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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1 以父之名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你話,呢個世界係咪假既呢?」 阿朗俯身,彈左彈阿桐既bra帶低聲道。
阿桐勾唇笑笑,迷濛既燈光映得個抹笑特別壞。佢攬住阿朗條頸,仰身吻住阿朗既唇。
「係掛,啲科學家成日都話我地只有不足千萬分之一既機會生活係真實世界呀。」阿桐係兩唇相交既短暫瞬間輕語道。
佢望住佢對眼,佢一直好憎望阿朗對眼。個對眼唔大,唔太有神,明明佢係佢面前,但佢個對眼好似直直穿過左佢咁。與其話佢討厭佢對眼,倒不如話佢討厭佢既眼神。佢一望佢,哪怕只係企係遠處望佢,佢就似被海妖召喚咁,控制唔到行向佢身邊。
佢好憎。
阿朗微微扭頭,結束左呢個吻,個對佢厭惡既雙眼再次穿透左佢。佢將頭埋係阿桐鎖骨上,單手熟練解開阿桐既bra,笑笑。
阿朗雙手揉捏住阿桐豐滿既胸部,係阿桐耳邊吹口氣「咁大。」
阿朗趴係阿桐身上,條俐玩味咁挑逗阿桐胸前既凸點,阿桐適時咁低喘,阿朗聽住低喘更加賣力。
低喘連連,但阿朗突然停低,翻身,挨係牆上,望住阿桐。
又係個個眼神。
阿桐笑笑,似係笑自己,又似笑阿朗。佢將長髮勾係耳後,俯身含住阿朗身下既堅挺,賣力咁吞吐。
阿朗舒服咁謂嘆,抬手將阿桐個頭噤得更低。阿桐含到喉嚨發出低嘔聲,但阿朗唔比佢離開。
「好想影低比你睇吓。」阿朗低頭,望住阿桐。
阿桐聽到,笑笑,條俐熟練咁挑逗到阿朗好爽,放開噤住阿桐既手。阿桐即刻抽身,不輕不重咁拍阿朗塊臉,笑得有啲壞「你就想。」
「又唔係用我手機影。」
「如果我條仔見到點算。」阿桐對眼好靚,阿朗望住佢,但感覺從來睇唔透佢。
講到男朋友,阿朗眼中僅剩既一點溫情即刻消失「你都換左幾多條仔啦。」
「新鮮感好重要啊。」阿桐托頭訓係阿朗身旁,條俐玩弄住阿朗既凸點。
「有個人陪住,一齊成長唔好咩?」
阿桐笑笑「好啊。」
但明明佢地兩個,邊個都唔相信愛情。
「新鮮感好重要咩?」 阿朗望住阿桐,笑起黎對眼彎彎地,眼底卻冇任何溫度,個個笑淨係浮於表面。
明明初識佢個陣,個雙眼底既溫度熱燙到佢曾心動左一瞬。
「唔重要咩?」
「同新人做舊事,定同舊人做新事。係兩樣嘢黎既。」阿桐玩弄住自己既敏感帶,下身慢慢濕潤,趴俯係阿朗身上嬌喘連連。
阿朗攬住阿桐既腰,阿桐順住佢節奏上上下下,水聲連連。
佢地都選擇左一邊同新人做舊事,一邊同舊人做新事。
情慾洶湧既瞬間,眼神總算有左小小溫度。
「憎唔憎我。」阿朗揉著阿桐既胸,眼神複雜。
阿桐曾經覺得阿朗望佢既眼神成日都好複雜,鍾意咩?愛咩?又唔係。唔鍾意咩?唔愛咩?又唔係。
個個眼神揉雜左咩,阿朗都講唔清楚。
只不過阿桐唔知道, 佢既眼神,都越黎越似阿朗。
阿桐係呢個時候懶得用腦「唔憎你。」
「咁你愛過邊個?」
「愛你呀。」阿桐嗲聲嗲氣咁講。
阿朗成日覺得,阿桐講得出口既鍾意同愛都好唔真實。好似對邊個都可以輕言喜歡,對邊個都愛。佢好唔鍾意阿桐把口冇一句真話。
「仲有呢?」
「淨係愛你。」阿桐有啲攰,趴係阿朗心口上面唔郁。
「係咩,咁乖。」阿朗揉揉阿桐既頭髮,低頭錫阿桐既額頭。
阿桐翻身,訓係床上。阿朗繼續抽插,阿桐合埋眼,唔去望阿朗。
佢有時候會問,但佢從來唔問。
答案好重要咩。
真真假假,愛唔愛,都唔重要。
鍾意,愛,適合,拍拖,從來唔係同一件事。
太清楚,唔係一件好事。
所以佢從來唔問阿朗,
你有冇愛過我。
CH 2 夜曲
「四周充滿霧氣 我在空曠的墓地 老去後還愛你」
佢地有時會一齊翻屋企。
「你幾時認真拍拖啊。」阿桐見地鐵有位,急急腳行過去,邊行邊問。
阿朗無奈追上佢既腳步,坐係佢隔離位。
阿朗一直唔明阿桐對佢既唸法,愛佢咩,但一直將佢推向其他人。
「你理得我。」
「我驚你孤獨終老啊。」阿桐講笑咁講。
「你擔心自己吧啦。」
「我咁乖,先唔洗擔心。你咁衰,好女仔見到走都走唔切啦。」阿桐望住地鐵上壞左既電視上面既雪花,阿朗望住阿桐。
「屌你。我衰咩?」
「唔衰啊,但其他女仔唔知啊。」
阿朗低頭笑笑,阿桐一直都好了解佢。
笑到心都有啲疼。
「你唔好咁樣啦,一係就衰到底,一係就好到底,唔好衰啲唔衰啲咁。」
「咁樣你好辛苦。」阿桐話。
「人地都會辛苦。」阿朗望住阿桐講。
「嗯。」
「伸隻手出黎。」阿桐突然話。
阿朗以為佢想拖手,遲疑左幾秒,都係伸左隻手出去。
阿桐冇佢唸咁多,望到阿朗鎖鏈狀既感情線,笑笑「仲係咁樣啊。」
阿朗冇佢咁好氣,收翻隻手翻去「唔通會突變啊。」
「有可能啊。」
「on 9」
阿桐成日突然轉話題,唔知睇到咩,佢輕聲哼歌
「當天初戀想過成家 會有一點荒謬嗎」
「喂你話,初戀成家好唔好啊。」阿桐問。
「唔好。」
「我覺得幾好啊,拍得拖多,連心動都冇啦。」
阿朗再清楚不過,愛過多既人太多,慢慢就麻木,連心動都冇。
其實拍拖都係差唔多㗎啦,差唔多既對白,差唔多既開始,差唔多既結尾。
每次拍拖,就好似打機restart咁,重新開始新一個輪迴。
經歷既次數多左,人就麻木左。
「心動都冇啦,仲算愛咩?」阿桐問。
「只不過未遇上對既人啫。」阿朗話。
「會有對既人咩?」
「嗯。」
佢心知肚明,佢地都唔信。
「我好想你可以幸福啊。」
阿朗望住佢,冇講嘢。
「點解?」
「想你開心啊。」
「嗯。」
佢唔知佢究竟愛唔愛佢。
愛咩,點解會想佢同其他女仔幸福。
唔愛咩,點解咁在乎佢開唔開心。
佢都唔知,自己愛唔愛佢。
愛咩,但從來冇唸過要係埋一齊。
唔愛咩,但從來講唔出祝佢幸福呢啲嘢。
大概,愛同唔愛之間,有好長既距離。
CH 3 夜的第七章
「我們可以遺忘 原諒 但必須知道真相」
阿桐自細係基督教學校長大,就算唔信耶穌,但都冇拜過其他神。
呢幾年,佢有時會去黃大仙求籤。
求感情,求前途。
佢仲記得第一次求籤個陣,搖籤筒搖好耐都冇籤跌出黎。個陣佢只不過想玩吓,都唔係認真想求個答案。
今次佢幾認真。
佢跪係蒲團上,心入面默念「hello 黃大仙,又係我呀。上次求得唔認真,今次好認真㗎啦。聽講求籤個陣要同你講我個名同生日同埋佢名同生日,你先可以搵到我地呀。我上次冇講呀,今次講啦。」
阿桐繼續默念,一邊搖籤筒。
今次照樣搖好耐,阿桐繼續搖,聽講籤筒要斜啲,籤先會跌落黎。
搖左唔知幾耐,籤總算跌左出黎。
二十二。
阿桐將籤放翻去,還左籤筒。之後去解籤。
阿桐仲記得上次黎解籤,她照住記憶,搵翻個間掛住齊白石既蝦個位師傅。
佢拉開門,師傅係度揭書。
「hello 師傅。」
「嗯。」
「我係黎解籤㗎,感情,22號。」阿桐搵左個位坐低。
師傅聽到二十二號,笑笑「22號啊,唔係咩好籤。」
阿桐都笑。
師傅係旁邊個櫃入面拎22既籤文出黎。
「秋水伊人各一方,天南地北恨久長,試問相思憑誰寄,不盡淒涼枉斷腸。」
「聽落就唔係好籤。」阿桐笑住咁講。
「緣已盡,份也無。」師傅係紙上寫。
阿桐聽到,笑得更燦爛。
「幾好啊。」
大概師傅冇見過幾多個女仔求感情求左下下籤仲笑得咁燦爛既,忍唔住講左句「隨緣啦。」
「我知道啊,我一直都隨緣。」
「佢幾時生日啊,我睇睇。」
阿桐講左佢同阿朗既生日,師傅揭吓書。
「佢幾靚仔呀嘛。」師傅話。
阿桐失笑,「我唔覺啊。」
「佢命屬寒金,應該幾靚仔,幾多女仔鍾意既。」師傅話。
「咁我屬咩?」
「你都命屬寒金啊,屬金同水既人都生得靚。」
「哼,我真係唔覺得佢靚仔lor。」阿桐笑笑口咁講。
「咁你覺得自己靚唔靚呀?」
「幾靚呀。」
「咁咪係,佢應該都幾靚仔㗎。」師傅都笑。
「師傅啊,我幾時遇到啱既人啊,好攰呀。」阿桐問。
「先咁後生,講咩啱唔啱呀。」
「當你搵到個比到你安全感,你又開心既人,再講都唔遲。」
「幾時先搵到啊。」
「你想既話,點會搵唔到。」
阿桐同師傅天南地北咁傾左陣,佢拎住個張寫住「緣盡份無」既下下籤翻屋企。
大概呢個就係佢想要得到既真相。
搭地鐵返屋企既路上,佢唸起有次同阿朗飲醉酒。飲到太夜喇,佢地搭的士返屋企。
路上阿朗同佢都飲到神志不清,好多清醒個陣唔會講既嘢都講左出黎。
「我幾時生日啊?」阿朗飲到紅都面曬咁問。
「x月x號呀嘛。」阿桐醉到pk。
「你知咁點解唔同我講生日快樂。」阿朗問。
阿桐冇答,佢冇講,其實係因為個陣覺得,
同阿朗緣分已盡。
點知之後佢地又拉拉扯扯左一段時間,到左今天,
大概真係緣分已盡。 | (少甜)你話呢個世界係咪假既呢 | 83 |
四季酒店的check-in櫃檯旁,蘇芷晴穿著黑色吊帶連身裙,一手挽著陳琮,另一隻手拿著Hermes的粉紅色Mini Kelly。
櫃檯接待員:「您們的房間在8樓804號房。」
聽罷,蘇芷晴輕輕「呵」的一聲,媚人的正紅色唇膏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謝謝。」蘇芷晴取過房卡的右手勾起小尾指。
陳琮在她耳邊親吻一下,低沉的聲音說:「BB,就看看妳值不值8000元。」
蘇芷晴沒有理會他,踏著紅色高跟鞋徑直往升降機走去,拋光雲石的地面閃過鞋底的一抹紅。
這樣的男人,她一點也不好奇他的床上的火辣表現。
等待升降機的時間,蘇芷晴轉身回頭看,看看有沒有遺下東西。
她突然輕笑一聲,這是她多年前的窮人習慣,改不了。
到了804號房,蘇芷晴小心地放下Mini Kelly手袋之後,開了冷氣機,並調較到18度,她知道等會兒大家都會流汗。
陳琮在這時走到餐枱,開了酒店送的一支紅酒,抬頭直接飲下。
性感的喉結隨著節奏一上一下。
驀地,房間的燈全部關上。
蘇芷晴脫下高跟鞋,踮起腳尖貓步一樣走向他。
陳琮一笑,關上燈的性愛怎會好玩?轉身走到床邊,「啪」一聲亮了床頭上的小黃燈。
蘇芷晴頑皮一笑,隨手拿上紅酒瓶,猛地大灌一口,輕輕撲進陳琮的懷裏,抬頭望進他的幽黑深邃的眼睛,微嘟起嘴唇。
酒店房的吊燈照落來,襯托了芷晴臉頰上粉白而瑩澤的微光,還有調皮的紅唇。
陳琮忍不住了,慢慢摸上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磨蹭了幾下,隨即低頭一口咬上桃紅嘴唇。
原來是濕暖的蜜桃味軟糖。
房間很冷,他們二人卻很熾熱。
蘇芷晴雙手摟上陳琮的頸部,豐滿的乳房擠壓他的胸膛。
二人在狂熱地親吻,浸在紅酒的舌頭大力地頂向芷晴的喉嚨深處,一陣猛力的攪弄,紅酒化開了她的紅唇。
混合了津液的紅酒沿著芷晴的嘴角緩慢流下來。
蘇芷晴不由得呑下。
這不能只有她一個人享受。
蘇芷晴雙眼微紅,使勁渡向他的口中,隨即關上嘴巴,盲目地親吻他的嘴角、鬚根微刺的下巴。
陳琮沉淪了,一把將胸圍拉上,大手使勁地擠壓乳房,掌心擦過敏感的櫻桃,挑起乳頭再打圈按摩。
蘇芷晴向下親吻他的喉結,輕輕咬著再拉出來。
這是男人的特徵。她用力一口嗅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淡淡的木系古龍水氣味。
蘇芷晴的底褲濕透了,她不禁輕輕磨擦雙腿。
陳琮見狀摸向她的腿心,芷晴又是一陣顫抖。
濕暖又黏滑得一塌糊塗。
他接起她發軟的嬌軀,使力橫抱起她走到床邊。
蘇芷晴一躺到潔白的名牌酒店大床,便立即雙腿用力地勾在男人的腰間,身體微微拱起。
濕潤的小穴不自覺地緊緊收縮。
蘇芷晴仰起頭,溫熱的暖香在陳琮的耳邊吹過,女人軟軟的聲音說:「我想吃掉你的肉棒。」
聽畢,陳琮下腹一陣熱潮,肉棒又漲大了一圈。
推開黑色連身短裙,螢白的腰下是一條粉紅色T字內褲。
陳琮向上拉緊內褲薄薄的一條線,兩片嬌嫩的嫣紅貝肉含著濕潤的一條粉紅色線。
慢慢分開兩片薄弱的嫩肉,藏著一個嫣紅色的蜜穴,陳琮一手都是濕滑的蜜液。
看到這個美景,陳琮忍不住了,他低成咒罵一句粗口,埋頭便含著,不停用舌頭向內頂著,啜出更多的淫液。
瞧他欲痴欲狂的模樣,蘇芷晴想著這次近一萬元的收穫,不禁咯咯地笑,像小貓兒瞇著眼睛享受他的「努力」。
錢財和情慾的兩全其美──她放不下這樣的歡愉。
蘇芷晴的正紅色唇膏被他舔乾淨了,露出屬於22歲的清純淺紅色嘴唇,一時間竟笑得天真無邪。
陳琮正好抬頭捕捉到這一幕。
一瞬之後,他接著用中指和食指向蜜穴不停扣入又拔出。
「卟吱」、「卟吱」
「嗯~」、「慢一點」、「啊~」
緊緻的蜜桃臂隨著他的手指一前一後地搖動。 | 高級雞的接客經歷 (甜故) | 194 |
老婆!我翻黎啦!
我今年28歲,結左婚2年。
老婆細過我2年,呢兩年疫情比人炒左所以就留係屋企做少奶奶
當大家幻想老婆先得26歲,一定係白滑大波少婦,條肉腿好似豆腐咁滑,等你收工番到屋企既時候會好嗲咁講「老公~今日辛苦你啦!」
然後嘴你一啖,跟手就自動跪低 札起d 頭髮既時候
一野喝埋黎,將你由AV情節入面拉番出黎現實
「喂!死撚左去邊啊?」「叫你買少少野搞禁撚耐」
呢個就係現實
我面前呢條豬西,由拍拖既49kg進化到依家既79kg
而我都宣佈由呢一刻開始,正式進入侏羅紀時代
我想講既係 點解會26歲已經禁嚴峻
佢肥撚到成隻人形豬咁,咬住支牙籤,唔知係叉住定捉住自己個條車呔,皺曬眉禁講
「我係問你搞乜撚野禁耐先番黎啊」我望住呢隻人形豬
已經呆左,比唔到反應
其實係我係屋企樓下隊左支藍妹先翻上樓
希望自己會有少少醉意,望住佢有番少少美感
我望住電視上面封曬塵嘅結婚相,佢好瘦,好靚
好溫柔,對波34D細細粒咁。深呼吸左一口氣
「收工遲左少少,sorry」死曬狗頭都抬唔起
「你唔好諗住搞搞陣啊!醒定d啊」佢一路講一路篤
我一路數住佢篤左我個頭幾多下
16...17...18......
「我忍撚夠啦屌你老尾」絕對係我心入面既潛台詞
但係我知我已經唔可以再抬唔起頭做人啦
係呢個moment 要爆啦~~
「啊~啊~救…命….老婆我抖唔到氣啦」
「收嗲啦!奶啊垃圾」
冇錯 佢將佢塊肥西坐撚住我塊面
好臭…好撚臭…個陣唔似係普通既臭味
係腐爛左既肉再加奶 醃左10日嘅惡臭
呢個時候 人生走馬燈係我面前經過
我見到我地新婚洞房花燭夜個晚
佢好溫柔禁係我耳邊講
「老公仔~我係你嘅人啦 你要好好咁對我」
我冇做任何回應
因為佢著住條透視嘅連身裙
仲噴左隻好甜嘅香水
個陣香味已經搞到細佬硬過鋼鐵尾巴
所有我一野就㩒低佢個頭
佢都好主動咁同細佬傾計
最後同我講「老公仔~妹妹都想要」
我推左佢上床一下就打開佢中門
「冇嘅?黑森林呢?」
原來老婆己經一早脫乾淨驚吉親我
仲要有一陣想像唔到嘅香味
「奶油味?花香味?我唔知」
我淨係知今晚一定要你爽翻天
如今 黑森林出翻黎 仲恐怖過哈利波特入面既禁忌森林
D毛又長 加埋d 唔知係西汁定係屍水嘅物質
一次過湧入我鼻哥窿
我真係好想報警
但係邊有人會信老婆雞姦老公架
「嘅然反抗唔到就不如學識享受」
呢句說話係我腦海飛過
面對死亡,我唔害怕
快d 搞掂 等佢早登極樂世界
我閉氣(世界紀錄閉氣最長時間 22分鐘22秒)
我嘗試下伸條脷入去奶下
一掂到佢已經叫到 好似去左豬欄禁
「啊~啊~係呢度,呢度」
我決定乘勝追擊,出盡力又奶又啜
我一啜嘅時候
個d屍水順住我條脷流左入我個嘴度
好撚臭,算數 橫掂都要奶
儲定係個口度一陣吐番比佢食
我繼續奶,佢一路叫
「我唔得啦!我要高潮啦!」
呢個時候我感覺到,口入面既屍水已經到左極限
我要忍住,10秒我就涯完啦
10….9…..8….7….6
仆街,唔記得咗自己閉緊氣
差唔多都到極限啦
呢個時候我只係想條肥婆快d 死番落黎
點知條肥婆呢個時候出聲
「好舒服啊~點解你平時唔主動奶我?」
我冇出聲,冇任何反應
「喂!我問你野啊!」
我心知不妙, 如果我一應佢就會吞左d 屍水仲要索到陣味
「答我啦!啞撚左啊你?」
佢篤撚住我個頭
我已經忍到紅都面曬
我心諗頂住!頂住!頂住啊
「我…」
洩左道氣我已經吞左
我即刻衝入廁所 扣喉 快d 嘔番出黎
「喂!做咩啊你!」
我盡我嘅能力 嘔番曬d屍水出黎
打後兩個星期 佢每日都黑日黑面
冇同我講過野咁濟
「咁都唔錯啊,唔駛煩」
我將我嘅經歷同左我一個老死講
仲要比佢笑到我面都黃,問我點解可以形容到禁誇張
呢條友叫博士倫,佢係我一個由細玩到大嘅老死黎
30歲 未婚 性經驗超過200人
不同國籍,不論年紀
只要佢放得入口嘅,一定會密食當三番
佢同我講
「拿!唔好話做兄弟唔幫你,我話你知你唔可以咁樣比條肥婆食住上,一定要振夫岡」
我心諗你條仆街未結婚梗係咁口響啦
「咁我可以點啊?你教下我啦屌!」
博士「今晚同佢講夜d 番我帶你去見識下」
我「未必得喎一陣可以又比佢屌」
正當我拎住電話好猶豫之際
佢0.01秒已經拎左我電話
見到有個人個名叫「豬西恐龍」
博士「豬西恐龍一定係你老婆啦,等我同佢講」
佢超快咁wts 打左「我今晚唔翻黎食,唔駛等我」
我即刻搶番部電話番黎嘅時候已經send 左出去
仲要見到老婆已經輸入中…..
「ok」
「搞掂,收工跟我行」博士話
一收工我就問博士去邊啦今晚
我諗住最多咪飲杯野
點知佢帶左我上深圳
說時遲那時快
咁快已經到左福田口岸
一行出去有架撞到凹鳩曬既面包車
我仲同博士講
「架車爛埋求其痴塊膠紙就得架啦?咁紙皮都得啦」
博士「岩架啦,我gd就係坐呢架車」
我「唔撚係掛,去邊啊咁」
博士「去到你味知囉!」
於是我就跟住博士膽粗粗咁上左車
一上到車已經好大陣酸臭味,d 櫈都係痴曬膠布
如果我知去邊一定自己搭車,一陣分分鐘撞車死
跟住就開車啦,揸左3個字都仲未到
我問「仲有幾耐到?」
博士「收嗲啦!再嘈你翻香港」
我見到個司機陰陰嘴笑,唔知笑咩
心諗「識你咁耐唔係賣我去KK樂園掛」
過多10分鐘我仲未到
我大叫「落車啊屌你!唔係賣鳩我下話」
博士話前面到啦
我心諗有咩玩啊,山黎架喎呢度,得唯一一間4層高既建築物,附近冇車,冇人,好似好伏咁
於是我地落車啦,去到門口有個經理走出黎迎接
倫哥「巧酒bu 賤,番演番演」
博士照用廣東話好cool 咁同佢講「做野忙啊」
我地就跟住經理行去左一間好大既房
跟住我地就坐低等
我細細聲問「有咩玩啊呢度?」
博士「殊!」就收左聲冇再講野
「叩…..叩…..叩」經理開門
我O撚曬嘴,人生未遇過嘅情景出現
「好…..撚……多……囡…..啊」
目測超過50條囡,全間房即刻人頭湧湧
企到出門口外面都仲有囡
唔通呢個就係傳說中嘅「淫K?」 | 《結婚兩年,我人生開始改寫》 | 532 |
到達胡同之後已經凌晨三點多. 因為先前已經去過了太子的COLONY. 也去過了 旺角的胡同與ALEXANDER過夜. 因此再次選擇去胡同. 畢竟人多一點吧!! 而且上次是在平日去胡同. 所以店家有給一張79元的優惠券. 對於只是想過夜的我來說. 選擇胡同是CP值相當高的一家!!
來到胡同. 櫃台依舊是上次深夜的的那位服務人員. 熟門熟路的領了毛巾後就前往置物櫃區. 三點了. 今天又特別冷. 好多都躺平在電視區的沙發. 和大通鋪上. 算一算有五六個人睡在通舖. 電視區的沙發有三三個人在看電視. 進到電視區真的有很溫暖的感覺. 冬天有提供暖氣的胡同. 對於剛剛舟車勞頓的旅客來說. 真的很有療癒的效果.
去了樓下的沖涼區. 洗個熱騰騰的溫水澡. 天啊只有我一個人在洗澡.. 洗完澡之後去逛了一下暗房區. 有兩個人在暗房區的房間辦事. 而且居然沒有鎖門!!!! 好奇的我當然要把握機會探頭一看. 兩個算是年輕小弟弟. 正在進行激烈的活塞運動. 後來他們發現我正在偷窺. 太害羞了. 就把門關上了. 真的好可惜.
逛了一圈. 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我就跑去乾蒸房. 望著門外. 兩位剛辦完事的小朋友正在沖澡. 他們身材真的是青少年的身材. 很骨感又帶點肌肉. 他們洗完澡就走了. 我也回去電視區看我的電視. 當時胡同正在播放電影"盲探". 這時. 坐我左手邊的那位客人手居然對我不安分了起來. 他說他已經出來兩次了. 但是他還是很想要!!! (挖靠. 需求量也太大了吧!!!), 他說他的敏感區在乳頭. 後來我就坐到他的身旁. 幫他挑逗了起來. 發揮了我的巧手運用. 讓他一直呻吟. 因為他說他乳頭超級敏感. 原來不用活塞運動也可以達到高潮??? 但是實在太累了. 剛下飛機其實只想睡覺. 所以就跟他沒有辦事. 跑去電視區旁的通鋪睡覺了. 因為那裏也有暖氣. 睡起來很舒服. 而且通鋪區有被子. 真的很方便. 可能因為太晚了. 大家都睡死了. 沒有人毛手毛腳的情況下. 就一覺到天明. 睡到了早上十點半左右才醒來.
醒來之後. 跑去沖澡區梳洗. 洗完澡的時候. 在乾蒸區用毛巾擦拭身體時. 竟然有位白淨有胸肌的年輕人. 大概26.27歲吧! 身高大概176-178. 他竟然主動找我去暗房辦事. 早上來一炮當然我是欣然同意的. 趕快找了間房.
一進房. 胸肌男就主動抹了KY在他的菊花上. 這太明顯了吧!!! 很明顯的示意了我要去上他. 就開始盡情的一個姿勢的活塞運動. 為什麼一個姿勢呢? 因為在進行的途中. 清潔的人來敲門了. 所以我們就先離開了. 胸肌男提議要找他朋友3P. 但是他朋友說時間不夠了. 要離開了. 所以我們後來就沒能繼續3P的饗宴.
因為太餓了. 我就離開了胡同. 去吃今天的早餐. 還有把握下午的短暫購物行程. 準備回去更寒冷的台北!!
總觀來說. 雖然在凌晨三點這樣的時段. 對遊客來說. 搭N21到旺角是很方便的. 我在旺角中心下車. 走到胡同大約只要10多分鐘. 對於急著在深夜找投宿的旅客來說. 是一個好所在. 因為以前曾經也在這樣的時段來到香港. 很多路旁的旅館. 時鐘酒店都收費不斐. 即使只是睡到隔天早上. 都要價300~400港幣. 這次只花了79元就能夠過夜. 其實真的超划算. 而且睡旅館的洗澡間那麼小. 胡同的洗澡間超大. 很方便也很舒服. 而且花個79元早上還能來個一炮. 真的很超值. 比自己默默孤單地躺在旅館床上真的好太多了!!!
因此. 如果同志有下次有機會在深夜凌晨時段來到香港. 真的可以考慮來胡同暫住一夜~ 而且機場到胡同的交通又十分方便. 真的值得推薦喔!! | [香港] 凌晨三點「胡同」過夜記 | 441 |
文筆唔太好
由於係突發奇想 以msg send俾朋友睇
所以毫無標點符號
唔好介意
序章、介唔介意我掂你上胸
今日我恆常去做尖
朝早既場唔多人 零零星星
所以我都認得師兄師姐們
然後
尖room見到一個新面孔
佢 係一位好索既師姐
目測一米五 S字身形 似大Bcup
No offence
女人戴bra當佢A cup 好slim
然後見師姐唔識做機
(事後先知道佢係以前淨做legs day
今次第一次push day)
小弟我睇唔順眼 過去教佢做
扶住佢對手臂做
做做下 我問佢胸部有冇發力
佢話唔知道
我就谷胸肌俾佢摸下 叫佢掂下摸下
然後佢模仿發力,做幾下就問:「我依家好似有發力 但唔清楚有冇用錯部位發力」
我試探:「有啲尷尬,不過介唔介意掂你上胸幫你check check」
佢點頭表示同意
掂果下唔小心high到佢乳頭位果個範圍
佢就唔小心呻吟咗一下
大家面都紅曬 但繼續教佢點做chest同三頭肌
咁我之後繼續做翻自己啲動作
然後準備去沖涼既時候
見淨翻一間unisex-沖涼房
準備入去果陣
見到佢企我後面
好似都想沖涼
咁我就講笑話:「要唔要一齊沖」
諗住補翻句「講笑 你沖先啦」
點知道佢即刻低頭面紅紅咁講:「可以呀…如果你唔介意…」
跟住佢即刻入間沖涼房
然後轉身眼甘甘咁望住我
好似講緊「DeeDee 姐姐等緊你入黎啊」
DeeDee我見好似企喺度會好尷尬
趁冇人見到 我照入去
(大家唔好模仿,任何gym room都有cam mon住大家)
一、幫我抹背好冇啊?
上回:
尖宅男喺尖room教一個師姐做尖,教教下掂到個胸,仲誤打誤撞獲邀一齊沖涼。
我入到去啦
除咗上身既衫之後
突然覺得 一齊沖涼會好尷尬
我就叫師姐沖先啦
然後佢都面紅咁示意ok
咁我裸上身坐喺有木凳changing area等沖涼
師姐直接入澡池企喺度除衫
我地直接係隔住個半透明磨砂玻璃浴屏
然後見佢開始除衫 將啲衫丟喺浴屏上
第一件係青綠色既sport bra
我望一眼 個墊都唔係好厚啫 可能有細B cup
第二件係灰黑色瑜伽褲
發現都幾長 應該係46身既女仔
第三件係 黑色蕾絲底褲🫨🫨🫨
仲要係半透明果種…
然後佢沖涼啦
開始傾下各自既背景、點解開始做尖啊
先知道佢最近喺舊場見到前男友
佢哋分咗手幾年 分手原因喺個人渣出軌
所以佢先轉呢個場
言談之間
霧氣瀰漫(水蒸氣)
透過磨砂玻璃
隱約見到佢既身影
對腳好長 望上去有個豐滿既Patpat
伸延上去 佢既腰圍又好幼
然後望上去望到胸部
好挺…好似見到粒lin咁
而且好似唔止B cup窩…
當我成個癡漢咁喺度睇住個浴屏
有把好溫柔好細膩既聲音從個浴屏傳過黎打斷我思緒
「可摸以拎條毛巾俾我呀~?」
原來佢唔記得拎
咁我即刻清醒翻就拎俾佢
但dllm 個屏門好滑呀
一下唔小心太大力開曬(事後好感謝咁設計)
就見到佢玉體 好白滑 白裡透紅咁
見住啲水點喺佢身上
從鎖骨滑落到乳房
喺佢兩粒粉粉地既lin 流過
然後佢竟然真係C奶!(估計係32c)
我果下真係已經就快忍唔住
但最後一絲理智叫我要忍住
唔可以有失君子既風度 balabalabala
喺準備閂門果陣
佢竟然問 可摸以幫佢擦背
(事後諗翻佢可以自己擦,但果陣精蟲上腦 冇諗得咁清楚)
我就即刻9沖幫佢擦
但我淨擦背(君子之道啊!!)
諗住擦完收皮啦
佢 即刻捉住我右手 往佢右乳房摸過去
我就忍唔住渣幾下
哇屌 又彈手又軟淋淋
左手都順便渣埋另一邊
而佢背向我訓係我身上
個頭就訓喺我個胸肌上
渣渣下
佢轉身攬住我
然後就望住我
佢雙眼好靚好水潤咁
嘴唇紅卜卜
我就下意識錫咗落去
二、你都係飲香蕉味!?
上回說到:宅男同師姐輪流沖涼,點知道師姐唔記得拎毛巾,要宅男拎條毛巾俾佢,意外之下,宅男見到師姐全裸,甚至獲邀幫師姐抹背。
錫落去果下
基本上都係蜻蜓點水
因為我怕今朝飲既香蕉味道蛋白粉
會影響到成個氣氛
但師姐好似知道我諗咩
輕輕地咬開我個下唇
然後伸條脷掂我既牙齒
我都即刻get到
學佢咁做 脷尖互相碰撞
碰撞之下 雙方既脷互相纏繞 互相深入
嗯 佢今日係飲香蕉味蛋白粉
咦 遇到同好
佢都好似心靈相通咁 放開我
大家異口同聲咁講
「你都飲香蕉味?!」
我地都不約而同咁笑咗一下
然後繼續錫對方、互相交纏、濕吻…
三、你條香蕉頂到我個肚仔啦🙁
上回說到:宅男同師姐抹背既時候,師姐主動俾宅男摸個胸,同時佢哋互錫既時候,發現大家都係香蕉味同好…
我同師姐錫錫下既時候
條嘢變得更加硬、變得更加飢渴難耐
頂到佢既肚仔
跟住
師姐就話 「你條香蕉頂到我肚仔啦」
我即刻唔好意思放開佢道歉
佢「唔緊要啊」
然後就蹲下
除開一半我條棉褲
撥開自己頭髮
一啖含住我個春袋(冇除毛 希望佢唔好介意!!)
我就摸住佢既頭 好順滑(佢喺戴住浴帽沖涼)
佢就奶奶下袋袋
慢慢奶上去條J 再慢慢奶到龜頭邊緣位
打圈咁奶(好舒服)
之後 一下含曬成條嘢度(是 我好短 得9cm)
我全身即刻震曬
雖然要少少牙齒既硬感
但整體上係暖濕感覺 蓋過曬唔舒服既感覺
含下含下見佢有啲攰咁
我就停低佢 扶佢起身
錫佢一啖 然後喺佢耳邊間
「到我服侍你啦」
四、搞到我濕濕地!
上回說到:姐姐幫宅男奶袋袋,含腸仔。然後 宅男喺姐姐耳邊低聲講:「到我服侍你啦」…
我喺姐姐耳邊講咗一聲
「到我服侍你啦」
我口舌並用
喺佢右耳
用俐彈出 類似「嗒噠、嗒噠」ASMR既聲音
姐姐好似有啲敏感
佢下意識微微地縮咗一下
我就繼續ASMR
然後輕輕地奶佢右耳一下
由佢耳珠 順住外耳窩 奶上去 再奶翻落去耳珠
唔知道姐姐係咪太敏感
佢攬住我既兩隻手好大力捉住我個背
隨住我sir sir聲慢慢奶入去內耳窩
佢捉住我既力度越發越大力
我feel 到我個背應該有掌印
姐姐想縮果下
但我一下含住佢成個耳仔 唔俾佢走
喺口入面 奶黎奶去
姐姐一下忍唔住
啲指甲吉入去我背脊入面
身體不斷震
我地越攬越實
Feel到佢對奶好軟好軟 但兩粒粉lin就好硬
我低聲問「正唔正啊」
姐姐話「都怪你!搞到我少少濕濕地!」
五、傻豬黎
上回說到:宅男奶耳仔奶到姐姐少少濕…
我:「啫係都有濕啦~」
姐姐靦腆地講:「咁唔通第一次同你親密講好濕咩…咪顯得我好淫…我人設好純㗎嘛…」
我單手一下抱起姐姐行到澡池出面更衣鏡度:「咁我要睇下純先得窩!」
姐姐因為突然抱起而受驚,我放佢落翻地。
姐姐:「你唔怕跣親咩,《小心地滑》你冇聽過咩…」
我:「唔怕,就算跣都係我跌地先,咁就可以墊底,用肌肉保護姐姐!」
姐姐聽完即刻攬住我。
成個頭埋喺我個胸肌入面:「傻豬黎。」
果一刻,時間好似瞬間停咗咁,
門外既speaker音樂彷彿越黎越細聲,
再聽唔到抽氣扇聲、水聲、音樂聲…
世界就好似暫時為我地而轉咁。
就咁,雙方沉醉喺短暫既時間停止。
六、濕曬既?
上回說到:大隻仔攻進姐姐耳朵後,一手抱起姐姐,亦貌似…攻進姐姐既心房了…?
時間停止既時候,
姐姐突然啜落我個胸上。
佢奶下奶下,又濕又暖,
間唔中用條俐挑逗我粒lin。
我本人既lin頭係極度敏感,
所以舒服得黎又唔舒服。好奇怪。
姐姐睇住我頂唔順既樣,邪笑一下,就更落力奶!
我終於忍唔住,
輕輕咁推開佢,捉住佢坐喺張凳度。
然後我踎低,
先錫佢左邊面珠墩,再錫下左邊耳仔。
由耳仔開始,
慢慢打圈奶落去,
順住頸、肩、鎖骨、上胸,
一直奶到左邊乳房。
然後伸條俐打圈咁奶佢白滑既左胸,
慢慢奶到佢粉嫩既乳暈,
就係避開佢既乳頭。
望一眼佢,佢頂唔順但又好期望咁望住我。
眼神彷彿說:「可摸以奶埋我linlin…」
我淫笑一下,
一口輕輕咁咬住姐姐既lin。
姐姐咬住下唇呻吟咗一下:「嗯~~」
聽畢,成個口一啖含住成個奶,右手扶住個奶;
左手就摸住另一個奶,手指慢慢挑逗。
突然姐姐身體震咗一下,
我右手轉攻佢大腿外則、內側、再摸到秘密花園。
「濕曬既?」 | 第一次寫短篇甜故《尖room奇遇》 | 112 |
第一章: 迷惘 (聖代)
要穿什麼衣服好呢?連身裙、白恤衫黑色半腰裙還是西褲呢?第一天上班還是給人一個親切的印像好吧!畢竟做代課又不是正式老師,更何況是音樂科,段不能給學生太強勢的印象吧!
為了逃避家人的期望,擁有教學文憑,明明可以當上正式老師,享受著穩定的三四萬月薪,但我卻甘願當上飄泊不定的代課教師,為的就是不想家人把一切的負擔卸到自己身上。還記得有畢業那天,媽媽開懷地笑著說:「嗱!我地成家靠你啦!老公我地要幾多錢家用好啊?」我大慨就是這麼一個心理變態的混蛋,人人都想賺錢孝順父母,我卻好像接受不了自己終於踏入社會,要承擔責任似的。
望著鏡中赤裸的自己,年芳廿四,正直美少女年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憔悴。發光的雙眸盯著自己微微下垂的胸部,細看面部的毛孔開始變得粗大,不再是少女的雞蛋肌。女人最值錢的就是青春,我卻在虛秏著…
最後我選了一件純白的蕾絲連衣裙,白色的內衣邊微微透出,大慨沒問題吧,反正也沒有人在意代課老師的。
臨出門前,看了一下手機,「嗯!」沒有任何的訊息通知,但我還是習慣地打開了Whatsapp,最後一句是「岩岩餐夜晚勁好食!咁你食左咩啊?」(雙灰剔、最後上線時間為今天早上六點。)
第二章: 早熟 (時雨)
「鈴鈴鈴鈴」鬧鐘聲響徹了整間房間。「BB熄左佢啦!」一把嬌柔的女聲細語地在的耳邊說。我轉身把手橫過京子的雙峰申手關掉鬧鐘,順手揉了一下,說:「我去番Part Time 先,你繼續訓啦!」
「唔好啦,你又唔番學啊?」 京子就是我的同班同學,她是班上的女班長,平時星期日晚她都會在我家睡,偶爾不打工的話也會和她一起上學,但最近總是提不起勁上學,與其說我不想上學,不如說我跟班上的同學相處不來,他們在我的眼中都是八婆似的,閒時在聊是非,不然就是在排擠別人。我十分厭倦這種氛圍。雖然京子也是同一類人,但我畢竟也是一個正直青春期的少年,也是渴望被愛的。
「嗯。」
「好啦咁。你啊,唔好被啲女仔電到啊。又唔係唔知自己高大靚仔,唔準比人搶走啊知唔知道!」
「嗯。」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想上學呢?大慨就是上年突然有女同學提出了班草選舉,被推舉的我就成了風口浪尖,大家都說我是渣男,明明就沒有拍過拖、說我令某女同學大肚要去內地墮胎,明明還是一個處男、說我生性病所以無法準時上堂,明明他們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原本我只是一個慣性遲到的普通學生,後來為了避開那些謠言,直接早上去打工下晝才回來上堂,老師們沒我辨法,畢竟我的成績也在留級線之前,只要能升班,老師們也壓根不在乎我是怎樣的。
第三章: 遠距離(聖代)
近年來,我終於找到一樣自己擅長的事,就是計算時差。
無論任何一個時間點,只要看著Whatsapp的最後上線時間,我都可以快速進行心算,只有香港時間減去八小時,就是英國的時間。直到現在,基本上我是不用進行心算的,看著時鐘的十點鐘就知道是是英國的兩點,就好像小時候你在計算一加一時,你會申手指出來數,而長大後一加一就好像一個定理,不需要經過運算過程也可以知道答案。
他不回覆我也許是在忙著表演吧…我乘著通往黃大仙的巴士,在晃盪的車上開著IG靜靜地關注他。一個熟悉的純黑頭像映入眼簾—他發了限時動態。
「Thanks for having me! The best concert ever!」一張有四十多人的管弦樂團團照,而他就在最後排拿著小號,雖然人數眾多,但一個亞裔面恐卻異常突出。他repost了其他人的動態。
作為一個半音樂人,完成一個音樂學位後,往往只有三條出路: 一是教育,不論你在學校教書,還是專教樂器,也是進身教學行列;二是職業樂手,你要有足夠的人脈和相當的實力才能勝任;三是畢業後發現自己不屬於音樂世界,既沒有實力也沒有教育的耐心,只可直接轉行。
而他就是一個徹底的職業樂手,一中六畢業就去了外國讀音樂,從一開始就非常了解自己的夢想也有足夠的決心。然而,我對這種人是沒有抵抗力的。
這六年以來的遠距離戀愛,我沒有任何激情,偶爾回來香港我們也會親熱一下,但長久以來缺乏溝通,我們也只是互相在交功課。他需要一個在異鄉能和他交心的人,而我需要一個追逐的對像,一個閃閃發亮的對像。我們就是這樣,維持了六年,沒有吵架、也沒有溝通、間中向彼此說著甜蜜的謊言,但我卻足夠了,夠我維持著一生。
第四章: 初遇(時雨)
每天打工前吃一個「唐記」是一個習慣,我最喜歡的就是菜肉包。嬸嬸會把每種不同的包加上標記,奶黃包是黃色一點、紅豆包是紅點,菜肉包是綠色點。
很久也沒有看過連唐記也要排隊的景況。這家店其實就是在我家樓下,我家在啟德花園,典型的上樓下舖。而學校就在家附近,即使平日打工時間跟上學無異,但我還是會避開最多學生上學的七點半至八點出門,大慨碰到同學又會是另一堆是非吧。
「唔該啊姨!」一把成熟而清脆飄入耳邊。黃大仙就是這樣,一個窮得來有抵氣的地方,即使吃著一個八元的包點,卻從來不缺禮貌的文人雅士。
「啪」我迎面撞上了一位女生,把我正拿著的碎銀散落一地。她立刻回頭,長長的頭髮繞過我的臉龐,我當下被嚇了一驚,便用力吸了一口氣,一陣淡淡的體香吸入五內,是白蘭花?是白合花?還是菊花?這陣香氣讓我彷佛置身於花海,不是庸俗的味道,而是少女的體香。我貪婪地吸著,完全忘記了散落一地的碎銀。當我回過神來,發現那位女生穿著白色的連身裙,正彎著腰撿我的錢。蕾絲邊的領口向下垂低,兩個小胸部緩緩搖晃。大慨就和點心標記一樣,我依靠稀記得,饅頭是粉紅色的點。
她好像在趕時間,幫我拾完錢後,可能看我沒有反應,便伸手拿起我沒有拿著東西的手,把錢硬塞在裡頭,怱怱的走了。
「細佬,食咩啊」姨姨問。
「兩個饅頭啊!唔該」
接過袋子後,我打開看,嗯,沒錯,是粉紅色的點。
第五章: 初來報到 (聖代)
我邊咬著菜肉包邊前往學校,試圖用味覺緩解我的不安情緒。畢竟我也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面對陌生環境還是會不禁感到緊張。
「請問你係金聖代老師嗎?」校務處職員問。
「係,冇錯!我黎緊兩星期會係度做音樂代課既。」
「尼個係課表同教擔,你睇睇有冇問題?我衣家帶你上去教員室個位先!」
她帶我走到了一樓的教員室,幸好我的座位在最後排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基本上如果不是專登要來找我,正常也不會走到這個小角落裹。我細閱著課表,發現這所學校的音樂堂竟橫跨中一至中五,換言之,這兩星期內我會教遍整所學校的每一位學生。
「高中既堂全部都係晒上晝喎!」在我身旁突然冒出一個人。我嚇得退後了一步,差點掉到椅子上。
「啊!嚇親你唔好意思!我係你既指導老師!叫我Kevin,我係教VA既,有咩唔明隨時問我!仲有!記得每次上堂都要點名啊!衣家學生好古惑,成日上上下堂走左去。」
「早晨啊!我叫聖代,尼兩星期我會係度代課,多多指教!」
簡單噓寒兩句後,我看著課表。嗯,早上八時半的第一堂是5D班。我連忙收拾物資作了簡單備課,就往四樓音樂室走去。
「大家好我係金聖代老師,由於Miss Lai有事,尼兩個星期會由我去代課。我地講聲早晨先!起立!」
以往看過那中國閱兵直播,軍人每個動作甚至連呼吸都是經過訓練的,由腳趾指向的方向以至眼神應習中在哪一點,他們都絲毫不差。他們會彎著身子,大聲地說「主席好」然後繼續步操。
如果現在的境況換了做中國閱兵,這班學生 -- 毫無懸念會被逐一擊斃。
他們慢條斯禮地站起,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吃早餐,有的在拿著鏡子梳著她的完美瀏海。「金老師早晨。」
我想徹底遺棄教育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上到高中,學生就好像標籤著自己就是沒有禮貌的反叛派,就算教懂他們如何對待人接物,他們也不會實踐出來。但有趣的是,當他們長大踏出社會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同,開始會講禮教,會設身處地想別人。這大概要交給社會大學來調教,我自問當不了這種有崇高教育理念的老師。
「我先點個名!…咦?伊時雨同學呢?佢今日absent係咪?」
「Miss,唔洗理佢嫁!佢不嬲上晝都唔番學,下晝先會番黎。」
「嗯?咁樣啊!咁睇黎我尼兩個星期都唔會見到伊同學嫁啦。好啦我地開始上堂啦!」
如果我是這所學校的正式老師,我想我一定會偽裝自己非常關心這位學生,還要做家訪了解,幸好我只是個代課,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反正兩星期後,就算這座學校倒閉也與我無關。
有驚無險地渡過了上晝,雖然5D班盡是一班不學無術的學生,但他們也投入參與課堂活動,也算是儒子可教吧!吃過午飯後,我走到音樂室打算收拾一下。一段結他前奏瀰漫著整個四樓的走廊。
「踏上這無盡旅途….」接著是一段自彈自唱的演奏。
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理應沒有學生在音樂室,應該是某位男老師吧。
嗯,這個和弦錯了,不是C Chord,應該是A Chord 才對。我心想。
還是不要阻了那位老師的興致吧,畢竟我這樣走進去,他也應該會很尷尬。
第六章: 命中注定的邂逅 (時雨)
風聲颯颯,響切耳邊。
海旁人來人往,我在尖沙咀碼頭調較著音響,為待會的busking作最後準備。我曾邀請京子來唱歌,但她挺抗拒這種街頭賣藝,偶爾也會來支持我,但最近我總是自己一個在做。
除了打工外,我平日的興趣便是彈結他。你知道嗎?其實香港很多實力歌手也是一開始在街頭表演,例如MC 張天賦、洪嘉豪等等。雖然我不想成為一個歌手,但我確實很想做一個閃閃發亮讓人欣賞的人。會來尖沙咀這個地方也是精心挑選的,這兒競爭大,即使被警察趕走,我們也有人數上的優勢,基本上如果我是正常地表演,他們是不會來打擾的。
「明日那個幻想」
「也開始不甘被雕刻成石像」
「踏上這無盡旅途」 聚集的人群愈來愈多。
「過去飄散消散失散花火」放在跟前打開的結他盒也被塞進滿滿的紙幣。
「重燃起 重燃點起鼓舞」其中有一個少女的身影跟著節奏擺動。
「或許到最後沒有完美句號」但她,卻皺眉了。
「仍然倔強冒險一一去征討… 」和其他享受著我音樂的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終於,完成一首了。要說幾句感受嗎?
「喂!你錯Chord啊。」突然一句說話打斷了我準備說出口的感言。
「係咩?可唔可以話比我知係邊度?」
「副歌: 踏上這無盡旅途,應該係C Chord而唔係A Chord,唔信你可以Check下Chordify」她緩緩走過來,指著手機說。
旁邊的群眾見沒戲了,便開始散去,雖然我感謝她的好意,但也不用眾目睽睽之下,告訴他們:你們推的表演者只是個半桶水,連Chord也是錯的。
「謝謝提醒,不過我只係鐘意將個種C Chord番屋企既感覺延後,先轉成A Chord既不安張力,再帶番屋企。」我解釋道。
「原來係咁,我一味整係留意你既chord progression而冇諗過你背後既編排,真係唔好意思,年輕人加油啊!」
明明前一秒還是一個憂鬱的面情,一講到音樂卻突然精神起來。是不是到了二十來歲,我們就會為了不讓旁人受害,裝出善意和開朗。但,這也是一種我嚮往的成熟吧!
女生緩緩轉身,跟我說聲再見。髮絲輕撫了我的臉旁,一鼓熟悉的花香味,再次流遍我的全身。沒錯,是唐記那兒跟我有過一臉之緣的女生。
我衝動地抓住她的手說:「你要唔要同我合唱一次?」我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有勇氣踏出了這一步。「今次我會用番C Chord。」
她大概也被我這個莽撞的年輕人嚇了一驚,突然她的表情再次微微轉了,由驚訝轉成一種好像班主任望向學生慈祥的神情,然後她答應了,面上仍掛著微笑。
我們共享著同一支麥克風,間中會貼到對方的臉頰,但她依舊和我保持距離感。
第七章: 恰到好處的距離 (聖代)
今天是第六天代課,上星期日突然被邀請Busking表演,站唱了一小時,今天還有力氣上班已經很不錯了。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如常提早到唐記買早餐。
然而,在我眼前的,竟是一個熟悉的背影。
就是那個和我一起busking的男生。我微微抬頭一看,他有那麼高挑嗎?一米八時走不了的,還有平常有去健身的硬朗身型,脂肪與肌肉比例剛好,不是那種令人嘔心的筋肉人。可能busking的時候太緊張,也沒機會留意這種細節。我在他背後默默注視著他,腦內忽然想起了人在英國的男朋友。對了,他也是這個高度、這種身型,但因為疫情,我們已有兩年沒有見面。剛認識他時,他每朝也會在樓下買早餐接我上學,與他碰面成為了我早上的一杯咖啡,是清晨的必須品。如今,一句親口說的早安竟變得如斯奢侈。然而,我真的很懷念…
「早晨。」我小聲地自語道。
沒想到,那個熟悉的背影,他聽到了,默默地轉身。他露出驚訝的表情,說:「早晨啊!原來你仲記得我,你真係好鐘意食唐記喎!」
「吓?你有係唐記見過面咩?」
「啊…係啊,哈哈。」說完後,他有點尷尬地低下頭微笑。
他這個笑容似乎也撞進到我心內,真是一個可愛的弟弟。
「啊… 你介唔介意…比你電話我啊?」他支吾地說。
「吓?」我明顯有點驚訝,但這個場景也太青春了吧!真讓人懷念呢!
「我…純粹覺得同你busking好夾,如果唔方便就算啦…」
叮!突然手機的訊息響起,打斷了他。我下意識拿起手機,一段訊息彈出:我買左兩個月後既機票,我就番香港啦。
我望著這個訊息,一個我等待了兩年的訊息。他,終於要回來了。
「啊…唔好意思啊!我其實都冇咩Busking經驗,其實都幫唔到你咩野。」我關掉手機的屏幕,婉拒了少年。
他臉上露出了混和著尷尬與失望的表情,向我微笑說沒關係。轉身望向店內的姨姨買包。
我看著他的背影,一句沒關係,是多麼的沉重。因為這句說話,這幾年來都是我在說,我明白這句說話背後的重量。
「不如我地一齊食早餐?」我問道。
續 第七章:恰到好處的距離 (時雨)
和京子吃飯的時候,通常都是她在問我事情,問學業、問工作、問未來。我要做的就是回答出她心中理想的答案。而這次,在我面前的是,一位成熟的女性。
當她突然邀請我吃早餐,一種久違面對異性的緊張湧上心頭。
我們決定到附近的公園,她走在我前面,長髮飄飄,一身素色碎花連身裙、紅色高跟鞋。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我們坐在涼庭下,不熟練地聊起話題。先打聽一下她是要去哪裡吧!
「你係附近做野?」
「係啊!都係黃大仙尼頭!你呢?Study Leave 定做緊野啊?見你咁細個,但又唔洗著校服。」
糟糕了,她是否覺得我是一個不學無術的連初中也完成不了的小混混?這不會是她對我的第一印象吧!「啊…唔係啦,我係大學生,陣間準備去上堂。」
如是者,我們十分享受這十分鐘早餐時間,至少我是。我不再是只被問問題的一方,無可否認我對她的生活很感興趣。
這三天,我們不約而同會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吃著同樣的包彼此聊著夢想,我們也不曾遲到。我也開始大概了解這位女生,雖然在溫婉的外表下,但藏不住一顆奔向自由的心。
儘管我滿口謊言,但我是真誠的。
而這天,我在床上,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 言葉之庭(香港版) | 443 |
(一)
拖著所有家檔,兩大件行李,走下樓梯才意識到,鬼節搬家是禁忌。
沒辦法,住所六人,都是外來打工留學,警察一日內在家中拘捕六人,太邪門了吧,此地不宜久留。
急著離開,這個只住了不夠半年、在新加坡的第一間屋。
因公司急趕,要走馬上任,落機到埗不足幾天,就要安頓下來。碰著虛假而散漫、笑面虎般的地產代理Jason,貧窮遇上不幸,半推半就,住進了劏房。
「劏房」是甚麼?
就是房中房,分間單位也,業主將住宅再分間成幾個極細獨立房,一般每個獨立房大概只有七八十平方呎。而我的小天地足足有百三平方呎,才一千塊!有單人床、高身衣櫃、窗口、大時鐘,不錯呢。全間屋近千呎,分間了六間房,共用廚房、廁所、洗衣乾衣機。雖說本地人均居住面積多達三百多呎,在此比上不足,但對外比下有餘,對比起「劏房」的發原地 — 香港 — 人均居住面積只有百六平方呎,但當地租呎價至少貴三四成!
有本地人早跟我說,那大廈龍蛇混雜、光怪陸離,乃罪惡溫床,要多加防範,但表面看來,沒那麼可怕啦。
座落於市區、超過五十年樓齡地標,甚有特色,橙色外牆配少量綠色,加上三隻紅色大字,份外搶眼,大廈商住兩用,地下幾層有大量食肆、百貨店、手機舖、按摩、理髮、風水等應有盡有。雖然老舊,人流卻極旺。
樓高約三十層,而升降機只到五的倍數樓層。住十二樓?可以乘升降機到十樓,走上兩層樓梯,或到十五樓走下去,真的...好方便啊呵呵。
(二)
「抨!嘭!」
機關根掃射聲不絕於耳,在搬進來第二天,我就感受到環境可以多惡劣,隔壁的留學生叫拉克,整天打電腦遊戲,劏房牆薄如紙,隔音極有限,每當他帶同鄉兼同學來耍樂,不免喧鬧,遊戲機對戰聲響徹到早上四五時,屢屢投訴不果。
除了擾人清夢,更常常帶著幾個訪客衣物來洗衣,一袋二袋,動軋連續十小時,洗衣機、乾衣機都吃不消,一個月壞一次。幾個租客都分別交涉過,拉克及同學總推搪說,「哎呀在學宿舍洗衣要錢」、「學校的又多規矩,就合租做私竇」,訪客逗留其間,阻塞共用空間之餘,更會色迷迷看看著出入的兩個女住客。
女住客投訴到地產代理嗎?笑吟吟的Jason當然愛理不理,著大家以和為貴、遷就配合。
是的,這裡有兩間房長期有女租客,一間貨如輪轉,大概是有冷氣但沒有窗口,跟都市生活一樣窒息吧,價錢對比其他房便宜,才九百塊,多半是剛到留學女生會屈就,但多數很快,來不久在本地交了男友,就搬走了。
倒是另一間房,名叫芳芳的女生住得較久,亦頗為特別。
(三)
芳芳的外形亮眼,聲音更令人留下深刻印象。
在屋中,大部份時間只聽到她的兩種聲線:
一是癡情勾魂的叫床聲。別以為是享受啊,長期聽著,也頗打擾休息。
另一種,就是講電話,不是一般的響,而是叫罵,撕心裂肺怒吼、聲浪語氣震撼,喊破嗓子、用丹田中氣,持續罵戰,可謂嚇人,跟叫床聲反差極大。
其餘時間,就算碰巧出入時碰面,都是架著墨鏡,一副高傲姿態,從不跟人打招呼。
第一次談話,都已是我般進後的第二個月。
剛下班回到家,入房前見到她,朝我看過來,像尷尬但欲言又止,我沒多理會就入房。
不久她就輕輕敲門:
芳芳:「帥哥,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我:「幫甚麼?」
芳芳:「沒甚麼,就是看一看文件...」
這一刻我才細看清楚,芳芳五官突出,有點過份端正、鼻子筆直如尺,雙眼皮配大眼仔,妝容頗濃,極白厚粉,塗得艷紅的厚唇,肌膚透白,高米七有多,瘦而單薄,配以吊帶白色連身短裙,露出雙腿撩人,確婀娜多姿、風情萬種。
眼神誠懇、語氣溫婉,加上實在亮麗,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
跟她進房間,薰衣草精油撲鼻,房間較大,近二百呎吧,茶几上一支支化妝品護膚品外,地方尚算整齊,亦都有個同款大時鐘、高身衣櫃、雙人床,正我當驚訝原來有個套廁(私人廁所),想問租金多少時,她說:
「可幫我看租約嗎?怕有問題」
我:「啊?你搬進來比我早,到現在還未簽?」
芳芳:「對啊,之前不知道,上星期才問Jason拿...」
我:「那租約都是一個範本吧,不會有分別?」
芳芳:「都是你幫我過目吧,我心裡不踏實...」
我:「不找朋友、其他住戶來找我啊」
芳芳:「我不懂英文,看不明租約、亦跟其他住客溝通不了,你是華人吧,看似懂英文...」
終於弄明境況,乍看租約跟我的分別不大,差別倒有兩項:
我:「嘩要二千大元一個月?在這城市,可租下一人單位私樓吧」
芳芳:「唉我都知被騙了...」
我:「還有還有...有條文寫"or pay by other mutually agreed means",那麼有趣?我的沒有喔」
芳芳避過眼神:「去!連這都算計我...」
我:「你還未簽租約,理論上可隨時搬走去更好更大的地方吧」
芳芳:「但我人生路不熟,亦不能長期居留...」
我:「啊你工作證多久?一年?兩年?」
芳芳:「沒有工作證...就是旅遊喇」
我:「啊?做盛行?」
芳芳又別過頭:「別問...」
她通常下午/晚上才去上班,凌晨才回來,怎不會猜疑過她的職業呢?
我:「那你如何租這裡啊?」
芳芳:「就是...那個房東及經紀Jason都是我同鄉,說這裡條件好,錢好賺,我看是自己人,就天真信了,怎了被騙過來,生活又那麼苦... 」
我:「不是說自己人嗎?」
芳芳:「也許,在華人社會,最愛就以『自己人』明義去騙『自己人』。
表面說血濃於水,鄉親情誼,但到頭來還不是小心眼算計,暗地裡拿『自己人』好處,甚至出賣,畢竟最易出賣的人,就是最相信你的『自己人』。」
人離鄉賤,江湖凶險,尤其是恃熟賣熟,背後桶一刀的經歷,真的屢見不鮮。
我也無話可說,只好點點頭,回到房間繼續思考人生苦難,可是鄰房留學生拉克的電玩聲太嘈,就只好排隊洗澡,可惜陌生訪客太多,霸了共用廁所良久....
(四)
「唉!冷氣又壞了!」「Jason今朝又來收租,滿身是汗吧」
又隔兩三個月,Whatsapp群傳來的訊息,是來自劏房另外兩位住客。
劏房分成六間房,除了我、不諳英文的芳芳、留學生拉克、沒有窗口住客進出頻繁的一間房外,就剩下兩位男士,各住一間。兩男最早住進來,看來頗為熟絡。
事緣屋內冷氣經常壞、拉克帶來的滋擾,跟兩男碰面時,間中都有談起,都訴說地產代理Jason幫不上忙。不久後,兩位就把我拉進三人的Whatsapp群中,訴苦之餘,我發覺他們都頗八卦。
留意屋內的瑣事,似乎是他們兩人在外地工作的共同娛樂。
我不禁問:「收租?不是網上付款嗎?就算之前冷氣壞,請技工來修理都不見Jason啊?!」
然後我就去開會見客,沒空理會手機,但似乎我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兩名八卦同屋主,你一言我一語把WhatsApp group炸版:
「呵呵你整天上班、回來就長關房門,當然有所不知,我倆在家工作,看到的戲多精彩呢」
「那Jason常常要美女(指芳芳)用身體交租喔」
「越來越密,今個月差不多十次」
「每次你也作紀錄嗎?」
「才沒有!要留意不如看無窗房新人能住多久~」
「住多久不是重點,重點是走的原因吧?會是被Jason的『以性交租』嚇怕,還是頂不住拉克同鄉的『注目禮』呢?」
「可能跟美女一樣答應呢 哈哈」
「女學生請助教來床上『補課』換A Grade就見得多,不會那麼快像美女般下海吧」
「數學題:究竟美女要被幹多少次,才抵一個月租?」
「談了那麼久, @(我)是扮忙,還是太驚訝,講不出說話?」
「哈,可能未見過世面?啊對了,早幾個月美女請入房, @(我)為甚麼沒有動靜,那麼快離開啊」
「美女開價太高?呵呵」
見完客後,想到回到家又沒有冷氣,已愀然不樂,再在回家的路上滑手機,讀到WhatsApp群傳來的對話,兩位八卦男士的一字一句,除了點點驚訝,就更惴惴不安。
原來芳芳確身體為生,所以避而不談,所謂同鄉Jason亦這樣拿她著數,亦會邀請女租客以性代租金...
這些都算了,真正令我憂心忡忡的是,兩位八卦先生對屋內各人動態瞭如指掌,連芳芳請我看文件的事,都看在眼裡兼牢牢記住,那麼,我自己的一舉一動不也被監視著?
怎能像動物園的百獸般被觀察?
差不多把訊息讀完,邊行邊想著,就回到大廈,升降機上到十樓,走樓梯上十二樓時,就見到一長髮物體坐在梯間,開始入黑,面前披頭散髮、不見樣的物體在抽泣,不禁寒氣襲背,幸好定神一看,認得出其實是芳芳。
我:「你...沒事吧」
芳芳哭得梨花帶雨,虛應了句 「還好」
我遞過紙巾後,問:「怎麼不回房呢?坐在這裡骯髒嘛」
怎料可能這「骯髒」觸發了她,用講電話的怒吼聲線,大罵到:
「對!你們每個都說我骯髒!又要看,又要搞!
我做這行還不是被你們這些男人逼!當初甚麼同鄉之誼,帶我來這裡掘金;甚麼同鄉之誼,給我住房;甚麼同鄉之誼,帶我開工!原來做這行!
有合法工作證不給,就要我用旅遊證來,還偷偷收起我的護照,然後收入抽一半佣!怎生活?!同甚麼鄉啊?自己人原來就用來哄騙和剝削!
剩下收入交不起租,就要開工服侍Jason!每隔三兩天,我一化好妝他就進來!
次次都那麼準時!又要交戲、姨媽來還要服務!
又不時帶同鄉來食免費,不然就威脅送我去警局,每天再這間屋醒來都提心吊膽!
我的媽呀!為甚麼我那麼命苦....」
男人最怕女人兩件事:哭,和鬧。
邊哭邊鬧,實在受不了,芳芳固然慘,但我一來愛莫能助,二來難以拆解與我無關的衝突,未能承載沉重負能量,就只好安慰兩句,就匆匆入屋。
(五)
隔兩天,警察突然來電,說在屋內拘捕了六人,請我去協助調查。
心中涼了一截,急急看WhatsApp,果不其然,原來一早,八卦同屋早就喊驚。
其中一個在較早之前,單機說到:
「嘩美女跟那三個拉克同鄉好像鬧交」
「但雞同鴨講吧...美女氣沖沖回房,沒戲了...」
「啊三個拉克同鄉入了美女房」
「天啊,他們差點壓住了美女,她在慘叫...哎唷現在還唪唪聲!」
「我應該幫手嗎,還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三分鐘左右,又道:「啊,剛剛Jason衝入屋!」
「啊打到出廳了,我出去看時Jason叫我不要報警!」
「唉兄弟們我報了,麻煩了」
另一位呢?只見他被嚇走三魂七魄,簡略講了兩句,原來他一早外出辦事並不在場,跟我同一時間都被邀請到警局落口供,而不是拘捕,看來無大礙?
到我趕到警署,警員客氣地問長問短,有關住進這間屋的經過、與屋中各人及Jason等的關係等,見我沒有疑點,打算就此放行。
我摸不著頭腦,問發生甚麼事?
警員:「嗯,其實案發經過都很明顯,就不妨告訴你,拉克及三個同鄉同學、芳芳都會被遞解出境,也許一世都回不來了。第六個是地產代理Jason,他的罪名多著呢!」
我:「啊此話何解?」
警員:「話說,芳芳在共用空間洗衣時,被拉克及三個同鄉出言調戲,雖然言語不通,但芳芳稱感到冒犯,大腿還被摸了兩下,又驚又怒之下回房間,那幾個男的,衝入去企圖侵犯,雖然芳芳及時躲進套廁,但不消三分鐘,拉克及三個同鄉連廁所都踢爛。幸好Jason及時趕到,不過也挨多了幾拳...」
我:「但為何要控告Jason?救人都有錯?」
警員:「事情並不單純哪。那個業主,其實就是Jason的哥哥,早年舉家移民過來,業主入藉後購入單位,自己就長居外地,著弟弟Jason去處理收租,算是送間屋給與打理。有沒有想過,為甚麼Jason恰巧來到『英雄救美』?」
我:「errr...我不知道,幸運?究竟會告甚麼?」
警員:「才沒那麼幸運!首先,Jason帶芳芳來非法賣淫、私扣護照,告!身為地產代理專業失德,告!逞英雄時參與毆鬥,告!企圖阻止報警,可能會告!最有趣的是,我們找到,他能極速來到救人原因,就是非法裝閉路電視,本來用作偷窺,不料拍攝了整個過程!」
我:「啊?閉路電視裝在芳芳的房?」
警員:「部份正確。
正確答案,是在大廳及每!一!間!房!包括你!」
嚇到我差點跌落地:「啊?不是吧」
警員:「冷靜~就在廳及各房間的大時鐘,以及高身衣櫃,都有針孔攝錄機,然而只有共用空間、芳芳及無窗房是啟動了攝錄,看來他只對女的動態、更衣有興趣。兄弟可以放心。
那閉路電視算高科技,用人工智能,在房中有動作如起床、走動時,通知Jason,所以他對女生房動態瞭如指掌,既可早早去打搞芳芳,又及時在樓上住所趕過來調停。
當然他不是真有心救啦,只怕事情鬧大,他操控賣淫的事會被揭發吧。
我們亦發現他的雲端儲存,有大量偷拍片段。
見你及另外幾個沒有涉事、不在場,同時又有錄像將口角、動武整個過程多角度拍攝,有上庭紀錄,就1沒懷疑你們了,對口供就好。
好了,我能說的就這麼多,放心,我們警方已幫你拆走針孔攝錄機,保重!」
回到家,異常寧靜的劏房屋更顯愁雲慘淡,劏房空氣本已不流通,打機聲及叫床聲,都因各人違反入境條例/逾期居留/非法賣淫、非禮/企圖強姦/打鬥等罪,快將被送回老家,嘈雜交響樂不再,反而周遭靜得令人窒息。
就算警方已拆走鏡頭,不免猶有餘悸,加上居住空間狹窄,索性用兩天,極速找到新落腳地。
把行李箱拉落十樓樓梯,走到距離十五分鐘步程的新居,一個得獎組屋,將會與屋主同主,期望開展新的一章,否極泰來。
漂泊羁旅,寄人籬下,大概是僑民必經之路。 | 劏房 | 410 |
估唔到第一次見面,食完飯就要上酒店做愛。
快過當初我同Ex相識嘅時候。
我跟住佢去酒店check in,第一次知道佢個名,原來佢叫李子豪。
可惜呢個名對我嚟講,完全冇意義,而我就快要同佢赤裸相見。
不過,肉體嘅毫無保留並唔代表心靈上就係坦誠相見。
現代人仲點會咁老土,去將孤獨同人分享?
有咩孤獨就做個愛,抽離下自己,等人哋嘅體溫去溶化自己內心嘅孤獨。
所以我喺冷冰冰嘅螢幕睇中呢個陽光大男孩。
等lift嘅時候,望住佢厚實嘅肩膊,終有一日都會成為別人嘅老公。
諗完我唔小心笑咗出嚟。
佢拖住我隻手帶我入酒店房,2408。
我哋始終唔係好熟,所以做愛之前開左支紅酒飲。
我無好多條裙,我著嘅呢條白色連身裙都係Ex買俾我。
「你裙都無多條,我哋去日本點幫你影靚相?我上網買左3條裙俾你,寫咗你地址,記得拎埋入喼。」
齋飲紅酒好易上腦,呢個陽光男好挑逗咁望住我,好似x-ray咁透視我連身裙下嘅風景。
我著左條T-back底褲,依家濕滑到行步路都會磨擦到兩塊嫩肉夾住嘅入口。
「BB,我哋去沖涼?」
我又笑左出嚟,佢叫我BB,唔知佢仲記唔記得我個名。
我叫Cherry。
Ex成日都笑我個名好老土,話將來同我結婚寫喜帖時點算。
李子豪見我笑,以為我ok,就拉住我隻手一齊行入浴室。
交友app真係一把刀,最後一步都係撕開我嘅衣服。
佢解開我嘅粉紅色Bra,大手用力搓揉我對波。
毫不珍惜。
好似曾經有人同我講過,「係得我咁傻咁愛惜你架咋」
我醉左。我揸住佢隻手,引領去我嘅神秘三角地帶,有隻惡魔入左我身體肆意搗亂,我鍾意呢種墮落嘅感覺。
白色連身裙吊在白色大床旁邊,我身上爬著一隻來自地獄嘅撒旦。
完事,佢問我有無高潮。
我仲未答佢,佢就隨手拎起電話睇。
我靜靜望住佢,佢睇左一陣電話就話有急事走先,下次再見。
酒店房book左一晚,我攤係張床,眼光光望住天花板。
原來盞水晶燈都幾靚。
我好耐都冇瞓過一覺好。
我真係好想唞一陣。 | 估唔到第一次見面就上酒店做愛。 | 210 |
(一)
「要買兩層私樓,不難喔」
面前故人,輕輕一說。
從言談舉止,以及多年前我對她的認識,都不是富家女。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蛻變了,成了某某的第三者,女人就對女人最Mean,難聽點說,叫狐狸精。
偏偏,近年流行一詞:小三。
小三,卻沒有小貓、小狗可愛,卻有點像,「(店)小二」般身段低。
六年不見,故人面色有點蒼白,但妝容下仍有不少男士回頭,散發初熟女韻味,果真人如其名,「慕華」、慕華!令人羨慕,閉月羞花。
「妳行啊,過我們兩招吧」跟慕華並排而坐的,也久違了,還是那麼虛假的翠如。
那些年,慕華、翠如和我形影不離,我們仨從初中就認識,不知世道難為的小妹妹,在學校說是非、追明星、看帥哥、抄功課,快活不知時日過,儘管偶有不和,但都只是芝麻小事,哭哭鬧鬧後,繼續糖黐豆。
直到高中畢業,十八歲,我漂向北方,到大城市升學,就少與她們聯絡。
年月過去,以工作忙做藉口又好、分隔異地都好,我跟她倆就疏遠了。
甚至乎,早兩年我結婚,一切從簡,也只是通知了她們一下,沒有見面慶祝。
近半年慕華來了我這邊,我也股不起勇氣、找不到情由相約,儘管感覺上,我和她很近,已活在同一城市,打卡的地點我也很熟識,但就是沒有膽量去重拾舊好。可惜喔。
大家都廿四歲人,這六年來人生變化甚多,偶爾,在社交媒體上,都會見她們倆親匿的聚會,寫上甚麼「一生一世好姊妹」、#BFF 等,我只好默默點個讚,心中百感交集。
我問:「想起來,六年沒見面喇」
慕華:「時間過得真快...終於約到你喇...」
翠如:「喔,你們在同一城市都沒有約見嗎?」
我心中不禁冷笑,果然不學無術啊,High甚麼Tea,英國傳統,High Tea乃工人階級旁晚吃肉和薯仔的一餐,相反,現在酒店、咖啡廳中,佈置得美倫美喚,白枱布、金餐具、优雅的三层点心架形式,就是仿照贵族,一般在下午四点、精緻食物在低桌上,有三明治、Scone司康饼、蛋糕、配伯爵茶的...
「其實叫Low Tea,或者Afternoon Tea吧」
慕華接口到。
原來她有點知識。
翠如入正題:「慕華,你這次移民加拿大,捨得那些人夫喇?」
(三)
侍應為翠如的生果茶添滾水時,不慎滴了些熱水在她的包包,幸好沒有怎麼損毀,但翠如刻薄言辭也嚇到散工女妹妹流淚:
「看你鼻扁瘦弱沒身材、怪不得無人包養要拋頭露面幹這行,你奶奶的....」
「嗯算了吧,她只是打工,小心毒舌造口業」我急忙打完場。
慕華:「對啊,Karma is a bitch,可怕呢」
翠如才收斂,看戲般問到:「那金融才俊又如何?」
慕華:「除了金股匯有內幕交易資料外,亦教曉如何入手加密貨幣,算是早期買了,到身邊同學都剛畢業周身學債,我就差不多儲了一筆首期。
更重要的是,有條件享樂、別的女人調教過的,零舍不同,去有品味的餐廳、上流的場合,甚至床上情趣,也都大開眼界!」
翠如:「他有多大啊?!」
慕華又咳兩下:「膚淺!老娘跟你講,哪裡大小跟滿足度沒關係喇」
翠如:「不不不,我指年紀多大喇!」
慕華:「呵呵,才不過大我們三四年」
翠如不其然看著我:「這麼早封盤,可惜啊」
好一招一箭雙雕,既說金融才俊如此筍盤,又說我老早嫁人,外面花花世界,可能應學慕華把玩多幾個才埋單吧?
慕華:「不要笑她啦,可能她玩不少小鮮肉呢」
我:「才沒有你那麼放盪不羈,我跟老公都安份守己,是呢,中間都是人夫,沒有其他差不多年齡的光棍嗎?」
慕華詭異的冷笑:「是多的,不過不是太衝動高調,全公司都知他在窮追我的小子,就是那些『外表吸引,床上無能』」
翠如:「哎唷直接試到這層面?」
慕華:「要不是Friend前性行為,就很浪費時間嘛。那個金融才俊還真懂玩,不多更新社交媒體,一切低調的」
翠如:「連老婆也不多談?」
慕華:「都一個月有一篇愛妻號貼文喇,我告訴你,越多貼寵愛妻子、婚姻美滿的男人,越多出軌,去造煙幕、騙人、騙自己」
都聽說過,社交媒體上越頻頻高調曬恩愛的,多半婚姻出現問題。
而另一邊廂,如果關係不能公開的,貼文就更有趣:
三不五時到華麗餐廳、收到一束束花、借Staycation名義開房,但偏偏每張相都獨自一人,另一半極度神秘,多半有不正常關係,有時候,更會讓人覺得那些收入與享樂不相稱的,是被包養。
而慕華,正正就像這類別,今天總算得到印證。
口沫遮攔的翠如,竟也為我們身為正印的,問出心底話:
「那他老婆不知道你的存在嗎?」
慕華:「畢竟他出身富二代,逼著要政治婚姻,門當戶對的那種,大概是各有各玩,心照不宣的哪。只要不常打卡,低調地玩,同圈子的都不會拆穿」
翠如:「哪一起了多久?」
慕華:「都忘了,反正沒有真正愛過,反而記得,勒索了六位數字分手費」
我和翠如都不禁嚇到叫起來:「怎麼可能?」
慕華:「畢竟對方是大戶人家嘛,趁他不為意拍了親密照、又掌握了他的一些電郵、銀行卡密碼,找到了他跟老婆的住址,那時正值他要再在公司爬高一點,不容有失,就輕易到帳」
本來,今天這個局不打算待太久,但越聽就越吸引,就跟老公說今日晚一點回家。
反正,近一兩年,他常常跟一班男人打撲克、嘆洋酒,常不在家,好像過往輸多了,近幾星期減少玩撲克,多點回家,但我也難得有機會在外,留多一陣吧。
(四)
翠如:「怪不得你做了富婆啦!」
慕華再咳兩聲,似乎真的財多身子弱:「也只是幸運,當然,經常遇到更幸運的事...」
我難掩好奇:「喔?是甚麼?」
慕華笑一笑:「問得好,就是除了臨別楂乾,最好就是持續陰乾之餘,就學懂更多技能」
翠如:「好像跟Mentor似的」
慕華:「這是『戀父』,連外企高管上個月也這樣問我,是否有情意結」
翠如:「這外企高管又怎厲害呢?」
慕華:「他跟我做了不少,連跟老婆都沒有試過的事,閉關之前,他借公幹名義帶我去旅行:法國迪士尼、蘇格蘭酒莊、英國睇英超、美國Las Vegas賭場、日本浸溫泉、澳洲環球影城...」
翠如:「你們不用上班嗎?哪有空啊?」
慕華:「是的,以前他近五到七成時間都公幹,離開一下平淡如水的婚姻,也玩過小妹妹啦,但好像只有與我一起,才是拍拖,有戀愛感覺,所以我倆之前雖然分隔兩地,但常常在外地見面。我做銷售,只要月月爆數,幫公司賺錢,隨時可放假、No Show也不是問題,而我這一行在男人圈打滾,露露事業線就有好事業...」
我搶白到:「只是周遊列國去玩吧?學甚麼技能啊?」
慕華意味深長的笑:
「他教曉我如何品嚐各種威士忌、白蘭地、紅酒,地點、土壤、水質、天氣、木桶等如何影響風味;
也教曉我幾種麻雀、橋牌、德州撲克玩法,由計數到捉心理,傾囊相授;
更是時間管理大師,一方面管理百多人團隊,另一方面每天抽空見面,跟我一起在家工作,陪我打遊戲機、看電視,最重要的是,啪啪啪時花樣甚多,開發了我M底的歡愉,每日大戰完後,藉口練長跑而晚一點回家,其餘時間親密訊息次次秒回...」
翠如:「那麼厲害,怪不得你生活越來越有品味,亦春風滿面啦,你捨得放手,離開他到加拿大?」
慕華:「緣起緣滅吧,早幾個月在家工作,我在床上需索了他不少,而他開始對髮妻內疚,又知我跟父母到地球另一端,就和平分手,只一星期做一次炮友囉。」
翠如:「哇你這樣說,教我怎相信一世一生啊?」
慕華:「還不是膚淺對白,哄哄假天真,活到這個年紀了,怎會對愛情還有憧憬?身邊多少劈腿、婚外情故事,誰又相信忠貞不二?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總是荒唐啊。」
我忍不住插話:「想不到,你也讀起張小嫻呢」
慕華:「你想不到的東西,可能多著呢」
(五)
我問:「對了,你都快離開,有甚麼心願未做的呢?」
翠如:「征服多個人夫!」
翠如口直心快,慕華反個白眼:「主要是法事,和告解」
翠如:「啊做甚麼法事?」
慕華開始咳過不停:「人工流產後,要法事超渡嬰靈,之前一路都不知道,後來有朋友告誡下,明天去清理了。」
我不禁吃驚,慕華竟然連這基本概念都沒有,未好好處理,怪不得,這些年來,愛情總不能修成正果,我等良朋遠離,錢是多了,財多,只剩下身子弱。
我問:「有甚麼要告解呢?」
翠如:「好像到道堂找道長做法事,又要到耶教教堂找神父告解,哈」
慕華:「就是要向各個人夫的太太告解...」
翠如:「嘩,告解?還是示威啊?」
慕華正色道:「每個男人雖有恩於我,也要令他們太太了解,自己老公多渣。需知道,在外搞三搞四的男人,有心癮,就一不離二,真正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我問:「哪她們有甚麼反應呢?」
慕華:「助教前妻嘛,都這麼多年了,倒是很冷靜,還叮囑我小心做人;
金融才俊老婆呢,就故作大方,卻明顯酸溜溜,說甚麼都知男人有拈花惹草,說我只是甚麼免費雞,還祝我日後老公妻妾成群...」
翠如:「哪高管跑手老婆呢?」
慕華望向我:「對不起啊好姊妹,就是你老公,謝謝他教曉我很多,也操得很有勁呢...」
我當場晴天霹靂,呆若木雞,想著老公近月的行為好像敏合,還在猜疑真偽時,慕華在手機顯示出她和我老公去英美澳法日旅行、威士忌吧合照、SM時的照片...
目定口呆的翠如,拉著慕華然離座,剩下我淚灑咖啡店。 | 人夫 | 225 |
大家好,我係丁力係我,呢篇故係我嘅處女作,第一次寫故希望大家手下留情可以的話俾個正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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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香港的前夕,我瞞著男友把姚昊天IG加回來了。
「Hi!」
「?我以為你要專心拍拖添😂」
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的企圖,才會把話說得如此直白。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現在卻顯得又尷尬又可笑。
「我就移民啦,食個飯?」
「好啊,聽晚?」
似乎自我三年前認識姚昊天以來,每一次我提出的邀約都讓人無法推搪——「我隻貓走左,可唔可以陪我?」「我同屋企人嗌左交,可唔可以去搵你?」
我不確定我在他心目中的份量需要用到哪種程度的理由,才能讓他欣然接受邀請。他總是能夠恰到好處地保持距離,以至於我連問出「咁我地算係咩?」的資本都沒有。
意外的是,我們並沒有發生過關係,倒也不是因為我守身如玉,或許是妄想能成為他得不到所以矜貴的存在,自以為欲擒故縱。結果糾纏數月無果,他也懶得再與一個他沒有興趣的女人拉鋸,到頭來他成了我的白玫瑰。
面對現任的追求,我並沒有過多猶豫便答應,我承認我或許想證明姚昊天只是我芸芸對象中的其中一個,挽救一下被傷透的自尊心,甚至在IG公開戀情的時候還時不時確認他看了沒有。結果他當然對我出pool沒有反應,而我後來又突然良心發現,決定刪除他好友,專注投入新戀情。我想他那時也有那麼一點詫異,現在才會說出那句「我以為你要專心拍拖添。」。
事隔三年,我也說不清想再見到他的原因為何,明明和現任的感情已經穩定,也很久沒有留意他的動向,卻總有些意難平。我很想他覺得自己當初有眼無珠。
我們約在他家附近的餐廳見面,我努力抑制著內心的忐忑,對自己說這只是普通朋友的久別重逢,卻還是在見到他的一瞬間止不住地心跳加速。
「好耐無見!」我笑說,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大方一點。
「好耐無見。」他只是淡淡地微笑,餐廳的燈光打在他稜角清晰的臉龐,他平靜的眼神彷彿有某種魔力,讓人窒息。
我暗自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姿態,我回想事前準備的話題,正準備侃侃而談,他卻率先開口:「你男朋友唔介意你同我食飯?」
我瞪大了雙眼,節奏被打亂的我慌忙說出:「我無同佢講。」
「哦......」他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彷彿看穿我的思緒。我討厭他以為自己還是能輕鬆拿捏我,我並沒有對他很感興趣,只是想在走之前放肆一回,至少我是這樣說服自己。
我們各自喝了幾杯酒,帶著醉意,我們談論了政治、談論了哲學、談論了科學,他有很多獨特的想法,總是自信不自傲,身上散發著一股「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神秘感,這也是當初我沉船至深的原因。但事過境遷,和男友兩年多的感情也並非不堪一擊,我有點慶幸我竟然沒有那時怦然心動的感覺,並為此放鬆了些許。
雖然自認為已經沉完船上岸,但被一個人狠心拒絕過的痛始終縈繞,我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他。
時間來到午夜,我主動坐到姚昊天旁邊,靠在他身上,問他:「約喺到係咪為左方便上去你到?」說罷,我緩緩抬起頭,迷濛的雙眼對上他的視線,帶著挑逗的笑容將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彷彿在告訴他我有多渴求他的答案。
他顯然有點驚訝,眼神飄過疑惑,但隨即淺淺一笑,就像我們達成某個共識般。他湊到我耳朵旁:「咁耐無見,淫左咁多嘅?」我想他一定很不解,當初明明是我三番四次拒絕上床,扮演純愛戰士,現在又莫名其妙對他擠眉弄眼。我其實也意外自己如此放得開,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寧願做個蕩婦,都不想他覺得我還對他有情。
「食完飯,咁食得我未?」我幾乎用氣音吐出,嬌嗔地對他說道。他靜靜凝視我,像要看穿我一樣,雙眼燃起的慾望火熱得可怕,恨不得當場將我吞噬。我沒有想過原來性的誘惑這麼強大,我甚至沒有排練過,就有這樣驚人的效果,我突然覺得三年前那些為他夜不能寐的少女心事很可笑。
看見他褲襠的反應,我有種終於輪到我主導這段關係的快感,我覺得他也只能是我的裙下之臣。
我們稍稍冷靜下來後,就趕緊收拾好東西離開餐廳,朝他家方向走去。他將我摟在腰間,自然得就像熱戀中的情侶;我倚在他懷中,時不時用手掃過他大腿內側,又裝作若無其事。在這十多分鐘的路程,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越發用力,身上的連身裙都被他捏出皺摺。我竊喜,很滿意他這樣迫不及待的反應。
就在快到屋苑時,經過寂靜無人的公園,我突然轉身擋住姚昊天繼續走,左手繞過他脖子,右手直接搭上他早已隆起的褲襠。我踮起腳尖貼近他,輕聲說:「點算,好想要。」說完便抵上他的嘴唇,他沒有猶豫,用舌頭激烈地回應著我,唾液交纏的聲音讓周圍變得淫靡,我們就這樣如入無人境熱吻。
他將我轉過身從後抱著我,右手伸進我胸前的領口,毫不留力地抓揉著我的乳房,左手箍著我的腰,比我快要大一倍的身形將我牢牢控制著,我不自覺地扭動頂著他下體的屁股,盡情索求。
他在我耳邊低吼著,彷彿一頭野獸在壓抑自己;我大口大口喘氣,夾雜讓人臉紅的嗯哼聲,想到自己如此淫賤讓我更興奮。他摀住我的嘴,另一隻手勒住我的脖子,他記得我說過我真的很M。
「你叫到咁撚淫,係咪真係好想喺到俾我屌?」
「唔......嗯......」
他雙手沒有鬆開的打算,我將整個人緊緊向他貼近,下半身的動作變得更肆無忌憚。他深呼了一口氣,就像是做好某個決定一樣。
他拉起我的手,走到一個幾乎完全黑暗的隱秘角落,看著我的雙眼停頓了兩秒,我看不出來他那刻在想甚麼。他沒有耽誤太久,隨即將我拉近胸前,一米八的身高讓我無處可逃,我無辜地抬頭望向他,他寵溺地看我,眼神中又透出一絲不可忤逆的威嚴。他邊撫摸著我的頭,邊脫下皮帶,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慢慢下跪在地上,褪去了他的長褲。
我雙手捧著他的陰莖,就像是供奉寶物一樣,舌頭輕輕碰上龜頭,我小心翼翼地仰視著他,他托起我下巴,認真端詳我服從他的表情,然後抓著我的頭髮將整根肉棒送進我口中,我被悶得說不出話,只能任由他擺佈。
他閉上眼,頭微微向後昂,發出低沉沙啞的呻吟聲,雙手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到我喉嚨深處。我依然抬著頭看他,我想我現在的樣子應該很淫蕩——臉上沾滿各種體液,被人當成肉便器般凌辱,而對方連看都不看。我喜歡這個放縱的自己,右手撥開濕透的內褲,手指輕輕磨擦敏感的陰蒂,左手扶著他粗大的肉棒,繼續前後吞吐著,吸吮聲和淫水聲在空氣交織,我們貪婪地陷入色慾的迷惑,不能自拔。
姚昊天扯著我的頭髮起來,粗暴地把我屁股扭向他已經蓄勢待發的下身,然後將我整個人壓在某面外牆上,我在他溫熱的身體和冰冷的牆壁中間動彈不得。
「想唔想我插入黎?」
「想......」
「講清楚,想我做啲咩?」
「想......想要肉棒插入黎淫屄......」
「無套都要做?你真係好撚賤。」
我沒有回應,只繼續身下的扭動,我從沒這般飢渴地想做愛。不知是酒精催情,還是夜幕將道德掩埋,我才知道原來做人沒有底線如此暢快。如果我們的交會注定是錯誤的,我想我願意一直墮落。
姚昊天在我耳邊急促地呼吸著,他掀起我的裙擺,脫下內褲,慢慢將他的下體推進我濕潤的陰道裏,幾乎無須調整,我已將他整根吞沒。
「啊......」我們同時低吼。
他沒有馬上動作,只是維持這個完全貼合的狀態。
「好緊......係咪好耐無俾人屌過?」
我感受到內陰不停收縮,似乎在排斥突然入侵的龐然大物,又好像想拼命包裹不讓它離開。姚昊天很清楚我抵抗不了Dirty Talk,才會在說著下流話的同時看著我色情的樣子。
「我......淨係想......俾你屌……」
我彷彿打開了他某個機關,他雙手捉緊我的腰,下半身開始抽動,肉棒不斷在我子宮深處和洞口來回抽插。
「啊......好爽......屌死我......」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只是很想討好他。
他伏在我身上,濃烈的酒味撲鼻,肉體的碰撞聲在夜裡份外刺耳,他加速身下的動作,左手拉著我的頭髮向後扯,右手捧著我的雙峰。我視線模糊地看著漆黑的夜空,感受他的每一次進攻。
他貼在我臉旁,粗獷又低沉地說:「想屌你好耐,早知你咁淫,嗰陣唔應該俾你走。」我來不及思考他說的「走」指的是什麼,他猛地覆上我的雙唇,舌頭如同一條熱蛇,深入我的口中攪動、探索。我能感覺到身後傳來他的心跳聲,每一下碰撞都帶著無比的激情和渴望。
「嗯......唔......」我嘗試在這激烈的情慾中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他將右手從我胸前游移到我頸上,一手握住我纖細的脖子,仿佛在提醒我,他是這場狂歡的主人,而我只能屈服於他的掌控。
「係咪好鍾意俾我屌?嗯?有仔仲要搵我?」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得意。他沒有憐香惜玉,每一次用力深入都讓我到達高潮,他要完完全全征服我。我闔上雙眼,享受被他羞辱的快感,我失去理性,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剩下無盡的慾望不斷發酵。面對本能,我們束手無策。
「啊屌......好撚爽......過黎......用口接......」
在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抽送後,他在我嘴裡達到了頂點。我含住他的肉棒,將精液吞進肚子裏,雖然我只是單純懶得處理才選擇吞掉,但他顯然嚇了一跳,大概沒有想到我願意做到這一步。
我俏皮地望向他,纖長的手指輕輕擦走嘴角殘留的白色液體,然後自顧自地整理衣衫,假裝沒有看見他的目不轉睛。我有點訝異他沒有打算內射我,連問都沒問。其實我本來就有吃事前的習慣,在撩撥姚昊天之前已經做好來一場瘋狂性愛的準備。但既然他想當一回紳士,我也不好多說。
我們默默為彼此遞去紙巾,剛才還玉帛相見的兩人現在卻顯得有些尷尬。我趕忙站起來挽著他的手,開朗地朝他笑了笑,示意他帶路。我想我確實令他另眼相看了,他肯定開始後悔當初錯過我,我沾沾自喜,就像是終於出了一口氣。
「今晚可唔可以喺你到過夜?」
「唔洗理條仔咩?」
「佢去緊旅行,唔得閒理我。」
「哦,好啊。」
我喜歡姚昊天總是提起我男朋友,好像在強調這段不倫的關係主導權在我身上,又好像他很在意我有男友一樣。不管是哪一種,我都覺得自己在與他的這場角力中勝出,即便由始至終只有我在擂台上。
他拿出鑰匙打開門,讓我先進屋,我踏入他家門,有些不自在地觀察周圍,像個普通客人一樣。陰暗的燈光不知是浪漫還是寒酸,讓本就不寬闊的空間看起來更狹窄;門口連一個鞋櫃都沒有,寥寥的數雙鞋就這樣散落在地板上;客廳被貓用品佔據了三分之一,幾乎沒有傢俬,只有一台放在地上的螢幕,連著旁邊的PS5。這時,一隻三花貓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我笑顏逐開,蹲下來摸了摸牠的頭,牠雖然有些困惑,卻還是乖乖站著不動。
「咦,竟然肯俾你掂,好少可喎臭四。」
「吓?」
「屌,唔係你,佢個名叫臭四。」他指一指一臉茫然的三花貓,然後下意識就嘟起嘴唇做起逗貓的表情。
「你叫自己隻貓做臭四......」我看著牠油亮的毛髮,不敢相信牠過著這樣粗糙的生活。
「佢排第四,又鬼死咁臭,咁咪臭四,make sense。」説罷,他漫不經心地脫鞋,隨手給我扔來一對44碼拖鞋(和硬幣一樣大的44標籤貼在拖鞋中間,實在不能無視)。我失笑,他真的很古怪。
他先塞給我一杯水,然後又給我拿來一條新毛巾和一件Tshirt,讓我先去洗漱,他說:「底褲就......唔使著啦,反正一陣都除。」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嘴角的笑意卻壓不住。我有些意外,獨自生活的他隨性而不隨便。
熱水洗涮著全身,將頭腦都澆醒了大半,我看進鏡子裡的我,複雜的思緒讓我連面對自己都有些心虛,我開始懷疑我是否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並非不罪疚,但我控制不住回味剛才瘋狂的一切,我確實地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解脫,並很想沉淪其中。
洗完澡後從廁所出來,我全身只穿著一件薄透的Uniqlo Tshirt,剛好蓋過恥骨的長度讓私密處若隱若現;洗完的髮絲將胸前的位置浸溼,堅挺的兩顆乳頭清晰可見。姚昊天直勾勾地盯著我,慢慢朝我走來,他打開手掌,手指按著我的腹部將我輕輕推向牆壁,我乖乖配合他的動作,雙手放到背後抵著牆。他掌心傳來的力量讓人僵硬,我感覺到下體一陣收縮,回應著他的霸道。
「沖完涼再出黎砌你,入房等我。」他溫柔地在我耳邊細語,呼出的酒氣刺激著我體內的荷爾蒙。他深深吻了我一下,我終於近距離看清他的臉,分明的輪廓和恰到好處的鬍渣,我記起他曾多麼讓我心動。
我乖巧地點點頭,像得到獎勵的小狗一樣,轉身走進他的房間。他將簡約風貫徹到底,房間裏只有一張queen size床和一個有些殘舊的衣櫃,沒有多餘擺設;牆上潦草地貼著《異鄉人》的書衣海報,我記得他說過喜歡這本書,而他也的確頗符合卡繆筆下主角的形象,有一種不合群的孤獨感,也有我行我素的桀驁不馴。
我坐在床上,想到這夜即將徹夜難眠,明明已經平復的內心又泛起暗湧,我嗅著房間淡淡的煙草味,吹著剛剛好的空調,睡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開始有了反應。
過了一會,姚昊天下半身包裹著一條浴巾走進來,淡黃的房燈映出他上半身清晰的肌肉線條,未擦乾的頭髮還在滴水,顯得更加色情。他打開喇叭,播放我們都喜歡的草東沒有派對,抹去了兩人之間的沈默。看著我發騷的模樣,他熟練地除下浴巾,爬上床,將我壓在身下,調侃地說:「有人好似等唔切喎,邊個又喺到發姣啊?」
我感覺到下體一股溫熱,騷動的身體讓我燥熱難耐。也不知是我今天特別淫蕩,還是只有他能輕易turn on我。
他吻上我的嘴,手伸進我的Tshirt摸向乳房,沒有了胸圍的束縛,他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著我粉嫩敏感的乳頭,胸部在他蹂躪下留下淺淺的抓痕。我雙手環抱著姚昊天,生怕他停下來。
「我去攞套。」他將雙手撐在我兩旁,身體和我隔開了距離。我笑一笑,圍在他頸後的雙手沒有鬆開,反而再次把他拉向我。
「唔用。」我看著他的雙眼撒嬌地說。
「我唔想一陣抆出黎射,乖。」他撥了撥我額頭的頭髮,好像在安撫我。
「我有話要你抆出黎咩?」我語氣平淡,然後模仿他的動作,輕輕為他梳開垂在眼前的濕髮。他不可置信地看我,下體肉眼可見地漲大,正如我所料。
姚昊天沒有再多說話,掰開我的雙腿後直接長驅直入。我長嘶一聲,任由身體迎合他。這次他沒有給我時間適應,快速褪去我身上的衣服,就扶著我的腰一股腦衝刺。漲得滾燙的陰莖和陰道的腸壁碰撞,每一次進出都帶著電流般的刺激。他低聲喘息著,表情因快感而扭曲,每次深入都發出滿足的低吼;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像是要把我們的身體融為一體,急不可耐地追逐著那無邊的愉悅。
「啊......我要......啊......唔得......」我被狠狠插入,只得語無倫次地淫叫。
他專注地看著我們身下的交合處,滋滋的水聲刺激著我的羞恥心。他眼神順著我的身體對上我的視線,雙眸有一股不可抵抗的掌控欲,每次推進都像在宣示主權。
他抽出陰莖,隨後躺在旁邊,讓我跨坐在他身上。我輕輕握住他硬挺的肉棒,對準我嫩穴的洞口,慢慢插進去,直至完全沒入其中。我開始緩慢地前後擺動著腰部,調整著節奏,感受肉棒在我體內的摩擦;雙手按壓在他胸膛上,嬌小的身形完全依賴在他壯實的身軀上。姚昊天靜靜地躺著,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微微仰起頭,目光專注地欣賞著我的落力表現,仿佛我每一個動作都是為了滿足他。
我逐漸加快了搖擺的速度,下體時而在他身上打圈,時而上下起伏。姚昊天的表情從最初的悠然自得變得急躁而難耐,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眉頭緊皺,顯然已經被我刺激到了極點。
他迅速坐起來,抱住我急切地上下抽插,進入我的深處。我知道他已經快要達到巔峰,看著他那心急如焚的眼神,我故意放慢了些微的動作,讓他在爆發的邊緣徘徊。我挑釁地看著他,似乎在挑戰他的耐性。
「你真係好撚淫......隔左三年......一黎就要俾我中出......」
聽到他色情的言語,潤滑的陰戶變得更加酥癢,我嗯哼呻吟著,不自禁加大了動作;陰道被一波又一波的強烈感覺包圍,像是海浪在急速地衝擊岸;嫩滑的肌膚透出紅暈,我再也按捺不住,迎接高潮迭起。
姚昊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狡黠得逞的笑容:「又去左啦?仲要唔要啊?」
我沉醉在身體的歡快,嗯嗯哼哼地回應著他。他長呼一口氣,抱著我的雙手加大力度,無視我止不住的抖動,不停地在我身下挺進,本來柔和的眼神也在一瞬間變得兇狠。
姚昊天毫不留情地發洩著對我的慾望,直至再也忍不住在我的深處噴發,我感覺自己在不停收縮夾緊,欲求不滿地搾取他所有體液。我們伏在彼此的肩膀上喘氣,慢慢鬆開掐在對方身上的雙手。
「幾時走?」他幫我擦拭下體流出的液體,邊開口問。
「下個禮拜一。」我回答。
他看向牆上的日曆,問:「咁快?」語氣透露著很隱晦的不捨,我只是點點頭,不想表現任何情緒。
「同男朋友兩個?」
「嗯。」
他沒有再說話,從衣櫃拿出一件Tshirt和四角褲套上,然後抽出床頭櫃的大麻套裝,盤坐在床上埋頭捲草。我坐在他身後,靠在他背上,靜靜等他捲好,像三年前和他的第一次見面一樣。
他點起煙,吸了一大口,問我:「咁我地仲有無機會見面?」
我很意外他會這樣問,畢竟這等同承認自己不夠瀟灑,在這場情愛的拉鋸中落入下風。
我戲謔地笑問他:「做咩?唔捨得我啊?」
他又吸了一口煙。
「嗯。」他用極其冷靜的語氣說。
我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回應,對比他的坦然,我反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還以為他不會讓我如願以償。
「你捨得咩。」他看著我問,近乎毫無波瀾地。
「重要咩。」我回答,沒有回應他的目光,只是搶過他手上的joint徑直抽了起來。
其實我也弄不清楚答案,我想我當然捨得,我不可能因為一次一夜情,就改變離開香港的念頭;然而我也幾乎能肯定,這一晚的畫面將在未來無數個時刻閃過腦海,我想我很難再找一個這樣契合的肉體。
這晚我們差不多抽了一整克大麻,聽著憤世嫉俗的音樂,聊著天馬行空的想像。我們做了很多次愛,昏昏沉沉地在與夢境和現實中來回折返。在小小的空間裡,我們毫無保留地赤裸相對,壓抑的慾望得到了暫時的安放。
正午的陽光刺進窗簾的縫隙,將狼狽不堪的兩人喚醒。我沒有多作停留,只簡單向姚昊天打了個招呼就收拾東西離開。他將我送到的士站,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沉默目送我離開。
「可唔可以去送你機?」上車後,我收到他的IG私訊。
「No lol 唔知到時點介紹你。」
終於輪到我拒絕他了,果然有種復仇的快感。我哭笑不得,對自己的執著和要強也感到不可思議。我想我總算圓了遺憾,或許不會再對他當初的無動於衷而深深不忿,或許也不會再在失眠的夜晚設想他也沉過船。
我心滿意足了,至少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姚昊天會記得昨夜的溫存,會後悔沒有早些與我發展下去。三年前讓我輾轉難眠的他最後也敗給了我。
我按下「封鎖」鍵,連同這段扭曲的關係一同封存。後會無期,姚昊天。 | 【重甜】《臨移民前,我約返三年前無疾而終嘅沉船對象》 | 136 |
Ch1.1 處女作(上)
窗外是一條人煙稀疏的小巷,寬敞的行人路栽滿了夢幻的櫻木。不知不覺,春風吹拂著街道兩旁的櫻木,樹婀娜多姿,風和煦無聲,卻也吹出了嬌嫩粉色的花瓣。
從未有人用「燦爛」來形容櫻花——至少在黃靖珺的文章裡從未出現過這個配搭。
對她而言,如果一輩子都如此只是散發著平凡的絢麗,那麼就不叫「燦爛」。儘管在美麗中度過一整段的人生,那也只是悄悄然地度過日子,然後悄悄然地消逝。
比起依附在枝椏上的櫻花,她更羨慕落櫻的勇氣,甘願被他人踩在腳下的勇氣。
是的,她終究還是來到了這裡,走到了這一步,一個渴切成為作家的人的窮途末路。
「好,側面拍好了,轉另外一面。」Alvin看著鏡頭說。
窗的另外一面卻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廣東話。為了拍攝出一張曝光率最高的出道平面照,攝影師Alvin不斷調整著她的坐姿角度,像是理所當然的洋娃娃。聽話,點頭,轉個姿勢。
雖然說是以AV女優出道,但頭幾張用作社交平台傳播的照片還是沒有裸露得太多。她只是穿著一件過大、開了幾顆鈕扣的淺藍襯衣,甚至連事業線也是只是若隱若現。
不過,如無意外,這應該會是她接下來整段生涯最小尺度的照片了。
儘管她不喜歡過於裸露的AV封面,覺得這種毫不掩飾的拍攝方式無法凸顯出隱約朦朧的美感,可是她這種素人,哪會有話語權。
「OK,換另外一套。我們有一點點趕時間,快。」Alvin看了看手錶,發現離交還影棚的時間不到一小時,而他們還有十多張照片要拍。
黃靖珺聽見也沒有懈怠,用了不到三分鐘就換好一套比堅尼出場。
剛打算走出更衣室,她就看到Alvin捧著偌大的鏡頭對著她,擦得乾淨發亮的鏡片映著她有點驚慌失措的臉龐。
但剎那的驚慌只停留了不足兩秒,她馬上就意識到這應該是刻意安排的其中一段情節。她看過的那些處女作都有這些訪問環節,就算再意料中事,這時候她也應該擺出一副緊張、不知所措的模樣——這可是AV女優的精髓。
她也是時候該熟習自己就算裸體也會被看著的感覺了。
「害羞嗎?」Alvin拿著鏡頭用日文問道,鏡頭前的黃靖珺卻開始訕笑起來。
「當然。」她回答。
「不用緊張,第一次放輕鬆一點,我們今天的拍攝也很輕鬆。你要不要向觀眾們先介紹一下自己?」
「真的?我叫涼森希,是香港人——」話語未落,她頭一晃,她項上用來擦汗的毛巾卻咻地掉落在地。本來半遮掩的胸部突然袒露在鏡頭前。
黃靖珺不由得霎時目瞪口呆,這動作她真的沒有事先設計過,這下子尷尬了。
毛巾掉在地上,撿,還是不撿?
剛想彎下腰來,黃靖珺就想起了立在自己面前的鏡頭。
「哇,身材真好,但是為什麼要用毛巾蓋住呢?」Alvin躲在鏡頭後問。
「沒有,我......不是故意的,請......大家不要誤會我呢。」黃靖珺對著鏡頭,話卡頓了好幾下。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演技爆發,竟然突然漲紅了臉。
Alvin示意她走到綠幕前,擺出不同姿勢。她隨意扭了幾下,照著平時她看過的雜誌或者AV封面,隨機擺出幾個像樣的動作。
黃靖珺畢竟是個素人,連模特經驗都沒有的素人,什麼專業動作、身形就Alvin都沒有要求過高。只要不要拍出肥矮醜,他就當及格了。
話雖如此,但她想自己不要為她這個決定後悔,還是盡力地成為一個及格的AV女優。
這幾個月來,她苦練過日文,深夜翻看了無數作品,試過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是否能做出高潮的表情,試過掐著脖子發出過不堪入耳的騷叫。
拍完了綠幕前的系列照,鏡頭馬上伴隨著她的步幅照到床上。
她坐在床上,輕薄窄小的泳衣讓她幾乎半個臀部都碰著軟綿綿的床鋪。她心裡不禁想,床褥的軟硬度不錯,是她會想要睡著的那種。
「這床你喜歡嗎?」身為導演兼監製兼場地的Alvin難得看見她放鬆的臉容。
自從她來到日本,每一天他們兩人都在籌備拍攝工作,幾乎沒一刻停下來。
她答了句喜歡之後,竟在床上大字型張開雙臂雙腳。
「啊,你會幫我剪掉的吧。」
會剪,當然會剪。
剪得是花絮啊。
可是,愉快的拍攝來到這裡就要結束了。
她知道接下來的劇本,心裡不禁一顫。 | 【少少少甜】《賣字不如賣身》——小說作家走投無路做AV女優的故事 | 220 |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上課的鐘聲響起
「各位同學起立」進來的是一位年過五十,又肥又矮的Miss
「Miss Wong 早晨~」課室的四處發出慵懶的聲音。
劉文成說完早晨後以最快的速度趴著說「又到肥婆黃堂,佢啲堂又悶又長氣,王敬我瞓陣先,落堂你先叫醒我。」
「屌你個流氓,日瞓夜瞓,遲早瞓撚死你」
我看著同桌沒好氣的回應道。
我同劉文成係多年嘅老友,都不知係孽緣定係
月老拉錯紅線,由中一至中六都係同班甚至一直坐在附近。
由於劉文成與流氓成發音相似因為常被朋友戲稱流氓。
「唉,都唔知有咩好做,是但開套電影睇下算。就睇復聯啦。」
睇住電影裏的超級英雄,令我中二病發作「如果我都有超能力就好啦,可以飛嚟飛去,返工返學又唔洗逼車。如果識隱形又可以係女廁自出自入。」幻想到這裡我嘅下肢漸漸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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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Iron Man!」
「Iron Man 真係好勁,完全做到[能力愈大,責任愈大]嚟樣野」我專注咁看著電影並在心中感慨道。
「Iron Man好唔好睇呀」
我口快快咁講「咩Iron Man呀,復聯嚟㗎,真係唔識㗎喎」
說完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然後僵硬而緩慢地轉過頭,看到Miss Wong用惡意滿滿的笑容注視著我。身上散發的氣場就像她的體重一樣,重重地壓係我身上。
「係吖,我唔識㗎,不如王敬同學上台教下我哋吖,順便比埋你部手機我。」Miss Wong 依然笑著注視我。
我僵硬咁笑著說「哈哈哈,Miss你咁見多識廣洗鬼我教你咩,哈哈」
Miss Wong雖然年過半百,但是聲線卻非常高音,用把雞仔聲罵人的時候,會更加刺耳和煩人「好心你啦,咁大個仔,聽日都係畢業禮喇,仲係咁唔聽話……」
如是這,我就被說教直至下課。旁邊的劉文成依然睡得香甜,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你個on9仔,咁都可以被人捉到,有無投入到咁呀,屌真係笑撚死我」劉文成睡醒後聽說王敬被說教了半小時,笑到差不多瘋了。
我被佢笑到無地自容「如果我有隱形嘅超能力就好啦,好想而家即刻消失啊」
劉文成聽到後,笑得更加大聲。「得啦得啦,唔笑唔笑,放學陪你拎埋手機先走啦,哈哈哈。」
放學後,我去咗教員室搵肥婆黃,雖然佢收咗我手機,不過啲老師對畢業生都好放寬,唔會好似低Form咁收成個星期。但係都係聽一小時的說教才成功取回手機。講嘅野同啱啱係課室一模一樣,真係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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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畀人話緊個陣,流氓成就坐係操場度等我。
「我等咗你成個鐘呀,你唔係唔請我食野呀嘛,就食上次個車仔麵啦,幾好食」劉文成提議到
「請你食屎就得,不過我都好肚餓就食個間野啦」聽咗咁耐野,聽到我心情都躁埋,只有食野先可以安慰到我嘅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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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豬紅蘿蔔河粉,凍奶菜。啊敬你要咩呀?」
「魚蛋河,凍檸茶少甜」
我哋兩個好熟悉咁叫完野食
唔洗十分鐘,就上咗兩碗麵。
「呢間野都幾快手,咁快就有野食。今日笑咗你咁耐請你食舊豬紅啦。」流氓講到呢度又諗起今朝嘅野,塊臉忍笑忍到便秘咁,然後夾咗舊豬紅畀我。
「豬紅咁核突,我唔敢食喎。」我一向都好唔鍾意腥味,所以覺得好核突。
「咪咁生人唔生膽啦,都唔知你有無賓周㗎。係男人就食啦!」
「好啦」就算明知呢個係激將法,我都係中咗。
我抱著試一試嘅心態咬咗一半,豬紅口感好似豆腐一樣軟,唔太需要咀嚼,之後啲腥味好快就散發出嚟,夾雜住鐵嘅味道,就算吞咗之後口中仍然存在血腥味。
突然間,唔知發生咗咩事,身體好似發生咗啲變化咁。視野變得蒙糊,似係失焦,都似係眼前嘅一切變得太過清晰而令身體唔習慣。
周邊嘅聲音變到愈嚟愈大聲,變到酒吧音樂,飛機起飛一樣嘈雜,而且頭痛欲裂,思維變得模糊,腦海慢慢咁一片空白。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少少奇怪嘅聲音。有別於四周嘅嘈吵,感覺係由腦海中傳出,聲音古老而沙啞,聽得出有人講嘢,卻又唔明其中嘅意思,低聲咁呢喃,又有啲痛苦嘅呻吟聲。
呢種變化太過突然,亦都令我好痛苦,忍唔住咁大聲慘叫一下。
一瞬間,所有變化消失,歸於平常。腦中的呢喃同樣消失,仿佛都咩無發生過。
「屌,你做乜鳩大叫呀,有無難食到咁呀。都唔識食嘅」劉文成被王敬的叫聲嚇到,以為係豬紅太腥,我接受唔到。
「無事無事,咬到條脷啫。」我唔想再被條仆街笑,是但搵件事敷衍過去。
到底啱啱發生咩事,好似聽到啲野,唔通我幻聽?但係個種感覺好奇怪,似係曾經發生係其他人身上。
「喂,喂」流氓成嘅聲音打斷咗我嘅思考
「吓」
「你腦霧呀,叫你幾次都無反應」
「你就腦霧」
「話時話,聽日點呀,畢業禮完咗之後直落玩到夜晚?順便同你慶祝埋生日啦。」
「OK呀,去邊度先。」
「晏晝去唱K囉,之後夜晚我叫隻雞畀你啦,一成年即刻破埋處,睇下我對你幾好,等你唔洗成世做青頭。」流氓用調戲嘅眼神講
「晏晝唱K可以,雞就免啦,同埋你條仆街先成世青頭。夜晚我要留返畀姨仔呀。」
之後嘅時間我哋就係度講下笑同講下咸濕嘢,而我都暫時將啱啱呢怪事拋之腦後。流氓住屯門碼頭附近嘅公屋,而我就住元朗個邊嘅村屋,所以食完嘢所各自返咗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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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姐,我返嚟啦」王敬返到屋企
一開門,有一個30歲出頭嘅女人係度做瑜伽。黑頭髮大波浪,臉容姣好,成熟得嚟又唔顯老,生住一對勾人心弦的桃花眼。圓潤嘅蜜桃,加上挺立而傲人嘅上圍,豐滿的身形卻又不失比例,更唔會顯肥,仿佛渾然天成。搭配上瑜伽褲同sport bra,將充滿線條嘅S型身材顯然得淋漓盡致。呢位堪比明星嘅靚女叫徐雅,就係我嘅姨仔
「敬仔你,沖涼先啦,陣間有得食飯㗎啦」
「我啱啱係出面食咗嘢啦」
「我煮好咗你夠膽就試下唔食」雅姐邊說邊拿起了拖鞋
「有事慢慢講,我食我食」
雅姐聽到後默默地放下拖鞋
「敬仔,你聽日有無約人呀,同你慶祝生日吖」
「太遲lu~我啱啱已經約咗人」
「我唔理你呀,夜晚一定要留返畀我,如果唔係你就知死。」雅姐臉不滿咁講
「係啦,早就留咗個夜晚畀你啦」
「算你啦,話時話你咁快就18歲啦,你出世個陣家姐難產死,去到10歲姐夫又撞車死。去到而家都照顧咗你8年啦」
講到呢度雅姐臉上面出現咗感慨而又自豪嘅表情。成熟嘅臉容變得更加可愛,如果我唔係佢個外甥,一定會為呢一刻而心動。
「係囉,我都18歲啦你幾時有男朋友呀」我串下雅姐咁講
「你仲好講喎,本來憑著我咁靚女,一定大把仔溝我,就係因為要照顧你呀,搞到好多人都以為你係我個仔吖」雅姐雖然扮到好嬲咁,不過睇得出佢對有無仔唔太介意。
「姨仔你執到啦,有個又乖又聽話嘅絕世型男做你個外甥,仲可以包養埋我㖭,幾多人恨都恨唔到呀」我摸一換塊臉,用一個極自戀嘅表情講
「收皮啦你,過埋聽日我就唔理你㗎啦,你自己養自己啦」
「嘢~~~唔好啦,我知道雅姐最錫我㗎啦」我好厚臉皮咁樣嗲下雅姐
「嘔,咪咁,陣間我食唔落飯。」見到我咁嘅樣,雅姐即刻干嘔
「咁我去沖涼啦」我無繼續呢個話題,決定去沖涼算。
雅姐就繼續去做瑜伽,佢做緊貓式動作,手掌同膝頭掂地,腰部用力下壓,令個蜜桃翹起。臉頰都因為用力而有一絲的紅暈,惹人憐愛。有節奏嘅呼吸,都令人浮想聯翩。
個蜜桃真係多汁,好想大大力拍落去,諗到呢度我即刻制止自己。呢個係養大我嘅姨仔嚟㗎點可以諗啲咁嘅嘢㗎,一定係太耐無發洩。於是我默默咁拎埋部電話入廁所沖涼……
第二章 粉碎
「點解今日好似特別多咁」我發洩完之後,發現今日啲嘢好似特別多咁。睇嚟我真係太耐無發洩。
沖完一個開心愉快嘅涼之後,就開始食飯。
「今晚是但整咗啲蒸水蛋,同蒸咗條魚就算啦,聽日生日再同你食好西啦」雅姐拎住兩盤餸同我講。
「雅姐煮嘅餸咪係好西囉。」身為一個專業刷鞋,就梗係要氹下佢開心㗎啦,萬一佢唔開心又請我食拖鞋啲算呀。
「賣口乖,都未食你又知係好西。」雅姐臉上面明顯咁顯露出開心嘅神色。
雅姐真係好氹,都唔知以後會唔會被人呃走。
「食啲水蛋啦」雅姐係咁𢳂啲水蛋畀我,睇嚟我啱啱嘅刷鞋非常有用。
我邊食水蛋邊扒飯,食食下,就覺得個頭好痕,拗咗兩拗之後,又重新痕過。由拗一兩下,到到隻手無停低過。
雅姐呢個時候都發現到我嘅異樣,疑惑咁問
「做咩係咁拗個頭呀?」
「唔知喎,可能啱啱洗頭洗得唔乾淨呱」
「咁你快啲食完飯就沖多次涼啦,之後就早啲瞓,聽日仲有畢業禮㗎,要養足精神靚靚仔仔咁去,等啲女同學望多你兩眼吖嘛」
我邊拗邊講「嗯,好」
拗拗下個種痕癢嘅感覺開始變淡,所以我都無理佢,繼續食飯算。
食完飯個種痕癢感又開始嚟啦,即刻去咗廁所洗多次頭。咪埋對眼開始沖水同用洗頭水,洗洗下果然就開始唔痕。
今日究竟high到啲咩,做咩個頭痕得咁勁。
沖埋啲泡,抹埋啲水。正諗住著返件衫嘅時候,我見到成個去水渠都係頭髮,成個人都驚一驚。
我心諗原來雅姐都開始老啦,甩咁多頭髮。幫佢清一清啲頭髮啦,費事個渠塞。
踎低正準備執起啲頭髮嘅時候,個啲頭髮並唔係雅姐個種又長又曲嘅頭髮,係短嘅頭髮, 同普通男仔嘅頭髮長度差唔多。呢堆頭髮正正就係我甩出嚟㗎。
仆街,發生咩事呀,做乜甩咁多頭髮。我把秀髮無咗啦。
見到頭上面原本又濃密又厚嘅頭髮,甩到可以直接見到頭皮,好似步入50歲嘅中年地中海阿叔咁。18歲嘅臉,50歲嘅頭,畀人見到一定以為我打好多飛機,搞到而家未老先衰咁。
唔得唔得,而家點算好。千祈唔可以畀雅姐知,以佢嘅性格一定會好擔心。執起啲頭髮收埋佢先,等聽日返學再掉。聽日返學仲要帶多頂帽。唔係唔係,呢個唔係重點,重點係點解會甩頭髮啊。
執完啲頭髮之後用咗張紙包住,之後著返件衫,開少少門望下雅姐係邊度。佢係廚房洗碗,即刻9秒9沖返間房,並鎖住道門。
鎖完門之後先至鬆一口氣,將堆頭髮放咗係櫃桶,跟住瞓咗係將床到思考甩頭髮嘅事。
甩頭髮嘅事,令我諗返起今日食豬紅個陣嘅事
莫非係舊豬紅有問題?一食即刻頭痛,亦到搞到我有後遺症,所以甩頭髮?但係咩豬紅做搞到甩頭髮?輻射豬紅?
我嘅腦入面出現咗好多嘅疑問,亦都無任何頭緒,諗諗下突然困意來襲,所以決定唔理啲問題住,聽朝再去車仔麵檔問下。
與此同時,洗完碗嘅雅姐自言自語道「個衰仔今日咁早就入房瞓嘅,平時叫極都唔瞓㗎,轉死性呀?唔係喎,見佢鎖哂門咁,睇嚟係有需要。」
隨後露出咗一個明白一切嘅神情,心中暗下決定,聽朝早餐煮多隻蛋畀王敬補充下蛋白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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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
6月6日
時間 00:00
好痕好痕好痕
個種痕癢感又嚟啦,我亦都因為咁而痕醒咗。
今次同上次唔同,痕癢嘅感覺勁好多,頭皮好快已經被我拗到流哂血,仿佛要將頭皮撕扯落嚟,先可以緩解到呢仲感覺,而且仲有延伸去其他地方嘅跡象。
難受嘅感覺令我慘叫咗出嚟,然而雅姐瞓到死豬咁,聽唔到我嘅叫聲。
延伸嘅速度好快,重要嘅係我失去咗對身體嘅控制,每當痕癢感延展到一個部位,我就控制唔到個個部位。
隨住痕癢擴大到眼耳口鼻,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同埋說話嘅能力都消失咗,好似被人佔領咗個身體咁,想繼續慘叫,亦都因為講唔到野,搞到只可以係喉嚨發出「唔唔唔」嘅聲音。
痕癢感延伸至全身,我已經完全喪失哂身體嘅控制權,加上因為無哂視覺聽覺,自己好似被人困住係一個放滿螞蟻嘅空間,陪伴我嘅就只有寧靜同奇癢難耐嘅感覺。
突然,痕癢感消失咗,我心入面都即刻放鬆返。無開心幾秒,取而代之嘅係疼痛感,好似爬過我身體嘅螞蟻開始咬我咁。身上面嘅皮膚開始剝落,但卻無血液流出。
過咗五分鐘左右,痛感開始進入體內,痛感撕碎緊我嘅肌肉,好似將嘅肉放係攪拌機咁,變咗免治人肉。呢種劇痛令我全身出哂冷汗,意識開始消失。
與此同時,王敬嘅基因開始重組,係人類嘅基礎上,自動咁修復緊人體上原有嘅缺陷,更發展一啲唔屬於人類嘅能力。
我…唔得啦,意識開始模糊,真係好痛。唔得唔得,我唔可以暈低㗎,要撐住,先可以我身體發生咗咩事。
「唔唔唔」
我叫得更加淒厲,不過依然只可以發生「唔唔」聲…
再過5分鐘後,痛感已經深入骨髓。呢種簡直係鑽心的痛,啱啱所謂嘅劇痛同佢比,簡直係小巫見大巫。
全部嘅骨頭遂漸咁粉碎,每次碎裂都帶畀我無與倫比嘅疼痛。骨頭逐漸咁粉碎,血肉之軀失去咗支撐,就似洩氣嘅皮球,咁樣倒塌咗落嚟,如果有其他人睇到呢個樣一時會嘔出嚟。一個人型嘅肉球係張床上面,體內嘅血肉同骨頭碎片融合為肉泥,根本唔可以再將呢團肉球稱為一個人。如果無咗皮膚嘅包裹,入面嘅肉泥一定會即刻爆出嚟,間房一定仲核突過酷刑現場。
「boom」
人體最堅硬嘅頭骨都正式堅持唔住而粉碎,甚至已經變成咗骨粉。我嘅意識都隨時個頭骨一齊粉碎咗。
對唔住雅姐,你養咗我咁多年,我真係好感激你,所以我都好想保護好你,亦唔想你擔心我,但係今次我真係做唔到啦,再見…
爸爸媽媽,我嚟搵你哋啦… | 我不是壞吸血鬼哦~ | 188 |
鹽叔傾傾吓後現代主義,翹起小尾指,又用食指撩起粒花生,用粗大嘅左腳又撩起大學生眼鏡妹條裙,然後慢慢吐出「他人即地獄」嘅主張,自私無套中出嘅性愛並唔算推人落地獄,懷孕又怎能算是地獄呢?這是一份喜悅,至少能收禮金,邊沁所說的 utility 又增加了。又講出「我 sex 故我在」之類充斥享樂主義的說話。兜兜轉轉,鹽叔也醉了,在尿中的倒影就像上大人孔乙己。鹽叔又想起了許志安,明白自己人生不過係變形記嘅實現,少了他一隻,社會還有千千萬萬隻淫蟲。
呀賢,你 phd 嘅經歷為你帶來了甚麼?就快 2024,鹽叔依然未 grad,phd dissertation 嘅題目早已遺忘。他曾在荼毒室中探討了民主與自由,但卻連性生活也失去了自由空間。學者的社會契約並沒有包含不能叫雞,雷教授也示範了點用電子支付叫雞,但社會卻不能容忍一介學者出軌。
水原千鶴 2023 12月
鹽叔覺得哲學家有著自己嘅 Noblesse Oblige (貴族義務),儘管小漁港的哲學家收入微薄,唔係個個都似李天命咁出名,鹽叔認為哲學家則貴在自知其賤,因為知其賤則顯其貴。所以佢有責任去打破迂腐嘅傳統,留著一頭秀髮就係佢最好嘅叛逆證明。
誰知道蘇格拉底飲下毒酒之前曾回想自己同幾多個女人上過床,常人叫雞又何嘗唔係飲鴆止渴? 真正嘅 alpha male 應當以雄獅嘅姿態將雌蕊摧殘,頭也不回地拔出來,起身便走,毫不留戀。
鹽叔同雄獅相似之處也大概只有四腳爬行之姿態。鹽叔望住仰慕自己嘅粉絲及伴在身邊嘅老婆,不禁誤以為自己係 alpha male,其實佢只係一名妥妥的 omega。千奇唔好忘記 alpha male 係有能力,唔會欠交博士論文,反而會有底氣咁直接 Quit 咗個百無一用嘅 phd。
鹽叔一晚上猶如哥布林般闖進民宅,將自己在無法完成博士論文的壓力一鼓作氣射進陰道中。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冇戴套,Literature review 又受到女權主義嘅薰陶,簡直責任全在女方,鹽叔認為墮胎費用不應算在自己頭上,畢竟鹽叔又點知個肚一定係佢? | 聖誕節鹽叔有冇落老蘭同班學生妹講哲學? | 338 |
屎真係好吸引,又臭又污糟又核突,但係莫名奇妙地有種魔力。好多人覺得屎係下流又低俗,不過佢哋其實係由肛門辛辛苦苦爬出嚟嘅勇士,真係好想由佢哋啡黑色嘅尖端慢慢奶落去,感受糞便不規律嘅形態。
我每日都會望住啲H漫打飛機,但係我欣賞嘅並唔係女主角嘅肉體,而係由佢地個菊穴大大力咇出嚟嘅又硬又大條嘅屎。全部都係有血有汗嘅結晶,如果你問我點解咁鍾情於屎,因為佢哋真係好香,越臭越香,好想係咁索啲味。隨風飄入嘅惡臭令我內心蠢蠢欲動,將我嘅煩惱拋諸腦後。
有人話屎係比狗食,我會答你呢啲係一般見識,你根本未見過大蛇屙尿。屎係比欣賞佢嘅人奶,啜,吸,舔同埋吞。食屎同做愛一樣,你要用心感受佢嘅精華,你要用力去實踐,先會知道佢嘅美。
我同屎之間嘅關係就有一段可歌可泣嘅愛情故事…
我同平時一樣,放學就返屋企,得閒冇嘢做就打下飛機,射下精,捽下條賓周仔,feel下龜頭受刺激嘅感覺。此刻嘅我仍然係一個凡人,仲未知道往後有更加正嘅嘢等住我。
直至有一日,我行行下街見到電視播緊松隆子,我突然之間見到佢屎忽比光包圍住,就好似直接透視望到佢個又黑又亂嘅肛門。嗰個情景我仲瀝瀝在目,簡直可以用雜亂無章形容,啲肛毛容容爛爛,好似石屎森林咁。但係就係令我如痴如醉,好想即刻塞個頭入去索佢啲優質臭,毫無保留咁將佢啲精華吸晒入個胃。
我九秒九衝返屋企,打開廁所門,幻想住佢個臭屎忽係咁chok係咁chok ,唔使十秒,啲精bang bang聲係咁噴出嚟,仲係有史以嚟射得最多…
一剎那,我覺得我內心好痛,好似比一萬公斤嘅大石責住。點解我唔可以早啲認識「屎」。
難道我一世只可以幻想同屎有關係?唔通我只可以止步於此?有人話過我條命係一仗功成萬骨枯,但係我唔認同,條路點行,自己揀。我唔可以認命,我要闖出一片天,自己嘅屎,自己爭取。
自嗰日起,我不斷遊走後巷睇吓有冇啲垃圾味,又周不時趴喺地下聞下坑渠蓋。但得到嘅只有無盡嘅空虛。
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唔係呢啲…
我要嘅唔係呢啲…
我不停上網搵關於屎嘅嘢,又會去公廁實地考察。由於我個樣比較中性,所以我會變妝潛入女廁研究下女人屎係咩味,同男人屎之間嘅分別。又會伸手入去感受下佢地嘅質地。
不得不說,同男人公廁比,女公廁係比較有秩序同知整。而且女人屎比較溫柔同可愛。但係我追求嘅唔係呢啲賣剩蔗。我想要嘅係新鮮滾熱辣啱啱出爐嘅一手屎。
松隆子個屎眼喺我腦海揮之不去,我發誓,總有一日,我一定要佢親口求我食佢啲高貴屎….
我思考咗好耐,究竟係咪每個人嘅屎都會有唔同嘅靈魂,佢哋係咪同我地一樣有自主意識,只不過佢哋講唔到嘢咁解。越諗越嬲,我一定要親手將所有屎全部食落肚。
今日係星期四,我如常返到學校,周圍附近全部都係秀食可餐嘅女同學。MK妹,文青妹,大姐姐,女老師…獵物數之不盡。
但係我第一個目標係我哋學校嘅校工嬸嬸。離遠望到已經feel倒又肥又臭嗰隻。
至於原因…
如果我連最不可能完成嘅任務都可以完成,仲有咩可以難倒我?莫講話松隆子,張松枝啲屎我都可以食呀!
「霞姨!」
我一步一步向住呢舊嘢前進,準備食人生第一舊新鮮屎…
(瞓先,醒咗再更)
為咗一嘗夢想中嘅屎,即使對象係外表同花姐有九成似嘅校工嬸嬸,我都依然毅然前進。
近睇一下,牛仔褲緊緊纏繞住嘅屎忽顯得格外性感,雖然屁股嘅主人係接近花甲之年嘅老人,但生過小孩嘅肉身始終擁有經驗,相比乳臭未乾嘅細路女,都係校工嘅肉體更勝一籌。
我用事先預備好嘅哥羅芳迷暈咗校工霞姨,過程中佢不斷爭扎,以致佢軟奶奶嘅屁股不斷磨擦我碌鳩。但係身經百戰嘅我點會咁輕易就扯旗。我小心翼翼咁將呢個花姐搬咗入殘廁再鎖上大門,開始將佢條牛仔褲除底,一手撕開佢嗰條粉紅色嘅小底褲,陣陣死老鼠味迎面撲來,肛門流住一啲深黑色嘅嘢….
我將佢個肛門有咁大撐到咁大,將佢啲黑色汁全部奶乾淨晒,好撚臭。我從來未試過咁臭嘅嘢,佢嘅臭味係一千舊臭豆腐加埋都唔夠佢嚟嘅臭。
但係我嘅心情好撚雀躍,我條撚從來冇試過漲到咁大。我一路舔一路打飛機,心情好high。此刻嘅我仲想有更多嘅享受,所以我伸手入佢個窿將啲屎抆出嚟。
相比之前喺公廁見到嘅二手屎,手上面熱騰騰嘅糞便猶如新鮮出爐嘅蛋撻一樣,好香。正正因為佢臭,佢先格外香噴噴…
我二話不說將佢放入口,瘋狂奶,成條脷都係屎。嗰種淵臭味充戚成個口腔。我慢慢咀嚼,感受下舊屎嘅質感,我發現呢舊只係一舊普通屎。
喺咁多種屎入邊,佢哋每個都身懷絕技,唯獨有一種係正常到無得再正常嘅屎。行家都會稱佢地為垃圾屎。我曾經上網research 過,如果你食到呢種屎,不如死咗佢算。
我予盾嘅心情衝擊住我個頭,一嚟係我終於食到屎,另一方面,我竟然食倒呢種毫無感情嘅屎。雖則話就話屎係需要尊重,但係佢地都係有階級觀念。
我伸手入我個口將督屎攪爛,再含住佢幾秒,惡臭令我意識一黑。但係我好開心,我吞左舊屎之後再將另一舊屎扯出,塗上我龜頭上面繼續劣…
就係我打緊飛機嘅時候,校工竟然開始醒。我望一望電話原來已經食咗一個鐘屎,情急之下我唯有塞返舊屎入佢個口度。唔使一秒,佢又暈多次..
我拉上褲鏈,食返龜頭上沾餘嘅屎,衝出殘廁。
回想返啱啱嗰一個鐘,有驚有險,但我享受呢啲遊走於生死之間嘅感覺。我越嚟越enjoy屎,亦明白屎係唔應該分貴賤,我一定要推翻呢種風氣,令全世界知道屎嘅好!
我若無其事返到座位上回憶返剛才嘅甜蜜幸福,我終於獻上我嘅第一次….
返到屋企,一開門就見到我家姐除哂衫
(家姐示意圖)
佢係裸體主義者,所以成日唔著衫通屋走…
不過我都唔會點理佢,佢有佢裸,我有我走。入到房之後,我打開書包,將今日發生嘅事寫落日記,我要將咁刻骨銘心嘅第一次紀錄低。
唔知係咪食得太飽,有啲想嘔,我打算去廁所洗個面。
一打開門,就見到家姐冇著衫痾緊屎,我頓時海綿體又開始充血。
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好想舔佢肛門好想食佢啲屎…
啊!!!!!!
我內心係咁叫我衝過去食,我已經忍唔住了,
「你係咪好想食呀,快啲過嚟幫我奶,我今日食咗好多牛,啲屎一定好硬。」
家姐笑笑口咁引我過去,叉開佢對死淫腳,佢啲陰毛同肛門一覽無遺,粉紅色嘅肛洞好似向我揮手咁,微微一縮一擴,十分誘人。
本身佢個樣已經唔差,仲要咁鳩挑逗,我將個頭伸入佢兩腿之間開始聞…
家姐嘅體香真係好撚正,我係咁索係咁索。我猛咁用條脷係咁奶佢大脾兩則,感受下佢下流嘅味道,仲帶有少少尿臭味。少有地,佢冇開口屌柒我,反而feel倒佢輕輕咁震。
佢啲汗咸咸地,但係對我嚟講係甘甜。
唔知係咪緊張,我開始聽到家姐肛門開始有動靜,有陣陣嘅「浪、浪」聲。但呢啲正正係我想要嘅嘢。
佢菊花開始慢慢張嘴,凖備將消化咗嘅養份排出嚟,我雙眼瞄準佢個窿,見到有啡色嘅物體衝緊出嚟。我將個頭有咁埋伸咁埋,然後打開口…
第一舊屎係A5牛扒咁大嘅size,大到我都差唔多吞唔到。由於舊屎太大條,又粗,我一定要一路咬一路吞先可以跟得上佢痾嘅速度。
家姐始終都係女人一個,羞恥心係一定會有,佢終於開口講嘢。
「你走啦,我講下笑咋,我冇諗過你真係食我啲…」
佢未講完,我已經用牙磨佢黑媽媽嘅肛洞,我完全想像到我棚牙全部都係屎,咀唇則面都係啡色一撻撻。
「屌你老母~大力啲~嗰度~~呀」
家姐好似隻狗咁係咁叫,羞恥心已經唔當一回事,仲主動用手指刮開自己個又臭又污糟嘅窿。屎汁因為屎嘅衝擊力噴到我成面都係,仲滴到周圍都係。
「啊~~」
佢已經喪失理性,不斷叫我刺激佢下體,我feel倒佢個閪同肛門已經熱到乜咁。我命令佢以後都要痾喺我個口度,佢仲面都紅晒咁話好。
我用條充滿佢糞便嘅脷奶咗佢個閪門幾下,就將剩低嘅屎塞返入佢子宮到。最後再用條巨龍對住佢塊面射咗啲屎精上去…
家姐high到係咁抽筋,肛門開始不受控制流晒屎水。我真係好鍾意食屎,佢哋真係呢個世界最好嘅美食,我用巨龍頂入佢個仲痾緊屎嘅肛門。
佢大大聲話痛,不過我冇理,繼續插,當佢狗咁屌。佢開始用腳夾住我。
「唔好呀…」
佢表面上反抗緊我,但我知道佢係想我大大力咁砌佢。我龜頭前端已經感受到佢下一輪糞便嘅餘溫,我繼續用力頂入去,啲屎汁開始滲入我尿道。
我記得香港有本漫畫叫野狼與瑪利,講述一個男人帶咗帽,條女連屎眼都俾人屌埋。不過我從來冇諗過咁戲劇性嘅嘢會發生係我身上。
我出盡力咁屌舊屎,最後feel倒佢終於四分五裂。喺家姐個窿度爆咗。
當我抆返出嚟嗰陣,家姐已經嘔晒白泡同口水暈咗,而我條撚終於同啲屎同化咗…成為一條屎撚。
我錫咗家姐一啖然後就抱咗佢上床,希望佢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自從嗰日起,家姐就成為咗我嘅屎奴,乖乖聽我話。日日都凖時痾屎比我食,有時抆下佢乳頭,仲噴奶比我飲。
當然打飛機都係用佢隻臭屎手幫我。雖然我覺得宜家嘅我仍然係一個未成熟嘅人,距離我成為屎神仲有一大段距離。但係我錯誤地停低咗腳步。
每日夜晚上網對住啲H漫屎打飛機,如果俾家姐見到,佢仲會怪我點解有真屎唔食,要上網睇其他人嘅屎…
如是者,呢種平和嘅生活維持咗三個月…
之後發生咗一件事,令我搵返初心,決定要離開呢個comfort zone…
我唔可以淨係滿足於家姐啲臭崩崩嘅屎….平靜嘅安逸令我不驚意鬆懈…
下一話將會係新篇章…
大家好,我係一個鍾意食屎嘅男仔。
夢想係松隆子可以親口求我食佢啲屎!
為咗呢個目標,我會不斷努力!每日都會做有關屎嘅研究,相信對屎嘅愛係世界上無人能及。
下一話將會係另一個篇章!希望大家會鍾意睇。
一朝起身,見到家姐個屎忽對住我。取而代之嘅係佢幫我含到「雪、雪」聲,享受嘅同時,我望住眼前呢一個充滿神秘嘅黑洞,一諗到佢弱弱嘅括約肌比我宏偉嘅大肉棒抽插過。但我連一場真正嘅性愛都未同佢做過…
「不如我哋做愛?我想射精入你子宮入面,我想入你,想係咁扑你個子宮小穴。」
佢望住我,粒聲唔出…
佢行咗入我房,拎住我本日記。
「我睇過你本日記,如果你真係想扑我呢個禁忌小穴,屌到我呢個親生家姐,呢個充滿血緣關係嘅淫賤小穴懷孕嘅話,唔該你食咗松隆子嘅屎食得乾乾淨淨先。到時比你屌到反肚都得⋯⋯」
我望住佢紅痛發腫嘅小穴,我知道佢忍得好辛苦,之前奶佢肛穴嘅時候已經知道,家姐係一個極度淫閪嘅女人。但係為咗我嘅夢想,佢死忍爛忍。
身為一個男人,我係好應該即刻強姦佢,扯爛佢件底衫同除咗佢個bra係咁奶佢乳房屌到佢二姑二姑咁叫。
不過我尊重佢嘅決心,唔想辜負嘅佢期望,更加唔想比自己嘅懦弱規限。
「好!我一定會屌撚死你。」
就係咁,我決定要儲錢飛去日本搵松隆子。
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我好想食屎..
為咗訓練我嘅定力,我開始戒屎,第一日嘅絕食往往係殘酷。正所謂萬事起頭難,見到家姐啲屎但又冇得食仲慘過一年冇得打飛機。但係最仆街係佢每日痾完屎又唔抹,特登隊個屎忽埋嚟引我舔,賤撚過狗。
我內心不斷呼叫,不斷爭扎,因為我知道只要捱過呢段時期,唔止家姐個子宮小穴,就連佢個充滿惡臭嘅屎忽都會永永遠遠屬於我。
「死撚開啦八婆,你返房捽碟啦。」
我大大聲屌柒佢,但唔係因為我討厭佢,我比呢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佢,正正因為咁,我先唔可以比佢引誘倒。我用言語去令自己保持理性。衝入房準備好陣間返part-time…
自從決定去搵松隆子之後已經過咗一個星期,而我今日先開始行動。唔係我懶,而係我用盡心機先搵到一份工係啱我。呢份工唔係每一個人都有資格去做…唔係,應該係話只有我先有資格去完成呢個職責。
人工唔係特別高,但勝在可以累積經驗,人哋松隆子話哂係當紅女星,佢一定食好多補品。對於排便一定有好高要求。我為咗成為可以滿足佢嘅男人,一定要由低做起,練好基礎同體能。
所以我決定去老人院幫啲老人家抹屎…長者身體機能比較差,年紀大骨頭脆,一定要有柔軟嘅力度先可以令佢地舒舒服服。所以我嘅第一個目標就係,指力控制……
雖然之前叫做接觸過年上肛門,但係五十幾歲嘅肛門同七十幾歲嘅肛門原來係有咁大分別。如果話五十幾歲嘅窿係同軟膠差唔多feel, 咁七十幾歲嘅皮膚就係縐哂皮,同平時酒樓叫嘅雞皮一樣油冧冧嘅噁心feel。你摸落去係真係會直接想將隔夜餸嘔哂出嚟嘅反胃。就算輕輕皆下都會有種冰冷冷,毫無感情嘅打冷震起雞皮。
我第一秒行到入老人院,已經聞到陣想死嘅老人除。行近少少都不自覺乸埋口面。不過基於職業操守,我只可以硬住頭皮擺出虛假嘅笑容…
因為今日係我嘅第一日返工,我就比人安排咗去跟一個比較有經驗嘅前輩。一打開門簾,我竟然見到我嘅同班女同學…
「….hi」
「…」
我同佢面面相覷,dead air咗十𡃁秒倒,佢乜都冇講就行咗出去。再兇狠咁望撚住我示意我跟住佢..
但係呢個時侯,我望住佢個肉騰騰嘅大屎忽起咗一個大膽嘅想法…
「你好呀。楓婆婆,我係今日新嚟負責照顧你嘅屎忽清道夫!」
「你好呀!細路仔,唔好意思,要你睇住我地呢啲老坑。」
我下意識露出尷尬嘅表情,再望下我個同班同學。但係喺我禁食咗一日嘅情況底下,佢個大屎忽已經令我開始想大大力咬落去,感受下佢啲新鮮嘅少女臭。我條巨龍開始由牙籤變成大大嘅亞古獸… 已經唔理得咁多,隻手開始唔聽話,伸去呢個未知嘅臭屎忽..
(女同學大屎忽示意圖) | 點解我咁想食屎 | 159 |
細個經過樂園,總會扭計叫屋企人帶我玩。
長大後,為咗重拾童年回憶,間唔時都入去玩返幾鋪。
但幾個月前,一個阿婆從此改變我對樂園嘅感覺。
甚至......希望香港再冇樂園。
我體驗到樂園唔再令人樂而忘返,而係幾乎令我命喪黃泉。
昨日因,今日果,正面D就叫做前人種樹後人乘涼,但更多時,人就係要承受好多唔係自己種下嘅果。
呢個果,就要從我細個開始講起......
我成長自單親家庭,阿媽喺我6歲果年生子宮頸癌死咗,雖然阿爸要父兼母職,但佢從來唔會因為返工而忽略咗我嘅成長。
按照常理,單親家庭成長嘅細路會有兩個結果。
一係家長管教不善而令到個仔誤入歧途,可能係完全唔理個仔,亦可能係因為太縱容個仔。
而我係屬於第二個方向,好努力咁讀書搵錢,希望好好報答阿爸。
親情呢d嘢真係雙向,如果想屋企人愛錫你,其實唔使講咁多大道理。
好記得阿媽走咗無耐,阿婆因為一個睇相佬而同我斷絕關係。
睇相佬話我命格同阿媽唔夾,所以先格硬剋死咗佢。
事情嘅發展並唔似電視台嘅膠劇,阿婆會用四字真言問候睇相佬,最後抱住啱啱痛失至親嘅我去食雪糕。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阿婆聽完信到十足十,仲驚我會剋死埋其他親戚,自此就對我好冷淡。
阿爸嬲到掃跌哂枱面嘅嘢,從此就冇再帶我去見阿婆。
所以一直以嚟,就得番阿爸一個人錫我。
我唔想比人覺得自己係掃把星,會陀衰家。所以我一直都好用心對身邊嘅人,希望佢地開心快樂,直到我大學畢業,先對[對人好]有新嘅詮釋。
職場上唔少人會因為我嘅善意而快樂,而佢地嘅快樂就係建築喺人地嘅痛苦身上。
以前我成日諗我對人好,人地就自然對你好,但原來唔係。
依家嘅我係開始諗到底係班仆街充斥社會先令到個社會咁仆街,定係呢個仆街社會令到人人都變成仆街?
簡單嚟講,原來呢個社會同埋入面嘅人好多都係仆街。
細個去樂園,你玩完籃球機都仲有出飛,夠飛就可以換禮物,只要你有付出,或多或少都有收獲。享受射籃嘅過程又得,享受換禮物嘅結果亦得。
但一踏足社會,我先知自己已經唔再享受返工嘅成功感。
雖然個個返工都係為份糧,但我發現自己係極端到就算係茶水間斟水,都覺得好不安。
呢種不安正正係班仆街造成,表面當你係朋友,背後當你係傻仔。
[呢個客係你先搞得掂!]阿偉突然將新客嘅資料扔係我枱頭。
然而阿偉近排對住其他人講得最多嘅說話就係[果個新仔做嘢真係麻麻,唔夠醒目,都唔知HR點請人。如果唔係我保住佢,佢都應該幾大獲]......冇錯,個新仔就係我。
原來係職場識朋友唔係睇你份人有幾好,而係睇你有幾賤。
所謂事非當人情,拉一派打一派,建立敵我之分,壁壘分明其實係人際相處中必不可少嘅一環。
但咁嘅工作環境之下,做落去都冇意思,我決定要辭職。
就係我打緊辭職信嘅時候,阿爸send咗個message比我[仔,今晚翻風啊,記得早d返屋企,好好照顧自己。]
平時阿爸唔會特別提我好好照顧自己,而且我地一齊住,佢都照顧咗我起居飲食咁耐,點會冇啦啦咁講?
[我有你照顧咪得。]我send咗個笑喊嘅公仔比佢。
[阿爸唔可以永遠喺你身邊。]
直覺話我知阿爸應該出咗事。印象中......
我碌返呢1,2個星期嘅whatsapp記錄,原來阿爸今日係要拎驗身報告。
[但至少呢一刻你都......]我冇將內容send出去,有啲說話都係當面講比較好。
[我快d做埋嘢,今晚早d返嚟陪你食飯。]
現實話比我知,我需要一份人工高嘅工,人際關係同埋做得開心與否已經唔太重要,最重要嘅係阿爸。
我del咗份辭職信,打開阿偉lunch前射比我嘅新客資料,默默地敲打鍵盤......
6點鐘,難得今日大老細同阿偉出去應酬,我OT半個鐘就走得,一條既熟悉又令人生厭嘅路,唔知點解今日特別漫長,又或者,係我想佢變得永無盡頭,等我唔使咁快返到屋企。
[小朋友,使唔使唱金幣啊?]一把沙啞嘅聲線喺鬧市中傳入耳蝸。
回頭一望,一個阿婆揸住袋金幣企咗喺冒險酷園嘅門口向我揮手。
佢嘅笑容令我諗返起二十年前,當阿媽仲健健康康,我哋一家三口去冒險酷園玩嘅場景。
基本上每間冒險酷園嘅門口附近都會有一個老人家賣金幣,而價值遠遠比官方兌換價抵,屋企人都會帶我去換幣。
但有一次印象特別深刻,阿爸竟然罕有地同換幣嘅阿婆傾咗幾分鐘計,事後阿媽問做咩搞咁耐,阿爸都不願多提。
果次,亦係阿媽最後一次陪我去酷園......
自從阿媽過咗身之後,阿爸就冇再帶我去冒險酷園,甚至會兜路返屋企。
呢種情況,應該就係叫觸景傷情,我絕對感受到阿爸對阿媽嘅鍾愛。
我一直好想去酷園重拾童年嘅回憶,入面充滿著家人嘅點滴,可以暫時進入一個童話世界,放底沉重嘅現實。
或者,負面情緒已經重重包裹住我,令我急需尋找能夠聊以自慰嘅事物。
行到阿婆面前,佢將一袋十個金幣交比我,展現出微笑[送十個金幣比你玩下,不過呢,你零晨12點先好過嚟玩。]
[零晨十二點?]我冷冷一笑,心諗聽日仲要早d返比老細。
[係啊,過嚟玩嘅收獲遠遠比你返工所得到嘅多。]阿婆捉住我嘅衫䄂,語重心長咁游說我。
阿婆嘅眼神好似望穿咗我內心想法。
呢d明明就係奇幻潮嘅劇情嚟,竟然發生係我身上!望多阿婆幾眼,佢又真係幾似羅蘭姐。
[得......得......我得閒就嚟。]我敷衍回應,邊講邊加快腳步離開。
呢一刻,我都冇打算聽阿婆老點,零晨十二點落街去樂園玩,有精力不如留嚟返工?話哂成個屋企都要我頂住......
返到屋企,為咗唔好嚇親阿爸,我係門口深一口呼吸,提醒自己要用一個輕鬆嘅態度去面對呢件沉重嘅事。
[爸,我返嚟啦!]我強裝笑容,用輕鬆嘅口吻打招呼。
[等你好耐,快d洗手過嚟食飯。]阿爸嘅口吻比我想像中輕鬆,我地果然係兩父子。
[爸,今日拎報告喎,醫生有冇講咩?]
[醫生話我有肺癌,第三期。]阿爸語帶平淡,一路講一路排好碗筷。
阿爸嘅語氣比我想像中平淡。
[爸,你放心......]
阿爸中斷咗我嘅說話[我最唔放心就係你。不過你都大個仔,就算我依家走咗,你都可以照顧到自己。]
[我岩岩先叫有d成就,你都仲未享福......]
[福份幾多係整定嘅,做人唔一定要求享福,其實唔多災多難已經係人生嘅中籤,更何況我都有你囉,見到你大個仔已經心滿意足。]
阿爸將碗筷排好後,好似往常咁入廚房拎飯餸出嚟。
[爸,你一定會好返。]我強忍住淚水,望住患病嘅夠爸就令我諗返起二十年前因病離世嘅阿媽。
親人離別真係一種好痛苦嘅事。但我地偏偏唔能夠係最親嘅人面前流露出最真摯嘅情感,以免佢地擔心。
[想我好返就快d成家立室。]阿爸講完之後,當我嘗試轉移視線尋找新話題時,發現飯枱多左一份碗筷。
門鐘響起,阿爸叫我開門。
打開門,係一個似層相識嘅面孔,而且佢係一個會令人望多幾眼嘅後生女。
[你係?]我嘅雙眼離唔開佢,講嘢有d唔自然。
[阿維?我係家碧啊。]家碧一面靦腆,語調溫柔。
家碧係我小學同學,2003年沙士之後,我地就冇再聯絡。
[企係到做咩啊,快d開門比家碧入嚟啦。]阿爸係廚房入面嗌出嚟。
眼前嘅家碧留咗一把漂染而成嘅啡色長曲髮,水汪汪嘅雙眼配上一塊瓜子臉,白皙嘅皮膚滲透出淡淡紅暈,成個感覺就好似明星一樣。
佢行過嘅地方仲留有柚子嘅香味,令人神往。
家碧嘅到來令我感到好意外,估唔到冇見差唔多20年嘅小學同學一見面就已經去到見家長嘅階段。
原來阿爸間唔中都撞到家碧阿嫲,最近聽起阿嫲擔心家碧咁大個人都冇拍過拖,就問阿爸有冇男仔介紹比家碧識。
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果個好男仔就係我阿爸個仔。
我同家碧嘅相識源自於小學一年級,作為插班生嘅佢,一嚟就搶咗我全級第5名嘅位置,令我排第6名。
雖然數字上係咁反映,但當時大家都冇咩競爭意識,嘻嘻哈哈就過一日。
我最開心嘅時光,就係日日放學同佢,仲有另一個老死阿然一齊去公園玩半個鐘捉。
點解係半個鐘?因為我地嘅家長都好有默契,半個鐘後就會用唔同理由帶我地返屋企。
03年沙士,學校停課,就算復課後家長都唔再比小朋友去公園玩,而我都係停課期間更沉迷打機,升小四時無緣讀到精英班,而家碧同阿然就保持到一貫水準。
上堂唔同班,放學又冇得一齊玩,聯絡嘅方法就得返屋企電話。
家碧嘅阿嫲第一次比我認識呢個社會嘅殘酷。
[婆婆,我想問家碧係唔係屋企?]
[你係邊位搵佢?]
[我係王曉維。]
話筒另一邊沉默幾秒[家碧佢唔係屋企。維維你都唔好打嚟搵家碧啦,佢好忙架每日放學都要補習。]
[嫲嫲,係唔係有電話搵我。]我認得出家碧把聲係遠處傳入話筒。
未等到我開口時,電話已經傳嚟收線嘅聲音。
細個嘅我唔明家碧嫲嫲嘅意思,但都唔敢違背長輩嘅意思再打比佢,直到我漸漸長大,先明白自己係被人厭棄嘅一個。
以前嘅家碧係一個好努力讀書嘅女仔,外貌絕對唔顯眼,細個都仲可以用得意去形容,曾經想像佢大個係點嘅樣嘅我,依家見返佢真係眼前一亮。
飯枱上面,好似只有我一個處理尷尬嘅狀態,阿爸同家碧好似一見如故嘅關係咁樣。
[Uncle,由細到大聽你父兼母職,真係好令人佩服,又可以兼顧到工作真係唔簡單。]
[做老師有度好,就係多假放,加上我返工就係呢一區,接送阿維都好方便。]
[雖然係咁,但照顧一個小朋友都係一件好困難嘅事。]
[你做幼稚園老師,一定好有愛心,好識照顧人。]阿爸望住家碧嘅目光,就好似當正人地係新抱咁。
[中意架,能夠搵到一份有興趣嘅工作真係唔容易,更何況呢份工作係以生命改變生命。]家碧溫柔嘅笑容確實泛起我內心嘅漣漪,呢個女仔會唔會太完美?
完美到難以想像係現實生活會遇到依啲女仔。
[即係將來會生小朋友啦?]阿爸一照單刀直入,嚇到家碧面泛紅葷,沉默幾秒。
[都會,不過都要睇將來屋企環境嘅。]家碧展現出尷尬嘅笑容。
[我就最中意小朋友,如果你同阿維拉埋天窗嘅話,我係隔離買個單位比你地住。]阿爸把刀直頭刺埋入我心臟。
聽佢咁講,我嘅心臟好似停頓咗咁樣,完全唔識比反應。
[爸,你份退休金仲要用多3,40年。]呢個半開玩笑嘅祝願,令我諗起阿爸嚟緊嘅醫療開支,仲有係漫無止境嘅治療。
[你使擔心阿爸?]
我知道,阿爸話唔使擔心,其實唔係講緊件事唔使擔心,而係唔想我去擔心。
[Uncle,你煮d餸望望好吸引!]家碧嘴角上揚,係一種羞澀嘅微笑。
[爸,比人地食埋餐飯先啦,成餐飯係咁講講講。]我將雞肶夾比阿爸,試圖想塞住佢把口。
點知佢又將飯雞肶夾返比家碧,估唔到家碧咁快已經氹得阿爸咁開心,連雞肶都有得食。
阿爸或者意識到我嘅眼神,雖然成餐飯都不斷講下東講下西,但冇再觸及家碧嘅感情事。
但係從家碧嘅對答之中,睇得出佢係一個好有修養同耐性嘅人。
[仔,如果你可以同到家碧一齊,咁我就真係死而無憾。]家碧走咗之後,阿爸罕有咁斟咗杯響18出嚟品嚐。
[病就唔好飲酒。]
[唔飲酒係唔係會病好?]阿爸將冰塊入加威士忌,聞一聞酒精混和冰粒嘅香氣。
[你個病一定會醫返好。]其實我都唔敢肯定,呢番說話嘅安慰意義比實際作用大。
[你快d同家碧起埋一齊,咁我個病就會好返。]阿爸將杯中嘅威士忌一飲而盡後,好似細個鼓勵我咁樣拍拍我嘅肩膀,之後返入睡房。
而我,就要入房繼續追趕進度......
[阿維我果然冇睇錯你。估唔到你交嘅貨唔止快,仲要係靚同正。]阿偉發揮雙面人嘅本色,讚人就細細聲,講壞話就大大聲。
[份內事姐。]我報以一個連自己都認為人地會覺得虛假嘅微笑。
[Tina最近好多嘢跟,你可唔可以幫佢手跟1,2個客?]上司問得可唔可以,其實係一種知會而唔係詢問。
[我上個月已經幫佢跟咗2個客,佢仲有咁多嘢要跟咩?]
[係啊,我岩岩比咗2個新客佢,大家都幫幫手頂硬上,今日tea我嘅。]阿偉將50蚊塞落我衫袋到。
[記得找錢啊!]阿偉笑笑口。
Tina同我一齊入職,topup畢業,但勝在生得靚,氹得老細歡心。基本上除非打招呼之後就唔會同我交流,眼角生上額頭。
係呢間公司漸漸感受到越嚟越多嘅不公平,令我覺得心灰意冷,但自己又無力反抗。因為呢到嘅人工同花紅比其他公司高,變相我已經陷入係一個死胡同到。
當我望住阿偉新比我嘅file,我諗起冒險酷園門外阿婆講嘅說話。入去酷園玩,得到嘅真係會比返工更多?
呢個時候,我摸摸衫袋發現多咗一堆碎銀,拎出嚟一睇,竟然係刻有冒險酷園字眼嘅金幣。
我吞一下口水,深一口呼吸,決定今晚要去一去酷園睇下到底發生咩事......
接近零晨12點嘅商場人煙稀少,商場保安都坐係服務處到開喇叭煲劇,不屑抬頭掃視路人。
唔通因為呢個漏洞,冒險酷園先可以喺12點後繼續經營?
冒險酷園喺商場頂層最角落嘅地方,基本上唔係專登去玩嘅家庭客都唔會喺行商場嘅時候見到。
[咁生面口嘅?]轉入角落後,中年男人企係垃圾桶隔離扯住煙咁斜視住我。
我冇理到佢,因為我嘅目光不停掃視緊喺酷園門口徘徊嘅眾生相,原來比阿婆吸引嘅唔止我一個。
見到咁多人反而令我由期待轉為不安,原本心入面都覺得係阿婆開個玩笑,又或者係一d抽獎之類嘅活動。但酷園門口嘅人大多都一臉滄桑,看似背後有唔同故事。
[喂,睇你成隻龜咁左望右望,應該係第一次嚟?]中年男人行嚟我身邊,煙霧令我咳嗽。
[嗯。]眼前嘅阿叔一面鬍鬚,頭髮凌亂,皮膚黝黑,手指甲被污垢填滿,身上散發陳年煙臭。
[後生仔,見同你有緣,提提你唔好玩咁大。]中年男人講完後,係褲袋拎張紙巾出嚟掩住咳嗽中嘴巴。
拎開紙巾,就見到血漬染紅咗紙巾中央。
[你冇事下話?]我係褲袋遞張紙巾比佢。
[你話呢屌。]阿叔半開玩笑咁講,睇嚟對自己嘅病已經睇得好開。
就好似我阿爸咁。
[你係唔係為咗醫病嚟呢到?]我諗返起阿婆嘅說話,可能呢到就係一個令人心想事成嘅地方。
[你唔會從任何人身上知道樂園嘅嘢,總之記住有得必有失。]阿叔講完之後就行獨自行到遠處坐低,燃點新嘅香煙。
唔止阿叔,呢到每一個人都會同其他人保持距離,雖然每個人做緊嘅嘢都唔同,但大家嘅距離都係咁疏遠,完全感受唔到樂團嘅氣氛。
家碧......
我捽一捽眼確保自己冇睇錯,眼前嘅人真係家碧。
我冇刻意咁行過去,因為我地已經唔再係小學生果時無憂無慮,又唔怕尷尬嘅小朋友。
我地已經進入咗見到一d識但好耐冇見嘅人就會避開對方嘅地步。
我專登擰轉身用背脊對住家碧,希望佢睇我唔到,但當我想擰轉身望下佢行咗去邊嘅時候,我同佢嘅眼神就對上咗。
家碧左手食指同中指挾住枝煙,右手拎住個打火機,個樣好似有d尷尬,隨即收起火機同埋煙。
[唔緊要,我唔介意嘅。]我唔介意女仔食煙,但我好介意女朋友食煙。
[我只係慣咗有陣煙味係身。]
[D煙剷噴哂香水都係為咗遮蓋身上嘅煙味,但你就想要果種煙味,真係特別。]
[可能係你心目中只係煙味,但係我心目中,係屋企人嘅味道。]家碧若有所思,強行擠出笑容。
一提到屋企人,好自然就會勾起細個同阿爸阿媽相處嘅點滴,正中我嘅痛感。
我只能以沉默回應。
[阿維,如果你係第一次嚟,就一定要問清楚自己為咩而嚟,千奇唔好迷失。]
[咁你又為咩而嚟?]我問家碧
家碧沉默左幾秒。
[阿婆]
家碧講完無耐,冒險酷園嘅閘門慢慢被打開,一個身穿藍色西裝,打灰色呔,身材矮小嘅人企係門口中間,被強烈嘅燈光映襯住。
成個感覺就好似食神入面嘅歐錦棠一樣,神秘得嚟又有啲灰諧。
[各位朋友大家好,歡迎再次嚟到冒險酷園。]
酷園嘅背景音樂,加上溫和嘅暖色調令人聯想起細個去酷園嘅開心回憶,一啲都感覺唔到阿叔同家碧言談之間嘅緊張。
[有邊位朋友係第一次嚟酷園嘅,可以先跟我嚟櫃檯換領小禮物。] | 請也勿進--冒險酷園(故事) | 569 |
簡介
寵物小精靈是講述一個10歲的小智障,帶同他的寵物一起旅遊的故事。他的寵物有雷老鼠,草娃,龜頭特大的烏龜,和會噴火的怪物。
頭10篇今星期內出齊
之後每星期更新3篇
第一層(呢度) 每超過100個正評,會額外增加1篇。
例:100正評,額外增加1篇。500正評,額外增加5篇
1 新開始
關都地區氣候溫和,特色景點不多,大部分地區是森林和平原。
關都的許多大城市都位於該地區的中部,城市之間十分密集。
關都的城市與自然環境也能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也有海洋、山脈和森林等。
關都主要以陸地為主,但中部有一個大海灣,可通往西南的一片大海。關都的幾個山脈大部分位於北部和西部。
都城瀑布將關都與鄰近的城都地區分隔開。
關都地區當中最出名的是真新鎮。
真新鎮原名純白鎮,為了紀念大木博士的高曾祖父大木真新在一萬名訓練家中排名第931位的成就,純白鎮改名為真新鎮。
關都地區,真新鎮。
小智在石英大會中獲得了前16強的戰績。
某現代人的靈魂穿越,變成了現在的小智。
他回到家鄉真新鎮,小智媽媽和大木博士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
在宴會上,火箭隊三位智將依舊前往搗亂,企圖搶走比卡超。
小智召喚出噴火龍救下了比卡超。
事後,大木博士拜託小智一行人前往橘子群島的岱柑島取回內木博士的特殊精靈球—GS 球。
小智:大木博士呀,我咁耐先返黎,返到黎第一日你就叫我走呀?唔撚係掛?
大木博士沒想到,兩個月前純情的小童竟然會變成滿口粗言。
大木博士:因為事件重大又特殊,所以無奈地要搵小智幫幫手。
小智:你當我速遞啊?你唔識搵速遞送過黎咩?定係你唔想我留係屋企,怕我阻你辦事呀,博士?
大木博士個心離一離,心想難道穿幫了?
小智:博士呀博士,你對我老母點樣,蠢嘅都知。我叫小智,唔係小弱智呀!你真係以為我好似我老豆咁蠢,畀你玩到氹氹轉。根據法律呢,你咁樣做係犯法架,不過!我可以隻眼開隻眼閉,但係要睇你誠意啦!
大木博士:我乜都無做過,有人會信你咩!
小智:唔知架,可能有,可能無。但係你長期使開我哋兩父子又經常單獨進出我屋企,點講都對你名聲有一定影響啦。嗱,我份人好識做嘅,一口價,10萬寶可元,同埋3粒MEGA石!(寶可元等同日元匯率)
大木博士:MEGA石!你連MEGA石都知道,短短兩個月就增進知識咁多,果然係我既……唉,都係我嘅錯,我一生人接近全部時間用去研究精靈,但係有段時間我係非常鍾意研究女人,就喺果個時候我遇到你媽媽花子,生理反應下生咗你出嚟。
小智:咩話!?你係我Daddy?我有個富爸爸呀!
大木博士:係,我係你爸爸。我同你媽媽希望趁後生生多兩個,所以需要多啲兩人世界時間。
小智:身為老豆,你無養我無教我,係咪應該比返啲補償呢?例如10萬寶可元,3粒MEGA石。MEGA石我見過你研究所有好多,我唔貪,只要3粒!要奇異花,水箭龜,噴火龍嘅!
大木博士:兩父子講女人可以,講錢就無可能!MEGA石我可以比多兩粒你。OK?
小智:送多架單車!呢個月行到我癡線,最起埋要有架單車代步!仲有你要搵其他人幫你拎GS球,我要去城都地區挑戰道館。
大木博士:好,好,無問題!叫聲爸爸先。
小智:你叫東尼大木,我就認你,大木雪成?返屋企等消息啦。
大木博士:僕街仔!
當日下午,小智將富爸爸送的單車,交給小鎮打鐵店進行改裝。
改裝費用是一隻大隻牛。
晚上回家前,小智趁著富爸爸在家中作客,小智他偷偷在大木研究所提早幾十年取走了可能屬於他的遺產,100個精靈球。
小智的背包有異度空間,平常儲存精靈球,以及生活用品。
經過查試最多可儲放150個精靈球。
途中小智發現,比卡超很喜歡吃烤小哥達,將某個家庭門外正在烤的小哥達吃掉了。
比卡超:皮脆,皮脆。
第二天早上,小智取回經過改裝的單車—子彈單車。
車頭加裝一個小坐位,主人坐位加長至兩人位,後位加裝3個小鐵皮箱,小智預算一個放小廚具餐具,一個放雜物廁紙,最後一個留給女士專用。
小智踏著子彈單車來到跟小霞,小剛約好的地方,比卡超悠閒的坐在車頭位置。
小智:嗱,跟得我,我有著數一定預埋你哋,一人十個精靈球!
小智從背包中取出20個精靈球,一人十個。
小智:小霞,呢個箱仔留比你用,你可以放個背包入去。
小霞:誒,真係架?
小智:梗係,搞惦就上車。
小霞坐在新奇的單車後位置,AA胸無限接近小智的背脊。
小智開車出發。
小剛:咁我呢?我仲未上車啊。
小智:連車都無,仲話做精靈訓練員,你返屋企等消息啦!
小剛小跑跟隨小智小霞。
一路上,小智時不時急停,令到小霞胸前小饅頭不斷磨擦小智背脊,還有了生理反應。
小智見小霞放鬆的貼近自己背脊,知道大計已成,全力加速,遠遠拋離後面跑步的小剛。
在森林裡,比卡超四周狩獵小哥達,而兩人在大樹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小智的精靈;比卡超,噴火龍,車厘龜,奇異種子,大比鳥,巨大蟹,爛泥獸,大隻牛 (29)。
2 龍使,刺激,訓練。
小剛到達時,煮食的火已經起好,是噴火龍發揮了作用。
小智大部分精靈已被放出來。
小智取出大隻牛精靈球。
小智:大隻牛,出嚟。
大隻牛有三條尾巴,額頭上有三個點。大隻牛只有雄性,與它對應的雌性精靈是大奶罐。
小智對著噴火龍單眼點頭,要牠服從實行之前說好的行動。
但噴火龍搖擺不定。
小智:噴火龍!
噴火龍:吼~
噴火龍就是不肯,離開現場,深入森林。
小智:哼!比卡超你嚟,電擊!
比卡超一個電擊打在大隻牛身上,大隻牛即時麻痺呆滯。
小智拿著廚刀,手起刀落,牛頸張開,血流滿地。
小智:巨大蟹,之後交比你解體,如果做唔好,下餐就係你。車厘龜幫手煮,大比鳥負責巡邏,睇下會唔會引嚟其他精靈。爛泥獸就…繼續做爛泥。比卡超,奇異種子跟我嚟。
小智帶同兩隻小精靈尋找噴火龍。
噴火龍變得不聽話,變得高傲,是因為看不起過度弱小的純情小智。
但是以前的純情小智已經不存在,現在是二十多歲靈魂的成熟小智。
很快地,找到噴火龍,就在小智眼前,大力撞擊大樹。
小智指著噴火龍:比卡超,十萬伏特!
比卡超不是很熟練十萬伏特,發動前需要醞釀一些時間。
噴火龍發現身後有異動,看見比卡超準備發技。
噴火龍憤怒:吼~吼吼~~吼吼吼吼~ (想點呀,想做鳩我呀?)
噴火龍準備發動龍之怒,但在那之前,比卡超剛好發動十萬伏特。
比卡超放出強力電流,噴火龍陷入麻痺狀態。
噴火龍被打敗了,倒地不起,但是噴火龍生命力強,只是受了輕傷。
小智:噴火龍,你知唔知咩叫龍使?唔知?唔緊要,我吊到你知。
小智:奇異種子…用藤鞭抽打,盡情打!
兩根綠藤鞭對著噴火龍身上劈裡啪啦抽打。
噴火龍原本麻痺的身體被藤鞭無情抽打,只要捱過開頭的十幾鞭,之後會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酸痛爽感。
噴火龍舒服得開始呻吟。
小智:奇異種子…用藤鞭抽插,盡情插!
奇異種子:???
小智:唔明白?等等,入口在這裡。
小智搬開噴火龍的尾巴,露出負責排泄類似乾梅子的封密肉洞。
奇異種子好奇了,那是什麼地方。
在眾多精靈當中,奇異種子屬於低智。
奇異種子服從了,兩根藤鞭的頂部一起強行塞入噴火龍體內,快速出入。
噴火龍眼睛反白了:吼吼吼~
小智:奇異種子,攰之前唔好停。
森林一塊空曠的草地,小智一行人正在用餐,早餐是牛骨湯,牛扒,牛雜。眾人用餐時,依然會聽到噴火龍呻吟的叫聲。
小智:巨大蟹做得唔錯,之後我哋嘅飲食就交比你啦。
車厘龜:車厘車厘~
小智:嗯,你有幫手,好叻!之後你負責煲湯。
小霞:點解噴火龍會咁叫…
小智:舒服咪咁叫囉,你應該知道架。係咪。
小霞的臉迅速變紅。
食量最大的是比卡超,吃了整個牛腿。
大家吃飽後,還餘下一半留給噴火龍。
奇異種子是植物類,只需要光合作用就可以了。
骨頭,牛便,牛皮毛等,全部是爛泥獸的食飯。
飯後。
小剛:小智,一陣換我坐單車,好唔好。我真係好攰。
小智:攰就返屋企!唉…見你咁慘,到下一個城市,我出錢買架單車比你啦。
小剛:好呀,多謝小智呀,你真係我最好朋友。
小智:休息一個鐘,之後開始訓練!
訓練方法是捕捉小哥達。
小哥達戒備心很強,就算睡著的時候也會動耳聆聽周圍的動靜。
而且小哥達速度很快,比起常見的老鼠快至少兩三倍。
捕捉小哥達的訓練作用是提升精靈的思考能力,身體靈敏,狩獵能力,減肥。
其他精靈訓練時,是噴火龍的早餐時間。
奇異種子覺得自己鞭打得太狠,心有歉意,幫手餵吃。
噴火龍看見那兩根藤鞭,心裡發涼了,但又不敢不吃。
小智:啊!我忘記左一個好重要嘅問題!
小剛:咩問題呀?
小智:我未幫佢地改名!
雷老鼠,艾斯,大龜頭,SM鞭,咕姑固,巨大蟹,爛泥,大隻牛。
小智的精靈;比卡超,噴火龍,車厘龜,奇異種子,大比鳥,巨大蟹,爛泥獸,大隻牛 (28)。
3 三聖獸,若葉鎮,桔梗道館。
改名之後,精靈們對小智的好感度提升50%。
1日後,小智一行人往若葉鎮的途中,就快到達前,森林裡的濃霧阻礙了小智他們前行,導致他們迷路了。
花了許多時間,他們找到了導致濃霧的源頭—水池中有一隻精靈。
是傳說中的三聖獸 中的水君!
水君看見小智眾人,準備轉身離開。
小智:係水君!我要捉佢!比卡超去,打雷。
小智一腳踢起比卡超,比卡超快速接近水君。
比卡超發出的近距離打雷成功擊中正在跳起離開的水君,水君正在麻痺狀態。
小智取出精靈球,以時速110公里投出精靈球,撞中水君的頭部。
小智穿越前是業餘的投球手,手速很不錯。
水君發出大聲痛叫,水君頭暈了。
精靈球成功收服水君!
三聖獸分別是雷公,炎帝和水君。傳聞中,緣朱市的鐘之塔在某次大火中燒死的三隻不知名的精靈。鳳王將牠們復活,就變成雷公、炎帝和水君,也就成為了鳳王觀察人類的使者。
半小時後,小智一行人來到若葉鎮,前去POKEMON中心登錄城都聯盟大會。
完成登錄後,在商店買了一架單車送給小剛,費用是3隻大隻牛。
在若葉鎮逗留不足兩小時,簡單用餐後,向最接近的桔梗道館進發。
桔梗道館是在桔梗市,從若葉鎮走到桔梗市需要經過吉花市,幾個小鎮,和幾個森林。
小智一行人踏單車後,速度非常快,龜頭特大的車厘龜坐在車頭,比卡超跟在車後正在練習快跑。
一小時後,他們來到赫拉克羅斯之森。
赫拉克羅斯之森位於城都地區的若葉鎮和吉花市之間,這座森林裡生存著很多的赫拉克羅斯。
這座森林是自然形成的良好生態系,以赫拉克羅斯為中心,大家維持生態平衡和平生存的地方。
小霞看到一群甲蟲在大樹上吸食樹汁,好奇問道。
小霞:啲甲蟲好大隻好可愛,係咩精靈嚟架?
小智取出精靈圖鑑,顯示:赫拉克羅斯。
赫拉克羅斯形似一隻巨大的獨角仙,全身被宛如鐵一樣堅硬的皮膚所包覆。
牠額頭上長有一根粗壯的大角,大角的兩側各有一根觸角。
雖然平常十分溫順,但吸食花蜜被人打擾的話,就會用角去驅趕。
牠能將引以為豪的角強行頂入對手的腹部下方,然後將其一口氣舉起並扔出去的大力士。
小霞:大力士啊!我鍾意,我要捉佢!
小霞正在拋出精靈球之時,有人阻止了。
“稍等一下。或者我管得太多,我覺得應該先觀察下環境先捕捉會比較好。”
小智:未請教。
“我叫森男,係森林警備隊既隊員。”
小智:我小智,呢位小霞,呢位小剛,呢隻比卡超。
比卡超:比卡比卡。
森男:呢度係赫拉克羅斯之森,赫拉克羅斯係呢度好重要,佢地會吸部分樹汁,然後會讓比其他小精靈吸,例如巴大蝶。赫拉克羅斯如果減少嘅話,巴大蝶會有生存問題。
小智:哦…你嘅意思我明白啦,我會全部捉曬佢地,咁樣大家都無生存問題。
森男:。。。。。。
小智將全部精靈放出,除了大隻牛,水君。
小智:捉曬佢地!
小霞,小剛同樣放出精靈協助捕捉。
噴火龍放出噴射火焰,放倒一片赫拉克羅斯。
比卡超放出雷網,成功困住十幾隻巴大蝶。
奇異種子放出藤鞭成功捕捉2隻巴大蝶。
其他精靈捕捉失敗。
暈倒的赫拉克羅斯很容易捕捉,小智連續拋出精靈球,捕捉了30隻赫拉克羅斯,沒有捕捉巴大蝶,其餘讓給小霞小剛。
三人大豐收。
森:。。。。。。
這時,跑來一大群甲蟲,沒有錯,是跑的甲蟲。
是鉗刀甲蟲,身體棕色的鉗刀甲蟲頭上有二個大且長著小刺的角。牠的牙齒是左右各一排牙刷狀的,每只手腳都有三個指甲。
小智一行人迅速收服一群鉗刀甲蟲。
森男:咦!鉗刀甲蟲嘅地盤喺對面嘅鉗刀甲蟲森林,大家一直河水不犯井水。有可能鉗刀甲蟲森林果邊發生咗事,一定要調查下。
小智:唔阻你,byebye你條尾~
森男:你哋唔好奇果邊發生咩事咩?
小智:真係無興趣。我要去踢館呀,趕時間呀走先啦。
小剛:走先喇係咁先喇,下次再見啦。
小智的精靈;比卡超,噴火龍,車厘龜,奇異種子,大比鳥,巨大蟹,爛泥獸,大隻牛 (25),赫拉克羅斯(30),鉗刀甲蟲(15)。
小霞的精靈;獨角金魚,海星星,寶石海星,噴墨海馬,傻鴨,小剌蛋,巴大蝶(15,鉗刀甲蟲(5)。
小剛的精靈;大岩蛇,小拳石,波音蝠,六尾,巴大蝶(6),鉗刀甲蟲(5)。 | (魔化童年系列)寵物小精靈之我不是小弱智 | 0 |
之前我聽了本站同好的提議,剃定毛儲定精,於本星期一去了南昌街浴室一趟,到達前還吃了粒藍色已過期的春藥(非偉字頭品牌)。
約16:50到達後急不及待步上浴室層,已有不少同志在
行行企企,如同同好們所說這裡以大叔及伯伯居多,設施有點兒舊,淋浴間只有六格,…不理了!
隨意進入一格鎖門脫光光先乾淨後,濕身小鳥半硬狀態兼心跳加速,準備開門赤裸示眾,深呼吸……一開門步出淋浴間門外……
站著不出五秒,已有一名右腳走路有點不便的大叔走過來伸手“歡迎”我,先讓他給我一個見面禮-握“小鳥”,給他當眾撫摸、含我的硬席、啜咀及乳頭把玩了一會,他就示意我坐在旁邊的“觀眾席”上,坐下來後就馬上被他
手口並用,邊撫摸我及邊舔食我的性器官,猶如被制服的羔羊被猛獸啃食中,期間偶爾一、兩位觀眾前來“共享”我的身體-吻我、啜我及佔盡便宜。
久旱逢甘露,很久沒有全裸下被觀眾圍觀兼看著“被正法”了,實在興奮又享受。除了我之外,同場還有一位健碩裸男在另一淋浴間中開著門,他的下場當然和我一樣即場"就擒”了-被兩大叔在淋浴間內“屠宰”,…就這兩隻全裸羔羊同場在同志們手上即場被肉體宰割。
還以為自己很快會被當眾放精處決,但那大叔似乎很喜歡我的身體,不知不覺下被他“進食”了近半小時,每“折磨”了我一段時間便在我耳邊問:舒唔舒服呀?
最後在兩位大叔手口協力下,我這裸男就站著被當眾放精處決掉了,精液射了一地!
如果有同好當天在場看過我被“屠宰"
歡迎留言與討論,謝謝收看。 | 精彩的南昌街浴室一遊 (gay入) | 429 |
又道歉
「BB!對唔住啊!唔好嬲啦!」
只要茜茜一黑起塊臉,作為男朋友嘅我就要馬上低頭道歉,即使我唔係好知發生咩事。我唯有右手拎著女朋友茜茜嘅名牌手袋,左手遊走喺佢嘅纖腰同小翹臀間安撫佢。美其名係撫平女朋友嘅怒火,其實係想向地鐵車廂班對女朋友虎視眈眈嘅毒撚宣示主權!
茜茜今日約咗班姐妹high tea打卡,特登化全妝,卷埋頭髮,又著咗件小deep v貼身針織衫同包臀短裙,露出又白又滑又瘦嘅筷子腳,同s線條,啲男人生得高仲可以𥄫到佢個雞心仔!講真,女朋友真係好識凸顯自己嘅長腿優點,164cm身高keep得自己身形又高又瘦,對普遍女仔嚟講算高,對男仔嚟講好駕馭又有腳。我同香港唔少男仔係腳膠,成日著摟屌裙同啲淫娃高踭鞋,引到地鐵車廂嘅麻甩佬同厹係咁𥄫到扯晒旗。
「Jessie佢男朋友揸車車佢去食飯,Selina又買咗嘅Chanel2023春季水桶袋,你知唔知幾多錢啊!4萬幾啊!Kate今個月又去Upper House …...」
又係呢啲邊個點點點,嗰個點點點,我聽著茜茜暗示我要上進嘅陳腔濫調,耳仔都起繭,已經變得漫不經心,唯有低頭望著跟隨著茜茜講嘢而起伏嘅白雪雪gap仔當無數。
突然,我感覺到一股熾熱嘅目光望著我,正確嚟講係望著我女朋友對腳。我即刻啤返過去,個厹竟然毫無反映,仲係眼瞏瞏咁望著佢女朋友對腳。身為男人,佢好清楚呢個眼神係咩意思,係充滿欲望和猥褻嘅眼神,隔著口罩都見到嘅厹流住口水咁意淫自己女朋友,肯定成個腦都係跪喺地奶佢女朋友對腳,吮佢好似提子咁嘅腳趾仔......諗到呢到,我大男人尊嚴作祟,雙眼直頭可以啤到個厹身體穿窿,遊走在妙曼身軀嘅右手,一時唔小心大力捏落女朋友嘅屁股。
「你到底有冇認真聽我講嘢㗎?」茜茜吃痛咁問。
我即刻話:「好啊!都買!都去!我唔反對你做你鍾意嘅嘢,我支持你!」
又係呢句話,茜茜聽得出我又係搪塞。莫講話承諾,茜茜覺得我我連畀個假希望氹佢都唔想。要咁多個小廢袋做咩鳩,我個袋就用咗廿幾年都係咁好用,你有邊次唔係追住嚟奶埋袋底。個對迷離含春嘅眼,濕潤軟熟嘅舌頭,一輕一重咁滑過我啲紋路同青筋,兩片溫熱嘅小嘴唇包覆著我粒龍珠,嬌憨嘅「嗯嗯」聲同飢渴嘅「雪雪」此起彼落。我回味之際,胯下嘅巨龍已經昂首挺胸,頂落女朋友嘅小翹臀度磨蹭幾下,我挑釁咁掃視呢班只可以幻想住我女朋友打飛機嘅麻甩佬同厹。
茜茜嬲起嚟,搶過手袋,一下車落我胸膛。又硬又鈍嘅袋角預料不及地撞落嚟,我「嘶」一聲,捂著心口,還站不穩腳,後退一步,踩到人哋一下。
「嘟!嘟!嘟嘟!嘟!嘟!請小心車門!Please mind your gap!」茜茜趁著地鐵門閂門,頭也不回地氣沖沖走去車廂。我站在原地,不論係恥笑,同情,還說艷羨嘅目光,都唔係第一次,我已經習以為常,反正頭先都食到唔少豆腐。我尷尬地摸摸頭,溫柔咁用語音輸入signal茜茜:「bb,你到咗同我講,食完都同我講,我去接你,你唔覆我我會好擔心你㗎!」班毒撚一定係疑惑緊到底係女朋友食住我,定係揾食住女朋友。講完揾即刻擰轉頭,恢復正人君子嘅面孔,同頭先俾我撞親嘅人道歉。
「撞親你,唔好意思啊!」原來對方係一個得15幾嘅肥妹仔!我差啲睇佢唔到。
肥妹仔
尷尬喇!我堂堂一米八幾嘅優質大猛男,一腳唔小心踩落個得15幾嘅冬瓜肥妹仔度,對方應該好痛。
「唔好意思啊!有冇整親你啊?」我深感抱歉。
對方面有難色:「冇事,我過去坐下就得啦!」
「你行唔行到?」我唯有扶住個肥妹仔,一瘸一拐去咁去後面嘅空位坐底。冇理由叫人除低隻鞋畀我睇下傷勢,「係咪好嚴重?我陪你去睇醫生啦!」。
話音一落,周圍班毒撚、厹倒抽一口涼氣,妒忌我又有位勾搭女人。
「唔使啦!冇咁嚴重,一陣就冇事。」肥妹仔似乎同佢哋一樣,覺得我居心叵測,連聲拒絕。
我忍俊不禁:「你話事啦!」
我哋各自玩手機,最後竟然同一個站,同一個出口離開。同肥妹仔分道揚鑣後,我摩擦下手上頭先扶佢手臂嘅餘溫。原來肥妹仔嘅手臂肥得嚟係軟綿綿,又有彈性,就好似bb面珠墩咁特意,唔係好似肥仔咁,又硬又實,拍佢哋一掌,啲反射力好似同佢哋大力擊掌咁,隻手會隱隱作痛。無知肥妹仔係咩味嘅呢?男人就冇味嘅,一係就有少少汗味,肥佬就汗臭味,港女就係花味嘅......頭先個肥妹仔係咪有陣奶味呢,就好似啲bb咁?
自此之後,我好幾次呢個時候搭地鐵返屋企都會見到個肥妹仔,唔通佢偷偷跟蹤我?呵!又一個我因我健碩嘅肉體而著魔嘅女人! | 我飛咗個港女同肥妹仔一齊 |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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