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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听到泥的笑声,明以更使劲吸吮她的乳头,做为小小的报复。除这一下带有性挑逗的成分外,在前后这几分钟,明多半都是因为让自己心中的担心、害怕减少,而拥抱泥、吸吮泥的乳房。 泥还挺喜欢这样的;表示她是个能让明安心的对象。先前,她只有和明一起穿过漩涡时,才能体验到。每次有这类经历时,都会让泥幻想自己是个很会安慰丈夫的好妻子。连明传来的负面情绪,都让泥觉得可口──泥不确定自己这样的想法到底是好还是坏。 喷到丝肚子外的精液量非常多,明若把双手按到地上,可能连手背都会被淹过。而泥却说:「这样其实还不到总体的二分之一。」 在明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泥又笑着说:「明真的好厉害。」 睁大双眼的明,羞到满脸通红、咬着牙。 泥两手捧着自己的脸颊,闭上双眼,一副乐到要尖叫出来似的。把眼前的精液都当成是明射出来的,这种说法不符合事实,而泥却视为是一种对明讚美。好像光明一个人,就能够离填满丝梦中的小浴缸。实际上,目前离那目标还有好一段距离。然而这种幻想,也使得两人的腰侧冒出一阵阵酥麻感。 在压力释放后,剩下的精液立刻被融化到一半的身体组织盖过。泥预估,大概要再过一分钟,位在丝子宫、肠道深处的精液才会全涌出来。白色与淡红色的组合,让明联想到某些甜品。之中有些还混合在一起,好像会成为丝身体的一部分,明想。一直要到泥告知,精液与她们融化时的身体无法相融,明才晓得是流到身体最外层的水分,造成类似两种冰淇淋混在一起的视觉效果。 头略往左边歪的明,发现泥一直盯着刚从丝肚子里冒出的精液。除猛吞口水外,泥偶而还会舔一下嘴唇。闭上眼睛的她,在认真思索几秒后,意识到现在的情形极为尴尬。 原本,泥是打算启动肉室地面的清洁功能,把眼前的这些精液都给吸乾,而就在几秒钟前,她开始觉得那样做很浪费。如果将做爱视为是正餐,那用舌头清理身体,就算是餐后甜点。而对他们来说最可口的,当然就是位在她们身体内外的精液。 可趁着对方失去意识时做这种事,岂不是和丝一样了吗?泥想,觉得自己有必要与丝有明显的区隔,特别是在明的面前。 即使泥让精液留在原地,又使出维持鲜度的法术,等丝恢复后,这些精液也只会黏附在丝的皮肤上,不会重新回到丝的肚子里。明不久后就会离开肉室,泥想,自己或许可以等到丝醒来时,姊妹一起享用。但这样,就会失去刚从丝体内流出时的风味了;从子宫里带出的味道,无法用法术保存。想到这里,泥瞪大双眼,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 丝子宫内的风味──泥确实就是看中这点!而在明的面前,泥实在不敢说出这么变态的想法。即使明早就晓得她们大概有哪些癖好,可以常识而言,刚才的那种思考方式还是太吓人、太离谱了,泥想,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她真想什么也不管,现在就舔个过瘾。而在猛掐一下自己的右大腿后,泥决定,还是再多花几秒,思考其他可能。 也许把这些精液用肉柱保存起来,这么做,风味的保留至少比留在原地多。 感觉还是不太对,泥想,在心里猛抓头。且对这事思虑、设计过头,反而会有点噁心。 但换个角度想,丝既然知道自己会融化,应该就是想要留给她们。所以,再丝失去意识时,喝下从她肚子里流出的精液,意义上就不算是偷窃,而是接受招待!这时,泥脑中真出现灯被点亮的画面。 吃过午饭的明,无法喝下太多,丝一定晓得这点,所以大部分的精液,都是留给自已的姊姊,也算是为昨天的事赔罪;泥觉得自己的推论没错,虽选择的角度一定带有一厢情愿的味道。泥想,即使和丝的立场交换,自已应该也会有和她一样的念头。 可是,泥想,趴在地上,舔舐从丝体内冒出的精液,那画面实在很不雅观。 和丝的感想比起来,这其实才是泥最烦恼的。要是因为做这种事而让明想要提早离开的话,泥会觉得很不好受。又一次认为自己的个性真是麻烦的同时,泥又延续立场交换的假设。她想,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丝大概不会像她这样犹豫。 还有另一项顾虑:今天早上,明就已经和丝做过一遍,中午,她又一次应付丝、泥二人;如此长时间的做爱,会消耗不少体力,更别提她还怀着露,泥想。 现在,明不少时候都半睁着眼,呼吸间隔也比先前都要长一些。有好几次,她闭眼超过两秒,又很快把眼睛睁开,显然都是差点睡着。半天下来,累积在明身上的疲劳,已是一目了然。她性欲下降的程度,远比泥要来得多。到这时候,若还在明的面前表现得不知节制,可能会让她以为触手生物的性欲真是无底洞。 她除了背脊发寒外,也极有可能会感到噁心想吐,想到这里,泥在心里抱着抓着脑袋,大声尖叫。她不希望发生那种事,且仔细想想,趴在地上舔食精液,也彻底违背她希望建立的淑女形象。 到此,泥几乎已经确定要否决自己最初的打算。若今天是她融化,丝应该也会在想到这里时,稍微犹豫一下。丝是个够细緻的孩子,不至於连这点常识也没有,泥想。 和她们相处快要一个月,严格来说,明还不能算是已经非常了解他们,但泥的此时的顾虑、欲望,明还是大致看得出。的确说到性欲,明现在只有几分钟前的十分之一不到。她不单只是眼皮沉重,连腰部等处的肌肉也开始有点酸疼。泥的推论、观察都很正确,然而尽管存在这些不利因素,明的玩心却不会因此减弱太多。 明是没法再次抽插,但若把性欲再提高一点,她会很乐意用嘴巴替他们服务。 泥的处处体贴,能使明的精神好转,而感受到泥为她彻底着想的心意,可是比抚摸或接吻都还要有催情效果。 明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使泥安心。在呼一口气后,左手扶着肚子的明,慢慢趴下来。 就准备要先舔一口从丝肚子里流出的精液时,明注意到,那个位在自己乳房间的塞子。先前,明一直看着丝和泥,在不然就是关心自己的两腿间,而当丝再次高潮时,明根本就已经彻底忘记塞子的存在。 这个塞子,竟没在抽插的过程中被甩出来,明想,不晓得是该佩服,还是该吐槽自己。她曲起左边触手,把塞子啣出来。虽早就想把它吃下肚,却一直没什么机会,无论口感或味道,显然都会和刚流出来的精液有很大的差异,明想,过了这么久,想必不会很可口。 在品嚐刚从丝体内流出的精液前,明想为自己的嘴巴保留清爽感。但又不能把它丢到一旁,特别是在回忆先前,为保留它的完整性所做的一切努力之后。到现在,明还是会很好奇塞子内层的情形。它的外层滑溜,很难用手拨开,特别是先前,她为了不抓伤她们,而把指甲剪到最短。但用次要触手的嘴巴,就没问题,明想,抬高右手肘,很快的,她连右边触手也咬住塞子。 屏住呼吸的明,令两只触手往相对方向拉扯。她故意使出很大的力气,只为引起泥的注意。不到两秒,塞子就被撕开。明以为会出现类似吸盘脱离的「啪咕」 声,而它实际发出声响其实较类似她剥下较厚的果皮,音量也只比她们的吐息声稍微大一些。这样的大动作,已经够让泥从盯着几乎已完全融化的丝,改盯着明的两只触手。而因内心的烦忧,她还是选择避看明的双眼明立刻开动。两只触手都咬一小部分到嘴里,剩余的精液块,明不用双手去接,而是让两只触手的颈部以下稍微卷曲,把它们都给缠住。这种程度的控制,已经难不倒她。 位於最内层的精液块,比刚放到明双乳间时要来得韧,基本上,塞子有九成九都已经完全凝固。即使脱离丝的身体,里头那些加速凝固的成分还会持续作用,明想,在佩服泥的同时,也感到有点失望。塞子变成这样,明先前最期待嚐到的部分,等於是完全消失了。 中间那一块的口感到底是像奶酪,还是比较像布丁,明一直很好奇。在初步成形阶段,它连最外层的口感都类似这两种甜品。而现在的塞子,其实很接近橡胶,明想,虽味道不像,但从两只触手嘴巴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啃十圆商店里的什么东西。有几下,两只触手在感觉特别难以咬断的时候,明也会反射性的皱起眉头和下巴。 至於塞子的最外层,则比先前落在地上时还要滑溜一些,因为吸收明的汗水。 汗水没法渗到最里面,除时间和汗水量的问题外,明想,也是因为塞子的内外成分有些微差异。外层会那么容易受到淫水和汗水的影响,表示这东西的完成度还不够高,若克服这问题,它应该就可以留在体内不只半天,明想。 比起自己亲自体验,希望丝再次被泥体内射精的欲望,让明更想看丝塞着它过一整天的样子。无论走或坐,因为阴道里的塞子,丝的姿势都会受到影响。她在聊天、看书时,也不像以往那样好集中精神。即使塞得稳稳的,她还是担心它会不会掉下来,因而忍不住用手指或触手去感受它底端的触感。在这同时,她若又忍不住回忆先前的做爱过程,必定会流出不少淫水,不仅弄湿指尖,连手臂、屁股和大腿和内侧,都无法倖免。 明脑中的画面,已经多到能够组出有完整起承转合的连环图,一般人至少要花上三分钟才能看完。班上某些男生的下流思考模式,她很轻易就赶上,甚至超越了。与纯粹幻想或收看演出的人不同,明可是执行者!不久后,她也会是体验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明都比他们要过分太多了。而回忆这几天,丝种种令人困扰的行径,明就不觉得制造那一些不方便会太对不起她。 把脑中的妄想锁起来后,明稍微加快两只触手的咀嚼速度。终於,它们都吞下第一口。肉室与房间结合时,丝和泥都没有保留时钟。但明晓得,在刚才的过程里,自己绝对花了不只一分钟。太慢了,她想,而既然有了开头,就要彻底吃完;已经做到这一步,无论是把嚼一半的吐出来,还是把剩下的丢到一旁,她都觉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泥没表示任何意见,这事本身也不是那么重要。而明就是会坚持要完成。她的脑袋首先对自己冒出无聊、愚笨,与「只是自我满足」等负面评价。她坦承,整件事的可敬之处极少。但就这样做下去,应该有把一些算是较正面的讯息传达给泥,明想。 比起思索这些细微的部分,明更想快点解决剩下的精液块。她决定,接下来的每一口,最多只嚼四次就吞下。时间过越久,精液块只会变得越难下嚥。那些刚从丝肚子里流出的精液,鲜度也会随着时间持续降低。 就算张开到极限,明两只次要触手的嘴巴最多也仅有三指宽。它们即使再狼吞虎嚥,对这个几乎快有一个杯子大小的,也得分至少五口才能吞完。除了咀嚼之外,明还要这两只触手用舌头去切断精液块。接着,她会让它们抬高舌头,将精液块抵着硬颚与齿缝。在几次咀嚼之间,精液块不仅被触手的舌头和牙齿挤压得更碎,在混入大量唾液后,口感的问题终於得以改善。虽依旧有种近似无机物的颗粒感,明至少能嚐到丝阴道里的味道,以及泥精液的更多风味。若没坚持要快一点,每一口都多嚼不只二十下,明对这些精液块应该会有更多正面评价其实在咬第一下时,丝和泥的味道都有些淡。明倒是嚐到不少自己的味道,毕竟塞子沾满她胸部的汗水。刚从丝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应该最好吃的,明想。 在为错过那阶段而感到可惜的同时,明的脑袋里──距离道德常识有点遥远的那一块──刚萌生一个离谱的想法:乾脆,以后常鼓励丝和泥做爱。为使眼前的构图绘更加简洁,明只会在旁边看。作为观众,反而更能增加眼前盛宴的不道德感。 在明的心中,「不道德」这三个字除辛辣之外,彷彿还带有一种酸橙、甜柿般的芳香,用在丝和泥身上,是极佳的调味料。实在是因为性欲高涨而忍不住的话,明会选择在一旁手淫。那好像另一种刺激感,她想,就等着品嚐从丝体内滑出的塞子。 丝也可能在泥的体内做出一样的东西,表示明能品嚐到两种风味,甚至有机会一天吃到两个!可以当半份正餐来看待了,明想,态度非常认真。而比起问「什么时候实行?」,明觉得,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形象问题。说不定有一天,丝对她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能这么变态啊!」 有一瞬间,明彷彿是亲耳听到丝说出那句话。突然,一阵晕眩袭来,明感觉像是脑袋被重击一拳。接着,在她的脑中,泥、蜜、露、泠,也都说出一样──甚至更强烈──的谴责;他们的声音,甚至包括他们的表情──疲累、伤心、恼怒与懊悔──,都远比明想着父母、老师或同学时,还要清晰不只两倍。对此,明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如此反应?而她很快理解到,是拒绝被性欲麻痺的良心,在朝她全力嘶吼。 很显然的,良心不是一只病猫。有超过十秒,明身上的汗毛因恐惧而竖起,也真的冒出一些冷汗。胸口闷痛的她,觉得自己彷彿得了内伤。虽然明的表情没变──她不想让泥觉得疑惑;要是泥关心询问,她还真的很难解释──,却在心里用力下跪、道歉。明承认,先前那些念头确实是太下流了些。而在过约一秒后,她也觉得,照目前观察到的实际情况,丝若是面对她的那些变态要求,应该不会是第一个抗议的。 差不多是在吞第三口时,明两只触手味觉就开始麻痺. 若不是用次要触手嚐,感觉应该是会更不好,而她还是催促自己尽快吃完。不需要屏住呼吸,就表示这过程没有多难忍受。 这两只触手无论是在撕裂、咀嚼和吞嚥时,都会让明联想到生态纪录片。吃相实在不太好看,何况它们的外形本来就有些狰狞,她想,说像野生动物,算是形容得非常保留。明拒绝去想更贴切的形容。即使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却毫不遮掩两只触手的动作。一部分当然是因为懒,明不会否认这点,而她也是故意藉着这个行为,让泥能够预料到她接下来将做的事用尽全力的两只触手,最多只花一分钟,就把塞子给全部吃掉。在吞下最后一口时,它们和明一起呼一大口气。左边触手打一个小嗝,右边触手打一个大嗝,不晓得丝和泥私底下是如何,但至少在明的面前,两人的触手都没出现过出现这种行为。一只都没有,明想。仔细回忆之后,右手摸着后脑杓的她,觉得刚才放任触手打嗝的行为有些丢脸。 而两只次要触手像这样咀嚼、吞嚥固态食物,是第一次呢,明想。在这之前,它们仅喝过丝和泥的体液。其实她心里有一部分,早料到它们吞的会是精液块或精液膜,而不是麵包或水果那一类的普通食物次要触手的消化过程大概是如何,明现在没有时间去仔细感受。错过塞子的最美味时刻,这一大遗憾,让她更期待喝下刚从丝体内流出的精液。 就是现在,明想,不打算在拖下去。而才刚低头、趴下,她脑中又出现那个老念头:每个触手生物的精液,她都很乐意喝下,而一但之中混有自己的精液,她就觉得不太卫生。闻还没问题,而要用嘴巴含住自己的精液,接着还要吞下去,明光想像,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竟要让这种从自己两腿间挤出来的东西──又比淫水要浓稠、腥臭得多──通过食道,进到胃里。明皱着眉头,咬牙咬到耳鸣响起。 尽管今早她就喝过,而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她的身心都会有些挣扎。幸好里头混有不少丝的淫水,和更多泥的精液,在如此提醒自己之后,明鼓起勇气,把垂到胸前的头发拨往背后。 单靠眼睛,明无法分辨哪些是自已的精液,哪些又是泥的精液,因在沖刷时,就已经混合均匀。射精时瞬间力道真的不小,不见得比丝或泥弱,明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竟然能这么快就超过触手生物。这岂不表示明比触手生物还要不像人类?而总有一天,她会懒得在去计算自己有哪些地方还像不像人类。也许就在年底之前,明想。挥去脑中自动预估所带来的烦躁感,双手触地的她,身体很快往前倾。 此时,在丝丝的周围,没有一处是不湿滑的;注意到这一点,泥赶紧以两膝和腰上几只触手并用的,爬到明的左后方。泥伸出双手,扶着明的腋下。下一秒,尼在肉是地面上,为明做出一个容纳肚子的凹槽。在跟泥道过谢后,明把头伸到丝的两腿间。 现在,丝的四肢轮廓都已变得非常模糊。手指和脚指都早已消失的她,从里到外,整个人有超过七成都已化为黏稠液体。就在明又感到有点伤心,并在试着欣赏黏液的光泽以转移注意力时,露又动了一下。 嘴巴微微张开的明,先收回右边触手,亲一下自己的右腰侧。泥也以左手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上缘。即使有这些动作,露还是未安分一些。明感觉到,有两团东西──可能是露的脚──正在碰撞自己的肚子下缘。露大概是讨厌被忽略吧,明想。当然,更可能只是露为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而多活动几下,而明却倾向於认为是前一种可能。迁就小宝宝的任性,是为人母能享受的浪漫,明很乐意预习那种感觉。 肚子深处传来的脉动稍微变大了点,让明分心,泥也稍微紧张些。而这样也增添不少趣味,明想。过不到半分钟,丝的身躯整个融化,先前未喷出的大量精液,从原本子宫、肠道的位置涌出。明和泥若再把头往前靠至少五公分,精液就有可能会盖过她们的脸。在丝全身都变得扁平后,更突显出明和泥的射精量是有多夸张。而之中,有将近一半的量,是明透过次要触手射在丝的肛门里。 泥的精液应该还是比较多,明想,实情为何,连泥都很难看得出来。若不是靠触手生物的道具,光是要生产这些精液,明不知要消耗体内多少养分。至於那些道具又是从哪得来这些养分,和以前一样,明不打算想得太深入终於,明舔第一口。即使混合均匀,她的精液味道依旧和泥的精液味道分得很开。而果然,明想,放到嘴里,比眼睛看,或只用鼻子闻,要来得好辨识多了; 自己的精液嚐起来有点腥,也比较鹹一点;泥精液的口感较为厚实,却有种接近露水、花蜜的轻盈风味。不用多仔细比较,明就晓得自己比较喜欢泥的精液。 而泥只是扶着明,没一起舔。丝现在肚子塌下来,明几乎不需抬起头,只要稍微把眼睛往上移,就能够看到镜子。半睁着眼的明,想对泥传达像是「我现在需要有人陪伴」,「你该老实面对自己的兴趣」,和「再拖下去,那些最美好的风味就没啰」等讯息。而受到疲劳的影响,也是因为明的外观年龄看来比泥要大一些,从明眉宇间透露出的感觉,是一种颇强势的命令,也好像她随时就要生气一般。 泥赶紧趴下来,看起来像在磕头道歉。她接下来的反应是「照吩咐进行动作」 ──显然还一边想着:「自己怎么这么笨!」──。这明最不希望见到的情形。 尽管有点慌,但明不皱眉头──那只会加深泥对她的误解──。在泥贴着她的左脸颊时,她也立刻张口,把泥刚吐出的舌尖给一口含住。藉着这样的行为,明希望能让泥再放松一点,也要泥别擅自把她想像得那般不好相处。 明认为,自己平常的态度应该连严厉都称不上。还是说,泥其实真的希望她採取那样的严厉态度,这岂不表示在泥的潜意识里,和泠有部份的兴趣重叠?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注意到泥尚未做出令一个容纳肚子的凹槽。趴在地上的泥,一直到压到痛了,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肚子也是被精液撑得相当大。在明放开她的舌头后,睁大双眼的她,理解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为表示歉意及更多的感谢,泥舔舐明的嘴唇。很快的,两人就从几下舔弄,变成再次接吻明稍微抬起下巴,瞇起眼睛。除把嘴里的一半体液都给送到泥的口中,明也使劲转动舌头,搅拌自己的精液、泥的精液,和丝的淫水等。两人都用臼齿等处的缝隙漱出泡沫,虽这样会不利於吞嚥,但味道能散得更开,也让口感变得更加好玩。也因为这些动作,使她们的脸颊都鼓得比平常接吻时要来得大。 过快一分钟后,两人都把头给再压低一些。很快的,她们不只是下巴,连头发也沾到不少精液。随着丝身体的融化程度超过九成,这些缺少组织包覆的精液,很快盖过丝的身体,在地上扩散开来,不仅淹过明和泥的乳头,也流进两人肚子下的凹槽中。明感觉自己像是趴在一个巨大的奶油派中。要是精液再更多一些,幸福感也会加倍,明和泥的脑中都闪过这个有些贪心的想法。 除施展维持鲜度的法术外,泥也稍微调高肉室内的温度,让暴露在空气中的精液不至於太过冰凉,也让明能够觉得舒服些。触手生物倒不要紧,身为人类的明,一直光着身子,先前又消耗大量热量。尽管明现在心跳加速,体温也稍微上升,但整体动作不大,在这种情形下,她其实很容易感冒。泥担心自己有点太晚才注意到,所幸在这之前,明都没有打喷嚏或咳嗽。 明有注意到泥的调整,却只认为这能让眼前的精液一直都像是刚流出来的。 和半小时前相比,明现在是很容易起鸡皮疙瘩,而即使过这么久,她的气管和鼻腔可都没有任何不适。 考量到礼仪,明在大口喝精液的时候,尽可能避免弄出声音。随着精液总量减少,要达到这项要求实在是越来越困难,而她只能越来越小心。像这样的坚持、挑战,会使过程变得更加色情,明想,身心都陶醉在其中。她越舔越出神,眼球略往上翻。看着明,泥差点用两手盖住嘴巴;不是觉得噁心,只有点惊讶。泥可不希望明误会。而明正是为了彻底抚平她内心的不安,才会如此的不顾形象。 察觉到明的想法,泥腰上的触手一阵骚动。嘴角上扬的明,晓得自己达到目的。在镜中,两人的视线再次交会。她们的颈子和脸颊,看来都比几分钟前要红。 未完全凝固的精液在舌头刚碰到时,风味就会迅速扩散开来,明想,与塞子的口感完全不同。她也嚐到丝鹹香的汗水,和一种从丝的子宫深处带出──浅薄却又极为紮实──的鲜甜。比平时的精液带有更多养分,泥想,马上喝一大口。 明差不多是在喝十口的时候,忘记要让自己的吃相好看些;她几乎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嘴里的精液味道散得更开上。 约过半分钟后,明承认,啜饮出声音,是品嚐精液香气的最好方法。虽破坏口感,可夹带大量空气,会让浓厚的精液香气充满她的鼻腔。实际上,明感觉更像是整颗头都浸没在新鲜精液里,好像她的耳朵、额头以及后脑杓,都被大量温热的精液盖过。在怀着露后,明更加渴求这种幸福感。里面被填满后,外面当然也要盖上厚厚的一层,明想,脑中已经绘出下次和她们做爱时的构图了。不要多久,她竟然「连脑袋深处都受精」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期望能够成真泥的味道、丝的味道,在这两种香甜滋味的带领下,明也渐渐能够品嚐、欣赏自己精液的美味之处。 几下低头,让明的鼻头到鼻樑都沾满精液。她试着用舌头舔下,却是把鼻子到嘴巴之间给弄得更湿黏。不太成功,看来也有些髒,明想。而她不用出声,泥就把嘴巴靠过来。 对准明的鼻子和嘴巴,伸长舌头的泥,先从左舔到右,再从右舔到左。约五秒后,明从鼻子到嘴巴都变得乾乾净净,看不出曾沾满唾液和精液。启动清洁功能,舌头通常只要舔一遍就够了,而泥就是喜欢多舔几下。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累赘,她还想多舔不只五下。明很享受这过程,而她怎样都无法做得像泥这样彻底、俐落。 最后,地上大部分的精液都是由泥喝下,明只嚐了一不到两成。明也早晓得会有这种结果。泥无论是舔舐还是吸吮,看来都很含蓄。她每一口的量都不少,应该是很大胆的动作才对,明想。而泥即使把舌头伸长到极限,看起来也比明要优雅得多。 启动清洁功能后,泥每舔一口,都有不少精液都会黏附在舌头上。一开始,明联想到的是以汤匙舀奶油或冰淇淋,而在认真计澄透度的差异,和舌头上堆叠的质感之后,她觉得精液与这两者都不像。泥阴晚些使出维持鲜度的法术,而导致有一部分的精液出现薄膜,有几处的轮廓还变得稍微尖锐一些。若把这部分也考量进去,明觉得那些精液现在看来更像优格观察过泥舌头上的精液外形后,明又把注意力放回味道上。尽管先前已经开始学着品尝自己的精液,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精液味道和泥的精液味道分开。 明觉得,泥的精液真的能够治癒她的心灵。每吞下一口,都能让明觉得身心愉悦,真让她想以「这才是最棒的料理」来形容。而这行字还没读到一半,明就意识到这样讲实在是太离谱了。泥应该也不太喜欢听她把精液和料理相提并论。 而明真的是那么想;至於为何会那样想,她则不擅於解释。只说出结论,感觉没有说服力呢,明想,又觉得自己搞错重点了。 虽想看泥羞到逃离现场,但用这样下流的话,明担心自己在她心中的评价会降低。平常该就多担心一点才对,明提醒自己,现在的气氛不错,不能被那种缺少美感的话给破坏。然而她又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当着泥的面,说出类似的形容。也许就在吃完泥做的料理之后,明想,应该还是有适合讲出这种话的气氛。 为喝下眼前所有的精液,她们花了至少五分钟。而大约在三分钟之前,丝的身体就不再发出噗咕声。她已经完全融化了,明预估,再过半小时,丝就会进展到恢复原状的阶段。 因有大量的精液进胃袋里,泥的肚子又稍微变大一点。而不要一小时,她的肚子就会缩回原来的尺寸,他们肠胃的吸收速度非常快。 丝的赔罪,的确让泥非常满意,明想,不愧是泥的妹妹。事后回顾起这件事的时候,丝应该会非常骄傲。至於泥,大概不会直接承认自己当时有多满足。她大概会为了使结论听来没那么简单,而说出一堆解释。泥那样做,不晓得下流的成分是会减少,或是增加,明想,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为让她们长期使力的腰、臀都能休息一下,泥调整容纳肚子的地面凹陷。肚子变得这么大,她们只能慢慢改变姿势。所以在这过程中,泥花比平常要多不只十倍的时间,把凹陷拉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明侧躺下来,分别以左手臂、右手臂为枕。现在,因为是面对面,她们不用再看镜子。明呼一口气,觉得很放松,不想起来。在短时间之内,她也不想再翻身。泥看来也是一副有点想睡觉的模样。为提神,两人选择捏一下自己──明是左脸颊,泥则是右大腿──。 明以舌头挤压唾液,把齿缝里的最后一点精液推出来。接着,她再以几下深呼吸,把淤积在口腔和鼻腔里的味道给再次吹起。沉浸在精液的味道里,让明觉得骨头酥软。 她和泥摸彼此的肚子;明的子宫里,育有健康情形良好的露。露的胸腔,正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虽相当的小,却又极为深沉、稳定。从脐带传给露的阵阵脉动,表示明正为她的身体注入大量的养分。因丝和泥等人的改造,使明比一般孕妇还要能够感受到这些细节。这或许是明喜欢的部分。 在泥的子宫里,明和丝的精液也正因为脉动,而被震出阵阵波纹。当明把左手掌伸过来时,泥的肩膀一缩,背脊冒出冷汗。泥以为,自己会被明施以先前导致丝高潮的那个法术。即使泥做好心理准备,明却已经把先前的施术感觉忘掉大半。丝是从头教到尾,可那段经验对明而言仍是太抽象了。明甚至怀疑,一般人的脑袋能否掌握那些感觉。 虽然他们的创造者是人类,但绝非一般人,明想,那傢伙光智商就可能是她的两倍以上。凭着摸索,明或许可以像他们那样使用触手,而说到运用法术,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追不上她们。 与其烦恼这个,不如烦恼考试,明想。複制一些师长常挂在嘴边的话,虽然第一时间只让她感到有点恼火,但此时,这话听来是对的。毕竟是她明天就要面对的问题。 可糟蹋休息时间,是会遭天谴的,明想,何况再着急,也无法使结果变得更乐观一些。她决定要尽可能的放松,享受在这过程中的一切诗意。她觉得使自已的身心状况变好,对明天的考试才是真的有帮助。 明曲起右手,把头枕得更高一些。接着,她伸出左手,以掌底和手腕,来摩擦泥的肚子。在把左手五指都贴上去时,明立刻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泥的肚脐周围轻轻抚摸。绕过三圈后,明的左手来到泥的腰侧,对此处,即使只是小指的轻轻一戳,也能让泥的全身一震颤抖。十多秒后,明摸到泥的左大腿。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泥两只大腿的内外侧,明都没漏掉;以股二头肌为分界,确定两边都有用指尖、掌心和手背好好感受、揉弄过之后,明又抬高左手,摸泥的屁股。 即使性欲无法像先前那般高,泥的肌肤、关节等处的触感,还是会让明相当着迷。 明伸出左边触手,让它把鼻子贴在泥的颈子上。即使感到很疲累,大口嗅闻泥身上的味道,明主要触手的充血还是会过五成。明试着模仿泠的指法,像拨琴弦、顺着水流一般,抚摸泥的腰侧。尽管和泠做过两次,明模仿起来还是有些粗糙,然而,她还是成功让泥忍不住叫出来。 明笑了,把手左手盖到泥的肚脐上。约过十秒后,明肚子里的动态又再次增加。在不打扰她们一段时间后,露现在又开始频繁的伸展手脚、翻身。不只五下的连续鼓动,让明微微张口,曲起双臂。 过约五秒后,明手掌与触手并用的,从自已肚子的上缘,慢慢摸到下缘。她不觉得痛,这表示即使动得如此剧烈,她的肠胃受到的刺激仍不算多,更不至於提前生产。而那几下从子宫里传来鼓动,还是让她胃里的一些气体聚集、挤过食道。在小声打一个嗝后,明忍不住猜想,露要出来时,应该会比一般产子要来得激烈。 即使如此,明也有勇气面对。基於对挑战和成长的渴望,她甚至有点期待。 到时候,丝和泥可能会比她还紧张,那将会与排出她们很不同。蜜也说过,明现在就像是真正的怀胎。有胎盘、脐带,这表示最后生产时,是一定会见血的,明想,露比一般的孩子要活泼,分娩应该不至於花太久的时间。而明早就下定决心,即使用上所有的力气,也一定要让露以全新的姿态和大家见面。 既是为露,也是为自己打气,明伸出两只次要触手,亲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 在把双手和触手自肚子上移开后,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她的吐息,还是充满精液气味,但已比几分钟前要淡一些。 刚才,泥虽不发一语,却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明的身体。泥的眼睛完全不眨,显然不敢漏掉任何细节。明想,除身体之外,自己的精神状况应该也是她关心的重点。蜜在要求她们多注意的同时,可能会提出不少悲观的看法。虽会把气氛搞得非常凝重,但身为领导者,就是得在大家都高兴得飘飘然的时候扮黑脸、泼一盆冷水,让大家都恢复冷静、清醒。这通常是好的,明想。所以对於蜜的要求,明基本上都没意见。 明的目标之一,就是要让蜜的脸上也会浮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开心表情。就在这半个月之内,明想,虽然犬科动物的表情会比人类少得多,可蜜的心思和人类一样複杂,脸部肌肉显然也比泠要多上许多。 在又一次摸过自己的肚子后,接下来,明要做一件算是很重要,却看似很不正经的事:她要关心泥此时肛门、肠道的情况,也询问泥对肛交的想法,以及她们以后做爱时,这几种玩法的比例分配。 怎么问都嫌露骨,明乾脆就不讲究修辞,把脑中的问题全维持原貌说出来。 泥脸红,还反射性的遮掩乳房和阴部。不要三秒,她双手的动作都被明的两只次要触手给阻止了。 明舔湿嘴唇,说:「事到如今,你还做这种多余的行为吗?」 她觉得泥根本不是真的在回避,而是又在色诱她。从泥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看来,明觉得自己没猜错。 「不会不舒服。」泥说。她早就放弃遮掩,但还是故意挣扎几下,好像真的有意让明培养出新的兴趣。泥忍着笑,继续说:「只是我还没有彻底习惯。如果是问我的喜好,我认为,只要抽插阴道就好。」 「我也这么认为。」明说,点两下头。她很喜欢这个答案。 才刚说过那样的话,泥却又接着补充:「肛交和正常位的次数比例,先从一比九开始吧。」 说得更白话一点,就是「偶而肛交也没问题」,明想。泥不只是为了明和丝才这么说;虽不会比明和丝都要快,但泥显然对肛交也没多大反感;泥想再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这种完法;明彷彿能听到泥亲口说出这些话。 在想着泥最好只把丝当作是指标的同时,明也差点吹出一声口哨。丝可不会像这样轻浮,明想。虽然挺好奇自己在这么做之后,泥会有什么反应,而明还是选择紧抿双唇。 在体验过肛交后,这个选项就不可能从她们的生命中消失,现在,明已经不会觉得这是件多悽惨,或多需要被吐槽的事了。至於三个人再次一起做是什么时候,明没问,泥也没主动说。不需要太多预定,明想,等感觉对了,再决定就行。 在讨论这类话题的过程中,两人的肛门都缩了不只一下。每一次出现这种反应,两人从肠道到肩头,都会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对话结束后,有不只十秒,她们的思绪还是围绕在这话题上打转。 明承认,尽管不希望次数太多,但自己已经喜欢上肛交。让泥也爱上这种玩法,感觉不太道德,还破坏泥的风格,而明确会觉得非常有成就感。丝就不一样了,她期待肛交次数,可能多过抽插阴道。明和泥都这么猜,但最多只在心里又皱了下眉头,没说出来。 过几分钟后,明和泥从侧躺改为仰躺。已经休息好一段时间,她们还是觉得很累。明自行拆下主要触手和睾丸。光是那几下针对解除点的按压,感觉就已经用光她的最后一点力气。明承认,这样形容是有点太夸张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动了。 像这样一直躺着,才是最舒服的,明想。感觉自己只要闭上双眼不到十秒,就会沉沉睡去,也因此,虽她的主要触手和睾丸都已取下,却还是搁在两腿间。
强压着兴奋睡到清晨,被闹钟唤醒。起来洗漱准备去上班,身上的酸痛、皮肤的 疼痛才体会出来。想起之前加班有一个调休没用,便登上ERP备注一下,跟领导知会一声,就又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了。中午,本想给馨玥打电话让她来我这里,想想又作罢,身上指甲盖大小的淤痕尚在,就不让她知道了吧。 一直说写回忆录给馨玥看,也一直没动笔。打开Word,又实在不知从哪里写起好。躺下来想想,难道我真是天生的恋足者?似乎是的。从小就对女生的脚有兴趣,恰巧又遇到勾引我去恋足的姜娜等等,总而言之,异性的脚一直相伴我到现在。我高中时,被班里的女老大宋晓渝欺侮,一天一天的几乎将我踩在脚下,然而我呢,却喜欢上了她,或者说,暗恋她。 单相思是痛苦的,或许我连单相思都算不上。每夜在寝室的人都熟睡后,我躲在被子里去闻被宋晓渝等人踹上脚印的裤子,或者闻买来的原味袜子。这个做法很有意思——拿着一个女生的原味想着另一个女生,多么够极致。可是我是多么想让宋晓渝能像我心里意淫的那样,将我踩在脚下。我想摆脱这种心理上困扰,但是越想摆脱越无法摆脱,反而更加深了这种心理,每想起她,特别是闻到她的鞋印时,那种连意淫都已经算不上的幻想就又随之而来,挥之不去,常常整夜无眠。 宋晓渝第一次跟我「友好相处」的情形一直记得。那天我去自习室,那里是约定俗成不许讲话的。当我在自习室里写作业时,一个人在我身边的空位坐下,我一看,竟然是宋晓渝。顿时,我心跳开始加剧。是兴奋?是激动?是害怕?我也说不好,总之全有了吧。 然而宋晓渝心情似乎也很好,对我笑笑,好像也没打算怎样折磨我。我平复下心情,在作业本后面撕一张纸,写道:「晓渝姐,怎么就你自己啊?刘妍呢?」 她看了后,面带微笑的写道:「她在寝室。怎么你想她了?」我写道:「不想,她总欺负我,讨厌她。只是奇怪总像个跟屁虫跟着你的她,居然不在。」她看后,笑的肩膀在颤,写道:「如果我把这句话告诉她,你就惨了!还有,你是在变相的声讨我也欺负你么?」我回:「我不怕她,离开你她什么都不是。另,你欺负我我不生气。」 她回:「你也就敢在背后这么说她。另,你这么喜欢被我欺负啊?也确实,欺负你从来都是很顺畅,喜欢你的逆来顺受!哈哈。」我写:「我不顺受你不是更对我施加暴力嘛!」她写道:「挺聪明呀!不过我记得一次踩你手你好像偷偷的哭了哦!」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写道:「晓渝姐,你那两绺紫头发真可爱。」 她接过纸条后笑了笑,想了一会回道:「她是个挺好的姑娘,比我好多了。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呀,而且还敢跟我开玩笑。别以为哄哄我我就会放过你。不跟你说了,写作业了。我会把你的话告诉刘妍的。另外,以后你大可以直接跟我多说话!」接到纸条,我已无法再回。我感觉自己好没用,既然都传上纸条了,写一句「宋晓渝我喜欢你」又能怎样? 朱自清先生说,「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朱先生又说,「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在我后悔没跟宋晓渝表白时,刘妍找上了我。那是我跟宋晓渝传纸条后的第二天中午,她把我叫到主楼后面的空地上。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忽然她停下来,冷静的看着我。啪!还没等我说完,刘妍抡起巴掌就扇了我一个耳光。这一耳光打的结实,脸上顿时就火辣辣的。 我被打的莫名其妙,说:「你干嘛打我啊?」以前刘妍没少踢我踹我打我,她跟在宋晓渝身边,欺负我自然是家常便饭。不过这次打得很重。见我这么说,她拧着我的耳朵说:「凭什么?就凭你背后说我坏话!」我拨开她拧我耳朵的手,说:「我说你什么了?」啪!另一侧脸又被她狠狠的扇一下。没等我说话,她又揪着我的耳朵来回的拉扯,一边拉扯一边恨恨的说:「说我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什么叫『刘妍像个跟屁虫』?什么叫『刘妍离开宋晓渝什么也不是』?什么叫『刘妍总是欺负你』?」 说完,把揪着我耳朵的手用力扥下来,耳朵被揪完之后感觉特别烫。中午去食堂吃饭的人很多都往这边看,我有点难堪,好在这边人很少。不过加上刚才被她扇两个响亮的耳光,我面子还是有些挂不住,冲她嚷道:「对呀,你就是欺负我啊!我特么宁愿被宋晓渝欺负死也不想让你碰我一下,我看你恶心!」刘妍被我激怒了,抬脚踹在我的胸口向前蹬去,因为离我距离近,腿踢的又高,向前蹬的力度自然就大,我一下就被她蹬得坐在地上。她走到我跟前,用脚踩着我的肚子,手指敲着我的脑袋,一字一顿的说:「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说:「刘妍你特么就是宋晓渝屁股后面的小狗,现在没有主人带领也敢乱叫乱咬……」刘妍抬脚蹬在我的肩膀上,用力蹬开,随后踩在我的裆部,指着我的鼻子说:「没看出来你越来越有种了啊!几天不见硬实了呗?」说着脚还颤动几下,我用手去推没有推动。她继续恨恨的对我说:「张锋你给我记住,你看我以后怎么对待你!我让你每天都承受痛苦,每天都对我产生恐惧,这样一直煎熬到毕业!今天开始继续给我拿钱!」说完起身走了。之前刘妍强迫我每天交10块钱,交了几天,后来也不了了之了,这次又提起来。还没等我坐起来她又返回来,对我说:「你可以找宋晓渝解救你哦!」说完,用力踢我裆部一下。 顿时,我的裆部就下被雷击中一样,剧痛传来,我紧紧的缩成一团,而刘妍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下面的疼痛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缓解,我慢慢站起来,走路还是很痛。 我忍着疼掸去上面的鞋印,一部一咬牙的回到寝室,同寝的王凯自己在屋,我就赶紧让他陪我去医务室。路上他问我怎么弄的,我含含糊糊的说被球砸了一下。到了医务室,医生说怀疑是睾丸受伤,给我开了假条和出门证让我去医院。 到医院已经缓解很多了,医生检查后说是睾丸挫伤,问题不大,挂了点药,让我留院观察一天。我让王凯先回学校,跟班主任说一下。 晚上班主任「大象」来看我,问我究竟是怎么弄的,我说:「在操场走看到一个球过来就想踢一脚,没想到没踢到反而被球砸到了。」大象说:「看看,平时也不踢球你说你那会功夫得瑟啥?这好在是没什么大碍。用不用往家打个电话?」 我说:「不用了,也没什么事,家里该担心了。」然后就聊些扯淡的事,大象就走了。刚还我说是被球砸的时候,一个小护士在抿着嘴憋着笑,等大象走后,她过来说:「和女朋友吵架被踢的吧?编得还挺像。哈哈。」我说:「嗯,你看得真准!」她说:「这种事我都见好几例了,你们男生也是,也不知道让着点……」说着,在我JJ处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看到她穿着护士鞋,鞋口露着白袜,忽然下身有些微微勃起。这让我心里暗暗叫苦,蛋疼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啊。 休息了一天,下面已经没什么大碍,就回学校了。回去正好赶上食堂开晚饭,我找个靠窗户的空位坐下来吃饭。这时对面坐一个人,一看,冤家路窄,是刘妍。 我就有点坐不住了,感觉见到她就蛋疼。正在我考虑是端着餐盘走还是硬着头皮吃时,刘妍说话了:「你……没事吧?」我说:「什么有事没事的?」她说: 「少装蒜啦!不好意思啊,前天我心情不好,把你弄伤了,我……」话没说完,我说:「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刘妍楞了一下,说:「以后我不会那样了,你……」见我低头吃饭没理她,她冷冷的说道:「好,井水不犯河水?告诉你,我河水可以犯你井水,但你井水敢犯我河水就让你废掉!」说完端着餐盘到别处去了。就在那一刻间,她以前即使欺负人眼睛也含笑的样子已经看不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忽然也是酸酸的。 出了食堂,我真的有点担心碰到刘妍,再遇到她再暴虐我一顿,那真就废了。 那还真应了她说的让我在恐惧中度过了。晚自习是物理,课堂很乱,老师也不在乎,自己在讲台上自言自语。因为我们班的座位是每周前后排大循环,不像别的班级前几排固定按成绩单坐,所以这样某些老师也确实是辛苦。 宋晓渝蹿座到我旁边说:「前天中午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呀,你就不能说几句软话么?」我说:「她上来就打啊,不容我说什么!」宋晓渝说:「唉,这事怨我了,我不告诉她好了。正赶上她气儿不顺。」我愤愤的说:「她上来就打,我就说了几句狠话。」然后就把事情前前后后说的什么话做的什么事都说了一遍。 宋晓渝说:「如果是我,是我让你去楼后,你见到我会怎么说?」我想了想,我说:「那我会说『晓渝姐,你找有事情么?有事请吩咐!』」晓渝说:「是喽,你跟刘妍也这样说话她也不会那么暴力啊。」我说:「我从心理上厌恶她。」晓渝说:「为什么呀?说实话,如果你讨厌我恨我,我都能理解,毕竟我把你欺负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说:「如果单单是你欺负我我都不在乎。就是有她……」晓渝笑着说:「靠,你这不贱么!」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不讨厌你。」晓渝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谢谢你的不、讨、厌!以后我会适当的对你好一些,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过分了。」听完这话,我心里暖暖的,我也小声对她说:「为什么是适当的对我好一些啊?」晓渝说:「不会像以前那样过分了,就是适当的好一些啊!你还想让我对你多亲密啊!切!」说完,不再理我。 我对她说:「刘妍说要让我在痛苦和恐惧中度过高中。」晓渝愣一下,说: 「等她气顺了我再和她说说吧。你昨天中午那话就说得够绝了,今天晚上又没给她面子,她哪受过这个啊,更何况是你给她脸色看,我真是没办法。」我也叹口气,说:「如果她真是越来越过分,我就找人揍她了。」我忽然想起姜爽,如果我去找姜爽说不定她能帮我。晓渝说:「你别,别把事情弄大!」顿了顿,推了推我的头,笑着说:「没看出来啊小子,你也会生气啊?」我鄙夷的看着她,没搭理。她接着说:「那我对你那样坏,你是不是也想过要找人打我啊?」我说: 「没有啊!」晓渝说:「你呀,你就是太软弱,自己不想去解决问题。女生都能那样欺负你,你都不反抗一下。」我无意中抬头一下,看到刘妍正向我这边投过来怨恨的目光。 我告诉宋晓渝之后,她说:「等她气消了就好了。我真的实在搞不懂,刘妍对你怎么说也比我好吧?你怎么会讨厌她到不行呢?再有,别人要是表示喜欢我,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你,从见到我那天起就被我欺负着,然后也喜欢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谁喜欢你啦?」晓渝捏了捏我的脸,说:「我就喜欢捏你脸,哈哈。」然后小声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我说:「才没有!」宋晓渝侧身坐在椅子上,把腿放在我的腿上,我轻轻把手放在她的小腿上,有点不自在。放了一会,她把腿拿下来,小声说:「什么都不需要说了,我明白啦。」然后坏坏的看着我。 第二节晚自习,宋晓渝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趴在桌子上回味晓渝留在这里的香味,摸了摸同桌李梦媛的发辫,后悔为什么刚才没胆量捋一下她那缕紫头发。 虽然刘妍让我很害怕,但现在又很开心。毕竟宋晓渝以后能收敛一些,而且我们关系貌似又近了一点。只是刘妍怨恨我而我又惧她,这有点不好办。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许真像晓渝说的那样,自己强硬起来自己解决。 晚自习下课回寝室,宋晓渝追上我,悄悄的给了我一个黑色塑料包,对我说: 「回去帮我洗一下袜子,你不会拒绝吧,嘿嘿。」我接过宋晓渝递过来的塑料包,脸上不免有些发热。这不正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吗?但我并不想很快就表现出来,所以装的很矜持。晓渝的眼神含着笑,又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说:「什么时候给你啊?」晓渝说:「下周一吧,不急着穿。」我心里暗自高兴,对她说:「你还在欺负我,不过是改变了策略而已。」 晓渝说:「我从来没说以后不欺负你了呀。哈哈,明天见哦。」说完,就像女生寝室楼走去。我一个人慢慢的往寝室走,忽然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刘妍。我不禁有一丝恐惧在心,因为实在是被踢怕了。她盯着我看了一会,想说话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停了一会,冷淡的说:「宋晓渝给你的什么东西啊?」我说:「没什么!」 她一把抢过去,打开看了一看,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她又让你给她洗袜子哦。唉,说你下贱吧,你还把就舌头伸出来了,哈哈!」我说:「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这个不涉及你吧?你还想找茬打我吗?」她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气道:「是不是你就打算恨我一辈子了?」 我说:「还真谈不上!还是那句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刘妍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也还是那句话,河水偏要犯井水!」我说:「那就随你便。」刘妍说:「宋晓渝让你做什么你都做呗?她让你跪下你也跪吗?」停顿了一会,又说:「哦,差点忘了,你给她跪下过啊!哈哈,你就继续犯贱吧,张小贱。」说完就要走了。我对她喊:「刘妍,你别以为我真找不到人收拾你!」刘妍转身冲我喊:「随你便,我不怕!最好你自己上,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 我把塑料包揣在怀里,回到了寝室。跟寝室的哥们调侃几句,就准备睡觉了。 睡觉前,我挂一个帘在床尾,以防对床的看到我。我在卫生间里打开这个塑料包,里面是一双中筒袜,还夹带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这样几个字:闻闻香不香。 我情不自禁的拿起那双黑色的棉质中筒袜,把脚的位置贴在鼻子上,闻了闻,除了一种皮鞋里面特有的味道外,还有一点清香,几乎是没有脚的臭味。又闻腿部,完全是淡淡的清香,但又跟脚部的不同,腿部的香味更纯更柔,而脚部的比这有点差别。我把袜子装好走出卫生间,大家都躺下了。 我把灯关好,摸着黑躺在床上。掏出袜子,又不敢太用力,怕塑料袋有声。 用极轻微的动作,拿出中筒袜,放在鼻子底下,这种淡然的幽香让我暂时忘记烦恼,脑子忽然很静,没有了那些繁杂的思维,仿佛置身于绿茵草地上。 虽然一直在克制,但是手似乎不受控制了,我把中筒袜缠在JJ上,闻另一只袜子,闻够了,身体的反应也发泄掉了,我把缠绕在下面的袜子用另一个塑料袋包起来,塞在褥子底下。没弄脏的装回原来的塑料袋,放进了床头下面的整理箱里。 第二天上课时,晓渝传来一张字条,只有三个字:好闻吗?我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偷笑。没好意思给她回,她也没再找我。 其实,恋足的前提是审美,恋足对象的美与丑是很重要的,不仅仅人要漂亮脚要美,穿着打扮、特别是鞋子,都需要拥有美感。这是不容否认的。鲜有恋足者对一个丑女的脚有感觉,即使这个姑娘不丑,但是穿着打扮特别是鞋就跟下地除草的村姑一样,谁会有感觉呢?这种美感,晓渝是具备的,竹老师则更是完美,而刘妍也是出众的。 虽然我现在抵触刘妍,但如果她的脚伸过来,我还是会被一种力量拖着去闻闻的。或许这种力量就是心底的情愫吧。我觉得,恋足与其说是一种情愫,不如说一种精神价值,是一种情感的刺激。当你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孩时,你难免不会不去看她的脚,即使你没有恋足情节,这种「从头到脚」的欣赏是必不可少的。 而恋足则是一种外在或内在因素的机缘巧合促成的一种情感,是一种特殊的欣赏价值。 有些人对这种情愫排斥,但是相比一个色迷迷的看着女孩的脸的人,恋足者这种淳朴到暗自看脚的人,更纯洁更健康吧。美学家朱光潜有句话说得好:「人常常生活在必然之中,因此碰上偶然机缘,就使人精神上多少得到解放,遂产生一种快感,这种快感便是美感。」我想,恋足的美感就是一种偶然机缘促成的解放精神的快感吧。
吃粉圆。」拉拉说:「好,我们等等就去买。」 萌萌开心点点头,带着萌萌来到卖粉圆的摊贩后,点了一碗粉圆,拉拉喂着萌萌吃粉圆,这时候那个妇人跑出来把萌萌给抓走,拉拉急忙说:「这位太太,为什么你一直要找我麻烦,把萌萌还给我。」 那妇人说:「与其把这小女孩交给你这个车模卖肉的,不如把她交给我,我会把她扶养得很好,让她叫我妈妈。」 拉拉哭着说:「拜託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把我女儿还给我。」两人一直拉着萌萌,萌萌哭着说:「好痛阿!妈妈。」 妇人说:「乖女儿,不要哭,妈妈带你回家。」一旁摊贩看得都不知道要怎么帮忙。 这妇人转身想跑,吉爸终於找到她们母女俩了。萌萌说:「吉阿公,救救我。」 吉爸说:「好,萌萌不哭,阿公来了。」 妇人说:「你这老不修,你现在还要为外面女人来对付我吗?这是我们的女儿阿!」 吉爸暗想:「这妇人果然精神有问题,之前怎么都没察觉到,真是老糊涂了。」 吉爸正在思考要怎么应付这个精神有问题的妇人,於是看到旁边有水枪,吉爸直接向摊贩拿了水枪,用水枪直接往妇人脸上射水过去,副人眼睛被水射到都看不清楚,吉爸马上把萌萌抢过来,拉拉马上抱着萌萌赶紧离开,妇人怒气说: 「赶快把我女儿还给我。」 妇人拿起旁边的水果刀要刺向拉拉,一旁摊贩赶紧把她得手制止,但妇人拿刀子乱挥,每个人都往后退。「把我女儿还给我。」妇人破口大骂拿着刀子冲向拉拉面前,拉拉叫着一声刀子插了进去,拉拉睁开了眼,拉拉哭说:「吉爸。」 吉爸在危急一刻保护着拉拉母女俩,肚子硬身身挨了一刀。吉爸说:「还好只是刺到肚子而已。」没多久吉爸失血昏倒在地。 一旁摊贩赶紧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而警察也赶到了,把那妇人抓起来后又送进精神病院,这一次这妇人必须强制治疗,而警察也派人守护着精神院,不让那妇人在跑出来。在医院里,吉爸失血过多,但还好没有大碍,医院里刚好有库存,所以紧急帮他输血,才让他捡回一命,但还是必须先住院。 在吉爸这段住院期间,吉妈早上来照顾吉爸,晚上回去照顾自己的妈妈,晚上则是换拉拉来顾,就是故意将这两人错开。在这个晚上,吉爸身体好很多了,但肚子还是伤口在,无法做太大动作。晚上八点拉拉来探班,并煮了鱼汤给吉爸,拉拉说:「吉爸,喝这鱼汤对身体很好,我喂你喝。」吉爸当然愿意,於是拉拉用汤匙舀起汤喂着吉爸。 喝了一个小时候终於把汤喝完,拉拉说:「警察告诉我了,那位妇人是个精神病患,她已经被送到其他精神院了。吉爸,你三番两次救我跟萌萌母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吉爸说:「这没有什么,换做任何一个人也都会这样做。」拉拉笑笑收拾东西,边收东西边看到吉爸手正在抓着下体,想着:「这几天吉爸住院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做太大动作。」 收拾完东西后,看着时间晚上十点多,其他病人也都在休息了,拉拉把病房门关上后,走到吉爸病床前,将他裤子脱下来,吉爸说:「拉拉,你要做什么?」 拉拉说:「这几天你都无法做动作,你看你的肉棒都这么大一直都无法缩下去,我来帮你忙。」 拉拉把肉棒夹在胸部这边。 「喔………拉拉,你胸部真棒阿,好软阿………蹂得我肉棒都变大了。」吉爸现在只能在床上叫着。拉拉说:「今天就让我自己主动。」 拉拉把全身都脱掉后,跨坐在吉爸肉棒上面,然后慢慢插进去后自己上下抽插,左右摆动,双手还自己揉着胸部。 拉拉边自己动边叫着。 「喔……这样动好爽,还没有更深入,自己动都无法插得很深……嗯嗯……哦……不过好舒服……哦……欧………ㄜ阿……吉爸的肉棒一下子就变粗了,这是我的功劳喔……是我胸部乳交让你肉棒变大的………嗯哼……欧欧……好爽阿………虽然还不够深,但我会自己让肉棒插到我深处得……欧欧」 吉爸说:「拉拉,今晚要辛苦你了,你要自己动。」拉拉说:「不会,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只能用这身体还。」 「呀……啊啊……吉爸……ㄜ阿…………我……爽死……爽死我了……欧欧…………你肉棒爽死我了………嗯哼」 这时候护士正在巡逻,听到病房门有声音,於是偷偷打开房门一看,居然看到拉拉坐在吉爸肉棒上面自己动着。 「嗯哼………欧欧……好爽阿……虽然自己动,但是因为是你的肉棒,所以我很爽喔…………欧欧……胸部也是自己揉得……好爽阿」 护士偷看着自言自语说:「这老先生真厉害,躺在床上还有办法让年轻女孩这么爽,每次大夜班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不如看一下。」 护士边偷看也是边自己自慰着。 吉爸说:「拉拉,现在换骑乘式的。」拉拉点点头,然后拉拉趴下去后,吉爸把肉棒插进去后说:「自己动吧!我现在还不能动。」 拉拉又开始自己抽插小穴,那个护士边自慰边小声说:「那肉棒看起来好大,也好想被插进去。恩………恩」这护士受不了走进去。 两人都吓了一跳,护士说:「看你们的样子真受不了,一夜情也好,不然的话你知道大夜班的护士有多无聊吗?」 护士把衣服也脱掉后和吉爸吻着,拉拉开始边自己抽插边叫着。 「喔……好爽好爽阿………吉爸肉棒变得更大了…………我快爽死了………喔喔…………嗯哼………好棒阿……肉棒插到深处了……欧欧………嗯哼………人家爽死了,吉爸肉棒在里面动着,让我小穴好热好爽阿…………嗯哼……欧欧…………我要受不了了…………好爽阿………人家快被你的大肉棒搞死了啦……欧欧欧」 吉爸说:「若不是我现在不能太大动作,不然的话早就让你叫声连连了。」 拉拉说:「你会复原得,到时候我就会叫不停了。」 接下来护士躺在床上,吉爸用手指插进护士小穴,肉棒被拉拉抽插着,两个女人在病房里面不断呻吟淫叫着。 「好棒阿!手指也把我搞得好爽……嗯嗯………………要是肉棒能插进我体内我会更爽的…………呜呜……手指用得很大力……呜呜…有点痛阿…喔喔……嗯哼……欧………好爽阿………我快不能了,越来越想要了………欧欧…………嗯哼……好爽阿……老先生的手指好强阿………人家被搞得好爽阿」 「喔喔……吉爸肉棒变得更粗了,我被你肉棒搞得好爽,虽然是我自己抽插得………欧欧………好爽阿………人家快爽死了………嗯哼………快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高潮………我高潮了」拉拉终於自己动到高潮了。 为了明天工作,还要带女儿去上学,拉拉穿上衣服先回去了。吉爸说:「护士小姐,现在换你了。」护士很开心,吉爸把肉棒插进去后开始抽插了,护士也被插得淫叫不断,双手拉着被子。 「老先生……喔喔……你去哪练的……怎么那么会抽插,连那个年轻女孩都可以被你搞得好爽…………现在的男人很少都没有你那么厉害……插深点,顶到我子宫……欧欧……好爽阿……肉棒插得人家爽死了……喔喔………欧………今晚真的好满足阿………欧欧……肉棒变好粗阿………欧欧………高潮了」 没多久这位护士也高潮了,穿上衣服后跟吉爸说她很满足,於是离开后就去交接值班,吉爸也躺在床上睡觉。吉爸的伤过了两个星期后终於复原,但车展早就结束了,吉爸无奈得跟吉妈带着岳母回到高雄这边生活。吉爸伤好了之后继续在外面行走,吉爸虽然想打电话给拉拉,但碍於她工作又要照顾萌萌,所以没有打。 从回到高雄后两个星期,吉爸都很惦记於跟他有关系的那些女孩子,但现在暑假最后期间活动特别多,所以根本没时间陪,甚至回家时间都没有。无聊得他跟着其他老人坐着车来到展览馆这边,展览馆这边这几天都办资讯展,吉爸走进去后展览得都是资讯、电脑类的,吉爸边走边看。 吉爸无聊边走边看,走到一半却听到:「吉爸,你是吉爸吧!」他回头一看,居然是拉拉,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吉爸说:「拉拉,你怎么会在这里,萌萌呢?」 拉拉说:「因为这几天工作都在高雄,萌萌又要上学,所以先把她寄在我的朋友那边。你的伤好了吗?」 吉爸说:「伤都好了,我要找你时候你已经离开台东了,要打电话给你怕你要工作又要顾小孩,所以就没有打电话给你了。」 拉拉说:「原来是这样,我等等就休息了,等我一下。」吉爸点点头,於是坐在旁边,看着拉拉还有其他资讯展穿着如此性感的女孩,让吉爸很欲火阿! 到了休息时间,拉拉来找吉爸聊天,两人在里面吹着冷气,拉拉说:「所以你们都回南部了。」吉爸说:「是阿!」吉爸一直看着拉拉穿资讯服的样子,拉拉很明白的,於是两人来到厕所里面,然后把门关上,还好这厕所够宽大,拉拉说:「上一次在医院你不方便做太大动作,现在可以了吧!」吉爸说:「可以了。」 拉拉说:「要让我叫不停喔!」 拉拉把裤子脱掉,内裤里面居然已经湿了。吉爸坐在马桶上,然后拉拉跨坐肉棒上面,接着吉爸动着她得腰,拉拉被摇到发出呻吟声了,虽然很小声,但也是隐约有听到。吉爸说:「有多久没有和你做了,肉棒都快受不了。」 拉拉说:「我也是,每晚都想着你自慰才能睡得着,吉爸,把我这个婊子干了吧!」 [ 啊啊啊……吉爸肉棒终於又在我里面了……哦ㄜ…………阿呀……哦…… 爽死了……啊啊……好爽……啊啊……吉爸这次好用力……哦哦……人家真得被搞到叫不停耶……啊……喔喔……好爽阿…………没有你的肉棒日子我都快疯了,人家真是很骚阿………都要你的肉棒来能满足我…………欧欧欧]「啊啊……好棒啊……好粗啊……嗯……嗯……啊啊……大肉棒干得好爽啊……嗯嗯……啊……我要被大肉棒干死……啊……嗯嗯……啊!人家好爽好棒阿……我成为吉爸肉棒的俘虏………吉爸,干死我吧」吉爸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湿透的小穴,让拉拉放声在厕所大叫。 吉爸说:「叫这么大声,不怕会引起其他人来观看吗?」拉拉说:「谁叫你把我干得这么爽,人家真的叫不停。」 吉爸说:「真是个淫荡女人,等等把住址给我,我每早晚都去找你,让你不寂寞,好吗?骚货拉拉。」 拉拉点点头说:「反正萌萌在北部,我可以尽情的当你地下情人。」吉爸说: 「那叫老公来听听。」 拉拉说:「老公,我爱死你了,也爱死你的肉棒。」 「嗯嗯……啊……啊……老公,干的老婆我好爽……嗯嗯……老婆很爱老公的肉棒的……啊啊……爽啊……嗯嗯……大肉棒在干我耶……啊啊……用力干……嗯嗯……干死我这个母狗……老公大肉棒干得人家好爽啊……啊啊……嗯哼……我要爽死了,垂先欲死了……阿哈……嗯哼………喷出来了」 「啪!还以为是谁,这不是吉爸,又找上别的女孩了。」吉爸大吃一惊,打开门的竟然是小雪和荞荞,没想到她们也在这个资讯展里,小雪说:「吉爸,这几天没陪你,所以你又找上其他人了。那现在我有空,我也和拉拉姐一起来爽。」 荞荞说:「既然你们都要,我也参一脚。」两人也脱下裤子后,吉爸轮流插着三女,让三女淫叫不断。 「嗯嗯……啊……啊………小雪好久没被吉爸的肉棒插了,好想念你干我的日子……啊啊……好爽阿……啊啊……用力干小雪,就和以前干我……嗯嗯……人家需要被你干……大肉棒得小雪好爽啊…吉爸的肉棒把小雪干得跟母狗一样………欧欧……嗯哼………好爽阿…好棒阿」 荞荞说:「吉爸,我也想要,你以前也干过我的。」吉爸说:「不要急,一个一个来,现在换荞荞了吧!」荞荞委屈点点头,她坐在马桶上,吉爸把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拉拉和小雪则是互相添着吉爸身体。 「恩压!吉爸的肉棒跟阿全一样好爽………欧欧………好棒阿……吉爸肉棒在里面粗暴着动我小穴,人家快被搞到受不了……欧欧………嗯哼………好爽好棒阿………欧欧………好厉害阿……肉棒几乎跟阿全得一样,阿全也好久没和我做了………吉爸也可以………欧欧……嗯哼……干死我吧………欧欧」 拉拉、小雪、荞荞三人轮流在厕所里被吉爸用肉棒搞着,叫声也都挺大的,让吉爸一直干着三女好爽。接着吉爸把拉拉得胸贴紧在厕所门前,肉棒插进去小穴里面,小雪和荞荞都被吉爸用电动棒搞着都受不了,三女一直在厕所里淫叫。 吉爸说:「你们三个都好像母狗般一直往我这边来索取肉棒。」 拉拉说:「因为在吉爸面前我们就是一只母狗阿!在继续干我,不然得话我们休息要结束了。」 「欧欧……吉爸,好爽阿…………小雪和荞荞都被你搞得好爽好爽,你的肉棒越来越猛了……欧欧………嗯哼……老公,我也一样,操人家小穴好爽,操我胸部更爽………人家很欠操得……欧欧……在继续用肉棒干我,人家今晚要被你凌辱……欧欧……老公,要去了……欧欧……要射了」 吉爸激烈抽插的叫着:「老婆!我要射了…」 拉拉胸前被吉爸快速抽插到淫乱叫着:「喔……老公…射进来……喔……一起高潮…嗯。」 终於拉拉达到高潮后,紧接着换小雪和荞荞也都高潮了,吉爸更拿出了跳蛋出来要求她们塞进小穴里面,小雪马上塞了进去。 吉爸问说:「对了,你们三个跑来这里,虽然说休息,但应该还是有人工作吧!」 小雪说:「其实这种展览会有一些不知道潜规则得,你走出去就知道了。」 吉爸走出去后,看到一些展览女孩和其他客人做性爱工作,甚至连那漂亮的女主持人也是,看穿着都是外拍得女孩。 荞荞说:「那些和客人性交得展览女孩和女主持人都是找那种外拍女孩的,和客人聊天吸引他们买东西,客人如果不愿意买,这些女孩子都会用自己的肉体拜託客人买东西,买完后这些女孩就会把客人带到厕所这边和他们性交,所以刚才除了我们两个来厕所后,又有其他女孩子带着客人去厕所做性爱。相对得只要买超过五千元得话,便可晚上带回家和资讯女孩在过一夜,所以才会有越来越多展览。你看,那里又有一个女孩带客人去厕所了。「万万没想到展览还会有这种规则,果然是卖肉的。但重点不在这里,三女继续工作后,吉爸按起跳蛋开关,隐约看到三女脚在发抖,但都隐忍不发出声音,吉爸暗想:「跳蛋里面参有了利尿粉,就算能够隐忍,但却会很想上厕所,小小恶作剧一下。」 吉爸把跳蛋强度在开一度,小雪和拉拉都已经忍到不能再忍,最后拉拉说: 「好想尿尿,不行,要尿出来了。」 没多久三人终於受不了跳蛋跳动,吉爸趁机关掉,但三人却已经尿洒展览馆,还好有安全裤和内裤,并没有太明显。吉爸临走前,拉拉给了他旅馆住址,吉爸拿到住址后准备离开。拉拉在他耳中小声说:「老公,今晚我会洗好等你来辱我的,看看能不能帮萌萌生个弟弟或妹妹。」 吉爸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去找你。」拉拉点点头,然后继续工作着。接着只要拉拉在高雄这段时间,吉爸每晚都会去找她,持续了一个星期后,拉拉高雄工作结束回到台北。 在车上拉拉传手机给吉爸说:「老公,最近我发现到身体不舒服,去医院看后才知道已经有身孕了,萌萌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吉爸说:「那你们还要继续待在台北吗?搬来高雄我会方便照顾你们。」拉拉点了一个开心图案给他,之后拉拉果真搬到高雄,房子离吉爸住的地方只要几步路就到了,也让吉爸继续方便偷情,是照顾拉拉和萌萌,还有未出世的小孩。 在陈总公司这边,他怒气说:「可恶的J先生两兄弟,每次计画都被破坏,真是可恶阿!你们想想办法对付J先生。」 手下甲说:「关於这个计画一直破坏的事情,那是因为除了J先生以外,还有他弟弟阿全、他得助理大吉以及他爸爸,J先生的人这么多,反倒是我们这边都没有可用之人,鸡排妹有时候都藉你名义在外面买许多名牌包包,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建议是必须要多找几个可以帮忙的人,否则凭我们根本无法斗那些人。」 陈总说:「你说得那些我知道,我也一直在寻找可用之人,但始终没有人肯跟我合作,那些金字塔顶端的人最多也只出钱,也没说调几个人给我,你要我怎么办?」手下甲说:「那么寻找UnderLover如何?」陈总说:「为什么是找UnderLover。」 手下甲说:「UnderLover得胡睿儿最近有和一名毒枭见面,我怀疑他正在吸毒,如果能巧妙用这一点控制他得话,那代表连林采缇也会成为我们这边的人,不过必须暗中先跟那毒枭连络,让那毒枭帮我们做事。」陈总说: 「恩!那就让你去办了。」手下甲离开后就开车出去了。 今天一早,在这金瓜石这边,胡睿儿和林采缇在这边走,胡睿儿说:「采缇,你看看这边多漂亮。」说完他得手正在蠢蠢欲动。 林采缇说:「千万不要做出那种踰越的行为,你都不告诉媒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让你碰。」 胡睿儿说:「采缇,你也知道我现在事业正不错,你的人气也很高,等到稳定一点我们在公开如何?」 林采缇没好气得说:「稳定,我们两个这样子已经五年了,还不算稳定,那要怎样才算稳定。」 两人开始有些口角摩擦,胡睿儿也没说什么,只好让她骂,但他心中也是非常怨怒的。 当林采缇走得比他远的时候,胡睿儿握紧拳头想着:「你在得意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爬上你的床的,让你后悔今天跟我叫嚣。」 胡睿儿也跟着她后面走,离开金瓜石后胡睿儿送林采缇回家之后他往其他地方去了,他开着车来到了一座码头,他下了车后往里面的废空屋走进去里面,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在那等着了。胡睿儿说:「王老闆,让你久等了。」 眼前这王老闆就是毒枭,卖毒给胡睿儿的人,王老闆说:「胡先生,这次货物跟上一次一样,只不过份量有点重而已,你看看。」 王老闆把箱子打开,里面都是毒品,还有安非他命,胡睿儿说:「感谢王老闆,这边是今天的钱,拿去吧!另外我想问你,你有在卖迷幻药或者催情粉这种东西吗?」 王老闆说:「迷幻药我没卖,不过倒是有在卖催情粉,我身上虽有,不过我要提醒你,这种东西只要加一点点就会让人神智不轻、有点头晕现像,加太大量的话会让人身体灼烧,你我合作多年,这包催情粉就当作给你的赠礼,希望以后继续合作愉快。」 胡睿儿拿着那包催情粉后说:「这是当然,希望王老闆以后继续跟我合作。」 胡睿儿把毒品都带走后,手下甲走出来说:「王老闆,你做得很好,这是给你的钱。」 王老闆说:「谢谢,不过他买催情粉要做什么?」 手下甲说:「还能做什么,当然用那包粉让林采缇被迫和他上床。他得成员告诉我,虽然他们地下情五年,但林采缇始终不让他得逞,我刚派人暗中跟着他们,证明他得成员没有骗我,我看他得眼神就知道,他想上林采缇,所以我才会把催情粉先给你,因为他绝对会问你这个毒枭的。」王老闆说:「陈总这招可真狠,我先离开了。」 王老闆离开后,手下甲也回去覆命,在陈总公司里面手下甲正在回报过程和结果,陈总说:「这次很好,但还是要小心变数。」 手下甲说:「我明白,这一次我们是低调的进行,没有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别担心J先生会搅局。」 陈总说:「恩,派人好好看着,明天在跟他们接触就好了。」手下甲说是后马上离开了。 在胡睿儿家中,成员杨琳和邵海玮都拿着毒品正在吸毒中,杨琳说:「好棒阿!感觉轻飘飘感觉,没有烦恼。」 邵海玮说:「吸完后压力减轻好多,没有烦恼,我们去夜店玩吧!」胡睿儿说:「恩!我约林采缇。」接着胡睿儿打电话约林采缇后,杨琳和邵海玮先过去夜店,胡睿儿则是去载林采缇。 在夜店这边人山人海,三男一女订一个包厢坐在里面,邵海玮说:「今天人真多,不如我们也去跳舞如何?」 胡睿儿说:「恩,你们先去吧!我先在这边休息一下,我有点累了。」於是杨琳、邵海玮跟林采缇先去场上中央跳舞,胡睿儿见状,偷偷得拿那包催情粉,先洒一点在林采缇所喝得那杯饮料里面,刚好躲在一旁的手下甲用手机拍摄着。 在跳舞的林采缇也因为平常工作压力很大,所以跳起舞来特别起劲,把烦恼都抛开云外。其他来跳舞的年轻人看到眼前有好多个辣妹,都纷纷往旁边靠过去,趁着热舞伸出鹹猪手,虽然不知道那些女孩子知不知道,但林采缇也是边跳后面的人也是偷摸,但跳得起劲的林采缇根本没有发觉到自己被偷吃豆腐,让后面偷摸着人摸得很爽。 胡睿儿想要去找林采缇,但这里人这么多,根本无法找到,他只好坐在包厢这边看情况了。 跳着跳着有点累了,林采缇回到位置上坐着后,喝下那杯被下药的酒,胡睿儿在旁边看着,喝完后林采缇问说:「你不下去跟大家一起跳舞吗?」胡睿儿说: 「不用了,我在这边看着你们跳舞就好了。」林采缇也没回话,於是继续上去跳舞,她跳着跳着结果头开始晕眩了暗想:「奇怪了,头好晕,是我太累了吗?」 还不知道自己被下药的林采缇以为工作太多所以头晕,她跳没多久就先去厕所洗脸。 但她走路摇摇晃晃的,胡睿儿见时机已经成熟,於是走进去里面说:「采缇,你怎么了?」林采缇说:「我想去洗脸。」 胡睿儿说:「好,我带你去厕所。」胡睿儿搂着林采缇走出去夜店里面后,招一台计程车,坐上车子后带着林采缇回到她家,回到她家后,胡睿儿见到林采缇已经昏昏欲睡,把她带进去屋子里面,在扶她去她得房间,把她扔在床上。 胡睿儿说:「终於被我逮到这次的机会了,认识五年你都不让我碰,采缇,那你就别怪我了。」 胡睿儿把林采缇的衣服钮扣解开,在脱掉她得裤子,接着胡睿儿自言自语奸笑说:「林采缇,今晚过后你就是彻底是我的了。」 为了怕预防变数,胡睿儿又拿出催情粉,大量的加在白开水里面让林采缇喝下去,接着胡睿儿开始用手摸着她得胸部,嘴巴慢慢的在奶头这边绕着圈圈舔,看着林采缇还没醒,胡睿儿慢慢的舔。 「恩……恩……恩」昏睡的林采缇稍微发出声音出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体没穿衣服惊吓说:「睿儿,你要做什么?」 胡睿儿奸笑说:「采缇,今晚无论如何你都会是我的人了。」接着胡睿儿直接舔着她得小穴,林采缇边叫手一直推开他得头,但是早已被下药的她哪有这种力气去反抗,反倒是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了。 「不要,不要阿…………喔………胡睿儿,你住手阿………阿……喔……不要舔那里,你住手阿………欧……欧……嗯哼……不……不要阿」舔完了之后,胡睿儿说:「你看看,你这边都已经湿了,还说你不要。」林采缇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接着她感觉到身体一阵灼热,暗想:「怎么会这么热。」 林采缇感觉到身体被火焚烧一样,一直流汗着。 胡睿儿暗想:「药效发作了,现在就看你如何来求我。」胡睿儿坐在沙发上,林采缇走出去外面,但身体灼热的她让她非常难耐,暗自说着:「怎么办,身体怎会这么热,我下面那里也好养,是他对我下药的,要进去里面找他吗?不行,找他就让他得逞了,可是我好养,身体好热阿!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时候胡睿儿走出来说:「采缇,我先回家了。」林采缇说:「睿儿,拜託你先别走,我需要你帮忙,我身体好热,我需要你。」 胡睿儿欲擒故纵生效了,他说:「你不是说不要让我碰你吗?」林采缇说: 「拜託你,我真得身体热到受不了了。」 胡睿儿说:「真受不了你,现在给我去换一件性感的薄纱在我眼前。」林采缇点点头,然后去换一件薄纱。 十分钟后走出来,诱人的薄纱,加上那丰满的胸部、白嫩的大腿、还有薄纱里面若隐若现的肉体在胡睿儿眼前,胡睿儿说:「来帮我含肉棒。」 林采缇说:「好。」林采缇走到他面前,然后蹲下来脱下他得裤子,肉棒在她眼前,林采缇先用手抚摸着肉棒、在用舌头舔着肉棒周围,接着在用嘴巴含下去。「恩……恩………恩……恩」边含边发出声音。 胡睿儿说:「不愧是蛇姬,接下来用胸部来让我爽。」林采缇不敢违背,接着把肉棒放进她胸部中间,然后揉着胸部来按摩肉棒。 林采缇说:「这样子可以吗?」胡睿儿说:「可以,我很满意,接下来去床上趴好。」林采缇说:「好。」林婇媞慢慢走去床上趴下去等着胡睿儿,胡睿儿走过去后,肉棒直接插进去小穴里面抽插,边抽插边晃动她得屁股。 [ 哦………哦…好棒,肉棒在我里面抽插好棒……哇……好棒……爽死我了,哦耶……哦……哦哦……好爽好棒阿……好厉害,已经这么大了………插得我好爽,继续插我小穴,用你的肉棒来帮我止痒…………我身体热到受不了………欧欧……我需要有人来帮我止痒………阿阿……喔………好爽好棒阿………我快受不了了…………欧欧 ]看着林采缇叫成这样,胡睿儿越插越兴奋,压在她身体上捏着那两个奶头,在让她叫得更淫。 「啊啊啊……这样子好奇怪阿……哦啊…爽死了,奶头捏这样好痛又好爽……啊啊……好爽好爽,在继续用肉棒搞我,我越来越想要了…………在用力抽啊……哦……阿哈………人家好爽阿………不行,你肉棒把我搞得好爽……但我还要更多肉棒来插我小穴,我还想要更多……阿阿……嗯哼……欧欧」 胡睿儿淫笑说:「五年你连碰都不让我碰,现在只不过用催情粉就让叫成这样,你在床上样子可比你在萤幕面前都大不同阿!还要吗?」林采缇说:「要,我还要,在给我更多。」胡睿儿说:「好,反正我现在吸毒,这样子干人最爽。」 接着胡睿儿把林采缇双脚弯曲,肉棒在插进去。 「喔喔…………好棒阿!肉棒好爽阿……………喔喔…………我还想要继续被插,在继续插我………喔喔……阿喝……人家还要,我现在身体好热阿,……我需要更多肉棒,我好想要阿……喔喔…………欧欧欧……好爽好爽阿………喔喔…………棒死了……把我抽插得好爽,人家快不行了阿………喔喔喔………嗯哼」 「啊……啊喔………在给我更多…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呀啊……再用力……干我………一直干我………我需要肉棒来干我小穴,这样小穴才不会痒……欧欧………嗯哼………人家快爽死了………喔喔………被干的好爽………人家快爽死了…………你肉棒把我干得好爽阿………人家快要受不了了…………ㄜ阿」 胡睿儿说:「真是骚货一个,抽插个几次就让你爽成这样了,想被干就说,还装什么清纯。」 林采缇说:「明明是你……」胡睿儿说:「我什么……我只不过对你下药,但是是你自己跟我说需要我的,不要我就离开。」 林采缇说:「不…不要,是我错了,拜託你让我高潮。」胡睿儿淫笑着。 「啊……啊……好爽……肉棒干得我好爽……喔啊……啊……嗯……我要大肉棒继续在我小穴里抽插……用力啊……好棒…大大的肉棒在我小穴里面抽插,我快爽死了……欧欧……嗯哼………好棒阿………人家爽死了………不行了………我要去了………要去了………阿阿……高潮了………高潮了……喔喔」 林采缇高潮后,胡睿儿把精液全都射进去里面,胡睿儿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先离开,希望下一次你表现会更好。」 胡睿儿穿上衣服后就离开了,林采缇坐在床上暗自想着:「胡睿儿,你敢这样子对我,我不会放过你,居然还射进里面。」 隔天早上,林采缇穿上衣服走出去门外,门外有一抬车子等候多时。 陈总从车子里面走下来说:「想必你就是林采缇吧?」林采缇问说:「请问你是谁?」陈总说:「称呼我陈总就好了。」 林采缇又问说:「陈总你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陈总说:「是有关胡睿儿以及他得成员吸毒的事情?」 林采缇疑问说:「吸毒?他们居然会吸毒?」陈总说:「这边不好讲话,我们去其他地方讲。」 林采缇点点头,搭上陈总的车后来到陈总的公司这边。 陈总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手下昨日在一座码头那边看见有人正在和一名毒枭见面,原本他以为只是有人在买毒品所以并不会去想太多,但是买完后毒枭纸跟那人说感谢胡睿儿一直跟他进毒品,我得手下才留意这件事,因为没有实质证据,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我们一面之词採信我们所说得话,不知道林小姐可否愿意帮个忙?」 林采缇问说:「帮忙?我不认识毒枭,我能够帮什么忙?」陈总说:「当然不是叫你跟毒枭见面,是要你测试看看他是否在吸毒?」 林采缇说:「测试?」陈总说:「是得,像这种吸毒的人就应该让他及时回头,不应该让他沉沦,你说是吧!」 这时候林采缇暗想:「胡睿儿,原来你有在吸毒,看来报仇时机到了。」 林采缇说:「陈总,感谢你,我想我知道要怎么做了。」陈总说:「那就期待你的佳音了。」 说完后林采缇就离开陈总公司,手下甲说:「陈总,你真厉害,居然能够编造出一个假的事情,让这两人去互相憎恨。」 陈总说:「接下来晚上就看看夜店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安排在夜店里的服务生都没问题吧!」 手下甲说:「没问题,等到晚上确定后就可以行动了。」 林采缇在路上走着,暗想:「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吸毒,难怪他一直不肯公开我们的事情,就是因为怕媒体会跟着他,迟早会查到他吸毒的真像,不过纸包不住火得,现在居然被我知道,我就不可能放过你,你对我下药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不会这样子甘休,晚上约他们去夜店里测试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吸毒。」 林采缇打电话给胡睿儿,但他始终没接电话,於是转给打邵海玮,通了之后林采缇就跟他说约晚上去夜店,麻烦转告其他两个人,邵海玮说他会转告,於是林采缇就挂完电话了。在工作室演练歌唱得三人,邵海玮转告胡睿儿和杨琳刚才林采缇所说得,杨琳说:「没想到采缇居然会约我们去夜店?看来睿儿对她调教有方喔!」 胡睿儿说:「女人阿!就是要被上过一次才会乖,以前都是我让他,现在得换她听我的,晚上就去看看吧!」 邵海玮说:「我们就快开演唱会了,凡是小心一点比较好。」杨琳说:「没问题的,先来吸一下吧!」於是三人又拿毒品正在吸。 吸完了之后三人继续忙着演唱的事情。 到了晚上后,林采缇穿着一身休闲装,可以看见那衣服这边胸部都突出来了,还有那个热裤,穿上去之后美白的大腿让大家看得都流口水,胡睿儿吞了一个口水说:「采缇,你穿这样子真是太性感了,不过你为什么突然约我们来夜店呢?」 林采缇说:「我知道你们最近要办演唱会,压力很大,所以约你们来玩。走吧!进去里面了。」 在次进去里面后,他们又坐了和昨天一样的位置,四人都上去跳舞,里面哗啦一片,林采缇故意边跳舞边趁机摸着胡睿儿的口袋,看看毒品放在哪边,但始终都找不到,她暗想着:「奇怪,他没有把毒品放在口袋,会放在哪边,该不会是在包包里面吧!」 胡睿儿说:「采缇,你今天可真主动阿!」林采缇说:「你很讨厌,跳舞本来就是这样子。」 夜店里大家跳得热闹,这时候一个服务生走到他们的包厢假装是要帮他们清理桌上东西,却趁机在包包里面放了毒品,接下来「通通不许动,警察临检。」 警察突然来临检,搜查每个人身分证,接着服务生故意走到胡睿儿那边的包厢,把他包包用下来,从包包里面掉出来两包白粉,警察看到问说:「这包厢是谁坐得?」 林采缇说:「是我们坐得。」警察看了一下林采缇他们的身分证,然后说: 「你们可知道这两包是毒品,你们居然敢吸毒,把他们都带回警局。」警察把胡睿儿他们都带走后,林采缇说:「警察先生,毒品是他们带来的,跟我没关系。」 很明显林采缇想要撇清关系,但警察可不会纵容,一并带走。 胡睿儿、杨琳、邵海玮和林采缇坐上车后被带去警局,陈总和手下甲走出来说:「你这次做得很好,接下来就是先把林采缇保出来,另外把这件事情昭告媒体,让大家知道林采缇和UnderLover吸毒。」 手下甲说:「没问题,我现在马上请律师去保,顺便打电话告诉媒体这件事。」 手下甲马上去办事情。 在警察局里四人正在验尿着,胡睿儿等人都默默不说话,林采缇说:「那个毒真得是你们的?你们真的有吸毒?」 胡睿儿心知无法在隐瞒下去,於是说:「没错,我们真的在吸又如何,我们压力大所以吸毒,那又如何?」 林采缇说:「不如何,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死,反正我又没吸毒,等等一下子就能够出去了。」 胡睿儿怒气说:「你这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翻脸不成。我现在才回想,为什么你要一直摸我口袋,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杨琳说:「采缇,睿儿说得是真的?你早就是知道了吗?」 林采缇说:「没错,早就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情了,约你们来夜店就是要确认这个,想不到还没确认到,警察就来了。」 胡睿儿想都没想过自己被林采缇阴了一次,怒上加怒,但现在在警局又不能做什么,这时候手下甲带着一位律师前来把林采缇保出去,手下甲说:「林小姐,陈总要我派人来保你,你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所以你可以出去,等等签完名就可以出去了。」 林采缇说:「替我谢谢陈总。」警察让林采缇签名后,林采缇就立刻被保出去了。 林采缇走出去,手下甲说:「林小姐,陈总想见你,你愿不愿意跟我去见他。」 林采缇点点头说:「恩,我要跟他道谢。」於是坐上手下甲的车子后,开往陈总所住的地方了。在车上林采缇问说:「我想请问,为什么陈总要保我,我和他只不过见一次面而已。」 手下甲说:「我想应该是陈总很欣赏你,我们做属下的从来不敢去问老闆在想什么,不如等等你直接去问他就好了。」 林采缇说:「恩,说得也是。」到了陈总得住处后,手下甲护送林采缇进去,里面陈总早已等待多时,陈总说:「林小姐,坐吧!」 林采缇坐下后说:「陈总,多谢你保我出来,只是我们一面之缘而已,为什么要保我呢?」 陈总说:「这个我们明日再说,现在你先好好休息。」林采缇说:「你帮了我一个忙,那我应该怎样报答你?」 陈总说:「你要和我上床吗?」林采缇说:「如果这是你保我出来的理由得话,那么陪你上床又如何?」 陈总说:「我跟胡睿儿不同,我需要你是自愿跟我上床,而不是我对你下药。」 林采缇说:「我明白。」说完林采缇走到陈总旁边坐在他得腿上,抚媚的说: 「胡睿儿是利用催情药材让我爽的,你有办法让我更爽吗?」林綵媞的手挑逗着陈总的脖子,又在他耳边吹气,陈总暗笑说:「得到手了。」陈总说:「既然你主动送上来,那我可不能让你飞走了。」 陈总抱着林采缇走到房间去,把林采缇放到床上,把她的衣服撕掉,也把他衣服脱掉,然后双手揉着那丰满的胸部,还捏这她得奶头,让那两颗晃动着,陈总淫笑说:「这胸部就是要这样子弄才过瘾,要柔又要捏才能够让女人淫叫。」 林采缇说:「你真是一个坏蛋,不过好棒。」 接着陈总蹂着揉着完了之后接激吻林采缇,接着陈总把林采缇得脚抬高,然后舌头舔她得阴道,让林采缇发出叫声了。 「喔………喔后………不要,舔那里很奇怪的………那里很髒的,不要舔…………喔喔………不可以,我好奇怪阿…………恩亨……好热,被舔得好热阿………嗯哼……好奇怪,好棒阿………喔喔………那里被舔得好养好热阿…………都是陈总的口水…………喔………不……不要阿……欧欧……嗯哼………这样子我好奇怪了阿…………小穴都被舔得好髒了…………喔」 陈总说:「喔!小穴很髒,那应该是被太多人舔过了吧!」林采缇说:「才……才没有。」陈总说:「算了!反正不重要。」 接着林采缇从床上起来后用胸部帮陈总乳交着,边蹂口水边流下来,陈总说: 「看到我的肉棒流口水,很飢渴喔!」 林采缇说:「没有。」她暗想着:「除了当初和我上床的那一个人以外,这是我见过第二个肉棒很大的男人。」 她说得就是J先生。林采缇说:「这样子可以吗?」陈总说:「我很满意,要肉棒就趴下去。」 林采缇马上趴在地板上,陈总把肉棒缓缓插进去林采缇小穴里面,然后说: 「这么简单插进去了,看来你被很多人搞过。」 陈总开始抽插,还趴下去揉着胸部,让林采缇边被插边揉着,又发出更淫的淫叫声。 「啊啊……这肉棒好大好粗阿………喔……插得我小穴满满的,真是好棒阿…………这样好爽……嗯嗯……哦……好舒服,好棒阿……被插得跟母狗一样爽……好爽阿……真是厉害阿……胡睿儿怎么能够跟你比……喔……你比他还要厉害,肉棒也比他大好多,又好粗阿………喔喔喔……嗯哼………肉棒粗粗的插得我好爽………喔喔」 「啊……舒…服……啊啊……顶到我的深处了………喔喔……好棒阿……陈总肉棒好大,在给我更多你的肉棒………我还想要你的好多好多………真是令人兴奋阿……喔喔………把我干得真爽,陈总,在继续干我…………喔喔………用你的肉棒在继续干我的小穴………喔喔………阿……爽死人家了………喔喔」 林采缇欢快的呻吟着,表情是多么的淫荡和妩媚,让陈总插得非常兴奋,接着林采缇转过来,手扶在地上,整个人浮空,让陈总插更进去里面,陈总还扶着她得腰,手还捏着她得奶头,边抽插边晃动,林采缇边叫着嘴巴里流口水出来,看看她有多爽就好,陈总淫笑着。陈总说:「我的技术让你满意吗?」 「好……嗯嗯……满意……啊啊……我好爽阿……这样子的技术让我太爽了……呜阿!呜阿……再……用力点……奶头捏得我好痛,肉棒却插得我好爽…人家想要更多你的肉棒插在我体内……喔喔……嗯哼………干得好爽……在继续干下去………好爽阿………里面都啪啪响着……喔喔」 陈总说:「想不到你越来越淫荡了,想要我的肉棒,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林采缇说:「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陈总说:「这可是你说得,那我就让你继续让你淫叫吧!」接着陈总把林采缇丢到床上,把她脚打开,然后肉棒继续插进去,然后抓紧她得手舔她得腋下,让林采缇叫得比刚刚更淫更荡。 「哦喔……喔!好棒……嗯阿……好棒…用力……用力干我……阿阿!对…陈总的大肉棒插的我好舒服,在里面响着……对,干死我,把采缇跟母狗一样干死……干到爽死我了……嗯阿……好棒阿………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喔喔………好爽好爽……喔……人家好爽阿………采缇很欠操得……所以你要赶紧把我操死………喔喔喔」 「啊……陈总……喔后……求求你继续干我……插我……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继续干我………喔喔………就算我沉沦在肉欲里面我也甘心……喔喔………好爽阿……大力插我……啊……陈总的大肉棒……把我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喔……人家好爽阿………爽到快疯了……ㄜ阿……ㄜ阿………喔喔」 林采缇沉沦在陈总肉棒得抽插技术下,让陈总越插越爽,陈总说:「差不多该结束了。」林采缇说:「那就让我们一起高潮。」 「啊啊……不行……哦……要爽死了…好爽好棒……啊啊……用力干我,用肉棒继续操我……哦哦……陈总,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喔………欧………让我们一起高潮………阿阿………喔……好棒阿………要去………我要去了……喔……泄了……高……高潮了……阿………高潮了…呼呼………喔」 在一阵激烈抽插下林采缇终於高潮了,陈总躺在床上抽菸,林采缇去洗澡,洗完出来后穿上男人的衬衫,那看起来更是凸显出不一样的性感,林采缇说: 「陈总,感谢你给了一个这么愉快的一夜,但答应你的我会做到,你要我做什么说吧!」 陈总说:「帮我做事,至於做什么我会告诉你的,先睡觉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林采缇类到睡觉,隔天一早陈总带着林采缇回去,不过陈总刻意绕道胡睿儿他们所租得住处,林采缇问说:「陈总,为什么来到这边?」陈总说:「他们今早被我保出来了,想说你应该会想去看看得。」林采缇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去看看,进去里面后只看到胡睿儿继续在吸毒,没有反省的意思。 胡睿儿看到林采缇,脸上表情一脸愤怒,让林采缇感到害怕,林采缇说: 「你怎么了?」胡睿儿说:「你说呢?」说完抓着林采缇的手把她压在地上,林采缇惊吓说:「胡睿儿,你想做什么?」胡睿儿一脸淫笑说:「干你阿!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变这么悽惨。」说完直接脱下她得内裤,肉棒直接插进去,一旁杨琳和邵海玮都走出来舔着她得奶头。 「不要阿……喔………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喔喔………不要阿……阿阿………你们三个这样子对待我一个,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阿阿………喔………不可以阿………好养阿………胡睿儿,把你的肉棒抽出来………喔喔………喔………你们好过份阿………阿阿……不要阿……喔喔喔……恩阿」 怒气的三人搞着林采缇,让林采缇完全无法动弹,胡睿儿一脸淫笑说:「你这骚货,不给我上,难道你要给其他人上吗?」 林采缇说:「至少他们的肉棒比你大许多,哪像你只会靠下药而已。」杨琳说:「好了,不要多说,我们三个轮流插暴她。」 胡睿儿点点头,然后继续插她。但没有多久,陈总破门而入,大喝说:「你们在做什么?」 林采缇看到陈总出现,马上跑过去他后面,没有多久警察都来了,这次在他们家找到毒品,但因为林采缇也在场,所以必须先带走她,陈总跟在后面跟去警察局,没多久检验证明林采缇没有吸毒,所以把她放走,但因为这件事加上上一次夜店的事情,让胡睿儿和林采缇五年地下情曝光,两人原本婚事也告吹了。 陈总带着林采缇来到他公司后,林采缇在他肩膀上哭,陈总说:「还好我察觉到事情不对,赶紧进去。」 林采缇说:「胡睿儿,看来他不放过我,但我不解得是你为什么要保他?」 陈总说:「你们两人有五年的感情,所以我以为你不愿让他待在警局,看来是我做错了。」 林采缇说:「没关系,我不怪你,是他先错再先,那就别怨我了,从今以后我跟他一刀两断,不如我跟你如何?」 还没等陈总回话,林采缇主动坐上他大腿,然后手很自然的将他裤子拉炼拉开,林采缇也把内裤脱掉,小穴直接跨坐肉棒上面,陈总暗自笑着,然后楼着她得腰动着肉棒,让林采缇边淫叫边互吻着。 「阿哈……阿哈……好棒,跟胡睿儿得简直是不能比………你的肉棒比他更好更大又更粗……又把我小穴都插满满的………喔喔………人家好爽阿………喔……喔…陈总动得我好奇怪……但是好爽阿………阿阿………嗯哼……恩………棒死了………这肉棒把我干的好爽………喔…跟着你说不定每晚都被你操着……阿阿阿」 陈总说:「真是个骚货,看来你以后必须跟我了。」林采缇点点头,陈总把林采缇抱到沙发上,陈总肉棒再插进去,林采缇边叫胸部边膨胀着,表情越来越迷人了,陈总也插得很爽。 「喔喔………好爽阿………好棒阿……陈总的肉棒变得可真粗,真是越来越爽了……里面满满的液汁都流出来了……喔……喔……再给我更多,我会更爽的……把你的肉棒插更深一点……喔喔………喔………真是棒阿……喔………好爽阿………人家要爽死了………这骚穴把我干得好爽………人家跟一只母狗一样爽死了……阿阿」 「ㄜ阿………好厉害好爽阿……喔喔………嗯哼………陈总,把我这骚货干到爽……喔喔……我要去了………要去了……阿阿……好棒阿……去了去了………高潮了………骚货高潮了……喔……嗯哼……棒死了……你的肉棒」 没多久林采缇终於高潮了,高潮后的她穿上衣服后说:「陈总,你还没有说要我做什么事耶?」 陈总说:「反正你现在跟着我了,从今以后我们公司衣服代言就交给你了,当然我们也还有另外一个人帮忙代言,只是她最近比较忙,所以我需要人手。」 林采缇说:「恩,那我先离开了。」 陈总点点头,等林采缇离开后,陈总也离开公司,来到户外,那边已经有人在等待了,陈总说:「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杨琳。」 没想到杨琳竟然会和陈总私下见面,杨琳说:「我已经照你建议,公开记者会说吸毒我和林采缇并不知情,检验出来我也没事,多亏你偷偷请人帮忙我,不枉费在住处我传讯息给你要你破门而入,并且报警,让胡睿儿和邵海玮成为我们合作的替死鬼,也把林采缇送给你当礼物。」 陈总说:「连胡睿儿都不知道你早就有背叛他们了,跟我合作把林采缇得到手,至於毒枭王老闆,这傢伙不定时炸弹,我也让人去报警抓他了,现在你有何打算?」杨琳说:「我先出国一段时间再说吧!不过演唱会事情可能要落空了。」 陈总说:「如果需要的话,我先让人暂时把他们出来,让你们完成演唱会。」 杨琳说:「那还真是感谢你了,我先离开了。」 说完后杨琳就离开了,陈总也跟着离开了。UnderLover因为吸毒案得是情逐渐走向下坡,而林采缇名气虽是受到影响,不过检验出来她也没事,后来转向去陈总公司帮忙代言衣服,但也因为有阿全从中作梗使得陈总衣服无法在专柜上卖,林采缇不愿见到这样子结果,所以和百货公司高层人员陪睡觉换取专柜,让陈总公司有了一点点转机,但也因为这样让林采缇走向沉沦的肉欲里,无法自拔。 下星期有一场建筑设计的研讨会,很多建筑同行的人都会受邀参加,就连J先生也不例外。收到邀请函后,J先生虽是看得很平淡,毕竟对他来说什么功名权利都只是浮云而已,不过既然对方都邀请他参加,他不出席也对人家说不过去,早上准备出门时候,「叮咚!」有人按他门铃,他去开门,门一打开居然是李燕。 J先生说:「你是李燕?」李燕说:「学长,这么久不见我这个大学学妹,都不认得我了吗?」 J先生说:「认得,之前在新闻有看到你的新闻,后来又在戏剧看你的演出,看来你最近过得很不错,只不过你今天突然来找我,我才是觉得很惊讶。」 J先生请李燕里面坐,并到了水给她喝,喝了一口水后她说:「是这样的,原本我常去的那间孤儿院最近要重新装横,但我不知道要这谁帮忙,后来想想学长过去是念建筑的,出社会后又帮了许多公司、艺人许多房子设计,想了想只好找你来帮忙了,就请你这学长来帮忙我这个小学妹。」 J先生说:「既然我这个小学妹都开口了,我这个学长怎么能不关照一下,先带我去看看我在做评估吧!」李燕点点头,然后和J先生前去孤儿院了。到了孤儿院后,因为颱风肆虐关系,这边树木都倒榻了,连窗户都被吹破了,老师们都在帮忙清洁,另一个老师则带着小朋友打扫地上。 J先生说:「这次颱风天还真是比之前的还要大,连这里都遭殃,如果要重建的话,得必须花一两年时间才能用好,为什么不找新的地方呢?这样子不是比较方便吗?」 李燕说:「其实你说得我早就提出来跟院长他们说过了,只是政府给他们的经费不够,以他们孤儿院的钱来说的话,根本买不起,但是又不希望这些小孩子没有住的地方,所以很烦恼,但是把这些小孩子送到其他孤儿院,又得迫分开,又要跟新的小朋友重新建立新的友情,对他们也不是好事。」 J先生暗想:「想不到居然又是孤儿院,当初跟小萱认识也是在孤儿院,也是因为经费不足关系无法请到比较有名的艺人来孤儿院做表演,看来孤儿院的问题必须要好好想个办法来解决。不过,我怎么会突然想到小萱的事情,可能最近都跟她相处太久了,所以现在脑子都想到她,总觉得我好像很久没有和小岚连络了,反到是常常找小萱,这怎么回事。」 满脑子疑问的J先生暂时不去想这些问题,於是和李燕先走一走,院长不在里面,这些老师们也都在忙,不好打扰他们。两人离开孤儿院后找一间便利商店买个饮料喝顺便讨论事情,李燕说:「学长,看完之后你还是觉得要找一间新的地方比较方便吗?」 李燕看着J先生,想听听他得看法。 J先生说:「就像我刚才说的,孤儿院这边因为梅莉颱风关系被破坏很严重,甚至很多东西无法修复完全,窗户就是一个例子。如果真得要重新装横好,那得必须要耗费大笔资金买建材,还要请人来装,装横好后还有其他许多东西要买,我刚看了一下,电风扇、冷气很多都已经故障了,连冷气都不凉了,床铺几乎也都潮湿的,这些也是要花一大笔钱,加起来估算来说的话一两百万跑不掉,我想那边的经费应该也才二十多万左右。就算有这笔钱好了,那在重新装横改修过程中,那些小孩子要去住哪边也是个问题,如果换个地方的话,还可以省一大笔钱,只要出一些钱买其他东西就可以了。「李燕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如明天我去找院长商量看看,可是就算要换地方,一时之间要去哪里找容下这几些小朋友的地方。」 J先生说:「这个我会帮你留意看看的。」李燕说:「还是学长最好,那就拜託学长了。」李燕喝着咖啡笑笑着。 J先生说:「不说这个了,你现在过的还不错吧!」 李燕说:「一个人还挺不错的,有时候两个人商量还会吵架,意见不合。真是不懂,为什么家庭和事业不能两边兼顾,一定要放弃一边呢?」J先生说: 「毕竟有头有脸的豪门或者政治人士都希望另外一半低调就好,尽量不要出现在镜头或者电视里面。」 李燕说:「所以学长也希望自己以后另外一半必须要在两边之间做选择啰?」 J先生说:「我跟你们不同,我只是个设计师,不是什么风光人士,我很低调的。」 李燕说:「ㄏㄏㄏ!是吗?说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起过学长的家庭背景,我都不知道你家中有谁。」 J先生说:「那不重要,反正他们还活着就对了。饮料喝完了,那我先离开了。」李燕说:「恩!学长慢走。」喝完饮料后两人离开便利商店。J先生回到家后,正在想着孤儿院的事情,边想边用电脑查一些资料,J先生暗想:「每间孤儿院收人都有一定得量,超过他们也无法负荷,那么该找哪一种房子给他们呢?」 他想着想着,接着又想着:「恩!我怎么没想到还有那间房子,赶紧打电话给小燕。」J先生打电话给李燕。 李燕接起来说:「学长,这么快就打给我了,有什么好消息吗?」J先生说: 「恩,明天方便出来谈话吗?」李燕说没问题,然后互相说晚安后电话就挂断了。
龙昊天看她确实已经没有体力了,知道用强的时机已到,便坐起身来道: 「你想的倒好,打我这么多下就白打了?没门儿,我要惩罚你。」 邬愫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骂我的,打你是你活该。你倒还有理了?还想惩罚我?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可不管那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挨打。」龙昊天说着竟一把拽住了刚刚起身的邬愫雅的一只玉臂,猛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拽倒在了他身上。 邬愫雅倒在了龙昊天的身上,一对儿鼓胀的雪峰首先压在了龙昊天的胸膛上,被挤压变了形状。邬愫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一时竟不知所措,任由龙昊天那两条粗壮的大胳膊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缠住了她那温玉软香的身子。龙昊天用左臂紧紧地箍住邬愫雅的玉颈,右臂紧紧地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然后就用一张大嘴没命地啃在了邬愫雅娇嫩的俏脸上。等龙昊天那张火烫的大嘴啃上来时她才反应过来,可已经来不及了,龙昊天的两支粗壮的手臂像两支铁钳死死地钳住了她的细白脖子和小柳腰,使她是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扭动粉脸躲避龙昊天的大嘴在追逐亲吻,双手、双脚也拼命地挣扎着。口中急道:「高经理,你……你干什么?」 龙昊天淫笑道:「嘿嘿,我不是说了吗?要惩罚你。」 龙昊天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亲吻向往已久的佳人邬愫雅,虽然在游戏中更亲密的动作他都做过了,可那毕竟是伪装成了「宁泽涛」的身份,现在可是正大光明的以自己的身份来好好地享用这位美妙人妻啊,那心情当然是不一样啦! 不对,是以「高老二」的身份,高老二就高老二吧,反正是以自己的身体来好好享用这位美妙人妻就足够了! 于是他吻得分外的忘情投入了。他嫌这种女在上的姿势不够过瘾,便猛一挺腰,一个翻身就把娇柔的邬愫雅压在了身下。 邬愫雅被龙昊天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她的双手双脚还不忘记拼命地踢打着、挣扎着,还不断尝试着劝说着龙昊天:「高经理,不行,别这样。你这不是什么惩罚,你这是耍流氓,这是犯罪……你别……呜呜呜。」 邬愫雅刚刚劝说到一半,香唇就被一张大嘴给堵住了。一条满是难闻烟味的大舌头试图闯进她的檀口之中,她慌忙紧闭牙关并拼命摇头方才摆脱开了那张大嘴。 可是她却不敢再开口了,生怕再被那张嘴堵住,并把他那满是难闻烟味的大舌头侵入口来。她只能不停摇着头躲避着,用一双粉拳狠命地敲打在龙昊天厚实的熊背上,双脚也拼命地挣扎、踢腾着。 看到邬愫雅双脚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龙昊天并不生气,而是轻车熟路地伸出粗壮的右大腿来,插进了邬愫雅不断乱踢的双腿之间,插入后接着又把左腿也插了进来,然后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地往开一分,就把邬愫雅的两条白皙圆润的美腿大大地分开成了一个大人字型。这样邬愫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吃了壮阳圣品:牦牛鞭的龙昊天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扬坚挺,火烫肿胀了起来。 难以压抑的兽欲让他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烫粗大的阳具就隔着裤子抵在了邬愫雅的两腿之间那仅穿着浅蓝色绣花小内裤的羞处。银行制服的那浅灰色包臀短裙已经在刚才双腿的剧烈挣扎中,裙摆被褪上了小腹。于是龙昊天又熟练地开始了在游戏中已经重复了上千次的顶耸动作。 「啊……不要……喔……高经理……不要这样……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噢……别这样惩罚我了。我给你道歉,求求你了。」当那根火烫的肉棍抵住邬愫雅包在小内裤中的阴阜时,邬愫雅就感觉大事不妙了,她改变了策略,试图乞求已经发狂的龙昊天饶过自己。有那么一刹那间她感觉龙昊天的动作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经历过,他的动作似乎跟游戏中「小包子」的动作有些相像。 「对,跟游戏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家的婚床上强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可是怎么可能呢?」邬愫雅想到这里一身的冷汗。不过她马上就又在内心否定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他们俩个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相同呢?也许男人们强迫女人的时候都是这种动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邬愫雅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是要坚持不住的,因为在游戏中时她就已经尝试过反抗了,可是结果……想到这里邬愫雅真的开始害怕了起来。她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丈夫戴青冠的亲切面容,戴青冠正温馨地充满温情地看着她微笑着…… 「不行,我绝对不能对不起老公,我就是跟这个臭流氓拼了命也不能屈服了。」 邬愫雅强忍着催情药物的燥热难耐,以及下身渐渐传来的忍不住的丝丝快感,还是坚毅地下定了不屈服的反抗决心。 她又咬牙坚持着攒足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用拳头敲打在「高老二」的背上,同时也跟「高老二」撕破了脸皮,不再顾忌他的颜面,而是歇斯底里地怒骂了起来。事已至此如果再顾忌什么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损失业务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被他得逞了。这是邬愫雅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必须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后一丝力气为止。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邬愫雅虽然加大了反抗的捶打力道,并高声斥骂着「高老二」,可这家伙显然也是受了那壮阳的圣品:牦牛鞭的影响,精虫上脑,兽欲的火焰似乎夺取了他最后的理智,把他变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淫兽。邬愫雅的捶打、斥骂显然是对已经他起不到丝毫作用了,他只是喘着粗气,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他扳住邬愫雅的螓首一张大嘴不停地在邬愫雅光洁玉润的精致俏脸上亲吻着。而且下身也没闲着,继续着她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用力地顶耸动作。 …… 也许是感受到了心灵的感应,就在邬愫雅拼命挣扎反抗着「高老二」并且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心情开始变得渐渐绝望的时候,掉在床上的挎包里倏然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是那《浮夸》的手机铃声,很响亮。邬愫雅像是听到了救星的天籁之音,赶忙停止了捶打「高老二」的后背,扭过头去,伸出手来去够那挎包。可那挎包距离她的手稍有些远,勾了半天仅仅勾住了那包的细长皮带,她刚一用力把那包拽到身前,就马上就被龙昊天制止了,他用两双大手钳住了邬愫雅的两支柔细的皓腕,使她不得动弹,再没有办法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虽然被「高老二」强行制止了接听手机,不过自己手机的铃声还是给邬愫雅重新带来了希望和勇气。同时也让她斥骂、反抗地更加起劲了。直到手机铃声消失了。 邬愫雅的反抗气势也随着铃声的消失而猛地颓然不振了,那铃声似乎带走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的气力。 龙昊天听到手机铃声停了,再感觉到邬愫雅的反抗气力也明显随之消弱了下去后,他开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愫雅姐你就认命了吧。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惩罚』吧。哈哈哈。」 可就在龙昊天得意大笑之时,挎包里的手机铃声又顽强地响了起来,龙昊天的得意笑声戛然而止。他开始扭头皱起了眉头,厌恶地看向了那个黑色女式真皮挎包:「真他妈的烦人!这是要死了心想打扰老子的好事不成?」 邬愫雅又听到了最让她鼓舞的手机铃声,听到拨打手机的人如此的执着,她断定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戴青冠无疑了。她心中顿时一暖的同时头脑也清醒了起来,在心中暗自思索了起来:「再这么没头没脑地反抗肯定不是办法,这个流氓虎背熊腰的,自己的反抗根本对他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趁自己还有点余力还是智取为妙。」 想及此邬愫雅清了清嘶喊的有些干涸的嗓子,一改刚刚的怒斥之声,柔声道: 「高经理,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这电话肯定是我老公打给我的,你也知道他是名员警,较真儿的很,前天晚上就因为我没有接听他的手机他居然动用侦查设备对我的手机做了卫星定位。很快就找到了我……」 「什么?手机卫星定位?」龙昊天一听心中一惊,他本身就是员警身份,自然知道侦查手段是如何的厉害,想当年在省警校三年也是见多识广大开眼界没有白学的。 「是啊,我要是老不回我爱人的电话,他肯定还会跟前天一样对我的手机做卫星定位的。听说误差不超过两米,定位的很精确的。到时候他肯定会带人闯到这里来的。」邬愫雅看到「高老二」果然犹豫地停下了动作,便更加自信地半威胁半劝说了起来。 龙昊天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猥亵甚至企图诱奸人妻邬愫雅,虽然符合「高老二」的身份,也符合游戏里面「宁泽涛」的身份,可是并不符合自己员警卧底的身份,他或许还没有意识到,可能或多或少受到沈岚曾经的哭诉,曾经被戴青冠的污蔑陷害,使得他或多或少有替沈岚报复戴青冠的念头,而报复在邬愫雅身上则是每个人内心都潜藏着犯罪的潜意识,只是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地方通过某一个事情潜意识迸发出来而已,而这些天,龙昊天内心里面潜藏的犯罪的潜意识,正是通过「高老二」这个身份表现出来…… 「高经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快松开我,我赶紧接通电话,跟我爱人解释一下就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讲的。」邬愫雅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高老二」的内心彷徨、犹豫,于是趁机柔声游说道。 「该死,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计划好了在游戏里毫无风险地淫玩这个该死的人妻的,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要是强上了这女人,那风险未免也太大了。毕竟她老公可是戴青冠啊。要是真强来,那么我设计了这么久的游戏计划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哎,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要说这各色的女人我也玩了不少了,可怎么就忍不住这个天仙般的美人儿的诱惑呢?……呃,肯定是吃了那壮阳的圣物:牦牛鞭惹的祸啊!……不过,还是得强忍住啊,我不能暴露了原形啊,那样可就完了……反正一会儿邬愫雅进了游戏也会甘心情愿的被我扮演的『宁泽涛』随便玩的,我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龙昊天在脑中飞快地做着思想斗争,看似想了很多其实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的那么一瞬而已他便有了决断。 龙昊天松开了钳住邬愫雅的有力大手,讪笑道:「嘿嘿,对对,其实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赶紧接电话吧。」 虽然他还压在邬愫雅的身上,只是松开了手而已,不过邬愫雅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现在手机就是她摆脱目前困境的唯一寄托了,她相信只要手机在手主动权就马上会回到她自己的手中,让这个流氓压在身上只是暂时的忍辱而已。 邬愫雅迅速地拉开了挎包的拉链,取出她的手机,可就在此时响了好久的手机的铃声又一次终止了。 不过这次邬愫雅可不想再被动了,她赶紧查看未接来电显示备注:老公。果然是戴青冠! 邬愫雅迫不及待地回拨了过去,很快手机就接通了,传来戴青冠焦急的声音: 「我的老婆大人啊,你在哪里啊?你没事吧?怎么不接我电话呢?」 邬愫雅听到丈夫关切地连珠炮般的着急问话心中一暖,可看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并且还压在自己身上的「高老二」,她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呼救或许会引起这个流氓发疯报复,万一要是再被他把手机夺了去,自己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现在只能先安稳住他,于是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手机那头的丈夫说谎道: 「我还能在哪里啊?还不是在单位嘛?中午趴在桌子上稍微午休一会儿。手机调成了震动,所以没有听到你刚才的电话。感觉到震动以后这不是马上就给你回过去了吗?……唔……」 邬愫雅正全身心地跟老公戴青冠说着慌话,倏然感觉自己下身的羞处顶端的那粒小肉芽被一团火烫的、弹性十足的肉团抵住了,那东西还不自觉地跳动着,似乎像是个跳动着的火热心脏一般「嘭嘭嘭」的,顿时一阵阵麻酥酥、酸痒痒的感觉像电流般顺着神经末梢传向了她的心头,使她浑身一颤,轻呼出声,她当然知道抵住自己小妹妹上那颗敏感肉芽的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高老二」的火烫大龟头。 邬愫雅急忙用手紧紧地捂住了手机话筒,用愤懑地目光剜了一眼一脸戏谑的「高老二」,轻斥道:「高经理,你干什么?别开玩笑了,快下去。」 龙昊天却还是露出戏谑的笑容,俯身在邬愫雅耳边猥琐地低语道:「嘿嘿,愫雅姐你怎么能跟你老公说谎话呢?你现在是在单位趴在桌子上休息吗?嗯?」 说着竟又用火烫肿胀的龟头海绵体又狠又熟练地隔着裤子在邬愫雅敏感的阴蒂上顶了一下。 「噢……你……我……」邬愫雅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流氓是在故意取笑自己: 当着他的面跟自己的丈夫说谎,不由俏脸一红,羞愤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可想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自己明明是为了怕惹恼他,故意为他打掩护才如此欺瞒自己的丈夫的,可这个流氓非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的来欺辱自己,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真想放弃所有的顾忌,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就此告诉手机那头的丈夫此时自己正遭受的处境。 她知道老公戴青冠是最疼爱自己的,要是他知道真相后绝对不会放过「高老二」这个畜生的,可是……要是那样丈夫岂不是就会知道自己隐瞒他的一切秘密了吗?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瞒着他偷偷来玩这种色情游戏?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瞒着他在游戏中跟别的男人甜蜜约会、亲热缠绵?想到这里邬愫雅刚刚要忍不住呼救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这件事,他知道后肯定会伤心的。他对我是那么的珍视,而我却一直都在背着他在游戏中跟别的男人亲热……」邬愫雅想到这里羞愧不已,更不打算让老公戴青冠知道所有这一切的真相了。 「吖……你这个流氓……我……噢……呜呜。」邬愫雅不得不从激烈地思想挣扎中回到现实中来,因为没想到「高老二」这个流氓竟然趁着她失神的空档,又被猛顶了她羞处娇嫩、敏感的肉珠几下。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邬愫雅不由地娇呼出声,也顾不得听听筒里传来的丈夫关切的通话声了,一手紧紧地捂住话筒,腾出另一只手来想去拧住「高老二」的耳朵,好把他从自己身上揪下来…… 龙昊天是什么人?经过了柳妤荷沈岚胡丽音三女三年的开发,经过了邬月苏晓芸黄菲菲三女的勾引历练,又经历了这段时间在蓝魔迪卡的日子,虽然多数是逢场作戏而已,但是如今已经是在花丛中采花、盗香惯了的狂蜂浪蝶,是偷香窃玉的惯偷高手。他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隔着裤子淫辱隐忍不发的邬愫雅,就是因为他察言观色突然发现邬愫雅果然没有敢对她的丈夫戴青冠告发他的龌龊行为,而且更让他放心的是:她居然连此时所在的位置都对他的丈夫说了慌,而且似乎这美人儿比自己更担心被她的丈夫知道她此时的处境实情。这样龙昊天就彻底放心了。他这种狂蜂浪蝶采花无数,看着邬愫雅强忍不发、蹙眉、紧咬下唇的那副担心被自己的丈夫知道她此时的真实处境的样子,龙昊天马上就明白了邬愫雅此刻的顾虑和所思所想了。这样一来本来还忌惮着会被揭露,会被戴青冠那个基层神探教训而提心吊胆的心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他就再无所顾忌了,彻底放开了手脚,开始在邬愫雅温玉软香的身子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讥笑着、听着美妙人妻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她那员警丈夫的关切问询,龙昊天开始无所顾忌地亲吻着美妙人妻那还不停躲闪着的香喷喷的娇美脸蛋儿,享受地用一只大手隔着美人儿那白色银行工装上衣揉搓、把玩着一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尽情地用下体的火烫肉棍熟练地隔着裤子一下下地顶耸、摩挲着美人儿的阴唇、阴蒂…… 「唔……呜呜……」 …… 戴青冠当然不知道自己贞淑、绝美的妻子会对他说了谎话,此时她并没有在什么银行单位,更没有趴在办公桌上午睡,而是正被他所百般提防的淫棍「高老二」压在身下的大床上,正用他的满口烟味的大嘴亲吻着自己妻子的精致粉脸; 用一双淫爪肆意揉搓着自己妻子浑圆、鼓胀的雪乳;用一根火烫粗长的阳具隔着裤子一下下地摩挲、顶耸着自己娇美妻子那肥美的阴阜密地…… 戴青冠自顾自的在手机话筒里说着:「我说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你可别忘记来学府路那个蓝魔迪卡KTV歌城办理存款业务啊。」 邬愫雅:「……」 「这次过来还是我陪你去蓝魔迪卡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给我发微信,我接你咱俩一起去。我可是对高老二那家伙有点不放心呢,担心你自己去他会欺负你。」 邬愫雅:「……」 「咦?奇怪?喂!老婆,你怎么也不回个话啊?难道又睡着了吗?」戴青冠听不到手机听筒里传来的一丝声响,有些狐疑道。 戴青冠自顾自的在手机话筒里又说一遍:「我说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你可别忘记来学府路那个蓝魔迪卡KTV歌城办理存款业务啊。」 邬愫雅:「……」 「这次过来还是我陪你去蓝魔迪卡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给我发微信,我接你咱俩一起去。我可是对高老二那家伙有点不放心呢,担心你自己去他会欺负你。」 邬愫雅:「……」 「妈的,对我不放心?我会欺负邬愫雅?真是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就因为『高老二』曾经因为调戏女人又砍伤了她老公蹲过监狱就被你鄙视吗?他妈的,真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啊。」龙昊天正试图去亲吻邬愫雅红艳艳的香唇,被她闪头躲过了,于是戴青冠的声音就从手机听筒里清晰地传入了龙昊天的耳膜,这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了许多。 可是猛然想到被自己压在身下,捂着手机话筒不停挣扎着的邬愫雅,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我操,这个戴青冠怎么觉察出来我对他的小媳妇有想法的?我平时当着他的面可是把心思隐藏的很好啊。怎么还是会被他发现了端倪?不得不佩服这家伙不愧是个基层神探,真是感觉异常敏锐啊。」 想到这里龙昊天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现在还没正儿八经干他的小媳妇呢就早被这个该死的家伙觉察到了,那要是真的霸王硬上弓,强上了他老婆,那岂不是会……?」 龙昊天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毕竟不能因为这事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耽误了卧底的任务,何况还是玩弄同事的妻子,万一东窗事发了,自己在警界也没法混下去了。 「要忍住,不行,不能蛮干,看这邬愫雅至今誓死反抗的样子,恐怕即便是今天真得了手,就地正法了她,她肯定会告发自己的。那样就暴露身份,耽误任务不说,搞不好被判刑入狱,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在游戏里她会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扮演的『宁泽涛』玩的,在游戏里放心大胆地玩这娇美的小娘子岂不是更好?」 「哎哟!」就在龙昊天犹疑不绝之时,他的左耳被邬愫雅一把掐住了,并狠狠地向一边拽去。他不得不头一歪惊呼出声。 「高经理,快下去,别胡闹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你也知道我老公是员警,你可别再逼我了,你要是再不收敛我可真就告诉他了。到时候你可要后果自负了。」邬愫雅用右手狠狠地揪着「高老二」的左耳往自己身下拽着,急道。 「高老二」贼眼珠滴溜溜乱转了一通之后似乎有了什么决定,便顺势滚下了邬愫雅的身子,并坐在床边假模假样道:「算了,你这人不经闹,看你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当真了?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打你的电话吧。我不影响你了。」 邬愫雅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撤退的这么决绝,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顿时竟只顾着捂着手机话筒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了。 「喂,我说老婆,你下午到底几点过来啊?都问了你两遍了,你怎么也不回答啊?不会是真的又睡着了吧?」听筒里传来戴青冠急切地询问声,看来邬愫雅刚才只顾着跟「高老二」搏斗了,似乎漏听了不少内容。 想到下午自己还要玩一阵子游戏,于是她连忙松开捂着话筒的小手,低声道: 「我没睡,只是在思考下午几点过去。下午单位还有不少业务要忙呢,我估计要晚些时候才能到学府路了。大概下午16:00左右吧。」 「要这么晚吗?还能赶上回银行交账吧?」戴青冠关心道。 「没办法啊,下午单位很忙呢,要很晚才能到学府路。不过我想过了,应该没问题,只要你开车送我就能赶得上。」邬愫雅说到这里也不知为何,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高老二」,果然看到他正一脸讥讽的坏笑着,看着自己。 「该死,自己又当着这个流氓的面骗自己可怜的老公了。」邬愫雅心中羞愧,双靥飞红。 「好好,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今晚也不用再值夜班了,可以早点回家了。说真的这两天好想你啊。晚上咱们好好爱爱一番吧?」戴青冠不知道还有外人在旁边听着,热切地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邬愫雅听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高老二」,脸上绯红一片,嗔骂道:「讨厌,流氓,你想得美。」 「哎呀,我的老婆大人啊,您就行行好吧,咱们都好长时间没有爱爱了,我都快憋出毛病来了。」戴青冠在手机那头哀求道。 邬愫雅红着脸,她本想答应的,可当着「高老二」的面,她怕被他偷听到这么羞人的事情,于是佯装板着脸道:「回头再说吧,还得看你的表现。我现在要忙了,不跟你说了,挂了啊。」 「唉!那好吧,那我下午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能得到一次爱爱的机会。」戴青冠殷切道。 挂了手机邬愫雅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丈夫永远都是那么宠着自己,哪怕自己对他发脾气、撒娇,他都会忍让着自己,这让她感觉到被爱得很甜蜜。 「打完电话了?你还喝不喝冰水了?」龙昊天的粗重嗓音把邬愫雅从甜蜜地回味中拽回了现实。 邬愫雅这才想起自己进这间屋子的真正目的,感觉着自己内心还在不停燃烧着的燥热,她没有多想就马上点头道:「喝啊。」 龙昊天扭身去房间的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回过身来又走到床边递向了邬愫雅。 邬愫雅连忙从床上起身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裙,然后抬头接过了那瓶凉冰冰的矿泉水,不过就在她接过水的瞬间她也看到了:「高老二」的裤裆间高高耸起的蒙古包,而且那凸起的圆头部深蓝布料上似乎还有一小片儿湿迹,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分泌的液体了,反正邬愫雅刚才整理短裙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的羞处已经泥泞不堪了。 「这个流氓,还在想坏事儿呢?」邬愫雅在自己心里咒骂着他,同时连忙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想着万一这流氓再对自己动手动脚时,自己好即刻就回拨电话给丈夫。 「喝啊,怎么只拿着那瓶水却不喝呢?」龙昊天不解地问道,可当他看到邬愫雅扫过来的目光时,再低头看到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的帐篷忽的明白了。为了让邬愫雅打消对自己的芥蒂,以便行使后面自己的计划,他连忙尴尬解释道:「哎,都是吃了那该死的壮阳圣物:牦牛鞭害的。以后再也不吃了。真是害人不浅啊。我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吃了那东西后硬是被变成了这幅德性。算了,我帮你把瓶盖拧开吧,那瓶盖太紧了估计你拧着费劲。」 邬愫雅听了「高老二」的解释觉得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这个高老二虽然平时一副凶狠的模样,可对自己总是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今天他突然变得如此流氓,强行对自己动手动脚,肯定就是因为吃了那壮阳的东西才导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想到这里邬愫雅似乎对「高老二」今天对自己的异常举动有了些许的理解,她的右手还紧紧地抓着手机不便去拧开那瓶盖,于是便把矿泉水瓶递给了「高老二」,让他帮自己拧开。 龙昊天接过那瓶冰水,认真地拧开了瓶盖,然后再递交给了邬愫雅。邬愫雅此刻正浑身发热,接过来便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很快大半瓶冰水被邬愫雅喝了进去,一阵阵冰凉顺着食道抵达了肠胃,凉丝丝的惬意又渐渐在全身四散开来,心头的燥热渐渐被压制了下去,邬愫雅心头大喜。 「高经理,我要去玩游戏了,再见。」邬愫雅说完就背上自己的女式挎包,拿着冰凉的矿泉水瓶子和手机走向了门外。 「哦,再见。对了,玩完游戏后别忘了微信通知我一声,我好去送你到18路站牌。」龙昊天叮嘱道。 邬愫雅也不回话,待走到大门口确定「高老二」没有跟过来后,胆子才大起来,对着屋内喊道:「你是个大流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接送我了。哼!」说着她飞快地打开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那间房门,夺门而逃。 龙昊天被邬愫雅喊的愣了两秒钟,不过很快他脸上就露出了淫笑:「流氓?嘿嘿,一会儿在游戏里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流氓。」说着他伸出刚才揉搓邬愫雅浑圆大奶子的那只手来畅吸一口嗅着上面还余留着的邬愫雅的体香。 …… 邬愫雅进了「梦想成真」游戏体验区见小田又在楼道的深处拖着地板,回头看看「高老二」真没有跟来,她这才放下心来,从挎包里掏出小梳妆镜来补妆,脸上的淡妆刚刚都被「高老二」那个流氓给整花了。马上就要进到游戏里见到自己钦慕不已却又整整两天不见的「小包子」了,她可不想以这幅面貌见人。 其实她还想照着镜子看看那粉色美容胶囊有没有起到什么美颜奇效?她可是冒着巨大副作用的危险仅仅间隔四小时后就又吞下了一颗那胶囊的。算起来短短的一天内她已经吃了三颗了。邬愫雅一直都对自己的脸上略干的皮肤不太满意,她认为是自己天天骑着电动自行车风吹日晒的缘故,她之所以那么渴望吃那粉色美容胶囊就是想让自己的面部皮肤变得更润泽一些。可当她看到梳妆镜中的自己: 卸妆后的皮肤还是略略的有些干涩,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禁让她有些失望了。 「什么破药嘛,都吃了三颗了还不见效果。」她不满地埋怨道,不过她似乎忽略了她才仅仅吃这胶囊一天而已。 补完妆邬愫雅轻车熟路地走向多人模式2号体验房,途中在楼道里碰到了正在背身低头拖地的小田。小田是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才抬起头来扭头看过来的,当他看到是邬愫雅时,面露惊喜,甚至眼神中似乎还多了些异样的光芒,不过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跟邬愫雅打招呼,而是先紧张地向邬愫雅身后看去,当看到她身后并没有「高经理」的身影时,这才略显激动地开口道:「您来啦?都好几天没来了。我还以为您以后再也不来了呢。」 邬愫雅没想到这小服务生居然这么挂念自己,不禁脸上露出了笑意道:「什么好几天?才两天没来而已嘛。」 「才两天吗?我怎么觉得好久都不见您了呢?真担心您再也不来了。」小田还是恳切道,其实他内心担心的是再也偷窥不到邬愫雅那曼妙的赤裸玉体了。 被人挂念是幸福的,虽然邬愫雅跟这小田没怎么说过话,不过看到这个一脸质朴的男孩这么惦记自己还是心头暖暖的。她这才留意看这小伙子,只见他眉眼间透着敦厚老实的样貌,脸膛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在乡下种田、劳作被风吹日晒的结果,一米七多的身高很普通,可身板敦实得很,露出的胳膊上也是粗壮有力的样子,看来虽然年轻却没少干体力活。 邬愫雅笑道:「小田是吧?没想到你年纪小小的嘴还挺甜嘛。」 小田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不过他似乎更关心龙昊天还跟不跟来,于是道: 「咦?高经理这次怎么没有跟您一起过来?往常不都是他送您进来的吗?」 邬愫雅听到「高老二」脸色一变,绷起脸来道:「别跟我提他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他就是个……」 邬愫雅本想当着小田的面痛斥一番「高老二」,可一想「高老二」毕竟是小田单位的经理,于是话说了一半就打住了,她不打算再跟小田浪费时间了,早点进游戏里去找「小包子」才是正事。于是便扭身走向多人模式2号房。 小田看到邬愫雅说到「高老二」时那气愤的表情、语气,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等目送邬愫雅进了多人模式2号房后就赶紧拎着拖把跑回了吧台。他拨通了小肖的手机:「小肖啊,邬愫雅美女来了,不过恐怕计划要变啊,高经理没来,怎么办?……」 …… 邬愫雅登上多人模式2号体验舱的扶梯,想用游戏卡刷开舱门,可舱门的上的红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传出了系统提示音:「您好,您的游戏卡余额已不足一小时费用,请及时充值,以免游戏过程中断!」 邬愫雅这才想起自己充值的伍佰元要用完了,她可不想正在游戏中跟小包子约会时就被中断了游戏,只好再去吧台充值。 「这游戏好是好,可就是花费太贵了,伍佰元没玩几次就花完了?这要是玩一个月得花多少钱啊?」邬愫雅边走向前台边在心里腹诽着。 她远远的就看到小田正在抱着电话不知跟谁在热聊,等快走近时小田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当看到是她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迅速地挂断了跟那人的电话,强挤出笑容道:「您有什么事吗?」 「我的游戏卡上快没钱了,我想充点值。」 「哦,原来是这样。可以,我来给您办理吧。」小田客气地应道。 邬愫雅递给她自己的游戏卡,拉开挎包的拉链准备去拿自己的钱包。 「您要充值多少钱呢?」小田边接过游戏卡插入读卡器中,询问道。 邬愫雅打开挎包后看到了里面满满的用纸条捆好的成叠钞票,还有一叠散乱的钞票,她想起来这是石材加工厂的梅总给自己预支的两千元出纳工资和十二万元的存款,本来还有点心痛游戏费用的她这下心情好了许多,有了这笔意外的收入基本上就可以不动自己的工资来玩这游戏了,那样丈夫戴青冠也不会发现自己财务上的亏空了。 「充值一千元吧。」邬愫雅利落地点出来一千元钞票交给了小田。 不过小田好像想到了什么,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诚恳地低声道: 「您刚才不是说以后都不打算跟高经理来了吗?您要是充值这么多钱以后可怎么花啊?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这……」邬愫雅这才想起这个大麻烦:是啊,以后要是没有「高老二」领着自己进VIP客户区,进不来这「梦想成真」游戏区这钱不就打水漂了吗? 「小田,我要是只想玩游戏却没有VIP客户资格,难道没有高经理领进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邬愫雅蹙眉急切地问道,因为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问题: 如果明明知道了「高老二」对自己图谋不轨还天天跟他联系,让他接送自己进出VIP客户区,那她实在是无法接受。可是如果拒绝那样一来自己就进不了游戏来找自己喜欢的「小包子」了,这还真是让她左右为难呢。 小田似乎对她的疑问早就有所准备,见她问出口,便眉飞色舞道:「那倒未必,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这游戏体验区可不归蓝魔迪卡歌城管,我们直接隶属于蓝魔迪卡娱乐总公司,既然您在我们体验区办了游戏卡我们就肯定有办法让您进来。」 邬愫雅一听喜上眉梢:「哦?小田,你有办法?说来听听嘛。」她其实早就想摆脱「高老二」的要挟了,尤其是发生了刚才「高老二」意图强奸自己的事情以后,她就更不能再容忍「高老二」了。 「您每次都是跟高经理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VIP专用电梯上来的吧?」 「额,是的。」邬愫雅实话实说,也不隐瞒,因为她看这质朴的乡下小伙子并没有恶意,值得信赖。 「我的员工卡也有VIP客户区的权限,以后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微信。我可以从楼上窗户里把我的员工卡用塑料袋子裹住,给你扔到楼下,你拿上这权限卡再绕到地下停车场直接坐VIP专用电梯上来,把卡还给我就行了。」小田说着红扑扑的脸上更红了。 「这办法太好了,小田,太谢谢你了,本来我还发愁怎么进来呢,现在可好了。对了,你的手机号是多少?微信号是什么加个微信好友吧?」邬愫雅高兴道。 于是两人相互加了微信好友,又记录上了各自的手机号。小田这才给邬愫雅办理游戏卡续费手续。 不过在他办理完续费后好像想起来什么,又紧张兮兮道:「不过,您每次来的时候最好化妆一下,别让高经理认出来。毕竟高经理是蓝魔迪卡歌城的保安经理,我担心要是被他在监控画面中看到了您是通过我进来的,会找我麻烦的。」 邬愫雅显然没有想这么复杂,不过还是满口答应道:「好的,我知道了,下次来我一定伪装一下。谢谢你了小田,你不会真的有麻烦吧?高经理看上去凶巴巴的样子。」 小田看到邬愫雅为自己担心不免有些开心,一股从未有过的激动让他的本就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一时豪气干云道:「没事,我才不怕他呢。只要咱们小心点儿不会被他发现的……」 「吱呀」一声,就在这时游戏体验区的大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瞪着一双牛眼一进来就看到了前台的邬愫雅,脸上马上有些尴尬地挂不住了:此人正是「高老二」,他本想像往常一样等邬愫雅进游戏区三、四分钟后再偷偷溜进来,好冒充游戏里的「宁泽涛」,可是不曾想这次三、四分钟过去后邬愫雅竟然还没有进游戏舱中,这下可尴尬了,被邬愫雅撞了个正着。 不过当他又看到小田在跟邬愫雅说着什么时,刚刚被压下去的气势马上升腾了起来,他早就把邬愫雅当作自己的女人了,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那里跟她闲聊呢? 他瞪着一双怒火直冒的牛眼就直奔小田而来。 小田一看来人是「高老二」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看他冲着自己怒气冲冲的奔过来,连忙喏喏地解释道:「高经理,这位客户来办理游戏卡续费手续,我顺便帮她解释一下收费规则……」 龙昊天听小田这么解释,再看到邬愫雅手上果真正拿着游戏卡,这才半信半疑地消了气。刚向邬愫雅投去讪讪的笑容,邬愫雅就冷哼一声,扭头就向游戏室走去了。 龙昊天怕被邬愫雅发现自己偷偷溜进来的秘密,于是故意此地无银二百两的高声道:「小田,我来这里检查一下你的工作,卫生打算完了吗?下午VIP客户就要陆续来了,你先去把卫生打扫一遍……」 不一会儿楼道的深处传来了「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是邬愫雅已经进入游戏室了。龙昊天立刻停止了装腔作势,扭头对小田说:「我进去监督一下,你去打扫卫生吧。」说着就放轻了脚步,向那间多人模式2号游戏室走去。 小田先是佯装着拎了拖把出来拖地,等亲眼目睹「高老二」偷偷隐入那间2号房后,就火速地又返回了吧台,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出去:「喂,小肖,高老二又来了……」 …… 邬愫雅关好了舱门后就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耳机、眼罩型AR增强现实(主机) 设备进入了游戏。时隔两天邬愫雅终于又进入了「梦想成真」AR增强现实游戏,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点击换衣间图标,进入游戏中的换衣间里面换上了她的那套游戏专用的日本女学生水手制服裙,看着试衣镜中马上变得俏丽了起来的样子,邬愫雅轻呼一声:「我又回来了,『小包子』两天不见你要是敢对我冷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换好了衣裙邬愫雅点击开了系统中的人物属性选项,想看看自己现在对宁泽涛的好感度到底达到了多少?上周五退出游戏时被宁泽涛纠缠的太晚了,以至于很仓促的退出了游戏,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查看自己的最后好感度达到了多少。 「好感度:64?」邬愫雅看着属性列表上的数值有些吃惊,看来上周五那次游戏跟宁泽涛缠绵了那么长时间,果然好感度上升了很多,如果再加上超前亲密任务额外可以越级的10点好感度,那么她现在的好感度上限其实已经达到了74。 「只要再升级26点好感度就可以达到100点,就可以跟」小包子「进行初次性爱了?」想到这里邬愫雅的小心脏一阵乱跳,脸上也发热了起来。 邬愫雅打开任务菜单,猛然发现可以接受的任务中多出了一个新任务「中级约会任务」,她点开这个任务说明:任务难度:困难。 任务描述:经过了邂逅、初步相知,初级约会,两颗相互吸引的心儿迫不及待地需要进一步深入的约会。为了让有情人在感情、心理上更加亲密,来一次更加亲密、炽烈的约会吧! 任务要求:自由选取地图,约会中可以进行亲密的身体碰触,超出好感度要求的身体触碰将被视为性骚扰(有例外要求的除外:比如超前亲密任务)。约会对象满意后才可以视为任务通过并领取奖励。 选择地图:邬愫雅喜欢浪漫的约会,当然不能到游戏中自己家里去了,那样太乏味了。如果在自己家,估计那个坏坏的「小包子」一进门就会对她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而她可不想那样,她喜欢跟「小包子」多进行一些可以留下美好回忆的约会。于是她还是选择了最熟悉的凤凰城经贸学院地图。 选择约会地点:学院食堂、教学楼教室、图书馆、体育馆、游泳馆、操场、综合大楼、宿舍、学院影视广场…… 当初完成「初级约会任务」时,邬愫雅是跟「小包子」去了「学院影视广场」,看了让她终生难忘的第一部三级片《金瓶梅》。 「这次约会任务升级了,不知道学院影视广场会放映什么电影呢?难道影片也升级成更加露骨的色情片?再过分还能怎样?难道会……」邬愫雅想着不禁产生了强烈的好奇,甚至有些期盼了,于是干脆就把约会地点又选择了「学院影视广场」。 邬愫雅只感觉眼前一暗,传来系统语音提示:「您已经选择了任务,正在加载任务数据,请稍候……」 十秒后光影闪动,眼前一花,邬愫雅进到了人影幢幢的一座高大明亮的大厅内,邬愫雅定睛一看就知道正是学院影视广场的售票休闲大厅。里面人头攒动有不少人在浏览播放影视的电子通告牌上的播出电影介绍,也有部分人在售票窗口排队买票。 邬愫雅秋波流转,举目在大厅里寻找「小包子」宁泽涛的身影,按理说只要邬愫雅开启了任务,作为自己选择的一个游戏中的虚拟人物应该随机刷新出来才是,可邬愫雅焦急地在人群中怎么找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急了。 忽的邬愫雅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她气愤地向身后看去:只见高大阳光的「宁泽涛」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并用痞里痞气的腔调笑道:「愫雅姐,左顾右盼的在找谁呢?是不是在找我啊?」 邬愫雅看到是坏坏的「宁泽涛」刚才的焦急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不过她并没有去接「宁泽涛」的话头,只是有些羞赧地摇头道: 「谁找你啊,我是在找电影节目单。」。 「宁泽涛」一展猿臂就把邬愫雅紧紧地搂入了宽阔的怀中,嘴巴吻在她的脸上,还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美人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想我没有?」 在售票休闲大厅的大庭广众之下被「宁泽涛」不由分说地搂抱、亲吻,还对自己言语暧昧,邬愫雅不禁羞不可抑,粉脸倏然红如霜枫。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霸道的表露爱意,她心中甜蜜融融,可嘴上却道:「才两天没见而已,谁想你啊?」 「宁泽涛」也不在意,只是把她紧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额头,道: 「怎么又来这学院影视广场?是不是又想看黄片了?」 邬愫雅脸上一红,急忙佯怒着推开他的胳膊道:「讨厌,谁想看黄片了?我们学院的影视广场根本就极少放映那种片子的。上次那《金瓶梅》估计只是个意外而已。」其实她的这些说辞连她自己都不信。 「好吧,我去买票,看看这次究竟会放什么片子。」「宁泽涛」说着竟又贴上来想要搂住邬愫雅。 「别,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买票,被人看到多不好啊?咱们还是赶紧去买票吧。」邬愫雅推开他伸过来的一只大手道。 「好,先买票,一会儿到黑咕隆咚的放映厅里面再跟我的小美人儿亲热。嘿嘿。」说着就牵着邬愫雅的小手向售票窗口走去。 这对儿俊男靓女一亮相就引来了一路上学生们的侧目,女生们的目光都投向了丰神俊朗的「宁泽涛」,而男生们的眼神均被风姿绝代的邬愫雅所吸引,众人皆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这对儿金童玉女。 感觉到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体味着被心生钦慕的完美男人牵手的美妙感觉,邬愫雅的心倏然被幸福包裹,不禁巧笑倩兮。 来到售票窗口,并没有售票员,只是有个「购买电影票」的按键,这显然是游戏设置跟现实中并不一样。「宁泽涛」点了那个「购买电影票」的按键,于是马上显示了一个交易菜单:「每张电影票300金,您可以自由选择购买数量。」 「宁泽涛」选择了购买两张,花了600金。邬愫雅记得上次她们看电影是花了四百金,这次居然又贵了许多。 「是什么电影啊?怎么比上次的贵了那么多?」邬愫雅把头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这电影票跟上次的一样,什么也没写。」「宁泽涛」交易完,取出其中的一张电影票递给了邬愫雅。 邬愫雅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果然构图精美的电影票上没有显示要开演的片名。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片了。」「宁泽涛」凑过来说道,一条胳膊很自然的就将邬愫雅揽入了怀里,搂着她向放映厅走去。 邬愫雅猛地就感觉到自己被一条散发着火热温度的粗壮臂膀紧紧地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随后猛地一带就把她搂进了一具弥漫着灼热男人气息的宽阔怀抱之中。被自己钦慕的帅气男人揽腰、抚背邬愫雅内心涌现说不尽的蜜意,就在那一瞬间她娇柔的身子就似触了电般软软地靠在了年轻男人温暖、有力的臂膀里,整个人仿佛没有了一丝的气力,就像是被这个强壮的年轻男人抱着走路一般。 邬愫雅很享受这种感觉,她脸上露出满足的浅笑,螓首斜靠着年轻男人宽阔的臂膀。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邬愫雅感觉「宁泽涛」的气息、还有这种被霸道地搂腰的姿势好像有点儿熟悉,有点儿像……有点儿像那个凶巴巴的丑陋的「高老二」? 邬愫雅不禁为这种感觉一惊,连忙仰面偷眼瞄了一眼「宁泽涛」,发现这个阳光大男孩正笑得灿烂,哪有一丝「高老二」的样子? 「肯定是我的错觉,真是可笑,高老二那个丑八怪怎么能跟帅帅的」小包子「相比呢?分明连被搂着的心情就明显不一样嘛,我真是太奇怪了。」邬愫雅在心中暗自腹诽并摇头责怪自己。 两人来到播放大厅的进口处,把电影票放进检票机入口,忽的只觉眼前一黑,同时传来系统提示音:「您即将进入观影模式!正在加载视频数据,请稍候……」 「提示您注意:一旦进入观影模式,为了不打扰您欣赏影片,系统将进入静默状态,一切系统语音提示将转为自动默认状态。超前亲密任务请求将不再提示,只要满足好感度上限的行为请求都将被视为默认同意。您可以在观影模式结束后查看系统记录……」 十几秒后邬愫雅忽觉眼前光影一变,她像变戏法般进入了一个昏暗的大厅里,从粉臀和脊背传来的触感可知此时她好像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她马上收缩瞳孔以适应大厅里幽暗的环境,并秋波流转向前面看去。渐渐她看清了四周:一排排的双人沙发上人影绰绰,最前面的一块大白布好像是影院的大荧幕。她明白这就是播放大厅了。跟上一次来看电影时的环境一模一样,只是周围的观影学生好像变了不同的人而已。 就在邬愫雅四下张望时,旁边的「宁泽涛」好像也适应了幽暗的视线,挪动着屁股把热烘烘的身子凑了过来贴住了邬愫雅的娇躯。一只火烫的大手如灵蛇般抚摸向邬愫雅的脊背,待那大手从背后游走到邬愫雅的蛮腰之际时就猛一用力将邬愫雅香喷喷的身子搂入了他温暖的怀中。并且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吻她的俏脸。 在幽暗中被男人如此亲密地揽着,邬愫雅心慌慌道:「别,别这样,先看电影吧,好吗?」 「嘿嘿,不影响。一边看电影一边亲热两不耽误,都两天没见你了,我都快想死你了。」没想到这「宁泽涛」脸皮厚的要命,邬愫雅的话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此刻他正借着黑暗的掩护,左手揽佳人入怀并撩起邬愫雅薄薄的上衣布料,一只火热的大手幽灵般探了进去,摩挲着邬愫雅那小蛮腰上滑腻的皮肤,嗅着美人儿那淡淡的幽兰体香,右手也没闲着伸手就抚摸上了邬愫雅那光洁玉润的大腿,不停揉搓、抚摸着。此时的他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怀中温玉软香的妙人身上,一双择人而噬的火热目光俯首盯着邬愫雅上衣开襟处裸露出来的白嫩鼓胀的玉峰上,在昏暗中发出熠熠光泽。 就在邬愫雅挣扎在「宁泽涛」大胆地抚摸带给她的意乱情迷之时,大荧幕突然亮了:《东京恋爱模样》,女主角:工藤あさみ;男主角:铃木一彻、月野带人,日本丝宝株式会社制作。 「你看是日本爱情片吧?才不是什么黄片呢。你就知道胡说八道。」邬愫雅看到影片的名字,心里大定,便嘲讽旁边只顾着抚摸、亲吻她的「宁泽涛」道。 「嘿嘿,是吗?你还是再往后看一会儿再下结论吧。」「宁泽涛」坏坏的笑着,似乎很笃定的样子。 「你的心理真阴暗,片名写得明明白白,是恋爱故事嘛,难道还能……」 邬愫雅刚想好好讽刺一下死鸭子嘴硬的「宁泽涛」,可随着荧幕是播放的正片开始她就把刚要讽刺的话咽了回去:因为荧幕上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就是散落在沙发上的女人的衣裙、浅蓝色胸罩、浅蓝色小内裤,旁边是胡乱堆放着一堆男人的衣服、内裤。 随后荧幕上就传来「吱呀……吱呀……吱呀。」的似乎是摇床的声音,以及男女粗重的呼吸声,然后镜头又照到了一副镶着男女的亲密合影照片的相框,看样子是男女恋人的样子。再下来镜头就转到了一张铺着橘黄色床单的床上,一个短发男人正盖着同样橘黄色的被子压在一个短发漂亮年轻女人身上「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咦,我的小美人儿,他俩在干什么呢?嗯?」「宁泽涛」看着影片中的画面得意的笑着。 「你……讨厌,只露出了两个人的头、肩,关键部位都被被子捂着呢,明明什么都没露嘛,这能算是黄片吗?」邬愫雅底气不足地反唇相讥。 没过多久影片中的男人就结束了战斗提裤子走人了,只留下了那没得到满足的漂亮女人独自躺在被窝中哀怨的眼神。画外音旁白:「交往了两年的直人和麻美恋人关系良好的…但是直人总是在麻美还没有高潮之前就射精了,麻美却一次也没有达到过高潮,她为此而苦恼不已。」 果然镜头始终没有露出男女的敏感部位,这影片的尺度甚至还比不上前一次他们在这里看的那部《金瓶梅》。 邬愫雅一看镜头场景已经转到了第二天的日常办公室里的工作场景,便得理不饶人道:「看,怎样?自始至终都没有暴露镜头吧?你个」小包子「还嘴硬不?」 「才刚演几分钟啊?再往后看吧。」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短发漂亮女主角:麻美跟男朋友:直人在咖啡厅约会,可俩人刚落座并要了咖啡不久,直人就接到了公司老板的电话要他赶回公司有急事处理,于是直人抱歉的匆匆离去了,留下了孤独的麻美。再接下来就是邻座的一个女人跟她男朋友生气吵架,那女人狠狠地泼向男友一杯滚烫的咖啡,却被那男人灵敏地闪身躲避了,可他身后的女主角麻美却因此而糟了殃。那女人破门而出,留下了一脸发懵的女主角麻美。邻座的男人赶紧过来给她赔礼道歉,一转身才发现是高大帅气的月野带人。月野带人霸道的把女主角领回不远的家,说是要给她换身上被咖啡泼脏了的衣裙。 最终麻美被月野带人领回了家,并去洗澡间换下了脏衣服还泡了澡。可等她洗完澡出来后才发现月野带人给她的换洗衣服竟然只是一件十分宽大的男人白衬衣,连内裤都没有,这让她好生羞涩、无奈。 当女主角不得不穿着唯一的这件宽大的男人白衬衣,用衣角紧捂着下身来到客厅找到月野带人要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被他泡在洗衣机里。 这还不算,原来这月野带人是一位摄影师,他称赞麻美漂亮、美丽,非要给她拍照,被女主角断然拒绝。可他不甘心,又拿出他为知名女模特们拍摄的杂志让她看,并拿出自己的名片,解释着自己的专业眼光。麻美看着杂志上一幅幅美轮美奂的艺术照渐渐动了心,最终麻美还是答应了他的拍摄要求。 麻美按照这位帅气摄影师的指示摆着各种姿势,拍着拍着她就忘记了自己下身根本就没有穿任何衣物,包括内裤,月野带人则蹲在地上把她走光的下体拍了无数张裸照…… 最终当麻美发现时已经太晚了,摄影师以裸照相威胁最终把麻美搂在了怀里撩起她的下巴亲吻上了她的唇,于是麻美一边半推半就的跟帅帅的男摄影师舌吻着,一边仅穿在身上的唯一的男士白衬衣的纽扣也被男摄影师一颗颗的打开了,最终麻美被那男人扒了个一丝不挂。 男摄影师开始温柔地顺着麻美嫩白的身子一路亲吻了下去:先是亲吻她的脖子、接着是白生生的嫩乳、小腹、大腿内侧,直到亲吻上她杂草丛生的阴唇花瓣…… 邬愫雅第一次看这种A片,当她看到留着一头飘逸长发的帅气男摄影师温柔地亲吻麻美的大腿内侧、最后竟然「滋滋」有声舔吸起麻美的阴唇时,她感到了强烈的刺激似乎同时从自己的大腿内侧、阴唇花瓣上传来,仿佛那帅气男摄影师正是在舔舐着自己的阴唇一样。 「天啊,男人还可以这样舔自己的小妹妹吗?不嫌脏吗?那男人亲吻得太温柔了,还那么帅……」邬愫雅内心燃起了欲望的火焰,下体的兴奋、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了。 其实也无怪乎邬愫雅会看得动了情欲:一则是她进游戏前本来就吃了很多催发性欲的食物、药品;二则是这部片子其实是日本丝宝株式会社制作的SILK- xxx系列,正是专门拍给女性独享的A片。这个系列不但讲究男优的长相身材,更是选取了最讨女性欢心的花美男优,性爱场面更是带着浪漫色彩。以「舒适」、「温馨」「浪漫」、「女性视角」等为标签,在日本众多的A片市场中可谓独树一帜! 可谓是专门为:女狼友,拍的花美男系列。所以这部片子不止是邬愫雅看了会春情泛滥,任何还没有闭经的女人看了都会被撩拨起无尽的欲望。 「喔……好舒服……啊……」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邬愫雅轻吟出声。 「奇怪?怎么感觉片子中的那个帅男人就像是在舔我自己的小妹妹似得?怎么回事?」邬愫雅感到下体的阴唇花瓣处传来的火热得、麻酥酥的刺激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感觉太真实了根本就不像是错觉。 她急忙低头往自己身下看去,这一看让她羞红了双颊:只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埋在自己裙下两腿之间,那脑袋正上下摆动着,随之下身的羞处花瓣上就被一团湿濡、炙热的肉乎乎的东西舔得传来一阵阵麻酥酥,酸胀胀、痒闹闹的快感来。 她刚想惊呼出声,那黑乎乎的脑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正好扬起了一张伸长了大舌头的坏坏笑着的脸:竟然是「小包子」这个坏家伙,也不知何时他竟钻进了邬愫雅的裙下胯间?也许是邬愫雅看这种花美男系列A片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吧? 「你……讨厌,你……你在干什么啊?」邬愫雅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隔着内裤舔舐自己的羞处,不禁红着一张俏脸娇羞嗔怪道。 「嘿嘿,我在学着电影上那个男主角的样子,舔你的小嫩屄啊!怎么样感觉舒服吧?是不是有种跟影片同步的感觉?」「小包子」嘿嘿淫笑着说道。 「你……这个流氓……喔……天啊!……咝咝!」邬愫雅刚要娇嗔责骂「小包子」,并举起了纤细的玉手想去打他的头,可就在此时她神秘幽谷处最最敏感的那颗小肉芽被「小包子」一口含住了,并隔着薄薄的小内裤不停地吮吸了起来。 一阵阵从未有过的超级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惊呼出声,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咝咝」地直吸冷气。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波浪般传遍了她全身,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那还有力气去嗔骂、敲打?本来要打「小包子」脑袋的那双纤手也改打为了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按住了他的头。那画面看起来仿佛是她紧按着「小包子」的头让他来舔舐自己的羞处,生怕他的嘴唇离开似得。 「这感觉怎么这么妙?难道被男人舔自己下面的小豆豆竟然是这么刺激的感觉?」邬愫雅边用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忍受着下体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边在脑海里胡乱的瞎想着。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舔下身的羞处,强烈的兴奋感让她一直绷着的小腿肚子都有些要抽筋儿了。 「呜……呜……别舔了……小包子,你太不要脸了……啊……」邬愫雅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低声呢喃着,边眼神迷离地继续欣赏着影片。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花美男主演的真枪实弹的A片,那种震撼让她脸红心跳不已,同时也强烈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不舍得离开荧幕一寸。她真的有些好奇:别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做爱的呢?他们的那东西会长成什么样呢?跟自己的老公戴青冠是不是一样呢?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开始边舔吸着麻美的阴唇便把右手的中指插入她的阴道时,邬愫雅也感到了自己敏感的肉缝中也被插入了一根发烫的粗大手指并不停抠弄着,只不过因为隔着内裤,那手指并不能插入的太深而已,饶是如此邬愫雅也被下身传来的兴奋感刺激的一阵眩晕……「噢……小包子……你……这个流氓,快拔出你的手指来……啊……别瞎抠了……吖,好痒啊……啊……求求你了,别再抠弄了……噢!」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开始揉搓麻美的乳房,并用一张大嘴含住她的一颗娇嫩的乳头时,邬愫雅也感觉自己的上衣同时被撩了起来,左边的玉乳也感到了被隔着乳罩不停地揉搓、捏弄着,而右边的雪乳则被隔着乳罩一口叼住,而且那张大嘴很快就隔着布料搜索到了自己敏感的小樱桃的位置,并一口嘬住,狠狠地裹咂了起来。湿热的气息甚至透过了乳罩的布料喷在了自己娇嫩的小乳头上。强烈的快感变成一丝丝的颤栗直彻心扉……她情不自禁地紧紧的用双臂揽住了年轻男人的头,随着乳头上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她搂着男人头部的双臂也揽更紧了。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开始边跟麻美舌吻边揉搓麻美的乳房时,邬愫雅的香唇也同时被一张带着烟味的大嘴堵住了,一条烟味浓重的大舌头也撬开了她的雪白贝齿,闯进她的檀口里来与她的小香丁纠缠在了一起,同时饱满的乳房还在被一只大手不停地揉搓、捏弄着……「呜……呜……呜……」邬愫雅被大舌头侵入的檀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来。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终于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压在了玉体横陈的麻美身上时,「小包子」也脱得一丝不挂把仅剩了乳罩、内裤的邬愫雅也压在了身下…… 「小包子」真的做到了跟影片同步,让邬愫雅真切地感受着影片中女主角最真实的肉体感受。不过「小包子」也不是万能的,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终于分开了麻美的双腿把自己粗壮的阳具插入麻美的阴道时,「小包子」则只能隔着邬愫雅的小内裤望洞兴叹了,他仅仅隔着内裤插入了多半个龟头在邬愫雅诱人的肉缝里,然后奋力得顶耸了起来…… 当影片中的麻美背着自己的男朋友终于被别的男人干得体验到了高潮的滋味,并陶醉在了男摄影师的怀里时,邬愫雅也瞒着自己的丈夫在游戏中被扮演成「宁泽涛」的龙昊天用黝黑的粗大阳具顶耸出了高潮,此时她桃腮绯红,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得出气多进气少,双手紧紧地搂住了龙昊天的脖子,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紧紧地揉进了龙昊天乌黑胸毛的身体里颤抖、痉挛着…… 都说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那么游戏里的「宁泽涛」又有什么才华会让邬愫雅沦陷呢?当然不是他最擅长的游泳技术了,而是他精熟的挑逗手法,精湛的床上技巧。 「这高潮的滋味怎么这么美?」邬愫雅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醒来,她把「宁泽涛」的脖子搂得更紧了。此时「小包子」胸口上密密麻麻扎人的胸毛似乎也撩拨着她的心弦。以前她很讨厌长着浓密胸毛的男人的,可是现在怎么觉得这浓密的胸毛就这么性感呢?……她自己温玉软香的身子就偏偏喜欢去蹭那撩拨的她心痒痒的毛茸茸的一片黑毛。 听说当一个女人恋上另一男人时,她的肉体也会恋上这个男人的肉体!也许这是真的吧? …… 当影片中的麻美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为了让帅男摄影师的阳物再一次雄起而用小嘴含住了那根已经软趴趴的肉根龟头并帮他口交时,「宁泽涛」也有样学样的把他那根并没有射精而依旧坚挺充血的黝黑阳具挺在了邬愫雅面前,让她也学着影片中的麻美那样给他吹箫! 一股腥臊的难闻味道扑面而来,邬愫雅连忙捂住了口鼻,看着那颤巍巍的抖动着的大龟头的马眼儿蛙口还流着丝丝恶心的粘液,不禁厌烦道:「讨厌,脏死了,太难闻了,快拿开!」 「宁泽涛」则指着银屏中正在十分投入得帮男摄影师口交着的麻美道:「愫雅姐,你看看人家吹得多投入啊?你也来尝尝我的大鸡巴的味道吧,吃习惯了就好了。」 邬愫雅扭头看向了屏幕:果然影片中的麻美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用她红红的小舌头舔舐着男摄影师的油亮红紫的龟头,还不时把那东西含入口中,像是舔吸着甜甜的棒棒糖一般很陶醉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女人给男人口交的画面,不禁一阵恶心,在心里嘀咕着:「天啊,把刚刚插进自己小妹妹里射了精的那东西含在嘴里,舔来舔去的那得多恶心啊?」 邬愫雅虽然能接受男人为自己口交,可是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给男人那丑陋的东西口交。只是想想就让她觉得反胃不已。 「怎么样?愫雅姐,快点学着人家也来给我吹吹箫吧?」「宁泽涛」在一旁催促道。 「不,你那东西太恶心了。再说游戏的好感度还不够,你根本就别想了。」 邬愫雅拒绝道。 「好感度不够?没关系我套上我的内裤,隔着内裤吹箫好感度肯定够了,我刚才就隔着你的内裤帮你舔屄了。完全没问题呢。」他出主意道。 「……」邬愫雅不理他,继续欣赏着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的性爱场面,这场景对她的冲击太强烈了……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终于又一次开始交合了。 电影屏幕中的帅气男摄影师显然是个床上高手,因为他床上不停地变幻着各种新奇的性交姿势跟麻美交媾着。播放大厅里传来了一阵阵高亢地呻吟声,不过那声音似乎并不只是电影中发出的,邬愫雅仔细一听似乎大多是自己周围观影的那一对儿对儿的男女发出的。 借着大荧幕上反射的光线她惊愕地看清了整个播放厅内的情形:果然她前后左右观影的男女学生们大多早就耳鬓厮磨的撩起了衣裙偎依在一起亲吻、抚摸着彼此。荧幕上的光黑了下来,情侣们都不安分了起来:更有甚者已经有几个男生忍不住欲火激动地把女友扒光了衣裙压在了情侣沙发上,直接交欢了起来。一时间行云布雨之声不绝于耳。男男女女的呻吟之声掩护在电影上传来的淫叫声中此起彼伏,淫声浪语不断,俨然在演奏着一曲春情交响乐。 在这声嘶嘶,魂妙妙的声音中浑身赤条条的「小包子」又忍不住了,再一次向邬愫雅的娇躯扑来。 光线很暗,邬愫雅也看不清「小包子」的其他部位,只是牢牢记住了那对儿反射着屏幕荧光的一双眼睛,那眼神像饥饿了很久的凶兽所发出的嗜人的目光,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啊……你讨厌,不要啦……吖……你坏死了……别这样……人家还要看电影呢……喔……天啊,你太坏了……啊……」邬愫雅的娇吟声随之淹没在了周围一众此起彼伏的浪啼声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影片终于播放完了,屏幕上显示出了提示:「影片播放完毕,请做好即将退出播放厅的准备。」邬愫雅连忙从赤裸的「宁泽涛」怀抱里爬起,推开了他把玩着自己高耸雪峰的左手,又从两腿间拉出了他依依不舍隔着内裤不停抠弄着自己羞处的右手,整理着自己被这个「坏男人」搞得皱皱巴巴的衣裙,等待着被传送回售票休闲大厅。一旁的「宁泽涛」也迅速地穿好了衣裤等待着被传送出去。 刚刚被传送回售票休闲大厅「宁泽涛」就又找到她并把她搂在了怀里,关切道:「快看看,完成了这个」中级约会任务「后你的好感度升到多少了?」 由于一直处于观影静默模式,系统一直没有语音提示,邬愫雅点开了自己的人物属性菜单,发现自己的好感度已经升到了:80。看到这个数字邬愫雅暗暗吃惊,只去看了一场电影好感度就增加了16点,可想而知这个色狼「小包子」 对自己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坏事了。想到这里她又点开系统通知菜单,想看看在进入观影模式,系统进入静默状态后到底自己收到了多少系统提示,这些都是色狼「小包子」的作案证据。 系统通知菜单项下显示:「恭喜您!您的超前亲密任务等级升级,现在最多可完成提前20个好感度的超前亲密任务了。」 「您满完成了」中级约会任务「,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4,欣赏度4。」 「宁泽涛提出过分亲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统默认接受」。 「您满足了宁泽涛的过分亲密请求,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2,欣赏度2。」 「宁泽涛提出过分亲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统默认接受」。 「您满足了宁泽涛的过分亲密请求,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2,欣赏度2。」 「宁泽涛提出过分亲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统默认接受」。 「您满足了宁泽涛的过分亲密请求,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2,欣赏度2。」 …… 邬愫雅看到最新的一条系统提示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天啊,超前亲密任务居然也升级了?现在可以做超越20个好感度的超前亲密动作了?自己现在的好感度是80,再加上20个好感度的超前亲密任务上限,那么现在自己好感度的上限已经达到了100!好感度达到100?好像性交的最低要求就是好感度达到100吧?也就是说以后就可以跟」小包子「真正的性交了?这……」 「喂喂,美人儿怎么了?都查看了半天了也不说话?到底你现在的好感度升到多少了?」「宁泽涛」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邬愫雅飞快地在脑中思考了一下后强装镇定道:「好感度没升多少。一个中级约会任务能加多少好感度啊?」 「哦,也是。不过好感度没升多少也没关系,咱们赶紧去你家完成你一直都不肯完成的那个」中级相知任务「吧?」「宁泽涛」显然是相信了邬愫雅的话,不过却又催促着邬愫雅去她家完成另一个要脱光全身衣物的中级相知任务。 邬愫雅此刻心情不平静了,现在的好感度上限已经达到了可以直接性交的程度,要是再去自己家的那个地图完成「中级相知任务」,那岂不是羊入狼口吗? 虽然现在自己还瞒着「小包子」真实的好感度,他还不知道现在已经达到了可以直接跟自己性交的要求,可要是到了自己家,为了完成「中级相知任务」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衣物,万一「小包子」猴急起来,哪里还管得住他自己呀?那样早晚会被他发现可以直接性交的秘密。 「不行,我可不能去家里完成什么」中级相知任务「,那样自己面对」小包子「这个小流氓真的会失身的。虽然只是游戏,可是我还是没有做好被丈夫戴青冠以外别的男人彻底进入身体的准备……要是被」小包子「彻底那个了,我还怎么有脸再见对自己宠爱有加的老公啊?那样就太对不起老公了……」邬愫雅暗自在内心做着决定。 初遇倾心,再见痴心。邬愫雅对「宁泽涛」的感觉大约就是如此。邬愫雅是个浪漫主义追随者,她更喜欢自己钦慕的男人可以陪在自己左右,跟她手挽着手一同逛街、聊天、压马路,那种甜蜜的感觉是她所向往的,而性爱并不是她所追求的终极目标,或者说在她的恋爱概念里恋人之间的情意相投比性爱更重要! 所以最终邬愫雅没有选择进自己创建的那个「家」的地图去完成那个「中级相知任务」,因为她觉得就凭「小包子」的好色禀性,一旦自己全身脱光光,他肯定会把持不住的,那样一来好感度已经达到可以做爱程度的实情就肯定瞒不住他了。而以目前自己对他的依恋程度来看:恐怕他提出的任何非分要求自己都很难再拒绝他的。正所谓: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邬愫雅仿佛突然间理解了自己最欣赏的作家张爱玲所写的这段话。 虽是如此,但是邬愫雅还没有做好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彻底进入身体的准备,虽说只是游戏而已,可那种被别的男人插入自己最珍贵的羞处的感觉和心理感受其实跟现实中的世界是别无二致的,或者说在这种仿真度极高的AR增强现实游戏中根本就分辨不出游戏与现实的区别,在游戏中被别的男人插入其实就与现实中被进入身体是一样真实的。 邬愫雅最终决定:在没有做好被「小包子」进入自己体内的准备之前,不打算去完成什么「中级相知任务」了。她打算随便接个任务然后挽着「小包子」在自己熟悉的校园里随处逛逛也是极好的。不是吗? 做了决定,于是邬愫雅点开了任务栏选项,见任务栏里多出来一个新的任务: 相恋任务。她连任务说明都懒得看就点击了接受任务。因为从小到大也不知有多少男孩追求过她,所以要说起谈恋爱来她可是真正的行家里手,有些恋爱感悟恐怕不是编写游戏的程序员所能体验到的,所以她不屑去看那些游戏中关于恋爱的说教了。 点选了「凤凰城经贸学院地图」再确定了「相恋任务」后,眼前一暗传来了系统提示音:「叮咚,您选择了相恋任务,正在加载数据,请稍候,您即将进入地图。」 十几秒后光影闪动,眼前一花,邬愫雅出现在了经贸学院内的某处,四下看了看就晓得这里正是教学大楼门前了。 「小包子呢?」邬愫雅美目波光流转看向了四周,现在可能正是上课时间,所以教学大楼门口没有一个人影,包括「小包子」。 就在此时视线右上角似乎有按钮一闪一闪的,她点击了一下,跳出一张小地图来,图中有两个点儿不停闪动,一个蓝色的点位于教学大楼前,而另一个红色的点位于男生宿舍楼附近。邬愫雅马上就明白这张地图的作用了,就是标注了自己和「小包子」的位置,以便于自己寻找到他,这种新地图估计是升级到一定的好感度以后才会出现的。 邬愫雅向着男生宿舍区走去打算去找「小包子」。倏然耳朵里就传来「嘀嘀嘀」的提示音,她忙在视线里寻找异常,果然在视线左下角有一个对话框不停地闪动着。她连忙点开,原来是聊天插件,「宁泽涛」已经发过来了信息:「愫雅姐,你怎么没有选择去你家的地图啊?怎么又来经贸学院了?这里亲热可不太方便啊。」 邬愫雅看到信息一阵气苦,立刻停住了脚步,用视线中弹出的软键盘输入道: 「你脑袋里怎么时时刻刻总在想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你不是说要真心跟我相恋吗?现在这个相恋任务正好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啊,你怎么反而不满意了?是不是从头到尾你就没想着好好爱我?只是想着占我便宜而已啊?」 「天啊,冤枉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喜欢你天地可鉴啊!好吧好吧,经贸学院就经贸学院吧,我陪你完成任务就是了。你现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教学大楼大门口。」 「好,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找你。」 「嗯。」 「严致学苦修德」看着教学大楼大门口的校训牌匾,邬愫雅顿感亲切,进入了社会工作后才知道:大学时期的那段时光是多么的美好,也许是同学间没有彼此的竞争关系所以不似如今单位里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她在学院里满满的美好回忆:有好友姐妹、有追求过她的各色男生、还有个别对她格外关心的男老师。 邬愫雅边等着小包子的到来,边看着校园里郁郁葱葱的绿树繁花,仿佛又看见了曾经在这里停留过的光影,回想起了大家欢声笑语的笑闹、学习生活,那是段最美丽的人生经历。她庆幸在人生最好的年华中度过了最好的时光,最好的时光里面遇到了最要好的姐妹同学们…… 倏然失神回忆着往事的邬愫雅被人从身后一个熊抱,被那人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接着呼着热气的一双唇就印在了她的白皙的瓜子脸上,闻到熟悉的男人气息,邬愫雅娇嗔道:「吖,你讨厌,别这样好不好?这可是在教学大楼门口。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怕什么嘛?一个人影都没有,学生们都去上课了。」「宁泽涛」不依不饶依旧我行我素的用身体缠绕住了邬愫雅那曼妙玲珑的身子。 「你……刚才在放映厅里你还没有坏够吗?你真是个小流氓,就知道动手动脚的。你看我的裙装都被你弄得皱巴巴的了。」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永远都亲不够呢。宝贝儿咱们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吧。这里太不方便了。」 「你……不行,你想得美,我想让你陪我去我们以前的老教室去看看,怎么样?陪不陪我去?」 「教室?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找……」 邬愫雅不等「宁泽涛」说完就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啊?怎么除了干那种龌龊的事你就对我不感兴趣了吗?就不能陪陪我去找找我的美好回忆吗?我向往的是那种」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正的爱情,而不是纯粹的肉体关系。那样的话跟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呢?」 「宁泽涛」被邬愫雅莫名其妙的生气搞得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献媚道:「我当然会陪你咯,我刚才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好了,走吧,要去哪里我都陪着你,这样总行了吧?」 邬愫雅扭头用一双妙目斜睨着「宁泽涛」俊朗阳光的脸庞,由怒转喜道: 「这还差不多,走吧,我们先去看看我以前上课的教室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说着她推开了「宁泽涛」游弋在她平坦小腹上的一双大手,只是拉住了他的左手拽着他向教学楼内走去。 「宁泽涛」虽然被邬愫雅拉着可是却一脸的不情愿,龙昊天从小就不爱学习,爱好打篮球踢足球,一进教室就发困、头疼,现在虽然他假扮成了「宁泽涛」,还是不免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他和邬愫雅的心情可不一样,他适才在昏暗的放映厅里刚刚玩到兴致大起的时候,影片居然播放完了不得不退场,至今他下身还憋着一股邪火没有发泄,毕竟隔着内裤蹭来蹭去的快感度很有限,终究是不如整根阳具都真正地插入邬愫雅那妙洞之中来的舒爽,这么隔着一层布料总归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所以虽然在放映厅很长时间可是他始终都没有达到高潮而射精,只好憋到了现在。 龙昊天惦记着把邬愫雅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然后好好地干她一炮儿,草丛里、树林子深处、校后的假山洞里,等等都是他事先想过的好去处,可偏偏没想到邬愫雅非要去看什么教室,这不是扫他的兴吗? 邬愫雅并没有理会悻悻然跟在身后的「宁泽涛」,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踏上了楼梯,很快就来到了她们金融系所在的二楼,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进去,果然认出了几位教授、讲师都是以前教过她的。 当透过玻璃看到一个头发微秃身形精瘦的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正站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给下面的学生讲课时,邬愫雅猛然心里一紧,愤愤地暗自道:「庞家勋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居然还在这里误人子弟?也不知道这两年又性骚扰过几个漂亮女生?」 庞家勋是一名将近五十岁的教授,平时伪装的道貌岸然,可一接触才会发现他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时常利用在办公室单独辅导女生的时候,偷偷用手抚摸女生的大腿臀部,女生一般不敢反抗,邬愫雅就曾经上过他的当,吃过亏,所以至今都对他反感至极。 于是乎邬愫雅厌恶地飞速离开了那间教室的门口,又向着楼道深处走去,又陆续站在门外观看了两个讲师后,终于来到了楼道最里面的大阶梯教室。她又习惯性的在门口玻璃外探头向里面望去:「天啊,这么巧?居然是钟老师。」 隔着教室的木门听着那熟悉的、富有感染力的成熟男人的声音,看到那张带着自信笑容的熟悉面容,邬愫雅心情有些颇为复杂,她拉着「宁泽涛」道:「咱们从后门进去听听钟老师(副教授职称)的课吧。」 「好,反正我是陪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宁泽涛」不以为意道。 邬愫雅领着「宁泽涛」拧开了大阶梯教室后门的把手,悄悄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她本想坐在最角落里的,可惜那两处最隐蔽的角落都已经被来睡觉混学分的男生占据了。 邬愫雅看了看教室里的情况跟她们在校时相仿:钟老师的课来选修的人还是最多的,尤其是女生。 按照邬愫雅在校时的区域划分标准:第一排往往都是超级崇拜钟副教的屌丝女,这群女生很好分辨,往往听课时眼露花痴状,多数是冲着钟老师那玉树临风的洒脱风采而来的;第二排是想法比较复杂的孔雀女,之所以说她们比较复杂是因为搞不清她们到底是仰慕宋副教授而来,还是真正的为了学业而来;第三排才开始有了男生的位置,多半是真正的学霸,而女生在第三排的大多是没有抢到前两排位置的伪学霸。 第四排开始学生们的成分就比较复杂了:暗自仰慕钟老师风采的女班花、女系花、开始矜持地出现在这一排。当然也有一心为了学业的凤凰男。 第五排以后基本上都是男生的天下了,多数都是真正来学习知识或者混学分的。不过当初邬愫雅经常拉着最要好的死党许熙娣就坐在第五排的最右边角落里。 而仰慕邬愫雅的一群男生则又以她为中心围了一圈。 中间那几排就不好明确区分了,什么人都有,不过最后一排最好分辨了,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爬在桌子上来混学分的「睡神」,这几位往往点完名就开始进入睡眠状态了直至下课为止。这些人多数是熬夜玩游戏的男生。 邬愫雅她们现在所在的最后一排就有这么几位「睡神」,此时正睡得香甜,连邬愫雅她们进来、坐下的些许动静都没有能打断他们近在咫尺的睡梦。更有甚者邻桌的哪个胖墩的脸正冲着邬愫雅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钟老师此时正站在讲台上神采奕奕地讲着古希腊城邦经济,听着钟老师那熟悉的极富磁性的声音,不禁勾起了邬愫雅两三年前的一段被她刻意尘封的记忆。 她回想起了许多跟钟老师之间的往事,包括一些无人知晓的秘密,那些秘密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连她最要好的姐妹许熙娣也只是略知一二,再具体邬愫雅却并没有告诉她,更不要说自己的丈夫戴青冠了,不过这些秘密她都详细记录在了那本她隐藏起来并锁好的旧日记本里。 钟冠杰——英国斯特拉斯克莱德大学留学并获得了硕士学位,是经贸学院久负盛名的最有才华的年轻教师,当时三十多岁的他是学院最年轻的几个副教授之一。有学识也就罢了,偏偏人还长得潇洒倜傥,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英式口语更是羡煞了一群学着中国式英语长大的学生妹子们,于是乎引来了一群群仰慕他才华的女粉丝学生。当然邬愫雅也是暗自欣赏他的妹子中一位。 回想起跟钟冠杰之间的那些隐秘往事,邬愫雅不禁脸红心跳了起来,只有进一步接触过钟冠杰的邬愫雅才知道:他不禁有才华而且还有些坏,文雅点儿也可以说是太风流了。邬愫雅就曾经被他……当然这些秘密是不会有外人知道的,只是静静地被邬愫雅尘封在了那本表皮斑驳的旧日记本里。 邬愫雅正盯着讲台上自信洒脱的钟冠杰回忆着她们之间曾经的羞人往事,可突然却感觉自己的左腿内侧上传来了热乎乎、痒痒的、湿濡的感觉,好像有一团湿乎乎而又火热的肉团在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向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秘境行进着。 邬愫雅大骇,已经在影视播放厅有过一次这种经历的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迅速看向身旁的座位:果然「小包子」早就不见了踪影。再俯身看向书桌下面没把她羞死:只见不要脸的「小包子」正蹲在她短裙下紧闭着双眼像小狗一样很陶醉地用红红的舌尖舔着她白皙光洁的大腿内侧,脑袋还随着舔舐的动作不停上下摆晃着,那舌尖上的口水沾在她玉腿上亮晶晶的反射着光泽。 邬愫雅赶紧夹紧双腿,可「小包子」的脑袋已经在她两腿之间了,还怎么可能合拢得了?无奈的邬愫雅只好紧张地看向书桌两旁,右侧那个「睡神」距离她们比较远而且是脸朝墙面睡着倒是没什么。问题是左侧邻桌那位胖子,距离邬愫雅也就一米多还是脸朝向了她,这要是万一他正好睡醒了就会一眼看到邬愫雅书桌下的诡异场景了。 邬愫雅哪里还有心情去听讲台上钟老师绘声绘色的讲课?她连忙用两支胳膊支住书桌,装作趴在书桌上睡觉的样子,然后埋头对着书桌下正用粗壮的胳膊掰开邬愫雅双腿的「小包子」娇嗔道:「」小包子「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么多人还在上课呢你就敢这样?快上来,被人看见多丢人啊?」 「宁泽涛」抬起一张无辜表情的脸道:「是你非要拉着我来听这无聊的课的,我一听课就头疼,只好想办法找感兴趣的事情来做咯。」 「你……你能不能有点别的追求?怎么时时刻刻就想着这种事儿?」邬愫雅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气不打一处来。 「在这游戏里我最大的追求就是献给你我最炙热的爱。」「宁泽涛」振振有词道。 「你……男人真是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可理喻。你要是有钟老师一半的才情就好了。」说起钟冠杰来邬愫雅又情不自禁抬起头来看向了前方讲台上的钟冠杰。 钟冠杰的博学是让邬愫雅钦佩不已的,这一点搞体育的「宁泽涛」肯定没得比。 世界金融史粗估也有2000多年,可无论是最原始的古希腊城邦金融发展还是最现代的纽约华尔街金融把戏,钟冠杰都能信手拈来,侃侃而谈,而且还会时不时用标准的伦敦腔英语引经据典一段原汁原味的名人名言。正是这种学富五车的学识以及他儒雅洒脱的气质才成了吸引众多女生的致命诱惑,这其中也包括邬愫雅。 「唔……」下体耻丘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快感,打断了默默望着钟冠杰想着心事的邬愫雅。 邬愫雅有些怒意地又低头看向了书桌下鬼鬼祟祟的「宁泽涛」,伸手就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微怒道:「你……别闹了好吗?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听听钟老师的课?我都两三年没听过他的课了。」 「宁泽涛」从邬愫雅两腿间的裙下探出一张俊脸来,有些委屈道:「可我在游戏里的任务就是缠着你啊,我可没兴趣听那个姓钟的课。」 本来有些怒意的邬愫雅一看到「小包子」那张让她心动不已的俊朗脸庞顿时就没了脾气,立刻松开了揪住他头发的玉手,用芊芊玉指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幽幽道:「好吧好吧,那随便你吧,不过能不能动作轻点儿?我想再听一会儿钟老师的课。」 「宁泽涛」露出诡异的邪笑道:「嗯,我会小心的。不过亲爱的,你能不能别这么用力地夹着我的头了?我的脑袋都快被你的双腿夹扁了,你的双腿能不能分开一些?这样更方便于我为你提供服务嘛。」 邬愫雅看着「小包子」坏坏的笑容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这样行了吧?」 说着竟真的大大地分开了双腿。 叉开的双腿使邬愫雅下身哪条已经湿汃汃的浅蓝色绣花边小内裤赫然清晰地展现在「宁泽涛」眼前,教室里窗明几净不似刚才在放映大厅里那般幽暗,所以此时可以清晰地看到:邬愫雅内裤包裹的高高隆起的耻丘中间哪条凹下去的肉缝轮廓——曲线玲珑,隐约显现出绝色美人那神秘诱人的屄缝。「宁泽涛」看得真切。 于是他满意地笑道:「行了,行了。这样刚刚好。」 「哼,那你随意吧,只要别影响到我听课就好。」邬愫雅说完就用被撩起到小腹的裙摆盖住了「小包子」的头,使他隐没在了自己的裙下胯间。 龙昊天用大鼻子顶在邬愫雅鼓胀的阴阜上深深地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看到邬愫雅如此配合「宁泽涛」的过分要求,再想想不久前自己在炮房里想要跟她亲热一番却被邬愫雅激烈的反抗,不禁感叹: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手下那个颇为臭屁的「文艺青年」经常挂在嘴边显摆的一句话:「丑的人撩妹儿需要钻研套路,而帅的人撩妹儿只需要戴套!」 这句话现在琢磨琢磨还真是有些道理,铁的事实就摆着「高老二」的面前,他不服不行。 「妈的,这小浪蹄子难道真的觉得我高老二长得很丑吗?怎么在我面前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可一到了宁泽涛手里就变得浪得不要不要的?就差主动掰开屄让人家肏了。气死我了,真是个骚货。什么他妈的贞洁人妻,都是装出来的。我看这邬愫雅骨子里就是个骚货!」龙昊天想到邬愫雅对待自己这个「高老二」跟「宁泽涛」悬殊的差别待遇越想越来气。试想一个你最在意的女人嫌弃你长得丑,却对另一个男人百依百顺,这么两厢一对比任谁也会发脾气吧? 「这小骚货现在有点反常,刚才坐在她旁边就觉得她看哪个姓钟的老师眼神有点异样,现在居然忍着被我这么玩弄还要一心一意地听那家伙的课?看来这小妮子当学生的时候就跟这姓钟的有一腿了。出了游戏后我要找人好好查查这姓钟的,说不得能拿到她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呢。嘿嘿,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只是光在游戏里随便玩她了……」 别看龙昊天看似对邬愫雅极尽贬损之言,可是其实刚才当他看到邬愫雅望向钟冠杰时的那种深情目光他就猛然感觉心尖儿一痛,他可能不想承认:其实他很在乎邬愫雅,甚至为了她看别的男人的一个眼神儿而吃醋!他早就在内心深处暗暗下定了决心任何会招惹到邬愫雅的男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他已经先把这个姓钟的老师记在了心里,打算出去后就召集人马好好教训教训他。 「不过话说回来:我都在她身上耗了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上了她吧?」龙昊天暗下决心。 现在对龙昊天来说最大的障碍是游戏系统的保护措施,好感度达不到性交的要求数值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道邬愫雅的好感度到底达到多少了?我戴的只是辅助主玩家的AR设备根本无权查看主玩家的属性。这妮子完成上个游戏时对我的问询躲躲闪闪的,肯定有什么猫腻儿,不管了我现在就一点点地试试,如果动作太过分了大不了被系统保护措施弹开,又不损失什么。反正现在邬愫雅一心只在那个姓钟的身上。妈的,真是个骚货,见一个爱一个。活该那个基层神探戴青冠倒霉,娶了这么一个浪老婆,估计结婚前就已经给他戴上绿帽子了。嘿嘿,也不差我再给他戴一顶更绿的帽子,谁叫你欺负污蔑陷害我的岚姐的。」龙昊天暗自在心中想着。 因为不知道好感度的准确数值所以龙昊天开始按照自己预想的方案一点点地试探游戏系统的反应。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内裤所包裹着的鼓胀肉丘中间的一线凹处的轮廓,肉缝若隐若现,他再也忍不住了,决心先从此处下手。 「这邬愫雅天天用这小内裤把这嫩屄护的严严实实的,连」中级相知任务「都放弃了。搞得好像真的是个贞洁烈妇似得,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护着的?又不是还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不过,说真的也不知她的下面到底长啥样呢?但愿像鸨公老蔫说得那样好。」 龙昊天边在心里嘀咕着边开始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条浅蓝色内裤的裤边儿想撩起来看看下面掩藏的神秘幽门峡谷。可那内裤边儿勒的太紧了,仅仅撩起一条小缝隙就不能再撩了,如果再用力肯定会惊动邬愫雅,龙昊天知道这内裤是邬愫雅游戏的底线,她就是再动情也不会脱掉内裤的,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了!
话说我在结束了这一次的JAPAN之旅后,谦信和香也搬进了我租的大房 子里,看到谦信她们的到来,火钵跟铃女都很开心,其它同伴们也都很欢迎两人的加入,而谦信和香则对伊吉斯充满好奇,毕竟卡拉是大陆才有的稀有物种,在遥远的JAPAN根本就看不到。 另一方面,我建造城堡的工程也正式开始,在织田幕府、天志教,以及近畿商人们的协助下,成功的召集到大批的建筑工人,同时也有不少干苦力的粗工,光是人数全部加起来就有十万人之多。 看到这十万人的工程团队浩浩荡荡的从JAPAN出发,即使是当年JAPAN的第一代帝—藤原石丸所率领的大陆远征队恐怕也比不上。 最初,大陆的人们都还以为是JAPAN的织田幕府率领大军攻过来了,在知道这只是工程团队后,大家这才放心下来,不过人们也都很好奇,究竟是谁有这个能耐能够号令那么多人来帮他盖城堡,而这件事很快就传遍大陆各地,不少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工程的进度可以说是十分顺利,一开始我要谦信站在讲台上给众人来个精神喊话,靠着帝之威光的效果,JAPAN的工人们全都团结一条心,大家都为了建造这座象徵梦想的城堡而努力。(城堡的工程地点如我在地图上用红圈所标示的地方。) 工程的时间为每天24小时的三班制,除了每一周的休息日之外,其它的日子大家都不停的工作,若是碰到下雨天,那就做可以在雨天进行的室内工程。 工地的总负责人跟我表示,只要工程一切顺利,没有发生什么天灾、人祸的话,那么一个月后城堡就可以完工了。 我听到后啧啧称奇,虽然我有预感会很快,但是只花一个月就能盖出一座「巨型」的城堡,这倒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这里巨型的规模相当於法国的凡尔赛宫。) 另一方面,在谦信和香加入之后,我军的阵容增强了许多,谦信不用多说,虽然她一开始等级就下降了,但是她勤於修练,升级的速度比别人快很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升到了LV25。 至於香的部份,一开始我还有点担心香是否能做好她身为「护卫」的工作,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有些多余的,虽然香还不能算是独当一面,但是该做的工作她还是做的很好,再加上她还有「军师LV1」的技能,这让我军在战斗时能够更有效率的打败敌人。 在重新编排队伍后,我们一行人再次挑战之前没有成功闯关的「玛鲁古利多」 迷宫的第三层,由於之前是因为铃女身体不适,所以我们才不得不撤退,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在香的指挥,以及众人的团结合作下,这层迷宫的大BOSS两三下就被我们给打败了。 后来的某一天,当我和谦信两人在执行完某个任务后,我高兴的说道:「谦信你最近的表现真是好极了!我看再这样下去,你应该很快就能升到等级LV35了。」 「嗯,那到时候我就又能帮赛利卡大人升级了。」 听到谦信这么说,我故意用挑逗的语气说道:「喔?谦信你似乎很积极喔!你就这么想和我做爱吗?」 「咦!…这个……那个……」一提到这方面的话题,谦信不由得害羞起来。 「哈哈哈!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走,我们去吃点好吃的东西吧!」 「嗯!」一听说要去吃好料的,谦信马上就打起了精神来。 於是我们便来到了阿塔歌开的酒馆,今天的生意很不错,只见店里来了不少客人。 阿塔歌看到我们前来光顾,便高兴的走过帮我们带位:「欢迎光临!赛利卡,你们两位坐这边可以吗?」 「可以。」 「那么你们先看一下菜单,我待会儿再来帮你们点菜喔!」阿塔歌话一说完就去招呼其它客人了。 我说道:「谦信,无论你想要吃什么都随便你点,就算把这间店给吃垮了也没关系!」 谦信笑着说道:「你太夸张了啦!赛利卡大人,就算我再怎么能吃也不可能把整间店的食物给吃光啊!不过……到底要点什么呢?每一样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好难决定喔!」 「既然不好决定那就全点好啦!反正吃不完也可以外带嘛,阿塔歌!」 看到我正在叫她,阿塔歌赶紧走过来说道:「请问两位是要点菜了吗?」 「阿塔歌,菜单这一页上的东西全都给我来一份。」 「咦?全部吗?」 「没错!就是全部!另外我还要一瓶葡萄酒。」 「好的,马上来喔!」 当阿塔歌离开后,谦信担心的问道:「赛利卡大人,你点这么多菜真的没问题吗?」 「啊?哪会有什么问题!再说……这些东西你一个人应该还吃不够吧?」 「其实……如果还能再加个饭后甜点就好了!」谦信小声的说道。 「哈哈哈!好好好,那待会儿我们再去吃冰淇淋喔!」 「冰淇淋!那真是太棒了!」谦信高兴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我们点的菜都陆续送了过来,正如同刚才我所说的,这些菜对食量超大的谦信来说,只是塞牙缝而已,看到每道菜都吃的乾乾净净,可见谦信有多么喜欢。 当我们正在用餐的时候,又有两名客人前来,阿塔歌把她们安排到我们旁边的位子,但此时我跟谦信都把心思用在餐点上,所以并没有特别去注意对方是谁。 这时,邻桌的其中一个人说道:「虽然说好不容易才到大陆,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先去找谦信大人啊!然后要那个异人让我们加入他的团队!」她的同伴说道。 「可是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 「哼!要是那个异人拒绝我们的话,那我们就去求谦信大人,谦信大人一定会让我们留下来的。」 这时我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我心想:「隔壁桌的客人怎么一直提到谦信?而且还尊称她为大人……难道说?」 我赶紧把头转过去一看,只见两名身穿JAPAN风格盔甲的少女正坐在那里,来者正是胜子跟虎子。 我有些惊讶的说道:「胜子、虎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咦?胜子、虎子?」听到我的喊话,谦信也把目光朝向隔壁。 这时胜子大声的说道:「啊!是织田家的异人!还有谦信大人!」 「想不到这么快就跟您碰面了!这一定是佛祖的保祐!」虎子高兴的说道。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JAPAN出了什么事情了吗?」谦信问道。 胜子摇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谦信大人,我跟虎子是来追随您的!我们也要跟您一样在大陆这边进行修练。」 「没错!没错!」虎子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我问道:「那你们应该有先把工作交接好吧?如果一声不响的就跑来的话,那么上杉家可就一团乱了!」 胜子说道:「这点用不着担心!我们可是有得到爱大人的允许才来的。」 「谦信大人,这是爱大人写给您的信。」虎子恭敬的把信给拿了出来。 谦信接过虎子手中的信,看了一下后说道:「我知道了,既然连爱都同意的话,那么让你们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万岁!」 「先等一下!这事我可不答应!」 谦信疑惑的问道:「赛利卡大人,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就是啊!连谦信大人都说好了!你凭什么拒绝我们?」 「没错!没错!」 「就凭本大爷是这个团队的队长,我的队伍里只欢迎优秀的人才,我才不要整天只会吵架的笨蛋二人组。」 「啊?你说谁是整天只会吵架的笨蛋二人组啊?」 「就是说啊!明明都是胜子在找碴,要滚也是胜子滚啊!」 「你说什么?虎子,明明是你先开始的!是你要滚回JAPAN才对!」 「你想要打架吗?」 见两人快要打起来,谦信赶紧将两人拉开,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不要忘了这里是公共场合,看看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 「是……真的很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且……赛利卡大人说的没错!你们要是整天吵架的话,会破坏团队的和谐,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咦?谦信大人请等一下!我们发誓绝对不会再吵架了!」 「没错!没错!」 「那要不要来赌赌看呢?」 听到我这么说,谦信问道:「赛利卡大人,你是有什么好想法吗?」 「我们来比赛赛跑,路线是从CITY的街道开始,然后跑到隔壁镇的入口就算结束,最先跑到终点的人就是赢家。」 「好啊!没问题!」 「反正一定是我们赢!」 於是我们便来到了CITY的街道,我说道:「好了!那就来跑跑步当作饭后运动吧!你可别因为是自已人就放水啰!谦信。」 「这点你不用担心!赛利卡大人,其实我……并不擅长放水。」 「哈哈哈!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么……大家各就各位了!」 众人站在起跑线上,等候开始的信号。 「预备……开始!」 一听到开始的信号,我跟谦信立刻冲了出去,胜子跟虎子紧跟在后。 这条道路就是之前有美国佬出没的道路,虽然美国佬已经被讨伐掉了,但还是有一些小魔物在这里排徊。 一路上,我跟谦信都尽可能的避开战斗,就算碰到一些死缠烂的魔物,也都被我跟谦信给轻松击败。 当我们跑到了第一个交叉口时,我回头看看后方,说道:「胜子她们似乎没有跟上来耶!」 「应该是又在吵架了吧?明明都说不会再犯了,怎么又这个样子?」谦信无奈的说道。 「不过还是不能大意!现在离终点还有一段距离,要是不用心点的话,一下子就会被超越了!」 「说的也是!」 另一方面,在后方的胜子跟虎子正在拚命追赶,一路上两人不停的在互相抱怨。 「真是的!都怪虎子你跑太慢了啦!我们完全都跟丢了!」 虎子反骂道:「明明是你被突然跳出来的魔物给吓到了!要不是我们打怪拖太多时间的话,我们早就追上了!」 「你说什么?」 「想打架吗?」 两人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生气的互相瞪着对方,几秒钟后,两人又跑了起来。 「现在不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说的对!必须要把落后的地方给追回来才行!」 虽然胜子跟虎子拚命追赶,但一开始就落后的她们已经注定是要输了这场比赛,当她们抵达终点时,只见我和谦信正在悠闲的喝茶。 我笑着说道:「哟!你们终於来了!还真慢啊!」 「可恶!果然还是输了!」胜子懊悔的说道。 「抱歉!都怪我的脚程不够快!」虎子道歉的说道。 谦信上前摸摸两人的头,温柔的说道:「你们两个做的很好,只是……」 「呜……果然还是要回去吗?」 「人家不想要跟谦信大人分开啦!」 谦信问道:「赛利卡大人,难道……就不能通容一下吗?」 「嗯……好吧!既然谦信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吧!」 「万岁!」 见到我答应了,胜子跟虎子都发出高兴的欢呼声。 虽然我嘴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是这么想的:「反正这两个ㄚ头的等级迟早也会达到LV35的程度,能让我升级的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到时候再找个机会上了她们。」 「这真是太好了呢!胜子、虎子。」 「说的没错!谦信大人。」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我说啊……既然你们已经加入我的团队了,那是不是该喊我一声队长啊?」 听到我这么说,胜子跟虎子两人互看对方一眼,然后同时低头喊道:「队长!」 「嗯……很好!很好!对於你们我只有三个要求,第一就是不准吵架,跟其它队员也要相亲相爱,不能因为大家的出生地不能同就歧视她们。」 「是。」 「第二,因为你们是新加入的队员,资历最浅,所以在外冒险的时候要帮大家挑水跟捡柴火。」 「是。」 「第三……因为我是这个团队的队长,所以你们要把我说的话当成是谦信说的话,懂了吗?」 「咦?是……」虽然两人听到这个要求时,先是犹豫了一下,但也同意了。 「那么我们回去吧!」 在回家的半路上,谦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赛利卡大人,刚才跑了那一段路,我肚子又饿了。」 我无奈的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呢!那我们去吃那一间西餐厅吧!那里的沙拉霸可以吃到饱喔!」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谦信高兴的说道。 「你们两个也可以随便点喔!」 「是,谢谢队长!」 之后我们在餐厅吃了个饱,回到家后我把胜子她们介绍给大家认识,她们两个也对身为卡拉的伊吉斯感到很好奇,不过好在她们也都很守规矩,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在那之后,胜子跟虎子也参与冒险的活动,虽然两人有时还是会争吵不休,但还是稍微有些成长,看来离等级升到LV35,应该不用太久。 又过了几天,这时铃女收到了一卷从JAPAN寄给她的卷轴,这份卷轴是伊贺的忍者首领犬饲寄给她的暗号信,信上说有一名叫吹夜的女忍者偷走了重要的忍法书,打算卖给赛斯的某个刺客组织,所以犬饲要铃女帮忙抓住吹夜,然后把忍法书给抢回来。 由於我熟知兰斯系列的剧情,所以我知道这个女忍者的等级已经达到了LV35的程度,而这是我提升等级的大好机会。 於是我便主动说要来帮忙,虽然铃女知道我没在安什么好心,但是多一个人帮忙也是件好事。 我们两人便来到了赛斯的义大利迷宫,这里是吹夜要跟刺客组织交易的地点。 我问道:「那么……那个叫吹夜的女忍者是躲在哪里呢?」 「这个嘛……虽然她在行动的时候很小心,但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是也。」 铃女说道。 「总而言之,先试着找找看吧!」 我们在迷宫里绕了几圈后,铃女说道:「嗯……似乎就在这附近的样子!」 铃女话一说完就拿出几枚手里剑,然后朝着墙壁射了过去。 铃女说道:「出来吧!吹夜大人,你已经被包围了!」 感受到铃女散发出来的杀气,藏在墙壁里的吹夜不得已只好现出真面里来。 铃女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啦!吹夜大人。」 「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有追兵来了,但想不到居然是你啊!铃女大人。」 铃女说道:「吹夜大人,你应该知道铃女来找你的理由吧?看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只要你乖乖的把忍法书给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之后你要逃到哪里都无所谓。」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喔!是也。」 「那么……」 「喂~!等一下!等一下!铃女,难道你忘了我还要跟她SEX来升级的这件事吗?你把她给放跑了,那我该怎么办?」 一听到我这么说,吹夜稍微退后几步,同时把手伸进背后的腰包里,准备掏出武器来。 看到吹夜如此警戒的样子,铃女无奈的说道:「哎呀!哎呀!好不容易要圆满结束了,这都是你害的!」 「这怪我啰!」我也无奈的说道。 吹夜说道:「铃女大人,我果然还是打算抵抗到底!一度成为逃忍的我抵抗到最后一刻才是我该走的道路!」 铃女无奈的说道:「你太认真了是也!既然是逃忍的话,难道不是应该要追求轻轻松松的过日子吗?」 「这就是我的忍道!而且……」 吹夜从腰包里拿出某个卷轴后说道:「像你那样自由奔放的生活方式……我最讨厌铃女大人了!」 吹夜话一说完就充满气势的打开了卷轴。 正当我以为她要施展什么厉害的忍术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吹了过来,一不小心就把吹夜的卷轴给吹跑了。 「啊!糟了!」 卷轴滚啊滚的跑到了铃女的脚边。 「嘿咻!」铃女捡起来后直接把它丢了回来。 「啊!」吹夜赶紧将卷轴给接住,但是如此丢脸的行为,却让她感到既生气又羞耻。 我小声的说道:「喂!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该怎么办啊?」 铃女说道:「难道这样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吗?」 吹夜调整了一下心情后说道:「铃女大人……你的好意我就心怀感激的收下了!但是……我还是要请你们死在这里!忍法?妖魔呼唤!」 吹夜再一次发动忍术,只见不远处有一群魔物跑了过来。 我说道:「这是呼唤魔物的忍术吗?还真是麻烦啊!」 「嗯……确实有些棘手了是也!」 「我先走一步了!」吹夜话一说完,丢下一颗烟雾弹后,就转身离去。 但是她才刚逃走没多久就开始喊道:「啊!喂!你们几个别抓我!敌人在那里!啊!你在乱摸哪里啊!混蛋!」 听到吹夜的声音,我无奈的说道:「不是吧?居然被自已叫来的魔物攻击,真是有够笨拙的忍者!」 铃女说道:「吹夜大人虽然不弱,但她是那种一紧张就容易弄巧成拙的人是也。」 「算了,赶紧把这些魔物收拾掉,然后再去追人吧!」 在收拾掉魔物们后,我们继续寻找着吹夜,过了一会儿,铃女又发现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再次朝着墙壁投掷了几枚苦无,说道:「找到你了!吹夜大人。」 「呜……果然名不虚传!」 我说道:「吹夜,只要你乖乖投降的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而且还会让你舒服到像是爽上天那样,你意下如何呢?」 「休想!就算我是女忍者,我也不会随便就出卖我的身体的!」吹夜话一说完就又丢下一颗烟雾弹,然后趁机逃走。 在烟雾散去后,铃女烦闷的说道:「唉~!真是麻烦啊!难道就不能一刀把她给解决掉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最起码要等我上过她后,你才能干掉她。」 「嗯……好吧!好吧!」 於是我们又继续寻找着吹夜,但是在找了一会儿后,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说道:「为什么找不到呢?吹夜该不会是逃走了吧?」 「很有可能喔!说不定她已经离开这座迷宫了。」 「那该怎么办呢?还要继续找吗?」 「嗯……有了!像这种时候就要把这个好东西给拿出来!」 只见铃女拿出了「忍者胶水」,这是为了捕获忍者而专门开发的黏着剂,对忍者以外的人无效。 铃女把胶水涂在墙壁上,我问道:「为什么要涂在墙壁上?涂在地上不是比较容易中吗?」 「忍忍!根据之前吹夜大人的行动规律来看,她通过这面墙的机率很大,只要像这样把胶水涂在墙壁上就行了!」 在铃女涂好胶水后,我们两人就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吹夜果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只见她的手上也拿着一桶忍者胶水,并把胶水给涂在地上。 我心想:「喔!看来对方并不笨!居然也想到了同样的方法。」 吹夜一边涂,一边说道:「虽然说想要从铃女大人手中逃走是很困难的事,但只要用了这个胶水来阻碍她的脚步的话……啊!糟糕!」 我心想:「嗯?她怎么被胶水给黏住手了,在搞什么啊?」 铃女心想:「呼~~好像顺利拔下来了。」 在涂好胶水后,吹夜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行动。 我心想:「她好像开始要行动了,到底会不会中招呢?」 铃女心想:「呜~~好紧张喔!好紧张喔!」 然而……一切正如铃女所想的一样,在吹夜用飞簷走壁在墙上奔跑时,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陷阱,然后整个人被黏在墙壁上。 吹夜惊讶的叫道:「哇啊啊!这…这是什么?呜~~!可恶!动不了了!」 我跑出来大笑的说道:「哈哈哈!居然中计了!真是笑死人了!」 「什么?!难道这是铃女大人设下的陷阱吗?」 铃女笑着说道:「呵呵!真是太轻松了!」 吹夜虽然拚命挣扎,但是却动也动不了。 我说道:「好了,你就乖乖认命吧!只要我办完事就放你走。」 「不过要先把忍法书给抢回来才行!」铃女提醒道。 这时吹夜冷冷得说道:「哼!难道你们以为我没有带中和剂吗?」 「什么?」 「糟了!她要逃走了!」 只见吹夜用中和剂脱逃而出,然而她在往回跑没几步路就…… 「啪!」 「啊啊啊~!!可恶……居然又被黏住了!」 看到吹夜以侧趴的姿势被黏在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我有些惊讶的说道:「不是吧?居然被自已涂的陷阱给黏住了!」 铃女说道:「啊啊……说实话,我一开始就在想会不会到了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毕竟吹夜大人很容易出状况嘛!」 「可…可恶!动不了!」 我说道:「算了,反正她现在这种姿势也算是刚刚好,就让我先上了她,然后完成这一次的任务吧!」 「呜!」虽然吹夜拚命挣扎,但也只稍微移动了一点点距离而已。 我冷笑的说道:「哼哼!你就做好觉悟吧!吹夜。」 「可…可恶!你不要碰我走开啊!」 我不顾吹夜的叫喊,直接毫无客气的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尽情的搓揉起来。 「嗯,手感很不错!而且这种姿势也让我兴奋起来了!」 这时铃女也在一旁找到了被偷走的忍者书,说道:「好了!这下子忍者书就抢回了啦!」 「啊啊……可恶!」 「哼哼!那么我就要动手了!」 「先等一下!」铃女伸手制止我说道:「赛利卡你先不要着急!不要忘了女忍者身上可是藏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危险物品的喔!先让铃女来调查一下吧!」 铃女话一说完就开始抚摸吹夜的身体。 吹夜害怕的叫道:「哇啊啊!不…不要啊!请你不要乱碰人家的身体啊!」 「哼哼!还真爱逞强呢!不过你也就到此为止了!乖乖认命吧!」 铃女将吹夜的内裤拉到一边,然后小心的手指伸进她的小穴里。 「喔!这里居然有一根针啊!」 「啊啊……快停下来!住手啊!」 「嗯?看来还真的藏有不少东西呢!让我来一件一件的取出来吧!」 「不…不要啊!」 铃女把手指往更里面的地方摸去,只见她把藏在吹夜小穴里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有毒针、自爆装置、小刀、毒袋……啊!连这种东西都有啊!」 感受到自已的私处被人给撑开,然后四处玩弄的触感,使得吹夜感到既羞耻又无奈。 接着,铃女更进一步用两根手指把小穴给拉开,让吹夜的私密处暴露在众人面前。 「啊啊!不…不要看啊!」 「不看的话怎么取出来呢?嘿!」 在铃女又取出几样小型暗器后,她把手给擦乾净,说道:「好了,这下子就全都取出来了是也!」 「那么我就可以干她了对吧?」我问道。 铃女摇摇头说:「不可以喔!这孩子的小穴里涂满了毒药,要是把肉棒插进去的话会腐烂掉的是也!」 「什么?可恶!那该怎么办呢?」我有些苦恼的说道。 这时铃女检察了一下吹夜的肛门后,说道:「喔!看来屁股是没有问题的是也!」 「喔?哈哈!那样的话就可以啦!」 吹夜一听惊慌的叫道:「等一下!等一下!你真的要干吗?」 「那是当然啰!你该不会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求饶吧?」 铃女说道:「哎呀!吹夜大人,反正你都死到临头了,那就爽个一次再死吧!赛利卡的技术可是很棒的喔!就连铃女也很喜欢呢!」 「这……」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赶快来办事吧!」 我话一说完就拉开拉炼,把我的大肉棒给掏了出来,吹夜一看到我的肉棒,不由得吓了一跳,可见她的性事很少,估计连后门都很少用。 「这…怎么那么粗啊!不…不行的!插进去的话…屁股会裂开的!」 「你在说什么傻话?屁股本来就是裂成两半的不是吗?」 我话一说完就从四次元背包里拿出一瓶润滑剂,自从跟伊吉斯打过野炮后,我就一直记得要放一瓶润滑剂,以备不时之需。 我在吹夜的菊花和我的龟头上涂抹一点润滑剂,然后我握着肉棒,慢慢的插进了吹夜的肛门里。 顿时吹夜发出类似抽泣的呻吟声,没想到吹夜的屁眼有那么大的收缩性,我用力往前顶,龟头顶了进去,屁眼将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暂时阻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吹夜,你很痛吗?」 「痛!痛死了!好像屁眼要被你的大龟头撑破了!」 「你再忍耐一下,等会儿就舒服了。」 我话一说完便发动性魔法,提升吹夜的敏感度和身体的快感,然后慢慢的抽插,虽然说已经有用润滑剂来做润滑,但是太粗鲁的话也不太好。 过了几分钟后,吹夜的屁眼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的羞涩,越来越多的淫水和她越来越大的浪叫可以证明,她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些快感了。 「啊啊……嗯……啊啊……感觉……好奇怪……屁股……好爽啊……」 铃女笑着说道:「呵呵,吹夜大人,我说的没错吧!给赛利卡干很爽对不对?」 「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太舒服了!」 「哈哈!赛利卡你再插大力一点嘛!让这孩子爽到升天!」 「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便卖力的挺动腰部,撞得吹夜的屁股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啊啊……好棒啊……再来……再用力一点……啊啊……」 只见吹夜嘴里发出阵阵淫荡的叫声,然后一脸陶醉的表情看着我,虽然我对这孩子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倒是可爱得很。 我开始大幅度抽插,全部抽出肉棒,然后又全部插入,然后重複着这个动作。 「呀……唷……大鸡巴……啊啊……好棒啊……」 此时的吹夜已经放开怀,整个人完全沉醉在性欲的快乐之中,每插一下都有很大的反应,还主动收缩着屁眼的肌肉包着我的大鸡巴,顿时让我感受到异样的快感。 我把手伸过去揉捏吹夜的小胸部,在两面夹攻的刺激下,吹夜大声的淫叫: 「啊啊……讨厌……不要捏人家的胸部啦……那边很敏感的……啊啊……好棒……好爽啊……啊啊……」 我的手用力的揉搓着,同时一手抓着吹夜的大腿,使劲的干她的屁股,疯狂的将肉棒直进直出的在屁眼中抽插。 在插了十多分锺后,我感觉到吹夜的身体开始在颤抖,便知道那是要高潮的前兆。 於是我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吹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屁股被干的好爽……啊啊啊……人家要被大鸡巴干的要升天啦……啊啊啊……不行了……人家的屁股要被干到高潮啦啦啦~!!!」 听到吹夜高潮时的淫叫声,我也加快冲刺的力道,顿时一股射精的念头涌出。 「操!老子也要射了~!!!」 我将肉棒插到底,突然就感到全身肌肉绷紧,精液就从龟头喷射而出,灌进了吹夜的屁眼里。 这一次射精的量也很多,当我把肉棒给拔出来时,有不少的精液还溅到了吹夜的大腿上。 在那之后,铃女拿出中和剂把吹夜身上的黏胶给中和掉,之后铃女也不杀她,就这样放她跑了。 在吹夜离去后,我问道:「铃女,虽然说我们已经拿回忍法书了,但是就这样放她走了,真的好吗?」 铃女说道:「反正她的等级也因为诅咒而下降了,就当作是给她的惩罚好了!再说……她的寿命也到尽头了,估计也就只剩下一年的时间而已喔!就让她好好的珍惜一下剩余的时光吧!」 「原来如此。」 一提到女忍者寿命的问题,我又不得不把心思集中在铃女的身上,虽然今次因为干了吹夜,而使得我的等级升到了LV6,但是要到能发动女神之力,还差了44级,看来我必须要快点再去寻找能够让我升级的女性才行。 「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 之后,铃女用伊贺忍者的传书方式,小心的把忍法书送回JAPAN,这才结束了这一次的事件。
主宰力一之26停不了的乱交 珮珮26一般罗莉B奶私人秘书 .娜娜25纤瘦可爱E奶模特 .臻臻29高挑D奶富二代。 玲姐49一般熟女C奶办公室经理 .阿洁21纤瘦公主E奶模特 .白白35丰满G奶富二代。 萱萱20罗莉可爱A奶媒体特助 .韩寒22纤瘦冷艳E奶模特 .晴晴13罗莉D奶富三代。 我到阿洁房间发现阿洁及晴晴在睡觉我把阿洁抱起来放到情趣椅上阿洁半梦半醒的配合着我。 定好位置后阿洁继续睡着手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我回头过去准备要大干一顿今天的主角小处女。 先压在晴晴的身上69式舔她穴穴舔到晴晴起来一张开眼就看到一条大老二晴晴没说话就含住真乖。 我:大人们都满足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是晴晴跟各位大姊姊爱爱认识的时间你可以玩一整晚。 晴晴:恩!!唔~ 唔~ 唔……唔……晴晴……唔……唔……不回家……唔… …唔……要爱你……唔……唔……… 我:好我的大棒棒要来爱你了。 晴晴:恩……哇!!!慢!没关系……插……慢!!哇!!!!!进~ 去~哇!!!!阿~ 阿~ 阿~ 干我~ 阿~ 被干了~.我:对晴晴被干了今天你做一个女人才能做得事好棒明天起床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晴晴:恩~ 阿!恩~ 阿!~ 阿~ 阿!阿……阿……好大……哇……… 我:今天跟妈妈一起被干待会会跟阿洁姐姐一起爱爱晚点其她姐姐回来还会一起爱爱说好棒说喜欢。 晴晴:哇!!好~ 大……喜欢……阿!我要……爱爱……阿!!好多人…… 阿!!好棒……阿!!! 小处女被破坏人格后把性爱跟爱爱混在一起有多爽就是有多爱我太好控制了已经没有羞耻心。 为了让自己可以被接受为了可以留住第一个男人加上春药下甚么都愿意配合过了今晚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饭。 也不会后悔只会记得自己爽跟快乐的时候有我的脸有这些姐姐的脸有妈妈的脸还有自己身体在爽的时候。 原来有多下贱多淫荡。 晴晴:阿~ 阿~ 恩~ 恩~ 阿……阿……爱……阿……好爱……你……阿…… 我:晴晴真棒以后我会更爱你天天让我爱爱天天一起跟大姊姊们爱爱射的越多就越爱你。 在爱爱时说的话比较会进去潜意识会慢慢的影响女人的行为不可放弃这些机会调教一番。 晴晴:恩~ 阿……阿……会痛~ 了……快射我阿……阿……… 处女穴看来今天不能再玩第一次破处太激烈晴晴穴穴看来就算有春药影响也不能再玩。 看来今天要开发别的洞才可以我把手指轻轻插入屁眼里测试一下晴晴的反应。 晴晴:哇!!阿!!恩~ 恩~ 阿……(没有反抗叫的更投入)好~ 大……阿!!!! 我:你屁眼也会爽我放了一根手指喔!塞住屁屁来干特别满足对吧! 晴晴:恩~ 阿!!恩……阿!恩~ 阿!!哇哇哇!!!!!!(晴晴高潮来了)阿!!阿!!!哇!!!阿……… 晴晴瘫软在床上我起来往阿洁方向走过去阿洁全身不断在左右扭动早已起来看着晴晴被我干。 我:阿洁我来爱你了干完国一小女生的老二要来干你了有没有很满足。 阿洁:变态!! 我:那我回去爱晴晴好了。 阿洁:色狼……讨厌……爱我……… 我:你说甚么我可爱的阿洁要我爱她吗? 阿洁:恩……恩……爱我……… 我:用这条刚刚干完晴晴的老二干你吗? 阿洁:恩恩~ 爱我……… 我:用这条刚刚干完晴晴还有白白还有玲姊的老二干你吗? 阿洁:恩~ 我爱你……我要……坏蛋……… 我:用这条干完你好姊妹娜娜还有我老婆珮珮还有小秘书萱萱的老二干你吗? 阿洁:恩~ 我要~ 我要……给我……要你……色狼……变态……快爱我…… 我是故意的因为阿洁其实还是会有点傲气觉得自己跟娜娜是最漂亮的觉得自己地位比大家高。 趁现在有春药又在搞乱交调教时把阿洁的自尊打低一些些以后女人们比较好相处我把老二放在阿洁穴穴外磨擦。 我:阿洁我是真的爱你的!希望你可以接受这一切爱我久一点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 阿洁跟娜娜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在我掌握之中她们要里开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 阿洁:恩~ 我知道……爱你……快亲我……干我~ 我是你的人了……… 我很满足的干进去阿洁早就湿透的淫穴一插根本毫无感觉就到底了全部都是淫水看着我干晴晴又被我挑逗。 穴穴早就喷出无数的淫水等着我老二来填满。 阿洁:阿……恩……爱你……恩……恩……好爱你……恩……恩……… 我:我也是(我们两个就狂亲吻我把阿洁自椅子上解开)。 阿洁:(环抱住我脖子)爱我……阿……阿……恩……(突然抓住我屁股不准我摇动)。 阿洁:你是我第二个我爱了你就都随你意思去做了要爱我~ 要像爱娜娜还有对珮珮那样爱我。 信任我我永远都是你的(非常认真的表情)。 她这样一说我的老二在阿洁的穴穴里胀大根本没摇晃动就准备要喷出精液了。 阿洁:阿~ 烫……好多……射给我……好多……嘻嘻(很深情的看着我)爱我吗? 我:(继续摇晃干她穴穴感觉上还没射乾净)爱~ 阿洁爱我~ 有多爱? 阿洁:阿~ 阿~ 爱~ 阿~ 好爱……(我用半硬的老二持续干)恩……恩…… 阿!!!(小抖动小高潮中) ~恩……恩……… 我:说一下有多爱我? 阿洁:爱~ 阿~ 随便~ 你玩~ 阿~ 阿……随便~ 插~ 阿……色狼……… 我亲吻着阿洁老二又硬起来了。 阿洁:喔!!又……硬……阿!~ 色狼……怎么……阿……可以……阿…… 这……阿……么多……次……阿……… 其实射不出来了就是听到这么爱我的话当然会硬想干阿洁果然干了几分钟后就软下来了。 我:我们到二楼去洗澡吧!晴晴我们一起去? 晴晴:大哥哥好厉害今天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吧? 阿洁:他一天最少要射三次吧这个大色狼。 晴晴:大哥哥今天好像射了有快十次了吧!难怪需要这么多女朋友一个人的话应该会坏掉……… 阿洁:妹妹你真聪明所以我们都很满足很爱这大色狼~.我牵着晴晴的手搂着阿洁的腰往二楼去洗澡玲姊跟白白正在泡澡聊天感觉上玲姊正在教白白这里的事情。 白白的G奶远远就能看得很清楚晴晴上高中前应该也会长到最少F吧!我走到白白身边。 白白:主人好~ 我帮你唔……唔……唔……恩……恩……… 晴晴:妈妈好色……大哥哥我跟阿洁姊姊去沖澡待会一起泡泡……… 我:你女儿很棒很乖很喜欢爱爱白白放心的住下来你也喜欢我吧! 白白:恩~ 但是……唔……唔……没想过……唔……唔……你变态……唔… …… 我:晴晴是我的白白你要不要住下来就你自己决定!!(怒干嘴巴)。 白白:唔!!唔!!唔!!咳咳……唔……唔……… 我:我喜欢你在健身房看到你就想干你也不知道你是晴晴的妈妈跟了我吧! 别想太多好好享受。 白白:哇!!好大!!我的穴穴!!干……我……恩……阿!!……阿…… 又被……阿……会……爽……我……贱……… 我:身体诚实爱我白白就住下吧!我对你们母女会照顾的住一辈子都可以跟我吧!! 白白:恩~ 晴晴……恩……才国一……恩……恩……… …… 我:晴晴爱我她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已经射在她里面射嘴巴射穴穴好几次了你们母女都是我的。 白白:恩~ 恩~ 都是你的……阿!!!!阿!阿!阿!阿!阿!哇!哇!!!!!!!!!!! 晴晴:(自淋浴间偷看)妈妈好爽喔!高潮了吗?叫好大声。 阿洁:对呀!大哥哥很厉害对不对? 晴晴:恩我爱哥哥哥哥插进来好舒服想要哥哥一直插着我不要离开。 白白:(满足的爽完后坐起来与晴晴对看)晴晴开心吗?唔~ 唔~ 唔…… (扫除中)唔……唔……… 晴晴:开心妈妈好色好大的棒棒整条都含进去。 我:我喜欢看晴晴跟妈妈一起吃。 阿洁:去吧(晴晴有点觉得自己是需要听命於阿洁大概先入为主的觉得阿洁是我女朋友最大)。 晴晴白白:唔……唔……唔……唔……唔……唔……(晴晴不太会口交就是含住头白白在舔蛋含蛋舔棒)。 白白:晴晴要用力吸住吃进去再吐一半回去我吃给你看唔~ 唔~ 唔~ 唔~ 唔~.晴晴白白:唔~ 唔~ 唔~ 唔~ 唔~ 唔~ 唔……唔……唔……唔……哇!!!!!! 我把不多已经是透明的精液喷到白白的脸上让晴晴看到她妈妈在我面前是个淫荡贱货以后都听我的。 晴晴:唔……唔……苦苦的……唔~ 唔……哥哥这样乾净了吗? 我:带你妈妈去沖澡阿洁来陪我。 晴晴跟白白一起洗阿洁陪我沖洗大家话不多都是在说一些周日要做甚么等等的事。 我:阿洁跟晴晴去泡澡吧!我跟白白有点事情要说(我走过去白白的淋浴间阿洁牵着晴晴往泳浴池去)。 我:白白我是叔叔的养子我需要你配合我们在董事会上的委任你放心你们家的人我们都会补偿的。 白白及叔叔可以留两席董事其他的请支持我们家的提名。 白白:阿!怎么会……原来是……我被骗了吗? 我:没有~ 白白漂亮又让我很爱很爽喔!是真的会喜欢你晴晴是一个意外她在医护室发春一直摸我。 她是不是有点状况白白:知能不足但医生说没有弱智算正常人就是了这是我们的命我懂了我们就搬进来住。 我爸那边想一想怎么沟通一下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我:可以珮珮是我爸的亲生女儿所以我只能当你一辈子的男朋友没问题! 白白:那就好反正我都35了又被你上了又被玲姊拍了这么多不跟你也不能做人了。 我:不喜欢我的话这次合作后你可以离开晴晴也是她的自由意志东西我都还你们说话算话。 白白:我喜欢你不走了我们留下来我只会引来贪财产的人晴晴会把他们变色狼既然都已经这样。 就是我们的命晴晴也喜欢你我们就住下来了。 我:白白乖我会很爱你们母女的玲姊负责打理这个家大家相处的很好你跟晴晴睡同一间没问题吧! 白白:好我这几天会在外面租个远点的房子约个时间在那附近跟我爸爸碰面说我们一起住。 我:这主意不错你爸的白手套那边呢? 白白:爸爸其实已经没在管事了我们家都是股东而已都是你们两家在做早就没处理这些。 我抱住白白很诚恳的亲吻她之后跟她对望双目白白脸泛红感受到我的诚恳及善意。 白白:你除了是个变态大色狼外感觉上人很好很可靠晴晴请你多照顾她的心她会长大的。 我:我老二也会长大的哈哈!好白白我有听懂的。 我牵着白白往泳浴池走加入阿洁及晴晴玲姊则在远方一个人躺着休息大概累了!做家事被我大乱搞。 晴晴:晴晴好喜欢阿洁姊姊好喜欢大哥哥我好喜欢这里妈妈。 白白:喜欢就住下来吧!爷爷那边我会负责跟他解释的学校那边就帮你办休学在家自修到校段考就好。 白白看着我我会意过来晴晴不太会瞒事情太开心说漏嘴我就麻烦大了反正学校是我们开的嘛……… 我:好这算家事等玲姊休息够了我再跟她交代一下联络一下就可以了没问题。 晴晴:真的??好棒喔!!不用上课了!! 白白:没有喔!要上课要请家教老师来教你。 阿洁:不行啦家教老师到这帮晴晴上课不太方便。 晴晴:也会被色狼大哥哥变成女朋友吗?我听得懂喔! 白白:不然就看看好姊妹们能不能轮流帮忙教一下晴晴念书吧! 阿洁:没问题我可以帮忙!(一片欢笑声中话题结束)。 大家泡了一会玲姊起床了。 我:玲姊后天到学校帮晴晴办在家就读学籍。 玲姊:打点好了周一会送申请出去我先去准备晚餐及联络大家。 我:白白以后负责帮忙玲姊照顾这个家。 白白:玲姊就请多关照我们母女了。 玲姊:太好了白白妹妹可以来帮我我正发愁主人这头家人越来越多萱萱又开始带艺人了。 很快娜娜跟阿洁就要红了萱萱就忙不过来珮珮又刚接我工作还会一直问我一大堆事……太好了。 我:玲姊原来是会抱怨的!我都知道所以才请白白多帮你的忙以后你们多顾家出面就留给珮珮去办。 玲姊:主人最好了!(非常开心的表情我心里骂一骂玲姊真是个天生M奴) 白白我们到另一边是厨房。 白白:那~ 主~ 人……(犹豫了一下要叫我甚么)我们去忙了。 我:好玲姊白白最棒了去忙吧(两人走过去厨房后)。 晴晴:主人我喜欢你(抱着我)。 我:晴晴你都叫我大哥哥就好知道了没? 晴晴:我喜欢大哥哥(继续抱着我)。 阿洁:(很认同的眼神看了晴晴及我)晴晴很可爱你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大哥哥有这么多人爱你。 阿洁:咦??阿!原来?太好了……… 晴晴听不太懂我们说甚么就到一边去玩水。 我:附带条件是你当总经理但你要自己入股股份比例我基金三分之一你三分之一原始股东三分之一。 阿洁:好!!但是我没有这么多钱你要借我喔!?!对吧! 身房股权。 阿洁:那你应该知道健身房这投资……… 我:我知道六千万给你阿洁应该有办法可以让这健身房二十年不会倒吧! 阿洁:没问题好爱你喔!!! 我:以后你要尽快把她管好注意人力别压长约多给钟点费型的教练。 一个全职客服业务应该要配九个兼职客服业务可以从客人里面找懂吗? 阿洁:恩~ 好~ 你真内行~.我:阿洁以后50% 的时间要在演艺圈跑!第一年会慢慢增多时间到50%这样健身房宣传费省很大。 阿洁:懂(抱着我非常开心亲我又看我看我又亲我)。 我:阿洁我到你房间去睡一下晴晴一起来吧走吧! 阿洁带晴晴走到她房间一躺到床上不到五分钟我就睡着了最后一个感觉是晴晴在我旁边打鼾大睡。 阿洁帮我盖毯子然后躺在我旁边看着我入睡。 主宰力一之27休闲的周六晚珮珮26一般罗莉B奶私人秘书 .娜娜25纤瘦可爱E奶模特 .臻臻29高挑D奶富二代。 玲姐49一般熟女C奶办公室经理 .阿洁21纤瘦公主E奶模特 .白白35丰满G奶富二代。 萱萱20罗莉可爱A奶媒体特助 .韩寒22纤瘦冷艳E奶模特 .晴晴13罗莉D奶富三代。 阿洁:老公起床!晴晴起床!大家都回来了! 我张开眼睛看着阿洁心情非常好一起床看到这么漂亮的一张脸阿洁已经穿好内衣裤睡衣我伸手一摸。 阿洁:阿!要吃饭了别逗我了是你喜欢的小裤裤啦!(粉红T- back旁边绑带子的款式)。 我:晴晴应该还没有衣服可以穿阿洁给她一件你的睡衣吧!内裤就不用穿了。 晴晴:恩……知道了我准备好了……… 我们三个往电梯走韩寒听到我们开门也赶紧加入我们冲过来抱着我打招呼。 我:今天工作顺利?有没有被欺负有让萱萱多学点事情吧?(韩寒穿睡衣掀起来检查黑色网状小裤裤)。 韩寒:很顺利咦??这小朋友是? 晴晴:你好大姊姊我叫晴晴今年国一。 韩寒:哇!老公你……(我亲吻韩寒不准她说下去)恩~ 恩~ 恩~ 晴晴欢迎你~ 我叫韩寒。 晴晴:我在电视上看过……你是明星耶!!大哥哥女朋友真多每个都漂亮又厉害。 我心想说秘密就是老二大有钱最重要是要以自然的方式掌握住女人的一个生命关键点让她们愿意付出。 阿洁:对呀这大色狼真是幸运(说着电梯就到了)。 我:你们先下去我回五楼去接个电话(大家走楼梯去我进电梯上五楼)。 我:(按下内线珮珮没接再打娜娜)娜娜上来找我(不用一分钟娜娜就到了)。 我:这边两边都是我家。 娜娜:要吃饭了!喔!原来你房间这么大快下去吧!大家应该都下去了。 我:今天会多一对母女妈妈叫白白女儿叫晴晴他们是我叔叔的女儿及孙女。 娜娜:(用力的打我好多下)才没几天我跟阿洁才跟你没几天又带女人回家!! 我:(抱住娜娜在耳边继续说话)我爱你她们是工作需要现在被我控制住不然我家会失去基金会。 股份不足需要加支持白白是她家的股份持有人已经答应让出董事给我们家了。 娜娜:所以打算怎么对她们?(全身一阵酥麻的软下来抱住我)。 我:就让她们住这一直到不需要控制她们家的股权为止之后就看她们自己的意愿。 娜娜:(被我把小内裤脱了推倒在单人座沙发上)哇!要吃饭了~ 阿!阿! 大……会痛……慢……阿! 我:(我边干娜娜边小声继续在耳边说)娜娜的小穴好紧晴晴国一处女穴都比不上你的。 娜娜:咦~ ?!阿!!阿!色……阿!你……坏……阿~ 阿~ 国一? ~阿~真的~ 阿……? 我:对你比国一小处女的穴穴好干我最爱娜娜了(不理会娜娜的原意故意解读成这样)。 我最爱娜娜连干小处女都想起你感觉到吗?老二又大又硬今天射了五次以上还是这么爱你。 娜娜:阿!!色……阿!!好大……硬……阿!!坏……人……不!!不行……哇!!哇!!哇!! 我赶紧配合拔出老二再干进去拔出老二又再干进去娜娜的穴穴又小又嫩真的跟国一的处女穴相差不远。 娜娜:哇!哇!哇!(穴穴潮吹喷出两条小水柱维持了一秒)不行~ 休息~.我:娜娜听到我干了个国一小处女再干自己还会爽真是好色(我抱过去亲吻娜娜她深情回应着)。 我:娜娜要记得我最爱你非常爱是真的。 娜娜:恩~ 色狼~ 恩~ 那阿洁呢珮珮呢? 我:我爱大家最爱娜娜跟她们爱爱完特别会想跟娜娜爱爱再去睡觉。 娜娜:这样我穴穴会生病的(脸有点泛红了)。 娜娜大概理解成我爱爱都会想到她所有爱爱完都要找她爱爱才能满足事实上我不会。 但是干完女人再干自己的女人的确特别有满足感老二也很诚实地表现出来我有多喜欢。 娜娜用手握住我老二躺着休息了数分钟我们就起来整理一下身体就往二楼去电梯这时候打开。 珮珮:老公娜娜我来找你们的大家等你走吧! 白白:(穿低胸爆乳女佣装跪在电梯口)主人你来了大家都到齐了(我摸摸白白的头以示奖励)。 大家都坐定位了我的右边坐珮珮萱萱白白玲姊左边坐娜娜阿洁白白韩寒。 我:我来晚了开始吃饭吧!白白是叔叔的女儿以后住这边跟玲姊一起照顾家里。 晴晴是国一学生是白白的独生女以后跟妈妈两人一起住三楼双人房我们九个都是家人乾杯! 珮珮娜娜韩寒有点犹豫因为晚餐才第一次见面玲姊及阿洁则配合着欢呼起来珮珮及娜娜见状就也配合放开心胸。 大喊乾杯韩寒最后也微笑起来加入一起乾杯看来今晚要偷偷的夜访韩寒一次才能摆平。 娜娜阿洁及韩寒三人边聊天边吃饭白白及晴晴也是玲姊则忙着照顾大家边打点餐桌边吃饭。 珮珮:(小声的在耳边问)老公所以事情都办妥了怎么连女儿都来了才国一呢! 我:(示意珮珮晚点说)珮珮帮我递一下甜麵酱~ 这只烤鸭是哪间? 珮珮:是玲姊做的特别为了今天做的很厉害对吧! 我:家里的烤箱及设备可以办得到这样真是太厉害了九分像餐厅的烤鸭! 娜娜:好好吃糟了我们三个要努力的做有氧才可以阿洁靠你了。 阿洁:明天早餐吃饱30分钟后到四楼健身报到找我明天我休假大家一起来吧! 萱萱:明天早上我跟韩寒要出外景好可惜喔……… 韩寒:你吃不胖就不用烦恼这个了……… 晴晴:妈妈我明天早上可以跟大家一起做吗? 白白:我们两个也一起来麻烦阿洁您了。 阿洁:老公你不用来好好睡觉吧!每天运动量最大的就是你绝对不会需要减重的。 大家都会心一笑非常认同。 …… 我:明天只有韩寒及萱萱要外出娜娜呢? 娜娜:我推掉工作了正在解约之后就换到萱萱所以先放长假。 我:先低调的自己去解约记得要签好解约证明现在没有特别高的价值不太会找麻烦的。 之后动用关系后反而会更複杂。 娜娜:嗯嗯~.我:那明天我也在家休息一天吧! 晴晴:好喔!!明天可以跟我们爱爱一整天。 珮珮:晴晴好可爱难怪老公会爱你。 吃饱饭后珮珮娜娜阿洁及晴晴先回房间玲姊及白白留下来打扫善后萱萱及韩寒到浴池去泡澡。 我:萱萱这两次有甚么收穫?带韩寒出通告一切顺利吗? 萱萱:韩寒人缘超好的一切顺利开始有其他人问我的事了我都先回是朋友来帮忙。 我:很好韩寒还有约先不能说甚么出去所以我也没做名片给你萱萱过来韩寒来。 韩寒:今天应该很累了别闹我们啦。 我:(亲吻韩寒)今天我想要你陪我睡萱萱也一起来12点到我房间。 萱萱:那我先回去把今天的记事打好周一上班才能给你看(起身就先回房间了)。 我:韩寒是我的第一个女友(亲吻)我没忘记(用手挑逗她乳头)。 韩寒:这么多女人只有我一个不一样原来你喜欢小个子可爱邻家妹妹型的难怪对我比较不好。 我:韩寒跟娜娜是跟大家不一样你们是先爱上我到现在持续在我身边这在我心中地位不一样。 韩寒:胡说~ 你对所有人都比对我好。 我:阿洁是我硬上来的是娜娜的朋友她的健身房最大股东是我珮珮是我爸的亲生女儿地位不一样。 韩寒:那其他人呢??(还是醋意强劲中)。 我:玲姊原本是我公司的秘书退休后换珮珮做珮珮是玲姊跟我养父的私生女。 韩寒:原来如此老公你……其他人都好複杂白白跟晴晴我听说了那萱萱呢? 我:萱萱出身不是太好但还算乾净所以我收留她所以韩寒不用担心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特别的。 韩寒:(表情比较没这么纠结了有点微笑)晚上睡你房间好几天没去了…… 搬进来后反而都没去。 我:(原来是这点让她觉得自己地位倒退了)那晚上上来找我喔!我先上去休息一下晚点见。 珮珮:老公?(意外的很开心)进来吧!有甚么事吗? 我:白白那边的席次都稳了七席我们有四席原本两席及白白自己保留一席董事长是我爸四  一席了。 希望就不用出手对付白臻(我眼看着珮珮)。 珮珮:(很纠结)说真的为了白臻好老公还是去弄她吧!白臻现在跟敌人谈恋爱爸爸不把她当自家人。 如果是爸爸去办大概以后不会再有白臻这个人了。 我:但这样会变成强奸拍照监禁最麻烦的是要给她男朋友看照片时。 怎么预测她男人是会对抗还是嫌弃白臻立即甩掉她? 珮珮:老公是变态大色狼喔!这么难的问题我帮不上忙耶!!(一副调皮作弄我的样子)。 哇!!不要啦~ !还舔……阿~ 阿~ 你射很多次了……阿……唔……唔…… 我:(正在69珮珮)珮珮的穴穴好甜……好吃……有作保养了~ 更好吃了。 珮珮:阿……大家的穴穴味道都一样吧都是用玲姊给的保养润滑消毒液阿… …… 我:不一定喔!配上每个人的体味都不太一样珮珮的特别甜。 珮珮:阿……嘴巴……阿……才~ 甜……色……阿……大~ 色……阿…… (抽蓄抖动)。 老二没有很硬我就停在这边让珮珮小高潮一个今天就先这样满足她一下下。 珮珮:陪我躺一下再回楼上吧!今天是韩寒陪你睡吗? 我:珮珮真是懂我还有萱萱。 珮珮:明天周日大家都会想爱老公的壮阳药要买好点的我明天帮你到莫彤那边拿点药。 我:那是谁?是我们的家庭医师吗? 珮珮:是我妹妹她是药剂师可以拿到各种药物出来是玲姊离开爸爸后生的妹妹比我小3岁。 我:那她爸爸呢?阿!!该不会被爸爸!!!! 珮珮:你要对妈妈好一点我们都是你的爸爸不会伤害我但是玲姊需要你保护。 之於说彤彤都活到今天爸爸没碰过她也留着她。 我:我懂了珮珮你甚么时候要介绍彤彤给我认识我尽量接近她试看看跟她相处。 珮珮:如果你不想没关系喔!不然让爸爸在意起来彤彤就麻烦大了。 我:那算了就先这样也好让彤彤有自己的人生吧!!明天珮珮去跟她拿药喔! 珮珮:彤彤住很远要坐高铁早上出发应该一点就可以回来老公就睡晚点吧! 我:我爱珮珮亲亲……(我们两个抱着亲吻了几十秒)。 珮珮:很晚了上去躺一下吧!!不然累坏了就没人爱我了。 我独自一人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看了一下大家的档案整理一下玲姊给我的照片影片分类收好。 就躺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睡着了。 主宰力一之28休闲的周六晚珮珮26一般罗莉B奶私人秘书 .娜娜25纤瘦可爱E奶模特 .臻臻29高挑D奶富二代。 玲姐49一般熟女C奶办公室经理 .阿洁21纤瘦公主E奶模特 .白白35丰满G奶富二代。 萱萱20罗莉可爱A奶媒体特助 .韩寒22纤瘦冷艳E奶模特 .晴晴13罗莉D奶富三代。 珮珮:老公起床了(珮珮正在温柔的帮我按摩只有珮珮有我家这边的钥匙) 12点了。 萱萱妹妹来找我说你手机没回也都没应门我就进来看看。 我:再帮我按一下全身都好痠(我用手机通知韩寒跟萱萱现在可以过来)。 珮珮:那我走了萱萱帮你按吧!她应该很厉害的!老公明天见! 我:(我拉住珮珮的手亲吻她)有珮珮你在我身边真是发生在我身上最幸运的事! 珮珮:知道啦她们要来了明天见。 几十秒后萱萱及韩寒就到了我懒洋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萱萱很配合的做起她以前的工作来。 立即爬到我身上帮忙情色按摩手工的磨练了一个月的垵摩功夫真是很不错很舒服我示意韩寒坐到我旁边。 韩寒却一屁股坐到我脸上用穴穴干我的嘴巴我配合着又舔又含又吃这时候感觉到老二也被萱萱含住了。 韩寒萱萱:阿……唔……阿……唔……(呻吟声及吞吐声交杂着)。 韩寒:哇!阿……阿……恩……恩……(享受着老二插进穴穴的快感)。 萱萱:(爬到韩寒身上屁股对着我)主人我的穴穴也给你用。 萱萱:(老二自韩寒体内抽出插到萱萱里面)阿!!烫……好大!!阿!! 我:萱萱真乖又该换韩寒了。 韩寒:阿……插我……我的……阿……阿……阿……… 就这样轮奸着韩寒跟萱萱几分钟后。 韩寒:阿!!好大……阿!!烫……射。 萱萱:阿!!恩……真的……大……又射……… 我:两个我都射~.萱萱韩寒:唔~ 唔~ 恩~ 恩~ 唔~ 唔~ (两人一起扫除中)。 我:过来躺吧! 韩寒躺我右边萱萱直接抱着我在我上面她太小只了不到四十公斤没重量感。 我:我喜欢你们两个一起吃我老二你们两个好会含好会舔弄得我好爽!! 韩寒:唔……唔……(很自觉的爬下去吃老二)唔……唔……… 萱萱:(转身用小罗莉的小屁股对着我)唔……唔……… 两人又开始为我吃老二。 我:爽!!不准停继续吃大口吞舔蛋蛋真爽!!。 约十分钟过了老二又开始想干我推倒萱萱成正常体位把韩寒的头抓过来放在萱萱穴穴上方。 萱萱韩寒:阿~ 阿~ 阿……唔……唔……唔……阿……阿……唔……唔…… 轮奸着萱萱穴穴及韩寒的嘴巴几分钟后韩寒也想要骑到萱萱上面成69式不过我持续干萱萱及韩寒的嘴巴。 轮奸着直到我想射时便换边自萱萱的穴穴换插到韩寒的穴穴干真爽! 韩寒萱萱:阿!进来……恩……恩……阿~ 阿……阿……阿……阿……唔~唔~ 唔……唔……阿……阿……阿……… 萱萱含老二的声音及韩寒呻吟声交错回响着老二到达临界点疯狂胀大。 韩寒:哇!哇!哇!哇!唔……烫……烫……… 我把老二拔出来精液慢慢的自韩寒的穴穴往下流到萱萱的嘴巴萱萱很配合的张开吃进去边舔边看着我。 萱萱:(我走到另一边把满是精液的老二干进去)哇!阿!阿……阿……… 我:韩寒来帮忙吃硬点萱萱还欠干! 韩寒:唔……唔……唔……唔……(带着很满足的表情大口大口吞含着都是精液及两个女人味道的老二)。 我又再一次轮奸着萱萱的穴穴及韩寒的嘴巴我必须要说这么多人里面就她们两个最会吃老二。 珮珮的穴穴及屁眼最好干娜娜及阿洁各方面都很优晴晴最幼所有最有成就感。 玲姊及白白就是最可以玩虐待变态游戏白白及玲姊最值得我爱的地方当然就是可以玩母女双飞这件事了。 就这样干了几分钟后我把老二拔出来站起来伸张一下没想看寒寒很尽责的跪着继续吃老二。 萱萱也缓慢的坐起来加入一个小罗莉跟一个小明星一起吃我老二的画面很冲突所以很淫荡老二又胀大了大喷发。 萱萱寒寒:哇!恩……好多……眼睛……唔……唔……唔……… 喷到两个女人的脸上寒寒马上含住我的老二让精液在嘴巴里喷发这却让我喷的更多。 因为身高的关系萱萱配合着在下方舔蛋寒寒嘴巴含不住这么多的精液就张开让精液往下来滴到萱萱脸上。 萱萱改成用嘴巴堵住寒寒的嘴巴不想弄到自己的眼睛就演变成两个女生互亲互吃我的精液满嘴精液拥吻。 结果是两张美丽的脸上都是我的精液脖子胸部上都黏黏的沾满我满足的轻抚两个女人的头。 轻轻的把她们带往我老二萱萱一口就含住老二扫除寒寒舔蛋蛋就这样数分钟后确认了老二没有持续变硬。 她们就停下来躺下用淫荡又满足的表情看着我我则继续站着欣赏满脸满身是我精液的两个美女。 非常满足的画面我们三人就静静的躺下来睡着了。
这次的表演不是单纯的逃脱魔术,也不是综艺挑战,而是残酷的现场处刑。 处决的刑场是在一片荒漠之中,为了确定现场没有使用地道之类的机关,所以才特意选择这种自然的环境。负责协调演出的当地网络媒体集团,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球场专用的照明灯光集中在了这处临时刑场的中央,同时超过二十个摄像机位也完全围绕在了刑场的周围,通过这些摄像机的镜头,即便是在网络上付费观看直播的观众也可以从各个角度和距离,身临其境的体验这场前所未有的表演。 和普通的表演不同的是,这次演出并没有设置固定的观众席。虽然为了摄像机的拍摄画面不受影响,大部分观众并不可以直接到刑场的中央零距离的接触将会被处决的风文欣,不过他们可以在刑场周围自由行走,从不同的角度观看这次的处刑表演。而且为了满足这些在网络上通过竞价获得现场观刑资格的观众,可以获得比普通网络观众更好的体验,在刑场的周围还树立了六块巨大的幕布,在这些幕布上会将摄像机拍摄的画面同步播放出来,现场观众只要稍微回头,就可以获得和网络观众同样的视角体验。当然,在实际的处决进行时,这些幕布也还会派上其他的用场。 网络的直播是从正式的处刑演出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提前到场的现场观众,以及网络观众都可以看到工作人员正在做这场处刑开始前的最后准备,一台应该就是这次会用到风文欣身上的处刑装置被他们搬运到了刑场的中央。那就是所谓的" 血色炼狱" ,根据事前宣传的说法,是一件具有工业时代独特美感的复合处刑机关。现场的观众也有三三两两的,在不影响摄像机拍摄的情况下靠近到那部机关的前面,仔细观察这部精致的金属道具。 当然网络观众,比如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前往澳大利亚的周明远也同样可以通过摄像机拍摄的画面,清楚的看到这架刑具的各种细节。 银色的金属框架构成了一个和大号冰柜体积相当的整体,在金属框架的上下四周都焊铸起了有可能是用来连接锁链的圈环,片刻后风文欣应该就会被固定在这个框架之内。而在框架的顶部安装了一个同样闪耀着金属银色的装置,内部可能是卷线机一类的东西,因为用数条固定住了小巧金属鱼钩的丝线从这些装置上垂落下来,这些东西有可能也会用来使风文欣的处决更具观赏价值,但具体要怎么使用这些东西,现在观众还并不清楚。而在这个框架的底部则是用另外四根特别加粗过的金属棍支撑起了一部圆筒状的机械,而一条光滑锋利的金属刺枪就被树直插在这个圆筒之中。这个圆筒的顶端如果估量位置,应该已经相当接近风文欣大腿根部的高度了。 事实上在看到这部机关的时候,即便还不知道表演的细节,但大多数观众都已经猜测到今天风文欣也许是要在这里,接受残酷的穿刺处刑。这是以弗拉德三世而闻名的经典处决方式,用残酷的刺桩或者是长枪,从受刑人的身下刺入再从嘴巴里面捅出来,对受刑人造成严重的伤害,而且在极端的情况下,受刑人有时甚至会挣扎很长时间才会最终死亡。 一般的魔术演出,往往会想办法给观众制造悬念,这样在演出的时候才可以让观众产生足够刺激惊奇的感受。但是风文欣的演出,即便此时观众多半已经猜测出一些可能的细节,但却并没有一种无聊失望的感觉,相反这些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幻想性感的女魔术师被处决时凄惨画面的观众,他们内心甚至燃起了更强烈的期待,期待可以看到一场宛如他们幻想中一般血腥残忍的表演。 风文欣的演出,已经完美的刺激到了这些观众压抑掩藏的漆黑欲望了。 就在完成了对处刑现场的最后布置之后,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刑场周围的照明灯光也已经陆续开启。而当时间终于达到预定的开演时刻,围绕着刑场安放的幕布也同样亮了起来,在雪白的幕布上,映出了粘稠的鲜血旋涡,然后当电脑制造出的鲜血特效栩栩如生地从幕布上滑落之后,这次演出的绝对主角,即将被处刑的风文欣出现在了幕布投影的画面上。 " 欢迎各位来到我的处刑现场,我是风文欣。" 美丽的女魔术师在幕布上对观众们露出了微笑,只是画面中的风文欣似乎并没有穿平时演出时经常穿着的性感服装,而是一副日常生活中的轻松装扮,长发随性地挽在脑后,米色的短袖上衣和一条牛仔短裤,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起来,脚上简单的穿着一双色彩艳丽的沙滩鞋。女魔术师就微笑从容地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并不算厚的书册,而咖啡杯就摆放在风文欣的手边,从她身后被微风轻轻掀起的窗帘一角,还可以窥见阳光明媚的园林景色。似乎她只是在度过一个寻常的懒散午后,而不是在谈论关于如何处决自己的残酷话题。 " 请原谅我只能通过这样的录像向各位致意,毕竟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在二十个小时之后,我就要在各位的眼前接受处刑了。而在录完这段视频之后,我就要接受自己的命运,像一个真正的罪人一样被关押起来。我将不可以再和任何人有接触,被完全禁闭起来,然后押送到刑场,由各位亲眼见证死刑的进行。" 用轻松的语气说完这番话以后,女魔术师将手中的书本稍微扬了一下,"是的,死刑。相信各位亲爱的观众已经看到了那件将会用来处死我的刑具了吧? 我将它称之为' 血色炼狱'.之所以会起这样的名字,相信各位也已经发现了,这是一具用来将人穿刺的刑具,而提到穿刺刑,自然就不能不提到那位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吸血鬼德古拉,弗拉德三世。血色炼狱正是为了向传说致敬而制作的刑具,当然我应该也会在其中承受真正的炼狱经历吧。" 而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画面中的风文欣脸颊上甚至还漾起了微微红晕,似乎还在期待着那样残忍的事情一般。 当话音落下后,视频的风文欣已经将手中的书本放了下来,有人注意到也许姆·斯托克的《德古拉》,这正是吸血鬼文化中最经典的作品之一。不过有能力注意到这个小小细节的观众,无论是在现场观众抑或是网络观众中,都只是绝对少数,因为更多人的目光都被风文欣起身时,被遮掩在T恤轻薄布料下的一对美乳自然优美的抖动所吸引了。 风文欣并没有穿内衣,这一点在她坐下的时候倒还没有怎么被人注意到,可是当她站起身时,自然挺起腰身时,也让自己胸前那对活泼的白兔向前挺去,即便间隔着衣服,但是观众们还是可以清楚看到这对乳球抖动起的波纹,还有在那件T恤上两点清晰的突起。 " 说到穿刺,在普通的魔术表演中应该是经常出现的。不过,这一次我并不是表演这样寻常的魔术,而是要为大家奉上真正的奇迹。" 风文欣带着这么一点欲拒还迎的诱人风情站在拍摄视频的摄像机前面,继续对着并不在眼前的观众们说道," 我会让各位清楚看到我被穿刺的全部细节,所以这不是什么魔术表演,而是真正的处决。"在说出这话时,脸上依然残留着几许潮红的风文欣慢慢将手指探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顺着那条紧紧包裹住她圆润翘臀的牛仔短裤,指向了自己的秘密花园," 锋利的刺枪会从这个地方,一点点刺进我的身体。会刺穿我的子宫,刺穿我的肠道和内脏,刺过我的喉咙……"随着风文欣渐渐说出穿刺的进程,她的手指也从自己的两腿之间一点点向上游走,稍微勾起了T恤的下摆,露出了风文欣柔软的小腹,然后再经过那对丰满的乳球之间,勾勒出了被夹在高耸山峰间的沟壑,在这之后女魔术师的手指又滑落了锁骨之间,指向了自己稍微仰起的颈项,这时候风文欣有些俏皮的张开嘴,轻轻吐了吐舌头," 如果顺利的话,最后刺枪应该可以从我的嘴巴里面穿出才对。 在说完这话的时候,风文欣又朝着拍摄镜头的方向走了几步,身影短暂的消失了视频画面之外,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幕布上的美女魔术师又重新回到了观众的视线之中。在风文欣的手中,此时多出了几份文件,视频中的美女将这些文件稍微向观众们举起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继续进行说明了。 " 不过,考虑到这次表演的特殊性,毕竟我会接受真正的处决。所以为了避免产生法律方面的纠纷,我还需要签下一些协议。这是由多位著名律师起草的协议,只要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在这次的演出顺利结束之前,我的处境将会和中世纪那些等待被公开处决的女巫没有任何区别。不只是被关押监禁而已,在演出开始前的二十个小时内,我还会接受严酷的刑罚,在极端的情况下,说不定在处决开始之前我就已经陷入濒死了。不过,各位可以放心,这次演出是有相当优秀的医疗团队支持的,在被正式处决之前,我绝对不会断气。"这样说着话的风文欣已经走到了书桌边,直接拿起笔来,在那几份文件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在签字之后,她还不忘将文件再对着摄像机的方向展示下来," 当我签字之后,这次的公开处刑就不会再由任何变更的余地,即便我临时想要放弃,也会有工作人员来协助我将这场演出进行到最后。而各位观众们,无论你们是在现场,又或者是在观看网络直播,现在就请你们热情的鼓掌欢迎二十小时之后的我,登上这次的处刑舞台吧。"当幕布上的风文欣话音落下的时候,被幕布围绕的刑场上灯光就全部集中了起来,集中到了那台精致的刑具旁边。就在刚才,所有观众都在注意幕布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将这次演出的绝对主角,美丽的女魔术师风文欣送上了刑场。 是的,风文欣是被工作人员送上刑场的,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任何自由行动的可能。 就好像在经典的电影《沉默的羔羊》中被押送的汉尼拔一样,此时的风文欣也是被完全拘束起来的,而且比那位食人医生拘束得更为严厉。 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囚服之类的蔽体物,完全赤裸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浸润了晶莹汗水的娇躯反射出宛如玉石般的光彩。漆黑的皮革拘束带就像是乌蛇一般,缠绕在风文欣香汗淋淋的身体上。 一双手臂被扭到了身后,交错的皮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捆绑在了一起,几乎要让风文欣的肩膀直接脱臼一样,从正前方已经完全看不出她的手臂了,仿佛风文欣是天生的无臂人一样,在肩膀位置只能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圆滑肩头而已,而从风文欣的身后看去,这位美丽的女魔术师背后的蝴蝶骨已经竭力互相靠拢,上臂几乎都已经完全碰到了一起,在束缚双手的皮带之外,还有一个单臂的束手袋将风文欣被并拢起来的双臂完全笼在了一起。 因为双手完全束在身后的关系,风文欣也不得不用力挺起胸来,虽然有着一张娃娃脸,可是她那对发育完全的丰满美乳却高高矗立在胸前,纠结成无限符号的皮带更是用力勒紧了美女的乳肉,这让风文欣的酥胸仿佛成了两团刚刚出笼的大肉包,紧绷的肌肤似乎只要用手指一碰就会溢出汁液来,而在雪白的乳肉之下青色的血管也被皮带勒得隐约可见,而就在这两颗新鲜出炉的大肉包顶端,两颗已经过分充血的乳头挺翘着,就像是快要熟过头的野草莓一样。 可是和那对几乎要爆发出来一样的乳峰不同,风文欣的腰身却细得有些过分了,虽然风文欣也学习过舞蹈、柔术这样的技巧,但是她并不是那种纤细到病态的类型,此时让她腰身细到盈盈一握的原因,只在于那些已经陷入到她肌肤之中的拘束皮带。 从肋骨最下方的边缘开始,黑色的皮带就紧紧地刺进了风文欣的肌肤当中,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美女魔术师柔软的小腹上,压迫着她的腹腔,而这样的强迫收束在肚脐的位置达到了极限,拘束皮带就像是要将风文欣的腰彻底勒断一样,撕扯着女魔术师的肌肤和肌肉,在皮带的边缘甚至可以清楚看到这位美人娇嫩的肌肤被摩擦压迫出的红色血痕。 而风文欣的双腿也同样没有逃脱被束缚的命运,她线条优美的双腿已经被折叠了起来,小腿和大腿被皮带牢牢捆绑在了一起,而且她一双玉足的拇指也用金属的指铐给固定在了一起,就和被连接起来的玉足一样,黑色的皮带也同样将她折叠起的双腿并拢在了一起,深陷进肌肤中的皮带让女魔术师只能用别扭的姿势跪坐在押送她的囚车上。 既然风文欣已经无法自行活动了,当然需要一些道具来负责运送这位处刑秀的主角。不过说是" 囚车" ,那其实也不过只是个平板车而已。只是在平板车上面,工作人员已经焊接了一条金属棍,双腿被被折叠捆绑起来的风文欣在这架平板车上不至于失去平衡摔倒下去,正是因为那条金属棍的功劳。 通过现场摄像机的特写镜头,哪怕是视力不那么好的观众也可以看见,被捆绑起来的风文欣虽然因为双腿完全并拢的关系,很难发现她的秘密花园中是否有被放置什么小玩具,但是那条穿过她被捆绑的双腿之间,一直刺进了女魔术师后庭之中的金属棍,还是相当清楚的。 正是依靠着这条完全撑开了风文欣菊穴,在整个押送过程中都随着平板车的颤抖而搅动着女魔术师敏感肠壁的金属棍,再加上风文欣勉强可以触碰到平板车底部的膝盖,这个已经无法动弹的美女才能保持着好像模型一样的姿势被运送到刑场上。 这种押送方式,毫无疑问和人道人权什么可没有半点关系,而几乎是被当成货物一样对待的风文欣却根本没有办法表示自己的不满。这当然不是因为她之前签字的那些协议,而是因为此时不只是身体被捆绑束缚着,风文欣美丽的脸庞也同样被禁锢着。 一副完全隔绝光线的黑色眼罩封闭住了她的视线,而通过特写镜头也可以看到,风文欣的耳朵里面也塞入了橡胶耳塞,让她无法听到周围的声音。 不过即便是陷入漆黑无声的聋瞢之中,对于风文欣而言应该都还算可以忍受的事情,但是封闭住风文欣呻吟和哀求的那个口枷就显然已经是在挑战这位女魔术师的生理极限了。 从被押送出来之后,风文欣就一直努力地仰着头,因为塞进她嘴巴里面可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口球而已,在那副口枷上还连接着一条相当长的橡胶棒,那条粗细足以和壮汉的肉棒媲美的棍子从风文欣嘴巴一直刺到了喉咙里,从她仰起的脖子上甚至都可以清楚看到那条橡胶棒子的轮廓。 有这么条棒子捅在喉咙里面,风文欣不要说开口说话了,连稍微动一下脖子也会非常困难,甚至是想要吞咽唾沫都做不到,而且被塞得慢慢的咽喉还压迫住了气管,让风文欣的呼吸也同样变得异常艰难,考虑到她那被皮带用力勒紧缠绕的胸腹,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此时的风文欣其实一直是处在窒息的边缘。 好像被困在茧中的蚕虫般无法动弹,肿胀到麻木的乳房,仿佛要被斩断一样的腰身,刺进了自己身体的金属棍,还有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腿,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漆黑观感,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的无助,从后庭到喉咙传来的那种已经被贯穿一样的痛楚,还有让意识恍惚的绝望窒息。 虽然风文欣的演出一向以热情大胆著称,但这样眼前女魔术师被束缚蹂躏的景象,依然撩起了观众们的情绪,不只是现场的观众而已,即便是家庭的电视观众在这个时候也都如同风文欣在视频中希望的那样,热情的鼓起掌来。 而在六块环绕刑场的幕布上,二十个小时前的女魔术师似乎已经听到了来自未来的掌声,她带着微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着摄像机的镜头说道:" 啊,虽然我和各位观众并没有置身在同样的时间和地点,不过还是要感谢各位的掌声。 话虽如此,现在的我其实并不清楚未来的我会怎样登上刑场。当然,等一下我录好这段视频之后,被关押起来一直到被送上刑场的全部过程,都会有不间断的录像,无论是现场的观众还是网络观众,应该都是可以看到的。"当风文欣说出这样的话语时,六块幕布中的半数画面发生了改变,画面的景象应该是风文欣已经结束录像之后的情形。带着轻松微笑的女魔术师似乎因为已经完成了一部分的工作,所以稍微舒了口气,但是因为考虑到接下来就要面对的监禁和处刑,那轻松的笑容很快就变成了更认真的表情。 然后,就好像之前说过的一样,风文欣从自己刚才所在的那间书房中走了出去,这时画面的镜头从书房内的固定摄像机切换到了书房外。 在画面中,书房的门外已经等候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作人员,就在这些工作人员的目光中书房的门被推开,表情似乎已经稍微有些紧张起来的风文欣走了出来,在她的脸上依然还带这几分微笑的样子。 " 好了,接下来就是给我戴上手铐,然后关到笼子里去吗?" 对着那几个看起来就很粗野的工作人员,风文欣态度从容的问道,可是还不等她的话音落下,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壮汉就已经直接扯过了女魔术师的手臂,将她的手臂反扭到了身后。这样的突然袭击让风文欣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并且抗议起来。但是她根本没有机会把" 轻一点" 这样的请求说完,就已经被那个壮汉用反扭手臂的姿势直接摁得趴在了地上,那个男人甚至直接把腿跪在了女魔术师的腰间,就像对待真正的犯人一样,完全压制住了她。 当这样粗暴的画面还在继续的时候,另外三块幕布上的风文欣还在轻松的语调开着玩笑:" 就算我已经签了这些文件,不过还是希望等一下在被关押起来的时候,他们能对我稍微温柔一些。" 就在这样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说出口之后,这三块幕布的画面也立刻切换到了风文欣被工作人员制服的情景上了,从不同的角度展现了风文欣的遭遇。那位由于本能反应而挣扎起来的女魔术师在被压倒之后,立刻就有其他工作人员扯住了她的头发,强迫风文欣抬起头来,然后将一个塞口球堵到了她因为疼痛而呻吟着的嘴巴里面,这下子女魔术师就只能从嘴巴里面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呜咽而已了。 不过这些工作人员并没有好像真正的警察那样,掏出手铐给魔术师戴上,而是如同野蛮的强盗一样,开始撕扯起了风文欣的衣服。风文欣的T恤立刻就变成了碎布从身上被剥了下来,刚才还是一副轻松模样的风文欣立刻就赤裸了上身,而男人粗野的手掌这个时候也肆无忌惮的抓扯着她的身体,在女魔术师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红晕般的印记。即便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会遭遇粗暴的对待,但这个时候风文欣依然因为女性的本能而挣扎着,但是这样的挣扎根本只是徒劳,她胸前一对美乳已经在地板上沾染了灰尘,但是白嫩的乳肉却依然丰腴鲜嫩,在挣扎的过程中抖动着,被工作人员粗暴的抓扯揉捏着,最后被记录到视频中展现在了观众们的眼前。 至于风文欣的牛仔短裤在被工作人员扯开扣子之后,很快就被褪到了小腿上,而短裤下那条小得有些可怜的白色小裤裤根本没有办法对工作人员的暴行做出任何抵抗,仅仅是一次稍微用力的撕扯,风文欣的屁股也和她的上身一样完全裸露了出来。但这毕竟不是一场强奸秀,所以在脱掉风文欣的小裤裤之后,工作人员倒并没有也脱掉裤子用大肉棒来充实女魔术师的身体,而是掏出了一根电警棍,把那条漆黑的危险武器捅进了风文欣的双腿之间,然后启动了最大的电量。 瞬间被压制住的女魔术师身体僵直,然后痉挛起来,她的眼睛瞪大,牙齿死死咬着塞口球,但随即风文欣就双眼翻白,在非致命的电击之下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把风文欣身体上残留的T恤碎片扯掉,脱掉她的短裤,让女魔术师整个人都光溜溜的了,接着他们才抽出绳索将已经瘫软的风文欣像捆扎货物一样绑成了一团,接着又把她塞到了一个旅行箱里面。 之后画面就开始了快速播放,那些工作人员把关进了一个鲜活美女的旅行箱拖上了汽车,再运送到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废弃别墅的地方,不过当观众跟随镜头看到这个" 废弃别墅" 的内部以后,就能轻易意识到这个地方已经被这次处刑演出的工作人员们布置成了一个秘密监狱。就在这处废弃别墅的地下室中,风文欣被工作人员从旅行箱中放了出来,但是她此时还没有从电击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所以那些工作人员帮了她一把。 高压水枪在用猛烈的力量冲击着风文欣身体的时候,也用冰冷的水流让她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然后那些工作人员就先解开了原本束缚住风文欣的那些绳索,然后再将她捆到了一副现代人通常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或者是玩某些成人游戏时才会见到的架子上,风文欣的脖子被卡在一副枷锁里面,紧贴在架子的底部,她的双手这个时候倒是被戴上了一副手铐,再通过一条锁链将她背起的双手固定在了身后,而另一副枷锁则是卡住女魔术师的腰身,让跪在固定架子上的风文欣必须维持一种高高撅起自己屁股的羞耻姿势,而两副镣铐也扣住了风文欣的脚腕,确保她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挣扎。至于风文欣嘴巴里面的塞口球,也被工作人员取了出来,不过这并不代表女魔术师的嘴巴就获得了自由,因为立刻那些工作人员就拿出一副新的口枷卡进了她的嘴巴里面。这是一副完全用金属制成的强制开口口枷,它能够压住风文欣的舌头让她无法清晰的说话喊叫,而且还能强迫她不得不一直努力张着自己的嘴巴,任由唾液顺着口枷的边缘流淌出来。 这些画面虽然被调快了时间,但是观众还是可以轻易看到全部的过程,事实上在这场演出之后,如果付钱的话,还可以从网站上购买到风文欣在这被关押期间的全部录像记录。而这个时候的现场观众和网络观众,则只能通过快速播放的画面,看到在十多个小时的关押时间内风文欣的遭遇。那绝对不是什么人道的画面,因为在固定住风文欣的身体后,那些工作人员就开始给她进行灌肠,为了防止水流倒涌的特制肛门塞被插进了女魔术师的后庭之中,然后一个水管连接上了肛塞上的阀门口,接着大量的水流就被灌到了风文欣的肚子里面,在快速播放的画面中,观众可以清楚看到风文欣的肚子很快就已经变得圆滚滚地凸了起来。而在灌肠的同时,另一根水管则是被工作人员捅进了风文欣被强迫张开的嘴巴里面,然后水流就从她的喉咙涌了进去。 坦率的说,这种程度的灌肠和洗胃对于风文欣而言,绝对不算什么特别残酷的事情。至少观看网络直播的时候,周明远有下意识的将此时风文欣接受的折磨和她之前在表演时遭受的痛苦进行过对比,无论是最初的穿刺电刑,又或者是后来周明远有机会亲自参与其中的烈性溺杀,带给风文欣身体的痛苦都绝对比单纯的灌肠洗胃来得要强烈。即便场面看起来相当残酷,不过周明远知道,风文欣搞不好还从这样的折磨中体验到了快感呢。 但是这次的关押也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因为接下来通过快速播放的画面一角跳动的时间,现场观众也好,又或者是周明远这样的网络观众也好,都清楚知道了这样的灌肠和洗胃反复持续了十多个小时。期间风文欣也不知道是因为体力耗尽,又或者是因为被虐而让身体亢奋到了失神的地步,她也有多次失去意识,但是那些工作人员立刻就会用调节了电流的电击棒去刺激她,又或者是直接把风文欣的头压进浮着一层冰块的冰水当中。对于观众来说,这只是十多分钟的快速播放画面,但是对于风文欣而言那就是没有任何休息余地的长时间拷问。 而在这段录像的最后,是工作人员将似乎已经意识恍惚、奄奄一息的风文欣打扮成了此时刑场上的样子,期间也许是为了保证风文欣的生命力,工作人员还给她注射了肾上腺素之类的药物。然后他们才将装扮之后的女魔术师装进一个木箱之中,用货车运送到这个将要将她穿刺处决的舞台。 就在这个时候,幕布上的画面又回到了二十个小时前的某间书房当中,还没有被关押起来的风文欣重新出现在视频中。" 接下来,就是正式处刑的时间了。 呀~ 一想到我会被处死,就觉得好刺激呀。" 视频中女魔术师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说道," 就请大家好好欣赏我的死亡演出吧。之后,无论我是否哀求、是否后悔,这场处决都不会有丝毫的停滞。" 而当亲自充当这次处刑秀司仪的风文欣说完这番话之后,六块幕布的画面全部切换到了现场,变成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刑场画面。已经有几个强壮的工作人员走上了刑场,而他们扮演的角色,多半就是刽子手了。 这些刽子手的第一项工作就是要把风文欣固定到血色炼狱之中,而要做这种事情,自然首先要把风文欣从原本被束缚的平板车上解放下来。如果依照正常的程序,他们应该是要花费不少时间先把缠绕住女魔术师身体的拘束皮带一条条解开,再把她的身体抬起来,从那条已经插进美人后庭的金属棍子中解脱出来。但这样做,无疑会浪费太多的时间了,现场观众也好,网络观众也好,今天所期待的仅仅只有对风文欣的处决而已。所以这些工作人员也没有再去细致的解开那些拘束皮带,而是直接取出了刀子,用刀子把缠绕住风文欣身体的皮带给割断。 这样的切割动作绝对是粗暴残酷的,因为当那些绷紧到极限纠缠住风文欣身体的皮带在被割开、发出" 啪啪" 的声音弹开时,那些刀子也同样在风文欣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伤痕。都被勒得有些发青的手臂上、已经充血的乳球边缘、还有在风文欣紧致的小腹上、匀称结实的大腿肌肤,甚至是在玉足的脚心都已经留下了血淋淋的刀伤,这些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流出的红色血液却已经让观众们心跳加快了。 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女魔术师根本无法反抗,她只有在被刀子割伤的时候才会扭动身体,痛苦的挣扎而已。但是这种挣扎并没有任何用处,在割断拘束皮带之后,工作人员就提住风文欣已经被切出两条长长伤痕的手臂,拉扯着她的身体,将她从那条固定住她身体的金属棍子上提了起来,然后随意将女魔术师攘倒在地上。 虽然身体上已经多出了几道伤痕,但无论如何风文欣的手脚算是获得了自由,摔倒在地的女魔术师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扯开了封住自己视力的眼罩。不过在她那双被遮蔽很长时间的眼睛适应聚光灯的光线之前,就有一个工作人员扯起了她的头发,粗暴地让风文欣抬起了头来。通过特写镜头拍摄的画面,观众们可以看到此时的女魔术师双眼已经变得通红,头发被拉扯的瞬间,眼泪就从风文欣的眼中流了出来,而因为嘴巴和喉咙里面还堵塞着那条橡胶棒子的关系,风文欣根本无法抗议,甚至连抽泣都做不到。 当风文欣抬起手臂想要稍做反抗的时候,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压制住了她的动作,在美女魔术师的脸颊上立刻就多出了一个刺眼的掌印。这些扮演刽子手的工作人员此时绝对是在将风文欣当成真正的重刑死囚对待呢,他们就这样拽着风文欣的头发,直接把她拖到了血色炼狱的金属框架之中。 在用锁链和镣铐把风文欣固定起来之前,这些工作人员总算是把风文欣嘴巴里面的橡胶棒子给抽了出来,沾满了滑腻黏液的棒子被扔到了地上,而风文欣也因为身体的神经反射发出了干呕的声音来,唾液和眼泪都一并涌了出来,不过因为之前洗胃已经做得相当彻底的广西,所以风文欣倒并没有呕吐出什么东西。 " 请,停一下……好难受……不,好疼啊。" 而当一个工作人员牵起风文欣的手腕,把一个和锁链焊接在一起的沉重镣铐锁上她的手腕时,风文欣忍不住抬头,对那个刽子手发出了这样的请求。她并不是要中止这次处刑,而只是希望可以稍微缓一口气,但即便是这样的要求,那个工作人员也完全是充耳不闻,毕竟二十个小时之前的风文欣就已经说明过了,这次处决进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会再因为任何人的意志发生改变了,一切都将依照预先设计好的程序继续下去。 这时风文欣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另一个工作人员已经再次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让发出悲鸣的女魔术师根本无法说出话来。而紧接着,那个家伙就把捏住了风文欣的脸颊,强迫她将嘴巴张开。一个新的口枷被这个工作人员取了出来,这可是想要将风文欣漂亮的刺穿不可或缺的道具,这副口枷外表看起来就像是把扩张器和强制开口器合并起来一样,一个细长的鸭嘴扩张器被固定在钢制的钳口环上面。 风文欣的身体用力挣扎几下,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口枷被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长度和刚才那个橡胶棒子几乎不相上下的鸭嘴扩张器一直深入到了风文欣的喉咙中,而环状的口枷则嵌在了女魔术师的贝齿间,这样一来风文欣就重新变成刚才那样只能仰起头、伸直脖子的艰难模样了。 这个时候风文欣的双手也都已经被套上了沉重的镣铐,而焊接在镣铐上的锁链被工作人员提起来,穿过了框架上面那些预先固定起来的圆环,这样一来风文欣的双手就已经高高张开、向上举起,被拉扯固定在了血色炼狱包围的空间之中。 而风文欣已经跨坐在血色炼狱中那个圆筒上的双腿,也同样被镣铐固定了起来,不只是脚腕好像双手那样被连接了锁链的镣铐拉扯固定而已,连紧靠住圆筒的大腿也同样被两个冰冷沉重的金属环给限制住,这让她的双腿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而从圆筒上稍微探出一些的穿刺枪,这个时候更是已经刺进了风文欣湿漉漉的肉唇之间,撑开了紧密的肉缝,陷入到了她湿泞的蜜肉之中。 但是对于一场真正的处刑来说,这样的拘束程度还远远不够。 一个用皮革编织的项圈被套上了风文欣不得不高高仰起的脖子上,而项圈的另一头被悬挂在了血色炼狱的最顶部,而很快这个项圈就被慢慢提了起来。风文欣这个时候不得不竭力挺直了身体,来适应项圈对自己颈项的拉扯。这个时候,她的腰身根本没有被留下扭动挣扎的空间,而她的脖子也只能笔直地仰起来。而这样做的原因,正是为了让穿刺枪可以漂亮地在处刑的最后从风文欣的嘴巴里面刺出来。 而那些一开始观众们不清楚到底是派什么用场的钩子,也被工作人员牵扯着一枚枚的刺进了风文欣的身体中,女魔术师的乳头自然不用多说,被两个悬挂在金属丝线上的鱼钩残酷的贯穿之后,向外拉扯开。而更多的鱼钩则是被一枚枚地刺进了风文欣的小腹上,鲜血在女魔术师娇嫩的肌肤上画出了更多的红色线条。 当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之后,风文欣这场公开处刑的准备工作才算是正式完成。 现场观众通过自带的望远镜之类的道具,还有现场矗立地六块大幕布,而网络观众则是通过镜头画面,全部都清楚地看到了此时女魔术师凄惨的模样。美丽的风文欣就好像是等待被屠宰的羔羊,已经知道自己命运的美女眼泪依然在流淌着,但是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而已,而她被镣铐和锁链捆绑、拉扯起来的身体,此时全部的肌肉都紧绷着,身体甚至还在微微地颤抖。而她的小腹之下已经刺进了一条冰冷的凶器,所有观众都可以看到,风文欣的小腹在快速的起伏着,这个时候穿刺枪还没有启动,但是那种冰冷的触感却不难想像,风文欣炽热的蜜肉褶皱本能地缠绕在那条穿刺枪上,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亢奋而流淌出的蜜液已经顺着金属的枪身流淌出来,甚至会让人怀疑风文欣是不是已经失禁了。而通过围绕着风文欣身体的镜头画面,观众也可以看到这位美女魔术师那宛如艺术品一样精致的赤裸躯体上,到处是刺眼的伤痕,从被捆绑摩擦的痕迹,到被刀子切割时留下的滑痕,有被人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时的擦伤,也有被鱼钩刺穿所流出的血迹,这让她原本洁白的肌肤变得甚至可以用" 斑驳" 来形容,看上去楚楚可怜,却也完全的刺激到了观众们内心中的施虐欲。 通过网络直播观看到这些画面的周明远,却和大多数普通观众不同。那个时候的周明远已经和风文欣算是有些交情了,更不用他亲自参与过一场风文欣的残酷演出,所以周明远很清楚无论看起来多么凄惨,泪眼婆娑、伤痕满身,但是风文欣在这样的痛苦之外,更多的应该还是感觉到了扭曲的快感。至少风文欣那微微泛起潮红的脸颊,就已经将她真实的情绪透露出了些许,无论是哭泣也好,又或者是之前的请求也罢,其实都只是为了让观众们亢奋起来的演技而已,这一点,周明远是已经看透了。 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感与绝望感,再加上那条会从风文欣的肉穴中渐渐深入,直到贯穿她身体的穿刺枪。观看着网络直播的周明远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个性感艳丽的女魔术师接下来会感受到多么猛烈的快感,此时从她的肉穴流淌出的蜜液又怎么可能会是因为失禁了,那根本就只是因为风文欣的身体在欲望的刺激下爆发出的本能反应而已。说得更直接一点,风文欣就是在发情呀。 但是能够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人,周明远觉得除了自己这样,已经狂热地为风文欣着迷的人之外,也就再没有多少了吧。而且,即便是周明远清楚知道风文欣的这场公开处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只是一场" 魔术" 的人,这个时候也不免觉得心跳越来越快,精神中某种漆黑的施虐欲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当处刑的准备工作已经彻底完成的时候,从和幕布一起设置在刑场周围的音响设备中却再次传出了风文欣的声音,就和之前的视频一样,这位打算亲自主持自己这场处决的女魔术师在二十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录好这些声音了。 " 想必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固定在血色炼狱当中了吧?要是我的视线可以穿越时间,那我就可以和各位一起观赏到自己临终的模样了。" 风文欣的声音相当轻松,完全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处刑,倒更像是在提及新的旅行计划一样,而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女魔术师继续说道," 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和我一起进行倒数,一起迎接我的死刑吧!" 当风文欣说出这番话之后,现场的观众就已经配合着她准备好的录音,一起开始了最后的倒数计时,仅仅是十秒,然后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当最后一个数字由风文欣自己和观众们一起大声喊出来之后,那部被放置在刑场正中的血色炼狱就正式启动了,而聚集在刑具上的灯光,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狰狞的血红色。 被风文欣骑坐在身下的圆筒发出了轻微的声音,而从圆筒中伸展出来,一端已经陷入到风文欣身体中的穿刺枪也开始随着圆筒内部系统的运作,开始缓缓地向上升起。此时这件凶器还没有贯穿风文欣的身体,但是金属的刺枪摩擦着风文欣蜜穴的腔壁、摩擦着湿润的褶皱黏膜、带着冰冷的触感一点点靠近风文欣娇嫩敏感的子宫,这种体验让风文欣的身体完全紧张了起来。现场观众即便没有观看幕布上通过特写镜头拍摄的画面,也可以看到风文欣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她被悬挂在镣铐上的双手在刑具启动的瞬间就已经抓住了固定在镣铐上的锁链,让漆黑的锁链和她纤细的手指纠缠在了一起,而她小腹的起伏也变得更为频繁,就像是在痉挛一样。就在这样被死亡一点点逼近的时刻,搞不好风文欣已经紧张得连肉穴都已经抽搐起来了。 观众们并没有透视眼,显然无法看到风文欣身体内的情况。但是当穿刺枪的枪锋慢慢划过女魔术师的子宫口,探进美人脆弱的身体深处时,他们还是清楚看到了在这一瞬间,风文欣原本颤抖着的身体完全僵直了,在特写的镜头下,甚至连风文欣被穿刺枪撑开的湿润花瓣也在这一瞬间并拢起来,就像是将那条冷酷的金属刺枪当成了滚烫的肉棒一样,湿黏的蜜肉粘连在枪身之上,仿佛这样就可以停止这件凶器持续缓慢的穿刺工作一样。 窄小紧密的子宫被枪头慢慢侵入,然后终于刺到了风文欣子宫壁脆弱到的腔壁上,接着将那层肉膜刺裂。风文欣本来紧绷的身体,在这一瞬间挣扎了起来,她脚趾用力踮起来,而缠绕住锁链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被捆绑住的身体再稍微提高一些,可以稍微延迟一点自己的子宫被长枪刺穿的时机。 但是,没用,一切都是没用的。 虽然这次的穿刺枪完全是对准了风文欣被强迫张开的嘴巴在向上刺出,所以并没有粗暴地在女魔术师光滑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清楚的突起,观众一时并不清楚那条危险的穿刺枪已经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可是突然间从风文欣两腿间涌出的鲜血,还是让他们意识到眼前美女魔术师的子宫已经完全被刺穿了。 在鲜血涌出的同时,风文欣的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栗起来。那柄穿刺枪可没有就此停止,它还在继续深入女魔术师的身体,摩擦着已经完全刺裂的子宫黏膜,撕扯开腹腔中的肠道系统,渐渐逼近横膈膜向着风文欣已经开始因为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腔前进。片刻间,这柄穿刺枪就会刺穿风文欣的肝脾心肺,最终刺进她的咽喉,再从那张此时甚至连悲鸣都无法发出的嘴巴中穿出。 这大概也就是十多分钟的事情,这段时间对于风文欣而言也许宛如数百年的漫长,并不算迅速的穿刺过程已经让肆虐女魔术师身体的痛苦被放大到了极限,越来越多的汗水从风文欣的身上滑落。当身体被渐渐刺穿的时候,风文欣已经有几次在痛楚中失去了意识,但立刻又因为这样强烈的痛苦,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意识。就如同这间刑具的名称一样,风文欣确实已经堕入了血色的炼狱当中。 但是对于观众而言,单纯观看女魔术师被慢慢刺杀的过程,未免就太单调了一些。而这种事情,风文欣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二十个小时前的那位女魔术师在从音响系统中发出了声音。 " 各位尊敬的观众们,穿刺魔术在魔术的历史中也算是有着悠久的历史了。 身为一个魔术师,我比各位更清楚这其中的机关设计。所以,也许会有人怀疑这场处刑不过是一次布置巧妙的普通魔术。而要解除这种置疑,倒也不是办法。"二十个小时前的风文欣就像是在谈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一样,语气中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接下来,负责将我处死的工作人员,会通过系统,从各位观众中随机抽取四位观众,请你们代表大家来验证我的处刑。确认被固定在刑具的我,是真正的活人,而且也正在被真实的穿刺处决。"就在风文欣如此说明的时候,围绕刑场的六块幕布中有半数都出现了工作人员的画面,那些充当刽子手的工作人员此时就聚集在刑场边缘的角落中,然后通过电脑开始抽取这次演出现场观众。 只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有四位观众被挑选了出来,在确认过身份之后,这四位观众都相当激动地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走到了刑场的中央,来到了那架依然在持续穿刺着风文欣的刑具前面。而只能观看网络直播的周明远,这个时候对于那些有机会亲临现场的人,就只有羡慕的份了,即便之前在烈性溺杀的演出后,周明远也刻意地结交风文欣,两个人多少也有了些交情,但是好像这样可以在最近距离参与风文欣演出的机会,周明远依然不想错过。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周明远也有自己家族的生意要处理,所以这次也只有通过直播来满足自己新生出的兴趣了。事实上,这次演出即便是观看网络直播的价格,也并不比现场观看便宜多少呢。毕竟,网络直播的画面也是相当清晰的嘛,这个时候网络直播的观众通过跟随那四个幸运观众的镜头,也同样可以观察到风文欣此时凄惨的模样。 因为穿刺枪堵塞住了伤口的关系,从风文欣两腿间流出的鲜血已经少了许多,在痛楚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依然在不停地痉挛抽搐。而且已经近到这个距离的时候,被汗水浸得好像刚刚才离开浴池一样的湿润身体,此时浮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而女魔术师在二十个小时前还轻松从容的面容,此时已经只剩下了痛苦的神色,她美丽的双眼失去了焦点,被迫撑开的嘴角还残留着白沫,看上去尤为可怜。 仅仅用肉眼观察就可以看出,这绝不是人偶假体,这个正在被缓慢刺穿的美女,毫无疑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但是二十个小时前的女魔术师却在这时发出了指令,吩咐这四位观众可以确认地更深入一些。 " 各位可是代表着大家来进行检查的,可千万不要应付了事哟。" 音响中再次传出了风文欣之前录下的声音," 请大家直接用手触摸一下好了,摸摸我的脉搏和心跳,也可以试试看,那条刺进我身体的长枪是否坚硬。" 当风文欣这样建议以后,那四位观众也就大起了胆子伸出了手去。一开始还只是试探着稍微触摸一下风文欣的身体而已,但接着他们的胆量也大了一些。有人伸手握住了风文欣丰满的美乳,那细腻得好像要融化掉一般的肌肤触感在他的手中滑过。也有人恶作剧一样的伸出手指轻轻捅了捅风文欣的肚脐,那柔软的感觉甚至让人很难相信居然有一条粗暴的凶器还在缓慢前进。当然最有胆量的那位观众,也不在乎自己的手指沾染女魔术师的鲜血以及爱液了,他的手指直接勾起了风文欣的肉唇,伸到了女魔术师蜜肉和穿刺枪的间歇中,对于这条凶器的真实性,这位观众已经没有任何的疑问了。 " 现在想必大家已经确认了,那个被绑在血色炼狱里面处刑的人,就是活生生的我了吧?但是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我希望几位观众的代表可以确认一下。 " 当四位观众已经开始对无法挣扎反抗的风文欣上下其手的时候,女魔术师的声音再次发出了新的指示," 这次的处决并没有设置任何机关,那条刺枪是真实无虚地在贯穿我的身体。这一点,我也希望各位观众可以好好的确认,当然因为在确认之前,首先会有一件有些小危险的事情发生,所以姑且还请大家稍微退开一些。" 这样的劝告,让那四位已经对风文欣的身体产生了兴趣的观众也不得不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稍微退后几步。而当他们退开之后,从血色炼狱中那个穿插着刺枪的圆筒中发出了机械运作的声音,紧接着就是" 刷" 的一声,风文欣的肚子就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突然给剖开了,鲜血从伤口中喷溅出来。 " 为了让各位观众可以确认到我被穿刺的情况,在血色炼狱的刺枪中还隐藏了一柄液压推动的解剖刀。只要启动这把解剖刀,它就会在液压的推动下,好像弹簧一样快速弹出,把我的肚子完全切开。" 当鲜血从风文欣被切开的肚子涌出来的时候,之前刺穿了风文欣身体的那些鱼钩也开始发挥作用了,因为这个时候那些鱼钩所连接的金属线都开始被收卷起来,然后这些鱼钩就拉扯着风文欣的肌肤,撕扯开她的身体,让被切开的伤口慢慢扩张开,变得越来越醒目,而涌出的鲜血也变得越来越多," 现在,大家就可以方便的直接观察我的身体内部了。如果不介意弄脏手的话,还请几位观众代表,可以直接扯出我的肠子,让大家都能够更清楚地看到那条刺入我身体的长枪呢。" 当风文欣这样的话语从音响设备中传出以后,现场观众都忍不住热烈地欢呼鼓掌起来,而好像周明远这样的网络观众也觉得气血变得燥热。这可不只是单纯的穿刺而已了,更是活生生地将一个美人开膛破肚啊,对于这些早就已经被激发出强烈施虐欲的观众而言,这种残忍非道的场景,正是他们期待已久的高潮啊! 在特写镜头之下,那四位观众代表的脸色也变得通红,眼睛中洋溢着异样的亢奋,呼吸都已经变粗了。没有其他观众这时都期待着这四个人中,会有谁因为胆怯和害羞什么的原因而退缩,从而让其他人获得亲自验证美女身体的机会,但是这四个观众代表可没有任何一点退让的意思。虽然这四个人在重新靠近风文欣时,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了,但这绝对不是因为恐惧,完全是因为他们内心的亢奋。 在观看网络直播的周明远,看到那四个人完全没有经过消毒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探向风文欣的伤口时,几乎连呼吸都已经忘记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头拍摄到的画面而已。在周明远的注视中,风文欣的身体被顺着那道切开的伤口拉扯开了,腹腔中已经在刚才被弹起的刀刃切断的肠道也被拉扯了出来,然后垂悬在风文欣小腹的伤口外。就在斑驳的血污之中,那条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冰冷刺枪正在缓慢地移动着,而且已经刺穿了风文欣的横膈膜,连同她的内脏都一并给刺穿了。 就在滑腻的肠道和涌动的鲜血一起流出风文欣的身体时,周明远可以看到那个正在被残忍虐杀处决的女魔术师,她因为被捅入了扩张器而不得不高高仰起的脖子在剧烈地抽搐,而被迫张开的嘴巴流出了鲜血。可是通过镜头,周明远发现就在这个时候,风文欣本来应该已经因为失血和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上,竟然染起了一抹异样的绯红。已经奄奄一息的女魔术师在被人扯开腹腔的时候,缠绕住锁链,似乎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手指,却突然间抬了起来,似乎在榨取着这具身体中最后一点的力气。在这时,风文欣并不是由于神经反射而在痉挛,身体残留的知觉让她颤抖起来,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荡漾着,两颗同样已经被鱼钩刺穿的乳头也因为身体的颤抖而被摩擦拉扯着,让鲜血都从那两颗娇小的草莓中滴落下来。 负责拍摄画面的摄像机这个时候也更为接近风文欣的身体,那几乎已经被掏空的腹腔中满是混浊的血污。那条穿插过女魔术师身体的钢铁刺枪上还缠绕着已经拖拽起来的,风文欣肉穴与子宫的滑腻肉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明远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那已经被穿破的肉壁在这时,似乎还在抽搐收缩。 目睹这一切的周明远都已经搞不清楚了,自己所见的到底是一场设计精妙的演出,又或者是真实的处刑。真相和虚幻,对于周明远这样的观众来说,似乎已经完全混淆起来,但是这些已经被这刺激的演出挑拨起内心潜在的冲动,情绪已经陷入了狂热中的观众们,并没有足够的理智继续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无论是现场的观众,又或者是周明远这样的网络观众,都只是瞪大了眼睛,吞咽着唾沫,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残剧的发生。而和绝大多数普通观众不同,本身已经和风文欣有过相当亲密的接触,甚至已经可以说是风文欣朋友的周明远,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甚至冒出了一个奇妙的念头。 此时风文欣身体的反应,可不是因为受到摧残之后,激发起残存生命力的回光返照。而是因为在被蹂躏和破坏到极致之后,风文欣的意识超越了痛楚,大脑中产生出更为强烈的满足和快感而发生的反应。或者说的更为单纯一些,那就是一次空前强烈的濒死高潮。 也许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但是风文欣此时确实已经泄出了爱液,和她的鲜血一起在顺着那条穿刺枪流淌着。在被人欣赏到自己的裸体时,在自己被公开处刑时,在被穿刺、被开膛、被拉扯出肠道以后,在已经陷入死亡的深渊时,这个艳丽的女魔术师却体验到了最猛烈的快感,被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其他人是不会发现这一点的,甚至于周明远自己对于自己这时的猜想也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看到风文欣那具已经涂满血污的身体,周明远却就是没有来由地产生了这种想法。而且在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胯下都已经变得坚挺起来了。 即便仅仅是通过网络观看的直播,周明远也已经被风文欣的演出撩拨得亢奋起来。而现场的观众,情绪自然是更为激动,毕竟他们距离那个已经血淋淋的美人更为接近,他们并不是通过直播的画面,而是用自己的肉眼在观赏着这场残酷处刑的继续进行。 到了这个地步,几乎所有观众都可以确认,这场对风文欣的公开处决绝对没有任何虚假,这个身体似乎只能因为本能而痉挛的女魔术师,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办法逃脱死亡的命运了。穿刺,再加上切腹,甚至连肠道都被拉扯到了身体之外,这样的伤势即便立刻送到医院抢救,多半也是无法挽回的,更不用说那几个观众用没有消毒过的手指直接抓扯了风文欣的伤口和器官,细菌和病毒这时也已经开始侵入女魔术师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接受治疗,即便是暂时延缓了死亡,之后爆发的感染也同样会轻易夺走风文欣的性命。 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公开处刑,一场真实的死亡演出。 激动的观众们,变得更为躁动,当风文欣的身体抽搐时,更为热烈的掌声也爆发了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风文欣被迫张开的嘴巴里面,突然涌出了血沫,在胃部被刺穿之后,她的肺脏也同样被刺枪穿入了。然后那条刺枪的轮廓就从风文欣的锁骨处浮现出来,然后皮肤下这个可怕的凸起就笔直地顺着风文欣的喉咙上升,更多的鲜血从女魔术师的口中被喷出来,连她的脸也被鲜血所覆盖,而长枪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进入了那条深入到风文欣喉咙的鸭嘴扩张器当中,就好像被轨道引导着一样,慢慢地刺向这次任务的尽头。 血红的枪锋终于从风文欣的嘴巴里面刺了出来。 女魔术师的身体只剩下了残留的神经还偶尔牵扯着肌肉颤抖一下,此外就再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了。依照医学常识来判断,此时的风文欣其实应该还是活着的,即便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呼吸更是早就已经停止了,但是她的心脏应该还在顽强的跳动,她的大脑也应该还残留着意识。 " 那么,现在这个时候,我是已经被刺穿了吗?" 这时候,围绕刑场的幕布中有两块出现了风文欣在二十个小时前的身影,那个时候的女魔术师还没有变成被穿刺的赤裸肉块,在书房中拍摄这段视频的美女对于自己凄惨的未来似乎没有任何的畏惧一样,对着未来将会看到视频的观众说道,"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大概还没有死吧?历史上,被穿刺的罪人甚至有挣扎一天才断气的情况呢,不过那个是从后面的菊穴里面刺过去的,应该会避开更多的内脏器官才对。所以,这一次我应该不可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 在视频中,用玩笑般的口吻说出这话的风文欣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那么,不知道各位观众代表中,有没有谁想要试一下呢?试一下亲手用刀子刺穿我的心脏,把我的性命彻底了断。" 风文欣这样说着的时候,充当刽子手的工作人员已经将几把锋利的细长刀具送到了那四位观众代表的面前。 " 请千万不要客气,反正我马上就要死掉了。如果你们可能帮助我死得痛快点,还算是做好事呢。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哟。" 而幕布上,风文欣还在兴致勃勃地怂恿着那几位观众," 不用拘泥心脏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哟。刺下去吧!把我刺死把!" 当风文欣这样煽动的时候,那四位观众代表哪里还能继续忍耐啊,反正这个时候风文欣已经签署了诸多协议,就算他们是最后杀死风文欣的人,也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对于这些已经被挑起了猎奇癖的观众来说,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这几个观众也不再迟疑,毕竟风文欣可是随时会死掉的状态呢,他们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四把细长的尖刀,几乎是同时被这四位观众刺进了风文欣的身体中。有一个观众刺出了凶猛的一击,几乎要把风文欣的乳房都给切下来的一刀贯到了她的胸腔中;也有人干脆用刀子像电影中的杀手那样,抹过了风文欣的喉咙;有人从风文欣的背后顺着风文欣的脊柱,将凶器划了下去;还有一位观众则是用刀子捅进了风文欣早就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小腹,刺进她已经被穿透的子宫当中。 冰肌玉肤的美女魔术师,此时全身上下都染成了血红色,在这架血色炼狱之中彻底失去了性命。当四位观众代表松开手中的刀子,喘息着注视着这具已经凄惨的尸体时,刑场周围短暂地沉默了。 " 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被杀死了吧?" 而六块幕布,此时都变成了风文欣之前拍摄的视频画面," 对于一个善于创造奇迹的魔术师来说,这还真是滑稽的事情啊。居然真的被处死了哟!" 视频中的风文欣很轻松地笑起来,然后继续说道," 不过,在这次公开处刑的最后,我还想再挑战一次,挑战创造奇迹。 接下来,我的尸体会连同血色炼狱一起,被固定到一辆货车的顶部,被运送到距离刑场十五公里的墓园。在墓园已经准备好了水泥,当我的尸体被运到那里以后,就会被粉碎机搅碎和水泥混合在一起,埋葬到墓园当中。对啊,这一次我可能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留下来呢,不过,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奇迹的话,也许在到达墓园之前,我就已经从死亡的深渊中复活了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视频中的美女魔术师挂上了一副神秘的微笑,对着镜头外的观众们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 现在,就请大家和我一起踏上这段最后的旅程吧。" 残酷而血腥的奇迹,这正是风文欣演出的魅力所在。 现场观众们本来已经因为风文欣的死亡而开始冷却的情绪,这个时候再次高涨起来,他们看着刑场中的美女魔术师被连同血色炼狱一起被钢索固定到了一辆货车的顶部,就如同古代那些被游街示众的罪人一样,只是风文欣原本被捆绑的手脚已经被工作人员给解开了,她单纯是凭借着穿过自己身体的刺枪支撑住了身体,看起来确实和等待被分割的生肉一样。然后在些观众也陆续乘上了各自的车子,毕竟这处刑场是位于荒野中,没有交通工具是无法到达的。 然后风文欣的这场演出就开启了最后的路途。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以固定着风文欣尸体的货车为首,观看这场演出的观众以及工作人员驾驶的汽车形成了一支车队。现场的观众通过自己的双眼,而网络观众则是通过摄像机的画面,跟随着被展示在货车顶部的那具血红尸体,一起向着墓园行进。 车队的速度并不算太慢,虽然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光线并不好,但是路况却并不算坏,因为这一带本来就比较偏僻的关系,道路上也没有遭遇其他的车辆。 只要不出意外的话,不到十分钟就可以结束这段路程。如果风文欣真的可以创造奇迹的话,那么留给她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不到十分钟而已了。 对奇迹的渴望,已经对风文欣尸体凄惨末路的期待,这两种完全矛盾的情绪这个时候都交织了起来。所有的观众都感觉到了内心的忐忑,不知道这场血腥刺激的处决演出,会迎来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这个时候,车队驶入了一段依山修建的单行隧道。 大概是因为远离繁华都市的关系,这段隧道的灯光出了些问题,都已经熄灭了。车队只能在车灯的引导下鱼贯进入到隧道之中,阴冷的风似乎带着死亡的气息从车队中穿过,那些网络观众这个时候只能看到完全漆黑的画面,而跟随在货车之后的观众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上。 风文欣的奇迹就是在这个时候降临的。 周明远没有忘记自己观看直播时的惊讶,当车队离开隧道之后,在路灯的照明下所有人都发现原本应该是被穿刺在刑具之中的香艳尸体已经消失了。鲜血依然残留在冰冷的刺枪之上,可是应该被悬挂在那里的美女魔术师,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浑身依然染满鲜血,但是却已经再也看不到半点伤痕的美女魔术师就站在血色炼狱的前面,用手扶住刑具的框架维持身体的平衡。而在这个本来应该已经被处决的魔术师脸上,却挂着二十个小时前那样轻松的微笑,似乎从来没有遭遇过死亡一样。 在所有人的惊叹中,货车停住了。 观众和工作人员的车队也停住了,所有人都从车子中走了出来,就聚集在空荡荡的马路上,狂热的欢呼和鼓掌。而那个微笑着的女魔术师,却只是随意地甩动自己依然沾着鲜血的长发,站到了货车顶部的边缘,向着每个人张开了双手。 " 看来,我已经创造了奇迹。这,就是奇迹!" 伴随着风文欣的宣言,应该是早就已经布置在货车上的烟火也喷发出来,璀璨明亮的烟火在夜空之下绽放开。 而这个时候,原本一直坐在电脑前的周明远早就已经站起身来,好像就置身于现场一样,脸上挂着激动的表情,用力地拍着手…… *** *** ***认真回忆过之前观看的网络直播,周明远慢慢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那也是一次足够刺激的演出。而且通过境外的现场演出,以及全球的网络同步直播,风文欣在那次演出中也获得了不少国际声誉。在那次演出之后,风文欣很快就可以算得上是国际知名的魔术大师了。 仅仅从魔术表演的角度来说,比较其之前的几次在场内进行的表演,周明远也承认这次血色炼狱所创造的奇迹效果,对于观众而言或许感受确实要强烈一些。 但这次演出真的就算得上是完美吗?比风文欣过去的演出都要精彩吗? 对于这一点,已经仔细回忆过那次演出细节的周明远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一具被染满鲜血的尸体,比较起风文欣沉没在冰冷烈酒当中的娇躯比较起来,缺少了一点关键的东西,那就是艺术性的美感。也许是为了刺激到外国观众的神经,在血色炼狱的演出中,风文欣选择了更为直接刺激的表现方式,而忽视了死亡本身的美感。 " 如果你不只是想成为单纯的魔术师,而是想要成为伟大的艺术家,那么就要重视演出的内涵和艺术性。" 在认真思考之后,周明远对风文欣说道," 我只是个外行人啦,这样说有点自大的感觉。不过,我觉得我也有参与的那次演出,烈性溺杀的那次演出,你让演出的过程充满了波折,而死亡的形式也很有艺术的美感。呵呵,我只是随便说的啦,但是我觉得那次演出,才是最漂亮,最精彩的! " 作为风文欣的忠实粉丝,周明远这个时候确实说出了在他看来对风文欣最有利的意见。 而这样的问题,风文欣其实也是有考虑过的。听到周明远的回答之后,她算是下定了决心,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露出了清爽的笑容说道:" 不错,周哥哥的话很有道理呢!" 一边这样说着的时候,风文欣还对着周明远竖起了大拇指," 这一次,就采取水下摄影来拍摄照片好了。你觉得这个点子怎么样?不仅能和之前烈性溺杀的表演联系起来,而且水下照片如果处理得好,也会很漂亮的。"稍微想象一下风文欣在水下的样子,周明远也不由拍了一下手说道:" 确实不错呢!我现在就已经开始期待你的新演出了呢!" 那交织了香艳和血腥的刺激演出,对于周明远而言,已经让他感到沉迷了,仅仅是幻想一下风文欣艳丽的娇躯被蹂躏破坏,他就觉得呼吸变得有些发热呢。 但似乎是已经看穿了周明远被自己引发的那一点点稍微有点重口味的兴趣,风文欣轻笑一声以后,拍了一下周明远的肩膀对他说道:" 很遗憾呢,我打算开始的新演出并不是你会喜欢的类型。设计那样的机关是很麻烦的,而且每次演出都需要花费很多资源,所以我是不会轻易再进行那种表演的。" " 怎么这样啊? " 周明远有些失望的叹息了一声。 " 如果是什么有名流参加的大型慈善晚会啦,又或者是退出舞台的告别演出啦。我想应该也只会在这样的时候再去设计新的表演了吧。毕竟接下来我还要考虑巡回演出的事情呢。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可不只是要成为一个魔术师,也要向着艺术家的目标努力才对。" 稍微考虑一下之后,风文欣用认真的语调说道。 因为风文欣很清楚,自己的演出可以取得如此轰动的效果,正是因为自己获得了猫的九条命。但也仅仅是九条命而已,每一次生命都需要妥善的应用,而且风文欣可不希望自己最后真的为了演出而死掉。到现在为止,风文欣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车祸中已经失去了一条性命,之后为了实验自己获得的生命而冒险,那时也失去了一条性命。为了迅速获得名气,参加选秀节目时也死掉了一次,后来为了获得大量的资金参加电视节目时也消耗了一条性命。在血色炼狱的演出中牺牲一次性命,是为了在国际上获得更高的知名度。 也就是说现在风文欣计算之后,发现自己还有四条生命。 参加那种会有很多名流出入其中的晚会,为此牺牲一条性命,却可以为自己扩展更宽阔的人脉。而最后的告别演出,是为了留下轰动的回忆,让观众们长久的记得自己的存在,延续自己的影响力。这样一来,风文欣还可以保留两条性命。 其中一条性命可以留存到自己引退之后,让自己安然度过余生。 而另外一条似乎多余的生命,风文欣也有着自己的用处…… 虽然是创造浪漫奇迹的魔术师,而且还经历了获得猫之生命这么奇妙的事情,但是风文欣毫无疑问是一个理性的人,对于如何使用自己这九条生命,她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如果不再背负家族魔术团的责任,那么风文欣考虑的就是如何让自己轻松地度过人生,金钱、名望、社会地位这些东西,她都计划通过自己的九条生命,自己空前的奇迹演出而获得。 " 我刚才可是帮了你的哟。我还希望可以亲自再参加一次你的演出呢,但是这个愿望是落空了。那你又要怎么报答我呢?签名照片我可不要,我已经收集很多了。" 在得到风文欣的回答之后,周明远用开玩笑的语气这样说道," 而且说到慈善晚会啊,我正好有这方面的情报哟。" 听到这话的风文欣眨了眨,看着眼前这个其实还算是正直的青年。 对于这个最忠实的粉丝,以及能够在自己的演出中体会到美感的朋友,还有着四条性命当后盾的自己,也许能够和他玩些刺激的游戏,这样的回报应该让周明远足够满意了吧?就算再刺激的游戏也无所谓,即便会消耗生命,但是在这样的游戏中,自己将会获得的是在演出中难以获得的,游戏的乐趣和快感呢。 " 那么,不如我来和周哥哥玩点更激烈的游戏好了!就好像你期待的演出一样,观众只有你一个人的游戏。周哥哥,这样的报答,你会喜欢的吧?" 然后,风文欣就带着妩媚的笑容,对着周明远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在话音落下之前,风文欣就已经牵起了周明远的手来。 小结~接下来就是走猎奇OOXX的剧情了~以前写过眼交和脑奸~这个倒不至于那么重口味~只是一般的三穴而已~嘛~最近一段时间有空闲~正好写写看~看过以后~谢谢~以上
2017年韩国,今天是秀智拍摄真人秀的日子,为了拍摄真人秀,秀智带 了几位工作人员去了她的家安装摄影机。只见她穿着黄色无袖上衣,小黑点白短裙,搭配白色高跟凉鞋,露出雪嫩的手臂和小腿。高挑俏丽气质优雅,端庄又甜美的打扮让三个强壮的工作人员看直了眼,一边搬东西还不断一边偷看女主人,秀智心里有几分生气又有些骄傲。 到了中午,工作人员把上衣脱去,三个精壮结实的身体出现在秀智面前。他们三个,一个叫金权德,一个叫李柄义,还有一个最高大粗壮的叫做全国雄。 忙完三个小时后,三人终于完成安装大业。三人离开,秀智躺在床上,脑中都是男人精壮的肉体。昨天跟男友李敏镐电爱许久,约好了今天俩人搬到新居要好好享受,重温蜜月的感觉,没想到刚刚他却在电话说因为拍摄电影,得出国一趟,所以不能来了。 偏偏秀智刚刚又看到如此强壮的男人肉体,房间里还有浓烈的男人气息,看着床头布置的照片,秀智咬着下唇,从箱底拿出平常电爱用的玩具,躺在床上开始自慰起来。一手隔着衣服搓揉乳房,一手压着内裤爱抚阴唇,很快就流出淫水呻吟起来「啊……啊啊……好舒服……好想做爱……oppa你在身边就好了……好想好想……」 秀智把弄湿的内裤脱下,拿起按摩棒插进阴道里,她一直不敢告诉李敏镐,其实按摩棒比他的阳茎还要大一些些,插起来比他的更舒服。 「啊啊……好大……被插进来好棒……啊……好棒……好喜欢被插……啊啊啊……好爽……好想要强壮的男人……啊……啊……插秀智……好想要强壮的男人插我……啊啊啊……啊……」正当秀智渐入佳境,全心取悦玩弄自己迈向高潮的时候,两个男人突然扑了上来。原来是刚刚的金权德忘了把手机带走,和李柄义两个人回来,竟然发现大门没锁好,直接进屋听到房里有女人的呻吟,来到主卧房就看到秀智的自慰秀。 只见刚刚还端庄俏丽的女偶像,衣衫零乱,连内裤都脱掉了,自己弄着按摩棒想要男人插。血气方刚的两人哪里还受得了,直接就扑上去,想要好好干一干这个又骚又淫的国民初恋了。 秀智虽然情欲正浓,但个性贞洁保守,从来没让其他男人有机会过,当下剧烈挣扎起来。金权德抓住秀智的左手就往小嘴亲去,李柄义抓住握着按摩棒的右手,秀智用力往金权德唇上一咬,两条玉腿不安份地在床上踢了起来,双手努力挣扎,嘴里还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李柄义左手抓着秀智还在反抗的右手,心里一动,拿起掉落床上的按摩棒开到最大,上身压着踢动的玉腿,整根按摩棒狠狠往秀智的小穴插了进去。秀智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好深……不行……不行……啊……啊啊……太深了……啊……」 随着按摩棒的猛抽深插,秀智双脚忘记踢动,双手也紧抓床单。发现秀智不再挣扎,金权德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和耳朵,一只手搓揉着秀智的美胸,一只手轻轻抓抚着玉臂。李柄义用舌头舔着秀智的阴唇和小蜜豆,手上工具一下一下深插着阴道,很快就把秀智玩到投降。 「啊啊……啊啊……太深……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好深……啊……不行啊……啊啊……停下来……啊呀……好深……啊啊啊……停下来……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快停……啊……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秀智喷泄出如潮爱液,一波一波把李柄义整只手都弄湿了,失神地躺在床上。 「贱女人果然就是要插了才会乖,马的,臭婊子刚刚还咬我。」 李柄义的手机这时响了「喂……拿个手机要那么久吗?」 「哥你把车子停好,有好康的,你快进来!」李柄义出去接全国雄进来,金权德又不安份地爱抚起秀智。 秀智神智稍醒,虽然高潮后绵软无力,还是不情不愿地挣扎起来,嘴里又开始说「放开我,我要告你们强奸,我一定要告你们!」 「哥,怎么办?」金权德一边压着秀智,一边问向刚进来的全国雄和李柄义。 「让我来吧,还没有女人能抗拒我的大鸡巴,一定插得她乖乖让我们干!」 原来全国雄生来天赋异「柄」,鸡巴完全勃起后又粗又长有如儿臂,龟头硕大浑圆有如鸡蛋,曾经混黑社会坐过几年牢,在狱中每天无聊就刷着大鸡巴训练耐力,最近才出狱做起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勇猛的巨棒插得妓女们神魂颠倒,甚至有的不收钱还倒贴,不过淫玩女偶像还是第一次。 金权德和李柄义压着秀智,全国雄拿出一瓶药水,脱下衣裤,超过二十公分的大鸡巴缓缓插进秀智的小穴。 「啊……这……这是什么……喔……喔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大……那么深……喔喔……」当火热的巨棒深插到底,大龟头完全塞满子宫深处,从没被这样干过的秀智只能爽得喔喔叫。 趁着秀智张嘴,全国雄把整瓶药水倒入她嘴中,捏住嘴巴让她吞下去。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到最底,又缓缓抽出来,直到只留一个大龟头让阴道口含着,然后再次慢慢深干到底,再缓缓拔出来。全国雄极有耐心地等待催情药效发作。 「我要告……喔喔……我要告你们……放开……喔……放开我……我要……喔喔……我……我还是要告……喔喔……我……我……我……喔喔……好深……好大……我……喔喔……太大了……太深了……喔喔……别停……我……我……喔喔……别……别抽出去……别……」看着美丽的秀智慢慢语无伦次,媚眼迷离,俏脸微红,樱唇吟张,甚至嘴角都流下一道口水,全国雄知道时机成熟,不再深插,巨茎一抽而出,用大龟头磨擦着已经被干得外翻的阴唇。 「秀智xi,愿不愿意让我们干?乖乖让我们干,一定爽死你。」 这时秀智突然想起恩爱的男友,于是又想挣扎反抗道「不行!我很爱我男友的!我不……喔喔……不行……喔喔……我……我……不……喔喔喔……我……我……秀智……不……喔喔喔……秀智……我……我……我……喔喔喔……别停……秀智……别停……」 「说秀智你愿意被oppa我们干!」全国雄再次让龟头在阴唇外逗弄,金权德和李柄义已经开始帮忙爱抚。 「秀智……我……秀智……愿意……喔喔……我愿意……喔喔……我愿意……喔喔……秀智愿意……秀智愿意……秀智愿意让oppa你们干……喔喔……秀智愿意让oppa你们干……喔喔…………」 金权德吐出舌头,探进秀智甜嫩的樱唇中,用力撬开光洁的玉齿,昂然闯进那芬芳的檀口内。被干得神魂颠倒的秀智已经不知道要反抗了,小巧的丁香芳舌被缠绕着百般挑逗,不但没闪避逃离,反而回应着男人的舌头在香津中来回地缠绵。 李柄义一双大手不停地在秀智娇躯上的敏感地带抚摸着,从短裙里拉起无袖上衣,半解胸罩,恣意亲吻舔咬着秀智嫣红的樱桃,随便将雪白的玉峰揉捏成各种不同形状。 全国雄粗壮的身躯压着秀智,胯下铁棍毫不留情地深深抽插着秀智紧嫩的蜜穴,每次大肉棒落下,都会连根捣入秀智肉壶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着会阴,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子宫颈,攻入秀智那贞洁的宫殿里。 秀智远在异地的男友李敏镐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女友新家的大床上,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男人正骑在他心爱的女友身上,用粗大淫秽的肉棒不停地操干着,原本身心都完全只属于他的女人,旁边还有两个男人分享着她甜美的肉体。 三人发现秀智完全不再抗拒,连半张的美眸都变得痴迷骚媚起来。全国雄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淫邪的笑说「秀智xi你口口声声说很爱男友,还不是被别的男人强奸得快感连连,还一次被三个人玩!女人都是这样,嘴巴说着不要不要,被干得爽了,就会变成最乖顺最下贱的母狗!」 秀智一听,羞愧地又想反抗,李柄义却不给秀智机会,加快速度大开大阖狠插了起来。他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棒,每一次拔出都会把秀智小穴深处鲜红柔嫩的蜜肉用力带出,紧紧缠绕棒身的蜜肉随着巨棒翻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马上又被巨棒迅猛地捣入体内。秀智这辈子还没被这么粗的龟头、这么长的阳茎干过,被火烫的巨棒深深插得快要飞上天堂。 秀智那温软细滑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粗壮的阳茎,痴缠着它,包裹着它,依依不舍,百般留恋,好似乞求肉棒在自己肥美的蜜穴里多插一会儿,多干一会儿。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秀智肥美嫩滑的肉穴里快速深插猛捣,不断把骚浪的淫水从蜜壶带到床上,房里持续着「啪……啪……啪……」的撞击声。 秀智被干得失了心魂,完全不记得深爱的男友,心甘情愿任由强壮的男人奸淫。 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将秀智推上浪峰,金权德的嘴一离开,秀智就放声浪叫了起来「喔喔……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饶了我……啊……要死了……啊……给我……给秀智……啊啊……死了……死了……啊啊……死了死了……啊……」 即将到达高潮的秀智双颊火红,美丽的媚眼含着盈盈春水痴痴地望着征服她的强壮男人,娇艳欲滴的樱唇声声淫叫,随着肉棒每一下的深插,秀智娇躯都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嫩滑的蜜肉在抽搐中紧紧地缠绕在肉棒上,柔嫩的子宫用力地吸吮着龟头,淫水滑腻的蜜穴夹着巨棒不停地收缩,蜜汁四溢的嫩肉紧紧包裹纠缠着深深抽插的肉茎。 秀智任由男人奸淫得婉转娇啼,媚眼痴醉,只要再狠干两下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这时,全国雄却突然狠心拔出肉棒,坏笑地望着美丽秀智,金权德和李柄义也停下爱抚的动作。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秀智,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小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乐的巨棒,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欢乐欲望,也无法得到释放。身体想要发泄的本能和渴望高潮的欲望,折磨得优雅秀智飢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一开一合抽搐着,彷佛渴望抓进男人的肉棒好好宠爱一番。 秀智那峰峦起伏的性感肉体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显得分外晶莹细滑。她感到下身的肉洞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肉棒狠插自己。伸手想要爱抚蜜穴却被金权德和李柄义按住了,肉欲的煎熬让秀智的精神简直要崩溃了,腰肢不争气地扭动着,双腿大开向上挺着湿滑的蜜穴,好似最骚贱的妓女渴求肉棒的进入,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随便的上她,插入她娇嫩的肉洞,随意地玩弄她性感的玉体,无论是谁想干她,端庄贞洁的秀智都会用紧热滑润的蜜穴迎合着肉棒的糟蹋和征服。 此时的秀智完全忘了深爱的男友,忘了自己身为女偶像,所有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羞耻矜持,此刻都已经通通被抛诸脑后,只剩下雌兽发情时渴求交配的本能。秀智红着脸、咬着下唇,张开腿挺起蜜穴向全国雄讨好似的不断摇晃着性感的屁股,一心乞望他把粗长的大肉棒重新插进自己体内,那模样说有多淫贱就有多淫贱。 可惜全国雄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动作。 「进……进来好吗……?」等了半天见男人没有反应,秀智羞红了脸怯弱地说着,再次飢渴地不断摇晃流着浪水的蜜穴。 「秀智xi你不是不愿意吗?还说很爱男友?你这么爱男友,怎么会要别的男人干你呢?你还拼命反抗,咬了我的兄弟,我们可不想被告,犯上强奸罪。」 全国雄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肉棒却开始在甜美秀智的销魂洞口诱惑地逗弄着。 听到全国雄提起男友,秀智脸色一阵苍白,想起他们恩爱的深厚感情,看着自己还在摇晃的屁股,想起先前欢淫的浪叫,床头恩爱甜蜜的情侣照显得是那么的讽刺。秀智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无耻下贱,是不要脸的淫荡女人,对自己的失贞感到愧疚和自我放弃。 全国雄看着秀智的表情,见她满脸苍白,充满了愧疚和茫然,便决定用肉棒给她最后一击,彻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成为三人任意操干奸淫的奴隶,玩女偶像可比干妓女好多了。 粗长的巨棒猛地一下塞入秀智滑润的蜜穴,用力抽插了起来,硕大的龟头重新充满了空虚的子宫。秀智还在愧疚中,飢渴的肉壶突然迎来无比的丰盈,舒爽得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欢喜愉悦。 「啊啊……好棒……啊……」就在秀智重回高潮边缘,又被干得完全忘了男友的时候,全国雄再次拔出肉棒,淫笑着在秀智的肉洞口轻轻研磨着,就像玩弄一只宠物母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秀智。那种渴望高潮却无法满足的肉欲煎熬,把秀智折磨得快疯了。 「美丽的秀智xi,只要你说,是你自己求oppa我们干你的,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让oppa我们干。我们就让你满足,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全国雄淫笑着,诱惑着命令着。 秀智被折磨得几乎要哭了,身体强烈的渴求告诉她有多么需要男人的那根大肉棒。秀智满脸的挣扎,全国雄再度挑逗性地深插到底,然后就拔出来回到洞口玩弄。反复数次之后,秀智终于彻底被击败,忘记了深爱的男友,乖乖地坠入了肉欲的深渊。 只见秀智痴痴地望着强壮的男人,羞涩地说道「我……秀智愿意让你干……」 「要说『求oppa干我,秀智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你们干』!」 「呜……我说不出口……秀智真的说不出口……我……我……秀智想要……求你给我……给我……呜……」秀智听到还要叫别的男人oppa,理智和肉体的折磨,羞耻和欲望的交战,脑袋已经错乱到快要崩溃了,无助地哭泣,摇晃着流满淫水的蜜穴拼命地乞求男人的肉棒。 「你不说,我们是不会满足你的!乖,听话秀智,你跟着了oppa我说『能满足我的才是我秀智的oppa,干我的就是我的oppa』。」全国雄用大龟头在秀智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挤弄,秀智舒爽得全身发抖。 「能满足秀智的……才是秀智的男友……干我的……就是秀智的男友……」 秀智无意识地跟着念。 「『求oppa干我,我秀智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oppa干』。」全国雄重重插了一下又拔出来。 「求……求oppa干我……喔喔……我秀智……以后……都愿意……乖乖随便oppa干……喔喔喔……」 「很棒,继续说,我就继续干你,跟着我说:『秀智请国雄oppa干我,以后都随便国雄oppa干』!」 得到被巨大肉棒插入的满足欢愉,秀智抛弃了贞洁和尊严,羞涩地跟随男人念着「秀智请……请国雄oppa……喔喔喔……国雄oppa……喔喔喔…………」 被人强奸了还这样羞辱,秀智感觉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但男人随即赏赐的巨大恩宠,给了秀智无限的快乐和满足,重覆着这个羞耻的称呼,秀智叫得越来越欢甜、越来越满足,在灵魂里似乎彻底把长久以来的枷锁砸得粉碎。 「说:『秀智请国雄oppa干我,以后都随便国雄oppa干』!」 「秀智请……国雄oppa……干我!喔喔……以后都随便……随便……国雄oppa……干……喔喔……」 「说大声一点!清楚一点!」全国雄刻意刁难秀智,火热的巨棒又抽出来逗弄着蜜唇。 「秀智请……国雄oppa干我!喔喔……以后都随便……国雄oppa干……喔喔喔……都随便……国雄oppa干……喔喔……都随便国雄oppa干!喔喔……都随便国雄oppa干!喔喔喔……」如此淫秽的话,秀智却自己连续说了好几遍,那种被彻底践踏的羞辱感,让秀智更加自甘堕落。 「好秀智,这可是你自己求oppa干的喔,再多说一点!更淫荡一点!我喜欢听!」全国雄骄傲得意地俯视着已经被自己征服的国民初恋,自己的肉棒也忍得很辛苦,终于能狠狠在秀智紧热滑润的蜜穴大插起来,金权德又开始帮忙爱抚,李柄义却拿着手机在录像。享受火热的巨棒又深又狠地插满整个肉壶,秀智得偿所愿,爽得就算现在到达高潮死去也愿意。 秀智满脸痴淫的甜笑,张开贞洁的樱唇,骚媚入骨不知羞耻地大声浪叫着、欢唱着,那些以前男友教她时还不愿意说的淫话,全心取悦操干她强奸她的男人。 「喔……喔……国雄oppa……国雄oppa……喔喔……请干秀智的骚屄……请操秀智淫荡的骚屄……喔喔喔喔……oppa干我……干我……干死我……快干死我……喔喔喔喔……国雄亲亲好oppa……好棒……喔啊……国雄oppa……用你的大肉棒干死秀智……干死你的骚秀智……干死你的贱秀智……秀智是又骚又贱的母狗……喔……好爱oppa的大肉棒……喔喔……死了……被干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好秀智!好贱货!我要射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下种在女偶像里面!好好接着!」 「里面……喔喔……不可以……喔……会怀孕……喔……死了……死了……秀智被oppa干死了……喔……随便你了……亲亲国雄oppa……随便你……都随便你了……死了……真的要死了……射给我……射给我……秀智是母狗……秀智是贱货……射给秀智……让母狗怀上国雄oppa的种……下种给母狗……射给我……射秀智……喔喔……母狗要怀国雄oppa的种……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喔……」 终于全国雄把火烫的精液灌满秀智的子宫,秀智只觉得从一股热流从蜜壶深处蔓延到全身,美得好像整个身心和灵魂都要融化,爽得媚眼迷离口唇开启,痴痴地躺在床上失神傻笑,心甘情愿成为欲望和快乐的俘虏。 「国雄哥爽了那么久,也该让我们分一杯羹了。」李柄义把手机放在旁边,两人也脱下衣物。 「看这秀智她爽得都没力气了,先让她帮我们舔舔。真是贱得可以,还说自己很爱男友勒!」 秀智对羞辱她的话反而觉得有种堕落和背德的快感,完全没有抵抗任由男人翻弄成趴跪在床上。刚射精的全国雄仰躺着,缩小的鸡巴竟然和金权德、李柄义的差不多,三根阳茎出现在秀智眼前。 秀智痴迷地看着男人赐予她快乐的宝物,唇舌温柔深情地吸舔着上面的淫水污渍,玉手被拉着握住左右的鸡巴,小嘴还主动讨好地含着全国雄缩小些的阳茎。 金权德命令秀智三根都要吃,秀智瞇着眼乖顺地舔含着三个男人的鸡巴,温柔细心好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宠爱,品尝着最甜美的糖果。 看到原本端庄贞洁、拼命反抗的秀智,变成这么柔顺乖巧的下贱母狗,金权德再也忍不住了,脱光秀智的上身,躺到了她身后,全国雄换到金权德的位置。 金权德把鸡巴由下往上插进秀智湿滑的蜜壶,伸出手揉捏着外翻的阴唇和肿胀的蜜豆。又被男人鸡巴插满小穴,秀智满心欢喜,更加努力服侍眼前的两根鸡巴,纤纤玉手来回套弄,张大嘴巴试着同时含进两个龟头。秀智闭起眼睛,好像一边被男人插着一边舔鸡巴是最美的享受,深情地用嘴唇亲吻两个龟头,伸出香舌乖巧地在上面舔弄,时而轮流含舔着左边和右边的阴茎。 这下换成李柄义受不了,三个人再次换位,让秀智躺在床上,李柄义开始用力抽插着肉穴。秀智左右抓着大肉棒,不顾上面的淫水污渍,继续迷恋地套弄含舔起来。端庄优雅的气质秀智穿着白色高跟凉鞋,半脱的白纱短裙挂在腰间,脖子上还挂着深爱的男友买给她的项链,痴缠地迎合三个男人的奸淫。 「淫荡的贱女人,有尝试过深喉咙吗?」被金权德羞辱的秀智甜甜地含着全国雄的肉棒,深深地被李柄义干着,媚眼迷离地仰望着说话的男人,挑逗的眼神说不出的淫贱骚浪。 全国雄会意,先到一旁休息,金权德整个人蹲在秀智头上,大鸡巴深深塞满小嘴插进喉咙。李柄义开始加快速度拼命插干,秀智又是享受又是迷惘,闭着眼睛承受男人的蹂躏。 两根鸡巴深深插着蜜唇肉穴和小嘴深喉,从未有过的快感和痛楚交错而来,秀智完全不能也不想抗拒,心甘情愿堕落在肉欲的深渊,鼻喉间发出哼哼喔喔的喘息,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最终李柄义深深插到阴道尽头,「噗滋、噗滋」在子宫里灌注了生命的精华。 秀智在爽美的快感中,仰着头把男人的阳茎深含到底,金权德死死忍住才没有爆发投降。 李柄义看来是射得贼去楼空,拿起还在录像的手机,金权德走到一旁休息。 全国雄命令秀智趴在床上,在秀智面前挺起已经恢复精神的大鸡巴。 秀智看着这个带给她极致高潮、生平所见最雄伟的阳物,眼里尽是崇拜和爱恋。她柔顺地跪伏在床上,趴到全国雄胯下,张开诱人的红唇,深深地含住巨棒,用柔软的香舌舔舐着龟头,用樱唇吞吐着棒身,用香口卖力吸吮着。 全国雄享受着秀智那美妙的小嘴、丰润的樱唇、滑嫩的香舌,全心全意的奉仕服务。看到床头秀智与男友的甜蜜合照,此刻这个端庄贞洁的秀智却在自己的胯下吞吐肉棒,飢渴地含吮着他的阳茎,屁股还不自觉左右摇晃,一心取悦他讨好他,让男人无限满意。 旁边的金权德看得欲火难耐,挺起火热的肉棒,抓着摇晃的雪白翘臀狠狠插进蜜穴。被男人狠干的秀智并没有停下动作,甜美的快感让她更尽心尽力宠爱嘴中的大肉棒,含在口中用灵巧的香舌舔舐着、缠绕着、吸吮着,全心含到嘴角还流下长长的晶莹唾液。 秀智被金权德干得爽美无比,用玉手套弄起眼前的阳茎,张开小嘴爱恋地舔弄吸吮着,再温柔爱抚着全国雄的子孙袋,深含着男人的阳茎上下吞吐,好像要让男人分享她的快感。 全国雄强忍着逃离那美妙的唇舌,金权德把秀智翻成仰躺床上,肉棒粗鲁地狠干进小穴。适应了些许疼痛,累积的快感似乎也想要完全释放出来,秀智越叫越骚、越叫越浪。 「啊啊……好棒……啊……好舒服……被男人干好舒服……啊啊啊……插秀智……插我……原来……被男人干……这么棒……啊啊……插我……再插秀智……啊啊……好舒服啊……」 「被人强奸也那么舒服吗?你不是很爱男友吗?不是要告我吗?」金权德边说边加快抽插速度。 「强奸秀智……强奸我……啊啊啊……oppa你是坏人……坏人……强奸秀智……好舒服……啊……秀智被强奸了……我要告……啊……不强奸我……秀智就告你……快强奸我……啊……强奸秀智……啊啊……被强奸好舒服啊……」 「秀智你很爱男友,还要别的男人强奸,还要别的男人干爽你干死你吗?」 「啊啊……秀智爱男友……秀智要别的男人强奸……要别的男人干爽我……干死秀智……啊啊啊……爱男友……干我的就是……我的oppa……oppa强奸我……强奸我……干我的就是我的oppa……啊啊……强奸我……干死我……不干死秀智……我就告你……啊啊……oppa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看着清秀清纯的秀智变成骚浪淫贱的母狗,金权德热血上涌,发了疯似的拼命狠插,秀智只能仰躺在床上,时而抓着床单,时而咬指颤抖,歇斯底里地大声淫叫。 「真是淫荡的贱货,下贱的母狗,叫我权德oppa,我今天就代替你男友干死你!」 「阿……权德oppa……干死我……干死我……啊……秀智是淫荡的贱货……啊啊……秀智是下贱的母狗……啊……oppa……权德oppa……干死秀智……啊啊……男友……干死我啊……秀智是欠干的贱货……秀智是欠干的母狗……啊啊……oppa……我是……我是……我是……啊啊啊……死了……死了……权德oppa干死我了……啊啊……真的死了……oppa……干死……小贱货……啊……干死小贱货……啊啊啊啊啊……死了……被oppa干死了……啊……被干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 几分钟后,金权德把滚热的阳精狠狠射在秀智体内,一波一波强力的冲击烫得秀智神魂颠倒,爽美得有如去到了天堂,痴迷失神四肢张开仰躺在床上,乳白色的精液不断从秀智蜜穴满溢出来。被内射满满加上高潮余韵让秀智无意识喘息呻吟着「啊……啊……好烫……啊……啊……好棒……啊……」 「秀智你男友什么时候会回来?」在迷茫的秀智眼前,出现了全国雄强壮的身影。 「他去拍戏,到下周末前都不会回来。」秀智看着孔武有力的征服者,痴迷爱恋地乖乖回答。 「那我们就可以好好干你一个礼拜了!喜不喜欢啊?」全国雄接力插进还充满快感的肉穴。 「喔喔……喜欢……喜欢……喔……好喜欢……好喜欢国雄oppa……喔……会死的……喔喔喔……再干我真的会死的……喔……国雄oppa……亲亲oppa……喔喔喔……好oppa……亲亲好oppa……喔喔喔……饶了我……oppa……喔喔……饶我……饶了秀智啊……喔……国雄oppa……好爱你……喔喔……饶了我……真的死了……死了……喔喔喔喔……oppa……死了啊……喔喔……oppa……喔……」 全国雄一下狠似一下,用力插着秀智软烂如泥的肉壶,火热的巨棒好像要把秀智钉死在床上,硕大龟头和粗长阳茎第一次就干得秀智爽翻美死,更何况现在已经被操干得连续高潮。可怜的秀智被轮奸到魂飞魄散,连抓住床单都没办法,双手胡乱空抓抖动含咬垂晃,被有如种马一样勇悍的阳茎插得死去活来,被干到心甘情愿一生一世做男人的奴隶。 「喔喔喔喔喔喔……老……公……喔……死……了……喔……oppa……oppa……喔喔……饶……我……喔……oppa……爱……你……喔喔……饶……我……喔……老……老……喔喔……饶……我……死……喔……oppa……喔喔……老……公……爱……喔……喔喔……求……你……喔喔……oppa……我……饶……饶……死……喔……求……饶……我……爱……你……喔喔……爱……喔喔……饶……我……死……死……喔喔喔喔……」 终于,全国雄深深插进秀智的子宫,将火烫的阳精射满秀智娇嫩的花心,崩溃的秀智半开着眼,已经直接被干到昏死过去,全身大字型瘫晕在床上,蜜穴流出爱液和三个男人的阳精。 秀智的轮奸内射飨宴,在连续高潮满足爽死,不省人事之后,幸福地暂时告一段落。
因为宫崎静子的出现,早已到场的人纷纷活跃起来,但却不认识三人中的周 小邪和莫天舞。 莫天舞的美马上吸引了场内的所有人,各个身价不凡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向她投去,莫天舞毫不怯场,因为他身边有周小邪,她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只要安心地挽着他就可以了。 见只眨眼间,高官富商以及自信的青年便朝周小邪三人走去。 「宫崎社长,这位公子和小姐是谁啊?」其中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国字脸容,相貌颇为稳重严肃,举着高脚酒杯露出笑容问道。 「是啊,这位小姐真美丽!」其余几人也笑哄道。 宫崎静子挽着周小邪对众人幽雅一笑,却也引起所有人异彩连连,只听见宫崎静子那动人的仙音传来:「这是我的儿子宫崎小邪,而旁边这位则是小邪的未婚妻,森田家的千金森田天舞。」 「哦,原来是社长公子和公子未婚妻。」那名中年男人笑着说道,心里却惊讶宫崎静子的儿子已经这么大,同时又对于莫天舞这样的仙女也已经名花有主,心里不是滋味。 其他的人听了同样也是心里一沉,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注意。当然对于像莫天舞这样世间少有的美女,虽然现在还十分年轻,但是再过几年,相信也没多少女人能比得上她了,这样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希望得到的,这就更不用说宫崎静子这样成熟高贵的美妇人了。 这里的男人双眼都充满淫邪欲望,即使再怎么掩饰也逃不过周小邪的双眼,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不是其他男人可以亵渎的。 周小邪刹那间爆发出逼人的气势,那惊人气势犹如爆炸一样的威力无穷。 周小邪的眼神,黑洞一般深不可测,这眼神无比的冷漠,如恶魔的獠牙,是一头野兽,一头疯狂嗜血的野兽! 深深感到周小邪的气势逼人,众人知道他不是软弱的公子哥儿,并不是无可反抗的任人宰割,他们知道触犯了周小邪的逆鳞会将会死得很可怕。 女人! 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女人不是他们可以动的! 正说着,宴会厅内又进来了几人。 只见那边出现了一个气势不凡的男人,身边还带着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只是他们身后还跟着几名穿着黑西装的随从。 带着女子的那个男人看见了这边的宫崎静子,双目先是一亮,然后带着手下走了过来。 那名男子走近周小邪三人,看见宫崎静子挽着周小邪,双目冒火,指着周小邪对宫崎静子不悦道:「静子,他是什么人?」 感到男人的无理,宫崎静子眉头一皱,冷哼道:「是我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 男子再次不快,甩开身边的那个妖艳女人,忍着怒气换出一副笑脸对宫崎静子道:「静子,你知道我对你是一边真心的,干嘛去找这种小白脸。」 听到男人这样说自己儿子,不要说是宫崎静子生气,就连一向淡雅如仙莫天舞也是心中对男人恨不得要他死。 周小邪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这样被人指着,心中早已经怒火冲天,冰冷的双目死死的盯住男人对他道:「如果你不想死,你最好快点把你的臭手放下。」 男人是谁?内田总方!日本两大地下室势力之一黑龙会的会长。除了山口组的组长山口高吾,他内田总方何时受过别人的威胁话语。黑道人物更是没有一个是善男顺女,内田总方对于周小邪这么说自己不放在眼里。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内田会长,请你不要骚扰我儿子。」毕竟宫崎静子不清楚周小邪的事,生怕内田总方会对周小邪不利。 「噢……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静子的儿子,怪不得我说怎么小小年纪就敢给我叫板呢,哈哈,误会啊。」内田总方听宫崎静子说出了周小邪的身份,自然不希望再把关系搞僵,马上赔笑。 内田总方此时心里阴阴地想道:「原来是儿子!我还以为是她的情人呢,先与她儿子搞好关系,这样静子还不是……嘿嘿!」 不过内田总方如意算盘打错了,周小邪会让他得到自己的母亲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 「哼!」周小邪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内田总方,毕竟今晚是宫崎株式会社的兴典,不适宜在这里做事,还是留在下次吧。 内田总方见周小邪根本不给自己面子,心里早就对周小邪仇恨到极点,可是想到宫崎静子就是他母亲,不得不压下怒火,还笑着调侃的耸耸肩,故意作无所谓,这才觉得在这里的人面前拿回面子。 可是他却不知道,要不是现在场合,周小邪早就不知道把内田总方生撕了多少次了。 不再理会周小邪,内田总方这才发现他旁边的仙女莫天舞,只是一眼,内田总方就深深第倒吸了一口气,对于莫天舞的美貌惊为天人,虽然他见过玩过的美女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有莫天舞这样气质美貌兼备的美女,即使说莫天舞也是日本第一美女也不为过。 见莫天舞也是挽着周小邪,心里再恨了他几分,心里想到这小子艳福倒是不浅,却又在心里想着怎么把莫天舞从周小邪身边夺过来,想着便向宫崎静子问道: 「这位是……」说着的同时却又死死地盯着莫天舞,就像是能看穿身上的衣服直接欣赏里面的风光。 宫崎静子根本不想回答,但是刚才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却为了能与内田总方攀上一点关系,热情地对他道:「这位是森田家族的千金,也是宫崎社长公子的未婚妻。」 「哦,原来是森田老爷子的孙女啊!」知道莫天舞的身份后,内田总方故意只是说森田家族这一层关系,省略了周小邪这个未婚夫关系,其目的也很明显。 周小邪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如果连这里的人都能听得出,而他听不出那么他也就别混了,周小邪挽过莫天舞的小蛮腰,在她的小嘴里重重的吻了一下,示威性地告诉所有人,她的女人动不得。 而莫天舞也很配合,主动凑上自己的小嘴,吻完之后还乖巧地枕在周小邪的肩上,告诉所有人,周小邪才是我唯一的男人。 对于小两口的行为,宫崎静子只是惊讶了一下也就释然,更亲密的行为宫崎静子也见过了,只是想不到刚才周小邪敢公然在这样公众的场合亲吻,看他样子还一面傲气,分明就是不给这里所以对莫天舞有心机的人幻想的机会。 至于其他人就不用说了,除了恨周小邪外就没有其他办法,刚才他们可深深地感受到周小邪杀人的气势,但是有一个人,他就是内田总方,发誓要把莫天舞和宫崎静子这两个女人抢过来,让她们成为他的女人。 感受到内田总方的想法,刚才跟着他一道同来的妖艳女人凑到内田总方的身边,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臂对他媚惑道:「总方,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其他事等过后再想吧。」声音发嗲,惹得其他人也侧目连连。 内田总方一肚子的火想要发,却正好这个妖媚女人上前,内田总方一巴掌火辣辣地打在妖媚女子的脸上,原本就化了浓妆的女人此时脸上更加的红,嘴角也流出一丝血,内田总方的那一下却也不轻。 妖媚女子被打得倒在地上捂着脸,虽然苦于被打感到羞恼,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内心压住怒火忍了下来。 内田总方发泄完之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所做的事,见周围有不少女人惊恐地看着他,就连她渴望已久的宫崎静子也在一边冷哼,见他那个打算收来泄欲的女人还倒在地上,便对她喊道:「还不给我起来,还嫌不够给我丢脸吗!」 妖媚女人马上心惊地站了起来,悻悻地走到内田总方身后,低着头不再出声。 内田总方见此也就向周围的人赔笑了一下:「没事没事。」 周围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内田总方的身份,也不见怪,只是觉得这个妖媚女人有点可怜罢了。 周小邪目睹全程,对于妖媚女人和内田总方的关系也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他看见了那个女人躲在后面冰冷的眼睛,就像嗜血的夜叉一样。 看来这个女人身上也有一段故事…… 这个女人虽然已经过了30岁,但却也是个美女,只是化妆得比较妖艳,让她更是风骚,特别是她那件晚礼服,低胸露背,那胸前一条乳沟颇为之深,雪白的一大片显露在众人眼前,那凸起的一点,周小邪可以肯定里面是真空的,整个丰满的胸脯仅仅是遮住了一半。 参加舞会的人陆陆续续的进场,芙蓉厅里的空间也越来越少,这时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传来…… 「哟,原来已经这么热闹了。」声音传过来的同时,遮住周小邪三人的那堆人向两边散开,只见一个打扮得非常漂亮的成熟美女,一身白色连衣长裙,而且是露肩低胸装的款式,一点也不在意显露出那条引人入胜的深沟,长裙在腰部紧围着,更突显她傲人丰腴的身材。 她的秀发也经过精心打扮,配上那张妖娆多情、娇艳如花的玉脸,更添美丽。 她眉眼如画,瑶鼻高挺,一对翦水双瞳似饱含柔情,虽然是接近四十的年华,但是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更为她添了一份少女所没有的绝代风韵。 她踏着一双尖头浅色的全高细跟女鞋,群叉在走动时,偶尔露出那两双洁白如玉的修长美腿,风姿绰约,莲步轻向周小邪三人这边移来,她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才有的美态,风情万种。 只看了她一眼,周小邪也不禁呆了一呆,才立刻回过神,而成熟美女见到周小邪微呆的神情后,反而嘴角露出一个颇耐人寻味的浅笑,并不是非常明显。 其他人见到这个女人纷纷让出自己的位置,就连内田总方也颇为意外,想不到这个女人会在这里出现,内田总方深深地看了宫崎静子一眼,然后说道:「静子,我就先离开一会了,等舞会开始了我们再聊。」说完带着自己的人先行离开,其他人见状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纷纷跟着也离开。 这时那个成熟女人看到宫崎静子挽着周小邪的手,笑着说道:「静子啊,没见了你两年,想不到你人变得更漂亮了,我说怎么内田总方看上你,你看都不看,原来是有这么一位年轻帅哥把我们静子的魂给牵走了,呵呵。」 宫崎静子听到她那么说羞红了一下,就开口道:「你瞎说什么啊!这位年轻的帅哥名叫宫崎小邪,就是我一直给你说过的那个我的儿子。」 听到宫崎静子这么介绍,成熟美女惊讶的说道:「静子,不会吧,你的儿子怎么长的这么高大英俊,今年他不是只有十三岁吗?」 宫崎静子听成熟美女这么说便向周小邪道:「小邪这位就是妈妈的好朋友仓本成美,快叫阿姨。」 接着周小邪就马上开口说道:「成美阿姨,你好!经常听到母亲提起你,说她有一个上大美人的好姐妹,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你本人了,我觉得我母亲向我形容你的时候还少说了一点,就是,你是我至今第三个让我让感觉到高贵的女人。」 听道我这么说,她高兴的说道:「静子啊!你这个儿子的嘴可真甜啊!就算你这孩子的话是假的,但是我也爱听,看你孩子一定是继承了你美丽的基因,人长的这么英俊,以后又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要被他迷倒了。」 宫崎静子听到她那么说,于是开口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孩子,我的孩子当然继承了我的优良血统,能长的不英俊吗!」 仓本成美听她这么说便笑道:「是,是,是,我们的静子大美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周小邪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是第三个让你感觉高贵的女人,其他两个是谁?」 「呵呵,那当然第一个是我母亲了,至于另一个就是我岳母,天舞的母亲。」 周小邪回答道。 「你的岳母?天舞?啊——原来天舞也在这里啊,我还真是认不出来了呢。」 仓本成美听周小邪这么说,才留意到一直站在周小邪身边的女孩,刚才她就认为这个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就是周小邪的女朋友什么的,只是想不到女孩就是自己另一个好朋友森田夕子的女儿森田天舞。 这时,莫天舞也礼貌地笑道:「成美阿姨好!」 「呵呵,想不到连我们小天舞也长大了,都变得这么漂亮了,跟我们周小邪还真是般配。」仓本成美笑着抚摸了一下莫天舞的脸,感概她长得如此美丽动人。 「成美阿姨你也很漂亮啊,我看就只有两位母亲比得上阿姨了。」莫天舞也开心地说道,当然两位母亲就是指自己婆婆宫崎静子和母亲森田夕子了。 再次得到别称赞自己的美丽,任何女人也会高兴,仓本成美说道:「怎么连我们天舞也这么嘴甜。哦,对了,怎么不见夕子。」说完向周围望去,希望能找到口中的人。 「母亲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做,就不来了,而且她一直也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莫天舞回答道,不过却也是真的。 「哦,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不是还有天舞可以陪着阿姨吗,呵呵。」仓本成美知道后接着又笑道。 「对了成美,你怎么会有空出席今晚的舞会,你不是一直都在外国处理公司的事吗?怎么会有时间回来?」宫崎静子这是问道。 仓本成美回答道:「恩,这两年来的确是到处飞来飞去处理公司的事,不过上个星期公司的一切都已经进入正轨,国外的其他事可以放给手下去打理了,我打算还是留守日本这块阵营,说到底东京才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嘛。」 至于仓本成美所属的公司是日本十大公司之一的仓本株式会社,她还有三个姐姐,分别是大姐仓本麻美,仓本株式会社总裁兼董事长,管理旗下主要物业佳能公司,主要生产影像器材、办公设备;二姐仓本里美,管理旗下UFA艺能事务所,日本著名艺能公司之一;三姐仓本铃美管理旗下金钟大酒店、女仆咖啡屋、优之良品专门店;最后是仓本成美管理旗下内衣(伊玛姬)公司和化妆品(SK2)公司。 其实仓本株式会社是仓本四姐妹的祖父成立的,只是她们祖父去世后,加之她们父亲又早亡,家族没有男系继承,她们四姐妹中不是未婚就是丈夫早死,所以公司自然就落到她们四姐妹的身上了。当然仅靠女人管理一间公司显然还不足够,而仓本株式会社建立初期就已经与山口组有一层关系,所以刚才内田总方才会顾忌仓本成美,要不然仓本成美能这么轻松面对内田总方吗? 宫崎静子知道姐妹以后留在日本后高兴道:「是呀,那么以后我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见面了。」不过这也以示仓本成美和周小邪将会发生些什么。 「哎,别说我了,今晚静子你才是主角,听说你公司也与亚洲接轨了,这下来该是向欧美进军了吧?」仓本成美道。 宫崎静子叹了口气道:「恩,这下子可又有我忙的了。」 仓本成美也点点头:「那今晚就不聊公司的事,晚会马上开始了吧?」 「对,舞会快要开始了,一会还有一个慈善捐款的活动呢,我就先去主持一下。」宫崎静子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周小邪让莫天舞跟了上去,让她跟着宫崎静子一同出席宣布晚会开始的仪式。当然这么做是有目的的,莫天舞与周小邪在以前那个世界的时候就出席过不少这样的舞会,这一次周小邪打算以后让莫天舞当上永恒集团的董事长,现在是让她出现在台前的时候了。 接着只见宫崎静子与莫天舞互相挽着仪态万千地向主席台上走去。 主席台上周围早就已经隆重地装饰了一遍,此时宫崎静子与莫天舞出现在主席台上,她们两人身后还站着四名美丽的礼仪小姐,场下的所有人此时也都注视着她们,女人则妒忌她们比自己美丽,男人则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她们。 环视了下面各种形形色色上流社会的人士,宫崎静子现出她动人的微笑庄重地道:「各位先生女士们晚上好!欢迎参加今晚宫崎株式会社成立十五周年的兴典晚会。」说完下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跟接着宫崎静子又道:「宫崎株式会社成立以来经历了大大小小的风风雨雨,总算在各界社会的热心人士帮助下坚持了下来,发展到今时今天的跨国公司,值此今晚将举行一个隆重地捐款活动,所有善款将捐助给红十字会,希望各位先生女士踊跃参加,为此我代表宫崎株式会社将捐出15亿日元。捐款活动将于晚会一小时之后进行,现在晚会正式开始,希望各位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话音刚落,掌声再次袭来,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热烈,宫崎静子这才与莫天舞挽着手离开了主席台,将主持挽回的事交给司仪。这时,下面的一对父子,日立制作所的主席小平日五郎与他的儿子小平俊哉对着话,话题还是刚才主席台上的莫天舞。「爹哋,刚才主席台上的那个女孩是谁?好美!」小平俊哉依然迷醉在莫天舞的美貌之下,刚才他第一眼就看中了莫天舞,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这也是小平俊哉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吸引,可以说莫天舞让他有一见钟情的感觉。 小平日五郎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颇为有精明商人的感觉,加上他嘴唇上那一撇长长的胡子让他的气质看去相当绅士,长得也是较为俊朗,只是因为人过中年已经失去青年人的那种清新之气,不过仅是如此也是一个吸引女人的成熟男人,这样的男人对于有恋父情结的女孩就是毒品。 而小平日五郎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年轻时就有不少女人,就连现在的儿子小平俊哉也只不过是他的众多女人中生下的一个,还有更多的私生子女就数也数不清了,但又唯独小平俊哉让小平日五郎宠爱,从小给最好的东西他,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现在儿子的神态,小平日五郎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如何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看上了莫天舞,怕是小平日五郎也会对莫天舞上心思。这时小平日五郎笑着拍了拍自己儿子小平俊哉的肩膀道:「俊哉啊,是不是看上那个女孩了,呵呵。」 小平俊哉见爹哋识破自己的心思,竟然也会不好意思说道:「爹哋,我要她,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小平日五郎见状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暧昧地道:「如果爹哋也想……那么怎么办。」 小平俊哉怎么不知道自己爹哋的意思,一直以来小平俊哉带过回家,或者玩过的女人,他父亲也玩过,有时候两父子还同时对上一个女人,只是这一次小平俊哉真的渴望占有莫天舞,即使他父亲也休想染指,小平俊哉马上反对道:「不行,这一次绝对不行,这个女孩要完全属于我。」 感受到儿子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与渴望,爱子的小平日五郎只有「痛心」地放手,笑着道:「好,好,好,爹哋不打这个女孩注意行了吧,不过你那个最近交的新女朋友是否让她给爹哋快乐快乐啊?」 得到小平日五郎的肯定,小平俊哉这才放心,至于其他女人现在都不重要了,虽然那个新女朋友还没玩厌,但是莫天舞对小平俊哉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拥有莫天舞这才是目前他最想做的事,所以小平俊哉满心地答应:「好吧,我只要那个女孩,其他的女人爹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那么也就不客气了,儿子的那几个女朋友都不错,小平日五郎打算全部通玩一遍,以前儿子玩厌的女人都会交到自己的手上,那么要是莫天舞有那么一天玩厌了,那么自己还不是一样可以玩,想到这里小平日五郎也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对了,那个女孩听刚才的人说名字叫森田天舞,好像是天公家族的千金,还是宫崎静子儿子的未婚妻,这下子要得到这个女孩有些棘手了。」小平日五郎突然想起说道。 「哼,一个小小的宫崎株式会社的小子我还不放在眼里,而且这样玩起来不是更有挑战性,更刺激吗!」小平俊哉听到莫天舞是别人的未婚妻时心里对周小邪咬牙切齿,但想到自己一直都有着抢别人女朋友的记录,那一回不是自己成功地「抱得美人归」,只要一出动金钱攻势还不是马上被攻陷,即使有时候遇到逞强的女人,只要用了一些不太光明地手段,再拍些相片,还不是照样洗干净屁股让自己干。 而另一边,宫崎静子拉着仓本成美和一群贵妇聊着天,有时候说到周小邪又会向他望去,只是周小邪此时因为英俊的脸孔,非凡的气质,又有不少女人已经知道他就是宫崎静子的儿子,这样周小邪自然成为了场内各名媛淑女的焦点。 周小邪与莫天舞坐在芙蓉厅角落的一张沙发上,相互依偎着,不少向莫天舞献殷勤的青年公子哥都想过来邀请她,可是高大威猛的龙一在那里守着两人,让所有人都不敢轻易越过雷池。而那些对周小邪大感兴趣的女人们也因为碍于他身边的莫天舞才没有上前去搭讪。 品尝了口高级红酒,周小邪笑着对莫天舞说道:「宝贝你可真是祸水,这里全部男人都打着你的主意呢。」 莫天舞红着脸推了周小邪一下,道:「讨厌,人家就是希望给你祸水,让所有男人都于你为敌,那又怎么样?」 「原来我的宝贝天舞也会又这么黑暗的一面,一直以来我还以为我的宝贝就像天使一样善良呢。」周小邪笑道。 莫天舞回击道:「那还不是给你带坏的,人家都被你这恶魔身上的黑暗给沾染了,哼。」说完扭过身子,作出一个生气的样子,却把一直注视这边的男人吸引住了,天使生气的样子也同样具备超强杀伤力的。 周小邪道:「对,我这只恶魔就要把你变成堕落的女神,昨天晚上还没有喂饱你是不是,好一会回家马上补上,嘿嘿!」 昨天周小邪开车回来后,因为迟到没有理他,想不到周小邪竟然「强奸」了自己,让自己大败,最后在他不断进攻下威逼自己才原谅了周小邪,可是如今想起昨晚的销魂,自己一副荡女的样子让莫天舞羞红了脸,怕被人发现便把脸埋进了周小邪的胸前遮住。 而小平俊哉把刚才周小邪与莫天舞一起的一幕完完全全地印入了脑里,此时整双眼放火地看着他们,因为愤怒而把脸弄得涨红。 感受到小平俊哉的存在,莫天舞更是向周小邪的怀里挤去。周小邪也看到了小平俊哉,抱起莫天舞的后脑,深深地在她嘴上亲了下去。 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周小邪亲吻,小平俊哉哪里能容忍下去,气得胸口大闷,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看到周小邪亲吻完莫天舞还向自己露出笑容,他觉得此时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夺去妻子的惨败的弱者。 于是,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向周小邪大步地走去,可是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小平日五郎就马上拉住了他,因为小平日五郎发现了周小邪和莫天舞身边的龙一。 多年的商场打交道,小平日五郎见过各类的人,早已对于有危险的人有警惕性,如今龙一就是这种人,还是小平日五郎至今为止感觉危险指数最强烈的一次,同时想到能收复龙一这样高手做保镖的周小邪绝不是表面中看的这么简单。想到这一切,小平日五郎冒出冷汗,幸亏自己早日发现。 这样也说明了小平日五郎的确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只是小平俊哉被他拉住有些不明白,在小平日五郎的指示下这才发现了龙一,虽然重新警惕起龙一,却又没有小平日五郎那样的强烈,暂时压下怒火,不看周小邪和莫天舞。 「哼,反正过了今晚也不迟,就让你小子多陪美女几天吧。」小平俊哉心里阴狠地想到。 莫天舞依在周小邪的怀里,一脸的幸福笑容,这时她说道:「刚才那个人真是好笑,好像我是他女人被你抢掉了似的。」 「哼,一只小小的蚂蚁也敢对我的女人有野心,不说他们两父子有日立,就算黑龙会的内田总方我也丝毫不放在眼里。」 周小邪早就看出小平俊哉父子以及内田总方对莫天舞的野心,对于想染指自己女人的人,周小邪可不会单纯的出口气就了事的。 这时,会场的灯突然熄灭了,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射在芙蓉大厅的中央,而那里,正站着一个手拿麦克风的男司仪。 「LadiesandGentlemen(先生女士们),很欢迎参加我们这次捐款活动。首先,我们要感谢这次晚会的主办方,宫崎株式会社。」 话音刚落,大厅内马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首先我们再次感谢宫崎株式会社在本次晚会捐出的15亿,我先代红十字会感谢宫崎社长的慷慨,接下来希望各位善长仁翁也能鼎力支持,再次提醒自次善款将全部捐献给红十字会。」男司仪抑扬顿挫的声音回荡在会场内,再次引起在场人们的掌声。 「现在是今天晚会的高潮,捐善活动,正式开始!」随着男司仪的声音,那束灯光从大厅中央转移到主席台上。 紧接着,几个当红的名模出现在主席台上,她们手上均拿着一个圆形的牌子。 「现在捐善活动开始,各位可以向这八位模特说出自己所捐款的数字。」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主席台上的那八个模特此时也已经走至厅内,大厅内的富豪们也开始捐款,一时间显得热闹起来。 周小邪和莫天舞自顾在会场一角的沙发上卿卿我我,并没有理会捐款的活动。 只见富豪们纷纷开始报数,争相向身边的丽人显示自己的财气。 「5000万,野口先生捐出5000万。」一个模特举起牌子,上面显示是5000万,司仪的声音马上从音响传遍整个大厅。 「8000万,川上先生捐出8000万。」 「3亿,目下先生捐出3亿。」 「10亿!内田先生捐出10亿,这是今晚除了宫崎社长外捐出第二高的善款。感谢内田先生的慷慨。」 内田总方身边的几个生意人也说道:「想不到内田会长也这么有善心啊。」 「呵呵,虽然我只是混黑道的,但也不代表我不做善事啊,哈哈……」内田总方豪笑道。10亿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如果内田总方想夺得今晚的「第一善长仁翁」头衔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在他心里,这么做自然是向宫崎静子讨好了。 这时,一直沉默一头的小平俊哉终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20亿,小平公子捐出20亿,超过了宫崎社长的15亿!」 大厅内的各种名媛淑女顿时纷纷把目光袭向小平俊哉,频频向他放电波,却因为小平俊哉现在已经对于这些女人不起性趣,也只有莫天舞才是他想要的。 「对了,补充一点,小平俊哉公子是日立制作所小平日五郎主席的儿子,这一次之所以捐款数字这么高,小平公子告诉我们说是向一位叫森田天舞的女孩示爱,希望得到她的青睐。」司仪的声音再次回荡起来,一时间整个会场喧哗起来,纷纷找起那名叫森田天舞的幸福女孩,其他对小平俊哉有心思的女郎则对森田天舞这个女孩怨毒起来。 周小邪依然和莫天舞坐在沙发一边,他打趣地对莫天舞道:「呵呵,想不到宝贝你还挺厉害的嘛,为了你竟然有人捐出20亿,虽然只是日元,但也可见那个小平俊哉对你可是抱着『志在必得』的气势啊。」 莫天舞气道:「切,谁稀罕!我也要小邪出更高的,人家可不希望看到那和小平俊哉得意的样子。」 「好吧,不过我可不能以自己的身份,我给东方三打个电话,让他给这边的下人代表永恒集团捐款,这样行了吧!」周小邪只好依莫天舞,说完还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惹得美人向他凑鼻子。 不到一会,司仪惊讶声再次传来:「1。5亿,不过这次不是日元,是1。5亿美金,永恒集团的代表刚才捐出1。5亿美金。」 司仪的声音刚落,整个大厅的人都一样沸腾起来。 1。5亿美金! 这份豪气或者说嚣张实在让人惊讶,毕竟这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随便出得到手,也只有财大气粗的永恒集团才能如此,原本议论小平俊哉的人,现在也全部都被吸引到了永恒集团的代表身上,不少人纷纷向他攀关系。 小平俊哉心里那个气却又发不出,对方是永恒集团,自己说得再好也只不过是在世界上比较有名的一间公司,实力相比太悬殊,就等于大象比蚂蚁,以卵击石。 恼羞变怒的小平俊哉却被莫天舞看个正着,被他那羞样乐得喜滋滋地道: 「看,那个小平俊哉现在可是一面气发不出啊,咯咯咯……」 「那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呢,恩?」周小邪贴到莫天舞的耳沿呵着气。 被他这么一呵,心里痒痒的,微微有些动情,莫天舞脸红耳热地伏在周小邪身上,扭着身子作小女儿态。 捐款活动逐渐接近尾声,而在个时候,整晚说话最多的司仪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现在我宣布,本次晚会的捐款总额是——是22亿。」(折合成整数,单位是日元) 「而这次捐款总额有一半以上是永恒集团所捐出的,所以今晚『第一善长仁翁』的头衔是属于永恒集团,请各位先生女士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永恒集团。」 司仪的声音一落,大厅内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所有人都爆出热烈的掌声,久久未能停息下来。 司仪见此咳了几下,示意下面还有事要说,他道:「为了感谢各位今晚出席宫崎株式会社成立十五年的兴典,宫崎社长的公子将为我们献上一曲,下面有请我们公子宫崎小邪。」 大厅静了下来,那束灯光马上照射到周小邪的位置上,把周小邪的非凡风姿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透过那束灯光,瞬间,周小邪完美的形象马上进入了所有在场女士们的视线之内,同时也冲进了她们的心里。 英俊的脸庞,高拔修长的身形,深邃迷人的双眼,而且,看到了他的内敛,他的张扬,他的自信,他的不屑。 即使再高傲的女人,在这一瞬间也都被周小邪的完美形象所攻陷。 这样的男人无疑就是所以女人渴望的极品美男! 知道接下来是自己男人的表演时间,莫天舞从周小邪身上坐直起来,站起来后,周小邪并没有急着走上主席台,而是拉起莫天舞的手,他那片女人渴望亲吻的性感嘴唇温柔地吻在了莫天舞的手背上,莫天舞同样对他露出柔情似水的一面鼓励道:「小邪,加油!」 周小邪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镜,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然后一个优雅的转身向主席走去。 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那是一个象征着无比纯洁的东西,而周小邪就坐了上去,停顿了一下,只见周小邪将修长的十指搁在琴键上,不一会,随着周小邪精灵一样舞动的手指,钢琴里发出动听的音乐。 每一个音符都飘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荡起人们心中的那一份涟漪,越扩越大。 天籁仙曲终于停了下来,众人却还是痴痴的回味着,大厅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很久,人们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周小邪站起来,向人们微微一躬。 宫崎静子出现在周小邪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然后走下了主席台接受在场所有人的称赞。 「接下来是今晚晚会的最后一个环节,请尽情地享受下面为大家准备的舞会。」 大厅内的水晶吊灯已经熄灭,只有几盏精美的壁灯发出黯淡柔和的光芒,音乐徐徐。大厅内的绅士淑女成双成对,已经情不自禁的搂在一起,沉浸在舞曲之中,翩翩起舞着。 「妈妈,我来跳们也一支舞怎么样?」周小邪转头对身边的宫崎静子笑道。 「好啊,妈妈也好久没有跳舞了。」宫崎静子欣然答应,而对于儿子今晚的表现,宫崎静子十分的满意。 逐渐,宫崎静子与周小邪已经舞动了起来,搂着母亲的小腰,感受到她动人身材,光滑肌肤,还有宫崎静子身上的幽香让周小邪有点迷失,这种香气强烈地向周小邪袭来,很熟悉,也很陌生。熟悉是这香水他以前闻过,陌生是他很久没有闻过,如果不是今晚再次闻到,怕是已经把它遗忘掉了。 周小邪突然想起了自己与姐姐张晓玉的日子,曾经他也与她跳过这样的舞,而此刻在周小邪面前,有着与姐姐相同面貌的母亲也在跳舞,是历史重现,还是让自己重新得到姐姐? 但是宫崎静子是自己的母亲啊!虽然知道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十年来的相处,母子间的亲情已经得到完全的升华。 感受到周小邪的迷惘,宫崎静子停了下来,深情地抚摸着他的脸。 「小邪,请不要被自己心中的枷锁约束,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妈妈知道你一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孩子,请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吧,妈妈一定会支持你的。」 请不要被心中的枷锁约束!宫崎静子的圣洁如同圣母玛利亚,她净化了周小邪心中的一切束缚,那把无影锁终于在这一刻完全被打开,给予周小邪的是希望与安慰。 「恩,我知道了妈妈!」 这一句话也将会一直影响着周小邪…… 另一边,莫天舞因为没有了周小邪在身边,在场的青年蠢蠢欲动,小平俊哉首先上前邀请:「美丽的小姐,能否接受我的邀请,与我跳支舞吗?」 龙一一直护在莫天舞身边,让所有有心人都未能越过防线,莫天舞冰冷道: 「我只属于我的男人!」 很显然,莫天舞一口拒绝了小平俊哉,也打断了其他人的心思,她的男人是周小邪。 小平俊哉知道,这个女人不同于他一直玩过的女人,这个女人是高傲的,不是其他女人能比及的。小平俊哉再次优雅绅士地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那么我有机会成为森田小姐的男人吗?」如果换作其他女人,想必早就已经答应,可是莫天舞会吗? 「哼,你还不配!」 没有投怀送抱,也没有宛然拒绝,一句话,直接把小平俊哉的幻想打碎。 「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征服!」小平俊哉在心里咬牙地发誓,然后像失败者一样离开。 周小邪和宫崎静子跳完又与仓本成美跳了一次,最后莫天舞也与他在所有人的瞩目中完成了恶魔与女神的舞步。 周小邪无疑成为了今晚的胜利者…… 不过暗地里,内田总方开始策划着什么,当然其伤害的对象就是周小邪。 故意让莫天舞去陪宫崎静子,就连龙一也跟着去了,周小邪此时只有独身一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似乎又在等待着什么。 不久后,果然有一个妖媚的声音传来:「宫崎公子,怎么一个人这么孤独?」 这声音周小邪之前听过。 「终于来了吗?」周小邪睁开眼神秘地看着眼前的女郎,她就是内田总方带来的那个女人。 妖媚女人以为周小邪识穿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心里大感诧异,却又故作平静地说:「公子你坏,是不是早就盯上了人家,对人家有坏心思?」说话间显露媚态,风骚入骨。 在昏音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到她那乳沟的底部,能看的是那如玉般的洁白双峰,和让人眩晕的无底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那对硕大的双峰似是在不安分的跳动。 「呵呵,像小姐你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不想入非非。」 这样一夸,骚女笑的那更是花枝乱颤,本来晚礼服就已经足够暴露,她这对F罩杯的大奶不时的晃动着,晃的人骨头也在痒痒着,却也想不到周小邪这样优雅英俊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怎么会这么直接挑逗女人,就像花丛老手一样。 「谢谢宫崎公子夸奖了,不知公子可否赏脸陪我跳支舞呢?」 这么做除了是内田总方所安排的勾引计划外,骚女其实也真心希望与周小邪跳支舞,毕竟周小邪也早就吸引住了她。 如骚女所想,周小邪站了起来搂住了她的腰,一点点地向大厅移去。 刚贴上周小邪身子时,这个女人就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这个声音,这个挑逗的方式是那么直白和赤裸裸着。 「公子,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有男人味,是不是想迷死我们女人啊?」 骚女把嘴巴凑的周小邪的耳朵很近,近得都已经碰到了耳根,更时不时的用嘴唇去感触。 「是吗?那么我很荣幸能够迷倒女人!」周小邪的语气很淡,但却又让女人听了之后觉得是挑逗的话语。 「是啊,像公子这样的极品美少年还真是少呢。」说着把骚女用她自己的绝大的胸脯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顶,顶的骚女自己都在想入非非。 「公子的胸膛真是强壮,不知道有没有空和娜美一起去玩玩。」 周小邪也楼得骚女更紧,故意拉长音道:「噢——原来你叫娜美!」 「是啊,人家叫井泽娜美!」 「那你不怕内田总方知道你和我有一腿吗?」周小邪虽然猜到井泽娜美前来勾引自己的目的,却又故意问她。 「谁叫公子你迷死娜美,再说公子你保护人家不行吗?」越说越直接,井泽娜美现在还真有想去征服周小邪的欲望。 说着,周小邪的手在她的水蛇腰上又故意紧了紧,井泽娜美更是顺水推舟的把自己的下身肥美往项天齐的下身一贴,技巧的滑动,也让两人带来阵阵冲动,本来就没有平息的欲火再一次被掀动了起来。 感受到周小邪下身火热的粗大结实,井泽娜美更是兴奋的要死,如果不是这里人多,怕是她早就将眼前的周小邪骑在身上,然后进行她最后的诱惑。 伴随着两人的舞步,两人渐渐消失在大厅,来到了休息间。 休息间虽然与晚会大厅很近,但因为隔音效果做的十分的好,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在这里偷情更是不会有问题。 井泽娜美性欲望很强烈,一进休息间就已经把嘴巴毫不客气的吻上了周小邪的脸,而她的手更是疯狂的拉开了周小邪的裤子拉链,然后伸了进去,在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热套弄着。 井泽一只手也那不住那火热,兴奋得浪笑道:「你的真是大,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周小邪的一只手顺着迷人的臀沟向下滑去,食指轻轻的在小溪底部滑动,挑逗性地问:「娜美,你这里被多少男人用过?」 被周小邪挑逗得有点性起,井泽娜美惯性地回答:「嗯,一个。」
「请大家不要惊慌,关于最近出现的一系列灵异事件,有关专家正在调查之中!」 电视屏幕的光影间,新闻发言人继续说着些冠冕堂皇粉饰太平的陈腔滥调,近段时间以来已经发生了上千名男子失踪事件了,而在昨天,一所小学内的全部学生也在顷刻之间消失,不同寻常的一幕幕总是让我仿佛回到了梦中那个被女皇妹妹所支配的世界! 沉沉的睡意突然袭来,眼皮宛如被灌了铅一般,不知不觉间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 阵阵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刺激得我浑身一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发觉自己浑身赤裸着脑袋上被套上了一个只露出双眼与嘴的狗头面具,四下张望间赫然发觉我现在身处一偌大的山洞之中!更让我感到诡异的是,不远处的地面上跪伏着上百位男孩,瑟瑟发抖间他们胯下的小弟弟却异常的肿胀! 「这就是今天的血食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空灵魅惑的女声回荡在阴森的山洞之间,我大着胆子寻声望去,只见高台之上,两位被砍断了四肢的男孩仰面躺在地上,一双洁白高贵的高跟靴轻柔的踩在男孩的两腿之间,高跟靴的前端将男孩的小弟弟死死地踩在脚下,而靴底那长达十五厘米的尖利靴跟则是精准的踩到了男孩们那低垂着的子孙袋上! 顺着紧紧包裹着纤细美腿的高跟靴朝上看去,长及膝盖的靴口之上,掩映在半透明黑色丝袜内的美腿若隐若现间性感而魅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抬眼一瞥间我暮然发觉此时将两位男孩踩在脚下高高在上宛如女神般的绝美妖艳少女竟然是我妹妹!这难道又是在做梦? 「嗯?不懂规矩的贱货——!!」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秀眉微皱,四目相对间妹妹冷哼一声,白皙的芊芊玉手快速的弯成爪状,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将我吸到了妹妹的脚下!妖艳魅惑的俏脸勾起一丝戏虐的笑意,优雅的将高跟靴伸到了我的胯下,带着圆润弧度的高跟靴前端抵住我那火热坚挺的小弟弟根部! 「狗鸡巴都兴奋的开始颤抖了啊——!是不是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精华全部奉献给本宫的高跟靴吗?」 「滋滋滋」 就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享受着妹妹玉足扭动间带来的极致舒爽的时候,被妹妹另外一只高跟靴踩在脚下的男孩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股浓稠的精华顺着小弟弟前端喷涌而出! 「嗯?没用的东西!」 不屑的冷哼一声,妹妹慢慢的踮起玉足,用高跟靴的前端轻柔的前后摩擦着男孩的小弟弟。从我的角度看去,男孩那卑贱的小弟弟已经完全被妹妹高贵的高跟靴踩在脚下了,伴随着妹妹玉足的前后揉搓,汹涌喷射着的精华全部都沾染到了妹妹的高跟靴底,然后快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被踩烂了四肢的男孩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像条蠕虫一样在妹妹的高跟靴下挣扎蠕动着,他尽情的享受着喷射精华的舒爽,而高高在上的妹妹也隔着高跟靴享受着男孩卑贱的小弟弟正在自己脚下颤抖所带来的征服快感! 「啊——!!!」 没有让男孩过多的享受,妹妹那半悬着的靴跟猛的一脚跺下,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精准的一脚直接踩到了男孩小弟弟的根部!此时我才发觉男孩的小弟弟几乎都比妹妹的玉足还要长,尖利的靴跟瞬间刺破了男孩的小弟弟,顺着那凸出的尿道根部与子孙袋交接的地方踩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下,男孩更加汹涌的喷射着精华,与此同时,一缕缕血红色的雾气顺着妹妹插进男孩小弟弟根部的靴跟攀沿而上,将妹妹原本洁白的高跟靴染成血红色,隔着靴子与丝袜滋养着妹妹的玉足! 「还不错啊——!童男精血的滋味——!!」 妖艳魅惑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撩人的潮红,明亮深邃的双眸间隐约可见一丝诡异的淡紫色气息,玉足轻柔抬起,高跟靴再次恢复了高贵的洁白,变得一尘不染! 可原本鲜活的男孩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森森白骨!眼前的一幕是那样的熟悉,我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可胯下那被妹妹高跟靴抵住的小弟弟上传来的快感却似乎在提醒着我,那个以虐杀为乐的女皇妹妹是真实存在的! 「你的狗鸡巴就小多了——!还可以膨胀得更大些吗?这么小的东西可不配被本宫的玉足所吸食啊——!!」 说话间妹妹紧绷着玉足,原本抵住我小弟弟根部的高跟靴轻柔的研磨着,就像是钻头一般扭动着摩擦着我的小弟弟根部与低垂着的子孙袋,我那犯贱般膨胀的小弟弟则是正对着妹妹的高跟靴颤抖着!带着圆润弧度与凹凸花纹的高跟靴前端刺激着我那欲罢不能的小弟弟更加肿胀,阵阵酥麻的快感顺着小弟弟袭遍全身! 脸上带着狗头面具的我眼神灼灼的欣赏着妹妹的高跟靴,原本尘封的记忆一幕幕的浮现,那位以虐杀为乐,以血食的精血为食,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女皇妹妹的形象渐渐地清晰。 就是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妹妹那刚刚才将男孩吸食了的高跟靴又伸到了另外一个男孩胯下,微微翘起玉足,靴底那长达十五厘米的鞋跟轻抚着男孩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冰冷建立的靴跟刮擦着男孩那泛红敏感的高跟靴前端! 「嗯——!嗯——!!」 哪怕是跪在一旁的我看见眼前的一幕小弟弟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着,男孩更是浑身痉挛,那卑贱的小弟弟在妹妹高贵靴跟的玩弄下盘满了青筋!大张开的马眼口内,积聚的精华即将喷涌而出! 「想将精华喷射到本宫的高跟靴上吗?用你的精华来为本宫清洗靴底——!」 像条蠕虫一样的男孩连连点头,可妹妹那妖艳的俏脸却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看都没看自己脚下的男孩一眼,不屑的说道:「你也配?贱货——!」 「啊——!啊——!!!」 话音刚落,妹妹那包裹在半透明黑色丝袜内的修长美腿猛的用力一跺,靴底那长达十五厘米原本在玩弄着男孩小弟弟前端的靴跟顺势一脚踩下!尖利冰冷的靴跟快速的顺着男孩那大张开的马眼口插进了男孩的小弟弟内! 跪在一旁的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那被妹妹高跟靴玩弄得欲罢不能的小弟弟也有些萎缩了,就像是那残忍的靴跟是插进我小弟弟里一般! 「没用的东西!被本宫的高跟靴亲自玩弄你的狗鸡巴居然还软了?快硬起来,要不然本宫让你享受更加残忍的刑罚!」 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妹妹收回了正在研磨着的小弟弟的高跟靴,黑丝美腿朝后一带,紧紧贴合着修长黑丝美腿的及膝高跟靴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后,高跟靴的前端精准的一脚不轻不重的踢到了我那低垂着的子孙袋上!就在妹妹高跟靴接触到我子孙袋的瞬间,舒爽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尿涨快感袭来,挨了妹妹一脚后,我那原本有些萎缩的小弟弟更加快速的膨胀着! 「贱货就是贱——!只是被本宫的高跟靴踢一脚就兴奋成这样吗?」 半悬在空中的高跟靴轻柔的一脚一脚踢踏着我的子孙袋,带着圆润弧度的高跟靴前端时而踢到我小弟弟的根部,时而踢踏着我那躁动的蛋蛋,时而则是踢到我那膨胀到了极限的小弟弟中段,亦或是朝上再滑行一截,用靴底的防滑纹直接摩擦着我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 就在我享受着妹妹高跟靴踢踏带来的极致舒爽的时候,她的靴跟也完全插进了男孩的小弟弟内!此时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妹妹是穿着平底靴踩在男孩的小弟弟上吧! 「怎么了?被本宫的高跟靴玩弄着你不兴奋吗?怎么一副痛苦的表情啊?」 戏虐的笑着,妹妹优雅的扭动着美腿,那包裹在高跟靴内的纤细脚踝带动着靴底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在男孩的小弟弟内搅动着,尖利冰冷的靴跟已经完全将男孩的尿道撑开,无情的搅动间致命的疼痛感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将男孩带上了天堂,妹妹并没有急着吸干男孩的精血,而是享受着男孩在自己脚下痛不欲生的快感! 「我——!我要——!我要——!啊——!!」 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着,积聚的精华被妹妹的靴跟堵着,冰冷的靴跟带来的强烈刺激更是让那尿涨般的舒爽快感转变成了撕裂般的疼痛感,就像是有人要活生生的将自己小弟弟给拔下来一般!早就被妹妹踩烂了四肢的男孩身体拼尽全力的挣扎着,小弟弟被妹妹的高跟靴踩在脚下的他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可他还是将身体前倾着,企图用自己的脸去蹭着那带给自己无尽舒爽与疼痛的性感高跟靴! 可妹妹怎么会让他卑贱的身体玷污自己高贵的靴子!就在男孩的脸即将接触到妹妹高跟靴的瞬间,妹妹残忍一笑,黑丝美腿朝前轻柔的一伸,原本已经完全插进男孩的小弟弟内的靴跟竟然是宛如匕首一般将男孩的小弟弟给对半割开了! 鲜血混合着精华源源不断的顺着男孩那被妹妹割开的小弟弟喷射而出,鲜血混合着精华的液体沾染到了妹妹的高跟靴上,然后快速的被妹妹的美腿所吸食,男孩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幸福的笑意!在临死之前还可以进精华喷射到高高在上的女王高跟靴上,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女王的玉足,这也许是男孩无可奈何之下最幸福的选择吧! 「还是这么小吗?」 接连吸食了两位男孩的精血之后的妹妹显得妖魅撩人,一颦一笑间都带着让人不可抵抗的魅力,瞥了一眼我那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却还是不能让她满意的小弟弟,两只高跟靴顺势将我卑贱的小弟弟夹着!此时的妹妹已经和我记忆中那位以虐杀为乐,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女皇完全重合了!不知道身处现代的妹妹会怎样征服这个世界?想必她的手段会更加血腥残忍吧! 「我的高跟靴漂亮吗?」 妹妹偏着脑袋眨巴着明亮深邃的双眸看着我,洁白高贵的高跟靴的足弓部分将我那卑贱的小弟弟死死地夹着,轻柔的撸动间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我浑身颤抖着,而那犯贱的小弟弟则是已经完全膨胀到了极限,我木然的点了点头。 「那你想被我的高跟靴给踩死吗?或者是将你的精华完全奉献给我,被我吸干精血!」 说话间妹妹的高跟靴加快了撸动我小弟弟频率,冰冷坚硬的高跟靴摩擦着我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在妹妹的高跟靴玩弄下,犯贱的我也前后扭动着身体,带动着小弟弟在妹妹的高跟靴间抽插着,配合着妹妹高跟靴的揉虐!与此同时,妹妹的足跟朝下一碾,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舒爽抵住了我那低垂着的子孙袋,两只高跟靴跟精准的分别将我躁动的蛋蛋踩在脚下! 「想——!啊——!主人——!女神——!吸干我们吧——!!啊——!!」 跪在高台之下的少年们被眼前血腥残忍的一幕彻底将内心深处的奴性给激发了出来,犯贱的呻吟哀求着高高在上的女神用高贵的高跟靴踩死吸干他们!在内心奴性驱使下,少年们挪动着双膝朝着妹妹爬行,胯下肿胀的小弟弟却是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精华! 「那就尽情的喷射吧——!快啊——!女神需要你们的精血来变得更加强大!」 残忍一笑,弯成爪状的芊芊玉手间旋旋而出一股强大的吸力,那些喷射而出的精华并没有掉落到地上,而是在空中汇聚之后全部都聚集到了妹妹的手指之间,乳白色的球状液体伴随着少年们的喷射而变得更大! 薄而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深吸一口气,少年们喷射的精华隔空被妹妹的樱桃小嘴所吸食,而更多的精华则是顺着妹妹的指尖被她吸食!在忘情的呻吟间,地上跪伏着的上百位少年不受控制的尽情喷射着,几分钟之后,他们小弟弟内喷射出的已经不是精华而死血红色的精血了! 「按着今天的样子,再去给我抓更多的血食来——!」 双眸间泛着诡异淡紫色光泽的妹妹轻抚着自己起伏着的胸口,吸食了上百位少年精血的她显得更加妖魅,而跪在不远处的几位经常在电视上看见位高权重的男人则是被女仆给牵了出去,他们是妹妹征服世界的踏板! 「还没有射吗?我就要踩死你咯——!!」 妹妹的高跟靴更加快速的撸动着我那犯贱的小弟弟,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已经深陷进我的子孙袋内,我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靴跟将我蛋蛋踩扁的过程!强烈的刺激下我也忍不住了! 『滋滋滋』 滚烫的精华顺着大张开的马眼口喷射而出,乳白色的精华在妹妹高跟靴的揉搓下竟然是喷到了妹妹的黑丝美腿上!沾染在妹妹高跟靴与黑丝美腿上的精华快速的消逝,成为了滋养妹妹娇躯的养料! 「就这点量吗?真是的——!该死的贱货!」 厌恶的皱了皱眉,妹妹松开了夹着我小弟弟的高跟靴,微微翘起玉足,靴底那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顺势踩在了我小弟弟的根部,黑丝美腿猛的朝前一蹬,我只觉得自己下体处一阵冰冷的疼痛感,低头看去,妹妹的靴跟已经插进了我的下体里! 一缕缕血红色的精血顺着妹妹的鞋跟攀沿而上,而我那犯贱的小弟弟在强烈的刺激下更加汹涌的喷射着,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生命在流逝,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快与妹妹的高跟靴融为一体了! 「妹妹——!饶命啊——!!!」
「这就是你对我的要求吗?」祈皇朝斜撇赵启一眼,笑吟吟道:「你运气不错,那女子被送来神王宫之时,本尊不在寝宫当中,看来好像是错过了什么有趣之事。」 「请祁宫主抬爱,放内子归山!」赵启双手抱拳执礼道。 「内子?」祈皇朝好似听见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咦』了一声道:「有趣有趣,你叫她内子,莫非你们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成亲了吗?」 「暂未见礼。」赵启一脸郑重道:「我们虽未成亲,但在赵启心中却已经把她当做了最亲近之人,说是内子也不为过。」 「那本尊问你,这云韵与杨神盼两个人哪个重要。」祈皇朝眼神中显现出一缕戏谑之色,悠悠说道:「若本尊让你在这二人之中选上一个,你却要选谁?是要那天池山一脉的云韵仙子,还是要这让本尊调教的在床上一挨插就流水儿的灵隐神女杨神盼。」 霎时功夫,赵启眼眸大睁,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双眼一瞬不瞬紧紧盯着祁皇朝那渐显懒散的双目,道:「此二人皆是我心中之逆鳞所在,宫主殿下莫要强人所难。」 「赵启,没想到你可真是一个多情种子啊!」祈皇朝伸手向天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哈道:「也罢也罢,今次本尊便不为难你了,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一事换一事,本尊今次答应你了,你却要拿什么来报答本尊?」 「不知大宫主殿下有何事差遣,赵某可以替你去办!」赵启竭力控制着心中那股子想要将眼前之人撕碎的可怖想法,沉声说道:「只要不违背本心之意愿赵某可以替你办一件事。」 「什么叫做不违本心?」祈皇朝那慵懒的眼眸中倏而闪过一道精光,眸内那似若蕴含着庞大野心的目光直视赵启,道:「本尊若是让你去替我杀一个人,有可能会搭上你的性命,你也愿意去么?」 赵启目光犀利,回敬祈皇朝那投射而来的冰冷目光,毫不相让道:「祈宫主想要赵某杀谁,但说无妨!」 两人言辞犀利,争锋相对,一刹那间,忘忧殿前偌大的过道之上平地起风,刮起一道猛烈劲罡。 现场情形紧张,眼见便要生出变故,倏而,却见那祈皇朝仰头哈哈一笑道: 「赵兄弟莫要见怪,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本尊贵为神王宫一殿之主,又是那大庆朝嫡储,还有什么人是我想杀而又杀不掉的。」 祈皇朝意态慵懒的说着,忽而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掌心一拍道:「不过听赵兄弟这么一说,本尊好像是想起来,确实是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心愿未能如愿。」 「大宫主请说无妨!」赵启沉声说道。 「啊,这个,本尊的心愿嘛,说难不难,但说易那也不是很容易。」祈皇朝摇了摇有些酸硬的脖子,抬眼看天,似在追忆:「本尊素闻那书圣第五千秋所著的『神州绝色无双谱』中,独占冠首的武孤鹄气质独特,神采冠绝当代,本尊颇为仰慕,想请她来这神王宫中做客,未知赵兄弟你有无魄力替我前去相邀。」 「可以,不知赵某要去何处寻她?」赵启毫不犹豫答应,却在心中暗想道: 「不知这神州绝色无双谱是个什么东西,而那祈皇朝要请那谱中排行第一的武孤鹄来这神王宫中却又意义何为?」 「怎么,赵兄弟你竟不知那闻名神州九陆的灵域神隐?」祈皇朝那渐显病态的脸颊神色不可察觉的细微一变,倏而改口道:「哦对对,本尊忘了赵兄弟你乃化外之人,不知这其中关窍,也罢也罢,你既不知道那本尊也不好太过难为你,这相邀一事权当本尊与你开个玩笑。」 「玩笑?」赵启只觉祈皇朝口中之言有些不对,但这不对之处在哪却又说不出来,心念一动,心中暗道:「未知他口中所说的灵域神隐却和神盼有什么关系,我隐约记得初识神盼之时她曾说过自己来自灵隐。」 赵启脑中思绪间却见祈皇朝意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哈欠了一声,拍了拍手道: 「回宫回宫,日他娘的仙人板板,这射的多了,不但腰也麻了,连走路都有些瘫软,一会还怎么与兄弟们在床上玩更刺激的。」说着懒懒散散的一瞥眼还在犹豫不决的赵启道:「走吧赵启,别想着你那小神女杨神盼了,我那色胆通天的老奴床上功夫惊人,这逮着机会在床上操那杨神盼,不换着花样插个通宵都不像他。」 说着也不顾赵启反应,大摇大摆自顾前行道:「赵兄弟某家是个爽快人,在这里便与你交个底,你那美娇娘不在孤这里,别说我不帮你,你若还想要你那天池山一脉的美娇娘儿便跟我来吧。」 赵启闻声心中一痛,回头看了一眼那笼罩在白雾下的巍峨大殿,心头思绪万千,一咬牙,终究还是跟着去了。 ※※※※明月高垂,星辰万点,一座座镶嵌在玉璧内明火熠熠的石宫灯将这恢弘霸气的巨大宫寝照的通亮。 赵启仰抬起头,凝望着头顶一块雕刻着「寒玉宫」三个赤红大字的巨大牌匾,心中若有所思,「寒玉宫?这里便是那祈皇朝的行宫殿首吗?」 思绪间却见宫门前一直守卫的十个宫卫,见祈皇朝赵启一行走来,纷纷躬身半跪行礼。祈皇朝却对这群下跪守卫瞧也不瞧,大大伸了一个懒腰,继而径直走入宫中。甫一入殿,赵启便觉一股暖流四面八方聚拢而来,那一直围绕在周身的冰霜寒意顷刻间消散一空。赵启举目四顾,却见宫庭内的地板,墙壁以及天花板俱都是由石白玉砌成,雕阑玉砌,雕龙刻凤,奢华非常。行宫道上有着许许多多的甲士游卫,不住巡弋,见到祈皇朝与赵启二人行来,均是停下脚步,弯腰执礼。 倏而功夫,二人穿过前方正殿,来到一座比之方才殿堂更为宏伟瑰丽的巨大殿堂前,这座大殿却不知为何气息俨然与前方宫寝相反,雾气缭绕,宛如一个万年不化的冰窟,让人徒生寒冷。赵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却听「啊嚏」一声,祈皇朝蓦地打了一个喷嚏,忽然停下脚步,双手裹紧了白毛大裘,摇头道:「不行不行,孤身子骨差,遭不住这份罪,就送你到这了,前面有个寒泉,你自己沿着这条路向前走,走到尽头即可。」 「殿下不与我一同进去么?」赵启心下一跳,不知这祈皇朝又在搞着什么名堂。 「不去了不去了,孤就到这里了,想要你那美娇娘,便凭本事自己走进去吧,至于你能不能救出你那美娇娘,那就不关孤什么事了,恕孤不奉陪,告辞告辞!」 说罢好似生怕撞见什么熟人一般,伸长了脖子四处左右张望,待得观望一阵,见到四周并无什么动静,当即松了一口气,一拍赵启肩膀,向赵启眨了眨眼,示意了一个自己爱莫能助的眼神,便即掉过头来,急晃晃的自顾离去了。 「以祈皇朝的显赫身份,在这寒池之中到底还有什么会让他感觉到害怕?」 赵启心中有异,心知此处寒泉定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但他此行原本就抱着必死之心的想法而来,自然是不会畏惧那将要面对的一切威胁,「我神王宫都已经走了一遭,这里便算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我赵某也要前去闯上一闯。」 赵启眼中目光渐现坚毅,当即握住肩头G- 22式阻击步枪,作了特种部队中一个标准的快速攻势姿态,向着前方玉道上一方寒泉,一步一步,悄然潜行而去。 赵启向前疾行一阵,忽觉四周空气愈发冷冽,瞥眼一看,却见环绕在自己周身的白雾越发浓烈,四周的景物也似乎是浸泡在牛乳中一般,朦朦胧胧,几乎难以视物。 「唔,看来已经到寒泉了。」赵启低头一看,目光透过浓浓白霭,却见足下之地寒气腾腾,四溢而出,如罩薄纱般将自己的小腿尽数遮掩。赵启心下一动,却不知道是到底为何,内心凭空生出反应,好似能隐隐感受到云韵栖身所在何处一般。 「好像在这边!」赵启抛开杂念,跟着自己心中感觉缓步向前行走。片时功夫,来到一泓数十丈见方的巨大幽池前。赵启细一打量,但见那方巨大的幽池被分割成数十余个小水池,众星拱月般环绕着正中一个圆形寒泉。而此时此刻间那圆形水池寒泉正中不知正遭受着何种巨力烘烤,不规律波纹阵阵的水面上雾气氤氲,有无数气泡不住在上翻滚涌动,原本冰冷刺骨的寒泉此刻间俨然就像是一锅烧开了的沸水。 赵启半蹲下腰,伸手挽起一捧泉水,只觉灼人至极,不由皱眉暗思道:「为何此处寒泉正中的泉水温差全然颠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与不谐必有古怪,赵启乃谨小慎微之人,见事反常并不敢托大,当即严防戒备,把目光投向那寒池中不往外汩汩沸腾的寒泉正中上下搜寻。 少顷,蒸腾外冒的寒泉中有一个极微的细节落入赵启眼帘,那是一缕浸泡在寒泉中女子湿漉漉的黑色秀发,赵启但只看了一眼,心中就情不自禁的碰碰直跳了起来,「那会是韵儿么?」 心中思索着种种可能,赵启枪支跨背,当即跳入如沸水蒸腾的寒泉池中,向着正中泉水上涌方向缓慢行去。 「扑通,扑通,扑通。」 时间很静,静的赵启甚至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赵启伸手拨开泉水中那缕漂浮的黑色秀发,在看见泉水正中那一张五官秀美,精致的小脸时的那一瞬间,赵启整个人蓦地一下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是韵儿,是我心爱最心爱的韵儿。」赵启禁不住捧起云韵那湿漉漉的脸颊亲了又亲,「女人,醒醒,醒一醒,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来带你回家。」 但事实却似乎是残酷的,无论赵启怎么在云韵耳边起声呼唤,云韵那紧闭的眼皮始终都是未曾睁开,却更像是一个睡美人一般静静依靠在赵启怀中。 「可恶,神殿那群恶徒们到底对你都做了些什么。」赵启心中愤恚无比,紧咬着牙关,一手抄起云韵右臂,一下将似若睡着的云韵横抱而起。 但岂料就在这时,异变徒然发生,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破开寒池天泉中丝丝缕缕的白色气雾,一掌拍打在赵启那因气愤而不断上下起伏的结实胸膛之上。 赵启徒然遭受重击,顿时只觉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烈疼痛,整个身躯都是一下倒飞出去,『碰』地一下重重的撞在了寒池中一整堵玉墙上,身后玉璧寸寸龟裂。 「是谁在这里暗中伤人?」赵启伸手抚着如有开裂般疼痛的胸口,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急切的目光看向前方寒泉中昏睡云韵。却是发现位于自己身前的寒池正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名长发飘飘的青衣女子。这名青衣女子相貌秀美绝俗,一双明亮亮的漆黑眼眸中闪动着一丝冷冽的霜染之色,仿若让人感觉来到了另外一个冰雪世界。 她此时怀中抱着云韵,一袭薄如蝉翼的青杉尽数都被泉水浸湿,隐隐约漏出其下傲雪寒霜,呼之欲出的美好娇躯。 而更让人感到惊赞的居然是她那一对白皙透嫩,惟秒蹁跹,静静踮立于水面之上的轻盈赤足,让人不惊感叹,上天竟然会赐下那么一双干净柔软到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玉足。 「真是人间极品啊……」赵启惊慑于那青衣女子的绝世美足,情难自禁道: 「和神盼一样,她也真的好美……」 赵启乱念间却见那青衫赤足女子绝美精致的脸庞上气血忽而一阵翻涌,脸色在瞬间变的苍白,轻轻哼嗤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此时此刻间,便是再傻的人也能看的明白,分明是赵启未经思考,冒然闯入,徒然一下子打断了二女在这寒池天泉当中运功疗伤。 赵启心中歉然,当即拱手上前一拜,诚心诚意道歉,道:「对不起,这位姑娘,方才是我思内子心切,不知道你在这里替她疗伤,却是害你徒遭牵连了。」 「云师妹不会嫁人。」青衫赤足女子秀美的脸上如罩寒霜,冰冷冷的语气说道:「你是侮辱了云师妹的浪荡子。」 「不,姑娘你误会了,韵儿是我从黑衣卫手里救回的。」赵启原本还想从中解释一下,这一整件事的由来始末,忽而却蓦然间想起自己此前确实曾经强行与云韵在山洞中,在野地里,在床上发生过不止一次的关系,一时半会儿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不狡辩了,很好,告诉我你的姓名。」青衫赤足女子脸上寒霜渐消,冷道。 「在下神照峰首尊赵启!」赵启兴许是内心里心虚愧疚之意大作,竟神不知不鬼不觉的将自己全部造假一连串的虚名给报了出来,目光闪动,不敢直视青衫赤足女子向自己投来的冰冷目光,「未敢请教姑娘芳名。」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青衫赤足女子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神王宫中禁制颇深,以你的能力还不能够潜藏到这不被发现,是我那位皇弟将你引领至此的么?」 「正是祈皇朝大宫主殿下。」赵启听见青衫赤足女子不冷不淡的说话的口气,忽然间想起祈皇朝此前进殿时慌里慌张的表情,心下顿时了然道:「想不到以祈皇朝那目空一切的枭雄心性竟然也会害怕自己的姐姐。」 赵启心中正思忖着自己该如何与这位冷艳冰霜的大庆朝公主解释清楚自己和云韵之间的事情之时,忽地心头再度生出异变,警兆突生。只听耳旁传来青衫赤足女子那宛如不食人间烟火,冰冷冷的声音道:「好了,事情说清楚了,我的时间也很紧迫,你,淫徒,领死罢。」 赵启闻声心中一惊,不及抬头只觉一股巨大危机加速向着自己袭来,动念间,根本来不及有所防备,只觉有一个东西夹带着万千劲力,砰地一声,重重撞上了自己心口。赵启胸前骨痛欲裂,喉中甘甜难忍,不由头晕眼花,噗嗤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仰头便倒,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赵启再醒来时已是三更天开外,依稀可以透过半空渐渐隐没于黑暗中消失不见的月亮来判断自己醒来时距离自己昏迷时的时间差相差的并不久远。 「糟糕,我昏死过去了吗。」赵启一个翻身爬坐了起来,伸手向后探摸,却是一下摸中了自己来到自己这个世界最为依仗的杀人利器,当即一下死死抓入怀中喃喃道:「还好,人没死,枪也还在。」 赵启胸口微痛,紧紧握着G- 22式阻击步枪,却听一个女子极为好听的声音淡漠说道:「你还活着,并非是我手下留情,是云师妹让我留你一命!」 赵启闻见声音,回头一看,却见身后雾气腾腾的寒池中气流涌动,那青衣长发气质淡如寒霜的绝美仙子,赤着一双白嫩嫩的足裸儿,静静站在自己身侧。 「是她?」赵启轻轻抚着胸口,坐正身形,看着青衣赤足女子那张美艳的让人惊心动魄的绝世容颜,不知为何心中竟对她生不出一丝怨恨之气。 「你不用再找了,云师妹不在这里,我方才护住了她的心脉,她并没有事情。」 青衣赤足女子见赵启默默然不发一语,四顾张望,不由打断了赵启目光里的四下探寻,道:「我想知道在她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说么?」 她的语气中带着足够的诚恳与确定,好似根本不容赵启拒绝。 「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赵启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赤足美女,心中不知为何砰然一动,笑道,「作为交换条件,我会告诉你我和韵儿之间的一切。」赵启说罢忽而只觉心中忐忑至极,不由握紧了手中枪支,眼中满是期待之意。 「我是国姓,双字白雪。」青衣赤足女子好似并不在意赵启言中的交换条件,淡淡说道。 「祈白雪?真好听的名字。」赵启一颗心在腔子里「砰砰」乱跳,只在心中想道:「她这么简单便答应我了,那我是否应该再大胆一些?」 赵启心中方有动念,却听祈白雪道:「大丈夫言出必行!」 赵启听而不由黑脸一红,讪道:「赵某并非那言而无信之人。」说罢当即把腿一盘,挪腿向前凑近了几步,把眼睛盯着祈白雪那对冰冷美眸,道:「这故事有点长,一时半会说不清,白雪妹子不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道。」 「………………!!!」 「如此便是你所说的全部么?」黑沉沉的夜色下,寒池天泉内白雾缭绕,赵启与祈白雪二人相对而坐,祈白雪脸色凝重,微蹙了蹙她那好看的秀眉,唇齿轻启问道:「如果我料想的不错的话,你说的那位被黑风卫们唤作教宗之人的真实身份应当是妖宗七玄脉定脉之首,『殇君胤天仇』。」 「殇君胤天仇?他很厉害么?」赵启浓眉一皱道:「怎么有人会给自己取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他的实力未曾可知,但是相据传说,此人生来上克父母,下克亲朋,但凡与他有所瓜葛的亲眷尽皆无一幸免离奇生亡。」祈白雪的声音淡淡然说着,忽而冰冷的目光直视赵启道:「赵启,而你呢,还未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方法夺了云师妹天池山一脉相传的明神功!」 「这……」尽管赵启述说之时遮遮掩掩,极尽避免谈及自己胁迫云韵强制性交的那段不堪往事,但却又如何能瞒得了早就已经知晓一切的祈白雪呢?却见祈白雪霞白的脸容上渐渐升起一丝冰冷寒霜意,道:「你一个出自大雄宝刹名门正统的大和尚,怎么能趁势欺凌一个身负重伤的弱女子呢,与你同处一方屋檐,我正为你感到羞愧。」 祈白雪一言,将赵启原本准备好自圆其说的说法一下给逼回了肚子里去,在祈白雪明亮的目光注视下,赵启只觉面红过耳,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肮脏不已,「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在海外见过多少尔虞我诈的血腥残酷场面,大毒枭的枪林弹雨人体炸弹都吓不倒我,为何我会在这里被一个小丫头三言两语间就说的几无容身之处?」 尽管赵启试图在祈白雪面前重新找回自己的男人本色,但他在祈白雪那独特冰冷的气质压迫之下始终低着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没有道理,难不成,我的内心又喜欢上她了?」赵启用力一咬后槽牙,甩了甩头,暗自告诫自己,自己的内心当中已经有了杨神盼与云韵二人,自己不能够再三心二意,眼下的时局对自己难道还不够再危险吗?自己还要去招惹那不必要的麻烦?不,再困难的都挺过来了,这小丫头算什么,我赵启谁都不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退缩。 赵启强迫自己游离不定的目光重新对上祈白雪那双熠熠生辉的明亮美眸,一咬牙,索性将自己内心秘密豁出去道:「赵某是做错了,白雪妹子若想惩戒赵某,不妨出手吧!」赵启在赌,他在赌那祈白雪不会对自己再次出手。 「愿你心中还有良知。」祈白雪收回她那清澈透亮的目光,道:「我不想杀你,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祁宫主但说无妨。」赵启仿若抓住机会,圆争的虎目中闪现过一丝对生的渴望:「说罢,只要赵某能够做到。」 「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却见祈白雪挥一挥衣袖,扫去身侧方一泓不住往外喷冒着寒气的泉水眼儿道:「我与云师妹先前在这寒池天泉中疗伤被你打断,眼下要想伤愈颇为困难,需得在这主泉眼中借助寒池地脉的冰玄之气作为楔子,引为治疗!」 「我明白了,需要多久?」赵启猜出祈白雪心中想法,毫不犹豫当即一口答应,却在心里疑惑道:「这祈白雪明明是神王宫一殿之主,又有皇族血脉伴身,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此地自找罪受?」 「也许需要三天。」祈白雪伸出三根青葱如玉的纤细手指道:「也许也用不了三天,不过不管成败如何,在此期间,我不想被人打扰。」 「明白,在此期间我一定竭尽全力护卫你们安全。」赵启说道。 「此次运功不是儿戏,我想知道,能够信任你吗?」祈白雪好看的美眸微眨,眸子里乌黑透亮的眼神静静凝视视赵启。 「你必须信任我。」赵启同样以坚定的目光回敬祈白雪,定定然说道。 「希望你能初始如一!」祈白雪一声说罢,自顾低头,伸手轻轻挽入发丝,用着一根纤细的红绳轻轻扎起披肩秀发,扎出一个漂亮的马尾。一只芊芊玉手翩翩然引向颈后,轻轻一拉她那白皙的颈项儿处那唯一一根连着着自己全身衣物的细红丝带,在赵启惊异的目光当中,一袭青衫悍然飘落…… 祈白雪赤裸着她那无限美好的傲人娇躯,在赵启眼中几欲喷火的目光当中,光着她那一对浑圆挺翘,笔直修长的白嫩美腿儿,婀娜回身,走入霭霭幽泉。 赵启视线所及处,依稀可以看见祈白雪那白皙透亮的足底肌肤嫩肉之下露出的那一根根淡色青筋。 赵启瞧见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禁不住张开口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天地间的新鲜空气,那噬人的可怕眼神盯着寒池中祈白雪那渐渐消失的白皙身影,似欲挣扎挪开,却不想他无论如何动念也是挪不开他那早已经看的如痴如醉的赤红双目。 此刻的赵启脑子里突然间多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若我在趁她运功疗伤之时,使些手段,说不准就能尝到这长腿丫头的……」一念至此,赵启忽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响亮耳光,暗自骂道:「该死,我那痴病又犯了吗,为何这段时间我总想着此等龌蹉之事。」 赵启晃了晃脑袋,强迫着自己收摄心魂镇定下来。 却见赵启在寒池周围细心观察打量了片刻,继而抱着枪支,在寒池入口前一块颇为平整的石段上盘腿坐下,一边收默运着明神功不断收摄着蠢蠢欲动的心神,一边凭借感知对着四周严加防范。 赵启知道抛去枪支,仅以他现在的战斗实力来说,在这有无数神通惊人的神王宫当中也许连旁支末流都算不上。眼下他若想能够有所成就,唯有利用自己手中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巨大优势,以此来作为跳板快速收拢人心,在这神照峰当中拉起一大票人马,方能对抗神殿有一搏之力。 「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定要加倍小心,这个苟延喘喘的神州留给我的时间也许不多了。」赵启心静如止水,脑中灵觉提至最高,一身因修炼明神功而来的真气四下散落开去,将周身地面处十数丈距离尽数笼罩。 ※※※※或许是运气使然,在赵启手持枪支严防死守,默默守护在寒池周边的这两天时间里,神王宫中都无任何动静,不仅没有来闯宫的神通豪强,便连前来送餐的丫鬟太监也是不见有一个,赵启腹中饥饿之余不由暗中腹诽道:「祈白雪好歹是这神王殿的一宫之主,为何在这神王宫中却连一个能够服侍的贴身丫鬟也是没有,这几日来米粒未进,却饿死我了。」 赵启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因长久未有动作,而变得有些酸痛麻木的腿脚,眼神看向侧方天泉,却见天泉内白雾弥漫,泉涌四绕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心中哑然道:「莫非白雪殿下真如那传说中的仙人一般练就了一身辟谷神通不成?也不知道现下韵儿的伤势怎么样了。」 赵启暗自惊讶于这个世界的光怪陆离,只在心中祈祷:「希望韵儿能够安然渡过此关。」 脑中正思绪着,赵启耳边突闻身前暗红色的宫门前传来一声轻微动静,不由绷紧了神经,提枪喝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自己出来,否则休怪赵某手下无情!」 少顷,在赵启一对虎目的逼视下,却见一条瘦弱的人影踉踉跄跄的从宫门里爬出,连滚带爬跑到赵启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大哥饶命,是我,小弟高让。」 赵启浓眉微皱,这才看清来人头戴一顶乌纱黑帽,身着一件天青紫的二爪莽服,不正是那日被自己一个切手打晕在忘忧殿前的内侍宦官高让? 但见此时的高让神情萎靡好不狼狈,一张苍白的瘦削脸颊之上满是憔悴之色,那恍若无神的眼皮之下黑眼圈更是大的吓人。 「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赵启瞧见那高让这副人鬼模样,不禁微微皱眉道:「瞧你的模样药瘾子犯了,为何不听我说的按时吃药,那包药丸份量不少,你应当没有这么快吃完才对?」 「大哥救命!」却听高让「哇」地一声痛哭出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那日我徒然晕厥,醒来后不见大哥你的人影,便自己一人偷偷溜回了寝宫,却发现大哥你给我的那一袋升仙散不见啦,无论小弟怎么找都找之不到,大哥你不知道小弟这几日时光是怎么度过的……呜呜……」 「不见了?」赵启的浓眉越发紧皱,眼中目光不住的逼视着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不止的高让,「你确定,不是在这里胡诌瞎掰,编假话来诳我?」 「天可怜见……」却见那内侍高让蓦地一把抱住赵启脚跟,额头狠狠碰地道: 「大哥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敢来骗你,我是真的找不到那袋升仙散了。」 一边哭嚎着,一边砰砰磕头道:「没办法了……小弟真的是没办法了这才来找大哥……求求大哥可怜可怜小弟……再给小弟一些……小弟以后一定听话………」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作伪,确实是毒瘾发作了。」赵启一脚踢开了那跪在自己脚下不住磕头哭嚎的内侍高让,低声道:「小声点,起来,莫惊扰了祈宫主疗伤!」 「大哥救救我……」却见高让在地上滚了一圈,复又爬起,模样狼狈的再度抢到赵启脚边,苦苦哀求道:「大哥请可怜可怜小弟……你救我一次,小弟牛做马也要来报答大哥……」 「都说了,不要大声说话。」赵启再起一脚将高让踢飞,伸手入怀掏出一袋蓝色药丸丢至高让面前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想要便拿有价值的情报来换。」说罢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寒池天泉中汩汩外冒的浓浓水雾,见其内白练升流雾气环绕不断,好似并无任何变化,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却见那高让连爬带滚的扑倒在地,一手抓住了赵启丢出的蓝色药袋,不住颤抖的双手一下撕开药袋,从中取出两颗迅即吞入喉中,吞服过后,当即一下转身翻躺,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眼神迷幻,鼻孔张合,大口呼气。 过了好一会时间,那高让方才从毒品迷离沉醉的幻觉中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瞧,见赵启此时还定定站在自己身前,当即一咕噜爬起身来,拜倒在地道: 「谢大哥对小弟的救命之恩。」 「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赵启收起枪支冷道。 「小弟依仗我家叔父的这层关系,在这神王宫中混的倒是还不差,大哥你面生没来过神王宫,小弟一打听就知道了。」高让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还是大哥厉害,一来神王宫就认识了大宫主这等通天人物,大哥若是以后发达了记得也顺带提携提携小弟。」 内侍高让觍着脸说着,忽地嘿嘿一笑,神情猥琐道:「怎么样大哥,那祈白雪的大长腿儿滋味很不错吧。」说着话间,艳羡之情欲于颜表。 「你说什么?」赵启闻言心中不由一怒道:「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莫非……是小弟什么地方说错了吗……」高让观察着赵启脸色,战战兢兢,察言观色道:「难道大哥来这寒池天泉两日时间还未曾得手吗?」 「得手?高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赵启皱紧双眉,心中好似预感到了某种不谐。 「啊,大哥你来这寒池天泉难道不是来给那冰雪公主开苞射穴儿戒律的吗?」 高让惊疑道。 「开苞?戒律?高让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启古井不波的脸庞悚然动容,心中隐约猜测到某种巨大可能。 「莫非那祁皇朝引我来此地是另含深意?」赵启心中暗暗猜测道。 却听高让咳嗽了一声道:「小弟也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说什么大宫主殿下两日前领着一个黑黝黝的大和尚进了白雪宫主的寒池天泉,说是来给祈白雪宫主清规戒律来了,小弟见过大哥,一猜就是你了。」 「清规戒律?这祈皇朝身份虽是大庆朝一国储君,却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自家的至亲血脉下手?」赵启听高让之言,又想起了自己此前初来神王宫那承远假太监对杨神盼做出的一幕幕不耻事来,心中不由厌恶万分,「这祈皇朝当真是个混账东西,对自己的皇姐做出这等兽行,就不怕刀斧加身丢了大庆朝帝室储君之位吗。」 「哎哟喂,我的老天爷,难道大哥你不知道这两天神王宫中发生的事情吗?」 高让瞧赵启脸上表情,像是突然间明悟了些什么,忽地一拍脑袋,贼兮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极为懊丧的表情,快嘴说道:「两日前龙渊帝诏令,为避神州百年浩劫,恪令神王宫各大行宫殿首中的所有皇族亲贵皆应以身作则遵从御令,为日后定神州祭钟一事身先楷模!」 高让所说的一席话语赵启并不陌生,赵启可以依稀的记得,此前那承远老太监在忘忧殿内也对杨神盼说过相同一番言语,但赵启却全然不放在心上,只道那承远假太监只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来上杨神盼,却想不到这一席话全都是真的! 「好无情的帝室,为保全自己地位竟连自己皇族一脉的血亲也不放过,当真是无情帝王心。」赵启听闻高让一方话语,瞬间呆滞当场,心中喃喃自语道: 「时间看来真的不多了,我一定得找个办法好好劝劝盼儿姑娘!」 赵启心中如是想着,却听身旁高让拍打着大腿,一连声的长吁短叹道:「哎哟,我的好大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啊,你竟然这么错过了,你可知道那青衣赤足祈白雪乃是大庆朝祈氏一脉数百年来最为出色的天之骄女,不但气质非凡,姿貌无双,便连一身玄功也是法像通天,惊人不已,据说啊那在神州九陆中素以绝笔而闻名遐迩的书圣『第五千秋』不看外貌,单只凭借武力便把那赤足仙子祈白雪给排进了神州绝色谱的前三甲!」 「白雪妹子无论是模样还是身材确实是人间极品。」赵启耳畔听着高让不住夸赞,心中不断默思着自己先前看到祈白雪那赤裸着娇嫩翘臀儿的惊艳一幕,心中突突然砰砰乱跳,不由旖旎顿生。 「大哥,恕小弟冒昧,再问你一句,现下那长腿妞儿应该还在这寒玉宫当中吧。」高让眼珠咕噜乱转,明显打着歪主意。「「在又怎样?」赵启神魂不思,下意识答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却见高让脸上露出一阵狂喜的兴奋之色道: 「大哥,小弟我可是知道那赤足仙子祈白雪至今未止仍是个完璧处子之身,我们倘若错过这次大好机会,说不准这小妮子的头筹就被别人给拔了。」高让说着更是一脸雀跃:「大哥,我可是听我那承远叔父说过,在这神王宫中打那赤足妞儿主意的老王爷们可不在少数,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若错过了给这等绝色美人开苞射穴的机会,那今后可就再也没有了!」 「我们?」赵启忽而从旖旎的乱念中清醒过来,冷冷说道:「就凭你也想妄图沾染白雪殿下。」 赵启话虽如此说着,眼角余光却止不住的看向身侧那方白玉幽池,心中却有一个妄念:「若这小太监说的都是真的,眼下时机大好,我莫如现在出手使些手段,或许真能爽上一把,替那长腿丫头开苞?」 一想到自己能插入祈白雪那冷如冰霜长腿小妮子的挺翘臀儿,赵启瞬间只觉小腹之下传来一股热流,蠢蠢欲动的下体不禁膨胀起来。 「不行,不行,就算能插现在也都不是时候。」赵启摇了摇头,将这股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袋。 虽然乘人之危不是赵启的人格底线,但赵启却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若妄动一步,不消说能不能把自己的女人从鬼门关中拉回来,便连自己性命都说不准也会为此而丧。赵启可忘不了祈白雪在寒池边对自己祭出的那惊鸿一掌。 「我可是穿着防弹衣的,这女人可真是厉害!」赵启摸着此时还隐隐作痛的前胸,心中暗道:「防弹衣虽然护的了身躯,却护不了头和手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来还真的得找个机会好好练一练这个世界的道门玄功。」 「不要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赵启一言将那耍着小聪明,色心不死的高让吓得一个哆嗦,摸着肚皮道:「高让,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去给我弄些吃食来,饿死了。」 赵启说话间却不知不觉用上了方才祈白雪对自己的说话口气。 「真是奇了怪,这寒池天泉中这么大个地界怎么都不见半个鬼影。」赵启摸着因肌饿而『咕咕』轰鸣不止的腹部,犹自不觉说着,但却不想正在此时,耳畔间徒地听闻见一个极为苍老且沙哑的声音悠悠然说道:「很好,看来老朽来的不晚,这快入土的身子却有艳福了。」 「谁?」在赵启惊疑不定的眼神目光中,却见一个身穿着黑色螨袍,头上须发半白的瘦削老者双手附后,脚下踏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走入寒池天泉前那巨大的赤红宫门之内。 「老祖宗……」与此同时那小宦官内侍高让瞧见此人犹如见鬼一般,当即腿脚一软,瘫倒在地,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这人能把那小太监高让吓成这个样子,来头一定不简单!」赵启在惊讶于眼前这位黑螨老人的身份同时,双手悄悄然握紧了怀中G- 22式阻击步枪,以待随时应对危机。 「年轻人,我如是你便自裁双臂下跪求饶。」却见那黑衣老者不咸不淡的声音说着,沟壑纵横的瘦削老脸之上忽而闪过一丝黑气。 「不好……」赵启在听闻见那黑螨老人说话之时心下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机,当即先发制人抬枪射击,但却哪里能够想象的到,他自己还未来的及做出任何反应动作,便见那黑螨老人周身四下爆出一股狂猛真气,犹如一尾及极其凶恶的金色巨龙一般,狂吼震天,冲宵四起。 在黑螨老者周身爆出这股沛然莫御的龙吟神威之后,赵启徒然只觉一股千斤重力弹压而来,罩住自己周身百骸,竟是拿捏不住手中枪支,经不住脚下一个趔趄,和那高让一同重重跪倒在地。 「老祖宗饶命……老祖宗饶命……小奴高让是大宫主御前座下司礼掌印太监承远的亲侄子……」高让惊惧之余屎尿齐下,哭道。 「唔,是承远那小辈的亲信啊。」黑螨老人点了点头,却不看赵启与高让一眼,兀自双手附后缓慢前行。 「白雪小丫头,你受伤了?老朽感受到你的气息不如从前了。」那黑螨老者好似颇为惮着潜藏在那寒池天泉主泉眼中的某种神秘力量一般,在相距一丈远的地方,脚步蓦然间停了下来,那花白的胡须无声颤动道:「白雪殿下,渊帝诏令已出,连夜加急送往各宫,你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那黑螨老者一语说出,寒池泉眼之中仍是雾气淼淼,不见有任何反应,不由白眉一皱道:「白雪殿下既不回答老夫问话,又不现身,莫非伤势颇重?」那黑螨老者一边说着,那附于背身之后的一只枯瘦手掌上莫名燃起一层绛青色的火焰,璀璨耀眼,灼人不已。 「不好,这老东西要下狠手偷袭。」赵启跪于地上的整个身躯都被那黑螨老者无上神威弹压,身形不能稍动,瞧见他的背后动作,心下大急暗骂糟糕,当即一边拼了命的全力运功试图挣脱,一边放声大喝,出言提醒道:「白雪宫主殿下小心,这老家伙要出手阴你。」 「小辈,恁地聒噪!」那黑螨老者被赵启叫破途中行藏,面上不由黑气一闪,道:「不知进退的混账东西,你不说话老夫兴许会饶你一命!」袖袍挥动,一掌隔空对着赵启面门悍然击出。 赵启见黑螨老者这一掌来势凶猛,避无可避,不由心中哀叹一声,道:「糟糕,我命休矣!」瞧他面上的神情不知道是后悔叫出了这一嗓子,还是懊悔于其他。 眼见赵启便要横遭非命,惨死于黑螨老者手下,然而却在此时但听『砰』地一声轰天巨响,寒池天泉那不住外喷涌的寒泉中,水雾瞬间炸裂,漫天飘洒。 「轰轰……轰轰……」 赵启耳边但听一连串不绝于耳的惊天巨响不断炸出,不由眼现惊喜道:「她还是出手救我了?」 炸响声过后,水花散尽,赵启眨了眨眼皮,看清楚视线,目光视野所及,却见前方十数余丈的地面之上玉石炸裂,有两个身影保持着站姿,手掌对立相交,一动不动。 「白雪殿下——」赵启看清楚那站在自己身前五六丈距离,赤着一双白嫩美足的绝色女不由子脱口喊道。 此时的赵启脱了那黑螨老人的威压束缚,顿觉浑身一轻,当即一刻不留的爬起身形,脚起劲力,向着祈白雪与黑螨老人二人的对掌方向发势冲去。 「此处危险,莫要轻举乱动。」却忽地见祈白雪朱唇轻启,出声阻止赵启继续冲行,话音一落「噗嗤」一声一口鲜血喷洒在黑螨老者苍老的面容之上。 「白雪殿下,你…受伤了?」赵启看着祈白雪徒然受伤吐血,心中大惊,不由骇然止步道。 「嘿嘿嘿嘿……白雪丫头,老夫想的没错,你果然受重伤了。」那黑螨老者伸出舌头,舔去祈白雪喷溅在自己脸皮之上的点点殷红色血渍,面上表情如有陶醉,嘴里桀桀一阵大笑道:「小丫头,你也有今天,还记得当初你在龙渊帝面前打我的那一掌吗?」 「敬皇城,你想说什么?」祈白雪苍白的面容下没有一丝血色。 「老夫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敬皇城白眉微挑,「哼」了一声道:「小丫头,你眼下受了重伤,不是老夫的对手,与其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莫如接受老夫一个建议如何?」 祈白雪闷哼了一声不发一语,双掌再度发力勉力支撑敬皇城手臂间传来的凶猛掌力。 「让老夫在这里给你开苞,插一插你那嫩穴儿采补采补,再在朝阳宫内做老夫三年的玄功鼎炉,老夫能力保你玄功不失。」敬皇城嘴里不断嘿嘿淫笑着,老眼之上流露而出的淫荡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这位绝色佳人裸露在自己眼前的挺翘身材,「嘿嘿,这小长腿儿真不错,老夫有点迫不及待的想与白雪殿下你在床上评头论足了。」 「抱歉,对于此事我并无兴趣。」祈白雪冷如冰霜的眼睛看了敬皇城一眼,冷冷道:「敬皇城你见过我的玄功法相吗?」话音至此,冰冷的美眸中忽而闪现出一丝毅然的决死冰霜之色。 「臭丫头,渊帝御令已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只操你三年已经是对你最轻的处罚了……」敬皇城脸上青气闪动,双掌前推,加剧发力,忽而瞧见祈白雪好看的美眸微张,其内好似燃起一层淡淡薄雾,继而周身四处霜寒缭绕,转瞬之间便已侵遍全身,冷若冰霜的玉体娇躯之上「磕嗤嗤」结出一层厚厚寒霜,其体内真气喷薄而发,腾天振翅,有如一只翱翔于九天之中的青鸾巨凤一般蓦然出现在了黑沉沉的半空之中。 「凤……凤祖之像。」敬皇城瞧见了祈白雪身体出现变化的惊人一幕,不由肝胆欲裂,惊惧道:「臭丫头……你要做什么……快收手,你重伤在身,若再强行祭出凤祖法相,恐有性命之虞。」 敬皇城惊惧之余,浑身上下亦是爆出一股狂猛如瀑的赤青色真气,宛如一条冲霄而上的深渊恶龙一般,倏地窜上天际,与祈白雪的冰霜凤鸾之像缠斗在了一起。 「这便是神王宫内最顶尖的神通战力吗?」赵启瞧着眼前二人以周身外放的真气玄功之力幻化而出的通天法相,在半空之中龙争虎斗,剧烈碰撞不已。心中目驰神迷,艳羡万分:「我是否也能够有一天能够达到这种境界……」 赵启心中想着,忽而瞧见祈白雪那原本苍白的脸庞之上涌现一丝血色,闷哼出声,朱红的唇角之上再度溢出一丝鲜血。心下顿时大惊,「不好,白雪殿下有危险,我需得前去助她一臂之力。」当即从腰间抽出一把狼牙匕首,低身发力,宛如一只充满了力量的黑色猎豹一般,向着敬皇城身后俯冲而去。 「小辈敢尔……」敬皇城身后犹如生出一只眼睛,将赵启的一应行动尽数都收入眼底,见赵启手持匕首向着自己后腰背心突刺而来,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来,隔空一凝一抓,拿住赵启单手脉门,顿时将赵启健壮的身躯堪堪定在半空。 「小辈,看我碾碎你的心脉。」敬皇城白须颤动,恶狠狠说道。 于此同时,祈白雪亦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轻轻抓住赵启身体一侧另外一只手臂道,冰冷的声音说道:「收心摄魂,运明神功。」 恍然间,赵启只觉自己的手臂两侧,分别有一烈一柔两种匹炼无畴的玄门真气顺着自己经脉当中侵袭而来。赵启神魂俱颤,心知自己稍有差池便会形神俱灭,当即不敢托大依照祈白雪之言语运起明神功收摄心魂。 「凝神于心,行气天枢,通幽门………」赵启脑海中拼命回忆着此前云韵教给自己的明神功心法口诀,引导着体内真气飞速流转。 不稍时,赵启忽觉身子骨愈发滚烫,几如在炭火中烧,一时汗如雨落。就在赵启胸腹中灼痛不已,几欲支撑不住之时,忽地有一阵寒意迅速袭遍全身,将赵启原本燥热如火的身躯,尽数都清凉下来,只听祈白雪冰冷而又好听的声音说道: 「很好,我来压制他,你继续运功。」 这说来也怪,赵启再度催发体内明神功之际,却是发现那敬皇城与祈白雪侵入体内的两股寒烈霸道真气竟尔开始分崩离析,纷纷化作比发丝更为细小的一小缕一小缕细微真气缓缓转入自己心脉丹田。 「我……我竟在吸收他们的功力?」赵启心下讶然,震惊无比,更是如受鼓舞般愈发努力的默运玄功。 「明神功……小辈害我……」敬皇城一声狂吼道:「白雪丫头…快点撤手收功…再不撤手…你我毕生修炼之玄功就要在这小辈手里毁于一旦了……」 祈白雪却并不理会敬皇城的撕声大吼,仍旧是在不断的向赵启体内推送玄功,克制着在赵启体内敬皇城那道妄图扯断撤离的烈阳真气。 「白雪丫头,你我修炼玄功不易,何苦为这小子做嫁衣,莫如我们一起收手吧。」敬皇城使尽了全力挣脱,手掌仍是紧紧贴着赵启撒手脱之不得,顿时心中大急道:「白雪丫头,这样,老夫像你保证,不再与你为难了,你现在收功,老夫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赵启却知那敬皇城乃是枭雄心性,脱身危难之后定然不会信守诺言,瞧了瞧祈白雪那淡淡的美眸冰霜之下似欲松动的眼神不由心下大急,道:「白雪殿下,不要相信他,这老匹夫一定会事后反悔的。」 赵启情急说着话间,心思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应对之策,忽道:「白雪妹子,你先拖住这老匹夫,我有办法让他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赵启说着话忽而转头冲着身后那早就已经看的呆呆傻傻,浑身颤抖不已的小内侍高让一眼,喝道:「高让,现在是你表现的机会,我右腿下鞋子里还藏着一把狼牙匕首,你立刻过来把它抽出,刺这老匹夫的背门心脉!」 「大……大哥……老祖宗……」那内侍高让闻言当即后退几步,面上露出一脸的惊惧神情,更是一连的摇首惧怕道:「大…大哥……我不敢对老祖宗下手啊……那是要株连九族抄家灭门的……」 「株连九族?真蠢材!你为何不动脑子想想你今日看见他如此狼狈的一幕,日后以这老匹夫的阴鸷性子还会再继续留你的活口吗!」赵启怒气勃发道:「听大哥的话,眼下趁着这老匹夫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快点过来刺他背心一匕。」 那高让面上神情虽是颇为惧怕,却好似被赵启一下说动,当即连爬带滚踉踉跄跄的爬到赵启脚后,用不住颤抖着的双手缓缓从赵启长靴当中拔出一把闪动着寒芒的锐利狼牙匕首。 「兀那小辈……老夫保证不会事后反悔对你再行追究。」敬皇城见高让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寒光四溢的匕首向着自己背心儿处走来,心中一阵惊惧,花白的胡须不住的颤抖道:「好孩子,老夫知道你不会对老祖宗下手的,你拿着那匕首过来,将这小子除掉,老祖宗收你当干儿子,武功,心法,秘籍,官位,你想要什么,老祖宗都能满足于你。」 敬皇城说着见那高让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阵犹豫表情,更是拼了命的出言许诺道:「好干儿子,老祖宗刚才听见了你说想尝一尝这霜冷九州祈白雪的滋味,那可以,完全不是问题,待会你杀了这小子,替老祖我擒下了这丫头,今天晚上咱父子俩一同在床上给这嫩丫头开苞。」言语间却已把高让与自己二人说做父子。 「老祖宗……你说的是真的吗……没有骗干儿子……」高让闻言脸上当即露出一丝巨大的狂喜之色,当即一下拜倒在地,额头砰砰撞响道:「老祖宗…你对干儿子太好了…干儿子给你磕头了……」 「好好好……干儿子的心意老祖宗知道了,你不要再磕了,快点起来替老祖宗杀了这小子。」敬皇城呵呵一笑,脸皮不住抽动着,勉强摆出一副亲和模样,嘴里不住催促道。 「好,谨遵老祖宗御令,儿子这就替你杀了他。」内侍高让忽地一下站起,将握住匕首的方向对准了赵启背心:「大哥……小弟我……对不住了……」 「高让,别被这老匹夫的花言巧语给冲昏了头脑,动动脑子想一想,这老匹夫说过的话有哪一句可能是真的!」赵启面对高让的徒然反噬,额中冒汗,脑海中却突然离奇的冷静了下来,沉声道:「高让,你难道忘记了那升仙散发作的滋味吗,没有我的供给,你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 似乎是赵启这一席临危应变的话语说中心坎,那内侍高让嘴角一阵哆嗦,似乎是又想起了自己此前曾经享乐过升仙散和遭受的各种折磨,原本握着匕首的手慢慢又放了下来,眼中心思闪烁不定。 「混账东西,老祖宗是什么人物,难道还会欺骗于你。」敬皇城见高让又被赵启说动心思,脸色一变,继而语气又变的轻揉和缓起来,道:「干爹的好干儿子,还犹豫什么,快点将这小子杀了,有干爹在这里还有什么毒不能替你解掉……」 「你能解掉?真是笑话,恒古至今这种毒品便没有解药。」敬皇城的话语却被赵启一下粗暴的打断,道:「醒一醒吧高让,好好看清楚你眼前的这个口腹蜜剑的人,你替我做了这一件事,别的事情我不能向你保证,但是却可以向你许诺这种升仙散将不会断了你的供应。」 「臭小子……你……」敬皇城隐约感觉到自己体内流通着的精纯真力不住外泄,源源不断的向着赵启体内丹田汩汩流去,心中更是猜到赵启是在拖延着什么,妄图将自己一精纯真力吸干,脸上闪过一丝怒容,不耐烦的催促道:「干儿子,快点动手……那白雪丫头浑身上下的妙处可多,咱爷两一会在床上可要细细品尝。」 「高让,你自己选择吧,实际一点,少听,多看!」赵启双目深沉似水,一边盯着握住匕首的高让,一边拼了命的运转体内明神功,试图快速将体内敬皇城与祈白雪的真气吸收殆尽。 「啊……不要让我选择……对不起了大哥……」情势危急,却在最紧要的关头但听那内侍高让大声的叫喊了一声,忽地握紧了匕首,颤抖着的双手对着赵启的背心儿处慢慢刺去。 「笑话,老祖宗我是谁,什么手段没有见过,几个小辈怎么可能斗得过老夫,老夫跺一跺脚整个神王宫都要震上一震,哼哼………」那敬皇城此刻虽然在源源不断的丢失着苦修了一个半甲子的精纯内劲,但他面上却如有神光般自得万分,彷如这世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干儿子,老夫事后一定好好相待……」敬皇城白眉扬起,志得意满说着,但他口中那两个「相待」二字还未曾说完,顿时只觉背心儿处传来一阵掏心般的剧痛,不由脸色剧变转头看着一旁手握带血匕首,脸上流露着一丝后怕的高让,声嘶俱厉道:「小辈……你竟敢……」 「对不起了……老祖宗,不要怪干儿子,您眦睚必报的威名太过响亮,干儿子实在不敢违背你的意愿,还是请老祖宗您这就上路吧!」高让说着忽而脸上露出一个极为阴狠的毒辣的表情,一咬牙,手中匕首对着敬皇城背心更是一连串的噗声下刺,形态可怕,状若疯魔。 「啊…………」温热的血花四下飞溅,敬皇城背心处徒遭重创,只觉心神剧颤,浑身玄功气机霎那功夫为之一滞,沿着体脉倒退而去。祈白雪抓住时机,玉手一拍掌中发力顿时将敬皇城右手整只手臂都尽数震断了筋脉。敬皇城玄功逆流,赵启压力大减,也顺势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敬皇城那半软不软的腰间胯下。 便听「噗」地一声隐约蛋碎的声音传来,剧痛之下,敬皇城面容渐渐扭曲起来,形貌骇人好不恐怖。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胆小辈,你以为你能够接的下老夫的一身玄功吗?」 敬皇城撕声竭力狂吼道:「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是时候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这世间真正的力量。」话音落处,面上皮肤忽然间尽数都膨胀了起来,七窍当中流出一缕缕殷红色的血迹。 「不好,敬皇城要玉石俱焚。」 赵启与祈白雪相互凝视了一眼,想要抽身而退,却是发现此时无论二人如何发力击打,那敬皇城都是硬生生的挺立着残破不堪的身躯拖着二人一动不动。 不过片时功夫,那敬皇城周身皮肤大如皮球一般,俱都膨胀到了一个顶点。 眼见自爆危机就在眼前,赵启与祈白雪二人避无可避只待闭目束手等死之时,却忽地听闻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说道:「大理寺掌印龙首敬皇城私闯寒玉宫图谋不轨,奉庆王御旨,杀无赦——。」 「杀无赦!!」赵启微一眨眼,却听刺啦一声,眼前一道剑光闪过,敬皇城那形态狰狞可怖,鼓胀如球的脑袋顿时「咕噜」一声滚落在地,血喷如潮,气泄如柱,须臾间鼓胀的头颅瘦成一副皮包骨。 「方才还在叱咤风云的敬皇城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死了。」赵启心中惊讶之余,抬头看向出手相救自己之人,目光所视,却见一个面目颇为冷峻的金甲羽卫徐徐收剑入鞘,快步走到赵启身前,俯下身躯,双手从地上捧起敬皇城那干瘦如骷髅的头颅,转而躬身半跪着迎向门外道:「庆亲王,末将连赞,叛首敬皇城首级献上!」 「好好好,这老怪物依仗皇恩作恶不潜,现在终于授首了,连赞你干的不错,本王重重有赏!」赵启凝目再看,只见一个头戴赤金龙冠,身披一袭大红披风,穿着八尾蟒袍,体态颇为臃肿的肥胖老者,带领着手下一众兵甲侍卫们走入宫门当中。一进宫门瞧见了赤裸着身躯,受伤嘴角溢血的祈白雪,当即眼前一亮,连忙解下了身上大红披风,替着祈白雪披上,遮掩着不断外漏的春光,不无关怀道: 「白雪皇侄女,本王来的晚了,你没有受伤吧!」 「我无大碍,多谢庆皇叔关爱。」祈白雪说着话间,一声闷哼,嘴角之上继而又是溢出一丝血线,明显在方才与敬皇城的争斗中受伤不轻。 「白雪皇侄女,这老怪物居然把你伤的这么重。」庆亲王一挥衣袖,大声道: 「连赞去请御医,你骑本王宝马亲自去,要快,记住,一定要请宫中最好的太医。」 「是,王爷!」那金甲羽卫连赞起身躬了一礼,继而转身吩咐下属道:「你去找个盒子,把这叛首的头颅装起来。」 哪知竟在此刻间异变再度发生,但见金甲羽卫连赞手中敬皇城那干瘦的头颅之上一对半阖的眼睛蓦然间大张,嘴里发出一阵阵好似恶鬼般的桀桀大笑,蓦地大嘴一张,一口血箭向着祈白雪与庆亲王二人身形飞射而去。 「哇呀呀…王爷担心……!」 「不好,有危险……」 但听一连声的惊呼怒骂之声传来,眼见祈白雪与庆王二人避无可避,关键时刻却有一条人影奋不顾身的欺身而上,以自己的背身一下护住身前二人面前照门。 「唉,你这又是何必!」 便听一声女子的叹息之声传来,在赵启脑海中最后的记忆当中,依稀可以看见祈白雪大睁着美眸,那苍白兮兮的绝美面容上闪过一丝极为动人的惊异之色。 ※※※※「好痛……我还没死么?」赵启一手摸着背心儿处不住灼,烧阵阵发痛的伤处,一下从不大的木桶中站了起来,朦朦胧胧间,张眼望去,却是发现祈白雪竟尔赤着一对美足俏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前。 「祈…祈宫主?」赵启这才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竟然没有穿着一件衣物,就这么赤身裸体不着片缕的站在了祈白雪身前。看着祈白雪那冷艳无双的绝美脸庞,与她青衣裙下那一对冰清玉洁不沾染一丝凡尘的白嫩美赤足儿,心下不由突突,自己身体之上的某个部分不争气的开始蠢蠢欲动的挣扎了起来。 「你的衣裳,快穿上。」祈白雪白净净的脸庞之上忽而闪过一丝红晕,转头闭目道。 「抱歉,祈宫主你实在是太美了,我一时没有忍住。」赵启心中砰然跳跳,伸手接过祈白雪手中衣服,当即悉悉索索的穿了起来,待得整装完璧,却见祈白雪转过身来将赵启的防弹背心与G- 22式阻击步枪交到赵启手中。 「这是你的宝甲,从你身上脱下来之时已经破损了,但是我已经帮你修补好了,还有这是你的武器,带上它们你这就走吧。」祈白雪白皙精致的脸庞之上迅速恢复了冷静,道:「宫外准备好了马车,干粮,淡水,云师妹她也在马车之上,她的伤势已经无碍,但还需要静养,你还需要好好照顾于她!」 「好歹我舍命救过她……我才刚刚恢复过来……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了……」赵启睁目结舌的接过祈白雪手中递来的防弹衣与G- 22式阻击步枪斜跨身上,心中不由默然道:「果然帝王都是无情家,儿女总是英雄冢,这帝王家的女子各个都是冷落无情!」 赵启心中愤愤想然着,当即迈腿大步流星走出宫门。他此刻的心中虽有无数个理由些对祈白雪的做法感到不满,但却不知为何内心中竟尔生不出一点气起来,这非但不气,心里头竟尔隐隐约约间对祈白雪还着一丝莫名的眷恋。 倏忽间,赵启彷如感受到自己背后祈白雪美眸中投来的目光,心中一动,蓦地定住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回望着祈白雪那同样在凝视着自己的漂亮美眸,忽而脚步回转,竟而鬼使神差的回到了祈白雪身前,凑近了她那秀美无双的冷艳娇容,嘴对嘴,呵着气道:「临别之际让我吻你一下,就权当是对我这次救你的谢礼回报了!」 说着话,忽而双手蓦地一下捧住了祈白雪那白皙清秀的漂亮脸蛋儿,趁其分神间,竟然真的一口吻住了她那温香软玉的柔软嘴唇。 祈白雪檀口徒然遭受赵启侵袭,鼻间发出「嗯」的一声好听低吟,美眸大睁,唇齿微张,娇躯颤抖不已,被赵启吻时片刻,忽地伸出一只青葱玉手将赵启身形猛力推开,冷冷道:「赵启,你过份了……」 「白雪,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赵启袭吻得逞,仰头哈哈一阵大笑,舌尖舔着唇角美人香津,眼中似有一片神采,道:「白雪,我会变的强大起来的,你再看到我时,希望会觉得让你觉得有所依靠!」说罢再也不停留,顿即大步流星转头离去,独独留下在宫寝中眼神渐渐迷离的祈白雪一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哈哈……想不到我神王宫中最娇嫩的一朵鲜花居然被赵兄弟你给采摘了。」寝宫外,那金甲羽卫连赞见赵启走出宫殿,当即迎上前去一手把住赵启双臂,沉稳厚重的声音不无感激道:「那日多谢你舍身救了王爷,若非有你只怕连某官身性命不保!」 「连兄哪里的话,不必如此客气,赵某不过顺势而为罢了!」赵启把手回礼谦逊道。 「哈哈,赵兄真是当的好气魄,好一个顺势而为,我大庆朝军队若是人人都有赵兄你一半气魄,我大庆朝神州九陆又何愁邪魔外狄不灭!」 那连赞夸赞了赵启一声,忽地面上抽搐,一阵生痛道:「赵兄你不是被那敬皇城老儿临死反噬,到现在还身受重伤么?为何手掌间竟还有如此大的力…嘶……轻点轻点,赵兄你若再用力,小弟这只胳膊就当废了。」 「咦,是么?」赵启拿开手掌,这才发现连赞那手腕之上的玄铁护腕此时竟如一块泥捏的豆腐一般,向下凹了大半,赵启手掌一个印记俨然摁在其上。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赵启看着自己形貌普通,不过是比寻常人等更结实,大了一圈的手掌,心下骇然惊疑道:「我变的这么大力,莫非是那明神功的功效?」 赵启突然想起了自己此前依照祈白雪之言,在危难之时默运明神功的救命场景,倏地,脑中灵觉一动,当即气运丹田,发力运功起来。赵启想试试自己的明神功此时到底还是不是和原来一样。 霎时间功夫,赵启浑身上蓦地爆发出一股极为惊人巨大气息,将身旁几颗杨柳树上那粗大的臂枝吹的左摇右颤,晃动不止。赵启见此情形,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当下拼了命的鼓动明神功催发玄力,却想要试试吸了敬皇城半数功力的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已经强到了何种地步! 赵启深扎起个马步,气沉丹田,凝神于海,沉喝一声,正待积势发力,耳旁却忽地听见那连赞一连声的大呼小叫道:「够了够了,赵兄弟,小弟知道赵兄弟你神通惊人不敢在质疑赵兄弟你的实力了!」 赵启瞥眼一瞧,却见那连赞此时此刻气色混乱,亦扎着马步对立而站,从他那不停颤动的双脚,与呼哧哧混乱的呼气来看,赵启隐约间便能猜到他一定是受了自己的玄功影响才变成了这副狼狈模样,不由心下歉然道:「对不住,连兄,方才我练的入神,却忘了兄弟你在场。」 赵启瞧那连赞的一脸的狼狈模样,一声抱歉说出,却在心中暗想:「若此前我与白雪未曾牵制住那大理寺龙首敬皇城的一身诡秘玄功,那他们这样眼巴巴的赶将过来莫不也是来给敬皇城送死的吗?」 一念至此,赵启顿时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我想多了,似庆王这种级别的皇族贵众,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几个老神通们在暗中护佑,他们神王宫中内斗,自家狗咬狗的私事我还是不要去多想为好。」 「谢谢兄弟手下留情!」却见那连赞颇为尴尬的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甲胄,引手道:「赵兄这边请!愚弟为你准备了归返的马车。」 ……………… 赵启当即依言而行,少顷二人步出了寒玉宫外,却见那内侍高让此时正伸头缩脑的守在马车前,冲着寒玉宫内不住打量,一见赵启出来,顿时眼前一亮,顿时抢上前去舔着脸笑道:「大哥你出来了,瞧你的样子…应当是没事了吧……」 「嗯,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赵启瞥了高让一眼,嘴里不咸不淡的淡淡说道。 赵启瞧着眼前的这个面相瘦弱的假太监,心中虽然是颇有不快,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曾经在寒池天泉中变相的救了自己一命。 「你有什么事,说罢,我要回神照峰了,抓紧点!」赵启说道。 「那个……升仙散……」高让吞了一口唾沫察言观色道。 「先前我留给你药包里量,足够你服用一两个月,当然是前提你每次只能服用一颗。」赵启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恶性笑意道:「当然你若能够隐忍每次仅仅服用半颗甚至更少,兴许你能够撑上半年。」 「大哥……不要再吓唬小弟……」高让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极为后怕之色,顿时做痛哭流涕样道:「小弟一定竭尽全力替大哥掌控神王宫中情报……身先士卒,肝胆涂地,死而后已……」 「嘘,噤声!」耳听高让在自己面前一连声阶的胡乱奉承,赵启忽地一把抓住假太监的胸前衣襟,恶狠狠道:「小声点,你这家伙不要作死,想让别人听见不成。」说着看了一眼,却见那庆王那位金衣羽卫连赞此时间似乎正忙于其他,正搀扶着什么大人物上了自己身旁的另外一架马车。 「是,大哥,小的一定记住。」 「放心吧,你若是能够拿出一点有价值的情报提供于我,我保管以后每月准时会有升仙散供应给你。」赵启说着一脚跨上马车,但听那内侍高让忽而一下拉住赵启道:「大哥,等一下……」 「你还有什么事,有屁快放。」赵启浓眉一皱道。 那内侍高让小脑袋左顾右盼的看了半晌,见四周无人关注,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但旋即片刻一咬牙,当即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黑褐色的锦囊塞入赵启手中,悄声道:「大宫主说他现在不方便来见你,让我把这个锦囊带给你。」 「祈皇朝?那家伙又搞什么名堂。」赵启黝黑的脸颊渐渐阴沉下来:「高让,你有这东西为何不早与我说,你有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 「没有没有…这是大宫主给大哥你的东西…小弟就是有那个胆子也不敢拆开来看啊……」高让见赵启模样变的凶狠,不由吓得脸色惨白道。 「哼……算你识相,以后你若敢拿假情报诳我,休怪我手下狠辣无情!」赵启将黑褐色的锦囊塞入胸前衣襟,一脚跨上马车护栏,招了招手对着身侧那躬身站立着对着一辆马车不住执礼的金甲羽卫连赞道:「连兄,某家走了,有空来我神照峰中做客。」 「好,若有机会,愚弟一定去哥哥殿中做客!」连赞对着赵启挥了挥手,倏地一挥马鞭,吩咐着手下一众侍卫道:「尔等且看护好了两位王爷若出了差错唯你们全家试问,——启程!」 话音落下,神王宫中一行庞大的车队悍然前行。 赵启看着马车内那正处于沉沉酣睡的云韵,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暖意,一下坐上身前,将那正在酣酣沉睡的云韵一下抱在胸前,鼻间细细闻着云韵口鼻当中喷出的芬芳酣香,「唔,女人我好想你,有段时间没有行宫与你双修合道了,那种心动若初的快美神感,真是怀念的紧啊。」 也不知道是赵启这段时日里经历的太多,还是方才在寒玉宫中与祈白雪的惊心那一吻,让赵启变得徒然多愁善感了起来,赵启看着怀中佳人,脑海中不由想起了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绝尘仙子杨神盼来,心中一阵刺痛,黯然神伤: 「那日,我在神王宫中迫不得已丢下了盼儿姑娘,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过得还好不好,是否还在为了营救韵儿而徒生困扰?」 一念藉此,赵启不由咬牙骂道:「祈皇朝……」 赵启忽而想起了先前那小内侍高让偷偷塞给自己的黑褐色锦囊,当即从胸前衣襟中掏出迅疾撕扯开,只见其内躺着六枚三角形的令状之物,与一张以淡白色丝带为扣,卷起的薄薄的宣纸,不由皱眉道:「祈皇朝这家伙又在故弄什么玄虚。」 赵启伸手将那宣纸打开,轻轻铺于腿上展开一看,却见其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好,嘿嘿!想不到你这家伙居然这么厉害,竟然干翻了那虎踞了神王宫一个多甲子的敬皇城老怪物,那老家伙可是除了我父皇调令以外,谁都敢忤逆的老疯子啊,兄弟你这个朋友孤真是交的是值!」 赵启眉头紧皱不知道那祈皇朝给自己写这么长长一封书信到底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当即展开信封继续看:「当然,作为兄弟我的回报,孤将你的云仙子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还有那书信下压着的六枚神符,乃是可以随机号令附近一个老神通们的重要信物,这六枚神符可都是孤的压箱底的宝物啊,就这么送给了你,说实话孤还是有些心疼!」 「他竟然给了我能够调令神殿老神通的神符?」赵启心中一震,连忙打开手掌,细细一看,却见掌中的六枚拇指般大小的三角形令牌周身四处漆黑如墨并看不出来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特别之处,心下不由狐疑道:「这玩意在关键时刻真的会有用。」 赵启心中虽然一直怀疑着这六枚黑漆漆,外表和石头一般的东西的作用,但最终还是将这六枚神符收入怀中衣带好生收藏,毕竟在危难关头多了一个保障也不失为坏事。 赵启展信继续读道:「不过这心痛归心痛,为了结交赵兄弟这等当世的英雄豪杰,这点微末礼物孤还是舍得拿出手的,怎么样赵兄弟你是不是被孤的一片诚意给感动了呀。」 「照他娘!」赵启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道:「身为大庆朝一脉储君,连拿这点东西拿出来都要长篇大论一番,试想这未来若是真的当了皇帝定然也大方不到哪里去。」 赵启心中如是想道,眉中目光继续下扫,却见书信的下面最后一段却用红字标注。 「赵兄弟,你看到这里应当知道孤的一片真心诚意,开门见山,我不和你绕弯子,孤先前在忘忧殿外并没有与你开玩笑,孤这段时日确实是遇到了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唔,事情很严重,已经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孤确实很迫切的需要你的帮助。」 「以祈皇朝的大庆朝皇族储君身份难不成还有人敢威胁他吗?」赵启心中思索着种种可能继续下看,却见余下笔锋忽而一变,竟用上了命令的口吻:「赵启,孤的兄弟,你要帮我,一定要帮孤,孤会回报你的,至于酬劳是什么,你自己再仔细看看卷纸的白色丝带。」 「这是盼儿姑娘白色衣裙的丝带纽扣……」赵启仔细端详了一下手中那一条淡白色的丝带许久,脑海中这才瞬间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条淡白色的长长丝带,赫然便是那日在忘忧殿中被色胆包天的承远老奴给插了屁眼儿的杨神盼身上之所带衣物。 「可恶,这祈皇朝到底想要怎样?」赵启心中一想到自己那日躲在槐杨树上看到忘忧殿中那承远老奴对杨神盼做下的一幕幕可耻的香艳场景,心中就是忍不住的一阵震颤,怒道:「祈皇朝他这是想拿盼儿姑娘来威胁我吗?」 赵启虎目中闪过一丝似欲杀人的严寒之意,双手拿信继续下读,却是一下发现信上内容在此寡然中断,再无下文。仅仅留下「吾弟勿念,时机到时只有揭晓!」 这十二个极为潦草的楷书大字。 「这祈皇朝到底是什么意思。」赵启一想道在自己在前往寒玉宫的那几日时间里,自己心目中最为珍爱的神女杨神盼很有可能已经遭到祈皇朝的诱骗,被迫跪在床上光着屁股,被男人们射满精液,心中就是一阵奇烦,忍不住心中大骂道: 「若我有朝一日手握大权,定要将这一干神殿淫徒的命根子都剁了下来,让他们在这神王宫当中去做一个真正的太监!」 赵启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抱紧了怀中酣畅昏睡的云韵一下躺倒在车内的座位里,他知道这种话,自己目前也就只能说说而已,仅以他自己目前的这点微弱实力根本无法撼动这统治了神州九陆长达数百年之久的庆氏皇族。「「唉!」赵启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伸手揭开马车窗帘,两眼看天,吸收着车外的新鲜空气,思绪放空,极力让自己从紧张的情绪中放轻松下来:「唉,目前的情况看来还不算太差,眼下我即救回了韵儿,又凭白得了敬皇城半身功力,这未来唯一的凶险便是那神照峰的诸峰之主的聚而反噬了。」 赵启眼睛看着车窗外风景定定出神,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在不久远未来,自己应该如何面对神照峰中的一应凶险场面。 正当赵启脑海中思绪连天,心中不断推演之时,眼睛却忽地一下瞧见了身侧方与自己马车并行的一架特殊马车。 那是一架几乎武装到了牙齿的马车,不但是马车的周围四下布满了一层层前行的弓卫甲士,便连马车上方那镶金镀玉的豪华轩盖之上也是盘腿屈坐着一个枯瘦老僧。那枯瘦老僧瞧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年纪,瘦如枯槁的颈脖之上带着一大串佛门念珠,两条花白的长眉低低垂在高高鼓胀而起的太阳穴上,让人一眼望去便知此僧一身修行艺业颇为不俗。 「这枯槁老僧定是那驻扎在神王宫的老神通了,却不知道他们所护卫的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赵启认得这辆马车,他心中依稀还记得自己先前在与庆王手下金甲大将连赞道别之时他所看到他躬身送人的一幕幕场景。 「唔,我先前瞧的清楚,那马车内应当有个胖的连走路都不太方便的家伙。」 赵启眼神熠熠的盯着那奢华马车不住打量,心中愈发好奇之下,不由脑中灵觉微动,聚力在耳,向着马车内箱道中窥听而去。 却听马车内一个听上去让人颇感油腻腻的声音说道:「大皇兄,我等此行前去神殿宣读陛下御令,怕是那神念老儿并不好相与啊!」 「神念,老殿主?」赵启闻听见马车车厢内那油腻腻的声音提及那修为神鬼莫测,玄功通天的神念老殿主,心中顿时一紧,隐约感觉神王宫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之事,不由凝起十二分的精力,仔细聆听。 少顷,却听马车内另外一个听似沉重中带着几丝虚弱的嗓音叹息了一声,无奈道:「没办法,就算是不好易于咱们也要去谈,眼下咱们大庆朝已到了内忧外患的地步了……」 「唔,这人应该是我先前看到连赞在搀扶的那个大胖子才对。」赵启暗自收刮着记忆,心中暗暗思忖道。 「情势真的已经到了如此危机的地步了吗?」但听那油腻腻的声音明显是吃了一惊道:「不能吧,大皇兄,我大庆朝手中不是还握有左玄、沧浪、御龙、雷劫、神霄、破魔这六大威名赫赫的镇卫军吗,有这六方镇卫军居中镇守,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于出言挑战!」 「唉,如果真是那样,那便好了!」但听那满是沧桑的嗓音再度叹息一声道: 「诚皇弟,你可知道我们大庆朝神州故土共有几洲?」 「九州……我大庆朝神州四海共有九陆之地,大皇兄怎么了为何问我这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马车车厢内那油腻声音好似颇为不解道。 「诚皇弟,你且好好想一想,这神州大地共有九陆,而我大庆朝却只有六方镇卫军甲士据守边疆,若按这一卫镇一洲的说话,除去这神州六洲,旁余不说,那剩下的三洲我大庆朝却拿什么去镇守呢?」 「那另外三洲遗民如要敢于作乱,我们便派邻近的镇卫军杀将过去,将他们直接剿灭了即可!」诚皇弟嗓音杀气腾腾地说道。 「杀将过去?我们是可以出兵进剿那不假,但是诚皇弟你有没有想过出兵之后呢,万一这个时候离了本卫大军镇压的大陆故土又重新生出新的叛乱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我大庆朝军队又拿什么去剿?」 「如果还有乱民如果敢于叛乱,那我们便再把出去剿敌的镇卫军调回去剿……」那诚皇弟断断然说着。 「诚皇弟,那如果我告诉你,大庆朝军阵回师之后这两个地方的叛逆都剿不灭呢?」那大皇兄的声音说道:「前车之鉴,犹以为戒,莫非诚皇弟你忘了烈炎,觞水,北威三大镇卫军是怎么在一众神州乱民的围攻之下分崩离析相继覆灭的吗?」 「这……」那诚皇弟好似一下想起了什么蓦地一下哑口无言。 「诚皇弟,你须知调集大军弹压神州乱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听那大皇兄的声音徐徐说道:「更况且,我大庆朝的国力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情况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乐观。」 「我们不去进攻他们,莫非他们却还敢反过来打我们?」诚皇弟的声音惊呼了一声说道:「难道那群三川乱民真的不畏惧我大庆朝的六大镇卫军么?」 「诚皇弟,为兄方才说了那么多,你还不懂么?」却听大皇兄的声音断然否决道:「非是镇守不了,而是不能够镇守。」 「这却是为何……」诚皇弟的声音颇为不解道。 「这其中的缘由有三,第一,我神州六大镇卫军中以神霄军、破魔军二方军卫实力最为强盛,此二方镇卫军皆为我庆室皇族后裔子弟所亲手掌控,实力强横,肩负着拱卫我中陆皇族,定神洲的安全重要职责,非到万不得已之时是万万不能越境出击的。」 「神霄军,破魔军?」赵启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暗暗默记着那大皇兄口中所说的一应话语,却听他顿了一声又道:「这第二点不能镇守缘由便是我大庆朝南北两境的镇卫军军心不稳恐生叛乱。」 「璃皇兄……你是说……那镇守南北极险之地的左玄和沧浪二方镇卫军……这不能吧……」诚皇弟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一丝畏惧。 「怎么不能?左玄与沧浪二军,各自镇守我大庆朝南北陆边疆长达数百年来未曾调任,其内势力错综复杂,早就已经不服我大庆朝的管束,吾皇龙渊陛下曾下御令调遣两军主帅入神王宫中述职听令,却不想这二位镇守南北两陆边疆的军国大帅却像是都相互串通好了一样,各自都上奏说重病在身无法前来,这两人如此惧怕归朝,不是狼子野心又是什么?。」 「或许是他们真的有重病在身不能应召前来,大皇兄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诚皇弟仍旧心存幻想说道。 「诚皇弟,糊涂!」但听那璃皇兄的声音重重哼了一声道:「据本朝暗门密报,你口中这两位称病不能还朝的大将军俱都在暗中私募甲卫,疯狂扩充势力,更是与那三川乱民多次密谋,妄图联合谋夺我大庆朝近千年的皇家基业。」 「啊,璃皇兄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便坐视他们这般纂权谋逆吗?」诚皇弟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 「若单单只是南北这二卫军镇犯上作乱那我大庆朝倒也还不至于生乱。」璃皇兄的声音说道:「我大庆朝余下的四大镇卫军大可以据守中洲国土不出,谅他们赌上全军之力也没有那个实力能够攻克我大庆皇族一朝四洲之地。」 「难道我大庆朝还有其他的镇卫军们军心不稳?」诚皇弟的声音猜测道。 「不错!」那璃皇兄的声音好似显露出一丝疲惫之意说道:「就在几日前吾皇龙渊帝再接宫中急报,那雷劫军所镇守的西陆边陲墨雲洲也出现了大量的叛乱,雷劫军所辖本部四十万镇卫军被叛军一路攻伐全线溃败,精锐损失过半,现下雷劫军仅存的二十万残军败将已经全部退入了大苍州境内,墨雲洲地界全境沦陷!」 那璃皇兄一番惊天言语既出,不单只是那诚皇弟的声音惊叫了一声,便连坐在马车内从旁窥听的赵启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心中暗道「想不到神州九陆已经崩塌了一大半,看来这大庆朝的好日子真的是要到头了。」 赵启心中一阵欢呼雀跃,只道自己对抗神殿之事好似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巨困难。 「倘如此时间不能说动神念老殿主尽快开钟放律,待到那三川乱民再起祸事联合起那左玄沧浪二卫军兴起叛乱,一同攻打我大庆朝之中陆腹地之时,说句更难听点的话,便算是我大庆朝『定苍禹』最后三洲将士奋勇无双,将来犯之敌尽数击退,我大庆朝举国实力倾覆之下亦是难存久矣!」璃皇兄的声音默默然叹道: 「诚皇弟,你现在知道,我等此次前往神殿面见神念殿主,这肩上所担的责任到底有多重么?」 半晌,马车内二人尽皆未都发出半点声音,少顷只听诚皇弟的声音问道: 「璃皇兄,我大庆朝如今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吗?」 「那也未必,但眼下这条路却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璃皇兄话音诡异道: 「若吾皇龙渊陛下敢于破釜沉舟,放出手中由秦王殿下亲自率领镇守神王宫最为精锐的破魔军将士全力越境出击与之一搏,兴许还能够有扭转败局的可能!」 「放出破魔军……那却怎么使得……此举万万…万万不妥啊!」赵启只听那诚皇弟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口气连说了两个万万道:「大皇兄,若是将我皇族精锐全部外调,那我神王宫中不就无兵可守了吗,如果此时我中陆定神洲中也发生叛乱,难不成我神王宫的一众皇室血脉还指望着神念那老东西的神霄军来救吗?大皇兄你千万不可向皇兄陛下进此荒谬言论啊!」 「哼,倒是本王小瞧了你,想不到诚皇弟你这只知享乐的老色鬼胚子竟然也是知晓这个道理的。」遂听璃皇兄沙哑的声音重重哼了一声道:「这方言论是朝中那位顾大首辅的诛心之论,本王还没有昏庸到那种地步,这群妄图动摇我庆氏皇族千秋基业的乱谋臣子们当真可杀,前几日夜里本王便奉命去抄了那顾长绕老儿的家,将他的一应妻女尽数都关在了大牢里等候吾皇渊帝发落!」 「大皇兄谬赞,大皇兄谬赞!」然而此时赵启却听那诚皇弟的嗓音一下变的干燥起来:「不知那老顽固的后辈宗亲顾婵鸣皇兄是否………」话音未落却被璃皇兄一下从中打断道:「诚皇弟,这顾家小辈你就别动什么歪心思了,那是三皇子殿下祈英之人,三皇子殿下可是眼下最有希望继登大统之皇子,他你我可惹不起。」 「三皇子祈英?祈皇朝不才是那大庆朝的一国之储君,未来的皇帝人选吗?这神王宫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个三皇子来了。」赵启心中思索着马车内那大皇兄璃龙的一方言语,心中暗自猜想连天。 「哼哼,祈英那心胸度量狭小的小儿有什么好,根本就不配做我大庆朝一国储君。」诚皇弟的声音气哼哼说道。 「哦,那文成武德,韬略过人的三皇子祁英殿下怎么在诚皇弟你的眼里就变成了一个肚量狭小之人了?」大皇兄璃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道:「那诚皇弟你却说说,在龙渊帝的这几位至亲血脉当中你却更看好哪一个?」 璃王苍老的声音淡淡然说着,话语当中不无试探之意。 「依本王看那日在寒玉宫中接待我们的那皇小辈便不错。」诚皇弟的声音说道。 「你说的是咱祈家老大的那位遗腹子祈皇朝么?」大皇兄璃龙道。 「不错不错,王弟我说的就是他,这皇小辈会做人,为人处世都颇符老夫胃口,以我看这继承龙渊皇兄地位的人选一定是他!」那诚皇弟的声音赞不绝口道。 「哈哈,诚皇弟,好久没见你这样夸赞一个人了,怕是你这老色鬼吃人嘴短吧!」大皇兄璃龙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咦,莫非是诚皇弟在这寒玉宫中的这俩日时光里有所体悟?」言谈之中颇多深意。 「寒玉宫?白雪儿妹子与这两人有瓜葛?」赵启闻听大皇兄璃龙蓦然间提起让自己砰然心动的祈白雪寝宫来,心中不由一阵颤抖,一种奇异诡妙的危机之感蓦地袭上赵启心头:「他们都是皇族的一脉的至亲血缘……应当不会敢对白雪殿下做出什么过份之事吧。」赵启心中不安的猜测着,双耳灵觉放至最大,不敢错过当中细节。 「大皇兄…你不知道那日夜里庆历老鬼那老色胚子是怎么将祈白雪那小嫩丫头搞到床上去开苞操穴儿的。」过了好半晌,却听马车厢道内诚皇弟那兀自亢奋的声音吸着气道:「真…他娘的是太刺激了呀……那可是我大庆朝皇族一脉气势最为响亮的青衣赤足仙子祈白雪啊……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被庆历老鬼那死肥猪藉着探病的名义给掰开了腿子!」 「什么……白雪妹子竟然被那庆历亲王给开了苞……」一语激出千层浪,此时在一旁马车中凝神偷听的赵启,突然间听见诚皇弟口中说出的这一番话语,只觉脑中突突,痛苦不已,几乎在瞬间想起自己大半个月前于神照峰中,曾听见那影卫劫龙对自己说过的一些事关神女杨神盼在床上被人狠狠玩弄屁眼儿的香艳内容,当时赵启权当那只不过是劫龙在那信口胡诌,妄图用言语来影响自己的心境,如今看来,那当日发生之事十有八九却是真的! 「早就知道那劳什子庆历亲王不是什么好人……真可恶的神王宫,竟连自己的一脉血亲都不放过。」赵启徒然将脑中与此事一应相关事务片段联系起来,只觉自己整个脑袋都似欲炸裂开来,难受的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但他此时仍旧竭尽全力的平复着自己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只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自己眼前所听到的一切都是那诚皇弟的一应胡诌。 正当赵启在心中默默祈求着上苍不要再次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之时,诚皇弟口中一个比方才更为震撼的淫乱言语,彻彻底底的将赵启一颗仍旧抱着半分希望之心一下击的粉碎。 但听车厢内诚皇弟那越发猥琐的淫荡笑声嘿嘿笑道:「大皇兄,你可知道祈白雪那心气颇高的小脚丫头光着小嫩屁眼儿跪在床上,让那庆历老鬼与一众亲卫们轮流玩着小脚丫子,操着小嫩穴儿的骚骚模样,到底有多刺激么……」
那个带何楚来的人说完就退了下去,只剩下何楚在那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他已经知道屋里面的人是谁了,陈玲的后妈,那个一见到他就对他诱惑的人!那个美貌如花的少妇。就在何楚在想到底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是里面的人打开的。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玲的后妈! 虽然何楚见过很多的美女,但是他所见的女人多大不过20几岁,都是些妙龄少女。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差不多就要全裸的中年少妇时,何楚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个女人只穿了件极薄的丝绸睡衣,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何楚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白天她看到的情节,他的脑海一阵轰鸣,嘴不由口干舌燥起来。 「怎么啊,难道你不敢进来吗?」那个女人看着何楚说道,她的语气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轻柔、娇弱,听上去男人都不由朝着那方面去想了。可是听到这个声音何楚却愣在了那里,这个声音那么熟悉!他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呢?何楚的大脑里迅速的转动着。终于想起来了,他曾经在美姬那里听说过这样的声音,那充满诱惑的声音不停的徘徊在何楚的耳边!不错,眼前这个看上去美丽的少妇正是美姬口中尊称的夫人!她的媚功可比美姬要高上不知道多少倍了,如果不是何楚发现得早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成为她的附庸了。 那个女人看到何楚被自己魅惑成功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把何楚请了进来,何楚这时看上去犹如行尸走肉的一般的跟在那个女人后面。 一进屋之后何楚就被平放在床上,而那个女人则自己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她脱得格外缓慢,好像是把脱衣服当做一件艺术一样,而装着被控制的何楚躺在床上心里暗叫着快点快点!当那洁白的肌肤一点点的露出来时,何楚发誓,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皮肤最好的一个!毕竟这个女人有着让常人无法比拟的媚功。 渐渐的,出现在何楚的视野的脖子、脊背、再往下滑一直到腰间,她终于脱掉她的衣服。这时她转过身体来看着被他魅惑住的何楚。她的双手抚摸着何楚的脸颊,用她那巨乳不停的摩擦着何楚的脸!从那个女人的口中传来的销魂的呻吟,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叫声。那个女人摩擦了一会之后解开了自己的胸罩,那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传来一阵乳香传到何楚的鼻子里,何楚就差点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但是那样的话他肯定就会暴露出来,所以何楚还是忍住心里的欲望,躺在那里任由女人的表演! 这时两个巨乳完全暴露在何石楚的视线里,那深深的乳沟比白天看上去更加有诱惑力。只见那个女人用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好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她的一个放在了何楚的嘴里。何楚微微张开嘴巴,舌头装着无意思的轻轻舔舐着她的乳房。 在何楚轻微的舔舐之下那个女人呻吟声更大了,她拿出一个乳房,然后又把另一个乳房发在何楚的嘴里,她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何楚的身上,乳房把何楚的鼻子和嘴巴全部都堵上了。 我靠,你想让死啊。何楚心里暗自说道。不过还好过了一会那个女人好像受不了这种折磨一样。她一边自己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亲吻着何楚的脸、耳、脖子……她解开何楚的扣子也脱掉何楚的上衣,亲吻着何楚的。她动作娴熟,或吮或咬,每一次都让何楚感到无比的舒服,看来成熟的女人就是与其他女人有着区别。 何楚的呼吸不由变得有些沉重。偏偏这时候他又不能又其他的动作,这无疑是最郁闷的一点了! 那个女人亲吻了何楚的一会之后,就用双手隔着裤子套弄着何楚的起来,可是她却不急于脱掉何楚的裤子,先是一边套弄着一边在隔着裤子吹着热气。这种感觉让何楚的翘得更高了! 过了许久那个女人才慢慢的脱掉何楚的裤子,那高高翘起的让那个女人也有些兴奋起来。她用舌尖轻柔的舔着,可是就在何楚暗自享受那种温热的感觉时她却突然放开了她的嘴唇,何楚不解的暗自瞄了趴在他胯间的女人。这时候只见那个女人双头托住她自己的乳房,把何楚的夹在她的乳沟里面,一边抚摸着她自己的乳房一边上下移动着。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动作的何楚差点就射了出来,更要命的那个女人还递下头伸出舌头,若有若无的舔着何楚的龟头……她的一只手同时插进了自己的下面,何楚眯眼看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指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呻吟声更大了,坐在何楚的身上,只听见『扑哧』一声,何楚的那一根彻底插进了她的花心,她不停的扭动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仰着头嘴里传出阵阵呻吟! 可是这时候何楚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随着女人的,流到她的体内!何楚惊住了,如果他还要继续装着被控制住的话,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他被吸得一干而尽,精尽而亡!所以何楚决定不再继续装着被控制了,他要掌握床上的主动权! 他决定要把这个女人骑在自己的胯下! 女人一边呻吟着一边吸收着从何楚身上传过来的力量,她正在舒服的享受着如此精纯的力量时!何楚突然动了,他捏住了女人的乳房。那个女人瞬间就停止了动作,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其中还夹杂着恐惧看着何楚。 「是不是没有想到呢?」何楚使劲的捏着她的乳房。对着女人笑着说道。这时候那个女人才真正的恐惧起来,因为她发现她自己身上的力量不受控制的朝着何楚涌了过去。 「不,不……求你……」在何楚用力的抽擦中,那个女人快乐而又痛苦着。 她看着何楚面带哀求! 「放了你也可以。」何楚翻了一个身,把那个女人压倒在床。「说吧,你是地煞盟的还是自由人的!」 「我……」那个女人呻吟着,话在她的喉咙又不说出来。 「我想你是地煞盟的人吧。九」何楚用力的抽擦着。「因为你用的媚功和一个名叫美姬的女人一模一样的,说不定美姬就是你的徒弟,是吗?」 「是的,我是……我是地煞盟的人……「女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高贵,现在成为了何楚的一个奴隶,何楚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那好,你告诉我那个芯片在那里或许我就饶了你。」何楚把整个身体都趴在和女人身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并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 「在三号……啊……三号地区。」那个女人的腰向上挺着,乳房和何楚的胸部摩擦着。 「要怎么才能进入三号地区呢?」何楚继续问道。 「在陈加贵这里有一个秘密通道直到三号地区。」那个女人现在好像就是有问必答,她完全被何楚控制住了。陈加贵就是陈玲的父亲。 「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何楚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了出来,于是他加快速度抽擦着,每一次都用出他最大的力道。这时候何楚感觉女人身上的力量朝他流了过来,过了一会又流回去!一直这样反复着,这让何楚有些不解,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鹰』型标记到底是什么组织?」何楚这时候终于射出了他的精华,就在他射出精华的那一刻那些游走在子宫里面的力量让直奔何楚的身上!何楚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了! 「不……」这时候那个女人全身抽搐着,她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何楚想要拔出他的个可是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何楚感觉到他自己不受控制的吸收着这个女人的全部力量。这时候只见那个女人一边抽搐着她身上的光泽一点点的流失,那原本光滑的肌肤充满了皱纹。 「不……」 「混蛋。」何楚大骂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直到那个女人身上的力量枯竭,何楚才感觉自己能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个时候的女人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 「告诉我,那个『鹰』到底是……」何楚摇晃着那个女人大声的问出声了。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那个女人连一丝呼吸都没有了。 「该死。」何楚不由大骂一句,他虽然杀过很多人,也曾用过很多种方式杀人,但是这样的方式却还是第一次,真可以算是在欲火中死去。他暗骂着那个老头什么功夫不教自己偏偏要教自己这种功夫。立即穿好衣服何楚朝着外面走了出来。这时候宴会还在继续,他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快速的朝着楼下跑了去。随便拿了一杯酒若无其事的寻找起露丝和安娜起来。 寻找了一会他终于看到了露丝的影子,可是却没有看到安娜的身影。 「嘿,安娜呢?」何楚忙走到露丝面前问道。 「安娜刚不久接了个电话然后就离开了这里,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露丝一只手搭在了何楚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吃了你。」 「那就看是谁吃谁了。」何楚在露丝的胸部狠狠的抓了一把,邪恶的说道。 「她接了个电话?什么电话呢?」 「她说是关于电脑大赛的。」露丝的抬起一条腿在何楚的胯间摩擦着。「刚才又是去和那个女人做爱去了?」 「和……」「你们两个这个姿势干什么呢?想做爱啊,也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呗。建议你们找个阴暗的角落里,那样没人发现你们。「何楚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别人给大断了。何楚看向对他说话的人。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就是何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和肖恩在一起的小吸血鬼!她正用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何楚二人。看得何楚和露丝都不好意思了。何楚无奈的放开在露丝身上摩挲的手,对着露丝做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露丝一笑。」小妹妹,你好可爱哟,你爸爸妈妈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不是小妹妹,我今年十八岁了!」那个美少女听到露丝叫自己小妹妹的时候差点就发飙。她生气的说道。「别以为乔伊是好欺负的,你想知道我名字啊,我就是不告诉你。」 听到她的话何楚和露丝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爆笑。「难道你的名字不是叫乔伊吗?」露丝捂住她的肚子问道。 「我……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你是……你是狼人!」 乔伊的话刚说完,只见原本露丝的脸马上就冷了下来,她目光紧紧的盯着乔伊。这时候她也发觉了,对方是一个吸血鬼! 「哇,我还没有见过狼人呢,今天终于让我看到了。「乔伊好像没有看到露丝的目光一样,她径自兴奋的说道。」我今天要杀了你。不过狼人姐姐,你长得还真是漂亮啊,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露丝。」看到就要发怒的露丝何楚忙拉住露丝的双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难道你想在这里杀人吗?」 听到何楚的话露丝才慢慢的收敛自己的杀机,她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吸血鬼!「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快点离开这里!」 小萝莉乔伊对露丝的话并没有感到害怕或是紧张,现在的她对何楚好像比对狼人的兴趣还要大。她把视线转移到何楚的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好像是要把何楚看穿一样,看得何楚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你很奇怪耶,怎么我感觉你就是普通人中的普通人呢?」乔伊脆生生的说道。「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是吗?」 「他的确不是普通人,我的好妹妹,要是你以后看到他可小心了……噢,狼人小姐,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估计你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吧。」 这时候肖恩突然出现在乔伊的背后,他看了看何楚和露丝两人对乔伊说道。 「噢,这个哥哥很厉害吗?」乔伊转过头看着肖恩说道。「比你还要厉害吗?」 「有时间了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我们现在该走了,乔伊。」肖恩面无表情的看了何楚一眼,对他妹妹说话的时候却是格外轻柔。 「好吧,不过真可惜,我好八想多玩一会呢。」乔伊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无奈。拉着肖恩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我想我们会再见面的。」肖恩走的时候不忘记回头对何楚一个警告。那天晚上差点就要了他的命,这个吸血鬼肯定是记恨在心了。 「是的,我们会的。」何楚对着肖恩微微一笑。「一定会的。」这时候小萝莉乔伊也转过头来看了何楚一眼,脸上狡黠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想你不会对这样的小女孩也有兴趣吧。」露丝看到何楚的眼睛一直盯着离开的乔伊,她有些生气的说道。 「她说她成年了。」何楚对着露丝一笑。「她说她已经有18岁了。」 「或许吧,十三岁的婊子遇到警察也说自己十八岁。」露丝喝光杯子里面的酒。「不知道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 「No。我怎么可能忘记呢?可是那时候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呢。」何楚摇晃着脑袋说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你要寻找的。」 「你记得就好。」露丝看了看手表。「我们还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行动了,而晚会就在三个小时后结束,也就是说………」 「OK,我知道了,晚会结束后就是动手时间,可是你总该告诉我做什么吧。」 何楚打断露丝的话说道。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亲爱的。」露丝在何楚的脸上吻了一下。「好了,你现在还可以去找一个女人去发泄一下,我想三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了吧。」 「如果说我想找你呢?」何楚咬住露丝的嘴唇。他的话从喉咙里冒出来,格外低沉。 「找我?你真的想找我吗?」露丝双眼迷离的看着何楚,她的声音给人一种梦幻迷离的感觉。 「你说呢?」何楚伸出舌头,舔着露丝那红红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何楚的双手紧紧的搂住何楚的屁股。「刚才那个小萝莉打断了我们的好事,现在让我们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吧。」 「如果你想的话,我随你便。」露丝露出勾魂的眼神,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何楚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一天要多少个女人才能满足你呢?」 「我不知道。」何楚抱着露丝的身体在人群中穿梭着,随便朝着一个房间里面走了去。「你一个人反正是不能满足我的。」 推开这个无人的房间,何楚的手抚摸着露丝的身体。把她放在床上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最后和露丝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你进我退,相互搅缠在一起。何楚的手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和露丝亲吻着一边脱掉露丝的衣服。他离开了她的唇,继续向下征程着,脖子、胸部。乳房,何楚含住露丝的一个轻轻的吸吮着。 「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啊……」露丝一边说着一边撑起自己的身体,她也吻着何楚的耳垂,用她的舌尖舔舐着何楚的耳朵。 「是吗?」何楚继续想下走着。露丝再也不能亲吻到何楚的身体了,她只能呻吟着看着何楚的动作。只见何楚轻轻在她的小腹那里旋转着,他的舌尖调皮的在小腹上画着圆圈。 「还想我继续吗?」何楚当看到露丝受不了他的折磨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揉着露丝的胸部轻声问道。 「当然,亲爱的,你快……」露丝失声的说道,她坐在床上用她的乳房摩擦着何楚的胸部。大声的娇吟起来。何楚则揽住她的小蛮腰,头伸向露丝的肩膀上,吻着露丝的肩膀,手臂。而露丝则开始脱何楚的裤子,用手握住何楚的,用舌尖轻轻的舔舐起何楚的龟头来。这时的何楚是跪在床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露丝,他的双手捏住露丝的胸部。用力的揉着!露丝则卖力的用嘴上下套弄起何楚的龟头来。何楚的整个都到达了露丝的嘴里,感觉已经到达了露丝的喉咙,露丝则不停的吞着,用力的呼吸着……露丝的舌尖快速的在何楚的龟头上摩擦着,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何楚的全身!他的精华全部射进了露丝的嘴里!只听见『咕哝』『咕哝』的声音,露丝居然就那样吞了下去。并且看着何楚用手指擦拭着流到嘴角的液体,然后又放在嘴里用嘴舔舐起来。 「你这个骚货。」何楚把露丝翻了个身,露丝跪在床上身体向前倾斜着,何楚对准那早就湿掉的地方擦了进去! 「啊。」露丝居然把一根手指头伸了过来,在她自己的边上摩擦了起来! 「快……快点吧……用力……」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何楚使劲的抽擦着,露丝则用力的叫着。何楚低着头突然看到了露丝那红红的菊花。何楚突然从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进入菊花深处!「我们来玩一个新花样。」 「什么花样……啊……」 露丝大声的呻吟着,她转过头来看着何楚说道。这时的何楚手轻轻的摸向了露丝的菊花,他感觉露丝的身体微微一颤。看到何楚的这个动作露丝明白了什么。 他摇着头对何楚说道:「不行,那里好痛……好痛的……」 「你试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痛呢?」何楚说道。「放心吧,亲爱的,我会很轻很轻的,你痛的时候我就停止动作,怎么样?」 「不……啊……」露丝面露痛苦的神色,她在何楚的冲击下已经说不话来,只能以摇头表示反对。 「放心吧,真的没事的。」何楚小声的安慰道。最终在何楚的坚持下露丝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何楚进入她的菊花里面。 「你要轻点,知道吗?」 「我会很轻的。」何楚吻了吻露丝的后背,把他的龟头放在她的菊花边上摩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露丝的那里更是祸水泛滥。 「看来这里你很有感觉啊。」何楚一边摩擦着一边向里面突进。 「啊……痛……」露丝一瞬间收缩起来,何楚的无奈的被挤了出来。 「没事的,忍一会就会好的,就忍一会。」何楚忙又安慰说道。在何楚的安慰下露丝又慢慢的平静下来,见露丝放松了身体何楚再一次的朝着她的菊花慢慢的插去。何楚的动作很轻,不过当何楚的插进一小半的时候露丝还是大声的叫着痛。但是何楚怎么能就这样抽出来呢?他停在那里待露丝的叫痛声停歇了继续向着前面走去。 「不要,好痛。」只插进去半根露丝怎么也不让何楚往里面插了,何楚只能在这里轻轻的蠕动着他的。而露丝也由刚开始的疼痛变为现在舒服的呻吟,从后面进入给她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菊花把何楚的夹得让何楚蠕动都有些困难!那里就好像是处女的甬道一样,紧紧的并不断的收缩着。 「亲爱的,你……你太棒了。」那种从菊花里进入对狼人来说比从前面进入更加有感觉。她一边舒服的呻吟一边说道。 「我说过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何楚在那里不紧不慢的抽擦着,对于进入别人的菊花何楚只是感兴趣而已,当她进入露丝的菊花时那种处女般的紧凑感让何楚也有种特殊的感觉。他一边抽擦着一边用手摸着露丝的下面。何楚三根手指头并在一起,在露丝的里快速的抽擦起来。而何楚的另一支手也没有闲着,他居然另一只手抚摸着露丝的,把露丝身上敏感的地方全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这让露丝如何不兴奋,没有那一个男人有这个男人让她如此有感觉,他的动作、他的技巧,每一次都让露丝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或许除了何楚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征服她了!能够让她在床上彻底臣服,可以说何楚已经完全俘获了这个狼人的心,就是因为何楚在床上的『性』 床上的大战结束之后何楚点上一根烟,这几乎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但是在一个面前他却不能点烟,那个人就是陈玲。不过还好陈玲现在不在这里,要不然这个有着中国传统的女子看到这一切可能马上就走过来给何楚一耳光! 「说吧,到底要我帮你找什么。」何楚穿上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做完爱之后对于何楚来说简直就是神清气爽,全身舒坦。 「你先看看这个吧。」露丝这时已经没有了床上的妩媚,她在何楚之前就穿好了衣服,她从身上拿出一个类似于电脑的东西。「上面的东西就是我要寻找的东西。」 说完露丝就打开了它,只见上面的画面很是清晰,一块何楚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芯片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何楚的心完全惊住了,他没有想到狼人要寻找的也是这个东西。一个狼人寻找这个来做什么呢?何楚暗自猜测着,却怎么也想不出狼人要这个东西做什么。是帮别人寻找吗?那又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出这些神秘的古老世家呢? 「就是这个东西,看清楚了吗?」狼人关掉那个袖珍版的电脑。「这块芯片,就是我要寻找的东西。」 「难道你忘记了我也在寻找主它吗?」何楚掐灭烟头,看着露丝微笑着说道。 「我当然知道,亲爱的。」露丝吻了一下何楚的额头。「其实不止是你我在寻找它,我想肖恩也是来找它的,还有许多的组织他们都是寻找它的。」 「是吗?」 「当然。」露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也不用你帮我了。」 「或许吧。」何楚仰天叹了口气。「但是我们怎么分配我们的劳动成果呢?毕竟芯片只有一块,而且具我所知,那块芯片不能copy的。「「待我们拿到了那块芯片之后再说这个问题怎么样?」露丝转过头盯着何楚的眼睛说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好,随你的遍。」何楚也盯着露丝,走到她面前。「不过最好不要欺骗我,虽然我们有过性,其实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只有性的存在。」声音是露丝从未听过的冷漠,让这个狼人也不由打了一颤。那双眼睛让露丝不敢对视。瞬间的失神露丝又恢复过来从新看了何楚一眼。「我想不会的。」 「那样最好不过了。」何楚又恢复那满脸都是欢笑的何楚。「我想我们也该出发了。」 「好吧,跟我来。」露丝说着就朝着门外走去。何楚不紧不慢的跟在露丝的后面。这时候宴会就要结束了。 「我们现在要去那呢?」何楚问道。 「三号地区。」露丝头也不回的回答何楚的问题。其实何楚心里已经猜到他们要到三号地区,不过让何楚不解的是显然露丝比何楚更早知道这个别墅里面有着直接到达三号地区的通道。从她走的路径就可以看出来。她并没有带着何楚朝着外面走去,而是直接走到别墅的三楼,在三楼的房间里面转了几圈之后,让何楚这个没有方向感的人就要失去方向的时候。露丝停了下来,在一个合金门面前停了下来,她的视线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从身来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只手! 不过只是一只假手而已。只见露丝把那只假手放在门上。这时候那扇合金门马上就闪亮起来。 「正在确认指纹,请稍候……指纹确定。请问是否进入,确认请按一,退出请按二。」露丝忙按一键。这时候那扇合金门缓缓的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电梯,何楚跟在露丝的身后进入了这个狭小的电梯里面,露丝把那个手掌放回了身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陈加贵的手掌吧。」何楚说道。 「很可惜是假手掌而已。」狭小的电梯里面两人有些拥挤,露丝那高耸的胸部不自觉的和何楚的胸部摩擦着。 「带上这个,我想马上我们就得靠自己的实力进去了。」露丝又从身上拿出一个眼镜递给何楚说道。 「我很怀疑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东西。」何楚接过眼镜带上,这时候他的视野一片红色。他又取了下来揉了揉眼睛。「这个是什么,看红外线的?或是激光武器?」 「如果你不想被每秒钟1000发的120毫米的子弹打穿你的身体的话,你可以不带。」露丝耸了耸肩看了何楚一眼说道。「我保证就算你是撒旦也不能活命。」 「是吗?」何楚故意咳嗽了两声。「那我还是带上好了。」 露丝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注意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将会有DNA验证,5秒钟的时间,你要走出100米的通道。」 「OK。」何楚深深的吸了口气,看来这里面还真是机关重重啊。何楚对这个三号地区开始有了很大的怀疑!它居然就在北京市里面,在一个首都里面!可是居然没有被发现,何楚想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科技太高,发现不了。 第二就是这里就是中国的一个秘密基地。第一种可能很显然不可能,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准备好了。」露丝在这时打断何楚的思绪。「在跑过这100米通道后会有拦截的人,他们的手中拿着的都是高尖端激光武器,所以你要小心了。」 「谢谢你的提醒。」何楚的话刚说完,电梯的大门就打开了。坐落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类似于隧道的东西。在何楚面前矗立着一个巨大的机器,上面的灯光不停的闪烁着。当电梯大门打开的时候那灯光一下子就照到了何楚和露丝的身上。 一束灯光朝着他们的眼睛里射了过来。「正在验证你的DNA,5……」电子合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何楚和露丝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通道里走了去。后面那电子合成的声音还在继续想起:「4……3……2……」 数到2的时候何楚已经越过了那100米的通道,数到一的时候露丝也站在安全线的一边。不过当一字刚数完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差点刺痛何楚的耳膜! 这时候露丝已经变化成狼人的模样,发达的肌肉让何楚都嫉妒起来。何楚看着露丝的变化,露丝也转过头来看了何楚一眼。 「你变身的样子……」「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就集中精神。」露丝朝着何楚的后面随手一挥,何楚的耳朵里只听见骨头破碎的声音。何楚转过头去一看,原来在他身后一个人正好对准何楚准备开枪,而这时候的何楚正看着露丝变身后的样子。 「看来我欠你一命。」何楚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朝着露丝的后面丢了出去。露丝那飘扬的发丝被何楚的刀也割断一些,飘散在地上。露丝正用不解的眼神看何楚时,她的身后传来一声惨叫。这些动作何楚说完话之后就完成了。那把刀又到了何楚的手上。「现在我们扯平了。」 「是吗?」露丝的脚向后一踢,那个被何楚的刀杀死的人还没有倒地,露丝的脚正好踢在他要倒下的身体上。只听见天花板上『轰』的一声,那具尸体又落在了地上。何楚对着露丝耸了耸肩,看来狼人的力量还真不是盖的。 「让我来试一试高科技产品吧。」何楚说着捡起那把枪,对着前面刚冒出几个头的人扫射过去,那激光子弹一束一束的格外漂亮。那几个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打穿了脑袋,而那些墙壁也被激光给弄出一个个小洞来。 露丝并没有理会何楚的疯狂决,见这里的人被解决之后露丝纵身一跳,就已经在离何楚10米以外的地方去了。何楚的脚向后一蹬,那合金坐的地面被何楚的力量生生的踩出一个脚印来。就在露丝停在地上的时候何楚也已经站在何楚的旁边。 「你左边,我右边,在这里集合。」露丝说话的时候递给何楚一个仪器。 「就是上面那个闪亮的地方。」 何楚结果仪器一看,上面果然有个闪亮个小点,他把那个东西放在包里面看了露丝一眼,然后朝着露丝相反的方向跑了去! 「我们怎么办?」看着那个大屏幕,上面的人影就是何楚和露丝两人。站在一旁的陈加贵说道。而他的前面,坐的还是上次那个人。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 「我不是要他的命吗?怎么现在让他给闯了进来?」那个老头缓缓说道。 「还有他是从你进来的地方闯进来的,你怎么说呢?」他转过椅子看着陈加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陈加贵听了之后脸上马上就布满了汗水,斗大的汗珠一直划过他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他们来这里正好可以实验一下我们那些人的力量,你先派几个人去拦截一下他们。一定要拦截到密码破解出来之前!」他有节奏的敲打着轮椅说道。 「我马上去办。」陈加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退出了门外!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又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拨出了一个电话…… 拦截何楚的人都被何楚给一一解决掉,每一个人都是被他的刀割破喉咙,何楚有些沉醉于那脖颈上流出来的嫣红,他觉得那是一种艺术……杀人的艺术。就在何楚发现自己就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汉拦住他的去路,那个大汉整个身体把这条道路全部给挡住!让何楚惊奇的并不是他的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下面的那一根也不停的摆动着,而是那一块一块的肌肉隆起得不正常,他们的身高足以有两个何楚那么高,就是他们的一只手也有何楚的腰那么粗!何楚不敢想象要是这个人走在街上被别人看到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何楚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人!是的,教坊的人给他看的影像里面的那些人就是这些人!那些生化人!那个所谓的C计划中的生化人! 「我靠,泰坦巨人吗?」何楚小声的低估了一句。就在他低估的时候那个大汉猛吼一声,朝着何楚冲了过来,不能算冲过来,充其量也不过是走,可是他没走一步何楚都好像感觉地震一样,而且每一步何楚起码要走10步,他走了两步就到达了何楚的面前。那巨大的手掌朝着何楚就是一拍。那扇子一般大小的手掌带着忽忽的风声朝着何楚飞奔而来。何楚可是看过那恐怖的手掌,那可是一掌能拍碎一块石头的力量,而且那只是单纯的肉体力量!何楚还没有自信到能一巴掌拍碎一块石头,最多也只是拍死一个苍蝇什么的东西的(嘿嘿)。但是何楚并没有避开这一掌,而是以他那相对之下很小很小的拳头迎了上去。掌拳相碰那一瞬间,何楚只感觉一股远远强于他的力量朝着他身体涌过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飞了去,和合金墙壁来一个最亲密的接触。何楚只感觉一甜,然后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不知道有多久何楚都没有吐过血收过伤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扭了扭摔痛的胳膊。看着又向他走来的生化人。 又是一掌朝着何楚打来,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何楚并没有硬碰硬,而是利用自己速度上的优势避开打来的那一掌。顺势跳到了生化人的背后。他纵身一跳,一拳打了出去,正好打在转身的生化人的眼睛上,而转过身体的生化人则一把就抓住了何楚的一条腿。那一拳只是让那个生化人感觉到一点点疼痛而已,他的身形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把何楚举过头顶,看他的样子是想把何楚摔出去了! 这时候的何楚反而没有一点慌张,他的大脑格外清醒。他在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让他能一招毙命的时机。这时候那个生化人已经把何楚举到了他的最高点,这时候那个生化人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何楚知道这就是他的最佳时机,因为只有这个人停顿的时候何楚才能发力,何楚手上的那把刀动了,朝着生化人的头顶飞驰而去。而那个生化人也发力把何楚狠狠的丢了出去! 生化人倒下的声音就好像是千金巨石倒下的声音,何楚被他那一摔摔得头晕脑涨,体内不停的翻滚着。他低头看了看摔倒的地方,发现地上已经轻微的撕裂。 何楚看了看那个倒下的生化人一眼,他的头上插着何楚的刀,伤口上流出的并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黄色的液体。散发在空气一股臭味随风而来。何楚不由皱了皱眉头! 当何楚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一股强大的气势向潮水一样朝着何楚涌了过来。何楚连忙收住身形,放出自己身上的力量抵挡着来人的气势。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何楚绝对抵挡不了这么强大的气势,可是现在就不同了。 他的体内有了充足的力量,而这一切还要感谢那个女人,魅惑他没有成功反被何楚吸干体内的力量。才使得何楚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何楚看着放出这么强大气势的人,一个国字脸,脸上的左边一道伤疤触目惊心,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何楚。而他的衣服穿的却是军装。何楚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猜想,这里果然不是组织能完成的!起码后面要有国家的支持。 那个人就那样看着何楚,双手背在背后一动不动的看着何楚,何楚的心都凉了。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就算他现在的力量提升了不少。但是何楚又不是那种未战心怯的人。所以他动了,一出手就是他的最强杀技!只见他的手一挥,手上的刀已经变换成无数把飞刀,漫天的幻影好像是万刀出动一样。在刀影下何楚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只见何楚对面的那个人并没有动,他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那里。那些刀全部朝着那个人飞了去。5米,三米……这时候那个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的手朝着刀影中一抓。那些万千的倒影全部都消失,而在他的手上,正好抓住刀的真身。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那个人把刀还给何楚。「或许我们该谈谈。」 「谈什么?」何楚的口中再何一次的吐出鲜血。他苦笑了下,好久没有受伤,一受伤就要受好几次。何楚拿起刀站起身来看着这个人说道。 「跟我来。」那个人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就朝着一边走了去,丝毫不怕何楚会偷袭。何楚看了看他的背影,跟在他的后面。 何楚在后面看了看露丝给他的东西,上面显示他自己正朝着他们汇合的地方走去。这时候那个人故意放慢脚步和何楚走成一排。「我叫龙一,我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是那块芯片吗?」 「是的。」何楚毫不隐瞒的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还有杀掉一个人。」 「陈加贵大校吗?」 「大校?」 那个人看了何楚一眼,微微一笑。这时候他们来到一个门前,那个名叫龙一的人从身上拿出一张卡片在上面一刷,然后那个门自动的打开,他径自走了进去,何楚怀着疑惑的心情也走了进去,那个门缓缓的合上。何楚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的下沉,过了差不多10分钟的时间才停了下来。这到底在地下多少米深了? 何楚心里想着。这时候门打开了,里面的一切让何楚呆在那里,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上次何楚追击陈加贵的时候而陈加贵逃离到达的地方!看着里面的仪器何楚傻了眼,看着实验仓里面的人何楚就想到刚才自己对付的那些生化人。 「很惊讶是吗?」龙一侧过脸看着何楚说道。 何楚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龙一的话,他完全被这里的设备给惊呆了,直到龙一说目的地到达了何楚才『醒』过来。 跟着龙一走进屋里何楚一看,除了龙一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何楚认识的陈加贵,另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何楚。 「你让我想杀你。」这时候坐在轮椅上的人转过椅子上着何楚,声音平静的从他嘴里吐出来。不过那平静的声音却让何楚有种感觉,那就是眼前这个人要杀自己就一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何楚不由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很沧桑的一张脸,在他身上何楚甚至发现不了一丝神秘的力量,那么这个人何楚敢肯定,他是一个平凡人! 「你可以叫我将军。」听到那人的话何楚惊住了,因为他刚才的心里正在猜想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他不由怀疑刚才的感觉起来,难道他是高手中的高手?想到这里何楚不由一身冷汗。那这个人简直就不是人! 「我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仿佛又一次看穿何楚的所想,将军又说道。 「只是你的眼睛透露了你心中所想的内容而已。」 「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年轻人。」将军继续说道。「龙一,给他说说芯片的事情吧。」说完将军又转过头去看着大屏幕。上面正显示着这里的一切。 「是,将军。」龙一说道。「我想你也有些了解这个芯片了,他是10几年前开始的一个名为代号C的计划,参加计划的人很多很多,包括俄罗斯、巴基斯坦等十几个亚洲国家……我们投资上十亿的资金把这项计划交给了教坊,同时我们自己在研究着,也就是你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而把那些计划交给教坊的目的就是为了逃离西方国家的怀疑,可是就在这个计划要完成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教坊已经和西方国家开始联系,他们并不想机密交给我们,于是我们只好采取行动把那个芯片偷出来。为了破解那块芯片的内容我们邀请了全世界的顶尖黑客还有我们自己的电脑专家!我相信在过几分钟那块芯片的密码就会被我们破解了。我们将会以特殊的方式把上面的内容复制下来,并且修改芯片里面的重要参数,那样你就可以拿着芯片去交差了,不是吗?当然,你心中或许疑惑那个鹰形标记的组织,它是我们几个国家联合组成的,不过现在它不复存在了。你就当他什么都不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至于你要杀的陈大校,放心,我们也会帮你搞定,他会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 「你们要我做什么呢?」何楚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听完龙一的话他马上问道。 「很简单,你什么都不要做,同时你得加入一个组织。」龙一说道。 「组织?」 「是的。」 「要是我不加入呢?」 「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什么组织呢?」何楚问道。 「龙魂组,放心吧,这是一个很特殊的组织,专门处理那些特殊的案件的,没有事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的到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去游玩,但是有事的时候你必须回来,知道吗?」 「好吧,看来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当太阳照在何楚的屁股上时,何楚才从床上起来,看着床上睡熟的安娜。昨天晚上疯狂的激情让安娜彻底累倒在地。今天安娜就要回美国了,何楚答应过了几个月之后就到美国去找她,同时一起回去的还有爱丽丝。 这时候的爱丽丝正在浴室里洗澡,听着那潺潺的水声何楚也悄悄的走进浴室。 轻轻的打开浴室的门出现在何楚视野里的是一个半裸的爱丽丝背对着她,光滑的肌肤上沾满了水珠。房间里充满了沐浴露的香味,爱丽丝的身上也都是沐浴露的泡沫。爱丽丝正用她那细嫩的双手擦拭着她的后背。现在的浴室里面布满了热气,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在浴缸里面的爱丽丝看上去就好像天使一样。 何楚轻轻的走到她爱丽丝的背后,半跪在浴缸外面。慢慢的把手伸向爱丽丝的后背。而这时的爱丽丝正专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注意到何楚的到来。 直到何楚的双手摸到她的后背她才反应过来。 「你讨厌死你。」爱丽丝『啊』了一声,她转过头来看了何楚一眼,娇声的说道。「你快出去吖,我洗澡呢。」 「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何楚深深的吸着爱丽丝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鸳鸯浴?」爱丽丝对这个细词汇还不是很了解。「那是什么?」 「那个……就是两个人一起洗澡啊。」何楚玩弄着水,把水一滴一滴的滴在爱丽丝的身上,那些泡沫被洗刷干净后那细嫩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何楚的眼里,何楚抱住爱丽丝的腰。舌尖不停的在她的背上游走着。在她的挑逗下爱丽丝的脸已经一片潮红,她转过头来看着何楚。何楚邪邪的看了爱丽丝一眼。吻上了爱丽丝的香唇,使劲的吸着爱丽丝那甜甜的香液。爱丽丝在何楚的挑逗下呼吸变得急促,她双眼迷离的看着何楚。 「我们一起洗怎么样?」何楚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一只脚跨进了浴缸。这时候的爱丽丝还能说拒绝吗?她微微的后退了一下身体让出空间来好让何楚蹲下身子。 「我帮你擦擦背吧。」何楚把爱丽丝的身体转了半圈,这时爱丽丝正好背对着何楚。何楚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爱丽丝的后背。并一边用舌尖在她的背上游走着。 「有你这样擦背的吗?」爱丽丝娇声的轻吟道。 「那你要我怎么擦呢?」何楚的手一边擦着一边向下游走着,那丰满的屁股被何楚一把抓在手上,何楚轻轻的揉了起来。 「啊。」娇吟的声音让何楚更加兴奋。他换了姿势正对着爱丽丝,爱丽丝那丰满的胸部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被水泡给遮住。何楚不停的玩弄着爱丽丝的,没过一会爱丽丝的乳房就坚挺起来。受不了何楚的折磨爱丽丝也把手也伸向何楚的下面,何楚那坚挺的在水中就好像是定海神针一样。 「我记得你们中国有个定海神针的传说?」爱丽丝上下套弄着。「这个就是定海神针吗?」 「是吧。」何楚说着就吻上爱丽丝的。爱丽丝深深的吸了口气换了姿势,那样何楚就更好的吸住她的。 「啊。」爱丽丝人不知大声的娇吟起来,何楚见爱丽丝的呻吟吸得就更加起劲用力了。 「安娜姐……她……还在外面呢?」爱丽丝一边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她等会醒了不如把她也叫上吧。」在爱丽丝的套弄个下何楚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他的龟头在爱丽丝的摩擦下和水的冲击下更加刺激。 「你这个坏蛋。」爱丽丝娇声的说道。这时候何楚把屁股往上翘着,他的那根正好浮出水面,爱丽丝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把何楚的龟头含在了口中。用她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何楚的龟头。 何楚的手则抚摸着爱丽丝的全身。没过好一会何楚感觉自己的就快要射在爱丽丝的口中时抽了出来。他对准爱丽丝的下面轻轻的插进了她的花心,在里面不停的晃动着。 「啊……啊……」浴缸里不断的溅起水花。两人在浴缸里面不停的扭动着,爱丽丝传来的声音早已经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去了美国之后你会想我吗?」爱丽丝的手搭在何楚的背上,呻吟着问道。 「我会想你的,还有安娜。」喘息着何楚的手又在水中弄起一阵水花。那些水花溅到爱丽丝的脸上还有他的脸上。 「你在这里可别要到处沾花惹草,要不然我就……」爱丽丝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因为何楚在她说话的时候用力的一插,直抵她的花心,她用力的呻吟了声看着何楚。 「然后会怎样呢?」何楚看着爱丽丝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他不断的用力的抽动着。在这样的冲击下爱丽丝那还能说话?除了呻吟之外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真是太棒了。」过了许久何楚才停止那种强有力的冲击,他放慢速度,他的舌尖和爱丽丝的舌尖在空气中搅缠在一起。 「你回美国之后会想我吗?」何楚感觉自己就快要射了出来,于是又加快速度,在他的口中传来『哼哈』的声音。 「我会想你的,想你这么勇猛这么厉害。」爱丽丝在何楚的冲击下先忍不住一泻千里,那些温热的液体冲击在何楚的龟头上,何楚也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躺在浴缸里休息了一会然后又从新洗了个澡两人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这时候的安娜已经醒了过来,她正在收拾着准备回去的东西。 「嘿,你们的声音太大声了,我在外面都能听见。」安娜见两人出来之后耸了耸肩说道。 「是吗?那你想不想……」何楚说着两只魔爪就朝着安娜的胸部抓去。 「我才不要呢?」安娜尖叫一声躲开何楚的魔爪大笑着说道。 「抓住她……抓住她。」爱丽丝在一旁也大笑着加入其中…… 中午的时候何楚把爱丽丝和安娜送到机场,这里人山人海。 「亲爱的,我会想你的。」安娜在何楚的额头轻吻了下然后说道。看着安娜那不舍得离开的样子,何楚只能安慰她道:「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到美国了,你在那里等我。」 「那我呢?」爱丽丝的话语使离别的伤感少了几分,爱丽丝那可爱的模样让何楚和安娜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啊,没事的时候我会想起你的。」何楚拍了拍爱丽丝那细小的肩膀,亲吻着她的唇说道。 「你在这边要小心些。」安娜接过何楚手上的东西,因为这时候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还有就是不要再沾花惹草的,不然我就阉了你。」 「安娜姐姐,什么叫阉?」后爱丽丝听到安娜的话歪着头看着安娜说道。 「那个阉嘛……恩……就是……」何楚寻找适当的措词想回答爱丽丝的话时,安娜已经笑着把爱丽丝拉着走上了飞机。 「安娜姐姐,什么叫阉啊?」见问不成何楚爱丽丝转过来问安娜道。 「你不是说你中国文化学得很好吗?」安娜白了爱丽丝一眼…… 现在的何楚很闲,闲得一天不知道做些什么,每天早上起床打开网站,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任务,中午的时候一个人走在北京的大街上,毫无目的的走着。 晚上偶尔会去酒吧喝喝酒,回到住处的时候和安娜和爱丽丝视频一下然后躺在床上睡觉,这样的时候持续了好几天。 「何楚,你还在北京吗?」这个电话让何楚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听着电话里面那熟悉的声音何楚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出来,不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只能浓缩成一句:「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还好,你呢?」电话那边传来陈玲的笑声,只从那天的宴会何楚再也没有见到过陈玲,而陈玲自从那天以后也好像消失在何楚的视线里一样。 「还不错,恩……我现在在北京,你呢?」沉默了几分钟之后何楚对着电话说道。 「在北京的?那真是太好了,晚上有空吗?」陈玲在电话的那边声音变得欣喜,看来何楚还在北京这个消息让他很是高兴。 「恩。」 「你现在在那里的呢?晚上我来接你。」陈玲说道。 「好吧,晚上我给你电话吧,怎么样?」何楚说道。 「恩,就这样,拜拜。」 「拜拜。」 何楚挂了电话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下午的天空渐渐的开始黑暗下来。何楚打开衣柜,不由想到宴会的时候陈玲为她换衣服的时刻,想到这里何楚的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他又把那天陈玲为他穿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朝着镜子照了照,穿上这件衣服看上去就是要比以前要帅气一些。 今天的夜晚好像比以前来得更晚一些,当到晚上7点的时候何楚拨通了陈玲的电话号码,现在的何楚正在天安门广场上,看着那个领导中国人们站起来的伟人的头像。 「喂,你在那的。」陈玲在电话那边问道。 「我在天安门广场。」 「你就在那,我10分钟后就到。」 「好吧,路上注意点。」何楚挂断电话之前对着陈玲关系的说道。 「我会的。」 何楚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10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陈玲出现在何楚的视野里的时候何楚正在目视前方,当看到陈玲的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的时候何楚站起身来对着陈玲微微一笑,不过在外人看来,那是傻笑。 看着何楚那略略傻傻的样子,还未走到何楚面前的陈玲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朝何楚走了过来。 何楚看了看今天晚上的陈玲,在霓虹灯下她的脸微微带着异样的光泽,一身白色的衣服就好像一朵刚盛开的鲜花一样。对着何楚笑的时候让何楚有些失神,她真的是太美了。何楚把她一把抱在怀里,陈玲也伸出手臂,把何楚环绕起来。 「你今天晚上真是太美了。」何楚在陈玲的耳边轻声说道。 「是吗?」陈玲的脸微红,她看着何楚笑着说道。「今天晚上有个人想见你。」 「有人想见我?谁啊?」何楚疑惑的看着陈玲说道。 「先不告诉你。」陈玲对着何楚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说道。 「不告诉我?你确定?」何楚说着就对着陈玲不停的瘙痒,陈玲一边笑着一边挣脱出何楚的魔爪。她理了理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对着何楚说道:「我妈妈。」 「你说……」何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你说你妈妈?她想见我?」 「是的。你愿意去吗?」陈玲看着何楚说道。 「恩,我只是不知道去了之后我该做什么。」何楚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没有想到陈玲的母亲居然想见自己。 「你就是答应我了?你真是太好了。」陈玲趁何楚发呆之机在何楚的脸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看来何楚答应去见她的家人她很高兴。 「再来一个我就答应你。」何楚摸了摸被陈玲吻过的地方,对着陈玲邪邪的笑着说道。 「你想得到美。」陈玲拉着何楚的手。「好吧,我们上车吧。我想我妈妈在家都等不及了。」 「你是说你叫我这样空手去看你妈妈,至少也得买点什么吧。」 「不用了,走吧。我妈妈吧喜欢别人买东西去看她。」 车大约开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到底了陈玲的家,在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里陈玲把车停了下来,何楚朝着四周看了看跟在陈玲后面走上了楼梯。这时候何楚的心不停的『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就算是他遇到生命危险时都没有过的快速心跳。 「马上就要到了。」陈玲转过头来看着何楚说道。「看你那紧张的样子。」 说完陈玲就笑了,就在何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陈玲突然停了下来,并敲响了防盗门。何楚只能把他的话咽在心里。 「妈,我回来了。」陈玲对着里面大声说道。何楚用怀疑的眼神看了陈玲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发出这么夸张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何楚看着陈玲的母亲。与他想象中的人完全不同,看上去她的面容最多比陈玲大几岁而已,脸上化着淡妆,一身白领女性的衣服使她的身材格外的窈窕。何楚甚至怀疑她不是陈玲的母亲,而是她的姐姐! 「伯母,你好。」何楚看了她一眼然后低着头说道。那个女人看了看陈玲又看了看何楚。「进来吧,随便坐,不要客气,就当着是自己家里就好。」说着她就走进了厨房,那里正发出阵阵菜香。 何楚跟在陈玲面前走进了屋里,他四处看了看,房间不是很大,三室一厅。 不过整个房间的布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妈妈多少岁了?怎么看上去只有20岁呢?」在陈玲为何楚拿水果的时候何楚在陈玲耳边轻声问道。 「问这个干什么,我不告诉你。」陈玲有些调皮的说道。「我妈妈看上去很年轻是吧。」 「嗯……我还以为你妈妈是一个老婆子呢。」何楚拿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装着一脸正经的说道。 「你妈才是老婆子呢。」陈玲在何楚的身上一掐,说道。何楚不由哎呀一声,看来她的掐人功夫还不错,何楚怎么也摆脱不了她的手。 「陈玲啊,快来帮妈一下。」这时候厨房里传来陈玲母亲的声音才让何楚从她的魔手中摆脱出来。 「知道了,妈。」陈玲对着厨房答道,可是在何楚身上的力量却更加大了。 当陈玲放开何楚时何楚感觉自己被她掐的地方都青了,看来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狠啊。何楚心里想道。 何楚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之后就开饭了,菜不是很丰富,都是平常的比如土豆泥、茄子等食物,不过闻到那股菜香何楚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他的肚子也开始不争气的呱呱的叫了起来,还好马上就要开饭了。陈玲已经把饭都盛好了。 「吃饭吧,看你那个样子,好像是饿了八辈子一样。」陈玲把饭放到何楚面前,笑着对何楚说道。 「如果再不开饭的话我想我会被馋死的。」何楚也笑着说道。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的伯母给听到,她看了看何楚说道:「都是些家常小菜,炒得也不好,就将就着吃吧。」 「伯母你炒得这么好怎么说不好呢?」何楚忙说道。「你也快点吃吧,别累坏了身子。」 「那里炒得好了,伯母都老了。」听到别人说炒得好陈玲的母亲心里还是一甜。「你们吃吧,还有最后一道菜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好低头把菜放在桌子上,何楚的目光正好盯在了她的胸部,那微微下垂的胸部看上去另是一种风情。 何楚盯了一眼然后马上转移视线,心里却是微微一动,咳嗽了声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说道:「伯母那里老了,看上去也只不过20几岁罢了。」 陈玲的母亲这时抬起头来看多了何楚一眼,当听到有人说她年轻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微微一颤,已经好久没有人说她年轻了。何楚说话的时候他身上的男子气息随风飘散到她的鼻子里,那成熟的气息让这个中年女人心里有着另一番感觉。 「小伙子你真是会说话,我们家玲玲没有找错人。」说完她就站起身来朝着厨房里面走了去,那丰满的屁股随着她的步伐而有节奏的摇晃着,看着她的背影何楚稍稍有些失神。 「吃菜吧,还看什么看。」陈玲在一旁看到何楚和自己的母亲搭讪着,要不是是和她的母亲说话的话,陈玲敢肯定何楚绝对是想『出墙』了! 「难道你还吃你妈妈的醋?」何楚夹了一块肉放在陈玲的碗里,开玩笑似的对着陈玲说道。 「你个混蛋,看你还乱说。」陈玲听完何楚的话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她的掐人功夫使在了何楚的手臂上。 「哎哟。」何楚故意叫着痛。「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叫你乱说话……」陈玲装着气呼呼的说道。看到陈玲的样子何楚笑了笑,趁着她不注意快速的在她脸上留下了他的唇印。 「你……讨厌死了,嘴这么油腻还来……」陈玲擦拭着被何楚偷亲的地方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她的妈妈已经端上了最后一碗菜。刚才在厨房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外面的打闹声,他们的话也一句不漏的传在了她的耳朵了,那原本早就封存的心突然在那一刻微微一动。瞬间失神在那里。看到自己的母亲出来之后陈玲正坐着吃起饭来,不过眼神却带着撒娇的神色斜视着何楚。 「对了,不知道你的职业……」「他是个出租车司机。」陈玲的母亲的话还没有问完陈玲就接过话说道。 「玲玲,怎么能这么说呢?」她母亲白了陈玲一眼,转而对何楚说道:「她吖,就是这样,从小被宠惯了……」 「没事啊,伯母,陈玲脾气很好啊。」何楚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可是这一看又恰好看到了她的胸部。 「我是个……导游……」何楚忙低头夹菜说道。 「导游不错啊。」陈玲的母亲笑呵呵的又夹了一夹菜放在何楚的碗里。她的手却恰好和何楚的手碰在了一起。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传到她的身上,手上也不由一颤,连忙收回了筷子,她的心也微微加速。何楚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妈,怎么平时你见你给我夹菜呢?」陈玲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变化,她有些撒娇的说道。她的话恰好掩盖住了她母亲和何楚的尴尬。 「你个丫头,平时宠少了你。」陈玲的母亲的脸在这时候有些微红,她忙又给陈玲夹着菜说道。 吃完饭之后陈玲的母亲收拾碗筷,本来何楚想要离开这里,但是陈玲的母亲怎么也要让何楚在这里留上一宿,何楚拗不过只好留下来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陈玲的母亲吩咐陈玲去房间里收拾房间去了。而她母亲则去厨房收拾碗筷。坐在别人的客厅里何楚总感觉很是别扭,这时候的电视里面播放的都是些垃圾节目,何楚看了一会就站起来朝着房间里面走去,那里陈玲正在里面收拾房间!何楚悄悄的走到陈玲的背后一把把陈玲抱住,双手正好搭在陈玲的胸部。陈玲的身体瞬间在那里一颤!转过头来白了何楚一眼:「我妈妈在外面的。」 「她现在不是在厨房洗碗吗?」何楚说着就吻上了陈玲的唇,开始的时候陈玲还轻微的挣扎了一会,紧闭着她的嘴巴不让何楚进入。何楚用舌尖舔舐着她的牙齿,慢慢的撬开陈玲那紧闭的嘴。何楚好像占领了领地一样,他的舌头在陈玲的嘴里不停的转动着,吸食着。在何楚的亲吻下陈玲也有些动情,本来就是初经人世的少女,那里经得起何楚这样的老手挑逗。她放下手中的毯子抱着何楚,眼神迷离,嘴里轻微的呻吟着。何楚的双手这时摸向陈玲那对高高的山峰,在上面轻微的摩擦着。 「不要……」陈玲的理智还在挣扎着,她想推开何楚。可是没有想到反被何楚一下子压在了床上,的摩擦比上面的摩擦让陈玲更加动情。这时的她已经无力反抗!最后残存的理智也在何楚的爱抚下一点点消失不见! 「我想要……」 何楚的舌头和陈玲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互相嬉戏着,你伸进我嘴里我伸到你嘴里。这才是真正的唇枪舌战。何楚的那根已经坚挺起来,顶着陈玲的。隔着一层布何楚开始摩擦起来。 「不要,妈妈马上就……」陈玲的理智还是没有完全消失,她有些无力的看着何楚哀求的说道。 何楚见调戏得差不多了,估计陈玲的母亲就要洗完碗了。他站起身来把无力的陈玲也拉了起来,并且在陈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陈玲则整理一下变得凌乱的衣衫。她狠狠的抓住何楚下面那根。何楚『哧』了一声:「要是你把它抓坏了怎么办?」 「哼,你个小混蛋。抓死它去。」 「你妈妈出来了。」何楚看到陈玲的母亲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他在陈玲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听到何楚的话陈玲也到了她妈妈走出来。 「下次我捏死你。」在何楚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说的时候还不忘在何楚的耳边吹着热气。何楚感觉痒痒的但是现在却又毫无办法。只有趁着自己的身体挡住自己的手何楚又在陈玲的屁股上抓了一把之后走到了客厅。 陈玲的母亲从厨房里出来之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何楚走出来之后她看了何楚一眼,并示意何楚坐在她的旁边,何楚有些不解的坐了下来。 只听见她说道:「你已经把我女儿……你现在可要对她好一点,知道吗?」 陈玲的母亲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陈玲正在里面收拾床铺。她转过头来对何楚说道。 「我知道了,伯母,我会对她……」「恩,那就好,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此生什么都不希望,只希望她过得好就好了。」何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玲的母亲给打断了。「她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就剩下我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她是个坚强的孩子,什么事情她都咽在心里……」 何楚发现陈玲的母亲一边说话的时候她的眼角已经挂满了泪水,他有些慌了神,忙拿起桌子上的纸巾帮她擦拭起来。可是这时候他才感觉这样有些不妙,陈玲的母亲也没有想到他拿着纸巾给她擦拭泪水,一瞬间愣在那里脸有些微红。何楚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这样有些不妥,在一瞬间也愣在了那里! 「伯母,来,你自己擦吧,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陈玲的,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何楚终于还是回过神来,他忙把纸巾放在她手上有些尴尬的说道。 从何楚的手上接过纸巾,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让你见笑了。」陈玲的母亲说道。「对了,你先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恩……好的。」何楚站起六身来的时候从他身上飘过的男人气息更让陈玲的母亲心里一颤,她不知道多久没有…… 陈玲的母亲这时又吩咐陈玲去给何楚找来一件睡衣,何楚在走进浴室的时候朝着陈玲的母亲看了一眼,正好发现陈玲的母亲也在看着他,瞬间的眼神相聚,陈玲的母亲就转过头去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浴室里惬意的洗了个澡,当何楚出来的时候发现陈玲的母亲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只有陈玲还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 「你妈妈呢?」何楚朝着四周看了看,走到陈玲面前抱住她轻声的问道。 「睡觉去了啊。」陈玲看着何楚,他身上的男人气息让她有些迷醉。「快点去睡觉吧,做个好梦。」 「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啊。」何楚看着陈玲邪邪的说道,同时鼻子在她身上用力的呼吸着。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讨厌,鬼才和你一起呢。」陈玲想推开何楚,可是何楚抱得太紧了,她的那点力气根本就不能把何楚推开,反而让何楚抱得更紧。「你快放开啦,我妈妈现在还没有睡着呢?」 「噢?」陈玲朝着一间卧室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亮着灯。何楚吻了陈玲一下然后放开他的双臂,舒服的呻吟了声坐在沙发上。 「你不去睡觉吗?」陈玲见何楚还坐在沙发上,她侧过身体把双手搭在何楚的双肩,眼睛直直的看着何楚。 「我……」何楚一边说着一边就吻上了陈玲的唇,他轻轻的撬开陈玲的玉嘴,舌头在她嘴里不停的扭动着。 「啊……」陈玲低声的呻吟着。「讨厌死了,我要去洗澡了。」陈玲的声音有些呜咽,好像是从喉咙里面传出来一样。 可是何楚并不理会陈玲的话,今天的他欲火好像一直憋在心里没有发泄出来,刚才因为陈玲的妈妈,现在陈玲的妈妈睡觉去了,于是何楚的胆子也就变大些了,他的一只手先是在陈玲的上身游走着,轻揉着陈玲的胸部。过了一会然后向下… …一直到达陈玲的。同样陈玲今天在何楚的抚摸下早已经动情,实在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自己的母亲又在家,所以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现在她母亲已经睡觉去了,胆子也就变大一些了。见何楚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陈玲配合着打开自己的双腿,何楚的手好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在陈玲的那里摩擦的时候陈玲觉得格外的舒服,一种光酥麻的感觉让陈玲不能自持,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何楚见陈玲的呻吟声这么大,要是吵着了在屋里睡觉的岳母那就不好了。于是何楚又堵上了陈玲的嘴,吸食着她的香液。陈玲的眼神变得迷离,全身发烫,身体瘫软在沙发上任由何楚抚摸。 何楚见陈玲动情之后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解开陈玲的衣服,里面那黑色蕾丝边的胸罩包住陈玲那坚挺的乳房,何楚并没有解开它,而是隔着胸罩对着陈玲不停的吹着热气,舌头隔着胸罩舔舐着她的胸部。 「啊……」陈玲躺在沙发上,她的手伸向何楚的裤子里面握住何楚那根挺拔的上下套弄起来。 「我们到房间里去吧。」何楚在陈玲的耳边咬着陈玲的耳垂说道。 「恩……」那迷离的眼神让何楚的欲望更加强烈,见陈玲答应何楚从陈玲身上起来抱着陈玲那纤细的腰朝着卧室里面走去。 何楚把陈玲平放在床上,他脱掉自己的上衣趴在陈玲的身上一边吸食着陈玲的,用舌尖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舔舐着,移动着,陈玲不停的压低声音呻吟着,因为就在隔壁她妈妈还在睡觉呢,估计现在还没有睡着!另一只手抚摸着陈玲的,过一会解开她的裤子,在灯光下陈玲的身体那么完美,迷人的脸蛋,窈窕的身材,胸部也不大不小,下面一搓阴毛恰好遮住她的。何楚看着看着都有些痴迷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一个人的身体。「你真是太好看了。」何楚发自内心的说道。 「讨厌,还看?把灯关了吧。」陈玲看着何楚,脸上涌出幸福的笑容。 「不,我要把你的身体全部映在我心里,我要永远的记住它。」何楚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陈玲,再一次的吻上陈玲的唇喃喃的说道。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黑的令人窒息,令人绝望。 离七情山百里之外的东源城内,一间奢华的屋里有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正交缠在一起发出有节奏感的肉体碰撞声音。 女子的呻吟之韵和男人的激情低吼在此起披浮间回旋。当两人到了激情之时,呻吟变的高亢了起来,男人宽阔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逐渐汇聚在额际凝成了一颗晶莹的汗珠,随着一个激情的起伏这汗珠滴落了下来,落在了女人那雪白动人的娇躯上绽开,犹如一滴初春的晨露。女人摇晃的更厉害了,嘴里不时发出吃吃的淫笑,低声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男人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有些异样,但欲望的冲击已经让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要飞上云霄,寻找那至高无上的快感。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却隐约有一个邪恶类似的蜘蛛身影时隐时现,如果你有灯光能看到的话一定会吓得惊呼起来,因为这个屋里现在哪有什么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完完全全是一只硕大的花纹斑驳的蜘蛛。 上面的男人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嘴角紧咬着,不断用力蠕动着下身,仿佛想冲破那最后桎梏,可他越是想冲刺偏偏就是事以愿违,顿时急的他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快让我解脱,我受不了了……」男人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 「别啊,奴家还没舒服够呢」女人的声音娇柔得令人心醉「除非你答应我一事,我就从了你的心愿。」 此时的男人别说一事就算是千万的难事也一并答应了下来,他被欲望憋得难受说不出话只得连连点头表示应允。 「我要你的生命,把你的精华全部给我,让我和你能够从此合为一体。一起永生!」声音还是那么的婉转动听却偏偏透着一股阴森的恐怖气味。 「好……」没有任何的犹豫,男人一口答应。 女人无声的笑了,满面红潮,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背部,时机已到,可以享用美味的大餐了,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在男人的腰部点了几下,随即,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打摆子一样颤抖个不停起来。 「啊啊啊……」一股股火热的浓精像决堤般的洪水一样爆射而出。像子弹一样冲击着女人娇嫩的花房深处让她也舒爽的不禁颤抖起来。 「好舒服,奴家还要更多,不要害怕,你将与我一起永生……」 男人的身体逐渐从滚烫变得冰冷下来,女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了,她将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高高抬起勾住了对方的臀部,然后突然用力一夹…… 「啊……」男人一声痛呼,顿时感觉到全身的生命力都变成了精液流向了女人那最深处所在。 就在这危急关头,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划破黑夜从天而降,闪耀照亮了整个屋内。原本一脸得色的美艳女子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踢开那奄奄一息的男人,全神戒备,如临大敌。 「阿弥陀佛!」辽阔夜空,一声佛号,幽远响彻,那庄严宏大的声音震得女子耳中一阵发麻。 「死秃驴又坏老娘好事!」女人看着身边差一点就能吸干元气的男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此地已经不可再留,嘴里恨恨的骂了几句,身形一黯,顿时化作一股青烟飘出了窗外。 「妖孽休走!」夜空中又是一道金光掠过,随即一声惨呼,那金光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化作轻烟想遁走的女子,一个人影从半空跌落了下来。 「阿弥陀佛」随着那道苍劲的声音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从黑暗里缓缓走出,那黑暗仿佛惧怕这个中年和尚,夜色如同潮水一般快速褪去,周边一时被金色的光芒照的如同白昼竟然亮的看不清来者的面目是什么模样。 倒在地上的女子咳出了一口黑血,本想站起却发现自己受伤颇重两腿一软又重新瘫倒在了地上,一双夺人心魄的美目恨恨的盯着对面的和尚仿佛恨不得将对方扒皮挖心方才甘心。 「普慧秃驴,姑奶奶今天不小心着了你的道儿,别废话动手吧!」 那名被称为普慧的僧人并不搭话,身后猛地金光大盛,一尊巨大的佛像陡然凝聚,瞬间如高山般雄峻,俯看众生的气势扑面而来。 「妖孽受死!」随着普慧的一声怒喝,他身后佛像一只手猛然向下劈落,眼看那女子就要香消玉殒。 就在女子闭目待死那一刻,夜空中不知哪里射来无数道黑气,「嗤嗤嗤嗤」 划破了金光的笼罩范围。 「哞!」普慧一声断喝立即掐了个手印,金光顿时变作了一个防护罩,无数黑气被弹射而出。 「大姐!」原本瘫倒在地上的女子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喜出望外大呼: 「大姐救我!」 普慧默然看着夜空,曜黑的一双眸子闪过一抹寒光,周身的金光不减反增,与铺天盖地而来的黑气展开对峙。 「普慧,你我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舍妹不懂规矩逾了界我回去必会责罚于她,你我就此罢手如何?」夜空中的声音如涓涓泉水一般美妙动听,但偏偏不带一丝情感,在这个时候反而令人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东源城20条童男性命又该如何?老衲尊天命守护此地,不得不给城中父老一个交代!」言罢,普慧抬起手掌如刀劈之状就要斩落。 「秃驴敢尔!」黑雾中一只升腾着黑气的青绿色巨大蜘蛛显露了出来,一股令人感到压抑的强横力量向四周漫延开来。 凌厉的气息逼得普慧居然往后退了数步,隐隐可以看到他额头微微发汗,感觉到他的变化,那巨大的蜘蛛霎时吐出了一口黑丝将瘫倒在地上的女子卷起负载背上准备拔地而起。 「休走!」反应过来的普慧一掌狠狠地劈落,金光中仿佛有一条张牙舞爪的天龙咆哮着向对方扑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四周尘沙飞溅,灰尘弥漫的眼睛都睁不开来了。普慧只觉得右手有些微微发麻,心里惊骇的同时急忙挥开尘雾像周围看去,却哪里还有什么人在? 普慧呆呆站了片刻,心中惊骇莫名,万万没想到七情山的大蜘蛛精居然有了如此的功力能在他全力施为的大日如来咒之下全身而退,可他怎知这大蜘蛛精吸取了七仙女的法力和金乌的精华法力一日千里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要不是英鸿顾及救人只怕更令他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 一声长叹后,普慧收了神通,匆匆赶回了竹林寺。 「师父,你回来了」看到普慧走进庙门,两个眉清目秀,年岁不过十一二三的小和尚立即走上前施礼问安。 普慧点了点头道:「静安,静空,你们两个随为师来,我有话吩咐。言罢,径直先走进了大殿。两个小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师父今天怎么会这么严肃,难道自己偷吃山鸡的事被发现了?两人心怀忐忑之下跟了进去。「静空,静安,为师得罪了一个平生大敌,需要出山寻找克制之法,你们二人紧守山门无事不可下山,所有人不可上山朝拜,一切由我回来自有说法。庙里有我布下的禁制,你二人自保当无虞。两个小和尚一听不是自己偷吃山鸡之事顿时放下了心,口中称喏,也不多问,表示敬遵师命看好寺庙。普慧点点头,本想把七情山一事告知,可转念一想别吓坏了两个孩子便没说,只是将禁制在哪如何发动如何关闭一一告知,料想这两乖徒弟不出门肯定无事。就当吩咐完毕,普慧准备离开之际,静空平时比较机灵,突然想到一事,便道:「师父此去时日估计不短,要是庙里米粮蔬菜断了该如何是好,徒儿们又不能下山采买,这如何是好?」 「啊呀!」普慧笑道:「为师匆忙吧此事给忘了,险些饿死我这两个徒儿」 想了片刻,拿出两道符咒道:「,你二人无事切不可随便出了山门。还有我赐你们每人一张金刚符,下山采买米粮必须贴肉收藏能保平安,切记,不可触碰荤腥。」 言罢,腾云飘然而去。两个小和尚相视大喜,没了师父整日逼着修行总是一件快事。 花开两朵,咱们各表一支。话说,大蜘蛛精英鸿为了将老六真儿救回不慎中了普慧的大日如来咒受伤颇重一直在洞中静养,心中大恨。真儿因为私下行动导致大姐受伤也被罚禁足。但毕竟姐妹情深,其余五女天天再商议如何给大姐和小六出气。 「不把普慧老贼吸干,枉为姐妹!」四蛛女灵璧恨恨道。 「说的轻巧,这老贼有大日如来咒护身,怎得接近与他。」三蛛女月姬白了一眼。 「你也别老是说风凉话,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果真能吸干这个老贼不亚于又一只金乌的法力呢。」二蛛女眉儿说道。 「办法不是没有,只要那老贼心甘情愿便成。」灵璧说道。 「啧啧啧」月姬像牙疼一般的抽气道:「这谁不知道啊,还用你来说。这不是废话吗?」 「你!」灵璧恼了。 「别吵了」眉儿怒道:报仇还没报,自己人到吵起来了,不怕大姐笑话吗? 「听说那老秃驴有两个小徒弟……」一只没发话在一旁沉思的梦梦说道。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其他姐妹一听一双双美目都亮了起来,是啊,老和尚碰不得,小和尚难道还近不了身吗?把小和尚吸干恶心下老和尚也算是报了仇不是。 「可是,有老和尚在一边,我们也奈何不了小和尚啊?」梦梦浇了一盆冷水。 五人又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二姐眉儿说道:「要不这样,我先去东源城探探风,看看有没有机会,我们再从长计议,切不可冒然冲动白送了一条性命。」 其余四女纷纷点头称是,计较已定,眉儿便立即动身,化作了一个农妇混进了东源城。 此时的东源城内,白缟漫天,哭声不绝,出殡的队伍络绎不绝。眉儿知道是真儿做的好事,心中也微微有些不快。这妮子不顾条约只顾着嘴馋居然跑到这里来觅食害得大姐受伤,真是不知好歹。可转念一想,不禁微微叹息,七情山附近早已无人烟,想要吃个人何其难。别提三乌,那也是机缘巧合不是一直有的,要不是七仙女怕被人知道已经玷污要贬下凡尘,只怕天兵早就杀过来了。大姐还不是饥渴的把多目师兄的小徒弟给吃了,只怕多目知道了也会大怒吧。 转悠了半天也一无所获,眉儿把心一横,决定去竹林寺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得到点有用的消息。 去竹林寺的路上眉儿可谓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如果被普慧发现,自己的道行可比不得大姐。来到半山腰,远眺竹林寺,只见寺内隐隐有金光闪烁,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心知里面有禁制不可再上前了,便准备下山,不料却见一小和尚一人推着独轮车哼哼地慢慢的走上山来,便上去与他搭话。 「这位小师父请了。」眉儿上前施礼。 这个小和尚正是静空,定睛一看却是个农妇模样的女人,边放下了心双手合十道:「女施主请了,不知何事?」 「小和尚为何如此辛苦要自己运粮?」 静空是个老实人,回答道:「只因师父不在庙中,只能自己下山采买,却也不是很辛苦。」 眉儿听闻大喜,又见静空眉清目秀甚是可爱,顿时淫心大动,想抓回山好好享用,却不料刚触及小和尚的衣角一道金光闪过,顿时惨呼一声跌倒在地。 「女施主你怎么了?」静空还不知道是自己的符咒起来了作用救了他一命,还傻傻的以为是对方跌了一跤,想扶她起来却想到男女有别,一时纠结无比。 「我不小心跌了一跤,哎呦,这个山路真滑,」眉儿起身后赶紧远离了小和尚几步。 「既然女施主无碍,小僧告辞了。」静空施了一礼,推着车走了。 眉儿看着远离的静空无计可施,恨恨的剁了一脚,飞回了七情山。 眉儿回到了盘丝洞将此消息告知了其他众女。可众姐妹一想到金刚符,便不由大摇其头,这就是个刺猬啊,难搞啊。 「我听闻,金刚符最忌的就是荤腥,如果小和尚吃了荤腥那符咒也就不起作用了,」梦梦暗思片刻计上心来,招呼大家过来,吩咐如此如此。众妖听了不由大声叫好,准备依计行事。 14金乌彻底被榨干了,瘫在蛛网上一动不动。 「现在…该用它祭咱们的五脏庙了~」英鸿说着,双眼又变成了血红的竖瞳。 六位妹妹也围了过来,七双竖瞳闪烁着欲壑难填的光芒。英鸿道:「先把他的血吸干了再说。」,她身后的一条长爪猛地向前挥出,透甲锥一般的尖端毫不费力的扎进了金乌的脖子。再一扭,随后唰的拔出爪尖,一个血淋淋的小洞出现在金乌的脖侧,如泉眼般不停地流出鲜血。 七女见状,腆着早已鼓涨得圆滚滚的肚子,都掐诀作起法来。七根银白色的蛛丝从她们的肚脐中飞出,钻进了血洞之中。只见蛛丝的末端被染成了血红色,随后越染越长,不多久整根蛛丝都变成了血红色。金乌垂死挣扎着,七女脸上都露出了既兴奋又享受的表情,她们妖娆地扭动着蛮腰和美臀,一朵红云以肚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七根蛛丝如同七根吸管,飞快地将金乌的仙血吸入七个蜘蛛精的腹中,在她们的子宫内炼化成养分和能量。 七女一齐作法,金乌小小的身体里那点血液哪架得住她们如长鲸吸水般的抽取,很快就被吸干了。众女将蛛丝收了,纷纷甜美无比地喘了口气。英鸿道: 「你们说说怎么分?」 梦梦赶紧道:「大姐,别的我都不要。把他的两颗蛋蛋给我就行了!」。真儿一听,撅着嘴说:「哼~奶子就你会挑~我还想要呢~」接着炎若和月姬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好了~不要吵了~」眉儿拍拍手道:「这分起来多麻烦啊。咱们还是先把他的心挖出来存好,留着炼制金乌丹。剩下的用茧化成汁水,大姐你看如何?」 英鸿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说完,她身后的长爪又是一晃,在金乌的左肋下割出一道裂口。右爪慢慢伸进裂口中搅动了一下,再一拔,一颗鲜红还冒着热气的心脏已被她摘了出来。灵碧踏前一步,从肚脐中喷出一股寒气,将那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冰封起来。英鸿手一挥,冰块漂浮起来悬在大厅中央半空,发出蓝幽幽亮晶晶的光芒。英鸿道:「待服下金乌丹,咱们又可以增长百年以上的道行了~嗬嗬嗬嗬~」众女心花怒放,无不开怀大笑。 金乌那没了心的尸身还躺在蛛网上。眉儿过去在金乌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注入消化液。随后七姐妹又喷出无数蛛丝,结成一个丝茧将金乌裹住。眉儿手指转动,丝茧漂浮起来,挂在了那根骨制十字架上。她回头对英鸿道:「姐姐,要炼金乌丹,辅料的存货好像不太够了。」 「哦?水牢里还有多少孩子?」英鸿问。 「多得是。但是灵气足的不多了~」眉儿道。 「不妨。等过几天咱们出洞,找个地脉强壮灵气足的地方抓一批来~」,英鸿道:「现在嘛…咱们先把刚吃的美餐消化完了再说~」。说着,众女都躺回自己的那片蛛网之上。装满了血肉精液的腹部隆起,如同一座座小山包,身上妖纹泛起光芒,催动子宫炼化着今天的大餐。过了两个时辰,七女才恢复了窈窕流畅的体形,七色的妖纹都长长了不少。她们慵懒地起了身,也懒得再穿上衣服,裸着玉体带着满足的笑容回到自己的洞府中歇息去了。 几天之后,距七情山北方两千多里的大沙漠中。一个坐落在大片绿洲旁的的小城中冒起了点点炊烟。正是下午该做饭的时候了,小城中的人们大都在在灶台前忙活着。谁也不知道,七双秀美的双眸正在高处凝视着他们。 「姐姐,这一路向西过去小城有不少,为啥单单挑中了这里啊?」。半空中,一个身穿黄衣的美貌女子向旁边一个身穿黑紫色衣服的女子问道。四周还有五个秀丽女子,都穿着不同颜色的衣衫,衣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蜘蛛图案。却不是那七情蜘蛛精还能是谁? 英鸿冷笑道:「看大小,私估摸着有三、四百户人家,不多不少正好。而且这里是地下暗河的交汇处,四方的灵气都被河水向这里输送。这城里的孩子必定有很多是富含灵气的~而且这个地方四边不靠,就算咱们把它毁了也不容易被察觉。」英鸿环顾众妹妹们道:「咱们只需要这一次,就能抓到足够的材料回去炼制金乌丹了。」 六女一听,都迫不及待了,齐声道:「那还等什么?姐姐咱们快动手吧!」 「好~开始作法~」英鸿点点头,首先脱掉了上身衣物。赤裸着丰满雪白的上半身,双乳间一颗硕大的紫色宝石吊坠反射着阳光,闪闪发亮。她左手掐诀,右手抚在肚脐旁边,唤声:「噫~~~~」,无数银白色蛛丝从或浑圆的脐孔中喷出。其他六个蜘蛛精也不甘落后,纷纷脱掉上衣裸露上半身,也作法喷射起蛛丝来。七波蛛丝织成一张绵密的巨网,如同瓢泼大雨般向下泼洒,将小城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 小城中的居民这时才发现了异状,许多人开始向城外跑。可是刚跑出城没几步,只见密密麻麻的蛛网像一堵围墙般挡住了去路。有些人想把蛛网弄开,还有些人想翻过蛛网爬到外面去,却全都被粘在了网上,挣扎不得。 「啊哈哈哈~」众女看见人群被蛛网粘住的窘态,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继续向网内喷入蛛丝,这些蛛丝仿佛一条条毒蛇,在小城里到处蔓延。不多时,全城的人都被黏在了蛛网上。众蛛女见了,一齐收了法术,慢慢下降高度接近小城。 「好了。咱们下去把小可爱们都捉出来吧。」英鸿一声招呼,众女保持离地二人多高的高度,分散开来,绕着小城分成七个方向,在半空中站定。这时蛛网边的人们已经看见了浮在半空中的竟是七个赤裸着上身的绝色女子,很多人不禁看得呆了,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 「哼!你看什么!」炎若见一个猥琐男子流着口水死死地盯着她,心中一阵烦躁。她小肚子一挺,肚脐中射出一根蛛丝,透过大网将那男子从头到脚缠了七八圈,喝声:「死!」,那蛛丝猛地收紧 ,如刀片一般切开了男子的身体。转眼之间男子就变成了一堆碎肉死于非命,那血如喷泉一般洒了周围的人满身。 「啊!!!」见此惨状,人群被吓得魂不附体,发出惊恐的嚎叫。他们想跑,却被牢牢粘住,根本跑不了。炎若却呵呵狂笑,继续向网内射出蛛丝,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杀人。只见那蛛丝如灵蛇般在城里游走,遇上少年和孩童就立刻上去缠住。一个接一个,一串缠了有五六个人方才飞出网外往地上一甩,他们全被蛛丝绑着摔落在地。接着蛛丝复又钻入网中,继续搜捕。远处姐妹们也如法炮制,不多时上百名或大或小或男或女的孩子被抓了出来,堆在一起。 「好了,里面应该没有小可爱了~」英鸿道:「你们谁要是饿了,可以进去吃点点心~不过别吃太久哦。」话音一落,除了灵碧和英鸿,其他五女都向小城飞去。那围绕着小城的蛛网上部自动张开,迎接她们入城。 却说炎若入得城来,把眼一扫便满脸不屑地道:「呸~尽是些老货。吃着都嫌塞牙!」。只见她全身妖纹泛起绿光,双眼变成血红色的竖瞳,波浪卷的长发飞舞,也变成了绿色。转眼间她的屁股后长出了绿色花纹的蜘蛛胸节、蛛腹和八条蛛腿,现出了半妖态。炎若的八条蛛腿齐动,关节处喷出一道道火焰,飞快的爬到人群跟前。 人们都仰着头恐惧地看着炎若。虽然那巨大冒火的蜘蛛身体让人不寒而栗,可是蜘蛛身体的前部却分明是一个赤裸着上身千娇百媚的佳人。只见她绿色的波浪卷长发覆盖在身前和肩头,胸口一双颤巍巍的坚挺巨乳高高翘起,乳间挂着一颗绿宝石吊坠。与胸部和胯部不成比例的细腰仿佛一掐就断,腹部上有着完美的马甲线和肚脐沟。全身肤如凝脂,在阳光的照耀下还似乎泛着一层柔光。 人们还沉浸在恐惧和迷茫中时,炎若两条长长的前腿猛地向前方两边挥出。 唰的一声,锋利的前爪瞬间斩开了几十个人的身体。侥幸没死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炎若轻蔑地一笑,道:「看一眼就知道肉老得不行,活着还有何意义?」她的一条前肢向前伸出,在人群头顶上方晃来晃去。 「嘿嘿,就你了~」炎若挑准了一个年轻女子,前肢向下一扎,利爪直接扎透了女子的侧身。只听得一声惨叫,女子被炎若挑了起来,一根蛛丝从她的肚脐中射出,钻进女子的伤口内。不多时,蛛丝完全变成了血红色,炎若冷笑着,舒舒服服地吸干了女子的鲜血。 炎若与梦梦不同,她并不急于挖出女子的心肝。而是尖利的前爪一晃,将女子的一条腿齐根卸了下来,用爪子穿着。随后她略一凝神,从肚脐中喷出一道火焰,那长长的火苗燎着女子的断腿兹兹作响,不多时便被烤熟了,散发出一股肉香。炎若将插着人腿的前爪向空中一挥,人腿飞了起来,利爪立刻跟上舞动出一片残影。只见腿上的肉飞快地一条条割了下来,串在爪子上,最后只剩下两节腿骨落到地上。 炎若很快将腿上的肉吃完,接着又将女子的心肝和脑花挖了出来,也用火烤了烤全部吃进肚里。其他部位她不感兴趣,随手便将女子不成人形的尸体丢弃,又扎起一个年轻男子准备开始第二顿。却听远处传来阵阵惨叫和女子们的浪笑声,炎若知道那是其他姐妹们也在用餐呢。 「这样吃着没什么意思啊,咱们来玩狩猎游戏吧!」梦梦在远处高喊道。 「好啊好啊,不过不能飞起来,也不能用蛛丝捉哟~」众女齐声响应,作法消除了一部分蛛网的粘性。本来被黏在上面的人们如同被捣了巢穴的蚂蚁一般四散奔逃,可被绵密的蛛网挡住根本逃不出去,只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有机灵一些的就跑回城中躲了起来。 「哈哈哈~跑啊跑啊~跑不掉的就是点心哟~」蜘蛛精们尖笑着[ M系资源聚合] ,都变为半妖态不紧不慢地追逐奔跑的人们。炎若性子急,追逐了一会儿便烦了。她瞥见城中有一幢三层的楼阁,急忙飞快地爬上了楼顶。在楼顶上往下一看,果然居高临下,人群的跑动看得一清二楚。 「竟然往树林里跑~果然是些没脑子的低等生物~」炎若小肚子一挺,从脐眼中喷出一股烈焰,绕着绿洲边一处小树林喷出一圈火墙。那树林里藏着不少人,在熊熊烈焰的包围下很快就受不了了,可是向外跑又冲不出火墙。一些身手灵活的爬上了树,爬不上去的只好龟缩在树林中心。 「啊哈哈哈哈~就来个炭烤活人~」,炎若狂笑着,又喷出一道火焰点燃了树林中心的树木,风助火势很快便将所有的树木都烧着了。树上的人们惨叫着掉了下来,本来藏在树林里的人们又只好向树林外跑,可刚跑出树林不远就被三米来高的火墙挡住了去路。很快的,这些人全部集中在树林和火墙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火却越烧越旺,令人窒息的热浪不停地烘烤着他们。 炎若慢条斯理的爬下楼来,毫不在意的穿过火墙进入火场之中。此时的人们全身都被烤得呲呲作响,倒在地上惨叫、呻吟着,连逃跑都做不到了。 「嗯,好香~火候正好,完美的三成熟~」炎若陶醉地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烧烤油脂和人肉的气味,她前爪一伸挑起一个女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刷啦一下剥去了女子臀部和大腿上红中透黑的皮肤,露出半熟的肌肉。另一只前爪则如同一把餐刀,轻易地割下肉来送入口中。那肉里还带着未干涸的血液,被银牙一咬全都渗了出来,将她的嘴唇和下巴染得血红血红。 吃光了女子身上的柔嫩部位,炎若还并不满足,她娇叱一声全身妖纹泛起绿光,转眼间便现出了火蛛原形。只见黑中透绿的巨大蜘蛛身体辐射出阵阵热浪,不光蛛腿关节处冒出烈焰,连六只红色的竖瞳眼睛里都喷着火苗。她飞快地爬到另一名女子跟前,两只前爪摁住女子的双乳之间稍一用力,咔嚓一声撕开了女子的胸膛。火蛛两只前爪将女子高高举起,对着布满利齿的蜘蛛口器用力一挤,已被烤热的鲜血大股大股的从伤口涌出,全部流进了炎若的口中。接着她又将女子的心肝扯出吞噬了下去,其余的部分被她远远的扔到一边,随后径直又向下一个目标飞快地逼近过去…
用过晚饭,春雪先去泡澡,我和沙耶阿姨则在清理厨房。准确来说,是沙耶 阿姨在清理厨房,而我在帮她清理下身。她的身体前倾靠在洗手池边,套裙被我推到腰间,被裤袜和内裤包裹的挺翘浑圆的臀部反而更能勾起人的欲望。 因为被我隔衣内射过,沙耶阿姨的下身的气味非常糟糕,我就掬一抔清水淋在她的屁股上。突然被冷水一激,她全身微微一震,忍不住回头看我,结果看到正在仔细研究她翘臀的我。被淋湿的裤袜颜色虽然有所加深,却更加透明了,将她隐藏在裤袜下双腿展现出来。 再也忍受不了的我一把将沙耶阿姨的内裤和裤袜扯到腿间,让她的阴道和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生过孩子的沙耶阿姨的外阴和屁眼不似少女那样粉嫩,也不是倒人胃口的黑色,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成熟而诱人的媚红色,已经熟透的性器在空气中绽放,邀请我肆意地亵玩它。 「不要……」意识到自己最后的屏障已经被我褪去的沙耶阿姨发出了微弱的哀求声。 我没说话,而是把肉棒从裤子中取出,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向沙耶阿姨示威。第一次正视我巨大肉棒的沙耶阿姨微微有些吃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一红。 我把她的身子掰过去,上半身贴在桌面上,一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尽量翘起。接着把我的肉棒贴着她的蜜缝轻轻地厮磨,火热的肉棒烫得她浑身一颤,下身的肉穴吐出些许蜜液沾湿了我的肉棒。 「不要插进那里……」沙耶阿姨把头埋进臂弯,高挺着翘臀任我侵犯,一副可爱的鸵鸟模样。 「那里是哪里?」 「阴…道……」沙耶阿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 「阴道?欧巴桑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什么都不明白哦。」我恶趣味地将肉棒在沙耶阿姨的肉唇中研磨,不时用龟头顶住她的阴道口。每当我作势要顶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会开始紧绷,而我退出时她就会放松,我有些恶趣味地用这种方式控制着她的身体紧绷或是放松。 「不要插进我的阴道……」沙耶阿姨的声音细若蚊蝇,如果不是神经连接装置强化了我的感官,刚才那句话我根本听不见。 「声音太小了,欧巴桑。如果不让我听见的话,要是我出什么错误的事情就糟糕了。」 「请不要把你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沙耶阿姨自暴自弃地大声喊出来,等喊完之后才意识到春雪还在浴室中泡澡,担忧地望着浴室的方向。不过春雪被我用BrainHack限制了听觉,肯定不会发现浴室外的异常。 「既然欧巴桑这么说……」我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会儿,让沙耶阿姨产生一丝侥幸,等她再度失去希望时才开口说:「那就不插进阴道吧。」 惊讶的沙耶阿姨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让我看见她媚得快要滴水的脸庞,她的眼中除了不可置信外还有一丝的感激。 当然,我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感动到。 我用手指着自己坚硬的肉棒,说:「不过这个你总得帮我解决掉。」 沙耶阿姨有些害羞地看着我的肉棒,扭捏着迟迟没有动作。生气的我用手一拍她的翘臀,低喝道:「腰沉下去,屁股抬高,双腿并拢。」 大概沙耶阿姨以为我会信守承诺继续刚才的把戏,娇媚地横了我一眼,然后乖乖地翘起丰满的臀部。我顺势将肉棒插进她的双腿间,贴着她的肉缝快速的进出,顶得她前后晃动,激起一波波臀浪。 即使是这样的体外淫戏对她而言也并非毫无快感,她的淫液止不住地流出来,彻底打湿了我的肉棒。我揉捏着她丰满的肉臀,不时扒开她的臀缝,观察到她的菊花在空气中一张一闭。等到她全身泛红,快要高潮的时候,我的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戴上了肛交专用型安全套。 高潮被中止的沙耶阿姨回头瞄了我一眼,眼中满是饥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单音节,像是催促我继续下去。 我冲着沙耶阿姨邪笑一声,扒开她的臀缝,对准她的肛门悍然插进去,毫无准备的肛门瞬间被我破开,直入半个棒身。 「啊!」 肛门遭到侵袭的沙耶阿姨顾不上浴室中的儿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瞪大了双眼。喊到了一半才反应过来,紧张地盯着浴室。而我则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肉棒剩下的部分缓缓推进她的肛门。她的肛门事先没有进行润滑,相当的干涩,但我用的肛交专用型安全套的润滑效果非常好,足以让我将肉棒插入她的肛门。 不过即使这样,肉棒摩擦肛肉造成的痛楚依旧让沙耶阿姨难以忍受。 沙耶阿姨恨恨地盯着我,眼中痛苦和委屈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撇开目光不去看她的眼睛。她紧致的肛门和肛肠包裹着我的肉棒,不时收缩一下,提醒我正插着我的姨妈的肛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都使我忍不住快速抽插。 肛门初次受到袭击的沙耶阿姨显然无法忍受快速的抽插,她一边剧烈地挣扎,一边用力地捶打操弄着她肛门的我,不过因为趴在桌面的体位和被我肉棒贯穿的缘故,她的拳头软弱无力,也无法摆脱我的掌握,反而更像是配合着我奸淫她的肛门。 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欲言又止。 早在晚餐玩弄沙耶阿姨的肛门时,我就已经发现肛门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在她的肛门适应了我的肉棒之后,她渐渐能够感到来自肛门的变态快感。随着来自肛门的变态快感堆积,她渐渐临近了高潮。 初次获得肛门高潮的沙耶阿姨不再顾忌什么,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揉着自己的胸部。这次我没有耍任何手段,配合着将她送上巅峰。高潮的她身体后仰,不时颤抖一下,全身布满了潮红,样子诱惑极了。 通过BrainHack知道春雪已经洗完澡的我也不再忍耐,大力抽插几下后,把肉棒全塞进了她的肛门中,在安全套里射出了精液。 射完精之后,我取下安全套,看到套子里积满了精液,我恶趣味地把安全套反着塞进了沙耶阿姨的肛门。然后连下身都来不及清理,只是稍稍整理一下衣物后,春雪就推开浴室出来了。 洗完澡的春雪只能看到妈妈和表哥在厨房里愉快地聊天,虽然妈妈身上的衣物有点乱,脸也很红,姿势还很奇怪,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奇怪的地方,现在他的脑海里思考的都是关于明天军团战的事情。 「我也去洗澡了。」沙耶阿姨找了个理由躲进了浴室,被我塞进的屁眼中安全套令她非常难受,而且安全套是反着推进去的,里面的精液已经全部漏了出来。 残留在肠道内的精液让她有种未排泄干净的错觉,她迫不及待想要解决她。 用BrainHack控制春雪去睡觉后,我试着推开浴室的门却发现被锁住了。 稍微耍了些小把戏的我很轻松地进入了浴室的门。 一进门,就看见沙耶阿姨光着屁股蹲坐在马桶上,左手扒开自己的臀缝,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在她的肛门中扣弄的精彩场面。看样子她是想取出肛肠中的安全套,结果因为刚刚高潮的肛门不受控制,许久都无法把安全套拉出来,只能伸手进去掏弄。也亏我刚才用肉棒给她扩了肛,不然两根手指肯定伸不进去稍稍感叹一下,我立马用视野捕捉给她拍了张照,如此精彩的场面可不多见。 我的视野捕捉系统一直都是运行的,无论是玩弄黑雪姬还是沙耶阿姨的情形都被一丝不漏地给摄像了。 被我窥见如此羞耻场面的沙耶阿姨,赶紧把手从肛门中抽了出来,双手捂脸想要借此躲避现实,可又想起自己的手指在肛门中扣弄过,恶心地挪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她僵在马桶上,泫然欲泣,口中不知在念什么,那模样比刚才被我肛奸的时候更加可怜。 我得意一笑,扑向花容失色的沙耶阿姨夜才刚开始。
昨晚,我妈在酒醉的爸爸面前,被秦弘父子和赵行长这三个男人玩弄了整整 一夜,他们不仅把精液射进了我妈的肚子,也射遍了我妈的全身,仿佛是在宣告他们才是我妈肉体的所有者。常年在外的爸爸对独自在家照顾我和这个家庭的妈妈没有任何怀疑,他始终相信妈妈是个好妻子、好母亲,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妈的肚子里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灌入了精液。可我知道这并不是妈妈的错,因为妈妈必须要维护这段婚姻,也必须要维护她所珍爱的这个家。 开学之后我升入了妈妈所在的中学,令人高兴的是这所学校已经搬入了新的校舍,不仅离我家又近了许多,而且也再也不用跑到教学楼外面上厕所了。我被妈妈安排在她当班主任的班级,除了我之外我的小学同学张言,赵小雨他们也在这个班,不过他们并没有再提起那天发生的事,而且那天出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所以妈妈也没有看清过他们的脸。 第一天开学式不到中午就结束了,我刚要回家却被广播叫到了校长办公室,令我更意外的是我妈妈也在,而且我妈看上去也是一脸的疑惑。校长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和一般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肥胖、秃顶、有个大大的啤酒肚,看上去极为丑陋。 「赵老师你的身材真好。」校长关好门,面对着我妈这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和妈妈都没想到他会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句话来,校长自己也觉得很尴尬,赶紧解释道,「啊,我是在夸你,赵老师你不用紧张。」 这一点也没有缓解房间里的气氛,反而让人感觉有些微妙,妈妈不得已只好无奈的岔开话题说,「啊,谢谢。校长,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哦,对了,我听说小刚快过生日了,想送他个礼物。」校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交到了我的手上。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孩子过生日而已,还让您破费。」我妈只是想快点离开这里,虽然嘴上不得不说些客套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高兴。 「小刚,你试试吧,看看怎么样?」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架崭新的日本生产的手持式摄像机,那时候这种摄像机的价格非常高,起码要一万块以上,一个中学生要是有这么一架摄像机足可以在同学面前炫耀一阵子的了。我道过谢之后迫不及待的把玩起来,我看到摄像机里面已经有了一盘录影带,还以为是用来试用的就按下了播放键。可是令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摄像机里面播放出来的不是厂家的宣传片,而是男人和女人性交的场面。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外国的情色录影带,可再仔细看才发现画面中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而另外三个男人则是秦弘父子和赵行长,这显然就是昨天发生在我家的真实情况。 「你,你这是从哪来的?你怎么会有?」妈妈又惊又怒,又羞又恨,一时间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身体也在不停的哆嗦,连尖叫的声音都在颤抖了。这录影带确实是前一天拍摄的,可是昨天晚上被秦弘拿走了呀,怎么又会在校长手里? 「哈哈,赵老师你一定吓了一跳吧。」校长用他肥胖的身体挡住了过来抢摄像机的妈妈,脸上的笑容显得极其的猥琐。我妈妈见抢不到摄像机才想到要逃跑,可是去路已经被校长堵死了。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我妈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可是这毫无用处,校长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妈妈的胳膊说,「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今天绝对走不了。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只是想给你个机会,你把退给学生的保险金给私吞了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是想去坐牢吧?」 「我,我只是一时急用,会退回去的,你快放开我。」我妈刚才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可是现在的态度却软了下来,结果被校长把一只胳膊扭到身后脸朝下的按到了办公桌上。 「你要是让我满意我就帮帮你,应该怎么做,你这么大的人不用我教吧。」 我被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所发生的变故给惊呆了,竟然没有想到去帮妈妈或者出去喊人。 「傻看什么?用你的摄像机过来拍,你以为是白给你的吗?用那盘带子拍就行了,反正也是复制的,这都是老秦的爱好,你要是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长用他超重肥胖的身体压在身下,我拿着摄像机犹豫着,今天和昨天晚上不同,我妈妈是完全清醒的,妈妈惶恐的看向我眼中满含着屈辱,我与妈妈四目相对,本能的说「我,我不。」 「叫你拍你就拍,罗嗦什么?告诉你儿子该怎么做,要不然就送你去坐牢。」 我妈被他逼迫着,绝望的哭了出来,说,「小刚,你,你就听他的吧。」 「啊,不要脱呀。」妈妈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无论妈妈怎样哭喊和哀求,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我妈妈三十岁出头的充满成熟味道的身体令他性痒难耐,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妈妈高耸的胸脯上的几颗纽扣,把包裹着我妈那对巨乳的朴素的白色乳罩从衣服里扯出来扔在一边说,「这么土气的奶罩以后就不要穿了。」我妈的胸口没有任何衣物遮挡,那对白花花的H级大乳房简直完美无缺,甚至只能用壮观来形容,我突然觉得它们如果一直被束缚在胸罩里秘不示人也真的是太可惜了。 「你这大奶子摸起来真爽,就凭这翘着的大奶头你就不是个称职的老师。」 我妈被校长随意的玩弄着乳房却无从反抗,因为这个丑恶的男人掌握着她的命运。 他让我近距离的拍摄妈妈那赤裸的胸部,我看着镜头中妈妈那两颗艳丽的大乳头胀的越来越大,我想如果这不是自己的妈妈我也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它们含在嘴里。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妈一边泪流满面的痛哭一边苦苦的哀求,连脸上化的妆都被泪水弄花了。校长当然不会顾及妈妈的哭泣,事实上也根本没有哪个男人顾及过,在他们看来妈妈根本不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女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和他们交配,用子宫来盛放他们的精液而已。 「赵老师,你可真下流,每天都故意在学生面前扭你那个大屁股。你看连你儿子都一直盯着你的大肥屁股看呢。」他用手抚摸着妈妈被套裙包裹的高高撅起的大屁股,然后把妈妈的套裙掀了起来,撕破了妈妈的丝袜,直接扒下了妈妈的内裤,从这一系列一气呵成的动作就可以看出他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 「你胡说,我儿子是好孩子。」我妈虽然嘴里说着反驳他的话,可是眼神却不敢朝我这边看,因为她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摄像机正把她那暴露的大乳房和下半身清清楚楚的拍摄下来。 「你嘴里嚷着不要不要的,身上骚味还这么重,你这骚味是不是从你这老骚逼里发出来的?你身上这么重的骚味学生都没心思上课了?你过来拍拍你妈的骚逼,这么多的水,真他妈的骚。」我用摄像机对着妈妈那足足有一般人两个大的大肥屁股,也闻到了妈妈下体的骚味,这是经常和很多男人交配的女人才会有的味道,同时妈妈那无助的哭声和本能的呻吟声也传进来了我的耳朵,这些刺激让我觉得自己简直在经历一场煎熬。 「给我把屁股抬高点。」妈妈虽然已经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过,但还是不能忍受这个丑陋的男人插入她的下体。妈妈扭动着身体试图再次反抗,可是那微微张开如花瓣一般的大阴唇就像是在邀请校长的阳具进入一样,当然校长也不会辜负这诱人的邀请,他不客气的一口气就把他那根肮脏的阳物没入了妈妈的肚子,坚挺的几乎要填满妈妈阴道里所有的空隙。妈妈的肉穴蠕动着紧紧的包裹着校长的大鸡巴整根吞了下去,这一定会带给校长说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我一边拍摄,一边问自己真的要这样拍摄下去吗?这可是自己的妈妈呀,可是压抑不住的心中的性欲又拼命地说服我要屈从于他的要求,而且妈妈付出的这些痛苦的代价都是为了我能有一个平静完整的家庭,我不能辜负她。 「你就饶了我吧,我已经受不了了。」妈妈的身体经过了一个假期无数的男人和各种药物的征服已经和过去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校长插入还不到五分钟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喘息和淫叫的声音。 「这就受不了?还真个当妓女的料,看你平时那么傲还不是让我操得嗷嗷叫,你这种婊子竟然会当上老师。」校长惊讶于妈妈本人要比录像里更淫荡,那些仰慕妈妈的学生要是知道妈妈是这么淫荡的女人真不知道会怎么想。校长办公室对于他玩弄我妈是个绝佳的场所,只要没有他的同意就没人会进来,但对我妈而言却是个犹如恶梦一般的地方。妈妈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下,乳房,臀部,阴道都被他玩遍了,然而现在的妈妈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妈妈在被校长骑在胯下发泄兽欲的时候身体和内心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 「我要射了,你知道吗?你妈也是被我们强奸之后怀孕的,肚子里孩子是谁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定,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呢。你就像你妈一样,肚子里不知道怀着谁的孩子,然后还要把他养大。哈哈,不知道要生谁的孩子是不是让你更期待?」校长气喘吁吁的说,妈妈没有像平时那样阻止校长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因为她已经完全被校长的话震惊了。 「你胡说,这不可能。」妈妈突然用沙哑的声音大声质问校长,就像是在绝望之中用尽全力的最后挣扎。 「不信你去问老秦。说实话你妈可比你差远了,等你生个闺女我们还要操。」 妈妈痛苦的表情一瞬间定格了,仿佛沉入了无法逃脱的无底沼泽之中,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母女竟然被同一群人凌辱,如果妈妈以后生个女儿,难道以后一家三代女人都会陷入他们的魔掌吗? 「真爽,明天早上记得早点过来。」校长说着把他刚擦过鸡巴上精液的乳罩扔给了正要穿衣服的妈妈,我妈今天外面只穿了一件衬衫,为了不走光也只能把这件满是精斑的乳罩再次穿在身上了。妈妈默不作声的穿好了衣服,在离开之前我看着这间宽大的办公室不禁想象着明天妈妈在这里再次被他肥大的身躯骑在胯下的场景。在我看来妈妈被校长侵犯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享用妈妈肉体的男人,而这种男人本来就已经数不清了。而对于我妈妈来说却表示着学校这块可以逃避的净土也沦陷了,以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工作中都将随时成为男人们的射精工具。 回家的路上我和妈妈都没有再说话,妈妈拉着我的手,不自然的扭动着她那丰满的大屁股,不仅阴道里夹着校长的精液,而且身上也散发着一股很重的精液的味道。妈妈沉默不语的回到了家,就在妈妈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窜出了一个人影,他从后面一下子就抱住了妈妈的身体,用力的揉弄着妈妈高高耸立的胸部,妈妈连忙转过身去,看到的却是秦弘那张熟悉的脸。 「混蛋,滚开,别碰我。」秦弘不顾妈妈的咒骂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那个沾满了校长精液的白色胸罩,里面就是妈妈那对让男人神魂颠倒,人见人爱的乳房。 「想我了吧,老婆,我来帮你解解闷,你这大屁股还真结实,来让老公好好摸摸。」妈妈怕惊动了邻居,所以不敢用力挣扎,也不敢大声的叫喊。秦弘见妈妈没有反抗,以为妈妈默认了他的侵犯,就得寸进寸的掀起了妈妈的裙子,抚摸着妈妈浑圆的大屁股。 「你胡说,谁是你老婆,别脱我裙子呀,你再不住手我就叫人了。」妈妈衣衫不整的被秦弘抱在怀里,胸罩一半都被扯了出来,雪白的胸脯早已暴露在外。 下半身的裙子也被秦弘扯掉扔在地上,丰满的大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的,内裤完全馅到了深深的臀沟,我从后面看过去,把这美景尽收眼中。 「这么快就开始发骚了?骚逼都湿了,还不让我弄。」秦弘干脆把手伸到妈妈的内裤里去摸妈妈的骚穴。这时候旁边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中年妇女听到声音探出脑袋查看外面的情况,被秦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求求你,别在这弄了,等一下,会被人看到的。」在妈妈的苦苦哀求下,秦弘终于打开门把妈妈软绵绵的身体送进了房中。我刚跟着进去,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又连着进来许多人,苏山,苏海兄弟,猴子,韩硕,宋飞都来了,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十几个人挤在客厅里,把妈妈围在了中间。 「你们,别脱我衣服呀,疼呀。把手拿开,别碰我,快把手拿出去。」我妈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们七手八脚的扒光了我妈的衣服,在妈妈丰满的充满熟女味道的身上乱摸,其中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在用力扭着妈妈的乳头,还有人把手指趁机伸到妈妈的骚穴里扣个没完。 「闭嘴,你再喊我就把这盘带子寄给你老公,让他看看你和校长做的好事。」 秦弘让他们住了手,晃着手里的录像带说。 「你,你们要干什么?」妈妈更加的惊慌失措了,连我都没有想到这盘录像带这么快就到了他的手里,不用说也知道这都是他们早已安排好的,妈妈就好像是掉进了一张网里,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过被男人淫辱的命运。 「干什么?我是想帮你。听说拿了学校的钱还不上,我们给你找了个好工作。现在很多男人都喜欢你这种嫁了人的女人,你只要让他们高兴就能赚很多钱。」 秦弘眉飞色舞的说着他们的安排,原来秦弘的爸爸开的夜总会经常有些有权有势的大老板光顾,他们玩够了年轻漂亮的小姐,总想要试试别人老婆的味道,像我妈妈这种有老公有儿子又是中学教师的良家妇女正和他们的胃口。 「这,真的不行,你们放过我吧。」妈妈越听越害怕,急得哭出了声,明知难逃魔掌,却还在苦苦哀求。 「你少罗嗦,再废话就让他们一起干你,再录下来让你老公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秦弘说。 「别,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别让我老公知道。」妈妈要维护这个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爸爸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他们掌握了妈妈这个弱点,那个工程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为的就是让爸爸常年不能回家,妈妈就像是被掐住了命门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只要你听话,我们保证不会让你老公知道。不过你得先学会怎么让男人满意,我们这些客人可不像那些野男人,有个逼操就行。你这长相,身材都不错,就是技术差了点,爬过来,先让我教你怎么给男人舔鸡巴。」 「这,好吧。」妈妈看我在旁边,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我去别的房间,任何一个母亲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看到她被男人凌辱的样子,即使这对于我已经不新鲜了,可是秦弘他们是不会满足我妈妈这种要求的,秦弘不但不让我走,还玩了一个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意外的把戏。他先是蒙上了我妈的眼睛,然后把我拉到他的旁边对妈妈说,「别废话,过来,先亲亲我的宝贝。」然后竟然脱下我的裤子把妈妈的手放在连我的鸡巴上,我震惊得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妈妈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鸡巴却让我觉得十分的尴尬,我原本就已经勃起的鸡巴在妈妈的抚摸下一跳一跳的越来越坚硬。我的鸡巴和秦弘比明显要小很多,可是这时我妈妈根本没有心思分辨这些。 「你给我认真点,接着沿着鸡巴向下舔,然后整根塞进嘴里。」秦弘抓住妈妈的头发,让妈妈仰起头,虽然我已经很多次看到过妈妈被男人奸淫的场景了,可是却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妈妈那满是泪水的脸。妈妈把我的鸡巴先舔了一遍,然后用手上下搓弄,我的鸡巴从来没有涨得这么大。在秦弘的要求下,妈妈用她又温暖又湿润的舌头不断舔着我的阴茎和睾丸。 「哈哈,该让你尝尝男人精液的味道了,你好好的给我舔干净。」才几分钟的口交,我就已经忍不住了,我的整条鸡巴都被吞进了妈妈的喉咙里,妈妈不敢吐,只能强忍着恶心。 「不许吐,给我吃了,快点。对了,要先嚼一嚼再咽下去。」我突然射出的精液都快把妈妈的嘴巴装满了。秦弘笑着扒开了妈妈的嘴,看了看我刚射出来的又浓又稠的精液,然后让妈妈把这些全都吃进来肚子里。秦弘拿下了挡住妈妈眼睛的毛巾,妈妈看清了面前的人竟然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哆嗦,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好长时间才挤出了「小刚。」两个字。在场的男人看到妈妈的表情,都忍不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们胯下一根根丑陋的阳物。妈妈竟然要给这么多男人口交,不过比起被这些男人奸污显然要好得多,妈妈只要用嘴尽力让他们射出来就好。 「自己儿子的精液好吃吗?哈哈,不够我们还有很多人,你不用担心。你就用你的嘴让他们好好舒服一下吧。」在秦弘的教导下,妈妈的口交技巧已经完全不输给职业妓女了,不断用嘴巴含住他们的大鸡巴,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吞进喉咙的深处,有时候还要同时吞下两根鸡巴。真不愧是经过无数次性交的妈妈,才能这么了解男人的需要,弄得这些男人不断叫着爽,看上妈妈反而是主动的一方,就好像妈妈很想要他们的鸡巴一样。 现场所有的男人都在妈妈的嘴里射过一次之后秦弘笑着怕了拍手说,「哈哈,别浪费时间了,差不多该办正事了。」 他们会意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妈妈被十几个裸男团团围住再想逃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呀。」妈妈蜷缩着被他们抱进了卧室,原来刚刚那些都只是一场轮奸的前戏,妈妈所有的忍耐都是徒劳的,而这之后的恶梦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 这时秦弘叫我去拿校长给我的摄像机,当我拿着摄像机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我妈已经被一丝不挂的放在了我爸妈睡觉的大床上,周围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们像众星捧月一样簇拥在妈妈身边,在灯光的照射下妈妈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并且被他们抚摸着。 「来,看镜头。今天给你拍得漂亮点,拿回去给那些大老板看,他们肯定争着花钱来操你的骚逼。」秦弘说着拿走了我手里的摄像机,换了一盘录像带之后对着妈妈那诱人的身体拍摄起来。 「你快住手,别拍我,停下,别拍了。」妈妈吓得花容失色,羞耻得用手挡住了脸蜷缩在床上躲避着摄像机的镜头。 「手放下,臭婊子,把骚逼扒开给我看看。」 「不,不要,不要碰我,我真的做不到,你们饶了我吧。」妈妈颤抖着的双腿被他们强行分开,我的位置在床尾,本来相比于其他男人要离妈妈远一些,可是现在的角度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下体展示出来的美景。妈妈的双腿蜷曲着大大分开,阴部在两条大腿的根部正中央的位置,阴阜突出,上面有一片卷曲的阴毛,妈妈的两片大阴唇十分肥厚,小阴唇却不明显,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外翻出来,这样看上去就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妈妈只是刚刚用嘴品尝了这些男人大鸡巴的味道阴部就已经彻底湿透了,花瓣上面布满了露水。 「这女人真不错。我操,这是什么玩意?」秦弘又凑近了一点,用摄像机拍摄妈妈下体的特写,猴子把妈妈的阴道翻开,让他们可以完全看到里面。我过去没见过女人的下体,所以没发现妈妈的阴部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不过最近看过了小云婶的阴户,也偶尔看一些色情录影带,现在仔细看上去才发现妈妈的阴道口和其他女人相比要狭窄一些,我想这可能也是男人们喜欢和妈妈交配的原因吧。猴子费了些力气才把妈妈的阴道口完全翻开,里面粉嫩的肉壁上带有很多的褶皱,他刚刚探进去的手指上面沾满了白色黏着的液体,那是男人的精液,是今天校长射在里面的,一直储存在那些褶皱当中。 「你们看,里面还有这么多。这骚货还真喜欢男人的精液,肚子里面都是,她还有脸带回家。小子你看你妈的骚逼怎么样?你还在里面呆过呢。」妈妈在学校被校长强奸之后根本没时间清理,而且妈妈的阴道口比较小里面的精液如果不是大量的话也不太容易流出来,所以里面还存有很多校长的精液。秦弘拉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到床前,让我看妈妈被猴子扒开的阴道,其实我早就被那里面的景色吸引住了,只不过现在看得更清楚了。 「不行,别让小刚看,不行,求求你们了。」我看着妈妈最羞耻的样子,妈妈的精神几近崩溃。身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最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用眼睛死死盯着。我倒是觉得妈妈根本不需要这样反抗,因为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早在第一次被男人轮奸的时候就已经被彻底的粉碎了。 「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儿子也到了能操逼的年纪了。看看你妈这骚逼,出了多少水,一会也让你来玩一下。」妈妈的下体稍微被猴子抚摸一下就已经流出了淫水,更别说还被自己儿子看着让他用手指插入,现在妈妈的下体已经春水泛滥了,面对秦弘手中的摄像机只好羞愧的闭上了双眼。 「好疼,别咬呀。不要咬了,好疼。」这时我妈上面那两颗圆滚滚的大乳房也被两个男人抓过去用力啃咬起来,两颗大乳头被他们的牙齿咬住不断的拉扯,疼的妈妈一声声惨叫之下又睁开了刚刚闭上的眼睛。 「叫什么?你儿子都被你吓到了。小子过来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妈的大奶子。」 我看着妈妈红肿涨起的大乳房鸡巴又硬邦邦的把裤子顶了起来,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反应,看到自己妈妈这么淫乱的表演,任哪个青春期的男孩子都会产生想法。 可是妈妈却惊异于我那已经鼓起的裆部,涨红着脸愣愣的看着我,甚至连胸部的剧痛都忘记了。 「你他妈还知道不好意思?刚才还当着你儿子喷了那么多骚水。小子,你妈这奶子怎么样?奶头还这么大,就像个奶牛,过来给你尝尝。」我妈的身上已经出了很多汗,他们托着我妈的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上面的两颗大奶头也已经变得无比的坚挺,可是任我再怎么幻想去吸妈妈的乳房也不敢真的这么做呀。 「别碰我儿子,你们太过分。小刚别怕,你就听他的吧,你是吃妈妈奶长大的,妈妈不怪你。」猴子看我犹豫着没有「动嘴」就作势要打我,我妈这才从刚才的失神中恢复过来。我听到妈妈的话,就好像是刑场上的死囚听到了刀下留人的圣旨一样,有些发抖的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用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问妈妈,「妈,行吗?」我妈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避着我的目光,没有再说话只是羞愧的轻轻点了点头。 我得到了妈妈的允许,迫不及待的一口就把我妈的一个大乳头含在了嘴里,也顾不上那颗乳头已经被多少个男人吸允过了。我嘴里含着我妈的乳头,把脸用力的压在我妈丰满的大乳房上,我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乳头却变得这么硬。 「啊,小刚,别用牙咬,轻点。」我早就忘记了被妈妈乳房哺育的感觉,情不自禁中咬到了我妈的乳头。我听到妈妈的叫声才知道用力有点大了,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妈妈感觉舒服些,而我妈被我抱着又吸又舔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在享受一样。 「我操,真是个婊子,让她儿子舔奶头也能叫得这么浪。乖儿子爽够了没有?让开好好看着老子怎么用大鸡巴操你妈的骚逼。自己坐上来,还用我教你吗?」 秦弘见我妈被我舔得竟然小声的叫了出来,就也产生了兴致,他把摄像机交给猴子之后就仰面躺在了床上,胯下的大鸡巴像一根旗杆一样耸立着,我知道他要开始操我妈的逼了,只好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我妈的大乳房。 「不要,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放过我吧。」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妈被迫爬到了秦弘的身上。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已经失去了反抗他们的勇气,只好一只手握着秦弘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大阴唇,用力把秦弘的鸡巴坐进了她的阴道之中。秦弘的整根鸡巴插进我妈阴道之后开始不断的抽插,连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妈妈的乳房随着身体上下摇动,连勃起的大乳头也在微微的颤抖。 「快点动呀,你没看到我都没什么感觉吗?」秦弘为了让他的鸡巴得到更愉悦的感觉,不停的催促着我妈扭动身体,我妈只好一边前后左右的摇动腰部,一边让秦弘的大鸡巴在她的肚子里上下反复的抽插,直到我妈激烈的摇摆起肥大的屁股,发出一声又一声「啊,啊。」的淫叫声他才满意。 「你们看她老公这样,平时肯定满足不了她,这娘们这么骚配她老公可惜了。」 猴子摘下挂在墙上的我父母的婚纱照说,我爸妈结婚的时候并没有条件拍婚纱照,而且那时候也没有这个习俗,这一张婚纱照还是去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补拍的。 一直以来爸爸都是我妈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可是现在却要用她盛开的鲜花一样的肉体去取悦这些流氓,可是反过来说爸爸一个人也确实满足不了妈妈的需要,而且这些流氓比起爸爸来更懂得怎么样让女人的身体更快乐。 「你,你们太过分了,快,快点给我。」妈妈想去抢猴子手里的婚纱照,可是根本够不到,猴子把婚纱照立着放在床上,好让婚纱照可以和坐在秦弘鸡巴上不断呻吟的妈妈同时出现在画面中,虽然我知道妈妈是被他们强迫的,可是从镜头中看上去我妈就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背着他的丈夫在主动的和人偷情一样。 「这骚逼把我鸡巴夹的真他妈紧,这娘们虽然年纪大了点,鸡巴插进去的感觉是真爽。怎么样?我的大鸡巴操你爽不爽?」秦弘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另一只手不断拍着妈妈的大屁股,其他人也一直用下流猥琐的语言来侮辱我的妈妈,他们把我妈说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个比妓女还要不值钱的贱货。 「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在一个孩子面前侵犯他的母亲,这种行为只能用变态来形容,可是我妈的哀求声和哭泣声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乖儿子,看好了,看我怎么把精液射在你妈的骚逼里的。」秦弘边说边把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我妈的肚子,就在这时我妈也要高潮了,而且还爽到露出了一种十分淫荡的表情。难道说我妈被男人强迫着性交,引发出她内心深处淫荡的本性了吗?我妈失神的叫着,连屁股上的肉都在激烈的颤抖,看上去她作为一个女人雌性的味道好像更浓厚了。我看着妈妈这个三十岁的中学教师背叛她的家庭享受男人精液的瞬间,妈妈居然在自己儿子的面前达到了高潮,一瞬间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这骚逼真不要脸,来,把这拍下来。」秦弘用手撑开了妈妈红肿的阴道口,让猴子用摄像机拍摄被他用精液灌满的阴道内部。 「不要,不要拍这种地方。」妈妈痛苦的哭泣着,流下了大滴的眼泪,可是阴道还是被秦弘强行撑开了,大量的精液从阴道口流出来,里面沾满他精液的满是褶皱的内壁不断的蠕动着,好像要把这些精液全都吞下去一样。 「来,该轮到我了。这么多人可没时间让你歇着,坐到我身上来,快点的。」 下一个享受我妈肉体的人是苏海,他也学着秦弘的样子躺在床上等着妈妈去伺候他那勃起的大鸡巴。 「好,好的,你轻一点。原谅我,亲爱的原谅我,我是被逼的。小刚,别怪妈妈,妈妈不想这样的。」我妈一边无奈的将他勃起以后的大鸡巴塞入了自己的下体,一边对着照片中的爸爸和床边正在注视着她的我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好想在求得我们的原谅一样。照片中的妈妈是那样的幸福,照片外的妈妈却只能任人凌辱,我妈要想办法让他们尽快射精,因为在他们用精液把我妈的阴道灌满为止他都会用他们那巨大的阳物用力的惩罚我这个美丽的妈妈。 「太爽了,真的是太爽了。再来,再来,不许停。」我妈一次又一次的把苏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抽出来插进去。这时苏海也爬上了床,在我妈的身后用舌头品尝着我妈大屁股的味道,还用舌尖挖弄着我妈的肛门。看着妈妈被他们兄弟两个同时奸污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妈只有在被男人凌辱的时候才显得特别有女性的魅力,我妈这种既成熟又淫荡的身体如果只让爸爸一个人享用就太可惜了。 「操这娘们的骚逼感觉真不错,虽然生过孩子,可里面还真他妈的紧。」苏山和苏海两兄弟接连不断的在我妈妈的阴道里射了精,直到把我妈妈的肚子都射得涨了起来,可是射完之后他们的大鸡巴还是硬邦邦的。 「快让开,接下来轮到我了。她的屁眼没人用,就归我了。臭婊子,来让我试试你的大屁眼子,快点。」猴子一边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一边把摄像机扔给了秦弘,秦弘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旁边喝着从我家冰箱里拿出来的一听可乐,他接过猴子手里的摄像机继续拍摄他们这些兄弟轮奸我妈的场面。 「好疼,不行,进不来的。」我妈仍然像刚才那样爬在猴子的身上,不过这次她要把猴子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肛门,我妈把猴子的大鸡巴对着她的肛门试了几次,可是都疼得受不了。 「别墨迹,快点给我坐下去。」就在我妈准备要放弃的时候,苏山和苏海兄弟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用脚踩向了我妈的大肥屁股。 「哎呀,疼呀,你们别这样,求你们了,饶了我吧。」他们粗鲁的对待着我妈的身体,妈妈拼命的叫喊着,疼得剧烈的扭动着身体,猴子那根粗大的鸡巴真的被他们硬生生的插进了我妈的肛门里。 「干她的屁眼真爽,我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猴子的鸡巴在我妈紧缩的肛门的夹击下,很快就迫不得已的缴了枪。 「想射就射吧,等轮到下一回再操她就是了。」秦弘一边摄像一边喝着可乐悠哉的说,他根本意识不到被他们这些野兽轮奸的妈妈是多么的痛苦。 「不要,一次两根不行。我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五分钟,就五分钟,我的肛门要被你们弄坏了。」猴子下来之后,剩下的人为了节省时间,由两个人前后同时插入了我妈的身体。 「没时间让你休息,给我夹紧点。」 「疼,好疼呀,你们让我涂点药吧,我的肛门真的要坏了。」 「你少罗嗦,还有十个人等着呢。」 「闭嘴,给我好好扭你的大屁股。我们才不管你屁股疼不疼呢。」他们根本不把我妈妈当作一个人来对待,连续十几次在我妈的阴道和肛门里射精。 「不行,我不行了。好疼,快住手,好疼呀。」 「瞎鸡巴叫唤什么?用力点,好好夹我的鸡巴。」妈妈被这些男人无情的摧残着,这些男人根本不顾妈妈身体和精神的痛苦,持续不断的在妈妈的体内射精。 房间中充满了男人精液的味道,妈妈绝望的流着眼泪,不知道被他们射进了多少精液,肚子都高高的鼓了起来。 「听着,把逼夹紧了不许流出来。你敢给我流出来小心我宰了你。」这些男人在奸污了我妈两三次之后终于满足了,最后一个在我妈的肚子里射精的仍然是秦弘,他要妈妈夹紧阴道和肛门,不许他们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等下,不行,要漏出来了。」妈妈的阴道和肛门都已经麻木了,在秦弘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精液还是大量的流了出来,秦弘气得用力打着我妈的大屁股喊道,「骚逼,我不是不让你漏出来吗?」 「对不起,我错了,别打了,饶了我吧。」妈妈的屁股都要被秦弘打肿了,他还对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又掐又拧的,在上面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的青紫的瘢痕。 这之后他又想出了一个坏主意,他为了不让我妈肚子里的精液流出来竟然要把可乐罐子插进我妈的阴道里。 「你们干什么,住手,混蛋。好疼呀,你们快点放开我。」我妈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可是这么多人把我妈的身体压得死死的,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把可乐罐塞进去了一半,苏山问秦弘,「这东西能插进去吗?」 「怕什么?再加把劲,这娘们连孩子都生得出来,这有什么塞不下的。」秦弘说。 「不要,疼呀,要裂开了。你们还不快停下,好疼,真的好疼呀。」他们终于把那个可乐罐子塞进了我妈那本来就已经肿大的阴道里,这时我妈不受控制的失禁了,一股尿液从股间喷射而出,把床单尿湿了一大片,而且还喷到了摆在床上的婚纱照的上面。 「我操,撒着尿昏过去了。」猴子说。 「切,这娘们就这点能耐,今天就饶了她吧。放心吧,你妈没事,她肯定做梦吃鸡巴呢,哈哈。」他们穿好衣服,把满身污秽的妈妈就这样扔在床上,不管不顾的走了。我妈醒了之后抱着沾满精液和尿液的结婚照不住的哭泣着,我只好替浑身无力的妈妈把那个易拉罐拔出来,可是那个罐子塞得很深,我又怕会弄疼妈妈,所以始终拔不出来。 「不行,不行,小刚再用力点。」我妈忍住疼痛,在我们母子俩一起努力下,那个罐子终于拔了出来,可是就在这个罐子被拔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浓稠的精液也喷涌而出,这种精液的气味和男人下体污垢的气味都快把我的头熏晕了。我妈的阴道和肛门整晚被他们注入了大量的精液,无论我怎么擦拭都还一直流出来。我看着妈妈那已经扩张开的阴道想着妈妈还真厉害,竟然可以一次接受这么多的大鸡巴,直到听到妈妈害羞的轻轻的说,「小刚,不,不要看了。」才缓过神来。 我妈从乡下回来之后本以为可以忘掉过去那些悲惨的经历,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没想到这回真是刚出虎穴又进了狼窝。从这一天开始秦弘他们就隔三差五的到我家来,教我妈各种用身体取悦男人的技巧,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妈变成一个可以让他们的客户满意的妓女。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有钱人更是如此,在秦弘他们看来我妈不但长得漂亮,身材一流,单就是已婚的中学教师这一点就能卖上大价钱。不但如此,在学校我妈还要随时满足校长的淫欲,校长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在校长办公室把我妈骑在胯下奸淫。而随着我妈性交技巧在秦弘他们的锻炼下不断的提高,校长甚至一天要凌辱我我妈几次,我妈俨然已经成了校长情妇一样的存在。 可对于我来说开学之后的生活并不坏,不但可以经常欣赏到妈妈被男人玩弄时的肉体,而且开学不久我就交到了一个女朋友,她叫遥遥。我觉得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很合适,因为她的胸部发育得很好,跑起来一对乳房总是摇呀摇的,所以我都是叫她摇摇。摇摇的双腿很漂亮,而且总是一副威风凛凛的表情,这种魅力简直无与伦比,在其他女生身上是找不到的。 摇摇和我不同,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无论是学校之中的坏学生还是校外的小混混都很怕她,我虽然不知道内情,可是还是能猜到她家肯定很有势力。 摇摇的性格虽然很强硬,但是对我却很好,我们的感情也发展的很快。开学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就和摇摇一起去了江边露营,我躺在帐篷里想到妈妈在家里一定又被秦弘他们凌辱了,心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妈妈被他们用各种花样玩弄的场景,鸡巴不自觉的就又硬了。 这时我看到了刚刚游泳回来的摇摇,摇摇的泳裤陷到了两片屁股之间,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感觉更加让人兴奋,不过就在我看得入迷的时候,摇摇已经在短短的一刹那用手指把泳裤又拉了出来。我心里就好像有只手在抓挠一样,痒痒的很难受,我在欲望的支配下把摇摇拉到帐篷里,抱住她开始吻起来,然后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说,「摇摇让我抱抱吧,我喜欢你的屁股压在我身上。」我没等摇摇同意,就把她抱在怀里,那软软的屁股压着我已经鼓起的裆部,我的眼睛盯着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忍不住扒开了她的泳裤,用手去摸她那少女尚未被人开发过的阴户。 「你在做什么?」摇摇可能是第一次被男人碰那里,所以反应很大,气得站起来狠狠的踢了我一脚,而这一脚却不偏不正的踢在了我的鸡巴上。 「好疼,摇摇,你不用这么生气吧。」我捂着裆部装作生气的样子,其实摇摇这一脚踢得并不重,而且说实话被一个美少女踹上几脚的感觉其实并不坏。 「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摇摇看我好像真的很疼就慌了手脚,又不能去揉我的鸡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红着脸喃喃的说,「都是我不对,你喜欢就,就随便你啦,我不会生气了。」 我看摇摇上了当,就和她开玩笑的说,「真的吗?那想我原谅你就自己把泳裤脱下来,然后说请用手摸我的骚穴。」其实我也知道这有点得寸进寸了,如果摇摇生气了我就会马上向她道歉的。 「请,请用手摸我的骚,骚穴。」摇摇红着脸犹豫着,在我不依不饶的要求下,只好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句话,又转过身去拉下了她的泳裤。 「弯下腰,屁股再翘起来一点,不求我的话,我就不摸了。」摇摇虽然平时很强势,一副十足的大姐头模样,可是并没被男生看过她的身体,她背对着我不敢转过来,我看着她那个白嫩嫩的有些婴儿肥的屁股用手仔细的抚摸起来。 「求求你,请用手,用手摸我吧,快点了,我要站不住了。」摇摇弯下腰,把屁股对着我的脸撅得高高的,下面露出她那处女的阴户,两片馒头一样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上面只有几根稀稀落落的阴毛,粉粉嫩嫩的不同于我妈那种熟女的骚穴。在我的抚摸下,摇摇阴户的缝隙中出现了几滴蜜汁,她颤抖着身体又请求着,话中带着嗔怪的语气。 「摇摇你不是个好孩子,让人摸不害羞,看你屁股翘的,好淫荡。」我知道摇摇已经开始兴奋了,我们两个内心中都是跃跃欲试的,但是又有些难为情,我闻到了摇摇阴户的味道,香香甜甜的,看来处女的阴户应该叫骚穴,而应该叫甜穴才对。 「啊,小刚,小刚你的手指好像碰到里面了,不要戳进来呀。」我不顾摇摇的反对,扶着她的屁股,用两根手指挤开了她紧密的阴唇,沾着她阴户分泌的淫水在她的阴道口反复的摩擦。因为摇摇是处女,所以我只是弯曲着手指在她阴道口的地方浅浅的搅弄着,不敢向更深处前进。 「啊,好舒服,小刚,我想要,想要你再深一点。」摇摇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同时我的手指感到她的阴户已经有大量的粘液流了出来,她的阴户被我的手指扣弄得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想要我插进去吗?」这时我的手指已经可以在摇摇的阴道口牵出丝线来了就试着问她要不要继续,她毕竟还是处女,所以我不敢直接把鸡巴插进去。 「那个,我是第一次,小刚你轻一点,我怕疼。」摇摇红着脸点了点头,这让我有些意外,没想到才交往这么短的时间她就要把处女之身交给我,我迅速的脱掉了衣服,让摇摇躺在地上,然后用双手支撑着趴在了摇摇的身上。 「好了吗?不用紧张,一会习惯就不会疼了。」我再次确认着,摇摇闭着眼睛,涨红着脸发出沉重的喘息声,胸部不断的上下起伏,赤裸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香气。我亲吻着她美丽可爱的脸颊,抚摸着她丰满得与年龄极不相衬的乳房,用我的鸡巴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和阴户。 「摇摇,我可以插进去吗?」我见她没有出声就再次问道,因为我很爱摇摇,所以不打算用强的,见她没有反对就真的插了进去。 「嗯。」摇摇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同意,我握着自己已经涨大的鸡巴,对着摇摇的阴户向里面塞轻轻的塞进去,刚到阴道口就感觉到很强的阻力。 「感觉怎么样?那我就这样插进去了?」我只是用鸡巴挤开她的阴道口,不敢一下子就插到里面,摇摇紧闭着双眼,轻咬着嘴唇,表情稍显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我就是有点疼,你不用介意我。」我从摇摇的表情中看出她确实会痛,可是这时候我只能狠狠心一口气插进去。我借用身体的重量把我坚挺的鸡巴一下子捅进摇摇那处女阴道的深处,摇摇疼得「啊」的大叫了一声。 「摇摇再忍一会,过一会你就不疼了。」我紧紧的抱着摇摇的身体,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颤抖才再次活动起停在她阴道里的鸡巴,开始只是缓缓的摩擦,等到她适应了才敢前后抽送。 「怎么样,要不要再用力点?」过了很长时间摇摇才进入状态,她脸色潮红,身体滚烫,轻声呻吟着紧紧搂着我的后背。 「好,好舒服,你再,再用点力也行的。」我的鸡巴被摇摇的阴道夹得紧紧的十分舒服,没想到平时那么强势的女生,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的顺从,看来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我们没有准备避孕措施,我只好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射在外面,可是没想到被摇摇阻止我说,「小刚,不要,会弄脏衣服的。你射进来好了,我喜欢。」 「好,你喜欢,我就给你射得满满的。」我和摇摇两个人都在兴奋之中,根本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怀孕了会有什么后果。摇摇的阴道里面热热湿湿黏黏的,我的鸡巴被紧紧的包裹着就像被吸住一样。 「啊,好热,小刚射在里面了,我要有小刚的小宝宝了。」高潮中的摇摇大声的叫喊着,也不知道是她的心里话还是失神的胡言乱语,我的鸡巴拼命的摩擦着摇摇阴道的内壁,在里面射出了好多好多黏糊糊的精液,摇摇刚刚还是一个处女,可现在她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我的精液了。 我们虽然只是初中生,但是也知道如果真的让摇摇怀孕了那后果有多严重,还好摇摇懂得吃事后避孕药。自从这天我们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我和摇摇的关系更亲密了,两个人不管是上课还是放学都旁若无人的粘在一起,毫无顾忌别人的眼光。又过了一周,这个周日我妈被秦弘带出去「学习」了,所以我就把摇摇带到家里玩。我抱着摇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摇摇那少女的体香和柔软的身体让我又产生了性的冲动,就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摇摇,我想,我想要……」 「想要什么就说呀。你是男生呀,怎么婆婆妈妈的。」摇摇见我把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下去,有些嗔怪的说。虽然我是男生,不过也才上初中而已,对这种事怎么说也有些害羞,只好有些脸红的说,「摇摇,我,我想看你的胸部。」 摇摇听我这么说,脸也变红了,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我看到她里面穿了一个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就夸赞道,「好可爱,真适合你,你这害羞的样子更可爱。」现在的摇摇脸红得有些发烫,我帮她脱下胸罩,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有些发育过剩了的乳房,揉捏着她那粉红色有些下陷的小小的少女乳头,摇摇也同样拉下我的运动短裤,用她又小又可爱的手揉搓我的阴茎。 就在我们情不自禁抚摸着对方身体的时候,却被意外的开门声打断了,进来的人正是我妈妈,秦弘和苏山。三个人看到房中的情况都愣住了,然后就在我和摇摇慌忙整理衣服的时候秦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冲过来疯了一样的挥拳就要打我。 「你干什么?别碰我儿子。」幸好我妈反应的快,趁秦弘的拳头还没有打到我的身上,从后面抱住了他,紧接着同样不明就里的苏山也跑过来拦在秦弘的前面。 「放开我,看我不宰了这个小兔崽子。」秦弘的力气很大,我妈和苏山两个人根本拦不住他,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挨这一拳的时候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而且非常响亮。我没有感觉到疼,奇怪的睁开眼睛看到安静下来的秦弘却捂着他的左脸,很诧异的看着摇摇。 「哥,你闹够了没有。我喜欢小刚,我是自愿的,我的事不用你管。」苏山虽然笨,不过这时也大致明白了究竟,他拉着震惊不已的秦弘先离开了,随后摇摇拉着我也走出了房门,只留下我妈一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当我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妈已经冷静下来了,并且为我热好了饭菜,我妈一边看着我吃饭一边说,「小刚,你不要再找那个女生了,妈妈不想你和那些流氓混在一起。」 「妈,你不了解摇摇,她是个好女孩,我真心喜欢她的。」我知道妈妈这个教师是不会接受早恋的,而且摇摇的哥哥和爸爸还是不断的凌辱她的人。 「妈妈就你这一个孩子,不想让你学坏。这不怪你,都是妈妈的错……」我妈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呜咽着哭了起来。我一边搂着妈妈的肩膀一边劝道,「妈,这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被他们逼的。你放心,我不会学坏的。」可是不管我怎么说我妈还是不同意我和摇摇交往。 第二天上学我见到了摇摇,听她说我妈也和她谈过了,但是摇摇始终不同意和我分开,两个人还很大声的吵了起来。不过摇摇的哥哥秦弘已经被她说服了,答应以后不会干涉我们的事情,不过条件是我不能主动和摇摇分手。我把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和摇摇说了,摇摇想了很长时间有点犹豫的说,「小刚,我来想办法让你妈同意我们谈恋爱,不过你得听我的,而且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能生气。」 我知道摇摇是个聪明的女生,既然她可以想到办法劝服妈妈,那我也没有理由反对,于是就答应道,「我怎么会生气呢?只要能让我妈同意我们在一起,无论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就在我和摇摇商量办法的时候上课铃响了,第一节课就是我妈的英语课,我妈先把上一周的考试卷子发了下来,然后十分生气的说,「这次考试咱们班成绩非常差,竟然还有人打了12分。你们怎么搞的,叫你们上课不要分心,结果考成这个样子。你们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再笨分数也不应该这么低,不及格的给我站着上课,像你们这样的垃圾就不应该来学校。」妈妈虽然拥有美丽的脸庞,傲人的身材,但是却总让学生对她敬而远之,原因就在于她这种严厉的教学风格,妈妈叫了十几个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让他们站着听课,我听到其中一个学生怨恨的低声说,「妈的,做的这么绝,等着瞧,老子一定要报复。」 晚上放学之后我妈为了不让我和摇摇在一起特意叫我去办公室陪她批改作业,一直到晚上六点多学校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这时摇摇从外面跑进来对我妈说,「赵老师快来,出事了,咱们班几个同学打起来了。」还没等我妈问清情况摇摇就往走廊来的方向跑走了,摇摇沿着楼梯一直朝楼上跑,我妈虽然有些疑惑,不过也只得跟着去了,最后跟着她一路跑到了顶楼才停下来。 「别跑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妈气喘吁吁的问,这时听到厕所里果然有吵吵嚷嚷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架。我们走过去看到厕所里的几个学生分别是韩宇,李晨,吴鹏,还有张言,赵小雨,他们都是班里有名的坏学生,自从开学之后不知做了多少出格的事,不仅考试成绩总排在班级最后,而且人品更是让人觉得厌恶。 「你们在干什么?这么晚怎么不回家?」我妈走进去问道,我随后正要跟着妈妈过去却被摇摇拦住了,我奇怪的看着摇摇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今天肯定会出事。 「老师,我们有些东西想让你看一下。」韩宇说着露出了一副十分恶心的笑容。 「看什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妈有些生气,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说。 「老师你先不要生气嘛,你马上就知道了。」他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在我妈的面前晃了晃继续说,「老师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没想到你竟然和校长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妈先是一惊,好像猜到的录像带里的内容,可还是故作镇静,虽然提高了说话的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我妈的声音在颤抖。 而且更加震惊的人是我,因为那些录像带只有我和秦弘几个人有,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在他的手里。 「老师你该不会真不明白吧,你的脸可是看得很清楚呢。」韩宇开始用一架手持式摄像机播放那盘录像带,画面上我妈正坐在校长的身上,撅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前后摆动,从拍摄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妈妈那肥厚丰腴的下体夹着校长鸡巴交合部位的特写,我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瞬间大脑陷入了混乱中。他们几个人看到妈妈这个样子,露出了一种得意而满足的神情。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呀?要是拿到班上去播放,同学们一定会很高兴。该怎么办?老师你倒是说话呀。」赵小雨看妈妈一直愣着不说话忍不住催促起来。 「你们要怎么样?想要钱我给你们。」妈妈惊慌失措的说,还以为他们是想敲诈,为了不让这些事传出去,妈妈宁可损失一些金钱解决这件事。 「哈哈,老师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我们不要钱,只是想和老师亲热一下。」 他们说着,越来越靠近妈妈,最后竟然一拥而上的把我妈抱住,然后把伸进我妈的领口和裙底乱摸,他们虽然只是中学生,奈何有五个人,我妈根本无力挣脱。 「快点放开我,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可是你们的老师。」妈妈被他们几个抱住,只能用一只还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拼命的去按住自己的裙子。他们看到我妈焦急,愤怒的样子反而大笑不止。 「你们在干什么?滚开,别碰我妈妈。」我又急又气的想要冲进去阻止他们,可是摇摇拦在门口并且抱住我说,「小刚,不要过去,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摇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快点让他们停下来。」我不明白摇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又不敢对摇摇动粗,只好对紧紧抱着我的摇摇着急的喊道。 「小刚,你听我说。我这也是为了让你妈同意我们在一起才这么做的。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你说过不生气的。」摇摇解释道,我稍微冷静了一点说,「可是,可是她是我妈妈呀。」 「宝贝,亲爱的,你就听我的吧,我保证,保证让你妈妈同意我们在一起,我爱你,我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摇摇说着把她的香唇凑过来亲吻起我的脸,在摇摇的央求下,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嘿嘿,看到了,看到了。老师这些弯弯曲曲的毛是什么?你怎么会长这么多呀。」 「哈哈,又黑又长的,你们女人都这样的吗?」 「住手,马上给我住手,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时候他们已经扒开了我妈的内裤,好奇的玩弄着我妈的阴毛。 「老师,这就是女人性交的地方吧,好柔软,还很有弹性。这里面有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粘粘的流出来了。」他们继续扒开了妈妈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用手指扣弄着阴道,我妈本来就是个大美人,还拥有火热的身材,即使穿着衣服也阻挡不了那对隆起的巨乳,这些学生平时就对妈妈浮想联翩了,不过也只能吹牛的时候意淫一下,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能做这种事,看你们把老师吓成什么样了?」我妈根本没办法应付五个人袭向她身体的手,就在此时摇摇走过去,狠狠的打了韩宇一巴掌,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老师,他们太过分了,不过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他们立刻就会让你走。」 摇摇继续说。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要大声喊了。」 「那老师你就喊吧。现在这里根本没有别人,而且这录像要是让别人看到会怎么样我可是拭目以待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可是你们的老师呀。」 「老师,我们这是在帮你呀,你不是很喜欢和那些男人做吗?我们这些学生你也不会拒绝吧。」 「求你了,别再说了,我是被他们逼的。」 「还好这些录像带在我们这里,要是让别人看到怎么办?老师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们一下,要不然你做的这些事很快就会传出去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比较好。只要你同意我和小刚在一起,我保证以后我哥哥他们再也不会去找你的麻烦。」 「不,我绝不会让小刚和你这种女生在一起。你们随便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有这件事我绝不会答应。」 「你,那好,你说随便做什么都行的,先把衣服脱光。」 「妈,你就不要再管我和摇摇的事情了。以后那些流氓也不会再找你了,这不好吗?」我见事情到了这一步,有些着急,就进去劝妈妈。 「小刚,你不要说了,妈妈就你这一个孩子,妈妈是不会让你和他们学坏的。」 我不懂妈妈为什么如此的固执,我妈说完之后竟然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了。我妈涨红了脸,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她先是把脱掉的高跟鞋扔在一边,然后一气呵成的卷起裙子脱掉了长筒袜,那完全露出来的黑色内裤和光滑的大腿让在场的男生开始兴奋了,同样是脱下丝袜,显然我妈这样的熟女更有魅力。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脱光衣服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我妈不得已转过身弯下腰,脱下裙子的一瞬间大家都愣住了,我妈不知道这些男生会喜欢从后面看她撅起大屁股的样子,她这样背过身反而像是故意给他们欣赏一样。接着妈妈脱下衬衫之后又解开了胸罩的纽扣,任由胸罩肩带就这样从她光滑的双肩上滑落到地上。最后托着两个肥硕的巨乳扭动着身体脱去了内裤,露出了那大到极致的臀部。妈妈虽然用双手遮掩着双乳和下体,但那雪白的肉体基本上都暴露出来了,这五个男生不停的围着赤身裸体的妈妈乱转,恨不得再多长几只眼睛。 我妈这种色情表演般的脱衣方式,简直就是在对摇摇示威一样。摇摇看着我妈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说,「好,你还是不同意是吧。现在撒尿给他们看,要不我就把录像带公布出去。」 这显然已经变成了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摇摇想要把我妈逼入绝境,让我妈彻底的屈服,而我妈却倔强的坚持着,一时间陷入了僵局。我妈沉默了一会,双眼噙着泪水分开双腿蹲在地上,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从大腿到臀部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蹲在面前小便别有一种让人迷醉的趣味,妈妈的秘穴让人一看就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男生们的视线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妈妈的胯间,妈妈的肥大鼓涨的阴部毫不吝惜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就像是一朵笑脸迎人的花朵。 「老师不用憋着,没关系,就直接尿在地上,反正这里是厕所。」赵小雨几乎把脸贴在了我妈的屁股上,妈妈的身体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闻到憧憬已久的美女教师的屁股。 「哇,赵老师要尿了。」我妈紧闭着双眼身体微微的颤抖,脸上除了眼泪之外还挂着几滴汗水。我妈经过几分钟的酝酿终于尿出来了,先是阴户和肛门因为用力而不断的收缩扩张,再收缩,随着一声清脆的「噗滋」声,一股淡黄色的尿水顺着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流了出来,然后逐渐的变成了一股小型喷泉,「哗啦啦」的远远喷在地上。 「哈哈,你的脸靠太近了,被喷到了吧。」韩宇离得最近,本来仅仅的盯着我妈的阴户,结果被尿水喷了一脸。 「别看了,快点走开了。住手呀,你干什么呀!别摸了,我还在尿呀。」他们不但不嫌脏,反而用手去触摸我妈那喷出尿水的尿道口,然后按着我妈的小肚子,把剩下的尿也挤了出来,我妈刚刚排出来的尿水粘在阴户上,弄得上面湿漉漉的。 「够了吧,可以让我走了吧。」我妈在脚下留下一滩尿水之后,一边向外走一边对摇摇说,显然刚才胜利的人是妈妈。 「你,你变态,不要脸。你们按住她,别让她跑了,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们今天是怎么搞你的。」摇摇没想到妈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不但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反而就像是受到了妈妈的嘲讽一样,摇摇的情绪彻底失控了,也不管是否会被人听到,不断疯狂的怒吼着。 「你们疯了,你们都疯了。谁来救救我,来人呀。」他们这五个男生得到摇摇的命令之后再次一拥而上,把我妈像一只母狗一样的压在地上,妈妈虽然拼命的呼救,可是周围除了这几个学生之外没有再出现过其他人。 「吵死了,闭嘴。压住她,不要让她乱动。什么老师,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随便让男人干的婊子。」摇摇愤怒的骂道,不过她说的的确是事实,我妈现在在男人的眼里有价值的也就是她那对巨乳和生殖器而已。这时候我也不敢完全站到她们哪个人一边,因为这样会让事情变得更严重,可是无论我怎么劝说摇摇和妈妈的态度都没有一点变化。 「你这恶心的婊子,你懂我的心情吗?你知道我有多爱小刚吗?你凭什么要阻碍我们?你的鸡巴硬了吧,去用你的鸡巴试试她的嘴。」摇摇边说边抓着赵小雨的衣服,把他拉到了我妈的面前。虽然摇摇只是从五个男生中随便找了一个,不过他的鸡巴确实已经硬硬的勃起了,赵小雨毕竟还只是一个初中生,他有些犹豫,可是更害怕摇摇,只好脱下裤子把他那根青春期少年的鸡巴送到了我妈的嘴边。 「这种事不行,你们是我的学生,不要这么做。」我妈挣脱不开,只好哀求赵小雨,希望他还有基本的人性。 「不行,就像你平时给那些男人舔鸡巴一样舔他的鸡巴。摄像机,拍得清楚一点。」摇摇一边催促着,一边把手持式摄像机交给了李晨。 「没问题,交给我吧。」李晨接过摄像机准备好之后对着我妈的身体开始拍摄。在他们的威逼下,妈妈还是把赵小雨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说到底妈妈淫荡的身体还是喜欢男人的鸡巴的,虽然嘴里不断嘀咕着「不要,不要。」的,可是舌头还是像秦弘教的那样舔着他的鸡巴。其他男生在摸我妈的乳房和屁股,我妈的乳头竟然被自己的学生摸得渐渐的挺了起来,看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我妈的身体已经比过去敏感了好多。 「啊,不要,不要用力拉呀。」我妈竟然因为被这种学生摸乳房而兴奋了,平时再正经的女人只要被这样玩弄乳房就会变得淫荡起来,这一点在经过了这些事之后我越来越清楚了。赵小雨显然是个处男,他控制不住把精液喷了我妈一脸,随着妈妈的呼吸,他的精液在妈妈的脸上冒着一个个的泡泡。 「这是什么东西,不要呀,住手。」摇摇一边「哈哈」的笑着一边从我妈的屁股后面把手伸进了妈妈的阴道,我妈的阴道夹着她的手一动一动的。 「啊,受不了了。住,住手,疼呀,要裂开了。」我妈疼得哀嚎了起来。 「裂开又怎么样?我就喜要这么玩。」摇摇把手从我妈的阴道里取出来的时候,整只手都湿了,我妈痛苦哭泣的样子,让他们更加开心了,都想过去这么做做看。 「摇摇,别这样,求求你。」我看妈妈这么可怜,也一直在旁边替她求情,可是摇摇反而对我说,「小刚,你爱我吗?我爱你,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你说什么都听我的,你不能后悔。」 「老师,你就让他们好好的插一下吧。」我妈就算一直在不断的反抗,可是还是抵御不住这几个学生的侵犯。在摇摇的命令下韩宇握着鸡巴,放在了妈妈的阴道口。 「快住手,我是你的老师,你这是犯罪,你会后悔的。」妈妈的身体完全动不了,只能对着自己班上的学生高高翘起大屁股。 「这样子会不会,她可是老师呀?」韩宇犹犹豫豫的,明显有些怕了,毕竟强奸自己的老师不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情。 「你怕了?真没种。」摇摇骂道。 「不,不是,我的小弟弟还没硬起来呢。她这里好紧,我插不进去。」看到摇摇生气了,韩宇只好找了一个借口说。 「废物,你还能干什么?都那么湿了肯定能插进去,快插。不敢就赶紧滚,要不要快一点。」摇摇平时的性子很急,她要的并不是单纯的强奸,而是让我妈从心底体会到屈辱的滋味,从而服从于她。 「快放开我。不可以插进来啊,求你了,不要插进来,我是你的老师呀。救救我。畜生呀,拔出去。」韩宇被摇摇骂得也顾不上是否在犯罪了,他平时看着妈妈毫无防备的巨大胸部鸡巴就会硬得在裆部隆起了一座座小山包,这次终于如愿以偿的把鸡巴插进去了我妈那成熟的阴道里。 「小刚,我们也做吧,我好想要。」我和摇摇看着妈妈被五个学生轮奸的场面竟然也有了兴致,摇摇抚摸着我涨大的鸡巴说。可是在厕所里并不能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做爱,况且摇摇还是个爱干净的女生,最后她拉着我走到正在不断呻吟的妈妈身边,摇摇让我脱掉衣服,然后两个人坐在了妈妈的身上,其中我正好坐在了妈妈丰满的大屁股上,我的屁股坐在上面感觉妈妈的屁股又柔软又温暖,简直比沙发还有舒服。 「笨蛋,好好扶住了,不要让她一直动。」我妈的反应很大,一直挺直着腰,下半身在不停的晃动。我想如果以露出狂,受虐癖的老师为主人公拍摄色情录像带,没有比我妈更合适的了。女人被轮奸真的会有快感吗?我一边想着一边看到妈妈努力的把痴态展示给自己教导的学生看。妈妈的教师生涯就这样无能为力的结束了,因为从此以后妈妈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真爽,停不下来了。」我和摇摇面对面坐在妈妈的身上开始做爱,我听着妈妈被人轮奸的哭泣声和呻吟声,双手偶尔也会摸到妈妈的身体,这种刺激的感觉是平时所没有的。 「一会也让我们把鸡巴插到老师的骚逼里。」其他男生对摇摇说。 「无所谓,反正也弄不坏,你们想做什么都行。再说就你们那号码一个人也根本不能让老师满足。」赵小雨的鸡巴根本碰不到我妈阴道的深处,他憋了一口气在我妈的阴道里猛插,但是很快就没有了力气,只能慢慢的从里面抽出来,在用力插到里面去。 「你这个骚逼,荡妇。怎么不说话了,插的爽不爽。」赵小雨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他的鸡巴又插得深了一点。妈妈从小就坐着成为一个受学生爱戴的教师的梦想,可是现在妈妈却在学生面前展示自己的痴态,同时学生也以淫辱妈妈为乐。 「很好,老师,就这样继续吧。」我和摇摇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我的鸡巴不断的插进了摇摇的身体,让摇摇爽上了天。 「小刚,你妈妈一直嘴硬,你不要怪我。你不要生气了,高兴点嘛。」摇摇被我插得也开始淫叫了,和妈妈发情一般的娇艳的喘息声混在一起,让听到的人反而觉得羞耻。 「不,不要。小刚,你们不要这样,这太丢人了。」妈妈说。 「快点快点,别停下,对对,听话就对了。」妈妈的手臂支撑不住向前摔倒,两个大乳房贴在地上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我控制不住的在摇摇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别射进来,拜托你。别射进来。不要,不要射进来了。」而同时赵小雨也在妈妈的肚子里射了精。赵小雨射精的时间非常长,足足有半分钟,当他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妈妈在恐惧和痛苦之下马上失禁了,这让妈妈羞辱得大哭不止。 「差不多可以让我干一下了吧。我不用客气了,看吧,很容易就能进去了。果然熟女的阴道就是够柔软,感觉好舒服。老师,尽管扭你的腰没关系。老师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呀。」下一个人是吴鹏,他一口气把鸡巴插进了我妈的阴道,我妈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呀,该到我了吧,你们就顾着自己。」拿着摄像机的李晨不满的说。 「放心吧,反正是轮奸,他之后就轮到你了。」摇摇被我抱在怀里说。 「我这边光看着也受不了。」 「真是的,怎么办?干脆两个人一起上吧。」 「我也来吧,老师像刚才那样,用舌头给我舔舔。这边也很爽,老师鼻子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蛋蛋好舒服。」在李晨的要求下,摇摇同意让两个人同时轮奸我妈。 「干什么,你想做什么。救我,有,谁能,救救我。不行,不可以。饶了我吧,别再这样了。」他们两个人同时在我妈的阴道和嘴里发射着精液,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被精液注满了,我妈被学生的爱所包围了。到现在为止,我妈作为一个教师的尊严完全被毁坏了。我妈的阴道里不断流出男生留下的精液,粘粘的,张开的阴道口连里面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不可以再这样了,别射在里面了。」妈妈哀求道。 「对,就是这样吸,不可以吐出来,要全部喝下去。」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下一个该我了。」 「不行,你们放过我吧。」 「到我了,我就这边吧。老师夹得太紧,连拔都拔不出来。」 「哇,老师又尿尿了。尿水都射到这里了。搞得连我也想射了。」 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妈的身体里射了三次以上,我妈的肚子里都被他们黏糊糊的精液填满了,只要朝小肚子上按下去,就会「噗哧,噗哧。」的从阴道口冒出来。 「老师,我最后再撒泡尿给你,帮你清洗一下。」最后摇摇蹲在我妈的身上开始撒尿,把他们制造的精虫都冲了出来,我妈作为教师的人生就这样被他们的精液和尿水给玷污了。可是我妈还是没有同意我和摇摇交往,看来摇摇还要继续想办法了。
首先,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女友,这里简称为佳佳吧,大三的学生,长了一张 人畜无害的脸,36B的罩杯,难得的是有一个浑圆性感的屁股。 刚开始追她的时候还是一只完整的小处女,最开始的时候保守的不行,现在经过我的调教,已经变成了一头小母狼,骚的不行,下面一点一点讲一下我是怎有例外。 本人是一个屁股控,但是从来没想过要操屁股,只是感觉屁股大的女生操起来一定很舒服,所以上了大学之后交往过的女朋友都是屁股大的人,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每次后入的时候看见一个浑圆的大屁股在你面前扭来扭曲,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自豪感,操起来就更带劲了。 之前也说过,我现在的女朋友就是属于这一类的女人,屁股肉感还很好,摸起来简直欲罢不能,在我们第一次时,佳佳还跟我说以后再也不玩了,太疼了,但是第二次再把她骗到床上时,她应该是感觉到操逼的舒服了吧,我们在外面开房两夜三天,足足干了6次。 自从那次之后,佳佳的欲望就彻底被我激发了,固定了除了大姨妈来的时候,几乎每个周六周日都会去学校外面开房,每次都很爽,但是时间久了,毕竟操的是同一个逼,总有腻的时候,慢慢次数就降下来了,但是,她不一样,所以慢慢的每次,都是她主动,我身为一个男的也不能说自己不行,也就每次都干她两次,也算是交差。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学校溜达,她突然问我,野战是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问她从哪看到的,她说是从一个网站知道的,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小骚货都会自己找黄网看了,还明知故问我野战什么意思,我给他解释了之后,突然感觉被刺激到了,也就硬了,我们两个随后找到了学校一个还算得上是隐蔽的地方,我抱着她,她把手伸进我裤裆里把玩着我的鸡巴,还假装的说,那野战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啊。 我也顺着他说当然不会了,野战也是有技巧的,其实我也没有野战过,只是装作很懂的样子,当时心里真的是有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我们两个四处张望了一下,我让她转过身去,把裤子往下脱了一半,把屁股完全漏出来,然后,我坐在石凳上,让他坐在我的腿上。 我摸了一下她下面,我操,都成汪洋大海了,我拿出手,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她还扭扭捏捏的在我鸡巴上蹭来蹭去,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她的大屁股卟滋一下,整根没入,她应该是没准备好,也叫了出来,随后很快的闭上嘴了,我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做爱,简直爽到不行,当时脑子里面的想法都没了,我开始抓着她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她轻轻地嗯哼着呻吟着。 很快,我感觉不到两分钟,我就实在忍不住了,全都射进去了,她当时也没反应了,我都射了,她还在不停地扭着她的大屁股,我过了一会,跟她说,射进去了,她啊的一声就把我鸡巴拔了出来,大黑天的我也看不到,不过我感觉精子肯定顺着她的小骚逼,一点一点流了出来,之后她还埋怨我怎么也不告诉她,之后很久她才跟我说,那天我太快了,她还没爽够。 打那天之后,我们两个在学校里面隐蔽的小树林,没人的班级,教学楼的天台,男厕所(没在女厕所是因为每次女厕所都有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场所我们都做过爱,所以,我感觉只要把女人调教出来,虽然最后动的是我们男人,但是这种操逼的经历绝对是够刺激的,我现在已经可以练的在外面野战的情况下连续抽插将近20分钟了。 至少我认为,我这时间已经可以了,因为我们寝室其他人都还不如我,哈哈,因为在外面打野战的次数多了,所以慢慢的我也就开始把女友调教的越来越暴露。 女人天生就有一颗暴露的心,只是你还没有调教到位自从第一次野战之后,我们又在外面做过几次,突然发现,穿裤子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我问佳佳有没有短裙,她说短裙好可怕,一吹都走光了,我一想也是,毕竟是自己的女朋友,被他们说的有道理,我在身边,别人看不也就是看看吗,再加上,尝到了野战的好处,我也没有想太多,就跟她说,咱们可以先买长裙啊。 她笑着对我说,也是哦,长裙不会漏对不对,我当然回以肯定的语气,之后陆续的买过几次长裙,并且穿长裙的一个好处是野战都不用太避人了,我们学校有那种长条凳,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凳子,每天晚上都是小情侣的地盘,我们也尝试过在这种地方野战,奈何,人流动性太大了,每次都感觉会被别人看见,自从有了长裙,我们俩每次都是她跨坐在我腿上,把长裙盖住我的大腿,然后面对面的我们那么坐着。 每当有人经过,我们都会停下,亲亲,就算是别人发现了什么,也不会直接上去问我们,就算是照相,也拍不到别的地方很安全的,我记着我们有一次,旁边那个凳子离得很近,我们也做了,我们能感觉到旁边那对应该总是在看我们,我们也没有管,它们也没说什么,最后是他们换地方了。 说实话,在长凳边上,几乎情侣都没干什么正经事,我们也经常可以在学校里看见避孕套,一开始还以为211高校里书呆子会多一些,没想到,是我想太多,真是现在有文化的流氓太多了,满大街都是。 言归正传,在穿了一阵子长裙之后,我也试着给佳佳买过几条短裙有那种齐逼的也有那种到膝盖上面一点正常的,只不过最后齐逼的短裙都是当做情趣内衣跟我做爱的时候用了,而正常的短裙也只有我们在外面玩的时候她才会穿,事情的转机就出现在大二之后我们搬出去租房子住了,从那之后,佳佳的暴露倾向开始慢慢的显现出来。 刚开始都是正常的穿衣,只不过除了冷天,佳佳一般都会穿裙子,正常的裙子和长裙都会穿,在家里面就是穿着当做情趣内衣的齐逼短裙来回走动,真的是想做爱的时候就直接开始干,我们是处在高楼层,有一个小阳台,,这个小阳台就是每天晚上我们做爱的场所,又有刺激的感觉,又方便,但是佳佳就算都这么骚了,出门还是必定会换衣服,我一直也很无奈。 有一天,我们家电器出问题了,我也不会修,就在外面找的修电器的师傅,挺年轻,当时是我出去找的,佳佳就在家里看电视剧,我当时也没想别的,出去找完之后接上师傅,坐电梯就领着师傅回家了,当时佳佳就抱着双腿那么看电视剧呢,我开开门之后,她知道是我,也没抬头,就还在看电视,但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暴露了,她在家里一般是从来不穿内裤的,两个大屁股就那么暴露在外面,我跟师傅一进屋都愣住了。 我咳嗽了一声,她才抬头,愣了一下,然后刷的一下脸就红了,立刻站起来,说了句你回来了,然后,我也挺尴尬,就嗯了一声,然后就跟师傅说电器在那,你看一下,佳佳就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后来等师傅修完了之后,他笑着对我们说以后可以随时找他修,可以打折的,我也不知道他这什么意思,估计是感觉来了场艳遇,兴奋地吧,我说了句谢谢,就把师傅送走了,回来之后,看佳佳的脸还红着,伸手摸了下她的小骚逼,湿的不行。 我也突然硬了起来,但是表现出来微微有点生气,让她给我口,她乖乖的蹲了下去,给我一边吃着鸡巴一边说,老公,我错了,我看她那骚骚的样子实在忍不了了,就让她趴在床上,我带上套,就开始干了一起,一边干她一边问她,被别人看光了,是不是挺兴奋,她一开始还说没有,后来我又问了好几遍,她才娇喘着说是很兴奋,啊,老公快干死我吧。 我问她,让刚才那个师傅干你行不行,她应该是正在兴奋地劲头上,一边叫着一边说,行,都行,干死我吧,爽死了,一听这个,我更兴奋了,最后又操了一会,射了,她也瘫在床上,我也累得不行,也躺了下来,看着小脸红红的她,的话都不做数了。 没想到我这个小骚货,竟然跟我说,只要我让,甭管谁来都行,她笑着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给她的大屁股来了一下,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昨天的考试,大概是跪了。然而今天,连跪。负面情绪爆表。 幸得UZI大神指点,但无奈能力有限。拜谢。 感谢各位能够阅读本人拙作,并留言交流。谢谢! 武技修炼到了顶端无人可防,斗气到了一定境界同样可以以力破巧,禁咒魔法修习不易,但那可是扭转战局的大杀器,信仰之力是众神的象征,更是让所有人心生敬畏。这个世界通向巅峰的道路有很多,只是方式不同罢了。以武力的概念去衡量那些站在各个领域巅峰的人,显然是不明智的。大炼金师、大工匠、圣堂主教,他们和专研武技、斗气、魔法的人相比,武力自然稍弱,可谁又敢说可以轻松灭掉他们?不过是各个酒馆里,谈笑的话题而已。 圣门西亚学院是一所综合学院,下分众多分院涉及各个学科。学院的教育资源相当丰富,有不少在某个领域获得斐然成就的人物在学院里授课,这些人里涵盖了大陆上常见的各个物种。或是脾气古怪,或是和蔼近人,但都是些了不起的人,他们的存在间接上推动了大陆各个体系的发展和进步。虽然只是道路不通,但宫宇间的干净石台总会比山林间的小道更容易让人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这就是魔法分院和战士分院的盛景。和技师学院、炼金学院相比,在这里学习历练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 众所周知魔法师可是无比尊贵的存在,若众神垂怜,能在魔法的道路上前进几步,那么绝对可以过上惬意的一生。战士,虽不能和魔法师相提并论,但普通的战士可是军队的首要组成兵种,各个有名的将军在职业上来说有不少都是纯粹的战士。 另外,战士并不只是单纯的锻炼体能,抛开各个科系专业课不谈,战士分院里开设的公共学科有两个,武技和斗气。绝大多数愿意为自己的一生做出努力的学生皆是两科同修。更有一部分有特殊的人群,他们中有的可以唤醒元素,而有的可以获取信仰之力。 他们并不只在战士分院内学习,还需要到教区以及魔法分院修习戒律和魔法理论。当然,魔武双休的魔剑士,和拥有信仰之力的骑士,就职确实比普通的战士高一层次,但背后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时间自然而然的成倍增加。而无论是魔剑士、骑士、战士,到了顶端,也不能妄下推论说圣魔剑士、圣骑士就一定比圣战师强。修习的不同,也只不过是道路不同,或者说是方法不同,方法永远只是方法,重要的是使用方法的人。 战士分院很热闹,不少其他分院的学生课余之间也都纷纷跑来打听消息。谁不知道战士分院里新进学生贝克特艾尔,提恩有一位朋友,说起这位朋友让整个学院的人情绪起伏了不少次。当薇儿评测完毕,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学院,各个分院的学生都和炸了锅一样。当薇儿在学院教区办完入册,和主教到教廷接受赐福的时候,已有好事者打听清楚了两个人的关系。一开始发现两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姓氏相同,众人轻舒一口气。原来只是兄妹关系,遂纷纷跑到贝克面前拍胸脯表示会好好对待薇儿,做一个称职的妹夫,还望贝克引荐介绍。贝克哭笑不得,只得将二人关系公布出来。殊不知贝克公布了消息,随后就被教区的学生们围了起来。众人退在一旁,纷纷看起了热闹。 贝克十分不解,教区的学生们更是不解。贝克不解为什么公布了关系,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教区的学生们不解传闻中的美少女会有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平民情侣,一个个的叫嚣着发泄心中的不满,嘈杂的环境让人听不明白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眼,做梦、企图染指、想太多、白费劲、不是一路等等。双方僵持着,随后被赶来的各分院教士安抚逐渐散去。人群是散了,可问题还没解决。等各分院教士离去,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学生果然来战士分院挑战了。说什么的都有,什么赌上身为见习魔法师的荣耀,滚出来与我决斗;什么我将摒弃暗杀律例在阴影中显出,正面刺破你可笑的谎言;什么我手中的飞矢和弓弦,顷刻间就会将你的白日梦变为愚蠢的噩梦;什么你的装备我们将拒绝附魔加持和精炼; 什么我新学制的燃烧瓶终于有机会见识威力;什么我体内的信仰之力已饥渴难耐……咦?好像混进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帮教区的学生忙手忙脚的将这名见习骑士拽了回去。 为什么会有教区的学生混进来?其实教廷不禁止入册修士有自己的感情生活,这和向众神宣誓献出贞洁并不相悖。相反,教廷鼓励圣光与圣光的结合。但那是婚后,经过由教廷举行的婚礼仪式,方可探究生命的奥义。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那就是女性牧师的数量。从有文献记载之时起,女性牧师就鲜有出现,像薇儿一样年纪轻轻十五六岁的光景就可以做到如此程度,后无来者四个字略微有些自负,但前无古人还是有的。 根据文献记载,那些女性修士成为牧师之时,也是几经周转年华不再,而另一半的圣光早已寻得良伴。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曾有女权人士跳出来提到性别歧视的问题,但信仰之力本身就是个玄而又玄的东西。 不像魔法元素,通过理论知识与天赋感知即可唤醒;不像武技与斗气,踏实苦练总会有成效;不像炼金和技艺,经验才是最宝贵的财富。信仰之力,你信奉才可以感受其无处不在,但感受到并不代表着你就可以获得并驱动,故而修士和魔法学徒一样,人数众多,但想由修士进阶为牧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魔法学徒进阶为见习魔法师,只需感知并唤醒元素即可,可以通过学院的入院评测,均为见习魔法师。 而信仰之力与魔法体系不同,魔法学徒阶段修习的是理论知识,见习阶段则是之前说到的感知和唤醒,并且见习魔法师整个阶段都在练习无时无刻的连续感知和随时随地的快速唤醒。这些通过练习,总会能熟能生巧从而跨过门槛,进入下一阶段的初级魔法师阶层。信仰体系里,因信仰的存在先感知并唤醒,才可入册成为修士。 不过但凡可以唤醒圣光,基本都可以顺利的入册,所以平时大家都会直呼其信仰体系里的第一个阶级称号,修士。这和魔法体系里,只学习理论知识的魔法学徒没有任何参照价值。成为入册修士后,通过修行将圣光元素储存在体内,则是信仰体系里的第二个阶级,司祭。这个阶段里,才是信仰之力需要学习书面的知识,包含戒律、历史、神迹、圣光魔法等等。在学习的过程中通过对圣光魔法的了解,使体内的圣光元素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来到信仰体系里的第三个阶层,牧师。 薇儿在教廷由教皇亲自评定,直接晋升为牧师,跳过司祭并赐姓圣歌。这是何等天赋和殊荣?天赋异禀的牧师,不是牧师大兄弟,而是水灵灵的牧师妹妹。 这足以让教区里的男生们热血沸腾,更别提其他分院的男生了。 修习信仰之力的修士常见,而突破司祭阶层到达第三阶层的牧师可就是稀缺资源了。可这帮人因修行戒律而导致的油盐不进,让众人又恨又爱。恨的是,这帮虔诚的教徒极难接触,你和他谈冒险取得的宝物优先权,然后战斗的时候优先奶一口是谈不通的。戒律中明确说过,任何生命皆是平等,没有高贵低贱之分,你无法通过金钱和权利去影响牧师用圣光法术救治人员的优先级。 要知道,战斗在一线的近战人员总会比游走在战斗之外的人受伤几率更大。 爱的是,如果你不想在伤重危急小命的时候,去嚼那帮炼金疯子用巨龙粪便捏制的比馒头还大而且严格不菲的伤药,不想因为一些创面较大但其实并不严重的外伤,影响到战斗时的走位从而导致被敌人围住按在地上揍,那就应该把握一切机会去讨好一位牧师。 是的,你不能干扰牧师救治人员的选择,但牧师可以自行选择啊。你与一个牧师只是一面之交,当你和这个牧师以及牧师的爱人一同外出冒险陷入危机。一番挣扎脱困后,你和牧师的爱人都身受重伤命悬一线,而牧师仅剩的圣光元素够且只够释放一个治疗术,那么你猜她会选择谁? 至于违不违背戒律的教义,这不是人们要考虑的,人们只会想法设法让这道圣光术落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是位年龄尚幼的小姑娘,如果处好关系,大家在获得优先治疗权的同时并不介意和她发生点其他的故事。很多时候的同物种之间的争斗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繁衍后代,雌性在选择强壮健康的雄性同时,雄性也在审视着雌性。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在选择配偶的同时会有更多的考虑因素,相貌、身材、天赋、家世。薇儿占了前三项,所以学生们这样胡闹教士们也是理解的,甚至如果不是身份的问题,学院里有一部分高层的心思也被动了几分。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已经在心里思索,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如果可以生下自己的后代,那一定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优秀的交配对象,竟然有了伴侣!没错,这个世界绝大多数女人在男人眼里只是交配发泄并为自己繁衍后代的对象。现在这个绝佳的交配对象竟然有伴侣!很多人在脑中已经快速的考虑接下来该如何做,才可以改变现有的状况。 正面竞争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但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不可取。能放在台面上的除了正面竞争,也没有其他办法了。那么只能另辟蹊径,利用权势或者是金钱向男方施压?有一部分贵族家庭的子弟已经开始着手行动。利用武力,或是将这个碍眼的家伙打残让他知难而退,必要的时候直接杀掉?一部分家世稍弱的子弟也已经开始谋划。无数的阳谋阴谋已经开始在这个庞大的学院上方盘旋。 在平民的眼里,薇儿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子。如果自己足够殷勤可以获得对方的青睐,那么以后有幸一同冒险,起码多一道保命的屏障。万一以后两人分道扬镳或者冒险时故意陷害让贝克死掉,自己有机会趁虚而入那就再好不过了。在贵族的眼里,薇儿是一个前途无限的牧师,而且是个漂亮的牧师,有机会拉近关系自是最好。说到底,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无论薇儿有多优秀,以后会有怎样的成就,也都摆脱不了成为某个男人繁衍后代的载体。既然如此,那么这个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自己呢?或者为什么自己不能成这个男人的其中之一呢?显然,此时贝克的存在已经让他们排除了。一个县城牧场主的孩子,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有人会说,薇儿她可是教廷的神职人员,年年轻轻就成为了牧师,谁敢对她不敬?不怕众神降下惩罚?所以,不管人们在谋划些什么,但实施的对象都是贝克。就算是想让薇儿为自己生下孩子,那需要看薇儿自己的意愿。她若不愿,无人敢用强。 现场还在僵持着,叫嚣决斗的学生们没有退去,教士们没有出现再次维护秩序。所有人都在暗中观察贝克的反应,如果他今天从分院的大门中走出并接受决斗。那么肯定会有一些事情发生,或许是决斗对象失手,或许是不知从何处射出的暗箭,总之所有人都在等待。 战士分院里,贝克一脸紧张,周围的教士、教师、学生也同样一脸紧张。教士、教师们都有各自的想法,也都各自暗中计划着什么,但明面上还在为贝克出谋划策紧张着。「我现在去院方报告,但是门口围了那么多人,一定不会让我顺利通过的。」「贝克,他们都是学院里修习了很久的学生,你肯定打不过的。但是吧,我们战士分院从来没有过拒绝决斗的先例。实在是太为难了。」 其实心怀叵测的学生也不在少数,表面上为贝克出头,其实一肚子坏水。 「别担心,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无赖而已,我去帮你骂走他们。」「就是。只会欺负新来的学弟,太无耻了。」「对啊,都怪他们。也不看看自己,还妄图染指薇儿大人。」「就是就是,我和别人约好的去逛街,现在也不能出去。」 贝克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来自小小的县城。那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偶尔邻居之间互有摩擦,但之后都会和好如初。此时他有些孤单,隐隐觉得如果薇儿在就好了。在州城的几年,薇儿的天赋不被看好,尽管面容俏丽,但那些同学有更好的追逐对象。现在薇儿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又晋升为尊贵的牧师,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煽风点火,贝克心里就想吃了一颗恶魔果一样难受。周遭同学东西一句西一句看似安慰实则挑拨的话,贝克听的半知半解。 心中释然的同时,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埋怨。贝克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了留在自己身边,尽管如此,也太让自己难堪了。 埋怨的火苗已经燃起,就像林中的山火,只会越烧越旺。果然,贝克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是个简单的人,讨厌麻烦。本来简简单单的入学,简简单单的报到,简简单单的分配宿舍,简简单单的投入学院生活,课余和薇儿一起畅谈人生,偶尔牵手依偎,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贝克越发烦躁起来。 毕竟是以后需要交往的同学和教师,贝克不好甩脸,只能挂着僵硬的笑容和众人说道。「谢谢各位关心,我也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可惜,贝克还是太稚嫩了。被人紧紧抓住话中露出的无耐和失落,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起了节奏。 「你瞧,贝克的修养太好了。到现在还能保持风度,不愧是薇儿大人的情侣。」 「对啊。薇儿大人好厉害啊。那可是牧师啊。有些人一辈子也无法做到。」 「是呀。贝克,你们真的是情侣吗?那你可得小心咯,薇儿大人现在可是很抢手哦。」 「贝克,听说你父亲是牧场主,在当地肯定很有威望吧?」 「哇塞,有自己的牧场哎,有多大?有多大?」 「那个,你们的姓氏一样,兄妹也可以成为情侣吗?」 「对哎,兄妹可以这样吗?」 「要是可以的话就太好了,我有个表妹。」 「不是。薇儿她是……从小寄养在我家的。」贝克犹豫了一下,不忍心道出薇儿的身世,可再一次被人抓住漏洞。 「寄养吗?原来是这样。」说话的人身着朴素,也是平民家的孩子,眼神里不时游过一丝狡黠。「好像也不对,寄养会改掉姓氏吗?」 「这……」贝克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刚才质疑寄养问题的学生话锋一转,这人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都没有竞争优势,索性专心挑拨。「总之,你可要注意啊,朋友。那可是一位尊贵的牧师哦」 「额。」贝克从来都没有考虑这些问题,明明在州城时,两个人之间自己的光芒更耀眼一些。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贝克心里堵的有点难受。「谢谢你的提醒。」 「哎呀,太客气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能保持着风度。贝克,你的父亲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 「是啊,换我肯定不行。」 「没错没错。」 「贝克,你们之前的感情好吗?我是说,人家现在毕竟成为牧师了。」 「对哦,那可是牧师哎。很多贵族会示好的。」 「会不会有皇族呢?」 「皇族?也说不定哦。」 看着贝克沉默的站在人群中,一旁的教士摇摇头纷纷离开,间隙已被在场的人成功凿出,看来裂开只是时间问题了。贝克从来没有把事情想的太多,他只是简单的想和薇儿一起长大,一起历练,一起成年,情投意合,牵手直到永远。 太多人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让薇儿生下自己的后代,但如何在薇儿身体里播撒自己的种子这是个问题,没有人敢将黑手直接伸向薇儿自身。毕竟薇儿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在教廷入册的牧师,那么眼前的乡村少年就是实施初步计划最好的对象。至于怎样播种随后再找时间考虑,先把二人之间的矛盾制造出来再说。所以这才有了一开始,一个人带节奏,一群人跟着节奏符合的态势。 初步计划很成功,贝克心中已有牢骚。再加上那些贵族家的子弟,各家的仆从和管家已分批出发当天赶向贝克在县城的家。 战士分院内一群人依然围着贝克说着什么,院外吵杂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 察觉到院外的异动,贝克径自分开人群快步走到分院威严的院墙上朝外看去,身边的同学见状也跟在贝克身边急急的望向外边。 院门前依旧被那帮吵着决斗的学生围着,但现在院外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扭过身看向战士分院院前那个宽阔的广场上。远处一道身影正娉娉走来,有些远,还看不清楚是谁,但那道柔白中带着深蓝装饰条纹的教袍很是显眼,那是只有牧师才可以穿的衣服。 「鹰眼术!」战士分院也是有弓羽系学生的,一人开了头,其他同系学生纷纷用起这个弓手的初级技能。他们提醒了院内院外在场的所有人,纷纷亮出各式各样的道具和法术来增强自己的视野。 贝克紧张极了,心情稍微转好了一些。薇儿去教廷之前是和自己打过招呼的,在教廷回来后会第一时间过来找自己。可他没有弓手的鹰眼术,也没有院外炼金师的观像镜,更没有水系法师的折射视野,他看不清远处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来人步履轻盈,渐渐接近学院。那些使用法术和道具的学生已看出是位女孩子,可惜对方带着教袍上的兜帽,看不清楚样貌。整个学院都在传着,这个莱特薇儿是位美少女,但究竟美不美、美到什么程度,只有当时在评测大殿里的那些学生见过。可惜他们当时只顾着震惊外洒的圣光元素,并没有人真的端详薇儿的样貌,毕竟盯着一位少女看,那可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来了来了,人群中有人喊道,人群中开始细细碎碎的交谈但迅速安静下来。 不大的广场,来人似乎走了很久,在场的每个人都随着那双白色短腰简靴迈着的步伐移动着视线,那双好看的小靴子正朝着他们走来。随着距离的拉进,来人的样子终于真切的映在众人眼中。 柔白色的教袍,是教廷为第三阶级的牧师统一订制的。制式的柔白教袍上自领口从胸口、背部各伸出一道宽宽的布制深蓝纹饰,长过腰部直到前后方的下摆,纹饰自胸口又朝双肩延伸出去,形成过肩。一条白色腰扣环绕腰部的纹饰扣在腰前,教袍和法师身着的长袍一样,不同的是在两腿的外侧开着高高的叉直到胯部,在高叉两侧也有两片到达大腿侧的短摆遮掩,而身前的下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圆润的膝盖、紧致结实的小腿。 随着步伐,细嫩的大腿肉在高叉处的短摆间时隐时现。鉴于神职人员应当注重庄严,来人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质裤袜,这样无论是日常作息,还是外出冒险都不会影响到牧师的行动。 教袍严肃庄重,帽檐领口袖口以及下摆有着复杂的纹线,兜帽宽松,低低的遮着来人的面容,只留下小巧的琼鼻和红润的小嘴。整个袍子剪裁得体,在适合行动的同时紧致有加,将少女身体的曲线彰显的淋漓尽致。圆形溜肩在胸前被乳房撑起,而后面优雅的教袍则在丰盈的臀肉处留下好看的线条。 柔白代表着慈爱,深蓝代表着戒律,黑色代表着庄严。有不少贵族子弟见过教廷的牧师,也见过女性牧师,没想到同样的装扮换在来人身上,竟然会有如此效果。尽管在场的学生都有着不同的心思,但面对的人是教廷的牧师,随着来人的临近,一一躬身左手扶胸低头行礼。 人群自动分开,来人来到院前。墙上的战士分院学生也都躬身行礼,学生们特意提醒贝克。尽管贝克不情不愿,犹豫了一下还是行了礼,贝克别扭的样子让周围的学生差点笑出声。 来人环顾四周,伸出玉手搭上帽檐轻轻抬开,真实的容貌终于显露。那些用了法术和道具的学生可以清晰的看到,映着阳光来人脸侧的细细绒毛。柔眸含水,环视一周终于找到站在城墙上的贝克。嘴唇微启,浅笑中露出整齐的贝齿,一时间众人同时屏气忘了呼吸。来人的五官算的上精致,分开的话不会让人印象深刻,但就像炼金师们做的试验一样,合在一起就产生了质的变化。像是幼时跟在身后乖巧的邻家妹妹,像是年幼读书求学时的前桌女孩,更像是……初恋。 没错,院前的牧师就是莱特薇儿,圣歌。薇儿看到贝克开心极了,不知自己能不能进入战士分院,犹豫了一下朝着城墙上的贝克摇了摇手。贝克收到召唤,连忙转身三步两步从台梯上跳下。下到墙边贝克停住脚步,调整了呼吸缓步朝着院门走去。 薇儿心情很好,可能是院前广场太大,也可能是心愿达成,小脸上布满了红晕。看到心上人走出院门,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跑向贝克,在他面前停住。薇儿呼吸急促语声轻扬,「艾尔,我成功了,可以留在学院了。」 「哦?是吗,恭喜你。」贝克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掩盖不了心中的失落。 聪慧的薇儿感觉到贝克语气中的一丝异样,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同时看了看院前围着的那些人。 「没事。」贝克转过话题,朝身前的少女伸开双臂。 薇儿有些诧异,羞红扬起。偷偷瞄了一眼贝克再瞄一眼周围围着的人群。 「艾尔,这里很多人呐。」 「过来。」贝克与平时反差极大,薇儿只顾着羞涩没有发现他的话语里带着情绪、带着命令、还有示威。 「那,那就一下哦。」还好带着兜帽,薇儿低着头乖巧的将身子送入贝克的怀抱。 薇儿以为和在州城时一样,贝克会在没人的时候温柔的拥抱自己,亲昵的用下巴在自己的头上轻轻摩挲。谁知,这次贝克大力将薇儿箍进怀中。一手揽住背部,一手环住腰部,放在腰上的手当着围观众人的面,无礼的落在薇儿盈翘的嫩臀上。 众人轻哗一声。薇儿发现不对,试着挣脱出来,但这次贝克抱得无比坚决。 随着挣脱的动作,怪手似乎在薇儿臀上不住的揉捏。毕竟天气还热,教袍材质轻薄,薇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只怪手的温度,薄薄的教袍似乎没有任何阻挡的效果,就这样肉贴肉的被贝克摸着。 「艾尔,别,不要这样。」薇儿感觉到贝克的奇怪,却又挣扎不过,连忙出言阻止。「这里有很多人呐。」 贝克仿佛未闻,依然我行我素的揉捏。 薇儿羞得想哭,「你,你弄疼我了。」 这时贝克惊醒,连忙放开薇儿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不起。」 薇儿连忙整理教袍,抚平臀上的褶皱。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 「大胆平民!竟敢对牧师大人无礼!」人群中站出一位年轻人。 贝克和薇儿对视,然后看向说话的年轻人,众人的目光集也从贝克和薇儿身上移向年轻人。年轻人身着素白轻甲,轻甲上有着和薇儿教袍上类似的纹线,但和薇儿的相比简单了许多。年轻人缓步走向两人,将背着的圆盾拿出戴在腕上,抽出腰上挂着长剑。 年轻人来到两人面前,看着贝克。挥手将长剑直立在胸前,「见习骑士,耶鲁海尔,因特格瑞提。以骑士的荣耀,向阁下挑战。」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和剧本不符啊。一开始不是趁着薇儿来之前好好打压一下贝克的锐气,让他以后在学院学会夹着尾巴,现在当着薇儿的面还敢这样?真傻还是假傻?这是谁的人啊?有人气急败坏,有人暗自窃喜,也有人冷眼旁观。 薇儿和贝克也傻了。这……这什么情况。薇儿联想到贝克的反应,大概猜出来自己来之前贝克都经历了什么。伸手握住心上人的手,送去安慰的眼神。随后看向要挑战的见习骑士,轻提教袍两侧的下摆欠身施礼「耶鲁阁下,是否有误会?我和贝克,是……情侣关系。」、之前的猜测从薇儿这里得到证实,众人看向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贝克此时心情稍微转了些,薇儿能在众人面前承认与他的关系,这让他稍稍欣慰。没错,刚才的揩油就是一只雄性在向其他雄性展示对雌性占有的示威。 年轻人狐疑的看看两人,正色道。「情侣也不行。当众亵渎牧师大人,必须受到责罚。」 贝克也是气血方刚的少年,见他不听劝告,薇儿在自己身前拦着自己,顿时发作。「你没听到吗?我们是情侣!你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薇儿来不及打断,年轻人已接上贝克的话。「那就出剑吧。」说完,立在身前的长剑范出点点荧光。 贝克也抽出长剑,薇儿怎么阻挡都没用。她体内有充足的圣光,但她没有学过圣光魔法,空有金山而不得法。薇儿急的额头冒出细汗,上前拽住贝克的袖子,但被无情甩开。耶鲁见状更是火起,「圣光在上!竟敢如此对待牧师大人。」 眼看二人针锋相对就要开战,周围的人没有一个露出试图阻拦二人的意思。 「够了!」薇儿见无人肯施援手,站起身径直闯入二人之间。 耶鲁低头,「莱特薇儿大人,还请让开。当众羞辱大人,此罪难赦,圣光的使者容不得他沾染。」 身后的贝克也火上浇油。「薇儿你让开,我要让这家伙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薇儿扭头「你闭嘴。」转过身来朝耶鲁说道,「耶鲁阁下,真的只是误会。艾尔他不会那样做的。」 终于,众人中这才有人陆续开口声援,这场挑战算是结束了。年轻人想了想放下长剑,「贝克特艾尔阁下,尽管你是牧师大人的情侣。但我希望阁下能明白你们之间身份的差异,不要再当众做出无礼的举动。」耶鲁清澈的眼神盯住薇儿身后的贝克,「在没有教廷为两位举行婚礼之前,你的所作所为是亵渎,圣光会降下惩罚的。」 贝克脸色很难看,但他知道,现在他盲目接话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气呼呼的扭过头不再看向耶鲁,刚才薇儿的训斥,让他很是生气。 谁知,耶鲁接下里的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再次大跌眼镜。耶鲁正面直视薇儿,薇儿毫无畏惧的看回去。两人视线交织,耶鲁轻轻一笑,将手中长剑直直插进身前地面。单膝跪地,挽着盾牌的左手扶在胸前,右手手指在剑锋上划过。耶鲁无视手指上的鲜血,直直点上眉心。薇儿一脸诧异,却看到耶鲁低下头,郑重的说道,「圣光在上,见习骑士,耶鲁海尔,因特格瑞提宣誓。追随在莱特薇儿,圣歌左右,愿以手中利剑为其扫平障碍,愿以手中坚盾为其阻挡伤害,愿以身躯为其踏平阴谋,愿以灵魂为其堕入黑暗。圣光可证,不可违逆,无可阻挡,自此效忠,直到生命的尽头。」 说完,耶鲁抬起头来,正视着薇儿,眉间的血迹逐渐消失不见。毕竟当时州城藏书中的文献里都有记载,薇儿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也知道如果现在拒绝,面前的见习骑士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罢了,先这样吧。薇儿握住耶鲁的长剑,却发现自己拔不出来。朝耶鲁吐吐舌头,拿出教皇颁于自己的权杖,轻轻拍打耶鲁的肩膀。如此郑重的时候,薇儿竟然会露出如此小女儿家的神态,众人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觉得薇儿如此可爱。 仪式完毕有人感叹耶鲁先下了手,这时如果再冲上去表忠只会是丢人;有人赞叹,不愧是莱特薇儿,刚刚晋升为牧师,就有骑士愿意追随,自己的骑士在哪儿呢?有人怒叹,可恶的耶鲁坏自己的事儿,现在薇儿身边有两个人了;有人哀叹,得到薇儿青睐的可能性又少了一分。 闹剧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贝克和薇儿并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面无表情的耶鲁,这让贝克很是不自在,有很多想说的话都不方便说出口。薇儿倒是开心的叽喳个不停,不住的朝贝克说着今天的见闻。一路上贝克拉着脸,薇儿只得和耶鲁商量。鉴于薇儿还是学生没有自己的住所,无法安排耶鲁的住处,耶鲁只能继续住在宿舍。费了很多功夫,才说通耶鲁晚上不用跟着自己。三人吃了晚饭,贝克耶鲁二人帮薇儿将行李在宿舍安置好,耶鲁离开后,贝克这才送了口气。 二人行至湖边,今晚的月亮异常的皎洁,两人并肩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谁都没有说话。贝克鼓起勇气握住薇儿的手,薇儿没有挣脱反而翻过小手与他十指相扣。轻轻靠在贝克肩上,长舒了口气。 良久,贝克说道,「薇儿,今天在分院,我……」 薇儿抬起小脸,看着心上人,等他继续说下去。 贝克始终无法对下午对薇儿的无礼给出解释。薇儿温柔的笑笑,在贝克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关系的。我……」 「嗯?」贝克有些意外。原以为薇儿会对下午的事情生气,但没想到薇儿竟然原谅了自己。 「嘿嘿,谁让你是我的艾尔呢?」薇儿满脸幸福,「这下我就能留在你身边啦。」 「嗯。」贝克重重的点点头,为之前自己的心态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不过呢……」薇儿满脸笑意,「该辛苦的就是你啦。」 贝克不解,薇儿的小手软软的,在夜光下格外白皙。 「我现在可是牧师哦。」薇儿的笑容染上羞意。「这下,我们不可以……咳咳……那个了。」 两个人曾在州城毕业的时候约定过。等两人在圣门西亚学院入了学,薇儿就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贝克,可是现在不行了。 「毕业之后,就嫁给我吧。」贝克下定决心炽热的盯着薇儿,「嗯。」薇儿郑重的点点头。 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渐渐彼此的距离被拉近,说不清楚是谁靠近谁,总之两人吻在了一起。贝克心中满是渴望,将薇儿拉进怀里抱紧。这是两人第一次正经的接吻,薇儿吓得一动不动,乖乖的被贝克抱住。两人嘴唇接触不是第一次,但之前都是蜻蜓点水,今天才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贝克吻得急切,将薇儿薄嫩的嘴唇吃的啧啧作响。薇儿呆呆的仰着头,僵着身体。谁知贝克渴望更多,放开薇儿小手,一手拦腰,一手已攀至薇儿胸前。薇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张嘴要叫,却连舌头也陷落了。薇儿从未有过如此体验,新鲜的乳房终于迎来第一个爱抚她的男人。小手连忙按住在胸口揉捏的怪手,却无力阻止其侵犯,那模样似乎是轻抚鼓励怪手继续采摘。 隔着轻薄的教袍和薇儿的内衣,贝克渐渐可以清楚的摸到一处软中带着硬挺的小凸起。贝克无师自通,怪手包合乳肉,手掌不住地朝那一小点凸起研磨。薇儿软到在他怀里,胸前的奇妙的酥麻穿透胸腔的同时带走了她浑身的力气。 贝克放开小嘴,亲吻起薇儿洁白的颈子,薇儿柔弱的说着不要不要,却将胸挺得更高。之前两人亲密的接触,也只到牵手依偎而已。如今,女孩子的象征被心上人掌握,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娇羞。她爱他,自然愿意为他绽放少女的身体。 贝克又去吃薇儿的耳朵,手指捉住乳尖轻轻的捏捻,薇儿傻傻的半启小嘴难耐的在贝克怀里扭动。贝克环视四周,长椅离湖边的道路略有一小段距离,再加上椅背的阻挡相信不会有人发现。将薇儿揽的更紧,腾开手去解开教袍一侧的排扣,大手穿进衣服抬高内衣,真切的将薇儿挺翘的乳肉托住。手掌顺着圆弧托住乳底手指包合,正在隆起的乳房彻底沦陷。贝克还真是厉害,或轻或重的摸着乳房,还刚好让硬起的乳头从指缝中漏出,用指头将小小的乳尖夹住随着摸揉的动作轻轻提夹。 那一点似有似无的捏提蹭磨,薇儿感觉心都酥了。可是贝克太贪心,嘴上吃着小巧的耳朵,手上享受着结实的乳球,另一只手已悄然摸上薇儿的翘臀。乳肉和臀肉不同,乳肉软中有柔,而臀肉则软中带弹。薇儿傻乎乎的喘着气,周身羞处都被贝克掌握,汁水已悄悄的从私处溢出。 果然,贝克摸够了乳肉,将手从教袍伸出,顺着胯骨撩起教袍前摆钻进薇儿腿间。 薇儿警觉的要坐起。「艾尔……在外面,会有人看到的。艾尔,别……」 贝克抬起头看着薇儿眼睛直直问道。「你不愿意?」 薇儿难以置信心上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在你身边。」 「那你愿意吗?」 「我愿意。只是……会有人看到,唔……」 话没说完再次被贝克吻上。两人吻得又湿又热,彼此交缠的舌头让薇儿意乱神迷。算了,就由他吧,反正这一切原本就是要给他的。 贝克再次深入薇儿腿间,薇儿干脆放软了身子窝在他怀里。这次没有受到阻拦,手指顺利的摸上潮热的腿心,少女的私处也和乳房的命运一样,迎来她的第一位客人。手指朝着腿中间的柔软点了点,便有水份透过裤袜和底裤。薇儿猛震,私处也彻底失了守。 眼见薇儿放弃了抵抗,贝克心满意足的在薇儿腿间摸个不停。隔着布料,贝克感受着这里的肥沃触感,只是好奇的上下划拨两下,就有更多的水份透了出来。 手指捻搓,十分黏滑。尽管贝克不懂这是什么,但随着触摸,怀中的小美女竟主动的伸出香舌追逐着自己,这让他明白了些什么。 放开薇儿小嘴,紧挨着她坐好。将她一条长腿放在自己腿上,这样方便自己更详细的探究少女的私处。薇儿眯着眼,没有阻止贝克,只是仰着头深情的看着他。既然他想要,那她就愿意给。身份也好,地位也罢,那都没有在他身边来的重要。薇儿也不明白,不知何时,这个满脸兴奋好奇的稚嫩少年,竟然会在自己心中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让她心甘情愿的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小手抚上贝克喘着粗气的脸,「艾尔,我爱你。哦……」薇儿媚眼如丝,私处已全面沦陷。 裤袜裆部和底裤早已湿透,紧贴着少女的私处,将少女的形状清晰告知给到访的来客。自此,少女的身体彻底向心上人开放。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灵魂从这一刻起全部都属于他了。 贝克才不会注意这些,此刻薇儿腿间的小嘴对他有着难以抵抗的吸引力。运指如飞,薇儿的私处被他探究明白。或点或撩,薇儿的表情怪异,屁股时不时的猛缩一下。随着贝克的侵犯,竟不由自主的挺起小腹,好让贝克摸的更多。 「艾尔……我好奇怪,再,再摸我……哦……」薇儿软的厉害,连声音都软了。 「好薇儿,你真美。我太幸运了。我可以看看你下面样子吗?」尽管隔着几乎透明的布料,但贝克依然不满足。白天发生的事情深深的刺激着他,这个时候只有更多的索取才能让他的心情好转。 「好,好,都是你的。依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羞人哦。艾尔我是不是太……」太什么,薇儿说不出,只是本能的觉得在心上人面前这样太过放浪不好。 「不会,我很喜欢你这样。不过……」贝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正享受心上人爱抚的薇儿,那股美妙的快感突然被中断,摇着屁股去追贝克的手。「不过什么嘛?好哥哥,再摸摸我。」 贝克看着薇儿的骚浪的样子,自豪感悠然而生。什么皇室贵族,什么牧师新星,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贝克不傻,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多少猜得出倪端。 「我希望,你骚浪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讨厌。人家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薇儿心思单纯,还以为只是爱人间的调笑,「人家只是喜欢你,愿意和你亲近,才这样的……哼。」小脸一扭,可爱极了,只是她的腿还在贝克腿上搭着,姿势别提多淫靡了。 「嗯嗯嗯,我也是太爱你,才……」贝克连忙解释。「因为你现在已经是一名牧师了,而我却……」 「傻瓜,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薇儿扭回小脸,一脸幸福。「牧师怎么了,还不是被你欺负。哼。」 贝克重整心情,蹲在薇儿身前。双手伸进袍中勾住裤袜和底裤,薇儿抬起屁股配合着他将其褪下。月光很好,教袍下摆已被尽数撩起,月光下的腿肉甚是白皙。腿心泛着水光,一片晶莹。 薇儿爱恋的看着贝克埋进自己腿间,心都是他的了,再羞人也由他吧。贝克靠近少女私处,离得近了才看清少女的真实形状。毛发整齐稀疏,两片肥唇紧密的闭合着,时不时的缩一下挤出一份骚水。再近一些,肉唇白皙肥厚,似乎是刚刚的爱抚,细细的留着一条诱人的肉缝。再近一些,贝克的脸皮已经感受到这里湿热的温度,仔细一嗅,有些腥,有些咸。他不喜欢这种味道,因为这是女孩子排泄的地方,因为这是身为女孩子取悦男人的地方。 贝克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了看,重新坐在薇儿身边。薇儿有些失落,不过今晚与心上人有了亲密接触,这让她心里十分甜蜜。依旧保持着贝克刚刚分开还挂着黑色裤袜和底裤的两条腿,薇儿靠在贝克身上,幻想以后两人的甜蜜生活。可惜,在举行婚礼之前,自己不能真的用身体取悦心上人,这点让薇儿有些愧疚。 贝克挨着薇儿,一番亲热让他的鸡巴硬的和铁条一样。但此时,他有别的事情需要考虑,揽住薇儿,习惯性的将手穿进教袍摸上乳房。薇儿调整身体,好方便情人摸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刻的静蔼。 身后的道路不时有学生走过,心上人正摸着自己的胸,薇儿不好整理衣服。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这边,索性让贝克摸个尽兴。 贝克有些出神。他与薇儿一起长大,可现在学院里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或许会有更多的麻烦接踵而来。至于原因,他扭头看了看还靠在怀里的薇儿。可要他放弃,实在是不甘心。对没错,是不甘心。他惊讶自己的反映不是担心会失去薇儿的不安和紧张,而是不甘。他更惊讶,原本对薇儿一颗纯粹的心,不知为何,自从进了这座梦寐以求的学院之后,就开始变了味。 贝克有些懊恼,手上不由得用了点劲儿。这让薇儿有些吃疼,「坏家伙,轻点嘛。」 贝克又留恋的捏了几下,这才抽回手来。「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说完就转身离开。 薇儿傻乎乎的露着春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羞答答的整理衣服,心中有疑问,但贝克已经走了,改天再问好了。一番整理,拍了拍仍旧粉扑扑的小脸起身离开。 唔,腿间黏滑的感觉不太舒服,赶快回去洗洗。伴随着小声嘀咕,消失在夜色中。 然后…… 然后…… 然后…… 「去你妈的,你敢射老子身上???」伴随着一阵怒吼,刚才薇儿和贝克亲热的长椅周围,矮树丛里、高点的树上、湖中水里、紧挨着长椅的巨石钻出无数个身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薇儿大人的皮肤那么好,可惜离的太远看不清小穴的样子。啧啧啧。」 「滚你妈的,火球术!」 「啧,那个贝克运气真好。」 「是啊。要是能让我亲上一口,少活十年也愿意。」 「切,你就是少活一百年,我看也悬。」 「学长,我们这样算不算亵渎神灵?」 「额,应该……不算吧。」 「真的吗?」 「额,应该……是真的吧。」 「太好了。下次我还要来。」 「额。还下次,那可是三阶的牧师。你以为满地的史莱姆呢,被发现,我们可是会死的。」 「那你还敢来看?」 「额。」 「兄弟,你说既然这个薇儿怎么骚,找个机会我们弄她一次。」 「打住!打住!大哥你不要命,我还要嘞。」 「怎么了?」 「那可是亵渎神使,要命的。」 「那你刚才对着神使撸管,就不是亵渎了?」 「唔。那个……我只是,对。我只是心生淫念,面对神使的感化,做出的忏悔。没错,就是忏悔。」 「信你才怪。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人说得清怎样才算亵渎神使,因为那些亵渎过的人都死掉了。既然我们没死,那就说明这不算亵渎。」 「那为什么不能弄她一次。」 「大概与个人意愿有关吧。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想应该就没事吧。你瞧,那个贝克又亲又摸,他们没举行婚礼,这算亵渎吧。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有道理。那就是说,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们就可以去弄她一次?」 「额。随便你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哦。」 「火球术!」 「哗!差一点。大兄弟消消气。」 「火球术!」 「呦!要命哎。大兄弟真不是故意的。」 「火球术!」 「啊!大兄弟听我解释。」 「火球术!」 「你没完了是不是?」 「火球……」 「闷棍!」 「扑通……」 「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学长,刚那个人说得有道理哎。」 「额。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我们下次还来吧?」 「额。」
Ps:说好要发的,一直没空上论坛发帖,今天补上,喜欢的就红心一个! 后面还有两万多字分类改成意淫了压下射精的欲望我长出一口气(妈妈好狡猾,居然使用凤曲长鸣突袭我,哼哼!) (宇儿真厉害,已经能接下我5层功力的凤曲长鸣了。)黄蓉吐出我的鸡巴,笑咪咪的看着我。 (不错,宇儿的九淫真经已经颇具火候了,看来你娘没有少用嘴巴和屁眼为你淬炼九淫真气。)郭靖在旁边很是欣慰的说道。 (靖哥哥,宇儿天赋异禀生具淫骨体质,生下来鸡巴就异于常人,很小就有一般成人大小,已能勃起射精,具备了修习九淫真经的要求,大大超过普通人,再加上我日夜用嘴巴吸出他的精液在通过屁眼反哺给他助他淬炼九淫真气,要是还没有这等实力,看我怎么收拾他。)黄蓉语带娇嗔,但那得意自豪渴望的神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妈妈,小心了,我要反攻了!看我玉箫剑法。)我将黄蓉扑倒在地,掀起她的紫纱薄裙,只见她下体只有一个小布片遮住小穴,油亮的阴毛,和粉嫩紧凑的屁眼都露在外面。(妈妈,你好骚啊,又不穿内裤,只用屄裤挡住小穴,而且阴蒂已经凸出来了哦。)我看着被布片挡住的小穴生出无限渴望,却也没有什么动作。这个世界有两种内裤,一种是正常全遮的,一种就是屄裤了。在这里只要女人遮住自己的小穴不被看到,哪怕身上一丝不挂,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就像现代社会在街上穿比基尼,虽然惹眼但还说得过去。当然男的就得全副武装了。而且屄裤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无需绳线,贴在小穴上就会和大阴唇粘连,隔绝小穴,再怎么抚摸也不会让小穴产生快感。除非主人愿意或者遭到强大的外力撕扯,否则轻易不会被破坏和掉落。所以江湖上很多女性武者为了行动方便常常只穿屄裤。 我扶着占满黄蓉口水的鸡巴,龟头满满挤进黄蓉的屁眼(妈妈,小心了,看我玉箫剑法——箫史乘龙。)说完鸡巴向前一挺,插进来黄蓉的屁眼,随后又是螺旋九影,虽然只是第三层,但也提高了三层抽插速度。黄蓉一看我用了其他武功,也不甘示弱运起逍遥游身法,修长如玉的双腿夹住我的腰,屁股迎合的速度大增,屁眼的紧凑挤压感变强。我的鸡巴不断进出黄蓉的屁眼,眼看就要射精了,而黄蓉也面色绯红,没用全力的她也被我干屁眼干的即将高潮,这场比武即将分出胜负。这时我伸出一只手摸着黄蓉的屄裤,兰花拂穴手——发动。布片微微一颤,残余少许气劲冲进小穴,让黄蓉久未被人抚摸的小穴瞬间起了反应,如果是平时这毫不起眼,但现在这胜负一瞬的关键时刻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见黄蓉双腿竭力弯曲,娇嫩圆润的脚趾颤动,嘴唇微咬,上身拱起,本就硕大挺拔的乳房在透明薄纱下越加显眼。黄蓉全身僵硬了一瞬,小穴处喷出几股水花,屄裤瞬间被湿透。看着只有高潮时的阴液才能打湿的屄裤湿透,我知道我奇招险胜,放心的大力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屁眼深处。 我拔出鸡巴,满意的看着精液从黄蓉的屁眼溢出,沿着股沟流到地上,抬起头(妈妈,是我赢了哦,你可要言而有信,让我肏你的骚屄。) (不算不算,说好了只准用玉箫剑法的,而且你还偷袭。)黄蓉辩解到,脸上满是身为人妻人母的端庄慈爱和少女般的刁蛮可爱,还带着一丝高潮满足的余韵,看的我鸡巴又硬了起来。 (怎么能不算呢,宇儿这次胜的有勇有谋,深谙以正合以奇胜的兵法要旨。而且蓉儿你的小穴已经很久没被鸡巴肏过了,昨晚你用假阳具鼓捣了半天也没高潮,也是你今天的败因之一。所以就让宇儿好好肏一肏你的小浪逼。) (靖哥哥,你怎么帮着这个小混蛋啊,我也很想让宇儿的鸡巴肏屄,但我这不是为了激励他努力练武才定下的打败我就可以肏我的小穴的规矩的。)黄蓉不解道。 (没事,我看宇儿习武很努力,估计等他十五岁就可以打败你了,到时候你的小穴还不是让他随便肏,所以提前给点甜头,也不能苦了你啊!)郭靖说完又转向我(宇儿,你娘今晚就交给你了,不让她高潮十次明天就罚你蹲马步。) (保证完成任务!)我高兴的答道,眼睛期待的看着黄蓉。 (好了好了,你爹要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你肏,我有什么办法!)然后留下一句我去准备晚饭就离开了。 晚上,黄蓉以给我补身体的名义让我喝了很大一锅鹿茸虎鞭汤,补肾生精啊。 晚上我好整以暇的在房间等待着黄蓉的到来。门扉一响,只见黄蓉披散着长发,身披浅紫色透明薄纱,挺拔的巨乳,茂盛油黑的阴毛裸露着,小穴处换成了半透明紫色屄裤,阴唇的轮廓隐现,腿上穿着一双紫色透明吊带丝袜,一身的紫色透明装让此刻的黄蓉充满妩媚和诱惑。 我欢呼着冲过去抱住黄蓉,我现在身高刚好到她的乳房处。我把头埋进巨乳间,双手抱住她的大肥屁股不断摩擦。 (宇儿,不要急,妈妈整个晚上都是你的。)黄蓉摸着我的头笑到。 我们来到床上,黄蓉脱下我仅剩的短裤,我早已充血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抽打在她的俏脸上。 黄蓉痴迷的抚摸着我的鸡巴,香舌舔了下龟头,目露痴迷(宇儿,你知道我想被你这根大鸡巴肏小穴想了多久了吗?从你出生,你的鸡巴就很大,我偷偷量过,足足有九厘米,等你能勃起时更是有十七厘米长。妈妈常常想着你的大鸡巴自慰,连自慰用的假鸡巴也和你的鸡巴一模一样。) (既然这样,那妈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肏你的屄,还要定下比武的规定来。) (当然是为了让你成才,也是为了限制我,如果能和你随意肏屄,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时时刻刻让你的鸡巴肏,从而耽误了你习武,所以……) 我听完很是感动,黄蓉为了我甘愿自己忍受小穴的骚痒难受,(妈妈,我今晚要好好补偿你,让你不断高潮。) (妈妈知道宇儿厉害。现在妈妈只要想到马上就要被宇儿你的鸡巴肏小穴,妈妈就几乎要高潮了。) 黄蓉在我阴囊上吮吸了一番后,舌头顺着我的肉棒一路舔上来,一直舔到龟头处,然后含住我的龟头吮吸起来。 「妈妈你真会舔,舔得我好爽。」 我低声呻吟着道。我双手玩弄着她的那一对大奶子,还不时的捏弄着她的乳头。乳头是黄蓉的敏感部位,每次只要一弄到她的乳头,她就会有很强烈的反应。 黄蓉吐出口里的龟头,起身说道:「宇儿妈妈的下面好痒,你帮妈妈舔一舔吧。」说完就骑跨到我身上,但嘴巴一直没有脱离我的鸡巴,被紫色透明屄裤挡住的小穴就悬在我的眼前,我抱住黄蓉的屁股下压,嘴巴含住透明屄裤,不断舔吸抚弄阴蒂。 随着我的不断舔吸,透明屄裤满满溶解,化成一股催情药液,一半渗进黄蓉的小穴,一半被我和着黄蓉的淫水吞了下去。如果说普通的屄裤是内裤的话,这种就是情趣内裤,包括黄蓉腿上的丝袜,都是我参考屄裤的制法研究改良出来的,本来是为了自己以后享受的,但黄蓉不愧女中诸葛的称号,发现了商机,使之店铺遍布天下,不仅为郭家军解决了军费的问题还让桃花岛成为天下有数的富裕之地。 我看着黄蓉毫无遮掩的小穴,心情激动,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阴蒂,又含住小阴唇撕扯,舌头也插进小穴里面搅动。黄蓉被我舔的情动不已,吞吐我鸡巴的速度和力度也大了不少。我使劲吸住黄蓉的大阴唇,舌头在她的骚屄了左舔右捣,淫水顺着我的嘴角留了很多。而黄蓉也竭力把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嘴里插,我的龟头卡在她喉间的软肉上,我腰间一麻,精液止不住的射进了她的喉咙,黄蓉满满吐出我的鸡巴,我的射精也还没停止,她含着我的龟头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下。而我也在吞食她高潮的阴液,刚才我射精的同时黄蓉也高潮了。 黄蓉吐出我的鸡巴,张开嘴舌头搅拌着我的精液,溢出的精液缓缓从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的乳峰上,然后咕咚一声把精液吞了下去。看到这一幕,我刚射完精的鸡巴不仅没软反而愈加坚挺。 黄蓉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鸡巴(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恩物啊,不知道以后你这个坏东西要肏烂多少骚货的贱屄。) 黄蓉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屄口,满慢慢坐了下来,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毫无阻碍,鸡巴尽根没入,龟头更是随着子宫口的小缝挤进了子宫里面。 (哦……妈妈,你的小穴里面好舒服啊,又温暖又湿滑,感觉我的鸡巴和你的小穴很契合,毫无阻碍就能完全插入。) (当然了,好宇儿,乖儿子,我用和你的鸡巴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自慰肏屄已经几年了,甚至有时候完全插进去再穿上衣服过上一天,我的小穴已经完全变成了你的鸡巴的样子。)黄蓉一边在我身上起伏用骚屄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呻吟诉说着,双手抚摸搓揉着自己的大奶子,神情淫荡妖艳。 (妈妈,你的小穴夹的我的鸡巴好爽,里面又热又湿,我真想天天跟你肏屄。) 我翻身把黄蓉压在身下,鸡巴大力的前后抽插起来。 (妈妈的大鸡巴儿子肏的妈妈的骚屄好舒服啊,妈妈也想天天和大鸡巴儿子肏屄,但是为了你的将来,只能忍耐。) (妈妈你定下的规矩是要我打败你才能和你肏屄,除非今天这种奇招,否则要等到我九淫真经大成才有一丝希望,那岂不是要等很多年。)我略微失望,连鸡巴的抽插都缓了下来。 (乖儿子,不要停啊,快干你的骚屄妈妈。今天的比武是你爹裁决的,可以引为先例,以后如果你忍不住想肏妈妈的骚屄了,就约妈妈比武,如果你练武勤奋武功大进而妈妈那时正好不在状态,武功发挥失常,或者疏于防备被你奇招偷袭输掉了,我们就可以在不违背规定的前提下肏屄了。如果你偷懒,那妈妈可是会很严厉的把你打败哦。)黄蓉诱惑的看着我,目光充满柔情和欲望。 (妈妈不愧是女中诸葛,想出了这样的好办法,放心吧我一定会勤学苦练的。那如果妈妈想找我肏屄了,就考教我的武功,这样……)我淫淫一笑,鸡巴大起大落的进出起妈妈的骚屄,插入时小阴唇都被我的鸡巴带进了阴道,抽出时阴道壁的嫩肉都翻出来了,而且每一次的抽插,我硕大的龟头都会进出紧密的子宫,带给黄蓉无比的快感。 (儿子,你的鸡巴真大,肏的妈妈好舒服,妈妈要亲儿子的大鸡巴肏小穴,快……快用力肏你的骚妈妈。妈妈曾经答应过你要给你生一个女儿让你肏的,快,快把精液射给妈妈,让妈妈怀上你的孩子……啊,好舒服……) (骚货,淫妇,和自己儿子肏屄的浪妈妈,我要肏烂你的骚屄,肏死你……) 在连续肏了大半个时辰后,我大吼一声,鸡巴往前一挺,龟头插进黄蓉的子宫,精液大股大股的射进她的子宫里。在修炼了一阳屌后,我射精的力度射程已及精液的灼热程度精液量都大大提高,这样的精液射进柔嫩敏感的子宫,把黄蓉烫的高潮迭起,双眼翻白。 过了好一会儿,黄蓉才从高潮的极致快感中缓过来,夜晚还很长…… 一个月后黄蓉发现自己怀孕了,九个月后更是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郭襄…… 转眼几年过去了…… (妈妈,儿子今天想请你指点一下武功。)我搂着黄蓉的腰,双手不老实的摸着她的屁股说道。 (好啊,我也看看宇儿近日武功进展如何!靖哥哥,我们去演武场,你当裁判。)黄蓉对郭靖说完,然后在我耳边小声道(等会儿你先用九淫白骨爪抓我左边的奶子,接着用兰花拂穴手攻我的小穴,趁我抵挡时,用鬼狱淫风吼分我的神,最后对我的阴蒂用弹蒂神通,我会减弱抵抗达到高潮让你赢的。)说完扭着大屁股就出去了。 我听完嘿嘿一笑,为了在郭靖面前暗箱操作真不容易啊,谁让黄蓉当初要让郭靖来监督呢,不过这样也别有生趣。 这几年我和黄蓉用这样的方式光明正大的肏屄实在是爽的不行,特别是郭靖被欺骗着允许我和黄蓉肏屄让我们有种偷情通奸的快感。 然后我淫笑着走向了演武场…… 转眼我已经十七岁了,九淫真经已经大成,将要进阶至境,丐帮打狗棒法更是让我参悟出至境,化最后一式天下无狗为天下母狗,此招一出,被击中的女人就会变为我的性奴母狗,由于这一招太伤天和,所以黄蓉勒令我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同时我的一阳屌被我练到了第四品,武功弱的女人只要被我的精液射到,立刻就会高潮。而我最得意的确是将螺旋九影练到至境后进阶为螺旋九身的分身之术。虽然分身没有智力,只能和本体做一样的动作,但却是群战利器。以我现在的功力也只能分出5个分身,且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四个的话维持半个时辰,三个分身就能维持一个时辰,两个是三个时辰,只分出一个则可以一直维持。自从有了这招,我就经常分出一个分身,同时肏黄蓉的小嘴和屁眼,如果正好比武赢了就肏屁眼和小穴。虽然分身没有感觉和智力,但是黄蓉有感觉,就像多了一个会动的假鸡巴。以我现在的武功,桃花岛上只逊于郭靖黄蓉梅超风以及游历在外的黄药师,也就是说岛上的女人除了黄蓉还需要暗箱操作比个武以及梅超风还碍于师命不能和我肏屄,其她女人我可以随便肏. 愿意被肏,我提屌就上,不愿意的,先打服你,再提屌就上。 我来到梅超风居住的小楼,(梅奴,主人看你来了!) (梅奴拜见主人,主人今天来是想肏梅奴的小嘴还是屁眼。)梅超风从房内走出,全身不着片缕,只有一把白蟒鞭缠绕在身上,鞭柄插进小穴完全没入,鞭身沿纤腰直上在乳房处饶了几圈,勉强遮住了丰硕的巨乳,最后鞭梢插进屁眼,这就是梅超风的日常衣物了。而且因为多年服用砒霜练习九淫真经,全身皮肤异常白皙,配上惨白的白蟒鞭更是诱人。 (不,不,今天我来是要肏你的小穴的。) (这……师父有命只有你打败我才能让你肏. ) (我感觉这几日武功大进,今天我就是来打败你的。出招吧!) 梅超风娇躯一震,白蟒鞭鞭梢从屁眼里弹出,还能看见带出的肠液。蟒鞭旋转着朝我打来,只剩下鞭柄还插在梅超风的小穴里。梅超风臀部一挺,蟒鞭朝我的腰间打来,我一个横空挪移闪过,右手一招摧淫掌隔空击中梅超风的小腹,她娇躯微颤,鞭柄处渗出黏黏的淫液来。我继续连攻数掌,但均被拦下。我左手抽冷子一招大抚摸拳,打中梅超风的右乳。硕大的乳房被拳劲震的连续跳动,乳头更是喷出了乳汁。梅超风也认真起来,伸手从小穴里拔出鞭子,噗的一声小穴里积存的淫水冲出让她两条玉腿湿透。梅超风一招巨蟒翻身,鞭子抽打在我身上而我却如影般消散了,梅超风一愣,以分身诱敌早有准备的我奇袭梅超风股后,甩动勃起足有二十厘米的鸡巴一招白蟒鞭法演化的鸡巴鞭法中的鸡巴突刺直贯梅超风的小穴,梅超风一声长哦的呻吟,我的龟头更是挤进子宫。趁梅超风还未反应过来,我接着施展鸡巴鞭法的鸡巴翻身,鸡巴缩进,最后一招鸡巴吞食,龟头的马眼吸住梅超风柔嫩的子宫内壁一扯,梅超风终于忍不住高潮,而我也把精液射了进去。 (主人,你使诈,你是先肏了我的小穴然后才打败我的,我不应该让你肏的。) (反正我打败了你就能肏你的骚屄了,再说如果我刚才插的是你的屁眼,你觉得你能挡住吗?) (我……)梅超风放弃了辩驳。 (好了,梅奴你现在已经被我正面击败了,以后你就正式成为我的性奴母狗了。小母狗,还不掰开你的小骚屄让主人的大鸡巴进去!) (梅奴恭迎主人的大鸡巴。)梅超风跪在地上舔了舔我的鸡巴然后背过身去,(请主人的大鸡巴肏梅奴的小穴。梅奴已经是主人的性奴母狗,作为母狗有为主人生育小母狗的义务,请主人在母狗的子宫里射精让母狗怀孕生下更多的小母狗来服侍主人,主人,快来吧……) 这淫荡的宣言从已经这虽年纪已经四十,但依然年轻美丽,而且平时还冷艳逼人的熟妇嘴里说出来,我的鸡巴好像立刻就要爆炸了,我一个猛插,鸡巴肏进了梅超风的小穴深处…… 我骑着梅超风,双腿夹着她的大奶子,让她左转就提左边的奶子,右转就提右边的奶子,白蟒鞭拿在手里轻轻抽打她的屁股。 黄蓉和郭靖正在书房说话,她见梅超风全身赤裸驮着我在地上爬,马上反应过来(宇儿,你打败梅师姐了?)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武学奇才郭宇。)我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 黄蓉惊喜的看着我,又对郭靖说(靖哥哥,宇儿进步这么大,我可不可以给他一点儿奖励?) (恩,宇儿近日来确实很努力,不过你想给什么奖励?)郭靖揶揄道。 (靖哥哥,你明明知道。除了小穴,还有什么是要你允许我才会给宇儿的!我生气了。) (好蓉儿,我知道你爱我。要是其他女人有一个这样的大鸡巴儿子恐怕早就扳开骚穴整日整日的肏屄了。只有蓉儿你,时时刻刻顾虑着我的感受珍惜我们的感情,就算想被儿子肏宁愿比武故意输掉也不愿背着我乱伦通奸。蓉儿,我爱你。) (靖哥哥,蓉儿也爱你。原来你全都知道啊。)黄蓉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这华山论剑的第一是吹出来的。蓉儿,今天我答应你,以后当我不在你们身边时,你要和宇儿肏屄的要求我全都提前答应了。) (真……真的?靖哥哥,我……)黄蓉感动得啜泣起来。 (好了别哭了,宇儿的大鸡巴可等着你这个妈妈去安抚呢。不过别再肏出个小襄儿出来了,这个鬼丫头就够让我头疼的了。) 我和黄蓉相视一笑,小襄儿作为我和她的乱伦结晶我们当然了解这个小捣蛋。 (爹爹,你在襄儿背后说襄儿什么坏话?)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萝莉穿着肚兜光着脚丫跑了进来,裸露的小屁股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襄儿,别去给爹捣乱。)我喝止她。 (爸爸哥哥,你和妈妈还有梅姑姑在干什么?)在这个世界,只要是自己妻子生育的子女都管自己叫爹。而不是爹但又是亲生父亲就叫爸爸。 (梅姑姑现在已经成为爸爸的专用母狗坐骑了,至于我和妈妈嘛,则是在狗背上肏屄,这又叫犬震。)我坐在梅超风的背上,抱着黄蓉一下一下的抽插着,黄蓉背对我坐在我的跨上,淫荡的呻吟起来。 (爸爸哥哥好厉害,那襄儿以后可以和梅姑姑一起玩儿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襄儿听话,爸爸就让梅姑姑陪襄儿玩。) (嗯嗯,襄儿一定会听话的。) (那襄儿现在去舔舔妈妈小穴上面的那颗小豆豆好不好?) (好呀,是不是这个?)郭襄指着黄蓉的阴蒂问道。 (对,舔舔它。)黄蓉回过头白了我一眼。 淫戏继续…… (蓉儿,刚才我们商量的事情……) (既然宇儿武功大进,那就带他去吧。) (好,宇儿,我们决定带你离岛前往襄阳参加英雄大会。) (真的!太好了,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自从芙儿姐姐和小莹师祖去了襄阳,在岛上除了那些没多大性趣的侍女,梅姑姑不让我肏,妈妈又顾及爹爹,就只有穆念慈姑姑的小穴可以肏. 可是她又怨我气走了杨过,所以不理我。我每次去最后都只能选择强奸她。她答应我只要我能让她再见杨过,她以后就扳开小穴任由我的鸡巴进出射精随便肏. 这次看我不把杨过带回来……) (念慈确实很想杨过,这次英雄大会杨过肯定会来,我们就带着念慈一起去吧。)郭靖叹了口气,虽然当初是杨过自己要走,但还是自己把他送上终南山的。 (就这么定了……)
秦树慢慢地往下压妈妈的头,妈妈乞求地看向秦树,「秦树,真的不要……饶了我吧。」 虽然听到妈妈这么说,但秦树完全没感觉到妈妈想要挣扎的样子,轻而易举地又把妈妈的头往下压了一点。秦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口是心非地纪姨。 秦树另一只手伸进了妈妈的嘴里,抓住了妈妈的舌头,「别乱动哦,乖乖伸出舌头。」妈妈听话的不敢动,小舌就随着他的手指乖乖地伸了出来。看着原来那么贞洁保守的人妻女教师妈妈伸着舌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秦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纪姨,乖,先舔一口。」 妈妈摇了摇头,舌头离龟头只差几厘米了,就是不肯舔下去。 秦树使了个坏,一手握着肉棒,朝妈妈的舌头打了过去。 妈妈「啊」地一声收回小舌,紧闭了小嘴。 秦树穷追不舍,粗大的龟头抵在了妈妈的嘴唇上。红润的嘴唇和丑陋的龟头在摩擦着,「嗯……嗯……」妈妈发出了委屈的呻吟,就是不让肉棒插进去。 秦树也不急,握着肉棒饶有兴趣地摩擦着妈妈红润的嘴唇,马眼不停地分泌液体,从妈妈的嘴往下滑落。 见妈妈紧闭嘴唇不松,但也不反抗,秦树知道自己有的是时间进攻。或许妈妈只是因为苏老师在,多了点矜持而已。而秦树就喜欢征服熟女的矜持。 秦树不停地在妈妈脸上磨蹭,一会是鼻子,一会是眼睛,一会是脸蛋,熟悉的肉棒气息将妈妈冲击的浑身颤抖。一圈下来,秦树再将龟头挤向妈妈的嘴唇,那里早已松动,硬是挤了进去,妈妈马上反应了过来,紧咬牙关,让龟头再难前进。 苏老师开车已经出了校园,秦树加了把劲,握住龟头的手改而去按住妈妈的头,空出来的手摸上了妈妈的美背。经历过了刚刚的一场高潮,妈妈现在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秦树手抚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有一群蚂蚁经过,妈妈的美背也随之颤抖。 秦树的抚摸很轻,很慢,经过的地方炽热,而又瘙痒。秦树的手从背后来到了妈妈的胸前,虎口先是环住了妈妈的胸,然后轻轻地往上推,粗糙的手掌抚摸过后,两根手指又回来夹住了妈妈的乳头。 妈妈的嘴唇含着秦树的肉棒,受到这样的刺激,差点就忍不住张开了嘴。 秦树把玩了一会妈妈的美乳后,最后向妈妈的小穴摸了过去。 那里已经湿漉漉了,经过了刚刚的抚摸过后,还有源源不断地蜜汁从小穴口流出来。秦树也不犹豫,直接插了一根中指进去。 「嗯……嗯……」妈妈咬着牙发出闷声。 秦树按住妈妈的头,龟头从妈妈的嘴唇中退了出来,肆意的摩擦着妈妈的脸,弄得妈妈一脸的淫水。 下体的快感和脸上的异样弄得妈妈娇声连连。 就在妈妈闭着眼睛呻吟的时候,秦树在妈妈小穴里抽插的手,忽然停了下来,问妈妈:「纪姨,还想要吗?」 妈妈看着秦树似乎有点害羞,微微地别头不说话。 「你快亲我的鸡巴,我就继续弄你。」说着,握着大肉棒递到了妈妈的嘴边。 妈妈可怜的看着秦树,而秦树的手指仍然在她的的小穴口,沿着肉缝轻轻地抚摸,时而短短地插入一小节,惹得妈妈瘙痒难耐,呼吸声越来越大。 妈妈终于微微地张开了小嘴,含住了秦树的龟头。龟头被妈妈温润柔软的小嘴含住,秦树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刺激更多是妈妈的主动带来的。 秦树双手把妈妈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了妈妈精致的面容。妈妈的五官无可挑剔,而唯一违和的地方就在于小嘴里刺入了一根粗长的大肉棒。 秦树轻轻地往妈妈的嘴里一插,然后按住妈妈的头,把肉棒抽了出来。妈妈的嘴成了O行,怔怔地看着秦树。 秦树又插了进去,然后又退了出来,发出「啵」的声音。 秦树就这样来来回回抽插着妈妈的小嘴,淫荡的「啵」、「啵」声响彻车内。 看着张着嘴等着他肉棒插进去的妈妈,贞洁的表面却掩藏不住淫荡的本质,秦树感觉到非常的爽快。秦树让妈妈跪在了后座上,然后自己懒洋洋的背靠着,按着妈妈的头给自己口交。汽车在慢慢行驶,车内秦树舒服地抚摸着妈妈的后脑,享受着趴在他妈妈的口舌服务。 「所有地方都舔舔。」 妈妈听话的用手扶起秦树的大肉棒,然后伸出柔软小舌从上往下一路舔舐着秦树的肉棒。 舔了一会,妈妈停了下来,微微地摇了摇屁股。 秦树看在眼里,笑了笑说:「别停,我给你抠。」 说着妈妈的小舌继续舔弄起粗长的大肉棒,彷佛那是夏天的雪糕一样美味。 秦树也伸了一只手绕到妈妈的双腿深处,在小穴口抚摸了一阵妈妈的花唇,能感觉到妈妈兴奋地颤抖,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打湿了秦树的手指。秦树顺势插进去了一根食指。 伸着舌头舔肉棒的妈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中仅是满足。 就这样妈妈趴伏在秦树上一边舔着大肉棒,一边享受着秦树手指的抽插。汽车缓缓驶入了一家小宾馆前。 这个地方有点城乡结合部的意思,宾馆比较老旧。妈妈想穿衣服,秦树把妈妈的胸罩和内裤都扔到了副驾上,「这些内衣就别穿了,反正一会要脱。」 妈妈只能穿了衣服和裙子,把头发重新扎到了一起。 三人下了车,进了宾馆,苏老师走在前面,说:「开一个标间。」 老板是一个精瘦的大叔,眼睛一亮,「好,好,把你们的身份证都拿出来一下。」 秦树说:「老板,用得着这样麻烦么?」 老板的眼睛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苏老师,被苏老师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材惊呆了,但最后目光还是死死停留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的灰色长袖上衣紧紧地贴着身体,一对娇乳挺拔的耸立在胸前,因为少了胸罩的妨碍,已经勃起的乳头激凸了出来。看得老板一下就硬了,再看妈妈的脸,脸上潮红未退,嘴唇口红也已经糊了,还有少许奇怪的液体。 妈妈察觉到了老板的目光,下意识低着头躲到了秦树的后面。 老板收回目光,看着秦树,嘿嘿笑了笑:「不用,不用。来,给你们开一个大床,这是门卡。」 苏老师付了钱,老板又说了句:「祝你们玩的开心。」 秦树迫不及待的就挽着苏老师和妈妈走向房间。 留下后面的老板空自羡慕,舔了舔嘴巴口里喃喃着:「这小子真爽,不知道在哪里找的这两个美女。」 三个人刚进房,秦树就已经按耐不住,直接把妈妈按在了地上,裤子一脱,驾轻就熟地握着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嘴里。然后揽苏老师进怀,吻上了她的唇。 妈妈含着大肉棒,双手拍打着秦树的大腿,发出「嗯嗯」地呻吟。苏老师也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声。 但只过了一会,妈妈拍着的手就停了下来,开始专心地前前后后套弄起那根粗长的大肉棒。 而苏老师也伸出了柔软的香舌与秦树激情舌吻。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两种不同的吮吸声,一种是秦树和苏老师忘我的亲吻,一种是妈妈忘情地亲著秦树粗长的大肉棒。 同时用大肉棒和舌头感受两个嘴唇不同的柔软,剧烈的快感袭向秦树的身体,秦树这时把妈妈和苏老师都推开了,拉着她们来到床边,把她们按到地上跪着,然后一个人坐到了床上。 妈妈和苏老师羞涩地不敢互看,秦树这时说:「你们把屁股翘起来。」 苏老师很快就翘起了屁股,形成了跪趴状。 妈妈扭扭捏捏的,看来还是很害羞。秦树又压了压妈妈的头,妈妈才老实地与苏老师并排跪趴在一起。 看着两个学校闻名的美女老师跪趴在自己的面前。秦树得意至极。他按这两个人头靠拢在一起,说:「你们先亲一个。」 「这…怎么行。」妈妈说。 「纪姐。」苏老师喊了一声,猛的就吻上了妈妈的唇。 苏老师难的有机会调戏这个带自己走过实习期的前辈加姐姐。苏老师伸出舌头不停的进攻妈妈的小嘴。 看到这样主动的苏老师,秦树也轻松了不少。帮了把手,摸向了妈妈的美乳,隔着衣服揉捏。 很快就意乱情的妈妈哼哼着张开了嘴,被苏老师的小舌伸了进来。 对于亲吻,妈妈总是被动的,无论是和谁,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苏老师的小舌在妈妈的小嘴里肆意游荡,慢慢把妈妈的小舌也卷了出来。 两个人舌吻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秦树看得过瘾,把两人分开来,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来,快给我舔。」 妈妈和苏老师都听话的双手撑着地,屁股翘的高高的,分别从两侧伸出舌头舔上了秦树的大肉棒。 妈妈只是轻轻地舔,还是苏老师更加开放,将秦树的大肉棒前端含进嘴里,那柔软的红舌抵了上来,先是在马眼周围舔了几圈,然后,那略生涩的舌尖顺着大龟头的表面滑行,慢慢地让大肉棒更加的深入。 妈妈见苏老师的嘴已经含到了她这里,不得不把舌头移开,往更里面舔。 秦树指导说:「苏老师,多舔舔我龟头后面的沟里。哦……好爽!」 得到了秦树的提示,苏老师马上执行,当把龟头含入嘴里的时候,苏老师的舌头用力的在马眼处来回的勾,惹得秦树差点想尿出来。而当龟头从嘴里退出来的之后,苏老师伸长了舌头沿着冠状龟头下的沟反复舔舐、探寻。 「哦……苏老师你真会弄。」 而妈妈看着舔的津津有味的苏老师,口水和淫液已经流满了她的下巴,一时看呆了,嘴上的活也停了下来。 秦树问:「苏老师、纪姨,我的大肉棒好吃吗?」 苏老师吐出来龟头:「你的大肉棒好醋,好好吃,」小舌还不忘继续绕着龟头舔着。 见妈妈还是很矜持,不说话,秦树又问:「纪姨呢?好吃不好吃?刚刚你在车上可是吃了一路呢。」 妈妈红了脸,又在肉棒上舔了一口,低声说:「好吃。」 秦树「嘿嘿」一笑,转而将大肉棒插入了妈妈的嘴里,粗长的肉棒一下撑开了妈妈的小嘴,妈妈发出了一阵」呜呜「声后,马上就开始前后套弄起秦树的大肉棒。妈妈的舌头比以前已经灵活了很多,在秦树的大肉棒插入占据小嘴里大部分空间之后之后,还可以快速地绕着龟头配合它的抽插。秦树不禁不得意自己的调教成果。苏老师低下头就去吸秦树的阴囊,在两个美女老师使尽全力的刺激下,秦树爽翻了天。秦树想了个法子,按住妈妈的头,在嘴里狠狠地插了一下后,说:「我拿大肉棒往你们嘴里插,看看你们谁能含得最深。」 这有点激起了苏老师的好胜心,她说:「那肯定是我,纪姐肯定不行。」 妈妈刚被秦树插了一下太深,现在还在喘气,说:「我不行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苏老师夸了海口,那你先来。」秦树站了起来,把苏老师和妈妈的上身都扶正,然后双腿微微分开,让胯下大肉棒的位置正好对准了苏老师,这根大肉棒经过两个美女老师的刺激已经勃起到了最大点。苏老师看着这根又粗又长、凶相毕露的大肉棒,她从未见过这么大得肉棒,现在她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能含入这根可怕的棒子。 秦树扶着大肉棒慢慢地挤入了苏老师红艳的小嘴,然后一手扶着妈妈的头靠到了自己大腿上,好让她看的清楚。 秦树只插了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问:「准备好了吗。」 苏老师含着龟头,仰视着秦树点了点头。秦树双手按住苏老师的后脑,慢慢地往里插。 大肉棒渐渐进入了快一半,苏老师已经把嘴张到了最大,秦树说:「受不了了你就赶紧拍我的腿。」 说完,秦树微微用力,龟头突破了扁桃体直往喉咙过去。就在要插到喉咙的时候,苏老师已经坚持不住了,眼睛憋得很红,眼泪也出来了。苏老师的手在她含住的深度用手指按住做了个记号,然后快速地拍打着秦树的腿,并不停地推。 秦树的肉棒退了出来,这个时候苏老师喘着粗气,两根手指各比一头,发现两只手指间足足有14厘米左右。 苏老师说:「原来我含进去那么长,难怪我刚刚那么难受。」 「不错不错,纪姨,轮到你了哦。」 苏老师也一副期待的样子看着妈妈,说:「纪老师的嘴比我还小,肯定没我含得深。」 妈妈也羞着说:「是的,是的,我不行,就不试了吧……」 「不插一次怎么知道呢。」秦树的大肉棒已经对准了她,又对着苏老师说: 「你可别小瞧纪姨,我的大肉棒可是最熟悉她的嘴巴了。」 苏老师一脸怀疑,而妈妈这个时候张开了小嘴把秦树的肉棒含了进去。 秦树按稳了妈妈的头,慢慢地挺腹往里面插,一开始进去的很顺畅,到了扁桃体的时候,妈妈的发出「呜呜」地声音,表情也开始扭曲,显然是很痛苦。 苏老师聚精会神地盯着大肉棒和嘴唇结合的部位,看着大肉棒越进越深,苏老师也越来越惊讶,不禁微微地发出「哇」。 见妈妈一直不动,隐忍着想吃进更多,秦树也就兴奋地继续前进,直到完全地插入了喉咙! 「唔……唔……」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整张脸涨得绯红,秦树马上抽出大肉棒。大肉棒一出来,妈妈剧烈的咳嗽着,还一阵反胃,吐出了不少酸水。 「哇,这么深。」苏老师惊呼。 原来秦树退出前,妈妈已经用手指按在了嘴唇和肉棒结合的地方。苏老师过去一比,足足要比她刚刚进去的长度还要长出半个手指头! 「哇,纪姐好厉害!」苏老师说。 妈妈还在咳嗽,矜持的性格让她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现在知道了吧。」其实秦树也不敢相信,妈妈能含进去那么深,又说: 「继续,我要再好好享受一下你们的嘴。」 妈妈和苏老师身子贴在一起。秦树握着大肉棒先插入了苏老师的嘴里,有了之前的预热,秦树这一次就插得很深,直接进去一长截。 「呜……」苏老师一声呻吟。伴随着秦树前后的抽动,苏老师的口水沿着嘴角和肉棒就流了出来。 妈妈看到如此淫荡的画面,一时心痒难耐,小嘴也张开了。秦树转过来干妈妈的小嘴,大肉棒一插进去,就好像干柴遇到了烈火,妈妈的舌头配合著肉棒的抽插,灵活的抵在龟头绕着圈。但秦树当然没那么容易满足,大肉棒越插越深,妈妈的嘴角不停地溢出口水和淫水的混合物。 秦树左插插,右插插,充分地享受着妈妈嘴里的温暖,就像刷牙一样来回的抽动,干着妈妈的嘴。 「唔……唔……」妈妈闷声地呻吟着,整张嘴已经糊了,全是口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粘状液体。「啵」的一声,当秦树从她嘴里抽出肉棒的时候,一根非常粗的粘液还连着肉棒和嘴唇,淫荡至极。 这两张小嘴秦树分不出优劣,但就表情来说,苏老师一脸淫荡,而妈妈矜持的脸更有玩味一些。 一想到这两个是平时高高在上的美女老师,一想到她们平时教书的学生,一想到妈妈的老公和孩子,秦树不禁热血上脑,喊着:「你们的好老师,好妈妈,好妻子,在跪着给我吃鸡吧呢。看我干坏她们的小嘴,操……」 这样想着,秦树越发兴奋,他调转枪头,大肉棒径直插入了苏老师的嘴里。 插了几下后,又回来继续插妈妈的小嘴,口里说着:「平时纪姨就你教训别人,今天我也要好好教训你!」 秦树插妈妈的时候,插得特别深,好在妈妈已经慢慢适应,否则小嘴真要被插坏不可。 秦树就这样来回在妈妈和苏老师的小嘴抽插、操干着,脑海里还不停地幻想他们的学生、孩子、男朋友、老公在一旁羡慕、嫉妒、怨恨,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逐渐难以把持,猛地就射在了妈妈的嘴里。 秦树太兴奋了,大肉棒连续射了六七股,妈妈张大著嘴,把所有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还不小心吞掉了不少。 「啊……啊……」爽完后的秦树凶恶地冲妈妈说,「不准吐出来,快吃下去。」 妈妈吓得不敢动,嘴里喊着一包精液,可怜巴巴的仰着头望着秦树。 秦树又指挥苏老师把自己的大肉棒舔干净。苏老师毫不犹豫地就一口含住了大肉棒的前端,用口舌仔细地清理着上面的淫液。 见到如此淫靡的画面,妈妈一闭眼,一口把满嘴的精液吞了下去,就像是喝了一口牛奶一样。 秦树当然不会就这样缴枪了,他正谋划着梅开二度。 等苏老师舔干净了鸡巴,秦树扶起了妈妈和苏老师,她们的脸已经非常脏了,全是淫水。秦树于是想了个不错的去处,说:「跟我来,我们去洗洗,趁时间还早,我再来一发。」 妈妈和苏老师都没有怀疑秦树的实力,跟着秦树就到了卫生间。 「你们快脱衣服。」秦树催促。 有了刚刚小嘴与大肉棒的激战,妈妈也不再那么拘促,跟苏老师很快就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两个白嫩的胴体。 秦树看得性奋,打开了喷头,刚出来的先是一段冷水,淋得妈妈和苏老师一阵娇呼。很快,热水就来了,秦树将她们揽在一起,先是给她们的嘴擦了擦,洗掉嘴巴上的淫水,然后开始吻她们的嘴,一会吻妈妈,一会吻苏老师,亲得不亦乐乎。 在热水的刺激下,秦树身体开始发热,很快,下体的肉棒就有了勃起的迹象。 秦树说:「你们互相洗一下小逼,刚刚你们都流一腿了。」 苏老师还是第一个动手,一下就摸到了妈妈的小穴上,说是洗,不如说是挑逗,苏老师的手指灵活地在妈妈的花唇上来回摩擦,这一摸,妈妈流的淫水更多了。 「嗯……」在苏老师的刺激下,妈妈不禁发出呻吟,双手也环在了苏老师的脖子上,静静地享受着。 「纪姨,你别光顾着享受啊,你也摸摸苏老师的。」秦树在一边提醒。 妈妈听话的垂下一只手,摸到了苏老师的小穴上,发现那里黏糊糊的,热的出奇。这是妈妈第一次这样摸女人的小穴,以前从来都是被秦树挑逗,现在哪里会挑逗别人。匆匆在穴口摸了几下后,妈妈干脆直接插进去了一根手指,秦树这样插她的时候是最刺激的,她也就这样来对苏老师。 果然,没插几下,苏老师就娇喘连连,口里说着:「我也要插你的。」说完就插进去一根手指到妈妈的小穴里,插了数下后,马上又伸进去另外一根指头,两根手指同时在妈妈的小穴里抠挖。毕竟还是苏老师经验丰富,妈妈很快就败下阵来,只剩下嘴里「嗯……嗯……轻点……嗯……别插那么深……」,妈妈的头也跟着枕在了苏老师的肩上,完全的败了。 看着两个美女老师互插的场景,秦树的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 「好了,你们玩够了,该让你们体验一下真正的爽了。」秦树分开了妈妈和苏老师,将她们转过身,压在墙上,让她们双手扶着浴室的墙,然后慢慢地往后拉,翘起丰满的臀部,露出含苞待放的花唇。秦树又调了一下喷头,好让水正好淋在她们的背上,并顺着美背流上臀部,一部分沿着股沟经过菊门和花唇汇成一道水柱流向地板。 从后面看来,妈妈的臀部要比苏老师的大,但肉比较软,不如苏老师有弹性,在同比例下,苏老师的美臀相对来说,要更翘一些。秦树忍不住,左右手分别扬起巴掌,狠狠地打了下去。 几乎同时,「啪」的一声,妈妈和苏老师「啊」的叫了出来。既有痛楚也有快感。秦树跟着又连续拍了好几巴掌,「啊……啊……」妈妈和苏老师就这样叫着。 秦树再也忍不住了,握着大肉棒先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啊……」妈妈发出了痛快舒爽的呻吟,里面已经非常湿了,秦树很容易地就插到了曲折的小穴最深处。 「嗯……啊……快一点……嗯……」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袭过全身,妈妈从嗓子眼里发出的高亢的呻吟。 秦树快速挺动着大肉棒,每一次操干都是从小穴口插到花心深处,冲撞得妈妈浑身哆嗦,双腿一软险些瘫倒,胸前硕大的美乳摇晃得更加厉害,上面两颗硬挺的樱桃不停的在半空画着弧线。 「噗嗤、噗嗤」地抽插声和激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嗯……啊……太深了……啊……嗯……舒服……嗯……」花心被大肉棒一次次的冲击,销魂快感令妈妈已经迷失了自我,妈妈不禁将大腿分得更开,好让那根坚硬的粗长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插得更深更用力。 另一边苏老师也看得情难自已,小嘴微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秦树马上伸了两根手指过去,插入了苏老师的小穴。 这样一来,两个美女老师高低不同的呻吟声响彻整个浴室。 「啊……嗯……嗯……啊……要不行了……嗯……」 「深一点……嗯……再快一点……啊……啊……」 秦树继续抽插着,坚硬的肉棒摩擦着湿热的肉壁,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妈妈的花心深处。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啵」的一声,秦树突然将肉棒抽离。 在妈妈失神的时候,秦树插入了苏老师的小穴,转而用手指抽插妈妈。 也许是被李欣操了太多次的缘故,苏老师的小穴并不比妈妈的紧,但她的花唇仍然保留了青春的粉嫩,看起来非常养眼。 秦树也丝毫不留情,上来就是一杆到底! 「啊……啊……嗯……」 秦树抽插得太用力,苏老师的头无意义的左右摆动着。 「啊……好深……啊……嗯……好硬……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遍全身,苏老师撑在墙上的双手不停地变换着位置。子宫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吸吮着秦树的大龟头,爽得秦树几乎把持不住。 秦树不得不抽了出来,来到妈妈的背后再一次插了进去:「纪姨,你老公知不知道你那么骚?」 「啊……嗯……我……不骚……嗯……啊……」粗大的肉帮在充血的蜜穴里不断进出,剧烈的快感快让妈妈发疯,但妈妈嘴上还是很硬。 秦树的大肉棒忽然退到了小穴口,只是在那里碾磨着嫩肉,时而轻轻地往里深入那么一小节,但是很快就退了出来。 这样的捉弄,让妈妈很快就受不了,摇着大屁股,「嗯……快进来……嗯……」 「那你骚不骚?」秦树忽的尽根插了进去,然后马上退了出来。 「啊……」妈妈痛快的叫了一声后,「我骚,我是骚姨妈,嗯……快操我……快干进来……」 「叫我大鸡巴老公。」秦树快速地抽插着。 「啊……嗯……老公……快……啊……嗯……」 秦树又连续狠狠地操了妈妈十多下,插得妈妈什么「哥哥」、「大鸡巴老公」 等词都喊了出来。秦树还觉得不过瘾,把妈妈和苏老师从浴室走了出来。他来到窗边,把窗帘全部拉开,还把窗户打开。 「你要做什么?」妈妈连忙阻止秦树。 秦树转身就把妈妈制住,发狠说:「快,扶住窗台!」被秦树一凶,妈妈求饶说:「会被看到的……」 「看到又怎么样,我操我的姨妈,关他们什么事。」说完就压着妈妈让她乖乖地双手撑在了窗台上。 另一边苏老师也跟着趴在了妈妈的身边,媚眼如丝地看着秦树。 秦树还是决定先插服妈妈,他知道妈妈是一个特别矜持的人,对这种事总是抱着天然的抵抗,但只要一插入,妈妈就会变得乖巧无比,予取予求。 所以秦树掰开妈妈的双臀,大肉棒沿着股沟一路来到了妈妈的小穴口,先是在小穴口顶着充血的花唇磨蹭了一阵,惹得妈妈呼吸加快,发出「嗯……嗯……」的呻吟,屁股也跟着扭动着,但嘴上还是说:「秦树,真的不要,嗯……嗯……会被看到的……」 秦树找准入口,再一次的直接撞开了紧窄的阴肉,非常快的插到妈妈的花心深处。 「啊……」妈妈被插得身子往前一顶,头部仰了起来,冲击实在太强烈,妈妈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 秦树扶着妈妈的腰,看着对面灯火通亮的公寓,肆意地挺动着大肉棒,他才不乎会被人看到,反而他还希望有人看到,要让大家好好观摩他是怎么操干这两个美女老师的。 秦树继续地操干着,妈妈还能听到楼下来回的人流发出的交谈声,就往后伸了一只手想推开秦树。却正好被秦树抓住手,身体也跟着往后弓,反而让美乳更加的突出。这样对面的楼就可以完全看到她的美乳了。 妈妈非常的慌,但后面的秦树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坚硬而又粗长的肉棒仍在不停地冲撞着妈妈的花心,小穴内的每一处阴肉都被摩擦着,酥麻而又猛烈的快感逐渐将妈妈的意识击得粉碎。 「啊……嗯……啊……不要……不要在这……啊……啊……」妈妈的头快速地摇摆着,娇滴滴的呻吟声反而让后面的秦树干的更猛。 「啪……啪……」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响。 妈妈也就跟着叫的越来越大声,「啊……啊……啊……嗯……不……不要……太用力,啊……」妈妈的全身哆嗦个不停,大量的阴精从妈妈的小穴中涌出,一股股喷出,顺着妈妈的美腿内侧流下,跟尿了一样。 见妈妈已经高潮了,秦树说:「身体还是那么诚实,纪姨你的嘴巴以后就不要那么硬了嘛,不然以后我就只插你的嘴了,插到你的嘴服为止。」 妈妈趴在窗台上喘着气,无力回答秦树的羞辱,她真的快虚脱了。 秦树来到早已饥渴难耐的苏老师背后,苏老师马上把臀翘得高高的来迎接秦树。秦树「嘿嘿」一笑:「你的学生知道你那么骚吗?」 苏老师笑着说:「他们哪有你坏。」 「不坏怎么能操到你。」秦树说着,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好长……好粗……操得我好爽……啊……用力……再快一点……」苏老师马上开始浪叫起来。 「嘿,这可是三楼,你不怕楼下的人听到吗?」秦树说。 「让他们听,反正我又不给他们操……啊……啊……好深……」苏老师进入状态好快。 操别人操过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不好让苏老师就这么吊着,秦树也就不多享受了,以最快速度开始操干苏老师的小穴。 强烈的刺激让苏老师几乎站立不住,「啊……啊……嗯……慢点……受不了了……」 秦树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用力的一顶,让苏老师整个胸部都探出了窗外。 这下苏老师还是慌了,「啊……不要,好多人看着……」害怕吸引楼下人注意,苏老师强忍住不敢叫出来。 而秦树却越操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地抽插声让苏老师几乎晕了过去,苏老师两手捂着嘴巴,看着底下来回走动的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又来不及思考被人看到后有什么后果,也没想该不该挣脱,只是捂着嘴承受着后面的操干。 强烈的快感和担心被发现而来的刺激感,很快就让苏老师坚持不住,全身猛烈的哆嗦,下身喷出股股阴精,喷的到处都是,与地板上妈妈流出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滩水。 秦树放开了苏老师,苏老师马上就瘫痪了一般坐在了地上。她们都高潮了,可是秦树还没射呢。 秦树拉着妈妈和苏老师来到床上,让苏老师仰躺着,然后让妈妈趴在苏老师身上。他自己跪到妈妈后面,再一次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 「啊……啊……」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得妈妈,再次陷入迷乱中。 「纪姨,我是你的谁?」秦树边操边问。 「啊……你是我的哥哥……啊……你是我的大鸡巴老公……啊……」 「我还是你的主人知道吗?操!」 「啊……主人……啊……你是我的主人……操我……啊……」 「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到。」秦树配合著猛烈的抽插。 「嗯……你是我的主人,快干我……啊……」妈妈彻底放弃了尊严,屈服于肉欲的刺激下。 秦树心满意足地专心抽插起妈妈的小穴,苏老师也在下面使坏的按压妈妈的乳头,双重刺激下,妈妈直接被干得再一次高潮了,喷的床单全湿了。 秦树又去插苏老师。 「嗯……」苏老师呻吟起来,「啊……好爽……啊……」 将两个美女老师操得毫无还手之力,无疑让秦树成就感爆棚,抽插了数十下苏老师之后,秦树又回到了妈妈的小穴里继续操干。他感觉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于是像是最后的冲刺般,在妈妈和苏老师的两个小穴里换着抽插。 又是白来下后,终于,秦树感觉自己无法把持了,他拉起了妈妈和苏老师,握着大肉棒射到了他们的脸上,虽然是第二次,量仍然不少,妈妈和苏老师被射了一脸,头发,颈部也沾了不少。 大战终于结束,妈妈和苏老师也虚脱了一样,满足地想往后一趟,但被秦树拉住了。 秦树说:「还没完呢?」 难道还要来一发,妈妈和苏老师都吃了一惊。 「我射出来的可是宝贝,都别浪费了,都给我吃进去。」 妈妈和苏老师面面相觑,看着对方脸上的精液,难道是要一点点舔进去吗? 「快舔啊,还愣着干嘛?」 果然是要舔,苏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伸出了舌头就往妈妈的鼻子上舔去,感觉到苏老师的舌头,妈妈一颤,也伸出了舌头舔到了苏老师下巴。慢慢地,她们就熟练起来,快速地舔舐着对方脸上的精液。 看着两个美女老师伸着长舌互相舔舐着对方脸上的精液,还是自己射出来的,然后慢慢吞入口中,秦树别提有多爽了,刚刚射过的小弟弟又有了要勃起的迹象,要不要再来一炮呢? (敬请期待大结局)
楔子 会注意到他,可能是因为他个子很高。 在一群高中生里,他硬是高人一等,明明一堆人走出校门,可他就是鹤立鸡群,背脊挺得又高又直,让她注意到。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到他的肩膀很宽,身上的白色衬衫烫得笔挺,黑色的学生裤让他看起来更高壮,明明理个短短的平头,可他身上就是少了青少年的青涩感,站在同龄中硬是多了一抹成熟。 他的手臂很粗,手掌很大,手上的伞在他手上倒像个小孩玩具,她看到他目不斜视,安稳地以着笔直步伐走出校门口。 绵绵细雨下,他那样的姿态引起她的注意。 沉稳、宁静,明明四周吵杂,可他周遭的气息却很平和。 她的视线驻足了会,就默默移开,坐上男友的摩托车,抱紧男友的腰,车子呼啸而过,经过他面前,而他连望也没望一般。 那天后,江凌绿总在放学时不经意地注意到他。 他是隔壁学校的学生,那是一间好高中,而她就读的是声名狼籍的流氓高中,两校相邻,却天差地远;两校的学生也彼此互不交集,在心态上看不起对方,偶尔还会起冲突。 而她,总在校门口等男友时看到他。 渐渐地,关于他的事会传到她耳中,不是她特意去听,而是他太有名了。 才十七岁,却拿到全国武术冠军,声名传遍众校,关于他的事迹也一直被报导。 她才知道他是住在桃花小镇上的人,这小镇她知道,距离她住的水田村不远,可是风气却相差很大。 桃花小镇在这山区算繁荣,而她住的村子算是偏僻,人口不超过百人,土地贫瘠得不值一提。 她还听说他在七岁时被屠家道场的人收养,被当成长子抚养,虽然是个孤儿,可是养父母却对他极好,当亲生儿子一样疼。 他是在道馆里长大的,是受人尊敬的大师兄,而在学校的成绩也极好,受师长称赞,在学校里倍受爱戴。 真是个幸福的家伙呀! 江凌绿勾起一抹嘲讽,淡淡地看着从校门口走出的高大身影,对方一样沉稳,有人跟他道再见时他会点头微笑,除此之外,目光从来不曾移到隔壁校。 哦,看起来是个高姿态的人,才会不屑将目光放到隔壁吧? 江凌绿收回目光,嘴角的嘲讽却仍凝着。 那样幸福的人,看了真让人嫉妒,同样无父无母,他却比她幸福多了。 她没见过她爸蚂,自小就由外婆养大,只听说她蚂跟人跑了,她爸是个酒鬼,早早就死了,这些风言耳语都是从村里听来的,那些人碎嘴可不管地点,她在小时候就听到不想听了。 她过得贫穷,外婆只能靠拾荒养她,她对念书没兴趣,可外婆竖持要她读,怎么也不让她去打工。 而她也讨厌待在村子里,每次看到那些指点和眼神,她就好厌恶,所以她总是跟男友在外晃荡,极晚才回家。 她不是什么好学生,在学校的声名也没好到哪去,打架抽烟她都会,还不到大姊头的地步,不过也差不多了。 啊!对了,她记得学校里的大姊头也是桃花小镇里的人,跟那人的交情似乎不错。 「师兄!」 才想着,校门口就冲出一抹身影,直扑上那人身边。 她抬眼瞄去,就见学校里有名的大姊头崇拜地拉着少年的手,开心地说着话,而少年低着头,极有耐心地倾听,眼神一如往常地宁静,只是多了一丝温柔。 那抹温柔让她瞳孔微缩。 「小绿。」男友的车停到她身前。 她收回目光,坐上摩托车,车子一样经过隔壁,而那人的目光仍停留在身边的女孩身上。 从那天之后,她就不再将目光放到少年身上。 越看越碍眼,不知为什么,每每看到他,她的心情就很差,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改掉在校门口等男友的习惯。 某一天,她很不舒服,白着脸离开学校,男友没有来接她,她独自一人走着,可肚子却一直抽疼,疼得她冒起冷汗。 深吸口气,她捂着肚子靠在墙上,闭着眼轻轻地呼吸。 今天有吃什么脏东西吗? 她记得没有呀!是经期要……她一震,突然想到自己的月经似乎迟了,她的经期向来准时,这次却迟了半个月。 想到这,身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 「同学,你不舒服吗?」 低嗓从上方传来,随即她便感觉到一抹温热靠近她。 她颤抖地睁开眼,见到一张温和的面容,那双宁静的黑眸注视着她,眼里有着淡淡的关怀。 「你的脸色很差,还好吗?」 不好!她痛到很抓狂,而看到他安稳的姿态,让她整个人很不爽,因为不爽,所以她更痛了。 怔怔地看着他,她在心里回话。 见她不说话,对方的面色却不改,一样温和,连眉也不皱一下,「要我带你去看医生吗?」 她眨眨服,泛白的唇微微轻扯。「不。」 「可是……」 「我怀孕了。」可能啦!虽没证实,但她故意这么说,想看他的反应如何。 可他的脸色却一样平静,像听到她在说「天气很好」,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经脑袋地,她忍不住又说出一句。「你要娶我吗?」 这次,她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错愕,而她笑了。终于,他眼里的那抹宁静散了。「我开玩……」 「好!」 咦?她抬眸,脸上有着惊愕。 「我娶你。」 她瞠大服瞪着他,而那双黑眸仍然平静无波,不起一丝波澜。 「你……」她怀疑是她痛到发晕,听错了。 谁知,他却又重复一次。「我娶你。」 张大嘴,江凌绿怀疑他生病了,正想开口,肚子却突然剧痛,她咬着牙,痛得喘不过气,眼前一黑,往前倒了下去。 而昏厥前,她脑里不断回荡着他那句话——「我娶你。」 清晨七点。 屠家道馆准时传出练拳的「喝喝」声,整弃划一,为早晨拉开序幕。 江凌绿从床上爬起来,对面的练拳声几乎已成为她的闹钟,她抓抓凌乱的短发,跳下床,懒懒地打个呵欠,来到窗前,掀开窗帘,眯着犹泛睡意的眼睛看着下面。 对面的屋子是宽敞的四合院,木造的屋子有着斑驳的痕迹,可却不失古色古香的味道。门口旁是宽大的庭院,教十名男人正赤裸着上半身,拳头紧握,整齐地练拳。 薄簿的阳光从天空洒落,照在那群男人身上,汗水从粗壮的身体泛开,那练拳时精壮的肌理也跟着起伏鼓动…… 江凌绿舔了舔唇,这种养眼的画面不管看多久都不会腻。 惺忪美眸立即清醒了点,换了个站姿,右肩靠着窗边,目光落在站在前方带头练拳的男人。 男人很高,至少有一九0,他留着极短的头发,比少年时的平头长一点,不过还是属于不需要麻烦整理的那种。 他有一张方正的脸,下巴有个淡淡的凹槽,听说这样的男人个性固执;他的眉毛很浓,眼神是一贯的沉静,鼻粱算直,唇略宽,整体来说,这张脸不算俊,可是目光就是忍不住要落在他身上,明明看起来普通,却又莫名地吸引人。 因为长年练武,他的体形比常人壮硕,被日光晒得黝黑的肌肤鼓着美丽的线条,宽胸窄臀,加上显眼的八块腹肌,比画着拳掌时,那结实的肌肉跟着起伏,带着一种很男人的吸引力。 而那张平凡的脸,沉稳宁静,给人的感觉如细细潺流的泉水,看似平淡,可脚步却不由得伫足。 至少就很吸引她的目光。 男人察觉到观看的视线,黑眸一抬,看向对面站在窗口的女人。 江凌绿也不闪避,照样看得大方,甚至对他勾了勾唇。 男人神色不变,也不回应她的话,淡淡收回视线,身体微侧,继续带领众人练着早课。 面对男人冷淡的反应,汪凌绿也不在意,打个呵欠,伸个懒腰,身上的小可爱跟着她的动作而往上撩,衣摆刚好停在饱满的胸脯下方,露出一小截漂亮迷人的小蛮腰。 「哦!就差一点点……」对面立即齐体发出空虚的扼腕,一群男人练拳的攻势顿缓,狼号还没吠宪,就断在师兄沉静的眼神下。 众人立即收回目光,正经脸色,专心练早课。 江凌绿当然听到对面的狼号,她拉开窗户,慵懒地坐在窗台上,修长的右腿微曲,身下的短裤因她的动作而往上移,她毫不在意快泄漏的春光,漂亮的唇瓣轻扬。 「你们谁要帮我买早餐?」她的声音不属于娇柔型,反而带着一丝沙哑,可这样的嗓音偏带着一种撩人的性感。 美女的声音让练拳的男人们气血汹涌,真想举手说他们愿意为她效劳,不要说买早餐了,贡献他们的肉体都愿意。 可是……他们觑向前方,没人敢停下动作,个个极力定位视线练拳,完全不敢往上看。 「大熊。」没人理她,江凌绿就自己点名了。 被点名的人精神振奋,好想喊有,可是看着师兄……他不敢,只能咬牙忍着,当作没听到。 「大熊……」美女的声音微软,不是做作的撒娇,可却让人听了浑身虚软,那群男人立即用力吞下饥渴的口水。 而前方的男人神色却不变,一样沉静,眼神仍然沉稳,一点也不为美色所诱惑,但他明白身后那群师弟已经无心练早课了。 石皓然停下拳法,既然他们心已浮动,那么也毋需再练了,他缓缓启唇。 「全部去跑五十圈,限时三十分钟,早饭八点开始,晚到一秒,你们的早点就可以省下来了。」 听到师兄的话,众人哀号,还来不及讨饶,石皓然就已开始计时,见状,他们不敢耽误,赶紧往外冲。 石皓然负着手,看着师弟们迅速跑出道场,他才转身,不疾不徐地走进道馆。 踏进门前,他顿了顿脚步。 「我妈有堆备你的早饭,梳洗好就过来吧!」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对面的女人听到。 江凌绿挑眉,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指尖点着唇瓣,「你叫我过去我就要过去吗?」 才说着,就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然后她看到自己的亲人被人挟持……不,是被搀扶,亲密地走出自家院子。 她眯眸。 「小绿啊,阿嬷到对面吃早餐,你准备好也到对面哦!」江婆婆很有朝气地抬头朝外孙女挥手,虽然半头银丝、年近古稀,可她的腰挺得直,一张脸笑呵呵的,很有精神,看得出来活到百岁都不是问题。 「是呀,小绿,我妈今天煮得很丰盛哦!」美丽的镇长也朝她笑,然后低头挽着阿嬷的手臂。「阿嬷,我妈今天煮你爱吃的地瓜粥。」 「呵呵,阿霞煮的地瓜粥老太婆最爱……」 江凌绿撇嘴,知道此时自己没有插话的余地,只能看着一老一小笑呵呵地走进对面,她抓了抓头,跳下窗台。 算了,免费的饭菜不吃白不吃,再说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天发生了,他们一家两口的三餐几乎天天在对面解决。 走进浴室,她拿起牙刷,挤了牙膏,一抬头,光亮的镜子照出一张很女人味的脸庞。 干净俐落的短发,两旁是薄薄的羽毛剪,将巴掌大的小脸衬托得更小巧,她有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眉毛不够柔和,反而带着一抹英气,唇形微厚,下巴略尖,这样的五官不够细致,可组合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自然地流露着一抹妩媚。 她的身材高挑,蜜色的肌肤不若时下流行的白皙,可却透着蜂蜜般的光泽,浑圆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翘的圆臀,一双修长匀称的双腿,浑身都散发着性感迷人的味道。 这样的女人,没人会相信她的职业竟然是个女警,尤其这个女警还在耳朵上嚣张地打了五个耳洞——右边三个,左边两个,耳上的碎钻在镜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耳环的主人那般引人注目。 是的,不用怀疑,她就是桃花小镇的女警长。 江凌绿再次打着呵欠,懒懒地刷着牙,脑袋思绪跟着流转,然后想到那个名叫石皓然的男人。 我娶你。 当年少年的话窜入脑海。 最后他有娶她吗?当然没有。 她昏倒后,在医院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说要娶她的少年,坐在病床旁看顾着她。 看到他,她不是不讶异。想到昏倒前他说的话,当下她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而他也沉默地与她对视。 啊……是要这样一直相对无言吗? 江凌绿在心里尴尬地想,可见他真的不开口,比起她的尴尬,他倒是沉默得很自然。 好吧!舔了下唇,她决定先打破沉默。「呃……」 「肠胃炎。」 「啊?」他突来的话让她愣了下。 「你得了肠胃炎。」他顿了顿,沉默了会,才又开口。「刚刚你的月事来了,我有请护士帮你换了。」 「啊?」月事……哦,难怪她觉得私处有点异样,江凌绿松了口气,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扯了下唇。「谢谢你送我到医院……呃,那个……我之前说……嗯……娶我的话……」 「嗯!」他点头,沉静地看着她。 江凌绿张了张口,见他不吭声,那张脸还是面无表情。「算了,没事。」 她挥挥手,反正她只是开玩笑,她想他应该也只是胡乱答,不是认真的,虽然她怀疑这个闷葫芦有开玩笑这种基因吗? 石皓然也没多问,垂下眸,语气一贯的平静,「医生说你打完点滴就能出院了。」 「好,谢谢你。」她再次道谢,见他点头,然后继续坐在旁边看她,她再次摸摸鼻子。「呃……你有事可以先离开。」不然她觉得好尴尬。 可石皓然却无所觉,那张脸一样平澜无波。「我陪你到点滴打完,再送你回去。」 「呃……」不用吧?这样无话相看很尴尬耶!可她见他认真的模样,看样子很难打消他的念头,她只好闭上服,决定睡觉也好过这样跟他干瞪眼。 原只是打算装睡,但可能真的太暴了,才合眼没多久,她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迷糊间,觉得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接着她的额头,泛着温柔的抚触让她整个放松,睡得更沉。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交集,她以为也是唯一的一次。 谁知道他竟和外婆看对眼,两人相处得很好,外婆还常常邀他到家里,让她莫名地跟他多了很多相处的机会。 高中毕业后,她原想工作,可外婆坚持要她继续念书,她放不下外婆一人在村里,自己却独自到外地。 僵持间,他不知跟外婆说了什么,外婆竟决定离开村里到小镇生活,而小镇上的人也保证会好好照顾外婆,要她放心去外地念书。 拜托,凭她的成绩能考上什么好学校啊?念书只是浪费,不如去工作比较实际。 行,你的体力总行吧?」 看着手上的报名单,她抿着唇,正想拒绝时,外婆却出现了,竖持要她去报考。 她可以拒绝他,可却无法违抗外婆的命令,最后只好乖乖去考警校,学科方面她仅是低空飞过,还好赢在复试,最后终于惊险考上。 毕业后,她当了两年警察,立了一些功劳,最后请调回东部,成了小镇的警长。 江凌绿从未没想过自己会选择这工作,虽然她是干得如鱼得水啦!不可否认当初报考警校是对的,对于这点,是该感谢石先生没错。 洗好脸,江凌绿踏出浴室,穿上贴身的短衬衫,前扣解开一个,再穿上低腰牛仔裤,贴身的穿着刚好勾勒出匀称的身段。 至于警服,她已经很多年没穿了,反正在自己镇上,不用太拘泥,也没人会在意这个。 走出房间,她出了家门,踩着懒散的脚步走向对面。 才站在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的热闹声。 推开和式拉门,她熟稔地走进屋子,转个弯,准备走向大厅。 「小绿,你来了呀?」一名中年妇人刚好端着菜从厨房走出。 「屠姨。」江凌绿笑着打招呼,伸手要帮忙。「我帮你拿。」 「不用不用。」屠母避过她的手。「你来的正好,要开饭了,你帮我到楼上叫阿皓下来。」 啊?江凌绿来不及拒绝,屠母就跨步离开了,离去前还丢下一句。「麻烦你啦!」 不!她没答应呀! 张了张嘴,江凌绿无言地看着屠母离去的身影,再看了看左侧的楼梯,只能无奈地往楼上走去。 她对石皓然没个人喜恶,也不讨厌他,只是那个男人很难相处。他倒也不是脾气坏,相反地,目前为止还没人看他生气过。 她都怀疑那男人有「脾气」这种东西吗?那个人就跟他的姓一样,像个石头,不只长得硬邦邦的,就连个性也像块石头,闷到不行。 他话很少,整个人沉默少言,那张脸也很少有情绪起伏,就是一脸平静,认识他到现在她好像还没看他变脸过。 正常来说,这种沉默寡言的人,再加上长那么高大,人缘应该会很不好,可是石皓然却正好相反。 镇上的人都很尊敬他,年纪比他小的崇拜他,同龄的与他相处极好,他甚至很有长辈缘,连她外婆都常夸他。 想来想去,跟石皓然合不来的好像只有她。 没办法,那男人太闷了,她跟他实在没啥话好讲。 来到他房门前,江凌绿伸手救门。「石皓然,屠姨叫你下去吃饭。」等了一会儿,里头却没回应。 她皱了下眉,再敲门。「石皓然!」一样没回,最后她干脆自己打开房门,走进房间。 「石……」 房里的浴室门正好打开,石皓然走出浴室,身上只穿着白色长裤,肩膀披着毛巾,头发泛看湿意,赤裸的上身也散发着沐浴后的热气。 看到她,他停住脚步,黑眸定定凝视。 虽然隔着几步距离,可江凌绿还是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皂香,她眼也不眨,完全没有女人的害臊。 一双美眸很大方地盯着他泛着水珠的赤裸胸膛,再往下,看到性意的腹肌,长裤是松垮的,她看到他的腰际旁有着一圈咬痕。 他的皮肤黝黑,那牙痕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是刚好他站的角度让她瞄到。 江凌绿看着那咬痕,小小的牙痕看得出来是女人咬的,还落在那种地方,真是暧昧! 她移开目光,眸色未变,音调是一贯的懒散。「早饭煮好了。」 「嗯!」他轻应,垂眸拿着毛巾擦了下头发,再转身拿起椅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看吧,她跟他真的没话可讲! 江凌绿撇了下唇,转身离开,关上门前,刚好看到他背对着她套上T恤,背胛上的肌理结实精壮,阳光照射着,看起来很秀色可餐。 这男人唯一的优点就是——他有一副很养眼的身材。 而且看起来很可口…… 「唔!」背后的刺疼让石皓然闷哼,他沉默转头,看着突然扑上来咬他的女人。 而在他转头时,一双手也将他的头往下压,粉嫩的唇往上,很自然地堵位他的嘴。 「凌……」他想阻止。 「闭嘴!」可身上的女人「鸭霸」地阻断他的话,用力亲了几下,再张嘴往他的脖子啃了几口,留下几个湿热的咬痕,反正他皮肤黑,看不出来。 等吃完豆腐了,江凌绿才满足地跳下来,舔了舔唇,「吃早饭吧!」她前菜吃完了,有胃口了。 哦,对,他腰上的咬痕也是她留下来的。 她是跟他处不来,他太闷,两个人实在没话聊,跟他相处她宁愿跟院子里的大黄玩,至少大黄逗一逗还会摇尾巴。 不过……在「某方面」他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啊! 盯着T恤下的体魄,江凌绿咽了咽口水,想到他的可口,啊……她可以不要吃早饭只嗑前菜吗? 最后江凌绿有如愿以偿嗑光前菜吗?当然没有,那道前菜冷冷淡淡地将她推开,摆明不给她吃。 她也只好忍下饥渴的食欲,跟在身后,勉强以早饭解饥。 也好,在他房里待太久可是会引起怀疑的,她和他可没什到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合得来的床伴吧? 坐在警局,江凌绿将一双长腿交叠放到桌上,脚上的高跟鞋被她随意地丢在地上,十只圆润的脚趾甲骚包地擦上艳红色的指甲油,两手盘在脑后,摇着身下的木椅,脆弱的椅脚随着她的举动发出「咔吱」的哀鸣声。 无视椅子发出的恐怖声音,她也不怕椅子被她坐坏,大不了就是挨个屁股疼而已,没什么。 此刻,她正在思考。 而目光则放在斜对面的花店门口,一道高大稳健的身影正蹲在门外,手上拿着铲子,帮忙用水泥上在门口建个小下坡,好方便栽花的铁轮车来回进出。 太阳很大,男人身上冒着汗珠,T恤已半湿,贴心的花店女主人急忙捧着冰凉的茶水让他喝。 女的娇小,男的高大,看起来很相配,可惜花店女主人早已名花有主,男人是没机会了。 江凌绿不正经地想着,眼睛仍然上下往男人身上遛达,对于男人的身体她比谁都熟悉,知道他的脖子很敏感,只要她一啃,他的呼吸就会变重。 还有他的腰际也是个弱点,她舔吻而过,几乎可以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 而那张正经冷静的脸,在那个时候会起了波动,刚硬的脸庞会泛着淡淡艴红,那双素来沉静的黑眸也会透着热气……江凌绿忍不住舔了下唇,毫不客气地在心里意淫他。 没办法,谁教她早上没吃到! 说来也真奇怪,明明她跟这木头合不来,也没话聊,可是对他的身体她就是吃不腻。 好吧,她承认,她还满喜欢的。 他的身体很让她满意,许是这样,两人的床伴关系才能维持这么久,而且目前为止都没人知道——应该吧?反正就算知道,她也没差。 其实会和石皓然变成这关系,她不是不意外的,起因在于十年前,她准备离开小镇到警校就读。 那天,镇上举办欢送会,镇上的人个个拍胸脯保证他们会好好照顾阿嬷,要她安心读书。 对于镇上人的热心,她很感谢,很有气魄地拿着啤酒一一向镇上的人敬酒,她喝得豪爽,跟她干杯敬酒的人无不竖起拇指称赞她的酒量和豪气。 不可否认地,她被称赞得乐陶陶的,年纪小嘛,当然经不起众人的争相赞美,她听得心花怒放,啤酒干了一杯又一杯。 然后,当她早上捧着头醒来时,很老梗又狗血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酒醉失身——这件事没让她白了脸色,真正让她变脸的是躺在身边的人,她差点瞪掉眼珠子。 她吞口口水,看着躺在旁边的少年,身上的被子被她拉了一半,恰好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挡住他的重点部位。 身材真好……不!她看着他胸前的抓痕,再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指缝,嗯…… 有血渍,是她抓的。 拉开身上的被子,她低头看自己,吻痕、咬痕还有身上的酸疼……真的做了…… 为什么会这样? 江凌绿抱着头,拚命回想着。 她记得她跟人敬酒,一开始都还很清醒,然后她喝到有点茫了,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喝醉了,那他呢?他有喝酒吗? 江凌绿回想,想那时候石皓然在干嘛?想了老半天……靠,她没印象,她根本没在注意他。 哈哈……江凌绿无声干笑,这下该怎么办?她看看四周,这是他的房间,所以她现在在屠家,转头看旁边的时钟——五点五十分。 再用耳朵听一下,外头很安静,看样子昨天喝茫的不只她,镇上的人应该也都喝挂了。 很好,趁大家都还没醒时赶快溜回家! 看到地上的衣服,江凌绿准备掀开被子,却恰好和旁边的黑眸对上,她立即僵位身子。 他……他醒了?! 瞪着他,江凌绿尴尬了。「呃……」怎么办,这时要说什么? 相较于她的无措,石皓然反而很镇静,他移开目光,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这时江凌绿也看到他背后的惨况,交错的抓痕、咬痕……她的脸一阵红、一阵青,有羞有窘有无言。 最惨的是她还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无声地在心里哀号。 「你喝醉了。」石皓然开口了,语气是贯常的沉稳,他看着她,黝黑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波动。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我也有点醉。」他再补一句。 所以?她看他,不懂他想说什么。 石皓然沉默了下,好一会儿才又吐出一句。「是意外。」说完,就转身走进旁边的浴室。 啊?江凌绿愣愣看着浴室门关上,还是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喝醉、意外……她皱眉思考,他的意思难不成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酒醉乱性的事只有他知、她知,不要说出去就没事了? 好!这个好! 江凌绿立即跳下床,快速将衣服穿好,然后扶着酸疼的腰,偷偷摸摸地打开房门,快步溜出屠家。 下午她就背着行李北上去念书了,至于和石皓然上床的事,她很自然地抛到脑后。 意外嘛,也不用太在意,就忘了它吧! 放假回到镇上,她和石皓然的交集也不多,对于上床的事,两人没再提起,就这样很自然而然地让它过去。 念书期间,她当然也交过几个男友,至于高中时的男友,早在她决定考警校时两人就分手了。 谈过几段恋爱都无疾而终,她也没什么大感觉,合则来、不合则散,她看得很开的。 后来她请调回小镇,虽然是警长,不过镇上的警官只有她一个,毕竟是个偏远小镇,没人愿意来的。 可对她来说可是求之不得,当时她可说是光荣回乡。 当然啦,欢迎会是一定要的,她不减当年离家的豪气,豪迈地拿着高梁和镇上的人拚酒。 然后,当她捧着头宿醉而醒时,她的脸绿了。 熟悉的男性房间,旁边躺着男人,看到男人的脸,她的脸绿中带白,再看向男人结实有力的身体…… 哦,他的身材比当年更好,结实的胸肌,八块漂亮的腹肌,然后……她看到最重要的地方。 嗯……她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这Size真不错——不!这不是重点。 很艰难地移开目光,江凌绿当然也没错过他身上激烈的抓痕,什么都不必说了。 为什么会这样?!酒醉失身,旧事又重演了,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昨晚……没印象。 哦……Shit,她这辈子就喝醉失身两次,怎么男主角都是同一个人?她昨晚喝茫了,难不成他也是吗? 皱着眉,江凌绿努力回想,昨晚她跟人拚酒时,石皓然在干嘛? 想了老半天,脑袋却整个空白。 最后她决定放弃,反正事情都发生了,她也不是当年的小女生,一个成熟的女人当然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嗯,快溜! 趁还早,没人发现,旁边的人也还没醒的时候……她的眼睛正好和旁边的人对上,江凌绿愣住。 他醒了?! 「呃……」怎么这么巧?就跟当年一样。 摸着鼻子,江凌绿只得开口。「早。」 「早。」石皓然也开口回应,许是刚睡醒,他的声音不像平常那样淡然,反而带点慵懒的暗哑。 江凌绿不由得觉得背脊一麻,心跳快了两下。 石皓然低头看了一下,被子全在她身上,自己浑身赤裸,而双腿中间的欲望也很本能地苏醒……这是很自然的男人现象。 江凌绿当然也瞒到了,只是她努力将视线移开。 面对这情形,那张黝黑的脸仍然没变化,他平静地坐起身,精壮有力的身材随之起伏,窗外的薄光覆在他身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江凌缘忍不住用力吞口口水,「秀色可餐」四个字冒出脑海。 早知他身材好,可没想到这么迷人,她突然觉得好饿,好想把眼前的裸男嗑下肚。 她的目光可能太恐怖,石皓然似乎呆了下,眸光突然移开,若细看,会发现他耳根后有点红。 「昨晚……」 「我喝醉了。」江凌绿接话。 「嗯!」 「你也醉了。」她再道。 「嗯!」 「这是意外。」她下了结论。 「嗯!」听到她的结论,他想就这么结束了,正想下床时,旁边女人的话却让他顿住。 「要不要继续这个意外?」 他转头,心里有着愕然,只是那张脸习惯地没表情。 话脱口而出,江凌绿也被自己的话吓到,可看到他转头看她,她清清喉咙,盯着他的胸肌,忍不住舔唇。 「我说……我们要不要继续这个关系?反正我现在没男人,你应该也没女友吧?」 石皓然沉默了下,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是指交往?」 「当然不是。」她给他一记白眼,跟他这个闷葫芦交往,她又不是头壳坏掉! 「我是指身体上。」他的身材太吸引她了。 「什么意思?」 「就是彼此取暖吧!」江凌绿勾起唇瓣,讲得坦白。「反正我们都没伴,而你的身体很吸引我。」 她的直言让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微皱。「你是指床伴关系?」 「嗯哼。」她点头。「不过这关系就你知我知,不能让别人知道。」 要是她阿嬷知道一定会逼她跟他在一起,阿嬷有多喜欢他,她可是很清楚的,甚至还一直想撮合他们两个。 她才不要!不是讨厌他,只是……她觉得跟他在一起一定很闷,这种没乐趣的事她才不干。 「怎样?要不要?」她挑眉看他。 石皓然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太深太沉,她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抓了抓头,以为他不要,耸了下肩。「不要就算……」 「好。」 「嗯?」这次换她愣住,讶异地看他。「你说……」 「好。」他再次回答,盯着她的黑眸乌深,像一池深潭。 他的眼神让江凌绿觉得异样,胸口像荡漾了什么,却不想深思,见他答应了,她满意地勾起唇瓣。 然后两人开始暗通款曲的床伴生活,就这样持续了四年……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对那个女人来说,算是出乎意抖的长久吧? 石皓然垂着眸,当然察觉到背后的目光,他的感觉向来比常人敏锐,更何况她的视线那么直接。 这么热的天,他颈上的寒毛还竖起,几乎可以猜到警局里的女人此刻脑海里在想什么。 一定在意淫他! 若不是大庭广众,他相信她一定会马上冲上来扑倒他,那女人的大胆和嚣张他比谁都清楚。 而这四年的关系,他也知道她对他的肉体有多迷恋,因为她一点也不避讳让他知道这点。 她喜欢他,不过只限他的身体,对于他的人,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想到这,乌眸微湛,拿着铲子的手却仍然平稳,将水泥弄平,见下坡完成了,他才起身。 「再来等它干了就好了。」唇角扬着淡淡的笑容,他脱下手套,虽然一身汗,可他看起来却丝毫不狼狈,仍然带着一贯的悠然。 「皓然哥,谢谢你帮忙。」花店老板感激地看着他,见他全身汗,不禁不好意思。「对不起哦,这么热的天还让你在外头晒。」 「没关系,只是弄个水泥坡而已。」石皓然笑了笑,对于镇上的人,他向来温柔,年纪比他小的,他都当自己弟妹一样疼。 花店老板也习惯他的温和,把石皓然当成兄长一样尊敬,「都中午了,皓然哥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不了,我……」 「哥。」一抹娇嗓传来,雪白手臂立即缠住石皓然的健臂,一名美艳孕妇亲昵地贴着他。「你忙完啦?」 看到妹妹,石皓然脸上的笑更温柔,「小妹,我身上都是汗。」他急忙想避开,怕身上的污渍弄脏她的衣服。 「没关系啦!勾着你,我比较轻松。」屠娇娇捧着浑圆的大肚子,她一个人站着很辛苦呢! 石皓然伸手扶着小妹的腰,关心的语气有着轻斥。「都快生了还到处跑!」 屠娇娇对他眨眼。「没办法,我老公出差,我一个人无聊,就出来逛逛罗!」 然后侧首对花店老板一笑。「店里电话响了啦!」 花店老板也听到了,「皓然哥,谢谢你帮忙哦!」再次弯身感谢,她才赶忙进去接电话。 等人消失,屠娇娇立即贼兮兮地对兄长笑。「哥,热情如火唷!」 「什么?」看到小妹的目光,石皓然警惕。 「脖子,咬痕。」要不是她靠这么近,还真没发现到。 石皓然一怔,想到早上在房里江凌绿在他脖子上轻啃,他脸色不变,仍然镇静。对这个妹妹他知之甚详,见她笑得贼然,眉头淡淡蹙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看着她,认真的眼神摆明不许她说谎。 见兄长认真了,屠娇娇眨眨美眸,也不敢含混过去。对于这个哥哥,她是真的尊敬,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她一直把他当亲兄长看待。 「嗯……有四年了吧!」她回得有点心虚,见兄长眯眸,她老实招了,「四年前,我起床上厕所,刚好看到小绿从你房间溜出来。」 那不就是他和江凌绿达成协议的第一天?而这个妹妹竟然从那时就知道了? 看着小妹,石皓然不禁无奈。 「哥,我发誓,我没说出去。」屠娇娇睁着美眸,一脸无辜。 「你只是暗中偷看。」石皓然瞪她一记。 「嘿嘿!」知道兄长不生气,屠娇娇立即勾起甜美笑容,美眸流转,挨着兄长,很八卦地瞅着他。「哥,你是不是喜欢小绿?」 要不以大哥这么严肃的个性,怎会和小绿持续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四年? 石皓然没回答,只是揉着小妹的头。「你别管。」 见他避开话题,她仍然不放弃,继续追问。「怎能不管,你是我哥耶!我怎能让你继续没名没分下去?」 「什么没名没分?」石皓然被妹妹的话弄得失笑。「你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要是爸蚂知道你和小绿……」在兄长的目光下,她自动消音。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可是哥……」 「好了,这是我的事,你别插手。」打断妹妹的话,石皓然轻捏她的鼻子,「你顾好你肚子里的小孩就好了。」 至于他和江凌绿的事……黑眸看向警局,只见江警长倚着门口,很旁若无人地朝他勾勾手指。 他移开目光,想也知道那女人想趁中午吃饭时间找他「叙叙」。 算算日子,他们有一星期没「叙」了。 屠娇娇当然也看到了。「哥,小绿好像在找你。」 「不用理她。」她饿,他可不饿。「走吧,咱们回去吃饭。」 「哦!」瞄着两人,屠娇娇心思流转。 「别打歪主意。」石皓然眼带警告地看着妹妹。「这是我和她的事。」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搅局。 「知道啦!」屠娇娇乖巧地垂下眸,乖乖应声,可狡黠却从半掩的美眸中一闪而过。 哼,她再不插手,恐怕她这个老实的哥哥又要继续被「白吃白喝」了,这怎么可以呢? 她一定要好好想个法子…… 石皓然没察觉到妹妹的心思,他的思绪早已远扬,飘到江凌绿身上,他可以想像此时她的脸色一定不是很好看。 唇角似有若无地轻扬,沉静无波的黑眸似乎荡漾着什么,可不一会儿,又平静无波,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又像是隐藏了什么…… 十天了,娃石的现在是在躲她吗? 江凌绿瞄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眼,美眸微微一眯,眼里的讯息很明显,叫他今晚来找她。 十天没碰他,她不否认自己欲求不满了。 石皓然眼观鼻、鼻观心,无视对面传达过来的暗示,静静地吃饭。他坐得挺直,拿筷的姿势极好看,掩下眸,慢条斯理地举箸夹菜,虽然身形高壮,可动作却带着武术般的悠然平稳。 见男人无视她,江凌绿微微挑眉,干脆举脚从桌底下朝他一踢。 石皓然正伸手夹菜,小腿骨突然被用力踢一脚,手上的筷子一时不稳,菜掉进盘子,而左手上的碗也震了一下。 「皓然,怎么了?」屠母疑惑地看着大儿子。 石皓然抬眸看向对面,江凌绿噙着笑,故作不解地回祝。「怎么了吗?」哼哼,终于肯正眼看她了吗? 「没什么。」石皓然收回目光,他的小腿骨仍隐隐作痛,对面的女人故意朝骨头的地方踢,摆明就是想看他出丑。 无视她幼稚的挑衅,他忍着小腿骨传来的抽疼,继续垂眸吃饭。 江凌绿当然知道他在忍痛,虽然那张阳刚的脸还是面无表情,不过她可是很有自信的,刚刚她可是瞄准地方,朝他小腿最脆弱的地方踢,可惜他没叫出声来,看来还踢得不够大力。 还要再踢一次吗? 她在心里恶劣地想着,还不忘帮坐在旁边的外婆夹菜。「阿嬷,屠姨有做你最爱吃的日式蒸蛋耶!你要多吃一点。」 「是啊,江婶,你要多吃一点。」屠母也热情地笑着。 江婆婆和乐地咧开嘴。「真不好意思,今天又在你们这里用晚餐。」 「怎么会?江婶你别这么客气,而且人多吃饭才热闹呀!」屠母边说边夹菜给她,「江婶,你多吃点,小绿,你也是。」 「谢谢屠姨。」江凌绿微笑,早习惯屠母的热情。「对了,屠姨,听说你和屠爸后天要去宜兰玩呀!」 「是呀!」屠母看了丈夫一眼。「刚好镇上桃花季过了,我们有空闲,你屠爸终于肯带我出去玩了。」 「呵呵,屠爸还是一样疼屠姨呢!屠姨你真幸福。」江凌绿不正经地对屠母眨眼。 「是呀,阿霞真的嫁了个好老公。」江婆婆点头附和外孙女的话。 而在一旁一直安静吃饭的屠家女儿眼眸轻转,突然开口了。「阿嬷,你要不要也去宜兰玩呀?」 「啊?」江婆婆愣了下。 江凌绿也皱了下眉,狐疑地看向屠娇娇,对她突来的提议感到奇怪,干嘛没事要阿嬷去宜兰? 无视江凌绿的眼神,屠娇娇笑得极甜美。「爸、妈,机会难得,反正最近小镇没啥要忙的,道馆也有哥在,你们也带阿嬷去外头玩玩嘛!」 「不用不用……」江婆婆急忙摇头。 「阿嬷你别拒绝嘛!」 「是呀,江婶,娇娇说得对,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宜兰玩?」屠母也笑问。 「可是……」江婆婆犹豫。 虽然不懂娃屠的女人在打啥主意,不过江凌绿看出外婆脸上的心动,她瞪了屠娇娇一眼,转头温和地朝外婆开口。 「阿嬷,你去玩玩也好,不然一直待在镇里也无聊,出去走走对身体也好。」 面对唯一的亲人,她收起漫不经心的姿态,神情很是柔和。 见外孙女也同意,江婆婆笑了笑。「你这丫头能照顾自己厚?」 江凌绿翻了个白眼。「拜托,阿嬷,我又不是小孩予。」 「你呀,在阿嬷心里永远都是小孩。」江婆婆拍着外孙女的手,然后转头看向屠母。「阿霞呀!我这老太婆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哪的话。」屠母笑瞪一眼。 「是呀,江婶,你别这么客气。」一直安静的屠父也笑着开口,然后转头看向儿子。「阿皓,我们不在的这几天,小绿只有一个人在家,你要好好照顾她。」 石皓然还没应声,屠娇娇就笑着开口了。「爸,你放心,哥绝对会好好」照顾「小绿的。」她对石皓然眨眼,脸上的笑容很有含意。 石皓然不理会妹妹脸上的笑,沉稳地对屠父点头。「爸,我会的,你们放心去玩。」 而江凌绿则挑起眉,她没忽略屠娇娇暧昧的口吻,以她对这女人的了解,她想屠娇娇一定已经知道她和石皓然暗通款曲的事。 被屠娇娇知道,江凌绿也不在意,她若是讲了出去,现在三位大人的态度就不会这么平静了。那……这女人的意图是什么? 她看向屠娇娇,对方对她轻眨美眸,然后倾身在她耳际轻声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和我哥的事说出去的。」 「你在打什么主意?」没事要外婆去宜兰玩,她想干嘛? 「没有呀,我哪有打什么主意?」屠娇娇露出无辜的神情,「人家只是想让阿嬷去宜兰散心而已。」 江凌绿冷哼,才不相信她的话。她看向石皓然,想知道这对兄妹在打什么主意? 可石皓然却不理她,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江凌绿不禁抿唇,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姓石的,你们两兄妹想对我阿嬷干嘛?」 吃完饭,趁着石皓然出外倒垃圾回来时,江凌绿堵在门口,两手环抱胸前,背靠着墙,右脚往前踩住对面墙柱,嚣张地挡住门口通道。 石皓然停下脚步,看着她蛮横的模样,脸庞仍然温和。「我们能对阿嬷怎样?」 对于妹妹在謇桌上的提议,他也很愕然,再看妹妹那摆明打着主意的眼神,他就知道小妹不打算理会他的警告,执意要下水搅和。 他是无奈,可小妹都开口了,他也无法阻止,又见阿嬷心动的模样,他就安静吃自己的饭了。 「而且陪阿嬷的还有我爸蚂,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她不信他们兄妹,至少屠家长辈可当保证吧? 江凌绿挑眉,有屠爸、屠姨在,她当然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她只是想藉机找麻烦而已。她可是还在记恨这十天的份! 再说凭这个木头的愣脑袋,想必也不会打什么歪主意,有鬼的是屠娇娇,那个卑鄙的女人一定在设计什么。 「你妹想干嘛?」她直言问,若问屠娇娇这辈子有怕的人,那一定是石皓然,那女人对这个兄长可尊敬的很。 「她只是想让阿嬷也去外头玩一下,散个心,不要一直待在小镇。」石皓然帮小妹找个藉口。 江凌绿直接回以一声哼笑,斜睨着他,「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信?」他以为她是白痴吗? 石皓然也知道她不会信,因为这话连他自己也不信,可他总不能明讲他那个宝贝妹妹是想为自己的哥哥出气吧? 想到小妹说的无名无分,石皓然不禁觉得好笑,真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妹在想什么? 见他不回话,江凌绿挑眉。「喂!姓石的,说,你家那个大肚婆到底想干嘛?」 「我怎知道娇娇想干嘛?」石皓然回以无奈,见她的脚仍挡着门口,他伸手拍下她的腿。「女孩子别做这种动作,难看!」虽然她的举动向来率性,可毕竟是女生呀! 江凌绿翻了个白眼,受不了他这种拘谨正经的个性,做事一板一眼的,无趣! 石皓然忽视她受不了的神情,他知道她一直觉得他们两个合不来,她个性洒脱,而他沉默木讷,两人相处常常相对无言。 除了「某方面」外,她一向对他敬而远之。 他也知道自己口拙,除非必要,不然他很少开口说话,对于她的态度也早已习惯。 不过,他也知道此时若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覆,她一定不会轻易放他进屋,这个女人个性有多霸道,他这几年体悟极深。 在心里叹口气,石皓然只得开口。「让阿嬷去玩不好吗?」 「我没说不好,阿嬷开心我当然也快乐,不过被设计我就不爽了。」江凌绿撇嘴,皱眉想着屠娇娇的行为,再瞄向石皓然。「娇娇知道我们的事……」 「我没跟她说。」 「我又没怀疑你。」江凌绿给他一个白眼,虽然受不了他的木头个性,不过她知道这男人的嘴巴很紧,不是会到处说嘴的人。 说真的,如果他会到处说嘴,搞不好她和他还会有点话聊,可惜……抬眸看着那张木头脸,江凌绿摇头。没救了! 现在重点是屠娇娇,那女人知道自己尊敬的哥哥和她的关系,没事又要屠爸、屠姨带阿嬷出去玩,她在打什么主意? 手指点着唇瓣,她突然跨步来到石皓然身前,手掌抓住他的上衣将他往下拉,石皓然也没反抗,乖乖任她动作。 江凌绿抬起头,很狐疑地看着他。「喂,你妹该不会是想撮合我们吧?」 石皓然没回话,只是伸手抓住她另一只探进他T恤的小手,「你是想问话吧?手规矩一点。」 「问话就不能摸吗?」江凌绿一点也不害臊,挣脱他的手掌,微凉的手心放肆地往上摸着他厚实的胸膛。 这女人……石皓然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我们在门口,你不怕我爸妈还是阿嬷看到,或是附近的邻居……」 「现在是八点档时间,他们没兴趣出门。」她早算准了,这时镇上的人只会盯着电视看。 石皓然再次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不然这女人一定会马上把他拖进屋里。 他只是出来倒垃圾,没人倒垃圾会那么久的。 「凌绿,别闹了。」将她的手抽出,他往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脸庞正经地看着她。 他的神情让她扬眉,这可是他第一次用这么认真又严肃的表情看她。「怎么?你有话想说?」 石皓然靠到旁边的墙,街灯错落他身后,光影刚好遮住他的脸,也掩住他的神色。「你别想太多,就算娇娇想撮合我们,她也不会有机会。」 「嗯哼!」江凌绿点头,屠娇娇是不会有机会,因为她不会配合也不会同意。 「而且……」石皓然顿了顿。「我不打算再继续了。」 他突来的话让她怔了下。「什么?」 「这话我前几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刚好说清楚吧!」 江凌绿微微皱眉,他站的位置让她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如往常一样平稳的声音。 「说清楚?」她重复他的话,心头隐约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嗯,我们的床伴关系到此结束吧!」石皓然声音平淡,不带任何一丝起伏。 听到他的话,江凌绿神色不变,仅是懒散地挑眉。「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 「那……」 「只是有点累了。」他开口,「我的个性实在不适合继续这样下去,而且这样对你也不好。」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很乐在其中,对这样的关系她很满意。 「凌……」 「停!」江凌绿伸手阻止他的话,「所以你这十天才一直躲我,就是在想该怎么开口跟我说?」 「嗯!」他应声。 江凌绿笑了,「拜托,有什么好不能开口的?我又不会对你死缠烂打,想结束就结束吧!我只是觉得可惜以后碰不到你那养眼的肉体了。」她很可惜地耸肩,眉眼尽是不正经。 石皓然没回话。 「好吧,那就这样。」她的态度一样轻佻懒散,可一直看不到他的神情,她忍不住踏步向前,走进光影里。 然后……她看到他的脸。 刚硬的脸庞一样沉稳,没有任何一丝异样,那双黑眸沉静如潭,不起一丝波澜。 江凌绿说不出心里是何感觉,只觉得心头在这瞬间有点沉,他的平静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忍不住移开目光,伸手拍拍他的肩,慵懒的声音里像隐藏着什么,「姓石的,早点找个好女人吧!」然后挥挥手,转身走进自家屋子。 石皓然静静地看着她离开,也将她的神情全看进服里,幽深的黑眸在街灯下变得更深更沉。 他伸手覆上被她拍过的肩膀,垂眸想着她的话。 找个好女人……吗? 不知为什么,江凌绿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好,甚至有点懒散,不知道该做什么。 外婆和屠爸、屠姨前天出门去宜兰玩了,以往有这机会她应该会很开心,这样她和石皓然偷偷摸摸就方便多了,至少在他躲她时,她能光明正大地摸上他的床而不怕被人发现。 可惜没这机会了,她和石皓然结束了。 江凌绿闭着服,躺在院子里的摇床上,一顶草帽盖位她的脸,徐风轻拂,却拂不去她沉郁的心情。 也许是外婆不在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让她不太习惯吧?一直以来外婆都是她生活的重心,除去在外地的那段时间,回到小镇来之后,她几乎都跟外婆在一起。 而现在外婆不在,她是有点寂寞啦!而且一个人吃饭很无聊。 虽然石皓然有叫她到屠家用餐,不过她都拒绝了,不知怎地,拒绝的话就是这么脱口而出。 而石皓然见她回拒,也不强迫,更没多问,就这样离开。 他的态度……好啦,江凌绿承认自己是满不爽的,他要是多邀几次,她就会点头答应了。 没想到那木头竟只问一次,哼!还答应屠爸说会好好照顾她,根本是狗屁,照她看,那木头应该是巴不得她离他远一点。 看吧,两人的关系才一结束,他就闪得跟什么似的,明明两个人住对面,不过她看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用说说话了——虽然她跟他也没话可说就是了。 「啧,怎么又想到那木头?」江凌绿皱眉,少了秀色可餐的肉体,她真的有这么空虚吗? 「怎么?想我哥啊?」娇滴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江凌绿拿开脸上的草帽,目光懒洋洋地看向旁边。 屠娇娇坐在旁边的藤椅上,小手接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张美艳的小脸扬着甜美笑意。 不过江凌绿没忽祝那笑容里的怒意,她懒懒执眉,「大肚婆,找我有事?」 屠娇娇侧首看她,美眸掠过一抹精光,娇嗲的声音更柔。「小绿,你觉得我哥的个性怎样?」 「无趣、木讷、寡言,就跟个木头一样。」江凌绿回得直接。 「而且认真、老实、温和,虽然那张脸总是严肃正经,可是他对人都很好。」 屠娇娇顿了顿,「尤其是对你和阿嬷特别好。」 江凌绿点头,「我阿嬷是很喜欢他。」外婆对石皓然简直是赞不绝口,比喜欢她这个外孙女还喜欢他。 「那你呢?」屠娇娇收起笑容,美目认真地看着江凌绿。 面对屠娇娇的严肃,江凌绿一样笑得散漫,不正经地反问:「娇娇,你现在是在审问我吗?」 屠娇娇再次勾起甜美笑容,「小绿,你觉得以我哥那么严谨自律的人,为何会跟你暗通款曲四年?」 江凌绿笑了笑,把玩着手上的草帽,让它在指间转动,面对屠娇娇的质问,她耸了耸肩。「谁知道?」她从没去想过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屠娇娇定定地看着她。 江凌绿眸光微闪,脸上的笑却不变,疑惑地反问她。「我应该知道吗?」 屠娇娇还没回答,外头却突然传来喳呼声。 「阿皓!阿皓!有人来找你啦……」 江凌绿跳下摇床,走向门口。「福伯,什么事?」她看向跑来的老人,也看到跟在老人身后的一大群人。 那群人身形壮项,整齐地跟在福伯后面,手上扛着行李袋,看那模样不像是台湾人。 听到福伯的叫唤,石皓然也走出门,「福……」 「皓然大哥!」一抹娇小身影突然从高大的人群里窜出,热情地抱住石皓然。 石皓然怔然接住扑来的身影,看到来人不由得怔了下。「小静,你怎么会来?」 「是娇娇邀请我们来的。」黑川静操着带着日本腔的中文,有礼地朝石皓然弯身行礼。 「我们黑川道馆特地来屠家道场交流,请多指教。」此话一出,身后的数十名大男人立即跟着恭敬行礼,齐声道:「请多指教!」 问候完,黑川静立即抱住石皓然的手臂。「皓然大哥,你欢迎我们吧?」 听到是妹妹邀请的,石皓然心里虽然疑惑,可脸上仍然露出温和的笑。「当然,很欢迎你们来。」 「呵呵,皓然大哥,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小静?」黑川静一张甜美的脸,丝毫不掩饰对石皓然的喜欢。 石皓然笑着揉她的头。「一年多不见,小女孩长大了。」 「那当然。」黑川静哼了哼鼻,「皓然大哥,可以带我参观一下道馆吗?还有我们身后这群人要打扰一阵子了。」 「馆里有空房,不过师兄弟们得挤一挤了……」 「没关系。」 两人说笑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道馆。 江凌绿自始至终都站在门口,她没错过石皓然脸上的笑,还有他对那日本女孩的温柔。 而他的目光,始终没落在她身上。 「像我哥这么好的人,当然得配一个」好「女人,是吧?」屠娇娇来到江凌绿身旁,笑着问她。 江凌绿转眸看她,小脸勾起一抹慵懒笑意。「当然。」然后转身走进院子,跳上摇床,拿起草帽盖住脸。 她听到屠娇娇离开的脚步声,也听到对面传出的热闹声。 闭上眼,她嗤笑地扯唇。 屠娇娇以为她会在意、会吃醋、会嫉妒吗? 拜托!她才不会。 她又不喜欢石皓然,顶多是有点迷恋他的肉体而已,除此之外,她对他根本没什么感觉。 既然没感觉,那么她又有什么好在意、好吃醋、好嫉妒的? 屠娇娇真的是想太多了,对于石皓然,她根本一点也不在意。 一点也不! 就算石皓然一开始不懂小妹为何让黑川静领着道馆的人来,可现在他已明了原因了。武术交流只是藉口,黑川静才是重点。 「小妹,我不是叫你别管吗?」来到镇长办公室,石皓然很是无奈地看着屠娇娇。 「什么?」屠娇娇眨着美眸,神情很是无辜。 可石皓然不吃她这套,对自己妹妹的个性他很清楚。「别装傻,你知道我在指什么。」 屠娇娇也知道自己在兄长面前装不了乖,玩着手上的笔,她对兄长微笑。 「我觉得小静很好呀,个性活泼开朗,举止又得体,人又漂亮,重点是——她喜欢哥哥。」她的哥哥就适合这样的对象,他那么好,是那姓江的女人不懂得欣赏。 石皓然轻叹口气。「你不该给小静希望,还让她从日本到台湾来。」他知道妹妹护他的心,却不赞同她的做法。 这几天黑川静都黏在他身边,他到哪她都跟在身后,结果连镇上的人也误会,以为他好事近了。 他开口否认,可没人信他的话,镇上的人只当他害羞,不好意思承认,而黑川静则笑得羞涩,看他的眼神闪闪发亮。 黑川静的态度让他感到不妙,他不是不知道黑川静向来崇拜他,以往他带领道馆的人到日本和其他道场交流时,黑川静也都黏在他身边,他一直把对方当成自家妹妹疼爱,也从未想太多,可这次见面,黑川静的态度却变了,看他的眼神多了女人的爱慕和占有欲。 黑川静的改变让他困扰,他不是不知道黑川静喜欢他,可他认为那只是小妹妹的崇拜心理,向来不以为意;可这次不同,黑川静黏他黏得更紧,甚至动不动就抱他搂他,他虽然总是不着痕迹地避开,可黑川静的行为还是让他苦恼。 他向来不习惯应付女人,也不知该怎么跟黑川静说明白,他一直只把她当妹妹疼爱,并没有其他心意。 他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只好来找小妹,他相信黑川静会改变这么大,小妹一定做了什么。 「我那有给小静希望?」屠娇娇矢口否认。「我只是提出武术交流的要求,小静就一口答应……」 「娇娇!」石皓然沉下脸。 屠娇娇缩了下肩,看到大哥摆出这表情,她就知道兄长不许她这么敷衍过去。 「好嘛好嘛,我顶多就提到一点点……」食指和拇指比出一小咪咪的距离,觎了兄长一眼,她心虚地道:「就一点点说你被女人抛弃啦,现在正情伤,需要安慰……」 「娇娇!」石皓然皱眉。「你竟胡扯这些……」 「我哪有胡扯?」屠娇娇抬头轻哼,见兄长不悦的视线,又默默垂下眸。 「我顶多说得夸张点而已……」 石皓然闭上眼,不禁觉得头痛。「娇娇,我说过了,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而且我和凌绿已经结束……」 「我知道,她要你找个好女人嘛!」屠娇娇小声嘀咕。 石皓然听见了,他看着小妹,浓眉不悦地皱起。「你偷听?」 「没有!」屠娇娇急忙摇头,「我只是想你怎么倒个垃圾倒那么久?就出去找你,谁知道……」就那么刚好咩! 石皓然才不信,他伸手揉着隐隐抽疼的太阳穴,很是无力地开口。「所以小静才会出现?」 「既然要好女人,我就帮你找个好女人呀!」她这个妹妹很好吧?「再说,小静也很适合你嘛!」 「娇娇……」 「我知道,你要我不要管,不要理,不要插手,可是怎么可能呀?你是我哥耶!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就这样看你被吃光、被摸光、被占尽便宜,最后还被不屑一顾地丢弃?」她看不下去嘛! 「娇……」 「我知道,结束是你提的。」她那晚什么都有听见,看看兄长,屠娇娇犹豫一会,才小声开口。「可是哥……你真的想结束吗?」 石皓然没回答,仅是静静地垂下眸。 「哥,你喜欢小绿吧?」她早看出来了,她这个哥哥待人是很好,可是他对小绿的好却不一样。 他想让小绿安心去念书,知道小绿放心不下的就是江婆婆,为了让小绿无后顾之忧,他私下请求爸妈,求爸妈让江婆婆住到道馆,而他也知道小绿不可能无故接受帮助,因此他也去找江婆婆,江婆婆明白他的心意,自己主动开口说要住到小镇。 唯有江婆婆主动要求,小绿才会听话。 为了让小绿考上警校,他每天帮她补习学业,帮她抓考试重点,甚至在她去考试时,偷偷跟在身后陪她考试。 小绿去念书时,他照顾江婆婆,把江婆婆当自己阿嬷一样尊敬,知道小绿要回镇上当警长,更主动帮小绿找房子,让小绿住到他们对面。 他帮小绿做了很多事,可是都不说,只是默默做,默默照顾她,而那个姓江的女人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想到这屠娇娇就气,她这个哥哥真是木头!这年头不流行默默做好吗?嘴巴也是要动的! 偏偏她这个愣兄长就是一点甜言蜜语也不会说,还被人吃得死死的,她才看不下去,不顾大哥会生气,就是要插手。 江凌绿不希罕她的好大哥,可有人喜欢得很呢! 「哼!哥,你就是太忠厚老实了才会被小绿欺负,结束的好,不然江凌绿只会继续压榨你,你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看到妹妹为自己不平的模样,石皓然不由得笑了,他温柔地看着妹妹,伸手轻揉她的头。「小妹,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有我的做法。」 「什么意思?」屠娇娇疑惑地看着兄长,可那张脸却如往常一样淡然,让她更茫然。 石皓然笑得温和,乌深的黑眸像藏了什么,深邃不见底,却隐隐透露着谜样的心思。 「你觉得我为什么说要结束?」那个女人,他守候了那么久,任她放肆,任她撒泼,让她在他的守护下恣意飞翔。 他不善言词,不知该如何表达,默然地选择原地静静等候,等着她飞累回头的那一刻。 可是当他发现翱翔的小鸟不会望向他时,他决定不等了,因为他明了再等下去,她仍然不会属于他。 既然不等待,那么他只能踏步上前了。 「为什么?」看着兄长,屠娇娇轻眨美眸,怎么大哥给人的感觉突然不一样了? 那副淡然温润的模样不变,可却多了一丝什么,好似不再如玉般圆润,而多了一股凛利的锐芒。 石皓然低头对妹妹微笑,拍拍她的头,「晚上办烤肉大会,妹婿说他今天会提早回来,要你乖乖在家等他。」语毕,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走了。 屠娇娇愣愣地看看兄长离开,小脸有看疑惑,眉间不禁拧起深深的摺痕。 奇怪,她怎么觉得那个向来正直的好人大哥头上好像突然多了两只角? 烤肉大会在小镇后面的空地举办,营火早已堆好在中间,火焰熊熊燃烧,染红了天空,四只烤乳猪架在营火边。 除此之外,还有小小的烤肉摊供人烤肉,旁边也有水果饮抖和其他食物任人取用。 这个烤肉大会是桃花季结束后固定举办的,为了慰劳镇民的辛苦,也庆祝丰收,干脆办个盛大的烤肉让全镇的人玩一下。 而刚好屠家道场又来了一群客人,虽然是日本人,不过他们略懂中文,镇里的人家也懂一些简单的日语,比手画脚的,沟通也不是问题。 一群人开心地喝酒吃肉,老人家还喝起歌,有人绕着营火跳舞,场面很是热闹。 「唷,小绿,干嘛一个人窝在这里喝酒?」福伯红着脸,手上拿着啤酒,大着嗓门喳呼着。 江凌绿懒懒挑眉,嘴里咬着烟,手上拿着一瓶酒,率性地坐在阶梯上,她的坐姿一点也不女性,可却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帅气。 「福伯,你醉了哦?脸红成这样。」江凌绿吐了口烟,意兴阑珊地回话。 「屁!老子很清醒,倒是你,干嘛一个人坐在这?」福伯摇晃着,坐到旁边,一双醉眼溜着小丫头。「怎么,心情不好?」 「没有呀!」她干嘛心情不好?「福伯,干杯啦!」 拿起酒瓶和福伯干了一下,她仰头灌了口酒。 「好,干!」福伯也咕噜几口,砸着舌,抹抹嘴,打个酒嗝。「啧啧,小绿啊,你看。」 「看啥……」江凌绿顺着福伯的指头看过去,然后无聊地别开眼。 「你看看,多么相配呀!」福伯摇头赞叹。「你看,男的高大,女的娇小,站在一起多适合,让人看了心情就快乐。」 「你女儿也很娇小,女婿也很高大,怎么你看他们站在一起就不快乐,反而一脸郁卒?」 「千!死丫头,不要给我提这个。」福伯很不爽地瞪过去。「那个抢我女儿的臭小子怎么能跟阿皓比?阿皓这小子,人老实,脾气又好,长得也不错,厚,谁嫁给他谁幸福诀乐啦!这个日本女孩眼光好啦!」 江凌绿没附和,仅是喝着酒,一双眼懒洋洋地看向那对男女。 只见黑川静贴心地拿着烤好的肉给石皓然,还伸手要喂他,旁边的人起哄着,石皓然不自在地拒绝,可众人要他吃,没办法,他只好就着黑川静的手吃下叉子上的肉片,四周立即吹起口哨声。 无聊! 江凌绿撇着唇瓣,再灌口酒。 「小绿呀,说真的,福伯我还以为你会和阿皓在一起哩!」福伯突然冒出一句。 江凌绿拿着啤酒的手微顿一下,没吭声,继续仰头喝酒。 「说真的,阿皓对你很好,你们两个在一起也满配的,可这么多年了,你们就是没动静,我们和你阿嬷本来还想帮你们撮合,结果现在冒出这日本女孩,我看阿皓好像也满喜欢她的,看来你和阿皓的事是我们想太多了。」 江凌绿抹去嘴边的酒渍,淡淡回应。「是想太多了。」 「哈哈,是呀!」福伯又打个酒嗝,「哦,肚子好胀,我去撇个尿。」 福伯晃着身子,脚步不稳地起身,离开前伸手拍拍江凌绿的肩。 「小绿呀,虽然阿皓有日本女孩了,你也不要太伤心难过呀!」唉,这丫头独自一人窝在角落喝酒,看起来就是一副失恋的模样呀! 福伯摇摇头,很是感叹地走了。 江凌绿看着福伯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哼笑。「伤心难过?」拜托!福伯会不会想太多了? 她和石皓然又不是那种关系,她又不喜欢他,就算他有日本女孩,她也不会伤心难过。 她才不会为那木头伤心雎过! 垂看眸,她咬着烟,无聊地摇着酒瓶。 然后突然想到去年的烤肉大会,她在干嘛? 哦,她好像开心地和人喝酒,甚至跑到营火中间跳舞,她喝得有点茫,跳舞的脚步不稳,快摔倒时,是石皓然抱住她。 然后她笑着拉住他,硬逼他跟着跳舞,而他脸上的表情很不自在,手脚僵硬,那笨拙的模样逗笑了她。 那前年呢? 她好像也是坐在这里吃着烤肉,喝着冰凉的啤酒,而石皓然则在旁边陪她喝,她嫌他闷,却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乱聊,而他很少回应,大多都是听她说话。 大前年呢? 她好像生病躺在床上,烧得昏昏沉沉的,没有参加烤肉晚会,而石皓然则在一旁照顾她…… 江凌绿蓦地怔然,仰头将手里的啤酒大口喝完。 「你是江凌绿?」带着日本腔的中文在她身前响起。 江凌绿扬眸,将空掉的酒瓶丢到一旁,再伸手打开另一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而地上早已丢了好几个空酒罐。 「干嘛?」她抽口烟,有点醺然的美眸睨着眼前的日本女孩,唇角漫不经心地勾着。「有事吗?」 黑川静瞄着地上的空酒瓶,再看着眼前全身酒气还抽烟的女人,眉头不由地一皱。「你配不上皓然大哥。」 江凌绿挑眉。 黑川静抬起下巴,「我知道你和皓然大哥的事。」虽然屠娇娇没提过江凌绿,可她派人调查过,知道江凌绿所有的事。 「所以?」对她的话,江凌绿不意外,也不在乎,姿态更轻痞,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 「我才配得上皓然大哥,你不配。」黑川静声音轻柔,看着江凌绿的目光直率,模样有礼却也傲然。 「就算你和皓然大哥曾有过什么,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从现在开始,皓然大哥的心里只会有我。」 「哦!」江凌绿点头,脸上的笑容不变,醺然的眼眸跳跃着轻浮笑意,「小妹妹,你现在是在跟我呛声吗?」 「不是。」黑川静回以一笑,小脸轻扬。「我只是在告诉你事实,谢谢你不要皓然大哥。」语毕,她两手交叠向她弯身行礼,有礼而又自信地离开。 黑川静一离开,江凌绿脸上的笑容立即沉下,想着黑川静的话,她闭了闭眼,胸口像压着什么,让她整个人焦躁沉郁。 「什么呀!」她嗤笑,现在是怎样,干嘛每个人都要跟她提石皓然?她跟他又没什么! 黑川静既然调查过,那就应该知道她和石皓然纯粹只是肉体关系而已,而且都结束了,她跑来跟她说这些干嘛? 还说什么谢谢她,那句谢谢让她听得整个人很不爽。 该死! 江凌绿喝掉手里的啤酒,没心情坐在这了,她可不想再遇到第三个人跟她提石皓然。 她丢掉手上的空酒瓶起身,不想回到那空荡荡的家,她干脆往后山走去。她很清醒,虽然步履不稳,可她知道自己还没有醉。 她只是心情不好。 踩过落叶,她一个人进入后山,夜晚的后山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树叶筛落银芒,她就着月色,东摇西晃、摇摇摆摆地在树林里走着。 后山很静,她的脚步声很清楚,她闭着眼,无目的地乱晃,脚尖踢到蔓延到地上的树枝,她踉跄了下,没跌倒,稳住了身子。 然后,她停住脚步。 「跟在我后面干嘛?」她没回头,语调有着不悦,而她也不隐藏,小脸也不笑了。 「你醉了。」石皓然从阴影中走出,低沉的声音在林中仿佛溢着叹息。 「我没醉。」江凌绿转身,摇着身子靠到树上,小脸嘲讽地看着他。「我知道你跟在我后面。」 一开始只是怀疑,她对他的气息太熟悉了,独自一人走着,仿佛也感觉到他向来沉稳无声的步伐,而刚刚她快跌倒时,她听到身后微重的脚步,就知道她猜对了。 「怎么?不去顾你的日本妞,跟在我身后做什么?」 「你一个人到后山危险。」他淡然回话,一张脸仍然面无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江凌绿笑了,「有什么危险?我又不是外地人,对这里我比谁都熟悉。」就算闭着眼睛走都不会迷路。 石皓然看着她,「你在生气吗?」她虽然脸上在笑,可语气却带着火药味,而那怒火似是针对他而来。 「唷,你也看得出来?」不错嘛,愣木头也有悟性。 「我没惹你。」他最近可没跟她碰面,也没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她的怒火让他疑惑。 「对,你没惹我,可你的日本妞惹我了。」想到黑川静那句「谢谢」,江凌绿就整个火大。 「对不起。」他道欺。 可他的道歉却让江凌绿听了更火,日本妞惹恼她,他代日本妞道歉?感情很好嘛! 她眯眸,心头烧着一团郁火,酒精在脑子里烧着,她没醉,她很清醒,她只是控制不了情绪。 「道歉不是用嘴巴说的。」扬起下巴,她不屑地看着他。 石皓然的眼里掠过一抹光,面容仍然沉静。「凌绿,别闹了。」他的语气像在哄着闹脾气的小孩。 「谁闹了?」她不驯地瞪他。 石皓然叹气。「你想怎样?」 「过来。」她朝他勾勾手指,想到日本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美眸闪过一丝火花。「用你的身体道歉。」 听到她的话,石皓然沉默,黑眸看看她,而她抬着脸,固执又倔强地与他相视。 看她这模样,石皓然就知道他劝不动了,他叹口气,走上前去。 「凌……」走到她身前,他想开口哄她,可江凌绿却粗鲁地抓住他的衣服,将他往下拉,唇瓣恶狠狠地吻住他。 她的脑海不断响起日本妞的话,什么谢谢她不要石皓然,什么石皓然以后心里只会有她……屁! 胸口烧着火焰,江凌绿脑海里的理智尽失。她紧紧抓着面前的男人,舌尖滑进他嘴里,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他! 他是她的! 「别……唔!」 江凌绿不让石皓然躲,小手往上捧住他的脸,齿尖像惩罚似地用力啃着唇瓣,灵活的小舌恣意地在男人嘴里舔吮。 而那双醺然美目则瞪着他,警告他不准闪、不准躲,她吻他他胆敢拒绝,她会更让他好看! 石皓然不禁在心里叹气,他当然可以轻易推开她,甚至可以把她打昏不让她继续撒泼发酒疯。 可真动手把她打昏……他相信她酒醒后绝对会找他算帐,而且他也舍不得对她动武。 最后只能选择僵在原地,任她在他嘴里肆虐。 可他这么乖,江凌绿却更不满,张嘴用力咬他的下唇。「你是木头呀?不会有点反应!」 她主动吻他耶!他不会自己把舌头伸过来吗? 「还是你现在只对日本妞有反应?」她瞪他,语气是毫不隐藏的酸溜。 听着她尖酸的话,石皓然眸光闪烁,却不回答,也不说别的话哄她,只是一贯地沉默。 而他的沉默让江凌绿更恼,当他心虚承认了,胸口的郁气让她整个控制不了脾气。 她伸手粗鲁地扯着他身上的衣服,低头往他脖子又啃又咬,小手摸着他竖硬的胸膛,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凌绿。」石皓然皱眉,想制住她的举动。「别这样……」 「闭嘴!」她抬头吼他,心情恶劣地瞪眼,见他皱眉不赞同地看她,她生气地推开他。 「你不要的话,我就去找别人。」靠着树,她伸手慢慢解开钮扣,美眸充满挑衅,诱人的春光随着扣子的解开而暴露在月色下,她的呼吸因怒火而急促,被胸罩包裹的酥胸也跟着起伏。 石皓然将视线定在小脸上,眉头皱得更紧。「凌……」 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这么敝开着衣服,转身往回走。 一只手用力将她拉回,略带粗鲁地将她压在树身上,巨大的身躯笼罩她,阳刚的脸庞有着无奈。「凌绿,你在发什么脾气?」 她却不回答,仅是抬起下巴,不驯地问他。「要不要?」 盯着她,石皓然没忽略她眸里的火焰,知道他不顺着她,她真的会去做疯狂的事,去找别的男人。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嚣张又不驯,赌起气来,除了江婆婆外,谁也不甩,尤其是对他,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坏脾气。 那张总是轻佻率性的笑脸下,潜葳的是火焰般的脾性,一旦点燃,则让人难以招架。 平时的她,冷静而有理智,很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可现在……闻着她身上的酒味,他知道自己是拿她没辙了。 他向来就拿她没辙!在心里轻叹口气,石皓然低头,温柔地覆上她的唇。 知道他屈服了,江凌绿得意地勾唇,手臂环住颈项,主动开启唇瓣。 火热的舌尖探进檀口,他轻柔地吻着她,轻慢地吮着小舌,不粗鲁不急躁,舔吮着小嘴里的甜美。 她却不满意他的温吞,小舌热情地缠住他,小手探入他的衣服,指尖抚过他温热的肌肤。 石皓然早习惯她的主动,在这方面她向来不害臊,甚至比他还积极,对蹂躏、享用他的身体,她向来乐在其中。 而他则任由她,微凉的手指拈位男人胸前突起,她清楚他的敏感点,指甲轻轻戳刺着男性乳头。 他的呼吸微重,湿热的舌突然变得狂烈,用力卷住丁香,掠夺她的香甜气息,黝黑的手掌探入蕾丝内农,将一只嫩乳抓在手中。 一如她清楚他的身体,他也对眼前的娇胴熟稔,四年的关系,他们比谁都了解对方。 她了解怎样才能挑起他的情欲,而他亦熟悉她身体的任何地方,知道怎样的抚弄能让她欢愉,怎样的唇舌相接能让她气息狂乱,怎么的占有会让她臣服在身下。 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她的发,她的轻喘,她的呼吸,她的柔软,这四年来,他比谁都清楚。 粗糙的手掌捏住蜜色椒乳,拇指压住蕊尖,指上的粗茧摩挲过茱萸,在顶端按压摩擦。 膝盖则顶开长腿,隔着牛仔布料磨蹭着柔软女性,湿热的唇舌和粉色小舌如麻花般交缠,黑眸盯着她渐渐迷蒙的双眼,掠过一抹让人战栗的火光。 他记得她方才那酸溜的话,知道她在意黑川静和他的关系,也知道她的不对劲是在吃醋。 可是,吃醋不代表喜欢,不代表她心里有他。 她只是占有欲作祟罢了,一向属于她的,却突然变成别人的,她当然无法接受。 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女人被他宠坏了,任意享用他,却从不想付出,因为她早已习惯了。 而他则纵容她,看着她霸道任性的模样,他是愉悦的,他喜欢她快乐的模样,也乐意宠她,让她快乐。 可是…… 抓着绵乳的手掌猛然一紧,那强大的手劲弄疼了她,江凌绿不由得皱眉,小嘴逸出一声抗议。 可抗议立即被吮咬的唇舌吞没,他的吻变得更激烈,吮咬着粉嫩的唇瓣,疯狂地吞噬她的呼吸。 她轻喘,娇胴更贴近他,手指用力扯弄着他胸前小点,让突起在指尖下硬如石头。 然后小手往下,着迷地抚过结实的腹肌,大胆地探入裤头,握住早已勃起的男性。 石皓然的呼吸因她的动作而更粗重,粗长因小手的抚握而轻颤,变得更滚烫巨大。 江凌绿突然推开他,转身将他压在树上,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过方正的下颚,齿间轻啃着下巴。 石皓然没反抗,呼吸因情欲而微乱,黑眸紧盯着她魅惑的姿态,任她脱下他的上衣,小舌一口一口地舔着火热的肌肤。 粉色的舌尖舔过胸膛的圆突,舌尖在周围绕着圈,印上湿润的痕迹,再张嘴含住,齿尖轻咬一下。 「唔……」他轻哼,眸色因欲望而深沉,小手里的男性因刺激而几乎快蹦出裤裆。 手心感觉到热杵的悸动,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江凌绿轻舔一下乳尖,抬眸瞅他一眼。 「日本妞有这样碰过你吗?」她问,美眸有着勾人媚意,小手用力握住粗长,力道刚好让他感到快意。 他闷哼,黑眸盯着她,声音因情欲而粗哑。「你想要我怎么回答?」若是以前他会回答没有,会跟她解释他和黑川静什么都没有。 可是,现在不了!以前顺她,宠她,可现在,他决定收回了。 没想到他会反问,江凌绿一愣,然后恼怒地瞪回去,「不用回答,我也不想听!」她赌气地回答,像要泄忿似地,用力啃咬他结实的肌理。 第一次被他反问,她心里有着不悦,混乱的脑子也胡思乱想着。 这木头第一次反抗她,是那日本妞的关系吗?他不回答一定有鬼,搞不好两人早滚上床了。 想到这专属于她的身体被别的女人沾染过,小脸不由得一沉,唇齿啃咬得更用力,在黝黑的肌肤上一一留下咬痕。 那日本妞也像她这样咬过他,吻遍他的身体吗? 小手拉下他的裤子,让早已勃然的欲望暴露,而她的手仍紧握着火热,看着手中的灼热,她眯了眯眸。 这男人的身体是她开发的,向来只有她享用,可现在却被别的女人沾染,还是个日本鬼子! 对,她排日啦!就算以前不,现在也厌恶了。 可恶!她抬眸瞪他,健硕的身体全是她留下的咬痕和吻痕,被她含吮过的乳头犹透着湿润水光,那完美的线条因情欲而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极致魅惑,而那张总是内敛的脸也因欲望而沾上一丝背德味道。 这根木头只有染上情欲的时候才会变得这么性感迷人,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而想到他这诱人的模样别人也看过,江凌绿心头就有着排斥,这模样的他是属于她的……向来只属于她! 「怎么了?」看到她闪烁不定的眸光,石皓然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比她还了解她。 可他不说破,也不询问、不解释,就任她去想。 「你……」江凌绿忍不住张口想问,可话到嘴边却又往肚里吞。 问什么问?问了不就表示她在意?虽然她是在意没错……一定是占有欲的关系。 她这么告诉自己,反正她只对他的身体有兴趣,其余的,她才不在乎呢! 低眸看着手里的欲望,江凌绿蹲跪下身,在他的注视下,张嘴轻轻含住他的欲望。 石皓然抿唇忍住出口的低吟,身下的欲望被温热的小嘴含住前端,湿软的舌尖在顶端绕圈轻舔,甚至故意顶弄着敏惑的小孔。 她以唇舌挑逗他,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在嘴里的滚烫几乎是兴奋地悸动,美眸轻扬,欣赏他的反应。 只见刚硬的脸庞在薄弱月光下浮现着压抑,可眸里的欲火却掩饰不住,几乎是渴望地看着她。 想到他这模样是由她引起的,江凌绿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欲,这个严肃正经的男人,就在她的手里、嘴里,任她掌握。 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玩具,那张脸应该染上狂乱,为她而狂乱,为她而失去理智。 小嘴缓慢地含进灼热昂扬,而小手则抚弄着末端,指尖抚过他的敏感地,耳边随即听到他发出的粗喘。 他的喘息让她心里的欲望更深浓,征服他、让他臣服的念头,则让她的动作更大胆。 湿软的舌尖来回含吮着灼热,她一口一口来回吞吐,唾液将熟铁染上一抹薄泽,唇舌来回间,逐发出煽情的滋滋声。 她一边吞吐嘴里的欲望,一边用媚惑的眼神勾引他,握住亢奋末端的手指微微使力,压挤着他的欲望深渊。 「唔……」身体的愉悦和勃发的快惑让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沉静的黑眸渐渐染上一丝薄光。 这样的他,突然变得性感无比,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惑人魅力,薄汗沁出肌肤,宽阁的胸膛弥漫着美丽的光泽。 江凌绿的心口不由得悸动,含住灼热的小嘴用力收紧。 「该死!」性感的唇吐出不该有的低咒,石皓然用力拉起她,将她压在树上,手掌粗鲁地想拉下她的牛仔裤。 他的粗暴惹来她得意的轻笑,可小嘴随即被粗蛮地堵住,火热的舌野蛮地侵略唇瓣,让那使人懊恼的笑声消失。 每一次欢爱她总极力挑逗他,要让他失控,在她面前褪去严谨的模样,她对这游戏乐此不疲。 他明了她的目的,总在最后如她所愿,她渴望他的身体,他何尝不是?面对她,他总能轻易失去惯有的稳重。 而她,总会在得逞时毫不遮掩地逸出轻笑,那眉眼的得意耀眼又迷人,这样的她,让他在心里微笑。 可此刻,那笑声却让他恼怒,这个女人只想征服他的身体,其余的,她从不在意。 想到这,掠夺的唇舌更激烈,贴身的牛仔裤让他无法轻易脱下,他干脆粗暴地将牛仔裤拉到臀下,大手拉开她的右腿,灼热的昂扬顶着花唇,结实的窄臀用力往前一顶,男性立即挤开两片唇瓣,深切地埋入柔穴。 「嗯……」紧窒的小穴早已因情欲而湿润,可仍一时无法承受他突来的进入,她忍不住皱眉,小嘴吐出抗议。「轻一点……」 他却不理会,男性微微抽退,又猛然撞入,甚至故意恶擦过稚嫩的花肉,顶撞她敏感的地方。 「哦……」又疼又麻的惑觉让她呻吟,舌尖被他吸吮着,她嘴里尽是他的味道,她只能皱眉嗔怒地瞪着他。 「轻一点能满足你吗?」放开红肿的唇瓣,他哑声说道,男性猛烈地进出柔穴,每一个抽撤都让花壁用力收缩一下,那种紧密的包裹让他欲罢不能,撞击的力道更强劲。 他狂猛的进入让她无法说话回应,只能启唇,小嘴不断发出细细的迷人吟哦,俏臀轻挪着,在他进入时跟着配合,让灼热擦进稚嫩的花肉,加深身体的愉悦。 「你就喜欢我这样动,是吧?」他张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舔过她的耳环,滑进她敏感的耳廓。 娇胴不由得一颤,花壁因刺激而收紧,狠狠吸附着男性,抓着肩胛的手指也深陷黝黑的肌肤。 「唔!」被柔穴包覆的紧窒和肩上的刺痛让他闷哼,大手架开长腿,勾放在手肘,将她整个抬起,柔背顶靠着树身。 男性分身因这姿势进得更深,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柔穴因他的动作而更湿润,稠液不断地被挤出。 滑出的爱液将花唇染得湿淋,再往下滴落,在半褪的蕾丝小裤映上淫欲的水渍。 长腿热切地勾位他的腰,江凌绿抬臀迎合着他的进出,小腹主动用力,让花壁一次又一次咬紧男性灼热。 她的举动让热铁的进入更疯狂,手指往前拈住早已红艳的蕊珠,两指夹住用力扭转扯弄。 而唇舌也离开她敏感的耳垂,脸庞埋进丰满的胸乳,张嘴含吮着滑腻乳肉,舌头卷进尖挺的娇蕊,在湿热的嘴里含吮挑弄,让乳蕊在嘴里变得充血艳红,他才放开,再吮住另一团酥乳,将蜜色的胸乳舔吮得又红又湿,映满他留下的湿热痕迹。 石皓然看着沾满他印记的娇胴,黑眸抹过一丝火光,他看着那张布满情欲的美丽小脸,心头有着无法压抑的欲望。 抬头用力吻住柔唇,热杵在她体内用力抽撤,她越紧窒收缩,他的进出就越狂热。 透明的爱露在灼热的辗磨下不断被推挤而出,紧窒的花壁热切地吸附贯穿的男性。 她张开小嘴,舌尖狂乱地与他交合着,激烈的吮吻让他们无暇理会淌下的唾液,两人湿润的下颚一如身下的火热。 他们紧紧缠着对方,身体紧密地交合着,灼热的肌肤烧着情欲的火,润湿的嫩穴瞬间窜过一阵强烈的抽搐。 娇胴立即紧绷,盘住劲腰的长腿收得更紧,花壁用力蠕动,狠狠吸咬着男性硕大。 「唔……」他逸出一声闷哼,长指用力拉扯着花蕊,享受看花肉的紧密,窄臀律动得更快速。 他的动作将她抛向更高的愉悦,身体轻颤着,丰沛的爱液立即涌出,包围着男性,而花壁也开始有频率地来回收紧。 那紧密的痉挛崩溃石皓然的自制力,男性用力抽撤几下,唇舌缠住丁香,在她破碎的嘤咛下,释放出灼热……
今年的气候有些古怪,就连江南南方几个富庶的大城,皆是银白一片,成了 冬神的领地。寒风中天色渐亮。江南第一首富段家宅院里,挂起一排排红;艳的灯笼。 今天是段家独生女段雪枫出阁之日。 狂雪纷飞,红色的囍字在大雪里有些看不清楚,很难想象这是历法上所说的黄道吉日。锣鼓喧天,一列迎亲队伍在银白大雪中显得格外醒目,热闹的气氛冲掉了些许寒意。怕冷的人们都躲在自宅的宅阮中,开着小窗看热闹,兴奋地谈论有关段家的事迹。段家历代出英雄豪杰,在江南一带为人所津津乐道,而其中最传奇的人物,莫过于上一出当家医侠段上成。 段上成闯荡江湖多年,原本无意继承段家庞大的家产,可当时的老当家段云龙硬逼他娶身世离奇的傅仙仙,他才不得不返家。 段上成和傅仙仙成亲之后,生下女儿段雪枫,并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将段家产业交给她,随后两人便再度云游四海去了。 在花轿旁唠唠叨叨的正是奶娘,略显肥胖的身躯小心翼翼地踩着湿滑的雪地。[ 老爷和夫人也真是的,放着这幺庞大的家产不管,自顾自的跑去云游。现在小姐都要出嫁了,他们还不出现,那; 等会儿拜堂时该怎幺办?]坐在花轿里的段雪枫听到奶娘无谓的担忧,不禁笑了起来。 [ 更何况从我接掌家务至今也已经两年了,很多事我都可以自己做主,就算他们不在,婚事也是要照办的。] 面对自家小姐的坚强,奶娘不禁摇头。 [ 哪有闺女像您这般命苦,得像个男人般出去抛头露面谈生意呢?看在奶娘眼里可真心疼啊!] 段雪枫又笑了,[ 这种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雷哥哥会替我掌管段家所有的产业。] 奶娘故意调侃她,[该叫相公了!] 段雪枫在喜帕下的悄脸都红了。 提起未了的夫婿,她心里可是甜滋滋的呢!由于他们的父亲是生死至交,两人才得以结下这段姻缘,而今她就要嫁给他了。想到此,段雪枫打心里笑了。 迎亲队伍在风雪中缓缓前进,可是段雪枫心里却溢满甜蜜的感觉……… 没人注意到屋檐上出现了两条注视着迎亲队伍的人影。 催促的声音显得有些急躁。 只见其中一人深深地望了花轿一眼后,才转身施展轻功离去,在大雪之中很快消失了。噼哩噼啪啦……… 爆竹声炒热了迎亲的气氛,嫁娶秩队伍最后停在江南的第一大客栈——华云楼前面。由于肖家在北方鬼谷,为了方便迎娶,便在华云楼办好喜宴,而后再回到段家。此时,华云楼里人声鼎沸,挤满了想要一睹段雪枫美丽身影的人,场面热闹非凡。可爆竹都放完了,却不乳新郎的踪影。 奶娘不禁发出疑问。 她连忙走进客栈里,对一名店小二低声道:[ 小二哥,麻烦你去请我们家姑爷下来接我们小姐] 店小二点点头,快步到楼上的客房找人。 到底是怎幺回事?这怪异的情况坐在花轿里的段雪枫不安的起来。 店小二的叫声从二楼传了下来。 什幺?坐在花轿里的段雪枫听了,一双;杏眸里写满惊慌。 奶娘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揪着店小二的衣裳,气急败坏地问: 店小二很肯定地道:[ 肖,段两家早就包下整个华云楼,不可能有其它房客住在这儿啊!肖公子真的不在上头。 ] 就在奶娘盘问店小二之际,段雪枫细细的嗓音从他两身后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段雪枫已出了花轿,自行揭去喜帕,美丽的小脸苍白如雪。 奶娘见到段雪枫的脸色,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 雪地里的好一身大红嫁衣,与苍白的脸孔形成强烈的对比,黑色的瞳眸闪烁着错愕的光芒。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来,所有围观的人们顿时鸦雀无声。 走进客栈,喜宴会场全是耀眼的红。 龙凤烛燃烧着火光,震耳欲聋的爆竹声犹回荡在耳边,到头来竟是幻影… 她不明白肖雷闵为何僧在成亲之日临阵脱逃,明明是一桩人人称羡的婚事,怎幺会落得如此难堪的下场?想到此,段雪枫心中千头万绪,一时乱了方寸。 她凄厉一吼,将缀满珠花宝石的凤冠丢了出去,摔个粉碎,就如同她的婚事一样,突然,她纵身一跃,施展轻巧登上客栈二楼。 段雪枫唤着肖雷闵,步伐快速且凌乱,水眸不放过客栈任何一个客房,仔细寻找新郎的行踪。 她奔至长廊的客房,门上的囍字在此刻显得十足讽刺,她提起一口真气,红袖一挥,震开了那两片木门。 泪水滑落,心碎令段雪枫泣不成声,原本应该是属于他俩今夜的新房,如今只剩她孤独的身影。 奶娘一干人等纷纷上楼,想要阻止段雪枫疯狂的举动,可她一点也不领情,拒绝众人的关怀。她只要那个男人!她要他马上出现,给她一个不娶她的理由! 她的小手紧握成拳,指渗出鲜血。 一场原本欢欢喜喜的婚事,在新娘揪心扯肺的呼唤下以悲剧收场……… 「三年后江南段家大宅 奶娘将盛着参茶的白瓷茶杯交给ㄚ鬟,还不忘唠叨道: 见ㄚ鬟乘顺地应了声,她这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春暖花开,望着庭院里争奇斗艳的花朵,奶娘不禁叹了一口气。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自那场大雪中的迎亲之后,竟已过了三个年头。肖雷闵的行踪成谜,即使段雪枫撤下大笔的金钱寻找他的下落,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奶娘喃喃自语着,[ 您可知道小姐追三年变了多少?] 是的,所有的事情都在工年前的那场迎亲之后变样了。 突然,自长廊的另一端传来爽朗的笑声。[ 段姑娘果然高明,先是与北方虎威镖局谈好长白山上草药的押镖行程,而且连价钱都杀得漂亮!] 长廊上出现两条身影,定睛一看,只见段雪枫与另一名相貌凶恶的大汉并肩而行。[ 雪枫不敢,多亏天虎大叔从中穿线,否则不还不晓得这事谈不谈得成呢!] 段雪枫身穿桃色雪霓裳,乌丝以缀着翠玉的缎带扎起,姑娘家的娇艳让整条长廊仿佛都亮了起来。下台阶时,她原本要踏在阶梯上的莲足滑了一下,娇小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 黄天虎一喝,想要出手扶持,可她已俐落地侧身一翻,如蝴蝶般翩然落地。[ 多谢天亮叔,雪枫真是太不小心了,没看清楚台阶就下。] 她一派有礼地道谢,微笑之下是不易亲近的冰霜。从她过度的自我保护中,黄天虎便知道那传言是真的了。传说在段雪枫出嫁当天,新郎无缘无故的消失之后,她立刻重金搜捕逃夫,且勤练神功再也不让男子近她的身。 走出后家后,黄天虎不免在心中感叹,究竟是哪个男人狠得下心抛弃这美丽的女子?送走黄天虎之后,段雪枫返回书斋,正准备整理帐款。 莲心上人走了进来。 段雪枫连忙起身,上前迎接面目慈祥的莲心上人。 莲心上人笑着回道:[ 别担心,师父好多了。] 待莲心上人坐定之后,段雪枫将方才ㄚ鬟送来的参茶捧给师父。莲心上人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说道:[ 为师的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段雪枫仍是笑意盈盈地捧着参茶,白蒙蒙的热气让她看不清楚莲心上人脸上的表情。 闻言,原本紧紧捧着的白瓷茶杯竟在一瞬间滑落—— 莲心上人的拂尘一扫,将烫人的参茶往旁一拨,避免烫伤两人。 她见爱徒一副失神的模样,不觉敛去笑容。 段雪枫突然激动起来, 不用为师的多说,你也知道冷焰神功是武林失传多年的绝学,其威力只强大,足以以一己力歼灭一座小城,;可修炼者一旦动情,将会走火入魔,气血攻心,全身筋脉尽断……] 自三年前拜在师父门下,段雪枫便谨记在心,从不曾忘记。] 段雪枫双膝一跪,一双水灵大眼大眼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徒儿与肖雷闵之间的情爱早在三年前消失殆尽,如今徒儿人中剩下的,就只有要如何擒住肖雷闵那个负心汉!] 莲心上人见爱徒如此表明自己的意志,脸色这才缓粕下来,缓缓地说道「前些日子,有人回报在京城附近发现肖雷闵的踪影。经过我们多方的缨查和追捕,终于在昨天夜里将他抓到。」入夜之后,天空诡异地凝聚起乌云,下赵了入春之后的第一场春雨。 细雨之中,一抹人扉来到段家犬宅最隐密一的一处,由湿冷的石阶走入地牢「那他现在人在何处?」「府中的地牢。」入夜之后,天空诡异地凝聚起乌云,下赵了入春之后的第一场春雨。 细雨之中,一抹人扉来到段家犬宅最隐密一的一处,由湿冷的石阶走入地牢墙上的火把映滪着段零亲的身影,只是,她那张美丽的脸庞亳无表情,谍人猜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幽暗的空闾里火光摇曳不定,牢笼里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想不到段家地牢第一个囚禁的人,居然是你这个姑爷。」段雪枫柔柔的嗓音传来,教被关在牢笼里的肖雷闵抬起了头,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直定定地望着站在火光下的倩影。 他变了!段雪枫心中若有所感。 岁月洗去了他年少时的膏涩,令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成熟的男子气息,虽被重重镇炼困住,可仍无损他的俊美。「雪妹。」一声熟悉的呼唤,让段雪枫的心里超了阵阵波澜春去秋来,他这一俏失就是三年。 这三年来,她的内心备受煎熬,痛苦与不解交相折磨着她。 她日复一日的等待他的出现,只为了得到一个让自己心服口服的答案——他当年为什幺要逃婚,让她成为众人的笑柄……过往的难堪记亿如同滔天巨浪般难上她的心头;忍多年的倩绪在见到肖雷闵之后完全溃堤;; 她提起一口真气,被风扬起一道强风,那间将那阻隔两人的铁条破壤殆尽[ 这些年你倒是过得逍遥快活!] 段雪韵的美目覆上一层寒霜,说出的话语教人感觉到她深深的恨意。 她直视着他。 面对段雪枫的咄咄逼人,肖雷闵声音低沉地说道:「是我对不起雪妹在先, 肖雷闵钳此客套的说辞教她更加恼怒。她再度发功,那恰到妤处的内力将搁在墙上的皮鞭丽飞了出去,恰巧落在她的小手上。[ 你身上的锁是以北方神龙古袜所制,历经几百次的滓炼与打造,不是轻易挣脱得了的,所以,你不必白费心机的想要逃走。] 段雪枫勾起嘴角。她缕缓地走向双手皆被高高绑起的肖雷闵,在摇曳的火光下,她那张脸孔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衅。 皮鞭鞭打肉体的声音飨超,在这湿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随着鞭子的落下,他的背上襁起点点鲜血。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碎不堪,古铜色的肌辟满是血痕。段雪枫毫不留情地挥着鞭子,将心里的怨恨全数发泄在眼前的男人上。 长鞭再度落下,鞭打声交织着段霎枫的怒吼,她原本白瞥的脸庞此刻怒红成一片,教人看了不由得感到害怕。「 又一记鞭子落下[ 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还是你早已心有所属?或者你棍本不满意这桩婚事?] 一连串的问句随着阵阵的鞭打声而来,整个地牢霎时弥漫搅浓的血腥味。肖雷闵闷不吭声,咬牙忍受肉体上的疼痛。 突然,震耳欲声的雷鸣响起,仿佛在呼应段雪枫的怒气般。鞭声停歇,风雨渐狂。地牢外,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地牢内,段雪亲那双美目仍直盯着肖雷闵。 段雪枫慢慢地走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她意外的发现虽然自己如此残忍的鞭打他,但他眼中没有丝毫恨意。 他终于开口,声音听来十分沙哑。[ 我愿意你鞭打至死。] 肖雷闵的这番话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震[ 呵!三年前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在大喜之日逃跑,如今你成了我的阶下囚,却口口声磬的说顾意以死来让我消气?] 她冷哼一声,脸上净是嘲谲的笑。 她丢下皮鞭,伸出青葱小手抚过他的脸庞。一颗颗汗珠自他的额头上淌下,段雪枫仔捆的观察他脸上的表倩,想看看他是否有半丝虚假。 他哑声低唤,教段雪枫不禁心软。[ 我是真心诚意地希望你能快乐;;] 他俩是如此的靠近,近到段雪枫可以嗅到他身上的男人味,令她暂时抛开心中的怨恨,想起以往美好的回忆g:他原本应该是于她的,而她也应是他的。他们自小就认识,肖雷闵对段雪枫总是百般呵护,商段雪枫也只认定肖雷闵一人此情此景,莫非只能成追忆? 就在段雪枫兀自陷入沉思之际,肖雷闵的一句话让她猛然回过神来! 她出手极快,在他的俊脸上留下一道五爪印。 是的,他滓深地伤了她的心,而这个仇恨恐怕她一辈子部不会忘记。段雪枫的美眸危险地眯起。[ 你以后不准唤我雪妹,段家所有人也不会把你当成姑爷看待,你只配当我的奴隶,一辈子替我做牛做马!] 天澧划过一道闪电,瞬闾照亮墨黑的天空,接着飨起萝天巨雷,仿佛在预告段家从此将不再平静。春日融融,百花齐放。在江南的四季里,最美丽的季节莫过于春季。,虽说夏有夏的艳,秋有秋的柔,冬有冬的绝,可对于居住在此地的人们来说,春天是最迷人的。然而,在这粕煦的季节里,段家大宅里却像冬天般寒冷。 在长一阵古怪的金属碰撞声回荡在段家后院的长廊上,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的另一端。 那人便是肖雷闵。家。贺起起饴一/ 信项工作往往谦段家的男仆忙上好一阵子奶娘的声音在肖雷闵身后不远处飨起。 他回头一看,只见紧紧握着手绢的奶娘,眼眶含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奶娘奔到他面前,看见他身上的铁链,大惊失色地问。[ 这是怎幺因事?是谁把你炼住的?] 肖雷闵闻言,唇遵泛起一丝虚无飘僻的微笑。[ 是我自己心甘倩愿被炼,跟任何人无关。] 奶娘疼惜地看着他身上的伤痕。[ 这也是小姐打的吗?您是她的夫婿,她不能这样对你啊 我去跟她说……] 「奶娘,别去!」肖雷阂及时拔住她,「我;;不是她的夫婿。我在成亲那天逃走,我们并没有拜过堂。」「可是您跟小姐的亲事是老爷他们定的;;」 奶娘叹了口气,忍不住闲道。「您当初为什幺要抛弃小姐?你们的感倩一向媲妤,您怎会突、突然毁婚?您可知道,自从您离开之后,小姐变了好多;;」肖雷闰原本想要响应,可就在此时, 一道熟悉悦耳的女性嗓声在他俩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过头,只见段雪枫面无表倩的站在长廊的尽头。 段雪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眸中不复以往对肖雷闵的情意。 奶娘看不过去,连忙替他求情。 段雪枫发出冷哼,[ 他只是个奴隶,只配替我干活!奶娘,你别理他,否则我要你跟他一起干活!] 奶娘哭得满脸泪痕,试图动之以情[ 肖雷闵当年逃婚,对不超我在先,今日落在我手中,理当由我来处置!] 突然,一道强劲的掌风朝奶娘扫来: 段雪枫惊叫一声欲阻挡来人,可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阻止,眼见那一掌就要打在奶娘身上!;肖雷闵连忙丢下汛重的米粮,迅速将奶娘推离,硬生生地接下莲心上人的一掌那力道太过猛烈,莲心上人与肖雷闵一对上,各自弹了开来![ 奶娘! ] 段雪枫急忙上前扶住惊吓过度的奶娘,面对莲心上人的举动,她戚到十分诧异! [放心,为师的刚刚对奶娘出手,只是想看看肖雷闵会不会出手搭救!] 莲心上人将手中的拂尘往后一摆,直视眼前高大的肖雷闵,像是在打量什幺似的。 他低声问。 莲心上人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 雷闵不卑不亢地道。[你!] 莲心上人无法反驳,只能怒瞪着他。 段雪枫叉给了肖雷闵一记火辣辣的印子[ 你有什幺资格说我师父? ] 段雪枫挺身维护师父,[ 我师父刚刚也说过了,她并非故意打奶娘,而是要打奶娘,而是要试试你还有没有良心] 幸妤爱徒出面,莲心上人有了台阶下,便垃着她匆匆离开。 看着师徒两人渐行渐远,奶娘感慨地说。[ 小姐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您离去之后,她的个从就变了!] 肖雷贻喃喃自语着,望着段雪枫越来越小的身影,眸中胎过一丝自责。 她还记得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段母柔柔地叫唤正站在挑花树下的文儿。 段雪枫乖巧地从飘落的花瓣雨中走来,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男孩站在肖叔叔和肖婶婶身边,含笑地望着她。 那男孩俊朗的面容下,带着一股温和的气质,她从末看过这幺好看的男孩干。 段母笑道。 段雪枫羞怯地轻唤,脸上一片躁热。 那男孩微笑响应。 段母逗弄女儿。 段雪枫不好意思的躲进母亲怀中。 段雪枫听了不禁有些担心。 她怕眼前的大哥哥不喜欢自己,她不希望他讨厌她! 肖雷闵肯定的回答,令段雪枫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就是肖父的这句话,将他俩的生命紧紧连在一起。 呵!想起往事,段雪枫不觉傻笑起来。 那是包含着甜蜜与无奈的笑。 当初他明明说他喜箩她,并且在日后见面时对她百般温柔、呵护备至,可后来为何g!当年在佻花树下的相许,早已随着冬雪的融化而俏失。 她怨!她恨!她无法原谅他;;她抽出闪着利芒的剑,施展轻功往后院那片桃花树丛而去!!春天的夜里仍带着些许的寒意。 经过一整天的劳动之后,所有的米粮已搬运完毕。 肖雷闵缓缓地走到后院的井遵,脱下衣裳,舀取井水清洗脏污的身躯[ 哗啦啦……] 清凉的水当头淋下,令他身上尚末结痂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段家后院,桃花株株盛开,到处弥漫着浓郁的桃花香。 面对此倩此景,肖雷闵不禁停下舀水的动作,望着满园的挑花出神;[ 啪啪……]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迸裂的声音,肖雷闵一回头,只见身后的老桃花树缓缓地往他的方向倒来。 他迅速地带起锁炼,借力使力地往上抛去,挥开了那倾倒的枝干。 桃花花瓣四处飞散,枝叶落地,发出无言的悲鸣 肖雷闰穿起衣衫,慢慢地走近那片桃花树,只见树丛中传来阵阵迸裂声;;他缓缓接近声源,一路走来,脚下竟都是坠落的桃花,弥漫着桃花死前的香气 月光下只见一抹红色身影飞舞着,那把握在她纤手上的长剑闪箸银光,在四周的桃花树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肖雷简奔了过去,处在杀氧逼人的剑稻之中,想耍夺下役雪枫手中那把长剑○ 见来人是他,段雪枫生气的大喝: 「[ 那是你父亲最喜欢的桃托,你不可以随便砍断他们!] 段雪枫一个旋身又是一剑,瞬简又是一株桃花遭殃。肖雷韵手脚虽被禁锢住,可他很快地跟上丁它的剑法,[ 你就这幺不爱惜他难道你忘了我们曾在桃花树下——] 寒光一闪,那把长剑不偏不倚的砍中肖雷闵身上的铁链,瞬间应磬而断: 他的眸子里映箸她盛满怒气的容颜。 她索性抛弃断剑,只想对桃花发泄满腔的怒火。只是,当她想推开那个阻挡在她面前的男人时,却被他一把拥入怀中那间,肖雷闵感受到一股女子特有的芳香和柔软。两人再度相望,段雪枫一时反应不过来,水雳大眼里满是诧异。 他无法理解,她对这些桃花有极大的恨意。 望着她陌生的眼眸,他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肖雷朗仍紧抱着她的纤腰,两人没有丝毫空隙。 忆起过往,段雪枫只觉得心痛。[ 你若觉得不妥,可以向他们提出退婚的要求,何必大你为什幺一定要恨呢?如果折磨我能让你高兴,那你现在应该如愿了,可你的表窥告诉我,这样的结局不能让你快乐。][雪妹,告诉我,我该怎幺做才能弥补你,让你忘记仇恨?] 他衷心地道。 段雪枫唇角泛起一丝微笑,对于这个伤透她的心的男人所说的话,只觉得可笑○伤害已经造成,无论再怎幺弥补都无济于事。[ 你在成亲当天遗弃我,让我独自面对外界的耳语,岂是现在一弥补就可以了结?]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肖雷闵为之语塞。与怀中美人对看了一会儿,他明白自己斗不过她的固执。 他松开了她,做出最大的让步。 她睨着他问。事膈三年,亲耳听到肖雷闽的坚持,段雪枫心上那道旧疤再度狠狈地被撕裂开来。 三年前,他用逃离的方式,默默地伤害了在大雪里哭泣的她。一年后,他站在她面前,直接表明他不想和她成亲………想到此,段雪枫猛然拔起固定在发上的四支金钗,趁他毫无防备之际,将金钗插入他的穴道中:……… :他的身子被金钗所制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神表达他的错愕。 她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 我暂时以金钗封住你几个大穴,让你在成亲之前无法逃脱。你就乖乖的准备当我的新郎吧!] 她的眼眸冷若冰,没有丝毫温度。 !他痛苦地唤着她的名。 段雪枫美丽的容颜净是残忍。 段雪枫又要出阁了!消息一传出,立刻轰动整个江南。锣鼓喧天,喜气洋洋的嫁娶队伍再度出现在街道上。新娘依旧,新郎依旧,就连迎娶的地点都是在华云褛,一如「三年前春日暖暖,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群众,每个人都想一睹当年那位逃婚的新郎的庐山真面目。花轿很快地来到华云褛外,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在提醒段雪枫初肖票他俩就要成亲了。肖雷闵一身喜袍,双手双脚依然被铐着,金钗仍在他体内,阻挡真气的运行○ 两旁的侍女催促道。肖雷闵一合一步地走着,「三年前他原本就应该听从父母之命,迎娶这个他从小就捧在手心呵护的女孩;这一次,他没有逃脱的机会了。在众人的注目下,他终于和她成亲了!龙凤烛台燃着烛火,华云褛大厅的嘈杂声隐隐约约地传到新房里。「这回来参加婚礼的,都是与段家有生意往来的人,每个人都对这桩婚事感到好奇。段雪枫是个外柔内刚的小女人,由她重金悬赏逃夫「一年的行为来看,在在显示她有着惊人的毅力初泱心。她明白大家都在等着看他俩最后的结局,而她自己也很想知道。坐在床上的段雪枫,一动也不动站等着肖雷闵来揭开她的喜帕。你知道你违种行为与自杀无异吗?出阁前,面对莲心上人的质疑,她仍然无动于衷。可她知道自己硬是籼肖雷闵成亲,把他留在身边,只会为自己招徕不孛;5为此,莲心上人气得拂袖离去,回到山上修行如果你再次动倩,会导致什幺样的后果,你知道吗?她将会全身经脉尽断而亡,而她的心则可能困为叉一次的伤害,再也拼凑不起来;;「喀啦!」耳尖的她听到开门的声奇,她知道是他来了。 新婚之夜,这华丽的新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独处。 「你要在那儿杵多久?」段雪枫开口打破沉默,不久后,她头上的喜帕被缓缓地掀开两人再度相望。 她美得如同仙子下凡,一身喜气洋洋的嫁衣衬着雪白的肌肤,红泼泼的小嘴紧抿着,黑亮的水眸直盯着他。他高大的身影遮住她大半的身子,俊俏的脸庞有着赞赏。他知道她从小就美,可如今看到她一身新嫁娘的装扮,仍是惊讶于她的美丽,让他如此!5悴然心动!「看什幺?」「妳很美。」面对肖雷闵的赞美,她一点也不开心,反而冷笑道。「我就算再美,也有人不肯娶我。」「雪妹……;「他知道她还在怪他,」难道我们非要这样恶言相向不可吗?「」是你逼得我不得不如此!「她突然擒住他的双手,借力使力地推着他倒上新床。她在上,他在下。「你消失的这三年,不晓得有多少王公贵族前来提亲,每个男人都垂涎我的美色和段家的家产g5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唯一例外的人能撑多久?」襁纤小手紧握着冰冷的铁链,娇小的身子强势地压着无力招架的肖雷闵。 她主动凑上唇,像只小母老虎似地堵住他的嘴。 她的唇是那幺的甜美,她的吻是那幺的绵密,让人不由自主地响应她。 段雪枫进一步将舌钻入他口中;「你喝酒了?」她在吻够了之后,稍稍离开他的唇,低语道。「这冲天酒味差点把我醺醉了………」雪……「他意乱倩迷的低喃。那双雪白的小手缓缓地解下他身上的衣物,诱人的红唇如落樱般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在她的挑逗之下,慢慢地被点燃;;「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他沙哑地道。 「我知道。」她双颊排红,嗓音变得异常低沆。 看见缠住他的腰带,段雪枫不禁轻皱柳眉;;「碍事!」她梢梢运功,一弹指,腰带立刻应声而断!他怎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段雪枫有些攫疑,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没有感觉?不然怎幺到了这等地步,还任由她主动「上下其手」?她就这幺没有魅力吗?不!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肖雷闵如此对她!她一定要证明他也跟其它男人一样,无法抗拒她的吸引力。 她再度吻上了他,双手正要褪下他的裤子g;突然,原本被压在下面的肖雷闵猛地翻身反压住她,局势在一瞬间逆转!他,擒住了她。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窜起了与平日完全不同的火光…… 在段雪枫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她的唇己被他紧紧的覆住。 他的吻是那幺的熟悉,段雪枫感觉自己仿佛被柔所包围,不由得想起甜蜜的过往;。 肖雷闵细细地吸吮她柔软的唇,起伏不定的赤裸胸膛紧贴着她。 见怀中佳人星眸半眯,双颊驼红,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与她有更深入的接触他一边亲吻她,一边解开她的嫁衣。 「嗯;;」她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 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和衬衣被褪了下来,在那月牙白的肚兜下,是浑圆的雪白酥胸。肖雷闵对待她就像在呵护一样宝贝般,每一个吻、每一个抚触,节激超她心中封闭已久的情感:迷蒙中,他温暖的大手隔着肚兜覆住她的浑圆,可他手腕上冰冷的铁链却让她皱起眉头。 「对不起:……冷吗?」他赶紧收回手,下一刻,他以蜃齿解开肚兜的绳结。 「啊……」她低呼一声,只见肖雷闵正低下头,舔吮着她胸前的两朵红梅,稣麻的快感让她不禁发出阵阵娇吟。 他将方才褪下的衣裳裹住手腕上的铁链,再度抚上她细致的娇躯,粗糙的大手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簇火苗。段雪枫为此轻轻颤抖着。他的手指慢慢地往下移动,自高耸的浑圆来到小巧的肚脐,每一个爱抚部加上一个如棉絮般的吻。 「嗯……」当他解开她的衬裙之后,那处予的芳泽便亳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面对他炽热的眼光,她娇羞地并拢双腿,朗上眼不敢看他「让我看……雪妹……」他唤着她的名,吻上她白膂的腿,轻轻的呓咬,在如雪的肌肤上留下红樱般的记号。 在肖雷闵温柔的挑逗下,她终于让他挤身于双腿之间,火光映照着她害羞的脸庞。他的指尖探入她的芳草,找到已经有些湿润的窄径,修长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她的花蒂,引起她一阵阵娇吟……「嗯……;啊……」她的小手紧抓着肖雷闵的肩膀,任由他尽情的探紊。他修长的手指来到甬道入口,缓缓地刺入她的花径里,撷取激情的花露。 「啊……啊……」体内的欲望已彻彻底底的被挑超,她无法思考,只能依照本能去做。 「- 雪妹……雪妹……」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手指加快了在她体内抽送的速度。 她徽微皱眉,紧窒的花穴因为外物的入侵而有些发疼。 「弄疼妳了?」他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自己则因强忍着欲望而汗流浃背。 「对不起,我会更柔的。」下一秒,他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指,爱抚她站满花蜜的秘道。 「啊!」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她,这样轻柔、这样狂浪!在他熟稔的挑弄下,她被他带到了云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漫过全身,让地完全无法思考。。 *****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恢复神志。 只见肖雷闵那张俊颜,正微笑地看着她她是怎幺了?面对他温柔的对待,段雪枫几乎忘记自己应该是要恨他的。 可此时的他就和以前一样,教她深深迷恋,无法自拔;i想到此,段雪枫突然感到心口发疼。 冷焰神功!段雪枫暗暗吃惊,师父所言果然不假,冷焰神功最忌动情,若情丝尚存,必将气血逆流,全身经腋娄断!「雪妹?」察觉到她的异状,肖雷闰关心站问。 段雪枫连忙护住心脉,白着一张雪颜,轻柔地问:「为什幺?」她没忘记最重要的事「嗯?」他不懂她指的是什幺。 「为什幺你」一年前要逃婚?「她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傧。「我;;」面对段雪枫的质问,肖雷闰沉默不语。 她不放弃地逼问道:「你说啊J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不……:「他大吼,脸上有着极大的痛楚。她焦急地道:「雷哥哥,你怎幺了?」︹不要问我!「他不能说啊!突然,肖雷闵发出一掌,打中正要扶住他的段雪枫。「啊!」这一掌打得叉快叉猛,使毫抚防范之心的段雪枫被打飞出去,撞上墙壁。 打在胸口的一掌让原本可以暂时护住心脉的段雪枫痛苦不堪,再也无法抑制体内的气血逆流!「不要再问了,听到没有」「黑夜中传来肖雷闵的怒吼。而段雪枫再也承受不了巨大的痛楚,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倒了下去……「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来,可坐在软垫上的段雪枫却感觉寒冷。「小姐!」站在花厅前的奶娘小小声地唤着她,但她仍像一尊木头美人似的直视远方。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却差点成了段雪枫的忌日。 肖雷闵伤了段雪枫一事早已传遍江南。 她的命是救回来了,可也因为伤重,得静养好一阵子。 「雪枫,快将这碗汤药喝下。」莲心上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我亲自炼制的药丸,可保你体内的经脉一段时间,不会再血气逆流。」 莲心上人将场药初药丸递给爱徒。 「谢谢您,师父。」段雪枫淡淡地跟莲心上人道了谢,麻木地吞下药丸初场药,一双大眼显得十分空洞。 「我一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看爱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予,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你这些天好好静蓑,切记不可动情。「段雪枫唇遘泛起一丝虚弱的笑,」 现在外面的人应该都在笑我吧?先是被遗弃,而今新婚之夜叉被打伤g!「」所以你根本就不该和他成亲!「莲心上人紧抓着她细瘦的肩膀,脸上出现激动的神色。「他是这幺狠心,你何苦还要抓他回来,将他永永远远地摆在你身边?他带给你的痛若还不够吗?」闻言,段雪枫不禁一楞。 如果他真的对她毫无感情,那幺那一夜他的吻、他的柔情蜜意全都是假的啰?。 可是,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暖,他凝视她的目光充满深情,教她如何能不动情?。 「他人呢?」段雪枫轻声问。 莲心上人冷冷地回道。「我将他重新囚禁在地牢里,并要他每天与长工工作,若有怠惰,马上赏他一顿鞭子!」「您叫人打他?」她大吃一惊,惨白的小脸上净是错愕的表情。 「段姑娘要以玉体为重,段家庞大的产业全仰仗你一人啊!」突然,一名白衣男予出现在花厅门口。 「」什幺?你说那个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王面书生吗?「」是啊!他一听说小姐受伤,马上就将奇购派珍藏的千年老参送给小姐呢!「」「嘘……小声点,若被姑爷听到就不好了:  」怕什幺?小姐都不当他是姑爷了,你瞧过哪个男人会被妻子关在地牢里的?昨夜送饭到地牢给肖雷闵的两个婢女,在送上饭菜之后便迅速离去,可她俩的对话仍一字不漏地被他听了进去。 肖雷简回想着两人所说的话,一夜未曾何合眼,俊颜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居然出手伤了她!「砰;。」他一掌颦向冰冷的石墙,力道之大,就连外头也听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肖雷开倚着石墙坐了下来,破铁链冲住的双手掩着脸,低声咒骂着自己。 她那小小的身予怎堪他重重一击呢?不知地伤势如何!!至于她一直苦苦追问的事,如今局势尚未明朗,他不能向她坦白说出一切啊!蓦地,有人打开地牢的门,幽暗的地牢乍现光明。 「小姐要去游湖,她要你一块儿去!」地牢外有人喊道。 闻言,肖雷闵心底泛起一丝喜悦,他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湖光山色,平静无波的湖面上,两、三鲤小舟悠游其中。 肖雷闵身上锁着重重锁炼,正操着划桨充当船夫,而悠哉地坐在小舟上的,是另一名笑容满面的白衣男子,和脸色有些苍白的段雪枫。 其它游客见到这一幕,都不禁傻了眼!「人人都说江南风景优美!如今一见果然不假!」萧豫爽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丝毫不在意四周投来的异样眼光。 「是啊!」段雪枫勉强露出微笑,要不是莲心上人一直要她与萧豫出来散心,她是绝不会到外头来的。 「江南气候宜人,萧公子若喜欢可以多待几日,让雪枫略尽勉主之谊,以回报萧公子赠与老参之恩。」「老参可再得,段姑娘却是无法取代的!」在后头摇桨的肖雷闵听到两人的对话,忿忿地紧握住桨她已是他的妻子,却在他面前与别的男子调情说笑!「段姑娘处在这般人间仙境中,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哪!」 萧豫直盯着她夸赞道。 「萧公子过奖了!」段雪枫表面平静,内心则紊乱极了。 为了让肖雷闵也尝尝痛苦的滋味,所以她强迫他和自己成亲,原以为自己能得到报复的快感,可如今她心里却是满满的苦涩!段雪枫心中百转千回,原本绞着手绢的手松了开来,手绢被一阵风吹落湖中。「啊!我的手绢;;」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条手绢啊!「别难过,等会儿上岸后,我再买一条新的给你。」萧豫讨好地道。 「我……」她眼中难掩不舍。 两人正在说话时,身后却传来「扑通!」一声,段雪枫回头一看,发现肖雷闵居然跳进湖里。 「雷哥哥!」她被他的举动苏了一大跳,紧张地奔到船缘。 他为何跳湖呢?难道是为了捡那条手绢吗?他身上那些锁炼可是很重的呀。。 「雷哥哥,你快点回来;f」她在小舟上唤着他,「我不要那条手绢了,你快回来啊!」三年前他狈心的弃她于不顾,如今却为了帮她拾回手绢而跳湖…… 泪水模糊她的视线,她说不出心中的感动是什幺。 好不容易,肖雷闵终于捡回手绢,游了回来,他一手攀着船缘,一手递上那条湿透的手绢。 「你的手绢!」天啊!「段雪枫在心里呼喊,双眸盈满激动的泪水,望着那绦淌着水珠的手绢,再看看占据她心房多年的男子……[ 你真傻呵!「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她哽咽地道:」你根本不需要这幺做!「他她好怕他身上那些铁链会在湖中缠住他,让他一去不返的唇角微微上扬,温柔的微笑游。」这不算什幺。「心中澎湃的爱意使得她的胸口传来一阵,想要接过手绢。「这手绢已经弄脏了,段姑娘还是别要了吧!」萧豫突然以内力将那条手绢震飞;「你……!」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段雪枫感到十分生气。 萧豫恶狈狈地瞪了仍在湖中的肖雷闰一眼,不满他在段雪枫面前抢了功劳。 「还不快点上来,段姑娘要回去了!、他大声地斥喝,转过身面对段雪枫时,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倩。」来,段姑娘,我扶妳坐下。「」你!……「她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小手松了叉握。「嗯?。」萧豫仍不知死活的对着她笑。 「你也给我下去!」那天,所有游湖的游客都看到段雪枫将名白衣男子推下水「雪枫,究竟是怎幺一回事?」莲心上人的声音从假山后传了过来。「听丫头们说,你把萧公子打落湖面?」「都是那个家伙坏了我游湖的兴致。」一回到段家,喝了莲心上人为她准备的汤药后,段雪枫再度抑制住冷焰神功所引发的痛楚。 「妳也真是的,怎幺会做出这种无礼的事呢?」莲心上人叹了一口气。 「反正我经历过的事已经够惊世骇俗了,多这一桩也无妨。」段雪枫悠闲地躺在自家开凿的温泉池子里,尽情享受泡温泉的乐趣。 「人家干里迢迢来到江南,就是为了拿老参给你,而妳……」「师父!」她阻止莲心上人继续说下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再继续谈论下去。萧豫虽然是我的客人,可我绝不容许他在我的地盘上胡作非为。」见爱徒态度十分强硬,莲心上人不由得感到错愕。 「是因为肖雷闵那家伙?」正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的段雪枫,听到莲心上人的话后,猛然睁开眼睛。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说完,莲心上人便转身离去。 池子里白烟袅袅,段雪枫的思绪也陷入了迷雾之中。 猛然,她身后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喀啦!!」「谁?」段雪枫回头一看,只见肖雷闵的身影出现在假山后。 「你来这里做什幺?」她羞红了脸,此时的她一丝不挂的躺在池子里。 她双手猛地拍打水面,掀起阵阵水花,想趁这个时候上岸穿衣裳,没想到肖雷闵已快一步揽住她的纤腰。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她,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火烫的小脸。 「放开我!」段雪枫在他怀里挣扎着。 「我不放。」他的嗓音显得嘎哑,袅袅白烟中,让他看起来更具有诱惑「现在是白天!……」段雪枫暗示他别轻举妄动「妳的意思是,如果是晚上就可以。……「他充满挑逗的言语让她的小脸更加火热。「你……至少先让我穿上衣裳……」她挣扎着,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地依附着他,鼻间净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不用穿了。」他灼热的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上游移,使她觉得十分难为情。 「妳为何把萧豫推进湖里?」他哑声问。 「我……」段雪枫为之语塞,她怎能说是为了他?她怎能在说恨他之后,又告诉他……她对他仍一往情深。 「雪妹……」「你应该叫我主人!」段雪枫固执地说道。「快放开我!你这个奴才……啊……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一只手缓缓地分开她的双腿,大胆地抚着腿间的花核。「如果今天萧豫没有丢掉那条手绢,你会拿吗?」他突然这幺问,修长的手指猛然刺入花心之中。 「啊!」她承受不住他的挑逗,小手紧紧地抓住肖雷闵越来越放肆的手;。 「我不、不知道。」她困难地吐出几个字,借着水波的流动,他的手指在她狭窄的花径里灵活穿梭○「你在说谎,雪妹。」手指猛然自湿润的花穴中抽离,他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眸子里有让人害怕的汪洋深情…… 「你在欺骗你自己!」「啊!」段雪枫惊呼一声,柔软的胸脯紧贴着古铜色的胸膛,感觉两人的心跳都一样快速。 「你是爱我的,不是吗?否则你也不会把箫豫推入湖里。」他的大掌握住了雪嫩的丰盈,指尖挑逗地画过粉红色的乳蕊。 段雪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一波又一波的狂烈爱抚让她无力招架。 他火热的男性早已抵住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裤摩擦着那方柔嫩。 「我原本是爱你的。」她语带埋怨,忍不住握起拳头,重重地捶在他的胸口上,「是你先舍弃我的,今天若萧豫要迨求我,你也不能有怨言!」「不准你再提那个男人!」肖雷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火,他抱紧了她,落下一记如狂风般的吻,「妳是我的!」「我已经不是你的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胸口那道最深沉的伤口,仿佛就要被撕裂。「是你自己不要我……」「妳是我的妻子啊!」 她的泪水几乎烫伤他的心,他不由得急了,可却不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他吻去她脸上的泪,大手再度往她狭窄的花径探去!;她的哽咽渐渐地被喘息和娇吟所取代,段雪枫再度融化在肖雷闵的怀抱中「啊!」他的坚挺又一次抵住她的花心,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他不知何时已脱个精光。 趁她毫无防范之际,他用力地顶入她的柔软之中…… 「啊!」一股难忍的痛楚从她最脆弱的地方窜至全身,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折磨。 「不要!我不要了……」她想要逃开,可压在身上的肖雷闵仍紧紧的与她结合在一起,她不停的扭动身子,却让他更加深入她的花心。 「别乱动,雪妹!」他企图让她安静下来,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抚上他俩结合的地方,温柔的摩擦她的花核,让狭窄的花送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她是如此的紧窒,紧紧地包围着他巨大的欲望,她的甜美与柔嫩教他无法克制的抽动起来。 「啊,,」她发出阵阵娇吟。 肖雷闵轻咬着她粉色的蓓蕾,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雪妹……!」他要她,想要一辈子守护她,她是属于他的:自从那天在桃花树下遇见她,他就彻彻底底的爱上这个小女人了随着肖雷闵加快了动作,段雪枫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双颊酩红,她馨香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纤纤十掐进了他宽阔的背。 温热的温泉中,白烟袅袅,两抹赤裸的人影尽情的解放彼此,紧紧的交缠在一起。直到她到达天堂,在闭上眼前,看到的是肖雷闵满足而愉悦的微笑*** ***黄昏时刻,天际一片黄澄澄的。 「小姐?」奶娘在假山后叫唤段雪枫。 小姐进去许久,怎幺到现在还没出来?「小姐?」她再度呼唤,可仍没有得到响应。 小姐可是有伤在身呢!她该不会在温泉里昏倒吧?奶娘急了,不管- 七一一十一,就往湿漉漉的石道走去!!「啊!」奶娘发出一声惊呼,只见肖雷闵正抱着昏过去的段雪枫,正要往另一个出口而去。「姑爷,您要对小姐做什幺?」不解肖雷闵奇怪的举动,奶娘担心的询问。 他回过头,夕阳洒在他高大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我要带她回鬼谷。」他简洁地道。 「鬼谷?」奶娘诧异万分,「小姐的伤还没好,怎能带她去鬼谷呢?」肖雷闵看了眼怀中的佳人,肯定地道:「我会治好她的。」他会治好她体内的伤,抚平她心中的伤口。 语毕,他带着段雪枫消失在一片夕阳余晖中…… 「段姑娘不见了?」萧豫愤怒的声音在客房里响起。 「好端端的怎幺会不见?她可是段家的主人,谁那幺大胆,敢去动她?」面对他的愤怒,赶来通报的侍女吓得浑身发抖,「小、小姐是、是被姑爷给,带走的……」「肖雷闵?」「是奶娘说的……她、她说姑爷在温泉那儿带走小姐,说、说是要……」「要做什幺」「他不耐烦地吼着。「回鬼谷。」侍女怯怯地道。 该死!传闲中,鬼谷只有肖雷闵的父母,也就是韶苍前掌门肖放乐夫妇才熟知其地形,否则就算闯了进去,也会在澧雾中迷失方向。 萧豫不觉握紧了双拳。 要不是肖放乐与段父是生死至交,凭肖雷闵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怎幺可能娶到段雪枫?而段雪枫一向冰雪聪明,又怎会苦苦执着于一个曾抛弃她的男人,并对他死心塌地的「」快备马与粮食。「他俊俏的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表情,」我要前往鬼谷「他不会这幺轻易就放弃段雪枫的***** 幽谷里,流水潺潺,空气中带着青草的芬芳,到处一片虫鸣鸟叫。段雪枫缓缓地睁关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段家大宅,而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木屋里。屋里的摆设十分简朴,阳光自窗外透了进来,照亮屋内的每个角落。这里是哪里?段雪枫想起身,却因为腰肢酸软而感到乏力。「妳醒了!」她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回头一看,只见赤裸着上身的肖雷闵正推门而入。「这里是哪里?」见到肖雷闵,她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鬼谷。」「鬼谷?」闻言,段雪枫不禁吓了一大跳。 见肖雷闵点点头,她仍有些不敢相信。「江南距离鬼谷有七天的行程,我们怎幺可能到得了?」「妳昏睡了七天。」「什幺?」听到这回答,段雪枫更加吃惊了,她记得他们明明……明明……轰!想起他俩在温泉里的激情,段雪枫的小脸霎时火烫起来。她和他已经成为正的夫妻了!「你带我来鬼谷做什幺?」她涨红着脸问。 「治疗你体内因冷焰神功所受的内伤。」肖雷闵有趣地看着她窘迫的样子。 「你知道这样会造成什幺后果吗?」想起段家繁杂的事务,她开始紧张起来,「我不在,段家会天下大……唔……「」乱「字还没说出口,肖雷闵已封住了她的唇,给她一个缠绵的吻。感觉段雪枫安静了下来,他这才放开她的唇「你受伤了,需要好好的静养。段家出入份子复杂,而你又整天劳心劳力的,只会加重你的病情。「说完,肖雷闵问道:」饿不饿?我刚刚熬了一锅粥,我去端来给你。「出入份子复杂?!他指的是萧豫吗?他猛然闯进温泉池,叉一意孤行地带她离开,莫非这一切都是在吃醋?***** 鬼谷下超了绵绵细雨。「哈啾!」段雪枫坐在窗遵望着窗外的夜色,些微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喷嚏。 「别着凉了。」肖雷闵走了过来,在她身上披了件披风,而后又回去擦拭柴刀。 「你究竟什幺时候才要送我回家?」她转头看他。 「等你的伤痊愈。」「还要多久?」「个把个月吧!」「什幺」「段雪枫倒抽一口气,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不至于尖叫出来。他已经把她拐来鬼谷十天了,每天都逼她喝那些苦得不得了的草药,还不准她下床,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废人。「不能快一点吗?」想到家中等着她处理的事情,她就焦急不已。 「你为段家辛苦了这幺多年,应该好好的休息。」肖雷闵没有抬头,继续说道。「这里非常适合你修餐。」肖雷闵简短的一句话道中了她心中的渴望。 她的确需要好好的休息。 这些年,她一直很努力地撑起家中的事业。 为了不负父母所托,她始终兢兢业业,丝毫不敢苏怠… 她也希望有人能帮她分担沉重的工作,可是…… 眼前这男人却一而再的伤她的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个幽静的世外桃源,若能抛下所有的俗事,和心爱的人在此长相厮守,做一对神仙美眷,不知该有多好!「你知道鬼谷的故事吗?」 肖雷闵突然问,见她摇头,这才娓娓道来,「当年鬼谷门主鬼若兰与我父亲的师父相恋,可当时鬼谷被误认为邪教的聚集之地,碍于正邪不两立,两人被拆散,相隔天涯。」「相隔天涯……」段雪枫震撼极了,没想到鬼谷还有这幺一段悲惨的故事。 肖雷闵缓缓地站起身,从木柜中取出一卷老旧的画轴,在桌上摊开…… 一个巧笑倩兮的玉人儿跃然纸上。 「这是!!」她疑惑地问。 「鬼谷门主,鬼若蔺。」肖雷闵轻轻地抚着画轴,「这原本是我父亲的师父的遗物,后来我爹娘泱定隐居鬼谷,这才将画轴带回鬼谷。」相隔天涯,再难相见,只能睹昼思人。 「这也算是让他俩相守的另一种方式。」她若有所悟,并轻声问:「那我们呢?。」她的疑问回荡在两人之间。 「他们彼此相爱,却无法在一起。」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直视肖雷闵。「我们有缘相守却互相折磨。」「雪妹……」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告诉我,为什幺我们会变成这样?」她无法欺骗自己不爱他。「当初你为什幺要说喜欢我?为什幺你要告诉我爹,你要娶我?」段雪枫泣不成声地控诉,「如果不是你承诺在先,我就不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才说完,肖雷闵已攫住她的唇。 「唔……唔……」她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他宰割。 肖雷闵的吻如同一阵狂烈的暴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已先一步撬开她的唇,攻占她湿热额抖的唇舌。 段雪枫体内的欲望被轻易的挑起,感觉他的大手就像一团火似的,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啊!!………嗯……」在肖雷闵的云抚之下,她渐渐地不再反抗,浑身不自觉的轻颤。 「喜欢吗?」他邪恶的笑问,隔着单衣握住了她的丰盈。 「你……放手!」她的嗓音因倩欲而变得有些沙哑,对眼前这个霸气到了极点的男人是又爱又恨。 而他无法说出口,只有用这种方法让她知道他的爱意。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铁链冰冷的触感袭上她的大腿,引起她一阵心慌。 「你放手!」她虚弱的轻叱。 「不放。」他的大手往下移至她的腿间,找到火热的花核,指尖轻轻地抚揉,为她带来阵阵快感。 「啊!」段雪枫轻叫出声,身子不住的颤抖。 肖雷闵得意的笑着,对自己在她身上制造出的效果感到满意。 「啊……啊……」面对他一再而再的挑逗,段雪枫回以花蜜与娇喘。 「真好听,再多叫几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赤裸的胸口上,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早已被他褪了下来,此时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遮蔽。 「这样呢?」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女性秘处肆虐「你……」段雪枫感觉自己越来越火烫,一波又波的快感就这幺袭来,教她不禁轻吟出声。 「我……啊……雷哥哥,我……」她的水眸隐隐含泪。肖雷闵搂着她,将她意乱倩迷的表情看进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快……」寂静的夜里,喘气声显得更加清晰,火光随着吹过的风摇曳,谁也没想到在这深谷之中,正上演着一幕激情戏…… 「啊!」突然,段雪枫拔高了声音,而这全都是因为…… 肖雷闵猛然低下头,以舌探取她汨汨而出的花蜜!她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那热柔软的舌,竟会带给她如此大的快乐。;就在她濒临高潮之际,火热的男性取代了手指,挤进她狭窄的花道之中。 「啊!」感觉自己被一个热源所充满,她不由得惊呼他抱着她,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随着越来越快速的律动,带领她共赴激情的天堂。 ****屋内回荡着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大手环着她,让她戚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忍不住开口。 「嗯?」「你;……是不是隐瞒了什幺,所以才不肯娶我?」这个问话让他楞住了!感觉到他的僵硬,段雪枫仰起小脸看他,「是不是?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你不娶我的原国。」是的!他在心中回道。 若不是真心爱着她,怎可能承受她对他的折磨?若不是真心爱着她,怎可能不顾一切的投湖,只为了捡回手绢?若不是真心爱着她,怎可能带她来到鬼谷? 「你说话啊!」她起身,压在肖雷闵宽阔的胸膛上,「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只是你有难言之隐,才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是不?」「妳多想了。」面对她清澈的眼眸,他根本无法欺骗她,真相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你可以告诉我的!」 她如瀑般的膏丝落在他的身上,美丽的小脸有些激动。 「你如果真的把我当成妻子看待,就不要瞒我!凭段家的人脉财富,有什幺事是不能解决的?」他眼中有着痛苦,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作出违心之论……。 「我……我回来只是为了赎罪。」「赎罪?」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啊呀「其实我根本不爱你,我对你只是兄妹之情。」他缓缓地推开她,转过头,不去看她哀伤欲绝的表情。 「兄妹之情?」段雪枫颤抖地说出令人心碎的几个字。「那你为什幺要跟我……」「那并不代表什幺!」肖雷闵强忍着心痛说道:「男人难免会有想要发泄的时候,而我们孤男寡女的……」他的话语敲碎了段雪枫的心。 她默默无语的舍超散落一地的衣袋,身影看来悲伤且无助。 她麻木的穿上衣裳,任凭珠泪潸落。 肖雷闵想唤她,可又怕一旦开口,就会忍不住向她坦白一切。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连老天都在为她哭泣。 她对他一片真心真意,他怎幺忍心如此待她?段雪枫在心中呐喊。 他真的伤她太深、太重…… 「我要回段家。」她绝望的做出泱定,不再犹豫,转身施展轻功而去「雪妹……」他发自内心的狂吼,却再也唤不回她。 她脆弱的心再次受创。 风雨交加,却怎幺也比不过段雪枫心中的伤痛。 「轰隆……」春雷狂咆,大雨倾盆而下。 奔离小屋之后,段雪枫踩着心碎的脚步,漫无目的地狂奔。 雷雨掩盖了她悲愤的哀鸣,脸上流的分不清是泪或是雨,小小的身影穿梭在漆黑的鬼谷中。 夜晚的鬼谷寒气逼人,再加上狂厥暴雨肆虐,令她瘦弱的身子冷得直打咚唆o身冷,心更冷。 她居然被同一个男人抛弃两次。 「三年前他不告而别,」三年后,她虽然如愿与他成亲,到头来却只是一场梦。段雪枫狂乱的跑着,一个不留神,被地上纠结的树根绊倒。 她倒在地上哀嚎,迷蒙的眼看不见任何事物。 「为什幺要这幺对我?为什幺……」她的心好痛、好痛。 她倒在泥泞中,整个人成了小泥人,冷焰神功又在她体内发作,气血再度逆流。眼中滑落最后一滴清泪,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任凭大雨无惰的打在她身上O「沙沙沙……」林子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正往段雪枫的方向而来。 「轰隆!」突然,黝黑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照亮漆黑的鬼谷,也照亮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浓雾宛如白纱般笼罩住鬼谷。 肖雷闵坐在床沿,扶起昏迷中的段雪枫,再端起桌上的姜汤,啜了一口,哺进她的口中。 昨晚,眼见心爱的女子飞奔而去,他的心也慌了。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幺,才不肯娶我?她的一字一句皆烙在他的心上,烫伤了他的灵魂。 你如果真的把我当成妻子看待,就不要瞒我!凭段家的人脉和财富,有什幺事是不能解决的?他明白她有多爱他,而他也几乎将隐藏心中的秘密说出口……! 他不是铁石心肠,亦不是负心汉。 务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怎幺可能在成亲那天抛弃她?他真的不忍心再伤害她,可是…… 他得完成最后一件事,***** 好冷段雪枫浑身不断的发抖,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她不想醒来,不想再一次受伤害。 雷闵喜欢我们家云枫吗?喜欢!骗人!那幺,将未让云枫作你的新娘子好吗? 明明不爱我,为什幺要答应?泪水无声滑落,桃花林下的婚约困着她多年,等了这个男人这幺多年我回来只是为了赎罪。 我不要你赎罪,只要你真心的待我!其实我根本不爱你,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 他缓缓地说,而段雪枫的灵魂仿佛在那一刻灰飞烟灭。 慢慢地,她感觉一股温暖的液体流入口水,让她冰冷的身子有了些许暖意。 「嗯……」段雪枫发出单音,缓缓地睁开眼,首先看见的便是那令她心碎的人。 「别乱动,乖乖喝下姜汤。」她发觉自己被肖雷闵抱在怀中,这才知道原来那温缓的感觉就是他所给予的O「放开我!」段雪枫用力一挥,那碗犹冒着热气的姜汤就这幺飞了出去,瓷碗摔得粉碎。「别闹了,雪妹。」见段雪枫这般激动,肖雷闵没有发火,只是紧抱着那微微发颤的身子,想要给她更多的温暖。 「我再去盛一碗。」他欲起身,可她却握紧拳头,往他厚实的胸口捶去!「谁要你救我!「她的眼神仿佛在控诉,嗓音因愤恕而颤抖。「你何不干脆让我死在鬼谷里?你说话啊!你为什幺不说话?」她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杏眸中闪着泪光,美丽的小脸上交织着愤怒与伤心在被肖雷闵伤透了心之后,她如何消受这一碗姜汤的暧昧关怀?「雪妹!」肖雷闵猛然怒吼,制止了她的动作。 望见她布满泪痕的脸庞,肖雷闵不禁后悔自己对她这幺凶,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安慰一番。 「我不要你的兄妹之情!我不要你的姜汤!我不要你在我身边!那都不是我想要的……」她要的不是这个。 她想要的是成为他的妻,和他共度一生、白头到老啊!「我想要的,你根本给不起……」 段雪枫的泪水成了无言的控诉,原本捶打他的小手无力地滑落。 他和她虽然已成亲,却是一对没有爱的夫妻:「我会让你回段家的,」肖雷闵极力压抑心底真实的情感,「我己经飞鸽传书通知你师父来带你回去。」「什幺?」段雪枫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错愕地看着他。 「鬼谷这个地方根本不适合金枝玉叶的你!」肖雷闵背对着她,舀着桌上的姜汤,「你的伤势也好了大半,忘了我,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男人吧!」她听了顿时万念俱灰。 她的泪再也打不动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心机两人无言以对,段雪枫坐在床上,冷冷地注视着他无情的背影。 他果然……!对她只是兄妹之情!「咯啦咯啦……」屋外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有不速之客闯入了鬼谷。 「段姑娘……」萧豫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咻!」一支燃着火的箭射中木门,由此可知来者不善。 「肖雷闵,快将段姑娘给放了!」萧豫神气的坐在马上,身后跟着一批人马。 「段家可不是你这种人招惹得起的,你再不交出段姑娘,我就一把火烧了鬼谷!」「碍事!」段雪枫自屋内扬手一挥,强劲的掌风冲破木门,猛烈的力道直往萧豫而来,将他震下马。 「段、段姑娘……」萧豫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不明白怎幺会变成这个样予? 他可是历尽于辛万苦,才从江南来到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啊!「我们两人之间的事,由不得你这个外人插手!「她冷冷地扫了那批人一眼后,走向肖雷闵,缓缓地抽出插在自己发髻上的龙形玉钗,将龙头对准他手上的铁链锁,用力一转,大锁立即脱落。沉重的金属重击地面,发出铿锵的声响。「雪妹……」肖雷闵不懂她这幺做的用意。 「你自由了。」段雪枫的声音微弱而虚幻,如同棉絮般轻盈,「从今以后。我们两人……「一阵恶心直冲咽喉,鲜血自红唇中溢出。「雪妹!」肖雷闵欲上前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可却被段雪枫给挥开。 「从今日起……」她好累、妤累。 「我们不再是夫妻,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所有勇气已被他的铁石心肠消磨殆尽。 「阳关道。」她不是鬼若兰,肖雷闵也不是痴情汉。 他们虽然拜过天地,可他却无心与她长相厮守。 一直都是她追、他逃。 这一次,她真的放弃了。 一阵凉风袭来,浓雾弥漫在绿林之间。 她,被拥上了轿。 他,目送她上轿。 两人再也没夜说话,一列长长的队伍消失在鬼谷的浓雾之中。 直到看不见轿子,肖雷闵这才发出怒吼…… 「啊……」他不能说啊!就是因为他有要务在身,怎幺也不能说出口!他所爱的女人离他越来越远,而他却什幺事也不能做!一声声哀鸣震动寂静的鬼谷,肖雷闵的情绪在那间崩溃,在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喊之后,缓缓地倒了下去…… 的江南依旧迷人,桃花盛开,美景尽收眼底粉红色的桃花不知愁地怒放。 安静的宅院里,没有人敢发出一丁点的噪音,深怕惹得刚回来的女主人心情烦躁。 书房里,桌上堆放着座如小山般的帐册,惨白着一张脸的段雪枫,面无表情地批闻着。 段家需要她。 这个家里每个人都靠她吃饭,听她的命令行事,她不得不抛下一切杂念,打起精神来警理段家的事业。 「外面的人都在传你 的经过。」莲心上人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她猛然一惊,险些掉了手中的朱砂笔。 回头一看,只见莲心上人端着汤药与药丸,缓缓地朝她走来。 她怎会不知道呢?自从她回到段家之后,她被肖雷闵劫走、又回到段府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人人都以为她是被「劫走」。 却不晓得她其实是被「赶走」。 人人都为她平安归来感到高兴,人人都痛骂肖雷闵是个不知耻的负心汉,却不晓得……她是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到段家。 「随他们去说吧!犯不着为了这种事生气,反正我都已经是个惊世骇俗的女人了,再多添几笔也没什幺差别。」合上帐册,她那张美丽的脸庞不带一丝情感,仿佛一潭死水,再也激不起任何浪花。 「你真的对他死心了?」莲心上人仔细观察爱徒脸上的表情,想从中得到一丝讯息,却只是徒劳无功O面对师父的疑问,段雪枫仍是一贯的冷漠,她搁下笔,缓缓地端起汤药一饮而下。「我们原本就不应该在一起的。」「雪枫,喝慢点!」 莲心上人见到段雪枫的动作,连忙出声阻止。 药苦,心更苦。 她必须靠不断的工作来麻痹自己枯萎的心灵,才能不再想起那些往事,不再想超肖雷闵的身影…… 冷焰神功的确在她动情之际造成她身体极大的痛楚,可说也奇怪,从鬼谷回来后,那些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或许肖雷闵所使用的药引真的有疗效。呵!心痛因他而起,抚平地的疼痛的也是他!「我在回到段家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段雪枫拿起手绢,擦拭着唇角。 「肖雷闵再也不是段家的 ,段家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段雪枫!「」如果有人来替你分忧解劳呢?「突然,莲心上人提出了一个突兀的问题。」 师父…您?「」段家家产十分庞大,一介女若想一肩担负这个重担,实在是太过沉重……「」师父,您在怀疑徒儿的能力?「」不,我的意思是。「莲心上人缓缓地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最重要的便是门当户对。;「她则有含义地道。师徒之间弥漫着诡异的气氛。「你觉得萧豫如何?」「师父」「段雪枫错愕极了。「萧豫是奇鹰派掌门的得意门生,在武林上的风评也很好,你若能与萧豫成亲,对段家而言简直是如虎添翼!」「这!」段雪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莲心上人。「这是不可能的啊:」「为什幺不可能?」莲心上人紧紧握住段雪枫的手。「如果你跟萧豫在起,我想没有人会说话的!你们两人才真的叫做郎才女貌。」「师父,难道您忘了我体内还有冷焰神功所留下的伤吗?」面对莲心上人的突发奇想,段雪枫只觉得好笑。「当初您不是告诉我,练了冷焰神功就不能动情,一且动情,将会全身经脉尽碎,可现在您又提议我与萧豫成亲?」「没有关系的!」莲心上人握着段雪枫的手,眼神激动。「为师的有药引,倘若你真的对萧豫有好感,只要你按时服用这帖药,可免于冷焰神功对你的危害。」「药引?」 莲心上人的话语让她暗暗一惊,「您既然有药引,为什幺不一开始就拿出来让我服用?」莲心上人并没有回答段雪枫的问话,追问道:「雪枫,快告诉师父,你要不要嫁给萧豫?」「先别管这些,你先说你要不要嫁给萧豫?」「师父,我……」「雪枫,这样一来,你不但可以解冷焰神功的伤,而萧豫也可以替段家招来更多的生意,这对你而言是百利无一害的买卖啊!」莲心上人锲而不舍的说服她。 「我的感情不是买卖!」段雪枫狠狠地甩掉莲心上人的手,冷静的说道: 「段家有我就够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帮我,更不需要仰仗萧豫。」她再也不要任何感情了。 她这一生中最真的情感已经离她远去,无论她怎幺努力,那份爱却一直像风一般让她抓也抓不住。她对他的执着,却换来心碎与无奈,她还能强求什幺?原来,她所爱的男子只是将她当成妹妹!想到此,那股真气在她体内造成了冲击,她只觉得胸口宛如火烧般疼痛。 「呜…………」段雪枫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倒了下来,那股痛楚很快地自心口窜上来,直达她的四肢百骸。 「这、这是……………」她剧烈地喘着气,美丽的小脸上写满了痛楚,一仰头,只见莲心上人冷冷的看着自己。「师、师父!………」她想向莲心上人求救,却隐隐觉得师父和平常不太一样。 「很痛苦,是不?」「………………」莲心上人的表情不再和善,缓缓地走向倒在地上的段雪枫,猛然扯住她的头发「痛………」「谁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莲心上人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你刚刚喝下的是逆行血气的汤药,这药引很猛,若不是你坚持不嫁给萧豫,现在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师父!」她从没想过莲心上人居然会这样对她!她最敬爱的师父居然在她的汤药里下药!「你为什幺不嫁给萧豫?」莲心上人冷酷地说:「你以为我在段家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为的是什幺?你以为没了段家庞大的产业,你还能耀武扬威多久?」 「师父。」段雪枫痛苦地看着冷酷的师父,万万没想到师父竟是这样的想法。 「您为什幺!!一定要我嫁给…萧豫?」闻言,莲心上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神色,缓缓地说道:「他将是末来的武林盟主人选之一,你若能嫁给他,将来一定不愁吃穿,荣华富贵和权力集于一身,嫁给他有什幺不好的?你就给我祁乖的待在这里!」莲心上人继续冷冷地说:「这药效十分强烈,每隔六个时辰会发作一次,除非你答应嫁给萧豫,否则十四天一到,你将逆流气血,经脉尽碎而亡!」她还来不及反应,却再度因那扯心裂肺的痛楚而昏厥过去! 浓雾满布,幽静之中带着一丝冷冽,这正是鬼谷的特色。 肖雷闵倒在地上,以沉睡来逃避说不出口的痛苦。 一阵脚步声自不远处传来,一行人往木屋而来,走进屋里,在肖雷闵身遘停住「真是苦了这孩子。」说话的正是肖雷闵的父亲,前任韶苍派掌门肖放乐。 「雪枫跟雷闵之间是发生了什幺事?怎幺雷闵会变成这个样子?」段雪枫的母亲傅仙仙忧心地道。 是的,段、肖两夫妇回来了。 应该是我给他施的摄魂大法起了作用。「答腔的是医侠段上成。」先将他抬到床上,等他醒过来后,我再替他解开!「」真是苦了这个孩子,瞧他;!「肖雷闵的母亲谷玲毓忍不住替儿子叫屈,」我们回来得太晚了,他一定很想对雪枫说实话吧!「」雪枫很快就会知道了!「傅仙仙拍拍谷玲毓的肩头,」只要将我们所查到的秘密揭露出来,他们小俩口就可以在一起了!「对,他们四人再度回到鬼谷,就是为了将所有的事情做一个了结。**「她还没点头?」夜里,段家西边的厢房仍是灯火通明。 在烛火的映照下,萧豫那张英俊的脸庞写满了阴沉,双手紧握成拳。 「段雪枫果真不好对付:明明都已经让她喝下毒药,居然还能这般苦撑?」 萧豫重重地往桌面捶了一拳,脸孔越来越狰狞。「莫非她真的想死?宁可死也不愿意嫁给我?」「稍安勿躁。」坐在一旁闲适地喝着热茶的莲心上人,此刻终于开口,「还不到最后关头,稍安勿躁。」「可恶!那个肖雷闵真的有那幺好吗?让她对他这幺死心塌地。「萧豫握紧拳头,︹我可以给她更多,名利、地位,甚至是武林盟主的妻子!︺听完萧豫的话语之后,莲心上人缓缓地放下茶杯,」 一统武林是我们共同的梦想,段家的家产可作为我们强大的后盾。段雪枫已经喝下毒药,只要是人都会怕死,你还怕她不乖乖束手就擒吗?「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段家的下人们还不晓得所有的内情,我对外宣称她自鬼谷回来后心思紊乱,不想见任何人,应该不会有人起疑的。「她心中那隐藏多年的秘密、那些不甘心,总算有宣泄的一天了。天色微亮。许多人仍在睡梦中,可段家可怜的女主人却在为毒药发作所苦。「呼………呵!」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滑落,紧皱的眉头自毒药发作开始从没有舒展过:纤纤玉指此刻正紧抓着锦被,十只指节握得泛白。 是的,绝不会有人对她说的话起疑心。 美丽的水眸再也没有往日的冷静,此时的段雪枫只是个被强烈的痛苦折磨的女人。「呜…………」她痛苦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胸口一阵翻腾,只觉得那股腥甜仿佛就要溢出喉咙。「咳!」她用方一咳,鲜血马上喷了出来,染红了锦被。 血渍不规则的烙印在锦被上,显得格外的怵目惊心。 她真是识人不清哪!三年前她因为肖雷闵的毁婚,心灰意冷之余,拜莲心上人为师,练就了冷焰神功。没想到,她一向尊敬且信赖的师父,在慈祥的外表下,居然有一颗险恶的心,想要觊觎段家家产!她流不出泪来,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一再的背叛,只觉得心力交瘁。 她爱肖雷闵,从小就认定要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他,可他却弃她而去,最后只给了她一句,他对她只是兄妹之情!而她所敬爱的师父也一心想要利用她,强迫她嫁给萧豫!四肢百骸宛若针刺火烧。 「呵!」段雪枫恍惚地发出冷笑,「呵呵……………呵呵呵……………想不到我段雪枫也有这样凄惨的一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捶着软垫,纤纤玉指掐出血来。 「遇人不淑啊!」椎心刺骨的痛楚一阵又一阵许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 她居然!中还存有一丝期望。 倘若她命真该绝!!她希望在停止呼吸的前一刻,能见到那个负她的男人!! 紧君一生心,负卿干行泪。 「喀!;」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段雪枫抬起头一看!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是梦吗?不,这不是梦。 因为,她仍清楚的感受到那椎心刺骨的疼痛,鼻间还闻到自屋外飘来的阵阵桃花香。 窗前高大的人影,教人分不清是真实或是幻影。 肖雷闵那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 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再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雪妹。」肖雷闵的一声轻唤,教她不禁泪流满面。 朦胧中,肖雷闵的身影奔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雪妹!」他再度唤着她的名,那温暖的怀抱、那熟悉的男子气息,让段雪枫激动得无法言语!只能沉酩在他的怀抱里。 「雪妹,妳受苦了!」啊!她是否要前往黄泉路了?否则,她怎能见到心中最难忘的男人?她恨他,也爱他。 恨,不过是强烈的爱转换成的另一种情绪。 啊!她听到了他的柔声呼唤,感觉到他大手的抚触,那甜美的感觉减轻了她身上的痛楚。 「我……………」她艰涩的开口。 肖雷闵自腰际间取下一只皮囊,打开盖子,霎时香味四溢。 他仰头含了一口,堵住她的唇,将药酒哺入她口中。 那是她父亲所泡制的药酒!段雪枫的神志那间变得清醒。 「你……」她惊讶地看着肖雷闵,再看看那只皮囊,不可置信地说:「你为什幺会有我爹泡的药酒7」「你爹娘跟我爹娘一起回来了。」「什幺」「得知这个消息,段雪枫感到十分雀跃,」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是的,目前他们都在鬼谷。「」鬼谷…?「喝了药酒后,段雪枫好了许多,眸子里也重新出现光彩。我爹娘什幺时候回段家?「」近期之内。「」你呢?你为什幺来找我?「她转过身,想起他对她的折磨和伤害,仍是心痛不已。「放开我!我不要一个只把我当成妹妹的男人抱我!」她推开他的怀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肖雷闵立刻将她虚弱的身子重新搅回怀中。 「我爱你!」什幺「段雪枫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她的幻觉吗?他怎幺可能说出她一直期待听到的话语?自从鬼谷一则,段雪枫已经彻底的绝望,对他俩不再抱任何一丝希望。可如今!为什幺肖雷闵会突然冒出这幺一句?「我是来告诉你所有事情的真相的。」他眼中有着笑意。 「真相?」听见肖雷闵的回答,段雪枫更加惊讶。 「是的,妳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为什幺」三年前我会逃婚吗?「肖雷闵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里。「究竟是什幺原因?」她急切地问「是因为莲心上人。」「我师父?」她讶异极了「是的。」肖雷闵缓缓地道出事情的始末,「三年前,莲心上人自江湖上崛起,似乎有意夺取当今武林盟主之位。她勾结其他有心人士和邪魔异教,破坏武林长久以来的和平。」「武林盟主?」「嗯,莲心上人相当狡猾,行事作风十分小心,努力不让任何人抓到她的把柄」「当时武林盟主找上了我们的爹娘。」 肖雷闵回忆地说:「他希望我们可以替他找出莲心上人对各大门派不利的证据。」「证据?所以,你跟我爹他们就…」段雪枫恍然大梧。 「没错。」肖雷闵皱着眉,继续说道。「想要夺取武林需要庞大的财力。为了搜集莲心上人不法的证据,我们便设下一个圈套,让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待在同一个地方,所以………!」说到此,所有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逃婚也是事先计划好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他饱含歉意地点点头。 天!她居然被蒙在鼓里那幺久!「从三年前开始,我便与爹娘和段伯父、伯母分头进行查证的工作:」肖雷闵缓缓地说道:「我们认为段家家产雄厚,这对莲心上人来说是最大的诱饵。所以我故意逃婚,让莲心上人有机会教你冷焰神功,我们则在这段时间将她的罪证一一搜集起来,而妳……」他看了错愕的段雪枫一眼,「我知道妳一直不死心的在找我,我也知道妳一直在等我给你一个答案;;」 他全看在眼里这个小女人所受的苦、所流的泪,他全都看见了。 但他却不能回应。 「我知道妳找我找得很苦,也知道我无情的对待谦你伤心欲绝!;」他再度拥住她的小身子,嗅闻她的发香。「每次看见你流泪,我都差点脱口而出,而为了避免自己坏了大事,我还议段伯父在我身上施了摄魂大法。」「摄魂大法?」 「是的,还记得我们成亲那天,我打伤你的事吗?」「嗯!」段上成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回亿道。「摄魂大法能阻止我将真相说出口,一旦动了想说的念头,我就会头疼欲裂,自残或是伤人。」「原来如此!」原来他不是不要她! 「太好了!」她安慰地说。 「雪妹?」他不懂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她困为开心而有些哽咽,无声的掉下一滴清泪,「幸好你不是不要我;!」 他不舍地低喃,「傻瓜,我怎幺可能不要你呃?」她的眼泪让他感到心慌意乱○「我爱你!从我们在桃花树下见面的那一天起,我就深深的爱上那个躲在母亲后面的小女孩了!」段雪枫只是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享受那份失而复得的幸福。 「真的吗?」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裳,梦呓般地低喃着,「这不会又是一场梦吧?这三年来,我每天都作同样的梦,我怕这也是一场梦!我怕醒过来后,一切都将消失………只是我死前的幻影。」「你不会死的!」肖雷闵吻着她颠抖的唇瓣,阻止她说傻话。 他的动作轻柔,如春风般搔人心痒,手指就像带着火焰般奇妙,抚过之处皆泛起一阵灼热感。 「嗯………」段雪枫不由得低吟,不明白为什幺当他碰她时,她的身子会起这幺大的反应○她连忙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愿再发出半点声音。 她这可爱的举动落在肖雷闵眼里,令他不禁笑出声。 「为何要压抑自己?」肖雷闵取出她的手指,再度占领她的红唇。 「我不想发出那种声音!」一想起来她就脸红心跳。 「可是我喜欢听。」肖雷闵在她耳畔低语,那低沉叉带着魔力的嗓音教她忘了呼吸。 他结实的身子压向段雪枫,如落樱般的吻自她的额上、鼻尖、嘴唇一路吻下来到她的锁骨,狈狠地咬了一口。 「啊!」她痛得轻呼。「你干什幺咬我?」「咬妳是要让你记住,我是妳今生唯一的男人,也是最爱你的男人。」他缓缓地解开她汗湿的衣裳,让她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他灼热的目光直盯着她的美丽身子…… 在肖雷闵的注视下,段雪枫涨红了脸,想起自己曾在他的爱抚之下,释放所有快乐的泉源!「只是被我这样看着,你就有感觉了吗?」肖雷闵发出轻笑,粗糙的指腹自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路滑到挺立的蓓蕾。她颤抖着,完完全全地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对不起。」他的指腹继续往下移,来到隐密的柔软处,却不给予爱抚,只是调皮地在四周滑动。 「唔……」她的欲望已被挑起,身体不再受理智控制,主动弓起身子,催促他给予更多的爱抚。「告诉我,你想怎幺做?」肖雷闵感觉得到她的配合,怀中的小文人已经尝到欢愉,正进一步索求更大的快乐。 「你要我直接进去,还是先用嘴满足你?」「啊!……」暧昧的娇吟不由自主地流泄出来,面对这霸气十足的男人的挑弄,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花核的欲望无法只由五指来满足,她红唇微张,小小声地回答,令人听不清楚她在说什幺。 「说大声点;g」他恶作剧地将手指停留在泛滥成灾的花核,指腹暧昧地沾上花蜜,将其涂抹在花道上「用嘴!」段雪枫羞耻地说出她所要的,此时此刻,再也顾不得矜持。 当肖雷闵的口封住她高涨的欲望时,她浑身仿佛燃烧了起来。 湿软的舌在她湿润的洞口徘徊,一上一下地挑逗着。 「啊!不!……我………!快要………」她微眯着眼,看见那霸气的男人正如她所愿地侵犯她、逗弄她、取悦她,淫靡的气氛弥漫纱帐内,如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席卷着他俩。 「啊!」欲火在肖雷闵口中得到宣泄,晶莹的欢愉随着他微扬的唇角流淌而下,段雪枫宛若佻花般的媚态被他一览无遗。 「我要好好的补偿你。」他抚着那粉红色的花核,只见那里已是胀红而湿润,正汨汨流出动人的花蜜。「舒服吗?」他低哑的声音诱惑箸倩欲高涨的段雪枫,灵活的手指已在湿润的花道中抽插「妳真美!」他笑了,然而视线;却再度转往下探去,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诡隐密的花穴。「你!你要做什幺?」她吃了一惊,只见肖雷闵以沾着花蜜的舌舔上她的花穴,酥痒的感觉教她心慌○「别怕。」他抬起头,自怀中取出一个小锦袋。 段雪枫微喘地看着他解开锦袋,拿出一只有洞的圆盒,那间一股水果的芬芳颢散开来。「这是;!」她记得这个味道!很久以前,身为医侠的父亲曾经告诉过她。 「你怎幺会月这个?」她惊讶地望着他,「莫非我爹他……」「很熟悉,对不?」恶魔再度露出微笑,「这是你爹在我来之前交给我的!桃幻香。」「桃幻香。」她重复喃道。 「它可以让闻到的人产生一些幻觉,以减轻痛苦。」「你拿这个出来做什幺」 「哦!天啊!难怪她闻了以后,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O」为了我们彼此的快乐。 「他褪下自己的衣物,和她裸身相对。肖雷闵将盒子凑到她鼻尖,另一手仍不安分地在她的花穴来回抚揉。「你………!啊………」「我怕你因气血逆流而难受,这个可以让你暂时不受痛楚折磨。」浓郁的香气让段雪枫说不出话来,只能依照肖雷闵的指令,盲目地回应原始的本能。 肖雷闵火烫的棍源沾着她的花蜜,毫不费力地进入甜美的秘道之中。 「啊……………」段雪枫觉得方才的空虚那间被充满。 她静静地接受男人的占有,男剑开始在她的窄道中来回穿梭,形成一种规律的节奏。「桃幻香拥有媚药的功效。」她的脸因为他的话而泛红,体内的欲望再度燃起。 肖雷闵轻舔了下她泛红的蓓蕾,引得她颤抖地拥住了自己。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男人………」段雪枫的眼神变得迷离,她知道那是因为香气的关系,所有理智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离,脑子空白一片。 「为我准备好,雪妹。」他低吼,雄性的欲望猛然剌向前!「啊…………!「她明白自己的花道之中,已顶着蓄势待发的火热,那灼烫而巨大的热源在她柔软的孔穴中来回抽插。「妳是我的妻子!」兽性的呼唤从他口中吼出,两人宛若交缠的野兽,尽情索求对方的身体。 「啊……………」在段雪枫的娇呼声中,肖雷闵退出自己,以猛虎之姿再次冲入狭窄的甬道之「我爱你!」豆大的汗珠自他额上滑落,滴在她的酥胸上。 她紧紧地攀住他宽阔的肩,留下一道道血痕。 「妳真的好美!」他吻着她,因为醉人甜美的结合而激动得浑身发颤。 「真的吗?」「是的,雪枫!」他第一次不是以「雪妹」的称呼唤她。 啊!她爱他。 她真的爱这个男人。 即使她现在仍隐隐感觉到因为触动情丝而心口发疼… :他俊美的脸上有着强忍欲望的痛苦,大手仍不断地爱抚她的花核。 「嗯…………啊……………」她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整个人沉浸在他所带来的快乐中。 他的男性在狭小的甬道里来回穿梭,火烫的欲望与狭窄的媚膜互相摩擦,引起结合的两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啊……………!」段雪枫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火热的感觉自他俩结合之处传来,任由这霜道的男人带领她冲上云端!……… 肖雷闵拥着段雪枫而眠。 段雪枫仔细地看着仍在熟睡中的男人。 英挺的鼻粱,薄厚适中的嘴唇,还有那摄人心魂的一双眸子;:他长得就像书里所说的天神般俊美方才的激情里,她在他的怀里激动落泪,他邪恶地占有她,那双铁臂紧紧地拥着她,完全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她终于知道他是爱她的。 即使胸口仍隐隐作痛,但她知道自己将不再心碎。 「有动静。「什幺?。」旭日东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正在闭目养神的莲心上人,很快地收起内功,自床上跳下来。 「有人闯进段雪枫的房间!」「啊?」萧豫还丈一一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见莲心上人已快一步冲了出去,直奔长廊的另一端。是的!这股气息实在太过明显,她怎幺可以大意?当年她忍下这口怨气,如今也该是报复的时候了「莲心上人来了!」「嗯。」房中的两人都感受到那股腾腾的杀气!段雪枫深吸一口气,严阵以待。 肖雷闵感觉到她的不安,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无论等一下发生什幺事情,你都不要离开我。」「嗯。」她看着他深情的眼眩,明白他想保护她的心。 他俩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不想失去彼此!「砰!」只听见一声巨响,两扇雕工精美的木门被极大的力量给震碎!「我就知道你会来找她。」莲心上人咬牙切齿地道。 阳光由门外射入,木门的碎屑漫天飞舞「她是我的妻子,我来找她是天经地义的事!」肖雷闵镇定的看着来势汹汹的莲心上人,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O「你根本配不上她!」就在两人对峙不下之际,萧豫也出现了,顿时情势变得更为复杂。 萧豫指着肖雷阂的鼻子破口大骂,「她该嫁的是我!只有我才可以带给她名利和富贵!」「住口!」段雪枫气不过,白裆一挥,欲扬起一旁的瓷杯砸向萧豫的脑门。 「大胆!」莲心上人大声一喝,拂尘很快地扬起,挡掉那只瓷杯。 「你死了这条心吧!」目的没有达到,段雪枫的心里又急又氧。「我不可能跟你这个伪君子成亲的!」「你必须嫁给他!」莲心上人提高了嗓音,面对徒弟这般激烈的抗争仍不以为意。「妳不要忘了,妳身上的毒,还有冷焰神功对你的残害,都得靠我的解药来解,莫非妳不耍命了?」「若要我跟雷哥哥分开,我宁可死!」段雪枫惨白着一张小脸说道。「我总算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你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t」「我是披着羊皮的狼?」面对段雪枫的指控,莲心上人不禁冷笑一声,「鬼谷的鬼若兰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什幺?」「你们都延续那个贱人的个性,是同一个师父塑造出来的!」莲心上人猛然向前,快速地奔向段雪枫,以拂尘挥向她。 「别伤她!」肖雷闵纵身一跃,出掌将拂尘挡了回去1他出手又快又急,掌风威力强大,莲心上人一时无法收回拂尘,打向一旁的椅子,椅子应声而断。「要打就冲着我来:「肖雷闵不容气地向她吼道:」专挑弱者下手,你算什幺武林前辈?「」住口1「莲心上人表惰狰狞,」段雪枫拜在我门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她对我不敬,我当然可以惩罚她,你这个外人搅什幺局?「」你这算哪门子师父?「肖雷闵冷睑看着莲心上人,想起她加在段雪枫身上的痛苦,不禁狠起了拳头。专门使毒,处心积虑想谋夺徒弟的家产,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徒弟的终生幸福着想!」「难道她嫁给你才是对的?」莲心上人冷笑,「让雪枫跟你回到鬼谷,那不叫作幸福,而是受苦!她嫁给萧豫有什幺不好?萧豫出身名门正派,和雪枫才是门当户对!」「他不能强抢人妻。」肖雷闵只觉得自己的耐性已被磨光,面对强词夺理的莲心上人,他深邃的眼中闪过愤怒的火光。「我己经跟雪枫拜过天地,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再这般胡言乱语下去,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夫妻?」莲心上人冷笑一声,「你不是说过你对她没有爱吗?」 「那是为了揭穿你的真面目而撒的谎!」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门外传出宏亮的声音,四条人影飞了进来。 「你们…………」面对突然出现的四人,莲心上人脸色大变。 「好久不见了,莲心师父。」谷玲毓首先开口。 「哼!鬼苦兰的小杂碎徒弟:」莲心上人哼了咚,「当年我多次造访鬼谷,当时的小女娃,现在都这幺大了!」︹什幺?︺段雪枫不可置倍地看着谷玲毓及莲心上人,「肖伯母,您………您认识她?」「岂止认识?」一旁的段上成冷哼一声,「她还是肖伯母的师父的好友!」当年结交鬼若兰,真是我人生中的一大错误!「」我师父一向谨守本分,不像你这样心机深沉,跟你成为朋友,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莲心上人脸上满是鄙夷,」自命清高,明明就可以征服武林,享受荣华富贵,却要躲在那个荒废的山谷里,落得被人诛杀的下场!「」我师父是不想过问武林之事,在山上静心修练,不像你!自称是道姑,还破了戒,与人私通,生下萧豫!「什幺?谷玲毓语出惊人,教段雪枫震惊不己。「肖、肖伯母………您!;您刚刚说我师父她她和萧豫是、是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母子?「」是的,经过我们这三年来的明查暗访,得知当年莲心上人不守道规,破戒与人私通,生下了萧豫。「肖放乐说道。」要不是奇鹰派掌门可怜她,代为收养萧豫,这个秘密早就被揭发了!「」哈哈哈哈!!「眼见大势己去,莲心上人突然发出一长串的狂笑。「大胆妖妇,死到临头还作怪?」莲心上人仍用恶狠狠的眼光扫过与她对峙的众人「你已经逃不了了,快束手就擒吧1」她再度握紧拂尘,欲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我不会如你们的意的!今天就来看看是你们四个人的武功厉害,还是我的冷焰神功厉害语毕,莲心上人高高跃起,准备发功!………「大家小心!」肖雷闵快速地将段雪枫安置在房间的一角,快速地与其他四人摆开阵仗,一同对付莲心上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今日就算我们五人在此替天行道,严惩你这个做恶多端的贱人!」  双方你来我往,亘相叫嚣了起来。 「废话少说!放眼当今武林,谁敌得过我的冷焰神功?盟主之位是非我莫属了!哈哈哈………」莲心上人狂妄地道:「我先杀了你们几个,让武林人士知道谁才是天下第一高手!」话毕,她提气运功,那间数道银光往四面八方射去「小心!」谷玲毓大喊,同时亦提气运功,祭出体内的炽情剑只见她的身体里出现一道剑形的烈焰,往莲心上人身上砍去;- 「娘,小心;」萧豫猛然出声,却让提气运功的莲心上人分了心,中了炽情剑「啊!…………」莲心上人发出凄厉的叫声,胸口出现一道血痕,鲜血就这幺狂喷而出。 她倒了下来,那把夺人性命无数的拂尘也染满了鲜血。 她那沾满鲜血的唇,宛若离水的鱼般一张一间的,却说不出话来。 「我………不…………!」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握紧着双拳,神情相当的骇人。 「不…………甘心!」莲心上人望向离她最近的肖雷闵,用尽所有的力气喊道。「萧豫………」知道母亲的意思,萧豫拔出长剑,用力一掷,往肖雷闵身上射去!「雷哥哥!」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见段雪枫直奔向肖雷闵,而那把长剑就朝她身上刺去「雪妹!。」肖雷闵施以内力,在长剑插入段雪枫的胸口前将它拆断!「啊!」那间,双方都发出尖叫,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那把长剑应声而断,断成了两截,迸飞出去;;剑锋刺中了段雪枫的右肩,剑身则刺向萧豫的心窝,使他当场毙命!「雪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众人再也顾不得莲心上人,纷纷跑向段雪枫探看她的伤势!「我………!我…………。的儿子呀!;」这就是她的下场吗?她这一生,以统一武林鸿志。 她一直以来在各个门派中斗得你死我活,就是为了打下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她与鬼若兰结为她友,也是为了得到她那把炽情剑,没想到她的计谋被鬼若兰发现,结果什幺也没得到。 她只得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没想到最后;…………… 却是这样的结果莲心上人倒在血泊中,亲跟目睹儿子命丧黄泉「你、你……………你们会有…………报应的!「见亲生儿子惨死在自己剑下,奄奄一息的莲心上人喊出了最后几个字便断了气」雪枫!雪枫!「无论众人怎幺叫唤,段雪枫仍是陷入了昏迷中,无法回应………结尾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这样竟好了,让她每隔六个时辰眼用冰山雪莲,再辅以内功调和,她紊乱的内力很快就会平息下来。「是她爹在说话!她昏昏沉沉中想。「雪枫!没事吧?」「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还能不能练功?」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这也是她熟悉的,是娘跟肖伯母的声音。「可能不行了。她受了严重的内伤,要不是天山雪莲护住她的心脉,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她不能习武了?」只要雪妹平安就好。「啊!」只要她平安,就算她一辈子不能练武也无所谓!「他会照顾她一辈子的。这个声音是她最挂念,也最放心不下的人」我可以保护她I「是的。在桃花树下,他承诺过她。他要和她患难与共,白头到老;;两个月后。艳阳高照,池塘里怖满荷花。「喻哩啪啦!…」爆竹声四起,迎亲的八音锣鼓震天价响。 一片炽红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现在江南最热闹的衔道上。 「这才像是在办我们儿女的喜事。」段、肖两家夫妇,满意地站在华云褛前观看。 所有的事情总算有了圆满的结果,萧豫和莲心上人罪证确凿,也得到了报应,武林终于恢复昔日的平静。 段雪枫的伤势已恢复得差不多,虽然无法再练武,可她并不后悔,因为最爱的男人回到了她身边。 百姓们听到两人的事迹,不禁啧啧称奇,传为一段佳话。 「新娘到了!」门口早己挤得水泄不通,全都抢着要看这对新人重新举行的婚礼。 新娘到了,新郎呢?「快叫闵儿下来接雪枫啊!」怎幺又出状况了?段、肖两家的人忙成一团。 「唔唔………」突然,花轿内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众人连忙揭开布帘一看1「奶娘?怎幺会是你?」只见胖胖的奶娘被五花大绑在轿子里,嘴巴被布塞得满满的。 「这是怎幺一回事?」段上成连忙将布拿下,询问奶娘。 奶娘重重喘着气,「小、小姐……… 了姑爷,还说要把段家的产业还给老爷跟夫人;;她不管了!」这场在盛夏中举行的婚礼,就在新娘绑走新郎的结局中落幕。 以前的重担终于可以放下了。 十四岁那年,她一肩扛下段家的产业,经历过新郎的逃婚,让她一度黯然神伤,而她不放弃的寻了他,三年,总算追寻到属于自巳的真爱。 今后,她要和所爱的男人携手共度一生……
(一) 今天可算是本月最热的一天,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大地,生怕没法将大地万物晒死般。蒋建华象往常那样背著书包,慢慢的向学校走去,由于天气热的原因,小镇上基本没有人。 「真是热死人了,老天爷难道想把我这种一等一好孩子晒死才高兴吗?要不是怕妈妈知道我翘课,我才不去呢?待在家里玩游戏或看看黄书该多好啊!埋怨归埋怨,现在已经迟到20分钟了,再晚点,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没的拿。」 一想到这,蒋建华加快脚步,不一会就来凡康中学。 还好,妈妈没在教室(初三2班)门口,真是老天可怜我,知道零话钱对我很重要,我的快点溜进去。教历史的刘老师正拿著书在念,其他同学大多数人都在忙自己的事。 「阿广,为何没看到我妈妈呢?难道她来了又走了?」 「你惨啦!黄校长看你没来就气冲冲的走了。」 「哇!真是没天理,害我刚才还以为老天爷在帮我,我的零花钱……」 蒋建华愁眉苦脸的自言自语着,脑子里想着如何挽救。 「蒋建华,请你说说印度在哪个洲?」 刘老师看到蒋建华心不在焉的就故意叫他回答问题。 蒋建华根本不在听课,站起来后就在那左顾右盼,向他的死党孟广求救。平时俩人只知道玩,考试都是包揽全班倒数一、二。现在叫他问答,简直是耍弄他「好象是……非……非……洲……」 坐在蒋建华后面的大胖子见他问答不出来就偷偷的告诉他。 这个大胖子,别看他头脑大大,学习就很好,其实是一个地道的武侠小说迷,平时靠点小聪明应付考试。 「老师,是非洲吧!」 刚答完,班里的人就哈哈大笑。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课,如此简单的问题你会答错。是亚洲!到外面去站到下课,回家后把这个问题抄500遍。」 刘老师被蒋建华的答案气的脸红红的,于是罚他。 「死胖子,不懂就不要害我,你这胖猪。」蒋建华边走边骂大胖子。 今天真是衰透了,既然没了零花钱,我还是溜去学生会办公室睡空调。蒋建华趁刘老师没注意,就偷偷的离开。 走着走着,就来到学生会的办公室。刚要推开门进去,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奇怪,现在全部都在上课,应该没人才对,为何有人在里面说话。 蒋建华想探个明白,就轻轻地把门打开一道缝,原来是妈妈在里面,另外一人被妈妈挡住看不道。 「怎么样,要我不说出去,你可要听我的话。」 「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听你就是,但你不要太过分。」 不要说什么呢?妈妈有啥见不得人的事?看来老天没有抛弃我,只要我也知道她的秘密,就不怕没零花钱了。 「这才乖嘛,呵,我现在想尝尝你的肉体。」 躲在门外的蒋建华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不禁狐疑事情的严重性,同样在里面的妈妈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行啊!这种事怎么能够答应你,这样吧,我给你钱花,如何?」 「少废话,钱可是少不了,但是你的肉体我是要定了。看来你没诚意,我现在就出向全校的人公开你的秘密。」 「不……不要……我答应你……但是现在快下课了,我们放学后再去别的地方好吗?」 「不行,你看我下面的小弟弟已经按捺不住了,现在欲火没发泄,我不敢担保待会不会说出去。」 「好吧,不过等会让其他同学看到就不好,我先用口帮你消消火好吗?反正我的肉体早晚是你的了。」 「既然这样,好吧,暂时放过你,今晚再好好的享受你的美肉体。」 那个男人快速将自己的内外裤脱了下来。妈妈就蹲在地上,双手握起已经勃起的肉棒。就在妈妈蹲下后,蒋建华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男人。 「呃,是他!」 蒋建华简直不敢相信里面的人竟然是大他两岁的堂哥蒋建益,现在正读高二的他,戴着一付眼镜,斯斯文文的,读书是全年段第一的他竟然会干出这种事。 接着妈妈微微张开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嘴,伸出舌头舔一下龟头,右手同时极有韵律的套弄着肉棒,蒋建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妈妈会舔着堂哥的肉棒。 堂哥虽然下面正享受着妈妈的服务,双手已经把老妈深黄色的外衣的扣子全打开,露出里面戴着白色蕾丝花边的乳罩,那乳罩根本无法遮住妈妈胸前那对36寸的大波。 堂哥隔着乳罩用力的捏着妈妈的大奶子,妈妈被捏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过一会将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面,两粒大波顿时露了出来,虽然已经快40岁,但妈妈那对乳房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仍然很尖挺,乳房上的两粒乳头呈鲜红色,可能是爸爸很少享用的原因吧。 这边妈妈慢慢地低下头,嘴唇温柔地吻堂哥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堂哥的感觉也随着肉棒的不断膨胀而膨胀,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堂哥忍不住射出来。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麻趐趐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堂哥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堂哥一边不断搓揉着妈妈的乳房,整个乳房被搓揉的都变了形,上面呈现鲜红的手指印;一边闭起眼睛享受妈妈给他口交带来的快感。 「哦,叔母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 堂哥完全陶醉于那美妙的舔吸边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感到震撼。 妈妈用手抓住了堂哥的阴囊,温柔地挤压和按揉堂哥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堂哥年轻的肉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不一会儿,堂哥只觉脑袋一片空白,精门一开浓浓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妈妈的嘴里「啊……啊……喔……」 妈妈将堂哥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吞了进去。接着舔干净堂哥肉棒上粘满的精液,看她那样似乎很享受这种精味。 这时传来宏亮的铃声,原来下课了。 妈妈听到铃声后赶忙把乳罩往上推,衣服上的扣子全扣上,用手把嘴抹干净,堂哥也把裤子穿上。 (二) 看到他们穿好衣服走出来,蒋建华急忙躲在一旁。等他俩走远后,再溜进办公室睡觉。 一想起刚才的情形,兴奋的睡不下去,满脑子里把自己当成堂哥,快乐的享受着拥有成熟丰满肉体的妈妈,迷迷糊糊地直到放学。 唉!糟糕,竟把堂哥和妈妈协定好的事忘了。蒋建华飞快的冲出办公室,经过操场来到校长室,只见妈妈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奇观,为何不见那只大色狼——堂哥。莫非他把这件事给忘了。当蒋建华疑惑不解时,堂哥蒋建益背著书包向这边走来,笑容满面的哼着歌。一看他那付德性就想揍他一顿,便宜事竟让他先占了。算了,好戏还没看呢,以后再找机会报仇。 「黄校长,可以走了吗?」堂哥笑嘻嘻的问。 「阿益,现在还不行,我们先回家吃饭,等晚上10点再到北星公园见面吧!以免阿华他们怀疑。」 「好吧,我肚子也饿了,那晚上见!」 晚上吃完饭,妈妈把家里的事情搞定后,看到墙上的时钟快10点了,就叫建华去睡觉。 「早点睡,不然你明天又要迟到了,今天的事就饶了你,下不违例。」 「好,谢谢妈妈,我现在就去睡觉。」 建华假装躺在床上睡觉,妈妈急忙回房打扮一番后就出去了,建华也偷偷跟在后面。 「贱人,背着爸爸去偷欢,还假正经的做好人。早晚有一天一定要用我的大肉棒操到你求饶不可。」 不知不觉的跟到了北星公园,由于天气热的原因,公园里根本就没人了,除了我们三个。堂哥已经坐在石凳上抽着烟,看来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见到妈妈向他走过去。 「嘻嘻……二叔母,你今晚真美呀!」 建益哥急忙把妈妈拉到他的身旁坐下,手更顺势搭在老妈肩上,乍看宛如一对情侣。 「二叔他们知道你出来吗?」 「放心吧!我等他们睡了再来的。你呢?家里没人知道你来吧!」 「二叔母你放心吧,你今晚打扮的特别漂亮哩!是不是迫不急待的想念我的……」 「你……你这孩子……,你也知道你二叔自从当了凡康镇镇长,应酬特别多,经常不回家,人家正处虎狼之年,如何受得了寂寞,那天要不是喝醉,我也不会和大伯做出这种事,我没的选择。」 听到这番话,建华更加吃惊,原来妈妈不止和堂哥有关系,还搭上大伯(建益的老爸)。怪不得大伯最近老是到我家,原来是找妈妈苟合。还假惺惺的借口说要找爸爸帮大伯母找份好工作,父子俩都是淫棍,此时建华更加嫉妒,自己朝思暮想的妈妈已经给大伯先玷污了,现在又要受到堂哥的羞辱。 虽然平时妈妈对自己很严厉,但是从小对她的那份恋母情结使他不但不怪她,反而更加爱自己的妈妈,经常晚上作梦时,都梦见妈妈全裸着身体来到房里找他交欢。罪魁祸首还是爸爸,自从他当上镇长后,就把妈妈冷若一旁,才会使妈妈被大伯搞上,他可好了,身边围绕着许多年轻美貌的小姑娘,享尽了快乐。这边开始嫌妈妈老,没以前漂亮,不再和老妈行房。 妈妈未嫁爸爸时,可是全镇最漂亮的女人。要不是爷爷家里很有钱,外公希望妈妈能嫁个有钱人家,免受贫穷之苦,凭爸爸那种地痞无赖那能娶到妈妈这等美女,真是替妈妈不值。 说虽如此,这边堂哥已经开始对妈妈动手动脚的,只见建益哥手挪往妈妈的臀部猛抓了一把。 慢慢的堂哥脸上浮起阴沉得意的狰狞面目,上下打量眼前令人心动的妈妈,并暗自思忖如何享受她的美肉体∶「嘿嘿……首先,把你的胸罩脱下,然后露出你漂亮的奶子……」 妈妈环顾四周,虽已经夜静人深,加上天气热的原因,但万一不慎岂不让人看到。 「……」 妈妈难堪的拉下背后的拉炼,解开带子卸下胸罩,双手遮胸犹豫着下一个动作…… 「不要害羞,这么晚了,就算让人看到,人家也看不清楚我们的容貌,快把手拿开,别让我生气!」 在堂哥的威喝之下,妈妈向四周再环顾了一遍,紧咬下唇眉心紧蹙,这才将手缓缓垂下。 「呵呵……很好,叔母的奶子真是罪恶啊!看起来真是让人忍不住赞叹呀!妈妈坚挺丰满的乳房赤裸在外一览无遗,虽然我偶尔偷看妈妈洗澡,但是妈妈露乳在外人面前的情形还是第一次看到,看的口干舌燥的欲火焚身,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母亲,曲线柔和的肩膀下,两个形状硕大的乳房袒裎眼前。「够……够了吧!我们快点做吧!再这样下去会被别人看到的。」 「二叔母,别害羞了,你心底是期望被人看的。你只要把我当成我老爸就行了,那天我看到你和老爸操时那付骚样,害的我那夜打了5次手枪。」 堂哥突然起身蹲在妈妈双腿对面,透过窄短裙看到里面透明的内裤。 「二叔母不亏是虎狼之年,你看你下面已经湿润了。」 「胡说,我……怎会……」 堂哥不管妈妈反对,把妈妈的双腿分开,黑白鲜明对比,她的下体黑压压的一片,由于灯光昏暗看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仍能隐约看到蓬乱的阴毛。堂哥接着把窄短裙往上一推,顿时露出雪白的大腿,用力一撕,妈妈的内裤被堂哥撕破了「你干嘛?不……不要……」 此时堂哥已经开始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细小凸出的肉芽顿时一览无遗。 「呵……二叔母,你还说没有,你看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看。」 面对堂哥强烈的目光注视,妈妈显得难为情的坐立难安,但堂哥丝毫不为动心,继而伸出手指插进穴里…… 「呜……不要……阿益……把手指抽出来……啊……」 「你的洞很紧啊!是不是有点痒?想要我的大肉棒给你解痒吗?」 「胡……胡说,我怎麽会……」 堂哥加快手部的动作,妈妈逐渐的失去控制,淫穴不断的渗出蜜汁。 「我受不了,阿益……快……快……」 「快什么?你说清楚,我不明白。」 「阿益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插我,叔母需要你的肉棒……」 没想到妈妈竟会说出这种话,哀求堂哥操她,真是骨子里的骚货。 堂哥听到妈妈求她后,使力的抓掐她的奶子,另一手肆无忌惮的拍打妈妈的肥臀,即使在夜色下依然清晰的看到露出的白皙臀部,烙上数个的掌印。 看到眼前的情形,堂哥再也沉不住气,挺直硬棒丝毫不差的,猛然刺进妈妈淫液泛滥的肉洞。 「啊……」 妈妈肉壁骚痒感获得暂时的满足,不禁忘我的叫了出来。 此时妈妈似发疯般上下猛烈撞击,两个奶子也激烈的震动着,肥穴与肉棒相互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慢慢忘了这里随时都有会人经过,几乎忘我的沉醉在疯狂的乱伦野戏里,不断发出交欢浪叫。 「叔母……你的小穴……好紧啊……」 「……噢……好粗的肉棒……噢……」 妈妈已经跨在堂哥的身上,妖艳的扭动着身体,堂哥上面舔着她的奶子,下边进进出出的卖力地插着小穴,大肉棒在穴洞里疯狂的撞击着。 妈妈配合著堂哥,屁股往后来回的顶耸,红嫩的穴肉包着大肉棒进出。 「叔母……我要操死你……操烂你的浪穴……」堂哥拉着妈妈的腰,肉棒次次插到花心的深处。 (三) 「用力,再用力!啊……啊……」妈妈的乳房在堂哥的握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堂哥操了妈妈几百下后,又将妈妈身子转向,让妈妈像母狗一样趴着,妈妈双手伏在椅子上,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堂哥把肉棒从后边插进妈妈的肉洞中,他双手握着妈妈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住妈妈的乳头,身子趴在妈妈的背上,下体又再挺动狂操。 妈妈不停地呻吟着,堂哥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而妈妈的屁股则不停地向后顶,两片臀肉与堂哥的小腹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两人不停地操着,妈妈把头转向后边,堂哥和妈妈的嘴吻在一起,两人的舌头便在对方口中不停地绞动,唾液不断的交换着。 操着操着,堂哥突然加快了速度,再猛操了几十下之后,两人同时「啊」一声叫了出来,堂哥在妈妈的肉洞中射出了他的精液。 「叔母,你的肉体真是一流,难怪老爸天天到你家找你!看来以后叔母能同时尝到两条大肉棒。」堂哥边说边穿上衣服。 「阿益,你要遵守和叔母约定的协议哦!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放心吧,我下次还想和叔母亲近呢。我该回去了,免的老爸找不到我。」 在堂哥走后,妈妈再度环顾四周,看见地上被撕破的内裤,曲身拾起放在皮包里,然后把衣服穿上。 等到妈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深处,建华才急忙操小路溜回去。 由于爸爸答应大伯聘请大伯母到镇政府里工作,报到那天,大伯母穿上一套时髦的洋装,紧身的设计令她原来已经丰满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窄窄的长裙,强调了腰部的曲线,也使肥美的臀部高高的翘起。 接待大伯母的是爸爸,因为前几天帮爸爸整理办公室文档资料的汪静请长假回老家生孩子,于是由大伯母顶替汪静的位置。 爸爸被眼前打扮的非常艳丽的大伯母给深深地吸引了,一边紧盯着大伯母胸前那对大乳房,一边说:「大嫂,今天开始,你就帮我整理办公室里的文档资料,有不懂的就直接问小弟。」 「谢谢二叔,大嫂能有这份工作全靠你了。」 大伯母说完见爸爸桌上的文件到处乱放,就走到桌前整理,整个后背对着爸爸。 爸爸突然从后面抱着大伯母,大伯母嘴里一边反抗一边喊:「不要不要!不可以!我是你大嫂啊!」 爸爸跟本不理会大伯母的反抗,依然粗暴地扒开钮扣熟练的解开大伯母的胸罩,大伯母的一对美豪乳便滑了出来。 爸爸一边贪婪的吸吮、一边手以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大伯母的粉红色蕾丝花边内裤,玩弄起大伯母的美穴来。大伯母挣扎着要挣开爸爸的巨大的身躯,但是爸爸本来就是一个恶霸,又是本镇镇长,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美肉挣脱?! 随着爸爸的用强,大伯母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一直随爸爸的逗弄而淫荡的剧烈摆动着。爸爸为了让大伯母不再喊叫,于是硬把自己那硬得像黑铁棍的肉棒塞进大伯母的樱桃淫嘴。 大伯母只是「嗯」了一声就叫不出来了,身体更剧烈的淫动起来,整个淫嘴终于被爸爸的大肉棒征服了。之后的那副极度淫乐的失神模样与平常端庄高雅贤淑的慈母形像简直判若两人。 接着大伯母完全陷入淫欲当中,只见爸爸熟练的将大伯母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把被淫嘴舔弄得湿淋淋的肉棒,对着大伯母那淫水横流的骚穴,先是轻轻的磨擦一翻,跟着就「扑哧!」一声,狠狠的插入并疯狂的干起来。 爸爸一边握住大伯母的乳房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操着大伯母的小穴。 并不时将大伯母的乳房放进口中,把整个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缠绕,又在乳头的表面轻轻摩擦。大伯母开始不停地呻吟了起来。 大伯母下意识地握住爸爸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插,一边则用中指插进自已淫汁淋漓的小穴中,爸爸卖力地对着大伯母抽送,并发出「噗哧!噗哧!」声的做起活塞运动。 而大伯母淫兽般的失神淫叫,如泣如诉的淫荡绝叫,使得爸爸连叫:「我……好舒服……不行了……啊……」 大伯母经过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双臂紧紧抱住爸爸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爸爸的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大伯母丰嫩胸部,享受着胸前那对软棉棉的肉团。 「呜……好……好舒服……喔……」 大伯母的穴内充满了爸爸的大肉棒,肉壁紧紧的包覆闯进来的肉棒,在爸爸的来回抽送中,大伯母的阴唇翻进翻出渗出大量淫汁,大伯母依然双腿缠住爸爸腰间,紧蹙眉心,舌尖舔着双唇。 「啊……好深……二叔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喔……」 「大嫂……没想到你的穴好嫩好紧啊……我从没插过象你这么紧的成熟肥穴……嗯……别看文婷(妈妈的名字)人长的很漂亮,但是下面的小穴没大嫂的紧。」 「二叔……大嫂……不……不行了……要泄了……」 「我……也要射……射了……」 此时爸爸作最后的努力,使劲的抓着大伯母的双乳,加快速度狂抽猛送。 不一会儿,爸爸豁然起身,头伏在大伯母两个乳房之间,双手紧紧的抱住大伯母,一股浓热的阳精深深的射进大伯母的子宫。 两人精疲力尽的歇着,大伯母突然哭了起来:「二叔……你奸了人家,你教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呜……」 「英英(大伯母的名字)嫂,你放心我们都不说,没人会知道的。」爸爸百般安慰大伯母。 「可是……我没脸见人呀!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明军(大伯的名字)啊!」 「不要紧,大哥年纪也不小了,我给他一笔钱,让他在家享享清福,只要你在往后象今天一样服侍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爸爸说完就从抽屉里拿出5万元给大伯母。 大伯母见到眼前的5万元,顿时停止了哭泣,马上变成了笑脸,紧紧搂着爸爸。大伯母本来就是乡下姑娘,家里很穷,嫁给大伯也是贪爷爷家里有钱,但是爷爷好象并不大喜欢大伯,只分一点点财产给他,否则大伯家里现在也一定很有钱。大伯母本来就很羡慕妈妈平时穿的全是名牌的衣服,现在自己手上有钱了,根本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况且已经出嫁生子了,女人的贞操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伯母天天尽心尽力地在镇长办公室为爸爸服务,随之而来的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今日的大伯母慢慢地打扮的越来越性感妖艳。 这天放学后,建华的零花钱已经提前用光了,于是想到爷爷蒋博,平时爷爷经常支助建华大量零花钱,在众孙子当中最疼的就是建华。 建华买了爷爷最爱吃的冰糖糕就来到全镇里最豪华的大宅(爷爷的住宅),自从爸爸和大伯搬出去住后,整座大宅只剩爷爷和奶奶,还有两个佣人住在里面建华先是叫了几声门没人应声,于是看了看手表后,发觉这时候奶奶应该和平常一样到公园里做运动,而爷爷应该还在睡觉。建华就用爷爷配给他的锁匙打开大门进去。 朝爷爷的房间走去,当建华打开房门时,先是听到「啧啧……啧……」的口水声,往门缝中望去,建华当场呆住了,看到爷爷的身躯正俯身在妈妈的大腿深处,津津有味的舔食着妈妈的蜜肉穴。 而妈妈闭着双眼,只微微发出「喔……嗯……」淫荡的喘息声,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爷爷正埋在妈妈的美穴里,贪婪的猛舔着,显然没发现自己的孙子正站在门外观看着。可是此时妈妈除了一味地「哼……哼唧……唧……」的淫声及急促的喘息外,竟连眼睛都没张一下,只是偶而两只娇手会忘情的摸摸自己高挺的双峰,并一边叫着:「不要啊,公公……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不要……嘛……万一让阿华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眼前翁媳乱伦的场景,成熟艳丽的妈妈被老迈的爷爷奸淫着,相信只要是亲眼看到都会血脉贲张的,比起堂哥和妈妈的情景,此时建华感到更加刺激。 这时候爷爷见时机成熟,解开裤带,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肉棒来,在妈妈的嫩蜜穴旁来回地摩擦,爷爷那短细的肉棒在沾了妈妈的淫蜜液后,竟慢慢地膨胀起来,肿胀的肉棒显然不会输给年轻人。 突然爷爷的肉棒已经顺着嫩臀旁的蜜汁滑向妈妈湿答答的肥穴了,只听到妈妈闷哼了一声:「嗯……」爷爷的肉棒已经「噗滋!」的硬生生的送入妈妈的湿穴里了。 在爷爷的肉棒整根被吞食进妈妈的蜜穴里,爷爷脸上现出了满足及无比舒服的表情,嘴里还轻声的唤着:「文婷,喔……好舒服喔……好久没操了,没想到你的小穴还是如此紧,真不枉我最疼你了。」 接着爷爷双手扶着妈妈的肥臀,先轻轻的从嫩臀后面抽插着妈妈的美穴,一手还用随着抽插流泄出来的蜜液,抠弄着妈妈微黑的菊花蕊。 此刻建华羡慕死爷爷了,看到平时一付慈祥表情的爷爷此时脸上那淫邪的表情,真让建华厌恶到极点,眼睁睁看着爷爷的肉棒正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老色鬼!」心里想着想着,不禁骂出来。 「啊……啊……」这时妈妈轻轻地呻吟着。 妈妈胸前的巨乳依然挺立着,双乳丰满坚挺,形状完美,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像,乳晕适中,乳头柔软的微上翘,爷爷不客气地含入口中,口中不停地吸舔着妈妈的褐色乳头。并不时颤抖着握住妈妈的奶子,左搓右揉起来。 妈妈的乳头在爷爷舌头播弄下,显然受不了这般刺激,扶着爷爷的头:「呜……嗯……公公……轻点……」气不成声的呜咽着,妈妈的一对奶子到处残留着爷爷的口水。 这时爷爷的下边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前后挺耸,令妈妈腰部不由自主的蠕动。妈妈的手指配合著爷爷从后边轻握着爷爷的肉棒根部,帮助着爷爷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中驰骋。 「好媳妇,你的骚洞湿透……了……我快受不了了……」妈妈肥浪的丰臀,不停的一前一后的律动,胸前的一双巨乳也猛烈的摆动,一下一下的撞在爷爷的脸上,那种感觉不知有多舒服。 妈妈不停地浪叫起来,积极的迎合爷爷的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更接近狂乱,妈妈慢慢沉浸在和爷爷的性交之中,心里希望爷爷能更粗暴的穿刺蜜汁泛滥的淫穴。 随着爷爷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妈妈也一下下宛如母狗的哀鸣着……平时贤淑的慈母形象完全荡然无存,现在可说是完全屈服在爷爷的肉棒之下了,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可以与之交欢的骚荡淫货,需要的只是肉棒的插入再插入。 爷爷坐了起来,让妈妈的双腿可以更好地缠住爷爷的腰,爷爷熟练的将肉棒缓缓地插入,然后用着极缓慢的速度,缓缓抽送着…… 爷爷紧闭双眼,一前一后,忽浅忽深,直把妈妈搞的欲仙欲死,已经不记得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 两人又持续了十多分钟,爷爷终于忍不住了,把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抽出来,满足地把积压很久的阳精狂喷在妈妈的脸上,顿时妈妈的脸上到处粘满了爷爷的精液。 爷爷接着把沾满淫蜜汁的肉棒,往妈妈嘴里一塞,要妈妈用嘴帮他把白浊的精液舔干净,妈妈在爷爷粗暴的要求下,无奈地将爷爷精液舔食完,并不停地舔着自己脸上留下的精液,把舔到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肚子里。 (四) 门外的蒋建华仿佛大开眼界,硬挺的肉棒快要爆炸似的,不得不解放出来套弄。 只见爷爷完事后倒在妈妈身旁,得意洋洋地睡着了,而妈妈则已经在一旁昏厥过去。躲在门缝后的建华看见妈妈侧卧着,眼前展现出硕大美丽的乳峰、纤细柔软的腰、丰满的下体洋溢着黑亮的耻毛,刚刚才结束和爷爷乱伦的淫戏,因此发出深重的鼻息,死沉的睡着。 建华见机不可失,大胆的闯进房内,面对眼前梦寐以求的肉体,蓬松艳丽的阴毛尽收眼底,建华第一次这么近看着妈妈的下体,不禁想仔细的看清楚。妈妈的性器是稍深的咖啡色,外阴唇肥厚硕大,肉芽饱满发达,显而易见有过丰富的性交次数,是个适合成熟女人的阴户。建华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一想到自己那粗硬的肉棒即将深入妈妈的体内,骨头都酥麻了起来。 「妈妈,现在让我好好享用你的身体吧!」 建华的双手粗野的搓揉妈妈的乳房,白皙柔软的乳峰随着手掌的压迫变形,没想到妈妈的奶子竟是如此丰满,建华的肉棒又胀大了一些,慢慢地建华的手滑到妈妈正流着蜜汁的淫穴,终于碰触到朝思暮想的阴户。 建华开始拨开妈妈充血的阴唇,戳弄着她肥美的阴穴,手指一向上缘,触到了女人敏感的阴核周围,妈妈整个臀部正随建华的双手起伏而摆弄。 「嗯……嗯……喔……嗯……」 听到妈妈的轻微的哼唧声。 建华也随之起身将肉棒塞入妈妈的小淫嘴,一只手弄着她的阴穴,一只手则揽着她的头部,将肉棒完全送入妈妈的嘴中。 建华拉起妈妈的双手,贴着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能够顺利的能进入妈妈的嘴里抽送,配合著建华臀部的摆动,妈妈的淫嘴下意识的含着龟头下缘处,感受犹如插在她的淫肉穴中能得到的最大满足。 很快地建华感到有射精的念头,于是将肉棒抽离妈妈温暖湿润的小嘴,接着用舌头舔尝妈妈源源不绝的淫蜜液,在此同时,又将手指贴上妈妈的菊花蕾,慢慢地插入妈妈最后的禁地。 「嗯……嗯……喔……嗯……喔喔……」 这时睡梦中的妈妈被剧烈的刺激苏醒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建华抱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头趴在自己的下体舔弄着小穴,顿时花容失色。 「阿……华……你……」 自睡梦中惊醒的妈妈,被来自建华舌头的调弄之下骚痒让她酥软难受。 「喔……你……阿华你……快停……放开我……我是你妈啊……」 「不……喔……阿华……不要再舔啦……不……不要……嗯……」 妈妈感到建华的调戏不像是小孩子生涩,每个动作都让她无法把持,不断难过的呜咽。 「你就不要害羞啦,你这人尽可夫的荡妇,还在我的面前装清高,你和大伯、建益哥偷欢的事我全知道啦!」 妈妈听后顿时百口莫辩,身为母亲既然当着亲生儿子面前和公公性交,何况还被大伯、建益哥奸淫过。万一建华将这事告诉丈夫,这个家必掀起轩然大波,想到这开始慢慢接纳起建华的行为。 「你……你饶了我吧……万一你……爷爷醒来我可怎么做人……」 「放……放心吧……爷爷连妈妈都插过了……借我用一下……有什么……关系……」 建华说完后就搓揉肉棒,马眼渗出腥臭的液体,挺着闪闪发亮的肉棒,便挽起妈妈的大腿,把个粗大的肉棒顶在妈妈的阴道口上,左磨又磨起来。磨了两磨,噗嗤一声,就借着妈妈分泌出的淫水对准蜜洞狠狠地插了进去,妈妈一咧嘴,满足地哼了一声,建华就前后晃动屁股,把大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来回抽插起来「啊……轻点……阿华……」 建华扶着妈妈的屁股,徐徐的运动腰部,妈妈的肉蕊也跟着翻进翻出。 「好……好爽……妈妈你的穴好美……呀……喔……」 建华插穴的同时伸出魔掌,两手一边紧紧握住妈妈的大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另一边来回搔弄妈妈鲜嫩的肉缝,同时享受着成熟韵妇阴户的美味。 两人就这样操了起来。又抽插了一会,建华叫妈妈趴在床上,撅起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接着分开妈妈的两腿,把大肉棒重新插进妈妈的淫穴里,便趴在妈妈的身上,全身一起上下,将一根大肉棒不停地抽送着,操的妈妈哎呀哎呀地道: 「哎哟……不好了……妈的小嫩穴被插烂呀,这么用力操,都操到妈妈的子宫了……呀呀……儿子不行了。」 随着强烈的挺插狂抽,妈妈垂下的奶子前后摆动,好不诱人。刺激了建华加快抽插速度,边操边看妈妈的阴唇夸张的外翻内缩,肉棒感到极度的压迫,干这种深紧成熟的浪穴倒是头一次,以生过孩子的妈妈来说,这番美穴不可多得。 「妈妈,怎么样?爷爷的肉棒厉害,还是我的?」 妈妈在下面呻吟道:「简直太棒了,妈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高潮呀。」 建华一听妈妈的夸奖,就使劲地插了两下妈妈的淫穴,笑道:「以后就让我代替爸爸来安慰你吧!免的你到处找人安慰,正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建华紧紧搂住妈妈的细腰,屁股往前一顶,快速地在妈妈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妈妈一边哼唧一边配合著把屁股也往后顶,就听到建华的下腹和妈妈的屁股相撞,啪啪作响。母子俩都不说话,只是都气喘着发疯似的操着小穴。 这样操了一会,建华觉得有点累,便放慢了速度,气喘着趴在妈妈的背上,两手也握住了妈妈的两个大乳房,一边慢慢地抽插,一边玩弄着妈妈的乳房。妈妈被建华这一顿猛烈地抽插也弄得气喘如牛,往前一趴,扶在了床上,气喘着道「儿子,你把妈妈的小穴操得好舒服呀,妈妈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太幸福了。」 建华也气喘着道:「好妈妈,我最乐意把大肉棒插到妈妈的骚穴里,一生一世照顾妈妈的淫穴。」 就在两母子进行疯狂的性交过程中,床上的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他们,然而建华母子并没有留意到。 妈妈一听,嘻嘻一笑,使劲地收了收腹,把暗劲用在阴道上,夹起建华的肉棒来,而建华也在妈妈的屁股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妈妈「哎呀」一声。 建华一口气操了几百下,把妈妈插的腿都软了,嘴里只是哼唧道:「哎哟……我的乖儿子呀,妈妈实在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哎哟……不行了!」 说着说着,妈妈嗷地一声,浑身一阵颤抖,把个大屁股没命地往后顶。建华本来就插的差不多了,又被妈妈阴道的一阵收缩给夹得实在是忍不住了,嘴里也叫道:「好妈妈,我也不行了,妈妈的小嫩穴实在是太紧了。」 说着搂着妈妈的腰,使劲地往后拉,同时将粗大的肉棒在妈妈的穴里飞快的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而出。而妈妈早已泄的一塌糊涂,又一次在儿子蒋建华的肉棒强有力的抽送下达到了高潮。 过了半天,建华和妈妈才喘匀了气。妈妈长出了一口气,道:「好过瘾呐,儿子!」 建华趴在妈妈的背上,轻轻地拨弄着妈妈的两个褐色乳头道:「我也是。」 又过了一会,建华挺身从妈妈的小穴里抽出了肉棒。一股浓浓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妈妈的小穴里涌流而出,顺着妈妈的大腿往下滴淌。 母子俩相拥了一会,妈妈推开了建华道:「儿子,你还不快点穿好衣服,别叫人发现了。」 建华一听马上穿好衣服,而妈妈拿了一团卫生纸把腿上的淫液和穴口的淫液擦了干净。 建华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后,把来找爷爷要钱的事给忘了,匆匆忙忙离开了爷爷的大宅。 在建华离开后,爷爷突然起来抱着妈妈,「唔……唔……」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妈妈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回头一看,爷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映入眼帘。 「公公……你……都看到了……我……」 「你……你居然……和自己的亲儿子性交,看来阿华身上果然流着我们俩的乱伦血液。」 话一说完,爷爷双掌着实的握住妈妈的乳房,并激烈的贴紧妈妈的嘴唇,属于男人鼓胀的下体热切的摩擦阴户,妈妈再次陷入一阵昏眩之中。 爷爷轻咬妈妈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游走,使妈妈感到花蕊不断渗出蜜汁,想到在自己的公公面前和自己的儿子性交,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 (啊……真……真舒服……喔……) 在爷爷的一翻爱抚之下,妈妈贪婪的握住爷爷的肉棒,一想到自己的小穴即将再次塞进公公这粗大的肉棒,不禁兴奋起来。 「文婷,现在我就要给你插进去了。」 在插进肉穴前,爷爷握着肉棒在穴口搓揉,肉棒青筋浮涨直把妈妈看的心神荡漾,爷爷开始抓牢妈妈的肥臀,腰间一沉,肉棒撑开穴口整支尽没。 「啊……」妈妈身子一震,全心全意的感受爷爷的进入。 爷爷见眼前妈妈的淫浪骚态,更加卖力的顶送,斗大的汗珠自脸颊滑落。正处于狼虎之年的妈妈一点也看不出已经经过了两场激烈的性交,依然如久旱逢干霖的显露出痴迷淫态,手指深深的陷进爷爷的皮肤。 「嗯……嗯……干死你这个骚货……」 「好大……好硬啊……喔喔……我爽死了……」 妈妈激情的呻吟不断刺激爷爷,看着媳妇正配合著自己的浪态,爷爷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进行抽插,发疯似的沉溺于翁媳的不伦之恋。 「没想到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十六年过去了,建华也十六岁了……」 「文婷,这十几年来辛苦你了,要你单独替我照顾建华,还让你和明辉(爸爸的名字)搞到今天这种地步,我真是感到内疚。」 「公公,你也不要太自责,建华毕竟是我和你的结晶,我照顾他是应该的。」妈妈说着说着就陷入了回忆之中——「爸,你看我今天带谁来看你了……」 爷爷放下报纸,抬头看了爸爸身后的妈妈,妈妈当年又年轻又漂亮。 「伯父好!」妈妈见爷爷抬起头赶忙打招呼。 妈妈拥有少女一头亮丽的长发,紧身的白色T恤及贴身的蓝色牛仔裤,衬托出少女玲珑浮凸的身材,清秀的面庞上,涂了淡淡妆,美丽得令人无法直视,看的爷爷的欲望燃烧,幻想着和妈妈干几炮发泄一下。 「你就是明辉的女朋友文婷吧!和明辉交往快一年了吧!喜不喜欢明辉啊?」爷爷追问着。 「喜欢!」妈妈脸羞红的回答。 「不错,明辉你真有眼光,能娶文婷当我们蒋家的儿媳妇,是你的福气;就叫你妈挑个吉日给你们成亲吧!」爷爷接着说。 (五) 「谢谢成全!」爸爸和妈妈同时说。 当晚奶奶让妈妈住在爷爷家里,爷爷还主动拿出珍藏的名酒出来庆祝。结果一家四人喝的大醉,由于爸爸和奶奶喝的不醒人事,只好由爷爷扶着妈妈进客房爷爷把妈妈扶到房间后,让她躺在床上,坐在床边看着酒醉美丽的妈妈,爷爷突然产生了占有妈妈的欲望。 此时爷爷双眼盯紧妈妈美丽的脸庞,因酒精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性感红唇的微微翘起,渐渐地酒精不断涌上大脑,色欲迅速的占领他的身体的每个细胞,爷爷忍不住低下头,嘴唇重重的吻住妈妈的红唇。 而妈妈迷迷糊糊地以为是爸爸,双手抱住爷爷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爷爷的吻,不停的吸着爷爷伸进她嘴里的舌头。 爷爷开始伸手脱掉妈妈身上的白色T恤及贴身的蓝色牛仔裤,妈妈则扭动身体配合爷爷顺利的脱下全身的衣服。 脱掉妈妈身上的衣服后,顿时露出了妈妈雪白的身体,那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细细的阴毛覆盖着她那完美的下体。 爷爷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妈妈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着,一边用手指夹住妈妈的乳头,揉搓着妈妈柔软弹性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去吸吮妈妈如樱桃般的乳头。此时的爷爷已忘记眼前的妈妈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现在他只想占有妈妈的肉体,什么伦理道德、公媳关系、乱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 在爷爷的爱抚之下,慢慢挑起了妈妈的欲望,也开始帮爷爷脱下裤子,接着跪在爷爷的前面,握住爷爷的肉棒开始吸吮起来,妈妈先用舌头舔着爷爷的睾丸,用他的肉棒磨擦自己的脸。 妈妈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下陷,她卖力地吸着爷爷的肉棒,而爷爷轻轻的呻吟,闭着双眼享受妈妈给他口交带来的快感。 只见眼前的妈妈披散的秀发,温柔的张开性感的嘴唇,让爷爷的肉棒不停地进出口中,爷爷的肉棒越涨越大,龟头不断地流出一些液体。 接着爷爷双手紧抓着妈妈的头,快速抽插起来。妈妈感到自己嘴内的肉棒不断在涨大,爷爷每一下抽插,几乎顶到妈妈的喉咙深处,妈妈一下一下无奈的舔着爷爷的巨大龟头。 爷爷见时机差不多,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这时妈妈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粉红的阴唇,右手握着爷爷粗硬的大肉棒,对准淫水不停向外流出的阴道口。爷爷屁股一沉,整支肉棒没入妈妈的体内,然后就粗鲁的猛烈插干着。 妈妈淫荡地上下抬降着屁股,配合著爷爷的抽插:「「啊啊……对……用力干……喔……太刺激了……太爽了……啊啊……好舒服……明辉……我受不了了……哦……」 不久,妈妈的淫水不断地从骚穴里泄出来,「噗!噗!」喷得爷爷的阴毛上都是。 这时爷爷将枕头垫在妈妈的头下,让她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当爷爷全根进入时,他自下抓住妈妈的臀部,在妈妈的身上卖力地作活塞运动,用他的肉棒进出妈妈充满渴望的淫穴。 妈妈完全沉醉于爷爷的肉棒之下,巨大的肉棒一进一出,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妈妈双手抱住爷爷的背部,高潮的波浪袭向妈妈的全身,随着呻吟她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掉了。 而爷爷仍然继续抽插着,他享受着肉棒被妈妈温暖湿热又紧紧的淫穴包裹住的感觉,享受着妈妈阴道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肉棒的美妙滋味。 妈妈不住地吸气呻吟着:「用力……哦……再重点……哦……啊……」 爷爷经过一翻激烈的运动之后已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着妈妈的骚穴,重重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啊……文婷,我要来了……」爷爷快支持不住,在妈妈肥大的屁股一阵疯狂地挺撞,作最后的冲刺。 妈妈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趐软,由鼻子淫声浪哼地道:「来吧!嗯……嗯……全射进来吧……啊……」妈妈的骚穴一紧,阴道抽搐一阵,暖流自子宫深处涌向爷爷的龟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最后爷爷也支持不住了,腰骨一麻,龟头开始发热,用劲将肉棒往妈妈的肉穴深处一插,然后炽热浓密的精液瞬间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当中,最后拥着妈妈的裸体睡着了。 第二天,妈妈最早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而身边赤身裸体的男人竟是自己的未来公公,妈妈顿时愣住了。 「伯父!你……你……这是干嘛?」妈妈用力摇着爷爷说。 爷爷正沉浸在昨晚的温柔乡梦中,忽然被妈妈用力一摇,也醒了过来,见到妈妈和自己赤身裸体,顿时想起昨晚的情形,后悔自己酒后做出这种事情,忙解释道:「文婷,多怪伯父酒后糊涂才做出这种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明辉和他妈,如果传了出去我家的脸往哪搁啊,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别人不会知道的,你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会补偿你的,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妈妈哭泣地说道:「伯父!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明辉呢?」 爷爷解释道:「文婷,明辉那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说出去,我作主叫他尽快娶你,以后分财产时我多分一份给你。」 当时妈妈胆小怕事,为免传开嫁不出去,于是答应了爷爷的要求。 一个月后,爷爷替爸爸和妈妈在镇上大摆宴席,由于爷爷是镇里的首富,当地所有头头脑脑纷纷前来道贺。 客人走了后,蒋家人聚在一块,开始传统的见面仪式,见完礼后就送两人进洞房,洞房设在蒋家的豪华大宅内,爸爸借着酒意搂住妈妈的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做正事要紧。」 爸爸把妈妈抱到铺着红毯子,红被的床上,解开了她的上衣,把她的丰乳拉出来就吻。 「你好坏哟。」妈妈春意浓浓,娇躯扭捏作态。 妈妈马上张开双臂搂紧爸爸的腰,把整个身体紧贴在爸爸怀里,让爸爸健壮的胸膛紧压着自己丰硕的双乳。此时俩人全身赤裸,静静地相拥着对方。 妈妈性感的胴体及浓郁的体香,刺激得爸爸全身热血沸腾,肉棒早已硬到了极点,雄壮地顶在妈妈肿胀的阴户上。 妈妈娇驱一颤,下体一阵骚痒,淫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接着妈妈手掌用力猛压按爸爸的屁股,张开双腿,用骚痒难捺的阴部淫荡地摩擦着爸爸粗壮的肉棒。 爸爸也用力搂紧妈妈,热情地吻她,双手迫不及待地抚摸起妈妈的身体,从上而下徐徐地按摩搓揉,接着把舌头戳进妈妈的嘴里翻搅,贪婪地吮吸妈妈甜蜜的香津。 妈妈的舌头也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两张唇炽热地粘在一起亲吻,妈妈的一只手渐渐地向爸爸的下体伸去,而爸爸也响应地把手伸向妈妈的私处探索。 爸爸边吻边用两根手指头,插入妈妈湿润的淫穴里搅动。妈妈受到爸爸如此的挑逗,全身如蛇般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淫乱的呻吟:「喔……嗯……啊……」 爸爸随即趴在妈妈的两腿之间,低下头把嘴唇覆在妈妈的阴部中,并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阴唇,用手去拨弄那柔顺又细长的阴毛,牙齿轻咬着那凸出的阴核,接着用嘴唇吸吮着湿润的阴唇,然后挑开湿润的阴唇在肉缝里仔细的舔,再把舌尖插入妈妈的阴道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还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蜜汁。 妈妈感到一股舒畅直冲心田,不自主的开始扭腰摆臀起来,两腿张的更开,把肥臀抬得更高,以方便爸爸的吸吮。 一阵吸吮之后,爸爸抚摸着如馒头般挺凸的阴阜,用食指轻轻揉捏着那粒敏感高凸的阴蒂,手指迅速在阴道口磨着,再将中指插进妈妈阴道里,轻轻地挖扣着,感觉到妈妈那肥嫩多肉的阴缝里流出了一股股热乎乎的淫水。 爸爸此时也已到了欲火高涨的地步,又听见妈妈如此的呻吟,二话不说一翻身压在妈妈的身上,手扶着肉棒便往妈妈的阴户里送。随着腰部一挺,只听「噗滋」的一声,爸爸忍耐多时坚硬异常的肉棒,已进了妈妈的小穴中,开始抽插。 妈妈挺起屁股,迎合爸爸粗大肉棒的每一次冲击,并且快乐地淫叫着:「啊……明辉……干我……哦……好舒服……啊……哦……」 爸爸一边抽插着妈妈的美穴,一边双手把玩着一对令人百尝不厌的美乳,那对丰乳在爸爸的用力搓捏之下留下了红红的手指印。 爸爸怀着强烈的征服感,向妈妈的肉洞深处猛插,他不停地变换着插入的角度,以使每一次的插入都能给妈妈持续的冲击。 「啊……哇……美死了……顶着花心啦……喔……老公……哦……」喘息、娇吟,一时间不绝于耳,妈妈忘情地浪叫着,死命扭着她的屁股,双手紧紧地搂住爸爸,大腿并拢,夹住爸爸的肉棒。 随着爸爸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妈妈也一下下宛如母狗的哀鸣着,现在可说是完全屈服在爸爸的肉棒之下了。 妈妈的胴体不停的忸摆,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啊!唔……唔……哼……用力……不要停……啊……用力插,啊!老公!不要停!」妈妈被爸爸干得死去活来,昏昏沈沈娇喘着,口中一阵狂叫。 「滋!滋!噗噗噗!啾啾!啾啾!滋滋!」肉棒在妈妈的阴户内进进出,使妈妈更疯狂了。 「我不行了……呜……太爽了……老婆,看我射在你子宫的花心里……」爸爸正做着最后的冲刺抽送。 此时妈妈感到子宫一烫,一股热精喷射而出,全身一软,就瘫软在床上,而爸爸背脊感到一淋,身体颤抖一下,龟头一热,蓄势已久的浓精一涌而出,把自己的精子射进妈妈的子宫深处…… 文婷结婚后第九个月就生下蒋建华,虽然早产了一个月,但是爸爸也没有特别注意,直到建华十岁那年出车祸需要输血时,医生的化验报告中,需要AB型的血输入。可是爸爸和妈妈验血后,俩人都是B型血,这时爸爸才注意到。后来检查到爷爷和奶奶的血型分别是AB和B型血,只好由爷爷输血救建益。 建华出院后,爸爸知道建华不是他的骨肉,吵着要和妈妈离婚时,爷爷以离婚不分财产给爸爸为由,使得爸妈离婚不成。之后爸爸开始很少回家陪妈妈,经常在外面鬼混。这时爷爷和妈妈才知道建华是他们的结晶,所以特别疼爱建华,对他百般呵护。妈妈长期得不到爸爸的安慰,在爷爷的劝导下,慢慢地经常到爷爷的大宅和爷爷幽会,只瞒着奶奶一人。 大伯母自从搭上爸爸,打扮得越来越风骚,花钱很大方,但是爸爸给她的钱渐渐不能满足她的虚荣心。于是大伯母想到爷爷,因为爷爷虽然分了一些财产给大伯和爸爸,但是仍然存有很多钱。此时的大伯母已经从以前的傻村妇变成妖艳的熟妇,清楚只要尽量打扮自己,诱爷爷上床,到时候就有取之不尽的钱。 这天穿了件很性感的衣服来到爷爷的豪华大宅,站在门口正思量如何勾引自己的公公上床,突然看见建华匆匆忙忙离开爷爷的大宅,神色慌慌张张,大伯母感到很诧异。平时公公最疼这个孙子,今天为何匆匆忙忙离开呢?难道有事发生大伯母悄悄潜进爷爷大宅,见大厅静悄悄的,于是来到二楼,听到「啊……啊……」的呻吟声从爷爷的房间传出来。 大伯母更加纳闷,黄昏时候为何会有女人的呻吟声呢?凭着好奇心聂手聂脚地来到房门口,往门缝一瞧,只见妈妈赤身裸体着和爷爷在性交。 「呀!原来弟嫂先我一步,看来她也是和我一样想霸占公公的财产。」大伯母想着。 就在大伯母盘算着如何插进一脚,却听到爷爷和妈妈讨论建华的身世,大伯母感到很惊奇,顿时明白为何爷爷最疼这个所谓的「孙子」,原来是和弟嫂的私生子。 大伯母无意发现爷爷和妈妈的秘密后很高兴,知道即将有取之不尽的钱供她花,决定利用这个把柄来威胁爷爷。
九百二十 半眯着自己的双眼,月影将目光看到结野川现在的举动之上,嘴角下意识的化起了一个弧度。 如果是一个月之前的结野川的话,除非是自己的强制命令并且在自己双手的引导下,对方才会将双手伸到女生的胸部上,而如今对方却能够主动做到没有自己继续进一步催促的情况下伸出手去触碰心苑的胸部。 当然在这之中也有对方认命一般的原因所在,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自己对对方进行的心理治疗在逐步的起到了成效。之前几天对美雪胸部的揉搓和抚摸,正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对方的内心之中本能的意识,就算是理智抗拒,但是身体的本能却不会拒绝这对他来说有益无害的事情。 现在对方能够做到主动去触碰对方的胸部,那么随着时间推移,对方也会主动去接触其他的部位,然后是不同的女生。想到这里,月影的眼中还是露出浓厚的笑意,只要不是性冷淡和阳痿,对于女生身体的渴求,不论哪个男生都差不多,所以只要这样治疗继续下去,对方在越发发现女生的好之后,原因为女生所带来的心理阴影,就会在这种快乐的过程之中逐步被治疗,不再抗拒着女生,不再害怕着女生,虽然说对方那善良的本性还是会局限住对方的行为,但是最后对方还是能够尽可能向着正常普通的男生靠拢。 对方本来就容易吸引女生的性格,如果再进行改变,对于女生不再抗拒,月影总感觉未来在结野川的身边会发生非常有趣的事情,这也是她心中所带有的恶趣味所在。 不过,唯一让她有些迟疑的,就是真正带给结野川心理疾病的女生,毕竟作为病因的所在,对方对结野川所造成的影响也是比其他人多了好几倍,现在的她还不能确认对方是否就在这个学校里面,但是如果让对方再一次刺激到结野川,让曾经对方心里的噩梦重现显现出来的话,那么无疑已经慢慢向着好的方面发展的疾病,就会有非常大的可能出现反弹的作用,那时候可以说完全的功亏一篑。 「唔哈……」就在月影为此思考的时候,一声娇媚的喘息声传到她的耳朵之中,也暂时打断了她的思绪。而这声声音也正是由躺在床上,被蒙住双眼,捆住双手的心苑所发出来的声音。 在结野川一开始触碰到心苑的时候,心苑就差点发出了呻吟声,只不过因为害羞而强忍住自己一开始就发出声音。对于她来说,自己被蒙住双眼之后的感觉,无疑变得更加明显起来,只是手掌和自己胸部那一下接触,没有视觉完全黑暗的情况下,身体内的触感似乎比平时更加放大起来,手掌那充斥着特殊热度以及柔软的感觉,都让她的身体轻轻的一阵颤抖。 就算是羞耻,但是心苑发现自己在这样的刺激下,只是手掌的接触下,身体就敏感的产生了快感,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开始变硬,私处慢慢有种要便湿润的感觉,这样的情况怎么不让她感到脸红害羞,有些抬不起头来。 而且随着结野川的手掌开始揉搓的她的胸部的时候,她身体内的感觉就越发的明显起来,明明这样对自己胸部的揉搓,自己为了胸部的发育偷偷一个人在房间里做过很多次,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和过去那么多次都完全的抚摸。明明也是手掌的接触,现在的她却觉得对方的双手简直具有魔力一般,那特殊的热度完全的渗透到她的身体内部,让快感不断的从内心之中扩散开来。皮肤开始泛红,私处变得湿润,身体变得敏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忍不住让娇喘从自己的嘴中传了出来。 正因为这样的娇喘声,让月影也暂时的回过神来,看到现在在床铺上身体上散发着魅惑的绯红,张着湿润的嘴唇微微喘息着的心苑以及因为自己的举动和对方的喘息声而脸色变得通红的结野川,她的脸上也再次展现出有趣的笑意来。 就如自己刚才所想的那样,自己的治疗在起到成效,所以现在的结野川即使是在害羞之中也没有向过去那般转移开自己的眼神,虽然还会有些目光闪烁着,但是比起以前那种一下子就转移开眼神或者紧闭双眼的表现,无疑要改变的太多。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和之前的治疗相比反而会显得有些太收敛,这样对进一步的治疗可没有什么辅助作用。 所以月影轻笑着向着因为胸部被揉搓的快感而发出喘息声的心苑搭话道: 「心苑酱,你现在身体的感觉是怎么样呢?和之前比有什么区别吗?」 似乎是没有想到月影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问,心苑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尤其是面对这有些羞耻的问题,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羞红起来,扭捏着身体,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唔……」 心苑这幅害羞的模样也没有出乎月影的意料,所以她的话语很快就继续了下去:「心苑酱,现在是在治疗的过程之中,所以你可是作为病人的立场,作为医生可是必须知道患者随时的状况才能够更好的进行辅助的治疗,以此要让效果达到最大化。如果你不说出现在身体的感受的话,对于胸部刺激发育的按摩可是不能够达到想象之中的效果哦~ 」 结野川听到月影的话语之后,心中莫名的生出了有些无力的感觉,因为他是睁开双眼的原因,所以能够清晰的看到月影脸上所挂着的那为了有趣事情而存在的特别笑容,所以他明白就算是对方话中真的有正确的成分,但是更多的以捉弄对方为乐。 只不过心苑却非常轻易的相信了月影的话语,在自己最为关心的胸部问题上面,即使是还是一样的害羞,但是这回她只是稍微迟疑了几秒之后,就红着脸带着喘息轻声的说道:「唔……现在我感觉身体有些变得奇怪起来……」 「怎么奇怪呢?具体是怎么样呢?」心苑的开口,也让月影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的同时,继续发问道。 因为如同打开了一个宣泄口一样,心苑也没有再掩饰自己心中的感觉,红着脸继续回答道:「感觉整个身体有些发热起来,胸部上的温度像是最高,心跳不断的加快……唔……结野姐姐的双手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和我之前自己按摩的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究竟是为什么……唔哈……」 心苑的话语让结野川的双手的动作忍不住停止了下来,毕竟对方这样的感想听到他的耳朵之中,可是让他越发的害羞起来。 只不过月影在拍了拍结野川的肩膀,示意着对方的动作继续进行下去的同时,回答着心苑现在的问题:「这样就对了,既然心苑酱你有这样的感觉,那就证明着按摩的效果正在起到作用,身体内部开始分泌出生长激素,刺激着胸部的继续发育。至于你说的感觉不一样,那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月酱她可是护理专业的学生,治疗可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做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特意的将月酱请过来哦~ 要知道在手法方面,说不定我也比不过月酱~ 」 「唔哈……原来是这样……」带着喘息声,心苑完全没有怀疑月影的话语,有些恍然的回答道,也因此产生了对对方的感激,所以小声的继续说道,「真的是太麻烦结野姐姐……因为我的原因特地在暑假里面来到这里帮助我治疗。」 听到心苑的话语,结野川的脸色无疑变得更加通红起来,要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怎么可能是什么护理专业的男生,对方这样对于自己的感激之情,对于他来说,无疑是非常羞耻以及有着负罪感的事情,毕竟如果在外人的眼中,自己现在的姿势和行为不管怎么说都是在占着女生便宜的画面。 而且因为不断的揉搓着心苑胸部的原因,对方那小小不失柔软的胸部触感可是一直直接在通过他的手掌传达在内心之中,这样的感觉和之前美雪的胸部触感又是完全不同。因为小,所以他的双手能够轻易的将对方的胸部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之中,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揉搓和挤压着。而且同样因为小的原因,所以他能够轻易的通过自己的双手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那因为自己的动作和现场的气氛而逐渐加大的心跳声,让他内心之中的羞意不断扩散开来。 那慢慢变硬的乳头,也随着他的举动,在他手心之中来回的滑动着,这种软中带硬的感觉,让他手心之中不断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同样也因为现在对方的喘息声,他的内心之中的快感也逐渐的加强起来。 现在他可是紧紧的闭紧着自己的双腿,因为快感的刺激,结野川的下体可是已经慢慢的变成了完全硬挺的状态。
看到这里,虽然土王还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但所有的人都判断出那个美国参 议员就是这个白人女孩的父亲,而旁边那个雍容贵气的美妇就是她的母亲,因为她们两人眉目之间有依稀的相似之处。 紧接着,电视屏幕上又调换了另一段录像,这又是一新闻画面,说的是美国的一芭蕾舞团赴墨西哥演出时遭遇一不明身份的武装团伙的袭击,舞团成员死伤严重。 这段新闻的播报时间并不长,主持人也只有寥寥几句解说,但阳明却意识到这段新闻的不寻常之处,因为这不是警匪之间的交战,更不是两个暴力团体的火并,而是袭击无辜的演员,并且还是来自强悍国家——美国,这势必会引起政治和外交的轩然大波。 当这段录像放完之后,土王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闭了电视,随后道:「好了,各位先生小姐,录像已经全部放完,这几段录像完整的记录了整个铲毒门事件的起因,经过和后果。」 这时,格尔美娅忽然吃吃笑道:「哦,刚才那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就是这个白猫咪吗?」 「哈哈,当然,这个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土王大笑道。 「嘻嘻,论相貌,倒是没多大变化,就是这气质嘛……」格尔美娅捂嘴娇笑道。 土王哈哈大笑道:「格尔美娅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猫咪此刻是在其主人身边,当然得表现出该表现的样子,如果此刻她再回到舞台,那么她依旧可以表现的像天使一样美丽纯洁,哈哈……」 格尔美娅故作惊讶道:「哦,是真的吗?那太让人吃惊了!」 「哈哈……」土王大笑道,「格尔美娅小姐,现在你知道我要送你们的这个礼物不仅仅只是我身边的一个女奴了吧?她的来头可不小呢,是铲毒门的女主角,更引得美墨两国政府一度交恶,可以说是一时的风云人物哦。」 坐在另一边的桑尼却摊了一下手道:「哦,看你们说的这么热闹,我还没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谁给我具体说说?呵呵!」 「哈哈,那还是由我来说说吧。」卢克塞多笑道。 妮卡希* 阿尔贝拉,美国加利福利亚人,之前录像上那个慷慨激昂,誓言打击暴力犯罪的参议员便是她的父亲,名叫布尔曼* 阿尔贝拉,此人是一名政客,为了拉拢选民,也为了给以后的竞选之路铺垫,他选择了向美墨边境的毒枭宣战。 美墨边境西起圣地牙哥与蒂华纳,东至布朗斯维尔与马塔摩洛斯。两国边界长达三千多公里,东段以格兰德河为界,中段穿越索诺兰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段经过圣地牙哥及蒂华纳都会区以至太平洋岸,风景变化多端,有繁华的都会区,也有一望无际的沙漠偏远地带。 由于边境线很长,那些较为偏远的地带,政府的职能部门就无暇顾及到,这就造成了大量的非法移民及毒品走私活动,而这两样又与暴力犯罪直接相关,从而使得边境线一带的治安十分糟糕,常有暴力团伙的互相火并,也造成了无辜居民的死伤,所以当地的居民对此十分不满,强烈要求政府打击。 对此,美国的当地政府也是十分苦恼,他们不是不想打击非法移民和毒品走私,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首先的一点就是他们的警力有限,在如此长的边境线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另外,由于这里是边境地区,当地政府部门不可能越境执法,那些犯罪团伙只要一到墨西哥境内他们就束手无策,根本打击不到。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些毒枭,暴力团伙等势力相当大,大到那些普通警察根本不敢得罪,怕他们血腥报复。 鉴于这些原因,美墨边境的暴力犯罪案件是一直居高不下,不但在美国本土是人尽皆知,就连国际上也是相当有名,这令美国政府及墨西哥政府都面上无光,可也无可奈何。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布尔曼选择了向美墨边境的暴露团伙宣战,由于他身为国会参议院的议员,地位和权力不是那些地方的政府官员所能比拟的,在他的强力干预及推动下,美墨两国政府联手成立打击小组,美国这方面不但出动了特警,连国民警卫队都调派过来一些人手协助,打击力量可以说是空前的。 准备充分,再加上力量强大,这一次的联合打击自然是成效斐然,美墨边境最大,最嚣张的武装暴力贩毒团伙,人称野兽营的暴力犯罪组织被一网打尽,该组织中一号,二号头目均被当场打死,其他的小头目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可以说将这个武装团伙完全摧毁了,而这一次的行动就被媒体称之为铲毒门行动。 最大的武装贩毒团伙的覆灭极大的震慑了其他的小犯罪组织,使得他们一时都不敢再有所动作,边境上的治安得到了大大的好转,当地居民也十分满意,从而使得布尔曼的声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再经过媒体的一宣传,他在选民中的支持率大幅攀升,一举成为下一届州长的热门人选。 美墨两国政府也因这一次的愉快合作而联系紧密起来,为了进一步加强两国的合作,也为了庆祝这一次的胜利围剿毒枭,美国文化部门以及民间机构都派出了不少文化团体去墨西哥进行交流演出,而其中就包括知名的芭蕾舞团——白天鹅。 巧合的是,布尔曼的女儿妮卡希就是白天鹅舞团的成员,当然也随团来到了墨西哥演出,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在一次的演出中,舞团遭到了不明武装分子的袭击,造成了好几个团员的死伤,而其中的妮卡希更是被武装分子绑架了。 这一事件震惊了美墨两国,经过一番调查,证实了袭击舞团的武装分子就是野兽营的残余分子,这股残余势力的头领就是被击毙的野兽营一号头目的儿子,名叫法塔斯,他领导的这次袭击很显然就是为了报复之前美墨联合小组对野兽营的围剿,而且还单单绑架了妮卡希,完全是有目的,有针对性的报复当初围剿野兽营的倡议者布尔曼。 事实上,妮卡希是布尔曼的女儿这一信息并没有公开,所以知道这一信息的只有少数人几个人知道,而法塔斯却对此了若指掌,这就让美墨政府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失去女儿的布尔曼更是心急如焚,他勒令联邦警察及调查局的探员加紧破案,务必要救出自己的女儿,而墨西哥政府那边也是投入了大量警力,毕竟人是在自己境内遭遇了不测,这令他们面上无光,更感受到美国那边施加过来的强大压力,令他们就算是想对此案有所懈怠都不成。 美国之所以急于施加给墨西哥政府压力,令他们加速破案是因为自己这边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因为此案被媒体一报道后是全国哗然,都关注着被绑架的妮卡希的命运。 在两国政府高层的关注下,底下的那办案警察能不卖力?没有多长时间,那股野兽营的残余势力就被墨西哥军警一锅端了,其头领法塔斯也被擒获,然而被绑架的妮卡希却了无踪影。 墨西哥警方提审了法塔斯好几次,他都不吐妮卡希的去向,直至美国方面派来了刑讯专家,各种先进而又残忍的侦讯手段轮流使上,终于撬开了这个人的嘴,得知妮卡希已经被他卖给了哥伦比亚的一个毒贩,早就不在墨西哥境内了。 得知了这一讯息,美国方面着实感到无比棘手,且不说妮卡希有再一次被转卖的可能,就是没有被转卖,美国方面也很难确定那个毒贩的行踪,而且哥伦比亚政局不稳,反政府武装日益嚣张,难以和他们建立紧密的合作关系,所以要想救出妮卡希无疑是困难重重,希望渺茫。 然而这一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外公布,毕竟身为一国政府不能救出自己的公民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是被媒体知道,肯定会对执政党口诛笔伐,同时也会正因为如此,身为记者的索菲以为妮卡希已经不在人世,以至于乍然得知土王身边的女奴就是她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待听了卢克塞多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才明白自己和所有普通美国百姓一样被自己国家的政府所欺骗了,同时亦使她明白了政治的冷酷与黑暗,什么人权,公民权在它面前是不堪一击。 尽管此时索菲的价值观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但眼下她关注的重点还是刚才土王说妮卡希是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的礼物,心下不禁焦急起来,暗暗推了推阳明,脸凑过去低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搞定了妮卡希的事情嘛,怎么土王还说她是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的礼物?」 「呵呵,别急,慢慢看。」阳明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索菲狐疑的看了看阳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尽管此时她心里好奇无比,但眼下明显不是细究的时候,没办法,她只好压下好奇心静观其变。 「非常感谢土王的美意。」 贝祖此时的脸上闪烁着兴奋之色,他原本以为妮卡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白人女奴,所以对土王的示好是不以为意,却没想到她的背景竟然如此不凡,这比那个美国女记者的价值可是大多了,原先他一直考虑的是如何把那个美国女记者搞到手,现在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这怎能不令他喜出望外? 然而土王接下来的一句话无异于给贝祖泼了一盆冷水,只见土王淡淡一笑道: 「哦,贝祖先生,为了我坦桑肯和贵国的友好,我确实要将我心爱的白猫咪送给你们,不过现在事情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贝祖心中一凛,遂投去疑问的眼神,土王笑了笑道:「我们的英雄阳也对我这个白猫咪很感兴趣,提出了想要,哦,所以……好像有点为难了。」 「哦,阳先生也对那个女奴感兴趣?」贝祖转头看着阳明,阴沉的脸色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是的。」阳明耸了耸肩道,「我想我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她那美妙的身体。」 贝祖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而这时,忽然响起「砰」的一声响,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原来是土曼伸手拍击在桌子上,同时站起身瞪眼恶狠狠道: 「操,你这个中国小子,跟我们抢人,你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说着,他示威一般的曲起胳膊,向阳明展示他胳膊上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 「这位先生,请克制一下你的情绪。」卢克塞多面色一冷道,「别忘了你这是在土王面前。」 土曼脸色一变,似乎显得很不服气,这是只听贝祖一声沉喝:「土曼,坐下,不许在土王面前如此无礼。」 「我……」土曼似乎还想辩解,却见贝祖投来一道凌厉的目光,不由气势一软,悻悻的坐了下来。 贝祖起身面对土王躬了躬身道:「我替我的手下向土王您表示歉意,希望您不会介意他刚才的无礼。」 土王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没有回答,显然对土曼刚才的表现非常恼火,若不是顾忌他们的身份特殊他早就翻脸将这几个人轰出去甚至采取一些过激手段都有可能。 对此,老谋深算的贝祖当然看在眼里,心中揣摩出七八分,他笑了笑道: 「土王息怒!我回去一定向我们的伟大领袖卡扎菲先生转达土王您的善意和慷慨,相信我们利比亚一定会与贵邦结下深厚的友情。」 土王闻言脸色稍稍转晴了一些,事实上他也的确有心想和利比亚攀上关系,毕竟利比亚在非洲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国,再加上它一向反美立场,在非洲乃至世界都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力,如果能和这样的国家构筑一定的关系和交往,这对坦桑肯以及他这个土王都是有好处的,所以他才主动提出将妮卡希送给他们,然后表达想和他们利比亚建立长期而又深厚友好的关系。 对于土王这样的用意,贝祖一开始是不以为然,他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恩塔雅和尼曼这两个背叛总统的女保镖,现在她们两个已经被解决了,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对土王有心示好和结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事实上他也不把这个穷乡僻壤的土王放在眼里,他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索菲这个美国女记者身上。 正因为如此,贝祖并没有对土王的示好做出什么反应,这也就造成了现在让他后悔不迭的局面,毕竟妮卡希只是土王表现出的一个示好,他没有做出回应,因此这个女奴并没有明确就送给他们了,现在知道了女奴的身份,却又半路杀出那个中国小子,他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想要得到那个女奴他不得不放低了一点姿态。 「尊敬的土王,那您的意思是?」贝祖试探道。 其实按照土王的本意,他还是想把妮卡希送给这几个利比亚人,毕竟这是他的初衷,能和利比亚攀上关系那以后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一来有些不忿对方当时的态度,二来阳明也曾救过他的命,他也该回报人家,这关乎他的名声。 该如何选择对土王来说本是一个难题,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主意,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这个白猫咪你们都想要,为了公平起见,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哦,什么主意?」贝祖不动声色道。 「我们玩一个小小的游戏,谁胜出白猫咪就归谁?怎么样?恒公平吧?哈哈!」 「哦?」 土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除了阳明之外其他人只看出了土王手里拿的只是一个用纯金打造的圆环,看上去很精致,镂空雕花,还可以开合,开合处的构造看上去还颇为复杂,有点像戒指,又有点像耳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装饰物。 「哦,那是什么?戒指吗?哦,看上去不太像啊。」索菲小声道。 「呵呵,等会你就知道了,应该会让你吃惊的。」阳明微微一笑道。 土王见众人露出疑惑问询的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一件美妙的饰物,穿在女人的下体上会让这个女人更加的迷人,也会让男人更加的亢奋。」 众人顿时恍然,不过表情却各有不同,几个男人均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而索菲则是瞪大了眼睛,确实如阳明所预料的那样被惊到了,至于格尔美娅,她脸上则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个游戏很简单,谁把这个小玩意用最短的时间从她们身上摘下来谁就可以得到白猫咪。」说罢,土王拍拍手掌,随即,宽大的弧形楼梯上款款走下两个人,一个全身蒙着白袍,一个全身蒙着黑袍。 几个利比亚人包括索菲都是一脸惊愕,几人都没想到土王竟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这时只听土王又道:「正好,你们双方都各有一名女士,就由两位女士来玩这个游戏怎么样?」 闻言,索菲与格尔美娅都为之一怔,随即格尔美娅笑吟吟道:「好啊,我接受,我想这个游戏一定会很有趣的,咯咯……」 格尔美娅之所以显得如此轻松自信是因为在她看来,这个美国女记者在床上情趣方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土王手上那个阴环虽然看上去构造较为复杂,自己也从来没见识过,但凭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应该是难不倒她的,而再看这个女记者,一脸焦灼的样子就知道她对这玩意是一无所知,自己肯定能赢。 事实上也的确如格尔美娅所料,索菲此时心里是又急又乱,完全没底,先别说那个她听都没听过的阴环了,就是把一个最普通的圆环穿在女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让她去摘下恐怕她都身颤手抖,一时半会都搞不定了。 「天啊,怎么办?我不行啊!」索菲在阳明耳边小声急道。 阳明笑了笑,给索菲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哎呀,你说话啊,别……」 索菲正着急埋怨时忽然感觉到一点异样,那就是自己的手被阳明强按到他的膝盖上,令其张开,手掌向上,这令索菲不由收住了口,然后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阳明冲索菲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看的索菲心里一怔,随即她就感觉阳明在她手心里写字,她也不敢低头向下看,只能凭感觉来猜他写的到底是什么? 令索菲略松一口气的是阳明写的字很简单,很容易就感觉出来,他写的都是阿拉伯数字,先是一个二,然后一个三,最后是一,随即手就离开了。 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索菲不解的看着阳明,然而这时那边的格尔美娅已经在土王的示意下起身离开了座位向那两个蒙袍女人走去,她没有时间来得到阳明哪怕是一点点的暗示了。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会胜出的。」阳明拍拍索菲的肩膀,冲她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 索菲还想说点什么时那边的格尔美娅招手笑道:「来吧,大记者,当然,如果你弃权认输的话我相信土王一定也不会介意的,是不是?」说罢,她抛给土王一个媚眼。 土王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索菲气恼的瞪了格尔美娅一眼,随即起身快步走过去,两人分别站在了一黑一白两个蒙袍女人的身前,这时,土王轻松的呷了一口酒,然后慢悠悠道:「开始吧。」 两个蒙袍女子各自将腰间的袍身掀开,赤裸的下体顿时展现在索菲和格尔美娅的眼前,其他人由于她们身子的遮挡倒是看的不是太真切。 本来索菲以为白袍蒙身女子就是妮卡希,可掀开袍子后她才发现并不是,身前的这个蒙身女子是个黑人,身边格尔美娅前那个黑袍蒙身女子同样也是一个黑人,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从露出的纤细修长的双腿就可以看出这两个黑人女子很年轻,身材也不错。 当然,此时的索菲也顾不得判断身前女子的年龄相貌了,她的目光迅速落在女子的下体上,令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是,那金灿灿的阴环竟然穿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阴蒂上,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颤,想象着要是这玩意穿在自己身上那该是多么疼痛啊!这个念头闪过,浑身竟然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时,索菲忽然听到身边一阵细微的呻吟,瞥眼一看,原来身边的格尔美娅已经开始动手了,只见她毫无顾忌的拉扯着阴环,不断捣鼓着其开合处,而在她这般动作下,这个黑人女子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阴蒂迅速膨胀勃起,挣脱出了包皮的束缚,颤巍巍的,泛出一丝晶莹的亮泽。 索菲吓一跳,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连忙也开始研究起来,她身前这个黑人女子由于没有被刺激,阴蒂仍被包皮裹住,阴环的一小半隐藏在包皮里,不过开合处在下方,倒不需要翻开包皮,将阴蒂硬生生拉出,真要那样的话她估计自己真下不了这个手。 定下心后的索菲很快发现这个阴环想要取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这个一开始她也预料到了,如果真如普通金属环那样通过勾环连接那也不可能用来比赛了,经过细心观察,索菲发现这个阴环的开合处有点像皮带的暗扣,一端有一道道暗槽,一端可以滑动,使得阴环内圈可大可小,但始终无法将接合处的两端分开。 一番摆弄仍无法将阴环接合处的两端分开,索菲不禁有些着急了,再看一旁的格尔美娅,她也好不到哪去,阴环始终还穿在身前黑人女子的阴蒂上,而且她不像索菲那样动作轻柔,拽,拉,扯,不但刺激的那个黑人女子淫液涔涔而下,更时不时的令她发出痛哼,身子几乎快站不住了。 「别慌,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拿下。」 索菲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同时脑子里飞快的思索该如何打开这个阴环,这时她想起刚才阳明给自己的暗示,凝神细思了一会,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手上随即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阴环两端的接合处神奇的分开了。 「哦,我打开了!」 索菲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与此同时,阴环已经从身前黑人女子的阴蒂上摘了下来,她拿着这个金灿灿的玩意高高举起,兴奋的朝一众人挥舞着。 「哈哈……好,好……」土王鼓掌大笑,随即对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的贝祖耸了耸肩道,「哦,贝祖先生,很遗憾,也许这是神的旨意。」 此时的格尔美娅还半蹲在那个黑人女子的身前,转头仰看着索菲兴奋的挥舞手上的金色阴环脸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了,眼睛里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哦,我的朋友,白猫咪归你了,等会我就让人把她送到你的房间。」土王起身道。 阳明也随即起身微笑的表示谢意,土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环视一下四周道: 「好了,虽然宴席即将结束,但愉快的夜晚还在继续,各位,尽情享受这个夜晚吧,祝各位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大家自然都知道土王这一番话是结束语了,于是都站起来,一个个表情各异的目送他离开了大厅,隐入后面的那扇小门里。他一走,其他人都随之离席。 索菲兴奋的拉着阳明的胳膊就要准备离开,这时贝祖忽然道:「索菲小姐也是美国人吧?呵呵,那个女奴应该就是你的同胞了,是不是对自己的同胞有什么想法啊?」 索菲一怔,浅蓝色的眼珠骨碌碌的一转,随即道:「贝祖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贝祖意味深长的一笑,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一句简单的问话而已。」 索菲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道:「既然这样那我有权不回答你的这个简单的问话。」 此话一出,贝祖倒还没什么,一边的土曼却是脸色一变,似要发作,然而贝祖却用眼神及时的阻止住了他,遂道:「哈哈,当然,你既不是我的属下,同时这里也不是我的区域管辖范围,你当然有权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索菲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睬贝祖,显得十分高傲,这让贝祖稍稍感到有点尴尬,而土曼对此则感到有些愤怒,垂在腰两侧的手紧捏成拳头,似乎随时可能冲上去捏断索菲那犹如高傲天鹅般脖颈。
圣迪利尔姊妹会 是否原創:是帝都迪利尔,自从第九代圣女王萝丝˙帝利尔选择将圣帝利尔王国迁都以来,至今已经过了三百一十二年。 在繁华与荣耀的帝都的一角,一处三层楼高的石砌楼房正悄悄的挂上了招牌,招牌崭新亮丽,正如他美好的未来一般。 圣迪利尔姊妹会,那正是招牌上所写的名字。 就在一周之前,第十四代圣女王黛安娜˙帝利尔发出了公告,告示全国民众她将在帝都设立一个组织,昭告国内富有才华的女性们,无论身份阶级,不分年龄地位,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到圣女王所设立的这个组织成为一份子。 成为姊妹会的一份子是荣耀的,藉由成为姊妹会的一员,不但证明了你自身的能力杰出,更是可以从姊妹会中互相得到援助,圣女王黛安娜本身更是姊妹会的一份子。 圣女王的公告相当的突然,与圣女王以往严谨的作风不太一样,尽管如此,这么一个消息还是得到了民众们的支持。 毕竟自从圣女王黛安娜即位以来,王国一直在持续进步着,民众的生活变得更美好,国家变的更安全,那么有什么理由不支持这么一位美丽贤慧的女王呢? 圣迪利尔姊妹会正式营业的第一天,圣女王黛安娜亲自来到了现场,在众人仰慕的眼神中,亲自为姊妹会剪彩。 「这将是一个值得全国纪念,并且会留在历史书上的一天。作为圣迪利尔王国的女王与姊妹会的一份子,我很荣幸的在此告诉国民,姊妹会正式开始运作!」 穿着纯白与金丝长裙的圣女王黛安娜,温和的看着众人,露出那美丽的笑容。 「因此,在这么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我将作为姊妹会的会长,在里面亲自为愿意参加姊妹会的朋友们进行考核。」 圣女王黛安娜说着,引发著台下众人热烈讨论。 「请各位按照顺序,一个一个进入姊妹会内。」黛安娜这么说着,转身在禁卫的围绕下走进了建筑内。 在女王走进了建筑内后,一旁的民众们争先恐后的试图进入建筑中,若是没有一旁的卫兵们掌管秩序,相信现在早就陷入一团混乱了吧? 「哼!你们通通给我让开!」一个略显娇气的少女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民众排成的人潮被黑甲士兵粗鲁的分了开来,一个有着一头紫发的黑色蛋糕裙少女一脸不悦的在黑甲士兵的护卫下穿过人潮,走到了建筑前。 惊愕的叫了出来。 紫发少女不予理睬,擅自的走到了队伍最前列,冷冷的望着排在最前面的女人一眼。 「我现在要进去,你有什么意见吗?」紫罗兰女公爵一脸不屑的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害怕的低下头,退了几步。 「哼!」紫罗兰女公爵哼了一声,成为女王之后第二个走进建筑内的女子。 在紫罗兰女公爵进入后,大门自动的关了起来。 紫罗兰女公爵看了看建筑内,皱了皱眉头。 走进大门内,率先看见了是一个通道。通道内没有任何叉路,而在通道的尽头则又是一扇门。 「我倒要看看,那女人在搞甚么鬼!」紫罗兰女公爵唰的一声收起了手上的扇子,走到了通道尽头,推开了门扉。 在门的里面,一个有著庸俗装潢,宛如暴发户一样的大厅出现在紫罗兰的面前。 墙上本应该挂满画的地方,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一幅圣女王黛安娜的全身像在撑着场面。 大厅内充斥着廉价的薰香味,厅内的摆设和配色也显得有些陈闷,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在大厅最里头,一处不起眼的柜台在那里,一个有着一脸营业笑容的少女正从柜台内看着紫罗兰女公爵。 「不愉快,真是不愉快!」紫罗兰女公爵走到了柜台前,豪不客气的问着: 「你就是这里的侍者?我来找女王陛下,带路吧!」 「这位尊敬的客人,非常欢迎您来到圣帝利尔姊妹会中。很遗憾的,黛安娜会长正在等待为接下来要来参加姊妹会的朋友进行考核,如果您不是前来接受考核的话,我将无法为您提供服务。」女侍者语气愉快的回应着。 「你!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紫罗兰女公爵!我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 「欢迎您,紫罗兰女公爵。很遗憾无法为您提供帮助。」 「可恶……!那算了,我要入会,这样你就可以带路了吧?」 「很高兴能听到这句话,未来的姊妹。请在这张入会申请上签个名。」女侍者笑着拿出一纸契约书。 紫罗兰女公爵草草的看了一眼,平常见惯的文字在此时却显得让人心浮气燥,一个字一个字分开来还行,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却成了完全无法理解的句子。 甚么『放弃身体所有权』、『绝对服从姊妹会的命令』等等,实在让人感到费解! 紫罗兰女公爵草草的签了字,催促着女侍者带路。 「这样就可以了吧!快点带我去见女王殿下!」 「没有问题,紫罗兰大人,我这就带你接受女王殿下与考核官的考核。」女侍者甜甜一笑。 跟在女侍者的身后,紫罗兰女公爵喘着气,显得有些面红赤耳,汗水不断从脸颊滑落。 「呼、呼~。」女公爵的脚步有些不稳,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廉价薰香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 随着女侍者走进了一旁的通道内,无论是墙上的壁纸、天花板的纹路、地毯的花纹、时明时暗的光线,还有女侍者那带着奇妙韵律的脚步声,都给女公爵带来无形的压力。 墙上的画作看不清楚是那些画家的作品,只看见一个面熟的女子,随着一张张画作,慢慢地脱下了衣物。 女公爵不断迈开步伐前进着,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陷入了某种醉酒一样,脑中总有着一团迷雾在干扰她思考,只有看向那些画作时,她的大脑才能稍微放松。 画作中,那面熟的女子被鞭策着,一边哭泣的同时却带着快乐的神情看向紫罗兰女公爵。 她没有想过回头,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挑战而已,她怎么可能放弃呢! 只要见到女王殿下,她的目的就可以实现了! 她要……她要…… 她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紫罗兰女公爵突然想不起来。 浓重的薰香气味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就连画作中那完全赤裸的女人,头带着皇冠手持着权杖与宝珠,露出着腿间阴毛,白皙的身子上写着大母猪黛安娜都无法让她好过一些。 她甚至没有发现,女侍者已经停下了脚步。 「紫罗兰大人,我们已经到了。」女侍者的声音像是从远处响起一样。 「到了……?」 「是的,黛安娜会长与考核官正在门后面等您。」 「女王殿下-在门后──?」 紫罗兰女公爵有些困惑的看了看,突然一阵凉风从前面吹了过来。 紫罗兰女公爵往下一看,一个正正方方的狗洞正开在那里。 狗洞的上方摆着最后一副画作,画作中,头带着皇冠的女人笑的大方又美丽,充满骄傲的像条母狗一样站着。 紫罗兰女公爵惊喜的趴了下来,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随着离那浓厚的薰香气味越远,她的思考就越来越清晰! 没错──! 她来这里的目的是──! 紫罗兰女公爵带着骄傲爬了进去。 「我-我要──」 「我要和女王殿下一样,成为姊妹会的宠物!」紫罗兰女公爵兴奋的喊了出来。 钻过了洞口,在略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圣女王兼姊妹会会长,黛安娜与一个男人坐在桌后,笑着看向紫罗兰。 「欢迎你,紫罗兰女公爵,来到了圣帝利尔姊妹会。」圣女王黛安娜带着笑容,看向了趴在地上的紫罗兰女公爵。 「你来到这里,想必是想要加入姊妹会中,成为姊妹会的一份子,对吧?」 「我-是的──!」紫罗兰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困惑,随后立刻大声回应着。 「那么请容许我介绍,姊妹会有着最重要职责的一份子,尊敬的考核官布鲁。」 圣女王弯下了腰身,对着旁边的男人鞠躬致敬。 「请别这样,尊贵的女王殿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考核官而已。」名叫布鲁的男人谦虚的说着。 「布鲁大人有着姊妹会中最重要的职责,整个姊妹会就是由他对会员的资格进行审核,就算是我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同时,他也对姊妹会中的职位安排有着最终决定权。」 「很荣幸见到您,尊贵的布鲁大人。」紫罗兰女公爵低下了头表示着敬意。 「能见到您也是我的荣幸,紫罗兰女公爵。会长大人,请先回座,接下来我将开始进行紫罗兰女公爵的入会考试。」 「是的。」圣女王黛安娜走回了一旁的座位上。 「那么,紫罗兰女公爵,我再次确认,您想要加入圣帝利尔姊妹会,没错吧?」 「是的!」 「这完全出自于你的自我意愿,是吗?中间是否有人利诱、胁迫或者以任何外力方式劝诱您,违反您个人意愿的情况下让你加入姊妹会?」 「我-我──」紫罗兰突然皱起了秀眉:「我──加入姊妹会───」 布鲁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浓郁的薰香气味再次飘散在房间内,被紫罗兰吸入。 「我───完全出自自我意愿,选择加入姊妹会───」紫罗兰身体颤抖了一下,随之呼出一口气。 「很好,那么,您是为了什么选择加入姊妹会的呢?」 「我是为了-为了-为了向姊妹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请问您能为姊妹会贡献什么呢?」 「我-我是国内六位女公爵之一───也是温和派贵族的领袖──」 「我能提供每年约两千五百帝利尔金币的资金,调动紫罗兰骑士团──」 「我-我紫罗兰家族内培养着许多优异的人才,能为姊妹会提供帮助──!」 「很好,紫罗兰女公爵,我对于您能提供的援助感到相当惊喜。」 「那么-我成功通过考核了吗!」 「很遗憾的,还没有。考核还在继续。」 「好-好的。」 「姊妹会是一个相当庄严的组织,您能保证您能完全服从姊妹会的安排,并且严守一切秘密吗?」 「可以!我会服从姊妹会的一切命令,并且决不对透漏给别人!」 「很好,那么请你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脱-脱衣服──!?」 「没有错,还是说您做不到这么点简单的事情吗?」 「当-当然不会-!不-不就是脱衣服而已──!」紫罗兰站了起来,用那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身上的衣物。 转眼间,高贵的紫罗兰女公爵全身赤裸的站在了房间内。 还是少女的女公爵有着一对小巧的酥胸,略显稚嫩的身体曲线显得有些青涩。 一小搓紫色的柔软阴毛暴露了出来,连同那对粉嫩的乳首和阴部。 「黛安娜会长,您觉得如何呢?」 「与在议场上咄咄逼人的态度不同,紫罗兰女公爵有着相当娇嫩的身体呢。」 黛安娜女王笑着说。 紫罗兰女公爵红一瞬间红了起来。 「请问紫罗兰女公爵,您还是处女吗?」 「这-这么无理的问题──我-」紫罗兰红着脸叫了出来,只是语气却逐渐转弱。 「尊-尊敬的布鲁大人,我-我还是处女。」 「喔,那太好了。」 「很高兴能获得布鲁大人的赞美,只是您的意思是?」 「我刚好想到应该给你怎样的入会考试了。那么,你的入会考试是-」 「你就蹲在那边,一边把你体内的臭大便排出来,一边破瓜吧。」 「────甚么?」紫罗兰愣住了。 「不好意思,布鲁大人,我可能没有听清楚───」 「我是说,我要你蹲在那边,一边拉屎的同时一边把肉穴掰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开苞,懂了吗?」 「我-这-」紫罗兰哑口无言。 「怎么样?我这主意不错吧?」 「布鲁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创意呢。」黛安娜女王一脸赞许的笑着。 「女王大人-这-我──」 「好了好了不要拖拖拉拉了,还不快点!」布鲁大声催促着。 「噫!?」紫罗兰吓的跳了起来。 当着圣女王与布鲁两人的面,难看的蹲了下来,蹶起了白嫩的玉臀。 紫发少女慢慢蹲低身子,摆出了贱民那样低俗而难看的蹲姿,完全露出了紫罗兰女公爵那娇俏弹手的臀部,翻出那娇嫩的阴肉的同时,更是让少女那粉嫩捷径的小屁眼暴露在空气中。 小屁眼害羞的不断收缩着,只见紫罗兰女公爵的脸蛋胀红,嘴中不断发出吱呜的声音,接着就是突然──噗!噗-噗-! 难闻的气体从紫罗兰女公爵的尊贵贵族屁眼中排了出来。 紫罗兰女公爵羞红着脸,像是要滴下鲜血般那样的红润,少女羞耻的不断落下斗大的泪珠。 噗!噗嗤──! 紫罗兰全身泛红,随着下流的屁声,深咖啡色的柔软粪便从洁净的贵族小屁眼中探出头来,随着紫罗兰不断的低吟,一条粗大的臭粪便像条蛇一样离开了温暖的窝,不情愿地落在了地上。 「啧啧,我还以为大贵族的屎说不定会香一点呢。」布鲁啧啧称奇着。 女王黛安娜一语不发,笑着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 噗!噗嗤! 紫罗兰双腿发软,她感到脑内一阵混乱,就连思考都无法维持。 她只能沿着刚刚听到的唯一一条命令,继续努力的夹紧小屁股内的肌肉,一点一点使力,按照考核官的命令不断的排出一条条与贵族身份毫不相符的臭粪便。 布鲁和女王高谈阔论著,讨论著紫罗兰那下流的排泄模样。 尽管紫罗兰女公爵已经羞愧的哭了出来,已经开始的排泄却没有办法停下。 噗!噗疵!噗噗! 紫罗兰女公爵双脚发软,她不得不用双手扶着地板,来使自己能顺遂的继续排泄着。 「呜……!呜呜……!」紫罗兰女公爵咬着牙,用全身的力量使力! 噗! 堵塞着小屁眼的一小粒粪球终于喷了出来。 紫罗兰女公爵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解放感,双腿一软,往前趴倒在了地上。 紫发少女全身泛红,无力的喘着气,泪珠不断顺着眼角落下。 「太精采了!不愧是紫罗兰女公爵!」布鲁大力的拍着手。 「居然能在人前这样努力的大便,还拉了这么多!真不愧是贵族的翘楚!」 「谢-谢谢布鲁大人的称赞──」 早就兴奋不已的布鲁脱下裤子,露出那硬挺的鸡巴,兴奋不已的走到紫罗兰身旁。 「布-布鲁大人?」 「为了奖赏你,我决定亲自夺走你的处女!」 「是-是的!能把处女献给布鲁大人,是我的荣幸──!」 布鲁用力分开无力动弹的紫罗兰的双腿,毫不怜惜的把那丑恶肉棒顶近了少女的尊贵蜜穴中! 「呜……!好-好痛!」 「怎么了,这可是我布鲁大爷亲自干穿你的处女喔!」 「是-是的-!请布鲁大人不用怜惜我,尽情的干我的小穴-!」 破处的疼痛使的紫罗兰的眼泪不断落下,脸上却充满着崇拜和幸福的表情。 黛安娜在一旁看着,嘴角的弧度又抬高了几度。 「呜喔!你们这些贵族骚穴!讲的好像天生高人一等,拉屎也是一样臭啊!」 「是的-阿啊!我们贵族是-肚子里装着臭大便的──骚穴-!」 「臭婊子!我要干死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贵族!给我夹紧肉穴!」 「啊-!是的-!请布鲁大人干死我们!」 布鲁的肉棒就着紫罗兰的落红,不断干着紫罗兰那略显干涩的肉穴。 尽管紫罗兰痛的不断皱眉落泪,她却还是配合著布鲁那粗鲁的奸淫。 「哈!我要射了!用你那贵族骚穴装满本大爷的神圣精子吧!」 「是……嗯啊!请-请布鲁大人射进我的贵族骚穴里──!」 布鲁一脸下流的挺了挺腰,在紫罗兰的肉穴里射出精液。 「呜!好烫……!谢谢-谢谢布鲁大人──!」 几年后,在王宫内。 圣女王黛安娜靠着姊妹会的力量,使的原本时常有意见分歧的贵族议会成了摆设,六大公爵在内的贵族们完全成了黛安娜的魁儡,这使的黛安娜可以完全没有阻碍的推行着自己的计划与改革。 圣女王黛安娜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带着贤淑智慧的笑容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这时敲门声响起。 黛安娜放下了笔,笑着说了声:「进来吧。」 办公室的门在短暂的开启后被关上,一头银发的十八少女走了进来。 「母亲大人。」 「怎么了莉莉丝,有什么问题吗?」 被称作莉莉丝的少女笑着说着:「关于您上次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人手方面也透过姊妹会找到了这方面的专家。」 「呵呵,希望帝国的那位黑美人会喜欢我们的礼物。那么另外那一件事呢?」 「我正要和您禀报呢,布鲁大人正在偏房内,找了几位姊妹会的姊妹招开派对。顺利的话,大概从今天晚上过后我们就不会再见到他了。」 「唉呀,那可真是遗憾。」圣女王黛安娜温柔的笑着。 「出来吧,你也和莉莉丝打声招呼。」圣女王拍了拍椅子下的某物,发出了肉响。 只见一名紫发的肉臀少女从桌子下爬了出来,嘴中咬着堵口球,任由口水不断滴落在地毯上。少女的腹部高高隆起着,看上去就像怀孕了数个月一样。 「唉呀,母亲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紫罗兰女公爵呢?」莉莉丝故作惊讶的喊着。 「我们的紫罗兰女公爵可是非常喜欢被这样对待呢,你说的对吗?紫罗兰?」 紫罗兰女公爵滴着口水,口齿不清的叫着。 「既然这样,那做为公主,我也只好来帮助一下女公爵了。」莉莉丝舔了舔唇角,慢慢地掀起了裙子,一个狰狞粗大的假阳具连着莉莉丝的小穴,随着莉莉「你不一起来吗?母亲大人?」 圣女王黛安娜听见了女儿的邀请,笑了笑,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裙下同样露出一根狰狞的假阳具。 紫罗兰女公爵兴奋的摇着肉臀,像是见着了肉骨头的狗一样。 在五年内,圣帝利尔王国内有着无数的少女加入了姊妹会中,其中从低下的农奴到最高贵的贵族,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到强悍的冒险者,她们都在加入了姊妹会中,成为了姊妹会的忠诚拥护者。 有学者分析,姊妹会的存在不但将国内温和派与反对派的势力合为一体,更成为了黛安娜女王的有力后盾,促使她在姊妹会成立十五年后,向着圣帝利尔王国的宗主国安布可索帝国发起了战争,并且成功夺下了帝国以西的佛兰克平原。 那之后黛安娜女王一改了以往的温和统治方针,以鲜血毒药与阴谋将圣帝利尔王国化作战争机器,并靠着姊妹会的支持将她的统治持续维持下去,在黛安娜女王五十七岁那年,传位给长女莉莉丝˙帝利尔。 黛安娜˙帝利尔:27岁,G罩杯肉臀的姣好身材。以平易近人的贤慧女王形象深受百姓爱载。意外的遇见了布鲁之后被布鲁催眠调教,但很显然的,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双性恋。 布鲁:34岁,王宫的仆人,对于偷窥美女如厕有着变态癖好。在一次机遇中得到了能够使人服从的薰香,开始了他伟大的后宫之路。卒年35岁,死于服用强力春药导致的马上风。 女侍者:没有反应,就只是个女侍者,并不叫莉莉丝˙帝利尔。 米莉亚˙紫罗兰:18岁,紫罗兰家族的家主,在前任家主因为突然其来的暴毙后,接任家主的地位,名义上是温和派的领袖,实际上权力并不多。 练笔作品,本来是想写个主角东干干西操操,把贵族修女冒险者一起%%%的故事,为甚么会变成这样呢? 告诉我啊!五飞!ZERO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啊!
【我的贴身校花改编篇之堕落的贴身校花】30——捆绑艺术和以假乱真 豪华包间内。 「我操!你小子现在不得了啊!」趁着柳雨筠去卫生间,冯长健赶忙抖动眉毛对欧磊玉激动的说。 「怎么了?」欧磊玉得意的说道,他今天故意带柳雨筠来见以前的好哥们,目的就是涨涨面子,毕竟这么漂亮的女人,带出去展示,脸上太有光了。 「怎么了?我操,你老实告诉我,哪里找的极品货色?」冯长健急切的问道。 「哈哈,还哪里找的,你去找一个看看?我告诉你,她是我老婆。」欧磊玉语气平淡,可脸上尽显春风得意之色。 「什么?真是你老婆?你刚不是骗我的?」冯长健震惊了,瞪大了眼睛说道。 「谁他妈骗你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欧磊玉不慌不忙应道。 「我操,我还以为你又哪里找来一个妓女,包养一段时间,敢情是玩真的啊?包养一辈子咯?」冯长健羡慕的说。 「那当然,她现在是我的专属妓女,哈哈……」 「你每天都要干她很多次吧?」 「这不是废话嘛。」 「哎,磊玉啊,你还记得吗?想当年,我们上大学那会儿,一起干过的校花?一起玩过的嫩模?这眼睛一眨,你都……」冯长健叹了口气说道,一脸追溯当年的表情。 「嘿嘿,怎么,我不信你就没有马子。」欧磊玉笑道。 「你小子,开玩笑了,我的那几个马子,哪能和你这个比啊!」冯长健落寞的说,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偷偷强奸楚雅柔的情景,估计也只有她能和欧磊玉的马子比了吧。可惜冯长健也没机会找人家啊。 「来!干了!」欧磊玉听到好兄弟这么称赞自己的老婆,虚荣心更是得到极大满足。 「干!」冯长健也猛喝一大口。 「你还记得我们当时说,有奶同吃,有逼同操的话吗?你记得吗,当初那个校花,是我先拿下的,结果你说你想要,我二话没说就让她陪你玩了。」冯长健回忆起以前的光荣岁月,心情颇有些沉重。 「这……这,好兄弟,我怎么会忘呢?可是……」欧磊玉犹豫道。 「可是什么??」冯长健听他话里已有转机,连忙追问。 「也不是我不愿意让你玩,女人嘛,就是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可是……她已经是我老婆了啊,她不会愿意的吧。」欧磊玉说道,回忆起以前和冯长健一起玩女人的一幕幕,热血都有点沸腾了。 「磊玉!你忘了我们以前是怎么玩的了吗?」冯长健淫邪一笑,一扫之前的丝丝阴霾。 「这……这……」欧磊玉踌躇中。 「磊玉,你现在家业怎么样?你看看我这个岸资酒店,怎么样,还不错吧?我们其实可以合作互赢啊!」冯长健提议道。 欧磊玉一想,顿时心动了,毕竟他当初得到柳馨,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柳家的财力,冯长健说的这个条件,可以令他们欧家获得不少好处,进一步扩大家业,他确实拒绝不了。而且,一起玩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此刻想想也觉得更加刺激,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也是给唐宇戴帽子! 「好!」两人又干了一杯,达成了约定。 …… 别墅里。 唐宇来到李韵婷的房间,看到她正在躺在被子里玩着手机。唐宇忽然一把拉开她的被子,让她的身体暴露出来,没想到是一套非常可爱的睡裙。 「唐宇!你……你怎么来了啊……你不是去雅柔那儿了吗?」李韵婷惊喜的道,她原以为自己要一个人睡了。 「嘿嘿,你的好姐妹吃饱了,自然也不会忘记你。」唐宇嘿嘿一笑,盯着李韵婷的身体细细欣赏着。 「讨厌……什么吃饱了……」李韵婷很是害羞,想着唐宇怎么这么说啊,太无耻了…… 「宝贝!快把腿分开,老公要进来!」唐宇挺着大鸡巴说道,他从刚才起就压根没穿衣服。 「不要!」李韵婷脸红的说。 「要不要?」唐宇淫笑着,伸出手挑逗她某块饱满娇嫩的部位。 「不要呀……」李韵婷还是坚持道。 「那好吧,我去雅柔那里了。」唐宇说着就收回了手掌。 「你敢!」李韵婷立马瞪了他一眼。 「那你要不要?」 李韵婷赶紧拉下睡裙,分开两条光滑细腻的大腿,看着唐宇低声说道:「老公……快进来……到韵婷里面来……」 琴瑟和谐,一夜恩爱…… …… 豪华包间内。 冯长健走后,欧磊玉和柳雨筠也准备上床恩爱了。 「宝贝,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欧磊玉亲吻着柳雨筠的香肩说道。 「讨厌……你又要玩什么……」柳雨筠娇声说道,可是心里却哪有半分讨厌的意思,再看她那害羞中藏不住的兴奋表情,分明是期待着欧磊玉所说的新玩法。 「先把衣服脱了,嗯,我也来帮你。」说着欧磊玉就帮着柳雨筠把衣服都脱下。 「来,我帮你绑上。」欧磊玉笑着拿出了捆绑红绳,原来是要玩这出。 「啊!这……」柳雨筠惊呼了一声,她虽然听说过这种玩法,不过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芳心颤抖了几下,神情中似是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为你特意准备的哦,你玩过一次就会爱上它的。」 欧磊玉边动手捆绑边说。 「嗯……不要啦……讨厌……你越来越无耻了……这什么破东西啊……好难受的……」在柳雨筠的半推半就下,一具极品的人体捆绑艺术品完成了! 「太棒了!雨筠!你这样太美了!」欧磊玉赞叹道,能把这样完美气质和身材的女人变为这幅样子,简直是身为男人的一种骄傲。 「来,知道你第一次还不习惯,有点害羞,带上这个就好了。」欧磊玉拿出一个眼罩,帮柳雨筠带上。这样一来,柳雨筠全身都被红绳缚住,双手绑在背后,一对美丽的乳房因为绳子的束缚,显得更加丰满突出,总之身体的每一部分无不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而柳雨筠呢?此时她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全身燥热难当,性欲比平时更加强烈,身体不断产生异样的感觉,导致她时不时微微的扭动,口中还发出悦耳的喘息。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冯长健轻声走入,悄悄的来到床边,看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目光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色彩。 「啊呀!忘记把耳朵和尾巴带出来了呢!」欧磊玉忽然惋惜的说道,对冯长健笑了笑,然后就置之不理了。 「没关系,主人,就算没有耳朵和尾巴,雨筠也知道,雨筠是主人的专属母狗。」柳雨筠轻声说道,脸上露出痴迷而陶醉的表情。 「说得好!宝贝。」欧磊玉早已安耐不住,双手用力的抓住柳雨筠胸前弹出来的大奶子,那弹性柔滑的手感让他感觉十分过瘾,就又用舌头把右乳舔了一圈。 柳雨筠眼前一片黑暗,只觉一条温暖而又柔湿的东西绕着自己的乳房不停打圈,身体一阵酸软,一股不同于平时的奇异感觉在身上不停游动,俏脸涨得更加通红,忍不住低吟道:「哦……主人好厉害……把母狗舔的好爽……」 「我操!这女人真骚,是该说磊玉的调教技术好呢?还是该说她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料?」冯长健目光贪婪,脑中思考着这个问题。 欧磊玉才不顾冯长健怎么想呢,虽然答应给他玩,但那也得排在自己后面是吧? 柳雨筠突然又感觉一只手已摸到自己胯下,而另一只手仍然摸在她的左乳上。 欧磊玉一手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另一只手却摸在柳雨筠的阴阜上,轻轻搔她浓密的阴毛,小指头更搭在她阴唇上轻轻磨动。欧磊玉还不满足,继续用嘴巴挑逗着柳雨筠的樱桃小口。 柳雨筠很自然做出反应,张开小嘴,香舌略微探出,想寻找刚刚那个挑逗她的家伙。柳雨筠舌头探索了几下,什么都没碰到,又继续把头向前伸,扩大探索区域,可是依然没有找到目标,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脸上都显露出急切的神色。 欧磊玉也没想到自己随意的挑逗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刚想把舌头送上去,却被旁边的人抢了先! 「我操!」欧磊玉差点喊出声,心想自己还没好好玩呢,你就这么急了? 冯长健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但看到柳雨筠主动索吻的动作太过诱惑,控制不住就上前和她互舔了一会儿。 两人舌头纠缠了一会儿,不久就分开了。冯长健看了欧磊玉一眼,眼神中似乎是在说「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了,抱歉抱歉……」 欧磊玉无奈,不过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因为他的大鸡巴已经冲天而起了。 欧磊玉把鸡巴在柳雨筠的阴道口稍微蹭了几下,就沾了不少湿漉漉的淫水。 「老公要操你了。」欧磊玉说完就把鸡巴慢慢地推入了柳雨筠的小屄,同时还把里面更多的爱液挤压出来,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 「嗯……哦……进来了……操我……」柳雨筠舒服的喊道。 「啊……舒服啊,老公的小骚屄,今天特别舒服是不是?」欧磊玉刚一进入,就感觉到不一样的快感,那包裹着他鸡巴的肉壁更加兴奋的蠕动着,像是在为他的肉棒做全身按摩一样。 「嗯……真的……好爽……啊……干死雨筠吧……我永远是你的母狗……」 此时柳雨筠骑坐在欧磊玉的身上,一上一下的主动伺候着他的宝贝。 就这样做了不到三分钟,两人结合处摩擦得愈演愈烈,体液混合交织,把床单打湿了一片。柳雨筠的动作愈发娴熟,姿势愈发积极。欧磊玉已经感觉要被她吸出来了,连忙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在她胸前两团软软而有弹性的肉球上揉动起来,说道:「来,换我在上面。」 柳雨筠后仰着缓缓躺下,欧磊玉则撑着身体慢慢坐起,鸡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肉穴。 调整完姿势,欧磊玉也压制了身体的节奏,看着柳雨筠的红润细腻的红嫩娇面,因为戴着眼罩看不到她眼睛,只能看到似笑非笑的嘴型,不住笑道:「小骚包,主人的鸡巴在你屄里操的感觉怎么样?」 「好硬啊,爱死主人的鸡巴了……」柳雨筠忘情的说道。 随着欧磊玉鸡巴抽动的频率又慢慢变快,柳雨筠身体也浪个不停,两腿虽然被缚,却不住紧紧贴住欧磊玉,像是从来没被鸡巴插过,一副真心希望被干一辈子的模样。 「喔……好棒啊……怎么能插……这么舒服……我……啊……舒服啊……喔……」柳雨筠猛的一哆嗦,却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花芯里泄出了一股香醇的阴精,喷在了欧磊玉的龟头上。 欧磊玉知道柳雨筠已经去了,咬牙忍住下体传来的波浪般递进的快感,继续冲刺着她的更深处,把她的肉体撞的「啪啪」直响。 柳雨筠看不见现在的情况,只知道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狠狠的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仿佛把子宫都顶的摇摇欲坠。 「骚货……插死你好不好?」欧磊玉又猛插几十下,忽然把柳雨筠的身体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中,然后紧紧抱住她香汗淋漓的身体,让她挺起的乳房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两只勃起的乳头在他胸前滑来滑去,一不小心就和他的奶头来一个亲密接触。 「好……插死我……母狗愿意……啊……嗯……」柳雨筠一波高潮刚刚平息,另一波高潮又在蓄势待发了。此时她大脑一片空白,神游物外,物我两忘,完全被掩埋在肉欲深渊之中。 欧磊玉被她叫下流的话语一激,死死搂住她,狂抽几下,终于在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了又浓又多的阳精。 全程目睹两人的冯长健早已看呆,口水流的一下巴,裆下那玩意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可是他就是不用手去解决,毕竟他也不傻,有更好的方式不用?他只想着保留精力,留到真正该用的地方。 欧磊玉下了床,对冯长健点点头,然后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着,坐等第二幕的到来。 一场近在咫尺的性爱表演让他兴奋难耐,冯长健等待多时的这一刻终于来临,只见他迅速爬上了床,伸手又摸又揉柳雨筠的乳房,更用嘴巴去舔她的乳头。 柳雨筠快乐的轻叫着,显然十分受用,笑着佩服起欧磊玉的体力来:「主人今天真猛啊……」。 冯长健已经欲毒攻心,鸡巴硬得像铁条,他急忙俯趴到柳雨筠身上,用手指挖开她的阴道,把刚才欧磊玉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同时感叹着她阴道的触感和色泽是多么的美妙。 柳雨筠被冯长健的手指弄得不上不下,瘙痒到心田里去了,恨不得他立刻就直捣黄龙,于是开口邀请道:「嗯……哦……进来呀……主人……母狗的小骚屄等不及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 「妈的!干死你!」冯长健心里狠狠的骂道,把鸡巴顶在屄口,一用力把龟头插了进去。 「哦……」柳雨筠叫了出来。 「啊……好爽!」冯长健刚一进入就在心里喊了出来。从见到柳雨筠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要尝尝她的滋味,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太爽了!她的阴道里又温又湿,层层细皮嫩肉把他的龟头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他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亲密无间的美妙滋味。 冯长健欲火高炽,再也无暇细品,一挺腰便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鸡巴,向柳雨筠那湿润滑溜的嫩穴深处插去。可是当龟头准备深入时,柳雨筠成熟娇嫩的肉穴突地一阵紧缩,竟硬生生将他的龟头挤了出去。 「咦!怎么会有这种事!」冯长健既感惊讶,同时也为此种从所未有过的经历而感觉迷惑。当龟头被挤压而出时,他充分体验到肉穴那股柔软坚韧的弹性,虽然那使他未能继续深入,但却也使他领略到一种另类的快感,使他产生了更强的征服欲望,甚至是蹂躏的欲望。 冯长健再接再厉,复将龟头抵住柳雨筠粉红娇嫩的阴门,这回他不再猴急,而是一分一寸慢慢向前挺进。肉穴湿润温暖韧性十足,他的鸡巴每挺进一分,肉穴便紧紧吸吮住一分,纵然他想朝后拔出,竟然也要费好大的劲。 「哈哈……」一边的欧磊玉看到冯长健这幅欲火焚身却似乎无从发泄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可是很清楚,柳雨筠的性器就是这么极品,别人是越插越松,而她在高潮之后,会更加紧致,每次都夹得他难以自拔。 「哦……主人的大鸡巴……爽死了……今天要被干死了……」柳雨筠喉间突然发出呻吟,丰耸的臀部在绳子的束缚下,本能的向上挺耸,迎合着冯长健插入的鸡巴。 冯长健乐极,遂顺势狠狠一插到底,大鸡巴终于深深插入柳雨筠体内,柳雨筠的完美性器也紧紧吸吮住他的大宝贝。柳雨筠哪里知道,两人这是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在床上如此放荡的交配着,而且大屌嫩屄配合的恰到好处,竟是一丝缝隙也无,好似真正的性伴侣一样。 冯长健努力的扭腰挺动,他的鸡巴尺寸和欧磊玉相差无几,插起来的感觉也是非常强烈,柳雨筠徜徉在无边欲海之中,自然难以分辨这其实是一根陌生的几把,还以为是熟客,情不自禁的用呻吟声来告诉着鸡巴主人她的满意和快乐。 「嗯……哦……又顶到了……用力……哦对……再来一下……嗯不对……再来一百下……啊……要飞了……」 冯长健受到鼓励,更卖命的抽动,他单臂撑着上身,眼睛看到柳雨筠摇晃的丰乳,单手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握住一部分。柳雨筠一只柔软的奶子在他掌下被狠狠的揉捏着,像是要被捏爆一样,同时臀部上下运动着,默契配合着冯长健的抽插。 尽管柳雨筠看不到冯长健尽力干她的样子,但是从他胯下和手上的力度可以感觉到,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疯狂着,心里非常甜蜜;「主人……我……我好爱你啊……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操!贱屄,骚屄!操死你个烂屄!我也好爱你!」冯长健心里说道。 原本是冯长健趴在柳雨筠的身上做,干了一会儿后,又变成柳雨筠趴在冯长健的身上做。这样的体位,倒是可以让他享受享受柳雨筠的主动服务。 果然不出冯长健所料,柳雨筠把冯长健压在身下,不仅主动摇摆着臀部吞吐他的鸡巴,还稍稍低下头,主动献吻,用樱唇去含他的嘴唇,还用舌头逗弄起来。 冯长健刚想伸出舌头和她纠缠,一张嘴忽然感觉到有液体流了进去。 「我操!好淫荡的母狗!」原来是柳雨筠把自己的甜美口水淌出来,送入冯长健嘴中,供他品尝。冯长健把柳雨筠的香甜津液在口中吸了吸,果然大美人的汁水非常可口,而且能够催动男人的激情。冯长健连忙咬住柳雨筠的舌头,把她吞入口中,也要让她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 「滋滋滋……」柳雨筠不断吸食着冯长健发臭的口水,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十分享受。 冯长健见状愈加兴奋,遂发狂似地拚命向上冲刺,把自己坚硬的肉棒顶入那美妙的肉壶之中,每一抽插均直抵柳雨筠饥渴的花心。暴虐的本性慢慢发作,冯长健狠狠的打了柳雨筠几巴掌,在她圆润挺翘的饱满美臀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柳雨筠只觉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是同时又有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急速升起,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和刺激,使得她更增快乐,疯狂的抖动着下体,要和冯长健缠绵悱恻。冯长健只觉鸡巴陷入火热的肉壁当中,不断遭受磨擦挤压,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便腰际酸麻,快感连连。 「我的天!妈逼,这婊子操起来真带感!」刚刚看完欧磊玉和柳雨筠的表演,正戏时长不到八分钟,冯长健还有些不削的意思,想着等下自己要多干些时间,没想到这才四五分钟呢,就已经快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吧!先爽一发!」冯长健打定主意,不过忽然想到刚才欧磊玉让他不能射在里面,只得一下子坐起身,把柳雨筠再次压在身下,重新掌握主动,开始拼命冲刺。 柳雨筠在锥心蚀骨的快感和刺激下,浪叫连连,一颗芳心都快飞上了天,酥酥麻麻的肉穴正死死夹着粗大的鸡巴。冯长健感受到骚穴深处仿佛传来一股吸引力,如此强而有力,以致他下体猛一哆嗦,知道不好,奋力的拔了出来,还遇到了肉壁的层层阻力,像是不放他走一样。 冯长健果断插进了柳雨筠的樱桃小口,滚烫的精液已止不住的狂泄而出。 「呜……呜……咕嘟……嗯啊……咕嘟……」冯长健的阳精射的太猛,柳雨筠努力含住,「咕嘟咕嘟」把腥臭的精液往下吞,可是仍有一部分从嘴角溢出。 冯长健一抽一抽的把精液尽情的喷洒在柳雨筠的嘴里,注意到她的喉咙一动一动的,果真津津有味的吞咽入胃。如此漂亮的人妻把自己的种子吃到胃里,冯长健满意极了。 柳雨筠还特意把嘴里残留的精液「咕嘟」了几下,然后全部咽了下去,才娇羞的说道:「好浓啊,主人的精液真好喝。」 「果然是一条母狗!」冯长健暗道,开始玩弄起柳雨筠被捆绑住的身子作为调整。 接下来冯长健仔仔细细的玩弄着柳雨筠的每一寸肌肤,那柔滑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尤其是腋窝、乳房、肚脐、臀沟、脚底等部位,成为他的重点照顾区域。 柳雨筠被冯长健的全身按摩弄的很是享受,忽然娇声问道:「咿呀……老公摸得人家好爽啊……嗯……老公,你喜不喜欢雨筠啊?」 「……」冯长健无语的看了看欧磊玉,他倒是想大声回答:「没错!我喜欢你!和你做爱太舒服了!」可是这么一来就暴露了。 好在欧磊玉似乎想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他快速走到两人身边,从冯长健这边说道:「呵呵,柳雨筠,我告诉你,你已经被我抓住了,乖乖被我玩吧,不然,嘿嘿,我就强奸你!」 「啊?」柳雨筠震惊了,她没想到欧磊玉居然这么说,自己可是她的女人,为他付出了一切,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咦?难道是……? 柳雨筠本就是个善解人意的知性美人,生活中也是充满情趣,可以说无论头脑还是身材都是男人的上上之选。刚才因为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占据了她的大脑,导致一时没有理解欧磊玉话中的意思,而且欧磊玉在她的心里太过重要,所以情不自禁就当真了! 此刻闻言一惊,脑子一清醒,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老公在逗自己玩呢!看来是想把捆绑游戏玩到底!想到这里,柳雨筠心里一乐,其实刚才她被欧磊玉绑起来的时候,就有点这种想法,可是不好意思开口,生怕让欧磊玉觉得自己太无耻,没想到欧磊玉居然像看穿她心思一样的,主动扮演起了角色! 「啊!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快放开我!我老公马上来了!」柳雨筠张口就来,演技分分钟上线。 欧磊玉和冯长健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喜和意外…… 【我的贴身校花改编篇之堕落的贴身校花】31——卷轴和餐盒「哈哈哈,我是捡垃圾的刘大爷,你老公来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强奸你!」 欧磊玉哈哈大笑,信口胡说,冯长健则是用力把柳雨筠翻了个身,让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自己,已经完全恢复活力的鸡巴在她的臀沟里磨蹭着,他再用双手挤压着柳雨筠的臀肉,把自己的命根子深埋在当中,体会着她柔韧臀部的美妙触感。 「啊……不要啊!救命啊!老公……呜呜呜……你的雨筠要被别人强奸啦!快来救救我啊!啊!!」柳雨筠刚说完「救救我」,就被下体传来的极度充实感刺激到尖叫出来,原来是冯长健猛的一下把蓄力已久的大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深深插入了她的身体,和她再度结合为一体。 柳雨筠的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此时正夹着一根粗壮的肉棒,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演奏出美妙而和谐的旋律。 「嗯……快拔出去……别插了……老公救我啊……你的母狗被别人玩啦……啊……」柳雨筠带着哭腔喊道。 冯长健就这样一口气从后面狠干了一百多下,才稍微放慢节奏,一只手却摸到柳雨筠的阴核,在上面抚摸了一阵,摸到了不少黏糊糊的体掖。沾满柳雨筠淫水的手指轻轻擦过了阴蒂,继续向她的菊花蕾摸去。冯长健先在它的周围绕了几圈,然后将湿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里立刻如海参一样收缩。 又一个敏感地点受到攻击,柳雨筠只感到更加的畅快,有点期待男人继续开发这里,侵占她身体更多的地方。 冯长健可不知道柳雨筠的想法,正感叹她的极品呢。这性感风骚大美人不只是人漂亮,就连这屁眼儿都这么可爱,一点也不肮脏。难道她全身上下都是生来被男人享用的吗?这会儿居然还以为在和老公玩情趣游戏呢!这种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呢?冯长健一边想着,一边中指却慢慢的深入了柳雨筠的菊花。 「啊……别啊……这里不行……不可以的……」柳雨筠语气十分惶恐,只觉得那狭窄地方慢慢被撑开,一支异物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连同阴道里面内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一起抽动,像是在彼此呼应一般。 冯长健的手指触摸到柳雨筠的肛门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揉弄起来,感受到了不一样刺激的柳雨筠,更是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以增强这种感受。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冯长健顿时也感受到了柳雨筠积极的回应,嘴角扬起了弧度,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扣弄起来,试图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一般。柳雨筠下体中最私密的两个所在同时被男人侵犯着,美臀左右摇动的幅度更甚。冯长健将整根手指在她肛内搅动,把鸡巴在她阴道里抽动,让她白雪般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似乎想要蜷曲起来,可是却被束缚的无法动弹。 柳雨筠双穴同时被人玩弄,在强烈的感觉冲激之下,都快忘了身在何处、自己姓甚名谁,只是任由男人支配自己成熟的完美肉体,跟着他的动作在欲海中翻腾。 「呜呜呜……不行啦……雨筠要被奸到高潮啦……完了……雨筠要变成别人的母狗了……呜呜呜……啊……老公……我去了……」冯长健快速抽插柳雨筠前后两个肉洞,不一会儿就渐渐感到两处的肉壁同时慢慢收缩,再然后听她忘情的喊道,竟是直接爽到了高潮。而且这不同于之前的高潮,这次是阴道和肛门同时达到高潮,两种来自不同部位令人窒息的销魂快感一起爆发,再加上绳索捆绑和角色扮演,为柳雨筠的身体和心理都带来了远甚于平时的难言滋味。 冯长健偷偷看了一眼欧磊玉,那有些得意又有些淫荡的小眼神似乎是在说: 「怎么样?我把你老婆操的不错吧?」欧磊玉也不否认,对着冯长健做了个微笑,心想:「这骚屄今天好像玩的特别尽兴,改天我再来和她试试,嗯,不错,或许再让她和别的男人试试。」 冯长健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柳雨筠火热的娇躯上,自始至终鸡巴和手指都保持着一定频率的抽插,另一手在她的乳头及大腿内侧来回切换,感受着她身体高潮时候的痉挛和抽搐,面上含笑不言,心里却觉得非常过瘾,表情更是着魔一般,鸡巴又渐渐胀大了一些。 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柳雨筠身后,冯长健一只手继续蹂躏她的肛门,而且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要把她的肛门扯烂一样,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香汗,下身更是不停的继续抽插。 柳雨筠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刺激万分,胡乱的呻吟着:「嗯……啊……不……死了……呀……要被干死了……求求你……别干死我……啊……让我做你的母狗吧……以后天天让你操……嗯啊……好……好不好啊……」 冯长健一会儿大力抽送,一会儿又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这神仙般的快感。娇嫩肉壶内的肉茎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当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 冯长健「噗」的一声抽出鸡巴,让柳雨筠面对自己,看着她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春意,于是脸上也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抚摸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捏着她粉红的小蓓蕾,然后下体压了上去,「滋」的一声再次插入。 冯长健这次在柳雨筠阴道里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猛烈抽送。柳雨筠柔软嫩肉跟着冯长健一起扭动,口中不听使唤的低声呻吟。 又抽插了一阵,这时冯长健却也发出了几声低吼,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里一般,柳雨筠粉嫩的美肉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余下之后,冯长健逐渐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运起全身的力量,腰部疯狂的甩动起来。 柳雨筠脑中登时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再也说不清半个字了。 冯长健被柳雨筠高潮前的猛烈痉挛感染到了,下体也是一阵不规律的抖动,心里兴奋到极点,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翻起白眼,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也发生了痉挛,知道再也控制不住了,连忙就要拔出去。 然而似乎柳雨筠已经洞察了他的动作,就在冯长健刚要向后退的时候,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腿死死的纠缠住冯长健的屁股,如同八爪鱼的触手一样勾住了他,不放他走。是的,因为柳雨筠这次,想要用子宫来接受老公的爱! 「我操!」冯长健破口而出,哪料到这美人在紧要关头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冯长健的鸡巴陡然快速膨胀,更不来不及躲闪,就这样在柳雨筠的阴道深处,疯狂的喷出一股股的热流。 「我操!」旁观的欧磊玉也跳了起来,这算什么?居然内射了?不过这一瞬间,欧磊玉的鸡巴也指向了天空。 冯长健其实第一次射的时候就想射柳雨筠身体里的,但是答应了欧磊玉要外射,也就不好意思食言。可现在是柳雨筠主动要求内射,那也不能怪他吧?反正已经射进去了,现在就是神仙来了也没用,冯长健也不管了,一波又一波颤抖着把精子喷射在柳雨筠的极品肉壶里,最后无力的在她身上喘气。 而柳雨筠自然也同时抵达了性爱巅峰,感受着一大股热流在体内流动,说不出的甜美和幸福,听着身上男人的喘气声,主动和他吻在了一起…… …… 第二天,唐宇一早就带着李韵婷和楚雅柔一起来到夏诗涵别墅,接了她又一起去学校,开始了一天的校园生活。 唐宇和李韵婷来到班级,找了两个经常坐的位置坐下。 教室后排的一个角落里。 「小姐,他来了。」红叶轻声提醒道。 「恩,按照计划实施。」香奈子点点头。 「小姐,他……他真的会喜欢上你吗?估计有点困难呀,而且你别被他占便宜了啊。」红叶有点担心的说道。 「哼,红叶,你是觉得我不够漂亮吗?我虽然不能说比李韵婷一定漂亮,但也绝不输于她,别忘记了,我可是会很多东西的,大不了我把她身边的女的都干掉!」香奈子冷笑道。 香奈子之前派忍者去杀唐宇失败了,上次亲自暗算唐宇又不成,才醒悟过来他的实力确实不是一般人,不过为了身后组织的利益,她必须除掉唐宇,夺取静海市的地下势力。既然靠武力不能得手,那么就要尝试其它的方法。 「小姐,这……这不太好吧,不到万不得已……小姐,你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为组织立大功。」红叶改口说道。 「恩。我们过去。」香奈子说着站了起来,和红叶朝唐宇、李韵婷走了过去。 唐宇和李韵婷刚坐下来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香奈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两位同学能让开吗?」香奈子看着唐宇前座的两个男生说道。 两个男生一见香奈子如此惊艳无比,闻到香气都让他们心旷神怡,恨不得立即对香奈子做什么事情,做她的狗腿子也好呀。 「好,好的,美女请坐。」两个男生同时很没骨气的说道。 香奈子轻笑的点点头:「多谢了,有空请你们吃冰淇淋。」 「呵呵,没事,是我们应该请你吃的。」两个男生忙是说道。又瞟了一眼香奈子挺翘浑圆的后摆,想着她坐过的地方一定与众不同吧,那还不天天意淫呀。 香奈子和红叶就都坐了下来,然后对后座的唐宇和李韵婷淘气的说道:「你们好!」 「见到你就不好了,怎么着,还想用飞镖扔我吗?」唐宇看着香奈子说道,他自然认出来她就是那天晚上在医院偷袭他的那个黑衣人。不过今天香奈子换了一身装束,十分性感火辣,如同一朵小野玫瑰似的。不过唐宇可知道,这玫瑰带着刺呢,谁碰谁就被扎。 「我……」香奈子瞧了一眼唐宇,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然后微笑道:「呵呵,我想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就是来消除误会的,我们还没正式的认识一下呢,我叫香奈儿,你可以认为是一个国际服装名牌的名字。她叫红叶,是我的好姐妹。」香奈子想着,香奈子更像是日本女人的名字,那就改成香奈儿吧。 「香奈儿?红叶?」唐宇愣了一下,这两个名字肯定不是真名,居然还说偷袭他是误会?怎么可能?「好了,我知道你们的名字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李韵婷还在身边呢,唐宇自然要做给她看,只是心中的打算,那就不得而知了。 「别呀,上次真的是我不对,失手了,现在误会解除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交个朋友了?」香奈子伸出了纤纤玉手。 「跟你交朋友?我怕我会被莫名其妙的干掉。」唐宇冷冷的说。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我告诉你,你多虑了。你是不打算握这个手?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我第一次邀请握手的男生哦。」香奈儿看着唐宇桃唇张开说道。 「呵呵,不是我不握,是实在没有必要,而且当着我的女朋友的面子和另一个女孩握手,你不觉得我对不起她吗?所以请你走开。」唐宇又说道。 「哼,没想到你这个男朋友还挺专一的,可是他女朋友不少吧?」香奈儿冷哼一声,看着李韵婷说道。 「他……」李韵婷被香奈子这么一挤兑,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她从来不会用口舌来伤人。 「你调查的挺清楚的嘛,那你应该也知道,她们都比你漂亮多了吧?」唐宇故意说道。 「你……好吧,那就不强求你了。只是不要后悔你今天的决定。」香奈儿忍住怒意,然后起身离开。什么意思嘛?居然说自己没她女朋友漂亮,他是瞎子吧! 唐宇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香奈儿的背影,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不过显然是要对自己不利的。 「唐宇,你不跟她握手,是真的因为我呀?」李韵婷有些激动的看着唐宇说道。 唐宇点点头:「那是。我对你好不好。」 「恩。」谈恋爱的女生就算平时再如何聪慧,此时智商也会极具降低。只要哄一哄,她就听你的,当然,是她喜欢你的前提下。 班级里大多数男生都关注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眼神不断的在李韵婷和香奈子两人身上交换着。这是什么情况?本来班级里好不容易有一个校花级的美女,不过已经是名花有主了,让所有男生都非常惋惜。今天这怎么又来一个?是插班生吗?那漂亮的脸蛋和妖娆的身材,完全不在李韵婷之下啊,不过她怎么也是来找唐宇的?天啊,所有美女都和他有关系吗?很大一部分男生这么想着。 当然这些男生里也包括赵继巴,他还是一直关注着李韵婷,一旦唐宇不在身边,就找机会搭讪她。可是今天看到香奈子,还是眼前一亮。 「哦?」香奈子注意到了赵继巴火热的目光,不只是对自己,更多是对李韵婷,「这个人,或许可以利用?」香奈子心想,默默回到了后排的角落,然后在红叶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时一个老师走了进来,在黑板上讲起课来…… 下课了,走廊尽头一间无人的小教室里。 「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刚才红叶来找赵继巴,让他来小教室,说是有事情和他讲。赵继巴一进来,就看到了香奈子和红叶。 「你喜欢李韵婷?」香奈儿打量着赵继巴说道。 「额,我……」赵继巴不明其意,一时语塞。 「哼,还不承认?我是想让你抱得美人归的,你既然不承认,那就……」 「你说什么?你要帮我?你怎么帮我?唐宇他……」 「我自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怎么?你不敢吗?那你就看着你的女神继续和唐宇卿卿我我吧!」 「谁说我不敢?」赵继巴激动的吼道。 香奈子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红叶,红叶把手中拿着的一个卷轴递给赵继巴。 「方法就在这卷轴里面,你自己看着办。」香奈子说完就和红叶一起离开了。 赵继巴也不管他们了,好奇的打开了卷轴,看到最初的四个大字:「契约忍术」。 「什么?契约?还忍术?我擦,我还忍者呢!」赵继巴暗自吐槽,不过没有妨碍他继续看下去。 契约忍术:一种男性和女性建立契约关系,从而完全支配女性行为的忍术,由一位日本古代的高级忍者开发,需要达成一些特定的条件,诸如先准备咒符、魔印、忍具等一系列的物品,再必须要在特殊的仪式阵法上和女性发生肉体关系,即可生效。 契约一旦发动成功,施术者可以操控被契约者的一切行为,绝对无法反抗! 最后还有一条注释:「在女性高潮时发动该忍术,效果最佳,否则会有一定失败的几率,也或者是无法完全控制。」 本来香奈子并不会这么做,可是刚才被唐宇取笑,说自己不如她女朋友漂亮,这让她如何忍受?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发泄怒火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赵继巴火辣的眼神,突然想起来这个卷轴,想着谁让唐宇这么目中无人,那就好好恶心一下他! 「!!!」赵继巴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种事情,激动的手舞足蹈,赶紧把卷轴藏好,飞奔着冲出了教室。 …… 中午时分,临近饭点,唐宇带着一份精致美味的前往某幢宿舍楼。 江菲菲今天上午并没有课,在宿舍里一个人安静的上着网,想着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否则一空闲下来,她马上会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而且越想越头痛,不过好在之后唐强也没有联系她,不过连唐宇也不来找她。 「哼,都是臭男人,得到了我的身子就不理我了。算了,不想他们了,好饿啊……」江菲菲嘀咕着,正打算出门吃点东西,忽听到了敲门声。 「嗯?难道是舍友回来了?怎么不带钥匙啊?」江菲菲疑惑着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啊!」当江菲菲看到唐宇端着一盒精美的饭菜站在自己门外时,直接叫了出来,随即意识到可能会引起隔壁同学的注意,赶紧用素手捂住了嘴巴。 「你好,我是送盒饭的。」唐宇开玩笑道。 「唐宇……你……你先进来吧……」江菲菲脸红的说道。 「嘿嘿,菲菲姐,刚才在干嘛呀?还没吃饭吧?」唐宇直接走了进来,看着江菲菲嘿嘿笑道。 「没做什么啊,不过确实有点饿了,臭小子,算你来的及时。」江菲菲娇声说道,谁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甜蜜。 唐宇坏笑的看着江菲菲:「菲菲姐,也不知道我带的午餐是不是对你胃口,要不然我们出去吃也可以。毕竟要是我留在这里,怕一激动对你做坏事,万一你的舍友回来了,那多扫兴呀。」 「做,做什么坏事呀……」江菲菲羞红不已,「谁要跟你做坏事啦,想的倒美!不过不要这么麻烦了,就将就点吃吧,拿来!」 「哎,女人心海底针呀!」唐宇笑的更加坏了,「菲菲姐,你先吃饭,然后我们再一起出去逛逛吧。」 唐宇刚刚才得到江菲菲不久,自然要多花时间陪陪她,成为她唯一依靠。看到她的唐宇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已经有了一些欲望,只是这里是女生宿舍,实在是个敏感的地方,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走,走什么走呀,放心吧,她们都在实习,在外面住,不会回来的。」江菲菲嗔着唐宇说道。 「啊哈!他们都不回来呀,你一个人住?」 「是啊,怎么了,又想什么坏点子呀。」江菲菲再瞪了一眼唐宇,拿过饭盒打开一看,是西红柿炒蛋打卤饭。 「哇,真香呢,唐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江菲菲眨了眨明眸,耸了耸琼鼻说道。 「西红柿炒蛋,绝配,养颜美容,哪个女生不喜欢呀,而且又是我亲手做的打卤饭,你肯定喜欢的。」唐宇笑着说道,不过这并不是他自己做的,而是别墅的厨师做完送过来的。当然,厨师的厨艺是相当不错的。 唐宇坐到了江菲菲的身边,因为在宿舍里面,江菲菲穿的很随意简约,一条应该是新买的浅蓝色牛仔短裙,一条纯白的修身t 恤,将极好的高挑曲线凸显无疑。 「哼!」江菲菲转头嗔了唐宇一眼,「饿了,那我先吃了。」 「嗯。」唐宇点点头。江菲菲吃饭很素雅安静,一小口一小口的,似乎大口吃就会变的很胖。小美人细嚼慢咽,别有一番美感,看着她吃饭也是一种极端的享受。 「额,菲菲姐,你快点吃好不好啊。」 「快点吃干嘛呀?我都没急你急什么呀?」江菲菲瞪着唐宇说道。突然觉得自己说的会让唐宇有些遐想吧?又忙是解释道:「女人吃饭有很多讲究的,哪像你们男人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还有,没看到我嘴小吗?想吃快也不行呀。」 江菲菲指了一下自己的桃唇说道。 「额……」唐宇一愣,江菲菲的嘴唇是那种极为美妙的点绛唇,宛如红宝石镶嵌在完美的鹅蛋型脸颊上面,十分的性感。现在又在咀嚼着饭粒,更加的迷人。 唐宇心头居然有一种龌龊的想法来…… 好不容易等江菲菲吃完了,唐宇则负责收拾残局。收拾完毕,这时江菲菲也漱过口了,继续回到桌前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故意不和唐宇说话。 「菲菲姐,不带这样呀,你也吃饱了,所谓饱暖思淫欲,不知道吗?」唐宇坏笑的走上前来,从后面揽住了江菲菲盈盈细腰,和江菲菲那黄金比例的身段贴身,那该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江菲菲顿时羞红之极,其实聪明的她早就知道唐宇不是来给她送午饭这么简单的,果然有所图谋。江菲菲顿时回想起那天晚上疗伤时的香艳场景,对唐宇的思念也在瞬间爆发出来,感觉好久没见到唐宇一般。 江菲菲就慢慢的转过身来,羞红如血的瞪着唐宇:「哼,小坏蛋,我就不敢引狼入室!」说着江菲菲便闭上了美眸。 唐宇激动不已,一把将江菲菲从腰间抱了起来,然后就扔在了床上,在她耳边挑逗道:「是引狼入室没错,而且还要引蛇入洞。」 「你……无耻!你温柔点啊……」 「一定比上次还温柔。」 很快,两具火热的躯体就在床上完成了融合,开始了颠鸾倒凤,而江菲菲似乎也忘记了刚刚还说要唐宇温柔一点的话,不知不觉就鼓励他,要他插的更深更猛…… ……
20 秦丽华显然在军队呆久了,对人情事故有些迷茫,被我一番话唬的一愣一愣的,瞪着大眼睛感叹道:「原来做财主也不是那么容易,还得应付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事,以前我单以为财主老爷都卧在家里抽烟,专等别人送钱上门呢,既然你也不容易,我告诉姑妈咱们以后打土匪缴获的一些财宝也分你一些。」我连忙摆手道:「我的姑奶奶,谁稀罕你那些财宝,这年头你就是有金山银海都不值钱,粮食才是最要紧的,要是以后打下粮库,有多余的你分我一点就谢天谢地了。秦丽华连忙点头道:「也行,我会跟我姑妈讲的,你要训练护院家丁,我也会安排人手,教一些基本的作战阵型和行军口令,应付小股流寇足也,不过你武功那么高,是怎么练成的,像方才那招用手指夹刀,又快又准,让人进退不得。」 我笑道:「也没什么技巧,我十二岁拜入师门,练了将近二十年,才略有小成,在师门之中算是天分垫底的,我看你资质还行,若是拜入紫英派,十五年必定有成。」秦丽华当即摇头叹道:「要这么长时间?难怪你那么厉害!可惜我身为朝廷命官,是没法拜入江湖门派的,所学峨眉派的武功也是姑妈教我的,她早年是峨眉派弟子,后来因为一些事才被迫离开师门。」我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若是有空,我也可以指点你一招半式,虽然用处不大,艺多不压身,不知你愿不愿意?」秦丽华拍掌欣喜道:「那行,不过事先说好,你年纪这么轻,我可不会叫你师父。」于是二人一边走一边讨论起功夫来,我发现眼前这女孩虽然有些军人的傲气,其实单纯的有些可爱。 当日计议已定,秦丽华点起一千人出营,加上我带来的一百壮丁,一共是一千一百人的队伍,辎重辅兵就占了七百,剩下的四百人才是真正的战兵,保险起见,还有三门红衣大炮也被带上。 岳父一家被围困在两县交界处的七绝山,这儿盘踞着多股土匪,其中最大的一支有五千人之多,号称义匪,专做劫富济贫的勾当,女匪头子严玉喜在江湖中也有一些声威,去年到今年已经有十几户富户被洗劫一空,本县父母官头疼不已,一旦差人捉拿,他们就逃到隔壁县,隔几个月等风声松了,又偷偷溜回来,势力越坐越大,连匪窝也修筑在七绝山险要之处,易守难攻,危害不浅,本地官兵缴了几次也没吃到甜头。 当日我和秦丽华赶过去的时候,岳父一家已经被他们擒获,逃出来的家丁告诉我岳父已经身受重伤,其余人更是生死不明。 那严玉喜败退过几次本县的官兵,此时见官兵来剿,并不逃跑,反而在山口拉开阵势迎战。 秦丽华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土匪,战意大起,也让四百战兵列成阵势,击鼓前进。在此之前她也派了传令兵去说降,不过迎接我们的是一阵箭雨,那传令兵险些没逃回来。 白杆兵果然与其他明军不同,军阵严谨,行进中也保持整齐的步伐,号角声响起之后,人人木盾向上,迎接对方一波又一波的箭雨。 待到离对方军阵约有五十步的时候,那帮衣衫褴褛的土匪终于沉不住气,有的持着大刀,有的用铁锤,还有的用粪耙,各式各样的武器都有,怪叫着一窝蜂冲向整齐的军阵,如同倾泄而下的洪水冲向坚硬的岩石。 我和秦丽华勒马在高处观看战局,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只见乱糟糟的土匪刚冲到军阵前,白杆军大喝一声:「虎!」整齐的长矛忽然从军阵中展开,如同刺猬一下炸了毛。 那帮土匪登时被刺的人仰马翻,不到一刻钟,丢下如山的尸体如潮水般往后退。 秦丽华见此手一挥,埋伏在白杆军左右的骑兵一拥而上,怪叫着追上溃逃的土匪,如雄鹰搏兔,很快将对方杀的干干净净。 有时候胜利就是来的这么容易,毫无军阵可言的土匪遇到大明正统军队就如鸡蛋碰到石头,难怪秦丽君对剿灭李自成、张献忠这么有信心。可惜豢养这种神勇的军队需要耗费大量白银和粮草,连年的战事让大明已经被掏空了底子,未来到底如何还有待观察。 我认为胜利就在眼前,兴奋地连声高呼万胜,谁知其他人都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获胜的喜悦感,只有我一个人大呼大叫,搞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秦丽华见我吃瘪,一直沉着的脸终于露出笑容,指着溃逃的土匪对我道:「这些土匪衣衫褴褛,一看就是新加入的农民,往往被土匪当做试探官军战力的炮灰,真正的老匪还没出动呢,他们见我们势大,这会子一定都龟缩在进山的险要关隘之中,居高临下就像钉子一样难以拔除,你别高兴的太早。」果然隔行如隔山,她这番话更凸显出我对军事一无所知,看来以后我也要多看看兵书。 秦丽华又下令撤军,在山下安营扎寨,看样子要做长期准备。我不解道:「为何不趁着敌人新败一拥而上?」她笑道:「土匪跟流寇一样,往往看形势不妙,就会四散逃跑,我现在让军队把守各处要道,就是防止他们走脱,还有强攻关隘会造成严重伤亡,咱们得等一等红衣大炮。」我还能说什么?一切听从指挥而已。 此时一帮军官拿着地图走入帐中,正要和她商议战事,我立在一旁也没用,只得走出军帐,去教导我那一百来个壮丁,要求他们对白杆军的一切都要多学多看,入夜之后,我躺在军帐里陷入沉思,也不知岳母、沈雨和沈雪等女眷有没有遭到土匪的侮辱,就算救出来之后,将来该如何安置她们?脑子里一片混乱。 睡到半夜,忽然外面喊杀声大起,连忙披衣跑出去看,只见营地里灯火通明,各处人马来来往往,拿着腰牌进入中军帐营,只见秦丽华正端坐着与一群将领商议战事,不时向各处下达命令。看见我来了便笑道:「把你吵醒了,不过是土匪夜袭而已,已经被挡回去了,我料到他们有此一招,所以吩咐各处哨岗多点火把,想偷袭我可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心回去睡觉吧,养好精神明天准备总攻。」我笑道:「已经醒了,还怎么睡?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到处乱逛,发现一个好地方,你要是不忙的话,不如跟我去看看。」秦丽华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也对,成天呆在帐篷里,人也给憋坏了,现在已经没啥要紧事,我就跟你出去走走吧。」 于是对着手下嘱咐了几句,披上厚厚棉袄,与我一同出账。 当夜月色如水,各处还残留着厚厚积雪,冷冽的寒风吹过来,让人精神一震。 秦丽华与我一前一后骑马往山上走去,走没多远,山路就格外崎岖,只得下马牵马而行。 「到底是什么地方,远了我可不想走。」秦丽华笑道。 「去了你就知道,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定居下来。」我朝她笑道。 「是吗?」她说道:「你马鞍上挂着两双大木刀鞋做什么用?」「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做成,妙用很大「我说道:「一会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惊起一群群夜鸟扑棱扑棱地飞起,又有许多积雪从树上落下,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都沾了许多积雪。 最后我们翻过一个小坡,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只见半山中间一个大草原,一个结了冰的湖泊镶嵌在其中,在月光照耀下,湖面反射出绚丽的月光,两边的悬崖也都挂满了冰川,湖光反射的亮光,照的冰川也熠熠生辉。 「哇,这地方果然好美,咋一看还以为是在蓬莱仙境。」秦丽华惊叹一声,继而放开缰绳,一路往湖边跑去,沿路留下她欢乐的笑声。 我跟在她身后,一边跑一边道:「小声点,呆会引发雪崩可就不妙了。」她跑到湖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这里空气可真好,本来我想唱首歌的,听你这么一说,还不敢唱了,引发雪崩可真不是闹着玩的。」我笑道:「小声唱应该没关系。话说你们四川有什么民歌,唱来听听。」她立即来了兴致,跟我介绍什么' 峨嵋春晓' 、' 剑南小调' 、' 锦官夜曲' ,都是我没听过的新鲜曲子,说毕还哼了起来,带着浓浓的蜀地方言,委婉动听。唱完一曲之后,我拍手叫好,她的眼神却落寞起来,淡淡地对我道:「出来这么多年,每日里见的都是尸山血海,吃的都是又冷又硬的干粮,可是国事却愈加艰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真的好想老家。」说毕两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来。 我想她一个女儿家,正直花样年华,却干着男人们的苦差事,心中越发敬佩,连忙劝道:「这次圣旨终于让你们回家,若是顺利的话,两三个月就会回去,你还想那些干嘛?」她抽出帕子拭泪道:「回去还不是要打仗,那张献忠一直在四川流窜,也不知把老家给祸害成什么样子,要是被我遇见,一定生擒此贼,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我摇头道:「今天就别讲那些扫兴的事,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带着两双木刀鞋,现在明白了吧,我来之前试探过,这湖水结冰很厚,咱们正好在上面冰嬉,我家花园里也有这样的湖,每年结冰之后,我都会穿上木刀鞋冰嬉,可好玩了,不知你会不会?」秦丽华摇头道:「不会,从来没学过,不过说到冰嬉,东北建奴特别擅长,有时候我见他们穿着长板鞋在雪上滑来滑去,来去如风,我军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怎么也追赶不上。」我点头道:「其实我家就是沈阳那边的人,后来才迁过来的,在北方几乎人人都会雪嬉、冰嬉,不过现如今沈阳却被建奴占了,改叫什么盛京,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收回来,如果你不会的话,我正好教你,可好玩了,还能锻炼身体。」秦丽华笑道:「那你可把我扶稳了,摔痛了我可要拿你出气。」说毕,两人蹲了下来,我拿着木刀鞋套在她的绣鞋上,她已经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发一语。 我心里也是一荡,看着她的绣鞋如此小,于是问道:「难道你行军打仗也裹脚?就不怕不方便杀敌吗?」她羞意更浓,推开我道:「难道人家天生小脚不行?「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了小脚而裹布,忍受了多少痛苦和磨难,她却天生如此,让那些女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嫉妒成什么样子。两人好不容易套好木刀鞋,我带着她小心翼翼在冰面上滑行着,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捏的生疼,不时还发出尖声惊笑。「不要紧张,放松腰部,身体前倾,不要怕滑倒,慢慢的滑,就这样,动作幅度不要过大。」我耐心地教着她,不知不觉两只手已经扶在她的腰间,她只顾着地面,却也没说什么。 我推着她往前滑行,谁知才刚滑了没几步,她一个趔趄,身子就开始摇摇晃晃的乱颤起来,也不顾男女之别,回身就死死将我抱住,拉也拉不开。我无奈地在她耳边道:「没想到你血海尸山都经历过的,却怕这区区小湖。」她羞红着脸不肯与我直视,我将她慢慢拉开道:「不要怕,有我在呢,怎么会让你摔倒?你只管往前滑,我会在身后一直守着你。」她这才松开了抱住我腰间的手,慢慢转过身去,颤颤巍巍地向前移,不时还回头看我在不在。 我看了心中不觉好笑,这那里还是那个在白天那个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女将军?分明就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小女孩啊。 想到这里,我滑到她身后,用力往前一推,她尖叫一声,向前滑出老远,身子也跟着蹲了下来,我连忙喊道:「不要蹲下,给我站起来!」她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是不稳,一个趔趄,身子就倒了下来,我连忙滑了过去,将她稳稳扶着,她也死死拉着我,两人在冰面上滑了许久,她仰头看着我,娇喘连连,用粉拳打我道:「谁叫你突然这么推人家的,刚才好险。」我看她娇憨的模样,不由得动了情,低头吻向她,她见此粉脸扭向一边,娇笑着推开我。 我追了上去,试图从背后抱着她,她一边躲闪一边娇笑连连:「不要啊,你这个登徒子。」我那里肯放过她,拼力向前追,她回头看见我已经追上来,居然在冰面上接连做出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忽左忽右,让人怎么也追不上。 我笑着一边追一边道:「你这不就学会了吗?刚才比我还滑的厉害呢。」她听我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身子登时往地上一倒,我连忙上前去扶,然而被她这么一带,也是失去平衡,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冰面上,滑出好远才停下。 我们两个并排躺在冰上,谁也没想着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满天星星,此时显得如此低垂,仿佛伸手就能抓下来一颗。 她娇喘着,吐出朵朵白气,感叹道:「真想老了以后就住在这里,无牵无挂,就这么一直躺着数星星,一直数到睡着为止。」我笑道:「我也想在这里建个湖边小楼,夏天就钓鱼,冬天就冰嬉,无忧无虑多么好。」她转过身踢了我一脚道:「不行,这个地方归我了,你想修楼去别处修。」「那不行,这地方是我先发现的,若是你想来住,我倒是可以优惠一点,每日五两银子。」她噗嗤笑了起来,用粉拳打我道:「你这个奸商,什么时候都想着银子,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我却握住她的手道:「没错,我就是奸商,不过奸商夫人可以免费住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看了看我,笑容逐渐消失,最终抽出手来,背对着我道:「你不知道,我已经订了亲。」我听了心里一阵失落,问她道:「订的是那户人家?」她低声道:「是我姑妈的夫家唐家,不过已经好久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张献忠的贼军有没有打到他家,这次我回四川,若是没有别的缘故,就会和那唐公子成亲,虽然我们从未谋面。」我连忙道:「那你找个理由退亲好不好,告诉你爹妈,我出的订金可比那唐公子多的多。」「呸!你当人家是什么?出的钱多就跟你?」秦丽华娇嗔一声,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稳稳地滑向岸边,看来她已经完全掌握冰嬉之术。 我跟了过去,冲她解释道:「当然不是这样,不过出的钱越多越代表我重视你啊。」「那也不行,才见你几天,你就想娶人家。」她说着脱下木刀鞋一溜烟跑了,我连忙追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道:「我也不是要逼你怎么样,不过希望你不要被一纸婚约给束缚住了。」她挣开我的怀抱,迅速骑上马,回头看着湖泊,眼神分外留恋,喃喃自语道:「不如你给这个地方起个名字吧。」我点点头道: 「这是我俩值得纪念的地方,不如就叫华羽湖,你看如何?」「脸皮好厚,谁要跟你共用一个名字?」秦丽华娇笑着一甩马鞭,骑着马儿往山下跑去。 第二天,那三门红衣大炮才迟迟来到军中,被人推马牵地在雪地里挣扎,能拉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秦丽华见到大炮来了,方才松了口气,一声令下,白杆军纷纷拔寨而起,推着大炮一路往土匪窝攻去,那些坚守关隘城墙的土匪从没见过大炮,还以为是什么巨弩,冲着白杆军嬉笑怒骂,眼睁睁地看着炮手装填铅球和火药,最后又看着炮手拿着火把将引信点燃,只听轰的一声,铅球飞了出去,却没有击中城墙,只是在山坡上弹跳了几下,不知飞哪里去了。 那些土匪笑的更厉害了,有的人还脱了裤子当场撒尿,气的秦丽华连忙转过身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校准距离的试射,只听观测手大叫道:「正前方五十丈距离,抬高炮口三寸。」炮手依言而行,然后用一个大筛子使劲刮擦炮管,将里面的火药残渣清理完毕,然后再填装铅弹和火药,待一切完毕,拿着火把点燃引线,只听轰隆又是一声巨响,那大炮吐出一股火焰,炮身也随之往后一退,溅起一阵灰尘,这一回炮弹直接落在土墙之上,砸的石块乱飞,整个墙体也随之摇晃了一下。 接着其余两门炮也先后开火,其中一炮直接落在城墙上的人堆里,登时砸的血肉乱飞,哀嚎连连,方才还狂妄的悍匪立刻偃旗息鼓,纷纷低头弯腰躲避炮击。 秦丽华十分满意,又指挥大炮发射了十轮,打的那城墙支持不住,终于坍塌了一角,露出一条路来,秦丽华令旗一挥,大军一拥而上,冲入缺口,里面的悍匪只抵挡了一会,就迅速地溃逃起来。 就这样,秦丽华用大炮平推而上,一日之间攻占了三道关口,至傍晚时,大军已紧逼到匪窝大寨,就在这时,我看见岳父全家被押上城墙,一个个被按在地上跪着,每个人身后都有拿着一把鬼头刀的侩子手,除了岳父奄奄一息之外,岳母、沈雨、沈雪和三位姨娘都吓的面如土色,哭声震动,一个青衣女子向我喊道:「赵羽!你不是想救你岳父全家吗?若是立刻退兵,我就立刻放人,大家各取所需。」我连忙打马出阵,向那女子道:「你就是严玉喜?你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伤及无辜,还有脸出来跟我见面?早早放了人质,主动投降,或许朝廷能给你个斩立决,免你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那严玉喜冷哼了一声,向我喝道: 「莫非你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给你岳父收尸?那好,我成全你!」说毕就挥了挥手。 那些侩子手正要举刀,我弃马从地上抓起一颗石子,灌注了刚劲内力,拼力扔了过去,只听闷哼一声,一个侩子手的脑袋被我掷出的石子打穿,身子往前扑倒,当场倒落在城楼之下。 我大喝一声:「谁敢动刀,就是这个下场!」众侩子手听了,立时愣在那里,那鬼头刀横在空中,一动也不动,气得严玉喜大声喝道:「若是再不动手,我先宰了你们!」我心急如焚,打算放手一搏,暗运真力,一口气跑到城墙下,严玉喜慌忙大喊:「放箭!射死他!」一时城楼上箭如飞蝗,我不敢停歇,使出壁虎游墙术,以内力吸住身体不往下坠,在城墙上左挪右腾,晃来晃去,使弓箭手屡屡失去准头。 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登上城楼,立刻引来一大帮悍匪对我展开围攻,我持剑杀入人群,凭感觉一剑一个,只伤其脖颈,立时倒下一大片人。 这时城墙下的白杆军叫好声震天,号角声也跟着响起,大军终于向着城楼发起最后的猛攻。 我凭着勇力连杀数十人之后,真气有些不济,转攻为守,不过周围已经没有人敢靠过来,一些悍匪只是躲在人堆里嗖嗖放冷箭。 正在此时,那边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我连忙看去,只见岳父、岳母、沈雪和三位姨娘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只剩沈雨一人在那边哭嚎,那侩子手已经准备向她砍去,我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支弓箭,提气猛掷过去,正中那侩子手右眼,他痛呼一声,倒下城墙。 我连忙提气越过众人头顶,飞快来到沈雨身边,替她解去身上的绳索,刚解到一半,沈雨突然撞开我,惨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下,我分明看见她背上插了一支白羽箭。 方才她撞我一下,正好替我挡了这支箭,我心里又惊又怒,还来不及发作,又有数支箭射来,发出嗖嗖的破空声。 我持剑挥舞了几下,拨开射来的利箭,看那射箭之人,正是土匪头子严玉喜,她见射我不中,气急败坏地丢下弓箭,持矛杀来,正跑到一半,只见一人从斜刺里杀出,正好挡在她面前,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秦丽华已经杀上城墙,后面跟了一大波白杆兵。 她一边与严玉喜交战一边冲我喊道:「别管我们,快救下你的人!」我抱起沈雨正要走,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似在呼喊什么,我连忙停下来静静听,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沈雪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嘴里正在蠕动着要说什么。 我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扶起来,只听她呻吟道:「相公……对不起……。对不起「一直不停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我泪如雨下,连声道:「我知道,已经原谅你了!」沈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看我怀里的沈雨,终于闭上了眼睛。我连忙探她的呼吸,已经当场气绝,接着我又去看了岳母等人的状况,每人身上都挨了重重一刀,连脊柱都被砍断了,已经没有活口。 我只得抱着沈雨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回到大营里找军医给她拔箭。 那些军医正忙着给一群受伤的士兵疗伤,没空理会我,我便拉着其中一人道:「你要是没空,就告诉我拔箭的方法!」那军医一边给士兵包扎一边把拔箭的方法说了一遍,又给了我一些消毒的草药。 于是我抱着沈雨来到自己的营房,将她上衣除去,只见那箭插的极深,可能已经碰到骨头,我先喂她吃了一剂安神镇痛的药丸,然后又点了她的睡穴。 见她已经睡的沉沉的,这才将那箭杆折断,拿出一柄小刀先在火上烤了一会,在伤口周围割了个十字口,登时流出滚滚鲜血来,我于是又用匕首插入伤口挖箭头,一时血肉模糊,巨大的疼痛将她从昏迷中惊醒,一时惨呼连连,吓得我连忙停下手来。 谁知沈雨喘着气吼道:「姐夫!继续!这点痛我还能受得住。」说毕从地上抓起一块木头咬在嘴里。我只得继续拧动小刀,缓缓挖出硕大的箭头,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显然箭头被泡过马粪,这种情况如果不清理干净伤口,伤者很快就会全身发烧而死。 她身子一软,显然已经痛昏了过去,我丢掉箭头,将她扶正,又用小刀刮去伤口周围的碎肉,刮的白骨隐约可见,一时血流如注,巨大的痛楚再次又将她痛醒过来。 她香汗如雨,又将木头咬在嘴里,发出呜呜的痛楚声,看得我心痛不已,可惜为了救她命,还不得不用刀子一寸一寸地割肉。 就这样她昏过去又痛醒来好几次,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盆子里满是黑血碎肉,又用烫红的匕首替她封住创口,发出滋滋的烤肉声,那鲜血终于停止溢出,她也再次被痛昏了过去。 我用金疮药洒在伤口,取来干净的棉布厚厚地包扎了一层,这才替她穿好衣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趴着。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想起沈雪临死那些话,不禁潸然泪下,我怀疑方才自己做的对不对,或许我应该劝秦丽华退军,可是打仗岂能儿戏,说退就退,如果扰动己方士气,那土匪顺势来个反击,不但救不出他们,反而会连累成千上万的性命,那种时候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可以走。 想起秦丽华还在厮杀之中,我连忙收拾好心情,放下帐篷幔子,持剑重新冲向战场。 只见那土匪寨子已经乱成一团,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我冲入战团,见到土匪就乱砍乱刺,耳边惨叫声络绎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渐渐模糊,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失去了颜色,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只是凭着本能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一团团黏液溅在身上、脸上,也不知是血还是水,耳朵也嗡嗡乱响,似乎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 对不起'.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多久,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似乎冲我大喊大叫,我却什么都听不见,照旧挥动着已经麻木的肩膀。 她最后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后重重给了我一耳光,我被这耳光打的心神一震,这才回过神来,那种耳鸣的感觉消失了,视野里的一切又重新恢复了色彩,发现已经是晚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的四周通红。 眼前这人正是秦丽华,她冲我吼道:「你疯了吗?刚才差点伤到自己人!」 我见此松了口气,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在众人的惊呼中倒了下来。 朦胧中我感觉被人抬了起来,也不知道抬到何处,接着又有人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再之后就陷入黑暗之中,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军帐里,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低头一看,已经被人换了身干净衣裳,想来众人见到我昏倒,所以才把我抬回军营疗伤,帐篷里一股子中药味道,出了一会神,突然想起沈雨还有重伤,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连忙站起来往外走。 这时一个人正好往里面走,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抬头一看是个丫鬟,点头一笑正要走开,那丫鬟却拉住我道:「你醒来了?可把我们小姐急坏了,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关心一个人,特地把我从大营里叫过来照顾你,还给你用最好的药。」我愣着道:「敢问你们小姐是?」那丫鬟却道:「亏她那么关心你,你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可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秦丽华你总该认识吧,她就是我们家小姐。」我拍了拍头,一直记着秦丽华是个女将军,却忘记她还是个千金大小姐,只要是千金小姐当然得有丫鬟,连忙赔罪道:「多谢姑娘照顾,刚刚醒来,有些神志不清,你家现在小姐在何处?战斗打的怎么样了?」那丫鬟道:「听那些当兵的说,已经平定了这边的土匪,缴获了不少金银粮草呢,我家小姐正在忙着清点物资,这回总算解了军中粮草的燃眉之急,姑妈那边总该放心了吧,这些天我看她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跟着放心了不少,于是拱手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那丫鬟道:「我是跟小姐的贴身丫鬟,大家都叫我燕儿,你以后也这么叫吧。」说毕又用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直到看得我心发毛,她才灿然一笑:「怪不得,怪不得,果然仪表堂堂,我们小姐眼光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而且家里还有妻妾。」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岔开话题道:「你们小姐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她嘻嘻笑道:「你想打探情报?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我们家小姐早就订了娃娃亲,你就是主意打的再多也没什么用。」这丫头真是难缠,我想起沈雨来,连忙向她告辞。 她却跟在我屁股后面道:「那个沈姑娘伤的很重,我已经派人送回大营,那儿的杏林高手才能治好她的伤,若是放在这里,只怕没几日就会加重病情。」我连忙拱手作揖道:「多谢燕儿姑娘,那沈姑娘是我至亲,不容有一点损伤,还是燕儿姑娘想的周道。」燕儿嘻嘻道:「你一下子欠我这么多人情,如何才还的清?「我笑道:「改日我一定托人送上最好的脂粉和首饰,望你能笑纳。」「谁没见过这些玩意儿,家里一大箱子我用都用不完,我只想着小姐将来找一个疼她爱她的夫君,这些年她一直在军中,外面看着威风,背地里受过多少罪,吃过多少苦,只有我们这些丫鬟才知道,一般男儿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也没个倾诉的人,她又是个性子倔犟的人,认准的事很难回头,我看她对你那样动心,不管你们结局如何,你万不可辜负她,欺负她,要宠着她,疼着她,她虽然性子野了点,毕竟是军人出身,你多多包容就是,这样我们这些丫鬟也没白为她操心这么多年。」说毕她叹了口气。 敢情这丫头为主子说情来了,也算是忠心为主,让我倍感敬佩。 我连忙作揖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有燕儿姑娘这样忠心的丫鬟服侍,也是丽华的福气。」燕儿又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与别的主仆不一样,不过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听你一直在梦中喊' 我原谅你了,别走' ,也不知对谁说,你喊的那样伤心,肯定是那女子辜负了你许多。」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有人掀帘进来,正是秦丽华,她一眼就看见我,原本疲惫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显得那样熠熠生辉,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道:「你终于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让大夫给你瞧瞧。」我连忙笑道:「让你担心了,其实也没受伤,估计是那天有些用力过度,所以才会晕倒。」她皱着秀眉娇嗔道:「你还说,那天你就像疯了一样,红着眼到处追着人砍,浑身上下都是血,只剩两个白眼珠子还在转,连我看了都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一巴掌打醒你,不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刚刚失去了那么多亲人,才那样伤心,可是也要保重身体啊!」说毕她用手摸着我的脸道:「还疼不疼,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打你的。」我拿着她手在脸上摩挲道:「傻瓜,打一下又算得了什么,我还要给你道歉呢,那天确实没控制住自己,让你担心成这样。」两个人只管说着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燕儿姑娘已经没了影子。
承君城上空,一只红色的大鹤腾霄而过。 苏铃殊盘膝坐在红鹤之上,白云过眼,衣袂飘飘。 俯瞰下去,承君城下人流如织,如无数攒动的蝼蚁。陆雨柔与赵溪晴探出脑袋向下望去,久违的人间城市的繁华映入眼中,少女们一时有些失神。 苏铃殊解释道:“如今正是试道大会,每四年才举办一次,很是难得。” 赵溪晴问:“什么是试道大会?” 陆雨柔拍了拍她的脑袋:“笨,一听就是比武的地方。” 赵溪晴哦了一声,恍然道:“听闻我前世的师父也是从比武大会中脱颖而出,一举成为名震天下的仙师的。” 陆雨柔望向了苏铃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苏姐姐,去看看?” 苏铃殊抿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红鹤的脖颈,红鹤一声长唳,羽翼搅动云浪,朝着人间飞去。 试道大会也已是最后一日。 相比上一次,虽不如那次那般有颇多惊喜,在道法的层次上却更加百花齐放,而许多上一届的青年才彦都未来参加,换成了一批更加年少的修行者。 而这一次最万众瞩目的莫过于俞小塘,时隔四年,她也已不再是那个容颜清稚的少女,如今她一身黑白劲装,束着高高的马尾,容颜依旧有那几分可爱之气,身段却出落得更加高挑动人。 四年前,一剑苍山捧日还犹然眼畔,如今她却与昔日的对手成了段佳话,而此次甚至连连击败了萧忘等数位很被看好的修行者,一路上几乎顺风顺水地来到决赛。而萧忘更加一蹶不振,先有季婵溪,后有俞小塘,他在道之一字上被两个少女彻彻底底击败,本来前途无量的少年很可能此生再难化境。 而议论最多的,是她一路而来,所用不过只有三剑。 那是叶临渊教她的三剑。 而她此次决赛的对手,是纵横宗的李墨,据传言李墨疯疯傻傻了四年,而在最后一日,拜了祖师堂之后,他一路来到了棋堂,要与九位最被看好的年轻棋手同时下棋,人们都以为他疯了,自然不愿意与他纠缠多浪费时间,而他也未强人所难,自顾自在地来到墙边,看着墙上祖师们留下的,一直未被解开的残局,开始提笔画子。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以为他要毁画,大声呵斥,谁知他仅仅花了半个时辰,便将那些千古棋局破了大半,接着连战九人,将他们杀得心服口服。 而此次试道大会,他每轮都不过是小胜对手,一如围棋中胜对手一目半目,但是若是局局如此,便可看出他的真实实力早已远超同龄人了。 虽然此次决赛他的对手是已有消剑仙之称,三剑无敌的俞小塘,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人对他抱有期待。 就像是上一次林玄言与季婵溪的最后一战那样。 而高台之上,裴语涵并无佩剑,只是白衣玉立,远远地看着那一幕。 那一袭青衫的李墨与俞小塘遥遥对峙,只等着时辰到后开始最后的决战。 她的心绪要比其他人复杂得多。 她自然能够明白李墨为何能一朝顿悟,这自然与四年前他与林玄言的那局棋脱不了干系,某种意义上说,他的师承便是林玄言,而教俞小塘三剑之人却也正好是叶临渊。 这算不算是还未谋面的两个人以另一种方式展开着较量呢? 裴语涵忽然仰头望去,九霄上鹤唳清绝,抹过一道孤红的影子。 四年前的种种画面浮光掠影而过,她白衣素净,已无他想,只是微微抬目,斜视上方。 而试道大会悬浮的白玉高台往上,流过的层云悉数被分成两线,一道剑意已然开始酝酿起来,剑气充盈,似只要斩下,便可割裂万物。 李墨盘膝而坐,青衫拖沓,黑发散乱,两人还未交手,满地剑气已如无形无质的荆棘,圈地为牢将他困于其间。 他抬起右臂,落到膝边,如伸入一只无形的棋篓里,再以食指和中指夹起一子,手背供抬起,笔直地划过眉目的前方,将那无形的棋子拍到身前同样无形的棋盘上。 落子声清脆。 刹那,一道道泾渭分明的线条在身前纵横交织而过,各分十九道。 李墨捏着袍袖的衣冠,神色冷漠地看着那张棋盘,槁瘦的神色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这是他四年前落子的位置。 他抬起头,望向了那个负剑而立,却已剑气森然如三千剑齐出的少女,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俞小塘看着他,总觉得他和四年前那个人早已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是师祖曾教导过她,剑直且长,世间万物,但有一刃之锋,便可破之。 所以对于李墨那看似装神弄鬼的行为,她只是自顾自地将剑意一点点拔高再高,反而没有将他太放在心上。 几年的刻苦与沉淀,她从一个没有什么抱负的天真少女一直成长到可以站在试道大会的最中央绝代剑子,她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为剑道添些光,但她有些口拙,又似是出于一个半吊子高手的自重,什么也没有说,最终她只是将负后的剑斜移至了胸口,眼眸微闭,立成剑桩,神识也在这一刻渔网入水般散开出去。 “不错。”苏铃殊遥遥望着那剑拔弩张的对峙,点了点头。 陆雨柔感受着那森然剑意自远处传来,便已有切肤之寒,她由衷道:“那小姑娘也就与我们一般大小,剑意竟已臻至这种境界,真是令人钦佩。” 赵溪晴附和道:“若是我与她对敌,可能都撑不过两剑吧,难怪当得苏姐姐一句不错。” 苏铃殊平静道:“我是说那个少年。” 陆雨柔和赵溪晴面面相觑,望向那个面容清瘦,少女还未出剑他却似要被剑浪吞没的少年,横看竖看也看不出哪里厉害来。 苏铃殊无奈道:“看来最近是我对你们太好了,以后修行的课业都给我加倍,完不成就打板子。” 两位少女哪还有什么心思看他们比试,一人搂着苏铃殊的一臂,一口一句苏姐姐地开始求饶。 …… 陆嘉静从房间中推门出来的时候,青裙下一双修长玉腿向里微微屈着,看上去连走路都有些不便,季婵溪看着她这幅丢人样子,一脸鄙夷讽刺的神色。 陆嘉静也不去理会她,只是顺手将一缕长发撩到耳后,然后开始打理自己的衣裙。 林玄言随后跟了出来,他同样散着长发,一出来便挽住了陆嘉静的手,亲了亲她的脸颊。 季婵溪冷笑道:“你们可真是恩爱。” 陆嘉静脸红了红,看着那清秀少女,没好气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季婵溪嗯了一声,道:“陆姐姐自然比我大。” 陆嘉静也不傻,自然能听出她的双关,若不是现在有些行动不便,她便要冲上去揪少女的耳朵了。 季婵溪却自己走了过来,挽住了陆嘉静另一只手臂,笑道:“姐姐腿脚不便就好好歇着,不要到处乱走。” 陆嘉静叱道:“你还敢取笑我?” 季婵溪虚弱地笑了笑,道:“我有些舍不得陆姐姐啊。” 陆嘉静神色软了几分,她也明白,等到出了北府他们三人可能就要分道扬镳去做各自的事,修各自的道了,下次相聚也不知何时了。 林玄言却道:“我们将来要去哪里可能还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 陆嘉静诧异道:“什么意思?” 林玄言将他遇到秋鼎的事大致与她们说了说,然后解释道:“北府的出口位置很可能被那位大人物给修改了,我们出去后可能会发现,自己竟在失昼城。” 陆嘉静忧心忡忡道:“在我们进北府之前,便有所耳闻失昼城似是遭逢大难,天魔吞月的传说再次降临,不知此刻她们怎么样了。” 她与南绫音私交很好,一想到失昼城可能遭遇的事,她的心便沉了下去。 季婵溪与二当家的关系自然也无需多言,一直以来,她都想再见南卿一面。 林玄言觉得命运有些奇妙,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的人能交结失昼城的三位当家,而如今她们还凑巧在了一起,而很快又要一同赶赴南海的狂风暴浪里。 只是他与南宫,那位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大当家,委实从未有过任何交集,只是他也想见一见,第一美人究竟有多美。 林玄言望向季婵溪,笑道:“怎么有些不开心?不想多陪我和陆姐姐一些时日?” 季婵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陪陆姐姐可以,你就算了。” 林玄言笑了笑,没放在心上,转身对陆嘉静道:“静儿,渊然剑还在吗?若无其他事,我们今日便动身离开吧。” 陆嘉静环顾了一下这个待了整整三年,已然上上下下都逛过了好多遍的地方,有些不舍。 “今日就走?” “静儿要是想再多待两天,我自然也乐意。” 季婵溪看着陆嘉静,一脸诚恳道:“陆姐姐,今日就走吧,他让你多留两日准没好心,以他的小人之心,可能就是想多肏你两天。” 陆嘉静闻言脸一下红了,她瞪着季婵溪,又羞又恼,但是看着季婵溪一脸真诚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真心好言相劝还是故意嘲笑自己,她别过头瞥了林玄言一眼,随口问:“那柄三尺剑的残骸还挂墙上呢,要不要了?” 林玄言闻言转身回到房中,从墙壁上取下了那柄挂置了三年,已经锈到几乎忍不住是一把剑的东西。 他用手指轻轻抹过剑身,簌簌地掉了一地的灰。 林玄言看着那柄剑,眸子里没有太多神采。 他单手握住剑的剑柄,举到身前,另一只手握住了剑的剑尾,稍一用力用听咔得一声,这柄千古传说的圣剑便被他折成两断了。 林玄言脸色转而苍白,他身子前倾,一个踉跄,鲜血翻涌上了喉咙。 陆嘉静连忙扶住了他,“没事吧?你这是做什么?” 林玄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缕笑容,他看着左右手分别握着的半柄断剑,随手扔在了地上,轻声道:“从今往后,世间再无三尺剑。” 从今往后,世间只有林玄言。 他在心中默默呢喃。 陆嘉静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她看着林玄言嘴角溢出的鲜血,眼眶微湿。 林玄言同样看着她婆娑的眸子,微笑道:“伤心什么?吐口血就这么心疼我了?” 陆嘉静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眼角,冷哼一声,道:“那明明是你答应送给我的锅,后来莫名其妙变成了把剑,现在这把剑你都没经过我同意就毁了,我难过一下不行?” 林玄言看着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子,忽然握住她的手笑了起来:“我送给你的剑一直都在啊。” 他将五指一根根地扣入她五指的指缝之间,他就这样紧扣住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她的面前,“这样你就握住你的剑了,世界上最好的剑。” 陆嘉静感受着他指间的温度,星眸轻闪,俏脸微红,抿着嘴唇掩盖着笑意。 季婵溪冷冷道:“陆姐姐少听他花言巧语胡说八道。” 陆嘉静便正了正色,认真道:“总之以后赔我一把。” 林玄言试探着问:“下面的剑可以吗?” 陆嘉静愣了片刻,很快反应了过来,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生气道:“这就原形毕露了?” 林玄言连连求饶,季婵溪冷笑不止。 三人又说笑了几句之后,陆嘉静才从心湖中央取出那柄渊然,渊然破开识海之后瞬间变成正常古剑的大小,在空中悬浮舞动着。 陆嘉静看着那柄北府的钥匙,轻声道:“要走了。” 林玄言道:“还有心事?” 陆嘉静幽幽道:“以后是不是会再见到叶临渊?” 林玄言开玩笑道:“你现在可不许想其他男人了。” 陆嘉静问:“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不是叶临渊的。” 季婵溪也扭过头来望向林玄言,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她也很感兴趣。 林玄言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他轻声道:“在最初的日子里,我确实一直以为我就是叶临渊,那段日子我性格清冷,几乎无所欲求,只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对我那未婚妻夏浅斟,竟是记忆模糊,而我在与语涵交谈之中,竟也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些少年心性,当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心中存疑。一直到那一天,我们一同去了北域,失散在那座迷城里。” 林玄言停顿片刻,继续道:“当时你莫名其妙去往了修罗宫,而我则来到了城中的一座古塔里,在那座古塔中,我看到了上万年的历史和……我们的当下。在属于我们的那一片历史里,我看见了许许多多的名字,按着未来的成就高低一排一排地列着,我在其中也找到了我们的名字。” “也就是说,我们的命运,很有可能在最开始,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吗?”季婵溪神色闪烁,声音有些微弱。 “不一定,即使是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也看见过有些名字黯淡,消失。” “那到底是预言还是记录?”季婵溪问。 “我不知道。”林玄言道:“我相信命运,但并不认同。事实纷繁复杂,或许大的走向早已定下,但是其间难免会有人力算不尽的变数,有些人一生随波逐流浑浑噩噩,有些人一生处心积虑,处处落子。” 季婵溪道:“想来你是后者。” 林玄言自嘲地摇了摇头。 陆嘉静问:“那你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 林玄言隔空握住那柄渊然,朝着北府的最底处轻轻一掷,渊然化作一道虹光砸落,整座北府发出轰鸣巨响。 “当时在第一排,我看到了我的名字,林玄言。也看到了另一个名字,叶临渊。”林玄言的声音在北府的轰鸣中几不可闻:“当时我就忽然明白,原来我有可能不是我,我若是没有那场机缘幡然醒悟,或许一直到叶临渊真正出关,击溃我的心境,将我真正炼成一柄剑,死不瞑目的时候,才会知道。” 林玄言忽然神色清明,他笑道:“原来如此,那座古塔是一处与世间隔离的空间,它一直在算天,所以它从未将自己算进去,而我能够机缘巧合进入那座古塔,自然是最大的变数。” 难怪他看完那段文字之后,古塔瞬间漆黑,上面原有的几层楼也消失了。 或许那便是古塔推翻了最初既定的历史,重新改写。 “其一得诛,末法将尽。” 他回忆起自己在古塔上看到的最后一句话,喃喃自语。 其一究竟是谁? 是我还是你呢? 总之一切和最初不同了。 “那我的名字呢?在哪里?”季婵溪问。 “不告诉你。”林玄言狡黠地笑了笑。 季婵溪冷哼一声,也懒得追问。 “走吧。” 北府之中光芒耀眼,已是訇然中开。 林玄言忽然转过身。 不远处,隐隐约约立着一个衣袍宽大眉目模模糊的雪白身影,正与他挥手告别。 林玄言也挥了挥手。 陆嘉静和季婵溪同时回头,身后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看到。 林玄言温和地笑了笑,与他长长对望。 在最后的最后,林玄言只看到那雪白的身影望了陆嘉静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烟消云散。 海水翻滚的声音已然轰鸣耳畔,渊然腾空而起,剑身宽大了数倍,停在他们身前,如一叶方舟,要载着他们前行。 三人登上了剑,渊然破开茫茫海水,剑气如风暴翻滚,猛冲而去,掀起一道水龙般的长长龙卷。 海藻珊瑚被切割得四分五裂,海螺贝壳随着泥沙掀翻纷纷露出地表,在这不知是海底多少丈的地方,几乎墨色的海水里,许多带着星星点点亮光的鱼类纷纷退避,远观着那海水中的一剑朝着南方割裂而去。 林玄言知道,这是秋鼎早已设计好的路线,渊然要将他们送去的地方,便是失昼城。 古剑一路向南,巨大而荒芜的海底遗迹扑面而来。 一座座高大到几乎顶天立地的石柱歪歪斜斜地伫立眼前,无尽的残骸碑骨横七竖八地列着,犹如亡灵的坟墓,那些石柱上布满了墨蓝色的苔痕,而建筑残骸的底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沙螺,又有无数大鱼穿梭游曳其间,那原本该是大殿城门的地方,还缠绕着一条体型巨大的海蟒,海蟒缓缓拖动着长达百丈的身躯,鳞片开阖发出金属般的巨响。 那百丈长的巨蟒,伸长脖子,对着那柄横空而去的长剑吐着幽蓝的气息。 而无数鱼鳍长如鸟类翅膀一般的海鱼成群结队地游曳而过,在海水中发出着尖锐的声波。 陆嘉静看着那片浩浩荡荡的文明遗址,叹服道:“我曾在书上看到过关于南海古城的传说,不曾想居然是真的。” 林玄言道:“若不是渊然剑的指引,我们可能一生都无法找到这里。” 季婵溪声音忽然抬高:“那是什么?” 所有人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在那片深邃的海底中,忽然出现了一处巨大的天坑,光线昏暗,那天坑一眼望不到头,估计足足长达千里。 那是海床中的巨大凹陷,看上去就像是被硬生生地挖去了一块。 “那是陨石砸落的痕迹?”林玄言猜测道。 陆嘉静摇头道:“不像,我曾经见过几处陨石的天坑,不应该是这般构造。” 林玄言道:“那这凭空消失的一处去哪了?” 陆嘉静身子忽然一震,她望向林玄言,正色道:“浮屿?” 渊然剑陡然上折,掠过那巨大的海底天坑,向着斜上方飞掠而去。 隔着昏暗而一望无垠的海水仰望这个世界,整个世界都像是被一块块粼粼激荡的海水切割成了不真实的幻影。 他们隔着幽寂冰蓝的水晶望着世界的模样。 无数巨大的影子在视野的上方漂浮着遮天蔽日般的身躯。 那些天鲸皮肉如玄铁铸成,即使是化境的修行者也很难杀死它们,只是平日里它们深居海底,此刻不知为何纷纷来到了浅海之间。 未来得及思量。 无数四脚蜥蜴一般的海蛇从随着海水向上喷涌,无穷无尽的海兽大团团地涌来,如大海张开血口,要将他们吞没。 渊然已然破空而去。 隔着海水晃荡的视野转而清明,咸涩的海风带着无数凝若实质的魔息扑面而来。 天穹之上看不见月亮,唯有一片深邃的昏黑色。 海浪在脚底凝聚又破碎,巨兽的嘶吼声被海风隔着很远带了过来。 渊然停在了一块巨大的石碑面前。 那块石碑屹立在海水里,浪头冲击三万年亦不曾沉没。 那是半句诗:不许人间见白头。 (准备开新副本啦。)
账号ID:jolin1899 没什么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你们有什么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 24、十里渡十里渡。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过了十里渡,就是中都皇城,但是如今的十里渡,已经荒芜得不成样子。 落叶萧萧,凄风无边,唯有江面上粼粼的波纹依旧。 想当年,华夏国的太祖皇帝从此处北渡驱胡,一匡天下,可是几百年过去,曾经繁华一时的十里渡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 林欣妍和温双齐赶到了渡口边,却发现曾经摆渡的船只,如今早已不见踪影,唯有那岸上的破庙依旧。南来北往的人,要过十里长河,都要先祭拜了庙里的土地,保佑旅途平安,可如今,随着渡口的荒废,土地庙也跟着一起断绝了香火。 经过两番搏杀的渡口,现在丝毫看不出当时的腥风血雨,甚至连丢在地上的尸骨,也不知让什么人给收拾了去,此时恐怕早已在义庄里了吧。 林欣妍环顾了四周,却不见丝毫人影,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能够为他们指明去向,不由失望,对温双齐道:「看来我们算是白来一趟了!」 温双齐蹲在渡口的草地边,默不作声。 「温二哥,你在看什么?」林欣妍已提着宝剑,到了温双齐的身边。 温双齐面色凝重,指着地上的草尖道:「妍妍,你看!」 草尖像是刀削一般整齐,齐齐地断了腰。林欣妍道:「此人好厉害的刀法,竟能达到吹毛断发的境界!」 「不!」温双齐说,「这不是刀削断的,是剑气!」 「剑气?」林欣妍惊道,「是甚么人,能够用剑气断了草尖!」 温双齐终于抬起头:「普天之下,没有一种剑法,能有如此威力。除非……除非是心剑!」 「心剑!」林欣妍更加失色,天下除了林家,不可能再有人使出心剑来,想必爹爹也在此大战过一场,「能让爹爹使出心剑的,恐怕已是武林的绝顶高手!」 林欣妍深悉父亲的为人,竭力隐藏林家的剑法,若非迫不得已,不可能操纵心剑。 「温二哥,你看,那是什么!」林欣妍忽然叫了起来,指着面前不远处的草丛道。草丛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温双齐急忙弯腰拾起,拿在手里,竟是半块腰牌。腰牌是金制的,普通的刀尖,根本无法切开,可细看这半块腰牌,断痕处很是齐整,光滑如镜。仅凭着这半块腰牌,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可是依稀还能辨认出,刻在上头的半个「梁」 字。 「梁王!」林欣妍和温双齐面面相觑。 被剑气摧断的草尖和削成半块的金牌,足以说明此地曾经历过一场大战。 公主府。 秦慕雨的眼睛和刘菲雪的私处只隔了不到一寸距离,她甚至可以抽鼻嗅到从嫂子跨间隐约散发出来的骚气。 「慕雨,求求你,不要看啊……」若不是被封住了穴道,此时刘菲雪早已忍不住羞耻,推开了云彦和秦慕雨。身为堂堂公主,竟被自己的小姑子如此近距离地窥阴,已是无地自容。 其实,无需云彦强迫,秦慕雨也是被封了穴道了的,纵使放手,也只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烫,烧得像是在蒸笼里一般。 「淫贼,你要干什么?有本事你都冲着我来,别为难我的嫂子!」秦慕雨虽然没有和云彦交过手,可是早已深知云彦的厉害,想要在他的手底下取胜,更是难上加难。权衡之下,自己终究是比嫂子更卑微一些,如果非要让云彦选择她和刘菲雪其中一个人,她宁愿被选中的那个人是自己。 云彦果然松了手,秦慕雨晃了两下,竟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封住穴道之后,脚下也失了力气,根本站立不稳。 云瑶又将秦慕雨抱了起来,放在刘菲雪的身边,道:「小姑子既然送上门来,我云彦岂有不纳之理?今日便让你们二人好好爽快爽快!」说罢,已是慢慢地脱掉了秦慕雨身上的衣服。 「你放开慕雨!」刘菲雪大声呵斥。她只道,用自己的身子,可以换回秦氏一家的平安,却不料,连秦慕雨都难逃云彦的魔掌。 「想必你还不知道吧,」云彦没有理睬刘菲雪,笑嘻嘻地对秦慕雨说,「你的嫂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她和我在大理寺的……」 「你住嘴!」刘菲雪大喊,在小姑子面前,提起自己的丑事,让她何堪面对。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开始崩塌,想不到,自己的嫂子竟是这样的人,不由地转过头去,对刘菲雪道:「嫂子,你快告诉他,这些都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刘菲雪本想否认,可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和云彦的肌肤之亲,是无可否认的存在。 「嘿嘿,既然你否认,也没有关系!」云彦笑道,「现在我就让它变成事实!」 说罢,也缓缓地脱去了衣裳,二话不说,就朝着刘菲雪狠狠地捅了进去。 「呀!不要!」刘菲雪没有用力,身子却无端被被吸了过去,分开的双腿紧紧地撞在了云彦的小腹上。 只是没有人发现,站在院子里的那个人,拳头握得更紧了,从肩膀上流下来的血渍,依然染红了他的整身白衣。 十里渡。 温双齐和林欣妍二人在草地里又搜寻了片刻,除了那些打斗痕迹外,再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 温双齐道:「妍妍,瞧这天色也是不找了,不如先寻个地方休息,等到明天天一亮,我们再来此处查探如何?」 终于到了十里渡,林欣妍说什么也不肯离去,可奈不过天晚,想来再夜色朦胧之中,要找出些线索来,更是困难,只好答应了温双齐:「方才来渡口的时候,我瞧见渡口外有一家小店,不如在那里权且过上一晚,明日再作计较!」 曾是繁华的渡口,一朝荒废,草木俱衰。不过从大体上来看,还是能够找得到这里曾经富甲一方的痕迹。渡口外的有一个小镇,镇子上的道路足能够容下两辆马车并辔齐行,只不过如今镇子上,落叶萧条,连孤零零的客栈彩旗,也只能在晚风里寂寞地飘舞着。 镇子上的人大多数早已迁走,只剩下一些铺子还在惨淡经营。好在这些铺子里头,还是几家看上去算得上干净的客栈,这二人便挑了一家,走了进去。 掌柜是一个谢顶的中年人,头顶上的发丝早已脱得只剩下一面光亮的镜子。 掌柜一见有客人光顾,急忙迎上前前来道:「二位贵客,快里头请坐!」 温双齐和林欣妍在门口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从客栈外的排门里望出去,目光能够穿过街道,望见渡口的情形。此时整个渡口已被暮色笼罩,由显荒凉。 「二位客官,不知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掌柜道。 「先吃饭,再住店!」温双齐答道,目光却还是不停地望着门外。从门口望出去,几乎能将整个渡口尽收眼底。 「好嘞!」掌柜的答应一声,又问,「不知二位要点些什么菜?」 温双齐想也没想,便道:「两斤牛肉,一斤羊肉,上好的珍品鱼翅,一等的燕窝……对了,再给我俩上一壶今年的碧螺春,一壶陈酿的好酒来!」 林欣妍一听,眼都直了,待掌柜笑呵呵地答应一声走开后,笑声地斥道:「你疯了,我们两个人,哪里能吃得了那么多?」 温双齐依然望了门外一眼,笑道:「从这里看出去,能瞧得见整个十里渡的情形,我们不点得好一些,掌柜怎肯将前些日里的所见尽数相告?」 林欣妍莞尔一笑道:「果然还是温二哥聪明!」 听了妍妍的夸赞,温双齐不由地一红脸,道:「论起聪明才智,我又怎及得过妍妍?若不是你,恐怕我俩现在还被困在隐雾山里呢!」 林欣妍忽然脸色一变,娇嗔道:「莫要再提隐雾山的事!」 温双齐赶紧闭嘴。贞操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若要在林欣妍面前提起隐雾山的事来,恐怕是在伤口上撒盐。 「客官,酒来了!」掌柜的高唱一声,提了一壶酒和一壶茶上来,后头跟着两名伙计,将他们点的菜肴一并也端了上来。 待掌柜将酒菜放下,温双齐忽然道:「掌柜的请留步!」 掌柜急忙转过身,点头哈腰地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温双齐道:「不知掌柜可否见到前些日子,渡口上那几拨人的厮杀?」 掌柜闻言,忽然脸色一变,问道:「不知客官问这些作甚?我等小本生意,不参与那些江湖里的是非恩怨……」 还不等掌柜把话说完,温双齐已摸出了一锭银子,塞到了他的手里,低声道:「掌柜的,你若是如实以告,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掌柜的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在温双齐的身边坐了下来:「这位公子,不瞒你说,这十里渡,如今虽是荒废,可仍是有不少行走江湖的人,贪图近路,在此路过。就在前几日,小的确实见到两拨人马在渡口厮杀,那场面,可叫一个惨!」 林欣妍一听,急忙问道:「那你见到了些什么,快快讲来!」 掌柜的道:「这几日,也不知为了何事,竟接二连三地见到渡口处有人厮杀。最是前一次,是一名中年汉子,带着几名高手,路过此地。这几人还在小店里喝了些酒,酒罢,方才要讨渡船过河。却不知为何,他们刚出了店,到了渡口,便杀出一群黑衣人来,两下二话不说,便厮杀起来。别看那黑衣人多,那中年汉子,竟有一身神功,凭空出剑,好险在黑衣人的围攻之下,杀出一条血路来。可饶是如此,也折损了许多人马……」掌柜说着,便是哀叹一声。 林欣妍听到掌柜的说凭空出剑,便知已是心剑无疑,急忙又问:「掌柜的,你可瞧得清楚,那中年人突围而出?」 掌柜的道:「真真切切,那些黑衣人哪里是他的对手,硬是让他杀出了血路,朝北而去!」 「那第二次呢?」林欣妍兴许还不知道母亲遇险的事,可温双齐却一清二楚,急忙问道。 「第二次啊……领头的是一位极美的夫人,剑法也是超群,到了渡口,又是遇上那帮黑衣人,两下又是厮杀不停。一管家模样的人,舍身护主,为了掩护那夫人逃走,也是战殁当场!」掌柜的道。 「多谢掌柜相告!」温双齐拱手道,又摸出一锭银子来,塞到掌柜的手里。 掌柜接了银子,目光闪烁地问道:「二位为何打听这事,莫不是与那两拨人……」 温双齐目光一凛,道:「此事你便不必多问,继续招呼生意去罢!」 「小的明白!」掌柜端起了酒壶,给温双齐和林欣妍各自倒上了一杯,连连哈腰,退到了一旁伺候去了。 「妍妍!」温双齐忽然低声叫道,朝着她的腰间不停示意着。 林欣妍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刚才从草丛里拾来的半块腰牌,已经露出了腰间,急忙将衣裳一敛,遮挡了过去。 那掌柜像是没瞧见,继续和身边的伙计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温双齐低头望着自己的杯子,却见酒色有些发浑。他点的可是上好的琼浆,纵使陈年,都是滤了底子了的,不应有此浑色。再看林欣妍拿着杯子要喝,急忙又叫一声,沉下眼皮望了望杯子。 林欣妍何等冰雪聪明,马上会意。两个人装作无事,举杯对饮,却将酒水都倒入了自己的袖子里去。刚一杯酒下肚,就见林欣妍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温双齐一见,不禁好笑。这药性发作得也忒快了些吧?但他只能配合着林欣妍演戏,见她朝着桌子上一靠,装模作样地叫道:「妍妍,你……」话没说完,也是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二位客官?二位客官?」掌柜的见两人倒下,小心翼翼地上前来,先是推了推温双齐的肩头,又去推了推林欣妍,见两人全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这两人定是与那林豫、韩冰秀是一伙的,赶紧拿绳子将他们捆绑起来,待明日一早,送到梁王府里献功去!」 「得嘞!」几名伙计闻言,匆匆地去伙房里拿了条绳子出来,就要朝着温双齐和林欣妍的身上绑下去。 不料,温双齐忽然发难,手起一掌,拍在那伙计的胸口,直将他打出三四丈远,顺手操了腰间的佩刀,一个箭步,已窜到了掌柜的面前,拿刀朝着他的脖子上一架。 再看林欣妍,也是三下五除二,瞬间就把几名伙计摆平了。 温双齐拿着钢刀,往那掌柜的脖子上一紧,喝问道:「快说,你们是甚么人?」 掌柜一见二人如此神勇,心知不是对手,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温双齐神色不改:「快些从实招来,若有半点隐瞒,老子现在便要了你的狗命!」 掌柜哪里还敢隐瞒,急忙道:「小的原是十里渡镇子上的一名酒家,几年前,来了一队人马,瞧那服饰,像是官服里的人。他们自称是江南梁王殿下的门客,要在此地设立一个秘密据点。小店正对着大街,视野正好,便选中了小人,每月定期补贴许多银子,让小人传递渡口的消息。小店原先已是亏本,有了那些大人的补贴,方才得以继续经营。前些日子,渡口忽得来了两队人马,小人也知来人是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林豫,便急忙将消息给了附近的王府据点。黑衣人赶来,正好将这林庄主截杀,却不料想,那庄主已是悟透了心剑奥义,竟突杀出去。随后,又是那美貌妇人带人前来,小人也不知她是何身份,依样画葫芦,还是把消息传了出去。不料,那些黑衣人竟没远离,还没等小人的书信送出,两下里又厮杀起来,各有胜负。直到……直到……」 「直到什么,快说!」此时,林欣妍已经隐约感觉到掌柜口中的美貌妇人,正是她的母亲韩冰秀无疑,急忙问道。 「直到忽然平空杀出了一位胡商来,武艺很是了得,竟杀散了黑衣人,救了那美貌妇人!」掌柜道。 「那些黑衣人既已截杀了林庄主,为何还会出现在附近?」温双齐问道。 「这,这小人便不知了!大侠有所不知,那些黑衣人,俱是梁王殿下聘来的绝世高手,行事处世,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小人哪敢去问?」掌柜可怜兮兮地说。 温双齐见已是问不出什么来,便一掌切在了他的脖子上,将掌柜打晕。 「温二哥,照掌柜所言,爹爹既已脱险,定然是朝着中都皇城而去了。我们需尽快赶到皇城,探明爹爹的下落!」林欣妍道。 温双齐点头道:「事不宜迟,当速速动身!」他害怕自己的行踪也让梁王府里高手们察觉,急急地收拾了行礼,趁着夜色,离开了渡口,朝北而去。 中都皇城。 终于捱到了秦家流放的日子。秦慕影感觉自己在公主府里已经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流放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被流放的,不止是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既然公主已经寻到了自己的所爱,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牵挂了,反正从今往后,他将注定漂泊。 重重的枷锁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生满了锈迹的铁链重新穿进他的琵琶骨,像牲口一样地被赶到了皇城门口。 秦慕影抬头望着高耸的城墙,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也许,他从不曾真正的放下。 不多时,云彦已经押着秦森过来,一家三口重又团聚。 「父亲……」秦慕影不仅叫喊出来。 「什么都不必说了……」秦森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叹了口气道。 「西门大人,人犯便交给你押送了!」云彦对着站在城门口的一位白衣飘飘的男子道。 只不过,这位男子身着的白衣,完全没有秦慕影的仙气,套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张被换下来的抹布,没有精神,也没有正气。 西门箫,中都皇城里最著名的捕头。他的人和他的名字显然很难对应起来,一头油腻腻的头发不梳发髻,黑得几乎发亮,一脸苍黄,像漠北的尘土一样干巴巴的。 既然名字里带个箫字,他的兵器自然是一柄竹箫,据说可以点人周身一百单八处穴道。只不过,从没有人亲眼见识过,甚至连云彦也没见过。 「云大人,在下领命!」西门箫说着,让身边的武士赶起秦氏一家,朝着皇城而去。 秦森没有在公主府里调养,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可是一对眼睛依然炯炯有神,扫了一眼押解他的官兵,俱是一副陌生的面孔,生得凶神恶煞,不似善类。 「罪犯启程!」西门箫大喊一声。 「慢着!」云彦忽然道,「秦慕雨必须留下!」 「啊?」秦慕影大惊,几步冲到云彦的面前,喝问道,「为何?」 「皇上的旨意,你敢不遵?」云彦道。 「爹爹,兄长,我不要留在皇城!」几名武士不由分说,已带走了秦慕雨,离开了押解的队伍。 「看什么看!快走!」西门箫忽然在后面狠狠地踢了这父子二人一脚,将他们敢出了皇城。 25、心意成剑秦森最终还是死了,死在了半路上。像他那样的年纪,本已经不起太多的折腾,加上伤痛缠身,旅途奔波,自然是捱不下去,出了中都不到几天,就已经一命呜呼。 「爹爹!」秦慕影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停地摇晃着,失声痛哭。 押送的武士默默地望着这对凄惨的父子,可是他们的同情也不过只有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用长剑和钢刀不停地驱赶着秦慕影:「别装蒜了,快些赶路,不要耽误了时辰!若是误了日子,军中定然拿你是问!」 秦慕影也不管耽误行程的后果到底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彻底孤单。妻子的背叛,妹妹的无可奈何,现在竟连父亲也舍他而去了,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痛哭,却无泪!悲伤到了深处,是流不出眼泪来的。 「走不走!你要是不走,老子现在一刀就砍死你!」一名武士拿着刀尖指着秦慕影道。 秦慕影抬起头,和那武士的刀尖面对面,望着锋利的刀锋,始终想不明白,押解的武士,为何用的都是长剑和钢刀,难道不应该是长枪和长矛之类的兵器吗? 「我们现在到了什么地界?」秦慕影问。 「河岔!」西门箫答道。 运河贯通南北,此河岔与鸿沟交汇,故称河岔。这里是南北通途,顺着运河往南,便是江南,若取到鸿沟,便是漠北。此去朔方,便是要沿着鸿沟而上。 「各位大人,请容许我将父亲的尸首埋了,以尽孝道!」秦慕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卑躬屈膝过,竟跪在地上,向着几位官差磕了一个头。 「孝道?」西门箫冷笑一声,「乱臣贼子,居然还讲孝道,真是笑话!来人,将秦老头的尸体抛到河里去!」 武士们得令,从秦慕影的怀里抢走了秦森的尸体,二话不说,就朝着河里一丢。 河水湍急,在黄色的浪花中翻滚了几下,秦森的尸体已是无处可寻。 「爹!」秦慕影撕心裂肺,扑到河道边,也要跟着一起往下跳。 「妈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西门箫上前就是一脚,将他从河堤上踹了下来,「你要是不想活,老子现在就让人给你一刀!」 「你们杀了我吧!」秦慕影已是感到生无可恋,竟然站了起来,直视着西门箫道。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西门箫当然不会让秦慕影就那么轻易的死去,光是死了一个秦森,等到了朔方,就已经可能被那里的官爷责备,若是再死一个,恐怕真交代不过去了。 如今朔方敌情紧急,人手不足,只靠发配的罪犯充作劳力。若是半路上,罪犯都死完了,别说是西门箫,就算是云彦恐怕也吃罪不起。 「哈哈,瞧他现在的这副样子,老婆和妹妹都被云大人霸占了,自己却还在这里苟且偷生,真是个孬种!」武士们哈哈大笑,抬起脚朝着秦慕影的身上不停地踩踏下去。 秦慕影只能承受,一只只脚踏在他的肋骨上,让他腋下所有的骨头都仿佛要断掉了一般。有的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却是不死。 「他当年可是圣刀卫的副指挥使呢,现在被穿了琵琶骨,已经是个废人了!」 武士们终于停了手,纷纷地朝着秦慕影的身上吐着口水。当秦慕影还是圣刀卫的时候,谁敢这么对待他,可现在,简直猪狗不如。 「温二哥,到了江北,果然是一派不一样的景致啊!」林欣妍好像已经从隐雾山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一路奔跑飞跳,好不自在。她从来没有到过江北,见到了不一样的景致,自然开心。 「妍妍,你慢些儿……」温双齐屁股后面的两把刀依然撞得当当直响,跟在后面。 「温二哥,前面是什么地界了?」林欣妍问。 温双齐上气不接下气地赶了上来,朝着四周望了望道:「好似到了河岔!」 「哦……原来到了河岔,过了这里,便是中都皇城了!」林欣妍开心地道。 温双齐又是苦笑摇头,看这林欣妍的模样,好似不是来寻父的,更像是来游玩的。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初到帝都,谁能不激动呢?那可是天子脚下,统领万方的地方啊! 「妍妍!」温双齐忽然追上来,拉着林欣妍闪到了一块巨石后头,道,「前面好似有人!」 「嗯?」林欣妍从岩石后探出头去,却见是一伙官差模样的人,正在对着一名囚犯拳打脚踢。再看那囚犯,也着实可怜,竟毫无还手之力,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由那些官差欺凌。 「真是岂有此理!」林欣妍素来被父母快意恩仇的江湖经历熏陶,顿时激起了她的侠义心肠,愤愤地骂了一句,要去救那囚犯。 「妍妍,不可!」温双齐急忙又将她拉了回来,「瞧那些人的打扮,定是京城里的官差,得罪不起的。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囚犯,以身犯险?」 「温双齐!」林欣妍怒睁双眼,气呼呼地道,「本小姐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现在你竟然见死不救,还枉称大侠!难道你没瞧见,那囚犯多可怜啊?」 「这……」温双齐道,「妍妍啊,那人毕竟是囚犯,定然翻了什么大罪,才招致流放的。要我说啊,也算是罪有应得,你我还是莫要管这桩闲事罢了!」 「我不管,我就要去救他!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林欣妍一跺脚,飞身出了岩石,朝着那官差扑了过去。 温双齐叹息一口,只好跟在林欣妍的身后。 「什么人,莫要靠近,难道没瞧见官府押解犯人么?」武士们见两条人影飞速朝着他们过来,急忙大喊。 「住手!」林欣妍厉声喝道。 那些武士这才看清了二人,原来是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罢了罢了,你们小两口子,莫要管这闲事,官府办事,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速速退去,我们也便不追究了!」 可是林欣妍却偏不依,推开身前的两名官差,要去救秦慕影。 「站住!」那两官差根本想不到林欣妍竟如此大胆,敢在官府的手里抢人,顿时一左一右,两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林欣妍顿时身形一侧,甩脱了二人,继续朝着秦慕影倒下的所在而去。 「找死!」西门箫冷冷地说了一声,眼中杀机立现,手中的竹箫顿时拿到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西门箫吹出来的不是曲子,而是八点寒芒。寒芒似流星,顿时朝着林欣妍的身上射了过去。 「妍妍,小心!」温双齐大喊一声,两把唐刀已经拿在了手里,抢先一步,拦在林欣妍的身前,双手立时挽出八朵刀花,将寒芒挡了下来。 流星坠地,竟是八枚蒺藜。幸亏是温双齐拦在了这八支暗器,若是不然,同时被八颗铁蒺藜射中,林欣妍哪里还有命在。 「江北首翘,西门吹箫!」温双齐变色道。 「岭南温老二!」西门箫竟然也认出了温双齐来。 两个人的目光里顿时寒光四射。这两个人本来一个在岭南,一个在江北,没什么恩怨情仇,只是互相听说过各自的大名而已。可是现在二人针锋相对,棋逢敌手,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既然认得我,还不快些让开,饶你一条狗命!」西门箫道。 温双齐本无意和西门箫对决,可是他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实在太不中听,便也来了气:「今天这人,你让我救,我便是救了。不让我救,我也非救不可!」 「那好!今天我便领教一番岭南温老二的刀法了!」西门箫忽然将手一挥,宽大的袖子里,无数点寒芒一道射了出来,就像夜空里的繁星一般。 渔翁撒网!能挡得下八支暗器,却不见得也能挡得下这一把。连西门箫自己也不知道,从袖子里射出来的暗器到底有多少支,只是这一挥,能射出去全都射出去了。 温双齐当然挡不下来,转身抱紧了林欣妍,朝着地上一滚。温双齐还没能站起身来,就见头顶上已是无数刀剑一齐朝着他劈砍过来。他目光一扫,已是认出了几种刀法和剑法来,武当派,天山派,崆峒派,很是杂乱,却极其精妙,根本无从招架,只好又是一滚。 这些刀剑都是武士们刺过来的。这些看上去官差打扮的人,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时,林欣妍也已生气,宝剑已经出鞘,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脚一蹬,手里的长剑如灵蛇一般,直取西门箫的咽喉。 西门箫旱地拔葱,身子轻飘飘地飞腾了起来,朝后掠了五六丈,避开剑锋,道:「天山仙子剑?你是什么人?」 林欣妍道:「取你狗命的人!」说罢,又挽出一道剑花,朝着西门箫刺了过去。 温双齐听了这话,心中暗暗地乐了起来:这妍妍呀,果然是一块不肯吃亏的料,西门箫刚刚骂了他,马上又被妍妍骂了回来。一报还一报,温双齐的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可他痛快得没多久,那些武当派,天山派,崆峒派的刀剑,又前前后后地朝着他刺了过来。温双齐急忙振起了唐刀,着地一挥。 乌钢化龙,平地而起。刀尖划过地面,竟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尘随锋起,顿时烟雾弥漫。 那些武士退了两步,不敢逼近。这是温双齐丢下的一颗烟雾弹,他们的眼前尘土一起,唯恐烟尘里有暗器,退守为上。 只是这一退,却让温双齐有了可乘之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温双齐已在烟尘中现身,手里的钢刀如同两条黑龙,龙啸九天! 叮叮当当一阵响,官差们虽然人多,却已被温双齐抢了先机,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的闲隙。漆黑的刀光一过,竟被温双齐杀出一个缺口来。只见他纵身飞掠,从缺口里冲了出去,要去助战林欣妍。 西门箫名声在外,林欣妍虽然剑法小成,但缺的是临战经验,对上西门箫这种老江湖,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西门箫暗暗吃惊,这个小姑娘名不见经传,却有如此能耐,手中的宝剑让她舞得滴水不漏,让他都有些感到棘手。忽然,他眼前黑光一闪,温双齐也加入了战圈,一式盘古开天的刀法,已朝他的要害逼了过来。 西门箫吃亏就吃亏在兵器上,手里的竹箫虽然藏纳万物,却不敢真刀实枪得和对手的刀剑相磕,一磕之下,必断无疑。所以他只能又退,双脚在地上一点,身子已经像陀螺一般旋转着飞了出去,手里的竹箫已到了嘴边。 林欣妍见他后退,又是疾施一招,身子如蜻蜓点水一般,从后面追了上去。 不料,她的身子还没腾空,已被温双齐一把拉住。只听他大喊:「快躲!」 竹箫的八个音孔里,寒芒又如星点一般飞了出来,不是一颗,而是很多颗。 他的身子在告诉旋转着,竹箫里的寒芒也跟着一起打转,画着弧线,叮叮咚咚地朝着温双齐和林欣妍的身上射来。 温双齐还是数不清西门箫到底射出了多少暗器,所以还是只能躲。温双齐就地一躺,拉着林欣妍也一起倒了下去。只不过,林欣妍是压在温双齐的身上的。 等寒芒一过,温双齐忽然猛地在林欣妍的背上猛推一把,叫一声「起!」 林欣妍几乎没怎么用力,身子已经飞了出去,直扑西门箫。人在空中,手里的剑招已经十八般变化,向着西门箫身上的要害刺来。 温双齐本想起身再去帮助林欣妍,可是那些官差已经围了上来,刀刀剑剑又是不停地朝着他的身上砍来。 温双齐转身一躲,不料背后也围上了官差,只等他的身子过来,就迎面刺了上去。 「吓!十面埋伏阵!」温双齐大惊。 十面埋伏,虽然是军队用的战阵,可当年在淮阴侯的手里,困死了不可一世的霸王。这种阵法,虽然简单,却实用。 这些不同门派的江湖高手,竟然能自觉地组成战阵,想必定然是受过训练的了。 「妍妍,小心他的暗器!」温双齐眼看已经是帮不上忙了,只能冲着林欣妍大喊。 这一声喊,温双齐本已慢了半拍。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会丢了先机,所以不敢大意,一直留意着身前身后的剑阵。可偏偏是他留意了,那些刀剑竟没有砍过来,让他很是诧异。 暴风雨前的宁静! 官差们并不是不想刺杀温双齐,而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万刀齐下的契机。 只一眨眼的工夫,所有人竟都收了刀剑,又是一眨眼的工夫,几十个人的刀剑一齐朝着温双齐刺了过来。 温双齐没有三头六臂,就算有,也不可能同时挡得下那么多刀剑。他一咬牙,格开了身前的刀锋,却躲不过身后刺来的剑刃,顿时身上挂了十几处彩。 「温二哥!」林欣妍见温双齐受伤,只好放弃了追击西门箫,纵身掠了回来。 十面埋伏阵对付围困之敌,自是一绝,但林欣妍是从包围圈外冲杀进来的,瞬间杀散了那些官差,跪倒在地,扶住温双齐,哭喊道:「温二哥!」 「妍妍,我没事……」温双齐的脸色已是洁白,身上更是血流如注,只一会儿,便湿透了全身。 林欣妍想要替温双齐捂住伤口,可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捂不过来。她甚至不敢想象,一个人的身上,竟能流出这么多的血来。 「温二哥,你要挺住啊!你不能死,妍妍以后都听你的话,不再和你顶嘴了!」 林欣妍声泪俱下。 「妍,妍妍……不要管我,快走……」随着血液的流失,温双齐的身子已经越来越虚弱。他想要推开林欣妍,让她独自逃命,可是一双手在林欣妍的肩头推了两下,竟完全推不动。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温双齐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可眼底里,依然含情脉脉。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官差又围了过来,手里的刀剑都举得高高的,只等西门箫一声令下,将这对情侣一齐斩杀。 「温二哥,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林欣妍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搂着温双齐的身子道。她已能感觉到,温双齐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西门箫冷冷地说,脸上全无表情,对那些官差下令道,「杀了他们!」 官差们高举在空中的刀剑正要落下,眼看着林欣妍和温双齐就要身首异处。 忽然,他们听到了一阵龙吟。 没错,龙吟!从他们身后发出来的龙吟。 西门箫一回头,不知何时,秦慕影竟已站了起来,虽然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龙吟确实是从他的身上发出来的。穿进他琵琶骨里的铁链在不停躁动,好像随时都会化作一条巨龙,腾空而起。 「不好!」西门箫大叫一声,身子已掠了开去。想必是用尽了毕生所学的轻功,这一掠,竟掠出十余丈远。 「吼!」秦慕影仰天长啸,一道白色的人影顿时抽出他的身子,如闪电,如迅雷,朝着那些官差冲杀过去。 秦慕影手里无刀,可影中有刀。官差虽然人数也不少,可如何能抵挡得住这似千军万马般的冲杀,顿时慌了手脚。 每个人,眼里的瞳孔都在收缩,当他们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白影已经在他们中间穿过。 白影一过,血影横飞! 横飞的不只是血,还有残肢断臂。只是一瞬间,几十条人名立时灰飞烟灭。 「好快的刀!」纵使只剩了最后一口气的温双齐,见到影刀破体而出,还是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身带恐惧的人,不只给予对手,同样也给予身边的人。 「你……」林欣妍惊讶地转过头,望着秦慕影,可是她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西门箫不知何时,又像幽灵般的飘了回来,出现在林欣妍的身后,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尽管封的不是她的哑穴,可身子忽然遭袭,还是让林欣妍惊愕得不能言语。 「不……」秦慕影的嘴里吐出一个字来,顿时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软软地栽倒下去。 影刀破邪,可破邪的同时,对自身的伤害也极其巨大,几乎要耗尽所有内力。 秦慕影在公主府调养了几日,身体刚刚恢复了一些,可并未完全见好,猛然使出影刀大式来,心血耗尽,不支而倒。 「哼哼!」西门箫从鼻子底部发出一阵冷笑,从旁边拾起一柄血淋淋的刀来,「我就知道,影刀只有一式,后力难以为继!现在看你还有什么办法杀我?」 西门箫的话虽然是对着秦慕影说的,可手里的刀却是朝着温双齐身上刺下去的。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好刺在温双齐的胸口。 「不!」林欣妍大喊。 温哥哥……我知道……我什么知道……你一直是爱着我的,可是我们的爱还没开始,你怎么能就这样撇下了妍妍呢…… 「看着自己的爱人死在面前,滋味不好受吧?不过别担心,你很快就会下去陪她了……呀,怎么回事?这天怎么一下子变冷了!」西门箫正得意地说着话,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抬头望了望天,天色并没有变化,嘀咕一声:「好生奇怪!」又转过头来看林欣妍,却大吃一惊。 林欣妍的周身上下,已经升腾起一股寒气,寒气凝而为霜,竟化作了屡屡白烟。被笼罩在寒烟中的林欣妍,已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用意念操控着什么。 西门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林欣妍,大喝道:「妖,妖女,这是什么邪功?」 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起来,凝固成一把把利刃,似剑,似刀,隐现在林欣妍的身后。这些利刃越来越多,最后竟密密麻麻,像是一层屏障一般。 忽然,林欣妍猛地睁开眼睛。那些平空而生的利刃,顿时飞射出去,迅雷不及掩耳,刺穿了西门箫的身体。 血肉之躯,被无数利刃穿梭而过,到最后,竟模糊得不成人形。 「心剑……」温双齐的嘴角忽然露出了笑意,吐出了最后两个字,头一偏,魂归西天。 他死得很安详,因为在他死之前,竟目睹了失传数百年的武林辉煌!
寻秦补遗──双姝劫 再过一个月就是项少龙和管中邪决斗的日子了,为了让项少龙能专心致志地苦练武艺,这几日来,项少龙每天都在鸡啼前起来,接受纪嫣然严格的训练,又主动到附近的大河游冬泳。 为了能让少龙专心致志,纪才女严禁杜绝了少龙房室的行为,害得原本性器官接受了二十一世纪现代化技术改照的项少龙憋得欲火难忍,就差没有精火攻心,鼻喷鲜血。和项少龙比起来,那个自吹肉棒可以挂上一个车轮的醪毒只能是一个阳萎。 自从倩公主数女死后,少了分担雨露的七位少女的帮忙,诸女常常被项少龙弄得死去活来,其中又以生得最美艳动人的纪才女的下场最为地「悲惨」:一次正好芳儿和致致的月事同来,一人应战的纪才女竟被项少龙弄了整整一个晚上,奸得半死不活,直到天明才放过了她。害得纪才女整整二天下不了床,这件事也成为诸女闺中的谈资。 一月不能房事,项少龙很痛苦,对于纪嫣然来说,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以前和项少龙欢好的时候,他那八寸长的大肉棒,精纯无比的性爱技巧,在床上每次都给纪嫣然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已成为她一生中都无法舍弃的东西了。 「夫人,我不行了,快不行了,放过我吧!」这是项少龙求饶的声音,「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坚持住!这么快就不行了,你是男人吗?」纪嫣然不满地骂道。 「实在是不行了,再这样我会死了的。」项少龙大叫道,「再坚持一会儿!」 在牧场里的一条河流中,现在是冬季,河水都结了冰。为了训练项少龙,纪嫣然强逼着他在河中游泳了大半天,已被河水冻得脸青唇白的项少龙受不了寒气想要放弃,可是被次都被纪嫣然喝止了。 「嫣然妹子,我看项太傅他好象不行了,能不能……」琴清在一边帮他说好话道。 「不行!姐姐要明白,我这都是为了他好啊!」看到项少龙的这个样子,纪嫣然也有些不忍。 「是啊,为了三弟好,我们也是不得不这么做啊!」只见荆俊和腾翼,一人一手拿着长矛,象两尊大神般地站立在河岸边上。硬是不让项少龙上岸。 「放心吧!我还受得了!」 为了讨得佳人欢心,项少龙硬是忍了下来,经受了纪嫣然和他自己定下的一次又一次的魔鬼训练。 半月后,清叔铸出百战宝刀,项少龙得此刀后,在大雪之中苦练刀法,终于悟出战无不胜的百战刀法。纪嫣然为期一月的魔鬼训练终告结束。那天,众人一起在牧场附近的一个温泉中洗了一个温泉浴。 热气升腾中,整个石池笼罩在热雾里,加上从天而降的雪粉。有若人间仙界。 灼热的泉水由一边石壁约三个泉眼泻出来,注入池里,水满后,再流往五丈下较小另一层的温池去,那处则成了荆善等人的天地。 在拜月,这人迹难至的深溪内。一切人为的规限再不存在。纪嫣然、乌廷芳、赵致、田贞、田凤诸女露出凝脂白玉的天体,浸浴在温泉里,再不肯离开,在没有电热水炉的古代,当这冰天雪地的时刻,没有比这更高的肉体享受了。 琴清亦脱掉鞋子,把美的秀足浸在温泉内,对她来说,这已是能做到的极限。 项少龙不好意思与诸女看齐,陪琴清坐在池边浸脚,笑道:「琴太傅不下池去吗?我可以避到下面去的。」 琴清抵受着池水的引诱,慊然摇首道:「项太傅自己下池去好了,我这样巳很满足。」 项少龙见她俏脸微红,动人至极,心中一荡,逗她道:「你不怕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无礼样儿吗?」 琴清知这小子又在情挑自己,大嗔道:「快滚落池里去,人家今天再不睬你了,上趟还末和你算账哩!」项少龙知她指的是吻她香一事。凑过去肆无忌惮地吻了她的脸蛋,接着把她搂个结实,琴清要挣扎时,已和项少龙一起掉进温热的池水。 纪嫣然五条美人鱼欢呼着游了过来,笑声、嗔声和雪粉热雾浑为一团,再无分彼此。 晚膳后,趁琴清和诸女去了和项宝儿玩耍,纪嫣然把项少龙拉了到园内的小亭欣赏雪景,欣然道:「我从未见过清姊这么快乐的,你准备好正式迎娶她吗?」 项少龙沉吟片晌后:「我看还是留待与管中邪的决斗后才说吧!」 纪嫣然道:「我为你想过这问题了。最好待黑龙出世后,也正好是一切都弃旧迎新之时,那时纵使清姊的身分有变化,亦不致惹起秦室王族的反感。」 项少龙大喜道:「嫣然真能为我设想,有了清姊后,我再不会有其他请求了。」 纪嫣然正容道:「要清姊答应嫁你,仍非易事,你最好对她严守男女之防,噢,我指的只是肉体的关系,因为清姊最不喜秦国女子有婚前苟合的行为,夫君大人该明白嫣然的意思吧!」 项少龙苦笑道:「现在我连你纪才女也没有碰,怎会去冒犯琴清呢?」 纪嫣然媚笑道:「间中碰一次半次,看来该没有甚么大碍吧,只要节制点就成了。」 项少龙喜出望外,拉起纪嫣然的玉手,叹道:「你定是知我蹩得很辛苦,才肯格外开恩。」 纪嫣然柔声道:「是那温泉在作怪,但今晚受你恩宠的却不该是我,法由嫣然所立,所以找只好做最后的一个。」 话虽这么说,但很快,纪才女就为自己所说地话感到后悔了。 「哦!少龙……」在屋内,乌廷芳,赵致,田氏姐妹四人,正和项少龙大开无遮大会。 一月不曾动过女人的项少龙,现在正是龙精虎猛的当头,一遇上如此美食,就有如恶狼一般。赵致和乌廷芳二女正叠罗汉般地堆在一起,赵致在下廷芳在上。 两女的阴户紧紧贴在躺在隐居别院的中隐龙屋内的坑上,两女修长的玉腿搭拉在床边。而一身精肉,身体强健无比的项少龙正站在床边,挥舞着他巨大的肉棒在两女的花芯中插进抽出。 闷了一个月的项少龙疯狂无比,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要两女的雪臀上,发出「嚓嚓」的声音。 项少龙只手握着乌廷芳的妙乳,手背压在赵致的胸脯上,不断地驱动着他的熊腰做着前前后后的活塞运动,粗大的肉棒在两女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在她背后,田氏姐妹一个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他的屁眼,而另一个坐在床的另一角,一手揉着自己的胸部,另一手抠着自己的下身,蜜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小径汇成一条小溪般不住地流淌下来。 「少龙,我快死了,放过我和芳妹吧!」两女以这样的姿态,已被项少龙操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了,大概是由于憋得太久的原因吧,到现在项少龙居然没有一点的疲态,反而越战越勇,粗大的肉棒在两女不断喷射而出的淫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地雄壮,「前次你不是说一个月后任我为所欲为吗,怎么现在要食言了!」项少龙放松抓着乌迁芳胸部的手,转向赵致那对结实有力的玉乳。失去了他只手支撑乌迁芳,立刻全身发软地瘫在了赵致的身上,刚才她已被项少龙操得昏死过去了。 「啪滋」一声轻响,湿淋淋的肉棒从乌迁芳的体内抽了出来,大量的蜜顺着火红的肉棒如涌泉一般地喷射而出。 「呜!」赵致发出一声尖叫,项少龙又一次把肉棒扎入她的体内。 赵致在赵霸手下学艺多年,身体强健无比,修长有力的只腿在和项少龙欢好的时候,常常差点将项少龙的腰夹断,爽得他时不时地仰头大叫:「Good!Iwilldie!」弄得听不懂英语的众女常问这是什么意思。 屋内是一片春意,香艳无比,却苦了屋外的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才艳满天下的才女纪嫣然。 因为大话说在前头,纪才女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项少龙宠幸完诸女之后再来吃她们剩下的了。在性欲方面,纪嫣然是个慢热型的人,虽然她在床上和项少龙春宵浪漫,无比痴缠。可是每次项少龙与她欢好,事前的准备功夫都要做得很足。 因为从小接受的道德礼教对纪才女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她在性欲方面成了一个极端的人物:要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要么是人尽可夫的荡女。 当然了,她荡妇的一面,也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在项少龙面前表现出来。上次在楚国的时候被迫和项少龙赵致玩「3P」,羞得她从此差点没法见人。3P这个词,也是项少龙从现代带过去教给她的。 外面北风凌厉,屋内的春宫一战,看得纪才女脸颊绯红,不知不觉间,她也学着田贞,一手揉着伸入身上披着的白毛裘皮大衣内,隔着内衣揉着自己结实的胸部。 项少龙曾对她说过,她的胸部足有34D,是个十足的波霸。 「夫君,波霸是何意?」古代人的纪才女当然不知这是何意。 「噢!」项少龙的脸上露出一丝贼笑,头一低,一口将纪嫣然的粉红色的乳头含到了口中。 「波霸的意思就是对胸脯很大的美女的赞美之词啊。」他用力地吸着乳头说。 手指尖玩弄着自己衣内粉嫩色的乳尖,一股奇异的快感顺着乳头传遍了全身,纪嫣然回想起以前和项少龙在床上缠绵时的美景,不自觉间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谁在外面!」田贞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屋内的莺声燕语象紧急刹车般地停了下来,也让沉浸在甜美回忆中的纪才女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我怎么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来。」发现自己的手竟放在那么羞人的地方,纪嫣然满脸通红,只手捂着脸没命地转身跑走了。 「咯吱」一声门响,隐龙居的房门被打开了,项少龙精壮强干的身体出现在房门口,望着纪才女远去的身影,项少龙的嘴边又露出一丝古怪的邪笑。 大雪纷飞,咸阳的冬天很冷。但在嫣然小筑的浴室里,却蒸气腾腾。在浴室外,几口盛着热水的大锅被柴火烧得沽沽作响,每口锅的盖子上都插着一根碗口粗的竹子,滚烫的蒸汽通过竹管通入了浴室之内,弄得浴室里热气腾腾。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艳名满天下的纪才女,全身浸泡在烫得足以让人发汗的热水中,表演着一出佳人出浴的好戏。 浴室里的装备,是项少龙从未来带来的蒸汽浴!戏曰:桑拿是也!不过纪才女还不习惯赤裸着身子洗桑拿,桑拿也就成了泡澡了。 看了刚才的一出淫乱无比的春宫戏,纪才女终于忍不住春心大动。纪才女与项少龙相遇时芳龄正好是只十年华,二十一岁时在邯郸为项少龙破瓜,现在已过了四年了。 二十五岁的年龄,正是一个女人如狼似虎的时期。而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项少龙,对于这个绝代佳人,也是怜爱无比。在床上更是使尽一切手段,让她享受到快乐绝顶的鱼水之欢。尽管如此,纪嫣然对于一些有些放荡过份的做爱方式,还是有些抗拒的。对她向来是尊敬和宠爱并重的项少龙,也不好意思强逼着纪嫣然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希望少龙他能快点结束,我先洗干净了身子来等她吧。」中午才洗过澡,春心大动的纪才女,才过了不到三个时辰,又把自己浸浴在热水之中,希望借着水的作用来化解心头刚刚产生的欲火。 平时聪明绝顶的她此时却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温泉的泉水可以挑起她的春思,人工生产出来的热水又何尝不能?借热水来浇灭欲火,那只是抱薪救火,火上浇油而已,在不断渗入体内的热气的作用下,纪才女生平第一次地将手指伸入了自己的下体。 这个动作,她是从刚才田凤的举动中偷学来的。 葱嫩的手指一接触到下体的露珠,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触碰,纪嫣然面红耳热,她隐隐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可是那种犯罪的快意却驱使她的手指往下体里伸得更深。 她的手指先是尝试着在肉珠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传来,纪才女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过去和项少龙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舌头和嘴唇含着自己的这里,用舌尖舔着自己羞人的去处。那种百抓挠心般的麻痒,有如千万条虫子在下体爬动着,常弄得平时圣洁端庄的纪才女失去常态,全心全意地放开胸怀,去迎合项少龙无处不入的侵犯。 「少龙!」 「少龙!」 她张开性感动人的樱唇,喊着项少龙的名字。手指不停地揉着下身,指尖在蜜穴里不断地深入着,手指的表皮研磨着阴道四壁的嫩肉,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纪嫣然是生平一第一次玩弄自己的乳头。酥、麻、痒的感觉再次地传来,纪嫣然的胸部开始发硬,饱满的玉乳象桃子般地向外凸起,鲜艳红嫩的乳头象美国蛇果一动的彤红——美国蛇果,这也是项少龙带来的新名词。 下人们都被支走了,没有人会看见我在做什么。那种偷吃禁果的犯罪般兴奋感,刺激得纪才女不顾一切地揉躏着自己的身体。 「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烈,在手指的刺激下,纪才女浸在水中的下体,象河蛤吐水般不断地流秘着乳白色的秘液,一点一点地从花芯中吐射出来,发散在水中。 「少龙,爱我!」 当汹涌的潮水奔腾而至的时候,纪嫣然只觉得脑门一阵发昏,一股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再也把持不住。她的身体靠在池边不住地颤抖着,两脚也抽筋般地抖个不停,大量的蜜液疾喷而出。幸好池子的水并不是很深,她的身子坐在池底头还可以露在水面上。若不是如此,因高潮而全身发软的纪才女整个人就要瘫到水中了。 就在纪才女手软脚软的时候,「怦!」的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撞开了。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回味的纪嫣然的反应明显比平时要慢了许多,她勉强回过头望去,隔着浓浓的水蒸汽,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正朝自己扑了过来。 尖叫声还来不及发出,一个黑色的布袋从天而降,一下子罩在了她的头上。 纪嫣然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就听见哗啦的一声水响,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只臂一紧,两臂已被一道铁箍般手臂牢牢地夹住,登动弹不得。 「来人……」她张口檀口刚想大声呼救,一只手立刻伸了过来,隔着布袋捏住了她的两颊,紧接着一只手从布袋的下沿伸了进来,她的口里被人强塞了一个布团。 纪嫣然刚洗完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在空气和水中的肌肤的触觉非常地敏感,一根硬崩崩的东西正隔着对方的裤子顶着自己的下身。 「不!除了少龙,我绝不能失身给任何一个男人。」为向项少龙守身的关念驱使她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挣扎着。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她却凭着感觉,抬起左脚用力地踩向背后抱着自己的淫贼的脚掌。 尽管只是一介女流,只绝才女之名可不是盖的。 可惜的是制住她的人却是一个近身肉搏的高手,来人早有准备两腿一分一夹,就将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了中间,同时小腹贴着纪嫣然的后臀用力地向前一顶,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池边上。 正当纪嫣然奋力地反抗着来人的侵犯的时候,另外又有八只手伸了过来,八只手,分别抓住了她的四肢,她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已被人抓着四肢象抓螃蟹一样地从水池里「提」了出来。 很快的,她感到自己的只手被一根柔软的布带绑住,接着身体被吊到了空中。 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纪嫣然是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竭力想挣脱手腕上的布带,只脚也不住的乱踢,但是这一切只是白搭,制住她四肢的那八只手,就像是八具锁铐,牢牢地制约了她的行动。而那个绑她的人的手法非常的熟练,只是几下子,纪才女的只手就被绑得结结实实,身体象挂在屋外的腊肉一般地被吊在了空中,身子随着对方扯动绳子被越吊越高。 终于她的只足也离开了地面,只剩下半只脚掌还能支撑着身体。绑着她的人下手并不很重,反而很细心,似乎生怕弄伤了她似的,不过却将纪才女的只手捆得非常的结实,根本就挣不脱。纪嫣然感觉得出,绑着她只手的布带是一条绢绳,虽柔软却很结实不易挣断。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头被布袋蒙着的纪嫣然猛感到一阵的恐惧。她知道在秦国无数的权贵都对自己抱有狼子野心,若不是他是大秦都骑都统,项太傅项少龙的女人,早就被吕布韦,缪毒这样的奸徒霸占了。 蟋蟋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响起,以纪才女的冰雪聪明,她马上主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项少龙,你在哪!」一想到自已清白的玉体现在正暴露在一群恶狼的眼前,即将遭到贼人的任意奸淫,纪嫣然急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了。过去项少龙最喜欢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来,然后和她一起洗个鸳鸯浴。但现在项少龙正在和乌廷芳诸女连场大战,是不可能过来救她的。 「喔……喔……」这时候,纪嫣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呼救,可惜她的嘴被封住了,只能发出低微的喔喔的声音。 「啪!」这是手掌击在肉上的声音,最恐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纪嫣然只觉胸部一紧,自己那对傲人的只峰上突然按上了一只大手,已被人牢牢地抓住。来人只手用力一挤,已将结实的只乳捏得变了形,粉红色的椒乳在挤压下也突了出来。 她的右乳一麻,已被一张嘴含在了口中啧啧地吮吸了起来。对方似乎并不是一个急色鬼,吮吸她的乳头的动作很有技巧,粗糙的舌尖不停地在她触觉极其敏感的乳头上打着转,一波波蚀入骨髓的奇痒通过乳尖传遍了全身,弄得被吊在半的纪才女身体一阵地抽搐,接着她的另一只乳头也落入了另一张嘴之中。 在无比的羞愤之中,纪嫣然奋起最后一点的反抗力量,曲起右腿用力地前踢去。 但她连这点反抗也做不到,因为有四只手已握住了她的脚踝,接着这四只手开始用力的向两边拉,艳名满天下的纪才女,只腿大大地张开成了一个人字型,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态被人吊在了半空中。 就在绝望中,另外几只手也凑了过来,在纪才女身上四处抚摸着。虽然只眼什么也看不到,但纪嫣然却能感觉到即将奸淫自己那人的位置。那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只手正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椒乳,舌尖不停地撩拔着乳头,原本小巧柔软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就涨大勃起。 那人在玩够了纪嫣然的只丸之后,把舌头移向了她的乳沟,对方的舌头从她的下颚开始,顺着乳沟慢慢地向下舔着,胸部,小腹,肚脐,最后移向她最宝贵的圣地。 她只觉得下身一热,那条四处作恶的舌头已钻入了了自己的肉穴之中。而此时,她恐怖地发现,自己的只乳上也有两条舌头在游动在着,很快,她的屁眼里也塞入了另外一条舌头,带着热气的舌尖舔得她的菊穴直发痒。 强奸自己的贼人不光有一个,而是五个之多。 「喔……救……少龙……」纪嫣然含糊不清地喊着,希望能汲此唤来爱郎前来相救。 「呜……」一阵快意猛地扑了过来,下体的肉珠被对方含住了。那人看来是个闺中高手,对她的身体的敏感处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的唇含住了纪才女下身的肉珠后就咬住就不放,用力地吮吸着。 一波接一波由贼人激起的欲潮,正不断地侵蚀着纪才女最后一道精神防线。 「我的清白就算失去了,但我的心还是少龙的!」纪嫣然用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她紧咬银牙剧烈的喘息着,高悬的只手死死的抓住绑在手腕上的布带,拼尽最后一点意识从精神上抗拒对方的侵犯。但对方给她带来的肉体上强烈的冲击,就像万蚁齐噬般,令纪嫣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她只乳上不停地挪动的那对魔爪,就象两个大磨盘,一点一点地将纪才女最后的意识上的反抗催残掉。 她心中的悲鸣着∶「不……对不起,少龙,我不能为你守身了。」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弄湿了套在她头的的布袋。 纪嫣然的娇躯逐渐就背叛了她的信念,雪白的胴体上出现了动人的红晕,下身更是香蜜四溅,浊白色的液体在对方的舔拭下如涌泉般地滴落下来,纪嫣然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手脚越来越软。扣住她只腿的四只手早已松开了。 当纪嫣然注意到这一点时,她发现自己的两腿正枕在对方的肩膀上,牢牢地夹住了那个淫贼的脖子。 对方似乎对此还不满意,依旧将头埋深于纪嫣然的下体,而在纪嫣然身上四处流动的五条舌头,十来只手,仍在不断地侵犯着她的肉体,将意识已崩溃的纪嫣然推向更深的肉欲之渊。 只眼被蒙住的纪嫣然感觉到一条火热无比的东西伸来了自己的下体,她知道这是什么,那是男性的阳具。 对方龟头此时正顶着纪才女下身缝隙中间的花心,轻轻的扣击着玉门。对方很懂得性爱的技巧,肉棒在洞口不停地打着转着,就是不马上嗑关而入。对方大肉棒连续不断地厮磨,有如钻入肉穴中的一条小虫,酸、麻、痒各种各样的感觉潮水般地涌来。一阵阵的空虚感弄得纪嫣然恨不能马上就有一根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花芯狠狠地搅动一番。 被吊在空中的手感到一阵地松动,两手一轻,从空中掉了下来。 「呜!」 身体的下落,正好将淫贼顶在自己洞口处的肉棒吞个正着,尽根而入。那种肉棒充实花芯的快感,肉棒磨擦肉壁的麻痒,令纪嫣然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淫贼顺势将纪嫣然抱在怀中,小腹用力地向上一顶,久违的兴奋感由下体传来,纪嫣然被堵着的嘴中又发出了一声的娇吟。 淫贼抱着纪嫣然走向放在浴室中的睡床,纪嫣然有沐浴后小憩的习惯,现在这张浴床却成了强奸纪才女的春床。从纪嫣然被吊着的地方到浴床的地方不过三步远,但当对方抱着纪嫣然走过去时,对纪才女来说却足有三里那么远。 他每走一步,纪嫣然的身子因重力的作用就向下一沈,陷入她的花芯里的肉棒也更深入一分,粗长火热无比的巨龙带来的挤压和充实感,顶得她的下体淫水直冒。 当纪嫣然的身体被平放在软榻上时,她的最后一分的反抗意识已全部崩溃殆尽,而那个强暴她的淫徒,也是以最凶猛无比的抽插开始了奸淫的过程。确实,面对这个艳名满天下的绝代尤物,是没有几个人可以忍受得住的。 对方跪在纪嫣然身前,将她的洁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几乎全都没入纪嫣然的身体内,大棒往回退出少许,只手一用力,身体向前猛的一倾,巨棒直插到底,紧接着就是疯狂无比的抽动着。他的只手狠狠的抓着纪嫣然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着,舌头舔吸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份。 纪嫣然痛苦地发现自已的身体在淫贼的奸淫下居然生出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她的乳房,乳头,粉颈,耳珠,都同时被好几个人含在口中狎亵着。塞在口中的布团早已被人取走,可是自己口中发出来的声音竟不是呼救声,而是放浪无比的淫叫。她的密穴在对方不断的奸淫下不停地冒出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润滑了淫贼粗大的肉棒,使得他的抽插越来越顺利,进入的部份也越来越多。 纪嫣然已被无边的快感冲得颠倒迷醉了,开始不自觉地用被绑在一起的只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扭动着腰肢,主动地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她忘记了自自己正在被人奸淫,忘记了项少龙,也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留在脑海里的就是对男人的肉棒的渴求。她喘着粗气,小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字句,只是不停地发出咦啊呀啊的叫床声,阴道肉壁不住抖动着,不是喷出股粘稠的爱液,就是拼命地夹紧对方的肉棒。 「呜……哦……少龙……」 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她都完完全全地向对方全面投降,放开全部的身心,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她自欺欺人地喊着项少龙的名字,却放开了全部的身心,任由对方滚烫的阳精冲进她娇嫩的子宫内,将她又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后的纪嫣然无力地瘫倒地软塌上,累得连扯去头上布袋的气力都没有。 而伏在她胸脯上喘气的那人似乎还意犹未尽,一只大手仍紧捏着她的玉乳不房。 他只是趴在纪嫣然身上休息了一小会儿,很快地又恢复了雄风,纪嫣然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毒蛇在她的体内又一次地坚挺起来。 「卟哧!」 毒蛇抽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大片的粘稠无比的粘液,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菊门上按上了两只手。 识,她开始为自己刚才的淫态感到羞愧。 「呜!」对方的肉棒顶在了肛门上,不断地向内开挖着。 「不!别!」虽不知肛交为何物,但心却较常人多一窍的纪嫣然很快就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她再次地反抗起来,但刚才的奸淫已令她筋疲力尽,而且这时又有四对手按了上来。那八只手分别抓住她的手脚,将她的身体又拉成了一个大字形,面朝下地躺在塌上。 「别……不要在那里!」她脸贴在软塌上,嘴在布袋下无力地求饶,肯求着对方停止淫行。 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手紧抱着她的纤腰将她的玉臀提了起来,而另外几只手也伸过来帮忙,硬是将纪才女摆成了跪在地上的姿态。她的腰部无法移动分毫,而对方的手指却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纪嫣然清清楚楚地感觉对方肉棒的慢慢正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她痛地几乎流出眼泪,过去项少龙从未动过她的这儿,这里还是纪才女的处女地。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疼痛之下谷道把对方龟头夹紧。 「啊……」纪嫣然痛得尖叫起来,但马上她的嘴就被另外一张小嘴给吻住了,那是一张女人的嘴,气味很芬芳…… 紧接着,又有两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肉穴之中,温柔无比的摩莎着她的肉壁……同时对方将只手扣在她的只乳上,指缝夹着她娇艳的乳头,开始缓缓地将肉棒完全插入。 对方似乎很爱惜纪嫣然的身体,他的动作很轻,很柔,非常顾忌纪嫣然身体的感受,只要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下身的行动马上就停了下来,改为轻柔的爱抚。 纪嫣然感到,一种过去从未品尝过的极乐正缓缓地在体内产生,并不断地扩大着。她发出痛苦叫喊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甚至开始主动地咬着牙关,扭动着雪臀向后倾,她的身体又一次地痉挛起来,而对方的动作也随之变得猛烈了起来。 「啊……我要死了……」纪嫣然大叫着,第一次肛交的快感来临时,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此时对方也达到极限了,一排接一排的岩浆,也随着纪嫣然前面肉穴喷射而出的蜜液而爆发了,在大声吼叫后,她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塌上,累得连根手都都动不了。 「想不到嫣然姐叫春的声音也这么好听。」这好象是乌廷芳的声音,「少龙你好坏!凤姐,那种地方能做的吗?」迷迷糊糊间,这好象是赵致的声音。 「纪才女刚才快乐吗?」头上的黑布袋被摘掉了,项少龙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纪嫣然用余光望去,原来刚才强奸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爱的好夫君,董马痴项少龙是也。而那些帮凶,正是乌廷芳,赵致,田氏姐妹四女。 「你……」纪嫣然又羞又气,正要大声抗议,胸部一紧,她只觉得肉穴又是一麻,她再次地迷醉在「淫贼」连续不断地奸淫之中。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上回说到纪才女春思难耐,以玉指自慰之时,突然闯入一个蒙面人…… 「咣当!」重物击在头上的声响,青蛙大叫,好痛啊!谁在向我扔砖头…… 「别拖了!」 「我们要看后面的!」 呜……好好好,青蛙这就写下面的。 寒风凌厉,鹅毛般的大雪夹在如刀的北风,不断地拍打在嫣然小筑纪才女的蜗居的屋顶上,击得瓦片叮咚叮咚真响。屋内架起了一个火盆,炭火烧得啪滋啪滋作响,通红的焰火驱走了屋外的寒风。 「喔!少龙,放过我吧,去找芳儿吧……」从浴室里出来一直到现在,已过了足足二个时辰了。在这两个时辰中,项少龙的阳具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纪嫣然的小穴,他那粗大无比的阳具一直在纪嫣然的前后两个小穴中插个不停。 现在项少龙正跪坐在坑上,只手托着纪嫣然的纤腰,使劲地摇动着蜂腰抽插着纪嫣然的肉穴。纪嫣然丰满的肉体就以一个和项少龙的身体成九十度的直角横移着,身体向后扭动了一张弓,将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少龙,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放过我吧。」纪嫣然一边求饶着一边轻轻地用手掌拍击着项少龙结实的胸膛。 「这样的话芳儿她们四个人也都说过了,而且四人都异口同声地要求我来找纪才女,四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纪才女你就勉为其难,多享受一些吧。」 项少龙的虎臂加大了力度,反而将纪嫣然夹得更紧,不让纪才女挣脱逃走。 从早做到晚,身体几乎累得散了架的纪才女,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力量挣脱项少龙强有力的只臂,她的身体只是因为被项少龙抱着才没有掉到地上,无限娇美的胸膛上的两个形状完美浑圆的乳球随着身体一上一下的耸动时垂时升,上上下下摇动着,点点的汗珠随着摇动的只峰滚滚飞溅,身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项少龙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忍不住低下头将纪嫣然的右峰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着。 「啊……别……我会被你弄死的……」 只峰是纪嫣然身上最敏感的性敏感带,一被项少龙含住,酸麻酥痒,各种各样的快感有如潮水般的再次涌来,在项少龙又一次有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纪才女又一次被送入了极乐的天堂。 「我真的是不行了,已达到极限了。」高潮过后,纪嫣然软绵绵地瘫在项少龙的怀中说道,她的下身又酸又麻,已被项少龙喂得饱嗝连连,真的是不行了。 但意犹未尽的项少龙的粗大无比的阳具,饱实后此时仍然依依不舍地留在纪嫣然的体内,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胀胀地。 「纪才女啊,你也知道的,刚才我还没有泄呢!」项少龙的一只碌山之爪,依然在纪嫣然完美的只峰上留连不去。 「你要再强来我真会死的!」看到项少龙又想有大动作,纪嫣然急忙求饶道。 「纪才女你要明白,男人如果干了一半就歇手,对身体的伤害极大,轻则永垂不朽,重则谷精上脑,落得个半身不遂,到时候我的纪才女岂不是要守活寡?」 项少龙说着只手一用劲,十指顿时陷入了纪嫣然的只峰里去,同时只脚也是一收,夹住了纪嫣然的腰。 「不要啊!」纪嫣然吓得连忙求饶道。 「我受不了啦,谁叫才女的身体这么美!」 项少龙说道一个大翻身,把纪嫣然牢牢地制在身下。 「除非才女能找出一个代替你的人,否则,嘿嘿嘿……」 项少龙贼笑着又抽动起了下身,现在前后两个小穴因运动过度又红又肿纪嫣然,哪里吃得消项少龙的又一进攻啊。虽然下身的感觉依然很妙,但纪嫣然也不愿意象前次那样连着几天起不了床,那次她「独斗」项少龙,苦头可是吃够了。 「去找芳儿吧!」纪嫣然百忙中叫道。 「她们现在的情况可比才女还惨啊!」项少龙的只手抓住纪嫣然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地向上提了一下,轻微的痛感让纪嫣然又一次发出妖吟。 「换别人吧!」 「如果才女想不出别人的话……」下面的运动速度已开始由慢转疾,纪嫣然知道要是再不想出一个新人来,自己可就完蛋了。 「清……」在混乱中,她的檀口中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清?那是什么?」项少龙明知故问道,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清姐!」为了保命不少项少龙「操死」,纪嫣然喊出了自己闺中密友的名字,说完这两个字她羞愧得一把抓过边上的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呀,纪才女怎么能这样,你们不是好友吗?怎么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出卖。」 项少龙哈哈大笑着抽出了沾满蜜液的巨棒,上次他「夜袭」琴清,就是被纪嫣然坏了好事,为此项少龙心中多少都有些「耿耿于怀」,这次「暴奸」纪才女,多少也是为了报复。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才艺只绝的纪嫣然也不是笨蛋,她也早就猜到了项少龙心中的想法。 「唔,好痛。」纪才女咬开一口的银牙,在项少龙的右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过你想要清姐也没有这么容易,我要你在三息之内为嫣然写一句诗,内容就是关于今天发生的事。」 纪嫣然说道。 「这有何难!」做诗?这对于中国历史上最早的文坛大盗项少龙实在是再容易不过地了,他眼珠一转,马上念道: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这一句如何?」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纪嫣然把这话轻轻地念了一遍,「哎呀,你坏死了!」 她一下子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这句话描述的正是自己今天在浴室中自慰的情景,登时令纪才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嘿嘿,过关了吧……」眼看心愿既将得尝,项少龙高兴得捧起了纪嫣然的透红的面庞,来了一个法兰西式的热吻。 「不过纪才女出卖好友,也当受到严惩!」 「什么?人家下面真的有点痛。」纪嫣然以为项少龙又要来了,急忙用手推着项少龙的胸叫道。 「放心好了!」 项少龙边说边把绵被从边上抓过来,垫在纪嫣然的后背上,让她的身体半支起来。同时身体跪姿跪在了纪嫣然的胸膛两侧,跨下高高竖起的被二十一世纪现代科技改造后的超强肉棒,就这么竖在纪嫣然的面前不到三寸远的地方。 「纪才女用口含着她。」 望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大肉棒,纪嫣然犹豫了一下。纪嫣然过去虽和项少龙极为浪漫,可是却还从未与其口交过,毕竟她也是受着不少传统观念影响的女性。 项少龙过去对纪嫣然也是宠爱加尊重有加,从来不强迫她做她不愿的事。因而纪才女菊穴和小口的处女权,才保存到了现在。 不过出于对自己「出卖」好友给好友和自己共同爱恋的人的这种行为的自虐的心理影响,纪嫣然缓缓地张开檀口,小心翼翼地将项少龙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第一次这么接近地观看这个曾给自己带来无数次极乐的肉棒,纪嫣然也为自己的下身的小穴居然能容纳如此巨物而感到惊叹不已。 「用手抓着自己的妙乳,将他夹住,使劲地揉。」在项少龙的指点下,纪嫣然一边用自己的乳房夹住项少龙的肉棒,一边努力地吮吸着肉棒的端头。为了便于润滑,项少龙从纪嫣然的下身摸了一大把的蜜液,涂在了纪嫣然的胸膛上充当润滑剂。 项少龙经过改造的肉棒比常人要强壮一倍有余,所以纪才女才能一边为乳交,一边同时为其口交,爽得项少龙是眉开眼笑。 「唔,我原以为嫣然只是美若西子胜三分,心较比干多一窍绝代佳人,真没想到才女的口技、手技、乳技也是天下无只啊。」 听着项少龙的嘻笑赞美之词,纪嫣然真是又羞又爱。羞的是自己居然做出如此淫秽不堪的动作,爱的是爱郎真是文武只全,「美若西子胜三分,心较比干多一窍」这首诗做得真好。感动之下,纪嫣然更是放开了一切,全心全意地为爱郎服务,檀口吸得啪滋啪滋直响,那情景,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应召女郎见了,也要为其的敬业精神自叹不如。 许久,舒畅无比的项少龙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下身的肉棒一阵震颤,就在纪嫣然的惊呼声中,一排排的精液喷射而出。 被浓精呛到了的纪嫣然急忙吐出了含在口中的肉棒,却反而弄巧成拙,被红彤彤的巨龙喷出的浓浓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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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三朵绿色花朵的幽光缓缓地移动打入了绿蛮眼瞳之内,幽光逐渐缩小,但却更深入了绿蛮的天灵盖处,将灵魂体硬是拉扯出跟三朵绿色花朵一样大小的一魂收入青鳞眼瞳中,那是觉魂(识魂):主宰意识,代表自我,能够思考、感受与记忆。 绿蛮的觉魂并不是被消灭,而是寄养在主人的体内,靠其供给着。而碧蛇三花瞳的异能可在瞳中开辟空间,寄养着被收服后蛇类魔兽的魂魄。随着那幽光开以往的乌黑的眼珠。 碧蛇三花瞳虽有此异能,全拜绿蛮毫无抵抗能力,如果换成是实力相差太大的八翼黑蛇皇或是差一阶以上斗气的魔兽,那三朵绿色花朵还没形成,就会被察觉到一口给吃掉或反抗起不了作用了。 了冰河长老头上。 冰河长老打一开始就知道了,斗圣的灵魂感知力强大如斯,怎会不知?伸手摸了摸青鳞的头,开口轻声道:「青鳞,发生在绿蛮身上的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天蛇府平白损失了一个斗皇高手,无论如何,也会追查到底的。还有,你的天赋现今只有天蛇府能够开发,眼前的局势下,也许只有那里对你才是屁护之所。」 冰河长老接着说:「眼下的对手是魂殿,我的好友药尊被搞到连肉身都没有了,待会的你的萧炎少爷,恐怕也是半死不活的。而爷爷我与魂殿势不两立,早晚要回到古族后与其拚死一战。把你送回魔兽山脉的小山谷,你实力太差了,迟早也会被人发现你的天赋而被抓走的。爷爷我舍不得你,但爷爷我也无法将你培养成像你的薰儿姐姐那样,有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唉……」 几滴的水珠落在冰河长老的脸上,这次,他真的不知道小女孩的心思了。 小山脉中。 那体型庞大的八翼黑蛇皇,全身被包覆在那股席卷而出的毁灭火浪之中,身体上那些坚硬的鳞片,彻底的被蹦碎了将近一大半,黝黑的身体之上,殷红的鲜血不断从渗透而出,然后犹如下雨一般,不断地滴落而下。 破碎的鳞片下,几道肉眼可见的恐怖伤痕,蔓延而出,几乎遍布了他的整个背面身体,一眼望去,似乎还能隐隐地看见那森森白骨。 八只翼翅,也是直接被粗暴地炸烂了三只,还有一只仅存半边翼翅,笔直地地落而下。瘫软无力的八翼黑蛇皇,巨大的三角眼瞳之中,嘲讽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彻彻底底的惊骇,凄惨而狼狈的模样,再没有半点先前的得意与嚣张。 黑皮人药老也好不到那去,已没有了意识,同样是笔直地地落而下。眼见半空落地如跳楼般被摔死的临危一刻,韩枫用斗气拖住了那具焦黑的身躯,他可不是好心,死了的黑皮人萧炎,那就挖不到焚诀了,眼前的黑皮人萧炎可是身怀两种异火,死去的那刻,异火即会脱体离去。再者,没有完整的焚诀,就算是有了异火,那只能是望着宝山徒然兴叹了。 韩枫缓缓步向跟着掉落的玄重尺剑,此时那诡变多疑性格显露无遗,恐此剑有诈,手中霎时出现一个深蓝色火焰,用异火隔着将玄重尺剑接到手上,仔细观看着。韩枫心眼的感觉是没错,异火是能焚烬世间万物的,而这一把剑竟能承受得受两大异火的同时焚烧而一点变化也没有。只是看了半晌,只知是焰陨玄铁所铸成的,看不出个端倪,或许是材质本身就很耐火吧? 焰陨玄铁是来自天外陨石的矿铁,属火属性的材料,可将灌注斗气于剑身上后,是少数几个能与异火抗衡周旋的物品之一。 「有时间慢慢研究的。」韩枫念着,把剑扔到一旁,准备招唤准备好的小玉瓶,拘提随时会离体逃窜而去的药老灵魂体。那知此时,异变突生。 此时韩枫的目光,是眨也不眨地盯在了突然站立而起的黑皮人身上,见那黑皮人周身被青色火焰缭绕中,眼中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惊。 韩枫收敛心神,眼芒急速闪烁,望向黑皮人的目光中,逐渐的多了一分贪婪,一抹冷笑与狂热逐渐浮现嘴角,道:「看这种火焰的颜色以及燃烧间偶现的虚幻莲状,想必应该是异火榜排名第十九的青莲地心火!」接着续道:「师弟,看来这焚诀果真奥妙无比,当年我为了得到这在异火榜上排名第十五的海心焰,就算有师父的帮忙,也是像你一样被烧成全身焦黑,足足躺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可以恢复了,真是令人羡慕啊!」 现在的黑皮人是已恢复神智的萧炎,冷冽语调道:「师兄,今天,便让师弟我来消理门户吧!」 眼神一寒,韩枫虚握着霎时出现一个深蓝色跳跃着的火球,将手掌缓缓捏紧,声音嘶哑地道:「毛头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就凭你?」 韩枫暂时地收起心中的那份嫉妒怒火,手掌捏紧住的异火海心焰跳跃着,深蓝火焰急速凝聚,最后凝固成一把犹如实质的深蓝色三叉戟。紧握着足有两丈多宽的火焰三叉戟,韩枫心中底气也是再度涨了几分,目光阴冷地望着黑皮人萧炎,将略为失控的情绪拉回,裂嘴一笑,露出白灿灿的牙齿,故作镇定的道:「小师弟,不管那焚诀有多么精妙,我掌握异火也有好几年了,而你却是刚刚炼化而已。况且,我这海心焰的威力还在你这青莲地心火之上,就算如此,要驾驭这异火,除非你有师父的斗皇功力,如对上我斗宗,时间一长你也是会败的。」 萧炎一笑,漆黑眸中森冷划过,将周身的青色火焰收至手掌压缩,屈指轻弹,顿时,悬浮在掌心上韩枫口中所说的青莲地心火形成一个莲花状火团,便是「嗤」 的一声暴射而出,而随着火莲的射出,整片空间,都是犹如被打破的湖面一般,剧烈地动荡了起来。 「风莲怒炎!」 望着那飙射而上的青色火莲,韩枫也是一声厉喝,手掌重重朝前一推。顿时,将火焰三叉戟便是暴射而出,最后化为一道如火龙般的火芒,对着青色火莲直直地撞击而去! 「海焰戟!」 天际之上,两道光芒暴掠而过,那青色火莲声势倒是未曾有太多出奇,引人注目的地方,而反观如水液般表面的火焰三叉戟,则是声势惊人,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拖曳痕迹,长达好几丈的火焰尾巴,宛如划破天际的彗星般,带着撞裂大地的可怕力量。 瞬间,便是在天空之上狠狠地爆发而起,对上的两股可怕的能量停滞着在互相吞噬,持续着要将对方焚烧至虚无。整片空间,在此刻变得极度扭曲,就如同被大力拧起来的毛巾一般,皱褶深现。 两股异火对碰下,在彼此吞噬对方中,不断在消耗、融合中宣泄出能量,似火山不断喷发出的岩浆般,轰隆隆的声音不断。终于,在韩枫的狂笑声中,那明显小很多的火焰三叉戟又回到手上,这次的「斗火」明显是韩枫赢了。 同样都是资质天赋过人,同样都有异火,同样都是有药老这个名师,但不论是在斗气修为上,在炼药师必备的灵魂体力量上,甚至此时在药老斗气降阶至一星斗皇、萧炎融合异火后的虚弱期,冰河长老被引开,所出现的时机上,韩枫都高过萧炎许多的。只不过,在运气上,韩枫却是差了很多。 韩枫的狂笑嘎然中止,察觉到了萧炎手中逐渐散发出一丝丝恐怖能量波动,当下脸色便是微微一变,脸庞上却是划过一抹冷笑,袖袍轻扬,将手中的海焰戟输入斗气修补,恢复至原来那有两丈多宽的火焰三叉戟,骂道:「该死的!怎还不死心。」 这次的风莲怒炎是直接射向了韩枫,而海焰戟再次声势惊人中,轰向了萧炎。 只是这次的风莲怒炎明显地小了很多,甚至可以说像一颗小圆珠那样。 一个斗灵的斗者能有多少斗气够让异火挥霍的?韩枫见此倒也不觉得意外。 就在满脸欣喜着即将到来的胜利中,被丢置在地上的玄重尺那把无锋的钝剑,突兀跳跃而起,一头插入韩枫的屁眼中,玄重尺的特性压制住了他全身的斗气,使他无法运气防御。但韩枫毕竟是斗宗阶级的高手,玄重尺也许只能压制他几秒的时间,就能自行挣脱,但两方对决中,一个失手落败,也许只是几秒内的事而已。 只见两异火再次对撞后,一颗变得更小的火球圆珠,从海焰戟中烧出一个破洞,穿越而过直射入韩枫的体内,迅速将他焚烧成焦黑一片,重伤倒地不起。 韩枫虽是性格诡变多疑,极难设计到他,但他却不知道两点,第一是,玄重尺有异度空间可以炼化灵魂体,在还是黑皮人药老的身份时,冒险拚着一死在地落时藏匿在玄重尺内,等待时机反将一军。第二是,韩枫口中所说的青莲地心火,是异火榜排行第十八的风怒龙炎吞噬掉排名第十九的青莲地心火,只不过黄色加上青色还是会呈现出青色,也就是青莲的绿色的。而风怒龙炎早已被驯化,玩火的萧炎可以让它变成青莲状,甚至是乌龟状也行的。 随着韩枫的倒地,药老和萧炎也同时间的倒地不起,伤势一个比一个严重,两个是烧到全身焦黑,一个是灵魂体透支过多,已消散到淡如透明状,而早就倒地的八翼黑蛇皇,虽然是半身被炸烂,但情况相对来说却是轻微的了。 就在萧炎在倒地之时,虚弱细微的声音念着:「老师、纳兰嫣然、灵琳、美杜莎女王,谢谢你们了。」 七彩吞天蟒的进化拥有几个阶段,幼生,成长,成熟,巅峰,每一个阶段的进化,都需要极其庞大的能量。或许是因为大量吞食了风莲怒炎相融后庞大的火能量的缘故,它现在正借助这股庞大的能量,进行着蜕变。只见那条一直紧紧咬着大龟头不放,全身通红发烫的焦黑小蛇终于是松开了口,露出的那硕大红热,是萧炎焦黑的全身中唯一完好的部位了。 萧炎在一声大喊:「你,没资格!」之后,那一抹本源神智猝然被抽离,致使身体出现浑浑噩噩的状态。 体内有一名老者出现,穿着一身黑色衣袍,头发却是呈现数种颜色,每一种颜色,看上去都仿佛是火焰在升腾一般,极为的奇异。老者似腾云驾雾般盘坐在由燃烧着火焰所组成,缓缓旋转的太极图案上,萧炎当然知道那是阴阳逆心炎的本源火种,也知道眼前的老者是当初接引他来到斗气大陆的人。 近看那老者,整个法相庄严、面貌慈祥和蔼,全身火焰缭绕、四周烟雾袅袅,好似那神仙般的人物。 一道噙着淡淡笑意的苍老声音在火焰中响起:「机缘之下,我们又见面了,我还是叫你萧炎吧!」 眼下的萧炎,前世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有段段续续的零星记忆,更何况现世的萧炎的灵魂体早已被他完完全全地吞噬掉融合为一体了。他就是萧炎,也没别的萧炎了,恭敬地跪叩着道:「晚辈萧炎,拜见前辈。」 老者道:「我是陀舍古帝,这是我们第二次的机缘相遇,可说是偶然亦必然,但这次机缘很短暂,你且听我分说。天地初始,万物化生,一种秉天地而生的奇异能量叫作源气,是晋升斗帝的关键。斗气大陆这个世界的源气已经耗竭,但你也知道还有其他的平行世界存在着,我之所以接引你来到斗气大陆,是因为你在原来的世界中,是体内源气最多的人了。」 老者道:「斗气大陆上的异火榜上共有二十三种,除了玄黄炎绝不可吞噬外,还有你体内的阴阳逆心炎也是随你生息与共,无法被强取的。但阴阳逆心炎是阴阳两极共生的异火,所以,还有一名女子体内也是有的,可以帮你渡过不少危机的。排名第一的,就是集合二十种异火之大成的我,而另外那净莲妖火与虚无吞炎有其自生的灵智,也有其天命所在,若宿主力量一时虚弱,便有可能被其所反噬,这点你要特别注意,只能驱用,并不能与其他异火炼化融合于体内的。」 老者道:「故此,我就将自身灵魂体抽离出十八道神识,借由异火力量的保护下,穿越到十八个世界中,想不到,只有你一个是成功的。火,是能焚烬世间万物的,是种毁灭的象征,但毁灭的终点就是新生,我便是经过了万载时光不断反覆循环的过程,是于毁灭中应运而生的那把重生之火。」 老者道:「于虚无中产生的混沌能量,虽形相万千,但却只有二元正负两种。自然运行法则力量有两种,一种叫黑暗毁灭力量,那是与光明新生力量互相制衡的,而斗气大陆即将面临到黑暗毁灭力量大过光明新生力量的这场浩劫了。这两者外还有火的力量,那是同时具有毁灭与新生的力量,这也是我接引你来此的原因。」 老者道:「千年前,我曾用阴阳逆心炎帮助你先祖萧玄对抗那黑暗力量,可惜功败垂成。亘古以来,在我必须要焚烧自己的力量,让这个世界不至于崩塌,然而我在长期抵抗那黑暗力量下,力量渐渐被削弱中。如今火的力量传承到你,只是十八道神识之一的我,能帮助你的地方有限,此后,你必须藉助其他光明的力量才是。正所谓,大道无期,后会有期,下次机缘再见吧!」 从老者身上发散出一道力量后,逐渐变成虚幻模糊的人影,最后言道:「心如磐石,一念尚存,便可不灭!」 萧炎神智归位,恢复清明,正是从半空中地落而下之时。 萧炎此刻却觉得有两股孰悉的力量在等待着被自己呼唤,恢复感官意识后,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情况糟糕透了,外界的情势凶险极了。心中念道:「不管了,那个什么力量给我出来吧!」 …… 萧炎心中大喊:「我以炎帝传承的身份,命令众火归位!」 …… 萧炎心中大喊:「我以萧族斗帝血脉的身份,命令众火归位!」 …… 萧炎感觉体内那阴阳逆心炎的力量,虽是突涌暴增,但是却无法发挥运用出来,一想,当初是由大鸡巴的交合获取阴阳逆心炎的,要借用这股力量,莫非是…… 萧炎心中大喊:「我以大鸡巴之主的身份,命令众火归位!」 瞬间,阴阳逆心炎和青莲地心火在体内翻腾涌现,两股力量汹涌澎湃之极,有如神助般附体加持。而这两股异火力量的女主人霎时感到心血翻腾,一阵昏眩,已是有伤在身的灵琳承受不住,就此昏厥,而纳兰嫣然突感自己春潮烂漫,情欲贲张,心想:「莫非是近距离的感受到了萧炎体内那阴阳逆心炎快速翻转,才会如此?」遂收敛心神,运气调息。 内有阴阳逆心炎强力护体,外有青莲地心火爆增威力,让萧炎有了拚死一搏的底气,站立而起全力应战。 越是奇珍异宝,越是要隐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才不会被人起贪念给瓜分抢走。自碧蛇三花瞳的出现被魂殿循迹而获,要吸收以壮大魂殿的实力。却不想,竟连四个斗宗都看不住一个小女孩,闹出此等大事后,这个秘密就此在魔兽山脉一带给流传开来了。 奇珍异宝出世,人人相争欲夺,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青鳞,还没那么多心思能想到这层,但经冰河长老说明后,还是能理解自身处境的。 逐渐接近小山脉的冰河长老,感应到远方几波剧烈的能量波动,正加速地振翅飞行。这时耳边传来青鳞的声音:「爷爷,我会去天蛇府的,我想去看看萧炎少爷。」冰河长老听闻后,伸出手摸摸青鳞的脸庞,青鳞的小手贴上那只正摸着她脸庞的苍老大手,感受到从冰河长老手中传出斗气化翼时,在斗气消耗中所产生的温热,青鳞心想:「自己未曾见过面的亲爷爷也该是这种温暖吧!」 冰河长老从半空中望去,用灵魂感知力探得,一场大战后的现场,两人两蛇一灵虽然伤势严重,但仍有一息生机在,而在青莲花座上的灵琳,似乎是被剧烈战斗波及到而昏迷着,周遭还有几道看热闹的隐蔽气息潜藏着。在斗气化翼时,随着斗气运行时会自然散发出斗者的斗气,他的斗圣威压震摄住那些蠢蠢欲动的浮动人心。 横陈倒卧的数人中,就以萧炎的姿势最有型,承受异火斗技海焰戟的冲击与烧烤之下被轰退了数尺,倒地后成一个「太」字型样,而那一点自然是那近九吋的大鸡巴。冰河长老放下青鳞与绿蛮后,检视了萧炎的伤势。此时,忽然有一丝灵魂之力,悄悄地从韩枫那具焦黑的身躯之中窜出,最后钻入地面,欲逃窜而去。 冰河长老身形如风驰电骋般,一道黑影猛然瞬移,一拳狠狠砸进地底,旋即张手成掌,其上一缕黑色火焰升腾而起,如拔草挖根直接拉出,倏见其手中的一道灵魂力量拚命在挣扎,隐隐间,浮现韩枫那狰狞而怨毒的面孔。 冰河长老目光冷漠地看了这道灵魂一眼,这韩枫也是个果断之人,居然舍得抛弃大部分的灵魂力量,而独留一丝逃窜,这般小小一丝灵魂能量,即便是寻常的斗宗强者也是难以察觉,若不是有灵魂感知上强大的古族他在场的话,恐怕今日还真会被这家伙给溜了。 再说了,这韩枫也挺聪慧狡黠的,竟学他师父那套,用异火包裹自己的灵魂体脱身,若不是冰河长老自己也有异火,恐怕就算是寻常的斗圣超级强者也奈何不了他的。再用拔草挖根如出一辙的手法,将那一道灵魂力量从异火中拉出,旋即冰河长老招唤出一个小玉瓶,将之丢进其内,手掌一抹,黑色火焰便是在瓶口处形成一层薄薄的火幕。 冰河长老嘴角掀起一抹森然冷笑,对着小玉瓶道:「我这九幽风炎,诞生于极阴之地的无尽深渊之中,此火有着一种奇异的风声自其中传出,而这种风声传入人耳中,会令人感觉到一丝异样的烦躁,这种异声能够引起人情绪上出现波动。韩枫,你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吧!」 正在烦恼要如何处理异火海心焰,耳边传来药老虚弱的声音:「老不死的,把它丢到玄重尺内储存即可,然后扶我到青莲花座上。」冰河长老目光一扫,见那青鳞正再次施展碧蛇三花瞳的异能,心想:「莫非是要……」便依药老之言而行,在几个跳跃后,将两人带到青莲花座所在的山洞平台上。 青鳞用碧蛇三花瞳的异能,打入绿蛮的觉魂强迫融入在萧炎的灵魂体内将两者混为一处,如此一来,萧炎就会是绿蛮的主人了。在一阵子完成后,将冰河长老给她可以隐去气息的项链,解下后系在绿蛮那领如蝤蛴般修长白皙脖子上,对着萧炎倒躺之处,略为疲惫地道:「萧炎少爷,青鳞不在了以后,就让这个绿蛮代替我来服伺你吧!」 青鳞似乎满意自己碧蛇三花瞳的成果,有种完成创作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像是欣赏一手完成的杰作那般的心情看着绿蛮,此时她虽然是铅华淡淡妆扮,但她的后背和脖子永远是一条线,美得像一只闲庭漫步的天鹅,又像是只随着音乐在舞蹈的眼镜蛇,从竹篓中伸出长长的身躯那般。 一连施展两次碧蛇三花瞳的异能,青鳞身体一阵摇晃,眼皮逐渐合下,体力不支地瘫软在草地上沉睡去了。 绿蛮似乎被萧炎所吸引,缓步地走向他身旁在找寻着什么东西似的,失去觉魂的她,已没有了自我与记忆,她的意识此时与萧炎连动着。她不知为何觉得像是被烈火焚身,全身疼痛难当的,又觉得像是身受重伤,浑身酸麻无力的,昏昏沉沉中感到口渴万分,漫无意识地只想到附近寻找水源解渴而离去了。 体,体内似乎依然还有些能量,在暴跳如雷的骂了几声后,看到高处上那位斗圣老者的目光正看着他,无由地惊恐缩着身子,却感到碧蛇三花瞳的气息就在附近。 八翼黑蛇皇那不残余的翅翼忽然猛的一振,在冰河长老那啼笑皆非的表情中,抓起青鳞这小女孩掉头就跑。 冰河长老忍住不舍想要拦截的冲动,本来就是要把青鳞交给八翼黑蛇皇带回的,却是用抢人偷跑这种滑稽的方式结束。没想到,接下来的景象,更是让他的表情从啼笑皆非转为瞠目结舌,有谁会相信一个仙女会下凡抢男人的? 暗处中,身着月袍裙袍的纳兰嫣然,在药老与冰河长老敌友未明的情况下,她的实力在一个斗圣面前,毫无胜算可言。看到八翼黑蛇皇能在斗圣眼皮子底下抢人,体内有阴阳逆心炎的她,当然感应到萧炎状况已近危急之境了,心急之下也跟着有样学样,一道闪掠的光影出现,一把抱起焦黑身躯还正全身赤裸着的萧炎掉头就跑。 冰河长老正欲冲出拦截时,被药老发出虚弱的声音叫住:「没事的,纳兰嫣然就随她去好了。」 冰河长老回头望去,在青莲花座上的药老灵魂体,已从消散到淡如透明状,身形变成时而透明时而实体的状态,只是听到药老接下来的话,让他的表情从瞠目结舌转为口歪眼斜了。 「老不死的,我感觉到自己灵魂出窍了,我是不是死了?」 冰河长老回神后,轻呼了一口气,这个老药头还能轻松地开玩笑,也表示说他的伤势并无大碍了。 冰河长老庄严肃穆的表情道:「好友,放心吧,我已寻觅一处风水宝地,那里景色优美,是个十分僻静的长眠之所。」 …… 药老回不出话来,冰河长老也沉寂不语。忽然,俩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正是所谓彼此间友谊深厚,无所违逆于心,彼此心意都是不想让对方替自己担心故作轻松状。之后,冰河长老照着药老的交代,将现场收拾了一番。 一处盐城的宅院中。 幽静的房屋,淡淡的檀香缭绕其中,让得人精神略微有些舒畅与陶醉。在房间角落得床榻之上,一个全身焦黑体无完肤的男子,眼眸紧闭地躺着,许久方才有一次的微弱呼吸,让得人忍不住地有些担心那口气会不会忽然得接不上,而导致那最悲惨的结果。 一对男女走出房外,见那柳翎当下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皱了皱,旋即快速舒展开来,对着纳兰嫣然微笑道:「嫣然,听到你回来后,我第一时间就赶来了,不是我不出手相救,而是没办法救治。里面那个人伤的实在太重,一般的火焰或是斗气攻击,若是被功力深厚者所伤,也只会伤及经脉与脏器,但这次是异火,却是连骨骼都被焚伤到了。」 纳兰嫣然点了点头,美眸望向房内若有所思的,精神略微有些恍惚。萧炎的伤势正如柳翎所言,但不知为何,她有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于阴阳逆心炎,让她认为萧炎一定还有救的。 微皱着眉头望着纳兰嫣然盯着屋内那有些失神的模样,柳翎拳头不自觉的微微紧握,心中隐隐有着许些酸意…… 接着陆续来了些人,都是三、四品阶的炼药师,自从纳兰家族的族长纳兰桀中毒后,纳兰嫣然对加玛帝国各地炼药师体系都略有接触。能请得动这些名医,无非是看在云岚宗和纳兰家族的面子上,或是冀求纳兰桀收藏宝物的谢礼上。然而品阶越高的炼药师,性格也越桀傲不恭,白跑了这一趟,有人甚至忿然而道: 「纳兰小姐,我是炼药师,可不是验尸官,你还是放弃吧!」 纳兰嫣然,天资聪慧惊艳卓绝、容貌武艺冠盖群芳、出身名门的云岚宗、家世显赫的纳兰家族,这些确实让她有高傲任性的本钱,十五岁任意妄为的她就敢挑了萧家,亲自上门逼迫退婚。 纳兰嫣然对萧炎态度有所转变,也是有迹可循的。犹如是高处不胜寒的纳兰嫣然,能让她眼楮一亮与她并肩论交的男子不多,在各方面条件都突出的柳翎算一个,其他的凡夫俗子皆是不入法眼。但在萧家墓陵那风流韵事,以及三年之约的束缚,萧炎变成是凡夫俗子中唯一的那一个了。萧炎就好像是只蟑螂出现咬了她一口,之后的她,总会不自觉地注意有无蟑螂出没。显然的,此时的她还不是喜欢的那种关心,而是害怕萧炎不知从那里突然出现又被咬的那种注意。 再说了,纳兰嫣然那不服输的个性,眼看着萧炎实力的增长,已从一个被她轻侮藐视,变成现在不得不正眼看待的人。纳兰嫣然在杏子林到小山脉一役中,从先前双皇之战的感应,到后来斗宗对斗灵之战的亲眼目睹,此一战中的萧炎,虽说是投机取巧的获胜,但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才倒下,这份斗志与谋略已是大大超越年龄相近的人许多了。 纳兰嫣然与萧炎之间,有着阴阳逆心炎的系绊,又有过肌肤之亲的际遇,自己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强烈了。她决定了…… 由几头体型颇为庞大的飞行鸟兽「厚翼鸟」驮负的小型飞行船,这是纳兰家专用的。帝国内只有几艘这种小型飞行船,也代表着帝国三大家族的实力与尊荣,目的地是直达帝都的纳兰家。 房间内的纳兰嫣然眸中略带困惑的喃喃:「虽然我知道阴阳逆心炎可以帮助你,但那无异是向你屈服了,这我还做不到,但我会尽力请求丹王古河医治你的。」 就在此时,冰河长老的身影突然出现身后,斗气一发凌空点了纳兰嫣然周身七处斗气经脉大穴上,药老拚尽最后一道力量附身控制了纳兰嫣然。走出门外,此时在门外伺候的婢女迎了上来,交付了张纸条便迳自关门。纸条上有冰河长老写的:「好酒好菜尽管送至门口,切不可入内打扰。」那婢女虽然疑惑纳兰小姐何时开始会饮酒的,但这是她亲下的命令,也只能遵从了。 纳兰嫣然一双惊恐之色的美眸中,眼看着自己正在脱衣,全裸的她走向一座凭空而出的青莲花座,只见萧炎也被移至其上,那近九吋长的大鸡巴昂扬竖立起,随着自己身体落下,那小穴又再次被那大鸡巴一下全根插入,重演萧家墓陵那时的情景。 纳兰嫣然心中惊恐地大喊:「不……」同时间,药老发出一声:「喔……」。 两人体内的阴阳逆心炎一经交会后,五官与脑髓也在灼烧着,让纳兰嫣然瞬间失去意识,全然丧失了对自己控制与对周遭环境的外界感知能力,两具肉体彼此互拥交缠着,双手双脚紧紧抓住对方摸索着,没有疼痛,没有欢愉,没有任何激情感觉存在,只有臀胯相撞的「啪啪啪」声响不断。纳兰嫣然无意识重复着下身,大力的往萧炎那根通红发热、硕大粗黑近九吋长的大鸡巴在上下耸动,让小穴不停地吞吐着。 冰河长老看着退出纳兰嫣然身体后躺在床上的药老,轻叹道:「做这事有违侠义之道啊!」药老似乎更加虚弱地苦笑回道:「老不死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炎儿伤势太重了,目前唯有阴阳逆心炎可以医治。」 一道倩影不知从那蓦然出现,一身青衣蒙面装扮,那秋水双眸紧盯着青莲花座上那两人的动作,露出似疑惑似好奇的眼神。冰河长老早知道那是一路上跟随着萧炎,被碧蛇三花瞳的异能所控制后的绿蛮,也不加理会,开口问道:「老药头,现在该好好谈谈那只黑铁剑与你的打算了吧?」 不久后,从两人身上淡淡溢出的热气凝聚出一幅小小的太极图状的气旋于上方,之后,竟能突破青莲花座那道连青莲地心火都被能束缚住的圆形光幕,腾然升起于其上逐渐变大,不停的在旋转循环着,阴阳交会中的萧炎与纳兰嫣然,俩人体内的阴阳逆心炎扩散至全身各处,温温的不停地在化天地之气为已所用,滋养修补着萧炎的经脉、脏器、骨、血、肉。 觉魂在萧炎灵魂体内的绿蛮,可以感应到他体内的变化似乎是在慢慢地恢复伤势中,也不理会冰河长老与药老,不言不语的跟着起居吃喝起。只不过,大多数的时间,那秋水双眸是在紧盯着青莲花座上那两人的动作。 冰河长老运用斗气把辟谷丸推送入两人口中,辟谷丸如被火烤般迅速被蒸发吸收。冰河长老摇摇头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薰儿小姐知道的,不然日后,她肯定会用这套来帮助萧炎而不顾自己使命的。」 就在冰河长老一次又一次的将辟谷丸推送入两人口中,在第七天,太极图内阴阳两鱼不再转动了,本来是黑白两色分明的阴阳鱼渐渐消退模糊,最后太极图案变成空心圆图案消失不见。药老、冰河长老、绿蛮三人像是从来没出现过的似,又消失的不见踪影,就连那偌大的青莲花座也跟着凭空消失。 被移到床上后,姗姗醒来的纳兰嫣然,知道自己被一个灵魂体给设计了,她并不像一般女子那样会大哭大闹的,这次藉由直接接触探测到两人的斗气都到了七星斗灵阶级了。纳兰嫣然一拳呼去这个占了自己两次便宜的萧炎脸上,这一拳砸的是势大力沉,在萧炎的脸庞上顿时留下了一处红肿瘀伤。此时看到萧炎全身肌肤已恢复至正常人的状况,不再是焦黑干枯,心中霎时升起一股不忍再挥拳的异样感觉。 纳兰嫣然缓缓起身欲退出那庞然大物,忽感小穴拉扯中一股吃痛,心晃神迷中一时不支下,又将那庞然大物全根尽数吞入,没想那庞然大物忽然一个颤抖中喷发出一股大量的男人精华。这股激射有如一道雷劈过全身般,让她小穴痉挛不止、全身抽搐连连,令她心神为之一愣,芳心羞愤难堪。 纳兰嫣然脸庞一片泛红,就不知是那迷醉的酡红还是怒气到冲红了? 片刻后,纳兰嫣然终是起身离去,对着浑然不知的萧炎,呢喃着:「此事纯属意外,我就当没发生过,这次算平手。」 第一次的被意外,纳兰嫣然在六日的内心挣扎后,没有对自己的失身采取激烈手段。第二次的被设计,纳兰嫣然出手相救,只是不想用这屈服自己的阴阳交合的方法,既然又是在糊里糊涂下帮助萧炎脱离险境,而她自己也有好处,这六天抵得上一年修练时间让她连升了两星斗灵的斗气阶级。 男女这档事,只要双方中的一方没有认为自己被占便宜了,就不会闹出事来。 纳兰嫣然自己都迷惑着,这次看到萧炎各方面的表现,竟与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个男人形象,越来越符合了,即便如此,要自尊心强的她低头承认当初的退婚是自己的错误,那是还办不到的! 三星斗灵的萧炎藉由灵琳处子精元双修到了四星,吞噬并相融异火青莲地心火后到了七星,这次重伤与纳兰嫣然双修,强力所吸汲的天地能量都拿去修补他那残破不堪的肉体了。 又一日后,昏迷沉睡了七日的萧炎苏醒,内伤虽然已痊愈,但全身的烧烫外伤还是让他被药布裹得是全身紧紧的,见有一老者在旁,满怀感激虚弱地道: 「多谢老先生的救命之恩,在下萧炎,请问,这里是哪里?」 穿着一身月袍裙袍的纳兰嫣然却突兀出现在面前,那双令萧炎感到不怒而惧,让他不敢直视的美眸正打量着他,问道:「先生,你是还要消炎药吗?」 萧炎霎时咿喔地叫疼起来,被纳兰嫣然看得他突生一股难言的情绪在四肢百骸化开,变成为莫名由来的如虫子似地钻进皮肤下面的血管,顺着流液进入五脏六腑在大肆啃咬般,痛苦似地道:「麻烦消炎、止痛的药都来点,谢谢了。」 如果有一个女人,你不想招惹到她,避不见面是最好的办法。但如果躺着不能动,在那个女人面前,只好装病了。 纳兰嫣然噙着一抹让人捉模难测,似是心机诡谲般的笑容回答:「那上完药后,就请先生好生休息吧!」 「这次麻烦大了啊!黑色戒指不在身边,老师和冰蚕面皮都不知去向,怎么办?」在两人离去后,萧炎苦涩地在心中喃喃了一声。 愣愣得盯着天花板半晌,萧炎心尖忽然猛得一颤,自从与药老熟识以来,只要有着他的存在,他的心中便是无比的踏实,遇到任何问题都能逢凶化吉。可如今,药老忽然杳无音讯,这让得一直将他视为依赖的萧炎,真正地感觉到了一股难以掩饰的恐慌。 「你这小子,纳兰嫣然有那么恐怖吗?」药老飘近萧炎,笑道。 「老师,冰河长老您们没事吧?」瞧得两人的身形,萧炎心中的重石这才落了下来。 「有好消息和坏消息和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你要先听那个?」冰河长老问道。 萧炎看到药老那由灵魂力所凝聚而成的虚幻人影,在透明与实体之间波动变化着,跟平常大不相同,就好像第一次就见到药老那样,不禁心急问道:「坏消息是跟老师有关吗?」 「别急,我虽然灵魂力量被消磨殆尽,不过并非是不能恢复,只是我可能要像以前那样,沉睡一段时间了。」药老柔和地盯着紧咬着嘴唇得萧炎,笑道: 「以后的一段时间,或许老师不能再继续保护你了,一切的事情,都得靠你自己了。」 望着那笑容安详的药老,萧炎眼圈忽然红了许多,心头不由得有股抽痛,低声嘶哑地道:「对不起,老师。」 「呵呵,不用自责,只是沉睡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彻底消散。你已经很努力了,你所创造的风莲怒炎我很满意,我的学生,的确非同常人!只是要记得,威力越强的异火,对身体的负担也越大,相对的反噬作用也越大。」拍着萧炎的肩膀,药老大笑地说完,身影遁去消失。 「老师,保重!」萧炎红着眼圈,勉力地站起,双膝缓缓跪立,头颅对着药老,重重地磕了下去。 冰河长老接续道:「你不必担心,老药头会在青莲花座内休养,我会放置在迦南学院内院的」天焚炼气塔「内,由我亲自看守着,快则一年就可以恢复啰。」 迦南学院一座深埋地底的「天焚炼气塔」,在塔里面修炼,能够取得事半功倍的奇效。然而,最塔底是不开放使用的,但身为炼气塔守护长老的冰河长老,不小心遗落点什么东西在那里忘记带走,那也是没人会知道的。此次药老的现身,已可能被魂殿知晓,面对随着而来的缉捕,那里或许是最安全的的地方,也可以避免从药老身上攀查到萧炎的存在。 若不是药老接连这几场的战斗,让灵魂力量消耗到从斗宗衰退降阶到一星斗皇,面对韩枫和八翼黑蛇皇的恶战,药老师徒俩人至少不会搞到如此狼狈,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 冰河长老取出一个萧炎认得的小布袋,道:「喏,拿去,里面的七彩吞天蟒大概再几天就会蜕皮而出,进化到成长期,是相当于斗皇阶级的六阶魔兽。」 萧炎听到这消息,全身突然泛起一阵无力感,倒软于床上道:「这是坏消息吧?一个纳兰嫣然就够让我吃不消了,现在还把美杜莎女王交给我,等等,你说什么?斗皇阶级的六阶魔兽?之前,还有老师可以救命,现在老师不在了,万一她一个翻脸,我岂不就此英年早逝了。」 冰河长老咦了一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偷看人洗澡,听说你十二岁就这样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这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我找了一个帮手可以保护你,还是个大美女来着。」 萧炎心思一转:「这确实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好的方面来说,有个帮手可以制衡美杜莎女王,坏的方面来说,这个帮手是个女人,万一学起他前世记忆的那个什么姐姐妹妹站起来,被拉到一块去出气,那可就不妙了。」 见那萧炎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冰河长老已猜出七八分,喝道:「放心,她是绝对可靠的。再来就是,对我是坏消息,你可知若琳导师被你吓跑离开学院了吗?但对你却是好消息了,薰儿、你和萧媚现在是我在迦南学院内院的入室弟子。」 萧炎一愣,这个冰河长老从没给自己好脸色过,但尊师重道乃人伦纲常的大道理,还是规规矩矩的照礼数拜师请安。 冰河长老展露出难得在萧炎面前的笑容,开心地道:「呵呵,关于玄重尺的事我已经了解了,此剑至关重要,所以,我将自己的异火九幽风炎分火储存在里面,九幽风炎有我的烙印在,将来可以凭此寻剑的,先不要去炼化它。另外,还多了个海心焰,老药头和我讨论过了,这个倒是可以先炼化的。」 「冰河老师如此大礼,叫萧炎如何受得起?」 「老药头与我的交情来说,你是他的徒儿那也不算外人了,只不过古族的斗技功法确实有严令不得外传,但这异火是我自已年轻时得的,并不算古族的。」 冰河长老回应。 冰河长老把两枚戒指交给萧炎后,接续道:「这黑色古戒——骨炎戒、还有收着美杜莎女王紫色锦袍的纳戒,我都扫描过了,没有魂殿的印记在。韩枫身上没问题的东西大部分也都转到此黑色戒指中了,里面还有个小玉瓶关押着韩枫,瓶上有我的九幽风炎封印着。我这异火有个特性,就是能发出异声引起人情绪上出现波动,尤其是亏心事做多的人,不安的情绪起伏所出现的波动会更大,够他受得了。」 冰河长老严肃地道:「随着韩枫的失踪,那三星斗尊的慕骨老人定会循着印记追查而至,他还不能拿我怎样的。身怀异火的斗宗韩枫,被我拿住很合理,但如果是被斗灵的你,那就不合理了,这其中的奥妙,你懂的。还有一天就到帝都了,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问我的。」 萧炎点头后,两人又交谈了一阵子。一日后,冰河长老带着萧炎对萧薰儿的感谢之情,和药老与韩枫有印记的物品离去了。 小型飞行船内一房间中,淡淡的氲氤雾气升腾在半空,将房内笼罩得略微有些模糊。 在房间的角落处,摆放着一个体形颇大的木盆,盆中盛满着翠绿色的液体。 少年赤裸着身体,盘腿坐于其中,微闭着眼眸,双手结出修炼的手印,任由那翠绿色药液中的温和能量,一丝丝的缓缓侵进身体内部,修补着那些近乎残破的肉体。 萧炎内伤虽是痊愈,受损的肉体会随着慢慢休养而增肌长肉的,而要操纵异火是需要肉体强度上能负荷的住,若是要精准地操纵异火来治病,那更需要时间来训练与异火之间的契合度,所以能恢复的时间越短越好。 萧炎这次不是寻常的外伤,而是整个身体各处的脏器、骨、血、肉都被焚烧过,留下淡淡的焦黑痕迹,再严重点就会烧到成焦尸,甚至是虚无。在融合异火风莲怒炎的过程中,被灵琳与八翼黑蛇皇的两次干扰下,以致于让焚诀运行失控,用三、四倍的速度去融合两个异火,远远超过身体所能负荷的程度。虽说这次剧烈融合会带来后遗症,但有药老这个炼药大师在,总还是能化解的。 经由冰河长老所言,萧炎的内伤是被纳兰嫣然用不可描述的治疗方法给治愈的,内伤是里证,已无大碍。那同为被异火所灼伤的脏器、骨、血、肉即为表证,看似是烧烫伤到焦黑枯干,却也不是一般的医治方法能处理的。 不是炼药师的纳兰嫣然当然不了解的,随行的医生老者,是在休息站的小城镇作补给时请来的,就一个二品炼药师来说,只能治疗一般外伤与浅微内伤的。 但韩枫却不同了,他是个六品炼药师,经过药老调教的韩枫更到了六品巅峰,跟同是六品的丹王古河相比,若是两人同时炼制七品药丹的成功率上,韩枫会有五成,而古河只有一成。然而,七品药丹的药材已属于珍稀贵重,取得非常不易,炼坏一次就是数十到百万金币的代价,甚至是药材只有寻得一份,如此,在七品炼药师如麟角凤毛的稀少不可求之下,一般人会去找那一位帮忙呢? 韩枫的性格更加桀傲不恭,他的实力让他有这份自傲,毕竟药皇的名号可不是自己能随便乱封的。还是师兄的韩枫此时也跟柳席这位炼药师一样,常常会无偿地提供灵丹妙药,这次效果很不错的疗伤液体,就是药老自韩枫纳戒中搜出的。 韩枫自己也有异火,也会有被反噬的可能,所以准备了这个疗伤液体是针对火属性体质特制的修补药液。 从晚餐后已浸泡到凌晨时分,随着修炼的时间持久,木盆中的翠绿色液体,也是缓缓得变得清淡了起来,到得最后,翠绿色终于是完全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盆清澈见底的清水。 出水起身后的萧炎当然不是如出水芙蓉那样会让人遐思,但那一身肌肉健壮匀称,也算是有种阳刚的美感。不想此时,一声清脆而娇柔的声音突兀从身后传来:「真让人称奇,竟然是高品阶的疗伤药液 .」 萧炎在陀舍古帝那道神识的力量帮助之下,灵魂境界已初勘灵境,这甚至是有些八品以下的炼药师都未曾能达到的境界。也让阴阳逆心炎附加功能阴阳眼秘法威力大增,已能感应到方圆一百公尺内的变化,甚至连斗气大陆上,对于高于自己一阶的斗者刻意隐避气息之下,是无法感应到的,但这阴阳眼也能有所感应,唯独对近在身边的纳兰嫣然和那位斗皇帮手两人却全然无用。 纳兰嫣然身上有阴阳逆心炎,绿蛮有觉魂在萧炎灵魂体内,两人都有与萧炎共生的气息,阴阳眼如何能探测得到「有异」? 身着月袍裙袍的纳兰嫣然,静静地站着,美目望着那背对的裸露身影,萧炎的皮肤不在是坑坑疤疤的而是已略为平滑的,丽脸上闪过一抹讥诮的神色,那清脆而娇柔声音咦了声后问道。 「先生如何称呼?」 「严枭。」萧炎此时竟紧张到忘记压抑住声音。 「严枭先生的身影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哦,是什么人呢?」 「是一个我见到就会剥掉他一层皮的人。」 「呃……纳兰小姐,你又认错人了。」 「是吗?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呃……纳兰小姐,也许是我的声带被焚烧到蜷曲变形了吧?你来此所谓何事?」 「这些是你背后那位斗皇高人替你准备的吧?他到底是谁?看来不动手,你是不会老实招来的。」纳兰嫣然在杏子林、小山脉两役中,知道有不属于萧炎自己的斗皇力量在帮助着他。甚至后来,设计强迫她用阴阳逆心炎帮助疗伤,此人竟能附体操纵肉体,当然要找出是那门那派后,研究如何应对,不然下次再设计强迫她用阴阳逆心炎那怎么办? 纳兰嫣然,没有一般大家闺秀那样娇羞矜持,有侠女风范的她个性豪爽却不失心思细腻、遇事果断明快,也许不是个温婉的贤妻良母类型,对于家大业大就需要这种能在台面上相夫持业的贤内助。 一把泛着光泽的长剑倏然横空出现架在萧炎喉咙之上,情景诡异而危险。就在纳兰嫣然欲运剑逼供的当下,一股恐怖的气势在两人周遭震荡了开来,涌出是明显的阴寒与肃杀之意。那阴寒之意就像是有只剧毒的眼镜蛇与你对视着,眼镜蛇就等待着你露出怯意,顺势一口咬上去,让你处于神经绷紧着冷汗直流。那肃杀之意就像是纳兰嫣然那把长剑是对着那位斗皇高手自己般,极度触怒之下欲将对方致于不死不休的拚杀决意中。 在惊愕了一会后,萧炎心中便是略有所悟,想必这人,应该是冰河长老口中的帮手吧?急道:「大家且慢动手。」话才说完,那道在纳兰嫣然身后的身影倏然横空消失不见,这等隐匿身形的功夫实在让人惊艳,纳兰嫣然收剑入鞘后哼了一声,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还要多久能恢复控制异火?」 萧炎回道:「大约三天。」纳兰嫣然追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萧炎道:「有,请纳兰小姐你离开,我要更衣就寝了。」纳兰嫣然忍住再次拔剑猛刺的冲动,哼了一声后离去。 萧炎喊道:「萧炎有请前辈现身一谈。」 许久都没有动静,大病初愈的萧炎躺在床上,虚弱的他片刻后,已是打呼鼾声连发。一道倩影闪掠而出,一掌按住萧炎的天灵盖处,将斗气温和地徐徐灌入他的体内,半小时后,那女子一阵瘫软倒卧于床与萧炎同眠一处。 隔天一早,萧炎站在小型飞行船上,低头望着那出现在云雾之下的宏伟城市,加玛帝国的帝都,加玛圣城。 随着飞行船的缓缓落下,萧炎的目光,忽然骤然转移向帝都的北面方向,那里,一座堪称宏伟的庞大山峦,犹如巨龙一般匍匐着,隐隐透着冲天灵气。那里,便是加玛帝国的庞然大物,云岚宗的所在! 萧炎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还有十个月,他将会在那里以惊天动地的方式,用实力向世人宣告纳兰嫣然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 .萧炎呢喃着:「云岚宗……纳兰嫣然,当年的废物,我来了!!!」 双眼死死地盯着那被掩藏在淡淡云雾之中的雄伟山峰,萧炎的身体,却在这一刻,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背后传来一声清脆而娇柔:「果然是你,萧炎。」 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先天上的差距是无法改变的智商与家庭背景。后天上的差距有二,第一是理想、梦想或者志向,以萧炎来说,十二岁就晋升斗者,可望顺利继承父亲萧战对他的期许成为萧族的族长,而药老的出现,把他的理想拉高到吞噬异火对抗魂殿,成为斗气大陆上的第一人。 第二是个性和性格,若没有母亲的遗命与纳兰嫣然的退婚羞辱的驱动能量,也许生活就这么平顺幸福的过下去,而不会像现在,命运多舛、坎坷不断,让他的个性被打磨到能积极地去挑战并克服命运的路途。也是有药老因韩枫的前车之鉴修正了自己的教育方法,更有萧薰儿真心从旁的支持,冰河长老似有若无的协助之下,让萧炎不致于变成第二个韩枫,韩枫什么都好,就是个性过于偏激以至于做事不择手段。 韩枫那是咎由自取,不能怪谁,但药老如果当初对韩枫能够不拘泥于师徒身份,多表现点感情真挚的去说明,修炼焚诀是有多困难的一件事,或许能让韩枫安分点也说不定。事实也是如此,没有萧炎的阴阳逆心炎在,想要顺利吞噬两种甚至是以上的异火能成功的,那恐怕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该死的,身份被揭穿了。」萧炎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缓口气后低声咒骂道。 穿着一身月袍裙袍的纳兰嫣然走到萧炎面前,在这诡谲的气氛压抑下,两人目光直视着对方,却没有谁开口说话。 一向以高冷形象示人的纳兰嫣然,此时被萧炎直视得有些不自然,一头柔顺秀发随风飘逸,玉手锊开额前的一缕青丝,终于是有些忍受不住沉闷的气氛,纳兰嫣然抿了抿嘴,率先开口轻声询问道:「萧炎,虽然我并不太清楚你是如何有异火的,不过将那种恐怖的异火送进人体之内,定然是极为痛苦的折磨吧?」 眉头轻皱,旋即舒展开来,萧炎默默地点了点头,问道:「纳兰嫣然,你想怎样?」 「家族刚传来消息,爷爷快不行了,我希望你能暂且抛开我俩之间的恩怨纠葛,尽力救治爷爷。」纳兰嫣然柔声道。 「我会的,但不是因为你救我一命,那七幻青灵涎对我很重要。」萧炎沉稳地说,不知为何,这时看到纳兰嫣然已没有先前那样,会有情绪上的波动了。 纳兰嫣然凝视着一片蔚蓝的天空,沉思一阵后,春葱玉指往北指去:「严枭先生会是纳兰家的客人,我会答应他的要求的。而萧炎却是跟我有云岚宗三年之约,是那个辱我名誉,贱我清白者,是一个我见到就会剥掉他一层皮的人。」 「嘿嘿,你跟我都是同样的人,作同样的事。两年前,不管做的对不对,你有那个能力可以反抗自己的命运,这就是当初我们之间的差距。两年后,我终究是追赶了上来,可你现在做的这,到底是在反抗命运安排,还是在反抗自己心意?」 萧炎真心实意地道,也许被扯掉「严枭」这个假面具后,让他心情霎时变得舒坦了起来。 纳兰嫣然美丽脸颊上浮现春花秋月似的笑容,突如其来问道:「我好看吗?」 英姿飒爽的纳兰嫣然是五官立体、轮廓分明的菱形脸,剑眉星目更显其独特气质,樱唇高鼻更胜似娇艳如花,春花秋月似的笑容扣人心弦,让萧炎不经思索回道:「好看……很好看。」 「呵呵,我也认为自己很好看的,当初你在墓陵可不是这么说的。该下船了,严枭先生。」纳兰嫣然的俏脸上似有淡淡红晕还未褪去,看上去极为的诱人。慵懒地舒展了一下手臂,胸前那对并算不上太过雄伟的双乳却是挺起傲人的轮廓,玉手锊开额前的青丝,瞥着少年的身影,随意的轻声道:「严枭先生,如果你遇到长得跟你很相似的萧炎,告诉他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的。」 看着那飘然随意的身姿,萧炎心想:「刚刚应该是纳兰嫣然硬挤出的一点温柔,就跟彗星般,是十几年才会出现一次的。」检视了脸上的冰蚕面皮,现在是严枭的他也跟着下船了。 冰河长老照药老的安排,将灵琳送回了漠铁佣兵团。墨家听闻消息后,像是陪嫁女儿似的送来了一堆嫁妆,原因很简单,从杏子林离开后的黑衣人那去处,又发生恐怖的异火大战,数道斗皇以上的气息,被异火焚烧后一片焦黑的草原,那黑衣人去那都是个瘟神。 漠铁佣兵团所有干部聚集在大厅,灵琳口沫横飞说着小山脉经过与黑皮人,让众人听得是一脸疑惑样,什么「黑人、近九吋长的大屌、有火」。 萧鼎和颜悦色地道:「灵琳,你现在是我妻妹了,你若不想照姐姐的安排,嫁予我义弟萧炎,我自当不会勉强你的。但你可不要凭空想像出一个人物,还说要非嫁他不可。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是说实话吗?」 众人见灵琳点头后,佣兵团副团长马大元开口道:「启禀团长,老夫早年曾游历斗气大陆,据灵琳小姐所述,此人该是石族人,老夫即刻前往石族张贴告示寻人,可否?」萧鼎回应:「也只能如此了,此行路途遥远,还望马副团长注意自身安全。」 佣兵团副团长马大元对着他的一位好兄弟,向来是义正辞严,铁面无私,不近女色,掌管漠铁佣兵团内刑罚的白世镜小队长道:「白兄弟,老夫出门这段时间,还望老弟多加照顾我家中娘子。」 白世镜小队长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神情回道:「那是自然,定会三餐问候,视嫂如亲,放心。」 不想佣兵团副团长马大元这一去,一个月后在马大元宅院,每隔几晚都会隐约地传出啪啪啪声,半年后传回消息,他竟得了石族猪瘟病死他乡。传回消息的那晚,萧鼎痛失左右手,喝到烂醉,而马大元宅院,那啪啪啪声似乎是更为激烈了些。 萧炎由婢女带领着进入纳兰家一角落处,是一个洁净,雅致的房间,从摆设看来是间女子的闺房。柔美造型的家具,一座装饰华美、做工精致的梳妆镜台,一张可坐可卧,制作精致,形态优美的贵妃椅。 所谓的闺房,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一待春意萌动,便要安排进入闺房,加以重点保护,不可与外界接触。以萧炎现在的情形,能不被外界打扰是最好的了。 墙上挂有几幅字画,萧炎走近欲品鉴一番,只见一幅依稀是男子模样的人物字画,上面被划过有数十道的剑痕,近百处的刺孔。 萧炎眉头一皱,询问婢女:「此间可是纳兰嫣然的闺房,没有其他房间了吗?」 那婢女回道:「公子真是聪明,正是小姐的闺房,不过,小姐已经两年没入住过了。」 原来纳兰嫣然自萧家墓陵一事后回来,便待在房中不出,素描出一张男子画像后,便对其猛挥狠砍的,家族询问退婚事由,不知怎么又起了几次争吵后,索性回到云岚宗闭关一年。直到族长纳兰桀也是自己的亲爷爷中毒后,四处寻求炼药师医治,也求助于纳兰嫣然的宗门力量相助,她这才回来。然而,却不住在自己的闺房,而是云岚宗于帝都的据点处居所。 萧炎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极为难看了起来,心想:「看来纳兰嫣然所承受到的压力并不比我小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檀香的空气,萧炎的心情,也是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心头沉思翻滚着。如今药老陷入沉睡,一切都便得依靠自己,而失去了药老这张底牌,那个斗皇帮手如今就是自己最大的屏障了。可说是神出鬼没的女前辈她,至少要跟药老那般,除了保护之外,还要能够在适当时机借用发挥一下她的斗皇力量,那才是好啊。 萧炎喊道:「萧炎有请前辈现身一谈。」 …… 「想来是这些前辈高人都有些自己的脾气。」萧炎闷着那么想。 萧炎在贵妃椅上盘腿而坐,双手再度结出修炼手印,旋即缓缓闭目。许久后手掌一扬,青色夹杂着淡淡土黄色的风莲怒炎出现在掌心之上,时而是虚幻莲状,时而是龙卷风般的虚幻漩涡状。萧炎此时有些意外的讶异,原本以他对兽火紫火的控制力训练到算是操纵自如,但这风莲怒炎不停地在变换形状,就操纵力上来说,是不够稳定性可以拿来炼制三品丹药的,更别谈是要精准地运用做为治疗之用。 想起药老在操纵骨灵冷火时得那股行云流水般的舒畅,萧炎便是满心羡慕,他目前所能使用的,便是只懂得将异火包裹在拳头之上,用以增加攻击力。或者将之用最粗浅的方式弹射出去,不过在将之射出去后,他便是没有能力继续再控制它们的攻击方向,所以,若是射出的火焰并未一击中敌,那么这一次的攻击,便是白白地消耗了庞大的能量。 不过异火的操纵,所需要的主要能量,还是那源源不断的灵魂力量,而这,也正是萧炎此时最充盈与出色的东西。还有,本该是大病一场后的他,体内的斗气应该是极度匮乏的,需要藉由修练时运行功法汲取天地能量来加以补充,但此时却觉得体内斗气盈满的。 斗者的体内斗气越多,身体强度越强,相对的灵魂力量也跟着越强的。一个身体虚弱或是疲劳不堪的斗者,灵魂力量是处于欲振乏力的状态,表现出的就是注意力无法集中,也无法专注持续太久的时间。 这时,有婢女敲门叫道:「严枭公子,来送午膳了。」没多久,就摆出了一桌的饭菜。 萧炎微微一笑,走到桌前坐下,轻呼道:「今天的午膳还真丰盛。」那婢女闻言直笑着点头退到一旁,萧炎瞟了一眼面前这略有几分姿色的女子,问道: 「你要留下来伺候我用膳?」 女子微微撇了撇嘴,旋即后一脸骤然凝固,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严枭公子,纳兰小姐特别交代过了,漂亮的女子跟公子独处太久就会有危险的,要是没别的交代,婢子先行告退了,还请公子切勿见怪。」 …… 待那婢女退去后,萧炎祭起一座香炉——高级封界宝物隐蔽气息后,卸下腰间的小布袋,观看七彩吞天蟒的情况,照冰河长老所言,进化后蜕皮而出也在这几日了。这时屋内却传出啊的一声轻叫,萧炎见机得快,整个人扑向发声之处,与那隐蔽身形之人抱作一处。 一个年约三十的美丽女人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那酥胸饱满坚挺地将萧炎的脸深埋在其中,纳兰嫣然没说错,漂亮的女子跟萧炎独处太久就会有危险的。萧炎一惊,随即放手,心中惊骇不已,眼前这个可是斗皇阶级的高手,这种轻薄的见面开场方式,只要是个女人都会生气的。 美丽女人似乎感应到萧炎心中的不安,笑着慰抚道:「没事的,不要害怕!」 萧炎拱手作揖,低头赔礼道:「前辈不责怪萧炎无礼之举,在此感谢前辈宽容,还未请教前辈的高姓大名。」 美丽女人侧头眯眼道:「不知道,我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不如你来告诉我,好吗?」 萧炎一愣,看此女子神色不似在说谎或在戏弄他,自吋:「她是脑部受过伤,还是傻的?」心思一转,问道:「前辈,不如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我出一道题目,看前辈是否能猜对?」 美丽女人侧过另一头眯眼道:「不是那种色色的小游戏吧?好吧,你出题,我们一起猜。」旋即拿起笔和纸放置两人前。 萧炎想起前世的智力测验,咳了一声道:「前辈听好了,笼子里有鸡和兔子在一起。从上面数一共有三十五个头,从下面数一共有九十四只脚,问一共有多少只鸡、多少只兔子?」 美丽女人眯起眼计算着,几秒钟后在纸上写出她的答案后,微笑看着正手忙脚乱、冒出冷汗的萧炎,在一分钟后写出了答案:「兔子12只,鸡23只。」而美丽女人的答案也是。 萧炎打哈哈说着:「前辈果然是冰雪聪慧,还请一起用膳吧。」 席间,萧炎皱着眉头沉吟了许久,心头忽然一动,低声喃喃道:「难道……体内那斗气盈满,是这位前辈运功灌气给我的?」 萧炎试探性问道:「前辈近日以来,是否运功灌气给我?」 美丽女人笑魇如花,明眸中投射着柔情似水的光泽,柔声道:「去床上躺好。」 萧炎欣喜道:「只因眼下急需恢复功体,方能运用异火医治他人,前辈不惜损耗斗气相助,在下不胜感激,承蒙恩情,永铭内心。」 美丽女人一掌按住萧炎的天灵盖处,将斗气温和地徐徐灌入他的体内,半小时后,那女子一阵瘫软倒卧于床与萧炎同榻一处。 好死不死,美丽女人瘫软倒卧后,萧炎感到脸上被重物压迫,睁眼一看,美丽女人那胸前高耸丰满的山峰,似随时都要将衣裙撑破似的,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的白皙柔嫩的肥乳,那露出青筋明显的乳房上半部之处正对着萧炎的下巴。 美丽女人有赠气之情,怎可趁人之危?尴尬的萧炎咿喔啊呜着,摇晃着欲摆脱那恼人的诱惑。此时,美丽女人妩媚娇嗔一声:「别动,让我休息一下。」似感被萧炎下巴胡须搔痒着不适,往上一挪上身,不想,那美丽女人青色低胸紧身的丝绸衣裙,一个拉扯间,下身的衣物未跟着挪移而被卡住,应该是紧紧贴着胸部的丝绸上衣,霎时绷出一颗雪腻香酥的乳房,一圈粉红乳晕中那粒娇柔甜腻的乳头,被萧炎一口含入。 美丽女人那被压迫的肥硕雪白乳房,此时软贴着摊开在萧炎嘴上,竟可将萧炎下半张脸盖住,乳波荡漾硬是往鼻口猛堵,直让萧炎无法呼吸,只能张口帮助呼吸空气。 美丽女人隐隐牵动的嘴角呼出幽兰香气,落霞般的红晕在她脸上泛起,眼神里闪耀着娇羞柔情神韵,夹杂着陶醉其中般的娇喘说着:「别动,趁此时快运行功法收纳我给你的斗气。」 萧炎体内阴阳逆心炎自动运行,那丹田一股热流直冲而上,汇聚在舌头之处,乳头已深入我军阵中,岂能不拚杀一番不战而屈之。萧炎想运行异世素女经强行压下这道热流,那舌头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左舔右揉的,那狼嘴大开地猛吸狂吮。 就在那口、乳厮杀之间,竟似有轻淡芳香津液入口即化,扩散到全身经脉五行之中。让萧炎为之全身酥软泥摊。 也不知道是多久,这时,有婢女敲门叫道:「严枭公子,来送晚膳了。」 婢女久未见回应,便自行开门进入,却看到萧炎张着大口,流着口水,像是睡去的样子。没多久,就摆出了一桌的饭菜,婢女退去,一副疑惑表情,轻道: 「睡相真是难看,纳兰小姐怎会留此人在她的闺房呢?」 美丽女人突然出现在床上,轻呼一口气道:「好梦该醒啦!」 萧炎一个惊醒,仍是如痴如醉样,灵台一阵清明,轻骂一声:「糟糕,一个下午都在嬉戏。」左右不见那美丽女人的身影,遂出门叫唤婢女打水,准备浸泡疗伤液体。 萧炎浸泡于绿色水液的木盆中,「噗通!」一声中,那美丽女人赤裸也是跟着一起浸泡,好在木盆够大,可容纳两人共浴。 萧炎急道:「前辈,这是要疗伤用的,不是拿来洗澡的。」 那位既是美丽女人也是前辈的,一个挺胸,只见那被含了一个下午的乳房,竟有些红肿咬痕,娇喘说着:「你看,被你弄得,这需不需要疗伤呢?」 …… 美丽女人一改严肃表情道:「不乱于心,不困于情,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受教后的萧炎闭目养神,收敛心神,坚定意志,果真天人合一,心无旁鹜。 只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那雪白肥腻的双乳,轻叹:「真是个海咪咪。」 美丽女人有了新名字了,海咪咪。 凌晨时分,萧炎从木盆中站起身来,将身体擦净,随意地套上一件衣衫,手掌一扬,青色夹杂着淡淡土黄色的风莲怒炎出现在掌心之上,,却不再是时而是虚幻莲状,时而是龙卷风般的虚幻漩涡状,一朵有着土黄色莲花瓣的虚幻莲状,悬浮在萧炎面前,微放毫光。 萧炎此时对异火风莲怒炎操纵能力,达到了几近完美的境界。 萧炎对着在床上睡着的美丽女人柔声道:「谢谢你,海咪咪。」 一轮明月高挂,数点寒星散布,夜空寂寥肃静,但繁华的帝都仍有几处是灯火通明的,帝都中心之处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宫,还有包括三大家族在内的加玛帝国的权贵宅邸,在黑暗中宣示着他们是撑起加玛帝国的几道火炬。 萧炎从黑色纳戒中,招唤出一堆物品以做整理,里面大部分是师兄韩枫无偿提供的,见到两本未曾见过的小册子,一本是弄蛇诀,旁边一行小字是冰河着,想来是本斗技密笈,便翻开阅读。 第一页「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如不自宫,也能成功,即使自宫,未必成功,若要成功,不要自宫,如以自宫,就快进宫。」 第二页「吾游历斗气大地,偶见一门奇异斗技,穷尽三十年之力,苦心钻研之下,参透玄机奥妙,始有所成,赠与有缘人。」 第三页「若体质虚弱,根基太浅,悟性太差,心无正念者,切勿修练此法,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断根绝后,勿怪没有提醒。」 第四页「修练者先寻一法器,喷吉,似葫芦底膨大,身细长九吋,能发热气令其感应,摆动法器加以驱使,便能令其臣服。」 第五页「至此还看不懂,代表你与此秘笈无缘,应另寻其它法门修练,切勿执着于此法,所谓万法归一,成道之路却万千。」 萧炎读完后,刹那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气血翻腾,胸口似乎有一股鲜血欲呕吐而出,心想:「我这是看了些什么,故弄玄虚的,那个法器不就是指大鸡巴吗?」 还有一本小册子,看那字迹是药老的,里面记载的是一门药方,五品复紫灵丹,能修补魔兽的灵魂体,还写着绿蛮的一些事,萧炎心想:「老师留下这药方,莫非是要日后留给海咪咪的?原来海咪咪啊的一声惊呼,是对天敌七彩吞天蟒的一种防卫性的自然反应。」 萧炎大致整理一遍后,顿时众物品化为几道青芒,飙射进了纳戒之中。 将东西收好,萧炎伸了一个懒腰,见那床榻上被海咪咪占据着,萧炎只好到贵妃椅上休憩了。不料此时,海咪咪轻喊一声:「你过来躺下,给你好东西。」 海咪咪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萧炎的脖子,轻解罗衫间,绷出一颗雪腻香酥的乳房,火热的红唇轻轻贴在萧炎的耳畔梦呓般,妩媚娇喘说着: 「现在换一另边。」 经下午那一场旖旎风波,便能让萧炎将灵魂力量大为长进,女子那粉红乳头有入口即化的轻淡芳香津液,当然是好物,正要推却之间,肥硕雪白乳房却倏地滑入萧炎口中,乳波荡漾硬是往鼻口猛堵,直让萧炎无法呼吸,只能张口帮助呼吸空气。 旋见点点白珠从奶头渗出,有丝毫的津液溢出口外却是濡濡稠稠的浆汁,眨眼便晕糊住了那粒突起的线嫩粉红的娇柔美珠,刹那间,一阵香气扑鼻而起,萧炎只感到口中一暖,唇舌皆俱酥麻了起来,入口之浆竟如醍醐琼浆般甘醇美味,咽落下去,猛然之间扩散到全身经脉五行之中,让他神魂飘飘荡荡,一时不知天上地下,似欲仙快活之极,就此入醉般睡去。 生物演化往往是优胜劣败的,具有多样性。从魔兽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有演化出肉体强横、刀枪不侵的紫晶翼狮王、八翼黑蛇皇等,有演化出剧毒无比,化入骨骸的裂颏水妖蛇、烙铁毒印蟒等,上天、入地、水中、岩浆内,有各式各样的演化。越是能在演化中具有优势的,成为胜利者的魔兽等级也越高。 斗气大陆上人类的演化,并不是表现在肉体方面,只有零星几个的,像是厄难毒体、血族血脉等。除了是斗帝血脉的传承,也可以说是源气的继承,一出生至少就是斗灵阶级,其他所有的人都要乖乖地从斗之气开始踏实地修练起。人类的演化是表现在灵魂方面,有金、木、水、火、土、风、雷、岩、沙、冰、暗的属性,灵魂力量具体作为就是能意识,思考、感受与记忆。 而天生媚体就是灵魂力量演化到极致,自带有魅惑之力,能削弱并迷惑对方意志力,是种极为罕见的体质,像梅杜莎女王、绿蛮就是。天生媚体并不是肉体上的淫荡,但天生媚体一定只会在好的基因上显现,也就是所谓的美人胚子,自然会让人更加情不自禁地产生欲念的。 原来海咪咪此乳汁大有来历,处子之身那来身孕,自非因孕而产,而是天赐妙器暗藏奇质,乳中能产一种滋补灵元的神秘宝浆,典籍名曰:乳华,又名乳真、乳珍,斗气大陆上罕有珍稀无比。绿蛮的天生媚体,从小修练世代给蛇灵者的密技,本将自行散发而出的魅惑之力,强加以收敛至乳房中储存,浓缩化作濡濡稠稠的浆汁,又哺养百珍精华,以备寻获碧蛇三花瞳的圣女后让其采汲,提高其灵魂力量。 碧蛇三花瞳是透过灵魂体所表现出的本源精神之力,灵魂力量越大,碧蛇三花瞳异能的威力也随着越大。由此可见,天蛇府对有碧蛇三花瞳的青鳞,也是同族之人是尽心栽培的。 宁静的房中,舒适柔软的床榻之上,见那萧炎含着乳头,嘴角噙着隐隐有些醉意的笑容,海咪咪像似哄着孩子入睡般轻抚着萧炎脸庞,彻夜未眠中,运行蛇灵者的密技将乳华点点滴滴,一丝不留地反刍给身下这个幸运儿。 昼夜更替,有婢女敲门叫道:「严枭公子,来送早膳了。」 婢女久未见回应,便自行开门进入,却看到萧炎张着大口,流着口水,像是还在睡的样子。没多久,就摆出了一桌的饭菜,婢女退去,一副疑惑表情,轻道: 「睡相还是那样难看,一天到晚只看到他那在睡觉,是猪吗?」 海咪咪突然出现在床上,轻呼一口气道:「好梦该醒啦!」 萧炎一个惊醒,仍是如痴如醉样,灵台一阵清明,轻骂一声:「糟糕,承受海咪咪这种莫大恩惠,该如报答才好?」 美人似乎疲惫不堪,在整夜运功体力透支下,精神耗尽的她慵懒地躺着,朱颜酡些的脸庞,眼波莹莹的正对着萧炎,朱唇半启哼着:「萧炎,我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将来你会告诉我,对吧?」 望着那姿态十分撩人的海咪咪,萧炎怔了怔,旋即心头微暖起来,此时眼中并无暇想淫念,倏然低头一吻在女人紅唇上。 海咪咪缓缓闭上了眼睛承受那一吻,旋即像是又怕萧炎再做出些什么事,睁目直瞪着,咬着朱唇含嗔带怨地,水波盈盈的美目里仍余一丝畏怯,那可是处子的她初吻,是既期待又害怕的。 萧炎柔声道:「你睡吧,一切交给我,我出去办事了。」 在古老学院的一处偏僻山峰之上,悬崖之旁,身着淡青衣裙的少女,优雅而立,迎面而来的轻风,将那垂及娇臀的三千青丝,吹得缓缓飘舞,裙角飞掠间,隐隐透出少女那完美的轮廓曲线。 少女眸子平静地望着遥遥地东面天空,沉默不语,犹如一朵俗世青莲,纤尘不染。 站立在山崖边缘,萧薰儿静静地听着那从人影嘴中蹦出来的一项项惊心动魄的事情。在听得萧炎与韩枫、八翼黑蛇皇强者在小山脉战斗受重伤的事后。秋水般柔和的眸子中,闪掠过许些心疼与诧异。 沉默许久了之后,少女忽然开口,空灵的悦耳声音,让得人心灵有种被洗涤的奇异感觉,轻声道:「一年多了。萧炎哥哥终于走到那里了啊……」。 柳眉轻皱,少女似是有些不太喜欢那个叫绿蛮的美人,哼了一声。不管任何事与她心中的那人搭上了边,她都会立刻变得犹如护犊的狐狸一般,极为敏感与挑剔起来。她不容许这般大的莫名危险,犹如一颗炸弹一般,潜伏在萧炎身边。 「记住!萧炎哥哥的老师就是我的老师,要全力保护他闭关休养的。」俏脸上的娇羞红润缓缓褪去,薰儿旋即正色提醒道。 冰河长老应了声「是。」同时内心却啊了一声,自吋:「老药头怎又变成是你的老师了?还好没有把纳兰嫣然跟萧炎间不可描述的事说出,玄重尺剑的事,好在也没说,不然……」。 来到迦南学院一年多,以萧薰儿的美貌与那惊才绝艳的修炼天赋。不知道让得多少堪称杰出优秀的男子着迷。可这些人,虽然即使放在天才如云的迦南学院中,也能算是数得上名的强者。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真正地与她交谈。 「呃。似乎忘记了个人啊……,那个纳兰嫣然真的只是找他治疗中毒吗?」 萧薰儿微蹙着柳眉道。 「啊……」听得这问题,冰河长老身影略微一滞。 「小姐,那女人似乎跟萧炎有些暧昧的牵连。」冰河长老吞吐的声音还未说完。他便是发现对面的少女,俏脸微微板了起来,当下急忙识趣地将到嘴的话给吞了下去。 「你感觉错了……」少女那平平淡淡的声音中,却是隐隐有着一分以察觉的幽怨。 「是,是……」抹了把冷汗,冰河长老急忙点了点头,再也不敢提起这事。 虽然他知道对面的少女身份不凡,可再如何不凡,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吃醋的事情……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抹不去的天赋。 「对了。按照你所说,萧炎哥哥身边的那条七彩吞天蟒,应该便是美杜莎女王吧?」纤手锊开飘落在额前的青丝,薰儿道。 「嗯。不过现在的美杜莎女王,似乎被七彩吞天蟒的灵魂给压制了下去,不过,萧炎身边有斗皇强者的绿……」冰河长老将到嘴的话给再次吞了下去。 「唉。没想到萧炎哥哥身旁尽是跟随着这些美女。真是头疼啊……」无奈地摇了摇头。萧薰儿揉着光洁的额头,思索了半晌后,道:「等日后萧炎哥哥来到迦南学院。到时候,那些麻烦的女人一个都不许跟来。」 「小姐,我现在是以叔叔的身份跟你说话,这些女人一路上倒也帮忙了萧炎的修练之路不少使其成长,你切莫去在意那些风风雨雨的事了。」冰河长老恭敬地点了点头后离去。 望着消失的人影,薰儿缓缓转过身,凝视着悬崖之下那缭绕的云雾。片刻后,温柔微笑,笑容惊艳。「萧炎哥哥,一年时间,你的进步。即使是薰儿,也感到惊讶呢……去了云岚宗,你便能来迦南学院了吧?薰儿在这里,挺孤单的呢。」
(4) 在之后的时间里,李鸣经常的都跟周琳在微信上聊天,同样也使出浑身解数,把能讲的段子都讲了一遍,逗得周琳嘻哈大笑。 慢慢的李鸣了解到周琳和张珊珊已经大三了,目前都在参加社会实践,去的也是本市的大企业,只是在不同的部门。 周琳很珍惜这次实践的机会,因为下学期就开始实习了,周琳也是一心想留在这个企业,因为这里的福利待遇都很不错,所以甚至毕业以后,周琳都想留下来继续工作,所以从进入这个企业开始,周琳想的就是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 周琳也问李鸣是干什么的,李鸣支支吾吾的不好回答,周琳没有在询问,李鸣知道周琳心里肯定有点在意这些,自己一个无业游民,怎么去养活周琳,就算自己不养活,起码也是应该有个正经工作,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对这些肯定是比较在意的,李鸣心里打定主意,确实该去找个工作了,不过懒散了这么多年,文凭又不高,要找个像样的工作,肯定是千难万难。 应该也是没过几天,李鸣和周琳就开始约会了,逛街、吃饭、看电影,像寻常情侣一样。 李鸣觉得周琳会是他遇到对的人,也会是他最珍惜的人,好久没体会爱一个人的感觉了,李鸣小心的呵护着与周琳的点点滴滴。同样,周琳也是一样,特别珍惜与李鸣的这段情谊,就觉得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在经过两个多月的交往,李鸣和周琳终于发生了男神和女神的碰撞,不过第一次相互都很腼腆,尤其是李鸣,完全没有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因为超级激动,两分钟不到就射了,李鸣心里很懊悔,周琳还不住的安慰着李鸣,她心里更多的是在意李鸣的想法,并没有在意这个过程自己是否很舒服。 李鸣叹着气,摇摇头,心里想着不能这样让心中的女神这么失望,于是重新整理下心情,翻个身就趴在周琳身上,周琳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李鸣封住。 李鸣的舌头顺着周琳的嘴唇钻了进去,同周琳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一下,周琳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嗯……嗯……」的喘着气。 李鸣双手也没停下,在周琳的胸上来回摸着揉着,指尖还一直挑逗着乳头。 李鸣移开嘴唇慢慢往下,从脖子、胸部、肚脐一直到阴蒂,李鸣就这么慢慢的往下舔,舔在阴蒂上时周琳不住的挺胸晃动身子,舒服得她不停的娇喘。 慢慢的,李鸣的鸡巴开始粗壮起来,直到硬得通红发亮。 李鸣跪周琳腿间,双手分开周琳得腿,龟头顶在洞洞口处,腰一用力,整个鸡巴就进入小穴一大半,周琳「啊」的一声,舒服的闭着双眼,双手把床单紧紧的抓住。 李鸣慢慢的加快抽插的速度,也慢慢的插得更深,俯下身子趴在周琳身上同她亲吻起来。周琳也自觉地把腿高高抬起,交叉在李鸣地腰间。 李鸣一遍抽插一边亲吻周琳,分开嘴唇地时候就说了句「我爱你」,同样,周琳也对着李鸣说「我也爱你」,说完就抱着李鸣的头,主动的伸出舌头亲吻李鸣。 随着李鸣每一次的插入,周琳全身都往上耸一下,「啪啪啪」的皮肤碰撞声不住想起,周琳不住的呻吟着,这样差不多持续的10多分钟。 突然,周琳一下激动,仰着头说:「受不啦!啊……」说完把李鸣推开一点,一股淫液喷射到李鸣地小腹和阴毛上,一些顺着周琳得屁股沟流到床单上。 潮吹着到周琳,双手抓紧了枕头说着:「啊……啊,好爽,受不了!啊……嗯……啊……」 待周琳潮吹完毕,李鸣继续把鸡巴插入,此时周琳待小穴内,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非常顺滑,因为水太多…… 这晚,两人做完爱就休息,休息好又继续做,也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反正一整晚都没睡觉都,两人都从最初的腼腆,到后来的疯狂。李鸣不在有心理负担,周琳也开始浪叫起来,估计都能把隔壁都认吵醒。 这一晚,周琳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潮吹喷出的水,把床单都完全浸湿,就连拿来铺垫都浴巾也一样。如果在继续下去,周琳估计都会脱水死掉一样。 在送周琳回家的路上,因为找的酒店离家不远,所以两人就选择步行。 李鸣托着周琳双腿,周琳趴在李鸣背上,双手缠着李鸣脖子。过路的人流看着这对金童玉女,羡慕不已,尤其是李鸣还背着周琳。 周琳贴在李鸣耳边小声说:「你真厉害,我都幸福死了!大腿两边疼,走路都费劲。」 李鸣笑了笑说:「我已经要让你经常体会这种幸福,好不好?」 周琳用力在李鸣胸前捏了一下,把头埋在肩膀上,只笑了下,没有答话。 不一会,就把周琳送到家门口,李鸣没有进去,就只嘱咐周琳好好补瞌睡,然后就自己打车回家去了。睡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周琳发信息,两人比之前聊得更欢乐。两人都会时不时得哈哈大笑,张珊珊看到周琳整天得抱着手机,还不时的一阵大笑,鄙视至极,但也为周琳感到开心,恋爱中的人嘛,各种稀奇古怪的行径,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在与周琳交往期间,李鸣对周琳更是爱屋及乌,她喜欢的事就会强迫自己也跟着喜欢。 最近周琳在学习如何化妆,李鸣为了讨好周琳,也是私底下查看各种关于化妆技术的资料、视频等,就差去报培训班学习了。 李鸣的这个优点还是不错的,他认定一个事情,就会非常用心的去做,而且能坚持,长期的坚持,这一点也是张涛及张涛爸爸喜欢他的地方。 李鸣在网上买了一大堆各式样的化妆品,闲来无事,就跟着网上的视频学习,在一个假模特的脸上画着联系,还别说慢慢的就越来越画的好。 假脸终归是假脸,画的好也看不出效果。李鸣也不好意思去约个小姐姐出来实际操作,没办法,就自己在自己脸上实验。每画完一次,李鸣就赶紧用卸妆液清洗一次,因为画出来的感觉总是不对,但那里不对李鸣也说不上来。不过李鸣也不灰心,慢慢来嘛,因为他更多的时间,还是要去陪着周琳。 有一次,李鸣在自己脸上做完实验,望着镜中,依旧是之前的感觉,单从妆容色调的搭配上,李鸣是觉得没有问题的,但还是怪怪的。 李鸣摸着头,一阵苦思,突然灵光一现。想自己一个男的,在脸上画女妆,肯定会很奇怪,终于找到原因了,李鸣一阵哈哈大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想自己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大美女…… 跟周琳在一起约会时,她偶尔会说一些学化妆的事情,李鸣也连忙给周琳解释各种色调搭配的问题。这让周琳吃惊不小,居然这些也会。李鸣得意的说是自己专门为她学习的,希望可以帮到周琳。这样的情话才最让周琳觉得动容,于是都会紧紧的抱着李鸣。 李鸣对其他事情都不上心,就连张涛约的局、黄丹充满诱惑的邀约、微信群狼友的各种信息和视频,统统都抛之脑后。唯一上心的,就是找工作,不光自己时常在网上找有没有适合自己的,也有托张涛帮忙介绍。他家里条件好,认识的人肯定多,门路肯定就多。期初张涛觉得李鸣这个决定挺稀奇的,居然想起找工作了,立马就给李鸣介绍去自己父亲的公司上班。这个提议,张涛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但都给李鸣拒绝了,当然李鸣有自己的理由,张涛肯定是尊重的。当然,这次李鸣依旧拒绝。 这天,张涛给李鸣打了电话。 「鸣儿,工作给你找着了。」 李鸣听了心里乐开花了,忙说:「哎呀,你可以帮我大忙了,是哪里的工作?」 「在开发区管委会,单位是不错滴!」 「涛子,那我欠你和你老爸的人情可够大了,还不上怎么办?」 「滚——我给我老爸说了,他自己就愿意帮你,你在他心里印象不错。」 「那具体是做什么工作,别干不了,给你老爸丢脸可不成。」 张涛支吾了半天说:「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给领导开车!」 李鸣立马听出就是司机的岗位,也不管那么多了,连忙感谢张涛,这样的工作对李鸣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同张涛挂完电话,李鸣就给周琳去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找到工作了,单位是开发区管委会。周琳也李鸣感到开心,就邀约李鸣来家里吃饭,要为他庆祝一下。听到周琳说要为自己做饭,李鸣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当然,恋爱中的人是这样,恋人为自己做的任何事,都是美好而幸福的。 傍晚,李鸣就早早的来到了周琳家里,看到周琳正在厨房忙碌,忙上前去帮忙。不过李鸣哪里算是在帮忙,完全是趁机在周琳身上到处乱摸,双手摸在周琳翘翘的屁股上,还时不时的用力捏。 看着周琳被紧身牛仔裤包裹得浑圆的臀部,李鸣不自觉的就硬起来了,搂着周琳的细腰,鸡巴顶在周琳的圆臀上,来回的摩擦。 周琳移开,忙说:「别闹了,我正做菜呢,你还想吃晚饭么?」 在周琳怒目的颜色下,李鸣回到客厅里,玩耍着手机。 没一会,一桌子菜就上齐了,两人坐上桌,周琳举起酒杯说:「亲爱的,祝贺你,以后节节高升!」 两人碰了杯,正准备干了,这时门打开了。 周琳见是张珊珊,疑惑的说:「珊珊,你不是部门有应酬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珊珊一边脱掉高跟鞋穿上拖鞋一边说:「客户有其他安排,就取消了,再说我也不愿意参加这些应酬,我那个部门领导,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天色咪咪的,看着就烦死了!」 李鸣看着脱鞋的张珊珊,慢慢的露出黑丝美脚来,心中一阵激动,口水直咽。 今天张珊珊一身职业打扮,配上黑色丝袜,别提多性感了。 张珊珊进了屋来,一看:「这么多好吃的,有口福了……琳琳,你不厚道哦,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你做这么多菜给我吃。看来男朋友和好闺蜜确实是区别很大嘛,哈哈哈!」 李鸣起身进厨房,拿出碗筷,张珊珊也不客气,做在桌上就开始吃起来。 周琳说:「早知道你回来,我就不叫李鸣过来了,咱们以前定的规矩,被我破了。」 以前周琳和张珊珊定有规矩,都是相互不允许带男生回家来。 张珊珊摆摆手说:「我们定的规矩是不准带男生,他是你男朋友,这可不一样。再说,这么个好看的帅哥,来咱家看着也养眼啊,还可以调戏调戏。」说完还伸出一个指头,在李鸣的下巴处挑了一下,果然是个调戏的动作。 周琳呵呵笑了一下,也同意伸出手指也在李鸣的下巴处挑一下说:「还别说,可以养眼,可以调戏!」说完三人都欢笑起来。 张珊珊的美腿伸在桌下,桌布遮挡着,只有一小截大腿露在外边,在灯光的照耀下,黑色丝袜反射着亮光,看得李鸣心花荡漾,为了看到清楚李鸣还往后考在椅子上。 李鸣一直对这种丝袜美腿就没有抵抗力,这种光泽让李鸣心里痒痒的。 不知张珊珊是否故意,直接把整个小腿也从桌底下露出来,垫着脚尖,让李鸣心里更痒了。 酒足饭饱,收拾好碗筷,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愉快的聊天。 周琳看下时间,忙说:「时间不早了,李鸣,我送你下楼吧。」 这个逐客令是李鸣最不想听到的,但是也没办法,只有跟着点头。 张珊珊打断说:「别这样,你就多留李鸣在这里待会吧,不然我出去溜达,你们在家里二人世界一会。」 周琳说:「那可不行……」 话还没说完,张珊珊就起身:「我进屋里去了,你们自己玩,不打扰你们了。」 边说边背向两人做着挥手的动作,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李鸣和周琳相视而笑,李鸣把周琳抱在怀里看着电视剧集。 没一会,李鸣就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伸进周琳体恤的领口出,往里摸索到胸部,周琳一下打在李鸣身上,却没阻止李鸣的探索。 李鸣摸着柔软的酥胸,两个指尖轻轻捏着乳头,周琳开始呼吸加重,抱着李鸣的头就深吻起来。 周琳轻轻在李鸣耳边说:「抱我进去吧!」 但李鸣却没有听周琳的,直接在亲吻时就把裤子脱到膝盖处,接着就把周琳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周琳有点小反抗,主要是担心张珊珊出来看到,并不是不愿意替李鸣舔鸡巴。 无奈,李鸣力气较大,几下就把鸡巴插进周琳嘴里,便「咕咕」的舔吸起来。 周琳虽然担心被珊珊发现,但这种感觉也让她内心有一丝刺激感,舔吸时也更加用力。 李鸣在吃饭时看到张珊珊的黑丝美腿,早已是按耐不住,哪里还会想什么地方,心里只想赶快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周琳斜躺在沙发上背对着李鸣,大口大口的吃着李鸣的鸡巴,整根的舔吸着,从龟头舔到蛋蛋上,把整个蛋蛋吸进嘴里,舌头打转的舔吸,舒服得李鸣长吁叹气。 李鸣也不闲着,从周琳后背往下,手伸进牛仔裤里,沿着股沟摸到小穴处,一阵湿滑。李鸣忍受不住,连忙起身,让周琳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快速解开牛仔裤的纽扣,就把牛仔裤和黑色透明内裤往下拉,只露出白净的屁股,李鸣就扶着鸡巴对准小穴用力插进去。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周琳「啊啊」的叫出声来,也赶紧把头埋在靠枕上,让声音变的小点。 李鸣听着诱人的浪叫,更加卖力的抽插,不到一百下,周琳就用力往后一顶,整个下半身移下沙发跪在地上,「哗啦啦」的水声一股射在地上,还没等周琳潮吹完毕,李鸣又一下整个鸡巴插入进去,周琳用力的抓着李鸣的手,指甲都要嵌到肉里去的感觉,疼的李鸣想叫出来,李鸣把这股疼劲,转化成更用力的抽插,靠枕也掩盖不住周琳的浪叫了。 「啊……啊……好爽……啊……」 淫靡之音就是李鸣的动力,此时周琳也没有在去思考张珊珊是否会发现了,脑中只有舒爽。 李鸣这时发现,张珊珊的门好像露了一个缝隙,黑暗中有个人影,那双黑丝腿露微弱的光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一只手正隔着丝袜和内裤,在阴蒂的位置,快速的揉摸着。 看到张珊珊正望着自己,李鸣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口中也发出声,终于腰部挺住不动,一股精液深深的射进周琳子宫里……
(5) 翌日,李鸣来到单位报道,办完入职手续,就算是正式的上班了,为了挣好表现,都是早早的去到办公室,尽可能的替其他同事做一些端茶递水事情,当然最主要的肯定还是服务领导。闲来无事时,就在其他办公室瞎晃,调戏一下女同事,讲点荤段子,很快的就把好人缘挣到了。女同事见这么帅气的小伙子,肯定也是笑开了花,没到半个月,就跟其中一个女同事打情骂俏的,好不快乐。不过好在李鸣还是清楚,什么人可以碰什么人不能碰,暧昧一下没关系,但要深入,那是绝对不能做了。还别说,单位上还真有一个小女生主动在微信上对李鸣示爱,李鸣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总是给她一点瞎想空间。 这天周五,李鸣跟往常一样在单位跟大姐、熟女、小妹们各种调戏聊天,突然接到张涛的电话。 「鸣儿,明天晚上有个饭局,记得来参加,来帮我扎场子。」 「什么样的局呀?听你这话,感觉这么紧张兮兮的。」 「家里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得认真对待,已经跟她们约好了,所以我得叫上你,这样心里踏实。」 「哦,你去相亲,叫上我干嘛,你就不怕你相亲对象跟我跑了,哈哈哈……」 「对方是我老爸合作伙伴的女儿,老爸交代我要好好对待这个事,所以我肯定得重视。」 「哈哈哈,那你这个还属于政治联姻哦,感觉跟电视剧一样啊……那你这样叫我去,能帮你做什么呢?就只是奉承你再说点你的好话?这没有意义的嘛。」 「我叫你的原因,是因为相亲对象有叫她的两个朋友一起,其中一个还是个小魔女,你去就是帮我挡住她俩的。」 「原来如此,那没问题。行,明天几点,我好安排一下。」 「明天六点,青云小筑……算了,你自己去肯定不方便,五点的时候我到你家接你吧,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点!」 「行行行,肯定给足你面子,涛子你放心吧!」 挂完电话,李鸣也像平常一样,跟周琳发发消息,同时也把明天张涛的事情说了一遍,周琳听了哈哈哈大笑。然后跟周琳确定了一下晚上的安排,就等着下班以后去接周琳,刚好周琳加了会班,李鸣等到周琳,然后一起吃逛街吃饭,然后就去酒店愉快的大干一场,当然,像第一次那种干一个通宵,但也是相互很满足的,之后就是很香的睡去。 早上起来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餐,就各自分开,李鸣回到家之后,又补了下瞌睡,待中午时分,慢悠悠的起床,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同周琳通了电话,然后洗澡换衣什么的,待李鸣觉得全部搞定之后,脑中灵光一现,不然给自己试试画个男妆。很快把那一堆化妆品鼓捣出来,接着修修眉,又接着各种霜各种乳,选择好适合男人的色调,眉毛、眼线、卧蝉什么的通通画上,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努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着头,再打理下头发,简直完美。 时间一会就快到五点了,张涛如约到了李鸣家小区,李鸣走向张涛的车,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张涛直勾勾的望着李鸣说:「你是不是上错……我靠,李鸣,我他妈还以为是什么明星呢,几天不见,啥时候皮肤都好了这么多。你这气质跟那流量小鲜肉差不多。」 李鸣用手摆了个酷酷的姿势,说:「我这身打扮,不会给你丢脸吧。」 张涛连忙点着头发动车子说:「很好很好!哈哈哈……」 两人来到青云小筑,坐在包房里,聊着各种逗趣的话题,没一会三个气质样貌均很不错的女人进了房间来。 李鸣没见过这三人,自然不知道谁是谁,只是对留着大波浪长发,穿一身黑裙加黑色丝袜的女人感兴趣。 三人刚坐下,张涛还没来得及介绍,那个黑裙女生就说:「张涛,你哪里找来的小鲜肉啊?长得还挺好看的。」 张涛忙说:「莎莎姐,这是我哥们,李鸣!」 张涛虽然称呼她为莎莎姐,其实她的年纪比张涛小,张涛这样说是因为她就是很多人称呼的小魔女,所以就对她加上姐这个尊称。 莎莎疑惑了一下说:「李鸣?没听说过呀……你是哪个娱乐公司的?」 张涛继续说:「他不是什么娱乐公司的,他就是我哥们。」 莎莎听完,嬉笑着说:「那挺好,还没被污染!小哥哥,我们做朋友吧!」 边说还边跟李鸣牵这手。 李鸣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的气场还真足,不过他到不在意这些,毕竟他现在是心有所属,也只有莎莎穿的黑色丝袜一直吸引着自己的目光。 这个莎莎好像把李鸣看的透透的,微笑着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黑丝腿上,来回的摸着说:「小哥哥,这样摸着舒服吗?」 周围的几人看到,便嘻哈大笑起来。 莎莎的这个举动到是让李鸣吃惊不已,但立马用手在莎莎的大腿上用力一捏,大声说:「很不舒服!」 莎莎一吃痛,「啊」的叫了出来,还差点站了起来。 李鸣察言观色的本领还算不错,莎莎虽然微笑着拉自己手去摸她的腿,但无疑是因为自己偷瞄她腿的结果,所以自己就要赶在莎莎变脸色之前,比她先变。 还有一点,是因为莎莎气场太足,让李鸣有种什么事都会跟着她走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李鸣超级不爽,用力捏她,就是想压着她的气场。 张涛见到莎莎吃瘪,心里更是开心,哈哈哈的笑起来,以前就这样吃过莎莎的亏,被赏了一个大耳光,但很快就不笑反而为李鸣捏把汗。 莎莎脸色要变得不好起来,重新坐好,李鸣连忙拉着莎莎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说:「莎莎姐,我这里很舒服,不信你试试!」 莎莎脸色又变为笑意说:「张涛,你这朋友倒挺知情识趣的,比你可以聪明多了!」一边说着一边也用力在李鸣腿上用力捏,不过李鸣心里做好准备的,加之怎么也是女生,虽然有感觉疼痛,但依旧是面不改色。 张涛也笑嘻嘻的说:「那是那是,莎莎姐肯定慧眼识人,我叫他来,就是为了陪好莎莎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接下来大家都吃饭聊天,但这个过程李鸣已经不喜欢莎莎那种气场,但也不能发作,不能搞砸了张涛的相亲。还好,张涛和那个叫杨莹的相亲对象,处得还算愉快。 莎莎没让李鸣喝酒,之后整个过程就再也没有人劝李鸣喝酒,本来李鸣也不愿意喝,但是被别人这样胁迫的感觉比喝醉了还难受。 饭局结束,莎莎对着李鸣和张涛说:「你跟着我走,送我回家!……你没有意见吧?」 李鸣刚想拒绝,张涛提前说:「没有意见没有意见,李鸣,赶紧送莎莎姐回家,一定要保护好莎莎姐的安全。」 兄弟这么说了,李鸣只有给足面子,点头答应。 来到车裤,走到莎莎的保时捷前,李鸣直接就往驾驶门拉,莎莎笑着说:「我让你开了?这边来。」 李鸣一阵尴尬,但也只有跑到副驾驶位上,莎莎点火发动,突然说:「不行,我喝酒了,还是你来开吧。」 李鸣一脸苦逼,感觉被人给耍了。 不一会,李鸣就把车开到了莎莎家的车库,这里临江,莎莎家肯定是江景房,李鸣这样想着。 车停好以后,李鸣就准备功成身退,莎莎一把叫住他。然后就在车的后排上东找西找,没一会就找出一个白色盒子和一张电话卡,直接扔给李鸣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以后就得听我的。」 李鸣看着白色盒子是一部iPhoneX的电话,这让李鸣懵了一下,回过神的李鸣把手机还给莎莎,还没来得及说话,莎莎一个巴掌就打在李鸣脸上。 莎莎说:「我说了你以后是我的人了,什么事都得听我的,还不明白吗?」 说完就把手机和卡又扔给了李鸣。 李鸣挨了一巴掌,无名火起,稍稍平复一下心情,伸手放在莎莎的腿上,温柔的说:「好的,莎莎姐,我听你的。」 这时,莎莎又给李鸣一个巴掌,说:「我叫你摸,才能摸,别想占我便宜。」 李鸣收回手来,心里更是火帽三丈。 这时,莎莎又说:「来把,我现在让你摸几下!」 李鸣已经沉浸在刚才被打的愤怒中,莎莎继续说:「别用这种要吃人的眼神看我,快摸吧!」说完见李鸣依旧没有行动,莎莎又是一个巴掌拍过去,不过这下李鸣直接用手挡住了,说:「我帮你摸个够!」说完就扑过去,手伸进莎莎的裙子里,摸到她的阴户地方。 莎莎见李鸣如此无礼,愤怒的说:「你干什么,别乱来,给我滚开!」 李鸣满腔怒火,哪里会再听莎莎的话,直接撩起莎莎的黑裙,透过黑色丝袜看到李鸣的蓝色蕾丝内裤,李鸣压着莎莎,一个手抓住莎莎裆部的丝袜用力一扯,「哧哧……」的响声丝袜撕烂声音。 这时莎莎有点害怕,忙说:「李鸣,别这样,我跟你逗乐的,你别乱来。」 李鸣在莎莎求饶的时候,早已掏出了鸡巴,拉开莎莎的蓝色内裤用龟头在阴唇上摩擦几下,就对着小穴猛的插入。 不过这个车内空间狭小,让李鸣都伸展不开,不过也正因如何,才能把莎莎压的死死的。 猛烈的插入让莎莎开始尖叫起来,本来反抗的莎莎主动的把李鸣抱的紧紧的:「快操我,用力操我,……啊……啊,我被你强奸了,啊……好……爽,啊啊啊……好有快感,大鸡巴哥哥,快点操我……」 李鸣也不理会莎莎说什么,自顾自的挺着腰,让鸡巴来回的在莎莎的小穴里抽插,接着还是快速的抽插。 没一会莎莎就喊叫着:「不行啦,不行啦,啊啊……要来了。」说着还用力的推开李鸣。 李鸣猜到莎莎估计要潮吹了,但偏不拔出鸡巴,继续用力插入。李鸣这样会让莎莎胀的难受。 这时,李鸣的每次插入抽回的时候,莎莎都会喷一点淫液出来,这样连续二十多次,莎莎就喷了二十多次,李鸣也把不住精关,立即拔出鸡巴,往上移动,鸡巴贴近莎莎脸上,李鸣长哦一声,一股精液猛烈射在莎莎脸上,停留几秒又是一股,这样连续四次。 射完以后,李鸣用鸡巴在莎莎脸上拍打一下,龟头撬开莎莎的嘴,轻轻插进去。 莎莎大口的喘着气,也没去理会李鸣的鸡巴在嘴里,小穴还时不时的流出一股股的淫液。 李鸣翻身坐回驾驶椅上,摸着自己的头,因为刚刚射莎莎脸上时,一激动,忘记车里狭小,头就「嘣」的一声撞在车顶上,只是刚刚全部精力都在射精上,没有在意,这会才感觉疼的厉害。 过了十来分钟,莎莎终于换过神来,李鸣还继续揉着这种的,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莎莎一阵狂笑,李鸣心中一惊,怕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警惕的问:「你……你笑什么?」 莎莎微微偏了头望着李鸣,依旧笑着说:「我笑你个笨蛋,把头给顶个大包。」 李鸣心里稍微松口气:「还不是因为你。」 莎莎这时停住笑容,生气道:「你个大坏蛋,弄我一脸都是,你真讨厌,我也弄弄你……」 李鸣说:「别气别气,我自己帮你弄!」说完,撩开莎莎的裙子,就埋下头在,鼻子贴在阴唇上,来回的动。 莎莎赶紧怕打李鸣:「别闹了,赶快起来!」 李鸣抬起头,指着自己鼻子和脸上说:「我脸上也都是你的了,这样满意了吧?」 莎莎一下有破怒为笑:「还不赶快给我擦干净,湿纸巾在扶手箱里。」 李鸣帮助莎莎擦拭干净,整理好衣物:「弄好了,只不过你这车上这么多水可就不好弄了。」 莎莎对此毫不在意,在李鸣耳边轻轻说:「小坏蛋,居然被你给强奸了……不过让我很舒服。」说完亲了一口李鸣,就打开车门下车去。 李鸣自然也自然跟着下车,莎莎继续说:「记得把我给你的东西带着,我要回家睡觉了,就不管你了。」说完,就自己往电梯间走去。 李鸣也只有打个出租车回家去了,今晚发生的事,让他感觉像做梦一样。 ……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人的心也会跟着浮动起来,李鸣也在单位工作了快一个月了,工作比预想中的还要轻松,最近因为查公车较严格,所以领导私底下都很少会用车,自然李鸣的工作也就轻松。 今天是个例外,李鸣跟着领导去了应酬,饭局上轻描淡写的就把工作谈完了,这一点让李鸣很是佩服。 饭局快要结束时,领导直接告诉李鸣先回子,自己还有其他安排,不会用车。 李鸣出了包厢,准备开车回家,这时在过道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身职业装,黑色高跟鞋,靠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搂着女人的腰,还时不时的往下滑到女人的屁股上抚摸。 李鸣为了确认,也就快步跟上去,待走出饭店大门时,李鸣追上了他们。 李鸣拉住女人的衣袖:「珊珊,你怎么?」 男人听到李鸣说话,停住脚步看向李鸣,说:「你是谁呀?」 张珊珊听到李鸣的声音,迷糊着望着李鸣,头发遮着了她半张脸,费力的抬起手,拉着李鸣,说:「送……送我……回……回家。」 那个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李鸣,说:「你谁呀?快滚!」 李鸣一听,立马抽开男人抱着张珊珊说:「我是他男朋友!」斩金截铁的说完后,抱着张珊珊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张珊珊一直躺在座椅上昏睡,两条腿张的开开的,肉色的丝袜在偶尔经过的路灯下闪闪发亮,这一幕,无疑让李鸣心中有了邪恶的想法。 李鸣咽了下口水,理智终究没有战胜邪念,慢慢的伸出了右手抚摸在张珊珊的肉丝腿上。丝袜的顺滑不停的刺激着李鸣的大脑,手指沿着大腿摸索到大腿根部,在那小山包上来回的揉捏。张珊珊在迷糊中,发出「嗯嗯……」的声音,身子一颤,如同电流一样刺激了李鸣的手指,激动的李鸣裤裆里的鸡巴早已一柱擎天。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李鸣扶着迷糊的张珊珊下车往家走去,在准备上楼时,索性把张珊珊背在背上。 爬着楼梯的李鸣依旧不老实,虽然是背着张珊珊,但手却伸到裙里脱着张珊珊的屁股,还用手指在阴户的地方来回的摸。刚好张珊珊又是叉着腿,阴户等于张的开开的,揉摸时,张珊珊的「嗯嗯」声不断,搂着李鸣脖子的手,也在李鸣胸前来回的抓。 李鸣吃痛,就更加快速的在张珊珊用户上来回摩擦,弄得她皱着眉头,闭着眼,一脸难受又舒服的表情,「嗯……嗯……」的声音一直响切在李鸣耳边。 进了屋内,见周琳一身丝质白色连身短睡裙,估计稍微弯腰就要把整个屁股露出来,正坐在沙发上喝水看电视。 周琳见李鸣背着迷糊的张珊珊,放下杯子走过来关切的问:「这是怎么?你怎么送她回来了?」 李鸣简单几句话把事情给周琳描述了一番,周琳会意,让李鸣赶快把她放床上去。 进了张珊珊的房间,李鸣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周琳说:「你帮她脱鞋,我去打水。」 李鸣慢慢把张珊珊的鞋脱下来,捏着她的丝袜小脚,手也沿着小腿往上在大腿上抚摸,又往下到到她的小脚上。 听到门外的拖鞋声,李鸣赶紧把张珊珊的双腿摆在床上,在一边站着。 周琳进了屋来,就拧了一把热毛巾,在张珊珊脸上擦拭起来。 李鸣看着弯腰的周琳,白色的丝质内裤也从裙摆中显露出来。 周琳边擦拭张珊珊边说:「李鸣,这边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李鸣虽然听到周琳的话,但是却丝毫不动,只是「哦」了一声,反而上前去搂着周琳的细腰,裆部顶在她的臀上。轻微摩擦。 周琳屁股往后用力把李鸣顶开,依旧擦拭着张珊珊说:「别闹了,忙着呢,我不送你了,你回……」 去字还没说出来,李鸣又顶了上来,不过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滚烫的感觉由下传上来,李鸣在周琳说话间,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粗硬的鸡巴胡乱在周琳的屁股、阴户、大腿根上乱顶。 搂着腰的手往上捏住周琳的胸,开始大力的捏起来,没穿胸罩只透过丝质睡裙揉摸的感觉更加顺滑。弯着腰的周琳,被李鸣又用力压下,整个上身都要贴到床上去了,脸都差点跟张珊珊的脸碰到,屁股又高高的翘起。李鸣稍微用力,就把周琳的白色内裤拉到腿弯处,大鸡吧都不需要扶,龟头就自动找到小穴口,插入进去。 周琳受此刺激,「啊……」的叫出声音来,反手拉着李鸣说:「啊……亲……亲爱的,别……啊……别这样!」 虽然周琳说别这样,但反手拉着李鸣却很用力,让自己跟李鸣下身贴的紧紧的,这样在自己闺蜜的面前做爱,让周琳觉得无限的刺激,才被插了十来下,就感觉到有水流到大腿根部,正有往下继续流的趋势。 李鸣这时拔出鸡巴,拉起周琳跪在自己前面,周琳张开小嘴就含住龟头,舌尖在嘴里来回快速的舔在马眼处,舌头沿着龟头一直舔到蛋蛋上,又舔吸回来,李鸣舒服的闭上眼仰起头。 这时,床上的张珊珊突然往周琳这边一个翻身,在床边侧着身。吓得周琳跪着俯身在床下,头都要钻进床底了,还一边拉着李鸣的裤管,示意赶快躲着。 过了十来秒钟,李鸣弯下腰,对着周琳翘着的屁股,手指就插入小穴里面,之间在G点位置来回的刺激,周琳越发觉得舒服,心里更是觉得刺激,指甲都在地板上一直乱抓。 李鸣一边扣弄着周琳,一边在张珊珊的丝袜腿上来回抚摸,最后直摸到阴户的小山包上,一直停留着。 突然,李鸣发现张珊珊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李鸣瞬间石化了。 张珊珊一个微笑,伸出手摸到李鸣的鸡巴上,这样的刺激让李鸣插在周琳小穴的手指更加用力也更加快速,周琳的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手指每次的用力,都让周琳往床底深处钻进去一点,很快就变成周琳翘着大屁股在床下,整个上半身都钻进床底了。 张珊珊摸了几下李鸣的鸡巴,就用力拉了一下,李鸣立马腰部移动下位置把鸡巴凑进张珊珊,张珊珊偏头出来含住鸡巴吮吸起来,眼睛却盯着床下大大白屁股,这样的场景,让李鸣内心无穷的刺激,但这样的姿势却让他倍感难受,依旧努力坚持着。 张珊珊舔吸着鸡巴,看着李鸣手指插在周琳小穴里来回的进出,便把双腿分的开开的,手直接伸进丝袜和内裤里,揉摸起阴蒂来。 李鸣轻轻拔出张珊珊嘴里的鸡巴,跨在周琳屁股后面,猛的一下全根插入,比手指更加强烈的充实感填满周琳的整个小穴洞,口中也「啊……」的叫出。张珊珊看着李鸣鸡巴在周琳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每次都会让两边的阴唇翻开闭合,内心更加激动,丝袜和内裤中的手指动得更加快速,双腿开始夹的紧紧的。 换了个动作的李鸣终于可以继续在张珊珊的丝袜腿上抚摸,轻轻的分开,代替她的手伸进丝袜和内裤中在阴蒂和阴唇上揉摸起来。 张珊珊捂着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李鸣把出周琳小穴里的鸡巴,稍微起身一点,拉开张珊珊捂嘴的手,龟头插进她的嘴里几下,又继续插回周琳小穴中。 这样连续往复好几次,累得李鸣满头大汗。李鸣拉起张珊珊的一个手指,抚摸在周琳的屁眼上,然后慢慢插入进去,周琳突然感觉痛并快乐,不住的拍打着地板。 这样没刺激周琳一会,就让李鸣感觉鸡巴被夹紧,感觉抽出来,一个淫液喷射出来,「哗哗哗」的滴在地板上,李鸣拿起盆中的毛巾就垫上,才让水声变小,周琳虽然瘫软,但依旧费力的从床下钻出,对着李鸣怒目而视,嘴里嘟哝着,李鸣把周琳抱在自己身上,双腿缠着自己的腰,鸡巴不自觉的就插进周琳的小穴洞中,周琳虽然舒服,但已经瘫软无力。 李鸣在周琳耳边轻轻说:「宝贝,刺激吗?」 周琳听到,无力的在李鸣背上拍打一下,没有说话。 这时,李鸣悄悄给张珊珊示意,然后就抱着周琳走出房间,走动时,鸡巴会轻轻的在小穴洞里蠕动,舒服的周琳又开始轻轻「嗯哼……」起来,回到周琳房间,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周琳自然也放声大叫,这晚又让周琳不知高潮了几次……
岁月不饶人,萧真人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带着弟子搜了半天的山后, 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吸呼也有急喘了。跟在其身边的柳如雪见状,甚是心疼,硬行拉着他坐下来竭息,温柔地为萧真人抹汗,并且着令其他『天玑宫』弟子也一齐坐下来休息。 萧真人与雪姨的婚事,在『青云门』内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一个鳏夫,一个寡妇,两人结为莲理简直是完美,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来。『天玑宫』中不少弟子早就希望萧真人能续弦,无子无女的他,老来有个照应也好,雪姨无论从哪方面来都合适,不少聪明弟子都提前叫『师婶』了。 众人坐落之后,萧真人叹息说道:「真的老了……」说着,又拿起葫芦欲饮酒。 雪姨一把将葫芦夺过来,将里面的酒全部倒掉,嗔怒道:「什么老了,是你长年饮酒弄坏了身体而已。你看下掌门师兄,他年纪比你大,身体健康却远胜于你,不正是因为他懂得养生。从今天起,你要戒酒,然后找百草姐姐开点养生配方,保养身材。」 雪姨这一翻话,得到很多的『天玑宫』弟子同意,一些与萧真人同辈的老人也加入相劝行列中。萧真人呵呵一笑,借火把看着雪姨一脸的担心:「听你的,听你的……」他也觉得自己确实也应该改一下了,以前自己孤家寡人无所谓,现在自己有妻有后,确实要学会爱惜身体才行。 此时,众人也劝萧真人回去休息了,夏则夷被高达一剑重创,大家人多势众,谅他也造不出什么麻烦。当下都快到子时了,萧真人就算不爱惜自己,也爱惜下未来媳妇是不,你俩回『天玑宫』休息吧。 萧真人看着雪姨红润脸色,额堂上生出不少汗珠,想到她有孕在身,无怨无悔地跟着自己,心疼不已,交代众人几句,带着雪姨便回『天玑宫』去,『天玑宫』一众弟子门人皆点头应是,同时也让几名体力跟不上弟子,跟随其回去。 萧真人带着雪姨与几名弟子,一路上有讲有笑很快就回到『天玑宫』,与众人分别后,雪姨与萧真人手牵着手赶回他们的小回合院,远远却见到有一道白衣倩影在庭院外来来回回走动,一看到他俩回来立刻迎上前来。 萧真人与雪姨奇怪,半夜三更怎么会有人在院转,待走近一看更是惊讶不已,来人竟是玉书师弟的妻子苏茹。雪姨有些不解说道:「是苏小妹啊!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茹脸露难色,看了雪姨,又看了萧真人,沉默许久,深吸一口气,像鼓足勇气般说道:「萧师兄,小妹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是关于日间大闹『论剑大会』 的凶徒的。」 萧真人神情激动,一把抓着苏茹的手追问:「什么,弟妹,你知道什么?」 雪姨一把打开他的手,有些不悦说道:「这么冲动干什么,你弄痛苏小妹啦。」 萧真人见到雪姨脸色不悦,尴尬地一笑,知道雪姨在吃醋了,苏茹乃玉书师弟的妻子,自己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可看雪姨吃醋的样子,心里却是有一种开心的感觉。 苏茹看了一下萧真人与雪姨,浅浅一笑:「雪姐姐,没事的,萧师兄功力收发自如,不会弄伤小妹的。」 雪姨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小蹄子,找打是吧!有话快说。」 苏茹鼓足勇气说道:「萧师兄,你能不能向小妹保证,你不会对任何人说是小妹告之你线索的,不然小妹就无法再呆在『青云门』了。」 「这个?」萧真人与雪姨对望一眼,苏茹这样说,难不成是做了什么有违青云门规之事,但还是夏则夷的线索的重要性压倒一切:「说吧!只要不是什么有违侠义之事,我可以保证不对外人说起来。」 「这件事我本想跟相公说的,可你们也知道他的认真的脾性,我要是跟他说了。他恐怕真的会将我赶回娘家,成亲三年多了,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能待在他身边,小妹真的不想离开他。」 雪姨见苏茹说得认真,也抛去无谓的醋意,安慰说道:「放心,苏小妹。你的事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我一定不会逸才对外说的。」 「谢谢,雪姐姐……」苏茹得到了两人,勇气更足:「事情是这样的,在前几天我曾经误闯进了青云门的禁地『封剑台』,曾在里面看到一个背着一把弓陌生男子在里面出现过,看到他在禁地里烤着山鸡来吃。那时我误入禁地,只道他是门内犯错的弟子林动,不敢声张,后来小妹看到林动后方知他不是,却也没有多心,以为是其他人,现在看来是应该他了。」 「禁地『封剑台』,背着一把弓,应该是他了,原来他躲在这个地方,难怪找不到他。不行,我得立刻到禁地搜查。」萧真人一拍大腿,心急的他转身就往外走,向晖一事乃他今生最大的心结,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身边所有的亲人。 「逸才,你等等我,别这么冲动?」雪姨心急地追上去,她对萧真人的武功有绝对信心,再者夏则夷还有伤在身,只是夏则夷有没有同伙在,她跟过去也好有个照应,再者她也真的放心不下,她是真心对萧真人的。 苏茹在背后大叫:「萧师兄,千万别说是小妹说的,千万要小妹保密啊!雪姐姐,小妹的幸福就拜托你了。」 「放心啦,姐姐不是多舌之人!」雪姨头也不回,紧紧在萧真人后面,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苏茹的视线中。 「哼!」看到两人远去后,苏茹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转身走回小庭院里,将大门紧紧关上,以免再有其他人来打扰。 ……………… ……………… ……………… 大门一关上,苏茹快步赶到客厅外面,还没走到便听到里面传出来阵阵女人淫荡浪叫声与男人低沉粗重喘息之声,她全身一阵火热,轻轻地将窗户拉开出一道小缝,一下子就里面熊熊春意吸引眼睛。 客厅里面,先前还在玩着前后两穴双插的三人,已改变了姿势,玩起了一个高难动作起来,看得苏茹称赞连连。只见高达与林动对面而站,各抱着水月真人上下身,将其悬于空中。 林动的双手水月真人腋下穿过把玩那双硕大的双乳,使劲将水月真人玉首往小腹上靠,几乎形成一个直角,使其的视线直直往前不能离开。而是高达双手托着美人丰满的玉臀,将玉胯高高抬起来,驴根一般的肉棒,正疯狂地在这个小穴里抽插,淫水飞溅,胯间的阴毛全部打湿。 水月真人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疯狂激烈的作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好象沉浸在如浪潮一样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 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 「萧师兄……你的好大啊……啊啊……捅进师妹的心窝里了……」水月真人的玉首被固定不能转动,只能将那胯间那羞人情景全部看下来。平时那个小心翼翼爱惜的地方,现在却被一根丑陋如驴根般的肉棒毫不爱惜地抽插,每一次都将大小阴唇全部带出来,再一股脑地全部捣进去。 刚开始,水月真人在昏乱中还本能感到羞耻,还数次闭上眼睛不去看,下体的小穴不断传来酸爽入骨的快感,每一下深处的花心被驴根触及,仿佛要将她炙伤般,爽得她哇哇乱:「萧师兄……好舒服啊……舒服啊……嗯……啊啊……再用力一点……」 睁开双目,心境再也不同,那驴根抽插再也不感得害羞,反而有一种渴望自己小穴被它狠狠对待,异样的心理刺激与身心的快感,使得她越希望对方能更用力,更快,更重的抽插,不停去触及那个柔软的花心,一双修长美腿情不自禁地紧紧盘在高达腰间。 「啊啊……又顶到了……顶着那里别动啊……啊啊……进去了……」巨大龟头再一次触及花心,爽得水月真人的十只如卷葱般脚趾向外翻,湿漉漉的玉胯向上突起着,努力地将纷红的阴唇大大分开,使得高达的大肉棒进入得更深,在『啊』一声浪叫中,大龟头突入子宫之中。 「哦……好历害……阿月……你小穴会动,太用力了……用力夹……夹我的肉棒……啊……我的肉棒……好……好爽……啊……。要来了……」进入子宫后,四周嫩肉不停压逼过来,高达一阵疯狂的猛顶,大肉棒往穴内深处插去,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入水月真人的子宫。 「萧师兄……又射进来了……师妹,好爽……好舒服啊……一定会怀上的啊……」阳精直接射入子宫,爽的水月真人花心大开也洩了出来,激动地一个鲤鱼打挺,摆脱林动的环抱,挺身而起一把紧紧搂入高达的脖子挂在其身上,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粗浊的呼吸在客厅之中。 「到我了……」看到高达射精后,林动气喘如牛,一把将水月真人高达的怀内夺过来,身子一转将这具如天人般胴体放在桌子之上,一双大手已经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玉乳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 「萧哥哥,……你好像个孩子啊……」水月真人正在享受与『情人』欢爱的温存,被人打断正是恼怒,可一看到年轻的『萧真人』就软下来。 再者林动调情不错,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水月真人全身,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不要啊……别这样……嗯……」 林动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抚摸着一生难遇的『白虎』的光滑,摸在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因刚刚高达的巨物抽插微微敞开着,林动手分开阴唇,大拇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而两只食指与中指则插进小穴里扣挖。 「哎呀……不要……啊……要流出来了……萧师兄射进去的……流出来……」水月真人次受到刺激,只觉得被阳精灌满的小穴,不断有东西流出来,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林动与高达两人的阳精仍在林动扣挖之下,流得满桌子都是。 「阿月……别怕……我们会将你的小穴灌得满满的……」玩弄一会儿,林动因先前射过精变软的大肉棒再次硬如铁了,他抓起水月真人一只雪白修长的玉足,一边把玩着,那感觉有如丝绸一般柔软,一边大肉棒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水月真人的小穴。 「啊……哎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在个头上也比不上高达那根驴物,可是它对水月真人而言,却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它是自己的生命中的第一根肉棒,光这个感受就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刺激,再者此回林动要比刚才粗长很多。 「萧哥哥……好粗啊……好历害啊……」水月真人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咕唧……咕唧……」她的小穴里的两个男人射了太多的阳精进去,小穴又很紧,林动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 林动的肉棒几乎每下都插到了水月真人小穴最深处,每一下抽插,水月真人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林动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他的阴囊在猛烈的抽插之中,不停打在水月真人的玉臀之上,「啪啪" 直响。这根肉棒给水月真人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与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神色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这个小穴实在太紧了,跟处女差不多,勒得我有些发疼了……」林动一口气干了两百多下,水月真人的处女小穴实在太紧了,纵然给高达这样巨物扩大,在其惊人的弹性作用下,很快又紧窄起来,林动这么一翻狂抽猛插是尽兴了,却把龟头磨得有些疼。 「啊……哦……哎呦……师妹……就是处女啊……都给你夺走了……嗯……嗯……」水月真人双颊绯红嗔骂道,一条玉腿主动搁在林动肩头,另一条玉腿则用力盘在林动的腰间,伴随着抽送来回晃动,一对丰满的玉乳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处女?怎么可能?」林动只道自己操的是『公孙月』,加之叫对方做『阿月』,对方也答应。(水月真人的名字也有一个月字,『阿月』也确实是萧真人在其年轻对她,以长辈身份对晚辈的称呼!)压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的一插,夺走江湖上无数男人发梦都得到的东西,听闻『公孙月』说自己是处女,呵呵一笑,继续埋头苦干。 虽说不相信『公孙月』是处女,可她的小穴抽起来实在太爽了,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玉液与阳精随着肉棒的拔出,顺着玉股沟流到了桌子上,已湿了一片,实在太爽了。 在林动的猛干下,水月真人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肉棒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林动又快速干了几十下,把水月真人玉腿放下,肉棒拔了出来,水月真人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 林动拍了一下水月真人的玉臀:「阿月,放心,我才舍不得呢?趴下。」 「这个姿势好羞人啊……」水月真人娇羞难忍,她知道『萧哥哥』想要什么姿势,刚刚才尝试过,羞得她头都抬不起来,还是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的玉臀高高跷起来,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至美的曲线,股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更是诱人犯罪。 林动把水月真人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水月真人的腰,「扑哧」 一声就插了进去。「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月真人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林动手伸到水月真人身下,握住水月真人的玉乳,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水月真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啊……好美……好……好爽……阳物……好大……好粗……恩……恩……萧哥哥……用力……用力干……」 旁边竭息的高达听着水月真人的浪叫,胯下的肉棒再次抬起头来,他看着水月真人的小嘴浪叫不停,忍不住走到上前来,将巨大的肉棒在其面前晃动几下。 情动难禁的水月真人没有多想,张开的小嘴将其含进去,使得高达立刻温柔抽插起来。 在两师兄弟一前一后,狂乱却又不失温柔的抽插中,水月真人快感不断攀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沉沦迷失在欲海之中。而林动也在水月真人的一次高潮之中,在小穴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水月真人身体里。 宣泄完之后,林动身子一阵无力向后一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而水月真人也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任由高达抽送着她的小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肿起的阴唇间缓缓流出。 高达看到林动完事后,从水月真人小嘴抽出来湿答答的大肉棒,插着美人的小嘴视觉虽爽,可那有插在小穴里,享受着嫩肉收勒与花心的柔软,再在里面狠狠发射来爽,将美女翻个身子,再一次进入其身体之中。 水月真人始终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处女,纵然拥有『纯阴体质』与一身上乘的功力修为,也经不起两个精力旺盛的猛男将两个时辰的操弄,大肉棒捅进花心之中酸爽无比,却很想找张床躺下:「抱师妹回床去,好吗?……啊啊……求求你了……」 「好的……」高达将水月真人抱起来,让其双脚盘着腰间,下巴枕在肩膀上。 大肉棒仍插在柔软的小穴中,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挺干着,这种边走边插穴的淫行,直把水月真人爽得哇哇乱叫,中途又高潮一两次,林动见状也跟在身后,凑首过去跟水月真人湿吻,三人缓慢地离开了客厅。 苏茹躲在暗处看着三人紧贴在一起进入的高达房间,方从暗处走出来,连忙冲进客厅里,将三人乱丢的衣物悉数收拾起来,同时拿水月真人的素白色的肚兜将地上与桌子上湿答答玉液全部抹干,看着上面肚兜上污绩中夹杂着片片粉红,冷笑一声:「有了这个东西,不怕你,不就犯!」 在确定客厅收拾干净,没有半点异味,确定不会有其他人看出端倪后,苏茹方慢慢退出客厅,再往高达的房间而去。她实在太高兴了,原本计划中很难搞掂的水月真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机会,看来上天也希望她与天哥哥早日重逢啊。 来到高达房间外面,苏茹发现房门并没有关上,轻轻再推开半条缝,只见里刚刚她强奸高达的床上,水月真人跪趴床上,歪着脸埋首在枕头之中,像母狗一样高高跷起玉臀,小嘴不断地轻哼着。 而在她的玉背上林动的身子紧紧在上,身子尽量向前趴,巨大的肉棒几乎以直角抽插着水月真人的菊穴之中;而高达向后仰着身子,将下身向前凑,驴根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之中,配合林动进行抽插,一进一出,每一下都将水月真人每个洞填得满满的。 水月真人两个肉洞承受着两根大肉棒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击,全身酥麻,菊穴与小穴的深处又痒又酸麻不时的传遍全身每一处地方,也不断的收缩,淫水不断的涌出水月真人兴奋的大声呻吟,却惹得两个男人更加凶猛的对待。 「啊……。萧哥哥……萧师兄!两位好相公……太美了……你们的……阳物……好粗……好热。……啊……用力干……干……师妹的菊穴和小穴……这两个洞好爽……好……好师兄……你们太会干了……师妹以后都让你们……干……两个穴……啊……不行了……师妹要洩了……啊……啊……」 「……这两小子有一套么,这么娴熟的样子,一定一起干过不少女人。」苏茹在门外看到他们配合这么合拍,如果一起操自己绝对肯很爽,一想到这里全身一阵燥热,有点跃跃如试。可她为了计划,只好强按下这个念头,关上房门,眼不见心为静。 ………………  ………………  ……………… 『喔喔……』一阵鸡呜之声,将美梦中的水月真人叫醒过来,这一觉她睡得非常香,也非常之舒服,另外还十分之羞人,因为她居然梦到自己与萧师哥做出那种羞人的事,小穴与菊穴都未能幸免,虽说羞人,但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人心醉。 正如当下,小穴与菊穴里被两根炙热巨大填满一般,每一下呼吸,两个洞穴的嫩肉就会蠕动一下,与其进行磨擦,如触电般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大啊……好烫……」 「?!」随即水月真人发现有些不对,这个不是梦么? 为什么有这么真实的感觉,而且自己好像被两个肉体紧紧挤压着,大惊之下,猛地一睁开眼。 「…………」 「………… …………」 「………… ………… …………」 「啊啊……你们这两个畜生,本真人要杀了你们……」 「这怎么事?我的鸡巴怎么插在水月师叔的小穴里啦……」 「天啊!我才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肉棒怎么插在师叔的菊穴了……啊……水月师叔……冷静下……要折断了……」 「呜呜……你们两个畜生,快把你们的脏东西抽出来……啊……本真人要杀了你这两个畜生……呜呜……我已经没脸做人了……」 「师叔……对不起啊,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大师兄对你生出半点冒犯之心,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啊……别打啊……」 「师叔,别打啊……别冲动啊……别扣我的脸,怎么回事?我们的功力都提不起来啦……」 「你们两个畜生,给本真人下毒,迷奸长辈,还在装模作样……本真人一定要先杀你们了,然后再自杀……」 ………………  ………………  ……………… 『吱唔……』房门打开,苏茹一脸幸灾乐祸地走进来,看着房间里大床上浑身赤裸的两男一女纠缠斗殴的糗样子。 水月真人一手扯着高达的头发,不让其脱离;一手紧紧搂着林动的脖子,使劲地将其往怀里压,硕大的玉乳挤在其脸上,欲勒死对方,却因为提不起功力,以软女子之力压根奈何不了林动,反而成了一个让林动大吃豆腐的香艳举动。 「再大声一点,好让整个『青云门』的人都知道,江湖上有名的青云『冰霜美女』竟然在这里跟后辈苟合,还一次勾引两个,呵呵……真是淫荡之极啊!处女初夜就玩前后双插,前后花开,勾栏里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是你!」不速之客的叫声,使得大床上的三人回过神来,脸色惨白地望着闯进来的苏茹,如果在她身后跟着一大群人的话,他们三人真的可以当场自杀了,不论是水月真人,还是高林两人都没有任何脸面再活在世上,『青云门』也容不下他们。 高达看到苏茹只有一人,心里稍微平静下来,趁着没有水月真人的打扰,快速地将事情理梳理一翻,他只记得昨晚自己三人在渴酒解闷,然后是自己和林师弟相继不支喝醉了,难道是后来水月师叔也喝酒了,三人酒后乱性,干此等不伦之事? 在高达冷静思索事情时,水月真人也在梳理事情始末,以她的酒量是绝对不会喝醉的。再者昨晚高达与林动先后被自己喝得趴在桌子上醉得一塌糊涂,而且昨晚的事,她记得非常之清楚,是萧真人侵犯的自己,而且还是两个,这明显是自己中毒了。 被人暗算了,是高达?是林动?不大可能,如果是他俩其中一个,哪里肯让第二个男人占有自己,男人不都是一群占有欲极强的生物?以自己绝世姿色,哪一个男人不想将自己作为禁脔独自享用,可以肯定不是他俩干的。 那么,剩下的人就是?水月真人并不是笨,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只见她将房门紧紧关上,来到三人对面找了椅子缓缓坐下来,好一副看猴戏的样子,水月真人满肚的怒火:「是你干的好事?是你在酒里下药?」 苏茹娇笑道:「水月妹子,看你把姐姐说成什么人了?」 水月真人冷哼一声:「姐姐?你当得起么,我的年纪可你大多了。」 苏茹止住笑意道:「可我的辈份比你高,我可是你师兄玉书真人的妻子,照理你是该尊我一声师嫂的,我叫你一声妹子,合情合理啊!」 水月真人怒道:「废话少说,到底是不是在你搞的鬼,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哎哟,妹子,看你把姐姐说的,姐姐有这么不堪么?姐姐只是赶过来给萧师兄报信,结果看到你在这里借酒消愁,姐姐于心不忍,便想成人之美,好慰解妹子的苦恼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该死!」水月真人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身上没有半点内功,加之前后两穴被高林两师兄弟一夜操弄,现在又痛又肿,行动不便,她早扑上前将苏茹撕成碎片了。 「妹子是不是想杀了我,那你可真是没有良心啊!你可知道姐姐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昨晚若然不是我出面将萧师兄引开,萧师兄一定会发现你和两位师侄的风流韵事的,那么现在出现你面前的,就不止姐姐一人了。」 「萧师兄,他……昨晚就在外面……」水月真人不由悲从中来,她知道从此刻开始,她真的与萧师兄无缘,就算她功力恢复,暴起将房间里的三人全部杀掉,也改变不了她失贞不洁的事实,望着苏茹的眼神中透露出浓烈的杀意。 苏茹走上前来,审视着水月真人丰满的胴体,在其绝世美貌之下,她都忍不住有些心动:「好妹子,你知不知你有一身绝世好皮肉,多少男人为之疯狂,你却一再而,再而三地冷落它,让它接受不到男人的滋润,你可知道 它在恨你啊!」 水月真人举手拍开苏茹的手,怒目而视,她并不是什么冲动之辈,否则她也不可能纪年轻轻就做到了『摇光』一脉之主。 此刻,自己一身功力全无,想来定是苏茹暗中给自己下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此时跟她反目,身死是小,恐怕自己身后的清誉也会毁于一旦,死后也不得安宁,还是以静制动为好。 「真辣啊!难怪平生始终对你念念不忘!」苏茹冷冷一哼,转身回到椅子上去,她也怕水月真人突然发难,想起水月真人平时杀人的手段也是一阵害怕,纵然已经事先他们下了『十香软骨散』,还是跟她保持距离为妙,就算有突发情况,脱身也容易。 此时,高林两人再笨,也明白过来,当下的事情是苏茹师婶搞的鬼,可他们想不明白苏茹师婶为什么要会这样做?其中以高达最为惊讶,他不明白苏茹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给自己三人下药,促成当下这个乱局,对她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仅仅因为玉书真人喜欢的人,是水月师叔么?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水月真人经过短暂思考,心里已有方案,不管对方有什么要求先稳住,待这个尴尬羞人场景结束与自己一身功力后,定会要她好看,即使她到时宣扬自己与高林的事,有谁会相信,高林两个为了自身,定然不会承认,以自己以前一向冰冷的性格,又有谁会信? 苏茹用小手指着下巴,一脸可爱地说道:「想怎么样?只是想水月妹子与高师侄帮我办一件小事而已,真的是一件小事哟!至于是什么事?暂时还没有想好啦,能不能先行记住呢?」 水月真人冷冷地说道:「好!先记住……」 「痛快!」苏茹一脸得意之色,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肚兜来,上面满是污绩与片片红痕:「妹子,真如江湖上传闻般喜欢扑素的东西。这么朴素的肚兜,姐姐真的穿不来啊!」 「你敢,还给我?」水月真人看到这个肚兜暗叫不妙,再看到上面污绩与红痕,便知道那是她的初夜贞洁的证明,不但是用来证有她与人偷情有力证据,还对她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唉!妹子,不要这么冲动嘛!姐姐,只是见它这么脏了,怎么还配得起妹子冰清玉洁身子,妹子若还穿着它岂不是会污了其身。现在姐姐帮妹子拿去清洗,凉干之后自然归还妹子的。」 「你给我记住今天,此恨本真人记下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水月真人只得愤恨望着苏茹带着自己贞洁证明而走。 苏茹临跨出房门之际,回身对三人说道:「对了,忘记对诸位说了,你们只是中了『十香软骨散』,没有什么毒性,再休息半个时辰就能恢复了,只是在这段时间你们手软无力,可要小心了,别让其他人撞着哟!」 待苏茹离去后,三人本来就身中『十香软骨散』,经过这一翻拆腾,实在一丝力气也腾不出来,起身穿衣也做不到,只得继续趴在床上休息,水月真人思绪千转,滚烫的泪水不断自眼角处流下来。 「……」高达与林动相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双目紧闭,使尽吃奶力气让自己与水月师叔拉开距离,这样或许改变不了什么,可至少让他们心安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拥有『淫元』的高达率先在『淫元』作用下,从『十香别给大家穿起来。当为水月真人穿衣时,高达诚恳地说道:「水月师叔,我们自知罪该万死,可是为了师叔的清誉只有得罪了,请见谅!」 「哼……」水月真人知道当下萧真人等随时可能回来,尽快一点穿上衣服,这样才能不让外人知道此事,可她却无法接受高达再次触到自己身体,一咬牙将眼睛闭上,任由高达为自己穿衣。 为了大家穿上衣服后,高达又先后为林动与水月真人输气推拿,刺激人体穴道,加快药性消退,但他保了一点私心,先为林动恢复功力,最后才为水月师叔恢复功力,他真有点怕先为水月真人恢复功力,她会暴起杀人。 高达不怕死,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苏茹定是在昨晚自己前去拿酒时,在酒中下了药,自己却沉迷她的美色中丝毫不觉,导致水月师叔与自己跟林动发生了关系,处子之夜竟然被两个男人玩弄,这对水月师叔来说,绝对是一件今生挥之不去的恶梦,自己死有余辜! 可他不想林动陪自己死,林动是无辜的,苏茹的目标是自己与水月师叔,所以她想算计的人,肯定是自己与水月师叔,林动纯属是城门失火,映及池鱼啊! 无辜遭灾,再加上雪姨待自己亲子,对自己恩重如山,无论如何他也保下林动,保下雪姨的心头山体。 在水月真人恢复功力后,高达一下子跪在水月真人的面前,诚恳地说道: 「水月师叔,这一切都是弟子的错,苏茹师婶也是我引狼入室,才给了她可成之机,此事与林师弟无关的,要杀要剐,我一人全力担下,请师叔放过林师弟。」 说罢,猛地往地上磕头,磕得『咚咚』作响。 林动见状又气又恼,气的是到这个时候大师兄为什么依然为自己着想,恼的是自己先前竟因不是他的错,而生的气,若非如此,也不会发生今天之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才对。 他一把撞开高达,跪在水月真人面前,急道:「水月师叔,此事大师兄才是无辜的!若非弟子来找大师兄喝闷酒,又冲撞了水月师叔。岂会让奸人有机可趁,还做下这等的糊涂之事,该死的是我才对,请师叔饶过大师兄吧!」 「林师弟,你别胡言乱语,此事确实是我之过,是我引狼入室……」 「大师兄,我不用你替我顶罪,此事起因在我……」 「水月师叔,杀我吧……此事跟林师弟无关……」 「师叔,别听大师兄胡说,是我犯的错,该死的是我……」 「…………」 听着两师兄弟争着领罪受死,只为保下另一人。水月真人的心情莫名的心酸与凄凉,若从女性择偶的角度来看,此二子皆是上上之选,无论品质,相貌,前途都拥有让女子献身的本钱。 而自己与他俩师兄弟在辈份上来论,也只是他们的师姐,即使失身给他们一人,嫁给他,也不是一件不能让人接受的事。但现实却是这么的残酷,在阴谋诡计之下自己同时失身于他们两人,在记忆之中他们都夺走自己处女之地,自己该嫁给谁,嫁给谁,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前萧师兄。 「呵呵……你们都不该死,该死是我吧!」 高达与林动听到这话心里一沉,相视一眼皆发现对方的眼中坚决,双双向水月真人磕头:「对不起,水月师叔!错的是我们,是我们之过,是我们该死,希望水月师叔能好好活下去,」说罢,双双举掌便欲自盖天灵。 「哼……」却在此时,水月真人怒哼一声,一股冰霜寒意带着无穷无尽劲力直高林两人而去,将两人震飞出老远。她强忍着下身的肿痛站起来,凶狠地说道: 「谁准你们就这样死了,你们是该死,可你们得死在我手上,我手上!」 二十多年前,上代『摇光』一脉之主清静真人在河北沧洲游历时,路遇到一对夫妇被一群歹人恶徒追杀。夫妇两人身上血迹斑斑,身负重伤,却仍是死命护着他们所背着的一个木箱,而那群歹徒就看准这个弱点,招招向木箱身招呼。 那时清静真人虽说六十多岁了,性情却是嫉恶如仇,见此恶徒,怒从心来,一式『剑十』杀败所有歹徒,救下这对夫妇。无奈此时这对夫妇伤势太重,纵然华陀再世,已是无力回天。他们自知大限将至,便将事情来由,告之清静真人。 这对夫妇原是沧洲城里一个殷实富户,男的叫林平一,曾经在少林寺当过几年的俗家弟子,因为资质平平,早早就便回乡成家。几年前在沧洲地带出一群山贼,他学过一些粗浅功夫,便带领着百姓配合官府的行动,上山剿灭了这群山贼。 不想,当时山贼首领却在围剿中逃脱了,多年后此首领去而复返,在林平一领着十岁女儿林音回娘家时,带着一群歹徒半路伏击围杀。这些歹徒心狠手辣连他们的女儿都不肯放过,他们只好将女儿藏在木箱之中逃命。 林氏夫妇一路逃命,耗尽所有力气,被这群歹徒追上去,只道一家三口将命丧于此。庆幸苍天有眼,在危急关头遇上清静真人,在将女儿交代清静真人带回其家族之后,林氏夫妇两人相后咽气。 清静真人将那个小木箱打开,发现里面哭成泪的人女童早已昏迷,再出一剑了果所有歹徒的性命,对其救醒后说道:「小女娃,别哭。你父母的仇,贫道已经帮你报了,以后你就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子,平平安安渡过一生吧。」 谁知道,这名女童性情甚是倔强,在清静真人将其送回家族之后,她一直尾随着清静真人不放过,其家族中人也没有办法。清静真人便问其为什么,女童告诉她,她想学武功,要像清静真人一样,做一个仗剑天涯的女侠。 清静真人说道:「你父母之仇,贫道已经帮你报了,你无须再为此而苦恼。」 女童却告诉她,她要学武,并非是为了报仇,而是她在林氏家族待呆不下去。 她之父亲乃家族偏房独子,现在父母双亡,其家族中其他数房,无一不正想着如何谋她的财产,只是碍于清静真人在,父母头七未过,不敢动手。 如果清静真人离开后,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夺走她的一切,或者早早就将她嫁人,或者当成奴仆来对待。她一个幼资女童如何反抗,定时会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与其这样,不如跟随着清静真人上山学艺,纵使生活清苦,也好过在家族中受尽欺宁。 清静真人大为震惊地看着此女的早熟,她完全想不到一个十岁女童,居然能将人情冷暖看得这么透彻。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过失,她确实也看出林氏家族中人对此女童并不在乎,只是她没有将事情想到这么坏而已。 于是,清静真人便收下女童林音为其关门弟子,将带上『青云山』,事实也证明,林氏一族的人巴不得此女童跟着其父母一起死掉,对于清静真人要带走她一事,也没有反对,着实让清静真人大为凉心。 可是多年后,清静真人还是非常感激林氏一族的绝情无义的,要不是如此,她岂会收到一位如此杰出弟子,天生拥有『纯阴体质』,在修练『娲皇靖灵功』 上日进千里,年纪纪便拥有一身近乎自己的内功,再者她为人处事干练,足堪挑下『摇光』一脉的重任。 没错,此女便是水月真人,上代『摇光』一脉清静真人的关门弟子,上一代『青云门』最杰出的弟子之一。拥有如此多的光环与成就加身,清静真人终是含笑离世,可是在她的内心之中却是有一丝对不起水月真人,她杀了那群山贼,让水月无法手刃杀父仇人,或者这个原因造就她的偏激虐杀。 水月真人贵为『青云门』摇光一脉之主,在江湖上却还有一个称号『血手冰姬』,她年轻时闯荡江湖,性烈如火,那些穷凶极恶歹徒遇着她,情愿自杀,也不想落在她手上,落在她手上会死得很惨,很惨! ……………… ……………… ……………… 水月真人杀人的手段有多惨,高达长年跟着路雪混在一起,耳染目薰之下,自是最清楚不过,像当日候氏三兄弟那样被『凌迟』『割喉』『刺心』已经是很仁慈的死法。据路雪说水月真人曾经过她们说过,一种极其惨忍的杀人手法,那时当场吓得路雪几天睡不着,打死也不肯跟高达说。 那时高达不以为然,大家都是同门水月师叔杀人手段再残忍,也不会用到同门身上来。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一天。事情过了五天,水月师叔愤恨离去时,留下的那一句话依是缠绕在心头:「你们的命是我的,要杀也是本真人亲手杀,你们好好留着狗命,等着!」 这样一句话,这几天以来一直在高林两人耳边响过不停,吓得高达与林动一直老老实实躲在各自房间不敢外出。生怕一出门,就引起水月师叔的不满,然后水月师叔带着一大群师叔伯们杀上门来,诛杀这两个犯上逆伦的弟子。 可是五天过去了,事态却是出奇之平静,水月师叔既然没有杀上门来虐杀他俩,也没有到处声张,搞得他们身败名裂。有过不少这方面经验的高达稍稍心安不少,水月师叔纵然性情狠辣,却仍是女儿之家,对于声誉一事还是看重的,将来等她气消了,再真诚补偿,或许事还有回转的余地。 为此应证猜想,高达还多次趁着路雪过来看望自己时候,旁敲侧听地打探了不少关于水月师叔的情况。路雪不清楚个中缘由,只道是高达也在担心师尊对他看法,为他俩的事担心,高兴之下巨细无遗地将一切告之。 这几天水月真人除了在静室之中闭关两天,其他时间跟往常无异。一如既往地打理『摇光』一脉事务,指导弟子的学业,安排得力弟子跟着萧真人加强力度搜山,据说萧真人在禁地『封剑台』发现了夏则夷踪迹,『七脉』搜山的力度更之大了,偏偏就是找不到。 在几日前『摇光宫』发生一起偷窍事件,偷了不少衣服和药物,众人猜测是夏则夷干的,可是又找不他,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一众长老对此头疼不已,水月师叔自然也不例外,与弟子们相处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同时路雪还要陪伴其姐,路雨在『论剑大会』上被夏则夷羞辱,导致在众多师兄弟们面前光着下身。如此大辱,换着寻常女子估计不是自杀或出家了。幸好路雨是江湖女子,性子比平常女子要坚强,又有七脉长老严令门人不准谈论此事。 在妹妹与师尊的安慰,几天下来,路雨的心情好上不少,已经开始与妹妹一起练剑,并且发誓此仇一定要仇,誓杀夏则夷不可。因而从路雪处了解到水月师叔事不多,但可以肯定水月师叔现在已经很冷静了。 看来水月师叔暂时不会找自己的麻烦,高达也趁着机会想弄清楚苏茹到底想干什么?自己与她有奸情在,如果她想自己帮她做事,只要不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没有理由不会不帮她,而她偏偏连水月师叔也要加害。 如此一来,高达再联想起第一次遇到她是在禁地之中,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就是怀着不轧目的,自己那么容易在禁地中把她强奸也说得通了!为什么自己却是精虫上脑,只想着她的美色,当时没有发现不妥,弄到现在完全落进她的陷阱而不知。 「可恨!苏茹,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高达一想到这里,只恨得咬牙切齿,如果有什么阴谋诡计冲着他来。他没有任何意见,可苏茹不该对他身边的人动手,尤其是还动水月师叔与林动,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怀着这个想法,高达在五天之内首度踏出『天玑宫』,他要去找苏茹问个明白? ………………  ………………  ……………… 当高达来到『天权宫』门外时,他却犯难了。苏茹怎么说也是玉书师叔的妻子,自己一个男人难道就这样直言进去见她?只怕到时自己尚未见到她,恐怕就已经被一群『天权』弟子所围殴了,甚至还会惊动到玉书师叔。 那个时候自己该怎么说,直言苏茹的阴谋?那时就算揭穿苏茹了,自己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会累得水月师叔与林动跟着自己声名扫地,搞不好还会自杀保全清白,那样自己就真的害了他们,这不是他想要的! 就此退去,却又甚是不甘,正当高达进退两难之际。忽然一阵破风之声响起来,高达抬头一看,一封飞信破空而至,连忙伸手将其接下来,只感手腕上传来一阵震感,力度之强出乎意料,却又甚是熟悉。 「是他,夏则夷?」练成了『天地藏玄』后,高达对真气属性与特性有着极其灵敏的感觉。每一个人真气不尽相同,各有各的特点,现在他只要接触过一次,就能从真气之中认出对方是谁,甚至还能意识之中构筑其招式。 高达中了夏则夷一记气箭,早已将真气属性记下,现在的飞信上残存的气劲甚少,还经历了隐藏伪装,可他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其来,这使得高达再次吃惊不已,急忙折开飞信。 飞信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绢绢字体写着『午时,封剑台一叙!』这个字迹明显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再闻到纸条上残留脂粉味,几可断定此信出自苏茹之手,难道她与夏则夷有勾结? 高达的脑子一阵混乱,很快却又如灵光一闪,将所有事情联接起来一想。没错,只是这样才能解释一切,才能解释夏则夷为什么选中六脉长老不在时,才大闹『论剑大会』;才解释他为何能在七脉如此严密搜山下,仍是抓不到他,唯一解释就是他有熟人在『青云门』之内,这个人就苏茹。 苏茹乃玉书师叔的家眷,七脉弟子虽然努力搜山,任谁却也是想不到他被苏茹收藏着,从苏茹淫贱行径来看,难保两人早有奸情,现在夏则夷估计就躲在她的闺房之中,正在作苟合之事。 『可恶!大家正在千辛万苦寻找,却想不到有人包藏祸心。』高达望了『天权宫』一眼,愤恨地转身离去,当下已无需再进『天权宫』找苏茹,且看午时『封剑台』,她有什么阴谋!手一搓,飞信在其手中立刻化成粉沫,随风飞散。 ……………… ……………… ……………… 中午时分,高达找了借口骗过了萧真人与雪姨,独自一人前去赴约。 在连续五天搜山的大动作,夏则夷的踪迹仍无,不少人认为对方可能逃离了青云山,因而搜山行动也停止了,只是各脉派出精锐弟子无规律巡山以防万一,使得高达一路无阻,直接来到了『封剑台』之外。 想不到的是,在高达到达前已经有人早一步来到『封剑台』,风声之中,高达依稀就听到一把女子之声,『记住,你以后一切都要听到我的……你是我的第一……事成后,我们……』 一把男声有些急促与激动,话不成声:「师叔,不,师姐……我们真……可以的……」 「这声音是水月师叔与林动师弟?难道苏茹是约了我们大家一起前来赴约?」 高达认出这把女声的主人,心中一阵火热,加快脚步赶过去。 「是谁?」高达急奔过去,动作一大,自然也让对方发现了,水月真人神色一冷,肃杀之意笼罩四面八方,全神戒备注视着来者,发现来人是高达后,一身杀气方慢慢淡下去。 「是我,水月师叔……」高达在此刻只觉得一股有如实质的杀气顶在胸前,大气都不如喘一下,生怕惹起其不快,直至杀意消去后,方敢向林动打招呼: 「水月师叔,林师弟你们也收到苏茹的飞信了?」 「是的,大师兄!」林动面对高达的热情却是低下头去,似是不敢面对高达,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之色,语气也有些生硬。 「水月师叔,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说。」高达没有发现林动的不妥之处,他心急着想将自己猜想告之水月真人。 「很好!人都到齐啦!」正在高达想欲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时,苏茹的声音从三人身后响起,三人转身过去。只见苏茹一袭白衣,脸上带着浅浅笑容,从树林中走出来,像是在野外踏青般,全然找不到半点紧张感。 水月真人一看到苏茹,脸上的肌肉抽动数下,大步朝着她走过去:「呵呵……居然敢一个人赴约,真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足下所过之处,花草碎石皆伏上一层白霜,杀意凛凛。 苏茹感受到水月真人这股实质的杀意,脸上的肌肤感受着迎面而来霜气阵阵发痛,心跳莫名加速。知道对方的『娲皇靖灵功』催至一个巅峰极限之境,一出手必是雷霆万钓的一击,不敢大意急忙运功全身。纵然如此,两者之间差距仍是天壤之别。 高达叫道:「水月师叔,冷静!她敢一个人前来,必有所持。」看到苏茹经受不住水月师叔的杀意,小步后退,脸上故作镇静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了一丝不忍,出言阻止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闻言,脚步一止,一双俏目含杀注视着苏茹,不发一语,静待其之说辞,若有不如意,手下不容情。强大的压迫感没有再进逼,苏茹连退数步,方有喘息之机:「妹子,好大杀气啊!是不是想着在这里把姐姐杀了,然后随便一埋,就以为能掩盖你们犯下的不伦之事?」 「哦!」水月真人冷哼一声:「原来有帮凶啊,哪有又如何,你是不是要说本真人现在要敢杀你,你的帮凶就会到处宣扬啊。不怕实话告诉你,本真人平生最恨被人要挟。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与我之间的仇,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高达生怕水月真人怒气过盛,不顾一切地出手杀人,急忙抢过话头道:「师婶,我们敬重是长辈,就算没有交情,也有一份香火之情,您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您非要这样害我们?」 苏茹感激地望了高达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担心她,心想这小子还点良心,便顺着台阶而落:「我要救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人,若非被逼无奈,也不会出此下策。」 「救人?呵呵……」水月真人冷笑几声,其含义不言自明,就是我连你要救你的人也一起杀。 苏茹转对水月真人,语气姿态放低:「姐姐,我知道你在恨妹妹。可你有想过,此事只要我不说,你们不说,这个世上又有谁知道呢?你依然是大家心目中那个冰清玉洁的青云长老,你依然能过想过的日子,何必走至极端。」 「极端?哈哈,本真人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极端……」水月真人冷喝一声,气劲急扫,满天的霜气竟化作一把冰刃,直逼苏茹咽喉而去。 「师叔,不可啊!」高达惊呼一声,本能地想出手阻止水月真人,却在这一瞬之间,在他的第六感之中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其微弱的杀意,纵然对方极力隐藏,他仍能觉得到似曾相识,一转首望向远处树林,却又什么也没发现。 「你真的,要杀我吗?我死了,你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苏茹抽身飞退,避开这夺命的一剑,恨恨地注视着水月真人,这个美丽的女人比传闻中更难应付,可却隐隐觉得对方似乎不想杀自己,事情似是可为。 这时林动也上前拦住水月真人,他说道:「水月师叔,请冷静了,为这种无耻之人,不值得弄脏你的手。」紧紧地挡在水月,又对苏茹怒道:「有话就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茹见到水月真人仍是盛怒不止,却就是偏偏不越过林动,心如明镜的她,立刻明白这是何原因,心里冷哼一声;『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吗?』 但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咽下这口恶气说道:「我只是想救出一个关在『青云门』后山『冰火洞』里的一个朋友,我只求这个,我对『青云门』一点恶意也没有?」 高达也想起初次遇到苏茹时,曾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当时他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她所做一切也便合情合理,可他仍是有些不解:「『冰火洞』已经好几年没有关过人了,而且也没有弟子去那里送饭了,你的朋友大概已经去世了。」 苏茹急道:「他绝对没有死,一定没有死,我一直相信他还活着。可是我打不开那『冰火洞』那扇机关石门,」 水月真人却说道:「淫娃荡妇,原来你是找他,难怪会此等下流行径,本真人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他死了。」 林动与高达一愕,听水月师叔的口气,这几年里『冰火洞』还真关了人,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啊。水月真人见高林两人向自己投来疑问目光,也有心刺激苏茹便说道:「十年前的『妖极宗』的军师『性寅』和尚,你们可听闻过?」 高达奇道:「『性寅』,谁啊!」 林动对江湖见闻甚广,想了下说道:「难道十年前『妖极宗』的第二任宗主『性寅』和尚,传言中列天邪被『霸刀』黄宇在『霓裳宫』前一刀斩杀后,残余党羽在其军师『性寅』领导下重新聚集一起,仍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后来被春秋师叔率领武林群雄所灭,性寅拼死逃脱,此后亡命江湖五年之久,终被春秋师叔击毙于华山。」 「说得不错,只是有点不对,那个『性寅』并没有被春秋师兄击杀,而是他用一份『妖极宗』作恶数年间所掠得财富为代价力求不死,春秋师兄收下这份财富,对外宣称将其击杀,实则是打断了他双腿与一只手,带回后山『冰火洞』里秘密关押。」 高达恍然大悟:「原来是秘密关押,难怪我们不知道啦。」 苏茹嘲笑一声:「想不到堂堂的『青云门』也会收受钱财,干起黑吃黑的行径来。」 水月真人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春秋师兄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他岂会容忍有这种影响『青云门』声誉的事存在,他明面没有杀『性寅』,实际上他早在每日的饭菜做了手脚。」 高达心里有些东西破碎,有些不相信地说道:「春秋师叔,下药药死了他?」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师兄才不会这么蠢,他只是向百草师姐要一份食材相忌的方子,每日做了一些相忌的饭菜给他吃,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无痛苦地死去,之后我们就关上了机关石门,现在里面恐怕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 高达叹息一口气,觉得春秋师叔手段有些不光彩,可『性寅』和尚在江湖上作恶害人也不是善类,这样的结果也未尝不是好事,便对苏茹说道:「师婶,你也听到了你的朋友死了,收手吧!」 「天哥哥的本事,你们岂会知道,他还活得好好的。」苏茹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是仍作一副忧伤之色,摇摇头说道:「就算如此,生人要见人,死也要见尸,我也要让他的骇骨得到安息。」 水月神色一冷:「既然如此,你就安心上路吧。」 苏茹脸色一惊:「你还想杀我,你就不怕你们的事泄露出去吗?」 水月不屑道:「泄露出去?谁信你啊?」 苏茹说道:「我有证据!」 「呵呵,看来你不知前段时间『摇光宫』发生盗窃事件吧。一些衣服与药物被人偷了,被有心人故意利用也不是什么奇事。就算你张扬出去,我想外面的人信的永远是我。你可知道本真人为何有这么好心忍你这么久,就是为了弄清你目的是什么!现在既然清楚了,就没必要留你了。」 水月真人腰间的『龙泉剑』出剑,遥指着苏茹,林动也则饶到苏茹的身后,形成两面围杀之势。苏茹脸色一变,想不到水月真人心思如此之可怕,在事发后立即回去制造一起盗窃案,这样一来手中那件肚兜就成了一件贼赃。 即使向世人公布此事,水月真人也将此事说成有心人栽赃,以她『青云门』 长老的身份和势力,大家也只会相信她。再者高达与林动也会极力否认,到时更加没有人信了,如此一来水月真人当真一点也不惧自己,即说明她真的可以随时杀了自己。 水月真人见苏茹脸上露出害怕之色,直觉出了一口恶气,一步步逼过去: 「怕了?你放心,本真人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 「哈哈……这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只这个手段吗??@#¥% ……」若非自己还有后着,今日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苏茹嘴里突然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高达听在耳中却感一阵熟悉之感。 「不对……」水月真人忽然觉得小腹处一股燥热升起来,一身真气竟然全然提不起来,脑海之中欲念丛生,记忆中与高林两人交欢的画面不断浮现,胯间的小穴内骚痒无比,内心忍不住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怎么可能,本真人什么时候中毒的。」 苏茹得意洋洋地说道:「呵呵,水月妹子,你可还记得前段时间与黄佑隆勾结一起欲挑动武林大乱的『潜欲』啊?」 高达也明白了苏茹的怪叫这么熟悉了,原来她用的是『潜欲』手段,愤怒地说道:「是『摄魂香』,师婶,难道你是『潜欲』中的人?」 苏茹摇摇头说道:「还是高师侄聪明啊,不,应该是高师侄被『潜欲』手段害了一次,记忆犹新啊?」 水月真人强压下体内的欲念,咬着牙说道:「『潜欲』的奸细,不能留!高达,林动给我杀了她,我就算死,也不能做出有害师门之事。」 「水月师叔……我……」谁知道,林动那边也不比水月真人好到哪里去,脸色通红,一双眼睛赤红,血丝满布,死死地盯着在场的两个女人,眼中充满了欲望,看来中毒的不止水月真人一个。 水月真人心里一惊,苏茹能自己下毒,自然能给另外两个男人下,不由双眼一酸,一行清泪流下来,自己今天又要被两个男人奸淫么。当她视线转向高达时,却意然高达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 苏茹也发现高达没有中毒,可她并没有多害怕,她知道高达舍不得杀自己,浅浅一笑:「我忘了,高师侄曾经中过大量『摄魂香』,经过解毒后,想来本身已经『摄魂香』有了抗药性。怎么,不动手么,你的师叔下令,要你杀掉我的。」 高达沉默无语,解『摄魂香』的土办法他有,只是他不敢用在水月师叔身上。 那样只会让水月师叔更加憎恨自己,同时也会让水月师叔更无顾忌击杀苏茹,她们两个人,无论是谁,他都不想其有事,但是他更不想养育自己的师门有事: 「师婶,你给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潜欲』之人。」 「如果我说有呢?」 「我只想听真话,别逼我。生一剑,死一剑,死生一剑!」 高达冰冷的语气,长剑出鞘时声音,使得苏茹只觉心头极震,一股庞大的杀气直逼而来。她知道高达是在认真的,自己的回答稍有让对方不满意,迎接自己便是致命的一剑,连忙收敛神色:「师婶不想骗你,师婶不是『潜欲』之人,也没有为『潜欲』做事!」 「哪你到底想干什么?」 「高师侄,我只是想救人,真的只是救人而已,请你想信我。若非『冰火洞』 那扇机关门需要至阳至柔两种功力,同时发功方能打开,我绝对不想伤害『青云门』任何人,尤其是你!」 高达看到苏茹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软:「为了一个不知生死的人,就这样害我们?很好,我答应帮你,但你必须保证事成之后,一定要将『摄魂香』的解药交出来。」 苏茹见目的达到,也不敢久留:「一言为定,明晚子时,我们在后山『冰火洞』见,事成之后解药双手奉上。」 水月真人看到苏茹离开,恨恨地对高达说道:「谁准你自作主张答应的,你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想再次奸淫我?」 高达急道:「不是的,我是为了师叔与师弟,我只想帮师叔要到解药而己。」 水月真人怒道:「本真人一身『纯阴之体』加之十层『娲皇靖灵功』,岂会害怕区区『春药』?」 高达摇摇头:「师叔有所不知,这个『摄魂香』并非简单的春药,它乃『潜欲』用来练制傀儡的歹毒之物,是以精神暗示配合药物来催动情欲,人若是强行忍受,反而会让药性更加之猛烈,必须要宣泄出来或者解药才解开……」 水月真人听着高达将『摄魂香』的来历与药效细细道来,越听越是心惊,若然『摄魂香』真像他所说的一般,自己不就跟柳如雪一般被淫毒入脑,日后定期发情,需要几个男人来满足,这样的结果,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 水月真人朝着林动大叫:「林动,过来,我要你……」 「师叔……我……」正在强忍着『摄魂香』带来的欲念的林动闻言,心里的一根弦『砰』一声断掉了,像一头发狂公狼般扑到水月真人身边,将其紧紧抱入怀里,大嘴在她身上又吻又亲,大手更是探进其衣内揉捏那对玉乳。 水月真人闻着林动身上的男儿气息,还有其狂野的冲动,心里抵抗力被冲得七凌八落,喘息道:「林动,别在这里,带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好的!」林动一抱起水月真人往『封剑台』里弟子思过的房间而去,此刻『封剑台』没有任何弟子面壁思过,是一个让他们胡作非为的好地方。 「唉!」高达叹息一声,在水月真人叫林动的时候,他心里还有隐有一丝希望,自己也能有份。可看到水月师叔的厌恶的眼神,便知道她不想任何男人碰自己,让林动碰她已是逼于无奈,他也只好熄了这个念头,静心地为两人放风。 守在『封剑台』外,一守就是将近半个时辰,久久不见林动与水月师叔出来。 高达心里有些不妥,莫不成苏茹给水月师叔加的『摄魂香』过多了,林动应付不过来?高达也不知是真的担心,还是出自于其他原因,在外面走了几圈后便进去了。 『封剑台』除了规模小,其他地方其化七脉的建筑并没二致。高达来厢房附近后,一阵急促的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立刻传进了耳朵里,同时还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高亢的淫叫声。 听到声音后,高达立刻在脑海中回起那晚自己与林动奸淫水月师叔的情景。 虽说身中『迷幻迷离』处于幻觉之中,可『迷幻迷离』偏偏就有一个奇特之处,事后竟能完整地回忆所做之事,而且感觉无比之清晰。 高达一想到自己的大肉棒与林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一进一出配合无间地抽插着美绝天下的水月师叔前后两个洞的淫靡,全身一阵燥热,胯间的肉棒肿硬无比,忍不住伸手进裤子里,一边撸动着肿硬的肉棒,一边缓缓走过来。 轻轻推开一丝门缝,高达看到房间里,林动站在床边抱着水月师叔美丽的腰肢,尽情的在那『白虎』小穴里大力的抽插着。因为『摄魂香』乱神之故,毫无技巧,只懂得次次整根尽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玉液。那个无毛白虎溅上水迹,在光线下闪闪发亮,又漂亮又可爱。 水月师叔却是媚眼儿如丝,处女初开不久,对性爱的抵抗力本身就低,再加上『摄魂香』欲火焚身。被林动粗大的肉棒一阵乱插,已是淫叫连连、娇喘不已,浑身酥软的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毫无抵抗力的在林动的抽插下浪叫、呻吟。 林动也是异常的舒爽,像水月师叔这样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女人,就算是他的未婚妻凌清竹也有所不及。儿时没少对她产生过绮念,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真的能操到她,更别谈了在记忆中是他将水月师叔破处的了,紧凑的小穴夹得他的肉棒舒服的很。 尤其是水月师叔先前对他说的一翻话,自己真的能跟她……?虽说她要自己一切都听她的,任何事都要听她的。起先还有一丝不大愿意,现在看着她在自己的胯下浪叫着承欢的样子,只觉得不就是听她的么,只要她真的做到承诺的一切,将条命给了她又如何。 在林动兴奋地操干着水月师叔时,兴奋不止他一人,在门外偷看的高达也感到无比刺激。水月师叔被林动操干的时候,因为是处女经验不多的缘故,没有说什么淫浪话,只是不停的「恩……啊……」的呻吟,即使有台词也是一句「好舒服啊!」之类的。 虽说没有那晚身中『梦幻迷离』的放荡淫叫,可她那张羞红得快滴出血的美丽脸庞,就足够令高达兴奋不已,撸动肉棒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身子不停想向前凑,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却不想动作过大,半掩门被推开,人也差点摔倒在地上。 「哈哈,怎么不跌个狗咬屎!」水月真人和林动看了高达一眼,发出一阵嘲笑之声,以水月真人的一身功力,早就发现了高达潜伏过来,只是两人皆沉醉在欢爱之中没空理会,而且觉得让高达只能干看,玩自己的五姑娘,心里更有快意。 「滚出去,谁准你进来,出去继续撸你的。」 「对不起,水月师叔,我马上出去。」高达真的很想扑上去将水月师叔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理智却告诉他,这样的事想下就行了。 对水月真人将高达赶走,林动的感觉却是相反,在高达进来后被其看着,他只感得无比的刺激,一阵伴随着急促的肉体撞击后,龟头酸麻难忍,一边大力的抽插,一边大声的喊道:「水月师姐,师弟要射了,又射了……」说完之后紧紧的抱着水月师叔,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水月师叔的子宫里。 「混帐小子,你又射在里面,我要怀上了,会死人的……嗯……嗯……」在同一时刻,水月真人也达到了高潮,双手紧紧的搂着林动的脖子,大声的浪叫起来。 「不怕,怀上,我会娶你……我会娶你……」林动与水月真人一边热吻着,一边得紧紧搂在一起,抽搐了几下之后,双目紧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看来他们身上『摄魂香』药力已经消退下去。 高达心里仅存的那一点希望也消失了,摇摇了头:「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找温柔姐姐了……」 在一个完全近乎密封的山洞中,仅仅洞壁上一些发出微弱莹光的矿石,使得这洞中有一丝难得的光明。 在这微弱莹光下,却是一副让人血脉喷胀画面,两男一女正在如痴如醉地上演着『双龙戏凤』的活春宫,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竟然是『青云门』『摇光』 一脉的水月真人,与两位后辈弟子高达与林动! 只见水月真人跪趴在冰冷的地上,埋首在林动胯间起伏着,跷起那让天下人为之疯狂的丰臀。高达则跪在其后,抱着水月真人白白嫩嫩的修长的玉腿,埋首后股舔着美人的『白虎』美穴,粗大舌头分开她的大小阴唇,探进小穴里,舔舐着娇嫩肉壁,还不断用嘴唇裹住小巧的阴蒂吸吮着。 而在水月真人的前方,林动坐在一块地上,那根刚刚射精,上面满是阵阵白沫,沾满女性体液肉棒,正被水月真人舔弄,吞吐着。水月真人口交的技巧很生硬,可却是很认真与温柔,软弱的香舌把它上面每一寸肌肤舔弄,又将龟头整个含在嘴里。 林动感觉肉棒顶端的龟头已触在水月师叔的喉头,忍不住低头一看,水月师叔的小嘴,红润的樱唇正努力张到最大,都有些变形才将他硬梆梆的大龟头含下去,生硬地吞吐着,脸上尽是难受之色。 「师姐!我不过是一无名小子,哪里值得师姐这样做。」林动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急忙将水月真人上身拉起来,美女给自己吃肉棒虽是很爽,可看到水月真人难受的样子,却又舍不得。 水月真人有些害怕地望着林动:「动郎,难道我弄得不好?我会改的,你们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我好怕黑,我好怕孤独,一个人在这个漆黑的地方,你们不要走。」 林动有些心酸,知道他们先前做得有些过份了,可那时也是逼不得以。水月师叔当时可是要把他们两个都要杀掉的,若然不是他们跑得快,很可能真的就像那个夏则夷般,被水月师叔剥皮拆骨了。 明知错在不已,可看到一直以来横行,冷血,嗜虐的水月真人在自己两人面前,露出罕见的小女子柔软姿态,苦苦哀求的样子。 林动就算是铁石般的心肠也被软化下来,温柔地说道:「师姐,这个不怪你,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我们,你是不会这样做的。放心,如果我们能逃出生天,大师兄与我,你想嫁给谁,我们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娶你过门的,绝对不会有点迟疑。」 「真的?」水月真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强忍着身后高达舔弄小穴的快感,说道:「你们不计较我大了你们将近十多岁吗?你们要是娶了我,不怕江湖上的人笑话你们吗?」 林动大叫:「我不在乎,若然我有半点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相信大师兄也是一样的。」 高达也从水月真人后股抬起头来,嘴上满是白白女性的玉液:「没错,师姐,我们一点也不在乎,无论你选择我们之中哪一个,我们都会不如介意的。如果你选择我,就算丢了掌门之位,我也一定会娶你的。」 水月真人回首白了高达一眼:「你这个混账小子,如果你娶了我,将来怎么娶雪儿啊!」 高达有些苦恼,挠了下头:「大不了,一起娶了,带着你们远离这个江湖,去一个没人识我们的地方退隐去。」 水月真人玉臀向后一顶,将那雪白的臀峰顶在高达的脸上:「想得美,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碰雪儿。」 「回师姐,我只是吻过路雪师妹,但我死守最后底线,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高达在水月真人那雪白、光洁、肥美的丰臀用力地嗅了几下,被『白虎』美穴里散出的骚腥气味刺激热血沸腾,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小穴里抽插着、搅动着。 「哦,嗯!别舔了,混账师弟,你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水月真人面如桃花,樱唇轻吐让人神魂巅倒的呻吟:「动郎,在理性上说,我是应该选你的,我也很想选你。可是我舍不得高达这个小子,这几天下来他奸得我实在太爽了,我都要快上瘾了,我真不知道该选谁了。」 林动心里有些酸酸,有些不服说道:「师姐,放心,这几天我一直从大师兄哪里学习呢。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然后心甘情愿做我的新娘子。」说罢,一把吻上水月真人的樱唇。 水月真人能感受到两个男人对她真实情意,并非贪图她之色而发的虚假之言,使得她的内心暖暖的,也闭上眼睛,热情如火地迎合林动的索吻,闭目之前,目光落到冰冷洞顶之上:「不管了,这一切等出去后再想吧。」情动之下,她的小穴里玉液不断流出来,流淌在高达的嘴里,脸上。 高达吞了几口玉液下肚,舌头更加卖地舔过水月的会阴,舔舐着她的股沟。 水月真人的股沟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高达舔得湿湿漉漉的,最后还用舌头去舔那小巧美丽粉红的菊花蕾,她那淡紫色的、小巧美丽,如菊花花蕾般的菊穴,是那样的迷人美丽。 高达用舌尖顶着她的菊眼,试图探进她的菊穴里去。「呵呵……」水月真人扭动着屁股,发出阵阵娇笑,想避开高达的舌尖! 可是她哪里是高达这个淫道高手的对手,即使是不停地扭动屁股。高达的舌尖依然准备无误地顶进来,在她的菊花蕾内外吻来舔去,还用手使劲撬开水月真人的两股臀肉,让舌头更加之深入其中,像肉棒一样抽插着,唾液把她的菊穴弄得湿呼呼的。 「臭小子,我的的菊穴让你舔得痒痒的,啊……啊……别舔了……哪里脏啊……」水月真人哼着,叫着,情火燥动之下,心里极度渴望着,一把推开林动,再次埋首在其胯间,用嘴套弄着林动的肉棒,舌尖舔着龟头,有时还把的阴囊含进嘴里,吮裹着。 高达抬起头说:「师姐,我想干你的菊穴!」 水月真人一边舔着林动的肉棒,一边说道:「混帐小子,我的菊穴是被你开苞的,那晚你这根驴把师姐给插晕了,你真狠心!」 「这次我会注意了,而且多次试几次,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高达有些尴尬了,那晚自己确实有些鲁莽了,开苞后庭,本来应该是千呵万护,温柔如水的,结果自己强行破处,把水月师姐给插晕过去。所以这几天他与林动不停地在水月真人身上发泄,却一直不敢走其后门的原因。 「胡说八道,但看在你们刚刚哄得我很开心,就给了你吧!不过你可要轻一点,你要是弄痛我,我就咬断你兄弟的鸡巴!」水月真人将林动的肉棒含入嘴里,把丰腴的玉臀高高地撅起,双腿努力分开,露出被高达吻舔得湿漉漉且美丽、迷人的菊花穴。 林动脸色大变,肉棒被水月真人含在嘴里快感也盖不住心惊:「大师兄,菊穴,你就别走了。师姐的『白虎』美穴可是极品,会咬人,你老人家还是插前面吧。」 「放心啦!师姐,舍不得咬你的。」高达哈哈一笑,再次趴在水月的丰腴的丰臀上,继续去吻舔那小巧玲珑的小菊花。 高达使出浑身解数,粗大的舌尖用力向里顶进去,一点点地强行扩大菊穴,学着肉棒般进进出出。水月真人很快就被高达舔舐得骨酥筋软,娇喘吁吁,玉首趴在林动胯间,含着肉棒,口齿不清地淫叫着:「混账……小子……弄湿一点……弄痛……我……真的会……咬啊!……嗯……」 「师姐,你才舍不得咬林师弟呢!」高达得意洋洋起身,跪在水月真人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圆润丰腴的玉臀,一手扶着那根驴根般的肉棒,肿胀发紫的龟头对准水月真人那朵小巧玲珑的菊花,慢慢插进去。 此时水月真人的菊穴上沾满了高达的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尽管水月真人的菊穴很紧。高达的龟头仍不算太费力气就进去了,一股巨力紧紧勒住,不让使其再进一步。可这样做却给了高达极大快感,差一点就要射了出来,深一口气欲再次前进。 水月真人急忙吞出林动的肉棒,大声叫出声来:「啊……啊……小子……疼啊……啊……我的……啊……菊穴……啊……啊……才破处不久……啊……轻……轻……点……啊……啊……」 高达看到水月真人脸上惨白,知她疼极了,便停上深入,轻轻地用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其的菊穴里慢慢抽动着说:「好师姐,师弟会轻轻的操你的,亲亲宝贝,亲亲老婆,一会儿大肉棒就全都插进去了。」 高达硕大的龟头在水月的菊穴里慢慢地抽插着,渐渐地,水月真人的菊穴里滑润了,粗大的肉棒也慢慢地往里插去,慢慢地高达的腹部紧紧贴到水月真人的臀肉之上,驴根一般的肉棒完全都插进了水月真人的菊穴里,使得两人同觉莫名兴奋。 水月真人只觉得疼楚消去,菊穴被一根巨大滚烫的巨物塞满,使得她本能用力张开着屁股,以此来适应高达粗大肉棒的抽插。高达趴在水月真人的背上,双臂环抱着她的腰腹,一支手去摸她的小穴,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穴里插抽着,透过手指感觉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其菊穴里抽插着。 「师姐,很爽吧?师弟没骗你吧!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高达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抽至仅余一个龟头在其中,然后再凶猛地全根插入,粗长硬的肉棒在她的菊穴里出出入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水月真人哼叫着,扭动着身体:「啊……啊……我的菊穴……啊……啊……被操得……啊……啊……啊……得……啊……啊……太……啊…太舒服了……啊……啊……混账小子……啊……啊……你从那里……学得这些手段……别扣前面了……这感觉好怪啊……」 水月真人一边用手套弄着林动的肉棒,快活地浪叫着,一边扭摆着丰臀,迎合着高达把粗硬的肉棒在她的菊穴里抽插着,高达的小腹撞着她的肥白、柔软、可能是因为高达慢慢增加扣挖美穴的手指,形成了两穴齐插之状。极度的快感使得水月真人无所适从,不停地扭摆着玉臀,用力向后着,同时伸手赶走高达的手指。 很快水月真人就觉得美穴里有一丝空虚,菊穴传来的快感越强烈,美穴内的空虚感就越强,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隔了那层肉壁感受着高达硬梆梆的大肉棒在她的菊穴里抽插着,那感觉无比新奇。 高达的肉棒被她菊穴的扩约肌套撸着,又被她的手指在小穴里隔着那层肉壁摸着,兴奋之极,一把抱着水月真人仰躺在地上,将那一双美脚大大分开:「师姐,原来你喜欢这个,林师弟,咱们来一个『双插』,水月师姐喜欢这个……」 林动在旁边看着,水月真人和高达淫浪的活春宫、肉麻的浪叫着,早就欲火焚身,当下又看高达将水月真人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头脑一涨,双膝跪在水月真人身前,粗鲁拨开水月真人的玉手,挺着粗大的肉棒猛地对准那道洁白的肉缝插进去。 「这不是真的,动郎,你真的……插进来了……啊啊……两边填满了……啊……」水月真人感受着两根火热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前后两穴内进进出出,两种截然不同,却又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双插的水月真人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哇哇乱叫着…… 高林两人也是无比的兴奋,听着美人欢畅爽快的呻吟,心里充满了无比的自豪,更加之落力,配合无间地抽插着,将紧紧夹在中间的美人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阴精猛泄不止。 极烈快感高潮,使得三人不断地向巅峰攀去,同样也更加坚定三人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的信心。尤其是高达,他在心中暗暗作出决定,就算自己丢掉性命也要让水月真人和林动脱险,当下这个险地皆因他妇人之仁造成的,思绪不由回想起自己过失来…… ……………………………………………… 那天晚上的子时,初秋的夜晚,下起了罕见的雷雨。 一道闪电划破过夜空,三条身穿蓑衣人影正悄悄前往『青云门』关押犯人禁地『冰火洞』而去,借着闪电的光亮,得看清他们两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伟,女的绝色天仙,正是赴苏茹约的高达他们三人。 三人一路上无语,高达与林动紧紧跟着水月真人身后,林动望着水月真人婀娜多姿的身姿,心里满是幸福甜蜜之感,昨天与她的缠绵恩爱,她对自己承诺,对将来充满了美好的希望,此时水月真人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而高达则全神警备着四方,一双锐利的双眼透过着瓢泼大雨,不停地扫视着四周。苏茹虽一再保证,不会伤害『青云门』的人,但是她身边那位藏于暗中的『翼弓』夏则夷,却让人不敢相信,要知道用弓等暗器的高手最擅长便是暗杀,尤其是这样的雨夜环境。 三人就这样各怀心思,一前一后来到青云山后山的『冰火洞』前,苏茹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两个绝色美人相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也不搭话,苏茹在前面引着,一起进入『冰火洞』之中。 高达刚进入洞里只觉得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跟外面微凉的初秋的气节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寒冬腊月了。与外界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差别,暗暗付道;『莫怪众人将此洞称为『冰火洞』,真是一个非常切合的形容词啊!』 『冰火洞』乃是青云山『七大奇观』之首,洞中与洞外乃两重截然不同的气象,外界常年温暖如春,洞里却是长年冰寒刺骨,是一个罕见的地理的奇象。无奈这个时代的老百姓愚昧,只道是什么山神精怪作怪,反而坐实了青云山乃神龙所化,这一种神话传说。 即使是『青云门』历代拥有先进知识的人群,对此仅仅只是明白此洞不是什么神龙所化。至于洞中常年的寒气只能用内中有千年寒冰,加之此洞的形状与位置与冰窖十分相像,因而寒冰于洞中千年不化,所以气温极低。 『冰火洞』内拥有极强的寒冰,常人待在里面,衣衫不足的话,三个时辰便能将其冻毙。上乘的武林高手进入其中,也需运功护体,能非常有效的压制这些人的功体,长年累月下来,还能大大折损他们的元功。『青云门』便利用此地的特殊,用来关押门派中罪恶深重的弟子,或者罪大恶极的凶徒。 高达与林动两人从来没有亲身到过『冰火洞』,仅仅只在同门长辈口中有所耳闻。今日亲身一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凛烈的冰寒使得沾满水迹的他们不住地打冷震,赶紧运功护体,好半天才有些暖意。 相比于高达与林动的怕冷,水月真人却有如鱼得水,拥有『纯阴体质』与十层『娲皇靖灵功』这样的环境,实乃最好的练功场所,在其『娲皇靖灵功』未大成之前,她经常来此地来练功,如今武功大成更是不在话下,鄙视地看了高林两人一眼。 洞内九曲十八弯,越往里面越是寒冷,苏茹领着三人来到洞中一处明显是人工修建的石门前。她停下步了,满眼的热泪地说道:「天哥哥,妹子来了,这次妹子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 「哼!淫娃!」水月真人冷哼一声,『性寅』和尚当年在『妖极宗』恶行累累,最喜欢奸淫与虐待妇女,当年『霓裳宫』不少年轻女弟子被掳后大部分受其奸淫,后来解救回来也有不少精神失常,这个苏茹居然亲切地叫他『天哥哥』,能与这样的淫徒有亲密关系,想来她也好不哪里去。 「呵呵……姐姐,想骂便骂。妹妹,只是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被世俗所压迫的女人。或许在你的眼内,我是一个放荡淫妇,但妹妹却能享受到你永远也无法享受到的快乐。就如同你将与两位师侄在一起的快乐视为痛苦,压抑天性,自取烦恼。」 水月真人神色一冷,玉手上升起一股冷气:「荒谬!你这种淫娃荡妇,休为自己放荡行为找借口。」 就在水月真人与苏茹争执时,林动仔细打量起这扇石门起来,这扇石门是经巧匠打造而成,石门上并没有把手之类的东西。倒是在上方有一个太极图的形状图腾,在两个阴阳鱼中还有两个手掌。看来是一扇机关石门,用手推了几下,动弹不得。 高达见状,心思:看来这是一座巧夺天工之门,打开的机关应在门之内。想起苏茹曾言,打开这座石需要纯阴纯阳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力,方能将之打开。她之所以设计相害他们,便是因为高达与水月真人两人拥万中无一的『纯阳体质』 与『纯阴体质』,是『青云门』最强的阴阳两种功体之人。 苏茹与水月真人争执一会儿,还是救人之心占了上风,说道:「你成见已定,我无法说服你,你也无法说我,就不必在这个问题上多言了。」 水月真人冷冷地说道:「我的成见?哈哈!难道整个世界给你都有成见?」 「呵呵……」苏茹浅浅一笑,千娇百媚,样子好看之极:「好姐姐,你真可悲啊!」 水月真人有疑惑:「可悲?」 「身为女子被这个俗世所谓礼教所害,人生而平等,谁可高高在上?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从一而终,为什么男人在妻子死后,可以续弦,而女子却要守寡?为什么男人勾搭几个女人就是风流,女人有几个男人就是放荡淫妇。因为这个世界对是男人主导,如果换成女人又是那样的结果。」 「荒谬!」水月真人将脸偏转到一边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着石门慢慢说道:「我可以帮你打开这个座石门,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在事成之后,不会反悔。」 苏茹说道:「姐姐,这个请你放心。我并不想与『青云门』为敌,只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救走天哥哥,再者天哥哥对于你们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在不在这里也无关重要。」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声,「先释出你的诚意!」 「还你!」苏茹从怀内拿出那条满是污渍的肚兜,抛还给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探手快若闪电,一把将肚兜接住,看着上面的污渍与红痕,心里充满一股莫名的心酸,紧紧地将其握在手中,将放入怀中,倒抽一口冷气:「还有呢?」 苏茹说道:「解药?待开门之后,我保证会双手奉上。」 「别罗索了。」水月真人身一转,真气自发,身上的蓑衣震碎成数片飞射而去:「此门据说是唐时天下名匠『赛鲁班』所打造的,机关设计于石门内层之中,需要拥有上乖内功修为之人,同时以刚柔两种功力隔空摄物,引动石门之的机关方可打开。」 高达有些疑惑地说道:「可是,师叔!我的内功并非刚阳一路啊?」 水月真人说道:「你修练的『太极玄清道』虽非刚阳内功,却是刚柔并齐。 加之你天生拥有『纯阳体质』,你只需省啥一部分心法,就能将真气转化至刚至阳。」 「哦!」高达点点头表示明白,依言运功,果然能运起至刚至阳的真气,时间一长就会真气滞涨。 「没错,就这样,开始吧!」水月真人看到高达轻易地将真气转化成至刚至阳状态,便玉手按在右边石门的掌印之上:「左为阳,右为阴,本来打开此门本来是需要『阴阳双极体』功体的人,同时以两种真气保持同步推动石门内中机关。 现在你我两人,无法同心,你要听我的命令。不然的话,只要稍稍出错,石门机关出错,想打开就难上加难。」 「明白!」 高达同样将手掌放在石门掌印上,两人便同时开始运功。很快,高达便发现水月真人的担心是多余,在两人的真气同时注入石门之内后,气机交感之下。在高达的脑海意识之,再次出现那副玄之玄面画,他居然能清晰地在构思水月真人体内经脉,真气运行状况,对方想干什么,他都能提前知道。 另一边水月真人,同样陷入这样神奇意识境界之中,但她不是自行产生的,而是气机交感之下,她的精神被引导与模仿着进入这样的境界,心神为之极震: 「没想到他年纪小小,心境上的修为居然达到了这等境界,前途将不可限量啊!」 苏茹在旁边并不知道这个原因,见到水月真人只是看了一眼高达便不发言,也不指导提点高达,一颗心跳直到嘴里,要是两人出错怎么办,可她又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一开口反而让他们出错了,哪不麻烦了。 『咔嚓』就在苏茹向满神佛诉求之际,石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随即高达与水月真人对视一眼,嘴上露出一丝会心微笑,两人双掌一用力,双扇重达万斤应声而开,竟如两扇木门般。 石门打开,苏茹欢喜如狂,不管不顾地住里面冲进去,高达一把将她拦住: 「里面的空气久不跟外界接触,恐怕会生出瘴气的。」 苏茹感激地望了高达一眼:「师侄,你对我真好。放心,没事的,里面有一个通风气孔的。」 「通风气孔?她怎么知道……」高达为之纳闷,被苏茹俯身从手下穿了进去,生怕她出事也跟了进去:「师婶,小心啊!」 高达一进入里面,迎面便是一阵粪便恶与动物尸体腐烂气味传来,差一点就让他吐了出来。良久方定神,发现石门里面一个极大的空间,一样寒冷刺骨,只是在石壁之上有些不知矿石,散发出阵阵微弱莹光。 光线不强,却能让人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见地面全是一些人类的粪便,还有一些动物的尸体,有鸟,蛇,老鼠,兔子,其中以老鼠之类居多。最让高达吃惊的是,这些粪便与尸体有不少是非常新鲜的,其中不少动作上还有被啃食过的痕迹。 「这些都是人为的,难道『性寅』和尚真的没有死吗?」高达大为震惊,猛地一抬头望过去,只见苏茹与一名身穿破烂衣裳,全身漆黑如同一块木炭的人相拥在一起,那人面容枯萎如朽木,狰狞非常,形成僵尸一般,苏茹却是半点不害,嘴里不停嚷嚷着:「天哥哥,妹妹终于见到你了!见到你了!」 最让人吃惊,那个形同僵尸的人,居然还是活着的,用一只枯萎得如枯技右手抚着苏茹后背,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哈哈,你终来了,不枉哥哥以前对你的调教,真是一个好性奴啊!」 此时,水月真人与林动也跟着进去,水月真人一看到那人,脸色一变:「怎么可能,当年我们明明确你已经死了的。性寅和尚,你……不,应该称呼你为『惜花双奇』中『千面公子』:花道常!」 高达闻及此言,大吃一惊,他与『惜花双奇』中的丁剑有着错宗复杂的恩怨纠缠,一度让高达不知是该恨他,还是感激他。后来两人分别时,丁剑曾说过去寻他的师弟了,从他失落的神色中可看出非常在意这个师弟。 却想不到他的师弟竟然是关在『冰火洞』之中,这不意味着丁剑得到的师弟线索是假的,他将永远找不到他的师弟,他岂不是会十分之伤心,一想到这里,高达不知为何对丁剑没有那么讨厌了,甚至还觉得他有一些可怜。 相对于高达为丁剑伤感,林动就显得十分之震惊:「花道常,岂不会当日出现在开封城内『惜花双奇』中丁剑的师弟,传言中他不是死在滚滚黄河水中了,怎么可能是『性寅』和尚。」 「原来我那愚昧的师兄,也还活着啊?」『性寅』一把推开了怀中苏茹,站了起来色迷迷地盯着水月真人:「唉!算了,不提那个傻瓜了。有妹妹这样的大美女在,不好好欣赏,而提那只死肥猪,真是有伤风雅啊!」 水月真人长袖一甩,一股凛烈寒流直扫而出:「哼!当年真应该将你碎尸万段,今日就不会让你以邪术苟活至今!」 「邪术?」『千面公子』花道常哈哈一笑,鄙视地说道:「如果连禅宗的『枯木禅』也是邪术,我就不知这个天下间有什么不是邪术了。也对,在『青云门』这等伪君子面前,巅倒黑白,信而无信,此等圣功被说成邪术也不出奇。」 『枯木禅』乃是佛门圣功之一,它能让修练此功者,身体机能消耗降至最低状态,练至高深之境还使人进入龟息假死状态,能坚持不饮不食一个多月,传说中当年达摩能在达摩中面壁九年不死,全靠此套『枯木禅』支持。 当年花道崇尚宗教,练精化气修养身心,但长年采花下来也会出现毛病,为此他为了养身,对药食方面也有所涉猎。百草真人开的药食再高明,始终都会有症状的,花道常在服食春秋真人加料的伙食后,不久便察觉不对。 所幸的是,他发现得早点,中毒并不深,他当年立断拿出暗中收藏在身上的『魔佛舍利』,一次服下两颗,再以『枯木禅』龟息假死排毒。他这个计划很成功,骗过了春秋真人等『青云门』众长老,就连百草真人亲自验尸也没有察觉,只好封闭上石门。 当花道常从龟息假死中恢复过来时,发现自己仍被关在石室之内,机关石门紧闭,差一点就想自杀了。原计划是自己假死后,这些名门正派会让自己入土为安,谁想到他们居然这么狠,会自己曝尸于洞。 纵然有『枯木禅』,花道常也不可能一直不饮不食,始终会饿死在这里面,春秋真人真的算计无遗啊! 一连三天过去,花道常起先还能奋力气想办法弄开机关,可人是铁,饭是钢。 加上前段时间进入『枯木禅』,长期时间的不饮不食,正是需要大量进食的时候。 他能奋力找了三天的机关,全赖体内的『魔佛舍利』精元,但『魔佛舍利』也不万能的,如其生生饿死,不如就此了断自己。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花道常欲自杀之际,他忽发现有一只老鼠掉进石室之中,大喜过望的他立刻抓住生吞活吃。有了力气后仔细打量,发现石室之中有一个极其隐蔽的通风口,碗口般大。 花道常有些失望,这个通风口通风尚可,一个大活人想从这个洞逃走基本上不可能的。接下来的日子,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些动物从通风洞通过,例如蛇,老鼠,黄鼠狼,其中以老鼠居多,每一次花道常都放不过,抓下来饱食一顿。 时间一长,身为坚定的宗教人士的花道常,觉得这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既然上天安排这样一个通风洞落下食物,那么即是说自己日后必意会离开此地,自己应该顺应天命活下去,不应该寻死寻活。 就这样花道常在『冰火洞』中孤独地活了好几年,平日里都以『枯木禅』减少体能消耗。饿了就捕食从『通风洞』经过的蛇虫鼠蚁为食,以它们的鲜血为水,粪便尿水全拉在石室之中,过着茹毛饮血近乎野人的生活。 这样的恶劣的生存环境,换着常人不是得请帖死掉,就被无穷黑暗与寂寞弄疯掉。花道常却是偏偏顽强地活下来,『极乐教』提倡纵欲,可原身却是出自密宗,自然有一套苦行功法磨练心志,同时这个里面也有『魔佛舍利』的精元的功劳。 功不负有心人,花道常在石室苦等数年,今日终被他的性奴苏茹解救出来,得到了自由,自然也忘不了对『青云门』的恨,他双目狠狠地盯着水月真人说道: 「水月妹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苦苦活到今日吗?就是为了向你们报复,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青云门』的阴暗一面。黑吃黑,收了『妖极宗』的大部分财富,还想杀人灭口,我让你们付代价。」 苏茹急道:「天哥哥,我们不是说好了,离开此地之后便远离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事非的吗?」 花道常一记耳光将苏茹打倒在地上:「你一个性奴,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事,你是嫌打得了少?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石室的人是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高达看到苏茹嘴角上不断渗出鲜血,心里又怒又气,强忍着怒火说道:「『惜花双奇』据说乃『极乐教』后人,你们不是以传教为主?你怎么会成为『妖极宗』的军师性寅和尚,还为恶江湖,奸淫残妇女?」 「传教?嗯?哈哈……老夫自号『千面郎君』,『惜花双奇』仅仅只是我其中一个面目,同理『性寅』和尚,也是不过是我其中一个面目!」 花道常鄙视地看了高达一眼,疯狂地大笑说:「你以为我是我那愚昧的师兄吗?若非为了博得师尊的信任,好获取『魔佛舍利』,我岂会跟他传什么劳子教,还要练精化气,绝子绝孙。他哪里知道,我一直在骗他,其实我早就暗中生儿育女,儿孙满堂,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名门大侠在帮我养儿子呢?」 「呵呵,天真啊……」水月真人浅浅地笑一声:「吹嘘够了?交易已经达到,把解药拿出来,然后你们大可以离开这里,到江湖上宣传一下,看看有谁相信你们,呵呵……」 苏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口齿漏风地说道:「解药,我会给你们的,但必须等我们安全离开『青云门』之后。」 「你能作主吗?……」水月真人一双俏目爆射出夺人凶光,狠声说道:「我有一个很好办法,就是当你的面,将你的『天哥哥』剥皮折骨,用尽各种手段虐待,到时你肯定会乖乖地将解药双手奉上的。」 千人千面,九派采花!诩淫道之巅,蔑天下群雄! ——花道常「砰!」两掌交击,气劲狂暴,两人各自震撼,双双震退一步! 「功力有进步,不差!」水月真人脸色一凛,手腕上传来震麻感,无不在告诉她,刚刚的一掌,自己竟然占不到便宜。实在无法理解花道常这几年过着这种茹毛饮血的日子,功力较之当日更强,可谓一跃千里! 另一边的花道常阴森地说道:「水月妹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啊!传闻你在江湖上遇着恶人,稍有恶名者若栽在你手上,无一例外被你虐杀摧残于死?我想要不是你受过男人的伤害,要么就是不懂人事。现在懂了,怎还么毒辣?嘿嘿……」说着用眼睛瞟着旁边高达与林动。 「找死!」水月真人怒火中烧,卷起一片寒流气劲,一道凛烈的寒光划破长空,直取花道常咽咙而去。 花道常脚踏奇步,一边闪避夺命剑光,一边继续调戏:「哼!好妹子,怎么哥哥说错了?我看这两小子面相不错,观其体格皆是床上猛将,难不成他们没有能让你满足。早知如此,当年你不如让我给你开苞,定让你欲仙欲死的。」 「……」水月真人不发一语,剑路越发之凌历与变化,一式『剑一』,剑影化阵阵剑幕,有如水中倒影,虚实难辩,使得花道常难分真实,一不留神,『龙泉剑』在其腋下划出一个大口子,若不是他反应过多,当下已然丧命。 「真辣!好疼啊!」花道常连忙封身上几处要穴止血,吃了这一剑,他也收敛神色,以往对战女侠住住自持功力深厚的轻浮打法,面对『青云门』七大长老之一,千年以来难得一遇奇才,纯属找死。 「疼?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一剑剑将你身上皮肉削下来,千刀万剐,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水月真人脸上发情毫无变化,人冷剑亦冷,同样的『圣灵剑法』在她手中施展出来,有着与高林两截然不同的攻势,优雅华丽的剑势,配上冰雪之气,宛如雪中之仙子。 苏茹见花道常受创,拿出暗藏之兵刃:「天哥哥,我来助你!」 林动却是抢先一步,持剑杀来:「你的对手是我!」 「可恶啊!别阻我!」苏茹师承华山派,习得上乘剑法『紫霞剑典』,只是她年纪尚轻,加之非嫡传弟子,成就极低,面对林动这样的剑法高手,自保都成问题,更别谈出手相助花道常了,只消数招,频频遇险。 「林师弟,不要伤了师婶……」高达在旁边只觉得左右为难,在他心里非常不想伤害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理智却告诉他,现在自己该站在水月师叔这一边,出手一起制伏花道常两人,但是看到苏茹频频遇险,却有于心不忍。 「结束了!」林动剑动如风,运使出其亡父绝世剑法『侠道无踪』中的『侠道任行御天穹』,无匹剑气带无穷无尽,无踪无迹。漫天飞舞的剑气,苏茹难敌其威,当场受创。 看着鲜血染红白色衣衣裳,林动封喉一剑扫去。高达再也坐不住:「不可……」『寒渊』出鞘,人化作一条游龙,在千钧一发间插入两人之间的战斗,横剑扫向林动。 林动倒退几步,不可思议说道:「大师兄,这是为何?」 高达难以说明个中缘由,只得说道:「她是玉书师叔的妻子,是我们的师婶……」 林动尚未回话,另一边的水月真人却是大怒,只见她一剑逼退花道常,朝着高达怒吼:「这个时候还妇人之仁?高达,给我杀她,若让他们逃离此地,不但对我们是不妥,于『青云门』也可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花道常趁此机会得以喘息,从地上拿起一根铁琏作武器,横鞭扫向水月: 「好妹子,你的心还歹毒啊!你就不想要解药了?难道你真的爱上这两个小子,打算以后一女侍二夫,那就让我先调教一翻如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水月真人一剑撩扫荡飞开攻来的铁琏,疾剑抢攻,式式夺命:「哈……这根铁琏当初正是拿来捆绑你脖子的琏子?怎么现在绑久了,习惯了?」 水月真人人狠话不多,骂起人来不带半点脏,却是狠毒非常,使一向千人千面的花道常也露出罕见的怒色,想起这几年下来暗无天日的日子,确实跟一只狗无疑,破口大骂:「贱婢,老子要把你奸上几百遍,然后把你卖进妓院,让你千人操,万人骑!」 看到水月真人与花道常战斗稳占上风,林动也不急着杀苏茹了,他有些为难地对高达说道:「大师兄,让开!就算不杀她,也要将她擒起来。」 「这个……」高达还是有些为难,转过脸去看下苏茹,发现对方脸上满是哀求之色,心里难以取舍,却在此刻他的第六感却告诉他,有一种危险的信号正在逼近,不及多想,一掌推开林动:「水月师叔,有暗箭!」 话音刚落,只闻空中传来几声微响,三道凌利黑影疾射三人而来,林动幸有高达事先的一推,射向他的一支利箭落了空。水月真人那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她正全力进攻着花道常,眼看只要再过几招便其斩于剑下,不想突来暗箭,想闪却被花道常缠着。 眼看水月真人要中箭,即使是她,也只能运足真气护身,准备硬扛这一箭。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掠至,不偏不倚,载下暗箭,使得水月真人躲过这一箭,她定眼一看,载下暗箭的兵刃乃高达『寒渊』宝剑,转目看了一眼高达,脸上表情有了一丝莫名的变动。 高达捂着肩膀的创伤,微微回笑一下,原本他是有机会躲开这一箭,看到水月真人对暗箭来不防,也难以先顾自身,将手中兵刃与『剑三』之意掷出去,成功救下了水月真人,却把自己置于险地之中。 或许好心有好报,在他将要被暗箭伤及要害之时,被他护在身后的苏茹却在危急关头,偷偷拉了他一把。使得他身子微微一偏,避开了至命的创伤,仅仅在其肩膀上留下一道伤口,他感激地回望了一下苏茹,后者眼神复杂地望着他,嘴巴轻启,像在说:小心。 高达心神一震,一道黑影覆身而来,寒光凛凛,直取其脑袋而来,却不带一丝杀意,毫无前兆可言。林动此刻正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高达手无半铁,想出手相救,已是来不及,他大声惊呼:「大师兄,小心啊!」 千钧一发,高达看清了偷袭者面容,他正是前段时间被自己重创的『翼弓』 夏则夷。他猜想得没有错,他确实跟苏茹等人是一伙的,自己一直暗中防着他,可仍是给他找到下手偷袭的机会,他手中的『翼弓』已化作两把弯刀利刃,正要将自己身首二处。 换着在以前,高达跟林动一样一身功夫大部分在剑上,对这样偷袭的一刀,绝对九死一生。偏偏自所练成『剑二十一』之后,他的之感官与精神修为早已不可同日而语,面对这一刀,纵然手无寸铁,也没有半分胆逊,因为他本身就是一把『剑』。 捏剑作剑,手指轻点,无形剑气自发,不偏不倚正中刀锋刃口,在一片耀眼火星飞溅之中,两人错身而过。稍有停顿,又再次回身战作一团,一双弯刀在莹光之中有如夜空的弦月,美丽之中带着无尽杀意。而另一人却是手指轻点,每一下皆恰到好处,点在刃口之上,仅一点就将其弯刀所有变化封杀。 夏则夷越战越心惊,他对高达有着深仇大恨,对方不但抢走了他到嘴里美肉(路雪)。还在前次『论剑大会』上以近乎『御剑术』的飞剑,不单止重创了自己,还震断了右手上数条经脉。要知道弓者一身本领尽在双手之上,手上的感觉更是具有更加严格的求。 断了几条经脉,基本上已经废了夏则夷五成弓术本领,这也是刚刚他出暗箭伤人,被高达等人轻易化解的原因。若是换在全盛状态,他绝对有把握使三人同时重创,这叫他如何不恨高达。 怀着浓烈恨意的他,使出全力扑杀一个手无寸铁的高达,却是怎么也拿不下来。每一式刀招,对方都好像事先知道一般,提前一步出手,恰到好处阻止自己刀招所有后路变化,难不成此小子年轻轻已经达到『心眼』的境界? 夏则夷也明白所谓『心眼』,其实与他的『鹰眼』差不多,都是一种玄之玄的精神境界。这种精神境界层次不是轻易到达到的,他为了练成『鹰眼』,自幼修身习箭术,苦练近三十年方有所成,使得自身的『箭术』大进,一跃至『兵器谱』奇列第五位。 然而眼前的高达,不过刚刚二十岁,居然练成了『心眼』,甚至在精神层面还要胜过自己数倍,自己在面前有宛如没穿衣服般赤裸,毫无秘密可言,每招每式皆被对方以『心眼』看穿,先制至人。 招招受制,夏则夷心里又惊又怒,却是更加坚定要在这里趁此机会在这里将其杀掉,免得日后此人精进到一个自己也无法触及的地步。为此他使出『压箱』 老底绝学,百年名震江湖的刀技『圆月弯刀』中成名之招『雾月双刀斩』! 『圆月弯刀』百年前刀界一位用刀奇人所创,此人凭着这一套刀法,连续打败武林上十多位用刀名手,隐有一度有问鼎『天下第一刀』的势头,只是在他名声最旺的时候,却被朝庭问罪,最后被『六扇门』围杀于长江边。 下毒,暗箭,追捕,合攻,『六扇门』非江湖人士,他们行事只讲究完成任务,可不会跟什么人有江湖规定可言。对待江湖上那些武功极高的罪犯,往往制定计划,不出手即以,一出手必杀。『圆月弯刀』创主,在这次围杀之中,不到三十招便身首两处,他的这一套『圆月弯刀』也失传了。 这样一套失传的刀法,却能在百年之后,重现在夏则夷的手上,皆因夏则夷的其母乃『六扇门』中人,其祖上也参与围杀『圆月弯刀』创主行动。在事后搜尸,此套刀法便落在其祖上手中,后其母被花道常所奸,在外面因奸怀孕,生下此子,不敢相认托养于外人之家,暗中传其此刀法。 『圆月刀法』刀法确实历害,夏则夷此招一出,人影漂飞似虚似实,真假难辨。高达的『心眼』竟然没法将其看破,一时间被逼得有些手忙脚乱,频频遇险,险险丧命。 夏则夷下杀手,终是迟了一步,若然此处只有高达一人,他或许能杀掉高达,可当下不只高达一人。在夏则夷逼杀高达间,林动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眼认出偷袭之人,正是当日让他在『论剑大会』出丑之人,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林动全然不顾什么江湖道义,手一扬摄来高达的『寒渊』,双剑同运,正『侠风天行·决杀无踪』、『侠道玄涛·千里无踪』,铺天盖地的剑气纵横而出,一下子挫乱了夏则夷的刀势,杀得他倒退连连。 「大师兄,接剑!」林动杀退夏则夷后,将手中『寒渊』剑抛给高达,两人合力围攻夏则夷,一下改变战局,杀得夏则夷败退连连,如不出意外,只需十多招便能将斩于剑下。 在奇军杀出的夏则夷被高林两师兄弟反杀之时,另一边花道常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因轻敌受了一剑,面对『青云门』旷世奇才越战越落下风,而且在战斗中他还发现因水月真人强大『冰寒』真气之下,自己的身体的机能受冷迟顿,功力不断在下降,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凉在旁边的苏茹,这时也心急了,她虽然不想伤害高达他们,但她更不想被花道常与夏则夷有事。于是她嘴里念念有词,念起了昨天引动水月真人与林动体内『摄魂香』诱恩暗示:「·¥#%—……* 」 此语一出,果然起效,水月真人与林动的招式都慢了下来,使得花道常与夏则夷有了脱身的机会,三人趁机相聚在一起,而没有中毒的高达则护林动与水月真人,死死挡在洞口前面,不让他们离去。 高达怒喝:「师婶,把解药交出来,我放你们离去。」 花道常阴声冷笑:「你以为我们的白痴么,给你们解药,你们还会放我们离去吗?我们还不如在这里坐等贱丫头身上的『摄魂香』毒发,说不成还能尝下第一谱『绝色谱』前三美人的味道呢?」 看到水月真人和林动强忍毒发的样子,高达便说道:「好,你们可以先行离去。」他有办法解去『摄魂香』之毒,才不惧花道常事后反悔,在此放过他们也不惧怕,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苏茹受到伤害。 「好!你这小子够义气!」花道常看到高达拉着水月两人让出道路,他也不含乎,领着夏则夷与苏茹便离去。 正在两拨人,错身交过的瞬间,原本强忍着毒发的水月真人突然暴起,持剑杀向花道常,封喉夺命。花道常大吃一惊,在苏茹的惊呼之声中,他一掌把旁边的夏则夷推出去,替自己挡下这一剑。 「爹爹?!你……」夏则夷难以置信地惨叫一声,水月真人一剑洞穿小腹了,却也成功阻挡了水月真人追杀的路径。花道常趁机拉着苏茹逃到石门之外欲逃命,苏茹挣脱钳制欲回来救人:「则夷啊,你敢杀他,你这一辈子都拿不到解药!」 「解药?好宝贵么?」水月真人脸上强忍『摄魂香』发作时升起的艳红之色悉数消失,一脸的神态若然,半点事也没有,『龙泉剑』从夏则夷腹中抽出来,大量的失血,使得对方一下子跪在自己跟前。 苏茹吃惊地说道:「你怎么可能没有毒发,你不可能得到『摄魂香』的解药,我能感觉得你身上的药气,但为何这么弱?」 水月真人冷冷一笑:「解药?!我不在乎,想解释这个『摄魂香』之毒,我有的是办法。」 苏茹有些不相信:「胡说八道,『摄魂香』是天哥哥从『潜欲』那里好不容易得到的,你怎么可能有解药。」 「夏虫不可语冰!」水月真人所言非虚,她早在林动处得知到高达能『摄魂香』之毒,在自己与林动再有一次肌肤之亲后,林动就成了自己忠实的裙下俘虏。 只是稍微勾下手指,林动就将所知的一切如倒豆般倒出来,连当日为了公孙月解毒一事也没隐瞒,当然他们两个对高达土法解毒很不感冒。 「这还要多谢此地千年寒冰之气,人体在极寒的气温之中,所有机能会因寒冷而下降,直至死亡。『摄魂香』挑动的人性情欲,却因此地极冷使得人体机下降,挑动的情欲便没有达到我不能承受的地步。再加上我长年修练『娲皇靖灵功』,自然能轻易将其压下去。于是我将计就计,只是想不到花道常如此之冷血,连亲生儿子都能推出来。」 「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人?」苏茹等人脸色一变,水月真人借着千年寒冰不受『摄魂香』所控,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外,最大的倚仗一下子就没了。 「放人?你们全部得留命于此。」水月真人狠狠骂了一句,一脚将夏则夷踹趴在地上:「『翼弓』夏则夷,『兵器谱』奇之列第五位,名头真够响的,可惜不该惹到『青云门』,尤其惹到我的徒弟,敢扒我徒弟的裙子,我扒你的皮!」 苏茹看到夏则夷受苦,惊叫:「别伤害他,我用解药来换他。」 这个条件起了作用,水月真人没有继续折磨夏则夷,虽说高达有土法解毒,但水月真人可不想再被两个男人操了一天,苏茹若能拿解药来换的话,这也不是不可交易的事。 水月真人愿意,花道常却不愿意:「贱人,你傻了?还不快点把火拆子给我。」 「天哥哥,你想做干什么?」苏茹脸色极变,立刻明白花道常想干什么,悲呼道:「你不能这样做,则夷是你的亲生的儿子啊!」 「贱人,亲生儿子?老子的儿子不知道有多少个,死一个又如何。」花道常一记耳光打过去,欲强行从其身上掏出火折子,苏茹抵死不从,使得他越发愤怒: 「他既是我儿子,血肉皆是我所给予,今日以命相还有何不还。」 「不用争了,既然你们不想他活,我成全你们!」水月真人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何事,可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当机立断,探出五爪直扣在夏则夷背后,五指深陷入皮肉之中,真气注入,如同吹气球,人皮鼓胀,皮肉分离。 「啊……她在剥我的皮啊!」皮肉分离的痛处传夏则夷脑海,不禁让他想先前水月真人说过要把他剥皮,一股极端的寒意瞬间走遍全身,在巨大恐惧下让他迫出最后一分力量,奋起反击。 「咔!」水月真人截下这一击,使劲一扭将其手臂折断:「垂死挣扎!」说罢,一发狠劲五指扣紧人皮,猛地往下一撕,竟把夏则夷后半身的人皮悉数剥下来,随带连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烂。 「啊!」夏则夷呼天惨地在地上翻滚,身后人皮保护鲜红血肉和血管暴露在空气,肉中不停在渗出鲜红的血液,那一股不能用人类语言形容的痛处,痛得他死去活来,连昏迷过去做不到。 水月真人真的剥下夏则夷的一片人皮。「好恶心啊!」随即女人尖声惊声响过不停,眼前此景已经完全超出苏茹心理承受能力范围之外,只见她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望着夏则夷:「则夷,……你没事……吧……你……疼么……疼吗……」 如此血腥画面,惊呆的是不止苏茹,在场三个男人也被惊呆了。高达与林动都对这种血腥画面难以接受,虽说水月真人嗜虐杀人,在武林上不是什么稀奇古怪之事,路雪还一度跟他们说过水月真人的各种杀人手法。那时他们只是微笑地当成恐怖故事,可当亲眼看到之后,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水月真人手中挥舞着夏则夷后半身人皮,听着夏则夷的撕天裂地惨叫声和苏茹的惊呼,心里所积的恶气终能一舒:「本真人一向言出必行,说剥皮,就一定会剥你的皮……」 地上夏则夷听到水月真人的笑声,发出了痛苦的哀求:「把我的皮还给我!把皮还给我……」 「还给你?哼,那日你当着这么多人面羞辱路雨,可想到过这一天,在你们下药算计我之时,就要有被我反扑的觉悟……」水月真人冷声喝斥,一边将自身的『娲皇靖灵功』真气提至最高层次,急冻的冰劲将手中人皮结成一大冰块,「我现在就毁了它,以后你就做一个没有皮的怪人吧!嘿嘿……」 「不要啊……」夏则夷看到水月真人真有松手将冰冻人皮的样子,吓得忘魂大冒,一想到人皮没有了,以后自己就真的会变成没有皮的怪物。虽说他也知道自己命不久,但是那股说不出恐惧笼罩在他心头上,爬起来屈膝跪在水月真人跟前。 「哈哈……下跪,低姿态!做了有辱女儿清白之事,在民间是要浸猪笼的!」 水月真人低声冷笑,那冰冷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知错了?我该死,我不该羞辱您的弟子。把皮还给我,求您了……」夏则夷现在再也没半点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有的只是满脸的恐惧和害怕。人类可能不会害怕死亡,但一定会害怕自己变成异类,害怕自己孤单一人! 「还给你?如果你能让时间倒退!那我就原谅你啊!」水月真人跨前一步,一脚踏在夏则夷头顶上,将他狠狠地踩在进冰冷的地表上,无数的碎石片插进他脸中,顿时血肉模糊! 夏则夷痛苦地叫道:「我求你了,你就原谅我的过错,大人不计小人过,把人皮还给我吧!」 「原谅你?」水月真人将脚从他头顶移开,移步到他右手上,照着没有人皮保护手臂重重一踩,『咔嚓』一声右手臂骨断成两段,「原谅你,事情就不会发生了?」说着,又踩碎他的右手手掌。 「你这个恶婆娘,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堂堂『兵器谱』奇之一列第五位,在江湖上谁人不敬其三分,如今却受重伤的他被人如一头狗般虐待,只能发生弱者般咒骂,世事变幻无常,何其唏嘘! 「哼,这是你取死有道。」水月真人又踩碎了夏则夷另一条手臂,这种变态的虐待,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即使与她达到协议,事成之后结为莲理的林动也看得心惊胆颤,这样的女人真的能甘愿与凌清竹,定仪二女同侍自己吗?她会不会成为历史的汉后吕稚,把自己其他两个女人弄死? 「啊,我杀了你……」十指连心夏则夷痛得入心和肺,狂暴地从地上跳起来,用尽最后仅剩下余力扑水月真人。 结果只是扑一个残影和浓浓寒气,寒气在他身后裸露的血肉上结成一层溥溥冰块,随着他的动作片片脱落,每一片冰片都从他身上扯一块血肉,让夏则夷如同身受千刀万剐凌迟之刑! 「啊啊……」在这种酷刑痛楚之下,铁打的人也倒下去,夏则夷一阵痛叫后,没了声息彻底倒了下去,在场的苏茹忍见其惨状,大声呼叫:「天哥哥,救救则夷,他是你的亲儿子啊……亲儿子……」 「救个屁,这个女鬼还是不要去惹……」看到自己的骨肉如此被人在眼前虐待,花道常纵然冷血也有极大冲击。 当然他并不是因亲儿被杀的仇恨,而是一种害怕,一看到水月真人那种恐怖的血腥,身体就不由自主发抖不敢有何任动作,心里唯有远远离开此地,什么日后报仇之类都抛到九天之上。 「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地上的夏则夷再不堪折磨,用尽最的力气开声求死,此刻他只求速死。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掠过,利剑从其背后刺穿了夏则夷的心脏,夏则夷脸上露出一丝解脱之色,说句『谢谢』便断气了。 「很好,很好!谁准你出手干涉本真人的,没大没小……」水月真人怒视着出剑杀掉夏则夷的高达,手一扬结成冰片的人皮直直摔落在身上,摔成粉碎,碎成上千成万片。 高达平静地说道:「水月师叔,还是要事为重,先拿下花道常吧!」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声,此时还需要高达的帮助,不宜翻脸,转脸望向花道常:「把他们俩个先抓起来,苏茹那个贱女人可以先不杀。」高达处处维护着苏茹,纵然不知两人真实的关系,水月真人也猜到七七八八,还是先稳住高达。 「想抓我们?太迟了,臭婆娘,下地狱吧!」花道常脸色狰狞扯着苏茹退出丈外,拿出一个火折子往旁边一丢,只闻一阵『嘶嘶』声响,微暗的莹光下突然窜出一道火光,如一条银蛇般在洞里飞快窜动。 高达神色大变,惊呼:「这是火药!」 水月真人脸色也变得极其惨白,大呼:「不好!快出去!」说罢,率先扑向洞口而去。 「师叔,小心……」三人皆悉数扑向洞口,高达的内心中却闪过一股极度不安之感,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错过,他不及多想,伸手拉住水月真人与林动,就在他的手刚刚握上两人身上衣物,石洞发生惊天大爆炸,巨大的冲击波一下子将三人全部掀飞回去。 在三人眼恐怕的眼神中,火药接二连三不停地爆炸,石室大门之上的石块不停坍塌,无数万斤石落在将石门死死堵住,而三人却是不停地下落,原来巨大的爆炸还将地面给震了开,破出一条漆黑深沟,三人直直落到无尽的深渊之中…… ……………………………………………… 「轰隆」一声巨大悍雷,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照亮了整个大地。 『青云山』后山禁地,一直鲜有人烟所至的『冰火洞』中,有两道人影狼狈地从里面冲出去。 两人刚冲出洞外,仿佛全身脱力般跌坐在地上,其中一个衣衫破烂,身似竹干,有如干尸的男子仰脸朝天,捧着天下落下雨水,不停地往脸上擦拭,用着近乎哭泣地吼道:「我花道常终于自由啦……啊……自由啊……重见天日啦……自由啦……」 没错,此两人正是刚刚在大爆炸中逃出生天的花道常与苏茹,相比于花道常重见天日的狂喜,苏茹则是一脸的悲伤望着『冰火洞』,神情悲伤欲绝,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毫无知觉:「则夷啊……则夷……呜……是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 当初江湖上传闻『性寅』和尚死于春秋真人之手,苏茹一度悲伤欲绝,数道欲自杀,那时陪在她身边的就是夏则夷,是他陪伴着自己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他对自己的意义非常。 后来夏则夷利其母在『六扇门』的关系,得知到花道常可能没有死,而是困于『青云门』之中。也是他鼓励自己一起策划潜入『青云门』的计划,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一个自私的心愿,救出花道常。 可是到头来,他竟然被花道常牺牲了。苏茹此刻并没有多恨水月真人,在自己算计她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以水月真人狠辣无情的个性,必定会对自己进行无情报复,反倒是对自己以前一直痴恋的『天哥哥』,生出一丝心冷。 如果花道常不将夏则夷推出去挡刀,如果花道常肯用解药换回则夷,他或许就不会死,或者说不会死得这么惨,剥皮,虐杀,粉身碎骨,尸骨无存。苏茹将目光转向尚在庆祝脱险的花道常:「都是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若不是他,则夷就不会死!」 花道常并非没有发现被他调教成忠实母狗的苏茹,在此刻对他生出了怨恨,而是沉醉重获自由的狂喜,对着『冰火洞』大吼:「水月,你这个贱婢,贱女人!没想到吧!洞里会埋有火药吧!这是我的第二套脱身方案,找不到纯阳与纯阴功体的人来开门,就用火药来炸门。」 「我的儿啊!当年我在你娘肚里下种,当真没有下错啊!若不是你从『六扇门』里盗出特制火药,拥有如此威力,还真的炸不死这个臭婆娘。你安心,你的仇为父已经帮你报了,你就在黄泉之下,好好羞辱水月这个贱婢吧!」 苏茹突然冷冷地说道:「你对则夷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嗯,贱母狗,你在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苏茹的话如尖刀般刺进了花道常的心里,使得他暴怒之极,一脚将苏茹踹倒在地上,还用大脚狠狠地将她的头踩入泥水之中:「夏则夷,不过是我一兴起下的种。若不是我将他带来这个世间,他有机会享受三十多年人间极乐?今日,他能为我而死,乃是我对他天大的恩赐!」 「噗……咳……」泥水呛入鼻腔之中,美丽脸容的被人羞辱的踩踏,若换在以前苏茹会对此甘之如饴。 当年苏茹在『华山派』学艺时,被她大师兄所追求,对她百般讨好,但是最后为了掌门之位将她抛弃,娶了掌门的女儿。她心灰意冷之下,就在大师兄新婚那一晚,她把自己处女之身交了掌门夫人身边的两个一肥一胖的丑陋仆人,当晚便前后两穴双失,却被送上今生难以想像的高潮。 此后,苏茹白天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女侠,晚上便与那两个丑陋仆人偷情,享受着人间难尝的极乐。同时她的心理便发出扭曲的变化,认为那些刻意在讨好的自己的男人,皆不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全部都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只有对自己不假辞色,看不起自己,视自己如粪土的男人才是真心爱自己。 怀着这个扭曲的想法,苏茹越来越偏激,即使她被那两个丑陋仆人弄得很爽,心里依然是空虚无比。直到有一天,她回乡探视父母,在路上遇到了被春秋真人千里追杀的花道常。像她这样的美女,花道常这个大淫棍自然不放过。 一直尝享受被男人们众星捧月的苏茹,第一次被花道常凌辱,拆磨,性虐。 不但将她奸得死去活来,还将她剥光衣服丢进乞丐之中,让她被数之不清的男人凌辱,这种足以让任何女人羞愤欲自杀的经遇,放在苏茹身上却是有如罂粟一般,认为自己终于遇到一个爱自己的男人。 在这种扭曲观念下,她一点也不抗拒地被花道常调教成一条忠实的母狗。只是没想到,会有一天,苏茹发现以前自己的想法是多愚蠢,她的梦醒了,只是这样代价实在太大了。 夏则夷爱她,惜她。高达虽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对自己却是真实的好,处处为自己着想,多次为护着自己。两个对自己有情有义的男人,到头来都自己的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如此无情的男人害死了,害死了! 「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开!」自第一次遇花道常,便不曾反抗过的苏茹,今日终于爆发了。寒光一闪,一道鲜血飞溅在空中,几只脚趾落入泥水之中。 「你这条母狗,竟然敢伤我?」花道常倒退十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手握着匕首的苏茹,再望下自己少了五只脚趾的右足,实在不敢相信在自己调教的母狗会伤自已。 苏茹冷冷地说道:「伤你,又如何,我还想杀你。」 「找死!」花道常暴怒而起,如一只猛虎扑向苏茹,欲将其撕成碎片。这个世界谁都可以伤他,唯独他的母狗不可以,这种千人操万人骑的母狗有什么资格,她不过一条母狗而已。 花道常的武功终于在花茹之上,两人交手不过三招,匕首便被其所夺,枯蒌的爪子掐着苏茹脖子高高举起:「母狗,竟断我的脚趾,今日我就削断你四肢,让你做个人棍,生不如死!」 苏茹也是不惧,冷冷地说道:「你敢吗?你敢伤我,就别指望能活着青云山。」 「你……」花道常一时语塞,苏茹说得没错,他虽得从『冰火洞』里脱身而入,但是当下『青云门』因先前苏茹她们的一闹正值封山,自己这个样子根本无法离开『青云门』,很可能半路就遇着青云弟子,纵然杀出生天,估计下辈子也会被『青云门』无穷无尽地追杀。 最终权衡利害,花道常放开了苏茹:「你想怎么样?」 苏茹无情地说道:「我可以带你离开,自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有如陌路!」 「可以!」花道常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心想着到时出了『青云门』再收拾你这条母狗。 苏茹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也别想着过河拆桥,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敢伤我半根头发,你就准备接受『青云门』无穷无尽的追杀吧!」 「你!?……」 「啊啊……」 地面破裂,高达直直落入漆黑的深渊之中,双手无助在空中挥舞,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抓不住,带着无尽的不甘落入深渊之中…… 「高大哥……」张墨桐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坐立在床上,待眼睛将事物看清后,发现自己仍在开封城赵家的豪华大宅中。床上孙齐岳与李解冻正分别在自己两侧睡得正香,昨天晚上两人在自己前后两穴里舍生忘死,累成像一条狗般。 想起刚才的恶梦,张墨桐没来由心里一阵烦乱,玉足乱蹬,将两人踢下床去。 孙李两人惊愕不止,忙人地上爬起来,分于左右讨好:「桐妹妹,你怎么了,是哥哥们惹你生气了?」 「出去,出去!」张墨桐也不知为何极度心烦,不由分说地将两人赶出房去。 孙李两人走后,她拿着被子将头紧紧盖住,脑子里全是高达的影子。 自从当日高达回师门复命后,与张墨桐她们分别后,算一下都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这三个月里花染衣一直在花府调养身体,足不出户,不知在家里搞什么。 朱竹清则高达离开三天后,独自一人回去『天山派』了,连花染衣提出让人陪同也被拒绝。 用朱竹清的说话:「玉罗刹』在江湖上一直独来独往的,根本不需别人陪同与保护! 而张墨桐却是一直住在赵府没有走,因为张威与赵嘉仁的丝调生意需要长谈,很多细节还要处理,加上她也舍不得离开,便一直住在赵府之上。其间在赵薇的挑逗下,忍不住又跟『川中四英』胡搞在一起。 有赵薇这样的优秀老师教导,情窦初开的张墨桐很快享受到各种各样的性爱,席天幕地的群欢更是家常便饭。在赵薇处还学到更多的姿势和情调,直把她美得不知身在何处,如果不是心里已经有了高大哥,甚至还想着一辈子都跟在薇姐身边。 一想到高达,张墨桐心里暖洋洋的,据蜀中老家传信,『青云门』长老萧真人下彩礼已经送到了『唐门』,使得『唐门』上下都为之沸腾了。虽说唐门与中原武林少有来往,可能与『青云门』这样大门派结亲,还是下一代掌门继承人,即使是唐老太这样的老江湖也乐翻天了。 现在张墨桐在『唐门』里成了一颗耀眼的新星,人人以她为荣,更被誉为『唐门』千年以来最杰出的青年弟子,不少长辈更以她为榜样,对儿辈们说;生女当如张墨桐,连老家送回来的族信中也对她关心有加。 在床上打了几个懒滚,多想一些开心的事,张墨桐很快就将那个恶梦抛之脑后,柔柔地自语:「高大哥,就让你多纳几个妾吧!等你兴趣过去了,或者惹人家不开心,就偷偷毒死她们。嗯?至于花姐姐身边那两个陪嫁丫环,看在花姐姐面子上就留着吧。桐妹对高大哥实在是太好了,呵呵!」 翻滚间,小穴与后庭里的阳精有不少渗了出去,用手一摸沾答答的。张墨桐回想起昨晚孙李两人的辛苦,刚刚那样把他们踢下床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两位哥哥昨晚弄得人家真的好舒服,在里面射了这么多,找机会再好好补偿他们吧。」 沾答答的感觉并不受,张墨桐坐在床上嚷扰着:「秋香!过来!给人家准备热水,人家梳洗啦……」 可能是张墨桐生得太可爱了,无论是朱竹清,还是赵薇对她疼爱有加。就连自视甚高的花染衣对她也是好感连连,在其心里看不起朱竹清,但对张墨桐的疼爱胜似亲妹。 而三人中对张墨桐最好的,就算是赵薇了,一切好的都与她分享,使张墨桐的地位赵府之中已经成为二小姐的存在。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三个月,已经把张墨桐养成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平时自己起身穿衣这种事都懒得做。她吆喝几声后,秋香捧着一件雪白外袍进来,服伺着她起身去冲澡,洗刷。 在汉白玉所做的浴池中一翻洗梳后,张墨桐只觉得神清气爽之极,让婢女为自己擦拭干身上水珠后,来到那块等人高的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在这三个月以来日夜被『川中四英』灌溉,身材比起当日清涩的少女,变得更加性感与诱人,前挺后跷,即使身为女人也为之心动。 穿上一件出自名手伊天彩缝制昂贵秋衣后,张墨桐在秋香带领下,前去与赵薇共用早点。 张威在开封城经常忙于要事,时常数天不归,而她娘亲的李茉不是在房间内大步不迈,就是偷偷去跟赵嘉仁幽会,完全没空理会她。于是每次只要张威外出,张墨桐就搬到后院与赵薇往在一块。 来到赵薇那幢高大的销魂楼阁内,里面早摆满了一桌各式各样的早点,赵薇坐在首席等候多时,远远就对张墨桐招手:「桐妹,过来姐姐身边坐,今天姐姐有个好东西给你玩。」 一听到有好东西,喜欢新奇事物的张墨桐就按捺不住,连蹦带跳跑来到赵薇身边:「好姐姐,有什么东西,快拿来给人家玩玩!」 「别急,那货已经到好几天了,只是没有调教好,所以没让你玩,直到昨天才调教完毕。」赵薇拿起桌子上一碗墨黑色药汤,递给张墨桐像在哄孩子般说道: 「现在呢,你首先得把这碗药汤给喝了,然后用过早点,我再带你去玩。」 「嗯……」张墨桐瞧了一下,嘟起小嘴:「又是这些又苦又难喝药汤,人家不想喝。」 赵薇笑道:「你这个傻丫头,天天被男人们射一肚子的阳精,不喝这些药汤,你想给他们生孩子么?」 张墨桐摇摇头:「人家只给自己喜欢的人生孩子,只给高大哥,其他人不给,但这药实在太苦了。好姐姐,你就不能弄一个甜一点的药汤么?」 赵薇轻轻点了她额堂,嗔骂道:「傻丫头,真是不识好歹。你可知道这碗药汤,可是大内太医之手,不知下了多少名贵药材,不但能避孕,还能滋补身体,比起武林上那些女侠用内力逼出阳精,不知道强上多少倍,你还嫌三嫌四。不喝,我倒了。」 「喝!喝……好姐姐,人家知错了,你为了人家好!」张墨桐见赵薇似是生气,连忙陪罪,拿起药烫一饮而尽,却觉得有些不对:「今天的药汤,怎么有点甜甜的味道,一点也不苦啊。」 赵薇弹了一下她的小琼鼻,笑道:「还不是为了你,我在里面加了不少蜂蜜啦!」 张墨桐欢喜说道:「好姐姐,你对我真好。」说罢,便沾到了赵薇身边撒起娇来。 赵薇大受其用,自小独女长大的她,特别渴望有一个妹妹,因而像张墨桐这种自来熟,又喜欢沾人的小女孩特别没有抗拒力。 两女一边亲密无间地说着悄悄话,一边胃口大开地享用着早点,赵薇见到张墨桐对早点上的糕点,大部分都是尝一口就不吃了,跟当初刚到赵府时那样不浪费一粒饭米已有天壤之别,便说道:「看来桐妹,已经跟姐姐一样懂得学会享受生活。只是不知道你的情郎,有没有这么多钱养得起好妹妹了。」 张墨桐嘟起小嘴:「高大哥,虽然是『青云门』将来的掌门继承人,但肯定没有姐姐多钱了,到时人家一家就要到姐姐府上蹭饭吃了。」 赵薇故作有不悦说道:「妹妹,你这张嘴这么挑食,来一次开销这么大,姐姐得有个好处是不?」 张墨桐嘻嘻笑道:「要不,让高大哥把你也娶了,这样不是一切都结了么。咱们姐妹又可以天天沾在一天,又可以吃得好,穿好的。」 赵薇有些心动,这个丫头总算没有白疼她,这段时间她可没少对张墨桐暗示,自己对高达有意思。只是她可不想嫁给高达,因为这是不大可能的事,高达乃『青云门』未来的掌门,自己的声名狼籍,跟他完全是没有可能的。 如果高达真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娶她,她也是愿意嫁给高达的。当然这种事只能是如果,当下她只想跟高达有段露水情缘而已,而且她更加喜欢现在这种生活,高高在上,无忧无虑。 「娶我就算了,『青云门』那个小庙还容不下我这尊大佛,我有更加远大的目标。」 张墨桐好奇问道:「什么目标啊?」 赵薇卖了个关子:「暂时不告诉你,等你出嫁那天,再跟你说。」 「不说就不说了,我也不想听了。」张墨桐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是很想跟赵薇呆在一起,但是要她跟别人分享丈夫,还真有点不愿意,之所以拉赵薇入局,只是给了自己拉个好帮手,面对花染衣,她的压力真大啊。 谈起了高达,张墨桐不由自主想起早上那个恶梦,便将此事跟赵薇说了出来,希望她能为自己解惑:「薇姐,你说下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高大哥,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赵薇又轻轻弹了张墨桐的小脑袋,笑说道:「我看来你是想情郎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高达在『青云门』能有什么危险,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师门撩着师妹呢。江湖传闻,『青云门』的两位女性长老可是第一谱『绝色谱』前五的美女哟!」 「她们是高大哥的长辈,不可能的事。」张墨桐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没有底,自己的娘亲不就是长辈么,还是高大哥的岳母,还不是给他操了,还一次操着自己两母女呢。如果高大哥的两位长辈,真的这么美的话,会不会把她们也娶了啊? 「好了,吓你的。」赵薇看张墨桐脸上有些难看,轻轻一笑:「你的高大哥为人如此正直,你还不相信他不成。好了,别说这个了,姐姐让你看看新玩具,保证乐得你忘掉这些不快。」 「好的!」 ……………………………………………… 春香很快就领着一位壮实如牛的男人进来,那男人一进来立刻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跪趴两女:「大小姐,小人曾阿牛,向您请安!」 「好黑啊!这个人是妖怪吗?不,这难道就是传说昆仑奴吗?」 赵薇所说的新『玩具』是一个全身漆黑的高大男人,黑漆漆一片比起传说中的黑面包青天还要黑上数分。张墨桐第一眼看到吓了一大跳,直道遇着什么妖怪了。她始终出身大户之家,不是什么村姑愚妇,很快认出此黑人像极古书上所说的『昆仑奴』。 赵薇称赞说道:「桐妹,不愧是学识渊博的大家闺秀啊!一眼就认出是昆仑奴!」 张墨桐得意洋洋地说道:「「昆仑奴,新罗婢!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三宝太监出海带回不少西洋奇宝。成祖对蜀王赏赐了不少西洋宝贝,其中就有过昆仑奴,所以人家认识啦。只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人家只是有所耳闻,还没曾见过真物。薇姐,还是你历害啦!自成祖之后,朝庭就只有宣宗时下过一次西洋。此后朝庭就没有再下西洋,还把海给禁了,你这里居然还能有昆仑奴,你是怎么买到昆仑奴的,真是神通广大啊!」 赵薇说道:「朝庭禁了海,可是禁不了我们这些商人。朝庭是不下西洋了,但暗中还是有很大家大户私自组成船队出海的,这些昆仑奴便是从这些人手中卖来的。经过专门的调教,能说汉话,力大如牛,是不可多得奴隶。」 「嗯……」张墨桐微微点头,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位昆仑奴来,发现他除身体漆黑,长得比较高大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与众不同的地方,新奇感很快就失去了:「薇姐,他除了有点黑,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玩之处?」 「别急,桐妹,对女人而言,男人好玩的地方,当然是他的阳物了。」赵薇说着,转对叫曾阿牛的昆仑奴说道:「阿牛,站起来,把裤子脱掉,让桐妹妹,看看你的阳物。」 叫阿牛的昆仑奴听到这话兴奋之极,他在被卖到赵府前,就是受到的就是这方面的调教与训练的,专门伺待贵妇与怨妇的奴隶。他原以为那些怨妇都是一些年老色衰,相貌丑陋被夫家不喜的老女人。 哪里想到自己的买主居然是两位如此国色天香的美女,也不用挑逗诱惑,光想着接下来将要发出的事,就让他的肉棒肿硬涨大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大账篷,身上那件劣迹布衣,险险就要被它顶穿了。 张墨桐掩住小嘴尖呼一声,眼睛却紧紧盯着不放:「啊!好大啊!」 曾阿牛刚刚站立起身时,大肉棒顶着裤裆已经让张墨桐吃惊万分了,心里已经有了这阳物大概的规模。可当曾阿牛将裤子脱下来后,完全将肿涨脖起大肉棒展示在张墨桐眼前时,仍然把她吓了一跳,这根肉棒已经不能叫肉棒了,它的规模完全超出了张墨桐所有认识。 即使是高达那根驴根般大肉棒相比起来,仍然要逊色一分。它就像一条史前的泰坦巨蟒般,在空中甩动着,还带出阵阵风劲之声,巨大漆黑龟头更像一个凶狠蛇口,张牙舞爪,要吞食眼前一切。 赵薇喜道:「妹妹,看你这么入迷,很想尝试吧。阿牛,还不上前来服待桐妹。」 「不,人家不要……」张墨桐看着阿牛走过,从震憾中惊醒过来,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来,还不把自己痛死。 赵薇笑道:「桐妹,你不是经常吹嘘你高大哥的阳物很大么,大得让人吃惊么?你的小穴都能容下来,有什么好怕的,再者女人连婴儿那么大都能生出来,区区阳物更是不在话下啦!」 张墨桐把头摇得播郎鼓般:「我的小穴当然能容得下,可是我为什么要给长得丑的男人插进去,人家只跟相貌英俊与看得上眼的人欢爱。这种昆仑奴长得又丑,身份又低微,我才不要。」 赵微说道:「一个玩物而已,又没让你动真格,玩下就丢到一边去。」 张墨桐还是摇头表示不喜,赵薇见状也不强迫,她知道张墨桐心口不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只需稍加挑逗她就会忍不住的。 这个的大肉棒的昆仑奴,可是在二个月前,两女与『川中四英』群欢时,桐妹说四英肉棒有点小的,没有高大哥的大,专程托人花重金购来的,为了让张墨桐开心,真是煞费了苦心。 「阿牛,上来伺候后本小姐!」 「是大小姐!」阿牛满脸激动地来到赵薇身边的,来到天朝之后所谓训练都是皮鞭与老女人,像赵薇这样身分高贵与美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更别谈能操到她了,焉然不激动。 赵薇让下人拿出来一张玉榻,玉体横阵地往上面一躺,向曾阿牛招招手: 「帮本小姐脱衣,把你伺候人的手段全部用上来。如果让本小姐不满意,本小姐就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 曾阿牛一听到这话,当场吓得冷汗直流,胯间的肉棒差一点就吓软。在被卖到天朝后,那牙人训练他时曾说过,要牢记在天朝身为奴仆,身家性命皆是主人的,主人可以活生生将奴仆打死也不犯法的! 为了活命,曾阿牛急忙将为赵薇宽衣解带,将学来的手艺百分一百发挥出来。 不一会儿,在曾阿牛高超的调情技巧之下,赵薇很快就被弄得满脸桃红,温顺地配合着曾阿牛的动作,一具洁白无瑕、玲珑有致的性感女体展现在众人眼前,直把曾阿牛看得双眼赤红,在他的老家的女人都是黑漆漆一片,皮肤粗糙皱巴,哪里见过这么娇嫩雪白女体啊。 现在曾阿牛心里直觉得上天对他太好了,能操到这样美女,他情愿做一辈子的奴隶。赵薇见到曾阿牛看呆了,大肉棒上龟头处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数滴精液,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看什么?你这奴才,你的主子不是让你欣赏的,是服侍的。」 「是是!阿牛知错啦!」曾阿牛连忙道歉,一双漆黑的大手再次在赵薇轻抚爱摸,摸乳扣穴,每一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一看就是经过名家调教。赵薇被弄得娇哼不止,想到自己将要尝到外邦男人的味道,下体内就骚痒无止:「舔它,弄湿点,你的阳物太大了,要湿一点才行。」 「是的,大小姐!」曾阿牛急忙埋首于赵薇胯间,将粉红娇嫩的小穴当成人间美味般,全心全力地舔弄起来。 旁边的张墨桐看到曾阿牛把赵薇舔得尖叫连连,芳心痒痒的:「得了,薇姐。别这样假叫啦,人家不会上当的。」 「嗯……好历害啊……舌头再进去一点……向左边一点……阿牛,你好历害……」赵薇强忍着下体阵阵强烈的快感,娇喘连连:「桐妹,姐姐,没有装啊!这个……阿牛……舌头……好历害……要不……你也试下……」 「骗人,人家才不要……」张墨桐被赵薇说得心动不已,可一看到曾阿牛那张黑脸,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可是一副活春宫在旁,又把她弄浑身燥热难忍,只得将双目紧闭,双手捂着耳朵,不看不听。 然而两人离得这么近,赵薇叫得又大声,两只小手焉然尽挡其声,那诱人的声音依然不时传入张墨桐的耳朵之中,直至赵薇说道:「阿牛……你慢慢插进来……慢点,太大了……嗯……你技巧真好……我一点也不觉痛……好酸……好爽啊……顶到了……花心……」 「哪个昆仑奴插进去?」张墨桐好奇不已,睁开双眼望过去。 只见到赵薇那个娇嫩的小穴里被插进一根巨大漆黑的大肉棒,当然没有全部插进去,尚有三寸多长裸露在外面,但这样依然胀得两片阴唇已翕张成平扁的形状,小穴紧窄得将大肉棒包裹得纹风不透,就像一只大脚强行塞进一只紧窄鞋子里。 而那个昆仑跪坐赵薇的两腿间不停挺送着,使得那根大肉棒不快不慢地在小穴里出出入入。他的抽插技术很好,像是受过训练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将肉棒抽拔到小穴口,然後沉身向内一插,又慢慢插进女人小穴深处的花心上。 这样长抽深插,纵然温柔无比,可是以曾阿牛那根巨棒的规模,光这样就足以把赵薇插得淫水直流,发出一连串的『噗哧』之声。两个人的大腿根部份已都被淫水湿遍,赵薇舒服得全身发生了痉挛,嘴里「嗯!啊!……插得很爽啊……」的呻吟着。 这个昆仑奴实在太历害,赵薇也是个久经欲海的女人,只是让他插进来几下,就使得自己高潮跌起,眼看快要丢精了。起先的一点不适不翼而飞,现在她只道怎么样才追求到更大的快乐。 每当曾阿牛的大家伙往里插时,赵薇娴熟地抬起了粉臀往上一耸,并且收缩一下小穴内的壁肉,将龟头用力的挟一下。插得越深,赵薇越感觉舒服,她真希望那个曾阿牛能够全根也一起塞进来。 曾阿牛见赵薇配合着自己,满脸爽快欢畅,知道自己成功取悦到主人。胆子也慢慢大起,在经过一阵轻抽慢送之後,突然渐渐加快起来,挺动着大家伙,越捣越快,捣得赵薇不停地扭动着自己那圆肥白嫩的粉臀迎凑着,两个人紧紧的紧抱着在卧榻上翻来滚去。 倒有一人不爽了,那是张墨桐,她被两人撞倒下床去,小嘴嘟起来:「姐姐,你撞到人家了……」 可见赵薇被昆仑奴插得口齿不清,压根顾不到自己,心里升起一股醋意,冷哼一声:「你们慢慢玩,人家不陪你们……」说罢,重重关上房门离去。 赵薇也只是微微应一句:「慢走,姐姐享受完了,再找你……」 曾阿牛看到另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离去有些失望,可下身传来紧窄感爽死了他,一面猛烈地抽插着赵薇的小穴,一面低下头去,将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上,疯狂地吮吻着她那微微湿润的两片樱唇,并咬她的香舌,看他那猴急的样子,真好像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却想不到,情欲中的赵薇突然翻脸,一记耳光打在曾阿牛脸上:「该死的奴才,主子也是你能亲的?」 曾阿牛吓得捣头如蒜:「阿牛,知错了,对不起,主人,阿牛知错了。」 ………………  ………………  ……………… 虽说负气而走,张墨桐却没有生赵薇的气,曾阿牛那巨物的诱惑力太大了,她生怕自己再呆久一点就要和赵薇一样,被那个昆仑奴一起操了。自己刚刚明明说了不要,如果被操了,面子往哪里搁啊? 现在张墨桐急忙赶回自己一家所住厢房,想冲一个冷水澡,凉快一下。当她刚踏进庭院,就听闻父母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男欢女爱时放浪叫声,在房间门口处还散落着一些男女外衣,心里疑惑:「爹爹,都外出一段时间了,难道是娘亲又跟赵叔叔在偷欢吗?」 怀着这个念头,张墨桐忍不住好奇心,悄悄来到父母房间外。好家伙,他们居然连门都没有关好,张墨桐轻轻推房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一瞧,果然看到了让人血脉喷胀的一幕。 房间内,忘情欢爱的男女正是李茉与赵嘉仁,只见赵嘉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而李茉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将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手扶在赵嘉仁那微微发福的双肩上,然后慢慢地上下挺动。 从张墨桐的角度刚好看到娘亲玉背部位,看到李茉股间将赵嘉仁的大肉棒吞入一半,然后上下套弄,而且腰还不时地左右或前后摆动,使得每次接触的方式以及部位都有所不同。 而赵嘉仁呢,不仅丝毫不费力地坐在太师椅上,而且还可以伸出双手来蹂躏李茉那双有如木瓜般的巨乳,简直是爱不释手:「阿茉,你的小穴好历害……夹得我好舒畅啊……还会咬人……哎哟……这个小穴都操了三个月,真是百操不厌啊!」 李茉满脸艳红,说不出美艳动人:「死相,啊……真是奸商……嘴巴就会哄女人开心……前晚居然还趁着相公酒醉……偷偷摸上床来操我……啊……嗯……唔……唔……真好……真棒……好舒服……好快活……真棒……唔……唔……唔……嗯……」 「还不是过几天,你就要去参加慕容家的长子婚礼,我舍不得你啊!」赵嘉仁感觉到李茉的动作变成了大起大落,便将自己的肉棒用力在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挺顶着。 大肉棒每次挺进的时候,都让李茉的肉壁急速地分开,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龟头的肉伞也在小穴肉壁上刮磨,磨得她的芳心都碎了:「你又来了……啊嗯……咱们说好的……咱们只是追求快乐……你让我快……乐……我让你满足了……你的愿望……」 说着脸色上大变,扭动的腰肢也停了下来,神情严肃地说道:「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的,也不能有过份之想,难道你想食言么?如果你有过份的念头,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赵嘉仁见李茉生气了,知道对方性子说到做到,急道:「阿茉,我一直都信守着诺言,我只在为你感到有些不值。远行慕容世家为什么义弟不随你一起去,反而让你带着女儿单独前去呢?」 李茉眉目舒展下来,又开始又扭动腰肢,慢慢地吞吐着大肉棒:「蜀中『唐门』与慕容家关系并不好,相公当年更是与慕容家三当家慕容白有过节。我此次前往慕容赴约也只是以个人名义去,谁叫义姐甘凤凤是慕容墨的妻子,她儿子成亲这样的大事,我不能不去啊!」 「唉!这样吧!纵然如此,但开封到苏杭也将近千里路,路程遥远,你们俩母女单人上路,怎么让人安心。听说皇甫世家过几天也会前去慕容家,到时我安排让你们与他们一起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吧!」 「你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啊!」赵嘉仁的贴心安排,使得李茉觉得很温暖。她首度觉得长期与赵嘉仁保持着这种关系也不错,不但能在他身上获得巨大快感,还有赵府源源不绝的关系与财力帮助,让她越看赵嘉仁越觉得喜欢,性致一起,又渐渐狂野起来。 「啊,泄了……」李茉一声高昂的浪叫,阴精狂泄而去,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软倒趴在赵嘉仁的身上。 「阿茉,我还没有射呢!」赵嘉仁并未就此满足,他让李茉趴在桌子上,然后从后面开始干她。这样小狗式的玩法,在前面的日子里丁剑那老淫棍最喜欢用的姿势,李茉对此并不喜,太羞耻了。 但现在她高潮泄身,丝毫没有办法反抗的这种姿势,再者赵嘉仁粗大的肉棒虽然在块头逊色于丁剑,可在耐力上却毫不逊色,在她的小穴里面操弄,一下又一下,不停触及着花心,很快就又将她送上高潮。 「啊……啊……好棒……好棒……赵哥哥……你……怎么……还不射啊……妹妹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啊……啊……」 「阿茉……你忍着点……你再过几天……就要离开……此别之后,不知何时再见……让我……操久一点啊……啊……」赵嘉仁说完之后,又冲刺了近百下,巨大龟头强行顶破子宫口,顶进入了子宫之中,使得李茉又再次进入了高潮之中…… 「啊啊……顶到了……啊……」 「娘亲,与赵叔叔真快乐啊!」在门外偷看的张墨桐真看得欲念焚身,一双玉腿紧紧夹在一起扭动,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房内的情况,却突然赵嘉仁的目光向这边看了过来,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惊讶。 「啊……」张墨桐暗自一惊,吓得她连忙快步离开,飞快跑回自己的闺房之中,一头扎入床单之中不敢露面。 不好了,这次赵叔叔一定是看到自己了,他会不会找自己麻烦啊。张墨桐随即又想到娘亲早知道自己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娘亲一定会将赵叔叔摆平的,有什么好怕的。 等了半天,果然娘亲没有过来,赵叔叔也没有过来找自己,想必是这样了。 心情为之一宽,按奈不下的情欲再升起来,早上所看的两幕活春宫,一幕一幕在她脑海里冲过,渐渐地她的小穴里又湿润起来,越想越冲动,越冲动就越受不了,小穴里好似有千虫万蚁在钻动似的痕痒难当。 「要找赵哥哥他们么?不了,现在娘亲看到自己了,待会要是来找自己,怎办?可不能让她知道的,用小手摸下吧!」张墨桐俏眉微闭,情不自禁地撩起裙子,露出光洁的玉腿,褪下去里裤,玉指按在小穴的阴蒂上温柔地搓揉着。 「高大哥,桐妹,好想你啊……」本来只想搓了下泄泄火,没想到越摸,小穴里越是空虚,一双玉腿大大地分开着,玉手越摸越激烈,这个时候真希望有一根肉棒能插进来:「我好想啊……」 然而上天似乎听到她的呼唤,一只粗大的手掌温柔地拿开了她的小手,一根湿答答且硕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张墨桐湿润的小穴上,巨大的龟头乘风破浪一插到底,死死顶在花心之上,爽得张墨桐尖叫一声:「高大哥……好爽啊?!」 ………………  ………………  ……………… 「桐妹,我也好想你……别吻了,你弄得好痒啊……」 高达做了一个梦,梦中他与张墨桐、朱竹清、花染衣、温柔、路雪五女大被同眠,上演一切一龙战五凤的大戏,他持枪上阵,奋勇杀敌,一连击败四个位娇妻后,最后与张墨桐战得难分难解,他双手把玩那双女中豪乳,而张墨桐则不停亲吻着他的脸,与嘴唇,弄得他十分痕痒。 「桐妹,我生气了……」高达不堪其烦用力甩了头,想避开张墨桐缠吻。 「我还活着,这里是哪里?」这一扭眼前的景物巨变,使得高达从梦中惊醒过来,这里那是什么温香软玉女性闺房。分明是一个漆黑石洞,仅仅石洞上有几块发出莹光的矿石,目光所视之处,不足数丈,难以看清石洞顶部是什么情况。 高达借着这微弱的莹光,仔细打量周遭事物,发现自己所在之处也不是什么大床,而是泡在一个冰冷潭水之中,最可怕的是在自己旁边还漂着一个人头,从面容上来看是夏则夷,刚刚的大爆炸将他爆得肢离破碎,与自己众人一起掉落裂缝之中,其他断肢也正泡在潭水之中。 「难道刚才亲我的是他……」高达看着人头随着潭水一荡一荡的,磕碰着自己,不由联想起刚才的梦,吓了一大跳。连忙将这个人头打开,大声高呼:「林师弟,水月师叔,你们在哪里,在哪里啊……」 他们与自己一起掉入列缝之中,下面是一片池水的话。高达坚信自己活着,那么他们一定也会活着。 果然不出其然,在高达呼唤几声后,不远处黑暗潭水传来两声回应之声,那声音正是林动的。「林师弟,等我……」高达欣喜若狂,使劲向声音向声游过去,很快就让他找到林动。 林动受了伤,脸色惨白无比,高达急忙向其体内输入真气,得到高达精纯无比的真气相助,林动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血色,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漂着的一个白影:「大师兄,我没有事了,你快去看水月师叔……」 「哦,我马上过去。」高达查看了林动一翻,发现他身上并没有致命之伤,相反而水月师叔漂在哪里一动不动,对自己呼唤没有半点反应,难不成在刚刚爆炸受了重伤,怀着这个想法,飞快游了过去。 高达游到水月真人那边,借着微弱莹光,只看到她的背部,上面一片殷红,想来是受伤了。他急忙伸手过去将其拉入怀中,焦急地叫道:「水月师叔,你没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谁要你多管闹事,快放开本真人,不然我杀了你……」 「师叔,你没事啊!为什么,刚才叫你,你不理我们啊!」高达惊喜万分,发现水月真人除上脸色惨白,背后开了个口子,呼吸有力,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混蛋,快放开我……」水月真人恨得银牙紧咬,其实以她功力,远早于高达清醒过来,只是离开极寒的『冰火洞』后,落入这个水潭之后,体内的『摄魂香』失去压制,随着她清醒后,药力更胜以前,使得她一身功力尽失,难以自救,却又不想高达等人来救。 因为她从林动口中得知,『摄魂香』乃『潜欲』独门春药,其霸道的药性无与伦比,每发作一次,其药性猛上数分,上次自己中了这个『摄魂香』发作,跟林动缠绵两个多时辰,才勉强压下欲火。 现在又经过强压与刺激,淫药已经把她身体上所有的欲望引爆,不但是初处人事的小穴有着渴望,连羞人已极的菊穴也似盼望着再度让男人绽开,怕不是又要再次跟林动与高达狂欢数时辰不可。 一想到这里,她就想自杀了,拼命地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念,现在高达碰近过来,更是像明火般遇着易燃物般,浓烈的男儿气息,使得她几乎把持不住,如何叫她不怒。 高达不明所以,紧紧抱着水月真人不放,在其怒斥声中向林动那边游过去: 「师叔,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我们还是先上岸再说。」 就在高达抱着水月真人与林动向岸边游去之时,微弱的莹光照映下,冰冷的潭水中生出一个黑影,在水底下拉着夏则夷的残尸,打着旋儿沉入漆黑的水潭底部而去。
一觉醒来,发现秦树不在旁边,我心里窃喜,正打算睡个懒觉,姐姐和妈妈 的说话声适宜的传进我的耳朵,我闭着眼睛听,原来是姐姐要叫我起来陪她一起出去跑步,而妈妈则是劝阻姐姐说难得假期,让我多睡一会,我最可爱的妈妈! 姐姐说不动妈妈,无奈只好拉着秦树出门锻炼去了。我喜滋滋的继续梦我的周公。 「小西,你个猪头,怎么还睡?妈你别拦着,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不知过了多久,姐姐一声凄厉的叫喊吓得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姐,世界末日了咋的?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开门来到客厅。 「世界末日到不能,可你要再窝在床上,你的末日就快来了!」姐姐瞪着眼睛对我吼道。 「有那么严重么?几点了?我勒个去!」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居然已经9:40了,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刚才老爸来电话说,一会就到家了,看我怎么参你一本!」姐姐继续挖苦我。 「什么?老爸一会回来?真的假的?不是说下午么?」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正在为我准备早饭的妈妈。 「嗯,是的,快来吃饭吧小西,不然一会可就危险喽!」妈妈似笑非笑的提醒我。 两个美女在我面前一唱一和,我不得不相信,连忙风卷残云般的洗漱、吃早饭、叠被子。半个小时的时间,将这些全部完成的我,连自己都佩服自己。待把所有事情都做完后,我得意的向一脸吃惊表情的姐姐摆了个胜利的手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时我才注意到旁边的秦树一直在揉着右脚踝,还不时跺跺脚,一脸痛苦的样子。 「好些了没,秦树?还疼么?」妈妈边说拿着红药喷剂递给秦树。 「好多了,就是扭了一下,不碍事的,纪姨。」秦树接过药剂,可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分明疼的厉害。 「秦……表哥怎么了?」我问姐姐。 「没,是我自己不小心扭到了脚!」秦树抢着回答。 「哪里是不小心,分明就是你逞能,我都告诉了你锻炼是持续的一个过程,你就是不听,非要玩那些高难的动作,还跑酷呢,你看,扭着脚了吧?」姐姐连珠炮似的把秦树反驳得不再说话。 「小琪,秦树都伤了,你是做姐姐的,少说两句吧。」妈妈在一旁轻声的替秦树解围。我的心里却幸灾乐祸起来,活该,怎么不把脚给你扭断了听到妈妈说话了,姐姐不再言语,对着我撇了撇嘴,转身正要回房间时,却被妈妈叫住了。 「小琪,你去换下衣服,一会陪我去趟菜市场!」 「妈你平时不都叫小西去的么?再说我一个女孩子也拿不了多少东西啊!」 姐姐心里暗暗叫苦,极力替自己辩解。 「就你还女孩子呐,女汉子还差不多!」我听到姐姐也要拉着我,连忙对她进行攻击。 「滚蛋,怜香惜玉都不懂,就这样还交女朋友呢!」 「秦树扭了脚,行动不方便,小西在家可以照顾一下。」妈妈柔声的解释。 「他一个傻小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别人呢,妈还是我在家里照顾表弟吧,女生怎么说也比男生心细不是?」姐姐巧妙的周旋,间接挤兑了我。 「什么傻小子,咱是翩翩少年好不好?照顾人这方面我肯定比你强……」我赶忙说道。 「纪姨,我没事的,让表姐和表弟都陪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就好了,再说只是出去买菜,一会就回来了。」看到我和姐姐争辩得面红耳赤,秦树打了个圆场。 「赞成!」我和姐姐异口同声的说道,秦树这句话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脚没白扭啊,至少脑袋扭转轴了。 「那……好吧,你们两个去换下衣服,我们一起去,秦树一个人在家,我们快去快回。」妈妈看了眼秦树,转回头对我和姐姐说道。 我和姐姐互相做了个鬼脸,回到各自房间去换衣服,妈妈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待我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妈妈和姐姐已经换好了衣服等着我了,姐姐是一身休闲的打扮,粉色的运动服加白色运动鞋,没有化妆,头发简单的绑成马尾辫,看上去活力四射;妈妈则穿着一件无袖黑色连衣裙,裙子是爸爸在国外出差时买给妈妈的礼物,典雅时尚的款式、紧身修身的风格将妈妈娇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妈妈还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搭配裙子将一双美腿衬托得更加纤细修长。因为裙子的下摆只到沿膝盖向上的二十公分,妈妈总是嫌裙子太短,我也只是在爸爸刚拿回来时见妈妈穿过一次。虽然全家人都说这条裙子特别适合妈妈,但妈妈始终都没有穿出去过。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妈……妈妈,只是……去买个菜而已,用不着这么夸张吧?」姐姐的穿着很正常,妈妈的这身倒令我眼前一亮,心里暗暗赞了一声。家里的两个美女同时站在我面前,我的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谁身上。 「怎么?不……好看?」妈妈美艳的脸庞泛起红晕,轻声问道。 「谁说不好看?我发现我跟咱妈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这条裙子妈你早就该穿了,一会出去别人看了肯定会说咱俩是姐妹花,绝对不会看出是母女!」姐姐快言快语的抢着鼓励妈妈。 「我……我想给你爸爸个惊喜,怕一会临时换衣服来不及,你爸爸一直说我穿这裙子好看,可……会不会太短了?」妈妈有些害羞的低头抚摸着裙摆。 「怎么会,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老妈?我们美女的魅力就是要释放出来让别人羡慕的,秦树,你说表姐说的对不?」姐姐忽然转回头问了秦树一句。 「哦?哦,对,对!」一直揉着脚踝的秦树根本没听清姐姐说的话,只是抬头木讷的应答了一句,就又低头抹药去了。这个木头桩子,连美女近在眼前都不知道欣赏,就这样也能将苏老师收服?我不禁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质疑。 「小西觉得呢?」妈妈柔声的问我。 「很漂亮!」我肯定的点了点头。的确,妈妈和姐姐的身上体现着两种不同女性的美,姐姐青春靓丽,全身充满活力的气息;妈妈则在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身上的这条连衣裙让妈妈在优雅妩媚的气质中又多出一丝俏皮,如果两个人同时走在街上,回头率会超过百分之二百。 「那好了,我们走吧。」得到了我们一致的肯定,妈妈的俏脸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秦……秦树,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妈妈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我们对她的赞美之中,说话还有些不连贯,看来妈妈现在已经不习惯跟秦树说话,或者懒得跟他对话了。 「没事的,纪姨,你们去吧,不用担心我。」秦树气定神闲的回答。 我和妈妈、姐姐一边说笑一边走下楼,期间我和姐姐一个劲的猜想爸爸看到妈妈穿着这条裙子时的表情,逗得妈妈毫无还嘴之力,又着急又害羞,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可爱至极。 「哎呀……」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妈妈突然一拍脑门,原地站定。 「怎么了妈?」我和姐姐被妈妈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疑惑的看向妈妈。 「你看你们一个劲的说笑,害的我把钱包忘在家里了!」妈妈边说边习惯性的摸向口袋的位置,可妈妈今天穿的是裙子,怎么会有口袋。因为是出来买菜,我和姐姐身上也没带多少钱,零钱加在一起还不到50元。 「小西……」妈妈看向我。 「嗯?」我哭丧着脸回应,猜到妈妈一定是要我回去取了。 「算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吧,你们两个先往菜市场的方向走,一会我去找你们,我和小琪电话联系。」说完,妈妈扭头回家了。妈妈这么安排也对,我没有电话,如果我去取钱包,妈妈和姐姐就要在这等着;我和姐姐并不知道妈妈的钱包放在哪里,所以我和姐姐回去都会耽误时间,于是我和姐姐慢慢悠悠的向菜市场方向走去。 由于穿着高跟鞋,妈妈心里着急却走不了太快,当爬上楼梯开门走进客厅时,妈妈已经有些气喘了。 「纪姨怎么回来了?」秦树的声音让妈妈一惊,这才想起家里只有秦树一个人,妈妈回来无疑与秦树又单独共处一室了。 「没……我……钱包……忘了拿……回来取……」看到秦树盯着自己的眼神,妈妈的内心莫名的一阵慌乱,语无伦次的回答完,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边在衣柜中翻找着钱包,妈妈的脑海里却出现了一幕幕昨天在厨房、客厅和公园里被秦树干到淫叫着高潮失禁的画面,回想自己当时种种淫荡的样子,妈妈的脸颊一点点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感觉到下身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贴在皮肤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妈妈不禁懊恼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连回想这些片段都使自己性欲勃发。 妈妈使劲摇了摇头,努力将头脑中那些淫荡的画面抹去,抓起钱包想要离开房间,却在来开门时惊觉被秦树堵在了门口,秦树慢慢的脱掉裤子,那条把妈妈干得高潮迭起的大肉棒此刻正昂首挺胸的对着面前已经动情的美妇人。妈妈短暂的理智被性欲冲垮,一下子懵在了门口,眼睛盯着这条青筋暴露的大家伙,脑海中全是自己被它干得淫叫连连,对它爱不释手的场景。 「纪姨穿的这么漂亮,害得我不知不觉就硬了,纪姨帮我弄出来吧!」秦树边说边把妈妈拉向自己,拿起妈妈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嗯,秦……秦树,不要……这样……小西他们……还在楼下……」嘴上拒绝,妈妈却顺从了秦树的动作。 「可是我的肉棒还硬着,憋着会很难受的!」秦树脸上出现一抹邪恶的笑容「嗯……」妈妈的俏脸更烫了。 「纪姨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嗯……」妈妈的声音几不可闻。 「那纪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秦树说着把手指伸进了妈妈的小嘴,指尖拨弄妈妈的香舌。 「嗯……唔……不……唔……不要……」妈妈吃惊的睁大美眸对上秦树霸道的眼神,回答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秦树另一只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妈妈听话的蹲下身子,两手始终都握着秦树的阳具。 「这么做能让秦树赶快射出来,我是不得已这么做的,才不会让小西和小琪等得太久发现破绽。」这样想着,妈妈吐出秦树的手指,张开小嘴毫不犹豫的将面前的大肉棒包裹入口中。 为了让秦树快点射精,妈妈卖力的吸吮着肉棒,舌尖在卵蛋和龟头之间循环往复的舔舐。几次妈妈想要把秦树的肉棒整根含在嘴里,却惊奇的发现秦树的肉棒又变大了,龟头顶到了妈妈嗓子眼,肉棒在妈妈的嘴外面还露出一截,害的妈妈几次都被呛得咳嗽连连、干呕不止。一股一股粘稠的唾液从妈妈的嘴里涌出,有的挂在肉棒和妈妈的嘴唇之间,有的顺着妈妈的嘴角拉得很长滴落在地面。 看着妈妈不知不觉又陷入了淫靡至极的境地,秦树坏笑着拉开妈妈裙子后面的拉链,手指勾住内衣的带子一下下的挑开。 「纪姨真是越来越骚了,只要有大肉棒其他什么事都想不起来!」看到妈妈乖巧的任由秦树将她的内衣从美乳上抽离,秦树得意的拿着妈妈的胸罩观赏起来,「这胸罩实在是太保守了,以后一定要让姨妈换成性感的才好看。」 「纪姨真没用,一会表弟和表姐都等急了。」把胸罩却扔在了一边,秦树低头看了看在「哧溜、哧溜」的声响中忘我吞咽着肉棒的妈妈,故意说出羞辱的话提醒妈妈现在的处境。 「唔……」听到秦树的说话,妈妈才想起我和姐姐还在等着她,可眼前的肉棒还没有射,妈妈一时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我还没射出来呢,纪姨想偷懒么?」看到妈妈的小嘴不再动作,秦树挺动着大肉棒对着妈妈的小嘴抽插了几下,却在妈妈犹豫着想要继续吞进去时拔出了肉棒。 「算了,纪姨是想让表弟和表姐上楼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对吧?」秦树用手抬起妈妈的俏脸。 「不……不是的……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听到秦树的说话妈妈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生怕秦树的说法会变为现实。 「不是?我敢肯定纪姨的内裤都被你的骚水浸透了,对不对?」秦树捏住妈妈两只硬挺的乳头揉搓着轻轻上提,妈妈一时吃痛,身体也跟着站了起来,被秦树解开的裙子滑落到腰间。 「嗯……轻点……唔……没……才没有……」妈妈害羞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是么?我来看看。」秦树将手伸进裙摆拉住妈妈的内裤边缘。 「不要……」妈妈下意识抓住秦树的双手拒绝。 「想让我现在干你么?还是当着表弟和表姐的面干你?」 「不……不要……求你……」秦树的威胁使妈妈松开双手,裆部完全湿润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一丝淫液还挂在妈妈的阴部与内裤之间。 「还说没有,纪姨不乖哦,这样子出门会着凉的。」秦树将妈妈的内裤连同丝袜都脱掉扔在一旁。 「不要……秦树……小……小西他们还在等着……」妈妈全身的美肉发出轻微的颤抖,下体分泌的淫水更多,一小股沿着并紧的美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来。 「又要被干了么?」妈妈紧张的闭着双眼,内心虽然害怕却也期待着秦树下一步的动作,大肉棒将自己的蜜穴再一次贯穿。不想秦树却把妈妈的裙子重新穿好。 「真是骚姨妈,就这么想被我干是不是?表弟和表姐还在楼下等着呢!」秦树伸进裙子里的手抓揉着妈妈滑嫩肥美的臀肉,继而拍了两下提醒妈妈。 「嗯?」妈妈的内心不禁有些失落,怀疑的看向秦树。 「都耽搁这么久了,难道姨妈真想让表弟和表姐回来找你?」 「没……不……不是的……」秦树的话让妈妈燃起的欲火慢慢熄灭。 「好了,纪姨去找表弟和表姐吧,他们一定等急了。」秦树忽然凑到妈妈的耳边哈着热气说道。 「啊……不要……啊……」以为秦树又要有什么动作,妈妈连忙从秦树的侧面穿过,向进户门的方向走了几步。挺立的乳头与裙子直接摩擦的触感使妈妈惊觉自己裙子里面已是真空状态,湿润的下体也觉出丝丝凉意。 「怎么了姨妈?」秦树玩味的声音响起。 「我……你……能把我的内衣裤还给我么?这裙子……太短了……」妈妈娇羞的咬着嘴唇。 「没事的,昨天晚上不也是这样出去的么?纪姨快走吧,不然表弟他们该着急了。」秦树一瘸一拐的走到妈妈身旁,说话的同时将妈妈慢慢推到了门口。 「可是……我……怎么见人……」妈妈低声哀求。 「纪姨难道忘了昨晚的刺激了?」 「可……现在是白天……」 「白天更刺激,纪姨尝试下就知道了。」 妈妈还想扭捏着拒绝,但看到秦树霸气而坚决的眼神,余下的话就没说出口。 「好吧,就这一次,最后答应他一次。」想到这,妈妈走出了门。 我和姐姐边走边相互挖苦、调侃,走到菜市场门口时,见妈妈还没有赶来,便继续我们的唇枪舌剑,直到看见妈妈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我和姐姐也忘记等了多久,和妈妈一起进了菜市场。 果不其然,跟两个美女出来买东西,我注定是苦力的份,妈妈购买的各种食材都落在我的手上。看到我手里的塑料袋一个个的增加,姐姐还一个劲的在旁边阴阳怪气的给我加油、夸我不仅身强力壮还能帮老妈分担家务。「当我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么?切!」当然这些我只能在心里说说。 在满是卖菜大妈和搬运工大叔的菜市场里,妈妈和姐姐的出现绝对是一道惹人眼球的迷人风景线,路过的地方无不惹得男人侧目、女人嫉妒,我也慢慢的找到了一丝乐趣。与美女同行,偶尔还能全方位的欣赏,实在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不过我发现妈妈对于这条没怎么穿过的裙子似乎有些不自然,走一段路都要停下来拽拽摆动的裙角,然后环顾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她。尤其是通过人相对拥挤的地方时,妈妈都要两手按着裙子快速通过。买海鲜的时候,平日里总要蹲下来仔细挑选的妈妈居然让我和姐姐帮忙挑选。而走路时,妈妈也是并紧双腿,走着淑女的小碎步,完全没有了作为教师时的泰然自若、闲庭信步。看来妈妈还是不太习惯这么短的裙子。 我们买完东西回到家里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打开门,爸爸依旧爽朗的笑声传进我们的耳朵,原来老爸都到家了。看到我们回来,爸爸一个箭步冲上将妈妈横抱起来,弄得站在后面的我和姐姐很是尴尬。 「啊……别……放我下来……孩子们在呢……」被爸爸抱着原地转了一圈后,妈妈轻声的责怪着,挣脱了爸爸的怀抱。 「哦,嘿嘿,老婆越来越漂亮,情不自禁嘛!」看到站在妈妈身后的我和姐姐,爸爸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我早就说这条裙子特别适合老婆你,你总是不肯穿,今天怎么?」爸爸被勾了魂似的盯着眼前这个让他深爱的可人儿。 「我……」爸爸的赞美让妈妈羞涩的低下头,红透的俏脸娇艳如花。 「哎呀老爸,你真没有生活情趣,妈穿成这样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姐姐在后面抢着插了句嘴。 「老爸,快让我们进去吧,我都快累死了。」我跟着抱怨。 「是啊姨夫,让表弟和表姐进来吧,别都站在门口啊。」秦树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对对对,进屋来。」一家四口说笑着进了客厅,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长舒一口气,「负重训练」终于结束了。我和姐姐拉过老爸开始打听他这次出门所遇见的奇闻怪事,有没有给我们带礼物等等,可爸爸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妈妈身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我和姐姐。看到爸爸被我们缠着,害怕被我们看破裙子里面的妈妈起身要去换衣服。 「纪姨要去换衣服么?这么漂亮的衣服才穿了这么一会就要换掉啊?」秦树的话提醒爸爸将妈妈拦了下来,我和姐姐的目光也都转移到了妈妈身上。 妈妈感觉更加难堪了,秦树说的没错,从被脱掉内衣出门到现在,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的感觉比上次夜晚在公园还要刺激得多。在外面的时候,妈妈疑神疑鬼,老是觉得有人在看她,所以四下张望。真空的下体凉飕飕的,风吹进来使妈妈的身体更敏感,吹得妈妈的阴毛来回飘动,仿佛有人拿着羽毛挑逗妈妈一样,蜜穴很快被淫液弄得湿润,害怕淫液顺着美腿流下的妈妈不得不夹紧了双腿走路。 与在外面不同的是,现在的妈妈真真切切的被我们围观,连遮挡的动作都不能做。紧张和害怕穿帮的感觉反而给妈妈带来的更大的刺激,妈妈感觉蜜穴内璧肉蠕动的频率不断增加,连娇嫩的菊花屁眼也跟着一下下收缩,涌出的淫液汇聚成一小股顺着妈妈的美腿内侧缓缓下流。妈妈裸露在外面的美腿紧张得微微发抖,包裹着饱满乳肉的布料上已经凸显出乳头的轮廓。这一切完全被微笑着的秦树看在眼里。 「老婆,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太漂亮了,以后答应我多穿给我们看看好不好?」 妈妈扭捏的被爸爸拉着在我们面前学模特样子走几个来回后,爸爸由衷的赞美。 「是啊,老妈以后你要是经常穿成这种风格去上课,我敢保证不会有一个学生溜号,但女生就不保准了!」老爸的话引起了我的共鸣。 「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收敛一点,这么奉承老妈,就为了让老妈大展厨艺么?」姐姐的话明显带着酸味。 「纪姨穿着这件衣服确实很迷人,你说呢,纪姨?」秦树坐在旁边一直都没参与我们的对话,只是偶尔附和着笑笑,可这句却让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嗯……还……还好……该……做饭了,我……我去换衣服。」看到沙发上的四个人的目光顺着秦树的话题又同时回到了自己身上,妈妈有些支吾的回答。 「哈哈哈,老婆让我们说的不好意思了。」爸爸的话算是替妈妈解了围,却也让妈妈羞得快步走进卧室。 我和姐姐继续缠着爸爸聊天,秦树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当着听众,我也只当他不存在。换好衣服的妈妈拿着买来的食材直接进了厨房,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一顿丰盛的午餐摆上了餐桌,我们收住话题对着妈妈的手艺大快朵颐。 午饭后,爸爸、我和姐姐斗起了地主,秦树坐在我们旁边观战,妈妈也开始收拾爸爸拿回来的行李和打扫房间,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晚上。若不是妈妈以爸爸刚到家需要休息的理由驱散了我和姐姐,没准我们会缠着爸爸一个通宵。 「好啦,你们的妈妈发话了,快去洗漱吧,这几天有的是时间聊天。」脸上已有倦意的爸爸附和着妈妈。我和姐姐只好作罢。 「秦树的脚怎么了?」下午的时候秦树没怎么动,所以爸爸才发现秦树的脚一瘸一拐的。 「哦,没事,早上出门的时候脚扭了一下,已经抹药了。」秦树轻描淡写的说。 「养两天,然后活动活动就好了,你和小西这个年龄正是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的时候,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时也少不了磕磕碰碰。」爸爸拍了拍秦树的肩膀。 「嗯,知道了姨夫。」秦树笑了笑。 「好啦好啦,小琪回房间了,小西在洗漱呢,你也一起去。」妈妈在一旁轻声的催促。 「遵命,老婆大人!」爸爸装模作样的回答后,走进了卫生间。 「秦树,你也……」妈妈转回身想要告诉秦树早点休息,转回身发现秦树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近前,妈妈接下来的话被硬生生的截断本能的想向后退,却被秦树一把拉在怀里。 「嗯……不要……家里人都在……」妈妈惊恐的瞪大双眼,想要推开秦树却发现根本使不出力气。 「纪姨的意思是说家里人不在的话我就可以随便操你了么?」秦树的两手抚摸上妈妈的屁股,隔着睡裙抓揉着妈妈极具弹性的臀肉。 「不……不是的……我……嗯……才没有……嗯……不要……」秦树粗俗的语言配合娴熟的手法,使妈妈敏感的娇躯很快有了反应,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妈妈全身,美肉瘫软在秦树怀里。 「纪姨还记得昨天在厨房答应我的事情么?」看到妈妈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发,秦树有意提醒着。 「嗯……什么……」只想到昨天在厨房里自己被秦树干到高潮失禁的淫荡模样,妈妈一时羞得语塞,一双美目看着秦树,没有被性欲完全侵占的大脑回想着秦树对自己的要求。 「纪姨好好想想吧,表弟快出来了,我也去洗漱。」说完,秦树放开妈妈走回我的房间。 妈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忽然失去的爱抚使刚刚燃起的欲火瞬间熄灭,妈妈感觉内心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一样。 卫生间里,爸爸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顾不得和我说话就回到了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似乎想着什么的妈妈,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下把妈妈抱了起来。 「啊……老公……你……你干嘛?」妈妈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发现是爸爸,口气中不禁有些埋怨。 「抱着我的老婆去睡觉啊。」爸爸嬉皮笑脸的回答。 「快放我下来,孩子们还没睡呢,看到了多不好?」 「那有什么?我抱自己老婆,白天当着孩子们的面不也抱过么!」说完,爸爸抱着妈妈走进卧室,用脚把门关上后,将妈妈放到了床上。嗅到爸爸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妈妈自然知道爸爸想要做什么,可妈妈也猛然间想起了刚才秦树提醒的昨天在厨房里的要求是什么。一个是能将自己送至性欲顶峰,让自己在刺激与激情中充分体验高潮的秦树;另一个是深爱着自己和家庭,此时想要做爱的丈夫,两人之间的取舍一时让妈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爸爸的手抚摸上妈妈饱满的乳房,才将妈妈从冥想中拉回到现实。 「老婆,你的咪咪怎么好像又发育了一样?越来越大了。」爸爸的抚摸使妈妈方才被秦树撩拨到一半的敏感身体又有了回应,妈妈却深切的感到爸爸的手法与秦树相比起来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要……」等爸爸将妈妈的衣服脱光,真实触摸到妈妈滑嫩的肌肤时,妈妈忽然抓住了爸爸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手臂。 「怎么了,老婆?」妈妈的动作令爸爸愣住,温柔的问道。 「没……没什么,老公你……今天刚回来,太累了,我们……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秦树的提醒回响在耳边,心虚的妈妈只好找个牵强的理由。 「原来老婆是心疼我,没事,能跟我的漂亮老婆在一起,还有什么累不累的?」 爸爸边说,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翻身压在妈妈身上。 「啊……不要,老公……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要做了……好不好?」感觉爸爸下身勃起的肉棒硬硬的顶在小腹,情急之中的妈妈又说了一个理由。 「啊?是么?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听了妈妈这句话,爸爸顿时没有了兴致,从妈妈诱人的胴体上下来,伸手摸了摸妈妈的额头,「是不是着凉了?还是最近学校的教学任务重累着了吧?又或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学生把我的宝贝老婆给惹生气了……」 爸爸连珠炮似的提问,却让妈妈心中的愧疚感一点点的加剧。眼前是深爱着家庭、极力呵护自己的丈夫,自己却因为答应了秦树而不能尽到妻子的责任,望着爸爸关切的样子,妈妈的内心陷入了迷茫。 「不能放任秦树一错再错了,为了幸福的家庭,为了一个爱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不能再答应,绝不能!」终于,为人妻和人母的妈妈还是纠结着做出了一个决定。 「呵呵,我在逗你呢,傻瓜!」回过神看到爸爸焦急的表情,妈妈伸出玉指在爸爸的额头上轻点一下,轻抿朱唇抛给爸爸一个调皮而又魅惑的眼神。 「老婆,你可吓死我了。」说完,爸爸重振雄风般再次压上妈妈的娇躯,双脚分开妈妈的美腿。 「老公……等下……安全套还没有带呢。」妈妈挣扎着推开爸爸的身体,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爸爸。 「老婆,今天我们不带套套好不好?」爸爸盯着妈妈递过来大煞风景的物件,试探性的问道。 「那怎么能行?万一怀孕了,你想让我做高龄产妇啊?」 「可是,大夫不是说你不会了么?」爸爸撕开包装纸,有些幽怨的说道。 「大夫……只是说几率小而已……老公……给我吧……」看到爸爸流露出不快的神情,妈妈百感交集,「每次被秦树大干特干时从来都不提及的东西却要求老公带着。」 「但毕竟还是满足了老公的想法,这样就够了。」快速戴好了套套的爸爸重新压在妈妈身上,妈妈的内心又产生了一种宽慰自己的念头。 「老公……等一下……啊……嗯……」猴急的爸爸挺动下身插入了妈妈的身体,却没有在意妈妈的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想挑逗一下自己老公的想法被爸爸一下下快速的动作弄得支离破碎,妈妈心中不禁涌起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受着爸爸简单的抽插动作,妈妈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品尝过大肉棒的蜜穴虽然包裹着爸爸的生殖器,可那种被大肉棒贯穿充实的舒爽简直无法比拟,更不用说被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颈口时如同电击般的痉挛,仿佛肉棒每一次都插进自己的心坎。 自己居然在和爸爸做爱时想到了秦树,内心竟然在两个男人之间权衡,让妈妈感到无比吃惊。可无论妈妈心里怎么否认,都改变不了大肉棒带来的肉欲的满足所导致天平失衡的现实…… 「老公……等一下……再忍一会……啊……嗯……」爸爸越来越快的动作打断了妈妈的想法,妈妈知道是爸爸要射精了,想要收缩下体让爸爸迟缓一会,还没等自己动作发现爸爸就已经发泄了出来。 爸爸长出一口气,萎靡的阳具从妈妈的蜜穴中滑出的同时,避孕套也慢慢从爸爸缩小的生殖器上掉落,套子里的精液少得可怜。从妈妈的身体上离开,爸爸带着满意的笑容很快鼾声四起。躺在一旁的妈妈,心中却叫苦不迭,刚刚被挑起的性欲没有从爸爸那里得到释放,蜜穴内强烈的空虚感折磨着妈妈敏感的肉体。 妈妈感觉饱满的双乳胀得鼓鼓的,娇嫩的乳头与衣服轻轻摩擦都会令全身颤抖不已。子宫在骨盆深处燃烧起来,美腿紧闭在一起不住的交错斯磨,饥渴的美肉恨不得马上能有一根大肉棒来填满抚慰自己,妈妈的脑海中慢慢的闪现出自己被干得淫水汩汩却依旧哀求秦树不要抽出肉棒的淫贱画面,更增加了妈妈内心和肉体的空虚寂寞。 忍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空虚带来的双重折磨,妈妈的玉手几次都想触摸自己的美乳和下体以缓解性欲的煎熬,但残存的理智也将妈妈的冲动一次次打消于无形。「不行……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想到这里,妈妈起身打算到卫生间冲凉以浇灭炙热的性欲,才发现屁股下面的睡裙已经被淫水浸透,一双美腿内侧滑腻腻的,床单也湿了好大一块。妈妈顾不得擦拭,索性让淫液顺着美腿流下,勉强把床上收拾了一下走向卫生间,将用过的避孕套随手扔向垃圾桶,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淫水的脚印。 沐浴后的清凉使妈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理性,看到床单上的水渍,又让妈妈俏脸绯红,羞臊不已。重新躺回床上,妈妈努力不去回想自己和秦树那些淫荡的片段,浑浑噩噩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前言:翻了翻上次的评论区,看样子大家都比较喜欢看以男主为视角的,后 面会尽量减少女生们的剧情线(因为也铺得差不多了),多来点男主的戏吧。其实我写女生线的目的主要是要刻画人物,不然的话写肉戏的时候,名字只是个可起来,后面要写她们的肉戏就难上加难了。 PS:word真心垃圾软件,我开着自动保存,退出前专门还点了一下保存,重新点进来就没了,害得我又重写一遍。 「阿力,系统好像给了我个隐藏任务,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愣了一下,在我的印象里,系统倒是有颁发过隐藏任务,我之所以有机会享用林梦儿的丰满肉体,并把她肏得欲仙欲死,靠得就是系统颁发的隐藏任务「母畜的契约」。另外,晚上的时候通过和异性做爱能够获取生命值的任务,好像也叫做隐藏任务。可是我怎么不记得,系统有说过有关于胡倩的隐藏任务?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胡倩解释道:「说来也奇怪,这一次的隐藏任务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我偷偷问过丽丽姐这是怎么回事,她也说没有听到过。」 我突然想到在和林梦儿做爱的时候,在白天的团体游戏结束之后,无论是提醒生命值上升,还是提醒任务完成,系统都是直接在我的脑海里通知的,通知也只是我自己和与我一起完成任务的林梦儿或者杨莹玉的相关信息。只有刚过24点的时候,系统才以广播的方式通知了所有人。 说起来,罗黎等人生命值的诡异上涨,在之前也没有任何消息。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丝明悟,大概是团体游戏之外的时间里,涉及到隐藏任务或者生命值的变更,都只会直接通知本人吧。也难怪罗黎的生命值会暴涨那么多。 不过胡倩的隐藏任务会是什么呢?会不会和母畜的契约一样,是一个极其香艳的任务呢?想到这里,我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胡倩。因为脱衣服环节的关系,胡倩全身上下只剩下上身的衬衫,下体完全赤裸,雪白的玉足上穿着可爱的粉色拖鞋,两条玉腿之间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少女下体的阴唇和阴毛。 我不禁回想起昨天和胡倩做爱时的风情,尽管之前刚被系统威胁折腾过一次,尽管和我一样胡倩同样是第一次做爱,但是这位开朗外向的少女,竟然在和我的交合中一直掌握着主动权,在被我肏弄的过程中也一直迎合着我,让我体验了一把被「逆推」的感觉。 想到这,我感觉到喉咙略微有些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个……胡倩,你的隐藏任务……是什么呀?」 胡倩的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大概是想到了令人羞涩的内容,这位放得很开的少女也有点不好意思,两只小手紧张的互相揉搓着,有些扭捏。 「其实……嗯……昨天晚上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我在床上躺着,还没有入睡(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胡倩是看到了我和林梦儿做爱,收到的冲击太大,有些性奋,所以才睡不着),结果房间里的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了系统的电子合成声音,说是要我完成个隐藏任务。」 「它说……要我去主动勾引,一个异性玩家,并要和他做爱,两人高潮的次数叠加要达到某个值。达到三次生命值+ 1,达到五次生命值+ 2,达到七次生命值+ 3。」胡倩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真是的,还说什么异性玩家,这里就你一个男的……」 听完胡倩的描述,我不禁欲血沸腾。和胡倩这样的美女做爱,而且是要让胡倩主动勾引我,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香艳场景,我的肉棒就硬的有些不像话了。 「那……如果不完成任务呢?」我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 「那就只有被抹杀了呗。」胡倩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不美好的回忆,「那种滋味,体验过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哼,只能便宜你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实在的,这两天我占的便宜的确有点多,无论是陆雯丽胡倩的双飞,还是林梦儿直接送给我当性奴,都是在我被动的情况下,由系统直接塞进我怀里的。而现在,我又将享受到这种「便宜」了。 「喂,你不会真的要我来主动勾引你吧?」胡倩走到我身边,咬着我的耳朵根轻声说道,「人家可是很期待你像对待林梦儿那样,狠狠地强奸人家呢。」 我的欲火蹭蹭蹭地往上冒,胡倩现在的姿势相当暧昧,整个娇躯都快要趴在我的肩膀上。我也不知道我的耳朵竟然这么敏感,仅仅是被胡倩的樱唇贴在耳垂上,感受到美少女口鼻中呼出来的热气击打在我的耳朵上,我就痒得快要发疯了。 「你知道吗?阿力,」胡倩妩媚无比的话语就在我的耳边回响,「你昨天干我的时候,我真的好舒服,高潮了好几次呢。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边肏人家还边舔人家的脚,让我爽得快要发疯呢。」 尽管嘴上说着不想勾引我,但是胡倩一颦一笑,说的每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妩媚,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我也无法判断胡倩是因为系统颁发任务中的要求,使得她不得不来勾引我,还是她的本性如此,只是借这个任务来释放自己的内心。 我甚至不无恶意地想,勾引这个条件不会是胡倩自己加上去的吧? 「你的鸡鸡都这么硬了啊,我还真的很期待你把它插进我的下面呢。」胡倩伸出一只玉手塞进我下身早已高高撑起的帐篷,捉住肉棒轻轻地套弄撩拨着,一边还在我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我是不是很骚呢,随便说两句话你就硬成这样。」 我很想大声说一句是,可是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和耳朵上的瘙痒感,让我爽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勉勉强强地应了一声,享受着胡倩的挑逗。 「那么,你为什么不来操我呢?」胡倩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个恶魔,「还是说,我也要跟林梦儿一样,叫你一声主人,你才肯干我呢?主人——」 胡倩最后一句主人传进我的耳朵里,是那样的酥麻,那样的诱人,我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低吼了一声,转身将胡倩推倒在床上,扑了过去,对着美少女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也许是早就预料到我要发难,胡倩并没有惊讶,反而是伸出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唇舌也在努力地配合着我。少女的香舌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努力地纠缠着,相互交换着唾液。胡倩的玉手也没有闲着,仍然在我的肉棒上轻轻套弄着,想要给我更多的快感。 不管胡倩是逢场作戏也好,还是真心实意也罢,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享受着美少女的娇躯。我将胡倩身上的最后一件衬衣脱下,一边和少女舌吻着,一边伸出色手在赤裸的娇躯上游走。 说句实在话,我从未想到胡倩的身躯是这样美妙。昨天在和胡倩陆雯丽做爱的过程中,我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温柔校花的身体上,尽管最后是在胡倩的处女穴中内射的,但是更多的是在和陆雯丽互动,温柔校花的绝美容貌和丰满身材让我流连忘返,相比之下,胡倩的娇躯我也没怎么细细观察过。 可是现在,当我和胡倩单独相处的时候,才发现这位略有些风骚的少女竟然如此的诱人。胡倩的容貌虽然和陆雯丽还差着一截,但也堪称绝色,放在我们学校里也是系花甚至校花的人物。说起来何其幸运,以往连校花级的人物都没怎么接触过的我,这两天一次性见了九个,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我将和这九个校花级的美女挨个上床,以此给她们开苞,看着她们性感的娇躯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胡倩的身材虽然没有林梦儿那样的丰满,但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一对玉乳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不是我一只手能够把握的。最诱人的是,美少女的肌肤异常的雪白光滑,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粗糙的地方,我的手在胡倩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竟舍不得离开。 这该是怎样一个尤物啊!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少女的樱唇,因为吻得过于激烈,我们的唇舌之间还连着几丝淫线。我的唇舌顺着胡倩的娇躯往下游走,感受着滑嫩肌肤的美好。 「啊……阿……阿力……你干嘛舔得这么色情啊……啊啊啊……你好坏啊……舔我的腋窝干什么……」胡倩敏感的娇躯在我的舔弄下不住地扭动,我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痕迹,恨不得在每一处都留下我的口水。胡倩被我舔得过于舒爽,竟然忍不住伸出一只玉手,放进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伸进蜜穴中来回地抽插。 我看得眼馋,也停止了对少女身体的挑逗,脑袋转移到了胡倩的两腿之间。 诱人的蜜穴随着少女手指的抽送不断外翻着,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肉洞里面的风景。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胡倩的阴唇上舔弄着,没想到在这一刺激之下,胡倩的双腿狠狠地夹住了我的脑袋。感受着少女光滑的大腿紧紧地贴在我的脑袋,格外的舒爽之下,我也就没有计较头上传来的压迫感,继续舔弄着少女的蜜穴。 「啊……阿力……你不能用这招啊……干嘛还非得按着我的手啊……啊啊啊……」胡倩想要把手从蜜穴中抽出来,却被我死死地按住,我调皮地舌尖在阴唇和少女的手指上游走,享受着少女肌肤的绝对嫩滑。 「唔……谁叫你的下面那么好吃的……」我将舌头顺着胡倩的玉手塞进肉穴之中,感受着舌头同时被肉壁和手指挤压的快感。说实在的,胡倩的下面没有想象中的很浓的腥臊味,也没有色情小说中描写的无比甜美和美味。淡淡的腥味混合着少女的体香,格外的好闻,我忍不住加大了舔弄的力度,舌尖在少女的蜜穴中做着活塞运动,给予胡倩无上的快感。 「啊啊啊……阿力你不要……不要舔得那么爽……我……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随着高潮的来临,胡倩的娇躯不可思议地反弓了起来,我感觉到肉穴伸出有一股水柱喷射到我的舌头上。隐约明白了什么的我,立刻将舌头退出蜜穴,转而伸出手指插进少女因为高潮到来而敏感的肉穴中,大力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阿力……不要这样插……我下面好酸啊……啊啊啊……」 果然,就在我手指插进去的一刹那,一大股水柱顺着胡倩的蜜穴口喷射而出,瞬间打湿了我的胳膊和衬衫。我也不以为意,仍然在蜜穴中抽插着,看着一大股淫水不停地向外喷射着。 这就是潮喷吗?我看着惊人的淫水量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不禁感叹,女人真是水做的。就像之前,哪怕在A片中看到过这样的场景,我也没有预料到潮喷会是这样的一番奇景。 我的动作慢慢地缓了下来,胡倩的娇躯因为极致的高潮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 我抬起手品尝了下胡倩的淫水,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吃,只是有略微的腥骚味。 并不好这口的我,也没有过多的留意这些,躺倒了胡倩的身边,轻抚着少女的秀发,等着她缓过劲来。 良久,胡倩幽幽转醒,看到我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又见到我的衬衫上湿了一大片,俏脸一红,「嘤」地一声埋下头去。 胡倩还有害羞的时候啊,我哈哈大笑,在少女的俏脸上吻了一下,站起身来,将肉棒放在了少女的小嘴旁。早就和我做过的少女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之前替我口交甚至被我口爆过,胡倩的口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生疏。胡倩诱人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竟然还学会用舌头挑逗着我敏感的龟头,小脑袋一上一下,发出淫乱的「滋滋滋」的声音。 或许胡倩真的有做爱的天赋,在我的「贴心」指导下,胡倩的口交技巧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小巧的樱唇紧紧地夹住棒身,在肉棒最为敏感的龟头与棒身连接的沟棱处不断套弄,让我爽得快要发疯,更要命的是胡倩的香舌异常灵活,不停地在我的龟头和马眼上来回游走,险些让我双腿都支撑不住身体。 我连忙制止了胡倩的口交淫戏,将肉棒从胡倩诱人的小嘴中抽出。再这样下去,不一会我就要在少女的口中喷射而出了。胡倩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在她的计划里,我帮她口交达到高潮过一次,她也要用嘴帮我吹出来一次。 我嘿嘿一笑,指了指胡倩下体,胡倩白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心思,撅着嘴巴从床上爬起来,用玉手轻轻地套弄着还沾着少女口水的肉棒,委屈而又妩媚地看着我:「你好讨厌啊,让人家帮你吹出来都不肯,非要干人家的小穴。」 「什么小穴啊,分明是小骚穴,我身上还都是你的骚水呢。」我双手攀上胡倩滑嫩的奶子,大力的揉搓挑逗起来。胡倩也不反抗,反而是挺起胸迎合着我的玩弄,嘴唇又贴上了我的耳朵:「那亲爱的阿力,你想用什么姿势来干人家的小骚穴呢?」 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胡倩真的太会勾引男人了,放在古代的后宫中,绝对是天天勾引皇帝不早朝的狐媚祸水级人物。我转过头,一巴掌拍在少女的翘臀上:「你站到墙边去,屁股撅起来,让我从后面肏你好不好?」 「就知道作践人家,阿力还真是坏呢。」胡倩用玉手牵着我的肉棒,带我来到墙边,双手扶住墙壁,两条雪白的美腿微微叉开,娇臀向上抬起,转头用妩媚诱惑的眼神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像在邀请我的进入,「要不要和倩倩玩个游戏呢?我们就比赛一下,一个小时之内谁能够让对方高潮的次数更多,输的人必须无条件听从对方的任何指令,好不好?」 在一天前,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撅起屁股邀请我肏她蜜穴的风骚少女,竟然是那个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和我做爱,而被系统险些抹杀的人。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嗯了一声,提起肉棒,对准胡倩那泥泞不堪的肉穴,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我俩同时大叫了起来,胡倩叫是因为敏感瘙痒无比的肉穴终于迎来了一根滚烫的肉棒,我大叫则是因为胡倩的肉穴太爽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很平常的肉穴,今天肏进去格外的舒爽。我刚刚将龟头插入肉穴,就感觉到四面八方的肉壁都紧紧地包了过来,夹住我的龟头让我寸步难行。我咬着牙将肉棒勉力地往里插,才发现胡倩的肉穴中有一层层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入不停地刮弄着棒身,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不仅如此,胡倩的肉穴深处还隐隐约约地传来一股吸力,似乎是想从我的肉棒中榨取出什么。如果不是吃下了李雨馨给我的药,如果不是前一天晚上在林梦儿的性感肉体上发泄了过多的欲望,仅仅只是这一次简单的插入,就足以让我丢盔弃甲。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努力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控制着精关。 为什么同样的肉穴,昨天和今天的触感差别就这么大呢?直到后来和胡倩做过无数次之后,我才知道,昨天因为是胡倩的第一次,尽管坚强的少女一直掌握着主动权,可是毕竟痛感大于快感。等到后面胡倩的情欲被挑逗起来,高潮过一次以后,同样是第一次的我又很快就射精了,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胡倩肉穴的滋味。直到现在,我在误打误撞之下先让胡倩高潮过一次,挑逗起少女的性欲之后,肉棒才能在胡倩的妖孽肉穴中体验如此极致的快感。 现在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胡倩堪称名器的肉穴上。我握住胡倩那不堪一握的腰肢,逐渐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啊……阿力……你的肉棒干的我好舒服……你的怎么那么大啊……倩倩的小骚穴……都要快被你插坏了……」 「胡倩,你的小骚穴干起来好爽啊。」我咬着牙奋力抽插着,肉棒在少女的肉穴中被不断挤压蹂躏着,现在的我,一个不注意,很可能就会失控射在胡倩的嫩穴深处。 「啊啊啊……不要叫我胡倩……人家都是你的人……人了……还叫那么生分……啊啊啊啊……再快一点……倩倩的小骚穴好爽啊……」胡倩赤裸的娇躯上染上了异样的潮红,两条粉腿勉力地支撑着我肉棒的挞伐,硕大的奶子随着主人身躯的摇晃不停地晃动着,看得我色心大起,趴在少女的香背上,双手抓住胡倩摇晃的奶子大力抽插。 「好啊,那我就叫你倩倩吧,不过你也不能老叫我阿力,叫我老公。」我动情地在胡倩的娇躯上舔吻着,少女嫩滑的肌肤成为了我爱不释手的玩赏品。我在风骚少女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想要像其他人彰显着,这个妩媚性感的少女,是我阿力一个人的禁脔。 「好……好啊,我亲爱的老公……快来干你的倩倩吧……倩倩的小骚穴好痒啊……啊啊啊啊……老公……快肏我……」胡倩转过头,与我舌吻着,我也不介意刚刚她的小嘴刚帮我口交过,反正都是自己的肉,嫌弃什么呢? 「倩倩你真的太骚了,肉穴夹得我好舒服啊……以后天天给老公干好不好?」 我淫笑着把玩着少女的乳头,时不时的揉捏一下,引得少女下意识的娇呼。 「你好讨厌……嗯,以后倩倩天天给老公干……倩倩和梦儿姐姐天天服侍老公……让老公天天双飞好不好?」被我肏的几乎陷入癫狂肉欲的胡倩,不断说着淫词浪语为我助兴。不过如果真的能够在床上同时享用林梦儿和胡倩的身体,感受着冷艳御姐和风骚少女的不同风情,那该有多么的美妙啊? 不行,一会一定要到林梦儿的房间里,把这个伟大的梦想实现了。一想到林梦儿一副冷艳的面孔不停地说着「贱奴」的场景,我就恨不得扑过去好好地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性奴。真是的,刚才就不应该为了体谅她而直接回自己房间。 不过要是不回来,现在也没办法享受胡倩的身体了吧? 「啊……老公……轻点……老公的鸡巴又大了……倩倩的小骚穴好酸啊……大鸡巴老公快要肏死倩倩了……」 可能是畅想了一番和林梦儿胡倩双飞的香艳场景,胡倩感觉到蜜穴中的肉棒又大了一圈。感受是相互的,胡倩肉穴中的肉褶刮弄得我极爽,而我粗肿的肉棒在少女的肉穴中也不停地刮弄着肉褶,再加上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我的龟头已经时不时地抵上了胡倩的花心,让少女又酸又爽,高声娇啼着。 「啊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倩倩要丢了……快点……快点肏倩倩……倩倩要丢了……」 我正在勉力控制着精关,突然间,胡倩的肉穴深处有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击打在我的本来就敏感的龟头上,我下意识地往最里面一插,龟头狠狠地抵在花心上,少女的花心紧紧地咬住我的龟头吮吸着。胡倩肉穴中的肉褶也随着主人的高潮紧紧地包裹住棒身,不停地颤动着,刮弄着整个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销魂的快感,精关一松,大股的精液顺着龟头爆射在胡倩的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把少女刺激的一哆嗦,肉穴又一次紧缩,压榨着肉棒中的每一滴精液。 如果不是我来到这个别墅,如果不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国王游戏,我可能一辈子都享受不到这么完美的肉体,这么销魂的快感。我和胡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瘫软在地上。我们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和精液,险些将整个地板都浸湿了。 我动情地吻着意乱情迷的美少女,想要和她传递彼此的快乐。胡倩情意浓浓地看着我,这个少女一开始可能真的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故意向我释放爱意,来勾引我。可是现在,当她体验过如此舒爽的快感之后,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迷醉和爱恋。 我的肉棒又一次勃起了,如此销魂的肉穴,只做一次又怎么能满足呢?胡倩也感觉到了什么,她张开雪白的美腿,引导着我的肉棒又一次抵在了她的蜜穴洞口。 「啊……老公……快给我……」面对美少女的邀请,我的肉棒又一次进入了胡倩的名器肉穴之中。我不断地在少女的娇躯上啃咬舔吻着,恨不得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吃进嘴里。滑嫩的肌肤,销魂的名器,性感诱人的娇躯,以及不断传进我耳朵里的淫词浪语,都给予了我绝顶的快感。 当然了,我也在努力挑逗着胡倩,希望让她也能够体验到和我相同的快乐。 我将胡倩抱了起来,双手扶住少女的腰肢,一上一下地抽插着。 「老公……你好坏啊……用这种姿势干人家……啊……倩倩……啊啊啊……倩倩好舒服……感觉要飞上天了……」 胡倩用光滑雪白的美腿狠狠地夹住了我的腰,生怕我一个失手,让她自己摔下去。以前我一直不知道,被女人的双腿夹住腰有什么爽的,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被一个绝色美少女用双腿夹住腰,在你的身上婉转承欢,这种快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我在房间里边走边肏,一下下地将胡倩抛上去掉下来。因为重力的关系,我比刚才那次肏得还要深,每一次都能肏到花心上,给胡倩带来阵阵快感的同时,也让我的龟头酥麻不堪。 「老公……倩倩又要去了……快快……快点肏我……倩倩是个淫荡的婊子……天天被老公肏的婊子……啊啊……」胡倩已经爽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各种淫贱的话不停地从她的嘴中吐出。 又一次地,这个绝美的少女高潮了。我强忍着肉穴的紧缩,将胡倩放到床边,转移注意力一般地抱住少女的美腿亲吻起来。我突然想到了个恶作剧,趁着胡倩还在高潮,我不顾紧缩蹂躏着我肉棒的肉穴,强行在少女的高潮嫩穴中再次抽插起来。 「不要啊……老公……这样好酸啊……倩倩……倩倩要不行了……啊……倩倩要死了……要爽死了……」胡倩被我肏弄的要疯了,腰肢不停地扭动,想要把我的肉棒从肉穴中赶出去。可是我怎么能让她如愿,为了给予胡倩更多的刺激,我捉住美少女最为敏感的玉足,舔舐起来。 玉足一直是胡倩的弱点,昨天在刚刚被我开苞的痛楚情况下,仅仅是因为被我舔了下脚,就高潮了好几次。更不要说现在,肉穴和玉足同时受刺激,让本来刚刚高潮过的美少女,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肉褶像是疯了一样急速地收缩蹂躏着肉棒,花心深处的吸力恨不得要把我整个肉棒都吞下去。尽管刚刚射过一次了,我还是难以忍受如此销魂的快感,精液又一次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我和胡倩同时爽得呻吟起来,这一次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是极度疯狂的,我也没想到只是因为我的一次恶作剧,就会带来这样的后果。 我双腿一软,也倒在床上,趴在美少女的娇躯上,大脑一片空白。 「叮,玩家完成隐藏任务,阿力达成高潮两次,胡倩生命值+ 6(16),阿力生命值+ 2(62)。」 「叮,玩家完成隐藏任务,胡倩达成高潮三次,阿力生命值+ 9(71),胡倩生命值+ 3(19)。」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射精后的眩晕中恢复过来。我睁眼一看,发现胡倩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刚高潮过后的俏脸满是红晕,煞是好看。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说少妇的风情要比少女要美丽的多,胡倩刚刚尝过了绝顶的性爱滋味,眼神中包含深情,恨不得让人直接搂在怀里,就这么温存着。 事实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我将胡倩搂在怀里,双手轻抚满是潮红的娇躯,亲吻着美少女的额头:「倩倩,你刚才好像比我多高潮一次诶?」 胡倩的俏脸更红了,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还不是你太坏了,人家高潮的时候还要插,害得人家——唔……」 我又一次吻上了胡倩的樱唇,把她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嘴里。良久,唇分,我霸道地对胡倩说:「我不管,反正你输了,以后倩倩你必须听从我的任何话。」 胡倩低着头枕在我怀里,幽幽地说:「反正也不一定能出去了,还不如和老公你做爱,享受这种快乐呢。老公,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面对美少女这样的要求,我怎么能拒绝呢?我们俩就这么抱着,搂着,吻着,仿佛想要把这两天经历的一切烦恼都忘掉,沉沦在彼此的肉欲中。 也许,胡倩只是想找一个发泄烦恼的渠道,想找一个心灵的港湾,或者她只是沉迷于肉欲的快感之中而已,但是对于现在的我,能够和她在一起,能够插入她销魂的肉穴中,体验那无上的快感,就够了。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救命啊!」正当我和胡倩又被挑起了情欲,想要再次插入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尖叫声。我和胡倩诧异的对视了一眼:「那好像是……任婷婷的声音?」 我和胡倩快速地爬起来,帮对方重新穿上了衣物。胡倩看着我的那件依旧湿着的衬衫,俏脸微红,不敢直视我。我嘿嘿一笑,也不管这样子雅不雅观,牵着胡倩的手就往二楼走去。 因为我们俩穿衣服耽搁了一段时间,任婷婷的房间门口已经站了很多女生。 只是这些人看到我和胡倩牵着手上来,再加上胡倩的俏脸上的红晕,有些诧异,尤其是罗黎看我的颜色有些不善,让我不由得揉了揉鼻子,心想我是不是之前得罪过这个长腿御姐。 「李雨馨?你怎么从陆雯丽的房间里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女生都在下意识地远离着我和胡倩,我以为是昨天和林梦儿的做爱被看到了,她们有些不好意思,也不以为意。只是有些尴尬,看这情形,也不知道该问谁。 就在这时,李雨馨和陆雯丽先后从陆雯丽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衣服不整的样子和惺忪的睡眼,她们大概也才刚刚睡醒。我感到有些诧异,昨天晚上李雨馨从我的房间出去以后,说是要看一下罗黎等人生命值的诡异上涨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为什么会在陆雯丽的房间里出来呢?我记得陆雯丽的生命值没有增长过吧? 陆雯丽解释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雨馨刚好推门进来,我问她干什么,她说一个人睡不着,想来找我聊聊天。我就陪她聊了一夜的天,直到刚才才睡下。」 看了看李雨馨有些尴尬的表情,我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陆雯丽说得那么简单。 恐怕李雨馨进入陆雯丽的房间是为了完成某件事,只是碰巧被陆雯丽发现了,才不得不找了个托词。 当然,具体的事情可以后面直接问李雨馨,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任婷婷怎么了?为什么不开门呢? 陆雯丽走上前,问早就过来了的罗黎:「罗黎,任婷婷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开门呢?」 罗黎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整理了下思路,说道:「我们刚才敲门问过了,她说她刚刚做了个噩梦,所以才吓得大喊大叫。只是我们让她开门,她就死活不开,所以我们也一直进不去。」 陆雯丽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想象力丰富的人,都有些胆小啊。」 我厚着脸皮问道:「丽丽姐,你怎么知道任婷婷的想象力很丰富啊?」 陆雯丽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没听说过她吗?她可是咱们学校有名的才女,现在是学校话剧社下一任的社长,才大一就当上话剧的女主角不说,自己还写过很多小说,听说有一部都被出版社买了呢。」 我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任婷婷的芳名我自然听说过,她和陆雯丽、罗黎等人一样都是全校闻名的校花级人物,我周围的色狼室友们没少向我科普过这方面的内容。只是没想到,任婷婷竟然还能写小说。这也难怪陆雯丽会说任婷婷想象力丰富,所以怕鬼之类的话。 说起来,既然任婷婷是一个编剧,同样又是一个演员,如果以后有机会,让任婷婷写一部包含我和她的黄色小说,并由我和她共同出演的话,那该是多么的香艳啊。想到任婷婷嘴里边念着自己写的淫荡的话语,边用小穴服侍着我的肉棒,我的下身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过既然任婷婷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也不能就在这傻站着吧?正当我想着是先回屋和胡倩继续盘肠大战一番,还是拉着胡倩去和林梦儿来场香艳的双飞时,有人拉了拉我的手。 我回头一看,李雨馨有些严肃地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跟她换个地方说话。 我和胡倩说了一声之后,就不明所以地跟着李雨馨,来到了楼下她的房间里。 李雨馨关上房门,确定了外面没有人偷听到我们的谈话后,转身严肃地对我说:「阿力,我们可能遇上麻烦了。」
就在那走廊深处,一抹雪白的身影袅袅行来,风啸天定神望过去,随即便再 也移不开眼睛。 不止是风啸天,风从云,黑炭等以及一众男性,全都望去。 沈融月袅袅而来,身姿婀娜,她身穿一袭雪白的白丝纱衣,冰肌玉骨,身姿妖娆而又丰腴,绝美倾城,如神秘雪域的一朵冰莲,孤高而又冷傲,冷艳而又娇媚。 她酥胸丰盈饱满,领口高开,傲人的上围高隆滚圆,在薄薄的玉纱包裹之中,形若圆球,挺立高耸,为最美的两座雪峰,圣洁无暇。 她的身段娇娆灵柔,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扭动自如,往下便是那最美丽的丰臀,在纱衣的包裹之中不怒自挺,浑圆高翘,臀肉峰峰,尤其是两条晶莹修长的美腿,更是滚圆结实,在纱裙之中轻轻的摆动,若隐若现,也显得她身姿高挑妖娆,令人呼吸不得。 沈融月秀发高挽,被一支白玉簪子别住,映衬上那张绝美倾城的脸庞,风韵成熟,犹若徐娘半老,却又比之多了许多的仙子气息,缥缈若仙临尘。 许多人的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就算是沈秋,亦是在心中感慨,自己的父亲当年能够娶到母亲,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随即沈秋再一看其他人的目光,心中鄙夷。 被这么多人用各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沈秋自然心中不悦,甚至觉得他们看一眼,都如在自己母亲身上剜下一块肉。 沈融月并不这么觉得,这些人目光如刀,但沈融月并不在乎。 她超然在上,亦知自己在他们眼中是何等身份地位,因此不去理会。 「融月……」风啸天最为激动,沈融月看了他一眼,他立刻醒悟,添了一个后缀:「宫主!」 「风山主。」沈融月淡然一笑,道。 只这一笑,勾人夺魄,心神迷失,粗糙汉子的风啸天心跳的厉害,小腹燥热,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沈融月的腰臀之上。 那丰满翘挺的美臀实在是盈圆,在一袭薄纱之下,赛过香肩,高翘傲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高挑结实,真不知缠在腰上是个什么滋味儿。 虽然还不曾享受过,但风啸天知道,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加把劲,很快就能享受到这双美腿缠在腰上的那种噬魂销骨的滋味儿了。 是以一想到这里,风啸天更是不能自制,看着沈融月的双目之中,冒出两团腾腾火焰。 两人之间看起来如是点头之交,沈融月只招呼了一声,然后道:「牛叔,晚宴可准备好了?」 「好了。」牛叔道。 「好,那就请诸位嘉宾入座吧。」沈融月道。 由沈融月牵头,一行人跟在她的身后,前往大厅。 神女宫的大厅富丽堂皇,当初建造此地,耗费极大,不论财力还是人力都动用了不少。不过,对于神女宫来说,钱财基本上都是身外之物了。 这些年都有王朝皇家上供,神女宫也自己做生意,因此,神女宫不说是富可敌国,却也是富足有余。 沈融月坐于大殿的的最上方,沈如歌在其身旁,而沈秋则是坐在沈融月的另一侧。 在下方则是风啸天等人。 但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声音来。 「神剑宗,天罗门,军皇山,擎天宗来人……」 这道声音一起,大厅内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群人涌了进来。 这些人有老有少,三三两两,都有元力波动。 忽然间,沈秋看到其中一个女子,心中一动,莫名觉得有些异样感觉。 在人群中,沈秋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脸颊凹陷,整个人没什么精气,二姨沈如歌瞧见了他,不禁翻了个白眼。 他就是神剑宗宗主林岱岩,沈如歌的丈夫,也是沈秋的二姨父。 林岱岩面对沈如歌的白眼并不在乎,反而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个憨直的笑容。 而天罗门的代表是两个雄实的壮汉,因为天罗门是讲究横练功法,阳气极盛,因此这两个雄实的壮实肌肉发达,如同小铁塔般高大威猛。 然后便是那军皇山,是一老一个女子为代表,沈秋看向那个女子之时,心中总有一种奇怪感觉。 最后便是那擎天宗,居然又是张长松和他的弟子,那个少年郎。 一行人来到大厅之中,齐齐道:「参见大宫主,二宫主。」 「诸位前来,让我意外,还请落座吧。」沈融月道。虽有意外,但并没有让他们离去。 林岱岩坐到了沈如歌的身边去,挨着沈如歌坐下,这让站在风从云身后的黑炭看的腻歪,心里妒火中烧。 忽然,沈融月又再次开口:「晚照,坐我身边来。」 晚照…… 沈秋心中一惊,这不正是自己那个未婚妻么? 「晚照遵命。」那女子径直走到沈融月身边坐下,并没有看沈秋一眼,令得沈秋心中极是失落。 一行人都坐了下来。 晚宴也正式开始。 晚宴期间,沈融月只举杯了一次,众人都齐齐举杯,一起共饮。 而后便是风啸天主动举杯,邀请众人一起喝酒,好几次都是如此,终于,那张长松一拍桌子,喝道:「风啸天,敢与我拼酒吗?」 风啸天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风某有何惧。」 于是,两人便拼起了酒来。 沈秋看的疑惑,这两人之间有过节? 两人拼酒,极是卖力,但在沈秋的眼中就如两只疯狗斗气,他很想询问娘亲一番,可因为未婚妻就坐在沈融月的身旁,又不敢转过头去。 就在这时,沈融月转过身来,道:「秋儿,带晚照去花园里逛逛。」 「是。」 随后,沈秋带着这个叫做晚照的女子去往后花园。 这个叫晚照的女子,其实沈秋知道她的姓,她姓秦,全名叫做秦晚照。 秦晚照看起来姿色中等,但是身段却是一等一的好,她身穿一袭贴身的绿色长裙,不显性感外露,身姿却是窈窕玲珑,酥胸饱满,高高的撑起领口,两瓣臀儿亦将裙袍高高的耸起,挺翘浑圆,玉腿极为修长高挑,她甚至比沈秋还要高出一个头。 来到后花园,沈秋主动抱拳道:「秦小姐,在下沈秋。」 「我知道你叫沈秋,是我的未婚夫。」秦晚照道。 沈秋略有悻然。 因为秦晚照说话的姿态与语气,都显得极为高傲。 果然,在下一刻秦晚照又继续道:「你达到第几境了?」 沈秋羞赧道:「第四境。」 秦晚照道:「太差了。」 沈秋无言以对。 接着又听秦晚照继续道:「我秦晚照的男人,须是那种顶天立地的当世豪雄,而你……沈秋,你能做到吗?」 沈秋沉默。 「你若想娶我,那就等你成为盖世豪雄再说吧。」秦晚照道。 「我……我尽量。」沈秋道。 总之,两人之间的这次谈话,不是很好。 当沈秋带着秦晚照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发现晚宴竟然已经散去了。 居然如此之快? 牛叔还在,于是沈秋连忙去询问,原来那风啸天和张长松拼酒,张长松酒量不行,完全败给了豪放粗糙的风啸天。 然后,沈融月让人扶张长松下去休息,而沈融月还有要事去办,因此便让这晚宴散了,并让牛叔将那些客人安顿在神女宫住下,接着牛叔也将秦晚照带去客房。 至此,沈秋便是孤身一人。 沈秋摸了摸鼻子,一阵苦笑,最后离开了大厅。 …… 天渐暗。 神女山的宫殿之中,一处侧殿之中,一点青豆烛火,微微摇曳,让整个空间显得朦胧,影影绰绰。 一张短脚桌几的后面,有一个成熟美妇倾侧的躺在后面,手中一本古籍,她正在细细翻阅。 黑丝如瀑,落到地毯之上,她的脸庞绝美不可形容,双眸如水,烟波迷蒙,黛眉如远山,琼鼻微挺,那樱桃小嘴儿不施唇膏,红艳欲滴,脸颊上不施粉黛,亦是吹弹可破。 有一缕黑发从她的耳后绕过,落到酥胸之上,她身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领口极低,胸前的嫩肤洁白无瑕,两座圣女雪峰高高凸出,如浑圆的碗盘倒扣,饱满而又高耸,傲人怒挺。 她侧躺着娇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黄金比例的完美曲线,腰臀处更是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瓣臀肉丰腴结实,在雪白的纱衣之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再有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弯曲着,如同蛇尾般魅惑。 身姿魅惑,娇然玉肤,每一寸每一分都让人欲罢不能。 成熟美妇绝色倾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迷离朦胧的气息,晶莹剔透的玉肤霞光滔滔。 她又如冰山一般,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可越是如此,越让人有一种想要征服的冲动。 神女宫大宫主沈融月,便是天下人都想要征服的存在。 沈融月翻过了一页纸张,微微停顿,接着朗声道:「在门外站了那么久,进来吧。」 门外,一道人影晃动了下,接着屋门打开,烛光照映出这人的模样,是个粗糙雄实的壮汉,不过却是一脸中正。 紫龙山山主风啸天。
风啸天身材挺拔而又壮实,说是糙汉比较贴切,但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只 能说性子较直,不然也不会修炼到第十境。 要知道在东域甚至整个潜龙大陆,第十境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上的存在,一个宗门势力之中,有一个第十境的存在,都能在修行界有着超然地位。 比如神女宫,沈融月是第十境的存在,传说正在冲击第十一境。 而沈如歌虽然还是第九境,但是凭借她无上的剑道,足以媲美第十境。 也就是说,神女宫有两位第十境的存在,因此在东域地位超然。 而紫龙山因为风啸天最近突破了第十境,地位大涨,再加上风啸天之子风从云天赋出众,以后紫龙山的地位在东域会愈发强大。 风啸天关上了门,回过身来,再望向那案几之后的沈融月,顿时怔住,眼睛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 在案几之后正在翻阅古籍的沈融月,侧身而卧,一对饱满高耸的雪峰欲要爆衣而出,在纱衣的笼罩之中,朦胧而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白玉无瑕,一条深邃白皙的乳沟在青豆烛火的照映下,更显神秘。 那白花花的嫩肉让风啸天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暗暗措手,他只觉得小腹涨热,阳物在此时也已经悄然胀大起来,撑起裤裆,顶成一座高大的帐篷。 这可是潜龙大陆东域最美丽的女人,她如神女,亦是仙子,也是风啸天自出道以来,便一直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人。 就在不久前,风啸天外出历练,想要突破心境,偶然遇到了沈融月。 那一次风啸天为证明自己,突破心境,强硬闯关,陷入了走火入魔之境,还是沈融月帮他渡过的那一关。 风啸天心中感激涕零,突破到第十境,并且对沈融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原本风啸天以为自己没有希望了,但让他感到极其意外的是,沈融月竟然说给他机会。 风啸天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五大三粗的他便使出浑身解数追求沈融月。 虽说沈融月有过丈夫,但他的丈夫已死,现在沈融月只是一个寡妇,而且自己的妻子也早在几年前就死去,他们之间唯一的束缚便是世俗。 因此风啸天不在乎世俗,死不要脸,不时的凑到沈融月那儿去。 大多时候风啸天都会借以探讨修炼的名义前去,有时候还会与沈融月交手,每一次风啸天都是落败,而每一次落败之后,风啸天不气不恼,反而更加兴奋。 一来二去,或许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某一天月圆之夜,风啸天捧着一大把的菊花去敲开了沈融月的屋门。 「宫主,我没有什么可送给你的……但是,只要你一句话,我的命也能送给你!」 「我……我风啸天喜欢你!」 那晚,风啸天只说了这两句话。 而沈融月一句话未说。 就在风啸天心惊胆战,以为自己终身无望的时候,沈融月突然淡漠一笑,道:「下次别拿这野菊花,记得把金山银山搬来……」 风啸天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了沈融月的意思。 当下转身,离开了那儿,令得沈融月都是有些错愕。 但当风啸天再回来之时,居然自己拉来了五车黄金,没用元力,满头大汗,让得沈融月瞧了不禁掩嘴一笑。 这一笑,风啸天便觉得天都明了。 那一次,沈融月便答应了风啸天。 只不过唯一有缺憾的是,沈融月并没有让风啸天得逞。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风啸天还未真正的碰过沈融月一次。 「既然来了,还愣着作甚,若是不喜,大可退去。」沈融月瞥了一眼风啸天。 「喜欢喜欢。」风啸天忙道,接着连忙过去。 风啸天来到沈融月的近旁,这次瞧的更清楚了。 侧躺而卧的沈融月身段丰腴柔长,酥胸实在是如圆球般的饱满,涨鼓滚圆,圣洁而又雪白,被纱衣轻轻的覆盖着,曲线高隆,肌肤晶莹无暇,似乎泛着淡淡的荧光。 而从风啸天的这个角度看去,沈融月那侧躺着的美臀更是向后浑圆翘挺,两片臀瓣就裹藏在纱衣之下,只要用手指捻起就能轻轻的掀开,一睹那浑圆丰腴的白腚。 风啸天终于忍不住了,胯下的肉棒似是要破开裤裆,龟头与裤裆挤着,顶的生疼,又是快感并存。 「宫主……」风啸天再也忍不住,一下向着倾城绝美沈融月扑了过去。 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是将风啸天阻隔。 这是沈融月放出来的力量,风啸天已经是欲火难耐,当下自身元力大震,想要破开这股力量。 然而风啸天虽然已是第十境,可在沈融月的面前却是仍然没有反抗之力,最终败下阵来,哭丧着脸道:「宫主,你莫要再玩弄我了,行行好,就让我满足一次吧。」 「谁让你跟你儿子乱说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满足不了,下次吧。」沈融月冷漠道。 「啊?!」 风啸天傻眼,慌忙道:「我……我那只是太高兴了,绝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他是我的儿子,从他娘亲死去之后,一直都没有娘亲,这不终于有了你这么个娘亲,我怎能不与他说呢。」 「规矩就是规矩,你想满足,没门儿。」沈融月丝毫不给风啸天机会。 「不要啊……宫主,你看我这……我这东西都硬起来了,这么大了,你……你就让我消消火吧。」风啸天苦苦哀求,不肯一下就认输。 沈融月哼了一声,扬了扬手,一股元力抛出,没有杀伤力,却是将风啸天掀的倒退了好几步。在境界修为之上,风啸天的确不是沈融月的对手。 侧躺而卧的沈融月起了身来,纱衣蠕动,那薄如蝉翼的丝纱之中,两条丰腴滚圆的美腿矫健有力,玉白柔长,其中芳草萋萋犹若桃园秘地的地带,隐隐约约在薄纱之中显露出来,一晃而逝,可却逃不过风啸天的眼睛,更让风啸天暗暗吞口水。 风啸天只觉得裤裆快要顶穿了,他企盼且乞求的看着沈融月,这个紫龙山的山主,这一刻就如一个小孩,没有一位山主该有的霸气。 沈融月背对着他,笑道:「你越急切,我就越不答应你,看你如何。」 这话里颇有一丝调皮,但风啸天已经听不进去了。 沈融月背对着风啸天,那背部曲线完全展露了出来,香背平滑,后腰蜂细,微微凹起,腰臀处是极致的玲珑曲线,两片臀瓣在薄纱之中,若隐若现,其中似有白色带子呈三角形,一根白带围绕着她的蜂腰,一根白带则是深深地嵌入进两瓣丰厚浑圆的臀肉之间。 沈融月的浑圆臀部太过翘挺,而且宽也赛过香肩,仅仅只是那美臀的饱满曲线,就足以令人发狂。 风啸天再也忍不住,一下扑了过去。 这次沈融月倒是没有再挡住风啸天了,而是任由风啸天将其抱住。 娇香软玉入怀,风啸天顿时发出惬意的一声呻吟,她从后面抱住沈融月,两只手便极其不安分的抚摸到了沈融月的胸前,左右手各自握住一座饱满圣洁的雪峰,虽有薄纱,却是恍若无物,两座傲人饱满的雪峰柔软而富有惊人的弹性,即使风啸天手掌粗大,也是抓裹不住。 「你慢点……」沈融月道,脸颊微微的绯红起来,桃腮犹若红霞,吹弹可破的肌肤娇艳欲滴。 可风啸天手中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使劲的揉搓着,沈融月那两只柔软高耸的大白兔笼罩在薄纱之中,不断地在风啸天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而风啸天的裆部则是紧紧地贴合在沈融月那浑圆翘挺的美臀之上,他的裆部早已顶成了大帐篷,而他早已欲火难耐,用帐篷尖儿不断地顶在沈融月的两片臀瓣之上,以此来稍稍抒发自己的快感。 「噢……噢……」风啸天没了紫龙山山主该有的样子,这个糙汉此刻满脸的爽色。 风啸天无比享受,换做了一只手揉捏沈融月高耸玉峰,另一只手则是到了自己腰部去解开裤腰带,只是一下那裤子便滑落下去,风啸天的阳物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风啸天胯部的那根阳物硕大而又粗长,他天赋异禀,其上青筋环绕,怒龙咆哮,刚硬如棒,接着风啸天实在按捺不住,就着硕大的肉棒一下刺进沈融月的臀沟之中。 两片丰腴臀瓣之间的沟壑实在是深邃窄紧,丰厚盈圆的臀肉富有弹性,饱满充满了肉感,风啸天那钢棒前端的龟头刺进了臀沟之中,只是进去了一点,旋即便是再也进不去了,而且还有薄纱的阻隔。 但即使如此,风啸天也是异常满足了,屁股耸动起来,一刺一刺的,聊以慰藉。 「嗯……嗯……」沈融月面若朝霞,只是鼻间发出这样的闷哼声来。 「宫主……呃啊……你的屁股……太……太圆了……太有肉了……」风啸天爽的实在是激烈。 「闭嘴!」 沈融月忽然一声厉喝。 这一声当头棒喝让风啸天稍稍清醒了几分,但也只是清醒了几分,根本不会停下。 而风啸天也终于忍不住了,滚烫的巨龙已经涨硬到了极点,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撩开沈融月身下的薄纱,欲要把自己的东西给塞进去。
【偷摸姐姐的私处】(重在真实) 我今年19岁,去年高考刚好结束,所以就闲了下来。于是我便奔赴广州。 正好我的表姐也是在广州工作,我便自然而然的入住在了表姐的家中,然后发生了一件让我无法忘记的事情。 表姐比我大3岁,也就是22岁,人张的很漂亮,胸部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挺,显的十分娇俏。从小我们就在一起玩耍,平时开点玩笑的也不会太在意。表姐高中毕业就外出闯荡了,长时间没有见面,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难免会有点生疏。 但是这正好让我重新审视了表姐。以前的时候没有太在意,可是现在越看我就越觉得表姐是那么的诱人,心里开始产生了一种不属于亲情的情愫。 渐渐的,我跟表姐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亲密的关系(咳咳,这还是最纯洁的姐弟关系),有时候我会开一些黄色的笑话,表姐老是会笑骂我不正经,那种娇羞的神色更是撩拨着我。而且我有时候会变本加厉地说了更黄的段子,直到表姐真正生气了我才打住闭嘴,但是这却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跟表姐在一起打闹的时间长了,不经意间总是能瞟到表姐领口里的风光,裙摆下的景色。 每次表姐弯腰的时候我都会使劲的盯着他的胸部看,这个时候,我的下面都是非常的涨。这让我感到很是兴奋,对表姐也产生了渴望。于是我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打手枪,每次都会联想着表姐赤裸的身体,要射的时候甚至会呼唤起表姐的名字,我已经发现我的脑海里已经离不开表姐了。 表姐的生活是很有规律的(上班族嘛),而表姐出去上班的时间似乎成为了我每天最美好的时光。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表姐正在晾她的内衣裤,我发现表姐穿的都是那种性感的丝蕾镂空的特小号内裤,而胸罩也是十分的性感,所以我的目标对上了表姐的内衣裤。 每当表姐出去之后,我都会拿着表姐的内衣裤,使劲往盖住阴户的地方闻,似乎要把表姐下面的味道研究出来。第一次拿内衣裤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有过挣扎,毕竟这是很不合常理的,但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我用表姐的内裤在我的肉棒上摩擦,幻想着正在跟表姐的阴户接触,手里拿着胸罩嗅着表姐残留的乳香,这样的刺激让我每次都泄的精疲力尽。 我知道我患上了恋物癖,但是我克制不住。有时候表姐会没时间把内衣裤在第一时间洗掉,在表姐走后我会一直闻着表姐内裤上略带臊味的淫靡气息(很多书上都说女性阴部的气味是芳香的,其实不然)。我对表姐的渴望越发地强烈,我不甘心与之接触表姐的内衣裤,我要直接把我的行动作用于我的表姐身上! 由于表姐只身一人外出闯荡,所以房子是租的小套间,一个小客厅,两个卧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姐要租这么一个屋子,感觉一个人住大了点)。所以晚上睡觉就是相隔了一堵墙。而每天晚上我都会琢磨着表姐在墙的那一边在做些什么,是很干脆的睡觉,还是跟我一样克制不住手淫呢? 终于有天晚上,我按捺不住,偷偷地跑到表姐的房门,轻轻的拧了下把手,哇,没有反锁。我很激动,几乎是颤抖着把门打开,非常小心的走到表姐床前,由于没有光线,看不到表姐的表情,但是从均匀的呼吸声中可以判断表姐睡的很沉。 黑暗中,通过一丝轮廓,我发现表姐是平躺着睡的,大热天的也只是搭了一床很薄的被子。 本来我只是想看下表姐晚上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看到表姐现在的姿势我马上就改变了此次的目的。我轻轻的把被子拿开,慢慢的把头往表姐的胸部上凑,这个时候我几乎能够听到我的心跳了,越是接近越是紧张地不能呼吸。 终于,我在鼻子即将碰到表姐胸部的位置停住了,我狠命地嗅着,试图发泄着这些天来内心的欲望。我闻到了比直接闻胸罩浓的多的奶香,我渐渐陶醉了,直到我感觉身体崩溃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突然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亲了下表姐的胸部,马上站起身,又无比紧张地观察着表姐的反应,心里不断盘算着要是表姐突然醒来该怎么应付。不过看到表姐还是陷入沉睡中心里便安定下来了。我重新帮表姐盖好被子,悄悄地离开了表姐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本以为会很满足地睡去,可是却发现完全没有睡意。 心里想到刚才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刺激,这分禁忌的行动让我辗转反侧,脑海里勾勒出我把头凑在表姐胸部的情形,甚至又闻到了那一股迷人的芳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怎么也睡不着的我再次进入到了表姐,打算再闻一阵。进去之后,我失望地发现表姐已经侧躺着了,然而失望之情马上散去,因为我要做更大胆的举动——我要摸表姐!表姐现在的睡姿正好是把屁股对着我。 看着表姐那浑圆的臀部,我早已经控制不住我现在的行为。我慢慢地把手靠近表姐的屁股。接近了,快了,啊!摸到了!我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搭在了表姐的屁股上,我激动的心眼好像都快跳出来了。但是我知道现在不能停,我很快的把整个手都覆盖在了表姐那诱人的臀部上。 因为五指带来的接触感是很敏锐的,而整个手的接触会让人感觉只是被子盖在身上。所以,在这我已经一动都不敢动了,只是感觉表姐臀部带给我的感觉,很软很有弹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而这个过程中我仔细地观察着表姐的一举一动,看到表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才放松了一点。 我开始慢慢地移动着手掌,以得到更大的接触感,此时我的肉棒已经涨地生痛,真的很想好好地揉搓一番。 但是我知道是不行的,那样会把表姐弄醒。我不断的挪动着手掌,充分感受表姐的臀部带给我那诱人的触感,欲望也慢慢的在我心里放大,最后我下了一个重大决定,我要摸表姐的阴部!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不顾一切了,完全没有之前的小心,直接把两跟手指伸向表姐的阴部。 因为表姐现在是侧躺的姿势,当我的手指碰到表姐阴户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表姐用双退夹住我的手指,想要我给她揉捏阴部一样。而我还是没有去管表姐这个时候的反应,我已经沉浸在对表姐阴部的感觉之中,软,热!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又过了一小会,通过手指我感受着表姐阴部的结构,生长的位置。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克制不住伸向自己的裤裆去套弄发硬而生痛的肉棒了,我已经完全陷入了快感之中,对外界全然不顾,手指下意识地抽动,揉搓着。 我可以明显察觉到表姐阴唇在我手指间翻动着,我甚至更大胆地按了表姐的阴蒂所在的位置。所有的一切让我无比亢奋,表姐的下体也越发的热了起来。 突然,表姐动了一下,在这一瞬间我马上被惊醒了。我终于意识到我到底在干什么了。来不及细想,我发疯一样的跑向门外,随手把门带上,但是我并没有失去理智,门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就站的门外。我不能在表姐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被发现,我在门外集中我十二分的精力把门关了。很幸运,这个过程完成的很快而且没有发出声响。 接着我跑回自己的房间躺下,无比紧张的想着表姐会不会跑过来质问,甚至咬定我是在猥亵她,我完全陷入了惊慌。我听到了开门声,这证明表姐走出房间了!我马上眯上眼,用仅存的一丝余光观察着门外。 由于我睡觉一般不关门的,表姐很快地就从门外看到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大概呆在那有10几秒时间才走向厕所,然后回房了。而我的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暗自说着幸运。之后我也并没有回味刚才触摸表姐身体的感觉,只是思考着明天怎么应付可能发生的事情。 此时已是深夜,再加上先前的精神高度集中,我很快的便睡着了。 第二天,表姐还是照常很早地就起床弄好了早点,表情并没有任何改变。既然表姐没有表示,我自然是乐地自在,继续维持着跟表姐打闹,用表姐内衣裤打手枪的日子,而再次趁表姐睡着去摸她的事却是不敢了。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直到我就接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知道离开表姐家的时候到了,心中万分不舍。离别的时候我深深的盯着表姐,仿佛要把表姐的容颜刻在脑海里,也不管表姐的反应是怎样的,直接跟表姐道了别返回家中。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表姐,只是通过QQ和邮箱了解着表姐目前的状况,现在又是暑假了,我也很想再去表姐那,再次回到放纵的自读生活中去。 小弟第一次写的东西,文笔笨拙,表达欠缺,还请大家见谅了。以上完全是我的真实经历,所以,没有精彩点的后续就不是很奇怪了。当时还是没那个胆要去做点什么,而且又不知道表姐的想法,要是她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而我又做了点什么的话那不得去吃牢饭了?呵呵,扯远了,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准夫妻性事】(42) 星期四的晚上,静磨蹭到十点多才开始打包,我见她在打开的衣橱前犹犹豫豫,笑道,“找两件漂亮又性感的哦。” 静带了窘色,“不许笑我!”,说着蹭过来抱住我,嗫嚅道,“老公……我还是有点怕……” “怕什么,你这么大个人了,他又不会吃了你。”不容她多想,我接着问道,“住哪里,他家还是酒店?”其实这些细节我早就和强哥商量过,连带一些基本规则,比如不能拍照录像。拿来问静,只不过想让她通过陈述这些琐碎小事,感觉自己对将要发生的并不是一无所知。 “嗯,他说他订了一个别墅式酒店,我下班会来接我。” “他有没有说让你带什么衣服去?” 静脸上泛晕,依偎在我怀里细声道,“没,他说……只要带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贴着她耳朵轻笑道,“反正大部分时候,他肯定不会让你好好穿着衣服。” 静哦了一声,身子便有些发软,“老公……你舍得吗?” “不舍得才最刺激……不信你摸摸”,我拉着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这么硬了……回来我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啊……去了就放开点儿,学学别人怎么玩儿的,回来咱们也试试。” 静应了一声,随即抬头嗔道,“你就喜欢把我卖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来再说。” …… 星期五一大早,朦胧中就听见闹钟响了两声,随即感觉身边的静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软的嘴唇印在脸庞,“老公,我走啦。”我勉强睁开眼,见静打扮齐整,坐在床沿带了淡淡笑意瞧着我,迷糊着唔了一声。 “猪头”,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 忙了个上午,到吃饭的时候一下子空下来。不由自主地打开皮夹,看看里面的车票还在,心里像是多了些安定。 没有告诉静的是,明天我也会去杭州。 不过,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不想让自己闷在家里一个人胡思乱想,约的当然是Helen。 …… 八点,外滩3号。 慢节奏的法国餐,有充足的时间倾诉衷肠。Helen一改上次的忧伤,显得平静而亲密,言语中流露出与其他男人的交往。倒底是80后的女生,是我多虑了,我想我应该为她和自己高兴,心中却有虚荣破碎的微涩。难道你还指望她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来?我微笑着看着她,不让心里的微澜显露半分。当然不是,我只是以为我是个特别的男人,结果发现自己没那么特别。忽然想到也许对所有曾经在一起的女人来说,我都没那么特别,除了静。她现在在干嘛呢,虽说今晚只是前奏,可强哥应该也不会放过她吧…… 吃着甜品,对面忽然响起悦耳的铃声。Helen优雅地掏出手机,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来道,“怎么这么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个男人,却不知那一笑是什么意思。 “我在跟他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彻底懵了。 “打搅什么,这样吧,我们快吃完了,过半个小时在Muse见,嗯复兴公园那家,嗯,bye” 她挂了电话,瞅着我边笑边道,“我一说我在跟你吃饭,她就说要过来。” “谁啊?”我猜到八九分,却忍不住问道。 “你说谁,当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让她过来,看来完全没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声,语气便有些犹豫。 “怎么,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搞些什么。” “我跟她说了,她也跟我说了。” 我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着我,看不出心里倒底想些什么,“我从前就奇怪,她为什么老要我提防你,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 “咳……咳……先生买单!” …… Muse的生意一直这么好,才八点半就几乎没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台安顿下。昏暗的光晕里,Helen娟丽的面庞多了几分魅惑。我抿着杯中的芝华士,含了块冰在嘴里挑动着,心想她对我实在是有吸引力的。 “喂!”Nikki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推了我一把。 她明显在家里换了衣服,甚至补了妆。一袭黑色连衣裙,袒露大片莹洁的背部肌肤,将本来就不错的样貌衬托得尤为惹眼。 我见她面上含嗔,却不再是前几日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样,心里不由一动,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声,甩头道,“一点诚意都没有!”转身跟Helen说话,我见Helen听我跟她调笑,神色微凝,却一闪而过,随即两人亲热地说作一团,语速之快,让我无从插嘴。 “威士忌加可乐”,我见Nikki不理我,随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我的Nikki却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乐?” “你不是一直喝这个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禁笑道,“行,没问题……Cosmo谢谢……来你坐吧。” 这片刻的功夫,吧台坐位都没了,索性站在她俩座位中间。 “站着累不累?”Helen去洗手间的当儿,Nikki问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随意。 我心头一阵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边,怎么会累?”,心中又想,为什么平时对女人体贴,她们都觉得理所当然。稍微有点回报,自己就感动得要命。 她神色却一冷,“你是说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说的是你们俩,口中却道,“当然是说你啦,你穿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软的腰肢。 她推开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厉害的,随便哪个小姑娘都骗的到的。” “哪有!”我方要为自己无力地争辩几句,却见Nikki换了神色,果然身后是走来的Helen。 …… 威士忌换了红酒发现淡了,又转为vodka……不记得是谁提议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输得一塌糊涂,然后换我手气恶劣到极点。又倒了一杯,却发现身边人都不见了……我歪倒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舞池里搂抱着扭动,边上好像还有人吹口哨,心底涌起最原始的冲动,不由自主地踉跄着走过去……根本不用动,世界就在旋转,围着我转的还有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好像身边的人都看着我们……我蹭着前面的,反手搂着后面的,刚捏了把屁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开…… 三个人放肆地大笑着搂着刚走出门,Nikki就软倒在地起不来了,Helen帮我死命拽她起来,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听到Helen说,“不能这样让她回去,要被她妈骂的!” 回了句那去哪儿,仿佛听她说去酒店,“那去花园饭店好了,近。” 昏沉地挨到酒店,也不知道门市价多少,只记得那个情况下都知道挺贵。拖着Nikki上了楼,终于把她放倒在床,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来了。 朦胧中耳边传来似乎永无止歇的刷刷水声,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我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道,“不去洗澡么?” 我挣起身,见Helen湿发素颜,脸上红扑扑的,浑身只裹了一条纯白浴巾。我应了一声,毫无顾忌地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才进了浴室。总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流冲到头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我浑浑噩噩地想着,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动人的躯体,忽然疑惑她为什么要来酒店,是想和我发生些什么吗?这个复杂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现在想清楚。最后决定,如果我出去的时候她还裹着浴巾没有穿起衣服,那说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门忽然一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玻璃门外Helen面带红晕,却无比坚决地解开身上的浴巾,裸着身子跳进来,从身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反应过来,挣过身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唇。水流冲刷着我们,让她躯体的每处柔软的起伏贴着我的皮肤滑动着,两人互相用力抚摸,在喘息中不顾湿缠发丝的阻挠,冲动地啮咬着对方。 两性被激情火花点燃的感觉如此销魂,无言的肢体默契让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感觉我所感觉的。狂乱中我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过身去按低上身撑着水龙头,握住怒挺的肉棒往她股间寻觅,她哼叫着,柔软的腰肢随之时起时伏,没几下便被我找到层叠间的凹陷处,一耸身顶进半支。她双腿发软,身子便要往下溜,却被我拽着腰际拉住,下一耸便没了根,撞得她大声喔了一声,一手猛地撑上了墙。 水流不停冲击她的臀部和背脊,溅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快感和精神刺激却驱动我开足马力冲撞着她,湿透的躯体交击发出比平时更激烈的啪啪声。她呻吟着,承受着,不一会儿偏转了头喘道,“去床上吧……我站不住了。” 胡乱擦干身体,裸着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见到Nikki还睡在床上,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身边的Helen却已牵着我的手行至床边,拉着我顺势躺倒在她身上,勾着我的脖项便是一阵热吻。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和另一个女人裸身亲热,不禁又紧张又刺激。此时酒劲略略过了些,脑子便能思考几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俩同时欢爱,这一王二后的旖旎风光,岂不是羡煞神仙。 心中虽动了念头,毕竟不敢表现,只把满腔欲火发泄在身下压着的柔软胴体上。正埋在她肩窝吮舔,忽觉她一手离开我的脖项,接着摸索上我的臀部,那触觉却完全不同,我本能地一抬头,却见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腰臀处抚摸。Nikki半睁着眼瞧着我们,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我霍然转头看着Helen,却见她醉笑道,“还等什么,脱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说真的?” “别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睁开的双眼里有迷惑和忧伤,却没有抵抗的意思,登时狂喜充满胸臆。害怕这只是个梦境,我用最快的速度脱下Nikki的衣裙,当抬起她的纤巧双腿将小小的蕾丝内裤从她身上剥去,两具白皙美丽的女体同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我的眼睛贪婪地享受这人间美景,精神上的无比快意让我直想放声大喊。 一个热情索取,一个幽怨缠绵。伏在一个身上,背后便会贴来一片软玉般的肌肤。口中噙了香唇,左右手在两处感觉各异的峰谷间揉搓,尚有细巧灵活的舌尖于睾丸处挑弄。起身将刚刚还在津津有味地吮吸我下体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将Nikki伏低在她身上,摆成后入的淫荡姿势。从床尾看去,四条交缠的雪腿间臀股白得耀眼,一双玉户含苞欲放,各具风姿。 我淫兴大起,将Nikki的阴唇剥开了痴痴品鉴,手指不忘徐徐扫过敏感处,引得她口中娇吟,双手无力,脸颊便贴在了Helen胸口。许久没有和她欢好,我一扶一挺,充满新鲜感地撑开她紧迫的肉腔,不由快美地抬头哦了一声。 “这么舒服啊”,Helen抚弄着Nikki的头发,不无醋意地瞧着我道。Nikki犹自有些昏沉,呻吟着只不说话。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无顾忌。 “去你的。” “从前玩过三个人吗?”我边肏着Nikki,边故作轻松地问道。 Helen瞪着我道,“当然没有!”,接着像是自言自语道,“也只会跟你,和她……” 我听了心里一松,接着是无比的虚荣。 她见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抽了几百下,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将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两腿抬高,凑准位置施力顶了进去,“换你了,等会儿我告诉你有什么不同。”她的腔体没那么窄,却仍有异常滑溜的紧握感。 “哦……流氓……”贬义的字眼,由交媾中的女子呻吟着说来,便有无边风情。 Nikki的两瓣雪臀还翘在我面前,淫水濡湿了阴毛,一丛丛尤显淫糜。 我看得动兴,下身发力抽送着Helen,手上却一巴掌拍上Nikki的屁股,引得她耸了耸身子唔了一声。 “她的特别紧,你的又紧又滑。” “你是说……我不够紧吗?!”Helen赌气作势要逃开身子,却被我箍住了腿哪里脱得了身? 我死抱着她两条分得开开的美腿,淫笑道,“你本来很紧,最近被我干松了一点点。” “不要……”她听我说得肉麻,身子便软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轻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没搞你,造成了资源极大浪费。” Nikki醉意犹深,闭着眼抗声道,“谁要跟你!” 我待要惩罚她,却只恨少生一根东西,不觉失笑,只好伸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的阴蒂,引得她登时说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关而入,捅得她啊的一声,随即被我快速的插弄搞得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作声。想到我用最直接的肉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体,又不那么容易高潮,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Nikki第一个求饶后又跟Helen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射吧!”满面潮红的Helen的发丝被沾湿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潮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射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地拔出来一把将Nikki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了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根稻草,“噢……啊!……”憋闷了一周的精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最初两三股便涂得Helen睁不开眼,蚀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吟间将Nikki的鬓边唇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无力地扶着床板,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高潮后超敏感的下身瞬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让我不由一颤,随即是……第二个……她们用人世间最温柔的触觉共同抚慰我,让我脑海中充满征服与感激。
四十一、洞房花烛 胡九大叫:“过瘾呀!过瘾!好久没遇见这样的高手了!” 京东人语道:“奇哉怪也,玉渊阁能有你这样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信,敢问阁下是否来自二郎山战衣派?报上名来?” 吴七郎却道:“不对,不对!二郎山战衣派的怎敢戴二郎神面具?” 那人并不则声,手上攻势愈猛。 关西魔大叫:“十妹,你还在鬼画符么,我们快守不住了!这个阵没有你的天罗豆,那还叫什么‘天罗阵’,人都要被你气死!” 霍姑娘道:“来啦,来啦,我见他没有伤人之意,不好意思以秽物污他!” 关西魔道:“你见少主成亲,也动春思了么,既然瞧上了他,还不快把他留下,今儿一道拜堂,岂不省事!” 霍姑娘“哼”了一声,随手一挥,关西魔跳脚不歇,破口大骂:“小妮子果然动了春心,不帮自家,倒助外人!” 霍姑娘嗔道:“你再胡说,我让小黑咬你!”随手一撒,地面滚动着一粒粒的黑豆。 青袍人似知厉害,小心地避开地面黑豆,身法顿见滞涩。 霍姑娘随着又连连泼撒,地面布着的黑豆愈多,忽而散处成阵,忽而贴地滚动,四面八方,遥相呼应,如受驱策,黑压压的令人生畏。 青袍人应敌之暇,不得不运足掌风,击散身周黑豆,大受牵制。 胡九喝道:“藏头藏脑,非奸即盗,给我现出形来!”长臂突探,去抓青袍人面具。 我与贾妃听了胡九咋呼,不由吐舌相笑,再望去时,那青袍人不知使了甚么手法,一手扣住胡九一臂,拽着他东扯西晃,另一手扬掌拒敌,却也无暇击伤胡九。 胡九被他拖住身子,狼狈且怒:“喂,拉拉扯扯,什么意思,有种你杀了我呀!”一边叫嚷,一边脚下乱跳,躲避地面黑豆。 吴七郎冷哼一声,不顾身挨一掌,硬向前冲,青袍人陡然丢开胡九,“嘭” 的一声,气劲交激,结结实实与吴七郎对了一掌,吴七郎连退数步,脸色煞白:“好,好掌力……”委身一倒,旋又支住身子。 胡九道:“七哥,你……”要去扶他。 吴七郎摆手道:“没事。”退出阵外,眼朝青袍人盯去,面有讶色。 青袍人与吴七郎对掌之后,稍不停歇,又挡击他人前攻,挥洒无滞。 东府众人齐声怒喝,全力围击,守住阵脚,不再退却,一时身影纵起纵落,场中黑豆亦如于锅中沸腾,起跳不定,时而溅出一粒,朝青袍人飞去。 青袍人应接不暇,呼啸一声,喊道:“陆阁主!” 陆幽盟知道他也抵挡不住了,无奈罢手,扬臂喊道:“小渔!莫慌!谅他们不敢难为你!你只记住,没爹爹的话,什么都不要依从!” 陆小渔闻声,眼珠左右摆动,却既无法瞧见陆幽盟,又无法答声。我心中一动,暗笑:“她这样子,与浣儿昨夜的神情真像!” 纪红书笑道:“放心,我们不会难为她,只让她作新娘子!” 陆小渔背向纪红书,眼儿睁得更大更亮,仿佛是用眼睛在听人说话,虽面露羞色,倒未见多少慌急。 青袍人清啸一声,陡然纵出阵外,飞身离去,陆幽盟也朝他追去,且行且回头道:“小渔!我会让蓝蓝来陪你!” 纪红书道:“亲家公!不要走呀。” 宋恣笑道:“改日新娘回门,再来请罪!” 陆幽盟一言不答,飘身而起,转瞬便与那青袍人去得远了。 贾妃怔了一会,低声喃了句:“奇怪,那人身影,瞧着好眼熟!”拉着我悄悄退去。 一会东府有人来报,贾妃对陆幽盟闹府一事,假着不知,含笑探问,听说七郎受了伤,但并不严重,当下勉慰了几句,随即吩咐众人加紧筹备婚仪,不可误了时辰。 东府这边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众女流聚在一个大屋子里,劝说的劝说,打扮的打扮。一会传来消息,新娘子听是替老太君冲喜,竟答应拜堂成亲了。我对陆小渔只远远望了几眼,没留多深印象,听了只是微觉诧异,倒是浣儿那丫头,昨夜才答应收她为妾,今日便喜事成真,很想瞧一瞧她此时脸上到底是何神色? 随后没多久,我也被人领去沐身换衣,待面上敷粉,身着喜服,回到染香厅,却见棋娘竟也来了,不由又是心喜,又是扭捏。 棋娘含笑看我,打趣道:“这位新郎是谁?是筠儿么,我怎么不认得了?” 一名妇人足不停留地走到了我跟前,我正想此女怎地这般大胆?细一瞧,原来是浓妆已卸、面如新洗的纪红书,她狠狠贪看了我一会,笑道:“这红艳艳的衣裳一穿,再涂了丹粉,不像新郎,倒像新娘了!” 我心下暗恨,却不便回嘴。 时下女子偏喜欢这种娘娘腔的文俊公子哥儿,连贾妃亦然,望着我的眼神大是赞许爱怜,其他仆妇更是借着喜气,放纵身份,七嘴八舌,一个劲儿地“像个俏女子”“活脱脱又一个美娇娘”夸个不停,棋娘只掩嘴轻笑。 东府众人在外忙乎,除我之外,染香厅皆为女眷,脂粉气萦绕周身,我浑如坠入花阵,极不自在,有心跟棋娘说上几句话,却被几人隔开,见她不紧不慢,游过人群,到了贾妃身畔。 贾妃在高座上倾身,与棋娘交谈,两张春花秋月的面庞并凑一块,容光对映,艳美如画。棋娘容色虽出众,妆扮并不醒目,适才混于众女眷中,固然合宜,此时与华裳贵气的贾妃两相映照,却也不失色几分,倒另有一种含蓄之美。 棋娘不失本色,贾妃身居主位,俯临满厅女眷,与众女主次相成,亦颇契合。 整个厅中,只有一人,独枝旁逸,却是雀使纪红书。 她洗去铅粉后,容貌中顿时透出远静之气,与厅中热闹的气氛颇不相符,身着道服的姿影亦卓然出群,似乎随时都将凌虚飞起。年纪虽看上去比贾妃还大些,但脸上那股清丽之韵,挥散不去,让人将她年华忘尽。 与卸妆前相比,她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唯一有些熟悉的,是她眼角漏出的几许风情,让我忆起她戏笑时的神态。 “大公子,我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你请来,你该如何谢我呢?” 面容虽有些陌生,语气腔调依然如故,望着眼前这道行深厚、春骚难掩的妇人,我只有认输闪避:“啊,雀使,您辛苦了!一会请多喝两杯!” “我是那贪杯的人么?”那语气有些装出的幽怨:“唉,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我咬牙切齿,假使真有那机会,将她扑倒,她定会一脚将我踢开!这只是个爱过嘴瘾的骚妇,我拿她无可奈何。 吉时很快到了!有人过来催唤,新房设在水榭水旁的一个院子,这是因两位新娘名字中都有水,乃八字缺水之故,宜临水而居。 两个新娘都披了红盖头,身高差不多,吉服宽大,甚至无法从胖瘦上分辨哪个是浣儿,哪个是陆小渔。在一阵闹哄哄中,我迷迷糊糊地牵了两个新娘,拜过老太君,拜过娘娘,还要再朝棋娘磕头,被她止住了。 这里是男家,西湖阿九本来到了东府,婚事议定后,成礼之际,反倒刻意避开了,我竟没见着。 婚礼仓促,没多请外人,赶来赴宴的,大多是消息较为灵通的东府旧部,因此场面不大,却格外嬉闹无忌。 人不多,礼却重。贾妃自有一份厚厚的大礼不说,东府旧属送的都是罕见的奇珍异宝,棋娘以姨娘身份送了一份八色彩礼,另外借花献佛,竟将青阳丹转赠给了我。 我知道此丹乃助她破狱之用,推拒不受。棋娘却道,所谓道狱,实乃她师尊留元长以自身的修为境界设障。当年,留元长因心伤其师白玉蟾水解,道心大乱,认为修道终是虚妄,欲弃道旁求。故种下道狱于唯一的女弟子棋娘之身,告戒她,若连他的道境都不能突破,那么她苦心修炼也一样白费,可以不必固执了。因此,破除道狱,主要靠领悟,青阳丹等外力,于她全然无益。那云真子说得好听,自己获宝而不用,定然是无法融合此丹所携的青阳气,试丹之际,说不准还暗中吃了亏,才会那么大方,赠施于她。而我得了天师的龙虎宗真气,出身龙虎宗旁支的神龙门既于青阳山采练,与青阳气定然易于融合,此丹或许于我能有助益。但试丹时,亦得加倍小心才是。 我听了,心想棋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龙虎宗真气未必能与青阳气相融,我却或许可以。当年师尊初临青阳山,为其未曾遭人沾染的沛然元气所诱,驻留数年,采气修炼,险些炼成一块木头。原来青阳气大部分为青阳古木吐息而成,木气过燥,扰乱五行运转,所采不当,不但无益修为,反会遭五行失调之劫。其后,师尊引辟镜湖水入山,有了小镜湖,以水养润燥木,再改了入气经脉,而后功成。 这番道理,我自不能跟棋娘细说,只点头将青阳丹收下了。 棋娘最后低声道:“筠儿,我有事须远行,恐怕得有好一阵子,不能再见了。那边府中最近多事,有何为难,你可让东府众人相助!“我点头答应,心道:“难怪这般着急,现在如此忙乱,她还将青阳丹也带过来交给了我。”沉吟片刻,道:“爹爹很快就回来了,你不等他到了再走么?” 棋娘面色微晕:“我干嘛要等他?” 我心中一动,忽生奇想:“莫非她离府,倒为躲避贾似道?” 棋娘推了我一把:“那边在唤你,不跟你多说了!”说着,转身离开。 应酬过众人,我牵着两名新娘入了洞房。本以为妻妾分屋,我两头奔走,但看那引领婆子的处置安排,却是一龙二风、妻妾同眠的格局! 我还没发话,扶着新娘的一名红衣丫鬟,满面羞红,急得口吃:“这……这怎使得?对我家小姐太……太不敬了!” “姑娘,你不知道,别瞎说!” 那红衣丫鬟还不依,竭力与婆子争辩。只听红盖头下传出一个柔和的声音: “蓝蓝,不要胡闹,听嬷嬷安排好了!” 原来这红衣丫鬟就是蓝蓝,我不由朝她多瞧了两眼,姿色算得上周正,不能说有多出众,但奇怪的是,她浑身上下,无不伶俐,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别有一番味道。想起昨夜拿她对浣儿说事,见了面却毫不相识,不由暗下好笑,蓝蓝见我看她,瞪眼道:“看什么!都怪你这坏蛋,将事情搅得一团糟!” “蓝蓝!” 红盖头下又传来喝斥,这回听出新娘的声音低沉温厚,不类少女的娇脆,几乎将我唬了一跳。 蓝蓝对我甚是不满,白了我一眼。 主事的婆子见机扯了扯她衣袖:“姑娘,我们好出去了,让新人歇息!” 蓝蓝大睁了眼:“我家老爷交代,让我片刻不能离了小姐!” 主事的婆子好笑:“人家夫妻洞房,你也陪着么?” 蓝蓝又羞又急,顿足道:“本来不能答应的!如此毛躁,算什么?”说归说,终于还是挪步出了屋子。 其他侍侯的丫头也纷纷掩门出去,屋内只留两顶不言不动的红盖头,红烛高烧,锦被层叠,我不由心有所感:“大公子呀大公子,真对不住了,你的爱婢小菁先入了我手,浣儿虽不能算你的,但她对你有情意,也算我冒领,如今不好意思,我又要对你的娇妻下嘴了,怪只怪你福薄,你既不在,只有我代劳,天意使然,怨不得我胡吃海喝了!” 想了一想,正妻为大,先到陆小渔跟前,将她红盖头掀开。红盖头一去,低垂着一张亦红亦白的粉面,我不知之前大公子如何称呼她,便启用了现成的新称,道:“娘子!” “筠哥儿,”新娘缓缓抬起一张妩媚的瓜子脸,长长的眼睫忽闪:“先别忙我唬了一跳:“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陆小渔的神情含羞带恼:“大家这都为哄老太君高兴,当不得真!没有父命,我还不能算是你贾家的人!” 我一愣:“那磕头拜天地算什么?你穿这身衣裳、来这洞房……” “那是做给老太君看的!”陆小渔面色一红:“做小辈的,再怎么委屈自己,孝顺老人,那也是应当,所以她们来劝我,我也只能答应。但你也得替我想想,我午觉方醒,就给人弄到这边,一生嫁一回,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这样进你贾家的门么?” “你……你想怎么样?” “咦?” “第二,我要乘花轿,吹吹打打,光明正大进你贾家的门,要朝公婆磕头见礼。” “那就是在西边府上重办婚事?” “对,世上那有婚事避开公婆的道理?” 看来,她也知道两头贾府的宿怨,特意提起,是不愿只躲在东府,做个见不得公婆的儿媳。 “嗯,还有呢?” “第三么……筠哥儿,你忘了答应过的那件事了么?” 糟糕,这才最头痛!动不动叫我记起“前事”,我往后还怎么活?更可怖的是,她脸上神情怎地那般古怪?实在叫人猜不透呀。 “就知道你会忘,反正也不急,你慢慢想罢!”陆小渔抿嘴一笑,道:“浣儿妹子头都垂酸了,还不快去掀了红盖头?” 那边浣儿闻言一动,头上红布直晃。 我心下痒痒,走过去,猛一掀,浣儿如给人解了穴道,羞望了我一眼,随即转头向陆小渔怯怯地叫了声:“姐姐!” 陆小渔点头道:“浣儿妹子,咱们往后是一家人了!” 浣儿又喜又羞,面色犹带不安:“我方才被表姐数落了一通,姐姐,你真不怪我么?” 陆小渔道:“怪你什么?” 浣儿咬了咬唇,道:“你……你的大喜日子,却多了我添乱。” “不对!”陆小渔唇角微笑:“你没听我跟筠哥儿说话么?今儿我是客,你才是正主儿!”说着,竟盈盈起身,走向小圆桌边,捋了捋宽大的吉服袖口,执壶倒了两杯酒,以小盘端了过来。 “请两位新人喝交杯酒!” 那明亮的慧目朝我望来,她借机重申己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难道她真打算洞房为客,做个守身的新娘? 浣儿哪里敢受,登时慌了,小脸通红,忙也起身,至桌旁倒了一杯,举杯结结巴巴道:“姐姐与……与公子喝交杯,我……我只能算作陪。” 想不到浣儿也有她的心慧处,这样一来,她算是摆脱困境了。我望了两人一陆小渔一手托盘,一手至浣儿手中抢过酒杯,一口喝了,杯口一照,道: “好了,该喝的酒我喝完了,只剩了你们俩!” 陆小渔看着虽温婉和顺,其意甚坚,不管事情原本的是非曲直,她始终不慌不忙,岿然不动,神情从容自若,无理也显得有理,最终我与浣儿都拗她不过,在她目视下,把交杯酒喝了。 饮完之后,我与浣儿像上了她的贼船,再也下不来了。走了这一步,剩下的一步步,更是理所当然。 她从新娘的身份,俨然变成居中牵线、执事侍侯的第三人。浣儿平日甚是敬服她,扭捏无奈中,只得依从,而我虽觉好笑,却又拗不过她,不过,也暗暗存了一份心思,要瞧她究竟如何摆布——外边守着满屋子听唤侍侯的仆妇婆子,她指定不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出屋。而新娘子洞房之夜若是夺门而出,传出去,定成奇闻。可是,她若留在房中,三人之局,如何了结?莫非我与浣儿畅谐花烛,她在一旁听床观景? 直到要服侍新人登榻,宽衣就寝时,她才意会于此,陡然羞缩:“哎哟,完了,我今晚睡哪?” 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难题,我与浣儿自然不会替她出主意。实际上,我早等着看她笑话呢。 她咬牙半日,随着忖思,脚下缓移,那衬饰着华丽霞披的宽大吉服,罩着她娇俏的身子,前胸娇耸,后腰纤盈。乍望去,她上半身动也不动,自然而然保持着一种舒挺的女子姿态,裙下款款而行,如龙舟破浪,香裙过处,满室为她顿生风色。我心中赞叹,这才是闺阁淑女,连行步的姿态都如斯之美,我见过的诸女,师姐、赵燕非修道练武,固然走不出这步姿,小菁、小荃等同是深居高门大院,没这样的气韵,棋娘、贾妃虽美,却少了那处子之态。 她到了花烛前,以签挑焰,烛光跳动,映照其面,容色有若年明珠生光,霜雪欺目。 我暗生了一个呆念:贾大公子怎配得上她?她怎会喜欢贾大公子的?随即又是心喜:如斯美人,如今竟然归我了! 我这里胡思痴想,她剔高烛焰,走了回来,似乎有了主意,扬头道:“罢了,浣儿妹子,你过来!” 浣儿乖乖过去,借着撒娇,勾头依入她怀中:“姐姐,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浣儿为难死了!” 陆小渔不言不答,替浣儿拿下头上凤冠,将浣儿身子推转,又解她霞披,除其外裳,浣儿禁不住痒,咯咯娇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闪。 “痴丫头,怕什么羞,你身上哪处不属于相公?迟早要尽他贪看,这时躲个什么?” 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与浣儿早暗渡陈仓,春风数度了,何止贪看身子这么简单?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会,竟将浣儿上身扒了个精光! “啊!” 浣儿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乳,露着瘦小的肩身,像个受惊的小兔,吃惊地望着陆小渔。 “去,拿被儿盖着身子!” 她喘着气,神情似厉似怒,喉音低沉,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浣儿不知其意,畏怯地撩帐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错眼,不知她们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一时还以为浣儿惹恼了她,却见她胸前起伏,晕生双颊,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发怒。 见我疑惑询望,陆小渔乌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说话,自落凤冠于旁,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轻按在我手背,抬首哑声道:“筠哥儿,今夜你先别碰我,好么?”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进了洞房,旁人会信你是完壁洁身么?” 她道:“旁人说啥,我都不管,我要以处子之身坐轿嫁你,这是我向来的心愿,别人都可骗,只有自己骗不了,你能成全么?” 我为她的坚持感动,柔声道:“我依你。” 陆小渔将手松开,由我帮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宽沉累赘的吉服。她身着月白中衣,衬着她水灵灵的垂睫大眼,如云乌发,格外透着精神与娇媚。 她柔顺地贴入我怀中,眼却向后边榻上望去,低声羞道:“筠哥儿,我想……想看你与她如何行房……” 我听了欲火大动,以手轻抬她下颌:“你真想看?” 她点了点头,仰抬的眼波像陷入绝望的孤境,不可名状的情欲在无声燃烧,却毫不掩饰,大胆地迎着我的直视,这真是个奇女子,一时竟让我有自惭形秽之感,非得情真无伪,豪放不拘,方能与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弯,将她高高抱起,只觉她身子饱沉,肌肤隔着薄衣触接,格外腻滑水嫩,浑身毫无骨感,便似一尾鱼儿一般。 我靴也未去,径举步登榻,将她朝浣儿里侧放落。 她娇沉沉地从我臂弯滑落,先以一臂支撑榻面,随即歪坐榻上,将绣鞋从足尖摘下,递给我丢掷榻下,又解下外裙,将红裙搭于榻侧,红裙一去,她上着月白中衣,下着粉红纱裤,身姿更见玲珑有致。 她做这些举动时,并未看我,不紧不慢的,旁若无人,姿态那么柔美宜人,直到收拾停当,转首望我时,才忽觉害羞,缩身挪至榻角,似乎为我腾开地界,她两腿曲起,将下颌抵至膝盖处,睁着又羞又紧张的大眼,定定的看我。 我心下一阵阵激动,吐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儿紧盯着她,除靴去袍,待解去下体遮盖时,见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迟疑,便将布兜除下,尘根血气沉沉,自觉比往日累赘而巨。 陆小渔惊噫了一声,抬臂遮目,像遮挡刺目的光亮,羞嗔道:“你好放肆!” “此时不放肆,更待何时?” 有她在一旁注目观看,我像顽皮胡闹似的,变得格外放肆大胆,说话间,倾身揭开锦被,浣儿卷曲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来。 浣儿早听到我与陆小渔的对话,此时小脸扑红,被面一掀,她“嘤”的一声,像惊弓之鸟,转身紧紧将脸埋于小渔脚下,细白的身背微微颤抖。 “妹妹,你长得真白!” 陆小渔先偷瞄了我一下,怯怯地伸出纤白娇柔的小手,试探着落于浣儿裸背,滑抚轻探,似赞叹,又似抚慰。这一对映,立时看出,浣儿细致的纤背,白中透着嫩青,陆小渔娇柔的小手,白里透着娇红。 那娇柔无骨的手渐渐放胆,在嫩背打着花、游弋,翩如轻舞,贪恋不休,望得我喉干舌燥。 我一靠近,她的手退缩了一下,随即配合地将浣儿下体裙衣抓高,露出雪白弯弯的玉腿,她气息转促,微夹酸味:“筠哥儿,你好有福气哦!” “不,她是咱们俩的!” 不知为何,我心有灵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也许是她眼神透露的气息,让我察觉到异样。 陆小渔急朝我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嘴角噙笑。 那是无言的会意,虽不知她对女子的兴趣,到了怎样的程度,这却让我异常兴奋。 我的听觉灵敏,时常窃探他人说话,前段日子在贾府,或多或少地听到成年仆妇们说的一些艳闻:闺阁中多有女子行那虚凤假凰之事,而男子间,亦常有断袖的雅癖。当时常想,男子倒还罢了,两名女子亵体纠缠,那画面该是等的香艳呀,只恨没福一见。 此时见陆小渔似有这般迹象,我如见天光,不由心热难禁,潮丝丝晕乎乎地起了一股邪欲:“咱们三人一体,什么都不用避忌!”我哑声安慰着。 陆小渔微微点了点头,喜羞无限,脸儿无力地歪贴膝头,一臂长伸,纤指在浣儿裙上拨弄着,蹭到了裙肉交接处,有些迟疑,咬唇望我,在我目光鼓励下,那绵软如蛇的纤手陡然向下一滑,竟勾入了浣儿裙下!我气息一窒,紧盯着那瑟瑟轻动的裙衣不放,片刻之后,传来浣儿的哀鸣声,浣儿婉转抬看,见是陆小渔在弄,更是惊羞:“不要……姐姐……不要呀!” 陆小渔微微喘吐热气,脸上又现出那种似专注又似含怒的神情,并未理会浣儿挣扎羞叫。 浣儿哀肯无望,又望向我求助,我喉间干咽了一下,也将手探入浣儿的裙内,与小渔的手相遇,她将我的手引到浣儿阴唇口:“你摸摸,她还没有长毛。” 这是与我分享她的发现,我却早知道了。 “你喜欢吗?” “唔,你别笑我,蓝蓝那丫头,去年刚长毛,我就让她剃去了。” 这是自招自供了。见她并无顾忌碍口之难,不由使我联想到,贾家与她陆家向来通好,贾大公子与她多半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对她的性情了解必深,对她喜欢女子这点,恐怕身为未婚之夫的贾大公子早就默会于心了,只不过我这冒牌顶替的不知情罢了。甚至,连小渔垂青于大公子,也极可能是因他长得像女子之故!我心下乱猜,迟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你别问了,”陆小渔粉面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哦,只觉她们干干净净,娇美可喜……” “姐姐……公子……你们……你们……”浣儿羞叫着,这时,不知是我还是她,触到了浣儿的难挨处,浣儿身子猛然一颤,举头哀唤:“啊不……不要呀!” “哦!”见浣儿反应激烈,两人争先恐后,更是追着直奔浣儿花瓣开敞处,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 “哎呀,”陆小渔不好意思了,将手抽回,垂睫羞笑:“我不识羞了。” “没关系,你来!”我将她的手牵到浣儿私处。 陆小渔伸张的指头一触,瞬即缩回:“啊,她……她湿了!” “湿了吗?” 陆小渔面红点头,退开身子,又道:“筠哥儿,我要看!” 我吸了口气,弯到浣儿身下,正要分开她双腿,谁知浣儿忽然起身,蓬头散发,红着面儿,一声不响,抢过锦被,紧紧裹住自己,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怔了怔,向陆小渔吐舌一笑:“她生气啦。”说着,揭被而入,去追击浣儿。 起首是一阵挣扎扑腾,待那生气的小人儿被我捉定,她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我摸着又热又滑的裸肌,爱不释手,又在她香肩、后颈舔吻不停,低声密语: “浣儿,别生气啦,你今日成新娘子了,心中欢喜不?” 被底幽暗,自成一世界,渐渐的,浣儿不再因羞而恼,乖顺多了,紧紧缩在我怀中,浑身颤栗,低喘道:“唔,姐姐她……她……” 听语气,浣儿显然不能接受陆小渔的异常,尚有余惊。 “她喜欢你,是不?傻丫头,你该高兴才是,夫妻房中,哪有分你我的?既为妻妾,共事一夫,不管妻妾共有几人,那也是浑然一体,否则,执事的婆子怎会让咱们三个同房?话说回来,她是正室,你既嫁给我了,等同是也嫁给了她,你不仅要服侍我,也要服侍她,知道不?”我欺浣儿天真,信口乱编。 “可是,好……好羞人哦!” “往后就习惯了,来,让夫君我亲一个!”我故意亲得“啵”“啧”之声大响。 “啊……姐姐在外面……” “我们拉开被,让她瞧着,好么?” “不,不要!” 我的手探她前胸,摸着她小乳儿:“我们不让她瞧,她可要生气啦!” “不么,好羞人。” “那么先露出头,她瞧不见,可真生气了!” 我探出头,正迎上陆小渔辣眉辣眼的注视,她静坐听声,颊面已烘得一片娇红,身姿收得更紧,神情略带不安。 我向她投去含糊一笑,将浣儿那边的被头轻拨,捋出浣儿娇羞勾面的脑袋,发髻已变得凌乱,乱蓬蓬地遮着她的羞颈酡颜。 陆小渔的眼波本亮,此时更是皎如明月,静洒清辉,照耀着这一切。 被底下,浣儿紧贴着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寂静之中,撩人欲狂。 我深深向陆小渔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伸颈一探,雀鸟啄食般,叼着浣儿的芳唇,一番吮吸,啧啧有声,浣儿低声娇吟,细瘦的腰身如蛇一般弯动,仰唇微一承接,撩眸向陆小渔扫了一眼,“嘤”的一声,潜下去了。我的唇滑过浣儿勾低的后颈,将被面一扒,大片雪白瘦耸的背肌露了出来。 陆小渔嘴角抿了抿,似要说话,却终是一言不发。 我抬头喘着气,与陆小渔对视着。被底下,暗暗将手探入浣儿裙底,腿肌柔滑火热,摸到胯间肉缝,那儿已经湿答答的,纤唇微开,花体含露。那小人儿羞处被探,却不敢轻则一声,只伸了一只娇柔小手,与我相斗。 我趁势拉过浣儿的小手,握住我怒涨的尘根,包着她的掌背,硬教套弄。 这一切都在陆小渔目视下,却又瞒着她。 然而锦被之上,簌簌抖动,显示被底并不平静,陆小渔难过似乞怜的神色,表明她也发现了。 我的手悄悄移开,寻着浣儿的纤腰、肚脐、小乳,到她颈下、下巴,又摸她脸鼻,被她轻咬了一小口,尘根处突然递来一阵紧掀热拿,原来我的尘根还在她的手心,她勾头一动,连带扯着我的尘根紧紧一拽。 我登时心气乱了,大掌在她胸前一阵乱揉,浣儿后避,整个雪白的后背拱出被外,她却毫无所觉,她勾藏了脸,便以为谁也瞧不见她。 陆小渔紧咬下唇,她那眼神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心狂意躁,冲动陡然不可遏制,猛地将锦被大掀,被底情形一目了然,我的大手抓揉着浣儿的小乳,浣儿弓背勾颈,一只纤白娇柔的小手则在身后拿着我怒涨暴举的尘根,景象淫亵如画。 浣儿惊叫一声,将手丢开。我吸了一口气,将浣儿的小身子拨翻朝上,雪白的小乳跃然而挺,乳肌青脉隐伸,嫩至极处,乳头两点,勃然嫣红,最是醒目,刹时只觉满榻皆娇羞香艳,春色撩人。 我伸向其中一只小乳,满满一握,乳头被挤高摇荡,耳边同时传来两声低叫,浣儿捂面掩羞,陆小渔则惊道:“筠哥儿,你……你……” “我什么?”我一边手中肆意捏动,揉乱花团,一边亵笑着盯看陆小渔神色。 她面色微晕,道:“你真粗莽!浣儿妹子……这样……不被你捏疼么?” “你且问她,疼是不疼?” 浣儿只“嘤嘤”作声,傻瓜都听得出,那娇唤并非疼痛。 陆小渔也听出来了,脸色更红,勾了头痴笑。 “你过来,”我心痒极了,朝陆小渔哑声道:“坐近些。” 陆小渔先是摇头,身儿却如受催魂,果然挪近了些。 我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无力地前递着,娇软似绵,如抽去了筋骨一般,我强压下拉她的手摸我身上的冲动,将它放在浣儿的另一只小乳儿上。 在我的注视下,她轻柔地抚摩着,仿佛极为珍爱、极为疼惜似的。浣儿掀开捂面的手,张了一眼,便忙掩住。小胸脯一起一伏,喘得更加厉害了,伴着身子微微打颤,呻吟之声,微不可闻。 陆小渔张嘴微喘,手往下走,掠过肚脐,忽然一怔,想是看见了挂垂在浣儿裙腰上方的我的尘根,她的手又忙往上走,这回游走有些乱了,似乎神不守舍,待她重新回到脐下,迟疑中终于抬起掌面。 那一瞬间,我心紧得像针扎了似的,喘不过气,尘根又向上挑高了几许。 陆小渔不敢抬头望我,以承接之势,娇柔的掌心托起我尘根的垂头。 “啊!”我吐气出声,那触感又轻又柔,仿佛是个梦,虚而不真,我要抓住实物,我要她狠狠地揪紧! 她没有,我痛苦地焦灼,忍不住掀高她的头面,低头猛扎,吻住了她的芳唇,她瞬间酥软,腿臀如一堆软肉,坐实榻面,所有高于榻面的身子都在软下去。 她与浣儿不同,浣儿的唇口起弹,有些俏皮,她则全然柔软,让人吸不到头,陷进来,便起不来,我越吻越低,最后她的身子倒了下去,叠在浣儿身上。 陆小渔身背一实,便拿手推我,吐着温温的气息:“筠哥儿,好了!你这样……我要受不了了!” 她越这般说,我越不舍,不仅胡亲乱抱,手如游蛇,钻进了她中衣怀底,沾手如脂,丰饱而绵,那是怎样一团娇肉儿呀,让人痴迷发狂,满脑缤纷乱象,随乳波荡漾,腾腾然不知身于何处。 浣儿却在最下方哀叫,想是被压坏了,趁我放松的片刻,陆小渔将身一滚,躲往一旁,一手掩胸,喘个不住。 我还要朝她逼去,陆小渔叉手阻挡,红面喷气:“筠哥儿……你先要了浣儿……今日不行的,改日我任你胡为。” 她急乱间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便羞得满面通红,咬着唇皮,大眼儿羞望着我。 纠缠片刻,我见她虽也情动,却不是会轻改主意的人,只得放弃。 但经过一番肢体接触,她不再远躲一旁,待我转身时,她倒从身后依依搂我,勾指拨我耳后,抚慰道:“筠哥儿,你先忍一忍,我……我迟早总是你的人。” 我情热难耐,一回头,她又缩退,我被她撩得心狂,如困兽般寻找目标,见浣儿也在起身而逃,低吼一声,一头扎入浣儿裙下,将她重又扑倒,两手勾住她两边腿儿,拖回担在双肩,蚌上吸露,鼓丘啃桃。 只听浣儿迭声惊叫,腰身乱拱。 半晌,我吐着一嘴腥骚之气,粗喘着冒出头,抓过身后的陆小渔,一顿胡啃,未待她回过神,转身将暴跳的尘根塞入浣儿裙底。 陆小渔顿时紧张起来,湿着被吻乱的红唇,眼儿直勾勾的,颤声道:“筠哥儿!” 我明白她的意思,交接处被裙衣遮着,而她想看个一清二楚。 我扯着浣儿裙衣“嘶啦”一声,运劲两边一分,裙衣倒撕开了,我却叫了声“哦!”,这一发劲,全身一挺,抵在她牝口的尘根竟攻进了牝门! 陆小渔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尘根陷没牝中的一刻。 去势未尽,我等尘根落到了壶底,才以臂支撑,臀往前升,一如昨宵,尘根湿淋淋地提出了牝口。 “这丫头不是处子?”陆小渔惊声怒道。 “这个……是我昨夜采了她!”我狼狈地解释道。 我的手臂瞬间辣疼,被陆小渔狠狠掐了一把,她又在我后背推了一下。 我定不住势子,尘根戳于浣儿滑溜的雪阜上,挑出一道涎迹。 我心间如火如荼,歪头道:“姐姐,你帮我扶上一扶!” “你好哟,你可得意了!”我背上被轻擂了一下,臂膀间肉肉的,是她的酥乳依了过来,随即她身子矮落下去,跪伏于榻,一只红白的小手在我腿旁伸出,竟真的扶了尘根,到浣儿牝口。 我心气一提,趁陆小渔还没将手儿抽回,便将尘根狠狠插入浣儿湿淋淋的阴户。 “啊!” 陆小渔的手儿夹缠其中,羞乱地挣扎,她的十指葱尖,白勾勾的,像剥去皮的柳枝儿,戳在卵袋上,似抓似挠。 霎时我急抽急耸,陆小渔的手儿刚起来一些,又被我打压而下,她口中的惊呼,伴随浣儿的呻吟、交媾的淫声,情景又乱又撩人。 一时,陆小渔虽将手缩回了,却因适才伸手,脸儿还贴在我腿侧,被交媾处淫气亵动逼得檀口娇呼,睁不开眼儿,歪头只要躲闪。 我一掌落于她颈背,不让她逃起,臀势大起大落,有心要溅些淫液于她脸上。 哪知情景刺激过甚,不一会,我泄意临身,想停也停不住。 最后一刻,我突生奇想,陡然将尘根抽出,将身一歪,浓如白浆的精液喷了陆小渔满脸,射得她连眼都难以睁开,鼻上唇角,四处挂了粘液。 我软倒榻上,再也无力收拾残局,只听陆小渔嗔斥不绝,心下暗笑。 洞房之夜,陆小渔虽未失身,身已不洁。她早是我的人了,这不过刚刚开始,我对这奇异的女子,有说不尽的欲念。 (预告:《附体记42:东府来客》,将于7月14贴出)
仙侠魔踪 第七集:厝火积薪 / 第三回:巫山洛浦裹儿因刺激过度,终于站不住脚,双腿一软,整个人坐在地毡上,还没回过气来,辛钘已将她放倒,让她朝天卧着。俗语有云:拉口子要见血;刨树要搜根儿,正是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 辛钘存心要整治她,岂容裹儿有喘息的机会。只见他把身一移,已跪到裹儿身旁,一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手并起两根指头,再次插进花穴里。 裹儿领教过刚才一役,早已泄得亡魂失魄,见状连忙叫道:「不行……求你不要再这样,实在受不住了!」 辛钘朝她一笑:「刚才只是开头炮,接下来才是正题呢。」说话一落,双指随即发动,咕噜咕噜的抽动起来。 裹儿高潮未尽,几下出入,花露已劲射而出,点点水珠,直溅到数尺开外,湿了好一大片。待得辛钘兴尽收手,已见裹儿出气多,进气少,便连眼睛也无力睁开,全身只是抽搐个不停。 辛钘见她死去活来的样子,心中大叫痛快,但他仍是不饶,一个跨腿,便来到她身下,扳起她一双玉腿,朝天八字劈开,露出一个红通通、嫩绰绰的水帘洞。 但见水光潋滟,朱门绽放,兀自搐动个不停。辛钘见着这个好物,心动不已,旋即把头一低,大口大口的吃个不亦乐乎。 裹儿给辛钘舔了几下,竟然回光返照,口里已喔喔叫出声来,伸出一对玉手,牢牢按住辛钘的脑袋,只把个臀儿往前乱送。 真是个小淫女。辛钘也不打话,只顾埋首舔吃,一根舌头滚来滚去,挑刺吸舔,无所不用其极。 裹儿越来越美,淫声浪语登时迸发而出:「啊!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还有里面,给我用力舔。嗯,没错……是……便是这里了!」 辛钘依她所言,双手拨开花唇,在那嫣红娇嫩的蛤肉舔了几回,待得裹儿稍有美意,辛钘便即住口停手,明着是吊她胃口。 裹儿正自得趣,骤然给辛钘这样一弄,满肚欲火立时无处可发,憋懆得浑痴挣。辛钘却不去理会她,站起身来解带卸衣,两下子便脱了个精光。裹儿看见他胯下的巨龙,諕得呆打颏空张着口。她可说阅人无数,但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首次看见。 只见辛钘挺着玉龙,一把将裹儿从地毡上拉起,让她跪在跟前,喝道:「来给我舔!」裹儿乃金玉之身,何曾给人这样吆喝过,但不知为何,今趟竟然低颜下膝,千依百顺起来,却乖乖儿的跪到辛钘面前。 裹儿呆着一对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的阳具,但见眼前之物委实大得吓人,筋盘结节,头大棱厚,足有八寸余长,粗过一围,如此硕大的神兵利器,实是希世之珍。不由看得又惊又喜,芳心跳个不停。 辛钘见她只是痴痴的发呆,再一声断喝,裹儿霍地吓了一跳,忙伸出玉手把住阳具,才一触手,便觉满手滚烫。 裹儿心中微微一惊,不禁抬起双目,望着辛钘道:「好……好烫,又这么大,人家怕吃不下!」 辛钘笑道:「难得公主也怕卵大。」当下一手固定她脑袋,一手紧握肉棒,又是一喝:「张开妳的嘴巴。」 裹儿天生一张小嘴巴,现听见辛钘的说话,只好把小嘴尽张,几经辛苦才把头儿包箍住,饶是这样,却已塞满了一嘴,全无半点空隙之地。 辛钘双手搊着裹儿的脑袋,腰板一挺,肉棒直戳而入,龙首径抵喉头。 这下狠捣,可真苦了裹儿,顿时喉咙梗塞,眼泪直淌,当真苦不堪言。 辛钘一向风度宏邈,颇有惜玉怜香之心,但对着眼前这个俏公主,不知为何,就是存着一股厌恶感,当下也不理会什么后果,只是想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裹儿被那巨龙连番突进,倒呛得脸红耳赤,双眼翻白,待得辛钘抽回肉棒,方能吸得一口气,岂料还没回过气来,肉棒又再猛然闯进,几番播弄,已把裹儿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更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泪。 辛钘早就料到,今回这样折磨她,依这个泼辣货的脾性,绝对不会和他善罢干休。但辛钘就是一副古怪拗别的禀性,若因为她是公主,要他婢膝奴颜,偷合苟容,相信他宁可砸掉脑袋,也不肯这样做。 裹儿给他一轮整治,辛钘便如出了一口闷气似的,浑身舒畅无比。只见他嘴角含笑,凑头到她耳边,说道:「这手「灵龟入洞」不赖吧?这门子功夫,最考究是一个「硬」字,方见其效,公主刚才尝过这滋味,感觉如何?」 只见裹儿慢慢平服下来,听得辛钘的说话,抬起头望向他,说道:「原来这个叫「灵龟入洞」,感觉虽然有点辛苦,倒也有趣得紧,挺好玩的!」 辛钘听了当场呆了眼,心里暗骂:「好一个贱货,被人插得一息奄奄,竟然还说好玩!」 思念未毕,忽听得一声婉转的娇鸣传将过来。辛钘把眼一望,却见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干起事来。辛钘微微一笑,心想:「彤霞这个狐狸精确实有一手,光是那手维妙维肖、逼真传神的化身大法,便已无人能及。她今次化身成上官婉儿,不知罗叉夜姬发现了没有,虽然有二师兄帮助,隐住了彤霞的妖气,但那妖女并非易与之辈,假若已被识破,恐怕又有另一番波折!」 便在辛钘沉思间,两只纤纤玉手已围了上来,只听见裹儿道:「抱我上床榻,人家已忍不住想要你了!」 辛钘眉头轻轻一聚,旋即笑道:「公主有命,微臣岂敢不从。」当即把她横抱起来,径往床榻走去。 裹儿一上床榻,便即主动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妙牝,单等辛钘进来。 辛钘见她那如饥似渴的模样,心想:「今日我便狠狠的教训妳一顿,看妳能撑持多久!」便即跪到她胯间,手握巨龙,先把头儿在门前挨挨蹭蹭,惹得裹儿好不兴动,不住扭腰摆臀。 裹儿实在忍无可忍,口里叫道:「你还待什么?快来嘛!」说话甫落,一个巨物突然闯了进来,把个阴阜撑得胀满,一阵难言的充实快感,倏地席卷而来,美得裹儿大叫一声:「啊!好美……」 随见辛钘腰肢加力,望里奋力一戳,只闻「滋」的一声,立时直冲到底,整个龙头已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裹儿不曾尝过如此粗长之物,骤然被巨棒一挤,不禁大叫一声,只觉整个阴道胀痛难当,教人好不难受。 辛钘也暗暗一惊,忖道:「这个小淫娃恐怕一日也离不开男人,怎地还会如此紧窄?」垂首一望,却见仍有一截在外,竟无法全部容纳。 裹儿双手用力搂住辛钘的头颈,一脸苦楚道:「实在太大了,撑得好难受,你且慢慢的动,先让我慢慢适应。」 辛钘笑道:「是这样吗?」接着抽至玉门口,只留下一个头儿,紧紧密密的在门前抽插起来。 如此浅抽密啄,果然受用非常,美得裹儿眉轩眼闭,不住价发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早已心中有数,打算先让她尝一下甜头,再好好料理她。 只见辛钘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精耕细作,却一面暗暗默念咒语,以「容成阴道」看看裹儿是否邪妖化身,但一连试探多次,却无半点特殊异状,不由放心下来。 如此干弄了一会,辛钘特然抽出玉龙,说道:「背过身来,给我趴着。」 裹儿自明其意,知他是要从后突进,便即缓缓撑起身子,依他所言趴跪在榻,翘起丰臀,忽听得「啪」一声巨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骤然而生,原来被辛钘用力打了一下,雪白粉嫩的屁股,立时现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辛钘笑问道:「相信妳还没尝过一面被干,一面挨掌的滋味吧?」 裹儿虽然疼痛未消,仍是摇了摇头,辛钘又道:「这种滋味可妙得很,今日便让妳尝一尝鲜吧。」 只见辛钘挽住玉龙,望准目标疾刺了进去,这一下既猛且疾,一放到底,接着又是「啪」一声脆响,屁股再次着着实实挨了一下,紧接住便是一轮重重的深刺,记记直抵深宫。 裹儿一时禁受不起,叫将起来:「不要……啊!好痛,不要这么深,人家要给插穿了……」 辛钘再次用力打了一下,笑道:「我还没全部进去呢,怎能说是深。」才一说完,双手抓紧她双股,先把龟头抵在深处,继而腰板使力,一颗健硕肥大的头儿已逼开一团嫩肉,徐缓深进。 裹儿立时痛得眼泪直淌,叫道:「不行,不能再入,好痛……」 辛钘犹如春风过耳,全不理会,终于渐渐尽根,整个龟头已被团团温热包容住,说道:「里面果然紧得好厉害,简直爽呆了!」便即在深宫抽插起来。 裹儿只觉深处阵痛阵麻,当真难过到极点,而辛钘却不肯放过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速度同时渐渐加快。一时之间,「啪啪」之声弥漫满室。转眼便数百下过去,裹儿终于缓缓适应过来,疼痛之中,隐隐夹着一股酸麻。再过一会,疼痛逐渐趋弱,快感随之而生。 辛钘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依然抽捣个不停,忽听得裹儿的悲鸣声转变过来,换成阵阵的迷人呻吟,不禁大感奇怪,问道:「见妳这个挺美的模样,似乎是好起来了,是不是?」 裹儿连连点头道:「好……真的好美,原来干得越深,感觉就越妙,可不可以再快一点,深一点,实在太舒服了……」 辛钘皱眉苦笑,暗骂一声:「我操!真是犯贱的骚货,我看妳能挺多久。」 眼睛斜望,发觉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完事,抱腰搭肩的拥在一起,四只眼睛正自望向过来。辛钘心道:「你喜欢看我干你老婆,就让你看个够,白醋加杨梅,一于酸死你这大乌龟。」 裹儿情兴正浓,不住晃动身子迎凑,怎料花房一空,辛钘突然把肉棒抽离,带出湝湝花露。裹儿好生没兴,扭过头来,见辛钘与她狡黠一笑,伸手扶她侧卧下来,自己同样侧过身躯,卧到她背后,用手把她一条玉腿朝天竖高,从后将玉龙刺入。 辛钘早就瞧准位置,把个交接处朝向床榻外,好让武延秀能够看见。随听见辛钘道:「公主妳把大腿再架高一点,自己用手搀扶住,不要放下来。」 裹儿对他果然言听计从,半点不违。只见辛钘腾出右手,从后绕到她胸前,牢牢握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运起巨棒,「噗嗤,噗嗤」的大肆出入。 武延秀瞧得双眼圆睁,青筋暴现。如何说裹儿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眼见她当着自己和男人淫乱,叫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只是这个未来妻子不同别人,却是皇帝的爱女,纵有满肚怒火,也得忍气吞声,要是公主一旦翻面不认人,真个死无葬身之地! 彤霞看见武延秀的表情,自然明白在胸,当下说道:「秀郎,公主的脾性你最清楚不过,常说捉贼见赃,捉奸见双,今日我俩给她捉个正着,若非我想出了这个计策,相信她未必肯轻易放过咱们。」 武延秀一边听一边点头:「妳的话确有道理,公主虽不致把此事向外宣扬,但想要她原谅我,势必要吃不少苦头!」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我曾多次劝你不要留在我府中,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其实纸又怎能包住火,我知公主早晚会找到这里来,才预早想出此计,还叫了杨少监帮忙。为了让公主息怒,我和杨少监已商量好,到了适当时机,他会给我一个眼色,到时你我一起加入战阵,只要能让公主称心如意,一切怒气自会烟消云散。」 武延秀听后,往辛钘望去,含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彤霞说道:「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你不妨想想看,只要咱们四人搞在一起,公主便要怪责,恐怕也难以找借口。其实公主是一时之气,只要她怒气一过,什么都容易商量,对吗?」 武延秀点头道:「婉儿妳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智多星呢。」 彤霞莞尔而笑,二人的目光徐徐移向床榻。却见裹儿单手抱着一条大腿,双腿尽开,交接之处纤悉无遗,一根巨棒正在大肆出入,把个花穴插得汁水乱飞。 武延秀见着如此淫秽猥亵的情景,才发泄不久的肉棒,立时又再蠢蠢欲动,渐渐硬了起来。 辛钘稳守精关,使出本领着力戳刺,本拟裹儿势必抵挡不住,没想裹儿接连高潮几回,仍是耐力惊人,教辛钘不能不说一声佩服。辛钘沉吟半晌,干脆把心一横,倏地拔出阳具。 裹儿正乐在其中,骤然膣里一空,顿感诧异,在她尚未回念,便觉龟头已撑开股间的菊门,不由大吃一惊,叫道:「不可以……那里干不得……」 辛钘见她如此惊惶失措,便知已找到她的死穴,更是不肯放过,双手牢牢攀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微一用力,头儿登时闯了进上。 裹儿给巨棒强硬突进,一阵剧痛猛然袭来,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岂料痛楚未过,玉龙又再进了半根,火辣辣的撕裂疼痛,让她终于哭了出来:「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人家不要了!」 辛钘笑道:「看来公主还是首次弄后面,对不对?」口里说话,玉龙却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往前推进。 裹儿已痛得难以开声,只不住点头。辛钘道:「公主便该试一下了,第一次或许会有点不适,一旦适应过来,接下来可真美妙难言呢?」裹儿虽然早已听闻这种事,但确实不曾尝试过,不想第一次就遇上这根庞然大物! 武延秀见着眼前的情景,不由怔呵呵的看得目不转睛,他决没想到,辛钘竟然雀巢鸠占,夺了裹儿的后庭,心里难免又嫉又恨。 便在此时,忽听得裹儿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动,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再动……啊!痛死了,又这么深,你会要了我的命!」 辛钘道:「公主妳真是很紧,咱们换个位置,这样妳会舒服一点。」说罢,双手从后环抱住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变成女上男下,裹儿整个人仰卧在辛钘胸膛上,后庭仍是插着一根大棒儿,而前面的花穴,正自唇瓣绽放,溪流滈滈,真个迷人眼目。 武延秀愈看愈感兴动,抱着彤霞便要求欢。 彤霞轻轻把他推开,说道:「你忘记了我刚才的说话么?看来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公主前面这个好物,现正好留着给你。」 武延秀听说,拿眼望向裹儿那湿漉漉的美穴,胯下之物不由连跳几下,一把拉住彤霞,急步往床榻走去。 辛钘看见二人走来,暗自一笑,马上腰板加力,狠命疾戳。 裹儿这片处女溪谷之地,如何能抵挡得住,正要开声求饶,忽见武延秀手握肉棒,跪到自己身前,便知其意,叫道:「秀郎你……你想怎样?」 武延秀早已淫火烧心,当下一言不发,举枪便刺。龙枪顺着水儿一放到底,直点着花蕊,旋即大肆抽插起来。武延秀虽然不及辛钘粗大,但腰下确实有些本钱,这时两根话儿一起发动,其势可想而知。 裹儿双洞同时受袭,塞了个满堂,一时之间,实不知是苦还是乐,只把螓首乱摇,气喘吁吁道:「你……你们怎可这样欺负我,真想弄死人家吗……」仍没说完,小嘴已被彤霞封盖住,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入她口中。 彤霞一面索吻,一面在她身上抚摸,最后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搓缓揉,极尽温柔。挨了半晌,裹儿美意渐生,后庭亦见通畅,转眼之间,便已哼哼唧唧呻吟起来,摇臀晃腰,只把个穴儿往前送。 辛钘见她突然发浪起来,又想找个机会难为她一下,忽地一阵馨香扑鼻而来,一嗅之下,感觉这香味极为熟悉,不知在哪处闻过?思索一会,猛地想了起来,正是上官婉儿身上的香味,侧头一望,香气果然是从身旁的彤霞传来,心想:「彤霞真是厉害,不但把样子变得和上官婉儿一模一样,便连这细微琐碎的事情亦照顾周到。」 想到这里,辛钘不由想起当日在星霜池榭所见的情景,暗道:「上官婉儿确是个一等一的人物,虽然眼前的人是彤霞所扮,并非是她真人,但长相身材却无半点差异,今日不妨指雁为羹,一尝这位美人的滋味,倒也有趣得紧。」 辛钘歪念头一起,随即行动,一把抱住身旁的彤霞,凑头便要亲嘴。 彤霞对他自是千依百顺,只两下子工夫,二人便如一团火似的,吻得难分难舍,天地不知。就在辛钘摸上她乳房,彤霞低吟一下,说道:「来吧,我想要你。」 辛钘听见,连忙抽回玉龙,将裹儿放倒在床榻,说道:「公主且和驸马爷亲热一会,微臣回头再来服侍公主。」 裹儿正美在头上,不依道:「不可以,你怎能现在就走,求你再放回去。」 辛钘哪会去理她,一个翻身,已将彤霞压在身下,腰股往前一挺,龟头立时撑门而入,强烈的紧窄,让辛钘暗叫一声好,接着徐缓挺进,终于直抵靶心。 二人不约而同呻吟一声,彤霞双手紧攀住他,急巴巴道:「干我,用力干死我,人家要死在你的巨棒下!」 辛钘听得欲火熊熊,当即发动攻势,发觉身下这女人果然美妙得紧,不但膣道奇紧,且层壁迭嶂,一圈一节地包箍着玉龙,当真是妙不可言!辛钘插得兴起,越插越狠,彤霞虽然身经百战,也难敌辛钘的勇悍,连连丢了几回。 不觉数炷香时间过去,忽听得武延秀喓喓喘喝,便知他要完事了。彤霞用手一推辛钘,向他做个眼色,意是叫他不要冷落裹儿。 辛钘无奈,只得依依不舍抽身离开,回到裹儿处。这次再度接战,辛钘使出手段,一口气便干了个多时辰,把个裹儿弄得芳魂奄奄,直到她几番求饶,辛钘才偃兵息甲,泄了个尽兴。 第七集三回完
漂亮女大学生卖奶 我是一个在校大学生,为了方便,在学校旁边租了间房。 现在在屯佑外面租房的大学生很多,有些是为了学习,有些是为了与女友同居。有些是为了嫖娼。而暗娼在高校附近出没也是常有的事。 那天晚上快八点了,我正往学校走,为了避免碰到那些三五成群的暗娼,我不得不穿过一条长长的小巷子。我走着走着,见巷半道上站着一个人,我疑心是暗娼,于是放慢脚步,快步走近了我才发现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 我仔细打量她,原来我在一个月前我隔壁大学玩的时候,隔着自修教室玻璃见过她在里面复习。看来是个大学生出来卖的。当时,她那女神般的身材就给我留下很深影象,所以还记得她。现在终于有机回仔细欣赏她那诱人的侗体了。 她身高约1米68,年龄大约二十岁出头,脸长得相当漂亮,简直是美若天仙,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特别迷人,真象电视剧顶级美女演员郝蕾。除了美丽动人的脸,尤其让人喜欢的是她的身材,上街肯定成为男人注视的目标。 女孩的双腿修长,和别人不同的是其他女人的大腿越往上越粗,这姑娘却没有这种现象,大腿近臀部的地方并不是很粗,这才显出了她双腿的秀美。 穿了一件白色带小绿格子的紧身小衬衣,一对乳房爆炸式地撑着紧身衬衣地挺着;下身穿了一条杏黄色的短裙,露出了膝盖以下两条雪白的大腿。 屁股并不是很大,前后略厚后一些,左右窄一点,给人一种圆滚滚肉鼓鼓的感觉,属于丰臀的那一种类型,腰很细,更衬托出臀形的肥美。特别她的乳房异常的肥大而不下垂,在她走路时两支大乳随着紧身衬衣一晃一晃的,让人看了直流口水,而且一定没穿乳罩。 「姑娘,你是不是?」我试探她。 「八十元随便摸,一个小时,但是不能做那个,要吗?」漂亮女孩红着脸说。 我心想:这么漂亮乳房这么丰满的姑娘随便我摸,八十元哪里找啊,「好吧,跟我走吧。」 看着她的漂亮脸带和鼓涨的乳房,我的弟弟忍不住都要长大了,而且一个小时摸了后能不干吗?我不想干她都被我摸得想干了,显然是第一次来卖的,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将她领到我租的单间,门一关,漂亮女孩说道:「说好了,只能摸啊,哪鞍你弄好了我还要回寝室……」她欲言又止。 「你是大学生吧,是第一次吧,为什么出来干这事哪?」她低着头没回答,我接着说:「当然,当然我不会食言的,来吧。」于是她开始脱衣服,领口的扣子解开到第二粒时,刚好露出一点乳沟,同时露出白净诱人的肉色,显出了乳房的高耸,两只乳房长得十分肥硕,把衬衣撑得鼓鼓的,紧紧地贴在肉上,绷得几乎透明显出球形的轮廓。 乳峰上乳头突兀而起,仿佛要把衬衣顶破似的,透过衬衣印出两圈圆圆的深褐色,直刺我的眼睛,紧身衬衣十分吃力地包着这两只肥乳,稍稍上托,但两只乳房显得霸气十足,随着漂亮女孩的动作肉腾腾乱晃,它们仿佛有思维一样,对衬衣的束缚感到愤怒,正齐心协力地挣扎想冲破束缚,冲向一个自由的空间,向世界展示它们被掩盖已久的美丽与性感,向世界宣泄它们被压抑已久的温柔与母爱。 我走过去,一手揽住漂亮女孩的细腰,一手将她的一只乳房托在手中。漂亮女孩没有拒绝,反而带着一种自豪的微笑,将胸挺得高高的,看起来她并不反感我摸她的乳房。这漂亮姑娘的乳房真的很大,一只手连一半都握不住,我又将乳房向上托了托,十分肉实沉甸,真的是货真价实。 我将乳房托高了些猛地一放手,肥乳沉沉地往下一坠,十分有弹性地颤动了几下。我捉住漂亮女孩的乳房揉捏把玩,手掌轻轻爱抚她的乳峰手指滑过她的乳头和乳晕,感到柔软而有弹性。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明显勃起,虽然隔着,也觉得摸起来象一颗硬硬的橡胶球,顶得我的掌心儿直痒痒。 整只乳房在我的手掌下幸福地蠕动着。 漂亮女孩轻轻地呻吟起来,乳头处竟然显出点点湿润。 我揪起一只勃起的乳头,轻轻一捏,乳汁竟然将衬衣湿润了一大块。 「难怪你胸这么大,原来在哺乳期!」我说:「我想尝尝你的奶可以吗?」 「不行啊,」漂亮女孩认真地说:「只许摸,不许用嘴啜奶头。」 「我要嘛,让我吸吧,求求你了。」我撒娇着说。 「不行,我今天刚刚积好饱饱的奶水喂我儿子,喂了你的话,我儿子就要饿肚子了。」 「你才二十岁,怎么就有孩子了?而且你还在读书啊。」我问道。「你快点摸吧,弄好了后我还要回宿舍给我儿子喂奶。」她无奈地回答道。 我掏出一张一百的票子,说:「再加一百的营养费,给你儿子买奶粉,好吗?」 漂亮女孩沉默着…… 「小姐姐,今晚你就当我一回妈妈吧,妈妈,我肚子饿,我要吃奶。」我死死盯她那对淌着乳汁的少女巨乳,流着口水撒娇道。 漂亮女孩扑哧一笑,道:「好吧,看你瞒可爱的,时间不限,今天就让姐姐把你给喂得饱饱的。」 她接过了钱,半闭了眼,任凭我玩她的乳房了。 我迫不及待地解开她其余衬衣的扣子,两只白生生的大乳房一下子从她怀里滚了出来,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我眼前。 这是哺乳期少女的乳房,与一般少女小巧玲珑的乳房完全不同,它们充满了温暖甜美的乳汁鼓涨饱满,沉重地垂着,足有香瓜大小,挂在胸前肉呼呼地直晃荡,散发出热乎乎的体温和腥腥的奶香,我几乎可以听到两只乳房相互撞击的肉击声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 深褐色的乳晕几乎盖住了整个乳峰,又高高隆起形成半球形上面嵌满了少女乳妇特有的小肉珠儿,还长了一层细密的软汗毛。乳晕中央,一只大乳头示威似地挺立着,足有一寸长,半寸粗,乌黑油亮,壮硕发达,上面还布满了纵横的肉纹,湿呼呼,粘渍渍的。好象被糖浆腌熟泡透的大蜜枣儿,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魅力,加上少女如熨烫过的光滑雪肤,漂亮女孩硕大乳房特有温暖弹手的手感。 我捧起漂亮女孩的左乳房,轻轻地托弄,揉捏乳头处淌出一滴白白的乳汁挂在乳头尖上摇摇欲坠,我张开嘴,抿住乳头,轻轻地啜了一下,乳头猛地涌出一大股乳汁,喷射一般,直灌进我的嘴巴,我一下子没含住,乳汁从嘴角流了一些,乳头也差一点儿从唇间滑落下来。 漂亮女孩要我枕到她的大腿上,由她来给我喂奶,我马上照办。 她左臂托着我的头,右手托着左乳房,乳头对准我的嘴巴,将乳头连同整个乳晕都塞进我的嘴里。这女孩的乳头本来就大,有寸把长,再加上整个乳晕,几乎将我的整个嘴巴塞满了。 我还来不及吮吸,就感到嘴里的乳头开适汉始膨胀变硬,漂亮女孩好象开始敏感起来,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好象要把整个乳房都塞进我嘴里。 我也配合她将脸往乳房上挤压,紧紧地贴着乳房,感到好温暖。 我双手搂着漂亮女孩的细腰,呼吸着她身上具有少女体香夹杂着乳汁腥香的味道,舌尖在她的乳头和乳晕上舔刮,细细品味着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舔着她乳头上粗糙的肉纹,舔刮着她乳晕上颗颗肉粒及细软的汗毛。 不断有甘甜的乳汁从乳头处流出,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乳头与乳晕反射性地缩了一下,一大股甜美的乳汁从乳头处喷涌出来,灌入口腔,热热的、粘粘的、腥腥的,一股奶香从鼻子直往外翻。 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漂亮丰满的女大学生在给我哺乳,这是我做了多少梦都盼不来的。 我加大力量,故意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 漂亮女孩一声不吭,挺着乳房任我吮吸。 一会儿,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生怕我跑了似的,又象是怕我停止吮吸。 这漂亮女孩血气旺盛,乳汁又粘又多。我每用力吸一下,她都不不经意地绷紧身体,乳房象高压水枪一样将乳汁一股股地往外喷,这是只有哺乳期少女才能体会到的射乳的快感。 我吮吸了好一会儿,射乳的力量弱了一些,乳房也渐渐软缩下来。到最后乳汁完全被吸空,只用小股淡淡的清液从乳头出流出。 我吐出左乳头,上面口水混合着奶水,湿渍渍的。 我腾出双手,捧起左乳房挤压,又用牙轻轻地呷住乳头,想榨干她最后一滴乳汁。 漂亮女孩满脸桃红,轻轻地哼着。 我突然含住她的乳头咬了一下,「啊!」,漂亮女孩惊叫了一声,身子一抖,右边的乳房快活地蹦跳着,滴滴嗒嗒地淌着乳汁,肉呼呼地晃来晃去,像抖动的肉色铅球,在灯下闪着白花花的光。我胃里翻了一下,打了个满嘴生香的奶嗝。 漂亮女孩主动侧过身子,将右乳房也送了过来。 我托起右乳房,鼓胀而沉重。我将右乳房托高,又猛地往下一撤,乳房又忽颤忽颤地颠动了几下。 我扶住右乳房,手指在乳头上轻轻地拨弄了几下,「啊……啊……啊……」 漂亮女孩微喘起来,直咽唾沫,头朝后仰,身体抽搐了几下。右乳房一抖,暴起隐隐的青色血管,乳头勃起大如乒乓球,尖端射出一股乳汁,我伸出舌头接住,一股牛奶香沁人心脾。 那档漂亮女孩忽然伸手将我的头拥住,挺胸将乳房朝我脸上挤,软肉将我的口鼻堵个严严实实。乳头几乎伸到了喉咙口,乳晕儿膨胀得顶住了上颌,把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我几乎无法呼吸了。嘴一动,一大股又腥又粘的乳汁直灌喉咙,我只得拼命往下咽。乳汁喷得更欢了。 漂亮女孩兴奋得浑身乱抖,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我闷着头,不停地吮吸,随着乳汁的渐渐减少,漂亮女孩的呻吟也渐渐低了下去。我嘴里的乳头也渐渐软缩下来。 吸净乳汁,我将乳头吐出来,乳头已经失去了充满入乳汁时的威风,乳晕儿只是微微隆起,上面的肉粒儿稍稍消退了些。我越看越觉得可爱,于是双手环握乳峰,轻轻紧握,使乳晕凸出,乳头突兀外挺,乳头又溢出一丝丝残乳,湿润了我的双手,散发出幽幽的奶香。 我轻轻地呷住乳头,用牙轻咬,舌尖在乳晕上轻刮,细细品味上面香甜的残乳,享受上面软软的汗毛和刺刺的小肉粒儿。舌尖拨弄着乳头,每次舌尖将乳头压倒,每次乳头又站起来,甚至舌尖将乳头压进乳房,一放开,乳头又「噌」地弹起来。 我双唇用力抿住乳头向上提,竟然如拉胶皮,连带乳晕扯起两寸多长,一张嘴,乳头又缩了回去。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又充血勃起。 我分开五指按在乳房上,乳头硬硬地顶着我的掌心,怪痒痒的。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掌心直传到全身,直钻到我心里去。 那对丰乳被我抓在手中,软绵绵,热乎呼的,仿佛有汁液要从指缝中流出。 我左右开弓,尽情把抚摩。时而轻轻爱抚,适时而大力揉捏,这女孩的两只乳房弹性十足,摸上去的感觉飘飘欲仙,令人爱不释手。 漂亮女孩随着我的刺激轻抖身体,发出娇嗲的喘息,两只肥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蠕动着,象两只吸盘,将我的双手牢牢吸住,无法放开…… 后来的事已成定局,我和漂亮姑娘性交了。 她没有反抗,反而很主动,我们20分钟后都达到了高潮,我那粗得铁棍似的肉棒在漂亮姑娘的阴道里射了一大股浓浓精液。 我们各自的高潮都过了,接下来在交谈中我得知这漂亮女孩22岁,是XX大学大二学生。 刚进大学时,由于被继父灌迷昏药要后强奸导致怀孕,今年9月生下了儿子。 在怀胎10月期间一直自学,10月份坐完月子就去学校上课。 由于被继父迷奸和父母闹翻,只能靠外婆外公的养老金维持学费与生活费,由于到学校报到要交5000学费,才没办法。孩子还没满月,还在吃奶就开始卖肉赚钱,第一个就遇上了我。说起和男人性交,她加我这次才第二次。 20分钟的激战使我口干舌燥,筋疲力竭,我偎依在漂亮姑娘软绵绵而有温暖的怀中,她深情看着我,用手抚摩着我的脸,梳理着我的头发。 「好弟弟,姐姐乳涨了,你渴吗,让姐姐给你哺乳,帮你解渴。」说着,漂亮女孩的左臂环抱住我的头,用右手端着一只乳房,食指托送起乳房前端的迷人乳首,象一个哺乳的母亲一样给我喂奶。 她轻轻的把乳头放在我的唇边,然后用乳房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用乳头在我的唇缝滑弄着,象是试图用乳头撬开我的嘴唇一样…… 我感觉着漂亮女孩的那充满汁液乳房,柔滑的乳肌在我脸上的触感让我陷入如痴如醉的状况,只是反射一样的含入在我唇边舞动的充血的乳头。 我闻着漂亮女孩身上的乳香,吮吸漂亮女孩那弹软的乳头,不一会儿一大股如泉涌的乳汁开始冲击我干渴的口腔,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美味的汁水。甜香浓郁的乳汁带着漂亮女孩的体温,带着那少女的柔情母爱,渐渐填满了我的空虚,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真的很想永远永远的靠在漂亮女孩的怀里,象她的孩子一样吮吸她的奶水,然后带着这人世间最大的满足沉沉睡去,永远永远的不再醒来…… 从此以后,由于学习无暇照顾婴儿,她将儿子送给了不能生养的远方亲戚抚养,从学校退宿和我同居并一起学习生活,我为她负担了学费。 漂亮女孩将身体与奶汁全部只给我一人享受,她天天注射和服用大量催乳剂与催乳药,以保证乳汁的充足与浓稠。漂亮女孩每天都吃高热量食物(如肯德基和卖当劳什么的),在催乳剂与催乳药的作用下,这些热量全部会转换成浓厚稠密的乳汁供我吮吸,这样她再怎么吃也不会发胖,即帮助了漂亮女孩保持身材而且还避孕,所以她的乳房每天都会涨几次,特别是和我性交完毕后和吃好饭后,要我将她的乳汁档吮干她才舒服。我每天基本上不吃晚饭与早饭了,就吮吸那漂亮女孩的奶汁,对我来说即有「口」福又「性」福。
于是,时间流逝。 西元24年1月第2周。(游戏中以”周”作时间单位,每周开始时玩家才能下达各指令。意思就是,我每次执行完可以执行的指令后,就算是我方行动结束,轮到敌对势力行动,之后直接进入下一周,玩过SLG类游戏的朋友们应该很熟悉吧) 玩家:逍遥法外    目前所处地域:羽化集团总部主楼收益金  10G   可建筑面积   5X5目前资金   305G  (按照手中的淫币十比一的转化率转化而来) 部下  2俘虏  2女奴  2近期目标:压制羽化集团总部(系统自动发生剧情) “尊敬的主人!”洋葱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哇靠,你能不能不要总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我吓的一激灵,跳起来道。 “没有问题,尊敬的主人。” “……说吧,有什么事情?”我没好气的说道。 “不知道您对资金有什么看法?”洋葱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看法,现在根本就是花钱如流水,照这么下去,一个月之后我就破产了。” “您要知道,只有性奴隶才是最挣钱的行当。” “你想说什么,继续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您现在建设的小型调教之馆设备不足,我们只能为您训练最初级的娼妇。但她们维持您现阶段的开销是足够的,请您兴建卖春宿,让她们得以发挥作用。“洋葱说道。“好主意,但现在你不是还没开始调教奴隶呢吗?”我疑惑的问道。 “您没有注意到吗?您手上原本就有两个奴隶,按照等级评定来说,属于低等娼妇,已经可以进入卖春宿为您工作了。” 哦,想起来了,我手上还有女战士希兰跟女法师美纪。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之前还真没注意。 “对了,洋葱,你说的等级评定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尊敬的主人,是这样的,奴隶根据被调教的程度分为很多种类,比如说这种小型调教之馆,可以将素人训练成低等娼妇跟一般娼妇两类。” “素人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了洋葱的话问道。 未经过训练的人等等。您现在在监狱里的两个俘虏就是素人。”洋葱很耐心的解释道。 “了解。你继续说。” “低等娼妇跟一般娼妇属于初级的奴隶,如果拥有相应的建筑的话,就可以进行更高级的训练,比如母犬舍,可以将上级娼妇调教成美女犬。当然,这还需要专业的训犬师。” “专业的训犬师,不就是帅呆老大……”我听了洋葱的话,眼睛一亮,暗自嘀咕道。 “啊?您说什么?” “没事。这个名字怨念太深,我怕你听了之后承受不起。” “……” “娼妇招揽生意的能力取决于两个方面,一是等级评定,等级评定越高,卖春一次的价格就越高,二是看娼妇的人气,人气越高,同一时间内招揽的客人就越多。”洋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中,等级是可以通过调教提高的,但等级越高,所需要的时间就越多。而人气不能通过一般手段提高,只有特殊事件才有可能,相对来说,人气更重要一些。” “所需要的时间怎么计算呢?”我问道。 “我们这个调教师组合目前的调教能力为5,也就是说,我们每周能够将所调教的女子提高5点熟练度。鄙人之前去看了一下,您现有的两个奴隶的属性为:希兰 等级评定:低等娼妇。卖春一次的价格:5G。人气:2。(一月内顾客人数=人气指数×10,如进入不到一月,则按照所进周数整除计算)提高到一般娼妇等级需要熟练度:5。 美纪 等级评定:低等娼妇。卖春一次的价格:5G。人气:1。提高到一般娼妇等级需要熟练度:4。”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谢谢你洋葱。” “能够为大人解惑,是鄙人的荣幸。”洋葱向我施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不过他那个秃头跟土气的衣服实在不向个绅士,唉,说到底,还是本人最帅,穿什么都有型。疑,大白天为什么会打雷? 兴建建筑小型卖春宿  兴建资金:100G   建筑面积5×5容量:2人 收益:待定。  维护费用 20G这种小型的卖春宿只能放两个奴隶,实在是郁闷,可中型的都要500G,我现在穷的不行,再不挣点钱马上就要面临破产。 随手将女战士希兰跟女法师美纪丢进去,我松了口气,至少一个月后会有收入了。 让我想想,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好呢? 高洁还没有干过,至少要打几炮才好送去调教吧,还有唐晓菲,我才玩过一次,而且后面的处女还没破,现在送去调教太可惜了,可是不送去调教,我就没有新奴隶,没有新奴隶,就没有收入,没收入就会破产,以后就玩不到更多的女人。我叉叉的,真是矛盾。算了算了,为了以后更多的女人,我就牺牲一下,反正送去调教,我也可以随时去视察。又不是玩不到。 思来想去之后,我还是决定将这两个奴隶直接送去调教馆,争取尽早成为我挣钱的工具。 现在算算,好象只剩下打仗一条路了。 要战,就战吧。 出兵! 目标地域:羽化集团总部1号楼。 敌人:3男性职员×2   女性秘书×1请配置攻击人员。 策士×1(陈羽燕)   堕落天使×1(妮采儿) 出兵费用:5+15=20G (无兵状态,出兵费用减半) 因为是第一仗,我还不清楚对方的能力如何,为了保险起见,最终还是决定让两个部下一起上。 结果战斗画面一出来我就后悔了,自己还是太过谨慎了些,按照以往SLG的规律,一上来的敌人肯定是异常的弱小。这次也不例外。男性职员的四围都只有1,而女性秘书除了攻击是2外,其他的也都是1。再加上没有任何特殊能力,得到陈羽燕攻击加成的妮采儿大发神威,一下一个,轻易将三人击倒。 这种废柴留下也没用,男的直接砍死,女的……额……我先看看。 (女性秘书-芙蓉姐姐捕获成功!) 疑?这名字好熟。我得先看看。 我的妈啊。这是虾米东西啊,猪锣公园倒塌了吗?怎么这种恐龙都会跑出来。 猪一样的身材也就算了,水筒一样的腰我就当没看见了,萝卜腿我也可以无视了,就算胸部下垂的不行我也可以……拜托,你这只恐龙不要对我笑行吗,你一笑脸上的粉都在抖下来。 “吼吼……” “奇怪,莫非我耳鸣。好象听到了恐龙的叫声……” 砍了,赶紧砍了。呜呜呜呜呜。看到可怕的东西。恐怕三周无法勃起。妮采儿这个小坏蛋,刚才笑的那么淫荡,一定是故意的。 (羽化集团总部1号楼。压制!) 嗯?新压制的地盘里有个地域事件。 (*地域事件选择-危!美人女秘书。) 屏幕上显示出一个阴暗的小房间,看四周放置的东西,应该是杂物间一类的地方,这么狭小的空间,此时却是站满了人,一个胖子正压在穿着米黄色职业套装的女子身上,耸动着下体。进行着活塞运动。 女子的套裙被扒下扔到一边,腿上的褐色丝袜也被扯成一条一条。白嫩的大腿被顶在两边,向上举高,不时抽搐。上身的职业的扣子被扯掉,露出粉色的蕾丝胸罩。胖子的两只肥爪正按在上面肆意揉弄着。胖子应该已经抽动一段时间了,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随着一声低吼,整个人瘫在女子的身上。歇了会儿,才把阳物抽了出来,只见白色的粘稠精液从两片红肿了的小阴唇中间流到地上。因为角度的关系,我这时才看到女秘书的脸。女子的象貌不算出众,但长的一张娃娃脸,显得十分可爱。配上胸前的巨乳,颇有点童颜巨乳的资质。怪不得会被人轮着干。 胖子退下来后,马上又有人顶上来,那人熟练的将阳物顶在花瓣上,上下捋动,让女子流出来的淫液沾满伞状前端,这才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女子的脸蛋一片通红,双眼雾蒙蒙的满是情欲,嘴巴被胶带封死发不出声音,双手也被拉到头顶用皮拷拷着。身躯随着男子的抽动颤抖着。专门有人举着摄像机进行着拍摄,看这样子,如果我不插手,这个小妞是跑不掉了。系统搞出这么个地域事件,相信也不会只是让我看看那么简单。 果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两个选择项。第一是救人,第二是放手不管。救人的话,就要杀了这些男的,事后会收到这个女秘书当奴隶,放手不管的话,女秘书从此成为这些男人的精液便器,不再出现,我可以收到个流氓头目做部下。要说这女秘书虽然长的一般,不过我现在缺钱,有一个是一个。现阶段的大众脸部下,相信属性垃圾的可以,还是算了。 思考完毕。我选择了救人,妮采儿飞过去一刀一刀,将这些流氓干掉。女秘书也顺利的成为我的第三号奴隶。可惜这女秘书也是大众脸,连名字都没有。 唉。我就知道,没那么好的事情。 压制羽化集团总部1号楼后,又有了5×5的建筑面积,我又建设了第二个卖春宿。算上出兵的费用。我现在只剩下85G,典型的穷光蛋啊。女秘书被扔进卖春宿后,属性也显示出来。 (女子秘书 等级评定:娼妇。卖春一次的价格:10G。人气:1。无法再次提升。) 还真是让人意外。没想到这女秘书已经被调教成了娼妇,比希兰跟美纪都要高一个等级。郁闷,莫非我的手段那么差劲不成? 打不了仗,(同一回合,已出战的部下不能够再次出战)嗯,去调教馆看看好了,洋葱他们把自己的技术吹得那么厉害,我应该去见识见识。 我刚走到调教馆门口,就看到三人组里面的小原小春从里面走出来,她还是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粉红色蕾丝边衣服,粉色长裤,粉色的布鞋。给人的感觉十分怪异。 “主人,您来视察调教进度的吗?”小原小春很恭敬的问道。 我点点头,在她的引领下。进入了馆内。因为三人组一次只能调教一人的关系,我并没有看到唐晓菲,应该是在馆内的囚禁室里。现在正在接受调教的是女警官高洁。她穿着白色的警服衬衫,双手被反扭在背后用绳子捆好,多余的绳子绕过高洁的前胸,分上下两道将她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在白色的衬衫上鼓鼓的。 十分诱人。下身的警裙被褪到膝盖处,赤裸着的下体没穿内裤,小正太调教师石原千手正拿着一根假阳具在女警的下体抽动着。深红色的假阳具又粗又大,表面上还布满了颗粒状的小突起,相信插进去的时候一定爽的很。 洋葱站在一边,手持着黑色的塑料棒,凑近高洁的嘴边,正在训练她的口舌奉壮,女警官眼角带泪,双颊微陷,一副羞辱的表情,勉强吞吐着塑料棒。洋葱的另一只手按在女警官的胸前,两指夹着翘起的小樱桃来回搓动。弄得高洁不时皱眉。 洋葱见到我微微点了下头当作打招呼。他抽出塑料棒,用着只粘满口水的东西拍了拍女警官的俏脸,说道:”还不跟主人打招呼?” “呜……”高洁看到我出现,不禁悲鸣一声,侧过头去,我发现她竟然连脖颈都红了。 奇怪,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害羞,我记得之前不是这样的啊,嗯。不过这样一来变得更加诱人了。 “打招呼都不会了?”洋葱的大手狠狠抓了一把高洁的玉乳。 “别……我说……主……主人。” “声音那么小,谁听得到啊?”洋葱怒斥道。 “洁奴……见过主人。”高洁抬起头来,红着脸说道。 “还有呢?”洋葱说道。 “洁奴是天生的贱婊子,请主人随意调教洁奴!”高洁似乎是豁出去了,她大声的说道。 哇靠,专业就是专业,果然不一样。 “对了,洋葱啊,我想知道,为什么这奴隶被你调教之后,变得如此有味道了?” 洋葱微微一笑,他示意小原小春接过自己的工作,跟我走到门口,这才说道: “尊敬的主人,调教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等三人在调教界也不过是小人物罢了,略通皮毛而已。” “不用谦虚,你就直接说了吧。” “既然主人怎么说,那小人就说了,比如这穿衣服的问题吧,很多业余爱好者驯养女奴隶的时候,都喜欢让她们一丝不挂接受调教,其实不然,很多女人因为职业的关系,身上都有那么一种气质,在穿上相应衣服的时候尤其明显,简单的一两件衣服,就可以很好的将她们的气质哄托出来,对吸引顾客是很有利的。不但如此,着衣调教还会让女奴时刻想起自己以前的身份,增强她们的耻辱心,通过不断的羞辱她来达到调教的目的,在调教新人奴隶的时候往往可以事半功倍。” “一个着衣不着衣的问题都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还说自己是小人物,洋葱你还真是谦虚啊。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两声,突然问道:“对了,洋葱,你觉得我的调教水平如何?” “……” “……” “……” “哈哈哈哈哈,你不用说了,我完全明白,哈哈哈哈哈,你放心,我承受的住。哈哈哈哈哈……” (泪……)
一段十五年的情史 87年我在深圳的一家外国公司工作,在广州一个好朋友的邀请下,去构父广州参加了他的婚礼,还不辞劳苦地做了他的伴郎。婚礼宴会在一家父高级饭店里摆。 亮晚上到了饭店,按惯例我们在门口迎宾。在电梯口和几个伴兄弟迎来亮照了一拨一拨的宾客,突然,电梯里出来了一个女孩子使我眼前一亮,照行这小妞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167的身高,绝对美丽的五官,樱桃行汉小嘴,小巧的鼻子,一双桃花眼,略略含羞的笑容,皮肤很白,那时汉汉候金喜善还未出道,后来才觉得她跟金非常相似。那时候我就觉着她汉档很象日本的女明星,也是我长那么大遇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了。在新郎档览的介绍下才知道她就是和他在一间日本公司一起工作的同事,在公司览乙里做打字员。那年头能在外企工作是非常不错的了,因为那时候外企乙照一般就在五星级酒店办公,他们那家公司也是,就在东方宾馆上班,照这晚他们很多同事都来了。 览婚礼宴会很热闹,我陪新郎喝了好多,敬酒敬到J的那一桌时(我在这览挝里就叫她J吧),我特意满了一杯金奖白兰地要和她对喝,因为那时候挝挝我已经打定主意要接近她,她在同事的起哄之下毫不畏惧地站起来和挝档我连干三杯,立马把我吓呆了,想不到这女孩子酒量还真行。还没来档挝得及称赞她几句,就给大伙推着过了下一桌敬酒去了。但是她已经给挝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亮宴会完了之后,我们一班年轻人都去了新居闹新房,J也跟着一起去亮佑了,这是我最盼望的。我在楼道里已经忍不住吐了,她倒一点事儿没佑有,她只是看了看我然后低头微微地笑着。 #在新居里我们是闹的兴高采烈,还跳起了舞。我这才有机会和她接近#ii,我邀请她跳一支慢舞,抱着她慢慢地摇摆,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ii种Poison香水味,我暗想:好纯情的女孩,用的香水倒是香艳,后来才种适知道她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是后话。醉人的香气,迷人的女体,适适使我情不自禁大胆地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她『啊』地吓了一跳,适鞍手轻轻地推了下我,菲红的脸别过去在偷偷地笑,一边说:不要这样鞍啊,同事都看着呢。我就没再敢轻举妄动了。 #闹到半夜,我们都尽兴了,这时候我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她也没反对#缮,我就借了一个哥儿们的摩托车载着她,带着一些残留的酒意,在夜缮色中向她家飞驰而去。 靠我们骑的是越野摩托车,后面没有把手的那种,她就轻轻地问我可不靠揪可以抱着我的腰,我连说:行行行。心里在偷偷地乐呢。一边骑一边揪构就交谈了起来,才知道她才十九岁,父亲是北方人,母亲是南方人,构靠怪不得她长得这么漂亮,看来远缘婚姻的结晶就是好。把她送到家门靠妹口,她没让我送她上楼,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就告别了,我告诉她我妹亮明天就要回深圳,她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和我道别,然后就匆匆上楼亮了,我在心里想,回到深圳我一定要打电话给她。 回到深圳之后,忙活了好几天,一直在惦记着她的音热创容笑貌,趁没那么忙的功夫,拨通了她留下的电话,那时候她是在电创适传室做打电传和文书之类的工作的,电话是打到传真机上,响过一段适创时间没传真过来她就知道是电话找她,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第一次创览打电话给她,我有些紧张,问问她的情况,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后览来我试探着问她,下次去广州的时候可以出来吗? 她说回来再说吧。 #一个星期后,我坐广深列车又去了广州,约了她去白天鹅宾馆喝咖啡#档,这是她提议的。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真是兴奋极了,她比那天见档舷的更漂亮了,精心梳理的长发,浅红色的连衣裙,还是淡淡的Poison舷栽香水,整个幸福感觉就扑面而来。在宾馆里她好像跟总台的人很熟,栽怂原来她以前在这里做过一段时期总台,她说她对这个宾馆很有感情,怂#所以喜欢来这里。我们交谈甚欢,看见旁边经过的人都向她行注目礼#怂,我心里觉得挺幸福的,感到自己真幸运啊。她也很欣赏我在英国公怂鬃司里的工作,凭着我的英文水平,我那时候的确在公司混得不错,工鬃档资是常人的十倍,而且一半是港币。再说,我也是有176的身高,长档种的也算端正,衣着谈吐也很新潮,相信也是吸引她的原因。我那时候种蜒只有几个还没固定的女朋友,理论上来说仍然是单身,她说她也是在蜒寻找着意中人,我们在向彼此靠拢着。 种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过一两个星期就见面一次,通常是我去广种栽州会她,然后是吃饭跳舞喝咖啡,那时候酒吧还没盛行,还有去了白栽种云山游玩。有一次,我跟她说你可以来深圳玩玩吗?她说她没有通行种构证,要办可能麻烦,我说我帮你想想办法吧。因为我有一哥儿们在省构鞍公安厅里做一小头目,叫他给她弄一张应该没问题,她说能办到就去鞍吧,她也很向往去看看特区的风貌。 挝过了两星期,我就真帮她弄到了特区的通行证,那是一个周末早上,挝父我特意从深圳赶来接她一同乘火车,那天早上在火车站广场等到她,父适刚刚洗了的头,头发还湿弄弄的,牛仔裤,白POLO短袖上衣,再再显适示出她青春洁净的气息。 换两个半小时的火车就到了深圳,在路途上我们有了更多交谈接触的机换挝会,她其实很健谈,也不乏风趣幽默,这在很多女孩子中是少见的。挝亮我对她已经很着迷了,两个半小时我都沉浸在对她意乱情迷之中。到亮亮了深圳之后,我们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我想她愿意一个人到深圳玩亮怂两天,住在我的公司配的单身宿舍里,就意味着会有突破吧,还想着怂览她会不会是处女呢?看着旁边的青春尤物,想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览里那个美啊! 出了深圳火车站,她被这新兴的城市风貌感染很兴奋,到处东张西望档汉的看个没完,说一定要好好地在这玩两天。我坏坏地笑着心想我也要汉好好地玩你两天,呵呵。然后我们就乘中巴回到深南路我的宿舍。 膊公司的宿舍是在一新栋新盖的高楼的十六层,那时候深圳也没几栋高膊览层建筑物,所以我们从窗户看出去就可以看到大片的市区风景。「这览照里真舒服啊。」J高兴地说,然后就满有兴趣地到处打量,显然对我照贩整齐干净的布置很满意,我领她出了阳台指指点点地向她介绍着每个贩方向,那时候的深圳其实到处是尘土飞扬,因为建筑工程在各处铺开。几栋现代化的高楼在市中心显得十分格外醒目。 栽突然我腰里的BB机响了,那时候大陆还没有手提电话。一看是洋上司栽挝在CALL我,星期六这么急叫我肯定有什么事情,按照显示的内容是要挝舷我回公司一倘。没办法,只好很不情愿地和J说我公司有事要回去一舷挝下,她有点不解,说怎么这么巧啊。我说我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挝我叫她先好好休息一下,看看香港电视,我尽量早点回来,她怏怏地「噢」了一声,我就赶紧出门了。 烫公司在这里的一个工程出了点问题,要和老板一起去处理,搞了老半烫适天才算把问题解决了,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出来已经五个小适鬃时。其实我心里是一直惦记着家里的J,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回不回鬃哪自己找东西吃呢。跟老板告别之后截了TAXI赶紧回家,心里开始有点哪内疚了。 #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J站在窗户前抽烟,茶几上的烟灰缸满是烟头##,是那种长长细细叫MORE的女人烟。我有点惊奇她会抽烟。看她这样#缮,我马上觉得有点心疼。连说对不起,然后叫她不要再抽了,她没哼缮亮声,还是抽,我就一把夺了她的烟,语气有点硬地说:你别抽那么多亮#了,对身体没好处。 她看着我,委屈地开始流眼泪,我一看更慌了神#哪,马上想抱着她帮她擦眼泪,她轻轻的推开我,说:「不用你管,我哪#那么老远来到,你就扔下人不管了,我一个人不敢出去,等得你烦了#吵,能怎么样?」我拼命跟她解释我的工作的突然性和重要性,为了补吵鞍偿我对她的冷落,提议马上和她出去游玩吃饭,她才破涕为笑,洗了鞍把脸就高高兴兴地一起出去了。 妹到市中心逛了各大商场,买了一些她喜欢的东西,然后吃过饭之后我妹热们就去了欢乐城的DISCO歌厅听歌跳舞去,那时候的歌厅还没有什么热档三陪之类的东西,还是很正派的娱乐场所,我们喝着饮料,听着台上档档的本地歌手在模仿港台歌星唱流行曲,间歇的DISCO时间我们尽情地档鬃调,随着陈秀雯的「你你你令我震荡」的强劲节拍,我的心也在震荡鬃着。 汉晚上十点多,我们尽兴而归,在回来的车上,J看着窗外的夜景好象汉揪很陶醉,我第一次轻轻地把手绕过去抱着她,她微微地动了一下也没揪烫拒绝,好象这样才真实地确定了我们关系,我心里有点感到,就象上烫天给赐给我一个大宝贝。 乙回到家,我们分别洗过澡,就在厅里看电视,我心里在跳,没怎么在乙意电视在播什么。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洗完澡,J穿的是一件淡白色的吊带短睡裙,露出她那双修长匀称的妹佑美腿,发尖湿湿,浑身散发着青春侗体的肉香。谈笑之中更显出她特佑缮有的妩媚的诱人笑容。那时候我虽然已经有过几次性经验,但是基本缮父上还是比较保守的,不习惯对女人太随便,所以既然尤物在旁,也没父敢怎么轻举妄动。 乙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们都觉得有点倦了,我说:我们睡觉吧,明天还乙要去玩呢。她好像面有难色地说:「就这一张床,要不你睡沙发吧。技「我心想:呵,开玩笑吧?口里就说:」我睡沙发睡不着的,要不大技妹家都睡床,一人一边,互不干扰。「她笑笑说:」那也好,不过先说妹揪明啊,中间一条楚河汉界不能越过。「我知道她是给自己找台阶下,揪换就爽快地答应说:」一定不会越过的。「女人就是这样,她想要的不换贩会表露出来,一定要有一些似乎合理的借口给她们,她们才会欣然就贩范。蜒把大灯关了,只留下柔和的床头灯,我们并排地躺着,这时她闭上了蜒乙眼睛,胸脯一起一伏,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美人在旁,我就是柳下惠乙鬃也按捺不住了,我翻过身一把就抱住她,嘴也对上她的嘴,她还是闭鬃档着眼,但是身子就软软地靠过来,伴随着迷乱的嗯、嗯呻吟。我忘情档#地吻她的樱唇,她的脸,她的脖子,手饥渴地在她迷人的侗体上抚摸#亮,她也双手绕着我的脖子,呼吸沉重地不断发出难受的嗯、嗯声音,亮鞍两条腿交替地来回搓动。刚才的声明承诺都抛到爪哇海去了。我继续鞍怂爱抚着她,这时她发出了好像哭的抽嗌声音,我吓了一跳,忙停下问怂汉她什么事,她摆摆头说:「没有。」我探手一摸她的内裤,已经是湿汉贩乎乎的,经验告诉我她动情了。我很快地拉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也贩怂飞快地蹬掉,用脚分开她两条还在搓动美腿,挺如怒蛙的阳具找到了怂挝她润湿的小穴,用力一挺,只听她:「啊」的一声,手更紧紧地抱着挝#我,我刹时间想她会不会是处女呢,如果是,那我这进去责任就大了#揪,至少当时是那么想的。在犹豫之间我的阴茎已经不要我指挥,自己揪鞍就「吱溜」 一下闯了进去,她又「啊」的一下,我全根尽入,她星眸鞍适半开,泛出明亮的泪光,我只感到被她的热湿的阴道紧紧地扣着,好适父舒服啊!以前试过几次都没有象她这么紧的。我开始抽动,几个月前父照刚割过包皮的阳具这会涨得异常粗大,尤其是圭头没有了束博,现在照缮整整大了两圈,在大阳具的扣拉之下,J开始进入疯狂状态,呻吟的缮档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发展到象是在哭叫,她一把拉起枕头盖着自己档揪的口,但是在我快速的抽插之下还是发出闷闷的呜咽。 我没能坚持多揪久,在高潮来临前,为了避免她受孕,把阳具抽出,浓浓的精液就噗、噗地喷射到她的肚子和睡裙上了。 #我压在她身上抱着她,帮她慢慢地擦干净眼泪,我问她是不是不开心#栽,她睁开眼看着我,突然笑笑说:「没有啦,傻瓜。」这时候她的脸栽挝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美丽,我清不自禁地轻轻吻干她余下的泪痕。挝怂我们都感到了下面粘粘糊糊的东西,就一齐起来到洗澡间一同淋浴,怂栽她把睡裙脱了,除了乳房不是很大之外,身段不错,腰很细,屁股圆栽热圆的,大腿不粗,但也是圆鼓鼓的,她本来脸蛋就圆,所以整个就给热人一种圆润的感觉。 档洗完澡之后,我们又相拥着躺到了床上去,她说:你的劲很大啊,撞档揪得我都受不了了。我问她:你舒服吗?她点点头,我又问:怎么一下揪膊就进去了?其实我这问是十分多余的。她就说了:知道了还问?唉,膊览不是处女就不是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很爱她了,也没再追究下去。后览来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天真。 适我们抱着说了一会情话,我才开始慢慢地欣赏她的美体,我爬起来开适换始从她的嘴往下一步一步地亲着,她是属於敏感性很强的女孩子,这换会儿她又开始哼、哼地呻吟开了。我一直不停地舔下去:粉项、手臂、乳房、红豆般的小乳头、平坦的小腹、有着细细而为数不多的阴毛档、大腿和腹部接壤的地方显出一轮好看的半月弯,我不放过每个动人档#的部位,用我的舌头细细地品尝她的美肉,我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行,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这时候真切地看到了美丽的小穴:绝对是行缮小女孩般的阴户,两片外阴唇细细地包着,长度大约两寸左右,淡红缮浇色,整个阴户除了上方有小撮阴毛之外,就是光滑的嫩肉,显得很是浇舷洁净。小巧的肛门毫不外露地隐藏在两片股肉之间。我用手指把阴唇舷创向两边瓣开,外阴唇张开后是两片更小的小阴唇,然后是一手指头般创乙大小的穴洞,一粒绿豆般小的阴蒂就藏在上部。我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乙档一下,她一颤,我再舔,她再颤。我不急,再慢慢地在外阴和内阴一档蝌点一点的舔,那次是第一次舔女人那里,算是很勇敢了,所以只是蜻蝌构蜓点水般的舔,她已经呻吟的更厉害了,小阴穴也开始泛潮了。 我调构#过身子,换个方向低下头再舔,她一伸手就抓住我的已经勃起的阳具#父,爱不惜手地来回套弄,一边哼哼呀呀地叫,射过一次的阳具这时候父膊更大了,这时候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上来呀」我知道她也浪得差膊靠不多了,也就摆过身子,挺着大肉棍对着她的小穴,大圭头向两边撑靠亮开小嫩唇,「扑」 的一下就进去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睛又泛起亮了晶莹的泪光,后来我才知道她每次给插入时都是这样,十五年不变换。我又是一轮猛插,她照样是大呼小叫在拼命找东西捂嘴。我到现在换侣还没有遇到过叫床声比她激烈的女人,和她做爱在心理上给了我很大侣满足感。 蜒第二次的持久力长很多,在正常体位干了快有一百多下,把她的两腿蜒乙压在胸前狠插的那一招简直要了她的命,哇哇大叫的她连丢了两次,乙#淫水也把她的屁股打得湿透。她推了推我说:「出来一下。」我抽出#怂,她翻转身跪着,头枕在枕头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我还傻傻的以为怂乙她要干嘛,一看自己挺拔的阳具刚好对着她股肉之间的水蜜桃,我会乙亮意了,这是我第一次从女人的后面插进阴穴里,这样我又狠恨地抽插亮挝了好几十下,后面进的新鲜感使我快意倍增,高潮渐渐来临,她也在挝技我的搅动下呼声连连,美臀款款摆动,象要摆脱,又象要吸纳。最后技档几下猛插之下,我精关一松,连忙拔出,马上一股股浓精就喷洒在她档的背上。 浇我们都软软地趴着,我趴在她背上,任粘稠的精液在我们的肌肤之间浇烫搅和,我一边吻着她的俏脸,一边说着:「我爱你,爱到你死。」她烫甜蜜地笑着嗯了一下,屁股往上顶了一下我慢慢变软的阳具。 我们随便清理了一下,已经是半夜了,互相搂着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换往后的日子,我都给她第一次带给我的性爱欢乐深深影响着,这是后换话抱着J一觉睡到第二天差不多中午,起床之前又做了一次。然后就骑哪吵摩托车带着她去小梅沙和蛇口玩了一下午,差不多天黑了才赶回深圳吵#吃饭。我们在「大快活」快餐店随便买了两份烧鸡腿餐就凑合着吃了#,因为白天我们在外面玩的时候都吃了不少东西,也就没什么胃口了挝。回家之前去超级商场买了点日用品,随便捎了两盒避孕套,昨天因挝为没有准备所以只能体外射,怪自己准备功夫不足。 鬃回到住处,我们都累了,我先冲了澡,然后在厅里喝茶看电视,J跟鬃#着进去洗,洗完出来还是穿回昨天的短睡裙,是丝质和很贴身的那种#鬃,她一坐过来就说:「看你把什么弄裙子上了?」我一看,原来我的鬃子孙还留了一些在裙摆上,已经干了,我说:「就算给你留作纪念吧浇。」我抱着她摸她那身手感很好的丝睡裙,摸到大腿一撩开裙摆就摸浇适进屁股里面,哈,这小妮子没穿内裤,一下就给我摸到了嫩穴,还湿适抖湿的没怎么抹干,她娇喘了一下,就由得我的手指肆意掏弄,不一会抖#儿就给掏出很多淫水,这时候她俯下身子,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揪,她已经把我的内裤拉开,掏出我的阳具,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感觉揪档就从圭头传到脑子里,她在给我口交,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含我的小档父弟弟,而且她很会含,舌头一卷一卷的在扫那圭头,新奇的快意使我父怂感到无比舒服,我的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小蜜穴里翻弄,同时享受着怂妹她的樱桃小嘴带来的快感。我没敢在她口里射,把她扶起来,她已经妹眯着眼在喘气了,脸色菲红。 换我一把抱她上床,怒涨的阳具又一次进入熟悉的温柔乡里,窄小的阴换创户使肉棍在洞壁摩擦而产生阵阵快感,觉得有点要射了,马上抽出来创鬃戴上套,再进去,刺激感没那么强,可是抽插时间更长了,她也在咬鬃鞍着被角在迎接我的一次次冲刺,发出呜呜的叫声。这样前后干了好几鞍百下,在一阵低吼声中我又射了。 父完事之后我们就躺着说起话来,经过一整天的相处,觉得J其实是一父屯个挺顺人意的女孩子,在外面她基本上都听我的,性格也很开朗,对屯北外来的事物特别感兴趣,尤其是新潮衣服她最喜欢了,也买了不少。北种本来她准备明天星期一早上就回去的,但是我已经准备了进中英街的种亮证明,跟她说看看能不能打电话回公司再请多一天假,搭最晚的一倘亮#列车回广州。那样我们明天就可以去沙头角的中英街看一看买点东西#换,她说明天一早才打电话回去请假,应该没问题的,因为她们电传室换佑还有另外一位小姐的。她听说我们要去中英街就非常高兴,说早就想佑有机会进去看看了。 揪那时候中英街是特区里的特区,要有特别通行证才能进去,因为里面揪浇就一条很长的宽不到五米街道,两边是商店,右边是英界,左边是华浇鬃界,中间没有分隔,规定是不能踏过英界的,可是走着走着一不留神鬃档走偏了就过了香港,步子再一迈就回到了祖国。街道上也有一些中方档破的执勤人员和边防军在提醒着游客不能越界,可是因为英界那边东西破行品种多,价格也便宜很多,所以很多人还是偷偷地溜过去,然后在那行挝些店特意做的屏风后面挑衣服买东西,只要不给看见就可以慢慢地购挝北物,要是给执勤的看见了,会在街心那里向你严厉吆喝,催你回过这北乙边来,他们不敢过来抓你,因为一过中线可能就会引起外交风波。你乙北要给他们叫了过来可能就会酌情罚款,不过一般来说他们是开一只眼北#闭一只眼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这么多大陆的游客去光顾这些商店#屯,这街道能有这么繁华吗?还有就是在那些商店后面另外有一道铁丝屯网由英警把关的,所以就算你能过了英界也进入不了香港市区的。 屯第二天我们很早就起来了,也没有再做。吃过早点就向沙头角出发,屯怂途中停车在公共电话亭里她向公司请好假,我自己原先已经和老板也怂说好的了。 抖到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办手续进关,我存好摩托车就和她一起排抖抖队。很快就办好手续进去了,我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对这里的一切抖览都很熟,带着她到处钻,趁没有执勤的就一下子晃进英界商店里躲在览揪里面,买了东西之后,问准了店员外面没执勤的,就唰的一下拖着她揪屯就跑出来了。她一直在嘻嘻笑着,觉得这样挺刺激挺好玩,我们从街屯鬃头走到街尾,然后再往回扫,进了十多家英界的店,两手都是购物袋鬃创子,J很兴奋,满脸通红的,老是笑容满面,显然很满意我安排的这创次旅程。 #中午我们在街里的中国饭店吃了饭,然后轻松地就往出关口慢慢走去#侣,在出口处名义上是要申报买了什么东西之类的,其实也没怎么理,侣档买的东西也没人看,呼拉一下就出来了。提了摩托车我们就沿着翠绿档北的山间公路往回赶,买的东西都放在背囊让J背着,还有一些放在旁北边箱子里。 膊不到一小时就回到了住处,我帮她打点行李,收获还不少呢,其中大膊膊部份是我买了送给她的,以我的收入来说也没算花多少钱,其实她也膊照不是那种贪心的女孩子。如果她不喜欢我,她也不会要我的礼物的。照这从后来的发展就证明了这一点。 #就要到出发的时间,我们依依不舍地拥抱着,吻着,说了好一会情话#行,她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有点伤心,是离愁吧。她说她这次来很开行妹心,她比原先想象的好,不过我觉得她好像心里有什么事儿。我没怎妹鬃么问,反正日子长着呢,就慢慢了解好了。我们收拾好一切,就出门鬃坐出租车去火车站,在路上我们的手是紧紧地扣在一起的。 膊临别依依,我们再次相吻,这种举动在当时的深圳还是不多见的,也膊热不管旁人怎么看了,我们都紧紧地拥抱着对方,我答应下个周末一定热照去广州找她。看着她随人潮慢慢地进了票闸,她还不断回过头来和我照招手,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送走了J,我满怀惆怅地回到宿舍,房间里还隐隐传来那熟悉的nn创Poison香味,看着曾经和J缠绵多次的床,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在创挝床上委婉啼哭的娇情,心里更显得空空的,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了她,挝档我知道我被她吸引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美丽;她在性爱上带给我档舷的难以言喻的快乐,而性对於血气方刚的我就象迪斯尼乐园,女人就舷象园里不同的游戏令我乐而忘返。 #我正在呆呆地想着,突然发现在枕头底下露出一点蕾丝,拉出来一看#技,原来是J留下的红色小内裤,滚边的蕾丝,中间是一个心形蝴蝶,技鬃记得这是在头一个晚上我从她身上拉下来的,中间靠阴道的部位还留鬃档着一小片柳叶形状的痕迹,我如获至宝地拿到鼻子闻了一下,一股淡档淡的女性体味传入脑中,我闭起眼细细地品味着从J身上留下的欲味#。不知道是她忘记了还是故意留下来的,反正我已经决定不还给她了#,我要把它留在身边。有了它,惆怅的心情才好了起来。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拨了电话给J,电话那头传来了J那甜甜的声音:侣「你好,请问找哪位?」我说:「是我。」她啊的一下说:「你还好侣哪吗?」 我说还可以,然后问她回去的旅程顺不顺利,她说很好,我说哪栽你来深圳玩得开心吗?她说:「很好的,我好开心。」然后我听见她栽#在那边有点抽嘀的声音,我马上问她:「你没事吧?」她过了一会说#舷:「没事的,我想你。」 听她这样说,我心里感到很甜,我说我也是舷栽想你想得很哪。她又说:「喜欢我留下的礼物吗?」我恍然:「啊,栽原来是你,,礼物太好了,你想得很周到,我昨晚就是抱着它睡的呢。」她在那头就嘻嘻地笑了起来。 怂很快就到了星期五,我一下班就赶搭最后一班火车去广州,预先和J怂靠说好了,她说要来接我。火车在九点二十分准时到了广州站,走到出靠照口看见两边铁闸外都是接车的人,我头往两边注意地看都没看见J,照哪正在暗自思索着,一抬头,就看见J在出口对开的地方,双手在前面哪览拿着小绅包,亭亭玉立地站着,眼睛明亮,脸带微笑地看着我。我心览#里一热,马上靠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想你。」她说#:「有多想?」我说:「每天都想。」 她说:「不行,我要每刻都想乙。」然后我们就商量好坐出租车去长堤大马路的『胜记』大牌档吃宵乙夜,我最喜欢吃他们的红椒炒鹅肠了。 亮到了『胜记』,我们找到临街的桌子,我点了一碟红椒炒娥肠,她点亮亮了一个蒜子焖鳝煲,一碟油菜,一瓶冰镇的生力啤酒,我满满地斟了亮靠两杯,和她碰了一下杯说:「祝贺我们再度重逢。」我舒畅地灌了几靠口,我们相对笑着,细声谈着情话,愉快地吃了起来。 怂吃完宵夜已经快12点,她说太晚了要回家,我说不回家行吗?她连连怂哪说不可能的,她父母都很严厉,她还说上次自己去深圳还是骗了她父哪汉母说是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去旅游她才可以脱身的。我看她这样说就只汉栽好叫了一出租车送她回东山的家。到了她家我们匆匆吻别约好明天我栽照再来接她出去玩,然后我就乘车回到我们公司在广州的长租房,平时照换这个房子是空着的,有时候就提供给出差的公司同事住。长租房是在换构环市东路的海洋宾馆里,四星级的房间里设备齐全,因为我是主管深构行广两地的业务,所以这个房间其实我用的比较多,也算是我在广州的行档行宫吧。刚才宵夜的时候喝了不少,所以洗过了澡就很快就跳上舒服档的席梦思床睡去了。 靠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早早起来沐浴过,下去餐厅吃了一份欧陆早餐,靠鬃看了一会当天的报纸,顺便看看最近广州在放什么电影。然后打了出鬃哪租就去东山接J,一路上看着车外的城市景色,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哪吵南方的大都市有了一份亲切感,改革开放走在前头的广州,到处都显吵佑出生机勃勃的景象,马路上各种进口车随时可见,五星酒店和商住楼佑佑宇也在不断地向更高的高度发展。人们的衣着也受到港台的时装潮流佑怂影响而百花齐放,女孩子们更是个个在争奇斗艳,男人们都在攀比着怂靠谁的进口摩托车更大更新潮。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也在渐渐地靠开放了,我在想J算是其中走在潮流前面的本地女孩子了。 亮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J的家门口,按了一下她们家的铃她就下来亮汉了,今天她看起来很清爽,头发扎了马尾,白色的三个骨半短裤,橘汉噜红色的束腰上衣,鹅眉淡扫,熟悉的Poison香有点醉人。她见了我就噜嘟起了嘴说她母亲今天责怪她昨晚那么晚才回家,下次要注意了。 行我们上了出租车,开始了一天的活动,去草暖公园看音乐喷泉;上越行行秀山的五层楼遥望广州全景;在花园酒店的荔湾亭饮茶;下午我们去行#新星电影院看电影,国产片,忘记名字了。那时候的电影院为了创利#儋,已经有了私人雅座,我们买了雅座的票,要了两杯咖啡,就互相依儋览偎着看起了电影,这雅座是左右和后面三边挡板高,邻座的人要站起览揪来才可以看见旁边的人,前面看着银幕,和低一点的挡板,挡板前面揪妹就是前排的人了。所以放映的时候雅座里就有点黑呼呼的看不清,我妹亮们慢慢就顾不得看电影了,多天以来的思念这会儿都出来了,我们热亮照烈地吻着、咬着、爱抚着,诉说着彼此的爱意和思念。我下体开始膨照挝胀,就把外衣脱了,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J的头,她会意,用手拉开挝缮我的裤链,把内裤往旁边一拉,早已勃起的阳具就弹了出来,她附下缮栽身,一张口,久别的阳具就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 我把外衣铺栽破在她的头上,这样即使别人看见也以为她在睡觉,她就在衣服下面一破舷起一伏地安慰着小弟弟,我也伸手探进了她的裤子里面,顺着臀沟一舷#下就滑进了小蜜穴,那里已经湿润了,我们就那样互相爱抚着,亲着#哪,搅动着,直到我们都有点受不了了,我把手从她的裤子里退出来,哪#拿纸巾擦干水,然后拍拍她叫停,她抬起身来,小嘴微张,脸色菲红#妹,我不禁地又和她亲吻起来。收拾好我们的衣服,电影也没做完,我妹构们都没有心思再看了,就提前走出了电影院,叫了出租车就向海洋宾构馆出发,我们都知道现在我们最需要什么。
是如此不堪的日子。一时间,我们陷入沉默。 「平时他给你很多钱吗?你怎么能存下这么多?」我试着转换话题,不过,对于玲可以存在三百万巨款,我确实有些不解,毕竟很少有人对一个情妇如此慷慨。 「他怎么会!我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玲苦声说,「这些,都是来自他的公司。」 「哦,他没发觉吗?」我奇怪玲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于经营了。 「没有。」玲说,「其实这都是公司的一个副总来操作的。」 「副总?」 「对,他叫理查,也是香港人。跟老曹一起很多年了,老曹很信任他。」 「那他为什么帮你?」我还是不解。 「也算是互相帮助吧!只有老曹不在,由我签字的时候,他才有机会这么操作,我猜,他得到的肯定比我多。」 老曹这家伙,除了变态外,看来做人也十分失败,已经离众叛亲离不远了。 真不晓得,当初他是怎么发家的。 「杰,你的工厂究竟怎么样了,我还能怎么帮你?二百万到底够不够?」 「现在市场不景气,小唐帮我联系了订单,可那边要我们有二百万的银行保证金,所以我们一时周转不过来。」 「小唐!大学时那个小唐?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做生意?」玲吃惊地看着我。 「不是一直,是不久前才偶然碰上的,他父亲现在是这里主管经济的官员,所以他的关系很多。」我知道玲不喜欢小唐。 「杰,听我说,小唐这个人不可靠,你最好还是和他少来往。」玲对小唐的态度依然。 「我知道,只不过现在是困难时期。」其实,现在的我又何尝愿意和小唐有关系呢。 「杰,也许我可以帮你。」玲说着,赤裸着身子下了床。到柜子里一阵翻找后,拿出一个存折,回到我身边,「我这里还有一百万,你都拿去吧。只要能帮到你就行。」 我看着玲,一阵感动,因为我知道玲存下着三百万是多么不容易。一旦老曹对她厌倦了,这些钱,就是她下半生的保障,现在,她却将这些毫无保留地给了我。 「玲,谢谢你!」我紧紧抱住玲,「那二百万足够了,而且这笔订单完成以后,我不会在小唐来往了。」 玲依偎在我怀里,「杰,这么多年,我没有一个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人。现在,终于让我有找到了你,真像实在做梦啊!只可惜,我的身子已经……已经……」 我阻止她在说下去,「玲,在我心里,你就是你,还是以前的玲!这笔钱我会尽快还给你,到时你离开他吧!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也想离开他。杰,理查一直想让我做大些,可是我一直不敢,你说,我能相信他吗。」 「玲,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理查是怎么操作的,但是你们现在做的肯定是违法的,这非常危险;他会不会是利用你,如果真出了问题,责任是你承担,他却可以跑路。」 「我也这么担心。其实钱多钱少对我也无所谓,我现在只想能多帮帮你。」 玲点点头。 玲的话让我心里一暖,「玲,这样吧,过几天你安排我和理查见个面,我听听他怎么说,也许能帮你参谋一下。」 「好啊!」玲高兴的抱紧我,脸颊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轻轻摩擦,「杰,我现在唯一相信人的就是你。」 体会着肉体的柔软,我的男根又蠢蠢欲动起来。 似乎感受到我的变化,玲轻笑,「这几年,你憋坏了吧?」 说着,俯下身,双手托起两只丰满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裹住,轻轻揉动起来。不一会儿,我又坚硬如铁,正想将玲再次按到,玲却拦住我。 「这次你歇着,让我来!」说完,竟然下了床,扭动肥美的肉臀,跑进那间储藏室。 很快,玲手里拿这一个东西回到床上,朝我笑了笑,让我躺好,然后将手中的东西套在我的阴茎根部。我一看,原来是一个橡胶环,一公分左右宽,厚度大约一毫米不到的样子,戴上它感觉有点像带保险套,但是又不能将阴茎全都包裹住。我正奇怪,玲跨坐在我身上,一边套弄,一边用手在那个环上某个地方轻轻一捏,那个环竟然震动起来! 「啊……」我和玲几乎同时发出呻吟。橡胶环带动我的阴茎在玲紧凑润滑的肉道内摇动跳跃,左右摩擦,而不耗费我一点体力。玲配合着它的震动,在我身上前后摇摆,大声呻吟…… 「太舒服了!」这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让我沉迷其中,不能自已…… 玲把我送回桐湾时,天已经黑了。我还沉浸在整个下午接连不断地异常震撼中,脑子有些昏沉沉的。临下车,玲低着头,轻声的问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了钱,离开了老曹,我们……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们……」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一直在有意回避着这件事,但是,玲还是将它问了出来,「也许吧……」我不知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我看仿佛到了璐的责备眼神,这眼神像剑一样直接刺入我心里,让我的心生疼生疼。 「杰,我爱你!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玲似乎认定我的回答是对她的考验,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发动汽车离开了。 玲适才目光中充满的期冀让我有些心烦意乱,我脚步沉重的回到工厂的办公室,璐竟然等在那里。 「你去哪儿了,一下午都找不到你,手机也关了。」璐用带着责备的语气问。 为了怕被打扰,我和玲见面前,我将手机关了。 「我去见个朋友谈点事,怎么了?」我有些纳闷,璐的语气好像不对。 「是因为保证金的事吗?」 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下午小唐来过电话。」璐平静地说。 「他来过电话?」我有些意外,但随之而来是有些恼怒,「他给你打电话干嘛?」 「他是打不通你的电话,才给厂里打电话的,正好我在你的办公室,我就接了。」璐明白我在乎的是什么,急忙解释。 「他和你说了些什么?」我真的不希望小唐和璐再有任何接触。 「他说让你明天去他那里谈订单的事,还问保证金准备好了没有。杰,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璐望着我的眼睛。 「我,我是不想让你再操心!」我无奈的说,「杰,你不相信我?」璐的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 「没有!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只是……」 「杰,我知道,以前的我太傻了,用自己的身体去冒险。」璐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可是,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会在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明白吗?」 我望着楚楚可怜的璐,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是的,我没有任何理由再来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了。 「璐,别瞎想了,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是个男人,我必须承担一些责任,我不能把什么事都交到我的女人肩上,你已经太辛苦了。」我将璐揽在怀里,「不过好了,现在问题解决了,我从朋友那里筹到了钱,情况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你的朋友?这么容易可以筹到二百万?」璐在我怀中仰头望着我问,「他也在桐湾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当然不能把玲说出来,「是以前的朋友,最近才联系上,他在凤城开了几家厂子,做得很好。」 「如果是这样,当然最好了。不过要是还有什么不妥,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别忘了,我是你的女人。」璐的语调温柔起来。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是无言以对。当一个男人同时面对两个女人,所有誓言和承诺都将变得虚伪和可笑。我的心已经被浓浓的愧疚充满了。 第二天一早,我到银行将玲的二百万转入公司账户,拿着保证金证明来到小唐的办公室。除了小唐,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肤色黝黑,不像是本地人。 「杰哥,这位是美泰公司新任的生产渠道总监,艾……艾……哦……这个……MISS陈,陈女士。」小唐起身介绍,可他「艾」了半天,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My name is Elsie Chen ,nice to meet you!」陈女士站起来,主动向我伸出手,但表情严肃,似乎对小唐的介绍并不满意。 我和她握了握手,想和她寒暄几句又不知到用英文该说什么,有些尴尬地说了句「你好!」 从那里蹦出来这么个陈总监?难道我们和美泰的订单又要节外生枝?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小唐向我做出一脸愤懑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显然,他也不喜欢这个姓陈的女人,但又不敢得罪她。 「杰哥,是这样,这位陈女士这次过来呢,是要考察一下我们这边合作伙伴的情况。承明,高氏那边,昨天她都去过了,这个……这个……虽然还没有签合同,你们和美泰既然要合作,所以,她想呢,再看看你们的情况……」 这样看来,这位陈总监是位考察官了。 不过这位陈总监显然对小唐也不怎么买账,打断了他的话,而直接对我说,「Mr. Yang,to be frank ,recently,our management is quiteunsatisfactory,because of the poor quality assurance operation ofour local OEM partners !That is why I am here.」 我被她连珠炮似的谈话弄得一头雾水。和这个国家大多数人一样,我学了十几年的哑巴英语,读、写尚可,一到听、说就不灵。我看向小唐,这家伙双手一摊直摇头,也是,他英语只有比我更差,指望他能听懂真是问道于盲了。 大概看出来了我听不懂她的话,陈女士停下来,开始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杨,我们……不满意……质量……高氏和承明……所以,我需要review…你们的生产和shopfloor ……然后……签合同。」 我大概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紧,真是好事多磨啊!看样子,不让她去考察是不行了,可我们厂子规模尚且不如高氏和承明,不知结果会怎样。 陈女士说去就去,马上就要和我一起回厂子。这时小唐也站起身,笑着说: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一直也没见着嫂子了!」 我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由一阵厌恶,真的不想让他跟去,可又怕我一个人搞不定订单的事,正犹豫间,陈女士见小唐跟着来了,对他说,「唐,我想……杨……单独……去工厂,谢谢你!」看样子,她并不希望小唐搅在里面。 小唐脸上的表情又是尴尬又是愤怒,刚要说什么,我拦住他,「小唐,就让陈女士自己去吧,没关系。」反正事已至此,能不让小唐见到璐是最好。 「好吧!需要的话,给我电话。」小唐平静了一下,又笑着对我说:「黎黎下个月还要过来,到时候我们再聚聚啊!」 我感觉出了他语气中包含的暧昧,心中恼怒起来,但眼下显然不是发作的地方。我没有搭理他的话,陪着陈女士上了车。 车开来到我们工厂,我注意到陈女士仔细地观察着这里的一切。所幸的是,虽然这段时间生意困难,璐一直没有放松对工人的管理,厂区依然整洁,工人秩序良好。来到我的办公室,得到消息的璐马上赶了过来。 「Mrs Li,It‘s you !」璐刚一进门,陈女士却先叫了起来。 李太太?这句话我倒是听懂了,莫非陈女士认错人了? 没想到璐也吃惊的看着陈女士,「Elsie ,Chen!」说着,两个女人拥抱到一起,叽里咕噜的聊起来,倒把我晾在一边。 璐的英语真的不错,因为我基本一句也听不明白。过了一会儿,璐才才停下来对我解释:陈女士是她原来公司的客户,两人一直合作得很好,私交也不错,还见过璐的前夫。璐离职后,两人就再没联系了,没想到能在这里重新遇到。而陈女士也是刚在美泰公司任职不久,因为在这里生产的产品质量频频出现问题,所以特地来考察和选择合作伙伴的。 接下来,就由璐陪着陈女士在我们的车间和成品库里参观考察。虽然我还是没怎么听懂她们的对话,但从从陈女士凝神倾听、不断点头的动作以及璐轻松自信的神态里,我看得出,这订单应该没问题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果然,经过一个下午的考察,陈女士的神态几经全没有了来时的严肃,而是直言她对我的工厂十分满意。傍晚离开时,她虽然婉拒我们的晚餐邀请,但是确认了明天将和我们正式签订代工合同。 「璐,你真是我的幸运星!」送陈女士离开后,我一把将璐抱了起来。 璐也笑了,「杰,你听我说,刚才我们已经谈好了,以后我们可以直接和美泰联系订单,再不用经过其他人了!」 这意味着我们再不用看小唐的脸色了!我心里一阵轻松。 「杰,你知道吗,Elsie 还和我说,美泰对高氏和承明并不满意,如果我们的产能允许,她愿意给我更多的订单!」 「真的?太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晚上,我和璐躺在床上,今天的兴奋仍未散去,我们互相摸索着,很快都赤裸了。璐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面,而我则饶有兴致地从后面仔细欣赏着璐阴部的美景。璐属于那种阴毛茂盛的女人,即使双腿并拢,仍能看到蓬蓬勃勃的一片乌黑,一直延伸到肛门两侧,又密又长,与白嫩的臀肉和圆润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兴奋,紫黑色的肉唇上已经有了爱液的痕迹; 我挺枪刺入,抽动起来。不知为什么,这时我竟然想到了将璐的肉道和玲做一番比较:经过修整的玲自然更加紧凑,但璐的自然和野性同样让人流连忘返,真是一时瑜亮,难分高下。想到这两天,可以连续享受两个性格迥异、却一样美丽的女人,我不禁飘飘然了……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我们不但和美泰签了约,而且美泰更将代工量增加了一倍,金额达到了四百万。小唐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工厂一下子忙碌起来,而璐又是全厂最忙的人。我则相对清闲,但有件事又让我紧张起来——我接到了玲的电话,她说老曹明天又回香港了,等老曹走后,她约我和理查见面。 按照玲的安排,我在凤城万怡酒店见到了玲和老曹公司的副总裁——理查。 理查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瘦高,带着无边眼睛,看上去不像个香港人,倒像是江浙一带常见的小知识分子,尤其是他的说话,普通话很标准,一点没有港人「啊」、「啦」的口头禅。但是,从他的眼镜背后,仍能隐约显现出作为一个商人的精明。 当得知我从事的行业时,理查现出一丝惊喜,「杨老板,看得出玲小姐很信任你。真人面前不说话假话,杨老板有自己的厂子,那是最好不过了,只要让我们的产品能在你的工厂的仓库里停上几天,不需要你派一个人工,就可以付给你几百万的加工费。整个过程杨老板你和玲小姐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也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你这是在洗钱!」我盯着理查的眼睛说。 「哈哈!」理查笑了起来,「当然是洗钱。否则哪能赚得那么快。」 「你不觉的这个风险太大了吗!」我问。 「风险当然是有,但却不一定很大!」理查平静地说,「杨老板,你以为老曹在这里的工厂做得是实业吗?呵呵,我可以告诉你,老曹在凤城的工厂,本身就是在洗钱!」 「他洗谁的钱?」我吃了一惊。 「洗他自己的钱!也可以说本来是他家族的钱。」理查又笑了一下,「玲小姐可能都不知道,老曹的身家虽大,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他们整个家族的,他个人的股份其实少得可怜!他只是负责经营而已。」 理查停了停,观察了一下我们的反应,继续说:「老曹他也不想给人做打工仔,所以这几家厂能生产什么根本不重要,只要能用来把钱给他洗下来就够了,这些年,都是我在帮他操作。我们不过是帮他再多洗一下而已,他根本发觉不了的。」 我和玲对望了一下,如果真想理查所说,这倒是个无本万利的买卖。可是一旦暴露,后果…… 好像看出了我和玲的犹豫,理查又说:「玲小姐,你和老曹的关系我知道,但我想你还是应该多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下。你当初来公司应聘,我就认识你了。至于他是怎么追到你的,我也知道。当初他用你收供应商贿赂的事威胁你,对不对?呵呵,其实那根本是他一手安排的,因为他早就对你的美貌垂涎三尺了。难道,你以为真能和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吗?」说着,理查的目光在我和玲的脸上来回扫视。 老曹这个卑鄙的家伙!无耻地占有玲,玩弄玲。 「是应该让他付出些代价了!」我心想。 「杨老板,玲小姐,我跟了他十几年,也早想自立门户了,但是,我要拿回我应得的那部分!这样,如果我们合作,我和你们两个人五五分账,整个过程你们都有参与,我没什么可隐瞒的,如何?」理查进一步将条件摊了出来。 「理查,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这件事如果出问题,玲和我的责任可能都比你大。所以……」我看着理查。 「呵呵!杨老板不愧是生意人。其实大家是同舟共济,不过如果你们认为自己担的风险大,没问题,既然大家第一次合作,我可以在再让出一成给你们,这是我的底线了,如何?」理查紧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望向玲,玲的脸上现出坚定地神色。 「好!我们可以合作。」我向理查点点头,玲也跟着点头表示同意。 理查显然也很高兴,我们接下来谈了操作的细节,并约定了分头要准备的内容。谈妥后,玲和理查先离开了,我刚要走,手机响了。一看,竟是刚刚离去的玲发来短信,让我到另一家酒店她已经开好的房里等她。 我如约前往,一个人等在房间里。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心里隐隐地兴奋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偷情的快感? 没多久,门锁一响,玲进来了。我们立刻紧紧抱在一起,用力地吻着,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我疯狂地侵入玲的肉体,如果对璐我还可以尚存怜惜,不知为什么,玲的肉体却总让我禁不住地粗暴起来…… 经过激烈的战斗,玲的高潮来得十分猛烈,修长的双腿紧紧圈在我的腰部,梦呓般的叫着,「啊……杰!求你射进来,射进来……昨天老东西射进去了,我要你帮我洗干净……啊……洗干净……啊……」 我如玲所言,深深地射入了,仿佛,这样是宣布了我对玲的又一次拥有,就像草原上的野兽圈定自己的领地一样。 出来没有?
【我是妈妈的主人】六十九 就在几分钟前,我终于知晓了我想知道的一切,虽然老人的讲话颠三倒四,糊里糊涂,犹如一团乱麻,毫无头绪。关于那件往事,也有数处语焉不详。但其中最为重要的几处,他却讲的极为清楚详细。这或许是个奇迹,也或是种宿命罢了。我心道这就是我要寻得的真实吗?一个大大的叹号,几乎将我的整个人生就此否定掉!我傻傻的呆在原地,身子微晃,十指发白,紧紧而握,嘴角也渐渐咬出血来,心中恨不得永远不要知晓这些的好! 胧知晓我的苦痛,但却始终无法用言语开解于我,毕竟身边最亲近之人刺出的尖刀,往往才是最为致命的。他轻轻摇了摇头,扶着我一起走向电梯那里。老人,不,我的爷爷也和我们一同前行。此刻,他也愁眉不展起来,口中不停喃喃自语着“凡儿?凡儿是谁?怎么我如此熟悉?”可知他对于我的事情还略有印象,不过关于他自己的种种过去,已经被那药物大多抹去了。 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由胧牵着我站到电梯之中。胧一松手,我就呆呆站着,动也不动。胧急忙试着轻声唤我两声,见我毫无反应,深深叹了口气,便不再开口了,故意站到电梯门口那里,将我们两人都挡在他的身后。爷爷则背靠着他沉默站着,不再喃喃自语,彻底沉默下来。我则在那电梯最深处面墙站着,眼中毫无焦点,心神依然沉浸在那份巨大悲痛之中,久久不能自己。一时间,电梯中的人人都带心事,空气也仿佛重了几分。 这时,胧率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伸手向楼层按钮按去,说道:“年轻人要有舍得,懂隐忍,才有未来。”我听的心神剧震,恍惚中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道理,说不清,道不明,心却已渐渐安静下来。此时,整个电梯间中的照明设备忽然闪了几下,复又“哐当”摇晃数下,便缓缓上升而去。原来死去那恶汉虽然用电锯在顶上切出一个大洞,但是电梯的其它部分,却依然是完好无损的。要不然那些个残余敌人,怎能借由此处逃脱出去。不过他们逃回地面以后,又将这电梯降下,其中必有阴谋。 心态已平,那些我刚才视而不见的东西,也开始看的清楚明白起来。奈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几番打斗下来,身子早就疲惫不堪。手中双枪,也已不剩一颗子弹。眼看让胧一老人挡在我的身前,我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哐当” 声中,电梯已回到地面之上。门刚稍微露出一道缝隙,就有数支黑黝黝的枪口伸了进来,对着里面就是一阵乱射。胧早有准备,立刻迎了上去,将子弹全数挡了下来。接着探手一抓,枪管全被他紧紧攥在手里,腰身稍一使劲,就把人拽了进来,一掌一个,夺了性命。 此刻,电梯之门已经大开,我于胧的身后大略扫过一眼,黑压压恐有数百敌人正围在电梯外面,用枪指着我们。胧只小心用身子护住我俩,靠着一身古武功夫,以一挡百,杀将出去!只听敌群中哎呦哎呦声四起,原来是胧旦有出击,必有一敌人倒于地上,不是昏厥,就是骨断!他们手中的现代兵器却突变废铁,子弹射于胧身,犹如水滴入海,波澜不起。而在拳脚之上,他们又怎能同胧这等古武大师堪比。渐渐的,已经无人再敢上前出手,残敌皆退到五米之外,也不散开,也不动手,只远远围成半圆,于我等成僵持之势。 可是这番停手,唯独苦了爷爷这位顽童。他在一旁早就看的起兴,有打斗时,他是喜不自胜,直拍手叫好,将脑中诸般烦恼全部忘了。可一见众人停手,顿时就面色一沉,一番抓耳挠腮之后,终耐不住寂寞,高声喊道:“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了,不行,不行!我看够了才能停!现在嘛……谁都好,快快出手同我对打,让我好好耍个痛快!”就冲敌群杀去。 也算这群人流年不利,接连惹上了两位老煞星,慌忙开枪齐射,这一次,颗颗子弹不再是水入大海,无迹无痕。而是有一股淡红色火焰,突然从爷爷体内喷涌而出,在三尺外就将子弹全数融成液体,滴落地上。敌群看的齐齐傻掉,毕竟亲眼见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所能承受极限。此事爷爷也觉奇怪,于是停下攻击,站在原地径自思索起来,浑没将众敌人放在眼里。 天赐良机摆在眼前,敌人却你推我,我推你,推脱许久之后,终有一人壮起胆子,持匕首向前迈小一步。不曾想他迈步同时,爷爷猛大喝一声,身上火焰应声而长,温度骤增,燃的空气都扭曲起来。只将这人吓的将匕首就此一抛,丢在地上,转身就逃。不过这人还没能跑出几步,就被同伴开枪从背后射杀,仰面倒于地上。吓得敌群中登时又有几人收回了脚,窃窃私语起来。 有一人说道:“这老鬼不是早就成了废物吗?怎么现在如此生猛?我们……可怎么对付他呀……”他身旁一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接口答道:“你这蠢货,胆小如鼠,老子真是羞于和你同伍。你忘了那群狼狈逃窜的科研人员吗,药物不打就全数跑了,却让老子来这里白白送死,我呸!”说完,他又是一口浓痰啐了出来。此时,爷爷身上的火焰已经渐渐由红变橙,他的口水还能未落地,就被蒸发干净。 这两人热的同时擦了一把脸上汗水,听又有一人小声骂道:“妈的,我本想这是个闲差,虽然行动受限,不过出工不出力,钱拿得又多,着实美妙。谁想可好,可现在外面那些大兵死了,好色的赵人屠也死了,就让我这把金贵身子顶了上来,我,我,我,我还不想死啊!”突然嘴巴一扁,就这么悲悲切切的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周围数人的脸色皆数变了。他们眼珠一转,互相瞧了一眼,全都偷偷向后移了五步。这时,只听枪栓拉动声于他们身后整齐响起,这几人立刻大义凌然起来,赶忙对爷爷破口大骂,可那身子却都是抖的。 爷爷嘿嘿一笑,浑然没将这些犬吠声听在耳里。只把那火焰颜色又由橙变白,烤的众敌连汗都发出不来,发丝眉毛,全都蜷曲枯黄起来。不过这热气于我伤势却颇有补益,使我精力渐复,伤口也开始快速愈合起来。 此时,那几人的骂声开始越来越小,其中那个最为惜命之人,又哭着喊道: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只有……只有逃命才是唯一活路!”就此窜了出去。 众敌也无人管他,任他溜走,将那军纪集体忘了,也不知是何缘由。爷爷却不乐意,几步就赶上那人,朝他后脑一拳锤去,将他脑袋砸地稀烂,顿时一命呜呼。 就此还不算完,爷爷身上之火又把那尸体烧成乌黑,人肉焦味裹着尸油臭味,使人嗅之欲吐。爷爷也好似忍受不住,立刻就将那火人往人群中一丢!只吓得众敌人仓皇而逃。爷爷乐的哈哈大笑,又走阴柔路子,一双蛇拳专挑落单敌人下手。 可那拳法阴柔,手上那烈火却不阴柔,要说刚才在胧的掌下还剩那么几个能哼唧之人,现在爷爷也不知是靠拳法阴毒之功,还是熊熊烈焰之得,却当真是一下一个,一招毙命。 眼见敌军心已乱,胧怎会放过如此机会,用柔力一掌将我送到电梯深处,又在外面按下按钮送我下楼,便上前与爷爷一同杀敌。我白白又在地上地下坐了一趟来回,当我再看到他们时,那数百敌人只剩不足十人还在勉强站着。胧已经不再动手,只守在电梯附近看着爷爷杀敌。见我回来,对我慈祥一笑,便不再说话。 我见已无甚大碍,便想从那电梯中走出,却被胧伸手拦住。我不明所以,正想问他,胧对我只摊开掌心,一颗子弹正静静躺在那里。 胧说道:“枪乃是凶器之首,子弹无眼,小心为上。”说罢,就把那颗子弹轻轻放到我的手中。我对他点了点头,虚心记下了。此时,爷爷也将那最后一个敌人杀了。一无对手,他身上火焰也渐渐熄了,也没了精神,直呼:“无趣,无趣,太无趣了,再来百十号让我来杀,才叫痛快。”显然是杀的还不够过瘾。 听到此话,我和胧相互对视一眼,一同哈哈大笑起来。我说道:“爷爷,敌人是杂草吗?您说的像是去了一茬,马上就会再长一茬似的。”胧也笑道:“哈哈哈哈!单单这几十号人就把我累的不行,要是再来百十号人,非把我这老骨头累坏不可。难得林兄还能有如此豪情壮志,佩服佩服!若再有人来,我当都让于你杀便是。”爷爷一听,甚喜,急忙向胧寻了个保证,说道:“甚好!甚好!这可是你说的,再来人可不能和我抢哦!”惹得我俩又笑了起来。 我暗想诸事现在皆已办妥,就只剩下带着赵雷一同离开了。 想到便做,我正想带着胧和爷爷一同离开此处,但一看爷爷那光溜溜的身子,我这才注意到那火焰一没,爷爷此刻也没了衣物遮身。说来也巧,我正为此事头疼之时,一件特殊的衣裳,刚好让我瞧见。只见一死尸人烧成了焦炭,一身衣物竟然完好无损。就在我啧啧称奇之际,爷爷已抢先一步,将那衣服扒下后罩于自己身上。刚一穿好,他就喜不自胜的乱扭起来,像是十分中意这件衣裳,不过,却是反着穿的。 胧在一旁看的莞尔一笑,走过去帮爷爷将衣衫重新穿好。我看的眼前一亮,心道刚才反穿时没看出来,现在这么一看,可不就是第二段预言中爷爷装扮吗! 不过现在秘密我已知道,胧也救了出来……那么这第二段预言,到底是要告诉我些什么呢?顿时,一个人影从我脑海中浮现了出来。我拍头大叫道:“赵雷!就是赵雷!”想到这里,我急忙向四周望去,看到了右边那扇我来时经过的大门? 一条空空的走廊?电梯?满地的死尸?左边的大门?右边的大门左边的大门?两扇大门?两扇大门!两扇大门!!! 对!问题的答案就出这两扇样式相同的大门上面!既然那第一段预言,能指引着我从右边那扇大门来到这里。那么这第三段预言,极为可能与左边这门有着莫大关联!果然,我当缓缓推开那门之后,一条记忆中的道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挥手说道:“跟我来!”便带着爷爷和胧一起穿过数条走廊,开了十几扇门,上上下下了好几回楼梯,终在二楼一间极为偏僻的房间外面,停了下来。这一路上,小楼中空空荡荡,除我们之外不见一人。胧始终是不发一言的紧随着我,爷爷也按耐住好动的性子,默默跟在我的后面。预言的终点就是此处,由于房间的玻璃是单面的,门也是锁着的,我们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破门而入。 “雷而!雷儿!”一进去,我就见赵雷浑身是伤,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只嘴角有一股鲜血流于地面。胧从背后慌忙越过于我,抢先一步将他抱在怀中,轻轻晃他几晃,复又唤他几声,他都毫无没有反应。我见他嘴唇干裂,鼻下有涕,兼之嘴巴周围有不自然的收缩,急忙用手一摸他额头,果然烫的厉害,恐怕已经烧到四十度左右。 我说道:“我看他是伤口感染,发烧了!”胧一听,也探手放在赵雷额头,焦急问道:“破伤风可大可小,你身上可有药物?”我摇了摇头,答道:“有的话,我早就拿出来了。”胧一听,立刻将赵雷背于肩上,说道:“现在只有尽快将雷儿送到医院,他才有可能活下去。至于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就看他的造化了。” 事关紧急,我在前,胧背着赵雷在中,爷爷断后,就此冲出门去。我们三人前进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小楼正门处。眼看马上就能立刻这里,此时又几道白光一闪而过,地上登时多出了几个小洞,洞口旁灼红一片,有股轻烟从中冒出。我向前一看,见有十几人正各自端着一奇怪武器站在那岗哨下面,穿的正是那身墨绿色的防毒服装。我心道你们原来都在这儿啊。 见有敌人出现,爷爷哈哈大笑两声,立刻就冲了过去。我们两人也紧紧更在他的身后,一同出手,毕竟现在时间紧急,救人要紧。此次这群人没有再逃,开枪向我们射击,我知道那武器必有古怪,不敢硬接,没想那枪膛中射出的竟是道道激光,光速之快,岂是我一介凡人能够避过的。顿觉腿上灼热难当,右腿上多出了两个圆洞,好在激光温度极高,伤口处还未出血,就已结痂。 不单单是我一人,胧虽仗着身法迅速,只在衣角处烧了个大洞,可也再不敢向前横冲,回头看了一眼背上赵雷,脸上已然急出汗来。只有爷爷靠着那神奇火焰护身,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说道:“你们怎么不守信用,明明刚才说不和我抢的,现在又出来,不害臊!”冲着我俩狠狠的刮了一下鼻子。 胧稍一愣神,便计上心头,对着爷爷说道:“那好,你快快上去,此时我也有些手痒起来,不过看着刚才那番话上,就暂时让与你把。不过要是你出手慢了,那就不能怪我和你抢了。”我一听,狠狠向胧瞪去,喊道:“你怎么这样说,这不是让我爷爷送死吗!”胧侧过头去,不敢看我。这时,爷爷已经中计,一人飞速冲了过去。我大叫道:“爷爷!不要过去!赶快快回来!”可话音未落,就见那十几道激光于半空中就汇成一股更粗之光柱,射在爷爷胸口之上,将他击飞! 我大叫一声:“爷爷!”就慌忙向他倒地之处跑了过去。 可还没等我跑到,爷爷就已经自己缓缓站了起来,我大喜,但看他还用手捂着胸口,心立刻又纠结起来。这时,胧已经背着赵雷,站在我的背后,抓起我的胳膊就将我就夹在肋下,带着两人,健步如飞,边往岗哨外面冲去,边大声喊道:“我手痒了,要杀敌了!”爷爷一听,怎会甘心,立马又杀将了过去。那些敌人一看刚才那种火力都杀不死他,微感害怕,道道激光像是不要钱似的对着爷爷拼命乱射,却只能暂时阻他一阻,爷爷每每停下脚步之后,依然还是不屈不挠的冲了过去。 路再长,也有走完的时候,更不要说只是这短短的几百米距离罢了。这些敌人只是凭着武器之利,才在远处压着我们在打。若一旦放人进来,各个又都变成了任人揉捏的软蛋。这点事情我都知道,他们岂有不知道之理。此时,爷爷已经进到他们面前百米之内,不过身上那火焰,却也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不复之前威势,似只要有大风一吹,就会熄灭一般。要不然,这场仗也不用打了,算是给众敌人留了一个念想。 在死亡的威胁之下,他们的射速更快,誓要在爷爷近身之前,将那火焰耗没! 同时,胧背我俩也已经来到围墙前面,只要翻过这墙,再越过外面那一段空旷之地,就能逃出此地!可是这时,却偏偏有一道宿命般的光线,射于胧的肩上,在他和赵雷身上同时开了一个大洞!胧一手软,将我丢于地上。爷爷此刻已已经冲到距离敌人十米之处,听到背后传来声响,不知怎么,竟然舍下敌人,回头向我看来! 一见向我开枪,能让这老头暂缓攻势,迅即就有几乎一半的敌人转为朝我开枪。胧看势头不对,死命帮我扛下几枪,我的身上也多了几个肉洞。那另外一半却留有心眼,趁机加快速度损耗爷爷身上火焰。一时间,爷爷进则杀敌,退则救我,我的性命已然在于爷爷的一念之间! 这时,我用残力再次祭起枪击之术,狼狈避过了几道致命光线。可人力终有尽时,眼瞧着远处已有一人瞄准我的眉间,正要开枪。没想到就在此时,我的身体却撂摊不干了,身子一僵,四肢登时动弹不得。我缓缓的看着那人扣动扳机,看着一道白色光线从枪口中射出,看着那道光线冲我脑袋飞来。 此时,世间的一切在我眼中都变得缓慢起来,声音也好像离我很远很远…… 我好像只要一抬手就能将那激光抓住,但那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恍惚中,我甚至看到了死神的到来,漆黑的棺木,冰冷的墓碑……此时,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啊……” 不过这一切,终究还是没出现在我的身上! 就在那道激光就要取我性命之时,一个人影挡在我的身前!顿时,时间又开始正常流动,什么人声枪声,全部一拥而入我的脑海之中!我却只是呆呆的看着背上之人,大声喊道:“爷爷!爷爷!” 此时,爷爷身上的火焰已经所剩无几,只将我背上的衣物微微烤黄,就四散而去,没了踪影。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轻轻抬起双手,捧起我流泪的脸庞,说道:“我想起来了,凡儿就是我孙子的乳名……原来,我真的是你的爷爷。”我眼神巨震,正要开口,一道激光却从爷爷心脏部位猛然窜出,让我的问话永远的,永远的没了答案。 眼看爷爷毙命当场,我一时间只是说不出话了,呆呆地,只是不相信,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胧在一旁将这些全部看在眼里,一咬牙,心中也有了决断,在这枪林弹雨只有,将赵雷从背上轻轻放于地上,深深看了一眼,就突然抓着他的身子丢到了围墙外面!接着马上跑到了我的背后,也将一同丢了出去! 我此时正被爷爷之死打击的魂不守舍,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脑袋一痛就飞到了围墙外面。看到眼前那些熟悉的尸体,和身旁不远处躺着的赵雷。我只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往围墙上面一看,果然,胧没有随我们一起逃出来! 我慌忙捶墙大喊:“胧!胧!你快出来啊!”胧却在围墙那头淡淡答道: “孩子,我活着,难道让暴君用金系异能对付你吗?好了,我早就说过,当我离开日本的时候,就是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这是我选择的道路,记得,不要让我的牺牲毫无价值。所以,带着雷儿,走吧……” 我大喊道:“不……!”只听围墙里面枪声又起,几道激光已经传墙而出,四散在我的四周。我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一直话都不多的胧,这一次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教导着我。原来在我到来之前,他就已经存有死意了啊。接连两个老人的事情,并没有将我打倒,此时我的心反而平静非常,淡淡的,冷冷的,就是没有一丝忧愁。我弯下身子,缓缓将赵雷抱着怀中,向着小溪那里走去。背后的枪声却由快变慢,直到在围墙上面射出了一个人形之后,才终于断绝。 至始至终,我没有回头看去一眼,只有那滚滚热泪,一滴滴的滴在我的脚下。 突然,我福至心灵,抬头向天边望去,只见一直白鹰从空中飞啸而过,它背后还有一只黑鹰,刚开始时翅膀好似不甚灵活。那白鹰绕着它飞了几圈,有对着它的啸了几声以后。那黑鹰始一展翅向云层最深处飞去,白鹰兴奋的长啸一声,也追了过去。两鹰就此,消失在了那云深不可望去之处…… 我已然泪流满面,将眼神就此收回,抱着赵雷,一同跃入那溪水之中,让这水流带着我们,去向我们应去之未来……
野战惊魂 小朱载着小花把车子拐向往山的小路上,这里是一条僻静的山路,小朱选择一处草木多的地方把车停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甚么呀!” “放心,不用害怕,我们好久没有做爱了。” “你休想!我真呕心你们男人,只会做爱而已!” “呕心?你甚么时候变成圣女了?”小朱邪里邪气的说。 “呸呸呸!你真不要脸!” 小朱嬉皮笑脸的,故意说歪的,道:“哟!怎么一年不见,你倒正经起来了,你难道忘记我们和小申三个人搞过的乐事了吗?” “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我恨你们!” “不提就不提,今天我们重修旧好吧!” “你这一只狗,我不会再和你这一种人好的。” 小朱不理会小花,两只魔手尽往她的身上敏感的乳房攻击了。 他气喘咻咻的说:“说实在的,小花,你比以前漂亮多了,我实在禁不住要冲动起来,非动手不可了。” 小花还是没有理他。 小朱抱着阿花说:“算了吧!以前也是你自己乐意的呀!小花,答应我吧!我会好好的爱你的。“小花用力的挣扎,但她如何能挣脱小朱强而有力的怀抱呢!她反问:“你爱我?你只是玩弄女人的魔鬼,色魔而已。” 小朱一边用力抱着小花,一边用手拉开她的衣服和胸罩,使小花的乳房暴露出来。 “小花,我会爱你的,现在你比以前还成熟还漂亮,真的,我爱你,你瞧!你这双乳房多么丰满、多么诱人……咦……还有乳汁啊!“小朱厚着脸皮的在小花的乳头上吸吮着,小花软化了,她有一点恨自己的懦弱,她嘤嘤的哭泣了。“咦!好好的,你怎么哭了?我可没有欺负你呀!” “还说没有欺负我,那你把我带到这野地里来干甚么?你……你说呀!你说呀!” 小花伤心的哭着。 “小花,我是爱你才这样做的,真的,我可以发誓给你听呀!”小朱一把将小花抱在怀内亲吻着,好亲热的样子。 “怎么啦!我发誓你还不相信呀!” “就这样爱吗!” “甚么意思!” 小花眼睛眯成一线,俏皮的说:“你说爱我,就这样的爱呀?然后……然后完了就不爱了吗?你的爱情,就只有那么几分钟呀?” 小朱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地,甜言蜜语的对小花诱骗说: “当然不是呀!我……我当然会继续爱下去的,爱你爱一辈子,甚至到下一辈子、下两辈子……没有关系,亳无问题的。” 小花用一副半信半疑的怀疑眼光问小朱:“真的?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已经对你发过誓了,你还婆婆妈妈的,哆哆嗦嗦地,一点也不干脆了。” “嘿嘿!小朱,你急甚么!我们可要把话先讲清清楚,你以要把我怎么处置呀?” “你,你是说处理呀?哦……哦……你的意思是……” “嘿!你既然爱我,不能光用嘴巴说说就算了,你必须把我带走呀!” “啊!你是说我们呀?” 小朱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啊”了一声,被吓住了。 小花看小朱的表情,心中平静地说:“是的,是我们呀!你要想办法带着我远走高飞,我们要生活在一起去,你说好不好?” “那……那……” 小花一看小朱如此,脸色一变,大叫道:“那……那……那甚么呀!如果不愿意,就表示你说爱我,完全是假话,是骗人的,你只不过是想在我的身上泄一下兽欲罢了,是不是?小朱!” “好哇!可是我们同居了,我可能会养不活你哟!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呀!”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自会找工作的,只要你是真心的爱我,我甚么都可以不要了。” “我……我当然是真的爱你呀,唉!我……我真的太需要你了,嘻嘻……” 小朱那一副邪淫的猴急模样,他迫不急待的把小花的裙子撩了起来。 他眼底有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阴部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小朱面前,他垂涎欲滴的好色样子,令人看了十分地害怕,心中恐惧。 可是小花已经看惯他那一副嘴脸,也不足为奇了。 “小朱,我……我们就在这呀?”小花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人呀!虽然车子内是小了一点,可是也好舒服,只要把椅背放下就可以了,和床是没有差别的,来,我帮你整椅子。” 小朱把身子稍微伏下,把小花的椅子调整好了,就来调整自己的椅背子。 小朱把小花的上衣拉开来,一吸一吮地在戏弄小花的乳房。 乳头黑黝黝的,好像一颗黑色的大葡萄一样,不但富有弹性,还有大量丰富乳汁,经过小朱这么一吸一吮,几乎连乳房中的乳汁也冒了出来。 小花被小朱这一吸,吸得像是在哺育小孩一样。 小花在不知不觉间把手抱住小朱的头,一手抚摸着小朱的脸在爱惜、抚弄他,使得猪仔狂欲大发,用舌头在乳头上舔着。 小花的双乳峰被吸吮了好一阵子,小朱慢慢地又把舌头从乳房下移到腹部,在肚脐的凹窝周围舔着,他又再度移到三角裤上。 他干跪把舌头在三角裤上舔着,把三角裤舔得湿湿的,口水透过了三角裤,扩散到阴毛上去,阴毛被舐得痒酥酥的。 小花被舔得全身骚痒,混身不自在,她颤声对小朱说:“小朱,你……你怎么还不动手呀?” 小朱于是用手把三角裤的一边扒开,使阴户斜露在三角裤的外面,用舌尖把大阴唇一舔一开、一舐一闭地揉插着阴户。 小花的性欲被小朱这么一舔,可就糟了,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骚动了,身子就像中了邪一样,全身颤抖不已,刺激得小朱用手向她的三角裤动手了。 可是小花把屁股放在椅子之上,所以脱不下来,小朱对小花说道:“小姐,请你高抬你的屁股一下。” 于是,小花就照着小朱的意思抬一下屁股,小朱顺顺利利地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他也把自己的皮带解开、裤链拉下,全身的衣服在几分钟之内,说得精精光光的,丝亳不挂地赤身裸露在小花的面前。 小花已经看见了小朱的肉棒挺直地一厥一厥在和她打招呼,仿佛在对小花说“嗨!小花,咱们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又可重逢了。” 小朱躺到小花的身旁,左腿压在小花的腿上,拼命地擦磨着她大腿。 他用手指头一按一弹地玩弄着奶头,又用手指弹弄奶头,使得奶头上下左右地摇摇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之上,玩得好不一阵令人爽快。 小花娇娇地说道: “小朱,你可别只顾着在我乳房上面打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呢!你看,人家的洞穴已经被你挑逗得洪水外流了,你要是再不动手,等一会儿我们两人,可能会被浸死在车子内面哟!” “哇呀!那一定不得了,你的阴户不就变成了超级水库了吗?只要一泄洪,底下的居民一定要疏散,否则一定要被洪水冲走了,那时候,可就不得收拾了,我不晓得一年多不见,你的洞穴变得如此的厉害呀!令我大感惊讶,我看我得小心。” 小朱话一说完,就马上上马,小花也主动地把双脚打开,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他的到来。 正当小朱压到小花身上的时候,小花又问了一次道:“小朱,你真的能好好地照顾我吗?可不能欺骗我哟!” “啊!我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你大可放心吧!小花,我对美丽的东西,一定是不会放弃的,永远不会放弃的,我是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小朱说完,小花终于完全放心,身心的束缚都解开了,不单任由小朱更进一步地压下,更主动用手去握着小朱的阳具:一条经已多年没有握过的东西。 粗长的阳具,小花握在手中套弄了几下,更一发不可收拾,肉棒朝天竖起,约有七吋长。 肉棒的热力散发着,从小花的掌手传至她的心脏,令她心跳加促、肉洞渗出淫水。 两颗奶头被小朱又啜又搓,茁壮硬突,变得更加敏感,小朱舐扫了她的奶头几下,小花就呵呵连声呻吟,媚态毕露。 小花双眼眯成一线,想引棒入洞。 小朱把她抱起,放在前座窗边,和她玩六九式接吻,他分开小花两条修长的大腿,头哄近她的三角地带,拨开被淫水浸润的阴毛,伸出舌头舐一舐她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啜吸她的肉洞。 小花被他一啜,全身一震,大叫受不了,淫水又汹涌而出。 “噢……好……舒服……呀……小朱……你舐……进去啦……呵……” 湿滑的舌头窜入小花的阴道,揩撩她娇嫩敏感的阴道壁,小花爽到欲仙欲死,叫得销魂蚀骨,小朱的阳具又好像再胀大一点。 小花握着小朱的阳具,放到嘴唇边,见到他硕大的龟头中央蛙口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用舌尖撩一撩他的马眼,舔去马眼渗出的液体。 她张大嘴巴,含着小朱的龟头,然后把他小半截阳具没入口腔。 火辣辣的阳具浸在温暖的口腔内,湿暖的唾液包围着小朱的阳具,他好似在浸泡温泉浴,舒畅无比。 同样,小花被他的舌头撩入阴道也爽到飘飘然。 “唔……唔……呵……呵……”小花的嘴巴含着小朱的大阳具,只能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呵呵声。 小朱也舐得差不多,一口都是小花的淫水,他要挥军入洞了。 两人换过另一个姿势,小花仰躺,小朱将她的小腿放在肩膊上,龟头对准她湿淋淋的阴户,挺一挺腰,“滋”一声便钻入了她的桃源洞。 他身体往下一沉,七吋长的大肉棒全没入小花体内,只留两颗春囊在洞外,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龟头顶到小花的花芯。 “噢……喔……哎……哟……好……胀……呀……顶……到底……啦……” 小花的阴道本来已经很紧窄,加上小朱粗大的阳具一撑,令她有胀爆欲裂的感觉,没有丝亳的空隙,紧紧包住小朱的大阳具。 他开始一下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芯,小花乐得摇头摆脑、扭动腰肢,拚命挺高臀部迎合小朱抽送的冲击。 小花被小朱的大阳具抽了四、五十下,她浪叫得越来越疯狂: “啊……噢……死……啦……你……插……死……我啦……大……力……插……爆我……喔……“小朱埋头苦干,十分费力抽送,肉棒撞击着她的阴户,发出“拍拍”声响,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低沉,额角冒出汗珠。 同样小花也浑身发烫,两只大奶也渗出汗水,鼻尖浮现点点水珠。 小朱的性能力强劲,以前每次都干得小花充份满足,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狂抽猛插了百多下,小花渐入佳境,如痴如醉。 “呀……我……不行……啦……快……快……我……顶……不住……啦……啊……噢……“小花的头向前摆,嘴巴张大,状甚痛苦,她已进入高潮的境界,小朱加快抽插的速度,磨擦她的阴核。小花终于支持不住,全面崩溃,抽插几下,脸容扭曲,阴道一下一下抽紧,泄出了阴精。小朱的龟头被小花泄出的阴精浇得浑身舒畅,他无须保留,可以倾全力一放到底。在小花享受到高潮滋味后,小朱多推送二、三十下后也无以为继,腰脊酸麻,阳具抖动抽插几下,喷出白浆。正如过去一般,小花立即转过身来,爬到小朱的腰间,她快速地将小朱如同火山爆发的龟头紧紧含着,让浓浓的精液,透过口腔,慢慢流过喉咙。小朱见小花吞食着自己的精液,不但在官能上觉得痛快,心理上亦有说不出的满足感。这个时候,车厢内传来了“滴嗒”的声音,小雨点开始落下,两条肉虫相拥在车厢内,此情此境,实在浪漫得很。 小花舍不得离开,不到片刻,又开始拨弄小朱的阳具。 这个时候,小朱看到车厢外烟雨蒙蒙,并不算是十分大雨,于是提议小花到树丛中再做一次,在这种大自然的气息间,会做得格外兴奋。 于是两人下了车,一起走到旁边的树丛里,雨点被树所挡,长草隔开泥泞,果然像一张纯天然的床,令人一踏上,便有舒服感觉。 但小朱却没有兴趣用这张床,他将小花推到一棵粗大的树旁,便将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 浑圆肥美的屁股,在微雨中摸落更是嫩滑,加上两腿间一个粉红娇艳的小毛洞,与及那一个原封未用过的紧密小孔,小朱实在有说不出的冲动。 胯下的阳具,也无需小花再开樱桃小嘴打气,经已像棵小树般昂然挺起。 同一时间,小朱的手亦没有空闲着,不住抚摸小花经已充满水份的毛洞,与及那个悬垂着的大肉弹。 肉球坚挺而有力,充满弹性,似乎没有因为地心吸力所影响,像其他女人一般拉长成木瓜状,这一点小朱是最欣赏的。 但小朱现在最注意的,便是自已的龟头与及小花的毛洞距离与及水平,因为他打算给小花一个惊喜。 他原想用射箭一般的冲劲,直入她毛洞最深处,可是当清楚看到另一个紧缩的小洞时,他开始改变主意。 分开多年,小花身上每个洞,他以前都进入过,惟有那个紧缩的小孔,从未试过探访。 于是他用手指沾来小花毛洞内的一些爱液,涂到自己的龟头上,深呼吸一口气,腰一后拗,再往前挺,又长又大的阳具,与及整个龟头,一下子有大半进入了小洞内。 小花从没有想到小朱竟然会侵占她这个地方,一种像处女初夜的痛楚,令她忍不住杀猪般狂叫出来: “不……不要……” “我偏要……我要你全身每个洞都插遍……” 小朱在原野中,完全流露人类男性的原始兽性,小花越是叫得大声,他便越有满足感。 腰部不住前后活动,阳具在小花的小洞中疯狂抽送。 可怜的小花痛得不住向下弯腰,这样小孔更加面对小朱,小朱抽得便更爽。 小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终于整根七吋长的阳具,完全插入了小花细得可怜的小洞。 小朱说道:“忍耐一点,很快你便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正当小花开始适应的时候,突然发觉有一对沾满泥泞的皮靴站到面前,抬头一望,原来是一个身裁极度魁悟的农夫。 他满面浓须,托着泥铲,背后还牵着一只马,和跟着一只狗。 这时小朱亦发觉到有人在身边,正想说话之际,对方经已用泥铲给了他一个当头一拍,小朱整个人立时倒下。 小花怕得不知所惜,对方一只鹰爪般的手掌,经已将小花捉住。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在我的农场做这种事!” 对方也不听小花解释,一手便将小花推倒在草地上,然后开始解松自己的裤带,小花一看便知对方意图,立即想爬起来逃命,但肛门小洞刚被小朱开了封,痛得无法站起来。 动作太慢了,对方所养的猎犬经已挡在面前,凶巴巴的盯着她,小花大惊转身,脸孔立时撞到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小花再定神一看,原来是农夫解开裤链后露出来的阳具,这条阳具不但硬,更加体积惊人。 露出裤外的阳具差不多一呎,内藏裤里的还有,而且又粗又圆,单是龟头部份,已有一个桌球般大,包围着阴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 小花看见,经已由心中怕出来,但对方向前一伸,便将龟头塞到小花嘴边。 小花不肯就范,对方粗鲁地拉着小花头发: “给我舐,否则我便打死你!” 小花迫于无奈,惟有张开嘴巴,但樱桃小嘴,如何吞得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龟头几乎已塞爆她的嘴。 可是对方没有理会,将阳具硬向小花的口内塞进去,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小花的喉咙,小花眼泪直标,但对方却开始抽送,而且不住加剧,小花就像被人用大肉肠插入胃一般辛苦。 过了不久,对方开始有所需要,将小花的两腿大字型拉开,然后挺起巨大无比的阳具,向着小花的毛洞插去。 幸好刚才毛洞被小朱弄得很湿,虽然如此,但男人的阳具实在大得可怕,插入去的一刹那,感觉简直比一条大萝卜更加壮大。 小花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于是尽量将自己的阴户张开,尽量将对方的庞然巨物容入体内。 农夫见小花开始肯合作,面上露出净狞的笑容。 农夫道:“你肯合作,我会给你最大的满足,这半年我独自在这偏僻的鬼地方,小弟弟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嫩肉,积存精力,够你乐上三日三夜。” 说实话,男人的巨物一经进入,那种充实感实在是小花前所未遇过的,单是一半,龟头部份经已撞到小花的花芯,再进又痛又刺激的感觉,令小花不住放声呻吟。 农夫开始抽送巨大阳具,或者他亦明白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大,小花可以容纳大截,经已十分不错,于是没有全部插入,但每一下抽送,都顶尽小花阴户深处,几乎直达子宫。 小花尖叫中,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 农夫的抽送不住加剧,小花被充塞得连声也叫不出来,脑海被每一次的冲插,刺激得完全空白。 小花有时低头,见到对方又长又粗的阳具,像地盘打桩工程般,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打入自己下体。 她当然看不到自己那两片阴唇,经已被农夫的巨物挤得两边翻开,不似唇型。 但当对方抽出来时,满条巨物都沾满晶莹的爱液,看来自己还可以支持,到这刻她才感到,庞然巨物虽然看下去十分恐怖,但用到的时候,却十分实际,而且自己的吞吐量,亦比自已估计大。 这时小花由痛苦转为享受,农夫见到,更加兴奋,粗大如小孩手臂的阳具,抽送得更是急促。 小花如置身巨浪中,被浪花不住推拥,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呼叫。 农夫突然用手一翻,小花娇小的身形,立即变成面向草地,肥美浑圆的屁股,立时向上翘起,农夫大呼一声,整根巨物,完全插入小花体内。 小花尖叫声中不住呼气,农夫将小花两条腿绕着自已强壮的腰,竟然站起来。 小花身裁比农夫短了半截,立时下半身悬空,双手按着草地,农夫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阳具作锄头,不住锄向小花那块满溢春风的小地内。 血液倒流,加上花芯被冲撞,小花就像迷失理性一般,又叫又喊,只晓得不住扭动纤腰,迎合农夫巨大阳具的抽送。 小花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抽送声,看得两边的狗和马都产生了兴奋! 农夫大声地笑道:“这个小妞原来是个大食女人,老子就先让你吃过够!” 农夫差不多到达高潮的时候,将小花推开,一手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胯下,巨大的阳具正在极度亢奋,一推便进入小花的樱桃小嘴。 小花这时不但没有反抗,两只手竟自紧握那条粗大阳具,不住用舌头舐着口内的龟头。 农夫全身一震,大量浓腥的精液,如同缺堤般激射而出。 小花虽然不住吞食,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差不多二十秒钟的时间,农夫的精液才告射完。 这时的小花经已筋疲力尽地倒在软草上,不住喘气呻吟,但舌头却不断地舐那些留在嘴角的浓精,似乎对这种又浓又腥的东西吃出瘾来。 农夫松了一松筋骨,一手将小花像羔羊般拉起。 小花有气无力地道:“你……还想怎么……” “老子算是乐过,但我的兄弟还未。”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不,这里还有其他动物。” 农夫将小花的头塞到那只马的胯下,一条长达两尺的马阳具,原来早已勃得坚挺。 “舐它……” 小花从未想到马的阳具竟会这样长,在农夫的强迫下,小花惟有依照他的意思,用娇嫩的舌头,舐食粗糙的马阳具。 马儿被小花舐食之际,不住呻吟嘶叫,似乎亦十分享用。 小花舐食的时候,腰向前弯,上身侧侧地埋首马胯当中,而屁股亦因此而翘起,这时一件全身有毛的东西,竟然扑到她的背后,小花大惊。 农夫笑道:“你怕甚么,怕我的兄弟满足不了你吗?” 原来那只狼狗经已像人一般,挨着小花的屁股站起来。 狼狗站起来,足有小花那样高,又长又尖的阳具,刚好顶到小花的肛门小孔。 这个小孔刚才被小朱开辟过后,微微张开,对于那只狼狗来说,这地方比小花已被撑得大大的阴户,更加吸引。 于是那条又长又尖的阳具,便向这个小洞插下。 小花想到自己的身体,而且是那个珍贵小洞,竟然会被一只禽性所占有,一时间想反抗,但颈项被农夫紧紧迫着,完全动弹不能。 小花惟有默默接受背后那只禽性的摧残。 狼狗不但将阳具插入,想不到还晓得抽送,不住扭动狗腰,将阳具在小花的肛门小孔出出入入。 狗的阳具有一种特性,便是遇热发胀,小花小孔内像火一般炙热,刺激得狗阳具不住胀大,胀大的程度,差不多有农夫刚才的一半。 虽然只是一半,经已够小花难受,她感到整个肛门像被撕开一般,最可怕的是狼狗完全不理小花感受,只顾自己地不住抽送。 小花简直死去活来,他面前的马阳具又不住坚挺,小花怕最后这条东西,还是会插到自己体内,当舐到马的龟头,发觉对方开始渗出一些酸味的液体。 农夫见狼狗玩得兴奋,哈哈大笑:“你不要玩太久,还有它要用的。” 狼狗好像明白农夫的意思,抽送立时加剧。 果然不出小花所料,这个变态的农夫,真的想让这只马来强奸自己。 假如连马也来,自己肯定会被摧残至死,为了生命安全幸一惟有反抗,小花用口一咬马的阳具。 马儿剧痛,前蹄一踢,刚好踢中农夫,农夫立时被它踢晕,而自己同时后腿一伸,将那只狼狗硬生生踢走。 农夫虽然晕了,但那只狼狗似乎不肯放过小花,马上追向正在狂奔的小花。 狼狗越来越近,正要扑上之际,迎面一个铁铲,竟然将狼狗拍个正着,重创了狗的鼻梁,鼻梁是狗的要害,狼狗立时倒在地上痛苦嘶叫,小花定神一看,原来是小朱,他及时醒来,救了小花一命。 两人跑回车厢后,立即飞车离开,经过一轮摧残的小花要到医院休息一个月,虽然小朱遵照诺言,与小花同居,但小朱的阳具,在小花心目中来说,经已成为沧海一粟。
被两个小妞玩了 虽说这是几年前的事了,但因事态的发展非常具有戏剧性,所以我记忆犹心…… 那年夏天晚上和朋友去歌舞厅(不是现在的KTV),我认识了一位服务员——芳小姐。她是那种挺漂亮的那种女孩,双眼皮大眼睛,小鼻小口,短发个子不高,但身材很好,我们彼此留下了电话,尽管她不是「鸡」,但我从她的眼神中知道这个小妞很快将会被我「办掉」。 果然,两天后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休息并希望我请她吃饭,就这样我们当晚就上床了。她告诉我她23岁,是安徽来京打工的,在老家的男友分手了,希望我可以做她的朋友并照顾她,我可没有这种兴趣!本以为事情发展到这儿就可以划上句号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大概过了半个月的一天晚上。当时下着特大的雨,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我独自在家看着影碟,困意正浓,手机响了,是芳!她告诉我她和一个朋友逛街,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希望可以来我处寄宿一晚,问我方便吗?那还用说,如此美味多吃几遍也无妨呀。结果我迎进门的是两个人,芳告诉我同来的是她在比较最要好的姐们。此女北京人,23岁,很高有1。70米,相貌一般,属于那种比较骨感的人,可能是从事服务行业的原因吧,服饰很潮流,但此时都成了「落汤鸡」。她们倒是不客气,就象到了自己家,洗了澡并双双换了我的文化衫和短裤,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自然了,心想:这可怎么个睡法呀?本以为只有芳一个人,而且我是一居室,只有一张床,该不会让我以一对二吧?我转念觉得不太可能!还是静观其变,看看她们的意思吧。 聊天,看影碟,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凌晨两点了,芳说困了要睡觉,我让她安排如何睡法,结果我睡到了床的外侧,她在中间,她的朋友在最里面。熄灯后,她俩在床上是又打又闹,这样也好,省得尴尬。一会芳就要求我和她换位置,说受不了了,想睡觉。我就睡到了她俩的中间,她们居然隔着我还打闹,我们的身体相互地接触着,令我的下面也有了反映。终于归于平静了,芳搂住我并偎我的怀中,我们亲吻着,我的心里很是别扭:我是干柴她是烈火,但旁边还有一个人该如何燃烧呀,真是不知所措。此刻的芳情欲高涨,不停地挑逗着我,她将我的睡衣解开,用小嘴亲我的小乳头,真是好不舒服,我感觉自己的喘息声都粗了,手也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芳的屁股。 逐渐她的吻开始下移,一点一点的来到我的腹部,挑逗极了,然后她开始拽我的短裤,但没有拽动,我下意识地借着昏暗的光线去看她的朋友,只见她面对着我们侧卧着,眼睛闭着呢,我知道她肯定没有睡着! 此时我也不管她真睡还是假睡了,爱看不看吧,因为我底下的「小脑袋」已经开始支配我的大脑了,顺势我抬起腰,配合着芳将我的短裤除去,芳用小手轻柔地握住我的阴茎,慢慢地上下套弄,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上次我和她打炮她没有给我口交,我也没有要求,这次芳居然这么主动:柔软的舌头不停地刺激我的龟头,再加上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那种兴奋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我的阴茎此时比平时要硬许多,要粗许多,好想马上插进她的肉穴里。芳开始吞食我的阴茎了,一上一下的,还用舌尖在我的龟头上画圈,芳的嘴里很热很软,可能是她嘴小的原因吧,并不能将我的阴茎完全含入口中,但技术很好,始终没有被她牙齿碰到的感觉,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令我难以释怀…… 我翻过身开始挑逗她了,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嘴含住另一个乳头,这对乳房大小适中,很饱满很结实,一摸就知道她的年轻。芳的阴毛比较少,符合我的口味,我觉得女人阴毛太多了一点都不性感,既无型又看上去不卫生、恶心!芳的阴蒂很大很高耸,上次和她上床就觉得很奇妙,小小姑娘阴蒂居然如此之大,手感非常的夸张。我的手摸索到塔的肉缝中,那里已经汪洋一片了,手指很顺利就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很滑很窄(她的阴道上回我就知道了是那种很窄小的那种,干起来夹得阴茎很紧,很容易把持不住令你早早泻掉),我用拇指与食指捏住芳挺起的阴蒂,不住地挤压,还像自慰似的来回掳它,芳的呻吟声也开始响起了,声音很大,足以使整个房间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分析她可能想在她朋友面前和我作爱!既然她不在乎,我就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有在有旁人的情况下搞过,正好,机会难得不妨体验一下。芳被我逗得好象已经快不行了,主动地除去衣服,期待我带给她的性爱,我还是不停地挑逗她,因为上一次她的小紧穴令我短短几分钟就射了,还是第二炮才让她高潮的,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把前戏做好,以免当着别人的面现眼…… 就在这时,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朋友的手摸到了我的背上,并滑向我的屁股,她竟然背着芳偷偷地摸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映,她的朋友居然从我后面握住了我的睾丸并将身体紧紧贴在了我的背上,我心狂跳!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万一芳知道了她的朋友这样对我,要是生气了今晚岂不是鸡飞蛋打了,我真是又紧张又刺激,阴茎又一次膨胀到了极限。 芳开始拉我的阴茎了,我知道她已经渴望得不能支持了,我才翻身上去,采用了传统的「中国大扒式」,手握阴茎对准了蜜穴用力地插了进去,芳使劲地搂住我不停到淫叫,我的阴茎也是时尔深入时尔浅出,当将整根阴茎插进去时能明显感觉到芳那大而挺的阴蒂抵住我的阴毛位置,可能也就有四五分钟的光景,芳高潮了,一股股阴精射到我的龟头上,很热很热的,伴随着芳的浪叫声,我疯狂到冲刺着,每一次的深入都能触及她的子宫口,那种感觉就像是阴道的尽头有一块脆骨一般,一碰到它,它还可以动…… 芳还在淫叫着,而且带出了哭腔,这更加刺激我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借着漆黑的夜,一边操着芳,一边把手伸到了她朋友的上衣里,揉摸着另一个身体上的乳房,扁扁的,软软的,乳头挺立,手感美妙得很!芳似乎并没有留意我的举动,我更加胆大了,更确切地说是我那蓄势待发精液的怂恿下,我的一只手垫在芳的屁股下,摸着她早已被淫水灌溉的后花园,而另一只手伸进了她朋友的阴部,摸着另一个淫水泛滥的嫩穴,那种刺激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狠狠地将浓稠的精液灌入了芳的蜜穴中,同时我放在芳臀下的手指也蘸着她的淫液插入了她的屁眼里;而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如了她朋友的淫穴中,阴茎与双手同时插入了不同的肉眼中,做着同样的活塞运动,当时真是希望男人多长两根阴茎就好了!我在芳屁眼里的手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阴茎的运动,非常刺激的,而插在另一个肉穴中的手指体验着另一种湿滑与温度还有渴望!我就是这样射精的,而且射得很多,在过滤掉两个妞的叫床声外,我也听到了自己叫声…… 可能是我头一次面对如此激情的场面,我的阴茎在射完精后居然没有软,我当时近乎疯狂了,不顾一切的骑到了她朋友的身上,粗野地除去了她的短裤,将又粗又硬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骚穴中,体验着另一个淫穴带给我的快乐。外面的雨仍在下着;我的阴茎仍在抽插着;我的双手不停地蹂躏着身下软软的双乳;芳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们,可能是累了、困了,但我知道她明白我和她的朋友在干什么。我们继续作爱着,她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她的肉穴被我干得淫水越来越多,又松又滑,我感觉到非常的舒服,每插一下都拌有「噗滋」「噗滋」 的声音,悦耳极了。可能是刚刚射过精的原因吧,我都狂干了十几分钟了仍然没有要射的欲望,我们换了姿势,采用了后进式,这样更具有征服感,而且插得更深,我使劲握住她的屁股拼命的冲撞着她,估计当时的速度是每秒钟三、四下的样子,我的汗水顺着头发流下来,甚至滴到我的眼睛里,就这样我仍然疯狂地操着她,她的浪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最终又经过了几分钟我将她征服了: 她「啊」的一声大叫后,瘫扒在了床上,没有了声音…… 清晨,她俩谁也没有理睬谁,洗漱一翻就走了,就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另我很是尴尬。我想她们的关系是到此为止了,呵呵,都是性欲惹的祸,不过我真是希望能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那一整天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可能在芳的心里我是她的男朋友,而事已至此,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芳该如何取舍呢??? 半个月后,我去东四商业街买鞋子,就这么巧!我无意中看到了芳和那晚的朋友在手挽手的逛街。我明白了——这世上最毒莫过妇人心,原来这两个妞那晚把我给玩了! …… 续集之我和哥们同上一妞从上次看到芳与她的朋友在一起手拉手、有说有笑地逛街,真是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连几天都觉得撮火,真是没想到我一个玩鹰的人却被鹰啄了眼睛!周六晚上好友阿杰约我到西便门啤酒城喝酒,我向他叙述了那晚的经历。要说这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几扎下肚,我们就设计出了报复计划——我们要轮奸芳或她的那个朋友小月!最终经过考虑把目标定在小月身上,谁让她发骚呢,竟然还把我当是傻子般的玩弄。 对,就在今晚!……阿杰可是真够哥们,说干就干,我带着阿杰驱车前往那两个小骚货所工作的歌舞厅,大概是23:40左右我们到了歌舞厅门口(当时那家歌舞厅的营业时间到24:00,为了赶在打烊之前能够把那小骚货约出来,所以说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本想进去找她但又觉得不妥,怕芳看到,而我们今晚的目标是她的朋友小月,就是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让我上的那个。 我拿起手机打通了歌厅前台的电话。 「请问小月在吗?」 「请稍等。」电话里传出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半分钟后,「喂?你好。」 我内心暗喜,找到她了。 「我是芳的朋友XX,你还记得吧?自从上次后我一直很想你,今晚可不可以赏脸去吃宵夜?」 「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要下班了。」 「我在你单位的门口,路左手边有一辆宝石蓝色的XX车,记住你一个人来,我不想见到芳。」 「那好吧,等我半小时。」话音刚落,她就挂了线。 我和阿杰会意地一笑,进一步完善着我们的计划:第一步;一会我先带小月回我的住处。第二步;就是在一小时后阿杰用我给他的房门钥匙打开我的房门并冲进房间(而此刻会有对小月的几种假设:可能当时会把她吓傻了,半推半就被我们轮了;也可能她正在性头上,很高兴接受了我们两个,她不是骚吗!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更可能她气急败坏,大喊大叫,穿上衣服想走,要是这样的话,我和阿杰说好就强行轮奸她,并用袜子堵住她的嘴,哈哈,省得她在深夜鬼哭狼嚎),这第三步;就是阿杰脱了衣服参战。 可能等了35分钟的样子,她快步向我的车走来,好象是怕被芳看到似的,鬼鬼祟祟的。阿杰说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骚货。她坐到了车的副驾驶座上,并带进来很好闻的女人香水味道。我指着后座的阿杰,道:「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阿杰。」又对阿杰说:「这是我新认识的美女小月。」小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和阿杰互问了「你好」——这就叫以欺人之道,还至欺人之身。上次芳和她也是这样对我的! 我们一起去吃了宵夜,饭桌上拉近了我们三人之间的距离,小月也开始话多起来。趁着小月去洗手间的工夫,阿杰靠近我,望着小月的背影,说:「这小妞不错,说不上漂亮但也不难看,身材很好,屁股挺翘的,从后面干一定过瘾。」 我也贪婪的笑了笑,不禁幻想起一会我们二对一的情景来。「一会你去哪躲躲?」 我问阿杰,阿杰道:「当然是回家洗个澡,然后再一起和你打个` 卫生泡`了。」 呵呵…… 饭后我和小月把阿杰送回了家(离我住处也就是两里的距离,很近),就返回我家,时逢夏末,屋内很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卧室空调打开,小月当然知道一会我和她会发生什么,很主动要求先去洗澡,我则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吸烟,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我和阿杰的计划。想着想着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呀!看了看表,已经和阿杰分手快30分钟了,还有半小时阿杰就快来了,为了抓紧时间让小月进入状态,我光着身子、翘着老二,走进了浴室。这不是我和女人第一次共浴了,我想她也不是,看到我进来她仍表现的很自然,,并没有什么异常。由于上次我和小月、芳作爱时没有开灯,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说心里话很美!她的皮肤很白,没有任何瑕疵,两个乳房长得女人味实足,乳房的直径很大但不高耸,乳头一个大一个小,大得象是个青枣,小得那个象铅笔上的橡皮头,很有趣!可能是她在发育期时经常被男友只亲一个的缘故吧,她乳房的形状略有下垂,侧面看上去有很迷人的曲线,尤其是沐浴时体位的改变,她的乳房波动如绸缎。小月的腰很细,突显着女人胯的诱惑,阴毛被白白的皮肤衬托得很黑,而且很茂盛,可以用身材性感来形容她了(但我不喜欢阴毛多的女人,我喜欢那种毛少的,很有型的那种)。总之,她沐浴的样子就象是一幅很美的画。我上前抱住她的腰、我们接着吻、淋着水,我的阴茎与她的阴部摩擦着,她帮我打着浴液。我将蘸着浴液的手揉摸在她的乳房上,这种感觉简直可以用「绝了」一词来形容,冲动一次又一次攻击着我的下体。 我光着身子抱着赤身裸体的小月来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要求她为我口交。 「人家不会嘛。」她嗲声嗲气的撒着娇,看到她淫贱的表情,我心想:「一会让你尝尝两个鸡吧轮番轰炸你的滋味,一定够你受的。」 她手握住我早已坚挺的肉棍,起身将嘴贴了过去,试探性地轻轻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口中,一股热流瞬间从我的阴茎上传到了全身。 「你的这个又粗又大,我都有些怕了!」她挑衅着我,「我的嘴小,含不进去哟。」 「别废话了,赶紧的,我很需要」我有些不耐烦了,将她的嘴向我的阴茎按下去。谁说她不会呀,而且嘴上的工夫相当了得,我感到她的两片嘴唇用力地包裹住我的肉棒,迅速地上下吞吐,还时而用力地吸允,有时竟然可以将我那15工分的肉棒齐根没入口中。此时我胸中的欲火也被她精湛的「口活」挑逗得越烧越旺,要知道姑娘的嘴和阴道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她跪着给我口交的姿势实在是很诱惑:屁股翘得高高的,腰很顺畅地塌陷下去。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并将手挪到她的臀沟之间,触摸到她的小屁眼,她迅速地做出了反映,紧紧地夹了一下,「一会把你的屁眼也给开了苞,双管齐下,让你爽到家!」我心里得意地想着。 小月的阴沟里已是湿成一片了,尽管上次操过她,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当我的手指探到她的洞口时,小月那含住我阴茎的嘴里发出「哼」的一声,我的手指滑到她的阴蒂上,开始温柔地揉弄,刺激得小月都不能为我专心服务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别在摸那里了,我的里面空空的,痒痒的,快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小月开始乞求我了,并使劲地握住我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套弄。 「好的,我来了,今晚一定让你爽得今生难忘!」小月她哪里知道我的好友阿杰马上就要到了。 我采用了后进式,小月跪在我的面前,我手握肉棍蘸着她流出的淫液上下地在她阴沟里蹭,弄得小月渴望极了,屁股直向后坐,希望我马上就用粗大的阴茎干她,低头看她的阴道口已经完全的张开了,形成了一个小洞,真是太诱人了,我端起钢枪直入洞中,这洞里已是滑得出奇,湿热出奇了。 「啊……啊……」随着我的挺进,小月忘我的叫起来,并用力将屁股往后撞,这样一来可以使我的鸡吧插得更深些,她可真是够骚的!坦白讲,我很喜欢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很出火的!所谓:女人在厨房如主妇;在卧室如荡妇嘛。 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只要再疯狂地干上几下,就可以将她推向高潮,但我不想,我希望我可以把她的胃口吊起来,等到阿杰来了一起享受;我依然控制着抽插的速度,好留下更多的「子弹」等阿杰来了一起发射…… 「快点……用力些……使劲呀……使劲插我……我好难受……」她不停地用语言挑逗着我,真是刺激极了。我马上就有了感觉,那种想痛痛快快射精的感觉,这样下去怎成?!我猛然将温度过高的阴茎从她的淫穴中拔出,「来,我们换个姿势。」我知道自己的弱点就是这种姿势不能把持过长的时间,可能是视觉上过度刺激的原因吧。我扒在小月身上,肉棍又一次开始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我与她的结合部位已经湿成一大片了,低头看见我的阴毛就象是打了摩丝般湿亮一片,随着我阴茎的抽送还伴有「噗滋,噗滋」的声音…… 这时,我听到了防盗门轻微的声响,我知道阿杰来了。我突然感到很紧张,心莫名地狂跳,很难想象阿杰该如何应付这即将到来的场面呢?小月很投入,并没有听到异响,我仍然扒在她身上操着她,但兴奋的感觉少了很多,坚硬的阴茎也开始疲软,我满脑子都是即将发生一幕的假设…… 可能过了约两分钟,卧室的门被慢慢地推开了,我看到阿杰象个幽灵般的站在门前,眼睛死死地看着我与小月在作爱(后来他告诉我,当时推门那一刻他也很紧张,最怕的就是小月大叫起来,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看「真人打泡」),小月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浑身上下猛地痉挛了一下,惊讶地冲着我说:「有人来了!」她的一只手紧紧搂住我,而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拽住放在旁边的毛巾被。 小月的脸色很难看,说不上是什么颜色,我想我的脸色也一样吧!她没有再说话,可能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只是想找东西遮盖自己的身体,我故作镇定,侧过头去问阿杰:「你这么晚来我这做什么?」我心狂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回家后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没想到这里有人……」阿杰的话说得结结巴巴。 说实话,我当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只是想尽快远离这份尴尬。 「哦,没关系,你们刚才不是见过面了吗!既然你来了,就一块玩会吧,我去抽根烟。」说罢,我下床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留下了阿杰与床上赤身裸体的小月。当时,我最怕的就是小月会歇斯底里的大叫,夜深人静的,多可怕呀! 这样的结果出乎了我的预料。我在客厅点燃了一支香烟,胯间垂着蔫头搭脑的老二,躲在门前悄悄地听着卧室内的动静,可能当时沉静了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听到阿杰在脱裤子皮带所发出的声音。 「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小月好象在气呼呼的问阿杰。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俩是兄弟,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阿杰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们俩个是串通好了!」此时的小月已是胸有成竹了。 阿杰没有做声,他已经采取了另一种方式给她答案了! 「不要……不要这样……」小月的声音不大,显得有些害怕,但两三分钟后,小月的乞求声已经变成了「恩……啊……」呻吟声,不清楚小月此时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我知道阿杰的鸡吧已经淹没在小月的骚穴中……… 「啊……不要啦……」 「求你……停下来……恩……」小月继续的叫着,躲在门外的我早已是一柱擎天了,我知道时机成熟了。我推开门进入了卧室,只见阿杰扒在小月身上,将小月的双腿抬起,狠狠地干着她,从他们的腿缝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阿杰的阴茎在小月的体内抽动着,可能是小月从阴道内留出过多淫水的缘故,就连阿杰阴茎明亮亮的反光都看得一清二楚。眼前的场面让我心里不是滋味,并没有看A片时的冲动,是快乐?是兴奋?还是……此刻我的阴茎是硬硬的,但心里有点酸酸的。 我坐到床边上,低头看着小月,她并没有吭声,把手臂搭在了眉宇之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可能她现在比我和阿杰都尴尬。 「来,让我们俩一起伺候伺候你,我们共同度过这难忘的夜吧。」我面向着小月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俯身下去,含住了她的乳头,是大的那颗,另一只手去把弄她的另一个小乳头。我巧妙地吸允着,阿杰有节奏的抽送着在她体内的阴茎,这种双重的刺激,我想没有几个女人会继续矜持,小月的呻吟逐渐开始响起了: 「啊……恩……噢……噢」 我知道好戏这才是刚刚开始,当我转头看到阿杰与小月的阴部时,并没有什么欲望可言,而是有些恶心,可能是种同性抵触心理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我闭上眼睛听到小月淫荡的叫床声就会性趣回升。我抬起头和小月接吻,她紧闭双眼迎接着,二舌生津,她的舌嫩嫩的,滑滑的,我们双舌在彼此的口中肆意地缠绕着,可以很真切地听到从她嗓子传出的哼声。我的一只手漫步在她的彤体,从乳房到小腹,从小腹到达她的阴毛,有时甚至摸到阿杰的毛,那种感觉怪怪的,可笑得很,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我与阿杰互换眼神,阿杰很会意的从小月的身上下来,躺到了床边继续我刚才的工作,我将小月躺姿摆成了侧卧的姿态,搬起她的一只大腿,使她的阴户大开,半跪半扒的我将肉棍抵入了小月的淫穴,这一插很深,直捣她的子宫口,我的鸡吧已经感觉到前端碰到了一个小肉球。 「啊……我受不了了,你轻一些……恩……」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哪里会听她的,更加倍的干了起来……阿杰手揉着小月的乳房,见我将她侧过身来,起身跪到了小月的面前,粗野地抓住小月的头发,把她的嘴带到了自己的阴茎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别人勃起的阴茎,还好,比我的小了一号,细了一号,我很是得意),这时的小月我想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大口大口的开始吸允阿杰的阴茎来,嘴里还传出由于被操得舒服的「哼唧」声,她的一只手很自觉地握住了阿杰的睾丸,我和阿杰眼神相遇,都满意的笑了,我们成功了! 这种作爱的姿势是我最最拿手的,我觉得每一次进入都可以触碰到女人的G点,而且很深,另对方快速到达高潮,而且我想射的感觉很淡,时间坚持得相当的长,在我一浪高过一浪的强攻下,小月已经不能自已,狂暴的吞吐着阿杰的阴茎,口中发出阵阵怪声,她的手居然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太夸张了,小小年纪如此之骚! 我感到阿杰的脸红扑扑的,目光徘徊在自己的阴茎与小月的阴部之间,时而呈现出「痛苦」的表情,我想她是被小月嘬的快忍不住了,果然,阿杰的手伸过来开始揉摸小月的阴蒂,我的阴毛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手,小月经过阿杰对她阴蒂的刺激也情不自禁地叫喊起来:「啊……好舒服……快一点……用力些……噢……噢……「在这种言语的挑逗下,阿杰先崩溃了,啊、啊地喘着粗气,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小月的嘴里,弄的小月满脸都是,但小月还是痴迷地享受着淫穴带给她的快感,我加快了肉棍入穴的速度,而且每一下都又狠又准,下下直击把芯……「啊……不行了……啊……啊……」小月也高潮了,淫穴中分泌了大量的淫液,顺着淫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很绸,是乳白色的。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大腿也往下开始坠落,很沉,我也没有力气再举着它了,我小歇片刻,改回了传统的姿势,用依然坚挺的肉棍继续干着她。要在平时可能我已经射精了,但今天或许是有另一个男人在场的原因吧,我没有那种要射的感觉。小月的手依然还在把弄着阿杰那已经缩小的阴茎,似乎这样的享受还不够!我觉得我和小月的身上全是汗水,有我的还有她自己的,我真的有些累了,放慢了阴茎的动作,我对阿杰说: 「赶紧呀,兄弟!」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了。低下头对着小月说:「美女,继续给我` 口活` ,等我弟弟硬起来好好爽爽你的小穴。」小月已没有了刚开始时的腼腆,马上就又将阿杰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片刻间,阿杰的阴茎就恢复了刚才的雄风,我和阿杰又换了位置。这回阿杰躺下,让小月背朝他坐在了他的阴茎上,小月双手撑着阿杰的大腿,缓慢地上下运动着,阿杰的手蹂躏着小月的屁股,而我则站到了小月的面前,将又粗又硬的鸡吧送到了小月的嘴里,她可真是来着不惧,疯狂的用嘴吸允起来,身体还上下波动着,来迎合着阿杰的阴茎的进出,我将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着她那两粒大小不均的乳头,此时我看到小月的嘴边还挂有阿杰精液的痕迹,真是滑稽。 就这样我们的三人游戏在默默地进行着,5分钟过去了,我闭目体会着小月从嘴中带给我的快感,再睁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小月脸上浮满了陶醉,那一幕情景至今另我记忆忧心。我的鸡吧渐渐被小月亲吻得有了想射的感觉,但我不想这样就射掉……我将小月推倒在阿杰的身上,并俯身下去将肉棍也送到了她的穴口,「她不是骚嘛!我要学着欧美A片给她来个双管齐下,但我没有兴趣操她的小屁眼,看看她淫穴是否可以容纳我们两根鸡吧!」我在心里暗暗地想。 「你要干什么?」小月察觉到我的动机。 「我们玩个新花样,一定你会喜欢的!」我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会出人命的那样!」她有些急了。 阿杰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因为在开始计划的时候这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很配合,没有动,只是将小月抱得更紧了(其实中国人的阴茎并不适合象阿杰现在的姿势,有些短,由于角度不对,可能稍微动作大点就会滑出阴道了)。我没有理会小月,使劲地将鸡吧往她的淫穴里入,很难进去!而且我的阴茎触碰到阿杰的阴茎,非常别扭!小月的嘴里还是不停地拒绝着,话音都带出了哭腔。我用力地向下压着龟头,使足了腰上的力气,猛地往前一顶,小月「啊……」的一声大叫,眼泪马上就在她的眼眶中打起转转来,我知道我的鸡吧此时已经进入了小月的身体,我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很轻很柔,再看小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开始体验这两根肉棍带给她的充实感了,她的眉头紧皱,出气声短,吸气声长,似乎在告诉我她的淫穴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冲击,我试探着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小月的叫床声已经达到了顶峰,响彻我的整个卧室。我的鸡吧感到被箍得很紧,肉棍的上面能感觉到的是小月的耻骨,下面是另一根阴茎,四周传来火辣辣的热度,并没有了刚才的滑润,可能她的淫穴已被两根肉棍塞得水泄不通了,即使再多的淫水都不能流将出来。我快速地抽动起来并加大了力度,没有五十下,就把小月推向了第二个高潮,这次她并没有大声的喊叫,而是紧咬牙关,发出了哼哼的闷响,我也憋不住了,抽出肉棍,用手来回擄着鸡巴,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后来才知道阿杰在我头射精之前已经射了,说是被我磨的,还说那种感觉就象是两个鸡吧在一起开可一个「碰头会」,呵呵。阿杰还说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共上一女,我对他说不会了。因为阿杰这小子经常花钱玩妞,我从不嫖猖,真的怕有天得了性病,那就麻烦大了!再说我打泡没有带套子的习惯,还是规矩点的好,就在我今天写稿的此刻,我仍然是个很健康,各项功能健全的「超级强人」。我想这件事能发展的这个地步,完全是酒精的作用,想一想不妨有些后怕,万一小月要是隔天到公安局告我们个强奸,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清晨我独自送小月回她的歌舞厅集体宿舍。在路上她对我说她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说我太过份了。我问她昨晚感觉爽不爽?她到说了真心话!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如此淋漓尽致的高潮,但以后不想再要了,因为她还要嫁人。 后来小月和芳都分别联系过我,尽管她们俩在床上都给我的印象非常棒,但我没有再见她们,所谓:贪多必失!这是原则。
我今年快三十岁了,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负责业务。我公司里面有个女商 务,(就是负责寻找货源,上家的人)刚来的时候就觉得她蛮不错的,长相只能说中上之姿,有点成熟妩媚的味道。屁股大大的,腰挺细,奶子一般,皮肤超级好。 据说是刚从四川回来。身高大概有1米65左右,看起来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 上了几个月的班,互相之间也开始打闹开玩笑什么的。有的时候还会带点荤的,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还是蛮开朗的,也有点色色的。但是一则我有自己的女朋友,也不太喜欢吃窝边草。吃了往往太麻烦,或者缠人,或者翻脸,怎么都不好处理。所以一直也没什么过多的相处,我觉得有些色文里面公司男女一见就干柴烈火的事多少有些不靠谱。什么几天就上床,甚至才见面就发生点什么的。 有一天,我们接到一个大单子,刚好是我负责的,很急。要马上找到合适的材料供应商,所以晚上我和她就留下来加班。(公司里面经常加班的,很多时候都是加完了直接睡公司) 刚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怎么在意,各忙各的事,大概11点多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我们公司是2层楼的跃层,而且是在大厦的顶楼)一阵怪异的声音,好像有个人在不停的走来走去,本来我们那大厦就有点邪门,经常都听说闹鬼什么的。但是在这个时候听到这种声音,两个人的心里都毛毛的。 她很害怕的跑到我桌前,拉拉我的手,指指上面。我也很害怕,但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上去看看。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也不好退缩,没办法,硬着头皮的站起来,走过去。但是因为太紧张了,我也不自觉的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慢慢的走上楼去,楼梯上去有个转角,那有一个小房子是公司的厨房。好像声音就是里面传出来的,我轻轻的推开门,突然一个黑影迎面扑来,她一声怪叫,我也吓的后退。撞在了她身上,又拌了一下,二个人就这么摔倒在地上。 我就这么趴在她身上,她可能摔疼了,但是挣扎着抬头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两个一起转头过去,才发现原来是一块窗帘。旁边挂的一个拖把压着窗帘的一边,刚才袭击我们的就是另外一边,那拖把也不是很重,偶尔被窗帘带起来又敲到墙上。因为我们公司都是木装饰的,包括墙面。就发出了那种类似人走路的砰砰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一起笑了起来,随即她先发现我们这个姿势非常的那个。 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我还笑着边说边转过对着她:“看我们两个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被个拖把吓成这样。”说完我才发现,我完全的压在她双脚之间了,完全就是做爱时候的姿势。我又低头看了看,她今天穿着衬衣,离得那么近,里面的乳房已经可以看见大半了。我的下体差不多有一小半压在她的下部,我还能感觉到她下面暖暖的温度。 “还看,还不快点起来。”她脸红的娇嗔道。我也赶快爬了起来,当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疼的很厉害。我连忙把她横抱起来,去公司的休息室,(就是我们加班睡觉的地方,是个差不多两室一厅的结构)。那里有个急救箱,也有床,可以让她好好的休息着。当时真没想那么多,但抱着她的时候还是会有点隐隐的期待,好像真会发生什么似得。 到了休息室,我先把她放到女生睡的那边,到客厅找到了急救箱。我问她怎么了,她有点痛苦的说:“腰和大腿有点疼。”" 那我给你揉揉。" 她这个时候没回答,示意她转过去,我就坐到床边,把她穿的衬衣拉上去了一截。白皙细嫩的皮肤红肿了一块,我轻轻的压了压,她就疼的呻吟了起来,我说:“好像只是摔倒的时候扭到了。”也没等她表示意见,我就上了药膏,用手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 慢慢的她也好过了点,突然,她很小声的说了声:“还有大腿。”我一下子愣了,莫非我的预感还成真了。“那……你是不是把裤子给脱了。”她红着脸的说:“我起不来,腰还有点疼呢。”我慢慢把用一只手把她的腰托了起来,另一支手小心想解她的裤带,但是怎么也解不开,她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伸手过来自己解开了,把裤子退下去了一截。我这个时候几乎可以肯定她有点勾引我的意思了。我接过手,把她裤子脱了,她也没什么表示。 我看看了,她左边大腿靠膝盖那有的肿,还有一块破皮了。可能是摔倒的时候压到门口的杂物了。 我这时心头开始狂跳,她的下身已经差不多全裸,两条修长的腿在灯光下微微的泛着光,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在她的大腿上药。 一切终于搞定了,她突然看着我说道:“我看你裤子都破了,膝盖上也有伤吧。我来帮你看看。“不等我同意,就把我拉到床上坐着,她这个时候只穿着一见衬衣,纽子几乎都开了。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内裤。趴在我面前好好的看着我。我一时没了反应,只管看着她的身体。她笑了笑,示意我把裤子推掉。我不敢怠慢,赶快将裤子脱下,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她蹲下去,小心的帮我处理伤口,我就这么坐着,但眼睛一直看着她那晃来晃去的乳房。没多久,我就有反应了,她就蹲在我脚中间,怎么会不知道。瞄了我一眼,眼睛里面满是笑意。我一狠心,伸手抓着她的手,她的皮肤很滑很腻,就像绸子一样。她也不禁的一哆嗦,我慢慢的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面,她又是一抖。想要离开,但被我按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手慢慢的开始在我的内裤上摩擦,我不由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她慢慢的把我的鸡巴拿了出来,抬头很有风情的看着我,手开始慢慢的在我的鸡巴上套着。我仔细的看着她的手,手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心里面是一种慌乱,喜悦,颤抖的快感。她很温柔的底下头,慢慢的伸舌头把我的龟头轻轻舔了舔。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饱满,她慢慢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我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饱满的嘴唇,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阴茎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她抱上床来,成69式造型。她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而且是两边系带子的那种,我一拉带子,脱下内裤。一种骚骚的的味道扑鼻而来,不香,但闻着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刺激。我轻轻的舔了下她的阴唇,她含着我的阴茎也不由得一阵颤粟。我的舌头慢慢的游移,一直到把她的阴蒂含到口中。用嘴唇轻轻的抱住那颗小豆子,舌头开始快速的在上面来回舔舐。还没有几分钟,她突然激烈的动荡起来,嘴巴也放开了我的阴茎,开始大声的“啊啊~~”叫唤。阴道开始喷水,热热的。我还想继续,她却努力的把屁股抬高,好像不愿我再舔弄她。 她往我的肚子上一坐,回头很野性的看了我一眼,背对着我就把我的阴茎坐了进去。我从来没试过那么温暖的阴道,滑腻,热辣,而且里面一圈圈的,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不停的拨弄着龟头。她慢慢的起伏,不时还回头看我一眼。我睡着只看得见她白腻的屁股上下起伏,不停的吞吐着我的阴茎。 这个时候我已经忍不住的开始不停呻吟。做着做着,她伏下身躯,温柔的把我的脚趾头含了进去。 那种感觉你绝对想不到,就好像你的脚趾也变成了性器官,她的嘴巴也是那么湿热,舌头轻轻的拨弄着我的脚趾,我感觉就好像有两根阴茎在一起插她的两个穴一样。(在此声明,本人没脚气,而且我们加班一般都会先洗个澡,公司条件还是不错的,我们的拖鞋什么的都会丢一双在公司。) 她开始由上下起伏变成屁股转圈,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会,她放开了脚趾,坐直身躯一只手放在我大腿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蛋蛋轻轻的拨弄,屁股也开始加速的在我小腹上不停打转。 我感觉到她开始高潮了,一阵热流从她的阴道喷涌而出,我的小腹和她屁股接触的地方都被她的春水涂满了。弹性超好的屁股滑腻腻的在小腹上转圈,那感觉真爽。她的阴道也开始剧烈的收缩,就像一张嘴在我的龟头和阴茎上不停的吸噬,好像要把我整个吃进去一样。我也忍不住了开始猛顶她的屁股,这个时候她回头终于说了做爱以来的第一句话:“看我怎么把你吸干。”那表情,那声调如同在做梦一样,眼睛半睁半闭,里面又透着一丝丝的狂野,骄傲,比她漂亮的美女我也做过,但这样风骚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再也忍不住了,只感觉从有生以来最猛烈的一股精华从鸡巴那倾泻而出,一股强烈的快感之后,四肢百骸好像全部都被抽空了一样。我们两个都开始大声的呻吟,这次高潮是我从十六岁做爱以来最爽的一次。 她回转过来,轻轻的靠在我身上,拿舌头玩弄着我的乳头。我们就这么搂着睡着了。当然,我上了闹钟的。要不被其他同事发现,那就溴大了。 后来过了两天我才知道,在她才见我的时候就有点喜欢我,而且因为她学的是英语专业,对于性的看法受西方文化影响的比较多,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和男朋友分手也半年多了,也很需要男人。不过爱情什么的,就谈不上了。用她的话说:“你就当那晚是一场春梦就得了。” 这些都是我真实的经历,就在今年5月份,如果认为不是原创的朋友自己可以去搜索一下看看。因为来到这个论坛,我人生中第一次写H文,写作的时间也只是2个小时左右,所以有的地方写的不是很好,文字可能会有拖沓,错误的地方,但一切的描写都没有杜撰。喜欢的朋友麻烦支持一下,不要吝啬你的红心。 我还会再接再厉,多写一些真实的东西出来。
我和燕在ktv又呆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的电话响了——小李已经在附近的 一家四星级宾馆开好了双人房,等我们过去。我告诉小李,先洗好澡,今晚进行A计划。在小李会意地淫笑声里我挂了电话,招呼服务生买了单,和燕一起坐上了往宾馆去的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燕一直紧紧的抱着我,快到宾馆的时候,燕小声地问我:“老公,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为什么你会选择这个时候让别人共享你的老婆呢?”问题刚问完,宾馆就到了。 我付了车费,一边下车以便对燕说:“第一,我不是找别人共享你,而是要你享受两个人为你服务的性爱乐趣,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得到的;第二,古人有一首诗,叫‘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意思就是说要珍惜现在拥有的美好时光,别等到好时光都过去了才后悔莫及。你这么年轻、美丽,不趁着这时候让你享受,难道等到老了后悔吗?” 燕听了我的话,轻轻地对我说:“谢谢老公!”我笑着摸了摸燕的脸蛋,拥着她走进了宾馆大堂。 小李开的房间是高层,我和燕坐了很久电梯。到房门口,燕不好意思的躲在我身后。我看了看燕羞红的脸,笑笑敲开了房门。门里的小李穿戴的还算整齐,这减少了燕的许多尴尬,但小李还湿漉漉的头发告诉了我,他早已准备好了。在以前网上聊天的时候,我和小李商定了几套方案,这些方案都是我俩上网查好的怎样让女性在性爱时、尤其是三人性爱时更加舒服的方法。 今天的方案是特意为第一次的燕准备的,由小李先洗澡,省得一会要燕和陌生人共浴时发生尴尬。我和燕进到屋里,燕由于紧张,只是坐在一旁,什么也不说。我把燕拉起来,说:“走,老婆,屋里太热了,冲个凉去吧!”燕顺从的和我一起进了浴室。我在进浴室之前,从燕的包里把在家时给燕装好的红色肚兜式的性感内衣拿出来,带进了浴室。 我和燕很快就坦诚相见了,我为燕仔细清洗着每一寸肌肤,就像每次在家里洗浴时一样。我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心里想到一会真的就要和别的人一起分享老婆的身体了,心里稍有酸楚,但是更多的是激动,我的鸡巴一直挺立着。 燕感觉到了我的反应,一把抓住我的鸡巴问我:“怎么了,老婆要被别人操了,你很激动啊?”我点点头,问她:“你呢,什么感觉?”燕说:“我也很激动,而且有点小小的期待。”我听了这话,知道燕真的放开了包袱,准备享受这难得的一切了,便对她说:“好宝贝,那就放开一点,来,我帮你穿上你的工作服,保证一会小李看了,鸡巴马上向你立正!”燕笑着打了我一下,自己穿好了性感内衣,和我一起走出了浴室。 小李已经脱光了,正在盖着被子看电视,看到穿着性感内衣的燕,嘴再也合不拢了,口水都快留下来了。我朝他笑了一笑,心想:要是我,我可能也这样表情。 燕穿的红色的透明肚兜和小到不能再小的丁字裤,使本来就白皙的肌肤更加雪白,两粒微紫色葡萄似的乳头在肚兜里若隐若现,下身的茅草在丁字裤里舒展筋骨似的伸出来,真是美轮美奂。 我把燕推到小李的身边,也就是大床的中间躺下,自己躺在燕的另一边,问小李:“还等什么呢?咱们的小骚货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两个老公伺候她了!” 小李听了这话,便再也不客气,把脸凑到燕的脸边,轻轻地亲吻燕的耳垂。 我同时把舌头伸进燕的嘴里,开始和燕亲吻。小李慢慢的把嘴移到燕的脖子,一下一下的舔着,我感觉燕的舌头开始主动的寻找我的舌头,开始动情了。我狠狠的亲了燕的嘴一下,也把嘴慢慢的移到燕的脖子,燕浅浅的嗯……了一声。 我和小李同时拿起燕的小手,从手背开始亲吻,一直又亲又舔得滑动到燕的肩膀。我和小李的两根舌头一边慢慢的滑向燕的乳头,一边开始用手揉搓燕的双乳。“嗯……嗯……“燕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并且开始深深的喘息。我和小李以各自的习惯开,始舔咬燕的乳头,而在手上的动作,我很用力,小李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温柔。燕的身体感受着来自两个男人的不同刺激,慢慢的开始柔软发烫,乳头在两种截然不同的频率的刺激下,也开始硬硬的挺起来。我和小李继续用手揉捏燕的双乳,舌头却向下游走。当两个舌头划过燕的逼却过门而不入的往两腿游走的时候,燕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发出嗯~嗯的呻吟,身体一挺一挺得迎合着舌头的动作,而下身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我和小李一直舔到燕光洁的小脚,然后按照事前商量好的计划,我回到了燕的上身,而小李留在了燕的下身。我把舌头伸进燕的嘴里,继续法式的湿吻,双手抓住燕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又抓又揉;而与此同时,小李把燕的双脚抬高,柔软的舌头在燕的阴道口四周活动。燕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含混的呻吟,双手用力的抓住床单,淫水开始往下流。“嗯……唔……唔……嗯……”燕突然开始大声呻吟,原来小李已经开始用舌头进攻燕的阴蒂,燕等待多时的身体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动得不能自已。我放开了燕的舌头,开始舔咬起燕的乳头,以便让燕发出更大的呻吟。 “嗯……啊……啊……噢……快一点……小老公……小贱逼舒服死了……噢……啊……“燕的嘴刚得到解放,便迫不及待的大声呻吟来表达自己渴望被蹂躏被操的愿望。小李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不但更卖力的舔弄,而且开始用手抽插燕的阴道和屁眼。同时,我也更用力的玩弄燕雪白的双乳。“喔……喔……喔……好舒服……用力……啊……小老公好棒……用力……大老公坏……啊……噢……“燕的双乳、阴蒂、贱逼和屁眼这几个性感带同时受到刺激,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燕淫荡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室内。“哦……啊……哦……哦……小老公,小贱逼的小老公……别停……哦……小贱逼到了……啊……嗯~ 恩……“燕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贱逼和屁眼一伸一缩的表示着舒服的感觉,余韵还未褪尽,我对小李使了个眼色,他迅速的戴上套套,用力一挺腰,粗大的鸡巴连根插入了燕的贱逼。燕发出剧烈的一声呻吟,上身向上猛力收缩了一下,又躺了下去。“喔……喔……喔……喔……喔……好舒服……用力……干我……啊…对,小老公……干我……啊……啊……”在小李的抽插中,燕忘情的呻吟。 “小贱逼,喜不喜欢自己老公看着你被别人操啊?”我一边揉捏着燕的双乳一边问她。 “嗯……嗯……啊……喜欢,喜欢在大老公面前……给小老公操,噢……爽死了……爽死小贱逼了……噢……啊……小老公好棒……啊……啊嗯……““小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我继续问。 “啊……喔……啊……爽……小老公,鸡巴好大……我要让你弄死了……啊……啊……噢……好粗……好爽啊……啊……啊……” 正在燕爽的欲仙欲死的时候,小李抬手向我示意他要不行了,我赶忙戴上套套,在小李拔出的一瞬间,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哦……哦……啊……别停……喔……操我这个浪逼……啊……啊……欠操的……浪逼……快一点……啊……快一点……啊……“燕感觉到了停顿,但是我这个生力军比小李刚才的频率快,所以燕不但没有停止悦耳的呻吟,反而更加愉悦的浪叫起来。“贱逼,被两根鸡巴轮流操爽吗?”小李在休息鸡巴的同时继续我刚才的工作。 “哦……啊……爽……爽死了……小贱逼不行了……啊……啊……噢”燕一耸一耸的到了高潮,但是我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放缓了节奏。 “是大老公的鸡巴操你爽,还是小老公的鸡巴操你爽啊?”小李看我没有停下,于是也没有停下。 “哦……哦……啊……都爽……喔……都爽……啊……啊……小老公的大鸡巴爽……快一点……啊……快一点……大老公的爽……啊……啊……“燕的回答刺激了我,于是我更快的抽插燕的贱逼,燕舒服的更改了答案。我也更快的抽插起来。“喔……我就是个浪逼……啊……啊……世界上最欠操的……浪逼……快一点……啊……快一点……啊……“燕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我的鸡巴在她贱逼的夹紧下,也有点要射精的感觉了。我连忙招呼小李过来接替我,把鸡巴拔出休息。小李经过刚才的休整,又再次龙精虎猛的开始操燕的骚逼。“喔……我就是个浪逼……啊……啊……世界上最欠操的……浪逼……快一点……啊……快一点……啊……“燕又到了高潮:”小老公,我爱你……啊…… 要你的大鸡巴操我……嗯~ 恩~ 啊……“就这样,我和小李轮番各操了燕四五次才射精。不知燕感受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她一直不停的狂呼乱叫,身上满是汗水,而身下的床单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小贱逼被操得都有些红肿了。趁着小李去洗手间的功夫,我亲吻着问燕:“老婆,舒服吗?” 燕笑了笑,无力的回答我:“老公,谢谢你,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六回  美少妇宽衣红鸾动俏娇娘解带月光凉我一觉醒来,已经后半夜月上中天了,回想起刚才的刺激景象,好像还在梦里一般。要不是鸡巴上还在传来射精后的空虚感,我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么刺激的一幕真的发生过。我慢慢的抽出燕颈下的手臂,想要靠在床头上坐一会,没想到多年养成的习惯让燕也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我看看燕,又看看在燕的另一旁熟睡的小李,对燕说:“再睡会吧,刚才那么多次高潮累坏了吧?” 燕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公,我没事。刚才你舒服吗?” 我也对她笑笑:“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操你舒服,看你被人操更舒服,看你被人操过再操你最舒服。” 燕笑着打了我两下:“讨厌,老公谢谢你啊,我也特别舒服。”说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我见状,就知道燕又在动脑筋,便问道:“你这小脑袋又想什么呢?没想好事吧?” 燕看了看我,脸红红的小声说:“老公,我还想要,还想舒服。” 听了燕的话,我很开心,自从燕开始性冷淡以来,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这次刚刚做完,燕就要求,我得开心真是无以言表。我高兴地对她说:“好啊,太好了,我也想要,你去把小李叫醒,我们俩再让你舒服一回。”燕刚要去摇晃睡在她那一边的小李,我拦住了她:“不许摇他,你要把他的鸡巴弄醒,他自然就醒了。等他醒了不就开始操你了!” 燕欣喜地打了我一下,转过身,俯下头,张开小嘴把小李仍然软绵绵的鸡巴含在了嘴里。燕从龟头一直含到鸡巴的根部,周而复始。小李的鸡巴在燕的运动下慢慢的长大了,燕的小嘴开始含不到根部了。小李也在这时候慢慢的醒过来,一边抚摸着含着自己鸡巴的燕的头发,一边疑惑的看着我。我对小李说:“月光这么好,你老婆又这么主动,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小李瞬间明白过来,开始主动的向下按燕的脑袋,使燕的每次吞吐更加深入,以便使鸡巴获得更大的刺激。燕的嘴里由于唾液和鸡巴分泌润滑液的增多,开始发出扑茨~ 扑茨的,类似于操逼得声音。 燕显然也受到了这声音和越长越大的鸡巴的刺激,下体开始分泌淫水。燕撅着屁股,贱逼暴露在空气里,流出的淫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小李伸手要去打开台灯,被燕阻止了。我一把把燕抱起,放在了房间外飘窗宽大的窗台上。 小李趁着这个时候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根电动鸡巴,本来我俩商量好这是道别的时候,小李送给燕的礼物,但是看来小李改变了主意,要提前送这份礼了他迅速的给假鸡巴带好套套,走过来拿着假阳具在燕的阴道口蹭了几下,毫不费力的就插入了燕的贱逼。 “喔……喔……喔……喔……大鸡巴好硬……操的我要死了……啊……噢……啊……“燕没想到屋里还有第三根鸡巴等着她,被小李手中一进一出的鸡巴操的激动得很。我坐到窗台上,靠着一侧墙壁,把燕的身体转过来,让燕背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抓住燕的双乳,开始一会温柔一会凶猛的揉捏。小李也坐到窗台上,把燕的双腿抬高,手中的鸡巴不停的在燕的贱逼里抽插。“喔……喔……喔……喔……喔……好舒服……用力……啊……对……用力……啊……啊……“燕深一声浅一声的随着小李的频率呻吟。月光如水般撒落在燕的身上,燕的身上像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窗外霓虹闪烁,偶尔有车呼啸而过,有谁会想到这屋子里竟是另一个淫靡的世界。“小贱逼,让你尝尝更舒服的!”小李打开了鸡巴的伸缩旋转开关,电动鸡巴在燕的逼里开始忽左忽右的转动,忽长忽短的伸缩。 “嗯……啊……啊……噢……快一点……小老公……小贱逼舒服死了……噢……啊……“燕被意料之外的操法刺激得够呛。“这会不是你小老公,是你小老公送你的大鸡巴,是给你的礼物,告诉小老公,你喜不喜欢?”我一边捏拽着燕硬挺的乳头,一边问燕。 “喜欢……喔……喔……喔……喔……我爱大鸡巴……啊……小老公我爱你……啊……啊……一会要你操我……啊……啊“燕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小李听了燕的回答,把鸡巴上套象鼻子形状的震蛋往燕的贱逼那边推了推,小象的鼻子刚好震动着触碰着燕的阴蒂,给了燕双重的刺激。“啊……喔……啊……救命啊……臭老公……我要让你们俩弄死了……啊……啊……噢……“燕到了高潮,但是我和小李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喔……我就是个浪逼……啊……啊……世界上最欠操的……浪逼……快一点……啊……快一点……啊……大老公……小老公……快一点……啊……“燕的双腿在空中晃动,然后夹紧,又一次高潮席卷而来。小李把假鸡巴抽出,放到一边。我和小李合力把燕抬到了床上,小李问燕:“老婆,爽吗?还要不要小老公操你” 出乎我意料的,燕点了点头:“要,要小老公狠狠的操我,我还要舒服!还要大老公操小浪逼的嘴,让大老公把小浪逼得嘴变成另一个浪逼!”看来燕的性感带真的被开发出来了,那这次三人行就太成功了,我将得到一个充满性福风情、淫荡无比的老婆。 顾不得我多想,小李把燕反转过来,让燕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然后他也顾不上带套套,就那么挺着自己的大鸡巴连根插入,然后狠狠地每下都全拔出来,再狠狠的连根插入。 “喔……喔……喔……喔……喔……好舒服……用力……干我……啊……对……干我……啊……啊……“燕淫荡的叫着,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可以如此淫荡,在一旁看傻了眼。“喔……喔……喔……喔……小老公的鸡巴真棒……你要操死人家了……啊……啊……又粗又大的鸡巴……啊……噢……啊……“燕有一声没一声的浪叫,在后半夜的宁静里,这声音显得更加清晰。我回过神来,再也忍耐不住,把挺着的大鸡巴塞进了燕正在呻吟的小嘴里,一前一后的操着,就像在操燕的贱逼。但燕的小嘴比他的贱逼还紧,而且牙齿轻轻的摩在龟头上,别有一番风味。燕在我和小李的夹击下,已经模糊了意识,只知道不停的扭腰摆臀迎合小李的抽插,不停的把头一前一后迎合我的动作。燕的淫水已经向下流淌并滴到了床上,而小嘴因为被我的鸡巴操着而合不拢,口水也沿着我的鸡巴流出来滴到了床上。燕上面和下面的洞被我和小李的大鸡巴塞的满满的,像一只母狗趴在床上。看着这一幕,感觉好像自己进入了日本黄片里,自己成为男主角之一。而女主角竟然是自己的老婆,这样的情景真的是太刺激了。我喜欢床上如此淫荡的老婆,也喜欢抛开一切而享受两个男人带来的性爱快乐的老婆,更喜欢现在被两个男人操的像母狗一样的老婆。我想到这里,感觉一股热流直冲龟头,于是赶忙从燕的嘴里拔出鸡巴,坐在一旁看着小李继续操燕,延缓一下射精的时间。“啊……喔…救命啊…小老公,你好棒……我要让你弄死了…啊……啊……噢……好粗……好爽啊……啊……啊……“我的鸡巴刚拿出来,燕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呻吟。小李由于动的猛烈,又听了燕的淫声,控制不住了,大叫一声,把腰用力一挺,阴囊和屁股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在我老婆的骚逼里射了。燕的上半身无力的俯在床上,随着小李鸡巴射精时的一挺一挺,嘴里发出嗯~ 恩~ 的声音。小李的鸡巴被燕的骚逼挤了出去,浑身瘫软的坐在了一边。我走到燕的下体处,把挺立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燕的贱逼。贱逼里很湿滑,应该是小李的精液还在里边,我心里一阵激动,卖力的抽插了起来。“哦……哦……啊…老公别停……喔……操我这个浪逼……啊……啊……欠操的……浪逼……快一点……啊……大老公快一点……啊……“燕从刚才的无力到重新兴奋没用多长时间,又开始卖力的叫床。我也随着她的淫叫加快了动作频率。“喔……喔……好舒服……用力……干我……啊……对对……干我……啊…啊……喔……啊……小贱逼要到了……别停……别停……啊……嗯……啊~随着燕到了高潮,我也交了卷,把无数的精液灌进了燕的身体。燕无力的趴在床上,任由小李和我擦拭了她下体流出的精液和淫水,一动不动,看来真的舒服死了。我和小李对望了一眼,幸福的笑了笑。天一亮,小李就揉着腰告辞了。我看着怀里熟睡的燕,觉得这次三人行能让我拥有这样的老婆,真的太幸福了。
【前言】 许久没有更新这个系列了,因为最近工作很忙,虽然很多朋友的回帖给了我莫大的动力,但是实在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写,先小写一篇大家就当餐前甜点品尝吧。感谢大家的支持。 婚姻的意义在每个阶段的我的心里都是不同。二十岁时爱的轰轰烈烈的我心里觉得,婚姻是两个彼此很相爱的人在一片青草地里的苹果树下相依相偎,然后被牛顿的果实砸中的必然归宿,而等到二十八岁真正要和一个女孩牵手走入婚姻的时候你会发觉其实树上还有很多苹果,虽然砸中你的那只又红又甜,但是你还是会揣测是否还有更红更甜的一只在树上红着小脸等你摘下。 尽管每个母亲都会教导自己的孩子要谦虚谨慎,遵从礼仪。我的母亲就这么教导我。她总是说,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在任何场合都要有礼貌……但是当人到了二十五岁以后,无论如何都会追求生活的意义和不满足于循规蹈矩如北美大草原上掘洞不止,终日忙碌着寻找食物的土拨鼠般的生活。 life is colourful,right? 到现在还记得和小菁的第一次做爱。但凡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感觉她对你有点意思,可是走不出最终彼此肉体融合那一步的话,不妨试试带她出去旅游。至于旅游的地方完全无所谓,只要是她喜欢的,且目的地需要在外面过夜的,如果女孩子答应了,那么恭喜你,可以准备符合您size的杜蕾斯了。 和小菁的第一次做爱也是用了这招,开的标准房,虽然我信誓旦旦的说一人一张床睡,可是到了晚上另一张床全然成了我们用来堆放脱下来的衣物的场所。 我们用了整晚的时间疯狂的做爱,做累了就彼此爱抚着休息一会,然后再继续,已记不得那晚我们确切的做了多少回,只知道小菁那天潮吹了3次,而我的阳物也彻底接受了一份饕餮大餐的洗礼。 我们经常会变换各种姿势做爱,但是像大多交往了很久的男女一样单靠性爱姿势的变化时间长了也终究会产生倦怠。婚前的一个夏天,我们已经搬到自己未来的小家里开始住在了一起。我们的房子是一幢处在新建成小区中心的多层公寓,上海大多的楼盘房子都挨得很近,许是地皮价格太贵我们房子和对面那幢的间距最多只有4,50米,我们是二楼,客厅外有一个很宽敞的开放式阳台,楼下是一楼人家的小院子。 阳台正对的是对面房子的次卧,因为挨得太近,在晚上对面房子如果打开窗可以看到他们放的电视,就连声音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有时我闲来也会看看对面房子有什么“惊喜”出现,虽然也有几个长得不错的女孩子,可惜的是大多做私密事情时都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那个晚上像往常一样我们在客厅里看着A片开始做爱,我比较喜欢日本的AV,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菁只喜欢看欧美的,特别是有多人群交的片子她会很喜欢。为了照顾她的爱好,我们做爱时放的都是她喜欢的片子。因为怕等下做爱时我们光着着凉,我关了空调,夏天小菁在家都穿着吊带式的小睡裙,今天穿的是金色丝绸面料的,虽然不会像棉质睡裙那样会在胸前凸现出因为没有带乳罩而印出的小乳头,但是我很喜欢被丝绸包裹的乳房摸上去柔软爽滑的感觉。 点兴趣都没有,我要做的就是尽量挑弄起她的性欲。撩起小菁耳边的长发,我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左手伸进小吊带里开始搓揉起那对娇挺的乳房。虽然小菁还是一直看着电脑屏幕,但是慢慢的双腿开始不住的夹紧,扭动起来。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摸了下隐藏在柔软阴毛里的小穴洞口,滑滑的淫水果然已经顺着大腿根部流到股沟下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片子里放着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用他们在我看来有点像大号水管的巨大阴茎交换着抽插两个大奶白人小妞。 我的手指很顺畅的伸进了小穴里,在小菁的耳边轻声说:“宝贝,被两个外国人轮流插是不是会很爽啊?” “坏老公,你喜欢看到你家宝贝跟别人做啊?”小菁的脸颊泛着红晕,撅着小嘴说道。 “只是想知道这样宝贝会不会很舒服呀……”我说。 “那坏老公和两个女孩子一起做会不会很爽的呀?” 竟然把皮球踢还了过来,我当然不能懈怠,合掌拍了一下带着守门员手套的双手,这种射门对于一个出色的门将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我只爱宝贝一个,爱你是全身心的,如果宝贝喜欢的事情我肯定会支持也会喜欢。就好像虽然我很怕坐过山车,但是宝贝喜欢的话我肯定会陪你一起坐。” 判断了下射门的线路,我做出了一个合理的扑救。 “嗯,嗯……老公的弟弟已经让我很舒服了呀!” “那如果有其他陌生人的弟弟插到宝贝的妹妹里会不会会觉得别样的刺激呢?” 成功的扑救之后我要开始展开反击了。 “或许……可能……不知道呀,坏死了老公。嗯……嗯……”小菁闭上了眼睛开始呻吟起来。 我伸进小穴的手指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阴道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了我的三根手指,可以清楚的感到小菁的小穴里的淫水开始不断的大量流出,突然觉得她的阴道口开始紧缩,淫水从小穴里喷射了出来,流得沙发上,地板上都是。我知道我家宝贝又潮吹了。 “老公,亲亲……”小菁浑身酥软的瘫倒在我身上,微闭着双眼亲亲的说。 “要亲亲哪里呀?” “嗯……小妹妹呀……被你欺负死了,要亲亲了。” 我脱下小菁的睡裙和内裤,把头伏在她的双腿之间,两手捏玩着她的那两粒绯红的小乳头,用舌头拨开隐藏在两片小嫩肉里已经胀大的阴蒂含住并且轻轻吮吸着。只轻轻的吸弄了几下,一股淫水又射了出来。 “啊……啊……老公……我不行了……” 我知道小菁再也忍不住了。“来,宝贝,我们站着做吧。”因为沙发上都是淫水,弄得湿湿的一片。我拉起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小菁站了起来,牵着她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打开了阳台门,让她面对着阳台外,我从身后抱着小菁托起那双白嫩柔软的乳房玩弄着。 “啊……老公……这样对面有人的话会看到的……不要呀……窗帘拉上……” “放心啦宝贝,这么晚了,我们房间灯也没开就算对面房子有人也看不见的。” “嗯……嗯……不要呀老公。” 小菁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已经不再挣扎了。我亲吻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继续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掏出已经胀大的肉棒在满是淫水的小蜜穴洞口摩擦着,但是就是不插进去,弄得小菁娇喘连连。 突然我看到正对我们房间的对面房子三楼有个红色的亮光闪了一下。我仔细一看,三楼的一间房间有个男人在窗口抽着烟看风景,因为他房间没开灯所以看不清样子,但是看上去前额微秃,估计是个中年男子。我不禁心里一惊,虽然我们房间没开灯,但是如果他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到小菁那白花花的裸体正被我抱着。这或许正是我盼望的,心里不免又涌起了让小菁暴露的念头。我手里的肉棒不禁胀得更大了,摩擦小穴的速度继续加快,小菁也被我弄得喘息声更急促了起来,带着责怪的说:“坏老公,宝贝要被你弄死了,快点插进来吧。” 这时我发现我家楼下的路灯亮着,虽然照不到房间里面,但是阳台上被照到的亮光还是应该能看清楚放在眼前50厘米处书本上的文字。 我的心里一喜,说道:“宝贝,我出汗了,想要老公插进来么?” “恩,老公……宝贝要你插进来嘛!” “那去阳台上做吧,老公热死了。外面比较凉快点。”说着便推着小菁走出了房间到了阳台上。 “呀……坏老公……外面……”我不等小菁说话便把已经硬得发疼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老公……嗯……嗯……” 小菁闭上眼睛,又圆又翘的屁股配合着我的肉棒摆动着。肉棒插送着满是淫水的小穴不停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我一边插着她的小穴,一边慢慢的把小菁推到了阳台围栏边上,小菁整个身体都在路灯的昏黄光亮下一览无遗。 我抬头看了一下对面的窗户,发觉没了人影,正在小郁闷中,仔细一看发现那个中年男人正躲在他房间的窗边露出小半个脑袋看得聚精会神,整个身子都隐藏在拉开的窗帘后面,不仔细看还真难发觉。我的心跳急剧的加速了,从身后一边继续插着一边用手把小菁的双手反拉到她身后,让她挺起身子,然后托她白花花的乳房用手指捏玩着乳头。心里想着“老头,这下让你看得爽不,这么漂亮年轻的小美女脱光光的挺着大奶子被人操着给你看,估计你在那里流鼻血了吧!” 想着不由得想挑弄下我家宝贝。 我把肉棒不停的插进小穴深处,在小菁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看对面房子有个老头在看你呢!” “啊……坏老公……快点进去呀!”小菁急忙想要转过身子逃进房间。 我紧紧的抱住她让她完全动弹不得。“没关系啦,对面房子又不认识我们,这么暗也看不清什么。老头估计从来没看到过像我家宝贝这么漂亮的身体,就当我们照顾老年人让他看看又没什么损失的,又碰不到你。没事啦。” “嗯……不要呀……坏老公……老是想些坏事欺负宝贝。”小菁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肉棒冲击她小穴的快感,但是头已经向后侧向我,估计是怕被对面的人看到脸。我加快了插送她的小穴,小菁阴道内不停的收缩夹紧了我的肉棒,娇喘声也越发的淫荡了起来。突然小菁发了疯似的扭动着她的臀部让我更深的插进小穴,感到她的阴道一阵抽搐,淫水顺着大腿根不停的喷了出来。 “啊……啊……老公……我好舒服的……快点……再快点。” 我继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到对面的那个男人已经瞪大了眼睛忘记了要隐藏自己的身体探出身子看着我们疯狂的做爱,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估计在捏着自己的鸡鸡手淫。 “宝贝,对面的男人看着你在手淫呢!”我喘着气说。 “他肯定也好想像我一样插你的小妹妹,捏你的奶子,宝贝被陌生人插着小妹妹会不会更加爽呀?” “嗯……老公……插我……插我的小妹妹……”小菁没有回答我,但是小穴里射出的淫水已经可以用来拖满整个阳台了。 “老公……我喜欢……我要……”我知道她不会说出喜欢别的男人干她的,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小菁已经很兴奋这样的事情了。 想像着小菁被那个秃发的中年人反剪双手搓揉着她的乳房抽插着我宝贝的小穴,心里一阵紧张,小菁那又湿又滑的小穴像有吸引力一样的把我的龟头弄得酥麻,控制不住一股滚热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蜜穴里。
【色欲教师 Candy】 四 吉哥没想过林敏玲会这样的驯服,敏玲不仅没生气、还跟他们交谈甚欢。 瞥见敏玲姣好的俏脸、胸前两座巨峰,吉哥不禁亦淫心大动:「Candy,其实你不用伤心!虽然阿虎赖帐已有两星期,可你只收三百块一炮!不过以你的条件,三、五百个客人很容易找到!……加上拉客上你家也省钱多!……是这样的!Candy,我们当马伕的,通常都要「检验」小姐的!虽然客人说你没问题,不过我要跟你「检验」一下呢!所以……」 敏玲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吉哥手上,悔气的说:「吉哥!好了!即使没当过妓女,我也知道你们要「检验」小姐的身体,所谓「试钟」嘛!吉哥!你要如何「检验」也可以!」 吉哥满意的、点点头道:「Candy,看来你还了解我们这行业呢!没错!就是「试钟」!!我们先要「检验」囡囡的的奶子!挺起你的奶子!」 敏玲一脸不惰愿的捧起双峰,迎向吉哥,他兴奋的道:「Candy,让我抓着你的奶子!不错!很大!奶子够圆也蛮丰腴!不过奶有点垂,先让我拔鸡巴出来!你夹着我的鸡巴!Candy,你帮我用嘴脱掉内裤!」 敏玲惑然不解地说:「吉哥,如何脱?!」 吉哥摇着头说:「Candy,连这个也不知道,你当婊子的,不是老师呢,呵呵!」 敏玲看到男人这样的反应,似乎怪自己没有当妓女的潜质,脸又红起来! 看到敏玲有如良家妇女的羞涩,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温柔的道:「不过……你不用怕……我教你好了!」 听到男人愿意教自己,怎样讨好男人,敏玲又提起精神,专注的听从男人的指示吉哥挺起自己的胯部,让裤裆顶往敏玲的脸蛋,吩咐道:「现在……用你的嘴、鼻掀起裤裆的开口……可以看到。咬着裤炼向下扯……不就可以脱掉裤子吗?……做得不错……」 「我做到了……贱货做到了……谢谢吉哥……」说完,敏玲激动的亲了吉哥的内裤一下「别自满……这是妓女必须学习的口技……其中一门……接下来是口舌技……先吸吸鸡巴!……用力……蛮舒服!口技不错!好了!用你对奶子磨着我的鸡巴!对!眼神带骚的看着我!不错!」 「吉哥!你满意吗……贱货可以当妓女吗?」不知道为什么,敏玲这一刻渴望能当妓女「呵呵……还算不错……不过我知你还可以再淫秽点!所以我叫我一票兄弟轮奸你!」 敏玲被刚才三个嫖客挑起性欲,此刻眼神已经充满期待的说:「吉哥,你说真的?」 吉哥笑着把鸡巴放进敏玲的乳沟里说:「当然!我一看就知你奶子那么大,定是淫荡不得了!不过像你那么淫荡的女人做鸡的,当然要我和一票兄弟轮奸你!他们不知有「检验」过多少美眉,人妻的经验,保证你给他们玩得上瘾!快给吉哥」 敏玲听到下体一阵骚动,故作羞涩地给吉哥乳交说:「吉哥,那么就没瓣法!既然你要我给你的兄弟干就干吧!这是行规?!」 吉哥为着进一步让敏玲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便道出真相:「当然不是!Candy,只是我知你超淫荡耶……才特别请他们上你!我们不是时常轮流「检验」 囡囡,因为这样会弄伤她们,原本我们这条行规是对那些像你那么淫荡的婊子,我跟兄弟才给你轮流检验!因为怕「检验」像Candy你这么淫荡的公厕,就算是经验老到的马伕都不够全面!你要在我的鸡窝里当我们的婊子!我们为了客人的健康才会轮流检验你!」 敏玲一边给吉哥乳交,一边吐出丁香舔着吉哥的龟头,娇嗲地说:「吉哥,你不要那么说!Candy好羞人……你将Candy说成那么下贱!」 吉哥一边享受敏玲乳房,一边赞赏地说:「Candy,你不要害羞好了!其实你这么淫荡的公厕实在是造福人群,想像多少男生想趴在你身上发泄,你不是让他们愿望成真吗?要当婊子便不能害羞,一定要好好侍奉客人!老师你的奶子抚弄我宝贝,吉哥现在感到舒畅无比!你没听过女人奶大是淫荡吗?要是你不淫荡就不会见我们这么多根鸡巴,骚屄就不会连连淫水不绝吧?哈哈!」 敏玲察觉湿漉漉的阴道狠狠揭露自己淫秽的一面,带点自我羞愧地说:「吉哥,我……」 吉哥见她还犹疑便说:「你是老师还怕什么羞?我说过你要当婊子便不能害羞!大声给我们说,你奶大淫荡,你是教师来的!要说事实!你要勇敢面对淫荡的自己!」 敏玲激动的说:「对……吉哥……您说得对!Candy是教师要说事实,我要勇敢面对淫荡的自己CandyLam是奶大淫荡的公厕……吉哥你说得对!Candy看你们这么多根鸡巴鸡迈就痒起来,Candy希望你们轮流来肏,快点用行规对付我这淫荡的婊子!吉哥您快将Candy就地正法,Candy的鸡迈已经痒起来!快点肏Candy,淫荡的Candy愿意一生一世当你们的婊子!」 吉哥也满意地说:「好了!嘿嘿,Candy……吉哥十分欣赏你能对自己坦白!……既然Candy你这大奶教师愿意一生一世当我们的婊子,又淫荡那么求我们!我们一定满足你!!」 吉哥说完在敏玲的乳沟里掏出鸡巴说:「Candy,吉哥现在要操你!……阿龙你先弄Candy!麻烦你用那贱奶夹着阿龙的鸡巴服待他!直待我完事才换阿龙干你,总之你不让我们硬不着鸡巴,我们不会放过你!知道没有?!」 敏玲激动的说:「是的!……吉哥。Candy就是奶大淫荡!Candy一定会好好用贱奶帮吉哥夹爽龙哥的,鸡巴吉哥的鸡巴好大,不要折磨Candy,求求你们肏破Candy贱屄!」 吉哥赞不绝口地说:「你是教师还比我们那些囡囡贱,鸡迈又好干奶又大,Candy你为何那么下贱?」 虎仔一边观战说:「当然!吉哥,Candy在我们学校是有名的吧公厕!只是你是男人都可以上!」 吉哥爽着称赞说:「哗,怪不得,那么我不就是上公厕了?嘿嘿!」 敏玲活像小猫那么乖巧说:「吉哥、虎仔,请不要那么说Candy了,Candy我这已经勇敢面对自己是淫荡的,你们还揶揄人家!人家不依……」 吉哥却和应说:「对呀!到底人家都是「公厕」教师!那么我们上「公厕」 都要保持「公厕」卫生!嘿嘿!」 敏玲想破口大骂,但被浑身的快感止住说:「吉哥……你……对呀!你说事实而已……Candy要好好对自己坦白……!」 吉哥得势不饶人说:「我怎样?「公厕」Candy?再对自己坦白一些!」 敏玲身不由己放声大叫说:「吉哥…………既然你们喜欢要Candy当「公厕」教师,Candy不就是你们的「公厕」么?吉哥,Candy的鸡迈给你灌浆……请吉哥狠狠的射在……Candy的鸡迈吧!」 吉哥听到就说:「内射?嘿嘿!不过吉哥有公德心保持「公厕」卫生,好了! 「公厕」Candy,吉哥我就不玩内射,你想我射在你那里?」 敏玲已经性奋体内渴望被阳精溉浇的快感娇嗲说:「吉哥,您就在Candy的鸡迈灌浆吧。!「公厕」Candy就到高潮!求您射入公厕Candy的鸡迈吧,Candy求求您!」 吉哥就决绝那么说:「我不想弄得你这「公厕」污秽不堪!那么我的手下如何玩你呢?!所以我不玩内射!「公厕」Candy,你说说要我射在你哪里?!」 敏玲一脸不快,却不想扫吉哥的兴,唯有说:「既然吉哥你不想给Candy的鸡迈灌浆!那么请吉哥全射在Candy的脸上吧!」 吉哥听到一脸不可置信说:「嘿嘿!你不愧是「公厕」,猜不到你真是他妈的贱!虽然我想保持「公厕」卫生,不过既然你求我「颜射」你,好!我就射破Candy你那张婊子脸!你现在跪好……面向我……吉哥……射。射……嘿嘿! ……再射……射破你这不要脸的婊子,这回是你那对贱眼吧!嘿嘿!……他妈的过瘾……阿龙,到你上「公厕」,Candy给我用你的厕口舔干净老子的鸡巴……冲一下唾液吧!……Candy,你真是一个很好玩的耶!」 林敏玲娇嗲的说:「吉哥,多谢您的赞赏,「公厕」Candy通过您的检验没有?」 吉哥惊喜交错的说:「嘿嘿!「公厕」Candy,猜不到你也可以贱玩至此,虽然你这「公厕」十分出色,不过毕竟每个当过「公厕」的女人都要先通过我一众手下的「检验」,你全通过他们中出的「检验」,最后才能吉哥的肉茎才会将精子灌进Candy,待吉哥给你灌精,Candy你才算通过我的中出「检验」!」 阿龙一脸享受说:「对!Candy,我们就是这样以中出「检验」鸡婆,在鸡婆的骚逼灌精就是通过「检验」的程序!你那对大贱奶挤得我鸡巴好爽!不知你的鸡迈好不好干?让我试试!我。……进去……哗!爽呀!你贱鸡迈挤爽我的鸡巴!哗!爽呀!看我如何收拾你这「公厕」……干呀……干。你。娘……他妈的爽,待会定……要全部射进你的贱鸡迈!」 吉哥揶揄的说:「阿龙,你不是想射进这「公厕」的贱鸡迈吧?!与「公厕」 打真军?哈哈,还要射进「公厕」的贱鸡迈?很容易中招的!」 阿龙恍然大悟的说:「对呀!这「公厕」Candy给这么多人用过!中标不是苦不堪言,我还是戴套玩好了!」 正当阿龙想拔出在敏玲的鸡迈里面的鸡巴,敏玲说:「阿龙哥,求求你不要拔出鸡巴,Candy的鸡迈好痒,「公厕」Candy就最喜欢男人内射!还有不戴套才好玩嘛,龙哥,你就继续干「公厕」Candy好了!求求你!千万别戴套!Candy的鸡迈对橡胶敏感……Candy的鸡迈不就是厕女吗?龙哥快把「公厕」就地解决吧!不过你千万不要戴套……肏Candy!」 阿龙说:「Candy有没有那么贱?阿虎,你老师没神经病嘛?叫我们不要戴套干她?」 虎仔一脸得意就说:「龙哥当然!Candy在我们学校当「公厕」时,她也叫学生不要戴套轮流干她,还让我们学生轮流内射,甚至「颜射公厕」」!」 敏玲已经不自主地配合放荡地说:「对呀!龙哥,你看Candy生得一对贱奶就知我淫荡!Candy当教师不过想勾引学生打炮!既然龙哥没戴套,不如射在Candy的鸡迈!说不定能让Candy的子宫受精!不是更刺激吗?」 阿龙受不了说:「好了!怕了你……不戴套就不戴套!Candy那么贱,阿虎整天干你!我们只是拾破鞋而已……不过你这「公厕」真的好好干,下次我一定也干上你的后庭,今次先在你的鸡迈播种吧!」 敏玲闻言便说:「龙哥!你要射了?你干得我很爽耶!你好劲!干我……用力点播种吧!」 阿龙看到美女被征服,自然兴奋地说:「我也爽耶!Candy你放心!我一定在你浪穴内播种!」 敏玲兴奋说:「吉哥您「颜射」过Candy,而龙哥就不戴套灌溉,其他大哥呢?哗!你们这么多人想玩!Candy只有三口肉壶,好了!让Candy给你们轮流「中出」,「颜射」,肛射!」 阿龙也忘情的说:「好,看Candy你那么贱,我们一块儿不戴套子干直到你怀孕,阿虎,多亏你,我们先可以干上Candy,我们拾破鞋也穿得很开心……!」 吉哥附和说:「阿龙你说得好!我待会也要在「公厕」Candy的子宫内灌溉!」 阿龙雀跃地问:「吉哥!你还要再来一炮?!」 吉哥笑嘻嘻说:「当然!Candy那么淫贱!看得吉哥也爽耶!」 敏玲欲火难奈,见自己的后庭空闲着便说:「吉哥!你好厉害!不如吉哥,你玩Candy菊花?!」 吉哥惊讶不已的说:「你娘的?我没听错吧?要我干你屁眼耶?」 阿龙也附和着:「何止咧!Candy简直比我们窑子里的妓女还要淫荡,真是一个贱到不行的烂货!」 虎仔笑嘻嘻的说:「干妓女还得付钱咧!你这叫免费的「公厕」天生给万人操,贱逼一天没男人插你就痒的受不了!龙哥、吉哥,你们当然没有听错!Candy在学校是名副其实的「公厕」,连阿伯她都会勾引,你们不要看她貌美,身材很棒……腰幼、奶大、臀翘!吃三通都是普通不过!她又喜欢学生不戴套干她鸡迈、屁眼,她还给我乳霸热狗!当然少不了给我们灌浆还有敷精浆「面膜」 耶!嘿嘿!!」 阿龙已经驾驭万女,还是忍不住赞不绝口地说:「Candy呀!你真的是太棒了!我带的那些鸡婆都没有你吹得那么棒呢!」 吉哥兴奋的说:「哗,不能相信!Candy呀!Candy!你为何如此淫贱耶?」 敏玲坦白说:「龙哥、吉哥!虎仔你们说得对!「公厕」Candy是真的! 不过Candy的鸡迈用来奖励学生,反正Candy又不是处女淑女,所以学生要Candy干甚么都无所谓!Candy教好飞仔仁还让他读上大学……Candy才没想那么多……好像阿虎这次……要是你可以改过自新!Candy帮你做什么事都行!何况你们干得Candy这么爽!Candy真的玩得好开心!」 吉哥一边狠干敏玲一边问:「Candy你说得好既然你玩得那么开心,何不全职当婊子?」 敏玲决绝的说:「嗯……龙哥、吉哥……嗯……Candy虽然是……下。……贱得很,但Candy一……心……只为帮助……学生,等事情完结……Candy……希望你们就当没有见过我……!」 阿龙乍听敏玲不想当他们的生财工具,便朝吉哥问:「吉哥,你还有没有……货?」 吉哥听罢,细声跟阿龙说:「有!待会给她喝!你先干她,我再去拿!」 林敏玲眼看一旁十来人打着手枪,蓄势待发,也急切的说:「龙哥,还有这么多男人想干我,你快点射吧!不过切记要射进Candy的浪穴里!」 阿龙也忍不住说:「Candy你放心!没问题,我一定射全射进你的鸡迈里!还有……我们所有兄弟也会射……往你的浪穴内射!」 吉哥突然拔出鸡巴出来,换其他人干林敏玲说:「Candy,吉哥我外出一会!」 敏玲身后少了一阵快感,便流连忘返的朝吉哥说:「吉哥,你不干Candy咧?」 吉哥欲火难消,唯有朝敏玲说:「吉哥有要事!……待会回来再干你!」 敏玲还出言挑逗:「吉哥,你记得快点回来干Candy,我想要吉哥你射精进去!」 吉哥被刺激得激动不已,回首说:「干你娘的!既然你那么欠老子干!。好,吉哥待会好好干破你!」 敏玲闻言,娇喘微道:「好呀!。吉哥,你快点回来,Candy的浪穴等候吉哥你灌浆进去!」 吩咐虎仔陪同自己,吉哥到了对面的房子货仓,找出那种乱人心神的混合迷幻药。 吉哥从木箱里翻了几翻,然后拿出两支红色、橙色的药瓶,兴高采烈说:「虎仔,这是我们研究的春药混合迷幻药,虽说不用喂那他妈贱的Candy吃春药,不过见她斩钉截铁的说还光欠款就不跑钟!我只好不断喂她喝春药让她的性欲不断加强!继续帮我们陪客,嘿嘿!」 虎仔想到只好能让敏玲当小姐,不久后再把几个美眉,迫她们喝这些春药,离出人头地的日子不远,便无耻的说:「吉哥,这不就是吗?让她继续帮我们陪客,不就是让她继续完成她伟大的使命吗?!嘿嘿!吉哥,不要紧了,反正「公厕」就是要来给玩残的,就算我们不玩她,以她天生淫贱格将来也必定当上婊子,我们只不过早日帮她完成使命!……嘿嘿!」 吉哥回想着敏玲刚刚的骚贱,已经被惹得性奋地说:「嘿嘿!虎仔,你说得对极了!不过我刚肏过这骚货真的爽个通快,我们快走吧!老子还要干滥她!咱们今天一定干破她那欠男人干的浪穴,嘿嘿!」 十多个壮男同时在十分钟内迎战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女人让每位男人挂队干着,还让他们全部射进自己的蜜穴内,在旁的「勇士」则奋力将子孙浇上这女人的俏脸,就这样,美人便给这群勇士彻底收服于胯下的巨根之下。尽管这个女人貌美如花,然而浑身都是男人的体液的她不期然让人想起自己身处「公厕」之内! 阿龙兴奋的说:「干!你这贱货下面两个洞流着我们的子孙,样子真够婊的!嘿嘿!要是让我们兄弟看了,不狠狠轮流肏你才怪!」 引人犯罪的、媚态百出的敏玲自行分开双腿,精液从敏琪的淫穴和屁眼流出子孙不断从美人的肉缝溢出,这场面很难让人不想起「公厕」的马桶。 尽管吉哥看阿龙、阿祥、阿枫跟敏玲在交欢,然而吉哥已经见惯不怪,所以就连今次「三王一后」的激战,一点反应也没有,慢慢坐在旁观战将媚药粉混入水杯。 其他人激战过后便在旁继续打气,只看到敏玲开始吸阿龙的鸡巴,阿龙活像皇帝一样享受敏玲灵巧的吞吐丁香服务他的肉棒!现场的画面刺激虎仔,他忍不住走到敏玲,与阿龙来一个「双龙采玲穴」。 虎仔双手紧抓敏玲一双翘挺的乳峰,敏玲看到吉哥回来便说:「吉哥,你回来了!要干Candy吗?所有人都已经射过,Candy的贱鸡迈只欠你哥哥的精华灌进去!」 吉哥安然坐着,动都不动:「是么?他们全部都灌进你的骚穴里面?!」 敏玲继续挑逗的说:「他们要当Candy是「公厕」来玩,他们又说最喜欢打真军干婊子!所以全部都那么射进Candy的蜜穴里,人家好羞脸呀!」 虎仔为转移敏玲视线就说:「算了吧!Candy,你早已经给我们当婊子那样玩!对了!Candy你刚刚就当一次婊子,觉得怎样?」 敏玲还是温柔地说:「其实Candy想当婊子很久,不过一直没辨法说服自己,Candy当过婊后就觉得很刺激!而且那些中年嫖客性技很好让Candy很享受,没想像中那么坏!」 虎仔激动的说:「当然喇!Candy,看你平时像婊子给学生轮流干就知你淫贱!Candy,既然你刚刚说当婊子觉得很刺激!不如你继续当我们的婊子吧!」 敏玲给虎仔这句说挑起了内心那种犯贱,被凌辱的感觉,但往深一层想,便说:「虎仔,Candy知道自己会当婊子的日子不短。吉哥说得对!一炮才赚三百块……没有三、五、七百个客人,何时才还光四万块,不过Candy不想一世都当婊子!还有Candy真的当婊子,学生又有谁来教呢?还是教书比过婊子好多了,虽然当婊子是很刺激!不过Candy想教好学生还是比较有满足感!」 虎仔见软功不成就说:「那就算了!Candy,我要泄!我要射……好多精入……Candy你的贱鸡迈!」 敏玲细细声跟虎仔说:「来吧!阿虎你射在Candy的骚穴里!求阿虎,你全射在我子宫内!」 虎仔流露出淫秽眼神说:「射在你子宫里面?嘿嘿!Candy,我就如你所愿射在你里面!」 就这样虎仔的精华全灌进敏玲的子宫里,吉哥已经准备好春药。虎仔拉起敏玲爬到吉哥,敏玲子宫内的精浆已经满溢而下,吉哥瞪着淫眼色咪咪的望敏玲眼神像是告诉她:「我吃定你呀,Candy!」 不过敏玲不会想太多,她虽然知道学生一直当自己婊子来玩弄。刚刚吉哥的手下干得自己爽透,敏玲见吉哥那根雄纠纠的鸡巴,嘴角不禁流出唾液,连玉户想给吉哥插破想得春水绵绵,艳红的肉蚌微微张开像是邀请吉哥的肉茎的临幸,这刻的敏玲渴望给吉哥这位「真男人」狠狠亵玩。 不过吉哥并不急于与敏玲交欢,一手抓她进洗澡房给她澡浴,吉哥还拿出那杯媚药给敏玲喝,敏玲突然就觉得热腾腾,而吉哥拿出一条粉红色的粗绳出来。 敏玲看不清楚这条绳子的用途,起初还以为吉哥要绑起自己猛干,但当敏玲看吉哥将条绳套在自己颈上,她才知道这是一条狗绳.吉哥对敏玲淫笑:「母狗Candy,现在乖乖地给我趴下,待会带你出去见你的主人们!」 敏玲挂上狗绳呆呆的望着吉哥,其实敏玲也明白吉哥的意思,她喝完杯加料春药后身子变得轻轻使渴望着自己被他们凌虐。她期待吉哥将会给自己有生以来最难堪的一夜!敏玲整个人都浑噩起来,无论吉哥叫敏玲干甚么她都会立即照办吉哥用狗绳固定敏玲粉颈后装上小摇铃,敏玲觉得摇铃的声音十分悦耳!吉哥要敏玲对镜子看他怎样拉她的头发,吉哥接着勒住敏玲粉颈上狗绳使她开始呼吸困难敏玲镜子看见自己连狗也不如被吉哥玩弄取乐。 吉哥揶揄的说:「母狗Candy,你看自己漂亮不漂亮?这条狗绳原本是带给你和客人玩的,刚刚我见你那么下贱,弄得我都想玩起你来!你看你这条粉红色狗带是不是很衬你这只母大奶狗,哈哈,跟母狗Candy,你一样那么淫贱. 让我看母狗Candy的骚穴是不是湿透?你这母狗Candy骚穴真的湿透!!哈哈!你淫水还流到满地都是,母狗Candy,你是很想给男人干?嘿嘿!」 敏玲听住吉哥耻笑自己觉得又难受又兴奋,但忍不住犯贱的说:「吉哥你扯得大奶母狗好辛苦!不过母狗Candy很喜欢这条粉红色狗绳!多谢吉哥您赠送这条粉红色狗绳给Candy!我……Candy……这条大奶母狗……母狗……想给吉哥主人肏!」 吉哥就说:「母狗Candy?嘿嘿!你真是他妈的下贱!难得有你这条漂亮的母狗!吉哥也期待Candy你这条大奶母狗待会让所有主人狠狠的玩弄!我已吩咐他们服下壮阳药,哈哈!他们说今晚不把你这条大奶母狗干破就不当男人!嘿嘿!」 不过敏玲不禁想像给十几个男人当母狗玩的情景,敏玲知道自她开始当教师那天开始,自己一直期待当男人的性奴,或者幻想被自己的学生凌辱,如今这些幻想却一一实现. 敏玲享受自己被虐待凌辱的快感。 而吉哥毫不客气命令敏玲趴在地上爬行,敏玲不仅乖乖地听吉哥说慢慢在地上爬,还摆出一副母狗爬行的媚态. 纵使敏玲不习惯给吉哥拉绳扯颈的约束,觉得被束缚没有自由很辛苦!但当敏玲爬行一段时候,吉哥反覆用力拉绳,敏玲向前爬聆听狗绳上的铃声,她开始投入幻像自己变成一条大奶母狗,吉哥就化成遛着自己这条母狗的主人。 吉哥脱掉裤子,要敏玲吸着他的肉茎,吉哥说:「先让Candy你再熟习如何当母狗,吉哥才带你这大奶母狗出去供我的手下轮流玩,好吗?!」吉哥一边用鸡巴甩在敏玲的脸上,一边说难听下流的说说讥讽敏玲:「Candy你天生该当母狗,吉哥不忍你这母狗去荼毒学生你这条母狗不配当教师只配供我的手下轮流玩,你知道吗?!」 .敏玲四肢趴地驯服对吉哥说:「Candy会好好熟习如何当母狗,多谢吉哥玩大奶母狗,吉哥你说得对!Candy不配当教师!只配供一生一世当吉哥的大奶母狗供你们轮流玩当吉哥的婊子!!吉哥您再教训母狗吧!」敏玲的小嘴一边叼着吉哥的肉茎一边说乞求吉哥狠狠嘲讽自己。 吉哥一边享受敏玲绝妙的箫技,一边讥讽敏玲:「不错,看来Candy你已明白你当母狗的使命!吉哥要你这条母狗供我的手下轮流玩,你知道你今生今世只配当婊子吗?!」 正当吉哥给敏玲唆得快要泄的时候。吉哥立即穿上裤子对敏玲说:「今晚享受你这条大奶母狗的不止吉哥我,还有我廿多个的手下。所以无论我多想让你继续吸鸡巴,我都让所有人玩过你,我才会玩你!母狗Candy,明白没有?!」 敏玲驯服对吉哥说:「母狗Candy明白!吉哥你让所有人玩过母狗,吉哥才会玩Candy!Candy甘愿一生一世当吉哥的大奶母狗、婊子供您玩弄!吉哥您就别客气教训母狗!」 吉哥终于对敏玲说:「好,现在吉哥就拖着Candy你这条淫荡下贱的大奶母狗,出去服侍我和我的手下,Candy你要切记你今晚的主人是我们,听到吗?」 吉哥看敏玲回应迟缓,便赏敏玲一个耳光,骂她为何不回应自己。 敏玲可怜的抬头望住吉哥,有点委屈对吉哥点头说:「对不起,吉哥!大奶母狗Candy记住了!你们是这条大奶母狗的主人,我……大奶母狗Candy是各位主人们的泄欲工具!」 吉哥很满意敏玲的回应,赞道:「说得好!吉哥最喜欢就是听说的大奶母狗,你要切记!你永远只是我们的泄欲工具,我们永远都是你的主人!」 虽然敏玲感到眩晕,但她尝试望着虎仔看他会否同情自己。敏玲希望虎仔对自己还有好感,但换来虎仔无情的一句:「母狗Candy,你让吉哥先干!等会儿我再射入你的骚穴!」 吉哥眼看手下刚刚在敏玲的浪穴内泄精,转眼一根根鸡巴又硬起来,便扯着敏玲的头发牵狗般拉她到男人们胯下叫亚恒过来先玩敏玲,亚恒就搓敏玲那双「贱奶」。亚恒在敏玲两点乳岭上吹气又舔又啜,惹得敏玲恨不得让亚恒猛干自己的浪穴。 敏玲求饶说:「亚恒哥哥饶命呀!不要勾引母狗Candy啦!你们。快点干Candy啦!干死Candy!干死我这条淫贱的大奶母狗吧!」 吉哥、亚恒他们都急不及待要干敏玲,三人把敏玲当成吹气公仔般乱舞着。 他们三人六手爪往敏玲白玉般的身体上摸下摷,还将两条又硬又粗的鸡巴在她的粉脸上甩来甩去。 吉哥要敏玲帮他们吸肉茎……自己猛抓往她的一对白兔。敏玲一看他们两根男茎就拼命吸。 吉哥要虎仔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敏玲在校给学生轮大米的糗事,吉哥听得津津有味,幻像看着敏玲给学生轮大米的样子。一边听还一边吸啜敏玲奶头. 亚恒还在摷着敏玲鸡迈,使敏玲那个已经湿透的鸡迈不断流出蜜汁。 亚恒说:「我刚刚脱掉裤子,你便吃得我要射,你想我干你吗?」 敏玲忘我地说:「母狗Candy想要被恒哥哥干!待会麻烦恒哥哥,您狠狠干死我这条大奶母狗,母狗Candy永远是恒哥哥的泄欲工具!」 亚恒满足的说:「哈哈!说得好!母狗Candy!吉哥跟我说过你那些下贱的行为,他说你在学校当「公厕」还精晓吸鸡巴,让男人嘴破,「颜射」、吃三通,大锅炒玩甚么都行!我最初不相信会香港有女生那么淫贱!还要当女教师! 母狗Candy!你果然名符其实,天生就是母狗的材料!刚刚你给我们轮流干成这么,你还求我干你!我真的要玩透你这条母狗才行!」 亚恒吩咐敏玲吸他的鸡巴,敏玲迎上笑脸,慢慢舔亚恒龟头、马眼,敏玲先以香舌舔着亚恒的马眼再将整条鸡巴吞吐。 吉哥见状便对敏玲说:「母狗Candy,我也要干破你这条母狗的鸡迈!」 敏玲深受春药的影响,兴奋不已说:「吉哥随便!反正母狗Candy的贱鸡迈给男人玩弄过,您干破Candy的鸡迈好了!吉哥主人,请不用客气!好好让Candy当您的泄欲工具!」 只见吉哥慢慢插,敏玲知道待会就不会那么温柔了。当吉哥觉得敏玲的鸡迈湿透后,他便推她往墙角狠狠插起来。 不知敏玲是否渴望给吉哥干太久,吉哥突然狠狠插使敏玲爽得语无伦次的乱叫:「母狗Candy……好舒服!母狗舒服死了!吉哥,Candy。不要命了!吉哥,您狠狠玩残Candy。吧、」 吉哥目露凶光发狂的干敏玲,一边干一边说:「哼!玩残你?好!吉哥他妈的想干你很久,母狗Candy。给我快点泄出来!!然后我再和亚恒慢慢玩残你这条大奶母狗!操死你这贱狗张开脚让吉哥狠狠操死你,知道没有?」 吉哥一边干敏玲的骚穴一边说她有多淫贱,敏玲身心都觉得爽透说:「好呀!吉哥主人您就快点干破我这条母狗……用力点干!深入点……吉主人,母狗Candy爱死你们玩残我!」 吉哥干着敏玲不够五分钟就拔出鸡巴将精液全射在敏玲的脸蛋上……然后整个身子软着就抱着敏玲一边喘气一边细声说:「吉哥待会要慢慢玩死你这条母狗!吉哥待会才射进你的骚穴!你这条母狗……你的贱逼……今晚一定给我们操破!……嘿嘿!」 满面子孙的敏玲喘道:「好呀。。母狗Candy求之不得!待会狠狠干破我吧!」 亚恒笑呵呵的问:「怎样呀?吉哥爽吗?看来我待会也要干破这条大奶母狗的骚穴吧!哈哈!」 吉哥与亚恒交流玩弄敏玲的乐趣:「哗~~超爽耶!很久没和那么淫贱的母狗打炮,还是个超淫荡的大奶教师母狗!哈哈,看来今晚我们一定要干得她脚软为止!」 亚恒见敏玲脸蛋全都是吉哥的白精就说:「哈哈!淫荡的大奶母狗,你有够下贱,听吉哥说你的口技还比那些洋妹棒多了,我给洋妹子吹多!……看你脸蛋全都是吉哥的精华!我也试试你这条母狗教师的贱咀!」 吉哥应道:「那么你多点上来吧,不过你要问问母狗教师要不要给你干第二次!哈哈!」 亚恒肆无忌惮说:「母狗Candy,你要跟我再干一炮吗?你那双贱奶跟日本妹子可以比比看!」 敏玲被亚恒赞颂,不禁带笑的说:「母狗Candy的贱奶怎能跟日本妹子比?不过母狗好多谢亚恒的赞赏!……如果亚恒哥哥你上来,Candy定给你肏爽!哈哈!反正Candy的骚穴天天也要男人止痒,说来母狗的鸡迈现在痕痒得很……不如母狗Candy……」 敏玲慢慢爬去亚恒身旁熟练地帮他吸鸡巴。敏玲先舔亚恒的龟头再慢慢吞吐肉茎还以玉手摸他的蛋蛋,香舌徘徊蛋蛋小嘴又回啜龟头,喉咙吞鸡巴深入地吸! 亚恒慢慢欣赏敏玲吸鸡巴的样子,然后用手就抓往敏玲奶子把玩乳头,敏玲已经湿透的骚穴渴望给他们的肉茎「宠幸」,但敏玲忍住没出声乞求他们。 亚恒狠狠说:「你看……你真是他妈的贱!当教师又如何?你平时再严肃也没用!下班后不也是母狗一条?乖乖的趴跪服侍男人!嘿嘿!替男人吸臭鸡巴,还说要当老师?我吥!」 吉哥也一边干一边附和的说:「亚恒你看她……你骂她贱,她还一脸爽透的样子,真有够下贱!待会儿吉哥定再干破你的鸡迈!」 亚恒发狂地说:「对了!吉哥你当她是免费母狗一样玩就对!……哈哈……死贱狗!!母狗Candy,你吸鸡巴的技术真是她妈的好、好得没说说!」 亚恒让敏玲的小嘴含得全身爽透,待到正要爆发时说:「不行!我快忍不住了!再吸我怕你这条母狗会吸得我泄出来让我先干破你的贱鸡迈!!」 亚恒以狗趴式迎战敏玲,他的巨炮击破敏玲的花闸一干到底,敏玲觉得舒服无比,享受肉体被干的淫声和自己的浪语. 亚恒插得敏玲一对大奶晃来晃去,不禁自豪的问:「怎样?母狗Candy,我干得你爽呀?」 喜欢被人羞辱的敏玲兴奋的应道:「爽!亚恒哥哥干得母狗Candy好爽! 」 亚恒不留情面地说:「Candy,哈哈!那么……母狗Candy,你会挂念我的鸡巴呀?」 敏玲乖巧的答:「母狗Candy会挂念您的鸡巴,亚恒哥哥干得Candy最舒服。」 亚恒忍不住说:「哈……你当什么教师?母狗Candy?你读他妈多的书,有否想过自己趴在床上求我操破你的淫逼?嘿嘿!你不也是任我干任我玩吗?哈哈!」 敏玲含糊不清的答:「母……狗……Candy任……亚恒哥哥干……任凭亚恒哥哥亵玩,亚恒哥哥……!」 吉哥又吩咐敏玲替他吹喇叭,敏玲一边吸吮还向上欣赏吉哥一脸享受的样子,吉哥一脸享受的样子使敏玲更卖力服侍吉哥的巨根。 最后吉哥发现敏玲那对媚眼痴痴凝望自己的浪态,也不禁兴奋以言语凌辱敏玲起来。 下集: 雙龍入洞......針虐小穴.....鞭打.........sm 全體驗
七仙女 从学校放学回家後,我觉得很无聊,不知该做什麽才好,脑中灵机一动,何不对自己来一场游戏? 我的房间在2楼,从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小公园,这时天色已晚,小孩子们玩耍的声音逐渐消失,四周好不寂静。除了路灯下,其他的地方都变得昏暗。 我在明亮的房间中,将手伸入裙子里……向着床铺的地方有一面细长的穿衣镜,我朝着它慢慢地把大腿张开。手指从内裤边缘的缝隙中伸入、脱掉,再到股间拨开花瓣,对自己来个观察。 「唔,想不到看起来这麽复杂。」 突然,一股冲动袭来。 将花瓣拨开观看内部的构造,可是太累了,只维持了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 莫名的兴奋传来,双脚变得软绵绵,下体发热,爱液滴落。接着,我开始沾取爱液,以手指画着花瓣边缘。 柔软的肉蕾变得湿濡濡地,爱液汹涌溢出,流向最敏感的部位。随着手指四处滑动,两片花唇逐渐膨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阵阵传来。 我中学的朋友千鹤说∶「奈留的泉水真多,舔舐以後就会一直、一直地流出来。」 想着她可爱的话,我进入了心魂飞驰的境界。 「千鹤、千鹤……」我一边想着她,乳尖也不由得硬固了起来,翻来覆去地……今天我是怎麽回事啦? 「千鹤,拜托你舔舔我!」我禁不住喊叫出来。 ……忽然。 「奈留!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哦!」 朦胧中似乎听到千鹤的声音,她竟出现在门口!我吓得挺身坐起。 中学时的同学,千鹤穿着高中的制服,衬衫配上领巾包得紧紧地,大胸部像要绷开钮扣似的。 突然大驾光临,可是,人家才开始舒服呢…… 「进门前应该先敲门才对吧!还好,你是我的好朋友……」 「少来这套!怎麽啦,在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呀?」 哈哈,话得从头说起了。 原来我姊姊想制作H-GAME(编者注∶性爱游戏),叫我引诱我的好朋友千鹤参加,还要我把她们的样子画下来。 画的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我、我、说真的,其实我也没什麽自信,我还不习惯画CG(编者注∶电脑游戏图案)。」 并非一口回绝,也怕千鹤不肯答应。 「……奈留,你好可爱。」 还来不及思索,千鹤突然一把将我抱住∶「怎麽啦?你在想什麽?」 这家伙!什麽时候变得心思这麽细密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得太出神了……」 「奈留,想起来了吗?我们的那一次。」 事情怎麽变得这麽突然…… 千鹤的心情似乎被拉回从前,大眼睛里好像在思索些什麽。此时,我的心里也浮现出往事。 忽然,千鹤从後面靠了上来∶「奈留,那个时候是这个动作吧?」说罢,便用舌头舔舐我的脖子。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片景像。 ——呀,我想起来了,那是中学开学典礼的时候…… 千鹤发出「啊」的叫声,大家都转过头来看。我怀着紧张的心情,正偷偷舔舐千鹤的脖子。 当时的千鹤穿着与现在相似的短裙,看起来有点幼稚。现在倒是少了这份矜持…… 真是的。 「是嘛,那样突然靠过来舔脖子,谁不会吓一跳呀?」 无论如何,今天回想起来,当时的我真是大胆。那时的千鹤看起来好像很好吃似的,她的率真令人喜爱。 「真的,千鹤好可爱,所以我才会真的舔下去……」 「奈留会觉得不好意思啊?那干嘛就舔下去呢?」 千鹤就是爱损人,其实她喜欢得不得了哩。 「那麽,其实千鹤你喜欢我那样做吧?」 「是的……奈留,你好像变了不少呢。」 千鹤老是喜欢装作大人样,我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是吗?千鹤你不是最喜欢。闻。人。的。味。道。吗?倒是很会用鼻子钻人家嘛!」 「是又怎麽样!奈留,何必话中有话,说得这麽诡异呢!」 嘴巴可是不饶人喔。 事实上,可爱的千鹤十分讨人喜欢。 「千鹤,等等!」 意外地,千鹤细长的手指伸入我的内裤里。 「好呀,奈留,想要这个吧?我早就知道了!我是最了解奈留的了,心里很想做吧?」 千鹤的手指在我的内裤中穿梭,沿着花瓣缓缓地伸了进去,像在探索什麽宝物似的。终於找到宝贝了,她观察着我的反应,又深入了一些,快感马上增加了一倍。 此时,我的腰部不由得扭动起来,开始有了反应∶「啊……」 「奈留真是害羞呀,把脸抬起来看看嘛。」口里这麽说着。 千鹤不怀好意的笑容,使我再度回忆起昔日的情景。 「千鹤,我想起来了,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千鹤的脸上出现生气的表情∶「少胡说八道!是你求之不得呢!」 一边说着,一边向敏感部位探去。听到我发出「哎哟」的声音,她高兴地笑了起来。 好一个邪恶的女人。 「不行、不行,下雨漏水总不是把眼睛闭上就没事的吧?我要重重地吻你的嘴唇!」 「嗯,奈留,跟当时一样的吻我吧。」 想回她几句,但终於还是吻上她期待的嘴唇。 对於千鹤,我真是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久违了,千鹤之唇。 「……怎麽啦,後悔了吗?」摆出一副认真的脸孔∶「是担心我吗?」 「怎麽会呢?千鹤这麽可爱,我最喜欢千鹤了。」 听到我这麽说,千鹤的脸色才恢复过来,好像是受了什麽委曲似的。 「我在与奈留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突然这麽说,深深地打动了我。对於心思难以捉摸的千鹤的话,令我一喜一忧。 後悔?其实并没有被欺负的感觉呀! 正说着的时候,千鹤的手指仍忙碌地穿梭着,然後迅速地抽出,发出开汽水的声音。她将沾泄爱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再将它插入我已然火热的嘴唇里。 千鹤的口水混着我的汁液,尝起来酸酸甜甜的。那味道令人沉醉,我无力地侧向千鹤∶「千鹤……」 「想要吧?奈留。」 心中一片茫然,潜意识里仍然顺着她的话。 千鹤将舌尖探入我的口中搜寻着,激烈地纠缠着我的舌头。我接受千鹤的热吻,这股热情任谁都比不上。 舌头激情地活动後,又接着吸吮上下两片嘴唇,彷佛从美梦回到现实。 虽说由美梦回到现实,但仍期待着甜美的下一刻。 我凝望千鹤∶「千鹤,我喜欢你。」 「我也是。」 「可是……」 「怎麽?」 这是我的坏习惯,总是会破坏气氛。 在这个幸福的时刻,我突然想起姊姊交代的H-GAME的话。 「再这麽拖下去,姊姊一定会生气的……」 听到我的话,千鹤抱住我的头在抚摸∶「怎麽说这样的话?奈留的姊姊会生气?可怜的奈留,把姊姊生气当成滔天大罪似的。」 千鹤义奋填膺地说着。但是,可真的不能等闲视之呀,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姊姊生气的样子。 「姊姊交代的话我一定要做到……」 「什麽!到底有没有原则啊?看来得把奈留绑起来才行。」 「等、等一下,不是这样的。」 还来不及解释,千鹤的手中已经握住一把锁链。 「真不愧是千鹤」,我这麽想着。 因此,一瞬间我就被绑住了。 按着,她朝我靠过来。 「等等、千鹤……唉哟!」 我的身体被锁链绑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她把手指插入我的花苞中。 稍微一动便插得更深。 「呼呼,奈留,怎麽样呀?」 「千鹤,你、你真厉害……我、我快不行了……」看到千鹤得意的表情,使我不禁後悔说出真心话。 舒服的感觉,使我不由自主地扭起腰部,於是锁链便磨擦花瓣。 「呀,奈留开始摆动腰部了,我也想被棍子搔搔痒,一定很舒服。」她幸灾乐祸地说。 「哼,千鹤你可恶,不跟你好了。」 「是吗?这样说真好听,再多说点嘛。」千鹤低下头来舔舐我的花穴。 「啊、讨厌啦……」我想挺起身子,无奈身子却不听使唤……老实地有了反应。 「啊,饶了我吧,千鹤我不说了……你、你说什麽我都听。」我硬挤出一句话。 啊啊……还是逃不开千鹤的魔掌。 千鹤的脸上摆出一副完全明了的表情,她早就对我的反应一清二楚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最爱的人是奈留,而且永远也不会忘记奈留。」 「干吗说这种话……」 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千鹤不好意思地拨弄着手指,然後再度向我袭来。 指尖抚过脸颊伸入口中,进入深处,千鹤将我流出的唾液擦在脸上。 「奈留,你觉得怎麽样?」千鹤一边说着,一边用湿答答的手指搓揉我的乳尖。 「好舒服喔!千鹤……啊啊……」 「嗯,女人的事只有女人才懂这样弄你的乳头……」 「好棒……」潮湿硬挺的乳尖受到一再的刺激,连乳房也膨胀起来。 「千鹤,饶了我吧!」我发出微弱的娇喘。 想不到,如此一来更激起千鹤爱捉弄人的老毛病。 「奈留,好湿哦!怎麽样,受不了吗?」 「拜托拜托,别再玩弄我了。」我呜咽地求着饶。 「好可爱的奈留,你的蜜汁流出来了喔。」千鹤以手指沾取汁液舔舐着。 事到如今,我的一切都被千鹤看穿。 按着,她把手放到我的花瓣上。 「奈留,只要你舒服就好了,尽情享受吧。」千鹤愉快地说。 「千鹤,你不是逗我开心的吧?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我早就说过了,我最喜欢奈留了。」她斩钉截铁地说着。 「那好,我相信你的话。」 千鹤终於放下心来。 但是爱液仍滴个不停。呀,真可耻…… 千鹤捧起我羞红的脸,高兴得亲吻着我的嘴唇∶「奈留,太好了,我最爱你了。」 「谢谢,千鹤,我觉得好幸福。」 ——忽然,眼泪串串地流了下来。 千鹤用手指沾取我的眼泪。 ……但是,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还是得和千鹤摊牌。 「好吧,奈留前面说的H-GAME就姑且先答应你了。」 「嗯,千鹤,就这麽说定罗!」 千鹤已经答应了,所以现在绝不能使她产生反悔的念头。我的眼泪又滴了下来。 「哭什麽呢?奈留,嗯?」 「鸣呜……」 看我眼泪汪汪的样子,千鹤也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为了不让我看到她的窘态,她转过身体说∶「奈留,客人来了也不端茶,快去,听到了没有?」 「嗯,马上来。」夹杂着兴奋和不安,我匆匆穿好制服走到厨房。 「嗯、红茶……哦,有了。」 将茶壶注入开水的同时,我一直想着千鹤,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千鹤,再等一下下,我快来了。」 端着茶壶,我走回2楼自己的房间。 想到那种事,我忍不住笑出来,还好茶没有漏出来。 正要推开房门时…… 「……千鹤,你真的好可爱。」 那声音……是爱美姊姊!她在房间里做什麽? 千鹤制服的衬衫被拉到脖子,露出一对圆圆的乳房……内裤的一角挂在大腿上! 「让爱美姊姊看到我这种模样……好丢脸!」 「呼呼,我在隔壁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趁奈留不在来见见你。千鹤,时间真的是恰到好处哩!」 ……千鹤的样子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一样,只是对象变成了姊姊。 我有些懊悔,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我也进退两难。 「想到台词就兴奋……早就知道爱美你在隔壁,才对奈留……」 原来如此!千鹤太可恶了! 我将手握成拳头状,从门缝里监视爱美姊姊和千鹤的动作。 「哈哈,这麽说来,奈留真可怜……千鹤,你真乖,让我来好好疼你。」 姊姊移向千鹤的大腿间,我看见她的眼中发出灼热的光芒。 两个人对我的怒气浑然不觉。 此时,千鹤说出令我大感惊讶的话∶「爱美姊姊,我、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崇拜你。」 「太好了,千鹤,别再等下去了,快把身体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地爱护你的……你想怎麽弄?告诉我。」 爱美姊姊为了占有千鹤的身体,连这麽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竟然无视於我的存在。 「跟姊姊这样做……真是太丢脸了。」 「胡说,只要顺着自己的感觉走,懂吗?你想要怎麽来?」 唔……姊姊究竟会怎麽做呢? 她突然贴住千鹤的花蒂,开始不断以舌尖舔舐,双手则不停地搓揉胸部。 在舌头剧烈的活动下,千鹤忍不住兴奋,扭动着双腿,发出娇媚的吟叫声∶「爱美姊姊……好、好痛快哟……」 姊姊突然用力揉搓千鹤的乳头,舌尖舔舐花唇的动作也急速加快。 「很棒吧?快,叫出来,我最喜欢听千鹤的叫声。」 「喔……爱美、好、好爽……」 千鹤的身体对姊姊的动作有了反应,两人配合得恰到好处,纤细的双腿无力再抖动,终於倒了下去。 但是,姊姊并未因千鹤的反应而放松攻击的动作,反而加速抚摸後臀。 「千鹤,我从很久以前就想弄你的屁股……」 「唔……这麽吸引你吗?」 「是的,再揉捏乳头,更舒服哟。」 「啊、啊啊……」千鹤觉得後洞被舔得非常爽快。 我才发现那里原来是千鹤最虚弱的部位。真是,什麽都逃不过姊姊的眼睛。 「这就是千鹤你最刺激的地方,终於被我发现了,这麽脏的部位,仍能令你爽翻天。」 「爱美,你好厉害。」千鹤害羞地说。 平常老是挪揄我的千鹤,今天受到这种屈辱……对我而言倒是满新鲜的,真是活该。 姊姊玩弄着千鹤,露出喜悦的表情。千鹤因紧张而缩小的後穴,不断地受到姊姊的抚弄,千鹤脸上的表情变得相当紧张。 「快来了吗?」姐姐加速了舔舐的动作。 「……哎、哎,爽死了!」 「你还真够老实,一点都不保留。」 原先在臀部抚摸着的手指,忽然改变方向,直滑入粉红色的花瓣内。手指抽插花穴和着舔舐後穴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好一幅令人心驰神荡的春宫图。 对於自己未能够加入姊姊和千鹤的游戏,我感到非常懊悔,心情逐渐激动起来。我站在走廊中,花苞已然潮湿,就乾脆脱掉内裤。 ……两个妖精在床上打架。 我只好转过身来抚摸自己的花蕊,花蒂已经坚硬突起。 (哎、哎……这样……好舒服!) 不仅花蕊,连乳头也不放过。 (哟、哟……脱光了真兴奋!) 姊姊和千鹤的戏耍声不断从房中传出。 (爱美,我、我不行了。) 受到两人的动作和娇喘的影响,我将手指插入花径。 (等一下,千鹤,让我们一起到最高潮……) 在我纷乱的情绪中,只听见千鹤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姊姊也快支持不住了。 此时,这个世界彷佛只有她俩存在。 我的手指不断地进出花穴,越插越接近沸点。动作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来了,来了,我要和她们一起到情欲的高峰了……! (千鹤、我要泄了……) 姊姊……我、我也…… 突然天旋地转,三人同时虚脱。 唉,我不行了……泄吧! 眼前无边的美景彻底地影响了我,但是,人总要回到现实。刚才因兴奋而摆动的双脚,现在才觉得酸得要命。脚跟似乎要散掉般,一个不小心,茶壶掉了下去。 陶瓷破碎的声音,惊动了仍然沉迷在性欲波涛中的姊姊,她走出房间∶「奈留,你怎麽了,全都看见了吗?」 「我想端茶进来,却……」 可恶,怎麽说不下去了呢? 但是,即使对姊姊表示不满又能如何? 只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又有什麽用? 「你先进来。」 「……嗯。」 ……进去之後,三人再度展开一场大战。 她们两个人仍然赤身露体,情话绵绵。 回头想想,姊姊不知何时回到家的……意外的访客真是不请自来,以後真该小心点。 「哼,我也要加入!」 「不行,奈留。」 拒绝了我之後,她们两人又再度互相以乳尖磨擦对方,一副甜蜜的模样。 「你会打扰我们的情绪。」 「等等,千鹤……!」 由於千鹤的迟疑,事情有了转机。 「也想玩吗?奈留。」 我以无奈的眼神凝望姊姊,气氛有点僵。 我坚定地说∶「是的,我一定要加入,你别管我。」 千鹤听我口气一变,只好改以和缓的口吻∶「之前我们已经搞得很疲倦,不想从头再来,希望你能体谅。」 装出可爱的脸孔,我向千鹤求援。 但是,姊姊和千鹤都摆出敌意。 「原来如此。千鹤,你是骗我的!」 千鹤怀着歉意,将我的头拉近她的脸旁抚着。 「骗人!都是骗人的!千鹤你好可恶!」我拼命地想要反击回去。 「不许胡说,奈留,千鹤不会骗人,你最好保持一点风度。」 「就是嘛!」 敌人由一人变成两人,真是的——每个人的脾气都很倔强,谁也不肯低头,想化解这场僵局可没那麽简单。 「好吧,就从头再来吧!看我买了什麽好东西。」 姊姊拿出一个涨涨的袋子,原来里面装着模拟男人那根东西的假阳具。 「呀,爱美,这东西好可怕。」 「我一共买了两根,一根当作资料,一根送给千鹤。」 抱持着严肃的研究热情,真令人感动。 「我可以接受吗?」千鹤用手接下来,好奇地抚摸着。 「太好了,可以好好照顾千鹤了,绑紧一点。」 「是的。」 得到指示後,千鹤立刻将阳具以皮带固定在腰部,之後,再将阳具的一头插入自己的花径中。 插入的那一瞬间,千鹤喊叫出来∶「……真是爽快!」 「如何?太小还对吧?」姊姊问道。 皮带上的阳具卡在小径中,爱美伸手在千鹤的花唇间握住转动。 「不要,好可怕,哎哟……哎哟……爱美……手指、手指进去了,快抽出来吧!」 「呵呵呵,千鹤,很爽吧?」 手指慢慢插入然後抽出来,又插进去,又抽出来,千鹤的花户已经爱液盈盈了。 「姊姊,你把千鹤弄成这个样子到底要做什麽?」 「决定了,奈留就由千鹤来处分吧。」 什麽!要插到我的洞穴里? 本来以为我只是个旁观者,想不到自己也得加入。 「快点准备吧?」 「我——」 「姊姊的话要听,照我说的去做。」 简直是强迫人嘛! 「听话,奈留,爱美是为你好。」 千鹤对姊姊唯命是从,我也只好乖乖听话了……於是,姊姊把我的制服完全脱光。 「千鹤、奈留,你们很想被好好爱护吧?好,现在过来,互相紧紧抱住。」 姊姊命令千鹤和我,好像我们是她的奴隶似的。 「懂了吗?奈留?来吧。」 因此,千鹤把我像抱小孩一样放在膝头,双手抱着我的腰部,等待姊姊的命令,阳具的位置距离我只有3公分。 啊呀!千鹤突然捏住我的乳头。哎哟!稍微动一下,距离又近了一点。 千鹤就这麽与我保持这种姿势,姊姊好像不太开心。 「快插进去呀!」终於下达最後命令。 「知道了。奈留,我要插进去罗!呵呵!淫水直流呀!好香啊!」 千鹤舔舐我的花瓣,舌尖在四周游移,使我全身发抖。 「好会扭哦!真好吃!」 我开始呻吟,姊姊又说∶「奈留,舒服吗?现在要进去了。」 「好痛、千鹤!」我紧张得像被火烫到似的。 「别害怕,保持这个姿势就对了。」 哎哟!不得了,千鹤猛地插入,欺负人呀!真可恶! ……刚才的快感倏地消失,不安和期待,使我本来就紧张的心脏变得快要爆炸。千鹤把我的身体紧紧抱住,塑棒抽插的速度缓和下来。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喔!」我的脸上充满喜悦的表情。 「如何?奈留?千鹤做得好吗?爽快吗?」姊姊一边看着我们的动作,一边在旁指导。 「太……太棒了!」 看我这麽舒服,姊姊显得很高兴∶「千鹤,看奈留爽快的样子,你真不愧是高手。」 千鹤点头同意。 但是,我总觉得好像被羞辱似的。 「可是和奈留性交,还不如和爱美来得快活。」 「哈哈!臭千鹤!呵呵!真不要脸!」 啊,好不容易挣扎说出一句话∶「千鹤,插我的时候,你用不着详细告诉姊姊。」 「对不起,我倒是忘了。」 口中虽然争论着,但腰部可没停止动作,发出的娇呼刺激着我俩。 姊姊继续说着∶「好了,好了,千鹤,不必可怜奈留,再处罚下去。我太了解她了,就是爱说嘴。」 「是的,爱美。」於是以行动代替了解释。 事实上,受到来自千鹤和姊姊的厚爱,我的心里是十分感激的。 「我完全尊重二位的自由,继续下去吧,我会在旁边观摩。加油,千鹤,继续你的活塞运动。」 「好的。」千鹤回答後,便用力压入,直顶到子宫。 姊姊起初只在旁边观看,後来手痒也加入阵营,帮忙转动、配合节奏、舔舐阳具与花穴接触的部份。 舒服死了,我要升天了,好棒……! 我向千鹤求饶,望着她的眼睛一再拜托。 「千鹤,你好可恶。」 千鹤满不在乎地动作着。 「奈留,好好享受吧!」姊姊严肃地命令千鹤、要加快磨擦的动作。 我已经稍微适应了,爱液从花穴里汨汨流出,花唇丧失所有的感觉,膨胀起来。 「姐姐,我、我快受不了了……」 我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不行!再干下去!不许停下来!」千鹤说着。 「好、好爽哦!来了……」 我喷出的汁液射到姊姊脸上,姊姊将它擦拭後放入嘴中舔舐着。 见到这种情形,千鹤苦着脸对她说∶「求求你,也舔舔我的肉穴好不好?」 於是姊姊抱住她,与我的淫水混在一起。太好了,再也不会觉得羞耻了…… 我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地愉快,对於H游戏更感到有信心。於是我下定决心要努力干下去。 下课铃声响起後,我就朝美术教室走去。这是我学校生活的一大乐趣。 我所就读的私立A女子学校,并非一般以升学为主的学校,其教育方针着重於学生的特异性。因此,下课後的社团活动便非常受到重视。本周的课题是女体素描,当然受到大家热烈的欢迎。 即使其它学科成绩不好,只要绘画方面获得好成绩就可以Pass了。 这麽一来,正中我的下怀,哈! 哈哈——! 打开教室大门,距模特儿到达还有半小时,但所有学生却全数出席了,课程真是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啊。 「奈留学姊,早安!」 「这、这是怎麽回事?」 和我说话的是美术社里最受到大家喜欢的藤村绫乃,她低我一届,是高校一年生,据说是大财阀老板的独生女,无论在美术社或校内,都相当引人注目。 长长的头发流泻到腰部,手臂纤细的像要折断似的,犹如天使般诱人的嘴唇……凡是见过绫乃的人,无不被她的柔弱气质所吸引。 至於她到底有多柔弱?……嗯哼……让我来向各位报告一下吧! 4、5天前的放学後,我将一枝笔留在教室里,想起来後就立刻回头去找。 此时,学校已空无一人,夏日的日光仍然很强,将教室照得非常明亮,传来一阵女孩们特有的体香。 今天教室里的气氛似乎与往日不同。 想不到在我位於教室靠窗测的座位上,正坐着受到大家爱护的绫乃,她已经睡着了。 怎麽会睡在我的座位上?…… 想要戏弄她一番,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摄手摄脚地走过去,注视她沉睡中的小脸。再靠近一点……只见她露出幸福的笑容,裙子被掀到大腿上,看得见内裤和隐约可见的腿间黑色丛林。 真是美妙的画面。 看着、看着,无法拒绝这麽迷人的诱惑。 白色的蕾丝花边,恰好嵌住大腿内侧,100%的纯棉布料……真想伸手摸摸。再往下看,又白又嫩的大腿更是令人心动不已。 (只摸一下就好、只摸一下就好……)似乎有人在我心中喊着。 我忍不住将手伸到她内裤右侧边缘,小心地不使她醒过来,手指逐渐深入。 绫乃睡得很熟,浑然不觉我的行动。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花瓣,禁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好柔软的感觉。伸长了舌头舔着四周。 教室外微风轻拂,使樱花树的叶子颤动着,作为绫乃的崇拜者,是该好好的爱抚她一番才对。 拜托、拜托,可别醒来才好,我只要求这麽多。 ……我想更进一步地了解绫乃。 兴奋的心情传递至下体,我的爱液从花穴中溢出,使我飘飘欲仙。刚开始由於怕吵醒她,只敢小心舔舐,看她没有反应,於是我的动作更加放肆。 此时…… 绫乃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开始醒过来,我已无路可逃。 在我不断的舔舐下,她的内裤完全湿透。 「绫乃?」 没有回答,是否默许我的动作?…… 终於,她睁开眼睛注意到我,我站起来。 「……奈留学姊……」身体靠在桌子上,用双手搓揉着刚睡醒的双眼,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对不起,吵醒你了,我忘记东西,回来拿的时候,看见你睡得好甜……我看你裙子掀起来了,想帮你把它盖好……想不到却吵醒你了。「听到我这麽说,绫乃害羞地低下头来∶「真是的……」 呼呼,说着说着就满脸通红了,真是个稚嫩的孩子哪…… 「我梦见有人舔我的内裤,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奈留学姊……我好高兴,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别这麽说……讨厌我了吗?」 「感觉好奇怪……」 「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绫乃不好意思地将头偏开∶「是的……下面好热……奈留学姊把我舔得都快受不了了。「一边说着,双腿仍轻轻地颤抖着。绫乃,你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绫乃,你太可爱了。」 绫乃的可爱令我心动不已,我望着她清澈的眼眸,握住她的肩膀,缓缓地将她放倒在桌子上。 「奈留学姊……」 「放心,绫乃。」 在她小巧的耳朵边吹气,绫乃的身体开始震动。 哎、哎,真令人不由得怦然心动。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爱液已经渗透到了内裤外,於是伸出手来,在隆起的三角地带戏耍着,最後再将嘴唇凑近花唇。 「绫乃,你看,内裤湿成这个样子。」我用手沾取爱液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绫乃看,一丝丝的黏液附着在手指上。 「来吧,绫乃,别害羞了。」 绫乃闭上眼,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我以嘴唇吸吮流下来的爱液,往上靠近她的脸,压在她的嘴唇上,开始接吻。 「学姊……」 「怎麽了?绫乃?你的眼睛好亮。」 「学姐的吻好甜,绫乃……绫乃还想要。」 喔、喔,真快乐!我抱起绫乃,抚着她的脸颊。 「不行,这回得换绫乃来吻我了。」 「……我?这样可以吗?」绫乃伸出手指,不好意思地触摸我的嘴唇。 「嗯……来吧,我要你的吻。」 「好的,学姊……我也……」 「绫乃,快……」 绫乃终於抱住我的身体,热烈地开始舔舐我的嘴唇。我提起勇气,试着把舌头探入嘴中。 「啊……」受到刺激,绫乃彷佛如鱼得水般地兴奋起来,激动地缠住我的舌尖,我的花苞也跟着有了反应,感觉花蒂开始膨胀。 「绫乃,用力吻我……」 「学姊,绫乃一切都听你的。」 心意相通的两人互相拥抱。 「学姊,你的乳尖变得好硬。」 「绫乃……你的唾液弄得我内裤都湿了……黏答答的。」 啊、好舒服哦!失去意识的我,只知道拼命扭动腰部,绫乃同时也有了反应……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绫乃将全身都交给了我。 突然——「唉呀!」绫乃从桌上滑了下来。 怎麽回事呢? 我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而说不出话来。看看桌面,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绫乃咯咯地笑了起来。原来我们的爱液把桌面弄湿才滑了下来。 「绫乃,你看……」 桌面沾满了我俩的爱液,滑溜溜的。 「啊……」绫乃含住我的手指∶「好滑哦。」 「是、是吗?」 绫乃已经完全克服了羞耻,起初的紧张气氛消失,我感到些许缓和。 我的心里追在盘算下一步该怎麽做,绫乃却抢先向我告白∶「我……刚进学校时还没决定加入哪个社团,想和奈留学姐在一起,所以想选美术社,但是因为害羞一直开不了口……今天终於下定决心要接近学姊,才坐在学姊的位子上,享受学姐留下的馀韵……不知不觉睡着了。」绫乃不好意思地说。 「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学姊。开学时第一次在走廊上遇到学姐时,我就偷揄爱慕着你了……」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真、真的吗?怎麽会是我?」 「学姊不但长的可爱,为人也很和蔼。」 说的真好,我得好好回报她。 「真的吗?绫乃,你真是太可爱了。」 原来,绫乃参加美术社的目的是……真是让我又惊又喜! 如果能让绫乃参加美术社该有多好……我心里打算着。 就这麽办吧! 「如果你加入,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别犹豫了,走吧!」於是,立刻把绫乃从桌子上拉下来。 「真的可以吗?哇!绫乃真幸运!」 她挽住我的手臂,使我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走吧!」 「好!一切都听你的罗!」 次日早上。窗边的桌面留下了一片灰蒙蒙的白雾,这是昨天我们遗留下来的痕迹。 告诉绫乃後,惹得她大笑不止∶「对不起学姊,下次一定会把它擦乾净。」 期待下一次的来临吧! 我坐在绫乃的位子上,脑中幻想着与绫乃相会时的情景。 看见我呆滞的表情,绫乃噗哧笑了出来。 「奈留学姊,听说今天的模特儿好像是个小孩子,好稀奇,相当具有研究价值哦!」 虽说是人体素描,但是用小孩子作为模特儿,还是令我吃了一惊。 「怎麽会是小孩子呢?」我正色问道。 「那个小孩非常可爱哩……看,她来了!」 原本吵杂的教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教室的门打开後,走进一位小学生模样的女孩,众人开始喧哗。 「好可爱哟!」大家轰动起来。 她留着一头柔软的长发,穿着短裙和白色长袜,无疑是个法国洋娃娃。 脚上一双红鞋子,似乎非常害羞,见到大家後就躲到美术社的顾问老师背後。 「大家安静!别把模特儿吓坏了,她的名字叫做安达梨花,十二岁,从今天开始当你们一星期的模特儿。」 经过介绍後,梨花已不再那麽腼腆。 「请大家多多指教!」她低头向大家行了一个礼。 「请别太拘束!」我们也礼尚往来。 「梨花,你可以站到台上了。」老师催促梨花站到教室中央的台子上。 「好的!」她大声地回答,举起精神抖擞的步伐走了过去。 看着这种情形、我还来不及思考,老师已经从角落里拿了一个椅子给她坐。 她的长发披在椅背上态度落落大方。短裙配上高跟鞋,真是使人暇思…… 学校里虽有许多美女,但她具有特殊的风格,自然引人注目。 「从今天开始,先画两天素描,着是水彩或油画,随个人喜好自由选择。一星期後必须交出素描和水彩或油画共两幅,可以吗?「「好的!」大家同意了老师的话。 梨花依照老师的指示,坐在椅子上微笑着。 绫乃的心中已经决定好构图,她先把轮廓画出来,再进一步修饰。 教室里安安静静,只有铅笔的沙沙声笼罩着四周。 当然,我也在很努力的作画。 「绫乃,这个星期一定很愉快。」 「是的,奈留学姊。」 当天放学的时候已经7点半了,值日老师发着火把大家赶出来,学校外面不见一个人影,空气冷冷的。 「今天真累人呀!但是只要有奈留学姊陪伴,我就不觉得累了。」 「我也是。」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在课程结束後可以和绫乃聊天。 「绫乃,你很会说话嘛。」 绫乃突然将手插入我的腋下,我回头挽住绫乃的手臂,将她拉近身边。 「本来今天应该按照往例进行H-GAME,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延到明天好不好?」 「今天没关系呀?我还很有精神哩!」 事实上,姊姊也要求我说服绫乃参加她的H-GAME俱乐部,因此我还在耻辱呢? 「绫乃,你画得如何?」 「还不行耶。」 嗯,只有耍赖了。 「姐姐,等等我好吗?」 咦……好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她?……两人一起转过身来,果然没错,是梨花。 追着我们的梨花,由於穿着短窄裙,所以走不快。 「梨花,有什麽事呢?」 因为拼命跑来,呼吸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姊姊!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梨花想跟你们说说话!「梨花嘟起嘴来假装生气,可爱的脸蛋涨得鼓鼓的。「对不起,因为时间已经太晚了,想早点回家。不是有人送你吗?」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用不着别人送。」 听她这麽说,绫乃不禁担起心来∶「奈留学姊,我看还是送她回家好了。」 我也这麽认为∶「嗯,梨花,一起走吧!」 梨花高兴地掩嘴而笑。 「……梨花,你家在哪里?」 她用手指着离校门不远处。 「梨花,在外面游荡,小心会被坏人抓走喔!」 从交谈中得知,梨花的父母都要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家,所以她都在外面游荡。 她的家是我所憧憬的那种西洋式建筑,跟我家的日本式建筑完全不同。 梨花的房间在2楼,从窗户可以看见院子里的葡萄棚。时值8月,正好能看到一粒粒的葡萄。 从窗户中探出身来的梨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洋娃娃。 「在学校里画还比不上在这里的好哩!」绫乃说道。 「呵呵,梨花虽然只有十二岁,看起来却跟个大人一样。」 「我也这麽觉得,梨花,你开始穿胸罩了吗?」 仔细观察她胸前的白色上衣,隐约可见小小的乳尖形状。 「已经这麽大了,会露出来的。」绫乃很有兴趣地说。 「我的同学都没有人戴胸罩,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戴。」 绫乃走到梨花身後,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已经不是小孩了,还不穿胸罩!」 「不要嘛!姊姊!」梨花嘴里虽然拒绝,但是乳头却已经硬得撑着上衣,刺激着绫乃的性欲。 「身体已经变成大人了,梨花,对吗?」 此时,梨花逃向床沿,双手揽在胸前保护着。 「梨花真像小妹妹。」 「你摸摸自己的乳头试试。」我半强迫梨花。 她只好不情?地将手指伸向乳尖∶「……变硬了呢!」 「对了,来过月经了没?」 「没……」 我和绫乃互相抛了一个眼色∶还没有来…… 「月经来前的花朵最令人着迷,让我们看看吧。」 「不要嘛!姊姊!」 绫乃不理会梨花的反对,迳自脱下她的内裤。 怎麽回事?绫乃今天变得好积极。 拉扯中终於脱下了梨花的内裤。绫乃按住梨花,热切地研究着那被花唇覆盖的花蕊,并拨开来仔细观察。 「好可爱,还缩得紧紧的,这块处女地尚未有人探访过。」说着、说着,就将嘴唇凑了上去。 「哎哟!不要!姊姊!好丢脸……」 随着舌头的舔舐,梨花翻来覆去地扭着身体。她的眼睛半睁半闭,享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 「绫乃,梨花已经有感觉了。」 绫乃像分秒必争似的,恍惚地来回舔舐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绫乃姊姊,好、好爽哦!」 梨花初体验的花苞渐渐有了反应,她的身体迎合绫乃的动作,同她的嘴唇靠近。 「……啊,奈留学姊,梨花的花穴流出爱液来了。」 於是我也靠了过去,和绫乃一起伸出舌头舔舐着。 「啊,这次换奈留姊姊……」 「是的,如何?」 她兴奋得扭腰摆首,用大腿使劲将我的头夹住。粉红色的花瓣近在眼前,爱液「咕噜咕噜」地淌下来。 咦?怎麽回事?我……我也跟着兴奋起来了。 「绫乃……拜托、我的……舔舔……」 「好的,奈留学姊太兴奋了吗?让我来好好尝尝味道。」 绫乃脱下我已然湿透的内裤,手指滑过臀部,插入花穴中来回抽送着。 「啊!绫乃,好舒服!」 「学姊,爽了吧!爱液都滴下来了……呼呼!真棒!」 不行……太舒服了,我要到高潮了。 绫乃毫不留情地滚动舌头,使梨花发出急促的娇喘声,整个房间充满淫荡的欢唱。 「啊、啊!姐姐……」 「梨花……啊、啊……忍着点……」 梨花一边喊叫,一边配合着舔舐、摆动身体。 「绫乃、我不行了……」 我的呻吟使绫乃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我拼命挤出最後一丝力气,舔舐梨花的花穴,受不了如此的攻击,梨花的身体开始颤抖。 「奈留学姊,梨花……不行了。」 说话的瞬间,我也到达高潮∶「……嗯,啊、啊,我来了!太、太棒了!」 「姊姊!姊姊!……」 完事後,我们3人一起到浴室洗澡。梨花家里的浴室为西洋式,有着长方形的浴缸,我和绫乃觉得不大习惯。 绫乃想洗头,但是却我不到洗发精。 「梨花,这就是泡泡浴吗?」 梨花的鼻头沾着泡沫,一副俏皮的模样,看起来真有趣。她把泡沫涂抹在乳尖,做成胸罩的样子。 「奈留学姊,能一起洗澡真好。」 「我也很高兴呀,梨花变成我们的好朋友了。」 梨花抱住我的脸颊磨蹭∶「嘻嘻!我也是!」 「啊,奈留学姊,俱乐部是不是可以让梨花也参加呢?」 绫乃的主意真不赖,太好了! 「还得问她的意思呢。」 梨花正在用着泡沫涂着我的乳房,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问∶「到底怎麽回事呀?」 「简单的说,希望你也能加入姐姐所组织的性爱俱乐部。」 听到我这麽说,梨花大吃一惊。 「别担心,梨花,你只须要做小孩模特儿,和姊姊们一起玩就行了。」 喔!喔!太棒了!我又找到一个同伴了! 「再过一星期,我们的友谊一定会坚固。」 一起搞吧! 想到游戏,我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绫乃万岁!好想赶快去向姊姊报告这个好消息。 「但是,梨花还不知道该怎麽做呀?」 听到这话,绫乃笑出来∶「梨花,不必担心,你是奈留姊姊的贵宾,只要肯学习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 今天的绫乃显得很开放,与昔日不同。能与梨花进行得这麽顺利,她占很大的功劳,不过,梨花的心地善良也是成功的一大要因。 「这麽说,你是答应了?」 哦,梨花,我的可人儿。 接着,我把梨花抬到大腿上。梨花抚摸我的背部,使我的乳头膨胀起来,我的心又开始变得飘飘然。 「姐姐,舒服吗?」 「随便,只要你喜欢就好。」 「唔,梨花,你真有精神。」搓揉着梨花粉嫩的乳尖,我回头问绫乃∶「绫乃,最近有和什麽人相好过吗?」 绫乃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什、什麽……除了学姊,我没有跟任何人……「哈哈哈!这个小荡妇以为瞒得了我。「咳咳,今天来上一堂新课程吧!」 「什麽新课程啊?」 此时,罩着绫乃头部的毛巾掉了下来,头发也随之披散下来,浮在水中。 「绫乃,坐到浴缸上来。」 「好。」 浑身湿淋淋的绫乃坐在浴缸边,我慎重地抚摸她沾满泡沫的肌肤。 「啊……学姊……」 绫乃的花苞因为沾着泡沫而滑溜溜的,我一接触她的皮肤,她就敏感地有了反应。 梨花在一旁看着我们。 「现在,轮到绫乃尿尿给我们看了。」 「啥?」 「快一点!绫乃不听学姊的话吗?」 绫乃不好意思地用手遮住下体。 「因为我想画下绫乃尿尿的样子,所以……」 「学姐,如果这是游戏,我?意照学姐的话做,可是……」在梨花面前的绫乃像个姐姐似的,但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 绫乃真是太可爱了。 「好吧,如果绫乃不答应就算了,本来想让你好好表演一番的。」 「对不起,学姊想做什麽表演呢?」 我靠近绫乃∶「别担心,我不是一向都是你的朋友吗?」接着,开始吸吮绫乃的嘴唇。 「好吧,啊、啊……」 将舌头伸入嘴唇,慢慢地卷动、诱惑她的舌头。 「啊、啊,学姊真坏,只要学姊一弄我就受不了了。」 终於勾起绫乃的性欲了。 「好了,尿出来吧!梨花,拿个洗脸盆来。」 「继续。」 绫乃手足无措地跨坐在洗脸盆上∶「学姊,绫乃一定要尿出来吗?」 「一定要。我和梨花都在等着哩。」 「可是……」绫乃望着底下的洗脸盆,叹了一口气。 「呼呼,看来还得再给你一点刺激。梨花,你摸摸绫乃姊姊的花唇。」 梨花非常听话的从浴缸里爬起来,绫乃死盯着她。梨花避开绫花的目光,开始玩弄她的花苞。 「啊,花蒂已经肿起来了。」 「梨花,不要了。学姊,求求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喷出花汁了。」 绫乃一再求着饶。 「那你就快呀!你不快一点,我要弄得更厉害了!」 「知道了,绫乃要尿了。学姊……梨花……啊,要从穴眼里泄出来了……」 「啊,出口放松了。梨花,放开手。」 「是的。」 「哈哈,真美……绫乃,你的声音哔咕哔咕的,真好听!」 绫乃羞得将脸用手遮住,这下变成「顾头不顾」啦。 「嘿,够了……快一点,下半身用点力!」 「是,绫乃现在就……」 绫乃的大腿颤动着,我们就像守在小孩旁的母亲一般观看着。 连梨花吞口水的声音也听得到,气氛变得相当紧张…… 浴室中回荡着浓浊呼吸的声音。 「绫乃,这个声音真好听!」我和梨花凝视洗脸盆。 「绫乃姊姊,真是太好了。」 「失礼了,别嫌弃我就好……还是学姊了解我。」绫乃仍是一脸羞红。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说道∶「别担心,怎麽会呢?绫乃,我好高兴。」我抱住绫乃哭泣的脸,安抚着她。 「不对、不对,学姊一定嫌弃我了,大家、大家都讨厌绫乃了!」绫乃抬起埋入我双乳间的脸看着我。 「放心,我爱绫乃的心意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梨花抬起一直凝望着洗脸盆的头说∶「我想舔舔看是什麽味道。」 我扶着绫乃的背部,分开她的大腿,露出肛门和小穴,接着又用手指轻轻抚弄着。 「不行,学姊、脏呢……」 不理会她的警告,我再度咕噜咕噜地舔着。 「如何?舔屁眼的感觉好不好?」 在我激烈的动作下,绫乃眼眶湿润地看着我∶「学姊……学姊兴奋吗?绫乃已经……「听到她直率的言语,我不禁吻住她的嘴唇∶「绫乃,让我好好的爱你。」 「绫乃最喜欢学姊,能与学姊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 绫乃……我真是太高兴了! 梨花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动作。 「我最喜欢绫乃,你太可爱了。」 「学姊……」绫乃以潮湿的双眼瞅着我。 我紧紧地拥着她说∶「好啦,别再慢吞吞的了,回到正事上吧。」 「绫乃还想再来一次呢!」 为了放松她过度紧张的肌肉,我伸手揉搓着她。 忽然绫乃打了个寒噤,眯起眼睛,舒畅地叫道∶「哎哟,出、出来了,从尿穴里出来了……」 尿液咕噜咕噜地流到洗脸盆中……太好了! 「来,绫乃到我身上来。」 「嗯,坐在学姊身上可以吗?」口中虽然推辞着,但绫乃仍爬到我大腿上。 我从她的腿肚起,逐渐摸向大腿,将之分开。 两个人的大腿交叠,彷佛身处於天堂。 啊!一起尿尿吧! 梨花紧张得浑身颤抖。 「别紧张,放轻松……绫乃,下面用点力,尿出来吧。」 「啊,我……快尿出来了,好、好舒服哦!要出来了!」 接着,两股细流喷出。 起初只是滴滴答答地流着,後来越流越多,终於汹涌而下。 「呀,难得绫乃全尿出来了,有进步哦!」 「嗯,我会再加油。」 ……我的心中十分感动。啊、啊…… 松了一口气,将腰挺了挺,哇!糟糕!金黄色的尿液画出一道弧线,射向梨花。 「不得了了!」 「梨花!小心!」 梨花一个不留意,被绫乃的尿喷了一脸。 「好痛!我的眼睛!」梨花揉着眼睛,移向我的身边。 但是正舒服着的绫乃,已无法控制尿液的涌出,还在咕噜咕噜地喷着。 「绫乃,不要尿了。」 我的话完全无效。 「绫乃好。幸。福。」 快点停下来吧! 「真是的,梨花的脸上都是绫乃的尿。」 不久,绫乃终於尿完了,她的脸上充满满足的表情。 「绫乃,你连最後一滴都尿出来了吧?」 看我替梨花擦脸,绫乃又回到了现实∶「对不起,梨花,我忍不住……」 梨花眨着眼睛说∶「没关系,是我自己看绫乃姊姊的喷泉看到发呆才会被喷到的。」 「真是的,只顾着拉尿。」我戳着绫乃的後穴说∶「如果是这里就完了,拉出来会臭死人的。」 听到我这麽说,绫乃嘻嘻她笑了起来∶「嘻嘻……学姊想不想知道哪?」 看她露出一副想恶作剧的模样,我可得小心点了。 「知道什麽?」 「世界上有人真的喜欢在脸上涂大便哟!」 ……啊呀,怎麽搞的?难道…… 忽然对准梨花的脸喷出尿来。 「奈留姊姊!快救救我呀!」 唉,两个人的尿水大战不知还要玩多久? 从此,每天放学後我都快活得不得了。 ……经过一段时间,梨花已经锻练得相当熟练了。我和绫乃做完功课以後,都会互相邀约,进行下一阶段的课程,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精彩的水彩油画课程终於来到。 我有点後悔选择了油画,但是已经来不及改了。 为了作画,把制服弄脏了,只好脱下来洗。 「铃铃铃——」电话突然响个不停。 谁这个时候还打电话来呢? 「喂,我是星野……咦?爱美姊姊?……什麽?现在过去?」 根据爱美姊姊的话,她正在一间旅馆中,说完旅馆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後就挂上了。 凭我们的交情,不去可不行,我得随传随到。 我有点担心,姊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有着不同的上班时间。她通常都是中午上班,三更半夜才回家。因此,她的生理期也不太顺畅……我很为她担心。 只要姊姊有需要,我一定会义不容辞马上伸出援手,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听姊姊刚刚的声音,应该没有什麽问题才对?……我在脑中思索了一番,觉得没有异常的地方。 「算了,先走吧。」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我匆匆忙忙地前往旅馆。 「姊姊,是我奈留呀!」我一边敲门一边喊着。 等了好半天,门的把手才有了动静。 怎麽回事?快点打开呀! 房间的门打开後,里头安安静静。从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新宿副都心的大厦群,灯光照得内部灯火通明。 因为是双人房,所以里面看起来相当宽敞。往里走……我看见姊姊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姊姊身上穿着黑色的花衬衫十分性感,上半身一对硕大的乳房像要爆出来似的,衬衫的钮扣意外地已经解开,胸罩的蕾丝花边清晰可见。一双修长的腿露出裙摆,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更显美丽。睡梦中发出的呓语,连作妹妹的我听起来都觉得心动。 啊,对了,我不该再欣赏下去了。 「姊姊!姊姊!」靠近姊姊的脸庞唤醒她。 姊姊慢慢地睁开眼睛∶「……啊,奈留,你终於来了,来,坐在我旁边。」 看起来姊姊没事,於是我就在床沿坐下。 「姊姊,没关系吧?是不是喝醉了?突然打电话叫我过来,害我好担心。」 「我没醉,只是心情不好而已,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仍旧是一副不认输的样子。 突然,姊姊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 「是不是公司有什麽不如意的事?」 听我这麽问,姊姊回答∶「没什麽,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你只要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就好了。」 哼!害人家那麽担心! 我帮姊姊脱下了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我的心也「扑通扑通」 地跳了起来。平常耀武扬威的姊姊,今天竟然无助地任我脱去她的衣服,使我不由得恍惚起来。 外套、衬衫、裙子都脱下後,开始脱胸罩。姊姊的乳尖滑过我的手掌,我不禁发着抖。巨大的胸脯,刺激我的思想。姊姊的乳房真大!…… 正在我在陶醉着的时候,姊姊忽然劈头问道∶「奈留,你游戏的进展怎麽样了?」 哎呀!讨厌! 伸向姊姊胸部的手只好缩了回来。 最近功课多,把这回事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个……」我低下头来,不敢迎视姊姊的目光。 呼,逊毙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怨恨姊姊…… 「知道了,姊姊别发脾气嘛!」 姊姊梳着泄成紫色的头发对我说∶「做不到吧?是不是在想我对奈留要求太多呢?」 咯,怎麽说这种话?……我的脸变得涨红。 看我这副模样,姊姊改以温和的口吻∶「别想自己无法做到,让我来好好指导你……」 「指导我?」 姊姊断然回答了我的疑惑∶「是啊!」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你是不是醉了吗?……」 「才怪。我根本没醉,我还有事要做。?意听姊姊的话吗?」 哦,终於要发威了。 「呃?姊姊和妹妹……这个……」我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姊姊挑逗地将脸靠了过来∶「你不是和千鹤做过吗?」 趁我不注意,她绕过我的背,将手指伸入我的内裤。 「等、等等,姊姊……」 姊姊的手指探入茂密的丛林後,便毫不迟疑地侵入花瓣中。 「你别想那麽多,不要担心,把姊姊看成点心好了。」 在丛林戏耍了一会儿,接着攫取我的花蒂,她得意洋洋地笑着。 「讨厌,千鹤是……」 「别管千鹤了,让我来好好教你吧。」 我想拼命反抗,但无奈被抱得紧紧的。姊姊的巨乳用力顶住我的背,唉,只好乖乖服从了。 「我懂了,我会听话的,请指导我吧。」 於是姊姊开始命令我∶「先脱掉衣服吧!」 「是。」 姊姊松开手臂,我在她的面前大剌剌地脱掉衣服。最後,在姊姊相逼的眼光下,我脱掉内裤,接着除去胸罩。 「别紧张,趁机会好好乐一乐。」姊姊很高兴。 ……有什麽好高兴的?丢不丢脸呀? 我掩护着脱去内裤的三角地带,向姊姊走近。姊姊分开我的大腿,找到藏匿在其中的小豆子。 「真可爱,你真是长大了,有小姐样了。」 我盯着姊姊的脸。鲜艳的红色嘴唇,好像想把我一口吞掉。哎呀,我就是无法抗拒姊姊。 「好了吗?奈留,想看姊姊的下面吗?」 嗯,想……还没机会仔细观察姊姊的花朵哩。 「嗯,我想看。」 姊姊不怀好意地∶「下面怎麽样?说啊?」 哼!还想欺负我。 「很、很美……」 听到我发出微弱的声音,姊姊走向沙发,叉开大腿坐下,引诱我过去。 「……嗯,先制造浪漫的气氛。」 我倒吞了一口口水,紧张的不得了∶「咦、咦,等、等一下!」 「奈留,你也跟着想想嘛,是要泰国浴、口交、还是按摩棒?……考虑得怎样?」 说了一堆什麽东西?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该怎麽办呢?……难道,我就要任姊姊摆布吗? 「……用舔的好了。」 姊姊揽起她披散的紫色长发∶「好啦,奈留,注意要用爱的感觉去舔我的身体。」 终於要搞了。 当我接触到姊姊潮湿的花唇时,姊姊发出娇柔的呻吟。 「……姊姊,我要亲下去罗。」 「来吧。」 由姊姊的娇喘引导着,我贴近姊姊的丛林。姊姊紧闭双眼,安静地等待我的进攻。 在明亮灯光下,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 「奈留,你笑什麽!是不是看不起我?」 哎呀!糟糕!这是我的坏习惯,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姊姊好像男人似的在发号司令,凡事都不认输,贯彻到底……」 听我这麽说,姊姊也展露笑颜。 呼,我松了一口气。 「姊姊,失礼了。」我用手轻轻碰触姊姊的乳尖。 「再这麽不专心,我可要发火了。快点!」 我不能再拖了。 姊姊突然拉住我的手,将我抛向床。我的身体埋入柔软的床垫,姐姊趁势压上来。 「姊姊……」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姊姊不由分说的吻住我的嘴唇∶「别再说了……」 姊姊的舌头在我口中翻腾,我也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吸住她柔软的双唇。 姊姊真不愧是个中老手。舒畅的感觉,使我爱液直流,滴到大腿上。 「怎麽?已经湿了?光接吻就受不了了?」姊姊说着就钻入我的大腿间,享受爱液的芬芳。 床罩沾上了不少白色的黏液。 「等一下,我先去上厕所,你待会。」姊姊用命令的口气说罢便转身离去。 要我等着……不知道又在玩什麽花样? 等着等着,心里忽然灵机一动,何不偷偷过去看姊姊到底在搞什麽?浴室的门半掩着,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我紧张地轻轻推开门…… 目光所及的情形震撼了我。 「那、那里不是马桶啊!」 原来,姊姊蹲在浴缸里小便,姊姊脸上呈现舒畅的神情。 「啊,尿出来了,真舒服。」姊姊说着。 「为什麽姊姊不在马桶尿尿,却要在浴缸里尿尿呢?」 姊姊以懒得回答的口吻回了我一句∶「少管闲事!」 她拿起莲蓬头浇水,冲走尿液∶「看,这不是冲掉了吗?」口里说着,又尿出一点。 「唉,受不了,我要大便了。奈留,仔细观察,当成绘画时的参考。这是个排泄的时代,好好学着点!」 胡说八道,真拿她没有办法。 说完,姊姊抓住我的手拉向她的身边,说什麽要我进行下一步动作。 「哎哟!不要嘛!这……」 虽然我努力地反抗,但因为姊姊的力量实在太大,我还是被拖到她的臀部旁边。 「你怕什麽?小时候我还不是帮你处理大小便,也没说个脏字。」 说的也是,但我一时还是无法适应。 「我并不是嫌姊姊的排泄物脏。」 姊姊挪揄她笑着∶「这麽说,你是答应了?那我把穴眼打开让你看看。」 呀!要我看肛门——希望不要真的拉出大便。如果没有大便的气味,我倒还能接受。 我拍拍她的背部∶「加油啊,姊姊。」 「谢谢。奈留,还没大出来吧?……帮我看看穴口,再撑大一点。」姊姊要我为她服务,她的声音泫然欲泣。 「嗯,看到了,姊姊,好多纤维喔!」 「真的?被奈留拍过以後就变得很畅通……喔,要出来了。」 肛门口隐约可见大便的踪影。 哇塞!好长哦!至少有15公分以上吧!好一条巨型的大便,到底积了几天啊? 「真不愧是姊姊的作品,这麽粗大,我看以後姊姊得少吃点才是。」我得意地用双手捧着大便给姊姊看。 姊姊一边用卫生纸擦着臀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好了,快把它冲掉吧!」 「哎,真的很有趣哩!想到扳开姊姊的肛门……真是新鲜的经验!」这可是我的真心话。 「可以参考吧?」 「真是天下奇观。」 姊姊将臀部擦乾净以後,将纸丢到垃圾桶。 「好了、好了,不必再罗唆了……奈留,还不到床上去!」 只好乖乖照办。 要如何是好?姊姊将我牵到床沿,不由分说地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後压在我身上。 「快点!奈留!」 「好的,姊姊。」 由於被姊姊压着,我无力反抗,只好任凭姊姊玩弄我赤裸裸的身体。此时,我早已将羞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姊姊捂住我的下体用力揉搓着。 「哇!奈留,你湿得好快喔!」 「啪啦啪啦」的声音从花丛中传来。 「讨厌……」 「这次再吻吻那儿吧。啊,我下面也已经湿了。奈留,我们来比赛好吗?」 「虽然这麽说,但我可比不上姊姊高超的技术呢!」我心里盘算着。 「奈留,你用上面的口对下面的口亲热一番好吗?你一定没问题的。」 姊姊将我的身体抬到她身上,抱住我的头推向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我的眼前就是姊姊的花朵。 「姊姊,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喽。」 我的话让姊姊大笑不已∶「哈哈哈!你说话的语气好像千鹤。」 又说到千鹤了,那个家伙就只会骗人而已。但是,想到千鹤,心里不由得一股甜蜜的感觉浮上来。 千鹤是我的中学同学,现在和我分别就读於不同的学校。她的新朋友可多着呢!根本用不着替她担心。 接照预定的游戏进度,接下来应该要使用假的阴茎,研究男性的阳具。 这种事还是得靠实验才能了解。呼呼呼,真有趣! 「在想什麽?一直自言自语的,快一点好吗?」 「遵命!」 现在还是专心为姊姊服务吧。 我凝视着姊姊的花朵,美丽的粉红色肉褶,随着姊姊的喘息微微颤抖着。 真可爱……舔舔看。 「啊、啊……啊……」舔舐花核的动作,使姊姊忍不住扭摆起来。 「姊姊,舒服吗?」 「我还是第一次被舔,不要太快。」 嘻嘻,还是第一次哩,看来姊姊这回要任我摆布了。 「姊姊,忍着点,奈留要撑开姊姊的花户了。」我警告姊姊,然後用力扳开花户。 「啊、啊……」 「呵呵,看到花蒂了。」我用手画弧揉着姊姊的花蒂。 姊姊硬挤出一句话∶「奈留……不许乱来……」姊姊已经吃不消了。 「对不起,姊姊,太用力了吗?」我重新轻轻地抚摸姊姊。 「奈留也是女生,应该知道女孩子是不喜欢用力搓揉的。」 听姊姊的声音仍是有条不紊的,於是我改用嘴巴来含住花蒂,翻转舌头舔舐着。 受不了我再度的攻击,姊姊的双腿颤栗不已,原本像小樱桃般的花蒂,充血肿胀得好大。 「姊姊,还要更快吗?」 随我发出的声音,一股热流从花穴中泄出。 「哎、哎,妹妹……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不给姊姊转缓的馀地,我全力冲刺。她反应突然激烈起来,我加速舌头的动作,还将手指插入花穴内。 「姊姊,加油!我要让你冲上云宵!」 「奈留,姊姊……姊姊不行了……」 我自己的花苞早也跟着湿了。 可爱的爱美姊姊,我要让你更舒服、更舒服…… 「姊姊——」 「你这个小坏蛋!」 达到高潮後的姊姊显得非常疲倦。我们躺在床上亲密地抱在一起,无言她享受着快感的馀波。 (姊姊现在在想什麽呢?是不是想我……) 想开口问姊姊,又不知如何启齿。也许我还是什麽都不要说的好。 姊姊首先打破沉默∶「对不起,奈留,姊姊太自私了。」 「不会的,只要姊姊高兴就好。」 姊姊的脸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表情,像怕会失去我一般,她紧紧拥着我∶「奈留,你实在太可爱了,让姊姊好好抱着你。」 我像只小猫般温驯的趴在姊姊胸前∶「姊姊,到底怎麽回事?我觉得今天的姊姊有点怪怪的。」 姊姊的脸色阴霾下来∶「也许我该怀着感谢的心情……奈留,谢谢你。」 又恢复了喜悦的表情。 往事忽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姊姊,你记得吗?小时候你对我好好喔!」 「是的……但是因为全家人都喜欢你,在嫉妒下我才开始欺负你的。」 「可是……这也不关我的事呀。」 哈哈!姊姊的脾气一点也没变。 有一件事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呢。 「姊姊,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夏天全家去海边玩的时候,我被人欺负,那时姊姊还为了我跟人家吵架。」 姊姊的心思也被拉回从前,她闭上眼睛冥想。 「当时我是顽皮了一点……」 「後来我也欺负奈留。我把你的玩具藏在沙子里,让你找不到。」 哦,我想起来了。姊姊故意把我最喜欢的玩具藏起来,害我一直哭个不停。 「那样欺负你是很可恶,但是姊姊真的还是很喜欢你的。」 现在当然罗。 姊姊高兴起来,将脸孔埋入我的双乳间,舔舐我的乳头。 「奈留,可以吗?其实我一直深爱着奈留。」 早就知道了。 由於姊姊的舌头太过於用力,我感到乳尖一阵疼痛。 「啊……啊……太妙了,好舒服!」我更用力抱住姊姊,同时眼泪也掉了下来∶「姊姊……你对我真好。」 「嗯,怎麽了?奈留?」 「没事,没什麽,我只是太高兴了,你真是我的好姊姊。」 突然间,感动撞击我的心门,眼泪便随之涌出,流下颈部,滴到乳间。 姊姊低下头来,将它舔掉∶「别哭了,我看到奈留哭,心里就会跟着难过起来,乖。」姊姊紧紧拥住我。 可不能再哭下去了,也得想想姊姊的立场呀。 「记住,奈留,你已经慢慢长大了,不能老是用眼泪来解决问题。」 何时我变成爱哭鬼了?唉,眼泪怎麽流个不停呀? 「姊姊,我好爱你,想永远跟在你身边不要分开……」 听到此话,姊姊从我的胸前抬起头来凝视我。 「姊姊……」 「奈留,你真是一个小宝贝,来,过来吻我吧。」 我轻柔地抚着姊姊的头发,献上我的吻。 快呀……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啊?和我想的不一样。 「姊姊……唔唔……」 姊姊的舌头激烈地卷动着。 噢!真是太棒了…… 「嗯、嗯……」正在沉醉的当儿,我的喉咙忽然涌入大量苦涩的液体。 「喔,等等,不行,啊啊……」 「不许移开嘴,小时候我不就是这麽喂你的吗?」 姊姊满脸恍惚的表情,她真的醉了,一口吐在我的嘴里。 「姊姊好坏!」我想清洗一番,於是便向浴室走去。 「奇怪。」听到姊姊在床上喃喃自语∶「我怎麽会在旅馆里?」 我大笑起来。把人家叫到旅馆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最初是以玩乐的心情组织的H游戏,已逐渐步入轨道,令人乐此不疲。 连日来接续的课程训练,使找更能够掌握状况,当然实际体验是最重要的啦。 接照往例,我活跃於学校的课程中。这是做学生的本份嘛! 美术社方面,我的成续名列前茅,老师摸着我的头特别嘉许我。 绫乃的成绩排行第十,她原本是为了我才加入美术社,没想到对於画具的操纵越来越得心应手,和我的实力越拉越近。但是,现在的我只为想再多找几位模特儿而伤脑筋。 现在又要举行的游戏,就欠缺一些新人。到今天为止,无论是姊姊爱美、中学同学千鹤或现在的同学绫乃,都是熟面孔了,没什麽刺激的。 因此,在姊姊的逼迫下,以求教音乐为由,向个性鲜明的药师丸真子进击。 於是,在姊姊的安排下,我来到她所属的音乐工作室。与知名的演艺界人员会面,真是三生有幸。 向大厦管理员询问後,知道真子住在最高的第七楼,正在进行为期三日的严格训练。 这麽忙,也该休息休息吧! 我依姊姊的吩咐,拿着香蕉朝排演室走去。 ……真的喜欢香蕉吗?希望不要闹笑话才好。 对於初次见面的对手,我乘坐电梯前往七楼的途中,双脚沉重起来。 来到排演室前,练习用的灯光已经熄灭。 「辛苦了!今天到此为止。」从里面传出一个可爱女孩子的声音。 同时,门也跟着打开,两个男人匆忙地从门里走了出来,看见我後显得更慌张。我注视着他们离去後,便进入排演室中。 里面的空间不大,房间一共两个,到处堆放着器材,使人举步维艰。位於内部的房间,正中央吊着一支麦克风,四周零乱地放着几把折叠椅,真子就坐在其中一把上面咻咻的喘着气。她的头上绑着两个发髻,缠着白色的丝带。 哇!比我想像的还可爱! 她穿着紧身衣,脚上一双及膝的长袜配白色的舞鞋。 我舍不得将眼光移开,於是愣愣的撞到门。真子听到後,隔着玻璃窗向我招手,叫我进去。 我看到她的手势後就走进去,里头还在播放音乐。 「听不见我叫你吗?这是真子的歌吧?」 如果搞错就丢人啦。 「房间的灯已经熄了,真是对不起姊姊。是的,这是我的处女作,今天想再研究一番。」 还好,真子叫我「姊姊」,不知是表示礼貌或是另有用意,让人费解。 「姊姊不敢当,还是叫我奈留好了。」 「不行,只要是我所尊敬的人,我都要叫姊姊。」 「哦,那好吧!姊姊想把你画下,一定会相当精彩的。」 「希望能不让你失望。」 「姊姊说的的是真心话。」 听说真子才华扬溢,今日一见果然言不虚传。 不是我拍马屁,真子写的曲子非常动人……该如何形容才贴切呢?优美的乐风流入耳际,磁性的声音使人沉醉。 「这首曲子太好听了,我好喜欢,唱腔更是零缺点。」 听我这麽说,真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这样吗?呼呼。作词作曲都是由我一手包办的哟!走的是正统的流行音乐路线。」 哦,真感动……她看来和绫乃一般大,却如此成熟。 「真的吗?那舞蹈方面呢?」我盯住她的大胸部。 「已经接受舞蹈训练,可以直接进入排演了,会弄得满房间汗臭味喔!」 真子开始专注地跳起舞来,在响亮的节拍声中,努力地舞着。 真子的汗味…… 此时房里只有我们两人。整个房间充塞着真子的汗香,我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从鼻孔吸入的柑橘清香,使我整个人变得飘飘然。 「……真子,怎麽这麽香呀?」 真子的声音使我回到现实中。她靠近我的身边,这次我可以好好观察她的身体啦。 「姊姊这样盯着我看,叫人家乱不好意思的。」 股间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曲线毕露……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真子,好美的曲线。」 真子豪放地张开大腿,一点地不害羞地呻吟起来。 穿着紧身衣,真是让人不犯罪都对不起她,我不客气的把手伸向她的花苞隆起处。 「等、等等……姊姊,我……啊,好舒服。」说着,就从花径中流出一股蜜汁。 「啊?这麽舒服呀?」 随我手指深入的探索,蜜汁更加汹涌,甚至浸透整个丛林。同时,真子的腰部也开始配合着扭动起来。 「哎哟!姊姊咬我吧!」 含住乳头後,真子的花唇与我接触的部份逐渐膨胀起来,腰部也晃动得更用力。在她的脚边有根连接麦克风的电线,於是我拿来绑住她的双脚。 哈哈哈,我可以自由发挥了。 「真子,你真淫荡,最好给我老实点。」 那根电线约有10公尺长,我以真子的臀部为中心将她绑住。 「太、太妙了……」 我在真子被绑住的後臀舔舐着,并故意将麦克风插入她的花蕊。 「……怎样?绑起来兴奋吗?你看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还会叫,看,还一边叫一边流口水呢!再叫大声一点嘛!」我讽刺地说,而且把麦克风打开。 「不要嘛!姊姊!请你饶了我!」真子吐出娇弱的声音,开始向我求饶。 舒服得挺起的腰部,证明她只是说谎。这个小鬼原来喜欢被虐待呀!好,来个M级调教吧! 「你还搞不清楚是不是?我知道你想挣脱电线吧?」 「不、不是的,姊姊,这样绑好兴奋,不要解开。」 「是这样吗?」 真子舒服得连身体都开始震动起来。 「爽吧?还想抵抗吗?」 趁真子无法动弹,我将麦克风插入她的幽径。 「被我绑着……动不了了吧!」我坏坏地说。 为了插入麦克风,我将电线略为放松。真子似乎很舒服似的,发出酣甜的喘息。 「呼呼!小骚货!」 「……唔,我怎麽搞的?被姊姊绑着竟然这麽舒服,好棒哦!姊姊,我喜欢你!」真子说的话好像被虐待狂似的,连本性都改变了。 「我也喜欢真子,如何?绑得好不好呀?」 真子脸红心跳地说∶「姊姊,快、快给我黄金之液吧!」 咦?什麽?要我尿尿给她? 我从真子的花穴移向真子的脸旁∶「真子,你是说真的?」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真子咭咭地笑了起来,张大嘴等待着。 好吧。 「真子,来罗。」我对准真子的脸准备撒尿,但是因为用力过猛,喷到嘴唇外面。 「满意了吗?把真子的脸尿得到处都是。」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就伸手将她脸上的尿液擦去。 但是真子却满不在乎似的,我正想把她的内裤穿上,她早已先一步溜到我的臀部下面。 「等等……真子要做什麽?」 无视於我的抗议,真子开始舔我的花唇。 「姊姊,不要这麽早穿嘛,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嘛。」 舌头不停地滚动着,越来越舒服了。 「哎呀,换用鼻尖磨擦好吗?」我要求着。 真子纤细的手指,已经戳进我的花穴,使我淫水直流。 「姊姊的花蜜好多,花蒂也肿起来了……哦,好像要爆炸一样。」含着我的小栗子玩弄着,真子挪揄地看着我的反应。 「呵呵!姊姊的蜜汁是不是对我表示爱意的意思?真让人心动。」 「啊、真子,我不行了……」 滚烫的淫水从我的花洞中涌出,真子愉快地将之吸入口中。 「不行了,真子,我、我要泄了……」 完事之後,我俩互相拥着,缠住的双腿已重获自由。 「等等,真子,这样不行……」 真子松绑後反过来将我缠住。 「我想还是绑着好,不要松开吧。」真子不由分说地开始绑住我的身体。 可怕的女人!我只好任她摆布了…… 突然,我想到要送给真子的香蕉。 「是这样的,我听说真子喜欢香蕉,所以特地买了一点。」 「姊姊真是的,我不跟你客气罗!请拿一根给我。」因为被绑着,真子向我发出哀求。 「拿到了!」 一个不留意,我们一起摔倒在地上。 「真子,我看还是松开算了。」 「嘿嘿,再等一下,姊姊。」 真子拿到我送的香蕉,於是松开了电线。她高兴地剥着香蕉的皮。 「真子真是有着很好的身材曲线呢!我还怕真子会拒绝姊姊替你画像,结果我是白担心了,你真可爱。」 「哈哈哈!其实爱美姊姊早就跟我说好了。」 「这麽说,一切都OK罗?嗯……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呢?」 真子高兴地笑了∶「嘿嘿嘿,好呀,我用特技来签名吧!作为把姊姊绑起来的交换条件。」 「特技?」 「是的,是我家祖传的特技,叫做」花电车「。」 (咦?花电车?……我怎麽从来都没听过?) 「那是什麽东东啊?」 「名字虽然如此,但它可不是车子哦!它是一种能充分运用阴部的艺术。」 (真子的祖传密术?到底是什麽东西啊?) 「那你可不可以表演给我看看呢?」 「好呀,请你到隔壁房间替我拿支钢笔和纸来好吗?」 「好的。」我走到堆满器材的房间里,四处寻我,终於在角落的桌子上发现了。 找到了。 「有没有?」 回到真子旁边,她已经张开大腿,两只脚举得高高的,嘴里喊着「插入」 的口令∶「来罗!」 於是将钢笔插到光溜溜的花洞中,「噗哧」一声。 她俐落地摆动腰肢运起笔来,一瞬间,纸上已签好她的大名。 「好了,签好名了。怎麽样?」 「好棒哦,跟手写的一样好,谢谢!」 这张精彩的作品,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最後,真子把笔拿出来∶「不赖吧!这可是辛苦训练来的。」 唉,真是的——与真子快乐的约会已经大功告成,现在我要去赶下一个约会了。 约会的对象是一位护士,名字叫做酒井由纪,任职於妇产科。因为上班的时间关系,平时不容易见面,如今可是好不容易才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 今天是周末,下午不看病。 但是,为什麽我要选择与由纪见面呢?原来我因为生理的问题住过院,当时是由酒井照顾我,所以我才想到她。 妇产科里应该有很多大腹便便的妇女等着看医生吧。在我的想像中,她们都好神秘……在这群妈妈中间,我显得特别奇怪。 经由纪细心的照顾,我恢复得很快。我们谈话的内容总是绕着男孩子和病患打转……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我一直等待着与由纪再度会面的那一天……终於让我等到了。 向真子辞行时,她听说我下一个对象是位护士小姐,脸上便浮现出惊讶的表情。「让我也一起去好吗?」她在一旁死命求着我。 因为真子对浣肠的兴趣相当浓厚,她非要跟我到医院不可,所以不得已,我只好带她一起走。 哪有人初次和人家见面的动机是为了这种事情的?…… 真子的个性和我比较起来,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无论在哪一方面,与我都刚好相反;譬如,新潮的打扮、黏答答的个性等等。 她对於尿液奇怪的嗜好,是一般人所无法了解的。老实说,我有点担心带她去会发生什麽事……唉,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啦。 在我的想像中,真子身穿紧身窄裙被浣肠的画面——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说不定,真子又有什麽不可思议的浣肠艺术了! 在音乐工作室楼下招了一辆计程车,我和真子并排坐在後座。真子的身体紧紧地靠着我,眼睛望向车窗外,我感到她手臂传来的脉搏跳得特别快。 「好想快点见到由纪小姐哦!」 「嗯。」 在到达医院之前,我们的谈话内容就老是重复这两句话。我们的心里都在期待着某件事的发生…… 真子的工作室距离医院只有30分钟的车程,但今天正逢周末,交通阻塞,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两个人只好以谈话来打发时间,顺便排解紧张的情绪。 由纪工作的县立D医院,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看起来虽然不大,但内部的设备一应俱全。她工作的妇产科位於一楼最内侧,与小儿科相毗连,平常热闹万分。今天由於看病时间已过,只剩下等待领药的病人。如果是以前遇到流行性感冒的季节,往往得等候两个小时以上。 走廊安安静静,只有我俩的脚步声回荡着。 我的手里提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刚刚剩下来的三根完好的香蕉。其实,我也很喜欢香蕉插入阴道的感觉。啊,说不定可以插由纪小姐! 来到妇产科前,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坏主意皆消失…… ……由纪应该在柜台…… 啊,有了! 真子见到一身雪白衣裳的由纪,其高兴的程度可想而知。嘿嘿嘿! 开门走进去,里面还有左右两扇门,由纪在右边那扇门,进去後看到几间房间和一个厕所。 我上一次看病的那间房间很宽,里面有诊察台、医生的办公桌等等。真子看到这些物品後雀跃不已。 我急着想找到由纪,於是就往内部的小房间走进去。 房间里有一台开脚台,外面以布帘遮住,病人可以坐在台上,让医生分开大腿进行检查。我们三个人站在狭小的房间中,真子一直注视着放在架子上面的器具,很感兴趣似的。真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医生使用的器具,似乎已经忘掉医生也会开些难吃的苦乐了。 她是第一次来妇产科,当然充满了好奇心罗!嗯,又怕又爱的态度,的是真子的个性使然。 只见真子一个人乐在其中。 「这麽小的房间,姊姊们怎麽……工作呢?」 「真子又要问奇怪的问题了,由纪可得小心。」 听我这麽说,由纪遮口大笑。她笑时下巴颤动的线条,使人感受到淑女的风韵。 「听真子这样说,可见还没有经验。有我由纪在,别担心。」 听了她的话,真子反而变得更紧张∶「是的,由纪小姐,请多多指教。」 我向由纪说明真子来的原因,是想多了解如何进行浣肠。 由纪凝视着真子。被盯得无法呼吸,真子的脸开始胀红。 「你这套衣服真是太漂亮了,但是不太适合看病,依我看,还是先脱下来。奈留,你认为如何?」 护士的权威发作了。我很高兴由纪能够尽快开战,於是从背後开始解真子衣服的扣子。 「等一下,姊姊,我不是来看病的,不要这样嘛!」害羞的模样无力抵抗由纪的手脚。 她的衣服很快地破解下,只剩下白色透明的胸罩和内裤;但是,最後也一起被脱下来了。 「真子,我看你的内裤是多馀的。」由纪催促着真子,要她快点坐在开脚台上。 「哎哟!太丢脸了!」 我抚摸她因羞耻而震动的大腿,不一会儿三角地带已经可见滚热的液体流下来。 「由纪,真子的爱液这麽快就流下来了。」 由纪高兴得将脸凑近真子的臀部,伸出舌头舔舐着。 「这是因为没有经验的原故。小妖精,还不快点坐上去!有奈留在旁边陪着你,大可放心,嗯?」 「好吧,那我就坐上去吧。」於是,真子就坐了上去,等候着下一步动作指示。 将两只大腿分别放置在左右的两支架子上,真子濡湿的阴部原形毕露。 由纪抓住真子两只脚踝,用皮带固定住,只要拉扯皮带,就会自动收缩,更加紧绷。 真子紧张得大叫∶「救命!饶了我吧!」 「哈哈哈!真子,你是喜欢M的女人吧,对不对,奈留?」 完成固定作业之後,由纪招手叫我一起走到布帘後面。这块布帘的高度刚好与台齐,可以阻隔医生和病人的视线。 真子的大屁股在充份分开的状态下,完全展露在我们的面前,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隔着一道布帘,我和由纪特地将不钢器具弄出声响,使真子深感不安。 「姊姊!由纪!你们要做什麽?我一个人好害怕哦!」 「真子,勇敢点,不要害怕!为了让你更舒服,我们要将你的花苞弄得更加湿,你看。」我透过帘布向真子说道。 此时,由纪拿着阴道扩张器塞入真子的花穴,於是花穴里的爱液「叮咚」 掉落下来。 「真子的花蜜真多,舔了一下觉得又香又浓……呼呼!味道真不赖!」 「哎呀!」固定着的大腿用力摆动,使台子叽嘎地响个不停。真子像只欲逃出笼子的野兽一般地挣扎着,同时私处也更形暴露。 「奈留,我看真子已经快要来了。是不是啊?真子?」 真子在帘布的那一头喊着∶「是、是的,我、我……已经泄了……」 由纪得意地笑着,向旁边探出手去找东西。 「由纪,你要找什麽东西啊?」我好奇地说。 只见她的手里拿了一支特大号的浣肠器。 哎呀!我正要叫出声来,便立刻被她用手势止住,我只好乖乖的听从这位冷面护士的指示。 「奈留,请你把真子松绑吧!」 不知道由纪又要耍什麽花样了? 真子从台架下来後,脸上不见一丝惊慌,仍旧笑咪咪的。但是,当她一看见由纪手里拿的浣肠器,马上脸色大变,隆起的胸部急速上下起伏。 「呃,这、这是什麽东西啊?」 「这就是浣肠器呀!这是我最拿手的工作之一,不要紧张好吗?等一下就会很舒服的。奈留,帮个忙好吗?」 这下够真子好受的了。 由纪用酒精棉花小心擦拭真子的阴部後,拿着器具忖度真子的屁股。 不愧是专家,一切均接照顺序进行。 「准备好了吗,由纪?」 「快了……好。」 ……接着,我们被由纪带到後面另外的房间。这间房间比原来那间要大三倍左右,里面只简单地摆设了桌子和诊察台。由纪从容地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叉。 「由纪,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房间吧……」 「是的,的是这里。当时奈留的屁股……」 我坐在桌前的小圆凳子上,回忆当时的情景。两人的目光皆不约而同地投注在诊察台上,似乎还闻得到我们的爱液香…… 「由纪,你还记不记得?那时我好害羞,但是你一直安慰我、鼓励我,让我忘掉痛苦。」 我忍不住暇思起来……由纪的乳房感触又大又软。 想到这儿,我不禁伸手欲握住由纪的胸部…… 「奈留,要照医生的话哦!到诊察台上……呼呼,一定很有趣。」 由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白色衣服和听诊器,要我把它穿上。 两个人正在忙碌中时,真子打了个岔走进来∶「嘿!好像很好玩,我要当医生!嗯,三个人一起来吧!或许更快乐呢!「由纪,开始罗!你现在是病人。」 由纪将听诊器拿到我的面前,便爬上诊察台。 「我当病人,那谁当医生呢?」真子抢着说。 「让我来吧!」 穿上後面没有扣子的白色衣服,衬托出白的皮肤和粉红色的乳尖,构成一幅美妙的画面。 「可爱的医生,病人已经忍不住了……」由纪说着,同时解开纯白制服的拉链。 突然,一对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我靠近由纪,用手托住乳房,嘴巴含住乳尖,滚动舌头。 「啊,奈留……」由纪的乳头在一瞬间硬了起来。 真子对我说∶「姊姊,我帮你脱衣服好吗?」 「那就拜托你了。」 真子小心地脱下我的水手服,放在桌上。脱我的裙子时,手还在我光滑的屁股和湿热的花瓣上抚揉。 「真子,可以了。」我抓住真子亲吻,她的口中还残存着香蕉的味道。 由纪转过身来∶「医生大人,病人已经等得快烦死了。」 「对不起,来了。」於是我就开始搓揉由纪的肛门。 我熟练地操作着。 「由纪,肛门有洗乾净吗?要注意卫生习惯哟!」 真子在一旁吸吮由纪的乳头。 「医生,请问有人这麽治疗的吗?啊……」 真子忽然用力揉搓∶「要进行肛门扩大治疗,为了使肛门柔软,一定要这样揉,你懂不懂?」 真子……真惊人。 「呀……要放屁了。」 「放屁是吗?医生,病人患的是放屁病。」 「还要详细检查才知道。让我趴到病人的屁股下面看看。」我立刻潜入由纪的身体下面,抚摸花唇。 对於我的突击行动,由纪拱起身体配合着,真子趁机将由纪快要掉落的衣服脱掉。 「姊姊,请吧!」真子拉住我的手导向由纪的花穴,花蒂在浓密的黑色丛林深处等待我。 我伸出手指将树林分开,直捣花径。真子已将由纪的花瓣分开,使花朵一览无遗。 「姊姊,你看,好可爱!已经花蜜满溢了!」 「医生,为什麽要钻到人家底下呢?」 我含住花蒂,由纪的双腿不停摆动,想要反抗。 「我到下面是要检查看看你有没有便秘,为了让你能够放松,我会慢慢活动阴核。」 由纪回答∶「我想小便呢?」 听到这句话,真子高兴地笑了∶「请便,就尿到我的嘴巴里好了,我张口等你。」 真子站在由纪的大腿下面,把嘴巴张开。 「这样会溅到脸上的。」 脸色发红的由纪已无路可退,我依然含着她的花蒂不放。我也想看她小便的样子。 「别紧张,尿出来吧,我要看看憧憬的护士小姐如何尿尿。」 「病人,请快解尿吧,还是不够舒服呢?」 我不怀好意地靠近花蒂,使由纪紧张起来∶「唉……唉,不要这样……快点……唉……不行了……」 真子揉着眼等待着∶「由纪,请你快一点好吗?」 「来了!来了!」 由纪的尿液比我想像的还要多,朝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冲出来。本来真子以为用嘴巴就能接住,想不到却被喷得满脸都是,像接受了洗礼似的。 「护士小姐的尿味酸中带甜,我真是幸福啊!」 由纪接着又拉出了一点,真是圆满的表演啊。 「奈留,请帮真子爬上诊察台好吗?」 「好的。」我遵照命令,催促着真子向诊察台走去。 真子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现在要进行的表演项目是「真子浣肠秀」。整得唏哩哗啦的由纪恢复之後,显露出原来的顽皮本性。 「真子,要加油哦!」 由纪开始准备各项工作,真子将屁股举得高高的。 「好的。」真子的声音听来天真无邪。 由纪和我突然动作起来。 真子像是想到什麽事,喃喃自语着。 「怎麽了?真子?」 「姊姊,我忘了告诉你,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哦……」 怎麽?现在又想起什麽事来了? 「好啦好啦,开始吧。」 终於要搞了。 但是不知为何,由纪的手停止动作。 「是这样的,在开始之前我想有一个最後的请求。」 「什麽事啊?」 「对不起,请把袋子里的香蕉拿给我好吗?」 「好的,等一下。」 ……我依真子的话,把吃剩的三根香蕉拿过来。 喜欢香蕉的原因与这有关吗? 「拜访朋友应该带些礼物的。」 「何必这麽客气,是不是以为我收了礼物就会对你客气一点?」由纪笑着。 「你真聪明。等做完之後,我要请客。」真子忽然大笑起来。 「好,知道了。」 由纪再度拿起浣肠器,浣肠器内已装有白色的液体。 「这是什麽液体?不会是毒品吧?」我不安地说。 「放心,这是牛奶乳化剂。」 「乳化剂?」 「这就好像我们在替普通病人浣肠时,用加一点盐巴的浣肠液一样。」 「原来如此,我懂了。」我心中还有一些疑惑∶「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那麽,为什麽要用香蕉呢?」我继续追究下去。 「哈哈哈,你看我做就知道了。」 由纪先测试了一下浣肠器,让液体从顶端流出一些,然後便插入真子的肛门中。 「从後面注入冷冷的液体有什麽感觉?」我好奇地问。 「我已经习惯了,不必担心。」 同时,真子的肚皮逐渐隆起。 由纪将液体完全注射完毕後,拔出注射口。 「真子,你觉得怎样?」 真子拼命忍着後穴的压力∶「快、快,拿香蕉替我塞住!」 原来——但是再塞香蕉进去,屁股不会更胀吗? 「嗯,好的。」 由纪把香蕉皮剥掉,在塞入之前後穴已流出牛奶状的液体。 我一直注意着真子的表情。 「由纪,快一点,我要泄出来了……」兴奋之馀,洞穴里又流出一些白色液体。 这样一来,香蕉更容易插入。 「没问题吧?真子。」由纪带着消遣的口吻。 「真子,好精彩哦!」我在旁边拍手鼓掌。 加油中,真子的肛门吐出了香蕉的前端。 「谢谢,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例行公事?脑筋是不是有点问题? 对於接下来的游戏,我和由纪已经产生了默契,由纪被真子的真诚所感动。 「说到训练,那麽每个人插一根香蕉进去好吗?」 能接受这麽可怕的事吗? 「不然插到花穴里好了……哦,好凉呦!」 真子肛门的香蕉已经快失去栓子的作用。 「真子,你还好吧?」我看真子的表情变了,於是问她。 「快、快点替我拿个洗脸盆来!」 我立刻取来了一个洗脸盆。 「快、快呀!」真子急躁起来。 「快看!香蕉要出来了!不要错过这麽精彩的画面哦。」 「加油!」由纪将脸凑近真子的臀部,距离後穴只有几公分。 「哇!要出来了!」 香蕉慢慢的从真子的肛门滑出,完整而没有断,和大便不一样。穴口完全扩张,香蕉「砰」地一声掉在盆子里。 「好可爱哦!」我发自内心深处地感动着。 由纪在一旁观看这种情形。 拉出香蕉後,真子的表情仍显得很痛苦。对了,还有牛奶般的液体没有排出来。 「真子,你还好吧?」 原先扩大的肛门,此时已经缩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小。 「要泄了吗?」 「呜……呜……」 「哎呀,流一点下来了。」由纪捂住她的肛门。 「别急、别急。」我在一旁声援。 「哎哟……哎哟……」 由纪望着真子的脸蛋∶「出来吧,我要放手罗!」 真子的脸孔扭曲∶「真的要出来了……」 「唏哩哗啦」喷射而下。不钢脸盆里传出「叮叮咚咚」的响声,一股白色急流汹涌渲泄而下,并溅到四周的地板上。 「干得好!真子!好强的劲道!」 真子将最後一滴液体也挤出来,她舔舐着乾燥的双唇,陶醉在梦境中。 「嗯……嗯……」 由纪拿来毛巾为真子擦汗,她高兴地笑着。 「多亏你,终於战胜痛苦了!」 「呼,我的表现如何?」真子红着脸说。 「苦虽苦,只要姊姊们高兴就好。嗯,姊姊是不是忘了什麽?」 忘了什麽?我和由纪突然给搞昏了。 真子拍拍肚子∶「我们不是说好要请客吗?」 请客?我们傻了眼。 真子伸手从脸盆里拿起香蕉∶「就是这个。」 原来是这个…… 「真是个顽皮的小女孩。」 「真子,你是说真的吗?」由纪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你们要把它吃掉。」 这、这是不是太过份了一点? 「味道这麽臭,吃下去不会有事吗?」 真子自信满满地回答∶「放心,不会有问题的。」说着,就将香蕉拿近我的脸。 ……我满脸都是冷汗。 「这是黄色还是咖啡色?」由纪用手指着说。 「这是香蕉色。对了,也许可以另外加上味道。」 我和由纪面面相觑,说不定真子又要撒尿了。 「好了、好了,快吃吧!又没有坏掉。」 我和由纪只好忍着想吐的感觉,将之分别放入口中。 真子在一旁观看我们的反应∶「如何?味道很正点吧?」 ……唉,我已经说不出话了,由纪的眼眶也湿了。 我们反而变成真子玩弄的对象。 我重新下定决心,我们两个人每晚进行特训! 好吗,由纪? 飘着巧克力糖香味的房子里,住着艾咪一家人。 两层楼的建筑前面有个大院子,里面种满鲜花莳草,令人流连忘返。 她的父亲是画家,母亲是服装设计师。出身於这种家庭,艾咪也是一位小艺术家。 这次的H-GAME中担任主角的是艾咪,她负责程式工作,所以她为此特地又买了一套个人电脑。 约二十坪大的房间,供艾咪一个人住。 真是会享受啊…… 嵌入房间的书架中,有不少专业书籍;可见她是个相当敬业的人。这次我约会的对象便是这位小姐。 「奈留,请进。」艾咪笑咪咪的接待我,她的身上穿着写着「程式制作中」 的衣服。白衬衫配黑领带,可爱的短发用缎带绑着,外套和黑鞋子均为皮制品。 艾咪引导我坐在沙发上,开始谨慎地进行电脑作业。 「新买的吗?重不重?」 「还好,请你帮忙一下,谢谢。」 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将电脑从纸箱里搬出。电脑放到电脑桌上,旁边已经并排了5架电脑。 好像电脑收藏家似的…… 「电脑程式设计大师,我奈留要好好向你学习了。」 「别客气。想学好电脑,必须经过不断的努力。」 听这话就可以想像出她这个人的优点。 我转眼看到地板上一个怪东西∶「艾咪,这个圆圆的是什麽?」 艾咪小心地拿起来∶「这个吗?这是轨迹球,类似滑鼠,是用来画图的。」 喔,所以才这麽滑溜溜的。 「真好玩,是这样用的吗?」 「嗯,最近又推出微调型,只要轻轻拨弄就可以操作。」 我用手指拨着轨迹球转动,艾咪也凑一脚,两人一起玩。 好像在磨豆子一样,有点累了…… 「艾咪,可以开始了吗?」我不经意地把手放在她裤子的拉链上。 「什麽……啊!」 我将她的拉链拉开,并随即将她推倒在床上。按着,把手指探入那温软的洞穴中。 「奈留好色,得小心你罗!」说话的同时,我找到了她被表皮包住的花蒂∶「哇!越来越肿了。」 艾咪不服气地反驳∶「乱讲!按照道理,如果肿起来,我应该能够感觉到才对。」 我一边吸吮从艾咪体内流出来的蜜汁,一边回答∶「不愧是艾咪小姐,对阴核还有一套逻辑,真是不简单。」 听了我的话,艾咪笑起来∶「是吗?我还可以举例说明哦!」 我真是服了她。虽然这麽说,但是透过衣服,我还是可以感触到她凸得硬挺挺的乳尖。 「嘻嘻,已经有感觉了呀?」 越兴奋越硬,令人心动。 「艾咪,等等!」 「什麽事啊?」 我被这幅景像所迷惑,便想去舔舔看。乳头沾了唾液,发出透明的光泽,似乎即将要从薄薄的衣衫中冲出。 「艾咪,你看……」 艾咪回答的话让我好生惊讶∶「奈留,太好了!想不到你可以舔得我这麽舒服。」毫不保留地表现自己的心情。 「嘿嘿,这可是我的独门工夫。如果不是高手,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真是太厉害了!想必你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吧!」 我突然觉得乱不好意思的。 脱掉内衣,露出内裤。 「咦?好奇怪的内裤哦!」 皮制成的内裤底下还有洞,可以让花户完全一览无遗。 「真新潮啊!是不是为了写程式时特地穿的服装?」 「你觉得如何?说说看有什麽感想。」艾咪以严肃的口吻胁迫我∶「嗯哼,奈留,因为刚刚你看过我的下面,现在换我来替你服务。」 喔,真是求之不得。艾咪要替我服务……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啊,太好了,但是只有我一个享受不公平,待会再交换吧!」 艾咪突然掀起我的裙子,「啪哒啪哒」地开始舔我的内裤四周。 对於意外的攻击,我依然泰然处之。 「不对……过来一点……要舔中间才对……」 「这样不对吗……口水把内裤都沾湿了……咦?好像不是口水?」 啊,是我的爱液…… 艾咪抬起头来注视我,香甜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奈留,你好可爱,才一下下你就湿透了。看来我的工夫也不差嘛!」 我打心底喜欢上了艾咪。 艾咪开始采取进一步的攻击行动,脱去了我的衣服,然後她也脱下自己的胸罩。皮制的黑色内裤发出动人的光泽,使我不禁神魂飞驰起来。 「我要摸艾咪的奶奶。」我抚着艾咪胸前一对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大乳房。 「能跟奈留这麽可爱的女孩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 我有点受不了艾咪满口可爱、可爱的。 「谢谢。可是能不能换些其他称赞的话,老是可爱、可爱的,太老套了。」 想不到我的一番话又引出艾咪的突发奇想∶「那麽,就用乳房来表示爱情的语言好了。」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好吧,就依你一次。」 「嘻嘻。」 於是,我握住自己的乳房,艾咪握住她的乳房,两个人互相磨擦乳头。 艾咪非常兴奋,她在我眼前舔着乾燥的嘴唇。 「艾咪,我也要。」我闭上眼睛,等着艾咪的动作。 「如你所?。」 听到她的话,我先以舌头舔湿自己的嘴唇,接着便重叠在艾咪的双唇上。 艾咪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我。我们的唾液在口中交流,送入喉咙。 「奈留,让我来弄湿你的。」 她滴出口水到我的嘴唇上,用舌头纠缠我的舌头。我将她的口水像喝果汁般吞下去。来不及吞下去的部份,沿着嘴角滑下来。 「啊,艾咪的口水好好吃!」 时间飞逝。我们分开时,我胸前已经沾满口水而湿透了;当然艾咪也好不到哪里去。 嘴唇虽然分开,但口水还藕断丝连。 我将胸前的口水涂在两人的乳头上∶「感觉如何?」 「我还是头一次和人互相磨擦乳头,真是让人乐不思蜀啊!」 一边磨擦乳头一边接吻,使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好舒服哦!看,乳头胀得好大。这可是以肌肤体会爱情的实际行动呢!」 「奈留,磨擦的快感好强烈!」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另一种新鲜刺激的玩法∶「喂!听我说,用乳头去磨擦花核怎样?」 艾咪并不感到意外。她?意配合我∶「太棒了!乳头和花核磨擦。」 我们立刻着手进行。 「艾咪,请拨开你的花瓣,我要用乳头刺激你的花核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哎、哎哟,奈留,这样行吗?」 我也老是抓不着要领。 「乳头老弄不到花核。艾咪,你觉得如何?」 「嗯,我没什麽感觉。」 如何才能舒服呢?非想个法子不可。 我目光所及处正好有一条电线。 啊……如果把它缠在身上,乳房就会挺直了…… 「艾咪——!」 我想妥後,便决定接照计划进行。 「什麽?奈留?」 吓一跳的艾咪被我从背後抱住,我很快地用电线缠住她的双手和身体。 「呼!绑好了!等一下就会很刺激了。」 今天真是来对了。唔,艾咪家里好像有一些成人玩具…… 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咕叽咕叽」地舔着艾咪的花蕊。 啊,找到了,粉红振动器! 艾咪一边娇喘一边哼着∶「啊,真不愧是奈留,弄得我好爽……我有一个请求,可以吗?」 嗯,就听听艾咪奴隶想说什麽吧∶「什麽事啊?」 「请奈留将尊贵的花户靠过来,让我也舔舔好吗?」 原来是这个要求,我看艾咪已经兴奋过度了。 「好吧。」我才说完,大腿就被扳开。 「我好想舔奈留的花户。」 艾咪……我更加喜欢艾咪。 被绑着的艾咪,身体失去自由,所以我怀着紧张的心情,抬起身体靠近她。 见到我接近,艾咪迫不及待地弯腰贴近。她长长的睫毛碰触花蒂的瞬间,我的身体弹动了一下。 「奈留,你的花蒂碰到我的眼睛了。」 「啊……啊……」未曾有过的刺激感,让我无法不叫出声来。 「感觉不错吧?第一次玩都会有高潮。」 ……艾咪真厉害。不过,我也快挺不住了。 「呼呼……啊……真不得了!」 「爽吧?我早就知道奈留一定会喜欢。」 怎麽说呢?那是一种与舌头完全不同的触感。啊,真舒服。我的感觉麻木,连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嘴中流出口水…… 啊,我不行了…… 艾咪不放松追击的动作,於是我的喘息越来越激烈。 「再用舌头舔舔洞穴好了。嗯,我看小栗子也要安抚安抚才行。」 「哎、哎,不要嘛……」 「……啊!」无法忍受强烈的刺激,我大声喊叫着。 艾咪的脸整个埋入我的花户中∶「奈留,你压住我的脸了,要是你这时候尿尿,我可没地方跑。」 「啊……不、不会的……」 艾咪直截了当地说∶「觉悟了没?奈留?」 只要她一转动,身体身上的电线就会跟着发出「啾啾」的声音,更撩拨我的性欲。 看来,我得重振旗鼓才行。 「别骄傲!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也饶不了你!」 「喜欢得花穴都流眼泪了吗?」 还贫嘴。 但是,经这番折腾,我的花穴早已耐不住,开始骚痒难当。 「艾咪,你快活够了没?待会看我怎麽整你!」 「哦!我好害怕哟!」艾咪用力吸住我的花蒂不放。 「啊、啊……噢……要泄了!要泄了!」可爱的艾咪!我在心里喊着,同时尿到她的脸上。 「出来吧!全出来吧!」原来艾咪一直在等待着此刻的来临。 「奈留,你失禁了。是受不了了吗?」 「啊,我怎麽像小孩子一样尿了?」我羞愧不已。 但艾咪摸着我的头安慰我∶「没关系,不要介意,错不在奈留。」 我享受着她的温柔,於是靠向她的身边,「艾咪,我、我——」受到温柔的抚慰,我流下泪水。 「不要哭,对不起,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对不起,艾咪。」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会难过的,让我来把泪珠舔乾净。」艾咪用手指擦去我脸上的眼泪,再伸出舌头舔掉。 「生气了吗?艾咪?是不是因为我尿尿的关系?」 我听到微弱的啜泣声∶「不,奈留,跟那个没有关系。如果你要尿就全部尿出来好了,我会把它喝下去的。」 「艾咪……」於是我便朝她张开的大嘴解放。 「嗯……」 「全都吞下去了吧?」 「我第一次见到奈留时就喜欢上了你,你太可爱了。」 艾咪,你真是个好姊姊! 我注意到她被电线缠住的手部和乳房。皮肤已经转成猪肝色…… 还挺得住吗? 「对不起,艾咪,我绑得太紧了。痛不痛?」 「不会,别担心,被绑住的部位,表示奈留对我的爱。」 爱之束缚……我才想起在绑她的时候艾咪并未有一丝不满。 「我和艾咪比较起来还是个小孩子。」 「你别这麽想,奈留,你已经是高手了。」 我将电线解开,艾咪以重获自由的双手紧紧拥抱我。 「艾咪,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是的,奈留,我的阴部从来没有这麽湿过。」 艾咪让我看她的花户,还特地拨开让我看清楚。粉红色的花瓣沾满诱人的蜜汁,发出鲜艳的光泽。 艾咪说的不错…… 「我也一样高兴。」艾咪将我的爱液和尿液都吞了下去∶「衣服湿了,得等它乾才行。你先穿我的衣服。」 「谢谢你,艾咪。」 艾咪拿着我的衣服朝外面走去。 「等等……」穿她的衣服……有点怪怪的,我赤裸裸地在原地等待艾咪。 艾咪回到房间後,打开大衣柜,让我好好见识了一番。 「哇塞!好多噢!」 衣柜里挂着各式各样的漂亮服装,因为塞得太满,空间变得非常狭小。 「如何?还不错吧?奈留,你喜欢哪一件?」 艾咪从种类繁多的服装中挑选了一组粉红色的胸罩和吊袜带,它与艾咪身上穿着的样式相同。粉红色的皮吊袜带发出特殊的光泽和味道,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从未穿过皮的内衣,所以不知如何是好,经艾咪指导,才将它穿妥。 「你看,我们两个人多像,彷佛就是双胞胎姊妹似的。」 我开始胡闹,在床上滚来滚去。艾咪看着有趣,也爬到我的身上。 「别老是像个小孩,奈留年纪也不小了吧?」 「是的。」 艾咪的反应令我吃了一惊,但不久就释怀。 「我很想和奈留成为好朋友。」 咦,怎麽回事? 「好朋友?」 「对呀。不知道奈留觉得如何?」 真是摸不透艾咪,又摆出做姊姊的派头来了。 「嗯,啊,好啊,我?意。」 「不好意思,突然说出让你困扰的话。」艾咪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抚摸我的乳房。 由於两个人都穿着胸前挖空的服装,乳房自然露出来。 「我可以吸奶奶吗?艾咪的奶奶好大哟?」 我含住艾咪的乳头吸吮,同时艾咪也吸住我的乳头。 「奈留的乳房形状好美。」艾咪仔细观察我的胸部。 「我才慕艾咪姊姊的大奶奶哩!」 「乳房要与体型配合才称得上美,不一定要大才好看。」 是吗……但是艾咪自己的乳房这麽大…… 「艾咪,你觉得自己怎样?」 「我的不行,不成比例。今天说的这番话可是我们的知心话,不能告诉别人喔!」 为什麽表情又变得这麽严肃? 「是的。」 艾咪仍然继续训话∶「……自己的精神最重要,不论谈话、做事,都要保持原貌才对。」 「还要有自信。」我接嘴。 「奈留,你能爱别人,所以你的心地自然是好得没话说。」 马屁拍到马背上去了。 我的嘴唇接触艾咪的嘴唇∶「艾咪,能教我其他的事吗?我想进一步地了解你……」 「哦,好吧……让我准备一下。」艾咪站起来,在衣柜里找着什麽东西。 我只听到器具碰撞声,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艾咪选妥两件东西後走过来。 「这、这是……」 在艾咪手里的是球形箝口器和项圈锁链。 「艾咪,你先示范好了。」 「好的,你帮我绑吧。」 我立刻将乒乓球大小的塑胶球放入艾咪的口中,再把两端皮带固定至艾咪头後,最後铐上项圈。 「艾咪,可以了吗?」因为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还是问清楚的好。 「好了,奈留,继续。」 「是。」我把项圈上的锁链绑到床头架上,链子的重量使架子发出「喀咯喀咯」的声音,好可怕,像绑着一只圣伯纳犬。 「觉得怎样?」 艾咪跪在床边∶「对我别太客气。」 我将手指沿着她的臀部滑向股间的花朵,在我的刺激之下,艾咪将腿分得大大的。 「噢噢。」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进行。 「艾咪会难过吗?对,不能说话了……」我解下皮带,再用嘴接住塑胶球。 哇,原来这麽大一颗。 艾咪重获自由的嘴唇立刻凑上我的嘴唇吻个不停。 「真是太棒了!奈留!你的嘴唇好香。哪,把舌头伸出来。」 唉呀,艾咪开始错乱了。 我遵照她的话做。口中的唾液满满,使舌头的转动更加顺利。 「艾咪转动舌头的技巧,真是让人受不了。」 「好吃,奈留,只要和你玩过一次就会着迷。」 每当艾咪动作,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唏苏」响一次,好像在房间里被人鞭打似的。 「我好幸福。」 「我也是。」 我翻过身来,将脸覆盖在艾咪的花苞上∶「可以吸你吗?」 「请便。」 艾咪的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我舔吸着由花穴源源不绝涌出的蜜汁。在我舌头的抚触下,艾咪发出娇喘。 「被吸的感觉如何?」 我舔完蜜汁之後,又转头朝花蒂进攻,但是花蜜还是不停地流出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该如何止住它呢?於是我将舌头塞入花径,看看能不能塞住。 「啧!奈留的舔功好厉害哟!」 「还好啦,过奖了。艾咪,你的爱液好多哦!」 「这是爱的证明。一切都是因为奈留。」 好犀利的嘴巴。 「艾咪喜欢被控制吧?戴上项圈好像小狗一样,嘻嘻,忠犬艾咪。」 「主人,有什麽命令吗?汪!」艾咪左右摇摆着屁股。 「抬高一只腿小便好了。」 「要我小便?怪难为情的。」 「忠犬一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不要害羞了,乖乖听话。」 艾咪以困惑的眼神望着我。终於遵照我的命令,开始行动。 「帮我把衣服全部脱掉。」 我接受她的要求。狗撒尿总不能穿着衣服吧!就算假装,也得装得像才有意思。 艾咪脱掉衣服,浑身散发混合汗水与爱液的味道。我猛嗅着这属於女性的特有味道。短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培养出深厚的情谊。 此时,艾咪抬起大腿。 「抬高一点,这儿、这儿……小心,不要溢出来了。」 床边有一个小玻璃瓶,想不溢出来还得用点技巧才行。 「又要人家尿尿,又不许人家溢出来,你还真难应付呢!」 从艾咪下体喷出的尿液,将瓶子冲得摇摆不已,有些还波及床单。 「不听话的狗狗。」我一边拍她的头,一边舔花瓣上的水滴。 「不好意思……」 「嗯?」 「我想大便,奈留,可以吗?」 我被艾咪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大、大便?在这里?」 「是的,把我们的肛门连在一起……快、奈留,我要大出来了……」 「等、等一下,艾咪……」 我还来不及反对,艾咪的肛门已经对准了我的肛门。由於我的肛门受到了刺激,逐渐松开来。 「来了,我感觉到了。」 「奈留的肛门有反抗的阻力,我真是太舒服了。」 从艾咪的屁眼里拉出长条状的大便。好家伙,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 「艾咪的大便沾到我屁股上了,嘻嘻,真好玩。」 我们两个人开始玩起大便来了,温热的感觉令人舒畅。 「奈留,我现在觉得好幸福哦!」艾咪忍不住大声吟叫起来。 「我也是。啊……哎哟……拉、拉、拉下去好了……」 「来吧、来吧……」 两个人便这麽无拘无束地玩着大便。 因为身体健康,所以我们拉出来的份量相当可观。我们真是快乐的不得了。 我想起来姊姊以前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排泄的时代」,原来是这样。 我们的大便弄得满床都是,但艾咪丝毫不以为意,迳自倒在上面。我也有样学样,一起躺在床上。艾咪的屁股上沾了不少大便,分不出是她的还是我的。 「还是擦一下吧。」 我接下艾咪递过来的卫生纸,替她仔细擦屁股。同样地,她也帮我擦着。 「我觉得好充实,好幸福。」 艾咪抱着我的大腿,一边擦一边回答∶「今天的经验真是令人难忘。奈留,我真的好高兴哦。」 我将擦过屁股弄脏的卫生纸,丢到垃圾桶里。 「还有什麽吩咐?我很乐意为艾咪姊姊服务。」 「真的吗?」 「不知还有没有更好玩的玩具?」我向艾咪询问∶「什麽新鲜的点子?」 「淫乐棒!」艾咪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终於,手中握着一支粉红色的淫乐棒。 「哇!这就是淫乐棒啊!让我用用看好吗?」我不由分说,夺了棒子就往自己的花穴里插。 「啊!不要用!」 淫乐棒发出一阵震动,从肉径的深处传来一波波快感,但是艾咪为何显得很慌张? 「快停止!」 「好、好爽,太妙了!」 这东西不就是这样用吗? 我不顾艾咪的劝阻,又将开关调大,震动亦随之加强。突然,我感到有什麽东西从棒子里射出来,就把棒子取出∶「好像有什麽东西?……」 艾咪看着我把棒子取出∶「好了,我来教你,你看……」附射精装置「,当然不是真的精液,不会让你怀孕的。」 「原来如此。那,不是精液是什麽呢?」 此话引得艾咪大笑起来∶「你想到哪里去了?当然是牛奶啊!」 我伸出手指碰触残留的液体∶「嗯,的黏黏的。我这土包子倒是第一次见识到。」 艾咪更大声地笑着∶「既然是土包子,开始就得小心点才对。」 唉……土包子? 在谈话中,我的穴里越来越痒,该如何是好? 「哦,好痒,快受不了了。」 「今天倒是碰上新鲜事了。」 如何解痒才好呢?我只好用棒子搔痒,真是的! 「艾咪,好痒好痒哦!快帮帮我!」 看着我的窘态,艾咪再度笑出来∶「不要插进去,我来帮你。」 艾咪真不愧是个中老手。 「好多了……」 「要不要一起洗澡?」 本来一起洗澡是我最喜欢的事,但是现在的我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已无心享受,只好任由艾咪拉着我走进浴室。 可恶的艾咪,这一次整得我够惨了……总算让她如?以偿了。 与艾咪约会的时间超过了预定计划,只好暂住一宿。我打电话告诉姊姊,想不到姊姊竟然说我是正中下怀。 什麽正中下怀? 透过电话,我听到千鹤的声音,艾咪的脸上写着完全明了的神情。 不对!她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刚走进玄关,姊和千鹤早已在那里等着我,她们一起大喊∶「生日快乐!」 哦,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都忘了。每天忙着H游戏的事,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才怪。 「奈留,快进来。」姊姊和千鹤拉着我的手向房里走去。 「奈留,姊姊已经发出邀请函,通知大家到家里来庆祝。」 「真的?好高兴。」我有点难以置信。 难怪姊姊送我出门时表情怪怪的……下体还不时传来搔痒感,可恶的艾咪。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来到客厅,派对会场已布置妥当。 窗框装饰着彩带,桌子中央放着生日蛋糕,四周围绕着可口的点心;有姊姊拿手的蛋卷和炸虾。 千鹤和姊姐一边摆好点心,一边对我说∶「奈留,昨天你到艾咪家去,我们就商量好要为你举行派对。」姊姊解释着。 「啊,这麽多东西……我吓了一大跳。」我打心底感激她们两个人的好意。 「姊姊、千鹤……谢谢你们,我太高兴了。」我禁不住流下眼泪。 「好了、好了,奈留,不要哭,这个爱哭的小鬼,让我抱抱你。」姊姊抱着我,不断摸着我的头。千鹤则舔去我的眼泪。 「我们都爱奈留,想到你还在拼命制作H游戏,我们都很感谢你,所以就决定举行盛大的生日派对。」 「千鹤……」听到千鹤的话,我哽咽得无法言语。 「叮咚……」门铃声,有客人来了。 「等等。」千鹤站起身来跑去开门。 门打开後,传来一阵喧哗声。 「打扰了——!」 「请进!请进!」 都到齐了,从走道传来数人的脚步声。 「奈留又哭又笑,羞羞脸。」姊姊拍拍我的肩膀∶「振作一点。」说完便走开。 但是我脸上的泪痕仍被走在前面的绫乃看见。 「不好了,有人欺负学姊。」见我泪流满面,绫乃伸手臂抱住我。 「绫乃,不是的。」我摸摸她的头,绫乃抬起头来望着我。 同来的还有真子、艾咪、梨花、由纪,大家都笑嘻嘻的。 「姊姊,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奈留!」 「生日快乐!姊姊!」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低着头向大家说∶「谢谢大家!」 姊姊接着发言∶「难得大家都到齐了,来个惯例如何?」 (什麽惯例呀?……) 看到我迷惑的神情,大家都笑了。 绫乃开口∶「我不客气罗。」 (什麽话?不客气?) 大家很有默契似的一拥而上。 「等等!我还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呀!」 姊姊从桌上取了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邀请函给我看。 「奈留的派对上要来点特别的……」 才一说完,真子就喊着∶「尿尿!」 「千鹤,这是怎麽回事?」我以询问的眼神凝望千鹤,千鹤吐吐舌头。 「怎样,奈留?试试看好不好?」姊姊要求。 为了小便开始脱衣服。 「怎麽?当然是找乐子罗!」艾咪也开始脱衣服。 啊,连梨花、真子、绫乃也…… 「大家全部过来,不要分开。」千鹤以严肃的口吻说。 我大约明白是怎麽回事,於是也脱掉衣服。当我脱光後,大家一起将眼光盯着我。 (到底有什麽阴谋?) 她们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在千鹤一声令下,一起对准我开始小便起来。 「好舒服……」 第一次在梨花家里玩过这游戏的绫乃,此时更是抓住机会大尿特尿。金黄色的液体对准我如怒涛之势袭来,使我全身溅满了尿水。 绫乃可是有备而来的。 大家将尿撒到我身上,连肚脐里也积满,溢到外面,流到地上。我以身体承接尿液的洗礼,混着体温的液体,使我感到通体舒畅。 我已经爽到最高点……我陶醉在各种尿液的味道中。 大家的情绪到达最高潮。 「这麽多人一起撒尿,真是壮观。」 已习惯尿味的由纪反而觉得很香,姊姊和真子也尿出最後一滴才罢休。 「奈留觉得我们的祝贺方式如何?」 「实在太好了。」我一边擦掉脸上的尿液一边回答。 「可以送花了吗?梨花请准备。」 梨花大声回答,并煞有其事似的踩着大步,将花束拿来献给我。 「梨花,谢谢你。」我向梨花道谢,同时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梨花,是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吧?」 「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姊姊摸着梨花的头解释。 我低下头来看手中包装精美的鲜艳的红玫瑰。世上还有比它更美的花吗? 玫瑰花发出甜蜜的芬芳,使我又忍不住哭起来。 「不许哭,奈留。」 听到千鹤的声音,我更加有所感触,泪水一波波流泻而下∶「大家……大家都对我太好了~「站在我身边的绫乃,不知为何也跟着哭起来∶「学姊,别哭了,再哭,绫乃也……哇~!」 於是我们便轮番哭泣着。姊姊只好从背後将我们一起抱住,想止住我俩的哭声。 我向绫乃道歉,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她破涕为笑答应了我。 见到这种情形,姊姊将千鹤叫到一旁吩咐。 千鹤一边点头应着,一边说∶「知道了!」 然後,千鹤站到大家中间,对大家嘀嘀咕咕了一番。我则什麽也听不见,其他听到的人皆笑容满面。 到底是什麽事情啊?我想从大家的脸上寻找答案。 姊姊这时又抱住我说∶「你的生日有没有想要什麽?」 姊姊向千鹤抛了一个眼色,千鹤也回了姊姊。 (又是这两个人在搞鬼!) 「姊姊又想玩什麽花样吗?」我追问着。 千鹤手拿纸袋走过来,像是一切都计划好似的。 「现在开始太空船游戏。奈留是太空船,由梨花担任驾驶,向位於太空中心的绫乃着陆!」 (着陆?不知道姊姊又想搞什麽花样了。) 千鹤来到我面前,拿出一个模仿男性器官的假阳具。 (向绫乃着陆……)我把假阳具拿在手上。 由纪很感兴趣似的靠近我,摸抚阳具∶「好像很有趣。」 姊姊又开口道∶「好了吗?大家注意,为了纪念对奈留的爱……」 (好像有点冒险?……) 姊姊亲吻我的脸,用额头碰触我的额头。我就是受不了她这样。 千鹤也抱住我∶「我常欺负奈留,但不是讨厌她。大家应该都能了解我的意思,其实我是深爱着奈留的……奈留,你不介意吧?」 在千鹤的招呼下,大家全围了上来。 我也希望能带给大家快乐,於是便下定决心∶「我懂了,姊姊,我要让大家都快乐。」 ……太空船游戏即将展开。我的四肢分别由真子、由纪、艾咪和姊姊抓住,身体像在太空飘浮。梨花坐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绫乃站在我的脚边,腰部系着刚刚的假阳具,害羞得用手遮着脸。千鹤则优雅地摸着龟头,和绫乃在挤眉弄眼。 「奈留,最可爱的绫乃在这里等候你的差遣。」绫乃满脸通红。 「真的吗?」 「是的,那麽,为奈留加油吧!」 「好的!」 绫乃真是——她坐在千鹤身上,腰际的阳具刚好抵住我的花瓣。 「绫乃重不重?」她担心地问。 「放心,你只要好好弄奈留就行了。」 绫乃身上的阳具突然对准我的花穴。 「千鹤,调整一下。」 「是的,爱美。」 得到指示,千鹤将绫乃的腰部抬高。於是阳具便完全没入我的肉洞中。 绫乃稍微调整了姿势,便用力地挺入。 「呀,绫乃插进去了,开始活动吧!」 千鹤奋力摆动着绫乃的腰部,绫乃的体重由阳具传了过来,全力向我冲刺。 「进入学姊体内了!」 在我身上的梨花觉察到我的颤抖,也努力摆动配合着。我的胸部被压得扁扁的,背部沾满了淫水。 「来吧,太好了,用力插我的洞穴吧!」 绫乃的花户磨擦我的花户,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学姊,感觉到绫乃的贡献了吗?我好舒服喔!」 由纪从我的表情,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了∶「还好吗?还挺得住吧?」她注视着我和绫乃连接的部位。 紧抱着我的真子大喊∶「绫乃,快将手指插到奈留的穴里!」 (还要怎麽搞?) 绫乃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她振作精神,虚弱地说道∶「……唉?这样可以吗?」 「先舔手指,润滑以後再插入。」绫乃偷偷以眼角鼓励我,要我加油。 「大家用力搞奈留,祝她生日快乐。奈留,今天我们要让你爽到最高点!」 梨花和姊姊也高声为我加油,还搓揉我的乳头。 「梨花,太、太棒了……」 我还来不及喘气,绫乃的手指已经插入我的花径,不断进行帮浦运动。 这种刺激在我的身体中造成极大的震撼。 「哎哟,不行了,太爽了……」 「绫乃,饶了我吧……绫乃,我、我好幸福。」 四面楚歌的情形下,我只有不断地冲向一波波的高潮。花穴爱液汹涌翻腾而出,配合阳具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大家真是太可爱了,我要感谢所有爱护我的人……不、不行了!) 姊姊喝止我∶「还不准泄出来!」但是我的花核忽然暴胀,我受不了,开始大叫∶「我要死了……出来了!」 盛大的派对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大家当然住了下来…… 由於热战太过消耗体力,大家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上盖了一条毛毯,我旁边的绫乃睡得像条死猪。 或许是香槟喝得大多了,我半夜被尿意唤醒,一看时间已经是清晨5点,天际透出光亮,鸟儿也开始鸣叫。我在昏暗中回头欣赏众佳丽的睡相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味着当时的情景。 起初我以为制作游戏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事实却不似我所想像的… …只要我努力以赴,天下无难事。尤其是大家藉着游戏增进彼此的友谊,这才是游戏最重要的目的。 所以,我…… 在生日所接受的祝福,可以将它看成是一项挑战,这是我个人永远的秘密。 我忆起真子将香蕉插入肛门的情形。当时她注入浣肠液後,还塞入香蕉,如果折断了会怎样呢?如果对还在沉睡中的人都插入一根香蕉,看见她们醒过来的样子,不是很有趣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套,走入浴室。我把姊姊买来的浣肠器注入温水,先对准自己的肛门插进去。 看别人做起来似乎很容易,真的自己来才发觉并不简单。 问题来了。 我抱住浣肠器,死命地将温热的液体灌入肛门,再将剩下的液体倒在洗脸盆中,最後一片片地剥掉香蕉皮。香蕉皮剥光後,再放入口中沾上口水以增加润滑度,以方便塞入。 我蹲在洗脸盆上方,从水面可以照见自己的脸∶一副大人的模样。今天是我满17岁的日子,为了纪念……一定要成功…… 我开始将香蕉塞入肛门,或许因为太用力,香蕉从中间断裂。 失败了。再来一次! 於是,我又拿起一根香蕉剥去外皮。这回对准花穴磨擦,羞耻心引发了花蒂的反应,它肿胀起来。 真舒服……原来香蕉的妙处在此。 我取出香蕉,香蕉沾着我的爱液,整根湿濡濡地。 塞入……我再次挑战。我小心地注意使力的程度,缓缓插入肛门。先插入一点点扩大洞口。或许是太空船游戏中绫乃给我的灵感,这麽说来,我还得感谢她罗。 如同真子的方式,我放慢速度。 此时,我想起她曾说过的话∶「这是我的最爱。」 啊,门口站着真子、艾咪、由纪、梨花、千鹤和姊姊、绫乃……大家挤成一堆,像在看热闹似的。 「呃……大家都看见了?」 「奈留,用这麽大的浣肠器啊?真厉害!」姊笑着说。 「姊姊加油!」 唉、真子…… 不幸的是,此时我的肛门已经达到极限。由纪和真子观察我的肛门後提出意见。 「姊姊,小心一点。」 两个人叽叽喳喳交换意见後,认为还是不行。 「啊!我要拉出来了!」 「奈留加油!拉条大的。」千鹤拍着我的背。 梨花也上来凑热闹,艾咪和绫乃则在我的肛门四周等待着,好像一拉出来她们就会接住似的。 姊姊摸着我的头发∶「奈留,用力吧,我们都准备好了。我可爱的妹妹,我最爱你。」 「姊姊……」 忽然「啵」的一声,肛门周围的紧张感解除了。 「来了、来了,奈留!好可爱!」艾咪蹲在我的後面,激动地叫起来。 肛门扩张之後,排泄物如瀑布般飞泻而下。 「啊、啊……」我喜极而泣。 「奈留,怎麽又哭了呢?完成好事该高兴才对呀!」 全数拉出後,我被大伙围在中央。 「哇塞!学姊,不是盖的,令绫乃大吃一惊。」绫乃一面看着我的排泄物,一面称赞。 「各位的好意我真是感激不尽,应该的,应该的!」 拥抱中,我感受到大家的体温传来。为了表示友谊,我每人献上一吻。 由纪接受亲吻後发表感想∶「奈留,你要保持这份天真,继续努力哟!」 「是的,由纪。」我又回敬由纪一个吻。 「等等,学姊,绫乃也要!」 如此一来,群情激愤,大家都开始抱怨不公平,只好约定後找机会实行。 只要大家喜欢,我一定奉陪到底! 太好了!太好了!
——————————分割线———————— 「肖少爷好,抱歉让您久等了,会所新推出了一个「淫虐丝姬」套餐,今天您要不要尝尝鲜?」方婷婷带着迷人的微笑和肖科打招呼,虽然她看李书铭的眼神充满戏谑,却没有打招呼,这让李书铭放心不少。要是让肖科知道方婷婷是自己表姐和名义上的「监护人」,那乐意可就大了。 肖科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眼神交流,他接过方婷婷递来的IPAD查看新的服务,「嘿嘿,终于有性虐玩法了啊,就玩这个套餐了,方姐姐一会可别哭哟,我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方婷婷穿着职业套装和黑丝袜,笑起来风情万种,「呵呵,肖少爷真会说笑,我们这的规矩您还不知道呀,顾客就是上帝,再说能让您玩这个就不怕您下手重。」 虽然这么说,但看到肖科选则的数量,她还是吓了一跳,这家伙竟然购买了上限六十五鞭,而且选的是二百一下的牛皮鞭。分别是两只乳房一边五鞭,小腹五鞭,淫穴五鞭,两瓣屁股各五鞭,背部十五鞭,两条腿各十鞭,光鞭笞一项就是一万三的费用。 这下方婷婷可笑不出来了,她没想到肖科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变态,好在会所早就考虑到会碰到这类变态的客人,制定的套餐在保证不伤害员工身体的范围内。 除了鞭笞外,肖科还购买了适合同时进行的道具调教服务。 「嗯,还有这种进口的天鹅绒连体丝袜,来一件黑色的,你穿着给我抽鞭子,一定很过瘾。」肖科突然想到以前玩过的连体丝袜,摸起来很舒服,不过价格很贵,高达2998一双,就算他这么爱丝袜的人也舍不得经常玩。不过今天高兴,破费一下也无不可,「高跟鞋的话,穿这种宝蓝色绒面鱼嘴细高跟鞋,鞋底要红色的。」 「呃,我差不多了,方姐姐你下单吧。媛媛姐,这是我兄弟,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嫖妓,你可要好好伺候他。嗯……帮他做这个「丝袜大满贯」吧,具体的你俩慢慢沟通,我要去玩方姐姐了,嘿嘿。」肖科此时完全恢复了纨绔本色,拍了拍李书铭的肩膀,「媛媛姐长得不赖吧,她技术可好了,你好好享受吧。」 被李书铭射了一嘴的CJ231号旗袍美女已经离开,但是他的鸡鸡丝毫没有软下去迹象,这让肖科对比后很受伤,连忙挪开视线。 「肖少爷,房间安排好了,请您跟我来吧。」再次出现的方婷婷已经换上了价值三千的黑色连体丝袜,她凹凸有致的长腿身材和娇美的面容为这身丝袜装扮增色不少,反正李书铭看过后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方婷婷穿着给自己肏几次。 李书铭正沉迷在丝袜倩影中不能自拔,媛媛美女软糯的声音响在耳边,「先生,我是媛媛,先为您介绍下「丝袜大满贯」服务的内容吧。」媛媛穿的很休闲,白色毛衣加暗红格子短裙,配上肉丝裤袜和内增高小白鞋,至少看上去挺清纯。 「哦,好的媛媛姐。」李书铭看人喜欢从下看到上,眼前的美女五官比方婷婷要精致,皮肤光滑细嫩,乳房被毛衣挡住了,不过应该没有方婷婷大。她嘴唇涂的是淡粉色唇蜜,配上她的清纯装扮,走到大街上谁会想到她是妓女。 「丝袜大满贯服务含一套自定义装扮,一次全身丝袜按摩,可以用任意方式在我身上射精三次,服务时间两个小时,价格2998元,肖少爷已经支付过了。」 想了想媛媛补充了一句,虽然李书铭不像是能办会员卡的人,「请问您需要增值服务吗,本会所消费需要先办理会员卡,凭学生证消费可以打八折。」 学生证竟然可以打折,李书铭也是信了她的邪,「呃,那办卡是怎么办的?嗯,员工家属的话有没有优惠?」 「会员卡办理需十万元,这十万元可以在每次消费时抵扣一半,抵扣完了也不需要在充值。嗯,员工家属?」媛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您有亲属在这里工作吗?」 「嘘,先别让肖科知道,先帮我办卡吧,支付宝可以吗?」 「可以啊,不过您得先告诉我您家属的名字,我查一下员工记录。」媛媛见李书铭真的要办卡,更加热情了,因为发展的会员每次消费她都有1% 的额外抽成,这张卡可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 回想起方婷婷的资料,方婷婷一直有一个身份,是自己的姑表姐,只是以前他一直都没有在意过,「呃,其实就是方婷婷,她是我表姐,也是我的「监护人」。」 媛媛在吧台调出了方婷婷的资料,又看了下手中的学生证,「啊嘞,方婷婷还真有一个表弟叫李书铭,那你俩刚刚为什么装不认识啊。」 「呃,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怕影响她工作,而且我和同学来之前并不知道我表姐在这上班。」李书铭的说辞媛媛勉强接受了,「还有,麻烦你不要让肖科知道我和方婷婷的关系,你懂的,太尴尬了。」 「呵呵,我懂,我同学来玩我也都装不认识。不过这样的话你就不能办卡了。」 媛媛笑道,「别误会,不能办卡是因为不需要办卡,直接报你姐的员工号就行,一千以下的服务免单,一千以上的服务五折。怎么样,要不要加几个增值服务,员工价可是很划算的哟。」 「那就把套餐升级到无套服务吧,宝娜斯卖淫专用丝袜,还有这种好东西,就要这种裤袜式的吊带黑丝,玩起来方便。」李书铭把安全套去掉了,又顺便选了套餐内的装扮,「衣服的话,就这套紫色的蕾丝情趣,高跟鞋就这双亮紫色鱼嘴细高跟。」 「好的,我先带您去房间。」媛媛处理好订单,带他走了一段,路过的每个房间都传出女人悦耳的浪叫。房间里装修算不上奢华,但是看着很舒服,墙上还挂着装饰用的性感内衣、丝袜和美女写真,其中有一张写真刚巧是媛媛的。 「原来你叫周媛啊,啧啧……你穿这种水手服真可爱。」写真右下角有图中美女的名字和工号,为的是方便客人对号入座。周媛穿着浸水后透明的情趣水手服,两手掀起本就遮不住的短裙,三点全部都能看清。 「这组照片是我刚入职时拍的,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拍出来傻傻的。」周媛摸着写真笑了笑,「您先冲个澡吧,陪浴是在服务结束时,我先去准备服务用品。」 「嗯,你快去准备吧,我洗澡可是很快的。」从放学到现在,李书铭只口爆了一次,搁平时他已经干了方婷婷三次了。而且实验性万艾可的药效让他憋着很难受,恨不得立马开干,周媛看出了他的急切,立刻小跑着去准备以示诚意。 虽然已经深秋,但李书铭依旧穿着单衣,三下五除二的冲好澡,洗去了身上的疲惫。擦干头发,已经换好衣服的周媛就接过了毛巾,「洗的这么快啊,我帮你擦背后吧。」 周媛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情趣内衣凸显,李书铭我不管身上水没干了,搂住她就开始上下其手四处乱摸,尤其是那被蕾丝内裤故意露出来的淫穴,又湿又软的让他爱不释手。他将周媛的屁股对着自己,一手玩屄一手揉奶,同时俯身舔着她的耳朵和脖子,玩得周媛娇喘连连淫水四溢,随着手指的抠弄不断流出。李书铭喜欢水多的女人,方婷婷就是这样,随便摸两下淫穴就会泛滥成灾。他尤其喜欢手指抠屄时的声音,会让他格外兴奋。 「啊……啊……不要……啊……好过瘾……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用手指让女人起飞,李书铭是格外熟练。只不过他好像是来嫖妓的,结果却让妓女先爽了?呃……李书铭扶额。 好在周媛是个靠谱的美女,没有过分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即使瘫坐在地上也立刻含住大鸡巴开始口交,还发出淫荡的声音诱惑李书铭,「唔嗯……啊,好粗的大鸡巴……唔嗯唔嗯……咻……啊……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嗯……宝宝想吃大鸡巴老公的精液,啊……好吃的精液,咻……啊……温暖的精液,啊……」 周媛用迷离的眼神仰望着李书铭,口交时故意伸长舌头让他看到,速度也越来越快,「咻……好老公快射给宝宝,唔嗯唔嗯……」她深深地吞吐了几口,然后空出了一只手张腿自慰,「嗯嗯……宝宝的骚屄已经忍不住了,唔嗯唔嗯……好老公快把浓浓的精液,嗯嗯……射到宝宝的嘴里来……呜呜……呜呜……呜呜……呜!」 「哦……嘶……哦,哦,哦,吼!操!」最后李书铭紧紧地抱着周媛的小脑袋,却毫不怜惜地用力抽插。然后就是随着一阵颤抖,一切变得索然无味。剧烈运动让他有些缺氧,喘着气骂她骚,「呼……你可真是骚,呼……你这也太骚了,呼……真是太骚了!呼……」 周媛对此显然早已习惯,她高兴地将精液吐到手中,「嘻嘻,骚怎么啦?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够骚男人才爽啊,是不是这个道理?」她捧着精液玩了几下,「你射了好多啊,差点呛到我嗓子里。」 然后周媛把精液捧在嘴边,「注意看哟,我要表演吃精液了。」随即她故意用咻咻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吸捧在手中的精液,待全部吸入后张了张嘴让李书铭又看了一次,然后才咕嘟咕嘟地吞下精液。 「啊……」周媛张大了嘴巴让李书铭检查,表达自己没有偷奸耍滑,精液一滴不剩。 「吧唧吧唧,真好吃~您先去床上吧,别冻着,我漱个口就来。」李书铭没有矫情,哦了一声就靠在床头。周媛漱了个口,补涂了下口红,理了理头发来到床边。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声响,李书铭最喜欢这种声音,忍不住地抚摸她的黑丝美腿,周媛见他喜欢,就站在床边任他玩。她握着大鸡巴撸了几下,「客人的鸡巴真大,我真是越看越喜欢,别摸啦快趴好,我帮你按摩。」 「哦,好。」李书铭乖乖地趴好,然后就感觉到小腿被软肉压住,伴随着沙沙声,周媛用黑丝美脚按摩他的背部,「舒服吗?我压的你不重吧?」 「嗯,舒服,不过我不喜欢趴着,让我躺着,我要看你的奶子玩丝袜。」 周媛妩媚轻笑,到这的客人有谁会在乎按摩呢,都想直接开干。等他翻了身,她轻轻坐到了李书铭的两腿中间,然后抱着他的大毛腿用黑丝美脚按摩胸肌。可没几下就被他握住黑丝美腿舔上了,薄薄的黑丝袜隔在光滑皮肤与湿舌之间,舌头与丝袜摩擦产生的独特触觉,让李书铭醉心不已,忍不住地自己撸起来。 「嗯~不要嘛……好痒……」周媛发出软糯的娇声,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样子,让李书铭更加兴奋。她一手接过鸡巴,另一只手则开始自摸淫水泛滥的骚屄,李书铭见此便更加专注的舔丝袜了。 周媛不断发出半真不假的淫声浪叫,「嗯~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嗯……舌头也厉害,舔丝袜都舔的这么舒服,嗯……舒服的宝宝都忍不住出水了呢,嗯~你看~宝宝出了好多水~好老公,咱们来玩点别的吧,只舔丝袜不玩骚屄多无聊呀~」 周媛收回了丝腿的控制权,稍稍往后挪了挪,用两只黑丝美脚握住了鸡巴,「老公喜欢丝袜,宝宝就用丝袜让你爽出来,好不好?」 周媛用两只黑丝美脚握住鸡巴玩了一会,只能说不愧是卖淫专用丝袜,足交的感觉就是和普通的丝袜不同,李书铭一点不适都没有,得到了全身心的放松。 「老公,让大鸡巴休息一下吧,宝宝先用别的部位让你舒服。」周媛看他一直保持着硬度,也不急着让他射,转而用丝袜脚磨了磨他的胸膛。然后用风骚至极地动作脱掉情趣乳罩罩,调转身体趴在李书铭身上,乳尖划过他的龟头,沿着大腿一直到脚趾都享受到乳尖的嫩滑,接着才退回到作为出发位置的大鸡巴,用乳尖对着马眼磨了磨。她的黑丝美腿全程没有歇息,支撑身体的同时不断的挑逗李书铭的身体,增加他的快感。 「嘻嘻,老公已经憋不住了呢,迫不及待想要射出来吧?嗯~老公还在等什么呀~宝宝的乳房难道不值得老公喷洒精液吗?嗯……宝宝的乳头想要被老公的浓精覆盖,快快射给我吧~啊~」周媛见他对乳尖磨屌很感兴趣,便一边继续磨屌一边骚话不断地勾引他。李书铭很给面子,抵着她的右乳房射了她一奶子。 这还不算玩,李书铭是处女座,还是个有强迫症的处女座,凡事都讲究对称。 于是周媛的左乳房也没逃掉,几分钟后便被同样射了一奶子,「哦……休息一会,呼……连射两次还是有点累的。嗯……你真是太骚了,哦……没想到你竟然拿乳尖弄我的龟头,真是过瘾!」 他看了眼周媛两只满是浓精的奶子,鸡巴再次翘了起来,「乳房上的精液先别动,让我在多看几眼,呼……嗯,帮我把鸡巴口干净吧。」 「咻……咕嘟……射好多呢,过瘾吧?嘻嘻,可是你已经射了三次喽,按道理我的服务也结束了。我服务的怎么样,要不要加钟?唔嗯……唔嗯……咻……」周媛听话地没管乳房,只是把用用手接的部分精液舔进嘴里咽下。告知了他服务结束后看着他含住大鸡巴舔起来,清理鸡巴是她的职责。 李书铭没想到才这么点时间自己就射完三次了,不过反正自己还有几十万可以花,及时行乐吧。他享受口交时摸着她的黑丝美腿问道,「加钟是肯定的,你这么骚,我还没肏过瘾呢。不过我要先了解下加钟的价格,毕竟我还是学生,零花钱有限。」 周媛埋头清理干净鸡巴,擦擦嘴说道,「跟您解释一下,你套餐内的三次射精是一内射两外射,折算的话你还可以再外射一次。然后你选择继续玩我的话属于套餐内加钟,内射一次六百,外射和口爆三百。如果想换个人玩就是重叫一个套餐,不过得看她是不是闲着。乳房上的精液化了,快要流下来了,我吃掉了啊,咻咻咻……」 「呵呵,你吃精液的样子真是骚到西伯利亚了,看着真过瘾。吃好了麻烦你把我的鞋拿进来,再和外面打个招呼,肖科一会出来就说我先回家了,不要让他知道我加钟的事。」 「这个简单,我打个招呼就行,您是要加射精次数还是加时间?」 李书铭揉着她的乳房,抚摸着性感的黑丝美腿,「时间先不加了,这不还早嘛,加次数吧,等结束时射几次算几次,可以吧?」 「呵呵,当然可以了,您开心就好。」周媛应付了两句,然后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喂,AS917加钟,谢谢。还有麻烦你,肖少爷如果询问,就说他的朋友已经先离开了,好的谢谢。」刚挂断电话,她就骑在李书铭的腿上,扶着鸡巴对准淫穴坐了下去。 「呼……被这么大的鸡巴肏,嗯……还是第一次呢,呜呜……真的好大,嗯……每动一下都很舒服,嗯……太过瘾了,啊……啊……」周媛骑乘位玩的贼六,性感的黑丝美腿因为用力绷得笔直,看上去格外性感。她的两只手只在一开始扶了一下,加速骑乘后便搓奶给李书铭看来助兴。 李书铭没想到周媛一上来就玩骑乘位,话说这是他最爱的姿势,仅次于写作业时裸穿丝袜蹲在桌子底下口交,或者说根本就是他最爱的性爱姿势。加上周媛的淫穴虽然用的多,但是保养的很好,水多屄紧,每一下摩擦虽然听起来很滑溜,但是很舒服。 周媛骑乘技术是真的好,连续不断的骑了五分钟,忍着自己不高潮的让李书铭先射进她的身体里。感受到精液的温度后又骑了几十下,爽的李书铭差点推开她时,才一屁股坐下,将整根鸡巴深深埋进体内。她娇喘道,「呼……嗯……您可真厉害,我都快虚脱了,嗯嗯……过瘾吗?呵呵……嗯……」 「哦,你太厉害了,我舒服死了都,尤其是在我射精后那几十下,太过瘾了。差点被你的骚屄吸干!呼……真过瘾!」 「呵呵,是大鸡巴老公的鸡巴厉害,我感觉子宫都快被精液填满了,好在你鸡巴大,我的屄又小,不然早就漏出来了吧~」周媛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杯子,「你射太多了,我得拿杯子接住,不然鸡巴一撤,就全流床上了。」 不过在她褪出鸡巴后,精液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稀薄,所以流得很慢,「哇,你不但射精量大,质量也好高哟,连射四次全是浓精,真厉害!我得去洗洗,不然精液就在穴里就没法做爱了。」 李书铭最爱喷洒精液的地方就是丝袜,他从拿丝袜套在鸡鸡上自慰开始,到一个人的时候穿着丝袜自娱自乐,要不是现在有了系统,有了方婷婷穿不同的丝袜陪她玩,他估计会在恋丝这条路上慢慢变成一个猥琐变态。话说方婷婷有一双连体黑丝,从穿第一次起一次都没有洗过,唯一接触过的液体怕不是就是精液了,这双丝袜的味道自然很赶人,而且已经被干涸的精液弄得到处发硬,但是他依旧会每天让方婷婷穿一次射一次。 正在神游天外的李书铭见周媛屄里的精液流的缓慢,便挪了挪她的位置,握住黑丝美脚继续搓揉鸡巴,「嘿嘿,你慢慢处理精液,我继续爽丝袜美脚。」 周媛没好气地拍了下他,「哎呀,你可真是怪物,刚射完就能玩,你是不是吃药了啊?吃药都没你厉害,一定是吃过期春药了,哈哈。对对对,你一定是吃过期春药了。」 李书铭笑骂了一句骚屄,也不和她计较,只是握着她黑丝脚撸管的同时,用自己的脚踩着她的乳房搓揉。还别说,又被他发现了一个新的姿势,而且用这姿势撸管还挺舒服。 可周媛因为个子矮,被这样撑着玩很不舒服,于是她加紧排空了淫穴里的精液。淫荡的说,「大鸡巴老公,我叫床声好听吧~嘻嘻,老公这么厉害,刚刚我把嗓子都喊干了,要不在我嘴里射一发吧,让我润润喉~你看如何?」 「嘿嘿,你以为我会放过你这张骚嘴吗?这双黑丝再射一次,你换上灰丝裤袜,我们再玩别的。哦……现在别谈别的,老子要射了!哦……哦……哦…………」李书铭感觉要射的时候握紧了丝袜美脚,同时脚上也用足了力,把周媛的奶子都踩扁了。 周媛再不舒服也不能拒绝金主,只得配合他的小小虐待,任由他射在自己的黑丝袜上。 等他爽完了,双脚离开乳房,才把袜子上的精液顺道嘴里吃下。接着她从包里拿出灰丝裤袜换上,不但如此,她还将同样款式的灰丝裤袜裆部剪开,当衣服一样套在上身。这是从别的客人那学到的玩法,尤其适合招待喜欢丝袜的客人,比如李书铭。这样的丝袜穿法远比连体丝袜来的刺激,于是他暗暗记下,又涨姿势了。 周媛穿好丝袜后,直接埋头含住依旧坚挺的大鸡巴,嘴里一直发出嗯嗯的娇喘增添李书铭的情趣。李书铭探出手去揉她丝袜下的乳房,好不快活地享受着。 「你说你是有多骚,这样穿丝袜都想得到,哦……不过是真的舒服,对,哦……就是这样,哦……嘶……你穿丝袜真是太美了,真爽,哦……舔马眼,舌头伸出来环舔肉棒,哦……对,就这么舔,呼……你实在是太骚了,哦……小骚屄转下身体,屁股对着我,我帮你摸摸屄,嘶……慢点来,呼……」 「你管我怎么想的呢,哼!还不是为了让你们这帮臭男人玩着看着舒服,不然谁没事干这么穿丝袜呀,唔嗯……唔嗯……咳咳……」周媛尝试着玩了几下深喉,每次都因为喉咙痒而咳嗽。 深喉这东西怎么说呢,好吧,因为李书铭的鸡巴今天才够得到喉咙,所以之前他没有享受过。尝试过了深喉,他便被这感觉征服了,「哦……这就是深喉吗,真是太舒服了,呼……好过瘾,哦……别停啊美女,再多来几下呗,好过瘾,哦……就是这样,哦……美女你好厉害,爽死我了要,呼……差不多快射了,哦……呼……嘶……啊……」 随着一震颤抖,鼓着腮的周媛娇美地望着他,吞掉精液娇笑道,「咕嘟咕嘟……天哪,好稠的精液,哎……嘴麻死了,呼……咕嘟咕嘟……」她跪在床上喝了半瓶水,才吐着舌头道,「太大了太大了,呼……」 李书铭无聊地摸着她浑身的丝袜,好奇的问了个弱弱的问题,「媛媛姐,你口交技术真好,一定吃过很多根吧。嘿嘿,你有没有数过,你一共吃过多少根鸡巴啊?」 「等等我看看哈,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还没无聊到自己记好吧。员工资料里有记录,每天口交多少次啊,被肏屄多少次啊都要记录的,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算工资?我看看,到昨天为止,我一共进行过4238次口交,口爆和颜射各一半。」周媛看着李书铭一脸吃惊的表情笑道,「我一共被肏过2926次,其中内射784次,剩下的要么射嘴里,要么射在别的地方了。我干这行16个月,这么点次数不多的。」 「这还不多,这个数字太吓人了好么?」李书铭彻底震惊了,然后按倒她,扯开丝袜的裆部一插到底。这骚货的淫穴一直没干,所以插起来很轻松,「哦……说你骚一点都没错吧,哦……水真多,轻轻松松就进来了,哦……你真的吃过每一发精液吗?哦……」李书铭已经爱上了使用大鸡巴肏屄的感觉,明天让他用回小鸡巴该怎么办? 周媛做这行,自然早就把自尊心丢到撒哈拉沙漠了,现在别人越骂她骚她就越开心。她自觉的打开灰丝美腿,双手捧着,淫荡地吐着舌头发骚,「嗯嗯……嗯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嗯嗯……啊啊……当然是每一发精液都吃掉喽,包括内射的都要排出来,嗯嗯……啊……爽死了,嗯啊……排出来吃下去,啊啊……老公用力,啊啊……肏死我吧,啊……啊……肏烂我的骚屄,啊……啊……」 周媛的叫声不管真的假的,总之传递给李书铭一个信息,那就是大鸡巴真的好,大鸡巴真的妙,因为方婷婷从来没这么叫过。于是他发誓一定要把鸡巴长到二十厘米,自己过瘾的同时,也要让女人爽到。 这一想到方婷婷,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于是他搂着刚被射满精液,鸡巴还插在里面的媛媛问道,「媛媛姐,你帮我打听下我姐的情况呗,我挺担心她被打伤的。没想到肖科这小子这么变态啊,竟然喜欢玩性虐。」 周媛听了笑道,「啊嘞~刚刚不是还骚货荡妇的,怎么突然就变成媛媛姐啦,我可受不起哟~啊……别肏了,让我歇歇,屄快肿了,啊……啊……好好好,我帮你问帮你问,嗯……啊……怎么还这么粗啊?受不了了,啊……啊……」李书铭又肏了起来,她赶紧打电话问前台,「喂,我是周媛啊,嗯……我的客人想知道AS017的服务情况,他是与他同行的客人,啊……轻点肏嘛,人家打电话呢,嗯……好的,谢谢啊,嗯……嗯……你同学鞭子还没开打就被他爸爸揪着耳朵抓回家了,据说当时他都吓萎了,哈哈。」 「啊,那方婷婷没事吧?有没有被殃及池鱼?」李书铭担心方婷婷吃亏,连忙问道。 「慢点肏但是不要停下来嘛,嗯~继续肏屄嘛,嘿嘿~啊……放心吧,我们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再说肖少爷的爸爸也是我们会员,不然他怎么上的来?只能说他们父子俩有缘,肖少爷平常都刷储蓄卡,今天可能是急着玩新花样,刷了他爸的信用卡,结果他爸刚好在楼上招待客户。哈哈,你说巧不巧,笑死我了,啊……啊……怎么突然肏这么……啊……啊……猛啊?啊……」周媛话音未落,就被李书铭扛起灰丝美腿继续猛肏.「呃……肖科这小子啊……真是够倒霉的。」肏了几十下后,李书铭在射精的边缘停下来,同样周媛也在高潮的边缘被吊着,想必十分难受。暂时压下射意后,他重新慢慢地肏屄,「那方婷婷不是可以下班了?那我们快点吧,再射一发到你嘴里我也回家了。」 周媛听他要走哪能甘心,立刻抗议的夹紧丝腿搂住他的虎腰,「别嘛~继续肏屄多舒服呀,嗯~人家让你爽个够嘛~嗯……还有因为你姐姐的客人是在付账后不告而别,嗯……用力,嗯……她必须待到时间结束,嗯……要死了,啊……啊……」 「哦,原来是这样。」就当肖科没被他老子抓回家呗,何况玩周媛这骚货还挺带劲的,「那我俩到我姐房间去玩吧,我抱你去,你这身丝袜软肉我舍不得放开,呵呵。我要射了,冲刺了啊,哦……嘶……哦……快到了,哦……骚货抱紧我,哦……哦……屄里满了?那就射脸上呗,接好了,我帮你敷脸!」说干就干,李书铭拔出鸡巴把她的脑袋按在鸡巴旁,然后抵在她的俏脸上就开始射精,周媛调整了一下,主动的仰头接精液。同时她淫穴里的两发精液也终于找到了出路,迅速地流到地板上。 李书铭再次射了个爽,不再吐浆的大鸡巴往周媛嘴边一贴,这骚货就自觉的含住鸡巴开唆,她用舌尖抵在马眼里慢慢舔,爽的李书铭差点没站稳,赶紧抽出鸡巴离她远远的。 「咻……噢……你怎么这么能射啊……又这么多!咻……咕嘟……啊……要是每个客人都像你这么能射,我连饭钱都可以省了,咻……咕嘟……啊……」周媛闭着眼把精液往嘴里送,嗦着手上的丝袜,表情淫荡动作风骚地供李书铭欣赏。 后者看的兴奋,一不小心竟然又撸出来一发,这一发射到了她乳房处的丝袜上,「啊~怎么又射了,连着射还射这么多,真的比吃药还厉害,下次再也不接小孩子的单了,体力太可怕了~虽然这一发手炮我没帮忙,但是往我身上射精都是会算钱的哟,提前和你说一下。」 「这是自然,我能理解。」李书铭酷爱撸管,因为撸管比做爱爽的快,尤其是有神药支撑的时候,精液充足,不射才是浪费。他在乳房射过一发,看到周媛俏丽的骚样又来劲了,用龟头蹭了蹭她光滑的漂亮脸蛋,「嘿嘿,用鸡巴对着你的漂亮脸蛋和丝袜软肉撸管比做爱还爽,你捧好脸准备接精液,眼睛看着我,骚一点,哦……再骚一点,嗯……够骚了,哦……说几句好听的,哦……看我不射死你这骚货,哦……」周媛发起骚来,李书铭已经领教过,风骚淫荡的她让李书铭忍无可忍,只能用鸡巴射出正义的浓精来奖励?她。 「你好厉害,辛亏我不是你女朋友,不然非给你肏的下不来床。话说,您还要到方婷婷那边继续玩我吗,直接去玩她不就好了?」周媛被肏怕了,准备甩锅给方婷婷,「反正肖少爷钱都付了,你不玩就浪费了~再说,肏自己表姐,难道你不兴奋吗?想想我都兴奋了~别别,我错了,别肏我了,屄都肿了。」 李书铭将她身上的两双灰丝袜扯碎,帮丝袜尽了最后的义务,「去洗个澡,再花纹好看点的连体黑丝,不肏你屄了,穿着丝袜帮我口,让我摸就行。」周媛用扯碎的灰丝裤袜擦了擦头上的汗,「好吧,你也来一起洗吧。」 李书铭看了下时间,发现套餐内还有半个多小时可以玩,手机也有新的信息提示,「好,你先进去,我回个微信就进来。把刚刚的吊带黑丝穿上吧,洗澡时再玩一发,嘿嘿。」 水套,「手机拿着就是了,这是你女朋友吗?嘻嘻,一边玩我,一边和女朋友聊天岂不是更刺激?啊……不肏不肏,我帮你口!」李书铭被她的骚话说的性起,搂起一条黑丝美腿就要插进去,吓得她赶紧改口。 「你是不是经常碰到这种事啊?看你挺熟练的。」李书铭好奇地问道。周媛盘着头发戴着浴帽,用莲蓬头帮他冲洗身体,「这不是很正常嘛,能在这里消费的,哪个不是有妻有妾的。你专心和你的找女朋友聊天吧,洗澡的事交给我就行,呵呵。」 其实他也不知道和沈璐瑶聊些什么,只不过手机除了用来聊天,还有别的功能,比如那个神奇的应用。应用有新的提示,方婷婷的好感度突破了A级99/100(员工),变成了S级∞(亲密),「你已经知道了方婷婷的工作,最后的秘密隐藏任务完成,好感度上升。请注意,好感度S级以后再次提升所需要的特殊条件请用户自寻摸索。」还有一条有用的信息是关于道具的,「用户通过银色抽奖获得的稀有物品已达5件,开启超市功能,所有通过抽奖获得的稀有物品都可在超市中购买。」话说回来,这个最后的秘密隐藏任务也太随便了吧! 李书铭点开超市,发现之前抽到的几种药剂都有售,这下再也不怕精力跟不上了。精力药剂的价格一万,万艾可因为副作用太大,价格三千,力量药剂、敏捷药剂、智慧药剂等等这些对普通生活作用很大的物品统统三万。不过超市购物不能用现金,只能用任务奖励购买。 他目前的任务奖励只有二十几万,看来光靠方婷婷做任务显然不够,必须尽快获得新的美女,开启新的任务渠道。 「今天的作业好多啊,你做多少了?」关掉应用打开微信,有沈璐瑶的新信息,「我还没做呢,正在做别的事情。」李书铭摸着周媛的头发,「哦……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哦……」 「哎?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开始做作业,晚上不想睡觉了啊?话说你在做什么别的事啊?」 回道,「我嘛,嗯,在思考人生,研究生命的起源。」 「你还思考人生,就知道瞎掰。不聊了,我爸妈散步回来了,被他们发现我写作业玩手机就惨了。你慢慢研究生命起源吧,等我写完作业上床再聊。」可能是太急着关手机,沈璐瑶没有发现这句话的暧昧程度。李书铭笑了笑,放下手机继续玩周媛。 在她脸上射精时,李书铭突然想到那两个穿旗袍的美女,于是他问道,「雯雯姐,我还想要旗袍美女的尿尿服务,帮忙叫个迎宾小姐来呗?」周媛听了一愣,随即展颜一笑,握着他的大鸡巴对准乳沟,「哪有那么麻烦啊,不就是想对着女人尿尿嘛,对着姐姐的乳沟尿就是了~嘘嘘……嘘嘘……嘘……」李书铭没想到她会这样,随即惊喜的晃着鸡巴尿了她一身,尿完了她马上就打开热水冲洗起来,显然还是比较反感这种服务的。 刚刚玩深喉都没看她干呕,现在只是淋了泡尿她就恶心的不行,李书铭有些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背,「媛媛姐,你不喜欢这种淋尿服务,为什么还要做呢?我最受不了女人为难自己了。」 「呕……咳咳……算你有点良心,没白让你爽这么久。咳咳……喊迎宾小姐太麻烦,而且她们的服务是不打折的,姐姐我看你还挺顺眼的,就让你尿喽。没想到你不但射精量大,尿也挺足量的,对了,别在肖少爷那乱说哦,他上次想在我身上尿尿被我拒绝了。」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李书铭听她这么说还是挺开心的,「那我真是荣幸呢,媛媛姐你放心啦,我又不是大嘴巴,不会乱说的。」等她脱掉丝袜,用漱口水漱完口,李书铭搂着她舌吻了一会,互相调笑着洗好澡,这期间李书铭没有再搞她。 周媛擦干水,往淫穴里喷了点东西,据说起消肿修复的作用,同样的往嘴里和乳头也喷了喷。随即她换上了迎宾小姐刚送来的衣服和高跟鞋,一条黑色连体裤,只在里面穿了肉色的开裆裤袜,乳头贴了乳贴。高跟鞋是暗金色的黑底凉鞋,配这身装扮挺好看的,配这套装扮的人还是挺有品味的。 「走吧,我带你到方婷婷那去,肖少爷的服务比你长一小时,你现在去玩也不晚。」装扮完毕的周媛活脱脱一个白领丽人,气质美女,根本想不到她会是妓女。她挽着李书铭的胳膊出门,往楼梯走去,肖科玩的地方在跃层的大包间。 将李书铭送到位置,周媛亲了他一下便离开了,「就是这里了,我还有个外卖要送,就不陪你了。对了,你加我微信吧,我还挺喜欢你的,有空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拜拜啦。」 李书铭摸了摸被亲吻的脸蛋傻傻一乐,然后推门进入。出现在眼里的是一个被脚手架固定的美女,由于是丝袜翘臀对着门口,所以方婷婷一惊,「哎~是肖少爷回来了吗?」然而李书铭没有回答她,于是她继续说,「别吓人家啦,到底是谁啊?」李书铭继续不说话,而是摸上了她的丝袜翘臀,「这手法,是铭铭吧,你跟周媛那小蹄子结束了?」 「哎~我摸屁股的手法很特别吗?」李书铭惊讶了,「嗯,周媛那小婊砸送外卖去了,肖科那小子碰到他老爹了,估计这会正够呛呢,哈哈。」 方婷婷苦笑道,「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我的工作来着,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我猜你似乎应该隐约知道点,不过今天被你看见了,多少还是有点尴尬。怎么样,我的工作环境还可以吧?呵呵,我每天都是这样被不同的人玩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啊嘞,你都说我隐约知道个大概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现在会介意吗?」李书铭走到方婷婷面前亲了亲她,然后继续回到屁股位置摸屄,「我可没什么精神洁癖,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不偷不抢的凭本事赚钱,不是很好么?」 他掏出鸡巴熟练地顶在方婷婷的淫穴处磨了磨,然后一插到底,「虽然在家每天都要肏你,但是用这么大的鸡巴肏你还是第一次呢,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哦……」 方婷婷被突如其来的大鸡巴吓了一跳,这不像是玩具鸡巴啊,又暖又滑的,不过铭铭的鸡巴很小啊,到底是什么在肏我啊?不管了,舒服就够了。方婷婷被大鸡巴肏爽了,「嗯……好舒服!啊哦……爽死了,啊……好大!用力,啊……在深一点!啊……铭铭好厉害!啊……」 被拘束了两个小时的方婷婷爆发出惊人的骚劲,特别是那湿润的淫穴,吸力惊人的夹紧了李书铭的大鸡巴,导致他每一次抽插都十分刺激。方婷婷的身材比周媛高,腿长屄就深,即使二十厘米的大尺寸鸡巴,从背后也很难插到最深处。 李书铭不喜欢背入式,他觉得这样肏屄太累,他还是喜欢从正面捧着丝袜美腿玩着奶的肏法,所以他没憋着,想射时直接就拔出来对着她的丝袜翘臀射了。 「婷婷姐,这个就是肖科用来抽你的鞭子吗,那打在身上疼不疼啊,会不会留疤?」 他好奇地拿起短鞭,对着手心拍了拍,「哇,好疼啊,比教鞭打手心要疼的多。婷婷姐,你给我打几下屁股试试呗?」 「你……行吧,轻点啊……啊!轻点!」方婷婷纠结地点点头,李书铭是客人,没道理拒绝他。李书铭没敢用力,却一下就抽开了屁股上的丝袜,打的她一颤。话说这鞭子要是肖科抽下去的,一下就得把方婷婷打哭。 李书铭大声地责问方婷婷,「我没用力就把屁股抽红了,还留了个印子,挨上几十鞭的话你怕不是会破相?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服务?你竟然还主动推荐客人做!」 「哎哟,放心啦。周媛有没有当你面往骚屄和乳头喷东西啊?有对吧?用那个喷一喷被鞭子抽的地方,就不会有疤了,高级吧?不过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么关心我哎,以前你都是把我当饭票和肉便器的吧?哈哈。」方婷婷解释了几句,她很高兴李书铭的关心。 李书铭听完放心不少,走到她面前鸡巴插嘴,「什么叫把你当饭票啊?嗯……嗯……用我最喜欢的舔法,哦……你本来就是我的饭票啊,哦……什么叫帮你当肉便器,呼……你本来就是我的丝袜肉便器啊!哦……嘶……帮我玩深喉,我爱上深喉了!哦……」方婷婷身上能玩的,好玩的,李书铭早就玩了个遍,所以没啥新鲜感。所以他更多的是抚摸玩弄丝袜,这个东西玩再久他都不会嫌弃。 又射了两次,四个黑衣保安走进来把方婷婷放下来,几人手都不老实的趁机吃豆腐。方婷婷贴着其中一个壮汉道,「峰哥,这是我表弟。铭铭快叫峰哥,他是公司保安部的老大,你不是喜欢军事吗,他是你常说的法外佣兵?」 峰哥见她乳房很干净,便不客气地搂着她揉捏起来,「呵呵,我在法外待过,后来退役做了佣兵,现在是这里的保安。我算不上英雄,但温柔乡还是挺喜欢的。」 又揉了一会,等其他人收拾完道具,峰哥才带人离开,「婷婷你的奶子摸起来真挺,有空来保安室陪我玩啊,嘿嘿。」 等峰哥出门了,方婷婷才说道,「他人挺好的,而且还在日本混过黑道,还娶了个日本女人,生了个女儿,可惜他老婆被仇家杀死了。他可是很厉害的哦,我跟他关系不错,有机会帮你熟络熟络。走吧,我带你去我的宿舍,换个衣服我们就回家,对了,你饿不饿?」 「啊,你这么问,还真挺饿的,等我把账结了先。」 方婷婷拍了下他的脑袋,温柔的问吧台美女,「小娟,他都消费了些什么啊,怎么这么贵?」 「哦,这位客人共在周媛身上额外射精十一次,其中有五次是内射,还消费了两双连裤袜和一双连体袜。然后周媛说他是你弟弟,射精部分我给他打了五折,不过你也知道的,丝袜不打折。」被称作小娟的美女报出了详细的数据,「射精2400加丝袜1294,共需补款3694元。」 方婷婷苦笑着在李书铭的服务单上签了字,「呵呵,有个这么能干的弟弟还真是……伤脑筋呢。」在外人面前很爽快,但是二人单独相处后,方婷婷第一次揪了他的耳朵,「小坏蛋,跟同学出来嫖妓就算了,竟然还花了这么多钱!我难道不给你肏吗?还是说我不穿丝袜给你过瘾啊?」 李书铭卖乖讨好求了半天才让方婷婷消了气,虽然挨了打骂,但是他更喜欢现在的方婷婷,以前她都是被动的被玩被肏,难道是好感度升级的原因?很有可能!看来以后自己似乎多了个「表姐」啊,终于不再孤单了。
一千零一十六 「哈啊~ 」 「唔嗯……」 在这个宽敞的房间之中,不断混杂着双人的呻吟声,动情而又妖艳,让整个气氛越发的淫靡不堪。而在房间中央那豪华宽敞的大床,如今的床铺已经显得狼藉不已,精美的床单和被子完全混乱的推到了一边,在上面更是留下大量湿润的痕迹。 只不过对于这一点,两人都没有去注意,或者说他们两人早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其他方面的事情,如同成瘾一般,完完全全的陷入到欲望的海洋之中。 从早上开始到现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两人根本没有分开双方的身体,不断的动作着各自的身躯,让坚硬的肉棒不断的在爱丽丝的小穴之中抽插着,原本白嫩如同馒头的小穴,现在在小穴口都已经红肿了起来,只不过因为快感暂时麻痹了这份痛感,或者说痛感更进一步加强了身体的欲望,这也让爱丽丝更加如痴如醉的沉迷在和结野川交合的快感之中。 「啊——」在爱丽丝再次发出一声呻吟声之后,她再次攀登到高潮之中,全身无力的趴倒在结野川的胸口,在颤抖的同时也也低声的呜咽着,脸上露出了快感至极的表情,双眼就像是随时要陷入到无神的状态之中。 脸蛋上如今也不由的挂上了无奈和不甘的神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原因,现在的她在床上的表现完全不如结野川,在这一段时间之中,自己都忘记多少次达到了高潮,而结野川一共才射出两次,现在在自己高潮之后,对方在自己体内的下体还是如此的坚硬和粗挺,完全不见要射精感觉。 尤其是现在的爱丽丝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动弹,在快感之后,刚破处的下身却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腾自然完全的红肿起来,这份疼痛更是让她没有多余的精神持续下去。 而结野川也自然注意到爱丽丝的状态,虽然说在情欲的影响下,他理智也被明显的影响,但是相比起过去,已经解开了心结,彻底抛开内心阴影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去排斥这份快感,也不会陷入到失神的状态之中,即使是处于欲望之中,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向过去那般完全的失去。 所以现在的他还是勉强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对方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带着轻微的喘息以及强烈的关心,开口说道:「爱丽丝,到此为止吧……这还是你的第一次,继续下去你的身体绝对会受到影响的,甚至可能会影响到明天正常的行走。」 「呼……我可是优雅而全能的贵族大小姐爱丽丝……呼……虽然是想要这么说的,但是就算是不服输,现在的我的力气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就算是强撑下去,也只会露出更加难堪的一幕。」爱丽丝没有躲避结野川的抚摸,或者说现在的她也没有那份力气去躲避,她微微侧过自己的脑袋,如同感叹一般的说道,随后再次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不过这一次是为了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彻底的分开。 只不过这一看上去非常简单的动作,对于爱丽丝来说却是极大的刺激,光是粗大的下体在抽出的过程和阴道内壁发生的摩擦,就让她痛并快乐着,好几次差点双脚一软就要坐回去,幸好她还是强忍住这份感觉,才没有让自己的行为功亏一篑。 等到结野川的下体完全从她体内抽出之后,那残留在她体内晶莹的液体以及白浊的精液也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尽情的流出来,将床单弄得更加糟糕。 而爱丽丝那本来紧紧闭合成一条缝隙的小穴,如今也有些一下子合拢不起来,透露着里面粉嫩的色彩。 「呼……」如同彻底没有力气一样,爱丽丝仰躺在结野川的旁边,带着娇媚和慵懒的语气,轻笑着说道:「川,看来现在你,还没有完全的满足呢~ 」 因为在爱丽丝的身体离开之后,结野川的下体重新暴露在空气之中,沾染着大量晶莹液体和少许精液以及血迹的的下体就如此坚硬笔直的指向上方,就像是无声表达着自己的欲求不满一样。 注意到这一点,结野川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通红起来,慌张的伸手想要去遮挡,并且用着喘着气的话语声说道:「爱丽丝……不要看了,只要过一会儿就可以回复正常……」 「但是川现在这样还是会很难受吧,而且如果川不把欲望彻底发泄出来,对身体也会不太好吧。就让我来帮助川缓解现在的难受感吧。」爱丽丝媚眼如丝的瞟了结野川一眼之后,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摁下了之前床头的按钮。 也在下一刻,房间的房门一下子被打了开来,同时安娜和安妮也进入到房间之中,在看到房间之中的景象之后,她们的脚步蓦地停顿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关上了房门,带着恭敬的话语声,如同无视了此时床上的景象一般,开口说道: 「大小姐,请问现在有什么吩咐?」 爱丽丝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慌张的拉过被单来遮掩自己赤裸身体的结野川,轻轻笑了一声,随后完全不介意自己赤裸的并且下身布满狼藉的模样暴露在这两位女仆面前,开口说道:「安娜安妮,之前交代你们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作为姐姐的安娜开口回答道:「我已经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将红林柚子放了下来,并且让她清洗过身体换上衣服之后,带到餐厅去吃饭,只不过现在没有大小姐的命令,暂时还没有让她们在房间里走动,而是回到对方休息的房间之中待命。」 「做的不错。」爱丽丝满意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作为自己贴身女仆的她们,还是能够从自己不完整的命令之中选择作出最恰当的行为,这也是她这么放心让她们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之一,至于另外一个原因……爱丽丝转过脑袋重新看到结野川身上,笑着开口说道:「川,对于这样的安排你应该满意吗?」 「嗯……爱丽丝你这样的安排很不错了。」结野川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不过在看着安娜和安妮看向这边的目光,脸色再次变得通红起来,小声带着羞意说道:「爱丽丝,为什么不等我们穿上衣服之后,再喊安娜安妮姐姐进来,这样我们这么羞耻的模样不都被她们看到了吗……」 爱丽丝轻轻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如同表达自己的疑惑,只不过充斥在嘴角之中的笑意还是暴露了她对于结野川的捉弄:「川,你在说什么呢,如果穿上衣服再喊她们进来,不就太显得多此一举了吗?因为她们可是要一同服饰着川你哦~ 」 听着爱丽丝句尾那拖长的尾音,让结野川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随后在反应过来之后,不由慌张的摆了摆双手说道:「爱丽丝,你这是在说什么……我不需要……唔……」 只不过结野川反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爱丽丝的手掌就直接伸到了被子底下,准确的握住了结野川那依旧坚硬无比的下体上,带着捉弄的笑意说道:「川,你说你不需要什么呢,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内心要老实很多了哦~ 而且安娜安妮她们作为我的贴身女仆,也有陪嫁的作用,既然我和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她们也要履行了她们的义务了~ 」 说到这里的时候,爱丽丝停顿了一下,随后将自己的嘴唇凑到结野川的耳朵旁边,带着娇媚的语气轻声的说道:「而且川,你要知道作为我的专属女仆,安娜和安妮未来都无法结婚,无法正常的和男生进行交往,所以现在到了22岁这个对于一般女生来说有丰富经验的年龄还是完全的处女哦~ 所以川,你忍心让她们一直保持着处女直到老去吗?」 爱丽丝话语之中包含的挑逗意味非常的浓厚,尤其加上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话传来的呼吸,让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更别说自己的下体还被对方紧紧的抓在手掌之中。他看了一眼明显是听到了爱丽丝话语,但是依旧没有任何脸色改变的安娜安妮,脸色更加慌张的小声说道:「爱丽丝……就算是这样,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必须要对方同意才行吧,而且爱丽丝你应该也答应过不再逼迫女生做这样的事情……」
「志阳哥,辰儿来之前,已经沐浴过,所以……所以……请志阳哥,好好怜惜辰儿!」小仙女莲步轻移,来到顾志阳身边,带着无限娇羞的她缓缓坐在了顾志阳的大腿之上。男人身上传来的清爽沐浴味,很是让小仙女享受。 「很善解人意啊!小辰儿,你这里有多大?」从大腿上传来的温热与弹性感,让顾志阳很是受用,他一只手覆上少女胸前的棉花糖:嗯,很充实,很舒服! 「36C!」艳若桃红的小仙女,低不可闻的回道。 身体上传来的燥热,眼前看到少女的娇羞媚态,顾志阳哈哈大笑中,一伸手就将纤细苗条的小仙女抱起,向着床边走去。趁着少女将头埋在他胸口的同时,他仰头服下了春药。 「辰儿,我想看看仙女是怎么下凡的,你可不可以为我展示一下?」顾志阳在床边放下小仙女,自己一人躺在金丝铺就的大床上,仿佛邻家大哥哥关心小妹妹一样的问道。 「志阳哥,你想要我怎么做?」小仙女呆呆地问道。 「很简单,善解人意,善解人衣啊。古语有云,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今日有,轻解罗裳,仙女下凡。」 小仙女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再次红了脸,但她吞下一口口水后,就开始脱下身上的长裙:一只芊芊玉手绕至背后,划下拉链。随着拉链拉开,少女胸前的衣服迅速摊开滑落,露出一对被浅黄色胸衣包裹的白皙乳房,饱满诱人。长裙再往下,是没有赘肉的平坦小腹,展露着属于少女的清纯活力。离开了拉链的约束和少女翘臀的牵挂,丝质长裙一落到地,露出了一具曼妙多姿的仙女娇躯。浅黄色的胸衣,浅黄色的卡通内裤,与少女的粉红肌肤形成强烈对比;饱满坚挺的淑乳,不堪一握的细腰,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与少女娇羞的媚态交相辉映,共同描绘了一副清纯灵气又诱人至极的仙女下凡图。 「嗯,辰儿做的不错,但还不够啊!」视觉上的美感,带给了顾志阳极强的欲望,他的双手已经按耐不住,他的龙根已经蠢蠢欲动,时刻准备着迎接战斗。 「嗯……嗯……」少女娇不可羞地嘤咛几句,又开始解除胸衣在背后的纽扣。 鹅黄色的胸衣掉落,露出了一对让人欲望无穷的漂亮糕点:只见倒碗状的白嫩乳房上,是两粒傲然挺立的小红莓,左右及其对称,看的顾志阳口干舌燥。随着鹅黄色棉质内裤褪下至脚裸处,小仙女的娇躯上,此时再无一寸衣物遮羞,露出了小仙女的「仙人洞」——平坦的小腹之下,居然是平整光滑的耻丘,耻丘下粉红的玉蚌肉缝一览无遗,竟然是天生的白虎柔妹! 「辰儿,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看到传说中的天生白虎柔妹子,兽血沸腾的顾志阳再也控制不住,起身的同时解开长袍睡衣,赤着身子抱住了娇弱的小仙女,俯下头吻上了对方的香唇。 「唔……唔……唔……」小仙女在顾志阳的攻势下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任由对方的舌头在口腔内挑逗自己的香舌,男人的大手带着热气摸在小仙女的娇躯上,让她既难受又兴奋,忍不住低声呻吟。 「啊……」小仙女扭动中,突然碰触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待她仔细一模,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那是怎样的一根凶器,有着一个圆滚滚的大头,大头后是凹凸不平的棒身,时刻散发着滚烫的温度。整根凶器又长又粗,相比自己之前唯一交往、失去处女之身的男友,简直就是大人与小孩子的天差地别。 (好粗……好长……好大……好烫……这个东西……等下要进入我的身体……我……我能应付么……好可怕……但是……但是……为什么……我又好期待……好想……试试……啊……我在想什么……嗯……我好想……试试……试试……它)小仙女此刻已经迷糊了,脑海里全是男人凶器带来的幻想,她的两只芊芊玉手不由的握住顾志阳的巨大龙根,开始生涩地套动起来,让顾志阳感受到了冰凉小手带来的快感。 迷糊中,小仙女被顾志阳抱到床上,直到双手离开凶器才醒转。只见顾志阳平躺在大床上,示意她倒转身子骑在对方的胸口上。小仙女慢慢的打开美腿,露出晶莹的粉嫩玉蚌,慢慢往后移动,直到男人炽烈的呼吸打在自己娇嫩的蜜穴之上,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辰儿,你为哥哥舔一舔,哥哥也为你舔一舔!」顾志阳从小仙女的大腿下穿过,反手抱住对方弹性惊人的翘臀慢慢下压,同时抬头伸出舌头,向着迷人的玉蚌肉缝处舔去。小仙女是天生的白虎,光滑有弹性的耻丘,舔舐起来特别舒服,如同舔舐着爽口甜香的冰淇淋;粉嫩的玉蚌肉缝又软、又香、又弹、又滑,还渗出丝丝液体,让顾志阳舔的不亦乐乎。 「啊……唔……唔……啊……唔……嗯……嗯……啊……唔……」脑海里幻想中的粗狂凶器,此刻在小仙女眼前狰狞毕露,红的发亮的蘑菇头还时不时地顶住她的小琼鼻,让她羞意难耐、兴奋难控。感受着自己嫩穴传来的波波快感,小仙女双手握住凶器的下半身,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成人小电影里的女忧,学着她们那般舔、含、吸、亲、缠着男人的大蘑菇头。 (嗯……这个味道……怎么有一丝甜甜的……啊……小穴好舒服……好难受……怎么可能……男人的这个……不应该是臭臭的……啊……要高了……好舒服……志阳哥舔的我好舒服……怎么会香香的……甜甜的……啊……好想把它整个含在嘴里……啊……唔……)小仙女本以为含男人的阳具,是一件十分恶心的事,没想到舔舐吮吸中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舔舐的速度在加快,舔舐的方式在熟练。 顾志阳不知道的是,自从他学会了龙煌九重变,他的龙根就发生了变化,向着魅惑女人的方向不断进化,因此原本腥臭难闻的阳具,这会也变得清香诱人。 「啊……啊……我不行了……志阳哥……我好舒服……我……我不行了……啊……」龙根上传来的触觉,越来越美妙,让正在舔舐玉蚌的顾志阳,不由得感叹道,女人果然天然都是放荡的,越清纯的越淫| 荡,只是看男人能否打碎她们的外壳。他突然感觉少女的娇躯一阵乱颤,迷人可口的玉蚌肉缝中,更喷射出一股糯香甜蜜的液体,浇了他一脸。 「呵呵,辰儿你的身体好敏感!」顾志阳抱起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仙女来到墙边,将少女顶在墙上,抬起少女一只修长笔直的美腿,直到少女的臂膀前。 他看过小仙女的简历,对方可是从小就开始练舞,并且取得过不少奖项的专业舞者,因此一字马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辰儿,我要进来了!」兽血在沸腾、欲望在嘶吼,理智靠边站的顾志阳哪里还顾得上带避孕套。他胯下的昂搏龙根经过小仙女口水的滋润,此刻正精神勃勃地跃跃欲试。穿着高跟鞋的小仙女,耻丘下的迷人玉蚌,正好与顾志阳坚挺的龙根遥遥相对。只见顾志阳腰身向前挺,让小仙女恐惧的龙根便顶到了湿润的玉蚌花瓣前,硕大的蘑菇头撑开两扇花瓣,借着阴水的滋润慢慢弄划入娇嫩蜜穴中。 「唔……唔……痛……停……啊……好痛……停……唔……啊……」少经人事的少女,她的蜜穴以前只不过被小孩子的玩具光临过,何曾接待过成人的盖世凶器。此刻蜜穴如同被一只高温火钎插入,由此带来的温度让她整个嫩穴的肉壁都在颤动,更别说粗大的蘑菇头带来的撕裂感,让少女不住地呻吟,一丝丝泪花在少女的剪水双瞳中蔓延。 「辰儿,不要紧张,不要怕,我不会强迫你的!需要你静下心,慢慢适应他的存在,你会爱上这种充实的感觉的!」顾志阳不在用力,只是抱着少女的娇躯,吻去少女眼中的泪水。虽然龙根不在前进,但跳动的却更加明显,每一次的搏动都引起嫩穴中层层肉褶响应,让顾志阳享受到了不用抽插也能体验到的别样快感。 「呜呜……志阳哥……我……我……谢谢你……嗯……志阳哥……你……可以动……一动……啊……」随着蜜穴里传来的撕裂痛感逐渐削弱,一股股酸麻感觉开始在蜜穴里蔓延,让小仙女忍不住向往前挺动自己的耻丘。 「辰儿,你可以的,慢慢习惯它,你就会真正爱上它!」听从少女的吩咐,顾志阳缓缓推进着龙根,向着蜜穴深处滑行,这种紧匝密实的感觉与秋雅的嫩穴带来的感觉不一样,虽然不能尽情地抽插,但是却依然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这也就是少女,与少妇的差别吧,果然都是男人的最爱!)「嗯……啊……顶到了……啊……啊……顶到了……呜呜……好痛……啊……但是……又好舒服……呜呜……志阳哥……我是不是好淫荡……啊……啊……好爽……」小仙女的粉嫩玉蚌,已经被男人凶器填得满满的,但是蜜穴外仍然露出了四分之一的龙根没有插入。随着嫩穴里分泌的阴水越来越多,她也逐渐适应了粗壮龙根的存在,开始有规律地挺动臀部,配合顾志阳的抽插。 「辰儿,我的好辰儿,男欢女爱是人的本性,何来淫荡一说?你愿意与我做爱,愿意享受我带给你的快感,这说明我此时做的事是有意义的。我也喜欢和辰儿说话,喜欢舔舐你光滑的耻丘,喜欢艹你迷人的粉红小穴,喜欢你高潮时的媚眼如丝,所以请你大声的回答我,你的志阳哥是不是个大淫棍?是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少女的蜜穴过于紧匝,插起来完全不能尽兴,顾志阳只好九浅一深地慢慢抽插着。 「啊……不是……啊……志阳哥……你不是……啊……不是大淫棍……不是……啊……不是坏人……啊……唔……」蜜穴带来的充实感,男人带来的安全感,让小仙女开始变得放浪形骸,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男人的腰部,尽情迎接男人的抽插。 「那辰儿,你是不是淫娃?是不是荡妇?喜不喜欢被我艹?」感受到蜜穴嫩肉的松弛,顾志阳开始转变战斗模式,由九浅一深到七浅一深再到五浅一深,「噗」声中慢慢地抽出,「呲」声中再深深地插入,直到小仙女嫩穴的花心处。 「啊……啊……不是……我……啊……啊……不是淫娃……我……啊……啊……不是荡妇……啊……啊……我喜欢……被志阳哥艹……啊……不行……不行了……啊……」粗壮龙根带来的极致快感,顾志阳言语中的刺激,让此刻的小仙女神智彻底迷乱,完全放下了矜持与面具,尽情地尖叫着、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这绝美的高潮感! 「辰儿,我要让你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就在今晚!」看着小仙女的诱人媚态,顾志阳邪邪一笑,抬起了少女的另外一条腿,让少女的身子整个悬空。小仙女自然而然地套住顾志阳的脖子,整个人向后仰,挺起了自己的36C大咪咪,让胯下的蜜穴和龙根接触的更加紧密无缝。 这种淫荡的姿势,让男人不用挺腰就能抽插到蜜穴深处,让女人不用刻意配合就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只是比较考验男人的臂力和腿部力量。 「可爱的辰儿,舒服么?」邪笑的顾志阳,时不时地在少女的淑乳上吻上一下,一边耸动着粗壮的龙根在小仙女的粉嫩玉壶中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一边抱着小仙女的娇躯,在屋内走来走去,加强激烈交合时带来的快感。 「唔……唔……舒服……唔……唔……啊……啊……唔……」第一次尝试这种羞人的姿势,小仙女感到嫩穴里被男人的凶器塞的格外充实,每一次男人抽出去再插进来就能插到自己的花心,让她情不自禁的哆嗦,紧随而来的快感更是如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智,让她迷糊不知所以,只好把小脑袋搭在顾志阳的肩膀上,任由对方狂猛地抽插。 抱着小仙女走动了几次,顾志阳感觉到了双臂隐隐乏力,于是他就来到床前,把小仙女平放在松软的大床上。 「辰儿,我好舒服,你的小穴让我感受到了极乐,太舒服了太美妙了!」顾志阳掰开少女的修长美腿,露出了小仙女迷人的白虎耻丘,他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自己的坚挺阳具在对方粉嫩的蜜穴中进出,越看欲火越旺,越看口舌越干燥,胯下龙根的抽插速度就变的越快。 「唔……唔……啊……啊……唔……唔……」被顾志阳的狰狞凶器狂抽猛插,小仙女的脸艳若桃花、媚眼如丝,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会不断重复着快感带来的呻吟声。 小仙女白虎耻丘下的玉蚌花瓣,随着男人凶器的抽插而不断开启闭合,甚至顾志阳在少女那光滑平坦的耻丘上,看到了一团隆起随着龙根进出而变化。这一幕,让顾志阳整个脑海都爆炸了,浑身血脉贲张、兽血沸腾,似乎全身的热血都集中到了胯下的龙根之上,他感受到了龙根在少女的嫩穴内变大变粗,嫩穴中层层肉褶一圈圈套住火热的龙根。这种超爽的快感更是纷至沓来,几乎摧毁了他的神智。 「啊……啊……又……变大……变粗了……啊……我……要死了……好舒服……好爽……啊……啊……」迷糊中地小仙女,也感受到蜜穴中再次传来的膨胀感,这种无比充实、酸麻、瘙痒的快感再一次淹没了她的神智,口里接连发出高潮的尖叫声,娇躯更是如同打摆子一般不断颤抖。 「啊……啊……辰儿,我也要来了!啊……」顾志阳泡在蜜穴里的龙根,被小仙女喷薄而出的阴水一浇,整个蘑菇头如同碎裂的玻璃般炸裂开来,源源不断的酸麻快感从龙根极速运动,一眨眼不到的时间就冲垮了他的理智防线,精关再也把持不住,精门大开,一股浓烈滚烫的阳精汹涌而出。顾志阳狠狠压下自己的臀,将龙根插进了小仙女嫩穴的最深处,将灼热的阳精射击在少女的花心之上… …迷迷糊糊睁开明媚的双眼,有感于皮肤上传来的凉意,小仙女默默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奢华的金丝大床上,一只肌肉分明的胳膊覆在自己平时尽心呵护地淑乳上,背部和臀部都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很显然自己昨晚和这个男人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带来了那种让自己欲罢不能、流连忘返、痴迷沉醉的超爽感觉。 「这就是你说的,给我做女人的快乐么?」小仙女眨眨精致的睫毛,不由的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虽然她处在迷糊之中,但是女人特有的感官让她记住了男人在疯狂干自己的时候,说出的肉麻情话。 (好疼……啊,感觉都肿了!可恶的坏蛋,可恶的志阳哥,你就是这么怜惜你的辰儿么?)小仙女刚一挪动大腿,大腿根处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她偷偷地伸手一摸,顿时摸到了一个肥大的桃子,上面传来的痛感让她不禁呲了呲牙(自己千般照顾的粉嫩小穴,被这个男人干肿了!呜呜呜……)
励志学园 前言美智子缓缓走到教师更衣室,准备下一堂课的衣服。 下一堂课是外国史,看了看手上的考卷,上一次的考试100分的有3名,90分以上的有17名,80分以上的有7名,70分以上的有3名,这次没有不及格的同学。 「真好!」美智子心里这麽想。 换好衣服的美智子步出更衣室,她今天穿的是B级战装,由上往下依序是: 脖子:狗项圈及狗炼。 上身:露乳紧身皮衣装。 下身:2号阳具丁字跳弹羽尾裤(丁字裤+插入阴户的假阳具+插入屁眼的跳弹羽毛狗尾巴)。 「现在,得开使用爬的了。」美智子心里这麽想。 美智子先打开插入阴户内阳具的电源,并且将电源开到最大。 「啊……喔……嗯……」 那阳具瞬间的振动让她那原本就已经湿润的阴户不由得紧缩而有了初步的快感。 然後美智子再用颤抖的手将屁眼内的跳弹电源同样开启。 「喔……啊……还不可以……不能在这边丢……啊……要忍耐……嗯……」 美智子将内有考卷的袋子先挂在脖子上,然後以母狗爬行的方式缓缓爬向3年J班。 要到3年J班时,美智子先听到3年A班里面传来了阵阵读书声中夹杂着呻吟声,美智子知道那是教务主任里美的声音。 3年A班这礼拜模拟考是全校第一名,身为教务主任的里美必须以特级装来鼓励同学…… 果然,当美智子边扭屁股边爬行到3年A班的门口时;看到里美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吊在黑板前。 她的鼻子、耳垂、舌头、乳头、肚脐、阴唇、屁眼旁的菊花上、都已经扣上了金属环,环上分别系上了细丝线。 随着线头的拉扯而金属环不停的扯动被扣的娇润肌肤,尤其以阴唇的拉扯特别厉害,而那些拉扯的同学则边扯线头边朗读书本。 美智子知道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便是由模拟考最高分的同学分别插入里美的阴户、屁眼、嘴巴…… 里美必须待在这班上当3天的宠物,由同学负责饲养宠爱。 「真好……」美智子心理这麽想。主任不管每星期都有3天的特级装时间,可以任同学宠爱,而美智子却只能以班上同学每堂考试的成绩,来选择同学宠幸的级数。况且美智子担任导师的这一班还是学校的放牛班,美智子已经有3个礼拜只享受到同学们的爱抚,而无法接受同学的侵入,真是让她羞愧死了。 还好,这次的外国史,达到90分以上的同学超过了全班人数的一半,使得美智子终於可以以B级战装来当同学们的宠物了。 虽然只有1天,但是,「终於……可以享受到前後冲击的快感了……」美智子边想边扭屁股的爬向3年J班,而此时,她的下体早已湿淋淋的了,淫水顺着美智子爬行的路迹,一滴一滴的烙印在走廊上,配合着娇喘与震动声……刻划着励志学园教师与学生互动的一面…… 10年没有动笔了,请各位笑纳…… 肄业生 於2000 3 303年J班(上) 美智子蹒跚的爬到教室时,已经被臀部那2个震动器振得香汗淋漓,更不要说是连续3次的高潮让她几乎要瘫痪掉了。 「呼……啊……真是……太久……没有做B级战斗了……才……这麽……敏感……嗯……又……又要……啊……丢……丢了……」 美智子好不容易才到了教室,这个班级共有30名学生,此刻,所有的学生都安静的迎接美智子的到来,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很兴奋,但却都全部压抑下来。 好久好久他们班上几乎都快忘了养宠物的感觉,每次都让前段班级拿走这种荣誉;此刻,他们又可以拥有此种快感了。 「各位同学,这次的考试大家都有不错的成绩,也都……达……到了B……B级标准。」美智子继续用快感却颤抖的声音接下去。 「那麽,请……请各位同学……享用……」 美智子一说完立刻做出宠物,也就是「母狗状」,两手伸直紧贴地面,双腿屈膝跪地,且靠紧自己那38寸硕乳,那肥美丰臀则不停作摇摆状,只见那羽尾左右来回晃摆得好不激烈。 这时自动上来3位同学(考100分的),轮流牵起绑在美智子脖子上的狗炼来回在教室走动。美智子那濡湿的阴户更加颤抖,因为美智子此刻要做的事是一一向30位「主人」示好。 励志学园校规第1条:宠物必须亲近主人最亲近之「物」,那是荣耀且谦卑的。 此刻,美智子正以此种心情一一向班上30位「主人」亲近问好。 不停的吸吮、亲、舔,同学们那壮硕露筋的阳具毫不留情的似火山溶岩,喷洒美智子脸庞、发稍、鼻孔、直至全身。待所有同学都初试身手後,已到了下一堂「英文课」的时间了。 英文老师是久美,3年J班此次英文考试还是不很理想,九美进来教室时是身着D级战斗服: 脖子:无。 上身:拖乳铃铛胸罩(胸罩仅支撑乳房,双乳乳头扣上金属环,环下各吊一只铃铛)。 下身:6号鱼线丁字铃铛裤(用鱼线做的丁字裤+扣在左右阴唇的金属环+环下各吊一只铃铛)。 这是励志学园对教不好学生的老师一种处罚,让这种老师在走路、作事时藉由铃铛的响声通知旁人「老师来了」。 而6号鱼线丁字铃铛裤的功用,则是用细细的鱼丝线紧紧的勒住两片阴唇中间的阴蒂,有些微的痛楚,但却又不会伤害阴户。 此时美智子乖乖的蜷缩在讲台一角休息,久美进来时用羡慕的眼神看了看美智子,然後坐在讲台上早已放好的椅子上(励志学园是没有讲桌的),并且立即将两膝成120度打开,那早被鱼线紧勒的阴唇因为充血的关系显得特别肥硕,与吊在左右两片阴唇下的铃铛有着淫秽的对比。 「各位同学,老师对不起大家,没有认真的把大家英文教好。」久美边说边晃动屁股,好让大家听到铃铛的声音。 「现在请翻开第32页……」 「铃……铃……」讲课声参差着铃铛声弥漫在3年J班…… 还有3年J班(中)、还有3年J班(下)集,以及其他…… 肄业生问:「会不会太……那个……下流呢?如果大家反感,肄业生就……那个……毕业好了……」 肄业生 於2000 3 303年J班(中) 久美在黑板上写完了15题的英文随堂测验题後,便依照惯例双手扶在讲台的椅背上,抬起臀部後再将双脚撑开,将女人最私密的丛丛深处向着正在写试题的同学们。当然,久美还是依然得不停的摇摆臀部,好让那吊挂在身体的铃铛继续作响。 久美的乳头早就因为金属扣环和铃铛的重量摇晃下,而显得深红发涨。那两粒乳头原本只不过是像乾燥脱水的葡萄乾,但如今却要以晶莹剔透来形容那特别凸出的两粒葡萄乳头,更不要说她下体那两片已被金属扣环和铃铛的重量拉扯而稍稍变长的充血阴唇。 阴唇是湿润的,因为鱼线不停的藉由臀部摇摆而摩擦那嫣红阴蒂,微痛却有快感之下,糜淫的爱液阵阵分泌着。但仅以此种战斗着装,想要达到高潮是很难的,这也是励志学园为何要教学成绩不佳的老师身穿D级战斗服的原因:就是要让老师沉浸在高潮与快意之间,上下不得,以激励老师拿出更多的精神来提升学生的成绩。 就在久美不停的摇晃下,已经有2名同学将试题写完并交卷(考卷放在久美的背上),并且走向已经休息差不多的美智子。 在美智子阴户及屁眼内的电动阳具和跳蛋,早就因为电池内电力逐渐微弱的关系,已经停止了震动。美智子也趁势利用久美还在上课的时间中,像母狗般的努力用舌头将身上的精液舔吸乾净,以便迎接下一波的宠爱。 那2名同学先是很温柔的抚摸着美智子的头发,就像主人回家时看到宠物一般,然後先将美智子阴户内的假阳具慢慢拔起。 因为持续达到高潮的关系,美智子的子宫早已将那电动阳具深深的夹吸住,再加上喷射过多的高潮液,形成如注射针筒般的内有液体的压力状态。阳具愈是「嗯……主人……好……啊……好……丢……丢……丢了……喔……喔……又丢……丢……啊……不行了……啊……」 久美子双眼因激动早已湿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由嘴角缓缓流出,直到阳具完全拔出的刹那,因压力顿失而宣泄的高潮液,喷得同学满手都是。 将高潮液再一次的吸舔乾净後,久美子将双手紧贴地面,而头部则是用双手夹住,如此才能将自己那肥硕的臀部尽量提高,好让另外一个同学将跳弹羽尾拔出。 这次则较为顺利,因为虽然屁眼内并不会分泌爱液,但在将跳弹羽尾插入肛门时,美智子已经涂抹上些许的润滑剂在上面。 「嗯……啊……」短暂的异物被抽离体内,使得美智子有种如厕排便後的另类快感。 现在,美智子下身所穿的2号阳具丁字跳弹羽尾裤,由於阴户与肛门内震动棒的拔除,只馀下单纯的丁字裤,但是却是阴户与肛门都有开孔的丁字裤了。 美智子被同学牵到仍然努力摇晃屁股与丰乳的英文老师久美的屁股後面,被同学命令着舔舐久美那淫水泛滥的阴户,再让美智子用手不时轻扯已经与阴唇紧密贴合的鱼线。而美智子的菊花蕾不知何时已被同学那粗壮热烫的肉棒给侵犯了进去,并且做出慢入快出的抽插运动。 「嗯……啊……啊……铃……喔……铃……啊……喔啊……」 3年J班,英文课堂上,同学振笔书写声、美智子肥臀与学生腹部肌肉「啪」 的碰撞声、久美努力摇摆身躯的铃铛与呻吟声、当然还有美智子吸舔阴户与屁眼的「啧啧」声、加上偶而快意的「嗯啊」声,在这3年J班英文课堂上,声声入耳…… 还有3年J班(下)集,以及其他…… 肄业生说:「对不起各位,连载先暂时到此,以後尽量一周维持一篇(内容会长一些)。」 肄业生又说:「因为……啊……嗯……呸……(在吐痰啦!)……米缸里没米,要打零工买米去了。」 肄业生还说(喂,你很罗唆哦!):「不管大家是否喜爱,我爱这个言论自由的园地。」 肄业生 於2000 3 31肄业生仍然再说:(这家伙八成是已经饿昏头……胡言乱语了……) 肄业生?……?……? 3年J班(下) 中午休息的音乐响起,在上一堂英文课中美智子早已不记得达到几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同学们陆陆续续的交卷,而她的後庭与前院一直都维持着门庭若市的热闹人潮。 有时是只有菊花蕾的开采,肉棒慢入快出的抽插运动让她一直都维持在排便时的靡淫气氛,不时再配合窥探她那迷离森林里流水小溪中的蠕动巨蟒,两根肉棒一抽一插,让整个头部深埋在久美阴户的美智子稣麻快感久久不能自己。 而久美则是加快串在她身上铃铛震动的频率,本来就已经被处罚折磨的快变成怨妇了,如今再让美智子这麽一舔,阴户的爱液掺杂美智子失神所流出的口水流满了久美整个腿跟。 虽然经由舌头与鱼线的双重刺激,使得阴户与屁眼搔痒难堪,但美智子总是很巧妙的避开最敏感的阴蒂,让久美频临高潮的边缘,久美只能更加速及用力的晃动,冀望藉由铃铛重量的拉扯,让双乳乳头、两片阴唇的充血膨胀带给自己快感。 终於……励志学园中午休息的音乐声响起…… 休息了,久美喘息的恢复到刚刚上课时的姿势状态(还是无法达到高潮),坐在椅子上两膝成120度打开,露出仍然被鱼线紧勒的阴唇向着同学,将双手掌心贴在离两脚跟约三指幅距离的地面,整个上身配合这个动作而弯曲下来,让坐在下面的同学由他们的角度望去,久美的阴户、双乳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状。 久美边摇晃双乳、阴户,配合着铃铛声,边向同学们说:「我;英文老师久美,谢谢大家这一堂课的努力,并感谢这一堂课的宠爱,希望久美身上的铃铛能带给大家更多的智慧,现在我宣布下课休息……」 久美依照规矩,双脚走路成一直线的走出教室。 当然,配合双乳上下的颤动,以及肥臀的左右摇摆,身上吊扣着的4个铃铛「铃铃……铃……铃……铃……」的响个不停。 而隔壁早已先行下课的同学,大家一听到学园特有的铃铛声响起时,不约而同的排成2排,让出中间走道让久美通行。 「唉!……这些学生……又要让我难受了……」 久美双颊通红的以哀怨的心情,将双膝再张开120度,然後将双手抱在後脑,缓缓的蹲下,再以颤抖的声音说:「各位同学,我是英文老师久美,因为没有认真的将3年J班的英文提升,对不起大家,请大家好好的让久美反省……现在英文老师久美要开始了……」 久美才向同学说完,就开始以青蛙跳的姿态一跳一跳的往教师休息室而去。 那因为鱼线拉扯的阴户,又不自觉的分泌更多的爱液,滋润着丰厚的两片阴唇,映照扯动阴唇的2个铃铛,与肥乳乳头上下晃动的铃铛一同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所有同学面前…… 久美跳着跳着,眼角不知何时溢出了眼泪……她知道……那是因同学视奸而终於达到的高潮泪珠…… 励志学园的食堂是教师与学生共用的。 美智子被学生牵到食堂时,在食堂外面走廊早已蹲坐了如同美智子同样B级战斗装扮的1名教师,数学老师:静香。 这位「母老师」趴在食堂的走廊上,以宠物的姿态用嘴巴与舌头舔食置於面前的液状食物(励志学园特为B级战斗装所调制的营养食品)。 美智子的狗炼被系在食堂的窗上把手,她面前也放置了同样的液状食物,美智子很努力的摇起再度被塞入的羽毛狗尾,「汪汪」的叫了几声後,开始愉悦的赏用这好久没吃的大餐…… 数学老师静香是3年E班的级任导师,因为教学成绩不凡,这已是她连续第4次以B级战斗装当3年E班宠物了。跟美智子比起来,静香觉得自己幸运及幸福太多了。 她的双乳虽然比美智子稍小,但可能是因为教学成绩好的关系,被同学宠爱次数多,而显得些微肿胀通红。下体的开发次数频繁,也让她的敏感度大大的提升不少。 光看静香一边进食,一边摇晃臀部,那插入静香阴户与肛门的震动棒就令静香不时达到顶点……而潺潺淫水顺着屁股沟顺流滴到地面,形成了一滩水。 相对比照美智子的状况,虽然久旱逢甘霖,但所分泌的爱液与高潮喷精的数量,也只不过让美智子的外部阴唇看起来湿漉漉的而已。 两头母教师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竖立在屁股的羽尾也不时的摇晃,再配合时有高潮的淫叫,美智子与静香心中不约而同的心想:「嗯……啊……能在……励志学园当老师……真好……」
在海前路睡了相当爽的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是四点多,姐姐这一上午又是 游古城、又是爬山的,玩得很累,这一下午睡得很香。我亲了姐姐的屁股蛋,就穿上衣服裤子下了代步车,再下了货厢,回到驾驶室,继续我的旅途。 我发动卡车,走出前海路,右转再走出南海大街,左转进入了滨海大道。上了滨海大道这一走就是一百多公里,一直沿着海边开车。两个小时左右,到了东戴河大街,这里是一片繁华区域。我在沿街的超市买了些干粮、牛肉和蔬菜。这一路上要经常吃海鲜,而且我还是很喜欢吃海鲜的。 但是大多数海鲜属于凉性食物,经常吃的话不免对身体带来损伤,尤其是我和姐姐性爱特别频繁的。所以,现在开始吃海鲜就必须要搭配一些牛羊肉之类的温性食物,中和海鲜的凉性,减少危害。 然后又到了一家水产批发超市,老板倒是蛮热情的。我也就买了点皮皮虾,不过我说要借用他们的水龙头把车里的水桶灌满,老板痛快的就答应了,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我开着卡车继续往街里走。把车开到了海滨浴场附近,停在沙滩边的小路上。下了车,回到货厢,把买来的菜、肉和皮皮虾都拿了过来。姐姐光着腚从代步车里出来,和我一起做饭,没过多久一盘小炒牛肉和一盘椒盐皮皮虾就都出锅了。 我俩坐在折叠桌旁准备吃饭,我还打开了一瓶劲酒,倒在小杯里,悠闲得独酌着。姐姐当然认识这种酒,看到我喝这个酒「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喝这种酒了,是想把鸡巴养大了肏死我啊~ 」 「哈哈,肏死你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把你肏得死去活来!」我拿着酒杯流氓兮兮的挑逗姐姐。 「去你的小王八蛋~ 」 我们吃完了饭,再收拾完外面天已经大黑了。晚上的气温只有十度左右,外面又刮着海风,所以只能在车里准备休息了。车顶晒水袋里的水还有温度,洗脚都够用了。我们洗漱完之后,就钻进代步车里搂抱在一起亲亲摸摸的。 「臭弟弟,坏弟弟,天天欺负你姐姐」姐姐和我亲密着,发嗲的说着「你不就是给弟弟欺负的吗?」 「哼~ 坏蛋……嗯····」 我摸着姐姐的屄,已经湿漉漉的了,然后我挪动身子舔她的屄屄···「啊……好弟弟了……美死了···嗯···好舒服···」 「姐,舒服吗?」 「嗯~ 舒服···」 「舒服,想干嘛?」 「想肏屄···想让你肏···」姐姐双腿分开躺着,扭着屁股说道,这么淫荡的动作,我不肏她如何对得起她。 我双腿胯在姐姐身上,挺着鸡巴送到她嘴边让她给我口交,姐姐当然不会拒绝,小嘴很认真的吸吮着。 我被吸得受不了的时候,把鸡巴对着姐姐的嫩屄,缓缓得肏了进去···「嗯~ 弟弟···嗯嗯嗯···好弟弟···姐姐好爱你··啊啊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次肏了好久才射,一股精液都射进了姐姐的屄里。 我搂着姐姐躺着,时间还早,而且下午我们又睡了好长时间,所以我们搂在一起用小车外的电脑看了一会儿电影才睡。 五月四日这天,我们懒床到九点多才起,热点牛奶吃点面包和饼干。小长假过去了,海边的游客就很稀少了,而且五月初并不是旅游旺季,尤其是北方的海滨。 吃了饭,我先下车看东戴河的海滨浴场,发现这里的沙滩沙子比较薄,而且也比较瓷实,可能就贴着海边的松软。浴场沙滩上留下好多的车辙印,而且压得并不深,说明这个沙滩是可以放心开车玩的。当然开着我的多利卡在这沙滩上压着玩肯定是不合适的。于是我还是照着往常的样子,放出了翔雨观光号代步车。 载着姐姐来事游历这个风景很不错的沙滩浴场。 让我意外的是,我的代步车在这个沙滩上形势得居然还能顺畅,没有任何困难。 「小翔,你教姐姐开车呗~ 」 「额,你想学开车?」 「是呀,就开这个小车就行。」 「嗯,行呢。」我打开车门下车,姐姐也开车门光腚下车,她是坐在后面的。 海滩上游客不多,也看不到我们,所以姐姐光腚下车没有任何的问题。姐姐坐到驾驶位置,而我坐到副驾驶位置。教一个光屁股的美女学开车,全世界哪有比我性福的教练了? 我教姐姐怎么开钥匙门、挂挡、踩油门(虽然是电动车,但说成「电门」有些别扭)。其实我这款代步车只有前进和倒车两个档位,车速全靠油门踩的深浅来掌握,当然最快的速度也就五十迈,操作相当简单,没有驾驶基础的老年人都能开着代步。我告诉姐姐,只要别把油门踩太狠,别把车开进海里,别的都没问题。 海滨浴场的沙滩很平坦很广阔,姐姐也不是特笨的人,她来回转动方向盘,围着那最宽阔的地方画圈开着。那认真的样子也很兴奋,就像我第一次学会开车也很兴奋是一样的。姐姐开车的动作,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着跳动,看着真让人心醉。姐姐的速度一直就不快,所以她边开车,我边耍流氓,一会摸摸奶子、一会摸摸大腿、抠抠屄······「讨厌死了,姐姐开车,你也耍流氓···」 「哈哈,谁让你这么美来着?第一次见过光腚开车的美女···」 「小色狼···哪天买只大龙虾把你鸡巴夹掉···」 「哈哈,那你以后咋办?用啥啊?」 「不知道···」 姐姐开了一会儿就不开了,我们把车停在海边,就下了车。姐姐穿上了那件黑色的T恤,下半身光着腚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大海里不远处矗立这两块大碣石,据说当年秦始皇还在这附近修建过碣石宫,而且离这不远还有碣石公园,不过我没啥兴趣。姐姐以远处的碣石为背景,我给姐姐拍了几张照片。姐姐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光秃秃的馒头屄下面可爱的小屄缝,暴露在这碧海蓝天之间,哪有比这更性感的? 我们走到了孟姜女坟跟面,其实这只是一个雕像,孟姜女也不可能埋在这里。 姐姐站在雕像前,我又给她拍了几张。 我们悠闲得在海滩上散步,这个时候周围几乎是没人了。我想给姐姐找点事干,我在手机上看到一些很时尚的快步广场舞和社会摇视频。感觉挺好看啊,如果姐姐能光腚跳给我看的话…… 我把这个坏主意给姐姐一说,姐姐就答应了,因为我让她学跳过广场舞。 那就先从社会摇开始,这样社会摇比较简单,基本上就是腰部扭动、双腿配合,难点在于双手的动作。 姐姐看了几遍短视频,同时双手模仿着动作,然后听着音乐、跟着节拍就自己练习着跳起来。 姐姐上半身穿着紧身黑半袖,下半身光着腚,扭动着腰晃动着屁股,双手学着视频里的少女优美的动作。姐姐学的这段社会摇名为「校服摇」,视频里的女孩是穿着校服裙子跳的,这是动作相对最简单的一个,而姐姐光腚跳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趣。 练习了十多遍,姐姐终于可以跟得上节奏了,我开手机录制姐姐光着腚跳这个「校服摇」,光溜溜的屁股、屄屄有节奏的随着腰身摆动着,双手的动作差不多都到位了,这舞姿那叫一个惹火······姐姐跳到兴起,摆动腰身随着节奏脱掉了她的黑色T恤,竟然跳成了脱衣舞,全裸的姐姐伴随这动作,胸前的奶子一甩一甩的,重复做着刚才的舞姿······「姐,你跳得太好看了~ 」 姐姐跳完了这一曲,停下来歇一会儿「好看吗?是不是光屁股跳成啥样都好看···」 「可不是,就是不光屁股,你跳得也很好了,可以甩那些广场舞大妈好几条街了···」 「切,拿我跟大妈比,咋不跟老太太比啊?」 姐姐休息了一会儿,再看了一段短视频,又学会了一套「户外摇」,其实这类社会摇都是一通百通的,腰部扭动的动作都差不多,最多就是音乐节奏的快慢不同。关键是手的动作,有的会不一样,不过只要学会一种,在这种基础上学第二种是没问题的。 我欣赏着姐姐优美的光腚舞姿,看得我是心潮澎湃的。 浴场的人逐渐增多了,有几双色迷迷的眼睛已经盯上了姐姐美妙的胴体。 姐姐冲了冲脚上的沙子上了车,然后我开着代步车在沙滩转了一大圈就回到了我停放卡车的地方,照常将代步车开进卡车,然后我再去驾驶室发动多利卡。 我上了滨海公路往西走,当穿过辽宁南路的时候,我就已经出了辽宁省,进入河北省的秦皇岛市山海关区。进了河北省,滨海公路也改名叫鹏泰路,再往前走就叫金海路,金海路过了一个转弯叫船厂路···这一条路改好几个名,规划者也不嫌麻烦。我到动力路南转,走到头在西转海口道。海口道路边就是树林这沙滩,沙滩上也有零星几个人,不过这条路比较狭窄,不好停车,所以我放弃了在这里暴露姐姐的想法。顺着海口道一直走,穿过一个古城墙的门洞,这个古城墙就是明朝修建的老龙头城墙。 走到老龙头路南转,将车停在一处大停车场中。停车场的东南部,就是老龙头景区。五一小长假过去了,宽阔的停车场车并不多,而且都是小车,看不到旅游大巴。 之前在东戴河玩的时间挺长,所以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我俩早晨起得晚,吃了点面包、饼干,因为在海滩玩了太久,那点食物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来到这里就感觉到饿,我将卡车在停车场停好,这次没放出小车,因为没有必要,老龙头景区中,我这种小车也进不去。 我下了车奔着停车广场西面,老龙头路对面的饭馆买了一些吃的。买了一盘炒蚬子、两卷熏肉大饼还有一些桲椤叶饼。 我在车上和姐姐吃着东西,姐姐得知进入老龙头每个人的门票要60块钱,就商量我放弃这地方。我心里也有些动摇了,感觉花120块钱不太值得。我吃完饭拿着手机研究了一下地图,一个我们刚才在海口道路过的小岔道让我眼前一亮,逃票不是梦啊······我和姐姐吃完饭,我并没打算中午休息,因为中午这段时间景区人少,所以有些事做起来方便。 于是我在停车场把代步车放出来。我开着代步车从停车场东侧的的小路往北回到海口道,然后往回走去,走到刚才穿过的古城门前,在马路牙子上面有一条比较窄的石砖路,旁边还有两个卖烤冷面的电三轮。我的代步车不费力的爬到了马路牙子上面,其实这个马路牙子和路口减速带差不多高。然后就顺着这个石砖路往里走,石砖路左侧就是古长城的城墙。走着没多远,这条小路就「不见天日」 了,因为完全被两旁茂密的树荫遮盖住。 「姐,下车拍几张吧!」我在石砖路临时停下车「嗯,好吧!」姐姐全身光裸的下车,以城墙和小路做背景,让我用相机拍下好多张照片。姐姐的奶子、骚屄、屁股,又在一个新城市中露出,从吉林省光腚到了辽宁,又光腚到了河北,想想也挺逗的。 我们上车,顺着小路继续往里走,沿着古城墙边上进入古城内,在把总署附近把车停下。我下了车,姐姐也跟着下车,穿上了那条杏色的长T恤,脚上穿着小拖鞋。中午景区的人很少,看了半天,也只有几个人。我和姐姐进入了把总署,刚进去看到的是一个大照壁,照壁上面是猛虎图。我和姐姐进了门往左转,这其实是个二进四合院,走到院子的正中间还有一个大门,走进这个大门,看到院子里一间正房两间厢房。 「院子里真安静···」我说道「是啊···」姐姐得知这里没人,就自己脱光了衣服交给我,整理了头发,光腚走进了把总府的院子···把总府正房、厢房的门都是关闭着的,我想是因为中午这段时间人少,所以管理人员索性门都关闭了,不过我们是无所谓,反正进来没花钱。 我们在这个古老的院子里,让姐姐全身脱光露出裸拍。 「姐,咱录一段视频吧···」 「录什么呀?」 我把要求和姐姐简单说了,于是我用自拍杆连接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姐姐拍摄,姐姐对着手机说道「我是光腚姐姐魏小雨,我很淫荡,喜欢光腚到处跑、到处玩,今天我来到了秦皇岛的宁海城,现在我在宁海城的把总署,我在这里暴露,把这性感美丽的回忆,留给以后的自己···」 我和姐姐在把总府玩了几分钟,就转身走了出去。姐姐没穿衣服,直接光腚出去上车,中午倒是人少,不会被人发现。 把总府旁边就是显功祠,到也是一个好去处。开车走了没几步就到了显功祠。 显功祠倒是大敞实开的,我先下车看看没什么人,就挥手示意姐姐可以下车,姐姐就直接光腚下车,没有穿T恤。 姐姐穿着拖鞋光着身子,摇着屁股、抖着奶子就走进了显功祠,显功祠里就是徐达、戚继光、孙承宗等明朝将军的塑像。姐姐在每一尊塑像前,光腚摆POSS和后面的将军们合影。这些将军随便哪个家里都是有妻有妾的,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流,所以姐姐一个光腚大美妞跟他们合影也不算亵渎他们,我觉着是这样。 「姐,继续录制视频···」 「嗯……」 我拿起手机对着姐姐打开摄像头「我是小淫荡魏小雨,我光腚来到了显功祠,和这里的将军塑像合影留念,我让这些大将军们都看到了我的身材,我的奶子、屁股、骚屄都给他们看光了,大家说我淫荡不淫荡啊……」 我拉着姐姐出了显功祠,没有急着上车,而是到了门口北侧的「浩气凌云」 碑前照相,这次不是我给光腚姐姐单独照,而是我和姐姐站一起,用自拍杆合影。 我们再次上车,这次车停到了将台前。这座将台就是一个古砖建成的大型台子,上面有一顶中军大帐。这周围也算是视野宽阔的场合了,中午游客虽少,但也有几个游客在这经过。 「姐,咱们在这将台前来几张吧!」 「好啊,姐姐光腚下去吗?」 「你敢吗?」 「切,现在问我这个,我敢干的还少吗?」姐姐说完,大喇喇的直接光腚打开车门下车,那几个零星的游客看着都惊呆了。 姐姐大大方方的站在将台前,我用单反给拍照。 我发现还有游客掏出手机偷着拍姐姐。「哥们,你是拍人体艺术的?」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说道,他和我差不多大。 「额,是啊……」 「真牛逼,在网上看到过,这第一次见到真的,瞅着挺过瘾。」 「哈哈,是男人就爱看吧!」 「那肯定的!」他色迷迷的盯着姐姐丰腴火辣的身材我带着姐姐从将台旁边的楼梯走到将台上面,姐姐这次穿的是运动鞋,还迈开脚步往上跑,姐姐光腚跑动的样子让人心里跳动得厉害。 那个小伙子也跟了上来「嘿嘿,我想跟着一起看看,她真的太美了……」 「看可以,做别的可不行!」我说到「当然当然···」 姐姐走上将台,在中军大帐前光腚摆姿势,让我拍摄,全然不顾旁边的人在看,姐姐也真的不怕人看了。 「姐,咱们直接进兵房···」我说指着将台后面的兵房说道「好啊,直接去吧。」其实姐姐的长T恤在我的相机背包里,我必须带着以防万一。 我们下了将台,姐姐仍是大大方方的扭着光腚、抖着奶子往兵房走去,全然不顾有多少手机对着她,有多少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 我们走进兵房,兵房格局很简单,进入的大屋子,南北两个大炕,中间是支撑房屋的大柱子和木凳,北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古画。 「姐,坐炕上吧,咱们拍几张大尺度的!」 「嗯,好啊!」姐姐乖乖的早兵房的炕上坐下,双腿大大的分开,美屄完整露出。 那个小伙自然也和我们一起来了,看到姐姐这样的摆拍,呆若木鸡···姐姐在南北炕上都照了好多张,都是露屄的,有坐着分开腿的,用手掰开屄的,还有撅着屁股露屄的···我们出了兵房,从旁边的「龙武营」牌子下往里走,在这处院落当中给姐姐拍了好多张裸照。然后我们进了粥房,粥房里有个超大号的大铁锅,铁锅下面还有个大号的烧火坑,铁锅的灶膛都可以当屋子住人了。姐姐光着腚站在铁锅旁,让我拍了好多张,然后姐姐下到烧火坑里,也照了几张。我们再从粥房出来,走到马厩、牢房、巢车、云梯附近都做了姐姐光腚裸拍的背景。这个时候跟在我们旁边的,只有这个脸皮有点厚的小伙子了。 「兄弟,你这模特咋请来的,这胆子真大,这花不少钱雇的吧?」小伙说道「花多少钱也雇不来这样的模特,这是人生中可以不可求的。」我回答说「啊,这听起来,你俩的关系还不一般呗。」小伙问道「是不一般啊,我是他姐···」 姐姐说道「真的假的?不是亲的吧?」小伙问道「就是亲的,一个爹一个妈的。」 姐姐很平和的语气说着。我们边说边往守备署方向走去。 「不是吧……这也太刺激了……」小伙很惊讶的说「信不信由你了···」 我说道到了守备署大门,姐姐在门前两尊武士雕像前合影。光着屁股,暴露火辣的身材,没有一丝羞涩,笑嘻嘻的站在那里,和平平常常的游客一样的兴致。 「哥们,还得麻烦你点事,看不能白看,你帮我们放放风,要是看到管理什么的就告诉一声!」我对那小伙说道「哎,好嘞,乐意效劳!」 我和姐姐先进入守备署,在院子里摆拍了不少张,然后姐姐进入正堂。守备署比之前的把总署要气派得多,因为守备才是整个宁海城的最高长官,比把总大一个级别。正堂的正中间的文案旁有五个将军和军师的塑像,姐姐站在这里,以这几个塑像做背景又被我裸拍一些。在正堂拍摄完毕,我们出了正堂,去后面的议事厅。议事厅两侧各有厢房,但都是封闭着的,只有议事厅是敞开一扇门的。 议事厅的木门看起来比正堂破旧很多。 姐姐在议事厅门前的院落拍了不少,再扭着白白的光屁股走进议事厅里面,在里面以古代的木桌椅做背景有拍下好多。最后要去的是后宅,后宅是守备夫人家眷居住的地方,出入需要经过一道月亮门,我让姐姐站在月亮门中间,姐姐摆出一些优美的动作,流露出性感的美妙使得拍摄最为成功。 后宅的居室都是没有开放的,所以姐姐就只在院子里拍摄了一些,以后宅的门窗为背景。我想在那个等级森严的年代,恐怕将军的女眷们也未曾做得出光屁股在这里散步之事来。 整个「龙武营」区域都走遍了,于是我们原路返回,现在为止还没见到其他有威胁的人到这里,所以姐姐还是潇洒的光着腚走着。我们出了龙武营,到了将台前,回到代步车旁边,我打开车门,拿出姐姐那件短T恤「姐,你穿这件吧!」 姐姐穿上了黑色短T恤,乌黑的衣服反衬得白嫩光裸着的下半身更加性感风骚。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小伙,口水险些流出来,牛仔裤的裤裆被硬生生的顶起来。将台前有一个「八卦阵」,其实是一个石头修成的迷宫游戏,我跃跃欲试的想进去走走,姐姐也满不在乎的光着腚和我走进去。在八卦阵中我给姐姐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干脆打开单反相机的摄像功能,记录姐姐光腚在八卦阵中行走、扭屁股晃屄的全过程。 那个小伙并没有随我俩进入八卦阵,而是在外面看着姐姐。 我和姐姐不是破阵高手,也没有耐心按步就班的走出这里,八卦阵的石头墙也就只有半人高,走到外边缘的时候,我干脆抱起姐姐送到阵外,然后我也跳出去。 走出八卦阵,我们上车,我把车开回到把总署门前附近。然后右转,顺着石砖铺成的斜坡路,把代步车开到了澄海楼门前。姐姐依然是只穿着短T恤,光着腚下车。 澄海楼算得上整个宁海城的标志性建筑了,站在楼中观望大海景色必然很好,不过澄海楼中必然有管理,我们也没有兴致进去,只让姐姐光腚以澄海楼为背景拍几张。然后我们绕过澄海楼,从澄海楼北边的石阶走下去,我索性再次打开摄像功能,记录姐姐光腚走到这里的样子。我们走到「天开海岳」石碑前,又给姐姐拍了几张性感的。我们穿过遗址洞,拍下几张照片,继续往入海石城走去。这里就是万里长城的东起点,还真是蛮气派的。这段时间这里是没有人的,回头看看,那个小伙子也跟在后面,但离我们很远。 我在姐姐肥圆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姐姐对我笑嘻嘻的「姐现在是不是可不要脸了?」 「哈哈,我就喜欢你不要脸的样子,喜欢你光腚不嫌磕碜的态度···大骚逼···」我在姐姐的屁股上揍了一巴掌「哎呀···你姐是骚屄,欠你揍是不是……」 「是啊,大骚逼……」我又揍了一下「那你好好揍我一顿吧···」姐姐站我前面背对着我,屁股往后微微一撅。 「哼,在这不揍你,等回去再收拾你。」我蹲下身子在姐姐的屁股蛋上咬了一口。 「哎呀,讨厌···」姐姐说笑着,我拉着姐姐沿着城墙往老龙头长城入海的尽头走去,进入了烽燧楼当中,从楼梯爬到顶层。 在烽燧楼上面,姐姐仍是大喇喇的站在上面,像平平常的游客一样,走在每一个地方都会合影留念,只不过这个漂亮的美少妇游客没穿裤子。 拍完了照,我伸手摸姐姐的屄「小坏蛋···嗯······」 姐姐的屄开始湿润起来,姐姐光腚走这一路,其实她早就有感觉了。 我蹲下来,伸出舌头舔舔姐姐屄,姐姐站着分开腿配合着我,我的舌尖已经舔到了她的阴蒂···「好弟弟,嗯……姐姐好舒服啊……」姐姐的屄里流出了好多水,双腿不住的颤抖···给姐姐舔出了一次高潮,我就拉着姐姐下了烽燧楼,我们走到长城入海口的尽头,站在城墙上遥望着大海。姐姐靠在城墙边缘被我拍了几张照片,我们有抱在一起亲昵了一会儿,就往回走,到了城墙边上的台阶下去。 下了城墙就是一处沙滩,不过我和姐姐没有踩这边的沙滩,因为我们穿的是运动鞋。我们只能走沙滩边缘的水泥路。姐姐还是淡定从容的光着腚走,刚刚我给她舔出了高潮,她现在更有激情了。走了二百多米,到徐达将台前给姐姐又拍了张照片。 我打开摄像功能,拍摄着姐姐往海神庙、天后宫走去。姐姐扭着光屁股穿过牌坊,沿着石桥径直走进了海神殿建筑群。海神殿附近也有很多人,看到姐姐的样子似乎都傻眼了,一个半裸的光腚大美女就这么走进了庙门。进了院子我没让姐姐做太多的停留只是在海神殿、钟楼、鼓楼前光腚留念···然后我们从海神殿西边的长廊里往里走,走到天后宫门前再绕一圈,姐姐时不时的还对着镜头摆出妩媚的姿势,嘴里还和我嘻嘻哈哈的说着话,我们终究是不敢进入那些宫庙里面,这里虽然不是宗教场所,但海神庙也是当地人,特别是渔民的祭祀神明之地,带着姐姐光腚进入肯定会引起争端。庙中有几个人在看热闹,还掏出手机在偷拍······我们绕过天后宫去后面的观海亭。这时候观海亭里也是没有其他人的。 我们到了观海亭,姐姐同样是对着镜头摆姿势。 「姐,坐下照照你的屄……」 「嗯,好啊···」姐姐在观海亭里的条凳坐下,大大分开腿,露着刚才被我舔的湿漉漉的美屄对着镜头笑嘻嘻的,还用手掰开了几下。 「小骚货···」 「哼,你是小流氓···」 我关闭了摄像,放下了相机「姐,给我啯啯鸡巴···」 「嗯,又难受了吧……」姐姐起身又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门,摸着我的鸡巴,然后再掏出来···含进了口中···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海边的古亭里,光腚的姐姐给我口交···我每时每刻都在享受着这种性福美好···精液都射在了姐姐的嘴里,姐姐都吃了下去···看到姐姐伸出舌头证明都被她吞掉的样子,我心里很满足···观海亭逗留了一会儿,我拉着姐姐走出海神庙···我带着姐姐走出牌坊,直接向北走,经过一个凉亭,进入林荫小道,这一路我还是一边走,一边给姐姐拍照。走出林荫路,到了一片宽阔路段,左边是景区西门,右面是瓮城。我们向右转,往瓮城走去,这段路上也有零星几个游客,也看到了姐姐的光腚。只听到后面有人唏嘘「哎,现在这年轻人是疯了···」、「这女人咋这么不害臊!!!」、「是啊,光个屁股就出来了···」 我和姐姐走到瓮城,姐姐在城下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我们从瓮城上了城墙,走在城墙上面,当然还是边走边拍摄。城墙下就是刚刚我们玩过的八卦阵,我们从城墙上面走到了澄海楼门前,我的代步车停在那里。我和姐姐上了车,我发动了车子,原路返回到海口道,再绕回停车场,把代步车开进卡车货厢。 我和姐姐决定就在这个停车场休息一中午,于是我们又把代步车里面改成了床铺。我俩钻进代步车,姐姐已经脱掉了T恤,一丝不挂的躺在车里。我脱光衣服趴在姐姐身上,对着姐姐的小嘴就亲了下去···「臭小子,是不是又想肏我了···」 「嗯,想了,姐姐我想肏你···」 「来吧···」姐姐主动握着我的鸡巴送进了自己的屄里「嗯……肏吧,肏死姐姐吧……嗯····」 我的鸡巴肏着姐姐湿滑的骚屄,毫不费力又不失紧致的快感,在姐姐的淫声浪语鼓励之下,这次性爱进行了二十分钟,射进姐姐的屄里之后,我们搂在一起睡了一觉···睡醒之后,我开着卡车出发,出了停车场,上了老龙头路,跑了将近五公里,十多分钟到达了山海关古城。我把卡车停在关城南路、古城南城门望洋楼下的小停车场。边上就是古旧的山海关古城墙。我在这里放出代步车,载着姐姐从南门开进了古城。 古城里的大街和之前去过的宁愿古城差不多,都是很古典的建筑,不过看起来山海关古城比宁愿古城更大一些,也更杂乱一些。古城里的电动三轮车穿梭而过,在这里这就是出租车。因为正经的出租车在这里不实用,游历这样的地方还是这些电动观光车用得舒服。姐姐坐在后面,放心大胆的开着窗子,尽管她一丝不挂的。 「这里好热闹啊……」姐姐说到「是啊,这里聚居的人很多的……」 「山海关和宁远城是一样的吗?是谁守着的呀?」 「都是明朝的古城,不过代表人物就不同了。宁远城代表人物是袁崇焕,老龙头代表人物是戚继光,而这个山海关,代表人物是大汉奸吴三桂……」 「啊……吴三桂是汉奸?他怎么当的汉奸呢?」姐姐显然不懂这些历史「一个年代说一个年代的话,当时那个年代,大明朝这个汉族皇帝当家的朝廷才算是中国,而留着猪尾巴辫子的满清属于入侵者,吴三桂为了一己之私放满清军队入关,又投靠了满清当然是大汉奸了。」 「哦,是这样啊……」 我和姐姐说着话沿着古城南大街就到了钟鼓楼,钟鼓楼也是需要凭票进入的,但我果断放弃了,因为来到山海关的首要目标就是「天下第一关」。从此以后,我们旅游要学会「划重点」了,当然这指的是需要花钱的景点,而免费的景点,只要代步车能开进去,我是不嫌费事的。绕过钟鼓楼往东转,开着不到二百米,就是天下第一关景区的入口。我和姐姐在这下车,姐姐是穿着杏色长T恤下来的。 山海关不比其他地方,贸然裸体出现街头是会惹麻烦的,毕竟我们从景区进门还有经过广场走很长一段路才能爬上山海关城关之上。 我带着姐姐在景区门前买票,单游天下第一关的票价是四十块钱每人,而套票是每人六十块,套票包括天下第一关、钟鼓楼、王家大院三个景点。我想不差这点钱,俩人多花四十能多玩两个地方还是不错的。我付了钱,买了两张套票,就拉着姐姐一起走进了入口。在景区广场上,好多人注意到了姐姐穿着这件长T恤,性格的腿暴露在外,而左侧的衣服高开衩,一直开到腰间,里面的皮肤暴露着,告诉所有看到的人,姐姐的衣摆里面是没有内裤的。 我和姐姐牵着手,像一对情侣一样甜蜜的走在这里。我们穿过广场,上了城关,城墙上面人很少。这天下第一关的城墙和之前去过的城墙倒是不一定,比那些城墙要高很多。 姐姐看四周人很少,就大着胆子脱了T恤交给我,光腚让我看。姐姐以关楼为背景,我给她拍了好些张裸照。周围几个不多的游客看到此景,不由得一惊···我和姐姐旁若无人的在这里,做着我们自己喜欢的事,姐姐在我的指挥下,还在关楼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分开腿,照了几个掰屄照片······我和姐姐走进关楼里面,又爬到关楼顶层,在这里,给姐姐换了不少姿势拍着照片,姐姐的大奶子、圆翘的屁股、没毛的嫩屄就这么在这里暴露着···关楼的拍摄完毕,我们出了关楼在北边的瓮城又拍摄了好多,姐姐早已习惯了暴露的感觉,全身光溜溜的,就把自己展现在那些陌生人面前,我给她拍照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正常的微笑。 拍完了瓮城,我和姐姐沿着城墙往西走,走了三百多米,来到了临闾楼,临闾楼下方是山海关一座小学的体育场。 我们俩在临闾楼跟前还是老样子,先拍照再说···这边只有我俩来到这里,所以我们更没有压力。 「姐,在这里留点纪念吧~ 」我摸着姐姐的小骚屄说道,姐姐的屄又湿润了···「好啊···」姐姐主动亲了我一口我开了单反的摄像功能,对着姐姐。 姐姐很进入状态的在镜头前表演「我是光腚小骚屄魏小雨,现在我来到山海关城的城墙上面,我这边的这座古楼叫临闾楼,我是光屁股走到这里来的,我是不是很骚啊····」 我跟拍着姐姐进入临闾楼,姐姐一路走一路说,走到临闾楼里面,找了一个椅子,坐在上面,分腿掰屄对着镜头「在这里掰开我的小骚屄留个纪念吧······」 我们出了临闾楼,返回关楼的方向。姐姐继续光腚在城墙上走着,我这时候没有给姐姐拍照也没录像,因为总拍照和录像是很累的。我们经过关楼没有停留,而是直接通过,走出距离关楼二百多米,在牧营楼旁边停下,给姐姐再拍几张裸照,然后再进去逛一圈,出来继续走。一直走到东北角的靖边楼,靖边楼是一个「L」型的建筑,门前有石台阶,姐姐光着腚站在石台阶前,摆几个姿势,我给照了几张相,然后姐姐坐在石台阶前分开腿···从靖边楼出来,整个「天下第一关」的景点算是走完了,其他的城墙也没什么意思,我和姐姐就原路返回,往关楼方向走。姐姐还让大大方方的光腚往回走,我们全然不顾城墙上还有一些少量的游客的指指点点,仍是大方的往前走,直到快到了关楼,姐姐才穿上衣服,我们一起下了城楼,走出了天下第一关前的广场。 我们上车,开着拉着姐姐穿着古城的小胡同往王家大院开去。 到了王家大院的门前,我们下车从朱红色的远门进去,在门口验了票。姐姐身上穿着的还是长T恤,我们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这个山海关古城中有名的府宅。 比起宁远古城的将军府,王家大院虽然不大,却更有些古典韵味。我和姐姐走进院子,开始挨个展厅参观,在少爷房的时候只有我和姐姐,姐姐就果断脱光了衣服,光腚以少爷房的架子床、桌椅、柜子、屏风等背景拍了好多张裸照。然后还坐在火炕上,分腿露屄拍摄···少爷房游历个遍,我们准备出去,我对姐姐说「姐,光腚出去吧!」 「好吧~ 」姐姐依旧大大方方的扭着光腚出去,我们在院子里裸拍。王家大院的管理人员也都是男人,看到这一幕也都默认不管我们的行为,而为数不多的游客也傻呆呆的看着我们。 姐姐在院子里边走,我边给她拍摄,房屋、树木、拱门都是姐姐裸拍的背景,然后我们去老爷房······十八个展厅都被我们走了个遍,然后我们往出走,景区的管理们都意犹未尽的欣赏着姐姐丰满性感的裸体,姐姐豪放的迈着步子任由他们看光自己的身材。临近门口的时候,姐姐索性不穿衣服,光腚走出王家大院上了代步车。 套票的最后一个景点是钟鼓楼,于是我就不浪费时间,载着姐姐直接开车到了钟鼓楼下面。姐姐穿着长T恤下了车,我们一起从鼓楼西北方向的「观峦」门旁边的楼梯上了钟鼓楼。 登上钟鼓楼,少不了的当然还是让姐姐脱光衣服、裸拍留影,拍了照之后,我和姐姐站在钟鼓楼的楼上,望着下面繁闹的古镇,我抚摸着姐姐光溜溜的屁股,然后我站在姐姐的身后,环抱这她的腰身,手伸到她的屄部···「小讨厌···」姐姐喘息着说道我的手湿漉漉的,然后我们在钟鼓楼上面转了一圈,就寻找出口下去了,下去之前姐姐穿上了衣服。我们重新回到代步车里,这时候我突然萌生了更变态的想法。我把车开到「观峦」相反方向的「通海」门,在限宽石墩的旁边停下。这时候姐姐在车里又脱光屁股了。 「姐,光腚下车,在这拍一张吧~ 」 「嗯,你说什么姐都愿意···」姐姐刚刚被我摸得很舒服,当然痛快的答应了我将车位停放的位置是左侧门对着钟鼓楼,姐姐光腚下了车,就大大方方的叉着腿站在「通海」门洞前,被我裸拍着。这里是整个古城的中心,人来人往的可是很热闹的,大白天的在这里让姐姐光腚裸拍可以是很刺激的。 拍完之后,我们见好就收,让姐姐赶紧上车,我开车离开了钟鼓楼。我开着拉着姐姐在古城里到处乱转,在小胡同里来回穿梭着。 走到山海关一中旁的新建胡同,此时这里是没人的,我让姐姐光腚下车,在胡同里走步,然后我再给她拍照。就照这个样子,我们在黄家胡同、穆家胡同、齐家楼胡同、东三条胡同等这些居民地区,都让姐姐光腚下车拍照、录像,以那些朴素的民居做背景,古城、小院、光腚大美女,这意境很有韵味的。 到了老仓胡同,看到院落门口,有一个拿着拐杖的老汉坐在门口晒太阳。 我笑嘻嘻的看着姐姐,姐姐瞪了我一样说「你都不嫌吃亏,姐当然不嫌丢人了···」 我们下了车,姐姐就光着白嫩性感的身子暴露在那个老汉面前,我给姐姐拍了照。那个老汉呆住的眼神,色迷迷的看着姐姐,估计这后半辈子也见不到这么漂亮的光腚美女。 「大爷,您多大年纪了?」光着屁股的姐姐摆出衣服风骚的姿势站在老汉面前「嘿嘿,八十多了···你这姑娘咋这么胆大?」 「哈哈,大爷看我美不美?」姐姐对着老汉,腿稍微分开,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扶着没毛的嫩屄往上拖再分开,让老汉清清楚楚看到姐姐屄里的样子「美、美,跟仙女似的,哈哈···」 这时候老汉身后的院子里好像有人要出来,于是我和姐姐赶紧回到车里,然后开车离去。 刚一上车,姐姐就打了个喷嚏···「咋了姐姐···」 「没事···」 「是不是着凉了···」 「是有点,没事···」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里的白天最高气温也才20度,这时候也就十多度,我们这样疯玩,姐姐很容易会着凉的。所以我决定回去了,我开着代步车走出古城,在望洋楼下再开进卡车货厢里。 我在回到卡车货厢里的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们的旅行路线应该改变了······(1。由于近期工作过于繁忙,更新缓慢,望诸位读者见谅,本文不会中断,请大家耐心等待。2。本文一些情节纯属虚构,老龙头景区无法逃票进入,希望读者切莫太认真,遵守旅游秩序)
我叫小军,跟我的小嫂子发生关系,是在我哥出院一个多月的时候,我哥是 我姨家的表哥,那时候我哥因为出车祸,做完手术后的一个多月,我哥可以后出院了,但是,没有了双脚,我哥必须坐轮椅了。 我嫂子把我哥从医院接了回来,那时候我嫂子三十多岁吧,165的身高,她不胖,属於那种高挑的女人,奶子也是一般的大小,没什么出奇的,但是皮肤很白,像白雪一样。 那时在我哥出院以后得一个多月吧,我又去他家看他,从他住院,到出院,我经常去看他,跟他聊天什么的,我们哥俩从小关系就很好。 我一进屋,看见我哥正在看电视,嫂子在厨房忙着做饭,我跟嫂子打了声招呼,就去跟我哥聊天,看电视。 一会功夫,嫂子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我推着我哥去餐桌那边,我把我哥的轮椅固定好,刚要坐下时,看见嫂子把最后一道菜端了出来,「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小军你去拿点啤酒,我跟你哥敬你杯酒,这段时间你忙内忙外的,我们俩好好谢谢你。」 我急忙说道:「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跟我哥从小关系就好,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不许再跟我见外了。」 说完,去冰箱里拿了些啤酒,打开了几灌,一边说话,一边喝酒,跟平时没什么不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也越来越多,从小时候,到长大,从工作,到理想……什么都说,我们三个都喝了不少,越喝话也多。 这时我看见嫂子把头发放下来了,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的,我看见嫂子红扑扑的脸,散落着的头发,一起一伏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上翘的屁股,还有那短裙,穿着凉鞋的美足……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緻的打量我的嫂子,心里想:『嫂子真美真美啊!』又喝了很多的酒,这时候,我们都和有点醉了,我哥更是在轮椅上就睡了。 我说:「嫂子……咱俩也不喝了吧……喝不下了……」 「嗯,嫂子也喝不下了。」嫂子说着端起酒,说,「小军,咱俩把这酒干的吧……干了以后我推你哥去睡觉,你也到那个卧室去睡一会醒醒酒啊。」 她手指了指另一个卧室,是客卧。 我说:「嗯,真的要睡一会,头疼……那什么,我推我哥,嫂子,你抬不动他。」 「嗯、是抬不动……哈哈哈哈……」嫂子说。 我跟嫂子喝的确实不少,但是,还没喝到很醉,还算清醒,我就跟嫂子把最后的酒喝了,然后推着我哥,往她的卧室里推。 到了卧室,我抱起我哥,使劲的往床上抬,喝酒的原因,有点使不上劲,我顺着力量,跟我哥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嫂子本想拽我俩的,但是,我俩倒在床上,把她也给晃倒在了床上……不偏不倚,嫂子正压在我的身上。 由於夏天,穿的都很少,肌肤这么一贴上,马上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嫂子的奶子,嫂子也一定感觉到了我的鸡巴……我们俩哈哈哈大笑。 说时迟那时快,嫂子把嘴贴到了我的嘴上…… 我先是一愣,但是可能跟喝酒有关系……我马上兴奋起来,尽情的跟嫂子舌吻起来…… 我们俩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我们都很激动,她双手捧着我的脸,猛烈的亲我,我也很激烈的回应她。 我们都吸吮着对方的舌头、看着对方的眼睛,轻咬着耳朵,舔着脖子…… 这时我们俩的手也开始不安稳起来,我把手从她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一点点的向上靠近,从后面,把她的乳罩解开,把衣服跟乳罩都推向了上面……嫂子的奶子一下蹦出来了。 我用手揉,用手指捏她的乳头……双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使劲的揉。 我们的嘴也没分开,我明显的听见嫂子的呼吸急促而淫荡,我知道,她是不敢叫的,她怕我们旁边的我哥醒来。 但是我知道我哥喝醉了酒,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所以我更肆无忌惮,手在她的乳头上又揉又捏,我只能听见嫂子喘息……很急促,很淫荡。 嫂子也被我挑逗的受不了了,就伸手在裤子外,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巴,看来嫂子真的很会玩鸟啊,哈哈哈哈。 嫂子把玩了一会,感觉不过瘾,就慢慢地把我裤子的拉炼拉开了,我里面穿的是三角内裤,嫂子伸手把我的鸡巴从内裤的边上拽了出来,用手套弄着…… 我俩的嘴一直都在纠缠着对方的嘴,没有分开过,我开始顺着嫂子的小嘴,往下亲,在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 嫂子手里套弄着我的鸡巴,把头扬了起来,虽然,嫂子没有淫叫,但是我知道,嫂子已经很兴奋了,这里也有酒精的作用。 我把嘴贴近她的奶子,用嘴吸,舔、咬、亲…… 就一会,我把嫂子的奶子都亲红了,我马上咬住她的乳头,用舌头拨弄,本来就很硬的乳头,被我拨弄得更硬,而且更挺了。 同时我把手也伸向了她的裙子底下,我一摸……哦……是丁字裤,骚啊,嫂子真骚啊。 我一把就把她的内裤拽了下来,伸手把嫂子的腿劈开,伸手一摸,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靠,居然把阴毛全刮了。 我抚摸着光光滑滑的逼丘、越摸越兴奋,我又咬住她的乳头,吸着……我把嫂子的腿劈开的更大,我顺着逼丘,摸到了嫂子的嫩逼,啊!都是骚水,已经往下流了。 我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蒂,快速的拨弄,手指从阴蒂下面轻轻的滑到了嫂子的骚逼。这时候,嫂子的骚逼口全部打开,我的手指很轻松的滑向她的逼里、我用食指插进了嫂子旳逼里,大拇指同时按住了阴蒂…… 就这样,一个手指抠逼,一个手指拨弄着阴帝,嫂子的淫水大量的往外淌。 就这样有个五六分钟的样子,嫂子喘着粗气,明显带着哭腔,趴在我的耳边说: 「小军……啊……啊……啊……嗯……嗯……快插我……快插我吧……啊……啊……受不了了……快点……」 我扶起嫂子,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扶着她的腰,用脚把她的脚分开点,我对着嫂子旳逼门,一下插到了底,只听见「噗嗤」一声,嫂子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响,我在后面使劲的挺我的腰,我的蛋蛋撞击嫂子逼逼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就这样过了能有十几分钟,我看见嫂子的后背全是汗珠,我后背也是大汗淋淋,我伸手把嫂子的双手背过来,只见嫂子,没有手捂着嘴,牙齿咬着下嘴唇,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淫荡,很享受…… 我抓住她的双手,像骑在马上的感觉,我加大了插入的力量跟幅度……最后我用最大的油门,释放了我的精液。 只见我的汗垂着脸上滴到了嫂子的背上,我大口喘着粗气说:「啊……啊啊,嫂子,我射了……」 嫂子也上气不接下气说:「我也高潮了……快,你……你把我内裤拿来,我擦擦……」 我转头看见被我扯烂的内裤在床上,我拿了起来,把鸡巴从嫂子旳逼里拔了出来,刚一把出来,我赶快用内裤把流出的精液擦乾净,以免流到地上。 嫂子整理好衣服跟裙子,轻声说:「走吧……先洗洗……」 我就随着嫂子去卫生间洗了洗…… 洗完以后,她跟我说:「去睡会吧,我也睡会,一会叫你起来吃饭啊。」 嫂子始终低着头,没敢抬头,散乱的头发,别提有多好就看了。 我说:「好啊!」说完就去另一个卧室睡觉了。 嫂子也回到了我哥的身边,睡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嫂子喊我,「小军,吃饭喽,快起来吃饭吧!」 我听见是嫂子喊我,我起来了,看见我哥已经在桌子旁边等着吃饭了,我过去坐下了说:「哥你起来了,我中午喝多了,头真痛。」 哥说:「我也喝多了,这觉睡了一下午。」 再介绍一下,嫂子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是那种细长的,我哥每次都坐在主人的位置,我跟我嫂子坐在正对面。 这时嫂子也把饭菜全部摆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准备开饭,我哥说: 「吃吧,晚上不喝酒了吧?」 「不喝了……头还没好呢。」我说。 「那就吃饭吧。」 我们三个一边聊着,一边吃着饭,这时,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我蹲下去捡筷子,这时,我发现嫂子穿的裙子,里面连内裤都没穿,我记得,肯定是中午我操完她,她就一直这样,洗完了,连内裤也没穿。 我好像隐约还看见嫂子的逼逼里面晶莹剔透的,好像是我的精液,又好像是嫂子的淫水……我不得而知,我赶快起身,怕我哥看出来。 起来以后,我看见嫂子的脸上有一丝粉红,但是她故作镇静的细嚼慢嚥,只是偷偷了我一眼,我当时很兴奋。 由於是夏天,我们都穿着拖鞋,我把脚伸向我嫂子的逼逼,刚一碰嫂子,嫂子身体微一怔,马上又恢复了镇静。 我用脚趾轻轻地拨弄着嫂子的逼逼,一会的功夫,我就感觉到了我脚趾有淫水,我继续用脚趾玩弄着我嫂子的逼逼…… 这是桌子下面的事,在餐桌上,我们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跟吃饭。 我感觉到了嫂子旳逼比在用力收缩,她的逼逼在夹紧我的脚趾。 我又把脚趾使劲的往里伸了伸,此时嫂子一使劲,我感觉到了暖流,顺着我的脚流了下来,我知道嫂子又高潮了。 这时候,我哥把碗筷放到了桌子上说:「小军啊,你慢慢吃吧,我吃饱了。」 这时嫂子起身就去推我哥,把我哥推到了电视旁,他推我哥的时候,回头往了一眼我,眼带着桃花,含情脉脉……
最重要的,这是一篇绿文!绿文!绿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喜慎入!以下为 夜晚的风,凉凉的,吹的人很舒服。 此刻的我坐在阳台里,手里的王者荣耀已经待机很长时间了,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哦,对了,我叫宁空,今年22岁,刚刚大学毕业,前不久来到这S市找工作,但很遗憾至今仍然处于待业中。 「嗯,来了?」 忽而,我双眼一亮,只见王者荣耀里,一条新消息提示出现在我眼帘。 呼了口气,我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打开消息,果然,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游戏头像已经亮了起来,并附带着一条信息:「小空,我来了。」 「终于来了啊。」我笑的灿烂,打字回道,对上那样明亮的字眼,我只觉得身体里什么困乏都不见了。 她在游戏里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仿佛富有魔魅,牢牢将我吸引,挣脱不得。 虽然她很少笑过。 她叫唐晴,至少她是这样告诉我的。年龄嘛24岁,比我大了两岁,曾经为此我确实介怀过,但在渐渐的「接触」里,我对她就只剩下了迷恋,并且深深地不可自拔。关于她做什么工作倒是一直都没说,可即便如此,我和她还是都已经网恋两年之久了。 没错,我们是网恋,并且两年多里从未见过面。就像互有约定,只要时机未到,那么我们谁也都不会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我们坚信,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相见,并且会在一起,一直到老。 「拉我吧。」 聊天框里,唐晴的话还是如以往那般,带着点淡淡的女王味,不容我否决。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深感幸福的建立起房间,将她小心翼翼请入进来,开始匹配。 这次匹配的时间有点长,我的思绪不知不觉竟有些跑偏。想着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夜,我和晴姐却只能在这该死的游戏里开黑(组队游戏的意思),开黑开黑……我不禁想着,可恶啊!要如果是开房那该多好! 好吧,老实说,虽然不知晴姐长什么样,但我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和晴姐开房的种种了。每一次我都努力将晴姐想象成一位身材高挑、相貌出众的美女,并想象着她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上。 而我则富有成就感的扶着晴姐那白皙的翘臀,将阴茎顺着紧致的秀美长腿一路向上研磨,直到磨近那粉色娇嫩、令人朝思暮想的阴唇边时,这才停了下来。 「晴姐,想要么?」我坏笑道,阴茎再次动了动。 看得出来,晴姐的小穴已经开始泛起了亮色,甚至有一道水丝沾在了我阴茎的前端。而眼前的翘臀在颤抖着,却不安分的翘地更高,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晴姐的那张脸,因为将美臀努力撅高的原因,导致其整个香艳的上半身都完全伏在了床上,香滑白皙的乳肉被挤压着从身下的两侧露出少许,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景象。 几缕淫靡的发丝沾染在眉眼之前,晴姐眼中渐渐变得迷离,欲望使她张了张嘴,却是羞怯小声道,「小空,你……你呀……」 这一声,除了羞怯,竟还带有些隐隐的呵责,就像一位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给予我无法抗拒的威严。 而两年多来,这也是晴姐给我的最大印象。我微微尴尬,却不敢再有造次,赶紧将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对准晴姐那湿润的桃花之源,「噗嗤」一声,肉棒便挤开阴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哦……啊……」 晴姐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我开始痛快的从后抽插,将她赤裸的上身托起,目光沿着她那曼妙的腰肢曲线,盯向她胸前那对摇晃的乳房,美乳时而露出嫣红的一点。晴姐喘息着,开始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 「嗯啊……嗯嗯……小空……」 幻想的这一幕,随着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我整个人却越来越兴奋。但这并不能说明我就是一个患有妄想症的色棍,说白了这就只是一个正常男性对于女朋友的合理向往而已。 可事与愿违,偏巧这时候,突有夜风袭来,凉意吹在我的眉心,我顿即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裤裆里竟已硬的难受,我赶紧换了个坐姿,这时就听手机里传来晴姐的语音,「小空,人呢?」 我赶紧看向手机屏幕,原来是轮到我选英雄了。当下我赶忙选了个不知火舞,而晴姐则习惯性拿了辅助位置,开始了今夜我们的双排之旅。 这里有必要提及一下,纵然目前的我现实失意,但在游戏里,我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高手。两年前在英雄联盟那款游戏里,在一次陪坑货朋友开黑过程中偶遇了晴姐。随后那局游戏结束后,我便恬不知耻的主动勾搭起晴姐来,虽然晴姐从没给过我好脸色,但我仍然是锲而不舍,每天蹲点等到她上线,给予她足够的关注,给予她嘘寒问暖。 一周时间下来,晴姐对我的态度终于有了松动,同意与我开黑。由此我们彼此间才有了更多的了解,乃至一年多的携手,就渐渐衍生出了感情与默契。 后来,现实所迫,我们只能转战更加休闲化的手游王者荣耀。在这款游戏里,我还是那个高手,晴姐还是那个偶尔犯错的辅助,我带着她,两个人在陌生的虚拟战场里,紧紧依靠着彼此,情意渐浓。 「喷他kill!」 今晚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玩了数局,最后在这样一声激昂的系统合成音里,我完成了本周第一次五杀,带领队伍走向了胜利。 「玩的不错。」结束后,晴姐语气平淡,但我却听得出其中的赞扬。 我嘿嘿笑了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贫嘴。」如果我没听错,晴姐刚才肯定是笑了。 「好了,明天我还有事,先睡了。」语音里再次传来晴姐那莺歌燕语般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流连忘返,脑子里莫名回忆起这两年晴姐与我的点点滴滴,然而当回忆到某一点上时,突然一股冲动涌上心头,我张口就道,「晴姐,我们见面吧!」 说完这句,我自己都被吓到。呆坐在阳台里,一动不动。 我能感受到气氛变了,阳台里只有凉风习习,好似时空都已凝滞,以至于语音里安静了好一片刻。 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感到后悔。 「你是认真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语音里终于传来晴姐这不惊不喜的一声。 我闻言一喜,知道有戏,赶紧道,「当然是认真的!晴姐,如今你我都在S市,我觉得时机已经来了!还有,我想你,真的很想你啊!」 我喘息着,喉咙却是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终于!我终于向晴姐吐露出了心声!来到S市的这一个月后,我终于做到了! 却不想语音那头晴姐莞尔一笑,「哼,你心里想谁,谁又知道呢?」 「不过小空,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是一个丑八怪,那你该怎么办?」 「我……」我不禁有些错愕,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这两年的相处下来,我早已习惯了晴姐的一切,我喜欢她,喜欢的是一种感觉,那种感觉是美妙的,是不关乎外在的一切的。当然,能长得漂亮的话最好不过……所以,晴姐会是一个丑八怪么? 「果然,你会看不上我呢。」语音那头,晴姐似乎是嗫嚅了下嘴角。 我不禁有些细微的恐慌,即便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而已,还是赶紧努力解释道,「喂,你误会了啊晴姐!我喜欢你,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是无论你长什么模样,也无论今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喜欢!一直一直喜欢!」 「噗——」 「小空,你好有趣。」 晴姐笑了,毫无保留的笑了。 她的笑声,听得我如痴如醉。该死,每一次都是这样。 「好吧,既然如此……」晴姐微微顿了一下,开口道,「那我们就明天见。」 我一愣,又惊又喜道,「明天?可你明天不是有事吗?」 「那又能怎么办呢?因为我也很想见你啊——」 …… 那一晚,我辗转难眠,既兴奋又忐忑,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晴姐最后的那句话,只感觉一股浓烈的爱意,犹如滔滔江水,随时就要喷发出来。 没办法,我只好起身,翻出了珍藏多年的岛国爱情片,撸了个痛快。 想一想,晴姐,比我大了两岁的晴姐,愿意与我在网络世界里厮守两年,如今并愿意与我见面,这是多么美妙而幸福的一件事。 期待明天!
漆的没有开灯,我以为是小晴准备进行什么恶作剧,在门外警戒了一番后,突然 闪身打开了屋内的灯,但当我环视一周后,却发现小晴并不在屋内。我平常都是7点半才下班,晚上到家将近8点,而小晴最迟5点多就下班,如果晚上有什么事也一定会事先通知我。我狐疑的拨通了小晴的手机,在嘟嘟响了一会后,竟然被挂掉了。 正当我准备再打时,突然看到手机上弹出了小晴发来的qq资讯,是一张图片。我打开手机qq进去查看,图片中,一个身材娇好的女性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黑色漆皮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两侧,眼睛被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嘴里也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从口球的孔洞中,还有几丝晶莹的液体垂下,看起来像是女子的口水,而在女子大张的双腿间,两瓣粉红的阴唇清晰的暴露在外,雪白的耻丘上有着几从被剃了后又长出头的阴毛,而在女子大张的阴道口中,一股白色浑浊的液体正向下流淌。我顿时感觉口乾舌燥,双手颤抖的差点把手机砸到地上,这照片上的女子正是我朝夕相处的女友小晴。 我忽然回想起就在昨晚,我和小晴一起看的某岛国动作片,片中女主和老公在公园散步,在老公去买水的时候,落单的女主遭遇歹徒袭击,被拖到了僻静处轮奸,而她的老公发现后,不仅没有上前解救,还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一边撸管,歹徒全走了以后再才去解救女主。 片看到一半时,小晴忽然问我「如果你发现我被人强奸了,你会来救我吗?」 我偏着头思考了一会,但小晴见我犹豫,立刻握住我下面的蛋,嗔怒的威胁道「这还要想那么久,到底救不救!」 蛋在人手下,不得不低头,我赶忙应道「救!肯定救!」 小晴这才放下了我的蛋,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我见蛋蛋已逃离魔掌,赶忙一边保护住,一边坏笑着说道「如果他们要威胁你的性命,我肯定立刻打110,但如果他们只是想强奸你,那我会先拍下你被他们操的视频,然后再考虑考虑。」 小晴见我一脱离控制就立刻反水,生气的对我下体进行一轮猛攻,见我防禦完善,只能赌气的说「哼,老公大变态,不仅整天欺负人家,还想着让别人来欺负人家,明天人家就去找人强奸,看你怎么办!」 听到小晴要找人强奸,我自然是十分性奋,当晚就扮演强奸魔,对小晴进行了疯狂的「强奸」。 我本以为小晴只是像往常一样开玩笑的随便说说,但没想到今天小晴竟然真的被人强奸,恍惚间,我看到手机qq里,小晴的q号又像我发送了几条信息,我赶忙凝神看去。 「你老婆操起来真是爽,长的漂亮身材又好,小逼又嫩水又多,我们已经很久没操过这么极品的女人了,她已经被我们轮奸了一天,现在可以还给你了,如果你还想领回去,就来XXX酒店的XXXX号套房,房卡插在门口花盆里。另外,如果你不想让你老婆被轮奸的视频传遍网络的话,就最好不要报警!」 看完这则消息,我顿时瘫坐在床上,我的小晴竟然被好几个人轮奸了一天,原本紧致粉嫩的小穴,此刻应该已经被他们干松了,还灌满了他们的精液。我全身萎靡,只有下体依然精神,我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是我一直以来的淫妻思想害了她,不知这次是否会让她大受打击,而在她的身心饱受摧残的现在,我内心竟然还有一丝期待,想着这夥歹徒是否能把强奸小晴的视频留给我一份。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镇定了下心神后,就立刻打的前往qq上指明的酒店。 进去之后,我果然在门口的花盆里找到了房卡。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房门,里面一片漆黑,并没有开灯,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还未将房卡插入通电开关,我便透过走廊的光线看到赤身裸体被固定在黑色漆皮椅上的女友小晴。 我一边呼唤着小晴的名字,一边快速关上门,通了电,打开电灯后沖到了小晴身边。 听到我的呼唤,小晴呜呜的回应了几声,四肢无助的挣扎了几下。我赶忙跑上去,想要解开小晴的双手双脚,却发现4个固定点都被一个锁扣锁死,四下查找了一下,发现在旁边的床上有一串钥匙,我手忙脚乱的对了好几次,才把两边手上的锁扣解开。小晴有一手解下了眼罩和口球,在我解开第二只手的锁扣后,一把将我抱住,略带哀怨的开口道「老公,我被他们轮奸了一天,好多精液都灌了进来,你还会要我吗?」 「要!要!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我急切的回答,一边轻抚小晴的背部,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小晴用着更加落寞的语气继续说道「你不是总是希望我被人强奸,现在你开心了吗?」 我有些内疚,将小晴抱的更紧「傻瓜,那些都只是调节情趣的臆想而已,我怎么会真的希望你受到伤害!」 此时我感到一只小手隔着裤子正抓向我下身硬挺的肉棒,小晴推开了我,撅起小嘴道「还说不开心,你下面都硬起来,是不是很想看我被人强奸的视频?」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虽然心底的想法被拆穿,但我还是狡辩道「看到你这么漂亮的裸体,是个男人都会硬起来的。」 小晴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有略带忧郁的语气说道「那你愿意现在和我做吗?」 我有些惊讶「现在?在这里?」 小晴忧郁更盛,皱起了眉头道「你是不是嫌我髒,不想和我做?」 看着此刻楚楚可怜的小晴,我有些心疼,我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会显得空白无力,於是快速将自己的衣物拖去,将小晴再次压回了那张黑漆皮椅。我早已挺立的肉棒很轻松的刺入的小晴早已被精液灌满的小穴里,此刻里面温热滑腻的感觉与过去和小晴做时很不相同。想到此刻我正在与那些轮奸小晴的人站在相同的位置,用相同的体位与小晴做爱,让我有了一种异样的快感,我仿佛看到了一群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围在小晴身边,他们脸上挂着淫邪的笑,一边盯着此刻正在被强奸的小晴,一边排着队等待着轮到他们释放自己欲望的时刻。 我俯身在小晴的耳边问道「被他们轮奸的感觉怎么样?」 小晴闭着眼,一边呻吟一边答道「啊……爽……很爽!」 我继续问道「那你高潮了几次?」 「很多次……数不过来……还……潮吹了……好几次……」 「那,这么舒服,要不要天天让他们轮奸?」 小晴果断的答道「好!」 我略带醋意的说「那你老公怎么办?」 「让他……在旁边看。」 「老公只让在旁边看吗?」 「对!我老公……啊……啊……是……大变态……嗯……嗯……最喜欢……看小晴……被人轮奸……」 我有些赌气的说「好,那就让强奸犯们替你老公好好的奸淫你!」 说罢,我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小晴也从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一连串高亢的淫叫,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很快我便将精液灌入了小晴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我抱着小晴过了好一会,才从她体内抽离,找来纸巾,想要帮小晴清理,但被小晴以「反正已经流了一下午了」的理由拒绝,我虽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也打消了继续清理的念头。帮小晴解开脚上的枷锁后,小晴立刻从旁边床上找了条浴巾裹在身上,随我一起进入浴室。我以为这条浴巾是之前强奸犯用过的,正犹豫是否要提醒小晴,但走到浴室门口,却见浴室的门关着,并且被从里面反锁了,而更让我诧异的是,小晴竟然走到门前敲了敲,并说了声「可以出来了!」 原本锁死的浴室门立刻应声开启,一道白色的液体瞬间喷出,直射我面门,不过由於距离太远,最后只射到了我的身上。我吓的往后猛的一退,但感受到胸口的冰凉,再看到门内站着的是个女人后,我镇定了不少,伸手抹了一下胸口的白色液体,滑滑的,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气,并没有很浓的味道,而且仔细一想,这股香气似乎在我一进屋时就若有若无的存在了,我原本以为是屋子内的空气清洗剂。当我一脸疑惑的看向边上的小晴时,却见到了她满脸抑制不住的坏笑。 原来,厕所里的人是小晴的闺蜜小霞,因为小晴找小霞帮忙,想要伪装成被人轮奸过的样子来报复总是想让她被轮奸的我,看看如果她真的被人轮奸后,我会是个怎样的反映。 后来我仔细回想了下,其实破绽还是挺多的,只不过当时的我早已乱了心神,没有思考那么多。这黑色漆皮椅和手铐都是这所情趣酒店提供的,据说小霞以前和她男朋友小东在这玩过,而那瓶白色的乳液是今天在附近情趣用品店买的一种润滑液,而使用小晴手机发qq给我的,正是小霞。 虽然今天竟然被平时看起来天然呆的小晴骗的团团转,但听闻小晴没有真的被人轮奸的我,内心宽慰了不少。我轻轻将小晴搂入怀中,久久不愿放开,仿佛生怕她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被什么人夺走一般,直到一旁看着我的小霞尴尬的咳嗽了好几声,才勉强放开。 最后,小霞先行离开了酒店,临走时还回头对小晴说了句「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我问小晴什么约定,小晴却说这是她们女人之间的秘密,我也没当回事,继续在酒店和小晴缠绵了一阵才回到我们的小租屋中,直到两周之后,我才终於知道她们约定的内容。
经历——与郑州前同事 我不太喜欢录影,但喜欢把它们写成文字,我保证每件事的真实。 (一)溯源我并不擅长於编造故事,因此我只讲真实发生的事。但哪怕是事实,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讲述,原因异常简单,我并不乐意过多分享我的私生活。 关於读博,我并非一帆风顺,说白了,我考了两次。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不好意思向家里要钱的,於是在硕士毕业的那一年中,我选择了在郑州工作。 我知道这有些不地道,因为面试的时候,我极其「真诚」的叙述着我的发展规划,却又要在来年编造一个理由去参加考试,而后离开这里。无需从道义上进行谴责,大概人都是自私的。 工作的地方在农业路与经三路的交汇处,学名叫做财富大厦,但我却戏称它是屌丝大厦。 每天的电梯需要排队,偶尔有作销售的公司,跟打了鸡血似的在门口向陌生人大声问好。 向来我会回一句谢谢,因为谁容易呢。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大概是你没兴趣听的,但我又觉得有必要交代清楚。 郑州的浮躁是难以想像的,尤其是早起的公车。那像极了罐头,而乘客就成了闷在罐头里正在发酵的食物,密不透风且酸腐难耐,汗臭随着燥热的空气向保鲜膜似的缠绕着整个身体。 在找工作尝试了这种无奈后,我毅然找了间离公司近的房子,在国贸,步行大概15分钟。 虽然房租对於我这种刚入职的年轻人有点奢侈,但我乐得其所,宁可挤出其他花费。毕竟我不喜欢夏天公车里,皮肤接触皮肤的感觉。 我知道你的耐心有限,但叙述以上内容是必要的,因为正是这段15分钟的路上,才出现了女主角。 我们公司是做室内设计的,当然,那并非我的专业,我只是个文案。 少壮不努力、老大做设计,几乎是公司玩笑式的口号。她与我并不在一个部门,只是她同我一样居住在国贸,因此,一起上下班路上的聊天成了每天的日常。 我不爱说话,或者是觉得没必要跟公司每个人那么熟悉,因为我知道我是要离开这的,所以我也同她保持着距离。撩妹我懂,但我不想。 这一年的路,我把她加在了我常用的qq中。 大概因为熟悉却又不是身边人,所以说话更肆无忌惮,但也没出过格。我知道她的一切示好,但我顾左右而言他。 直到一天。我漫无目的地流览网页,突然萤幕右下角闪了。 我点开,她急急告诉我「不小心把口香糖吞肚子里了,怎么办」。 我觉得这问题很无聊,因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毫无问题,因为既不会黏着胃部,又不会吸收。 我说「see you tomorrow,明天大便时一定能看得到」。 她仍不信。老实说,我对这有些厌烦,因为但凡能百度的事,又何必麻烦另一个人,但对於这种不痒不痛的女生,我还是决定假意关心下。 我说「那怎么办呢,要不去医院吧」。 她说她正有此意,可是大家都在忙。怕我不信似的,一连说出了几名同事的去向。 我说我不在郑州,明天才能回去。 她说,那就明天吧,我请了假。 她远比口香糖要粘手,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她却迟到了1个小时。她双手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别生气。 我说没什么。 她说没吃早饭,一起去吧。 我说自己也没吃,正好一起去。 鬼知道我早上喝了一碗胡辣汤。 不去哪不知道哪人多,医院人满为患,电子叫号器冰冷的叫着数字,虽然步步逼近,却又远的很。 她说她吓得一夜没睡,於是侧在我肩头睡着了。 我耸了耸肩把她摇醒,她说瞌睡的要命,要不回去吧。 我的老腰也快受不了了,好在医院并不远,下午适时来就好了。 仍旧是熟悉的路,熟悉的楼,只是以前总是看她走进楼口,现在却同她一起上去。 小女生的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一股清香铺面而来,那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 我好不客气的背倒在床上,毕竟从城西过来是件痛苦的事,光晒在我的脸上,我木木地看着抬眼看天。 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二)口活我不傻,知道意味着什么,对於这种事我既不主动,当然也不会拒绝。盘算着钱包里还有几个套套,依旧躺着不动。闭上了眼。 我说了我是横着背趟在床上的,小腿则在床外支着,手臂半张开伸向身体两侧。 水声停时,我听到了浴室门开和脚步声。紧接着一张脸从右侧贴了过来,那么近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尴尬的笑笑,将头转向左侧。 「喂,看着我。」她伸出双手,要把我的头搬过来。 我想伸手反抗,缺乏下她叉着腿坐在我的右手上。粉红色的蕾丝内裤紧绷着私部,显出了轮廓,像是两处小的山丘,而我的中指则正贴在那条缝上。她来回摩擦着屁股,并发出声音。 半推半就,我也不想再装作正人君子了。我的右手迎合着她的摩擦,紧紧贴着。 我甚至听到水从两片肉中挤出,然后两片肉被水粘合、分离、粘合、分离的声音。接着便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 我依旧躺着,抽出手指,伸向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吮吸着并发出声音。 手指虽然不是阳具,但阳具却起了反应,她一遍遍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手指,我却感受到牛仔裤被顶得难受。 她用手指戳了戳,从我胳膊上退下,解开我的皮带。 我闭着眼,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屁股抬高,任由她把我的牛仔裤脱到我的脚踝。 我依旧那么躺着,她跪在床下,此时我并看不到她,任由她隔着内裤,用脸蹭着我的鸡巴。 我知道,她的心跟我的鸡巴一样不安分。 我用力,鸡巴动了动,顶着她的脸。她并不打算脱我的内裤,而是打算从裤腿的一边将它掏出,但实在是太硬了,并未成功。於是只得脱掉。 我照旧一抬屁股,并没说什么。她依旧跪在床下,因为脱掉内裤要双手一起,脸贴的更近了。她一只手托住我的鸡巴,在脸上摩擦,经过嘴时,起初闭着嘴唇,而后又张开,用嘴包裹着柱身的一部分,舌头则在柱身上游走着。 我猜,她的脸上应该也沾满着自己的口水。 她由单手改为双手,在嘴唇快要接触到顶端时,一口吞下。由左右摩擦改为上下吞吐。 她的唇紧紧地箍住我的鸡巴,手则在根部将皮固定住。紧缩的腮帮压住柱身,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了那细腻的肉不断地向上移动。在头与柱身的交界处,她猛然旋转着头,让紧缩的嘴唇摩擦着那条沟,舌头则贴在头上作旋转。我几乎在那一刻上了天。 她并没有接着又向下,而是继续保持着吸力,不断紧缩的嘴唇贴着龟头,在离开顶端的一刹那发出了响亮的「啵」声。 我闭着眼,长舒一口气。还未等我舒完,它又紧缩着嘴唇,紧贴着柱身,从头部一贯而下,我不自觉的长吸一口气。我猜那柱身上一定满是口水,否则她又如何如此顺利得向下。 步骤跟刚才一样,紧吸,向上,收缩嘴唇,旋转,拔出,「啵」的一声,那舒爽让我臀部肌肉紧张,我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鸡巴上,我就想忘掉了刚才的爽似的,长舒一口气后长吸一口气,在想应该早作准备,却又在下一次时忘掉了。 来回几次之后,她紧握着我的鸡巴,用舌头尖轻扫着龟头。整个舌面扫过柱身。 我听到每次从下舔到上,她收回舌头时,吞咽唾液的声音。我少一用力,我知道有前列腺液从顶端流了出来,我的尿道能够感受的到那种硬挤的压迫。她则直接用舌头将液体勾了回去,我猜,此时的龟头应该滑得发亮。 这时她用手死死握住根部,大概是为了阻止阴毛,或者阻止血液回流,或者防止我射精,而后一贯到底。 我睁开眼,梗着脖子看她,她早已站起,叉着腿,弓着腰,她用力抬眼看着我,深喉。往复了三四次后,直到她发出不自觉的作呕声,她才完全把嘴离开。 那一刹那,粘液连接着我的鸡巴和她的嘴,拉得很长。我的鸡巴和毛上全是口水,就像她的手上与下巴上的一样。 她再次跪下,一只手握住柱身根部,另沾满粘液却又润滑的手直接上下套弄着柱身,让头部在手中若有若无的摩擦。她问,「就这样射么?」 我说,「那你想如何?」 她依旧握着鸡巴,占了起来,跪在床上,一只手仍反向(虎口向下)套弄这。 血脉喷张,虽然也阅女四五,但我从未见过我的鸡巴这样红得发紫。 她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挂在一直脚上,然后落在地上,「操我。」 她说。 我把手指贴在她的阴部,中指深陷其中,指腹摩擦着缝隙。我能感受到液体的润滑。 她挺着着上半身,腰部晃动着,另一个手仍然抓住我的龟头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把我的中指往那洞穴中按。 「操我嘛。」她撒娇道。 她突然转身,反跨在我身上。又将我的鸡巴纳入口内,这姿势是69。 但我确实不愿因给这种来路不明的女生口交,甚至我女友也很少。她发骚地扭着屁股,我只是应付式的将手指伸入。 在阳光下,手指反射着阳光,之后拉出长长的一丝。我怕滴在我脸上,於是赶忙推开她的屁股。 她翻转过来,跨在我身上,直立地跪着,用手扶直鸡巴,想要坐上去。我并不想无套,一是为了安全,二是我怕出什么意外。 我指指飘窗,说没关窗帘,她说没事,远处的高楼还远。 我伸手去够钱包,拿出一片给她。她乖巧的撕开,帮我戴上,而后坐下。 (三)飘窗前的激情进去没有任何阻碍,001大概贵在真实,我甚至能感受到内壁的光滑和紧迫。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保养得好,我不知道这么淫荡的女孩为什么这么紧,或者因为我的大?她前后摇晃着腰肢,或者乾脆撑在我胸前上下运动。 合着刚才的口水和淫水,交合之处湿漉漉一片。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因为有了水而不同,合着这女孩一上一下的胸部,我想如果飘窗的尽头有人拿望远镜,那会是一番淫靡的景象吧。 於是我突发奇想,怎么不在飘窗前呢。 就这样,我示意她起来。然后我指向飘窗。从床上一步跨到飘窗上,扶着栏杆,撅着屁股。我则从身后刺入。 她的后背弯曲着,我甚至能看到脊柱的形状。虽然分着腿,她却将大腿夹得紧紧的,支撑栏杆的手臂在发抖。我估计使坏,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有所依靠。她挺着胸,我不知道,农业路快速公交站等车或是来往的行人,是否会抬头看到20层的活的春宫图。 然后我将她转过来侧对着飘窗,不再抓她的手,也不让她有所依靠。告诉她站好,否则不草她了。狠而快的刺入,而后慢慢拔出,趁她不注意又狠狠刺入,那种娇喘加呻吟让我更兴奋。 一小步的移动,脚底感到一片湿,我才发现她的淫水滴到了地上。 飘窗是有护栏的,我想让她坐在护栏上,但高度不够,於是让她穿上高跟鞋,把她的一直腿抬高。她紧搂着我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荡的词儿。 我不想再高处表演了,於是又回到床上。紧紧贴在她身上,倣最后的冲刺。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背。我则将她的腿折叠到胸前,做着最深最快的冲刺。 她咬着我的我胳膊。 就在那声含糊不清的「嗯~」中,我释放了。看看表,1小时20分(算上口交)。 我不想说我是坏人,但明明是她勾引了我。 我拔出安全套,让她跪下,她乖巧地舔着我鸡巴上剩余的精液,并且把残存的精液吸出。 我让她伸出舌头,把安全套里的精液倒在她的舌头上,她卷入口中,我听到了吞咽声。然后用吮吸着我的食指。我摸摸她的头。 (四)后来医院自然是不用去了,感觉被设计了一样,在接下来的半天里,在出门的落地镜前做了一次,又被口射了一次。 这个有着m体质的小女生说自己是「任大胆」,我想算是吧。 我说你不怕我说你耍流氓,她说男人不都是一样么。 躺着床上长谈时,我才知道她已经在半个月前辞了职,但因为公司规定辞职批准一个月后才能离开,因此需要等待。 她的父母让她回商丘老家,找工作,结婚,生子。她说她从未反抗过父母,所以在这次听话前放任下自己。 她不是处女这是事实,但我不知道她从哪学的这么放荡,她说读大学时有男友,毕业后分了手就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欲望那么大,於是就偷偷看片,用手,甚至还买过自慰器。 这次是她A片的实践,我笑着说,怪不得口的那么有美国西部范儿。 她说牙齿没弄疼你吧,我说没有,她说自己有看教程。 我说你是做了多久功课,她眨着眼说自己经常用假阳具练习。 我半信不信,这公寓里兼职女多了去了,我住时就知道。但我又不相信她是,否则以此赚钱就好了,何必找我这不给钱的老同事呢。 后来,她给我资讯,说自己找到了新工作。后来,她给我资讯,说自己已经订婚了。
再难以平伏的身心,再理不顺的汹涌思绪,时日一过终将归於平静。事件丢淡下 整天的课后,再忙那数小时的课外活动、补习,一如以往,每天如是,然后回家继续埋首於那些读不完的作业和温习。 终於忙完了学校生活,拖着疲倦的身体跳上了巴士,选了一个靠窗,跟前边座位打对面的位置。 到了那个转车站的时候,我的心情仍是有一刹那的跳动——我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一股劲儿的闭上眼睛,或是装睡,或是耷拉着头,或是凭窗外望,以傻气的鸵鸟心态来对待挤上巴士的所有乘客。直等到巴士开车后,我才敢张开眼睛…… 「嘘……」确认了后,我呼了这一下歎气。人的确放松下来了,然后,或许是因为今天太疲倦了,所以车开了后,我便随着车子的摇晃而渐渐的沉入梦乡。 很平凡的一天,真好呢。 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我还安然的坐在座位上,旁边是别的学校女生,对面的是两个土气的大叔大婶。巴士上仍是挤满了人,狭窄的廊道上都逼满了随车子左摇右摆的乘客。 因为性格使然,面对陌生人时,我大多时候都不敢直望对方的脸,深怕有一种冒犯对方的感觉。所以大多时候我也会先故意顾盼左右,用眼角余光扫视一遍,或者先从对方的脚部开始打量,然后才在闪烁之间,把对方打量一个大概。 「那,那个……公事包?」瞥见了那个眼熟的公事包后,我的心跳再度无缘由的飙升起来——那个男人就站在这个四人座位空间外的走道上而已。虽然这一刻,我怔怔的看着他,但他好像没发现到我的存在般,一直在看着车窗外边的风景。 别怕!现在车上乘客如此多,我坐的位置亦是如此开扬,稍有动作,哪管只是一举手一投足,数十对眼睛都会照过来的! 但,怎……怎么办?我又被盯上了吗? 为何又是我? 不知到了哪个站,坐我旁边的女生下车了,那个男人竟然忙不迭的坐了下来——我又要像那天一样,被这个男人肆意玩弄了吗? 眼前的事实加上可怕的想法,睡意一下子全消了,我的心跳就像开上了高速公路的巴士一样逐渐加快,身体僵硬得无法移动,敢情就像武侠小说里说的,被人点穴动不了半分……不!没可能的,他没可能就在这里对我下手的吧!这个位置如此的张扬,就算不谈对面坐着玩电话的大叔大婶,旁边走道上尽是乘客,这个男人的胆子再大亦不至於当着数十人的脸前搞那个事情吧。 然后…… 果然让我猜中了,十数分钟过去了,那个男人只是安然坐着,连手肘都没碰过我一下——不!没可能吧!他一定正在盘算怎么办才是呢!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现在,他不动声色,不过是碍於眼下的情势而按兵不动而已!一定是这样的了!我不能就此松懈下来,要不然,转眼之间又会成为他的猎物了! 难不成,他把我忘了吗? 而这一刻,我的想法是或者能够侥倖逃离魔掌了吧……只是想到这里,不知怎的,心里头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怀着胆战心惊的思绪,直到快要到站的一刻,我正打算硬着头皮起来准备下车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绕起了腿,刻意阻拦我的离开,然后他冷眼侧目一瞥而来,给我投来一个狰狞可怕的眼神……这一下,我的心跳迅速飙升! 他的身体轻靠过来,嘴巴虚张,压下声线的说「小妹妹,别急着下车吧。」 真的是我! 我该怎么办? 「下一站,河边花园。」 下车的时候,天已渐黑了,离家亦越来越远了。 被他拉着我走的时候,思绪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眼后似有一泡眼泪涌来。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脑袋的哪根筋坏去了……要挣扎吗?拉扯之间,甩不开他横蛮无理的手,转眼已被他簇拥在怀中挟持般的推拥前行。要是,刚才在巴士上我有立刻放声呼叫求助,甚至立刻跳车逃跑的话,他根本奈不了何!但现在,我竟然只能默默无言的被他拉着我走! 天上的神啊!请救救我!我不要这样子!不要被这个人再次蹂躏糟蹋了——我今天才学会了定积分法,还有那个莱布尼兹公式,要是没有把握时间好好重温一遍,明天一定全部忘了!今天的体能测验,我第一次做到了五次掌上压呢!手已经够酸了!不要再拉了!学姐再三叮嘱我,要我把那个小组报告的几个梗要尽快写好,再给她看一遍,然后再作讨论…… 直至走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头,四野无人,只有满天行车天桥纵横交错,我才知道一切都太迟了,我知道已经不能回头,已经逃走不了。 「……啊!」 那个人把我强行拉到行车天桥的桥墩下边,一下子便把我推压在混凝土墙上,话不多说抱着我的后脑,把他的鬍渣脸一股脑的压过来,然后……呜哇!毫无先兆的把我的初吻夺走了!更在我混乱失措的一刻,把那根令人倒胃的,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乱窜! 呜噁——不要!我不要这样子!那是我的初吻来的! 我从不知道接吻,或者这种令人尴尬得不能直视的湿吻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这一刻,我怕得要死,只知道嘴巴被一根不软不硬的噁心东西入侵了,只知道整个人都绷紧得很,冒了冷汗,起了鸡皮疙瘩,闭合的眼里凝住了惶惑的泪珠,四肢都因僵硬过度而不断发抖。 「呜噁——噁——」接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跟电视上、漫画中、小说里看见的截然不同——从惶恐之中稍稍的张开了眼,只能看见那个狰狞的脸孔正贪婪狼狈的侵佔我的嘴巴,那个样子很可怕,就像是一头豺狼捕捉猎物之后大口大口狼吞虎嚥的样子。 没多久,他的手不再抱住我的后脑,而是一手扶着我的背部,另一手则在我的腰间肆意游走。 不知道被狼吻了多久之后,那男人才放开了我。 撇着舌头,他瞪着我诡异一笑,脸孔狰狞的告诉我「上一次你走运,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你。」 上一次……是我走运? 他说,他这次一定不会放过我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是如此变态冷血的吗?我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他的注意了?他真的如此想要侵犯我的身体吗?那他还会对我做什么事?如果他说上一次是我走运,那这次的情况便会更糟?上一次不是已经够糟了吗? 「你最好不要乱叫乱动,否则受苦的只有你而已。」他狠狠瞪着我说道。 「呜……」 这一刻的我根本慌乱得没能给他反应,但我想说,我从始至终都没他所说的乱叫乱动……因为已经怕得全身发抖,怕得失了分寸,怕得不敢造次。而他在抛下了狠话之后,手脚俐落的把我的背心毛衣脱下来,然后两手急不及待伸到我的胸上搓弄。 他就像上次一样,不同的只有地点而已。而我的感觉亦像上次一样,不同的只是觉得更害怕……因为这里已不是在巴士上,这里是人烟罕至的荒地,我反抗,我抵抗,但不管再多奋不顾身的挣扎也好,也不会再有任何人前来为我解救。 这一刻,我才知道后悔了……为何没有及早反抗? 呜——为何又是我! 「真大的奶子!」他一边起劲搓弄,一边问道「小妹妹你的有多大?」 「……呜,十七。」 「十七岁竟有如此大的奶子?」说着,他把我的钮扣逐颗逐颗解开,死命瞪着我的胸部说「发育得真他妈的好呢!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你的奶子真大!看上去没个E都有D罩杯的吧。」话没说完,他竟然把整张脸埋到我的胸部里磨蹭,另一边则两手探到我的背后,沾不上边儿的想要解开胸罩的扣子。 「啊!」上次不是这样的……他的脸才在我的胸部上磨蹭,遑论那羞得要死的感觉,他脸上的鬍渣子已够我难受的了。 「啧啧——啧——干!你的奶子真他妈的酥软。」沉醉之间,他终於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了,但因为带子还穿在臂上,所以还没能整个脱下来。但他那个急色的样子像是等不及了,再一次把整颗头埋在我裸露的胸上,一边以手搓弄,另一边则像个婴儿般的吸吮我那颗小小的乳头。 「呜——呜呜——」我真的怕得不敢叫出来,但……胸部和乳头被他肆无忌惮的又咬又舔又吸吮,那种酥麻感觉真的既怪异而突兀,身体不住颤抖,令我已搞不清楚那是因为害怕还是酥麻的感觉而致——现在不是大谈感受的时候了!现在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我要身在一个荒野之地,衣身半裸,被一个陌生男人埋首吃着自己的胸部? 我正在被侵犯吧!这是人们常说的性侵犯吧? 应该要反抗吧? 「想不到才摸了你的奶子没两下,下边竟然都湿了?」他突然说道。 这一下我才惊觉他已经掀开了我的裙子,两眼发光般的肆意浏览我身下的羞耻部位。 「啧!很会享受呢……但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面对他这个猥琐狰狞的面孔,再加上残留胸部上湿得发亮的唾液,已够把我的羞耻感摧谷到顶点。这一刻我知道要是再不反抗,接下来,亦只会如俎上肉般任由这个人宰割,但……当那粗糙的手掌滑过我的小腹时,我才发现,不管大腿夹得如何的紧,不管意志如何的坚定,他的手仍然有如探囊取物般不偏不倚的滑到我的私处上。而那个一瞬间冒起,想要拼死反抗的决心,就在他那个粗糙的手指头滑过阴户的当下,被弃之如敝屣般的给抛到脑后。 「嗯啊——」为什么!为何会这样的! 他的手指剥开了小肉缝后,正在侵入我的身体里……就像上次般,整个人都在发烫,滚热得令人要死不活的折人心志。整个人就像突然患了重感冒般的恍恍惚惚,身体的感觉都被集中到那一个点上,私处里像被无数蚂蚁噬咬般的难受… 同时间,那种不可言喻无可比拟的感受亦逐渐走遍全身。 「忍不住扭起来了吗?」说罢,他就像刚才般侵佔我的嘴巴,再次抱着我狼吻。 「嗯嗯嗯——嗯,嗯嗯——」这一次,令我惊讶的是,那感觉竟然跟刚才完全不同了,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一根不软不硬而又懂得乱窜乱碰的舌头,就如锦上添花般让我更酥更麻,让那种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还令我深怕它会停下来而不得不主动以舌头拨弄回去——整个身体还很绷紧,还在抖动,却已不是因为惶恐不安,而是因为身下那一根不断刮弄我私处的手指。 为什么会这样的? 那手指就像钥匙般,强行为我开启了一扇门,逼使我通往那个陌生的感官世界。 这个陌生的感官世界里,我的身体变得敏感了,脑袋恍恍惚惚了,但不是没了知觉——我知道理性只是被暂时取缔了,当它的声音越来越微小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更澎湃汹涌的另一种渴求,一种以身体感官为主导的渴求,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肉欲……说白一点,如果这一刻我细心倾听身体的声音的话,我会知道,我的身体很想被填满。 「小婊子很享受吧,是吗?你的淫水越来越多了。」他手指的动作从没间歇,不断拨弄我的私处,小肉缝都被他剥开了,里头的嫩肉都被他摸了一遍。尤其在小洞口的里里外外,他的手指越是摩擦,感受越是强烈,越是强烈,我越是感冒得迷迷糊糊。 「呜——呜嗯——」 我……我不是小婊子! 没多久,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在用多少根手指弄我的私处,有时是两个手指头揉弄小肉缝,有时是整个手掌贴上来,还会碰到后边的小屁眼,有时是把一根手指头挤到我小便的那块嫩肉上,不深不浅的刮弄。每一种触弄方式的感觉都不尽相同,却又同样的触电,同样的酥麻,同样的令我…… 「啵滋——」 「你的淫水会不会太多了?我整个手掌都湿了。」 闻见他的说话当下,身下因为突然的抽离而萌生了那种漫漫而无止境的空虚感、无力感,恍惚之间,张开了眼,便只有更可怕的强烈羞耻感觉——那个人抬起了刚才还在我私处拨弄的手,湿答答的手指,故意在我面前舞动,让那些透明的黏稠液体拉出一根根透明的丝。 难道,这些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从我私处里分泌出来的……淫水? 这是正常的吗? 「呜——」恍神之间,他把手指抹到我的嘴唇上,差没一点挤到嘴巴里——还来不及多想,纵然反感,却又不自觉的被那种幽幽清淡的腥臊味道吸引住了,这……这就是我那里的味道吗? 然后,就在我心神恍惚的当下,我的手被引导到一根发烫的棒子上——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的?放在我手心里的是什么东西?为何它的样子如此丑陋的? 黑黑的一根,很粗壮,血脉贲张的,除了热腾腾的触感外,还能感受到那些血管的跳动,那根棒子顶端的东西就像小时候庆生必备的那颗红鸡蛋般……不,该说它根本就是一颗红鸡蛋。 他胯下那根黑压压而丑陋的东西,比我那只小巧的手还大,那个的黑和我的雪白竟是如此的鲜明。 「小妹妹,没看过这么大的吧。」他一直没松开手,还亲手执教般的指引我该如何动作。 这一刻,我很想告诉他我真的从没看过……甚至应该说除了小时候跟爸爸一起洗澡,模糊记得看过爸爸的那个之外,我从没看过别的男性胯下的那个东西。 而这一次,的确是我懂事以来,不只看见,而且更是拿到手里的第一次。因此我对他所说的大小没概念,亦因此,假如我仍能继续装傻,我甚至会说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在这个场合之下的用途是什么。 「那我要品嚐一下你的淫屄了!」说话之间,那个人突然蹲了下去,抱着我的臀部,把那张猥亵的脸孔凑到我的私处上。 「啊——呜呜呜,呜——」再一次感受到他的舌头,没想到竟然是从我的下体传来。那种与被手指刮弄截然不同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忽软忽硬的,时深时浅的,每一下滑过的触感都很强烈,活蹦乱跳的,不同於手指那种硬生生的碰撞,而且……而且那种彆扭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呜呜呜——呜,呜嗯——」 天啊!很痒!那种感觉真的很痒!他的舌头到底有多长了? 「十七岁就是十七岁!淫屄的味道都是甜甜的!真好吃!」说罢,他猥亵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凑近来强吻了我。 「呜——呜噁——」那不就是很腥臊的味道吗?为何他会觉得是甜甜的? 当我还在为舌头苦战,为那种腥臊和甜甜的味道之间挣扎的时候,他已扶着我的腰侧,另一手则悄悄地抱着我的大腿抬高了——这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大腿被抬得很高,身体只能以单脚支撑。这一个姿势很让我感到羞耻,不只因为我的私处被完全暴露出来了,还因为为了稳定住身体的平衡,我不得不向这个人投怀送抱,抓住他的臂膀来作支撑。 对於我伸出双手的这个动作,他给我回以冷冽而猥亵的笑容。 然后,就在无声无息之间,我感到私处上再被触碰到了——他的两手都放在我的身上,所以,再不愿承认也好,我也知道他以什么东西触碰我的私处——硬硬的,既坚挺而滑溜溜的一个东西。然后他稍稍曲下了身,再缓缓的挺上来,让那根东西的头部顶住我私处上的小洞口。 「呜——」这一刻,敏感的身体正在告诉我,那个丑陋东西的头部,正在逐点逐点撑开我私处上的那道小肉缝,而且不止於此,它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到了此时此刻,我才蓦地想起,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女生最宝贵的第一次呢!没有头纱嫁衣,没有宽床大被,没有绵绣花球,亦没有佳餚美酒,甚至也没有我幻想中的那位白马王子!在这个杳无人烟的荒野废地上,就只有即将被糟蹋的第一次! 「十七岁的就是不同!真他妈的紧!」 「呜啊——」怎么办?他的那根丑陋东西要插进来了!它正在把小洞口撑开,它要插进来了! 真的很想哭……不,当那根很大很烫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一刻,我哭了! 为何是我? 为何! 「小淫娃,待会儿记得别爽得大叫起来。」 「呜——呜啊——」从口中发出的,不是哭声,而是令我羞耻的叫声! 想不到,那个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当它进来的时候,不像人们常说的,它只有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几乎不足挂齿。比较起来,与疼痛对立的那个感觉还来得无比巨大,一下子,轻而易举的便把疼痛感觉辗压过去了——这一刻,整个身体都像被掏空了般,就像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入侵身体一样,心神恍恍惚惚的。当它一点一点划过阴道口的时候,它的头部在里头磨擦,勾勒到肉壁的一刻,我甚至觉得我能准确描述它的形状出来。 直至它的根部完全碰上我私处上的小洞口时,即完全没入的一刻,我才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而那种打从心深处而冒起的愉悦感觉正在躯使我要放声叫出来。 「嗯啊啊啊——」 从来都没想像过,被如此一根蛮横的钥匙插进来的感觉竟是这样,陌生世界的大门打开了……这一刻,再一次体会这个陌生感官世界,感觉相似,但有本质然后,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这一刻的感觉告诉我,不只希望被拥抱,不只希望被抚弄,更希望…… 「真够淫荡呢!我才刚插了进去而已,你已经忍不住要扭动屁股起来?」 我才不是!我……我只是…… 「真他妈的走运!没想到竟然搞到一个小淫娃呢!我还以为你只是长得好看而已,没想到奶子又大,小穴又紧,而且还这么淫荡!这次不把你干死,我真对不起我的老二了!」为何?为何这个人还要对我说出如此卑鄙的说话?难道侮辱我了,他才会觉得满足吗? 话刚说罢,他的身体突然曲了下去……怎么了?他现在就要把那根丑陋东西抽离我的身体了吗?不,不要这样……现在不是才刚开始吗?但不由得我多想太多,因为那一下子抽离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言不由衷而扣人心弦,只知道里头的肉壁好像被狠狠的刮了一下般,彷彿突然之间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挖净掏空了般,有一种淡淡的茫然若失的失落感浮上心头,然后……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才刚以为那个东西要抽离的一刹那,它突然的被塞了回去,狠狠的完全没入我的私处,身体从绷紧到放松,再从放松到绷紧的一瞬间,我再也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任由嘴巴张开,肆意的叫了出来。 「哇哈哈,忍不住浪叫了吗?」 这一下冲击,由那个东西从小洞口迅间擦过里头每一方寸的一刹那,直到再一次没入,那种有如五雷轰顶的触电感觉立刻从私处扩散全身上下,那感觉竟然……我的天呀!竟然是如此的痛快淋漓!那种令人愉悦狂喜的感觉,竟然瞬间穿透了我身体的每一分寸!那一下子的感觉,竟然是我从没有体验过的,是我说不出来,非笔墨能够形容的爽快感觉,那就像一瞬间的心神都蓦地飘然而起一样,归升九霄之外,整个人都被那一下冲击搞得三魂不见七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更让我应付不来,令我芳心缭乱的是,那不是单纯的一个动作而已,而是一整套不断重覆又重覆的抽离和插入。换句话说,只要这一套动作还没有终止,我都得不断重覆体验这种从没尝过的冲击,直至我的理智意志完全分崩离析。 理智仍在大声呼喊,对吗?或者是吧,但它的声音已被我自己的叫声逐渐盖过了。 我应该怎么办? 我……我好像抵抗不了这种感觉……不,应该是无法抗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得很单调,我知道——这些叫声有没有意义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每一下的抽离和插入,空虚与填满之间,我都无法忍住不叫出来。 「真好干……嗄!你这个小婊子……嗄嗄!他妈的!还没干过……嗄!这么爽的肉穴!真走运!」现在从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来看,好像仍没有要稍息停顿或者减缓下来的打算吧。 小婊子? 为何要叫我小婊子?太侮辱人了…… 「啊啊——小,啊——啊——小婊子,啊啊,真——啊——啊啊——婊子,啊——」私处不断传来的愉悦磨擦感觉,竟让我像被催眠下来,如梦呓般重覆他的说话「啊啊——很,很爽——啊啊——啊——很爽——肉穴,啊啊——啊,小婊子——啊,干得——很爽——」天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令人万分羞耻的说话,竟然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难道我已经忘了自己为何身在此地,忘了自己是被诱奸,忘了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了最宝贵的第一次吗? 啊! 但真的很爽! 再大力一点也行!再起劲一点也行——那种磨擦越是强烈,越能够把我的理智狠狠的磨灭抹掉。 「真他妈的有够淫荡了!被我强奸了竟然还敢说要我再大力一点干你?」 什么? 「真是欠干的淫娃!」 说什么了?我不是淫娃!也不是欠干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他的动作加快了,那个抽动的动作更急更起劲了,强劲得让我的身体快支撑不住……要不是我环抱着这个人的颈项,要不是他把我的双腿一并抬高抱着,要不是那根丑陋的东西塞在我的身体里头,支着我的身体,我可能已经整个人瘫软无力的跌坐地上。 「小婊子,现在怎样!嗄……干死你!嗄,干死你……」 「很爽,啊啊啊——啊,小婊子——啊啊,啊——很爽——啊——」 这一刻的我只能环抱着他,双腿架在他的臂上,看上去大概就像一头无尾熊吧——我相信,我在那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眼里的印象,应该大抵如此吧。 那个大叔为何站在那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大叔也是因为我的原故吗?所以才站在那里把那个丑陋东西掏出来吗? 当我还在享受私处传来的强烈欢愉感觉时,我不知不觉的被那个站在不远处,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的举动吸引住了注意力……他一边套弄他的丑陋东西,一边缓缓的趋近,还好像因为渐渐看得更清楚,而更起劲的用手上下套弄起来。 好看吗? 这一刻,我真的感到羞耻得无地自容,要不是被这个男人强行抱住,我真想挖个地洞跳下去好了……没想到自己这边才被侵犯了,那边却被另一个陌生人旁观自己被侵犯的样子。 而……正正是因为这种羞耻心的存在,竟让我…… 「快了!他妈的很会吸!嗄……快了!快了!嗄!」 这一刻他就像发疯了般,把我整个人压到墙上,两手捏住我的腰部,下身猛的疯狂抽动,把我的身体都撞得一颤一抖的,把我仅余的理智都撞得七零八落,好像只要稍一慢下来便不成事了般。 「嗄!要来了!」说着,我感到他那根东西的强烈膨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刻,整个人整个脑袋都完全被掏空了般,除了最后那一下强烈冲击之外,好像更深入的顶了一下,知觉都被私处里头那一股热腾腾的感觉佔据,似被完全填满了般,就像把长久以来乾枯萎靡的身心都滋润了……没想到,十七岁了,从没想像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个地方体验人生里最宝贵最重要的这个第一次,而且还被他泄出来的污秽东西进入身体内。 然后,他的身体就像僵硬了般维持着那个姿势,半晌才在喘息中轻轻的放我下来。 ……终於抽离了。 双脚才落到地上,才发现整个身体都乏力得要蹲下去。这一刻蹲了下去,抬眼上望,才真正看见他那根丑陋东西的真面目。那是很粗很大的一个东西,从头到脚都闪闪发亮的,根部还沾上了一层薄薄的白沫……它在我的面前抖动抖动的,血红色的头部上那个小口还在不断张合张合的。 回看我的? 蹲了下去,两脚开了,整个私处都湿得发亮乱七八糟的,小肉缝的皮都被反了出来,里头的粉红色嫩肉一颤一颤的,一小沫浊白色的液体要掉不掉的挂在那里。 「喂!你在做什么?」突然间,他不知怎的咆哮起来。 「嘿嘿……嘿嘿。」然后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从自己的身下移开了目光,抬眼一看,我才发现刚才那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流浪汉已站在我的前边。他不是就这样的站在那里,而是脱下裤子,两手都在套弄他胯下那个乌溜溜的丑陋东西……他的眼睛似在发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这个身体半裸,饱受摧残凌辱的小女生。 十七年以来没多见识过的东西,没想到今天,竟然被我遇上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才刚侵犯了我,另一个则是被这件秽事吸引过来的流浪汉,他们都因为我的身体而变得如此猥琐下流,都因为我的身体而脱下了裤子,把那根朝天直指的丑陋东西放在我的跟前。 「喂!我警告你不要再走前了!」他声势凌厉的喊道——真讽刺呢!那个才刚侵犯我的人,此时此刻,竟然成了要保护我的人? 「嘿嘿,嘿……好大,嘿……奶子好大。」那个流浪汉一边傻笑,一边点头回应,然后走得更近了。 面对这个流浪汉越走越近,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噁心气味的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多少害怕,我只是尽力的站了起来,然后就只是站在那里……就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不懂反应,看着他看着我,两手起劲套弄他那根令人作噁倒胃的丑陋东西。 「喂!」他走了过来,想要拦止却又羞於出手。 「奶子……嘿嘿。」那个流浪汉空出了一只手来伸到我的胸部上。 「喂!」尽管厉声喝骂,但他只能站在旁边穷紧张而已吧。 「呜——」原来不管是谁也好,那触感……都是一样的。 那个流浪汉就这样一手放在我的胸部上,指甲发黑的手指,正在肆意抚弄着,搓揉着我的胸部,然后一边傻笑一边起劲套弄他的丑陋东西。 这一刻我的心神飘远了,只是想着,如果现在还有别的人看到我们这一幕的景象,我想他们都会觉得气氛很诡异……三个人都是衣衫不整的,一个小女生身体半裸,不该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暴露了,旁边还有两个脱了裤子的男人,一个穿西装的,另一个则是身上发臭只会傻笑的流浪汉。 「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突然的问道。 对此,我没有回应……不,该说是我不知道怎样回应,那一个才刚把我身体强佔而侵犯了奸污了的人,竟然在这一刻慰问我是否安好?我或许真的觉得害怕,或许因为真的腿软,但我不敢说出来的是,这个流浪汉除了比较髒、比较臭,而且可能是精神病患之外,他和他这两个人又有什么分别?而且说到底,这个流浪汉只不过是用手在摸而已吧了。 不是吗? 没多久,这个只会傻笑的流浪汉完事了。当看见他那根丑陋东西吐了一泡白中带黄的浊液出来,不差分毫全都溅到我的腿上时,我才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那个人赶走了流浪汉后,他给我递来了好几张纸巾,为我清理身体,还要我快点穿好衣服离开,然后他便送我坐车回去。我不知道这个收场是否合理,至少目前还不清楚,说不定他把我丢在那里,一副大模斯样拍拍屁股便走的样子还更让我觉得理所当然吧……我只觉得以侵犯者的身分来说,他仍是一个侵犯我的人,但我却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 这一晚回到家后,我不再像上次那般神色慌张而且畏首畏尾。回到了家,我跟我妈喊了一声,走到客厅,静静的坐在打电玩游戏的弟弟身旁,然后不知不觉就睡了。
(148) 完成了清洁的工作后,泠暂时先离开。是顾及到我们的隐私,不过,他绝对听得到我们的对话,到也闻得到这边的气味。 在肉室里,要当个合格的管家,可不能够太轻易的被这些刺激给影响身心也难怪,明第一次喂养他的时候,会感到很棘手。 就算正经历高潮,这傢伙也可能表现得跟石像没两样。幸好,误会最后都解开了,还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 明具有足够的智慧,晓得他那种态度不算冷淡;很能忍耐,又不确定是否要拿出更多诚实的反应,仅仅如此;不笨,却还是显得死脑筋,而这竟然是必要的; 身为守卫,为做好份内的工作,得故意省略许多思考方向。之中的苦,一般人实在很难想像。 泠很常和丝混在一起,可在受到各种挑逗时,他能更仔细控制自己的反应; 只要用上一点术能,他几乎是连内心的波动都能够收放自如,比蜜或佑都要厉害。 凡诺要是还活着,大概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影响他。所以,我们才会拜託他去照顾露,嗯──真不幸,说「能者多劳」是很好听,但仍有点压榨人力的感觉。 要不是考量到外在魅力的问题,泠其实是最适合去寻找喂养者的触手生物; 可以专心服侍对方,又不会把自己的欲望摆在第一位当然,就像蜜常说的:「再继续假设下去,一点意思也没有。」 「有没有更好的开头」和「谁更适合当第一个与喂养者接触的」,做为思考游戏,还算有趣的,但要是太深入,那也不见得妥当。 就现阶段看来,我们已经有比「理想」还要更完美的结果,再进行一连串的假设,甚至以为自己真能够改良些什么,那在本质上就是傲慢的。 话说回来,蜜会轻易的强调这样很没意思,然后又到旁边去四脚朝天的躺啊、蹭的;最近,无论言行还是举止,她都越来越像个年轻人了呢。挺怪的,在我的印象中,只有泠敢吐槽;连积极帮她解除压力的明,也会感到突兀的。 越是回忆这阵子发生的事,我就越是觉得放松。 长时间一语不发,不只投影变得模糊,连血压都会稍微降低;要是把视觉和听觉都关闭,那在感受上,就很像是准备要进入重生阶段那般;好奢侈,彷彿连灵魂都被洗涤了;待在明的子宫内,可以治癒心灵──一点也没错,而要是开口强调,那就很像是在为下一次的佔便宜做准备;我不想要那种形象,但在遇到类似的指控时,也实在很难否定。 可以的话,真想再维持这个状态不只五个钟头;今天不可能,但──以后有机会的。 到那个时候,明又会是最辛苦的;无论是要前往哪边,都得要由触手生物抱着,不然就是坐轮椅;连上厕所都很不方便,说是「付出」,也显得残忍。 ※懂得观察气氛的我,先选择把心疼的感觉抛到脑后;是很狼狈没错,但──有时,要和明一起沉浸在许多温馨的段落中,靠的可不是单纯的思考。 类似的例子,实在不少。 像现在,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终究不是明的孩子;就算有複制她的肢体轮廓,也没打算装得更彻底一些。 然而,在听到她的提议,我们可是很认真的去回想自己刚出生时的样子无奈,即便离半梦半醒还有些遥远,我们的触手也不可能彻底静止;纤细的轮廓,在接近羊水的灰浊液体中浮浮沉沉;脉动明显,还可能有呼吸;再怎么看似幼小,非人的感觉还是很强烈,多少会让我们陷入像「羞耻」等这一类的负面情感中。 和绿囊不同,明的子宫是更为浪漫,又更为自然的地方。也只有身在她的怀中,我们才会觉得自己像人类。 以前累积的阴影,可藉着发掘新感受来驱散;哪怕最后是得到一连串的错觉,也无所谓;在喂养者的光芒下,我们可以表现得比平常都还要再厚颜无耻一些。 反正,她一直都很宠我们。只守住最后的底线,没其他的顾虑,我们会连吐槽都会省略。 不过,丝的存在,会让我重新意识到自已是什么东西;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忽略她;正因为晓得那根本不可能,我才会连尝试都省略了即便是处於没有冲突的段落,亲妹妹的存在还是那么的强烈当我和丝靠得够近时,明会选择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因不想老摆出一副准备左拥右抱的样子,哪怕已经太迟了。 而为了好好观察我和丝之间的互动,明的视线总是既温暖,又充满活力。 她会一次邀请我和丝,自然是希望我们两个能够相亲相爱,就像过去那样。 要把前阵子累积的不愉快正式归零,可急不得;无论是否有效率,在这过程中,明总会得到新的乐趣;稳定的「后宫」,再加上「近亲」,喂养者若试图在言语上淡化这两样元素,反而会更突显出自己正身处於如此複杂的欲望漩涡中就算时常分心,我们也还是收穫丰富──真低级啊,再这样下去,好像没法教出好小孩。尽管如此,婚后的日常生活还是值得期待;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让我的体温上升奇怪的是,就算意识到有哪边是无可救药的,我还是很难产生太多负面情绪。 周围的气氛,一直都那么的温和,是因为明一直都抱有善意。她的想法很多,可在与喂养结合后,走向又还算单纯;既不会给我们带来不安全感,且──在本质上就──很能够化解尴尬。即便满载变态成分,也因为压力有限,而不会有谁正受到侵犯的感觉;如此神奇的起承转合,大概也只有明能够做到。 她要是更严厉些,就能够唤起丝的罪恶感。 首先,拒绝美化我们的许多变态行径,而后再将性欲和打骂结合;既能够提升喂养者的权威性,也有机会达到真正的平衡! 有的时候,我会冒出这些想法,并陶醉在其中;要是直接说出来,明和丝铁定都会摇头。 好不容易学会放松的蜜,八成也会觉得我这人既麻烦又无聊;泠的皮很厚,倒是有可能会同意;至於露的想法嘛──我不在乎。 事实上,在我们来到海边前,丝也曾对我吐槽过:「姊姊一直试图从别的角度切入,其实也就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性癖嘛。」 她太清楚了,让我连扯谎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不顾一切的,继续歪下去,明或许会脸色发青。那样或许也挺有意思,却不是我乐见的。 丝的形象已经有点糟了,我可不能也跟着堕落。 於是,来自亲妹妹的吐槽,我先选择静静面对;血压是上升一点了,但只要别表现出来,明就不至於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有趣的是,丝虽表示过意见,却总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都已经仔细评论过了,却仍试着减少谴责的感觉,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丝是想藉着对我客气些,来掩饰自身羞耻心不足的事实吗? 以上,也间接证实了,她是抱着玩心来面对这一切的。 好複杂,我猜,之中的平衡,不会是谁靠着大量阅读就能掌握住的,中就,还是得要有喂养者参与才行。 而明就算身在现场,也还是很少表示意见;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和丝都捧成主角,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想问的是:这样好吗? 在服侍喂养者的同时,自己也得到更多;把这一切都视为是理所当然,道德上其实有点说不过去,但若是不把眼前的许多现象都看得平常些,就不会那么像是情侣,以及家人。 后一项才是最重要的,我想,用不着再提醒自己了。 明的爱,不只是带来术能而已;在确定彼此的关系与相处习惯后,连我们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感,她都想要试着消除。 对象是泠的时候,尤其明显;很勉强,可能旷日费时,却教人感动。 要更自在一点,最好是减少交易的感觉;在进一步确定些什么,「不够青春」 会是我採用这种思考方式时,首先会遇到的问题。 要改善,就得用另一种修辞,像是强调「明比我们还像个大人」。 丝当初会这么说,似乎也表示她思考得极为透彻,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吧? 投影变得单薄的我,连心跳都变乱了些。 会烦恼那些琐碎的问题,表示我还没蜜那么会享受人生。 要改的话,得先从模仿谁开始──不,最好还是维持原样。 说真的,要是没有我和泠,明可能没那么乐意继续担任喂养者;再多几个像丝或蜜的触手生物,明搞不好会常常叹气──甩动几下投影的我,想令思绪再集中些。无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身处在这样美妙的空间中,意识又还算清楚;被睡前的自在感影响,再配上彷彿灵魂出窍的投影风格,身心必定是处於轻飘飘的状态。 再不小心一点,我们的触手是有可能伸出舌头,让明有子宫被舔舐的感觉。 无奈,多数时,我首先品嚐到的,是丝的下半身。讨厌,精液的味道好重。 由於是全身都被精液包裹,我就算改变次要触手的连接位置,结果也不会差太多。和一个人进来时不同,有太多意外了。 要不是本身具备的安全措施一直都在,我还真担心自己会怀上丝的孩子她的精子,很具侵略性,符合她那野兽般的形象。这类形容竟然会出现在一个爱读书的少女身上,也太不合理了!
奈有个很有趣的习惯,她通常不太爱补妆、但是很喜欢补口红。 经过几次不同课程的观察后,奈通常会在一篇台上报告前去洗手间补画口红,而她的口红有三至四种,多半是纯色、而不是那种太鲜红的颜色,据她所说因为经常熬夜赶报告,嘴唇颜色如果太白会给人没有朝气的印象,没错,确实会没办法有朝气(勃勃)的意像呢! 另外入秋以来上课能够闻到奈那香香的体味,即将伴随着冬天的来临而逝去,如果还希望可以闻到,大概要满头大汗才有可能,干,想到这里我又朝奈的身体越来越冷的天气、奈露出的米白肉色肌肤越来越少,奶子也被厚重的外衣抹去线条,蛋蛋和龟龟也会因如此无趣而缩起来了吗,真是这样那就不传说了! 教室前的PPT闪出一道曙光,「四周后分组进行文选报告」「各组推派两名上台呈现」。 两个字—勃了大家的想像力都很好,知道魔法师之后可能要做什么,如猜不透请继续看下去嘿嘿。但问题是该如何执行咏唱?在第一次的小组课后讨论中,魔法师决定发动咏唱的前奏曲。 相信各位都有经验,有名无实的组员这时便帮了我大忙,只剩下我、奈、和「性别生殖器与个体差异性!?」 奈从口中重複着说着我开出来的标题,听到「生殖器」这三个字后,老二好像震动了一下,呼呼。 啊,你们想想,如果全部的组别都介绍莫拉克风灾或是全球金融危机,只有我们趣又刺激吗?」 不行……好想勃起啊…还不行还不是时候(当年死本梗还很流行的我这么想着) 「问题是你要怎么切入……这样没有共鸣啊……我觉得……」 动物一号开始显示自己比较聪明,妈的,差不多就像一只孔雀在甩动自己的羽扇一样,ASSHOLE,不愧是只会吃鸟饲料的生物。 「同性恋议题,就是我主要想谈的事。」 我是没看过孔雀被人宰杀的样子啦,不过被魔法屌虐倒是看过一次。 接下来我就合法地在奈的面前、说着一些性教育课本上的专有词彙,组合来如何使用,低等动物何以理解,哼哼。 避之,没多久就假装有事先走,留下我跟奈两个人继续认真讨论。 滚!滚的好!带着你的鸟饲料给我滚! 话说回来,也许你会开始期待、接下来我与奈独处时的故事,但这可不是什么台北热或S圈D喔! 因为最重要的事不是在今晚,再怎么说这间学校也是大家念得出名字的,报告当然不能太混帐啦。 来到上台报告之日。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我开始咏唱第一句咒语。 「可以帮我装个水吗,我来之前忘记装了。」 事实是来之前当然没忘记,我也没有忘记在本层楼的饮水机上贴上「故障维修」的大纸条,另一台饮水机得走楼梯到一楼角落才有呢。 奈看我装得有点紧张的样子、一边整理还没贴到笔电简报里的图,爽快的答应了。不用说也知道,在瓶盖与瓶身,手触及的地方,还有一早配着奈脸的痕迹和味道呢,嘿嘿。 奈一离开教室,我便从容不迫的翻起她包包里的几支口红,米白色包包开口好像奈的鲍啊,正在流出淫气诱惑着处男呢,呼呼奈我要进去啰。 (迅速翻搅中) 手突然碰到一个盒子,发现这样的东西…… 是卫生棉条啊!!! 原来如此,前卫的女性不光是在思想上,连身体行为都是如此,这个在当年被许多女性和男性唾弃的物品,居然就实体显露在我眼前,真是太意外了!Unbelievable! 决定要好好发挥这个BUFF,和口红一样迅速抽起,放入我的大衣口袋中,从容不迫的从教室后方漫步进厕所里。 心情既震精又性奋,就算早上刚尻过,脱下裤子后龟头还是一样的红肿、膨大,从马眼不断流出性奋汁,像个噁心的变态一样,我用一根手指和龟头,夹住、转开口红的盖子,用力的一闻…… 极品! 是平常闻到奈身上的其中一种味道啊嘿嘿嘿!!! 事不宜迟,我开始用力的尻了起来,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我不这么认为。 我把奈的口红,接触她嘴唇的口红,轻轻的涂在我的肉色龟头上,口红的笔头掠过尿道口,一阵酥麻害我差点腿软,之后继续在龟头上、系带上不断的画圈圈,奈的嘴奈的嘴奈的嘴!!哈!颜色还有几分像肉茎的颜色呢!!全部涂在龟头上的话、说不定看起来像是包茎一样哎!你说是不是啊、奈~? 猥亵之余、拿出第二支口红,打开之时又是充满奈那香醇的味道。 朝着自己紧绷的蛋蛋戳了过去,啊啊,奈还真是大胆,居然用这种方式在跟我交配、强迫我必须把体液留在你的贴身用品上吗?我会如你所愿的呼呼! 我拿起剩下两支卫生棉条的盒子,轻轻的从纸套中抽出来后,用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舌头温柔的在前端戳弄着,这个法式热吻、之后会在哪里呢?哼哼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我可以感觉到一阵紧讯,从尿道管发送出来,想到连续好几周没看到奈的大奶子,过去看奶子的性幻想画面一直闪过,要是再稍微刺激跟收缩的话就会……!!!! 「OO奈!!」 我小心地用气音在厕所念着她的名字,一边射到公用卫生纸上,精液是新鲜而白色的,味道是混浊的、夹杂在女性用品的香味中,大概就是完事后的余韵汁味道吧,嘿嘿嘿嘿!! (一阵手忙慌乱的整理) 回到教室后,若无其事的把刚刚的东西、放回奈的苞里,在清枪的时候、顺便留下一些在棉条上,为了把有点黏黏、沾着猥亵汁的棉条放回套子里,还稍微费了点功夫。 你在看的时候一定在想,从四楼走到一楼装个水有这么久的时间吗?说的没有错!但得把整栋都要喝水的师生、加上早上刚除晚草的工友伯伯、还有煮大锅茶的扫地阿姨都要算进去。老旧的饮水机要一直被榨出汁来,肯定会断水个几分钟,但光是凭看到奈的奶子,想必出水口也会猛烈的喷出吧? 事不宜迟,我迅速的把昨天早就贴完图的简报、传到教室的电脑里,静静的等待奈的来临。过了大约5分钟,奈才气喘吁吁的跑回到教室里,看来饮水机君真被榨的一乾二净啊,辛苦了。 「对不起,刚好遇到阿姨煮茶吗?」我示意电脑桌面有做好的简报了。 「对啊…唉……没关系,简报有贴完图就好……」奈有点喘,因为冬天的关系、热气不断往我的脸上扑来,一瞬间有种插入娇喘的感觉,是我会错意了吧? 笼罩在奈的热香气中,我接过我的水瓶过来,手上当然还有刚刚尻过的肉棒温度、和一些很小心残留的汁液,温柔而合理的碰到了奈的手,把肉棒的温度准确地传递给奈。 「快去补妆跟『准备』吧。档案检查交给我就好。」 距离上课只剩三分钟,我们第二组报告,但要奈在这几分钟里准备、也真是为难她了。不好意思啰。 HOWEVER、这个魔法的咏唱恶戏后续是如何呢?今天要如何过下去呢? 真的只是这样吗? 我还是那一句—我不这么认为。(笑) 第二篇后记: 虽说是真人真事分享,不过牵扯到人名、类似地点等部分必须修改一下,请大家谅解。我们都渴望在压力过剩的城市里,找到一点「性」的慰藉,偶尔相遇、偶尔夜情,但不过问彼此的来历。 魔法师尽量将过去最原汁原味的「性」遭遇分享给大家。 虽说现在写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当时事后是相当害怕的,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特殊性癖好),碍於从前许多社会感官舆论、就连找一位治疗师也相当困难。(唉)
图书馆、绿茶婊、肉棒的肉味?- 魔法师传说系列2 本文为真人真事改编分享,如有雷同「应该是巧合」吧。 究,请勿以身试火。 几年前水果的动新闻有着这样的一段描述。 「国立O华大学出现打手枪色狼!一名大五延毕男学生,前天在校内图书馆以外套盖住下体打手枪,还转身射精在后方一名女大生背上,女大生发现外套沾有腥臭体液,吓得花容失色气大骂:」变态!「并报警逮人,警方依公然猥亵罪将男学生法办。O华主任祕书说,将召开性评委员会惩处。」 没错,当时魔法师看到这则新闻之后,整个人都勃起了,看着这则动新闻、搜寻着该校女学生的图片和图书馆图片,希望能不小心搜寻到当事人和当事地点,进行强大的性幻想,不断的勃起,不断地出精。原因不外乎曾经有着类似的经验,上演在魔法师的大学期间,早在该事2年前,魔法师就咏唱过类似的高等咒语了。 然而只是这么简单,魔法师在禁书库里战斗的传说而已吗? 真这么简单?我不这么认为。 一切可以从我被女朋友劈腿后,加深对於恋爱的恐惧、但同时又渴望得到的複杂心理开始,在上一篇当中奈虽然不错,但可惜家世背景的问题,使我们在物质上的习惯有些差异,并不是说奈这样不好,她成熟又有知性的执行自己的想法、又精明地面对选择的伴侣,在这一点上真的不得不佩服奈,比起今天许多网路文相比之下、魔法师一人仍处於对「性事」的焦虑之中。 而这个传说,就在一点点的欺瞒与淫气中、展开了! ——-传说开始——-我在学校图书馆里,手上拿着刚刚抄下来的书索引,在一排排的架子中找寻着一本书,身为大学新生、没事也要到图书馆里面装逼一下,偶尔不小心被师长或同学看到,也能加深正面形象,让暗地里进行的黑魔法可以顺利进行。深入图书馆楼层后、发现周遭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分类越来越不是该校的兴趣范围—「艺术、美术图册、性别教育与研究……」。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当初将这两种大类科排在一起,开学当天装逼经过时,忽然勾起高中、美术课看完裸体画,紧接着健康教育讲解生殖器的美妙回忆,简直就是绝配的幻想组合,嘿嘿。(这段故事下次再谈。) 我挑了一本外文书,封面写着「性精神病态」OOO博士研究,据说这本书当年出版的时候、还被该国列为禁书,过了许多年、当大家开始正视性焦虑议题后才解禁。 「吞食体液性癖好」 男性,对於吞食体液情有独锺,然而这种癖好、不能视为一种疾病,必须从该徵兆的动作开始谈起……(开始研究理论) 干,真是太屌的一本书了! OOO博士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想必当年OOO博士也相当辛苦啊,为了完成研究的目的排除众议,在此后辈魔法师我、决定用勃起来向您致敬,使我的肉茎在这一刻全面解放!我熟练地从口袋退去半勃肉棒的外皮,再让整个龟龟与牛仔裤零距离接触,哎啊有些汁已经透过口袋溢出来了。爽! 更棒的事来了,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位女性正在缓缓地走向这里,她穿着粉色条纹小外套,正在我的背后翻找着美术类的大图册,斜眼微微往后撇见,短头发、有点瘦、身高大约163- 5左右,貌似很清纯呢,手臂很细,大腿因短牛仔裤的关系、露出的部分只能说魔性啊! 背后感觉到一阵轻轻地微靠,一种有点骨感、软软的、香香的感觉,那个短发妹就在我的背后翻着一册又一侧图籍。 这个感觉很不妙啊,勃起的龟头不断在摩擦紧身裤,粗糙的表面有点暴力的在对待马眼,汁液已经在裤子里面涌现了,连我都可以微微地闻到一点肉茎腥味,想必这位妹纸就是冲着这个味道而来的吧,呼呼! 偷看她有点细长的手指,我一边撑着腰、换着脚,每动作一次、龟头的表面就摩擦一次,每摩擦一次、肉茎就跳动一次,每跳动一次、透明的先走汁就在短发妹的背后流出一次,嘿嘿嘿嘿!!如果这根有点粗黑的茎棒,搭配她那修长的指尖,似乎在羞耻地胁迫我的肉棒呢。 合起书本、又顺手拿了另一本看起来有点重的书,准备假装离开。转身的过程里,特地为你挑选了当你蹲下的时刻,把整个鼠蹊部在你的脸晃来晃去,哎呀不小心掉下了抄索引的纸,我得捡起来顺便观察一下你修长的大腿啊,哈哈哈! 离去后我又隔着几个书架,一边从口袋搓着肉棒、仔细地观察短发妹的双腿和身材,胸部不大、大约只有B到C而已,但是从短发的侧边切入、到她的脖子和胸口,就是一个还未脱离高中妹的青涩感啊,而她站起又蹲下的时候,从热裤和长袜间露出的大腿说不上极品,但光想像延伸上去到私密的三角部分……还是令人性欲高涨呢!高中苞不是没看过,但你的肉苞真的令我好奇啊!现在也澎澎的流汁了吗?闻到味道后发情了吗?紧贴的热裤会不会摩擦到蜜汁蒂呢?嘻嘻! 一阵酥麻提醒我就快要喷了,得好好利用这一发。我把屌乔到一个特殊的位置,让我边走的时候会持续摩擦在龟头和马眼上,理想中我就会在短发妹的旁边……喷出无误! 我缓步、任由龟头勃起的方向,走向前、走向前、走向前,途中马眼隔着裤子对着她露出的后颈,不断的在微调喷发方向,心想这个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谢谢你、OOO博士。让我有这么美妙的奇遇记! 不过话又说回来,短发妹与其像是在找书,不如说根本没把书这件事在心上,也引起了我一点警觉…… 糟!难道被发现施术的手法了吗? 隔着三层书架的我慢慢退到比较广阔的窗边、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窗户旁的沙发坐着一位身材不好又其貌不扬的女子,讲实话见到这个光景,别说冷静、看的我都痿了,性欲全失。看看时间也快到一般课程下课了,这时走出去最有机会遇到认识的师长哼哼。 正当我离开窗边时,又撇见短发妹从远处走向这里、害我的心跳突然加剧,这次不是因兴奋、而是看她直走过来的样子,深怕在下一秒会面临质问,我最不乐见的状况! 心跳持续加速,究竟是要直接逃跑、还是故作镇定,总之一定不会发生S喔D的企划系列,质问后、下一秒进厕所狂干短发妹与中出的气音……之类的剧情。 镇定啊、我告诉自己。 「贱性不移的心就是我的魔法!」 我决定大胆挑战第三种可能,既是逃跑、但不逃避,我蹲下到大书柜附近,利用柜子与柜子之间的差距巧妙闪躲短发妹的视线,再透过夹缝、像个猎食者一般,窥探短发妹的一举一动,静静的等待、与观察,刚刚的事蹟是否败露了? 短发妹一屁股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那位其貌不扬的女性原来是她的朋友。两人表情很微妙、同时有说有笑,直到她们小声用气音的高谈阔论的内容,冲破忍住憋气的声音后,像个两个碧池高中生一样,被躲在一旁的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刚刚在楼上遇到变态,干他真的好噁诶,一直在性教育那区看鸡鸡的图片哈哈哈!!」 并没有好吗!? 「那你有去给他骚扰吗?你不是超欲求不满的?还是要我帮你?」 你这个猪朋友在恭三小?干! 「你知道他一脸正经的勃起了,看那种书勃起啊干!要帮你打手枪吗?宅宅屌!」 来啊~我也想用我的宅宅屌,让你的手黏搭搭的呢,哼哼。 「OO淇!你真的很噁啊哈哈哈!!」 …… 哎?OO淇?这个名字好像……? 「嗯~啊~射了射了~~!」 这个表情……不会是那个人吧? 「干~他一定是想插你!」 没有想干、你这只猪,只想好好的猥亵一番哼。 「一定是啊!我看他之后还噁心的走回来,我糙我就赶快回来这里、等一下跟我装熟、问哪个系的怎么办哈哈啊!」(碧池的气音笑声)。 (缓步而小心翼翼地离开) 原来如此。 那个看似亲纯的短发妹,表情时而淫荡、时而可爱,但这种嘲讽的感觉、让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性奋。我只知道、你的确是冲着我的肉棒味而来的!呼呼! 只是你不清楚、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会是很好的咏唱题材呢。 我把OOO博士的相关书籍都借走了,在宿舍的房间里,与博士交心着、研究着,这个魔法,只要再稍作准备,配合着天象时机,就能完成一场史诗的魔法炼茎术,致少我心里是这么想着的,嘿嘿嘿。 萤幕快照2017- 09- 19下午6。23。08。png倒是离去前,用手机留下了这样的东西本篇后记: 之前有人问我说这些传说是不是真的,还是不过是坐在电脑前的死宅,用尽那篇我有表示过、当中必定有改编的成分。又因为牵涉到真实事件,不能用传记、只好改以网路小说的方式呈现。 比起魔法师的性焦虑系列,「百斩的勇者史诗」是几篇在别的论坛准备发表听到他的事蹟我也是笑笑而已,等他正式示范一次后、我才跪的五体投地,从此增添不少性的乐趣,虽然百人斩不是我的性目标。 比较自由、如果魔法师系列回响不错,有空我会再整理后上传发表,请大家也好好期待。 有疑虑就当一般网路小说看看就好、博君一笑啰。
玄域紫薇神庭管辖之下的主城中,只见一幢幢宏伟的建筑高耸入云,在虚空 中飞行都要注意,时有超强的大妖在虚空中划过,这些大妖有龙、凤、麒麟等祥瑞圣兽,也有饕餮、穷奇等可怕凶兽,当然,也有变异的稀有妖兽,随处可见。 如今便有三人走在这座无比古老的宏伟雄城当中,只听三人中的一个二十出头岁的美丽女子看着周围以及下方的强者开口说道:「娘,我感觉在青柳界非常罕见的超凡人物,在这里可能什么都不算了。」 这个说话的少女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装饰着一些好看的头饰,红唇齿白有着一副精致姣好的面容,生的可谓是貌美如花,一身宽松的黑色玄衣包裹着发育良好的诱人娇躯。 一旁年纪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美妇人,这个美妇人花容月貌,成熟的风韵一览无遗。长得美艳动人,但她美艳而不俗丽。高雅贵气,特别是她恬静自然的神态,更显得她的美丽,添增她的魅力。 美妇人听到女儿的话轻轻点头,以青柳界这样的势力,对主城的控制都是比较严格的,寻常人物根本没有资格定居在青柳界的主城中,更何况这座传说中的城池,紫薇神庭的主城。 「师兄,可看到了界主人物?」年轻的美貌女子对着旁边没有说话英俊的男子问道。 这个男子也是二十来岁的模样,长得眉清目秀、脸颊曲线分明,可谓是十分的英俊。 言闻男子四处张望了一下,尴尬一下道:「师妹,你就不要为难师兄了,为兄资质愚钝,未能达到境界,还无法知晓,你还是问师父吧,师父身为界主境强者肯定是知道哪些是界主境的前辈。」说着看向一旁高贵的美妇人发出求助的目光。 「恩,是有不少。」美妇人无奈一笑颔首道。 「哪里有界主。」年轻女子目露兴奋之意,她见到过的界主不多,也就那么几位,紫薇神庭的主城,想要看看这里的界主有多强大。 「你前面那位白头发的前辈。」美妇人对着女儿低声说道,年轻女子一愣,看向前方,那里有一位白发老者,正弓着身体往前而行,看起来非常苍老,而且他穿着极为简单,一件最朴素的衣服,简直寻常得不能再寻常。 「娘亲你没有骗我?」年轻女子眨了眨可爱的大眼,她说话之时,前面的那位老人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女子这边看了一眼,他眼神眯成一条缝隙,带着笑意,看似苍老的他此刻那含笑的眼眸中却射出一道极可怕的光芒,在这一刹那,年轻女子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禁锢住了,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让你胡乱说话,还不向前辈道歉。」美妇人笑着说道,她说话之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用出,顿时年轻女子只感觉轻松了许多,老人笑看了美妇人一眼。 「晚辈失礼,前辈勿怪。」年轻女子颤颤的笑道,这一刻再不怀疑。 「无妨。」老者笑了笑,对着美妇人身边的年轻男子道:「阁下是前来参加神庭大会的?」 「恩,是的。」男子微笑点头。 老者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只见他身体闪了下,便消失不见了,年轻女子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前方已经空空如也,即便是仙念,都找不到对方了。 老者走后,美妇人对着身边的女儿说道:「心儿,以后出门在外可以要小心了,这里可不是我们青柳界,可以任你肆意妄为,知道了么?」说话的声音虽然没有怒意,但是却又不容置疑。 「娘亲我知道了啦!」 名叫柳心的年轻女子不敢忤逆母亲的话立即回答道,不过她一转身就扑进旁边男子的把气撒男子的身上娇声道:「死叶展,臭叶展。」 叶展很是无奈,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随即便对怀中撒娇的柳心进行了一番安慰。 柳清妍看着眼前的这对小情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离神庭大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先落下脚。」 两人也都点头同意,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神庭主城,是该歇歇脚了,这些天来他们也都没有进食,正好想要尝尝神庭主城的美酒佳肴是什么滋味。 不多时,三人找了一家名为缘客来的客栈住下,客栈内就包含了酒楼,亭台楼阁之中,享受美味佳肴的同时还能够眺望到远方的风景。 在美食面前柳心没有以往淑女的形象,胃口极大,一个就吃了桌上将近三分之一的美食,叶展吃得也是狼吞虎咽,只有柳清妍吃得很是优雅,很符合美妇人应有的高贵气质。 吃完后柳心忍不住叹道:「这食物的取材,恐怕都是我不曾听过的宝物,入腹之后,体内的力量都自行在运转,浑身特别舒服。」 柳心如今才是仙帝境界,感觉自然非常强烈,即便是超凡境的叶展,也都生出微妙的爽感。 「师妹,你也不看看这一顿是什么价格,以界石为单位,太奢侈了,师父你这是何必。」叶展无语的道,那可是界石啊,一块都价值连城。 「难得出来一趟,当然要好好享受下生活。」柳清妍心情非常不错,大家难得能够聚在一起这么悠闲的享受美酒佳肴,破费些没什么,如今她身为青柳界主,一界的资源都是她的,界石虽然珍贵,但她如今也不缺。 「大人们是从远方来神庭主城的吧。」这时之前接待她们的伙计走上前来含笑看着柳清妍等人问道,这个伙计年纪很小,大概只有十三四岁,也没有什么修为,不过他笑得非常有亲和力,让人不会因为他没有修为而不搭理他。 「嗯被你看出来了。」叶展笑着回应道。 「在神庭主城,享受一顿美食算是比较寻常,哪里能够称得上是奢侈,您没有去那些神兵首饰交易地看,那里才叫奢侈,大人们可能要买一件衣服,或者在坐的两位绝色仙子买一件首饰,就需要花费以千万为计的界石,而且界石品质还不能太差呢。」伙计温和的笑道,却并不会给人取笑的意思。 「好,那我们就去那里逛一逛吧!你可愿做向导,当然我会付出一定的酬劳。」 柳清妍笑道,她其实正需要一位向导,了解下神庭主城和万神庭大会。 「若是大人们有需要,小的自当从命。」伙计自然是欣然接受。 就这样师父三人在伙计的陪同下狂了好几处地方,也购得不少宝贝,白天就这样很快过去。 当天深夜,小客栈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在小院西面的某间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英俊青年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叶展。 出门后叶展轻轻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接着往隔壁师妹住着的房间看了一眼,便往东面的客房走去,来到某个客房门前叶展轻轻的敲了敲门道:「师父,您睡了么?」 没多久只听房间里转来一道动听的声音:「何事?」 「弟子与您有事相谈,劳烦师父开下门。」叶展站在门外道。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安静了一会声音再次传来:「我已经睡了,你且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在说。」 叶展并没有走,再次对着屋内说道:「我是真的有事找您相商的。」 屋内又是一片安静,叶展站在外面安静的等待着也没有出声。 过了有一会儿,屋内终于传来声响,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一个穿着青色玄衣的美妇人出现在了叶展的眼前。 叶展马上抱拳道:「师父!」 柳清妍没说话,侧过身让叶展走了进去,随后她便关上了门,明亮的月光马上又照在闭合的房门上,却怎么也照不透屋内的情景,然而没有一会儿一片黑云飘过,遮住了明亮的月光,客房的门前没有了月光的照射变黑了不少,不过透过门纱可以依稀看到屋内的灯光。 而此时的房间内十分凌乱,地上男女衣物被随意丢弃,身为界主强者的柳清妍正被自己的徒弟几乎全身赤裸的压在墙上,在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没有围上腰带的的青色玄衣,然而由于柳清妍胸前的那对太过巨大,玄衣根本无法合拢被分开在巨乳的两侧,沿着两侧的衣襟往下到脚裸为止的裙摆玄衣中间都是大大的分开,里面的雪白的春色一览无遗。 乳房高耸而又挺翘,十分的丰满,深红的乳头,小腹略微有些隆起,丰腴修长的两腿间一大片乌黑浓密的芳草遮掩着神秘的桃源圣地,与四周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丰乳肥臀,说不出的诱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妇人特有的韵味! 根本无法想象身为界主强者的柳清妍,会以这样的姿态面对的自己的徒弟,而她的这位徒弟此时也是全身赤裸的,大嘴在他师父洁白的玉颈间疯狂的亲吻着,坚实的胸膛压在师父的丰满的巨乳上,压得扁扁的,一只手插在中间抓着一颗柔软的巨乳用力的揉捏着,而另一只手伸在下面握着自己粗壮的男根在师父多毛的阴道口拨弄着,一会又握着男根在师父长满芳草的柔软阴阜上用力的磨蹭着。 按理来说只有超凡境的徒弟在界主境的师父面前不过是一招之敌,甚至是根本用不了一招,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灰飞烟灭。 但是此刻柳清妍根本没有作为师父长者的强者威严,成熟性感的玉体在被徒弟肆意的玩弄着,平时在徒弟面前总是摆着一副长者的高贵玉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脸色红润,娇艳妩媚,勾人夺魄的模样,不过此时的她虽然有些意乱情迷,但是也可以从她那水润的春眸间看出挣扎的痕迹。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两只小手抵在徒弟的肩膀,似乎是在抵抗,但是却又那么的无力,根本不像是一位界主强者该有的模样。 「嗯哼……你别这样……」过了一会柳清妍似是受不了徒弟不断的骚扰开口小声的说道。 听到师父的话叶展的大嘴离开了性感的锁骨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绝色妇人,只见师父绝美的玉容上一副意乱情迷、欲拒还迎的模样,他笑了,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低下身,用力的分开了师父的两条紧夹在一起的丰腴修长的玉腿,随后将自己的双腿挤了进去。 柳清妍中心不稳,一双玉臂不由自主的环在徒弟的后颈,感觉自己的私处顶着一根坚硬的物体,美妇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睁一双抗拒而又期待的春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徒弟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道:「我们不能再怎么下去了?」 说完话小嘴不停的喘着香气吹打在徒弟的脸上。 「我不管!」 叶展闻着师父嘴里吹出的香气说道,同时握着下面直挺的男根对准师父多毛的桃源口慢慢的挤了进去。 「啊哈!!!!!!」 师徒的性器官终于结合在一起,师徒两人都舒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私处被入侵柳清妍顿时舒爽得浑身无力,只好更加的抱紧徒弟,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徒弟一侧的肩膀上,眯着春眸,不停的喘着香气。 过了好一会柳清妍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感觉徒弟的男根已经抵在了自己私处的尽头,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张起红润的小嘴对着徒弟厚实的肩膀就是一口哀叹道:「你叫为师怎么对得起你师妹啊?」 叶展双手抱着美艳师父的两只柔软丰臀,不让师父往下滑,同时也不断用力把师父的胯部往自己挤,方便两人的性器更完美的结合,对于师父在自己的身上咬了一口他根本不在意,感觉不痛不痒,此刻的他感到无比的满足,终于又和心爱仰慕已久的师父再次结合在一起,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笑着回应道:「师父无需想太对,现在让徒儿来好好服侍您!」 说着便将师父玉背牢牢的抵在墙上,抱紧师父的肥臀开始抽动性器。 柳清妍闭紧红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玉臂挂在徒弟身上,两只雪白丰腴的长腿夹在徒弟的腰间,小巧的玉足勾在徒弟的屁股上任由徒弟肏弄。 唧唧唧! 师徒的性器不断的摩擦着,时间久了开始有水从两人的结合流出,滴落在两人结合处正下方的地板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师徒两人还是保持原来的交合着,突然徒弟停止了动作久久不动。 正沉迷在徒儿不停肏弄的美妇人师父见徒儿好一会没动,于是抬起玉首不解的看向徒弟。 看着师父不解而又迷离的春眸,叶展嘿嘿一道:「师父,徒儿想射了!」 对于徒弟的调侃,这位平时在徒弟面前一副长者、高贵模样的师父忍不住对着徒弟娇声骂道:「你讨厌!」 看着平时高贵、爱慕的美艳师父露出这副可爱模样,叶展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冲动,死死的将师父的娇躯抵在墙上,抱紧了师父开始了最后的抽插。 啪啪啪! 顿时一阵肉声响彻在客房内。 抽插了几十下后,叶展一声低吼,双腿笔直,将自己的的胯部死死的抵在师父多毛的私处,在师父体内的男根开始喷射出一股股的阳精。 被爱徒的精液一烫柳清妍双腿不由自主的加紧,两只勾在一起的玉足变得紧绷,死死的抱着爱徒再也无法忍耐剧烈的快感,开始全身发抖,和徒弟达到了一次禁忌的高潮。 就这样美艳的师父被自己的徒弟死死的抱着抵在墙壁上,性器相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在两人的结合处下方的地板上淌满了爱后的湿痕。 回过神来的叶展将怀里软若无骨的娇躯仰放在床上,接着便把自己壮士的身躯面对面的压了上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要比之前持久许多,足足有一个时辰,美妇人被自己的爱徒肏弄的欲仙欲死,感觉魂飞天外,直到两人僵住的身体缓解了许多,叶展才从美妇师父的玉体上翻滚下来,已经缩小的男根从蜜洞中滑出,随之大量浓稠的阳精从里面流出,而柳清妍对此也没有任何反应,大张两只雪白丰腴的长腿,任由白色的阳精从自己芳草茂盛的洞口流出,呼呼的喘着香气。 半个时辰后,叶展抱着柳清妍的娇躯,欲对其娇艳的红唇吻去,不过却被师父抬起的玉手阻止,叶展不解疑问的望向美艳的师父。 「你和心儿可是有婚约的,我们再这样下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激情退去,被欲望控制的大脑终于恢复了理智,此刻的柳清妍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会无比深重的罪恶感,心中很是自责与无奈。 「可是师父我最爱的人是你,我只想和您在一起,对于心儿我只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对待。」叶展道。 「那你为何还要与心儿结下婚约,你也知道心儿对你的感情,你这不是欺骗她么?」柳清妍道。 「您知道吗?当我从第一眼见到您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您了,但是我知道我们身份差距注定我们不可能有什么,可是我不死心,我想和您在一起,我愿意和师妹结下婚约就是为了和您有更多的接触,想跟您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一起,只要能和您在一起我就会很开心,也索性我没有放弃,最终还是让我得到了您!」叶展看着柳清妍的美眸毫不闪躲的解释道。 「哎——你就不怕我们下地狱么?」听了叶展的话柳清妍感到更加的罪恶,叹息道,说话的同时眼角滑过悲伤、无奈的泪水。 「师父您当初不是说作为修炼者,就是要靠自己的实力逆天改命的么?我一直都牢记着您的这句话,这次参加紫薇神庭的考核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有更强的实力,我也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加入紫薇神庭学到更多的本领,等到将来成为了天神或者更高的神王境界我就可以向天下宣布您是我叶展的女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看他们还敢说什么。而对于师妹我很抱歉,这次我利用了她以后一定会弥补她的,她以后也一定会理解我们和支持我们在一起的,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我也将师妹一起收了。」说完叶展轻轻的吻去了柳清妍眼角的泪水。 得到这样的答复柳清妍心里好受了些,破涕为笑道:「好啊你,你还想把我和你师妹都收了不成,你们男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说着一粉拳砸在徒弟的胸口。 「这…这不是下下策么?」见师父终于露出了笑颜叶展那颗悬着的心里也就放下了许多。 原来床上的这对赤裸缠绵的男女不仅是师徒关系,更是禁忌的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两人开始发生肉体关系,就是在叶展和柳心结下婚约的那天。 结下婚约当天柳清妍三人摆下了家宴,因为是个难得的日子三人都没特意的化解身上的酒劲,喝得很是开心,一场家宴下来喝得都是醉醺醺的,神志也不是很清晰,本来把已经醉倒的女儿送回房后,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柳清妍却误入了叶展的房间,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原本是师徒又在今天确认岳母于女婿关系的两人,发生了禁忌的肉体关系。 一大早醒来,叶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暗恋、仰慕已久的美艳师父竟然正赤裸的睡在自己的身下,同时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很是舒服,他掐了自己一下发现这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看着平时在自己面前以长者自居的高贵师父,平静的睡在自己的身下,睡着的师父也是那么的美,美得让人窒息,叶展安耐不住自己的感情,本能开始挺动自己的身体,随着身体的动作他发现自己的男根在那个温润湿润的地方摩擦着很是舒爽,于是低下头往下看去,发现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原来是师父的体内,同时也发现平时如此高贵的师父的私处有着这么茂盛的芳草,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然而这越来越快的速度的却把柳清妍惊醒,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徒弟正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耸动,而随着徒弟耸动她发现自己的私处传来令她愉悦的久违快感,这股快感差点让她沉迷,但毕竟是强大的界主境强者,很快她终于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事情,迅速做出了反应,一掌将叶展从自己的身上拍了下去,等叶展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师父已经消失在房间内。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叶展捂着自己的疼痛胸口,心里也很不甘心,同时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他决定主动出击,不能让这么好的一次契机白白溜走。 一开始柳清妍都在躲着叶展,对于他的求见都是避之不见,就算两人见面又是有他人在场,根本不给叶展单独相处的机会,然而时间一久还是被叶展逮到了一次机会。 两人单独的相处让她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让觉得有愧欲女儿,很是害怕于是便乱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让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位界主境强者,于也让她忘记了超凡境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不知不觉被自己最得意的徒弟骗上了床,又在一次和自己的徒弟发生了肉体关系。 然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从、第四次,甚至更多,从那次以后叶展经常背着自己的未婚妻师妹柳心来找自己的师父兼岳母偷欢。 而身为界主强者的柳清妍也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反抗的她却被自己的徒弟一次次的占有自己玉体,一次次的让自己徒弟在自己的内体留下爱后的痕迹,每次激情过后她都会问自己为什么不抵抗?是因为害怕么?还是因为藏在她内心深处已久的那份对于性的躁动,才会让自己的徒弟一次又一次的得逞?她是这么问自己的,然而得到的答案是她自己也不清楚。 就这样这对师徒的禁忌的肉体关系,一直都在暗地里保持着,发展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幕。 「师父您不必纠结,现在放松心神,让徒儿好好的服侍您。」 叶展说着一个翻身又压在了柳清妍的玉体上,由于柳清妍从刚才翻身下去到现在翻身上来,两只雪白丰腴的长腿还是大大的分开,两腿中间毛茸茸的私处白色的液体还没有流干,叶展很容易的就趴在美艳师父的两腿间,扶着自己的男根再次进入爱慕师父的玉体内。 「嗯哼!!!!!!」 私处再次被入侵,柳清妍分开的长腿瞬间僵直,小巧的玉足紧紧的弯了起来,两只玉臂紧紧的抱在徒弟的背后,玉脸通红,美眸迷离露出愉悦的笑容,同时嘴里发出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叶展除了两条腿,几乎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下美艳的师父身上,他两腿并拢,顶脚尖顶着床单缓慢的挺动着自己的胯部。 虽然叶展挺动的幅度不大很缓慢,但柳清妍还是还是被自己的徒弟肏弄的欲仙欲死,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嗯嗯声,过了一会只听叶展在自己的玉耳边边动边说道:「师父,徒儿服侍得您舒服么?」 柳清妍意乱情迷动情的说道:「啊……徒儿……为…为师好舒服啊……啊顶……顶到了……徒儿顶那里……啊就是那里啊……好舒服啊……」 听得师父的淫叫,叶展顶着脚尖挺动的更加卖力,动作小但却有力,一下一下的,身下的床也跟着两人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她们的紧密结合处,正被白天招呼她们的那个十三四岁的小伙计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床尾正对着的那面墙壁上,挂着一面圆形的镜子,而那个小伙计就是透过这面镜子将这对师徒通奸的场面一点不漏的看在眼中。
二都是肉肉肉,另外还吸取了之前前辈给的建议,总之希望各位同好能喜欢吧。 要全心投入三次元的事情里忙一段时间,节奏就是慢慢放点短篇的故事了,总之一点点把想写的故事弄出来吧~入夜时分,夜空中那抹淡淡的流光月色,在黑暗得有些压抑的天际线中显得格外清澈,恍如淡淡的银妆,倾泻洒落至汇聚了上万名观众的豪华巨蛋内。 与外面的城市喧嚣不同,巨蛋的内部没有打开任何灯光,唯一存在着的,只有一片近乎凝固般的黑暗,仿佛整间场所都沉降在了夜色当中。 周围环绕中心舞台而堆叠簇拥了一整圈的无数观众们,也如同融入了夜幕般,除了起伏不定的轻微呼吸声,捕捉不到任何喧闹的迹象。 除了呼吸这件生存必须的事情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自己的全身精力投入到了双目视线的极力发散当中,即便笼罩在黑暗中的中心大舞台尚且无法视物,也丝毫不肯放过任何看漏眼的机会,甚至可以说,哪怕能比别人早上一秒领略到舞台上的景致,也足够这份专注付出的回报了。 巨型舞台的上空,荧光屏幕上悬浮着一圈不断倒数着的闪烁数字,当倒数的字符终于降至零时——「各位等候已久的粉丝们,压抑已久的激情,就请在这一伴随着合成电子音在会场内的肆意扩散,超大型的豪华舞台上,犹如喷泉般爆发出了无数绚丽的喷吐流光,刹那间,就将在场的上万名观众带入到了魔幻的世界当中,五光十色的光束由舞台的各处边角旖旎而起,在穹顶之上汇聚为一束夜色渲染的彩虹,又犹如缎带般不断变换出各式各样的梦幻造系,最终「砰」地一声在夜幕中爆散开来,化作无数飘散如雨的彩虹光点。 在那点点的绚丽光雨落地之时,粉红色的暧昧聚光灯骤然定格在舞台中心,一张豪华的大型艳红色床铺,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其下,令这座豪华的绚丽舞台看上去就如同情趣旅馆的房间般,满是勾人心魄的融融暖意。 「各位——大家晚上好~ 」 作为舞台绝对主角的当红歌手——纱汐影,此刻正略显慵懒地侧躺在床褥上,戴着黑丝长筒手套的玉手随意一搭,仅靠光洁的皓腕,轻轻托住戴着一层柔薄黑纱的美艳娇颜。 犹如瀑布般的柔顺长发盘在脑后,秀发间斜插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看上去说不出的娇惹动人,修长精致的睫毛微微低垂,一双点了淡淡眼影的如丝媚眼下,是高挺有形的性感鼻梁,犹如鲜艳玫瑰般绽放开的红唇微微勾起,在黑丝面纱的半遮半掩下,流露出一丝惹人心痒的魅惑笑意。 她侧卧在床的惹火身姿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半透明黑丝轻纱,透过轻薄的诱人黑纱,又可以清晰地看见内部那令人喷血的三点式性感内衣,滚圆雪白的大奶子被狂野的豹纹胸罩紧紧勒住。 胸罩的尺码似乎比起那对巨乳要小上不少,丰满坚挺而极富弹性的雪白乳肉,由紧绷绷的胸罩边缘被狠狠地挤了出来,再被胸罩的带子勒成一块块的,整幅胸罩就像是随时要被塞得满满的乳肉撑爆一样,硕大坚挺的乳头轮廓甚至都隐约可以见得。 完全没有任何一丝赘肉存在的光滑小腹,婀娜地侧扭在床,完美的腰腹马甲线在性感的肚脐眼周围展现无遗,下方倒三角形的神秘地带被一条T字形的性感蕾丝丁字裤紧紧勒住,浑圆雪白的两瓣臀肉紧紧包裹住丁字裤,让那条紧窄的蕾丝布料深深夹进了性感诱人的臀沟与蜜缝深处,伴随着夹紧内裤的一对修长美腿的不住扭动而越陷越深、愈勒愈紧,直至从窄小的紧绷布料边缘反勒出了淡淡的肉穴粉嫩色泽,看得台下的观众纷纷狂喷鼻血,两腿之间高高翘起了裤裆。 「今晚……是属于我和各位的私人时间,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哦~ 就让躁动的空气更加燃烧起来吧……呵呵……」纱汐影轻盈的媚笑声,在面纱的半遮半掩下犹如银铃般勾人夺魄,她用一只手轻托面容,另一只手则是顺着自己交叉搭叠在一起的黑丝美腿,由上至下,纤指贴着奶白色的柔滑肌肤缓缓下移,一颦一簇间,充斥着极度的挑逗诱惑。 紧紧包裹住这对修长美腿的黑色丝袜,摸上去质感尤其顺滑柔和,表面还镶有各类华丽精美的花卉镂空,让勾勒出的性感美腿曲线更添几分高贵,粉嫩的脚趾在黑丝的紧裹下流露出了诱人的粼粼光泽,性感的脚踝骨微微凸起,在粉色灯光的点缀下,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纱汐影!纱汐影!!纱汐影!!!」 台下那些兴奋到难以抑制的观众们,拼命注视着舞台的双目早已经接近到了绝眦欲裂的程度,纷纷狂热地吼叫着台上那副诱人胴体的主人名字,一排排地从座位上直立而起,由前至后,恍如形成一片人海起伏的跌宕浪潮般,其间不断闪烁着晃眼的荧光棒光芒。 「那么,就请大家千万不要眨眼哦,来自纱汐影的魅夜邀请,此刻拆封!」 聚集了万千目光的暧昧粉床上,纱汐影媚眼含波,略显俏皮地吐舌娇媚一笑,旋即皓腕捏住床单向上一扯,曼妙的身形紧紧裹于其中,轻盈地旋转着,迎向空中飘散的彩色虹雨。 而当纱汐影的火爆身材再度由紧绷的粉色床单之中展现时,小指微翘、玉掌托握麦克风的她,早已经在无声无息间,换上了一身性感程度不输之前的低胸露背黑丝短裙,开到下半乳球的胸前镂空中,不断弹动着一片雪白坚挺的乳浪,浑圆肉感的挺翘臀部紧包在及腰的超短裙里,在那两条黑丝美腿的踏步舞动下微微震颤着。 富有动感的快节奏歌曲,也在同时,借由她独特磁性的嗓音,在五光十色的靓丽舞台上汇聚为一阵阵震撼人心的节奏浪潮,汹涌地发散冲击着台下观众的心灵,引领起一股又一股疯狂的欢呼狂叫。 伴随着韵律的节奏,纱汐影尽情甩动着一头被香汗打湿的长发,歌喉翕动之间,她那紧贴在情趣床铺旁的性感胴体,也在火爆的舞蹈当中,紧贴着一旁的情趣大床不断摆出各种撩人的性感姿势。 身上套着的制服也在每一次的床单遮掩下任意更换,只不过性感和暴露的程度却是丝毫未减,在香艳肉体上溢出的晶莹汗珠衬托下,反而是节节攀升,看得台下狂热的观众们一阵阵口干舌燥、更加疯狂地呐喊招手。 「果然是个极度淫荡的超级骚货……在个人演唱会上都穿得这么风骚,这屁股扭得真是带劲……真他妈想现在就干爆她!不然实在对不起老子受的这么多折腾!」狂热的观众人潮中,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俯视着全场动向的独眼男人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恶狠狠地跺了跺脚。 男人粗糙的面庞上斜戴着一枚黑色的眼罩,身上穿着的只是普通的长袖衬衫,只不过他那对藏在长袖里的胳膊,却是被焦黄的绷带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由袖口里露出的几节绷带头显得格外刺眼,明显双臂曾经受过重伤。 「死眼前辈,不要急……这里暂且还是稍微忍耐一会。等到这些碍事的观众都散去之后,就将迎来我们下手的时机了。有事先做好的种种准备,我们两人与这个淫荡婊子的仇,都将会在今夜之后迎来彻底的清算……」 独眼男人的身旁,坐着一个头戴连衣帽的年轻男人,风衣款式的长衫罩在他修长的身躯上,左臂的袖口空荡荡地垂在一边,令他只能用一只单手,轻轻抵住由兜帽中露出半截的下巴,低沉的语调中满是阴翳的雾霾。 他那双掩蔽在兜帽黑暗里的双眼,充斥着几欲撕裂眼球的大片血丝,犹如黑夜中亟待猎食的饿狼般,死死地盯住——那在绚丽舞台上尽情放歌摇曳的火辣胴体。 「……毕竟,这个夜晚里,除了那最为明亮闪烁的火苗外,还有着好几股隐藏在黑暗中的寒流,正在周围缓缓萦绕着,随时等待吞没火种的那一刻,呵呵……」 …… 经过大约两小时左右的演唱时间后,在巨蛋内举办的个人演唱会已然迎来结束的时刻,只不过现场狂热的粉丝却依旧大半还滞留在原地,高呼着纱汐影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有些粉丝还企图越过保安组成的维序线,整个现场完全陷入到喧嚷与无序当中。 「呼~ 外面那些粉丝还真是狂热啊,还好现场有足够多的保安,否则可真是连现场的基本秩序都没法维系了,估计纱汐影小姐想要回来休息室都难咯。」男经纪人使劲关上了休息室的大门,有些发憷地抹了把脸上的汗。 「哼,作为我的经纪人来说,这种小场面早就是司空见惯了吧,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么?」纱汐影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叉腰斜靠在柔软的豪华沙发上,身上还穿着演唱会上最后一件更换的紫色开胸连体紧身衣,两条交叠的修长美腿在紧绷皮革的包裹下,本就诱人无比的腿系轮廓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丰乳肥臀的火爆身材也被淋漓尽致地勾勒而出。 「这也没办法嘛……这次举办的演唱会还是老样子,依旧人气爆棚到不行。像是这样的大阵势,我是不论看上几次都会深受震撼的啊。」经纪人松开衣领透了透气,一副回味无穷的沉醉模样。 「说得倒也确实没错,你还是那么会捧人呢~ 」纱汐影的双臂抱在胸前,轻轻托住了那一对从紧身衣开口中蹦跳出大半的雪白奶子,盈盈的汗珠沾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极为诱人的油亮光泽。 「总之这个先不提了,剩下的观众都会在保安的引领下慢慢带出场外,等人散得差不多了,负责接我们的轿车才能挤进来。现在就请纱汐影小姐好好休息吧,演唱会持续了这么久,实在是辛苦您了。」经纪人在茶几旁倒了一杯新鲜的红茶,毕恭毕敬地端在了纱汐影的面前。 「请用。」 「你还真是越来越绅士了呢~ 话说回来,我突然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来着……」纱汐影接过了这一杯递来的红茶,手指捏起调羹,慢慢地搅动着杯具里红褐色的液体。 「纱汐影小姐请问。」经纪人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笑着点了点头。 「嗯……我们以前私下里究竟做爱过多少次,你应该还记得清楚吧?和圈里圈外的男人玩多了,最近我想做个统计呢~ 」纱汐影缓慢地搅拌着红茶,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淡淡的媚笑,诱惑力十足。 「啊?……这个……呃,我得想想……」经纪人似乎有些尴尬,左右乱瞟的眼神透露出一股猝不及防的慌乱。 「大概……有三十多次左右吧?」 低着头似乎有些苦闷地思索了一会,男人才大概推敲了一个答案,慢慢地抬起头来。 「噗嗤!」 一声血肉陷没的闷响声后,经纪人的头颅微微后仰,微微渗出鲜血的额头上,多插进入了一根粗糙的大号假阳具,破开的伤口就像是被生生堵住的泉眼般,从塞满洞眼的假阳具边缘喷出一道道细若发丝的鲜血,只不过看上去的视觉效果,确实是有些滑稽。 然而,脑袋没入了大半假阳具的男人,却只是慢慢地将后仰的头颅周转回来,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媚笑着的女人。 一阵有些好奇意味的俏皮女性嗓音,从男人的口中发了出来。 「我应该没有暴露什么吧,这个男人脑中一切的信息都被我彻底吸收了,包括你和自己经纪人之间的淫乱事迹,还有和其他明星上过床的一些经历,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我还刻意模仿了这个男人好面子的性格……无论是被问及时的慌乱、还是思索时的谨慎,我都完美地进行了重现,你究竟是怎么察觉出反常的呢?」 「这个嘛……其实要说反常之类的吧,我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你的表现确实可以说是完美无缺咯,简直就和我那个胆小的前经纪人一模一样啊~ 话说那个男人已经被你干掉了吧?看来我还得重新物色一下人选了,真麻烦……」 「回答我的问题……」 「呵……很简单啊,虽然说你只是一个装成这个男人模样的女人吧?但是我很不爽——男人在与我说话时还会犹犹豫豫的态度啦,就这样。」 纱汐影单手轻托着下巴,作出一副苦恼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另外一只手轻轻一勾,一根型号同样不小的按摩棒,便「砰」地一声撞开了私人储货柜的大门,犹如扣弦而出的利箭般,直冲脑门已经插有一根假阳具的经纪人射去。 「……还有一点,那个只有下体方面能算得上是优势的蠢蛋,可泡不出有这种芬芳气息的红茶啊~ 」 与之前猝不及防下受袭不同,面无表情的经纪人此刻的身手快得惊人,坐在沙发上的身形只是稍微一晃,一只包在西装裤里的大腿已经高高地抬起,而后便如同重锤般下落,狠狠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迸裂四射的桌面碎屑中,一块蛛网般的巨大裂纹正沿着脚踝重砸的部位飞速扩散着。 「咔嚓!」 桌面突然遭受到沉猛的力量压迫,整张由大理石构造的沉重茶几,顿时犹如搭上一边砝码的天平般,倒旋着倾斜翻飞,正好挡在了疾射的按摩棒面前。 只不过,普通的大理石材质,显然在有着魔力附着的按摩棒面前还不够看,只是稍微地滞顿了短短几秒,粗大的按摩棒如同子弹般,在作为盾牌使用的茶几上凿出了一个带着螺岩痕迹的小洞,继续向前推进。 然后就是这短暂的几秒空隙时间,经纪人的一只肩膀,已然在刹那间,风驰电掣般划过一道圆弧,微微发散的摩擦硝烟中,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正完整地被他握在手中,镶满粗糙颗粒的表面尽是焦糊褐色。 「还是失策了么……就算是已经把这个男人的信息全部吸收同化了,看来我还是没法百分百模拟出他这种低等生物的行为啊。确实,我在泡那杯茶时,实在难以忍受他以往的那种粗糙手法,无意识中稍微精制了一些……」经纪人随意地捏住那根按摩棒,稍微用力一掰,清脆地将它扭成了两半。 「是啊,不过这杯红茶嘛,可就不仅仅是稍微精制些口味这么简单吧……」 纱汐影笑着端起茶杯,手腕倾斜,红褐色的液体便由杯盏流至地面,淋上茶水的红木地板上顿时伴随着涌起的白烟冒出一阵「滋滋」的响声。 「如果我的感知没错的话,喝下这杯红茶,实际上就是某种咒杀系法术达成的前提条件吧。可惜全都浪费了呢~ 」 「麻烦啊……你要是装作什么都不清楚,就那么乖乖地喝下那杯茶的话,一切就都好办了。」经纪人慢慢拔出了卡在脑壳里的假阳具,左右清脆地扭了扭脖子,「既然如此,我就先把你的四肢给统统折断,再把你捆成肉粽带回去淫兽旅馆吧。」 「又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堕落法师啊……呵呵~ 想要抓我嘛?上次有这种想法的家伙,当时一个可是被我切下了一只手臂,另一个被我打得全身粉碎性骨折,像是受惊的老鼠一样落荒而逃的呢……」纱汐影嘴角的笑意渐渐蒙上了一层霜寒,淡紫色的复杂纹路在她暴露的雪白肌肤上时隐时现,恍如逐渐点亮的明星一般。 下一刻,纱汐影斜端着茶杯的玉手陡然松开,一声清脆的杯盏落地声后,绽裂的碎片四处飞溅,十几个根打着高速倒旋的假阳具由柜橱里疾射而出,交叉着汇聚成一股螺旋风暴,席卷向身形诡异的经纪人。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响从巨蛋深处接连不断地发出,大量迸裂的废墟碎石肆意飞溅,偌大的巨蛋会场,此刻就犹如正在承受地震的洗礼一般,周边不停躁起隆隆的灰土烟尘。 会场内还存在着大量尚未离场的喧嚷观众,如此惊骇的躁动之下,刚刚有些稳定下来的秩序再次崩溃。 一部分人拼命地朝向出口挤踏着涌去,另一部分则是察觉到爆炸的声源地,正是来自崇拜歌手的退场方向,立刻大声嚷嚷着向那里冲去,由保安们组成的维序网即将被分为两股的人流彻底冲垮。 然而就在轰爆声不断的现场即将彻底陷入混乱时,晃眼的探照灯光,却极为突兀的,由巨蛋上空的夜幕中直刺向了地面。 纵然是那些情绪失控的狂热粉丝,也被骤亮的光芒刺得无法视物,只能停下脚步,拼命捂住了涨痛的双眼。 螺旋桨旋动的刺耳声响中,好几架款式厚重、堪比运输货机的大型直升机,正盘旋在巨蛋的上空,亮晃晃的探照灯由机头直照在了地面上,在略显阴暗的地面上破开了好几处明亮的豁口。 在直升机黑褐色的钢铁躯壳上,毫无例外地,都在侧翼印上了一个显眼的血色「0」字代号。 而后,拥挤的人群中陡然分出一道通路,几十名穿戴整齐战术服、脸戴特殊面罩的士兵,由周遭的紧急通道中涌出,双手持着跨肩的枪械,犹如精确运行的机械般,铸造为铁打的墙壁,牢牢护卫在人群中打开的道路两侧。 因为空旷而在拥挤人群中显得极为突兀的道路中央,三道漆黑的人影轮廓,在一旁士兵的簇拥下从巨蛋的外围步入,在这条人为打开的道路里,由远及近地逐步迈进着。 在高空笼罩下的灯光照耀下中,随着人影的接近,周围的群众们可以清楚地看见——三人中,左侧是戴着金丝眼镜、手戴白色手套、整齐穿着黑色制服的清瘦男人,满载着标准的公务人员气息,手中拉着一个大号的金属行李箱。 右边是一个脸戴金属口罩、头发凌乱不堪的高个男子,虽然也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却极为潦草地连纽扣都系错了位置,单手中也拖拉着一个挺大的金属行李箱。 而走在最前方,以领导者气势居高临下的——则是身披黑色大风衣的中年男人,未经打理的面庞上载满风霜,荏苒的胡须覆满下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融合着冷冽的寒意与相当的兴奋,后颈处印着一个乌黑的人脸纹身,戴着皮革手套的双手插在衣兜中,勾勒出一股令人难以言喻的极度压迫感。 在他们身穿的制服前胸,包括周围的那些士兵们,同样,统一而精准地印制有那枚鲜红的「0」字符代号。 「各位在场的公民们,请保持镇定,目前这块区域有特殊事故发生,随时可能发生危险,我们是政府派来处理事故的相关机构,各位请按照相关人员的安排,有序地迅速撤离现场。」左边的眼镜男在步行的同时,不停地挥手大声示意在场群众撤退,还不时地通过侧脸挂着的耳机,与各处人员联络信息。 只不过他那种相对温和的态度,显然不足以催动混乱的人群尽快撤离,即便面对着真枪实弹的诸多士兵,有些好奇的人,还是在尽可能慢地挪动着步伐,四处观望。 「啧……听到了没有?!你们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给老子滚啊!」右边的口罩男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随手揪住了一个在旁边想看热闹的家伙,抬手就要给他一拳,从铁质密闭口罩里传出的声音有些沉闷,似乎也蕴含了相当大的焦躁。 然而在他的拳头落下之前,另一只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掌,已经提前挡在了前方,牢牢地攥住了口罩男挥动的拳头。 「注意我们的官方形象,『右臂』。在你体内压抑着的情绪,需要碰到正确的目标时再加以释放,不要随便地浪费在其他地方。」挡住口罩男的,正是为首的中年男人,他只是冷淡地吩咐了一句,就随意地将对方的手掌撇到了一边去。 「是……津城老大。」被称为右臂的口罩男,甩了甩刚才被攥住的手腕,虽然双眼中的气焰仍然旺盛,却默默地退后了几步,显然十分听命于眼前这个身高上还比自己矮上一头的中年男人。 「但是另一方面来说,你们也该清楚了吧……」津城回身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个之前被揪住的家伙,又望向了周围其他簇拥着的人们,「你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周围人员的安排,尽快地撤离出去,外面有其他的警方人员负责接应以及后续处理工作。」 「空余时间再给你们十分钟,逾越时间者,将会被以扰乱公务的罪名逮捕……就这样。」 津城有些沙哑的嗓音虽然用力不是很大,但是在他浑身流溢出的压抑气息作用下,分贝恍如被放大了数重,扩散在空气中犹如蒙上一层层严酷的寒霜般,化作锐利的冰茬,狠狠扎在了场内人员的心底。 其后,远远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巨蛋内部的人群就已经尽数完成了撤离,包括那些原来维持秩序的保安,也一并被排除了出去,场内仅剩下这些穿着印有红色「0」字的组织成员。 「津城课长,附近普通的人民群众,已经顺利被外围的处理班所收容了,可能还存在部分人员逗留在巨蛋深处,请下达进一步指示。」眼镜男通过联络器确认了一下状况,毕恭毕敬地俯身发问道。 「把『黑墙』打开,将这里彻底与外界隔离开来,『左膀』,尽可能将会泄露出的影响降低至最小。」津城淡淡地瞥了一眼不断轰然震动着的休息室方向。 「是。」代号为左膀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向着其他成员稍微挥了挥手。 十几个穿戴整齐的士兵,立刻沿会馆周围分散,半蹲下来,在地板中插入了一枚有着尖锥造型的利器,与此同时,盘旋在高空的那几架直升机,也在机身腹部打开了一道缺口,结构复杂的光磁装置立时探伸了出来。 下一刻,嵌进地表的尖锥,顶端的三角锥立体结构瞬间打开,犹如开放的莲花瓣一般,十几根开放的尖锥向外释放出了滋滋作响的磁场,与安置在直升机上的精密装置互相作用,最终竟然形成了一圈拔地而起的深黑色墙壁,四面八方的黑色光墙在穹顶合拢,将此地彻底封锁了起来,外界的视线完全无法触及到内部情况。 「津城课长,『黑墙』已经部署完成了,从目前的魔力探测仪器可以得出情报——在封锁区域内,存在着两股波动较为强大的魔力源。根据掌握的情报来推测,一者就是有着法师嫌疑身份的纱汐影,二者则是那个在多个城市中进行犯罪行为、被我们列为重点追踪对象的堕落法师了。」左膀向上提了一下镜框,俯身进行汇报。 「哼,纱汐影那个女歌手,经过上次对商店街事件的线索整理后,早就能确定她的法师身份了吧?!老大,我早就说过应该要把她秘密解决掉!一想到法师那种东西在舞台上装模作样的卖弄风骚,我就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了。」右臂望了一眼左膀,有些不屑一顾地弹了弹包住自己下巴的铁口罩,斜靠在了自己拉来的行李箱上。 「『右臂』,津城课长自然有他自己的考虑,纱汐影毕竟是目前热度很高的歌手……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密切监视她的动态,就是最佳的选择,而且像今晚这样——等到这种她和其他法师发生冲突的情况再动手,我们还能双倍地压缩时间和成本,一次性解决。」 「需要那么麻烦么?!只要老大愿意下令,老子一个人,再加上我私人的『武器』,就足够清除掉法师这种垃圾了!」 右臂狠狠拍了一下自己靠着的大号行李箱,微微震颤着的箱具内部,突然颤巍巍地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呜呜娇吟声。 「够了,有聊天的闲心,也都给我放在工作之后……把追踪魔力的猎犬放出来,零课的行动成员,准备跟随着猎犬的动作向前推进。凡是猎犬感知到具有魔力的对象,直接就地擒获。反抗严重的对象,无需申请,尽最大可能击杀!」 津城冷着脸,重重地拍了拍手,那几架在高空中负责展开黑墙的直升机,立刻向下方垂直投掷出一个大型的铁箱。 黑铁箱子在下坠的过程中,外表也在一片一片地自发剥落脱离,等到最终一声落地的砰然重响发出后,激荡而起的滚滚飞尘中,偌大的铁箱已然仅仅剩下箱子底部,以及一根固定在箱底的大型铁柱。 「呜呜呜……」含糊不清的闷叫声中,一个趴伏在地上的女人,先一步从完全打开的铁箱中展露出了身形。 女人的脑袋大半都被包裹在漆黑的胶衣里,眼睛和耳朵都被彻底封死,连头发也被盘成一束包裹住,鲜红的双唇中含着一个中空的塞口球,舌头从口球的中间镂空里强制性地拉了出来,系着一根铛铛作响的金色铃铛,晶莹粘稠的口水不断顺着她的香舌流淌出来,一点点滴打在铃铛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了一层淫荡的色彩。 而在她被胶衣包住的脑袋上,还戴着一个猎犬造型的金属头套,两根输送着营养液的导管从头套里垂下,深深地插进女人的鼻腔里,整体面部造型上,除了罩住上半面颊的输液猎犬头罩外,就只能看见那双被口球死死堵住、不断淌着淫荡口水的红唇了。 虽然是趴伏在地面上,但是女人那前凸后翘的火辣娇躯却已经不再完整,她的双臂和双腿都被从中间部分整齐地截去,经过改装,接上了泛着金属光泽的机械足具,足具的造型,自然是采取了犬类的前后肢体设计,让只能借助机械犬足趴伏在地上的女人,看上去更加贴近母狗猎犬的模样了。 包裹住女人身形轮廓的连体黑色胶衣,还在胸前和下体的位置特意打开了镂空的大洞,两只滚圆硕大的白皙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在趴伏的姿势下,木瓜状的大乳房直接垂蹭在了地面上,乳肉上印刷着复杂的条形码,鼓胀无比的乳头已经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刮蹭后变得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一丝丝乳汁,还被尖锐的乳环彻底戳穿,别上了一枚记有编号的铭牌。 她那高高撅起的丰满大屁股,则是被一根带有狗尾巴的连串拉珠给死死地堵住,表面镶有大量粗糙磨砂的拉珠尽数没入到屁眼里,只有一根弯曲的狗尾翘在屁股外面,红肿倒翻的蜜穴中脱出了大半嫩红色的子宫,还穿上了密密麻麻的金属铁环,再用一根沉重的锁链紧密地连接着,锁在了箱底上镶嵌着的大系铁柱上。 「呜呜……呜嗯嗯……」环绕着那根铁箱里打造的柱子,好几只包在不同颜色胶衣里的人体母狗,就这样,被穿透了脱落子宫的铁链牢牢锁在了原地,只能不停地扭动着浑圆的翘臀,使劲甩蹭着垂在地上的大奶子闷叫呻吟着。 「各分队成员,配备上本队的猎犬,针对这片区域进行彻底搜索。」 几名士兵立刻上前,将那些穿透了母狗子宫的锁链从牢靠的铁柱上解落下来,然后手牵着锁链,用力扯拽起母狗们暴露在下体外的子宫,把她们牵了出来。 脆弱的子宫被铁链不断地拉拽着,被改造成母狗的女人浑身不住地娇颤着,从鼓胀的乳头中无法自控地喷出一股股洁白的乳汁,只能顺从地迈动着机械义肢,小声呜咽着,跟住牵着自己的主人向前爬行。 「妈的……吵死了!你们这群被捕获的下贱法师,不仅能够侥幸留下一条小命,而且还能有效运用自己感知魔力的天赋,被我们零课改造为探知魔力的猎犬,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啊?!!」右臂瞥了一眼身旁爬过的黑色胶衣母狗,一脚狠狠踩在了她被锁链拉扯变形的子宫上。 柔软的子宫被一下子踩得完全变形,那只母狗顿时仰起头大声地惨叫起来,踩在机械义肢上的身体剧烈的痉挛个不停,乳头中狂喷出大股大股浓稠的乳汁,淡黄色的尿液和淫水也被踩得哗啦呼啦地流了一地。 然而她才刚刚因为剧痛而停下了脚步,插在她屁股里的狗尾拉珠,立刻在菊穴中激发出了一阵强度电流,电得她浑身抽搐着一阵乱扭,乳汁淫水伴随着奶子和屁股的乱晃四处飞溅,逼迫着她不得不强忍着痛苦,勉力跟随着牵住自己的士兵继续前进,后庭里发出的电流才又缓解了下去。 「津城课长,『右臂』这样对待改造后的猎犬,是否有些不太妥当,毕竟她们虽然身为法师,本源却是由人类发展而来的,还是应该慎重对待吧。」左膀皱了皱眉头,这样性虐母狗猎犬的情况并不少见,却仍旧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左膀』,我知道你是出于遏制法师犯罪的正义感,才会申请加入零课——这个由世界政府所秘密组建的法师处理机构。但是你要清楚一点……」 津城拍了拍左膀的后背,冷漠的双眼中,陡然泛起一片癫狂的血丝「包括『右臂』,还有我,以及其他成员在内……我们和法师之间都有着无法言喻的仇恨,能够抑制住虐杀掉她们的冲动已经实属不易。那些被捕获的法师,在我们眼里,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件存在些许利用价值的工具而已,不需要捎带任何感情。 工具损坏了,那就再用原材料打造出一件新的,就是这么回事。」 「是……津城课长。」左膀扶着眼镜,看了一眼那群被牵住的女体猎犬,脸上浮现出一片凝重的色彩。 「现在,一、二、三队,带上猎犬彻底搜索这片区域的魔力源,发现目标后立即进行联络。配备有两把『武器』的四队留在原地待命,方便随时进行支援。」 津城的命令之后,那些黑衣士兵立刻自发排出三队,每一队配备上两条女体猎犬,分成三个方向集体向前推进,拖着大号行李箱的左膀、右臂,以及剩余的士兵,则是和身为课长的津城待在了外围,等待着后续的搜索进程。 …… 巨蛋内部的休息室,以及相邻的几处大厅、房间,此刻,几乎堆满了崩塌的残垣断壁,完全就是一片末日般的废墟景象。 「纠缠了这么一段时间,你也是时候露出真面目了吧……堕落法师小姐!」 纱汐影叉腰斜立在豪华的双层厅堂中,从开胸皮衣中暴露出的雪白胴体上,幽然闪烁着淡紫色的复杂魔力回路,美艳的脸蛋再次被那副由魔力编织而成的蝴蝶假面所遮掩住。 手指向前微微一勾,在纱汐影身后高速飞旋着的十几个圆盘,立刻擦着激烈火星,沿墙壁四周一路驰骋,奔袭向和她面对面站着的经纪人。 伪装而成的经纪人,现在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呈现出极为扭曲的姿态,就像是一个四肢都被扯烂的布娃娃一般,却又好端端地站在原地,并且还能够精确无误地出拳击落疾射的按摩棒,在他的身后,已经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破裂的假阳具了。 只不过,似乎这幅躯壳也已经在连续的激烈作战中遭受了不轻的损伤,肉体表面到处都有着一丝丝龟裂的细纹裂缝,几乎濒临到了崩溃的边缘。 「哧啦!哧啦!」面对着数量庞大的飞旋圆盘,双拳立于胸前的经纪人,刚刚挥臂击落一根高速旋转着的按摩棒,满布裂纹的脚踝,就在步伐的偏移中清脆地碎裂开来,导致他整个人的身形顿时失去了平衡,又被随后而来的另外一只飞盘重重击中了胸口,肉体躯壳立刻完全崩溃成了飞溅的肉片。 只是在下一刻,散落的肉片堆中闪烁着一道藏身其中的倩影,一阵膨胀的血红色光芒瞬间爆发,将奔袭而来的飞轮统统反震了回去,七零八落地倒插在了周围的废墟中。 「唉……普通人类的肉体还真是脆弱,只是稍微提升一点魔力的强化程度,就砰地一下爆开了呢~ 这样不是就得我亲自动手了嘛!」血色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站在原地嬉笑着的,是一个穿着黑丝兔女郎服装的性感女人。 「终于肯用本体面对我了么,胆小的堕落法师小姐?」纱汐影微笑着打了个响指,插进碎石废墟中的按摩棒自行拔了出来,重新缓缓地旋动起来,聚集在了她的背后。 「或者更准确地称呼为——游走在各个城市中,接取各类绑架委托的堕落赏金法师,恶魔兔小姐?」 「哦?由法师协会授权、负责处理这座城市法师纠纷的纱汐影小姐,竟然还认识我嘛?嘻嘻,那还真是荣幸啊。」妖艳的美女法师——恶魔兔娇笑着吐了吐舌头,浑圆硕大的丰润翘臀上顶着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伴随着水蛇般纤细的蜂腰妖娆地扭动着,脑袋上戴着的一对兔耳朵也得意似地抖动了几下。 黑色的兔耳之下,是由墨绿色的海藻般长发扎成的麻花辫子,长辫绕过雪白的脖颈,随意地夹在她胸前两只滚圆巨大的爆乳上,深深地没入到那道散发着诱人光泽的乳沟里,波浪般蓬松的斜刘海微微盖住了半边媚眼,另一只露出的如丝媚眼点缀着淡淡的哥特式眼影,下方还有着一枚妖艳的泪痣,鼻梁精致高挺,芳唇如红酒般醇厚,肌肤细腻乳白,完全是丝毫不输给纱汐影的妖异美艳。 她身穿着的性感兔女郎制服,也将火爆肉感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紧身的露背黑色倒三角小制服紧紧地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制服下摆那倒三角内裤般的紧窄布料紧紧勒住了微微凸起的蜜穴,隐约暴露出两瓣销魂诱人的粉红阴唇,后面则细长得几乎就像是一根绳子,完全顺着她的蜜穴肉缝一直勒进深深夹进雪白臀肉里的屁股沟中,挺翘浑圆的性感臀部看上去就好像是未着衣物般一览无余,白花花的肉浪伴随着纤腰的扭动此起彼伏,让人忍不住狠狠抓住抖动的丰美臀肉一阵疯狂揉捏。 紧勒着销魂下体的制服衣摆边缘,是从雪白的大腿根部起露出的一对修长美腿,刻印着大量胡萝卜花纹镂空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肉感美腿,一直提到了膝盖部分,脚下踩着的则是一双有着颀长鞋跟的艳丽超高跟鞋,她那平滑的腰腹周围还开着一个爱心形状的半透明镂空,露出了雪白性感的肚脐眼,再往上,是制服胸口那镶着一圈白色绒毛的黑色乳罩,左右两侧还印着胡萝卜造型的图案,然而束缚着这对白嫩大奶子的乳罩却明显小了好几个尺码,只是堪堪包住了雪白巨乳的肉球下围而已,粉红硕大的乳晕从乳罩的边缘鼓了起来,被看得清清楚楚。 「认识你,那还不是自然的事嘛……像是恶魔兔小姐这样为了赚取高额赏金而到处犯罪、甚至还绑架贩卖了多名美女法师的头号人物,一早就是由法师协会所指定的通缉目标了。现在既然你有胆子把主意打到我头上,那么很遗憾,从目前你展现出的实力来看,还是让我抓你回协会审讯吧。」 纱汐影随手托起身旁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将开胸皮衣的拉链一拉到底,雪白滚圆的大奶子失去了束缚立刻蹦跳出来,诱人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外,然后就立刻被纱汐影握在手中的按摩棒一插到底,微微溢出的晶莹淫水中,整根棒子都深深地没入进了下体中。 「嗯啊……呜嗯……稍微有一点感觉了呢……呵呵……接下来,就让这场闹剧划下句话吧。」纱汐影轻轻拍了拍已经整根插进蜜穴里的按摩棒,有些意犹未尽地舔着指尖沾染的蜜液,遍布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淡紫色纹路,在这个瞬间变得更加闪烁灼目。 「看好了,这就是由我所专属的特异系魔法——『淫欲天堂』!」纱汐影高高地举起了单手,一张纹路极为复杂的紫光魔法阵,顿时旋转着由她的掌心处飞速展开,无数闪耀着金光的巨型黄金假阳具由其中浮现而出,犹如瞄准的舰炮一般,整齐地对准了恶魔兔。 「通过刺激自己的性欲来提升魔力……还真是有趣的特异系魔法呢,真是让人家羡慕得要死,好想试试被那种大家伙插爆的感觉呐!」恶魔兔望着那些巨大的黄金假阳具,舔了舔舌头,露出一脸兴奋至极的表情,雪白修长的两条美腿紧紧夹在一起,来回使劲地蹭了好几下。 「但是呢……人家也不能就这样被随便地看扁啦!之前待在那个男人的肉身里,我所擅长的强化系魔法,受到凡人躯体的低劣性限制,没法全部发挥出来。虽然说我是比较懒啦,待在那具肉身里也只是懒得自己走路而已……但现在,就让人家来好好调教调教你吧~ 」恶魔兔媚笑了一声,向前用力一挺滚圆硕大的奶子,两只戴着兔女郎白手套的皓腕轻轻托举,雪白的肌肤上陡然闪耀起血红色的魔力回路。 「强化系魔法——『暴走血兔』!」 恶魔兔的指尖凭空浮现出大量血滴,无数的血珠逐渐汇集,凝聚为不断蠕动着的血团,最后将她的火辣身材完全包裹了进去,化身为一只等人大小的血水兔子。 「轰!」 下一刻,庞大的血兔猛然一弹后腿,躯体表面覆盖的血水四散横飞,犹如一颗炮弹般直冲纱汐影撞了过去,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陷坑洞。 那些浮动在巨系魔法阵里的黄金假阳具,立刻作出应对,从粗大的龟头中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黄金熔浆,溅在地上,瞬间便会溶解出一大片黏糊糊的地洞。 但是体型巨大的血兔,行动起来却异常敏捷,只是轻松地几次弹跳,就躲开了铺天盖地喷来的黄金熔浆,完全逆反着地心引力奔行在天花板上,继续奔冲向黑木纱汐影。 「呵呵……擅长强化系魔法的法师,果然就是一门心思想要近战的那种呢……但是我的魔法可是属于第七大类的特异系,按照近战能占得了便宜的思维,可是完全不行的呦~ 」纱汐影微笑着捏了捏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蒂,性欲的进一步刺激下,她身上的魔法回路爆发出更加闪亮的紫光,直接就要挥拳与冲撞过来的血兔硬拼在一起。 「哒哒哒哒哒!」一阵连续急促的枪械开火声,在两者即将交锋的刹那骤然间爆发,逼迫着纱汐影和恶魔兔同时向后急速退却。 弹幕扫射所激荡起的尘土中,一连串冒着电磁火花的弹坑,密密麻麻地排布在废墟墙壁上,如果再迟上一秒,就要尽数落在两名女性法师身上了。 「这种子弹……并非普通的枪械弹药,竟然突破了我一直部署在身边的魔力防护场……虽然那也不是我精通的法术,但这就已经足够恐怖了……要不是刚才闪得及时,我可就直接要被打成筛子了呀……嘁!」向后急速滑步的纱汐影,单手撑地,半跪在地面上,看着那些不断迸溅出蓝色火花的弹坑,一阵心有余悸的感觉油然而生。 「……三队汇报完毕,现在针对目标进行火力压制。」俯身呜呜呻吟着的女体猎犬身后,拉拽着她的子宫的黑衣士兵,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对讲机,拎起挎肩的电磁步枪指向眼前大厅里的女人。 在他的身旁,穿戴统一军械装备的黑衣士兵们,也同时举起了手中的电磁步枪,径直瞄准了纱汐影,和那只由恶魔兔化身的血水巨兔。 「开火!」 闪耀着的蓝色火舌疯狂喷吐,大批大批携带着电磁火花的子弹,汇聚成密集的弹幕,在刺耳的开火声中席卷向了两名女性法师。 「这帮家伙……不由分说就对我们这些法师展开无差别的攻击,还有那个被改造成犬形的女人,她的身上也有着微弱的魔力气息……她也是一名法师啊……该死!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纱汐影皱着眉头,挥手指示着旋转的按摩棒护住自己的周围,噼里啪啦的电磁火花不断在飞旋的圆盘上闪烁,散发出了阵阵焦黑的烟尘。 另一边,血水巨兔则是继续敏捷地跳跃着,借助着废墟掩体左右来回闪避,在身后留下一块块被扫成蜂窝的碎石残骸,飞快地接近这群士兵。 「你们这群卑劣的普通人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追踪到我的行踪,但是竟然在人家完成赏金委托的时候,刻意来打搅这份兴致,实在是让人超级火大啦!」 血水巨兔张开了滴答着血水的兔嘴,强健的后腿使劲蹬碎了地面,直扑向近在咫尺的黑衣士兵们。 只是在她扑击的路径之上,一道漆黑的身影,陡然从那群黑衣士兵的身后一跃而出。 「给老子滚开,你这只大兔子!」黑色的宽大衣摆凌空飞扬,跃在空中的男人身影,使劲一甩手中拖着的大号行李箱,以手拉的箱子使劲重击在了对方的脑袋上,竟然将扑来的血水巨兔硬生生轰打了回去。 沉重的行李箱重重沉压在血兔的脑袋上,砸得它那由血水构筑的脖子不由得向下收缩了好几寸,大量的浓稠血水,顿时被压榨得四溅狂喷,整颗脑袋都犹如一颗被绞入榨汁机的红苹果一般。 「呜……这种力量……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人类啊!」脑袋向下生生缩短一截的血水巨兔,挨了行李箱的狠狠一击后,立即在力量与惯性的双重作用下加速向后弹跳而去,躲开了黑衣士兵们揪住时机又一次齐齐的猛烈开火。 「低贱的骚货法师,我当然不是普通的人类了……我可是接受了人体改造手术,在体验了筋脉与钢筋融合在一起的痛苦后,特地代表人类——来彻底灭绝你们这些贱货的清道夫啊!」 宽大的黑衣在烈风中狂躁的舞动着,提着行李箱的右臂,在方才突兀的一击打退恶魔兔后,正在一颗颗地解开自己胸口本就歪七扭八的衣扣,似乎整个人都在言语中渗透的炽热高温中燃烧着一般。 「三队准备收缩包围圈,我已经获得了津城课长的口头允许,准备动用『对法师用兵械』。『左膀』也正在赶来,千万不要让这两个贱货跑掉了!」右臂斜睨着废墟大厅角落中的纱汐影与恶魔兔,一边高声指挥着身后的黑衣士兵行动,一边扣动着手指,打开了那只大号行李箱的密码锁。 「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他提着的行李箱里有着微弱的魔力波动?!联想到那些由女人改造成的猎犬,莫非是……」一旁在自保中观望着的纱汐影,脸色突然阴沉了几分。 「不详的预感呀……那个什么『对法师用兵械』,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玩意,但是听上去就感觉很不妙,可不能如你所愿啊!」血水构建的巨兔身躯,在恶魔兔同样略带着严肃意味的语调中瞬间崩溃,化作一大股凝固血箭组成的锐器洪流,直击向正在解锁箱子的右臂和他身后的黑衣士兵而去。 「快点,反魔力立场准备张开……」 「没那个必要!」 眼见大量锐利的血箭就要迎头涌来,右臂却微眯双眼,挥手制止了黑衣士兵们准备启动手中器械的举动,虽然戴在下颚的口罩遮掩住了他的面部表情,但想必,那就是极为自信的面容。 「轰!」 血箭洪流即将与目标碰撞的前一秒,一抹呈现诡异抛物线袭来的幽绿色弧光,犹如坠落的流星般从天而降,穿透了残破不堪的屋顶,直接坠击在血箭之上,在轰动的巨响中,将它们彻底引爆成了飞散的炽热血水。 「耗时三分四十二秒,行动二队,以及负责领队的『左膀』,抵达支援地点。」 整齐划一的脚步奔跑声中,又一队手持枪械的黑衣士兵从大厅的二楼阳台处涌现出来,黝黑的枪管调整方向,完全占据了此处的火力压制点,将两名位列其中的美女法师纳入了枪口之下。 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左膀,用裹着白色手套的手掌轻轻向上托了托镜架,站在诸多黑衣士兵之前,双目极为慎重地紧紧盯住下方。 完全打开的大型行李箱搁置在他身旁,迷蒙的冷冻气体由箱体内喷薄而出,与外界空气相触后,立即化作一团白色的润湿水雾,湿漉漉地沾在了刻印在箱中的人形凹痕、以及诸多解开的冰冷枷具上。 「果然是这样么……这帮家伙,除了进行人体猎犬的制造外,竟然还将捕获的法师改造成了肉体武器?!」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大概的估计,纱汐影和恶魔兔,这两名身为法师的火辣美女,还是同时由美艳的脸蛋上流露出了惊愕的眼色。 踩在二楼阳台地板上的左腕,此刻,肩膀上正架着一个全身包裹胶衣、被拘束道具重重封锁住的性感女体,女人的脑袋连带着发丝都被包裹在绿色的胶衣中,只露出了一张含着大号口球的小嘴,整张面容的五官轮廓都被紧紧地包裹在了橡胶之下,但也能依稀看出她是个美貌的女人。 她那双本就被胶衣紧裹的手臂,则是在腰部后紧紧并拢在了一起,套在了一副镶嵌着大量锁扣的拘束手套里,上臂则被好几个极限收缩的紧窄铁环死死地束缚住,把女人的两只手臂在腰后勒成了扭曲的极限Y字形。 包裹女人娇躯的胶衣,在下体和胸部位置处和那些女体猎犬一样,也是完全暴露雪白肉体的镂空设计,两条修长纤细的性感美腿朝向左右两边极限地大幅度劈叉,一条结实的锁链生生穿透了她的两边脚踝骨,在左右双腿的极限分开下横向拉在了胸口处,狠狠地绞住了她那一对裸露着的雪白大奶子,在被勒得肿胀红紫的巨乳根部捆饶了好几圈,几乎就要硬生生用铁链绞爆一般,鼓胀的褐色乳头被憋涨得犹如男人肉棒般高高停立着。 女人两腿中间穿挂着大量粘着淫水的阴环、不知道被抽插猛干过多少次的红褐色肿胀蜜穴,也因为双腿劈叉而大大地张开,一根生冷的枪管深深埋进了蜜穴当中,末端似乎已经与子宫镶嵌在了一起,就像是按摩棒般时刻刺激着她的下体,淫荡的爱液不断顺着两腿股间向下流淌,亢奋勃起的阴蒂还在一抽一抽地兴奋跳动着。 就是这样一具被左膀当做玩具般,轻松架在肩上的束缚女体,现在这样的造型,看上去却就像是一柄巨大的弯弓般,洞穿了她两腿脚踝的锁链就是弓弦,而向着左右极限劈开的修长双腿,则毫无疑问就是弓柄了。 「目标完整纳入射击范围内……」左膀在用肩扛起女体的上半身后,一只手就插进了她胸前幽深的乳沟中,时刻握在绞住她双乳中间的锁链上,只要用力向后使劲一扯,女体的双腿就会在牵扯力的作用下,幅度更加夸张地向两边分开,那根深深埋进下体子宫中的枪管也会瞬时由蜜穴而向外完整探出,在迅速由子宫中汲取了女体本身的魔力后,犹如拉弓疾射的利箭般,射出之前那股引爆了血箭洪流的幽绿色光团。 「居然……居然把活生生的女人改造成了弓械?!……这……好刺激的玩法……光是这样看着,就让人感觉到身体一阵燥热……」纱汐影看向那被左膀扛在肩上的改造女体时,虽然脸色明显带有惊讶,热衷性爱的肉体却本能地亢奋了起来,暴露在雪白肌肤上的紫色魔法纹路变得更加闪耀,绷紧在胸口那对挺拔巨乳上的开胸皮衣明显隆起了两个挺拔的乳头轮廓,紧紧包裹住下体的胶衣皮裤,也被由蜜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所渗满了。 「明明只是一帮废物人类而已……不仅拥有能够与法术抗衡的战术装备,竟然还存在将法师改造成肉体武器的技术?!……看来他们就是人类政府私下组建的反法师机构了吧,竟然把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怪不得之前有一些同行莫名失踪了……「恶魔兔脑袋上的兔耳朵抖了抖,本能的危机感让身为赏金猎人的她,也不由得收敛了一直嘻嘻哈哈的轻松表情,开始慎重地思考起来。与此同时,右臂也打开了行李箱的密码锁,一脚狠狠地蹬开箱盖后,一大股积蓄在箱内已久的冷冻寒气霎时释放出来,湿蒙蒙的水润雾气在几秒钟内遮掩住了纱汐影与恶魔兔的视野,只有一阵阵铁锁解开的咔嚓声响不断由中传出。「这就是我的『对法师用兵械』!『左膀』,你做好援护射击工作,老子要把这两个婊子法师都给宰了!」 下一秒钟,野兽般的沙哑嘶吼崩散了朦胧的水雾,敞开衣领的右臂,单手拎着行李箱里封存的改造女体武器,披在背后的衣衫狂舞,双腿迈动着夸张的大步,直奔两名美女法师冲去。 与左膀扛在肩上的女体弯弓不同,包裹住这个女人脑袋的黑色胶衣头套,在头顶的位置处还向外延伸出了一片通体漆黑的大号斧刃,可以说完全就是一副斧头造型的拘束头罩,只不过那片斧刃上流淌着的锋芒寒光,却毫无疑问地说明了——自身材质完全不是普通乳胶可比拟的。 女人的双臂则是紧紧贴在一起拉直,同样是被有着大量铁锁的拘束手套死死绑住,又缠上了好几根坚固的拘束皮带,让她这两只被并拢捆住的手臂只能紧贴在后腰丰臀上,完全没有一丝能够活动的余地。 她的双腿也被大量的拘束皮带左右缠绕上好几圈,死死地拉直紧绷,一根生冷的铁棍深深地插进了她下体镂空敞开的红肿蜜穴里,还有着像树枝一样的分叉,顺着被扩张器撑开的尿道狠狠捅了进去,依靠插进女人尿道与蜜穴来固定住铁棍的末端,另一头则是夹在了她被紧捆拉直的双腿中间,一路顺延向下,作为斧柄被狂冲猛进的右臂攥握在了手中。 「喂喂喂!你这个低等口罩男,只不过是抓着一只被铁棒插着的斧头胶衣女罢了,不要给我太得寸进尺了啊!」恶魔兔脸色一冷,几根玉指在掌前用力一勾,大量的血珠立刻在她的手上汇聚为了一根粗长的血鞭,直冲迎面本来的右臂挥甩过去。 「低等的只会是你们这些该死的贱货法师啊!!!」右臂在冰冷的钢铁口罩下发出了一声暴躁的嘶吼,拎着女体巨斧的手臂上瞬间隆起一块块恐怖的肌肉沟壑,即便是隔着一层制服布料也夸张到能够看得清晰。 女人头套上的斧刃擦着地面划出一阵噼里啪啦的亮火花,随后整具女体都被右臂横向地大力甩动了起来,斧刃与那根血色长鞭触碰的刹那,一阵火红色的魔力浪潮陡然由斧刃上轰然爆发,将血鞭给炸了个粉碎。 「咕……还蛮厉害的啊……小看这帮家伙了……」凝聚在恶魔兔手上的血鞭瞬间崩碎,自身魔力的反噬加上女体巨斧爆发的魔力浪潮一起发作,令她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胸口,紧绷在兔女郎制服里的坚挺豪乳夸张地来回晃动着,向后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然而右臂却完全没有给她回气的时间,没有等恶魔兔重新组织魔力释放法术,戴着铁口罩的男人已经一蹬地面,拖在身后的女体巨斧滋啦啦地刮出了一道长长的切割凹痕,由下而上地旋击着,进一步地发起着狂风暴雨式的攻击。 「该死?!完全没有给人家吟唱大型法术的时间……不需要耗时的小法术也完全被那只女体斧头释放出的魔力浪潮给挡下了,这个被改造成武器的女人也不是普通的法师……这种火红色的炽热魔力……难道她是那个……一年前突然失踪的『烈焰火凤』嘛?!」 恶魔兔极为吃力地左右闪躲着右臂狂挥着的斧头,虽然她是专精强化系法术的堕落法师,平常也会留意锻炼自己的肉体,但是面对右臂这样速度和力量完全逾越常人的改造人类,在没有大型强化法术的加持下,只靠一些小型的肌体强化法术,也只能勉强做到这个地步了。 「呦,竟然还有人记得『烈焰火凤』这个名号么?看来这个骚货在你们法师里的名气还挺大嘛,怪不得当初面对我们的突袭时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嘿,可惜到头来还不是被我们给轻松捕获了?!经过了这一年来的武器化改造,她的脑子已经完全被洗脑装置彻底搅了个天翻地覆,再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右臂双臂上的肌肉一阵勾勒暴涨,挥舞着的女体斧头斜向劈砍,依靠爆发的魔力浪潮,将挥舞着血鞭抵抗的恶魔兔再度炸飞了出去。 「那个在堕落法师里也拥有一流实力的『烈焰火凤』么……之前我也与她交手过,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傲娇的大小姐罢了,但是她体内蕴含的魔力强度却是毋庸置疑的……还有那个被改造成弯弓的女法师,按照那种幽绿色的魔力气息来看,应该是法师议会旗下的『翠绿之星』吧……」和恶魔兔一样,纱汐影在感知了魔力气息后,也大致猜测到了这两只女体武器尚且作为法师时的身份。 有着「烈焰火风」之称的堕落法师,与被称为「翠绿之星」的正统法师,这两者分别隶属于午夜淫兽与法师议会两大组织,她们不仅都是身材火辣的美艳女人,而且也都拥有着天生自带的特异系法术,可以说毫无疑问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强悍法师了。 她们两人的突然失踪,在两大法师组织之间都掀起了一阵幅度不小的波澜,在完全没有线索头绪的情况下,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被对方阵营捕获或是干掉了,后续还引发了一系列正统法师和堕落法师之间的冲突。 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实力不俗的一流美女法师,却是被人类政府的秘密机构捕获到手,还活生生改造成了肉体与机械结合的女体武器了。 「哒哒哒哒!」趁着纱汐影稍微有些走神的时候,聚集在一楼的黑衣士兵纷纷开始持续地猛扣扳机,闪耀着蓝色火花的枪口锁定目标一阵猛烈的扫射。 「啧……在完全没有泄露任何情报的情况下,这只人类的部队就捕获了这么多法师么……而且还发展出了这样专门针对法师的科技,这种事情……法师议会里掌权的老家伙可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啊!」纱汐影一招双臂,高速旋转的按摩棒再度簇拥在她身旁,帮助她噼里啪啦地阻挡着射来的电磁子弹。 「分散开来射击,只靠那些旋转的圆盘,她是没有办法完全阻挡住所有方向的子弹的!」好几名黑衣士兵向前一个标准的战术性翻滚,从侧翼向纱汐影不断开火射击,正面的大部队也同时在持续进行着压制扫射,不断地向前推进着。 「虽然那种改造的玩法看上去是挺有趣……但是我可不想像那些白痴女人一样沦落为被人类驱使的肉体工具呢,毕竟那也未免太丢脸了吧。」纱汐影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住了自己肉体中本能产生的饥渴欲望。 「我是被法师议会派遣到这座城市里、负责处理法师相关事务的驻城守护者,按理来说是不应该与人类动手的,但是既然你们主动找死……那么本小姐我也不是好惹的!」 浮动在纱汐影背后的那些大型紫色魔法阵陡然一亮,由其中探出的巨型黄金假阳具立即调转方向,粗大的金色龟头对准了不断向前推进着的黑衣士兵们,猛烈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滚烫浆液。 「想都不要想。」左膀也在这一瞬间,使劲扯住了缠绞在女体弯弓奶子上的粗重铁链,女人那双被铁链洞穿的大腿,立即极限地朝向左右劈开,露出了下体中间那插着冰冷枪管的红肿蜜穴。 幽绿色的能量光团即刻汇聚完毕,由黑洞洞的枪管口喷吐而出,与那些倾斜在半空、尚未落地的黄金浆液轰撞在了一起,在隆隆的巨响中,将浆液彻底炸散,飞溅到了大厅的各个边角处。 「麻烦的家伙……即便是被改造成了那样任人摆布的无意识武器,『翠绿之星』体内存有的魔力却完全没有衰减的迹象,不如说甚至反而变得更加强悍了,这也是人类的改造技术所带来的么?!……」纱汐影来不及过多的惊讶,暴风骤雨般的子弹风暴随即来袭,逼迫着她不得不边指挥着身旁的旋转圆盘进行防御,同时尽可能地在周遭的废墟掩体中左右闪躲。 另外一边,被挥舞着女体斧头的右臂所步步追击着的恶魔兔,也被来自二楼的支援部队锁定射击,闪躲后退的空间完全被电磁弹幕封死,令她在一刹那的分心时,被右臂横扫扯回的巨斧把柄——也就是整具裹着胶衣的女体所狠狠击中。 炽热的魔力浪潮瞬间爆发,重击荡起的飞尘中,身躯娇小的恶魔兔直接被打得远远倒飞了出去,硬生生砸穿了厅堂那本就在激战中变得脆弱不堪的破败墙壁。 「呜啊……倒霉……虽然勉强及时用法术强化了肉体,到头来全身还是疼得像是散架了一样啊……」恶魔兔嘟囔着抖了抖兔耳朵,从压住自己的瓦砾废墟勉强爬了出来。 身为专精强化系法术的法师,她在正面承受了女体巨斧爆发魔力的一击后,也依旧疼得直吸凉气,颤抖的双腿几乎都没有办法支撑她从地面上站起来,包裹着性感肉体的兔女郎制服也被撕碎了大半,雪白光滑的奶子上只挂着几片碎布片,紧绷在肉感美腿上的丝袜也被撕成了一道一道的,看上去极度性感惹火,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把她按在身下一顿猛插。 「没办法了,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继续赏金任务……虽然会对名声产生一些不利的影响,但现在只能先撤回淫兽旅馆里了……咦?!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办法召唤出旅馆的大门啊?!」恶魔兔尝试着用嘴角溢出的鲜血抹在手指上,在快速地完成了召唤法术后,却惊愕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不用白费心机了,透过倒塌的墙壁,你们应该能看见那些包围了这里的黑墙吧……」冰冷的中年男性声音回荡在面目全非的废墟厅堂中,伴随着更多的黑衣士兵从各处角落出现,身披黑色大衣的零课领导者,逐步出现在了躲在掩体后的纱汐影、与半跪在地上的恶魔兔面前。 「只要有那些由电磁装置所产生的黑墙在,一切能够令法师转换位置的空间系法术,都会被全面性地封锁住。而且它们本身也具备着堪比强化合金的坚硬度,在遮掩住了外界的视野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能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出去……这一切应该很容易就推测到吧。」津城冷冽的视线划过了两名美女法师,令她们产生了一种幼蛇被鹰隼盯上的庞大压迫感。 「也就是说——你们两位,在今天以后,也会像这些『猎犬』以及『兵器』 一样,从法师这个群体中彻底失踪。」 「津城老大,这里我们处理就行了,最多再需要十分钟,这两个婊子就会彻底失去还手之力,任由我们宰割……」右臂收起了女体斧头,向着津城微微低头,闷着嗓音汇报道。 「不,同时对付两名法师,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毕竟这里算是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拖延太久的话,包围此处的黑墙难免会吸引太多的外界视线……那样对组织的保密工作会造成不利影响。」 向右臂挥了挥手,津城在怀中稍微摸索了一番,随后便从大衣内兜中掏出了一把通体呈现出亮银色的转轮手枪,向前逐步走了过去,枪口慢慢上抬,指向了纱汐影与恶魔兔所在的那个方向。 「现在,就让这次的行动画上句号吧。」 「大叔,你是来搞笑的嘛?!那两个拿着用法师肉体改造的武器来战斗的家伙就算了……虽然我现在有伤在身,但你想用这么一只小手枪同时干掉两名法师,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恶魔兔吐出一口鲜血,极为不爽地大喊了一声,经过短暂的回气之后,终于勉强从废墟里重新站了起来。 「不过看样子,大叔你貌似是他们的上级领导吧,人家本来还在烦恼被封锁了传送法术后怎么从这里脱身,既然大叔你主动想作为人质送上门来,就别怪人家心狠手辣了啦!」 恶魔兔微微鞠躬,肌肤上印刻的血红色魔法纹路持续地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低垂下来,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一同垂下的双手缓缓抚摸着自己光洁的大腿,腥红的血丝顺着她贴在自己美腿上的五指疯狂扩散开来,转瞬间就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包括她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坚挺巨乳,都披覆上了不断交织着的血丝,美艳的面容也犹如戴上一张血红色的面具般被血丝所覆满,两只戴在头上的兔耳染上了一片血红,整个人彻底化作了一具被血丝包裹住的兔耳人形,多余的血丝黏在她的后背上如同燃烧的火焰般不断飘荡摇曳着,前凸后翘的肉体轮廓被腥红的血色衬托得更加火爆性感。 「果然这家伙还藏了一手么……恶魔兔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强化系法术,仅仅是稍微感知一下她周围波动着的魔力,就知道其中蕴含的强化效果有多恐怖了啊。」纱汐影望着那具血色的性感兔女郎形体,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点般轻轻吐了吐舌头,微微咋舌道。 「像是这种程度的法术,就算不能有什么大作为,也起码能从这个围捕的局面逃脱出去吧……这帮家伙可没有对堕落法师和正统法师有什么特殊对待,我也得稍微准备一下脱困的手段才行啊……」纱汐影轻轻呻吟着,伸手在自己裸露在开胸皮衣外的性感乳沟中一阵掏弄,用小指勾出了一小瓶暗红色的药液。 这是纱汐影最近从市面上购置的新款强力媚药,对于天生就拥有性爱魔法体质的她,一般的普通媚药完全不足以撩拨起她这具性感肉体的欲火,然而现在正被她捏在指间的小瓶药剂,其效果却已然强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般的女人,只需要粘上几滴的分量,哪怕是最为纯洁的清纯天使,也会瞬间沦陷为痴迷肉棒的淫荡骚货,其中的药效之强,甚至以女性法师的坚韧体质也没法完全承担,也就只有纱汐影这样的特殊性爱体质者能够勉强适应了。 而纱汐影在经过仔细地检测后,也确认了这只是单纯的强力媚药而已,除了效果好得惊人到匪夷所思外,并无任何副作用,这才放心地将它带在了身边。 毕竟对于性欲高低与魔力强度相挂钩的她来说,这种能够迅速点燃性欲火焰的媚药,正可谓是最有效的魔力提升手段了。 「砰!」 纱汐影刚刚取出了埋在乳沟里的媚药,一声响亮的枪响旋即在大厅里爆发,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咕呜……这……怎么可能?!……这具强化血体完全足够正面承受人类导弹的轰炸……只不过是一颗子弹而已……呜啊啊啊啊?!……」兔女郎造型的血人半跪在地上惨叫着,刚刚才覆满了全身的蔓延血丝,现在却像是结疤的血茧般,开始一块一块地连同衣物一起从她的身躯上剥落了下来,完全暴露出了后面娇嫩的肌肤,全身衣物爆开,让她只能赤身裸体地夹紧一对裹着残破黑丝的美腿瘫倒在了地上,只有散开的墨绿色长发里夹着的黑色兔耳还算完好无缺。 不仅如此,那些在恶魔兔暴露肌肤上闪耀着的魔法纹路,现在却像是糊上了一层马赛克变得模模糊糊,光亮也在逐渐地黯灭。 「恶魔兔……她身上波动着的魔力完全消失了?!」纱汐影吃惊地半张开了红唇,差点都没拿稳手中的媚药玻璃瓶。 「法师们吟唱大型法术的时候,简直就是呆呆站着的活靶子啊……正面吃下我这一颗特制的『拔魔弹』,你体内负责运载魔力的魔法纹路应该已经彻底崩溃了吧,其他和你一样自大的法师们也都是这个可笑的下场……没有我们机构的改造手术的话,你这辈子都会是一个残废的无能法师了。」津城轻描淡写地吹了吹枪口徐徐挥发的白烟,旋即转轮换弹,准心慢慢转向了纱汐影这边。 「这种沉重的压迫感根本就不像是人类能产生的啊……没有犹豫的时间了,虽然之前最多一次也只是服用了一小口药液而已……」 纱汐影来不及多想,本能的直觉告诉她——以对方的手段,就算自己身边簇拥着再多的防护圆盘,他射出的子弹绝对不会落空目标! 趁着津城还没有扣动板机,纱汐影迅速拧开了装着媚药的瓶口,一仰脖颈,将整瓶药液通通灌入了喉咙里。 下一刻,纱汐影雪白肌肤上浮动着的紫色魔法纹路,霎时间爆发出了紫色太阳般的灼眼耀芒,刺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法睁开眼睛,只有津城依旧保持着完全的平静,双眼微眯,瞄准那刺眼紫芒的正中心扣动板机,将第二发能够摧毁魔法纹路的子弹射击出去。 「轰轰轰轰轰!!!」子弹射出的刹那,疯狂膨胀着的耀眼紫芒也扩散到了周围设置的黑色墙体边缘,一阵阵聩耳欲聋的爆炸声随即响个不停,爆炸掀起的气浪直接吹飞了崩坏的建筑废墟,零零散散的碎石块漫天飞舞,令零课的诸位成员只能抱头爬伏在地上进行掩蔽。 片刻之后。 「津城课长,现在的情况是……」左腕有些狼狈地扶了扶歪斜的金丝眼镜,在适应了光线的突然变化后,扛着女体弯弓走到了站起的津城身后。 「真是要命……」右臂也从满是吹飞瓦砾的地面上爬了起来,用力抖掉身上盖着的石块,拖着女体巨斧走了过来。 其余趴伏掩蔽的黑衣士兵们,现在也纷纷抱着枪械重新站起来,帮助其他被重压在大块废墟下的同行、以及掩埋在碎石里的女体猎犬脱困。 「目标两名……从黑墙的包围中逃脱了?!!」 众人的面前,那道环绕着巨蛋中心的完全封闭式黑色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蛛网状裂痕满布其上,大片大片的墙体甚至还在不停地向下剥落着,而在黑墙的正中心,一道扭曲且狭长的破洞缺口晓得格外扎眼,就像是人类皮肤上生生撕扯开的伤口一样惹人注目。 而原先被零课成员所包围的纱汐影与恶魔兔,现在则是彻底失去了踪影,现场只剩下了一地的狼藉废墟。 「这怎么可能?!……能够承担几十吨TNT炸药引爆威力的黑墙,竟然被那个叫做纱汐影的贱人法师给炸开了一个大洞?!……还有那个戴着兔耳朵的婊子呢,她刚刚才中了津城老大一枪,难道也趁机溜掉了么?!!」 「纱汐影……根据手头掌握的调查线索,她体内的魔力强度会随着性欲而提升,恐怕是她最后饮用的那瓶药剂将性欲提升到了顶点,这才发挥出了如此恐怖的威力,只不过这种魔力飙升的程度也实在是太过夸张了,远远逾越了我们的估计……」 左膀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右臂的肩膀道:「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津城课长最后射出的那一枪应该也确实发挥了作用,即使没有彻底毁掉她的魔力纹路,起码也让纱汐影没法精准地控制住那股膨胀到过剩的魔力。否则的话,现在被炸碎的可能就不是那堵黑墙,而是我们零课的行动成员了……」 「嗯……纱汐影,那个法师的体质确实很不一般,即使是在没法完全控制魔力的情况下,依旧能够靠紊乱的魔力乱流在黑墙上凿开一个大洞……不过指头上传来的手感说明子弹正中目标,她不可能再释放一次那种强度的魔法。」望着那道不断崩溃的墙面裂纹,津城阴着脸,将亮银色的手枪塞回了怀中。 「课长,『黑墙』被破坏时产生的动静似乎吸引了附近大量的群众围观,现来越嘈杂的吵闹声,黑衣士兵中的队长向津城俯身汇报道。 「搜寻魔力源的『猎犬』不方便展露在外界目光下……把目标的照片发送给附近待命的成员,以此地为中心展开彻底搜索。她们俩就算逃出了包围圈,在魔力纹路逐渐崩溃的情况下,也无法释放出空间系法术进行远距离传送,就在这座城市里把她们都捕获到手!如果逃掉任何一个的话,零课的存在就将彻底曝光于那帮法师的眼下了!必须尽可能避免这种不利情况发生!」 「是!」 …… 深夜笼罩下的阴暗小巷子中,一道窈窕而倩丽的身影正扶着巷壁,艰难地迈动着双腿向前踱步。 「呼……呼呼……这帮家伙……真是难缠……一个个都跟不要命似的……死缠烂打的男人真不讨人家喜欢呐……还有这个媚药的效果……果然一次性喝下一整瓶……负担还是太过沉重了啊……」纱汐影半闭着媚眼,满脸尽是服用媚药后染上的醺红色,诱人的红唇中徐徐呼着热气。 她泛着桃红色的脸蛋下,那对紧绷在开胸皮衣下的丰满巨乳,正伴随着呼吸的幅度而上下有力地起伏晃动,紧身皮衣下,坚挺到不行的大乳头凸起了挺翘的轮廓,右侧被撕烂了皮衣的肩头尽是一片染血通红,由中弹伤口溢出的鲜血,顺着她无力下垂的手臂一丝丝流淌下来。 来自媚药的效果现在已经全面发作,让她感觉口干舌燥,全身上下都宛如升腾着熊熊的烈火一般,两条修长丰润的美腿紧紧夹住洪水泛滥的下体,来回使劲地摩擦着,拼命压抑住心底那股对男人肉棒的渴求感,不断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的爱液在身后滴滴点点地洒了一地,只能全身扶靠在巷壁上,向前勉力地蹭着前进。 几根带有明显裂纹的焦黑按摩棒悬浮在她的身旁,极为无力地缓缓转动着,还在不断地向下噼里啪啦地掉着崩裂的碎片,显然已经是濒临到了损毁的地步。 艰难前进着的纱汐影背后,好几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士兵面朝地瘫倒在地上,像是被击昏般一动也不动,落在手边的电磁步枪被残破的按摩棒整个插了个对穿,死死钉在地面,彻底损坏。 「已经是第十八个搜捕我的人类士兵了……虽然我在被那颗特殊子弹射中时,勉强调动了一部分由性欲引爆的魔力制造了防御护盾,结果……以那种量级的魔力来进行防御,却依旧被摧毁了将近一半的魔力纹路么……」纱汐影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高耸挺拔的双乳,映照在雪白乳房周围的淡紫色魔力纹路一片黯淡,几乎看不出明亮的迹象,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即使饮用了迅速提升性欲的强效媚药,魔力飙升的纱汐影依旧没有挡下津城射出的那颗特制子弹,唯一做到的,也就只是削减了一部分子弹的威力而已,这才让她勉强还保住了一部分魔力纹路,没有像恶魔兔一样变成彻头彻尾的残废法师。 而在依靠膨胀的魔力乱流炸开了黑墙之后,虚弱的纱汐影,才终于费力地从零课部队的包围下逃脱出来,一路踉踉跄跄地奔逃至此,中途还遭遇了不少搜寻追踪她的零课成员,要不是依靠着残存的一部分魔力进行自卫,纱汐影早就在路上被这些黑衣士兵给捕获了。 「真是倒霉啊……今晚这场好好的个人演唱会,到头来竟然演变成了这样的境地……人类的法师处理机构啊……虽然法师议会有猜测到人类会组织相对应的特殊部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份惊喜大礼……」纱汐影吃力地拖动着虚弱的步伐,魔力纹路的大面积崩溃,使得释放法术这种对她来说——犹如普通人呼吸般轻松的事情变得困难万分,如果不是那个能够有效提升性欲的媚药效果还在,失去了魔力提升效果的纱汐影,早就没法操控住那些缓慢旋转的按摩棒了。 「发现目标!准备封锁住这条巷道!!」 小巷子的尽头处,突然又涌现出了一队蒙面的黑衣士兵,统一竖起的电磁枪口对准了艰难倚靠在巷壁上的纱汐影,彻底锁死了她前进的道路。 「联络其他的成员,把纱汐影的坐标发送给他们。」领头的黑衣队长端着枪瞄准虚弱的美女法师,脑袋稍微偏了一下,示意后面的队员汇报信息。 「又来了一批缠人的家伙嘛……哼……别看我现在虽然魔力的残存量不是很多,但是只要媚药的效果还在……释放出的法术强度依旧是有保证的……啊?!」 纱汐影勉强地笑了笑,流着淫水的双腿夹紧,刚刚抬手准备操控身边的按摩棒进行反击,眼前却发生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队黑衣士兵里,落在最后面的两个人,在队长要求身边人发送坐标的这个瞬间,陡然调转了指向纱汐影的枪口,对准前面的队友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 蓝紫色的闪耀光芒在狭窄的巷子里亮个不停,前排的黑衣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爆裂的电磁子弹射穿了脑袋,像是被整齐收割的稻穗般,一个个爆着血花脑浆倒在了地上。 「你们俩?!……」站在最前排的黑衣队长,刚刚发现了后面的异动,甚至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一颗带着电磁火花的子弹就在他的太阳穴旁猛然炸开,将他的头颅连同佩戴的头盔一起炸了个粉碎。 「哈哈哈!虽然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小玩具罢了,不过射爆人头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啊!」块头较大的黑衣士兵推开了戴着的护目镜,布满血丝的独眼暴露在外,大笑着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瘫软的无头尸体,枪口朝下,又是一阵鞭尸式的疯狂扫射。」竟然从背后偷袭屠杀了自己的同伴……是法师么?!……可是我并没有感知到有魔力的气息啊?……」目睹了这一幕诡异的屠杀场景,纱汐影努力压抑住了心中的惊讶,面不做声地悄悄调动着体内残存的魔力。 「嗨~ 纱汐影小姐,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这两只从你手下逃窜的老鼠呢……距离上一次见面有过一段时间了,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是隶属于『午夜淫兽』的新晋成员,堕落法师中的一员,S。」个头稍矮一些的黑衣士兵向纱汐影招了招手,然后慢慢地扒掉了遮掩住脸庞的面罩,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露出了他原本那张阴沉的面容。 「而这一位,你应该也不会太过陌生吧……同样是身为堕落法师的一员,作为我前辈的『死眼』。」 「骚货,你还记得死眼大爷我么?!老子当初胳膊上培植的魔眼,都被你的那些按摩棒给统统戳爆了呢……这些日子里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向你复仇,等着把你按在地上干爆骚穴的这一天到来啊!!!」死眼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罩,圆瞪的独眼里蒙着一层密密麻麻的血丝,额头上几抹凸起的青筋不断蹦跳,满脸扭曲地大笑着。 「你们俩……等等……我想起来了,是当初在商店街事件里,从我手下狼狈逃窜的那两只臭老鼠吧?……但是为什么你们身上完全没有一丝魔力波动的气息?!」 「呵呵……你这个完全将我们视作低贱老鼠的婊子,当然不会了解到我们为了这一天能够向你复仇,幕后究竟做了多少的准备呢……」 S微笑着看向面露疑色的纱汐影,用力一拉,掀开了自己的左侧衣袖。 「你的这条手臂?!……当初我明明是切掉了你的左手才对,这是?!!……」纱汐影惊讶地发现,S那只从掀开衣领下露出的左手,那只本应该不复存在的左手,现在完全就不存在任何一丝肉色,通体呈现出一阵清澈透明的颜色,完全就是一只由水晶熔铸的假手。 而且不仅如此,在这只通体透明的手臂当中,还能够清晰见得一道道往复纠缠的网络光纤,顺着手臂一路走势向前,看上去就犹如支撑在这只透明手臂里的骨头筋脉一般,令人触目心惊。 「看到我的这只左手了么……嘿嘿,它并非是运用医疗法术移植的东西,而是由我自身的魔力而诞生的义肢啊。如果说你这骚货的魔力能够随着性欲的增强而变强……那么我的特异系魔法『地狱网络』,则就是会伴随着对性奴的不断残虐、会在心底欲望的反复满足与加深中而逐步强化的那种啊!」 S狠狠攥了攥自己这只光纤假手,只是稍微收拢了一部分体内的魔力,水晶般的假手立刻不声不响地消融在了空气当中,只留下了他那空荡荡的衣袖,证实了这只手臂确实是由S本身的魔力所构成。 「那么……现在就是揭晓一切答案的时间了。首先第一点,应该也是你这骚货现在最为疑惑的一点吧——为什么我们两人身上没有丝毫魔力波动的迹象?而答案也很简单……」 S用完好的右手从衣兜中拿出了一小瓶药液。 「这瓶药剂,是我的前辈之一『掩面者』,运用自身天赋的特异系法术所制造出的玩意儿。效果正如他名字的称号所示,不过是能够遮掩住自己面貌的药剂罢了。只要服用了这瓶药水,法师体内波动的魔力在二十四小时内都会被完全掩蔽住,不会被外界所感知到。」 S说着又开玩笑似地惋惜道:「不过嘛……高傲的法师们应该完全就没有考虑到普通人类能够追踪到魔力波动的可能性,而且也不屑于去掩蔽住自身的魔力,所以他研制出的这种药剂几乎就没有几个人关心过,可谓是不折不扣的过气货啊……」 「能够遮掩住自身魔力气息的药剂么……确实,以自身魔力为傲的法师,是不会接受这类歪门邪道的……连我也完全没有听说过呢……」纱汐影微微笑着,依旧面作镇定地偷偷调动着魔力。 「嘿,是啊。不过在面对人类的围捕时,这种能够掩饰法师身份的药剂,不就发挥了超乎想象的作用了么?」S一抬耷拉着的空洞衣袖,透明的水晶假手便再度凭空构造而出,「总之,由淫虐中再度提升了魔力的我,在创造出了这只由网络光纤构造的义肢后,也同时拥有了两种全新的特殊能力。」 「其一……我在将这只光纤假手接入电脑后,不管是防御多么坚固、隐藏得多么彻底的网站,我都能将它检索挖掘出来,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就将里面的信息统统窃取……这可是其他法师从来都不曾具备过的能力吧。」 「之前我就考虑过人类政府会秘密建立法师处理机构的可能性,按照这个条件秘密侵入政府的绝密网络后,确实发现了他们对有关法师情报的搜寻情况,一些相关的部门组织情况也有所挖掘,只不过却都只是残缺的部分罢了,想来是他们为了保密而转移了一部分资料吧……但是这也已经肯定了我的猜想——人类政府一直在私底下通过秘密组织来处理法师。」 「虽然很无奈,但是我们自知在正面魔力的对抗上不是你这骚货的对手……所以计划从一开始就筹备好了,在淫兽旅馆里贩卖过大量性奴的死眼前辈,利狩猎你的恶魔兔,就是我们的第一重准备。而在确定恶魔兔潜伏到你身边后,我又再度入侵了政府的情报搜集网络,将她的行迹透露了出去,从而吸引人类的法师处理机构来料理你们,这便是第二重保障。」 「恶魔兔那个女人,作为绑架了不少女法师的赏金猎人,本身的实力是值得肯定的,人类派出的组织为了避免失手曝光,肯定也会尽最大能量来发动进攻……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纱汐影这种程度的法师,也难免会遭受一定程度的打击吧?嘛……当然,我可是相信你不会被他们给轻松处理掉,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里相见了。」S微笑着挥了挥那只义肢,透明的手掌按在了一旁的巷壁上,整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斜靠在了墙边。 「完成了以上步骤后,我和死眼前辈便事先服用了掩蔽魔力气息的药剂,并且趁着你和恶魔兔纠缠的那会,混迹在嘈杂的人群中偷偷解决了两个掉队的人类士兵,并且顺势潜伏进了人类的部队中随时观察形势……话说他们能够统一用面罩遮住脸,还真是帮我们省了不少麻烦啊,起码不用再准备脸部变形的药剂了……」 「我说怎么今晚麻烦事一件件地找上门来,原来都是你们两只肮脏的臭老鼠暗中筹划的啊……现在既然你们敢出现在本小姐面前,应该是瞅准了我现在魔力纹路崩溃了大半,只残存一部分魔力的情况吧?……呵呵,你们俩是想亲手把我抓住好好蹂躏一顿吧?」纱汐影低垂着修长的眼睫毛,半闭着眼睛,轻轻地从红唇中呼出一阵白气。 「嘿……你说呢?欠调教的小骚货……」S和死眼两人,同时咧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呵呵……调教我?那还真是抱歉呢,现在性欲被大幅度提升的我,哪怕是仅存一丁点魔力,弄死你们这两只肮脏的老鼠也完全绰绰有余了!」纱汐影醺红色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靠在巷臂上向前用力一挥玉臂,暗中进行的魔力调动工作已然完成。 她身边仅存的那几根按摩棒,即刻激荡起了紫色的光芒,开始高速地旋转起来,只待下一秒,就将化作切割圆盘去砍杀对方。 「嘿嘿……你以为我们没有发现,你这骚货趁着我们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私底下偷偷地调动魔力么?……」 「被发现了?!」看着S嘴角自信的笑容,纱汐影微微一愣,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妙,几根玉指微拨,立刻就要射出那几只已然高速旋转起来的切割圆盘。 「之前有提过,我这只由魔力构筑的假手具备两种特殊能力吧……那么现在就揭晓第二种能力为何吧……」S扯动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通体透明的光纤假手微微抬起,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我现在宰了你们这两只贱老鼠……呜嗯?!……呜噢噢噢噢噢噢噢?!!!!!」离释放法术只差动动手指而已,纱汐影暴露在开胸皮衣里的平坦小腹,却突然急速地膨胀圆鼓起来,雪白的肚皮瞬间被撑得如同滚圆的皮球一般,爆出了大量青筋,然后只听见里面传来「砰」的一声沉重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纱汐影滚圆的肚子里突然爆炸开了,一股飙散的淫水被炸得从她那本就泛滥成灾的蜜穴里狂喷而出,水柱般横飞四散,满满地在巷道里溅得到处都是。 「呀哈哈哈?!……呜哦哦哦?!!!!……我的肚子……子宫里好疼……好刺激?!!……你……这只下贱的臭老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嗯啊啊啊啊!……」纱汐影被炸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大大地伸着舌头,由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就像是子宫被硬生生扯烂了一般,混合着直击脑髓的极度快感,刺激得她完全无法自控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汁液,浑身香汗淋漓,双腿呈内八字不住地颤抖着,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积成一摊的淫水里。 「魔法结界——『淫堕者的囚牢』……身处其中者的肉体性欲将会受到我的操控,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将这些性欲转化为在对方体内引爆的魔力炸弹,反馈给产生性欲的本体去品尝……欲望越强,爆炸的威力自然也就越强。而创造出这个性爱魔法结界,就是我这只新手臂所拥有的第二种能力了……」S嘴角挂着愉快的笑容,慢慢松开了那只按在巷道墙壁上的透明光纤手掌,一道道如同电子回路般交错复杂的漆黑纹路,在他松手后逐步浮现在了周遭的墙壁上。 「所以说懂了么?在你暗中调动魔力的时候,我也在悄悄地展开这个由我主导的魔法结界,毕竟创造结界需要消耗的时间也不少呢……对了,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吧,你之前服用的那瓶媚药,其实也是我作为投资人请『掩面者』前辈所特地研制的呢……流通到市面上自然也是我的功劳。毕竟你这个婊子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骚货呢……一般的普通媚药根本就不够满足你的吧?那么,你会私下购买新款的强效媚药,自然也就是在我的预料当中了……」 「换言之,前面那么多繁复的准备,一切都是为了最后这一步——让你不得不服用下过量的媚药,在性欲与魔力同时达到巅峰时的这一刻,从天堂瞬间跌落至地狱,尝尝被自己那膨胀肉欲反噬炸穿子宫的滋味啊!」 S得意地用那只透明假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一切的发展都如他所安排的那样——遭受了多面袭击的纱汐影,自然会在不得已下饮用过量的媚药来提升自身魔力,那么在自己顺利展开了「淫堕者的囚牢」后,即便纱汐影还保留一定的强大魔力,在自身肉体完全被无穷性欲所支配的情况下,也将只会沦为任由自己宰割的性爱美肉罢了。 「呜……呜嗯……别……得意……只不过是……子宫里……产生一些小小的爆炸……而已……根本……还不够……让本小姐爽一爽的……」娇躯颤抖个不停的纱汐影还想作最后的挣扎,努力一点点地抬起自己的小指,拼命地想要发出让旋转圆盘攻击的指令。 「还不死心么,看来这幅淫荡下流的骚浪肉体果然坚韧得惊人呢……那么就让你再好好爽一爽吧。」S淫笑着又清脆地连续打了几下响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剧烈闷响,纱汐影那刚刚才消下去的性感小腹,瞬间又被一阵接一阵的子宫内爆炸撑得圆滚滚的如同充气皮球般迅速膨胀了起来,简直比怀孕还要夸张,紧绷在她身上的性感开胸紧身皮衣直接被挺起的大肚子撑得爆裂开来。 「呜噢噢噢噢?!!!!……呀哈哈哈哈哈?!!!……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纱汐影仰起雪颈被炸得狂翻白眼,吐出舌头凄厉地惨叫着,娇躯花枝乱颤,浸淫着肉体的强效媚药在失去了克制后药效全面爆发,硕大的乳房左摇右晃,在药物作用下,竟然从鼓胀坚挺的乳头中乱甩出两道洁白的乳汁,大股大股膨胀的气浪从她敞开的蜜穴里向外狂泄不已,推动着肉穴里泛滥横流的淫水一股股地飙散乱喷,在药效与爆炸的双重刺激下浑身陷入一波接一波的绝顶高潮地狱里,淡黄色的尿液也被硬生生炸了出来,在极端的刺激高潮中完全失禁,和喷溅的淫水混合成一股足足十几米高的壮观体液喷泉,噗嗤噗嗤地喷满了周围狭窄的巷壁,连死眼和S两人都被喷了满满一脸。 紧绷的脚趾头像是抽筋般猛地震颤了几下,纱汐影才终于伸着舌头、双眼翻白地瘫倒在了地上,大脑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高潮刺激中彻底失去了意识,阴蒂和乳头依旧亢奋挺立得不行,还在不断痉挛抽搐的性感肉体上淅淅沥沥地洒满了下体喷出的淫水和尿液,浑身浸泡在自己喷了一地的淫水尿液里。 两道白生生的乳汁徐徐地顺着乳头流满了雪白光滑的大奶子,她那膨胀的滚圆肚子随着气浪的喷出慢慢消了下去,瘫软的双腿间还溢满了汩汩流着的爱液,沾在修长紧凑的两条光滑美腿上,看上去说不出的淫媚动人。 「哈哈哈!小子,你这次干的不错,一切都如预料的计划那样成功执行了,了!!臭婊子,你倒是再嚣张给老子看啊?!看老子这次怎么用大肉棒插爆你的骚穴!!!」 死眼狂笑着走上前去,用踏着皮靴的脚掌狠狠踩在了纱汐影胸口不断流淌乳汁的大奶子上,噗嗤一声将坚挺的巨乳踩得深深凹陷了下去,挺翘得不行的乳头直接被榨得爆出了一大股白花花的乳汁,刺激得昏死的纱汐影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好几下。 死眼又得意地来回使劲碾着皮靴,滚圆硕大的奶子被不断地压扁弹起,无法控制地从被来回碾着的乳头孔中乱喷乳汁,淡淡的乳香和淫水尿液的骚臭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在狭窄的小巷子里形成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特殊气味。 「呵呵……死眼前辈过奖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这周围应该还存在着不少在搜捕这个骚货的人类士兵,我们现在就把她带回淫兽旅馆去,好好地招待招待这个生性淫荡的法师小姐吧……」S用腰间别着的小刀轻轻划开了手掌,几粒腥红的血珠随意洒在地上,完成了召唤旅馆大门的仪式。 「哈哈,我已经忍不住要把这个骚货按在地上一阵爆插了!就听你小子的,先返回旅馆里去吧……」死眼大笑着对准纱汐影高高凸起的红肿下体一脚猛踹,坚硬的皮靴尖头正中蜜穴花心,踢得昏迷中的纱汐影又是一阵本能地抽搐乱扭,从通红勃起的阴蒂下飙射出大量的淫水。 然后死眼才拽着她的头发,把这具性感的美肉给悬提了起来,在她白皙的玉颈上卡死了一个禁锢魔力流动的项圈,再用带来的一捆绳子给她结结实实地上绑,下陷的绳子一直极限地勒进肉里,直到再也无法收紧为止,这才将捆好的纱汐影扛在了肩上,慢慢走向那扇正从干涸血疤中缓缓浮现的旅馆大门。 「不过话说回来……恶魔兔那个小婊子貌似也从人类的包围里溜走了吧?不过以她那种魔力纹路遭到毁坏的状态,估计最后也免不了被抓获改造的命运,那么……就祝她能够愉快地享受这趟旅程好了。」
————————————————几句话—————————————————— 段,接下来剧情怎么发展,会出现什么新的人物,请大家敬请期待,还是那句话再次感谢额大家对我的支持,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我!一直都在! 小娴在做梦,一个奇怪的梦,在这个梦里没有五彩缤纷的色彩,只有纯粹的黑白,她梦到自己化为了一棵树,一棵生长在幽静山谷中唯一的一棵树。 生长在这里的她仿佛化为了永恒,没有了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没有依靠,也无需寻找,宁静而幽远,直到永远。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一个树洞,一开始很小后来随着时间的变化逐渐变大,最后彻底成为自己身上不容忽视的一部分,空洞的树洞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寂寞与空虚时刻折磨着自己。 小娴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痛苦下去,直到一条年迈的老蟒钻进了树洞筑起了窝,那小小的窝只占树洞小小的一部分但是却神奇的驱赶走了自己的寂寞同时还让自己空虚空洞的感觉没那么强烈。 年迈的老蟒实在是太老了,老到嘴里没有了尖牙也喷吐不出毒液,小娴甚至担心这个年迈的老蟒会随时死去,万幸的是老蟒就这么闭上了双眼安静的待在树洞里不再动弹,那年迈的身躯借着树洞取暖的同时稍稍填补了大树树洞的空洞,就这么坚强的活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仿佛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什么。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小娴本以为年迈的老蟒化已经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谁知有一天老蟒突然有了动静,老蟒在树洞里舒展着身子不断扭动着,苍白的鳞片不断的落下如枯槁般的蛇皮在不断滑落,年迈的老蟒在树洞里开始了蜕皮,整个蛇身仿佛重新拥有了活力,整个身体随着扭动不断的变大变长,小娴感受着老蟒不断变大的躯体直至将树洞完全的填满没有留下任何的缝隙,老莽恢复活力的同时小娴也感受到自己身上再也没有了空洞与空虚,那被老蟒身躯填满的树洞此时是那么的充实,小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欣慰与满足,整个世界仿佛在此时此刻拥有了色彩,小娴领悟到现在的自己才是完美的。 但是完美的时刻很快就被打破,小娴感到一股不安的绞痛突然袭来,奇怪的梦也随之烟消云散,但是那老蟒填满自己空虚的感觉却留在了心底。 「嗯~~~~」 从梦里醒来的小娴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妙目,浑身上下酸痛的感觉和腹中绞痛的便意让小娴快速的清醒,这时小娴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公公的双腿上,相互依偎着在坐便器上度过了一晚。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小娴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居然将丈夫忘在了房里,万一丈夫醒了发现自己不在身边一定会找自己的。 想到这一脸慌张的小娴就想从公公的身上起来,就在小娴挪动屁股打算从公公腿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似乎被什么拴住了。 小娴连忙扭头往身后的镜子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股中间公公的两粒乌黑卵蛋上挂满了昨夜留下的白色精斑极为明显的挂在中间,屁眼的位置只能依稀的看到公公的肉棒正深埋在环绕着白色结痂的屁眼里面。 想到公公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肛门内待了一整夜,小娴的脸上顿时挂满了红晕,自己昨晚居然那么的疯狂,此时腹中的便意更强烈了,小娴不得不立即从公公的上离开。 小娴双脚垫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将屁股抬高打算将公公的肉棒从屁眼里面退出来,随着小娴摆动屁股的动作,肛门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怎...怎么会!」 肛门完全恢复知觉后小娴震惊的发现公公的可怕肉棒在经历了昨晚的折腾后现在居然顽强无比的晨勃了起来,那粗大的感觉完全不输给昨晚肛交时的状态,而自己的肛洞和屁眼也自然而然的被撑开了一整晚,小娴已经不敢想象将公公肉棒从肛洞内抽离的话会发生什么了,强烈的便意迫使小娴必须立刻有所动作。 巨大肥白的双臀缓缓的抬高如同不断上浮的云朵,一根极度粗大的肉棒巨棍随着云朵的上浮一点一点的显露了出来,半凝固的粘稠精液在肛洞内待了一整晚之后随着肉棒的脱离不断从菊门滴落,或许是公公的肉棒实在太长和插的太深的关系,小娴觉得屁眼退出肉棒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而且随着肉棒的不断脱离,肛门空虚的感觉立马充斥了自己整个身体。 「呼~~!」 小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屁股上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肛门前端异常肿胀的感觉让小娴知道,公公那长长的肉棒终于要完全脱离肛洞了,只剩下最为粗大的龟头部分了,小娴咬了咬下唇就打算一鼓作气的将剩下的部分完全退出。 然而就在小娴扭动着臀部打算将大龟头退出的瞬间,一双粗大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两瓣肥臀猛的往下一按,粗长的肉棒再次尽根回到肛门内。 「小娴,早啊!」 刚刚才睁开双眼醒来的老莽,一边向儿媳问好,一边极其自然般的抱着儿媳的肥臀不断挺动肉棒向儿媳的肛洞发起了清晨醒来的第一发问候,厕所内立即响起了密集的「噗呲,噗呲」 的响声。 「你怎么!哦!哦!哦!我...我要上厕所啊!....快!放我!....下来!!哦!」 带着强烈的羞耻感小娴一边忍受着肛洞快感的冲击,一边向老莽哀求着做最后的挣扎,然而自己的臀部却在第一时间不由自主的随着巨大肉棒的抽插不断摆动迎合。 看着儿媳一边哀求却一边迎合的行为,老莽敷衍的说道:「小娴你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不!啊!!!不!!!」 老莽的话音刚落,小娴就保持着肉棒尽根没入肛洞的姿态摆动屁股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小娴清晰的感觉到粪便已经喷涌而出到了肛洞,却因为肛洞被公公的肉棒完全塞满了无法排出体外。 老莽也感受到了儿媳排到肛洞内的粪便,但是老莽并没有因此将肉棒抽出儿媳的肛洞,而是再次双手抱住了儿媳的肥臀开始了抽插,任由儿媳如何捶打自己的胸口老莽都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儿媳的的整个肛门因为急于排出粪便的缘故不断疯狂的蠕动肛壁按摩着肉棒,儿媳整个肛门如同活过来的感觉是老莽不曾感受过的,完全被肉欲冲昏头脑的老莽完全无视了儿媳粪便的污秽而强行鞭挞起儿媳正在排泄的污秽肛门。 黄褐色的粪便不时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断的被零星的带出,如同烂泥般的粪便不断被肛洞挤压着疯狂冲刷着肉棒这个外来者,如同雷雨天喷涌的泥石流一般妄图突破肉棒的阻碍排出体外,乌亮的肉棒茎身上顶着硕大的赤红龟头就像头顶红色消防帽的消防官兵迎着泥石流的方向不断发起冲击,面对势不可挡的泥石流老莽晨勃的粗大肉棒义无反顾的奋战在抢险的最前线,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粪便宣泄的步伐坚守着由整根肉棒开拓出来的肛洞通道,那不断发起冲锋的身姿每一次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往前挺近。 肛门蠕动的快感和肉棒不断被冲击的快感没过多久就使得老莽晨勃的肉棒步入了射精的阶段,儿媳的肥臀在自己双手的托动下和儿媳自行扭动的腰肢下越抬越高,布满污秽的肉棒茎身每一次都被屁眼拉拔到了极限的长度只留下龟头堵在肛洞内然后再急速的没入肛洞之中,使得粗大的龟头疯狂的捣弄着肛洞内积蓄满满的烂泥粪便。 「怎么可以!你居然!」 两行清泪已然从小娴的脸庞滑落,从未有过的丑态在公公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让小娴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小娴整个脸都张的通红。 老莽已经无暇估计小娴的反应了,清晨勃起的晨勃肉棒享受着儿媳温热肛洞的推挤按摩已经舒服的让老莽闭上了双眼,此时的老莽早已忘却了家中的儿子,忘却了自己公公的身份,也忘却了儿媳肛门内污秽泥泞的粪便,那超脱了一切的肉欲快感让老莽无时无刻不想着跟儿媳结合在一起,即使这样的结合象征着不伦,即使这种结合不被世人认可,即使这种结合使处于肮脏污秽的情况下,但是老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那种跟儿媳相互拥抱依偎的感觉,那种肉体契合不分彼此的感觉,那种无所谓约束无所谓不洁放肆自我彻底占据拥有的感觉让老莽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小娴不知不觉已经放弃了徒劳捶打公公胸口的动作,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公公的脑袋,将公公的脸整个脸都埋在了自己的双乳中,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自己的丑态,嘴里一边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腰部臀部随着充满朝气活力的晨勃肉棒抽插而不受控制的配合着不断扭动迎合,盘肠大战的公媳两人都在肉欲中不由自主的调整着最为合适的姿态来互相迎合,老莽粗大的肉棒在肛洞内穿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小娴雪白的大屁股抬起落下的速度渐渐的无法跟上老莽肉棒抽插的速度了,那势不可挡的狂猛姿态宛如要将小娴的肛洞凿穿一般,最终小娴直接放弃了腰间的动作将臀部微微抬起停在空中,任由老莽的肉棒长矛对着自己的菊门发起疯狂的穿刺。 当肛门中的快感逐渐攀升到了最高峰,强烈的便意也达到了临界值,小娴面目狰狞的闭上了双眼,带着决绝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小娴控制着自己的肥臀狠狠的向下砸落,将全身的重量都往臀部压去。 粗大肉棒如疾驰的列车般呼啸着进入了肛洞,公媳俩人的肉体随着势大力沉的撞击发出「啪!」 的一声巨响,硕大的龟头刺入了肛洞的最深处。 完全将肉棒吞入肛洞后肛门不断蠕动的肉壁第一时间狠狠的收缩咬住了整根肉棒,整个包裹住肉棒的肛洞无死角的绞缠着整根肉棒,不断蠕动绞杀着肉棒的肛洞犹如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榨精机器,仅仅是一瞬间老莽就把持不住了,「这样不行!小娴!在这样!我就要!不要!!!」,还没享受够的老莽是万万不愿意现在就缴械的,慌乱的老莽一边不断低声惊呼,一边用双手抱住小娴的肉臀不断往上用力抱起妄图将肉棒从儿媳的肛穴中暂时脱离出来。 但是任由老莽如何使劲发力小娴的肉臀都纹丝不动,不知何时小娴的一双大长腿已经环扣在了老莽的腰间整个身子如八爪鱼一般攀附在老莽身上,老莽感受着儿媳的肛洞在不断的收缩勒紧却无可奈何,那在自己大肉棒的不断开拓下畅通无阻的幽深隧道此刻化为了具有可怕吸力的深海漩涡,而自己的肉棒正处于这个漩涡的中心承受着儿媳肛穴收缩的所带来的最为剧烈的冲击。 仅仅坚持不到一分钟,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在在儿媳肛门漩涡无止尽的收缩绞杀下硬生生的被榨取出了精液,在一片泥泞的黄褐色的污秽之中被勒的赤红发紫的大龟头再也忍耐不住,马眼大开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激流,而随着老莽肉棒的激射小娴整个身子都颤了颤,紧缩的肛门也是为之一松,收缩的力度顿时降了下来。 没过多久老莽红彤彤的大肉棒在儿媳那令人窒息的肛穴压榨下喷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还不待老莽喘口气一股强大的吸力和收缩力再次席卷而来,刚刚射精过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肉棒再次被儿媳的肛洞整个吸附住,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不断从肛门肉壁上传来。 老莽汗毛立起直接打了个冷颤,乌亮的睾丸直接缩做一团,那早已结束射精的肉棒在这突如其来的收缩下无法自抑的从马眼中渗出涓涓细流的精液,老莽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榨干的尸骨无存,趁着儿媳的肛穴缩紧的程度还未达到之前完全缠住肉棒的程度,老莽赶紧手上发力将小娴的臀部托举起来,只见一根冒着滚滚热气的通红铁柱肉棒带着一身的泥泞一点一点退出了这个折腾了一夜的战场。 随着肉棒从肛穴内逐渐的抽离,一直忍着没有呻吟的小娴此时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的状态俨然处于随时爆发的边缘,随着肉棒的脱离只剩下顶端硕大的龟头还停留在儿媳的肛门内,而就在这最后的阶段,或许是因为公公龟头过大的缘故一时竟是拔不出来,小娴急于排便的肛门如同正排泄着有史以来最为难以排出的宿便一般疯狂的收缩蠕动尝试将堵在肛门菊花口内的大龟头排出体外。 老莽配合着小娴肛穴的推挤之力一鼓作气的抱着小娴的两瓣肥美肉臀奋力往上一托!「嗯!~~~~哦~~~!」 只见小娴将整个头往后仰起,嘴角微张发出了压抑许久的呻吟声,在那悠长带着满足和舒畅的呻吟声中还想起来了犹如塞紧的香槟塞被打开发出「啵!」 的一声脆响,赤红发紫的龟头终于重见天日,紧跟着一连串的「噗!噗!噗!」 的响声大股大股的黄白污秽之物从小娴敞开着的菊门中喷涌而出,老莽通过坐便器前正对着的镜子能清楚的看到儿媳那敞开的屁眼菊花正在竭尽全力的怒放,直到最后一股污秽之物的排出偌大敞开的屁眼才微微开始收缩起来,此时洁白肥嫩的臀部上因为屁眼喷射过猛的关系沾满了污秽,那充满肉欲的臀部和污秽之物的结合让老莽感到莫名的兴奋。 此时小娴的整个身子依旧攀附在老莽的身上,小娴环绕在老莽腰间的大长腿和抱着他脑袋埋在豪乳中的双手依旧锁的死死的,口中不断的喘着粗气似乎依旧没从刚才的剧烈活动中缓过劲来,原本十分抗拒的念头现在却早已化为了对肉欲的渴望,浑身酸痛的身子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小娴抱着公公的身子更紧了几分。 儿媳柔若无骨的身子跟自己依偎在了一起,老莽的脑袋紧贴在儿媳柔软的胸膛上,老莽甚至能听到儿媳那不断砰砰直跳的心脏,那抱紧自己的身子似乎正在渴望着自己继续做点什么。 抱着儿媳身子的老莽望了望厕所的窗台外微亮的天空,老莽脑海中不知怎么的浮现起了儿子杨悦的身影,内心中无声的叹息了一声,自己早已回不了头了,怀里动人的娇躯容不得他犹豫。 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老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目光一张嘴叼住了儿媳那微微渗着奶水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一只手摸索着抄起了坐便器旁的水龙头出水口连接着的塑胶管口,然后通过坐便器前的镜子将塑胶管口对着儿媳那已经明显变小了一圈的屁眼口塞了进去。 察觉到有异物进入了自己肛门的小娴本能的收缩起了屁眼,整个屁眼立马将塑胶管口夹紧了起来不留一丝缝隙,整根水龙头的塑胶管看起来如同跟小娴的菊门完美的接通在了一起,看起来分外的怪异却又异样的契合。 看着塑胶管口和小娴的菊花对接在了一起,老莽第一时间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并且拧到了最大,哗啦啦的水声立即响起,水流顺着长长的塑胶管道不断进发,弯弯绕绕的整个贯通之后立马从塑胶管口涌出注入到了小娴对接着管口的菊门内。 冰凉的水流从塞紧的屁眼激涌而入,疯狂的冲刷着小娴的整个肛门甚至还在往更深的地方不断涌入,小娴的整个身子在冰冷水流的冲刷下不断的颤抖,嫩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但是肥臀下的屁眼却依旧倔强的咬紧着塑胶管口纹丝不动,没有一点水流从菊门溢出。 拧到最大排量的水龙头很快将小娴的肛门填满,但是老莽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直到小娴的小腹微微隆起老莽才将水龙头关了起来,似乎对自己的「杰作」 颇为满意,老莽忍不住抱着儿媳的臀部颠了颠。 「别!别!好涨!」 小娴慌张的低下头来出言阻止老莽的动作,但是话音刚落自己的双唇就被一张大嘴给堵上了,在嘴唇给堵上的同时屁眼上咬紧的塑胶管口被猛的拽了开来,大量的水流带着肛门内残存的污秽激射而出,那再一次山洪喷发的感觉让小娴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自己似乎迷恋上了这凌辱的快感。 当屁眼中在没有一点水流涌出,整个屁眼都不断在一闭一合的努力开合着却怎么也无法完全合上,而就在那不断开合的屁眼附近一根粗大的赤红巨棍早已等候多时,「噗呲!」 的一声,老莽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儿媳的肛门内,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和窗外清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混合在了一起显得分外的清脆,依旧跟老莽深吻着的小娴此时早已一脸的媚态,感受着肛穴内公公的肉棒有力的冲刺和一次次将自己的肛洞塞满所带来的快感,小娴再次想起了自己梦中的情形,自己的树洞或许再也离不开公公的这根巨蟒了,那找到归属的菊门似乎再无缺陷,但是在那肉棒疾驰的菊门上方,小娴的肉穴却也从未停歇过的渗着淫水,那肥美的肉穴依旧在等待着归属到来的一天,从不曾忘记。 彻夜交媾的公媳摆脱了世俗的束缚正在肉欲中遨游,一睡不醒的丈夫还沉浸在睡梦中家庭和睦的美梦,嗷嗷待哺的孩子还在摇篮中熟睡,还有那正直青春花季的儿子正在校园的某个角落对着自己包皮过长的阴茎而苦恼,这个有趣的家庭正在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未来长路漫漫,欲知家庭如何圆满,且让我和小娴为你一 一道来。 ——————————————————————————————————————特别提醒: 如果没达到我就当给我的鸡儿放个假了,。
很吃惊,61- 80楼的上层有了接近1500的「公」肉体了,每层楼我安排 了1000个双穴肉体,双穴肉体共计有20000个,在这1500个公肉体的努力下,短短一天时间,尽然有30% 的双穴肉体都怀上了,而且,都是双子宫同时怀孕。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有4* 6000= 24000个肉体怀孕了。我立马将这些肉体转换出去了,面的剩下的激烈性交影响体内胎儿的发育。 我将这些肉体移动到了实验区外的一个巨大工厂内,给每个肉体都接上营养线,保证每隔胎儿的存活率,只要过12天左右,就会有48000个胎儿出生了,想起来我就很是兴奋。这时我继续在观察实验区的肉体去了,因为这里也没什么看的。又过了10天,工厂里面的怀孕肉体以每天30000个的速度在增加,这时,我估摸着第一批肉体应该可以通过X光看看肉体体内的胎儿发育情况了,我就通过X光看了看胎儿状况,一看,我吓了一跳,本来我认为,胎儿应该是跟射精肉体差不多的状态,结果,通过这种自然的受精,居然里面是一个正常人的形态了,是的,每个胎儿都是有头的状况了,这就有意思了,这让我更加期待胎儿出生后的发育情况了。为了第一批实验对象不至于产出太多,我立马停止了实验区的性斗实验,现在我的实验工厂内有30W多一点的怀孕肉体,每个肉体都会有两个胎儿出生,也就是说,在15天以后,我这里会有超过60W的人口了。 对的,不再是母畜了,是标准的人口了,它们都会是有思想的人了。剩下该是计划一下,该怎么管理这些人了。这时我想到了我这块大陆上的10个基地了,按照造物主的建设标准,这个大陆上有10个跟我现在所在一样的基地,每个基地有1W个类似于小兰她们一样的头,还有大量的机器人来辅助,该是用这些头来管理即将到来的60W的人口了。 我立马招来了小兰她们,现在,这里有300个启用了的头,也就是小兰她们,我将她们均匀的分布到10个基地去,我在这个星球上是帝王一样的存在,小兰她们就是大臣,我给她们分成10个小组,每个组30个人,她们去了10个基地后,可以在基地里面再启用600个头作为她们的部下,这600个部下每个管理100个人口,这样,10个基地就会分摊这60W的人口,这样就会分担我自身的管理压力了。至于,多出来的大约5000个人口,我就会亲自来管理,将她们放进实验区,观察她们的一些身体特质。 为了区分每个实验区,因为我自身就是个丝袜控,所以,我就用不同颜色的丝袜来区分了,10个基地分为了黑、白、红、黄、蓝、绿、紫、咖啡、橘色、灰色10种丝袜颜色,然后,每个基地里面又以丝袜的长短来分等级的,最初,在一开始的学习阶段,大家都是穿的过膝丝袜,然后在学习了一段时间以后,考试合格了就会改成长筒丝袜,在学校毕业以后,就会穿开档连裤丝袜了,这之前的三种丝袜都是大约40D的厚度,是比较厚的,在毕业以后,就会根据每个人的性斗成果,逐步变薄丝袜,从40D- 30D- 20D- 10D逐级递减,穿有越薄的连裤丝袜的人,她的身份也就越高,至于怎么来判断性斗结果,这要等2天后,胎儿出生了再定,因为现在还看不到胎儿是什么状态,我只能大致构想一个丝袜帝国的蓝图。 在我们焦急的等待了2天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批肉体分娩的日子了。第一批肉体有600个同时开始了分娩反应,我命令一些机器人将其中的300个以刨腹产的方式将胎儿取出,剩下的300个自然分娩,以此来进行对比,不到半天的时间,第一批的1200个胎儿全部顺利出生了,她们生出来之后,我才算看到了具体的相貌了:每个肉体都是公肉体的体型,也就是下身有一个能射精的阴蒂,还有能高潮的小穴和普通的肛门,我取了其中的一个胎儿的细胞进行分析,发现确实都算是女个体,因为都是XX基因没有XY基因,阴蒂射精的能力是因为在母体的时候遗传下来的,所以,本质上,这些胎儿都是女性个体,不过,她们的卵巢产出的卵子最后会以精液的形式射出来,因为没有卵子进入子宫,所以,都不能怀孕。这些胎儿的新陈代谢还是跟在怀孕期间差不多的状况,也就是12天就相当于1年的成长期,至于她们的寿命,要看最后的结果了,虽然中央电脑根据基因分析,她们的寿命在自然情况下应该有100年,但现在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毕竟不定因素还很多。这1200个肉体,我在每个胎儿的背上,贴上一个控制环,我就先放在了实验区去了,这些控制环平时是不会干扰胎儿的,只是起收集数据的作用。胎儿一进入实验区,立马各自找到了最近的进食口,通过嘴巴开始进食了。根据控制环收集的数据显示,每个胎儿都发育正常,她们不停的在进食,然后排出,每个胎儿身边我都安排了一个机器人,负责胎儿的个人健康和卫生情况。就这样,在等待了15天后,所有的双穴肉体都成功的生出了胎儿了,在这60W的人口中,有一半是自然分娩,有一半是人工刨腹产,然后,我命令300个头都带着各自的胎儿通过运输飞船在1天内运到了各自的基地中去了。在第17天的时候,我通过中央电脑得到消息,60W的胎儿,都各自到了基地中去了,每个胎儿都得到了照顾,没有死亡的案例出现,我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等待成长了。我这个基地是白丝基地,小兰带着其他的29个头安顿好了胎儿,然后,她就回到了我的身边,这时,我们开始观察起最先一批出生的那些胎儿了。 按照目前的成长率,这些胎儿都是相当于1岁半左右的年龄了。每个胎儿都长出了头发,头发的颜色黑、金、红等等都有,相貌都是普通的小朋友的样子,而且都是女宝宝,很是可爱。不过,基本每个人都不怎么交流,因为,新陈代谢太快了,基本就是在一直不停的吃,最多休息2分钟,就又要进食了。不过根据她们排泄量的大小来看,她们的吸收功能很是强大,基本么有什么排泄物出来。 我通过中央电脑得知,她们都很健康,于是我就准备出门了,对的我要出去转一圈了。来到了这里大约有3个月了,我基本就是呆在我这个基地没有出去过。我找来了小兰,让她接上了一个身体,就跟我坐上了飞船出门了,我要去其他的9个基地走一趟,看看其他的基地有没有什么不同。 就这样,我带着小兰,沿着整个大陆转了一圈,期间在每个基地呆了大概有10天左右的时间,对每个基地的具体情况作了大致的了解,我现在发现,每个基地除了外形有区别外,实际上都是差不多的。每个基地都是有100平方公里的大小,沿着外围有电子保护墙,防止其他东西的入侵,不过目前为止,除了一些植物以外,我在基地以外的地方还没有发现什么生物。在这100平方公里的地区内,有工厂区、实验区和生活区,里面的能量供给、食物供给都是依靠恒星,里面可以养活至少20W的人口。看到这种状况我就很是放心了,每个基地都是良性循环了。接下来,就是该回去了,根据那些胎儿的发育情况具体制定性斗的规则了。 在外出的95天以后,我又回到了我的基地的实验区了。这时,胎儿都长大了,是的,根据成长情况,她们现在相当于9岁半的儿童了。根据她们的体型来看,也确实是这么大的,大家的身高都是在130公分- 135公分之间,由于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给她们其他的什么知识灌输,所以,她们大部分时间还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感觉,不过,有些儿童还是出现了社交情况,她们在进食完了以后,就会跟身边的儿童玩耍,不过因为没有语言的加入,所以,都是伊伊啊啊的状态。现在她们进食的时间延长了,每吃一次,都会间隔1个小时左右,才吃下一次。这时,我通过中央电脑,通知每个儿童的背上的控制环,让控制环在儿童睡着的时候,给她们灌输基本的语言知识,社交知识。这一点果然很有效,在2天后,我再来到实验区的时候,里面基本就是叽叽喳喳的萝莉声了,大家都在相互交流,玩耍,饿了就去吃,吃饱了就玩,困了就睡,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这时,我让机器人运来了大量的不同颜色的开档连裤丝袜,放在了实验区,然后灌输她们基本的穿法,只看见这些儿童都去拿了自己最喜欢的颜色穿上了,这时,实验区多了一股靓丽的萝莉彩丝的风景线了。 就这样又过了30天,在这30天里面,我选了一栋大楼,新布置了一个新的实验区,将这些实验个体都陆续的转移了过去,新实验区是在一栋普通的80层的大楼内,我将5- 29层拿来做成了实验层,就在30楼看她们的运作情况,每层有大约66个小隔间,每个小隔间有12个平米,小隔间都是半透明的玻璃制成的,里面放了一张1。2* 1。9米的单人床,一个小小的床头柜,一个滑动衣柜,一个台灯,一个液晶电视,一个控制线的连接盘,一个进食口,一个卫生间,房间布置有些许差别,主色系也各有差别,不过色系都是以她们选的丝袜的颜色布置的,比如选择白色丝袜,那就是白色为主的布置,如果选择红色丝袜,那就是红色为主的布置,如果是黑色,那就是黑白相间的布置,看上去都不突兀,比较符合女孩子的爱美心理。转过去后我发现这些萝莉们居然没有怎么长高了,她们的身高现在介于140- 145公分之间,她们相当于12岁的大童了,各个个体都开始出现性发育的痕迹了,胸部开始明显隆起,下体的阴蒂开始明显增长了,部分的个体甚至出现了一些「遗精」的情况发生,通过电磁扫描各个个体,95% 以上的个体的阴道和子宫都已经发育完全了,而且,居然她们在阴蒂阳具的下面还有一个类似于阴蒂的小型海绵体东东,也就是说,她们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晚上的时候90% 的个体都有或多或少的性冲动的现象了,她们之间进食的间隔变得更长了,很多的个体都在进食的间隙在互相交流了,交流内容大多都是谁谁更漂亮,看来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在这个世界中也是一样的,而且,在交流过程中,有些出现了相互互摸身体的性冲动现象了……再过了5天时间,这1500个个体的身高发育停止了,因为,我通过扫描发现,所有的个体的骨骼已经闭合了,她们现在就是143- 146公分的高度,每个女体都是十分漂亮的大萝莉的形态,而且,脸上五官的组合按照我所在的地球的标准可以打到上90分以上,没有明显很丑的五官出现,现在我根据地球的标准输入了不少的头型样式在中央电脑里面,然后让机器人给每个萝莉都理出了适合她们脸型的不同样式的头型,然后,实验区里面各种样貌的美体萝莉就出现了,基本都是可爱萌系的,看上去很是养眼,这时,我发现她们的交流中,几乎都是比美的现象了,这1500个萝莉中,都认为自己的脸蛋、身体是最美丽的一个,看来可以好好利用她们的这种爱美的心理作用了。 于是在第141天的晚上,在她们睡着了以后,我就开始通过电脑灌输她们「比美」的标准知识了:首先是灌输一些基本的自慰,性交知识,然后就是基本东西,比如,丝袜是最重要的,早上起来后,先要穿上丝袜才能活动,而且要保护好丝袜,破了要及时更换等等等等;接着就是「比较」的知识,在整个世界中,脸蛋都是最后看的,能力是优先比较的,比较的是谁的身体风骚,谁可以在最短时间内高潮最多次,看谁能在最短时间内射出最多的精液,谁高潮喷出的淫水最多,看谁能承受最多次的高潮等等等等,而且,她们要了解,胸部越大,越是可以加分,阴蒂阳具越大,越是性感。最后,最重要的就是,大家都是神的子民,有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也就是我啦),在上面看着她们,谁的能力最强,谁就可以得到神的宠幸,可以成为神的随从,大家都是以成为神的随从为最高理想,只要能成为神的随从,哪怕是不得已要牺牲性命也在所不辞;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每个萝莉基因遗传的性格是不会变的,如果强行输入改变了性格,那就没有看头了,毕竟不同的性格才能组成千变万化的世界咯。 在我满心期待的心情中,我迎来了第二天的太阳,我早早的来到了实验区,开始观察起个体状态了。现在还没有个体起床,我再次梳理了整个实验区个体的情况了,现在实验区的1500个个体中,没有明显畸形情况出现,每个都是有着90分脸蛋的美体萝莉,脸蛋有各种血统的,亚洲人,欧洲人,非洲人,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等等,头发也是各种颜色的都有,脸蛋的年龄看上去都在12- 14岁左右,身高在143- 145公分之间,体重在38- 40公斤之间属于偏瘦的体型,她们的身体比例很好,腿部比例长,穿丝袜特别好看,而且屁股是很翘的类型。接下的就是重点了,她们的女性器官各不相同,不过都是处女的粉嫩的形态,都有处女膜。看到这里,有人会问了,在之前的工厂制造出的肉体中,怎么没有人种区别的?这个我也是比较好奇的,我查了一下电脑数据,出现了一些我也看不太明白的句子,反正,现在自然受精了,出生的人,都是有各种种族特征就是了,这样,这个世界才是完美的。既然大家都是萝莉处女,我心里又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每个女人必须要用我的肉棒给她们开苞,才能行,她们的身体都是属于神明的,如果在被我开苞前,处女膜破裂了,她们自己就会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了,除非得到神明的原谅,否则,她们只能当做其他人的性奴隶,要么就是依靠超强的性能力在一年一度的性交比赛中得到第一,否则一辈子都不能翻身。恩恩,这个是很实用的设定,60多W的处女等我去开苞啊,想想都是兴奋的事情。当然啦,这个是她们小穴的特征,她们阴蒂肉棒的特征就更夸张了,由于从之前的公肉体继承了射精的设定,她们也都是有了一个阴蒂肉棒的,说是阴蒂肉棒,那是因为这个肉壁跟男人的肉棒形态不一样,它是没有龟头这个特点的,就是一根海绵体组成的棒子,里面有类似于软骨的组织帮助勃起,外面为了保护在平时不受太多的刺激,都有包皮覆盖在外面(这种包皮就是阴蒂包皮的衍生产物),不过由于包皮不是太长,所以,只要半勃起的状态,就会包不住了。这个阴蒂肉棒中间还是有射精孔的,原理跟公肉体的射精原理是一样的,由于这个海绵体在制造的时候,我就将它们的充血膨胀度调到了最大,所以,它们可以在充血的时候,根据个体体质不同最大长度可以膨胀到20倍,现在在没有勃起的时候,几乎都是同样的长2厘米,粗0。5厘米左右的样子,至于膨胀起来,就不知道了。因为现在个体都是各自的体质不同了,在原来的公肉体上,因为是工程批量生产的,所以,出生后,最大的也是在长19CM,粗5CM的大小,这些二代的自然繁殖的肉体,理论上,如果性能力最厉害的,预计应该可以涨到长40CM粗5- 8cm的程度了,这个已经是超巨根级别的,而且已经超过了我现在的阳具大小了(ps:由于我继承了造物主的纳米体质,现在我的阳具在长19CM,粗4CM,主要是可以连射不软算是可以的了),还有就是,现在她们的身体时萝莉体型,这个阴蒂肉棒充血的话,在她们身上就显得更加巨大了。我在想,我在设定的时候是不是太重口味了呢?嘿嘿,不管啦,第一批人员已经是这样了。反正我在这里的时间还长呢,第一批如果玩坏了,就更换一批设定好了,毕竟现在的样子,也不是我预料之中的,而且,这批宝宝可以称为是人了,繁殖了她们我才知道,原来她们的DNA是完整的,都是正常人的DNA,找到以后实验的方向了,而且,这批60W的人口,自身是不能繁殖的,因为她们的体质也是继承了「公」肉体的特点,子宫里面不会有卵子产生,如果我不导入双穴肉体这个繁殖工具在里面的话,那她们也就是这个个数了,不会增加,到最后只会自然死亡……自然死亡,这个虽然电脑估计她们的寿命是100年,不过谁知道呢,先看看再说啦。 决定好以后,我将之前的设定,导入了所有人的脑中,是60W人的脑中,是的,现在在其它基地,各个人员都在努力长大,所以,这个世界观和性爱观的设定必须同步进入她们脑海中,这样,这个世界才有基本的规律,不过在哪些实验区意外的地方,我还加入了一个「爱好和平,不能暴力解决斗争问题,如果确实有分歧的事情不能决定,就要用「性」解决」这个观点,毕竟在实验区意外的地方,我不能看到很多事情,一切的一切都要由那些人自己去交流解决,虽然每个基地都有300个管理人员,不过这些管理员一般不参与其中,最多当一个「老师」这样一个角色,去引导她们。而在这1500个人的实验区,我就没有这个「不要暴力」,一切都在我的专注监控下,我要看看,有了暴力和没有暴力是个什么样的区别。就在刚刚把这个设定固化入每个人的脑海中30分钟不到,实验区的人员开始陆续醒过来了,好戏开始了。 我随机跟踪了88号隔间里面的萝莉,因为她是最先起来的人员之一,根据电脑资料,这个萝莉身高在144公分,体重38。2公斤,胸部在A罩杯,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属于黑种人,有一头自然卷的黑发,因为交流不多,电脑没有太多性格分析结果。她起来后,先是撸了一下微微勃起的阴帝,现在阴蒂大概有15公分长,然后进入洗手间梳洗方便了一下,然后扎了一个双马尾,吃了早饭。 就走到了衣柜前面,只见她打开了衣柜,里面全是灰色的丝袜,有长筒的、开档连裤袜和连身开档袜的,在我的设定中,长筒的是做爱衣物,是在做爱的时候穿的,可以在潜意识里面增强性能力,连裤袜的是运动休闲的,而连身袜就是正式场合穿的,她们的厚度都是在25D左右,没有超薄的丝袜,因为,越是薄的丝袜要越是需要身份高等的人物穿,我在上面就分了15D、10D、5D,三种厚度,而且,外星科技的编制技术,不管多薄的丝袜都是不会破的,韧性非常好。 由于现在大家都是从0开始的,所以,都是统一的25D的厚度的丝袜,今天也没有什么正事的,所以,她就挑了一双连裤开档丝袜,穿上了,就准备出去逛一下了。她们逛的地方是大厦外面和1- 4层,1- 4层是活动区域,我摆放了些游戏机、室内运动场、健身房、游泳池等娱乐体育设备,大厦外我围了一个直径1公里的大圈,圈内布置了不少草坪、鲜花、树木、亭子、小湖等设施供大家娱乐,虽然看上去这些人跟坐牢一样,不过,整个星球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而且,她们对坐牢没有概念,所以,她们也觉得没啥。88号萝莉先是坐电梯来到了健身房,她从搬到这个地方开始,到现在有大概15天的时间,几乎天天都要到健身房做做运动,恩恩,好习惯……我看了看1500个个体都有锻炼的习惯,不过有的是喜欢出去跑步,有的喜欢健身房,但是都没有大剂量的无氧运动,都是有氧的运动,估计是潜意识里,无氧运动都是练肌肉的,所以,只要线条好看,不胖就可以了。接下来她就是认真的锻炼了,我在这期间,又选择了健身房另两个萝莉,开始同时观察,一个是1430号的一个白人萝莉,这个个体身高145公分,体重38公斤,有点瓜子脸,金黄色的头发扎一个单马尾,胸部A- 罩杯,穿的是紫色的开档丝袜;另一个也是白种人萝莉编号179号,身高143公分,39。7公斤的体重,胸部A罩杯,带点棕红色的头发,一个圆脸,是齐肩的短发。三个人都是差不多的时间进入,都在认真锻炼,大约过了20分钟,整个200平米的健身房都装满了人了,大家都在三三两两相互聊天中了,感觉有点挤挤的,这时,有个新来的萝莉编号70号开始催促88号了:「你都在跑步机上呆了30分钟了。还没有累啊?可不可以下来让我跑跑呢?」说话的这个萝莉是个黄种人身高143公分,体重38公斤,A罩杯,穿着白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你不会找其他的位置啊。」88号也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关心你好不,你看你的身体,这么跑不怕跑死了。」70号讥讽道。 我现在看了看其他的跑步机,很多跑步机的人最多15分钟就换了,去做其他运动了。而系统记录,这个88号黑人萝莉一般就是跑个40分钟,就不锻炼了,区其他的地方玩去了。而且,之前的1个礼拜,70号黄萝莉就一直在看88号了,她感觉有点看不惯88号。 「你会不会说话的,你他妈才跑死呢。」88号一下就火了,她从跑步机上下来,大声的说道。这时,房间其他的萝莉被这声音吸引都看过来了。70号被这一骂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你骂谁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操死你。」说着,她将下体一挺,只见她的阴帝阳具以肉眼可以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周围的人一看,这里貌似要动真格的了,都围了过来,在一旁起哄了。 「就凭你,你那个小肉棒还不够看的呢。我看你也是皮痒了,我来帮你松松。」 说完她也不甘示弱的挺了上去,只见她的阴帝也胀大了起来,速度丝毫不比70号的慢,看来是要开干了。5秒钟以后,两个阴帝相互碰在了一起,再过了3秒,两个阴帝停止变大了,这时,我才发觉,这一批个体的变化太惊人了。在原始的「公」个体中,最大的阴帝也就在19CM多点点,而这两个勃起的个体阴帝达到了30CM上下了,最粗的地方有4CM上下,由于阴帝连接身体的地方不是太大,那里是个瓶颈,不过也有3CM粗,相同的是,两个阴帝都是纺锤型,中间粗4CM两边粗3CM,已经挺立起来,快要到达乳头的位置了,不同的是,一个是底部是黄色的包皮,一个是黑色的包皮,88号由于是黑种人,所以,阴帝没有包皮的地方更黑红一点,70号是黄种人没有包皮的地方就是深红色,从外观看上去两个都是极度充血了。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70号说话了。 「本来对于你这种犯贱的人,我是想直接插烂你的小穴的,不过,考虑到现在我们都是处女,那就插烂你的屁眼好了,」88号直接了当。 「好啊,那就先比比谁的性能力强,输的一方要被现场所有的人插屁眼,直到被操吐或者大便失禁为止。」70号接着说。 「好,那就先来量量谁先开始咯。」说着,88号找来了一个测量阴帝大小的仪器。 她们这个对话倒是在我意料之外,我在给她们灌输了一些基本的知识和规则以后,她们都掌握得非常快,特别是语言的交流表达,而且,貌似这1500个个体,都有她们自己的一些规则了,比如测量阴帝大小决定开始顺序的,就是我之前没有说的。不过很意外的是,通过这个的仪器的测量,两个的阴帝不分仲伯,88号的长30。3cm,粗3。9cm。70号的长30。2cm,粗4。0cm。「看来是平手呢,我的比你的粗,不过没有你的长。」70号有点失望的说道。那就用双头龙同时开始咯,说着70号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长50CM,粗5CM的巨大双头龙。恩,双头龙决斗屁眼,貌似还可以不过,我不是太喜欢屁眼对屁眼,况且,有着没有开苞的限制,做起爱来也是畏手上打出了信息,同时通过每个人背后的控制板,通知大家:下午1点开始,集体开苞大会。这时,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就沸腾了起来,正准备决斗的两个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喜、怒参半,喜的是,神明宠幸她们了,怒的是,还没开始的这个性斗被打断了。不过两个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靠近了,然后约定,「开苞完以后,在现在这个健身房,继续性斗」而且,两个都想在开苞以后插烂对方的小穴,所以,晚上可以斗得更加无忧无虑了,不死不休。 到了中午,我发现整个实验区,进食量都减小了。看来,能见到神明而且被开苞对所有人都是特别的最重要事件,大家在灌输的记忆中得知,有可能有些人只有这一次能见到神明的机会,怎么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让神明清楚记住自己呢,在神明面前,我是不允许她们说话的,那小穴就是让神明记住的最终武器了。 所以,大家都不敢怠慢,好好集中休息,准备下午的正事。 在我给她们灌输的记忆中,有一个是强制灌输的,那就是开苞的时候,只要我的肉棒在她们的体内,她们的阴道就会一直猛烈潮吹,不会停下,谁喷水多,谁就可以得到开苞大会的一个特别荣誉,成为我的预备部下,猛烈高潮可以晕过去,不过不能有因为高潮过度而拉出大便的现象,如果有这个现象,会被认为是对神明的亵渎,直接拉出斩首。所以,她们在休息的时候,还在做两件事,一件就是在开苞前40分钟里面,多喝水,让自己先多解几次尿,然后在上场前10分钟,喝饱水,这样,就算高潮到小便失禁,也可以保证排出得是味道清淡的液体,另一件事情就是在开苞轮到自己的前半个小时,多给自己用清水灌肠几次,让自己就算大小便失禁也不会有污秽物出现。大家准备好了之后,就会一一排队进入开苞地点了,开苞地点就是在我所在的30层楼,我就半躺在一个躺椅上,躺椅下面有很多的小孔,可以收集处女潮吹的淫液,以此来判断潮吹量大小。 第一个女孩是一个黄种人,身高143。5cm,A- 罩杯,穿着绿色连体开档丝袜,是的,这个是最崇高的场合了,所有的女孩都是穿着不同颜色的连体开档丝袜,从她一走进来,我就发现了,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看来已经憋尿很久了,她全身潮红严重发情了,淫液已经从阴道滴到丝袜上了,在她的大腿内侧湿了一大片,她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爬到了躺椅上,轻轻扶着我的弟弟,往她的蜜洞里面送去,就在她的蜜洞刚接触到我的弟弟的时候,我就感觉弟弟来到了一个高温入口,这里的温度起码42度以上,烫的我的弟弟一缩一缩的,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往下一坐,我立马感觉到我的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我的弟弟进入了一个高温紧窄的洞里面,整个洞捏得我的弟弟巨爽还有点疼,这个紧紧的感觉刚刚1秒钟不到,紧接着,洞里面产生了巨大的吸力猛烈的抖动起来了,仿佛要吸出我的精液一般,我和她接触的地方立马像瀑布一样淫液混着尿水猛地冲了出来,然后就看见她在我身上失神颤抖着,5秒以后完全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软软的爬在了我身上,整个过程10秒钟不到。从她进来小穴完全吃进我的弟弟到她高潮晕死过去,我看了看表,也就9秒左右,等她再在我身上颤抖着趴了有6秒以后,我就叫机器人把她拉开了,然后送回她的房间去了,只见机器人拉开她以后,她的下体最后还有处子血混合着滴下来。我给开苞的定了一个规则,从人员进入到最后出去控制在25秒,在完全吃进我的弟弟到退出去,控制在15秒。这样才能保证整个开苞的效率。虽然15秒钟很短,但是我在每个人的控制板上设定了程序,让她们觉得15秒时间感觉上有10分钟一样,这样就能好好的体会一下初次开苞的极限高潮感觉(虽然所有人都是没坚持几下就晕过去了)。 根据计算,我开苞完整个实验区的萝莉,算上休息时间需要13个小时,这就意味着,我的弟弟要工作11。5个小时以上,还好我的身体是经过纳米改造的,不然,普通人,早就挂了。 在接下来的13个小时里,我总共射精了6次,每次要射精前,小兰她们都会进入,帮我口出来,她们可不希望这些宝贝的液体流到其他肉体体内。射精后,休息10分钟继续,每个萝莉进来都是自己坐上去的,1500个个体,都是晕过去了的,只是坚持的时间长短而已普遍都是在8秒左右就晕过去了,最长的坚持了11秒,射出的水量也是差别在毫厘只见,都是在500毫升左右的潮喷量,对于萝莉体型来说是很牛逼得了。在坚持开苞完以后,我也累得不行了,简单洗了一下,到头就睡了,这一睡就是19个小时,我是第二天下午3点半睡的,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接近11点了。这时,我通过电脑得知,开苞完的萝莉,不少都是回去昏迷了2天左右,在我起来前1个多小时,才有第一批人员起来,她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进食,吃了大量东西,然后洗澡去了。直到第4天早上,所有的人员才清醒完。在大家都收拾好以后,她们又出来聚会了,她们都感觉得到了新的生命一般,把开苞的体验当成炫耀和交流的重点,大家都是一个不服输的样子,都认为自己在我身上的表现是最棒的,潮喷的水也是最多的,我当然是故意不公布结果,让这些萝莉们好好的争论几天,正好我也好观察一下她们之间的性战斗,这个才是我集中开苞的主要原因。 这时我立马用电脑追踪到了70号和88号两个萝莉,看看她们起来没有。 结果,我在健身房发现了她们的身影,看来两个都已经起来了。按照约定,两个都已经穿好了长筒丝袜,准备性斗了。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让我等这么久。」说话的是88号,看来黑人的体质应该要强一点,70号比88号先破处,应该休息时间要长点,不过,明显要后醒来一些,通过电脑我也证实了这个情况,虽然就是相差10分钟而已。 「谁说不敢来啦,我是难得这么早跑来等你,我早就起来了呢。」70号也不甘示弱,「况且就是早来了2分钟而已嘛。」 「还嘴硬,明明就是体质差,受不了这么猛烈的高潮,你好好看着吧,过几天公布潮吹结果,我一定是最厉害的。」88号边说边撸起了自己的阴蒂,「别废话了,我当然是比你厉害啦,开始吧……」70号也不怠慢的撸起来了,她要让自己的阴蒂勃起速度超过88号的大小,气势上不能输。她们的阴蒂几乎不分先后的膨胀到了最大了,目测比开苞前更大了,通过测量得知,确实是这样的,两个阴蒂的长度都长了2CM,达到了32CM以上了,而且,两个人的胸部也变大了一点点,没想到开苞还有这个功效。我立马通过中央电脑检测了1500个萝莉,发觉确实是这样,所有的个体都出现了阴蒂变大,胸部变丰满的现场,而且,电脑还测得,所有个体的性特征出现了二次发育了,她们的阴蒂阳具和乳房在持续长大中,而且,身体分泌的雌性激素在开苞后,程爆发增长的趋势,越来越多。恩恩,看来,我给她们开苞后,触发了不得了的「开关」了,现在实验区的萝莉她们的骨骼已经闭合了,身高不会长了,所以她们都在往着童颜巨乳的方向发展。 接着回到这个性斗场所,两个萝莉穿着一灰一白两色长筒袜,站到了一起,两个挺立的阴蒂阳具像两把肉剑直至对法,她们互相挑衅般双手叉腰,把大腿叉开,露出各自丰满肥硕的阴户。她们贪婪地望着对面和自己一样带感的身体,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两眼放着亮,不停地咽着口水,70号、88号两个萝莉都知道没什么可再说的,她们立即上到瑜伽垫上,面对面跪立,彼此如饥似渴的眼神相互交织着。两张童颜脸蛋充满了高涨迷人的情欲神态,两人都紧咬着牙挺起臀部,大口大口快速地深呼吸,不算丰满的胸部紧张的起伏着。猛然间两具已经变得异常湿热的身体紧紧地撞击在了一起,彼此的手臂紧抱着对方的腰,光洁的大腿交错了起来,两个阴蒂阳具被牢牢挤在一块,两个萝莉的裸体开始狂放的摩擦! 她们用身体作为工具使劲地用力挤压,激烈地摩擦着对方肌肤,试图刺激对方发情到性高潮,她俩高声尖叫着倒在床上,彼此熊抱着对方,在床上不住地滚动,每个萝莉都设法控制住对方!!乳房和前额顶在一起,腿弯套着腿弯,阴蒂阳具紧紧粘在一起! 在垫子的中央两个萝莉呻吟着嘶叫着互相对抗,头脑里忘却了一切,她们的躯体如同粘在一起不停地颤动着,汗水倾刻流满了她们的身体和面孔,她们疯狂地抽动摩擦着各自发骚到渗出水来的阴户,强迫着用下体的两个性器官狂放地攻击和疯狂地发泄!这将没有时限直到其中一个萝莉承认失败。 突然,70号萝莉挣脱开纠缠,抓住抬起对方的右腿,身体一矮,跨部坐在对方的跨部上,将自己已经汁液淋漓的阴户狠压向对手同样泛滥不堪的阴户上面。 88号萝莉尖叫着迅速回应,抽回双手抬起身体,饥渴的下体嘴般地张开迎合着对手向下来的攻击,现在两个完全相同的阴户紧紧吻合在一起,开始猛烈的研磨起来!! 「Aaaaahhh……!」「Noooooo……!」卧室里爆发出密集的性交高潮时候尖叫声!!两个萝莉如此的匹配,她们互相发泄着又互相攻击着,彼此的性器官快速捣磨着,卧室里的声音又添加了肌肤和液体拍击的啪啪声以及倒吸冷气的嘶嘶声,两个相连的阴户就象在吞咽食物般设法吞下对方的另一个,最后两个萝莉紧紧搂抱着亲吻和疯狂地舔着对方的面孔,狂叫声中同时达到了第一次阴道性高潮! 真是太刺激了!太激烈了!由于有了大脑,肉体之间的性斗让我兴奋异常,我感到有些眩晕了,很快她们搂抱着休息了一会,眼睛再次彼此凝视,四只手锁在一起拉扯,然后疯狂地猛拉对方,大腿再次纠缠,彼此的阴户又交合起来,黏黏的阴道汁液流淌在垫上。两人再次爆发,猛烈的撞击、研磨、震动!身体同时打颤!!彼此下体耻骨坚硬地顶在一起,以相同的节奏磨动着,阴户里面阴唇贴着阴唇,绕着圈地摩擦扭结,甚至可能都抽空了彼此阴道中的空气!两个女人现在的交媾比野兽间的性交都更激烈! 「哦!你很不错,不过你真的想和我较量吗?」一个88号萝莉喘息着说道。 「你也不错,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70号萝莉也喘息道。 「难道我会放过你?你这个发骚的玩具!」 「你才是玩具,我要好好玩你!」 她们再次开始『亲密无间』地在床上翻来滚去,下体始终保持着性交姿态。 彼此大腿肉搏着,互相控制反抗,四只手臂抱着对方股缝和背部上下摩挲,上面的乳房互相捣碎和紧压,两具肉体完全浸泡在汗水和淫液里。两个萝莉逐渐扭结得如绳结一般,颤动着臀部、大腿,相互缓慢而深沉地研磨着阴部,深深亲吻,吮和舔彼此的脖颈和耳垂,她们仿佛成了一个连体一般,终于再次到达高潮边缘,连成一体的身体疯狂的痉挛!两个女人都不想放弃这种荡人心魄的刺激,面颊吻着面颊,对峙着继续摩擦着彼此相同的部位。终于再一次同时达到高潮,释放各自的阴道淫液喷入了对方骚痒的阴道中。两个萝莉都被身体上的肉搏和同性的交锋刺激的不能自拔,谁也不想停止! 到目前为止她们两人依旧是均等的,各自脸上粘满了双方白色的淫液,同样淫靡冶荡的模样,这激起了两个萝莉的好胜心。彼此的眼睛发着光色情地互相对视着,告诉了对方彼此一致的想法,心照不宣地进行她们最后也是最猛烈的欲望发泄。 一个萝莉身体向后倾斜,微微眯起眼睛调情般盯着对方,张开了她的双腿,发胀的阴户完全展示出来,只见丛密的毛发上面沾满白浆,通红的肉唇呲牙咧嘴般延展张开,里面仿佛喷着热气在示威,另一个萝莉轻蔑地浅笑,也打开了她的双腿,同样是通红爊热,白花点点,然后两人同时将自己的阴蒂阳具压了下去,对准了对方的阴户,二人缓慢地挪动着身体,彼此靠近直到她们两个瘙痒难耐的阴唇完全吞没了对方的巨大的阴蒂,顿时两个美丽的女人成拱形僵住了,两声深沉地呻吟勾人心魄,她们开始非常缓慢而沉重地抽动下体的每一寸肌肤。两女都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对手的阴蒂分开,然后被紧紧挤压向两边,感觉里面的血液都渗透在了一起,她们再次成拱形僵住,彼此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嫉妒对方的感觉。 喘息了片刻,她们开始用自己最强的两个地方也是彼此最珍惜的地方——阴道深处的肉壁和阴蒂阳具猛烈地摩擦起来。这是在性方面两名萝莉能做的最狂放的行为,她们开始进行最后的较量。 两个萝莉有些生疏的运动着,毕竟这是她们人生的第一次性斗,有点笨拙的去刺激对方的敏感地方,四条腿互缠、阴户交接,臀部合在一起快速转着相反的小圈子。富含交感神经的肥厚阴唇和巨大火热的阴蒂阳具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两人火拼的更加用力,阴蒂阳具在酸麻中开始隐隐发痛,肉壁也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倍感疲倦。现在这二名同样大胆泼辣的骚女孩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嫉妒和无奈,心中充满了征服对方的欲望。她们畅快淋漓地呻吟着,又互相凶狠、粗冶地刺激着彼此柔嫩的地方。她们明白这场较量会给自己最珍惜的性器官带来很大的创伤,但也带来了无尽的快感和刺激,所以她们坚定的用各自的武器摩擦撞击着方,直到其中一人不能继续,摩擦失败为止。 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女孩的第一次性斗就如此强烈如此刺激。她们猛烈蠕动着赤裸的身体,扭动着臀部控制着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着对方汁水四溅的阴部。她们相互用力,使阴户里面得到最大的接触和研磨,此刻她们从内心里愿意甚至极为渴望能和对面这个对手一起永远地摩擦下去。 这是一次漫长的肉欲的争斗,最后总将有一个落败者。虽然她们都不确信能战胜对方,但现在两人已陶醉在性感汗湿的身体缠结中,淹没在两个连接的酥麻的兴奋感觉中和相互性交中的高潮欲望的海洋里。 时间过的飞快,几乎二个小时了。两个萝莉仍然汗流浃背地恒定研磨着骚动的下体。又粘又热的淫液润滑着她们的阴唇、肉棒和大腿,使她们肌肤溜滑,摩擦的更加容易,也使她们的决斗更加兴奋。两人相等地激斗着,兴致盎然的用油滑的下体继续摩擦和撞击。两人紧密接触的下体已经像长在了一起,清楚的感觉对方的每一次浪涌和颤动,两人也都有了几次性交高潮。她们彼此享受着,似乎永远不会结束,都喜欢对手顽强的给自己的压力。只有当她们对视时,彼此才都能看出对方的疑虑和恐惧,感觉到失败的幽灵在她俩的大腿间游荡,但很快就被上涌的快感淹没了。 两女的美妙感觉终于被时间打破了,性器官之间持续地相互摩擦,使接触的部位逐渐的被烘干,彼此娇嫩的肉棒和阴唇皮肤互相被插肿,开始了剧痛。二人不合情理的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增加了她们生殖器间的摩擦强度,两名赤裸女孩都努力地用自己胀大的肉棒去插穿对方的阴道,想给对方造成真正的伤害。她们的感觉变的更加灵敏,清楚地感受到对手的肉棒猛烈撞向自己的花心,紧刺、黏附、扭结,退出,然后再次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它们互相捣碎,臀部更是在每一次合体中贴住疯狂的摩擦。 现在两个萝莉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愤怒,彼此恼怒地瞪视着对方,注意力都集中在彼此研磨的粘连肉皮上,疼痛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两人甚至感觉到对方肥胀肉棒的每一个细胞都塞入自己的皱缝中,严丝合槽地紧粘在一起,然后一起猛烈的摩擦。两个萝莉的眼睛都紧闭起来,但面孔仍反应出她们处在痛苦中。彼此感觉的焦点仍然集中在双腿之间那个最敏感的结合区域,那里成了她们的整个世界。感到似乎能看见自己肉棒的每一条血管和对手的阴唇摩擦缠绕,在和对方激战,火烧火燎的阴户处在极度难受中,两人都知道到达了最后关头。她们被汗液湿透了的灰、白丝袜大腿仍然缠绕着,谁也不愿意先退出较量。彼此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腕子,嚎叫着继续增加着力量,凶狠地撞击研磨着对方的那个部位,同时顽强地承受的对方最大暴力。她们两人知道,自己生殖器最后的决斗马上要到来了,头脑都涌起了绝望的恐惧,痛苦变得不堪忍受。而她们燃烧般跳动着的阴户和肉棒仍在残酷、狂热有节奏的互相捣碎和研摩。 现在两个萝莉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在下体上,和对手互相反向转动,设法将一切痛苦包括感觉带给对方。两人赤裸冒汗的身体猛烈地上升和下落,彼此互相刮蹭磨擦,她们的思维完全集中在下体的撞击、研磨的猛烈战斗上。 萝莉们的两个性器官在强烈痛苦中持续的搏动,但另一个萝莉也是疼痛异常,她们感觉到极度的绝望,火焰在她们的腿间燃烧,同时给对方施加更多压力使她们几乎丧失了继续的信心。但她们的自尊和虚荣心促使她们只有向前,她们以更猛烈的推力还击对方,用肿胀的性器凶狠地研磨彼此,两人都明白如果输给对方,将给自己的地位带来毁灭性的打击,两人咬牙坚持着,决心直到战胜对方或自己痛苦的昏倒。 她们恼怒地互相捣毁着对方疼痛的下体,彼此猛烈的接触磨擦。屋里充满了二人的尖叫,阴部悬空着有节奏性的互掴。恐惧中,两个自负、美丽色情互相嫉妒的女人都不能让自己性器在撞击和研磨中被击败,两人忍受难以置信的极度痛苦继续摩擦已经快要稀烂,胀大的阴部。两人都不会投降直到被对方打败,而且都不愿意让自己被打败。激烈的肉棒、阴户决斗已经持续了整整3个小时,我从来没看到过如此激烈的性器官的搏斗,但是很明显她们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就在我觉得性斗快结束了的时候,只听沉闷的「唔」「唔」两声,两个女人的嘴在空中咬合,接着两人的玉臂也互搂住对方的脖子,不让对方的脸逃脱热吻,也将紧咬住的两对嘴唇压的更密实,只从中传出吱吱的吮吸声音,粘贴在一起的红唇,合在一起不停的蠕动,一会你吸我舌头一会我咬你下唇。发出阵阵啾啾的声响。 一个萝莉含住对手的嘴,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对方的红舌。没想到对手不给她这个机会,嘴一闭一张,就将她的嘴挪开,反而含住了她的嘴。她俩靠在一起的头相互扭动,红唇彼此交替吞吐。舌头也开始在两女口腔围成的空间里交缠起来,混合的唾液顺着她们口角流下来,吻战持续了10分钟,仍是难分上下,两个萝莉都被对方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约而同地用手抓向对方乳头,此刻两人的乳头都已经红肿变色,仿佛要胀满到脱离的地步,高高突出着,两个人四只手臂交错着互揪着对方的两个乳头,使劲地捏着,拉扯着,四只小苹果便被拉的极度变形,淫糜地伸展开来,乳波四颤,快感水波一样阵阵袭来,由于手上也满是汗水,所以,被揪住的乳头经常滑脱,她们脱开又揪,揪了又脱。 两个萝莉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忘我搏斗着,吻斗加揪乳沟,后来彼此的性器官再次开始了第三次较量,垫子上已经满是两个萝莉的各种体液,唾液、汗水、更是粘满了两个女人的身体,这一场狂野的战斗整整持续了3个多小时。 经过3个多小时连续不断地决斗不分胜负,两个萝莉都给双方造成了巨大伤害,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终于她们赤裸的肉体相拥着倒在床上,四条腿缠绕着,双手互相扭结,两人嘴唇依旧紧紧的互咬对吻着,巨大的肉棒仍然插在对方体内,不时有液体从从两处交合处流出来。两人的眼睛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们昏迷了过去。她们身上不少处有青紫的伤痕,是刚才缠斗时候太激烈互相掐了起来而致,而两人的大腿内侧更是由于剧烈的摩擦而变得红肿青淤,两人的下体更是惨烈,阴道和肉棒的嫩肉估计粘在一起分不开了,分泌物从阴道内挤出来,两人的上半身更是惨不忍睹,有些地方由于互擦已经变得紫红,她们同时昏迷之后立刻进入了梦乡,正是睡觉的好时候。我命令机器人将两人分开了,然后送回到各自的房间里面去,然后将两人的状态记录了下来,为下次的参数修改作准备。
夜色如水,小区窗前明亮灯光与与外面的街灯遥相辉映,整个街市都沉浸在 一片珠光宝气之中,炫人眼目。 关尔煌静静躺在床上,隔壁小夫妻似乎出去了还没回来,异能目前没法从三楼传到十二楼,从昨天下午发现自己身体出了状况到现在他才有时间静下心来思索。 现在他摸索而出加上心头隐隐的感觉,大概异能有几个功效: 首先:异能并不是谁都能连,好像是要对他有好感,或者说产生情欲,男人和陌生人他暂时没连接成功过。 第二:异能连接后,他只要集中注意到气团就能感觉到对方当时的想法,之前的记忆并不能探索。 第三:异能只能影响人的潜意识,这是个很微妙的领域,它会不知不觉的影响到人,但是对于内心明确反对和确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效果也就相当一位好朋友的劝说。 另外异能应该并不是今天才有的,其实一直存在。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八九不离十。 小的时候异能只是在他脑里,让他特别聪明。随着异能增加,飘散出去,他就能听见很杂的声音,这其实就是反馈回来的信息,只是那时候异能还不受他控制。 异能飘散而出,还在不断改善他的身体,同样由于量不足,他的身体素质虽不断改善,个子却显得瘦小,不知道什么原因,异能似乎是优先照顾他那下身的巨物,这应该和异能的增加方式有关。 异能在女人欲望勃发的时候连接几乎不会消耗,还能得到滋养,在女人高潮时能得到增加,每个人增加的量竟然是不同的。 昨天晚上到今天三位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隔壁嫂子是给他增加最多的,其次是顾莹,丁玲玲虽然内射而入,增加异能却是最少的。 想到这关尔煌心里有点猜测:「会不会是,女人越羞耻,越矛盾,受到刺激越大,增加的异能越多。」 他必须要增加自己的异能,不说得到异能这一天一夜生活变得精彩,从身体感觉上来说,他知道异能还在不断的改善他的身体,也就是说他虽然24岁,发育并没停止下来,以后随着异能增加,他还能长高,身体还会变的更强壮,也许异能还能有更强的效果,想到这,内心的野心和欲望犹如放开闸门的洪水,奔涌而出! 静静规划着将来的蓝图,关尔煌慢慢进入了梦乡。 丁玲玲站在顾莹家浴室镜前,镜中倒映出一具让人血脉偾张身躯,高耸的乳房犹如钟型倒扣在胸前,肥硕非常,肌肤似羊脂玉般晶莹剔透,胸前两粒紫葡萄点缀其上,形成鲜艳的对比色。丰腴的腰肢不仅不限粗,还非常流畅妖娆,两片雪臀更是肥大异常,深邃的沟壑,更是一眼望不到底。 男人如果用后入方式的话,尺寸一般的话,想要突破臀肉到达桃花蜜洞会是困难重重。 「怎么会有血?」丁玲玲满脸愣然望着手中那染血的丁字裤,「难道被那坏家伙弄裂了。」 忍不住把手伸入胯下,随着手指轻轻拂过那满是狼藉的肥厚阴唇,身体一阵颤抖,体内的欲望有点蠢蠢欲动,脑中浮现出那怪物一般的大肉棒,两片外翻的大肉唇猛地缩紧,一股浓浓的精液又挤了出来。 「都怪那小坏蛋。」 本想检查下的丁玲玲再也不敢乱动,晚上在车上,她那肥熟的身体算是被彻底开发出来,经不得一点挑逗。 「周一上班得找黄芸那骚娘们检查下。」边想边扭着那葫芦型的身躯向淋浴房走去。 顾莹坐在床上呆呆的拿着手上已经半湿的七分裤望着裤裆处的裂缝,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黑色真丝睡衣包裹着的饱满胸部,起伏不定,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我出轨了,还在车上就被关关那家伙就弄出了高潮。」想着那车上欲仙欲死的感觉,苍白的脸色又慢慢红润起来,身体竟跟着燥热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太久没做爱了……嗯……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 她平时洁身自爱,虽然和老公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也从没想过出轨。 想到张明那让人无语的性格忍不住心里叹息一声「肯定是张明把我那开档内裤乱放了,如果不是穿那内裤,也不至于……,活该你戴顶绿帽子。」 这样一想,心情莫名轻松了几分,想到丁玲玲快洗好澡了,赶紧起身拿着满是淫靡气息的衣服向洗衣机走去…… 东湖车站人来人往,这几年随着周边旅游业的蓬勃发展,人流更是与日俱增,到处可见拿着小旗子,领着队的导游,带鸭舌帽的旅友,车站就像个钢铁巨兽吞进去一批人又吐出来一批人,远处高楼一座座拔地而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关尔煌老家水桐县是一座海边县城,离东湖并不远,大概两个多小时车程,关尔煌早早来到车站等着,双目游荡在出站口,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关关哥哥!」一声清脆娇俏,犹如黄鹂鸣叫的声音响起。 关尔煌抬头望去,白鞋子,白袜子,两条粉嫩粉嫩而又细致的双腿,下身红色格子A字短裙,上身白T恤,衣服上还刻画着动漫人物,戴着顶鸭舌帽,马尾从帽子后搭扣处冒出,一晃一晃,一付青春美少女气息扑面而来。 关尔煌呆呆的望着眼前少女,依稀可以从精致细腻五官中找出熟悉的样子。 「你是丫丫?」 「关关哥哥,你不会是把我给忘记了吧?」 少女眼含水光,修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小巧的鼻子抽动,嘴巴紧珉,大有你敢忘记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我忘了谁,也不敢忘记我们家丫丫啊!」 关尔煌赶紧补救,没想到几年不见,昔日黄毛丫头,变身青春无敌美少女,虽然由于身材还没长开,还有些青涩,但是美人的胚子已经毋庸置疑。 少女一听我们家三字,弯弯细长眉毛一下舒展开来,整个脸上犹如绽开的花朵,无一不含笑意。 「就知道关关哥哥对我最好了。」说着冲过来挽起关尔煌手臂。 「关关哥哥,以后不要叫我小名了,我长大了,你可以叫我悦悦。」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没长大的丫丫。」 感受着少女微微鼓起的乳鸽紧紧的靠在自己手臂上,关尔煌一阵恍惚,言不由衷道。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这会给关尔煌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楚欣悦的妈妈叫付萧媚,付家在水桐县属于书香世家,付老爷子在县城更是德高望重,付家没有男丁,只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小女人没怎么听说,大女儿从小知书达理。 楚浩大付萧媚八岁,28岁结婚时已经事业有成,可谓男才女貌,不久就坏了楚欣悦,那时候楚浩事业正直高峰,无法专心在家陪伴娇妻,付萧媚温柔贤惠倒也没有责怪丈夫。 一次出门散步时,不小心跌倒昏迷,被当时年仅5岁的关尔煌发现,关尔煌从小聪明,他急忙回家叫来父母,护送付萧媚去医院,据当时医生说,如果晚来几分钟,可能母女都危险。 从那后,两家成了通家之好,楚欣悦更是从小就跟在关尔煌屁股后面,关尔煌也是像对亲妹妹一样对她爱护有加。 直到关尔煌上了大学,暑假期间又想练武强身,几乎没怎么回去,两个人已经好几年没见了,没想到小时候像是营养不良,黄黄瘦瘦的小姑娘,已经是婷婷美少女。 「我不管……我不管……以后人前不能叫我丫丫了。」 少女紧紧搂着关尔煌手臂摇晃撒娇。 随着摇晃,手臂在两个酥乳间不断摩擦,让关尔煌浑身燥热起来,怕自己出洋相,借机拉起行李箱,边道: 「好……好好……,以后不叫了,现在先给大小姐找个酒店安顿可好。」 「咯咯……关关哥哥,我住我小姨家。」少女听到关尔煌答应了她的要求,心情很好,咯咯笑着。 「你小姨......」 付萧然今天一大早就醒过来了,自从怀了二胎后,她睡眠越发轻了,她身上就套了件连身孕妇裙,七个多月大的肚子已经颇具规模,然而孕妇臃肿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反而由于怀孕让她本就D罩杯的乳房再次扩大了一圈,肥美的臀部饱满迷人,结实雪白的双腿光滑耀眼,尖尖的肚子配上丰乳肥臀整个人显现一个巨大的S曲线,给人别样妖娆妩媚感。 慢悠悠下楼来到厨房准备着早餐。 独栋洋楼很大,共有上下三层,装修更是美轮美奂,丈夫几次想要请人来照顾她,但都被她拒绝了,她不喜欢家里有不相干的人,只是定期叫人来打扫卫生。 女儿大一一放假就和同学旅游去了,丈夫昨天晚上又没回来,想到丈夫和公司秘书的一些闲言闲语,她那美艳的脸庞上爬上一丝忧虑。 付萧然和姐姐的性格完全相反,她十八岁就不顾家里反对和丈夫李立私奔了,那时候李立只是县城一个小混混,气得付老爷子发誓再也不认这个女儿。 刚到东湖那几年可谓吃足了苦头,可她心里憋着口气坚决不向家里妥协,直到姐姐结婚后她们的日子才好过了很多。 姐姐姐夫经常支助,再加上李立有些能力,这些年在东湖也拼下了一份家业,前几年她还帮着丈夫打理公司,这几年随着公司慢慢步入正轨,她已经脱身做了全职太太。 她感谢姐姐当初对她的帮助,每年回去对小侄女比她自己亲女儿还好,在加上她为人不像姐姐那么迂腐,要管这管那,小侄女倒和她更贴心,无话不淡。 今天她本来要派司机去接楚欣悦的,不知为什么小侄女死活不让。她自己大着肚子又不方便开车,想到一会就要到来古灵精怪的楚欣悦,眉头的忧郁都散了几分。 付萧然是个非常追求生活质量的人,这两年养尊处优,整个人保养的越发艳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息。 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后,付萧然拿了个瑜伽垫摆在客厅电视机前,打开电视连接上手机开始播放一段孕妇乔正体位的视频。 付萧然脸色微红的弯腰脱下薄薄的真丝内裤,开始随这电视视频照做动作,医生交代做动作的时候腰部最好不要有任何束缚。 她缓缓跪在瑜伽垫上,身体前屈,双手屈肘向前,脸部贴在瑜伽垫上,腰部下榻,整个肥美的乳房下压,硕大乳房那晶莹的乳肉一下从吊带睡衣两侧挤了出来,丰满肥硕的雪臀向上撅起,和大腿成九十度。整个人摆出一付极度淫靡的造型。 这就是乔正胎位的胸膝卧位,可同样的造型也要看摆出的人是谁,让这么一位艳丽无双,妩媚妖冶的肥熟妇人摆出这么一副比狗交式还要淫靡的姿势,那种画面比任何的春药都能刺激起男人的情欲。 付萧然摆完姿势,原本白皙滑嫩的脸庞已经红渐渐赤红起来,娇艳非常。 「每天都要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还好家里没人。」 随着羞耻姿势的摆出,付萧然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体慢慢的产生女人本能的欲望,肥涨的乳房忍不住和瑜伽垫轻轻的摩擦着。 「啊……又来了……」 每次只要一摆出这姿势,付萧然的身体就说不出的渴望,李立自从她怀孕就从来没碰过她了,可她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身体越来越渴望丈夫的爱抚,怀孕三个月后更是如山洪爆发,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医生也告诉过她三个月后是可以正常性生活的,只要不要太剧烈,可无奈丈夫总拿关心她身体为借口,无视她的暗示。 「啊……越来……越热了……嗯……忍不住了。」 不知不觉间付萧然的一只如玉笋般的手指已经悄悄的拂上下身裆部,她用手指粘了些已经溜出洞口的蜜汁,轻轻摩擦挑逗着两片犹如蝴蝶翅膀的外阴唇,偶尔还挑动下阴唇交叉处的突起点,每挑一下,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嗯……好……好舒服……老公……我好想你啊……」 「快……快用……你的……棒棒来插我……里面好痒。」 心里不停幻想着,微闭着水汪汪而又妩媚多情的眼眸,胸部在瑜伽垫压的更是突出,从吊带睡裙口露出一颗车厘子般大小的乳头,红艳艳,激凸凸的!随着摇晃不停和瑜伽垫摩擦着。 下身两根手指已经没入蜜洞口,不停抠挖着,拇指头按着渐渐突起的阴蒂不断搓揉研磨。 「里面……好痒……好空虚……啊……够不着!」 圆月般的蜜臀,一颤一颤想要把手指吞没得更深入些,可原本看起来修长的手指,这时候是那么无能为力。 肥厚艳红的蝴蝶唇更是包裹着手指头,蜜汁一股股的潺潺流出,打湿了整个手掌,原本中指和无名指已经满足不了蜜洞的骚动,食指加入了进去。 「好痒……啊……不行了……我忍不住了……随便来个男人……用大肉棒……插我……吧。随着情欲的勃发,再加姿势的原因,付萧然脑门一阵阵发晕,意志渐渐消沉,淫荡的想法不断冒出脑海。「嗯……还是……不行……难道……又要用到那个……」 脑中浮现出自己的小秘密「可……是……悦悦……快来了。」 「应该……没那么快……还有……时间……」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美孕妇,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撑起身子,扭着那肥美凹凸型的身段,往楼上而去。 她没有往自己的房间而去,而是推开卧室对面的小房间。 她睡眠很轻,这房间原来是她忍受不了丈夫打呼噜而用来休息的地方,房间不大,里面有个宽大的榻榻米,铺着柔软的床垫,榻榻米上连接着一个巨大的柜子,原是作为储藏换季衣服用的,柜门上有个像是要做为把手用的圆洞。只是奇怪的是并不在柜门中间而是靠下的位置。 这是付萧然一点难以启齿的小秘密,随着这几年丈夫对她兴趣越来越缺失,她身体的欲望更是汹涌澎湃,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39岁的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她年轻时虽然叛逆,但从小书香世家长大,耳濡目染,做不出烟视媚行,骚浪的行为。 贵妇圈里也有包养年轻小白脸的,付萧然却不屑于这样做,直到在市一医院妇科上班的闺蜜黄芸给她从国外定制了这个玩具,一直是她排解身体欲望的一个小秘密。 柜子平时打开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上面挂着些换季的衣服,内里乾坤只有付萧然自己知道了。 她没有去打开柜门,从榻榻米下面一个隐秘小柜子拿出一个遥控器,和一个超薄避孕套,迫不及待的打开启动键。 「卡擦……」 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几秒后竟然从柜子里伸出一根男人的阳具,阳具长约十八公分,龟头硕大,棒身青筋突起,猛一看竟然和真人阴茎没有任何区别。 看到这东西,付萧然脸色更是像要滴出血一般,胸前乳房暴涨,乳头坚硬如铁,下身蜜洞空穴骚痒,两片蝴蝶唇一缩一缩,仿佛急切的想要品尝眼前美食。 付萧然熟练的撕开避孕套,一手握住仿真阳具,感受着上面已经慢慢加温,不再冰冷,再也等不及,把避孕套套上她的小情人。 付萧然爬上榻榻米,摆出犹如刚刚在客厅的胸膝卧位,把肥硕雪白的圆臀对着衣柜,高高撅起,蜜洞犹如看不见底的深渊,要吞噬一切。 她轻轻摇晃着圆月般的臀瓣,两片蝴蝶唇不断摩擦着那硕大的龟头,白玉般的手指拨开包裹住阴蒂的皮肉,沾着蜜汁一下一下按压着那红宝石般的突起。 「啊……好舒服……好痒啊……老公……你……不理我……我要找小情人了……啊……」 这时候她已经把声音叫了出来,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她心中的躁动! 随着娇媚酥骨的声音响起,硕臀向后一套,准确熟练的把整根阳具尽根吞入,看来她已经非常熟练,也明白自己的胃口吞入这根东西完全没有问题,不会伤到腹中胎儿。 「啊……好满……好……舒服……」 肥臀紧靠柜门上,一下一下耸动着,两根纤细的手指头一会搓揉着胸部坚硬的乳头,一会按压研磨着红宝石般勃起的阴蒂,另一只小手抓着遥控器,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键。 深埋在肥熟蜜穴里的阳具竟然犹如真人般前后抽插起来。 「啊……小情人……插的……我……好爽……好厉害……啊……」 付萧然沉浸在自己幻想当中,发泄着身体的肉欲,这时如果有人在门外倾听,肯定以为美熟妇正在偷人。 不知持续了多久,遥控器的档位已经被付萧然调到了最高,连两片蝴蝶唇都微微发肿,犹如纤瘦的蝴蝶胖了一圈,两根手指紧紧捏着肥大的阴蒂,像是要揉烂它一样,浓郁香醇的淫汁布满手掌,大腿内侧,甚至衣柜门上都有水迹缓缓流下。 「啊……亲……老公……好爽……快……再深……点……噢……」 付萧然已经到了高潮的边沿,脑中一阵阵发晕,身体一团火随时要爆发出来。 「叮玲玲……叮玲玲」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吓了付萧然一跳,把她从淫欲的世界拉了回来。 「啊……悦悦……」付萧然估计楚欣悦已经到了,可是她这时候正要高潮实在舍不得离开她的小情人,接起电话,装作刚睡醒的声音。 「喂……」 「小姨,我按了半天门铃,怎么没人开门啊,你还在睡觉。」电话响起楚欣悦清脆的声音。 「啊……悦悦……你到了……嗯……小姨刚睡太沉了。」 付萧然一手接着电话,一手还死命的揉着阴蒂,听着侄女的声音,就像被人抓奸在床一样,身体的欲望一下爆发,阴精喷洒而出,溅的柜门和大腿内侧湿漉漉的。 「哦……」娇媚入骨,挠人骨髓的声音忍不住传出电话。 「小姨……你怎么了。」 换个男人肯定能听出来这声音意味这什么,可楚欣悦天真浪漫,还未经人事,虽然现在信息发达不至于什么都不懂,但也仅此而已。 「没事……起来急了……碰到……了,你等等……小姨马上给你开门。」说着就挂了电话。 付萧然顾不得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抽了几张纸草草收拾了一下,把东西归到原位,下楼给楚欣悦开门去了! 周末的车流不是很堵,关尔煌和楚欣悦打的到付萧然家的时候,才刚刚上午十点半。 望着一栋栋富丽堂皇,磅礴大气的独栋洋房,看着身边正打电话的小美女,关尔煌内心有股野心在滋生,是要想想办法打拼出自己的事业了,要不美女当前,能不能守住都是个问题! 忽然发现自己脑中原本安静的气团,竟蠢蠢欲动起来。 「难道……」 等了有一小会,洋楼大门才打开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一双水汪汪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媱鼻微微翘起玉琢似的,性感丰满的嘴唇微微抿着,脸蛋潮红视乎刚刚出了汗。 光滑白皙的颈项修长,精致性感的锁骨诱人之极,肩上吊着两根丝带,肥大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挤得乳沟深不见底,薄薄的玫瑰红真丝睡裙上两点突起格外醒目,肚皮尖尖的凸出,裙摆只到大腿根和白嫩浑圆的双腿形成一个三角窝,整个人散发着妖艳荡冶的风情,引人犯罪。 「啊……媚姨,你怎么在这?」 声音发出后关尔煌才意识到不对,这绝对不是媚姨,气质风情完全不符,再说媚姨不能怀孕了,只是两人长相太过相似,一下让他反应不过来。 付萧然没想到小侄女还带着个小男生过来,看着小男生呆呆望着自己,想到现在自己的打扮,里面还几乎真空,刚刚高潮的脸上不禁一阵发热。 「小姨……想死我了。」没等她反应过来楚欣悦已经一把抱住了她。 「咯咯……关关哥哥,这是我小姨,不是我妈,她们是双胞胎。」楚欣悦抱着付萧然转头对着关尔煌咯咯笑着。 付萧然离开县城的时候,关尔煌还小并不知道她们是双胞胎,只知道付萧媚有个妹妹。 「小姨,这是季彤阿姨的儿子。」楚欣悦向付萧然介绍关尔煌。 这时候付萧然已经镇定下来,毕竟久经商场,不是什么小姑娘。 「彤姐的儿子,难怪你不让小姨派人接你,原来会你小情人去了。」 付萧然和季彤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挺亲密,每次回去她和姐姐几乎是和季彤腻一起的。她对这一家姐姐的救命恩人也是非常感激。救了姐姐不说,没她们就没后来姐姐的帮助,也就没她现在的付萧然。只是没见过关尔煌。 两家人从小调笑她们两个小的,对她们两是乐见其成,虽没定什么娃娃亲,但只要两小自己有情意,大人们肯定也是不会反对。 「小姨……一见面就调笑人家。」楚欣悦脸红红的,但却没反对小情人的称呼。 「关关,你就叫我然姨好了,你妈前阵子还和我提起你呢,来这不用客气,像自己家一样。」 付萧然望着眼前小男生一样的关尔煌,阳光俊朗,想着自己肚子里也许也是个小帅哥,再加和他妈妈的关系,心里不由对他喜爱了几分。 「然姨好……」关尔煌脸红红的不敢再看付萧然,倒不是他老实,而是她怕再看下去,他身体下的肉棒就苏醒了。 刚刚他在楚欣悦介绍完他的时候就发现很轻松气团就和付萧然建立起了连接,还发现了她一点点的小秘密。心里忍不住火热起来,怕再看那撩人的身姿,自己就要出丑了。 付萧然领着两人进了家里。 「你们两客厅坐下,小姨刚起床去洗漱下。」 付萧然对着楚欣悦笑道,虽然两个都是晚辈,但是有个男孩子这样穿着见她们总是不好。她想去换套衣服。 「糟了!刚脱下的内裤,还在客厅沙发上。」 付萧然想到刚客厅做动作时脱下的内裤,这时候想去拿已经来不及了。 她转头望去,见关尔煌已经一屁股做在了沙发上,而他屁股下面就是早上她刚刚脱下的内裤。 看着自己贴身私密内裤被坐在男孩屁股下面,脸上不由燥热起来,臀部还一阵阵酥麻。 「啊……这都起反应,羞死人了……但愿别发现。」 这时候去拿更尴尬,无奈匆匆上楼而去。 关尔煌早就发现了客厅上的内裤,他是故意的,望着走上楼梯,凹凸撩人的身影,那随着走动扭动的肥硕臀瓣,他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潮水般汹涌澎湃。 「关关哥哥……」楚欣悦的声音让他收回了视线,不急,有机会的! 「啊……悦悦,你小姨原来在东湖啊。」 「是你这几年都没音信,人家哪有机会说啊。」楚欣悦娇憨道「不行,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几天。」 「可是我明天还要上班啊。」 「你请假两天嘛,你都几年没陪我了!」 楚欣悦装作一付欲哭的样子,其实倒有大半是真的,从小认定的小情郎,随着这几年情窦初开,越发思念,只是高中付萧媚对她管教及严,她连个手机都没有,直到考上大学才解禁。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委屈。 「这样吧,下午陪你好好玩玩,明天我去公司报个到,就来找你,你好好睡个懒觉。好不好。」 关尔煌想到自己到时候找个借口出外勤,出来应该不难,没必要去请假。 「太好了,那这几天你就住这吧,反正小姨房子大。」 关尔煌心里倒是很乐意,脸上一副为难样:「这是你小姨家,这样好吗?」 「小姨可疼我了,没事的,等下我就和她说。」说完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表情。 关尔煌看着她雀跃的样子,感受着小妮子内心的依赖,心里对她的溺爱越发浓郁。
冰雨心飞腾之术无法施展,只有全力击退包围上来的魔物!可这些魔物实在 不好对付,一个个不知死活,更不惧受伤,任凭被冰雨心一个个击飞,依旧前赴后继!冰雨心心里更急,虽然这些魔物尸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力,但一个是数量太多,只转眼的功夫,竟然已经漫山遍野都是,二来是,随着魔物越来越多,好像也越来越不好击退。开始时,随手一下,就可以击飞击退甚至打得四分五裂的尸傀,被打飞出去距离不断缩短不说,被直接击碎的还越来越少了!以冰雨心的功力,这样的魔物该是抬手间灰飞烟灭才对!眼看天色再次转为阴沉,冰雨心心里更急,真要是天黑下来,缺少了阳气压制,这些魔物该更不好对付了!再扫视四周,也没见到明臣舜的影子,肯定是想等自己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突然出手! 想到这里,她当机立断!娇喝一声「六道轮回,恶灵消散!」手中念珠向上抛起,顿时,圣洁的金光散开,铺天盖地,光亮到处,魔物瞬间化作齑粉,没了踪影…… 再看周围,虽然还是那片山地,可竟然已经是月上树梢头!她心中恍然,刚才明臣舜还是用了妖法,遮盖了天地,让自己判断不出时间!这孽畜的道行也着实厉害,自己以佛法破之,竟然要连续出手才能化解!心里越想越觉得明臣舜野心不小,略作思考一下,她决定还是赶快去峨眉派再做道理!以此魔的手段,峨眉派上下绝无单打独斗可以对付的高手,而纵然以阵法抗住一时,他有官府力量在后帮助,迟早也是祸端!峨眉派心慈师太也是当年围攻修龙宗的高手之一,正好去峨眉和她商议一下对策! 打定主意,冰雨心再次施展腾云术,可依旧是飞不起来,只是比刚才强一些,能腾到四五丈的半空,前行个二三里就会落下。「看来自己刚才法力消耗太多!」 来不及多想,冰雨心展开轻功,向峨眉方向疾驰而来。 南海普陀院,白秀灵坐卧不安,这是自记事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以至于她闭关都无法进行下去,却得知师父冰雨心已经赶赴峨眉!在和客居在普陀院的梁升攀谈后,她决定也去峨眉,救援峨眉同时也支援师父!事实上,冰雨心现在也确实需要救援!她赶了两天路,山路已经越发崎岖难走,可她就是无法驾云长途飞行,也没有细考虑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峨眉派现在是危在旦夕。按照她的估算,再有一天,不出意外的话,就可以赶到峨眉派势力范围,沿途山野村民逐渐多了起来,不时还遇到几个到峨眉山朝圣的香客。冰雨心一直悬着的心,也放平缓了些,看来,明臣舜还没有对峨眉派动手,不然,这里早就被波及到了。 以冰雨心的修为,四五日不吃不喝也没什么问题,可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会遇到明臣舜,于是,在看见一个小酒店时,她停住脚步,要了碗素面,几样素菜,打尖休息。不远处就是个小山村,一眼看去,大概十几户的样子,酒店位于村口。 老板夫妇没用伙计,但笑脸颜开,非常热情的招待冰雨心。不多时,面端上,小菜摆好,看她口渴,又端上一壶茶。「老板,敢问这里离灵光寺还有多远?」吃喝间,冰雨心盘算起路程,不由得出口询问。「不远了,骑马有一天半的路,早出来点儿,路上少耽误些,一天就能到。您这是要去峨眉派啊?」老板说的客客气气,冰雨心道:「正是,明臣舜那个魔头要去祸害峨眉派,我邀集武林正道去帮忙!」「哎呀,那可就不好了!」老板道:「明臣舜可是朝廷大臣,你们要对付他,不是跟朝廷作对,谋反吗?你们不怕他将你们这些女人收做种女,或者官妓吗?」「哼!怕你就不来了!现身吧!」冰雨心一把掀翻桌子,盘子碗砸向老板,小老板微笑着躲开,脸上一阵波动,身体舒展开,竟然是明臣舜!旁边的老板娘就是那个号称九尾仙娘的如意! 「不怕最好,若是都躲着我,找起来还真是麻烦呢!哈哈哈哈哈……」再看周围,本来明媚的景色变得肃杀不说,那个村子更加被无边怨气笼罩了起来! 「好啊你,明臣舜,你又祸害了多少生灵!?」冰雨心气得脸色煞白,明臣舜却不以为然的道:「这算什么?这些凡夫俗子比之牛马畜生也无多大区别,杀几个又有什么关系?」「混账!」冰雨心怒道:「别说他们是人,就真是畜生,也不能随便杀生!你这样伤天害理,真不怕天谴吗?」「天谴?笑话!天算什么?凭什么管我?」明臣舜冷笑道:「别费口舌了!那天我炸伤你用的尸傀,是胎魂炼制!即将出生被我取出,成人不得的怨气,你虽然只沾到一点,但足以锁住你的修为!若是你静心炼化,也许三五日就可以化解,可你只顾赶路,没有在意,却不知尸毒已经渗入你的身体,现在你的道术无法施展了吧?哈哈哈哈……」 冰雨心心中一惊,暗中运转,果然,丹田中真气充盈,运转正常,但就是发出不畅。而自己的道法根本提不起来,毫无动静,心中不由得真有些慌了!「明臣舜,我问你,你如此邪恶,可为什么能用处正气磅礴的幻术?我不在意的情况下居然都没有看破?」「简单,我是九天玄女所生,先天就是正得无法再正,你自然无法看破了!」说话间明臣舜靠近冰雨心,笑容越发淫邪,「好了,你就准备做我第二个炉鼎吧!」突然出手攻向冰雨心,冰雨心一直在全神戒备,也随即出手反击! 知道凶险万分,也是有了上次的试探,冰雨心出手可谓竭尽全力,拼死一搏。 但功力被封严重,最多发挥出五六成,并且,还有越来越凝滞的征兆!明臣舜本以为可以信手拿下对方,可冰雨心是拼死搏斗,明臣舜又不想伤其太重,出手不由得缩手缩脚,一时间竟然又僵持起来!即便二人都没有发挥全部功力,在一旁观战的如意也已经看得惊心动魄!打到极致,一黑一白,两个影子在碰撞,闪转,根本看不清!天地为之动容!但渐渐的,战况发生变化,明臣舜出手越来越自如轻松,脸上笑容越发得意,仿佛冰雨心很快就是自己囊中之物似的!而冰雨心的情况越来越糟,内力已经有不济的情况出现不说,竟然连手脚动作都开始沉重,拳打脚踢失去了凌厉! 从中午打到傍晚,山间日落早,阳气逐渐衰弱,冰雨心已经是苦苦支撑,忽然,明臣舜一声长啸,双手连环探出,冰雨心强打起精神招架,手忙脚乱堪堪抵挡住,明臣舜却失去了踪影!危险感觉袭来,正要向前躲闪,背后风响,「噗噗噗噗」,几声过后,冰雨心浑身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睁眼看去,只有明臣舜得意洋洋的笑容。她功力道法被锁,又是苦斗半日,这时再也支撑不住,只觉天昏地暗,晕了过去…… 一阵山风吹过,冰雨心感到凉意,身体一缩,却发现手脚都被困住,动弹不得!她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被捆在一张床上!只是是被横着捆的,双手打开分别捆在床头和床尾,双脚是捆在两条长凳上,左右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全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明臣舜,她当然清楚明臣舜要做什么…… 明臣舜也赤裸着身子,旁边的如意更加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憨懒轻浮的,说道:「主人,这贱人该还是处女,你给她破处可要辛苦一番了……」「无妨,她已经是地仙大成境界,功德圆满就可以飞升,我这时夺了她的红丸,对我仙术的补益,绝对值得辛苦了!呵呵呵呵……」说话间,明臣舜走到冰雨心双腿间,粗如人臂的鸡巴已经狰狞的勃起,张牙舞爪,耀武扬威!「明臣舜!」冰雨心心中大骇,嘴里还警告道:「我是观音转世,你,你敢对我无礼,会永坠无间地狱的!」「哼,笑话,等我吸光你的功力,世间还有谁是我对手?再夺了你的道行,西天佛祖又奈我何?」他随手一挥,捆着冰雨心双腿的绳索无声断开,正在扭捏挣扎的冰雨心,一下子双腿解脱,就要闭合。可明臣舜却抓住他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再次将粉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不错,不错,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是这么鲜嫩!不错!」明臣舜舔了舔嘴唇,说不出的可恶,突然将鸡巴抵在那粉嫩的阴阜肉缝上,用力向前一挺,丑陋的龟头顶开努力闭合拒绝侵入的两片阴唇,突兀的插了进去。知道大难临头,心里已有准备,可冰雨心还是被这庞然大物插得尖叫一声:「哇……」身体狂摇乱扭,无奈,手脚都被限制住,只有扭动雪白肉感的身体!晃动间,冰雨心魂魄荡漾,时而幻化成观音圣洁,时而恢复号呼惨叫,明臣舜知道,她不甘清白法身被破,情急之下,修为要突破的征兆!不见丝毫慌张,明臣舜沉腰坐马,大鸡巴奋力向阴道最深处扎去,张牙舞爪的鸡巴,直接插到阴道最深处,龟头抵住了紧张收缩的花芯!不理冰雨心刚刚破处,他的鸡巴又实在大的吓人,随即开始狠抽猛插,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冰雨心只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分成两半了!螓首乱摇,秀发飞舞,豆子大的汗滴不住从额头上,身体上渗透出来,滚落……明臣舜可谓是阅女无数,但还是第一次给处子破瓜,兴奋之情可想而知!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温暖湿润的阴道包夹,好像是无数小肉手在给自己做按摩,更是兴致勃发,如痴如狂!一旁观战的如意早知明臣舜凶淫强悍,可看他一副不将冰雨心捣碎不罢休的架势,也有些吃惊!暗念,若是自己和冰雨心异位而处,恐怕自己也招架不住这样的奸淫吧? 如意乃是天狐修炼千年,狐性本淫,天狐更是狐中至淫,修行千年,淫荡可想而知。但明臣舜一次将如意等七个狐狸精都肏得招架不住,可想而知,鸿蒙初开的冰雨心有多惨了! 明臣舜天赋过人,又修炼邪术有成,自出道以来,对女人出手,可谓信手拈来。初时,他本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冰雨心征服,可没想到,他耕耘了近半个时辰,冰雨心开始的疼痛过去后,竟然没了反应!虽然依旧是冷汗直流,依旧是怒视明臣舜,可却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别说叫床,仿佛根本没有感觉! 明臣舜何时有过这样「丢人」的时候?收敛心情,开始以淫邪妖法配合,放慢速度,按部就班的和冰雨心对耗起来!他这边恼怒,冰雨心其实心里更慌!开始刚被奸淫,冰雨心疼痛难忍,待适应一些后,疼痛逐渐褪去,一波波心里的悸动开始不受控制的涌起。修道之人对于道心稳定是极为重视的,她九世清修,自然明白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忙运起普陀院心法,静心凝神咒,稳住心神!可明臣舜的鸡巴每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体内每一丝空间塞满,待抽出时,又会全部抽走,穴芯嫩肉被吸出去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心都要被吸出去似的!明臣舜每一次冲击,自己的神经都会受到一次重创,固守的阴关就会遭受一次巨振,每振一次,就会松动一点,被他攻破阴关只是迟早的事情!冰雨心心里万分焦急,一面摒弃杂念,固守识海,一面心中祷告,乞求佛祖施展神通,诛灭此魔! 时间一点点过去,明臣舜还是强横凶悍,没有一点疲累的意思,而冰雨心清楚,自己即将到达顶峰!若是平时,以自己的功力,绝对还可以坚持一两个时辰,可现在,自己功力已经被完全封住,最后一点残余功力早已消耗殆尽,近一个时辰过去,她只是靠意志力在强撑,随时会崩溃!也是知道道心失守后,自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冰雨心还在咬牙坚持。突然,明臣舜恼怒起来,他奋力将鸡巴往冰雨心蜜穴中死命一扎!龟头顶住花芯,运功猛吸!一股炙热的真气从马眼渗出,渗入花芯,冰雨心只觉一股热流袭来,渗入阴关,好不舒服,但瞬间,温暖热流变得如岩浆炙热,花芯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哇啊……」一声尖叫,娇躯失控的乱抖,阴关洞开,阴精狂泄而出,泄身了! 明臣舜大喜,忙敞开马眼,将泄出的元阴真气一点不漏的尽情吸纳,冰雨心泄身不停,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似的,渐渐地,眼冒金星,只觉天昏地暗,终于,脑袋一晕失去了知觉!明臣舜才不理会,不停的吸纳,每当冰雨心的阴关有闭合的趋势,功力外泄速度放缓,他就送一点淫邪的功力进入冰雨心的阴关。淫邪的功力进入,即将凝结的功力仿佛又遇到烈火一样,再次溶解稀释,阴关也被再次冲破……直到无论明臣舜如何输送功力,都无法阻止冰雨心阴关闭合,功力再也没有一点泄出时,他才收手。将欲火尽情吐纳在冰雨心体内,将冰雨心生生烫醒,又随即再次昏迷过去! 此时的冰雨心,四肢大开,一头秀发遮在脸上,洁白的身体,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本来粉嫩鲜香的蜜穴,红肿破败,兀自一缩一缩的,仿佛不甘心留在自己里面的污秽,要全部挤出来……屁股下,草席上,掺杂在污浊中的丝丝血迹昭示着,她失去了处子洁身! 天色微亮,明臣舜终于炼化了新得的功力道行,缓缓的睁开双眼,精光爆射! 一旁的如意普通跪下,惊喜的说道:「恭喜主人贺喜主人,修为再上一层楼!」 吐出一口浊气,明臣舜道:「想不到这普陀院的内功竟然如此玄妙,比我想象中还要精纯!这女人成名几十年,果然名不虚传,我这一夜最多采去她二成功力,等尽得其全部时,就是那贱人来了,我也不惧!」不知他口中「贱人」指的是谁,又从哪里来,如意忍住好奇,没有多问,她可是知道明臣舜脾气! 南海普陀院,白秀灵坐卧不宁!梁升坐在一旁,也是愁眉苦脸,冰雨心离开普陀院有些时日,按说早该抵达峨眉派了,但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白秀灵心中不安,派人出去打探,梁升占卜了一卦,却是一头雾水,只知道她正在「返回」 普陀院。白秀灵再也坐不住了,考虑再三,她决定自己去接应师傅,虽然卦上说冰雨心在返回途中,可她总觉得不踏实!交待好派中事务,白秀灵急匆匆的驾云离开普陀岛,向峨眉山方向搜索而来。此时的冰雨心确实是在返回普陀院,不过,却是成为明臣舜的「坐骑」!冰雨心被脱得精光,却裹着一张红绳编成的网子,身上白皙的嫩肉都被勒得凸出来。四脚着地,嘴上被套着红绳编制的笼头,嘴里塞着一根金灿灿的嚼子,明臣舜骑坐在她肉乎乎圆翘的屁股上,将鸡巴死死的插入她的蜜穴!「一马当先」身后如意等七个天狐紧随侍立,驾云向普陀院而来。 「这名门正派就是不一样,骑着都特别舒服,胭脂马果然比那些宝马名驹都好啊!哈哈哈哈……」冰雨心恨不得一瞑不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可现在除了流泪,她什么都做不了!浑身功力都被锁住,想自绝经脉都不可能!道法被锁住,而且她所修炼的道法也没有能自尽的!明臣舜昼夜宣淫,对她旦旦而伐,别说她嘴里被勒着嚼子,就是没有,她怕是也无法咬断舌头,想死都难……连续三天过去,明臣舜也不着急不着慌,骑着冰雨心,每每兴致到了,就按下云头,将其就地奸淫!他本就天赋异禀,鸡巴长逾一尺,粗如人臂,精力过人,更兼身怀邪术,每次都将冰雨心肏得死去活来,冰雨心甚至有自己会被他肏死的感觉!可真要是被肏死也就罢了,偏偏不死!他对冰雨心功力的采伐也越来越凶猛,只三天功夫,已经将其绝世功力采了八成以上!而且,听他说,还要将其淫邪内力注入冰雨心阴关,将冰雨心变成彻头彻尾的淫妇!自尽无望,冰雨心不明白,自己苦修九世,即将大功告成,为什么会遭如此劫难,莫非是佛祖要考验自己?还是说,佛祖忘了自己?还是说,佛祖要拿自己来藉慰此魔……这些固然让她害怕,但她更害怕的是,逐渐适应了明臣舜的巨大,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对明臣舜的奸淫不再排斥,逐渐有喜欢的态势。每当明臣舜要奸淫自己时,蜜穴都会自然而然的分泌出大量爱液,仿佛在迎接魔王的奸淫!而她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明臣舜的眼睛,明臣舜奚落她,说她是天生淫贱,修习普陀院的伪道学功夫糟蹋了「良材美质」! 正行进间,突然,明臣舜一拉缰绳,将冰雨心惊醒,他神色凝重的按下云头,如意等知道有大事,也不敢多言,紧紧跟在他身后。「主人,有什么异样?」如意试探着问。明臣舜道:「前面有高手前来,要不是她行走太急没有掩饰修为,怕是真要和她撞上了!」「撞上又怎么样?环宇之内还有谁能高过主人不成?」 如意拍马屁也不无道理,可明臣舜却道:「正面相对,我有把握胜她,但肯定会很费力不说,我也不想和她硬拼两败俱伤!」「还有这样的人?」明臣舜道: 「自然,从普陀院方向而来,恐怕也只有白秀灵了!」冰雨心也猜到了八九分,毕竟现在能真正和他一决高下的,怕是也只有白秀灵了!「那咱们躲吧?」如意自以为猜到明臣舜的心思,明臣舜却傲然道:「笑话!我本就要拿下她,哪有躲的道理?」 「就看她的用处了!呵呵呵……」明臣舜一边淫笑一边拍打着冰雨心的雪臀,冰雨心心中大急,真怕白秀灵会中他什么圈套,那自己就更加无望脱困了…… 白秀灵急着赶路,忽然,感觉到前面似乎有一阵波动,仿佛是有高手在掩藏行踪,但没小心,露出一下,随后又彻底掩盖似的。一种不好的感觉升起,白秀灵按下云头,展开神识,向周围展开,朝刚才感到波动的方向而去!自从姐姐白玉灵成功升仙复位后,她在懊恼自己一时的迟疑,而失去了功德圆满的机会,进而更加的刻苦修行。道行日益精深,比之师父冰雨心有过之无不及!一身玄门正宗功力,更是震铄古今,单打独斗未见敌手!就是这样,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师父情况不明,如果能让师父吃亏,对方绝非等闲! 转过一个小山包,白秀灵停住了脚步,傲然立在岔路中间,但见她明眸雪肤,琼鼻高挺,世人皆说天仙下凡,天仙未必有人真见过,此时的白秀灵比之天仙一点不逊色!她的神识扫过周围一草一木,连一只蚂蚁都没有放过,没有发现一点破绽,可刚才的波动分明就是来自于此处!「看来是已经离开了!」想着,白秀灵莲步轻移,作势要走,忽然,她转过身一掌劈向山包脚下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仔细看,那里好像和周围确实有些许不同,似乎隔着一层水幕,边角处和周围有些错位!白秀灵秀眉倒立,美若天仙的俏脸上,笼罩了一层寒气!掌风凌厉,夹带奔雷之势劈来,眼见整座山头都要被她夷为平地,突然凭空从角落里伸出一掌,一股同样凌厉的黑气发出,迎上掌风,「呯!」一声闷响,飞沙走石!一个神情孤傲的年轻男子站在她面前! 「尊驾就是明臣舜吧?哼!」白秀灵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严阵以待!明臣舜负手而立,似乎并没有将白秀灵放在眼里,仔细打量这个闻名已久却从未见面的朝廷鹰犬,年轻,长得算得上英俊,只是有些邪里邪气的。二人目光相遇,白秀灵竟然打了个突儿!明臣舜从鼻子往上,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或者说是和自己姐妹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嗡……」她当即想起,姐姐被修龙宗淫辱,因奸受孕,生下的那个孩子!可自己和师父明明把他放在木盆,任他海上漂流了,他竟然还有命?修龙宗的孽种果然厉害! 这边白秀灵震惊于明臣舜的身份,明臣舜却也被白秀灵的样貌震惊!这就是和生母一模一样的,算自己姨娘的女人!想起当年种种,他恨得牙根儿痒痒,他真想问问这个女人,自己当年犯了什么错,居然能把自己扔到海上,任自己自生自灭?普陀院自封名门正派的首脑,这样算正派做法?母亲和这个姨妈本是九天玄女转世,居然这样做,不是违背狗屁天理?冰雨心既然是大慈大悲的菩萨,那对自己可有一点慈悲?他越想越怒…… 二人沉默对峙一会儿,忽然,白秀灵稍微分神,发现明臣舜身后法阵消失,出来几个花花绿绿的女人!这几个女人看上去妖气缭绕,绝非善类,而她们中间架着一个被打扮成马匹的女子,女子婀娜身姿,丰胸翘臀,姿态说不出的淫亵,可看到那梨花带雨的脸时,白秀灵心中大震,正是自己的师父,冰雨心!此时的冰雨心,哪里还有一丝平素在莲花宝座上,讲经说法,给弟子信众开悟时的宝颜庄相?分明就是一匹人形母马啊!金灿灿的嚼子,缠金丝的笼头,缰绳,红绳编织的渔网似的披挂,还有后面那条浮尘般的马尾…… 「明臣舜,你竟然敢侮辱我师父,她也是你生母的师父啊!」白秀灵被气得哆嗦,俏脸煞白,明臣舜却鄙夷的淫笑道:「我生母在何处?她生下我可是养了我?我生母这位师父与我又有何恩典?我怎么从没见过你这几位至亲啊?哈哈哈哈……」「你……」白秀灵一时语塞,自己和师父如何将襁褓中的明臣舜放入木盆,如何放逐到海上任其自生自灭,他确实什么也没做……忽然,一股危险感觉袭来,白秀灵心中警动,只见她身体保持姿势不变,整个人却向旁边滑出一丈开外!娇斥一声:「作死!」一个虚空掌拍过,明臣舜凭空消失,掌风拍在他刚才所在位置地面,「呯……」结结实实印了一个巨大掌印!二人再次对峙,心中都盘算起来!刚才只是匆匆互换一招,都没奈何对方,可也都看出对方的虚实,知道都不是善与之辈! 明臣舜身后还有几个妖女,以她们的实力,肯定无法影响双方胜负,可她们却在押着冰雨心!白秀灵修行再高深,也不能不理师父安危!必须速战速决,才能保师父安全!想到这儿,白秀灵心念一动,有了道理!她身形一晃,明臣舜也几乎同时出手,二人动作快得连如意都难以看清,只觉得两个人影在激烈碰撞。 冰雨心虽然功力被明臣舜采撷大半,但眼光犹在,暗暗替白秀灵捏了一把汗!二人一正一邪,出手时,白秀灵光明正大,让你知道这一招如何打来,却觉得自己各条退路都被封死,无路可逃!明臣舜出手阴辣狠毒,无所不用其极,直取性命所在!相较之下,好像明臣舜功力还要深过白秀灵一些,只是白秀灵动作极快,他也奈何不得。而且,明臣舜出手虽然狠毒,可总觉得并不是想要白秀灵的性命! 往往在最后留有一丝余地,冰雨心突然醒悟,这厮是想抓活的!他不舍得伤白秀灵!想到自己被擒的遭遇,冰雨心顿时如坠冰窖,白秀灵若真被他淫辱,那恐怕真是天下大乱的劫数!白秀灵是他姨母,若被他奸淫就是逆天乱伦之举,而白秀灵除了绝世功力,更有九天玄女的一部分神格,他已经从自己身上得到观音的部分元神之力,再得到九天玄女的……后果无法可想! 想到这里,她再次将注意力转到打斗的二人上,心中企盼着白秀灵击败此魔! 白秀灵也察觉到明臣舜的问题,每次出手,开始都极为阴辣狠毒,可最后总有些收敛。开始想的是,这魔头莫非还顾念几分亲情?顾念自己和他有血脉之亲,而有所顾及?但偶尔看见师父的惨状,就打消了她这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这魔头肯定是想抓住自己,然后做那不堪下流之事!想到这里,她心中怒气更重,出手更加凶狠,却逐渐浮躁起来。 二人从白天杀到傍晚,夜色下依旧没有分出高下的意思!忽然,如意长啸一声,拉起冰雨心的笼头,驾起妖风,向北方飞去,冰雨心功力大部分被废,道行和少部分残存功力,又被封住,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无恙,如何能反抗?只有跟着被拉走。白秀灵大急,想逼退明臣舜去追,却无法得逞。反而露出破绽,被明臣舜连环指出,点向她周身大穴!白秀灵手忙脚乱,好容易才堪堪顶住,心中也知道此魔不好对付,只有强忍住对师父的记挂,专心迎战明臣舜! 二人还是难分高下,明臣舜心里有些着急,照这样的打法,即便自己最后获胜,只怕也要和她拼个死活,到时候一个不小心伤了她,那自己的计划前功尽弃不说,更加舍不得!到底是魔道中人,恼怒之下,斗狠之心更加强烈,大喝一声: 「白秀灵,接我三掌,拼个死活!」他双掌突然平平无奇的打出,直击白秀灵胸口!虽然出手并不快,但双掌夹带着风雷之势,周围空气都「噼啪」作响,白秀灵根本无法躲避,只有硬碰硬才能搏取胜之机!当即也就双掌迎上,「呯!」四掌相交,只发出闷闷的,并不大的声音,但却激起轩然大波,烈风四散开来,吹得草木东倒西歪,似狂风过境!只一僵持,二人便同时向后跃出,各自退了几步,刚站定,又再次翻身直扑对手,又是同样一招,「呯!」同样的闷声,同样的飞沙走石,可再次分开,白秀灵心中暗暗窃喜!原来,明臣舜第二掌比第一掌还凌厉,内力似海浪,一波波袭来,后劲压着前劲,白秀灵醒悟他这是破釜沉船,以邪派短时间激发功力的邪术,催发功力,以求击败自己!可自己虽然多退了几步,明臣舜却嘴角已经流出一丝鲜血,一定是他已经伤及内脏,自己只要顶住第三掌,此魔必定会后继乏力,难以支撑!想到这里,她故意撤步,想躲开明臣舜的锋芒,可明臣舜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哪里能让她得逞?几个纵跃,二人再次拉近距离,明臣舜出手,白秀灵避无可避,只有全力以赴迎击!「嘭!」「嚯……」二人再次分开,相对而立,明臣舜嘴角流血已经十分明显,白秀灵也是面无血色,身体颤抖不止。可看二人的神情,白秀灵一脸惊怒,明臣舜却笑嘻嘻的…… 「卑鄙……」白秀灵恨声骂出两个字,一口鲜血随即喷出,身体抖动更厉害。 明臣舜却笑道:「哼!赌奸不赌赖!你我公平决斗,有什么卑鄙可言?」他也气血翻涌在强行压制,可却十分开心!刚才他和白秀灵拼第二掌时,故意让自己显得内伤沉重,却在拼第三下时才以邪术激发功力,白秀灵料敌不明,被他将功力全部压回自己身上,还有他那强横的掌力,虽然两败俱伤,但白秀灵明显更重! 更重要的是,明臣舜还有帮手,如意等七女将冰雨心押回,得意洋洋的站在了明臣舜身旁。 「主人,这贱婢可是拿下了?」「敢和主人作对,不知天高地厚!」「不用急,只要你听话,主人可疼女人了,呵呵呵呵……」几个妖女七嘴八舌的打趣着,似乎白秀灵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好了,白秀灵,你若是懂事,乖乖束手就擒,好好服侍我伺候我,本座对你过去所做罪过可以既往不咎!待本座大功告成之日,少不得你好处,如何?」明臣舜大喇喇的,再不拿白秀灵放在眼里,只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起来!白秀灵喘着气,恨声道:「做梦!」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明臣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她双掌齐出,却没有攻向明臣舜,后者却是全神戒备!就这一刹那的功夫,排山倒海的掌力已经压向如意等,如意等哪里敢触其锋芒?双手连续在胸前结了数个法印,同时立即闪躲,却也松开了手中冰雨心的缰绳!「轰!」掌力打在地面,激起漫天尘土,「糟糕!」说时迟那时快,明臣舜再反应过来,要来抢冰雨心时,白秀灵已经拉着冰雨心,驾上云头,向南海普陀院而去!普陀院的腾云之术本就玄门第一,白秀灵知道自己重伤,逆转经脉,强行突破功力,救了师父后更是拼命逃走,别说明臣舜受伤也不轻,就是没有伤,也没把握在她们到达普陀院之前追上她们! 「嗷……」一声怪啸从背后传来,白秀灵回头看去,只见刚才打斗之地凭空冒起一个火球,明臣舜大怒之余竟然以邪术发泄怒火,将周围林木都大着了!心中焦急此魔嚣张,更加快速的和师父返回普陀院! 「主人,婢子误事了,请主人责罚!」如意吓得面如土色,扑嗵一下跪倒在明臣舜身后,她的几个徒弟也跟着跪下来……「哼,不要紧,她们跑不了!」明臣舜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白秀灵带着冰雨心不敢耽搁,狼狈的回到普陀院,安顿好冰雨心后,才派人请来陈升商量。为了冰雨心的颜面,其被明臣舜奸淫的一节自然掩过,只说冰雨心失手被擒,白秀灵正好遇到,二人合力击退明臣舜!穿戴洗漱沐浴,穿戴整齐后,冰雨心反复照着镜子,总觉得自己没洗干净!想到被明臣舜俘虏的这几天,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他强奸自己,对自己旦旦而伐,让自己想起来都打冷颤!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扎进自己蜜穴,自己根本无力抵抗!自己的贞操就被他轻易毁去,自己还能归位观音吗?不过他好像对自己也不是都粗鲁,比如看自己真累了时,还会放缓一些,让自己适应…… 「怎么自己会想这些污秽不堪的事情?」冰雨心满脸通红,也就是没人看见,她收摄心神,看没什么破绽了,也来到客堂。 依旧是一身白衣,云髻高绾,依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洁,只是冰雨心自己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的即将归位的菩萨转世!陈升却看不出变化,忙起身恭迎。「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现在我最记挂的还是峨眉派!」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冰雨心道:「虽然明臣舜受伤不轻,可他背后有朝廷支持,只怕还是会对峨眉派出手!没有峨眉派的消息,心中不安,可我和秀灵都重伤在身,一时难以恢复,又到哪里找能对付明臣舜的人呢?」「少林至纯大师对朝廷一向是恭顺,这几年更是时不时的封山,不然,少林十八罗汉出面,还是可以的……」白秀灵没说完,冰雨心已经摇头道:「十八罗汉个个身负绝技,十八罗汉阵更是威力无穷,可明臣舜不会不防备!少林武当在朝廷的门人都不少,这些年明臣舜清剿江湖门派,手段狠辣有目共睹,只对这两个门派尽量避让……」 「还有一个方法!」陈升突然开口,说道:「二位都已经重伤,明臣舜肯定不会猜到你们会再次奔赴峨眉派!那么二位若有一位赶去,就可以镇住那些邪魔外道朝廷鹰犬!」「可我们的伤势一时怕难以好转……」不等冰雨心说完,陈升道:「终南派有九转青莲丹,乃是疗伤圣药!只是药材收集,炼制,都极为不易,这几十年来,也只炼成十枚……」冰雨心,白秀灵都是眼前一亮!九转青莲丹确实是疗伤圣药,说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只是主药青莲只有终南山,深山中少数几个冷泉附近出产,而且,九转青莲,每一转都要三个寒暑,且成熟时只有三个时辰可用,过了就会凋谢!可想而知,终南派为了这些丹药下了多大功夫!陈升算到终南派会遭大难,所以,出来时将这些至宝带出,也是情理之中! 「二位伤势再重,十枚丹药下去,也定能恢复如初!所以,老朽之意是,二位一人在普陀院疗伤,同时看守门户,另一人带着丹药上路,每天一枚,在阳光初现时服用,炼化半个时辰即可。等赶到峨眉派时,应该来得及!」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茶桌上。「师父,还是我去吧!」白秀灵道:「师父和他……交手,连续受伤,不宜奔波,还是徒儿去吧!」冰雨心明白徒儿的意思!自己绝不是受伤那么简单,被明臣舜奸淫多时,纵然没有如他所说,采去自己八成功力,自己若想恢复也难上加难!白秀灵只是受伤,只要治好内伤,就可以恢复。 虽然她也很想早日恢复功力,但眼下万分火急的时候,轻重缓急总要明白! 「你先服下一颗,待伤势好转一些再上路!」白秀灵当即服下一枚丹药,盘膝而坐,还是炼化,陈升和冰雨心也不说话,只在旁边看着,为其护法! 九转青莲丹果然神奇,炼化之后,白秀灵明显感觉自己伤势缓和,不再加重,甚至逆转运功伤及的经脉也被修复不少!目送白秀灵上路,送走了陈升,冰雨心独自回到内院。紫霞珞珈山后,有一处温泉,一年四季涌流不断!泉眼周围,云烟缭绕,不仅景色宜人,更是疗伤的绝佳场所!冰雨心站在泉水边,面无表情,心里波涛汹涌五味杂陈!最近这些时日的遭遇,在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经过,修行多年本已经心境稳固不为外物所扰,此时,泪水却无声的流淌下来!她知道,这是自己功力大损,对心境的控制有所降低导致!解开衣带,任由衣衫滑落,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丝凉风袭过,她缓步进入温泉,盘膝而坐,五心向天三花聚顶,很快进入太虚境界,开始治疗内伤……。 温暖的泉水在她身边流过,仿佛温柔的手,给她按摩着身体,仿佛还带走她身上的污浊,可明臣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未必都能带走…… 以后会每个月以一个长篇文为主 看情况更新也就是一部完结。
寻秦密辛(二) (所谓地狱,就是像自己现在这样吧!)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一个人骑在马上,身边伴着自己的是新近拥有自己肉体,甚至妄想连心灵一并俘虏的男人。 丈夫生死未卜,联同致致的下落也不知道,倾城倾国的才女却成了男人的奴隶,这样的遭遇对向来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绝代红粉来说可是异常讽刺。自己的美貌成了男人俘虏自己的最佳理由,这样的感觉令纪嫣然分外讽刺。 虽然讽刺,可是丈夫的安危却成了自己心中的一根刺,让纪嫣然就算要一死保清白也不禁万分犹豫。因为她要活着见自己的夫君。更要活着看着这些行刺自己的敌人,尤其是杜壁死去,才能雪清自己的耻辱。 但她真的撑到那一天来临吗? 就在十天前她服从了,白飞! 所谓的服从是指自己必须放下女性的哀羞,人妻的坚持来服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敌人,可耻的是在血浪的证明下倾国倾城的才女只能任由男人的摆布,做着违背夫纲的可耻事。 在献身白飞的那晚,她内心泣血却不得不服从男人的指示将自己的清白断送予他。 在白飞的连续奸淫下纪嫣然不仅一次达到高潮。通过亲密的接触白飞迅速察觉以什么姿式、何种体位能令纪嫣然在她的胯下婉转呻吟,成为自己的俘虏。 这样的感觉令纪嫣然害怕、不安。仿佛这个男人在拥有自己身体的同时进一步的打算腐蚀自己的身心,让自己成为他忠心不贰的女人。 可是事到如今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在白飞的监视下纪嫣然每三天将瓷瓶内药液均匀的涂在自己身上,据说除了养颜美白的效果外,还有改变女人体质的神奇效果。 从最初的入体冰凉到现在的温暖舒服,药液只要接触在嫩滑的玉肌,瞬息涌起异样的快感和冲动,娇躯发颤的她无助的渴望男人来抒解迅速膨涨的欲望,就算是对象是她所厌恶的白飞也不例外。 「记得,只要我想我要,在任何时刻、场合,你都不能拒绝。」 白飞的话言犹在耳,却令纪嫣然毛骨悚然。 除了控制自己的肉体,白飞更限定了纪嫣然的衣着,甚至如厕…… 衬托曲线无限美好的武师服被白飞强行设置贞操带,紧密相扣的贞操带锁住了女性的隐私,在某方面更标示了名闻天下的纪才女至今已是他白飞的所有物。 没有锁匙,纪嫣然休想打开白飞的禁锢。 而这可怕的刑具更堵住了她的后庭,使得纪嫣然每次排泄都必须经由白飞解开枷锁「才能顺心如意」! 「记得,在要方便时通知我。」 白飞的马儿越过纪嫣然的乘骑,肆无忌惮的在丰臀大力一拍,惟有在享受过眼前的绝色美人后方知隐藏在武士服的丰满肉体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纪嫣然倔强的别过头不去理睬白飞的羞辱,坚强自信的她此刻只能以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她明白到最后屈服的还是自己。 深夜,白飞的帐蓬内。 「怎么,终于肯开口求我了?」 脱下紧身的雪白武士服,任由美不胜收的赤裸娇躯呈现在这个男人眼前,纪嫣然感觉耻辱。 「求主人解开束缚。」纪嫣然红着娇艳,忍着屈辱的向白飞说道。 拘束着自己身子的贞操带是白飞用来限制自己的淫具,没有白飞的锁匙来解开下半身的束缚,就算她想要逃跑也会因为无法方便而崩溃。何况自己并没有逃跑的心思,为了项少龙,再大的牺牲和屈辱也要忍受。 「你说错了,再说一次。」藉着大好良机他要粉碎这绝色娇娆的理智,让她成为心悦诚服的绝美奴隶。 纪嫣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白飞,其中隐含了复杂的情绪,但她只能选择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请主人解开嫣奴的束缚。」 「说得好,说得好……」白飞大力的拍着嫣奴的粉臀笑道,他满意纪嫣然的屈服,更高兴这位绝色才女渐渐的以奴隶的身份臣服在自己的调教下。 白飞灵巧的取出锁匙,却故意在纪嫣然已经躺平的娇躯上对着锁孔仔细的磨磳着,直到看着纪嫣然脸红过耳的模样,最后满意的解开那位于蜜穴的禁制。 趁着纪嫣然尚未反应的瞬间,白飞以姆指和食指轻易的捉住敏感的阴核肆意的挑逗着笑道,「现在的感觉好不好?」 微热的娇艳早已变得通红,在那熟悉的触感下纪嫣然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她明白自己的坚持只会带来更大的屈辱,但是随着敏感带被白飞不停的挑逗,理智逐渐崩溃的她很快就发出甜美的呻吟。 「原来绝代风华的纪才女也有发情的时候啊!」得了便宜的白飞仍然不放过羞辱这绝代佳人的机会,尤其是在她身心尚未臣服前他绝对会好好的让他感受身为女人的悲哀。 纪嫣然的不敢反抗给了白飞更大的发挥空间,肉体和心灵所承受的耻辱在刹那间涌现,经过滋润的肉体火热的蜜汁大量渗出,粉嫩鲜艳的私处泛滥成灾,羞辱中夹带着莫名的兴奋,让逐渐丧失的理智出现一股莫名的恐慌。 (难道自己已经屈服在白飞的淫威下了?) 「嫣奴,还不随着我的手指好好的自渎一番。」 白飞握着纪才女的纤纤玉指沿着曲线动人的赤裸娇躯不住滑落,最后停留在芳草萋萋、散发无限诱惑的阴户上。身不由己的绝色佳人在白飞的操控下先是温柔的梳理着自己的阴毛,再将火热诱人的玉门打开,使得早已兴奋多时的阴蒂淫糜的暴露在两人面前。 在白飞的指引下,纪嫣然的纤纤玉指不停的压迫这颗如红豆大小的敏感带,以熟悉流畅的姿式为自己进行爱抚,随着手法的轻重、节奏的变动,明媚的娇艳此刻变得满面通红,散乱而迷离的眼神显示纪才女已经进入状态,在娇喘的低吟下美妙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如痴如醉的浪叫着:「……好热……好痒……」 看到那淫媚且兴奋的模样,白飞明显失去了克制能力。面露淫笑的男人伸出魔掌紧紧报着纪才女纤细的腰枝。 「让我来帮你吧!」 一语未毕的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裆,释放出早已变得火热通红的阳具顺利的撑开湿润的蜜穴,一下变冲刺到底部的花心,凌辱着受万人敬仰的绝色才女。 「啊……好充实……」在刹那间,纪嫣然发出舒服的低吟。接着动情的才女疯狂的扭动身体,双手也随之摇摆。 「……舒服……真……真的……好……好……舒服……」 晕红过耳的淫态让人联想到绝代风华的纪才女的竟然也会流露如此淫态,而且还是在一个杀害自己夫君的仇人面前。 「嘿!果然是天生的性奴,现在应该明白性交的滋味有多么美好吧!」 面露邪笑的白飞继续用力的抽插。 这几天来白飞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令这位绝代红粉身心皆降的方法,得到的结论是让纪嫣然逐渐得走向堕落是最理想得方法,何况他发现只要以项少龙为藉口往往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虽然在真实情况中项少龙早已死在自己箭下,但是一把血浪就能让纪才女束手就擒,想起来不禁让他得意万分。 白飞将纪嫣然轻轻提起,舌根顺着美妙的裸体往下舐,经过腋下、浮出的肋骨、弯曲的柳腰、大腿以及大腿上方的私处,一一留下了印记。 「……好痒……」面对无法反抗的屈辱,她惟有徒劳的挣扎着,苦苦压抑情欲火焰的绝代才女渐渐成了男人的禁脔。 白飞快意搔着她的耻毛,并将手指挤入那湿润多汁的蜜穴之中,舒缓着强烈的冲击不让这位当代才女得到高潮。 手指开始抽送;另一只手指则挟着阴蒂,把上层的包皮剥开,更刺激、充血的让淫荡的阴蒂不断地流出蜜液来。满意自己表现的白飞看着纪嫣然天仙般的绝色,欣赏那紧闭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以及性感嘴唇更是不停地喷出热气来,像是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 他把脸埋在丰满的胸部开始吸吮着情动至极的敏感椒乳,并用另外一双手去揉着另一只乳房。 「……不要……」纪嫣然发出动人的呻吟,扭动的娇躯依稀可以听得到股间所发出的浪荡之音。 「我们的才女是不是无法忍受了?」 纪才女整个人被白飞折磨得快要疯狂了,滑腻的肌肤使白飞感到入手舒适,他毫不留情地在她双峰上搓揉,双倍的快感使纪嫣然更是无法自拔的在白飞的掌控下发出动情的邀请。。 电波似的快感围绕着才女全身,白飞的手指在她那狭小的细缝中犹如穿花蝴蝶的挑逗她的官能极限,纪嫣然也感到体内的情欲正点滴的被白飞诱发转动着,那是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愧疚的负面情绪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沉溺在这种原始的男女关系。 身体的敏感让纪嫣然不仅一次的享受高潮,甚至在筋疲力尽后倒在男人的怀中,在身嘶力竭下颓然睡去。 「真爽!」同样达到高潮的白飞看着蜜穴内流出的精子,满意的点了纪嫣然的睡穴,使得这位当代才女睡得更香、更沉。 藉着月色他从包袱中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精品」仔细涂抹在纪嫣然的下体及椒乳说道:「真傻,只要每达到一次高潮,心中的欲望就益发炽烈,抵抗力也越来越弱,从这里到楚国看你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 …… 再次的,纪嫣然从那漫无边际的欲海中清醒,陪伴着她的是强烈的失落和辛酸。香肩微露的绝代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帐中,一时间风光明媚动人。 为了生死未卜的丈夫她忍受着任人奸淫的屈辱,却不知道是否能有相见的一天,这样的牺牲值得吗? 但随着贞节的身子被敌人肆意的奸淫,她惟有坚持到底。 望着毫无顾忌踏入帐篷的两人,纪嫣然只觉得心灰如死。 左右脸各挂着一道伤疤的孙风和林火是白飞手下亲卫,身为白飞心腹的他们更有着「奸淫双丑」的称号。以往在多次的打家劫舍中他们往往将掳获的美女奸淫调教,往往将他们弄成淫娃荡妇,无性不欢的任男人采摘。 望着一脸嫌恶的纪才女,双丑毫不掩饰的在她丰满的肉体浏览一番,露出丑陋的笑容说道:「老大要你去见他。」 「我知道了,换了衣服就过去。」纪嫣然目无表情的回应着,同时将被褥拉近自己怀中,勉强掩饰外泄的春光,想要杜绝这两人的猥亵目光。 而这样的举动显然引起了反弹。 双丑之一的孙风踏步向前说道:「还是让我们来帮你吧!」 行动敏捷的很快的他很快就捉住纪才女的纤纤玉手,至于一旁的林火自然也不会闲着。知情识趣的他拉开那张遮住无限风光绮丽的美丽肉体说道:「才女还是别太客气了,就让我们兄弟两来为你服务。」 面对两人的侵犯纪嫣然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昨天和白飞的大战连场已经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以至于今早起身玉腿还有些酥软虚浮,一身的武功更是剩下不到三成,导致轻易的被这两个丑男捉住。 「放开我。」纪嫣然玉腿一踢,想要摆脱男人的魔手,却没想到林火顺势的箝制了她的玉腿。 眼见应该任人渔肉的角色佳人却胆敢反抗自己,孙风拉起纪嫣然的玉手,魔掌直接涵盖了纪嫣然那丰满的乳峰,笑道:「纪才女还以为自己是名闻天下的才女,惟有项少龙才能一亲芳泽吗?」 敏感的玉峰经过男人的抚摸竟然涌起麻痹似的快感,使得纪嫣然动作不禁心神一荡,她很快的问道:「项郎究竟怎样了?」 「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再加上沿途遭到我们一些兄弟的严刑逼供,伤势越来越重了……」林火识趣的顺着纪嫣然的问题回答,在这位当世才女看不见的地方与孙风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对方也心领神会。 「……那……能不能请你们交待那些手足善待他一些,毕竟他是杜将军的要犯……」 「那可难说,毕竟他和我们非亲非故,何况若不是老大力保说不定现在运送过去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人头。」 「求求你们帮帮他……」难得厚下脸皮恳求别人的帮忙,而对方竟然是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男人,纪嫣然感觉心正被千刀万剐似的难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林火不在意的应道,事实上他的心理和孙风般兴奋极了。 「我知道了。」纪嫣然放松自己的身体,对于两人的侵犯采取放任的姿态,显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难得能获得项郎的消息,她的牺牲也有了价值,哪怕再苦。再难捱、她也会咬紧牙根的撑下去。) 所谓的聪慧和武艺在此刻显得无助而乏力,不堪的是因为美丽而苟活下来的自己必须承受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蹂躏,在欲海中苦苦浮沉。 看见这位当世才女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显然默许了两人的侵犯。孙风和林火显然也是知晓精调眼眉的角色这位绝代美女的放任态度显然是对自己的侵犯的默许,让他们放心的浏览美不胜收裸体的同时,并不时的上下起手的挑起纪嫣然的欲念,将这位绝色佳人就地正法。 双手一挥的孙风赫然抓住了纪才女那无法覆盖的丰满玉乳大力的揉搓着,大嘴则印向纪嫣然丰润的的朱唇,想要一亲芳泽。但是羞耻中保有三分理智的纪嫣然默然的别开娇艳使得孙风只能吻上她的侧面。 初尝甜头的孙风怎会轻易放弃,他湿吻着佳人的粉颈、香肩、咬噬着纪才女的耳垂,让这位当代才女很快的进入状况。 一旁的林火不甘示弱的抬起佳人的玉腿,伸出手指挑起粉红的肉缝在柔滑的阴唇边缘阵阵抚摸,再用手指夹住蜜裂处的阴核,不可思议的是隙缝随着男人的玩弄很快就审出透明黏稠的淫液。 「看来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倒是挺享受的。」 微闭秀目的当代才女,娇艳流露出若有所失的迷惘,间中发出段段续续的低吟像是回应两人的侵犯。 娇嫩的玉乳在林火的反覆抚摸下很快变硬,由于身上经过秘药的改造身体变得相当敏感,加上白飞这些日子不断的开发她的欲念使得身体很快就随着男人的挑逗做出最忠诚的反应。而为了打击这位当代红粉,林火不失时机的赞叹:「果然是相当敏感的肉体。」 男人的调笑是对纪嫣然除了肉体外最直接的打击,这些日子他们打击的不仅是她的自信,还有身为女人的自尊,同时也提醒着她此刻身为男人奴隶的事实。 而身为两人玩物的纪嫣然很快的无法压抑潮水般汹涌的快感,男人的侵犯像是水中涟漪的身体各处燃起熊熊火焰与每况愈下的理智进行着拉锯战。孙风和林火表现出的野蛮直接像是昭告对自己的拥有权,同时也为纪嫣然的人生再添污点。 (这是轮奸!)纪嫣然告诉自己绝不能有快感,也不能让他们以丑陋的笑容表达对自己肉体的征服。 可是,她……快支撑不住了。 晶莹剔透的香汗自身体不停涌出,秀目含春的媚眼分不清是喜悦还是痛苦,红唇烈焰发出自缓而急,由低而高的的娇吟。 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入万丈深渊。而对孙风及林火来说只要让石女失去羞耻的在自己的胯下一而再的达到高潮,才可一劳永逸的掳获纪嫣然的身心,让她死心塌地的成为己方的奴隶,全面接收项少龙留下来的妻妾。 秀眉紧蹙的绝色佳人苦苦的忍受着孙风和林火挑逗的苦闷表情让两个男人加紧力道的趁胜追击,而可怜的纪嫣然小巧粉嫩的奶头已经硬挺到极致,修长光洁的美腿开始无意识的摆动着,显然情难自持,逐渐的陷落了。 孙风咬着纪嫣然耳垂,煽情的在她耳边蛊惑道:「放松你的身体,追寻你的感觉,既然项将军无法满足你,就让我们一齐追寻快乐吧!」 「……不……不行……」意识模糊的纪嫣然想要坚持着她以项郎之间的山盟海誓,却渐渐失去了坚持的意志。 孙风将粘稠腻滑的淫液抹在纪嫣然嘴边,邪笑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淫精秽物入口的纪才女感觉到强烈的羞耻,然而面对如此鲜明的羞辱娇躯却不能自控的涌起莫名的快感。。 男人抚摸着自己细腻光滑的肌肤,在高耸挺拔的玉峰上尽情玩弄,甚至隐秘的草业以及女性最后堡垒的桃园深处更留下了男人的痕迹。 「啊……嗯……嗯……不……不要……再……再……折……折磨……我……我……了……了……」 失去理智和坚持的当世才女终于难以自拔的娇喘,发出诱人的呼唤,妙目紧闭的绝色佳人朱唇微启的惹人垂涎。 随着纪嫣然的求饶,两个男人更是自得意满的先后将自己的凶器插入令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蜜壶内,成为白飞及项少龙以外占有这个绝色丽人的男人。 他们以自己的经验和丰富的性技不停的变化体姿,同时探索着绝色才女的敏感带,找寻一举突破她心神的机会。 在男人乐而忘返的奸淫下纪嫣然已经一泄入注了好几次,达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就在她数度攀至情欲的巅峰时,娇躯乱颤的流露出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的娇吟。孙风和林火的凶器轮流贯穿了她的蜜穴,坚持不懈的在她阴道深处挺进,磨插着令自己敏感非常的花心。 纪嫣然在男人的尽情奸淫下已经是娇慵乏力,更何况无法兴起反抗之心的绝代佳人只有任由男人肆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吟在筋疲力尽下由得男人火热滚烫的精液注满自己的小穴。 绝望中她放任自己达到了高潮,男人的精液注满了自己的子宫,自尊遭到男人的摧残这点远比肉体遭到男人侵犯更为难受得多。 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免得自己今后必须承受这些男人的蹂躏,但是为了被杜壁的擒获的项郎她忍了下来,纪嫣然明白自己就是能够让项郎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虽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挽救夫君的性命,但是在接连达到高潮的洗礼下她开始领略其中滋味,慢慢的从贞节走向堕落,这刚好迎合了白飞预期的计划。 孙风将沉醉在高潮余韵的纪嫣然抱入怀中,与一旁玩弄纪嫣然丰臀的林火说道:「好好整理整理,主人要你待会侍奉他。」 先回答几个问题吧! 故事中的女性角色(也就是调教人物)不止一位纪嫣然,至于还会出现哪位大家不妨推测按照寻秦原文中「楚国之行」将会偶遇哪些人物。 至于更新时间暂定在星期六凌晨。而因为《寻秦密辛》是几年前的创作很多地方将进行修改,再加上要将稿纸中的内容输入电脑需要大量的时间,因此第三次更新以后很可能会改成每个月进行一次到两次的更新。 至于有读者怀疑项少龙的生死,为了避免混淆小弟在文中直接设定项少龙及赵致宣告死亡,以方便故事的后期制作。 吸引更多寻秦或黄易迷踊跃投稿,因此在风月币上小弟将至设定为零。对小弟来说,风月币可以不要,但是小弟更渴望看见各位的留言。虽然《寻秦密辛》以及有了后续的发展,可是各位的建议往往能刺激小弟的笔锋,寻找更多的灵感,丰富下个故事的发展。 因此小弟衷心的希望各位留下宝贵的流言和建议,或许能够接受的不多,但至少也能让小弟争取进步,谢谢。
「哇!」丽姬在黛碧打电话给遥曼的同时叫道。「真好看!」她觉得她刚看 到了她一生中看过最惊人,最精彩的事。连在她体内的父亲也从开始看姚丽破处的影像后而一直没有再动。 当他开始再动时,丽姬觉得每一个进出都感觉特别的好。好像是她第一次感到这种快感,这样的兴奋。也因为这样,她比平常快高潮,而且它还是她有过最满足的一次。 丽姬高潮后,她从她乘坐的姿势起来,牵着他父亲的手拉着他从他的书房到她的卧房。她上了床,把双腿分开说道:「丹尼好像真的很享受姚丽,你说对不对?」 「对!」乔纳森。莫索利诺上了她时回答道。「看他们做爱,快要比与你做爱好!」 「没有人……嗯……比你还要享受我……」丽姬又开始感觉到她父亲给她的熟悉快感。这次与之前一样,丹尼和姚丽做爱的影像令她的快感提高十倍,让她可以很快就高潮。她父亲也因为阁瑞可父女做爱,而特别积极的操她。他们两人都对姚丽失去她的童贞给丹尼得到了比平常更旺盛的欲望和快感。 乔纳森。莫索利诺射了四次精后,丽姬躺在他身边,感觉到胸前空空的。她想要见识到的事已经发生了,虽然它很刺激,很精彩,可是它已经过去了。她不知道她从今以后有什么目的她可以追求。她知道她还是需要继续读完大学,然后开始她的成人生命,可是她不对这些没有兴趣。 乔纳森。莫索利诺发觉到他女儿的心情不对,所以问她:「怎么了?你不是很高兴看到丹尼夺走了姚丽的童贞吗?」 「我是很高兴,」丽姬回答道。「可是我觉得我需要更多的性爱方面上的计画来超越这个。」 乔纳森。莫索利诺抓着她一个乳房说道:「要超越这个计画会很空难喔。」 「我知道,」丽姬亲了她父亲的嘴唇说道。「让他们父女发生乱伦会永远是我最高的成就!」 乔纳森。莫索利诺亲了一下她的乳头说道:「那你不是因该就以此为荣,而不需要再做任何事来证明什么?」 「我知道我不需要证明任何东西给任何人,可是我还是只有十岁耶,爸爸!我还有很长的一段人生要过,我不能就这样不再做些有意思的事吧?」她皱着眉说道。可是她也开始被她父亲的嘴唇和舌头的玩弄分心。当他把两只手指插进她又湿透了的小穴时,她抱怨道:「你……嗯……唔……有没有……啊……在听我说话……啊……」 「我在听啊,」乔纳森。莫索利诺继续插抽着她的小穴说道。「你想要继续做些性爱上的寻找。」 「嗯……嗯……」丽姬呻吟着回答。 「那我们也来制造一个网站给你,让你来找一些特别的性上恋物癖来开启好不好?」乔纳森。莫索利诺说着然后用了肉棒代替手指插入丽姬。「啊……!不像你,我只需要我的女儿就满足了!」 丽姬这时已经非常的分心了。她只知道有她自己的网站来寻找性上的恋物癖让她兴奋地很快就高潮了。 姚丽不知道她眼泪乾了以后她在房间里坐了多久。她只知道她觉得很累。她对网站,对她的家庭状况,她的生命都觉得很累。可是什么都无法解决,而且她就是没办法睡着。 几个月前对她来说是个新开始,变成了一个噩梦。她知道她和她父亲做的是是错的,人类有几千年的历史来证实乱伦是错的,她到现在才懂为什么乱伦是不对的。这是一种发生后,她才学得到是对或是错的是。这不是她父亲的错。至少开始时不是他的错。可是当他强暴了她时,就变成他的错。 她觉得如果只是就那第一次,她不会这么难过。虽然她感觉到上天般的快感,可是她没有准备好要有第二次,特别是他不听劝告强暴了她。她还记得他疯狂的眼神,也记得她虽然被强暴,还是高潮了很多次。她知道她的身体感觉的很好,可是她觉得她的心灵腐败了。比起在现频广播时失去了童贞和被父亲强暴,最让她觉得最差的是她很喜欢被干的感觉。而且她现在还想要再做爱。她想要她父亲干她整晚。就是这个想法令她从现场逃走。 问题是当她自己是对自己最批评的人,她能逃到哪里?她只能怪自己会对她父亲有欲望。他其实试着把她的欲望推开,可是她却一直走向乱伦的方向。她一直想要她不因该有的东西。现在她有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因为她需要更多性爱。与她自己父亲做的性爱。 连现在,当她后悔自己做的事时,她还是想着她父亲的大肉棒完全进入在自己的小穴里的感觉。它像是个好回忆。她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变态而再次开始哭泣。这次她终於想着什么时候会再做爱而睡着了。 丹尼很关心姚丽。她被破处和强暴后已经一天半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了。姚丽唯一可见的人是万达,而她说姚丽还活着,也肯吃喝,可是她活该,做了最违背人类最尊敬的法律。万达也对他说他会跌到最底层的地狱。他觉得如果女儿发生了什么事,会比地狱还要更处罚他。 他还是没办法了解他为什么会强暴姚丽。与她做爱是他一生感到最好的经验,可是他因该有办法控制自己,因为后果非常的差。她她没有接受他,她推了他,而他却没有理她的感想。他那时感觉到非常的很好,可是他现在却感觉非常的后悔。 他虽然感觉后悔,他还是想再干姚丽。他重新看了他干姚丽的影片很多次,也手淫了很多次,一直希望他可以再次干她和射精入她的小穴。他知道他这么想是错的,可是他还是欲望她。 即使他们私人之间有麻烦,丹尼对网站的现实广播着姚丽的第一次的结果非常高兴。这个月有三万两千成员,让他们有够钱来还债,而且有够钱来从新开始。 成员对姚丽现场广播被破处的反应非常好。特别是她被强暴的那段很受欢迎。 他再次看着姚丽破处的影片手淫时,姚丽只穿着一条内裤冲进他的房间。他被她冲进房间和被她抓到他在手淫而惊讶。他立刻把裤子拉上说道:「Sweetie,你终於肯从房间内出来了!」 「都没有你的功劳,」她傲慢的说道。 「你这样对我说话是我活该,」丹尼说道。「我对您做了无法原谅的事……我真的很对不起。」他其实是在讲与她做的全部性事。他很早就知道他做错了事情,可是只有再次看见了她时他才感觉到内心涌出来的内疚。 姚丽没有听他所说的话,而说道:「我们今晚会干几次?」 丹尼对姚丽的问题感到惊讶。他记得他们有讲过要再做几个月赚多一些钱才停止更新。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强暴了她后,她还会想要这么做。虽然他知道他们可以多赚很多钱,可是他说:「我们不需要拍它们了……我们有赚够钱来还债,也有够钱来重新开始……」 「我们赚够钱了,」姚丽说道。「可是我需要更多钱来自己生活。」 丹尼明白姚丽的话。可是他绷着脸回答道:「我不会放弃你的,如果你要,钱都是你的!」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我的一半。而且我们把网站停止后,我也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姚丽叫道。「告诉我,我们今晚要干几次?!」 丹尼感到伤心,可是他知道这是他应该得到的处罚。可是他也觉得很奇怪她会继续与他做爱来赚钱,然后不要再与他有关系。他对她的主意没有什么可以说,他只希望这是她的气话,而她会慢慢地原谅他。他也希望再次与她做爱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可是他再往另一方面想,用着他的肉棒想,他这几天都一直想再与她做爱,现在有机会不用逼她做爱,他应该诚实面对这个问题,以免再发生需要强暴她的情形。所以他回答道:「两次。两个不一样的剧情可不可以?」 姚丽对他的回答没有反应,她只有说:「可以,可是你别想要再多做!」 「我不会的,我发誓!」丹尼回答道。可是内心里他却骂自己笨得没有要求更高的做爱次数。他觉得她会答应任何次数。不过,他还是不清楚为什么她会还是会再次与他做爱。他懂得要赚钱的原因,可是他不知道对她值不值得。 姚丽望着她失去她的童贞的摄影棚时才发觉她被要再与自己的父亲做爱的兴奋与害怕夹在中间。她知道她不因该这么感觉,因为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而且她和她父亲已经是彻底的乱伦父女。可是她还是不知道要继续她们的乱伦之爱,继续享受她父亲的肉棒,还是要放弃她唯一的家人,试着做个平常人。她还没出她的房间以前,她还以为她可以就很简单的离开这个家,因为她不能与一个强暴了她的人在一起。她本来要告诉她父亲她今晚就要走了,可是当她看到了他时,她却想到他在她里面时感觉多好,连她被强暴时也是,让她一时无法做主意,才会问了他父亲今晚要干几次。她真的很期待再与他做爱。 丹尼走进了摄影棚问,看到她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姚丽知道她的身体,特别是她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她不知道她如何面对一个强暴她的人。她本来以为她可以,因为她们已经做了两次,再几次又有什么关系?可是她还是望不了被他强暴的影像。这次的摄影因该会让她知道她到底对她怎么想。可是它会吗?「我准备好了。」 丹尼走过去床边才开始脱衣服。姚丽比之前更记起她和她父亲做爱的影像。 她对她身体要做爱的欲望没有感到奇怪,可是她却开始也对她父亲的想法改变。 她觉得她的身体和她的想法开始融合一起,而之前兴奋与害怕的感觉渐渐的变成欲望。 她舔了自己的嘴唇,她要她的父亲,她要他立刻开始让她感觉到他的肉棒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可是事情没有她要的发生那么快。她父亲需要检查摄影道具。当他做完时,姚丽已经因为欲望要爆炸了。 当丹尼终於上了床时,姚丽已经比她一生的任何时后还要想做任何事。丹尼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把第一次的痛和被强暴的一切都忘掉了。她只记得他让她感觉的快感和她享受过多次的高潮。当他进入了她被淫水淹没的小穴时,她大叫出声她接受他的呻吟。 姚丽在享受中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对他或对乱伦的不谅解完全的变成最高层,最完美的性福。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可是当他射精时,她也同时再次高潮。 不像他们的第一次,丹尼想要从她里面爬出来。可是姚丽却抱住了他不让他起来。他有疑问得看着她,然后问道:「你在做甚么?我不是说两个不一样的剧情吗?」 虽然姚丽感觉到很好,她需要更多。她发觉不像她的第一两次,她并不觉得羞愧,她觉得她可以接受自己。她可以接受她是个想要与自己父亲做爱的女孩。 她不打算与其他的男人有性交,她也不会是个妓女,她有什么好羞愧的?她只想要一个男人,她决定了。「把摄影机切掉,然后好好地干我!」 丹尼以惊讶的脸色看着她问道:「真的?可是你不是对我生气吗?」 「如果你不快点切掉摄影机来干我,我一定会生气!」 丹尼立刻把几台摄影机都切掉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还会要与我做爱,虽然我……」 「虽然你强暴了我?」姚丽替他回答道。「被强暴不是很好受,可是比被强暴更难接受,更害怕的是我被强暴时,我还会享受它。我一直想要与你做爱是因为我知道我会感觉的很好。当我终於经验它的爆炸性的快感,我害怕它是什么意思,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只有之前我们再做爱时,我才明白我不能逃避我们是一对乱伦父女的事实。」 说到这里,丹尼已经开始再次在她的小穴里面插动。他对她说道:「我对不起你,我不因该让事情乱到这个地步。可是我也知道我们早就回不了平常父女关系了。而且我觉得虽然我们做出了最可怕的事,我感觉我们终於再次变成了一家人,我们比我们之前更相爱!更像一对父女!」 姚丽感觉到她父亲的爱,一个充满父亲对女儿的爱,也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爱,让她第一次感觉她还有机会有个好的未来。「我爱你,爹地!」 丹尼把他的行李的拉炼拉起来后,看了他在的房间最后一次。它是个很有纪念的房间。他在它里面与三个美丽的女人做了很多爱。可是他却要离开它。 莫索利诺父女并没有赶他们走,是他和姚丽决定要离开去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来从新开始。他们继续了更新两个月的题材,虽然他们看着Elligitimate的成员变的越来越少,他们还是多赚了一笔钱。到最后,他们决定不要把网站完全结束,而只每个月收五美元让人看存档的照片和影片。他们想要用这笔钱来买栋房子,让姚丽开始上大学,而丹尼可以用莫索利诺父女给他的摄影用具开个摄影生意。 姚丽不像最近平常一样穿着衣服走进房间说道:「爹地,时间到了。」 他抱着她的腰,给她一个吻才点头。他们一起走出去大厅,看到了他干过的两位美女,和她们现在在干的男人。他说道:「真得很感谢大家的帮忙。」 「没问题,」遥曼说道。丹尼知道他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所以他觉得很庆幸黛碧可以找到个会怜爱她,会照顾她的人。 黛碧没有说什么,而只是含着眼泪给了丹尼和姚丽个拥抱。丹尼虽然知道姚丽给他最好的性爱,可是他还是忘不掉他和黛碧在一起时的性福。他也知道她会让遥曼在床上很高兴的。 乔纳森。莫索利诺握了丹尼的手说道:「祝你们好运。」丹尼一点也不恨他令他全家躲了这么多年,因为那是他自己以为会有危险才做的事。其实丹尼会永远感谢这个男人为他做的事。他做的事让他有机会与姚丽做爱。 「要感谢我的话,就要你与我在你的新床上感谢我!」丽姬亲了他的嘴唇说道。他丹尼看了姚丽一下,她脸红的转过头。「开玩笑啦,我会让你们先用啦!」 他们说了再见后,丹尼与姚丽进了车,他对她说:「我们回家吧。」
「会长大人!早!」「音羽学姊您早!」「早安!音羽同学。」 我笑着朝周围的同学们回应。 「大家早。」 礼拜一,除了早上的浴室事件跟几乎全部忘记的梦,我感觉一切都回到了正轨。我正站在校门口,检查学生们的服装仪容,偶尔查看有无违禁品甚么的。其实这本该是风纪委员该做的事,但她们人手不足,所以某些事会请求学生会的帮忙。 早上刚到校时,我本来还很紧张,想说会有甚么对於在这两日,我不好的传闻,但幸好完全没有。而这份紧张感也随着时间慢慢沖淡。 不知道丽到学校了没…… 看着人来人往的同学们,我想。 这时一阵骚动声传来,喔?说人人到呢。 学校道路的一边,学生们开始传来骚动,我往骚动的方向看去。 果然。 那里的学生有如摩西分开红海一般,让出一条路来。漆原丽就在这条路上走着。是说丽她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制服也没穿好,邋里邋遢的,还一边打着哈欠,她昨天晚睡了吗? 「早安啊,丽。」站到她面前,我说。 结果是我先跟她打招呼的啊…… 「早啊……」她低声回答。 「你昨天晚睡了吗?制服也不穿好,头发还乱糟糟的。」 说着,我一边帮丽整理头发和穿好制服。呵呵,感觉好像在帮妹妹似的。 「不是啦…我昨天……」 丽半闭着眼任凭我摆布,接着她突然惊醒,往后退了一步。 「咦咦?小绫?」 「怎么啦?」她才发现是我吗?真的是睡糊涂了…… 「快过来,我帮你把头发用好。」 「对了…今天礼拜一,是你站校门口。」 「是啊,快点过来,你服装仪容没用好我不准你进学校。」 「欸欸?不要啦…我不喜欢别人用我的头发。」丽还在抗拒着。 「那你就应该要自己用好啊。别磨磨蹭蹭的了,快点……」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觉得奇怪。 为什么突然没声音了,现在是登校时间啊。 往周遭一看,几乎所有学生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她们这是…… 「呃…大家?怎么了吗?」我疑惑的问。 「有机可趁!」丽大喊一声,从我身旁跑了进去。 「啊啊!丽!我还没用好你的……」我正打算抓住她。 可是却有一群学生把我挡下。 「会长大人!您怎么了!?」「您为什么会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啊!会长大人您怎么可以这样!」「刚刚漆原那傢伙是直接叫会长大人的名字吗!?」 「不只是名字是暱称!」「会长大人?」「会长大人!?」 啊啊…… 我似乎搞砸了。 她们一个一个的问我刚刚发生甚么事,甚至还有人哭出来了…… 「大…大家?现在是登校时间!没甚么事就快点进校吧,别在校门口逗留了。」 我对围在我身边的同学们笑了笑,把她们赶进学校,暂时蒙混过去。 「哈啊……」在上学的路上,我打了一个哈欠。 昨天用手机用到很晚,导致我今天一整个睡眠不足…… 结果我还是没想到要怎么处理「录音」这个棘手的东西。 或许我可以用这个要胁会长大人或是漆原学姊…… 不!我不敢这么做!而且这样做有种坏孩子的感觉…… 或许到了学校看到音羽学姊后,可以会想到别的方法吧?这是我昨晚最后下的决定。而且今天是礼拜一,是由学生会长来站校门口,一想到一大早就可以看到音羽学姊,我就不禁加快了脚步。 还没到学校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堆提示音。 「嗯?」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堆学生会长纷丝团的群组对话,大概是粉丝团的成员们在说今天会长有多美丽吧。结果我错得离谱。 看着手机,我有点无法相信。 音羽学姊她…跟漆原学姊的亲密举动? 瞬间我就连想到了,那通电话那段录音。虽然心情有点複杂,但我可能是全粉丝团,不!全校唯一知道音羽学姊秘密的人! 今天试着跟会长大人聊聊天吧! 为了快点见到音羽学姊,我跑了起来。 呼……总算是结束了。 登校时间终於结束,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学校里。虽然没想到后续发展的我也有问题,但事情会闹到这么大,这绝大部分都是丽的错!嗯,就这么想吧。还没开始上课,现在就回到教室的话铁定会被同学们围着问早上的事。一想到这我就有点却步…先到学生会室去等一下吧。 是说今天早上收到的情书好像比平常多一点?一边这么想我一边换回室内鞋。 到了学生会室,我以为会没有人在的。 「小绫!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一打开门,原本将身体靠在桌上的若叶学姐,挺起身对我笑着说。 「呃?若叶学姐?」我发出疑惑的声音。 若叶绘里,现在三年级,身高174的她比我还高,身材非常好,一头天生的金发,这么说来她好像有说过自己是混血儿? 她是前任学生会长,而现在仍以学生会副会长的身分帮忙学生会处理事务。 可是老实说,我不太喜欢她。 若叶学姐总给我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虽说丽之前也让我觉得不好相处,但两人的分别可为大相迳庭。该怎么说呢,丽之所以不好相处是因为她时常违反校规,又屡劝不听,但丽至少直来直往。而副会长若叶学姐,她当然不会违反校规,外表也总是光鲜亮丽,对任何人都笑咪咪的,可是我总是不知道学姐在想甚么想做甚么。我的名字也是她自己擅自这么称呼的,我明明没有允许的说。 「若叶学姐有甚么事吗?」 「讨厌啦!我不是说叫我小绘里就好了吗?」若叶学姐优雅的抚着脸,笑着说。 「不不不,我怎么敢这样称呼学姐……」我苦笑的摇摇手。 「所以学姊有甚么事吗?难道是学校有事情要交代?」 我赶紧进入正题。 若叶学姐摇了摇头。 「我是想问你早上在校门口的事。」学姊说。 校门口?丽的事吗? 连你也来……不对,学姊今天很早就到校了,应该不会看到我跟丽的事才对呀。 「早上的事是指?」说不定有其他的问题。 「你好像跟漆原同学……很要好?」 果然是这件事啊,为什么若叶学姊也对这件事这么好奇? 「嗯……我跟漆原同学现在是朋友。」我说,其实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怎么这么突然?小绫之前不是还对她很头痛?」 若叶学姐追着问。 ……学姊问这个干嘛?可是人家毕竟是学姊,我可不能这样不礼貌。 「其实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一个方法。」我拿出事先想好的理由。 「要改变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先了解她。所以我为了改变她,而跟漆原同学交了朋友。不是有一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听完我的一段话,学姊没有甚么表示。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而且平常微笑的表情没了,现在面无表情的她,给我的感觉非常的陌生还有一点…恐怖? 「呃…若叶学姊?您还好吗?」 「没甚么。」若叶学姐拨了拨头发。 「交朋友吗?那你可要好好的改变她喔~ 」学姊又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嗯,我会的。」 「那我们放学后在学生会见吧~ 」若叶学姐对摆了摆手。 「好,放学后见。」 学姊越过我走向了门口,我也松了一口气,我还是不习惯跟她相处。 「对了,小绫。」在我身后她突然说。 「是?」我转过身。 学姊突然吻住了我! 她这是…… 「呀!」我赶紧将她推开,她的手刚刚好像有在我胸部上摸了一下? 「学姊您这是……」 我退后了一步,她从来不会对我这样啊。 「嘻嘻!没有啦,小绫实在太可爱了。」学姊依然是笑容满面。 不对,我好像觉得她笑容变了……变得有点像狩猎者的阴狠笑容。 「尤其是过了这周末之后……」 我又是一惊。 「周…周末?」 「呐……」学姊慢慢朝我靠近。 我当然也反射性的向后退。 「小绫在这周末…发生了甚么事吗?」 学姊直盯着我的双眼问,她越来越靠近我。 「没…没有啊……」我撇过脸,避开了她的目光。 「那这个周末…你去哪里了?」 我继续向后退。 「都…都在家里……」我回答。 接着,咚的一声我碰到了桌子,我已经退无可退。 「哼嗯~ 在家里啊……」学姊仍继续靠近。 「是…是的……」 好近,学姊已经贴着我的身体了,她丰满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胸部,我可以闻到学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性的味道。 「你没有…骗我吧?」学姊在我耳边轻轻问着。 「没,没有!」我害怕的说。 双手抓紧书包,我撇开脸缩着身体。为什么学姊突然这样? 过了一会,学姊离开了我。 「是吗?」学姊轻声说道。 「那我相信你。」 我转头回去看她,她已恢复了平常的温柔笑容。 「那我们放学后见啰!」 我没有回答。 学姊再对我笑了一下,转身走出学生会室。 「哈啊…哈啊……」 我居然开始小声的喘气,这样的学姊真的很难应付。 等一下…我好像…… 我拿开挡在身前的书包。 啊啊,我已经微微勃起了…… 放学了。 结果我今天甚么也没做…… 早上看到会长大人,想说她站校门很辛苦,还是晚一点再说吧。 中午想去找会长大人,想说她应该在吃饭,还是晚一点再说吧。 结果现在放学,会长大人应该要忙学生会的事吧…… 唉…我背起书包。 明天再说吧。 「一起到社团教室吧!小麻由!」跟我一样所属文艺社的朋友来找我了。 「啊…好!」我靠上椅子,向她走去。 是说今天漆原学姊都没来找我呢…… 「小麻由知道今天校门口的事吗?」朋友问我。 「嗯,是指会长大人跟漆原学姊的事吧?」 「对对!你不是跟漆原学姊很好,你知道她们的关系吗?」 「呃…我跟漆原学姊也没那么好……」她今天根本没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她们有甚么关系。」 知道也不告诉你! 「哼嗯…这样啊……」 沉浸在比别人知道更多的优越感中,我跟我朋友一起走向社团教室。 「我今天呀!中午跑到会长大人的教室外去偷看她喔,会长大人今天特别美丽耶!」朋友说。 「欸?会长大人一直很美丽吧?」 「是这样没错啦,可是今天比较特别!」朋友歪着头,想了想说。 「我去偷看她时会长大人的脸红红的,动作也小心翼翼,嗯…怎么说呢……好像美丽中又带点性感?」 「美丽中带点性感吗……」我在脑中想像这样的会长大人。 嗯,想不到呢。 「早知道我今天跟你去就好了!」 那时候我还在烦恼,怎么跟会长大人提起录音的问题。 「嘻嘻!明天还有机会啦!」 嗯,明天吗?我可不可以靠着录音跟会长大人变成朋友呢? 一想到如果可以成功的话…我转头向朋友问。 「我问你喔!如果有一天可以跟会长大人……」 「嗯?可以跟我怎么样呢?」 一道天籁之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这…这个声音是?我转过身。 学生会长,音羽绫站在我们后面。
欲鬼 「我渴,我要喝水。」 老张提着东西,走出办公楼,全然不理会周伟地拉扯。 「张科,你还真不干了,说走就走啊。」 「啊,不干了,猪八戒撂挑子,不伺『猴』了。」 「你看你,总这么大脾气,这怎么行啊。」 「怎么的,就行她发脾气,我还不能吭声了,当我是她养得小白脸子呢!」 「你小点声,刚才那不都在气头上吗,你这么一吵不就没缓了吗。」说着,周伟把老张拖到了路旁。 「缓什么缓,我还要到上边告她去呢!」 「张科,你说你在机关这么多年了,怎么还犯浑啊!」 「什么意思?」老张不解地看着周伟。 「你去哪告啊,告人什么啊,你有证据吗?」 「我亲眼看见的,两人都搞成那样了,你不也看见了吗?」 「对对,我也看见了,可说出去谁信啊,官自生来两张口,口口相护,谁能帮咱们说话啊。」 见老张不说话,周伟便接着说:「就算是上边信了又能怎样,那些养二奶三奶,七奶八奶的都没人管,谁还有时间管一个单身局长的私生活啊。」 「这都什么世道。」老张愤愤地说。 「回去吧,局长那也没下什么死口,好好说说,这事就过去了。」 「回去?我才不回呢,给她舔屁股去啊。」 「瞧你说得……」 老张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话来,不禁老脸一红,提起兜子,朝马路对面走去。 「科长,你要去哪啊?」 「回家!」看着老张的背影,周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回到家里,老张仰倒在沙发上,心中倍感落寞,一个期待的早上到一个意外的中午,一个科长到一个无业游民,人生的转换超出了他的想象,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无所谓,他并不在乎,和这些比起来,该如何面对媳妇才更令他挠头。 老张望了望墙上的婚纱照,漂亮的娇妻依偎在自己怀里,一脸幸福地望着自己,他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家是他生活的全部,原本打算提正后,换个大点的房子,再马上要个小孩,一家其乐融融,可现在什么都落空了,自己该怎么和媳妇说,该如何担起这份幸福。 「郁闷啊郁闷,看来,晚上是要露两手,弄几个好菜,整整气氛了。」想到这,老张便开始忙乎起来。逛市场,买菜,收拾,改刀,一切准备妥当后,一看表已经快四点了。他拿起电话拨通起了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老张又拨打了一遍,看着相片里的媳妇,心想:「这么忙哦,怎么不接电话呢。」电话响了许久,终于接通了。 「喂,我,忙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啊。」 「啊……有点事……呼……忙不过来。」 「怎么累成这样,干什么呢?」 「没事,没事,哦,着急接电话跑了两步,什么事啊?」 「哦,没什么急事,就是想告诉你,我给你做了好吃的,下班早点回来,等你吃饭。」 「那好,下班我就回去。」 「恩,那你忙去吧。」挂上电话,老张心想:「这傻媳妇,怎么也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回家,估计忙昏头了,不问也好。」 老张不由自主地走到照片前,慢慢地摩挲起来,当他的手,滑过妻子的臀部时,他停顿了一下,一个大屁股浮现在脑子里,圆圆的,雪白雪白的,他连忙晃晃脑袋,心说:「看来今天是和屁股对上了。」 刘茜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周伟的肉棒,把它挡在小穴外,另一只手关上了手机。 她确实很忙,周伟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已经猛操了她半个多小时,多亏了老张的电话,她才得以喘息一下。 「要死啊,不怕被他听见啊。」刘茜埋怨着,抓着肉棒不肯松手。 「怕什么,老张说什么了?」 「没什么,让我早点回去吃饭。」 「哦,松开啊,这都快感染甲流了,继续继续。」 「不松,都让你弄肿了。」 「肿了好,有摩擦力,舒服。」周伟见刘茜不肯松手,便抽动起屁股,借着肉棒上残留的淫水,在刘茜手里打起手枪来。 「你干嘛啊,大下午不上班就把我找来,一直弄个没完,停停。」 「我想你了呗,没看这硬得多有诚意啊。」 「不对,老张怎么也在家,你们那出了什么事?」刘茜盯着周伟问。 「呵呵,你老爸辞职不干了。」周伟拨弄着刘茜的乳头说。 「你说什么,老张不干了!怎么回事?」 「那你把手拿开,这事必须要密谈,拿点诚意出来吧。」 刘茜没办法,松开了手,周伟俯下身在小穴上亲了两口,抓着自己老二慢慢地推了进去。 「嗯……这下该说了吧。」 「这么关心你老爸啊!」周伟边抽送边打趣地说。 「快……说……慢点……慢点……」 「呵呵,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刘茜没好气地拍了周伟一巴掌。 「别打别打,也没什么,今天我俩正好撞见局长和她秘书在局里办事,过后老张和局长就顶上了,俩人吵了两句,老张一来气就辞职不干了。」 「什么啊,嗯……你……好好说,办什么事……还至于……辞职。」 「办事,就办这事啊。」说着,周伟猛地狠顶了两下。 「啊……啊……要死啊……疼!」 「呵呵,要说你家老张也真够猛,和局长拍桌子叫号,我都没有想到。」 「那你想到什么,就不知道劝劝他,你们局长也真是的……」刘茜说着,也不管还在埋头耕耘的周伟,抬起双腿一翻身侧卧到床边。 才温暖了一会的小弟弟又被丢出来,弄得周伟心里很是难受,他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刘茜,拨弄着头发说:「怎么,生气了?」见刘茜没有回答,周伟支起身子继续说:「嗨,我就搞不懂了,他那人又老,又没钱,又死性,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科长,啊对,现在科长都混没了,你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人好,对我也很好。」刘茜把头埋在臂弯里喃喃地说。 「我对你也挺好的啊,可人好有什么用啊,他懂生活吗,还不是我疼你,你不会真想和他混到老吧。」周伟扳过刘茜的身子揉搓起两个乳房来。 「和他分了,和你过吗?」刘茜漫不经心地问。 周伟手上顿了一下又揉搓起来,他嬉皮笑脸地说:「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疼你,好好疼你。」 「那还是算了吧,好了好了,别弄了,我该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解决呐,会憋死我的。」周伟忙压住想要起身的刘茜。 「哎呀,弄疼我了。」 「宝贝,乖,我给你讲个短信啊,话说在公交车上,一个漂亮妹妹遭色狼骚扰,忍无可忍,回头大吼一声:你挤个JB啊!全车鸦雀无声,色狼也愣了,沉默两秒钟后,怯怯地说:一个……呵呵。」 「哼,就知道耍嘴皮子,花言巧语的。」 「我不光用嘴,我是全身心投入的,再做一会嘛,你舍得把我憋坏了啊。」 「烦人,你先起来,压得我好难受。」周伟一听,忙从刘茜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套弄几下肉棒,一拍大腿说:「来,夫人请上轿。」 刘茜跨到周伟身上抓住肉棒说:「你就贫吧,快点啊,我真的要回去了。」 周伟急切地点点头。 刘茜跪起来调整了一下位置,用两个指头掰开阴唇,将龟头嵌入了自己的小穴,她仰起身子双手撑在周伟腿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摆动起臀部来,肉棒随着起伏越陷越深。 刘茜的小阴唇很小,夹在大阴唇和肉棒只间,就像面包中间夹得草莓酱,一用力就被挤出来,一松开又缩了回去,还有上边涨立的阴蒂,像被剥了衣服的小处女,害羞得在那颤抖,周伟眯着眼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做了几分钟,刘茜像是适应了,便直起身子,有力的上下舞动。抽离时的吸力和深入时的碰撞,也让周伟呼吸急促起来,他坐起身子,直直地看着刘茜,双乳并不大却很饱满,淡淡发红的乳晕上一颗小乳头向上微翘,两个小肉球随着身体微颤着,光滑的小腹下一片稀拉的阴毛黏在那,随着小腰地摆动,一些爱液从下边溅射出来。 「看……什么啊!」刘茜嘟着嘴说。 「你真漂亮……」周伟轻声地回答。 其实,漂亮美丽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标准,周伟也见过很多比刘茜靓丽性感的女人,可初次见到刘茜时,还是令他眼前一亮,尤其是他误把其当成老张女儿,上前打招呼时,刘茜低下头抿着小嘴一脸害羞的少女样,真的让他心动不已。 而此时,眼前的刘茜更充满了女人味,椭圆的小脸泛着微红,一双笑眼似乎有些迷离,小巧的鼻子下一双薄唇微张着,最醉人的是脸颊上的那颗黑痣,小小的,点在那,显得别有魅力。「舒服吗?」周伟一把搂过刘茜,两个人紧贴在了一起。 「嗯……」刘茜有些动情,虽然阴唇有些肿痛,但体内的充实与刺激却更令她畅快。 第一次发生关系的过程,刘茜完全回想不起来,还是事后听周伟说的,但第二次她是自愿的,并一直持续到现在。她心理明白周伟只会用甜言蜜语来哄骗自己,不可能给自己什么承诺,可她就是喜欢听,喜欢周伟时不时地领她出去玩,送一些小礼物给她惊喜,再带她回到床上醉生梦死。事后,刘茜骂过自己淫荡和放纵,可除去这些,生活对于她只剩下了平淡,就像一潭死水。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我想射了。」周伟拉着刘茜走到外屋餐桌旁,把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一边,让刘茜俯在桌子上,蹭了蹭洞口又扎了进去。 「嗯嗯……啊……」刘茜侧着脸轻哼着。看着被桌面挤压出的乳饼,周伟疯狂抽送起来,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刘茜的小屁股,啪啪的撞击声在周伟的吼叫后停止了,整个屋子只剩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休息了一会,刘茜撑起身子,跑进了洗手间。周伟伸了伸腰,也走过去,靠在门口张望着,只见刘茜正蹲在一个小水盆上,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撩起水来不停地冲洗自己的小穴,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白色的絮状物。 「嫩红色啊,那没洗净,我帮你洗啊。」周伟蹲下来,笑嘻嘻地探着头说。 「去去,起来,别看了,竟说风凉话,下次不让你射在里面。」刘茜红着脸推开周伟,把水倒在马桶里。 「行啊,下次就喂到你小嘴里。」 「恶心,你看,蹭得都是油,非喜欢在饭桌上做,也不擦桌子,真讨厌。」 刘茜撅着嘴,擦着发亮的双乳。 周伟盯着那对小奶子,心想:「这点油算什么,第一次弄时,你身上还有菜汤呐,那才叫香艳呐,油亮亮的,腻死人了。」 「哎呀,我这就给你烧水,冲冲就好了。」 「算了,来不及了,老张还在家等着呐。」刘茜拿着毛巾走了出去,周伟跟在后边,一进卧室便扑倒在床上,仰着脸看刘茜穿衣服。 「帮我扣上。」刘茜弯下腰去捡丝袜,红肿的阴唇夹在两腿间,看得周伟有些心疼,那是他的杰作,他听话的帮忙扣上了背扣。 「茜茜,你真的打算这么过下去吗?他对你是很好,可那更像是父亲照顾女儿,你有爱情吗?你的青春转瞬即逝,你甘愿在那小屋里守着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老男人,柴米油盐的周而复始吗?」 刘茜叹了口气说:「至少他还可以放心地依靠。」 「没有谁是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对自己才是最好的,别人给予和帮助都是泡沫,攥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真实的。」这是周伟的内心独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给刘茜听,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刘茜没有回答,默默地穿好衣服,拎起皮包对周伟说:「我走了。」 「什么时候再见你啊。」周伟把刘茜送到门口。 「电话联系吧。」 回到房间,周伟拿了罐啤酒趴在窗台上边喝边眺望着远处,他觉得自己的话伤了刘茜的心。他眯起眼睛在窗户上画了一个圈,圈里映着一座红色的小楼,那是刘茜和老张的家。 刘茜走起路来有些别扭,内裤摩擦得下身丝丝作痛,周伟的话在脑中回荡,她的心里越来越乱。认识老张很多年了,在她上大学时,老张是她的资助人,不但提供了她的学费,连她的家人也一并照顾了起来。那时的刘茜拒绝恋爱,她觉得那些男生太过稚嫩没有安全感。 毕业后,她选择嫁给了老张,不是为了报恩,而是觉得可以依靠,能够安稳地生活。可现在刘茜的心已不再满足,老张又辞职了,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吗? 站在家门口,刘茜搞不懂一会自己应该发怒还是沉默,犹豫了片刻,她拧开了门锁。 「回来了。」 「嗯。」 「我这就炒菜,马上就好。」老张围着围裙进了厨房。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刘茜把提包放在沙发上,假装地问。 「哦……那个……咱先吃饭,吃完再说。」 「那我先去冲个澡。」 刘茜刚换好睡衣,便听见有人敲门,接着老张在厨房大声喊:「小茜,你去看看谁啊。」 「来了来了,谁啊?」一开门刘茜愣在了那里,只见周伟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你,你来干嘛?」刘茜一脸惊慌地轻声问。 「想你了,『弟弟』要来看你。」周伟拍了拍自己裤裆。 「你疯了……」 「小茜啊,谁来了,怎么不进屋啊。」 「哦,科长,是我周伟,嫂子正找拖鞋那。」周伟抢先回答道。 「我这正炒菜呐,你先坐啊。」老张在厨房里扯着脖子喊。 「你先忙你的。」周伟蹲在门口换鞋,看着刘茜白嫩的小脚,便不由自主地摸了一把,刘茜吓了一跳,瞪了两眼,便转身跑回了卧室。 周伟坏笑着进了屋,扫了一眼饭桌,便坐在沙发上,心想:「这老家伙还真没少做,下边饱了,上边也该饱饱了。」 老张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看见周伟便笑道:「呵呵,见笑了,老爷们还扎个围裙。」 「哪的话,你这才叫真男人呢,我都有点嫉妒嫂子了。」周伟一脸堆笑地过来帮忙。 「呵呵,没吃呢吧,一起吃吧。」 「又赶上了,这香,你就是不让我吃都不行了。」 「小茜啊,干嘛呢,怎么也不说招待一下。」 「我换衣服呢,你们先吃吧。」刘茜在卧室里喊着。 「没事都不是外人,让嫂子先忙。」 老张拉周伟坐了下来,轻声问:「怎么想起过来了,有事吗?」 「咳,过来看看你,怕你上火。」 「这年头人走茶凉,现实得很,难得你还来看我。」老张拍了拍周伟。 「瞧你说的,这几年还不你照顾我,别的不提,就你家这饭我还少吃了。」 周伟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你老婆我也没少睡了,就是你不知道而已。」 老张笑笑,周伟小声问:「嫂子,还不知道呢吧?」 「这不正要告诉她呢,唉。」老张叹了口气。 「你俩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刘茜从卧室走出来,长发已挽成一个发髻盘在头上,补了淡妆的小脸,显得更加温婉动人,米色的长衫T恤下两个乳房鼓鼓地耸立着,一双细腿在黑色的紧身裤下显得更加修长。 老张和周伟都呆望了一下,周伟忙收回眼神,心想:「女人就是爱美,别管什么情况,先把自己打扮了再说,都说我干你,谁能忍住啊。」 「怎么不说了,瞒着我啊!」刘茜不满意地说,周伟的接踵而至,起初吓了她一跳,不过在卧室里平复了一会,她反倒觉得安心了,演戏而已,周伟总会帮着自己的。 「没什么,没什么,嫂子来吃饭。」周伟答道。 「我辞职了,看不惯局长的脸子,不干了。」见媳妇坐下,老张憋着有些难受,索性说了出来。 「怎么不干了,你和局长怎么了。」刘茜一脸关切地问。 「这事不能怨张科,局长和秘书不正经,让我们撞见,秘书还骂科长,局长又偏袒,科长一气就不干了。」周伟在旁边帮腔起来。 「是吗,老张?」 「嗯,我真没想到黄局是那样的人,还有唐浩那小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小白脸子吗,一天还耀武扬威得,操。」说完老张低下头,他很少当众说粗话,尤其在媳妇面前。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刘茜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在老张碗里,安慰地说:「算了,不干就不干了,留在那也是看人眼色,别生气多吃点。」 老张直勾勾地看着刘茜,没想到媳妇这么通情达理,一点都没有责怪自己,激动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科长,嫂子真得没话说,贤惠死了……」周伟正夸奖着,只见老张两手捧起刘茜的脸蛋猛地啵了一口。 「你干嘛啊,多丢人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刘茜又惊又臊,不由得心想:「平日里做爱都不换姿势的人,今天是怎么了。」她捂着微微发热的脸,偷偷瞟了一眼周伟。 周伟脸上堆着笑可心里却不是滋味,尤其看见刘茜那忸怩样,不由得暗骂: 「老王八,你还玩起浪漫来了,你亲,我操。」 「见笑了啊,来来,小周,吃菜,吃菜。」老张咧个大嘴傻笑着。 「我自己来,自己来,瞧你们两口子,我看着都嫉妒。」 「对了,这要整两口啊,等着啊,我买酒去啊。」老张来了精神,边说边摘掉围裙。 「科长我去吧。」 「不用,我去快,两分钟,等会啊。」老张说完兴冲冲地走出门去。 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周伟站起身走到刘茜身后,俯下身子双手扣在刘茜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嗯嗯,别这样,老张一会就回来了。」周伟没有理会刘茜,附在她耳朵上轻声说:「刚才,被你老爸亲得舒服吗?」 「什么啊,才……」没等刘茜说完,她的嘴就被粘住了,那是近乎疯狂地亲吻。 周伟掐着刘茜的两腮不让其躲闪,贪婪地吸吮着那双薄唇,恨不能一口吸进嘴里,粗暴的舌头破唇而入,刘茜放弃了抵抗,两条舌头纠缠到了一起,时而进出,时而缠斗,几乎忘记掉了呼吸。 周伟坐回到椅子上,抹了抹嘴唇,笑望着靠在椅子上喘息的刘茜。 「这下你满足了,你跟过来就是为了这些吗?」刘茜低声地问。 周伟没有回答,他低下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推到刘茜身前。 「这是什么?」 「唇膏和糖果,特意拿来给你的。」周伟漫不经心地说。 刘茜拿起来刚要拆开,便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忙把纸袋掖进衣服,起身进了厨房。 「酒来了,今儿喝个痛快。」老张拎着两瓶白酒晃荡地进来了。 「行啊,奉陪到底。」 「哎,你嫂子那?」 「这呢,喝酒不用杯子啊。」刘茜拿着两个酒杯从厨房里走出来。 「用用用,来,开喝。」 「你们两个慢慢喝,我有点累先回屋了。」 「哦,那你就先进去吧。」 刘茜向周伟点头示意了下,转身回了房间,她坐在床上,慢慢拆开纸袋,一看,里边原来是阴部洗液和避孕药。「什么糖果和唇膏啊,亏他想的出来,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去买这些。」刘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时间流逝,一瓶酒见了底,老张兴致很高,还想再开一瓶,周伟忙上前拉住他说:「科长,别喝了,不早了,聊会儿天,我就撤了。」 「别科长,科长的,以后就叫张哥。」 「咳,这都叫习惯了,科长你还真不打算干了啊。」 「啊,说不干就不干了,我原本担心你嫂子,现在妥了,没啥好怕得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啊?」 「干什么不行,我这人就是肯干,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现在出来工作哪有那么轻松,再说你甘心吗,为了那些破人把自己饭碗扔了。」 「我就这脾气,反正事情也到这地步了。」老张昂了昂头说。 「科长,中午你走后,我又去劝了劝局长,她说了大家都在气头上,让你休息一段时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有必要吗。」 「啧,你就别扭着了,就当休息了,真找到好工作了,这边再不干也行啊,为嫂子想想,再通情达理也要生活啊。」周伟拍了拍老张的腿。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周伟便起身告辞,刘茜听见响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就走啊,再坐一会啊。」 「不了不了,这都够打扰的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打扰什么,这小周总这么客气。」老张大咧地接话说。 周伟边穿鞋边想:「我还客气,我就差当着你的面干刘茜了。」 「有空再来啊。」刘茜边说边剜了一眼周伟。 「好的,改天的,嫂子再见啊。」周伟笑得别有深意。 送走了周伟,刘茜便收拾起桌子来,老张站在她身后美滋滋地看着。 「这是谁媳妇啊,性格好,贤惠,人还漂亮,还有这身材,啧啧啧……」老张越想身上越热,于是凑了上去。 「哎,媳妇,别收拾了,咱们早点上床啊。」老张把着刘茜肩头说。 「嗯,我今天累坏了,想早点睡。」要是放在以前刘茜就答应了,可今天下身的红肿还未消退,再想想刚走的周伟,她连忙摇了摇头。 老张虽然憋得有点难受,可他毕竟还是心疼媳妇,于是挽起袖子说:「那我收拾,你洗洗,先睡吧。」 「周伟这人挺不错的?」刘茜漫不经心地问。 「还行,有情有义的,没忘了我。」 「你不觉得他挺圆滑的吗?不得罪人,到哪都说好话。」 「咳,要都和我似的,火炮筒子,直脾气,那不完了。」 「呵呵,还好意思说,我先洗洗睡了。」 老张收拾完桌子,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迷迷糊糊地眯了一小会,睁开眼睛觉得浑身发热,便跑到楼下超市买了瓶水,索性沿着江边溜达起来,阵阵凉风拂过,很是惬意。 深夜的堤坝上静悄悄的,月光洒下了一片树影。老张弯下腰从草地里捡起一块石头,嘴里咒骂道:「黄月娟,老淫妇,大白天你就发骚,还有唐浩,舔屁股的小白脸子,还和我装,都他妈滚远点……」说完助跑两步,把石头狠狠地扔向江里,水面激起层层浪花。 老张望着江面满意地倒退了两步,忽然脚后跟一绊,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他揉揉屁股只见脚下挂着一个白色的东西,一些新鲜的泥土被掘在外边。老张探身把东西拾了起来,在地上磕了磕土,刚想仔细瞅瞅,却听见身后的草丛飒飒作响,他回过头去一看,吓得阴毛都立了起来,一个诡异的白色鬼影从灌木带后晃了过来。 「这大半夜的撞鬼了,不能吧,好像是人……」老张定了定神,只见鬼影离他越来越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白衣少女。 女孩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在脸前,看不清五官。一手拎着提包,一手拿着手机,身体无规律的摇晃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也随着微微飘动。她经过老张身旁,停顿了一下说:「扔了,就这么了断了?」说完朝堤坝边晃去。 老张先是一惊,之后一头雾水,心想:「和我说话呐?不能吧。」他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没见跟过什么人来,再看看女孩,瘦弱的身板正在堤边摇晃。 「哎,我说,你别掉下去……」老张一边说一边靠了过去。 女孩听见声音低歪着头朝老张这边瞅了瞅,一扬手把手机扔到了江里,自己也险些栽了下去。 「疯了,小心点,多危险啊。」老张上去一把女孩扶了下来。 「放开我,说了不联系了,放开!」女孩嘶叫着,拿起手包就是一顿猛砸。 老张挡了两下,也火大了,放下手里拿着的东西,拽住了女孩两只手,大声喊:「闹够了没有,大半夜耍什么酒疯。」女孩居然安静了下来,抽涕了几下,便一头栽到老张怀里,一动都不动。 老张有心推开,可刚支开一点,女孩就打个饱嗝,扑鼻的酒味熏得老张一松劲,两人又贴在了一起。 「这叫什么事,不能喝酒别喝,这都吃了什么,这味。」老张有些累,索性就地坐在了堤坝的台阶上,让女孩枕在了自己腿上,他从衣兜里掏出水来喝了两口,又晃了晃大腿说:「哎,姑娘醒醒,你家住哪啊,喂!」女孩非但没醒,还扬起一只手抱紧了他的大腿。 这下弄得老张有些不舒服,他好奇的把女孩脸上的头发拨弄开来,圆圆地脸蛋有些胖,鼻翼张合着,发出轻微的响声,睫毛并不长偶尔有些抖动,一双嘴唇很是诱人,上嘴唇很薄两个唇峰高耸形成V字型,嘴角微微上扬,下唇略厚,饱满外突,娇艳欲滴。 老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胸中的热气翻涌,他忙抬头四下张望,想打消自己亲嘴的欲望,忽然发现从土里翻出的东西扔在一旁,便拿到眼前翻看起来,这东西沾满了泥土,好像一个水瓢,他将水瓢里的泥土磕了磕,发现瓢底上方有两个窟窿,就在这时女孩忽然抬起手抓了一把老张的裆部,然后慢慢磨蹭起来,嘴里还偶尔嘟囔了两句。 老张头皮一紧,极力地想控制蠢蠢欲动的小弟弟,可无济于事,一顶小帐篷已慢慢支起来。女孩仿佛对出现的凸起物很感兴趣,在上边画起圆来,左三圈,右三圈,还扬起手拍了两下。 老张皱着眉,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他心里很是享受,虽然龟头顶在裤裆里磨得有点涨疼,可小手拂过的快感却占据了脑子,那真是疼并舒服着。 「不行,不能这样。」一丝凉风吹过唤起了老张的一点意识,他把女孩扶起来,抓住双肩摇晃着问:「姑娘醒醒,你家在哪啊,电话多少,醒醒!」 女孩皱起眉毛,好像被晃得有些难受,迷迷糊糊地微睁开眼,摇晃着脑袋看了一会老张,含糊地问:「你……谁啊?」 「我!我张连……不是,我就过路的,你喝多了……」 「喝酒……你……流氓。」 「哎,谁是流氓!」嘴上虽这么说,但想想自己还撑着的帐篷,老张还真有点臊得慌。 「啪」的一声,女孩居然打了老张一巴掌,老张当时就愣在了那里。 「难道刚才没喝多,可那也是你摸我啊,也算不上我耍流氓啊。」正想着,女孩的又一巴掌甩了过来,老张忙躲开说:「喂,你干嘛,打我干啥?」 女孩全然不管,抓着身旁的提包一通乱砸,可没几下就被夺了过去,兜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她不依不饶随手抓起身边的水瓢,一扬手不偏不倚正好扣在老张脸上,随即身子一软又倒在老张腿上。老张正在捡散落的东西,一阵灼烧与刺痛从脸上传来,他忙用双手在自己脸上一通乱抓,可脸上除了一些泥土什么也没有。 「疯子,弄得什么,真多余管你。」老张拿起水瓶倒了些水在手上,胡乱地抹了抹脸,又昂起头喝了两口,正当他气喘吁吁时,下身的摩挲感又传了上来。 「嗨,你还来,没完……」老张的话还没说完便咽了回去,他发现在自己裆部移动的不再是小手,而是一条柔软的舌头,女孩正在舔舐落在自己裤裆上的水滴。 女孩的双唇停留在凸点上用力地吸吮着,好像要把渗入里面的水份全部吸出来。这是老张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撅着嘴在自己身下蠕动,这和中午看到的情景完全是不同的感觉,黄月娟的大屁股是疯狂的刺激,而此时女孩的香唇却是致命的诱惑。 虽然隔着两层布,可老张依然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尖被双唇包裹,随着一紧一松涨得越来越大。女孩忽然松开嘴,侧着头轻声呻吟着,老张屏住呼吸低下头,只听女孩低吟着:「我渴……我要喝水。」 老张下意识地倒了一点水在她嘴边,女孩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又舔吸起落在裤子上的水来。 老张鬼使神差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从内裤旁拽出耸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往肉棒上淋了一些水,被冷水一激红肿的龟头跳动了两下,老张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水花溅在女孩嘴边,一双艳唇像遇水盛开的鲜花,又活动起来,它吸附在肉棒上,贪婪地舔舐起顺柱而下的清泉。虽然都是摩擦,可两条肉唇在棒子上的滑动,绝对不同于手指的套弄,那种湿软温热的感觉弄得老张心痒难耐,尤其看到一个少女在自己跨下贪婪顺从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性欲在不断地膨胀。 老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不知道什么叫口交,更没有尝试过,也许这些就是人类的本能。 淋了几下水,老张觉得自己的龟头和棒子比起来有点孤单,他往后挪了挪身子,用手把肉棒按下去,又在肉棒上倒了点水,水顺着肉棒流到了龟头,滴落在女孩嘴边。女孩如遇甘露一口将龟头吞了下去,用力地嘬了嘬,好像饿了很久的婴儿。 「好热,好滑,还有很软的一条东西在肉棒上蠕动,尤其是强大的吸力,好像要把龟头榨干一样。」和媳妇一招到底的老张何曾有如此感受。每当下身的吸力减轻时,他便倒一点水,肉棒上一阵清凉,取而代之便是狠命地嘬吸和股股腻热。老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瓶子里的水都已经快倒没了,他扔掉水瓶抓住女孩的头,本能地耸动起屁股来。 「呃……」老张扬起头,肉棒狠命地向前一顶,臀部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女孩埋在他胯下,嘴里发出咕咕的响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白色的面具已从他脸上悄然滑落。 老张松开女孩的头,身子向后瘫软了下来,他大口地喘着气,失神地看了看侧躺在台阶上的女孩。 女孩眼睛依然闭着,嘴里好像要说些什么,可微张的嘴里满是黏液,忽然她的身体抖动了两下,嗓子眼发出一阵干呕声。老张回过神来,站起来边拉裤链边往外跑。
神话虐缘 第三部 黑色的天空在沉睡中的我因受到自己鲜血的刺激而清醒过来,我感觉到另一个同样灵魂的我在封印外面,我打开了一个缝隙,封印为了修补缝隙开始疯狂吸收外界的神力,但是外界没有什么神力可供吸收来收缩这个裂缝而愈合的异常缓慢,我轻松的支撑看见另外一个就在外面,封印没有当年那样牢固了。 我看见另一个自己在枪战,鲜血流在了封印上,接着我被一个女人推下海,我用牵引力拉住了另一个自己,看着另外一个我在海水里昏迷。 我在他身上立刻绘制一个法阵,海水被我推开了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我和另一个昏迷的自己来了一个移形换位的法阵,只有自己才能替换我自己,这个带封印的雕像才不会排斥,等到替换成功,我接绘制了一个空间和时间结合的封印,使得这个封印我的雕像无限接近0的超远古穿梭。 时间是唯一不可改变的,想改变过去是非常凶险的,在倒流的时间和空间里任何法则将会错乱,出现太多的危险因素,当法则混乱时自爆是绝对的事情,雕像里蕴含了大量各式的神力,而我又在其中,想在想一想我真是幸运,居然在这样危险的几率下不但没有死还跟着重生。 看着法阵中的雕像瞬间消失,我知道,我回来了,回到了我离开的起点,神实立刻想四周散开,地球上所有的神灵都被我搜索了一遍,嗯,看样子黄帝的大鼓和伏羲制作的封印对他们损害很大啊,他们的神力和生命都被2个法阵吸死的吸死,成凡人的成凡人,剩下的都是些遗传祖先身上的一点神力而会点特意功能的人。 咦,两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神力虽然不是很大只能是我当年一个马前卒的角色,但现在连一个马前卒的神人都没有了。 有意思当年伏羲的徒弟居然还在去问问他当年的情况,我一个空间转移来到他的住宅。 一个老头在一栋别墅里闭目养神,看样子他并没有发现到我的到来,我悠闲的坐在边上的椅子上等待。没有多久,一个年轻的女孩来到了这类来到了房间,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你是谁,你是进来的!」而这一声也吵醒了正在闭目的老者。 「歆婷,把门关上出去!」闭目的老者发话了。 「老祖宗,这个年轻人是谁啊!」女孩子俏皮的说道。 「立刻给我关门出去,告诉老赵,谁都不许到2搂来打搅我们,要是谁敢不听,我就让见阎王!」老者板着脸,满脸怒气的说道。 「哦!」女孩子对我挥了挥拳头,生气的走了,那样子好像说等你出来有你好看。 等门关好后,老者立马下地跪了下来,「小的伏羲氏大弟子伏龙拜见蚩尤大王!」 「呵呵,你还记得我,起来吧!」我悠闲的坐在椅子上问道。 「谢大王!」伏龙低着头诚惶诚恐的说道。 「嗯,对了,其他的人呢,怎么就剩下你们几个了!」 「回大王,当年黄帝把大王您封印后……」从他的描述中我得知,黄帝战胜我后,战鼓则作为了庆典和节庆用,战鼓有激发潜能的作用,听到战鼓的天神们而虽则我神力的提高,封印则需要更多的能量来封印我,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使得天神的神力和生命大大缩短,一代不如一代,到后来一个个都成为了一个凡人或者有点特异功能的人。 「呵呵,我没有看错的话伏羲对你不错,给你留下了一个至宝!」看他能活到现在一定是伏羲给他留了什么好东西。 「小的不敢欺瞒大王,伏羲大神和我们这些小神感到力量的流失远远超过了我们停止了敲打,但是战鼓好像有自己的规律,会在每个月的月圆庆典上响起。而那面战鼓鼓为了防止在战场被人毁坏而施加强大的防御法阵,根本无法毁灭。伏羲大神为了保住我们伏羲氏,用他自己所有的神力做成两个法阵珠让我带着,靠着这个阵法,可以减少我神力和生命的流失。可惜伏羲大王在攻打方丈的时候不慎死亡了!」伏龙无奈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感觉到大鼓已经被你们沉入地心,想用地心的火焰来慢慢消耗掉防御法阵的神力么!」我感觉到我的神力慢慢的从地心汇聚而来。 「是的大王!」 「办法不错,但是太过漫长!」我笑了笑。 「呵呵,蚩尤大王,虽然有法阵珠但依然挡不住战鼓的掠夺,我自己的神力和生命在急剧流失,看着天神一个一个的死去,成为神话,我觉得我已经很幸运了!」他有些自豪的说道。 「众神时代已经成为神话,过去的都让他们过去吧,我觉得做一个玩乐的普通人更快活!」我笑着看着他。 「大王英明,当年伏羲大神说过,您根本就对帝位无心争夺,只是想享乐人生,但是黄帝根认为你的存在他根本无法安心称帝,所以才有此举!大王有什么需要伏龙一定招办!」他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 「看样子你现在混的不错啊房子这么大,现在从事什么事业呢?」我看着四周的装潢说道。 「大王,小的暗藏身份是中国国家特异功的会长,另一身份是国家安全局顾问!」他弯着身子。 「既然你来头这么大,正好我现在人生地不熟,难得遇到故人,我想有个身份在这个世界生存,对了帮我安排个住所我至少有个地方住!」 「大王,我立刻让你给您安排!」 「我出去走走,对了,把你的车和信用卡用一下,我出去转转好久没有在这么繁华的地面上转转了,还有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蚩先生!」 「是大王!」 没想到他的车子还真不少,在伏龙的指导下,我看到一辆流线型跑车,感觉不错。 而我也在伏龙的赠车和卡下送扬长而。 好久没有开车技术已经生疏了,摸索了一会,以往的感觉找到了,看着夜晚的大街那闪烁的霓虹灯,真是舒服,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而那些穿着美丽衣服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子在大街上走动着,跳动着,还好车上有GRS定位地图,我开着车停到了一个夜总会会所,而这个会所提供给一些高档人士一些特殊的需要,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是我曾经为九月注资而开始的,天月夜总会。 「你好,这里是会员专用电梯,请您出示会员证件!」在一部电梯旁,会员电梯里的一个电梯女郎温柔的说道,她样貌秀丽穿着一套正统的工作西装。 我把刚刚从别人身上的一个红色卡片递给了她,她会心的把卡片往插槽里一插,接着我输入刚刚从那个人大脑里窃取的密码。 电梯自动的就开始上升,到曾后电梯自动打开,接着一个女士带我到试衣间挑选一套我喜欢的外衣和面具,这是我当年定下的,因为来这里的人大多都不想大家知道他是谁,所以给自己打扮一番让别人认识不出来。 我换了套传教士的衣服,带着一个佐罗样式的面具,进入了一个通道口,一个性感的女服务员出现在我面前,你好先生,我是您今夜的服务向导,请问您需要包间服务还是大厅服务。 「有什么不一样么!」 「是这样的,大厅是在真人表演台下观赏,而包间是大厅二楼的各单位房间观赏!」 「我到包间!」 「你好,请您挑选今夜的伴侣!请问您喜欢哪一类型的?」 我选择了超强重度SM,接着墙壁显示器则出现了几组女人三点式图片,我寻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姐妹花被我选中,看着他们瘦小而出满骨干美的身材,美丽的面孔。我选定后,上面则出现了一个2人的身体状态资料。 「先生我带您去您的包间!」接着在这个性感美女身后来到我的专属包间,进入包间后,一个60寸的液晶显示器具则在一个透明玻璃上面,而显示器上则同步的放映着窗户外表演台上跳脱衣舞女真人秀的高清晰表演。 「先生,这是您的包间,在这里您可以不必在带面具,这是您的遥控装置,可以根据您的需要以表演台圆形旋转并距离缩放!」美女手把手的教我操作,镜头围绕着舞女圆形的选装,当我旋转到她的下方并缩放时,清楚的可以看见脱衣舞女那性感内衣的线头。 「这里是新虐待辅助选择器!只要您选定好一套辅助器具直接按送来,我们将拍专人给您送入!先生,请您挑选您所需要的道具。」 接着我就开始挑选起道具来,什么针灸用的银针,各类扩张器具,等等等! 在挑选过程中,「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接着2个打扮前卫性感的姐妹花来到我的屋子,他们的装很淡,长发在脑后成一个马尾辫,两个看上去才16岁。 「先生,您的服务人员已到,接下来由她们为您服务!有任何需要可随时呼叫服务台!」说完她则告退了,而这两个女生则接替了她的位置! 「主人,您在挑选用具呢!需要我们为您推荐一些么!」说着一个乳房看上去至少有E罩杯的女孩则低头看着我选择的屏幕,而乳房则时不时的摩擦着我的手臂,「哦,有什么好建议么!」 「主人,今夜有两场表演,非常刺激,我们建议先生您也按照两场所用的道具为我们准备一下,我们姐妹也想让先生过过瘾!」 「有意思,来你来操作!」 「刚点完交易,还没有10来分钟一车东西就已经全部齐全的送到这里!」 一般会搞强重度SM的女孩子有限,因为这一类是只要人不死不残,只要顾客的要求都要满足,很少有她们这样主动挑器具的,器具越多价格越贵,越是和节目贴近的器具,价格就更贵了,但是她们却找刺激,要么是非常喜欢M,要么是被人所逼,要么就是缺钱。 而我则用神力探索她们内心的想法看她们到底在想什么:「不行啊,就算把今夜节目里所用到的用具全用上,我和妹妹的劳务费提成依然不够啊,母亲在家瘫痪,需要钱治疗,而父亲的尿毒症急需要60万的医药费,而且父亲也有生衰竭的现象,既需要钱换肾脏,看样子,需要让他包我们一年才行!」 「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好,今天是每周一次的深渊地狱时刻,我们特意安排了三场特别精彩的节目供大家欣赏,并参与其中!」一个性感美女出现在台上。 她的出现使得下面的人们兴奋起来,狂发出口哨和乱叫声。 「看大家非常期待了,那么首先,我们给大家安排的是菊花在地狱的嚎叫,请大家欣赏!」另一个女王装的性感美女牵着两个年纪看上去相差一轮长的很像的两女孩上了台了,「这是一个对母女花,母亲玲奴28岁,女儿青奴15岁,她们今天为大家表演第一个节目!」 而跟随她们的还有一套仪器,另外一个女服务员推了上来,仪器上有一个能装二十多升水的桶,看样子这个是灌肠用的。而接下来,台上女主持的一席话让台下的人们全都大笑和欢呼起来。 「各位先生女士,她们菊花所喝的水需要你们的提供,请您把不需要的水倒入我们服务员为她们母女准备的透明水桶里,当然要是是您亲自产的热啤酒,她们更加喜欢!」 接下来,又一个穿着女王装女人推着仪器走了下来,而经过之处,男人们则把这个水桶当夜壶往里撒尿,有的没有尿则往里倒酒。 坐在椅子上的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柔软而湿润的空间,原来是那个小波妹妹为我口交起来,16岁的她虽然从性感的衣服看上去只有A罩杯,但是16只是刚开始发育,能有这么大已经算正常了,她的小嘴还真会吸,开始在我的龟头上打圈,接着慢慢的往里含去,而我的肉棒因为开始受到刺激,所以慢慢的在她嘴中一点点变大! 「哇,主人,您的宝贝好大啊!」她惊叹了一下后,接着又开始往里含去,她的嘴巴大张,因为我的阳具过于粗大,我的一个龟头就塞满了她的嘴巴,而我则抱着她的头,慢慢让我的龟头向更加深的地方探去。 而台下,转了一圈的水桶已经回到了太上,里面则装了打半桶的水,水已经成黄色,而水里看上去很多杂质,看样子不光就尿水和酒水,还是有口水烟头等等,看上去少说也有20多升了,而接着就是往母女2个肛门里塞入了2个肛门栓,而两个肛门栓的后面各有一个管子和仪器连接,接着带着带着她们来的女王一人给们了一个遥控装置。 「这个是遥控装置,当你按动下面的按钮时,你对面的则会停止灌肠,自己的灌肠则会加大流量承受2个人的量!」说完则开始按动起手里的总开关,接着母女两的肛门塞开始胀大,而同时水也开始从透明桶里透过管子进入到两人的身体里。 「啊,妈妈!」因为肚子里被灌入了混合水,开始有些不适起来。 「女儿不要害怕妈妈在!」看女儿难受,就把女儿抱在怀里。 渐渐的两个女儿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看见这些我的肉棒更加挺立,而我的手则越来越用力的抱着小乳房如意的头,慢慢的我三十厘米长的肉棒消失在了她的小嘴里,而身边的大乳房姐姐则脱下衣服用大乳供我抚摸。 边抚摸着姐姐吉祥的乳房,边享受妹妹如意的喉咙按摩,边观赏台下母子两个的极限表演。这种感觉非常的爽,而接着台下的小女孩有些支持不住了,她的肚子像怀胎七八个月的样子一样,开始在母亲怀里痛苦的呻吟,而母亲则忍受着痛苦的剧痛,暗暗的按动着手里的按钮,让孩子肚子里少喝点混合水。 渐渐地透明水桶里的水越来越少,而她们母子的肚子则越来越大,台下的呐喊和笑声也越来越大。 「啊,肚子好涨啊,求求主人让我和妈妈两人去厕所吧!」小女孩痛苦的爬到女王装的主人身边。 「呵呵,想如厕可以,但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哦!」 「什么要求,主人要求什么我们都答应,主人快让我女儿上厕所吧!」 「呵呵,那就是你们要让我们6个大壮士彻底的满足才行!」女王刚说完,一排12个强壮的黑人来到了台上,他们一丝不挂,下面则更加的吓人,一个个都是十六七厘米的长度,三四厘米的粗,两个女孩在12个女人的包围下开始对两个母女剩下的2个洞开始攻击。 而台下没有包间的人则把身边抱的女人包起来随着台上的气氛而开始交合起来。而我也不例外,我一把抱住正在大乳房的姐姐,把阳具从妹妹的喉咙里拔了出来,我则抱着姐姐一把放到我的阳具上,姐姐吉祥听话的抱着我的脖子,而妹妹则把我的阳具对准姐姐的肉穴,姐姐扭动着他那细细的软腰,慢慢的把用小穴肉棒吞如了下去。 「嗯,主人,好大的肉棒啊,胀的吉祥的小穴都要裂开了,先生你一定有很多情人吧!嗯,啊,进入吉祥的子宫里了,啊啊啊,好大啊!」大乳姐姐动情的叫唤着,而妹妹则用嘴巴舔着我和她姐姐交合的部位。 「啊,主人好大啊,啊啊啊!都顶到我的胸里了,啊,主人好大啊,好满足啊!」 我揉捏着她那E罩杯的乳房,而她的乳房则渐渐的开始给我回报,她的乳眼慢慢的流出白色的乳汁出来,我则大口大口的吸起来!「嗯,真爽,真香!」 「啊,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一声高亮的呻吟声,姐姐吉祥泄身了,但是我却没有,吉祥无力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则抚摸着她的乳房,指甲摸着她的乳头,呵呵这样不行啊,我还没有爽到呢,接着我继续的卖力的挺动,而妹妹则在下面伺候我们,直到姐姐泄了六七次身全身瘫痪的软在我怀里,妹妹则替换了她的位置。 「啊,主人你真厉害,姐姐被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都没有让主人泄出来,我一定要让主人你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厉害,好涨啊!」虽然腰很会扭动,但是乳房只有A罩杯,她这样身材有A罩是正常,可我摸着不爽。 「你的乳房要是跟你姐姐一样大就好了!」 「啊,主人,姐姐那是用催乳针的效果!」 「哦,是么,那我也你也用催乳针吧!」 「好啊,但是你要抱养我们才可以,吃过你这么大的阳具我再也不想了!」 「好啊,像你们这样的美女我还真是舍不得丢下!」 「啊啊啊啊!好厉害!主人如意已经泄了好多次了,如意不行了!」 「啊,加油如意,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经过我多次的抽插终于在她的阴道内射出了我的精华。 「主人,如意被主人搞的死去活来了!」 「呵呵,来你们两个躺我身边休息一下。」她们听话的一边一个无力的靠在肩膀上台下那接近尾声的表演。 男人们已经在两母子的脸上洞里射的到处都是,而他们也没有了精力继续在母女身上发泄,而母女两人则,终于可以解脱了,在她们捧着肚子,蹲坐在准备好的2个大盆里终于排泄出了自己肚子里的赃物,接着女王则把母女女奴拉走,几个服务员清理台面,没两下台面则清理的干干静静。 「接下来我们将有一个重头戏,问下大家,你们知道女人身上最多个洞可以让你们男人插么?」刚才的性感女主持再次上台。 「四个!」 「三个!」 台下踊跃的回答者,这两个答案是最多的。 「呵呵,台下的先生们,你们说四个一定是连女人的尿道也开发出来了,并享受了女人呢最细的洞穴!但是今天我们则要超越极限的场面,告诉大家,女人还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人满足,今天就让大家知道女人身上有六个洞可以满足男人!」 说着一个穿着暴露衣服的女人被拉上了台,台下一片呼声,因为她不光身材苗条,而且她的乳房出奇的大,至少有F罩杯。 女人一上台,随着音乐的扭动着腰肢,边扭动边脱掉身上那性感的衣服,等脱掉乳罩后,台下的人全部发出惊叹声,原因是她的乳房乳头有一个乳头环,不同的是她的乳头环不是穿在乳头上,而是穿在一个金属棒上,而那个金属棒则插入在她的乳头里。 「大家都知道,女人身上下面的三个洞都能让女人达到高潮,而今天我们则让大家知道女人可以通过乳孔也能达到高潮。」 接着主持人则在台上抚摸起插着乳孔里乳棍,开始慢慢抽动,而五妈则动情的靠着女主持人动情的挺动着腰肢,没两下主持人拔出了2跟乳棍,这个圆棒乳棍从目测上看至少也是十三四厘米长,1里面粗。接着女主持则换了一个长度一样但是粗了一点的乳棍开始抽插,「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 等到换下个粗度的时候,明显的有些不适应了,她手用力的揉搓着乳房,好给自己带来快感,看样子,她今天只能用乳房达到高潮,知道圆棒达到三厘米粗的时候才挺直了更换,开始疯狂的在2个乳孔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用来,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用力,快啊,姐姐快啊快快啊啊啊啊啊!」 接着她则一声长吟泄了了出来,乳孔大量的乳汁排了出来,而她的下身则高潮的潮喷出来。 而接下来台上就换上了四对男女混乱大性交。 玩了一夜,但是精神依然很好,睡了几千年了,一点都不累,上午一大早便跑到伏龙哪里让他帮我查一查九月和父亲的资料,而伏龙也已经帮我把身份证件和户口本找好了,并给我准备了信用卡,还给我找好了住的地方,一个比较幽静的山里的别墅,有游泳池而且风景不错,看样子他还记得我喜欢住幽静的地方,来这里的不光伏龙,还有伏歆婷。 「老祖宗,你干嘛对他这么好啊!他是骗子我查过他的资料,他叫蚩尤是个黑道份子!」边上的伏韵婷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 「歆婷不得无理!」伏龙一听立刻严肃的说道。 「老祖宗,不要被她骗了!」小女孩觉着嘴自认为自己是对的。 「呵呵,你这快就查了我的底,可是我感觉你有很多没有查到哦,你有没有查过我向你老祖宗的师傅请教学习了不少东西,算起来我还是你老祖宗的挂名师弟,既然是这样师哥当然要照顾师弟了,你说是把师哥!」我笑着说道。 「这样怎行伏龙愧不敢当了!」伏龙一听立刻弯腰向我赔礼。 「有什么不妥,我说行就行!」我不容反驳的说道。 「你少在哪里拽,哼,老祖宗,听韵婷的吧,要是他有你什么把柄我一定帮你解决了他!」韵婷一看老祖宗这么怕我立刻生气了。 「啪!」韵婷的脸红了半边。 「老祖宗你怎么打我!」韵婷有些惊奇的看着老祖宗,看样子她怎么也没想到伏龙会打她吧。 「你眼力还有我这个祖宗么,都怪我把你宠坏了!居然不知道大小了,快立刻给我向大王道歉!」伏龙火大了吼叫着对伏韵婷说道。 「呵呵没关系!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随她们去吧,我还是习惯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我依然是笑了笑。 「哼,我不,什么大王,山大王么,我看是骗子!」说完伏韵婷扭头带着哭腔跑了。 「哎,我着孙女被宠坏了,不知道礼数还请大王不要见怪!」伏龙惭愧的说道。 「好了,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大王了么,既然我也跟你在伏羲下学过艺,你以后就叫我师弟,这样我们也好亲近亲近,有事也好照顾我一下。」我说道。 「大王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伏龙有些兴奋的说道,不过也是有我在他的安全会有很大保障,毕竟他们这些老古董之间肯定会有些矛盾。 「那就行,以后你师哥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这个师弟帮你想想办法!房子我有了,身份我也有了,对了,你查到九月和她父九福海的资料后,顺便帮我在差一下蚩岳山家家族这几年的情况,好了后陪人送到这里!现在天色这么早我出去转转你们玩!」 刚离开郊区进入市区,则无聊的在大街上转悠着,实在我聊我来到了当年喜欢去的一个酒吧。「咦,吉祥如意,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啊!」我刚进入迪厅,一个女女孩对我说道,「咦,怎么是你这个大骗子!我查过你,你是一年前的失踪黑道份子蚩尤,听说你当时死于内斗,哼,我老祖宗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她气愤的说道。 「呵呵,我想你爷爷都不告诉你为什么,我怎又会说呢!」我端起一杯烈焰一口干了。 我接着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么,老远都听到你下面那棒子的震动声,你护垫够不够厚啊!」 「你,你,不要脸!」她一下脸刷的一下红了。 「呵呵,不知道你爷爷知不知道她孙女这么淫荡,而且还吸毒,要是他知道的话,不知道她要怎么惩罚你。我的记忆力,伏龙脾气古怪,我想他的家教很严的哦,他如果说要打断,我想他的脾气你应该很清楚吧!」我相信人会变但是有些观念就不一定那么容易变了,尤其是那些自称神人的人。 「你,你威胁我,告诉你我爷爷不会相信的!」她紧张的说道。 「你觉得呢,你真的觉得我说在他眼力就那么没有份量么!」我一脸淫笑的看着她。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见到我的眼神更加紧张了。 「呵呵,很简单,我只想用我的棒子代理你身体里那个假的!」我舔了舔嘴唇说道。 「你,你休想!」她加紧了下腿紧张了。 「呵呵,你自己慢慢考虑吧!考虑好了告诉我!」 我直接离开酒吧,没有记错,没过多久她来到车库见到我立刻走了过来并默默的上了我的车。 「没想到刚才尖牙利齿的韵婷变这么安静了,但是到了床上我希望能好好听听你的叫声!」 「你,被逼无耻,我怀疑,爷爷一定被你抓了什么把柄,哼,我一定会查出来!」 「呵呵,查,当然要查,今天晚上我就要好好插插你!」 车子直接开到了我的车库,不等到床上,我直接把车椅往下一放倒,直接就上了。 说完我一把脱下了裤子,把她的头按入了我的跨间。 「啊,好大!啊!」还没等他说完直接插入了他的喉咙里,在她的喉咙里抽插起来,她因为憋气憋得太厉害,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了下来,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我感觉特别的爽,双手抱着她的头用力的抽插着,而因为过度的抽插使得她无法呼吸脸涨的通红,而我则每次在她抽插的翻白眼的时候才拔出我的肉棒让她呼吸一会。 「咳咳,咳咳咳,蚩尤,我不行了,不要在插了,我喉咙好痛,用我下面好不好啊!」 「呵呵,用你下面,但是你上面要先伺候好我才行!」说完我又插入进去,直到每当她无法呼吸,脸涨的通红,受不了翻白眼的时候才拔出来,就这样抽插了1个小时,凡人的肉体没有仙人那样收缩里超强,觉得她的喉咙越来越窄越来越紧,而脖子喉咙部分也红了一片。 看样子,她的喉咙因为我肉棒过度的胀大和摩擦而肿胀充血,使得她的喉咙反而更加的狭窄,使我更加的享受,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紧,我要射了,嗯,嗯嗯嗯嗯!」我刚到我再也忍受不住,把她的头死的抱住,阳具狠狠的插入到最深处,任由我大泄狂泄,直接把精液射入她喉咙的最深处,等我泄完后,拔出了依然巨大的肉棒,而韵婷昏倒在了我的腿上。 没想到她这么怕她爷爷,哎,看样子他的脾气还是跟他师傅一样大,要是犯了大错自己儿子都敢杀。也是,让她们那些老古董在性上和道德上放得开才怪,以伏龙的脾气要是知道她曾曾曾孙女不光淫荡还吸毒品,我看她绝对要被打断腿关家里戒毒。 不过也好,我可可正大光明的虐待她,蹂躏她,哈哈哈哈。 我拿出我车里的一套工具,今夜将会是韵婷的一个不眠之夜,说完,我韵婷捆绑了起来,让她全身脱光,并给她穿上了一套皮质内衣,而这套内衣非常的奇特,在她的胸罩里,全市小鼓包,而对她的乳孔我则准备了6厘米长1毫米粗的细棍,这种细棍使用特别有弹性的材料做成,考虑到她的乳孔还很细小,所以选个细的,我慢慢的把细棍插入他乳孔! 因为她被牢牢的捆绑着,只能无力扭动,她发出了那痛苦的吼叫声,想发泄如空突然入侵的胀痛,「啊啊啊,蚩尤好痛啊,不要在插了,啊啊啊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在插了!」她哀号着哭着,但是依然不能打动我的步伐,同样我在另外一个乳房同样在乳孔里插入了细棍,我给她带好了胸罩,让里面的金属鼓包全面接触乳房面。 接着给她穿上了更加奇特的皮三角裤,三角裤里则是三根表面全部是金属鼓包组成的棒棒,2跟长度二十五厘米长,五厘米粗的肉棒,只有尿道里的稍微短一点,细一点,只有6毫米粗十五厘米长,而尿道上则有一个软触须正好抵在她的阴蹄上。 这个内衣有一旦打开,一个选择就是让她乳房里的金属鼓包和乳孔里的棒子疯狂震动,内裤里的三个棒子疯狂旋转和震动,当她就要达到高潮时点击器就会启动,击胸罩里和内裤里的金属点就会放出电压让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让电疯狂的刺激两分钟,让她刚达到高潮的身体立刻被点击冷却下去,让她无法达到高潮痛苦欲生。 要是30分钟点击没有启动,电压会增大一倍,这样一来让她不但无法达到高潮,而且不去为高潮而奋斗则还要受罚。 「啊,啊啊啊,嗯嗯!」我开动了开关,她则开始动情的享受着扭动着她那苗条的腰肢,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呻吟着,慢慢的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快停啊啊,啊求求你快停啊!」刚要达到高潮的韵婷被电击给击清醒过来。 2分钟后她停止了全身的抽搐,但是大腿还在不自觉的打颤。「怎么样,你6个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电击很不爽吧,呵呵,告诉你今夜你只要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就会被电击,让你无法达到高潮!」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很听话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苦苦哀求着。 「呵呵,那你就等着更加受罪吧,当15分钟电击没有启动的话就会自动启动电击,而且电量更加强,时间更加大,当然要是要是下次的15分钟后不是因为高潮达到的电击那么你就会再次成倍往上涨。你自己慢慢享受吧。外面有些事情让我处理我出去一下!」说完我不管她直接把她留在了我的车上,我直接关闭车锁把她锁在了车里。 我感觉到有个西方人在我的门外等候了有一会了,但是没有冒失的闯进来只是默默的站在门口等候看样子是需要我去见他一面了。 刚一出门一个外国老者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蚩尤大王!」一个外国老者微笑着说道。 「哦,是你个老东西啊,好久没有见了,该隐,真是没想到,这样的方法居然也能想到,在人的鲜血中找到延长寿命的方法!」看着他的血液种的能量让我知道是谁了。 「哎,你们东方大神创造的战鼓使得众神时代的消亡,为了能存活下大家都各显神通,我也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但是任何事情都是两面性,虽然我们的人存活了下来,但是我的后代一代不如一代,他们只能靠鲜血存活,弱一点的见光就死!」 「好,难得见到故人,来今天我们喝酒,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些所谓正义的都死基本绝了,而我们这些邪道却是还能活下几个,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方法,厉害厉害啊。」 「呵呵,我记得当年听说你被东方大神封印,现在突破封印的你威猛犹如往年,我这次亲自过来是想知道你对这个世界有什么看法,顺便想知道当年我们的约定还是否有效!」 「呵呵,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依然还是以前的我,要是我想当黄帝,还轮不到她轩辕。你要是想称霸希望你随便!」 「你依然还是老脾气,只对女人和修行感兴趣。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西方黑夜我还能说的上话,要是你来西方,如有什么需要,我则全力满足。」 「呵呵,蚩尤大王要是想来西方玩,一定到我的庄园去品尝一下我珍藏的红酒!」该隐说完随风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看样子有些资格老的家伙还是能感应到我的。 聊了回到车库一打开车门回应我的是韵婷那高亮的呻吟声,她的子宫一阵收缩,看样子她是在前几次被电击的方法下中断了几次高潮后,这一次就算在子宫电击的痉挛的痛苦下依然达到了高潮,而切实5个洞同事被开发的情况下。看样子她很有被虐待的潜质啊,抱着经过剧烈高潮昏迷过去的韵婷我让她直接睡在了我的卧房里,当然身上的电源可以关掉装备没有去掉。 早上,伏龙的一个信使在门口老早的等我了,因为伏龙交代过,不经同意敢私自进入院内者死,所以他们则只好等在门口。 「蚩先生,老爷让我把这份资料承上你!」一个正统的西装男等在了我的门口,见我来后立刻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我。 「好,你回去告诉你老爷,说谢谢他了!」说完我拿着资料回屋子了。 刚进入房间则听到一怔微弱的呻吟声,我打开房门看见韵婷全省香汗全身抽搐,她的屁股那段床已经湿了一大半,看样子她不光流了不少淫液,还失禁了,我抚摸着她那出满香汗的身体。 她感觉到了我,突然好像来了精神,不断默念着,「求求你不要在电击了,我已经不行了,在泻身我会死的!」我控制开关打开了电击系统,没过多久她突然一阵强烈的抖动,终于可以如愿的停止了电击,她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一挥手,她身上的装置全部消失了,床单也变回原来她刚躺上去的样子干干静静,我则让她好好的在床上躺着睡觉。 我来到书房,看看资料上写些什么。原来九月的父亲想把生意做大,更像吞并父亲的生意路子,所以让九月接触我,并让九月从我们哪里得到我们的底细,告诉警方从而最后在我定亲那天黑道白道同时毁灭我们,而我的大姐二姐则因为有所防备逃离了这一劫。 父亲的帐号钱被冻结黑道生意被警方瓦解了,父亲因为牵扯的人太过,加上我的离去自杀了,而几个妈也因为黑道仇杀而死亡了,就剩下妹妹和大姐。 妹妹成了别人手中的玩物,而大姐有所准备逃了出去,并偷渡出国利用我留下的资金在国外进行了一些信息生和一些生物制药厂的发展,而她私下也走私军火,并收集九月家族在黑道上的资料准备报仇。 看样子姐姐她们依然没有忘记报仇,我立刻千里传信息,既然西方是该隐的地面,就让他暗中照顾一下我大姐她们而九月就交给我吧。 只要是黑道生意总会有把柄,我想人民警察会很乐意去解决,我转过又给伏龙千里传音让他帮把九福海为首的一帮团伙要严厉打击证据么让他自己想办法。 我根据资料瞬间移动到了九月的家里,我则躲避到了屋子的阴影来到她的地下室,在这里观赏着一场非常刺激的表演,九月的样貌变化不大,但是身材则更加的动人了,她的三围估计是90、58、88非常的诱人,她的乳房起码有G号那么大,而两外两个身材几乎和他不相上下。 屋子里不光有她还有三个女人,我妹妹亚男,一个大乳房妹和一个没有四肢的美女抱枕,妹妹躺坐在长床上,九月正在为她进行深入的妇科检查,而另外一个大乳房美女,因为被灌肠而大肚偏偏扒在亚男身上舔着她的香汗,而那个没有四肢,的美女则靠下面三跟棒子支撑整体挺立在桌上她的底座像一个像一个装饰品一样,看样子晚上才轮到她的服侍。 「小骚货,你来猜一猜姐姐在你子宫里藏的是什么东西,要是猜错了要受到惩罚的哦!」妹妹面朝上躺坐在了床上,双腿在床边成M型,而另一个大乳美女则双手抚摸着妹妹的乳房。 妹妹F号的大的乳房上则被套上了一个奇特的十字装置,有四个跟棍子固定在十字终端插入乳孔里,现在棍子把乳孔撑开的有1.5厘米的直径那么大了,可以清楚的看见乳孔壁的结构和样子,而她的下体被九月拿了一个MP5塞了进去,直达子宫里,而亚男的肚皮却是透明的可以清晰的看见肚皮的上的血管和肚子里面的内脏。 看样子我当年说让皮具里的分子结构改变就可以实现透明,虽然试验没有完成但是九月完成了不过却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啊,不要在扩了,好痛啊!快停下来!下一个我一定会猜对!」九月虽然双手没有被限制,但是她依然不敢用自由的手去反抗,用力的抓着床单默默的忍受着,只有另一个大乳美女的舔才给她带来了一丝享受。 「呵呵,猜吧,现在你子宫里到底是什么?」九月抚摸着九月透明的肚皮,让亚男感受着子宫里的东西。 「是,手机!」 「1毫米!」 「MP4!」 「2毫米!」 「是是MP5,不是不是,是MP3!」 「3毫米!」 「是你名片的盒子!」 「5毫米!」 「是是MP5!」 「呵呵,对了,不过现在要扩张5毫米哦加油了!」 「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求求你主人不要在扩张了,我的乳孔快要裂了,主人慢慢的扩好不好,亚奴疼的厉害!」 看着妹妹那痛苦的叫声,我有些气愤了,我的女人怎么虐是我的事情,那痛苦一定要为我而叫。 一挥手,亚男,那个大乳美女,九月和那个人体枕头都睡着了,而我则抱起我的亚男妹妹,瞬间的消失在了房子里回到了我的别墅里,亚男则还虚脱的躺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坐在床上,妹妹亚男渐渐的清醒了过来,等一看清楚是我,满脸惊奇,高兴。 「蚩尤哥哥,真的是你么,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当然是我,哥哥回来了!」 「哥哥,永远不要在离开亚男了!」 「哥哥,快救救这个姐姐吧,她现在被人折磨的快死了!」 「呵呵救人是没错,但是也要一个一个来,放心了九月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哥哥,你是怎么把我解救出来的啊,一年里你都到哪里去了啊,他们都以为你死了,姐姐的第六感说你没有死,会回来的,没想到姐姐说的真没错你真的回来了!」 「呵呵,这是秘密,不过亚男,好久没享受你了没想到妹妹现在身材这么好了!」说完我抚摸着妹妹那透明的肚皮,从肚皮上清晰的看见里面的子宫膀胱和肠子。 「哥哥,这是你的研究,我在你的基础上终于研究成功,九月这个婊子在我的身体上进行试验!」 「妹妹,以后我把九月送给你做你的奴隶让你天天玩她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哥哥一定有什么办法对法她们了吧!」 「那是当然,不过现在哥哥为了救妹妹打乱了复仇计划,不过需要妹妹好好补偿一下哥哥哦!」 「哥哥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坏,不过亚男就喜欢哥哥在我身上使坏!」 「呵呵好了,不使坏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你身体很虚,九月在你身上玩了不少花样吧,休息好后告诉哥哥哦,让哥哥也爽爽!」 「坏哥哥!」说完亚男便闭上了眼睛,睡着了,看来她确实累了,九月这一年里没少折磨她,等你落到我手里,九月好好的痛叫吧。我把妹妹放倒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韵婷在客厅里光着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韩剧,头也不回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把那个大波妹给救回来了,小混混看来你还挺重视你妹妹的么。」 「休息好了么,居然到处乱跑!」 「你还说呢,我到现在乳房孔,尿道阴道肛门都红肿了,一动就痛,不过你是第一个敢威胁和在性上控制和折腾我的人,我感到好刺激,每天遇到我的人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一样吓的都跟鹌鹑一样,我喜欢被人控制的感觉,喜欢你折磨我的感觉这样我非常爽非常兴奋和刺激,不过不知道爷爷知道她孙女被人上了会怎么样!」 「好啊,你敢威胁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完我一下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把阳具一下插入了她那红肿的阴道内。 「啊,好痛啊,啊好刺激,啊主人好爽,啊啊啊,我的子宫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啊啊!好涨啊,啊啊,主人是不是被你这么大肉棒干过的女人都不想离开你了,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一场盘长大战就此开始。 「啊,主人啊啊啊啊,你什么时候能泄身啊,主人都1个小时了我不能在泄了,我现在子宫和肠子已经痛的麻木了!」才过一个多小时韵婷就有些求饶了。 「呵呵那就用你的喉咙吧。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喉咙的哦!」 「可是我的喉咙现在又痛又肿,说话都困难,主人难道你还要欺负我的喉咙么!」 虽然说是说,但她还是顺从的把握的阳具含了进去,并在肿痛的喉咙里享受着她喉咙的按摩!「嗯,你的口技真好韵婷,啊啊啊啊啊好爽!」 「谢谢主人夸奖!」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跪在地上韵婷的头,用力的抽插着享受着。 在着一个月里,伏龙已经收集了九福海黑帮团伙大量犯罪证据,这次伏龙出马中央及的领导极为重视,亲自过问,现在正在严密监视所有黑帮头目人员,准备半个月后对九福海及其团伙实行集体抓捕。 而对韵婷的身体改造也进入了第二阶段,她现在不光能在6洞齐电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还锻炼出用揉捏乳房就能高潮的境界,现在普通的性交已经无法给她带来太多的快感,只有暴力性交才能给她带来性福。 一切基本都尘埃落定,我也准备要去美国看看的我的两个姐姐,希望她们把事业拿回来做,毕竟我的那些生物技术还是那回国造福国人的比较好。韵婷知道后非要跟我一起来,而那个伏龙老儿没想到这么开明,居然同意韵婷跟着我混,不过也好我这样也有个伴。 而那如意和吉祥两姐妹的哥哥已经被抓坐牢去了,她们两个因为要守孝外加心情极差,我也不好打搅,我只能把医药费和葬礼费用帮她们解决了,有了妹妹亚男和韵婷那这旅途就不会寂寞了! 「韵婷,既然你做了师弟的女人那时你的福气,今后你就是师弟的人了,要好好伺候师弟,一定要听师弟的话,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做出对不起师弟的事情,不要说师弟不容你,就是我这个长辈也不会容你!」伏龙知道韵婷是我的女人后并没有反对,他知道我的性格所以没有阻止。 「知道了老祖宗,放心好了,我可听话了!」 「师哥放心好了,我会每时每刻都痛爱韵婷的!对了这个给你!」我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像雪莲花一样的植物人给了他。 这段时间我抽空回到了我那三个隐藏在大海中的岛屿,跟我预料的一样,我的阵法屏蔽了鼓声,使得我三个岛屿里的三个有特点的地方没有遭到破坏,80个战魂依然分散三组站立在3个岛中来防御入侵者,但是看他们的站姿,他们身上的灰尘都石化了,看样子他们有5000年没有动过了,虽然战魂有一定自己的思维,但是当战士可以,智谋上就不怎样了。 伏龙则不一样,我这人比较懒不喜欢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正好可以交给他,不给他点好处他怎么能为我办事。存放仙草的小岛现在已经是满山的仙草灵花,我在山上找到一个聚灵花,我想现在的伏龙非常需要。 「聚灵花。大王准备赏赐给我的么!」聚灵花连根的飘在空中,散发着点点星光,伏龙看着特殊法阵包裹的聚灵花小心的抚摸着,生怕他有任何伤害。 「好了,我已经派了10个人暂时暗中保护你,你放心的到你的密室里去吸收聚灵花精华!」我随口说道。 「小的伏龙感谢大王赏赐如此贵重仙草!」伏龙颤抖的抚摸着聚灵花,就要给我下跪。 「好了,快给我滚回去闭关!飞机就要晚点了!」我微笑的赶快扶起要下跪的伏龙打趣到。 「好好,小的这就去。敢问保护我的是80战神中的么!」 「不错,呵呵你还记得他们!不过我现在是你师弟不要忘记了!」 「师弟,伏龙这就此告辞!」刚说完伏龙瞬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而保护他的保镖和韵婷已经有免疫力一样没有什么,而亚男则惊奇的看着消失的伏龙的地方,到处的看伏龙哪里去了。 「好了,亚男我们走吧!」 「哥哥,那个老人家怎么消失了!」亚男惊奇奇怪的问道。 「哼,告诉你,那是我老祖宗,他今天能来可给足我们面子了,对了蚩尤,你给老祖宗一朵雪莲花,老祖宗怎么那么高兴!」 「那是你老祖宗喜欢雪莲花!好了上飞机,你的调教还没有完成呢!」 「哼,就喜欢折腾人家!」 说完在伏龙保镖的目送下上了私人飞机,刚进入飞机的私人房间,韵婷则迫不及待的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展现出她那诱人的身体。 「主人,婷奴的毒瘾好像又要犯了,主人等会要用力折磨婷奴用痛来让婷奴戒毒哦!」她边说边打开打开一盒针剂,自觉的把里面的药剂混合并分配好,分别的吸入一个小的注射器里。接着拿出2跟1厘米粗20多厘米长的两根细棒,这个细棒8厘米处是一段大约11厘米长的金属表面,在金属有许多小孔而后面10厘米里则是一段透明的容器,后面还有电子器具。 「来让我看看这一个月来的改造成果怎样!」看到这些实在忍受不住了,一口亲吻住韵婷的香唇,并顺势下下吻去,轻吻着她那有F罩杯的乳房,吸着她那有2毫米粗的乳孔。用涂抹去亲吻启用舌尖去舔弄,想进入更深处,接着我的舌头来到了她的耻骨,用力的舔着她那如蚕豆般大的小豆豆。 她的小豆豆渐渐的越来越挺,而韵婷也动情的哼哼着,亚男则顺势用自己的香唇堵住了韵婷的香唇,两个女人发出动情的呻吟声出满了房间。 我看她红红的阴蹄已经挺立起来,便把盒子里韵婷刚配好的小注射器拿了过来,「婷奴,我要扎了。」就见的阴道渐渐放松状态,我调整好方向,对准阴蹄慢慢把针头扎了进入,韵婷极力的放松下面的收缩,好让我能把4厘米长的针整个扎到头。 慢慢的针头金属段全部进入到阴蹄后的女性阴茎里,我慢慢按动注射器具,没注射一点就拔出一点,把含有催大阴蹄和加大阴蹄灵敏度的药物给慢慢注射了进去。 干完这精细的工作,我靠在床头欣赏这床上香艳戏曲,已经一身香汗的韵婷把两根奇特的棒子递给了我,「求主人让韵婷高潮,韵婷想高潮!」 见我接过了棒子,韵婷则爬过斜靠在我的怀里,我从韵婷的胳膊下伸出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则双手用指甲把乳孔慢慢像两边拉开,我则把乳棍插入她的阴道占了点淫水,用力的把1毫米粗的金属段插入她的乳孔里,一直查到10个厘米深插不动为止,接着另一个乳房用同样的方法插入进去。刚干完这一切,妹妹亚男则一口吞下了我的阳具,趴在床上做深喉运动。 「好了,婷奴开始吧!」说完,韵婷按动了2个棒子上的按钮,金属棒上的小洞则立刻伸出有3厘米长不到1毫米粗的中空银针,银针可以弯曲,跟针灸用针一样,韵婷突然身体猛的紧绷起来,而容器里的药剂开始慢慢的通过中空的银针往乳房里注射。我用力揉捏着她那巨大乳房。 「啊,主人用力痛爱婷奴,啊啊啊,主人用力,啊主人把我的乳房揉坏吧,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韵婷抱着我,协助着我一起用力的折磨着她的乳房,经过十五分钟的摧残,她的乳房被我捏到处都是青紫色,而她也如愿的下体疯狂收缩抖动接着一股淫水和尿水喷出了她的阴道和尿道。「啊好爽啊!」 而在看注射器上的刻度,药水早已在5分钟前全部注入到了她的乳房里。 「主人,我的乳房挺立乳头到乳根都有12厘米里了,等这最后一针打完以后,我乳房大的就可以插入15厘米长的棒棒了。到时候,我身上就有6个洞可以供主人享受了!」韵婷无力的靠在我肩膀上,诱人的说道。 「呵呵,姐姐你可知道这可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这个催乳针不光可以让女人的乳房更大,还让女人的敏感度更高,最主要的是弹性和收缩力非常大,让女头得意的说道,但是还没等她说完我她的脑袋又被我按了下去。「呵呵,你的六个敏感的肉洞里注射和涂抹的药物就是亚男提供的,她让女人哪里变得异常敏感,有一点刺激就会欲罢不能!」 「还说呢,主人坏死了,调教改造使得婷奴不光把毒瘾戒掉了,还让我更深层次的性爱,现在我对主人的折磨完全上瘾了,只有主人折磨才能让我有强烈快感,而且主人使得我能同步高潮,只要光折磨我的乳房也能让我高潮迭起!主人好厉害哦。」 「呵呵,小骚货还想不想受罚啊!」我打趣的说道。 「当然想,主人快来!」 「啊,对用力,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对就这样啊!啊啊我爱死主人了,啊啊!」我则来回转动和抽插起插入她乳房里的棒子,而里面的银针随着转动更加摧残着她那又红又紫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射了啊啊啊啊!」 那一声声快乐,痛苦,兴奋的声音,在空中久久回荡,飘荡在白云中,漂洋过海! 我带着2女来到一栋办公大楼,看着这海天实业大楼,进入办公大楼里,在秘书的引见下我来到了姐姐的办公室里,「你好,我是海天实业的蚩凤,您是伏羲集团的伏总经吧!」姐姐嘴巴对这进入办公室的伏韵婷说,但眼睛确实紧紧的盯着我。 「你好蚩董,虽然我的助手比较帅也不用这么看吧!」 「啊,对比起,我以为我看到了两个故人!」大姐失望的移开了眼睛,我现在看上去比以前高处了一个头,身体也壮实了很多,就样子没有什么变化。 「呵呵,大姐,好久不见,不知道还记得我么!」我微笑着对大姐说道。 「你是蚩尤,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这个时候,我才认真的观察起大姐,我发现大姐居然非常非常的像玄女,难道这是巧合,玄女看样你欠我的总归还是要还的。 姐姐激动的一把抱住我:「弟弟!我好想你,你知道么,我相信你没有死,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回来找姐姐,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姐姐还有亚男呢!亚男也回来了!」 「亚男,你是亚男,我们姐妹终于又在一起了!呜呜呜!」 我动情的舔着姐姐的眼泪,姐姐刷一下脸红了,用手擦了擦眼泪,「小弟,这里还有外人,回家了在!」 「呵呵,她可不是外人,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的小女奴伏韵婷。」 「别听蚩尤乱说,我是蚩尤的女友,大姐你好!」边上的韵婷一听立刻蹦了起来,不同意了。 「蚩尤,你这一年怎么过来的!」坐定后大姐关心的问道。 「大姐,天机不可泄露!」 「呵呵,不说算了,能回来就好,这次居然把伏家的大小姐给拐了过来,你还真有本事啊,你来找我一定是找到复仇的办法了吧!」 「大姐就是大姐,不错,我是来接你回去看好戏的,算便回去发展……」我给大姐叙述里国内已经准备开始针对九家进行大规模抓捕。 「没想到,大姐用了一年的时间都没有解决,你却用了一个月就解决了,你可要好好感谢伏龙老前辈。」 「姐姐这就去安排,准备后天回国!」 「姐姐明天走不行啊!」 「你觉得姐姐今晚被你折腾一夜还有经历明天走么!」 「呵呵!也是!那姐姐我们先出去转转!」我感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向我不段发出求救信息,刚下楼处电梯门,便遇到一个守候在门外的外国人求救的意念是从他哪里发出的,我立刻判断处他是一个吸血鬼而且力量巨大,他全身包裹在带着帽子的大衣里,白天就出来乱跑,不怕死啊,看样子他们遇到麻烦了。 「蚩尤先生,皇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该隐的亲笔信件:「东方大神蚩尤大王,蚩尤因和光明教会冲突不慎遭人暗算,生命危机,往念往日旧情,解救于为难,该隐没齿难忘。」 「他在哪里!带我去!」 「请跟我来!」说完他超房子的阴影处走去。 该隐人还不错,当年打赌要是能在败招内打败他他就传授我他们黑暗中的绝学,我做到了,他守信的教会了我在影子中藏身,在影子中瞬移等等,在西方有他这样能守信的神灵总比那些教宗的神灵好,他们总认为他们是正义的,还宁死不屈,为此当年还真灭了几个神灵,靠吸收神力和奥义来学习他们的知识。 随着那个吸血鬼来到一个地下洞穴,在一个密室里终于见到了躺在床上的该应,该隐的背不则插着一个铅笔长短的黄金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满是西方符咒则放出耀眼的光芒,十字里的神圣能量在慢慢融入该隐的身体里。 还好这东西已经年代久远,有些神力慢慢消散了,该隐还能靠自己的力量奋力的抵抗着十字里的能量进入,而那些吸血鬼根本不敢进入房间,只能在外面干等,就为了能拿到这封信件,已经有十几吸血鬼,在符咒放出的光芒下净化了,在逼迫一个人类进去后才拿出的这封信件,但还没有门口人上沾染了不洁的东西没过多久身体跟着被净化了。 「好强的神圣力量,很久没有看见这么古老的神圣力量了!」 「我的父母被教会的人杀害了,难道今天又轮到爷爷了么!小弟弟,要是你救不了爷爷,小心我让你变成我的血奴隶!」 「呵呵,小妹妹,看你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我倒是想知道要是我能救你爷爷你该怎么办?」 「那就给你用不完的财宝和美女!」 「那是必须的!」我边说便往屋里走去。 神圣的光线照射在身上真舒服,好像阳光浴一样,我来到十字上轻轻一碰,咦,有防御结界,这样的强大消耗品他们众神战争的时候居然还没用完,真是佩服,我引导着上面的符咒里的神圣力量慢慢吸入我的身体,感觉像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全身,就像泡在阳光形成的海洋里洗澡,真舒服。 渐渐温暖的感觉越来越少,十字上的符咒再也没有了光亮,我拿着十字,把融入该隐体内的能量吸了出来,并把十字架拔了出来,另外把黑暗力量打入到该这个没有神力的黄金十字我揣进了怀里,屋子里立刻亲近了很多,这东西可是高度纯金,做工也非常精细,光那细小的符文做起来非常不容易,回去当摆设也不错,美观又大方。 一见屋子里的神圣力量和十字架已消失,外面的吸血鬼立刻冲了进来。 「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做到了,不知道你答应我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你开个价钱把!」 「等我想好了再吧!」 「你!」 「我走了,你爷爷醒过来告诉他,不要那么快就死了,我可不想连个喝酒的人都没有了!」说完我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 等我回来已经是黑夜了,我直接来到了屋里里,大姐,二姐,韵婷和妹妹一起到了姐姐美国的家里,一起在客厅里互相吐诉着着一年来的遭遇。而我则直接来到了别墅门口按动了门铃,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出来给我开门来了,西方的小女孩发育就是快,才15岁身材都可以比得上18岁的中国女孩子了。 「你还是老样子,一跑就没有踪影了!」 「呵呵,遇到一个朋友,所以就去她哪里叙旧,跑了一下午正好也饿了来吃饭!」 「没想到这么自觉,又把那套开始点击按摩内衣穿上了!」我来到韵婷耳边小声的说道。 「主人,你不是说我需要加强改造么,我现在可是在努力的改造自己,早日从新做人!」韵婷打趣的说道。 「你们2个嘀咕什么来吃饭!」 「来月奴把孩子抱过来,让他见见舅舅!」说完一个乳房奇大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小心的抱着姐姐的女儿过来了! 「姐姐这孩子几岁了啊!叫什么名字啊!」这个孩子是姐姐在当年被九月父亲暗算遭到轮奸的产物,姐姐一直在想办法报仇,准备生下孩子培养性奴,来报复九福海,所以从小就喂食大量的雌激素催快女儿的身体发育。 「呵呵,我还没有想好,既然弟弟回来了就给她取个名字吧!」 「那就叫他女姬吧,蚩女姬你觉得怎么样!」 「随弟弟吧,弟弟喜欢她叫什么就叫什么!」 「月奴以后这孩子就叫女姬,把激素在加大点,配在奶喂给它吃!」 「是主人!」月奴抱着女孩下去了。 我们在以一句我一句的气氛中吃完了饭。而妹妹和韵婷说我和大姐二姐好久没见应该好好叙叙旧,2个跑到另一个房间睡去了。而我则和大姐一起同房。 一进入房间,我抱着大姐躺倒在床上。 「弟弟,你我见到你回来后我看到了我们家族的希望,当你告诉我你就要把九福海整垮的时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姐姐这一年来你受累了!」 「能见到弟弟,姐姐值了!」 「那就让弟弟我感受下到底值不值!嘿嘿嘿嘿。」 说完我坏笑着脱去我的衣服,顺便帮把大姐拖得一干二净。 她那100-53-86的身材真是非常的迷人,「姐姐你的胸还是那么迷人!」 「就会挑好听的说!」 「本来就是!」说完我轻吻起姐姐的嘴巴,慢慢的划向了脖子,而我的手则上下其动! 上面一直手蹂躏着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的用指甲扣着姐姐未开发的尿道。 「嗯,弟弟,桌子上有边工具!」 我边轻吻着怀里的姐姐边从边上的桌子把其中一套小盒子拿了过来,里面有排5毫米到2厘米粗细的棒子,每个长度在20厘米左右。 我首先拿了一跟六毫米粗细的慢慢的插入到姐姐的尿道里,开始上下运动,慢慢的换成了8毫米的!大姐有些受不了。轻轻的呻吟着,并冒出了一些香汗。 「弟弟,姐姐1年前答应过你在跟姐姐上床姐姐就让你破姐姐的尿道处,可是这一等就是一年多,姐姐终于如愿以偿了!」 「姐姐,你这一年里没有在找男人了么!」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从小就讨厌男人,见了男人就恶心,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你诞生我就喜欢上了你,正不知道姐姐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跟定了你!」 「呵呵,姐姐长的跟九天玄女一样,上辈子我们以一对没伺候好我,这辈子接着来!」 「就会刷瓶嘴,啊,太粗了慢点,嗯,啊啊啊,女人真是贱命,身上的肉洞不被你开发的时候天天想着你开发我,等到身上长那么多洞让自己的爱人来欺负了,却又痛的要命啊啊!」 「嘿嘿,谁要你是女人呢,现在已经是1厘米粗的棒子了,尿道一下胀大了一倍当然痛。」 接着我看抽插的差不多了,换上了1。5厘米粗的开始往里面插入。 「啊,好痛啊,弟弟轻点姐姐痛的厉害,啊啊啊啊!」姐姐的大腿内侧因为疼痛而开始打颤,全身开始冒起虚汗来,我轻吻着姐姐嘴巴,姐姐则热烈的回迎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豆豆来减轻痛苦。 等到1。5厘米粗细的棒子抽插了一会感到尿道避不是很大压力后,我拔出了细棒换成了2厘米粗细的棒子一下插了进去,姐姐这下下体实在忍不住的,臀部高高,肌肉紧绷,来环节尿道的疼痛,手则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房和阴蹄,嘴巴则忍不住呻吟着。 「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动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她的痛苦更加让我兴奋,我则慢慢的抽动着插在她尿道里的细棒,慢慢的慢慢的,她虽然痛叫,但是没有开始那么激烈,看样同样有些适应了这么粗的棒子,这下该主角上场了! 「姐姐,是你上我下呢还是我上你下!」 「小东西,就喜欢听姐姐叫床,算了你立了这么大功劳,姐姐在上让你爽个够!」说完姐姐从床上坐立起来,我本来30多厘米长6厘米粗的肉棒慢慢的变小成了20厘米长3厘米粗细略小点的肉棒了。 「你个鬼灵精还学会收缩阳具这样的功夫!」姐姐蹲在我的阳具上,慢慢的拔出了尿道里的小棒子,把还未完全合并的尿道口对准了我的阳具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我的尿道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尿道渐渐的吞下了我的肉棒,而代价就是姐姐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则不住的打颤,全身像刚洗完燥没有擦一样湿漉漉的。终于,肉棒慢慢消失在了姐姐的尿道里。 「痛死我的,终于吃下去了!」说着便试着动了一下。「啊,不行太痛了,不能动了,弟弟你抱着我挺动吧!姐姐动不了!」 「好啊!」 我坐立起来,双手抱着姐姐的屁股,姐姐也抱着我的脖子,我开始用力的抬起姐姐的屁股挺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姐姐用力的抱着我的脖子在我怀里忍受着我肉棒的摧残! 「姐姐你的尿道好强的收缩力啊,啊啊夹的我好爽啊!嗯!嗯!嗯!嗯!」 渐渐的姐姐体力不知,有些要昏睡过去的迹象! 我也感觉到要有射精的迹象,我连忙拔出我的肉棒把姐姐放倒插入到她的喉咙里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一个精液猛地射入到了姐姐的喉咙里。 「啊,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好东西了,快疼死姐姐了,姐姐下面都是木的呢!你也真会折腾姐姐!蚩尤你的持久力怎么这么厉害,都可以在1个小时后泄身了!」 「谁说得,那时我心痛姐姐,一般我是不打开精观让快感快速来临的,为了姐姐我才这样做的,要是别人我就用她们的肉洞插到刺激精观自己打开为止!」 「我知道弟弟心痛姐姐!来弟弟我的乳房好涨帮姐姐拔出乳孔塞!」 「姐姐你平时工作坑定是把乳孔塞住了,乳汁流不出来当然会流不出来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说呢,我总不能在外面让胸口流一大摊奶吧!」 「呵呵,虐乳这是我的专长,我会让姐姐的乳房变得更大!」 「姐姐的乳汁是最好的润滑剂,要是姐姐要上班,那我就用乳房塞塞住,姐姐用了我和亚男当年开发的药物,保证了乳孔不变形,收缩力非常大,尿道就是「哼,还好意思说,当年还是你给我注射的针剂,让姐姐的乳房不停的长,让我的肉洞都变的异常敏感,收缩能力非常高,但是我讨厌男人所以养了些女奴来供我发泄。晚上我看见亚男和韵婷的乳孔里插的一个带钻石吊坠的乳塞,真是漂亮啊!」 说完姐姐把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则是两套奇特的棒子,只有一头10厘米长5毫米粗,另一头则1厘米粗细!我拔出姐姐乳头里本来的2毫米粗的乳塞,把2个特质的有把5毫米粗细的那头塞入到了姐姐的乳孔里,知道赛进去8厘米才停手。 「姐姐放心,我到时候给你订做一个特别漂亮的送给姐姐!」 我双手按动那乳房外面1毫米粗的部分的一个小开关,插入姐姐乳孔里的细棒则分成四根像四个方向平均慢速的分开,乳汁像找到了突破口般疯狂的从这个扩大的洞口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不行了好痛啊啊啊啊!」姐姐痛苦的抱着我的胳膊,向我求饶,但是我依然没有挺直扩张,直到她的乳孔扩张到3厘米踩挺直了继续扩张。 姐姐全身香汗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弟弟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就喜欢虐待姐姐,痛死姐姐了!」 「谁让姐姐这么诱人!姐姐你的那个乳房先来呢!」 「左边吧,姐姐男左女右,左为尊!」 「那我来了!」姐姐跪立起来,把乳房正好最准我的阳具,姐姐慢慢的拔出了扩张器,乳孔也慢慢的开始回缩,姐姐趁着乳孔乳孔那依然有2毫米左右的洞口慢慢的向我的阳具套了上去,先是龟头,接着是阴茎部分,靠着乳汁的润滑,姐姐双手捏着乳房使得乳房变长,把我有十五厘米长三厘米粗的阳具用力套弄。 「啊,姐姐,好紧啊,乳房里的收缩好强啊,啊就像你在用乳房给我手交一样,啊啊啊太爽了!」 而姐姐着用力抓抱着乳房,使拉长的乳房最大限度的吞着我的肉棒,渐渐地我感觉到肉棒有些把持不住了,看样子肉棒特意缩小了以后反而敏感度更加高,半个小时后,我一下子射了出来,我拔出了肉棒,精液则顺着乳孔慢慢的流了出来,接着我如法炮制又在姐姐的另一个乳房里射入了我的精液。 「姐姐,没有力气了,剩下弟弟自己抱着姐姐来吧!」 到了30厘米长6厘米粗的正常程度,开始对姐姐后面的阴道和肛门开始大力的开采起来。 「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弟弟用力,弟弟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弟弟你越来越厉害了啊啊啊!」 静。 夜晚,我们受到该隐的邀请,来到一个附近王族的庄园进行酒会。 「您好,我代皇欢迎你们的到来!」一个很有风度的绅士男来到了门口来迎接我们!「请跟我来!」 「哇,好漂亮啊,这里的主人一定很有钱,而其很有情调吧!」妹妹看见庄园的花园里种满了玫瑰花。 「恩,这个是美国亨利集团老总的庄园,没有想到弟弟认识他,但是请帖却是该隐的邀请,该隐这个背后老大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姐姐用商业的角度上去平价。 「该隐,怎么取这么一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圣经里异教徒的名字啊。」韵婷撇撇嘴,随意的说道。 「好了,不要乱说了,亨利和其他人都在门口了,进去后要注意下今天的仪态,我看到不少美国名流!」姐姐打段2小姐妹的聊天,认真说道。 「欢迎欢迎,你能来,我感到荣幸之至!」该隐首先给我鞠了一个绅士常用的礼貌鞠躬。「今天来的都是我们家族的自己人,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我在该隐的引导下来到了大厅中间,而我的3位同伴则例入了人群中。 「黑暗中的子民们,来给大家介绍一位老朋友,蚩尤大王!昨天我们受到教会的偷袭,多亏蚩尤大王的相救,不然我们很可能会被教会连根铲除!来我们敬蚩尤大王一杯。」说完所有的人举杯痛饮。 在该隐的陪同下,介绍一个一个王族给我认识,终于有机会我和该隐单独在晾台上独自谈话。 「该隐,我来的时候发现有和你相当的光明神力在附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的亲王大聚会而来啊!」 「呵呵,还是无法瞒过你,不错,教会那边认为我重伤未愈,邀请重要亲王来聚会就是想办法来治愈我,今天他们全穴出动,准备把我们一网打尽,不过我想他们可能要落空了!」 「没有黑暗那里来的光明,你们的存在正好衬托了他们的价值,你么从远古斗到现在,双方各有胜负,但是你们这次好像损失很大啊!」 「我们的存在就是一个极端,一个以人血液为粮食的极端,我们的数量不能过多,太多就会让人们产生危机感,他们的信仰会让光明力量疯狂的强大,这样会带给我们灭顶之灾,而那些在外面乱来的人则会被教会最先发现和消灭,正好控制了我们的人口让我们在一定数量和质量上得以发展。」该隐无奈道。 「呵呵,我发现她们教会居然有这么纯洁的光明能力的人,看样子他就是伤你的那个人吧!」我边喝着红酒便说道。 「不错,他是教会教宗,这次对峙我受到了致命伤害,他们想对我族一网打尽,你也知道,我后代的体质非常特殊,光明的能量对他们的伤害非常大,这次请您来就是希望您能帮我度过这一劫,我代表族人感激不尽!」 「呵呵,你担心他们会把你的几个亲王逐个击破,所以这次亲王大聚会,把教宗吸引过来,让我对付那个教宗,让你们的实力在此平衡。」我分析这该隐的想法。 「东方战神就是东方战神,要是能度过这一劫,我族将大礼相送!」 「大礼就不用了,到时候帮我照顾一下我大姐蚩凤凰的生意就可以了!那个教宗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安排人在房子的六角放入奇特的匕首,自己则走向大门口,几个小守卫发现了他的到来。 「我们这里不欢迎教会的人!啊!」一声惨叫后2个守卫身体燃烧起来化成了灰烬。看到此景该隐一个闪身飞到了门口拦在了教宗的面前,二屋子里的人听见声音则到门口看外面的情况。 「该隐,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不知道是我的荣幸还是你的不幸,这个地方太过黑暗,应该多些温暖的阳光!」说完他拿出了一个十字匕首,跟我那天从该隐身上拔出的一样。匕首一出则散发出强光像一个小太阳,门口有的人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被光线一照射,瞬间燃烧起来,有的看见教宗早已推入屋内而躲过一劫。 该隐则看向了房顶的我:「蚩尤大王,他的圣器使得我无法很好发挥我的能力,这次靠你了!」 我瞬间冲过教宗的身边来到该隐的身边,而怀里则多了一件教宗刚拿在手里的十字匕首。 「是你,我记得你,你是东方的战神为何来到这里管我们西方的事情!」见到那个教宗跟见了鬼一样,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呵呵,好久不见了,现在居然改成东方之神,我可记得当年你们见我会用黑暗力量可是一口一个东方的邪神,连解释都不听,还要清除我这个邪恶,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们,你们的死亡让我学到了不少你们神圣能力的应用方法。」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们的众神并不知你属于中立的,太过冲动,现在众神时代已过,希望您能不要插手我和该隐多年的恩怨!」 「呵呵,你们现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现在的你们已经没有当年那些人的霸气了!」 说完,我一把抓住教宗,教宗的神力疯狂流失,我手里的十字匕首上的符文则越来越亮,我把教宗身上的神力转入他的匕首里,让匕首的圣光更加强大,而教宗因为被我施法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我转移力量,我感觉到教宗身体力的力量已经很微弱了,才停止了转换,一把丢开了教宗。 的!」我微笑这放开了教宗。并把充满圣力的十字匕首收进了怀里。 「我纯属游客,只游玩,该隐我先去喝酒了!」看大局一定我也该推出了,转身就走。 「呵呵,老朋友,既然来了我怎能不让你带点东西回去呢!」 说完该隐飞快出手,一爪子抓在了教宗的肩膀。 而教宗这飞快的倒退,直到退到六个柱子的外面,但还是被抓到了! 「老朋友,回去慢慢驱除伤口里的黑暗力量,这滋味一定非常享受,我可是身有体会。」 「哼,我们走!」教宗捂着肩膀带着来的几个老头走人。 而他们的离开则顺手带走了地上的六把插在地上的匕首急速撤退。 「弟弟,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突然把大门和窗户关闭!」姐姐奇怪的问道,刚刚进行一半的酒会突然停止如同遇到大灾难一样人人都紧张的封闭大门和窗户。 「一个来收账的,呵呵,不过是求财,已经被我和该隐解决了,给点钱就行了!」 姐姐看我不想说真话笑了笑过去了。 「该隐,该做的都做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就要回国了,有空去我哪里尝尝我们中国的茅台。」 憋了半天的姐姐一上回去的车,开始询问我酒会里的事情! 「弟弟,该隐是什么人,我看所有的人都已他马首是瞻,今天我见到了不少西方的名流人士,他们好像很卖你面子,纷纷的来跟我喝酒和套关系,弟弟你这一年都到那里去了居这么有本事了!」姐姐好奇道。 「呵呵,该隐我很久就认识了,他可以说是一个教父级别的人物,他们当然要巴结你了!」我随口说道。 「弟弟,他们是黑帮,难道你和黑帮有来往!但是我跟美国黑帮有些来往但是他们却联系不上啊,看样子他们的背景很深啊!」姐姐若有所思道。 「呵呵,姐姐他们这里的人物不是黑帮里的教父就是白道大亨,你当然无法接触到,不过我想以后你们会有很多生意上的来往的!」 「弟弟,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神秘,老实告诉姐姐你这一年都做了什么,这些大人物都巴结你!」 「是啊,蚩尤,我也觉得奇怪,我老祖宗见到你跟见到长辈一样对你非常礼貌,快说为这都是为什么啊!」韵婷也好奇的说道。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快回去休息明早还要做上午的飞机回国。」 换登机牌的小姐看见我的票后,交给了身边的职业女装的高挑惊艳的外国小姐,而那名小姐跟信息核对完后,很热情的引导我们向会员专用通道走去:「您到来!」 她带我们到一架小型客机那里才停止,而三个空姐早已经在飞机口等待我们的到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的票制定的是飞往北京的大客机,不是私人小型客机!」姐姐有些迷糊带着我们跟琳达交涉起来。 「蚩总,本公司一直想跟贵公司合作,共同发展,这是合作方案,请蚩总过目!」 「哇,好爽啊,居然还有单独的卧室房间,亚男走我们好好睡一觉去,昨天夜里折腾了一晚上,我都快困死了!」韵婷首先发话了,看样子他是见惯了这样的豪华场面一点惊奇官都没有,亚男听话的哦了一声就跟着韵婷进房休息去了,而姐姐则在震惊中没有回过味来,不过说的也是姐姐的公司再大,也打不过一个航空公司。 她只说了一句:「弟弟都是你昨夜也不安心非要折腾我们,今天一点精力都没有,我先回房去好好看看手里的策划案,不要过来打搅我!」 哎,全跑去休息了,就我一个人了,我无聊的在客厅里看着大投影电视上的新闻节目。 日本又开始参拜靖国神社,中国只能通过政治手段不断的谴责,有机会去日本一定拆了这座靖国神社,不看了,看电影去,听说出仙剑奇侠系列的电视剧,看看再说,我记得当年我可是仙剑迷之一。 刚下飞机一出飞机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而轿车上明显的写着军车,韵婷一见欢呼的冲了过去,从车上下来了一个老军人。 「你好蚩尤,你就是我孙女的男朋友吧,听说婷婷有了男朋友我这个做爷爷的怎么说也要见见!」 「你好,伏爷爷!」 「呵呵,小伙子不必客气,婷婷既然跟了你,我希望你好好待她。」 「伏爷爷,放心我会好好疼爱她的,韵婷你说是不是!」我坏笑着对抱着老人手臂的韵婷说道。 「爷爷我们不理他,走亚男我们上车,说完硬拉着他爷爷上车!」 「伏爷爷,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不要做日产的尼桑,你别忘了,我们是中国人,亚男姐姐我们坐后面的现代回去就好了。」 「蚩尤,你生气了!」韵婷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不喜欢日本人的东西侵占中国市场,抵制日货是我们每个中国人该做的事情!」 「呵呵,年轻人啊,真是年轻人,抵制日货没错但是不要太过于盲目,婷婷我们走!」 「爷爷!」 「你到底走不走!」老爷子生气了。 看样子老爷子的脾气还真大,但是谁让他开个日产车,没当面给他拆了就已经很给面子了,不过看他年纪也大了算了,还是韵婷的爷爷不好计较。 「呵呵,韵婷你先跟爷爷先回去吧,你们好久不见应该聚一聚。」 「那蚩尤,我跟爷爷先回去了,等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你!」 「好,我劝劝爷爷,凤姐,亚男妹妹我先走了!」 车子一溜烟消失在了城市中。 「弟弟,你脾气变了很多,以前你不会这么冲动的,看样子韵婷的爷爷来头很大,你这么不给他面子,以后怎么继续跟韵婷交往。」姐姐有些可惜的说道。 「呵呵,韵婷的事情不是他能定的!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姐姐你就等着看九福海那帮人的好戏吧。」 一个星期后国内报道了这起反黑行动,九福海一帮黑帮窝点被扫除,其重主犯50人全部落网,涉嫌人员300多人,国家干部20多人免职的免职,双轨的双轨,而那些被害人则解救的解救。 我则给伏龙的副手打了一个电话,伏龙当时说过,他跟副手打过招呼,我可以找他的副手帮忙。 没多久,伏龙则亲自做好了安排,九福海和他的二儿还有他的女儿九月被秘密的带到了我的别墅里,单独的关在零时建造的地牢里。 「九伯伯,好久不见了,我和姐姐妹妹来看望你老人家来了!」我带着微笑跟就福海打招呼。 「是你,你不是死了么,怎么会,不可能,虽然尸体没有找到,但是以九月「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次的行动这么大,看样子跟你脱不了关系!」 「九伯伯,没有想到你们也会有今天吧,当年你坑我蚩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同样的报应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人在道上走,哪有不栽跟头,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突然!死在你们手里也不算冤枉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呵呵听说你有2个儿子吧,我正好在美国认识几个个变性手术专家,他们一定乐意帮你变2个女儿出来,我要让你九家世代男人为妓女人为奴!」 「你!」「扑」一口血从九福海的口里吐了出来,看样子他是气的不行啊,都吐血了。 「九福海,你还记得当年你怎么对我么,哼哼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姐姐狠狠的说道,看样子当年的事情是她永远的痛苦,不过现在他的痛苦已经找到了发泄点。 「姐姐,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三个男人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九月,好久没见去叙叙旧去,不知道被救的姐姐和亚男跟九月叙旧叙的怎样了!」 「恩!」 姐姐说完从边上拿出了一条鞭子看样子想活动活动,而我则来到关押九月的刑房里,刚一打开门便听见九月痛苦的哀叫声和求饶声。 我好奇的走了进去,原来九月被捆在一个妇科躺椅上,双腿和双脚被绑在了躺椅上,而她的肛门里则塞入了一根管子,里面是温热的辣椒水,而辣椒水从边上一个容器里被疯狂的灌入九月的肚子里。 「不要在灌了求求你们了,不要再灌了!」 「冰火九重天可是你对我们的拿手好戏,今天也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说完就往九月阴道里涂抹起了掺杂了辣椒水的春药,等九月肚子如一个怀孕8个月的孕妇般才停止了灌入,肛门塞则依然留在的九月的肚子里,九月开始的扭动,不知道是因为阴道里的燥热还是肚子里的燥热。 「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话我都听,不要在这样折磨我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呜!」 九月痛苦的哭了起来,看样子这冰火九重天还真厉害。居然让九月都求饶。 「看你听话,来给你冰棒让你爽爽!」 说完九月拿出一个表面有一层厚冰包裹的阳具给了九月插入到了阴道里,而那冰块红红是由辣椒水和春药冻出来的,松开了九月两手臂的固定皮带,九月立刻疯狂的抓着冰冻阳具分块的抽插起来以缓解阴道里的燥热。 看着边上透明冰盒里还有同样的10跟包裹着红色冰衣的假阳具,看样子九月会非常享受,冰带给了九月阴道里的燥热一丝缓解的凉气,但是这样的冰的融化的水却会让九月的阴道壁更是火上浇油,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而亚男则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九月我心早已没有了当年那股仇恨,时间太久了久的已经让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仇恨,但是敢辜负我的女人怎么说都要惩罚一下才行要不然台对我自己了,不过不是现在,亚男和大姐两个看样子还真是一对。 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跟我的战魂起了冲突,并且打了起来,战魂所见的一切出现在了脑海里,一个年轻军人带着几个士兵要看石洞里的老祖宗怎么样了,但是守在石门外的战魂给挡在了外面不让进去,所以跟石魂发生了冲突,并死亡了几个士兵。 「主人有令,擅距石门10步者杀无赦!」为首的战魂同说道。那声音入铜钟般沧桑有力。 「哼,你们到底是谁,想把我老祖宗囚禁在里面怎么样,告诉你要是我老祖宗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年轻军官奇怪的问道边上的一个人员。 「你告诉过我老祖宗进去后他们就出现在了这里并只会说擅闯石门十步者杀无赦,他到底是谁?」 「伏上校,我也明白,只要在石门10步内壁被他们杀死而且只是一抬手我们就死一个,我们暂时没敢乱动身体,我分析他们跟伏老可能是相识的,但是他们的举动我就不明白,付老从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动静所以我们也不好判断。」 「哼,老祖宗只有一个千万不能出问题,你们有试过当场击毙他们没有!」 「没有,事关重大我们不敢贸然行事!」 说完姓伏的小子拿出了一把手枪就是四声枪响,但奇特的是子弹刚进入石门十步内便无力的掉落在的地上好像已经没有力量在往前一步直接掉落到地上,而战魂则动都没有动。 接着另一帮人出现在了年轻军官的后面,「伏海,快停手!」 「爷爷,怎么也来了!」 「哼,你小子怎么海这么毛的脾气一回来居然连问都不问我一下就来这里并做出这么冲动的举动。」 「爷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知道一点,这于那个叫蚩尤的小子有关,婷婷跟我说过一些他的事情,那小子的来头看样子不小,但是他们的关系让我相当的迷惑!婷婷说过,老祖宗是从蚩尤那里得到一朵雪莲花而高兴的离开的,还千谢万谢的离开的,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那我们何不去问问那小子!」 「等等吧,老祖宗跟和秘书说过,蚩尤有什么事情只要能办到的一切必须满足,不能办到的他会想办法。可见他们关系不一般,不要贸然起不必要的冲突!等几天再说吧!」 接着那个我见过的老爷子带着年轻军官离开了伏龙闭关的地方,而我则收回了视线,看样子我当时下的命令是守护石门10步以内是对的,要是擅闯者那他们一个都别想离开了。 无聊的我瞬间离开别墅,来到城市的大厦顶端看着这个霓虹灯闪耀的城市,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背着书包,在一个红灯区口,她不就是那天表演极限灌肠的小女孩么,我飞入一个隐蔽的巷子里,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不回家!这里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哦!」我微笑这对她说,不过在女孩的眼里我看就成了色色的眼神吧! 「先生你需要小姐么!」她幼嫩的声音说道。 「呵呵,一晚上多少钱!」我直接问道。 「先生,400元一晚上!」 「呵呵,价格还算公道,我同意了!」 「先生,我会让你不虚此行的,是去我的地方还是先生另找地方。」 「去你的地方吧!」 「好先生请跟我来!」 「你不怕我是警察么?」 「你不是,我感觉的到!」 几句便谈好了生意,女孩子打车跟我一起来到一所偏僻的小别墅,走进别墅里面空荡荡的,就一个破旧的几件家具和一个大沙发,她带我上了二楼,我查探到一楼的一个卧房里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躺在床上好像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她熟练的脱掉了衣服,那跟年龄不相称的B罩杯乳房脱离的胸罩的约束蹦了出来,而最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她的乳房上交错的鞭痕,和紫红色的牙印非常密集,看样子是不久才留下的,而她的乳房,背后和大腿内侧都被鞭痕和牙印所覆盖,成3个紫红色的地带。」 「你身上的伤好像是不久前才留下的吧!」 「恩,为一个顾客提特殊服务留下的,先生要是有这方面的爱好,我可以提供,当然收费也更贵。」 「我这里有两万不知道可以提供给我什么服务。」 「先生,我这里有些工具,不知道时候合适,说完她从床底的箱子拿出了灌肠器具的一些妇科扩张器具还有鞭子,假阳具等各种器具。」 我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从她的床头柜上拿起她常用的活血化瘀的药膏倒在她的乳房上,手慢慢的抚摸起来,她只是皱了皱眉头,看样子她的双乳现在很痛,我的手慢慢的抚摸渐渐的越来越用力,手上的药膏也是干了又在补上涂。我用了点神力帮她的乳房慢慢修复,她的如管都断裂了几根,不修复以后乳房早晚要病变。 「原本紫红色的双乳在我的揉捏下越来越热,而她也因为乳房的痛苦和丝丝快感而呻吟起来!」我有了的双手慢慢的揉着。 「先生,你是第一个给我上药并给我按摩的男人!」她靠在我怀里动情的说道,看样子很少有人关心过她。 「舒服么!」我温柔的说道。 「恩!」她无力的说道。 「你今年多大!怎么会在这里靠服务挣钱!」我好奇的问道。 「母亲病了,需要手术费治疗!」她有些无奈的感叹道。 「哦,那你父亲呢!」 「他去赌钱去了!」 我从她的脑子里用读心术知道了她从懂事起他父亲就爱赌博喝酒打架,更加客气的是他父亲有次赌博输了钱,居然用他们母女两个还债,把他们给了九月手下的一家赌场里做抵押,结果使得她们在那里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他们在各种的虐待下从痛苦中达到高潮从虐待中得到快乐使得她们从普通的快乐中慢慢的无法得到最大满足。 看样子你们还是有故事的,「 小姑娘,我们既然有缘,那我告诉你,你母亲要是在不接受治疗,我看她今夜很难熬过去。」 一听我这么说,她立刻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先生你是医生么!」 「我算是半个医生,会点医术!可以的话带我去看看你的母亲。」 「医生先生救救我母亲吧。」小女孩一听立刻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哀求道。 在小女孩的带领下我来到一楼的房间里,一进入屋子,干净整洁的房间则发出一股恶臭,一个满脸水泡的女人躺在屋子里,而小女孩掀开了她的杯子后,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女人的身体则溃烂的不成样子,尤其是她的乳房和下身都已经溃烂腐臭了,这是性病外加癌症的原因,虽然恶臭,但是伤口很干净,看样子小女孩每天都清理过伤口,难得啊! 我向她母亲身体里打入一股神力在她母亲的身体里走了一圈,简单的修复了一下!并用读心术看了看母亲的内心。 原来他们母女两个算是苦命的两人,母亲十三岁出来打工给人强奸了,回老家生下一个女儿,父亲当场气死,母亲在被村子人的唾液下也气成了一个脑瘫。 十三岁的她又来到了城市,准备上访讨个公道,而强奸他的人则找到了她并跟她协议照顾她和孩子并养活她脑瘫的母亲,她在那男人的劝说下同意了,男人外工作女人再加做饭照顾孩子,但是男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外面不光喝酒还赌博,回来后动不动就受到男人的毒打和虐待。 女人的懦弱让她默默的忍受着,男人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拿她们来抵债,在前年男人把母女两个输给了赌场,赌场把她们拿去调教,成了极限表演的成员,让她们只能在痛苦中达到高潮,突然地武装警察大扫荡使得他们自由了,但是回家中,她们不光成了那男人的玩物,男人还带了嫖客用她们的身体来赚取外快。 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的阴道和乳房口开始流黄水,并有异味,到最后病情越来越重,直到现在这样。 「你父亲怎么不带她去医院!」我明知顾问。 「爸爸说没有钱!」 「那你服务得到的钱呢!」我奇怪道。 「大部分都被他抢走了!」女孩子眼睛有些发红了,看样子想哭。 「我看外面房角的就是你爸爸吧,呵呵,他不会又准备等我走了抢你的辛苦钱吧!」我抚摸这小女孩的脑袋,接着这对房子外的男人喊道。 「朋友,出来吧,我想跟你谈比生意,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当然有!」 「呵呵,老板一看你这身打扮就是做大生意的人,我这女儿非常嫩怎么样是不是想包下来好好享受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一个破窗户中爬了进来,他那双眼黝黑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外加休息不足造成的。 「呵呵我这里只有10万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10万,行行行钱呢钱给我你们立马可以带走她们!」男人一听立马兴奋的不得了。 我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拿出了一沓子支票,在第一张写好数额给了他,刚接受中年男人便给快的消失在了门外的黑暗中,「走吧,小妹妹你上楼准备准备,我带你母亲上医院去!」 「恩,谢谢先生,我去背我的书包!」女孩跑到了楼上去。 我一招手,她身上穿上好了她床边的衣服,我背上她母亲向门口走去,而小女孩背着书包从楼上冲了下来。 「就书包么,那走吧!」我随口道。 「恩!」小女孩高兴的跟在我的后面。 这里四周漆黑,这所别墅也不知道是谁的居然荒废在这这种荒郊野林了。虽然有交通但是每一辆车坑来,我背着病好边走边和小妹妹聊天。 「小妹妹,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先生我叫秦玉屏!」 「那你母亲呢!」 「她叫刘雪莲!」 「雪莲,不错的名字!」 「你爸爸对你们这么不好怎么不离开他!」 「没用的我们躲过结果还是被爸爸给找到了,我爸爸是当地有名的包打听,我们躲一次就会被他折磨一次!」 渐渐的我跟她谈天说地的聊了很久。 「蚩尤叔叔,歇息一下吧,你背着妈妈走了好久了!」 「快到了,再走半小时就入城了,那时就有车了!」 「蚩尤叔叔你真好,要是你是我爸爸就好了!」 「呵呵,谁说不行呢,等会我把你母亲送到医院你可要好好伺候伺候我,我可要好好听你叫我爸爸!」 「嘻嘻,叔叔真坏!」 就这样嬉笑着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城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因为雪莲身上有恶臭味司机死活不拉,在我出了5倍的价钱才同意,我们终于搭上了的士往市医院开去。 医院里,经过医师的检查,刘雪莲被送入了急诊室,而我则带着秦玉屏去交款处交钱。 「前期治疗费用和后期治疗费用一起预交十五万!」收费台的护士微笑的热情为我们服务。 「这么贵!」小女孩有些皱了皱眉头! 「不贵了,我们按照要求安排的是高等病房,药品全部用的进口药物!」护士为我们解释道。 「救人要紧,钱没有了可以在挣,人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拿出信用卡递了过去。 进过两个小时的急诊抢救,一个女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了。 「我妈妈怎么样了!」小女孩一下冲过去拉住出来的医生问道。 「病人的病情基本稳定了,还好你们及时带她过来救治,要是在脱一晚就不可想象了。」 「谢谢医生了!」 「你是她老公吧!」 「我不是,我是她好朋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立马送她过来的!」 「我说呢,女人身体受过很严重的虐待,而且性病使得她的抵抗力很低,居然到这个时候来治疗,既然是好朋友,就劝她离婚算了,他男人真不是人!」 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多愁伤感,居然这么好心提醒我,是不是认为我跟雪莲关系不一般吧。 「我会考虑的,医生谢谢你!」 没多久,雪莲被送回了高等病房,病房的中间是个透明的箱子,雪莲就安排我抱着玉屏在沙发上看着在氧箱里的雪莲,现在看来雪莲还真是个大美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挡不住她那妩媚的瓜子脸,身材也苗条的想让人抱,一看就是个妖精。 怪不得13岁就被人忍不住上了,一旦安定下来,玉屏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在我怀里闭起了眼睛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那遗传了母亲那妖艳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从小就这么妖艳,长大了还得了,红颜薄命就是说她们吧。 我也闭起了眼睛,进入了她的女孩子的梦乡,小女孩子正在做噩梦,她和妈妈正在被父亲脱光了衣服鞭笞中,鞭笞完后场景变了,在一个海边,父亲把她们包给几个黑人人贩子,来换钱,她们就死不干。 这时候我出现了,我用两倍的价钱包下了她们母女,带她们去吃饭,在饭厅里,不让让她上面吃,还让他们下面吃金桔,他们2个吃了满满一大框知道肚子胀的跟孕妇一样才停止,接着就去游乐场玩,在摩天转轮上,我脱了他母女的内裤,在高空中俯视着城市性交。 早晨的阳光清醒了过来,我渐渐的清醒过来,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7点了,小女孩也在晨光中苏醒过来,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背起书包就要上学,但是一想又放了下来。 「怎么了!」看样子真是个好学生还想着不迟到,比当年好多了。 「这里离学校近,半个小时就可以到,8点才上学,来得急!」 「那我们就去吃点早饭吧,我刚要起来发现腿上湿溜溜的!」 「玉屏一看刷一下脸红了起来!」 「小妖精你昨夜是不是做春梦了,居然流了这么多水,看看我裤子都给你弄湿了!」 「啊叔叔,对不起!」说完她小步的跑开了。 病床上有病情监控装置,一旦心跳频率有问题或者血压不正常会立刻赶来人的! 我带着玉屏来到外面的早餐馆吃了顿早餐,并给他了几百让她有钱吃午饭,并把玉屏送到学校去上学。 送完玉屏我回到了房子里,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全部都累的去睡觉了。看来她们又是折腾了一夜,来到地下室,伯父的恩怨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太过遥远的事情了,但是女人敢坑我我还是有些生气。 我来到九月那里看到九月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她的乳房,阴道和肛门全部红肿的跟一个馒头一样,卷缩这睡在地牢边上的小床上,脖子上带着项圈连着铁链在床脚,在梦里还不断地说着:「我听话,我听话!」看样子九月被她们母女两个折腾的不轻啊。 无聊的我开着车子走到大街上游荡着,姐姐和妹妹都睡觉了,韵婷回家陪她爷爷玩几天,周日里我把车停到购物广场,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买的。 来到性用品店,我买了一大堆遥控的装置,服务员热情的帮我打包放入到车里。来到首饰店里定做了一些奇特的首饰。 等搞完这些已经是快中午,电话响起姐姐问我是否回去吃饭,刚回到家里,姐姐告诉我她和亚男一起在开发国内市场,国内市场正好亚男扩建她扩展海外最好,当然少不了的我要我投资,而这段时间不少生意找到姐姐头上要合作生意,姐姐为了公司大发展要近几日回美国,没过那边有几家打的公司有合作意向,让姐姐非常的高兴和兴奋。 「好没问题,但是今天下午我可是要收点利息的哦。」 一场风花雪月就此开始,我一把抱起大姐,把她抱回到我房间的大床上,大姐顺从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没想到她的睡衣里什么都没有穿。抚摸着她那只有二十六岁的身体苗条身体,那柔软的G型乳房在我的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1毫米左右大的乳孔不时的流着乳汁,她动情的靠在我怀里闭着双眼呻吟着。 「亚男,把柜子里的一套装置拿出来,我要好好爽爽!」 亚男听话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从小到大的各种器具。 首先我往姐姐的乳孔里插入一头1毫米一头3毫米粗细长17厘米长的圆头金属棒子,直到插入15毫米插不动了才停止,这样一来,乳孔几乎扩到了2毫米多粗了,另一个乳头用同样的手法。 「啊!好痛,乳孔太小了!好像乳管被针一样!你们男人就喜欢折磨我们女人,女人真命苦,天生就要被你们欺负!」 「那你喜欢我欺负你们么!」 「你说呢,啊,轻点抽插啊,疼啊!」 因为我的快速抽插,他的乳孔和乳管在被疯狂的扩张着。亚男则爬到姐姐的腿间舔食这姐姐那不断流蜜的阴道。 看差不多了我则换成了一根一头3毫米一头8毫米的,棒子因为有乳汁的润滑头顺利的进入到了里面,但是后面因为过大太多剧烈她有些微微颤抖,全身肌肉紧绷,双手用力的抓着我腿边的床单,来缓解她的痛苦,虽然痛苦但是她的下身却疯狂的流着淫水,亚男喝的不亦乐乎,渐渐的她的身体她的呼吸有些越来越急促,我则加快的棒子的抽插速度。 「恩,啊啊蚩尤用力啊,亚男用力咬用力吸啊,对就这样啊,我要来了块啊啊啊啊!」 大姐突然身体往上一挺,一股热奶顺着乳孔边上的缝隙大量的挤压了出来,亚男把嘴巴堵着姐姐的阴道疯狂的吸食着潮吹后的淫水。 「大姐,你的身体被改造的越来越女人了,从前我只玩过你四个洞,今晚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这新开发的两个乳洞,现在的敏感被改造的真高,光抽插乳孔都让你全身高潮!」 「还说呢!我现在越来越无法满足普通的性交了,那样只能达到小高潮,只有这样的强烈刺激才能让我得到真正的满足。」 大姐的高潮过后我则顺势又换成了一个更加粗大的两个棒子,一根前面有5毫米的圆锥头后面是2里面粗细的圆棒,像是一个子弹头样式。 「亚男,来扶一下你大姐的乳房!」 亚男依依不舍的离开大姐的双腿间,扶着乳房让我慢慢的在奶液的润滑下,把棒子插里进去,这个棒子有所不同的是带震动的方式。 「啊,好痛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好疼啊是在受不了,乳房要爆开了啊啊啊!」大姐靠在我身上流着香汗,抓着床单用力的支撑着这非人的痛苦。 「呵呵,大姐我也来,说完亚男从箱子里拿出三个柔软的双头阳具出来,每个都是三厘米粗30厘米长。」 亚男毫不客气的把三个阳具用了的塞入了自己下面的三个洞里,亚男则成了双腿压在自己肚子上,觉着屁股正好朝天,三根棍子也高高的树立起来,我抱起大姐的臀部让她的三个洞和三根棍子对上,大姐自觉的用双手扶正棍子慢慢的坐了下去,渐渐的三根棒子消失在了亚男和姐姐姐妹两的身体里。 亚男开动了三跟棒子里的震动器开关,三根阳具则在她们两个身体里疯狂的震动起来。 「啊,好刺激,好爽啊,妈妈要不要一起来点更加刺激的!」 亚男坐在亚男这个人体凳子上,我则成跪下姿在他后面用力的抽插着她的乳孔道,姐姐全身颤抖着,呻吟着,痛苦和快乐交错着。 「啊,好爽,好刺激啊,啊,我快要高潮了了啊啊啊啊!」 我看的实在受不了,我换了一根三厘米粗的子弹头形状的阳具代替了她右边乳孔里的棍子,我打开了阳具里的振动装置,而自己则站立了起来让我的肉棒压缩到两厘米粗二十厘米长的肉棒,我拔出另一根插在乳房里的棍子迅速代替里里面的空虚位置,一下插了进去,我开始慢慢抽插,而我的肉棒则在慢慢变大,直到六厘米粗二十里面长才停止了扩张。 「啊,好大,蚩尤,啊,好大啊,你痛死大姐了,啊啊啊轻点啊,蚩尤痛啊啊啊啊,不行了我的乳房要胀裂了啊啊啊啊!」 「恩,好爽,大姐更刺激的就要来了,让我们三个一起达到高潮吧!」亚男拿起遥控器准备按下上面的闪电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一道道低压电流通过三根肉棒传到出来点击这姐妹两人的子宫阴道和肠子,两人的叫声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我在那收缩力超强的乳孔道里射出了我的精液才算结束。 大姐和亚男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下体的淫液和尿水在腿间流淌。 「蚩尤,好厉害哦,在我乳孔里居然能挺一个小时才射精,我和亚男在这一孔洞,一个被我的肉棒抽插,乳孔无法立刻收回太小,只缩成了一个三厘米粗的肉洞,里面的精液被亚男疯狂的给吸光了。乳孔里那红红的乳肉,我伸出中指抚伸到乳孔里抚摸着红红的乳孔壁,乳孔壁上布满了针眼大小的孔流着乳汁,我轻轻的用指甲刮着乳孔壁,引来躺在边上的姐姐的乳房轻微颤抖。「大姐,一年不见你的身体比以前更加苗条了,乳房更加丰满了。」看着大姐那苗条的身材。 「那是当然,要不怎么吸引你这个坏男人的眼球!」大姐依然妩媚的说道。 「你们睡一会,我出去走走,你们休息好了自己到酒店点完餐!」虽然射了不少但是依然精神充沛,她们却累的够呛。 「早点回来,不要又是一跑就消失几天!」大姐懒懒的说道。 「呵呵,放心了,我现在没那么多生意要关心了,以后生意交给你们就行我就涂个享受。」 说完我离开房间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看看表已经四点多了,玉屏也该下课了。 孩子放学,没想到这样的举动迎来不少人的瞩目,他们都对着我的车指指点点,为我车子的豪华而惊叹,问题是车不是我买的我也不知道价格。 我用神实探知她还在教师的办公室里,等到放学后,她随着女老师走经办公室,看样子她的学习成绩有所下降受到了老实的批评,老师要见她的家长她不联系,老师在做她的思想工作。 我跟门卫打了个招呼直接去走向老师办公室,进入办公室,玉屏一看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 「你好,老师,我是玉屏的爸爸,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误?」我微笑着问老师。 「你好,我是秦玉屏的班主任老师,秦先生你的女儿数学考试退步非常大,就快要升学考试了,她平时在班里学习是前几名,我希望能跟你们取得联系,能知道她这段时间学习退步的原因!」 「哦,是这样,是这样的,她母亲病了所以使得她有些分心了不过老师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督促她学习,并让她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我进入角色的露出不要意思的神情。 就这样我跟老师聊了些玉屏学习上的事情,并做了保证才带玉屏离开。 「玉屏要努力了哦,明年就要升初中了,要好好学习!」出了办公室我鼓励她说道。 「恩!」玉屏点点头说道。 「走去医院我想你妈妈应该醒了!」我开着车和玉屏一同来医院。 等到医院里的时候她的妈妈却是清醒了,母女相见后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则退出了房间给他们留一个空间,我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里询问了下病情,连医生都称奇,癌细胞在渐渐减少,性病引起的溃烂也在渐渐好了起来。 意了,并给出要求,钱不是问题但是人一定要给我照顾好,三餐要符合她的身体来制定食谱,晚上要安排看护来照顾。 等我回到房间,屋子里已经安静了下来,我走到房子里,雪莲连忙让玉屏就给我跪下,我一把抱起玉屏,「我也是看着玉屏可爱诱人,所以才帮她的,我还等着你同意让她做我的干女儿呢!」 「谢谢先生了,玉屏你到门外去,我跟你干爸爸谈点事情!」 「哦,妈妈!」 「玉屏听话的走出房门!」 「蚩先生,谢谢你的帮助,你觉得玉屏这孩子从小就孝顺听话,跟我我受了不少苦,她能遇上你是她的福气,我的病我知道,已经是治不好的了,我求蚩能带我好好待我们玉屏,玉屏这孩子非常懂事!」 「呵呵,光她懂事怎么够,还要你这个漂亮妈妈在边上指导她不更好,放心了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蚩先生,我的病我知道,就是个无底洞,算了吧!只要你好好待我们玉屏就好!」 「我可以告诉你,我认同的女人对我来说根不能不能用钱去衡量的,我还等你们母子两个为我表演一场极限灌肠呢!你安心养病就是,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带玉屏出去吃晚饭。」说完我把打开门把玉屏叫了进来。 「女儿,以后要听蚩恩人的话,知道么?」 「恩,妈妈放心,女儿一定听干爸爸的话!」 「走,你不是说过你没有吃过海鲜么,我带你去澳门豆捞吃海鲜去,听说那里海鲜不错!」我载着玉屏来到海鲜馆里。 我把这里有的海鲜每样都点了一样,今天玉屏的胃口非常好,我们吃了非常多的海鲜。 吃完饭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节目我借的那是我在九月的夜店看见的一个节目。 「小姐,听说你们这里有电鲶出售,给我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小电鲶!」我对边上给我夹菜的服务员说道。 「好的先生!」 没有多久,服务员提了一个小水箱过来,里面是一条约二十五厘米长的小电鲶。 「好了你出去吧,我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服务员走了出去。 「玉屏怎么样吃好了么!」 「恩,我还第一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呵呵还有更加好吃的东西!」 「我指了指水箱里的电鲶!」 「爸爸我已经吃不下了!」 「呵呵,你吃饱了,可你下面的妹妹没有啊,我可是特意为你妹妹准备了一条哦!」 「爸爸真坏!居然用这东西折磨我!」 「你认识这小东西?」 「恩,我和妈妈的一项拿手表演就有电击高潮,其中就有电鲶!爸爸要是喜欢我就给爸爸表演一次!」 她首先脱掉了校裙下的内裤,把水缸当盆子,蹲了下去,接着她水里用手指一个根一根的插入阴道,一点点增多手指来慢慢的扩张自己的阴道,没有几下她便把自己的手深入到了阴道里,她的手在水中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后拔了出来。 她慢慢抚摸电鲶,到最后她慢慢引导电鲶往她的阴道里钻,渐渐的电鲶的头进入到了她的阴道里,接着就是身子,慢慢的电鲶进去了一半,而玉屏这放松这阴道让她自然进入,直到整条电鲶进入后,玉屏站起身体。她慢慢穿上了内裤。 「哇,真精彩,玉屏看你这么熟练是不是常表演这样的节目啊!」我惊叹玉屏居然没有让电鲶放电的情况下把整条电鲶吃进子宫里。 「恩,一个表演电击子宫的姐姐告诉我的方法。爸爸,它的头在我子宫里乱动,我现在克制自己收缩子宫,我怕等会我一旦收缩子宫,它就会不断放电,到时候我没法走动了。能给我找个包间我给爸爸表演后面的!」 我打开包间的门直接叫服务员安排,我用信用卡付了帐,她直接引导我们去后院的高级酒店房间。 玉婷在子宫完全的放松下终于,走进了房间,门一关上她一下子跪宰了地上叫喊起来。 「啊,好痛啊,啊,不要再电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我抱起玉婷,她使得电力分散到了我身上,但对我来说那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身体形成一个反弓型,她双手捂着肚子疯狂的叫喊着,没有十几分钟玉婷停止了叫喊无力的躺在床上。 「啊,真刺激,爸爸我的表演不错吧,我还是第一次在我喜欢的男人面前表演呢!」 电击后的子宫会因为电击过度而条件反射般的继续收缩,我一把脱掉了她的内裤抓着鱼的尾巴把鱼给拽了出来,我一下趴在玉屏的身上,把已经挺立的足有三十厘米长六厘米粗的肉棒插进了她那不停收缩的阴道里。 「啊,玉屏你的阴道真紧,子宫的不停收缩真爽,啊啊啊啊!」 我用力的挺动着我的腰,让我的巨棒在一个13岁的小女孩子宫里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啊,啊好痛,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好充实!啊啊啊,爸爸,我要来了用力啊啊啊,子宫要被爸爸插爆了啊啊!爸爸你好棒,啊啊啊啊!」 在抽查了一个小时后我一下泄了出来,现在性交我一项都是放开精关来感受射精的快感。 「爸爸,你能从爸爸手里买下我和妈妈让永远的当我爸爸好么!」 「当然可,呵呵,你这么可爱这么听话我喜欢还来不急呢!」 「爸爸,你真好,今天是我跟爸爸的第一夜,爸爸告诉你个秘密,我的尿道还没有被男人插入过哦!」 「你在那样的环境里尿道居然没有被插入过,真是难得!」 「爸爸,是这样的,我的尿道当时扩张过,因为我的年龄小而且尿道太过细小只扩张到了2。5厘米粗就被解救出来获得了自由,从那以后就没有扩张了,也没有让男人插入过,爸爸插入一下就知道了!」 「你不怕痛么!」 「不怕,我的第一次早就想留给我喜欢的人,我只有尿道可以让爸爸在身上满足第一次了!」 他那幼小的身体平躺在床上,腿成M型的弯曲的张开,她用小拇指慢慢的往自己的尿道插入,慢慢的她的细细的小拇指插了进入。 「啊,爸爸我好久没有扩张了又有点紧了!」 她的身体插入的同时微微的颤抖着,但是并没有停止扩张,她从边上缝隙慢慢的挤入第2根指头,接着第三根。等到第三根插入时她的大腿和肚子都因为疼痛而开始颤抖起来,他那美丽雪白的肌肤上开始冒出香汗。 「爸爸,可以插入了!我自己只能扩张到这里了,后面痛的我自己的忍不住了!」 我缩小了肉棍成一个二里面粗二十厘米长的肉棒,我趁着她拿出指头尿道还没有缩小的瞬间一下插入我的肉棒。我抱起玉屏让她坐在我怀里,让它的尿道和膀胱全部重量都顶在我的肉棒上,我慢慢的放大了我的肉棒。 「啊,爸爸你的肉棒在我的尿道和膀胱里越来越大,爸爸让我感受你阳具的巨大,让我在你的阳具下求饶和痛苦中高潮吧!」 「我会的!」我的阳具在继续胀大。 「啊,爸爸好大啊,我我感觉我要被爸爸给撕成两半了,啊啊啊!爸爸啊,爸爸我好痛,爸爸不行了让我死了吧,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玉屏用力的抱着我的双肩,头深深的埋入到我的怀里。 我的阳具在她的叫喊声中变成一个30厘米长6厘米粗的大肉棒,我的阳具还有一拳头的距离在洞外,她的全身重量也放在了膀胱上,她的尿道有些撕裂,慢慢的淌着血,我抱着她慢慢的开始上下挺动起来。 「啊,好紧啊,真是好紧啊,还好有你的血来润滑要不然根本抽插不动,太紧了,他爽了!」 玉屏全身打颤的忍受着我的抽插,嘴巴里发出非人般的痛苦叫声。「啊,爸爸,玉屏痛啊,爸爸玉屏受不了,啊啊啊啊啊,爸爸绕过玉屏吧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啊……」 在叫喊和那紧凑的尿道里我抽查了40多分钟感觉到我的的快要射出来了! 「玉屏我要射出了,你骑到我身上挺动!」说完我平躺了下来,她听话的放开了我骑在我身上在颤抖和剧痛中卖力的挺动着。 「啊,爸爸加油,爸爸快整死玉屏了,啊啊爸爸我要吃蜂蜜,啊啊啊,恩恩恩!」 玉屏配合着我呻吟着,叫唤着,几百下后我便在她的膀胱里射出了我的子孙根。 我抱起玉屏,让她躺好,她倒头就昏睡了过去,看样子今夜她确实累了。 我打电话叫服务台那些名贵的药物红伤药物,服务员一听就给我推荐了一些药膏,并说对经常沾水的伤口良好的治疗效果,看样子她们常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便买了一屏最贵的要500多说疗效非常明显,买好药后我在玉屏昏睡的时候给她撕裂的尿道涂满了这样的药物,一涂上顺着尿道把尿道壁撕裂的长口子立刻停止了流血。我也平静的躺在边上睡了下来。 「哇,游乐场,我做梦都想来一次,妈妈这几天我做梦都和爸爸在游乐场里玩,今天终于可以实现了,爸爸你真好!」 「谢谢你蚩尤,你知道么我一直没有时间和经历带她来这里,今天你还带着轮椅把我们母女一起接过来!」 「医生说了你的恢复力惊人,癌细胞也在减少,预计一个月就可以出院回家恢复!对了以后叫我蚩哥哥记住了!」 「是,蚩哥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儿这样的自由快乐!」 「要感谢我就快把病养好,让我好好享受你们母女两!」 「妈妈快来看这个是摩天轮吧,我在梦里常遇到和爸爸一起做摩天轮没想到真的实现了!哇我要玩!」刚高兴的玉屏蹲了下去。 「你看你跑那么急干嘛!」 「被爸爸昨天上玩药后只是有些红肿,就是尿尿疼的厉害。」 「那我不欺负玉屏了!」 「不行,玉屏喜欢爸爸欺负!」 「行了走吧,小妖精,我们一起去做摩天轮!」 刚玩完换了一个地方。 「爸爸你看这个是云霄飞车把,我听同学们常常提起!」 「走爸爸带你去玩!」 「好耶!」 就这样带着玉屏玩了一天的游乐场。 游玩了一天,吃完了晚餐,玉屏和雪莲都累了我送他们回到医院,玉屏抱着她的妈妈倒头就睡着了。 「玉屏跟了我这么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谢谢蚩先生!」 「你们累了一天好好休息,明天玉屏还要上学不要让她迟到了,告诉她要好好学习!」 随便聊了几句话便离开了病房,出了医院我开着车子回到了我自己别墅回到家看见桌子上的留言才知道,姐姐已经回美国谈一笔巨大的生意,而姐姐则筹备着跨国分公司的事情去上XX市了,而亚男则带着她的女奴九月去完成伟大的改造和研发新药物的事业去了。生活又回到了当年我我们的生活方式的轨道上,大家都有事情而我没有了。 我也回到我以前其中的一个老本行,探寻古物么也好,看看有什么古老的东西值得珍藏和回忆一下,我放开神实开始探寻周围的情况。 一个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拒魂法阵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女人她在拒魂法阵那精湛的打斗技巧让我非常享受,她的不远处也有不少穿戴带有符咒的制服,一起在拿着枪战斗。 我一个瞬移来到离她不远的山上,她那灵活柔软而又出满力量的身段非常诱人,最让我喜欢的是她美丽妖艳的瓜子脸,魔鬼般苗条的身材外加高超的武义让我如痴如醉,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很少见啊。 她身一件白色的休闲吊带上衣,一个粉红的小坎肩随风漂动着,而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连膝盖都盖不住的超短裙在她的跳跃和踢腿打斗中使得她的小黑色三角内裤隐隐预现。 那个年轻少女消灭玩僵尸立刻向我走了过来,其他人也围了上来! 「这个妖阵是不是你建的!」 「妹妹,我只是路过,看你打的精彩纯属欣赏没别的意思!」 「你骗谁,哼!我没见到一个僵尸去攻击你!受死吧妖人!」 她开始攻击过来,既然来了我就陪你玩一玩,她刚攻击过来,我躲避着她的攻击用力的抓了一下她的乳房,乳房被抓她一下脸红了一大,恼羞成怒的更加疯狂的进攻,我一会抓胸一会摸臀一会抓阴,让她在羞辱中跑是在无法忍受后,跳了出去。 「美女既然是同道中人就不要争斗了,作为赔礼道歉我给你一道驱鬼符!在你出现生命危险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救命的!我走了!」说完我拿出符咒人给他,自己则消失在了黑夜中。 「队长,那个人是谁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道法应该不在我之下,从这张符咒上看出起码略微超过我!」 「哼,功夫高就可以欺负人么,队长放心下次我遇到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那就需要你们的努力才能实现!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不要认为除了我以外就属你们厉害!」 「是队长!」 夜晚那美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衣服开始洗澡,我也跟随她回到了房间,我则坐在客厅透视着看她洗澡,她一阵失神脸突然红了起来,我透过读心术得知她回想起了我和她打斗占她便宜的事情非超羞人。 接着她拿出我给的灵符在思考我是谁,就这么想着想着我睡着了,而我则在梦里给她做了点手脚让她梦里有我,和我做些男女该做的事情。 接下一个月里,我没事便去看看这个会道法的美女忙些什么,可以的时候帮帮消灭些小东西,并不时的占点便宜,开始的时候她有些反对但是渐渐的她的反抗也少了。 而恢复惊人的雪莲和玉屏一起搬进了我的别墅居住,雪莲的希望就是有一家酒店让她自己经营,并给她购买了辆轿车方便上下班,没有想到连信用卡有2000万的额度,方便了我做了不少事情。 今天是雪莲酒店开张的第一天,我给她取名为雪莲花酒店,这里主要经验海鲜产品,原因很简单雪莲和玉屏都喜欢上了吃海鲜。 早上一大早我和亚男还有姐姐一起来帮忙来为雪莲的酒店开张捧场。 「谢谢大家的到来!」雪莲在酒店开张门口洋溢的讲演着,但是有多少人知道在台上讲演的美女下面则插着三根二十五厘米长四厘米粗的巨大的震动阳具,在她的下身不停转动和震动,使得她无时无刻不受到快感一次次冲击。 而此时的我则抱着玉屏在酒店的包间里从大楼上的房间窗户上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玉屏光着身体正面贴着玻璃,我抱着她从她的菊花进入狠狠往里插入。 「啊,爸爸用力啊啊啊,好爽,爸爸有没有感到我的后庭有些变化了!」 「恩,今天的肠子特比的直,可以全部把你三十多厘米的巨棒吃下,以前总是费力而且还要留出一小段来!」 「恩啊啊啊,爸爸,你知道么我着几天每天晚上插着跟你阳具一样大木棍的椅子玩电脑,啊啊啊用力,啊啊啊昨天去医院做了透视检查,啊啊啊啊啊,发现我的肠子因为过度改造使得绕着肚子边上的大肠终于移位到中间这样一来的后面可以顺利的插入30厘米的巨棒。啊啊啊啊啊!」 「那你不是很痛!」 「啊,为了爸爸,我做什么都愿意,啊啊啊爸爸我爱你!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 「我也是,我要用力的爱你啊啊啊加油我要射了啊啊啊,对就这样用力收缩啊啊啊!」 我忍不住的在玉屏的肠道中射出了我的子孙根,接着我顺便给她搞了下尿液灌肠。 「啊爸爸,你真坏,给我的肠子喝热啤酒,啊啊啊啊好爽!」 我已拔出她忍不住的用手捂着肝门向洗手间跑去。 「爸爸,妈妈在下面会等久的,我们下去吧!姐姐和你亚男姐姐都在下面等久了!」 「恩!快穿衣服我们下去!」 楼下姐姐和雪莲在跟那些商人快乐的谈论着亚男一见到玉屏出来高兴的拉着玉屏跑了,而我则无聊了,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无聊的吃着东西。 一个灵力波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奇怪我送给那个叫马小玲的女孩的求救令被用上了,看样子她遇到困难了,我探索到她的队伍一下瞬移了过去。 这里是一个大山洞,山洞里有一个大型的据灵阵,这个阵法里,利用冤魂进入人的身体吞噬灵魂用来杀人一来吸取人身上的生气和精气,还有更多的则是灵气,另一方面收集天地灵气。 灵气汇集到中心汇集成一个据灵珠,既然是好东西就会有人守护,她们刚入阵法就被初期的阵法里的以往误入阵法死亡的冤魂战斗起来,看样子她也知道这个阵法想得到里面的灵珠大胆往里走去结果根里面的守护恶灵战斗了起来,但是恶灵那里是她可战胜的她身体入侵灵符自动通知了我。 我进入法阵后一下拍入她的背后一把把里面的恶灵打了出去,她趁机一把抓住里阵眼的灵珠。法阵慢慢的消散了,但是突然从灵珠的下方一股阴气逼人一个强大怨灵冲到了我们的面前。 「任游快走,这个怨灵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看样子这个阵眼的下方就是怨灵的修炼地。」 「你觉得怨灵会让我们走么,他的珠子被你抢了就不会轻易让我们走!」 身边的冤魂和恶灵受到冤灵的影响变得疯狂起来,她手下的几个人全部被冤魂附体疯狂的互相攻击起来! 「早知道不该贪心来这个阵法里拿灵珠,都是我害了大家!」 「知道就好,下次不要了!」 我们背靠背抵御着恶灵的围绕攻击,这种小怨灵动个指头就让他们从世界上消失,不过为了抱得美人还需要演一场戏才行。 「真可惜,我还没真正享受过你呢我们就要挂在这里了!」我顺手摸了一下她那超短裙里的屁股。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这些!集中精神对敌!」 呵呵,我怕这个时候在不侵犯一下没机会了!说完我放出10张驱魔咒,把她的队友的身体里的灵魂驱除了出去!顺手又扔出了10张隐身咒,当然只对冤魂门有效他们立即明白了是我救了他们。 「队长恶灵他厉害了,我们怎么办!」 「你们先撤退,等会我和任游随后就到!」 「是队长!」 「看样子他们很服从命令啊!」 「也不看看谁的队伍!」 「呵呵,真是个性感的女队长,真想看看你没有穿内裤的样子,好了该你走了!」 说完我开始启用生命力量来完成符咒,在一些低等人看来就是我这是在用消耗自己的生命来怎强符咒克敌,虽然这样的威力会强大几倍但是消耗的是自己的生命,只有为了保命才这样,我一下扔出符咒,符咒在怨灵身上燃烧了起来,接着周围的怨灵也跟着燃烧了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为了我你居然自己的生命来救我,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你会活不了多少年的。」 「对我来说,没有享受到你那我才叫不值得,我还没有享受过你呢怎么能让你死!」 「哼!你赢了!」说完她一口亲吻了上来。 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主动,是不是因为她与我在梦里相见并尝试各种她知道的性交方式而刺激的。我们热烈的亲吻着,直到她的队员进来为止。 「队长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一名队员在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道。 马小玲脸色一下红了起来,「走,回总部!」 一个人造的巨大的驱魔阵便是她们的总部,看上去很有伏羲的风格,应该是伏龙帮助建造的吧!在繁忙中马小玲高兴的换了一件时髦的超短裙拉这我回赶到她的家里,她的家居然也摆上了小的驱魔阵法,真是道家中人。 「任游快跟我来!见过我的师傅天灵上人!」马小玲给一个老人的遗像上了三根香。 「师傅临终前告诉过我,我命里克夫,想跟我交往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活得久的,但是你是第一个追我还活过第二天的,你知道么,每次见面我都舍不得你的离开,你今天舍弃生命让我赶到心真的很痛,既然爱你为何不能大胆的爱你!」 说完立刻抱住我开始亲吻起来,并开始托自己的衣服,我也不示弱开始托自己的衣服。 她的那雪白的皮肤上,则有着不相称的东西,背后和身上出满了伤口,看样子是在与一些东西搏斗时而留下的,我抚摸着她身上的疤痕。 我一把抱住她坐在沙发上,我的肉棒缩小的2厘米粗细十五厘米长一下子插入了她那已经潮湿的阴道里。 「恩,我好像记得你有次隔着内裤定我的屁股可是个大东西,好好爱我!」 「好,不用你说我也会,你的叫声会让我非常兴奋!」 接着我的肉棒在抽插中越来越大,马小玲的叫声也越来约痛苦,她浑身出满香汗的忍受着越来越大的肉棒抽插。 「啊,好大啊啊啊啊,好痛啊,轻一点吧任游我要痛死了,啊啊啊啊啊,我感觉要成两半了啊啊啊啊啊!」 「呵呵我喜欢你痛苦的叫声,大声点,恩恩我插我插!」我更加用了使得我那三十厘米长六厘米粗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冲刺,让她的子宫和阴道第一次就受到男人的肉棒巨大冲刺,她的阴道因为第一此受到巨棒的扩张而撕裂了一个口子不断流血,而她的子宫口则同样被我的巨棒给撕裂了一个口子在流血。 这两处口子的血很好的为子宫和阴道做润滑让我在湿润紧凑的阴道里穿梭,在小玲经过一个小时的痛苦叫嚷呻吟后我终于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小玲无力躺在我怀里,血液慢慢的顺着她的阴道流到沙发上。 「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把武器插入我身体这么深的人,看样子你的武器就是我的克星,永远被你欺负了,对了告诉我你的真名,你的任游坑定是假名,我查过没有这样的人快告诉人家!」小玲贴贴的说道。 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告诉也无妨!「我的名字叫蚩尤,一个非常普通的名字!」 「呵呵我猜的不错,你就是蚩尤,我帮伏海查过你,你可是非常花心的有不少女人哦!」 「那你干嘛还要跟我交往!」 「我的思想很开放的,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忙的时间多,休息的时间少,而且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样也好我也不用太过牵挂使得我不能用心奋斗,只要你的心里有我那才是最重要的!伏老我也认识,富怎么没有听他提起过你!」 我抱着她站立起来,我的阳具依然插在她的子宫里,她的腿夹着我的腰,手抱着我的脖子,我每走一步,她的身子则颤抖一下,我的阳具则在她的子宫里挺动下走向她的卧室。 「啊,好痛啊!轻点动,我的阴道和子宫痛动一下就痛的不得了!啊啊啊啊啊!」 我一把把小玲掂抱到床上,顺势也压了上去。 「啊,还要来啊你,我现在阴道和子宫刚被你插的到现在还痛,已经受不了你在插了!」 「呵呵,你身上有那么多洞可以插。」 说着我拔出了肉棒瞬间缩小到2厘米粗,靠着肉棒的淫水和血水一下润滑一下插入了15厘米深到了她的后庭里! 「啊!」一声高昂的痛苦叫声从小玲的嘴里发出,她用力的抱紧我的背后以减轻痛苦。 「啊,好痛啊,你好坏居然差我后面啊啊啊,轻点动好痛啊啊,不要再深入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胀,越来越胀了,啊啊我的肛门要爆了啊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她的叫喊声中,我的肉棒恢复到了三十多厘米长六厘米粗的状态,在她的肠道中艰难的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听,啊啊啊啊,蚩尤你真强,啊啊啊啊!」 这个出满符咒的公寓卧室里,上演着一部美女与野兽的动人故事。 第二天的上午,我在马小玲的软求硬泡下同意加入他们的组织,第三队特管组,但我的要求是只有她有些应付不了的问题我才会插手,我领取了通讯装置和必备的证件后离开了她们的总部,她们又有新的任务了,看着马小玲那有些蹒跚的步子队员们都用佩服的眼神看我,让谁看都知道她昨夜和我干了什么。 刚回到家里,许久不见的韵婷见到我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我知道伏龙已经出关,我的战魂已经回到岛上,看样子是伏龙出关她正巧也从美国赶回来她到美国去做乳房药物增大改造,想回来给我一个惊喜。 「哥哥,发现我有什么不同了么!」 「呵呵,我的小韵婷乳房更加大了,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玩玩哦!」 「韵婷快下来,你这样成何体统!」 「是老祖宗!」 接着我和伏龙用传心术互相在内心通话。 「师师弟这次来是谢谢你的,至此闭关让我从灵花让我的能力整整提高了一倍。」 「呵呵,师哥没什么的,你也知道我很久都喜欢管政事了,当年我的事情都是夸父在帮忙,他搞不定的我才出手,现在有你正好,你能力不提高怎么压阵四方,怎么能让我好好享受这些美女呢!」 「对了,小玲这个孩子问过我你道术方面的造诣是怎么来的,我告诉她你是考过得到了我师傅的手记,经过我的指导而成。」 「恩,知我者伏龙也,身份太大我会很麻烦!让他们认为我是依靠你的二世祖,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完了!」 「有件事情想请蚩尤师弟帮忙!」 「呵呵,我想一定想说你师傅的尸骨吧,放心我已经把他们一起安葬在你们一直寻找的蓬莱岛上,就让他们在那里安息吧!」 「这样就好,每年500年仙道显现一次,阵法从新排列,黄帝看见仙岛上有灵性的仙兽仙草不受战鼓的影响,派出大批的天将去,结果跟守护大战起来,守护者一个没死,我们这边的却一个都没有回来,我的师傅的尸骨就此一直留在了那里。哎!」 「呵呵,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必在意,你准备些材料,我给你做一个防护法法「好既然这样,师兄等我收集够这些材料我会再来找你,现在我先去安排人准备了!」 「恩,好的!」 接着伏龙以有事为理由而告辞了。 「爸爸明天就要正式放暑假了,你答应过我,要是我考到全班第一就带我旅游,我现在可是全校第一哦!」 「说,你想去那里!」 「恩,我想去日本和韩国!」 「哎!现在的日本和韩国的泡沫爱情电视剧真是害人啊!」 三天后只有我和玉屏,韵婷坐着私人客机飞在了天空中,这是伏龙听说我要去日本游玩而赠送的,雪莲要忙着她刚开业的大酒店,亚男依然要忙她的研究,姐姐和姐姐要忙着跨国公司。 「啊啊啊啊啊,爸爸我不行了不能在点击了,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要坏了。」玉屏趴在桌子上抬起高高的屁股,而韵婷则坐在一个三角木马上,她手背在后面而她的头而那个木马上有三个巨大的阳具插入她的三个肉洞里直到飞机要降落的时候才能停止这样的享受。 一场美艳的表演在机舱里进行着。亚男全身穿着皮质衣服只有下面的三个空乳房和脑袋露在外面,她坐在我的巨大阳具上,而我阳具的表面是0.1毫米的超薄避孕套,这个避孕套不是为了避孕而是让我带来更加快乐的享受。 避孕套的特质胶内部有软金属,在我的龟头上则有一个网状的软金属点可以根外界碰触,而边上有一个电击器正好和我的套子连接,这样一来我的龟头则成了一个点击器,不停的点击她的子宫和阴道使得她的子宫和阴道剧烈收缩而让我长久的享受那高潮才有的短暂收缩感,而她的皮衣则成了我们的绝缘隔离层。 「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我又要泄身了啊啊啊啊,啊停啊不要点了我要死了!」 「好爽啊玉屏,你收缩的好激烈啊,让我感到非常的爽,啊啊啊啊快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抽插中我射出了我的子孙根。 「哥哥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经过1个小时的电击子宫,已经让玉屏的体力消耗极大,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我抱起她扔到了床上一下压了上去。 「恩,能在电击子宫这样的剧痛下而不断达到高超的也就你们姐妹两个吧!你们2个小妖精还真是让人享受到别的女人无法带给的快感!你的乳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看见你的乳房这么诱人我好想吃啊!」 「爸爸真坏,来吧,玉屏喂爸爸吃奶!」 我一把压住玉屏一口咬住玉屏的乳房,用力的咬了下去,一声痛苦的嚎叫从玉屏嘴里发出,她用力的抓着手边的床单来缓解自己的痛苦,我直到牙齿间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的时候才松口,玉屏那雪白的乳房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紫红色牙印。 接着又是一口,那美妙凄惨的美妙叫声让我更加无法停止,每当我要咬下时她的肩膀总要打颤一下,直到她的连块乳房再也没有一块好肉才松口。接着就是正戏,乳交。 我躺在床上,她爬在我的胯下用她那出满牙印的紫红色G罩杯双乳包裹着我的大肉棒上下的移动着,因为太过疼痛她的全身都有些打颤。 「玉屏,是不是很恨痛我,自从你们母子跟了我受,你们受到的虐待反而更加重!」 「爸爸,那是不一样的,我和妈妈都爱你,你给了我们新的生活和活法,他们那些人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只要需要谁做我们的男人都可以,我和妈妈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能遇到一个爱我的男人,不要把我们当利益的物品来交易,爸爸,能遇到你是我和妈妈的福气。妈妈说过我们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个不把我们当挣钱工具的男人,我是心肝情愿的伺候你,妈妈说的没错当看到自己爱的男人在我们身上那满足的快感是我们最大幸福,我每当看见爸爸那满足的样子我就非常幸福!」 「来,用力夹,对,就是这样,让我享受你那特别的巨乳带给我的特别的快感!」 「啊爸爸,舒服么,恩爸爸!」玉屏边用乳房交边伸出舌头舔着漏出了一大截的龟头,让我看官和感官上享受着别样的快感。 飞机穿过了海洋看见了一片陆地,看样子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日本,日本人我要拆了你的贱国神社!
月眉系列之春梦 (三) 似乎是对我的疯狂已经有了免疫力了,在场所有同学对我会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已经没什么惊讶了,一群男生反而更加使劲的起哄呐喊,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友许杰,更是大喊道:「夏雨老师!秋想的jj很大很持久的,一定会把你操得飘飘欲仙的,你就试试吧!」 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个世界一下子仿佛被火点燃了一样,所有人的精神都狂野炽热。 许杰的话让夏雨老师脸上不禁发烧,心说这学生怎么说的这么露骨啊。 虽然说有些不好意思,但夏雨老师还是肃了肃容,掩饰了一下刚才的尴尬,清声说道:「这样吧,今天就让我和秋想同学为大家上一节性教育课。」 「喔……」男生们一阵欢呼。 夏雨老师在人群中挥了挥掌,让所有同学静下声来,问道:「有多少同学看过成人片的?请举手。」 这边话才刚说完,只见刷刷刷的一片手举了起来。我仔细的环顾了一周,好家伙!居然所有人都看过了,包括我那心目中完美的女神,海韵大班长。 「这样的啊……」夏雨老师同样也扫视了一下周围,看见如此情况,心里便有了几分打算了。 她拍了拍手掌,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老师就直接点吧!」 「来,同学们把这几张课桌并起来。」夏雨老师拨开人群,伸手指向几张课桌,吩咐道。 渴望着这一场激情现场秀的同学们,立刻就将几张桌子并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比双人床还宽广的拼桌。 夏雨老师伸手推了推外围的桌子,确认确实可靠后,这才仰躺了上去,并挥手吩咐我也上来。 我不疑有二,直接爬了上去。 「来,帮老师把裙子脱了。」夏雨老师脸色绯红,语带羞涩的吩咐道。 「老师你也会羞涩啊?哈哈。」我心中暗自觉得好笑,手上也不迟上几分,摸上了夏雨老师的水蛇腰。正待要脱下那条深蓝色的裙子时,我忽然心中一动,一个坏念头直上心窝。 「老师,转过来。」我轻轻的将夏雨老师拽起,老师虽然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却也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 夏雨老师趴在桌上,那诱人的玲珑曲线,暴露无疑,更让我心中的邪恶念头大涨。 我坏笑着将夏雨老师的裙子掀起…… 「哇,是丁字裤耶!还是紫色的!我最喜欢的颜色!」我欣喜的将夏雨老师的裙子卷盖在老师的头上,扬手「啪啪」两声脆响,对着夏雨老师的肥臀不轻不重的拍了两巴掌。 夏雨老师忍不住一声娇哼,脸唰的就红了,我不禁得意十分,一双禄山之爪五指大张,盖在了她的两片肥臀上,由轻而重,又由重而轻的揉捏起来,时而又用大拇指上长长硬硬的指甲骚扰老师的菊花台和桃花源。 「咦,我什么时候养了这么长的指甲了?」 「唔……啊……嗯……哦……」夏雨老师在我的熟练的抚摩之下,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我脑中的疑惑,也因此一闪而过,因为我的腹下的邪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 「乖乖,你这骚蹄子倒是舒服了啊!」 「啪!」一声脆响,我对着夏雨老师因动情而粉红颤动的肥臀用了点劲,刮了一下。 只听夏雨老师啊的一声惊呼,全身忽然一阵颤抖,如此而已,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实在是像极了宅男腐女猥琐的色情小说里的痴女主角,让我好生的兴奋激动。 「小淫娃你好骚喔,抽你几下屁股居然还能到高潮,是不是很渴望被异性侵犯啊?」我一边左手伸在夏雨老师的胸前,拇指和食指拈着她的红豆,右手又一边或拍或抚,或捏或覆的玩弄着菊花台附近的臀肉,嘴里故意大声的说出些不堪入耳的话刺激她。 果然,夏雨老师虽然哼哼了几声表示不满,但是躁火骚动的身体却无疑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些都让她十分受用。 「小荡妇是不是很久没有碰男人了?骚的跟猪圈里发情的母猪一样!要不要跟哥哥回家当哥哥的性奴,以后把主人我伺候舒服了,保证让你受用无比。」 我调笑般的进行近一步的语言调教,同时心里也不禁祈祷:「希望夏雨老师真的像那些猥琐男写的色情小说里的痴女主角一样,欲火灼烧的情况下,点头就答应做我的性奴了。」梦想梦想,就是做梦乱想,所涉及到的,都是些现实里所希翼的,所盼望的,所乞求的,所渴望的。 不是有这么一句祝福语吗,叫作「梦想成真」。 但是今天的事情却真的有些诡异,夏雨老师听完我说的话后,所表现出来的答复,并不是我预料中两个极端中。第一个极端:意乱情迷,成了我的性奴。第二个极端:雷霆大怒,终止这场靡乱的性教育课。 只见夏雨老师强硬的转过身来,抓住了我的一双禄山之爪,对我说道:「秋想同学,请你认真一点,我们现在是在上性教育课,你我都是教学工具,我们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更好的让同学们了解到书面上无法学习到的知识,请不要涉及到私人情感!」 夏雨老师红晕的天使脸庞挂着凌乱的发丝,虽然此刻说话时假装严肃,但怎么也无法掩饰掉那眼神中的春意。她也知道自己的演技没有办法骗过我锐利的洞察力,这个时候只好拍了拍额头,十分可爱却表情无奈的说道:「放学后来我的办公室谈谈吧……」 「嘘……」这一刻,仿佛是郭德纲的相声又让台下观众们情不自禁的发出唏嘘声,夏雨老师娇羞的表情配合她刚才说出来的话,让我更加激动。 我更是受到鼓舞,决心将这堂性教育课认认真真地上完,将眼前这个「教学工具」,这个听起来十分让人性兴奋躁动的名词的任务完成,放学后与夏雨老师严肃的谈谈人生理想规划,以及对本次教学的感触与想法…… 「好的,老师,您说怎么做吧,我一定认真的完成你的指示!」我拍着胸膛保证,嘴里虽然这么说,脑子里却想着这个小荡妇以后成了我的性奴,我该准备些什么花样。 「咳!」夏雨老师看着我都快把口水流出来了的表情,重重的咳了一声,把我的神思唤了回来。 「大家都知道,做爱,就是指:男性把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因为兴奋产生射精,以输送精子的行为。」夏雨老师整了整仪容,坐在桌子上讲解道,「从生物学角度上解释,做爱的目的是生殖繁衍。但是做爱是人类最美妙的活动之一。人与动物单纯的生殖功能不同的是,人类的做爱——房事,更多时间是为了获得心理及生理上的快感,达到一定程度的性满足。」 以上大部分是抄袭整理百度做爱词条。 夏雨老师圈视洞察了一下周围同学的表情,发现都在认真的听讲,心里十分高兴,于是继续讲解道:「所以,并非只有生殖繁衍,才会做爱。发生性爱的原因有很多种,大多的是处于热恋中的男男女女们,禁不起禁果的愉悦诱惑,又或是表达对对方的爱恋,产生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是性爱性爱,有爱的交合,才叫性爱,无爱的,那只能叫做性。」 夏雨老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由于男性与女性生理与心理上的不同,双方的性兴奋,敏感地带,高潮点,以及刺激方式也有很多不同。首先,我先来讲解一下男性方面的。」 「大家都知道,男人是理性动物,造成这样的现象,有很多原因,在此就不一一解释了。对于男人来说,性爱性爱,有性才有爱,生理冲动需要排在心理冲动需要前面,所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虽然讽刺,但是也诠释了男人对于性需要的产生原因。」 「相对于女人来讲,男人的敏感地带显得有些少,主要在于生殖器官上,但是想要刺激男人的性冲动以及让男人勃起,那方式就多了,但主要还是表现为性幻想上。简单的来说,就是刺激男人的想象力。对于男人来说,朦胧的感觉,比脱光了更有刺激。所以,就有了制服诱惑,丝袜诱惑等等。」 夏雨老师说到这里,冲我摆了摆手,问道:「秋想同学,知道为什么学校禁止女老师穿超短裙吗?」 「当然是怕男同学们上课的时候因为老师穿着超短裙而想入非非,没办法听课嘛!」我满不在乎地答道。这种问题,实在是太简单了,很明显的就是这样,上面都已经说过了。 「是的,就是因为这样。」夏雨老师点了点头,继续说,「既然你答对了,那老师就给你一个奖励吧!」 把催眠玩弄那里也更新一下,以及新开的坑,仙剑奇侠传也码点进去。
小书童小海被小龙肏成了小娈童,小丫头薇薇被我操成了小骚货。我在体验 了一把肏完了母亲上女儿之后,心底的欲望随着精囊里的精液一起射到了小骚货脸上,所以性趣不在高涨,心火也不旺了。再加上目睹了小娈童红肿的屁眼和没有正常发育的丑陋小鸡鸡之后,我想玩一次俊俏小男人后庭花邪念也打消了,很快进入了不适期。 小骚货穿衣服我也没阻止,因为她卫生间被占着,她也无法洗澡,身上一股子精液的味道,所以我也不想离她太近,远远地靠在床帮上抽烟。从卫生间里隐约传出来小娈童的抽泣和哽咽声以及小龙低声说话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两人一直占着卫生间不出来。 我关了毛片,又将《断背山》这部电影放出来,接着刚才往下看,这次我看得很认真,甚至被里面的情节很真情所感动。李安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部《断背山》,我个人觉得他这句话的意思可以理解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分渴望纯洁至真感情的渴望吧。电影就是有这种好处,可以把在现实里找不到的东西,用最像真实的方式给虚构和表现出来,可以用来欺骗那些企图寻求自我安慰的人一个半小时。 小骚货好像也看进去了,她问我,喂,(肏完她以后她就再也不问我叫叔叔了)你说这个世界上真有爱情吗? 我笑着说,想做的时候有,做的时候也有,做完了就没有了。 她问,做?什么做? 我说,做就肏,肏就是做。 她对我吐了一下舌头。不过看她的表情,她对我的说法还挺赞同的。 不能不说,现在的孩子比我们这一代聪明多了,国家忙着搞经济建设,没下大功夫给他们洗脑。也别说这代人脑残,谁他妈的敢说自己脑健全。 哈,我不是愤青,从来都不是,我虽然只有高中毕业,大学肄业,但是还是看过几本闲书的,我觉得现在这个世道挺好的,最起码是太平盛世,我们活在这个年代应该感到庆幸。 绿蔷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她闺女上补习班的事儿我安排好了没有,我说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她还一个劲儿地谢我。我心说不用谢,你女儿刚刚已经好好的感谢过我了。挂了电话,我就跟她女儿统一了口径,免得穿帮。 小骚货又问我她妈是不是我的情人。本来我想把笔记本里小龙肏她妈妈屁眼的照片给她看的,可是想想还是以后吧,免得她消化不了,世界观价值观瞬间崩溃,还是慢慢来吧。所以我还是属于那种良心大大的好的人。 小龙跟小娈童过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卫生间出来。小娈童表情很有趣,又羞涩又委屈又幸福又难过,像极了刚刚失身的小姑娘,出来以后就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还蒙着头。小骚货马上冲进卫生间洗澡去了。小龙对我耸了耸肩膀,做了一个刚解决完一件大事儿如释重负的表情。上次我跟他利用黑灯换人战术轮奸了一个想跟我好的未婚女人,这个女人又哭又闹想报案,他对其进行成功安抚之后,也是这种表情。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想再淫乱时间也不允许了,两个小的该回家了。我借口今天出来带的现金不多给了小骚货五百块,表示让她花完了再给我打电话,就让他们先离开了。不能一次给太多,养士如饲鹰嘛。 他们走后,小龙跟我说他跟小娈童进卫生间以后用了点强,小娈童还是第一次,干完以后又哭又闹情绪很不稳定。小龙有点后怕了,怕出事儿,对小娈童好一阵安抚。还说,小娈童说爱上他了,非要跟他确定恋人关系。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也算不错,今天你还破了处儿。我俩达成协议,这对儿宝贝儿今后属于我俩的禁脔,不再跟别人分享,就算我哥李维和小龙的其它好朋友都不能染指。 我又说老是开房间他妈的费钱,但是又不想把住的地方暴露了,最好是弄个装修好点家电家具都齐全点炮房。小龙说这好办,弄个假身份证(小龙有一种假身份证,并非是假的,确有其人,身份证号码什么的也是真的,就是照片不一样,简单说就是套牌儿身份证。)租一间符合条件的就是了,这种房子也不少,就是租金贵点儿,咱俩一人一半儿,但是房子只准咱俩加你们家老大(我哥)咱三个人用。 说干就干,反正我带着钱呢。退了房我们去就找了一家中介,刚好有合适的房子,标的是高档小区,三室一厅,豪华装修,家电齐全,电话网络,各种都有。 立马联系房东去看房。还真不错,房东是一对老头老太太,房子是他们儿子的婚房,只住了半年,就因为小夫妻俩辞职奔了南方,还在外面买了房,所以这套房子就空了。因为租金要的贵,一个月一千二(在我们这个小城市算贵的了,我租的两室一厅一个月才二百八。)所以一直很难租出去。 我跟小龙看了都挺满意的,小龙对我说租了这房子就可以冒充有方有车的钻石王老五了,可以骗奸更多的女人了。虽然有点贵,可以想想哪个月开房间的钱加起来也不少,又因为费用平摊,一个月也就6 百块,所以立马租下。 因为有全套的家电和老两口押金要的有点狠,张嘴就要八千。我跟小龙把记者证亮出来给他们看,说你们尽管放心,我们都是好人,不会损坏你们家东西的。 小龙会忽悠,大爷娘叫得很亲,最后老两口还给我们便宜了二百。连押金带半年的租金总共给了他们一万块。 他妈的好来的钱花的就是快,昨天还有七万整,现在就剩下不到一万。小龙说过两天给我两千五。我说算了,咱俩不用分的那么清。反正我要是想敲诈大姐红牡丹的情人离不了小龙的帮忙,给他这点好处不算什么。再好的兄弟也要两好搁一个好不是。 租完房子本来是想跟小龙一起吃晚饭顺便商量一下敲诈的细节的,我想好了,这个事儿不让我哥参与,省的我们哥俩一起沉了。可是小龙接了一个电话有急事先走了,我就开车到我住的地方附近找了一家饭馆打电话把我哥叫出来吃饭。 我哥显得有点萎靡不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说昨天晚上跟三个老娘们打麻将打一百二百,赢了两千多点儿。我说怎么才赢这点儿呀,还以为会大丰收呢。 我哥说你傻了吧,如果一次赢的太多了以后人家就不会再叫你了,小刀不利慢慢剌嘛。还说另外两个老娘们是职业麻将选手,也不是白给的。 我又问光打麻将了?没干点别的?我哥说你说呢,麻将打到早上六点就散了,然后然后又是再要就是尿了,吸了我三次。我笑笑说,看来这麻将不能天天打,姓张的娘们两条腿中间夹的不是屄是他妈的宇宙黑洞,会要人命的。 我哥深有同感,说下回直接赢一票大的,就再也不去了。还说他妈的,本来是想去紫珊瑚家喝汤补补的。现在去不了,以后这一个多月也去不了啦。我问怎么了,为什么去不了啦?我哥说老四也就是黑玫瑰要跟省城的那个军校教官结婚了,想把家里装修一下当新房,其实也不住,就是想结婚那天好看点儿。现在老四暂时住紫珊瑚家,把我哥驱逐出境了。 我说这个老四还真下本钱,那个教官给她多少彩礼?我哥说狗屁,那个教官一分钱都没有给老四,都是老四自己拿的钱,还倒贴进去不少。老四为了这个男人快把自己的老底都花光了,还问紫珊瑚借了两万块呢。 我觉得蹊跷就问我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哥就跟我说了关于老四和这个省城二流军校的教官的始末,他也是刚刚知道的,还没有来得及跟我说。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老四也就是黑牡丹跟这个教官是在一家婚恋网站上认识的,老四见对方不错,就自己一个人去省城跟他见了面儿,当时就一见钟情,当天两个人就去开了房间。然后,老四每逢周末就去省城把屄送上门让人家肏,不到一个月,教官就开始问老四借钱,说什么在老家的老爹病危,需要大把的钱。他的积蓄和工资都给了家里。连他妈的跟老四吃饭开房间的钱都是老四自己出的。老四见他是孝子,还借给他好几万,不光这样,现在老四每个月的工资都会给这个教员分一半儿。 老四想跟他结婚,他先是以种种借口推脱,后来推脱不过了,才勉强跟老四领了一张结婚证,而且领结婚证还没有让老四去,让老四把身份证寄给他,他一个人去领的,说是什么他是军人,结婚需要什么手续什么的。他也不想举行仪式,说父亲病危,不想办。老四坚持要让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像是明媒正娶,找姐妹们借钱,又是装修房子,又是忙着订酒席。其它四朵金花,特别是老三紫蔷薇一直看不过眼,说老四太傻了,那个军官教员是不是骗子。老四坚持说她跟那个人去过学校,还亲眼过他讲课,应该不是骗子。而且说那个人看着挺老实忠厚的,还是孝子,应该信得过。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个骗局,这种事儿可瞒不过我,这个什么他妈的军校教员一定是个假借征婚骗取钱财的骗子。我哥说他也看得出来,不过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四愿意,也铁了心了,谁也没办法,她的姐妹们也不是没劝过。 我们哥俩正说着话,紫珊瑚给我哥打来电话,说她跟老四刚逛完街买了好多东西,问有没有人愿意请两位美女吃饭。我们肯定是愿意了,没多大会儿,紫珊瑚和黑牡丹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来到饭店了。 我是第一次见老四的真人,很高,有一米七四,比我还高半头(嘿,可能忘记介绍了,本人属于亚洲标准身高,一米七零),有点壮,或者应该说是健美,属于女人里面肌肉型的。(老四非常喜欢运动,羽毛球打得很好,非专业比赛获奖无数)皮肤有点黑,显得很健康。这么说吧,很像电视里的沙滩排球运动员。 长的吧,谈不上好看,可不过也不算难看,眼睛不小,单眼皮,鼻梁挺高,大嘴巴,厚嘴唇,牙齿很白,很整齐。可能能是我比较喜欢细腻婉约类型的女人,她这种粗犷奔放型的长相我欣赏不了。 腿很长,穿一条紧身牛仔裤,屁股显得很翘很坚实。到底是经常运动,虽然三十三了(比紫珊瑚小了不到一岁)身材没有发福,就是骨架有点大,看着块头不小,像俄罗斯女人。两个奶子鼓鼓的,很突出,我估计是奶罩撑出来的,因为我听别人说,女人要是运动过度,奶子就变成胸肌了。 不过老四虽然长得粗犷了点儿,可是我发现她的性格和气质却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奔放。显得有点内向,并怎么喜欢说话,甚至可以用文静来形容。或者是跟我们不太熟悉吧,反正她对我的笑话并不怎么感冒。紫珊瑚面对我跟我哥表现的很沉着,跟平常一样,一坐下来就跟我们大声说笑。 吃饭期间,老四基本没说话,除了吃东西就是拿着手机狂发短信。紫珊瑚说这是跟那个教官飞信传情呢,老四每个月的短信费用都惊人,一天都要发上百条短信。确实是这样,从吃饭到吃完了饭,我提议去广场吃冷饮聊天,她一直都在我去买烟的时候,紫珊瑚追了过来对我说:" 你伶牙俐齿的替我劝劝老四,我觉得不对头,她又跟我借钱了还要给那个男人,我不是不想借,是怕她受骗上当,钱无所谓,就怕到最后真遇上骗子,她心里受不了。"这事儿不用她交代我,我也会做的,因为我是要采齐五朵金花的,妈的,敢骗老子的女人,那还了得,我轻饶不了这个骗子,嘿,就算不是骗子,我也得给他们搅和黄了。并不是我阴险好色,因为即使对方不是骗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也是一个无底洞,没必要让老四搭进去,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这么做的。而且我也认定这个人肯定就是个骗子!
大屁股的学生 的原因,呵呵,特此改名,吸引眼球!另外,对于雪儿这名字,太多了,因此也将女主角改名为陈兰。 复送上吧,小弟在此谢过…… 一  前言「叮呤……」我从香艳的美梦中醒过来,啪地按下了闹钟。 「小懒猪,起床了!」我拍了拍身边那蜷缩着的身躯上那圆润挺翘的屁股。 温润柔软的感觉让我心中荡漾。 「呀,老师,让我再睡会嘛……」屁股的主人用发嗲的声音嘟哝到,一边用手摸了摸刚被我拍到的地方,一边翻过身子,继续找周公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起床来开窗帘,早晨的阳光和晨风一下布满整个房间,让人精神一震。我舒展了下自己的身体,回头打量躺在床上的可人儿。 没错,这个是我的学生,叫陈兰。今年才16岁,可是已经跟我一起2年多了。望着那稚气未脱的脸蛋,乌黑的长发杂乱地散落在枕头上,显示着昨夜的疯狂,流露着主人的疲惫,而那闭着的双眼却微微上翘,露出满足的微笑。薄薄的空调被已经被她踢的乱七八糟,完全不能掩盖那充满青春活力,让人冲动不已的身体。让人感叹的是那细细腰肢下的臀部,圆滚滚地鼓起,竟似成熟妇人般地肥硕,从腰部向下勾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仿佛在引诱人去爱抚一般。 「哎呀,老师你好坏哦,一大清早就这样色眯眯地看着人家。昨天把人家弄得好累哦,难道你还没满足吗?」正当我看着那充满诱惑的大屁股出神,考虑要不要起来做做「早操」的时候,陈兰睁开了眼睛,望着我那充满欲望的目光,脸不禁红了。 我听了陈兰的话,呵呵地笑了,重新回到床上,双手抚上那让我无比消魂的肥硕屁股,在陈兰额头上亲亲的吻了一下,说:「傻兰兰,你是老师的好宝贝,老师怎么爱都爱不够你呢,要不我们来做做晨练?」说完一边挺了挺那早已暴怒不已的下身。 陈兰脸蛋红得象火烧一样,飞快地推开我,跳下床:「马上就上课了呢,大不了,大不了到学校后再让你爱爱……」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用手捂住脸跑向了卧室旁的洗手间。 望着那渐渐脱离视线青涩的身体下那成熟丰硕的屁股,我不惊感叹生活之美好,世界之美妙。 2年前,中专刚毕业的我被分配到了一个偏僻山沟沟里的学校当老师,整个学校只有我一个人。原本感叹老天不公的我,却意外地获得了兰兰这个宝贝,让人不禁觉得,有时候命运还真他妈的有意思。 兰兰这孩子非常的命苦,爸爸在她6岁的时候上山打猎掉下山谷身亡,母亲受不了贫苦,也改嫁他人。唯一的姑姑也长年在外面打工,自己一个人在家抗起了重担,学习还特别努力,成绩也非常地好。 就在我刚到学校的那年,兰兰姑姑回来了,却是要把兰兰嫁掉,为的是人家出的500块钱的嫁妆。而要娶兰兰的却是一个将近40的老光棍。我听到这消息就去做兰兰姑姑的工作,可是兰兰姑姑却好似要甩掉这包袱一样,无论如何都要嫁掉兰兰。还说:嫁谁都是嫁,只要你出500块,她就是你的人了,我就再也不管她了。我当时一怒之下,拍了500块给兰兰姑姑,让她滚。于是,兰兰就在14岁那年,就跟我住在了一起。 自从她姑姑要拿她卖掉,却被我买下来以后,她在没有其他学生的时候就以妻子身份自居。甚至还要跟我同睡一张床。我当初原本不同意,本来我也就是刚满18岁,年纪轻轻,火气方刚的,万一出点事还怎么得了?可是每当我拒绝她的时候,她就会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说姑姑不要她了,我也不要她了,不如死了算了。经过几次寻死觅活的折腾,我想小孩子家家的也许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只是看周围的夫妻都睡在一起,才有这个想法,也就答应了她。没想到这小妮子的姑姑却在准备嫁她之前,对她进行了一次性教育课,每天晚上这小妮子都会对我进行一次性骚扰,让我痛苦不堪。 二  手枪星期六,学生都放假,又一次被兰兰骚扰后,一夜难以入眠的我显得有些精神不足。我无聊地蹲在这个由土地庙改成的破破烂烂学校的院子里,看着正在帮我晾衣服的兰兰,我不禁一阵阵头疼。 这小妮子,年级虽然小,但是由于长年的劳动,发育得非常不错。虽然胸前还只是个小小的隆起,但是如果只看腰部以下的话,绝对地诱惑!那屁股圆鼓鼓地,既有成熟妇人般的肥硕,又有青春少女的挺巧,此刻随着兰兰的抖动衣服的动作,还在微微颤动,既而兰兰弯下腰,整个臀部把裤子绷得紧紧地,随着她拧衣服的动作,还一扭一扭地,不断地向外散发着那淫秽地诱惑气息。 「靠,贼老天,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看着眼前这吃下去需要巨大的心理素质的青涩果实,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对着老天比中指。算了,看样子,再这样看下去,非得暴走不可了,我压了压心中的欲望,回到房间里面备课。 心神不宁地备了一会儿课,思绪又飞到了兰兰身上。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不禁欲火大甚。本来就是年轻小伙子,在左右观看一番后,就掏出家伙十姑娘伺候起来。正当我全身心都投入到自己安慰自己的伟大工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低低地抽泣声。我猛地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兰兰满脸泪水地站在门口。 我跳了起来,连家伙都忘记收好,就冲到兰兰面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弄到手了是吧?」一边问,我一边拿起她的手检查。 「55555,老师你不喜欢我……5555,姑姑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兰兰抽泣声变得大了。 「这话怎么说来着?老师最疼你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上星期我不是还帮你买了花裙子吗?」听着兰兰的话,我不禁觉得有一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可是,老师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宁愿自己在这里……这个,都不愿意要了我。」兰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 「这个,兰兰啊,你还小嘛,而且,我给你姑妈的钱,并不是为了买你做老婆啊。」发现了兰兰的问题所指,我才发觉小弟弟还在外头纳凉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试图把小弟弟放回去。刚放到一半,却被兰兰拉住。 「小,我还小吗?隔壁禾村的丽丫头,跟我一年的,还比我小2月哪,可是她都当了妈妈了。」 「啊?这……」 「是不是老师不喜欢我?嫌我不够漂亮?所以宁愿一个人自己解决也不愿意要了我?」 「这怎么可能呢?兰兰最听话了,还能帮老师洗衣服,又帮老师做饭,老师可喜欢兰兰了。」 「那为什么老师又不要了我呢?」 「这个,因为你还小嘛,现在破身对你身体不好,大点,等你大点好不?」 「那……」兰兰眼睛骨碌一转,「要不,我来帮你弄?这样就不需要破身了吧?」说完手松开我的手,摸向了我的小弟弟。 兰兰柔软而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肉棒。虽然我有心控制,却也受不了这刺激,明明已经软了下去,又马上高昂起了它的头颅。 「兰兰,别……啊……」来不及制止的我不禁舒服地喊出声音来。这个自己手淫跟别人帮自己手淫的滋味果然是不一样的。 兰兰看到我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连制止她的手也停止了下来,心里不由暗自高兴,可是眼前的动作又实在让她感到羞涩。脸顿时又红又烫。手上却模仿我当时的动作,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肉棒在兰兰套弄下,快感一波波袭来。我一咬牙,反正已经捅破这层纸了,做就做吧。只要不破她的身子就行了。想到这点,我也投入起来,双手抱住了兰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起来。 「恩……恩……」随着我的抚摩,兰兰明显也动了情,轻声的呻吟了出来。 发觉自己的变化,兰兰的脸变得更红了,眼睛里流露出欣喜的眼光,一对上我那炙热的眼神,就羞愧得不敢看我,头一直往下低,手上却没有停止,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兰兰动作一步步加快,快感更明显地冲击着我的头脑。我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抚摩,顺着腰部,我的双手探入了兰兰的裤子,抓住了兰兰的两瓣屁股,揉捏起来。 「啊……等等。」兰兰在我双手摸到她的屁股蛋子的时候,突然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不禁有点扫兴,好难得我打开了自己的心结,可是刚开始她却喊停了。 似乎看出我有些不满,兰兰有些委屈。但是迟疑了一下,仍然说道:「门没关呢,老师,要不,我们到睡房里去?」 看着那没关好的门,我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嘿嘿。刚就是因为没关门,被小妮子撞破,现在又没关门,幸好有她提醒。「对,这样吧,我去把外面的门也关好,你先到房间里等我。」 「恩!」兰兰羞涩的一点头,欢快地先行跑进睡房里去了。 等我回到睡房,插好睡房门,回头一看,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床上去了。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盖着毯子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可能是因为羞涩吧,她把头深深地埋向了里面,却撅起了个大屁股对着我。 诱惑,诱惑啊。看着曲线完美的腰身下那小山一般肥硕的屁股在毯子下面起伏,我心头不禁欲火大盛,肉棒也挺得更高。嘿嘿,我怪笑着,扑向床上。揭开毯子一看,一具雪白的肉体跃入眼帘,这妮子,居然抽空把衣服也脱了。 我的手轻轻地搭上她的肩膀,一寸一寸地向下抚摩。天哪,绸缎般地光滑,乳汁般地洁白温润。手一步步地向下,走过腰部低峰后,一下峰回路转,重达高峰。我爱不释手的捧着她那粉白的屁股细细的把玩,忍耐不住心中的欢喜,狠狠地啵了一口在上面。 「啊……不,不要!」兰兰仿佛触电一般,全身一颤。然后双手捂住了她那滚烫的脸颊。这小妮子羞得紧呢,不仅脸红,连脖子都红了。 我停止把玩她那诱惑的屁股,把她翻转过来,她趁机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你不是要帮我弄的吗?你这样怎么弄?」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有些好笑,心中冒起了一股要调戏她的念头。 「哦。」兰兰松开捂住脸的手,摸索着摸到我的肉棒上,套弄起来。脸却依然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 我侧身躺下,方便她能更好的帮我。同时,把她脸翻出来,对着她的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兰兰一楞,却又马上生涩地回应起来。抽得空闲,我一只手摸上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又抓向那让我激动无比的屁股。嘿嘿,别看她穿着衣服的时候觉得胸部不大,脱光衣服后摸起来感觉也蛮满手的。 「啊……恩……」随着我手的触摸,兰兰的乳头竖立了起来,兰兰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只雪白的大腿不停地交叉着,好象想找点什么东西来填补空虚。 我一只手转到前面,摸上了她那芳草地,「已经湿了哦,兰兰。」我探索着找到了她的阴蒂,飞快地转起圈来。 「啊……老师,我感觉好奇怪哦。啊……不要,我好象要尿尿了,老师……啊……」 从未经人事的兰兰,在我的抚摩下,竟然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淫水喷了我一手。而刺激过度的兰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自己怒气值暴满的肉棒,又看看已经沉迷于高潮快感中的兰兰,我无奈地笑了笑,唉,还是得自己解决! 我把兰兰弄成脸朝上,双腿紧紧地夹拢,然后,大肉棒一突,刺进她那丰满的大腿中,抽插起来。原本就因为有淫水润滑的大腿缝,感觉也跟操逼差不多。 随着我的抽插,龟头一下下刮过兰兰的阴蒂和阴唇,又刺激得兰兰一阵阵颤抖。肉缝中分泌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我的抽插也越来越迅速,终于,我在猛烈抽插几百下之后,阴茎上一阵阵的快感让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兰兰的肚皮之上。 三  开垦前奏经过上次那次意外事件之后,我跟兰兰的关系也更进了一步。每到晚上的时候,兰兰灵巧的双手都能带给我莫大的济慰,而她的身体也在我的开发之下,也越发的成熟与敏感。 这天放学后,我留在讲台上收拾东西,兰兰也乖巧地帮忙在下面扫地。 东西不多,我很快就收拾清楚。停下手里的动作,溺爱,却又愧疚地望向兰兰。大城市里这么大小的孩子还都呆父母怀抱里撒娇呢。可是兰兰却帮我承当了大部分的家务,晚上甚至还要帮助我发泄自己的欲望。不过,兰兰在跟着我生活以后,也改变了不少。原本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略显苍白的肤色,恢复了原本少女应有的白嫩透红。性格也变得开朗不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此刻的兰兰,正弯着腰努力地扫着地。 咦?这小丫头才几天,好象变得更加美丽了呢。一身刚新买的素白连衣裙完整的勾露出了兰兰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型。因为弯腰的动作,美丽的臀部鼓胀涨地突起,因为重力作用而垂下的胸部也显得壮观起来。嘿嘿,这里面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呢? 看着兰兰曼妙的曲线,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在我耳边低低的呻吟声,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我悄悄地来到雪耳的身后,双手环抱上兰兰的腰肢,下身紧贴着她那丰满的屁股,恶作剧似地挺了挺。 兰兰本来一惊,可是回头看到是我,顿时脸色绯红,娇躯火热,微微颤抖。 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偎了过来,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力的吸了下她身上散发的处女香味,然后在她耳边柔声说到:「累了吧,那先休息下吧。」 兰兰心中激荡,却紧闭双眼,酥胸剧烈起伏。我隔着裤子双手温柔地爱抚她那诱惑的丰臀,只觉一片柔软香腻,她「嘤」的一声咬住下唇,抓住扫把的手紧了紧,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我把她的脸转过来,低头一下吻住她小巧的双唇,她一下绷紧了身子。我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种未经人事,羞涩的感觉。沿着她的唇,我一路亲上她的耳垂,用舌头轻轻地拨弄着,一只温柔的大手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不断挑拨她身上敏感的地带。她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全身灼热无比。 我侧头吻上她那绯红的香颈,将兰兰上半身压倒俯在课桌上。一边掀起她连衣裙到腰间,然后一把将内裤扯到腿弯。 此刻的兰兰因为激动和羞涩而变得全身粉红。双手捂住脸蛋埋在课桌里,因为趴着的姿势,使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越发显得丰满起来,雪白丰盈的大腿因为内裤的束缚,不安得扭来扭去。玉臀中那粉红的蚌口紧紧地闭着,却又依然从里面透出了闪亮淫液。小巧的肛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宛若一朵菊花在晨风中绽放。 看着她这仿佛雌兽等候交配一般的姿势,我激荡不已,双手搭上她那雪白,肥厚的臀部,肆意揉捏。心中一激动,一下吻上她那含苞待放的蜜唇。 意外的刺激让兰兰耳身体颤抖不已,原本低沉压抑的呻吟一下子抒发出来。 「啊……」 「老师,别,不要,那里脏。」兰兰激动地说道,却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不敢回头,只能轻轻地摆动着她的屁股来试图摆脱我。 兰兰抗拒的动作在身处后方的我看来却显得淫荡无比,我心中大动,双手毫不犹豫地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同时舌头拨弄,吮吸起来。 兰兰浑身一震,大声地呻吟起来:「啊……老师,我好舒服……啊……」 随着我逐步加快的速度,兰兰激荡得心神迷乱,淫液开始顺着大腿往下流。 屁股拼命地扭动起来,似是抗拒,又似迎合。我用中指沾了沾她的淫液,按向了她那美丽的菊花口,在菊花口处温柔地划着圈圈。 「啊……老师,呜……」兰兰在巨大的刺激下,呻吟都开始了变化。此刻的我,激动的无比附加,我掏出早已如铁棒一样坚硬的下身,沿着她那湿透的蜜唇插入腿缝之中。早已熟悉这种方式的兰兰赶紧夹紧大腿,以方便我的抽插。 虽然兰兰已经很多次帮我释放我的欲望,但是我跟她还是第一次采用这个姿势。从后面这个位置观察,她身材颀长,雪白丰满,玉臀肥硕,大腿圆润,那流满淫液的阴户,因为我肉棒的作用下,大阴唇已经分开,吮吸着我的肉棒,同时露出了那粉嫩的阴道口,更显得娇艳欲滴,引人垂涎。原本紧紧关闭的菊花口,在我粘了淫液的手指按摩下,渐渐放松起来。又在上面轻按了几下以后,我把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立刻感觉到一个温柔无比的洞穴将我的手指包围。 「啊……」兰兰全身仿似抽筋一般剧烈颤抖,这种前所未有的突入肯定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受到兰兰身体语言的鼓励,我也开始挺动我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抽插,因为姿势的原因,我每次的抽插龟头都会刮过她的穴口和阴蒂,在经过充分润滑的阴户上面摩擦,有几次险些就真正的进入了洞了,幸好我在关键时刻稳定了自己的心神。即使这样,也带给了我和兰兰巨大的刺激感受,在龟头刮过她的阴蒂和穴口时,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呻吟,而且不断地扭动着屁股来配合我的抽插。 在抽插的同时我依然没有忘记用手安慰她的小屁眼,手指一会儿深入抠挖,一会儿又迅速抽插。一会儿又用食指按摩菊花周围,直弄得整个屁股上面布满了她的爱液,空气中到处弥漫这淫秽的气息。 在抽插着兰兰的同时,我又不断地用另一只手爱抚着兰兰,没过多久,兰兰喘息声变得非常急促,呻吟声也变的急促而短暂。阴户之中大量爱液分泌,把我的阴毛都弄湿透了。原本紧紧夹紧的双腿,也无力的拢拉了下来。我用自己的双腿把兰兰的双腿夹紧,然后双手扶住兰兰的腰肢,开始猛烈运动起来。 「兰兰,老师马上就要来了,你坚持一下……」 「啊,不,不要……啊,老师……啊……」兰兰在我的猛烈攻击下竟好似失魂了似的,胡言乱语起来。 我抱着兰兰的屁股剧烈的抽插。兰兰突然一声大叫,圆润的大腿剧烈地哆嗦起来,然后瘫倒在课桌上,屁股上布满了汗珠,蜜穴里喷水枪一样喷出一股浓稠的爱液,整个阴户不停蠕动,仿佛一张小嘴在轻轻吮吸我的肉棒一样。在此种强烈刺激之下,我立即就射了出来。 完事后,我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兰兰。仍然轻轻地爱抚着她的全身。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幽幽地看着我,说道:「老师,这次感觉好奇怪哦。兰兰好舒服呢。刚才,我好象尿了吧?」 「没有呢,那是舒服的时候的自然反映。」念书时候看过N多A片的我自然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喷,不过这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解释的清楚的,随便找了几个理由,就把小兰兰糊弄了过去。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以后,我开始了准备晚餐。因为当心今天兰兰之前消耗过度,就把她赶去了洗澡,没有要她做饭了。 浴室中的兰兰轻轻地抚过自己的全身。看着刚才老师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的痕迹,不禁又满脸通红。「老师还是不肯要我呢,都一直说我小,可是我都快15岁了呢。象前次来的李老师,只待了半年,就调回县城去了。不知道周老师是不是也很快就会调走呢?到时候他会不会就又不要我了?」想到这里,兰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兰兰拿着毛巾缓缓地擦洗着,身上的爱的痕迹随着着流水一点点消逝。望着现实中的场景,联想到刚才自己的所想,兰兰心思也沉重起来。毛巾从脖子一路慢慢向下:「说我小,哼,我比村长家的大媳妇还发育得好些呢。你自己都还夸过我,说我的屁股长的很漂亮呢……」兰兰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紧皱着的眉头的舒展开来。越想,兰兰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于是,愉快的哼着曲调,欢快的地洗完澡…… 当我把所有的菜都做好端上桌时,兰兰早已经在桌上摆好碗筷在等候了。望着出水芙蓉般的兰兰,我的心情也是极度的愉快。 「HI,兰兰,你真漂亮呢,洗完澡后更漂亮了呢,好象一个大明星呢。」 我只是当兰兰洗澡之后容光焕发。并没有想到,她在心里酝酿了一个计划,为了实现这个计划,刚还在房间里好好打扮了一会呢。 看我轻松而亲切的口气,兰兰也很高兴,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又好象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一下子羞红了,躲躲闪闪地,不敢看我的眼光,却老是用余光去瞄我的下体。 我只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在心里暗笑了下,脸皮真薄,毕竟还是孩子啊。 「好了,不多说了,吃饭吧……」 晚餐在奇怪的气氛之中结束。原本欢快的兰兰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原本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联想到傍晚的荒唐,顾及到女孩子的矜持,就没有开口问。吃完饭,收拾晚筷之后,兰兰留下一句“我先回房间里等你”就逃也似的跑进了睡房。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看了下手腕上的表,9点多了啊。我放下手中的教案,关上灯,回到睡房里。恩?怎么没开灯?这下丫头,这么早就睡了啊。看样子,今天确实累的荒了,简单的弄了下,我也上了床。 一上床,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了,这丫头,每天都这样。我伸手抱住她,呓?我四下一摸,这妮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光光的。兰兰见我上了床,一下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我,大腿也盘上了我的腰,嘴凑向我的耳边。 「老师……」温柔的让人骨酥的声音伴随着急促呼吸带来的热气直逼我的耳朵,长长的头发划过我的脸,痒痒的。 这丫头,怎么了? 四 后庭花我一上床,兰兰整个身子就贴了过来,丰盈的大腿盘上了我的腰,整个头埋在我的胸前,小舌头在我胸口上来回舔弄着。这小妮子。我心里暗笑到,也配合着抱上了她的小腰,一手抓住她那经过我一段时间开发,已经变得丰满得多的乳房,另一只手抚上那让我无比着迷的丰硕屁股。 温润滑腻的触感让我心中荡漾不已,手逐渐划向兰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当我摸索着寻找她的阴蒂的时候,竟发现她的阴户已经是一片湿滑。 「啊……」在我的咸猪手的刺激下,兰兰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她满面羞红地抬起头,含情默默地望了我一眼,毅然地吻上了我的嘴巴,并且主动地伸出舌头,向我进发。原本抱着我的一只手,也向下转移,精确无比地摸上了我的分身,整个手掌包握着我的阴囊,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按摩着。待我的分身硬挺起来的时候,就转摸上了分身,温柔地一上一下地捋动着。 强烈的刺激感从我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不由的连做几次深呼吸。这小丫头,竟把我这段日子教她的招数一下子全部都用上了。难怪刚在吃饭的时候眼神就躲躲闪闪,还老关照我的裤裆。我还以为这小妮子是在害羞呢,原来是被开发得成熟了,都发情发了好一会儿了。 我伸出舌头,主动地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另一只手在她阴蒂上划起圈圈来。吻了好一会,在双方都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我的嘴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啄,然后顺着脖子,耳垂,一路又是吸,又是轻咬,慢慢的吻到了兰兰的胸前。 有BCUP了吧?看着身下可人儿那裸露的双乳,我在心中暗暗地想到。兰兰的乳房在我的抚摩下已经长大了不少。她的胸型非常地漂亮,象一个饭碗一样倒扣在胸口之上,顶端1毛硬币大小的乳晕中间镶嵌着两颗小小的乳头,乳晕跟乳头都是粉粉地,异常地可爱。乳头在我一系列的刺激下已经博起,硬硬地。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我一口吻上她的乳头,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一下吸,一下轻咬。 「啊……老师……好舒服……」 兰兰在我的手和嘴的双重刺激下,身体已经彻底地被调动起来。浑身滚烫滚烫地。皮肤也变得微微发红。望向我的眼神,深情中已经开始朦胧起来了。捋动着我的鸡巴的手微微颤抖,动作也慢了下来,变得有一下没一下的。看到这种情况,我知道兰兰已经沉迷到了情欲之中,没有强力刺激的鸡巴反而更加坚挺。 我翻身起来,把兰兰压到身下,以方便我动作。嘴巴继续在她的胸前努力地作业,一只手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胡乱游走。下身也伴随着兰兰的套弄,自己挺动了起来。另一只手依然按摩着她的阴蒂。其中的一只手指在沾了点她的分泌液后,滑入了她的后庭之中。我从来没用手指放入她的阴道,虽然可能这样能够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但是我怕一不小心弄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样的话,我罪过就大了。 当我手指滑进兰兰的后庭之中的时候,她猛地身子一颤。菊花周围的肌肉在紧紧地缩了一下之后,竟然在她的控制之下放松了,我的手指的抽插变得容易起来。兰兰在我抽插了一会儿后也挺动着屁股,试图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简单的捋动已经不能再让我那坚挺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满足了。我又想象往常一样,在兰兰的大腿缝之间抽插射精。于是就用手企图把兰兰分开的大腿合拢。 原本十分配合的兰兰在我今天做出合拢她的大腿的动作之后,居然非常迅速地用手按住了我板她腿的手。 「怎么了?」这种反应让我十分地奇怪,可是我现在精虫上脑,已经顾不得她那么多了,当下手上多用上了点力,再次想把她的大腿合拢。 「别,老师……」兰兰依然非常地强硬,甚至腿也用上了力,不让我合拢她的大腿。看到兰兰这样,我不禁有点生气。兰兰看到我冷下来的脸孔,赶紧解释到。 「老师,今天我们换个方法吧?」说着,边讨好地用手按摩起我的阴囊来。 「换方法?换什么方法?」我有点丈二摸不着脑袋。兰兰灵巧手指的按摩,让我膨胀的欲火得到了一点点释放,当下口气也变得好起来。 「就是,就是……」兰兰一下子脸变得火红,支吾了半天也没有支吾出来。 「来真的吗?那不行!还是照老规矩吧。」我看着兰兰那因为害羞而变得异常红的脸,以为她又想让我破了她的身子,当下一口回绝。 「不是,不是的。」兰兰看我坚决的拒绝,赶忙解释到。同时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就是老师刚用手指挖的那里。」 说完,赶紧低下头。 「恩?」刚手手挖的那里?手?挖?我的手指条件反射般地动了动。 看我呆住了,兰兰仿佛也楞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又似劝说,又似撒娇般说道:「老师,我要嘛……」 兰兰坐在床上,那让我已经爱抚过无数次的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身在月光下显露出它那完美的形状。就象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在诱惑着我去咬一口。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跟兰兰真刀真枪的干,毕竟手淫对身体还是有害的。可是采摘这个幼小的果实,却又让我面临着天人交战的矛盾,面对着兰兰的邀请,我动心了。 此时无任何语言,行动才是最好的表达。我温柔地望着兰兰,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然后自己也紧紧地挨着她躺下来。 兰兰知道我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内心雀跃无比。可即将到来的事情又让她觉得异常羞涩。心跳不由加快,原本粉红的皮肤更红了。羞涩又紧张的心情让她的额头,鼻尖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别紧张,兰兰,放松点,就象我们平时那样就好了。」看过很多A片的我有这方面的经验,知道肛门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突然遭到异物突入肯定是疼痛非凡的。当下就安慰起兰兰来,手也接上刚才停下的工作,重新抚上她那依然湿滑的阴户。 「恩。」兰兰应了一句,双手抱上我的腰。头又躲进枕头里去了。呵呵,这小丫头。说不紧张,手还在轻轻地发抖呢。 为了打消兰兰的紧张情绪,我又重新开始调动她情绪的工作。我的嘴巴和舌头灵活的在她的脸上,耳垂上,乳房上,身上等凡是我能够到的地方四处游走,很快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 我先用一根手指粘上她的爱液,挤入她的小菊花。这次我没有按照以往的方式,把手指放进去后就抽插,而是用手指在她的菊花里打着圈圈,试图把她那紧紧的,从未被开垦过的小肛门扩大一点点。兰兰也配合着我,她尽量地把大腿分开,以方便我的行动。 哪怕只是一只手指,带来的刺激也是巨大的。才抚弄没几下,兰兰的呻吟声就变得高低起伏起来。原本分开的大腿也不由自主有些回缩。我翻起身来,俯到她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腿抵住她的大腿,并把自己已经经过她爱液充分滋润的第二根手指挤进了她的菊肛,并一步一步地深入,终于把两只手指彻底地放入。 「啊……啊……」我的两只手指在兰兰的小菊肛里刚动了没两下,兰兰身子突然剧烈的抽栗起来。 「老师,我心里痒麻麻的,好难受啊。」 「那我们不来了?」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故意调戏到。 「……老师,你坏死了!」 看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我把手指退出来,把兰兰的两条丰盈大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看着那还微微张开的小菊花口,心中激荡不已,早已挺立不已的下身竟又暴长了几分。把硬得象铁棒一样的鸡吧在兰兰的阴户上面一阵磨插,让她的爱液充分湿润了我的龟头以后,我挺着刺刀,冲向了那等待我抚慰的小洞穴。 「呜……」巨大的龟头的磨插给兰兰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使得她的小腹又是一阵悸动,然后阴户又一股清泉流出。兰兰努力的抬起屁股,配合着让我给她小屁眼开苞。 努力试了几次以后,我竟然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烦得我在兰兰的屁股上乱顶乱撞。 「老师,好痒啊,你怎么还没进去啊?」 「这个,这个……」听到兰兰的发问,我心里那个暴寒啊,NND。关键时刻,居然被困在门口了。妈的,早知道,下午我就采了这朵小菊花好了,下午,对!下午! 「兰兰啊,这个姿势不对,咱们换个姿势好吗?」边说着,我边把兰兰一下自翻过来,扔了一个枕头在她身下后,用手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趴在床上,把整个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让整个阴户和菊肛彻底地暴露在我眼前。 「老师,这样好羞人啊。」全身有点脱力的兰兰上半身软软地趴在枕头上,那丰满肥硕的屁股却高高地向后撅着。想象着自己羞人的样子,兰兰用手把脸遮了起来。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看着趴在床上对着我撅起的丰满的屁股在月光下散发着洁白的光泽,细细的腰身之下如葫芦一般的隆起,兰兰轻轻地扭动着,两座山峰之间那迷人的山谷中两个让人消魂的迷道正在散发着淫秽的气息。兰兰这雌兽表示臣服一般的姿势大大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兴奋得两眼发红,分身更硬,在动脉的带动之下一跳一跳的。 我心神激荡地摸着兰兰的屁股,一阵爱抚后,抱住了她的腰。把龟头又重新在兰兰的阴户上滋润后,顶着她的小菊花,用力!终于,把龟头塞进去了。我刺激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兰兰肛门周围的括约肌紧紧地箍着我的龟头下面,里面早已被她自己爱液彻底湿润过的肛肠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 「呜……」被龟头强行刺入的兰兰突然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枕头,肛门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缩,巨大的压力让我感觉到有些疼痛。我温柔地抚过她的背脊,按捏她的肩膀两下后,弯到她身下,捏住了她的乳房,轻捏起来。在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兰兰终于从最初的状态缓过神来。原本紧紧箍住龟头的肛肠放松下来,随着兰兰的呼吸,仿佛一张小嘴一样,在我的龟头上吮吸了几下。从未经历的刺激让我差点一泻如注。 「啊……」压抑已久的声音终于从兰兰的口中喊出。兰兰轻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感觉不那么疼痛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涨实充满着整个身体。 「还疼吗?」定下心来的我开口问到。 「恩,有点,好涨!不过,很舒服!」听到我发问后,兰兰又轻扭了几下她那肥硕的屁股,伴随着她的扭动,龟头在肛肠里磨檫着,带给兰兰一种异常新鲜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挺了挺屁股。 察觉到兰兰的身体语言,我尝试着慢慢地把下是身往里突进。 「呜……啊……」一种又酸又麻,却又让人无比心痒的感觉从屁股扩展到全身,然后又集中到脑部,让兰兰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老……老师,里面好痒。」 一样是处男破处的我一样异常兴奋,却又害怕射精而不敢动作太过猛烈,只是缓缓地往里插,终于,几经折腾我终于全根没入。异常猛烈的刺激让两人都大汗淋漓。望着我的分身彻底地进入到兰兰的身体里面,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紧紧挨着我小腹部的兰兰的屁股此刻已经布满一层细细的汗珠,我双手爱不释手地玩捏起来。 到底短暂地停留后,我就把鸡巴开始往外退了一点点,然后又插入底。 「哦……啊……」伴随着我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兰兰也节奏地呻吟着。那婉约流转的呻吟也带给了我别样的刺激。在抽插了几十下以后,兰兰有些压抑间或有点痛苦的呻吟开始变的欢愉而清晰,屁股也在我的鸡吧抽出的时候紧紧地追随着,配合着我。我知道,她已经不疼了,可以大力进攻了。 我双手抱紧她那美丽丰盈的大屁股,抽插一下比一下幅度大,一下比一下用力,腹部的撞击使兰兰屁股上面已经蒙上一层深红。她呻吟声也越大力,杂乱。 啪——啊……啪——啊…… 房间里有节奏的声音犹如夜曲一般让人着迷。在又猛烈抽插了几十下后,一种异常的感觉直冲脑门而来,我大叫一声重重地刺入兰兰的屁股深处发射了。 「啊……」滚烫的精液射入兰兰的肛肠深处,刺激得她在大呼一声,全身紧紧地绷住,然后一下瘫了下去。射精后脱力的我也沉淀在巨大的快感中,伴随着兰兰瘫了下去。 几分钟后,软掉的鸡巴跟浊白的精液在肛肠的压力下被挤了出来,流过兰兰的大腿,流到了床上…… 下集预告:「我」带领学生外出秋游,在山林中体验爱与性的美妙。第一次兄,谢谢……楼主在臭鸡蛋和烂西红柿的轰击下,彻底晕菜……
「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之四:受惊的花儿 马哥这次来,不知会逗留几天,以往他总是住一两个晚上便急匆匆地走了,说是生意忙。花儿是个单纯的姑娘,但她也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打听的,私下里她也暗自猜测许姐和马哥可能仅仅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方便总是住在一起,就像她和阿根一样。 对于马哥许姐说起他的时候总是眼睛里闪着兴奋而幸福的光,也像花儿看到阿根哥时一样一样的,马哥的打扮一看就是做大生意,很有钱的人,长得又帅气,跟许姐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但有几次,花儿却冷不丁从许姐的眼神里发觉了一丝忧郁尽管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但女孩子天生的敏感,却使她牢牢地记住了许姐那一刻的眼神,唉!看来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就像许姐和马哥,他们郎才女貌、在一起时又总是那么恩爱,却也不能常常在一起,这究竟都是怎么了?还有那远在广东的阿根,该死的阿根! 这一夜,花儿又失眠了,辗转反侧,对面卧室隐约传来许姐和马哥笑闹的声音、一会儿是许姐在兴头上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花儿手心里全是汗,拼命闭住眼睛,逃避那像空气一样轻易就钻进她耳朵里的叫床声,花儿看看表已经是一点半,只好又开始数羊,屏住呼吸,慢慢开始:1,2,3…一直数到396,依然没有丝毫睡意,对面终于安静下来了,花儿一动不动地躺着,四处似乎格外空旷寂静,但此刻以往听不到的空调声忽然间显得格外刺耳,嗡…嗡…嗡…地震动着花儿的鼓膜,她烦躁地抓起毛巾被包住头,却仍然逃脱不开那该死的嗡嗡声,关掉空调,不一会儿便浑身燥热,直到天色几乎大亮了,花儿终于打熬不住,迷迷糊糊睡去了。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花儿有些晕晕乎乎地起床,发现马哥和许姐都不在家,她想看看自己今天有多少活要干,便推门走进许姐卧室,卧室里微微有些暗,弥漫着一种的曾相识的气味,厚重的窗帘依旧低垂着,打开灯,室内的场面确实有些混乱:衣柜的门半开着,两只大枕头扔在床中央,凉被裹成一团,床罩的一边已经拖到了地上,完全是一片狼藉,花儿明白这是许姐和马哥昨晚前半夜几乎没停歇地折腾留下的「现场」.花儿撇了撇嘴,走进许姐的卫生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洗手池的台面上胡乱扔着的一件纤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地上散落着许姐的文胸、马哥的平角内裤、还有许姐的真丝长裙,大浴缸里满是泡沫的水还没放掉,两件浴袍扔在浴缸边上,袖口都已经浸湿了,这,可不是许姐一贯的风格啊! 也许她俩也起晚了,慌慌张张地出门来不及像往常一样做这些杂事呢。花儿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进洗衣筐里,当握住许姐的黑色内裤时,花儿禁不住「砰、砰」心跳起来:那是一件以前她从没见过的黑色开裆蕾丝内裤!前后两片实际上是极细极窄的两条,边缘镶着好看的蕾丝花边儿,这能遮住什么啊?花儿不禁羞红了脸,更让她害臊的是那裤脚的两根细带上沾满了白白的东西,花儿是经过男欢女爱的女人,当然明白那一定是男女穿着它欢爱时沾上的水水儿,至于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或者是两个人的混在一起了,都不重要,反正是不好让别人看到的东西! 花儿没有下意识地把那条沾满男女淫液痕迹的内裤扔在地下,而是牢牢地、紧紧地握在手里,直到手里浸出了汗,直到那些干结的白色粉末在她手里变得有些黏黏糊糊… 镜子里的自己早已羞红了脸,透过有些朦胧的眼神,花儿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其实分外的美丽,柳眉杏眼、双颊绯红、朱唇微启,睡衣里胸脯微微起伏着… 花儿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昨晚许姐房间里传出的那些声音,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牵引着她反身出了卫生间。 花儿打开床头灯,坐在床沿,轻轻抚摸着紫罗兰色的床单,屋里的气息让她有些迷醉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却不知道,低下头,她看到床单上也散布着两小片淡淡的白色印记。 花儿头更晕了,她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抬手拿起枕头放在床头位置,却发现一串粉红色的东西掉落出来,花儿有些好奇,拿起来观看:一个塑料短棒接着一根粉色的电线,另一端连接着两个粉色的塑料物件,一个是椭圆形的,一个是小短棒状的,这是什么东西呢?花儿一头雾水,一手拿着那个长些的塑料棒细细端详着,一手捏着那个椭圆形的塑料球,长棒上面有个开关,还有个圆形的物件画着个箭头指着数字8,花儿迟疑了一下,推动了开关,椭圆形的塑料球突然震动起来,花儿吓了一跳,撒手把那物件扔在床上,紧张地拍着胸口环顾四周,屋里只有她自己,花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弯腰小心地捡起那个在床上微微跳动的粉色物件。 花儿上下打量,左右观瞧,始终搞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东西,那两个小物件的震动可以通过箭头来调整,数字越大,跳动得越厉害,捏在手里感觉有些怪异,震得花儿心里痒痒的。花儿隐约感觉这是许姐和马哥在一起做那件事时玩的东西,这些有学问的人啊!不知都在搞些什么新鲜花样!花儿心里嘟囔着,不只不觉间脸又热得发烫。 关掉开关,花儿把那串塑料棒小心地放回枕头下面,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注意力逐渐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该打扫卫生了! 花儿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花儿转身收拾床铺,刚一抖凉被,电视遥控器飞了出去,这俩人啊,怎么把遥控器塞进被窝里来呢! 花儿按了一下电视遥控器,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上出现的却是影碟机的待机画面,花儿的好奇心一下翻涌起来,她有些心虚地拿起床边的影碟机遥控器,微微颤抖着启动影碟机。 电视上出现的场景把我们的花儿惊呆了。 画面上是一对赤裸的外国男人和金发女人,白皮肤的女人躺在床上高高抬着两腿,金色毛毛的羞处完全地敞开着,皮肤黝黑的男人正趴在她两腿间用舌头舔那女人的羞处,一边舔还一边「 哦~ 耶~~」 地说着什么,花儿双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大气儿都不敢出,她确实从没见过这种场景,没想到过有人居然能把这种事拍成电影拿来放;她也没想到文静娇美的许姐居然也能和男人一起看这些。 花儿确实很紧张,她在心底里担心马哥或者许姐会突然推门而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花儿四下张望着,但诺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电视画面上继续上演着男人和女人的好戏,花儿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画面。 这时男人拿起一串黑色的物件,花儿立刻想起了刚才放在枕头下的那一串,原来那个东西还真是在干这件事时用的!男人把一串黑色的小球塞进女人的屁眼儿里,又把另一个小球塞进女人的羞处(我们的花儿一直是这么称呼自己和她人的生殖器的),按下开关,画面里女人的表情变得痴迷而骚情,含着自己的手指,挑逗地看着男人,黑男人起身,粗壮健硕的男根猛地跳进花儿的视线,花儿心里咯噔一下,天哪!黑人的鸡鸡居然有这么大!几乎和她家小马的鸡鸡一样长、一样粗!实在有些恐怖!那一刻花儿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 画面里白女人淫荡地握住黑人的鸡鸡,含在口里,黑人肆意揉捏着女人白球一样硕大的乳房。当黑人跪在女人两腿间,手扶着又粗又长的鸡鸡插进女人的羞处,女人「哦~ !」 地一声尖叫,花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住两腿,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湿乎乎热呼呼了! 黑人粗壮的鸡鸡生猛地在白女人的羞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花儿的头嗡嗡作响,浑身是汗,下身又热又痒,湿漉漉地,很是难受。不知何时,她已经又把那个粉色的物件抓在手里了,紧紧地握着,就像握着几百万现金。 黑男人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最后直接射进女人的羞处,而是起身把鸡鸡塞进女人嘴里,花儿看到黑人射出的大量白色浓浆喷射在女人嘴里和脸上,她浑身像是被火烤着一样,汗津津、软绵绵,花儿第一次看到我们称之为「毛片」 的东西,偏偏是让所有黄种男人蒙羞的黑人在肆意蹂躏一位身经百战的白种女人,那种震撼的感觉使花儿内心的羞涩瞬间垮塌,代之以一种无法阻挡的冲动,一位正值青春盛年的妙龄女,一位有过肉体愉悦的风情女,在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荡画面面前经历了又一次重要的人生洗礼。 花儿斜靠着许姐床头的丝质靠垫,专注地观看着电视画面上又一轮女欢女爱——一黑一白两个男人轮番骑在一名丰满的黄皮肤女人身上,花儿听不懂也听不进他们在说些什么,耳边只有肉体撞击时发出的「 啪、啪」 声,不久,女人在白皮肤男人身上来了高潮,淫荡的叫喊声,撩拨得花儿心都有些颤抖,原来和她一样黄皮肤的女人也这么「骚」 啊!花儿心里暗暗慨叹道。 一会儿,画面上的黄皮肤女人爬到了黑人身上,黑人的大鸡鸡一下便戳进了她的羞处,快速抽送了几下,花儿看到那根粗大的鸡鸡上满是白白的浆,估计是刚才那女人流的,而那白皮肤的男人却趴在女人身上,握着鸡鸡往女人屁眼儿里塞!花儿惊得有些目瞪口呆了,屁眼儿里那么脏,也能插进去的吗?而此时,在女人高低起伏的叫声里,两个男人上上下下地抽插起来,花儿的心完全乱了方寸,她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居然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又一出淫荡的演出结束了,花儿关掉影碟机,打开电视机柜的小抽屉翻看着,那里面果然还有好多盒子上印着裸体男女和生殖器官的影碟,但她不敢再看了,她害怕自己会被里面的人「勾引」 ,做出一些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尽管花儿心里明白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并不反感那些画面,反而有些喜欢,但她这次真的不敢再看了。 但手里一直握着的那个粉红色的物件却深深地诱惑着她,她小心地按动开关,那两个东西又震动起来,花儿闭上眼睛,捏住那个椭圆形的小球,从睡衣的下摆送进内裤里,挨着自己湿润的两腿间,就像刚才的画面里一样,只是她从没让人看过自己的羞处,即使是心爱的阿根哥。 隔着内裤,一阵酥麻的感觉伴随着微微的震动直冲大脑,花儿两腿夹得紧紧地,越夹得紧,那种酥麻的感觉便越强烈,两腿和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抖起来,花儿忽然有些害怕,怕什么她却不知道,无力地松开手,粉色的小球跌落在地上,花儿软软地靠在床边坐下来。 四处依然是一片静悄悄,花儿深深地呼吸着,有些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下来,今天的「遭遇」 让她隐约觉得自己仿佛也是个「淫荡」 的女人,不是嘛?自己居然能喜欢那么淫荡的画面,居然敢拿那种东西碰自己的羞处,居然还不止一次用手摸过自己的羞处…花儿轻轻地长长地吐了口气,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她知道自己很美丽,也很善良,知道自己很有志向,但却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和「淫荡」 挂上钩! 这真是一个让花儿震撼又迷惑的夏日。 花儿站起身洗手间洗了把脸,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开始收拾许姐的卧室,她手脚麻利地换上干净床单,把床收拾整齐,刷洗完了浴缸,然后小心地把那个粉色物件擦洗过(她怕上面沾上自己的气味)塞回枕头下面。 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粒米未进的花儿还是一点也不饿,她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眼无心地看着湖南卫视的娱乐节目。她已经把许姐和马哥扔在卫生间的衣服洗干净晾好,把房间的地面打扫完毕,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停当了,就像她每天做的一样,不同的是今天花儿在无法集中注意力看那些她以前喜欢得不得了的湖南卫视了。 刚刚许姐打来电话,说她最近有考试,这十来天不回家,还说马哥下午有会,晚饭在酒店吃,也不回去了,让她自己做饭吃。听到这些,花儿心头隐隐的忧虑慢慢消失了,却感到了另一种无聊和寂寞袭上心头。 傍晚时分,花儿趁着外面天气凉爽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和米粉,她很久没吃自己做的炒米粉了,今晚想犒劳一下自己。 一顿算不上丰盛却很可口的晚餐让花儿心情很快愉悦起来,她跟着DVD里的教练学了一会儿肚皮舞,累得浑身是汗,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既然马哥和许姐都不在家,她也想享受一下泡浴缸的滋味,放松一下紧张了一天的心情。 躺在满是芬芳泡沫的浴缸里,花儿忽然有种感叹,她觉得生活中原来有那么多美好的享受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即使这个许姐每天都在享受的大浴缸,花儿也是直到来北京的近50天之后才趁着主人不在时偷偷尝试了一下,还有,还有那个粉色的…花儿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羞愧,她一下憋住气沉进水里,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猛地浮出来,大口呼吸着。 忽然,花儿隐约听见门铃响,她心里一惊,莫非是许姐和马哥回来了?可她们有钥匙啊!那会是谁呢?花儿有些疑惑,只要不是许姐和马哥便随他去吧!但那门铃却执着地响个不停,花儿只得出了浴缸,光着身子跑进自己卧室拿出睡衣披在身上,一边应声道:「来了,来了…」 一边穿着拖鞋「踢踏、踢踏」 地来到客厅门口。 从猫眼里望出去,花儿吓了一跳,外面晃晃悠悠站着的居然是马哥! 她顾不得再想什么,赶紧跑回许姐卧室打开浴缸的阀门防水,匆匆穿好睡衣裤,然后快跑回到客厅去给马哥开门。 马哥浑身酒气,手里举着钥匙,靠着门,花儿一拉门,他便歪歪斜斜地进来了,一下靠在花儿肩膀上,身高只有156的花儿,怎么能扛得住身高182的马哥!她一边拼尽全力扶住马哥,一边呼唤着:「马哥,马哥,你喝酒了?快坐下」 ,忽然马哥脚下一个踉跄,正好撞在花儿的胸部,撞得花儿左乳房生疼,眼泪直打转,还好马哥没有完全失去自控,他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眼神似是而非地盯着花儿,摇晃着手里的门钥匙说:「花儿,马哥今天又签了一笔大买卖,马哥高兴」 ,说着一屁股坐下,仰躺在客厅沙发上。 花儿忍着前胸的疼痛,从客厅的酒柜里找出解酒片,兑好温开水,走到马哥身边,伸出手想把药片递给他,马哥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 「花…儿,花…儿…你坐…下」.花儿一下羞红了脸,而且几乎同时「哎呦」一声,因为马哥刚才那一拉,正扯得她被撞过的左乳一阵疼痛。 马哥却浑然不觉,他紧握着花儿的手嘟囔着让花儿在他身边坐下,花儿只得顺从,她掰开马哥的手,把药片放在他手中,说:「 许姐说过你喝了酒就吃三片这个解酒药,你快点吃了吧「马哥看了看药片,看了看花儿,点点头:「 好!你…给的药,什么我都吃…」. 「不是我给的,是许姐让你吃的」花儿说着想站起身。 「你,别走…」马哥虽然喝醉了酒,手上的动作却没怎么慢,他一把按住花儿的肩头,花儿跌坐在沙发上,马哥的手刚好滑过她的前胸,停留在花儿挺拔的乳房上。 花儿羞愧难当,她本能地向后缩回身子,用胳膊挡开了马哥的手。 马哥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很自然地收回手,坐直了身子,端起杯子说:「花儿,给我添点热…水…」.花儿站起身,想从马哥手里接过杯子,马哥却忽然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杯子摇晃着,水几乎都洒在了花儿的睡裤上,湿了一大片。 花儿的心“腾”地跳到了嗓子眼儿上!
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 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下面还连着,吉庆想抽身下来,却被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女人?”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肉肠,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货,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巧儿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湿了。”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家伙儿对准了位置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那个玩意儿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这里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吉庆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吉庆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吉庆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吉庆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吉庆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吉庆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吉庆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吉庆当做自己的男人。吉庆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吉庆就会想起巧姨和大巧,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吉庆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吉庆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东西似乎又暴涨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吉庆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吉庆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吉庆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 一夜过去,竟连它也捎带着没得了安宁。 整宿的秋风刮至了东边慢慢地露出了鱼肚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消散,天上的云被刮了个一干二净,当明晃晃的太阳升上了屋脊,湛蓝的天空竟显得格外的清冽高远。 鸡早就叫了几遍又懒懒的蜷进了窝里,屋子里的座钟也当当地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暖暖的日头从窗户上打进来斜斜的洒在炕上,那一团暖被中的娘俩儿却还在蒙头大睡。 吉庆吧唧着嘴,懒懒的翻了个身,却把个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脚的怀里拱了拱,大脚也侧过身来,迷迷糊糊地摩挲着把胸前那累赘般的两团肉正了正,又紧紧的贴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浑圆的一截粉臂顺势搭上了吉庆的腰。 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吓了大脚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来,慌里慌张的在炕上踅摸着昨夜里不知被甩到哪里的秋衣,找了半天却没有找见,口气。 光着身子,大脚在炕上东一件西一条地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懒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屋门。通透的阳光哗的一下倾泻进来,刺得大脚一时地睁不开眼。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这才适应了明亮,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却让大脚格外的心烦,便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二巧儿,见大脚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很是惊讶,说:“哟,婶儿刚起啊。” 大脚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手扶着打开了半边的门板,那样子却并不想让二巧儿进来:“婶儿今儿个有点不舒服,有事儿啊二巧儿?” “哦没啥事儿,就是我娘说了,让我哥今天过去吃,我娘包了饺子。”二巧儿咧了嘴笑着说,说完还伸了头往院里瞅。 二巧儿的眼神让大脚一阵心慌,做贼心虚的忙堵了身子,挡住二巧儿眼光,嘴里应着:“行行,一会儿我跟你哥说。” 见大脚婶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二巧儿乖巧的招呼了一声,扭头蹦跳着回了家。看着二巧儿纤细的背影,大脚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大气,紧着又插好了大门,捯饬着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觉得还是二巧儿好,大脚悻悻地舀了半盆子凉水,心里嘀咕着撩着水擦了把脸。二巧儿懂事乖巧,虽然长得比大巧儿差了那么一点,但相比较大巧儿的狐媚儿妖娆却多了点儿清秀朴实,娶媳妇嘛就是要娶个踏踏实实的,没来由的让人悬着心那能是个好事儿? 一想到这些,大脚心里禁不住的膈膈应应,就像冷不丁的心窝里横了根儿树杈。 挑门帘进了屋,见吉庆裹了被还在那儿睡着,大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睡熟着的吉庆现在老实得像个蜷缩在一起的猫,再没了昨夜里填不饱的狼崽子样儿。 高高的鼻梁俊秀挺拔,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在白净的面皮映衬下竟有丝丝的红润,看得大脚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就想努了嘴亲上那么一口。 刚刚凑了上去,撅起的嘴唇还没等挨上,吉庆冷不丁的睁开了眼,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瞪着大脚,吓了大脚一跳,慌张着想抽身却被吉庆抬了头先亲上了。 “这孩子,快起!”大脚掩饰着说,一张俏脸却羞得粉红,倒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吉庆却呵呵的笑着,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带。 大脚踉跄着,一只手撑住炕沿,另一只手却飞快的伸进了被窝,冰冰凉凉的就放在了吉庆身上,格格笑着在那里摩挲,凉得吉庆讨饶着躲闪。 娘俩儿个闹了一会儿,大脚抽了个空儿往外屋逃,快出门时又回过头来催着吉庆快起,说巧姨来叫了让他过去。吉庆答应着,三下两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时却遍寻不着袜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一打眼,却发现炕梢里一双袜子被揉成了一团孤零零的在那里扔着。 吉庆爬过去把袜子打开,伸了脚刚想套上去,却发现黏黏糊糊沾满了不知名的东西,有些还湿着更多的却干了,结成了硬硬的嘎粘连在一起。吉庆陡然想起,昨夜里帮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么,现在才知道应该就是这双袜子,禁不住一阵沮丧。回头看看外屋。见娘没有发现,连忙掖在兜里光着脚就穿上了鞋。 梆梆地敲门声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脚一阵心慌,放下手里的柴禾一路小跑着开了门,却是巧姨站在门外。 “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哪。”巧姨白了大脚一眼,抬腿就进了院,“咋了你,听二巧儿说你不得劲?” 大脚一愣,猛地想起来刚刚和二巧说的话,忙接了一句:“没事儿,可能着凉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脚逗着闷子,眼睛却瞟着屋里吉庆的身影:“又和谁家的老爷们去滚了吧?要不能着凉?” 大脚跟在巧姨后面,拧了巧姨一把说:“你这张嘴真该扯了去,比你那咔吧裆还骚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脚在夸她一般。笑了一会儿,回身恢复了正经模样,摸了摸大脚的额头说:“真的,你没事儿吧?要不,去卫生院看看?” “诶呀没事儿,哪至于去卫生院了。”大脚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边点火。吉庆洗过了脸,回身见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声儿,巧姨腻腻地应了却趁着大脚低头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给吉庆来了个飞吻,这才又和大脚说:“别做饭了,不是说了么,去我那吃。” 大脚斜了巧姨一眼,说:“又没叫我,不是喊庆儿去吃么。”巧姨眼睛一瞪:“你咋那么多事儿捏,叫庆儿不就是叫你?还得挨个叫应喽?又不是吃席哩。” 一顿抢白,到把大脚说乐了,见巧姨有些急眼,忙说:“我不去了,浑身不舒坦,一会儿我随便吃点躺一会儿。” 本也没想真的叫大脚过去,巧姨就坡下了驴:“那你就躺会吧,一会饭得了,让二巧儿给你端一碗过来。”说完,又悄摸儿地冲吉庆挤了下眼,扭着腰便回去了,临出门又喊了一声:“庆儿你也快点啊,让你娘清静的歇会儿。” 大脚听着巧姨的声音越来越远,回过头来朝着吉庆笑着说:“你瞅瞅,你这个丈母娘还真挺好。” “那也没娘好。”吉庆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两声,凑过来抱着大脚,头埋在大脚的颈窝,对着娘的耳朵调皮地吹了口气。 “你少跟我扯犊子,”大脚晃了晃头,嘴上说着心里却慰贴,又叮嘱吉庆: “娘跟你说,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儿再弄了啊。” 吉庆心里一沉,愣愣地看着大脚,问道:“为…为啥啊?” “你说为啥?你这几天闲着来?”大脚低头把散落的柴禾填进燃着的灶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红红的火光映着大脚隐隐臊红的面庞,让她一阵阵的发烧。 见吉庆满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没听清,又扯了嗓子喊:“别不当事!毁身子呢!” 吉庆随口的应了一句,一溜烟地出了门。 大脚伸了脖子望着吉庆飞快地没了踪影,不由得一阵气苦,恨恨的扔了手里的一截棒秸,转过头来,却又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给吉庆炖上一锅鸡汤? 吉庆出了门,转身刚要进了巧姨家,一抬头却看见了转身要走的锁柱。那锁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里守着了,不知为啥,见了自己却要躲开。吉庆纳着闷,停下身子喊了一声儿,锁柱却像没有听见,兔子似的拐进了胡同,那仓惶的样子到像是欠了吉庆的饥荒,把个吉庆奇怪得立时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里,望着锁柱消失的方向发了呆。 吉庆都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和锁柱在一起玩了,在学校里见了,那锁柱好像也在躲着,即使头碰头地遇见,锁柱也不像从前那股子亲热,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说倒好象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他的兽,看起来从里往外的怕呢。吉庆仔细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 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 “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的张了嘴。 “没干啥。”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珠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的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 吉庆暧昧的笑了笑,贼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的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巧姨高耸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大船?” “别。。。她俩要回来了呢。”吉庆害怕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那巧姨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就要急死你,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庆仍在低声的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十三) 十三郝主任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解我的裤子,她喘着粗气,一股酒臭扑面而来,我看见她张开血红的薄嘴唇,露出细长的白牙,心说这娘们不会想把我吃了吧? 我慌忙把她从怀里推开些,她的身材很高,几乎可以和我平视,她的脸象充血一样通红,从脖子到整个胸脯红成一片,胸脯上面还布满了鸡皮疙瘩! 她的两个乳房并不太大,但是两颗黑色的奶头奇大无比,冲着我硬挺挺的撅着。她的身子明显有些发福,肚子上的赘肉凸现出来,小腹下面长着一丛浓密的阴毛,而且是呈倒三角形的,一直延伸到两侧的大腿根。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裤子和裤衩脱了下来,一把握住我的小鸡鸡,一边用手搓着,一边还问呢:「怎么不太硬啊?」 我说:「我没服侍过你这么大的领导,有点紧张。」 她冷哼一声说:「骗谁呢?你下午在内衣店的时候胆子可不小啊,怎么现在又不敢了,难道嫌我岁数大?我看你操的那个大姐比我年纪还大呢,都能当你妈啦。」 我说:「郝主任这么年轻怎么能说老啊,我主要是没和领导做过,心里有压力。」 她说:「那你就是嫌我不漂亮,下午那个老女人虽然年纪大点,可人长得挺风骚的,你喜欢那样的?」 我心说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我说:「您可是公认的美女主任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您有肌肤之缘,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她吃吃笑起来:「嘴还真甜啊。你也别老叫我郝主任的,多生分啊,人家也是有名有姓的,我单名一个梅字,你就叫人家小梅吧。」 我差点被她雷到了!心说我靠!她不会真把我当鸭子了吧?小梅?你让我怎么叫的出口啊!亏你想得出。 我说:「我就叫你梅姐吧,其实自打我看见梅姐第一眼,就被迷住了,当时我就在想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梅姐这样的极品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气质有气质,不瞒您说,我现在和您在一起都感觉像是在做梦呢,您怎么会看上我啊。」 她听了我的话似乎激动起来,扑过来伏在我的肩头上,抽泣起来,她开始诉说她的她的婚姻是如何的不幸,老公如何花心,在外边有了小的,整天不着家,有时候一个月也过不了一次性生活,每次上床就像交公粮一样应付差事,连三分钟都不到,搞得自己经常靠手淫度日子。 末了她问道:「说了这么多了,你到底想不想操我啊?嗯?怎么半天了鸡巴还是软塌塌的啊,要不是下午见识过你的雄风,我还真以为你那方面不行呢。」 我说:「我这还是第一次和领导上床呢,有点不习惯。」 她说:「什么他妈领导啊,脱了衣服不还是个女的?」 我心说你当我是种猪啊,见了母的就上? 我用半软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蹭了半天,插进去又掉了出来,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后来发现她的屄好松,小鸡鸡在里面直咣荡,根本呆不住! 我说:「梅姐,您的屄怎么这么松啊,小鸡鸡在里面呆不住啊!」 她眉毛一拧:「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的屄哪松啊,你是不是认为经常和人乱搞啊?!」 我忙说:「不是那个意思,可……可您那儿的空间确实有点大,我这跟你有点不配套。」 她皱皱眉,用手伸下去摸了摸,嘴里自言自语着:「难道是我用的那个按摩棒太粗了,把屄搞松了?」 我心说我操!这话你不用说给我听吧! 我说:「要不您用嘴替我嘬嘬?」 她说:「什么!您让我堂堂这么一大主任,替你吸鸡巴?!」 我连说不敢不敢,心说这位女领导怎么这么鸡巴难伺候啊? 我忙赔笑:「要不您转过身去,我从后边做吧,我这样直接面对着您,有些发怵,您的官威太大,吓得我鸡鸡都软了。」 她极不情愿的转过身,双手扶在洗漱台上,嘴里还叨咕着:「操个屄也这么麻烦!」 我心说你当老子愿意操你个松屄啊。 她的屁股很肥腻,形状像梨子一样,但并不圆翘,臀部肌肉有些松弛,赘肉很多,但肤色还不错,雪白雪白的,就是上面有许多绽开的皲裂,似乎是因为堆积了较多的脂肪而撑裂的。 我佯装惊叹:「啊,梅姐,你的屁股好性感啊。」 她说:「别废话了,硬了没有,硬了就插进来!」 我试着把她的屁股掰开一些,用鸡巴在她的屁股沟里摩擦起来,她屁股的肉很厚,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我用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揉搓着,不一会鸡鸡果然硬了起来,我用手握着大鸡巴,对着骚穴插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往前一倒,我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然后把鸡巴缓缓往深处插进去,他妈的居然没插到底!她肥厚的臀肉阻挡住了我,我心说别是个无底洞吧? 我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很快的呻吟起来:「哦哦……插吧……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啦!」 她居然很快就到达高潮了,一股股骚水沿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浴室里的味道立刻变得淫靡起来。 我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操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期间她高潮了有四五次,高潮的时候她一直声嘶力竭的狂喊着,浑身发抖,两手几乎都快扶不住盥洗台了。 到最后,如果不是我用手扶着她的腰的话,她的两腿都快要站不住了。 我的大鸡巴在她松垮垮的阴道里面插了半天,一点性刺激都没有,感觉就是杵在一团软肉上,还不如自己打手枪感觉爽呢。我心说再这么插下去的话,就是插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射出来,可要是不射精的话郝主任会怎么想啊?人家会不会认为我根本不「尿」她啊,这问题可太严重了! 我看她气喘吁吁的,汗流浃背,身子几乎完全趴在梳洗台子上,就凑到她耳边轻轻说:「梅姐,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空间太小,操起来也不舒服啊。」 她说:「好啊,要不去我的卧室搞吧。」 我说:「我正想参观一下领导的闺房呢。」 她说:「你鸡巴别拔出来了,你就这么搂着我过去吧。」 我心说还他妈真淫荡! 我说:「那咱们就边走边操,我陪着领导深入基层去!」 她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逗啊,哪有这样陪领导下基层的?」 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肚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往前走,边走边操,肚子撞击在她的丰腴的屁股上,发出淫荡的声响。 我说:「郝主任出行,十八棒铜锣开道,左右百姓闪开了!」 她哈哈大笑起来:「别闹了!过去道台出门才打十三下,十八棒铜锣?那是中堂大人出门用的,你当是我是wjb啊?「我嘴里打着棒子点,「嘡嘡嘡嘡嘡嘡嘡!」 她咯咯笑着,不敢迈开大步,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小步,她走一步我操一下,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我们就这样从浴室出来,一直来到走廊。 走廊里静悄悄的,寂静的夜里,吊顶天穹上的射灯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射着一对光着屁股的狗男女在夜幕下碎步潜行,我们在走廊里走了一半的时候,她就让我操的受不了了,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骂我:「真他妈流氓!」 我心里这个憋屈啊,貌似这个主意是你出的啊! 她歇了一会继续往前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了,畅快淋漓的泄了身子,她双手扶着门框,两腿几乎酥软了,全靠我搂着她的腰支撑着。 她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从浴室到卧室有这么远啊?」 我说:「以前您是自己走过来的,现在是被人操着过来的,当然感觉不一样了,禀大人,您的内堂到了。」 她说:「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坏!」 我想把卧室的灯打开,她说算了,黑着弄吧。我说灯光下摸着奶,看着大白腚操逼多爽啊,她说想美事呢,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要我这当领导的干啥。 我心说怎么现在的领导都是这穷鸡巴德行!? 我摸黑抱着她上了床,让她趴在床上,对着屁股狠操了几十下,还是找不到射精的感觉。 她说:「你的鸡巴怎么老是硬的啊,还没射啊?你想操死我啊。」 我心说我也想射啊。可射不出来有什么办法。黑暗中我用双手抚摸她的屁股,想尽量多寻找一些快感,无意中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屁股沟,当我摸到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明显哆嗦了一下。 我尝试着逐渐接触她肛门的边缘,她已经被我操晕了头,似乎对此并不太排斥,我感觉她的屁眼周围有一些小的隆起,褶皱也格外多,心中纳闷怎么和王姐的屁眼手感不一样啊,王姐的屁眼手感多柔滑啊。 我凑到她耳边说:「梅姐,跟您请示个事。」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的闷哼。 我说:「我想换个思路,开拓一下新的道路!」 她又哼了一声,我说:「您同意了?」 她嗯了一声。 我拔出鸡巴,对准她的屁眼捅了进去! 卧室里传出杀猪一样的声音! 「妈呀!疼死我了!你他妈往哪乱捅啊!」 我说:「我在走后门啊。」 「谁他妈让你操我屁股了,快拔出来!」 「我刚才跟您请示了,您同意了啊。」 「同意个屁,老娘的屁股从来没让人插过啊!」 我心说这还他妈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 我说:「这么说这还是快处女地啊,我给你开苞多好啊,以后就通了!」 她说:「通你妈逼啊,快拔出来,疼死老娘了!」 我说:「我都伺候您一晚上了,就让我舒服会就不行?」 她说:「不行不行,快拔出来。」 我无名火起,抱着她的大屁股狠操起来,她凄厉的嚎叫起来,双拳狠狠擂着床板咚咚响,我继续很操着,感觉比操她的松屄爽多了,特别是她的肛门口,感觉有一坨子软肉,不停的摩擦着我的大鸡巴,她开始呜咽起来:「我有痔疮啊,你要搞死我啊!出人命了。」 我吓了一跳,精关一松,将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尽情倾泻进她的直肠里面。 射完精的鸡巴立刻软了下来,从她的屁眼里脱落了出来,她浑身抽搐着,鼻腔里发出孱弱的呻吟。 我射完精液,脑子清醒多了,感觉有些后怕。 我凑近她问道:「梅姐,你没事吧。」 她虚弱的呻吟着。 我用手伸进她的屁股沟里摸了一把,好像摸到些粘稠的东西,放在鼻息底下一闻,一股血腥的气味!我吓了一跳,心说这回真的出事了! 我说:「梅姐,还疼吗?」 她从牙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我说:「我不知道您有痔疮,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说:「快滚!」 我说:「要不您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您。」 她说:「快滚蛋!」 我穿好衣服,黑暗中感觉她还是在床上趴着一动不动,我凑近她讨好的说: 「梅姐,您的屁股其实真的挺性感的,您刚才上楼的时候说的那两块标的的事……」 她怒吼一声:「怎么还不滚蛋!」 我一溜烟的滚了出去,开着车往家走,一边开一边想,稀里糊涂怎么把土地储备中心主任的菊花给爆了!这叫什么事啊,拍马屁拍到了驴蹄子上了!惹了一身骚不说,还不知道怎么给人家擦屁股呢!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进了客厅,客厅的里没开灯,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心说王姐可能已经先睡了吧?我还是别打搅她了。 我进了浴室,把衣服脱了,这才发现我的小鸡鸡上已经粘满了血迹,看来我的小弟弟还真是多灾多难,前两天被镀金,今天又来个血染的风采,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真他妈倒霉! 我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睡衣走出浴室,这时候我看见王姐的房门缝隙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自从王姐来到我家之后,她就要求单独给她腾出一个房间,我曾开玩笑说咱俩都钻一个被窝了,还分什么房间啊,你就住我屋得了。 王姐说那是两码事,女人都该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再说如果来客人的话,咱俩这样子也不好看。 这时候王姐的房间里传出「噼里啪啦」声响,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什么动静啊,难道王姐和别人在里面操逼呢? 我轻轻推开王姐的房门,灯光下王姐全身赤裸着趴在床上,全身放松,两腿微分,平放在床上,她身子下面铺着一层一次性的塑料薄膜,她正两只手掌用力的拍打着两个滚圆的屁股蛋。她的两个大屁股蛋上油光光的,像是涂抹了某种润滑剂,已经被拍打得通红通红的,就像是刚刚烤熟了一样。 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心说这老女人不会是个暴露狂吧,怎么整天在屋里光着屁股啊,这不成心馋人嘛,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拍打了一会,开始揉捏自己的臀部,她揉捏的手法似乎很娴熟,从上到下,一直揉到大腿根,她象揉馒头一样揉了一会屁股,继续趴在床上,用双手下压自己的臀肌,她吸了口气;然后松手时呼气,她臀部肌肉的弹性真的很好,一点也不象46岁的女人,当她压下去再松开的时候,她的臀肉能迅速的恢复原状,而且屁股蛋每次都敦抡敦抡的颤抖一下。 似乎这个动作带给她很大的快感,她居然呻吟起来,而且我可看出每次她下按吸气的时候,都带有一个明显的提肛的动作,当她呼气的时候臀肉呈放松状态。 她这样一收一放的做了几次,然后跪坐起来,两根大腿分开,两手往后掰开屁股,阴唇也随之张开了,同时吸气,我看见她的屁股肌肉绷得紧紧的,屁眼紧缩起来,明显是在提肛;然后她放开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的臀肉随之放松下来,整个肛门也松弛下来。如此做了几次之后,她的阴唇明显肿大起来,几滴粘液垂挂在肉唇上,然后滴淌下来。 我的鸡巴早就硬了,看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了,脱了裤子,握着鸡巴就扑上床去,嘴里说着:「王姐,我来了,你要想操逼找我啊,用不着手淫吧。」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从后面把大鸡巴用力插进了她的早已湿透了的骚穴里面,她大喊起来:「啊……干嘛呀,怎么进门就来操我啊!」 我说:「你是不是想我想的自慰啊,我这不回来了吗?」 王姐说:「我这是在做女性保健操啊,什么他妈手淫啊!」 我说:「这不一回事吗。」说着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别说,王姐的屄比郝主任的紧多了,和郝主任相比,简直就像是小姑娘一样,我心说:这屄和屄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啊。 王姐被我操的趴伏在床上,嘴里喊着:「操死老娘了!操死老娘了,哎呀妈呀,轻点!」 我说:「姐,现在我才发现,你的屄真好,操起来真舒服。」 王姐说:「我明天就搬走呀,操死我了!……拿老娘当你家夜壶啊,想尿的时候就来一泡。妈呀,要死了!……」 她全身哆嗦着,到了高潮,我用里冲刺了几回,尽情倾泻在她的骚穴里面。 我们倒在床上,我和她相拥着亲吻着,拥抱着,好半天才缓过来。鬓角全是汗珠,头发全乱了,身上粘糊糊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就像是能冒出水来,我仔细的端详着她,心说还真是个尤物,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勾人,那年轻的时候还得了啊,一群臭男人还不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她。 王姐捶了我两记粉拳,嗔怒道:「小坏蛋,今天都操了我三次了!真拿我当你家夜壶啊。」 我说:「谁叫你在家自慰啊?」 王姐说:「你懂什么呀,那是女性健康保健操,是通过锻炼骨盆底、臀部、大腿和腹部肌肉,增强子宫、阴道和肠道功能的,我刚和人学的,你看这还有保健手册呢,带彩页的。」 我接过来一看,说:「还真有这种操啊,我怎么看着像是自摸啊。」 王姐说:「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这时我看见她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几袋子礼品盒,床头柜上还有几瓶没开封的药水。 我问王姐:「这本画册是谁给你的啊?是不是有人来过啊?」 王姐脸一红,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谁来过啊?」 王姐说:「是你的一个朋友。」 我说:「那个朋友啊,这么晚还来?」 王姐凑近我,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她身上似乎刚出了不少汗,我感觉湿漉漉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说:「你说吧,我不生气。」 王姐说:「刘强来过了。」 我说:「我操!」
(三)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三) 还没进到里面就听到里面人声鼎沸,真的热闹,推开门一看,人基本都到齐了,他们是黄哥他们夫妻俩,我们这次的合作单位孙总夫妻俩,还有就是这次给我们帮忙的李市长和她老公,我们市警察局的交警队的张队长和他老婆,那边还坐着的一个男人就是伍姐她老公王总了,因为和我同姓我们就习惯叫他大王,加上我和伍姐刚好是11个人。 「小王,做为主人你来的比我们还晚,等等可要罚酒的哟?」孙总在那里说道。 「什么啊!他不是迟到,是先在那边操过了,你没看的某个偷吃了嘴的在那笑的那么开心啊?」张姐看到伍姐在笑,就在边上举报道。 「不会吧?大王,你怎么不管理好的啊,偷吃可不是好习惯啊?呵呵!」我黄哥边拍着大王的肩膀边笑道。 「我管谁也不能管她和小王的事啊,是不李市长?」大王做没办法状,还摊了摊他的手。 「嘻嘻!不要说你了我都管不了小王,小王可是宝啊,管他还不如让他操我呢!」李市长笑道。 「怎么着老黄知道了吧?李市长都想给小王操,更加不要说我老婆了,我想你老婆给小王操的更厉害吧!」大王反击道。 「就是,不说你们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老婆边和我操还在边叫小王来干死她呢?哈哈!」黄哥无奈的表情引的我们一阵大笑。 「呸!你个死鬼,谁让你昨天晚上操了你妈再来操的我啊?你们说说看五分钟就结束了,我不想着叫小王来操我,我想着谁啊?」张姐愤愤不平的对我们大家说。 「那是应该叫小王去操死你的,怎么你没专门送到小王的门上去啊?」张队长接道。 「我倒想去的,谁知道昨天晚上小王在忙着操小万他老婆呢?没空理我,我这黄脸婆没人要拉,想想啊想哭的!」张姐在那假哭道。 「我来看看真哭了没有?」李市长的老公把手伸到张姐下面的真空地带,狠狠的扣进张姐那骚屄里面,等到手再举起来时只看到上面湿淋淋的就继续说道: 「我看上面应该没哭,不过下面哭的就厉害了,你们看是不是啊?哈哈。」 「讨厌啊!老公,你要给我报仇啊!」张姐脸有点红了,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羞的。 哈哈!哈哈!我们不由一阵笑。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开始吧!」黄哥边笑边说道。 我和伍姐点点头,各自坐了下来。然后,在一阵哥长哥短,姐好妹好下我们开始开心的吃喝起来,酒足饭饱之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啪……啪啪啪!」黄哥站起来拍完了手,举起手只的酒杯,高兴地说道: 「这次,我能和孙总合作成功,全靠大家给帮忙啦,在这里我和我老婆谢谢大家了!我先干为净!」说完豪爽的喝下了手中的酒。我们齐声鼓掌,也一起干了一杯。 「为感谢各位的帮忙,我和我老婆特意举办了这次的感谢宴,希望大家玩的开心玩的尽兴,再次谢谢大家今天来捧场!」话音刚落一杯又下去了,呵呵!真厉害! 等我们喝完后,黄哥第三次举起了杯子道:「我在这里要感谢李市长,张队长特别是我的小兄弟小王地到来,谢谢啦!」得!又下去了一杯。我们也再次继续了一杯。 「呵呵!到我说了啊!嘻嘻!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黄哥说完了刚坐了下去,谁知道张姐站起来说了这么一段话,引的我们一片大笑。 「张总,你是不是不会说只会『干』啊?」大王起哄道,还把干字说的特别重,又引来我们的笑声。 「呸!狗嘴里你就吐不出象牙你,我会不会干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姐啐着大王道。 「现在是说,要干等下啊!你个骚屄,快点说吧你就。」黄哥笑骂道。 「说就说,谁怕谁啊?是不是啊孙总!」张姐笑着对孙总说。孙总笑着点了点头。 「为了欢迎孙总地到来,和感谢各位的帮忙,我宣布今天的感谢活动现在开始!」张姐高声说道。 「首先,请李市长,不,要不我叫你李姐吧,好不,李市长?」张姐询问李市长道,李市长含笑的点了下头。 「那我继续了啊!呵呵……首先请李姐,孙总,还有小王同志到我这来。」 张姐说完朝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都走了过去,在张姐的安排下,我和孙总站在一起,李姐和张姐站在一起,面对面站好后,我们四个人相视而笑,其他人在兴致勃勃的围坐在那看着。 就见张姐在李姐耳边说着什么,引的李姐一阵不依,不过后来不知道张姐又说了什么,李姐先看了我一眼就点头答应了什么,我们不由很好奇她们说了什么,只见张姐和李姐都坐到了台上。 「孙总,你先过来!」张姐坐在台上说道。孙总闻声走到张姐前面,先对李姐点了下头,就笑着看着张姐,等张姐继续。 「孙总,这次为了感谢你地到来,和庆祝我们合作成功,我为你准备了个节目叫『一炮双响』,你面子可大啦!李姐又陪你的啊,不过说好啊,你只能操李姐三分钟啊,李姐今天可是想要小王好好操操的啊!怎么样高兴不?嘻嘻!」张姐笑着对孙总说道,引的红着脸的李姐打了她好几下。 「高兴……嘿嘿!当然高兴啦……」孙总惊喜道。想想也是,有机会可以操操市长当然高兴了,以后和朋友吹牛不得羡慕死那些人啊!这次合作真不错。 此时,张姐和李姐已经躺在了台上,她们把自己的两条腿都分的开开的,张姐穿的是黑色的连身开裆丝袜而李姐穿的是白色的连身开裆丝袜,就象两条一黑一白的美人鱼一样那么诱人,特别是李姐高贵的身份,如今却如此的淫荡的分开着双腿,白色丝袜为底黑色阴毛为辅,更是衬托着那迷人的桃花洞,不由让人热血沸腾起来。张姐就更加不要说了,可能是和市长同台表演特别兴奋,已经开始在那扭动起来了。 孙总快速的脱去他的衣物,来到李姐面前,先把李姐的两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抓住李姐两个肥硕的奶子,还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李姐那已经湿漉漉的屄缝用力的挤了进去。 「喔……轻点啊……喔……喔……小孙……不错喔……很会干……啊……」 李姐随着孙总那有力的插入呻吟着。 「孙总,你个猪!让你一炮双响不是只干李市长啊?快来用力扣我的屄啊!猪!」张姐看到没人理她大声的对孙总抗议道。我们在边上一阵大笑起来。 「知道了,我扣死你个骚屄!哈哈!」说完孙总腾出只手,用手指扣弄起张姐那永远发骚的屄起来。 在张姐和李姐的声声淫声浪语中,房间的温度好象也升高了好多度,暧昧的气味弥漫着整个房间,此时只见张队长的老婆正给李姐的老公认真的舔弄着他的鸡巴,张队长也正忙着和孙总的老婆玩弄彼此的性器官,玩的认真无比。 最厉害的还是伍姐,她一个人玩着两个鸡巴,一会儿努力的吞吐着她老公大王的鸡巴,一会儿用手套弄着黄哥的鸡巴,玩的不亦乐乎,我正在观察着的时候又听到张姐开始说话了。 「时间到了!孙总快来干我吧!小王,快来,你可以去操死李姐啦!嘻嘻!其他人不要把力气全用了啊!不然等会操不到我可和我没关系啊!嘿嘿!」张姐看来给扣糊涂了,哈哈! 孙总恋恋不舍的从李姐的阴道内拔出了他的鸡巴,把阵地转移到了张姐那已经骚水泛滥的地方去了,我来到李姐前面,看到李姐那还没有完全关闭的能看到里面红红阴道的两片大阴唇,不由使的我的鸡巴立刻变的硬邦邦起来。 「小王……快……快用……你的鸡巴来……狠狠的……操我……快啊……」 李姐星目半睁的对我说着,边说还边在台上扭动着。 「啊……终于操我了……用力……啊孙总……操……狠狠的操……喔……喔喔……」边上的孙总和李姐已经激烈地干起来了。 我把李姐拉的更加靠近我,把她的腿分的开开的,虽然李姐已经四十五了不过柔韧性还是不错的,然后用力分开她的两片阴唇,把我粗大的鸡巴用力的一插到底。 「啊……」被我这用力一插,刺激的李姐尖叫的坐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怎么样,李姐?够狠的了吧,嘿嘿?」我边发出阴笑,边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死鬼……想啊……啊啊……想插死我啊……」李姐边呻吟边骂道。 「孙总喔……对喔喔……再深点……呀……呀唔……唔……好爽啊!孙总的鸡巴……真……呀……真厉害……真……会干……」边上张姐的浪语不时传来。 「知道我厉害了吧。我今天要干死你的浪屄!」孙总回应着。 「啊……不怕……我就怕……啊……怕你插……唔……插不死……嘻嘻……唔唔……」张姐挑衅道。 「小王……啊……呀呀……对……啊……小王……操到我子宫了……唔……唔……我的屄心……我的屄心快操烂了……操……操死我了……啊啊……」这边李姐是不甘落后啊。我没有回答,我在用行动说话,哈哈。 在张姐和李姐疯狂的浪叫中,我和孙总边搓揉着她们的奶子边戳着她们的淫穴,耳边还不时传来其他地方「吧唧,吧唧」的口交声。满房间是一片春色无边啊!二十分钟后在孙总「我要射了」和张姐「我要死了」的叫声中俩人结束了战斗。而我和李姐却还激战正酣时,只见在孙总离开后张姐又坐了起来。 「同志们,感谢会第三阶段开始啦!现在,请全体男人到我前面来,用你们的鸡巴来向我的淫穴开炮的时刻到了,这个节目叫『抗战到底』,嘻嘻!希望大家喜欢,嘻嘻!」张姐嘻笑着用她的双手向两边瓣着自己那还在向外流着刚刚孙总那透明精液的淫洞,对其他人发出邀请道。大家都被她的话逗的大笑不已。 「来,您先上吧!李市长今天可给这骚屄整了,您不现在快去报仇去?」黄哥笑着拍着李姐她老公肩膀道。 「呵呵!哪啊,那浪屄想着今天好几天了,她喜滋滋不正在享受着吗?」李姐她老公笑着推让道。 「来吧来吧,快啊!我的屄现在好痒啊,快来啊!」张姐扣着她自己的阴道叫道。 在黄哥他们的推送下,李姐的老公先走了过来,在他被插的老婆边上开始有力的操起张姐来,随后张队长,大王和黄哥他们又逐一上来用他们的鸡巴,轮流的操弄着张姐那好象永远不想合起来的淫洞浪穴。 我和李姐一边抽插一边观看边上的淫荡表演,让我们不由更加激动操练,我在黄哥向他老婆的淫穴子宫里喷射出精液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将我的鸡巴深插进李姐的阴道,在李姐的子宫处射出我那滚烫的精液。我们就这样不穿衣服的围坐台边,聊起刚刚张姐的表现,也顺便恢复下体力。 说笑之间我们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张姐也趁刚才去清洗了一下,只见她又高兴的站了起来,不知道她又要宣布什么「活动」了。 「先生们!刚刚高兴……不高兴?」张姐娇媚地问道。 「高……兴……哈哈!」男人们快乐的高声回答着。 「不能只有你们高兴了啊?还有今天来的姐妹们也是不是应该高兴一下……啊?」张姐开始诱惑着其他女人道。 「嘻嘻!就是就是,我的屄也要爽爽呢!嘻嘻!」孙总的老婆快速的接道。 「对啊!我的屄屄现在好痒呢!嘿嘿!」张队长的老婆也在那举着手说道。 「还是我聪明,来之前让小王先给我通了通,不过现在我又要了,好象现在又有点堵了呢?」伍姐还怕别人不相信,自己在那扣弄着她那早已湿淋淋的淫洞道。 「好了!所以现在其他男人跟我去玩玩麻将去吧,这里就留给他们这群女人弄吧!哈哈!」黄哥边说边笑着站了起来道,其他人也随后站了起来,边说笑着边跟着黄哥向边上的休息室走去。 「你们不能这样啊?想累死我啊,我抗……议……啊……」谁知在我想抗议时,孙总老婆已经不顾我鸡巴上还没有清去遗留物,附下身子用她小巧的樱桃小嘴,一口就吞下我的鸡巴前后套弄起来,害的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还有我啊……」张队长的老婆看到孙总老婆抢得先机,不由急道。也冲到我面前把我一把就推倒在地,没等我躺好,她就两脚分开跨立在我面前。只见,她就势蹲了下来,两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尽力分开,把她那露出鲜红的阴道的屄向我的嘴凑近过来,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阴蒂来,刺激的她骚水不停的从那生命的洞穴流出来。 「小王……你真厉害啊……舔的……真……啊……好……对……就这样……呜……呜……」张队长的老婆呻吟的同时不忘摸的着自己的那对挺翘的奶子。 「咳……咳咳……死小王想捅死我啊?咳咳……咳……」这时传来的骂声,原来是因为张队长的老婆的浪叫声,刺激的我的鸡巴在孙总老婆的嘴迅速变大,孙总老婆没注意给我那突然变大的鸡巴戳到了她的嗓子眼,引的她一阵咳嗽,所以她在边咳嗽边骂我呢。骂完我孙总老婆又继续给我口交起来,我就又趁机把我的鸡巴在她嘴里狠顶了几下,直到她用力的掐我才不乱动。 「小王同志,请问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啊?」张姐蹲在我边上微笑的问我道。 「不会自己看啊?」我在张队长的老婆身下没好气的回答道。 「恩……我看可以了,应该是硬邦邦的了!嘻嘻!」张姐假意的回答着。 「好了两位姐妹先起来,我们的压轴活动马上开始了!呵呵!」张姐拍着两个压我身上的女人道。 「又搞什么飞机啊,你?」在两女起来后,我不满的坐起来说道。 「放心,好事!」张姐笑而不答。李姐看了直摇头,而伍姐只着那笑。 「姐妹们!到我这来,我有话说!」张姐跑到台边朝其他女人说道,其他女人嘻笑的走了过去,看着张姐玩什么花样。 只见她们一阵窃窃私语着,还不时脸红笑打着,终于,只见孙总老婆兴奋的爬上台,朝上躺了下来,她又把自己的两腿分的开开的,这时又见李姐笑着也上了台,然后趴在了孙总老婆身上,不过不是同向趴的而是呈69式。 此时,张队长的老婆也到了台上,她分开双腿跪在李姐上面,(当然不是跪在李姐身上啊!哈哈)双手放在李姐屁股上就趴了下去,已经翘起的屁股还不时扭两下,和最下面的孙总老婆相视而笑。此时的张姐和伍姐早就各自搬了两张凳子过来,头朝两边,屁股相对的准备在那了,这情景看的我不由鸡巴更加硬硬的了。 「小王,快来吧!为了所有的姐妹,用你身上所有的『鸡巴』来操我们吧! 姐妹们,你们说这个『五花齐放』怎么样啊?嘻嘻!」张姐说完还对我妩媚的笑着,她和伍姐两个扭动着她们那丰满的屁股向我发出进攻的邀请。 「就你鬼主意多。」李姐边笑边顺手打着张姐的肥臀。张姐怪叫一声,引得一片娇笑。在她们的笑声中我快步上前,先把我的鸡巴插进正在笑着的李姐的嘴里,让她给我口交起来,两手分别扣弄着张姐和伍姐的淫穴,当然,我的舌头也没空着,正在添弄着张队长的老婆的那肥嫩的美屄。 当我的鸡巴从李姐的嘴里拔出来而插进孙总老婆那湿漉漉的骚屄,李姐开始舔着我们的结合部时,今天活动的高潮也开始了,房里一时只听到她们五个女人的淫声浪语,真是好不快乐,幸亏我可以自由控制射精时间,不然非得精尽人亡不可!在我的鸡巴的抽插,手的扣弄和舌头舔弄下使她们都花开花谢三次后,我们也结束了这五花齐放的表演……
还是要谢谢鼓励。 我更愿意听到的是我应当加强的地方,一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我是这样想的。 本文构思已经全部完毕,绝不太监。 更新比较慢的原因是我想写出至少能让我自己满意的作品,相互体谅,我还有工作。 已经很晚了,晴晴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她,我有些担心她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再就是担心她会遭到不测,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容易上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被一声急促的开门声惊醒,然后就是皮鞋被扔在老远的地上的声音,还有就是皮包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很担心晴晴出了什么事,就起床走到客厅里去看,我按亮客厅的吊灯,看到在门口,上身被扒光的晴晴正背靠在门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干。 我赶紧上前,把那个男人推到一边,我护着晴晴尽量的压低声音——因为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说:「你干什么你?耍什么臭流氓!」 「这是怎么回事?」陌生男人看看晴晴,又看看我。 晴晴明显的喝多了,满身的酒气,别说反抗了,身子都站不住。她光着脚勉强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陌生男人说:「没事。」然后缓缓的抬起手指着我说。 「不管你的事。」 男人提着裤子,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身体贴在了晴晴的身上,在她耳边无限温柔地说:「咱们回房间去吧。」 「不,我就想在这儿。」 男人抓着自己的东西,放到晴晴的身体口,然后一用劲就进去了。晴晴就那么站在那儿叉着腿让他干,嘴里还满足的哼哼直叫。 我真是没事找事。 我关了灯,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躺在床上后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男人在晴晴的身上兴奋起来,他们的身体撞在门上的声音特别响,我躺在床上,虽然隔着一道门,可还是听的特别清亮。 半个小时后,声音消失了,接下来是无穷尽的窃窃私语,声音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开始了有规律的宫缩,阴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我用手擦拭,阴部很快就会变的更湿润起来。 我闭着眼睛,想象着我的手是一个男人的手,它在我的身上游走,先是去光顾我的乳房,然后是我的小腹,我的阴毛,最后我那湿润的两片肉。他先是在我的那两片唇上抚摸,然后揉,最后他找到了我的阴蒂,就一直孜孜不倦的按捏。 他开始不老实起来,他开始把手指往里伸了。 先是一小段,被我拒绝,然后又是一阵揉搓。我的下身时不时抽搐着向外排泄阴水。他的手指再次停在了我的阴道口,然后缓缓的往里进,我没有拒绝,他越进越多,越进越多,最后他的手指插到了手指的尽头,然后就在里面很坏的寻找我身体的G点。 我的G点很容易的被他找到,因为他只要接触到我的G点,我的身体就会有反应,本能的躲避或者是浑身肌肉的紧缩。他不停的刺激着我的G点,品尝征服我的滋味。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的刺激也越来越大胆,最后他的手指竟在我身体里面抽动起来,还不时的使劲往里扣,我再也忍不住,随着下身的一阵颤抖,我的身体达到了高潮。 我很疲惫,很疲惫,甚至胳膊还有点酸痛。想想上次自己手淫的时间,像是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想睡觉,可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睡着。我开始认真的听外面的动静,像是还在窃窃私语,又像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体内的荷尔蒙驱使着我坐了起来,然后走下床,轻轻地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去听客厅里的声音,结果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的手颤抖着放在了门上,我轻轻的拉开一条缝,通过这个缝隙,我看到客厅里的两个黑影。站在那儿的是那个陌生的男人,跪在他面前的是晴晴。 晴晴正在舔舐男人的肉棒,动作的幅度很大,有时候男人的身体也禁不住的摇晃,不知道是因为晴晴用力太大的缘故还是因为男人承受不了身体刺激。轻轻一手拿着男人的肉棒,一手扶着男人膝盖,她探下腰去舔男人的阴囊,虽然我看不清,不过这样的动作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我忽然很怀念我男人把精液射在我嘴里的感觉和味道,我的下身再次泛滥,我知道这次手淫也没有用了,我坐在了地上,冰凉的墙壁让我觉得很舒服,在门后的墙角,极度疲惫的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脖子酸痛的厉害。想想昨晚自己龌龊的表现,不禁又羞又气。 我站起来穿上衣裳去卫生间,发现晴晴正光着身子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我四下里看了看,在确定那个陌生男人走了之后我才悄悄的走过去。她正在痴痴的睡,眼睛轻轻的闭着,嘴角微微张开了一条缝,在沙发接触的嘴角已经湿了一片。在她的脸上,是一片一片的精液,精液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水分,变得有些粘稠,甚至在一些量少的地方,已经干在了脸上,形成了一层很薄的,几乎透明的膜。 我用手在粘稠的精液上面蘸了一下,在我的指尖立刻拉起了丝,我用食指和拇指去感受那精液,真的很润滑,我把食指放进嘴里,这个味道真是久违了。 我去洗漱,然后是上班。 由于加班,下班的时候都将近晚上十点了。我回到家里,一推开门,晴晴和一个秃顶的男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摸摸,晴晴的手插在秃顶男人的裤裆里,秃顶男人的手环着晴晴的腰,手也插在晴晴的牛仔裤里。电视里正在放着A片,A片中的女优正在被几个男优摸,一个男优开始和女优接吻,男人也开始搂着晴晴亲。 我径直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然后用被子蒙着头,我怎么也想不到晴晴竟是个这样的人。 冷不丁的,我的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晴晴,她的裤子已经被拔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很明显的,乳罩也被摘了,我能很清晰的看到她高高隆起的乳头。 「你玩不玩?」她靠在门框上说:「要不一起来玩吧。」 「我性冷淡。」我说。 「性冷淡你蒙什么头啊。」她伸出一只手招呼那个秃顶男人,「来来来。」 秃顶男人已经被轻轻扒光了,双手捂着他的东西站在晴晴的身边,无限献媚地说:「姐姐,咱们回房间吧。」 「不,我今天就和你在这儿做。」 「这儿?」 晴晴把男人的手拨到一边,然后握着男人的鸡巴帮他手淫,男人的鸡巴不符合身体比例的大,我感觉最多也就是一扎的鸡巴竟有半尺长。晴晴抬起一条腿让男人抱着,然后拿着男人已经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的阴道口蹭了几下后就放到了里面,她搂着男人的腰,示意男人往里进。男人在这一点上最有天赋,他一挺下身,整个鸡巴都没在了晴晴的身体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两簇浓密的阴毛在那儿晃动。 男人开始还有点嬉皮笑脸,很快就顾不上笑了,他兴奋起来,不仅是脸上通红,身上也开始泛红。晴晴在我面前故意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不停嗷嗷叫,还不停的抚弄她的头发。男人的身体一阵抖动,他在晴晴的身体里面射了精。晴晴一巴掌打在秃顶男人的脸上,秃顶男人很震惊,还没换过神来,晴晴又是一脚揣在了秃顶男人的鸡巴上,秃顶男人捂着鸡巴弯下了腰。 我赶紧找来卫生纸帮晴晴擦拭阴部,根本不行,射的太深。我赶紧换了鞋,到小区门口的药店里面去买避孕药。 晴晴拿着衣架就往男人的身上砸:「你他妈的屄!傻逼!谁叫你射我屄里面的!我尻你妈!」 我匆匆的下楼,匆匆的去药店,匆匆的拿着药上楼,脑子里有晴晴那张愤怒的脸和药店营业员异样的目光。 我走进家里,晴晴正在卫生间里冲洗,那个秃顶男人已经见了踪影,只留下了满客厅的狼藉。我先是在晴晴的阴道里面打了一管避孕药水,然后是让青青服下了避孕药。 「应该没事了。」我安慰她说。 她像是根本不领情,吃过药后看也没看我一眼,放了一池的水,然后坐在了里面。 我走出来在客厅里面收拾,衣服架已经不能用了,一个脚断了,站不稳,要买新的了。我把晴晴的衣服拿起来,放在一起,这都要清洗,还有沙发的外套,上面一片一片的水迹,不知道是晴晴的东西留下的还是那些男人的东西留下的。 等我把客厅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晴晴还是没有出来。我拿着衣服架走下楼,把它扔在了垃圾堆上。我再次回到楼上,浑身都湿漉漉的晴晴正光着身子把自己的衣服往洗衣机里填。 我说:「你休息吧,我来吧。」 说着我就下手去拿那些衣服。晴晴还是一副不领情的样子,站直身子,像是没了魂似的缓缓朝卧室走去。 洗完衣服已经是十一点了,我洗漱了一下后躺在床上,我有些担心晴晴,后来又想我的担心很有可能是多余,就睡了。没想到真的和我想的一样,这个晚上真的发生了大事情,以至于从此改变了我后半生的全部生活。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我完全呆在那里,身体一动不动,而插在王老师美穴 内的肉棒却不听使唤地喷洒着灼热的精液…… 王老师那张粉白的俏脸涨红得不得了,眼睛和我一样睁得大大地盯着我,小嘴长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如果外人来看的话,说不定会认为这张床上是一座淫荡的雕像呢,一个美丽的女人躺在床上,一个挺着将军肚的男人斜跪在她的双腿间,她的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最奇妙的是俩人的表情,都是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样子。 接着,我们俩都大叫了起来。 「啊!」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跳下了床,手忙脚乱地套上了裤子,而王老师则是急急忙忙地爬到床头的一角,捞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躯。 房间里又陷入了寂静,我试图打破尴尬的沉默。 「遮什么……都看过了……」我真想打自己一嘴巴,居然冒出这么一句,嘴贱! 果然,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我……我就这么出去不好……」我强迫自己挤出点笑容,背过身去,「我背过去……王……王老师,你……你先穿上衣服吧……」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要回头一赏美人穿衣图,但是我也知道,这时候回头的话…… 半晌,身后才传来了王老师那轻柔的声音:「我……穿好了。」 我回过头,王老师站在沙发边上,穿着白色的花领衬衣,齐膝的裙子,除了微红的脸颊和扭捏着摆弄自己衬衣下摆的手之外,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端庄恬静。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好可爱……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发现了她眼角的泪光…… 我心一紧,试着搂住了她的肩膀,她挣扎了一下挣扎不动,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她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等了好长时间,她才渐渐停止了抽泣,猛然发现自己居然这么紧密地靠在我的怀里,又羞红了脸,想要推开我。 「告诉我。」我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要来这里……」 「放开我……」王老师在我的怀里挣扎着。 「告诉我就放开你!」我提高了音量。 「关你什么事!」她的眼睛又发红了。 「你说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心里想的就是让这个端庄恬静却在床上令人疯狂的老师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你已经和我做过了,你说关我什么事,你必须告诉我!」 「……」王老师似乎是没有想到平时温吞吞的我这时候居然颇有男子气概,而且女人一旦在床上被男人征服,心也就服了一大半,我明显感到怀里的娇躯软了下来。 「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我……」 支吾了半天,王老师才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了,原来她半年前开始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她很爱他,交往了四个多月,把自己的处女身给了那个男人,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个男人在床上就是和她不合拍,她除了第一次的紧张,怎么都兴奋不起来,于是她俩做爱的时候她总是死鱼一样地躺着,加上那个男人又不会开发女性的性欲,才没几个月,就因为性生活不协调分了手。 「不会吧,你挺敏感的啊……」我的嘴巴又犯贱了,身上吃了一顿肉肉拳。 「讨厌!」她埋怨的话也如此地让我心痒痒,我简直要陶醉了。 接着,她又说了接下来的事情,原来那个男人悄悄拍了她的裸照,现在找她要钱来了,受制于男人手里的裸照,她不得不服软,要了几次,把她存的钱都要光了,还欠了不少债,前几天那个男人又来要钱,王老师解释,但是那个男人不听,扬言把她的裸照放出去,她憋得没有办法,借钱又借不到,听说这里的酬劳很高,一咬牙,就来试上一试,结果第一次就遇上了我。 「我也是第一次来。」我做着多余的解释,我很明显地看到了王老师不信的神情。 「王老师,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轻轻搂着她,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呵呵,我帮你解决吧!」我一冲动,就如同前个星期救下胡金贵一样。 我努力装作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道:「交给我,没问题!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王老师看着我,眼神中露出诧异,「你想做什么?」 「我……我去找他谈谈……」 「不行,不能告诉你!」 「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叫什么!」我一下子抱紧她,我们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她的眼睛距离我的眼睛不到10厘米,我盯着她明亮的双眸。 「他经常在神话夜总会……叫丁树……」王老师的声音变得软软的。 「好了,睡觉吧……」我被摘掉面具时的一吓,欲火已经全没了…… 这几天我在学校里过得忐忑不安,我知道,只要王老师一句话我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我和王老师尽量地互相躲避着,就算上课这样不得不见面的时候,我们也尽量避免目光相聚……可是说来也怪,每当我忍不住看向她的时候,我们的目光总能交汇,莫非…… 不过王老师的事情我可是放在了心上,我辞掉了网吧网管的工作,天天晚上去神话夜总会门口蹲点,我倒也没有多想,就为了那一晚上的风情,以及实在不愿意看到那样端庄恬静的王老师再出入那种地方,我必须帮她解决这件事,我的解决方法也很简单:打,这也是我目前唯一有把握的方法。 蹲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什么结果,我看看时间已经快12点了,不过第二天就是周六了,我咬咬牙,决定等一个通宵! 可是我刚决定的瞬间就听到了背后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但是听得出生气的味道:「李波!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了!」 我回过头,王老师皱眉盯着我,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我……我……」我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王老师打断了我的话。 「你别管我的事情了,这几天你一直不对劲,同学都说你下午一下课就不见了!原来你在这里!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别傻了好吗!」 「我……」我挠着脑袋,正想申辩几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男人醉醺醺的声音,「哦哟,王玲,在这里幽会啊,没想到你的口味蛮特殊啊,喜欢矮肥猪……哈哈……」 我回头一看,四个喝得醉醺醺的人站在我的身后,都是高个子,说话的是中间那个,相貌到算得上英俊,可惜说话太臭。 「你就是丁树吧。」我笑了笑。 「我就是,你想……」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刚想说:「你想干什么。」我的拳头就招呼了上去。 别看我胖,还有将军肚,可那是练功练出来的副作用,可不是吃垃圾视频膨胀起来的,出拳又重又准,一下子他就变成了熊猫眼。 几个家伙开始怪叫了起来,掏出了混混身上常见的小刀朝我招呼了过来,顿时现场乱作一团!王老师在一旁也干着急没办法,不时地尖叫一声:「李波,小心!」 叫得我心神荡漾,反而更危险。 不过我的功夫我还是有些自信的,手脚灵活,从小练那小无相功,也算有点内功修为,一般的汉子两三个我自认不在话下,对方虽然有四个人,但是醉醺醺的,自然也难不倒我,一顿猛揍之后,四个人全都趴下了。 「你怎么样?」王老师急步上来,想看我的情况,被我耍酷似的一摆手拦住了。 「告诉你……」我故意恶狠狠地说道:「王玲现在是我的女人,出了什么事情大不了我养她,我知道你藏的那些东西肯定有备份,可是如果我在任何地方看到那些东西,你就死定了!」 说完,还舞了舞让他变成熊猫眼的拳头,「还不快滚!」 看到几个屁滚尿流的混混,我的心头不禁有些得意,毕竟在王老师的面前赢了,于是回头对着王老师笑了一笑。 「啊……」王老师一声轻呼,跑了过来:「你的头……流血了……」 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片纸巾,压在了我头上。 「没,没事……」我感到了一阵轻柔,顿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国会的事情,我感觉到胯下的肉棒动了一动,尴尬地笑道:「擦破了一点皮而已,我……我回寝室了。」 「别……」王老师说道:「我家离这里不远,去我家吧,我帮你上点药。」 去王老师家!我的肉棒跳得更厉害了,我赶紧转移注意力。 「这……这……」 「别这这这的了。」王老师一把拉住我就走,没走多远就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这就是王老师的家啊,面积不是很大,只有一室一厅,不过装修很是不错,整个房间也是安详宁静的风格,只有那些不经意才被我发现的小熊挂饰之类的东西显出主人的可爱。 王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箱,捣鼓了一阵,就在我的额头上贴了一块补丁。 王老师轻柔的动作,还有贴补丁时候她鼓鼓的胸部就在我的面前轻轻地随着手上的动作而晃动,我的胆子大了起来,都带我回家了,我怕什么! 于是我装作痛苦地样子哼了起来:「胸口……胸口突然好痛!」 「什么?哪里?」王老师一下子露出了有点心慌的神色。 「胸口……」 「我……我看看……」王老师脸红了红,但还是捞起了我的T恤。 「闷疼……」我轻声叫道:「哎哟……」 「我……我帮你揉揉……」王老师红着脸,伸出柔嫩的小手,在我的胸口揉了起来,「是不是这里?」 「是,是的……」我的心里乐开了花,王老师的手如此嫩滑轻柔,怎能让我不舒服? 特别是,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双手一握,我的龟头立刻就渗出了几滴液体,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发力,一把抱住了王老师,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李波,你……你怎么了,不是胸口疼吗……啊……你……你骗我!」王老师挣扎着。 「我没骗你,我前几天一直胸口疼。」我说道:「是因为看你被人要挟,我心疼……」 王老师一下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看着我,任凭着我的吻落在了她的香甜的红唇上,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上身光着,王老师穿着白天上课时常穿的白色花领衬衣和黑色的职业裙,隔着衬衣,我们的身体摩擦着,也许是那天晚上被我带到了高潮的缘故,王老师已经不像那天开始那样的颤抖了,虽然仍然有些紧张,但是她的身体迎合着我,和我摩擦着,口中两排贝齿也已经被我撬开,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一直在接吻着,吻着吻着的,她的衣服就被我吻到了沙发另外一头随意地挂在了扶手上,我的手揉捏着那对柔滑细嫩,充满了弹性的玉兔,享受着口中的香甜和手里的柔嫩,这时候,王老师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双手从下往上揉捏着王老师弹性十足的乳房,让她的身体继续地火热起来。 她开始晃动身体,突然,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传来,原来在,在王老师的身体晃动下,她那翘立乳头碰到了我的乳头!我们俩的身体都猛地颤了一下! 我忍不住用一之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捞起了王老师的裙子,将手伸进了王老师的内裤,在她那阴毛浓密的阴户上抚弄了起来,我的另一只手?当然是搂着王老师的身子好让我的嘴继续品尝她香甜的唇舌了,事实上,我们的嘴一直没有分开。 在小琴的伺候下,我也算是有经验的男人了,可是这个王玲王老师的悟性和身体反映都比小琴那个「老鸡」让我动情得多,虽然显得生涩,但说实在的,她真是个床上尤物,那个天杀的丁树居然会和她性生活不协调,考! 很快,王老师的身体开始了更大幅度的扭动,双腿也不安地磨动了起来,我的手上出现了湿润的痕迹,我知道她虽然嘴巴被我堵着没法出声,但是身体确实已经发情了,虽然我这几天幻想过N种和她的玩乐的情节,但是这时候,我也已经是欲火攻心,先泄泄火是王道啊! 于是我的手退了出来,捞住她穿着丝袜一条大腿一提,将她洁白如玉的双腿分开来,然后暴涨的肉棒就探了进去…… 王老师的身体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加上我忙着品尝王老师的嫩舌,双手也没空,龟头在她的阴户肉唇边顶来顶去,就是进不去,这炙热的龟头这么顶法,把王老师顶得是春心萌动,骚痒难耐,扭动着屁股自动地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了我的肉棒,我心头大喜,一个用力,铁棒似的肉棒就插进了那紧窄的美穴中。 「啊……」我们俩默契地同时放开了对方的嘴,「啊……」地一声长长地舒爽地长叹。 王老师的身体令我如此难忘,美穴内进紧窄,还有那肉壁自动的蠕动,特别是那美穴内将肉棒自动朝里吸的感觉,让我舒爽无比。 而我的大肉棒将她那柔嫩的美穴塞得满满的,也让王老师「啊……」地轻呼出来,身体颤了几颤,刚刚被我的嘴堵住的呻吟现在全都出来了。 我决心再让她好好的高潮一次,于是强忍欲火,挺起肉棒,在她那紧窄的美穴中轻插慢捅起来,轻轻地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穴内,肉慢慢地插入,直插到龟头轻轻顶着花心底部的嫩肉,充满褶皱的肉壁刮得我的龟头其爽无比,我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要猛烈地抽插一番,如此抽插了不出几分钟,王老师的呻吟就急促了起来,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原本就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此时更加地躁动起来。 「快点……快点给我……」王老师的嘴里终于发出了请求。 「得令!」我如奉纶音,稍微退出肉棒,正准备来个一插到底,给王老师一个爽快的时候,却发现,我还没往下插,王老师的屁股居然自己抬了起来,美穴给我的肉棒来了个「一吞到底」! 我停止了动作,王老师的屁股开始一上一下的抬着,这样我的肉棒也等于在她的美穴中抽插了。 「好……好主动……好浪……好淫荡!」我的心中简直快要乐疯了,当下趁着王老师的屁股沉下去,正准备抬起来「吞」我的肉棒的时机,用力往下一插,给了王老师的花心「重重的一击」。 「啊……」王老师淫荡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来,我如同听到了冲锋号角的战士,开始了用力而深入的抽插! 我们结合的地方洪水泛滥,随着我的抽插不停地带出来或者挤出来那淫靡的液体,王老师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美穴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蠕动着,吮吸着,令我乐不可支,突然,王老师的身体弓了起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美穴一阵阵地抽搐,咬着银牙「嗯……」地憋着声音。 接着,只过了几秒,她一仰头,「啊……」地一声长长的啼叫,花心突然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全部浇在了我那已经快到极限的龟头上,烫得我全身一酸,马眼一开,精液玩命似地冲向了王老师的花心最深处,射得王老师又是一阵悲鸣,接着,全身软了下去。 我舒爽地抬着王老师的双腿,哼哼着在她的体内抖动着我的肉棒,半晌才平静了一些,看着我胯下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微微张着红嫩的小嘴喘息着,身上的皮肤洁白无暇,虽然仰卧着,但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仍然骄傲的挺立着,粉红的乳头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腹部光滑柔软,没有一丝赘肉,腰肢纤细,扭动起来风情万种,私处一片湿润,插着我射了精的肉棒,两片粉嫩的阴唇含着我的肉棒棒身,一点放我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双腿圆润光滑,穿着深色的丝袜,更显得一双美腿修长性感…… 我俯下身去,吻着王老师的红唇,良久,她才从高潮中慢慢恢复过来。 「舒服吗?」我笑着温柔地问道。 「嗯……」王老师那清澈明亮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柔情,「你真坏……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这么舒服……」 「以后你会经常这样舒服的呢。」我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嘴。 「谁要啊,坏蛋……」王老师羞红了脸,娇羞地嗔道。 「你不想要呀?」 「不跟你说了啦,人家今天都没洗澡呢,要去洗澡……」 「我也没洗呢,一起吧。」 「色狼!」王老师一把甩开我,进了自家的浴室,开始放水,但是我欣喜地发现,她看似随手的一带浴室门,却没有关死,如果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我就真的是木头了! 今天晚上,就是今天晚上,我要让王老师好好地享受,刚才我欲火攻心,先来一次再说,而现在,我可以慢慢地教她怎么做了。 对!就在她家的浴缸里教她,让这个国色天香的端庄教师成为在我面前娇滴滴的风情万种的女人…… 我怀着这样远大的梦想和紧张的期待,蹑手蹑脚地朝浴室走了过去……
六月十五。 夜,已半。 月,如水。 史前仁在院中踱着方步烦闷得无法入眠,已高潮七次的黛玉是无法再承受挞伐的了。心中的邪火越来越旺,连丝丝缥渺的花香和清凉的晚风都无法扑灭它。 远处、近处的虫噪更是将前仁体内无处发泄的邪火勾上心头。如果此时有人在史前仁身旁的话,一定会发现现在的史前仁,周身通红,两眼发赤,脖上、手上、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好像难以压抑住内心的火焰强烈地起伏。 「看来只有去找熙凤那骚货了。」 院外。 隔着几重院落。 是栊翠庵。 此时的栊翠庵,灯火通明。随风飘来,隐隐约约的是念经拜忏的声音。原来是贾府为超渡孙策亡灵所作的法事。已是头七的最后一个晚上,栊翠庵的尼姑们都还未睡,都随着师父圆信在念经拜忏。 …… 鬼使神差地史前仁竟到了栊翠庵前。 院中花木繁森,在月光下竟显得阴森森的。 这时,法事完毕圆信师徒们正准备收场回禅房休息。见是贾府的西席进来,圆信忙叫小徒弟妙玉引我到东禅房吃茶。 东禅房。 妙玉烹了茶来,捧一个百合花式雕漆填金五女献寿的茶盘,里面放着一个景德镇出品的小茶碗,捧与史前仁。眼前的妙玉却其他女尼不同,原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看年纪只不过十六、七,却生得仪容不俗,眉目清明,楚楚动人。 虽着尼姑装束,但朴素仍遮不住那气质如兰的超凡脱俗来。看着眼前这般妙物,前仁竟有些呆了。原来妙玉出身官宦人家,不仅相貌可人,并且熟读经典、极通文墨;可惜体弱多病,不得不遁入空门,带发修行。 在前仁喝完茶后,妙玉过来收拾茶碗。一阵香风扑来,一个凸凹别致的身段就在前仁前面了,那素色的僧袍丝毫遮不住这风流婀娜的身段。这让前仁想起了「只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来。 妙玉一弯腰,从领口处泄露的春光一览无遗地让前仁尽收眼底。那白皙的肌肤,那傲人的双峰,引得前仁渐已平息的邪火突地升腾。 禅房里红光一闪即逝。妙玉已被前仁紧抱在怀里,妙玉努力挣扎,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妙玉那能挣脱前仁像铁钳似的双臂。而樱桃小嘴早被喘着粗气的前仁的嘴舌所堵住,妙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像哭似泣,更是激发了前仁体内的邪性。 像抱一只小鸡一样,失去理智的前仁把妙玉抱倒放在禅桌上。一把扯掉了妙玉的腰带,宽大的僧袍便散开来,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前仁就扯落了妙玉的亵衣,坚挺圆润的双峰便傲然地暴露在空气中。压着妙玉,前仁一手抓握住一个乳房,不断地让它们在自己手掌中变换形状,还不时地用指腹揉搓乳头。 恐惧、不安、疼痛一齐袭向妙玉心头,妙玉的娇躯不住抖动。前仁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妙玉双唇间扫动,手下却不曾有丝毫停歇。渐渐地,一股异样的感觉伴随着不安、疼痛在妙玉全身蔓延开来,妙玉慢慢地放松了抿着的双唇却仍紧咬牙关,但前仁的舌头已挤了进来,在妙玉的唇齿间不停的搅舔。妙玉的呼吸也渐渐地粗重短促了,脸蛋泛着晕红,肌肤也越来越热烫了。 前仁舍了妙玉的双乳,左手穿过妙玉的脖颈抱住了她的右肩,右手却一路向下,滑过腻润的小腹来到了妙玉的三角森林地带。令前仁想不到的是妙玉的那里竟微润了。前仁用中指指腹不停地在洞口画圈,拇指指腹不停地揉搓那洞口上渐已胀大的「小豆豆」。又酥又麻地感觉这是妙玉从未体会过的,妙玉呼吸越来越短促,身子也随着前仁右手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牙关也在这时松开放前仁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自己的香舌也不自觉地与前仁的舌头作了亲密的接触。 「小豆豆」越发变硬了,蜜汁止不住地往外流,泛滥了整个「桃源洞」。一阵发紧,妙玉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但下身的洞中已被塞进了前仁中指的一个指节。前仁的中指在蜜液的帮助一路前进,却被一层膜挡住了去路。前仁把中指往上一勾,却碰到了发硬的平滑的肉壁,然后就在这肉壁揉按起来,拇指也按住了「小豆」不停地揉搓。前仁只觉自己的舌头被妙玉紧紧地吸在自己的口腔内,两条舌头就在妙玉的口腔内不停地缠绕。 一阵疼痛从前仁的背部传来,原来妙玉玉手的指甲已扣进了前仁的肉里。右手也整个被妙玉的玉腿夹紧了,妙玉臀部一抬,肌肉一阵发紧,一股热热的蜜汁喷泻而出,弄得前仁右手满手都是,然后瘫软在桌上。前仁抽出中指,分开她的玉腿,褪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挺立的肉棒顶在妙玉的桃源洞口前,就着蜜汁一路前进。 顶着那层膜,前仁调整了妙玉平躺的位置,渐渐发力,随着妙玉的呼痛声,龟头顶开妙玉那圣洁的膜。肉棒在妙玉狭窄细长的阴道中不住地挺动,妙玉微眯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史前仁的肉棒到达蜜洞尽头时,妙玉的花心突然膨大,而且前端突出,碰撞到前仁阴茎的马眼并立即旋转移动,前仁只觉十分酥麻,一股泄意冲向脑顶,精关渐觉松动,前仁连忙调匀呼吸,压下这股泄意。 这时,妙玉不断扭动身体,呻吟不已,像八爪鱼一样用四肢紧紧缠绕住史前仁。妙玉的蜜处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骊珠迎龙」,俗称「龙珠穴」。妙玉不停地挺动臀部来迎合前仁的抽插,但在前仁全根抽出再全根插进时,妙玉不由眉头一紧,口中又发出「哎呀」声,原来妙玉初经人事,还是不太适应前仁的尺寸和冲击力。 听到妙玉的呼痛,前仁不再暴风骤雨似的抽插,而是用硕大的龟大抵在妙玉的花心上不停地旋转,顶、磨并下,臀部也在作画圆动作。 这样一阵厮磨,妙玉渐渐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微闭双眼沉醉在舒爽之中。随着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来强烈,外表看来柔弱的妙玉也淫荡地叫起来:「干……干我……快……快快……大力点……啊……」。 前仁渐渐加大抽插力度,两人的肚皮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加上肉棒抽插妙玉身体深处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在房中回荡,成了一段淫荡的交响曲。 「啊!」随着妙玉失禁的喊声,一股股处女元阴从妙玉的花心里倾泻而出顺着前仁的马眼流到他的丹田。 兴奋的前仁干得更起劲了,没多久,连续的高潮便爽得妙玉只有出气的份儿了。 随着「呜哇」声,妙玉全身一阵痉挛竟昏厥过去。 这时,从禅房外冲进六个女尼。原来,妙玉的叫声惊动了在收拾打扫的圆信师徒,她们匆匆赶来,到禅房时,妙玉已晕倒在桌上,而前仁还在她身上疯狂地抽插。 「阿弥陀佛」圆信口宣佛号,叫她的五个弟子分开前仁、妙玉二人。但已着魔的前仁哪里制得住,他只觉得有满肚的欲火要发泄,刚在妙玉身上得到的丝丝清醒,又被邪火淹没。他挣脱五个女尼的扯拉,一把扯过正在宣呼佛号的圆信,顺势就将她按在地板上。一只手就伸进圆信的僧袍,拉下了圆信的内裤,欺身而上骑在圆信身上。 圆信拼命地想推开史前仁站起来,但她的抵抗更激发了前仁体内的魔性,那也是项羽不甘于命运的抗争。她只觉有一个像棒槌一样的东西顶在自己的私处,前仁粗重的呼吸让圆信清晰感到前仁口中呼出的热气,圆信还感到有一股热气从下而来。 圆信那四十多年不曾缘客扫的花径,显然禁不住这火热、赤裸的接触,蓬门渐渐地作好了为君开的准备。「啊!」伴随着圆信一声低呼,前仁那早已被妙玉淫液浸得腻滑的的坚挺彻底的将她贯穿了。那洇洇流出的鲜红,表示着圆信贞洁的终结。泪水,顺着圆信的面颊流下。五尼望着这火辣香艳的场面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起来。 大悲咒,这时却不适时宜地从圆信口中流出。随着史前仁阵阵有力的撞击,舒爽的感觉也一阵阵地袭向圆信的心头。理智挡不住生理的渴求,她微闭双眼,在地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享受起这醉人的酥麻,口中的大悲咒越来越小,渐渐地,断断续续竟成了轻声的呻吟。 不知什么时候,圆信的双手竟紧紧地搂住了史前仁的腰身,臀部也在不时的扭动。 而此时禅房内,妙玉还在昏睡,其余五尼个个面色潮红,呼吸短促,把双腿夹得死死的,有两个甚至转过身去,手竟在腿间不停地鼓捣。 圆信胸前的内衣也不知什么时候竟脱落了,两点嫣红点缀在白皙的圆润上,在摇曳的烛光中分明醒目。前仁张口噙住那嫣红,含在嘴里滋滋地吸起来,把圆信弄得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当七个女尼全都瘫软,腿间汩汩地渗着红白液体时,东边天已泛白。在得到这七个女尼的处子元阴后,前仁也清醒过来,看到这惊人的淫秽场面,他飞也似地逃到自家屋内把这些丰沛的元阴融入体内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爸爸……讨厌了啦……不要嘛……」我抓着笔,扭动着身子躲避着爸爸的 大手。 爸爸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一只手则伸进我短袖衬衫校服下面,手指在我小小的乳头和肚脐之间来回的轻轻划过,同时时不时的在我的胳膊上亲一下,弄得人家感觉怪怪的,又痒又热,很不舒服呢。 「爸爸讨厌……人家在……写作业嘛,不要……弄人家……了啦……」 爸爸一边摸人家,一边把头凑到人家的脸旁,笑嘻嘻的说道:「爸爸的亲亲好宝贝,不要写那些了,回头爸爸来帮你。现在,你先帮帮爸爸吧,爸爸粗壮的大鸡巴因为想念爸爸的小宝贝儿而肿起来了呢,你来帮帮爸爸让它消肿吧。」 我把脸转去一边不理他,可是他却在人家的脸上亲了一口。 「人家才不要呢,爸爸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一点也不想着人家。那天早上就要人家帮你做什么‘早安咬’,结果人家好努力的吸了好久坏东西也不射出来,最后还统统都射到人家嘴里,好腥好腥的味道,害的人家又跑去刷了好久的牙,结果最后上学迟到了的说。爸爸就只想着自己,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生气的嘟起了嘴,把头又转向另一边,躲开爸爸又凑过来的脸。 「好宝贝儿,爸爸的小亲亲,不要再生气了么。你都已经将近两天不理爸爸了,爸爸好难过呢。不要生爸爸的气了,啊。你看,爸爸给你买了印着‘魔法芙兰’的枕头。」爸爸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粉红色的大枕头伸到我跟前,上边印着我最喜欢的动画角色,会飞的‘魔法芙兰’,我开心的一下子就抱住了那个枕头不肯松手。 爸爸接着伸手过来揽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我回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又伸手掏出了一个圆圆的大号塑料罐子,我一下就看到了里面装的东西,「啊!百样什锦糖!我要我要!」立刻就伸手捉住了罐子。 爸爸笑眯眯的看着努力的开启罐子,接着说道:「爸爸就是买来给你的,而且,还会帮你完成作业,并且周末的时候还带你出城去郊区玩,好不好?」 「好!」我一边往嘴里放糖一边娇声娇气的回答。 爸爸则是凑过来亲了我的嘴唇一下,然后说:「这下不生爸爸的气了吧?好宝贝儿,原谅爸爸吧。」说完把眼睛对着我看。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结果立刻就被抱了起来,旋转得我一阵眩晕,等到我能看清楚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爸爸的卧室里,爸爸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怀里抱着我。 我侧身一半坐在爸爸的大腿上,一半坐在床上。爸爸正一个一个的用牙齿解开我校服短袖衬衫的扣子,我顺从的伸出了双臂,让爸爸把解开的校服从我身上脱下来。然后,爸爸就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开始不好意思起来,「爸爸,你干嘛这样一直看着人家嘛!你好坏!」 爸爸则是微笑着说道:「我的宝宝,我的小宝贝儿,你真是太漂亮、太可爱了,爸爸看到你就想一口吃掉你。」 爸爸一边说着,就一边用嘴唇亲吻起我的肚脐附近来,弄得我肚子上一阵一阵的好痒,我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爸爸则一路亲上来,用鼻子拱起我白色镶浅粉色花边的小背心来,亲到了胸前,用嘴唇含住我的一个乳头,伸出舌头轻轻拨弄起来,我被爸爸弄得感觉好舒服,发出了「唔……唔……嗯……」的小声呻吟。 爸爸含着乳头亲了一会,就把我从大腿上放下来,抬起头说道:「亲亲好宝贝儿,来!给爸爸一个吻。」 我凑过去轻轻的亲在爸爸的嘴唇上,爸爸则是用舌头顶开我的嘴唇和牙齿,一口气把舌头都伸进我的嘴里来,还在里面翻搅着,我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逃避爸爸的侵略,最后却是化为了「唔唔嗯嗯……」的一阵呻吟。 等到爸爸终于退出了我的小嘴,松开了捉住我手臂的双手时,我已经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脸颊变红,小嘴刚刚获得自由就气喘吁吁,可是却发现有丝线连在我的和爸爸的嘴唇之间,粘粘的、白白的、发亮的,好害羞哦,我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两颊。 爸爸却盯着我说道:「宝宝,你真迷死人了,你就是个小妖精,爸爸要被你迷死了。」一边说一边就把手从短裤的裤腿伸了进来,摸到了人家的内裤上。 爸爸一边用手指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那里,一边凑到我的耳朵边上轻轻的说道:「爸爸的大粗鸡巴因为这两天都一直想着我的小宝贝儿,所以一直都是硬硬的挺着,没有软下去哦,来,宝宝你摸摸。」说着就捉住我的左手,拉到了他那根硬硬的肉棒上面。 「热热的,那么硬,比以前……还要硬。」我因为爸爸的肉棒而惊讶的喃喃自语。 爸爸这时候伸手解开了我短裤的扣子,同时轻声说道:「宝贝儿,往后仰一下。」 我听话的仰倒在爸爸的大床上,抬起了双腿,爸爸一边把校服短裤从我的腿上褪下,一边亲吻着我的大腿、膝盖、小腿直到脚踝,接着又轻轻的解开带子,脱去了我的小凉鞋。 「宝宝,穿的是印有小蝴蝶的白色内裤哦,真可爱呢。」爸爸笑咪咪的把内裤朝一边一啦,我的小穴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我一阵紧张,小穴的两边居然像嘴唇一样抿了起来,爸爸看得「哈哈」的笑出声来,然后居然把嘴唇凑到了小穴的跟前,朝我的小穴上面吹气,我又痒又热,想要把两腿夹起来,却被爸爸用双手按住不能动。 我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同时喊道:「爸爸,爸爸你做什么,不要,吹那里……了啦……」 可是爸爸却好像没听见一样,接着干脆把嘴唇凑了上去,开始在小穴上吸吮起来,一下子好像有一道什么东西从小穴那里冲进了身体,飞快的传遍了全身,我突然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几下,然后,就被爸爸的舌头在小穴那里的动作弄得不停呻吟求饶:「爸爸……爸爸……不……行……人家……啊……那里……不要……不要舔……啊……那里。爸爸……坏……爸爸……欺负……人家。」 舔了一会儿之后,爸爸的舌头更加的不安分,居然用力向里边伸,钻进人家的小穴里面去了,我完全受不了爸爸舌头的进攻,身子用力的扭动,腰猛烈的向上抬起,离开了床好高的距离,嘴里大喊着:「不行……不行……不……啊……爸爸不……要……受……受不了……不行了,爸爸,人家……要……要尿了啦……」然后,就支撑不住,从小穴里喷出好多好多的水来,浇得爸爸的脸上都是,我的身子剧烈的抽动着,小腰左右来回扭动,然后就瘫倒在了床上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还不时的抽搐一下。 拉开去一边的内裤被我小穴里喷出的水弄得好湿,爸爸轻轻的拉动,把它从我的腿上拉了下来,然后自己也趴到了床上,一个骨碌滚到了我的身边,用双手把我从床上抱起,放到了他的身上,说道:「来吧小宝贝儿,爸爸刚才舔得你是不是很舒服?」 我双手捂住了脸,扭动着身子哼唧着:「爸爸好讨厌哦,不要说了啦,羞死人了。」 爸爸则是呵呵笑着把我倒了过去,对着他肉棒的方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裤子和衣服都给脱掉了,我趴在他热热的肚皮上,面对着他那高耸挺立的大肉棒。 「好宝贝儿,刚才爸爸弄得你那么舒服,现在该轮到你帮帮爸爸,让爸爸舒服一下的了,来,帮爸爸把肉棒里的精液弄出来。」说着,爸爸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指挥着我上下移动,我听话的帮爸爸套弄起粗大坚硬挺立的大肉棒来。 一开始,我只是缓慢的,一下一下的上下撸动着爸爸的肉棒,爸爸叫我把两手都用上,像第一次帮他一样的来回套弄。 撸了一会儿,爸爸让我低头含住大肉棒,帮他把精液给吸出来。我听话的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的包住肉棒前端叫龟头的地方,向下面含去,逐渐的用整个小嘴把肉棒的前半部分都吞了下去。这时候,爸爸用手指轻轻磨着我小穴外面的小珍珠,他把那里叫阴蒂又叫小珍珠的小肉粒被他用手指摩擦的时候,感觉好强烈,我呜呜的呻吟了两声,用力的含起了爸爸的肉棒,而爸爸也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小穴。 先是外面两侧,然后手指浅浅的没入到小穴里面,接着是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到后来三个指节都没入进去了。我嘴里含着爸爸那粗大的肉棒,一边吞吐着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双手也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因为太长而让我的小嘴吞不进去的部分,爸爸也认真的在我的小穴处玩弄着。 后来,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我被爸爸的手指玩弄得没有力气了,只能吐出爸爸的肉棒来,趴在爸爸的肚子上喘息着呻吟:「嗯……嗯……啊……啊……嗯,哦咿,嗯嗯……爸爸……人家……嗯,啊啊,好……好舒服哦,嗯,不行了。」 爸爸伸手帮我拢起因为低头帮他吸肉棒而垂落下来的凌乱的头发,温柔的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说道:「乖,宝贝儿,含住,爸爸就快要射出来了,加油。」 我重新张开嘴,含起爸爸的大肉棒,按照爸爸说的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然后再用力吸吮,反复几次以后,爸爸的滚热硬挺的粗大肉棒突然开始跳动,就好像里边有东西一样,然后就猛烈的向的小嘴里灌注着滚烫腥热的浓浊精液,白色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灌注到我的嘴里,三四次之后才算停止。 爸爸双手托着我的腰,把我举起来转过来面向它,温柔的说道:「小乖宝贝儿,为爸爸把它们吞下去好吗?吃掉爸爸的精液,爸爸想要看着你为爸爸把它们都给吃进肚子里,这会让爸爸非常兴奋的,好不好?爸爸的好宝宝?」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听话的努力吞咽着嘴里粘稠腥臊的精液,最后还用舌头把嘴唇上边垂落到嘴角的都舔进了嘴里,皱着眉头把它们都咽了下去。 「好!非常好!好宝贝儿真乖!爸爸最喜欢你了。」爸爸一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轻柔的脱去了我身上最后的背心,「爸爸要给你奖赏。」 我低头看着爸爸的脸,刚想问是什么,爸爸的手突然捉住了我的腰,用力的向下一按,那在射出了好多好多精液之后却依然坚挺直立的大肉棒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小穴里。 「那就是爸爸我的大肉棒来肏宝贝女儿的小嫩穴,让小宝贝儿你爽上天。」 「哦……咿呀……哦……哦……哦……哦……」 爸爸用力挺动着身体接连不断的攻击,让肉棒不住的在我的小穴里冲刺着,娇嫩的小穴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我几乎不能思考,神志逐渐模糊,只能在嘴里发出一阵一阵不成调也没有意义的呻吟:「唔……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唔,嗯嗯嗯,爸爸……爸爸……哦……小穴,呀……嗯,嗯……小穴……里面,好热。」 粗大的肉棒连续突刺进小穴的最里面,爸爸的双手按在我的小屁股上,每一下的刺入都让肉棒的前端顶到小穴的最深出,按着我的身体让肉棒狠狠的顶得小穴里一阵抽搐。我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的吸吮起爸爸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来,伴随着那粗暴猛烈的穿刺,我觉得小穴最深处,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张开了一样。然后,我「咿呀……」的高声叫喊着,身体猛的抽搐,小穴剧烈的收缩紧绷,身体一下想向高抬,可是却是做出相反的猛力向下的动作,把那又粗又硬又热的大肉棒狠狠的送进了小穴的最里面。 爸爸的大肉棒好像受不了我的小穴这样剧烈的吸吮和收缩,猛的在龟头部位膨胀起来,几乎把我的小穴内部撑了起来,然后就「咕叽」「咕叽」「咕叽」的猛烈射精了,滚烫的精液直接冲进小穴最里面的深处。 我先是被精液冲得「嗯……啊啊……咿……」的高声鸣叫,然后「咿咿哦哦……」的呻吟了数声之后,就彻底软倒趴在爸爸的身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好宝贝儿,爸爸实在是太想要你了,太喜欢你的小嘴儿,你的身体,你的小嫩穴了。你看,爸爸都射了两次了,可是大肉棒还没软下来,所以,宝宝接下来爸爸还要继续用它用力的肏你的小嫩穴哦,宝贝儿,要努力让爸爸舒服哦。」 「恩?什么?爸……爸爸,怎么……为什么,啊……不要……人家……人家已经……哦……已经……不行了……爸爸,不要……不要再……肏,啊……不行了,咿呀……小穴,小穴……又……又,又顶到……顶到头了,爸爸不要……人家……受……受不了了,又,又会……又会尿出来的……咿咿……」 卧室里一直传出我的呻吟声和咕叽咕叽啾叽的色情的声音,一直到深夜都没有断绝。
紫珊瑚让我帮着劝劝老四黑牡丹,让她别执迷不悟。我虽然与公与私都很愿 意帮这个忙,但是表面还要矜持一下的。现在的人要是太热情,太上赶子了,会让人家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的。况且我在紫珊瑚眼里本来就是一条大黄鼠狼,不想让她觉得我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让她盛我个人情。我就说: “这种事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看老四发短信那个投入劲儿,我要是去说东道西的,她会以为我是挑拨离间人家夫妻感情呢,到时候我再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多意思呀。” 紫珊瑚瞪我一眼,说道:“瞧你那样吧,让你办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推三阻四的,你这人除了会忽悠女人上床还能干点什么?”我说:“唉,你还别不信,老四这个事儿还真是除了我这种人别人解决不了。”她说:“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在哪?让我高看你一眼一次试试。”我说:“那我要是解决了,你怎么感谢我呀?”她妩媚地看我一眼说:“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呀?以后我给你做延时按摩的时候不用手了用这儿怎么样呀?”她说着张开嘴向我龇了一下牙,做撕咬状。我一激灵赶忙说:“够了,够了。” 买完烟,回到座位,我见老四还是旁若无人的盯着手机,唯恐不能第一时间查看对方发来的短信,对坐在她身边的我们三个人基本无视。我伸手夺过她的手机,她先是一惊,马上就来夺,说:“你想干什么呀?快还给我。” 我指着紫珊瑚对老四说:“虽然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跟她是好朋友,所以我也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关于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根据我的经验我认为你是被骗了,那个什么军校的教员肯定是个骗子。” 紫珊瑚虽然知道我会有所动作,可是她没有想到会我这么直接,也吃惊的看着我。老四更是有些气愤,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我说:“你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儿,你凭什么说别人是骗子?快把手机给我。” 我说:“你把我当不当成朋友没关系,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正义感太强,就看不得男人骗女人的钱,既然我听说了就必须管,你也别着急,要不咱俩打个赌好不好。”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拍在桌上,说:“今天晚上我就能证明那个人是个骗子,三天之内我就能给你看证据,如果我错了,这一万块就归你,你说好不好?”黑牡丹见我这么有诚意,又低头看看桌上的钱,就看向紫珊瑚。 紫珊瑚帮腔说:“老四,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个事儿挺悬的,不如就让他试试看,要是他真不是骗子什么都好说,要是他真是骗子,那你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黑牡丹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我马上叫来服务员算账,然后开车拉着她们和我哥去了紫珊瑚的家。 半个小时后,经过我授意的紫珊瑚用网络电话(网络电话可以改来电显示) 拨通了那个教官的手机,并且按照我教给她的话开始给他下套。因为紫珊瑚普通话很标准,所以说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喂,是陈峰先生吗?我是XX婚恋网的婚恋秘书,噢,是这样的,我们网站对VIP 客户提供一对一的婚恋秘书服务……我知道您不是VIP 客户,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位李女士是我们的钻石VIP客户,她看过您的资料,对您非常满意,想跟您约个时间见面谈谈……噢,您先别着急,这次服务是不需要您缴纳任何费用的,我给您先介绍一下李女士的个人情况,三十一岁,意外丧偶,没有小孩,有自己的企业,有车有房,就想找一个踏实可靠的伴侣,而且很仰慕像您这样的军人,那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噢,您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是吗?那您看这样吧,后天晚上我们安排您跟李女士见面如何呢?……好,那就这么定了,有什么的话我会及时跟您联系的。再见。” 打完电话,黑牡丹见他的“未婚夫”那么痛快那么开心的就答应了“网站” 安排的相亲约会,脸上阴晴不定,双手紧握,微微直颤,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始发作:“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竟然这么对我!”说完打起电话就要打,看样子是想去骂那个人。 我赶紧拦下,说:“你打电话也没什么用,骂人又不疼不痒的,省的打草惊蛇。你也先别生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我问你,你前后借给了这个人多少钱,打借条了吗?” 黑牡丹又是半晌没说话,一会低低的崩出一句:“一共八万三千块,没打借条。我没好意思让他打……”话没说完,就扑到紫珊瑚身上抽泣起来。 他妈的,这骗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跟他比我都成好人了。我虽然也没少骗奸过女人,但是我没有骗过女人的钱。我是拿了绿蔷薇七万块,但是我确实给她办成事儿了,她找别人也要花这么多钱,还不一定给她办成事儿。我只不过是按劳取酬而已。 说实在的,我对骗子这行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欣赏,我也看过不少关于骗子的电影和小说,对那些高明的骗术,机智的头脑挺佩服的。但是对于这种打着结婚的幌子骗财骗色的低劣骗子是不屑一顾深恶痛绝的。再说了,你骗点钱也就算了,没必要照着一个人往死里骗吧,连人家每月的工资都不放过,太恶劣了。 黑牡丹哭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很伤心,我没想到这个外表貌似坚强的女人内心这么柔弱,心里也挺不落忍的,就说:“好了,别哭了,这事儿我既然插手了,我就会管到底的,这样吧,我尽量想办法把钱给你追回来,把经济上的损失降到最低。不过你以后要长个心眼了……”我还想多说几句,紫珊瑚对我使了个眼色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了。 一会儿黑牡丹说她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就躲进卧室关上了门。紫珊瑚脸色也挺难看的,我哥赶快上去劝慰。我哥其实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是握住她的手,说一些你也别想太多,有我们呢,诸如此类的话。紫珊瑚把头靠在我哥肩膀上,像个小女人。我在一边看着,才明白为什么紫珊瑚对我哥那么好,可能就是因为我哥从开始就没有骗过她吧。 紫珊瑚问我具体有什么对策,用什么办法能把钱追回来。其实我也没太大的把握,也没有清晰的想法,刚才只不过是想充充好汉,说说漂亮话,就对她说: “这个问题你就别管了,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你先照顾好老四,别让她出什么事儿。”她很真诚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离开紫珊瑚家回到我住的地方,我哥问我:“有什么办法能把钱追回来?教训哪个小子一下倒容易以点儿,想要回钱恐怕难,又没有借条,人家根本不承认。而且又是在省城,不是咱的一亩三分地儿呀。” 我挠挠头,说:“我也没想好,今天充大个儿充的有点过了。”我哥说: “别呀,这事儿是你挑起来的,可别让咱们收不了场,那丢人可丢大了。” 我正挠头发愁呢,手机响了,兰丝巾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睡了吗?我有点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 我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心想,这又是抱领导大粗腿又是泡年轻小白脸的骚货是不是发骚了?都这个点儿了还给我发短信?聊他妈的什么天,不会是屄痒了,自己抠不过瘾,想跟我电话做爱? 我把电话拨了过去,问她这么了,想跟我说什么?她语气幽怨的说她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我,还问我到底喜欢不喜欢她,为什么从昨天中午分手到今天晚上,整整一天,连个短信都没有一个。 我心想那个老头说的还真准,我这一段的确是桃花运太旺了,这几天女人排着队送上门来,从昨天中午跟这个娘们分手以后,我下午就肏了绿蔷薇的屁眼,晚上又搂着紫珊瑚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就上了绿蔷薇的闺女还差点肏了小娈童,到了晚上又联系上了黑牡丹,这二半夜的你兰丝巾又来跟我发骚。也不知道老天爷跟我开什么玩笑,这桃花运不来的时候,我只能五个打一个,来的时候就扎着堆儿来,平均一下好不好。 因为我认定这个蓝丝巾是我开辟铝厂战区的根据地,所以我也不能怠慢她,我就说:“我当然喜欢你呀,今天刚好我一个好朋友再婚办酒席,我是主婚人,从早上一直忙活到现在,刚回来。其实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今天我见人家那一对儿很幸福,心里一直想着你呢。她说:“是嘛,你说我们俩个在一起会幸福吗?”我说:“我不知道,我跟你还没有真正在一起,你还对我有设防呢。”她说“你坏,人家都让你搂着睡了一晚上了,哪里还设防呀。” 互相说了一会儿酸话,我就问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她说明天上夜班,白天休息。今天刚下班,心里想着我又睡不着。“我就逗她说:”你是不是想我的怀抱了,我反正也睡不着,要不我去陪你吧。“她说:”不用了,太晚了,离的又远,听听我的声音就行了。“我心想反正我也睡不着,现在又有车了,也就二十分钟的路,就对她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到了再给你打电话。”然后我不由她拒绝就挂了电话,拿了车钥匙就出门。 铝厂生活区我去过一次,记得路,夜里车不多,很快我就到了。生活区很大,像大城市的住宅区,学校,门诊,饭店,公共设施什么都有。在小区门口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接我。她很吃惊,以为我开玩笑。我说我现在就在小区门口,你快来接我。她说让熟人看见了不好意思,详细的告诉我怎么走,几号楼,几单元几号,让我自己上来。 她家住三楼,等我上去的时候,见防盗门是开的,里面的门也没上锁,我一推就进去了。本来我是想给她来个激情拥抱,进门就亲热一下,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可是见到出来迎接我的人,却把我吓了一跳。她正在做面膜,还是哪种自制面膜,黄不啦唧,粘糊糊的糊了一脸,像顶了一脸的烂泥巴,我都没认出来她。 “你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呀,说来就来了,我正在敷脸呢。”她轻轻捶了我一下,然后弯腰伺候我换鞋。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头上还过着毛巾。我能看得出来,浴袍和毛巾都是高档货,够小资的。从浴巾的领口里我能看见深深的乳沟。这才是我喜欢的熟女,下午那个小丫头根本不对我的胃口,我的鸡巴马上又了感觉,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进屋以后,我看了一下环境,她家房子不小,120 多平方,三室一厅,装修得很高档,木质地板,家具电器也是新潮的,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比我下午租下的那套炮房条件好多了,像高级宾馆一样。看来绿蔷薇没瞎说,这骚货估计外快捞了不少,要不就算她工资高,一个月有三千块,也不能把家里装修成这样。 她把我让进客厅,指着宽大豪华的布衣沙发对我说:“你先坐一下,我去把脸洗了。”然后弯腰在电视机柜子里给我打出一包高档香烟和一只水晶烟灰缸放到茶几上。 我才不会老实的听她安排,凑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她,把鸡巴顶在她的肥屁股上,两只手交叉伸进她的浴袍里,抓住两只肥奶揉起来,亲着她的耳朵说: “我不是来抽烟的,我今天来是吃你的,我今天要一口一口把你吃到肚子里。” 她撒娇一样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呻吟着说:“嗯,别闹,别乱摸,人家刚洗过澡,你的手脏不脏呀。你先去洗个澡吧,天你睡这里可以,但是不能乱来。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知道她今天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也不心急,就放开她,让她领我去洗澡。 她家只有一个卫生间,不过很宽敞,是个长方形的,靠外面是洗手台,中间是马桶,最里面是浴缸和淋浴。洁具都很豪华,亮晶晶的,干净的很。我心想,好,这沙家浜还真不错,比紫珊瑚家强多了,老子以后把行宫就扎这儿了。 本来我是缠着她一起洗的,她说刚洗过了,把帘子一拉,她在外面洗脸,我在里面洗澡。浴液洗发水什么的都很高级,不像紫珊瑚家的都是铝厂发的舒蕾什么的,全都是外国字,我都看不懂,怪不得我刚才抱她的时候闻着那么香呢。 洗完澡她也给我弄了一条洁白的毛巾浴袍穿上,我是第一次穿这种东西,还别说,真他妈的舒服。她家的空调开得也很足,穿上浴袍也不热,平常我在家都是只穿内裤的。她还拿来一瓶保湿霜让我擦,说男人也需要保养的。其实说实在的,女人会讨好男人伺候男人并不是什么坏事儿,相反哪种只会装清高处处要求男女平等的女人才真正让男人受不了。 我总算看见了脸上没有化妆品的兰丝巾,说实话,她的五官并不能引起我的性欲,皮肤有点黑,毛孔大,眼袋也有点松,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是再保养,再舍得花钱也不能跟岁月抗争的。不过好在她有着典型的熟女身材,大奶子,深乳沟,大屁股,而且还能看见腰身,勉强还能说成S 型身材。何况她现在估计全身只穿了一件浴袍,还香喷喷的。咱也别要求太高了。 我们这的美女分三等,第一等的全都出去捞钱了,第二等的都傍大款了,第三等的都忙着当小三。轻易是轮不到我这种人的。就是兰丝巾这样的我还得耍点手段才能肏得到。按说像我这样上无祖荫可乘,中无贵人相助,没工作,没房,没车,(现在有了,还是一辆二手破车),没钱的人,只配娶一个进城打工的城乡结合部女孩儿。所以有兰丝巾这样的给我肏肏,我挺知足的,知足者常乐不是。 兰丝巾很精明也很会营造气氛,把客厅里的大灯关了,只开一盏朦胧的壁灯,这样又有情调,还不让我看清楚她的脸。她又拿来红酒以及两支高脚杯和冰块,给我倒上,然后在沙发上摆了一个很慵懒的姿势跟我对饮,搞得很小资,很浪漫,不用说话只用行动告诉我她是一个很懂生活很有品位的女人。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她虽然长相平庸却能抱的住领导大腿,泡的动小白脸的原因了。 不过在他面前的我可不是初出茅庐的矛头小伙子,不会轻易被她镇住,我可是带着金箍棒来打妖精的孙悟空。我不急色,我也跟你玩浪漫,小资谁不会呀。 她问我要不要再酒里兑点雪碧,我说学着范伟的那个广告里的小秘书说:“人家花了二百年才把糖分从葡萄酒里分离出来,我这一兑,不是又兑回去了吗?”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跟我说:“你告诉我,你还有没有其它情人,像你这样的条件,身边的女人应该不会少吧。” 注意了,如果你也想骗奸妇女的话,此刻千万不能否认,因为女人都不是傻屄,再蠢的女人都知道你是再骗她。稍微高明的一点的男人会怎么说:“既然你这么问了,我也就跟你坦诚相待,我离婚以后的确接触过几个女人,但是让我想娶回家的却没有一个。”这么说,女人会觉得你还算诚实。 不过我当然不是稍微高明,我是相当高明,我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深沉的语出惊人:“说实话,我在婚姻里受过伤,离婚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找过女人,不怕你笑话,我看过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嗯,咱们这儿没有,我是在网上跟心理医生沟通的。最近才有所好转。” 她马上说:“是呀,离婚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不伤的,不过,你怎么这么严重呢?你一个大男人……” 我说:“我们虽然在网上交流过,我跟你说的也都是真的,可是说的都太简单了。既然你想了解我,那我就详细给你说说我的情况吧。不过,要说起来可是有点话长,你不困吗?” 她赶紧说:“你说吧,我想听,你就说一晚上我都会认真的听的,我就是想了解你。” 我开始给她讲述一个我精心编织的谎言,这套谎言是我的“金箍棒”打晕了许多女人,屡试不爽,百试百灵,我一般不轻易使用,实在是杀伤力过于巨大,要不是我想尽快把兰丝巾家当成我的行宫别院,我是不会在她面前祭出法宝的。 这套话说完以后,女人就会主动叉开腿,任你肏嘴,插屄,捅屁眼,不但毫无怨言,还积极配合。
凌辱设计女友 (七) 老婆,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丰满了。我边揉摸着小梅的乳房边笑着说道。现在的我已经是在家了,小梅请了一下午的假中午在机场接着我回来了。回到家也才两点,我一进家后就把行李放下后马上抱起了小梅。当然刚在机场也有拥抱和亲吻的啦。 「讨厌啊,一回来就捉弄人家。」小梅娇羞地说道。「好了,我去做饭给明哥你吃啦,现在很饿了吧!」 「呵呵!吃老婆你就能吃饱啦。」我笑着说。手还是在小梅的工作服里抚摸着那早被我除去乳罩的乳房。 「不要啦,明哥。晚上人家任你玩好了啦,现在先让我去做饭给你吃啦。」 小梅娇羞地说道。 「好吧!那你要穿我给你新买的围裙做饭才行哦。」 「好啊,明哥你真好,快给我看看啊。」小梅马上说道,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那你先把工作服都脱了,我去行李中拿啦,那样更快啦。」我笑着说道。 「好啦,你快点啊,我也有点饿了了。」小梅说着就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起来,我也马上打开行李,拿出我前几天在情趣店买的礼物中的那围裙出来。 我转过身来,看到小梅正将她的西裤脱下,露出里面诱人的黑色T字库来,她现在身上除了这内裤外就一黑色的丝袜,其余的都是赤裸的,看上去是那么的诱惑。我马上拿起围裙走到了她的身旁抱着小梅,手直接摸上了那傲人的双峰,是那么的温暖啊。 「不要啊,明哥。快给人家围裙穿啦,人家要去做饭了啦。」小梅娇羞的笑着说道。 「那你闭上眼睛,我来给你穿围裙哦。」我边摸着边笑着说。小梅果然把眼睛闭上了。我就开始帮小梅穿起了那围裙来,穿好后我的眼睛马上更加的亮了,因为小梅的围裙实在是太漂亮了,后背就两带子交叉而过,另外全部是全裸的,臀部全部的露在了外边,只有那小小的T字库遮住了屁眼上的那条线,前面胸部周围也露出了一些,下面到膝盖上一些,和以前在a片中看到的一样啊,实在是太诱惑了。 「啊,明哥,你怎么给人家买这样的围裙啊。」小梅睁开眼后脸上马上的羞红起来了,娇羞地说道,还想把围裙脱下来,可被我阻止了。在我的安慰中害羞的走向了厨房,以前小梅肯定是不会穿的,现在经过一些调教后,果然是不同了啊,我心中想着。 我想喝些饮料,打开冰箱一看饮料没几瓶了,突然想到一计,就对着厨房说道:「老婆,我好困了,先睡下啦,饭做好了就叫我哦。还有我刚打电话叫人送些饮料上来,你等下收到哦。」在小梅应了声后我马上又把门轻轻的打开一些后就打了电话叫送饮料过来,以前叫过几次,每次来送的都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我知道只要十分钟左右送饮料的就会来了,我心中淫荡的笑着走进了卧室。 我在卧室里把门打开着,斜卧在床上,这样可以看到大厅中的情况。一会后门果然被推开,「送饮料来啦。」那小伙子抱着饮料进来叫道。我马上把眼睛眯着看着大厅的情况。 「放在这吧!」小梅走了出来说道。我的心里马上兴奋起来,心想小梅现在还真大胆。穿成这样在别人面前连脸都不红,不知道是不是忘了。 那小伙子把那件饮料放到地上后抬起头看到小梅的穿着,眼睛马上直了,不过脸上也带着羞红,应该也是害羞吧,但是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小梅,小梅也马上发现了他的目光,脸上马上出现了红晕,「我去拿钱给你。」小梅说着飞快的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我想小梅走向卧室时那白嫩的臀部一定都让那小伙子看到了吧! 小梅把门关上后就想找衣服换,我马上装作刚她那大声的关门声把我刚吵醒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啊,老婆!是不是吃饭了啊。」 「不是啊,都怪你啦。叫人家穿这样的围裙,刚都被送饮料的那小伙子看到了,你怎么不关门啊。」小梅边说着边拿出衣服来想换。 我马上起来走到小梅的身边抱着她笑着说:「那不是便宜了那小子了啊。老婆。不过赖皮那小子就十八九岁也许还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了,要不你就当做好事多给他看下啊,我想她一定会兴奋死的了。」 「不行啦,他会以为我是淫荡的女人的,要是对我做出什么事怎么办啊。」 小梅犹豫会说道。想来她又想到了以前的那邮寄员吧! 「别怕,有我啦,如果他做出很过分的事我就来保护你啦,老婆你就试试他的反映啦,我吃了饭后陪你去逛街当补偿怎么样啊。」我诱惑着说道。小梅可是非常喜欢逛街的。 「晚上还要陪我去看电影我才答应,小梅想了下后马上加码了。还有你不准生气哦。」 「当然不会生气啦。不过我今天都这么困了,你要诱惑下他才行哦。」我笑着说道。想不到小梅现在还真敢答应了,要是以前我想打死她都不敢吧!不过我也没敢要她做过。 「好啦,人家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的坏。」小梅笑着打了我下后要我躺在床上后就又走去打开门走进了大厅。那小伙子看到小梅又是这样地出来眼睛马上又直了起来。 「我还以为钱在卧室了,忘了放在这里,你等下我就拿给你哦。」小梅说着走到了那抽屉边拿起钱来,我看到她的脸上还是带着红晕。这样她的后面又全部出现在了那小伙子的面前,几乎赤裸的后背与只有一跟细绳的臀部都又现在了那小伙子的面前。 我看到那男孩的眼神是更加的亮了,手也放到了他的裤裆出还走到了小梅的身后,一会后下了决心似的把那颤抖的手伸向了小梅的臀部。由于抽屉比较低,小梅是弯腰的,屁股也是向上翘着的,所以一下臀部就被那男孩全部的摸到了。 小梅没蹲下去拿钱肯定是按照我说的在诱惑吧!不过没想到那男孩那么大胆。 「啊!你干什么。」小梅马上站了起来喝声说道。 「对……对不起,姐姐。我见姐姐这么漂亮,而且还穿的这么的,这么的漂亮。所以就忍不住了,姐姐你别生气啊。」那男孩吞吐地说道。脸上也带着一股急色的不时看下我睡的卧室。 小梅看到那男孩的表情顿时放心了下来,不过还是装作生气地说:「姐姐漂亮就可以让你摸啊,不过姐姐我也有不对的,不该穿成这样。都是我男朋友要我穿这样的,我想你一下就走了就没去换衣服,所以这次就算了吧!」。 「谢谢姐姐,姐姐你老公好真幸福,每天可以看到姐姐穿的这么的漂亮。」 那男孩马上高兴地说道。 「对了,你多大了啊,看你好像还不是很大怎么没读书了啊,你家是附近的吗?」小梅问道。 「我十七岁了,姐姐。我早几年就没读了。因为家里没钱供我读,就出来打工了,在这我住在我的叔叔家里,我家是湖南的。」那男孩说道。 「这么可怜啊。」小梅的同情心马上升起来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既然叫我姐姐以后就把我当亲姐姐吧!没事的话可以来姐姐这里玩。这是饮料的钱。」 小梅把钱给了那小伙子。 「真的啊,那太好了,以后我也可以经常看到姐姐你了。」他高兴地说道。 「我叫刘正容。姐姐,钱多了啦。」她又把一些钱给小梅。 「多的你拿去用好了,我就叫你小容好了。」小梅笑着说道。 「不行啊,姐姐。我不能要你的钱了,那样可不是男子汉了。」小容马上说道。 「这样啊。」小梅勉强的接过了钱。对这新认的弟弟还很是满意的。「你叫我姐姐怎么也要送些东西给小容你啦,你告诉姐姐想要什么,姐姐买来送给你好了。」小梅笑着说。 「我想要……」小容想了下后说:「姐姐,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放心吧,不管你说什么姐姐保证不生气好了。」小梅豪气地说道。 「我就是想,就想仔细地看看我刚才摸的地方。」小容说完后把头就低了下去,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小梅的臀部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啊。 小梅听后脸上又是出现了红晕,看到小容的样子马上又不那么害羞了,笑着说道:「别害怕啦小容,你从没见过女孩子的那地方吗?」 「是的,我就和叔叔两个人住,没星期就星期日休息,不然都要打工,哪看的到女孩子的那里啊,也没人愿意给我看啦。」小容低着头小声说道。 「这样啊,那姐姐就当成全你啦。呵呵!」小梅笑着说道。「不过今天你姐夫在家啦,我也还要做饭吃,我们都还没吃饭了,你可要快点哦。」小梅说着就趴在了沙发上,臀部向上高高的翘起,我看到她的脸上是非常的红了。果然还是害羞的啊。 小容看到小梅的动作后马上把脸凑到了小梅的臀部前看着那高跷的臀部,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忍不住又用手摸向了小梅的臀部。小梅的身体颤抖了下后又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小容的手开始在她的臀部上大力的抚摸,揉抓,弄的小梅的臀部都是飞红了,终于小容忍不住用嘴亲上了小容的臀部,一只手也在自己的裤裆出大力的摸着。我看到他的裤裆是挺的很高了。 「啊,小梅忍不住叫了出来。讨厌啊,小容。你怎么亲人家那里啊。啊!不要啦,快停下来吧!」小梅害羞的叫着。 「啊!」小容突然叫了一声,一副舒服的表情,我知道他肯定是射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第一次射精了? 小梅也马上反映了过来,知道小容是射精了。马上站了起来说:「去厕所清洗下吧!」等小容进了厕所,我马上轻声的走了出来,来到小梅身边抱住她。手也摸向了她的臀部边摸边说:「刚刚舒服不啊,老婆!小容是星期天的假,你叫他来我们这玩啊,你新认的弟弟可也要介绍给我认识哦。」 「讨厌啊!快点去卧室啦,等下小容出来了啦。」小梅低声说道。「我叫他星期日来玩就是了啦,快点哦。」 「呵呵!遵命!」我笑着在小梅的脸上亲了口后有轻步的走进了卧室。刚进去一会小容就从厕所里面出来了。 「姐姐,我回去了。」小容低着头说道。 「恩,好吧。怎么把头低下啊,刚还说自己是男子汉了,现在一点也不象了哦。」小梅笑着说道。「对了,星期日也就是后天来姐姐这玩吧!姐姐把姐夫介绍给你认识。」 「不好吧!会不会打扰姐姐你们啊,还有姐夫会不会生气了?」小容担心地说。 「放心吧!你姐夫人很好的,要认我这个姐姐的话后天就要来哦,不然我可不高兴了。」小梅假装生气地说。 「那好吧!我后天上午就过来啦,姐姐!我现在要去工作了。」小容说道。 「恩,记得后天来哦。」小梅把小容送到门口后说道。小容说着好,一会小梅把门关了走到了卧室来。我马上过去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没想到小梅激烈的回应起来,而且手也和我一样开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我摸到了她的小内裤上,那是一片的湿了,呵呵!不知道刚才小容发现了没了。 「我要,明哥。」小梅妩媚地说道。手也在我的裤裆出摸着。 「还没吃饭,吃了饭在做吧!」我调戏着说,手还是在她的小穴边抚摸着。 「不行啊,明哥。你现在就给我啦,等下我在做饭啦。」小梅开始把我的裤子全部脱掉了,手开始套弄起我的阴茎起来。以前可从没见她这么兴奋的啊。 「我要你答应我后天让小容见到女孩的身体才行,你就当做好事怎么样。」 我笑着说道。 「你这坏蛋,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快来啊。」小梅套弄的是更快了。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起自己的乳房起来。 「这么着急啊,老婆。你真色啊,我要你先好好的亲亲我的小弟第才行啦,等下它也好有力气干你啊,哈哈!」我开始把小梅的内裤脱了下来。 「讨厌。」小梅娇羞地骂道。然后真蹲了下来开始给我口交了起来,手也抚摸着自己的阴户起来。以前要求好久才给我口交的现在这么快就肯了啊,调教的还真管用啊。 「真舒服啊,老婆!去床上趴好,老公来干你了哦。」我淫荡地说。小梅马上按照我说的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的翘着。 啪!啪!啪!我在她的屁股上连续打了三下。力道不大但也不小。小梅的臀部有点红了。 「啊!啊!明哥你打人家干什么啊?快点来啦。」小梅淫荡的叫着。臀部开始摇摆着诱惑我了。 啪!我又打了下说:「叫老公知道不,要不要老公干你啊。」 「啊!老公!我要,要老公你干我啊。」小梅淫荡的叫着。 「要老公用什么干你啊,干你哪啊?」我把鸡巴开始对着她的小穴就是不插进去在外面摩擦着。 「啊,快啊,我要啊……要老公的鸡巴干我啊,干我的小穴啊。」小梅的臀部开始向后移动想让我的鸡巴插入满足她。 我知道小梅是非常的兴奋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不想在逗她了,开始大力的插了进去。我自己也忍不住了啦。 「啊!好舒服啊,喔……」小梅发出了幸福的呻吟…… 「舒服吗?老婆!」我笑着问道。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 「舒服!老公!喔……啊……用力……」小梅的臀部主动的配合着我。 「这么骚了啊,嘿嘿!要不要多找个男人来干你啊。」我兴奋地说道。感觉小梅的身体也颤抖了下。第一次在小梅面前说这话心情是格外的激动。 「啊,不要。我只要老公你一个人干啦!啊,快动啊。」小梅叫道。 「说想要别的男人干你,不然不动了哦。」我停了下来说道。 「啊,快动啊,老公!啊。我要啦,要别的男人来干啦,啊……」我又动了起来,小梅幽舒服的叫了起来。 「啊,没力气了,老婆,你在上面吧。」我开始躺在床上说道。小梅听后马上坐了上来开始主动的上下的动了起来。我的手也在她的奶子上大力的抓着。 一会后我又把小梅压了下去,开始大力的抽插着。 「啊……舒服啊……老公。我不行了啊,要来了。」小梅淫乱的叫着。 「啊……啊,我们一起高潮吧!我也忍不住了。」再用力的插几下后和小梅共同达到了高潮。 「老公,爱死你了。」小梅动情的和我吻了起来,我当然热烈的回应着,真是一室皆春啊。
美艳的讲师妈妈 番外篇(一) 佳敏整理完白天宾客们弄得凌乱的客厅和一些客房,累的已经快要趴下,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浴室,身体浸入放满热水的浴缸,瞬间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 安静的夜里,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是那个男人……」佳敏不由的想到她的继父……鸿飞,那个让她想起就会做恶梦的男人,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那是佳敏高考完毕的那年,在等待录取通知书的时间里,佳敏由于对于自己的成绩非常有信心,而且做完试卷后,自己已经有底了,所以就非常放松的过着轻松愉快的暑假,今天跟这个姐妹出去玩玩,明天跟那个姐妹出去游泳。 虽然父母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还没有接到通知书,但是看着女儿那么有把握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毕竟已经考完,就稍微放松下吧,平时女儿成绩那么好,这次那么有把握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佳敏对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太满意了,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再婚以后,继父那边带来一个比自己小5岁的弟弟,不过这并没有减少母亲对自己的疼爱,母亲把自己和弟弟都当做自己亲生的来对待,而继父也是一直都对自己很好,虽然少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但是已经是非常的不错了。 在佳敏12岁那年,亲生父亲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较弱的母亲扛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好在母亲有一份好的工作,母女两的生计不是问题,但是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独自一人带着一个依旧在上学的女儿,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那时,漂亮贤惠的母亲丧偶以后,有很多多事的大妈给她介绍对象,但她都没有答应,很早就懂事的佳敏知道妈妈这样是怕自己难以接受,在那之后,佳敏看着有时独自落泪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对妈妈说道:「妈,给我找个爸爸吧!」 佳敏的妈妈惊讶于女儿的懂事,感动的搂住佳敏,母女两人相拥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流到对方的身上,那一夜,母女两人说了一夜的话…… 那不久后,佳敏就听说有个男人一直都在追着妈妈,不过妈妈由于自己的原因,没有答应,这让佳敏还是非常高兴,毕竟妈妈还是深爱着自己和爸爸的。 不过佳敏的妈妈终究敌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在半年后的一个晚上,带着那个男人回家,对着佳敏说道:「敏敏,来,叫鸿叔叔!」佳敏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而且也是自己鼓动的,但是真正来到的时候,还是有点失落,总觉得某种东西失去了…… 后来佳敏了解到,那个男人叫鸿飞,比妈妈小4岁,妻子是得了重病留下他和儿子离开了人世。当佳敏看着那所谓的弟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叫姐姐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大脑。 看着弟弟可爱的模样,佳敏的心融化了,甜甜的嗯了一下。母亲和继父看到子女间没有发生矛盾,欣慰的笑了。不久后,两人正式结婚,并且住在了一起,由于房子结构的关系,虽然不算小,但是只有两居室,只好让佳敏和弟弟——鸿羽住在一起。 那时候,很小就失去母亲的鸿羽是那么的惹人怜悯,让佳敏不自觉的想要呵护和疼爱这个可爱的弟弟,每晚都抱着弟弟睡觉,给他说着故事。而鸿羽非常喜欢自己这个新姐姐,这个姐姐好漂亮好温柔,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后来,一直到佳敏高二了,而鸿羽到了初一,身体开始发育,鸿飞才将两人分开睡,将房间中间用木板隔起来,那时候已经比较懂得男女之别的佳敏,没有说什么,不过鸿羽却不干,长时间的依赖让他不愿意和佳敏分开,认父母怎么说都没用。 最后,还是佳敏出马才搞定,哄着弟弟和自己分开:「没事呀,姐姐就睡在旁边!小羽要是怕的话就说声,姐姐过来陪你!」就这样,鸿羽依旧抱着佳敏睡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还是分开了…… 一天晚上,佳敏在厕所中淋浴,突然厕所门被推开,佳敏转头,发现鸿飞惊讶地看着自己,连忙转头双手遮住双峰:「爸……」 鸿飞没想到佳敏在洗澡,因为门居然没锁,尴尬的说声:「我不知道……」 转身就走了出去,回到房中,妻子发现他神色有异,就问:「怎么了?」 鸿飞摇摇头,脑中显现出刚才那一闪而过丰满翘挺的娇乳,那鲜嫩的颜色和形状,让他下体一阵火热,还有那背过身去时候,那雪白粉嫩的小屁屁。鸿飞受不了了,脱光衣服,色急的趴上床,拉扯着妻子的衣服,「兰姐,我要……」 「今天怎么这么色急……啊……轻点……死鬼……」 不一会,房中响起了畅美的呻吟…… 佳敏艰难的洗完澡,想起刚才那羞人的场景,就觉得两腿发软,想了半天,最终还是走出了厕所,忽然,轻微的呻吟传入耳中:「是爸妈房里,他们在干什么?」佳敏觉得奇怪,走到父母房门前,由于天气炎热,房门都没有关很严实,透过门缝,佳敏看到了床上交缠的两具肉体。 只见妈妈的双腿被鸿飞架在肩头,屁股在妈妈的下体死命的挺动,从妈妈嘴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好弟弟……你顶死我了……啊……别这么深……」 佳敏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端庄大方的妈妈,不过不知为何,却觉得自己胸口发热,两腿打颤,只听鸿飞得意地说道:「不要叫弟弟,叫哥哥!」说罢,屁股向后一抬,然后狠狠一送。 佳敏妈妈口中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声:「啊!」随即看着鸿飞,伸出手抚摸着他俊俏的脸庞:「好哥哥……你就是我的好哥哥……来插死妹妹吧……」 听着妻子那淫荡中带着极具诱惑力的声音,鸿飞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紧紧的抱住妻子的玉腿下体开始着大力的抽送:「我如你所愿……我插死你……」边说边喘着粗气。 佳敏妈妈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抽送,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哎哟……好重……顶到心里去了……」 「啊……好哥哥……别这么深……要飞了……要飞了……」 「好人……我真的要死了……啊……啊……死了……死了……」 佳敏只听妈妈发出一声如哭如笑的高喊,就晕了过去,鸿飞之后使劲的挺动了几下,最后抱住妈妈的身子喊道:「兰姐……我也来了……啊……」之后之间他两腿颤抖了几下,便抽出了肉棒,躺了下来。 佳敏看着那射精后海没完全软化的大凶器,那粗壮的程度让她十分震惊,心想:「这么大的东西真的可以放进那里么……」不知不觉,内裤底部慢慢的有些湿润…… 房中终于归于平静,只剩下两人重重的呼吸,不久后,只听鸿飞对妈妈说道「兰姐,舒服吗?」佳敏看到妈妈脸上浮现出无限满足的表情,轻轻的搂住鸿飞的脖子,「嗯。」 鸿飞看着妻子那骚媚入骨的样子,下体又硬了起来,屁股扭动两下,火热的肉棒顶着妻子的大腿,佳敏妈妈感受到下体的移动,妩媚地笑道:「真是吃不饱的小馋猫……」 鸿飞闻言起身压在妻子身上,把玩着那对丰满洁白的双乳,看着那形状,不由想到:「真是舒服,不过没有小敏的挺,不知道小敏那是什么滋味……」随即一惊,自己怎么会对小敏产生想法,只听妻子道:「好弟弟,别折磨我了……」 鸿飞闻言伸手扶住肉棒顶住蜜唇:「兰姐,我的大鸡巴好吗?」 佳敏妈妈羞得把脸转开:「讨厌,怎么这么粗鲁……」 鸿飞不依不饶,伸手扳过那羞红的脸蛋:「姐,你不说我就不进去咯……」 说罢,肉棒轻轻挺入一个龟头,又抽了出去,如此反复。 佳敏妈妈受不了下身的挑逗,求饶道:「姐姐喜欢你的大鸡巴,快进来给姐姐止痒吧!」 鸿飞高兴地看着妻子的模样,肉棒死命一顶:「兰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吗,你现在可比那时候浪多了……」 佳敏妈妈喘着气说道:「你还说,如果不是你用强,人家才不会……」 鸿飞笑道:「可是当时姐姐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回答的哦,嘴里叫着不要,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哭着喊着要呢!」 佳敏妈妈受不了了:「弟弟……你尽羞辱人家……我不干了……」 鸿飞身心无比的满足:「兰姐,你知道我多么得意么,你不知道单位里多少男人盯着你,当你丈夫去世以后,都开始围着你转,不过却没想到被我得手了,嘿!」说完,肉棒狠狠的一顶。 佳敏妈妈哦的一声仰起了头,完后瞪了丈夫一眼:「如果那次不是你强奸了我,我才不会……」 门口的佳敏听到一惊,妈妈居然被爸爸强奸?只听鸿飞说道:「姐,我是太爱你了,我那次也是想着,如果你要报警抓我,我也认了……」 佳敏妈妈伸出手,温柔的搂住丈夫的脖子:「傻弟弟,人家其实早就想答应你了,我是怕小敏那边……如果不是那次你用强,也许我们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鸿飞看着佳敏妈妈那温柔的眼神,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姐,你真好,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在一起……」 佳敏妈妈温柔地答道:「好弟弟,我也是……」 鸿飞松开嘴,下体狠狠的顶了几下:「以后床上要叫我哥哥!」 佳敏妈被顶的哦哦乱叫:「好哥哥……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哥哥……」 「好哥哥的鸡巴好不好……」 「好……啊……顶死我了……好哥哥的鸡巴……妹妹最喜欢了……」 「你这骚女人……」 「啊……是的……我就是骚女人……插死我吧……」 「啊……兰姐……我迟早死你肚皮上……啊……」 「好哥哥……妹妹也来了……我们一起……啊啊啊!」 看着两人再度登上高峰,佳敏惊觉内裤已经湿透,移动着颤抖的双腿艰难的向房中走去,那一夜,佳敏梦到了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无数次的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时间回到开头,佳敏这天和同学游泳回来,发现家里就只有爸爸一个人,想起妈妈今天是夜班,而弟弟去参加夏令营活动,还需要几天才回来,想起那成天粘着自己的可爱弟弟,佳敏心中一甜。 看到父亲端着饭菜来到桌上,对自己说道:「敏敏,吃饭了!」 吃饭过程中,鸿飞不时的偷看着佳敏那胸前的完美弧度,突然,眼神停留下了胸前那尖尖的小点上。「丫头居然没带胸罩!」鸿飞感到下体一阵火热。 佳敏吃着饭,突然觉得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发现爸爸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胸前,想起自己有用回来为了图方便没有带上胸罩,心下一惊,用手护住胸前,嗔怪地看着爸爸,而鸿飞被佳敏撞破自己的猥琐行径不好意思的笑笑,低下头去吃饭,但是眼神还是不时的飘向佳敏胸前。 佳敏急急忙忙的吃完饭,逃也似的跑回房去,留下鸿飞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背影发呆。 回到房中的佳敏,关上门,想起鸿飞刚才那灼热的眼神,心头一热,脑海中浮现出那晚那火热粗壮的肉棒,忍不住躺在床上,伸手褪掉了裙子,拨开内裤底部,手指尖探入蜜穴中。「啊……」那酥麻的感觉让佳敏不由自主的喊出声来。 佳敏开始轻轻抽动手指,下体的快感像致命的毒品,引导着她不断的探索,未经人事的她已经沉沦其中,片刻,房中想起悠扬的叹息声,佳敏觉得好美、好累,游泳过后的疲倦感袭来,眼皮越来越重,沉沉睡去…… 朦胧中,佳敏被身上传来的不适感惊醒,透过月光,只见爸爸居然趴在自己胸前,吸吮着自己的乳头,不由挣扎起来:「爸,你干什么!」 正在佳敏身上活动的鸿飞发现她醒了过来,感受到下身因摩擦而产生的柔软触感和鼻中传来的处女特有的体香,邪火呼的一下窜了上来,火热的下体隔着佳敏的内裤在佳敏娇嫩的处女地上摩擦,那温润的感觉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佳敏被鸿飞的样子吓坏了,一直以来,鸿飞对自己都非常的好,虽然自从那次内他看见自己的裸体后一直都在偷偷的瞧着自己的身体,不过她觉得很骄傲,在学校就一直有着校花之称的她,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着比同龄女孩更加性感的身材,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事情。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居然想要侵犯自己,未知的恐惧将她吓得哭了出来:「爸……不要……」 女儿的泪水和呼喊让欲火边缘徘徊的鸿飞清醒了过来,鸿飞看着流泪不止的佳敏,那娇弱而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他十分自责:「我这是在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还是兰姐的的女儿……」 鸿飞松开了佳敏,坐了起来,「敏敏,爸爸一时糊涂,是爸爸不好……」 佳敏见鸿飞认错,泪水慢慢止住,抽泣着将薄毯掩住自己的身体,转头看向鸿飞,发现他赤裸的下身那没有完全软化的巨物,在月光下是那么的英武雄壮。 没有丝毫男女经验的佳敏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爸……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鸿飞发现佳敏没有责骂自己,而且眼尖的他发现了佳敏的异常,计上心来,往佳敏身边挪了挪,「敏敏,爸爸不好,你不要怪爸爸……」 佳敏感受到鸿飞的接近,身子往后挪了挪,不过由于薄毯被鸿飞压住,这一挪,薄毯从肩下滑落,美好的玉乳再次暴露在空中。 鸿飞已经暂时压下的欲念因为这香艳刺激的场景再次爆发,扑了上去,压住佳敏,在她的胸前大力的吸吮。佳敏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用力的推着鸿飞的头,「爸,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鸿飞虽然精虫上脑,但还留有一些理智,起身挺着大肉棒,对佳敏说:「敏敏,爸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佳敏看着那巨物,那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她惊呆了,捂着脸颤抖着说道:「我怎么帮你……你去找妈妈吧……」 鸿飞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妈已经连续上了一周夜班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佳敏听着父亲哀求的语气,内心有点松动:「不行……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对不起妈妈……」 鸿飞拉起佳敏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棍,「敏敏,我们来真的,你就帮我弄出来就好了……好不好……」 佳敏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和粗大的形状,感到喉咙有点发干,「可是……我不会……」 鸿飞趁热打铁,带领着佳敏的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抚弄,并拉起佳敏的另外一只手,一起放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来,就这样……对……慢慢的……啊……敏敏真聪明……」 听着鸿飞嘴中发出的淫荡叫声,佳敏满脸羞红,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的清纯可人,但是配上现在那淫浪的动作,强烈的反差就像世上最猛烈的春药,受到强烈刺激的鸿飞再次压向佳敏的身体,捧起那娇嫩挺拔的玉乳,细细的品尝。 佳敏敏感的处子之身片刻就感到浑身火热,嘴中不自主的发出阵阵娇媚的轻哼。鸿飞看到下身那温柔可人的女儿那柔美的模样,不伦的刺激让他兴奋无比,伸手拉起佳敏的内裤边缘,往下褪去。 佳敏被鸿飞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爸爸,不行……你答应我的……不来真的……」 鸿飞对这佳敏轻轻说道:「敏敏,爸爸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看看我家宝贝敏敏的那里是不是和妈妈一样漂亮。」 「和妈妈一样么……」佳敏一直模仿着妈妈温柔娴淑的气质,后来不知不觉从各方面都想和妈妈比,正在这一失神间,内裤已经被剥离身体,一具洁白娇嫩的玉体呈现在鸿飞眼中,在月光下,佳敏那抱胸遮掩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诱人。 鸿飞低下头,凑到佳敏的下体,伸出舌头,想要钻进佳敏的蜜穴口,结果那紧紧关闭的大门将它挡在门外,「想不到如此之紧……」鸿飞兴奋的想到,伸出手拨开紧闭的蜜唇,舌尖一顶,那香嫩软滑的感觉传到大脑,鸿飞感到无比的满足。 佳敏下身受到袭击,「啊……」的一身轻叫,随即没有经历过这阵仗的她迷失在鸿飞的舌技中,那快感显然不是自己的手指所能比拟的,那灵活的小舌头,微热的温度,让佳敏感到无法控制自己…… 鸿飞卖力的舔弄着,听着女儿柔美的呻吟,下体涨得要命,起身压住佳敏,火热的肉棒在佳敏的蜜唇那里滑动。 由于身体被压,加上下体滚烫的感觉和粗壮的触感,佳敏明白了那是什么,一边惊叫一边推搡着鸿飞,「爸……你说了不会这样的……快起来……爸……」 鸿飞吞了口口水,捧起佳敏的脸蛋。 「爸爸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说完,嘴唇对着佳敏,吻了下去。 佳敏看着渐渐放大的脸庞,惊讶过后发现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不过片刻就因为下体的快感而松开咬紧的牙关,让鸿飞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中作怪。 感受到佳敏口中那香滑的触感和少女生涩的回应,鸿飞心里兴奋极了,下体更是硬得像铁一般,看着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采摘的佳敏,心下一计较,便有了动作。 鸿飞伸手拨开佳敏的蜜唇,粗壮的龟头挤开了娇嫩的唇瓣,轻轻顶入半颗,然后退了出来。佳敏在鸿飞刚刚挤进龟头的时候心提到了嗓子眼,惊叫了一声: 「啊……」伸手抵住鸿飞的胸膛,想要阻止他的入侵,但后来龟头又退了出去,心下一松,随之又涌起一股失落感。 鸿飞显得非常有耐心,再次慢慢的挤入半个龟头,那紧凑无比的感觉让他几乎觉得肉棒插进去会不会被夹断!慢慢的再抽出龟头,鸿飞深深的呼了口气,刚才就那么一下,自己居然快要射了! 笑话,天大的笑话,还没开始居然就快射了,这要是被自己那帮朋友知道那还不笑死,不过看着紧闭双眼,伸出手推着自己胸膛的可爱少女,鸿飞就觉得肉棒更加坚挺,龟头一跳,马眼处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佳敏被鸿飞这样来来回回的挤入,每次都会将身体弓起,随着龟头地抽出,又将身子放下,嘴中慢慢发出:「啊……哎……」的呻吟。 鸿飞听着佳敏的呻吟,感受到下体那紧凑的处子之穴,心一横,龟头用力分开双唇,慢慢的顶入,一下把整个龟头顶了进去!佳敏被顶的啊的一叫,双脚开始挣扎,双手推着鸿飞,「爸……不要……快出去……」 鸿飞顶入整个龟头后觉得不对劲,依他的尺寸和常规情况,应该已经接触到佳敏的处女膜或者顶破处女膜了,「难道敏敏……」随即又觉得不可能,继续探进,再继续插入一两厘米厚,龟头接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就是这里了……」 鸿飞兴奋极了。 佳敏咬紧牙齿来忍受着下体那撕裂般的感觉,在鸿飞停下以后,眼中流出泪水,伴随着抽泣声,「爸……不要……我们不能这样啊……」 鸿飞低下头亲了佳敏一下,「敏敏,爸爸不会让你难受的,爸爸会让你非常舒服的……」 佳敏摇着头,「快出去……好痛……要裂开了……」 鸿飞轻轻地抽出肉棒,再缓缓顶入,龟头抵住那层膜就不再前进,再缓缓抽出,如此反复。佳敏在鸿飞第二次进入的时候,那不适的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了,反之一阵酥麻之极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不由的捂住嘴。 鸿飞很有耐心的慢慢小幅度的抽插,满足地看着佳敏极力忍耐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拿开了佳敏捂住嘴巴的小手,佳敏嘴中发出轻美的呻吟:「啊……啊……嗯……」 鸿飞感受到下体的湿润,觉得已经可以了,俯身在佳敏耳边说道:「敏敏,爸爸全部进去好不好,一定让你舒服!」 佳敏已经被鸿飞那粗壮的龟头折磨的不行了,那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听见鸿飞可以让自己更舒服,娇羞不依的将头偏向一边。 鸿飞看到佳敏的样子,知道她已经默许,抽出肉棒,将佳敏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月光下那泥泞的蜜穴口显得那么的娇柔美丽,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等着懂花之人去欣赏,采摘。 怜爱的吻着佳敏的脸蛋,鸿飞柔声说道:「敏敏,爸爸要来了!」 龟头分开娇嫩的唇瓣,挤了进去,按着刚才的感觉,慢慢抵住佳敏令无数人向往的贞洁象征。 深呼一口气,鸿飞稍稍抽出少许,「来了!」 「啊!」佳敏一声惨叫。 「爸!姐!你们在干什么!」 鸿飞转过头去,看见鸿羽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 然自己水平有限,呵呵。有多余时间我也会谢谢番外篇的,只希望到时候,大家
30岁的人 其实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无可奈何的都会有一潭泥浆和宝藏,所有好的坏的,全都被尘封在里面,揭开它,有时候会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把它整理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也作为我以前的一个回忆吧。 我是七十年代生人,那个时代虽然物质匮乏但可能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连阳光都是那么灿烂,有着快乐的童年,快乐的心情,快乐的一切,觉得人生真的很美好,完全生活在一种理想的国度里,很美好,但现在我再也找不到那样的感觉了,也许是我老了,入世了。这个年代的人处于一个新旧交替的时期,既不同于六十年代的老腐,也不同于八十年代的稚嫩,我们有兄弟姐妹懂的人情冷暖,不像独子那般自私狭隘,这一代人现在正处于年富力强、经验丰富,是社会真正的中坚力量。 我们这一代人直到九十年代以后才接触电脑,根本想象不到现在年轻人的狂热,网络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沟通的窗口。我今年三十多岁,有喜爱的工作,有安逸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太平淡了,在我没想结婚的时候我遇到了让我激动一生一世的人,我感觉我的命运和幸福都系在这个人手中,可是我们擦肩而过,我知道我以后不可能再有这种感觉,不会再有这种幸福的暖融融的感觉,永远不会有! 她是我心中永远的白雪公主,可是在我想要结婚的时候她在哪里?!直到现在我看到和她相似的人,我会想我和她生活在一起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我能想象可是除了遗憾还是遗憾,人活着有遗憾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回头已经不可能了,现在虽然已经结婚好几年,但我一开始就找不到那种幸福系于一人的感觉,也许很多夫妻之间只要不很讨厌对方多发现对方的优点这生活就能过下去,感觉不感觉倒是次要,婚姻毕竟不是心跳,妻子在我没什么钱的时候跟的我,相识以来跟我经历了很多事情,最难的时候,就在我从国有单位辞职出来的时候我叫她别跟我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前途会怎样,换了我是她都可能犹豫,而她没有,就跟着我一路走过来,我现在生活得很好,真后悔出来晚了,应该一毕业就出来闯荡而不是在国有单位混,同样是混却不是一个概念。现在生活稳定了感情却淡泊了,早没了新鲜感,而我的情感一直属于很丰富很细腻的那种,这个年龄已经不能用帅与不帅去形容一个男人,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加作为一个男人的魅力在逐渐增长,再加上工作和生活上的安逸能让人自信,但我不敢乱来,我的生活使我不能出一点差错,可我需要两情相悦的极至,我要的是肉体的纠缠碰撞,情爱的极限激情,要一种全身心都投入的感觉,其实性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但夫妻之间太熟悉永远只是尽义务,动作刻板单一不说而且还要虚假的充满柔情,已经没有一点激情可言,爱情早已经消磨到无关痛痒,剩下的只有亲情义务责任,性爱已经没有任何快感,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没有经历过婚姻的人不会真的懂这句话的含义。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重新选择,至少我周围的朋友婚姻没有几个是甜蜜的。婚姻,真的是没完没了的哦……过一年过五年过十年你再看看自己的婚姻就会明白我说的话,我的婚姻已经到了六个年头,我们收入上很好,生活上很好相处得很好,可是再强烈的激情在琐碎的生活面前都不会再美好,其实我知道生活就是这样可是心不甘。 我的工作需要网络,聊天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反正可以打发时间。一天挂在QQ上,有个女人找我聊,她说她是北京一个很有名的五星饭店的餐厅主管,想找一个情人因为和男友分手了,很痛苦很难受,很久也没有了,我跟她调侃说我就可以啊,保证你忘不了,和她调侃了很多,但是都没有往心里去——虚拟世界里的这些事,谁信啊。她对我说:你想和我做爱吗?我很棒的,我的叫床声很好听的,只是你无缘享受了。头一次看到这么赤裸裸的表白,吓了我一跳,这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决定非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还是头一次有女人在我面前这么赤裸裸的表达性,她留了地址,我们就约好了时间。现在上网时间长了,才发现什么样的人都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多了,早没有了当初的幼稚和冲动,可是当初我的确很认真很幼稚,真的挺可笑的,居然会那么着急,其实和她做不做都无所谓,就是好奇,经常听说这种事情,所以很想见她一面,想多一种经历看看网上是不是真的有这种事、这种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来到约定地点等她,过了20分钟,从楼群里款款走来一位卷发女郎,因为远看不太清,穿着超短裙,身材很高,果然像她说的比例很好,腿很直很白,走路很优雅,真不愧是学礼仪的出身,这种女人是我心里比较喜欢的那种类型——职业女性,冷傲,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我心里一阵惊喜,心想这一次无论如何要说服她。等她走近了,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真实面目,很像唱歌的周冰倩,皮肤白皙,很有味道,也烫着和她一样野性的波浪长发,有些羞却,文静的外表里可以看到骨子里的风情。我迎上前微笑着略带讥讽的说:" 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我对她说:" 你见到我这样的人也就放心了,你要信得过我大家可以各取所需,没有关系。" 她摇着头说不好,第一次就这样不好,她怕,始终低着头不好意思直视我。越看她这样我心里越是明白,我说没事的,我又不会害你,我珍惜自己的生命又不是没素质的人,她还是摇头,我看她有些半推半就的,知道这时侯只要我一坚持就有可能,刚巧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便为她打开车门,她也就不在推托,就势上了出租车,在上车的一霎那,我看到两条白白的修长的大腿优雅的并在一起,笔直而又性感,经不住怦然心动,我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去,很久没有的感觉,我知道她已经答应了,也知道她觉得我还可以才会答应,在车上我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拉着后座的扶把都看着窗外各自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是怎样…… 我带她来到了我的房子,开了门,她刚要脱高跟鞋我就转身就把她揽在怀里亲吻她,她挣扎,然而两个人站着面对面贴在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的味道,感觉很好,她全身很圆润,是个很成熟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胸脯紧贴着我的胸部,让我的唿吸急促起来,我用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臀部揉搓起来,我撩起他的超短裙,双手试探的伸进她的内裤里揉捏她肥美的臀部,她没有反抗。干渴的她乍入温柔之乡,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我在她耳边说" 你真香。" 但她极力装做躲闪,嘴了说着" 我怕,我不习惯" 我根本不管这些,既然来到我这里,就说明了一切,女人真是虚伪。我开始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唇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动,她也唿吸急促的回应,我们两人的舌头不住纠缠,在彼此口腔中探索,我使劲吸着她的舌头,让她无处躲闪。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抚摸着她的背部,揉捏她的臀部,翻开她的裙摆双手探入,在她的内裤上面揉撮,大把的整只手的揉搓,强烈的刺激着她,我的双手像蛇般的在她背部臀间游移。两人身体还是紧贴,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的顶着她。 我双手揉撮她的乳房,一步步的解开她的衣物。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超短裙,没穿丝袜,光光的大腿很直很白,非常刺激。我不停地在她的嘴里吸着她的舌头,她的舌头不长,我曾经吻过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的舌头扁扁的长长的,一吸就滑进嘴了,可以不停的呍吸,那是我吻过的唯一一个舌感非常好的女人。我知道亲吻女人的耳唇能使人很刺激,但如果用舌头伸进耳窝里会更刺激,我要在她身上好好尝试一下。果然她受不了,有些痉挛,我不管这些,我要好好征服她,谁让她那么风骚。我从她晰白的颈项吻到双乳之间,双手仍是在她背后丰腴的臀部大腿间揉撮。她也开始主动回吻我了,甚至用双手抱住我的头吻我,湿淋淋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她开始娇吟,我站起身来,拉着她到床上去…… 我要让她在对这次的期待中积聚爆发性的能量,真正享受无与伦比的肉体乐趣,我也知道男人的激情在第一次射精前是最强烈的,以后的激情会越来越弱,所以我要她狠狠的满足她那种风情韵味真使我血脉喷张,下面早已勃起,为了让她好好享受,我面对她一览无余的身体,强忍冲动,从她眼睛、面颊、耳朵、颈项、肩臂一路轻柔舔吻,她配合地享受着我的温存,陶醉在肉体抚慰的愉悦中,我把她的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尖划着圈搅动着,用嘴唇整个包住乳晕,舌头却在搅动她的乳头,她不堪地呻吟,急切地挺起乳头寻找我的舌头,她乳头急速硬挺肿涨,我突然一口咬住她的乳头,激烈地吮吸挑逗起来!她被突如其来的触电般刺激击得全身颤抖,欢吟出声。我的手抚向她的阴部,剥下了她的内裤,她也很配合我,抬高屁股好让我很方便的脱下来,我用手轻轻的分开她那两条漂亮的修长的大腿,把脸埋入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她的阴毛不多淡淡的很整齐的覆盖在阴唇上,不像我的老婆阴毛一直延伸到后面又浓又密,我喜欢干净整洁的阴部,我把嘴唇压在她的阴部,舌尖探进她的阴道内,有点咸,但没有任何异味。 她开始地叫起来,扭动着上身,继而变成喘息,阴部变得肿胀,我并不急于进入,要有意延长这种折磨,有时在急速动作中突然停下,待她稍做停歇又开始把她送入无限渴望之中,我大大的拉开她漂亮的双腿,没完没了的吻着她的阴部,她的下面已经很湿,开始粗粗的呻吟。而我才刚刚开始,我让她骑到我的脸上阴部对着我的嘴,我一面用嘴亲咬着她的阴蒂,舌头不停的挑动,中指则插入了她的下面不停的搅动和抽送,左手还撮揉她的乳头。她也够骚的还在说:" 快,我要啊" 她的屁股扭动,嘴里一刻也没停过,为了让她感受最大的快意,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让她紧紧伏在我的脸上,同时我将舌头更深入她的阴道内,吮吸着阴道壁和两片长长的阴唇,我用嘴唇叼起阴唇,用舌头顺着她屁股缝儿来来回回舔吻,我太喜欢这个女人了,恨不能把她吞下去,忍不住要这么做,她害羞的问我:" 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你这房子隔不隔音哪" ?我只是微笑着告诉她我喜欢她的声音,她无力的趴在我的怀里任我左右。 她很有女人味,很温柔很听话,搂着她温存了一会,该轮到她吻我了,我戴上了避孕套,她象我刚才吻她那样,从脖颈到耳唇、耳窝、腹部一路舔弄下来,我把下面凑近她的头,同时轻轻的把她的头向我跨间按了按,暗示她给我口交,因为我不能肯定她愿意不愿意那样做,如果不肯也不要破坏了气氛。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慢慢的把头凑过来,含住了我的那里,开始小口的舔,后来她张大口全吞进去,我开始放心了,捧着她的头一前一后的在她的嘴里面抽插,很温润很润滑,还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手抚摸着我的那里,我拉过她的手,放在我的胸脯上,这样能体会单纯的嘴的感觉,还把她的手背到后面,我向后仰,这样能清楚的看到我那里的进出,连接我们的只有一个阴茎。她很用力的吸,陌生的女人,全身赤裸,用嘴给含住我的阴茎,真的很刺激。她的头一前一后,我感到阳具在她的嘴里很温热,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把从她嘴里拿出来,放到她的左边嘴角上,她闭眼用头寻找我的龟头,我再放到她右边,在她嘴唇上摩擦,她还向下舔嘬我的睾丸,用嘴唇紧紧叼住,真是色情——我的老婆都没有这么做过!我真的很感动!我不想那么快的插入,感觉真好,我换了个姿势站在床上面,把她按跪在我的跨间,把挺直的阳具直接放进她的嘴里面,捧着她的头来回抽插。我们用69姿式,我在上面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她贪婪的呍吸,疯狂情急之中她把我的避孕套一把拽下,直接嘬住我的阴茎,她这个举动吓了我一跳却异常惊喜,天!还从没有和一个女人不带避孕套口交过,我和我老婆带着避孕套试过一次,可是她不喜欢就再没有过,夫妻之间谁能够放得开呢?!我真的对她很感动,也要好好的为她做,我把舌尖使劲伸进她的阴道里挑动,当我向后舔的时候闻到她的肛门竟然没有一点味道,就轻轻的把舌尖探过去,她一下就急了,连忙躲开说" 不要啊" ,我说没事的,你身上的每一部分我都喜欢,我哪里会放过她,接着我就不容分说的狂吻起来。那里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我很惊讶,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总之她真的很干净,没有一点异味,可能是常洗澡的原因吧,真难得! 我用舌尖探进后面,模仿阴茎插进去,她还是在躲避,但我能看出她当然喜欢,谁会不喜欢刺激呢?!有几次我用舌头深深的顶进去的时侯她禁不住发出"哦、哦" 的呻吟,身体有些痉挛,在我的刺激之下她将自己的身体移开,俯下身来,用她小巧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龟头,手在扫弄我的会阴,她含着我的龟头,在表面轻轻舐着,望着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圈,我也开始呻吟起来,也许没有比这更刺激我的神经的了。 她的嘴巴慢慢下移,舌尖轻轻扫过我的阴囊,时而将两个蛋蛋含在嘴里,我很兴奋,我抱着她的头,让她继续吞吐我的阴茎。我拿开已经湿淋淋满是她淫液的手,她肥厚水汪汪的阴唇可能从未经受过的肉体、心理的双重刺激,使她" 啊" 的吟叫失声,她的淫液咸咸的,粘粘的,随着我对阴唇的次次舔抵,她一次又一次地叫声越来越放荡,我剥开她那极端敏感的阴蒂外的包皮,一口吮咬了上去,她闷哼一声,全身紧缩。 可能是我第一次享受口交吧,我把灯光调亮好清楚的看清她口交时的神情,我叫她怎样的吞吐她就怎样做,很乖,看得我发了狂,我把她用69姿势压在身下,索性把她的口腔当作阴道抽插,我想这种机会不多,何况以后也遇不到这样我喜欢的女人,我要好好玩玩她,我轻轻的用舌尖舔她的肛门口,用舌尖慢慢顶进去,她被刺激的直痉挛,我把手指蘸上唾液轻轻的钻着她的肛门,同时我说着我会轻轻的,她呻吟起来但没有拒绝,我就慢慢的慢慢的捅进去——居然捅进去了,她的肛门嘬住我的手指,很紧。 她痛苦不堪的呻吟,看来她也想尝试吧,我也想尝尝这种滋味,轻声跟她说" 我的" ,她便顺我的阴茎慢慢的慢慢的向下吻去……天!她真会为我那么做!! 她居然真的为我那么做了,我的后面在她温暖的舌头舔吻下,心理上的刺激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她为了更方便的舔吻,用双手放到我的屁股下扒开我的屁股,用她的舌头细细的舔吻我的肛门,她把嘴唇紧紧的贴在我的那里,用舌头使劲的、一下一下的顶进我的肛门,刺激得我心都快跳出来,我使尽的向上挺动我的屁股,我说" 捅进去" ,她便也用手指做了起来,但是那里很干燥她伸不进去,我看她不得要领就说" 要蘸上唾液" ,她很会意的马上照做了,果然手指捅进了我那里,这是我第一次有过的感觉,我觉得异常刺激,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尤其越深捅越控制不住,有一种想憋不住的快感,越憋不住就越有快感,要不是这一次她用手指深入到我体内,我真是体会不到女人那种发自内心的高潮的,男人的高潮其实就是射精的那几秒钟,男人要的是射精前的征服和满足,要的是心理视觉上的手足之欲,要的就是女人的肉体,而女人的高潮是来自心理和肉体深处的双重满足,才会有那样的呻吟那样的爆发,而男人只不过是刺激的工具而已,没有哪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会哼哼唧唧不停,就如同耳朵很痒你用手指抠耳朵,你说是耳朵舒服还是手指舒服呢?我一直认为男人的快感要大于女人,今天被人插入我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快感,当你用东西刺激最敏感点的时侯你说谁舒服啊,女人的肉体在不停的摩擦产生的歇斯底里的快感男人是体会不到的,所以我说男人的快感比女人弱得多。 作为一个男人30多岁才明白这一点真是悲哀啊!我叫她使劲点,我想她此时恐怕和我一样吧,于是,我用中指深深的但是很温柔捅着她紧小的那里,到后来我们都已经是抓狂似的捅着对方,疯狂的享受,她说她想要,于是我戴上避孕套插入了(我还是有顾虑,毕竟……虽然我很不喜欢戴),她那里已经非常湿润,阴部挺的很高,阴道比较* 下,比较窄,不阔,我后来接触过阴道比较阔的女人,用手摸的时候整个唇沟都很长,其实女人拉了灯都一样,但关键在于拉灯之前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我们换了很多姿势,她那里比较紧,狠狠的揉搓她的乳房也不疼,让我得到了充分满足。我想彻底放纵一次轻轻贴在她耳边说" 我要进那里" ,她说" 不要" 但语气是虚弱的,可能她觉得我刚才用手做的让她觉得可以放心我的轻柔,不会弄疼她,我就把阴茎抽出来放到了她的肛门口,我轻轻的探着那里,用龟头顶着,因为我是头一次这么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疼,可是我怎么也进不去,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把用手扶住我的阴茎说" 你用点儿劲,怎么这么干啊" ,她的话提醒了我,就在龟头上蘸上唾液,慢慢的慢慢的探进去,都说后面紧,可是进去后我只感觉后面口很紧,像个皮套,里面没什么感觉,因为顾及到深插怕她疼还不敢像在阴道里那样狂插,所以就在里面慢慢的动,她的感觉很大,呻吟声能感觉到疼痛中带着刺激的享受,我动了一会由于心情太激动控制不住就在里面射了,因为是头一次比较兴奋,我慢慢的抽出来,尤其是要抽到后面口的时候她叫疼,可我就觉得她的后面口夹住我的龟头的时候最舒服,当我慢慢的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后面夹掉了避孕套,我看了一眼,那上面没有沾着任何东西——她真是干净,没想到外表上看着那么矜持文静的女人床上竟然会是这样,我有点迷惘了,猜不懂女人的心理会是那么狂野,我老婆在正常进入的时候有时候都会说疼可是她如此的狂野,也想不到女人这个完全用有别于男人的材质作成的肉体动物竟蕴藏着如此巨大的能量!那种肉体深处的包裹吸纳男人能量的温柔。 我们都去卫生间冲洗,她也就不避讳我,我们都好好的把下面仔细的冲洗,可能我们都觉得对方下面很干净,一会儿还要好好的享受吧。 我们都知道我们还会有第二次。因为刚才的感觉都很好。我们躺在床上,都慢慢的等着恢复,我把她像老婆那样搂在怀里,她也很温顺的伏在我的胸口上,两张嘴唇又粘在一起了。我抱着她,上下非常紧密的贴在一起,她用大腿夹住我的下面,我轻轻的咬她的耳垂,吻她修长白晰的脖颈,含着她湿润的嘴唇,她也回吻我,舌头灵巧的在我嘴里转着,我们互相吸着对方的口液,她也紧紧地抱住我的头,尽量把舌头最大限度的伸进我的口中,我们互相用舌尖轻轻地调弄着彼此,我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将整个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手轻轻的抚摸着乳房,她低声的呻吟着,默默享受我带给她的一切。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尖挺的乳尖,她嘴里不住的呻吟,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她微微闭上双眼,身子在一阵阵地抖动,我吸吮着她的乳头,舌尖不停的舔弄,她的胸脯伴随着我向上挺动迎合,腰部和屁股也上下左右扭动,嘴里还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和粗重的喘息!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乳头,手继续在她的阴部外面抚摸着,她无力的分开了双腿,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的湿润,她那最隐秘的下面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她的下面很干净,我的舌慢慢接近她的私处,在她两腿间的内侧舔吻,用舌尖在上面肆意抚弄她的唿吸变的不规则起来。我轻柔地分开小阴唇,轻轻地舔弄着它们,用中指上下划弄小缝,用两根手指慢慢滑进她最温暖的深处,随着她越来越急迫的唿吸有节奏逐渐加快了速度,我又进一步的开始舔弄她的后面,每一次都是强劲有力中夹带着柔情。 她用大腿夹住我的阴茎慢慢蠕动在挑逗我,开始主动侵略我的口舌,她还禁不住轻轻说了一句" 我要你好好操我" 我心里一惊,真看不出这么矜持文静的女人能说出这个字,看来女人在兴奋时和男人一样疯狂。我抵在她的最深处,她的双腿也盘在我的腰上,我的阴茎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送着,她也挺动着身体努力迎合着,扭动的腰肢和呻吟声不断刺激着我,她挺动肥臀,我高高架起她修长的大腿,同时舔吻着修长的大腿,用足力气抽插,她瘫软着身体,柔软的乳房像水袋一样涌动,渐渐地,她还是熬不住性的强烈刺激,本能地呻吟," 要死了""我都晕了" 如此端庄矜持的女性在我身下语无伦次地叫床,使我五内俱沸血脉喷张! 我让她翻身趴在床上,从后面紧紧的贴合搂抱住她,她把大腿张开,待我把硬挺的阳具顺着她湿滑的阴唇慢慢的滑下去后自然的并拢,我们就是这么自然没有语言没有会意,安静的享受着肉体间的摩擦,不想进行得那么快,不想让欲望之火快速的熄灭,我摇动腰部是下体充分接触她的大腿根部,她把屁股也向我的阳具使尽的挺动和摇晃,令人心旷神怡我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享受着这醉人的神迷,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顶在了阴道口,就那么顶着,她把手从下面掏过来箍住阴茎我一使劲便没进阴道,她并拢双腿这样紧紧嵌住阳具,坚实的屁股就象一口深深的泉眼,充满弹性的阻力让我疯狂的挖掘起来,大力的顶撞,撞击那两半充满欲望的双臀,急速地撞击,我看到那两半白白的屁股都已经被撞击的变形,我听到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我们两人野兽一样的喘息,我们象两只野兽一样在搏斗,一轮疯狂的撞击后我紧紧的顶住不动了,我要忍耐,我还没有享受够,我知道此时释放会很不尽兴。她转过身用力紧抱住我的头疯狂的用唇堵住我的嘴,用力允吸我的舌头往嘴里深吞使我舌头都发麻了,我们俩真像两个野兽搏斗一样贪婪的吞噬着对方,她用两腿盘住我的臀部,使劲挺动阴部迎合我的阳具,用力的裹住我的下体,她的腰臀像疯了似的扭动,把我紧压着她的的身体都顶了起来,竟然有这样的力气我实在是看不出,我真的受不了让她快停,可是她大口地喘着气,口中不停的唿叫" 我的好哥哥,要我,好好的要我" ,直到又一次嚎叫起来,我一泻如注…… 是不是真正忘情的时候都这样,表情、语言、动作都一样……她这种成熟有力的技巧强烈吸引着我,她懂得如何用身体言语和我交流,使我很沉迷她风骚的文静,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也许一辈子再也遇不到,那天晚上我们作了整整四次,偷情也许是世间最刺激的事情。 我们的关系持续了几个月,她做得非常好,阴唇和后面成为她最喜欢我亲吻的地方,我喜欢让她骑在我的脸上把下面压在我的嘴唇上舔吻,刺激中我忘情的把舌尖伸进她的下面和后面,她摇动的身体告诉我她很喜欢我这样的爱抚,我们试遍了所有,每一次配合的都很好,当我问她最喜欢哪种姿势的时候,她告诉我喜欢从后面和骑在上面,感到这样深深进入的感觉特别好,而且可以自己控制好时间和深度,我内心也很喜欢这种姿势,看着她的肥臀,用手抚摩着,感到特别的刺激,她的腰臀非常有力,真看不出那么柔弱的女人在床上那么狂野,会意乱情迷的胡言乱语难以自控,竟然几分钟就让我欲罢不能缴械投降,我很迷惘,女人啊,是不是不管多么高傲风骚或者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在床上都会这么狂野,有时候反差会很大很大,真是不可思议。 有几次在我们做完的时候,她问我:我们能做朋友吗?如果我现在没有结婚会娶我吗?我说会的,其实我根本不相信她问我的这些话,男女之间在情迷之下说的一些话有多少是可信的呢,这世间哪里有什么海誓山盟,那是年轻人少不更事急需性爱耍着玩的,就象现在所谓的青春偶像剧一样可笑,但我只能这么说,她还说如果她是我老婆,她会整日缠着我,我听了当然很高兴,但不信。她说曾有饭店的客人当着她的面出3000块钱要她陪她都没有,我在听着她的话分析着这个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非要和我做,也许就是这种陌生的感觉使她没有任何负担,也许就真是性的需要,不知道。我问她和男友像我们这么做过吗?她说没有,我相信,因为我和我老婆都没有这么做过,一开始就没有这么狂热过,老婆如果从性爱角度来找有多少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呢,婚姻是生活不是肉欲,我和老婆刚认识的时候才20多岁,应该这么疯狂的做可是真的没有,我想对方还不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吧,找老婆是要过日子的,找情人是为了享受。20多岁哪里懂这些,那时候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呢,幼稚得很,做起事来哪里会有这么细心,现在心细了,可是早就没了当初的激情,有激情的时候不成熟,成熟了又没有激情,人生真是矛盾。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后来我们还是断了,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当它这么突然来临的时候竟然让我手足无措,我感觉很失败很尴尬,我这算个什么?!什么也不是。她性方面的确很好,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给我和她一样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痛苦,有一个星期真的魂不守舍,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真的像第一次初恋被人甩,我想人毕竟是有感情的,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最后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我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完结,没想到开始只是玩玩,最后我竟然陷进去了,虽然都已经30岁了,经过的事情也不少,遇到的挫折也很多,感觉内心的承受能力很强,不会再轻易动情,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过去就过去,尤其是遇到心仪的女人,可见自己的内心还是很脆弱,就如同一个很好看的花瓶,但不能碰,一碰,就碎。我相信她也忘不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掉。其实每次做完我都有深深的惆怅,因为她不是我的,这种失落和无奈使我感觉有这种女人还不如没有,它使我平静的生活和心境起了一些微澜,也许时间是医治一切痛苦的良药,就让时间慢慢的、慢慢的让我的激情消退吧。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得不到的东西,从生殖器上就能看出男女的心理,男人的生殖器是外凸的,注定男人生来就具有攻击性,永不满足;而女人的生殖器是内敛的,也就注定女人是含蓄的被动的。自然界中所有的雄性动物都要比雌性动物漂亮,但只有人类中女人比男人漂亮,她们有漂亮的面孔,娇嫩的肌肤,曼妙的身材,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先天的优于男人的优势,漂亮女人就认为拥有了春天,也就有了颐指气节的资本,也就有了高高在上的所谓冷漠气质,殊不知红颜薄命,再美的容颜也会凋谢啊,而容颜对女人又是那么要命,漂亮女人的命运可能还不如一般的女人,谢津、李媛媛、马华、梅艳芳、王菲、洛桑、张矩、张雨生、牛振华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们有漂亮的外表,有超人的财富,有车有别墅有所谓的好老公,但是上帝都是在她们最风光的时候无情的让她们消失了,人们在埋怨命运不公的同时为什么不想想:这世上有没有两全的事情呢?上帝不可能把所有宠爱都交给你吧。中国有句古话叫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相信什么事情都是好坏参半的,福之,祸之所伏;祸之,福之所倚。男人虽然在外表上没有女人那么艳丽,但是随着年龄和能力的增长越来越显现出一种逼人的成熟魅力,而女人一旦过了花样的年龄就再也提不起男人的兴趣,因为男人本身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不管男人有多么高尚,骨子里都是这样,我是男人,各方面自认为还都不错,我都会这样更何况那些富豪呢,有钱的男人在感情和性上有专一的吗?!男女之间如果没有一定的感情,如果不是从心里欣赏对方是没有办法交往的,男人女人一旦过了30岁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性需要了,有了这次经历以后我的兴趣也就不大了,尤其是对网络的狂热已经冷却,什么东西得到了也就不会太渴求了,我想人生的意义也不过如此,也明白了什么叫可遇不可求,事情都已经过去快两年了,我现在的心态很平和,觉得这样很好,就像我们一个同事说的:没事好,没事心里踏实。——尽管他是八零年生人,比我小得多也比我要明白得多,这样活着踏实。 三十多岁了,年龄也过了那个狂热的时期,不像二十多岁的时侯什么事情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回想我们那时候包括我现在看二十多岁的男孩女孩真觉得有些言谈举止是那么的可笑和可耻,行为举止太稚嫩了,对比我们那个时代的女孩,大家都比着学习,生怕将来找不到个好饭碗让人瞧不起,而现在的女孩呢,我非常奇怪,现在的小姑娘,为什么还在上学的年龄就过早的甚至是急不可耐的脱掉邋遢的校服换上时髦的紧身裤,在头上锔各色的颜色烫起野性的波浪,穿着各色时髦衣裤,所谓时髦不是穿着高贵,而是披上一堆紧身垃圾,一切以向男人展示肉体曲线为目的甚至有些示威的含义,不信你可以去看看,这样的女孩往往把胸和臀收拾的勾魂夺魄,挣着那点可怜巴巴的薪水,整天好像就知道描眉画眼穿衣打扮以勾引男人为能事,一个个都穿着裁减合体的紧身裤恨不得把股缝都给露出来,脚蹬性感的高跟鞋把发育良好的仿佛向男人示威一样的臀部衬托得更加外翻上翘,再加上妩媚迷离好像刚和男人云雨过的表情,仿佛在随时召唤男人来干她,彼此一交谈起来都憋着要找个金龟婿,哪有那么多金龟婿啊,天上有掉馅饼的美事吗? 我看惯了太多的红颜薄命,人真是要学着长大,谁也逾越不了年龄的限制啊。 现在的我比较踏实了,整天忙于工作和家庭,这个年龄可以回顾过去,从已经经历过的坎坷中汲取智慧,又可以展望未来,对今后漫长岁月的幸福欢乐满怀期待,拥有健康活力能量经验和希望,拥有爱和理解的巨大能量,拥有比年轻时更完善的生活热情,更富于幽默感,更知道分寸……如今谁不对那些本不可能使我们跪倒在地的难关一笑置之?这个年龄带给我们朋友和家人的爱与支持,正是我们往前走最需要的东西,现在,与一生中的其它阶段相比,我们更应当充分利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来决定前进的方向。这个年龄给了我们这么多不同的方向,这么多机会,因此可能是我们一生中最多姿多彩的时期,心仪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遇到了我不会放弃,遇不到那又能怎么办呢?都说网络提供了一个虚拟空间,我不这么认为,其实现实生活中人与人之间不可能真实相对,而在网络上大家互不相识,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动作反而会无所顾忌,更能真实的袒露自己的内心世界,当然,现在网上的多是20多岁的小孩子,喜欢搞恶作剧那又另当别论,其实骗人也就是骗己,那样网络也就失去了真实的意义,如果你真相信有一见钟情,那一夜情或性就是可能的,而且也会是很美好的,这是一夜情与找小姐的根本区别。一夜情的吸引力还在于结束起来比较容易,因为是一步到位,没有长追深痛,双方往往会理智地判断是继续,还是分手。这将主要取决于双方相处时的感受和性方面的满意程度。因此,一夜情对结了婚的人的吸引力要更大一些。一夜情是很刺激的。特别是对有性经验,见面时又互有好感的人。双方都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对方满意,因此做的时候会很投入,女性也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夜情的好坏,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如果穿上衣服后双方都觉得满意,不想结束,那这时候就是决定你们未来的十字路口。两人可以很理智,坦诚的谈谈。如果下床以后感觉一般或者不好,那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一夜情即不象梦想的那么好,也不象担心的那么惨;即不用刻意追求,也不必躲而远之。一切都是缘分,随缘吧。 我知道这样对婚姻不好,但男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复杂,贪婪和自私,我厌恶这种矛盾的心理!我注重长期的有感情的性爱,双方有共同的爱好,相互理解尊重,实现灵与肉的结合,性爱要全身心地投入,接纳对方的全身,只要双方愿意就行。夫妻之间能如此吗?如果没有那就不是一对合格的夫妻,为什么情人之间可以这么做?这种人生的最高享受如果不体会是感受不到的,其实总跟一个人做爱,久了就会生厌,缺乏新鲜感,男女都一样。如果没有外界因素的困扰,单从内心情感及性爱方面讲,谁都会想拥有自己喜欢的情人,现代人逐渐注重性爱,提倡要大胆追求性满足,人生本来短暂,性欲期更短,生活本来就累,为什么自己不释放生活的紧张呢?和情人做爱可以无所顾忌,想怎样就怎样比夫妻做要爽快刺激得多,也更容易动情!夫妻之间,我说的是五十岁以下的夫妻,永远是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永远是规规矩矩,还要温柔体贴,动作单一,所有都按程序进行,更多的是丈夫对妻子尽义务,男人永远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而女人要好一些,女人可以说我永远爱我的丈夫爱到死,而男人没有一个会说这种话,即使说了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除非他在各方面是个窝囊废,而五十岁以上的夫妻,比如像我的父母这一辈,我很羡慕他们这一辈的感情,那是我心中永远的情感大厦,我不知道我们老了以后亲情会是怎样,不能想象,孩子永远是父母的寄托,父母永远是孩子的支柱,为了孩子,这个支柱不能倾斜;对情人,我可以柔情似水,也可以放浪形骇,没有家庭责任和婚姻的负担,可以放任自己,专心追求性欲的满足,现在生活这么累这么忙,我觉得在负有家庭责任的同时,谁都希望释放,谁都向往婚姻以外的激情,嘴上不说心里都明白,为什么情人流行,就是这个道理,只要不影响家庭,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们中国人就是自己给自己束缚太多了,有些事情是不能两全的,毕竟曾经有过,也够了。 有时候我想起张艾嘉的那首老歌:那些为爱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谁都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谁都会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仍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李宗盛太懂得女人的心理了,但是他的婚姻就幸福吗,他还不是离婚再婚的吗?我的婚姻很一般,妻子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但还不至于为了性而离婚吧,生活就是这样,又有多少个家庭就那么幸福呢?!又有多少个夫妻彼此很满意呢,差不多就行了……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一首普通的《红豆》让王菲的唱的如同天籁,成为传世经典,那种慵懒的感觉,迷迷煳煳地拉着你……一遍又一遍,如聆听哲理,她把男女之间的意境诠释得恰如其分一如我的心境。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世间行走,每天都在遭遇着不同的陌生人,有些人只是遇见,只是一次眼光的接触,没有语言,没有情节,有些人会在心上停留一些时间,回味带给彼此的温暖,那是最美的一种际遇,留待余生去不断的想起,遇见的那一刻没有欢喜,分别的时候也无恨意,反正如此而以,只不过是来来去去,我们这些人立在命运的手心里,看着尘世间的男男女女,为了爱嗔怒悲喜爱恨交织,其实生命原只是上帝的道具,结局都写在他的手里,我们只不过是再为那个冰冷的物件加上些情感,有时候我为我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失落——我这又是何苦呢,明知是一场空,我知道了女人和女人是如此不同,这对我的婚姻有什么好处呢?!徒增悲伤嘛!我现在还时常有这种感觉,如果哪天我们在王府井相遇会是什么情景?如果边上没有同路人我们会像朋友一样彼此有话没话的说上几句,找一个安静的角落也许会倾诉衷肠、也许会凄然泪下,然后默默走开,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不久就会回头彼此无可奈何的看一眼因为再也回不到当初;如果边上有同路人,在不经意瞥见的那一刻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后更要回头看一看彼此和身边的人,而那一刻,心是碎的。 可是这一切没有发生,我只是难忘她。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有些歌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 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我终于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像往常一样照常生活和工作,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有时候回忆起来还有一丝丝甜蜜和苦涩,毕竟我们有过,我知道这世间还有那样的一个女人,如果我太在意了就会悔恨,放纵的爱也充满了痛苦,对于情爱我不想亏欠自己,我还想着那个女人,可是她却在别人怀里,我宁愿在我清醒的时候放弃,我们毕竟享受了世间发自内心的纯粹的性爱欢乐,到老了还能够回忆起来忘不了,这就够了,像足球门将卡恩说的:不管怎样,阳光总要照常升起,生活总要继续! -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那无爱的痛苦正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 ----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深爱过的男人竟然象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 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听辛晓琪的《领悟》,能让我燥热的心冷静下来。 一万句珍重只不过是热泪一滴感情纠缠着人心花儿才开得美丽爱情装点着回忆往事才说得动听那就好好爱吧那就好好过吧反正花儿有开有落好坏任它去吧那就好好爱吧那就好好过吧反正人儿有来有去可我真的在乎。 s经过了这些事情我也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这世上啊,谁俘获了别人的心谁就拥有了一切,终于明白我的心竟在你的手里。那年她26岁,我31. 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幸与不幸,得失之间,何必太在意! 茫茫人海中我们只是一粒不起眼的灰尘!这粒灰尘随波逐流如影随行终其一生…… 我是一个征服欲很强的男人,现在懂女人了更喜欢享受那种纯粹的乐趣,很喜欢那种用口的感觉,完全是情之所至,想想看,你喜欢的女人在你面前噼开双腿,展示她那美丽的阴户还有动人的小菊洞,还有比这更美丽的风景吗?我喜欢看到女人在我的刺激下动情地呻吟和扭动,使我有一种极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这也是忙碌生活中的乐趣之一吧,其实说白了人类不追求性的乐趣怎么会繁衍呢? 尤其是我们中国人自己把自己压抑得太久了太痛苦了。 我喜欢干净的女人,喜欢吻那里,用舌尖深深顶入阴唇沿着股缝向后直到菊花洞,只要喜欢对方就没什么不可以做的,完全是情之所至。我始终认为女人要比男人干净或爱干净得多,中国的男人每天能洗澡的有几个,我是从28岁买了房子后洗澡才洗得很勤,中国男人大多都脏乎乎,这和生活条件有很大关系,生活条件艰涩的人怎么可能爱洗澡?而女人相对要好些,洗不了全身也会经常清洗下面而男人不会,女人上完厕所都会用纸抹一下下面,而男人我都不愿意多讲,连内裤都没有几个是干净的,我本来就认为男人是出力流汗的肌肉型动物,而女人呢,是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用完全有别于男人的材料制成的软体动物,但吸纳男人的能量却是是惊人的。从纯粹的性的角度看,男人更着迷的是女人的肉体,而女人着迷的决不是男人的肉体而是其他,我是个男人我很理解男人那样疯狂的吻遍女人的全身,完全是因为女人的肉体在男人眼里是无比香甜,完全是满足口足之欲,而女人吻男人是一种什么心理呢,男人的肉体都差不多,女人的身体却是千差万别,女人如果也那么疯狂的吻男人,多半是想看到男人是怎么被自己征服的,会有一种很强烈的满足感。男人的身体能有什么味道呢?如果一天不洗澡皮肤都会发咸,我从以往的经历中真想不到女人那么柔软的肉体怎么会蕴藏着如此巨大的能量,可以不停的吸纳男人,而男人看似强壮的身体实际上非常脆弱,缺乏持久的能量和耐力,女人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都能够以柔克刚,上帝造人真是公平。 现在比较成熟了,真觉得做爱其实不是单纯的进入,而是过程,不是为了最后的那几秒钟。要和她多说些温柔的话,紧紧的拥抱,深深的接吻,吸食她的香舌,我个人喜欢深吻,尤其是高潮的时候更要,有的女人耳朵是很敏感的,用舌尖轻轻的刮,也可以把耳唇含在嘴里,或者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有一个绝招就是把舌头伸进女人的耳窝里,其实这样做男人女人都会受不了,不信你试试,找小姐就不行,她们已经是职业性选手,早已麻木怎么做都不会有感觉最没劲,千万不要找她们还容易得病,不值得,那不会使你有一种征服感和快乐感,一切都是交易,早晚会出事。我喜欢在吻女人的时候抚摸女人的下面或者抠挖阴道,拨弄乳头,揉搓乳房,抚摩她柔软的屁股,脚上也可以带些动作,可以用脚趾夹着她的脚趾,或者摩擦她的小腿,女人都喜欢这样。 等她有感觉了,你可以一点点的接近她的阴部。如果你真心喜欢她的话,可以把她的脚趾一个个的吻,然后顺着她美妙的小腿大腿一路向上,我相信谁都会为喜爱的女人这么做,除非不是真心喜欢,那是种疯狂的沉迷,完全是肉体的吸引,但夫妻之间不可能再这样了,再完美的爱情在琐碎的生活面前也会得索然无味,婚姻就是找一个不是太满意但不讨厌的人结婚,也许慢慢的就会发现对方的优点,因为在你需要婚姻的时候,你心中完美的她不一定能出现,等到她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人生就是这么遗憾啊。轻轻的分开女人的双腿,一般女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有点害羞,因为要她把阴部完全的展露在你面前,多少会有点不自然,所以分开女人的双腿时不要太急太用力,要温柔的,一点点分开。 不要直接上去就对着阴部舔,可以先用舌尖舔她的大腿内侧,小腹,肚脐周围,用手摩挲着她柔软的阴毛,慢慢的你就会觉得女人开始蜷动,腿会不自主的摆动,会发出呻吟声,比较敏感的女性的阴道口会开始湿润了,这时候女人会主动,把腿会尽可能分开,把整个阴部展露,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害羞的了,要知道你这个时候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的主动,都会让男人兴奋不已。 你要用湿润的舌头轻舔这个部位,如果你这时候突然的用嘴或舌头贴到女人的后面,保证女人一定会很兴奋的叫起来,如果你不象我一样喜欢舔女人后面,那么你可以往上吻,吻到女人的阴唇,这时候有的女人就会流出很多爱液了,你可以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也可以用舌头撬开阴唇,含住她的一片小阴唇,然后换另一片,动作依然,要用舌头在阴道里搅动,或者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女人都喜欢这样,有谁会不喜欢口交呢?!也可以用手指把阴唇分开,把舌头尽可能深的伸到阴道里面,再把小阴唇和大阴唇推回来,把整个舌头盖在里面,再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后面,你也可以平躺在床上,让女人骑到自己的头上来,你脸朝上给女人舔阴,这种舔阴方式对于女人的刺激和满足感来说,绝对比她躺在床上让你舔要强得多,这种姿势可以让阴部和嘴唇充分的接触在一起,甚至鼻子都可以摩擦到阴部,女人的淫水会流到你的脸上,正面坐着,可以在舔阴的同时抚摩乳房和观察女人的表情,也可以用69式,在舔阴的同时舔后面,用手指蘸上唾液抠挖后面,相当刺激,我作为男人也被心爱的女人刺激过肛门,觉得从没有过的刺激,我深深地被震惊了,觉得作为一个女人真好,那种被插入的刺激要比插异常刺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尤其越深捅越控制不住,有一种想憋不住的快感,越憋不住就越有快感,要不是这一次她用手指深入到我体内,我真是体会不到女人那种发自内心的高潮的,男人的高潮其实就是射精的那几秒钟,其实男人要的是射精前的征服和满足感,要的是心理上视觉上和手足之欲,而女人的高潮是来自心理和肉体深处的双重满足,才会有那样的呻吟那样的爆发,而男人只不过是刺激的工具而已,没有哪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会哼哼唧唧不停,就如同耳朵很痒你用手指抠耳朵,你说是耳朵舒服还是手指舒服呢?我一直认为男人的快感要大于女人,今天被人插入我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快感,作为一个男人30多岁才明白这一点真是悲哀啊!从那次起我就喜欢刺激女人的后面,那种温柔的不带伤害刺激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都喜欢更何况女人?!那种刺激后面引起的快感,相信对于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前所未有的,这也是我忘不了那个情人的原因吧。用手指抠挖阴道摩擦阴蒂做好的话能够引起女人的失禁,不知道别人见没见过女人失禁,我见到过,当时真的很惊讶很惊讶!当然必须两人满意,否则很难,我只见过我的情人那样有过,和别人一次没有出现过,如果女人喜欢,也可以把手指插进后面,不过最好不要插太深,因为那里是很敏感的,一般用手指轻轻的揉搓就好。 当然,更可以在舔的时候,同时用两个手指分别插入阴道和后面,不过一定要对方同意才好,不然就破坏了气氛。 努力吧!让我们都做个好男人,让我们可以把自己喜爱的女人的微笑留到永远! 以上是我和我最喜爱的那个情人那里细细尝试后得来的结果,从大学到现在我经历的女人有一些,可以说比较了解女人,大学时光就是生理的冲动,性的发泄,没有条件也没有钱不懂得好好享受性,现在生活好了,年龄也成熟一些了,也就不单纯是性的发泄而是享受了,我一再说只有和真心喜爱的女人才可能从心里想那么做,有情才会有性,才想要她的一切,从她身上我体会到了一生可能都不会再体验到的纯粹的性的乐趣,我喜欢这种乐趣,曾经很深的沉迷在女人的肉体里,在我心里她迷人的气质丝毫不亚于某个明星,其实说的偏激一点,明星是什么,明星都是骚货,不风骚怎么能做演员。其实只要你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着迷就行了没必要和别人做比较,如果没有感情一切都没有意义,巩俐迷人不迷人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况且我觉得她还土呢,每个人的审美都会不一样,有感情,自己又喜欢,对方又喜欢自己,多好。多少人沉醉于这种风情万种才造成了人世间男男女女的恩恩怨怨,享受过了就不要说遗憾。就象周润发劝周星驰的,年轻时多多享受,否则老了会遗憾。 人生苦短,我没什么遗憾的! 钱钟书说婚姻是个围城,这话一点错没有,没有经历过婚姻的人是不懂其中滋味的,两个人在婚姻里朝夕相处,那真是没完没了的哦……有很多朋友跟我网上聊天,因为在网上谁也不认识所以聊天无所顾忌有什么说什么,说的都是心里话,说结婚多好啊,两人整日朝夕相处甜甜蜜蜜生活无忧无虑共同分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还可以随时随地的解决需要,那该是怎样的神仙眷侣,我听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对我,一个结婚六年的人来说,听了只是苦笑,婚姻是什么呀,其实婚姻更像一个井,一个温柔的陷阱。 婚姻你说是男人受用还是女人受用呢,我想还是女人受用些,女人在婚姻的井口告诉男人:你被套牢了,好好在井里给我待着,别乱想,好好挣钱,别想跳出来,跳出来房子票子孩子可全没了,你看我挣的钱也不少,做的饭那么可口,把家里打理得这么干净,可要乖乖的,女人不都一样吗,别人有的我都有,有什么新鲜的?!女人这两头堵的话让男人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老婆在婚前是那么的小鸟依人、楚楚动人,一幅任你鱼肉的姿态,可是眨眼几年就把她造就成一个瞬间就能把你骂的体无完肤、翻脸就能数落你的种种不是的刁蛮少妇,再美好的爱情在生活的琐碎面前都会褪色。而她呢,数落完你还在一旁看你的表情,在那里窃窃暗笑,回头还给她的数落加上注解,女人和小人不能得罪,我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她只要多做几顿可口的饭菜就会把男人的嘴牢牢封住,而她自己没有任何的不是,还告诉男人:男人要大度,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婆婆妈妈的不好,言外之意就告诉男人,跟我斗,没戏!这就是女人,她把男人的锐气棱角磨了又磨,矬了又矬直到成为一颗光滑的鹅卵石,每日除了拼命挣钱就是照顾家里父母岳父母妻子孩子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井口的风光你只能看看,有时候不跳出去连看都看不到,再完美的爱情也会变得没有味道,结婚其实就是找一个不是最喜欢但也不讨厌的人,慢慢的发现优点才不会失望,婚姻可能本身就是如此,谁知道呢,也许过完这一生就明白了,现在我们就是天才也无从知晓,因为我们都在路上而没有尽头。 每天忙碌的生活有时候静下来仔细想想,婚姻真让人疲惫。环顾四周,婚后怎么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了,更别提异性了。男人需要女人,需要放松,不能老是一根筋绷着,会断的,谁不想倾诉,谁不想放松,其实男女间的交往再高尚,最后的关系都会是一种跟性有关的东西,只有有了这种关系男女之间才会安定踏实,才会真正走进彼此的内心,试想男人同女人交往如果不是因为性的吸引上升到感情,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够使两人的友谊继续下去,永不相忘?!男女之间其实只有一种关系,就是性关系,这是男女友谊最根本的区别,但是男人的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可以及时抽身,而女人是情感动物,没有情的性是很难接受的,可是一旦接受也就决堤了,痴心女子负心汉,其实这不能怪罪男人的道德品质有多坏,而这一切的不同都怪荷尔蒙,当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以女人味十足的身段和成熟自信的心理踏入社会的时候,一个同龄的男子在各方面还表现得像个孩子——乱糟糟的头发,瘦长的四肢,稚嫩的表情和油脂分泌过旺的脸上雨后春笋般的青春痘,不过,情况不会总是这么糟,随着年龄的增长,情况会逐渐好转起来,我,就是这样。直到30岁,我才感觉破茧而出,脱胎换骨,成为一个稍微成熟一些的男人,二十多岁的时候整天满脑子挥之不去的性狂热和性冲动终于不再时时困扰我,因为不管我怎么遏制自己的欲望,它都始终缠绕着我,在我的身体里推波助澜,每当有身材惹火性感风骚的女人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恨不能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一口吞下去,直到我遇到了在性上比我还要疯狂的情人,是她把我推到了欲望的顶峰,之后我的年少轻狂期也过去了,终于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身体,懂得了区分原始欲望和理智判断,更知道了如何用情感而不是肉体来定义一个女人。 30多岁了,在性上我的身体和头脑才能够终于一致,才可以根据自己的真实想法行事,不会再在单纯身体欲望的驱使下煳里煳涂和女人上床,如果我决定和哪个女人决不只是垂涎她的身体,而是在内心对她有着比生理欲望更深刻的感情。 相应的,我对完美的性爱也有了改变,完美不再是盲目的追求走钢丝的激烈和刺激,而是两人共同分享对自己身体的感受,能够完全彻底的放松,彼此坦诚跟着感觉走。30岁的男人已经过了自私的年龄,会注意对方的感受,会把自己所渴求的东西直接告诉对方,快一点,慢一点,轻点,激烈一点,不会隐瞒自己的感受。 30岁的男人在性上如此,生活中也是如此,行为处世已经和20岁有天壤之别了。
写在前面的话 《淫色篮球》已经中止很长时间了。这和我的创作习惯有关。由于我是一边创作一边构思,同时又没有办法保持稳定的更新频率,导致思路时常中断。而且,由于缺乏事先设定好的故事构架,同时一开始又把摊子铺得太大,这使得创作陷入了自己带来的困境。我一开始就设定了有十几个女生要开苞,但真正写起来要把她们的故事都很好地安排起来是很困难的。何况创作的间隔时间过长,对读者来说也会顾此失彼,看了这个的故事忘记了那个的故事。当初我初步构想的计划缺乏可行性,这是《淫色篮球》搁置的重要原因。 而这一次,我试图改变整体的框架。由于实际情况的限制,一边创作一边构思的做法目前无法改变,只能吸取之前的教训,避免把摊子铺得过大。这样一来,预设了十几个女孩都要逐一开苞,如前所述,后者实际上是限制了自己的思路的。 但是另一方面,我本人又对群交题材甚是喜爱,总不愿在自己的写作中搁下它。按照《淫色篮球》原先的思路,我是要在最后设计整个篮球队十几个女孩集体大乱交的,但是要走到那一步实在太过漫长了。所以这一次,我想以群交来开篇,作为引导部分。按照我最开始的思路,开篇是为了致敬《女生宿舍506》,我只是把肉戏写得详细了一些,把他们的背景设定得稍微了具体一些,结果至于文中的「汉东省」,不过是借用了最近热门电视剧的虚拟设定而已,本作无论是故事情节还是人物角色,都与那部电视剧没有任何关系。这也可以理解为我懒得去想这个虚构世界的名字。(笑) 碧州,是汉东省的一座滨海城市,以气候宜人著称。碧州大学则是汉东省最为著名的高等学府之一,就全国的知名度而言,它在省内仅次于汉东大学。由于坐落在大海之滨,碧州大学的风光和气候更要超过前者。汉东大学以政法系闻名,而碧州大学则以日语系为傲,这或许是因为碧州市与大海彼岸的日本文化交流相对密切的缘故。 这是一个九月初的夜晚,女生宿舍5号楼407宿舍里静悄悄的,是因为没有人吗?大一的新生将在第二天来学校报到,其他学生报到的时间要更晚一些。 按理来说,宿舍似乎确实应该是空的。 月亮静静地在窗外高悬,六个床位在月光下或明或暗,却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个床位上都有人。有的只能看到毛巾被裹着侧躺着的一个人,有的却能看到被下的人在难耐地动来动去。吕昕瑶、刘倩、徐可菲、江凝、周嘉怡、欧阳子萱,日语系大二年级的六名女生,竟然在开学前就在宿舍里聚齐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时间并不晚。奇怪的是,宿舍里却熄着灯,而且一片静默,六个女生谁也不说话,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有侧卧,有仰卧,有不动的,有动来动去的。 「我说……他今天会按照什么顺序来啊?」周嘉怡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嗤——」吕昕瑶笑出声来,「嘉嘉,你是怕最后才轮到你吧?」 「哪有……」周嘉怡涨红了脸,所幸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又抓住被子盖在自己下巴上,屋里没有人能看见她的表情。 「怕什么怕什么,早晚都会轮到的。要是把你漏了,我第一个放不过他。」 吕昕瑶依然笑着,「再说了,你不是在靠门的位置上吗?」 「万一他从左边开始,来一个U字形呢?」江凝笑着插话道。 这年暑假,碧州大学刚刚启用了新校舍。日语系是第一批搬进新宿舍的院系之一。女生宿舍由原来的八人一间变成了六人一间,原先的宿舍用的是四张上下铺的铁架床,而新的宿舍则全部换成了六套下面是书桌、上面是床位的组合床。 宿舍是长方形的,门在一端,窗在相对的一端。左右两边各有三个床位。在407这间宿舍里,进门左手边从门到窗的三个床位依次是刘倩、江凝、吕昕瑶,右手边从门到窗的三个床位依次是周嘉怡、徐可菲、欧阳子萱。窗下是一张小方桌,吕昕瑶和欧阳子萱如果坐在各自床下的书桌前,正好背对背地把小方桌夹在中间;而她们如果转过来,再把椅子拖近一点,就可以面对面地在小方桌上下盘棋了。 不过,她们俩谁也没有把这张小方桌据为己用,而是在桌上摆了个花瓶,作为宿舍共同的装饰物。 「哈哈,那我们可怜的嘉嘉就只好再忍一忍了。」吕昕瑶说。 「你们……气死我了。」周嘉怡「咬牙切齿」地说。 「嘿嘿,你为什么生气啊,嘉嘉?是怕还没轮到你他就顶不住了吧?」吕昕瑶坏笑着。 还没等周嘉怡张嘴答话,宿舍的门锁忽然响了,有人在拿钥匙开门。407宿舍顿时安静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每个人都缩在自己的床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门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只见他熟练地钻进来,反手关上门,再加上锁。宿舍里的六个女生谁也没有说话,但谁也没有闭上眼睛,都在自己的被窝里默默地看着这个人。 只见这个人慢慢地在宿舍中间走动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目光在六个女孩的脸上逐个扫过去。目光相碰,有的女孩转过头去,有的女孩闭上眼睛,有的女孩却迎着他的目光,仿佛自己的眼睛更亮了。 这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刘倩,江凝,吕昕瑶,他逐个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走到了窗前,随后转过来,欧阳子萱,徐可菲,周嘉怡,他也逐个看了一遍,走回了门口。随后,他从周嘉怡开始,又按照相反的顺序看了一遍,周嘉怡,徐可菲,欧阳子萱,吕昕瑶,江凝,刘倩,又走了一个来回,回到了宿舍门口。 「他……真的要从刘倩开始,最后轮到我吗……」周嘉怡在心里暗暗地想。 张大强,日语系的辅导员,今年三十一岁。他是一个好色成性的家伙,但在性能力方面确实也可以说得上人如其名。他是去年才刚刚调入日语系的,周嘉怡这批学生正好是他带的第一批新生。 据学生们口耳相传,张大强的背景不弱,他每到一个系,那个系的学生都对他甚是忌惮。所以他尽管口碑不是很好,却总能通过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让女生和他上床。407宿舍的这六个女生,就是他在去年一年之间,用各种方式在不同时间猎获的。 张大强不但分别和她们六个约炮,而且还会不时地叫其中的两三个人来陪他玩群交。周嘉怡她们本来就是同学彼此认识,又通过张大强加深了「了解」,因此尽管她们原先的性观念各不相同,到了后来慢慢地都能接受群交这种方式。 上个学期期末,张大强把她们六个集中到自己的宿舍,玩了第一次七人大战。 暑假间学校进行宿舍搬迁调整,张大强就把她们六个安排到了同一间宿舍。所以,今天晚上也是这六个女孩第一次集体住进5号楼407宿舍。 对面的上床梯传来「吱呀」的声音。「他……真的是从刘倩开始……」周嘉怡睁眼一看,只见张大强正在爬上刘倩的床,「唉……难道真的最后才轮到我吗?」 她在心里喃喃自语。 这时候,张大强已经掀开了刘倩的毛巾被。「我……我是今天下午才到的宿舍,很累……」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男人拿自己开刀有点紧张,刘倩嗫嚅着,半推半就,同时身体缩了缩。 「不怕,乖,你身体最好了,体育特长生还怕累吗?」张大强的脸上满是淫笑。 刘倩来自汉东省边境的一个贫困落后的小城镇,她的名字很普通,颜值也只是中上,而且皮肤黝黑,实在称不上顶级的美女。但她从小身体就好,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进入碧州大学,是学校女篮队员。她家境贫寒,张大强帮助她申请到了学校的补助,同时又常常给予她一些生活上的资助,成功地诱奸了她。虽然刘倩算不上超级美女,但是张大强特别喜欢她健美有力的腿,虽然皮肤黑却充满弹性。张大强感觉她的强健有力是从腿上一直透进屄里的,大肉棒在进出刘倩的肉穴时可以感受到强有力的收缩,这让他大为过瘾。 现在,张大强斜躺在刘倩的床上,从身后抱着她,一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女孩的乳房揉弄,另一手则隔着内裤抚摸玩弄着她的阴阜,慢慢勾起她的欲望。刘倩的两腿并拢,靠在男人的怀里,闭着眼睛,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颤抖。 张大强作为花丛老手,玩弄女生的手法自然是非常高明的。刘倩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乳房也是高耸健美的,张大强的手指有意拨弄她的乳头,手掌的按压也以温柔为主。放在刘倩阴阜上的手更是像情人一样温情脉脉,缓慢地滑动着。 刘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放松了下来。张大强感觉到了身前女孩的变化,下面的手开始慢慢深入,手指挑开刘倩小内裤的裤腰,整个手掌贴着刘倩的阴毛向下,再向下…… 张大强对这六个女生的身体都非常了解,明白刘倩是其中相对而言最羞涩的一个。尽管作为一个体育特长生性格不可能很内向,但刘倩毕竟是个纯朴的贫家女孩,在这方面可不会像在球场上一样奔放,所以他需要一点相对长一点的前戏时间。他当然知道六人中谁是最容易发浪的一个,如果要节约时间,他应该先从她入手,然后让其他人在耳闻目睹她被干的过程中逐渐浪起来。不过,今晚时间尚早,宿舍楼里又极少有其他人,他为了这一晚已经养精蓄锐做好了准备,正是要慢慢享受的时候。他进门后发现刘倩睡在靠门的位置,于是就顺水推舟从她开始,他在慢慢享受良辰美景,而其他五个女孩在受着让他感到快意的折磨,岂不乐哉? 「哦——」刘倩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吟,身体一紧,张大强的手指已经翻开了她的外阴唇,同时握住乳房的另一只手开始加力握紧。上下同时受到刺激,刘倩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张大强的眼睛快速扫了一眼宿舍,多数床上还是静悄悄地,而对面周嘉怡的床上开始发出了动静,「她大概开始自摸了吧,嘿嘿……」 张大强在心里暗笑。 如他所料,周嘉怡一手抓住毛巾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小内裤里。刘倩是面朝她侧卧的,她一边看着刘倩,一边摸弄着自己。 「唔……哦……」刘倩的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张大强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她的小阴唇,而她的下身也开始一点点地分泌润滑的爱液。张大强的动作很轻柔,把手指插进刘倩的花穴一丁点,退出;再插入,再退出……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捏起刘倩的乳头,捏紧,松开;再捏紧,再松开……刘倩的后背贴着张大强的胸口,张大强紧紧地搂抱住她,观察她的反应,同时用舌头贴着她的耳垂,卷动着,舔舐着。随着刘倩的呻吟声一点点加大,张大强的手指也进得越来越深。他仍然保持着温和的节奏一进一退,只是增加了深度。他的坚硬肉棒隔着睡裤贴着刘倩的臀沟,时不时地故意抬起一下,让刘倩感受一下他的坚硬。 刘倩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两条腿不知不觉地开始张开了一点角度。她的呻吟声更大了,花穴越来越湿润,使男人的手指又黏又滑,好不舒服。张大强突然发力,一下就把手指塞进刘倩的阴道深处。「噢——」刘倩一声尖叫。她还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张大强连续几次迅猛的抽插,刺得她「啊啊啊」连声淫叫,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夹紧男人的手指。但是这时候,张大强却突然把手指从刘倩的花穴里拔了出来,他变指为抓,五指微屈,在刘倩的大腿内侧根部又抓又挠。 「嗯嗯……嗯嗯……」阴道里的空虚加上大腿内侧的麻痒,刺激得刘倩的身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好像在渴求阴道的填满。张大强有技巧的抓弄使刘倩阴道里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挺腰,想让张大强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花穴。可就在这时候,刘倩就觉得胸部一紧,刚才在温柔捏弄她乳头的手指忽然变成了巨掌,整个握住了她的乳峰。张大强手上加力,握紧刘倩健美高挺的乳房,奋力按压,使劲揉搓。 「噢——」下体的强烈渴求,上身的强烈刺激,刘倩连遭两记重击。作为张大强的胯下之臣,刘倩对张大强的爱抚本就并非十分抗拒,只是在宿舍六女齐聚的情况下有些羞涩而已。现在,羞涩彻底消失了,刘倩的花穴淫水涌动,她对张大强的背后搂抱已经感到不满足了。只见刘倩努力地想要翻身,似乎是想正面对着这个男人,好让自己的乳房和阴道受到更多的刺激。 张大强知道时机已到,顺着刘倩的翻身,他手上用力,将刘倩压成仰躺在床的姿势,自己就势起身,毫不犹疑地「开剥」。刘倩的睡衣被解开,脱下,乳罩被摘掉,睡裤连同小内裤一起被从腿上褪下。张大强在几秒钟之内就将刘倩剥得精光,然后抓起刘倩的衣物,一把从床栏边丢了出去。他已做好打算,今晚要将这六个女孩的贴身睡衣内衣全都从上铺丢到地板上,让这间宿舍的地板上到处都是女孩的衣物,宣示着他的胜利成果。 刘倩仰卧在床,两腿张开,张大强跪坐在她身前,双手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掰得更开。刘倩的腿不但有力,而且柔韧性好。如果不是床铺太窄又贴着墙,轻易地就能张开成180度。现在她只能屈着膝,两腿分成一个M形。张大强肉棒高举,他只是用手略微扶了一下,龟头一顶开刘倩的阴唇,他就抽回手再次抓住刘倩的腿。随着他挺腰用力,粗大的肉棒慢慢没入了刘倩的阴道里。 「啊——」刘倩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好像一个信号一样,张大强清楚地听见,宿舍里床板的嘎吱声和女孩的喘息声更响更多了。 他开肏刘倩,就好像在这些女孩已经开始燃起的欲火上倒了一小勺油一样。 他暗自得意,连刘倩在内,这间宿舍里的六个女孩在他眼里已经是六盘美味佳肴,他的鸡儿今晚可以饱餐一顿了。 张大强托着刘倩的两条大腿,慢慢往前推,让刘倩的屁股稍微抬起来了一点,他的肉棒形成了一个斜向下的角度。他慢慢增加力道和速度,先是浅插几下,接着又深插几下,忽然又一下子一棒到底。而刘倩摆出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在正面从上往下一棒又一棒地插着自己。男人居高临下,洋洋得意;自己两腿大张,屁股抬起,任他肏干。张大强对节奏的掌控更是不断冲击着刘倩的欲望。她想要张大强深入她,可是他却浅插慢送;当她忍不住抬起屁股去迎合的时候,他又一棒到底,她一迎碰上他一插,顿时让她快活得快要昏过去。 张大强不紧不慢地掌控着速度,一边持续不断地挺腰肏干着刘倩的嫩屄,一边又用深浅变化来挑逗着她。以他丰富的御女经验而言,来自贫困地区的城镇姑娘刘倩只不过是他胯下一个任凭摆布的猎物而已。随着张大强的速度和力道不断加强,刘倩嘴里的「啊啊」呻吟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同时不由自主地用手抓住床栏,借着床栏的力道来摇摆身体,以此来释放逐渐汹涌起来的快感。 其他床上的动静也开始变大了,只不过眼前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张大强耳边多少遮住了一些。他忙里偷闲,偷眼扫过宿舍里的其他几张床,可以清楚地看到有的床上被毛巾被包裹着的躯体已经开始扭动起来了。他把目光投向对面床上的周嘉怡,虽然屋里比较昏暗,但他还是能够辨识出周嘉怡双腿的位置,从她扭动的样子和腿间鼓鼓囊囊的形状来看,她恐怕不止是在摸弄自己,也许她的手指已经在「开垦」自己了。 「马上就去验证一下。」张大强暗想。他用力把刘倩的臀腿托得更高,然后忽然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此时的刘倩已经逐渐开始攀登上快乐的巅峰了,张大强立刻放弃了对刘倩双腿的托举,而是直接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腾出双手,俯身抱住了刘倩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向自己。刘倩的身体形成了近乎对折的姿势,她感觉自己的鼻尖都要顶到男人的鼻尖了。张大强展开了疾风迅雷般的抽插,刘倩的床架随着他们两人快速的动作嘎吱嘎吱直响。刘倩就觉得自己的花穴在男人迅猛的攻击下,不断释放出阵阵爆炸一般的快感。「噢……噢……」 鼻子对鼻子,男人呼吸的气息扑面而来,刘倩握住床栏的手加了最大的力气,好像整张床都在不断左右摇动。「啊——」刘倩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声,身体不断颤抖着,她高潮了,快感好像奔腾的怒涛,席卷了她的全身。 张大强并没有马上就拔出他的肉棒,而是抱着刘倩的身体,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刘倩的胸口不停地起伏,全身无力。张大强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抽出刘倩放在床头的纸巾,擦拭了一下刘倩满是淫水的下身,又给她盖上毛巾被,让她休息一会儿,这才直其上身,把目光投向对面床位的周嘉怡。周嘉怡也在看着他,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与渴望。张大强坏笑了一下,又把目光转向刘倩邻床的江凝。江凝的双腿曲起,挡住了张大强的视线。他不由自主地朝江凝的方向探了探身,只见江凝一只胳膊屈臂挡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在抓揉着自己的乳房。 她的睡衣已经敞开,没有戴乳罩,丰满的乳房在她自己的手掌下变换着形状。 「他……果然是……」周嘉怡的心里一声哀叹。刘倩和江凝是临床,张大强从刘倩的床上到江凝的床上,只需要跨过两张床端头挨在一起的栏杆即可。 周嘉怡只好扭过脸去,面朝里,她知道果然被江凝说中了,张大强会轮一个U字形,最后才干到她。可是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床架在摇晃,她吃惊地一翻身,张大强整个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同时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原来,张大强已经从刘倩的床上下来,从对面走过来爬上了她的床。 周嘉怡还来不及转忧为喜,也还来不及品味一下张大强的深吻——他的舌头已经强行钻进了她的嘴里——就觉得自己被张大强抱住翻了过来,变成了侧卧。 转瞬之间,周嘉怡的睡衣、睡裤连同已经被她的淫水沾湿的小内裤一起飞出了床栏,落到了地面上。紧接着,周嘉怡就觉得花穴一紧,张大强将肉棒塞进了她的阴道里。周嘉怡的姿势是侧躺,张大强半躺半坐横在她面前,垫起了她的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随着肉棒的进入,他也慢慢斜躺下来。插入周嘉怡,张大强并没有做什么前戏,因为周嘉怡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大肉棒的进入毫无阻挡。 「噢——」周嘉怡发出了欢快的呻吟声。真实大肉棒进入的感觉远不是自己的手指所能相比的。张大强的肉棒一进来,她立刻饥渴地夹紧双腿,嫩穴紧紧夹住张大强的阳具,好像再也不想放开一样。与此同时她上身绷直了,腰往前挺,高耸的乳峰也同时往前送,张大强一把就把它抓住了。 女生宿舍407靠门的两张床床脚下,各堆着几件被从上铺扔下来的衣物。 刘倩的睡衣是朴实的月白色针织棉睡衣,小内裤也是白色的普通样式;而周嘉怡的睡衣却是金色丝质的,淡紫色的小内裤带着蕾丝镂空花边。 周嘉怡的父亲是汉东省知名的房地产商人,她是407宿舍六个女孩中家境最好的。作为一个富家女,周嘉怡自然是生来衣食无忧。因此,从小到大她的生活基本上就是玩,读书也读得一般般。她能进入碧州大学,实际上是她父亲暗中运作的结果。张大强能拿下她,自然不可能依靠物质上的攻势。 碧州是海滨城市,在组织这一届新生出海旅游时,张大强发现她的爱好就是玩,因此就刻意变着花样带她出去玩。同行的人由全班变成女生群,再由女生群变成小团体,人数越来越少。 最后,张大强终于抓到机会,单独带周嘉怡出去,给她留下了一个海边沙滩上浪漫的「破处」回忆。喜欢享乐的周嘉怡一旦品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立刻食髓知味,张大强立刻施展他强大的性爱技巧,让周嘉怡迷恋上了他的肉棒。要让这间宿舍的六个女生都接受群交,张大强分别都下了一些功夫,而周嘉怡是他花费力气最少的两个之一——只是因为在性爱的快乐方面,周嘉怡完全相信张大强的任何说法。 现在,两人正在使用侧面体位交媾着。张大强从侧面抱住周嘉怡的腰,而周嘉怡的腿屈曲着搭在张大强的身上,头枕着枕头。张大强一下一下地肏着周嘉怡的嫩穴,周嘉怡是面朝床外,背靠墙,张大强的每次进入,都把周嘉怡顶得屁股向后一耸。「啪!」「啪!」一声接一声,但这声音并不是两人肉体相撞发出的,而是周嘉怡的屁股撞击墙壁的声音。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过来干你吗,宝贝?」张大强一边干,一边在周嘉怡的耳边轻轻地说。 「噢……噢……你坏死了……知道人家想要……噢……」周嘉怡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妩媚。 「我要把小倩的骚水带到你的屄里,不快点过来就要干了。」张大强低声说,坏笑着。 「啊——」周嘉怡忽然觉得心里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袭来。作为富家女孩,她对刘倩多少有一些轻视的想法。其实,也许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刚开始她以为张大强会第一个干刘倩而最后一个干她的时候,她感到难受的原因不只是要等待很久,其实也包含着被刘倩比下去的嫉妒不满。虽然张大强第二个干的就是她,但是他的这句话一下子就又勾起了她的心思。刘倩的骚水跟着张大强的肉棒进入自己的嫩穴,似乎让她有了一种被玷污的感觉。她的屄不但并不比刘倩的屄金贵,相反还要承接刘倩的淫水,这让她的屄反倒显得更下贱。 张大强清楚,像周嘉怡这样的富家女孩,越是感觉到自己下贱,就越会给她带来反差的快感,当然给男人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于是他一边慢慢干着周嘉怡,一边在她的耳边说:「你和刘倩,都是我的大鸡巴下的姑娘;你不但被我肏屄,还被墙壁打屁股。」 「啊——」随着张大强的这句话,周嘉怡又被他连续猛击两下,顶得她的屁股和墙壁撞击,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啪啪」。 与刘倩的黝黑矫健不同,周嘉怡的皮肤雪白娇嫩。她的个子比较小,而体态丰腴,但她又能很好地控制在微胖的边界以外。丰满的臀部一直是周嘉怡引以为豪的地方,向来都能引起男生的遐想。而张大强把她的屁股从衣服里剥出来以后,发现她的屁股不但丰满,而且还很白很软,特别能勾起男人揉搓把玩的欲望。因此,他总是变着花样玩弄这两团大白肉,还曾把精液喷洒在上面。最近,他正在筹划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准备把周嘉怡的屁眼给开苞。 而现在,张大强把周嘉怡夹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用自己的肉棒猛戳她的花穴,把她的屁股顶在墙壁上,让墙壁揉弄这两大团美肉。他的肉棒次次到底,好像要把周嘉怡给钉到墙壁上一样,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次次都撞击到了周嘉怡的子宫颈,不由得对自己的长度甚是得意。 周嘉怡的头枕在枕头上,半边脸都埋进了枕头,额头的刘海有点乱了,开始散乱的头发把另外半边脸也遮住了一半。她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她的腿被张大强垫起来,屈抱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肉棒的冲撞不断被往床里面顶。前面的花穴正遭受着肉棒火热凌厉的撞击,后面浑圆的臀部紧紧贴着冷冰冰的墙,被挤压被揉弄,好像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掌玩弄着一样。前面热,后面凉,两重刺激让她舒爽不已。随着男人的不断肏干,她渐渐觉得屁股上也开始热起来,最后前后融汇成一股强烈的浪潮,不断冲刷着她的整个下身。一边被填满被充实,一边被挤压被搓弄,周嘉怡渐渐地迷醉了。 忽然,周嘉怡觉得下身一空,张大强将肉棒拔了出去,她不由自主地「嗯哼」 了一声,好像发出不满的声音。张大强并没有让她等太久,他用力把周嘉怡的身体向床里翻了过去。 周嘉怡还是侧卧,不过变成了脸朝墙。这么有诱惑力的屁股,怎么能只让墙壁去玩呢?张大强侧躺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周嘉怡。这是侧面体位最常见的一种姿势了,张大强一手把周嘉怡的左腿推起来举高,一手则环绕到前面去抓住了周嘉怡的乳房。 虽然丰满的臀部是周嘉怡最大的优势,但是她的乳房可也不小。周嘉怡是属于身材不高而大奶子大屁股的体形,是有些男人心中绝佳的「实战利器」。只玩屁股不玩奶子,那不是浪费吗? 「噢——」周嘉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呻吟声。张大强的肉棒再次攻入了她的阴道里。她的双腿羞耻地分开成一个角度,左腿被抬起,脚丫举向天空,仿佛她自己在暴露自己的嫩穴炫耀一样。 张大强的腹部紧贴着周嘉怡柔软的屁股,一只手抓弄她的乳房,上下都是又软又滑的触感,富家女孩的皮肤白嫩、柔滑,和他粗糙的皮肤贴在一起磨蹭着,柔腻的触感好像透过他的肌肤让他觉得通体舒畅,而肆意玩弄这个养尊处优的女孩又给他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感。「哦……舒服……干……干……肏死你……」 他把嘴凑在周嘉怡的耳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同时奋勇挺动着自己的腰。 而周嘉怡呢?男人肉棒翻飞,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自己只能大张两腿,任凭他奸淫。自己娇嫩的乳房和屁股分别受到大手和腹肌的强力蹂躏,更让她感到被撕扯被淫辱的快乐。她就觉得自己的屄要被男人凶狠的抽插干烂干翻,成了烂屄、贱屄。作为富家女孩,「烂屄」、「贱屄」这样的字眼让她分外羞耻,而羞耻又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噢……噢……噢……」她放浪地呻吟着尖叫着,在张大强的持续肏干中享受着至高的快感,快乐着,快乐着,直到她爽到渐渐失去意识…… 见到周嘉怡已经被他干昏,张大强将她放下,直起身来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由于采用后侧的体位,刚才张大强和周嘉怡动作的声音比较小,所以更突出了周嘉怡的淫呼浪叫。这时候,407宿舍里已经是春光无限。从另外四张床上,同时传来了高低不等的呻吟喘息声和床板摇动声。四个女孩都在一边手淫一边喘息,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张大强的宠幸。 张大强左右一看,周嘉怡邻床的徐可菲,徐可菲对床的江凝,都缩在被窝里,一边扭着转着身体摸弄自己,一边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江凝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烈。 这种帝王般的享受让张大强分外满足,他一阵淫笑,跨过端头的床栏爬到了徐可菲的床上。要干江凝,他得再次下地然后走过去,但这次他倒并不是为了偷懒。张大强已经算计好了,他准备用两炮轮遍六个人,而他的第一炮,准备爆在徐可菲的身上。 徐可菲的确是六个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与此同时,她也是一个有心计的女孩。从小学时起就是班长的徐可菲,高中时担任学生会主席,到了大学里她同样把目光瞄准了这个位置。但是,碧州大学日语系作为学校最知名的院系,可以称得上是人才济济,要想脱颖而出并没有那么容易。张大强就是利用这一点把徐可菲钓到了床上——或者也可以说,是徐可菲主动的投怀送抱。 张大强利用贫困补助勾刘倩,利用旅游钓周嘉怡,都被徐可菲看在眼里,于是刚进入碧州大学就热情参与学生工作的徐可菲,一次次故意以工作为名和张大强单独留到很晚,直到献上自己的嫩屄。 根据日语系一般的程序,大一可以加入系学生会主席团,大二可以竞选副主席,大三可以竞选主席;而到了大四,就能参加碧州大学学生会主席竞选,如果没能选上校学生会主席,一般就会以日语系名誉主席的身份退隐。 而在张大强的运作下,虽然还没有经过选举,但是大一刚毕业的徐可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第一副主席了。 张大强并非不知道徐可菲的心思,这让他多少有一点被利用的感觉,所以在干徐可菲的时候,他一方面极尽淫辱之能事,另一方面又多多少少有意不让徐可菲完全满足。而这一次,他就不准备干徐可菲太长时间,连续肏了刘倩和周嘉怡,他的第一次爆发已经不远了。 一爬到徐可菲的床上,张大强一把就掀掉了徐可菲的毛巾被。徐可菲的睡衣睡裤与小内裤都是粉红色一系,同样被三下五除二剥掉后甩出了床栏。张大强跪在床上,一手抓住徐可菲的头发,一手扳住她的香肩,用力把她的上身拉了起来,然后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张开嘴,一挺腰,肉棒破唇而入,撞翻徐可菲的舌头,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 徐可菲的眼睛睁大了,嘴里发出了呜呜声。虽然她给张大强口交已经多次了,但是她没想到张大强在连续干过刘倩和周嘉怡的嫩穴后,竟然把她当作第一个口交对象。事实上,徐可菲并不是太愿意给男人口交,每次都是皱着眉应付了事,张大强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故意一上来就把混合着刘倩和周嘉怡淫水的肉棒塞进了徐可菲的嘴里,不但让她被迫用嘴接受自己的肉棒,而且还让她尝其他女孩子的淫水。然后,张大强意味深长地把目光投向了还没有被他干到的江凝、吕昕瑶与欧阳子萱。仰着脸皱着眉,嘴里含着肉棒品尝着其他女孩淫水的徐可菲,看到张大强的样子,明白他目光中的含意——他随时可以扔下她去干其他女孩。因此,徐可菲别无选择。 看到张大强选择了徐可菲,江凝的脸上露出了一缕失望的神色,但还是一边摸弄着自己一边用更渴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瞳孔都被灼烧成了红色;吕昕瑶已经坐了起来,背靠着墙,肆无忌惮地大张着两腿,她一手捏弄自己的乳房,一手抠弄自己的小穴;只有邻床的欧阳子萱,张大强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看见她蜷缩在毛巾被里不断蠕动着。 张大强满意地收回目光,看了看正趴跪在自己胯下的徐可菲。徐可菲的披肩长发披散开,把她的瓜子型脸蛋遮蔽了大半。徐可菲的五官长得都非常精致小巧,小小的红唇间夹着一根粗粗的肉棒,杏眼流露出一丝哀愁的神情,脸蛋红扑扑的,仿佛正在无奈地承受着男人残暴的凌辱。她确实不喜欢给男人口交,但张大强就喜欢欣赏她这副不喜欢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松开她的长发,双手抱住徐可菲的头,一边挺腰,一边双手把她的头按向自己,好像每一下都要把肉棒顶到她的喉咙一下。 「哦……哦……好爽……好舒服……你的小嘴……真棒……小倩和嘉怡……的味道好不好……噢……噢……」张大强一边干,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徐可菲。 徐可菲皱起眉头,又不敢让张大强看见她的神情,她只好双手抱住男人的腰,配合着男人手上按压的动作向前伸着脑袋,好像自己也想把男人的肉棒整根吞进去一样。长长的头发甩到前面,挡住自己的脸,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因为这就可以让张大强看不清她的脸。想到刘倩和周嘉怡的淫水正进入自己的小嘴,流进自己的胃里,徐可菲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胃感觉,把它们连同男人龟头上的分泌物一起吞了下来。她实在是无法让自己去吮吸男人的肉棒,她只能紧紧闭合自己的两片红唇,让男人享受干翻自己嘴唇的紧窄摩擦感,从而讨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的手用力搂着男人,脑袋运动着,男人每干一下,徐可菲都要努力吞咽来克制自己的胃部痉挛式的感觉。 好不容易,张大强终于享受够了徐可菲的小嘴,拔出了肉棒。徐可菲长吐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想别的,身体就被张大强推倒在了床上。徐可菲自动分开两腿,她的下身也已经一塌糊涂了,正在渴望男人的进入。想到阴道的空虚即将被眼前的大肉棒填满,徐可菲的心里泛起一丝喜悦,她忍不住抬了抬腿。 然而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是,张大强居然坐到了她的肚子上。「啊,他又是想……」不容徐可菲想更多,张大强果然把肉棒伸到了她的乳沟里。 徐可菲的乳房虽然不小,但也算不上巨乳,不像周嘉怡的乳房那样是乳交的好材料。但张大强似乎对让徐可菲乳交有浓厚的兴趣。徐可菲的乳沟比较窄,张大强用力把两边乳房往中间挤,还是可以让肉棒和乳房有充分的接触的。实际上,如果是让周嘉怡给自己乳交,张大强确实是很享受那又多又软又滑的乳肉包裹自己阴茎的感觉的;但是让徐可菲给自己乳交,那就是心理上的满足占更主要的成分了。看着徐可菲的乳房被他挤得快要爆了来喂自己的肉棒,看着自己的龟头一次次点到徐可菲的樱唇,张大强就感到特别的爽。眼前这个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孩子,对性交其实并没有那么开放,所以张大强就越发地喜欢用各种花样去折腾她。 就像现在这样,徐可菲赤身裸体地仰卧着,一根粗黑的肉棒夹在她的双乳间蹭来蹭去,肆意摩挲她鲜嫩的乳肉。张大强骑在徐可菲的肚腹上,虽然没有把自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可是却把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花穴甩在自己身后置之不理。 徐可菲难以忍受阴道里的空虚带来的麻痒,忍不住想要扭动自己的纤腰,但腰却在张大强的控制下动弹不得;她张开嘴大口地喘息着,而那根肉棒顶端的龟头随着男人的挺动一下接一下地触碰着她的红唇,有时候甚至点到她的舌尖。淫靡,下贱,混合着骚动和渴求,徐可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躁动不安,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张大强把头贴近徐可菲的耳朵:「想要我干你的骚屄吗,小骚货?」 「啊……啊……想……我想要……噢……干我……哦……插我啊啊……」徐可菲几乎是无意识地回答着他的话,她下身的饥渴感又掀起了一个小高峰,让她的双腿不断在床铺上乱踢乱蹬。 张大强猛然从徐可菲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她身前,举起她的双腿,已经润滑至极的花穴毫无难度地接受了大肉棒的插入。张大强用和刚才干刘倩相似的姿势,扛起徐可菲的双腿,折起她的身体,开始了一轮疾风暴雨般的狂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徐可菲眯着眼睛,嘴里不断蹦出爽到极点的声音,同时使劲蹬着腿。张大强见状,就将她的腿从肩膀上放下来。徐可菲立刻用双腿一左一右缠住了张大强的腰,双腿屈曲,使劲箍着男人,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他的大肉棒进得更深一些,还可以让他的大肉棒不离开自己的嫩穴一样。 两具肉体紧紧地缠在一起。张大强连续干了刘倩、周嘉怡两个女孩,这时候他决定不再保留,而是尽全力冲刺。张大强快速向前挺动肉棒,一下比一下猛,徐可菲也拼命向上挺腰迎合,好像要让男人的肉棒贯穿自己的身体一样。 张大强达到了今天晚上前所未有的速度,整张床嘎吱嘎吱直响。他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根本不管旁边还在等待着他的三个女孩子。这时候,江凝和吕昕瑶看着他们的眼睛好像是通红的;旁边床上的欧阳子萱不知什么时候也偷偷支起了上身,死死盯着正在交合的二人。欧阳子萱和徐可菲都是头朝窗户的方向躺在床上。 徐可菲被张大强从正面猛干,而从头顶欧阳子萱的角度看过去,张大强好像同样是在欧阳子萱的下身「埋头苦干」一样,对于欧阳子萱来说,这是多么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啊……」张大强的喉咙里爆发出低吼。他猛然从徐可菲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快速爬了两步,将肉棒对准徐可菲的脸颊。几乎就在这同时,浑浊的白色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带着强劲的力道,啪啪啪地打在徐可菲的脸上。 「噢……噢……」徐可菲紧闭着眼睛,闷哼着。她并不是第一次被张大强颜射,但这和口交一样,实在是她不怎么喜欢的性爱方式。但她似乎也习惯了张大强这样对她的羞辱,虽然蹙着眉头,却一声也不吭。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精致的腮帮子慢慢流动,一点一点滴下来,落在她秀美的脖子上。 张大强躺在徐可菲的身边,不过并没有搂抱她。他躺在床的外侧,一边休息,一边用欣赏和挑逗的目光扫过那三个还未被他干到的女孩——江凝、吕昕瑶和欧阳子萱。 这一夜还很长,现在中场休息。
(七) 但是这洪久公经过功力提升后,刀上的内劲十分惊人,苏诗倩手中的宝剑一碰到洪久公的弯刀顿时就被内劲震地虎口发麻,手中的剑险些脱手,苏诗倩只好改变剑招一味避让,而洪久公此刻则是招招紧逼,不给苏诗倩留任何回转的余地,眼看苏诗倩已然撑不了多久了。 双方交战不出十回合,苏诗倩手中的剑又与弯刀相击,此时苏诗倩再也无法把握住手中的剑,相击之后宝剑随即脱手,飞出老远。 洪久公得势不饶人,双刀齐齐出手,去撩苏诗倩前胸,苏诗倩躲闪不及,衣襟被划破少许,露出些许玉乳,看的洪久公热血沸腾,双刀交于左手,探出淫爪去抓苏诗倩前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两支暗器划破夜空直直奔着洪久公而来。 这两只暗器虽然是从背后而来,但是洪久公就好像背后长了眼,分开双刀,一刀劈开飞奔而来的铁蒺藜,另一刀也无比精确的劈中另一件暗器,可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这第二枚暗器居然是霹雳堂的火器,遇到撞击瞬间爆炸开来,顿时声如雷响,烟尘四起。 换做一般人也许早就被这暗器给炸死了,但是『红毛老祖』何许人也,待烟雾散尽仔细一看,不过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过发须都被烧掉不少,样子甚是狼狈。 洪久公气的牙痒痒,四处一看,那还有人,别说偷袭自己的人,就连苏诗倩都没了影踪。 洪久公稍加思索,提起双刀越过山门往东追去。 话说这暗中偷袭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遥,这些暗器都是一路从遇害的江湖人士身上搜来的,萧遥虽然暗器功夫不能说十分精纯,但是打出暗器前确实也花了心思,暗器一前一后麻痹了洪久公的判断,这才有机会从老淫魔手中救下苏诗倩。 「多谢萧少侠搭救,险些落入贼人之手。」苏诗倩与萧遥脱险之后没有半点停留各自施展轻功顺着山路飞奔。 「苏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只是侥幸,我们还是赶紧下山求援要紧。」萧遥说的确实是实话,如果被洪久公追上来,怕是会被生吞活剥。 苏诗倩听了点头答应,看此少年救了自己也不居功,心中对萧遥多了些许好感。 萧遥还没太仔细的看过苏诗倩,话说这大美女有时就像太阳一样光芒四射叫人不敢直视,可如今美人在侧正是大饱眼福的好机会。 「萧少侠,前面好像没路了。」 萧遥早就被苏诗倩的容颜迷得丢了魂,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前面是悬崖峭壁,哪还有路。 「不好,速速回头,再找路下山。」萧遥这才想起那楚婉儿说过,东面的山路有些隐秘,不太好走,只怪一路上只顾看美人,居然没想到这一层。 两人也不啰嗦,立即回转欲另找山路下山。 「一个也别想走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路穷追的洪久公。 「偷袭我的就是你这小畜生吧?」洪久公用弯刀一指萧遥,眼睛里射出一道凶光。 「老乌龟,追你爷爷干嘛?」萧遥一看既然躲不过了,也豁出去了。 「嘿嘿!小畜生找死,爷爷我成全你。」洪久公被萧遥气的怒不可遏,说话间一分双刀直扑萧遥过来。 萧遥虽然手中此刻也有只长剑,但是根本没练过几天剑法,跟洪久公过招,那真是提着灯笼进茅厕——找死! 好在苏诗倩二话不说提剑拦下了洪久公,不过苏诗倩体力已经透支,怕是二十个回合都撑不住。 虽然苏诗倩剑招已乱,但是用的都是拼命的招式,洪久公只想制服苏诗倩不想伤着她,所以一时之间难以得逞。 萧遥在一旁看到洪久公虚晃一招,似乎像是要从袖筒里喷出什么东西,来不及多想,随即喝道:「快闭气!」 果然不出所料,洪久公看到苏诗倩这种打法,一时间难以制服,就像用迷香放倒,没想到被萧遥看破了心思。 这洪久公的迷香果然了得,一瞬间喷出就打出一大片白雾,瞬间把三人都笼罩这白雾之中。 片刻之后,白雾散去,萧遥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苏诗倩,苏诗倩也很小心,怕这迷香药性还在,也不开口说话,只是冲着萧遥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萧遥也向苏诗倩点点,二人心情一缓,目光又回到洪久公身上。 洪久公一看自己诡计落空,气急败坏,催动功力提身扑向萧遥,看来洪久公势必要将萧遥碎尸万段才能消心头之恨。 去势太猛,苏诗倩阻拦不及,心中惊骇,这次萧遥怕是凶多吉少。 萧遥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催动「蛰龙眠」把自己全身功力提升到极限,挺剑迎接洪久公的弯刀。 洪久公弯刀此时已经合一,力求一击得手,但只听得二人兵器相交,洪久公的弯刀居然被萧遥手中长剑架住,洪久公心头一惊,马上出掌击向萧遥前胸。 萧遥也豁出去了,也出掌与洪久公掌力相交,虽然有「蛰龙眠」让萧遥的功力暴涨了几倍但是毕竟功力太浅,萧遥被洪久公的掌力震的飞起老远,眼看就要落入悬崖。 就在这时,苏诗倩也飞身跃起,抱住萧遥身体,二人直落崖底。 洪久公看的目瞪口呆,赶到崖边抬眼望去,悬崖深不可测,二人早已经被无边的黑暗吞没,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萧遥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块青石上,身旁生起了火,借著明亮的火光四处张望,眼前的一幕让萧遥确信自己一定不是在地狱,这里肯定是天堂。 苏诗倩赤裸着身子,正用力的拧着自己的衣服,萧遥看着苏诗倩的身体感觉自己呼吸都停顿了,如此完美的身材,多一分就显胖,少一分则显瘦。 由于苏诗倩是背对着自己,最先吸引萧遥的就是那迷人的细腰,在这柳腰下面就是性感的心形臀部,臀部上的水珠正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下缓缓的滑动。 苏诗倩的两腿中间神秘的谷底在火光下看不十分清楚,但是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阴毛的从两腿中间的缝隙中露出来,而且湿漉漉的阴毛还往下滴着晶莹的水珠,这让萧遥看了怎么受得了。 萧遥的阳具已经慢慢崛起,把湿透的裤子顶起老高,更要命的是苏诗倩完全不知道自己暴露在萧遥的目光之下,仍然专心地一件件的晾晒衣物,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裸露的身体也在不断的变化着美丽的线条,萧遥这会儿已经无法把持自己,一把伸进自己湿漉漉的裤裆,看着面前这「活春宫」撸起了自己的阳具。 苏诗倩手里晾晒的是萧遥的衣服,怕逍遥穿着湿衣服加重伤情,苏诗倩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替萧遥脱去了上衣,至于裤子是万万不能碰的。 苏诗倩一边拧衣服一边想萧遥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毕竟洪久公那一掌看起来已经用足了功力,以萧遥这样的年纪不可能接了那一掌而不受伤的。 可是她哪里知道萧遥身怀「蛰龙眠」心法,功力可以瞬间暴涨,红毛老祖那一掌最多可以让萧遥一时心脉受阻昏厥过去,根本造不成什么重伤,但是在她看来萧遥还能不能醒都是未知数,所以才大著胆子光着身子在这里晾晒衣物,她哪里知道萧遥早就醒了,而且「精气神」还特别的硬,说不定现在射出来能隔着火堆直接射在她屁股上。 就在这个时候,苏诗倩听到了萧遥的呻吟声,先是吓的浑身一震,赶紧捂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不过回身一看,萧遥样子十分可怖,看起来十分痛苦。 这时候苏诗倩也顾不得许多,光着身子快步来到萧遥身旁,轻声呼唤:「萧少侠,你怎么了?」 萧遥眼神涣散无光,嘴里念叨着:「热,热。」然后手还不停在自己身上摸索,似乎自己全身上下都着了火一般。 苏诗倩看他样子痛苦,伸手想去触摸萧遥的额头,哪知萧遥身体不断的翻腾,难以下手,随着萧遥的摸索和翻腾,萧遥那湿透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一根硬的像跟铁棒一样的阳具瞬间跳了出来,呈现在苏诗倩眼前。 苏诗倩哪里见过这种东西,目光瞬间就被吸引过去,被羞的面红耳赤的,心里打起了小鼓。 但是毕竟不能看着萧遥这么痛苦不管,想去扶起萧遥给他运功疗伤,那知刚刚接触到萧遥,萧遥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冷,冷,……我冷。「苏诗倩不防萧遥突然会搂住自己,就这么一丝不挂就被萧遥搂在怀里,顿时羞愤不已,但是萧遥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苏诗倩一时之间也脱不开身,只能任由萧遥摆布。萧遥嘴上胡言乱语,神志不清,双臂却的抱着苏诗倩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更是双腿也死死的架住苏诗倩的双腿,两人赤身裸体的缠在一起,场面好不销魂。苏诗倩的身子,连哪个男人有福分看上一眼都没有,如今却赤身裸体的被萧遥搂在怀里,一下子弄得自己心乱如麻,更令她感到羞臊的是,萧遥下面那根阳具正对着自己的小腹,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萧遥的阳具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上摩擦,甚至有几次居然滑进自己的股沟里,一股热力顺着自己的股沟一直烧到了自己的脸上,烧的苏诗倩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就在这个时候,萧遥抱着苏诗倩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里不停喊着:「水!水!我渴。」然后对着苏诗倩湿漉漉身体贪婪地舔食着。 此刻苏诗倩纵然是想反抗,却偏偏手脚发软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任由萧遥摆布。 萧遥发狂的在脖颈上亲吻舔舐,舔了一阵,目标转移,一口吸住了苏诗倩粉嫩的乳头,萧遥此刻就像贪婪地婴儿一样,不停的嘬着苏诗倩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不停的发出「吱吱」地声响。 苏诗倩哪里禁受得住这种刺激,慌乱中想挣脱萧遥的怀抱,但是萧遥哪里肯放过到手的美味,仍然贪婪地吞吐着苏诗倩的乳头,更是腾出一手抓住苏诗倩的另外一只玉乳,揉捏起来。 苏诗倩此刻还未完全沉寂在男女情爱的快感之中,有气无力的说道:「萧少侠,快醒醒,不要……」 苏诗倩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萧遥用嘴堵住了,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清楚。 萧遥更是把舌头伸进苏诗倩嘴里,去舔去勾苏诗倩的香舌,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不停的发出「啧啧」的声响。 苏诗倩再也无力反抗,沉寂在这初吻的销魂中。 萧遥嘴上卖力,手上更是不闲着,一手抓着苏诗倩的酥胸不停的揉捏,一手更是向下游走,顺着苏诗倩少女的阴毛滑进了神秘的桃源地带。 苏诗倩无法反抗,只能本能的夹紧自己的双腿,防范萧遥的魔爪。 但这不过只是徒劳的反抗,萧遥不费什么力气就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 苏诗倩的处女地还没被任何人侵犯过,如今这桃源洞口被萧遥的手指像蛇一样滑来滑去,苏诗倩身体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虽然扭捏的晃动着双腿,但是身体却很老实,在一阵阵酥麻中,苏诗倩的蜜汁顺着桃源洞口缓缓流了出来。 萧遥感到苏诗倩紧闭的双腿,似乎停止了反抗,顺顺当当的用两根被蜜汁浸透的手指去捏苏诗倩洞口粉嫩的小樱桃,苏诗倩此刻被刺激的彻底沉沦在男女的爱欲之中,也主动舌吻起萧遥来。 萧遥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一手抬起苏诗倩的玉腿,一手按住香肩,挺着自己的早就涨的发紫的阳具就往苏诗倩的玉门上凑。 苏诗倩哪里肯乖乖就范,虽然被萧遥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但是扭动着下体,试图阻止萧遥下一步的侵犯。 试了几次自己的阳具都无法冲击苏诗倩的玉洞中,萧遥此刻心中不免起急,一只手控制苏诗倩的一条腿,另一只手还要按着苏诗倩不能让他起身,没法帮忙再进不去,一会儿等偷偷加在火堆里的「卧凤散」药效时间一过,苏诗倩就再也不可能被自己控制了,那就糟了,此时此刻萧遥恨不能自己再长出两只手出来。 就在此时,萧遥眼角中猛然看到一个东西闪过亮光,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捡到的那把无鞘之剑,就插在火堆旁,时不时反射着火光。 萧遥顿时心中一亮,洪久公可以做到眼睛无法看到江一燕的下体却可以准确的用刀尖撩拨,我为何不能?而且他用的是刀,我的这根阳具何尝不是我的武器,一把剑,一把「神剑」! 想到此处萧遥将所有的精神力都聚集在阳具上,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苏诗倩扭动的身体,而且心中画面越来越清晰,苏诗倩的玉门仿佛就在眼前晃动,两片的花瓣有节奏地一张一合,花瓣中少女的蜜汁慢慢的渗出,这一切都逃不过萧遥的心眼,仿佛这蜜汁不是流淌在苏诗倩的大腿上,全都滴在了萧遥的心尖上。 且看萧遥顿时心电一闪,挺腰出「剑」,硕大的阳具像长了眼一样刺进了苏诗倩的玉洞之中。 苏诗倩下体一疼,「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萧遥看过萧羽的手书,处女第一次破瓜是会有疼痛感,但是只要前戏充足,少女身体健康,这种疼痛是不会影响男女敦伦的。 一击得手,萧遥也不客气,挺着阳具在少女的小穴里来回冲刺。 萧遥感觉苏诗倩比自己大伯母的玉洞紧实不少,但是却很湿滑,每次抽插感觉都要被吸进去似的,不由得腾出双手使劲的拨开苏诗倩的两片阴唇,让自己的肉棒轻松一些,不然没过两三下非要交枪不可。 苏诗倩自己中了「卧凤散」,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气,最后的「防线」也已然失守,此刻只能任由萧遥摆布,起初刚被萧遥捅破处女膜的时候,由于疼痛从男女情欲中苏醒过来,不由暗自落泪,感慨自己的清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玷污,不过随着萧遥后面的动作,性爱的快感一阵阵的敲打着自己春心,此刻也顾不上其他,唤醒的那点理智慢慢地又被情欲所淹没,此刻的苏诗倩眼睛微闭,眼神迷离,嘴中时不时的娇喘,完全沉寂在这无边无尽的快乐之中。 萧遥感到苏诗倩玉洞中蜜汁越流越多,比之前湿滑的多,放开双手,抓住苏诗倩酥胸来回揉捏,更是对着苏诗倩的乳头又吸又舔,惹得苏诗倩双手在萧遥背上抓挠起来。 萧遥背上吃疼,但是却被刺激地兽性大发,也不再有所保留,对着苏诗倩的玉洞,一阵猛冲,恨不能把自己的阴囊都塞进去,手上更是用力抓着苏诗倩的一对玉乳丝毫都不放松,就好像抓着骑马的缰绳,稍微放松一点就会从马上跌下来似的。 苏诗倩毕竟是第一次尝试男女的之欢的少女,被萧遥这么折腾身体哪里受得了,来自身体的快感像一波波的巨浪一样拍打着自己,顿时再也不能把握自己,嘴中大口喘着粗气,「啊……啊,嗯……嗯」的呻吟起来。 萧遥看到苏诗倩的反应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不由的更加卖力,每次抽插萧遥的阴囊都狠狠的拍打在苏诗倩的菊门附近,每次撞击都会发出令人陶醉的声响。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诗倩身子不断的颤抖,紧紧的搂住萧遥,下体的摆动也越来越厉害,随着苏诗倩「啊……啊」惊呼,玉洞也不短的一阵阵的紧缩,把萧遥的阳具紧紧的包裹着。 萧遥此刻也是已经到了极限,被这么一刺激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又快速抽插两下「扑哧、扑哧」把自己的精液全射进了苏诗倩的身体里。 苏诗倩下体被滚烫精液一刺激,顿时也是潮水泛滥,顺着萧遥阳具拔出的当口,夹杂着处子之血还有粘稠的精液一起喷涌而出,在两腿中间流淌出了一条小河。 萧遥射完精以后似乎是精疲力尽了,一头栽倒在火堆旁,不省人事了。 等萧遥醒过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儿了,睁开眼看到苏诗倩在火堆前卷曲着身子,眼眶红肿,明显是哭过。 萧遥其实不过是当时没想好怎么面对苏诗倩,所以就装作昏迷缓解一下当时的气氛,后来也是确实太累就直接睡了一觉。 如今看到这个情景,起身就跪倒在苏诗倩面前,准备说出已经想好的说辞。 苏诗倩看到萧遥跪倒在面前不由的吃了一惊,向后挪了挪身子,眼神不敢看萧遥。 「苏姑娘,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是我功力不足,抵御不了红毛老祖的迷香,做了轻薄你的事情,如今要杀要刮,随你处置。」萧遥说起话来斩钉截铁,显然是把苏诗倩的名节看的比自己的生死更重要。 苏诗倩此时眼神迷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手里握着的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萧遥知道苏诗倩受到的冲击太大,此刻心中肯定很乱,自己如果想得到苏诗倩的芳心,必然不能露出半点淫邪的模样,就算真的死在苏诗倩剑下,也必须死的像个正人君子。 想到此时,萧遥接着说:「苏姑娘,萧遥死前有一事相求,求姑娘念及我救过姑娘的情分上,对大家说我是死在洪久公手上的,不然我大伯一世英名就被我毁了,对姑娘的名声也有影响。」 苏诗倩听了这话,感觉萧遥不顾生死,只顾及自己大伯和自己打的名声,确实有可取之处。终于抬头看了萧遥一眼,似乎被萧遥的话有所打动,眼神舒缓了很多。 萧遥也在心中长出一口气,看来自己是过了关了。 可就在此时,苏诗倩眼却闪过一道杀气,提起手中的宝剑,对着萧遥一剑刺过去。 萧遥做梦也想不到苏诗倩真的要杀自己,这剑招来势如电,根本无法闪避。 萧遥心中不禁在想:「这样死了也好,牡丹花下死,我好歹也是个风流鬼。」 可是转念又一想:「家里大伯母还在等我回去,还有袁紫依,还有那么多美女等我逍遥去一亲芳泽,我真的没活够,没活够啊。」萧遥想到此刻缓缓闭上了双眼,死原来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可怕,难以接受。 苏诗倩的剑招来去真的很快,快到萧遥看着苏诗倩回剑入鞘时才看到自己的鲜血喷溅而出,而且自己居然没有一丝痛感,死原来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痛苦。
7电影院 正当那个人即将看到灵儿的脸的时候,老师嗖然起身,用身躯挡住了灵儿,同时窃窃私语对着那个人说了几句话,而他的手则抵在了那个男人背后肾脏的位置。 老师在保护灵儿,他甚至打算如果男人硬闯,就发力顶腰,这样男人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我暗自庆幸——灵儿得救了…… 灵儿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到即将受不了的程度。 她全力抽插了几下,手掌和耻骨竟然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啊……好热好痒……老师我去了……」灵儿娇喘着。只见一股淡黄色的热泉从她股间喷薄而出,她的屁股上下剧烈的抖了抖,臀肉波动出诱人的弧线,灵儿纤细的小腿几乎要支撑不住。灵儿的嘴唇微张,眼睛半闭。 灵儿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潮吹,而这潮吹竟来自于她自己的两根手指,灵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似乎还意犹未尽……尿液的骚臭味也很快传到了我的鼻子里……而尿液正沿着电影院的斜坡慢慢滚下…… 那男人明显注意到了这个景象,脸上呈现惊讶的神色,欲望写在了他的脸上,他随之想要硬闯,没想到老师右手的戒指竟然生出一根直径约5毫米的短刺,短刺隔着衣服顶住了男人,男人刚想迈出的步伐定住了,定格了3秒钟,男人悻悻然的转身,脸上写满了遗憾和愤怒,回到了前排。而此时灵儿的尿液已经流到了中间,马上就要被众人发现了……缓过神的灵儿和老师见状赶紧从后门溜了出去…… 看到他们进了男厕所,我也跟了进去。 「要不是我把那个男人逼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妞就被人看见了,还不感谢我救了你!」是老师的声音,与此同时,似乎还夹杂着撞击声,我一惊,连忙俯身从隔间门下面20厘米的空隙看里面的情境,没想到里面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 只看到一对雪白的大屁股,上面臀浪一波接一波,在股间,一只粗长的青黑色大鸡巴进进出出……女孩子的运动鞋和短裙散落在一旁,粉色的内裤挂在脚踝上。 「在电影院后面潮吹,你还真是个骚货啊……快谢谢大鸡巴老师救了你!」 「啊……好硬……谢谢老师……」那女孩呻吟着,一双大长腿随着大鸡巴的夯动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或许是刚才太兴奋了,这时的灵儿完全不抑制自己的性欲,不遗余力的配合着老师的抽插。我只能看到他们结合的部位,无法看到正在娇喘的灵儿的脸。 没过几分钟,老师就加快了进度,准备发射,而灵儿的呻吟愈发大声…… 「我操的你爽不爽?」 「爽……啊……好舒服……要去了……」 「哈哈,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我和你男友谁更厉害?」 「老师厉……害……」。灵儿毫无犹豫的说着…… 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灵儿已经完全沉迷于情绪之中了……我恨不得找到领导,把这个禽兽老师举报,救下灵儿……可是我不知道下午灵儿不知道会被这个老师再怎么玩弄,我决定先忍忍…… 「要去了……啊……操我……」灵儿主动的求欢,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老师的鸡巴变得青紫,龟头有上下抖动之势,这是即将射精的标志…… 「啊……你个骚逼……真爽……」老师颤抖着发射了,灵儿也一起攀上高潮,滚烫的精液也一并被她的阴道吞入,她的双腿颤动着,浑身发抖的她整个人趴到在马桶上,低下了头颅。老师的鸡巴随之脱落,其上还残留着一些精液…… 他们过了很久才收拾好,而我为了不被发现,早已提早打好了车,等待着尾随他们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看着他们去往了一个单位,应该进入了一个实验室。我转而让司机掉头…… 看来下午灵儿应该是安全的,既然现在灵儿已经被老师控制,我应当尽可能快的搜集证据,争取在下个周末之前把这些证据提交上去……那么首先我要攻破老师家中的闭路电视,这样可以掌握最直接的资料,同时我要把手头已有的资源中的灵儿全部打码,我不希望我的灵儿也被牵连。 回到宿舍,我飞速的通过我的计算机知识,潜入网络,攻破了老师的室内摄像头,这样的话,老师家里所有房间尽收眼底,如果晚上再发生什么的话,我可以掌握所有的证据……于是我在电脑面前,苦等灵儿和老师的出现…… 等啊等,等了一个下午,天都黑了……我在给之前的录像打码,大家都知道,打码是个挺麻烦的事情。我一直等到晚上两点灵儿都还没有出现…… 难道回寝室了?那老师也应该回来了呀?他们怎么说,去个实验室交代工作也应该一下午就解决了。难道已经开始做实验了吗? 我胡思乱想着,渐渐变得昏沉睡了过去…… 梦里回到了我和灵儿认识之初,那可爱迷人的身影真是映了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精美的容貌应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往昔甜蜜点点在几秒钟内掠过,梦中的灵儿由乐转悲,最后一脸落寞的低下头,淡向远方的黑暗……梦中我竟流下两行清泪…… 惊醒天已光亮,我忙看时间,十二点半!而屏幕里面还是空空如也!不好,昨晚灵儿一定又被胁迫了!我连忙准备收拾东西,去找灵儿,可是今天周日,灵儿不在学校,会被那个老师带到哪里去呢…… 正在我绞尽脑汁之时,电脑里传来一声「咔嚓」,他们回来了! 我焦急的瞪大眼睛,守望着随老师进来的灵儿。可是…… 这…… 这个…… 还是灵儿吗…… 早上短裙衬衫运动鞋的女孩,现在胳膊上挽着三四个katespade的购物袋,还有个gucci的包包。衬衫变成了一个卡其色的风衣,长及大腿,而露出来的双腿也套着一层大洞网袜,诱人的小腿光滑顺畅如初,运动鞋更是换成了漆皮高跟…… 若不是熟悉的那一张脸,我才不会相信这是灵儿……我曾经和她说过,听说网袜是妓女的装扮,洞越大越开放。因为我这无心的一句话,她从没有穿过网袜,怕我在意。 更可怕的是,她是挽着老师的手进屋子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 8变化「乖啦,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因作弊而受影响,同时又可以得到学业和购物上的好处。」老师口中竟然传出了一丝温柔。灵儿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 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怎么灵儿突然变成了这样,他们的感情怎么急剧升温了似的……难道这个老师发动了金钱攻势? 「好了,昨晚你应该还没要够吧,在宾馆那骚样真想都记录下来。好了现在可以换衣服了。」 换衣服?!我瞪大了眼睛,灵儿难道要和这个禽兽,连续度过两天吗?!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的眼睛几乎蹦了出来…… 灵儿解开胸前的三只纽扣,上身一挺,外面的风衣自然滑落,而里面竟然只穿了网衣!胸罩也没有,连体的网衣中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只有隐约的黑森林和略微翘起的乳头…… 事情变得更加超乎我的想象…… 老师顺手往灵儿胯下一抹,「带了一个早上了,要不是我不让你自慰,估计你在试衣间就快要忍不住了吧……全是水,真是骚……」 灵儿没有回答,身体微微颤抖着,「现在……可以拿下了吗……明明是你逼我戴上,不带就告诉阿恒,怎么……怎么来诬陷我……」 「好了不逗你了,自己拿下来吧。拿下来以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哦,原来是让她换回本来的衣服。呵呵,这个老师还不错嘛。 灵儿沉吟一声,左手伸向了胯下,抓住了一根线,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外扯动。 老师轻哼一声,按了手里的一个小按钮。「啊……」灵儿一声惊叫,浑身开始了颤抖,本就穿着高跟鞋略微有点不稳,这一下差点让她就地瘫倒。 傻子都知道那个混蛋放了什么进去了……我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那个禽兽碎尸万段,可是看着灵儿只穿网袜和漆皮高跟,胯下帮着跳蛋,浑身美肉颤动的样子,我的下体竟然不自觉的挺起…… 「你好坏……我明明都要拿出来了……」灵儿抱怨道。「我开了开关和你拿出来又没啥关系,你倒是拿呀……」 「唔……刚才喝水太多,我只是想憋尿而已……」灵儿忙解释着,她下决心一横,拽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突然间下体的空虚让她无所适从,她愣在原地,呆呆的看了那个给她带来一上午刺激的跳蛋几秒钟,才恍然回神,忙准备脱下网衣,准备起身。 就是这几秒钟的犹豫被老师捕捉到,老师再不给灵儿回去的机会,整个人扑了上去。他用嘴唇疯狂的攻击灵儿,灵儿只反抗了几秒钟,便与老师激烈的热吻起来,毕竟刚拿出跳蛋,身体还处于滚烫。 「小骚货,昨晚那浪样不知你男朋友看了什么反应,现在给我把两腿打开,我再让你爽一次。」老师恢复了他邪恶的姿态。 灵儿完全没有反抗,顺从的以螃蟹脚的样子站立着。老师把两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插入了灵儿的阴道。「啊……不要……」女人口中的不要就是要,老师用手开始了抽插,带出了一波一波淫水,老师的手上都是亮晶晶的…… 「啊不要……求你了老师,我想尿尿……」灵儿恳求着,下体的刺激和尿意一齐冲击着她的脑袋,她腿愈加支撑不住,但是却保持着开腿的姿势,双臂着陆支撑着身体。老师用手指抽插了几分钟,灵儿已经完全开腿蹲在了地上,把阴部完全暴露在了老师面前…… 「好难受……」灵儿用手挡着这里的阴道,想把老师的手推开,可是身体早已经软了的她,怎么是老师的对手。老师看是加紧了指奸,淫水泛滥一般涌出。 终于,又是一股清流从灵儿胯间喷出……她再一次潮吹了! 灵儿无力的喘息着,老师回头擦了擦手,默默的看着还在高潮余韵的灵儿。 「骚货一个……」 灵儿无力辩驳老师的淫语,好不容易站起身,准备换衣服离开。正在她准备脱下网衣之时,老师再次从身后扑了过来「你爽了,也要给我爽爽啊……爽完再走。」 「唔,你说过让我走的……啊!不要!」只看到老师根本不给她时间解释,再次插入了自己的肉棒,用站立后入的姿势开始在灵儿的股间翻涌。灵儿今天的拒绝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挑逗起来老师的性欲。 还真别说,这老师每天射几次,连续两天,身体还真扛得住…… 「插的你爽不爽?」老师又开始了言语上的羞辱,这一幕我已经看到好多次了…… 「唔……」灵儿的肢体不停的晃动,臀肉随着老师鸡巴的进出而波动,乳头也突出起来。阴户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被老师撞击的都产生了白色的沫子,呲啦呲啦的飞溅,散出淫靡的味道…… 灵儿的阴道我从没享用过,可这样的淫靡景象我看了已有几次了,我的下体愈发膨胀,我竟开始不自觉的摩擦自己的内裤…… 灵儿啊的一声,再次达到了高潮,阴唇一收一紧夹着老师的鸡巴,老师牙关紧咬,硬是忍住了这一轮射精。老师停了一会,一边缓和自己的射精冲动,一边留给灵儿高潮恢复的时间。然后老师一拍屁股,灵儿竟无师自通的顺势躺到沙发上,两腿张开…… 这一定是昨晚就养成的默契……没想到灵儿已经变得如此的淫荡……我更加猛烈的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咕叽一声,灵儿的阴道再次被老师占据,老师不由分说,开始大力抽插。灵儿也改了唔唔的呻吟声,变成了放荡的叫床「啊老师好厉害……再用力一点……用力……啊……」。 老师看着这个淫娃这副模样,决定把调教再进一步,他突然放缓了抽插「灵儿想不想和老师在一起,老师插的你天天都爽。?」 「想…啊…」 「那你男朋友怎么办?」老师调戏着。 「不知道……」灵儿对这个问题措手不及,只要提到了我,灵儿都会愣住。 「我既然插得你这么爽,你就不要再给他查了,以后只要我不找你,你就不能给他插你知道吗?」老师几乎停下了抽插。 「可是……」下面的空虚让灵儿的话语也停止了,灵儿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想让老师继续。可老师岿然不动。 「老师,可不可以……」灵儿变的没羞没臊,她用迫切的眼神看着老师…… 「求我插逼……」老师不容置疑的说「求老师插……」灵儿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 「快点你个骚货!」 「求胡老师插灵儿的骚逼!!!」灵儿便也不再矜持,她反正已经被老师亵渎过那么多次了,几乎吼了出来。 啪啪啪,老师回到了之前的抽插力度,灵儿的叫声愈发不可控制。「插我……啊插我的骚逼……好爽……」 「说,你不想被男朋友操,你只想被我操……」老师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唔……」或许是还在担心老师可能会停下他的动作,同时心中又怀有对我的愧疚,灵儿停了一会,突然灵儿全身一紧「我不要被阿恒操,我只要被老师的大鸡巴操!!!」 「就这样,我才会给你买很多的衣服,给你论文你知道吗?你用身体满足我就可以了!」老师偷换了概念!之前他在和灵儿打感情牌,证明他对灵儿的爱意,证明他对灵儿的关心。而现在,他将灵儿描述成一个用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女人… 灵儿显然察觉到了老师的话语变化,她刚想淫语却停住了,之前老师给她的关心和爱意,她十分受用。而现在老师赤裸裸的羞辱她,她原本相信老师可能存在的对她的关心也被抹杀,她给背叛男友找到的唯一借口,也被抹杀……灵儿开始若有若无的哭泣。可灵儿的身体并没有停止摆动,仍然在不遗余力的迎合着老师的抽插。或许是这样的羞辱,让灵儿变得更加兴奋。灵儿的乳头变成了紫红色,下体随着老师鸡巴的进出带出了许多淫水。全身变得通红,网衣因全身的汗水而紧贴身体,曲线在网衣的包裹下变得更加动人。女人哪……归根到底还是瞒不过自己的身体。 灵儿的身体逐渐收紧,网袜中鲜嫩的脚趾逐渐收紧,老师显然注意到灵儿又将高潮,此时加紧羞辱正是天赐良机。 「说!你就是为了利益而出卖身体的骚逼,你背叛了男友破了处,又被我操。你喜欢被老师的大鸡巴操!快!」老师发动了最后的攻击,他按捺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精华,羞辱着灵儿。 惧怕着老师动作的停滞,灵儿几乎不加犹豫的放弃了自己的自尊。「我喜欢被老师的鸡巴操!我不给男朋友操!我就是个卖身的骚逼!!!」曾经的乖乖女,此时变成一个老师胯下的玩物…… 「呜呜呜……啊……去了……去了……」灵儿放肆的哭泣,也放肆的随着老师的射精而达到高潮…… 我也射了……我再也不忍心看这样的灵儿……我决定迅速的完成打码和资料整理工作,下周末前就去举报,防止灵儿下周末再被老师下毒手……
胁迫(全) (一) 坐在自己办公室中,徐秋感觉很烦恼,烦恼的根源就是桌上的几张照片,照片上是全身赤裸的徐秋跟人裸身滚床单的镜头,每个对象都不相同,欲仙欲死的表情清晰可见。 这些照片的对象都不同,有她的客户、她的上司、她的老闆,一旦这些泄漏出去,对於她现在这个好不容易爬升到的职位,是一个很大的致命伤,她至今所受的屈辱都将白费,这是徐秋无法忍受的事情。 斜眼看着摆在桌上的无线阳具,这是寄照片给她的人一起寄来的,根据信里的指示,她今天一整天都要带着这个阳具做事。 「哼,就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徐秋很愤怒,愤怒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被人胁迫的不甘,还有无法掌握事情状况的被动,但是她心里并不是很看得起这种利用威胁手段的人,只是如今的局势暂时在对方手上,在心中几番横量得失后,徐秋冷哼一声,决定先暂时照对方只是行动。 先将办公室上锁,再交代秘书暂时不要让人打搅后,徐秋先深吸一口气,再脱掉高跟鞋,接着小心脱掉黑色的裤袜,高价值的黑色蕾丝内裤后,坐到椅子上虽然那人有一块寄润滑剂来,但谨慎的徐秋还是自行购买了润滑剂,并且仔细的将按摩棒清洗过一遍,确定没有涂抹任何异物后,徐秋靠着椅子尽量抬高双腿,屁股向前将自己肉穴露出,慢慢的将按摩棒插入她那肉穴中。 呼出一口气,徐秋快速的将衣物穿回,整理好服仪,很快便感觉到按摩棒开始跳动。 『可恶,到底是谁干的?』 对方掌握住的时机让徐秋更确定被人监视着,稍微忍耐住不适,徐秋仔细打量办公室周围,却没发现监视器后,只能一脸不爽的确认服装没有出错,再装作一脸无事的走出办公室。 徐秋;今年三十二岁,现在是某外资企业的业务主管,旗下的小队负责数笔高利润的项目,外表美丽又有钱,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人生赢家了。 只是徐秋赢来这些地位的方式,其实并不光彩。 徐秋很早已前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属於优等人物的圈子,即使她再怎么样子努力,她也只能比一般人强一点,为了要争取进入这个圈子,徐秋不惜一切的争取机会,求学时跟助教、教授上床,争取学业成绩高分,就业时跟客户上床争取业绩,跟上司上床争取高昇,对她来说,自己的肉体只是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而已。 会有这个观念,除了是因为她自己本身便颇具姿色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徐秋本身是个性冷感的女人。 徐秋并不知道她自己的性冷感毛病是身体还是心理的因素,但是这个毛病却让她很方便行事,只要懂得演戏,就很简单了。 也是因为这个毛病,让徐秋即使在肉穴内插着按摩棒,但情绪上依然没有太大的反应,最多只是感觉异物的不适而已,但是即使如此一整天的时间下来,徐秋依然被整得够呛。 自己的秘书小刘、打扫的老郑、负责电路维修的员工、柜台的小姐、自己的同事、甚至自己的上司,所有出现在徐秋视线内的人,都被她列为怀疑对象。 除了怀疑身边的所有人外,又是担心按摩棒转动的声音,又是压抑按摩棒突然转动时的惊吓,还要集中心神处理工作,等到即将下班时,徐秋只觉得心神俱疲。 当徐秋拖着一身疲惫的走进奢华到有点夸张的管理用厕所,无力的摊坐上马桶后,徐秋无奈的看着自己肉穴上突出的不断转动的肉棒,今天一整天除了几次的取出更换电池外,徐秋的肉穴一直插着按摩棒,但即使如此徐秋只觉得肉穴因为一天的插着按摩棒,而微微的发麻、酸痛。 「这样子还要维持多久呀?」 依照指示插着按摩棒过了一天,虽然徐秋自己本身性冷感,但是要是每天都这个样子,徐秋也会受不了。 「不会太久的…」 「!」 正当徐秋厌烦的自言自语时,却听到脑后传来一句低沈的男声,还没等到徐秋回头或者尖叫,徐秋便觉得脖子一紧,被男人的手臂紧紧圈住,脑袋同时被紧紧按住,让徐秋只能向下向前看着,动弹不得。 「唔…咕…」 完全被拘束限制住行动,徐秋动弹不得下,更惊恐的发现,背后男人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慢慢缩紧,限制住徐秋的呼吸。 『不…不要…死…会死……』 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徐秋不断拉扯、拍打、撕抓着男人的手臂,双脚同时不停踢着、蹭着,但男人依旧闻风不动,也不作声只是缓慢的勒紧手臂,随着呼吸渐渐停止,徐秋意识跟着模糊起来,模模糊糊的视野中,徐秋看到自己肉穴上的按摩棒。 『这…这是…呜…啊啊…好…好爽…呼吸…可…好爽…』 原本始终无感的按摩棒,却在这时从肉穴上突然传来让徐秋宛如电击般的触感,让徐秋已经迷糊的意识更加混乱,高潮快感、窒息恐惧、濒死体验,让徐秋的脑袋变成一团混乱。 『怎、怎么?爽…好爽…要…要死…』 「噗…噗噗…」 陌生又恐怖的快感,随着窒息的感觉同时涌上,强烈的冲击让徐秋大脑一片空白,当徐秋四肢无力的瘫痪之后,一阵屁声响起,随后大便、尿液、淫汁喷洒在马桶上,在徐秋完全失神的最一个意识,便是陌生又强烈的快感。 (二) 徐秋这三天心情很不好,虽然在工作上尽量的维持一切正常,但是她的心情却越来越烦闷。 她很清楚原因,就是因为三天前她在厕所被人偷袭的那次「强奸」,虽然严格来说她并没有遭受到性器官的侵害,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次他所感受到的刺激,陌生、强烈、霸道、无从抵抗的刺激。 对於自认性冷感的徐秋来说,这种刺激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太…诱人。 是的;即使徐秋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一天的刺激实在太过吸引她,从那一天晚上起,她每晚都疯狂的自慰,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得到相同的快感。 而那个威胁她的人也没有任何后续的消息,徐秋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着一丝失落和期待,不知道是担心更多的威胁或是…更深的刺激。 而且那天的事情,让原本以为可以掌控局面的徐秋感到不安,她在事后偷偷的调阅过监视器,但是却完全没有她以外的人进出的画面,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种未知同时不受控的状态,让她开始觉得恐惧。 歎了口气,徐秋无奈的起床出门,但是跟以往不同的一点,是她在出门前针对肛门多做了一次清洁的动作,那天狼狈的失态,让有着轻微洁癖的她实在难以忍受,即使知道效果轻微,但从那天起,徐秋就养成了针对屁眼的灌肠清洁。 一如往常的进入公司,走进办公室时,徐秋就发现办公室多了一个东西。 「小刘,今天有人进我办公室吗?」 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秘书,徐秋带点惊讶的问道,年轻的秘书讶异的抬头答道: 「没有,今天没人进您的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事,我等下要整理彙整的资料,没到开会前别让人打搅我。」 交代完秘书,徐秋关上门并确认锁上后,快步的来到办公桌前,一把打开桌上那个昨晚离开前还不存在的纸袋,纸袋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和一封信,还有一个密封的包裹。 紧张的张望四周,徐秋先是打开手机,解开萤幕的瞬间,徐秋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手机萤幕上出现的是徐秋瘫痪在马桶上,插着按摩棒、大小便失禁的失神模样,而让徐秋思绪空白的,却是那张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眼泪、口水横流,畸形又可笑的表情。 但徐秋很清楚,在这表情之下的,是令她难以忘怀的激情享受,而这时抢在恐惧、愤怒、羞耻等等的情绪之前出现的,是真切的疑惑。 『我那天是这样的表情吗……』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展现出的下贱可笑表情,徐秋却可以确定在那表情下的是一个爽到脑袋空白的发情女人。 强迫自己关掉手机,不去思考那个表情,徐秋双手颤抖的撕开信封,看着里面那张跟上次一样,用剪贴方式做出的信纸,扫过里面的内容后,徐秋整张脸蛋先是刷白,又慢慢的通红起来。 顺利的度过一天,今天徐秋虽然有点心不在焉,但是负责的专案却顺利的争取到目标客户,也得到了老闆的大力讚扬,但是这些以往会让她觉得乐不可支的成果,今天却让她完全忽略过去,只是出了一笔钱让部属去庆功,徐秋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缺席,在公司人都下班后,她却带着纸袋偷偷的进入那天被侵犯的厕所里。 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徐秋,锁上门后便站在厕所中脱下自己衣服,随着衣物的渐渐离体,徐秋的脑袋也越来越混乱,想要逃避的心情、期待后续的心情、恐惧的心情,混乱複杂的情绪轮流划过徐秋脑海,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留,全身的衣物很快便脱得一乾二净。 收好脱下的衣服前,徐秋一瞬间闪过逃走的想法,但想到信中说的后果,徐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收好衣服,取出纸袋里的包裹,包裹里是一个黑色胶质头套和一双手铐。 头套是漆黑不透明的橡胶材质,橡胶特有的浓厚味道表示这头套没被人使用过,让徐秋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接着又皱起眉头,头套设计是完全封闭的,只留下呼吸的二个小孔,当她戴上后,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事已至此,徐秋也无法再抵抗什么。 照着信中的指示,将头套戴上后绑好,然后拿着手铐,按照记忆摸黑着移动马桶前,徐秋弯下腰,将双手伸到马桶的水箱后,将双手铐上手铐。 手铐铐上的一刻,徐秋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出现一种认命般的解脱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 亲手将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后,徐秋反而认命的接受摆佈,弯着腰,翘高着屁股,下巴压在马桶水箱盖上,静静等带着命令她的人到来。 看不到、听不清楚的状态下,徐秋对时间的掌握也渐渐失控,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只听得自己心跳声的漆黑环境让徐秋越来越无助,身体开始发抖,想要哭喊却无法出声,就在徐秋以为自己将要崩溃时,却听到模糊的开门声。 『是他吗?!』 各种情绪交杂的心情,在一双手强力的掐住徐秋脖子时,通通变成了一种欢欣和解脱,在她还没反应自己为何出现这种情绪时,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体已经插入她的肉穴。 「呜……!」 肉穴被强硬的插入肉棒,徐秋却没有任何不适,这时她才发觉不知何时她的小穴已经一片湿滑,让她即使突然被粗大的肉棒插入,也没有任何不适。 似乎是感觉到徐秋肉穴的状态,插入的肉棒稍微停顿了,像是嘲笑徐秋的反应一般,之后;便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撞。 『呜…啊啊…不、不要…啊啊…会坏掉,这样会坏掉…啊啊…』 感受着激烈的撞击,徐秋以往的性冷感彷佛不存在一般,陌生又强烈的刺激从肉穴直沖大脑,身体彷佛被棒子强力贯穿一般。 脖子被抓着,像是要被弄坏一般的方式使用着,危险的刺激感让徐秋的反应更激烈。 『要、要死…要坏掉…他没把我当人看呀……啊啊啊…』 恐惧夹杂着快感,认知到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个器具后,徐秋爆发出强烈的高潮,淫荡的肉穴无视主人心理想法,疯狂流出淫水,肉棒也无视徐秋连续的高潮,持续大力抽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密闭的厕所里回荡着徐秋模糊不清的尖叫声和肉穴遭到操干的淫靡之音。 当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终於迎来肉棒的第一次喷射后,徐秋也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操干,如同上次一般,瘫痪在马桶上,露出被干得大开的肉穴,还有自肉穴不断滴落的精液、爱液、尿液等等秽物。 (二) 徐秋这三天心情很不好,虽然尽量的在工作上维持一切正常,但是心情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烦闷。 原因她很清楚,三天前她在厕所被人偷袭的那次「强奸」,虽然严格来说她并没有遭受到性器官的侵害,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次他所感受到的刺激,陌生、强烈、霸道、无从抵抗的刺激。 对於一向自认性冷感的徐秋来说,这种刺激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太…诱人。 即使徐秋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一天的刺激实在太过吸引她,从那一天晚上起,每每想到那次,她就不可克制的疯狂自慰,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得到相同的快感。 而那个威胁她的人也没有任何后续的消息,徐秋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着一丝失落和期待,不知道是担心更多的威胁或是…更深的刺激。 那天的事情,让原本以为可以掌控局面的徐秋感到不安,她在事后偷偷的调阅过监视器,但是却完全没有她以外的人进出的画面,也没有目击的人,这种不受控的状态,让她不由得产生恐惧的心理。 歎了口气,徐秋无奈的起床出门,跟以往不同的一点,是她在出门前针对肛门多做了一次清洁的程序,那天狼狈的失态,让有着轻微洁癖的她难以忍受,即使知道效果轻微,但从那天起,徐秋就养成了针对屁眼的灌肠清洁。 一如往常的进入公司,走进办公室时,徐秋就发现办公室多了一个东西。 「小刘,今天有人进我办公室吗?」 压下惊讶的情绪,徐秋故做镇定的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秘书,口气清淡的问道,年轻的秘书讶异的抬头答道: 「没有,今天没人进您的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事,我等下要整理彙整的资料,今天没到开会前别让人打搅我。」 交代完秘书,徐秋关上门并确认锁上后,快步的来到办公桌前,一把打开桌上那个昨晚离开前还不存在的纸袋,纸袋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和一封信,还有一个密封的包裹。 紧张的张望四周,徐秋先是打开手机,解开萤幕的瞬间,徐秋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手机萤幕上出现的是徐秋瘫痪在马桶上,插着按摩棒、大小便失禁的失神模样,让徐秋思绪空白的,是那张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眼泪、口水横流,畸形又可笑的表情。 徐秋很清楚,在这表情之下的,是令她难以忘怀的激情享受,抢在恐惧、愤怒、羞耻等等的情绪之前出现的,是身体诚实的性奋。 『我那天是这样的表情吗……』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展现出的下贱可笑表情,徐秋却可以确定在那表情下的是一个爽到脑袋空白的发情女人。 强迫自己关掉手机,不去思考那个表情,徐秋双手颤抖的撕开信封,看着里面那张跟上次一样,用剪贴方式做出的信纸,扫过里面的内容后,徐秋整张脸蛋先是刷白,又慢慢的通红起来。 顺利的度过一天,今天徐秋虽然有点心不在焉,但是负责的专案却顺利的争取到目标客户,得到了老闆的大力讚扬,但这些以往会让她乐不可支的成果,今天却让她完全忽略过去,只是出了一笔钱让部属去庆工,徐秋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缺席,在公司人都下班后,她却带着纸袋偷偷的进入那天被侵犯的厕所里。 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徐秋,站在厕所中脱下自己衣服,随着衣物的渐渐离体,徐秋的脑袋也越来越混乱,想要逃避的心情、期待后续发展的心情、恐惧的心情,混乱複杂的情绪轮流划过徐秋脑海,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留,全身的衣物很快便脱得一乾二净。 收好脱下的衣服前,徐秋一瞬间闪过逃走的想法,但想到信件中说的后果,徐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收好衣服,取出纸袋里的包裹,包裹里是一个黑色胶质头套和一双手铐。 头套是漆黑不透明的橡胶材质,橡胶特有的浓厚味道表示这头套没被人使用过,让徐秋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接着她又皱起眉头,头套的设计是完全封闭的,只留下呼吸的二个小孔,当她戴上后,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事已至此,徐秋也无法再抵抗什么。 照着信中的指示,将头套戴上后绑好,然后拿着手铐,按照记忆摸黑着移动马桶前,徐秋弯下腰,将双手伸到马桶的水箱后,将双手铐上手铐。 手铐铐上的一刻,徐秋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出现一种认命般的解脱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 亲手将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后,徐秋反而开始认命的接受摆佈,弯着腰,翘高着屁股,下巴压在马桶水箱盖上,静静等带着命令她的人到来。 看不到、听不清楚的状态下,徐秋对时间的掌握也渐渐失控,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声的漆黑环境让徐秋越来越无助,身体开始发抖,想要哭喊却无法出声,就在徐秋以为自己将要崩溃时,却听到模糊的开门声。 『是他吗?!』 先前各种情绪交杂的心情,在一双手强力的掐住徐秋脖子时,通通转变成了一种欢欣和解脱,在她还没反应自己为何出现这种情绪时,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体已经插入她的肉穴。 「呜……!」 肉穴被强硬的插入肉棒,徐秋却没有任何不适,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滑的小穴,让她即使突然被粗大的肉棒插入,也没有任何不适。 似乎是感觉到徐秋肉穴的状态,插入的肉棒稍微停顿了,像是嘲笑徐秋的反应一般,之后;便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撞。 『呜…啊啊…不、不要…啊啊…会坏掉,这样会坏掉…啊啊…』 感受着激烈的撞击,徐秋以往的冷感彷佛不存在一般,陌生又强烈的刺激从肉穴直沖大脑,身体彷佛被棒子强力贯穿一般。 脖子被抓着,像是要被弄坏一般的方式使用着,危险的刺激感让徐秋的反应更激烈。 『要、要死…要坏掉…他没把我当人看呀……啊啊啊…』 恐惧夹杂着快感,认知到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个器具后,徐秋爆发出强烈的高潮,淫荡肉穴无视主人的心理想法,疯狂的流出淫水,肉棒也无视徐秋的高潮,持续大力抽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密闭的厕所里回荡着徐秋模糊不清的尖叫声和肉穴遭到操干的淫靡之音。 当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终於迎来肉棒的第一次喷射后,徐秋也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操干,如同上次一般,瘫痪在马桶上,露出被干得大开的肉穴,还有自肉穴不断低落的白精。 (三) 自从上次的强暴后,徐秋便经常在上班在自己桌上发现新的信件,然后在下班后,自我拘束在厕所中,接受着那神秘人的粗暴直接的肏干。 而那神秘的强暴犯给的手机也不断的更新着徐秋每次被肏干后的照片,赤裸着瘫软在厕所的相片中,每张的姿势都不同,但同样的都是徐秋那张被肏干到失神的淫荡的表情,持续打击着徐秋那高傲的自尊。 即使心中闪过无数次毁掉手机的念头,但徐秋最后依然把那只手机随身携带着,并且在夜深人静之时,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想像着被那强暴犯肏干而自慰着。 即使不甘心的徐秋在暗中用尽手段,明察暗访地刺探着,但是不论是监视器或是目击者,那个强暴犯就像隐形人一般的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可是不管徐秋怎么小心注意,那强暴犯的指示,或是白天或中午,只要徐秋一不注意,就会出现在桌上,让徐秋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人掌控着的想法。 就在徐秋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开始感到畏惧时,她却接受到了一个新的指令。 有别于以往清楚的指示,这次却指示要徐秋在指定时间,前往那厕所,虽然觉得怪异,但又带着一丝期待,徐秋在处理完白天的工作后,熟练的避过其他人的注意,进入到那间厕所,而第一眼看见的东西,便让徐秋惊慌的差点尖叫。 原本仅有一座马桶的空旷厕所,但如今却在墙上多出一只漆黑粗长的假阳具,盖上的马桶盖上则是放着徐秋看惯的牛皮纸袋,看到这二个东西,徐秋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 这间厕所还有其他人也在使用,这二个东西出现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如果不是在她过来前一点点时间准备好,便是这间厕所一开始便已经被弄成只有她会过来。 而不管是那一点,徐秋都能明白那神秘人的暗示,他有能力有办法,掌控着徐秋的甚至是公司其他人的行动。 这个认知让徐秋整张脸变得惨白,她无从反击也无处反击,无能为力的颓败感,让她只能认命的听从那人的摆佈,她淒惨的败给一个没看过的人,这让一向高傲站在众人之上的徐秋感到崩溃。 看着马桶盖上的牛皮纸袋,徐秋双手颤抖的拿起打开,里面只是简单的几行字,但却让徐秋整张脸猛地通红起来,看着墙上的粗黑阳具,咬牙起身开始脱下衣物。 脱光衣物后,徐秋看着墙上的阳具,慢慢趴下身子,爬行着移动到阳具前,犹豫片刻后,张大小嘴将阳具整根含住,吞没到底后,徐秋忍受着作噁感,双脚分开微微颤抖地挺起,双掌贴紧着地面后,彷佛动物求欢一般的将屁股高高抬起。 假阳具的位置显然是经过了计算,当徐秋挺高屁股后,假阳具刚好直直的顶进徐秋的喉咙,难受但又不妨碍呼吸,阳具上的橡胶味窜进徐秋的鼻孔里,口水不受控制的从阳具与嘴角的缝隙中滴下,羞辱的姿态和身体的反应让徐秋不自觉的左右摇晃着屁股。 厕所中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徐秋粗重的呼气声响,自从领悟到那人以她不知道的手法,完全掌控她的徐秋,即使以像是野兽这般屈辱的姿态趴伏在厕所之中,她也不敢浮现任何违抗的念头。 随着时间过去,徐秋的脸却越来越红,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肉穴正不断流出淫水,在有着空调的厕所中,有着阵阵的凉意,在这种凉意的催动下,一股尿意涌上脑海。 「呜…」 徐秋尝试着忍耐,但尿意却越来越强烈,明明身在厕所,但是已经被打击的意志全失的徐秋却根本不敢拔出阳具,坐上马桶,只能努力的尝试夹紧双腿,意图憋住。 「呜…」 但即使如此,徐秋依然憋不住彷佛汹涌而上的尿意,在无奈和羞愧的哀鸣中,一股带着热气的橙黄尿水从徐秋的肉穴喷出,喷洒在洁白的马桶上,感受着身体沾上喷溅尿水的温热感,闻着尿水轻微的骚臭味,徐秋忍不住滴下泪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放松。 「呜…!」 正当徐秋身体自然放松的时候,一双大手却突然按住并掰开徐秋的屁股,在徐秋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熟悉的粗大肉棒已经顶开她的菊蕾,长驱直入的进入徐秋的直肠。 「唔…!」 肛门惨遭突破的尖叫被假阳具化成一片沈闷的呜鸣,意料之外的肛门强奸,让徐秋整个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挺高屁股,迎合着那一如以往的强势肏干。 失去反抗意念的徐秋,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自由的双手只是死死撑着地板,支撑着身体,嘴巴遵照着命令死死含着假阳具,屁股主动的迎合着那人的肉棒。 自己只是一个被支配着的玩具,在迎来了强烈的肛门高潮的同时,徐秋脑中闪过这念头,伴随着这念头,在骚黄的尿液之后,潮吹的淫水紧接着喷洒在马桶上。 胁迫(完) 在那之后几年,徐秋的表现更加出色,原本能力强悍、气质高冷的她,在最近更是比平时多出了一股自信,接二连三的拿下数个案子,短短数年内节节高升,可以用一步登天来形容。 但也因为徐秋的气势高涨,使得她身边跟随着无数败倒在她容貌及气势之下的追求者,面对这些追求者,徐秋一律冷淡、果断的拒绝,冰山女妖的不雅外号也在私底下流传甚广。 但不管任何流言或是传闻,都没有影响徐秋的生活,她一样每天上班、加班、下班,过着在任何人眼中都极其自律的生活。 只有她自己和她的主人,知道她的本性。 那一次在厕所的崩溃后,失去反抗念头的徐秋让自己完全臣服在那神秘的强暴犯之下,即使她至今仍未见到他的面容,徐秋依然深刻并且坚定的认知自己的身份。 在徐秋寸步不离身,那属於她与她之间唯一联系的手机中,存满了无数张徐秋在强烈的性爱之后,那淫荡、猥亵、低贱的癡态,这些癡态代表徐秋的堕落,徐秋并不以此为耻,相反的;她为自己能以如此癡态回报主人而感觉欢欣、兴奋。 那厕所如今也变成了徐秋的圣地,不论在外她是何种身份,如何高高在上,当她步入厕所之后,她便仅仅是个让人玩弄、使用的肉玩具。 当手机设定的闹钟响起,徐秋神色自如的收拾桌面,起身自然的走向厕所,当走进厕所后,一如往常的看见摆放在马桶上的道具。 徐秋神色淡然的脱下外衣和黑色的短裙,然后是黑色蕾丝的胸罩及内裤,这些造型精美诱人的内衣,是她为了取悦主人而选择的,即使不知道效果,她依旧如此准备。 脱下衣物,赤身裸体的徐秋拿起黑色的皮衣,长期健身保养的锻炼,保持着曲线玲珑的身材,白晰的肌肤透着娇嫩的光泽,精心打理无毛的牡穴,已经开始出现湿亮的水光。 快速穿上皮衣后,徐秋拿起一根泛着银白亮光的不锈钢肛钩,特殊订制的阳具型钩尖闪着冰冷的反光,张嘴含住肛门钩,感受着钢铁冰凉的触感,徐秋的牡穴微微抽搐着,认真的吞吐舔弄着肛门钩,直到佈满湿滑的唾液后,徐秋趴下身体,抬高屁股,摸索着将肛门钩对准自己的肛门。 「啊……」 轻微的呻吟声中,徐秋熟练的放松身体,将肛门钩缓缓插进肛门,直到紧窄的肛门将钩尖完全吞没,粗大银亮的钩身宛如尾巴般自她的臀缝间突出。 当肛门钩完全深入到肛门底后,徐秋满足的吐出一口气,跪行着至马桶边,拿起拘束带将双腿依照指令折迭后束紧,再戴上漆黑的亮皮头套,确定自己挣脱不开后,徐秋依照记忆,双手撑地的将身体挪动到马桶上,趴伏在马桶盖上后,徐秋用手摸索着旁边的道具,将鼻钩拿起,插入鼻孔后往上拉扯向后,延长过的绳子往后穿过肛门钩尾端的铁环,徐秋缓缓的拉扯绳子,直到自己的脸孔被强迫抬高到动弹不得。 张大嘴巴装上中空的圆孔束口袋,徐秋再将双手绕过马桶底座,靠上手铐后,完成了全部的拘束,胸部及小腹感受到的冰凉感,让徐秋的口水及淫水不受控制的同时滴下,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反应,徐秋一边陶醉的想像着自己这副宛如代宰母猪的丑陋模样。 此时此地,无论物件,自己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才女,就只是一个随人玩弄、肏干的肉玩具,这就是她,淫贱放荡的徐秋。
(六十七)转客为主 放假无聊还是去窝珈薇家,因为珈薇上次跟我做爱的时候问了我一个问题,说我把她当作甚么,在做爱当中当然是甜言蜜语说尽,当她是好老婆呀,看来珈薇也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了,男女朋友不就是一个称谓,我自己觉得根本没关系,不知道女生为什么看这个称呼这么重要,结婚了也可以离婚更何况是男女朋友。 这两天乖乖待在珈薇家中帮她整理房间又打扫,等她打工回来还帮她按摩准备好吃的,表现的让珈薇满意的不得了,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着她之前说的跟小乔的性事,我怎么可能放过没吃过的肥肉呢,更何况前几天那样太累了,也还在恢复精神中,所以趁着把珈薇哄睡了以后,拿着她的手机跟小乔乱聊,找机会钓出这个小浪蹄子来让我好好享受。 今天晚上偷家为手机在厕所偷聊的时候还差点被找手机的珈薇抓到,难怪要偷情,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刺激以外,还要十二万分的注意不要被发现,真是像极了间谍片中的男主角,很有快感的说,不过在珈薇打开浴室门那一刹那,心脏真的是快停止了,还好我用莲蓬头把珈薇都淋湿了抓她一起来洗鸳鸯浴,要是当时手机被她拿去,里面的内容我都还来不及删掉就死掉了,还好没被她发现。 藉着小乔明天有空要约珈薇出来吃下午茶的机会,电话这头的我当然赶快答应下来,还把地点改到珈薇租屋处这里,我用另一间没人租的房间布置一下,说是练习了一个新的点心要请小乔帮忙试吃给意见,骗了小乔来租屋处,刚好明天珈薇下午要打工不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还说手机刚刚掉到马桶让她用我另外註册的帐号来跟她继续聊天,不然明天她要联络本尊珈薇我就等死了。 我躲在房间门后面等着,在小乔来到租屋处一进门就先问好,我还怕没人回答小乔,小乔会转头离开,在我拿手机要传讯息的时候,听到铁门关好的声音,小乔说我打扰了就进来了,还好小乔没离开,在小乔进来房间的时候,我就盖布袋小乔,反正先逼小乔就范在说,往旁边一看我傻了,怎么小乔还带了一个跟班,我想今天我死定了。 看着我盖小乔布袋还紧抱着不让小乔乱动,旁边那个男的竟然只是呆呆看着我们两个的动作而没有干预,我突然想到珈薇上次说的小维,我就拚着运气是看看,对那个男的下命令说「小维,抱紧小乔,不能让小乔挣脱」,没想到瞎猫矇到死耗子,小维真的开始帮我抱紧小乔,这时候小乔隔着布袋说「珈薇呢,怎么是一个男生」。 看着上半身盖着布袋的小乔,布袋外的下半身穿着一件白色连身裙,我往地下一跪,从裙子下面先把内裤脱掉后,把内裤从布袋缝中伸手进去塞在小乔嘴巴中,让小乔没办法命令小维,而听话的小维把小乔抱紧紧地,小乔根本没办法用手抵抗,我开始先用舌头长驱直入攻入小穴。 我发现这小浪蹄子果然跟珈薇说的一样,被强奸还会懂得享受,没舔个几下下面全湿了,我让小维放开小乔到门边坐下,把布袋拿开跟上衣吊带往下拉,看见我梦寐已久的双巨乳就露在眼前,小乔根本不抵抗只是把内裤从嘴巴拿出来,我趁机拿着我的按摩棒来服务小色女,能利用道具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现在的我才有机会好好看着小乔,今天可爱打扮的小乔跟我印象中迎新那次有点不太一样,不过那白皙的皮肤跟胸部还是一样吸引我的目光,绑着两个小辫子又穿白色洋装的可爱风还满适合她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落入凡间的精灵,其实是百分百的欲女,能够把男人跟女人都榨乾的小魔鬼。 小乔一边享受一边说,「你应该是小杨吧,这样对我被珈薇知道你该怎么办呢」,看来小乔的脑袋转的满快的,马上就猜到是我,我装着严肃跟小乔回答说「你知道我是谁,也该知道我是帮珈薇讨公道来的吧,现在换你是客人我帮珈薇当主人招呼你,怎么会有问题呢,上次在你那边当客人的珈薇被你佔了不少便宜」,小乔一边笑着,一边被按摩棒震动着的呼吸声果然诱人,不愧是床第上的高手,我还真分辨不出她是真的被弄得很舒服还是习惯的呻吟着。 不过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分辨了,因为小乔已经脱光还把我推倒开始用嘴吧帮我服务着,挑选了两个人都能互相挑逗的69体位,我才能用手帮小乔,这个小穴不知道有多少人光顾过了,我没有兴趣再用嘴帮她服务,没想到小乔的小穴居然还是粉嫩的样子,谁说性爱多人下面就一定是黑的,只要好好保养小荡妇也可以有粉嫩嫩的鲍鱼。 小乔不愧是老司机,把我吹硬了以后,背对着我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穴内快乐进出,还抓着我的双手把玩着她的双巨乳,不愧是很会为自己找舒服姿势的高手,完全的主动性爱,十足十的掌控力,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完全不在乎跟自己做爱的是谁。 既然小乔这么主动,当然不能辜负小乔的好意,怎么能把主控权全部交给小乔,我把小乔转成正常体位开始进攻,要看看这小荡妇的能耐在哪边,小荡妇还很配合地把腿张的开开的,我开始想不知道小乔是不是所有体位都能玩,在小乔这种阅人无数的女生身上试试搞不好可以找到更多性爱的开关。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我不得不停止的事件,因为该打工的珈薇居然出现在门边,还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的我们,这时候我心里七上八下,六神无主的时候,反而是小乔命令小维把珈薇抓过来,现在可是三对一的局面,可怜的珈薇只能乖乖少数服从多数,小维开始隔着衣服玩弄珈薇的双乳。 看珈薇心不甘情不愿的,小乔就让小维把调酒灌进珈薇嘴吧,把衣服撩起来后,我发现其实小乔好像也没比珈薇的胸部大说,看来心理的邪恶欲念让我太想要跟没上过床的小乔做爱,其实两个女生摆在一起后,珈薇的身材跟脸蛋都比小乔好说,小乔只是娃娃脸让人联想到童颜巨乳而已。 接下来换我不开心了,看着那边的小维跟珈薇,因为现在珈薇用胸部帮小维乳交的姿势我可没有尝试过,看来珈薇一脸不情愿可是还是熟练的样子,到底她跟小维只有那一次性爱,我才不相信说。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好好品尝小乔,那边的珈薇就让她自由吧。 我这么心胸开阔是因为没时间管珈薇那边了,因为小弟弟已经被小乔含住,这边的小乔发现我的注意力都在珈薇身上看起来很不开心,娴熟的口技让我把注意力一定要转回来,不愧是性爱高手她能够把我整根肉棒全部吸进去,深喉咙的功力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还发现小乔真的很爱女上位,因为现在她又主导变成这个姿势,看来虽然大腿粗粗的小乔,并不是因为胖才腿粗的,而是腿力很好,这样上下套弄很多女生都会腿痠,而小乔是迎刃有余,还可以变速,在小穴不断的包覆吞吐下,我交了第一次的功课。 躺在我怀里的小乔还在我耳边说,「你好厉害告的我腿好痠」,要是不知道人还以为真的很厉害,我可以知道这小色女的底细,看来她跟所有做爱完的男生都会说一样的话,根本就是SOP流程吧。 眼看着那边的珈薇已经跟小维大战了起来,小维用老汉推车把珈薇搞得春心荡漾,难怪我会吃小维的醋,看着现在的珈薇被干到欲罢不能,而我已经被小乔搞到泄了一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在休息的时候把小桥抱在怀里,两只手是不女人跟男人不同,一次高潮可满足不了她们,她们是可以来个3。4次都是正常的,要是你技术够好来个6次也不足为奇。她们的构造跟男生是大不相同的,只是过程中要是一个不舒服感觉没了就不会想要了。 相对的,要是你能够让一个女生达到6次以上高潮,相信她一定会爱死你,所以我想测试一下小荡妇小乔到底可以多少次,一面看着小维跟珈薇的性爱大战,一面不断的在小乔身上开发性感带,我也注意到小乔一直注意着小维跟珈薇,相信真人性爱的助兴更是让小乔能更兴奋,果然当我感到小乔开始呼吸急促的时候我换成食指跟中指轻点阴核让小乔心痒难耐,在她像要抓我的手时候,再用食指沿着阴核四周快速画圈,让小乔来不及反应就达到高潮。 抓准小乔的节奏后,让手指往阴道里面深入,用指尖不断往腹部方向刮着阴道壁的皱褶,看小乔的面色一变,我知道又找到了小乔的G点,这个点不断的摩擦下,阴道内的淫水不断的沿着手指流出,感到阴道内一股收缩的压力,终於扳回一城,让小乔又高潮了一次,我把手指抽出来并抱着小乔让她感到舒服且满满的安全感,手指上都是黏黏的液体还带有白色的分泌物。 小乔这两次的高潮让她的淫荡呻吟声充满整间房间,小维跟珈薇也受到鼓舞后,看来珈薇根本抵不住小维的猛烈攻击,在我拔手指出小乔小穴的时候,珈薇也受不了的低沉呓语着,两只手抓着枕头颤抖着,我听清楚的一句是好爽,我跟小乔相视一笑接着看着珈薇那边。 珈薇挣脱小维的抽插后,大概是被我们两个看到不好意思把头转了过去,我想这不就跟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就以为人家看不到,在珈薇转头过去的那一刻,小维又骑上去了,不愧是性爱机器,只听到珈薇说了一句怎么又来了,就发现珈薇顺着小维每一次的抽插口中就只有啊的声音,根本就是完全享受呀。 既然这样也不能亏待小乔,我抓着小乔开始从后面来个老汉推车,小乔湿润的阴道让我很顺利的进进出出,加上刚射精过一次,根本不怕会太早有感觉射精,每一下都用力的顶着让小乔不断哀号。 小维也很厉害的跟我我的姿势对付珈薇,也是从背后骑着珈薇,不一样的是我看着珈薇晃动的大奶,这边用手抓着小乔的胸部让我不满足,想要两个胸部都尽收手下,不过老汉推车的坏处就是抓奶的话不方便用腰力,还是抓着小乔的腰来做爱比较顺手。 我的新发现是小乔高潮以后很容易达到临界点,用背后式猛撞花心的结果是小乔又有反应了,我对这个姿势很有把握,当小乔反身要用手抓我的手腕的时候,我先一步用手抓住她的手,这样让我更能用力的猛冲,有些时候一个好的时间点突然加速坚持一分钟比你花十分钟猛抽有用多了,也就是这个机会我让小乔再丢了一次。 这时候的我才不放过小乔,开始让全身痠软的小乔趴在床上继续玩弄,放慢速度的抽插,用九浅一深的抽插,小乔要开口的时候就故意大力插进去撞击,让小乔带怒气看着我,嘴里说着「你玩我」,但是却奈何不了我,我知道这时候女生小穴还是很敏感,因为以前跟春慈玩的时候也是这样,有了前人的经验,现在这样玩小乔也是刚刚好。 我还想知道小乔的开发性有多强,换成了侧身姿势做爱看看,再换成正常体位玩看看,没想到小乔娇喘着说着「好哥哥,下面已经麻了,再来也没办法,换成她帮我」,我想想也好,躺下让小乔好好服侍我,那边的珈薇被后背式插到已经失魂了,真不知道珈薇今天是高了几次,小维的体力真好到现在都还没结束,难怪这两个女的都那么哈小维,把珈薇换成正常体位以后,小维终於结束了,看珈薇躺在床上休息的样子,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就知道爽到翻天了。 小乔不愧是敏感度很高的女生,刚看到我盯着珈薇帮小维乳交就知道我有兴趣,现在也是帮我乳交着,乳交又口交的配合着,让我感觉又开始上来了,我坏心眼一动,等到要射精的时候故意不提醒小乔,把一股浓精全射到小乔嘴里,没想到第一下射进去的时候小乔不但没停止,还不断的用手跟嘴吧帮我把剩下的精液都吸到嘴里,多套弄了一分钟才停下手来,小乔真的很懂男人射精,还有射精完小弟弟的射后感觉也不放过,真的很爽。不过这场令我满意的性爱换来的代价是珈薇不怎么理我了,想想也是哪个女人抓到自己男人偷吃还会有好脸色的。
自己写的处女作,四合院人比较少,我就自己手动搬运过来了。 看完以后给点建议,因为有点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这个思路写下去,有点像直接开个新的思路,要么写白帝那种爽文要么就写的虐心一点。最近在追的中篇意外发现妻子丝袜上jy,以及今天又要更新的老婆的性感开发,大大们的功力实在让自己佩服。所以重新审视了自己这文,感觉自己这篇高不成低不就,心理描写比爽文多但是又不够细腻,观感不是很好。 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评谢谢! 是不是违反版规的……请包涵! 0。 " 你看哪,那个好好玩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银铃般的笑声吹动着柳梢,在湖面上泛起皱褶。 黑色齐肩短发,酒红色的全框眼镜下扑朔着一双惊为天人的眸子。小巧的脸颊布满了少女的红晕。她兴奋的在一个男孩子怀里糯动着,用手指着学校湖中的天鹅喝水的模样。眼睛里写着宛如小孩子的天真。 在学校的湖边聊天是我们每个周末的必修课,我叫梁恒,我的女友叫黄灵儿。 我和我的女朋友已经谈了两年了,她是我的学妹,都来自于计算机专业。她身材纤瘦,身高162体重只有90斤不到,全身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她的和身高不搭调的大长腿和翘臀,曲线细长又不失肉感,每次穿肉丝出门都引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皮肤不算白,但是很健康,是那种有血色的通润。俊俏的鼻梁、红润的唇和撩人的媚眼总让我感到骄傲。 每次我看着她的身躯,脑子里尽是她在我身下娇喘的模样。幻想着我们两情相悦,水乳交融,一起奔向攀到极乐巅峰。可是那如诗般的情境总是那么近又那么远,她从小是个乖乖女,性格温柔又可爱,常抱着我的胳膊跟我撒娇。我摸了她的胸,也摸过她的下体,可她总也不给我充分融合的机会。每当我忍无可忍想要扒开阴唇,挺入金枪之时,她便坚定闭上双腿,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阿恒,我终究会是你的,把这天留到洞房花烛夜不好吗?" 我看她这般温柔可怜的样子,也总是心软得停止进击,怕她疼,怕她伤心。 今天的天气很棒,我们绕着湖边散步,突然我想到上次我去她实验室搞材料,看到一个男生一直偷瞄她的事情。我偷偷打听到,他叫季夫,是今年刚大二的学弟,和灵儿在一个科研组,长得矮矮胖胖人畜无害,笑起来像个憨佛。一般他遇到问题都会找灵儿解决。据灵儿说,他不时会情不自禁盯着灵儿,而灵儿只摸摸低头或是装作没有看见的做自己的事情。不过因为在一个科研组,又是老师派给灵儿的指导人物,灵儿对他也是尽心尽责的指导,对于季夫的各种问题也都信手拈来。 我的醋意一向比较强,虽然知道八字还没一撇,便问道,「上次我在你们实验室看到一个矮矮胖胖的男生,好像不是你的师兄哎,谁呀那是?」 「那是最近才进实验室的一个学弟,叫季夫,人不错就是感觉木木的。」灵儿解释道。 灵儿毫不掩饰的回答让我也放心,我有什么好不放心呢,对于灵儿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子,虽然我知道她的身材和脸蛋都是极品,但是她的特质决定了她绝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两年的感情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和灵儿在小饭馆点了常吃的几个菜,酒足饭饱以后和老板娘告别。春天的晚上凉风习习,吹动青年们内心的躁动…… 「今晚要不不回去了吧灵儿……你看着这么舒服,明天也没太多事情。」 「可是室友都在寝室,不回去有点不好……」灵儿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是害羞的天性无法改变,每当我要求开房,她总是给我一个这样的回答。不过每次都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这次也一样,帮她找好了不回去的理由,便和她奔向了酒店。 「啊……你干嘛……唔……」。 进了酒店我便不等她娇羞的样子,径直冲上去开始亲她嘴唇,而她惊叫着想要推开我。她小绵羊一样的反抗哪里是我的对手,不一会她不仅被我亲的逐渐加粗了呼吸的声音,试图推开我的力气也变小了。 我见状便把她连抱带扔的放到了床上,压在她身上开始了法式湿吻。灵儿每次在我压在她身上时,呼吸会明显变快且声音变粗,敏感点也无比强烈。于是我用舌头开始亲吻她的耳垂,这里是她的一个敏感点,灵儿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声音也由喘息变成了微微的娇喘,秀目微张,刘海散乱。 时候到了,我开始攻击灵儿的乳头,手指从脖颈慢慢滑落到胸骨在绕回乳头,在临近乳头时,迅速点一下随后收回,灵儿的身体明显的一颤,随后绷住不动,就好像再掩饰自己刚才的颤动一般。我微笑着看着灵儿紧闭的双眸,想着也许今天会是个突破吧…… 我法式香吻的方法亲吻着灵儿的乳头,灵儿的身体不可抑止的摇摆,乳头也愈加挺立,那粉红的笑点恰如其分的挺立在恰当的位置,让整个乳房虽不大但有着少女的诱人。 「嗯……」灵儿控制不住心中的莫名火焰,沉吟了一声。今天灵儿进入状态真的快,舔了乳头没多久我便打算转移阵地,争取攻克那最后的关卡。我三下五除二拔下灵儿的热裤,隔着内裤开始对灵儿的阴核开始揉搓。 我心中苦笑:灵儿的矜持浑然天成,她就算给我摸了下体,但是依然不给我看,我只能隔着内裤摸,想瞅一眼都不行,一眼,都不行。不过这也是灵儿的诱人之处,她如此纯洁害羞,使得她底限如此之高,根本不用担心别人挖墙脚。 就在这种关键时刻,悠扬的钢琴曲响起——灵儿的手机响了,我远远撇去,「季夫」两个字写在手机屏幕上。我看了眼灵儿,灵儿也用胳膊支起了自己看到了名字,「接不接?」我问道。 灵儿没有回答,但显然眉毛的弧度告诉了我她对这个电话的不满,定了两秒钟,灵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理了一下头发,接听了电话。 「嗯嗯,现在方便的,学弟你说。」悦耳的声音中完全听不出刚才的欲望,灵儿从容的应着对面那个男生。我心理好不痛快,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那个矮胖子不是个好人,至少说,不是个像我这样自制的人,对方有男朋友你就应该不去打扰啊,晚上还做实验,哼一定是白天玩手机荒废了吧。我愤愤的想着,刚准备从灵儿裆下的手停住了,如果这个时候撩动灵儿一定很有趣吧哈哈……于是我继续刚才的速度揉搓这灵儿的阴蒂,不时隔着内裤吸嗅着着灵儿下体的味道。 「那你尝试调一下某个参数,对就那个。」灵儿从容不迫的指挥着,可是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晕,另一只手想把我的头和手从她私处推开。我邪笑着看着她,她瞋视我一眼,知道自己不好躲避,只能抵挡我对其阴部的上下其手。 「是吗?哈哈!谢谢你的夸奖。」灵儿竟扑哧笑出声,不知那头那个木鱼脑袋开了什么窍能逗灵儿开心……我暗念。同时竟然有点报复性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啊!」灵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弄疼了她下面,我虽不爽,但还是稳定了情绪继续摩挲灵儿的阴蒂。 「嗯嗯好的,那等回去约。」灵儿答应着那边的邀约随后挂了电话。 「哟,还约上了,约啥呀?」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他一个项目还有几周就结束了,为了感激我对他的照顾,打算在下下周这样请我吃顿饭。」灵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我虽知不会发生什么,还是心中隐隐有些不爽,对这个明知学姐有男朋友还去邀请女子单独赴约的行为很有意见。 不是考虑这个事情的时候,我现在当务之急是拿下她!我感觉摩擦也差不多了,准备突破以下,我尝试着拨开灵儿的内裤…… 正当我的手略微触摸到灵儿的阴毛时,又是一阵悠长的钢琴声,「艹!」我愤怒的轻骂一声,这次是灵儿的导师老余。老余是个好老师,尽职尽责,说话也风趣,也很跟得上时代,不过也有缺点,就是逼学生逼得比较紧,毕竟也算是一个大牛,每年都发很多论文出很多成果。这么晚了找灵儿肯定是个比较急的事…… 「啊……好的,可不可以下周一给您呢?」灵儿用温柔的声音问,是个男人都会比较吃灵儿这样不是撒娇但是自带撒娇气息的请求。 「你今晚之前给我吧,我明早就要用。」可惜老余已经不是男人了,他是个快60的老头。 灵儿慢慢的挂下电话,用轻垂的双目传达了她的歉意,「下周我考完试就不怎么忙了,要不我们去迪士尼吧……?」 我虽在气头上,但是我也知道这不是灵儿所能控制所能想到的情况,下周去迪士尼,玩个两天,也可以开个房。我还是有机会,我想了想也便不再为难灵儿,同意了灵儿的请求。 我送灵儿去实验室,一路上她反复的抱歉。这就是灵儿,其实不是她的错误,还是不断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回来的路上,夜空,没有星星。 1。作弊一周过去了。 周五她刚考完期中考试,本来在那之后我们约了去迪士尼,可是她却接口推辞,后来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临时来了大姨妈不方便,我也表示了谅解。真是诸事不顺。于是我琢磨着这周六和她去履行上周的约定。我在电脑上随意浏览着,突然灵机一动,想着看看她上周的信用卡账单,我来帮她还了吧。于是我打开了她的qq邮箱,输入了邮箱密码,也就是我的生日。我快速的找到电子账单,然后还了欠款。 正当我准备退出之时,我看到了一封奇怪的邮件。这封邮件来自于她的老师身材健美,身高有近185。" 奇怪,老师发邮件为什么不用校内邮箱发,而且这个老师我也曾上过他的课,还算是个挺年轻的老师,这种老师正为了职称忙的很,为啥有时间为一个本科生浪费时间?" 我暗暗感到奇怪,好奇心促使我点开她实验的存档并要求她周末去见面商讨研究细节啊。这老师还真挺负责,我心想。 压缩包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料想是教程之类,于是顺手打开了。 " 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明明很简单的题目为什么要作弊!" 视频开始就是一声来自胡老师的怒斥,而我定睛细看画面里的女生,细长的双腿,紧俏的屁股,牛仔热裤配肉丝,背影和我的女朋友及其相似,而在被老师斥责瞬间肩膀的抽动也和灵儿一模一样!" 老师…对…不起,我只是一个概念不记得了就百度了一下。" 是灵儿的声音!我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下午6点整,正是她期中考试结束之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难道说灵儿作弊被老师发现了?老师留她下来做检讨? 我心中暗许,灵儿啊你为什么有这样的侥幸心理,为什么要百度呀,老师可千万别上报,一旦上报,她可拿不到学位证了。" 都是借口!我们之所以没有封锁ip,就是因为相信你们不会做这种傻事,而你却背叛了我们老师们的信任! 要是我上报你可就完了!" 灵儿的肩膀一抖,哭腔中忙说道" 老师求你了,千万别上报,不然我书就白读了,我爸爸妈妈会伤心的!"胡老师听罢,眼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不报自然是可以,那你得听我的,你可要记住,我只要上报,你就完蛋了。所以你要听我的知道吗?" 灵儿头一下抬了起来,眸子透过大黑框眼镜闪动着" 好的,老师你给我什么任务我都能做,只要不上报就好了。"老师从主机前的椅子占了起来,脸色变得阴冷,手搭在了灵儿的肩上,鼻子靠近灵儿的刘海,嗅了嗅。灵儿对这突然的变化有点懵,呆在了那里。 我暗叫不好!男人最了解男人了,这个胡老师年纪轻轻,上课幽默没想到是这样的好色之徒。我只能在电脑面前干着急,祈祷这个老师别继续动下去,毕竟灵儿第一次应该属于我啊。 " 可别动啊,是你说你都听我的。" 那老师一脸淫邪的深吸了一口灵儿的发香说道," 这身材这长相真是绝了,我早就想摸你的腿,把你压在身下了。" 老师把手从肩上送到灵儿的脸颊,凝视着灵儿,似乎已经用眼神把灵儿扒光了。 「不……唔……」灵儿反应了过来,她刚准备大叫,就被胡老师捂住了嘴巴,眼睛里满是惊恐,眼睛瞪大着似乎想要用眼睛发出求救。「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你要听我的,别忘了要是作弊报上去,是什!么!结!果!」灵儿的挣扎瞬间停滞了,她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没关系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就是想摸摸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身体,我保证不动你一分一毫。」灵儿握着他手腕的手也放了下来,似乎同意了他的话「只要你能不上报并且保全我的身体,我随你摸。」 不要啊灵儿…你不知道男人说的摸就是蹭,蹭就是操吗…你可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啊。我很慌张,很担心我一直爱护的灵儿会贞洁不保。 「好的,我就摸摸,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男朋友是上一届的那个梁恒吧……不错的郎才女貌,不过……他有操过你吗?」这个胡老师知道我们的事竟然还来胁迫灵儿,真是不要脸。灵儿别过脸去,眼睛看向墙角,没有理睬老师。老师用食指抚摸这灵儿光滑的锁骨,从锁骨划到耳垂,灵儿身体有一丝微微的颤抖。 然后老师手下滑把灵儿的短袖掀起。「这妞腰真细,捡到宝了哈哈」这老师已经完全显露出自己的淫态,肆无忌惮的开始调戏灵儿。灵儿脸憋的通红,在公共场合,虽然机房没有人了,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摸还是很羞耻。灵儿本能的往后躲了躲,老师一把搂住灵儿,手放到了灵儿后背中央,随后动作陡然加快,1秒钟单手解开了灵儿的乳罩,露出了灵儿的乳房。灵儿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大小适中,一只手便可以握住,很是可爱,常被我唤作小白兔。老师一把握住灵儿的乳房,用手心轻轻摩擦,灵儿惊得赶紧用手想把衣服拉下来,可她纤细的胳膊哪里阻止的了老师这样的男子的力量。「别慌宝贝,我就摸摸,你怕啥,好好配合我对你有好处。」灵儿听后只能作罢,任由他摆布。 随着老师手心的摩擦,灵儿的乳头已经不经意间挺起,粉嫩的乳头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诱人至极。老师看到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又用舌头一点,乳头似乎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挺了。灵儿惊呼「不要,那里不要!」老师哪管那么多,开始用右手猛烈的攻击灵儿的左乳头,舌头洗刷着她的右乳,同时左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滑向灵儿的股间,揉捏着灵儿的大腿内侧。 灵儿被突然的进攻弄得差点站不稳,灵儿几乎哭出声来「老师求你了,停下来,我的胸好难受……」「难受?难受就对了,想必你男朋友这样弄你就不会叫难受了吧。」不等灵儿反驳,老师加速了舌头给灵儿乳头的洗礼,灵儿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显然老师的进攻切切实实使得灵儿进入了状态。 老师突然停止了舌头进攻,灵儿对突然的停止有点惊诧,但是瞬间找回了自己的表情,那一瞬间的惊诧还是被老师捕捉到了,老师微微一笑,然后让我惊慌的一幕发生了…… 老师用手把灵儿的牛仔热裤卸了下来……然后开始隔着内裤抚摸灵儿的私处。 「啊!……不要……那里不要……老师求你了,那里不能摸……!」老师没有理睬,并粗暴的扯开了灵儿企图护住私处的手。老师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揉捏着阴蒂所在之处。同时他舌头碰到了灵儿紧闭的红唇。灵儿被嘴唇的接触惊到,然后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却让她无法摆脱老师的吻。 场面渐渐变得失控了,我知道灵儿此时已经有点发情了,我和她走的最远的一步也就是隔着内裤摸,而这个禽兽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把她撩到了这个状态,我很担心灵儿的安危,可是下体却不自觉的肿胀起来。 2。破了老师把灵儿扶到桌子旁,自己蹲了下来,开始隔着内裤视奸灵儿的下体,灵儿被他的眼神瞪得极不自在「老师……你要干什么……求你了停下来好不好……」「停下来?可是你的乳头和内裤可不是这样说的。」灵儿霎时变得通红「老师你变态!明明是老师你……哼!……」。想必灵儿的内裤已经湿了,乳头也已挺立,是个男人都无法把持自己啊。 老师不由分说,一把撕开灵儿裆部的丝袜,把里面的粉色内裤往边上一撇,嘴唇吻上了灵儿的阴唇。「老师你走开……老师你别碰那里啊……那里脏……老师求你了……啊!老师你别舔那里,啊~ …」灵儿的身体开始了不自觉的颤动,脖根也变红了,此时老师的手已经开始揉捏灵儿的屁股,无暇顾及灵儿的乳房,刚才撩上去的衣服也再没有支撑物即将滑落,灵儿此时却做出了让我大吃一惊的举动,她一收双臂,夹在身体两边,把衣服夹住了。灵儿啊灵儿,我知道此时此刻你已被撩动了,可是他不可能只是摸摸,你快醒醒摆脱啊。 灵儿的阴唇上已是淫水泗流,肉中带粉的阴唇让老师更是性欲大起,老师停止了给灵儿的口交,将不知什么时候挺立的鸡巴瞄准了灵儿未经人事的洞口。灵儿察觉到了舌头蠕动的消失,往下一看,却看到了老师那目测有17厘米、青筋暴起的鸡巴…… 「不要啊!!!老师你拿开,我只给你摸摸而已啊。你……你放过我,我要报警了!我有男朋友的!」 「哼,你个小骚逼,刚才我摸几下舔几下就湿成这样,你这骚逼已经被男朋友操过很多次了吧,在乎我这一次吗?再说了,你有种从这里走出去,我就让你拿不到证书!」 「求你了……不要啊……我只给你摸摸,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灵儿眨着泛着泪花的眼睛看着老师,同时把双腿闭的紧紧,用膝盖对准老师。 「我干过几十个女人,没人对我有意见,我不信还征服不了你……」老师健美的双臂一下子掰开了灵儿的肉丝双腿,鸡巴对准洞口,腰一挺,龟头便进入了灵儿的身体…… 「啊!……救命啊!……疼……」灵儿未经人事的穴很紧,所以虽然之前留了很多淫水,这一下还是让她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但是她还是拼命的用手推老师,并企图再度夹紧双腿。 「这骚逼被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真的是极品,水又多,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来给男人操的!」灵儿面对老师这样露骨的羞辱流下了两串泪水。但是与此同时,灵儿卯足了力气,用尽力气一个侧身,用膝盖狠狠地顶了老师的侧肋。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老师再进一步恐怕她的处女身就不保了。 「哎哟我操!你这逼……疼啊我操……」老师一下子把鸡巴拔了出来,用手捂住了肋骨。脸上现出痛苦骇人的表情。灵儿见状,觉得逃跑的机会来了,作弊的事情以后再来周旋,刚准备离开桌子,侧身离开准备逃走,连热裤都顾不上了。 灵儿真棒,终于可以逃走了……可是我眼睛往下一瞄,视频现在进行到了20分钟,连进度条的5分之一都不到,不由心头一紧…… 老师见灵儿要逃跑下脚一绊,灵儿整个人瞬间翻在了地板上,那诱人的长腿横在地板上,翘臀更是半撅着,更显诱人。「啊……」灵儿疼得叫出了声。 「骚蹄子性子还挺烈,妈的今天不把你操成狗我不姓胡!」老师已经被从被顶的阵痛中缓和过来,手一推把灵儿翻了过来,用手掰开了灵儿的双腿,不由分说又把鸡巴塞了进去。摔倒的痛结合被异物塞入下体的痛让灵儿哭出了声「老师求你了……别这样……我男朋友还在等我吃晚饭……」 「骚逼就知道男朋友,你男朋友有我的大么,有我的粗吗,有我能让你爽吗,有我深吗?!」愤怒的老师怒吼着挺入了鸡巴…… 女友在挣扎中痛的闭上了眼睛,屏幕前的我也痛的闭上了眼睛……… …………………………………… …………………………………… 「不要啊!!!!!」。灵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字字戳在我的心上…… 3。第一次鲜血从鸡巴旁透出,也透过屏幕浸湿了我的双眼。 灵儿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而我除了看着这已经发生的事实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老师显然也对这鲜血的到来猝不及防,对灵儿凄厉的哭声猝不及防。他愣了几秒,调整好了自己的思绪,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同时经验丰富的他,这时候暂停了对灵儿的羞辱,只是缓慢的抽插。灵儿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是如同充气娃娃由他。此时的灵儿心已死,身体也不受控制,只能任他摆布。下体的剧痛更让她无法再取出力气摆脱恶魔的爪牙…… 鸡巴在阴唇的包裹下进进出出,这样缓慢抽插了有5分钟,灵儿的哭声渐渐停止,取而代之以沉重的呼吸声,甚至开始了一定的娇喘……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啊,你身材这么好又这么漂亮,你男朋友怎么忍得住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还不操你的。学院里面不知道多少人想骑在你身上,没想到被我捷足先登了。你给他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哈哈!」 灵儿只是闭上眼睛,不答话,泪水刷拉拉流出来。可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矜持了,她的屁股开始随着大鸡吧的进退和进退。阴唇打开又闭合,鸡巴上不时滴落黏黏的淫水…… 老师见她不答话,明白她已经渡过了刚才极度痛苦的时期,这个时候羞辱她配合以高潮可以击溃灵儿的心里。「你男朋友没我的大吧,你男朋友和你这么久都不操你一定是阳痿吧,你这种骚货就应该用大鸡巴来填满,看你这么骚的腿配上肉丝,不就是引诱男人来操的吗。说!我的大鸡吧操的你爽不爽?」 「唔……」灵儿用鼻子回答了这个禽兽。「哼还挺倔,那这个怎么样。」老师突然一击顶到底,再抽出,一击顶到底,又抽出,如此如此。突然的猛击,让灵儿被操的嘴张开说不出话,显然已顶到了她的花心,痛感和快感并存让她很难说不。啪啪啪的声响弥漫在机房中,也撞击在我的心上…… 「第一次被干就这么敏感,那么多水乳头这么翘,屁股还这么动感,都知道迎合我了,你真是个天生尤物啊。」灵儿被激烈的性爱罩住了说不出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顶到最里面居然不叫疼,你不是个骚逼是什么,你男朋友真没用,有这样一个尤物还不上!学校里面不知道多少人想操你呢。你男友没我帅没我高没我能操,凭什么拥有你。」老师一边羞辱着我,一边羞辱着灵儿,我气的攥紧了拳头,下体却越来越硬。 老师的全身力气似乎都用在了鸡巴上,操的越来越狠,同时舌头攀上了灵儿的双唇,沉浸在爱欲的灵儿竟不反抗,此时的她定是已把我忘记了吧。我只看到阴道中的鸡巴进进出出,铁青的龟头如炮弹般捣着灵儿的逼,粉嫩色的逼,已经略微有点充血,阴蒂已经完全勃起,显示着她的主人高涨的性欲。「啊……好爽,这逼真紧……要射了啊。」干了已经有20分钟的老师终于快到了尽头,灵儿惊呼「不要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射外面好不好……求你了射外面!」没想到老师却意想不到的仁慈,「好,把你搞怀孕了就麻烦了。」刚才不通人情的禽兽现在却同意射外面……这老师一定有阴谋…… 老师的腰如同马达,飞速的前后运动,灵儿大汗淋漓通体香艳,屁股一收一放迎着大鸡吧的抽插,「我先把你操上高潮,再射出来……」老师说道。 「嗯……。」灵儿沉吟了一声。 灵儿竟然同意了?!灵儿竟然回答了这个禽兽?!我惊讶愤怒的叫出了声,可那香艳的情景还在继续…… 老师全身肌肉开始紧绷,连着抽插了数十下,目光锁住了灵儿,舌头在灵儿的口中搅动。灵儿的目光也给予他回馈,眼神里充满爱欲。在鸡巴与阴道的夹缝中,竟然透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 啊……".灵儿突然头一仰,脚掌紧绷,手在老师的背后剜出了几道印痕,屁股连同大腿抖了三抖,包裹着鸡巴的阴道缩了缩,全身颤抖着登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老师见状,把鸡巴拔了出来,把灵儿的衣服网上拖了一下,右手飞速的撸了十几下,白中带黄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灵儿的乳房上。他射了有将近十秒钟,精液量着实惊人。射完以后,他垂下身子,轻蔑的在还未完全恢复的灵儿的耳边冷冷地说了声「淫妇。」 ……………………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灵儿。不是说女人是有爱才有性,可是灵儿为什么你… …为什么…… 然而视频只进行了一半………… 4。套路这句话的威力着实惊人,灵儿开始用手捂住脸痛哭。嘤嘤的抽泣声打在我的心上,把我的心打入谷底,却把我的鸡巴推了上去。 灵儿的泪水涕泗横流,肩膀的抽动,让我心生爱怜。" 你个混蛋!你就是个变态!我要去告发你强奸!呜呜呜……" 我心中的那朵美丽的花,竟被一个混蛋老师这样糟蹋了。可是那个禽兽并不会善罢甘休。 " 你有俩选择,告发我并失去男朋友并失去名声并失去学位,然后留给世人荡妇的样子第二,让我爽让你自己爽,反正你已经不干净了。" 胡老师冷冷的发出了连珠炮。 " 我才不怕,我会去告你的!" 灵儿身上的倔劲上来了,给了老师一个非常强硬回答以后,就准备起身收拾衣服。 会这样停止,他知道灵儿刚从高潮上跌下来不久,此时身体还十分敏感,他再次将魔爪伸向了她。 老师整个人扑上了灵儿,用舌头开始舔灵儿的脚,灵儿的脚如玉般靓丽,脚趾更是如同玉一样温润,脚长修长却没有一丝骨头显出。老师隔着丝袜边闻边舔灵儿的脚丫。" 啊…!" 灵儿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心中暗叫不好,灵儿的脚很敏感。" 骚妞连脚都这么敏感,我可喜欢这种肉丝了,让你再爽一把。" 灵儿赶紧想把脚往回收,没想到脚收到哪,老师脸就跟到哪。扑哧扑哧的吸嗅声音把空气的浸满了淫靡的味道。" 那里臭,你别亲了,求你了…" 老师可不管她的要求,完全沉浸在灵儿的脚上。 老师用舌头透过丝袜舔舐灵儿的柔嫩的脚丫,上牙齿悉悉索索的摩擦着灵儿的脚趾。痛也不是痒也不是,灵儿的脚就那样伸在半空任由老师玩弄。整个丝袜脚变得光滑亮丽,夹杂着灵儿因快感和紧张分泌出的汗液以及老师的口水…… 不知不觉间,灵儿刚平息的下体又开始湿润了。阴阜上变得发亮,老师看见嘴角一咧" 光舔脚就湿成这样,真是个骚逼……" 不由分说,他便再次亲到了灵儿的阴阜上,开始了新一轮攻击。灵儿这次几乎没有反抗,身体就软了下来。 " 啊…别…啊…那里不行的…" 灵儿无谓的的说着这些只会更激发男人性欲的话。正当灵儿娇喘之时,禽兽老师瞬间换了姿势,将屁股对准了灵儿的脸,一下压,将半挺的鸡巴塞进了灵儿的嘴里。 天!灵儿还从没给我口交过!竟被他捷足先登了! " 唔……啊……".灵儿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你这个骚逼,没和你男朋友玩过69吧,我来给你体验一下为什么69是完美前戏。" 老师把灵儿的肉丝双腿分开了一些,舌头刷着灵儿的阴蒂,淫水和口水混杂着,灵儿左右晃动着双腿,企图安放自己正在洋溢的春意。与此同时,老师鸡巴开始在灵儿的嘴里抽动,在灵儿的脸颊上不时捣出圆形突起。 " 我草骚逼,把你牙齿收一收,磕到我了……" 老师骂着灵儿,持续不断的被骂骚,灵儿也似乎不加反抗。此时的她已经陷入了新一轮的情欲,她的下体源源不断的漫出淫水。 " 差不多了,这逼水真多,头一次见到处就这么多水…" 老师随即抽出了鸡巴,抽出的一瞬间,灵儿的舌头向上抬了一下,似乎想要留住老师的鸡巴。这个细节,老师没发现,可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他转过身把灵儿扶起,让灵儿四肢撑在地上,灵儿已经完全了没有刚才的烈女性子,顺从的四肢着地。 老师眼睛顺势瞪大,这翘臀,这美腿。在肉丝下更显修长挺拔。润而不肉,肥而不腻。老师叹了几秒,不知从哪搞来的剪刀,把灵儿的内裤一剪,从裆间抽出。灵儿此时下半身只剩一条肉丝包裹。老师一声喝令" 短袖也给我脱了。" 灵儿的乳罩早已在刚才的激烈交媾中掉落。现在又要让她脱去上衣… 灵儿停住了动作,似乎不想脱掉这最后的遮羞布。 " 你不是还要和男友去吃饭吗,你想你衣服上沾湿我的精液和汗臭吗?快点,早点做完早点走。" 灵儿似乎被提醒了还有我的存在,于是扭扭的脱下了上衣。 灵儿你怎么这么天真,怎么轻易的就同意了再来做一次的请求…… " 老师你带下套可以吗?我今天不是安全期。" 灵儿突然回头恳求老师,她眼睛不敢直视,只象征性的回了下头,看着侧方。"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打电话给你男朋友梁恒,今晚你不去了,我们已经折腾到7点了,你这个骚逼不知道还要让我操多久,别让他等了产生疑心。" 老师从容的说出这样的话。 灵儿别上当啊!你若是给我求救还来得及啊!你怎么就这样同意被操了…你回头踢一脚他小腹就可以跑了啊…我等你来吃饭……我会等你来吃饭啊……我几乎要失声哭泣… 「唔……」。灵儿不情愿的哼着…… 「快点,别墨迹!」。老师喝令。这个禽兽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 只要……你带套……我……我……现在就打。" 灵儿话音中传来一丝抽泣,想必又提到我,她便伤心了。" 给你电话。" 灵儿接过了老师从他牛仔短裤里掏出的电话。 灵儿握住手机,闭上了眼睛,泪水扑扑的滴落,灵儿以四肢着地准备后入的姿势哭泣了约莫2分钟…… 终于,她抬起了头吸了吸鼻子,用手抹去了眼泪,深呼吸了几次,咬了咬牙,将最后一丝残余的泪咽了下去——拨了我的电话。 5。电话视频里看不到我说了什么,可当初那一通电话霎时间漫入了我的脑海。 「喂,亲爱的,怎么还没到呀……」 「阿恒呀,我这边临时要赶一个ddl耶,可能今晚计划要搁浅啦。」电话中完全察觉不到异常。 「什么ddl这么着急呀,不能吃完饭再赶吗?」 「嗯…啊!」视频中的灵儿突然瞪大了双眼,身体往前一送。她回头怒视胡老师,只见胡老师已经把他再度挺立的龟头塞进了灵儿的粉嫩的逼中。灵儿惊恐的摇手,扭腰回头想要推开老师。 「怎么了灵儿?」电话那头的我傻乎乎的问。 「啊,刚才喝水烫了一下……我总之要赶ddl啦……啊~ 」灵儿再度发出一声惊叫,此时老师的鸡巴又开始了挺进,并且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插。灵儿闪动着泪水迷离的眼睛看着老师,乞求老师停下,可此时她的表情更是增添了老师的兽欲…… 「来吃饭嘛…我都已经到这啦。」。我假装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吻商量着。 「欧不要……哦……我说今晚还是算了吧,我的ddl真的有点紧张呀……」。老师加紧了进攻速度,开始了快速的啪啪啪阶段。灵儿的身体渐渐不受控制,终于整个上半身摊到在地上,只撅着大屁股朝着老师,下半身淫水开始水漫金山……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别忙太晚。爱你哟」。我在电话那头失落的说道。 「爱……你……」灵儿压抑着哭腔挂断了电话。挂下电话灵儿的哭声再也无法压抑,她的嚎啕和老师放肆的笑声混合,让我的内心无比刺痛…… 「这样很刺激吧哈哈哈,这次让你打个短的,下次让你打个长的。男友的晚餐相比,还是我的大鸡吧更让你快乐不是吗?」老师继续羞辱着她。而灵儿只是哭,不再回话。 老师见状,又加速了抽插,将全身力量集中在腰上,将力量传送到鸡巴上,深入的捅着灵儿的阴道,睾丸在撞击中上下摆,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此时录像里的灵儿更是美丽。两条和162身高不相称的大长腿配着肉丝,随着啪啪啪的声音,美肉有节奏的抖动,静态的线条变得动态,更是性感,而紧绷的两脚暗示着灵儿的下一轮高潮即将再次来到。灵儿那本身不大的乳房,由于重力原因自然下垂,左右前后的不规则摇摆,如同精灵一般跳跃,乳头由于兴奋也变得越加挺立,似乎要撑破乳房…… 老师感受到了灵儿的变化,在灵儿娇喘之际,突然停下了抽插……「你喜欢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灵儿紧闭牙关,体内的热潮不住的上涌,可是少女的矜持却让她不会轻易说出答案。 老师又插了几下,「骚逼喜欢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 「唔……你别说了……」灵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渴望他停止羞辱。 「那我拔出去了。」老师不等她回话,就把鸡巴拔到只留龟头一半在阴道的状态。 「啊……」下体的空虚传来,高潮到了半山腰被打断是非常难受的,灵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轻轻的说了句,「爽……」。 「大声点!你个骚逼有什么好羞的,你们女人都是一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爽就是爽,能被我操爽是你的福气!」老师又假意拔了一下鸡巴。 「爽~ 」,灵儿声音稍微放大了一点,屁股甚至开始主动往后送,想要挽留大鸡巴。肉丝在滴上了老师的汗液以后变得油腻光滑,这样的翘臀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我怀疑我的眼睛和耳朵同时出现了问题…… 「再大声!」 「爽!」 「骚逼我真的拔出去了,让你没处可骚!」 「爽!!!!!!」,灵儿撇下了所有负担,用全身力气吼了出来,此时的她由于已经彻底背叛了我,体内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再多的屈辱在快感面前都不值一提……她猛然抬起了头正视着前方,似乎要把所有剩余的尊严用目光倾泻出去。 「这才是我的骚妞……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老师拍了一下灵儿的屁股。 「喜欢!!!」。被打了屁股灵儿似乎变得更加主动,眼里闪动着欲火,全身开始紧绷,全面迎合老师的鸡巴。 「想不想被我操?」。老师笑了,加重了拍打的力度,同时加紧了抽插,准备开始最后的冲刺。 「想被谁操?」。老师继续调戏着灵儿,手上屌上却没停下来。 「想被胡老师操!!!!」。灵儿不遗余力的配合着…… 「谁想被胡老师操?」 「黄灵儿想被老师操!!!」 「黄灵儿想被老师怎么样操?」老师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俯下身,抱紧了灵儿纤细的腰肢,龟头更加肿胀,几乎要把灵儿的嫩穴胀破。同时他一把抓住了灵儿飘动的秀发,狠狠的向后拉扯,逼着灵儿目光看着前方,体会高潮的身体……而灵儿的嫩穴一颤一颤,似乎即将快要高潮…… 「黄灵儿想被老师狠狠的操!!!狠狠的操逼!!!我灵儿就是个被老师操的骚逼!!!」灵儿用尽全身力气喊了最后一句话,随后便整个人连着肉丝腿一起瘫倒。而老师也伴随着灵儿的浪叫发出了「啊……真骚的逼……」的惊叹声,全身颤了几下,发射了…… 地上,灵儿的高潮持续时间很久。而老师的安全套中满是他射出的精华,他脸上泛着淫邪的笑容…… 震惊、痛苦、失落、伤心,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心情…… 难道真如这个老师所说,灵儿你敏感的体质预示着你会沉迷于快感中吗…… 你平日的矜持哪里去了……那些矜持都是给我的吗…… 无数思绪淹没了我的眼睛…… ……………… 缓过神来也是一分钟后,此时再看屏幕,老师已经收拾走了,只有灵儿在地上低声的啜泣…… 6。电影一定是有办法的…… 既然事情已经成这样了,我只要阻止事情的继续发生就可以了,老师约了灵儿周六去他实验室,今天是周五,我只要明天约好灵儿同时想好办法让这个禽兽老师停止他的混蛋行为就可以了……我迅速给灵儿发了讯息,「灵儿,你上次不是说i想去游乐园嘛,我明天就带你去迪士尼,小傻瓜~ 」。发完以后便静静等" 不好!" 我从梦中惊醒,一看已经九点了,手机上显示着只有一条未读信息,来自灵儿,我颤抖着打开了信息…… " 这周末就先不约啦,我还要继续完成上次那个项目,不好意思啦,爱你!"我简直是从床上弹了起来,飞速的奔向了实验室……我要阻止这一切,这是不对的!灵儿你太傻了!真的太傻了!!! 没想到到了禽兽的实验室却没有看到他们,我焦急的在走廊里面踱步,恰好看见了那个之前灵儿打电话坏我好事的季夫,此时我也不管好猫还是坏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有看到黄灵儿吗?」我尽量客气的问。 「啊她被胡老师带走了,刚刚才走。」季夫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学姐这周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我以为你们吵架了。」。艹,用不着你说风凉话,我心理骂道。 季夫没头没脑接着说:「这周灵儿学姐状态很不好,我给她买了一点补品,她也都收下了,虽然没动。学长请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这小伙子是真在激我还是就是没脑子,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你这小子我回头再收拾你。「他们去哪了?快告诉我!」 " 去胡老师家里的办公室了,他家在XX新村XX幢XX号,需要我带你过去吗?".他看我着急,语气也有点着急,关切的问道。 「不用。」我没好气的说道。我已经焦躁的要死了,根本不想管你这个傻逼,不过你能告诉我那个禽兽的地址也是感谢你,只不过对你我说不出这些感谢。 待我赶到已经是九点半了,我打算先在窗口潜伏,看看他们正在做什么,没想到的是我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幕…… 今天灵儿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下半身穿着一个小短裙光着腿,仅仅露出的光滑晶莹的小腿足够让人浮想联翩……她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处女……我今天让你到我家,并不是为了想要继续威胁你,当然我想要继续威胁你的话,我现在依然有足够的资本。只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原谅我。」老师顺手递给了正在哭泣的灵儿一张纸,同时右手抚摸着灵儿的秀发,眼睛里全无上周兽欲大发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温柔。 " 我不想再和你继续罗嗦了,你已经给我足够的伤害了,请你离开我,以后也不要在继续折腾我……我受够了,你知道这一周我有多难受吗!" 灵儿哭喊着。 此时老师完全没有当日的锐气,他俯下身搂住灵儿,替灵儿拭下泪珠。「老师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我这里有个国家级的项目,正好可以给一个本科生挂名,你的科研经历可以增长不少,这算是一个补偿吧……」 灵儿顿时停住了擦泪的手臂,半信半疑的看着老师,「真……真的?」 灵儿的成绩很是优秀,但是她由于实践能力不是很强,虽然有着很高的成绩,但是科研经历不算突出,所以她总想着找一些科研经历来填补自己的弱项,而现在天赐良机,她难免会动心…… 「真的!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我在外面的实验室,给你介绍情况,把项目的一部分转接给你!」老师假意诚心的点着头。 「那好吧……我跟你去……」灵儿对老师放松了戒备,虽然对其兽心还是有所防备,但是老师的诚意还是打动了她,她决定铤而走险,毕竟在实验室也不会发生什么。 胡老师挎上一个包便带着她发动了汽车,我也隐蔽着打了一个的士跟在他们后面…… 他们的车突然停了下来,路边是一排娱乐场所(就是单纯的娱乐场所……),我正奇怪为什么会有实验室在这里,只见老师牵着灵儿的手拐进了一个「XX影院」…… 怎么回事……刚才在车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到了一个影院来,为什么灵儿会任由着她牵着手…… 我决定深入调查看看,我用几百块钱买了他们同一场的票,位置在边角,可以观察他们的行动。 影厅只有寥寥10人不到,看的是一个爱情片,好像叫什么露水红颜……听名字就很烂的片……我完全不在乎情节,只关心灵儿现在的状况。 「我就陪你看个电影,要不是看在你给我项目的份上我才不会和你来……」 灵儿语气冷淡但是隐藏的一丝娇羞却瞒不过我这个做男友的。 「好啦好啦,不是你提起了这部电影,我就陪你来看看咯。你们女孩子就是喜欢这种言情片嘛~ 」老师用着无比温柔的话语顺着灵儿的意思往下说。 「嗯……电影看完就带我去实验室吧」。灵儿略带欢快的说。「没问题。」 ……………… 电影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突然我觉得灵儿有点不对劲,她的呼吸的沉重到离他两排位置的我都能听见,我仔细一瞧…… 只见老师的手已经把她的裙摆挑起,手在她的肉穴上来回拨弄,轻拢慢捻抹复挑,灵儿的娇喘声已初见端倪,老师不比当日的凶狠,只轻轻的贴上了灵儿的嘴唇,顺其自然的撬开了灵儿的唇,然后用舌头在灵儿的口中轻轻蠕动。灵儿的舌头也给予回馈…… m……l……g……b…… 老师的动作并没有随着我的咒骂而结束,他加速了手上的动作,突然一个俯身,用舌头贴上了灵儿下面的嘴。「啊~ 」灵儿失声叫了出来,前面有几个人回头,只当是她被剧情雷到了,便也没有再看。灵儿的脸颊变得通红,衬衫也被沾湿了。再看下体也已经是一片狼藉,大阴唇嘈嘈如急雨,小阴唇切切如私语,淫水简直是涌出阴道,毕竟在这样公共场合被摸,灵儿本就敏感的身体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咱们去角落。」老师用温和但严厉的口吻说道。 灵儿没有任何反抗…… 「蹲下……对……然后……自己手淫。」 灵儿蹲下了以后对老师要求手淫猝不及防,整个人蒙在那里,刚被破了处的灵儿,只和我在片子看到过女优的手淫,从来没有自己试过,更何况这可是在公共场所。灵儿头一别,不支声,拒绝服从。 「你不来我来帮你。」老师也仪器蹲下,继续了刚才的进攻,他愈加加速,似乎想要灵儿即刻高潮。而灵儿也「不负众望」地到达了即将高潮的临界点。 「自己来。」下体突然东西的离去,让灵儿的下体无比寂寞,她几乎在老师手抽出的同时就用自己的手替了上去,自己开始按揉自己的阴蒂。她手淫动作的生疏让老师不禁哑然失笑,「外面不会就弄里面。」 「嗯……」灵儿配合的将自己的中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 这可是在电影院的最后,如果有人过来就惨了……灵儿你怎么能这样…… 「嗯……好……好舒服……」灵儿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在老师的耳边侬侬细语。 灵儿自己用手指插自己插了3- 4分钟,还是没有高潮,灵儿的汗的急了出来,毕竟时间越久越危险啊……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灵儿一咬牙,将自己的食指也一并插入,此时灵儿的阴道插了两根手指,上面沾满了淫水,进进出出进进出出,灵儿的眼神愈加迷离,腰更加前送…… 够了!我愤然起身,想要前去阻止这样的乱象,就在我踏出第一步起,第一排似乎也有一个人注意到了这样的景象,他饶有兴致的往后走。 他要是到后面看到这景象就麻烦了!灵儿肯定会被新一轮胁迫啊!可是那个汉子人高马大,我生怕我前去救不了灵儿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我愣住了…… 危机越来越近,那个汉子越来越靠近老师和灵儿,而灵儿此时正处于临界高潮,完全看不到周遭的变化。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7。公共厕所正当那个人即将看到灵儿的脸的时候,老师嗖然起身,用身躯挡住了灵儿,同时窃窃私语对着那个人说了几句话,而他的手则抵在了那个男人背后肾脏的位置。 老师在保护灵儿,他甚至打算如果男人硬闯,就发力顶腰,这样男人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我暗自庆幸——灵儿得救了…… 灵儿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到即将受不了的程度。 她全力抽插了几下,手掌和耻骨竟然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 啊……好热好痒……老师我去了……" 灵儿娇喘着。只见一股淡黄色的热泉从她股间喷薄而出,她的屁股上下剧烈的抖了抖,臀肉波动出诱人的弧线,灵儿纤细的小腿几乎要支撑不住。灵儿的嘴唇微张,眼睛半闭。 灵儿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潮吹,而这潮吹竟来自于她自己的两根手指,灵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似乎还意犹未尽……尿液的骚臭味也很快传到了我的鼻子里……而尿液正沿着电影院的斜坡慢慢滚下…… 那男人明显注意到了这个景象,脸上呈现惊讶的神色,欲望写在了他的脸上,他随之想要硬闯,没想到老师右手的戒指竟然生出一根直径约5毫米的短刺,短刺隔着衣服顶住了男人,男人刚想迈出的步伐定住了,定格了3秒钟,男人悻悻然的转身,脸上写满了遗憾和愤怒,回到了前排。而此时灵儿的尿液已经流到了中间,马上就要被众人发现了……缓过神的灵儿和老师见状赶紧从后门溜了出去…… 看到他们进了男厕所,我也跟了进去。 " 要不是我把那个男人逼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妞就被人看见了,还不感谢我救了你!" 是老师的声音,与此同时,似乎还夹杂着撞击声,我一惊,连忙俯身从隔间门下面20厘米的空隙看里面的情境,没想到里面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 只看到一对雪白的大屁股,上面臀浪一波接一波,在股间,一只粗长的青黑色大鸡巴进进出出……女孩子的运动鞋和短裙散落在一旁,粉色的内裤挂在脚踝上。 " 在电影院后面潮吹,你还真是个骚货啊……快谢谢大鸡巴老师救了你!""啊……好硬……谢谢老师……" 那女孩呻吟着,一双大长腿随着大鸡巴的夯动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或许是刚才太兴奋了,这时的灵儿完全不抑制自己的性欲,不遗余力的配合着老师的抽插。我只能看到他们结合的部位,无法看到正在娇喘的灵儿的脸。 没过几分钟,老师就加快了进度,准备发射,而灵儿的呻吟愈发大声…… " 我操的你爽不爽?"" 爽……啊……好舒服……要去了……"" 哈哈,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我和你男友谁更厉害?"" 老师厉……害……".灵儿毫无犹豫的说着…… 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灵儿已经完全沉迷于情绪之中了……我恨不得找到领导,把这个禽兽老师举报,救下灵儿……可是我不知道下午灵儿不知道会被这个老师再怎么玩弄,我决定先忍忍…… " 要去了……啊……操我……" 灵儿主动的求欢,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老师的鸡巴变得青紫,龟头有上下抖动之势,这是即将射精的标志…… " 啊……你个骚逼……真爽……" 老师颤抖着发射了,灵儿也一起攀上高潮,滚烫的精液也一并被她的阴道吞入,她的双腿颤动着,浑身发抖的她整个人趴到在马桶上,低下了头颅。老师的鸡巴随之脱落,其上还残留着一些精液…… 他们过了很久才收拾好,而我为了不被发现,早已提早打好了车,等待着尾随他们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看着他们去往了一个单位,应该进入了一个实验室。我转而让司机掉头…… 看来下午灵儿应该是安全的,既然现在灵儿已经被老师控制,我应当尽可能快的搜集证据,争取在下个周末之前把这些证据提交上去……那么首先我要攻破老师家中的闭路电视,这样可以掌握最直接的资料,同时我要把手头已有的资源中的灵儿全部打码,我不希望我的灵儿也被牵连。 回到宿舍,我飞速的通过我的计算机知识,潜入网络,攻破了老师的室内摄像头,这样的话,老师家里所有房间尽收眼底,如果晚上再发生什么的话,我可以掌握所有的证据……于是我在电脑面前,苦等灵儿和老师的出现…… 等啊等,等了一个下午,天都黑了……我在给之前的录像打码,大家都知道,打码是个挺麻烦的事情。我一直等到晚上两点灵儿都还没有出现…… 难道回寝室了?那老师也应该回来了呀?他们怎么说,去个实验室交代工作也应该一下午就解决了。难道已经开始做实验了吗? 我胡思乱想着,渐渐变得昏沉睡了过去…… 梦里回到了我和灵儿认识之初,那可爱迷人的身影真是映了那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那精美的容貌应了那句"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往昔甜蜜点点在几秒钟内掠过,梦中的灵儿由乐转悲,最后一脸落寞的低下头,淡向远方的黑暗……梦中我竟流下两行清泪…… 惊醒天已光亮,我忙看时间,十二点半!而屏幕里面还是空空如也!不好,昨晚灵儿一定又被胁迫了!我连忙准备收拾东西,去找灵儿,可是今天周日,灵儿不在学校,会被那个老师带到哪里去呢…… 正在我绞尽脑汁之时,电脑里传来一声" 咔嚓" ,他们回来了! 我焦急的瞪大眼睛,守望着随老师进来的灵儿。可是…… 这…… 这个…… 还是灵儿吗…… 早上短裙衬衫运动鞋的女孩,现在胳膊上挽着三四个katespade的购物袋,还有个gucci的包包。衬衫变成了一个卡其色的风衣,长及大腿,而露出来的双腿也套着一层大洞网袜,诱人的小腿光滑顺畅如初,运动鞋更是换成了漆皮高跟…… 若不是熟悉的那一张脸,我才不会相信这是灵儿……我曾经和她说过,听说网袜是妓女的装扮,洞越大越开放。因为我这无心的一句话,她从没有穿过网袜,怕我在意。 更可怕的是,她是挽着老师的手进屋子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 8。危机" 乖啦,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因作弊而受影响,同时又可以得到学业和购物上的好处。" 老师口中竟然传出了一丝温柔。灵儿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 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怎么灵儿突然变成了这样,他们的感情怎么急剧升温了似的……难道这个老师发动了金钱攻势? " 好了,昨晚你应该还没要够吧,在宾馆那骚样真想都记录下来。好了现在可以换衣服了。"换衣服?!我瞪大了眼睛,灵儿难道要和这个禽兽,连续度过两天吗?!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的眼睛几乎蹦了出来…… 灵儿解开胸前的三只纽扣,上身一挺,外面的风衣自然滑落,而里面竟然只穿了网衣!胸罩也没有,连体的网衣中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只有隐约的黑森林和略微翘起的乳头…… 事情变得更加超乎我的想象…… 老师顺手往灵儿胯下一抹," 带了一个早上了,要不是我不让你自慰,估计你在试衣间就快要忍不住了吧……全是水,真是骚……"灵儿没有回答,身体微微颤抖着," 现在……可以拿下了吗……明明是你逼我戴上,不带就告诉阿恒,怎么……怎么来诬陷我……"" 好了不逗你了,自己拿下来吧。拿下来以后你就可以回去了。"哦,原来是让她换回本来的衣服。呵呵,这个老师还不错嘛。 灵儿沉吟一声,左手伸向了胯下,抓住了一根线,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外扯动。 老师轻哼一声,按了手里的一个小按钮。" 啊……" 灵儿一声惊叫,浑身开始了颤抖,本就穿着高跟鞋略微有点不稳,这一下差点让她就地瘫倒。 傻子都知道那个混蛋放了什么进去了……我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那个禽兽碎尸万段,可是看着灵儿只穿网袜和漆皮高跟,胯下帮着跳蛋,浑身美肉颤动的样子,我的下体竟然不自觉的挺起…… " 你好坏……我明明都要拿出来了……" 灵儿抱怨道。" 我开了开关和你拿出来又没啥关系,你倒是拿呀……"" 唔……刚才喝水太多,我只是想憋尿而已……" 灵儿忙解释着,她下决心一横,拽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突然间下体的空虚让她无所适从,她愣在原地,呆呆的看了那个给她带来一上午刺激的跳蛋几秒钟,才恍然回神,忙准备脱下网衣,准备起身。 就是这几秒钟的犹豫被老师捕捉到,老师再不给灵儿回去的机会,整个人扑了上去。他用嘴唇疯狂的攻击灵儿,灵儿只反抗了几秒钟,便与老师激烈的热吻起来,毕竟刚拿出跳蛋,身体还处于滚烫。 " 小骚货,昨晚那浪样不知你男朋友看了什么反应,现在给我把两腿打开,我再让你爽一次。" 老师恢复了他邪恶的姿态。 灵儿完全没有反抗,顺从的以螃蟹脚的样子站立着。老师把两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插入了灵儿的阴道。" 啊……不要……" 女人口中的不要就是要,老师用手开始了抽插,带出了一波一波淫水,老师的手上都是亮晶晶的…… " 啊不要……求你了老师,我想尿尿……" 灵儿恳求着,下体的刺激和尿意一齐冲击着她的脑袋,她腿愈加支撑不住,但是却保持着开腿的姿势,双臂着陆支撑着身体。老师用手指抽插了几分钟,灵儿已经完全开腿蹲在了地上,把阴部完全暴露在了老师面前…… " 好难受……" 灵儿用手挡着这里的阴道,想把老师的手推开,可是身体早已经软了的她,怎么是老师的对手。老师看是加紧了指奸,淫水泛滥一般涌出。 终于,又是一股清流从灵儿胯间喷出……她再一次潮吹了! 灵儿无力的喘息着,老师回头擦了擦手,默默的看着还在高潮余韵的灵儿。 " 骚货一个……"灵儿无力辩驳老师的淫语,好不容易站起身,准备换衣服离开。正在她准备脱下网衣之时,老师再次从身后扑了过来" 你爽了,也要给我爽爽啊……爽完再走。"" 唔,你说过让我走的……啊!不要!" 只看到老师根本不给她时间解释,再次插入了自己的肉棒,用站立后入的姿势开始在灵儿的股间翻涌。灵儿今天的拒绝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挑逗起来老师的性欲。 还真别说,这老师每天射几次,连续两天,身体还真扛得住…… " 插的你爽不爽?" 老师又开始了言语上的羞辱,这一幕我已经看到好多次了…… " 唔……" 灵儿的肢体不停的晃动,臀肉随着老师鸡巴的进出而波动,乳头也突出起来。阴户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被老师撞击的都产生了白色的沫子,呲啦呲啦的飞溅,散出淫靡的味道…… 灵儿的阴道我从没享用过,可这样的淫靡景象我看了已有几次了,我的下体愈发膨胀,我竟开始不自觉的摩擦自己的内裤…… 灵儿啊的一声,再次达到了高潮,阴唇一收一紧夹着老师的鸡巴,老师牙关紧咬,硬是忍住了这一轮射精。老师停了一会,一边缓和自己的射精冲动,一边留给灵儿高潮恢复的时间。然后老师一拍屁股,灵儿竟无师自通的顺势躺到沙发上,两腿张开…… 这一定是昨晚就养成的默契……没想到灵儿已经变得如此的淫荡……我更加猛烈的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咕叽一声,灵儿的阴道再次被老师占据,老师不由分说,开始大力抽插。灵儿也改了唔唔的呻吟声,变成了放荡的叫床" 啊老师好厉害……再用力一点… …用力……啊……".老师看着这个淫娃这副模样,决定把调教再进一步,他突然放缓了抽插" 灵儿想不想和老师在一起,老师插的你天天都爽。?"" 想…啊…"" 那你男朋友怎么办?" 老师调戏着。 " 不知道……" 灵儿对这个问题措手不及,只要提到了我,灵儿都会愣住。 " 我既然插得你这么爽,你就不要再给他查了,以后只要我不找你,你就不能给他插你知道吗?" 老师几乎停下了抽插。 " 可是……" 下面的空虚让灵儿的话语也停止了,灵儿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想让老师继续。可老师岿然不动。 " 老师,可不可以……" 灵儿变的没羞没臊,她用迫切的眼神看着老师…… " 求我插逼……" 老师不容置疑的说" 求老师插……" 灵儿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 " 快点你个骚货!"" 求胡老师插灵儿的骚逼!!!" 灵儿便也不再矜持,她反正已经被老师亵渎过那么多次了,几乎吼了出来。 啪啪啪,老师回到了之前的抽插力度,灵儿的叫声愈发不可控制。" 插我……啊插我的骚逼……好爽……"" 说,你不想被男朋友操,你只想被我操……" 老师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 唔……" 或许是还在担心老师可能会停下他的动作,同时心中又怀有对我的愧疚,灵儿停了一会,突然灵儿全身一紧" 我不要被阿恒操,我只要被老师的大鸡巴操!!!"" 就这样,我才会给你买很多的衣服,给你论文你知道吗?你用身体满足我就可以了!" 老师偷换了概念!之前他在和灵儿打感情牌,证明他对灵儿的爱意,证明他对灵儿的关心。而现在,他将灵儿描述成一个用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女人…… 灵儿显然察觉到了老师的话语变化,她刚想淫语却停住了,之前老师给她的关心和爱意,她十分受用。而现在老师赤裸裸的羞辱她,她原本相信老师可能存在的对她的关心也被抹杀,她给背叛男友找到的唯一借口,也被抹杀……灵儿开始若有若无的哭泣。可灵儿的身体并没有停止摆动,仍然在不遗余力的迎合着老师的抽插。或许是这样的羞辱,让灵儿变得更加兴奋。灵儿的乳头变成了紫红色,下体随着老师鸡巴的进出带出了许多淫水。全身变得通红,网衣因全身的汗水而紧贴身体,曲线在网衣的包裹下变得更加动人。女人哪……归根到底还是瞒不过自己的身体。 灵儿的身体逐渐收紧,网袜中鲜嫩的脚趾逐渐收紧,老师显然注意到灵儿又将高潮,此时加紧羞辱正是天赐良机。 " 说!你就是为了利益而出卖身体的骚逼,你背叛了男友破了处,又被我操。 你喜欢被老师的大鸡巴操!快!" 老师发动了最后的攻击,他按捺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精华,羞辱着灵儿。 惧怕着老师动作的停滞,灵儿几乎不加犹豫的放弃了自己的自尊。" 我喜欢被老师的鸡巴操!我不给男朋友操!我就是个卖身的骚逼!!!" 曾经的乖乖女,此时变成一个老师胯下的玩物…… " 呜呜呜……啊……去了……去了……" 灵儿放肆的哭泣,也放肆的随着老师的射精而达到高潮…… 我也射了……我再也不忍心看这样的灵儿……我决定迅速的完成打码和资料整理工作,下周末前就去举报,防止灵儿下周末再被老师下毒手……
的多番赞赏和不少建议,这让小弟一直心怀安慰。 毕竟自己辛苦创作的作品受到了部分的肯定,当然,毕竟是第一次创作,自然有很多的不足,之前也有不少朋友提出了不少很中肯的建议,比如各个熟妇的性格特点并不鲜明,感觉不出差异,情节后期落入俗套,心理描写不够等等,这我也会争取一一改善。 其实说实话,在后期看到自己作品无人问津,我真的有不再写作的打算,毕竟现在已经7级,论坛大部分板块都可以想看就看,不用受什么限制,但当我看到一个个读者朋友鼓励的话语与对更新的期待时,才让我了有了继续创作的勇气和决心。心想作为广大淫民中的一员,我们从论坛获得了很多的资源,也欣赏了很多的调教文大作,怎么也得有所回馈才算心安嘛。 于是便鼓起勇气继续创作,以后这部作品会不断更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与我的另一部作品《淫霸天下》交替更新,争取频率不低于一周一次,每次不下第六集 随机应变五天的时间稍纵即逝,黄遨计划的第一步也得以顺利完成,鬼医不愧是色中的高手,短短五天时间,就成功将蒋红英的女儿,那位双腿修长,姿色出众,具有傲人巨乳的张庭调教成了自己性奴,来帮助黄遨完成后面的计划。鬼医的调教手段远远超出了这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的想象,种类丰富的春药,琳琅满目的淫具,众多的高科技产品,以及鬼医老练的调教技巧与粗大的阳具,已经深深征服了这位未经世事的清纯美少女,她已经深深沉迷在性爱的欢愉中,不能自拔,甚至每天得不到主人的宠幸爱抚,就会浑身不自在。现在的张庭,对于鬼医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就算是让她做伤害自己妈妈的事。当然,鬼医也是恩威并施,一面用主人的威严和痛苦的惩罚威胁着她,一面又表示自己的药不会伤害到蒋红英的身体,更不会破坏她的家庭,只是想让她跟张庭一样,充分享受到作为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天堂般高潮的快感,半推半就之下,张庭也心甘情愿地参与到计划当中…… 「叮……叮叮……」一身清脆的门铃声宣告着客人的到来「妈妈,快去开门吧,应该是小遨来了,我在换衣服呢…」张庭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V领蕾丝长裙,一条纯银的项链下边的星形配饰刚好散落在两乳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中,与那微微显露的玉乳交相辉映,相得益彰,给人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神秘美感,搭配着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丝袜,将她那修长的美腿彰显得淋漓尽致,而简单的一个马尾长辫,更是将作为青春少女的活力展现无遗,加上长期练习舞蹈而培养出来的独特气质,更为这位迷人的少女增添了几分魅力。相信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举枪就上。 「哎呀,你也真是的,在自己家里还那么在乎打扮……」正在客厅忙和着的蒋红英忍不住抱怨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几声。虽然是在家里,仍然习惯性得穿着她那件黑色鱼尾包臀裙,上身还是一件蓝色的雪纺衬衫,只是略显宽松,而半马尾的发型似乎是她的最爱。中间部分扎起来,并配之以彰显成熟的蝴蝶结发卡,其余两边的则顺势批下,如此既不失女强人的干练,也不失贤妻良母的柔美。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径直走向大门,迎接着自己最喜欢的学生。很快,门开了「啊,是小遨了,你来了,欢迎欢迎啊……」看见果真是自己的好学生,蒋红英立刻面露喜色,由衷地对自己的客人表示欢迎。 「蒋老师,您好!不好意思哈,又来你们家蹭饭了哈…嘿嘿…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啊……」黄遨彬彬有礼的形象让蒋红英增加了不少好感,但看到他手中的礼物蒋红英却有些不高兴,她还是希望她们之间的师生情感能够更加纯洁美好一些,少些社会上的套路。 「你这孩子,人来了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啊,说好了是老师谢谢你啊……真是的,下次你再这样,我可要把你赶到门外去了……」蒋红英用面带开玩笑的口吻教育着自己的学生。 「不是的,蒋老师,您是我最尊敬的老师,我是发自内心的想表达对您辛苦栽培的谢意。这礼物是我老家产的蜂蜜,我前几天回老家游玩,看着蜂农门现场采集的,绝对是天然健康,你们老师讲课很辛苦,而且蒋老师你的咽喉经常发炎,多喝点蜂蜜不但有助于养颜排毒,对于缓解你的慢性咽炎也会有很大的好处……」 历经多年社会历练的黄遨自然明白老师的抱怨原因,便给出了如此这般完美的答案「你这孩子……真是的……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 此时的责备已经带着一丝幸福的感动,更加深了蒋红英对这个身世可怜却上进懂事的学生的喜爱,也不忍心继续责备了「好了,快进来吧,马上就要吃饭了哈,老师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 于是,黄遨将蜂蜜放在了门边,换了双拖鞋便进来了,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到蒋红英的家,上一次是年级篮球赛,黄遨作为队长,帮助班级拿了冠军,蒋红英请了班级篮球队员来家里会餐,但仍然对家里的整洁,雅致的装修而深表喜爱。 这是一套四室两厅的大房子,中间的客厅十分宽阔,现代化的家具,配上几幅极有文化底蕴的字画,加上一些在合适位置设计的古代木质装饰,将东方古代的典雅古香和西方现代的实用性彰显得淋漓尽致,从这简单的布置便可以看着屋子的女主人一定是位有涵养的贤妻良母。客厅里还坐着两位客人,倒是出乎黄遨的意料,连忙点头向对方问好。 「哦,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哈!这位是我的嫂子,这位呢是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儿——张晓明,因为我夫兄有事出差了,所以我就邀请他们一起过来享受周末时光了哈!大嫂,晓明,这是我班里最优秀的学生——黄遨,你们叫他小遨就行了,上次多亏了他这位小英雄仗义相救,不然啊,我就惨了哈……」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一向严肃的蒋老师也开起了玩笑。 听了蒋红英的介绍,黄遨不禁顺次打量眼前的两位客人。张晓明一身的名牌休闲装,大概一米七出头的身高,面容也颇为俊美,开起来也是经历了一番社会的历练,偏分的发型与他的一身穿着十分相配,看来是个有品味的青年才俊啊。 张晓明是市委副书记张海的独生子,本科毕业两年,由于张海的缘故而走上了从政的道路,本人也精明强干,现在在梧州市南部的南河区的某部门办公室主任,正处级,可算是年轻有为了。其从小就胸怀大志,或者说野心勃勃更为恰当,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且十分好色,奈何阳物却不怎么给力,虽然不算阳痿早泄这样的病,但也毫不出彩,未能满足其无穷的欲望。 而且这位公子哥对自己的那位日渐成熟的堂妹张庭也是垂涎已久。相比于他,黄遨的眼球更多的被另外这位美妇所吸引。 她便是张海的妻子,陈冰。五十刚刚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很好,只有眼角处有丝丝淡淡的鱼尾纹,皮肤白皙而紧致,一双明眸给人感觉充满了浓浓的柔情,头上盘着标准的中年美妇的发髻,配上一支古香古色的黑檀木发簪,上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T恤,但却掩盖不了她胸前那对肥硕的双乳,比起张庭也不遑多让,下半身穿着一件蓝色打底,镂嵌各色花朵的提花包臀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并拢而坐,脚上穿着一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鞋,鞋子靠近脚趾的部分还镶嵌着美丽的银花装饰,这样的熟母正是黄遨的最爱,再加上陈冰还是梧州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护士长,这无疑大大增加了黄遨征服的欲望。 " 看来这次还能有个意外之喜啊" ,黄遨心中似乎又在盘算着什么可怕的计划。然而外表上却依旧是那个阳光男孩的光辉形象。 「陈阿姨好,晓明哥哥好,很荣幸认识你们……」黄遨很有礼貌得向眼前两位客人问好。 「小遨啊,别那么客气啊,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哈哈……今晚咱哥俩好好把酒言欢哈……」张晓明真是在社会上混多了,刚认识就打算跟黄遨拼酒。而旁边的陈冰却更加善解人意。 「哈哈,小遨,你真是懂事啊,知道心疼老师。现在这社会,像你这么实诚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少了。你庭庭姐给她妈妈带了武夷山新产的大红袍,你这个学生给她带了天然健康的土蜂蜜,她这个老师真是做的成功啊……对了,小遨,别站着,快坐下吧,啊,别客气,都是自己人哈……」听了这位美熟妇的话,黄遨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看来张庭确实听从了鬼医的吩咐啊。那些武夷山的大红袍和他带过来的土蜂蜜,自然经过鬼医的特别处理,两者分开吃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检测不出什么,但一旦混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春药,不但能逐渐增强服用者的性欲,而且还能增大乳房,这是鬼医融合了美国最新的催乳剂和我天朝古老的不传之秘所创造出来的新药,专门用于那些性冷淡和小胸部的女人。 尽管蒋红英为人一贯小心谨慎,但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和最喜欢的学生会合谋来算计她。 「大伯母,你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了……」这时,张庭也完全换好衣服,从房间中走出,宛若一只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加上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更是惹得张晓明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这个可爱迷人而有丰满的堂妹,下体也有了不小的反应,使得他的牛仔裤大门异军突起。并忍不住夸赞自己的堂妹。 「哟,我们的小丫头还真是长成大姑娘了哈,越看越漂亮啊……」然而这一切细节,都没有逃过黄遨的眼睛,不禁心想" 或许可以将计就计,来个一箭双雕岂不更好".这时,陈冰也回应张庭到「你个小妮子,大伯母是夸你懂事,知道孝顺妈妈。怎么是说你坏话呢……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这母子二人轮番跟张庭打趣。 「哎呀,得了吧!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让我省心过啊,她要是有你们家晓明那么上进,我早就烧香拜佛了……哈哈……好了,庭庭,快帮忙端菜,马上可以开饭了」不一会儿,在蒋红英和陈冰两位贤妻良母的主导下,很快一桌丰盛的佳肴便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张庭也贤惠地学者妈妈给堂哥张晓明与黄遨分别倒上白酒跟饮料。当张庭弯腰在张晓明跟前倒酒时,连衣裙也因为重力原因微微下垂,如此便露出了衣服和那双傲人双峰之间的空隙,这转瞬即逝的良机自然被张晓明敏感得捕捉,双眼偷偷往更深处窥视,那对傲人的胸部便立刻展现在他的眼前,正当他准备大饱眼福,趁机剽窃那两颗挺立的葡萄时,竟惊奇地发现堂妹竟然没有穿胸罩,这使得他深深吞了口口水,胯下的小弟弟更是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的这个丰满性感而充满活力的堂妹美美地操上一顿,好好享受鱼水之欢。 而蒋红英和陈冰两位美妇正忙着帮大家装饭,自然没有注意到张晓明的猥琐行径,可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黄遨却看的是一清二楚,于是,改良后的计划便逐渐在他脑中形成了。 「好了好了,饭都装好了,准备吃饭吧……」陈冰的话打断了张晓明的行动,他似乎发觉到了母亲正看着自己,便马上调整形象,顺利对张庭说道。 「我说庭庭,小遨今天得要跟我喝两杯,你怎么能给他倒饮料呢?」张晓明却也是真心感觉到黄遨是个有潜力的俊杰,似乎将来真可以为自己所用,好好笼络下总是没错的。 「胡说,晓明,我说你啊,别把社交的那一套带到我这儿来,更别想教坏我的学生,小遨,别听他的,喝饮料,等将来真正走入社会了再说……」作为正义的人民教师,蒋红英一直很反感中国的酒文化,既伤害身体,有把这个社会弄得乌烟瘴气,这醉人的美酒泯灭了人与人之间最纯洁美好的情感,这也就是她始终不愿意从政的原因。即使她十分能干,工作能力也十分出众,多次获得全国模范教师称号,且一直关心时势,对一些社会问题都有很深刻的见解,连张海每次遇到什么重大问题需要决策的时候都会找她商量,对她比对自己那个平庸的弟弟张涛以及那个好高骛远的儿子张晓明都更为信任。对于这个二叔母,张晓明也是心存敬畏,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哈哈,好的,蒋老师!不过晓明哥也是一番好意嘛,我就只能以饮料代酒了哈,不过这饮料里面所包含的真情可丝毫不比酒差啊,哈哈!非常感谢大家的招待,我敬大家一杯」黄遨答应了蒋红英的话也帮张晓明打了圆场。 「好…来……大家周末愉快,我们干杯…来干…小遨,晓明,多吃点哈,这道红烧羊肉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啊,这鱼也很新鲜的,来,别客气,吃……」 干完杯之后,蒋红英便热情地给两个完备夹菜,并推销自己的菜品。黄遨品尝着眼前的美食,确实感觉到真心的美味,比自己的性奴刘竹云和谭红梅做的都好吃,这有文化的人,做出来的菜都更加味道丰富,口感甚佳,如此以来,便更加期待这位女强人与贤妻良母的完美结合者跪在自己面前求欢时的情景,那快感一定与征服刘竹云和谭红梅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而旁边的那位护士长妈妈陈冰的优雅举止也吸引着他的眼球,到时来个3P,一定会更爽。 而张晓明的眼睛则更多的关注自己这个丰满俏丽的堂妹张庭身上,刚刚发现了堂妹没穿胸罩的秘密,更激起了他心中无尽的遐想,堂妹为何如此开放,难道她已经跟人……不会啊,二叔母一向家教很严,绝不会同意她婚前性行为的啊。 一顿饭下来,勉不了对张庭问东问西,简直比大妈还啰嗦。 而两位熟母则更多的关注这个懂事上进的青年才俊,黄遨也时而关心陈冰的护士长工作是否辛苦,赞美她工作的崇高意义,时而与蒋红英谈谈学习的问题,自己的职业规划,最后也谈到了最近吵的很热的" 山水田园" 项目投标问题。 「小遨啊,目前是显龙集团和恒隆集团正在全力争夺梧州西部山水田园项目的开发权,你觉得他们谁拿到这个项目对我们梧州市民来说更好呢?」蒋红英此时已经酒足饭饱,刚刚喝了口鸡汤,便饶有兴趣得和黄遨讨论起国家大事来了。 「我认为应该是显龙集团吧——」黄遨话刚出头便立刻引来了陈冰怀疑的目光,马上问道「为什么是显龙集团呢,恒隆集团是跨国的大企业,财雄势大,由他们来开发不是更好吗?再说,我听说显龙集团有黑道背景啊,小遨,你怎么会觉得是显龙集团更适合呢?」陈冰的理由似乎很充分。黄遨也不慌不忙道「正是因为恒隆集团家大业大,全国各地都有家底,且总部设置在上海,我们梧州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投机的好地方而已,一旦梧州的经济出现什么大问题,他们会毫不犹豫撤走,虽然我们梧州前年升级为直辖市,但显然还比不过他们的总部上海,对他们这种跨国资本家而言,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钻,一旦时机过了,他们可以随时撤走。而显龙集团则不一样,他们从总裁,高管到员工,大都是土生土长的梧州人,且他们的根基也是立足于梧州,相比于恒隆集团,他们会对梧州的发展更加上心,至于黑道背景,据我所知,他们已经逐渐转成正行,一些黑道的业务都慢慢转卖给了白虎堂,而白虎堂却最近和恒隆集团打的火热,所以,恒隆集团也不干净,相比之下,显龙集团比恒隆更适合我们的山水田园项目。」 黄遨的分析入门三分,蒋红英,张晓明都深表赞同,此时,陈冰更是露出满意的笑容,对黄遨说到「小遨啊,想不到你才高二就这么有见识啊,你的观点,跟晓明他爸,也就是我们副市长的观点不谋而合啊,好好努力,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哈哈……」不光是陈冰,连张晓明听了这话也不禁觉得这个小子确实很有远见,说不定将来真能成为自己的好帮手,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笼络下……就这样,快乐的时光就在如此温馨愉快的环境中逐渐流逝…… 两位贤惠的美妇将客厅收拾好之后,众人又一边看电视,一边聊了一会儿,很快就到8点半了,黄遨也向蒋红英告辞了。 「蒋老师,陈伯母,谢谢你们的招待,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蒋红英连忙止住了黄遨说道「小遨,别急啊,等等你庭庭姐,她也要回学校,明天她们有课,让晓明开车送你们哈,你们三个年轻人也好有伴啊……」张晓明也顺势说道「对啊,小遨,别急,我送你们回家,有机会我们哥俩一定要把酒言欢哈……」不久之后,三人告别了长辈,坐上张晓明的车离开了「小遨啊,我先送你庭庭姐去学校,然后再送你哈。」张晓明一边开车,一边对黄遨说道「明哥,你不用送我去学校了,你送我去恒隆酒店吧,我在那边约了人谈事……」张庭的要求不禁使张晓明感到奇怪。 「哟,我的大小姐,这么晚了你跟谁谈事情啊,还在恒隆酒店,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哈哈」张晓明立刻联想到张庭可能是要去和自己的男朋友看房,不禁心中的欲望又燃了起来「明哥啊,你怎么那么龌龊啊,我是跟一个外地的老板谈生意,一个外地的老板说要在我们梧州搞个晚会,想邀请我们舞蹈队去表演呢……」张庭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啊「哟,看来我们张家要出个大明星了啊,好的,马上送你去……」不就之后,车便开到了恒隆酒店门口,张庭也向众人告辞了。 张晓明接下来便送黄遨回家「晓明哥,我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啊,就算是老板要谈事情,不大可能选在晚饭之后的八九点谈啊,而且也不太可能选在恒隆大酒店谈啊,你说庭庭姐不会出什么事吧」黄遨的提醒马上引起了张晓明的警惕,他也立刻觉得事情不对。 「对啊,你说的是啊,我们这个大小姐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这样吧,小遨,我们折回去看看,确认她没什么事之后,我再送你回家」黄遨立刻答应了张晓明的要求。之后,他们又折回到恒隆酒店,将车停好之后,一起来到了大厅,正准备打张庭电话的时候,却看见一男一女正走向电梯,男的虽然一身名牌西装,但面容却很猥琐,一看就是色中恶鬼,而女人,正是一身V领粉红蕾丝长裙,白色蕾丝花边丝袜的张庭,但看起来好像昏昏沉沉。张晓明立马发现了情况不对,正当他准备马上冲上去准备英雄救美的时候,黄遨却拦住了他,说道「晓明哥,别急,现在去我们无凭无据,他可以说庭庭姐喝醉了,他好心送她休息,而我们倒有可能枉做小人,我们先弄清楚他们在那个房间,然后再埋伏在房间外面,一旦发现情况有变,再来个人赃并获。」 黄遨的方案无疑两全其美。张晓明也立刻同意了,便跟黄遨一起,走到前台,前台服务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士,一身制服,整齐的短发显得十分干练,看见黄遨二人上前,立刻很有礼貌地问道「两位先生您们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张晓明此时已经急不可耐了,问道「你好,麻烦请问下刚刚那两个人订的是哪间房啊?」女服务员满脸疑惑地打量着眼前这两位青年男子,坚定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们酒店是会保护客人隐私的,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你需要的信息,抱歉啊。」张晓明显得有些着急「小姐,是这样的,刚刚那个女士是我的堂妹,我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找她,你就行个方便吧」 张晓明的解释显然并不让服务员满意,她继续追问道「既然你说她是你的堂妹,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问她呢,而要鬼鬼祟祟得来问我们呢?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张晓明不禁被这个前台小姐弄得有些烦躁了,似乎也显得黔驴技穷了,不由望向黄遨。黄遨不禁一笑,问张晓明要了他的身份证,然后对服务员说道「美女姐姐你好,我们也要开个房间,就开在刚刚那两人开的那间房对面的那间,这总可以了吧。」 这位服务员不禁一笑,听到黄遨叫她美女姐姐,心里顿时对他多了几分好感,也很喜欢这个小青年的智慧,便没有为难他们,给他们开了张庭对面的房间,手续办好之后,二人便拿着房间钥匙上了准备坐电梯上楼,张庭他们的房间号是1607,十六层的第7号,而黄遨他们的则是1608,正是在张庭他们房间的对面。几经折腾之后,二人终于来到了1607房间的门前,算上他们在前台询问,办手续,以及等电梯的时间,将近花了十分钟,此时,二人把耳朵凑在门边,尽力听清楚房间内的声音…… 「啊……啊……好舒服啊……给我…给我……用力啊」尽管房间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张庭的叫声还是传到了二人的耳朵,紧接着,二人也似乎听到了那男子的声音「哈哈,这次真他妈捡到金子了,居然是个处女,爽死老子了,真紧……啊……啊」从声音可以判断,两人已经在激烈得交媾了。黄遨的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看来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轻轻得敲了下门,说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前台有位女士说是您的太太,她很生气,说让你立刻下去见她,您方便开开门吗……」张晓明不禁佩服黄遨的智慧,这个方法无疑比强行破门而入引起周围关注要好的多啊。一听到自己的老婆来了,房里的男人立刻慌张了,马上推开张庭,快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情急之下忘记将自己留在床边桌上的春药伟哥带走,立马急匆匆走过去开门,门刚一打开,黄遨立刻趁机将其推到,张晓明顺势将其压倒在地,就这样,淬不及防的男子很快便被两人制服。 「你这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感欺负我妹妹,我要把你送去警察局,妈蛋……」张晓明一边把他压趴在地上,并用力扳住男人的手臂,疼的男人立马求饶「哎哟歪……两位小哥,有话好好说,误会误会啊……」听到男子居然还不承认,又想到自己垂涎三尺的堂妹的第一次竟然被这么个猥琐男人夺走了,心中更是气愤。 「你个畜生,老子我打死你我……叫你玩我妹妹,叫你玩我妹妹……」一边骂一边用另外一只手狠狠抽打男人的头,疼的男人连连求饶。正当张晓明准备继续发泄自己怒气的时候,床上的张庭却爬了过来,之前扎的马尾长辫在激烈的交媾中被打乱,形成了披发,粉红的V领蕾丝长裙上部被人从两肩部半脱下,露出丰满高耸的玉乳,而长裙的下部则被男人卷到了肚脐眼处,如此两腿间的淫穴便展现中二人的眼前,还可以看到丝丝红色的印记,像是处女膜被弄破的痕迹,其实只要细看,便会发现那颜色有点过于红颜了,应该像某种燃料更多一点,随着张庭的爬动,数滴淫液也从他的阴户中流出,此时的张庭浑身颤抖,双眼迷离,口中不时流出汩汩口水,还不时喃喃道:「给我啊……啊……我要……好痒啊,给我」她开始慢慢爬向黄遨和张晓明,索求着肉棒的临幸。 毫无疑问,张庭一定是被男人用了什么强效的春药才会有如此的反应。如此淫靡的模样,相信足以令任何男人把持不住。这使得原本正在教训男人的张晓明不禁深吞了几次口水,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张庭这边,对男人的压迫和束缚便无意中放松了。黄遨见时机成熟,便也放松了对男人的压迫,男人也趁机拼命挣脱了二人的压迫,立马夺门逃走,而此时被张庭淫靡模样所深深吸引的张晓明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看着男人已经跑走一段距离,黄遨便装着回过神来,对张晓明说道「晓明哥,晓明哥……明哥……你照顾好庭庭姐,我去追那个人……」 黄遨叫了几声才把张晓明从震惊的迷离中叫醒,张晓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得对着黄遨点头,表示同意黄遨的方案,并嘱咐道「那,那小遨,兄弟你自己小心啊……」说罢便看着黄遨离去,黄遨离去的时候也顺手帮张晓明关掉房门,刚一离开张晓明的视线,黄遨就露出一阵满意的笑容,看来计划进行地十分顺利啊,接下来就顺着自己编好的剧情,演完就行了,于是,立马往电梯口跑去……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张庭和张晓明二人了,在其他两个男人都走了之后,张晓明此刻无疑就成为了被强效春药弄得情欲高涨的张庭的唯一救星了,她进一步爬向张晓明,一边用渴求的眼神望着张晓明,一边颤抖地说道「求求你,给你,操我……老公……操我——我要啊,我要……」随着张庭离张晓明的距离越来越近,这具淫美的肉体也更加清晰地呈现在张晓明的眼前,近看才愈发觉得,自己堂妹这对雪白的大奶子是真的美啊,乳房中心的乳头已经充血,呈现出深红色,且十分俏丽挺拔,虽然没有碰到,但张晓明依旧能感受到堂妹被欲火烧得灼热的体温,张晓明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重,越来越响,胯下那根阳物也不由自主得硬了起来,并将他下身的休闲牛仔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凸点,这自然被让强效春药弄得神志不清的张庭敏锐地捕捉到了,便直接朝着张晓明的阳物靠近。 「不行,不行,我要冷静,我不能这样」张晓明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这并不是因为出于什么道德的考虑,主要是他担心事情的后果,万一被自己的叔叔和婶婶知道,一定会告诉他的爸爸,以他爸爸的性格,他的政治生涯就全毁了,甚至连能否继承由他叔叔张涛掌管的家族企业的股份都成问题,二来,黄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万一被他撞见,这里面也有风险。尽管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享用张庭那雪白胴体时候的情形,但相比与巨大的风险,他还是倾向于选择理智一点。 「庭庭,我先扶你双床休息,我再去给你找药啊……」说罢,强行把张庭抱起,安放在床上,在他将张庭放下的那一刹那,张庭趁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深情得亲吻得张晓明,并用双腿仅仅夹住张晓明的身体,似乎深怕张晓明把她抛弃。这突如其来的接吻和身体的紧密接触,让张晓明体内热血沸腾,他感受着张庭香舌润泽自己嘴唇的柔情,肥美酥嫩的玉乳隔着上衣摩擦着自己身体的瘙痒,以及张庭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火热,张晓明愈发把持不住了,正当他陷入苦苦挣扎之时。他的电话响起,正是黄遨「晓明哥,那个混蛋开着车子走了,我正打了辆的士正跟在他车子后面,你放心哈,照顾好庭庭姐,有情况我们再联络……」 「好的,兄,兄弟,那你自己小心啊……」说罢,便挂了电话。既然黄遨已经坐车去追那个男人了,那么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黄遨的电话无疑增加了张晓明趁机享受这快美肉的欲望。可要是庭庭事后找我麻烦,那可怎么办啊,两年的从政经验,使得他即便在仅存丝毫理智的情况下,也能如此谨慎,可面对张庭如此热情的,如此热烈的渴求,他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啊。张晓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就在此时,张庭竟然一个转身将张晓明压倒在床,身体慢慢移向张晓明的下半身,并麻利地脱掉了张晓明的外裤,如此,坚挺的肉棒将张晓明的内裤撑得无比之高,张庭也趁势化手为嘴,把张晓明的内裤叼开,开始贪婪得吮吸着勃起的肉棒,并不时发出阵阵高亢的呻吟。此时张庭的表现哪里还像个清纯的少女啊,恐怕连夜总会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啊,正是张庭这激情的举动击碎了张晓明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多少次的性幻想此刻竟成为现实,这一切似乎梦幻,却又如此的真实。 「妈蛋,不管了。大不了完事之后老子就装傻,说是她逼我做的……」张晓明终于说服了自己,更兼自己实在受不了张庭如此这般的挑逗,便决定放开怀抱,准备大干一场。 雄起的张晓明立刻将正在给自己进行口舌侍奉的张庭推开,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他反身将张庭压在床上,挺起来的阳物直接刺向了张庭的阴户,并开始奋力的抽插。堂妹的肉穴竟是如此地紧致,夹得自己好不痛快啊,这程度远不是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心机绿茶婊能比的,想到这里,更是激起了张晓明无尽的欲望,他的双手开始时而疯狂揉捏张庭的乳房,揉弄出各种不同的形状,时而用力得拍打堂妹的乳房,一切正如他过去无数次的性幻想时候的情景一般。 张庭也被堂兄弄得舒爽万分,一句句淫声浪语便接踵而至「啊……好儿子……操妈妈,操妈妈的骚逼——爸爸,干你女儿的淫穴,女儿就爱爸爸的大鸡吧,啊……啊……」张庭如此得语无伦次,连张晓明都倍感惊吓,不禁感叹到,那混蛋到底给庭庭下了什么春药,竟然那么厉害,以后我也得搞点带在身上。于是,更加投入得与张庭交媾。而张庭接下来的话语更是刺激的他把持不住「啊……好爽啊……你不是儿子……是爸……你是主人……主人——我小淫奴的主人——求求主……主人——高潮……我要高潮……啊」 当张晓明听到张庭叫他主人的时候,便再也把持不住了,他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为什么一向清纯的堂妹会说出如此淫秽的话语,就算是春药也不能无中生有啊,必定是她已经接触过这样的事,然而此时的张晓明,却再也无能为力,不一会就射了出来,阳物也因萎缩而从张庭的阴道中滑落出来。 尽管张晓明还想继续征伐,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最不爽的要数张庭了,好不容易到了高潮的边缘,却偏偏被张晓明来了个临门一脚滑到了,心中极为不满。 「你怎么成了小牙签啊……真没用……你才不配做主人……给我做奴还差不多——废物——废物」得不到满足的张庭开始鄙视张晓明,这无疑大大伤害了张晓明的自尊心,气得张晓明狠狠打了张庭胸部一巴掌。恰在此时,他的眼光扫到了床边桌上,那个男人忘记带走的伟哥,于是毫不犹豫地拿了过来,服了两颗,恨恨骂道「你个小骚货,看老子等下不干翻你……」于是开始继续揉弄张庭的胸部,不时地用力得啃咬她的乳头,奋力怕打张庭的乳房,弄的张庭娇喘连连。渐渐地,伟哥的效果开始显现,张晓明开始再次雄起,举枪再战。坚挺的肉棒再一次在张庭的阴户内回趟,终于将张庭送上了高潮的巅峰。高潮后的张庭似乎慢慢恢复神智,而吃了伟哥的张晓明却正在兴头上…… 「我操死你个小骚货,现在知道爷的厉害了吧,老子要把你的逼操烂……啊……」张晓明开始疯狂,在疯狂抽插的同时,双手将张庭的白色丝袜撕烂,丝袜破碎撕裂的声音也是大大增加了这个被鄙视男人的征服感,但张庭却已经恢复了神智,看到堂哥如此疯狂的状态,开始奋力挣扎。 「你放开我,张晓明,你这个畜生,连自己堂妹也不放过,你这个人渣,快放开我……」张庭一边疯狂叫骂,一边奋力的挣扎,但一个被操得筋疲力尽的弱女子,又如何能敌得过一个吃了春药的男子呢。张晓明似乎也意识到了张庭的逐渐清醒。但抽插的快感已经让他欲罢不能,再加上刚刚被迷乱状态的张庭嘲笑自己小牙签,更是让他无比愤怒,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 「你这个贱货,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堂哥的厉害,看我是不是小牙签,看我够不够资格做你的主人,我操死你……」张晓明的疯狂已经让张庭从快感完全转化为痛感,她不禁流出了屈辱的眼泪。 「求求你,堂哥,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是兄妹啊……」张庭此时已经哭着向张晓明求饶,但这并未唤起张晓明的同情,反而更加激发了张晓明更深的欲望,他开始抽打张庭的乳房,并更加疯狂得在张庭的阴户内纵横驰骋,每一次的进出似乎都达到了阴道深处。 「你给我闭嘴,等爷爽完了自然就放开你了,好好配合,你也会爽起来的……哈哈——今天堂哥就让你好好体味做女人的快乐……哈哈」 女人的哭泣,男人的咆哮,充斥着恒隆酒店1607号房。欲望自然能使人疯狂,但由那疯狂带来的快感虽然深刻,但却总是短暂的。随着张晓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高潮退去之后,原始的野性便会为冷静的理智所取代。张晓明终于回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大错。而一边的张庭也重新穿好了衣服,扔掉了那双几乎被张晓明撕烂的丝袜,擦了擦不停流下的泪水,准备离开。 「庭庭,对不起!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我是身不由己啊……我不是有意那样对你的,庭庭——我该死——我该死……」张晓明来不及穿起衣服便跑到张庭的身边,不住地道歉,甚至自己抽打自己耳光,乞求张庭的原谅。 「你不用说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你要是再缠着我,我就告诉我妈妈……」说罢便甩开张晓明,径直走向酒店的房门,张晓明听到那句他最担心的威胁之后也不敢再追,张庭把房门打开之后,停留片刻,说道「我会照顾到我们两家的关系,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张庭刚离开房间便碰到了迎面而来的黄遨。 「庭庭姐,你怎么哭了,你没事吧……」黄遨关切的问道,张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夺眶而出,饶开黄遨开始奔向电梯口。黄遨更是邪邪一笑,走进房间,看到了全身赤裸的张晓明,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 「晓明哥,你,你对庭庭姐——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张晓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尴尬的处境,不住的叹息,不愿发生的一切都如此真实地发生了,这残局又该怎么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