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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请点击 →_→ 谢谢支持! 「许总,这件事就拜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一个瘴头鼠脑的男人把一个皮箱推到一个秃头老男人的面前。秃头男人不客气的把箱子放到自己的脚边。 「事情吗。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吧。不过等下的美女不知道会不会让我满意。」 秃头男人一边喝着水一边斜眼看着那个求自己办事的人。「要是还是那些什么主持人和一些二流的女星那就算了吧。听说你的对头公司的老王找了一对空姐姐妹花啊。嘿嘿----」 「许哥,我办是您放心。今天这个包您满意。等下您就好好玩,慢慢玩。」 男人媚笑的拍拍手。套房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身穿国家制服的女人。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齐肩的短发,白净的皮肤,一套深蓝色的女装公务员的制服包裹着熟透的女性身体,黑色的平根女鞋里一双三六的小脚更加的诱人。 「她是--」秃头男人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大概三十多吧,有点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虽然长的不错,身材也可以,不过「我说你不会就给我找个女公务员吧。」说着低头喝着水,好像有点不满意的样子。 「许哥,您这不是骂我吗?我哪能不知道许哥的爱好啊。」男人回头对着女人说「自己介绍一下吧」 「我叫张萍,今年四十一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秃头男人有点不相信的说「你四十一了?还有两个孩子??」 「许哥,不要着急吗?还有精彩的在后面那。继续」 女人有点犹豫的低下头,一双白白的小手不自然的拉着衣角。可是当看见男人那恶狠狠的眼光时,咬牙说着「我是工商局的纪检科科长,我--我丈夫叫王铁山---」 噗!!的一声,秃头男人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一下喷了出来。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女人。「你说你叫张萍,你丈夫叫王铁山。」 女人点点头。「哈哈---我说老弟,她就是市长的夫人。那个有名的女强人,不会是假的吧。」秃头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边上那笑嘻嘻的男人,当得到肯定答复后,秃头男兴奋的拍着他说「行,老弟。就冲这个娘们,你的事情我办了。我说这娘们有点眼熟吗?就是想不起来。原来是几年前封我厂子的市长夫人啊。等下我一定好好报答当年的恩情。」 「许哥,您慢慢享受,小弟先出去了。」说完走了出去,豪华包间里面就剩下一只狼和一只等待欺凌的羔羊了。 猥琐的男人走到另外一间包间里面,里面有三个男人正看着电视。「老大,快来看。那老东西玩的还真花花。」电视里面播放的竟是市长夫人被秃头男人强奸的画面。可怜的市长夫人已经被扒光的躺在宽大的沙发上,那个男人正扛着女人的腿干着哭泣不止的市长夫人。 「那两个小妞那?」猥琐的男人问着。 「哦!刚才哥几个爽完,就扔在卫生间了。老大什么时候让我们再操操这个老娘们啊。」几个男人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面发生的暴行。 猥琐的男人没有回答,转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卫生间就传来女人的哭泣和男人的淫笑来。「嘿嘿,老大也受不了了。又在那姐妹身上发泄了。快看,老头子干老娘们的屁眼了,靠!真TM的变态。」电视里面传来的哭声和卫生间发出的哭声刺激着几个男人,当猥琐的男人提着裤子走出来的时候,三个男人一起跑进了卫生间。 「求求你们--我妹妹不行了--放了她--干我--啊--畜生----」 「呜--姐姐救救我---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呜呜呜--我会死的--不--啊---啊---呜呜---啊----」 「轻点搞,别弄坏了。」猥琐的男人坐到电视眼前点了一根烟看着电视里面的大黄自言自语道「张萍啊!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堂堂的市长夫人竟然变成一个妓女。还要眼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强奸。」电话响了,男人接起了电话。 「老大不好了,王丹她,她流产了。」  一个男人焦急的说着。 「混蛋,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会---」猥琐男人气急败坏的骂着。「她妈张霞那?她不是和那孕妇在一起吗?」 「老大,也不怪我们啊。今天海哥来,你说挑两个娘们陪他玩玩。张萍母女你带走了,徐娜那天被老头子几个干的下不了地,我们就把这两母女给安排上了,哪想到海哥喜欢玩变态的,楞是给小娘们给玩流产了,我们---」 「好了,一帮废物」啪的把电话挂了。「老头子要的货上那弄啊!草!!!!」 叮铃--叮铃---「妈的,还干什么?」男人对着电话大骂着。 「哟?谁惹我家老公了。」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娇俏的声音。男人一听是自己的相好的电话。「哦,不是对你。还不是那几个笨蛋。」 「老公啊!下个礼拜我妈妈四十五大寿,我姐姐都从外地赶来了,你也别忘了。」电话里面的女人发出的声音让男人一阵性起。 「放心,宝贝。我一定到。等下,你不说你大姐上外地表演了吗?回来了???」 「是啊!涛哥。今天是我妈大寿,我姐最孝顺了,能不回来吗。何况我还要把你介绍给我家人那。所以----」女人那会想到自己的一个电话改变了自己的亲人包括自己的命运。母亲的大寿变成了奸污的开始。 涛哥那还听见自己相好的话,心理面正安安排算着。女友的母亲在相片里面见过,也是个尤物,女友的姐姐那更不用说了国家一级舞蹈演员啊!那身材更没的说,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妹妹,那小妮子别看还小可是也有了女人味了。可是才三个女人,还少一个啊!张萍??不行!市长的夫人可是自己开路的好礼物啊! !张萍的两个女儿??也不行。张萍要是知道把她的两个宝贝女儿给卖了,还不自杀了啊。宝贝,对不起了。只好把你加上了,这样你们一家四个女人在路上也不会太寂寞了。 「喂喂!!涛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宝贝,我一定去,我还会带一个大礼去。你就等着吧、包你妈高兴。」 涛哥走到卫生间敲敲门「请点玩,别玩坏了,老子还有用那。你们给我好好的多找几个高级货,到时我就把陈双给你们玩」 「老大,不是逗我们吧。嫂子我们可不敢上啊」 「别他妈的装了,你们不是早喜欢嫂子了吗。让你们好好爽爽。」 卫生间的门开开了,一个男人坐在座便上正享受着少女的口交,少女跪在地上一边喊着鸡巴一边被人抱着屁股干着。还有一个少女坐在洗手池上,拉巴着腿被一个男人干着。 「老大,别开玩笑。我们那有啊!!嘿嘿----」几个男人一边干着少女一边不好意思的说着。大嫂那可是个尤物啊!舞蹈学院的高材生,人靓,身材好,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勾搭上的。老大手下十几号人,那个没想过可以干大嫂一次。 可是大哥一向把大嫂当作自己的宝贝,也就是背着老大几个人说说。 「不要装了,你们说的话,我也不是没听见。土狗,你没说过大嫂的奶子真大,真想咬一口。猴子还有你,你大嫂的那双丝袜不是你偷的。三子你小子不用笑,上次你大嫂喝醉了,你送她回家没趁机摸她大腿。女人如衣服,老子玩腻了就给你们爽爽。轻点干,晚上还要玩那。」 看着老大光上门走了出去,三个男人兴奋的大叫「哈哈--我们就可以干大嫂,不!是那个小骚货了。」 「妈的!一说我就硬了。拿小娘们真浪啊。超短裙,丝袜,皮靴,草。」 「哥几个,不要玩大了,等下还有的乐那。老大不是又要把大嫂也卖了吧!?」 「听说上次的大嫂也是玩腻了就给卖了。」 「别废话,你们不想玩大嫂啊!管他的,既然老大让,我们就好好伺候伺候大嫂。」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出了头上的带着庄严的警帽,分着双腿被一个胖的向猪一样的男人奸污着。男人一边强奸着我一边用牙啃着我的乳房。我流着眼泪默默的忍受着一切。市长的夫人,一名国家公务员那些耀眼的头衔仿佛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的责任就是用自己的身子来为那个第一个强奸我的男人开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没有死,也许死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可是我能死吗?当我和姐姐一起被歼物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死,当我被逼的脱光衣物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时,我也想死。当我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被男人轮奸的时候也想到了死。可是我知道在我这个市长夫人的身体还没有被利用完,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是死也都是一种奢望。 我曾经看见一个母亲,一位著名的主持人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被强奸,选择了自杀。她的女儿,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被狗强奸后拍成录像后被卖到一个深山的黑煤窑里面变成了一个妓女。我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死了,两个女儿会造到什么样的虐待。我不能死,就算变成一个妓女我也不能死。 身上的男人再一次发泄完了。我的身上布满了男人的发泄物。我用自己的嘴清洗了男人那软绵绵的鸡巴后,从我的公文包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性感胸罩和内裤穿上,换上了一双新的长筒丝袜。趴在了男人的怀里等待着下一次的侵犯。 「小妹,你还没下班那。等下先和姐姐去见个人。完后我们就去看丹丹?」 姐姐今年四十四岁,由于父母早亡,大我三岁的姐姐撑起了这个家。对姐姐的恩情我是一辈子都无法报答的。 「姐。今天又要见家长啊!好吧。等下我就去,好的,我知道那。」说完后,我急忙交代完手上的工作。开着车来到了这个叫{寂寞休闲屋}的咖啡厅。 走进去看见姐姐正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交谈着。「小妹,过来。我在这。」 姐姐招着手。我走了过去。男人看见我一愣,伸出手来「你好,你是市长夫人吧。」 「你是???」我有点奇怪,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认识我。我和丈夫一向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很少一起露面的。 「市长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一年前,你和市长一起参加的希望小学动土仪式上,我们见过面的。我叫刘涛。」 我含糊的回答着。可是印象中没有见过他,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小杰的事情,我们就说到这吧,明年他就高考了。虽然你和他母亲离婚了,我希望你可以做做他母亲的工作,一起来帮助孩子。好吗?我还有点事情,这样我们就说到这好吗。」大姐客气的说着。 「好的,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育孩子。市长夫人,你喝点什么?三子,上点梦幻妖姬。」男人客气的招呼着一个黑黑的男服务员。 「不用了,我和姐姐还有事情,下次吧。」我礼貌的拒绝了,对于这个男人不知道这么有种说不出的反感。 「市长夫人,你姐姐对我的孩子那么关心,你又是我尊敬的市长的太太,喝完一杯。也不急吗」 姐姐拉拉我,制止了我的话,饮料端了上了来。我和姐姐举起杯喝了下去。 「刘先生,我们走了。下次再见吧。」说完我拉起姐姐的手就要起来。 「小妹,我,我头好混啊。」姐姐手阻着头。 「姐,你没事吧!我也有点昏。姐---」话还没说完,我就瘫坐在椅子上。 昏迷中,一道好强的灯光照着我,我想挣开眼睛,可是却无法炸开。只感觉到有人在脱我的衣物。我想叫可是喉咙里面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模糊的听见。 「老大---这娘们没事吧---市长的夫人----」 「真大----好白---奶子----这老娘们也不错----」 「好多水---毛好多啊----」 下身一疼,一个男人扑了上来。啊!!!那个男人向疯了一样在我的身体上发泄着。我的奶子好像要被咬掉一样。好疼啊!! 「呜呜呜--畜生,畜生---呜呜呜---放了她--放了她---啊---妹妹----」是姐姐的声音,姐姐哭喊着「啊--住手--畜生啊---妹妹---啊---啊---你们会有报应的--啊---啊--啊----」 「嘿嘿,我的美人老师啊!该你自己,谁叫你叫你妹妹来啊。我们高贵的市长夫人,女强人就不会光着屁股被我们捅了。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啊!!下去--放开我--啊----」 一个男人正趴在我的身上,强奸着我。我光着身子,下体的据疼告诉我我被人奸污了。昏迷中的对话,和疼痛变成了现实。「住手--好疼啊---我不会放过你们--啊---」 「啊--妹妹--啊---姐姐--姐姐对不起--啊--啊---呜呜呜----」我听见姐姐的声音,扭头一看姐姐批乱的头发,红肿的双眼,光着身子被一个男人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翘着屁股被刚才那个叫三的服务员强奸着。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男人前后的猛烈的性交而前后摇摆着。 「姐---畜生--放了她--畜生--姐姐--姐----」看着大姐那屈辱的样子,身后男人那令人恶心的满足样,我扭动着身子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无力的四肢,强壮的男人都让我无法摆脱被强奸的命运。我流着眼泪看着又一个男人爬上姐姐的身上发泄着。 身上的男人加快了速度,一股热浪射进我的体内。这个畜生在我的体内种下了肮脏的种子。另外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爬了上来。把肉棍塞进我的身体里面。 就这样我和姐姐面对面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十几个男人轮奸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着兽性。长达几个小时强奸我的下体已经麻木。几个男人拿着摄像机不停的拍摄我和姐姐被强奸的录像,不时还把我们摆成淫荡的姿势供人拍摄。终于男人们都无法再硬起来,我和姐姐暂时得到了休息。 「姐,你没事吧。姐--畜生---」我含着眼泪咬着牙爬到了近在咫尺的姐姐身边。姐姐瞪着红肿无神的双眼,身上布满伤痕。双腿分开,腥臭的男人发泄物从姐姐红肿的下体流出来。我摇摇呆呆的姐姐。「姐,呜呜--你不要吓我啊--我是小霞啊--姐--呜呜呜----」 每一下哭泣都让我下身传来据疼,我知道我比姐姐年轻,漂亮,在加上我高贵的身份,我所遭受的奸污比姐姐多得多。可是身体一向不好的姐姐,在被强奸和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我这个她最疼爱的妹妹也被奸污双重打击下姐姐崩溃了。在我的哭喊下姐姐艰难的扭过头看着我。         「小妹,是姐姐害了你。对不起----」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是很快我和姐姐就被并排放到一起,十几个男人排好队再次对我们姐妹进行了长达几个小时的奸污。我和姐姐手拉着手,没有咒骂,没有的挣扎的忍受着非人的侮辱。 在我们被奸淫的时候,电话不停的响,我知道是侄女和女儿不放心才来的电话。可是她们那会想到自己的母亲正被男人们轮奸着。 「妈妈,大姨,你们在哪?我陪表姐检查完了。要是看见请回电。女儿:倩倩。」一个男人一边干着我,一边读着短信。 「美人,你女儿来电话了,你不回个电话,告诉她们你正在爽那。哈哈----」 「美人,放心,等下她们就会来陪你们的。哈哈----」说完拿起我的电话摁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传遍全身。 「住手,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呜呜呜---」我扭动着身体哀求着。 「倩倩,我和你大姨在XXX路的{寂寞休闲屋}的咖啡厅里面,有点事情。你和你表姐过来吧。妈妈」男人读着给女儿发的短信。我好像掉进冰窟一样浑身发冷。不敢想像等下女儿和侄女过来场面,这些畜生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啊! 她们还是孩子,还有美好的未来啊!!我多希望女儿没有接到这个短信啊! 强奸还在继续着,我和姐姐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哭喊了。时间一点点飞过。 女儿和侄女终于来了。 「你说我妈和大姨在里面办正事。我们在外面等吧。」是大女儿倩倩的声音。 「姐,我想上卫生间。叔叔,卫生间怎么走。」小女儿发出铜铃一样的声音。 「我带你去吧,猴子,你带两位小姐去找我们的市长夫人,我带小妹妹去下。」 我听出了说话的是刚才发短信的刘涛。我刚想叫女儿快跑。骑在我身上的男人好像早就准备好的把一条内裤塞进我的嘴里面。身边的姐姐也被塞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来了,当我看见门缓缓的打开,大女儿和怀着孩子的侄女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我闭上了眼睛,眼泪从干涩的眼眶里再次滑落。 我看着前面的少女,那娇小的身体,白皙的肌肤。想到等下就可以把这个美少女肆意玩弄我就兴奋不已。小女孩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一个没有成熟的苹果,不过刚吃过她母亲那个熟透的红苹果,现在就品尝一下青涩的小苹果也不错啊。当我带小女孩走进边上的包间时,听见了那屋子里面发出女人的尖叫,我知道,刚才进去的少女已经看到了她们母亲的样子,想想少女看见自己尊敬的母亲光着身子和一屋十几个光着屁股的男人会是什么表情,哈哈---我现在没有时间看了,因为我要好好吃掉眼前这个青苹果。 我毫无征兆的从后面抱住了少女,少女在一愣的情况下我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外套用力左右一拉,少女那黑色的胸罩就暴露出来。 「啊!!你要干什么!!??住手啊!!姐姐,救命啊!!!妈妈----」 少女本能的用手敲打着抓住她胸脯的手,口中发出求救声。 「小妞,不用叫了。你妈妈和姐姐现在应该已经爽上天了。嘿嘿,来哥哥教你怎么做女人。」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客气的把少女按在沙发上面,拉下了少女的奶罩。又把少女的牛仔裤扒了下来。此时的少女上身赤裸着,下身就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了。少女少守护着微微隆起的奶子,双腿紧紧合著。惊恐的看着我脱光了衣服,那刚在她母亲身上发泄完的的鸡巴又坚挺的对着没有性经验的少女。 惊恐的哀求着。 「叔叔,不要--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叔叔---不要---呜呜呜----」无助的少女希望用眼泪来唤醒我的良知,可是我的回答却让她完全失去希望。 「小妞,装什么啊!老子今天就是要好好的给你上一堂课,教你怎么伺候男人。」我走到少女的身边蹲下身子,分开少女那倩细的双腿,少女刚想抵抗就被我一巴掌打消了念头,少女双手捂住红肿的脸哭泣的被我分开双腿玩弄起女人的圣地来。 我看着少女那没长几根毛的下体,由于比较廋的关系,少女的下体比较突出。 没有成熟的阴部中间的肉缝是那么的明显,我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指扣着。少女随着我的挑弄渐渐流出了水来。双腿也颤抖起来。口中还发出「啊--不--啊---」的呻吟来。嘿嘿,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啊。看着少女的表情一个卑鄙的念头升了起来。要是让我们那高贵的市长夫人亲眼看见自己的宝贝小女人在男人的肉滚下死去活来不知道会是一番什么样的表情。我拉起瘫软的少女,少女无奈的被我搀扶的走进了她母亲和姐姐的那屋,看见了母亲,大姨和姐姐们的精彩表演。 我叫张霞,四十四岁,教师,一个孩子的母亲。由于我的原因连累了自己的妹妹被强奸,看着一向洁身自爱,刚烈的妹妹在男人的折磨下哭泣挣扎,我的心就在低血。妹妹就在我身边被一个有一个男人强奸着,哭泣着,而我这个姐姐也光着身子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些畜生的性欲。当看见怀孕的女儿和妹妹的大女儿走进来的时候,女儿的惊恐,男人的淫笑。我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当女儿扑向我的时候,口里叫着妈妈,妈妈---当几个男人把怀孕的女儿按在地上不顾女儿的反抗挣扎一件件把女儿扒光,女儿那丰满的肉体暴露在畜生们的眼里。 「畜生。放了她,她都怀孕了,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孩子---呜呜---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她会死的啊---畜生----」我的哀求在一个男人把鸡巴塞进女儿的下体的时候变成了哭泣和咒骂。 女儿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让我心碎。男人那粗大的肉棍毫不怜惜的一下下在女儿的身体里面来回抽送着,饱满的乳房也被一个男人用牙啃着,用手捏着。大致女也同样的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面,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了。妹妹的嗓子已经嘶哑,同时扭动着屁股希望摆脱身上男人的侵犯,可是长达几个小时的轮奸已经让妹妹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男人的侮辱,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大致女被男人把腿分开,用鸡巴对准大致女的下体一点点没入进去。两个女孩的那充满活力的肉体大大刺激着几个男人的兽欲来。三个男人折磨着女儿,四个男人扑在大致女的身上,玩弄着大致女身上每一处。孩子们也由哭泣哀号变成低泣与呻吟了。我和妹妹并排撅着屁股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男人们轮奸着。 当那个叫涛哥的男人拉着光着身子的小侄女进来的时候,小侄女看见母亲姐姐和亲人那可怜的样子一下瘫倒在地。可是那个涛哥却故意的把小侄女放在妹妹的身边,然后分开少女的腿,把鸡巴干尽少女的身体里面,妹妹无法忍受两个孩子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昏死过去。而我也低下头,哭泣着。强奸没有停止,不过明显干我和妹妹的少了,因为两个少女和一个孕妇成为他们的发泄目标。没有人管昏迷的妹妹,妹妹就那样拉巴着腿趴在床上面,而我却被逼的用嘴给每一个男人舔干净鸡巴,上面还黏有孩子们的处女血和男人的精液。 我有点喘不上来气了,好难受啊!我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一团黑乎乎的毛。 一个男人正把软趴趴的鸡巴在我的口里搅动着。一阵恶性,我用手推了推男人,可是没有推开唯有忍受着。当男人把鸡巴从我口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姐姐正跪在地上给男人含着鸡巴,大女儿在沙发上面仰面躺着,一个男人正在大女儿身上做着运动,小女儿趴在地上一个男人抱着小女儿的屁股顶着,一个男人把小女儿的头埋在自己的双腿间享受着小女儿的口交。侄女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强奸着,口角流着口水,双眼呆呆的--就这样整整两天我和姐姐一家被无休止的强奸着,我也曾经骂过他们说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的。可是他们却笑着说「美人,你去告啊!!就说市长夫人被几十个男人干的死去活来。市长两个女儿也和她那骚货母亲一样被几十个男的干了。只要你不怕你丈夫的官运和你女儿的死后。」是啊!!我已经不干净了,可是丈夫还有两个女儿怎么办啊!!难道真要她们一辈子生活在屈辱中吗??我屈服了,我和姐姐为了孩子们屈服了。我答应了畜生的要求。用自己的身体和地位来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更简单的说我就是一高级妓女。一个电话我就要打扮好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包括卖淫。而我的要求就是不要再骚扰孩子和姐姐一家。他们答应了,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骗子怎么会放过姐姐一家和女儿们。在我被一个台商包的一个礼拜后,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两个女儿光着身子满身精液的样子,从大女儿的口中我知道在我走的一个礼拜里面,两个女儿也被一个本地的大款足足玩弄了一个礼拜。而姐姐和侄女现在还在一个行长的床上。当我去找他们质问的为什么没有守约的时候,却看见了我像个妓女一样在台商的面前的下贱样子。两个女儿在一个可以当她们爷爷的男人胯下的扭动,姐姐在几个男人的强奸下的叫床和侄女的性爱录像。我眼前一暗昏了过去,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光着身子被几个男人包围着肆意玩弄着。我任命了,我知道我的苦难我变得堕落了,在随后的几个月里面,我学会了口交,吞精,肛交。最多的时候一个人和4个男人一起做过。身上的三个洞被四根鸡巴捅着。我下贱到自己坐在一个黑人的身上用屁眼抱住黑人那可怕的肉棍。毫无廉耻的和陌生的男人做爱。在畜生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妓女,一个下贱的高级妓女。可是每一次满足完男人的性欲后,我都会在浴室里面用水狠狠的冲洗我的身体一边洗着一边哭着。可是出来的时候又变成一个妓女。在我的身体开路下,叫涛哥的男人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我也越来越怕他。因为我看见过一个不屈服的女人悲惨的下场,那个女人是一名人民警察,在她被强奸以后男人威胁她叫她接客,可每一次这个女人都咒骂挣扎,那些畜生把这个女人的妈妈和女儿抓来。那个已经好六十的母亲,在女儿的面前被十几个男人干的大小便失禁。这些畜生他们强奸这个老人的时候完全不是因为老人有一点点的诱惑,老人那已经下垂的乳房和松垮的下体完全无法提起他们的兴趣。他们就是要在女警的面前折磨她的母亲。那个小女孩比小女儿还小,那娇小的身体在第一个男人的强奸下已经扭曲。可是他们还足足强奸了一天,在女警的面前把小女孩活活干死。然后把女警卖到了非洲一个地方,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女警和老太太。只是听说老太太在第二天就自杀了。 我想尽一切来满足涛哥那变态的要求。可是我没有想到就因为我的胆怯,却害了小姑子。一名在国内有名的女模特。 「啊--啊---涛哥--你好棒啊--啊---干死我了--啊---啊----」我躺在床上被涛哥强奸着。我违心的装作十分满足的样子。 「哈哈---爽吧--还真是贱啊--干死你--干死你---」涛哥大力气的干着我,双手还狠狠的扭着我的奶子。「我的市长夫人,下个礼拜从外地来一客商,有比大生意,嘿嘿--你知道怎么做了。叫啊--不要停。」 「啊---啊--我知道--啊--爽---啊---」我知道所谓的怎么做就是用我的身体和头衔来给他开路。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涛哥接起电话,我惊恐的害怕是丈夫的电话。电话里面传来「嫂子,忙什么那?」 「你找谁?」涛哥一边草着我,一边接着电话。 「咦!!?你是谁啊?我找我嫂子。」我听出来是小姑子徐娜的电话了。我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涛哥。涛哥淫笑着把电话给了我。 「是小娜啊。有什么事。」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因为涛哥看见我接了电话后,更加大力气的干我。 「嫂子,刚才是谁啊!你在哪啊。」小姑子问着。 「啊--刚才是我同事,我上卫生间了。有什么事见面说。我还有工作。」 我急忙挂断电话。「啊-----涛哥--你好坏啊--啊----」 「刚才是谁啊!声音不错嘛。是你小姑子???那天叫出来交个朋友吗?」 看着他淫笑,我就恶心。 「涛哥,有我你还不满足啊。我那小姑子是个小辣椒啊。何况在外地演出。一时回不来。」为了不叫他打我小姑子的主意,我扭动起屁股来。更加卖力的叫着床来。涛哥随着我的叫声也射了出来。我马上起身用嘴给这个畜生舔着下体,然后用两个奶子夹着那软乎乎的东西按摩着。用涛哥的话叫这样有助于等下的快速勃起。 喜欢的话,请点击 →_→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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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杨四根此时欲火中浇,再加上酒精上头,心道:反正这傻女儿也是嫁不出去的,老子要养她一辈子呢,弄弄也是应该的。 十分钟过后,芳芳边吃着苹果边问爹:「爹,那电视里男的和女的怎么都不穿衣服啊?」四根说:「芳芳,这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越玩越舒服的!」又过了一会,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个女的这么大了还喝男的奶!爹,你捏我奶头干吗?」又过了一会,芳芳又问道:「爹,刚才那女的怎么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里,那个能吃吗?……爹,你看,那女的怎么坐在男的身上,还哼呢?这个很好玩吗?」四根微笑着说道:「乖女儿,要不我们也来玩这个游戏吧,但是这个游戏只能我们俩个玩了,谁都不能说,包括妈妈和弟弟,你要是不答应爹就不和你玩!」芳芳智商还只停留在五六岁,哪里懂的这些东西,忙兴奋的拍手道:「好啊,好啊,我谁都不说!」四根赶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仰躺在床上说道:「芳芳,我们和那个电视上一样的玩,你也把衣服脱光,然后来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下来,四根一看鸡巴硬的要断了,亲生女儿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红的奶头,底下白生生的大腿,中间一片黑森林。芳芳童心大起,学着电视的样趴在爹的腿中间,中间就吸住了爹小小黑黑的奶头子,吸了几口后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爹,我吸不出奶水来,怎么办?」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对各种技巧了然于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么配合他,所以一直不能学以致用,此时傻女儿正是一个可以调教的好苗子,他笑道:「你用嘴吸几下,然后用舌头在奶头边上舔,两边换着吃!」 不一会功夫,四根舒服的边看着女儿的裸体边轻轻的呻吟起来,芳芳吸的时候红红的奶头不时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办事,只是这事最好是让她自己愿意,用游戏的方式达到目的最好,硬来的话搞不好有麻烦。玩了一会,奶头上的兴奋感逐渐减少了,四根摸摸女儿的头说道:「芳芳,像刚才那个姐姐一样吃下面。你慢慢的吞进去,吞不下的时候就退出来,然后再吞进去、退出来,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话明天爹买鸡腿给你吃!」芳芳傻傻的连连点头,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然后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四根只觉得鸡巴头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巢穴,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嘴里继续教导女儿: 「小心点,别把牙齿碰到那里!」「芳儿,用舌头舔外面那个圆头,对,就这样,芳芳真聪明!」。 「芳芳,把舌头伸出来?」 「爹,伸舌头干什么?」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了没有!」 四根像沙漠里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见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儿的嫩舌一阵滋滋的狂吸不停,两只大手像揉面团般在花朵般的两只嫩苞上玩弄着。 「爹,你咋亲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了,痒死了!」 「爹,我不玩了,我怪难受的,你胡子扎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体来,顾不得擦拭嘴角女儿的阴道汁液,一手扶着粗硬的黑鸡巴尝试着慢慢顶进女儿微张的处女洞穴,才进了一点点,就觉得前路不通,女儿紧窄的阴穴将他粗粗的鸡巴牢牢的套住了。 「爹,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呃……呃,痛死了,爹,你拔出来吧!」 「芳芳听话,刚进去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说完四根一想:反正这痛肯定是免不了的,再慢再浅处女破瓜肯定还是非常痛的,干脆快一点,省得夜长梦多,万一来人或者老婆提前回来就功亏一篑了。到底是亲生女儿,四根知道自己的东西大,女儿肯定下身会痛的不得了,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前戏弄了这么久,鸡巴肿的快要爆掉了,他一狠心,俯身趴在女儿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红红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鸡巴上传来一阵摩擦带来的疼,仿佛是在坚硬的水泥墙上划过一般。芳芳瞬间感觉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她张大嘴就要大叫妈妈了,四根知道底下女儿的感受与下一步的动作。忙用烟酒味混杂的大嘴把女儿的呼喊压了下去,他甚至还恬不知耻的伸出肥厚的大舌在女儿的嘴里搅动起来,四根这就样嘴对嘴、大屌对嫩逼、两只手压着两只小手的兴奋的慢慢做着活塞运动,芳芳则挂满泪珠的被爹顶着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两只可爱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动着,四根越来越兴奋,慢慢的插了两百来下后,他松开女儿的嘴唇小声道:「芳芳现在没那么疼了吧,忍着点,一会就好了,不准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后就不疼你了,知道不?爹也舍不得你疼,这是第一回,以后就好了,以后爹一弄进来你就舒服呢!」芳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爹骗人,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比打针还疼,爹,我以后再也不玩了!」四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女儿挺了起来的奶头后抬头说道:「芳芳真听话,爹明天不光买鸡腿你吃,还买可乐给你喝,还买新鞋子给芳芳穿,好不好,听话,爹一会就完事了!」说着又一头扎到女儿另一边奶子上,一边吸吮奶子一边底下快活的耸动着,芳芳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过痛到时比刚才小多了,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可能是处女阴道太紧的关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儿,比平常操老婆兴奋的多,四根操了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快感逐渐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脸:「芳芳乖,把舌头伸出来爹再帮你检查一下!」下一刻,四根嘴里吸着女儿的小舌头,底下加速大弄了起来,芳芳急促的「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四根直起身做着最后的冲刺,又顶了五六十下后,他在最关键的一刻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户请注意,一家出个人,晚上七点半钟到村部开会!」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巩德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在同样破旧的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肥肉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人口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万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水生想著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元心情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人就要说一遍。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前演戏。 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月仙点点头,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深了,车上的人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女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头了,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为了这个吗?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没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按在女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女儿的脚上,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隐约的轮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9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局,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小偷,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人瞬间就傻了! 「爹,你起来,你弄自个女儿就不怕有报应!」 「艳啊,你就别装了,爹这屌一插一片水响,你敢说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底下,你爹我操过几十个逼了,也没见过逼毛这么多的,人家都说逼毛多的都骚哩!……来,好艳儿,让爹吃个舌头!」 「我不!」 「听话,艳儿,转过来把屁股翘起来,爹就稀罕你这大白屁股!」 「爹,使劲弄,使劲弄,使劲弄!(带着哭腔)」 「说,你是骚逼不?喜欢爹的大屌不?」 …… 水生原以为这村里只有自己不是个人,把娘给弄了,原来这村长也坏着哩,自己的女儿也日?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屌也一直从村长家硬着到了家。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巩家父女交配鸡巴不自觉的就硬了,看着隐约中女儿胸部的隆起,他竟然幻想着自己压在女儿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个人哩!车子依旧在时不时的颠簸几下,水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按着女儿的脚变成了在女儿光滑的脚板脚趾间游走着,丝袜滑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摸着很舒服,黑暗给了他勇气,他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闻闻女儿的脚,小时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脚塞在嘴里,逗得女儿每回都哈哈大笑,但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如果女儿发现了就丑了。他试探的轻轻和女儿说话:「月仙,月仙,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别把胃饿坏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应,水生把身体向里移了一些,然后弯下腰把女儿的脚稍稍举高一点,鼻子像狗一样在脚底板吸了几下,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闻女人的脚,或者说第一次闻人的脚,有一点淡淡的臭味,但是这是女儿的味道,而且臭味确实只有一点点,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脚臭的人来说,这种淡淡的味道都可以忽略不计。少女软软嫩嫩的手感和女儿的亲密感,让水生没有一丁点嫌弃,而且嘴巴贴在丝袜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他甚至想把丝袜扯下来闻个够。就这样他闻一会就害怕的直起身到处观察着,看有没有别人转头看到,看女儿有没有醒,然后又忍不住去闻一会。 月仙其实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不过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书,起来也没事做,所以她就继续闭着眼睛躺着,想像着大学里绚丽多彩的生活,想像着那些和县城同学大不一样的大城市来的同学们!忽然她觉得爹在她脚上到处摸,她想可能爹是睡不着无聊当她小孩子一样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没看到。过了一会爹竟然、竟然闻她的脚,男人的这种爱好她知道,永强和她的两只臭脚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穿着丝袜亲、脱了丝袜亲,(穿棉袜时永强好像从没提出这要求过,她不知这是偶然还是刻意。)用舌头舔,含脚趾,她不懂脚有什么可亲的,但永强就是这样乐此不疲,甚至还要求她要求夹他的阴茎,当然她没有同意。可是爹竟然也闻她的脚!!她不敢说话,总不能说「爹,你不能闻我的脚」,更不能说「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女儿。」这一旦点破了多尴尬啊,以后爹都没勇气在她面前抬头了。于是只好继续装睡,哪怕热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脚趾头,滑腻的舌头在她的脚趾上舔的她痒痒的,她都不敢动一下。黑暗中她流泪了,想不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爹会这样,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做,只能默默的流泪。 越到半夜水生胆子越大,特别是现在这时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他虽然是个乡下人,但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经咬牙去过几次十块钱一张票的午夜录像厅,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脚,当时他觉得那男人有病,臭脚丫子也去舔!当他沉迷在女儿脚上的「芬芳」时,不自觉的记忆中出现的这个片断就让他也如法炮制起来,当然他只是轻轻的、浅浅的,当女儿的脚趾进入嘴里时,他硬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很硬很硬! 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车后她一句不题,仿佛「玩脚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下车出了车站拐了一个弯后,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对月仙说:「仙啊,饿坏了吧,上车后你就没吃过东西,诺,那有家快餐店,我们去那吃饭!」快餐店的座位都是两个座位面对面,水生去点餐,月仙坐着椅子上拿着刚刚买的这个城市的地图无聊的看着,水生站着餐盘走到自己椅子上准备走下来时,眼睛和月仙的T恤领口正好成一条直线:明显偏大的黑色胸罩让小小的奶子和粉红的奶头都暴露出来了。水生扫了一眼后马上坐下来了,可脑子里全是刚刚扫了一眼的那两样东西了! (19) 理工大学门前一片繁忙,有小轿车送来的,有打的来的,有坐公交车来的,水生一手拎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着个大号方便袋,肩上还背着个黑包,屁颠屁颠的跟在月仙后面,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长工在跟着大小姐出门。月仙一头香汗的人群人瞄来瞄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兴的手往左前方一指,冲着后面说道:「爹,那呢!」,身后的水生马上快步向前问道:「同志,请问信息与计算科学系在哪报名?」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有点憨厚的乡下人,彬彬有礼的说道: 「带女儿来报名是吧?是这里,是这里!」办好入学手续后,中年男人接着说道: 「这位同学还有这位家长,今晚的住宿你们可能要自己先解决一下,因为今年扩招了,学校宿舍安排不过来,目前我们正在紧急调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学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别的宿舍去,我们也不能让她们今晚露宿街头啊,当然,学校会按一人50的标准补贴的,到时你们拿住宿的发票过来就行,不好意思啊!」 无奈之下,父女两个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过还好,学校边上有不少小旅店,水生看了看墙上木头做的价格表,有点怯懦的对前台正在看小说的中年妇女说道:「大姐,我要两间普通单人房,75的那种!」 那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水生,没好气的说道:「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那脸,单人房没了,只有双人间,160!」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没单人间怎么住,咱们换一家吧!」两人只好拿着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今天这附近的酒店宾馆生意特别火爆,很多家长都舍不得孩子出远门,报完名后还要在当地住个一两天,趁着上课前的这两天多陪陪孩子,顺便带孩子吃点好的。 两人走的脚酸腿疼也没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贵舍不得住,旅馆则全部爆满,逛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刚才那家,走上台阶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身份证和钱给我,你刚才得罪她了,我去说。」「姐姐,请问一下还有房吗?」,月仙眨着漂亮的眼睛满脸笑容的问道。水生在边上听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这辈怎么论的?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像月仙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不讨厌的。那女的果然和对水生态度不一样:「小妹妹,理工大学的新生是吧?这丫头长的可真漂亮!单间早就被提前订完了,现在还剩最后一间双人房了,他是你爸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过房间在八楼,刚才本来三楼还有两间,你们非要去别的地方看,现在只有这最后一间了,要住就赶快,不然你们可能要坐车去别的地方住了,这附近可是家家客满。」 月仙赶紧说道:「我们住,我们住……」 与此同时,遥远的槐树村村长家正热闹非凡,村里的名人——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四个带着各自的婆娘在巩德旺家吵做一团。大毛媳妇最泼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边哭边唱戏:「这日子没法过了哟!德旺大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老小杀猪一年搞好几万,他还不知足,还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没用的大哥穷的家里电视还是不是21寸的,他家堂屋一个40寸的,屋里还一个……!旁边蹲着抽旱烟的大毛截住老婆吼了一嗓子:「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搞过的都想搞一搞。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案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嫂嫂挨个点过去: 「你这几个骚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钱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老四两口子谈谈!」 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以来一直都不说话,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红当的,他说了不算。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也不算。」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行,回去再找你算帐!」 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德旺关上门就搂着月红亲嘴,月红手横在两张嘴之间轻轻说道:「嗯,臭死了,下回刷了牙再整这个!」德旺嘿嘿一笑,手拔开月红腰后的内外裤,边捏着肥屁股边说道:「月红,我看你还是出点血好,你和老四本来就是村里的富户,这次又分了不少,虽说从道理上来说,爹娘是你们养着,可你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总归是要说闲话的!」月红有点肉疼的问道: 「给、给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头继续在月红屁眼里浅浅的捅着,嘴上说道:「我看一家给两千吧,不然那三个婆娘会到处编排你们两口子!」月红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钱,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没了,她讨好兼为难的看着巩德旺说道:「能不能少点,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从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来,拉开前面的车门,色色的笑道:「回回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讲到一千五,咋样?你想一分钱不出是不可能的!」月红心里快速的盘算道,狠狠心答应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钟后,八个人皆大欢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着书,耳朵还在被爹没完没了的唠叨强奸着。「仙啊,你现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学真有不错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谈着,但是千万、那个那个别做那事,万一出了事吃亏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爹!」 「不是爹唠叨,爹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个啥事爹也不知道。爹是过来人,有些话要跟你讲透了,你还小,模样又俊,怕你上那些坏男孩子的当。」 「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强好过嘛,要不是我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 「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水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个学了,你说啊!」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 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教训着女儿,只是现在大了水生不能再将她的屁股蛋露出来打了。 九点钟了,两个人斗争的都筋疲力尽了。月仙屁股都打肿了,只能侧着躺在床上。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个七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也……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爹找不着女人啊!」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肉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亲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其实爹找不到女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三年的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回的路费,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了。 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现在鸡巴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儿红肿的屁股蛋。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一些冲动。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的。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也算是尽尽孝道吧。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20) 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在喊困,现在应该已经睡熟了。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鸡巴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龟头已经离肚脐没多远了,于是,脚和鸡巴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鸡巴上,他把正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定在了那里。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将裤衩扒下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脚在鸡巴上摩擦会这么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半小时后,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点忘了东南西北,竟然大着胆子将女儿的脚放在圆圆的在龟头上轻轻摩擦了一会,谁知不争气的东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裤衩里。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学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结果看见一大堆家长在那拿着发票领钱,水生找了一个家长问了一下,说还要自己解决一晚。月仙扭头就走,水生只好又拎着东西跟着大小姐后面。两人回到刚刚退房的旅馆,服务员一看就明白了,不说话直接拿出住宿登记表往台子上一扔。水生看女儿不开心,就说带她去找一下动物园在哪,要带她去玩,月仙白了她一眼道:「当我是八岁孩子呢?还动物园,要去你去,睡觉!」说着往床上一躺,蒙头就睡。水生难得来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条小巷时,一个戴蛤蟆镜的小青年背着个帆布包冲他叫道:「大哥,大哥,来。」水生感觉对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强力壮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蛤蟆镜先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水生到角落里,接着从包里掏出几本彩色的杂志,煽情的说道:「大哥,要不?刚进的货,带插图的,全是操逼小说!」说着把书塞到水生手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个穿着日本袍子(和服)的女人,袍子敞开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没说话把书塞回给蛤蟆镜,虽说自己是乡下人,但这黄色录像也是看过几回的,这书几十页至少要十块,还不如回县城看一场录像过瘾呢。蛤蟆镜一看生意要泡汤,赶紧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还是行家啊,没看出来,这几本看不上眼是吧?诺,我这还有更好的!」说着从包里偷出一本杂志来,「这个口味重,咱中国人一般不习惯。」水生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标题:母子行奸、父亲和三个女儿、是母亲也是妻子、亲生女儿个个奸……他明白了,蛤蟆镜说的重口味就是这种家人之间操逼。一分钟后,蛤蟆镜拿着十块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水生是冲着父女的标题买的,他想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父女搞的。水生把杂志放在屁股后面塞好,找到个公厕后蹲着厕所看了起来。 水生好歹也念了个初中,这种小说他还是看的懂的。只是这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这个人竟然从女儿十几岁起就偷看女儿洗澡……看到父女操逼时他的腿都已经蹲麻了,书里还有一张彩色的插图,一个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个和月仙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着小小奶子和小屁股骑在男人身上。 水生脑子里一时乱了,眼睛红红的,心里就想着和这男的一样操自己的女儿。 水生回来的时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水生先去洗了个澡,公厕呆的太久了,身上一股臭味,书他不敢带着,已经扔在了厕所里。很快夜晚又来临了,水生闻着一阵香风从自己身上跨过,然后俏丽的身影拿着一个盆进了卫生间,然后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只细白的手把装着衣服的盆放在了门口,然后水哗哗的响着。 水生眼睛看着电视,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乱的像猫在爬似的,看完小说后,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女儿光着身子像书里那样用各种姿势在操逼。他吞了吞口水,给了自己一点勇气,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门口,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拿起女儿白色的小胸罩贪婪的闻了起来,香,太香了,还有一点淡淡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儿的袜子闻着,那奇异的味道让他不能自拔,最后他有点颤抖的拿起了女儿的小裤衩,闻了两下后用手把中间的长方形翻了个边,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污渍,还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着把鼻子凑向了污渍的方向,如果时间倒回五分钟,这污渍的地方应该是紧紧的贴在月仙的小逼上,水生这么想着。 「爹,爹,晚会开始了没有?」水生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他赶紧扔掉宝贝,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然后装作刚睡醒的声音回答:「啊,你说什么?唉,看睡着了!」月仙洗澡的时候耳朵眼睛特别精,因为在学校里她就听说对面的男宿舍有人用望远镜偷看女浴室,甚至还有些坏男孩偷看女厕所。她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心里在怀疑爹刚才就在门边上,因为她喊的这么大声,这屋这么小,没理由这么久才回话,而且她好像还听到了床响了一下,很可能是爹从门边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里马上一片明亮:因为她有个习惯,胸罩和内裤每回脱下来后都是叠好后放在盆里的,可盆里的内裤中间却是反过来的! 月仙咬了咬牙,心里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就勇敢的来吧! 洗完澡后,水生在看一部打仗的电视剧,月仙在靠在对面翘着二郎腿看书。 一小时后,月仙实在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贼一样,不时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脚板,等自己眼睛一转,马上又缩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电视。月仙决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后踢了一下水生:「爹,帮我捏捏脚吧,这几天走路太多有点酸。」水生故作正经道:「你这还没上班就知道使唤爹了,要爹给你捏臭脚!」月仙心里腹诽着:嫌臭你还天天偷偷摸摸的闻啊亲啊! 水生说归说,手上却没耽误,抓住女儿的脚用两个大拇指在脚板用心的按摩起来。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脚板和五个肉乎乎的脚趾头就在眼前晃悠,他多想不顾一切的闻个够、亲个够、舔个够啊。月仙看着爹又想又装正经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想到等会睡觉后自己的脚免不了又要被蹂躏一番,她决定这事必须马上解决了。于是,灯被以刺眼为理由被她关掉了,只有电视机还在开着。 水生也不傻,一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有让爹捏脚还把灯关掉的,只是他不太相信月仙会主动让他那个! 只是他已经被小说毒害,想不通他也懒的去想了。于是,电视也关掉了,屋子一片漆黑。黑暗中一个身影爬向了另一头,水生试探着在月仙脸上亲了一下,浑身由于害怕和激动在剧烈的抖动着,月仙也在抖动着,虽然准备好了一切,但毕竟和从小养育自己的爹那样还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害怕、有羞耻、有犯罪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她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她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身体应该怎样,于是只好闭着眼一动不动,虽然微微抖动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水生哆嗦着将女儿的短袖汗衫掀了起来,接着可爱的小胸罩被掀起来了。 水生也不敢说话,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是猪狗不如!于是他只好自己给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经和娘弄过了,已经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错一次! 反正我没有夺走女儿的清白,她已经被永强那小杂种用过了! 水生温柔的将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头快速的在嫩尖上扫着、转着。月仙已经经过多次性爱的洗礼,基本成熟的身体被爹的舌头弄出了快感。想忍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哼了出来,呼吸也明显的急促了起来。水生这时已经将女儿的裤衩退了下来,大嘴将女儿的小逼堵了个严严实实,像舔娘似的在女儿的洞里面快速的扫了起来,少女毕竟是少女,「原来逼也有不腥不臭的!」水生想这句话的时候月仙的腿抖了起来,嘴唇快被牙齿咬出血来了。终于,沉默的月仙发出了声音:「啊!」进去了,涂了唾液的鸡巴进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儿的承受力如何,只敢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进去,硬硬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又狭窄泥泞的小巷,鸡巴在感受着兴奋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的反应,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来。隐约中能看到女儿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于是鸡巴慢慢的进去,又慢慢的退,第一次龟头达到的地方仿佛是分界线,水生认真的执行着。只是女儿一声痛都没喊,他既放心了下来又有点生气或者说醋意,自己的本钱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长度都要超过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时候集体洗澡时经常被工友们笑,于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过人之处。月仙还是个上学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强弄过不少次了,他心里狠狠的将永强摆上了仇人榜的第一位。于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线不见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体加上乱伦的奇妙感觉,让她洞穴里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来,小手捂着嘴上还是能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水生倒反而有点生气,他双手撑在床上,腰部急速耸动着,嘴里问道:「老子花钱让你去城里读书,你就这样子读书啊?永强那小子弄过你多少次了?」 月仙心说你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面,这时候还想着教育女儿读书不是太可笑了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水生说的正起劲,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向贴在了自己的嘴上,接着灵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水生伸出舌头和那只小舌头打着招呼,然后两只舌头竟然打了起来,再后来月仙缩回了被吸干了麻麻的舌头。 「小骚货,浪蹄子,日死你!」水生一边在女儿身体里进去着,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当然这并非是真的骂月仙,一方面是说些浪话助兴,另一方面也是对女儿在学校失身耿耿于怀!月仙阴道里已经混沌不堪了,她已经高潮了一次,爹的东西比她见过的都大,而且弄起来力量特别大,顶得她好像被无数次的重锤着,她甚至怀疑要是爹的东西再长一点自己会被他刺穿。现在她只能双手撑着墙,撅着屁股听着羞耻的啪啪的撞击声和叽咕的水声,「爹,你快弄出来吧,我受不了啦!」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动摇晃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爹就像是个机器一样,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插的心慌了,一下接一下,那么快,那么重,那么深!水生也快不行了,操了十几分钟了,他搂着女儿的腰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着,水生压在上面,做这些动作时鸡巴一直停留在紧紧的洞里面。这种姿势水生也是第一次尝试,夹的太紧了! 真舒服!水生心里说着,手撑在床上,腰部继续快速的动着,月仙奋力的抬头叫着:「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水生一听兴奋的提前到了关键时刻,鸡巴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儿身上,脸贴着女儿香汗密布的光滑背上。最后时刻月仙手抓着床单『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被一股热流撞到芯上,人彻底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过了两分钟后,月仙想到什么似的,一把将快睡着的爹掀了起来,然后开了灯不顾羞耻的蹲在地上,水生看着女儿稀疏的黑毛下红色的小洞里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那是我的! 天黑了,月红洗完碗后蹲在地上把逼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用手在里面捞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还好!味不重!她拿着手电筒往外走着,正在看电视的四毛问道:「去哪?」月红头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关上门,月红自己抿着嘴笑了,佩服着自己的聪明,自己确实是去偷人,但你越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越不容易引起怀疑!村部里巩德旺破天荒的刷了个晚牙,接着用肥皂洗了一下脏兮兮的屌沟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老娘们,叫你吸一下屌,还成天这个那个推三阻四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红知道自己只是个农村妇女,但又觉得自己比村里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级一点,起码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还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只是拿点水抹两把。 巩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备节目——小礼品,今天是一打丝袜,月红一看就喜欢上了,白色的上面还有好多圆点,这色、这图案她都喜欢,用手扯了一下感觉质量也还可以。她笑嘻嘻的一边脱裤子(偷人时一般她不脱上衣,万一有紧急情况可以节约时间,方便逃跑。)一边拿手打了一下躺着床上的巩德旺的鸡巴,「你还别说,你这老色鬼还挺懂女人心的,每回买的东西我都喜欢。」德旺色迷迷的说:「今天教你个新玩意,我在书上学的,叫69度。」 四毛看了会电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村长家一趟,本来说好了明天自己把钱往三个哥哥家送,一家1500,他又怕到时嫂子们说些风凉话,干脆叫村长帮着送去得了,代价是两包红塔山。月红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闲篇去了,这婆娘去了几回城里后基本不让自己碰了,老说自己身上有味,说自己嘴臭脚臭!妈的,老子是杀猪的,身上能香吗?老子不臭你哪来的好日子过! 喜欢的话,请点击 →_→ 谢谢支持!
我家以捕鱼为业,一个既古老又传统的行业。先祖本是越人,为避秦乱,逃 入江海,以渔为业,久而成蜑,就是现称的蛋家人。有人以为水上人就是蛋家人,其实并不尽然,蜑是一个族矞,水上人不过是以捕鱼或航运为业,又或以舟为家的人而已!(此非本文主旨,可以不理!!!) 自小我便居於船上,就是常在渔港中看到的有帆渔船,起居地方狭小,但除了泊港的时候,每天都是置身海阔天空里,尤其是到公海捕鱼,更是水天相连,一望无际。 出海的日子蛮苦闷的,有时风高浪急,有时数天不著陆地,脚下永不踏实。 然而,自从来了外聘工人李杰,我的生活即有了色彩,海上生活也踏实起来。李杰是大陆人,是合法的外聘劳工,二十七,八岁,是个不折不扣的粗汉子,听说他是下岗的兵哥,老家是四川。由於大陆精简军队,他下岗转为渔民,刚巧我爸需添人手,他就聘在我们的艇中干活。 第一次看到他,我即被他粗豪,高大的外表深深吸引著,他来了一个多月,但很少说话,除了工作,他祇是看著大海抽菸,浓密的粗眉永远深锁,像有无数心事,粗而短的鬚根,更添他的沧桑味,我最爱偷偷看他。 今天渔获不错,爸命令提早回航,除了开船的叔叔,爸和工人都在船仓稍息,李杰又蹲在船尾抽烟。他赤裸了上身,衹穿了一条黑色粗布裤,捲起了裤管,小腿的蜷毛很是性感。 「噯,小伙子,老是看著我干吗?」我正坐在船舵边看着他动人的粗臂,忽然被他一问,我几乎不能反应。 「没,没甚么,就是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噯,你为什麼不常说话,不爱在此工作吗?」我故意拉开话题,但目光却没有离开过他长着短毛的乳头,在壮实的胸肌上,显得格外性感。 「我不爱说话!」他似乎看出我对他身体有遐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肌,微微一笑,然后站了起来说:「喜欢?」 宽阔的肩膊,挺凸的胸肌,粗壮的手臂,凹凸有緻的腹肌,黝黑的肤色,在夕阳的照耀下,好像一尊雕塑。 我举头看着李杰,真想走过去将他抱著。 「小伙子你多大?」他问。 「十九,怎样?」我答。 「原来不小了,我猜你才十六,那甚么也可做了!」他说。 「可做甚么?」我不明所以。 「你心裡想甚么就做甚么,你常看著我想干甚么!」说著他走到船尾近拋锚的地方,突然拉下裤子,掏出阳具——一条粗黑的阳具,向著大海撤尿,我看得心差没跳了出来。尿毕,他把粗屌上下一抖,抖去餘滴,龟头好像又大了一点。 李杰转过身来,在我面前,将大屌塞回内裤里,裤襠中仍隆起一大包。 他笑吟吟的向我走来,突然伸手在我下体一握,我被出奇不意的动作吓得向后一退,险些堕入海中,但身手不凡的李杰合手将我一抱,在他的怀中,我首次面颊贴在他挺凸的胸膛里,一阵男人的汗味,令我几乎醉倒。 「对不起,没事吧,差点玩出祸来!」他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歉意地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细味著「差点玩出祸来」的那句话,若只是玩的,那实在令人失望。海风吹得船帆鼓满,看看李杰的裤襠,都是一样! 船泊岸后,我们立刻将渔获运到鱼市场去,交收事宜都由爸爸及叔叔处理,我和李杰帮手搬运,但法例上他是不能上岸的,待办好事后,每次都由爸开船载返大陆,到下次出海再来。但今天爸很累,著李杰在艇中留宿一晚,明早再走。 我家有三只船,一艘是家,一艘作业,另一艘较小的,作替补之用,李杰晚上就睡在那儿。在大船吃过晚饭,我带他到小船去。那儿虽小,但亦房牀俱备。 李杰走到仓内,就大字形的躺下。其实,我们蛋家艇没有分牀与地,整个船仓都铺上塑胶蓆,起居、饮食、睡觉都在此。天气仍是热,我们的汗衣早已湿透,李杰索性脱去衫裤,衹穿著破旧老土的大陆平价内裤,拿著扇子不断的扇向身体。 「小伙子,这么热怎睡,可有水冲凉?」 「就在船尾,露天的,衹围板遮身。」 「遮不遮也所谓,不脱内裤便可,穿著冲凉都是一样,进来可以不穿。」他还未说完就走到船尾冲凉,也懒得入围板中,穿著内裤就一瓢一瓢水的往身上淋去。月色下,他几乎全裸,健硕原始的身体,在水光中更是凹凸分明。 「小伙子,你不冲么,很舒服!」他向我示意一起洗。 我求之不得,像他一样,脱剩内裤,在月色下,与他一起淋浴。看著他的身体,我早硬了,撑得内裤隆起。李杰看到,又伸手轻轻一握说:「你这小子不规距,嗯,不小啊!」 他的一握令我更加涨大,再看看他的,亦已高高竖起,龟头险些伸了出来。 李杰此刻突然发劲拉我进入船仓内,垂下仓门,在淡暗的灯光下,他扯下自己及我的内裤,以湿漉漉的身体把我搂著,在他的怀中,我吸啜着有毛的乳头,李杰的手则不断挖进我的股沟。 「小子,你老爱挑逗我,今晚你杰哥给你嚐过饱,来,给杰哥吹吹爽!」他躺在地上,挺得大屌高高的,示意我为他吹。 我一点也没有犹豫,趴身张口就含著硕大的龟头。李杰将我身移向他身上,成69式,所不同的是我像狗的趴在他身上,屁眼及屌完全近距离暴在他面上,而他一边为我吹,一边以手指插入我未经人道的处男穴。 我从未有过被吸的经验,吮著李杰的大屌巳万分兴奋,再被他一吹,一股衝动由丹田涌上,阴茎一阵抽搐,已射入李杰口中。但他没有鬆口,我不断射,他不断吸,直至我射毕。跟著,他要我平躺在地,然后将我双脚架在肩上,吐出口中精液,涂在大屌上,揉搓一轮就开始捅入我的肛门中。 「你不是常看我吗?你喜欢我的屌,我就给你,忍著,哥会叫你爽翻天,啊…妈的,真紧,放鬆点…。啊………他妈的,比处女还紧,好,我爱操紧洞………啊!」他边插边用手尽量掰开我的股沟,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直剌心田。 「呀………。不行………。呀,很痛,会爆的,李杰,太大啦………呀,不…。求你停啊…………呀………………」我痛得肚腹抽筋,但他并不理会,衹是发狠的捅,差不多八吋的巨屌,一点一点的顶入我的肠壁中。 「嗯…………小子,我第一眼见你就想操你,你这蛋家屁股特别圆挺,最好操的………。啊,都全进了,爽吗?啊………………你杰哥耍抽插囉!」 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大力的拉出,跟著又拼命捅入,那种挤压的感觉,令我不知是痛还是乐,我死命的搂著他,咬完他的肩膀就和他激烈的湿吻。李杰的口腔充满烟味,但我迷醉在他粗犷的男人味上,我吸吮著他的舌头,吞着他的唾液,真是水乳交溶。 第一次,他干了我差不多半小时,射了还不肯拔出,只是搂著我,不久,又硬了,再操。这初夜,李杰足操了我一整晚,我已分不出是舟摇还是人动,是觉长夜里,有枝长桨在我的肛门撑著,不停地摇曳! 自此之后,我成了李杰的人,他愈来愈爱操我,而且一次比一次操得利害。 每当没有人的时候,他甚至要我乾诡不穿裤子,他说这更加方便干我,一想要就可立刻捅进来。在船上工作,往往要蹲身或趴著,不穿裤子,后庭定必大开,他就是最爱看这个姿态,衹要看见就即时掰开我的股沟狂舐,舐完就操,而我也变得要被他每天操过才安乐,李杰已成为我人生的一部份。 碧海里,烟波千顷,一叶轻舟何其渺小,但在他壮硕的怀中,只要他挥动巨屌,我仍是感动无比的安稳,踏实。
意了,她也愿意。但事情不能急,让她慢慢来,如果急于求成,小要没有心理准 备,她被拒绝了,那得多尴尬呀。 等她的好消息。 齐玫回过来一个字:「呸!」反击说:「不端着你自己来啊?」苏悦容就不敢继续逗她了。 事情开始有了眉目,苏悦容的紧张情绪缓解了许多。吃完早饭留诺诺在家带孩子,让儿子上班前先绕点路,先把自己送到宾馆。 乘电梯来到16层,时间有点早,客人大多还没起,宾馆内一片安静,只有负责前台接待的两个年轻女孩在小声交接班。苏悦容先问了丽丽夜里有没有碰到麻烦客人,然后帮着她们核对账目,查看网上订单和顾客留言。一切无误,丽丽换下制服,甜笑着和苏悦容招呼一声:「阿姨我走了。」青春洋溢的进了电梯。 苏悦容又和小敏闲聊几句,拐过走廊来到储物间,下夜班的客房服务和表姐陈秀兰交接完也正离开。暂时没什么事,苏悦容就和兰姐坐在床上,闲聊起来。 进城已经快三年时间,陈秀兰的气质改变不少,柔弱当中带着娴静,皮肤也白了很多。兰姐和苏悦容长时间相处下来,特别是对苏悦容坦承了自己与儿子陆建明的那种关系,苏悦容对自己不仅没有歧视,反而更加善待关心自己,两个中年女人之间,也慢慢产生类似姐妹的情谊。 因为之前一个多星期,苏悦容来宾馆的次数比平时少,来了也神情不定坐立不宁的样子,兰姐问了两次是不是家里有事,苏悦容都借口说马邛山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小麻烦,绕开话题,时间不长又匆匆离开了。今天见苏悦容过来这么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兰姐又关心的问了一句:「妹夫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苏悦容点头笑笑,搪塞过去,和兰姐闲聊了一会,问她这几天建明有没有给她打电话,他在家里都还好吧。兰姐说打过两次,都还好,就是天暖和了,大棚蔬菜陆陆续续出棚了,每天卖菜比较忙,儿媳妇要带孙子,帮不了多少忙,挺辛苦的。 「心疼他了?」苏悦容故意说道,伸过去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陈秀兰的脸微微一红,低着头没有否认。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两个人经常私下里聊天,难免会涉及他们娘俩之间的隐私,慢慢的,兰姐也愿意吐露一些。 过了一会,兰姐轻声说道:「以前建明刚结婚的时候,我还能在家里帮着他,现在……只能他一个人受累了。」 苏悦容小声问:「被儿媳发现过?」 「没……」兰姐摇头,瞄了一眼苏悦容,窘迫的说:「刚进门的时候,儿媳人还挺好的,就是长得差了点,建明年龄大,也没办法。后来可能……听说了什么,建明平时对我……又太细心了,她才开始经常和建明吵架。」 「那个时候你和建明没有过?」 「有……有过。」兰姐的脸越来越红,头也越来越低:「都是趁她……不在家,匆匆忙忙的。」 「也很激动,对吧姐?」 「嗯。」 只要一想起儿子,就会不自觉进入某种状态的陈秀兰,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马上感觉不对,抬头看到苏悦容脸上的笑意和促狭的眼神,虽然知道她不是出于恶意,还是窘得手足无措:「悦容你……」 苏悦容贴着兰姐的身体,一手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握着她的,倒像是小时候在一起亲昵似的,狡黠的说:「姐,又不是外人,就和妹妹说说呗。你们就在床上?不怕她突然回来,看到被子乱?」 「你……你怎么总喜欢……打听这些呀。」兰姐又抬头看了儿时的玩伴一眼,羞得脸面晕红。 不知道为什么,和儿子建明的关系,像一块大石一样在心里压了那么多年,现在有了能够真心认同她和儿子,也可以相信的人,好像是终于有了倾吐的机会,自己从潜意识里也愿意和她说说,每次说出来一点,心理负担似乎就减轻了一点。 但是不管怎样,每次说出来,还是让她羞耻得不行:「我……我们也想到了,一般都,不在床上,建明……又心急火燎的,抱着我就……」 「那是建明太爱你了。」苏悦容低声笑说,虽然兰姐支支吾吾的没说完整,但她完全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景,却还是忍不住故意问她:「姐,只说建明,你自己不激动呀?」 可能是苏悦容说出的「建明太爱你了」这句话,让兰姐感觉到自己与儿子之间的感情,被真正认同,兰姐的脸在羞耻之中,漾上了一层幸福的光彩,也就没在意苏悦容的问话有多么羞人,红着脸点了点头。 就像苏悦容说的,那个时候,被深爱着自己的儿子迫切的需要与索求,她既是幸福的,也同样是难以自抑的。往往在等待儿媳出门之前的那一小会儿,接受到儿子眼神示意的自己,就湿了裤裆。 然后每次都是儿媳前脚刚走,栓上院门的儿子回到屋里,抱住自己一阵手忙脚乱的,把两人的裤子脱了。 自己双手扶着墙或桌子,或者就面对面的,对儿子敞开身体,奉献出一个母亲最羞耻的地方。 热切交合的母子俩,急促的喘息着,彼此给予,互相索取,互相满足。 陷在回忆当中,不知不觉又进入那种状态的陈秀兰,忽听耳边一个声音说: 「那你们就站着呀。」 下意识回应:「嗯,有时候也在床沿……」 猛然收口,抬头看见苏悦容促狭的笑脸,扬手想去打她,觉得不合适又停下了,涨红着脸,嗫嚅着说:「妹妹你咋……这么坏。」 说完,才发现自己只是走神这么一会儿,就有一股暖流从下面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说了。」 苏悦容不为己甚,不再继续难为她,捻着她的手说:「姐,说真的,有时候觉得……你其实是个幸福的女人,有个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心意的男人爱着你。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感情,比娘俩之间更长久,更牵心挂肚的。」 「嗯,悦容妹子,谢……谢谢你。」陈秀兰低头小声道:「我上学少,不会说话,你能这样看待我们娘俩,又对我们这么好,我……能和你说说,我心里挺高兴的。」 「就是啊,我也这样想的,无论什么事,一辈子压在心里没个述说处,会憋成心病的。」苏悦容柔声细语道。 「是,是的。」 苏悦容接着说道:「姐,你们就这样下去吗,你年龄又不算大,现在建明有了自己的家,一个月才能过来一趟,你平时就不想吗?」 「我……」陈秀兰本来想否认,却又红着脸说:「也不是……怎么想。」 「那就还是想啊。」苏悦容说道:「姐,我是这样想的,你人好,模样也好,现在城里比你大一点,儿女成家后,单身的男人挺多的,我和邛山给你打听一个人品可靠的,你自己也有个家。你以后还在这里干着,建明来了,我给你打个掩护,你们还可以偷偷摸摸的……你觉得呢?」 「不用你们费心了,妹子。」陈秀兰想了一下,幽幽说道:「我找是能找,可是……建明他肯定不高兴,我不想让他心里难过,再说我也习惯了,这么多年,他小的时候,人围着他转,大了以后,心也都……在他身上,他偶尔能来一趟,我很知足了。」 这算是难得的母子之间的爱情吧!苏悦容心里叹息一声,又试探地说:「那找个情人呢?在这上班你也知道,这样的情况很多,你是单身,更没什么的。有空的时候见见,至少能相互安慰一下,不是这么孤单的等着建明过来。而且,一个月一次……是太少了。」 陈秀兰笑了笑,还是摇头,扭脸看了苏悦容一眼,似乎想问什么,没好意思问出口。 苏悦容也笑了笑,还想说话,对讲机里传来前台小敏的声音,说有人退房,兰姐便忙着起身,去检查房间和消费品了。 苏悦容原本搂在陈秀兰腰上的手,顺势落在床上,就感觉掌心下面热热的、潮潮的,很快明白过来。 感觉一下自己,那个地方似乎也湿津津的,不由微红了脸。 对于两边爸妈们如临大敌,私下里筹谋的「拯救乖女儿(儿媳)作战计划」,马小要一无所知,照常去上班。只有一点,中午的时候,岳母又约她出来吃饭了。 这还是推门事件发生后,母婿之间的第一次单独见面。吃饭的时候,两人很少说话,对于彼此所做的事情,更是只字未提。 马小要本来以为岳母即便不教训自己一顿,也会多多少少的责备劝诫几句,还预先准备好了说辞,谁知并没有发生。 岳母不说,马小要因为在已经带许语诺玩过交友游戏的事情上做了隐瞒,出于心虚,也不敢主动挑起那个话题。如往常一样殷勤的给岳母夹菜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神情细节。 如果说与以前一起有什么不同,就是今天岳母的妆容似乎更精致了一点,应该是出来之前细心点补过。再有就是,两人的视线碰在一起时,岳母的目光已经没有了上周四晚上,在岳父家里见面时的躲闪与游移。 不仅如此,岳母还会经常偷眼打量自己,被自己发现了也不是躲开,而是似有若无的笑笑,与自己对视一两秒钟,然后才低下头继续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马小要总觉得岳母的眼神有那么一点媚,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马小要心里就有点痒痒的,但却不敢造次。 直到快分开的时候,齐玫突然笑盈盈的问了马小要一句:「你妈和你说什么没有?」 「啊?」 马小要毫无准备,这两天妈妈说过的话太多了,以为岳母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教训自己的,习惯性的挠着头刚想回答,岳母又笑了一下说:「别说了,我知道了,走吧。」 两个人各自回去上班不提。 只说齐玫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女儿许语诺已经在家里等着了。丈夫许明轩因为有事要晚回来一会,母女俩便手牵着手进卧室说话。 与上周四许语诺和马小要一起过来吃晚饭的情形不同,因为彼此的秘密都已经说开,母女二人虽然都有点害羞,但心情方面坦然了许多。 走进卧室的齐玫开着门,坐在床边上,许语诺贴着她坐下。坦然归坦然,但母女俩还是感觉不好意思,直到许语诺将身体出溜下来,依偎在齐玫腿上,羞嗲的叫了一声:「妈~ 」 因为女儿的撒娇动作,齐玫扑哧笑了出来,身体向床里挪了挪,让女儿躺的更舒服点,然后伸手去摸女儿的脸,感觉热热的,当然自己脸上也热。 许语诺转过身来,两手抱着妈妈的腰,抬眼羞涩的去看妈妈的脸,母女俩的脸都红红的,但目光并没有怎么躲闪,对视了数秒后,便都抿嘴笑了。 齐玫的手在女儿嫩滑的脸颊上轻挲着,说道:「自己都当妈妈了,还和妈撒娇。」 「当然了,我永远是你女儿嘛。」 许语诺笑嘻嘻的,手在妈妈柔软的腰际轻轻摩挲着,冒出一句:「妈,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齐玫被女儿问得满脸红晕,伸手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小妮子,问……这个做什么。」 许语诺吐舌一笑,不再追问。 母女俩就这样安静的抱了一会,齐玫忽然又扑哧一笑,低下头看着女儿的脸: 「坏丫头,你前几天表现那么平静,我本来还以为你知道了,心里会因为你爸爸吃醋呢。」 许语诺的手正顺着齐玫平滑的腰线上下来回摩挲着,听到她的话,蓦地涨红了脸,飞快的瞄了妈妈一眼,下意识的,小手在母亲身上摩挲的幅度更大了: 「妈你胡说什么呀。」 齐玫也抚摸着女儿滚烫的小脸,爱惜的轻笑着说道:「我说错了吗,以前你爸在街上多看一眼别的女人,你都噘着嘴不高兴,现在爸爸……你真不吃醋呀。」 「哪有,妈你坏,不和你说了。」许语诺羞涩不已的发着脾气,那手便顺着柔软的腰腹前面,不知不觉来到母亲鼓囊囊的胸部。 齐玫发现后轻拍了一下她的小手,却没有打开,说道:「调皮,都多大了还摸,不害羞啊。」 许语诺噘着嘴,轻挲着用手轻轻感受母亲胸部的曲线和温暖,报复刚才妈妈对自己的取笑。 齐玫便有点好笑的想起,诺诺这个乖巧的女儿从小不仅恋父,也非常依赖自己,因此直到六七岁才给她分床。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和恋母的淘气男孩子一样,要用手摸着自己的乳房才愿意睡觉。后来长成了少女,偶尔还是会俏皮的偷摸上几下,羞涩而又羡慕的小声问她:「妈妈,我什么时候能长这么大呀。」每回都招来齐玫「小妮子不知道羞」的轻斥和取笑。 记起这些情景,好笑当中带着往日记忆的温馨。女儿即便嫁了人,依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女俩能这么亲密,何尝不是一种生活当中的甘甜和幸福? 这样想着,便也把手放到了女儿饱满的胸部上面。 妈妈竟然也来摸自己,令得许语诺害羞不已,嗔叫了一声:「妈。」便想坐起来。 「别动。」齐玫柔声说着,手在女儿两只乳房来回捏摸:「摸上去奶水应该回差多了,还涨不涨?」 许语诺红着脸摇头说不涨了,齐玫的手于是停了下来,但仍放在上面,轻晃了一下,低声笑道:「现在不羡慕妈妈了?喂过卓卓,胸可比妈妈还大了。」 本来不好意思的许语诺,闻言不由回想起少女时候的那些事,也嗤嗤笑了起来,不依的又叫了声:「妈~ 」 齐玫不以为意,接着小声和女儿说,女人回奶后的下一步,就是通过按摩保持形状和大小,一定不能懒,平时多按摩。问许语诺知不知道怎么按摩,许语诺害羞的点头说知道,齐玫才把手拿开了。 母女俩安静了一会,但不是出于尴尬,而是因为那种温馨的氛围。 齐玫看着女儿青出于蓝的秀美瓜子小脸,心里满满的疼爱和自豪。伸出手去握住女儿的一只小手,轻声细语道:「诺诺,你爸让你过来,是想问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告诉妈好吗。」 许语诺的俏脸又红了起来,想着自己毕竟和马小要之外的几个男人做过,瞒着爸妈们,害羞之余难免有点心虚。按照和老公马小要商量好的情节,吞吞吐吐的对妈妈说了出来。 齐玫这么多年久历风月,有过不少男人,加上对女儿一说谎睫毛就抖的了解,便猜到女儿十有八九已经做过那种事了。 对于女儿与女婿之外的男人上床,说实话齐玫心里是没有多大芥蒂的。现在社会,像女儿这么大的女孩,很多都还没有结婚,现在小孩成熟的都早,很多女孩子在初中时期就开始尝试性爱,最迟上了大学之后,就开始坦然交男朋友了,又能有几个不上床的?自己在医院工作,来医院做人流的初高中女孩子很常见,每年寒暑假刚过和情人节后一个来月,尤其的多。 而且现在的年轻人,爱情来得快走得也快,一般情况下,二十五六岁结婚之前,哪个年轻人没谈过几次恋爱,和几个异性发生过关系? 至于自己的女儿许语诺和女婿马小要,一个清丽可人一个高大帅气,样貌外型都这么拔尖,品行也好,如果不是两个人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早不知被多少男孩女孩包围追求,也就意味着他们不知和几个异性谈过恋爱上过床了。 虽然两个孩子比较就早有了那种关系,但毕竟只有对方一个人,因此婚后在彼此都同意和接受的基础上,体验一下婚外的异性和新鲜刺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不到,他们真的已经开始尝试了。 也不说破,耐心的听女儿把话说完,握着她的手说:「诺诺,妈妈没批评你的意思,因为我们也……主要是你们还太年轻,现在社会上诱惑是很多,但也很乱,什么人都有,你和小要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很难分辨好人坏人。万一遇到别有用心的人,被人要挟怎么办?」 许语诺听了之后,低着头嘟嘴说道:「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去的。」 齐玫微微一笑:「你说不会就不会了?小要的性子我们又不是不了解,男人有了那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了那种心思,你从小又听他的话,能禁得住他的纠缠?」 许语诺红着脸,用手捻着妈妈的衣角,没有说话。 齐玫笑了笑,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无论小要再怎么缠着你,都不要去了,不说别的,爸爸这么疼你,把你当心尖宝贝,如果你那样做了,爸爸心里是什么滋味,不伤心啊。」说完捻了下女儿的手。 许语诺点点头,脸更红了。 齐玫心中疼爱女儿,便把她揽到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多想,我们大人……会想办法把小要的心思拉回来,你以后只要带好卓卓,和他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许语诺温顺的点头,嗯了一声。 齐玫想起一件事,又说:「还有,爸爸回来,问你什么话,话就算说重一点,你也别生气。他这么疼你,你又没有真做过,有什么话,和爸爸好好说。」 许语诺再次点头,轻声说道:「妈,我知道。」 一对母女花依靠着坐了一会,然后又面对面躺在床上,小声说着母女之间的私房话题。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过去,听到外面传来门锁的轻响,两个人便起身下床,迎了出来。 齐玫走在前面,看着丈夫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低着头换鞋,再一回头,女儿站在自己身后几步远,也低着头,红着小脸,不安的捏着自己的小手。 等到丈夫换好鞋抬起头,齐玫见他脸色虽然不像昨天自己进家时那么难看,但眼神却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情绪和想法,便给女儿使了个眼色,拉着丈夫进了房间。 担心丈夫与女儿谈话的时候,看出什么破绽,齐玫关上门后,便站在原地和丈夫小声作着交流。说自己已经和女儿谈过了,该问的也都问了,事情大致和小要对苏悦容说的一样。女儿害羞,一会和她谈话的时候,就别再为难孩子了。再说我们做过这么多的事情,孩子都不生我们的气,你也别太责备女儿了。 见丈夫点头答应,齐玫拉开门,把等在外面的女儿推了进去,又交代了一句: 「你们爷俩好好说会话儿。」 顺手把门关上,去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 半个多小时后,齐玫把饭做好,来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让出来吃饭,父女俩手拉着手从房间里出来。不知道两人都聊了什么,女儿的小脸红红的,丈夫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笑容。 一家三口坐下来吃饭,刚吃完饭,许明轩看时间有点晚了,就催着许语诺赶快回去,说卓卓还在家呢,别哭闹找妈妈。 然后拿起车钥匙,下楼去送女儿回家。 马小要回到家没见到妻子,知道是去了岳父那里,于是把儿子卓卓从妈妈苏悦容手上接过来,让她去做饭。吃完后又一起给卓卓洗了澡,在妈妈房间床上逗着他玩儿。 十个月的小小孩子,已经开始牙牙学语,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单个音节,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他叫最简单的妈妈爸爸爷爷奶奶了。 母子俩都侧躺着,马小要的头枕在苏悦容大腿上,两人的身体围成一个大半圆,把卓卓圈在中间。 「乖儿子,叫爸爸,爸—爸—,爸—爸—」马小要逗着卓卓的小脸,做着口型,一字一句的引导着,卓卓睁大眼睛看着,最终发出的却是「啵……啵」的声音,然后又低头自顾自玩儿了。 马小要气馁的放弃,咧了咧嘴:「这小子,肯定随诺诺,没他老爹我聪明。」 「这话你敢让诺诺听到?」苏悦容笑得咯咯的,戳了一下儿子的头:「要笨也是你笨,你快一岁两个月才会叫妈妈,诺诺十个月就会叫了。诺诺可比你聪明多了,一直让着你,才会什么都听你的。」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明显有所指了。 马小要装作听不出来,惫赖笑道:「妈,能别这样毁自己儿子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我这不就在你面前吹吹牛嘛。」 「样儿!铁骨铮铮墙头草,大义凛然两边倒,说得就是你。」苏悦容白了儿子一眼,用手推他:「起来,压我腿疼。」 马小要嘿嘿笑着坐起,却抱着儿子换了个位置,然后把苏悦容身体推平,又躺了回去,枕在妈妈胸脯上,嘴里说着:「枕老妈这里最舒服了。」 苏悦容的脸就一红。 母子俩之间的这种亲密,从她搬过来后几乎一直如此,即便当着儿媳和齐玫两口子的面,这小子也经常在沙发上,就把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自己心情好就让他枕一小会,心情不好就嫌弃的推开。从小到大这样惯了,反正隔着胸罩,自己和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丈夫老马更是如此。 但刚刚被儿子发现自己的丑事,上午又听兰姐说的他们娘俩的事儿,儿子再做这个动作,不管他有意还是无意,自己心里的感觉都有那么一点异样,或者说不自在。 本想把他直接推开,但又想到要拉回儿子的心,齐玫那个狐媚子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会怎么做,到底能不能把儿子的心绑住。只要儿子喜欢,自己和他更亲昵一点,也未尝不是助力。这样一想,心里也就释然了。 于是头枕着床头,一只手逗着孙子,一只手慢慢梳理儿子的头发,温柔的看着爷儿俩的脸,问起他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 马小要就琐琐碎碎的说了一些,苏悦容听了,放下心来,无论生活当中遭遇什么事情,儿子没耽误工作,不会因为疏忽错漏而承担后果和责任,就是一件好事。 然后又问起:「诺诺妈今天叫你吃中午饭了?」 「嗯。」马小要轻轻点头,借机感受了下母亲胸部的柔软。 「她……没和你说什么?」 听出了妈妈问话当中的一丝迟疑,和语气中的一抹异样,马小要忽然想起中午和岳母分开前,岳母也问过这么类似的一句,心就激灵一下,察觉到其中的那么一点古怪。 脸上却不动声色,侧转过身子,额头贴着妈妈乳房的下部,仰脸说道:「没说什么啊,就是一起吃个饭。妈,你是问干妈有没有骂我吧,本来我也觉得会骂我一顿的,但没有,可能干妈她……嘿嘿,自己也不好意思吧。」每次和自己的亲妈一起说到妻子的妈妈,马小要觉得叫岳母别扭,同样叫妈又不好区分,就仍然用以前叫习惯的干妈这个称呼。 苏悦容的脸又是一臊,儿子口上说的齐玫,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见儿子的眼睛往自己看来,把他的头又推了回去:「妈……没问你这个,是想问她……有没有说别的。」 听到儿子重复一遍「没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骚蹄子」,又想到自己是有点心急了,好像多巴不得把儿子和岳母马上推一块似的,脸上不由一红。 又逗了下旁边一会看看他们母子,一会自己玩着孙子的小脸,用平常语气交代说:「嗯,以后对诺诺爸妈多孝顺一点,他们就诺诺一个女儿,给了你,要好好珍惜,他们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你更要懂得孝敬他们,别让他们看出你厚此薄彼,知道吗?」 马小要点头说知道,忽然摸索着把手放在妈妈一只乳房上,笑嘻嘻说了一句: 「老妈,我对干妈好了,你不吃醋呀!」 「胡说八道,妈吃什么醋!」苏悦容脸上的红晕再盛一层,抬手把儿子的手打开:「说多少次了,别和妈动手动脚的。」 其实这个时候,马小要已经猜到在两个妈妈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了,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关于自己的。只是具体是什么,无法确定。当然脸上还是丝毫不表露出来。 手被妈妈打开,马小要不以为意,嘿嘿笑着,尝试着想把脸转过来贴着妈妈,苏悦容当然不肯,用手推着他的头不让,红着脸说:「快起来吧,头这么重,妈喘不上气了。」 马小要也知道这样压着妈妈是不舒服,依言坐起,嘴里却故意发着牢骚: 「老妈,哪是我压的,是你自身的重量好不好?」说着坏笑的看向妈妈胸前那对乳房。 苏悦容心中羞恼,用力一脚蹬他下床:「滚出去,洗澡早点睡觉。」 马小要呵呵一笑,刚出房间,妻子许语诺就回来了。 夫妻俩在客厅哄儿子,让妈妈腾出空来先去洗澡。等苏悦容把卓卓接过来抱回房间,小夫妻俩才回到自己跃层上面的卧室。 冲完澡,因为白天许语诺身上来了,小两口便没有做爱,躺在床上交流一天的事情。马小要这边对两个妈妈之间的秘密尚无法确定,即使确定了也没想好先要不要对妻子说,自然平平无奇。 问许语诺岳父岳母有没有说难听的话,岳父对他是不是特别生气,许语诺也说没有。说爸爸心里生气是正常的,但要说多严重,是没有的。只要他以后不缠着她甚至逼着她出去做那个,事情就算过去了。 马小要松了一口气,情况都在预料之中,以目前来看,可以说一切顺利。接下来就要看看这件事情,在两代人之间,到底会起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了。 心里未免既有点忐忑,又非常期待。带着那点隐隐的兴奋,搂着妻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马小要心中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接下来的一连三天,每天中午岳母齐玫都打电话过来叫他一起吃饭。虽然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话还是不多,也仍然没有谈及那方面的话题,但马小要敏锐的发现,岳母每一天的衣着,都比前一天更性感了一点。 今天是周五,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脱下风衣后,岳母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圆领套衫,下身黑色短筒裙黑色丝袜,虽然领口不是很低,但因为是蕾丝拼接的,两边香肩上的锁骨加上胸前的部分乳沟,就白白一片露了出来。加上蕾丝和丝袜本身,就意味为性感,所以让马小要看得尤为赏心悦目。 齐玫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色狼女婿,一直在偷看自己的胸口位置,却装作浑然不觉,又或者并不在意。 通过这几天,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已经越来越多了,虽然没有具体的明显意味交流,但每次齐玫的目光移过来,嘴角都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时,趁岳母低着头吃饭,马小要正拿眼偷看着蕾丝下面的半截雪白乳沟,被忽然抬头的齐玫眼神抓了个正着。马小要正想耍赖讪笑,岳母却像没看见似的,脚在桌子下面踢了马小要一下,笑吟吟的问他:「臭小子,那天带诺诺出去玩,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马小要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岳母对两代人的事情闭口不提,却问到这件事上,马上想通了其中关节,肯定妈妈注意到了那条裤子,然后告诉了岳母。嘿嘿笑了起来。 齐玫嗔瞪他一眼:「你们年轻,有点生活乐趣是好事,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诺诺,知道吗。」 既然岳母大方提起,马小要也就厚了脸皮:「知道了妈,我会保护好的。再说我和诺诺……嘿嘿,也是家学渊源,家学渊源。」 齐玫便蓦地红了脸,拿腿在下面使劲碰了马小要的腿一下,声音微羞的低骂了声:「别瞎说。」 然后瞟着眼神,又说了一句:「那种裤子,你妈也有。」低下头接着吃饭。 马小要于是又一愣,笑了笑。 齐玫的腿碰过马小要之后,就没有再收回去,马小要的腿被撞开后再弹回来,便自然而然的贴在了她的腿上。 齐玫装作不知道,马小要也装作没注意到。 齐玫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神微媚的向马小要一瞥,马小要的目光大胆的迎上去,带着那么一点坏笑。 齐玫嗔瞪了女婿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马小要的嘴咧了咧,也不说。 两个人低下头继续吃饭,谁都没再说话,在周围各种杂音的餐馆当中,气氛安静而微妙。只是桌下两个人的腿,一直互相贴着,谁都没有挪开。 吃完饭马小要帮齐玫穿上风衣,齐玫不免侧转身体配合,胳膊落下来的时候砸在马小要手上,再一侧身,马小要的手好巧不巧的,就在岳母胸部蹭了一下。 两个人脸上都若无其事,一起下楼的时候,顺着小餐馆独有的狭窄陡峭楼梯慢慢盘旋而下,马小要便没有像以前一样走在后面,而是和齐玫走在并排,手臂自然而然的轻轻围护在她腰间。直到和岳母一起站在吧台前付完账,走出餐馆才放开。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自然的像是一对夫妻或情侣,只是年龄差距稍微大点而已。其实也不算太大,齐玫从年轻就非常会保养自己,四十七岁的年龄,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 两个人走出小巷来到大路边,面对面站着,马小要看离上班时间还早,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分开,或者岳母会不会让他去她单独的办公室里坐一会。 齐玫妩媚的瞟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愣着干嘛,陪我去买点东西。」转身向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去。 马小要心神微微一漾,连忙跟了上去。 等车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上公交车的时候,马小要的手臂又自然而然的拦在了齐玫腰上,看车上没有熟人,便一直没有离开。 两人还是不说话,站在走道里各自拉着一个吊环,目光望着窗外,随着公交车的晃动,默契的感受着对方腰肢和手臂的触感与体温。 马小要发现岳母的脸似乎有点红,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能自己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的齐玫心里,正在漾动不已。一连几天,苏悦容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和她东扯西扯的说上半天话,虽然没有明着问她或催她,但话里话外却透露着那么一种询问的意思。 丈夫许明轩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都会刨根问底的,问女婿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再单独和她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异动?看她的眼神没有和以前不一样?然后又催她为什么不表现得明显一点,眼神再挑逗妩媚一点。还问她知道很快要和女婿做爱了,和马小要面对面吃饭,想着自己的屄会被他的鸡巴插进来,下面会不会湿。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会让她穿得再性感一点丈夫每次问自己下面有没有湿,齐玫都会故意说没有,而其实,自己是湿了的。每天吃完饭回到医院办公室,内裤的那个部位都湿漉漉的,有时候还需要拿抽纸偷偷擦一下。 但是连着几天,她都没有听丈夫的,一来丈母娘勾引女婿,不同于一般的男女关系,她还是有点放不开,二来她也想观察一下,如果她不主动,马小要会是什么样的一种表现。 几天观察下来的结果,让她从心理意识上非常满意。如果马小要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就对自己目光恣意,言语放肆,甚至直接动手动脚,她就会非常失望了。即便她在性方面看得非常开,但还是不喜欢不被尊重的感觉,除了变态和心理受虐狂,任何女人都不会喜欢。 而今天,她已经决定做出实际行动了。 自从马小要工作以来,两个人上班地方离这么近,她越来越喜欢中午的时候把他叫出来,越来越喜欢和他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 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妇人,能够有一个年龄相差二十多岁、高大帅气的年轻人丝毫不嫌厌烦的经常陪伴着,还总是用那种带点小色小坏的眼神偷瞄偷看,本来就是对那个妇人最大的夸赞,足以让她自豪。 马小要是她的女婿不错,但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干儿子。从襁褓中的婴儿就喜欢抱他,也给他喂过奶。稍大一点后,和苏悦容轮换的牵着他和女儿诺诺,一起在卫生间洗澡,这个调皮的坏小子总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小眼珠骨溜溜的在她两腿之间乱瞄。直到十岁之前他都喜欢像黏他亲妈苏悦容一样黏着自己。 这种如同亲生儿子一样的亲密感,多年来一直萦绕在她的身体里。欣慰的看着他一年比一年个子更高,一年比一年帅气,然后和自己的女儿恋爱、结婚,生下外孙。 如果她和他上班地方离得很远,她只是周末聚餐的时候见他和女儿一次也就算了,但偏偏他们离得这么近。长达两年多一次又一次的单独见面,加上丈夫言语中的那些挑逗,本来就使得她越来越对马小要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想象过,如果自己与他更加亲近一点,甚至真和他偷偷摸摸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碍于女儿,而一直按压着。 再有就是顾忌好姐妹苏悦容。 这么多年来,齐玫心里非常清楚,苏悦容是一个多么护犊子的女人。小时候打儿子的时候,是下得了狠手,可惯起儿子来,在整个医专教职工宿舍楼里也无人可及。儿子六岁多了,冬天还往学院女澡堂带,坏小子眼睛不老实,被别人投投诉了,下次再去管理员拦住不让,便和人大吵了一架。等到了夏天,齐玫再要领着两个孩子一起在家里洗澡,苏悦容说什么都不让了,自己却和儿子一起洗到至少九岁。如果让苏悦容知道自己勾引了她儿子,不和自己翻脸才怪。 顾忌的同时,又总是心里不服,要要是你苏悦容的儿子不错,但也是我喂过奶水的干儿子,凭什么你可以和他这么亲密,我就不行? 小要十一岁的时候,齐玫有一次又和他逗趣儿,摸摸坏小子的小鸡鸡又长了没有,没摸几下,这小子居然硬了,细细长长的直戳她手心儿。这小子突然满脸红脸挣开,跑进屋里关上门,苏悦容在门外埋汰了齐玫好一会,说孩子大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可是你苏悦容自己呢?小要十三岁那年包茎发炎去医院,回来后你心疼的不行,每天亲手给他洗两次,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十三岁的男孩子能不硬?能不戳你的手心?你翻来翻去的给他洗,心里就不感觉异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这么多年来,你惯着小要和你这么亲密,自己能没有一点感觉?你因为顾忌着母子关系,不敢走出那一步,我齐玫可没有。 尤其现在,可是你苏悦容自己让我这么做的,丈夫老许这个严重淫妻的男人,更不用说,那我还客气什么。女儿诺诺这边,自己事后嘱咐一下小要,两个人做的隐秘点,瞒着她也就是了。从小到大,她这个做妈妈的,把辛苦挣来的所有好东西都给了女儿,现在她和老许每天上班下班,也是想将来给女儿和外孙留下的更多。女儿有了好东西,妈妈偷尝几口,分享一下,又少不了什么。 何况还是为了她好。 至于自己作为丈母娘主动勾引女婿,羞归羞臊归臊,齐玫可不在乎。在她的人生经历中,有比这更加深入的东西,只是藏在自己心底罢了,任何人都不知道。 而且自从和好姐妹换妻开始,她可是体验过老马那根粗壮的东西,插在屄里是什么感觉的!而丈夫有一次和老马父子俩一起去洗浴中心泡澡回来,可是对她说过小要这孩子的鸡巴,比他爸爸老马还要大的。平时在床上被丈夫挑逗,或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也确实想象过和小要这孩子做的。 站在轻晃的公交车上,齐玫的脑海里飞速转动着一个个念头,两腿之间,比在餐馆里湿得更厉害了。 感受着身边马小要装作作样搂贴在自己腰间的那只胳膊,又忍不住暗中好笑。 这坏小子,果然是个色鬼,自己只是故意问了下他那件事情,和他贴了一会腿,就急巴巴的顺杆子爬了上来。 看你装模作样的,能装到什么时候! 三站路转眼就到了,没等车停稳,齐玫就一个转身,站到车门口,门一开就迈了下去,没再给他触碰自己的机会。 马小要当然不知道此时齐玫的所思所想,看着岳母下车后快步在前面走着,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讪讪的笑了笑,觉得自己可能领会错了。也不着恼,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随着她进了商场。 乘扶手电梯来到四楼女装部,齐玫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信步而走信步而停,用手捏摸一下某件衣服的面料做工,和售货员轻声交流上几句。 马小要以为岳母想买衣服,没想到她一个转身,又进了内衣区,然后就不出来了。 女性内衣区马小要没少来,陪妻子许语诺和妈妈苏悦容都买过。但陪岳母还是第一次,心里不免有点怪怪的。但看着岳母平静自若的挑挑捡捡,替她拿着包,坐在旁边等候的他,也就坦然起来。 就见岳母手上拿着两件胸罩进了试衣间,于是继续等,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岳母忽然探头出来,向这边说了一句:「小要,你进来。」 马小要心里「咚」得猛然一跳,下意识的瞄了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这边,只有原先一直偷看自己的内衣柜年轻女售货员,低着头忍着脸上的笑意。马小要脸皮本就极厚,站起来一脸平静的走过去。 拉开一道缝隙闪身进了试衣间,把门关好,就见岳母上身一片雪白的肉光,只穿着刚才挑选的一件黑色蕾丝胸罩,对着镜子扭转身子打量。 马小要脸皮再厚,也不禁感觉脸上微微一热,轻声叫了声:「妈,什么事。」 齐玫看也不看他,继续自顾自的照镜子,说:「过来,上面的钩子我够不着,你帮我扣好,看看合不合身。」 马小要于是走到岳母身后,把包放在旁边凳子上,用手帮她挂挂钩。手指和光滑肌肤的触感,让他心神悸动,而且他个子既高,站在后面正好看到齐玫胸前露出的两团雪腻,和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马小要扣好后,齐玫又开始在镜子里扭身来回打量,说:「诺诺说你对女性内衣挺有眼光的,帮我看着这件怎么样,我觉得颜色显老了点。」 马小要摸了摸鼻子,苦笑:「妈,除了十来岁的小姑娘,黑色哪个年龄段都配好不好,皮肤越白的人越配。」 齐玫笑说:「呵,是挺懂的,那妈白不白?」 马小要诚实的回答:「白。」 虽然自己亲妈的皮肤要更白一点,但和绝大多数女人相比,岳母也算是很白的了。至于自己老妈的白到反光的那身细皮嫩肉,可是千里无一的。 齐玫好像这时候才从镜子里发现,马小要的脸有点发红,当然,她自己的脸其实也红,但仍旧做出一副长辈的神态模样,打趣他说:「臭小子,还害羞了啊?帮我解开,然后转过去,我试试那一件,你再帮我看看。」 解开挂钩后,马小要听话的转过身,这时才注意到面前同样是一面镜子。马小要身材高大,互相背对着的时候,正好挡住齐玫的身体,他根本看不到多少。 再说即便能看到,他也不会傻到闭上眼,错过这样绝佳的欣赏岳母身体的机会。 果然,从镜子里看去,只能看到岳母齐玫两只的玉臂,伸展了几下,在脱身上的胸罩。心里正在暗暗惋惜,却见岳母侧着身子,弯下腰去替换旁边凳子上的浅绿色胸罩。那动作不紧不慢的,还重新摆放了一下挎包的位置,加上又没用另一只手臂遮挡,便有两团饱满的雪白,和雪白顶端的暗红乳头,在他眼前的镜子里晃来晃去。 这下子,马小要开始真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脑海里正转动着念头,听到齐玫喊自己,于是转了回去,只见岳母这次连一个挂钩都不扣了,只是把胸罩的罩杯覆在乳房上,一只胳膊护在上面,把另一只胳膊穿进肩带,小声说:「帮我扣上。」 马小要心脏怦怦跳动,两手不免微微发抖,自己还在扣着挂钩,岳母就开始放开遮挡的手臂,调整肩带和罩杯的位置,拉拉扯扯之间,马小要就又数次看到暗红的乳头,和几乎整个乳房的形状。 这个时候的齐玫,感觉自己脸上越来越烫,在镜子当中红晕得厉害,却仍扭动身体打量着,在镜子里给马小要飘了个媚眼,问:「这件怎么样?」 「嘿嘿,这件好,显得年轻。」 此时马小要已经可以肯定,岳母在就是在故意诱惑自己,一向色胆包天的他哪还客气,一边回答着,一边向前再贴近半步,两只手臂一只环绕在她胸前,一只环绕在她腰间,抱住岳母的身体,半低下头和她脸贴着脸,轻声说:「妈,你这样……儿子可受不了。」 马小要的胳膊一抱上来,齐玫的身体就微微一颤,却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任由他抱住自己,用自己的手臂盖在他胳膊上,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脸颊绯红的微笑着轻声问他:「妈哪样了?」 马小要涎脸小声笑说:「如果你不是我妈,我真以为你在勾引我。」 齐玫脸上闪过一抹嗔怨:「你还知道我也是你妈啊,从小到大,我白疼你了。」 马小要嘿嘿笑说:「哪能呢,妈,你对我的好,儿子都记心里呢,这两天我妈还对我说,让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在我面前别提你妈。」齐玫白了他一眼,说道:「她不说,你自己就不知道孝敬我了!」 「知道,我知道的。」马小要连声弥补着之前的口误,却又更放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笑说:「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孝敬妈你,之前这不一直在心里想着,等你老了,伺候在你床前……」 「等妈老得不能动了才孝顺?到那个时候,给我端屎端尿吗。」齐玫平时心直口快,一顺嘴说完后才察觉既不雅,又隐含着某种涵义,吃吃轻笑了起来。 马小要的两只胳膊穿着长袖,上面的手没敢直接摸在裸露的乳肉上,但手臂却能感觉到岳母胸部的柔软,下面的手掌更是能直接触摸到她腹部光滑的肌肤。 随着齐玫的轻笑,感受着岳母乳房的轻微震动,和手掌与小腹肌肤的轻挲,马小要一直强忍着的下体,再也控制不住,以可以察觉的速度,很快舒展成应有的大小和形状。 身后的股肉感觉到马小要下体的变化,越来越硬的嵌顶在自己的臀沟里,齐玫不由止住笑声,脸蓦地更红了起来。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嘴角轻抿着笑意,在镜子里看着女婿的眼睛。 马小要眼睛也正看向她,两道目光在镜子里无声无息的交汇,跳动着不知名的火焰。 两个人的心脏同时也在怦怦跳动。 「妈。」 「嗯。」 「儿子……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齐玫眼神迷蒙,声音若有似无,感觉自己的内裤裆部,已经快要湿透了。 看着镜子里女婿上面的那只手,已经在隔着胸罩轻捏自己的乳房,放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也摩挲着,一点点往下面移去,门外忽然传来其他女客询问内衣价格的声音。 连忙转身把他无声推开,小声说道:「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好。」 见马小要满脸为难的苦笑,低头看了眼他鼓起的裆部那一根明显的形状,不由脸再一红,忍笑弯腰从包里掏出手机,然后把包不轻不重的往他那个地方一推。 马小要用手把包带扣紧,挡在裤裆前面,正了正面容,又煞有介事的轻咳了一声,推开一道门缝闪身出去了。看得齐玫扭头偷笑。 不一会齐玫出来,用手机扫码买下了那件浅绿色的胸罩,和同为一套的蕾丝内裤。 两人来到街上,坐车返回。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马小要的手臂自然是放在齐玫腰上的。 在医院门口分开之前,齐玫低声对马小要交代了一句:「别和诺诺说。」 看着岳母美丽的身影和走路时风韵的步姿,马小要心里偷偷暗笑,觉得事情开始有点意思了,自己期待的爸妈们的反应终于来了。 换做以前,即使岳母不作任何交代,他也不会傻到对妻子说。但是现在,他想要的不只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刺激偷情,而是有着更大的期待。 而那个期待,必须有妻子的共同参与,妻子之前也是初步答应了的。 为了实现那个期待,自己在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上,都不能不对妻子坦白。 如果自己背着妻子和岳母发生了关系,不说形同感情背叛,也会让妻子认为他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在那件事情上失去参与感,进而产生抵触意识。 但是马上就告诉妻子,马小要又有些犹豫,一来做爱的时候妻子可以兴致勃勃的允许自己说「肏你妈」,但如果他真和岳母发生什么,妻子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理感受了。二来明天就是周六,如果妻子知道了,不管同意还是反对同意,以她什么事儿都表现在脸上的性情,难免会被过来吃饭的岳母发现端倪,岳母因为惭愧或者害羞,临阵退缩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过完这个周六再对妻子开口,反正明后两天是周末,不会再和岳母见面,今天的发生的事情纯属意外,并不算瞒着妻子。 拿定主意,马小要面带微笑,大步流星的走进单位大门。有了今天岳母的主动勾引,他心里知道,离自己拥有美艳的岳母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心情大好的马小要没等到下午班到点,就提前半个多小时溜了号,开车到宾馆去接替班的妻子。妈妈之前打电话来,说她和卓卓也在那儿。 来到宾馆前台,见妻子正低头忙着算账,上夜班的前台接待一会就要来接班了,得先把营业款的账目合算好,消费品也得一样样能对上。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三四十岁颇有几分富贵相的男客人,还站在服务台前面,说东问西的。妻子又不能表现出什么,不时抬头微笑的解答几句。 每次妻子来替班,总会碰到一两个这样的客人,有时候更多,因为许语诺的出众姿容,有事没事跑到前台搭讪,或炫耀身份财物,或展示颜值博学,意图找到一近芳泽的机会,粗俗一点的客人,甚至会直接问有没有特别服务什么的。 许语诺对此也很是无奈,但和气生财,每次都只能用职业式微笑,礼貌而耐心的应对。 马小要见此情景,没说什么,直接走进服务台里面,先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然后从后面抱住许语诺,俯着身体在她头发上一亲,亲密的叫了声:「老婆,咱妈和儿子呢?」 许语诺侧过脸来,冲他展颜一笑,娇媚无限:「又没下班就跑来了?」 马小要笑嘻嘻的点头,许语诺又是妩媚一笑,说道:「卓卓下午睡了一会,在兰姨房间,咱妈也在那和兰姨说话呢。」 马小要这才站直身,像是刚看到那人似的,问道:「这位客人有什么事吗,和我说也一样。」 那客人似乎被许语诺的两次笑容,晃得有点失神,听到马小要的问话,愣了一下。看了看马小要的相貌身高,又看了眼桌上的车钥匙,加上他们两人刚才的对话,很快明白过来。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讪讪的笑了笑,回房间了。 夫妻俩对视一笑,许语诺嘟着嘴小声说道:「烦死了,一下午过来三趟了。」 马小要呵呵低笑:「你可是咱家宾馆的无形招牌哦。」又弯下腰去抱她。 许语诺脸微微一红,挣了一下,「别打岔,账还没弄完呢。」让马小要亲了一口,让他去看儿子。 马小要来到储物间,推开门,儿子卓卓已经醒了,正被兰姨抱在腿上玩儿,小东西就这点好,不怕人,谁都跟。妈妈苏悦容坐在旁边,和她说着话。 马小要叫了声「兰姨」,陈秀兰慌忙站起来,给他腾地方让他坐床上,马小要笑说哪能呢,在单位坐一天了,哪有长辈给晚辈让座的。苏悦容在旁边也这样说,陈秀兰只好重新坐下了。 马小要站到妈妈身旁,苏悦容往床中间挪了挪,让他坐下了。马小要伸手把儿子接过来放在腿上,抱怨说:「妈,你就弄个小办公室咋了,用帘子分成里外间,让兰姨住在里面。你自己有时候累了也有地方休息一下,挣钱为的什么,还不是生活舒适点。这里空间太挤了。」 苏悦容还没说什么,陈秀兰便忙着替她说话:「你妈和我说过几次了,是我不同意,做生意和过日子一样,可不就得精打细算,小要你……就别费心了。」 苏悦容白了眼儿子,嘴上啧啧有声,转头对陈秀兰说道:「看到了吧,我要不腾个房间出来,我儿子都看不下去了。反正一个月下来满客也没几天,大部分都闲着,你就别坚持了。都是一家人,反正我在这边时间也不多,不会耽误你下班休息的。」 「哪能呢妹子,能住这里……已经很好了……」陈秀兰说。 马小要也说:「兰姨,我妈说的对,都是一家人,你就别客气了。这段时间我妈在家照顾孩子,你在这边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不也没和你客气?还有,建明哥来这么多次,还没到家里过,下次来了让他来家里,我陪建明哥喝几杯,我们哥俩还没一起喝过呢。」 听马小要这么说,陈秀兰微窘着脸嗫嚅了两声,也就不说什么了。 三个人说着话,苏悦容嫌马小要哄卓卓粗手大脚的,怕闪着孙子,就抱过来放自己腿上,马小要于是一只胳膊搂着妈妈,侧身继续逗儿子学说话,母子俩的脸几乎凑到了一起。 陈秀兰见表妹苏悦容竟浑不在意与儿子的肢体接触,娘儿俩那么亲密无间,动作又自然而然,暗暗羡慕的同时,不由又有点脸红。 这住城里的人,娘儿俩的关系咋就这么好呢。
各位看看。 么的都有。 对了,本书有群,有想看的请私聊我哦。 燕京。 华夏国国度,这是华夏国经济发展最快速的城市,也是整个华夏国的龙头。 北火车站,每天都有无法计数的人流量,人们走路时拥挤在一起,磨肩擦背。 在这里,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 「请注意,到达北火车站的火车即将到站,请各位乘客带好自己的行李……」 火车上传来服务员甜美的声音。 嚓…… 火车如一条巨大的怪兽,在北火车站缓慢的停下,随即车门打开,从中涌出人群。 而在人群里,一个提着紫色木箱的青年混着人群从中走了下来。 他手里提着的紫色木箱并不笨重,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看起来极为的精美,也极为的古色生香,已经有些年头与历史了,那是一只医箱。 不过,和西医的医箱不同,他的那个医箱看上去实在是显得有些过时了。 「这就是大城市?人还真多。」青年停了下来,感慨道。 「喂,你快点走行不行,不走就闪一边去,别挡路。」 一个背着很大的蛇皮口袋的中年妇女在他后面,看着这个挡路的人,她恨不得一脚踢开他。 「对不起。」 挡着别人的路了,青年也不好意思,赶紧笑着让开一条道。 等到中年妇女走了,青年才向火车大厅走去。 火车大厅更为的宽敞,但人还是很多,青年开始在接待大厅里搜索起来。 他知道有人会来接应他,但扫视了一圈,却并没看到接应他人的牌子,也没人的牌子写着他的名字。 青年有些郁闷起来,难道没人来接自己?自己不认识路,要是走丢了可咋办? 不过,就在青年郁闷的时候,忽然,他眼睛一亮,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牌子,似乎是写着他的名字。 那个举着写着他名字的牌子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很漂亮,当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青年还稍微呆楞了一下。 「奇怪,来接我的不是一个老人么,怎么会是这个女人?」青年奇怪了起来。 不过,他没有挑剔的余地,就走了过去。 「请问你是……林荣老爷子?」他走了过去,试探着问道。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淡淡的说道:「你看我像是老爷子?」 「不像。」 「你是沈凡?」女人反问道。 沈凡立刻正色起来,面带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伸出手来,道:「很高兴认识你。」 女人摇摇头,道:「握手就不用了,我叫林梦妍,也很高兴认识你。」 沈凡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好在他脸皮还是够厚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不过,从第一次与这个女人的见面里,沈凡倒是知道了这个女人实在是… …很冷! 「走吧,我车停在外面。」林梦妍说着,就向火车站外走去。 沈凡无奈的笑了笑,跟着她一起出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外,林梦妍走到一亮黑色奥迪的车前将车门打开,然后转身对沈凡说道:「好了,上车吧,我送你去找我爷爷。」 林梦妍坐在了驾驶位上,沈凡坐在了车后座,至此,林梦妍才发动车子。 车子开出去了一段路,但车里的气氛却很沉默,这让本来是脸皮很厚的沈凡感觉到了尴尬。 他坐在后面,看着驾驶位上的林梦妍只露出后脑勺,那乌黑柔顺的秀发就披在她的肩上,还有淡淡的清香传出来,闻起来也很好闻。 只是,让沈凡隐隐感觉的是,这个女人好像太冷了,让人感觉怎么也无法靠近。 「那个……你是林老爷子的孙女?」沈凡有些百无聊赖的找着话题,很随意的说道。 「嗯。」 「林老爷子身体好么?」 「好。」 「多谢你来接我,如果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嗯。」 「……」 沈凡直接闭嘴了。 林梦妍就好像是一座冰山,她就坐在前面,但让沈凡感觉无奈的是,这座冰山实在是太冷,他很随意的找了几个话题,可却没有一个话题能引起他的注意。 这让沈凡很郁闷,难道自己长得很丑,引起别人的反感了?不对啊,自己挺帅啊。 难道是自己话太多了?不对啊,自己已经很矜持了。 难道是他讨厌我?这也不对啊,这才第一次见面啊。 沈凡胡乱的想了起来,但想来想去,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的头绪,干脆就懒得去想了。 林梦妍不搭话,沈凡脸皮就算再厚也不打算碰壁了,所以他也懒得再找话题了。 大概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林梦妍开车进了一个小区,然后,林梦妍驱车到了一座别墅楼前面停了下来。 「你下车,我去停车。」 沈凡无奈,只能下车。 等到他下车之后,林梦妍驱车进了地下车库,沈凡就在原地等了起来。 忽然,沈凡听到一阵吵杂的声音,远处正有一群人围在一起。 「快来人啊!救命啊!」 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大叫了起来。 沈凡心中一动,赶紧走了过去,这或许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关。 救死扶伤,这是老头子一直给自己强调的,沈凡一直都记着,也没有当成耳边风。 「让让,请让让。「沈凡走过去,推开几个人。见有人来了,他们都自主让开,给沈凡让开了一条道儿。沈凡就看到在人群围着的地方,一个老人正躺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痛苦的神色,身子也有些抱成团蜷缩着。在老人的旁边,蹲着一个焦急的中年男子,对老人无从下手,想帮忙又帮不上。「怎么回事儿?」沈凡蹲了下来,问道。 中年男子看到了沈凡,也不管沈凡是不是陌生人,说道:「这是我爸,我刚才正陪着他散步,也不知怎么了,他忽然就是身子抽搐了一下,接着就昏倒在了地上,我也不敢动他,怕害怕伤到他,小伙子,你有办法吗?」 沈凡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的去扒开了老人闭着的眼睛,又伸出手指在老人的鼻子前放了一会儿,接着收回了手。 沈凡笑了笑,道:「没问题,你爸只是花粉过敏。」 「花粉过敏?」中年男子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小伙子,你行不行啊,不行别乱来,出了责任可是要找你负责的啊。」这时,旁边的一位大妈好心的说道,她怕沈凡乱来。 「就是,要是出了人命,非得找你算账。」一个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说道,语气里带着讥讽。 沈凡只看了他一眼,而后对蹲着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道:「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只需要给他扎一针就好了。」 沈凡笑着就从内衣包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当小盒子打开,里面铺着一层锦布,在锦布上放着几根银针,长短不一,粗细不一。 中年男子显然也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只能选择相信沈凡,说道:「小伙子,如果不行的话也没事,我已经打了电话,急救车很快就来了。」 「那你可能要急救车再开回去了。」沈凡很出奇的开了一句玩笑。 沈凡取出一根约有食指三分之二长的银针,捻在手里,这根银针在之前就已经消了毒,所以沈凡不用再消毒一次。 看了一眼老人,现在是夏天,老人穿的也薄,所以很容易找准穴位。 此时沈凡很认真,指尖捻着的银针在猛然之间就向着老人的脖颈间扎了下去。 不过,沈凡可不是乱扎,他扎准的地方正是老人的天人穴。 银针进去了有半分,在沈凡力道的控制之下,那银针只留下半截在外面。接着,沈凡开始慢慢的捻动银针,慢慢的转动银针。 老人依旧闭目,看上去毫无反应,中年男子在一旁看着,神色忧虑,目光一直放在沈凡的手上。 「喂,小伙子,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别整了,效果都没有,你这是在捣乱呢。」 这时,那个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又开口讽刺道。 沈凡没有理会他,只是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呕……」 忽然,本来还闭目躺着的老人,猛然间有了剧烈的反应,他的上身挣扎起来,嘴巴一张,就吐出了一股呕吐物在地上。 那呕吐物很是恶心,围观的那些人都赶紧退后了几步,生怕溅到了自己的身上,都捏起了鼻子。 沈凡虽然觉得那呕吐物恶心,但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是没看到。 以前见过比这还恶心的,已经有了免疫力,对此没有任何的不悦。 看到老人呕吐了出来,直到完了之后,沈凡才把银针慢慢的拔了出来,又用锦布把那根银针擦拭了一下,然后放到了银针盒里。 「好了,差不多行了。」沈凡说道。 「这就可以了吗?」中年男子有点不信。 老人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双眼有些目光涣散,先是看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中年男子看到老人好了,这才一喜,说道:「爸,你没事了?可吓死我了,刚才你突然昏了过去,是这位小伙子救了你。」 「是吗?」老人看向沈凡,说道:「年轻人,太感谢你了。」 沈凡笑道:「没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顿了顿,沈凡说道:「老人家,你对花粉过敏,这是隐藏性的,很难发现,所以你以后要注意。对了,你有纸笔没有,我给你写个方子,回去后你让老人家照着吃几遍,调养一下就好了。」 说到后面,沈凡对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赶紧找来纸笔,沈凡写了一个调理身子的方子,这才站了起来。 「沈凡!」 这时,沈凡身后传来林梦妍的声音。 「这位大哥,你先带着老人家回去休息吧。」沈凡对中年男子说道。 「小伙子,多谢你了,你就住在这儿么,今晚我一定请你吃饭。」中年男子笑着感谢道。 告别了这对父子,围观的那些人也没了围观的兴致,都各自散开了去,沈凡转身就看到林梦妍站在远处,就跑了过去。 「林小姐。」沈凡笑道。 「你在干什么?」 「刚才有人昏倒了,我去帮了下忙。」沈凡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 「是一个老人家花粉过敏,不过已经好了。」沈凡道。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花粉过敏有些难以根治,老人家是因为老了才会昏迷过去。 「你会医术?」林梦妍的眼中有一丝惊诧。 「马马虎虎,马虎虎虎。」沈凡笑着答道。他牢记着老头子的话,一定要谦虚,一定要谦虚。 林梦妍没有再多问沈凡的意思,说道:「我刚才已经给我爷爷打过电话了,他知道了我接你回来了,他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先跟我回去吧。」 「嗯,好的。」 林梦妍住的地方很大,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而林梦妍住的地方则是一座别墅楼层,除了宽敞的客厅之外,还有好好几个卧室。 客厅里很干净整洁,走进了客厅里,林梦妍换了一双拖鞋,就走了进去,沈凡倒是没有太多的顾忌,就那样大跨步的走了进去。 「站住!」 忽然,林梦妍转过身来,厉声喝道。 「怎么了?」沈凡一愣。 「把鞋换了。」林梦妍冷冷的说道。 换鞋?沈凡看了一眼门边,那里只有一双拖鞋,说道:「那是你爷爷穿的鞋,我换了的话你爷爷回来穿什么?」 林梦妍皱起了秀眉,她用审视一样的目光对着沈凡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得出了一番结论,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乡巴佬……如假包换。 而沈凡显然不知林梦妍心里如何的想自己,他只知道此时林梦妍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是那么的不善,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行不行,我怕你会爱上我。 「那个……」 「废话什么,换上!」 林梦妍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用命令一般的口吻说道。 沈凡有口难辩,只得去把自己的那双沾了很多泥浆的白色运动鞋给换了,然后穿了一双拖鞋,这才走到客厅里。 「把东西给我。」林梦妍说道。 「什么?」 「我说你抱着一个箱子不累?我帮你把东西放下。」林梦妍说道。 沈凡赶紧摇头,说道:「箱子在人就在,人不在箱子还得在,这个我不能给你,决不。」 这个医箱几乎是沈凡的老命,沈凡绝不可能给别人,更别说是初次见面的林梦妍。 林梦妍有点诧异沈凡的举动,但也没有强硬,说道:「行,既然你喜欢抱着就抱着吧,你坐那儿,不准把我家沙发弄脏了。」 林梦妍指着一个单人沙发说道。 沈凡心里嘀咕起来,这不是把自己当乡巴佬么。 他虽然有异议,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还是照着林梦妍说的做了,就坐在了那里。 「你就坐在这儿看电视,等我爷爷回来,不准乱动。」林梦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命令似的说道。 「行,放心,你拿菜刀来砍我不叫我动,我决不会动。」沈凡保证似的说道。 林梦妍有些无语,怎么会遇到个这么乡巴佬。 但想到等自己的爷爷和这个乡巴佬见了之后他就离开,林梦妍的心情好了一点,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林梦妍感觉到有些饿了,因此也就走进厨房里去做饭了。 此时的沈凡,就跟是戴了小红花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坐在了沙发上,不敢随便乱动。毕竟美女说的话一定要听,那样才能留给美女好印象。 他也把抱着的医箱放到了沙发边,眼睛开始乱转起来,随意的打量着客厅。 客厅里的装扮都简约明了,座北朝南,有阳光从窗台照耀进来,仿佛是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沈凡看到在电视机后有一幅横匾,不禁就站了起来。 他走到这幅横匾前,慢慢的打量起这幅横匾来。 这幅横匾里的字儿都是用毛笔写就,很有韵味,沈凡在老头子的逼迫下也练过毛笔字,但要和这相比,还是差上了那么一点。 喀嚓。 房门突然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位老人。 沈凡立刻从中醒了过来,看到了老人,沈凡愣了一下。老人看到了沈凡,也是愣了一下。 「你、你是沈凡?」老人愣了一下之后,有点迟疑的问道。 「不错,林老,我是沈凡。」沈凡笑着说道。 这位老人自然就是林荣了,也就是林梦妍的爷爷。 老人穿着很朴素,眉宇间却有一股正气,笑起来很慈善,让人很容易亲近。 「哈哈,原来真是你,快过来让我看看,你这是长大了啊。」林荣很是高兴的说道。 沈凡依言走了过去,对林荣欠了欠身子,算是表示尊敬。但让沈凡起鸡皮疙瘩的是林荣却对他上下打量和审视起来,那目光很是火热,让沈凡很是有些无语。 不要这样看着我行不行,我很害羞的。 「哎呀,这才过了多久啊,那时候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一点,现在就长这么高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老爷子比划着,很是感慨的说道。 沈凡笑着说道:「林老,人都是会长大的嘛,要是我现在还是一个小屁孩,到你这里来恐怕更麻烦你了。」 「为啥?」 「因为你要给我换尿布啊。」 林荣一愣,随即就被逗乐了,无奈的指了指沈凡,道:「你个小子,真会说话,我都好久没这样笑过啦。」 沈凡笑道:「既然这样,那以后我就得多逗林老笑了。」 林荣点点头,道:「行,以后有的是时间,先坐下吧。」 沈凡点头,和林荣坐了下来,林荣问道:「这都有十几年没见你爷爷了,你爷爷还好吧?」 「多谢林老挂念,他身子骨还好。」 「唉,一说到你爷爷我就忍不住叹息,你爷爷可算是我的半个老师了。想当年你爷爷打败了多少国医圣手,救过多少人,救死扶伤,的确是令人敬佩。当然,你爷爷也救过我的命,我打心眼里感谢你爷爷啊,你爷爷的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 林荣忆往昔峥嵘岁月一般的感慨。 沈凡道:「林老,不用感慨,我爷爷救了你,也相当于救了更多的人。」 「哈哈,是啊,说的也是。」林荣笑了笑,道:「那我也不感慨了,就问问你吧,这次你来燕京是为了……?」 「退婚。」 「退婚?!」 沈凡点点头,道:「是的,我来燕京是退婚的。」 「为什么?」林老问道,但随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道: 「难道是你那个病还没治好?」 沈凡道:「我都已经习惯了,我这病都已经伴随我这么多年了,治不好就算了,我来燕京退婚,也是为了不耽误人家姑娘。」 「你爷爷那么好的医术也治不好你的病,你这病的确是很难啊。」林老说道: 「不过你也不要灰心,正所谓福祸相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任何东西是双刃剑,你也别太担心了。」 听到林荣的安慰,沈凡无奈的笑了笑,他这病他都习惯了,也知道林荣这是安慰自己,也并不放在心上。 「对了,我那孙女接你回来的,你见到了吧?」林荣转移话题,问道。 「见到了,你孙女是个大美女。」沈凡很坦诚的说道。 林荣笑道:「美女是美女,可也快是个剩……那话怎么说来着,就是个剩女,她可是让我担心啊。」 沈凡问道:「怎么了,我看林小姐那么漂亮,应该很容易嫁出去的啊。」 说到这里,林荣似乎是有点生气,哼了一声,道:「我这孙女漂亮是漂亮,可性子却是冷得很,对男人都不待见。如果她有什么差错的地方,你可要见谅。」 「林老这是哪里话,林小姐很好。」沈凡笑道。但心底沈凡却是嘀咕,这个林大美女是该改改性子,就她那冷冰冰的性子,只要是男人恐怕都很怕。 「爷爷,你回来了。」 正当一老一小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林梦妍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道:「爷爷,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没,没呢,我正在和沈凡聊你,一说到你你就出来了。」林荣笑呵呵的说道。 「他?」林梦妍看向沈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吐出了一个字:「切!」 林梦妍已经做好了菜,林荣一脸高兴的拉着沈凡去客厅的桌上坐下。 沈凡偷偷看了一眼林梦妍,发现林梦妍对自己并没好脸色,那张娇媚的脸上仿佛是覆盖了一层寒气,冷艳而又动人。 到了桌旁坐下,林梦妍已经把菜都端了上来。 「沈凡啊,听说今天你要来,所以我让梦妍多去买了点菜。今天我没时间,等改天我请你去好好吃一顿。」 林老爷子很热情的说道。 沈凡赶紧说道「林老,不用这么麻烦的,这些菜已经够多了,很好,多谢林老您的好意。」 「好,好,只要你高兴就成。」林荣呵呵笑道。 一旁的林梦妍有点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做的菜,爷爷也不关心一下自己累不累,竟顾着去问这个家伙的冷暖。 「爷爷,这些菜就算是一只猪也够吃了,他一个人能吃得了这么多么。」林梦妍气呼呼的说道。 林荣顿时就是板起了一张脸,说道:「你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沈凡远来是客,我们要好好招待他才对。」 他? 林梦妍看了沈凡一眼,犹若宝石的眼里满是不屑。 「好了,林老爷子,我饿了,先吃饭吧。」沈凡赶紧说道。要是这对爷女如此下去,还要不要人吃饭啊。 当然了,沈凡也想帮林梦妍解围。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自己好像并没招惹到林梦妍吧,她有必要这么看自己不顺眼么? 这是一顿午饭,不过好歹自己是客人,沈凡还是有些讲究,并没有太过的放肆了。 无意之中,沈凡不由得偷偷去瞄林梦妍,发现林梦妍吃饭的时候动作很是优雅,没有半点的急躁,处于平平静静的状态,难得的显露出文静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林梦妍,沈凡不禁想到,林梦妍能做饭,而且又这么的漂亮,那是绝对的下得了厨房,进得了厅堂啊。 「对了,我想到了一件事儿。」突然,林荣顿了一下,说道:「沈凡,现在你还没有住处吧?」 沈凡笑道:「还没呢。」 林荣呵呵一笑,道:「既然没找到住处,那这样,你先在这儿住下。」 「啊?」 「啊?」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沈凡和林梦妍同时惊疑的看向林荣。 林荣愣了一下,看了一下两人,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林小姐……」沈凡倒是乐得其所,反正他还真没地方去,关键是看林梦妍的反应。 不过,还没等林梦妍开口,林荣抢先说道:「这个家我说了算,我说让你住下你就住下,等你办了事情再说。」 林梦妍有口难辩,只能将仇恨施加在沈凡的身上。 于是乎,在接下来吃饭的时候,沈凡只感觉到林梦妍那能杀人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让他禁不住的就想打哆嗦。 …… 这顿午饭是在不美妙的情况下度过的,让沈凡感觉度日如年。 在吃了饭之后,林荣就对林梦妍说道:「梦妍,下午你反正没事,就带着沈凡出去逛逛街吧,也让他熟悉一下大城市。」 说完这话之后,林荣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午觉去了。 林梦妍没有反驳的权利,只能恨恨的看了沈凡一眼,就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碟筷子。 沈凡有点不好意思了,走过去说道:「我来帮你吧。」 「帮什么帮,你远来是客,坐着就是了。」林梦妍没好气的说道。 沈凡哭笑不得,你爷爷让你生的气,你撒我身上干啥啊? 不过,沈凡还是走了过去,帮着林梦妍收拾碗筷。 而林梦妍见沈凡来帮自己收拾碗筷,虽然面上有些不悦,可在心里还是对沈凡有那么一点的改观。 至少这家伙还懂得来帮自己收碗筷,这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沈凡帮着她收碗筷,忽然,几根筷子无意中从沈凡的手里掉落到了地上去,沈凡赶紧蹲了下去找那几根筷子。 只是,就在他蹲下去之后,却是猛然一愣! 因为,就在他的眼中,一双雪白的小腿就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林梦妍的脚上穿着拖鞋,脚趾就如是晶莹剔透一样,非常的具有美感,那双小脚小巧玲珑,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里**一番。 而她是穿着家居服的,因此裙子遮住了她的大腿上部,只有膝盖下的那一双小腿显露出来。 她的小腿肌肤细腻,就跟是泡过牛奶一样,非常的洁白。在这一刻,从没见到过这样美景的沈凡忽然就感觉到了小腹之中有了反应。 这反应来的很快,让他防不胜防。 沈凡从未见到过这样的美景,就连呼吸也突然屏息起来,他看了一眼裤裆,那里已经顶起了一个**.「我草,不就是看了一双腿么,怎么这么快就起了反应。」沈凡暗自骂了一句。但也不得不承认,林梦妍的那双腿的确很具有美感。 「你躲在桌下干什么,怎么这么久还不起来?」忽然,林梦妍的声音传来。 一听到林梦妍的声音,沈凡就跟是做贼一样,赶紧应了一声,说道:「还有一根筷子,我没找到。」 林梦妍说道:「没找到就算了,快起来吧。」 「哦。」 沈凡有点做贼心虚,从桌上钻了出来,就见林梦妍已经向厨房那里走去了。 沈凡赶紧跑到了厨房,把筷子拿了过去,林梦妍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厨房里是女人该待的地方,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我想帮你忙啊。」沈凡很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就成。」 「那不行,看你一个女人做这么累的活,我这个做客人的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沈凡笑了笑,说道。 不知怎的,林梦妍一听沈凡的这话,心里有一丝暖流划过。 忽然之间,林梦妍觉得这个男人倒也不是那么可恶了。 但她依然坚持的说道:「真的不用你做什么,出去吧。」 说完,林梦妍就转身而去,想要去拿洗洁精。 可是林梦妍没想到的是,厨房地板上有水渍,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她忽然脚下一滑,她惊呼一声,身子就向后面摔去。 如果就这样摔下去,肯定是头破血流。 「小心!」 沈凡见状,赶紧一步上前,把欲要向后倒下去的林梦妍一把抱住。 沈凡一把把林梦妍抱住,才让她没有摔倒在地上。 但随即,沈凡一怔,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似乎摸在了不该摸的地方。 抱住林梦妍,自然是要身体接触,而此时的林梦妍的娇躯则是大半个上身已经倒在沈凡的怀里,他的手也极为的不安分。 沈凡的一只手似乎抓着一个软绵绵的大白兔,他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的一只手竟抓在了林梦妍的左胸上。而另一只手则是抱着林梦妍那如柳条儿一般纤细的腰身,以免她摔倒。 林梦妍穿着米蓝色的家居服,里面套了一件蓝色衬衫,沈凡就在林梦妍的身后,他有点居高临下,从后面就看到了林梦妍那高耸**的胸部。 那两只大白兔挤在一起,雪白的沟壑仿佛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林梦妍的双臂微微挤着那两只大白兔,挤在一起的大白兔中间那一条沟壑更是深邃。 而沈凡的一只手抓着林梦妍的左胸,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那只大白兔还将他的手快覆盖了,根本就无法完全握住。 很柔软,捏在手里的感觉让沈凡的心神差点就飞到了九天云外去了。 这简直是一种美妙的尝试。 沈凡在大山里的时候,哪里有过这样的尝试,而如今和林梦妍如此亲密的接触,再加上一只手居然捏在林梦妍的大白兔上,沈凡要是没有反应,那他就不是男人。 几乎就在下一刻,沈凡的裤裆里的东西就起了反应。 由于林梦妍的上身在沈凡的怀里,因此,感受到有什么很硬的东西接触到了自己,林梦妍更是羞愧欲加。 她的俏脸之上早已是渗出了如晚霞一般的红潮,红晕覆盖了她的脸颊,更是娇艳欲滴,似乎都能滴出水来。 林梦妍媚眼如丝,她可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沈凡那根和自己背部接触到的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被沈凡这样抱住,林梦妍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想要起来,可沈凡却一直抱着她的腰身,她此时双腿都有些酥麻,骨头都有些酥软,却是一时起不来。 「好爽……」 沈凡心里叫着。 感受着林梦妍的娇躯,虽然是隔着衣物,可沈凡还是能隐隐感觉到林梦妍娇躯散发出来的温度,让他想要变成一只野兽。 而且,这里还是厨房,更给了沈凡心理上的一种刺激! 如果是在这里就把她吃了,那感觉肯定很不错。 沈凡从未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会有这么大胆,但偏偏就是这样,让他心中有一股无法压制的魔力一样在驱使着他。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沈凡。 这屋子里除了他和林梦妍之外,还有林老爷子了,如果就这么的强硬上了,那林老爷子不找自己拼命?自己的大好形象不就毁了? 不仅如此,这才和林梦妍第一次见面,如果就这样对她的话,那她岂不是会恨死自己? 想来想去,沈凡最终还是忍住了。 「你……你没事吧?」沈凡小声的问道。 「……我没事。」林梦妍有些羞怯的说道:「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能站起来。」 「哦。」 沈凡把林梦妍扶了起来。 等到林梦妍站定,沈凡赶紧解释道:「刚才我都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不小心要摔倒了,所以我才会……」 「我知道。」林梦妍那白皙无暇的脸庞上仍残留有几丝羞红,但她很快还是恢复了镇定,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沈凡呵呵一笑。 林梦妍点了点头,不再打算说话,但突然之间,林梦妍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忽然就看到了沈凡下面裤裆高高的挺起,她的脸庞上立刻又浮现出娇艳欲滴的红润。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梦妍说道:「这碗晚上再洗,我去换一身衣服,陪你去逛街。」 说完,林梦妍飞一般的逃跑了,只留下沈凡一个人在厨房里。 林梦妍换衣服的速度很快,沈凡就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林梦妍就从卧室里换了衣服出来了。但当看到换了衣服的林梦妍之后,沈凡的眼睛却是忽然就直了! 瓜子型的脸蛋,娥眉秀黛,如是画笔点缀,极为的有韵味。那双眼睛犹若是宝石一般的美丽,充满了一股娇媚。 樱桃红唇娇艳欲滴,轻轻的合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去品尝一番。 林梦妍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手感十分柔软细腻,浑圆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水晶肉色透明丝袜。 那下摆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高档新款粉红色吊带裙,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笔直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隐约可见。 在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双腿仿佛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 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男人精尽人亡。 沈凡不淡定了,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在林梦妍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如果说眼神能吃人,恐怕他早把林梦妍给吃了。 而林梦妍也注意到了沈凡的眼神,虽然有些不满沈凡那有些好色的眼神,可是,林梦妍不知怎的,却觉得心里有些高兴。 毕竟,女人的美丽就是让男人看的,就是让男人欣赏的,不然那还用来做什么?而沈凡的这副猪哥模样,很令林梦妍心里高兴。 「你看什么看,看够了没有。」林梦妍娇叱道,但话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还有些高兴。 「看美女呢,怎么会看的够。」沈凡说道。 「那你还想不想再看的清楚一点?」林梦妍道。 「想啊想啊。」沈凡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没门儿!」但是,林梦妍却是突然给沈凡浇了一头冷水,让他意犹未尽。
林梦妍有自己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奥迪,到了别墅楼下面,林梦妍把车开了 出来,沈凡大大咧咧的坐了进去。 「我们去哪儿?」沈凡问道。 「去给你买衣服。」林梦妍淡淡的说道。 沈凡挠了挠头,道:「那多不好意思呢,要让你破费了,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听到沈凡的这话,林梦妍的嘴角扯了扯,这个家伙的脸皮真厚。 但林梦妍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发动了车子,出了小区,把车开入到了街道上去。 在车上林梦妍一句话也没说,看着林梦妍那冷冰冰的神色,沈凡自然是不去打扰她。不过,沈凡还是有意无意的偷偷用眼角去偷看林梦妍。 林梦妍坐在驾驶位上,目光往前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凡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腿上。 她穿着的是吊带连衣裙,因此在坐起来的时候在小腿以及膝盖以上都没有被衣物遮住,这等春光,沈凡怎么会放过? 小腿犹若是奶浴泡过的一样,仿佛是羊脂白玉一般,如丝缎一般的柔滑细腻,肌肤上没有半点的瑕疵,显得那么的洁白耀眼。 她的小腿微微合在一起,沈凡的目光微微向上,心里就不禁遐想起来。 如果再往上的话,那等风光将是如何的美丽,他心里只得幻想起来。 或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沈凡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起来,林梦妍也终于有了一点感觉,她只感觉到小腿上有些火辣辣的,这感觉让她精致的脸颊上浮现出微微的娇红。 随即,林梦妍目光一转,就看到沈凡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她的下面。 「你看什么!」林梦妍有些羞恼的问道。 「没看什么。」沈凡当即一个机灵,赶紧说道,随即目光正视前方,哪里有刚才色色的样子。 林梦妍想要说些什么,但看沈凡如此无奈的样子,林梦妍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气的牙痒痒。 这个家伙纯粹就是个大色狼,连偷看了都不敢承认,真是个无赖。 不过,林梦妍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林梦妍不是没有人追,她在大学里上班,追她的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还有一些社会上的人,都可以排成好几个足球队了,但她依然没有心动。 不是她的眼界很高,而是她本身就对男人排斥。 但偏偏是沈凡这肆无忌惮的目光,却让林梦妍的感觉有些异样。 见沈凡不再偷看,林梦妍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自顾着开车。很快,林梦妍就驱车到了一家百货大商场的大楼下。 林梦妍将车停好,两人一起从车里走了出来。 要说此时的沈凡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他在出来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些,只顾着舒服就行。而在来到人来人往的大商场外,沈凡立刻就吸引了许多怪异的目光。 不过,怪异的目光大多都落在他身旁的林梦妍身上。 林梦妍绝对可以算的上是绝美了,却偏偏和沈凡这样一个丢到人群里都能被掩盖光芒的男人在一起,两人还一同从车里出来,这怎能不让人疑惑。 尤其是一些过往的男人的目光,看向沈凡都是嫉妒,看向林梦妍都是满眼的羡慕。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个男人忍不住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刚好被沈凡听到了,他心里就乐了。 就算这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是插在老子这朵牛粪上,你就羡慕嫉妒恨去吧。 不过,转念一想,能自己把自己比成牛粪还很高兴,自己这算不算是犯贱呢? 林梦妍对这些倒没什么在意,对这样的目光她早就有了免疫力,她招呼了沈凡一声,两人就向百货大商场里走了进去。 通过旋转门,林梦妍仿佛对这里很熟悉一样,她带着沈凡就坐着电梯上了三楼。 三楼有些寂静,但这里却是灯光明亮,有些寂静。 这里就是专售店,也是高档区,很少有人来到这里。 在两人刚刚出了电梯之后,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就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欢迎光临。」 「请问两位是要来买衣服么?不知道是哪位要买衣服?」女孩笑着问道。 「给他。」林梦妍指了指沈凡。 「哦,原来是这位先生要买衣服,还请两位跟我来。」 随后,沈凡和林梦妍跟着女孩来到了专卖男士衣服的区域。 来到了这里,女孩儿就开始展示她的口才了,一件一件的开始推销这里的男士衣服。为了提成,女孩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滔滔不绝的向两人推荐。 女孩的眼睛很尖,她看了出来,是林梦妍来给沈凡买衣服的,所以就一个劲的向林梦妍推荐。但林梦妍表现的冷冰冰的,女孩有些无奈,接着又把目标放在了沈凡的身上。 沈凡则是不像林梦妍那样了,在女孩滔滔不绝的攻势下,沈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里不用你,我来就行了,等付账的时候我会叫你。」林梦妍淡淡的说道。 女孩一听,倒是识趣的离开了。 等到女孩离开,林梦妍从衣架上拿下了两件男士衬衣,还有两条裤子,丢给了沈凡,说道:「你去试一下。」 面对林梦妍的强势,沈凡有些哭笑不得。 他很无奈,只能走进了换衣间去换衣服了。 在这个区域只有一个换衣间,但人很少,所以沈凡没有经过等待就进去了。 进入到里面,沈凡就脱掉了那件土里土气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就准备换衣服。 「哐当!」 可就在这时,让沈凡想不到的是,换衣间的门却突然被撞开了。 随即,一个女人就如鬼魅一样的钻了进来。 懵了! 沈凡懵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换衣服居然会有人闯进来,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这也太……太肆无忌惮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想要占自己的便宜? 沈凡想要破口大骂,但当看到进来的这个女人之后,却是又把话给憋回到了肚子里去。 这是一个女人! 的的确确是一个女人,但却是一个成熟美妇! 她就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将她姣好的身子包裹起来。 她有着一张很是狐媚的脸庞,脸庞上没有一点的斑点,也没有一点瑕疵,脸庞白皙如雪,仿佛是经过上帝最精心的雕刻一般,无论是那眼睛还是娇艳欲滴的红唇,都是非常的完美。 她的乌黑直发盘扎起来,有一种慵懒的气质。在那雪白的脖颈之下,是如蝴蝶一样的锁骨,纤毫毕露,非常的具有一种美感。 而在那蝴蝶一样的锁骨之下,则是高耸饱满的胸部,低领口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雪白,尤其是那条深邃无比的沟壑,由两只大白兔挤压在一起,令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再往下去是那如柳条一样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在裙子包裹下的臀部极为丰腴,紧绷绷的显露出资本,微微抬起的刚好显出一点弧度,如此诱惑绝对是要让人血脉喷张。 最后,再是那小腿,也更是如羊脂白玉一样,小脚上穿着粉红色的凉鞋,小脚精巧,晶莹剔透的令人呼吸一滞。 不仅如此,在她的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成熟妇人的气息,绝对是一种诱惑。 呆了! 沈凡被这个成熟美妇惊呆了。 下意识的,沈凡就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快掉在地上去了。 而就在这时,成熟美·妇忽然转过身来,看到了沈凡那瞪圆了的眼睛,她忽然娇媚一笑,如是一朵百合花盛开,美艳无比。 「小伙子,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想在这里对我非礼不成?」她嘻嘻一笑,这样说道。 沈凡吞了一口口水。 这个成熟美妇也太会诱惑人了,不光是身体上的诱惑,居然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这么的诱惑,这么的……雷人。 沈凡虽然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累到了。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还怕什么? 自己的脸皮有多厚,沈凡还是知道的,因此,他干脆就在她的身上上下扫视了起来,那目光中完全是带着和色狼一样的目光,肆无忌惮,没有丝毫正人君子该有的样子。 既然你都这么的大胆,那我就索性再大胆一点。 不得不说,这个成熟美妇的确是很有料,那饱满挺翘的美乳就包裹在低领口下面,把布料撑得非常的鼓胀起来,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要握上去,然后再狠狠的揉捏几下变幻形状,那感觉肯定非常的爽。 再来就是那纤腰之下的臀部,丰腴浑圆,美臀和上身形成的曲线简直是凹凸有致,玲珑起伏,如果是用后入式的话,绝对能让人醉仙欲死。 沈凡的目光就是这么肆无忌惮,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成熟美妇见沈凡不说话,又看到了沈凡这样的目光,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嘻嘻一笑,娇媚的笑道:「小帅哥,怎么,看傻了呀,怎么不说话呢。」 「我在想一个问题。」沈凡这才回答,表情很认真。 「什么问题?」她有点好奇的问道。 「如果我就在这里强来的话,会不会引来保安。」沈凡依旧很认真的说道,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本来还是脸上带着娇媚笑容的成熟美妇顿时表情呆滞了一下,随即又笑着说道:「小帅哥可真幽默风趣。」 沈凡摇摇头,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你来真的?!」成熟美妇这下惊讶了,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凡。 「当然是想来真的,你跑到我换衣服的地方,还想偷看我,这不是窥觑我的美色么。所以呢,为了满足你的愿望,我只好答应你了。」 说着,沈凡就向成熟美妇走了一步。 成熟美妇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她张偟的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小帅哥,别,刚才我那都是开玩笑的,逗你的呢,你别当真。」 沈凡却很认真的说道:「可我就当成真的了呢,反正这里没人。」 说着,沈凡又向前了一步。 这个换衣间本来就不大,成熟美妇只向后退了一步,忽然就靠在了换衣间的门上,后面再也没有退路了。 她本来是可以夺门而逃的,但随即一想到外面追自己的那些人,为了不暴露,她不能出去。 如此一来,她就是进退两难了。 前有狼后有虎,成熟美妇是真的急了。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成熟美妇真怕沈凡来真的,鼓足了一下胆气,吓唬着沈凡说道。 可沈凡怎么会被吓唬到呢,反正他脸皮是很厚的。 他笑而不语的又向前走了一步,直到这时,他便和成熟美` 妇的距离已经拉到了最近。 和成熟美` 妇靠得如此之近,沈凡立刻就闻到了她身上传出来的香味儿,也不知道是体香还是香水味儿,反正闻到鼻子里之后就让人感觉有些酥麻。 而再加上成熟美` 妇那又惊又怕的模样,沈凡的心里忽然就被点了一团火一样,他感觉到这样非常的刺激! 就是这样的刺激,让沈凡有了一种冲动。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跟你拼了!」成熟美妇威胁道。她本来是想要强势一点的,但面对沈凡这样一个大男人,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强势不起来的。 沈凡已经和成熟美妇靠得非常的接近了,闻着成熟美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味儿,沈凡只一低头,成熟美妇的胸口就落在了沈凡的眼里。 只一瞬间,沈凡就感觉到有些血脉喷张起来。 也即是在这时,沈凡才真正的看清楚,成熟美` 妇胸前的那两只大白兔到底有多大。 两只大白兔挤在一起,那条雪白的乳沟也显得很是深邃,令人想要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去,感受两只大白兔的挤压。 而且,在这低领口的布料里,还隐隐能看到雪白的肉团轻轻挤压着,给人一种无穷的诱惑力。 沈凡的眼睛顿时瞪大,眼中的目光所夹带的意思更是没有半点的掩饰。 而被沈凡这样的目光盯着,成熟美` 妇只的心头猛地一颤,她没想到沈凡居然真敢靠过来,而且还真的对她有想法,看他的这个样子,分明是想要对自己不利! 成熟美` 妇对自己的身材非常的有信心,而且她已经经历过了人事,怎会不知道沈凡想要对她做什么? 成熟美妇只感觉沈凡的那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乳尖都感觉到有些火辣辣的滚烫起来,竟然让她产生了异样的错觉。 「怎么会这样?!我居然还会兴奋?难道我是个荡妇不成?」成熟美` 妇的心里忽然生出这样一个想法。 「真的好大啊。」沈凡的眼睛瞪圆,忍不住的就这么说了一句。 本来就已产生异样感觉的成熟美妇,再一听到沈凡的这一句,娇躯都有些异样起来。 说着的,沈凡真的快忍不住了! 沈凡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换衣间里,就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如果能干那种事情,绝对是非常的刺激。 只是,偏偏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林梦妍的声音: 「沈凡,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林梦妍等的实在是不耐烦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林梦妍刚刚去上了一趟厕所,等回来之后却还没看到沈凡出来,又等了一会儿,沈凡在换衣间里花费的时间,已经让她产生了不耐烦。 沈凡一听到林梦妍的声音,脑子顿时就清醒了几分,再看成熟美妇,她的脸上也有几分慌张之色,显然也是被吓得不清。 「出来了,就出来,你着什么急啊。」沈凡赶紧说道。 然后,沈凡看向了成熟美` 妇,嘿嘿一笑,说道:「漂亮姐姐,看来只有等下次啦。」 成熟美妇赶紧说道:「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沈凡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缘再见的。」 「那可不一定。」成熟美妇咕哝了一句。 「好了,漂亮姐姐,我得出去了,你就慢慢在这里呆着吧。」沈凡说道。 「等等!」忽然,成熟美妇却是突然说道。 「什么?」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就连成熟美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心血来潮的问起沈凡的名字。 当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的脸颊上立时就浮现了两抹红潮,由于她是低着头的,沈凡也没注意到。 「我么……」沈凡停顿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道:「我叫沈凡。」 「哦,我叫萧雪琴。」她低声说道。 「嗯,那琴姐,希望我们下次再见啦。」 说完,沈凡不敢再停留,赶紧离开了换衣间。 本来萧雪琴还想说点什么的,但当沈凡出去之后,她张了张樱桃红唇却是没说出一句来,眉宇之间不由得有了几分失落。 看着换衣间关上的门,她突然想起了沈凡刚才对她的称呼。 漂亮姐姐? 想到这个,萧雪琴突然展颜一笑,笑容里却有那么几丝道不清说不明的羞赧之色。 当沈凡和林梦妍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林梦妍的家里很大,所以也有沈凡的卧室,沈凡当天晚上就住了进去,不用睡沙发。 这一天也有些累了,沈凡也就早早的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 但当他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里之后,客厅里却是空无一人,忽然,沈凡看到了客厅里的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条,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不禁就苦笑起来。 林老爷子早早的就去了医院,林梦妍也早早的去上班了,因此,就只剩下沈凡一人在家里。于是乎,就这样沈凡就有点无聊了。 沈凡走进了厨房,揭开锅盖,里面还有热乎乎的早餐,应该是林梦妍给他准备的。 想到林梦妍那冷冰冰的样子,却是有着如此细腻的心思,沈凡心里不禁对这个女人有了更深层的了解。 外冷内热,这是对林梦妍最好的写照。 吃了早饭,沈凡也把东西都收拾了,然后,沈凡就无聊的坐在了客厅里打开了电视,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就看起了电视。 但电视里放的都是脑残的抗日剧,虽然沈凡在大山里没看过啥电视,但他也知道,日本鬼子不是这么笨的。要是真像电视里这么笨,那打了八年的抗日战争可真的就有够辛苦国人了。 沈凡很是无聊,看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沈凡就又想睡觉了。 就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沈凡以为是林梦妍或者林老回来了,赶紧走过去开了门,但就在开门了之后,沈凡却是突然楞住了! 在门外站着的既不是林梦妍也不是林老,而是一个……绝美妇人。 眼前这个女人是典型的,腰细,胸大,臀圆,身上有着一股让人想要征服的魅力。 不知道她是去上班还是下班,她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职业的套裙,白白的衬衣领子翻在外面,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整齐披散在肩上,有一种很慵懒的气质。 胸部浑圆丰挺,再那白色的衬衣里,一双玉乳仿佛是要拼命的挤出来一样,乳沟深邃无比,美妙无比。 翘挺丰腴的臀部被小黑裙包裹住,曲线优美,一双长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修长而又迷人。 「请问你是……」沈凡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哦,我叫罗文惠,是你的邻居。」美**笑着说道。 「我叫沈凡。」说着,沈凡伸出手去。 美妇罗文惠也伸出了纤纤玉手,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握着罗文惠的柔荑,沈凡就感到心思有些颤动起来,她的一双手洁白而又细腻,弹性无比,让沈凡忍不住的就捏了一捏。 而本来还是脸上带着笑容的罗文惠,感觉到了沈凡用手捏自己的玉手,她的俏脸上立刻就有一抹红潮拂过。 这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罗文惠根本想不到,沈凡居然会吃她的豆腐。 不过,沈凡知道适可而止,收回了手回去之后,说道:「请问你找我是……」 「哦,我家的热水器坏了,你能不能帮我去看一下,我不懂这些。」罗文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要给美人帮忙,沈凡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刻就答应了。 罗文惠的家就在楼下一层,沈凡跟着她来到了她的家里。 「要不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罗文惠笑着说道。 「嗯,行。」沈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罗文惠就去给沈凡倒水了,只是,在她转身之际,沈凡的目光落到她那小黑裙包裹的臀部之上,翘挺的臀部有着一股别样的诱惑,左右摇摆,让沈凡立刻就点不自然了。 看着那浑圆丰满的翘臀,沈凡心里不禁想到,如果是后入式的话,那感觉一定非常的爽! 罗文惠倒是没察觉到这些,他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就走了回来,俯身就把那杯水放到沈凡面前的茶几上。 但就在她刚刚俯身的那一刹那,她胸前那两只大白兔却是要挣脱出她那白白的衬衣领口一样,大片的雪白忽然裸露出来,轮廓弧度恰到好处,一摸风光若隐若现,两只大白兔之间的雪白沟壑更是让沈凡差点就血脉喷张。 也就在这一刹那,沈凡的裤裆忍不住的就顶起了一个帐篷。 「小小凡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沈凡夹紧了腿,生怕被罗文惠看到。如果被她看到的话,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只是,沈凡不知道的是,他不夹腿还好,可就是这么一夹腿的动作,却偏偏就被罗文惠注意到了。 罗文惠眼角一扫,就看到了沈凡的裤裆挺了起来,而且,那帐篷无论是弧度还是高度,都让罗文惠娇脸上不禁一红。 居然那么大…… 罗文惠这样想到,就算是自己的老公的那东西,恐怕也没那么大吧。 罗文惠相较来说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看到沈凡裤裆里顶起来的帐篷,她的心跳猛然加快,尽量使自己不去看。但偏偏在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仿佛在对她说,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 于是,罗文惠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罗阿姨?」 而就在这时,沈凡的声音突然让她惊醒了过来。 「怎、怎么?」罗文惠猛然醒悟过来,脸颊上一抹红潮升起,如是夕阳落下时的晚霞,红艳的如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你脸怎么红了啊?」沈凡说道。 「我脸红了么。」罗文惠故作不知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有些滚烫,解释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不好意思?阿姨,你怎么一下就不好意思了?」沈凡奇怪的问道。 罗文惠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气的都想扇自己一巴掌了。她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好了,小凡,你休息够了吧,快点去帮阿姨看下热水器,阿姨待会还要洗澡呢。」 洗澡? 一听到这个词,沈凡的心脏猛然跳动。 「阿姨你要洗澡?」沈凡问道。 「是啊,不行么?」罗文惠反倒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沈凡。 「我是想说阿姨,我家里没热水器,等待会热水器修好了,我能不能在你这里洗一个澡。」沈凡的心思活络起来,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 「啊?」罗文惠惊了一下,随即想到他在自己这里洗一下澡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就点点头,说道:「可以,不过你得先把热水器修好。」 「好,阿姨,那你等着,我这就去。」 说着,沈凡就赶紧到了浴室去,一想到罗文惠要洗澡,沈凡也不知怎么的,全身的血液居然都有些沸腾了起来。 「等一下。」 看到沈凡向浴室里走了过去,她当即想到了在浴室里昨晚换下来的衣物,就想要叫住沈凡。 只是,还没等罗文惠叫住沈凡,他就已经进了浴室里。 沈凡一个劲的跑进了浴室里,就想要寻找热水器,好立刻把热水器修好。 只是,他找过去找过来,却是没有看到热水器,反而是看到了浴室里的架子上放着几条颜色各异的衣物。而当看到这些之后,沈凡差点就是鼻血喷了出来。 因为,在架子上挂着的不是什么外衣,而是女式内` 衣,全部都是! 架子上挂着的有粉红色的小内裤,还有蕾丝边纹的黑色胸罩,沈凡忍不住的就走了过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这些贴身内` 衣,他心里怎能不激动? 沈凡发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了,他忍不住的拿起了那条粉红色的小内内。 这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很是柔滑,就像是丝巾一样,就这样捏在了手里,沈凡禁不住的捏了几下,感觉非常的好。 甚至,沈凡还把它拿到了鼻尖上,轻轻的嗅闻了一下。 「啊!!!」 沈凡如是吸毒了一样,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在这条小内裤上还残留有某种味道,一定是罗文惠下面的味道。 一想到这是罗文惠那样的美妇穿过的,沈凡的心里更是激荡起来。 「好香啊。」沈凡赞了一句,心里暗暗的想到:如果罗文惠就穿着这样的小内裤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感觉该是多好? 而沈凡不知的是,就在这时,罗文惠也走了过来。 刚刚走到浴室门口的罗文惠立刻停住了脚步,那张娇艳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两朵红云,娇艳而又美丽。因为,他看到了沈凡居然……居然把她的小内?裤拿在了手里,而且还轻轻的闻了起来。 尤其是沈凡那醉生梦死一样的神情,更是让罗文惠娇羞不已。 「这个小混蛋,居然……居然拿着我的内裤……」罗文惠心里暗骂道。 可是,不知怎的,她忽然感觉到下体竟然有些湿润了起来,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也缓缓的颤动,她知道这是自己起了反应。 这怎么可能,这个小混蛋拿着自己的内裤那样,自己居然不生气,反而还有了反应,这不可能啊,罗文惠惊讶的想到。 可事实就是如此,看到沈凡那痴迷沉醉的样子,罗文惠却是有点意乱起来。 沈凡把这条粉红色的小内裤放下,接着,他又把架子上那条黑色的蕾丝边纹的胸` 罩拿到了面前。从这条胸罩的尺度来看,至少是F罩杯的。 又一想到罗文惠那紧缚在衬衣里的两只大白兔,沈凡又是迷醉了起来。 不过,沈凡倒也没有忘正事,他看了一下浴室门口,还好罗文惠没在,如果被她发现那就惨了,沈凡暗自想到。 而他犹不自知的是,就在他看向浴室门口的时候,罗文惠刚好就躲到了门后。 整理了一下思绪,看了一眼下面的帐篷慢慢地恢复了正常,沈凡才说道: 「阿姨,阿姨……」 「怎么回事?」 罗文惠也装作没事人一样,走进了浴室。 「那个我没看到热水器在哪里啊,你能不能给我指一下。」沈凡说道。 看着走进来的罗文惠,沈凡又想到自己刚才拿他的内衣那样,心里就有一种刺激产生出来,令他很是兴奋。不过,他还是把这兴奋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就在那儿啊。」罗文惠指向一个方向。 沈凡终于看到了热水器,不禁暗道自己真是眼睛瞎了。 「哦,在那儿啊,阿姨,你去把扳手和螺丝刀拿来。」沈凡说道。 「嗯。」 罗文惠走了出去,然后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把扳手和一个螺丝刀。 热水器就挂在墙上,沈凡刚好能够得着,因此也就不需要凳子。 他走了过去,就开始修理了起来。沈凡左右检查了一番,这热水器他虽然没修过,不过里面断了一根线他却是能看得清楚,在把这根断了的线接好了之后,大概就没问题了。 「阿姨,你试一下看行不行。」沈凡说道。 「嗯,好。」 罗文惠答应着,就打开了热水器,然后,在浴缸里就有热水冒了出来。 「行了,小凡,多谢你啊。」罗文惠高兴的说道。 「没事,小事而已。」沈凡笑着说道。 「这怎么能算是小事呢,要是等修家电的工人来,那恐怕都得等到明天了。」 罗文惠感激的看了一眼沈凡,说道:「为了感谢你,小凡,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 「好啊,既然美女相邀,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凡顺着竹竿往上爬,说道。 「别这么说,阿姨都人老珠黄了,还什么美女啊,你成心调侃阿姨的是不是啊。」罗文惠白了沈凡一眼,说道。只是,虽然她面上有些不乐意,可心里却是很高兴。 是女人都爱美,尤其是她这个岁数,已经三十多岁了,丈夫整天在外面瞎鬼混,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她都不禁有些感慨自己人老珠黄了。 可听到沈凡这么说,她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对沈凡又有了几分好感。 沈凡说道:「阿姨,你怎么会是人老珠黄了。我可以跟阿姨你打包票,我绝对不是成心调侃你,而是实话实说。谁要说你阿姨人老珠黄,我跟他急!」 看到沈凡那霸道的样子,罗文惠有些哭笑不得,却是觉得沈凡很不错。 「好啦好啦,出去吧,你先去客厅里休息一会儿,阿姨去做饭。」罗文惠说道。 然后,两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沈凡坐到了沙发上,罗文惠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接着,罗文惠就走进了厨房,戴上了一条围裙,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厨房和客厅隔得很近,沈凡有些忍不住的偷看了过去,在厨房里的罗文惠正在忙碌着做饭,时不时的扭臀摆腰,非常的具有诱惑力,沈凡一下就有点坐不住了。 「阿姨,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我来帮你。」沈凡走到罗文惠的身后,说道。 「不需要,你去坐着吃现成的就成,今天阿姨高兴,你就别来了,免得弄脏了你的衣服。」罗文惠说道。 「弄脏了衣服可以洗嘛,但让阿姨你累着了,我可不忍心。」沈凡笑着说道。 「你不忍心?我看你是对我别有用心吧。」罗文惠哼了一声,说道。 沈凡故作惊讶的说道:「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别有用心啊?你别说,我还真对阿姨你别有用心,你信不信?」 「信,阿姨怎么会不信呢,就你那眼神儿,我早就看出来了。」罗文惠说道。 沈凡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这做色狼也太没潜力了。 「好了,你就去客厅里坐着吧,等有事我就叫你。」罗文惠说道:「你站在这里碍事儿。」 沈凡说道:「那好吧,阿姨,你有事一定要叫我。」 说着,沈凡就要转身出去。 只是,就在他刚要走出厨房的时候,忽然,罗文惠传来一声惊叫。 只见穿着凉拖鞋的罗文惠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忽然失去平衡,就向后面倒了下去。她有些慌张的扭着身子,想要保持平衡,可却怎么样也止不住要摔倒的趋势。 而就在她的身后,沈凡站在那里,见罗文惠向自己倒了过来,沈凡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把罗文惠扶住了。 罗文惠整个人都倒在了沈凡的怀里,那光滑的后背和沈凡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不仅如此,罗文惠的翘臀刚好就嵌在了沈凡的双` 腿之间,一时之间,两人的下体部位都接触到了一起,除了衣物,没有半点的隔阂。 沈凡的一只手搂着罗文惠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则是刚好摸在了罗文惠的胸口上。立时,沈凡只感觉到握住的那只大白兔就要从他手里跳脱了一样,手感柔腻,非常的具有弹性。 罗文惠的娇躯倒在沈凡怀里,沈凡不禁抓捏了一下手里抓着的那只大白兔。 隔着衣物,那只大白兔在沈凡的手里变换着形状。 「嗯啊……」罗文惠被一个男人这样抱住,满脸都是羞赧之色,那张娇媚的脸庞早已是娇艳欲滴,仿佛能挤出水来一般。 她忍不住动情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呻吟,软绵绵的直接撩拨着沈凡的心神。 诱惑! 绝对的诱惑! 不仅如此,沈凡还感觉到自己的小小凡好像正顶在一处非常柔软的神秘地带,那里正好是罗文惠的两瓣臀肉之中。 小小凡就抵在那肉缝里,立刻就起了反应,不怒自威,如是一柱擎天的直冲了起来,钻进了罗文惠的臀部的肉缝之中。 虽然是隔着衣物的,可那衣物布料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连阻隔一下都不行。 小小凡起了反应,直挺挺的冲了起来,一阵舒爽感从下面传来,令沈凡顿时就是心猿意马。 「小……小凡,快放开我。」 这时,罗文惠羞怒欲加,就想要从沈凡的怀里爬起来。 可她也不知是不是腿软还是怎么了,就在她刚刚站好了一点,双腿一软,忽然又向后倒去! 就是这么向着沈凡倒了下去,沈凡的小小凡还是不怒自威的挺起,而她倒下去的时候,那小小凡更是借助着力道,更是深入了一般的冲进了罗文惠的翘臀中。 罗文惠羞怒交加,脸上早已是充满了绯红之色,如果这厨房里的地面不是地板,她恐怕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那样可能才会好受一点。 罗文惠怎么也想不到,这突发事件居然让她就这样倒在了一个比她小上好多岁的小伙子怀里。不仅如此,这个家伙的那根粗大的东西还顶在自己的那里。 罗文惠只感觉到下面有些湿润起来,竟是起了反应。 她想要推开身凡,可双腿却是不听使唤,起来后又倒在沈凡的怀里,她倒是一下不敢再站起来了。 而且,虽然是隔着衣物,罗文惠仍能感受到他下面的滚热粗大,她一时羞赧多于了愤怒。 这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其实,不止是她,沈凡此时早已也有些魂儿不知道哪里去了。 感受着下面的接触,尤其是自己的小小凡钻到了那里面,还有衣物阻隔,又是在厨房里,沈凡的心神都有非凡的感受。 他不禁试着动了一下,一阵快感突然就传遍了全身,他的双眼闭了起来,感受着这样的快感。 两相摩擦,那样的感觉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好爽……」 沈凡惬意的想到。 啊,这个家伙,居然还动了。 对于沈凡的动作,罗文惠自然有感觉,她心里一下恼怒,可又被这样异样的快感所淹没,她也不禁试着动了起来。 罗文惠的动作,让沈凡惊讶了一下,他想不到罗文惠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还跟着他动了起来。 这可是一个大好时机。 沈凡立刻就把握时机,一只手揽着罗文惠的纤纤柳腰,另一只手则是慢慢的抓握起了罗文惠的胸口。 那只浑圆饱` 满的丰` 乳在他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由于还是第一次,沈凡根本就不知轻重,只知道抓捏起来很舒服,手感柔腻且极富弹性。 「啊……」感受到沈凡魔爪的动作,罗文惠那白皙的脸庞上红云升起,晕开之后就如一朵鲜艳的娇花,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采摘。 上身和下面都被沈凡肆意的侵入,罗文惠一时就被这异样的感觉所淹没。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此时沉浸在其中,有些无法自拔。 但沈凡的乱抓,又让她感觉到有些痛,这又让她有些清醒了过来。 「不行,小凡,快放开我,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罗文惠急切的说道。 自己是有夫之妇,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想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阿姨,真的好爽啊。」沈凡却是不舍得放开,一只手的动作极快,接着就从罗文惠的那件白色衬衣领口上钻了下去。 只在一瞬间,沈凡的那只手就与罗文惠那胸前的大白兔最亲密的接触。犹如是摸到了最柔软的东西,细腻柔滑,富有弹性,让沈凡更是有些沉醉在了其中。 闻着罗文惠身上传来的体香,就如是最凶猛的刺激物,刺激的沈凡早已是冲动了起来。 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还从未经历过那种事情,以前看的那些医书里就有些男女交` 合的春` 宫图,沈凡对此很神往,却是没有办法实现。 但如今这样的大好机会在眼前,沈凡怎么会放过?如果是放过了,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沈凡的手轻轻的动着,几乎在他每动一次的时候,罗文惠的喉间都会发出若有若无似是渺渺仙音的动` 情之声,严重的摧残着沈凡的理智。 「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沈凡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乎是把罗文惠紧紧的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揽着罗文惠腰身的那只手,就要去解开罗文惠的白色衬衣。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激动了,沈凡在解开了下面的两颗扣子之后,最上面的那几颗扣子无论他怎么的急躁居然都解不开。 但就是这样,沈凡却更是急躁了。 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脏上乱爬,纷纷咬着沈凡的心脏,让沈凡欲罢不能。 「小凡,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是你的阿姨,你不能这样!」罗文惠见沈凡对她还有下一步的动作,立刻就急了。 她不是那种放` 荡的女人,相反,她还是一个相当传统的女人,见沈凡居然这样,她立刻就反抗起来。 她的手就要去推沈凡,可是沈凡的力气很大,就跟是焊在了她身上一样,无论她如何的用力,她根本就推不开。 「阿姨,为什么不可以,我喜欢你,真的,我想要你!」沈凡说道。 在厨房里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沈凡目光迷离的说道。 「我是你阿姨!我是有夫之妇,你不能这样。」罗文惠解释道。 「那你老公爱你吗?」沈凡反问道。 突然,罗文惠一怔。 是啊,自己的老公爱自己么?他爱么?不爱。如果他爱的话,不会每天都那么晚回家,也不会好几天见不到人。罗文惠虽然很传统,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在外面有人了。 只是,一向的观念让罗文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如今沈凡的这句话,彻底的击中了她内心最软弱的地方。 见罗文惠有些意动,沈凡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又说道:「阿姨,既然他不爱你,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呢。他在外面找女人,你也可以找男人啊。」 听到沈凡的这话,本来还有些沉默的罗文惠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是想通了。 而且在沈凡的上下其手的作用下,罗文惠的娇躯早已有了很强烈的感觉。 是啊,他都能在外面找女人,那为什么自己不能找男人呢? 想到这里,罗文惠说道:「小凡,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沈凡一愣。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阿姨?」罗文惠问道。 「喜欢啊,就在见到阿姨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被阿姨吸引了。」沈凡很坦诚的说道。 「……好。」罗文惠忽然转过身来,那双犹若宝石异一样的眼中带着深情,看着沈凡,声音有些低低的说道:「那你愿不愿意做……阿姨的……小情人?」 「啊?」沈凡一愣。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啊,我这是高兴的,阿姨,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沈凡故意说道。 罗文惠顿时就瞪了沈凡一眼,但她还是说道:「我是问你愿不愿意……做阿姨的……小情人。」 沈凡呵呵一笑,道:「阿姨,你这是想吃我这棵嫩草啊。」 罗文惠秀眉一挑,道:「你在说阿姨是老牛?」 「不是,绝对不是。」沈凡赶紧说道:「阿姨貌美如花,气质高贵,我能得到阿姨的喜欢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乱说阿姨呢。」 说完,顿了顿,沈凡深情的看着罗文惠,说道:「阿姨,我能亲你么?」 罗文惠立时眼波如水,媚眼如丝,那张娇媚的脸上又是红潮浮现。 「嗯,你可以亲阿姨了。」罗文惠淡淡一笑,说道。 「谢谢阿姨。」 得到了罗文惠的认同,沈凡哪里还有半点犹豫,立刻就抱住了罗文惠那如天鹅一般的玉颈,凑了过去,吻上了那娇艳欲滴如水蜜桃一样的红唇。
这篇练手,随便看看吧,有空发新文。 本书有群,有兴趣的可以私聊我哦。 我叫王乐,是个很普通的初二学生,今年15岁,不瘦不胖,脸也不帅气,是那种丢进人群里很容易就被忽略的存在。 不仅如此,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可能是因为我爸时常在外,我从小又是跟着我妈长大的,所以我的性格有些阴柔,软弱,内向,只是仅有几个朋友。 我爸是一个海员,常年在外跟着船跑,很少回来,而我妈叫宋宓,是市内一所高中的老师,是教生物的。 我对我爸的印象有些浅,毕竟没有多久相处,我是一直跟我妈生活在一起的。 因为我妈是老师,而且对我非常严格,从小就怕她,而且在我的认知里,我妈是知性美丽,又是冷若冰山那样的女性。 说起我妈,还真可以说说。 我妈今年三十六岁,比我爸小两岁,她的身材很好,不是一般好的那种,因为她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是经常穿的那种OL职业套装。 比如有时候她在家会穿一件白色衬衫,胸前的那两座丰乳会把布料给高高的撑起,胀鼓鼓的,很饱满,那鼓胀的弧度绝对比一般女人的都大,后来我上网无意间查了下才知道,绝对是F罩杯。 而且她的腰部很细,蜜蜂腰,是经常跑步运动的效果,因为她喜欢晨跑和晚间跑步。 而她的臀部则是比肩宽,很肥圆,穿着蓬松的西装裙都能撑起来,高翘肥满,而且特别的浑圆,尤其是穿包臀裙的时候,从腰身到臀部以下的部位,她弯下腰来,在后腰那里会凹处一个弧度,都可以放个篮球,蜂腰肥臀,走在路上能引起很多人的回头。 不仅这样,她的两条腿还很长,尤其是穿高跟鞋的时候,会更显得高挑,臀部也会更翘。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几乎每节课的时候我都神游天外,而脑海里则一直在想着一件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天是周六的晚上,我到小区外的网吧里玩了几个小时,一直快到十点钟才回去,我是骗我妈到同学家去的,以前我经常是这样出去上网玩游戏的。 可就在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忘记带钥匙了,只好敲门,并且大声的喊「妈,我回来了,快开门!」接着里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响动,好像是茶几被狠狠地推动了一下。 过了足有四五分钟门才打开,我妈打开了门。 我妈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吊带真丝蕾丝边睡衣,露出雪白的窄瘦香肩,可肌肤却有淡淡的红润,好像刚经历过什么剧烈的运动。 她的脸颊也有些红,呼吸略微急促,看到我之后眼神有那么几分躲闪,我却没注意,因为我有些怕我妈,她向来对我很眼里,很威严,以至于有时候我都不敢正眼看她。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偶尔听她的一个学生说过,上课的时候她不苟言笑,冷冰冰的,有敢于接话的学生都被她惩治过。 「你钥匙呢?」 「我……忘带了。」我说着就连忙进到客厅里。 可到了客厅里,我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很异样的味道,有那么点腥臭,很明显,我努力的闻了闻,微微蹙起眉头说道:「妈,这是什么味道啊,好刺鼻啊。」 「没……没什么吧,有吗?」 「怎么没有?」我还想再说,却见我妈两条玉藕般的手臂环抱在高耸饱满的胸前,把胸部的那两团乳肉挤的变了个形状,有微微白亮的乳肉从前襟那里挤出来。 我妈冷着脸说:「看看都几点钟了,好了,回屋睡觉去!」 我不敢再说,哦了一声回到屋里去,一下子躺在床上,可能是连续玩了几个小时的电脑游戏太累了,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可是不久后却被一阵细微的响声给惊动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耳朵里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好像是我妈在跟人说话,我有些奇怪,难道是我爸回来了?可是不对啊,他回来应该喊我才对,而且这说话声太小了,好像是偷偷摸摸的。 我起了身来贴在门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只听我妈说道:「好了,我儿子睡着了,你快回去吧。」 「别啊,宓姐,我好不容易来一次,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再做一次嘛。」 又有人说话了,可是却让我的心仿佛被铁锤狠狠砸了一记,是个男人的声音,也绝对不是我爸的声音。 不是我爸,那会是谁? 咬了咬牙,我轻轻扶着门把手一转,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由于我爸妈的卧室是在侧面,出去就是走廊,而我打开这一条门缝,一下就看到那里的情况。 而这一看,顿时让我惊住了。 我看到我妈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不,准确的说是那个男人抱着我妈,我很陌生,绝对没有看到过这个男人。 我妈有点冷漠,这个男人抱着我妈,由于他的头埋在我妈另一边香肩上,所以看不到他的真实样子,但他的一双手却在我妈身上乱摸。 我妈的那件蕾丝边睡衣有些凌乱起来,这男人一只手在我妈光滑雪白的大腿根上摸来摸去,不时的揉捏几下,而另一只则是摸到了我妈浑圆挺翘的臀部上。 那只手把我妈蕾丝边睡衣的裙摆给捞了起来,我妈的下面穿了一条黑色软绵的三角形蕾丝边内裤,他的那只手不断地在我妈那浑圆的两瓣臀肉抓来抓去,揉捏着,我妈似乎也有些情动,脸颊上微微有些潮红起来,媚眼如丝,鼓胀饱满的胸部犹如海潮般上下起伏起来,很明显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我妈的身材实在太好了,丰腴紧实,虽然她极力的镇定着,并且冷漠如霜,可她不知不觉间透露出的腻红表情却完全出卖了她。 恍然间,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下面顶起了一座帐篷,那座帐篷很大,从长度上来看至少比我爸的要大点,而且还是在宽松的西装裤里顶起来的,可见这男人的本钱不小,至于我的,他的那根东西至少是我的两倍长。 那男人的下面硬了起来,一柱擎天,有些意动的提起屁股向着我妈的小腹下面顶来顶去,似乎这样能让他舒服。 「好了……小赵……快回去吧……别……这样……」我妈推搡起这个男人,好像是怕自己陷入进去。 那个名叫小赵的男人两只手在我妈身上摸来摸去,感受着我妈细软紧实的娇躯,努力的把他的那根东西前端使劲的往我妈的身上顶,我看到他的侧脸明显露出了舒爽而又急不可耐的表情。 而且小赵还在我妈那如天鹅般优雅的玉颈上亲来亲去,我透过门缝清楚地看到小赵偶尔还会伸出舌头来,用舌尖在我妈那雪白腻滑的肌肤上舔舔,舌尖上有晶亮的口液拉出一条线,很是淫靡。 「不准……这样……我儿子……还在……屋里呢。」我妈断断续续的说,面俏娇红,就跟喝醉了似的。 但小赵却是一个劲的往我妈身上拱,一只手揉捏着我妈的翘圆丰臀,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他自己的肚腹前,开始解他自己的皮带扣子,似乎很想要立刻把裤裆里那根火热发胀的东西掏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的沙发上突然响起了一个电话铃声,如同爆炸声落在他们耳中,也立时让小赵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清楚的看到小赵抓着皮带扣的手滑了下,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那铃声是我妈的手机铃声,两人同时望向了沙发那儿,而我则是知道,能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妈的,除了同事闺蜜之外,就只有我爸了。 (二) 小赵的额头上有微微的冷汗,可以看得出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惧,可在过了这点之后,小赵的双眸中透露出兴奋激动地光芒,就好像一头野兽似的。 是的,野兽! 小赵无比的激动,就连动作也变得粗鲁了起来,那根稍微软下去的东西再次有了活力,更盛刚才,勇猛刚烈。躲在门后面偷看的我也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沫,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我的那根活儿也撑起了帐篷,虽然不怎么长,也不怎么大,但还是顶在了门板上,带来刺激异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到我妈被小赵这样对待,竟然很是刺激。可是,正在小赵要粗鲁下去的时候,我妈居然一把狠狠地将小赵给推开了,小赵不解,他的脸上分明是饥渴难耐的样子,还想过去,可我妈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小赵还非常的激动,兴奋,可终究还是没有再过去了,只是略有一点幽怨的说道:「抱歉,宓姐我只是……太……太激动了,有些忍不住,所以……」 「你……」我妈犹豫了一下,温声道:「你先回去吧,改天有空再约。」 听得这话,小赵的眼里再度涌出光芒,因为我妈这样说,已经有点原谅他的意味了。 「好,宓姐,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一定马上赶过来。」 小赵说道,然后顶着胯下的帐篷,微微弯着腰身离开了。在小赵走后,沙发上的手机已经没再响了,只见我妈看向那儿,轻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回去。 电话一通,我妈那冷若寒霜的脸颊立时就露出了笑容来,说道:「老王啊,我刚才……我在洗澡呢,手机放在外面没听到,你有什么事啊……」 果然是我爸打来的…… 我心里的感觉很是古怪,我爸在外面出海,很少回家,而我妈却是跟另外一个男人混在一起,现在通电话还满是笑容,想到我爸在电话那头正跟我妈聊事儿,却不知道我妈被别的男人插入过,我的心猛然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至于接下来我妈跟我爸说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因为我已经悄悄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刚才我妈和小赵在一起的画面。尤其是想到小赵那根巨大的东西在裤裆里胡乱顶着我妈的下面,也不知为什么,躺在床上的我,那根刚消下去的阳物突然又翘了起来。 有时候,脑补这种东西真的很可怕,因为我想到走廊里那一幕之后,很快就做起了联想,想到了先前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在家里做什么。 或是在卧室里的那张床上,小赵把我妈给压在身下如同一只马达不断的驰骋,他压在我妈身上,不断挞伐,冲击的我妈一波一波高潮迭起。 又或者是在浴室,厕所,甚至是客厅,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在我妈给我开门之前,有什么响动声,而且仔细回想,客厅里似乎也有点乱…… 我想了很多,不知为什么,越想就越是兴奋,躺在床上的我不由得抬起屁股来,急速的抖动起来,而我的阳物前端和裤子摩擦感越来越强烈,一种快感在我的阳物上不断地摩擦盘旋,最后我不用手居然射出了一团湿乎乎的液体来。 我精疲力竭的脱下裤子,闻到了淡淡的腥臭味道,和客厅里的那种味道一模一样。 「果然……」我嘴角牵起一丝苦笑。 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去跟爸爸说吗,告诉他我妈跟别的男人偷情? 老实说,我有些做不到,而且我自己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竟然有些小小的兴奋。 可是转念一想,王乐,那可是你妈啊,你妈被别的男人上了,你怎么能兴奋呢。 迷迷糊糊的,我也睡着了过去。在外面客厅里,我妈还在和爸爸通电话,经过走廊时传来的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到她说『讨厌』,『回来之后就给你』之类的话语。 ……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台上的老师没有一点停留的就离开了教室,旁边的同学都活动了起来,唯独我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用手撑着额头。 忽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出现了一张胖脸。他叫郑小龙,可以说是我的死党吧,是个专业宅男,而和其他的宅男一样,他的身材发福,啤酒肚,唯独一张胖脸看起来有些憨厚,笑起来有点滑稽可爱。 这货对电脑很是精通,在他的电脑硬盘里储存了至少几十个G的片子,哪个国家的都有,爱好特殊,只喜欢熟女。我们曾经私下聊过,这货无意中透露出他偷看过他妈洗澡,当时就在外面狠狠地撸了一管,那滋味……从他幻想惬意的表情就看得出来,非常的爽。 「喂,王乐,今天你是咋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郑小龙问。 「没什么。」 「哦。」 「等等……」我突然拉住郑小龙,四下看了看,同学们都走开了,于是便小声的说道:「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这么神秘。」「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你妈被别的男人上了,你会怎么做?」我问。 原本郑小龙脸上还挂着笑容,可现在笑容凝固了,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把我看的发毛,我忙说:「我就心血来潮随便问问,你别当真……」 「我草!刺激啊!」却没想到郑小龙当即赞叹了一声,眼里露出兴奋熠熠的光芒。 「有吗?」 「怎么没有。」郑小龙在我身边坐下,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说道:「你不懂这个,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发现我妈被别的男人上过,我还跟踪过几次,你不知道那滋味儿……尤其是我看到我妈的大屁股被人干,我妈在别人的胯下淫叫,整个人都跟飞了似的。」 郑小龙越说越兴奋,我不禁问:「真有这么刺激?」 郑小龙嘿嘿一笑道:「当然了,当别的男人干我妈的时候,我都幻想的是我自己,就好像是我在干我妈一样,你说这能不兴奋吗?不对啊,王乐,你今天怎么跟我说起这个来了?」 「我就好奇,昨天在网上看到一篇这样的小说。」我连忙否认,自己怎么可能承认。 郑小龙也没多想,因为他经常到我家来,对我妈也很熟悉,时常都很冰冷,偶尔会笑,可看起来绝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因此郑小龙丝毫没想到这上面来。 上课铃声响起,郑小龙回到了座位上去,可我却无心上课,一整节课连讲台上老师说的是什么,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就在下午倒数第四节课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我妈发来的,她告诉我说,晚上要跟闺蜜一起出去玩,晚饭自个儿想办法,家里冰箱里有材料,或是桌上放了一百块,让我自己出去吃,我也没多想。 放学后,我骑着单车回到了家里,桌上果然放了张一百块,我自己可懒得做饭,拿了这一百块就出门去了,打算吃过晚饭再到网吧玩几个小时。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来到网吧,交了钱,老板拿了张黑身份证给我,因为我还没满十八岁,网吧都这样,虽然标着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可有钱谁会放着不赚呢。 以往我来上网都是坐在大堂里的,可这次我却心中一动,去了包间,虽然包间里面一个小时五块钱,比外面要贵一块。 包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却是让我感到莫名的有些激动,心跳的厉害,因为我打开电脑之后,迅速的登上了一个网址,这个网址是郑小龙给我的,没病毒,没木马,而且打开的网速极快。 而当我打开这个网址之后,顷刻间,琳琅满目的图片,各种诱人的视频封面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我找了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视频,是关于母子的,于是戴上耳机,将声音调的特别小,因为我怕突然有人从外面进来。 视频打开了,我心怀忐忑的看着,很快我就硬了起来。这是一部日本片,而且还是母子的,里面的母亲是个教师,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西装裙,身材丰腴美满,竟然和我妈有那么几分相似。 视频里母亲和儿子干到了一起,是儿子看到母亲那巨大的胸部终于忍不住,一下扑了过去,然后就粗鲁的脱母亲的衣服,最后儿子把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儿子居高临下抱着母亲的臻首,不断地耸动着屁股,很快就见儿子的肉棒迅速变大了。 然后儿子又是一番粗鲁的举动,儿子把母亲强硬的压在地上,然后掰开了母亲那两条修长滚圆的美腿,把肉棒送到了母亲的桃园秘地前,不断地用猩红的龟头在母亲的阴唇上摩擦。 母亲极力的抵抗,叫着不要,可是儿子最后却还是在母亲的哀求中插了进去。 (三) 这一刻我的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也不知是包间太热还是视频太刺激的缘故,我的额头上渗出汗水,喉头蠕动,下面的那根东西也涨的更大了,不禁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隔着裤子摸到肉棒前端的龟头上,立刻有一股电流般的感觉袭过全身,我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因为这感觉实在太刺激了。 我已经懂得射精这个道理,因为前不久生物书上学过,有时候我也会梦遗,所以知道这种感觉。 耳机里是一对母子在热烈的叫声,热情火辣,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一波一波的,不绝于耳,由于这声音和画面的冲击,我靠在沙发上,让下面的肉棒好受了一点,可脑子里却是不由得幻想起了一些画面来。 在我的脑海里,先是闪过母亲那张冰冷知性的脸庞,尤其是她戴着黑框眼镜时候的模样,高高在上,尤其是她有时候看我,那凌厉的眼神,各种表情都涌入到我的脑海里。 可现在,我想着想着,不由得和视频里的那个母亲重合在了一起,我渐渐地觉得,那个母亲就是我妈,而在我妈身后不断耸动屁股的好像是…… 小赵! 该死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我顿时就怒了! 我应该想象那是我才对,怎么可能是小赵?只在这一瞬间,我下面的肉棒顿时就软了下去,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有半点再昂头的趋势。 我急了,用手隔着裤子抓着肉棒开始撸动起来,可奇怪的是,我的肉棒怎么都硬不起来,这让我恼怒异常,就算是把手伸到裤子里撸,也没有抬头的迹象。 最后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所有的兴趣热情全部消灭,有的只是恼恨和后怕,如果我的这根东西再硬不起来了,那该怎么办?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网吧的,反正来到网吧外,我无精打采的向家里走去,来到社区门口,忽然,一个车喇叭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打了个激灵,身子哆嗦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有一辆黑色的帝豪车从小区里面出来,正停在我面前。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两条腿发软,一下跪坐在地上,车里面的那人见我坐在地上,连忙打开车门出来。 从车子里出来的是一个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左右,穿着西装,头发梳的锃亮,而且也有那么点帅,可是,我越看他的样子越觉得有些眼熟。 突然间,我脑海里轰的一声,这个男人他……他不就是……小赵吗? 虽然当时透过门缝我只看到他的侧脸,可我记得清清楚楚,能够对我妈做出那种的事人,我怎么可能记不清楚呢,所以一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但小赵明显没发现我的眼神古怪,还有稍纵即逝的愤怒,他关切的看着我,问:「伤到哪儿没有,跟叔叔说,要不要叔叔带你去医院。」 本来我还很生气的,可小赵这人的语气态度却让我没法生气,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这人还不错,于是摇了摇头说我没事,站了起来,然后摆了摆手要自个儿回去,可小赵却是强硬的要送我回去,我拗不过,只好答应了。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其他的想法,如果让我妈看到小赵送我回来,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小赵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然后就送我进了社区,当我来到自家单元楼下,小赵咦了一声,而当我停在自家门口的时候,小赵的脸色就变了,接着就连忙借口有事说要马上离开,可我怎么能任由他离开,已经把门打开了,接着就对屋里喊了一声我妈。 我妈从屋里出来,看到我的时候她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可当我妈看到小赵的时候,神情立刻就变了,被我轻易的捕捉到。 我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我不知道她出门的时候是什么打扮,但现在的我妈绝对很诱人。 因为洗过澡的缘故,我妈的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还未吹干,有点湿漉漉的,可这却给她平添了几分魅惑,而她白皙美嫩的脸颊上似乎还带着刚出浴的热气,仿若有着白雾般的春情,美眸好似有水波。 她的身上就裹了一件粉红色的浴巾,浴巾的领口从她的胸口处包裹住,一直到膝盖上的大腿根才截止,而她的香肩完全露了出来,肌肤白嫩如雪,脖颈下的锁骨好似蝴蝶般充满美感,再往下,便是那高耸的胸部了,将浴巾打结处的前领高高的撑起,凶悍的形成两座雄竣的山峰。 裙摆处那里几乎只盖到大腿根的一半,下面露出的大腿丰腴而又圆实,母亲的两条腿微微的闭合在一起,因此她的臀部也因此微微翘起,而就是这样的弧度,滚圆丰俏,实在是很形成冲击力。 这时,我的眼角余光偷偷看了眼一边的小赵,他看着我妈的眼睛分明是直勾勾的,放出情欲的光芒,对我妈极为垂涎。 我妈也注意到了小赵的目光,她狠狠地瞪了小赵一眼,然后装作不认识小赵,说道:「你是……」 「哦,我叫赵俊海。」小赵也装作不认识我妈,将社区门口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于是接下来我便看到她们两人在我面前演起戏来,我妈热情万分的对小赵表示感谢,而小赵连连摆手说不用谢,然后小赵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对我笑眯眯的,还说改天请我吃饭,说是赔罪。 接着小赵要离开,我妈让我待在屋里,她说去送小赵,但我可能怎么就待在屋里,连忙跟了出去。 他们两个人没坐电梯,而是走的楼梯,只见他们两人到了一个楼梯的拐角处停下来,这楼梯里基本上没什么人来。 到了楼梯拐角处那儿,小赵忽然发疯了一般,突然转身就抱住了我妈,一只手抓着我妈浴巾胸襟前的那个结一拉,我妈的粉红浴巾一下就掉了下去,这让我妈有些猝不及防,连忙抓住浴巾。 而趁着这个机会,小赵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上了我妈的一只丰乳,老实说,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我妈的乳房,在楼梯里昏暗的灯光中,她胸前的那两座雪峰雄实丰硕,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而是翘挺浑圆。在那之上有一点如花红般的蓓蕾,粉红欲滴,诱人无比。 说的粗俗一点,我妈的丰乳就好似一个大馒头似的,白嫩柔软,F罩杯足以带给小赵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因为我看到小赵已经就跟发狂了似的。 我妈弯着她的细嫩柳腰,一只手推搡在小赵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是抱着身上要掉落下去的浴巾,也不断后退,因为这样,她的丰臀相当于是高高的翘了起来,肥硕丰满,并且由于挣扎,在浴巾的裙摆处若隐若现,不时露出一片片的白肉,弄得暗处的我口干舌燥。 我都如此,小赵就更不用说了。 「宓姐,你穿浴巾的样子真的好诱人,我现在下面好涨啊。」小赵一边有些疯狂揉捏我妈的饱满丰乳,另一边飞快的拉开裆部拉链,手指又在里面一阵摸索,似乎是在把他的内裤脱下去,最后总算把他的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在昏黄的灯光里,小赵的肉棒显得很是狰狞,非常雄伟壮硕,而且很粗大,尤其是肉棒前端的龟头上有些猩红,马眼处在一张一合的,好似是想要吸入什么一般才肯罢休。 「宓姐,快给我!」小赵又说道,很粗暴的把我妈推到墙壁上。 我妈吃痛了一下,可是,在小赵这般发狂的时候,我妈却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小赵脸上,一下子就把小赵给打懵了。 「宓姐你……」 「小赵,我严重警告你,虽然我们之间已经发生过关系,但并不代表我可以随意被你乱来,尤其是这种随时随地,我接受不了。」 在小赵惊愕的注视中,我妈冷冷的说出这番话来。 小赵嘴角抽了抽,旋即连忙说道:「宓姐,对不起,是我错了,可是我看你太诱人了。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做这种事了,我……」 小赵低头看了眼露在拉链外面还硬邦邦的肉棒,似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说道: 「宓姐,我先走了。」 可是,我妈却是忽然又有点不忍心了,说道:「等等!」 (完) 小赵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表情有些委屈的说:「宓姐,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妈看着小赵,她冷峻的脸庞神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似乎是被小赵的这个样子打动了。 此时我妈也慢慢的把浴巾重新裹到了身上,盖住了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大白兔,然后走到了小赵面前。 「宓姐……」小赵温柔的叫道。 「小赵,从我们开始的那一次我就说了,我这个人很保守,而且我也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随时随地符合你的要求……」 「嗯,宓姐,我知道了。」 「不过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毕竟……」我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颊红了红,说道:「这样吧,我就在这里用手帮你弄出来,你看怎么样?」 小赵一喜:「真的?」 我妈脸上也露出几丝笑容:「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来,快点吧,免得有人来。」 小赵哦哦了两声,连忙点头,上身往后倾,把屁股往前面顶,他的那根狰狞肉棒就显得更加雄伟了,由于两人挨得较近,小赵的肉棒一下顶在了我妈的小腹上,虽然是隔着浴巾,可浴巾那柔滑的布料还是让小赵一阵舒爽。 「宓姐……」小赵祈求似的看着我妈。 「行了,我知道,你先靠墙站着。」 小赵连忙靠墙站好,为了松快一点,他干脆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往下面脱了一些,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来,靠在墙上,而他肉棒下面的那一团黑乎乎的阴毛很是茂盛,就跟草丛似的,下面挂着的两颗蛋也很雄壮。 我妈站到了小赵的身侧去,刚好可以看楼梯上面和楼梯下面,要是有人来了她能够立刻就知道。 「宓姐,我……我等不及了,快帮帮我吧。」小赵哀求的说道。 「嗯,别催,我知道。」我妈的脸颊上突然生出了两片红潮来,犹若霞云,她缓缓地伸出素白的玉手来,五指张开,雪白的柔荑慢慢的抓住了小赵的肉棒。 刚刚被我妈葱白如玉的手指碰触到,小赵的身子就打了个激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两条腿也跟着打了个摆子,而我妈也从试探般的动作慢慢的把小赵整个肉棒给握住。 「宓姐,你快动啊。」小赵催促。 「知道。」 我妈握住小赵粗大巨硕的肉棒,那肉棒上面几乎有蚯蚓般的筋络,我妈握住之后,开始慢慢的前后撸动了起来。 而随着我妈这样的动作,小赵的表情显得愈发的舒爽,整个人两只脚尖也慢慢的踮起,似乎这样才能极力享受。 我妈红着脸,被小赵巨大火热的肉棒所感染,速度也加快了起来,只见那肉棒上的包皮在我妈前后的撸动下一下覆盖猩红龟头,一下又退去,就跟变戏法似的。 而随着我妈的速度加快,小赵愈发的享受,忍不住的说道:「宓姐,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胸啊……」 我妈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他又连忙说:「宓姐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妈银牙轻咬下唇,但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得到我妈的允许,小赵立刻就高兴起来,喜出望外。 「别把我浴巾弄掉了。」我妈叮嘱了一句。 小赵可不敢再惹我妈生气了,虽然很享受,动作却也小心了许多,慢慢把手从我妈浴巾领口伸进去,轻轻地抓住我妈的一只丰乳,手指蠕动了起来。 而我妈撸动的速度在这时候越来越快,小赵的那根肉棒也愈发的狰狞,只见他踮着脚尖,脸庞有些涨红,喉咙里发出嘶哑激颤的声音。 「宓姐,我……我快要……来了……」 「来吧。」 「射了……宓姐我要射给你……」小赵低吼了一声。 接着就见他一阵快感涌上全身,那根在我妈玉手五指里握着的巨大肉棒射出了一窜白色的液体,就跟机关枪似的,不断地冲出去,而小赵的身子也跟着发抖,说不出的愉悦舒爽。 几分钟后,小赵走了,我妈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屋,在此之前,我连忙跑到家里,坐在客厅里装作看电视的样子,没过一会儿我妈开门进屋了,我装作茫然不解的看向我妈。 「妈,怎么送个人要这么久啊。」 「哦……哦,我请他到小区对面喝了杯奶茶,算是帮你的答谢。」我妈立刻撒了个谎来搪塞我。 的确是喝奶,可不是那种奶吧,我心里这样想到。 我不敢再继续多问,因为我有些怕我妈。 「时候不早了,去洗澡。」我妈说。 「哦。」我起身朝浴室走去,可这时我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没回头,因为我知道打给她的可能是小赵。 果然,当我到了浴室回头看了一眼我妈,她冰冷的脸上稍有几分缓色,露出淡淡的笑容,低声对着手机里说什么,而且还朝这边的我看了一眼,我装作平常的样子关上了门。 在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时我妈已经关了电视,跟我说了一声就回卧室去了。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生,因为我在梦里看到我妈蹲在小赵胯部前,用她的香嫩檀口将小赵的狰狞巨龙给吞住,然后臻首不断地前后来回的耸动,小赵那巨大的肉棒把我妈的脸颊都给撑了起来,好似我妈根本有些吃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如往常一样,我起来的时候我妈早就做好了早餐,她风情动人的脸庞上似乎有些笑容,眉梢间也有着些许的喜色,好似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妈,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这么高兴。」我忍不住问。 「不关你事儿,吃你的饭。」我妈立即收敛笑容,冷冷的说。 我的脸色略有点苍白,这就是我不敢经常跟我妈说话的原因,因为我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这样对我冷言冷语,搞得就好像我不是他的儿子一般。 也正因为这样,我看到别人的妈妈对自己的儿女温和笑颜,宠爱关切,我很羡慕她们。 整个早晨我不敢说话,吃过早饭我妈让我把碗筷洗了,而她回到了卧室,当我把碗筷洗了之后,我妈正好从卧室里出来。 我妈把一头乌黑长发高挽了起来,气质成熟,一双颇有威慑力的美眸戴着黑框大眼镜,透露出她的知性一面。 她今天依旧穿了一套OL制服,上身是一件长袖的蓝色雪纺衬衫,上领口呈现一个v字形,胸部非常可观,那两座雪峰涨鼓的到极点,峰峦浑圆高耸,将第一和第二颗纽扣之间撑出一条缝口,第二颗扣子都好像要被弹出去一样。 腰身间的曲线在剪裁得体的布料里毕露,和傲人丰硕的上围形成最鲜明的对比,也让她下面那穿着白色及膝裙的雪臀被衬托的高耸翘挺,圆桃形的充满了诱惑力。还有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紧俏结实,简直是天生炮架,还有那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让我妈丰腴的身材显得更为高挑。 这就是我妈,成熟知性,在我面前却又冷漠如冰山,靠近不得。 「走吧,我送你去上学。」我妈拿上了包,带着我离开了家。 到了校门口,我妈把我从车上放了下来,远处传来一个叫声,是郑小龙。 「宓阿姨好。」郑小龙跑到车门前,憨憨的笑着说道。 「你好。」我妈看到郑小龙,美丽的脸庞上露出笑容:「小龙,在学校你的帮我照顾下王乐,可以吗?」 王乐当即拍了怕胸口,立下豪言壮誓般的说道:「宓阿姨你放心,我拼了命也会照顾好王乐的,绝不辜负宓阿姨你的期望。」 我妈又笑了,夸赞了郑小龙几句,然后开车离开了。在去到教室的这段路上,郑小龙的那张肥胖脸上始终带着兴奋的笑容,还有一丝我没察觉到的贪婪之色。 这天是周五,过了今天又是周末了,在我回家之后,我发现了我妈的异常。 还没到晚上,我妈居然换了一套衣裳,长发披散在香肩上,拿了张一百的给我,让我自己去吃饭,她说要和闺蜜一起出去玩。 我根本不信,在我妈离去没多久,然后就跟了出去。 我妈到了楼下,却没有开上自己的车,这让我呼的松了口气,因为如果她开车出去的话,我根本就没法跟得上。 出了小区,我妈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妈已经换下了那套OL的制服套装,而是换上了一件蓝色的锁骨连衣包臀裙,在脖颈处有两条吊带穿过,一直延伸到后面的香肩处,在那里有圆形的扣子,上下扣着,露出香背大片赛雪的肌肤,如玉般的香肩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我妈的屁股太翘了,在包臀裙紧致的包裹中,走起路来的时候,那肥美圆润的翘臀随着她的莲步摇曳出一波一波的臀浪,有男人经过之时,都是回过头去看,走不动道,一脸的垂涎之色,我甚至看到有某个男人的裆部顶起了帐篷,那样子恨不得冲上去把我妈就地正法。 走了不久,我妈已经远离了小区,而我则一直小心翼翼的跟着,不久后我妈来到了另一个小区,就站在距离小区门口不远的地方。 「嗯?」我有些疑惑,她到这儿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等小赵的? 果不其然,我看到了,约有几分钟后,身着一身休闲服的小赵从里面出来。 看到了小赵,我妈的眉梢间有一点喜色,稍纵即逝,她还是很平静,而小赵径直跑到了我妈面前,笑着说:「宓姐,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啊。」 「没有,我也才刚刚来。」 两人谈了几句,而后我妈起了身来,跟小赵一同离开,我不知道他们去哪儿,反正是跟了上去。 在一路上,我妈跟小赵并肩而行,但小赵却是心不在焉,目光一直斜瞄在我妈的后面的翘臀之上,那两瓣包裹在裙子里如同蜜桃般的臀肉,鼓胀浑圆,肉感十足,让得小赵的脸色始终都处于兴奋状态。 我妈似乎也注意到了小赵的目光,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我妈停了下来。 「宓姐,怎么了?」 「怎么了,大街上这么多人,你一直盯着我……屁股看做什么。」 「不是,宓姐,你穿的太诱人了,别的男人都能看,我为什么就不能看啊。」 小赵委屈的说。 我妈怔了下,随后用玉手撒娇似的拍打了一下小赵的肩膀,脸庞略红的说道: 「人多,你别乱看,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玩的地方吗,怎么还没到啊。」 小赵哦哦两声道:「宓姐你别急,就快到了。」 我妈点了点头,道:「要是不好玩,我可找你算账。」 只见小赵嘿嘿一笑道:「我发誓肯定好玩,绝对不会让你宓姐你失望的,要是不好玩,我把头砍下来给宓姐你当球踢。」 我妈风情妩媚的白了小赵一眼,「得了,谁砍你的头啊,快点走吧。」 只见两人继续走了起来,不久后他们到了一个小型的游乐园,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这个游乐园大门紧闭,小赵带着我妈到了门外,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有人过来开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保安,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看到我妈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愣在那儿,明显被我妈惊艳到了。 小赵很是不悦,从包里摸出了几张一百的塞给老头儿,然后拉着我妈进去了。 「妈的,太够味了,我老孙头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哟哟,一想到就受不了了。」 老孙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连门也没关就跑了,这正好给了我机会,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我往保安室看了眼,发现那老孙头坐在保安室里,低着头,右手在剧烈急速的动了起来,好像是在撸管,应该是把我妈当成撸管对象了吧。 我没想到我妈有那么大的魅力,居然让一个老头儿都能这么有劲。 我迅速的去到了游乐园里面,在那里面,我妈和小赵已经进到了一个小型摩天轮箱子里,当门关上之后,摩天轮缓缓转动了起来,我不好跟上去,只能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免得他们在高处看到我。 可惜,我想多了,我清楚地看到,在那里面小赵已经抱住了我妈的腰肢,整个人凑过去,把嘴往我妈的清香檀口上吻过去,我妈也没有什么挣扎,任由小赵这样吻她,毕竟她已经看过了这里没有人。 小赵把我妈抱着,不断地索求,两人的舌头已经交缠在了一起,小赵的两只手也不停歇,在我妈的身上摸来摸去。 最后两人出来的时候,衣服很明显的凌乱了,我妈面红耳赤的,似乎在这样的地方做这种事让她感觉到刺激。 来到了摩天轮外,小赵没有带我妈去玩其他项目,而是在我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顿时就见我妈的脸庞更红了。 「宓姐,行不行啊,你就答应我吧。」小赵对我妈哀求。 「……好,好吧。」我妈轻轻点头。 小赵一脸激动,拉着我妈的玉手就往一个屋子走过去,那里似乎是一个休息的地方,很显然,小赵早就把这里打理好了,他有钥匙,一下就把门给打开了,然后小赵急不可耐的把我妈带到屋里,也把门给关上了,我来到门边,只听到里面有急促的声音响起。 我连忙绕到这个屋子的后面,还好是一楼,还有窗户,我连忙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 屋里的设施很简单,一个旧彩电,还有柜子什么的,最主要的还是一张床,此时小赵已经把我妈推到了床上。 我妈躺在床上,修长曼妙的丰腴身躯展现了出来,曲线高挑,她的脸庞娇红,神情有些迷茫,呼吸急促。而小赵则在是双手并动,一双手不断地隔着紧致的布料揉搓着我妈高耸饱满的胸部,那两座雪峰隔着衣服在他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宓姐,你的胸部好大啊,我把它放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小赵征询似的说道,实际上他的眼里带着邪恶的笑意。 我妈娇羞的「嗯」了一声,小赵立刻把手伸到我妈的香背上,扣子在我妈的后背上,很快小赵解开了,我妈配合的把双手举起,就见领口吊带被小赵脱去,我妈完美傲人的胸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妈那丰硕傲人的雪峰之上,穿着酒红色的无钢圈蕾丝蝴蝶结的文胸,两只硕大的雪白乳球极具爆炸性,呼之欲出,两只雪白乳球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地雪白沟壑,夺人炫目。 小赵一时看的有点呆了,但很快就俯下身去,用他的舌头在那溢出文胸蕾丝边的白腻乳肉上轻轻地舔了起来,他的动作倒也温柔,让我妈情难自禁,两条修长的美腿不时的弯曲挣扎。 小赵用舌尖在我妈满溢雪滑的乳球上舔来舔去,过了会儿,小赵终究还是没有什么耐心了,把我妈胸口乳沟处的蝴蝶结拉开,就见酒红色的蕾丝乳罩向着从中分开,两只滚圆饱满的雪白乳球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 (二) 我妈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丰满双乳,可惜小赵先一步把她的两只手给摁在了床上,让我妈动弹不了。 我妈的两只雪白乳球实在太丰硕了,没有一点下垂迹象,F罩杯的球形滚圆饱满,就那样的呈现在小赵眼前,其上两点如红樱桃般的蓓蕾鲜艳欲滴,散发着莹莹的光泽,让得小赵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张口一把咬住了我妈的一颗蓓蕾樱桃。 只见我妈修长丰腴的娇躯在这时如被电流窜过,情不自禁的微微挺起了丰满臀部,光洁平滑的小腹也随之高扬,更让她胸前的两只雪球挺拔高耸。 小赵咬住了我妈的蓓蕾,一吸一啜,极有节奏韵律,我妈那雪白的乳球慢慢的有粉红颜色渗了出来,好似染上淡淡的晚霞,红潮漫漫。 小赵用嘴吮吸轻咬我妈的一只雪球,并且一边用一只手抓住我妈的另一只雪球,只见那乳肉在他的五根手指缝隙里溢了出来,雪白光腻的乳肉在屋里昏黄灯光的照耀中色泽朦胧,诱人无比。 在窗外偷偷看着的我不禁干咽了一口口水,此时我多想变成小赵,把我妈的两只硕大乳球给抓在手里恣意揉捏,那种感觉肯定能让我飞上天。 就这样,小赵吮吸了好久才停下来,就见他起身到了床下,然后把我妈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 而小赵则是双手一下抚上了我妈丰盈的美臀,隔着衣服胡乱的抓揉,小赵的动作略有点急促,我妈两只手微微撑在床上,并且有意的抬起臀部,让小赵双手受尽了那极富柔软弹性的臀肉美感。 小赵慢慢的把我妈的裙子撩了上去,那裙子团在了我妈细细的腰间,我妈穿着的是连裤黑丝袜,她那丰硕肥美的臀肉也被箍在了柔软弹性的黑丝里,而在那里面,是一条花边的丁字裤。 「哦,宓姐,你太美了!」小赵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很乱,有些发狂的征兆般。 停顿片刻,小赵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他穿着一条棉质的黑色四角裤,里面早已鼓成了一团,小赵一下把四角裤脱下来,他的那根巨大肉棒一下就从里面弹跳了出来,猩红的指圆般的龟头似乎在散发着热气,又似是耀武扬威。 俯卧在床上的我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刚好看到小赵那巨大的肉棒,她想要起身,小赵一见,连忙把我妈的两条腿给压住。 「宓姐,让我从后面干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这样干一次。」小赵急忙说道。 「不行,我老公都没从后面干过我。」我妈拒绝。 小赵急了,苦口婆心的说道:「宓姐你就帮帮我吧,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看,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很想从后面干一下,你就满足一下我吧。」 看到小赵那急切而又真诚的样子,我妈银牙轻咬着嘴唇,似是在纠结,过了会儿她犹豫的说道:「好……好吧。」 「太好了,宓姐,我太爱你了!」 小赵欣喜不已。 「记得戴套。」我妈轻声说了句,然后跪在了床上,翘起了她肥圆硕大的美臀,那上面还裹着黑丝袜,里面一条花边的丁字裤特别的显眼。 小赵从他的裤兜里摸出了一只安全套,很快戴好在肉棒上,接着小赵就来到床上,也来到了我妈的身后,或许动作太急,他猩红圆润的龟头一下就戳到了我妈的深滑的股沟里。 「啊……」我妈忍不住娇吟一声。 但这一声就好像是点燃导火线的前兆,小赵面部涨红,再也忍不住了,双手齐动,两只手盖在我妈的肥圆硕大的臀部上,用力的抓捏几下,然后「撕拉」一声把我妈的黑丝给撕开了。 接着小赵又飞快的用食指拨开那隐藏在我妈深邃股沟里的丁字裤,拨弄到一边臀肉上,然后小赵把龟头凑到了我妈的下体。 那是一个神秘的圣所,维纳斯之地,桃园秘地,几乎无法形容。 柔软媚肉带给小赵的感觉是非凡的,终于,小赵再也忍不住了,他用手扶着自己的巨大肉棒,然后猛地往前顶了进去。 「啊……」 「哦……」 我妈和小赵同时发出声音。 「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了啊……」我妈叫着说。 而小赵置之不理,他的两只手抓着我妈的腰胯,相当于是抓住我妈的两条丰腴浑圆的结实大腿,然后就见他的屁股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小赵的肉棒开始在我妈的蜜穴里不断地抽插起来,小赵很年轻,因此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在我妈那难得一见的美臀之中,沉陷在了其中。 「啊……宓姐……太……太美了……」小赵一边鼓捣我妈的蜜穴,一边赞叹的说道。 「小赵你……慢……慢点……」我妈双臂手肘撑在床上,膝盖成九十度的跪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的翘起,让小赵的肉棒能够很轻易在她的肉穴里涌动,带给她一阵阵高潮迭起的舒爽。 小赵的两只手从我妈的腰胯转移到了雪白的臀肉上,他的动作力道越来越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到得最后,他不禁俯身在了我妈光滑的香背上,屁股耸动的就好似装了马达机一般,越来越猛。 我妈跪伏着身子,她胸前的那两只滚圆的大白兔沉甸甸的,不断晃动。 小赵的动作越激烈,我妈的那两只大白兔就晃动的越厉害,而在外面偷看的我则是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握住了我那根本就短小的阳物,开始撸动起来。 「啊啊啊……小……小赵……」 「宓姐我要来了,我要射了!」小赵跪伏在我妈的身上。 「来吧,射吧,快射进来吧……」我妈回应。 我妈的话好似给了小赵无限鼓励,终于,小赵再也忍不住了,随着他一阵极速的抽动之后,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射了出来。 「呃……呃……」 在外面的我身躯也是一阵颤抖,因为我也跟着射了出来,满手都是。 小赵整个人好似脱力一般再也动不了了,慢慢的从我妈身上移开,然后躺在了床上。 我妈也是无力的侧躺在了床上,她背对着窗外的我,因此我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我妈的后身,光洁如玉般后背,早已布满了淋漓的香汗,从她微有红润的肌肤上缓缓地滑下来。 而她的美臀的缓缓地向拱着,因此两瓣臀肉的完美的暴露出来,那是一个圆形的蜜桃臀,浑圆丰硕,在那两片臀瓣里的一条深沟看得我口干舌燥。 床上的两人面对面的躺着,小赵的手抚上了我妈的脸颊,梳拢了我妈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宓姐你真美。」小赵由衷的赞叹。 我妈白了她一眼:「有什么美的,人老珠黄了。」 小赵说:「哪有!在我心里,宓姐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我太爱你了。如果不是宓姐你的话,我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所以宓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嫁给我好吗?」 我妈脸上的笑容渐渐减弱,恢复几分冷色:「小赵!」 「别,宓姐,我就是说说,你别当真。」小赵见试探不行,连忙解释。 我妈的脸色这才舒缓了几分,她微微低头,无意间看到了小赵的胯部,那根巨大的肉棒原本是软了下去的,可在这时居然有了冒头挺直的趋势,在渐渐地变硬。 「怎么又硬了?」 「还不是宓姐你太美了。」小赵的一只手放到我妈胸前一只滚圆的雪球上,说着就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那只雪白丰硕的雪球在小赵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而小赵说着的时候,也慢慢的向我妈凑过去,他下意识的挺动裆部那根巨大的肉棒,而其上圆润猩红的龟头顶到了我妈的肚腹上,他慢慢的用肉棒在我妈光滑的肚子上摩擦。 因为这样,小赵的肉棒在刹那间强度增加,火热坚硬,一下恢复了傲人的风采。 我妈被小赵戳的也有点意动,她有些不耐烦的说:「别戳了,快点来吧,做完这次我就得回去了,我儿子还在家呢。」 小赵也不迟疑,他把我妈的身体掰了过去,仰面躺着,而我妈自觉地分开两条腿,玉足抵在床上,她修长的玉腿成了M形状。 小赵凑到了我妈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那根再度变硬的肉棒凑到我妈粉嫩的阴唇上,用龟头慢慢的摩擦试探了几下。 我妈的阴唇不时的分分合合,好似要吸入什么东西一般,在小赵的圆大的龟头凑到唇口之时,一下将其包含进去,又一下张开,极有节奏和规律。 (三) 小赵一只手扶着胀大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是在我妈光滑白洁的玉腿上不断地抚摸游走,手指轻轻滑过那滑腻可破的肌肤。 小赵就跪在我妈的两条腿之间,圆润的龟头抵在阴唇口那儿,却一直没进去,就让阴唇的两瓣嫩肉张合来刺激。 这似乎也给了我妈刺激,下面许久没有被填满,她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眼正痴迷于抚摸的小赵,说:「你怎么还不进来。」 「宓姐,慢慢来嘛,好好享受一下不好吗。」小赵微笑道。 「别磨蹭,快点!」我妈冷冷的命令道。 我发现我妈虽然和小赵发生了关系,而且小赵还内射在她的里面,可是,我却始终感觉,我妈只是把小赵当做玩具,仿佛只是能够满足她身体的玩具,她对小赵并没有什么感情在里面。 就是不知道小赵对我妈是怎么想的,到底是用真心,还是只喜欢我妈的身体? 在我妈的命令下,小赵露出一丝委屈,却也不再纠结,说:「宓姐,我进来了。」 「嗯。」我妈点了下头。 于是小赵微微的俯下身子,然后把他胀大的阴茎慢慢压入到我妈的阴道之中,与此同时,小赵的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 终于完全的进去了,躺在床上的我妈腰背不由得微微向上扬起,与床面拉开一点距离,而这样则是让小赵的阴茎更能完全的融入到她那温暖湿润的桃园秘地之中。 小赵双手抓着我妈的两条修长美腿,慢慢的前后耸动了起来。 由于先前他们已经交合过一次,所以下面早就不干燥了,水润润的,随着小赵的慢慢的抽查,那里渐渐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小赵的速度由慢到快,在这个过程中,小赵一会儿双手抓住我妈的美腿,又是一会儿用手抄起我妈浑圆的大屁股,这样可以让他的阴茎更好地刺入进去。 由于射过一次,小赵第二次的持久力更好了,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而小赵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或许是来了感觉,小赵突然给了我妈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啊……嗯……嗯……轻……轻点……啊……」我妈的喉咙里发出呻吟。 可小赵却是顾不得这些,在连续狂暴的抽插之后,小赵迅速的换了个姿势。 小赵把把我妈的身子扶着侧躺了起来,我妈两腿微微弯曲,丰臀的浑圆曲线在这一刻自然而然的饱满浮现。 这时小赵顺势躺倒了我妈的身后,抬起我妈的一条腿,接着就把他那根未消火的阴茎『噗嗤』一声塞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冲刺起来。 也不知小赵怎么突然就来劲了,冲刺的极快,如同狂风暴雨,而我妈的身子在这时变得痉挛起来,她一只手抓着床单,娇躯不断地颤抖。 与此同时,她的下面喷出了一股湿润的液体出来,哗啦一下流淌出来。 我妈高潮了! 小赵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他不停歇,继续冲击。 「慢点……小赵……我……休息……休息……一下啊……」 「不要!」小赵不放过我妈,还在继续抽动:「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可我妈却是沉默,只是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不给小赵答案。 小赵忽然愤怒起来,一只手绕到我妈的胸前,抓住我妈胸前一座饱满的玉峰使劲的揉捏,下面不断地抵在我妈的屁股上,啪啪啪声很大。 「宓姐你快说,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小赵更加疯狂了起来,仿佛我妈不说出半个爱字,他就要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而随着小赵这样狂猛的抽插,我妈的脸颊上再次生出两朵红云,仿佛又一次的高潮即将到来。 看到我妈被小赵这样狂猛的抽插,在窗外偷偷注视着这一切的我,下面的那根活儿再一次的硬了起来,又好像撸上一次。 只是这次我没有这样做,因为看到我妈在小赵身下被这样肆虐,我的心里突然又无端的涌出一股莫名的愤怒来。 那是我的母亲,却在被别人挞伐,而且那个人还不是我的父亲,因此想到这里我莫名的愤怒。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和小赵混在一起,是因为小赵很帅,还是因为小赵那方面的能力太强,所以她才甘心于屈服在小赵的身下? 我竖着耳朵,我不想从我妈嘴里听到她说「爱」这个字眼,因为,她一旦说了,那么就代表她不止肉体被小赵夺走,就连她的心也被小赵夺走了。 「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我妈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回答小赵还是没有回答,但我看到小赵的脸庞在这一刻有点狰狞,似乎是在愤怒。 小赵忽然直起上身,他的腰身本来就在我妈的两腿之间,所以直起身子来之后相当于是跪在我妈的胯部前面,而他的阴茎还在我妈的阴道里,一直没有拔出来,只是露出来一点而已。 小赵的阴茎整根没入到我妈的阴道里,而在阴茎的尾部下面两颗卵蛋则是被排挤在外,可随着小赵的每次冲动,每次那两颗卵蛋都会随着他阴茎的前后耸动而撞击在我妈的阴唇上。 小赵直起了身子之后,双手放在了我妈的蜂腰之上,把我妈慢慢的从床上搬起来,这时,只见他又是把上身向后放倒,两条腿穿过了我妈的两条大腿,接着他整个人慢慢向后倒下去。 我妈先是怔了下,随即似乎明白了小赵的意图,她的身子也向后倒,根本不给小赵机会。 然而小赵却不满足这样,他非要倒下去,让我妈骑到他的身上去,这时候我明白了过来,小赵这是想女上男下,让我妈当一位「女骑士」,如果是那个姿势的话,我妈就是观音坐莲了。 这种姿势我还从没见过呢,但看我妈非常的坚持,好像根本就不给小赵这个机会。 这时我想到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妈跪在床上的时候都那么艰难,之所以有那个姿势,是因为小赵今晚带她来这里玩了,所以才答应他那个姿势的。 而现在小赵想要我妈观音坐莲,我妈却是坚持不肯,难道她还是有矜持的? 我不知道。 两人就保持上身呈三角形的角度,从他们下体接连的地方的角度仿佛是六十度角,小赵扶着我妈的蜂腰,而我妈则是有意无意的双手搭在小赵肩上,却是始终保持这个姿势,不肯坐上去。 「宓姐……」小赵有些急了,其实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他渐渐地有些累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妈忽然说道,用眼神止住了小赵。 小赵无奈,只好又把双腿抽了回来,跪在床上,又把我妈放在床上。 但这次我妈绝对让小赵不爽了,所以,又恢复了刚才那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之后,小赵咬了咬牙,双眼中猛然放出一股凶光。 「啪啪啪……」 小赵用他的阴茎猛烈的对着我妈抽插起来,没有丝毫的温柔,完全如狂风暴雨一般,好似要把他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而在小赵这般猛烈的抽插之中,我妈的脸腮上桃红浓郁,再次轻轻哼了起来。 「嗯嗯啊啊……慢……嗯嗯啊……别……太……快了……」我妈反手抓着枕头,随着小赵的这般冲刺,她胸前那两座饱满的雪峰在这时不住的前后摇动,两颗粉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亦有一波波的乳浪不断扩散开来。 「咯吱咯吱……」 而在他们身下的那张床在这时候也开始剧烈的摇晃,好似要散架了一般,不断地呻吟。 这样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大约有十来分钟左右,小赵的身上大汗淋漓,他没有任何的停歇,因此精关也有些承受不住,有了要爆发倾泻出去的迹象。 终于,再次过了两三分钟,小赵一阵高速的冲击之后,他的阴茎抽了出去,只留下龟头在里面,接着好像来了一次最后总结,猛然爆发出最强一击,他把整条阴茎都送到了我妈的阴道之中,而他整个人忽然俯下身,胸膛压在我妈的那两只雪白丰硕的乳球之上,好似有电流淌过,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小赵第二次射了,只比第一次多了十来分钟,在床上,他们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我妈也任由小赵躺在我妈身上。 突然,这个时候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小赵就那么射了进去,那可是没带套啊,难道我妈就不担心怀孕吗?
其中原委,蒹葭老大已经在他发的妻孝续1- 2中解释了,种种巧合吧,我丝毫 不用续了,但是又颇有些舍不得自己的构思,因此发出来,权当完成自己的一个以前发的妻孝续,因为版权问题我是没有办法再发了,谢谢大家体谅开车回家的路上,瑞阳一直在思考如何要跟栗莉说岳父母的事,又怕因为说出来栗莉会不高兴,因此冷淡跟父亲的关系,决定还是暂时不跟她说,一切等栗莉跟父亲的感情稳定了以后再慢慢告诉她。 而这个时候在岳父母的家里,一场盘肠大战正在上演,丰腴的岳母正骑在岳父身上,不停的娇喘:" 老公,你今天好硬,插的人家好舒服。"" 骚货,听人家喊了你几声妈妈,你就受不了了啊,你果然骨子里都透着淫荡的劲。""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了,你不是也喜欢么,你说这种基因会不会遗传到我们女儿身上啊。 听了老婆这句话,栗谷的心里突然浮现出女儿在自己的胯下娇喘求饶的样子,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 坏东西,我就知道你在想闺女,怎么着,也想把她弄上来吗?"听着老婆醋意实足的话,栗谷尴尬的摇了摇头," 你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难道还不能想想么"" 哼,你也就只能想想,你闺女我倒是不好说,她毕竟是我们家人,咱骨子里带的东西,未必没有遗传给她,可你得想想女婿啊,他未必能接受的了我们这种东西,他们俩感情又那么好,咱也不可能背后里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吧,不说别的,咱女婿对咱也不错,平时隔三差五的都买东西来咱家,一口一个爹妈的叫着,工作也有前途,咱的事万一给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想我们。"" 老公,还有你曾经对我们做的那些研究,还有送去你美国朋友那边给检测的,结果不是这种意识仅仅只是存在隐藏基因中的一小段,如果没有外部刺激的话,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凸显,作为我们来说,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我的这段基因被激活了,但是栗莉和瑞阳也许不一样呢,你是不是还要仔细考虑下?"栗谷摸着妻子硕大的屁股,想的很深远,作为大学教授的他,深知如果他设套诱骗栗莉上钩的话,问题是不大的,关键还是在瑞阳那里,女婿会怎么想,怎么做,人性从来就不是可以把握的东西,如果瑞阳觉得这一切难以接受,那么无论他怎么安排,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悲惨的,只有不去触动他才是最好的结局。 " 你说的对" 栗谷看着身上愁眉紧皱的妻子,安慰她道:" 不能因为我们自己的欲望,毁了女儿和女婿的幸福,随便他们吧,路是自己在走,幸不幸福也是自己在过,只要栗莉能幸福,我们怎么都好。"瑞阳回到家,父亲和妻子已经收拾完毕了,但栗莉脸上的潮韵是掩盖不住的,父亲看他回来了,微笑对他说" 回来啦,洗手吃饭,栗莉今天特别给你买了几个好菜,还有瓶好酒,咱爷俩喝两杯。"瑞阳看着完全释放下心结,亲切招呼自己的父亲,胸中憋着的一股酸劲,也随之消失殆尽,也许这就是孝道,只要父亲开心,栗莉开心,这不就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自己最应该做到的么。 栗莉看到老公脸上舒缓的笑容,纠结了一下午的心结也打开了,她知道下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老公眼里,那么的风骚,那么的勾引自己的公公,是自己从来没有做到过的,自然给老公的刺激也会前所未有的大,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心底里有个狂暴的野兽,想要这样做,想要跟公公疯狂的做爱,下午自己的高潮是跟丈夫做爱从来没有过的最强烈的高潮,潮喷的量像是尿液一样,足足冲了1分钟之久,使得高潮的自己趴在公公身上久久不能动弹,而往常高潮余韵的几十秒也延长到了足足5分钟,弄的栗莉一个下午都在腿软,公公给做了半个小时的按摩,自己才能正常走路。 想起公公给自己按摩的情景,栗莉害羞的拿眼睛小小的瞪了一下公公,这个老小孩还说自己走不动路要帮自己按摩,结果他按两下腿就跑去自己的阴部揩两下油,还抽出带水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下,说真香,弄得自己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去。 " 老公,你回来啦!" 栗莉撒娇的靠向瑞阳,一个熊趴趴在瑞阳背上,靠着瑞阳耳边轻声说,老公,下午我把爸孝顺的很好哦,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说着,用下面微微的蹭了蹭老公的屁股。 瑞阳看着慈祥的父亲,看着在自己身后的小娇妻,心中的幸福感瞬间爆棚,回过手去捏了捏娇妻有弹性的屁股蛋,笑着说" 我们吃饭!"饭桌上,瑞阳拿起酒杯," 爸,感谢你这么些年,辛苦把我抚养大,也感谢你能融入这个家,能让我和栗莉好好孝顺您,另外我还要宣布一个好消息,公司决定把我调去X市,担任新公司的经理,以后肯定会经常出差,家里栗莉还请你多帮我照顾照顾,等我挣了钱,咱去买套大房子,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顿饱含隐喻的话,弄的栗莉羞了个大红脸,甚至都没听清楚老公在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在夹菜,脚下飞起那个脚丫,轻轻的揉搓公公的裤裆,感觉到那个硬硬的东西,心里害羞的在想" 嘻嘻,就是拿这个坏坏的东西照顾啊!"瑞阳的父亲看着害羞的栗莉,看着豪情万丈的儿子,拍了拍胸脯" 儿子,你放心,栗莉就是我闺女,哪有当爸的照顾不好闺女的,你放心的去闯,给咱家大孙子,挣下一份家业吧。"正说的高兴,屋内的小家伙像是感觉到在说他,哭闹起来,栗莉赶紧起身,去屋里报儿子出来,小家伙似乎是饿了,一被妈妈抱在怀里就扒妈妈的衣服,栗莉连忙指挥瑞阳去弄点奶粉给儿子吃,喝上爸爸调的奶粉,小家伙不再闹了,只是栗莉被儿子扒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塞回去,就吸引了两个男人色色的目光。 栗莉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从刚开始的偷偷摸摸,到现在已经光明正大的看她暴露出来的胸部了,半抬上的手又缓缓的放下,爱看就看吧,反正都是自己的男人,胸大光荣! 吃完了饭,孙子照旧给爷爷带着,瑞阳带着栗莉去小区里散步,两个人手牵手走到诉说心事的凉亭,看看左右没人,瑞阳把手伸进妻子的裙底,坏笑道" 今天这里被爸伺候舒服了吧,我在电脑里都感觉到了你们撞击的力量,好像都能听到你的叫声了哈哈。"栗莉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使劲的掐着老公的二两肉,揉捏了两把,感觉下边明显变硬了,恨恨的说" 你又在坏想什么?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教的!就算我变成天下最淫荡的女人,也得是你的错!"瑞阳连忙吻上妻子的嘴,在妻子耳边温柔的劝导" 老婆,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要求猜迈出的第一步,但我就是想要这样的你,我就爱这样的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一顿甜言蜜语说的栗莉春情萌发," 老公,我要你!现在就要!人家没穿内裤哦!呵呵。" 可爱的小嘴里说出淫荡的需求。 瑞阳看看附近,天已经暗了下来,两个人坐在凉亭的背阴处,散步的人也没有走到这里,于是将栗莉拖到自己怀里,将她的睡裤扣了一个大洞,掏出自己的阴茎,抱着妻子坐了上去!瑞阳感觉到妻子很明显的动情了,真空的裤裆由于没有内裤的阻拦,淫水顺着阴茎打湿了自己的裤子。 瑞阳抱着妻子,让栗莉在上面慢慢磨,外面的路上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人走来走去了,好在两个人动作不是很明显,像是小情侣抱在凉亭里亲密,也没什么人愿意过来凑这对小情侣的热闹。 坐着的姿势给瑞阳的感觉无疑过于强烈了,栗莉又用下面的小嘴使劲的夹他,小两口磨了二十来分钟,瑞阳就射了出来,栗莉坏笑着看着老公,蹲到旁边草丛里把老公的精液排在草丛里,不过屁股后面那个大洞就没办法收拾了,栗莉只能捂着屁股一路走回了家。 到了家,父亲已经给儿子洗好澡了,喊栗莉过去给儿子收拾下衣服,栗莉答应了一声,回房间去拿儿子的衣服拿去卫生间,抱起儿子放在护理台上个儿子穿衣服。由于这个姿势需要伏下身子,没想到刚刚被老公在外面挖开的屁股洞漏给了公公,栗莉一瞬间感觉有一双大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从那粗糙的手感不用看就是公公,回头瞪了这个正在使坏的男人,便随他去了,专心给儿子穿起衣服。 栗莉感觉公公那双坏手正要摸向自己的那个地方,连忙一把手抓住身后那个正在不停游走的坏手,悄悄的对公公说" 不要,刚才在外面,瑞阳射进去了,等一下再给你弄。"公公听了栗莉的话,无奈的把手抽了出来,跟媳妇说" 栗莉,爸也想感受感受在外面做爱的气氛,你什么时候也在外面给我一次!"栗莉听了公公的话,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老男人,在得到了自己之后,不停的暴露出自己的本性,那色心和瑞阳简直有的一拼,也许瑞阳只是遗传了这个坏男人的吧。 瑞阳看着在卫生间里嘀嘀咕咕的翁媳两个,就知道他们在搞一些小动作,对于父亲不避忌自己与栗莉亲亲热热,瑞阳感觉现在的生活,正是自己想要的。 晚上小两口把孩子哄睡觉之后,瑞阳抱着栗莉说起自己工作的事,栗莉总算是把在餐桌上自己走神的事弄了清楚,听说老公要合自己分开,难免心里很难受,不过为了老公的前途,将老公放去外市也是不可避免的,最终商量了,瑞阳要下去的时候,全家人去X市帮他收拾收拾房子,顺便熟悉熟悉路,以后瑞阳如果没空回来,就让栗莉带着爸和孩子去看他。 到了早上,瑞阳开车送栗莉到了公司,便去自己公司上班了,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等待老总的到来。 忙了一会工作,瑞阳想放松下心情,正想向以前一样出去抽口烟,忽然又想起昨天岳母发来的那些照片,不由得停下了出去的脚步,欲望驱使着瑞阳又打开了昨天岳母发来的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忍不住给空谷幽兰发去了一条信息" 在吗?"精神很充足,所以回到公司又把您的照片看了一遍,现在还有些浴火上头呢。"" 呵呵,年轻人就是活力十足哦,这么早发信息来,是想我了吗?"" 是啊,妈,昨晚睡觉还梦到了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乖儿子,看在你那么想妈的份上,妈今天再好好奖励奖励你!"瑞阳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就见空谷幽兰那边发来了一个视频连接,吓出瑞阳看看自己的笔记本,赶紧把摄像头屏蔽起,一顿猛操作,连起了对方的视频。 电脑里,岳母很明显已经起床半天了,不过还没换衣服,穿着睡衣坐在床位的电脑桌前,好像正在化妆。看着面前还未施粉黛的岳母,这是平时看不到的景色,岳母的睡衣很明显不是那种老年人专用睡衣,真丝的质地,低胸吊带,把岳母胸前的白皙完美的暴露在了瑞阳的面前。 " 妈,您是要出门吗?"" 是的,我马上出门去买些东西去给女儿送过去,一下就要走了。"" 走了?那妈您打算什么时候奖励我?"" 臭小子,等着!" 紧接着还有一个鬼脸。 只见岳母站起身,面对着摄像头脱去了睡衣,那睡衣下,竟是真空的,岳母晃动着那对那奶子,故意靠近了摄像头,做了一个夹住东西上下晃动的动作,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乳房中间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上下舔动了几下。 瑞阳看着诱人的岳母,看着岳母发来的信息" 年轻人,幻想一下吧!哈哈哈哈".瑞阳看着岳母的动作,一遍一遍想象那里夹着的是自己的东西,被岳母这么夹着上下套弄,然后那舌头,哦天哪,瑞阳激动的又差点来了一次爆发。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经理,老总来了,您让我提醒您,门外的秘书呼唤道"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瑞阳使劲的按了几下发硬的裤裆,看着岳母晃动着臀部穿起胸衣,内裤,不舍得留言" 妈,我去趟老总办公室,等回来再找您,您先去忙吧!"郁闷十足的走向总经理办公司,汇报了自己愿意去X市工作的意向,然后又汇报了工作,便从老总办公室出来了,想着老总布置的任务,瑞阳感觉到,跟栗莉的分别马上就要提上日程了,X市分公司的装修现在也交了给他负责,虽然这是一个油水很丰富的差事,但是眼看眼就要离开家了,瑞阳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舍。
带ID验证的自拍帖。不是盗用的人家的照片,是这位女性网友主动要求,将她 写进小说里。此前也有女网友这么做过,比如都已熟悉的雨田,但因为没在论坛发过自拍,配图用的不是她们本人的照片,这次的女性网友,在论坛发过照片,示哦。 另外不得不再说一下,希望大家踊跃跟帖尽快升级,2级就可以看配图了,得多余了,升到2级非常容易,看完小说发个评论,几条就能到2级了,告别了小白1级,也能看图区的自拍啦。 (图片1001) 我想到找家网吧去上网,可对香港全不熟悉,连当前在哪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哪有网吧,还好运气不错,边走边找着走出了一条街,远远看到街对面有一家网吧。 香港的网吧,没有实名制一说,但有相当于包宿的包时段,就是价格昂贵,从12点到早8点,包宿最便宜的要1000港币,公款也得省着点花,我在最便宜的消费区开了包宿,还好包宿的人不多,一排位子只坐了我一个人。 已经后半夜了,雨田、李卉、杨莉都没在线,我只好给她们分别留了言。眼下能说句实话的人,只有这位熟女交警李卉了,她没有在线,再想起大学刚毕业时,不得不常夜宿网吧,我不禁觉得有些凄凉。与周兰在床上斗智斗勇了小半天,情绪不佳困劲儿随即上来了,我干脆趴在电脑前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科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已找到并抓住了细聪、阮少锋,随即威虎山保卫科的三个精干打手,活塞、暴龙、雷管,驱车赶来找到了我。两下对应了行动方案,我领着他们三个来了周兰、钱小柜住的酒店,这对绝配假母子,完全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轻松制服住了。 我趁得谁都没注意,从客房的里间屋,悄悄翻出那十万港币,装进了双肩背包。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胡科长已揭穿了雅琦的圈套,我偷偷黑了的十万港币,雅琦只能是当没有这笔钱。 关于这十万港币,我预料得非常准,顺利地贪了这笔钱,但接下来的事态进展,却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胡科长没什么真才实学,能成为八大金刚中的老五,靠的是善于在酒桌上拉关系,处事原则是装好人和稀泥。威虎山的保卫科,管辖面很宽,不太准确的形容,相当于军统,敌方卧底要查,内部贪污也要抓。越是贼窝越要加强防盗,不抓不管会乱套,贩毒分子的觉悟远不及村干部,严抓严管就没人了,所以贩毒的这个座山雕,设立了一个保卫科,选择让胡科长这样的人当科长,单这点足以说明很有谋略。 我凭着已有了解事先认为:胡科长抓住了雅琦给他设套的有力把柄,肯定是先去找座山雕告状,趁此抢回了本该归他的职权;雅琦趁得更得座山雕的信任,肯定是装不知道将黑锅推给手下;座山雕为了贩毒集团的内部团结,肯定是严惩被推出来的替罪羊,再让雅琦给胡科长赔个礼,尽量低调的在领导层平息内斗。 开始事态确如我所料,胡科长连夜去找座山雕告状,应该是座山雕没在香港,去了两天还没有回来,事情突然起了变化。第三天的夜里,雅琦及其带来香港的财务科的人,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暂时被关在密室里的五名人证,周兰、钱小柜、细聪、阮少锋,以及也是缝六手下的阮少锋的女朋友黄诗雯,还有上次没逃跑成的杨维,同时都离奇的不见了,当晚在密室看守的几个保卫科的打手,全被杀死在了密室里。 雅琦本人更清楚,不会因给胡科长设套受到惩处,威虎山财务科是设在深圳,随即查明,财务科的钱没有少,雅琦不是携款潜逃,但雅琦及手下逃跑时,不但带走了所有的物品,连用过的电脑都拆走了硬盘,如此雅琦逃跑的动机就非常奇怪了。同时发生的五名人证和杨维的逃跑,以及几个都有武器的打手的被杀,更加离奇到了无可琢磨。 这下只能由胡科长全权调查了,搜查遍了整座酒店,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线索。 不过我在雅琦所住的房间,发现了一个可能有价值的线索,电脑桌上的便笺纸的最上面一张,留有在撕走的前一张纸上写字留下的印痕,我偷偷地撕下了这张便笺纸,之后用蚊香灰显影了纸上的字体,上面写了两个汉字,王月,下面是九个阿拉伯数字,应该是一个QQ号码。 只能撒开人在四处搜寻了,我趁得单独被派出来打探,悄悄来了几天前来过的网吧,开了一间vip单人包房,登录上了加了那个「芳华」群的QQ,点开好友添加,输入了在雅琦房间找到QQ号码,结果震惊不已的发现,这个QQ竟然已在我的好友里面,随即想了起来,这个QQ号码对应的主人,是我在「芳华」 群认识的一个90后少妇,第一次聊天就告诉我了,她的名字叫王月,说她的名字很大众化,告诉网友也没什么。 我加「芳华」群的目的,是为了认识杨维的前妻雨田,所以加上了这个王月之后,并没有与她怎么聊过,想了想,这个王月在QQ空间放了照片,其中一个设了密码的相册,存的是她自己拍的性感照片,当时主动告诉了我密码,很简单的几个数字,时间不太久还记得,我急忙点开这个王月的QQ空间,打开她存着性感照片的相册。 (图片1002) 本来事情就够迷离了,又遭遇了这么个意外悬疑,我坐在网吧包房的电脑前,看着这个王月的照片,琢磨得头都大了,也全没想出个头绪。 这时忽然跳出QQ聊天框,有人发来了视频请求,我看向了电脑屏幕,见发来视屏请求的人,是网名「脆皮饼干」的那个熟女交警李卉。眼前的事情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先放下不去想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与李卉连上了QQ视频。 李卉是坐在家里的电脑前,穿了一套长身睡衣,亲热地与我打过招呼,说她昨天值夜班了今天休息,随后假做不开心地说:「你去香港快一个月了,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是不是泡上了香港美女,把我个老娘们儿给忘了啊?」 我回手指了指所在的网吧包房,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姐,你别拿你的公务员思维,看待我这个穷打工的,我是来香港出差的,到了就忙的脚打后脑勺,公司给安排的住宿地点,连电脑都没有,没看我来网吧上网了吗?你还说我呢,我可给你留言了啊,是你在QQ上都没给我留言。」 李卉随着我的口气吐槽道:「唉,我还不如你呢,整天出去执勤,还得带孩子做饭,早八晚五两点一线,别说去香港出差,能去铁岭出差两天,对我来说都是奢望。」 相互吐槽了好一阵,我忽然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姐,你说让我帮你买瓶香水,我不是忘了啊,到香水店一看,牌子太多了,同款牌子分好多种,我全不懂,怕买错了,你最好是给我发张图片吧。」 李卉笑着说:「嗨,我是听你说要去香港,忍不住地这么一说,你忙正事要紧,等要回来的时候,随便给我买个便宜的礼物就行了。」 继续聊了半个来小时,我在心里暗自想了想,李卉加入「芳华」群有几年了,平时在群里很活跃,应该认识这个王月。又聊了一会儿,不由而然地聊到了「芳华」群,我现编一个含糊的说辞,问李卉认识不认识这个王月。 李卉想都没想回应道:「嗨,这个小骚货儿啊,我早就认识她了。嗯……她确实叫王月,北京人,91年的,结婚挺早,孩子已经几岁了,她老公有淫妻倾向,但不敢真玩,她非常渴望真玩,闷骚型,经常在群里发自拍艳照,勾引群里的男的们意淫她。」 我听了不禁心里一惊,做出好奇的表情问道:「姐,听这意思,你跟她见过呗?」 李卉说:「我在群里,有个挺熟的姐们儿,冰姐,啊……她在群里,根据网名,都叫她冰姐,现实认识的人,都叫她丽姐,跟我一样,也是个骚老娘们儿,哈哈哈……对了,我好像介绍她,加了你的QQ吧?」 我抓住鼠标点开QQ好友,看了一眼点头回应道:「嗯,在我的好友里,但我跟这个冰姐,没怎么聊过。」 李卉说:「丽姐跟我同岁,个儿比我大得多,身高一米七五,所以我就叫她姐了。先在网上认识了,觉得挺谈得来,当朋友见了面,更觉得谈得来,后来没事儿常一起逛街。丽姐的家庭情况,我不是太了解,反正她家在她的单位附近,额外有套闲房子,说是她爸妈原来住的,丽姐经常是在单位附近的房子住,这样当然非常方便玩啦。」 李卉接着说:「去年,丽姐在她常住的这套房子,张罗了一次群P聚会,我被她邀请去参加了,这个王月也去了。唉,这个小骚货儿,开始装得很害羞,等被人操上了,比我们几个老娘们儿还骚。」 听完李卉说的这些情况,我更觉疑惑不解了,李卉这时坏坏地问道:「你不是也操过这个小骚货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前几天我来网吧,你没在线,只好给你留的言,这个王月在线了,我就跟她聊了会儿,她主动给我发了几张自拍,还告诉我说她的QQ空间,存性感艳照的相册秘密。之前我是顺手跟她加的QQ好友,总共没跟她聊过几句,时隔好些天又在QQ上聊了,她主动给我发艳照,还主动告诉我了她的名字,我觉得别是骗子吧,就随口问了你一句,你不是警察嘛。」 李卉笑着说:「嗨,不是骗子,这个小骚货儿,一贯是这个套路。就喜欢在网上发她的自拍艳照,让人看着她的艳照,说想怎么怎么操她,这样她觉得特别兴奋。」 我确实惊讶地说:「不是吧,还有喜欢这么玩的?」 李卉摇了摇头说:「现在网上什么人没有啊?再说人家是90后嘛。前几天,这个王月,在群里发了几张,跟她老公刚做完爱后的自拍照,自己装正经,让『咻芳』替她在群里问,她一晚上值多少钱,哈哈哈……对了,她发的照片,群聊天记录还有,我发给你看看啊……」 (图片1003) 我看着这个王月的几张性爱自拍照,更觉得入坠云里雾里了,一想肯定琢磨不明白,索性确实很好奇地问起了李卉,与这个王月在丽姐的家里玩群P的经过。 李卉有着很强的m倾向,被问这样的话题会觉得很兴奋,情不自禁地进入了玩网调的状态,解开了上身的睡衣,摸着奶子对我讲述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自由度有限,就玩过那一回群P,所以过去一年多了,记得还挺清楚的,其实我的记性很差。女的一共六个,有我、丽姐、王月,另外的三个女的,一个叫黄爽,是个90后,做房产中介的,我后来找她打听过房子的事儿,所以知道了她的名字,一个叫王露,二十七八岁吧,开了家服装店,我后来去她那买过衣服,所以也知道了她的名字,还一个叫娥姐,年纪跟我差不多,我只见过她这一回,不知道她姓啥叫啥……」 我插言道:「不是吧,女的就六个啊?这场家庭群P聚会,挺壮观啊!男的有几个啊?」 李卉说:「男的也是六个,都是丽姐联系的,我一个都不认识,反正是挨操嘛,我也没在意他们长啥样儿,不过有一个特别有意思,开始我以为是个秃子,后来发现,竟然是个和尚……」 「啊?」我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摆手笑着说,「嗨,和尚玩群P,也不算太新鲜,这年头儿的和尚,都是土豪嘛。姐,你接着讲吧。」 李卉接着说:「丽姐跟我同岁,颜值、身材保养得很不错,是个比我还贱的女m。娥姐跟我差不多大,身材跟我有点像,个头也不高,比我还瘦,但也比我更女m,实战经验比我多嘛。黄爽是个90后,还没结婚,个不太高,身材很丰满,屁股和奶子都很大。江露二十七八岁,也还没结婚,中等个头,身材一流,胸很大。我的各方面情况,你在床上都检验过了,王月的照片在这了,我们俩就不用介绍啦。」 说着变得更亢奋了,李卉拉下了下身的睡衣裤子,抚摸着阴部说:「那几个男的,不是一块到的,每来一个或两个,丽姐就跪在门口迎接,磕头说,感谢来她家里操她……啊……你知道我也是m嘛,情不自禁地觉得兴奋了……」 我趁机要求李卉脱光了衣服,李卉正等着我这么要求她的,快速脱了一个一丝不挂,叉开腿坐在电脑前继续讲述。 「上来就都有感觉了,人齐了就开始玩上了,王月是闷骚型的,黄爽和江露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始在旁边看着了,丽姐是跪在床下伺候着,我和娥姐,先在床上他们被轮,这样正好三对一嘛,我们两个骚老娘们儿,都被干得嗷嗷的……」 我提示性地问道:「你喜欢插后门儿,肯定被前后双插了吧?」 李卉大声笑了,更加亢奋地说:「这个你知道的,我特别喜欢被插屁眼儿,当然很快就被双插上了……对了,跟我身材很像的娥姐,也能接受被前后双插」 李卉浪叫了几声,用手指揉起了阴蒂,浪声呻吟着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被操上了,就大脑空白了……自己是怎么被操的,这个当时就没记住……等我和娥姐被轮完了,休息了一阵,就开始轮三个小的,王月、黄爽、江露,丽姐还是跪在床下伺候着……」 我插言道:「你们这套路玩得很熟啊,还分为了一场、二场。」 李卉说:「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懂,完全随着他们玩了。等开始轮上两个小的了,我和娥姐都被操得不行了,就在旁边看着了,所以第一次玩群P,我等于记住的是别人被操的过程。」 我又插言道:「丽姐是跪在床下伺候着,你肯定是情不自禁的,也跪在床边伺候着了,是不是?」 李卉更亢奋地回应道:「啊……是的……不亏是我的主人,太了解我个骚货了,哈哈哈……」 我提示性地问道:「那三个小的,王月、黄爽、江露,是怎么被轮的?」 李卉回答道:「我和娥姐两个老娘儿,都能接受被双插,王月、黄爽、江露三个小的,只能接受操前边儿,所以那六个男的,主要是挨个操的她们三个……这个小骚货儿王月,开始装得很害羞似的,等被几根大鸡巴操上了,比我们三个老娘们儿更骚……」 这时李卉自慰到快高潮了,浪叫声变得更大更连续了,加快了用手指揉阴蒂的速度,没法再讲述玩群P的经过了,我配合着对她说起了羞辱言语,很快李卉就相当亢奋的达到了高潮。 已然是八月末,沈阳天气已凉,李卉达到了高潮,躺在椅子里休息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清洗了下面,光着跑回了电脑前,急忙穿上了长身睡衣,坐在电脑前继续与我聊着,话题依然是刚才说的群P聚会,李卉又从群聊天记录,找到了几张王月的性爱自拍照,在QQ上发给了我看。 (图片1004) 我正看着王月的性爱自拍照,李卉忽然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对了,这个王月,是跟那个和尚,一块从北京来的?」 「啊?」我惊叫了一声,摇头笑着说:「哪就是这个王月,是那个和尚的老婆呗?这年头儿的和尚,没老婆的才叫不正常。」 李卉说:「不是!玩的时候,这个和尚戴着头套了,丽姐都不知道他是和尚,他们是从北京过来的,后来在沈阳逛了两天,走的时候,我开车送去的火车站。我觉得吧,男的五十多了,女的才二十多,人都有好奇心嘛,乘男的在自动售票机买车票,偷着看了一眼掏出来的证件,没看清身份证,看着和尚证了,法号叫智能,是一个庙的主持。我不警察嘛,上网没搜到,就从内网查了一下,还真有这么个智能,而且就是我见到的这个人。」 我一脸懵逼的挠着头说:「姐,你干交警屈才了,应该干刑警!对了,你还查到什么了?」 李卉说:「后来我找丽姐问了,她不知道是和尚的事儿,说这个智能,鸡巴已经不行了,但很善于在网上泡人妻,认识的都是女m,或者老公有淫妻倾向的女的,然后带着认识的女的,找别的男人玩群P,也就是说,喜欢找别人操他泡到的女人。我觉得这事儿挺新鲜的,一想现在的和尚都爱好广泛,这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也没法跟别人说,后来就忘了,今天跟你聊到了,才又想起来了。」 我挠着头问道:「那就是说,这个90后少妇王月,是这位智能大师,在网上认识一个良家人妻,其实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是吧?」 李卉点了点头说:「嗯,应该就是这样。丽姐说,这个智能往群里,介绍过挺多女的,曾经带着不同女的,来沈阳玩过好几次群P,但从去年的春节前,就没在群里上线过,可能是被少林寺给开了吧。」 我在心里合计道:「看来,雅琦记下这个王月的QQ,其实是要找这个智能和尚……这就是说,这位智能大师,跟威虎山贩毒集团,存在着某种关联……可是,为什么卧底威虎山的杨维的前妻,以及这位智能大师,都早加入了『芳华』 QQ群呢?」 有了一个头绪,但全无法以此推论到更多,我干脆暂时放下不想了,继续与李卉聊着天。聊了一番彼此近况,不由而然又聊到了性话题,随即话题又扯回了这个王月。李卉顺手又给我发过来几张,这个王月原来发给她的自拍照片。 (图片1005) 「这个小骚货儿王月,夏天去了新马泰旅游了,回来当然把泳装照片,往群里发了挺多啦。你有时间了,在网上钓钓她,等钓上了,咱俩一起跟她玩玩。」 我笑着说:「不是姐,你也喜欢玩女的啊?」 李卉说:「之前你不是要求我,自己认真总结,在玩sm方面,具体喜欢那些内容嘛。我最近越来越觉得,喜欢玩角色扮演,上次咱俩在酒店,玩的那个帮老公肉偿赌球债务的情节,我就觉得特别兴奋。去年在丽姐家里,玩那次群P的时候,丽姐和这个小骚货儿,扮演母女了,所以……你懂得了吧?」 我点着头说:「懂得,懂得!嗯……哪你联系联系她吧,这个王月既然非常骚,肯定喜欢这么玩,你跟她现实认识了,我跟她没聊过几回。」 李卉想了想说:「我跟她其实也不太熟……哪……我让丽姐跟她说吧……对了,我给丽姐打个电话,咱仨一块聊吧!」 李卉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即丽姐就上了QQ,三人连上了多人视频。丽姐正在外面,是用手机上的QQ,我和李卉是用电脑上的QQ,可能是因为登录平台不同,只能语音出不来视频,鼓动了一会儿都没整明白,只好是三个人语音聊了起来。 我和丽姐没怎么聊过,李卉先引荐道:「姐,这是我的主人,就是一个月前,跟我在群的直播间,玩直播的那个。咱俩是好姐们儿,我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了,还不给咱们的主人,做个自我介绍。」 丽姐当即用奴的口气说:「主人好,给主人请安啦!我真名叫沈默,小名叫丽丽,所以比我小的女性朋友,基本都叫我丽姐。我的职业是中学老师,年纪不小了,跟你家卉儿差不多大,保养得还算年轻吧,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二十斤。您是卉儿的主人,我和她是好朋友,就也是我的主人了,欢迎主人来我家玩,也欢迎主人带着您的奴来我家玩。」 李卉抢先打趣道:「操,你个老骚货,就喜欢在家里,张罗这种局儿,是吧?」 丽姐直接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叫沈默,显然是与李卉已非常熟了,没有搭理打趣她的李卉,接着对我说:「暑假期间,我不上班,女儿也放假回家了,所以近两个月,我没怎么上这个QQ,没几天就开学了,我工作不是很忙,欢迎主人,带着您家的这个小骚奴儿,来我家里做客。」 李卉说:「是你个老骚货,憋了俩月了,想让我主人收拾你了吧?对了,等咱亲闺女走了,让你的那个干闺女,就是北京的那个小骚货儿,王月,过来跟你扮演母女,一块伺候我的主人吧!」 沈默回应道:「哎,前几天,王月还说要来呢……等下儿啊,我微信她一下,要是她那边方便,让她上QQ一块聊。」 等了约五分钟,沈默有些遗憾地说:「王月在上班呢,不方便上来聊,我让她临场拍了一张照片,先发给主人看看吧!」 沈默随即发出了照片,对应照片解释道:「上班不方便拍暴露的,只好拍了一张下半身的,不过我这个干闺女,下半身相当性感,腰细腿长,屁股又圆又翘,标准的S型身材。」 (图片1006) 王月不方便上QQ,沈默干脆打电话叫来了,显然也都与她很熟的娥姐、黄爽、江露。此前我与娥姐、黄爽都聊过,算是已在网上认识了,听说我与李卉、沈默都认识,直接升级为了熟人,听说我来了香港出差,娥姐说她近期也要来香港旅游,话题转到了到香港旅游上。非常热闹的聊了两个来小时,沈默说六点了要回家给孩子做饭,李卉和娥姐跟着说也要做晚饭了,结束了这次多人语音模式的群聊。 我是被胡科长派出来打探雅琦的下落,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方向,我又对香港全不熟悉,纯粹是出来撞大运的。结账出了网吧,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到傍晚六点半,这么早回去会被认为工作不积极,我干脆先找个饭馆吃了晚饭,随后溜达着逛起了香港。 溜达了三个来小时,我走进了一片老楼区,破旧的老楼高低错落,狭窄的街道如同蜘蛛网,进来就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走到一条宽街,竟然是地摊夜市,且好多摆摊的是外国人,有印度人、菲律宾人、巴基斯坦人,马上过来一群人将我围在了当中。 意识到来了一个有危险的地方,且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急忙分开人群往外走,这时过来一个中年男子,矮墩墩的身形,嘴特别得大,还有些歪嘴儿,将我拉进了一条胡同,向我推销手机卡,这个人讲是普通话,而且是北京口音,我急忙表示买他的手机卡,前提是他先领我走出这片老楼区。 这个中年男子长得很不像好人,其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一边领着我快步向外走着,一边对我随口唠叨着,说他姓李是北京人,几年前打架致人重伤,跑来了香港躲避,此后一直黑在香港做小买卖,因为嘴大话多,从小得了个外号,李大喇叭。 我给这个李大喇叭敬了一根烟,随口对他说,是来香港出差的,晚上闲的没事出来溜达,黑灯瞎火的又不认识路,勿走进了那片老楼区。 这个李大喇叭果然是个话痨,没等我问就告诉我说,我走到的位于那片老楼区深处的那条街,相当于旧社会的天津鬼市儿,从夜里十点到凌晨三四点钟,有大批人聚集在那条街上卖东西,其中多一半是东南亚来的外国人,卖什么的都有,不少人卖的是偷来抢来的东西,香港人普遍黄皮白心,只要外国人就觉得高一等,警察和黑社会都不去那条街。 说话间走到了繁华主街上,这个李大喇叭真就很热心肠,又提醒我晚上最好别出来瞎溜达,我表示着感谢又给他敬了一根烟,随后主动表示买一张手机卡。 李大喇叭掏出一摞卡,「我卖的这卡,是专门针对香港同胞的移动卡,包括港澳的全国范围,随意拨打没有漫游费,而且不是实名制的卡,但绝对不会停机,这个不用细说,都懂得。常言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咱爷们儿能遇上就是缘分,我这还蒙事儿,哪就太孙子了,两百一张,港币、人民币都行,反正汇率差不多。」 「非实名制的移动卡!」我听了心里一动,从背包里掏出两千港币,「大哥,您是个好人,咱哥俩儿能认识,真是缘分,我绝对信得过您!哪您给我来十张,正不知道来趟香港,给朋友们买点儿啥呢!」 李大喇叭也没数将钱塞到了包里,数出十张手机卡,又掏出一张名片,一并交给了我,表示有事可以打电话找他,随后坚持要送我回去。我说打个车回去就行了,李大喇叭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专门警告了司机别乱绕路。 我回到了开在「孔方大厦」的「蒽桐酒店」,已经是快半夜12点了,胡科长没有在酒店,我跟其他人说了一声全没收获,确实很疲倦的回了自己住的房间,洗了个澡躺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科长将我叫到他住的房间,上来就热情地夸赞了我好一番,说如不是我及时识破雅琦的圈套,他这回肯定是被雅琦坑死了,随后说让随我参加了一次行动的活塞、暴龙、雷管,以后听从我的调遣,并且交给了我一个奖励性的任务,审问被抓回来了的雅琦的贴身助手阿眉。 已然将我视为了亲信,胡科长又告诉我说,阿眉、细聪、阮少锋及其女友黄诗雯,逃跑的第二天就被抓回来了,但雅琦、杨维等人尚无下落,阿眉是最先被抓回来了,经过审讯以调查,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雅琦是说要回深圳带着她离开的酒店,随即就把她给甩了。 根据胡科长的语气和神情,应该已经知道了雅琦逃跑的动机,涉及到的肯定是重大内幕,就此没有对我吐露半点口风,我知道肯定探问不出来,贸然问会引起怀疑,只能是强压住了想套话的冲动。 阿眉已证实没有审问的必要,胡科长就是把她奖励给了我。前些天在雅琦安排的那场群P中,阿眉能非常投入地配合,现在雅琦成了威虎山的叛徒,她能被奖励给我已是很不错了,只能是乖乖的让我玩弄她。 对我这个卧底来说,阿眉的价值其实是很大的,我在玩弄她的同时,当然不会忘了从她的口中,探问关于威虎山贩毒集团的情报。
咱上一篇说到强子和强妈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见的未来也没什 么乐观点的预期,至于为什么又遇到了瓶颈,这事不能长篇幅的解释,看官们听着也腻歪。过后咱们边聊事态进展,顺带解释一下即可。 可现在咱们不能干耗着,更不能记流水账不是,还好,咱们东方不亮西方亮啊,和老婆又有新状况出现,不如和大家汇报一下子。 老妈和强妈打得火热这段,也确实冷落了我许多,不过还好,有老婆这个备胎么、、、、、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哈,那老妈是备胎?也不对劲,算了,都不是备胎,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变化让老婆也有些纳闷:「最近战斗力挺强啊?来,儿子让妈稀罕稀罕,最近表现不错。」 对于老婆总是考斯普雷老妈,我的感受是很复杂而古怪的,既有激情刺激,也有些尴尬和紧张,我多则报以:「来闺女,让老爸疼疼。」 我俩经常这么玩,而且乐此不疲,肯定是骨子里对这种乱情痴迷,既然是玩,就有可能玩过,玩火,玩过火。 这不,这天晚上,我俩又在床上缠绵,做到哪欢快处,当然免不了语言上的交流刺激,我们这种资深性爱高手,当然不会只是僵化的做机械运动,不但要有姿势上的花样翻新,角色的扮演,更更重要的是,交流,互动。 干到酥软处:「啊、、、、、、儿子、、、、使劲、、、啊、、、、」每次听到类似的刺激,我的弟弟这个小头便不太听我这大头的话,自作主张的蹦那么几下,而且明显更富有生气。 「啊、、、每次一提你妈、、你反应都这么大、、、、你是不是早就惦记你妈了???」 「呼、、、不是早就就跟你、、、、说过了么,人都有恋母情结么、、、、你们女的不也有恋父情节、、、、、嘿嘿嘿。」 「那你、、、、从小就恋你妈????」 「应该吧,不过初中时候有段叛逆期好像没那么恋了、、、」 「那、、、那从什么时候、、、、又开始了、、?」我俩用的是传统传教士姿势,这个姿势的最大优点,就是可以面对面耳鬓厮磨,情话缠绵,下面抽插着,上面可以吻吻聊聊,大有火借风势,风助火势的意思,相当有感觉,越燃烧越激情。 激情燃烧的后果,很可能让血液都流向了下半身,而大脑反而处于缺氧状态,说话也开始都由着下半身舒服得劲,所谓的说话不经过大脑,精虫上脑,估计就是我们此时的状态。 「额、、、、、、应该是有一次我偷看我妈自慰、、、、好像从那时候开始的、、、」 小紫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我明显感觉她下面紧了几紧:「啊???你、、、、偷看到、、、你妈自、、、、、慰过???」 小紫的反应明显也刺激了我,让我说出来的欲望更强烈,也许人性的特点就是不喜欢保守秘密,喜欢和人分享,而且分享的同时还特享受:「是、、、、那时候我们家还住老房子那,有次放假我睡午觉起来小便、、、、路过我妈门口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有些敏感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虽然那时候年纪不大,还懵懵懂懂的,但人似乎天生对于那种声音和事情敏感,我感觉不对劲。」 「啊、、、、、嘿嘿,那你偷看了?」 「嗯、、、那时候门上面不都有个玻璃窗么,我踩凳子上看的。」 「哇、、、、看见什么了???」 「看见啊、、、我妈躺在床上,边看着电视,手边摸着下面,虽然盖着被,可看得出来。电视里放着什么,看不见,声音调的小,也听不见,但看我妈的表情,可以肯定是黄色录像,那时候俺家已经有了VCD了。」 小紫贼贼的问道:「怎的?怎么就那么肯定看得是黄色录像呢?????嘻嘻嘻」 「切,那还不容易、、、看她脸潮红的,眼神晕晕的,陶醉状,再加上手在被窝里的动作,就是傻子也知道在干什么,总不会看着新闻联播会这样吧。再说了,那时候我也早经过色情小说和A片的洗礼和熏陶了,嘿嘿嘿。」 「切、、、、还拽上了,那你当时就那么一直看着??什么感觉?」 「我吧、、、、、当时既紧张,又害怕,也很刺激、、、紧张是紧张怎么会看到这一幕呢,害怕是害怕被老妈发现,那俺俩多尴尬呀,兴奋刺激吧,我是没想到一直端庄贤惠的老妈会有这一面。」 「那后来呢???」 「后来我看见老妈动作越来越快,我也自慰过,当然了解那是怎么回事了,再看她身体开始僵了,那就是高潮了,我就赶紧撤了凳子跑回自己屋了,回屋后就忍不住自己来了一炮。」 「啊????你那么小就开始手淫了,那怪现在这么不给力啊、、、、、嘻嘻嘻、、、」 「哎呀,敢说我不给力????看我不干到你求饶、、、、、啊、、、」 「啊、、、、别那么、、、快啊,容易射了,慢点、、、慢点啊、、、」 「不给你点颜色,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嘿嘿嘿、」 「啊、、、、轻点、、、死德性、、、接着说,后来还有么?不会就这一次经历吧???是不是从这以后你开始对你妈着迷了?」 「可、、、、可能吧、、反正从那以后我在看老妈,就是另一种感觉了,以前没有注意到,老妈是相当漂亮迷人的,特有女人味。」 「嘻嘻嘻、、、男人对女人开始动坏心思都这么说、、、、那时候就惦记上你妈了吧??」 「呀、、、、、小娘们又开始嚣张哈、、、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 「啊、、、、、说真的、、、你肯定一直惦记上你妈了、、、、要不不能一提就这么硬、、、啊、、、你看、、、还这么兴奋激动、、、肯定的、、你承认吧、、、反正是你老妈、、、我也不吃醋,她也不会把你抢跑、、、、啊、、、」 「咱不是都说了么,有恋母情节,恋父情节,那心里面肯定有那想法吧、、、、」 在小紫的循循诱导下,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兴奋点也越来越高。 「你是不是已经把你老妈上了?????」 「啊?、、、、别瞎说、、这就咱俩在床上说,下了床可别乱说啊,就算我想,我老妈也得让啊。」我说的明显底气不足,闪烁其词。 「切、、、、还跟我装,我都发现你俩有过了、、、、嘿嘿嘿、、」 「啊?发现、、、、、发现什么、、、、了?」心里着实有点慌,难道真让这丫头看见了?不能啊。 「可不、、咋的?哎、、、让我说中了吧,怎不动了呢?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忙又用力的耸动起来:「这不是听着你说的吓人么、、、听你说呢,到底什么时候啊?你看着什么了?」 「啊、、、、你轻点、、、故意报复啊?、、想谋杀亲媳妇啊?杀人灭口是不?」 「靠、、、、一惊一乍的,你见过累死的牛,你见过耕坏的地啊?快说、、、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嘻嘻嘻、、、、就是吧、、记得不?有一天我回来,发现妈的神色不对啊。」 「怎的不对了??」 「我是女人我知道啊,那明明是女人刚被滋润过后,才可能出现的神情,状态,我以为吧,可能是老妈跟老爸刚刚啪啪过,可随后老爸才进屋,证明老爸刚回来啊,那老妈是跟谁呢???家里只有你跟妈、、、、你说吧,是不是你俩????是不是你俩第一次????」 我正在回想这件事,确实是有,当晚和小紫啪啪的时候她还提过,到底是让她起疑心了,心里正慌乱如何解释,突然听她问是不是第一次,便条件反射的: 「不是第一次、、、、、」一说出口就知道完蛋了,可又收不回来,忙捂住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啊、、、、、、、、、、原来真是啊????快快快、、、、如实招来,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 「啊????额、、、、、没有,不是我这不是、、、让你问懵了么,真没有。」 小紫却在我身下扭动着身子,耍着娇:「老公、、、、、老公、、、、快说么、、、人家想听、、你放心,人家保证不生气,不吃醋,不嫉妒,说完以后就咱俩知道谁也不告诉、、、好不好、、、好不好么、、、、、」 我心里嘀咕着,这丫头是给我下套呢,欲擒故纵,还是真心对这事感兴趣啊? 一旦承认这件事,后果如何难以预料啊,想到这里不免下定决心,来个死不承认,你耐我何啊? 可刚要拒绝,可一看小紫那渴望,祈求,热切的目光心里又犹豫了,以结婚这么久对小紫的了解,这丫头明显没那么深的心机,而且一直以来的角色扮演,证明她不排斥甚至很喜欢这种乱伦玩法。 我用怀疑不确定的眼光看着小紫,而她毫不退缩的看着我:「怎么?连自己老婆都信不过啊?而且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说起你和你妈的事,不但不反感,还赶脚老刺激了呢?你说怪不?说吧,说吧、、、、昂、、、老公、、、、」 就这样在老婆的软硬兼施下、、、、、、、、、、、、、、、、、「你说的是真的?真心话????」 「真的、、、、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说完就用那迷人的眼睛热切,充满期待的看着你。 「额、、、、其实吧,其实完全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那还是去年的大年初一那天,你和爸都没回来,我喝完酒回来,正看见老妈牛皮癣犯了,痒在那挠。」 我边说边看小紫的反应,果然没有别的神情,只是兴趣越来越浓,充满期待的样子,这很鼓励我,就如同你表演得到了观众认可和欢迎,或者遇到了知音的感觉:「当时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帮帮她忙,毕竟身后她挠不着么,可谁想到啊,在挠腰那块的时候,老妈的裤带一下没抓住,整个裤子秃噜下来了,这也怪你啊,那条裤子就是你给买的,那下垂力也太强了、、、、」 「哈哈哈哈、、、、、、真的啊?你看见你妈裸了,你就没控制住?」 「差不多吧,当时借着酒劲么,也是阴差阳错啊,老妈提裤子,我鬼使神差的挡了一下,她是背对着我,这就尴尬了,她提还是不提,你说我面对老妈的光屁股,上还是不上?」 「哈哈哈、、、、、然后你就上了、、、」 「嗯、、、、精虫上脑了,就那么上了、、、」 「那你妈就没反抗????」 「那是我亲妈啊,心里想反抗了,可没忍心,怕伤了我自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啊、、、、、就这么让你得手了??太容易了吧?之后就没收拾你?」 「怎么没收拾啊,找我谈话,结果谈着谈着就谈床上去了,跟我哭诉过结果安慰安慰又安慰到床上去了,在找我划清界限,结果在我软磨硬泡下又屈服了。」 「哈哈哈、、、、你太无耻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这么对你妈,你也忍心啊、、、哈哈」 「你看,你是女人,你还不了解么,她抵触的主要是观念和伦理上的原因,要说身体上,别提多喜欢了、在我的开导和讲解下,她慢慢的接受现实了。」 「啊、、、、这么说你俩从那以后没少在一起啊,、、、、、、有多少次了?、、、、」 「额、、、、、也没多少次吧,主要是得背着你俩么、、、偷偷摸摸的、、、」 「哎呀、、、那机会不是很多么?我经常倒班,老爸经常不着家。」 「额、、、、、有时候也得看情况、、你懂得、、、、」 「哎呀、、、、行啊,小子、、、、侍候俩女人没见品质下降,有潜力啊。」 「嘿嘿嘿、、、、那是啊、、、、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嘿、」 「哎、、、、真的、、和你妈做是什么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额、、、、、、其实应该是心里满足大于身体满足吧,母子之间那种突破禁忌和伦理的感觉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要将身体,老妈毕竟年纪在那了,皮肤,身材肯定都没你好啊,就下面的感觉也肯定没你的紧、、、」 一说到下面,才发现,小紫的下面那真叫一个春水泛滥啊,再重新抽插,「叽叽」有声,情绪又被重新带动到高峰。 「算你有良心,有了老娘没忘新娘,来吧,干我,像干你妈那样干我、、、、」 此时的激情已燃烧到无以复加,开始一味的猛冲猛打:「你妈是不是也被你干的嗷嗷叫啊、、、、、、?」 「她、、、她不敢叫、、、、说话都要把被子蒙起来才敢说、、」 「说什么了?还要蒙着被、、、、说?」 「说、、、、操我、、、、操妈的逼里、、、、」 「啊、、、、、操我、、、老公、、操我逼里、、、、」
说一下,本书有群,可以私信找我。 对了,本书由于是以前写的,所以有不成熟,还请见谅。 …… 第一次与人亲吻,还是与这样的美妇,沈凡不免显得急躁。 罗文惠的红唇红艳艳的跟水做的一样,娇艳欲滴,沈凡亲吻上去的时候,与之接触,脑海中顿时就是一片空白。 随即,沈凡就开始品尝起了这如水蜜桃一样的红唇。 柔软细腻,很是柔滑,沈凡有些急于品尝,不免的就有些急躁而因此显得技术粗糙了。 这还是沈凡的第一次,他的接吻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哎呀!」罗文惠突然娇呼一声。 沈凡一愣,与她的嘴唇分开,问道:「阿姨,怎么了?」 只见罗文惠幽怨的看着沈凡,说道:「你个小家伙,小心一点,你不会没跟女孩子接过吻吧,你咬到我了。」 沈凡那叫一个汗。 「阿姨,老实说我还真没跟女孩子接过吻,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呢。」沈凡有些尴尬的笑道。 「嘻嘻,想不到这还是你的初吻呢,没事儿,阿姨慢慢教你,不过你不能再咬阿姨了,知道么?」知道这还是沈凡的第一次,罗文惠心中不由得有点高兴。 这高兴也不知从何而来,可能是和一个初哥做这样的事儿,让罗文惠也不由得有些高兴。 慢慢地,两人的嘴唇再次相交在了一起。 这一次,沈凡没有再那么急躁了,反而是慢慢的来了,就像是对待一件极美的工艺品一样,沈凡小心翼翼的生怕破坏到了一点美感,动作细腻,很是小心。 这下罗文惠不禁又说道:「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说你呢,刚才还是毛毛躁躁的,现在又这般的小心,你真是让阿姨哭笑不得。」 沈凡快哭了:「阿姨,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这样吧,我来吻你。」罗文惠想了一会儿,说道。 「好。」沈凡点头。 这下倒是他显得任美采摘,罗文惠的红唇凑过来,与他的嘴唇亲吻在一起。 罗文惠毕竟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她小心的亲吻着沈凡,却是不像沈凡那样急躁又或是太过小心翼翼的。很快,沈凡就感受到了罗文惠的红唇带给他的舒爽。 过了一会儿,沈凡只感觉到嘴唇忽然被撬开,一条丁香小舌犹如是小蛇一般的钻进了他的嘴里,带着香液,刹那之间钻进了沈凡的嘴里,慢慢的搅动起来。 沈凡自然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他的舌头也动了起来,和罗文惠的丁香小舌在了一起,两人就这样的抱在一起,嘴唇不停的摩擦互动。 罗文惠的小舌很润滑,沈凡就像是尝到了美味一样,他刚开始还有点不熟悉,但在过了一会儿之后,总算是慢慢的熟悉了。 之后,沈凡也不再这样处于被动,他要采取主动了。 沈凡张大了嘴,将罗文惠的那两掰唇肉包裹,轻轻的咬了起来。不过这次的力度比之上次要更小心了,罗文惠也没有叫痛,沈凡知道这个力度还算是合适。 而沈凡在和罗文惠相吻的时候,他的手也闲着,两只手慢慢的掀开包裹着罗文惠那丰腴挺翘的臀部的小黑裙,魔爪就那样的钻了进去。 钻进去之后,沈凡立刻就摸到了罗文惠的小内内。那条小内内的质感很好,就像是丝缎一样,摸起来的手感也很不错。 不过,这都不及罗文惠臀肉的手感,沈凡的魔爪立时就抓到了罗文惠的臀肉,慢慢的抓捏了起来,刚开始的动作非常非常的慢,紧接着就开始慢慢地加快速度。 「嗯啊……」 罗文惠早就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沈凡的魔爪侵袭了进来,她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沈凡的抓捏。 由于刚才有了教训,所以沈凡抓捏的力道不敢太过,只能循序渐进。于是沈凡的动作很慢,魔爪的力道也不疾不徐。 和罗文惠这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被罗文惠的娇躯刺激到,沈凡下面的裤裆的帐` 篷也顶的更高更大了。两人的高度大体相仿,因此,小小凡隔着裤裆就与罗文惠的神秘地带接触在一起。 感受着小小凡的那巨大,罗文惠心里一惊。 怎么会这么大?刚才还没这么大啊! 罗文惠心里惊讶,可随即就又涌起了几分期待,也不知道这根东西进入到里面会是什么感觉。 本来很传统的女人,在这时思想也不免的有些不纯洁起来。 两人相吻了很久,终于才是分开了。当两人分开之后,沈凡看到罗文惠媚眼如丝,那眼波中就如是水流一般,有着别样的风情,极具韵味而又带着无穷的诱惑力。 而罗文惠被沈凡这样的目光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微低下头,白皙洁白的脸庞上早已是红润如潮,绯红一片。 「阿姨?」沈凡说道。 「干什么?」 「我想和你做。」沈凡满脸期待的说道。 「做什么?」罗文惠说道。连她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都有些骂自己白痴,自己这明显是在装傻充愣。 沈凡坏笑着说道:「阿姨,你说我想和你做什么呢。」 说着,沈凡坏笑着就动了一下魔爪,加大了几分力度,狠狠的抓捏了一把罗文惠的一掰臀肉。 罗文惠的屁股很大,臀部很翘,因此手感是绝对的爽。沈凡狠狠的抓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肥美而又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罗文惠被沈凡这么突然一抓,立时惊呼一声,接着娇嗔一般的看着沈凡,说道:「你个小家伙,弄得阿姨快受不了了。」 「呵呵,阿姨,那你想不想做呢?」沈凡坏笑着问道。 「你说呢?」罗文惠媚眼如丝,满脸都是羞赧之色,白了沈凡一眼。 虽然罗文惠没有明说,可沈凡不是笨蛋,他立刻就懂了罗文惠的意思,哪里还有半分的等待,马上就开始扭抓罗文惠的娇躯,把她转着面对了灶台,只留下后背给自己。 「你这个小坏蛋,你想干什么!」罗文惠惊呼一声。 被沈凡摆成这样的姿势,罗文惠想到了沈凡有可能要做什么。 「阿姨,我想从后面进入,你看行不行?」沈凡摸着罗文惠的翘臀,一抓一捏的说道。 「不行!」罗文惠赶紧摇头,她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羞人的姿势做过。 「为什么不行啊?」沈凡疑惑的问道。 「阿姨还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做过,不行。」罗文惠摇头,有一些固执的说道。 沈凡的情绪不免的就有些失落了,他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后入式,尤其是罗文惠那肥美高翘的臀部,如果是后入式的话,绝对是会很爽的。可罗文惠不愿意,沈凡也不想太过了,免得引起罗文惠的不高兴。 见沈凡情绪有点失落,罗文惠转过身来,她此时罗衣半截,犹如是奶酪一样的香肩白洁没有一点杂志,毫无瑕疵。 在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之下,是那露出了大半的大白兔,弧度优美,轮廓凸显,高高的撑了起来,若隐若现的极为富有诱惑力。 此时的罗文惠,那美艳熟妇的气质更显,更让人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沈凡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都快落到那深深的乳` 沟里去了,呼吸也有些急促。 「可是,阿姨,你看我下面,我的家伙还硬着呢,怎么办呢?」沈凡指了指自己的小小凡,很是急切的问道。 罗文惠也看向沈凡的下面,那裤裆的帐` 篷早已是顶的老高,让罗文惠心里惊呼一声,娇羞无限。 「阿姨也想和你做,可是,这样的姿势太羞人了,阿姨还从来没有做过。」 罗文惠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道:「你那里难不难受?」 难不难受? 难受,当然难受啊,不难受会翘的这么高? 面对罗文惠的白痴问题,沈凡都快哭了,说道:「阿姨,不能做到一半就不做了啊,阿姨,不如我们去卧室里做吧?」 「不行!」让沈凡没想到的是,罗文惠更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阿姨,你别这样,我这样真的很难受,我都快哭了啊。」沈凡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说道。 「……真的……真的很难受?」看到沈凡那样,罗文惠小声的问道。 「当然了。」沈凡说道:「我这样真的很难受,阿姨,不如这样吧。」 「怎样?」 「不如你用……你用嘴……帮我吧?」沈凡试探着说道。 用嘴? 罗文惠一听,立时惊讶的看着沈凡,别说是沈凡了,就连她老公她都没有用过嘴,以往都是两人黑灯瞎火的做完了就睡了,哪里用过什么嘴? 但看到沈凡难受的模样,罗文惠心里又有些不忍。 「不如……不如……」罗文惠想了想,微微低下头,小声的说道:「不如阿姨用手帮你吧。」 得到了罗文惠的回答,虽然很不满意,但沈凡想到,做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的来,切不可太过急躁,这样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再说了,这次不行,下次不就行了?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再有第二次,这点沈凡很有自信。 想到这里,沈凡点点头,说道:「那好,阿姨,这可是你说的,快点用手帮帮我,我快难受的受不了了。」说着,沈凡就把罗文惠的玉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上。 好大! 一摸到沈凡裤裆处的那个大帐` 篷,罗文惠心里暗惊。她呆愣了一下,就听到沈凡的催促:「阿姨,你快点呀,我真有点受不了了。」 「好,你别急,我这就帮你。」罗文惠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拉开了沈凡裤裆的拉链,一条滚烫火热而又粗大的东西立时就从里面弹了出来。 罗文惠的手很厉害,虽然套弄的技术不怎么成熟,但总算在最后让沈凡发泄了出来。 就是这么发泄出来之后,沈凡才收敛了几分。 沈凡拉上了拉链,笑着说道:「阿姨,谢谢你了。」 罗文惠媚眼如丝,她白了沈凡一眼,道:「你这个小家伙,就会作弄阿姨,阿姨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呢。」 沈凡心中一动,道:「那你给叔叔弄过没有。」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罗文惠又丢了一记卫生眼,撅了撅嘴,颇有些小女孩一般的脾气说道:「没有。」 沈凡坏笑道:「那这是阿姨你的第一次咯,阿姨,你可一定要感谢我哦。」 罗文惠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是你再这样,阿姨下次就不帮你了。」 沈凡立刻抓住她话里的语病,说道:「阿姨,这话你可一定要记住哦,下次你一定还要帮我弄。」 「知道啦知道啦。」罗文惠脸上浮现出羞赧之色,推着沈凡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里,说道:「去,你就在那里坐着,不准再进来了。要是你再进来了,下次就不给你弄了。」 为了下一次的幸福,沈凡笑嘻嘻的答应了,罗文惠穿好了衣服,终于能安心的做饭了。 过了不久,罗文惠就把饭菜做好了,端上了桌,这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吃了起来。 不过,有了刚才在厨房里的那段激情,沈凡吃饭时总是有些心猿意马,惹得罗文惠白眼连连,一番话硬是吃了一个多小时。 吃完了之后,沈凡觉得应该回去了,说道:「阿姨,我下午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可一定要想我。」 「你这小坏蛋总算要走了。」罗文惠似是很高兴的说道。 「怎么,阿姨不愿意我待在这里。」 「当然了,你待在阿姨这里,总想对阿姨动手动脚,我可受不了。」罗文惠故意这样说道。 沈凡道:「好吧,看来我还得要多来几次才行。」 「为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嘛。」沈凡坏笑着说道。 …… 从罗文惠的家里出来之后,沈凡就回到了林梦妍的家里,他刚刚打开了门,就看到了林梦妍正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躺着,正在嗑瓜子。 「回来了?」 「嗯,回来了。」 「去哪儿了?」 「外面去逛了一圈。」 「是么?」林梦妍看着沈凡,用审视的目光不住的上下打量沈凡,却是有些不信沈凡的这话,顿了顿,林梦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真的?」 被林梦妍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沈凡虽然有点心虚,但他脸皮极厚的,所以表面上还是很从容自若而又自然的点点头,道:「是啊,不然我还能去哪儿,我来这一没亲二没顾的,你说我还能跑到哪儿去?」 林梦妍想了想,道:「说的也是,如果没有我收留你的话,恐怕你早就露宿街头了。」 沈凡那叫一个汗,走了过去,道:「林大小姐,你这也太损人了吧,我好歹也算是一个中医,你以为我就那么容易的去露宿街头?我有手有脚,放心,饿不死的。」 沈凡在林梦妍旁边的单人沙发大大咧咧坐了下来,瞥了一眼林梦妍。 「你是中医?我倒不觉得。」林梦妍说道。 「为啥?」 「不为啥。」 「……」 沈凡知道自己很明显说不过林梦妍,因此也不和她斗嘴,便转移了话题,说道:「你今天不是去上班吗,怎么中午回来了?」 「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家伙,你说我能不回来?」林梦妍斜眼看了沈凡一眼。 沈凡:「……」 「那饭做好了没有?」沈凡问道。 「没有。」林梦妍没好气的说道:「我回来看到你没在,我想你应该吃过了,所以就懒得做饭了。」 我……日! 叮铃……叮铃…… 沈凡张嘴就想要说话,就在这时,门铃声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相望一眼,随即,林梦妍抢先说道:「去,开门去。」 面对霸道的林梦妍,沈凡感觉自己的战斗力根本就是渣渣,所以,在林梦妍的霸道之下,沈凡去开门了。 当门打开,却是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沈凡的眼前!一看到这个女人,沈凡的心里顿时就冒出了一个念头,还以为罗文惠又来了。但当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之后,沈凡却是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有熟` 妇运。 站在门前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有着高挑的身材,她有着一张很清秀的瓜子脸,乌黑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有着一股子清纯的气息,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雪纺打底衬衣,两条手臂如雪藕一样的白嫩,高领将玉颈给遮拦住了,但就是这样的穿着,她的胸前高高的凸起,单从形状和轮廓来看,都足以让人流鼻血了。 而在她的下面则是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裙,只能看到她精致的脚裸处,她的小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凉拖鞋,看上去十分的清爽凉快。 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女人的魅力散发出来,和罗文惠不相上下。 不能看到她的长腿,这让沈凡有些失望,不过这个女人的突然到来,却是让沈凡有些兴奋。 于是,沈凡挤出最好的笑容,很礼貌的说道:「小姐,请问你找谁?」 小姐? 成熟美` 妇一听沈凡叫她姐,她呆了一下,自己都三十多岁了,一般人见着自己都叫自己大姐,这个小伙子还真有点意思。 她笑了笑,说道:「我叫吴秀梅,你不用叫我小姐,叫我梅姐就可以了。那个我来这里是找一个人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哦,我叫沈凡。」沈凡笑了笑,又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找一个医生,我听我老公说他就住在这儿。」吴秀梅说道。 「医生?」沈凡疑惑了一下,说道:「哦,你是找林老吧,他上班去了。」 「林老?」吴秀梅想了想,说道:「不对啊,我老公说他是一个年轻人,不是老人的。对了,小沈,你是不是医生?」 小沈?这称呼可真亲切。 「我是一名中医。」沈凡说道。 「啊,就是你了。」让沈凡想不到的是,吴秀梅突然就高兴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沈凡。 沈凡有些不解了,说道:「小姐,这有什么问题吗,看你高兴的样子……」 吴秀梅连忙正了正神色,说道:「不好意思,我要找的就是你。你昨天是不是在楼下救了一位老人,在老人的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沈凡想了想,总算是想了起来,说道:「对啊,我好像是救过一位老人,请问你……」 「哦,那位老人是我的公公,那个中年男人是我的丈夫。」吴秀梅解释道。 这下沈凡总算是听懂了。 沈凡谦虚的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有点把我弄糊涂了,只是不知道梅姐你来找是……」 吴秀梅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说道:「是这样的,我老公为了感谢你,想请你吃一顿饭,我的公公也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吃饭这种事情,有人请客,沈凡自然不会拒绝,当下就要答应,不过想到不能太高调了,还是推辞着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 吴秀梅却是摇摇头,说道:「不,不,你一定要来。」 「唉,既然梅姐这样盛情,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脱了,行,梅姐,那今晚我一定准时到。」沈凡笑着说道。 「嗯,好,我家就在旁边那栋公寓里的三楼02号,到时候你来就是了。」 吴秀梅说道。 两相说定,吴秀梅也就不再停留,转身向楼下走去。 沈凡站在门口,看着向楼下走去的吴秀梅,心里不禁啧啧叹道:如此清纯的成熟美` 妇,可真诱人,尤其是那肥美的翘臀,不知道摸一摸感觉该有多好。 关上了门,沈凡走进了客厅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在门口站那么久干什么呢,有女人找你?」林梦妍问道。 「嗯,你说对了,的确有女人找我。」沈凡点头,道。 「什么?」林梦妍一听,顿时就如是神色大惊一般,看着沈凡,目光有些冷冷的说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一个女人的?」 看到林梦妍这个样子,沈凡心中好笑,表面上还是忍着内心的狂笑,淡淡的说道:「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干嘛那么紧张啊。」 「我……我……」林梦妍张张嘴,就想要反驳,但随即她就想了起来,事实的确如沈凡所说的那样,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自己那么紧张干什么啊? 可是,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林梦妍却是忍不住的说道:「你吃我的住我的,我问一下不行啊,有本事儿你别住我家啊。」 「我……」沈凡这下倒是理亏了。 「你讲不讲理啊,不用这样过河拆桥吧。」沈凡有点无语的说道。 「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怎样?」林梦妍却是颇为挑衅的看了沈凡一眼,又用挑衅的口吻说道。 「我……我……」沈凡张口结舌,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他现在才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和女人斗嘴,尤其是林梦妍这样的女人。 因为,她们通常都是不讲理的! 她们都是不讲理的动物! 沈凡暗自恨恨的这样想到。 到了晚上,沈凡从林梦妍的家里出来,走到了公寓楼下。 听吴秀梅说她的家就在这座公寓的旁边,因此,沈凡找了一下,然后就上了三楼,找到了02号的那个门,按响了门铃。 「来了。」 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沈凡一听,是吴秀梅的声音。 门后响起拖鞋与地板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美`妇出现在了沈凡的眼前。 晚上的吴秀梅穿了一件家居服,不过是那种很薄的米蓝色的家居服,传在她的身上,有些宽松,却掩饰不了她那姣好的身材。 不过,她那饱` 满的胸部沈凡是看不到的了,因此也就没有缘分目睹吴秀梅胸前的风光。于是,沈凡的目光偷偷往下看去,只看到了吴秀梅那裸露出来的脚裸处,还有她穿着拖鞋,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还有很浓的娴熟味道,让人很有亲近之意。 一看到沈凡,吴秀梅脸上就浮现出笑容,她笑着说道:「原来是沈医生来了。」 沈凡揉了揉鼻子,笑道:「梅姐,不用叫我沈医生,这样听着生分,叫我小沈就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吴秀梅点点头,道:「嗯,说得也是,那我就叫你小沈了,来,快进来吧。」 沈凡点头,走了进来,吴秀梅侧身关上了门。随后,她从旁边拿过一双拖鞋,弯下腰来,放到了沈凡的脚旁,说道:「来,小沈,把鞋子换上吧。」 「好嘞,梅姐。」 沈凡换上了拖鞋,这才走向了客厅。 「陈风,快出来,小沈来了,快出来。」走到客厅里,吴秀梅就向一侧的卧室大声说道。 「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沈凡之后,脸上带着笑容,立刻就走了过来,很热情握住沈凡的双手,说道:「原来是恩人来了,快请坐。」 陈风拉着沈凡就向一旁的沙发坐下去,陈风也在沈凡的旁边坐了下来,沈凡笑道:「老哥,你还是叫我小沈吧,这样听着习惯。」 「那感情好,你叫我老哥了,那以后你就叫我风哥,这样才更亲切嘛。」陈风笑着拍了拍沈凡的肩膀,很是热情。 沈凡救了他的父亲,陈风打从心底感谢沈凡。 「说真的,小沈,我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你真的是我恩人,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我的父亲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所以,你放心,你的这份恩情我记在了心里。」陈风忽然脸色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道:「以后只要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就一定要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绝不说半个不字。」 沈凡道:「风哥真是说的太严重了,其实救治伯父不过是我举手之劳而已,风哥不用放在心上的。」 但陈风却是摇摇头,有些固执的说道:「这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小沈,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只要你有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要找我,虽然我在省委上班没有多大的实权,但好歹也是省委统战部的一个主任,解决一些事情还是能做到的。」 省委?省委统战部?沈凡倒是对此没有太大的了解,但能与省扯上边的,沈凡相信陈风还是有一定实权的。而且,在沈凡的认知里,只要是官就是大爷! 而如今自己不明不白的就和陈风沾上了关系,那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靠山,以后在江林市混的话恐怕还是需要陈风帮忙的。 因此,沈凡自然是要巴结一下陈风了,而由于沈凡救了陈风父亲的关系,陈风也对沈凡很热心,也很感激。有了这层理由,两人的关系也就更近了一步。 沈凡虽然是从大山里出来的,但他也知道,现在的社会不比从前。 现如今的世道讲究的是关系! 什么叫关系?那就是人脉,朋友,……只要有了这些,以后那才能混的更加滋润,更加如鱼得水,总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对手好。 两人就在客厅里不住的交谈,中途陈风拿出香烟要递给沈凡一根,不过沈凡拒绝了。 「对了,来到这里有一会儿了,还没看到伯父呢,不知道他在哪儿呢。」沈凡说道。 「哦,他正在卧室里睡觉,等到开饭的时候我就去叫他,现在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看得出来,陈风确实对他的父亲很孝顺,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对沈凡这般的热情。 过了半个多小时,吴秀梅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的前身捆着一条围裙。 「好啦,过来吃饭吧。」吴秀梅说道。 「我来帮你,老婆。」陈风起身说道。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看到这般温馨的场面,沈凡心里不禁暗叹,这陈风是娶了一个好老婆啊,这吴秀梅果然是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但也不知是不是入得床上呢? 沈凡心里邪恶的想到。 等菜端上来之后,陈风就去卧室叫他的父亲了,而沈凡则是在饭桌旁坐了下来,吴秀梅正好端着电饭煲过来。 只是,也不知吴秀梅是怎么了,脚下一不小心碰到了台阶上,一不小心娇躯就往前倾,那样子就要扑倒在地。 就在这时,沈凡立刻从椅子上站起,一步跨出,飞奔了过去,一只手搂住了吴秀梅的纤纤细腰。 吴秀梅的纤纤细腰犹如是水蛇一般的滑嫩,沈凡揽住之后,立刻就有将之搂在怀里的冲动。但吴秀梅双手端着的电饭煲却是飞了出去,沈凡不得不暗叹一声,一步踏出,又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将电饭煲接住,这才没有使得电饭煲啪的一声落到地上去。 看到沈凡将电饭煲接住,吴秀梅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露出很关切的神色,忽而又吐出了一口浊气一般,放松了下来,心里暗呼了一声好险。 吴秀梅看着沈凡,心里暗暗想到,要不是沈凡的话,恐怕今天就没得吃了。 但想到刚才沈凡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身,吴秀梅的脸颊上却是禁不住的有几丝红晕浮现,呈现出丝丝的羞赧之色。 不过吴秀梅还算镇定,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梅姐?怎么了,被吓傻了么?」就在这时,沈凡以带着一点调侃的语气的话语落到吴秀梅的耳朵里,一听到沈凡的声音,吴秀梅这才收了魂儿。 「小沈,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刚才突然出手,恐怕我们今天就没得吃了。」吴秀梅感激的看了沈凡一眼,说道。 看到吴秀梅对自己感激的样子,沈凡心里很愉悦,他表面上还是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梅姐你只是不小心而已,换作谁跌倒了都会害怕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嗯。」吴秀梅认同沈凡的话,点了点头。 随即,吴秀梅就在沈凡的对面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陈风带着他的父亲出来了。 陈父一看到沈凡,本来还是瞌睡很浓,可一下子就眉开眼笑起来,笑着向沈凡走过来,对沈凡说出了一番感激涕零的话,让沈凡都有些心虚了。 不仅如此,陈父还对陈风说了一些以后多帮助沈凡的话,这让沈凡听着有些惬意。 在寒暄了一会儿之后,几人这才落定坐下。 陈父坐在桌子的上位,陈风就在他的旁边,而吴秀梅自然是和陈风坐在一起的。因此,沈凡和陈风他们两个相对而坐,自己这一边没有任何的拥挤。 几人开始吃起了饭,陈父或许是由于高兴又或许是因为激动,在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找沈凡问这问那,甚至还问沈凡一些很私人的问题,都被沈凡一一胡编乱造的回答了。 一顿饭至少是吃了有一个小时才结束,陈父感觉到有些倦了,就让陈风扶着他回房休息了,而吴秀梅则是担任家庭主妇的职位,开始收拾起了碗筷。 「梅姐,我来帮你吧。」沈凡站起来,说道。 吴秀梅见沈凡卷起了袖子,就要帮他收拾碗筷,宛然一笑,道:「不用你来,你坐在那儿看电视去吧,我来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梅姐,你这样可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沈凡说道。 「哦?怎么让你不好意思了?」吴秀梅对沈凡还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沈凡还能主动帮她干活,这让吴秀梅对沈凡的好感有多了几分。 沈凡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说道:「梅姐请我到家里吃饭,可我只是来吃饭,却什么也不做,我怎么会好意思呢。」 「扑哧……」一听沈凡的这话,吴秀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她的脸颊上浮现笑容,眉宇间有着一种风情和诱惑,让沈凡一时看得有些呆眼。 不过,沈凡很快恢复了,说道:「怎么了,梅姐,这有什么好笑的么。」 吴秀梅摇摇头,道:「小沈,我不得不说,你实在太有意思了。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招待你很正常的,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 「那好吧,梅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去坐着就是了。」沈凡说道。 「嗯,这才像话嘛,你一个大男人的做这些活儿干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快去看电视吧。」吴秀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 「嗯,好。」沈凡答应道。 沈凡老老实实的坐回到了沙发上去看电视了,此时在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电视里放的是江苏卫视,在播放一个名叫《非诚勿扰》的节目。 沈凡之所以会看这个节目,完全是因为里面的那些漂亮女人,那些出场的男嘉宾都被沈凡给忽略了。 看到里面的美女,沈凡自然是眼睛很亮。他知道这是一个征婚节目,又有美女可看,完全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沈凡看得很尽兴,到了节目最后的时候,总算是有一对牵手成功了。 不过沈凡不为他们高兴,而是在心里叹了起来,这完全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那个男人很有钱,那个女人也是臀圆胸大的,一副妖精相,这样的女人带回去包**还是可以的。 吴秀梅从厨房里洗完了碗筷出来,她解掉了身上戴着的围裙,露出米蓝色的家居服。 在她的额头上有一点细汗,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对沈凡说道:「小沈,想不到你还喜欢看《非诚勿扰》啊?」 沈凡笑道:「是啊,里面美女多,看一看很养眼的。」 「是么?」吴秀梅倒是被沈凡的诚实回答弄得愣了一下,而后她心里一动,说道:「那你看上了里面哪个美女呢?」 但让吴秀梅没想到的是,沈凡却是摇摇头,道:「没有看上的。」 「啊?这怎么可能,里面的可都是美女啊。」吴秀梅惊讶的看着沈凡。 沈凡微微一笑,道:「有一个大美女在我旁边坐着,里面的美女哪里比得上我旁边的大美女嘛,梅姐,你说是不是?」 吴秀梅没想到沈凡这么大胆,居然转着弯的调侃她,但她倒没有生气,她也听出了沈凡话里赞美她的意思。 吴秀梅宛然一笑,如是一朵盛开的鲜艳花朵,带着几分清纯的气质。 「小沈,你是在说梅姐漂亮么?」吴秀梅问道。 「呀?梅姐,你可真聪明,我本来以为我说得够婉转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听出来。」沈凡故作惊讶的说道。 吴秀梅愣了愣,随即就看出沈凡的眼里带着一丝坏笑,说道:「好啊,小沈,你居然调侃我。」 沈凡摇摇头,脸上换上认真的神色,说道:「阿姨,我不是调侃你,我是说真的,你很漂亮!真的,你非常漂亮,电视里的那些女人都是化了妆的,可你却是显得如此自然,如一朵百合花一般的美丽,我决不是调侃,而是由衷和真心的赞美。」 沈凡说的信誓旦旦,吴秀梅先是一愣,随即那白皙的脸庞上露出几分羞赧之色。 她还没想到沈凡居然会这样夸她,虽然有一些夸张的成分,但女人天性就喜欢被男人赞美,而沈凡的小嘴的确很甜,说到了吴秀梅的心坎里。 要知道,她的老公陈风还没这么称赞过她呢。 「可梅姐我还是化了妆的啊。」吴秀梅想了想,说道。 「真的么?不会吧,梅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完全看不出来啊。」沈凡很惊讶的说道。 说老实话,他不知道吴秀梅到底有没有化妆,但以吴秀梅的年龄来说,就算她没有化妆,也是清纯动人。再加上她本身就有一种很女人的气质,非常的具有熟` 妇的味道,就算没有化妆,那也绝对是一个大美人。 看到沈凡惊讶的神色,吴秀梅心里有些满足起来。 其实,她说这话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沈凡的反应,却没想到沈凡的反应会这么大,看来他是真的看不出来。而事实则是,吴秀梅的确没有化妆,她那张俏美的脸庞,都是资质超出平常女人。 「小沈,你可真会说话。」吴秀梅眼波如水的看了沈凡一眼,笑道。 被吴秀梅这如水的眼波横视一眼,沈凡只感觉到要沉浸其中,心里不禁赞叹,吴秀梅果然是诱人。 沈凡嘿嘿一笑,道:「我嘴甜嘛,只要梅姐听着高兴就成。」 吴秀梅道:「我高兴,我很高兴,小沈,和你说会儿话我一下就高兴了。」 沈凡笑道:「既然能让梅姐高兴,那我以后就多来找梅姐说话。」 这个机会沈凡自然是不会放过,在无意之中,沈凡心里一动,就找出了办法接近吴秀梅。 吴秀梅倒是没有想得太深,见沈凡这样主动,她嘻嘻一笑,道:「那好啊,小沈,只要以后你有时间的话,梅姐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沈凡故意坏笑了一下,道:「那我以后就可以经常来梅姐这里蹭饭啦,就是不知道风哥愿不愿意。」 「他?」吴秀梅愣了一下,道:「不用管他,以后只要你想来,来就是了,我随时欢迎你。」 「那好,梅姐,那就这么说定了。」沈凡说道。心里有些得意起来,总算是找到能光明正大来这里的机会了,这可着实是有些来之不易啊。 「嗯,说定了。」 就在沈凡和吴秀梅聊得正高兴的时候,陈风忽然从他父亲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神色有些急切。 「秀梅,单位里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要我立刻就去一趟。」陈风这样说道。 「啊?都这么晚了你还去?明天去不行么。」吴秀梅说道。 「不行,真的很急,等着我去处理呢。」陈风不容分说的说道。 「那小沈呢?」吴秀梅问道。 「你先陪小沈说会儿话,如果我能赶得回来就和小沈好好的喝几杯,如果赶不回来的话,你就送小沈回去吧。」 陈风看向沈凡,笑道:「小沈,真对不起,今天真是招待不周,下次我再陪你好好唠叨。」 沈凡笑道:「风哥,你去忙你的事情就是了,不用管我,有梅姐陪我说话的。」 「嗯,那好,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天。」 说完,陈风拿着一个公文包,换上了鞋子,就向屋外飞奔而去。 陈风急急忙忙的出去了,沈凡和吴秀梅两人都重新坐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陈风离开了的缘故,吴秀梅一时有些到她和沈凡待在客厅里孤男寡女,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了。 而沈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人间的气氛有些相当的沉默。 但是,这却是一个绝好的大好机会! 陈风的父亲已经睡着了,此时这客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从第一次看到吴秀梅,沈凡的心中就升出一种对吴秀梅很特别的感觉! 这感觉有些邪恶,但却左右了沈凡的理智! 那就是得到吴秀梅! 来到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只有一两天的时间,但沈凡仔细的想了想,自己遇到的这些个个都是熟` 妇,除了林梦妍那样的御姐,这些女人都是那般的诱人,沈凡的心理也逐渐的发生变化。 有时候,有可能只因为一件小事就有可能改变一个人对一件事物的感官。 而他也因为遇到这些美艳各异的女人,认识上也有了改变! 那就是征服这些女人!尤其是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 而吴秀梅和陈风的感情颇好,这就更激起了沈凡心底深处的那股邪念!人活一世,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活的滋润,活得快乐,如果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那干脆去死了算了。 所以,沈凡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几乎是毫不犹豫的。 面对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沈凡自然不能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下了决定的原因,沈凡的胆子也大了其起来,首先开口说道: 「梅姐。」 「小沈。」 但就在沈凡开口的时候,吴秀梅却也突然开口,两人几乎是同时说道,又是同时沉默下来。 「梅姐,你先说。」沈凡笑道。 「你先说。」吴秀梅说道。不知怎的,和沈凡孤男寡女的相处在客厅里,而且这还是在自己的家里,吴秀梅的心里居然有一丝慌张。 而在此时,吴秀梅也不由得暗暗打量起了沈凡,虽然沈凡的面容很普通,但是身子却很壮实。在他的身上有着很阳光刚劲的一面,也有着男人该有的气息。 吴秀梅用眼角去偷看沈凡,刚好形成一个角度,看到沈凡的侧脸。 奇怪,这个小沈的脸庞倒是有些好看呢。吴秀梅心里这样想到。 「梅姐?」沈凡开口唤了她一声。 吴秀梅如是做贼心虚一样,被沈凡这么一叫,娇躯颤抖了几下,随即道: 「怎么,有什么事吗?」 「梅姐,你看起来好漂亮啊。」沈凡由衷的赞叹道。 听到沈凡的赞美,吴秀梅心里立刻就如是有小鹿乱撞乱跳了起来,脸色也有淡淡的绯红浮现。 「是吗?」 「当然是啊,梅姐,你真的很漂亮,我可都快被你迷住了。」沈凡很认真的说道。 看着沈凡认真的样子,吴秀梅暗叹沈凡的小嘴好甜,但随即却又板起一张脸,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迷住不迷住的,我可不是狐狸精。」 虽然表面上是在训斥沈凡,可语气却是没有半点责怪沈凡的意思。 但她却是暗暗的高兴,想不到自己都这个岁数了,还会有人说被她迷住,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是极为的高兴了。 「当然了,梅姐,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很漂亮的狐狸精。」沈凡嘴花花的说道。 吴秀梅一时语怔,她发现她说不过沈凡,只得说道:「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洗个澡,你在这里坐着看电视。」 吴秀梅扭着肥美的翘臀,一步一步的向浴室走去,步履款款,但无奈她身上所穿的家居服实在是有些宽松,让沈凡不能一饱眼福,这让他有些失落。 等到吴秀梅走到浴室里,沈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那虽然搞笑的节目,可沈凡没有那样的幽默感和欣赏力,所以一次也没笑出来。 而且,一想到吴秀梅正在浴室里沐浴洗澡,沈凡的心里就跟是有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抓挠一样,令他有些心痒痒的,像是被猴儿在挠。 沈凡尽量不去想,但越是这样,沈凡的脑海里却越是慢慢的幻想吴秀梅洗澡的样子。尤其是吴秀梅褪光了衣服之后的样子,沈凡更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沈凡越想小腹就有一团火苗在慢慢的滋生。而随着他想象的深入,他小腹那团火苗则是被添了干柴一样,火苗逐渐的燃烧,越来越旺。 不如…… 去偷看一下? 忽然,沈凡的心里猛然生出这样一个想法。 随着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生出来之后,就无法压制下来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沈凡心里一动,想到就做,悄然起身,向着浴室那里慢慢的走了过去。 而当走到浴室门前的时候,沈凡就想要轻轻扭动门把手,但当他刚刚摸到门把手一扭,却是惊讶的发现,门居然被有关上,也并没有反锁上! 不会吧,她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不锁门?! 沈凡不知道吴秀梅到底是粗心,还是太相信自己的定力了。如果她想到的是后者的话,那她有些不可想象了。 门没有锁上,这正好符合了沈凡的心思,他心里有些欢呼雀跃起来,小心翼翼跟做贼一样,慢慢的把门推开。 门缝逐渐扩大,沈等到沈凡推开门能容下一人的时候,沈凡立刻闪身了进去,然后再悄悄的把门关上了。 这一次,沈凡是把门锁上的。 吴秀梅家的浴室很大,至少是有一个卧室那么大,沈凡进到里面之后,就看到在里面挂着一张很大的布帘,前后两方都遮住了。而在这张布帘后面,正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听到水声,沈凡的心里就跟是有蚂蚁在咬一样,他那里还能忍得住,脚步轻轻而又悄然的向着布帘靠了过去。 布帘很薄,颜色也很浅,所以,在靠近了之后,又有灯光的作用,在布帘中有一个曼妙的身影,没有穿一件半件的衣物,整个娇躯曼妙动人,单单是从这光溜溜的身影就可以想象的出来,此时的吴秀梅是如何的美丽。 沈凡慢慢靠近了白色的帘布,几乎就要与另一边没穿衣服的吴秀梅靠在一起了,但他把尺度把握的非常好,既能近距离的感受,又能不让吴秀梅发现。 沈凡可以想象,在这张布帘的另一边,赤身裸` 体的吴秀梅是如何的诱人。 但偏偏就是这如纱一般的屏障,却是让沈凡感觉隔着一座山一样。 沈凡纵然胆子再大,也不敢贸然冲过去啊。如果真要那样,那就是犯罪了。 就在这时,吴秀梅突然动了,那走的方向似乎正是要出来,沈凡立时就是心中一跳,差点就要跳了起来。 只是,在下一刻让沈凡吐了一口气的是,吴秀梅并不是要出来,而是走到了那里,一条粉藕一般的手臂伸了出来,是要去拿放在墙边一个柜子上的洗浴液。 看到这个,沈凡才知道自己是虚惊一场,但吴秀梅动了几下,却是怎么也拿不到那瓶洗浴液。 沈凡一看,赶紧走了过去,拿起那瓶洗浴液,在吴秀梅要伸手过来的时候就凑了上去。 吴秀梅拿到了那瓶洗浴液,似乎是笑了一下,而后又走了回去。 「还以为到哪儿去了,摸了半天也摸不到,真是见鬼了。」吴秀梅拿着洗浴液,就涂抹了一把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抚摸起来。 而她殊不知的是,这浴室里鬼影子没有半个,但色狼却是真真正正的有一个,只要她挑开布帘,就能看到一个大色狼,正千方百计的想要偷窥她! 吴秀梅的身材极好,不像少女那般的纤嫩,虽然看起来柔弱,可却稍稍的胖了一点,身子显得有些丰腴和丰满! 她的娇躯此时**,水滴粘在她的身上,朦胧的水雾之中,她那好看而又挺翘的胸部非常的具有诱惑力。那两座玉女峰犹如两只大馒头一样,白中带嫩,即使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可依然是那般的挺翘,没有一点半点的下垂。 在两座洁白的玉女峰上,各有一点嫣红,如是红樱桃一样,点缀着那浑圆的高翘处,在热水的水雾之中,显得若隐若现,又是风情万千,令人想要一窥其中的奥妙。 她的腰身如是水蛇一般的柔滑,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多一分是太多,少一分则嫌不够,而正是这样,她那腹部与柔软无骨一般的腰身结合在一起,非常的具有视觉冲击力。 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是那般的白皙光滑,若是裹在人的腰上,也不知道该是怎样的滋味。 吴秀梅虽然才三十多岁,可正所谓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她才三十多岁而已,正是如狼如虎的年龄,对于那种事情更是很有要求。 可是,她和陈风之间虽然过得很和睦,可让吴秀梅唯一遗憾的是,每次她和陈风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陈风开始还显得如狼似虎,可却没有支撑多长时间,就跟是早` 泄一样,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只有几分钟就射了,根本就没有让吴秀梅到高` 潮,这让吴秀梅有些气恼。 开始的时候她还没在意,而越在后来,吴秀梅就越是不堪忍受了。 但好在她和陈风之间的感情还算是和睦,所以,虽然是那方面陈风不能太过的满足她,但她还是尽力保持着陈风之间和睦的夫妻关系。 可即使是这样,吴秀梅还是想真正的感受到作为女人该有的高` 潮,可作为一个传统的妻子,吴秀梅只能把这个在她看来有些羞人掩藏在心底。 吴秀梅涂抹着洗浴液在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之上,犹如是奶酪一般的细腻柔滑,吴秀梅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涂抹的极为小心而又认真,擦拭着全身上下。 她的动作很是轻盈,到了最后,她的一只手到了两` 腿之间的神秘部位。 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她摸着自己的那里,忽然就有了一点感觉,一根手指慢慢的伸进了长满了那茂盛的草地之中。 吴秀梅的娇躯有了反应,脸色绯红,如生红潮,整张娇媚的脸庞在水雾中也具有一股妩媚,她的喉间也渐渐的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嗯……啊……好麻……哦哦……」 吴秀梅的声音就如是具有穿透一切的魔力一样,她动情的给自己想要的高潮,俨然不知,此时就隔着一张布帘,与她近在咫尺的沈凡,听到她的这个声音,再加上吴秀梅那动情的叫声,沈凡的裤裆处的小小凡早就顶起了一个大包,高高的鼓了起来。 犹如正值年轻一般的阳刚气盛,沈凡的小小凡异常的巨大! 「小小凡啊小小凡,虽然你很想,我也很想,可为了以后,我们还是只能先忍着了。」看着自己裤裆处顶起的那一个大包,沈凡很是无奈的苦笑。 吴秀梅这样动情的自给自足持续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才停下来,一泄如注的她脸庞火辣辣的犹如是熟透了的苹果,充满了娇媚的气息,我见尤怜。 忽然,吴秀梅想到了在客厅里还坐着沈凡,快速的洗了起来。 而在布帘后躲着的沈凡,见接下来吴秀梅不可能再表演什么了,那样子快要出浴室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向浴室外走去,然后坐回到了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过了一会儿,穿着一身睡衣的吴秀梅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吴秀梅的乌黑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散乱的披在她的肩上,给人一种略显慵懒的气质。让沈凡想不到的是,吴秀梅居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她的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特美。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 细腰盈盈,身材丰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一股成熟慵懒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再混合夹杂着她那隐藏着的清纯气息,如此两种气质混合在一起,让她更有无穷魅力,竟令沈凡一时看呆了! 沈凡看的眼睛都直了,而吴秀梅作为过来人,她的眼睛又不瞎,看到了沈凡那样的眼神,再加上那呆滞的神色,吴秀梅知道自己这样穿引起了这个年轻人的遐想。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心血来潮要这样穿,想来想去,最后吴秀梅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那就是逗一逗沈凡,这样才不会觉得无聊。 而她殊不知,她就穿着这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给沈凡到底造成了多大的视觉冲击力。 就那样任由沈凡看了一会儿,吴秀梅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能让沈凡这样傻傻的看着她,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满足感。 「小沈,你看够了没有?」忽然,吴秀梅说道。 吴秀梅打断了沈凡的遐想,他随即清醒过来,尴尬一笑,道:「对不起,梅姐,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看你,只是因为你这样实在是……」 沈凡说到后面有些犹豫了起来,吴秀梅却是笑着问道:「是什么?说来听听?」 「梅姐,你真要听?我怕你听了会生气。」沈凡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吴秀梅道:「你都不说出来,我又不知道,你怎恶魔知道我会不会生气?」 「好,梅姐,那我就说了,你不要生气。」沈凡说道。 「好,我答应你,我不生气。」吴秀梅点点头,给了沈凡一个说出来的勇气。 就见沈凡嗯了一声,然后注视着吴秀梅,认认真真的说道:「梅姐,你的这件睡衣实在是太诱人了,只要是男人,看到你这样穿,恐怕都会忍不住的。说着的,梅姐,你现在是诱惑我。」 虽然早有准备,吴秀梅听到沈凡这样露骨的话,吴秀梅本来还是笑脸吟吟,随即俏脸上就浮现出两朵红云,极为诱人。 「小家伙,你这说的是什么呢,梅姐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吴秀梅瞪了沈凡一眼,说道。她虽然是在呵斥沈凡,但称呼却是从小沈变成了小家伙,语气却是更添几分暧昧。 而沈凡也不当吴秀梅这是在呵斥,反而是在撒娇一样。 不过,沈凡还是顺着吴秀梅的话赶紧点点头,说道:「是啊,是我想歪了,梅姐怎么可能会诱惑我呢。可我这都是心里话,梅姐,你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我见过的女人里就你的身材最好了。」 反正拍马屁又不要钱,而且女人最喜欢听的就是男人称赞她们漂亮,沈凡也是实话实说,他自认自己的脸皮还是挺厚的。 相反,吴秀梅这次倒是没有朝沈凡瞪眼了,反而是羞涩了一下,说道:「是真的么?我的身材真的很好?你这小家伙不是在骗你梅姐我吧。」 「怎么可能!」沈凡怪叫了一声,夸张的说道:「梅姐,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是有半句假话,我绝对遭到天打雷劈!」 「行了行了,瞧你那认真的样子,可真让人觉得可爱。」吴秀梅看到沈凡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取笑道。 看到吴秀梅脸上露出笑容,沈凡知道,吴秀梅这是不怪罪自己了,反而还是被他逗得高兴了起来。看到吴秀梅的这个样子,沈凡颇有一股成就感。 「对了,梅姐,你现在累不累,不如我帮你按摩吧?」沈凡心里一动,这样说道。 「按摩?」 吴秀梅为沈凡的主动惊讶了一下,听到沈凡说帮她按摩,她一时呆愣了一下。 「是啊,是按摩。」沈凡点点头,目光清澈的说道:「梅姐,你每天都做家务,想必一定会很累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名中医,反正你现在也洗了澡,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让你舒服一下。」 听到舒服二字,吴秀梅的脸上又是一红,这两个字实在是太暧昧了。 沈凡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说道:「梅姐,我只是想帮你按摩一下,你可别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呢!」吴秀梅娇嗔一声,见沈凡目光清澈,对自己也并没有什么想法,便点点头,说道:「那好,看你如此的好心,我也不忍浪费你的一片心意,行,你就来给梅姐按摩一下吧,梅姐倒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听吴秀梅答应了,沈凡立刻大喜,很是自信的说道:「梅姐,你放心,经过我的按摩,保证你有了这次还会想着下次的。」 「嗯,好,那梅姐就看你能不能让我还想着下次了。」吴秀梅笑道。 放心,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沈凡心里邪恶的一笑。 「那好,梅姐,你过来躺在沙发上吧。」沈凡说道。 「什么?躺在沙发上?」一听沈凡要让她躺在沙发上,她立时就是一怔。 沈凡倒是故作不解的说道:「是啊,梅姐,是要躺在沙发上啊,不然我怎么能通过帮你后背的按摩来达到效果呢。」 吴秀梅俏脸绯红,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坐着不行么?要是躺着的话,那姿势太羞人了。」 沈凡说道:「梅姐,你放心,我是中医,正所谓医者不看对方是男是女,我都会一视同仁。我之所以让你躺着,那都是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绝对不会有半点的歪心思的。」 沈凡很是斩钉截铁而又断定的说道。 看到沈凡那认真而又坚决的样子,再加上沈凡的目光清澈,吴秀梅好是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心里一想,自己这有什么可怕的? 不就是自己躺着让她按摩一下按摩么,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吴秀梅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可要在这客厅里躺在沙发上,吴秀梅却是做不出来的。于是,吴秀梅说道:「这样吧,你跟我到卧室去。」 「真的?」沈凡心里大喜,但没敢太过的表现出来,怕吴秀梅对自己产生怀疑。所以,他还是装作很平静的样子,点点头,说道:「好的,梅姐。」 吴秀梅转身向她的卧室走去,沈凡跟在吴秀梅的后面,过了一会儿,两人一同走进了卧室里。 这个卧室很大,里面有梳妆台,有衣柜,还有一张很大的席梦思大床,一走到里面,沈凡的目光就被吸引了过去,这张大床至少能容纳三四个人吧。 如果能在这上面滚床单的话,那感觉不知道怎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会摔到床下去。 而一走到卧室里,沈凡的鼻子里也钻进了一阵香味儿,是很私人的香味。 吴秀梅坐到了床上去,见沈凡在左右看来看去,吴秀梅不禁说道:「你个小家伙乱看什么呢,要按摩就快来。」 沈凡说道:「梅姐,要我按摩,你总要先躺着啊,不然我怎么按摩。」 反正都已经决定了,吴秀梅倒也不再犹豫,脱掉了拖鞋,转身慢慢的向床上爬去。 她面对着大床就躺了上去,然后侧头看向沈凡,说道:「好了,来吧。」 「嗯,好,梅姐,我来了。」 沈凡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他也脱掉了拖鞋,就向床上爬去。 但是,吴秀梅一见,立刻惊道:「你做什么?!」 「我来给梅姐你按摩啊。」沈凡说道。 「那你脱鞋干什么?」 「我不可能这样侧着身子给梅姐你按摩吧,那样身子也太累了,根本无法集中心神。」要沈凡找理由,他随便就能找出好几个理由来。 吴秀梅无法反驳沈凡,只得说道:「那好吧,你来吧。」 说完,吴秀梅干脆就把脑袋埋在了被子上,尽量不去看沈凡,这样或许还好受一点,不会太过的羞人。 沈凡爬到了床上,和吴秀梅的距离靠得很近,吴秀梅刚刚才洗过澡,还带有沐浴液的香味儿一股脑的钻进沈凡的鼻子里,让他感觉到骨子都快酥麻起来。 沈凡此时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但他还是尽力的忍着,然后就说道: 「梅姐,我要开始嗯了。」 「嗯。」吴秀梅的声音低若蚊声,带有一点羞涩。 得到吴秀梅的回答,沈凡便不再停留,一双手也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沈凡手抚摸在吴秀梅的玉背上,虽然隔着睡衣,可睡衣却薄如蝉翼一般,,他手上感觉到吴秀梅后背的皮肤好滑,好舒服。 沈凡是一名中医,自小就开始修炼一种真气,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修炼这真气有什么用,不过,现在沈凡却是感觉到自己修炼的真气有用了。 在双手慢慢按摩着吴秀梅那皮肤光滑的后背的时候,沈凡的双手也慢慢的加上了一点真气。通过沈凡的手掌,很快就渡入到了吴秀梅的后背之中。 随即,吴秀梅只感觉后背一阵火热,那火热的感觉差点就让吴秀梅叫出声来。 吴秀梅本来是想极力忍着的,但那火热的感觉却是一直不散,终于,吴秀梅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 吟。 「哦……」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沈凡听到了。 于是,沈凡微微一笑,道:「梅姐,如果你觉得太舒服的话,可以叫出来的,我不会笑你的。」 羞人!实在是太羞人了,吴秀梅真的很想拿一个枕头过来盖住自己的脸庞! 可虽然羞人,在沈凡的默许下,吴秀梅最后还是忍不住的从喉间发出动听的呻吟。
「魔魂,救,救我……我,我愿意和,和你合为一体……」 赤炎王已经肠穿肚烂,五内俱碎。若非他先天巅峰的强悍肉身,此时早就一命呜呼了。他不想死,还差半步就成天阶了,到时候称霸天风国,成为至高强者,这些宏愿都还没有实现。怎么甘心?怎能甘心? 不再顾及自己有可能会被魔魂侵蚀,不断的哀求起魔魂来。 「救我,以,以后意,意志以您为主。」 卑微的乞怜,让魔魂阴鸷的怪笑:「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可惜,你求我求晚了。」 它贪婪饥渴紧盯着澹台幽莲:「太完美了,太和我心意了。我想整个天风国,乃至青州大陆都找不出如此完美的一尊。」 这只仿佛没有实体,只有虚化的魔物,顿时让东方不败紧张了起来。而澹台幽莲又是冷漠依旧,仿佛刚才讨好赤炎王的不是她。 魔魂对纠缠不休的赤炎王一拂,赤炎王滚落在祭台上,浑身抽搐,半死不活。 随后魔爪一挥,魔鼎中魔气骤然爆发,如洪流般倾泻到了它身体中,裹挟着磅礴魔气,如鬼魅般的朝澹台幽莲猛扑而去。 东方不败神识清明迥彻,看得分明,那魔气里夹杂着一种诡秘的力量,好似地狱恶魔伸出催命般的触手,朝着澹台幽莲的天灵抓去,急忙大声提醒:「师尊,小心。」 心下焦急,更加快速的催化绿液,治疗自己。 转瞬之间,那魔爪触手就已经到了澹台幽莲面前,触手凝起根尖刺,朝她眉心狠狠点去。面色不好的她,意识清明,强行向后飘飞了数丈。不依不饶的魔魂,桀桀阴笑,如蛆附骨扑去。 一扑一躲间,魔气无形中绕成一个巨大的魔气漩涡,魔煞隐隐阵阵,把她围绕在里面。 「住手!」东方不败想起这一路来,都是澹台幽莲在保护着自己,刚才更是献身赤炎王。当即顾不得伤势未愈,猛扑而上。岂料,一股魔煞之气凶猛冲来,撞得他倒飞出去,嘴里鲜血溢出。 「桀桀,在本王面前,你逃得了吗?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乖乖的把你身体交出来吧。」魔魂在魔气漩涡中。瞪着猩红扣扣贰肆柒叁柒叁伍肆壹捌的眼珠,灼灼逼人,死死盯着澹台幽莲的眼睛。红芒直射进澹台幽莲的眼瞳中。 「滚!」澹台幽莲冷煞十足的娇叱,贝齿紧咬着红唇,体内残存的力量,都逼入自己的意识空间中,眉间刹那罩上一层青芒。形成一道坚固的守护。 魔魂怎么会放过澹台幽莲如此完美的寄宿体,它阴笑了一声:「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抵抗本王了吗?」 刹那间红芒爆闪,如万根尖刺,犀利的刺入澹台幽莲紧闭的眼眸中,刺透眼皮,深深的刺入她的眼珠中。眼睛是心灵之窗,灵魄破绽之处,抓住弱点。一举突破。 澹台幽莲的眼睛疼痛无比,眼前一片血红,她似乎走进了红色的炼狱之中,天地灼热,四面都是岩浆,潮水般翻滚煎熬。炙烤着她的灵魂,灵魂扭陈撕扯着,几乎要从体内飞腾而出。 澹台幽莲没料到魔魂如此狡诈难缠。然而她澹台幽莲,又岂可能如此轻易被降服的?面色冷漠至极,声音嘶哑的怒道:「你休想。」 三千青丝冲天飞舞。浑身痉挛,剧颤不已。电光火石间,这种痛彻心扉的感受似乎在幼时经历过,想再更深回忆,红芒如潮,翻涌着血色和怨毒矗立成墙,把她禁锢在里面,怎么挣扎也出不来。脑袋瞬间被撕裂成碎片,几乎要爆炸开来。 魔魂也很震惊,这个人类的意志力竟然如此顽强?但越是如此。说明她的潜力越是巨大。黑色漩涡,凝聚魔气越来越多,紧缚住澹台幽莲周身。 似虚非虚,似实非实的魔爪掐出小簇紫色火焰,朝着澹台幽莲的眉心戳去,只要纳入这点魔魂焰心,那么它彻底的占有这具身体了。 但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屈服?贝齿狠狠的咬在舌头上,咬碎舌尖,用锥心刺骨的疼痛,化成强大的意志力,抵抗着魔魂入侵。 魔魂桀桀阴笑着,催动自己的魔煞,指尖的焰心狠命的钻入:「痛苦吗?放弃抵抗吧,你不可能抵挡得住我的。」 「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澹台幽莲眼神之中,露出无比倔强和骄傲。 贝齿已经咬上舌头,拼死抵抗,大不了挣个鱼死网破。 挣扎起身的东方不败,愤怒了。青木神气在一条臂膀上萦绕,握紧的拳头中雷电噼啪作响,白芒四射,朝那魔气漩涡冲去。积攒了好一会儿的力量,已经彻底用上了。 这边魔魂也是暗觉棘手,没料到这人类意念如此强大,已经消耗一半魔煞了。 它虽然实力强大,但没有躯体的话,不过是无根浮萍,一旦魔煞消耗殆尽,它就会烟消云散。 时至如今,它只能拼命催动着魔煞,两指中的紫色焰心如一根尖锐的刺针,狠狠朝澹台幽莲眉心刺去。 澹台幽莲顿觉危险到了极致,连连恶战后的她,又是高潮数次,本就已经精眉间被魔魂针刺的瞬间,狠狠的向自己的舌头咬去。 生死一息间,突然,澹台幽莲眉间,「咻」一道白光,如九天之上天神之箭,灼耀的光亮一线,锐利锥入紫色焰心当中,「轰」的一声,如刺针般的紫色焰心瞬间被惊雷击爆,风雨飘摇。紧接着「嗡」的一声,紫焰如同漫天爆开的璀璨烟花,飞逝而散。 一道光明余波,震得澹台幽莲意识顿时清明了起来。只见的眼前一个铮亮的拳头,散发着烈日般的光芒。 刚才一口咬下去,没咬到舌头,而是咬到了一根肉肉的圆柱形物体,耳畔传来东方不败哀呼一声:「师尊饶命,咬得我疼死了。」 眼眸迷离的澹台幽莲清醒过来,眼见着满脸血污的东方不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是他,又是他在千钧一发间,拼着命救了自己。 他的实力虽弱,可却让澹台幽莲心中生出了一股极为可靠的感觉。香舌一卷,又是触及了他的手指,俏脸一抹滚痒,赶忙松开贝齿,螓首向后一扬,看到自己几个深深的牙印刻在了他的指头上,还有丝丝鲜血伴着她的唾液沁润出来。 「师尊,以后不要咬自己,咬我好了,我皮糙肉厚,你多咬几口都没有关系。」 东方不败讪讪的笑了声,轻轻放开澹台幽莲。 这话惊醒了她,暗暗收起了玉手,让她脸颊凭添了几分红艳。 再说那魔魂,原本从头至尾没有把那个区区宗师级的小子放在眼里。 但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快要成功之时,却被这小子一拳毁掉了所有一切,魔气漩涡被击碎,魔煞之力剩下不足三成,更让它惊怒不已的是,这小子的力量之中,似乎蕴含着一缕让自己非常畏惧的力量,震得自己险些魂魄破碎。 魔煞之力已经不足以再次发动进攻,不甘心下,它飘飘忽忽间,像条丧家游魂般,退回到祭台的魔鼎之中。魔眼愤恨的,盯着东方不败。 忽而,东方不败一个转身把还在勃起的碧玉肉屌,插入还在惊愕的澹台幽莲密道里,双臂紧紧的箍住她,随着猛烈的爆发,青木神气扣扣贰肆柒叁柒叁伍肆壹捌裹挟着生机勃勃的小绿液,随着两人紧密的结合,丝丝渗入了她的体内。 忽而,她顿觉一股生机盎然的气息,丝丝沁入她的体内。自己那破损的经脉,疲惫的身躯,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 澹台幽莲知道这是神族特有的治疗,不再挣扎,安静的配合东方不败的治疗,而东方不败紧箍的双臂又紧了紧,不自觉的抽插起来,尤其是她身上的体香,如空谷幽兰,十分好闻。 悄无声息挪到魔鼎边上的清秀少女满头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没完没了的卿卿我我。先干掉魔魂啊,回头你们这对狗男女爱抱多久就抱多久。 「咚!」 清秀少女拿起一块石头,咚的一声咋中了魔鼎,魔鼎晃荡了一下后,毫无损伤。这下,可把悲催至极,躲在魔鼎里暗暗汲取魔气,治疗受损的魔魂气得不轻,好你们一群混蛋,那小子坏了本王的事,还没算账呢? 你这十五六的小女孩,也敢来撩拨本王,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本王老虎不发威,当病猫是吧?你给本王等着,等着……清秀少女的行动,倒是一下子惊醒了澹台幽莲和东方不败。 澹台幽莲冷傲依旧,从东方不败那粗大肉屌上挣扎了出来,微抿的红唇却向上略略翘起,如三月天里弯弯的新月牙儿,秀若芙蕖,轻若呓语:「好了,以后时间多得是,先破魔鼎,魔魂就没有续力再战,小心不要被他附体」 刚才东方不败也看明白了,没有躯体的魔魂必须寄居在魔煞之内,而那个魔气森森的魔鼎,就是它赖以生存的暂居地,他想趁澹台幽莲伤重,趁虚而入霸占她的身体。 捏着拳头,东方不败冷笑着走了过去:「大胆魔魂,你竟敢妄图侵占我师尊的躯体?今天不把你的老巢轰爆了,难消心头之恨。」 魔魂怒了,那清秀女人刚挑衅完了自己,你小子又来?这嘲讽还带轮番上阵的?本王没了躯体,已经够悲剧了。好不容易有了重生的机会,却还要被如此欺凌? 气得它幽冷嗜血的嗷嗷怒骂,「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坏本王的好事?你知道本王是谁吗?本王要把你的生魂抽出来,炼成魂灯,点上三千年,让你受尽无穷折磨。」 魔魂在魔鼎中张牙舞爪,用怨毒的红眼刮着东方不败。 「哟呵,还本王?挺牛的啊,一个没有躯体的孤魂野鬼,还敢妄称本王?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吧?」东方不败嘲讽声中,刹那青木神气铿然爆发,以踏碎四海八荒,轰破九天苍穹之势,朝着祭台上的魔鼎疯狂冲去,同时喝骂道: 「今天就让你家小爷,来教训教训你,怎么老老实实当个孤魂野鬼。」 「迅猛之极,气势汹汹。经过赤炎王的身体时,狠狠的踩了上去,我让你屌大?接着猛得一蹬,凌空而起,抬起一脚,踹向魔鼎。虽然垂死的赤炎王已经没了丁丁,被东方不败又来一下,伤上加伤,在喷出漫天血花的同时。「咚」的一声巨大闷响,一脚踹的魔鼎震颤不绝,好似敲响了洪荒大钟,巨力震荡着头顶的魔气柱瞬间散开。跌宕得悬挂男女的铁链一震晃荡。 魔鼎上的小裂缝豁啦啦一下裂成大裂缝,魔鼎瞬间碎成了两半,鼎内的火焰刷的熄灭了。 魔鼎碎裂的同时,魔魂附着魔煞之气飘到了空中,它那猩红的眼眸中,满是邪恶暴戾之气,那魔爪中,紫色的焰心空前暴长。利啸一声聚集祭台上所剩的魔气,巨浪般朝东方不败卷去,嘶叫哀嚎着:「小子。你欺人太甚。本王和你拼了。」 这种没有躯体的鬼东西。天知道有什么诡异力量?怎能掉以轻心。 东方不败当即催发出了金钟罩,金灿灿的光芒,在黑色的魔气中显得尤为光亮灼耀。 漫天的魔气,铺天盖地而来。笼罩住了东方不败。魔魂指尖那紫色的焰心投向东方不败周身,他想先折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想尝尝生不如死的炼狱酷刑。 「臭小子,先让你尝尝地狱之火的刑罚。」 东方不败眼前,刹那间猩红斑斓,光怪陆离的红光横冲直撞向他喷来,这是来自地狱的火焰,火舌吞吐着,消融金钟罩。 金钟罩能挡住魔气的入侵。可不能挡住烈焰的灼烧,那火焰透过金钟罩渐渐炙烤着他的身体,所有水分都被烤干,皮肤表皮上开始出现燎泡,那些已经结疤的伤口爆裂开来。鲜血重新渗出来。 看到东方不败浑身是血,澹台幽莲刹那冷眉倒竖,那指尖深深刺入掌心也不自知。但是她,却是对此无可奈何,毕竟消耗巨大。 得意的魔魂阴鸷的笑了声,虚影一抖,魔煞力量用到了极致,地狱之火在东方不败周身瞬间燃起团团烈焰,狞笑连连:「小子,让你知道知道,本王就算是个孤魂野鬼,也不是你这种臭小子能随便踩的。」东方不败几乎成了一个血人,额头汗珠滚滚而落,瞬间被热浪烤干,肌肤受伤程度不断加重,每次新的火舌卷来,便在原先的扣扣贰肆柒叁柒叁伍肆壹捌伤上更灼一层,疼痛也便更加重一分。 无休无止撕裂般疼痛如万针攒动,刺入血肉,一点点焚尽人的灵魂和意志,用最慢最残忍的速度,将人烧死。 面对剧痛东方不败紧紧咬牙,攥紧拳头,卵蛋空间里的小嫩枝摇曳起来,沁出雾状的小绿液,生成一圈生机勃勃的绿色光晕,「噗」瞬间扩散开来,顺着筋脉血肉覆盖住表皮。 「嘶」火烧火燎的东方不败好似跳入了冰水当中,浑身一阵舒爽的痉挛。忽然感到自己的经脉身体,似乎又强劲了不少,就像在火中淬炼锻造的精钢一般,那些地狱之火反而是他淬体锻骨妙方。 心情大为舒爽的东方不败,昂首挺立,脸露嘲讽的看着自以为是的魔魂,讥讽说:「说你是孤魂野鬼还不信,就你这点点本事,只能给小爷挠挠痒,威力还能再大些吗?」魔魂错愕了,惊呆了。幽深阴诡的红眼中满是不信,这是魔族独有的地狱魔火,不光光能灭人肉身,连灵魂会焚化。这个小子刚才还被烧得欲死欲仙,怎么一转眼,就变得水火不侵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怒交加下,魔魂嗷嗷叫着再次加强了地狱火:「小子,如你所愿,到时候别哭着,嚎着,哀求本王给你个痛快。」「大些,再大些。」东方不败满脸轻松,承受着地狱之火的侵蚀。不过心下也是暗自苦笑,虽说这淬体效果不错,但青木神树中所蕴含的绿液毕竟数量有限。再这么弄下去,迟早会被烧成焦炭。 现在的东方不败一身赤裸,神屌一柱擎天的蓄势待发,只见它姿态潇洒的甩来甩去,「碧海三箭」,化作一道水柱,朝着那紫色焰心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东方不败也腾空而起,青木神气被催发到了极致,一拳轰出,刚猛霸道的朝着那紫色焰心打去。 兄弟两个齐心配合下。 轰得一声。 滔天魔焰犹若积雪遇烈阳,顿时消融幻化的无影无踪。而魔魂惊怒时,只见一道耀眼光亮刺入它的红眼,那是烈日的光亮,那是能净化一切的生生不息气息。 慌乱的魔魂,又看到一道惊电,破开魔气团,直射自己紫色焰心。 「嘭」魔魂的本尊紫色焰心被击碎,虚影化去。 终于,结束了,东方不败抹了把冷汗,幸亏自己有青木神树,幸亏自己有神屌,转而对着澹台幽莲嘿嘿一笑,有些得瑟。 澹台幽莲玉脸,冷煞依旧,见得这无赖的笑容,直接冷哼一声,闭眼无视之,贴了冷屁股的东方不败,知道师尊讨好赤炎王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干笑一声,转而开始搜索起战利品来。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穷惯了的他,向来不会错过任何能换钱的战利品。
【内容梗概】 一向平静的江州市在一月之内发生了几起诡异离奇的强奸杀人案。省公安厅责令江州市公安局限期破案。鉴于案件情节复杂,且与高科技信息技术关系密切,公安局众专家一筹莫展,甚至不能摸清犯罪者的动机及心理活动情况。 此时,专案组负责人,江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乔国涛找来了一个性格古怪的天才少女陈瑶珺作为信息科特聘专家加入了专案组。陈瑶珺归国当夜,魔影再次现身,陈瑶珺同机外籍空姐李素熙遭到绑架,遭侵害惨死。第二天,现场图片、视程,江州舆论哗然。 鉴于案情重大,乔国涛亲自督阵,抽调了林婧、高猛、杨木、方雅静,与陈瑶珺一起组成了特别小队,案情代号「诡雾」,特别小队简称G小队,方雅静任队长,通过媒体向变态罪犯正式宣战。 随着调查和深入,G小队发现这件事情远比想象中更复杂。当逐层抽丝剥茧,渐渐露出水面的庞大阴谋让G小队所有成员都震惊不已,一场正与邪的较量就此展开…… 【主要人物设定】 陈瑶珺:女,26岁,单身。天才少女,14岁考入大学,17岁出国留学,23岁基础物理学博士毕业,精通物理、通信、网络、计算机等技术。长相清纯可人,但性格冷僻,不易接触,对心理思维活动极其敏感,能通过观察准确描绘出人的心理活动。父亲是香港大学数学教授,母亲已故。江州市公安局信息科特聘专家。 林婧:女,27岁,单身。江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警员,公安大学刑侦专业高材生,长相漂亮,性格善良、沉稳,聪明,思维敏捷。父母均是普通职工。 高猛:男,28岁,恋爱中,女友是舞蹈学校老师。江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警员,格斗高手,嫉恶如仇,但性格有点暴躁。曾因屡建奇功被破格提拔为刑警队队长,但后来在一次解救行动中擅自做主导致人质身亡,被解除队长职务。 乔国涛:男,51岁,已婚,有一女儿在国外读书。江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主管刑警支队。30年警队生涯,立功无数,受过几次伤,准备次年退休。 杨木:男,22岁,单身。公安大学应届毕业生,证据学专业毕业,思维比较跳跃,喜欢动漫及游戏,二次元,宅男。 方雅静:女,33岁,已婚,有一个上小学的孩子。江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代理队长。在高猛被解除队长职务后一直暂代队长职务。性格柔中带刚,工作认真负责,非常关心队里的同事。 【一】 江州市,夏夜。空气中弥漫着海滨城市独有的海腥味。 一架由波士顿国际机场起飞,经停首尔仁川机场的大韩航空民航客机正在下降。机舱广播用韩语和英语分别广播着注意事项。空姐正在逐个检查乘客是否系好了安全带。经过13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机舱中的乘客明显都面露疲惫之色。 机舱中部靠窗位置,一名女孩合上了手里的书,看了看窗外。女孩手里拿的是一部厚重的大部头书籍,内容是极为专业的量子物理,这和女孩娇小的身形和学生气的面容形成一种反差。女孩留着齐耳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素颜,第一眼看上去极为像个女大学生,但是眼神复杂而深邃,又不像一般女大学生应该拥有的。她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脚上穿着纯白的帆布鞋,白色袜子很浅,在鞋口处若隐若现。她看了一会窗外,又翻开书,继续阅读。她叫陈瑶珺,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博士,目前在麻省计算机系任助教。 与经济舱不同,在一帘之隔的头等舱,乘客基本都倚靠在宽敞舒适的沙发椅上,睡得正香。负责头等舱的空姐李素熙正在逐个检查头等舱乘客的安全带。李素熙身穿大韩航空的经典空姐制服,上身是白色衬衣,天蓝色西装上衣,配天蓝色丝巾,下身是乳白色西装裙,脸上画着精致的空姐妆,头发用蓝色发簪扎成韩式传统发髻,修长的双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和机舱专用的黑色平底工作鞋。这身衣服,把李素熙东方女性的端庄韵味提现的淋漓尽致。 李素熙一边轻轻走着,一边仔细检查每名乘客是否都系紧了安全带。她没注意到,坐在头等舱最后一排的一名中年男子,正目不转睛盯着李素熙的双腿,由远及近,李素熙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越来越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在灯光的照射下,丝袜泛着幽幽的白光。当李素熙走到他跟前时,他甚至能看清楚李素熙腿弯处的丝袜褶皱,他的下体早已剧烈充血膨胀,紧紧顶在自己的西裤上。 当李素熙转身准备往回走时,男人突然开口了:Hello?(你好) 李素熙听到声音,赶紧俯下身子,带着空姐特有的服务式微笑:Hello,sir. May I help you?(你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男人突然露出一种奇怪的微笑,指着李素熙的腿:Can you tell me,it is stocking or pantyhose?(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是长筒袜还是连裤袜?) 李素熙脸上露出一丝尴尬:Sorry,sir. I don't understand。(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男人接着说:That's OK. I guess it is pantyhose, right?So can I have your pantyhose?(没关系,我猜是连裤袜,对吧。那么能把你的连裤袜送给我吗?) 对于这种过分的请求,李素熙心里产生了厌恶的情绪,但表情仍保持微笑: Sir, pantyhose is not the part of our services. If you need,you could buy it in any supermarket or store. If no morequestion, have a good trip。(先生,连裤袜不是服务的一部分,如果需要,您可以在任何超市或便利店买到。没有什么其它事情的话,就祝您旅途愉快。) 说完李素熙鞠了个躬,头也不回的走了。男人看着李素熙的背影,露出了鬼魅的笑容。 很快,飞机稳稳停在了江州国际机场。机舱出口,空姐列队送头等舱旅客先下机。 李素熙站在门口最远处,对每一名乘客鞠躬致意。这时,那个男人缓缓走了过来,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李素熙。李素熙看到了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但仍微笑鞠躬。当路过李素熙身边时,男人看着李素熙的脚,小声说道:Miss Lee,this is last chance. Take your pantyhose off, or I willtake it by myself。(李小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裤袜脱下来,不然,我会自己去取。) 男人顿了顿,把脸贴近李素熙:Tonight!(今晚!) 李素熙面不改色,小声说:If you can. Sucker。(那得你有这个本事,流氓。) 男人笑笑下机了。李素熙继续送经济舱的乘客下机。 陈瑶珺随着人群准备下机,在提着大包小包行李的乘客中,陈瑶珺只拿着一本书,显得有点另类。当陈瑶珺走出舱门时,李素熙发现了她,朝她喊了一句: Hi,madam,don't forget your bagage。(嗨,那位女士,请不要忘了你的行李!) 陈瑶珺头也没回,朝空中举起书晃了晃:This is all my bagage,thank you。(这就是我全部的行李,多谢!)然后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看着陈瑶珺的背影,李素熙露出了一丝无奈且顽皮的表情,用韩语小声说了一句:이상한 소녀(好奇怪的女孩子)。 很快,乘客下机完毕。李素熙来到乘务员休息仓,一边用韩语和其它空姐聊着天,一边从行李箱中拿出走航站楼用的高跟鞋,这是一双前包后空的黑色高跟皮鞋,是大韩航空的配套服饰。李素熙穿上高跟鞋,把机舱工作用的平底鞋小心收入行李箱。 很快,几名空姐都换好高跟鞋,排队下机、入境、过海关。几名穿着大韩航空制服的高挑美丽韩国空姐排队走过大厅,成为机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来无数男性回头侧目。 可能是因为刚飞完长途航线,几名空姐都比较疲惫,所以聊兴不高,她们很快上了大韩航空的大巴车,都坐到座位上休息起来。大巴缓缓开动,向万国酒店开去。那是江州最好的五星级酒店,也是大韩航空机组人员在江州的合约酒店。 此时,旁边不远处,陈瑶珺坐上出租车,顺口对司机说:Wanguo hotelplease。(请去万国酒店) 驾驶座上半秃顶的中年司机,愣了一下,回头说了声:啥? 这时,陈瑶珺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中国,于是赶紧露出抱歉的神情:对不起,师傅。请去万国酒店。 夜幕中,印有大韩航空logo的大巴缓缓停在万国酒店门口。李素熙和几个空姐还有机务人员拖着行李箱,走下大巴,可能是休息了一路,有了点精神,李素熙正和几名空姐有说有笑,向酒店内走去。 夜幕中,一辆黑色加长SUV停在了万国酒店门口。车玻璃都是单向透光,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副驾驶坐上,一名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正在抽烟。目不转睛盯着机务一行人走进了酒店。 光头男人抽完一根烟,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对后排一个瘦高的男人打了个手势,瘦高男人拿出笔记本,在一个软件的输入框中敲了一行韩文,点下了「Send」按钮。 与此同时,2108房间内,李素熙刚刚换下高跟鞋,正准备脱外套,突然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来,发现自己的Line上有一条信息:스와 희는 호텔에있다? 난 그냥 아래층에 검은 색 SUV에, 번호판 지앙 H5563A, 당신은오 무료로 얻을, 당신에게 선물을 보냈습니다. 당신의 도축 공장을 사랑해요.O(∩_∩)O~~(素熙,有没有到酒店?我刚送了你一个礼物,在楼下一辆黑色SUV里,车牌是江H5563A,你有空去拿一下哦。爱你的宰植。O(∩_ ∩)O……) 发信人是郑宰植,首尔大学研究所在读,李素熙的未婚夫。 李素熙脸上泛起了一丝幸福的笑容,小声用韩语嘀咕了一声:그래서 늦게지옥(这么晚了,搞什么鬼)。然后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快步走了出去。 李素熙走出酒店大门,东张西望了一下,看到了远处的一辆黑色SUV。她蹑手蹑脚走过去,确认了车牌号,试探性敲敲车窗,样子十分可爱。 车窗摇了下来,李素熙看到光头,试探性的用韩语询问:안녕하세요, 미스터 청 도축 공장 그것에 선물을 보내 요청할 수 있습니다?(你好,请问您是为郑宰植先生送礼物的吗?)光头没有回答,用大拇指指了指后面,李素熙点点头,向车后门走去。当她刚走到后门,车门忽然拉开,从车上下来两名壮汉不由分说就将李素熙强拉上车,李素熙惊恐万分,边挣扎边用韩语呼喊,很快她的口鼻被人用毛巾捂住,李素熙只觉得口鼻都传来刺激性气味,很快,她就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三) 她的脸转过来的那一刻,直直的长发随风飘动,他眼前一亮,心中暗暗赞到,「好一个美少妇!」 她大约30来岁,皮肤很好,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也不为过,眉眼弯弯,十分风骚,一张肉嘟嘟的嘴唇,似乎随时都在鼓励男人动情。 这张俏脸加上她下身淫水独特的香味,刺激着他的视觉和嗅觉,他内心的色鬼开始嗷嗷做吼。 「你好性感啊。」 他看住了她的眼睛,平铺直叙的口气,似乎没有任何暗示。 「真的吗?」她有点儿慌张。 在前男友和老公之间,她有过一段风月场上的荒唐时光,既然有让男人们无法抗拒的美色,又怀着找乐的心,狂蜂浪蝶的场面也是见过不少的。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坦然让她说不出的窘,她那一刻分明觉出自己是他眼中的盘中美食,他理所当然的坐下,系上餐巾、拿起刀叉、准备开吃了。 她的慌张完全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觉得有点好玩,有恶作剧的冲动,他牵起她的左手,看着她的婚戒问,「你老公没有告诉过你吗?」 她心中气恼,这人恁地无礼!身子却微微颤抖了一下,从他的手传过来的那股暖流迅速地包围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心跳加快了。她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自己的手似乎只是象徵性的动了动。 他低声说,「我抱抱你,别害怕。」 他环住了她的肩,握着她的手,两个人一动也不动的坐了大约五分钟。 在这五分钟里,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他的手下越来越热,脑子里一片空白,周围的噪杂似乎渐渐遥远,街灯初上,城市有点慵懒,她也开始觉得疲倦。 他感到了她的城墙在塌陷,於是拿起她的手,放进嘴里开始吸吮。他微热的舌头细緻地爱抚着她的纤纤玉指、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暖了,一寸一寸的软了,一块一块的酥了。女人高涨的情欲哪里会被一个资深色鬼错过,他知道她的身体今晚必须被满足。 可是,碰到这样的一个风流人物,他怎肯一夜情便将她放过,他要用一场性爱的盛宴洗涤她的魂,让自己的鬼气进入她的心,让她也变成色鬼。 他用好听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性幻想,我来帮你实现。」 她并不是邪秽淫乱的女人,只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性这件事情好像百无禁忌,什么都自然合理,他想让她干什么都但说无妨,她说什么自己也不会害羞。 她想了想,说,「我好想看别人做爱,我也想别人看我做。」 他拖着她的手站起来,她竟然跟着走了几步以后才想起来问,「去哪?」 他说,「我们去一个性爱派对。」 城市已经换上了撩人的红绿夜装,她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可是今晚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新鲜有趣、神秘莫测,每一个窗户里似乎都激情暗涌。 她心如擂鼓,随着他穿过了几条街以后来到一个看似非常普通的酒吧,他带着她迳自往后面走,穿过了好几个过道以后又上了几层楼,楼道里有一个大汉,面无表情的对他们点点头,打开一扇朱红色的门。 屋子里很多床,床上很多人,不,是很多身体,男人女人的身体,大约一半的男人还穿着内裤,少数女人穿着情趣内衣、丁字裤,剩下的都是赤裸裸的身体。 他们三五成群的聊天、调笑,似乎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场合的她有点儿发呆,他很抚慰的搂着她说,「慢慢来,没关系。你先到这边的新人区坐坐,我陪着你。」 她这才看到角落里的一圈沙发上坐着几个男女,着装整齐,满脸和她一样充满了新奇。 她暗暗嘘了口气,坐下来以后忍不住拉紧了他的手,虽然他也是个陌生人,可是在这个地方,他几乎是她的依靠。而他,似乎也完全不在乎她的这种依赖。 突然有女人的叫床声传来。她顺声看去,不远处的一张床上,有一个男人在狠狠的操他身下的女人,女人像一头母兽四肢着地跪在床上,两瓣圆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男人在她身体里的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 同一张床上还有两女一男,身边有这样两个人颠鸾倒凤,他们哪里耐得住,也开始如饥似渴的你侬我侬、上下抚摸。 慢慢的,俱乐部里各个角落都有人开始动兴,肉欲如同一个不断升级的蘑菇云,隆隆作响,胀大了很多鸡巴,湿润了每一个女人的下体。 坐在沙发上的一对已经忍不住了,女人跪在地上想给她的男人口交,这时候,一个侍者走过来,彬彬有礼的说:「不好意思,性交必须去床上,让大家观看,这是本俱乐部的规矩。」 看别人做爱和让别人看,是她暗藏多年的性幻想,如今幻想突然要变成现实,她心中竟然是一半兴奋,一半害怕:自己的身体真的好看吗?做爱的样子会不会滑稽?高潮时的抽搐是不是很丑?她本能的抱紧了自己。 他看出了她的害怕,把她搂过来,有点霸道的抬起她的脸,说了一句「傻瓜」,然后开始吻她。 他的舌头慢慢探入,开始和她的舌头交配,她无法克制体内奔腾的欲望,分明的回应着,纠缠着他,轻轻的咬他的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向他求爱,於是他那条温软细緻的舌头慢慢地变得疯狂,他开始毫无顾忌的亲她,亲她的下巴,锁骨,然后亲到她的耳边,有点儿戏谑的说:「你再看一会儿吧,我摸摸你,你再舒服也不许大叫啊,否则侍应生就知道了,你就要去上床去给大家看了哦。」 她觉得又好笑又感谢他的贴心,找了个姿势装着看俱乐部里的人,把自己的身子躲在他和沙发之间。 俱乐部里这时候激情澎湃,有女人跪在地上给男人吃,有69互相口交,有3p、4p,淫乐之声不绝於耳。 他的手很快就摸进了她的裙,触摸之处寸寸肌肤都温软滑腻,令人酥醉,若他不是风月场的高手,只怕是要把持不住、直入黄龙了,他不徐不疾、温柔而坚定地向她的隐秘之处进攻,很快他就发现了她原来没有穿小内裤这个秘密,居然也不惊讶,只是在她耳边笑骂了一句,「小骚货!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发酵、调情,她的肉欲早已浸润了她的每一个细胞,这一句「骚货」落在耳里,真是说不出的缠绵受用,她忍不住「嘤」的一声,只想脱口求他爱抚她。 (四终结篇) 她的身子蜷缩在他和沙发之间,他的手在她的下体摩挲爱抚,只觉手下肌肤温软滑腻,屁股肥美圆硕,纵是他风月老手,也觉得妙不可言,无法自抑。 很快,他的手猛地扑到了她的阴部,开始揉捏她的阴唇。抑制了一个晚上的情欲,在她体内奔腾而出,她禁不住「啊」的喊了出来,刚刚出口,他便用手蒙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许叫!」 她知道他不让她叫出声来,是为了不招侍者注意,否则按照俱乐部规定,他们就要去床上做给所有人看了。 这样被这个陌生男人蒙住嘴、进入身体仿佛有被强暴的意思,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淫水汩汩的流出来。 他的手在她的阴道口逗弄着她,还火上浇油的在她耳边戏谑地说,「这么湿,想不想我操你?」 她残存的一点自尊让她不肯点头求欢,於是他的手更加坏了,在一片滑腻粘黏的蜜液中往前游走,捏住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轻轻的弹了几下。 亢奋中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的屁股本能的向他的下体挺过去,寻找着被挤压插入的快感,口中再也忍不住的求出声,「插我啊,受不了了……」 他的手分开她的玉蚌,滑入她的身体,然后轻轻松松的找到了她的G点,她的阴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处处娇嫩温暖,G点也已经充血变大,弹性十足的等待着爱抚。 他的手指灵活熟练,在G点周围不断划着圈圈,然后又不断挤压。 她的下体被这样刺激着,眼前的性爱派对此时已经如火如荼,一个女人在床上被三个男人围住操得死去活来,大叫,「啊……啊……你们操得我的骚逼好爽啊……」 在身体、视觉、听觉的各种刺激下,她很快就感到丝丝爽极了的快感从那要紧处点袭来,她的舌头本能的舔住他捂在她嘴上的手。 他知道她要高了,一把把已经坚挺的鸡巴紧紧压住她的屁股,手下毫不留情的继续刺激着,感到背后那只大鸡巴的她快感一下子爆发了,阴道一阵一阵的痉挛,却没有鸡巴填补,这种极度快乐时的空虚让她几欲发狂,竟然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 长长的快感终於结束了。 他的手和她的嘴终於彼此放开,她疯狂的转身开始寻找他的身体,她想抓住那根刚才从后面压住她的鸡巴,想舔它,吃它,把它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 他却捉住她的手,提醒她说,「我们去床上做吧。你想不想尝尝被一群男人女人摸的味道?」 此时此地此景,纵是贞女烈妇也必淫性大发,更何况被多人抚摸观看本就是她的性幻想。她粉颊飞晕,确切地说,「好想。」 他牵着她站起来,走到一张床边上,然后一语不发地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 灯光下,她只穿了一个黑色胸罩,并不习惯在众人面前裸体的她,本能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他不慌不忙的打开了她的胸罩,於是她全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和周围人的面前。 她身材窈窕,纤腰不盈一握,胸部和臀部却很丰满,此等婀娜有致的身材,加之眉目如画,肌肤胜雪,这样的美色不仅惊艳了他,周围男男女女也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她有点自豪,这样的自信心鼓励着她的淫荡,她拉住他的皮带,三下五下的脱了他的裤子,当他阳具终於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心里喜不自禁,他的鸡巴很大,红红的杆身上青筋暴起,龟头很大很硬,她忍不住兴奋地跪下去,贪婪地抓住他想吃。 他却轻轻抓住她的头发制止住她,说,「想吃的话,求我。」 在他粗大漂亮的鸡巴面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矜持,媚得跟水儿似的说,「哥哥,求你给我吃吃你的鸡巴吧。」 他笑了,心想真是一个好胚子,然后又教她,「你想大家来摸你的话,求他们啊。」 她依言转头对周围的人说,「请各位爷们姐们随便摸,我好喜欢。」 就这样,她开始跪在床上给他口交,粗大的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摸着他的根部和蛋蛋,龟头上分泌出了的透明淫液鹹鹹的,她贪婪的舔食着。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挪过来开始摸她,她感觉到很多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人开始把玩她的奶子,然后有人亲她的身子、乳头,她兴奋得有点发狂,仿佛一头母兽。 狂欢之中,他突然拿出一个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放平在床上。 她娇喘吁吁的想抗议,他很温和的说,「别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蒙上眼睛更舒服。」 果然如他所言,看不见的恐惧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在她身上抚摸的手仿佛越来越多,她的乳房、颈部、阴部、大腿被同时抚摸,她觉得自己成为了古希腊时的性奴,被公然放在台子上让人玩弄取乐,这个画面让她骚到丢魂摄魄。 当她觉得不可能更加兴奋时,她的嘴里被塞进一对乳头,另外一个女人把奶子挤在一起喂进她嘴里。她贪婪的舔着、吸吮着,那个女人的呻吟加重了她的兴奋,她想去抱那个女人的身体,可是有人却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她手里,凭着形状大小她知道这不是刚才他的鸡巴,被肉欲淹没的她脑子酥麻,想都没想就开始给那个鸡巴套弄起来。 有人开始舔她的阴唇,热热的软软的舌头开始逼近阴蒂,她在被快感淹没之前尖叫起来,「哥哥,求你拿鸡巴来操我,我受不了了!你再不给我,我不行了……哥哥,求你啊。」 然后她只知道身上的那些手一只一只的停下来、离开了,旁边有人在性交,听起来是刚才把乳头塞进她嘴里的那个女人在呻吟。 在她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有人抬高了她的腿,一只火热的鸡巴「噗嗤」 一下挺入了她的身体,她被恐惧和快感同时刺激,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她听到他的声音,说「是我。」 她被期待膨胀了多时的欲望喷涌而出,她抬起胯去就他,嘴里忍不住的胡乱求他,「好哥哥,亲老公,操我,操我的骚逼,我好想你的鸡巴,你的龟头刮得我好爽……啊……来,好哥哥,你插这么深啊……啊……」 百余次抽挤以后,她再次被极度的快感吞没,全身无法控制抽搐,喉管里发出销魂的呻吟,阴道在痉挛中包裹着他的阳具反复蠕动。 他还不肯放过她,又换了几个姿势继续插她,直到她晕晕乎乎的时候,开始使劲拧她的乳头,她的身体本来兴奋的有些无知无觉,一疼之下,一阵毫无预兆的高潮再次吞没了她,在她欲死欲仙的娇呼声中,他猛力抽插了十余下,终於射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和他几乎夜夜都在性爱俱乐部寻欢。 她慢慢的越来越习惯被大家观看、抚摸,然而最后,她让他的鸡巴进入时,她只想和他两个人一起做。 第六天他把精液射满她全身以后,终於问她:「你不想被两三个鸡巴同时干吗?」 她摇摇头。 「为什么呢?」 「……」 他摸着她的头发笑了。他开始和她说自己变成色鬼的故事,告诉她色鬼的苦,三天不沾淫水,色鬼就会寝食难安。一个月没有,心里就会鬼哭狼嚎,恶鬼们会闻声而至,凶险异常。色鬼必须要不断地寻找女人和男人,勾引他们,把他们也变成色鬼,即使是最爱的人,为了自己的生存也必须下手。 「我就是你的目标,你的下一家,是吗?」她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平静的问。 他点了点头,说:「你已经被我变成色鬼了,你知道吗?而且,你和我一样,将是白钻级别的色鬼。」 他即使不说,她也知道老公出差以后这一个星期里,自己灵魂深处的变化,所以即使乍闻自己已经入了鬼界,她也并不吃惊或者害怕,只是有点儿伤心的想,「以后的路更加多一些身不由己了!」听到他说「白钻级别的色鬼」,她忍不住好奇的问,「什么叫白钻级别?」 他慢悠悠的说,「色鬼数目众多,境界高低差异极大,故分为土钻、黑钻、白钻、金钻四个层次。你看这俱乐部里,色鬼芸芸,那些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对方感受的色鬼是土钻,最低级别。那些沉迷於群交的人属於黑钻,他们享受着身体的极乐,却没有体会到最好的性交是两个人之间的灵肉结合。而你我虽然享受着群交,还是更加享受一对一的性爱,因为性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是两个人之间最深的交流啊。」 她同意的点点头,又好奇的问,「那什么是金钻呢?」 他呵呵笑起来,「我还没有到那个级别,不知道,估计是走向虚无的装逼级别,哈哈。」 第七天她坐在机场,柔肠百转。 老公出差一周,飞机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 前一天他给她说的关於色鬼的故事并不让她害怕,短短一周,他带着她走进了一个性爱的新天地,个中快乐太销魂了,即使是迷津险途,夜叉海鬼似的妖物众多,她也是必赴汤蹈火跟随他去的。 只是她从昨天开始,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现在自己已经成为色鬼,该找谁做下一家、分担这心里的森森色鬼气息呢?老公吗? 她想着他的单纯,他的善良,他的癡情,自己怎么下得了手?而且如果老公变成色鬼,也必须出去觅食,她又如何面对那个分裂的世界?她想得自己肝肠寸断,清泪双流。 机场广播里传来老公乘坐的航班已经到达的资讯。 她终於打开手机QQ,找到性趣论坛上那个大叔的短信,把他的QQ号加入了自己的联系名单。 滴滴!她低头一看,「美女,约吗?」是大叔。 她沉吟了片刻,打下了一个字,「约」。 (完)
某伪娘的暑期打工 姐姐脱下黑色的高跟鞋,露出包裹着黑丝袜的美足,脚趾到脚背的比例十分完美,脚趾头的指甲也修剪的刚好长度,连这些小地方都会注意的姐姐让我感到佩服,脚踝的骨头画出美丽的弧度,虽然纤细但是不会太瘦的小腿和大腿格外性感,穿着OL服装的女魅魔就这样踩上床垫「哼嗯~ 看起来还蛮有精神的嘛」 「唔…不要踩我的…呜呀!」我不禁仰起头,发出几分淫靡的叫声姐姐举起穿着半透明黑丝袜的脚,直接踩在刚射精完的龟头上,黑丝袜的触感非常细緻,有点肉的脚底感受到姐姐的体温。姐姐双手叉腰,露出嘲笑的眼神继续斥责「今天你只配我的脚底而已!这只小母狗!」 「呀阿~ 阿阿!」 姐姐的脚踩在阴茎上面,隔着丝袜来回摩擦我的肉棒,刚射精完的龟头十分敏感,一点点摩擦都会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是粗鲁的踩在上面…… 「姐姐…等…刚射精完很…呀阿!」 「阿?讲话也不讲清楚一点?」姐姐用脚趾夹住我的龟头,让我痛苦的尖叫「很…敏感…所以……唔呜!呀!!」 「很敏感?然后呢?」姐姐夹住龟头后左右扭动她的脚,就像踩死小虫子一样「所以…请放过我……阿嗯!」我一边娇喘一边向姐姐求饶「……好阿,不过」 她终於肯把脚拿下来「…?」 「来,叫两声来听听」姐姐露出哄骗小动物的表情「……呜」 「我听不到唷?」 「……」 「唉,没辄了」姐姐像是放弃似的耸耸肩膀姐姐把我的身体拉起来,让我坐在床垫上,她绕到我的背后,双手穿过腋下抱着我…… 「咦……」我发出害怕的声音「那姐姐就从背后帮你足交啰」姐姐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姐姐把我背后的棕色长发拨开,露出我的后颈,然后不客气的亲吻上去,这动作害我全身发麻,让我失去抵抗力,两只手手指捏着我淡红色的乳头,甚至连同乳晕一起捏住,动作不像平时那么温柔,这让我有点难过……姐姐捏住乳头还不断挤压,像是在期待我会不会流出乳汁一样,感觉又丢脸又难过,虽然想挣扎,但是连一丝力气都挤不出来,只能任由姐姐玩弄…… 「哈阿…哈阿……」 感觉脸颊开始发热,身体不听劝阻的擅自进入状况,虽然精神上一直想阻止,却档不住外力的影响,只渴求被宠爱的肉体…… 「唉呀~ 小孩子果然很有精神呢~ 」姐姐假好心的说着「呜唔…」 姐姐用食指逗弄乳头,一下按压一下捏住,像是在尝试哪种反应比较良好,最后索性用指甲掐住乳头,又痛又敏感的感觉传遍全身,让我忍不住颤抖「嗯~看来你最喜欢这个呢?」 「才…没有……咦!?」 姐姐修长的美腿夹住我的腰,黑丝袜的触感摩擦着我的皮肤,感觉腰部发痒,但是又有点舒服…… 「姐…不要……」 「嗯~ 这下怎么办呢?」 姐姐的两只脚掌夹住我的阴茎,因为一开始不习惯,所以姐姐的脚掌一直左右摩擦,想找到适合的位置,我的肉棒就这样被夹在丝袜美脚中间,不断受到蹂躏,最后终於能左右平衡夹住我的肉棒……但是前列腺液早就把姐姐的黑丝袜都沾湿了…… 「好了~ 可别这么快就潮吹喔」 「呀阿!?」 姐姐的双脚夹住肉棒后不断用脚趾摩擦龟头两侧,痛楚与快感疯狂袭来,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但是就是会不自觉的发抖。包裹着黑丝袜的脚趾张开,夹住阴茎后又开始左右摩擦,脚掌也不断对肉棒施加压力…… 「唉~ 今天上班一整天都穿着鞋子,丝袜底下都流汗了呢~ 」 「唔呜……」 「怎么样?姐姐髒髒的脚底感觉如何?」 「呀!?」 姐姐开始快速的上下搓揉我的阴茎,可见姐姐的双脚本来就很灵活,只是假装不熟练而已?隔着丝袜的脚掌夹着发红的龟头,不断重複着上上下下的动作,阴茎被丝质的丝袜摩擦却意外的舒服,但是敏感的龟头会发痛……被夹在舒服与痛苦之间「呀阿!哈阿……」我已经分不清楚是痛还是痒了「唔姆~ 」姐姐再次吸哺我的脖子姐姐缩起脚指,让脚掌有些向内弯曲,向下推挤肉棒时龟头就会顶住脚掌与脚趾之间的缝隙,压住龟头的同时全身就会颤抖「呼哼~ 如果不断重複这个动作会怎么样~ ?」 姐姐开始用脚掌帮我自慰,丝袜摩擦的快感让我快要抓狂,每次顶住姐姐的脚趾头就会颤抖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反覆「阿嗯!…阿嗯!…嗯嗯!」我无法控制的露出下流的声音「哼嗯……」姐姐露出妩媚的声音最后姐姐乾脆用双脚用力夹住龟头,用两脚脚掌凌虐我的龟头,摩擦的兴奋感直冲脑门,龟头的马眼再次喷出淫荡的液体,把姐姐的黑色丝袜染上半透明的白色,就算射精姐姐还是不断继续搓揉,让我的肉棒兴奋到无以附加…… 「呀阿阿~ !!」 「呼嗯~ 」 我无力的靠在姐姐身上,姐姐两只腿打直但还是在我的腰部两侧。她用左脚脚掌帮右脚脚背搔痒,结果连性感的脚背都沾上精液…… 「……脚好酸」 这是姐姐唯一的感想…… —————「阿~ 对了对了」姐姐突然想起什么事,然后跑出房间「等一下,姐姐!先帮我松绑阿!」我无力的对姐姐喊叫,但是她还是没听到但是过没多久姐姐又跑回来了,她两手摆在后面,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然后兴奋的开口说道「姐姐上次看到的,想说买来当礼物送你!」她从背后拿出纸袋,完全看不出里面装什么「喔…谢谢…」 姐姐帮我把绳子解开,然后把袋子推给我,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有硬的东西,也有软的东西…… 「姐…这是什么?」 「等你打开才会有惊喜阿」 「唔…」我还是有点犹豫…… 「我先去洗澡,你赶快去准备晚餐吧」 「阿…对喔」看看桌上的闹钟,已经快七点了「我洗好澡要看你穿上的样子喔~ 就这样」姐姐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了「……」我默默的打开纸袋,把手伸进去,把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获得『犬耳发箍』一个,棕黑色的狼犬耳朵表现出强悍与忠诚心,却又有几分可爱的感觉获得『润滑液』两瓶,让夫妻两人的情趣生活更加顺利,採用对身体无害…(以下省略) 获得『棕色花纹内裤』一件,内裤的后面开了一个小洞,除此之外,就是普通的女用内裤获得『狗尾巴』一只,棕色的膨膨尾巴,要是摇晃起来会很可爱喔(笑) 「(笑)个屁阿!」我忍不住吐嘈白色的软塑胶一颗一颗的珠子形状,有五颗连在一起,之后是大约一根手指长度的…圆棒状物体?这部分感觉有点重…这东西连接着毛茸茸的棕色尾巴「难怪姐姐刚刚一直用那种方式骂我阿……」 她是要我扮成狗狗是吗…?这么的明显提示,我想要是不听从姐姐的命令又有苦头吃了…… 我看这手上的情趣玩具,思考着要怎么度过难关…… 我先戴起犬耳,努力的安慰自己「女仆装也穿过了阿…我才不怕」然后把全新的润滑液打开,涂抹在狗尾巴的软塑胶部分,润滑液有几分黏稠,是不是要加水调和会比较好?算了,能用就好了。 「呼唔……」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把珠子前端塞进后花园一颗珠子缓缓把扩约肌撑开,不安的感觉从下腹部扩散开来,终於第一颗珠子进入体内,湿湿滑滑的珠子没有体温,反而有种抗拒感…… 「……」 第二颗珠子也照第一颗珠子一样,但是扩约肌夹的有点紧,我再次深呼吸,让后门放松,终於张开后又收缩的肛门把第二颗珠子吃进去了…… 「唔……」 第三颗珠子推进的很轻松,一塞就进去了,但是感觉肚子底下有点怪怪的… 「呜呼……」 第四颗珠子好像比较大颗的样子,怎么推挤都没办法进去,我侧躺在床上,右脚打直,左脚抬起来,作出羞耻的动作……终於把珠子塞进去…… 「哈阿……」 第五颗珠子模仿第四颗一样,我两手的食指跟中指慢慢推着珠子,在放松身体的力气后终於让珠子陷入体内…… 「哈嗯……」我无法控制的发出低级的声音第五颗珠子推进时感觉下腹部一阵酸痛感,对了,里面早就先进入四颗珠子了…所以里面很拥挤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这酸痛感却有点奇妙…… 「…吓!?」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剩下的白色部分,好像要把它也推进体内,虽然很抗拒,但是欲望终於压倒理性,把白色棒状软塑胶也推进菊花里…… 「呀阿!!」 下腹部的酸痛感更加明显了,从下腹部传来一股苏麻的快感,发现弯曲抬起的左腿正在发抖…不知何时充血的肉棒前端慢慢的流出淫荡的液体,无法压抑的快感让我又开始流汗,忍不住夹紧肛门,一只手按压会阴,另一手玩弄着毛茸茸的狗尾巴…… 「哈阿…不可以……」 右手无法控制的在会阴部按压,甚至用手指划圆,只要稍微用力一点龟头就会喷出少许的透明液体,毛茸茸的狗尾巴搔弄着大腿内侧,让我忍不住张开双腿,摆出下流的姿态自慰着…… 「呼…哈阿……」 肛门收缩时里面的珠子就会顶到『某个地方』,难以言语的快感就会冲上脑门,我缓缓把手放开,用两手用力抓紧床单,只用扩约肌的力气来推动玩具,效果却比想像的更好,我就这样用力夹紧,然后慢慢放松,不断重複这简单的动作,不需要多余的力气就可以达到良好的快感…… 「唔呜呜……」 肚皮上已经被透明液体沾湿,看着自己的肉体被玩具轻易取悦……想想还是挺难过的…… 「……不行,要赶快准备晚餐了!」 我把棕色的花纹内裤穿上,让狗尾巴透过后面的小孔洞露出来,我站到镜子前面,转身露出后面的狗尾巴,看起来就像棕色毛尾巴是缝在内裤上一样… —————「啥阿……」姐姐看到我在厨房准备晚餐时直接发出怪声「再炒个青菜就好了…你可以先盛饭」 「你怎么只穿这样!?」 我身上穿着衬衫,下半身穿着牛仔裤…… 「对喔…忘了穿围裙了」我装傻的去拿挂在墙上的围裙「……你是想惹姐姐生气吗?」姐姐冷淡的问「才没有,我有戴着阿,耳朵」我摸摸头上的狗耳朵「尾巴才是重点阿!尾巴呢!?」 「……」 「回答我阿!?」姐姐十分激动的追问,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面」 「嗯?」 「在长裤里面啦!!」我又生气又害羞的回答「……」 「原来如此…为了报恩的狼神化为美女嫁给男子,却又不能露出『尾巴』,所以……」 「请不要再帮我增加设定了!」 —————「唉!弟弟…」 「怎么了?」我开始洗碗,油垢能越早处理越好…… 「我可以脱你裤子吗?」 「这发言跟变态没两样阿!」我一边吐嘈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 「真的不脱?」 「对啦…至少等我洗完这些盘子」我在打扫、煮饭时姐姐都不会打扰我,在厨房我就是老大,就算是姐姐也不敢动我「我就让你自己脱啰?」 「阿哈哈…怎么可能……唔唔!!」 我忍不住发出错愕又惊讶的声音,我转过头望向坐在餐桌上吃零食的姐姐,她只是用『你干嘛看我?』的表情敷衍我…… 「……姐」 「怎么啦?」 「………这玩具会动?」 「玩具怎么可能会动阿?」 「少来!你有遥控器吧!?」我发现自己上了贼船,而且是海贼王等级的贼船「你不赶快洗碗的话污垢就要黏在盘子上啰~ ?」姐姐好心的提醒我「……呜」 我只好认命的继续洗碗这下我终於知道为什么狗尾巴怎么会有那种重量了……原来里面有马达,刚才觉得肛门里发出奇怪的震动,那绝对不是错觉,姐姐正在偷笑就是最好的证据…… 「……唔!」 下腹部传来小小的震动,害我吓一跳,扩约肌反射性的收缩,反而把珠子推的更深,害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是拿起菜瓜布,继续清洗碗盘,只要能找一件事让自己分心,比较不会…… 「呃嗯!?」 尾巴的震动比刚才更激烈了,比刚才的震动更强一点……肚子底下传来阵阵酸麻的快感,下半身有点站不稳,但是我还是缩起小腹,站直身躯继续工作「……唔呜!」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震动变强之后还是让我受不了,肉棒因为受了性刺激而勃起,但是被牛仔裤束紧的关系,所以无法顺利充血,这反而让我感到十分难受…… 「……」 「…没关系,我不会看的喔」姐姐露出专业的笑容,让我无法判断真假… 我只好把手擦乾,这才发现两手正在颤抖,已经有点不听使唤了,我脱下牛仔裤,露出棕色花纹的内裤和尾巴,我也不想确认姐姐有没有偷看了…『啪擦』 「你拍什么照阿!!」 「嗯,不小心的」姐姐把手机收起来「你骗人!」 我提起臀部,把力气全部集中在双手,赶快把手上的碗盘洗乾净…… 「很好~ 了不起呢~ 」姐姐用称讚的语气对我说着……总之,我很庆幸我没打破任何盘子「呼呜…呼……」 我趴在桌上,无力的喘息着,两腿早已没力,狗尾巴在后花园里的震动并没有停下来,花纹内裤前面早已被透明的体液沾满。姐姐很直接的把我抱起来,苏麻的快感夺去我身体的自主权,我现在只能任人摆佈而已…… 「姐…放过我啦……」我用哽咽的语气向姐姐求饶「…来,叫两声来听听」 姐姐完全无视我的哀求,用引导小动物的语气说着「……汪」 「再一次」 「……汪呜」 「哇阿~ 好可爱……」姐姐用手指逗弄我的脸颊,我则是把头转向另一边姐姐把我抱回我的房间,动作温柔的放到床上,我趴在床单上,弓起身体,缩起膝盖,像只警戒的小狗一样,我想既然无法避免,那就只能逗姐姐开心,好让这饲主与宠物的游戏赶快结束…… 「转过去」 「…呜呜」 我乖乖听话的把屁股对着姐姐,姐姐很自然的用双手搓揉我的臀部,隔着棉质内裤的摩擦有种舒服的感觉,她用手指从尾椎抚摸进股沟里,碰到狗尾巴时还在扩约肌周围绕了两圈,最后用手指刺进会阴部,让我的龟头又喷出一丝丝透明液体…… 「姐姐…不要搓那里啦……」 「喔?好吧」姐姐很轻易的把手拿开「呼……呀唔!!」 不知何时姐姐准备了另一个按摩棒,前端圆形的模样像似麦克风,隔着花纹内裤用力把按摩棒压进会阴部,阴茎变的比以前还要坚硬,好像接近射精时的那种冲动,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颤抖,龟头更是性奋的不断喷出前列腺液,甚正透过内裤一滴一滴的滑落到床单上…… 「呀呜呜唔……」 「怎么这么兴奋阿~ ?」姐姐让按摩棒的的震动更加强烈「呜呜阿阿……」 我发出接近惨叫的声音我夹紧大腿想反抗,但是根本没有效,有种想撒尿却无法顺利尿出来的感觉折磨着我,阴茎变的又热又硬,龟头只能不断流出透明液体,无法射精也无法排尿,不安与害怕渐渐扩散,我不断流下眼泪跟唾液,失去控制的肉体让我感到绝望,无助的感觉开始侵蚀我的意识…… 「别害怕……」 「……唔?」 「姐姐会陪在你身边的」姐姐露出慈爱的表情安慰我,而让我忘了什么… 「…呜嗯」 我翻过身对着姐姐露出肚子,就像动物对人类表达忠诚一样。姐姐把按摩棒收起来,拿出一个咖啡色的塑胶遥控器「好像还有别种震动方式的样子」 「…呜呜」 「…想玩玩看吗?」 「…汪呜~ 」身体在思考之前先回答了「很好~ 」姐姐满意的点点头—————姐姐一边用手玩弄我的尾巴,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嗯…强、中、弱都已经玩过了…那这个呢?」姐姐按下其中一个按钮「唔呜!!」 狗尾巴有节奏的震动着『嗡…嗡…翁……』,先震动两次后再来一次强烈的震动,前面两次小震动我可以忍耐,但是第三次强震让我忍不住颤抖,阴茎开始颤动着,就像配合尾巴的节奏一样,到第三次时无洁操的体液就会喷洒出来,下流的模样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受不了…… 「呜……唔呜!!」 「唉呀?不能高潮很难过吗?」姐姐露出苦笑的摸摸我的头「汪唔…呜!!」 棉质内裤的吸水效果很好,但是内裤前面全都潮湿的无法再吸水,淫水就这样从大腿滑落……我羞耻的想夹紧大腿,结果只会让狗尾巴陷入更深的位置,压迫到前列腺的同时,苏麻的兴奋感再次从下腹部扩散开来…… 「呀呜!!呀呜!?」 「好可爱~ 好可爱……」姐姐露出开心的笑容,再次改变遥控器的按钮「……呜?」我感到几分疑惑「嗯?怎么了?」 「……汪阿!?」 尾巴的震动变弱之后渐渐变强,而且最强时震动的比之前都要强烈,随后又慢慢减弱……到最弱时又开始攀升,逐渐转强…… 「…唔呜……!呜!」 我的身体好像变成玩具一样,我抬起下巴,双手抓住被单,缩起膝盖,连脚指都缩了起来,扩约肌用力夹紧,把玩具尾巴推的更深入,震动变强时身体就会跟着颤抖,变弱时身体会渐渐放松,下腹部酸痛感让整只肉棒兴奋挺起,连阴茎都有种涨痛和酸痛感,湿漉漉的龟头摩擦着花纹内裤,明明已经敏感得发痛,但是身体已经无法停下来……彻底变成姐姐的玩具…… 「阿呜……!」 高潮的快感遍及全身,整个肉棒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快把我逼疯,全身不断发抖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前端隔着女用内裤喷出白色液体…… 「阿…潮吹了吗?」 姐姐用白皙的脚趾剥开我的内裤,龟头前端流出乳白色的液体,肉棒早已发痛,像是抗议工作过度一样…… 「……哈阿!?」 姐姐用脚指夹住我的龟头,强烈的疼痛感让我浑身颤抖…… 「姐姐…不要……」 「哪有~ 你明明就性奋的发抖了~ 」姐姐露出欲罢不能的表情「真的…会痛……呀阿!?」 姐姐用脚掌摩擦阴茎,脚趾更是用力夹住龟头,疼痛感侵蚀着我的身体,即使我又哭又叫,姐姐还是继续用她的美足搔弄我的龟头,难以言语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扭动身体,直到我放声大哭出来姐姐才把她的脚拿开…… 在这之后的事情就不太记得了……由於意识开始模糊,记忆也变的很差…… ……… …… 「……姐姐,在那之后还有发生什么事吗?」 「咦?你不记得了?」姐姐惊讶的转过头面向我「……嗯」 「没关系啦」姐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像是安慰小孩一样「…咦?」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啰」 姐姐一脸满足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咦~ 我开始有点同情小公主了呢…」 在酒吧台前坐着两位漂亮的女性,其中一位穿着长长的连身裙,黑色的秀发遮住左眼,漂亮的黑色眼眸透露出成熟稳重的神韵,十分丰满的上围让男性忍不住多看一眼,但是挺着突出的腹部表示现在是位怀孕的女性,宛如神圣的圣母,又像淫靡的魔女,妊娠的女性丝毫不介意别人用好奇的眼神偷看她,总是保持着自己的步调继续与身旁的亲友聊天「那~ 小公主到底做错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呀~ ?」 「嗯?就在电脑桌前看一些糟糕的东西自慰而已阿」 「…她还只是个青春期的孩子,何必这样呢?」妈妈桑忍不住用严肃的语气说道「我没有禁止她自慰阿!」 「咦?」 「可是她用的不是姐控本阿…这害我很难过阿…亏我都帮她整理好了……」 「呃…嗯…」妈妈桑心想,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吃醋吧…… 「对了,这是当时的照片喔」 姐姐拿出手机,把萤幕上的照片亮给妈妈桑看,由於画面太具有冲击力,让妈妈桑忍不住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才继续说下去「大小姐还真坏~ 居然留下这种东西」 「没关系啦,只是留个纪念而已,你可别跟她说喔」 妈妈桑在心中决定,找个时间去慰问一下小公主,顺便带些补身体的,不然就太可怜了……
12年10月,桑德把店开到了烟台,前期他亲自打理,和莫小檬分开了一 段时间。这个长假,她没有出去旅游,朋友不主动联系她,她现在也越来越不喜欢联系对方。 都说男人悲秋,可是明明女人也不喜欢。 深秋的一个周六,小檬在家宅了一天,夜幕降临时,忽然想到外面的烧烤摊吃饭,于是自己来到家附近一家小店,这是家老店,店面不大,但是生意一直不错,不知为何,这个萧瑟的秋夜里,这家一向生意火爆的烧烤店也没几位顾客。 莫小檬选择了靠墙的一个角落,点了她最爱吃的烤肠和地瓜片,开了啤酒,一个人喝起来。她不知道应该想念谁,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再渴望爱。烤肠,肉串,地瓜片很快吃完,啤酒也已经下肚四五瓶,她想念顾北的温柔,想念高昌的体贴,想念谢昊阳的温暖,更想念此刻在渤海之南,八个月以来给予她大量物质和特殊「关爱」的「主人」。她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哭,遇到桑德之前,她那么喜欢哭,简直就像家常便饭,遇到他之后,慢慢变得不需要哭,不会哭了。她忘不了他们,一个也忘不了,特别在这寂静孤单,外面落叶满地树枝渐秃的秋夜里。 第八瓶,已经看呆了为数不多的几位食客,这个长发温婉身材纤细的女孩,怎么这么能喝? 简陋的烧烤店,忽然响起姜育恒的歌声:「把我的悲伤,我的泪,轻轻注入你眼中,将我的快乐我的痛,斟进你手中酒……人生像醇酒,有时浓烈有时薄,多情岁月,滴滴在心头。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走,寂寞的路上有你相陪,醒来还有梦……」小檬听着这熟悉的旋律,往事涌上心头,爱过的人历历在目,口中嚼着烤焦的地瓜片,泪模糊了双眼,瞬间哽咽难言。原来,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世上最难的幸福。 桑德每个月给小檬的钱比高昌当年给的更多,但不同的是,高昌有空的时候会陪小檬逛街,而桑德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情。大连刚开始落雪的季节,桑德抽空陪了小檬几天,很快又返回烟台的新店。近一年习惯了他的各种呵护陪伴,突然又变成一个人,小檬感到非常孤单,好在近一年来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池彪一直对自己热情不减,他们从三月到现在一共见过两面,但是他的关心,他的唠叨,他的痴情一直没断。主人不在的日子如此无聊,工作之余的小檬开始有意无意地与池彪交流的越来越频繁,她同意与他见面,他邀请她去游乐场玩,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下午,小檬开着车拉着池彪去了发现王国。 池彪买了两个人的票,陪小檬做她想玩的项目,他才发现小檬如此多变,或者说喜欢的游戏都是两个极端,她要他陪她坐旋转木马,也喜欢玩水上大冲撞,喜欢童话故事一样的魔法森林,也享受疯狂的天旋地恋,而且在玩安静项目时,她那么淑女那么娴静,玩疯狂刺激游戏时,她又那么活泼灵动,池彪一路相陪,什么样子的她都让他心动沉醉。两个人一直从上午十点玩到下午四点,但是没有上摩天轮,因为,这里没有摩天轮。 二人出来,才四点半,池彪就说请小檬吃饭,其实小檬很享受和池彪一起游玩的时光,因为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得到她从每个操过她的男人那里都得不到的爱,包括顾北。想到顾北,校门的心又一紧。摩天轮,曾经他陪我坐摩天轮,说要让我幸福一辈子……我们说好的一辈子,是来世,是下一辈子吗?「小婉?你想去哪吃饭?」小檬还在想她的「真爱」,习惯了「小檬」身份,听不见他叫她小婉。「莫小婉,在想什么呀?」池彪把手伸到她眼前摇晃,发动汽车的小檬这才回过神来,甜甜地看着右边的池彪说:「陪我去劳动公园做一次摩天轮吧!」 这可真是喜出望外,「好啊,现在去,坐完一圈刚好到点去吃饭。」两人开心地发动车子,去往劳动公园。 摩天轮缓缓而动,两个人从地面慢慢起高,时间仿佛慢了下来,距离地面越来越高,城市冬天的黄昏景色,看的越来越全,越来越远……到了最高点,小檬忽然凑到池彪耳边,温热的呼吸让他心跳加速,身上也热了起来。「谢谢你陪我。」 小檬的温柔让池彪整个人都融化了,除了某个部位。他转头看着已经把脸转向右边,看着窗外城市黄昏景色的小檬,口吃着说:「小……小婉,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小檬不回答,只是浅笑着把左边脸蛋送到他嘴边,眼睛却依旧望向窗外,心想,如果你是顾北,多好呢?如果你是昊阳,多好呢?如果你是能娶我回家的高昌,也该有多好呢?池彪颤抖着亲吻了小檬的脸,她的脸蛋那么光洁,那么柔软,原来女孩子的脸蛋是这种感觉,这个可怜的屌丝,活了29年,从来没有拉过女孩的手,也是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脸。小檬享受着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他想要的却更多,更深,当他把脸凑到小檬脸前时,小檬轻轻推开他,娇颜含羞,并且主动牵起他的手说:「不,还不可以呢,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池彪强忍着狂乱的心跳和越抬越高的小头,看着她美丽的脸,她羞红了脸,眼睛低垂下去,他想把她搂在怀里,就伸手把她往怀里揽,这次小檬没有拒绝,让她拥着,轻轻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一双玉手绕上后腰,给他一个无比香甜的环抱……时间在慢慢地走,摩天轮落地了,池彪的一场春梦也就此终结。 二人走出摩天轮,上了车。「你想吃什么?」池彪问小檬。「都可以呀!」 「小婉不用客气的,想吃什么就说嘛。」「我真的都可以的。」莫小檬跟着高昌,跟着桑德,早就吃遍了大连各大酒店饭店,所以,她是真的随便,各种随便。 「那,劳动公园附近的海鲜坊,可以吗?」池彪问。「好呀。」两个人驱车去往万宝海鲜坊,在二楼要了一个小包间。 房间不大,很精致,池彪本来也想带小婉来这家饭店,这是他出门前在网上做了对比后,认为性价比最高的一家饭店,点了多种海鲜,红酒他为了她也奢侈一回,这确实是池彪第一次吃一顿饭花销超过一千元,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因为后来他再也没有机会请莫小婉吃饭了。 酒足饭饱,状态微醺,池彪提议去电玩城玩,小檬欣然应允。幸福来的太突然,这不是一场梦吗?他们好像一对情侣,他以为这是他一生幸福的开端。 差一刻十点,二人从电玩城出来走向路边。「小婉,我们住的不是一个方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哦,那好吧,我就不送你了。」小檬的声音温柔却冷淡,但是迷醉的池彪感觉不出来,他依然喜悦地说:「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嗯。」小檬走到池彪身边,池彪张开手,把小檬搂在怀里面,她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双手环绕在他的后腰,他去抚摸她已近腰际的黑发,他低头想要亲吻她的嘴唇,她躲闪拒绝,他继续,她就给她亲了一下,再闪开,再来,她却只把头更深地埋进他胸口里面……他觉得很幸福,她是这么害羞的一个好女孩,他会追到她的,他一定要用自己的努力换她一生幸福来。 自那以后,池彪单方面对小檬越发狂热,小檬也会每天都和他聊天,但是池彪想进一步,小檬的态度却扑朔迷离起来,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根本不可能和池彪在一起,就算和她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就算他长得也算顺眼,她现在要的不是爱,不是池彪这种如火如狂的爱,她要的是什么,她自己明白,她更明白,她要的,是池彪一定给不了的。她也没有存心玩,她真的挺喜欢池彪的仰光温暖,喜欢他痴迷自己,把自己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感觉,但她只是享受这种感觉,并不想也不会和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或者进展。 几个月来,桑德一直往返烟台和大连之间,很忙,但也会抽空来看小檬,和她做爱,也给她被凌虐的快感,渐渐地,莫小婉就遗忘了自己的身份,遗忘了从前,她就记得她叫小檬,是疼爱她的主人的宠物,奴儿,虽然他爱的方式很特殊,会让她时而疼痛难忍,但是她把她变得不再那么伤怀,敏感,他用他的方式把她破碎成千万块的心缝缝补补,重新活过来。她依恋他,她依赖他,她需要他,她是他的奴儿,他是她的主人,他可以随时放开她,但是她不想被放开。 「新年假期,来烟台玩吧。」主人从渤海之南打来电话。「好呀,要坐船吗?」 「不然呢?就这么点距离。你打算哪天过来?」「31号,过去陪你过年,好吗?」 小檬一脸幸福地对着电话说。「好,准备下,买票吧。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安排人去接你。」 2012年最后一天,莫小檬在大连客运港上船,下午一点,经过六个小时的漂泊晚上七点多,来到这座山东城市——烟台。桑德安排人来接她,一辆黑色奥迪,当这两和高昌的车一模一样的奥迪停在莫小檬面前的时候,她忽然想年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好久没联系了,他最近好不好…… 「嫂子好~ 」开车的小伙子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留着精神的板寸,干练帅气。「嫂子?」小檬对着这个逗乐的男孩笑了起来。「啊,老板的女人,我不得叫嫂子吗?」小檬笑的更欢了,觉得这个男孩很幽默,也许因为他长得帅,一眼看上去就很喜欢,她看着他说:「你多大呀?」男孩开着车,也不看她,说: 「我啊,属羊,你算算呗~ 」这个回答倒是让小檬意外:「你还挺能贫嘴呢,以后别叫我嫂子了,我又不是你老板娘。」小檬温柔地笑着说。「那我叫你啥啊嫂子?」她认真地看着认真开车的他说:「如果你愿意,叫我姐姐吧。」「哦了,我知道了。」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一家装修豪华的西餐厅旁边,这是桑德新开的店,位于芝罘区青年路东边。
「计爱卿,不知你玄武营对二皇子遇害一事调查的怎样了?近来有何进展?」 尚云轩面无表情的问道,让人看不出心情到底如何。 「这个……还请皇上恕罪,微臣近来一直陪著太子,负责守护他的安全,还同太子一起审问二皇子府内的人,看有没有人知道二皇子出城的去向,不过收效甚微,没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计子都跪在那儿低头回答道。 此时他的背上已全是冷汗,他知道如果照这样查下去,恐怕永远也不会有能查出结果的那一天,但这又能如何呢?京城内所有人都知道杀二皇子的最大嫌疑人就是太子,但谁又敢去往太子的身上去查呢?除非是真的不想要脑袋了。 「计爱卿,朕知道你和国师的想法一样,都顾忌此事是太子所为,不过……」 尚云轩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著说道:「朕担心的却是此事若跟太子并无瓜葛,暗中另有他人胆大包天,那可就是个非常危险的隐患了。」 「皇上……」计子都听了这句话浑身一震,这一点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但同时又想到别人不论谁跟二皇子尚玉铭之间有多大的仇,又怎敢冒此天下之大不违,去做那刺杀皇子的事?这可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啊!而显然二皇子之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当今的太子尚玉凌。 更何况在二皇子的身边还跟著一个裴怀,此人在京城结丹期的存在中也是一个罕见的高手,能连同他也一起给灭杀了,那对方的修为很有可能是凝婴期的。 但凝婴期的修士修为到了这一境界,基本上都已不问世事,不会插手到世俗的纷争中去,只为追求长生,除非是有人以什么珍稀宝物为诱饵,或者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为条件。而能轻易做到这一切的,大皇子尚玉凌无疑又是最大的嫌疑者。 「计爱卿,你和国师都因为太子而有所顾虑朕也能体谅……」尚云轩不理他此时心中的感想,继续说道:「不如这样,玉凌负责京城内调查的事你就不用再插手了,随他怎么去折腾吧,从今往后你还像以前那样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儿就行了,也不用每天都陪在太子的身边,在京城内太子是绝对安全的,没人敢打他的注意,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也不敢!朕命令你暗中再派得力的人手去调查此事,如果此事查到真的跟太子有关联,你可以向我报告后就此打住,若是此事另有他人所为,那么不论是牵扯到什么人或任何门派,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说到最后一句之时,尚云轩的声音已变得十分的威严冰冷。 「是!微臣遵命!请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不负圣望!」计子都恭敬地回答。 …… 尚玉凌此时正端坐在天牢总管冷锋宽敞的房间内,正在悠闲地品著灵茶,而冷锋则站在一旁束手相陪。 这套内外两进的房间本是冷锋在天牢内独自审阅案卷兼休息的地方,但此时作为一个结丹中期修士的天牢总管,他在尚玉凌的面前也只能站著答话。 最近尚玉凌几乎是隔三岔五的都要来天牢坐镇,这让冷锋不得不把他自己的房间腾出来让给了尚玉凌,他搬到了距离此房间很远的另一个房间用来居住。他希望自己离太子越远越好,而二皇子之死这桩案子的秘密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怕自己知道的越多,寿命就有可能会越短。 而尚玉凌就将此处暂时用来休息之用,他经常在提审之余就在此房间内打坐休息,并不回自己的太子宫,他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天下人看,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为了查出杀死皇弟尚玉铭的凶手,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而冷锋心中却一直在打鼓,自从二皇子府内的那四个管事的和他那五位妖艳美貌的姬妾被关进『甲』字号牢房,所有的审讯都是由太子一人在操控著。 那四个二皇子府中的管事的都年近六旬,他们是在府中负责管账的、管府库的、管全府上下饮食起居的、和管理所有府内丫鬟、仆妇、杂役等府中所有下人的这么四位总管。但是他们这四人的修为可比密谍总管裴怀差的太远了,他们中有两人是筑基后期的,另外两人的修为是筑基中期。 这四人每次被审问前,尚玉凌就下令禁住了他们的全部修为,因为没有灵力护体,所以他们承受的拷打是完完全全的皮肉之苦,令人惨不忍睹!而且每次都是由尚玉凌带来的玄武营的人来负责拷打审问,冷锋他们天牢的人根本就无法插手!尚玉凌也根本没有让他们插手的意思,只是有什么事让他们照著办吩咐一声就行了,除此之余将他们天牢的人完全当成了摆设。 这样以来也正是冷锋所求之不得的,他正不想趟这潭浑水呢。大家都心知肚明,二皇子尚玉铭的死跟他府中这四位管事的毫无干系! 试想他们的主人是二皇子,而且是将来有可能会继承皇位的人,天下间会有谁能让他们背叛这样的主人?又有谁能给予他们跟著二皇子所带来的好处和殊荣? 又有谁能给他们一个天大的胆子,敢去出卖二皇子? 以此类推,那五个风骚妖媚的女人更不可能跟尚玉铭的死有牵连,她们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尚玉铭用来淫乐的床上尤物,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著淫媚的气息。 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是二皇子的姬妾,那她们在京城这偌大的地方将什么都不是,她们五人中修为最高的秦卿儿也不过才筑基中期,其中那两个熟透了的中年美妇,修为居然才是练气期!这在结丹期修士遍布的京城内,她们无疑是蝼蚁般的存在。 尚玉凌将这几人关进天牢的第一天就将那四位管事的分开关押,每人一间牢房。而将那五位妇人却都关在一起,仿佛是不怕她们互相之间串供一般,让她们可以自由说话。他还吩咐要对二皇子的这五位姬妾好好款待,辟谷丹和日常饮水不可短缺,除此之外她们若有什么需要都尽量满足,还有她们每天的所作所为都要在他每次来天牢之时详细的向他汇报。 同时尚玉凌还下令,二皇子府中这四位管事的,还有这五名姬妾,都只有他本人才能提审,别人谁要是敢背著他审案,或者是对这几人用刑逼供,那若要是让他回头知道了,结果只有一个字:杀! 冷锋和他的那些属下们对此心中没有半分异议,心想这本就是你们的家事,其中谁知道都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我们插手更好,我们还担心知道了太多以后身家性命都会有麻烦呢。 自此之后,每次太子尚玉凌和玄武营的随同来天牢审案,冷锋和几个手下的头目都尽量躲得远远地,让一些狱卒供尚玉凌使唤,好在审讯的时候对那四位管事的拷打用刑,干干力气活儿。 不过冷锋也发现了,尚玉凌每次来天牢都是严刑轮番审问那四个管事的,将那五位妇人却放在一边,似乎依次审讯拷打那四位管事的,只是给那五个妖娆艳妇看的。那四个管事的被关在『甲』字号的一排相邻的四间牢房里,而那五位妇人就被关在他们对面的一间牢房里,彼此相隔不过数丈,通过罡银栅栏都能互相看到对方。 本来天牢中男犯和女犯都是分开关押的,虽说被关进来的都是修真之士,大都辟谷不存在什么内急方便的尴尬之事,但毕竟有男女之嫌,所以在这里被关押的男犯和女犯的牢房并不在一处。但尚玉凌却故意如此安排,下令将二皇子尚玉铭的这些府中人关在了天牢的同一区域,而且这一区域除了他们这九个人,再无别人! 好在天牢内关押的都是犯了重罪的修士,而且一向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被关进这天牢的都不是一般人,在大隋任何一位官员都是修真之士,普通平民百姓根本没有入朝当官的资格,所以天牢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被关进来的。 天牢的各个牢房内都十分的干净整洁,整个天牢内的通风也很好,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在每间牢房内,还根据关押的人数放置了数量不一的用来打坐的蒲团。对关在天牢里面的朝廷重犯来说,这样的待遇还算是不错的。 但即使这样,冷锋也坚信那四个管事的每次都有一人被拷打的身上血肉模糊,包括拷打他们时所发出的惨叫声,已经足以让那五个美妇胆战心惊了。他也知道,太子尚玉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五个美艳妇人早点儿崩溃,主动向他屈服。 而且从十来天前开始,每次再严刑拷打完他们其中的一人,并没像往常一样将其送回牢房,而是尚玉凌当著玄武营跟来的随同的面开始对这四人进行搜魂! 他知道再继续审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他也知道被抓进来的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尚玉铭离京之后的真正去向! 所以这四个管事的,在这十来天中每次被提走审问的那个人,并没像以前那样再回去,而是彻底的消失了。尚玉凌也通过搜魂知道了他想要的东西,在三天前对最后一个管事的进行完搜魂后,他已对尚玉铭府中的一切了然于胸,甚至可以说比尚玉铭本人对自己的二皇子府还要了解! …… 「冷总管,这三天那五个女人都有何表现?」尚玉凌淡淡的问道。 「启禀太子殿下,那五个雌儿现在都已是人心惶惶,无法再保持内心的平静,她们现在肯定是急不可待的想要出去,恢复自由。卑职估计就在这两天,这种忍耐对她们来说会达到极限。」冷锋恭敬地回答道。 此时的他要是还不知太子尚玉凌心中的想法,那岂不是几百年的时间都白混了?他私下里打听到了当日尚玉凌抓走这九人时对二皇子府非常的保护,不让玄武营的人碰府中的任何东西。而且还通过这些日子的察言观色,就知道尚玉凌不仅是想占了二皇子的府邸,就连这几位二皇子的姬妾都没打算放过,想霸为己有! 他知道了尚玉凌心中的这些想法,怎能不尽心巴结,想方设法的帮他促成心愿?这可是当今的太子啊,未来的唯一皇位继承著!他冷锋掌管这天牢上百年,这里面关的都是朝廷的重犯,没一个是一般人!包括犯了事儿的朝廷大员!所以有的时候他们的家人想要进天牢探望,那就必须要打点他冷锋,这么多年来他掌管天牢不知收取了多少的好处!不仅有数不胜数的灵石,还有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甚至还有珍惜的丹药法宝! 冷锋在这里面什么样的犯人没见过?可谓是阅人无数。 他这两天让狱卒暗中探听秦卿儿她们几人的对话,就知道这五个妇人已经到了所能忍受的极限,对自己是否还能走出天牢、重见天日这种想法已经快绝望。 冷锋心中也暗自好笑,心想到底是妇道人家,几个修为很低的女修,没经过什么风浪,以前也只是二皇子房内的禁脔,只知道在床上陪尚玉铭云雨淫乐,如今只是让她们看一看别人被禁住修为,受一受刑就被吓破了胆。 「那就好,我这两天就呆在这儿,让负责送水的牢头放出风声,说过两天就要对她们开始轮流用刑拷问,甚至有可能会先被废去修为。如果她们听了这些消息有什么状况的话,让牢头随时来向我报告。」尚玉凌嘴角勾起了笑意。 「是,卑职知道。请殿下就在此安心休息吧,卑职先告退,会为殿下安排好一切。」冷锋恭敬地低头施礼,转身退了出去。 尚玉凌拿起茶盏,品了口手中的灵茶,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容,心想:「玉铭啊玉铭,为了得到父皇的欣赏,我刻意处处表现的和你不一样,时刻都在隐忍著自己的言行举止,这么多年来表面上不近女色。现在你归天了,你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你的二皇子府,你府中秘库中的宝物,还有你的这五位风骚迷人的宠妾,还不都是我的?我不仅要得到她们,还要让她们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以后这五个在京城内都颇具艳名的小骚货,就只有被我搂在怀里享受了!你活著的时候不仅处处跟我作对,还多次在公开场合当著众人的面跟我争风头,甚至还言语顶撞,落我的面子。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复!可惜你已命赴黄泉,不可能知道这五个淫妇在床上是如何陪我寻欢作乐的了。」 他一边儿想著,一边儿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几案上,然后开始在房内闭目打坐了起来。 …… 秦卿儿她们几人此时确实已经受不了这种煎熬了,自从她们被抓进这天牢中,就一直没被人提审过,根本就没给过她们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天牢内的环境倒是十分的干净,也给她们提供辟谷丹和日常的饮水。她们作为修士可以辟谷不吃食物,但却还是需要饮水的,好在喝进肚里的水都可以在体内炼化吸收,用来滋润五脏和肌肤,不需要像凡人那样解手方便,要不然那可让她们羞愧尴尬死了。 这间牢房内关著她们五个人,哪有方便之处?对面一排牢房还有四个男人,虽然都年过半百,但也毕竟是男女有别,而且就连狱卒也都是男子。 天牢内的气氛是非常压抑的,这一层除了她们五人和那四名府内的总管就没有别的任何人!她们只是每隔个几天就看到对面的其中一人被提出去用刑,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再送回来,每次都让她们看的是心惊肉跳。而且刑讯的房间应该离她们被关押的牢房并不太远,因为每次这四人被用刑时的惨叫和哀嚎声都能远远的传来,让她们听的是一清二楚! 在开始的一些天,她们还能勉强故作镇静在牢房内闭目打坐修炼,而且还时不时的相互安慰,认为抓她们进天牢只是为了配合调差二皇子的死因,等过一阵子都查清楚了就没事儿了,她们就会恢复自由。 等回到府中之后一切还会跟以前一样,她们还能继续在府中享受优哉游哉的日子。虽然二皇子不在了,但她们毕竟是他的女人,就算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风风光光的了,但那府中的库房内留下的无数灵石,还有那些二皇子在世间搜刮来的各种奇珍异宝,也足以让她们五人今后在京城内度日和修炼无忧了。 当时玄武营的人抓她们五人的时候,并没有将她们腕上的储物镯给收走,这让她们在牢房内打坐修炼的时候,还可以从储物镯中拿出丹药来服用!但她们却清楚地看到自己府中那四位管事的被抓进来之后,他们腰间挂著的储物袋,都被玄武营的人给没收了。她们当时心里都在暗自认为是玄武营和天牢的狱卒忘了没收她们的储物镯,还在暗呼侥幸呢。 其实她们哪里知道,不收走她们的储物镯,也别让她们在天牢里受什么委屈,这都是太子事先下令吩咐好的。 秦卿儿几女开始都天真的认为反正自己是无辜的,根本不知二皇子出京去了哪里,更不知他是被何人所杀?等回头这些都跟大皇子和提审的官员说清楚了,就会放她们出去。 但渐渐的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就被消磨殆尽了,就在她们被抓进来的第二天,从狱卒『无意』的口风中知道了大皇子尚玉凌已被封为太子,而且知道负责查办此案的正是太子尚玉凌!她们就知道大势非常的不妙,因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兄弟俩是死对头,不仅没有任何的来往,还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如今大皇子摇身一变成了太子,还将她们这些人都抓进了天牢,哪还能有了好去? 秦卿儿她们每次隔著罡银栅栏询问被送回来的管事,想问问他们都被对方问了些什么?是怎么回答的?但这四位管事的根本就无一人搭理她们,只是坐在那儿运功疗伤。 这四人每次被严刑拷打完都会被解开身上的禁制,可以恢复修为运转灵气,他们也知道太子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他们也知道尚玉凌这是在故意折磨他们,两位皇子之间的关系一向就不睦,甚至可以说是势同水火,为了皇位不仅明争,而且还剧烈地暗斗! 玄武营的人每次审讯他们就是翻来覆去的问那三句话:「二皇子和裴怀出京去哪了?」 「都有谁知道他们的行踪?」 「二皇子临行前跟你们都吩咐了些什么?」 见他们回答不出,紧接著就是一顿严刑毒打…… 秦卿儿几女现在总算知道了,以前二皇子在世的时候,她们是皇子府里的半个主人,也是对面这四人的半个主人,现在二皇子不在了,她们在对方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只是和他们一样,同为这天牢里的阶下囚。 其实她们心里也知道,无论自己以前在外人面前有多么的高高在上,但在二皇子尚玉铭的面前,也只不过是他的床上玩物而已。 这让她们更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风光,不仅在府内养尊处优,就算在京城内也是不论到哪儿都被奉为上宾。 京城内的那几家有名的首饰店和胭脂水粉店,一旦进了什么名贵的首饰和上等的胭脂水粉,都会想办法儿先给她们留著。而她们在京城内无论在哪家店铺内看上的东西,京城内那些有名望的夫人和小姐们,不论家里有人在朝廷当多大的官,也没人敢跟她们争她们看上眼的珠宝…… 她们五人平日如果在府里不外出的话,除了各自修炼,就是轮流陪尚玉铭淫乐,让他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她们也都知道,只要是用自己的身子在床帏内将二皇子给侍候好了,云雨过后被他抱在怀里撒撒娇,那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般都会得到…… 而且皇宫内的姚皇后和那四个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淑妃、丽妃、恭妃和顺妃还每个月都会在后宫举办一次茶宴,请的都是在朝廷内有一定名望和地位的大臣们的内眷。她们中的大姐秦卿儿和二姐顾眉也都是座上贵宾,每次都会被请到宫里,与皇后、宠妃、还有大臣的内眷们一起饮茶谈笑。 现在圣上身边的这一后四妃都是出自魔门,是魔门为了魅惑圣上而供献出来的。当然,魔门在朝廷的大臣身边也没少安插眼线,这些能被宴请的内眷们,也都是出自大隋魔门的各个派系!就连秦卿儿和顾眉她们五人也并非散修,也都是不同的魔门邪派调教出来的弟子。 她们这些美艳的女修混迹于京城,有的进入了内宫,有的成为了朝廷名臣望族的府中宠妾,目的都是为了一个,就是为了维护各自门派在大隋境内的根基! 所以魔们在朝廷内的势力绝对可以说是占了半边天,能与名门正派分庭抗礼! 那些大臣们白日里在朝堂之上一个个都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但晚上又有几个能经得住自己宠妾的枕边风?很多朝廷的秘密都是在他们云雨过后,为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炫耀而不经意地说出口的;甚至有很多关于朝廷政令的上疏,都是跟自己的宠妾在被窝里光著身子决定的。他们有时欢娱过后,在被窝里一边儿把们怀里的娇娃,光著屁股几句嗲声媚语的「点拨」,往往就决定了整件事情的走向。 所以要说女人不参政,那是不可能的,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除非那些朝中大臣的身边没有女人! 皇后和和那四位皇妃每次举办后宫的茶宴,无非都是她们这些出自各个魔门的眼线聚在一起互通一些消息和情报!大家在一起互通有无,都把自己知道的秘密拿出来私下里交流一下,一旦发现有对于哪个门派的不利消息,也好坐在一起商量一下,想一想对策。实在是自己解决不了的,那也可以提前派人给自家的门派通风报信儿,以便有所准备,事先做好万全之策。 对此尚云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装作不知情。他也知道这些魔门女修们聚在一起的真正目的,至于她们搞的名堂嘛,他也不想去揭破,他内心中并不想真的将一些魔门邪派给得罪了,他也知道这些女修们是为了自家门派著想,倒也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他也不想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在朝堂上单方面的坐大,有魔门跟他们相抗衡也是件好事儿,有时他们之间的暗中互相倾轧,最终往往都是朝廷在坐收渔翁之利…… 正因为如此,让很多魔道门派在一些朝廷的重大决策中都能事先知道风向,也都能完全的揣摩圣意,知道该如何的去配合朝廷。为此有些魔道门派也能在危急的情况下化险为夷,甚至免去了灭门之灾。 别看这些女修们的修为都不高,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这些被门派中所派出的女修大多只是筑基期的,甚至有的还只是练气期,但她们在京城中所能发挥出来的作用却是巨大的。所以各个门派对于自己门中能在大臣身边发挥作用的女修,给提供的待遇也是十分优厚的,凡是她们张口提出想要的修炼资源,不论是丹药还是法宝,都尽量不遗余力的给与满足…… 秦卿儿和顾眉她们二人每次从宫中回来都会跟三妹薛柔依、四妹尹香、五妹舒月婵讲讲在宫内茶宴上听到的一些修真界近来所发生的奇闻异事,还有就是一些大家觉得可笑的事情。所以她们五人之间倒也是关系融洽,情同姐妹。不过暗地里却也都各自争宠,谁也不服谁,恨不得二皇子尚玉铭夜夜在自己的房中留宿,欢淫纵欲。 但这些如今似乎都已经离她们远去,不复存在。 她们五人也知道一旦没有了二皇子为依靠,以她们又那么低的修为,在这高手如云的京城来说,除了她们自身的美色之外,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此时的她们还身陷囹圄,看著府中那四个管事的一个个被提走后再也没回来,他们被搜魂时临死前的惨叫声还犹如在耳边回荡,这让她们的心也渐渐地沈入了谷底,开始变得绝望起来。 她们也都知道二皇子的死是一件惊天大事,如今太子尚玉凌负责督查此案,她们虽是被玄武营的人给抓进了天牢,但要说放她们出去,估计就连玄武营的头子计子都,也没那个胆量,真正能放她们出去的人,恐怕只有太子一个…… …… 自从最后一位府中管事的被提走没再回来,这两天以来秦卿儿她们再也没心思打坐修炼了。 现在这一层的天牢内只有她们五个女人每天互相大眼儿瞪小眼儿,那压抑的气氛简直能让人窒息,她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她们给逼疯了。 这两天来她们连互相安慰的底气都没有了,也都知道这件事情远非她们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她们的心中开始慢慢地涌起了一种可能今生再也走不出这个天牢的恐惧。 秦卿儿她们五女这两天也在私下窃窃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但却都拿不出任何的主意,因为她们知道如今她们的命运根本就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下一步是死是活完全就看太子的一句话了。 就在她们低声说来说去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见这一层天牢的走廊尽头那一扇厚重的玄铁门被打开了,又听到了每天负责来送水的牢头那熟悉的脚步声。 果然过不多时,只见那个牢头敦厚的胖脸就出现在牢房的罡银栅栏外,手里捧著一个木制的托盘,上面放了五个带著木塞子的白色瓷瓶。这个牢头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他每天都负责给秦卿儿她们每人送一瓶灵水,秦卿儿从她们第一次打开瓶塞儿一闻,就知道这瓶里装的水是取自太室山的灵泉。 在给秦卿儿她们几人专门送水的这件事上,尚玉凌也做了吩咐,下令只能让其中的一位牢头专人负责,不能随便让狱卒来做,省得有人在送的水里暗中做了手脚…… 对面那四位管事的没死前每人每天也有一瓷瓶水,里面装的只是普通的井水而已,只不过这些秦卿儿她们都不知道罢了。 这些都是尚玉凌吩咐的,他又怎能让秦卿儿她们喝普通的井水?他既然打算将这五个娇娃都据为己有,那对于自己的女人又怎能吝啬?要喝也要让她们喝最好的灵泉才行,他可不想让这五个尤物在天牢里变得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自己回头还要让她们在床帏内侍候自己呢,那就要让她们保持的像以前那样丰满妖娆,哪怕瘦一点儿都不行,他尚玉凌会心疼的。 自从将秦卿儿她们抓进这天牢之后,尚玉凌就知道她们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现在她们都成了自己的阶下囚,那还不等于被自己玩在了股掌之中?他现在只不过是在等著这五个骚娘们儿主动向他雌服,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想成为他的女人,并且要让她们争先恐后的上床和他颠鸾倒凤。 他觉得这样才有意思,而且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戏耍起来才够味儿。 「敢问这位牢头大哥,还要将我们在这里关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出去?」 五女中的老么舒月婵开口试探著问道。 这要是换做了以前,像给她们送水的牢头这种人,她们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就算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走了个迎面,对方也会远远地给她们让出道儿来。 想当初她们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要么就是坐在灵兽拉的车辇中,别人想看一眼她们的姿容都很难得。可如今,她们已沦落为囚犯,就算是对牢头这样的人开口说话也不得不低声下气。 「出去?我老刘在这天牢里干了上百年了,凡是被抓进来的人,还没见过有一个能活著出去的。」老刘一边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罡银栅栏外,一边儿面带嘲笑的说道。 他今天在来送水之前已被上司冷锋给叫到一旁悄悄的嘱咐过,也知道太子并没想将这五个妖媚的女人怎么样,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乖乖的就范。所以就算是舒月婵不开口询问,他也会故意找借口跟她们搭话,没想到对方竟主动开口,这让他就好办多了,下面说的话就不会引起她们的怀疑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犯什么罪啊,凭什么将我们抓进来?还一直关押在此处?」 四夫人尹香一听就接过话来,迫不及待的喊叫道。 「凭什么?」刘牢头一听,阴测测地笑了笑,又扭头向对面那已经空著了的四个牢房努了努嘴,接著说道:「那四个家伙也说过跟你同样的话,最后还不都是去见了阎王?」 五女一听都花容惨淡,她们都是二皇子的女人,对朝廷中的事情没少听尚玉铭讲过,一旦进了这天牢生死就不再由自己掌控,这一点她们又岂能不知?被抓进天牢冤死的朝中大臣也有那么好几个,甚至还都被抄家灭族了呢。 「那请问这位牢头大哥,什么时候会审讯我们?我们是被冤枉的,这些话在太子面前我们该说的还是要说。」二夫人顾眉期期艾艾的开口问道。 她的语气明显的已是信心不足,就算是被冤枉的又怎样?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向不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二人争夺太子之位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二皇子已死,她们又落在了大皇子、如今的太子手中,那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这个你们就别著急了,听说过不了几天就会轮到你们,不过我还听说在对你们审讯用刑之前,要先将你们的修为都给废去。」他一边儿说著一边儿站起身来,又看了她们几人一眼后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摇头,嘴里还念叨著:「真是可惜了,几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 随著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秦卿儿她们已吓得是花容失色,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 五女都坐在蒲团上,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儿。不知过了多久,舒月婵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沈默,对秦卿儿说道:「大姐,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说看,给姐妹们拿个主意啊。」 要说秦卿儿在她们五人中看起来年纪并不是最大的,而且被尚玉铭给收进府中也不是最早的一个,但尚玉铭自有他的规矩,他早就说过,将来他若是能当上太子,自有父皇给他安排必须正式迎娶的太子妃,那到时候此女才是他府中的正室大夫人,而他的这些妾室们,只能以修为的高低排名份的先后。 所以秦卿儿是这几女中的大姐,不仅是她的修为最高,同时也是她们当中最为美艳的一个。而且她出身于旖芳静斋,是其门主玉照仙子何绛雪的亲传弟子之一。 旖芳静斋在整个大隋的魔门中排名也属于前百名之内,其门主何绛雪的修为更是在元婴后期的境界。而且传说中旖芳静斋从上到下全是女修,无一男修!她们门中出来在修真界行走的女修个个姿色如仙,而秦卿儿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要说女人相互之间很少有谁会真正的服气谁,尤其是风骚的女人更是如此,都认为自己在床上有一套能媚惑男人的看家本领。但顾眉她们四女对秦卿儿却都很服气,因为尚玉铭不止一次的跟她们几人在一起同时淫乱过,她们四女每次看著赤条条被尚玉铭压在身下的秦卿儿,那骚媚入骨的浪态,都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淫荡稍逊她半筹。有些女人在床上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是别的女人装也装不像,学也学不出来的。 有时候顾眉都在心中暗自纳闷,要说自己脱光了的身子并不比秦卿儿逊色呀,但为何就没她骚呢?也不知道秦卿儿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媚术,每次一听到她那「咯咯」的浪笑,那似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销魂婉转的呻吟声,就算自己身为女人都怦然心动,更何况是尚玉铭这种道行还浅的男人呢。 秦卿儿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咱们只有主动向太子屈服了,也只有赌上一把,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不会被美色所迷?咱们姐妹几人都是细皮嫩肉的,哪个能经得起酷刑鞭打的皮肉之苦?而且谁能甘心多年的修行被废掉?」 顾眉为难的问道:「大姐,这要怎么去赌呢?有何理由能见著太子?」 秦卿儿听了将玉面转向薛柔依,轻声问道:「记得三妹曾经无意中跟我提过一句,多年前和太子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三妹对他有何评价?」 薛柔依曾是京城瑶花阁的头牌花魁,而瑶花阁是魔派之一的仙妙门在京城开的一个烟花场所。多年前当薛柔依还没被二皇子尚玉铭给纳为侍妾的时候,有一次尚玉凌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那儿喝酒,就是由她作陪,在一旁斟茶侍酒。 她听秦卿儿如此一问,想了想说道:「我感觉他兄弟二人都是同一类人,不过太子虽然表面上看著儒雅些,但可能只是隐藏的更深一些罢了。毕竟他二人都是圣上金璃圣体的血脉传承,虽然血脉都很不纯正,但也是纯阳之体,所以外面传说他不近女色,我看不太可能。」她说著,心里浮现出了尚玉凌那高大修长的身材,更为英挺的面容。 秦卿儿听了狐媚的一笑,缓缓的说道:「那就好,只要他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咱们姐妹们就有救了,如今想指望咱们各自的门派出面是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为了咱们这等低阶的女修去得罪朝廷,一切只有靠咱们自己了。」 薛柔依听了莞尔一笑,说道:「那下一步大姐是打算使出色诱这招?」 秦卿儿用贝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说:「这就有劳三妹亲自出马了,去试探一下太子的定力。」 薛柔依闻言一声娇笑,低声说道:「如果咱们不得不如此行事的话,我看还是大姐亲自上阵最为稳妥。」 秦卿儿听了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道:「三妹不必过谦,以你的媚术去对付他就已经足够了,而且只是先去试探一下。太子他修炼的想必也是家传的绝学『山河正气诀』,此功法正好跟咱们的淫功媚术相克,但他本身又是纯阳之体,需要女人的纯阴之气来进行阴阳调和,所以他要想不走火入魔,一定在暗地里也离不开女人。咱们就以此跟他赌上一赌,看到底是他修炼的功法厉害,还是他自身的情欲占了上风。我要是亲自出马铩羽而归的话,那在施以媚术这一途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妹妹此行若是不成,回来后咱们还可以根据情况再商量对策,反正在提审开始前咱们并没有性命之忧,还有时间想办法去化解。」 薛柔依闻言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整了整云鬓和裙衫,看了看秦卿儿她们四人妩媚的一笑,然后对著牢房外走廊的尽头娇声高喊道:「牢头!牢头!我有重要的机密要见太子面陈!」 刚喊了两声,就听狱卒大声说道:「安静些!莫要喊!我这就去禀告牢头。」 果然过了片刻,就见那道玄铁们又打了开来,刘牢头和狱卒一同走了进来。 薛柔依双手抓著罡银栅栏对刘牢头说道:「刘大哥,我有事情必须面见太子才能讲,不知太子殿下哪天还来天牢?」 老刘看了看薛柔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真是巧了,太子他今天就在天牢审案,待我去禀告一声,看他见不见你。」 说完后留下狱卒转身便走,心想:「嘿嘿,太子的心机总算没有白费,你们这几个骚娘们终于开始上道儿了。你们还是赶紧的离开这里吧,有你们在这儿,太子他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害得我们每次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刘牢头去而复返,命狱卒打开牢门,他一边儿看著狱卒在给牢门开锁,一边儿对薛柔依说道:「算你运气好,太子他今天心情不错,让我带你去见他,出来吧。」 刘牢头待薛柔依出来后又命狱卒将牢门给锁上,然后带著她向外走去。 薛柔依走在后面柳腰款摆,浑圆的肥臀随著她的玉步轻轻地扭动著,那高兴的样子就差嘴里哼著小曲儿了。 秦卿儿她们四女在牢房内看著她的背影,玉面上都露出了艳治的笑容…… 尚玉凌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好,就在昨晚他的修为已突破至筑基期大圆满,而且达到了筑基期大圆满的巅峰,只差一线就能进阶至结丹期。 要说他最近可没少收到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甚至还有稀世丹药。这都是那些朝中的大臣为了巴结他私下所赠,他们中的有些人以前是二皇子那一派系的人,如今见势不妙纷纷向尚玉凌靠拢,谁也不想等哪天尚玉凌登基坐上了皇位,自己却因此而掉了脑袋。 这些大臣们都在匆忙找人牵线搭桥,想方设法的宴请尚玉凌到自己家中做客。 当然在酒宴之后,双方都前嫌尽释、言谈甚欢之际,还少不了要拿出一些珍稀之物奉送给他。 尚玉凌前两天收到了一个小玉瓶,里面装有三颗『天雄丹』。 他当时心中大喜,知道此丹药是专门给纯阳之体的男修服用的,对于增进修为大有奇效。于是他昨天开始闭关,将这三颗丹药依次全部服用,到了晚上终于将修为突破至筑基期大圆满,还保持在了巅峰的状态。 他知道如果照这样一直下去,不仅有人时常供奉给他灵药奇丹,而自己又坚持修炼不辍,那他最多再用个十年左右的光景,就可以凝结金丹,成为一名结丹期的修士! 「有人巴结供奉就是好啊。」他当时突破之后在心里默默的想道。 而且知道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登上了皇位,那整个大隋的修炼资源更是任他索取。他如果需要什么灵药或奇珍异宝,只要是稍微放出点儿口风,那境内的各大门派,无论是名门正派,还是邪道魔门,都会想尽办法给弄到,然后再送到他的手中…… 但他也知道自己一旦修为突破至结丹期,每再前进一步都会难上加难。作为一个皇子,大隋帝位的继承人,他和尚玉铭虽为纯阳之体,却都是不允许修炼任何双修秘术的,因为要保持血脉的传承。 也就是说必须要有自己的儿子才行,所以他和尚玉铭被禁止修炼任何紧固精关的秘术。 尚玉凌知道在皇室的后宫中有一种秘制的丹药,能让女修在服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重来月事,受孕产子! 所有的女修在进入练气期四层不久之后都会斩赤龙,断了女儿家的月事。但服用了此秘制丹药之后就会月事重来,并通过交合而受孕怀胎产子。在诞下麟儿之后,如继续修炼就会再次断了月事,并恢复到从前的状态,而且丝毫不影响自身的修为。 但作为一个男修如果在交合的时候一再施泄的话,就意味著坏了道基,肯定会影响修为上的进境。 为此尚玉凌也想好了,等他顺利地坐上皇位之后,一旦哪个自己的嫔妃产下龙种,就开始修炼阴阳双修秘术,好让自己的修为突飞猛进。 对于皇子来说,尚玉凌认为有一个就够了,他可不想再要第二个,让兄弟之间手足相残的事情将来在他的后代中再继续上演。 他深信自己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后,在后宫有三千佳丽可以做为他的炉鼎。 整个后宫也只有他一个男修,那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拿宫中的女修进行轮流采补,到时候他的修为增长的要是不快那才怪呢。 就算哪个女修被他吸采的脱阴而死也无所谓,作为一个帝王,后宫怎会缺得了女人?可以随时的进行补充,而且这都不是他应该去操心的事儿。 不过他的心里也有数,对于自己特别宠爱的、在床上陪自己尽情淫乐的妃子,到时候二人可以在一起正常的阴阳双修,他可舍不得拿对方作为炉鼎来进行采补用。 而让尚玉凌心情非常好的第二个原因就是他刚才听刘牢头进来禀告,说二皇子的三夫人薛柔依向他求见。 到了此时他焉能不知薛柔依前来求见的目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应允了,等著她来献媚投靠,而且他还要恩威并施,让这五个尤物主动心甘情愿的向他投怀送抱。 …… 薛柔依独自一人款款的走进了房内,刘牢头并没有跟进来,而是自动地站在了门外,等候著尚玉凌的吩咐。 她来到了房间的中央站定,看了看盘坐在云床上几案后面正将手中案卷放下的尚玉凌,盈盈下拜并轻启朱唇,娇滴滴的开口说道:「妾身薛氏柔依拜见太子殿下,殿下仙福永享,道身永健!」 薛柔依并没有完全跪伏在地上,而是跪在那身子微微前倾,她知道这个姿势不仅能完全体现自己修长娇柔的身段儿,还能更加突出自己那对硕大饱满的酥胸,而且小半截深邃的乳沟也会展现在对面尚玉凌的眼前。 尚玉凌看著眼前低著头的娇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看著那因为俯身而外露的一小部分雪白饱满的粉嫩,他缓缓的开口问道:「听说薛夫人有重要的机密消息要禀告,现在不妨说来听听。」 薛柔依跪在那儿,凭直觉都能感觉到太子落在自己胸前那灼热的目光,她要的就是这个目的,不禁心中暗笑,想到:「别说是你了,自从本仙子出道以来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我,还没有一个不心动的,就算结丹期修炼双修功法的男修,在本仙子面前也都不愿挪动脚步。」 她心里这样想著,嘴里却娇声说道:「妾身哪里有什么机密,只不过是来见见太子殿下,希望殿下念在往日妾身曾侍酒的一面之缘,能够放过妾身姐妹。」 尚玉凌闻言眉头一蹙,开口厉喝:「大胆!你竟敢戏弄本王,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天牢!」 薛柔依听了尚玉凌的断喝,惊得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他那冷冰冰的双眸,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一只素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胸前,显然是受惊匪浅。 她也没想到尚玉凌会忽然变得如此声色俱厉,难道是自己的色相不够入他的双眼?看来自己在这方面的道行跟大姐秦卿儿、二姐顾眉比起来还差得很远。如果是换做了她二人其中之一出马,此时可能就不会是如此的局面。 不过她暗自将贝齿一咬,仿佛真的是被吓得语无伦次般说道:「殿下恕罪,妾身等是真的不知二皇子的死因,所以特来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妾身姐妹。」 说话时她那对硕大饱满的胸脯随著有些惊慌地呼吸而一起一伏,显得更加的诱人。 尚玉凌听了,看著她的俏脸说道:「这个要等到审讯之后才能做定论,也许你是真的不知道,但不代表著她们也都不知道。」 他嘴里说著,同时又看了看她那高耸的胸部,语气缓和了许多,目光也不再冰冷,眼睛里似乎有两股火苗在跳动。 薛柔依半跪半坐在地上,玉面微扬看著尚玉凌,二人四目交接,很久都没有分开,似乎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懂了些什么。 过了好一阵儿,她杏口微张故作惊慌地问道:「那不知太子殿下要如何审讯妾身姐妹五人?难道也要用刑?」 此时她虽然面带惊慌,但眼中已经没有了惧意,而且眼波还有些微微的荡漾。 尚玉凌淡淡的说道:「不仅要用刑,而且是废去修为后用刑,如果用刑还没人肯招的话,那本王也只有对你们开始一一搜魂了。」 他说著,不仅眼中带有了笑意,而且原本板著的英俊面容也慢慢地变得柔和了起来,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浅笑。 薛柔依抿嘴儿狡黠的一笑,嗓音略带沙哑的说道:「妾身等一旦被废去修为,在没有灵力护体的情况下,到时候一用刑鞭笞,身上的裙裾立刻就会粉碎飘散,变得浑身赤裸,太子殿下难道真想让妾身姐妹的粉嫩身子,给那些狱卒和玄武营的粗汉们一饱眼福?」 说完后她两手撑地,将丰满的娇躯挺了挺,看著尚玉凌的眼神已变得有些风情,充满了荡冶的意味。 尚玉凌听她这么娇声一说,看著面前地上不远处这熟透了的娇娃,忽然感到小腹变得火热,一股燥意也开始在心中蔓延开来,下身已不知不觉变得坚硬如柱! 心想此尤物真不愧是京城闻名的艳妇,竟如此的会挑起男人心中的欲火! 至此他也不再多加掩饰,对她说道:「起来吧夫人,回去跟她们四个说,对于你们五人,我要么就都放,要么就一个也不会放。明天上午我会和天牢的总管冷锋,还有玄武营的副统领余庆同时审讯你们五人,你们当著他们的面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我就会让你们回府。」 薛柔依一听心中大喜,袅袅婷婷、娇若无力的站起身来,腻声说道:「多谢太子殿下大恩!不知妾身姐妹该如何感谢殿下如此大恩?」 她一边儿说著,一边儿似乎刚站起身还有些站立不稳的将曲线曼妙的娇躯不经意的扭了扭,让肥臀轻旋,那对高耸饱满的硕乳微晃,然后对尚玉凌「吃吃」 的一笑。 他二人都是成年男女,到了此时哪还不知彼此心中的想法? 薛柔依知道如今已是太子的尚玉凌,不仅要霸占他弟弟尚玉铭的二皇子府,还要将她五人也都全部占有,供他淫乐玩弄。 不过这又如何?此时尚玉铭的音容早就已经被她们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俗话说「成王败寇」!在二皇子尚玉铭被人斩杀,而尚玉凌成为太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将能得到二皇子尚玉铭的一切! 而她们五女自然是知道『太子』这个称呼在大隋将来意味著什么,不知有多少女修此时都在想方设法的接近他,千方百计的想要爬上他的床!而对于薛柔依她们五女来说,太子若是想要占有她们,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甚至可以说是她们莫大的荣幸! 尚玉凌满意的点了点头,嘴里轻声说道:「薛夫人,这些还是等你们出了天牢再说吧。」 薛柔依听了莞尔一笑,也低声开口说道:「那妾身就先告辞了,太子殿下可别忘了刚才说的那句话。」 说完后她妩媚的一笑,又接著娇声说道:「还有,殿下以后别叫人家薛夫人,叫人家柔依就行了。」 说罢又勾魂般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妖妖娆娆的离去。 尚玉凌看著她修长的背影,看著她那火红色宫装纱裙下包裹著的浑圆肥硕的粉臀,他强行按捺下了自己心中的欲望。 …… 秦卿儿她们四女见薛柔依面带春意的回来,等刘牢头锁好牢门离去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她见了太子之后的情况。 薛柔依将她面见太子的整个过程一字不落的详细描述了一遍,然后看著秦卿儿说道:「大姐,妹妹我幸不辱命,给咱们几人争取到了这个机会,不过从明天开始往后这重头戏,可要你挑大梁来唱了。」 她也知道尚玉凌想要占有她们,这其中有一大半是对二皇子的报复成分在内,自己虽然以前是瑶花阁的头牌,而且也修有淫媚秘术,但早已不是处子之躯,而是妇人之身。她怕自己只能诱惑太子一时,一旦时间长了尚玉凌可能会生嫌弃之心,所以一切还要多靠秦卿儿。她知道秦卿儿有让男人一旦尝过了她身子的美妙滋味,就再也离不开的手段。想当初她们五人每天如何陪尚玉铭淫乐,很多都是秦卿儿亲自安排的,让尚玉铭沈浸在其中,日夜荒淫留连床帏。 薛柔依心想只要是太子能被她们的大姐秦卿儿给一直迷惑住,那她们另外这姐妹四人也就能一直侍奉在太子的身边,长期做他的女人。 她对秦卿儿还是很有信心的,知道她们的大姐除了丰满美艳之外,在床上的骚浪对一般人来说也是根本不堪入目的。 秦卿儿听了薛柔依的叙述之后开始沈吟起来,心想:「尚玉铭啊尚玉铭,事已至此你在黄泉也别怪我们姐妹水性杨花了,要怪你就怪自己死得太早吧。以太子的为人来说,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既然想拿我们来报复你,那妾身姐妹也只有在床帏内陪他纵情欢娱了。」 想到此她不由得展颜一笑,开口说道:「现在看来咱们目前是没有性命之忧了,但这并不意味著咱们还能像以前那样风风光光的在京城呆下去,以咱们五人的修为在别人的眼里简直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京城内的结丹期修士到处都是。所以咱们姐妹要想以后还活的依然滋润,那就必须要再找个大靠山来依附,此人要强大的能在整个京城横行,这样才能完全照拂住咱们姐妹,你们也都是聪明人,后面的话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顾眉四女听她说完,都相视抿嘴儿一笑,她们一个个本就是风骚无比,并非什么贞操烈女,尚玉铭死后要想让她们守节,对于这一点她们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作为一个修炼双修淫媚秘术的女修,又怎么可能长时间离得开男人? 秦卿儿看了看她们四人,又不紧不慢地接著说道:「明天既然太子同天牢和玄武营的人一起审讯咱们,那就都表现的规矩些吧,收起你们的媚术,不论任何时候一个外表端庄但骨子里淫荡的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才最大。」 另外四女听她如此一说,都「嘻嘻」的笑了起来,五妹舒月婵更是娇声嗲语的说道:「大姐放心,这个……我们知道。」说罢,更是笑得浑身花枝乱颤。 秦卿儿看著舒月婵和尹香这两个外表年纪比自己还大的练气期中年美妇,不由得也微微一笑,脑海中浮现出二人一丝不挂时那肥嫩的胴体…… …… 尚玉铭对于女人的口味是非常奇特的,就算是美女他也常常是玩过之后就懒得再搭理,所以在京城内有很多貌美的女修虽然跟他也有过露水之缘,但都是几次合体行淫之后就不再私下来往了。 不过对于这两个美妇他却非常的迷恋,将她们分别勾搭到手后,不仅在外面多次鬼混淫乐,最后还爱不释手的将她二人领回府中纳为侍妾,和秦卿儿她们三人平起平坐,以姐妹相称。 秦卿儿一开始见到尹香和舒月婵,还以为她二人是凭借自己的美貌迷惑住了尚玉铭。她也知道此二女在整个京城论姿色也算是上上之选,那种熟美诱人的风韵确实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匹敌。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完全错了,尚玉铭喜欢此二女,完全是因为她们的淫荡,还有就是和他在一起淫乱时的百依百顺。 试想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能随时将两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大上个十来岁的中年美妇剥光了在床帏内恣意奸淫,而且这两个美妇还娇声嗲气的对他左一声「爷」,右一声「爷」的叫个不停,如此旖旎风光哪个青年男子尝了后还能忘怀?尤其是尚玉铭还那么的好色! 所以尚玉铭将她二人给纳入府中之后,不久就开始和这两个美妇同时纵欲宣淫,几乎每次都是左拥右抱,缺一不可!此中的乐趣对他来说真是妙不可言,每当他将她二人给剥个精光,那两对肥硕的豪乳,和两个雪白浑圆的肥臀都让他在床帏中乐此不疲,有的时候他赤身站在床帏中,让这两个美妇也都赤条条的跪在他面前给他品玉吹箫,他抓著她们的秀发,看著两张红艳艳的小嘴儿争先恐后的品咂吸含他的阳物,那种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畅快总是让他淫兴暴涨! …… 此二女刚来到府中的时候,为了争宠每日里只知道将自己打扮的精致妖娆。 为此秦卿儿念著都是同出魔门之谊,私下里告诫她们万不可因为欢娱而耽误了自己的修行,作为一个修炼淫功媚术的女修,只有修为越高魅惑男人的气息才会越强。 对此这二女倒也算乖巧,听从秦卿儿的劝告,知道她此举完全是为了她们好,于是在不陪尚玉铭淫欲的时候也都认真暗自修炼,也就在前不久纷纷将自己的修为从练气中期提升至练气后期。 秦卿儿知道她们姐妹五人在床第间能让男人如坠蜜窖,她相信太子尚玉凌一旦尝过了这番滋味之后,必定会乐在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第二日上午,辰时三刻,天牢。 在天牢的刑讯大堂中,秦卿儿正跪在地上嘴里诉说著委屈。 她们五女分成三排跪在大堂中间的地面上,秦卿儿当中居先,在她的身后是顾眉和薛柔依,再往后是尹香和舒月婵。她们一个个都微垂著螓首,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尚玉凌坐在大堂中央几案的后面,在他的左右还分坐著玄武营的副统领余庆和天牢的总管冷锋。 本来跟随余庆一同而来的玄武营随从还有十几人,但此时他们都在天牢外面的一处房间内休息喝茶。用余庆的话来讲,就是他们都是负责保护太子安全的,并不是来参与审案的,所以没必要让他们也进入天牢的内部。 冷锋知道这余庆也并不傻,晓得今天只不过是走走过场,为的就是让太子看中的这五个浪妇好有理由离开天牢,大家何必那么认真,拂了太子的面子? 他冷锋更会做事,也只不过安排了四个狱卒,分站在大堂的左右两边,手里还都像模像样的拿著刑具。 其实余庆和天牢里的人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只不过是为了做场戏,但这场戏一定要做真做足,这样才不会让太子感到难堪。 「太子殿下,二位大人,想必你们也都知道我们五人也都有著各自的门派,如要勾结外人陷害二皇子,这要是被门派知道了都难逃一死,哪个门派能承受得起如此重罪?这种灭族灭宗的事儿谁敢去干?再说我们如果知道了二皇子此次离京的去向,又怎能隐瞒不说?还会等到太子殿下和二位大人亲自审讯?我等与那凶手素无瓜葛,又怎会对他包庇,让其逍遥法外?而且与二皇子一同出行的裴怀裴总管,他的一身修为在京城内也属高手,能将他二人一同击杀的存在,其修为之高又岂是我们五姐妹所能结识的人物?妾身隐约知道二皇子跟裴总管出行是为了寻找某件宝物,但也知道二皇子他一向骄横,估计他跟!怀是在外面惹上了什么厉害人物,以至于被人家所灭杀。妾身以上说的话句句属实,我们真是对二皇子遇害的内情一无所知,还望太子殿下和二位大人明察。「秦卿儿娇声说完,垂泫欲啼的看了上面坐的三人一眼,似有无尽的幽怨。这三人被秦卿儿这一看,仿佛觉得这一眼都是在看向自己,希望自己能搭救与她。这也是秦卿儿媚术的厉害之处,能夺人心智与无形,片刻间让人色授魂与,对她生起同情之心。一时间整个大堂之内都安静无声,无人说话。余庆和冷锋之前并没接触过修炼淫功媚术的女修,所以不知道此类女修的厉害之处,她们征服对手往往用的并不是什么法宝神通,而是自身修炼的媚术!她们的法宝就是自己的色相和肉体,能让修为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修士沈迷于温柔乡,夜夜春宵自此流连忘返。其实尚玉凌早就猜到他弟弟既然是和他的密谍总管裴怀一同外出,肯定是为了寻找那带有龙皇之气的宝物,想要争夺皇位!只是没想到会命丧他乡,看来还是命浅福薄啊。一阵儿沈寂之后,尚玉凌干咳了一声,开口对身边的二人问道:「二位大人,你们以为如何?」 余庆听了连忙一抱拳,非常认真的说道:「启禀殿下,属下认为秦夫人说的句句有理,二皇子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被他人所害,与她们并无干系。」 冷锋见余庆抢在自己的前面开口巴结太子,不禁心中暗骂,但也跟著开口说道:「太子殿下,以属下掌管天牢多年审讯牢犯的经验来看,秦夫人她们五人也绝不会牵扯到二皇子被害一案中去。试想如有外人想要让她们五人中的某人一起合谋去做对二皇子不利的事情,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行?她们还能缺什么?还有谁能拿出什么样的宝物来打动她们?」 尚玉凌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开口说道:「是呀,要说我皇弟的府中还能什么没有?丹药、法宝、灵药或者灵器还不是顺手拈来?我也知道玉铭他一向鲁莽,向来是跋扈惯了,看来这次在外面是遇到更加心狠手辣的人了。这样以来京城之外的事是由国师负责的了,希望他能尽快找出线索。」 说罢他又对著下面跪著的秦卿儿五女说道:「你们都站起身吧,这些日子一直将你等关押在此处,让你们受委屈了,一会儿就送你们回府。」 他实在是不想再让秦卿儿她们再多跪著哪怕是片刻了,他们三人坐在上面,正好可以看见她们五女因为俯身弯腰而不时露出来的小半个丰满的酥胸和细嫩的乳沟,他可不想让冷锋和余庆坐在他的身边再继续饱眼福了。 秦卿儿一听连忙轻启朱唇,柔声说道:「妾身等谢太子大恩。」 另外四女也齐声娇语:「妾身等谢太子大恩。」 然后都依然目光低垂,端庄无比的站起身来。 秦卿儿又接著说道:「妾身等受此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岂敢抱怨?我们也希望朝廷能早日查出加害二皇子的元凶,将其严惩。」 尚玉凌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扭头对冷锋说道:「冷总管,烦劳你派人在附近找五辆干净舒适的车辇过来,一会儿让秦夫人她们乘坐回府。」 冷锋一听连忙站起身来施礼说道:「是!请太子殿下放心,属下这就派人去办!」 他说完就对那四名狱卒使了个眼色,一同退了下去,心想:「你们这五个小妖精总算走了,要不然太子他隔三岔五的来我这天牢,让我等每回都提著万分小心的侍候。」 尚玉凌见冷锋等离去后,又转身对余庆说道:「余统领,你立刻派人回我皇弟的府中通知一下,告诉那些府里的仆妇和下人们,说五位夫人马上就要回府了,让他们准备恭迎。另外等一会儿冷总管派人准备好车辇后,你亲自带上外面的那些手下护送秦夫人她们回府,跟她们府中的人宣布,就说以后府中的一切都由她们五人掌管,如有人敢提出异议,当场杀了就是。」 余庆听完也连忙站起身来,躬身施礼说道:「请太子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后也恭敬地退了出去。 瞬间整个天牢的刑讯大堂只剩下他们几人,尚玉凌坐在那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看了一眼薛柔依,正巧此女也正看向他,不过那眼中的春情媚意再也不加丝毫掩饰。 秦卿儿美目流转,冲他勾魂般浅浅地一笑,轻声说道:「妾身姐妹回府后要将府中的一些事情打理一下,不过想后天宴请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是否肯赏脸?」 「这个……」尚玉凌闻言开始沈吟起来。 「难道殿下是嫌弃妾身姐妹?还是在乎别人背后乱说闲话,怕影响了自己的清誉?」秦卿儿有些惶急的问道。 她知道今天走出这天牢的大门仅仅是保住了性命而已,并不表示今后依然在京城内有著高高在上的地位。如果她们的地位跟以前比起来一落千丈,那不仅会遭到其他朝中重臣府中跟他们一样的魔门女修在背后的嘲笑,而且还有可能被门派断绝一切私下里修炼资源上的供应。 虽然她们府中宝库内的奇珍异宝、丹药灵石和各种法器数不胜数,但如今那几个总管也都已死,而且都死在尚玉凌的手中,他们的储物袋并没有交还给她们五人,所以她们并没有能打开府中宝库的禁制玉牌,也就意味著虽然是自己府中的宝库,但她们自己却根本进不去! 那府库中的宝物哪一件不是二皇子尚玉铭精心搜集来的?随便拿出一样都价值不菲,可如今都落到了太子的手中,他又岂能白白的放过? 要说她们以前在二皇子府中的一切修炼资源都被尚玉铭给包了,但现在尚玉铭已死,她们又不得不考虑有可能还要再次依靠自己的门派。 甚至还有可能门派看她们在京城内已无大用,而会将她们召回各自的宗门内,这样将来她们可能再也难踏出宗门半步,会在宗门内终老,直至寿元耗尽,红颜殒落! 所以秦卿儿决定要不顾一切的抓住眼前这个机会,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笼络住太子尚玉凌,如果能攀附上这棵大树,那她们的地位和风光将会较之从前更胜! 她知道将来太子的身边最不可能缺的就是女人了,不知有多少修为像她们这样的女修会主动的投怀送抱,但凡能有这样举动的女修,肯定是对自己的美貌和媚术都十分的自信!但秦卿儿决定要抢先一步,抢在其他女修的前面,先让太子享用了她们几人的身子。她相信一旦尚玉凌上了她们的床,就再也离不开她们在床上的风骚媚浪,玉体横陈的红粉阵仗! 其实尚玉凌之所以沈吟倒不是在故意拿捏她们,而是他如今是整个京城内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很多朝中的大臣都时常请他去府中夜宴。这些大臣们有他本身自己一方阵营的,那就不用说了;但也有以前是二皇子一方阵营的,他们此时也都纷纷向他示好,对他极尽拉拢巴结之意。 恰巧后天中书侍郎贾云在家中设宴,为了宴请他还特地请了其他几位大臣作陪,这本是前两天就定好的,他也没想到秦卿儿会忽然提出后天就让他去欢宴,没料到她会这么主动,而且想投靠他的念头如此之快。 尚玉凌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将贾云的家宴给往后推推,毕竟他以前是尚玉铭那边儿的人,现在给他拿拿架子,让他的心中并不是十分有底,惴惴不安几日也好。 想到此他微微一笑,对秦卿儿柔和的说道:「秦夫人言重了,现如今有谁敢在背后说我的任何闲话?既如此我后天酉时末准时到府中跟各位夫人一叙。」 这几女一听都面露喜色,秦卿儿更是带著几分娇羞说道:「那后天傍晚妾身就和几位妹妹在府中恭候殿下的大驾光临。还请殿下从现在开始莫再叫妾身秦夫人了,就叫妾身卿儿好了……」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已低如蚊呐,而她的玉面则更显羞涩,连耳垂都红了。 尚玉凌见此脸上的笑意更浓,秦卿儿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就低头嘴角含笑不语…… …… 她们五人在玄武营余庆和随从们的护送下回到了二皇子府。 一路上坐在车辇中透过窗棂的纱幔看著路上来来往往的修士和行人,想想她们这一段儿被关在天牢中的日子,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在京城内是禁止任何飞行法器御空飞行的,所以她们五人由玉麟马拉著的车辇也只能沿著街道而行。 不过这一规定也是有例外的,在整个京城有三个人的座驾是可以在空中飞行的,那就是皇上尚云天、太子尚玉凌和国师墨无为。 但在京城有部分区域是不禁止修士自身凭法力御空飞行。 京城从里到外分为内、中、外三个部分,最内的一层是紫禁城,也就是皇宫的所在地,是严禁任何人御空飞行的。 中间的一层是内皇城,是朝中五品以上大臣们聚居的地方,六大护国神派在京城的负责人,他们在内皇城也有自己的府邸。这内皇城也是禁止任何修士御空飞行。 至于外皇城就完全不同了,那里居住的大都是些修士,也有一部分凡人,那些修士们有来自各门各派在京城内常驻负责打探消息的,也有形形色色的各类散修。所以整个外皇城的占地面积远远大于紫禁城皇宫和内皇城加起来的总和,而且整个京城的繁华也都主要体现在外皇城,一到晚间街道上灯火通明,所有出售法宝和丹药的店铺也都通宵照常营业,而且酒楼中的喧闹和烟花之地妓寮中的欢歌笑语不断,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空中总是有修士们飞来飞去,这外皇城是一座名符其实的不夜城! 外皇城不仅修士们可以御空和御器飞行,甚至不禁止修士们斗法,因为整个京城内的所有房屋建筑上面都布有保护性的禁制,并不怕一般修士斗法时法力或法器的威力波及,只不过他们斗法时的死伤都是各凭本事,这一点朝廷也不干涉。 当然有大神通的元婴期和化神期的修士除外,以他们神通的威力而言,这些保护性的禁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们一旦施展神通,整个街道和屋舍都可以瞬间就被夷为平地,所以京城严禁结丹期以上的修士进入! 在外皇城修士们可以御空或御器飞行,但却禁止车辇一类的座驾在空中飞行,除了皇上、太子和国师三人之外,违者严惩不待! 秦卿儿她们居住的二皇子府也在内皇城,在内皇城走动的都是些有身份或修为在结丹期的修士,一般的结丹期以下的修士是没人敢随便来内皇城闲逛的。 路上的人们一看她们五人的车辇是官府的,而护送的人又是玄武营的人,领头的赫然是玄武营的副统领余庆,所以凡是路过之处很多人都对这五驾车辇尽量的避让,这让坐在车轿中的五女似乎又找回了以往作为二皇子尚玉铭姬妾时那高高在上的感觉。 她们心道权势这东西就是好啊,对于修士们来说也不例外,但也知道这暂时的风光感觉是太子给予她们的,至于以后还能不能继续拥有,就看她们自己能不能从今往后攀上太子这棵大树了…… …… 秦卿儿她们一进府门就见府中的仆妇和下人们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当先有一个看起来年龄在三旬左右,姿色妖艳不俗、身材高挑修长,而又极其丰满的练气中期美妇,她代表众人开口恭迎秦卿儿她们五人回府。 秦卿儿一见此妇人,心里就笑了,此美妇姓甄,名叫甄如意,是她的贴身随侍。自从她来到京城,就被门派安排做她的身边心腹,一直侍候著她。府里的下人们都称此女为甄夫人,其实此女尚是完璧未破之身。 她知道一切担忧都过去了,从此后她们姐妹五人就是这个府里的主人了,而这当中又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秦卿儿微笑著扭头对余庆说道:「有劳余统领一路护送我们姐妹,不如进来喝杯热茶再走?」 她的这一句客气话可把余庆给吓了一跳,心想你们五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太子的禁脔,太子殿下这一段时间经常去天牢就是为了打你们这五个小骚货的主意,这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现在你请我进去喝茶,我要是不知高低真的进去喝了你们这一杯茶,那估计用不了多久脑袋就会搬家。我历尽艰辛修炼到结丹期,而且又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你说我容易吗? 当下他朝秦卿儿拱了拱手,正色而认真地说道:「秦夫人客气了,余某等奉太子殿下之命护送五位夫人回府,这也是有公务在身,岂敢懈怠?还请夫人们各自回房检查看一下,这么多日子不在府内,是否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丢失或者损坏,如有的话正好余某和兄弟们在此,也好帮著夫人们追查一下。」 他这也是想将顺水人情送到底,知道如能给这五个尤物留下好感,回头若是能在太子的耳旁吹吹枕边儿风,说上自己的两句好话,那将来还有机会往上大大地升迁。 秦卿儿五女听了有的抿嘴儿一笑,有的掩嘴儿偷偷娇笑,她五人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浪荡样儿,让余庆和他身后玄武营的随从们看了都心中一颤,余庆暗中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儿,心中暗叫:「乖乖,这五个妖女可真是不得了啊。」 只听秦卿儿娇媚的说道:「余统领请放心,妾身府中的这些仆从们还都是很知道规矩的,不该做的事情他们绝不会去做。」 其实她心里知道,能进自己和顾眉她们四女房间的都是贴身的心腹丫鬟,完全可以放心。就算其中有个别人在她们被关押在天牢这一段时间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拿了自己不该拿的东西,也不可能拿出府去,因为这一段时间玄武营的人暗中将整个二皇子府都给围住了,府内的人只许进不许出!而且就在之前玄武营的人已经提前回来通知她们五人即将回府,那人也该把偷拿的东西给放回原处了,否则的话就是自己在找死了,说不定哪一天就再也看不到升起的太阳!不过嘛,这些都是家丑,又岂能外扬?就算是玄武营的人好心想帮忙,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在自己的府中会发生这等事儿。 余庆听秦卿儿如此一说,也就不再多做逗留,连忙拱手作别,领著随从们告辞而去。 秦卿儿待余庆等人离去后,开口对面前跪著的府中诸人说道:「大家都起来吧,一切都还跟以前一样,以后这府中就由我们姐妹五人当家。」 接著她又当众任命了四位管事的,都是顾眉、薛柔依她们四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倒也对谁都不偏不倚,由这四人负责管理账房、府中物品的库房等。而她身边的那个随侍美妇甄夫人则被任命为府中的总管,可以对府中除了她姐妹五人之外的任何人发号施令。 至于府中宝库的负责打理者她没任命,因为这宝库如今除了太子尚玉凌别人谁也进不去,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了。 秦卿儿将一切都任命和吩咐完毕,让众人都散了去,然后对顾眉等四女使了个眼色,五人向内堂而去。她们原本的贴身丫鬟看著这五女那熟透了的婀娜身姿,也都连忙在后面紧紧地跟随著。 众人进了内堂之后,秦卿儿居中在大堂的椅子上一坐,顾眉等四女分坐在她的左右两旁,至此她们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跟随进来的丫鬟们连忙奉上香茗,在她们五人椅旁的几案上摆好灵茶,然后又都安静地束手站在自己主人的身后。 秦卿儿看了看四女,妖冶的笑了笑,缓缓地开口说道:「后天傍晚太子殿下前来赴宴,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再跟你们四人多说了吧。将来咱们姐妹五人的命运如何,完全在太子的手中掌握著,能不能让太子欢心,就看咱们后天的表现如何了。在太子的面前,我可帮不了你们任何人,能不能抓住他的心,就只有看你们自己的手段了。记著,想得宠,就要将自己的媚术发挥至极致。」 「是,大姐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嘻嘻。」四女不约而同的回答著,言语轻佻,神态骚浪。 她们看著秦卿儿,一个个都嘴角上挑,面带微笑,眼中亮起了淫媚的光彩。 此时就连她们身后的丫鬟们,也都知道自己的主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了,到了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主人的意图,那又怎能算是她们的贴身心腹? 「你们这四个小浪蹄子。」秦卿儿见了这四女的这副摸样,心中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从后天开始,大家在太子的面前都要献媚争宠,各凭手段,看谁能将太子给迷惑住;笑的是这四个骚货要说别的本事没有,在床上和男人翻云覆雨、欢淫纵欲,那可是一个个都乐此不疲,而且花样之多,让人不堪想象。 「好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后天在蕙兰殿摆酒设宴,明天咱们姐妹们一起指挥安排仆人们将整个府中的所有殿堂楼阁、水榭花园都给布置的喜庆一些,好让太子回头在此心情愉悦。这些天咱们在天牢中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想必你们也都有些乏了,大家就都各自回去沐浴一番吧。」秦卿儿说罢,扭头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美妇甄夫人,将小手递在了她的手里,娇声说道:「如意儿,一会儿就由你来侍浴,陪人家在水里好好泡泡,将最近府中的一切大小事情,给都我详细讲讲。」 甄如意一听看著秦卿儿笑著柔声说:「知道了夫人,一会儿你就在水中闭目享受吧,人家也不是第一次侍候夫人沐浴了,还能不知怎样让夫人的一身疲乏尽去?」她说罢眼中已尽是笑意。 她的一双妙目眉开眼笑的看著秦卿儿,但却没有看秦卿儿的俏脸儿,而是站在那儿向下看著秦卿儿胸前那一对鼓蓬蓬的大乳,和半露著的深邃乳沟。 秦卿儿见此嘴角儿微微一笑,仿佛娇弱无力的站起身来,甄夫人连忙伸手相扶,二人向后堂走去。 其他四女看著秦卿儿和甄夫人那紧紧贴在一起向后而去的两具丰满娇躯,也都站起身来带著丫鬟们回各自的楼阁。 她们众人没走几步,就听从后堂的方向又传来了秦卿儿慵懒的声音:「妹妹们一定要将身子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的,这才是咱们的本钱。哈哈……」 她一边儿说著,一边儿浪笑著远去…… …… 申时末酉时初,秦卿儿所居住的绮春阁浴房的密室内,此时整个浴房内都是雾气蒸腾,但透过雾气却能看到两个曼妙的身影正在沐浴。 「如意儿,听你刚才所说,我们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里,府内还算安静,咱们府里的上下人等都能安守本分,我也算放心了。」雾气弥漫的浴池内传来了秦卿儿慵懒的声音。 「夫人请放心,大家都知道只要夫人们还在,咱们这个府就倒不了,尤其是夫人你,现在已成了整个府中所有人的主心骨了。」甄夫人一边儿笑著说道,一边儿在水中抬起了秦卿儿的一条玉腿,揽在自己的怀里,帮她轻轻地按摩擦洗著。 「那就好,只要大家都能上下一心,我就能让咱们门第的势头比之从前更强!」 秦卿儿依然是懒洋洋的,但语气中却充满了信心。 她知道,只要是府内所有的人都能听从她的指派,那她就能将这二皇子府从此变成太子尚玉凌的销魂艳窟,一旦进来了,就再也不会舍得出去! 「夫人,你在天牢的这些日子里身上倒是没见清减,依旧是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嘻嘻。」甄夫人嗓音腻腻的说道。 「如意儿,等你的修为越来越高了,你就会知道像咱们这样的女修,不论在任何地方都能保持最旺盛的状态。你也是身为阴癸宝瓶体的宝体女修,可惜被发现的晚了,作为那么多年的普通人生活在这世上,要是早些年就被门派发现而招纳,如今你的修为应该还在我之上。」秦卿儿缓缓的说道。 她说著,看了一眼甄夫人在水中那油光水滑的皮肤,雪白柔嫩的如同凝脂美玉,胸前那饱满怒挺的双峰上,殷红如豆的两点在水中时隐时现。 「夫人切莫如此说,奴婢通过这些年的修炼,已知道人在这世上无论什么,都离不开『机缘』二字,人家之前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修士啊。可如今不仅成为了修士,还能有幸服侍像夫人这等花一般的人儿,人家应该庆幸才对。 再说了,在这诺大的京城,拥有宝体的修士并不少见,就连夫人您和二夫人、三夫人你们三位的血脉不也是异于其他女修吗?」甄夫人笑著说道。 「呵呵,如意儿,你也不要太过谦了,以你的宝体资质,又是纯阴处子之躯,回头若是遇到了合适的纯阳宝体男修,你二人在一起合体双修,到那时你的修为增长之快,可谓是一日千里啊。我们三人虽然是血脉跟一般的女修比起来有所不同,都含有妖灵之气,但跟你的宝体比起来,却差得远呐。」秦卿儿满面笑容,眼睛里也有些羡慕之色。 「人家能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还不都是夫人的维护,否则的话不知被那二皇子早都坏过多少次了。」甄夫人说著,眼中还充满了悻悻之色。 「如意儿你尽管放心,别说我在二皇子的面前能护得住你,回头就算在太子的面前,我也一样能护得住你。」秦卿儿说的斩钉截铁。 在她的心目中,她二人是同门修士,只有修为上的高低之分,并没有地位上的贵贱之别。所以二人表面上虽是主仆,但私下里却情同姐妹。她虽然足智多谋,而且在外人看起来十分的强势,但也只有在甄夫人的面前,她有时才会展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如意儿在此先多谢夫人了。不过夫人既然说起了太子,不知夫人对太子有何评价?」甄夫人一边儿说著,一边儿在水中移到了秦卿儿的另一侧,抬起了她的另一条玉腿。 秦卿儿一听她提起了尚玉凌,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冰冷,一脸不屑地说道: 「此人心胸狭隘、不堪大用,成不了什么大器。他与二皇子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因为在争夺皇位上有些意气之争,就让他记恨于心,不仅在天牢内借机整死了咱们府中的四位总管,甚至还亲自动手对他们进行了搜魂!若此人将来登上了大隋的皇位,那才是真正的天亡我大隋!而最让人可气的是,我们姐妹几人,为了能继续在京城内有一席之地,像以前一样风风光光,下一步还不得不委身与他,任他玩弄。」 「那回头人家跟宗门的联络人暗中禀告时就都照实说了,夫人一定也知道,朝廷的气运兴衰也关系到各个门派今后的一些决策,一个国家如果败亡了,在唇亡齿寒之下,其境内的门派早晚也都会逐渐的被别国的门派所吞并。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一些门派的存亡时间长短,就看其门内修为最高的是什么存在了,如果这等高阶修为的存在一旦殒落,那他们的门派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所以依奴婢看来,有朝一日咱们大隋若真是败亡了,也只有目前的六大护国神派无人敢动,毕竟一旦惹恼了化神期的修士,那可不是闹著玩的。一个化神期的修士要是来到了世间,以他的神通施展开来,就能将一个国家给搅得天翻地覆。除非哪一国有实力相当的化神期修士愿意为其出头,但化神期的修士都已不问世事,专心修炼,很少会为一些尘世间的事情出山,所以无论哪个朝廷想请动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去跟另一个化神期的修士拼斗,那都比登天还难!「甄夫人一边儿轻轻地给秦卿儿擦洗著身子,一边儿柔声说道。她看著秦卿儿那娇艳而熟透了肉体,也不禁暗赞此女真是个绝世尤物。秦卿儿有时沈迷于男女之欲能彻夜不休,同尚玉铭淫乱纵欲无度。但她的身子却一点儿也没变,腰肢还是那么的细,浑圆而饱满的肥臀还是那么挺翘,那一对硕大而高耸的双乳还是那么丰满而且弹性十足,两条圆润而修长的大腿还是那么结实……这一切说明她的媚功修为确实到了一定的层次,此女仿佛就是专门为了淫欲而生,来到这个世间就是为了诱惑男人,和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秦卿儿听了刚才甄夫人的这番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默默无语。她也知道甄夫人刚才说的句句在理,要不然她们各自的门派又何苦让她们来京城为了打探消息呢,除了随时可能会知道一些秘藏和宝物的消息之外,更主要的是也能及时知道朝廷的动向和一些将要发生的大事。天下各门派之间的竞争也是十分激烈的,不论是魔门与正牌派之间,还是魔门与魔门之间,甚至各个名门正派之间有时也会为了一些各自的利益而争斗的你死我活。有些关于修炼资源或某件宝物的消息,是导致某个门派灭亡的直接原因。而且如果哪个门派在朝廷的眼中不得势了,那么此门派被其他几个门派联合起来给瓜分灭掉,也就是迟早的事儿,就算是门派中的高阶存在,也会被其他几家门派中的高手围攻而殒落。修真界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所以不论在朝还是在野,各门各派和朝廷的命运都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过了好一阵儿,秦卿儿才开口说道:「如意儿,你最近还是不要出府。我们姐妹几人虽然被放回来了,但玄武营的人恐怕还是会在暗中监视,朝廷是最反感天下各门派暗中打探朝廷的消息,这一点你也知道,所以最近还是老实点儿,别让人家抓住了什么把柄,还是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再说吧。」 甄夫人听了连忙回答道:「是,奴婢谨从夫人的吩咐。」 秦卿儿微微笑了笑说道:「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就别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了,你我都是同门女修,你叫我一声『师姐』就行了,还是这个称呼听著让我觉得比较顺耳。」 甄夫人「嘻嘻」一笑说道:「好师姐,人家是怕万一叫顺嘴儿了,别哪天当著外人的面儿也顺口叫了出来,那可就糟糕了。」 秦卿儿也抿嘴儿一笑,说道:「那又如何?咱们是同门姐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既然在这世间修行,岂能总是怕这怕那的?」 甄夫人听了娇声说道:「好了,人家知道了师姐,咱们也该上去到隔壁的软榻上躺著休息一会儿了,都在这池子里泡了许久了。」 秦卿儿娇柔的点了点头,她们二人在水中站起身来,任水流顺著赤条条修长的身子往下流淌,一起扭腰摆臀向浴池外走去。 甄夫人从浴室门口的木架上拿过一条柔软的白丝浴布,给站在她身旁的秦卿儿轻轻地拭去了身上的水珠,就连下体私处那油黑发亮的羞毛上挂著的细小水珠也都给轻轻地吸去,她还盯著秦卿儿私处那道粉红色的沟壑多看了两眼。 每次她侍浴之后给秦卿儿擦拭身子的时候,看著秦卿儿那一对高耸饱满微微摇晃的硕乳,都不禁心想二皇子可真是好福气啊,能随时享用这么成熟诱人的肉体。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也是熟透了的,浑身的皮肤都被撑得满满的,丰满水嫩的仿佛若是用手轻轻地一掐,就能捏出汁来。那一对怒挺硕大的双乳和浑圆的肥臀,就算她穿上纱裙都掩饰不住。不知有多少次被二皇子尚玉铭用贪婪的眼神盯著她的身子从上到下看来看去,感觉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甄夫人给秦卿儿擦拭完毕,在她的肥臀上轻轻的一拍,说了句:「请夫人先去躺下吧,我稍后就来。」 说罢她看著秦卿儿雪白的屁股蛋儿轻轻荡漾了几下,于是抿嘴儿笑著又拿起另一条白丝浴布也给自己的身上轻拭起来。 秦卿儿措不及防下,被甄夫人拍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扭头睨了她一眼,随后又展颜娇媚的一笑,打开浴室的门,来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内。 这间屋内除了两张上面铺著雪白兽毯的软榻和一个木质雕花几案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不过几案上放了几碟芳香四溢的灵果。 不大一会儿甄夫人也走了进来,躺在了另一张软榻上。 她二人就都一丝不挂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之上,一边儿说笑著,一边儿各自品尝了几枚灵果,然后就都不再说话,躺在那儿开始闭目养神,暗自调息了起来。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地开始黑了下来,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分,正在闭目运功调息的秦卿儿忽然睁开了双眼,扭脸儿看向了连接外面过道的房门,此时甄夫也睁开了双眼,她也听到门外的过道里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她二人都在暗自纳闷,平时早就吩咐过丫鬟们,在秦卿儿沐浴的时候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进来打扰的,此时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自家的丫鬟有急事前来。 接著就听门外传来了丫鬟恭敬的声音:「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来访,现在正在客厅内坐著呢。」 秦卿儿听了和甄夫人相视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知道了,请她们到内厅的暖阁中就坐,用碧澶灵泉的水烹煮,拿出我私藏的银毫雪芽沏上,先侍候著她们品品咱们最好的灵茶,我稍后就来。」 门外的丫鬟脆声回答道:「是,奴婢这就去按夫人的吩咐安排,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后又是一阵儿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姥姥……」 月秀和水华同时说道。 「姥姥你怎么了?姥姥……」 水华有点焦急的摇晃着灵儿的姥姥说道。 「她没事,只不过被气了那么一点,现在成了植物人罢了,没大的事。」 寒星无奈摇了摇头,解释道。在寒星眼里,植物人真的是没多大一件事,虽然一颗仙丹就能救醒了,可是在凡尘炼制的丹药那就难说了,吃不死还算安全的了。 「你……我和你拼了。」 月秀焦急的拿起剑往寒星身上砍,招数杂乱不堪,连不成惯,剑没有套路,简直就是泼妇拿着剑乱砍人,寒星都怀疑,乱剑砍人是不是她发明的,完全没有之前的冷静,就算她是冰川美女又如何,是人就有感情,她和她姐姐水华从小被姥姥收养,现在自己姥姥成为啥的植物人,听名字就知道这一定不好,植物?人? 月秀脑海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把寒星给砍到,不砍到不罢休。 「月秀停下来。」 水华黛眉轻皱说道。 「姐…姐姐…为什么?」 月秀疑惑的眼神看着水华,有点娇喘说道。 「少侠……」 水华喊出这称呼来都觉得别扭,现在居然要求助他来帮助自己救姥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助自己,刚才水华也尝试过催动体内的仙元力来治疗姥姥,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灵儿的姥姥伤在脑神经,在古代,别说脑神经了,骂你神经病,你还不知道啥意思呢,无奈只有认低威向寒星请教。 「嗯?」 寒星想不到这小妮子居然自己来问候自己,而且还叫少侠,嘿嘿,原以为她会等寒星威胁呢,想不到呀,想不到呀,世事无绝对呀,唉,看来以后得多学下占卜了,算命也不错,嘿嘿,寒星想到。 「姐姐,你……」 月秀有点不明白,一切原因起源都是寒星,为什么自己姐姐还要对他细声细语,没有之前的仇视与冰冷,现在的水华,月秀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了,她还是不是自己的姐姐? 「月秀,别说话,假如你想救姥姥的话,就别出声。」 水华瞪了月秀一眼,这小妮子脾气在这样下去的话,姥姥的命就悬着了,就算花在多的仙丹妙药也回天无术了,内心道:月秀原谅姐姐,姐姐不是有心凶你的,为了姥姥,姥姥从小把我们养大,给我们吃的,教我们学的,对我们可是如亲人。 「姐……」 月秀看见自己姐姐水华眼神中透露一丝丝恳求,月秀闭上秀目不在言语,自己姐姐这样做,必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只要能救姥姥,就算牺牲自己性命又如何呢,自己不在乎,要不是姥姥,自己二十年前就饿死街头了。 「少侠,我们之前的事,是我们错了,而且我们也没证据证明是你破了芯初和心恋俩小妮子的身……」 水华弱弱的说道,心里承受的压力何止大,假如寒星一句话拒绝的话,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才好,打又打不过,自己现在安危还没有着落呢。 「嗯,这话我爱听,是你错了就是你错了,你可要认错噢,还有,你过来,就是你,这里还有别人么?」 寒星突然严肃的对着月秀说道,勾勒勾手指,意思你过来,这一举动让月秀差点崩地三尺呢,他说什么?你?要不是看见自己姐姐水华那恳求的眼神,说不定月秀马上就和寒星来个世界大比拼呢,就算死了,也不在乎了。 「你……」 月秀娇怒说道。 「我?我在这,嘿嘿,咋了?想我了?」 寒星嘿嘿笑道。 「姐……我,你,哼……」 月秀眼泪欲要夺眶而出,自己姐姐让自己不要吵,可是他偏要和自己吵也不懂得让下人家,就惹人生气,多年来的心在此刻化掉了,一气之下跑到一边去,不看寒星与自己的水华,连她姥姥生死都忘记一清二楚了,心里、脑海一直诅咒着寒星,你变鸡、猪、狗,反正会的动物,月秀都在脑海里诅咒一遍。 「少侠,小妹……」 水华俏脸也有点心疼自己的妹妹月秀,看了一眼月秀,月秀看了一眼水华,哼,不理你,月秀撇过小脑袋来,水华心中的苦,轻轻摇了摇头,自己妹妹的脾气老是小孩子好像长不大似的,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冷艳仙子,在自己面前确实小孩子般,有时候闹闹脾气,可能是以前没有的快乐童年吧,一直都长不大。 「不关紧要……嘿嘿,水华MM找寒星哥哥有啥事?」 寒星无耻的说道。内心道:等下就让你变成水华小宝贝呢,嘿嘿。 「是这样的少侠,姥姥她……」 水华欲言欲止的说道,真不知道寒星会不会一口拒绝,假如那样的话,自己还有什么条件让他心动帮助自己搭救自己的姥姥呢?水华苦恼的想到。 「她呀?暂时不会死,过了今晚就难说了,或者……」 寒星语气突然有点大,把水华吓了一跳,心脏跳个不停,自己的俏脸也逐渐红润起来,不知道是被吓过后血液加速的效果,还是本身羞涩的脸红。 「少侠,可有办法救姥姥,就算一一命低一命我也愿意。」 水华有点凄弱的说道,水华自己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小妹,虽然月秀现在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也就几分钟的时差,但是自小经历那件事后,月秀人也变了,封闭自己,亲眼看见自己的父母被杀,自己全家人都被屠杀,水华想起这件事,眼泪不自觉的流落出来,月秀看见自己姐姐居然说出以自己性命换姥姥的命,月秀就知道自己姐姐一直为自己好,而自己刚才却为那点小事而闹脾气,月秀轻轻啜泣的说道:「姐,为什么?为什么?就算他不救姥姥,我们也一定有办法救姥姥的,为什么?我才不要失去姐姐。」 月秀拉着水华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不希望自己姐姐用这种办法救自己的姥姥,一定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定行的,月秀想到。 「看看你们,人,我是可以救,但是你们得除付出相同的代价,当然不可能让你们死,同等代价只要……」 寒星摸了摸太阳穴,好像很难抉择般,才继续刚才的话说道:「只要,你水华,你月秀当我寒星的妻子,那么我当然可以免费救你们的姥姥了,愿意与否的决定权在你们手里,不过得快,因为你们姥姥现在生命正在一点点消逝呢。」 寒星一脸你们看着办吧,内心道:真够杯具的,灵儿的姥姥,被自己几句话气成这样,貌似还有点爆血管了,脑神经阻塞,若是在现代,那是标准的植物人,没得救了,有钱也救不活。 「姐……」 月秀说道,水华看着月秀,从月秀她眼神可以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下定决心了,水华看了姥姥的身体,坚定眼神看着寒星。 「我们愿意。」 水华突然说道。 「不后悔?」 寒星不急,反正迟早都要吃,为何急那么一点时间,而没有好好品尝呢? 「嗯!」 水华应了一声道。 「那你们以后跟这夫君,别那么冰冷噢。」 寒星把两女用法力吸到怀里,布下一层结界,虽然这里没有别人,但是旁边还有个奶奶级别的姥姥脑神经还在活动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敏感,感知清楚的,寒星可不像被人听见自己女人的娇吟声。 「姥姥……」 水华虽然答应了,但是自己姥姥还初遇生死不明中。 「别担心,我会把她治好的,OK?」 寒星抱着两女来到湖泊中心,凝聚一层宽大的水床把两女放下。 「姐……」 月秀有点害怕的看着水华。 「嘿嘿,怕啥,我就那么像坏人么?」 寒星嘿嘿笑道。 「像。」 水华和月秀想都没想说道。 「小妮子,欠干,是吧,那好,现在就将你们就地正法好了。」 寒星说完就扑上去…… 寒星抱住水华亲吻她的香腮。水华微微一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寒星,让寒星感到水华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寒星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处女滋味更妙,便将水华抱往自己凝聚的水床上,月秀看着眼前的春宫图,一眼迷茫,寒星脱除了水华一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只见水华一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寒星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 寒星低头先亲吻水华,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寒星的手巡视着水华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 此时水华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寒星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水华的穴口,竟然发现水华的穴口流水了,寒星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水华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不由自主配合着我寒星的动作。此时的寒星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压在水华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水华正处於迷茫中,寒星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不要……不要……』。 水华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寒星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水华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寒星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寒星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水华,虽让水华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水华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寒星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水华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水华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寒星的肉棒,寒星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水华羞於启齿,不敢出言要寒星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水华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半天不动的寒星觉得水华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水华的蜜穴里。肉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寒星大喜用蛮力一冲顿十冲破了水华的处女膜。 水华的处女穴道遭受我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 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水华觉得蜜穴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寒星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於「嗤!嗤!嗤!」 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寒星的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水华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寒星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水华,寒星兴奋得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月秀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我似乎可以感觉到月秀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寒星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月秀突然被我拥入怀中,不禁「嘤!」 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寒星宽阔的胸膛。月秀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寒星拥抱着月秀,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月秀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寒星的体内,因而寒星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寒星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月秀的脸庞,只见月秀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寒星不禁一低头便亲吻月秀。月秀感到寒星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寒星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寒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月秀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月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寒星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 的呻吟声。寒星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月秀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 月秀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月秀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寒星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蒙胧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当我微微分开月秀的前襟,亲吻月秀雪白的胸口时,月秀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寒星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月秀,月秀也顺手环抱着我的燕颈。 寒星低头再亲吻。床上月秀斜卧着。月秀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水床倒影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月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寒星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 寒星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月秀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月秀遮掩的手,只是在月秀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月秀在寒星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月秀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 月秀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月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月秀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寒星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寒星轻轻拨开月秀的双手,张嘴含着月秀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月秀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月秀握住自己的肉棒。月秀一下子就被寒星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寒星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寒星含着月秀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月秀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寒星也感到奴婢二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月秀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寒星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寒星觉得自己与月秀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月秀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月秀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 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月秀立即下腰退身。寒星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 一声,寒星的龟头全挤入月秀的阴户了。『啊!』月秀又是一阵刺痛觉得下体刺痛难当,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寒星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月秀的阴户里转揉磨动。寒星揉动的动作,让月秀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月秀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寒星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月秀感到寒星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寒星觉得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寒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寒星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 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我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月秀的情欲。当月秀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月秀『嗯……嗯……』的呻吟着;当月秀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 一声失望的哀叹。月秀的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湖泊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寒星觉得月秀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月秀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寒星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月秀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刹那间寒星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寒星一阵颤栗。月秀忽觉得寒星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寒星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月秀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 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 寒星左拥右抱抱着水华与月秀,她们疲累不堪倒在寒星的怀里昏睡过去了,脸颊还有丝丝泪迹,梨花带雨的脸庞,让人不禁怜悯。 「滋滋,水华和月秀还真棒,天生媚骨,差点让自己就jing尽,人亡了,幸好有黄帝内经来做候补,不然自己就成为史上最倒霉的一位圣人了,居然死在女人裙下。」 寒星笑道。 「啵」寒星在两女俏脸上咬上了一口,寒星看了一眼外,灵儿的姥姥,得想个办法先呀,虽然自己可以救她,但是这里可是安排是自己的后,宫基地呀,有个老奶奶级别的在总有点郁闷,心里有点忐忑。 寒星沉思苦恼的想着,想不出就别想了,先把她的命抱下来,拖几十年先,到时候没办法的时候在想吧,反正现在也想不出一丝眉头,寒星对于不关己事的事情毫不在意,反正你没死就是了,管那么多干嘛。 仙灵岛灵月阁。 一小湖成泊如镜子流水,周围栽种着细竹,碧绿如翡翠,竹叶零散飘落一地随风卷起,滴落在湖泊之上,荡起一层层波风,只见一间竹屋,周围载满了,五颜斑斓,吸引两只蝴蝶在飘舞…… 竹屋门匾上刻有,灵月阁…… 一身影出现在灵月阁,此身影一身黑衣,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而是寒星,寒星看着眼前面积虽然不大的庭院,关键在于这里风景很美,在仙灵岛上算得前十美景,古朴的竹屋,生机勃勃的绿竹,一滴铺满花圃的草地,一小河湖泊流淌… …胜过无数风景名胜,独特的平凡,平凡中却让人心境平静。 寒星拨开紫色的珠帘,旁边还挂着一两个风铃,里面小巧静止的摆放,一盘盆栽不知名的野花,很干净,周围没有尘埃的侵袭,空气也很清新还有股淡淡的花香,估计是从门外那花丛飘入的吧。 「灵儿这小妮子满细心的嘛。」 寒星看着被单折叠起来摆在一边,寒星走进床铺边,床是古老的木式结构的,发出淡淡的幽光,寒星拿起软枕,放到鼻子处,闻了闻,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啦啦啦……哗啦。」 突然一阵水声惊扰了寒星继续接触灵儿的贴身物品时,寒星看了看卧室里那层朦胧的轻纱遮掩住的内卧室,按照古代人来设计的话,那里估计就是浴室了,有水声?灵儿的卧室?嘿嘿,寒星基本可以肯定了,灵儿在里面沐浴。 寒星内心道:现在可以欣赏灵儿那完美无可挑剔的动作了,寒星邪恶的笑道,在心里狂笑,生怕别人不知道,呃,貌似还真没人知道寒星心里想些什么?他的心永远只是美女,别人亦无法得知寒星的心,因为他的心已经不能称之为心了,那是海,心海,剑组成的海洋,那里是剑的空间…… 寒星见灵儿的背影,茭白的粉背,灵儿肌肤胜雪,水影里倒影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看见前边浴池灵儿在玫瑰花瓣的水中,拿着一条丝巾,在撩水往自己身上淋透,花瓣带有淡淡地玫瑰花香。在水面形成对比,一池水加上玫瑰花瓣一旁的少女,美女洗浴图。 灵儿拨动浴池中的池水,微微沾湿的秀发粘在俏脸上,笑容明眸皓齿,一笑嫣然迷倒众生,池水溅落而出在池边上,一颗颗水珠洒落在池水里,哗啦的水声络绎不绝,池水里升起淡淡的水雾,有点使人视觉模糊,不过对于寒星来说,水雾可有可无,有的话光凭寒星的眼神,那锐利程度,能看死你,这小小的障碍在寒星眼里无可存在,继续观望,灵儿的粉背虽然美丽皎洁,但是寒星更像看见的是,那雪山高原之上的雪峰,那在寒风之中颠立开谢的红梅,寒星只能从池水的倒影隐隐约约可见,并不是很清晰。 寒星缓缓的靠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惊扰还在洗浴的灵儿,其实寒星也不走了,也算是走,因为普通人看的话,就发现寒星脚触底,速度却灵敏,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就不能不赞叹寒星的无耻了,连走路的时间都不愿意多花,居然是飘过去。 寒星的宝贝听肃敬礼,寒星看着那洁白的冰肌玉肤,一头乌亮的秀发半浸水中,灵儿前面的刘海沾湿粘在脸颊一旁。脸色带有一丝红晕,那雪原之上的雪峰一抹红梅。动人迷晕的水气上升,使得整个房间充满的雾气,隐约间灵儿身上一处遮盖着,渐渐的透露出一点,最美的是眼前这般景象。 「不愧是我寒星选定的女人,娇躯如此完美无缺,如天之娇女般。」 寒星开口称赞道,灵儿原本在洗浴的,之前一直都在想,寒星的身影一直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寒星留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除了好看的样貌之外,还有那深不可测的实力,无一不让灵儿好奇的,自己和他年纪相似,自己却比不上对方一根手指头,人比人气死人,灵儿洗浴突然听见有点声音穿入耳里,那声音似陌生,但却又熟悉,是他?灵儿有点急忙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寒星的身影,难道自己出现幻听了?不可能的,不会是他被姥姥大成重伤了吧,灵儿焦急的胡思乱想到。 寒星看着灵儿那黛眉轻皱,一脸担心的表情,就猜出大概来,这小妮子满关心自己的嘛,不过自己把她姥姥打成植物人,灵儿该不会怪罪自己吧,貌似也不是自己打的,是她自己经不住玩笑,被自己给气成植物人的,与自己无关。 「我死的好惨唉唉……」 寒星突然萌生出一计谋,你小妮子不是担心我吗?我现在就『化』做厉鬼找你,嘿嘿,看不把你吓的啥都说出来,寒星自己轻而易举得到别人内心的想法可以说是很方便,但是寒星提不起那个兴趣来,寒星想要的是灵儿亲自爆自己的秘密出来。 「啊……」 灵儿突然被这阴深恐怖的声音吓住了,毫无心理准备的寒星被灵儿这一声尖叫,差点吓的呛出声来,这小妮子天生有唱高音的天分,埋没人才呀,埋没了人才,不知道床上高音动听不动听,寒星坏坏的想到。 「我……我……我是……」 寒星继续尖着嗓子阴深的说道。 「走开,走开,我才不认识你呢。」 赵灵儿慌张的躲到池边说道,娇躯有点颤抖,毕竟从来没有见过真鬼神,从知识中得知与真实碰面,那感觉无与伦比,完全不是一个味,赵灵儿现在连基本的思考能力也提不起来了,脑海只想到,好怕,好怕,还是好怕…… 「可……可是我……我……我认识你呀……」 寒星尖着嗓音结巴的说道,自己嗓音也有点沙哑了,说话更加猥琐吓人。 「才没有呢,灵儿没出过仙灵岛,根本不认识你。」 灵儿拨弄着水花说道,而灵儿的前方根本没人,左右四处都没有人影的踪迹,寒星此刻正在灵儿的发丝上面呢,只不过寒星幻化成一只蚊子般大小的身材而已,肉眼根本分辨不出,不知道的还误以为那是尘埃呢。 「我们前天才刚见过面呢……」 寒星继续阴深的说道,生怕刺激不了灵儿的神经,美名其曰:这是锻炼一个人的思维,让其临危不乱,有急智处理眼前突发情况与事情,这是为了灵儿好,嘿嘿。(寒星:这是为了灵儿好,你们别想歪了,哈哈。观众:别解释。寒星:我……观众:解释就是掩饰……寒星:……「前天……前天,你是寒星,可是你那么厉害,不应该变成鬼呀。」 灵儿弱弱的说道,眼神有一丝悲伤,寒星实在说不下去了,在说下去这小妮子说不定要哭上一哭,然后拿起粉拳把寒星揍趴下,然后寒星提枪进攻把灵儿,干,趴下,嘿嘿……你们这是乱想,嘿嘿。 「哈哈,我可没说我死了,天下谁那么傻诅咒自己死了的,估计还没有吧,就算有,那人不是傻子就是白痴,或者没药救,更或者思想单纯只有小孩子的思维,嘿嘿。」 寒星嘿嘿一笑突然出现在灵儿旁边,贪婪的眼神,看着灵儿娇躯,那雪原高峰上微微颠抖,被寒风吹动的红梅,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盈盈部足一握的小蛮腰,那粗细适中的粉腿无一不吸引寒星的眼球。 「呼呼,吓死我了,啊……你又偷看我洗澡,不准在看。」 灵儿没有起先那惊吓和惊慌,因为被寒星那么一下,现在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 「哇,好美噢。」 寒星继续看到,你叫我不看,我就不看,那我不是很没面子,我偏要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寒星肆无忌惮的浏览一遍又一遍灵儿的娇躯,每一寸肌肤都看的一清二楚,就算清微的一举一动也观在眼里。 「你,哼,姥姥不是说去捉你么?怎么你会没事?」 赵灵儿感觉自己俏脸越来越发烫,赶快撇开话题说道,虽然寒星没事自己内心有一丝庆幸,庆幸过后就想起姥姥了,还真是有了寒星,忘了姥姥,嘿嘿。 「你未来夫君,有那么差吗?被一老奶奶的打败,那就太跌人眼镜了。」 寒星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灵儿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眼镜,但是她还是清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就是自己的姥姥居然打不过寒星,那姥姥有没有危险,赵灵儿那一丝丝变化寒星目观眼里,暗笑道:你想问,我就回答你,嘿嘿,只是条件嘛,品尝下你的小嘴。寒星无耻的想到。 「想知道?」 寒星自信的笑道。 「嗯,快说,姥姥到底怎么样了」赵灵儿有点焦急的说道。 「说是可以说啦,但是,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说呢?」 寒星说道,可把赵灵儿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寒星觉得还是自己把好处说出来吧,嘿嘿。 「叫声好听的来。」 「寒星」「叫寒星哥哥,以后就这样叫噢,不准在变,不然脱,光你裤,子,打你PP」寒星无耻的说道,让赵灵儿脸色通红,但是还是开口说道了。 「寒星哥哥,那现在可以告诉我姥姥……」 寒星打断赵灵儿继续说下去,甩了甩手道:「还有就是,你得吻我一下,嘿嘿,吻了我就告诉你。」 寒星指了指脸颊,内心道:等你吻来那瞬间,我在转过头来,那就百分之一百成果对准目标开始进发了,目的地是灵儿的樱唇,嘿嘿…… 「好吧。」 招领儿闭上秀目往寒星英俊的脸颊吻去,寒星诡异的笑着,就在快要接触时…… 寒星突然睁开星眸,把头一歪,赵灵儿的樱唇往寒星的嘴唇吻去,两唇相接,相触碰,一股电流由樱唇传回赵灵儿体内,强烈的电流触感让其为之昏眩,内心道:好奇怪噢!赵灵儿感觉自己的樱唇被轻轻的咬住,一条粘滑湿度的东西想钻进自己檀口里,赵灵儿感觉奇怪自己不是亲吻寒星的脸吗?难道他脸是湿的,赵灵儿睁开双眼,近在眼前的是寒星那帅气的俊脸,寒星眼神有点戏虐,寒星不管赵灵儿此刻的眼神是多么诧异,自己尽情品尝这初开的花瓣,好好品尝里面的花蜜。 「呜、呜、呜……」 赵灵儿头被寒星抱住,不能摆,樱唇又被寒星吻上,只能发出阵阵的哀呼。 寒星的舌头在赵灵儿紧咬的小银牙处悠转顶钻,却怎么都进不了她的香津潺潺的口腔里,寒星内心道:你紧咬着不放我就没办法了呀?寒星嘿嘿一笑。手往赵灵儿腋下伸去,轻轻的挠赵灵儿的痒痒。 「哈哈……别挠。」 赵灵儿哭笑不得的求饶着,寒星顺势把舌头溜进赵灵儿那香津潺潺的嘴内,灵巧是舌头追逐着她的柔软,逮住纠缠着。 寒星一个长吻结束,赵灵儿雪峰起伏,娇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如潮,鬓发散乱,眼睫毛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紧张,「你,哼……不是说吻脸吗?怎么变成……变成那里了。」 赵灵儿娇怒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里。」 寒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顺便还添了一舔,一脸回味呢,着实把赵灵儿气的不轻,赵灵儿内心道:让你气我,气我,叫你气我……以后在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姥姥怎么了?快说,人你都亲完了,身子也看光了,还想怎么样!」 赵灵儿股着嘴巴说道。 「姥姥呀她……」 寒星刚想说,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把赵灵儿吓一跳,怎么办,寒星这么大的人,藏在那里,桌子?不行,那里更容易被发现,房梁,可是竹屋里没有房梁,咋办,浴池对,对。 「寒星,先藏在浴池里,快呀……」 赵灵儿焦急的说道。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寒星无耻的数道,是啊你不怕,你当然不怕,你说不定还会把她吃了呢,有啥好怕。 「可是……」 赵灵儿有点为难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下去,看你一脸委屈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寒星潜水在浴池里,赵灵儿内心道:不是你欺负我,还有谁欺负我,哼,还说人家那里不对,好像人家威胁你似的。 「师妹」一声音打断了赵灵儿的沉思。 「啊,是情心师姐呀」赵灵儿平伏下心情说道。 「嘻嘻,原来灵儿师妹在泡澡呢,累死了,我也一起泡吧。」 情心疲劳的说道。 「怎么了师姐?」 赵灵儿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姥姥的事。」 情心叹了一口说道。 「姥姥怎么了?」 赵灵儿焦急的问道。 「没事,只是昏迷了,师尊说没事,让我们不要担心,叫我给你抱个信呢。」 情心边说边脱衣然后进入浴池内,寒星看的是一清二楚,这个情心大概十七岁左右,样貌也算天姿国色,但是和灵儿站在一起一对比,显然差了一个层次,但是对于寒星来说,这可有可无,寒星不在意。 寒星从水里看清楚情心的样貌,只见情心一头美丽的秀发挽成云髻,弯月般的秀眉,一双美眸勾魂慑魄,娇巧的琼鼻,香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白皙如凝脂的脸蛋红晕片片,娇嫩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形纤纤,脱俗清雅。寒星就无比激,动。 寒星在水里看着两具白花花的娇躯,喉咙有点发甘,特别是看见灵儿那唯美的花径,兮兮冉冉的芳草,与之情心相比,情心那芳草铺满了平原,这可以说明情心XING,欲,极大的女性,嘿嘿。 寒星往赵灵儿娇躯下面的花径靠去,轻轻的在那粒豆豆上面,轻轻一舔,让赵灵儿突如其来受到如此刺激,全身绷紧,突然,XIE,出一股白色的ye,体,寒星坏坏一笑。 「啊……」 赵灵儿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师妹。」 情心有点奇怪的问道。 「没……」 赵灵儿娇喘兮兮的数道,她现在后悔了,为什么让寒星躲藏在浴池里,他现在还在……羞死人了,现在不能让师姐发现寒星在,不然自己没脸目见师姐了,赵灵儿独自忍受着寒星的服务。 「师妹你真的没什么?」 情心见赵灵儿脸色有点红润,冒起一阵汗抹在黛眉之上,整个人显得抚媚,情心有点担心赵灵儿,伸手触摸赵灵儿的额头,感觉有点烫。 「师妹你好像有点发烧吧!」 情心问道。 赵灵儿还在煎熬之中,那煎熬中有丝丝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独享其中,突然被自己师姐惊扰醒来,慢吞吞的说道:「没。」 赵灵儿勉强的说道,小银牙轻咬鲜红的樱唇,显得格外难受。 「师妹,你看你都……唉,我去拿点药给你。」 情心刚想要出浴池去给赵灵儿拿点药来,寒星传音给赵灵儿:让情心留下来,说你没事,嘿嘿,不然的话,我等下就出现在浴池边上,你猜你师姐会怎么想? 寒星无耻的说道。 「师姐不用了,泡完澡我和你一起去拿药。」 赵灵儿弱弱的说道,内心道:臭寒星、坏寒星整天就欺负我,我容易欺负吗? 哼。赵灵儿想完,把腿一夹,把寒星的头部固定住,让其不能肆虐的欺负自己,赵灵儿脸色如沐雨初逢,赵灵儿想到,自己终于赢了一回,嫣然一笑。 「那好吧。」 情心虽然有点疑惑自己师妹为什么突然又好像没事般,而且还很高兴,情心也不多想,就进入浴池中来。 寒星苦笑,内心道:亏你想的出来,别以为夹住自己的头,你就让我没办法,你想得美,寒星突然身体化成水,脱离了赵灵儿的夹击,来到情心花径下,缓缓形成寒星的模样,顺便传音过去:灵儿宝贝,嘿嘿,拿你没办法,我就拿你师姐来吧。嘿嘿。 「不可以……」 赵灵儿焦急的出声道。 「师妹,什么不可以?」 情心疑惑的问道。 「没……」 赵灵儿忐忑不安的回答道。 情心看了一眼赵灵儿不在言语,内心道:怎么今天灵儿师妹没有以往那么开心了,现在好像心事重重的,看来等下得赶快带师妹去拿药来吃了,不然还不知道师妹会多难受呢。情心关心致致的想到。 赵灵儿看了一眼浴池水里,发现周围水域没有寒星的身影,心不在焉的低头看着,发现自己师姐花径下,居然有个水影,那水影正在寒星,寒星在对着灵儿传音说道:灵儿宝贝,假如我像刚才那样对你来对付你的师姐情心,你说会怎么样,我还真想知道,急不可待了,桀桀桀。寒星的语气有点邪恶的说道,但是此时赵灵儿已经不在意寒星语气如何如何了,现在她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师姐情心,假如寒星真的要那样做,先撇开师姐会不会另眼相看自己,也会让自己师姐尴尬异常,毕竟那种感觉,说不出啥感觉,既美,又痛苦,又渴望,复杂的很,赵灵儿内心急乱的想到。 寒星看着那白嫩透红的花径,那兮兮冉冉的一缕黑色的芳草,那粒米粒大小的黑色珍珠,处子清香飘逸而来,虽然在水里常人是不可能闻到的,但是寒星感官异常,就算在三界之外,只要寒星动用自己一身惊天彻底的修为,还真没有闻不到的东西,看不到的物体,只不过寒星从来不做那么无聊的事情罢了,他只想做的是看美女,洗,浴,除此爱好外,他还喜欢挑逗美女,收集美女,寒星可不讲感情,他看上的就等于打上了他寒星的招牌,谁敢动,谁没命,谁敢看,也没命,反正寒星不爽的,一切都归咎于你的错,实力强大说话,弱小的只有被强者吞噬,受强者的支配。 古代的美女,天然产物,没有现代的浓妆,把脸盖上几层粉,古代女子,化妆几位淡,几乎不需要化妆,因为天生的肌肤白里透红,滑而不腻,就如那冰雪般洁白,玉石般滑腻。古代物产丰富,特产之一,就是美女,古代不缺的是美女,现在不缺的是人造美女,让寒星选择的话,寒星宁愿选择古代女人,出嫁从夫,一切都听命于自己的丈夫,让你往东,她不会往西,让她下跪,她不会上吊,就一个字,温柔典雅,大方,小家碧玉。 寒星伸出肉舌,在情心的芳草上轻轻的停留,起初情心误以为是花瓣被水流冲击到那,不相信相碰撞也没有多大理会,抛掷脑后,但是突然感觉越来越奇怪了,花瓣痒痒的,酸酸嫲嫲的,让人说不出什么滋味来,情心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自己很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自己身体仿佛认同般,不听自己使唤般,像是在享受那不知名物体的服务。 「嗯」情心娇吟道。 「师姐,你……你没事吧。」 赵灵儿有点担心的问道,毕竟不知道寒星怎么对付自己的师姐,现在赵灵儿已经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恶人,光欺负自己就残了,现在还要连累自己的师姐,刚开始时,自己为什么不提醒自己师姐呢,现在可好了,前面有寒星,后面有鸭梨,不说,自己师姐要遭殃,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说了,就算自己师姐有师尊和姥姥那般的实力,也敌不过,自己和师姐还是要遭殃,可能自己师姐还会痛恨自己一辈子,为什么不提醒她。 「嗯,没……没事。」 情心突然把手探下水里,眼神有点错愕,抽出小手,疑惑的看了一眼灵儿,发现灵儿低着小脑袋,刚才情心把手伸下去探寻时寒星突然一舔情心白嫩芊芊玉指,一股轻微的电流流闪而过,让情心有点心惊肉跳的,刚才那是什么?难道是小鱼?情心忽然想起从古书上看到一种鱼,这种鱼不仅能在高温的水域生存,还能以人的皮屑当食物,对人有美容的效果,情心想到这,微微一笑,对着灵儿笑道:「好你小妮子,居然在浴池里放小鱼,小心鱼把你吃了。」 情心泼弄着水华往赵灵儿扑去,哗啦一声,赵灵儿成了落汤鸡,秀发湿透滴落着水珠,这时赵灵儿也想通了,既然想破脑袋都没有结果,那还不如不去在想,浪费自己脑力,赵灵儿嫣然一笑对着情心泼水回去,哗啦的水声,池边滴落着水珠,玫瑰花瓣在池水中荡漾而开,寒星在池水里欣赏着两女的大战呢。 「师姐,让你泼我,看我不教训你,你还以为灵儿好欺负呢。」 赵灵儿顽皮的笑道,手里的动作却不见一丝缓慢下来,反而有愈加猛烈之势,把情心泼的节节败退,退到池边了,双手阻挡着水花四溅,歪着小脑袋,忍受赵灵儿那猛烈的攻击之势。 「啊,好师妹,好师妹,好灵儿,别泼了,师姐知道错,小妮子,你还泼,信不信我把你昨晚发开口梦的话告诉其他师姐妹,哼。」 情心得意的说道,语气略有点威胁,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灵儿没听见,还是逝不见。 「才不呢,谁让你泼我先,心在知错完了。」 赵灵儿嘟囔着嘴,继续泼到,完全不理情心,情心内心道:好呀,小妮子,你还真以为我不敢说是吧,我偏要说,看你怎么办,你以为你会泼,我就不会了吗?哼。 「小妮子,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早早的睡了,我来到的时候,在房门口听见……」 情心停顿了一下,灵儿也随之停顿下来,情心忽然泼弄起一层水花往赵灵儿扑去,溅起一滩水迹,寒星在水里看的一清二楚,完全没有视觉差一说,听的如同在现场般,没有丝毫杂音,不过寒星现在也算在现场,嘿嘿。 「啊……」 赵灵儿突然尖叫道,自己师姐太无耻了,居然偷袭,你以为你爆我的囧事,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就你知道我难堪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吗? 「哼,师姐你耍赖,好呀,既然师姐你不仁就别怪小师妹我也不义,也不知道谁腋下有一颗朱砂痣,那完美的娇躯可被这红痣给破坏了,哎呀,坏师姐,别挠我痒痒,啊哈哈,呵呵……」 赵灵儿说道,突然被情心抱住挠气了痒痒来,那雪峰,那美腿,那身材,婀娜多姿,凹凸分明,让新赏心悦目,寒星此时在水里感觉全身如火烧,宝贝坚挺,向读者敬礼,抬起头,寒星现在说不出有多么幸福了,两具白,花花,的美女在自己面前玩,弄,戏耍着,无一不让人心动万分。 「你小妮子还敢不敢,快说,不说我继续挠。」 情心撩动几根玉指,威胁的说的哦啊,让赵灵儿有一丝害怕,完全把寒星的存在给忘记一空了,她们现在就像两只羔羊,无忧无虑的在吃着青草,远远不知自己不远处有一头凶猛的狼在盯住着自己,把自己当成目标,准备开『吃』。 「哈哈,呵呵啊,师姐……师姐,别……」 赵灵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娇喘兮兮的说道,笑意尚未停止,偶尔还笑出声来,情心得意的看着赵灵儿,内心道:和我斗,你还嫩了点。虽然相差不大,但是情心对赵灵儿的弱点,那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打小就知道的秘密就是赵灵儿很怕恶心的东西,和怕人家挠她痒痒,初次之外,情心还真找不到赵灵儿害怕的东西,可能在仙灵岛内,能接触的东西不多,这里的女孩都特别纯洁,偶尔有点坏主意捉弄人外,还真算的上纯洁如白纸,对世外好不理解,或者毫不知情,她们自小就出生在仙灵岛内,这里成为她们土生土长的地方了,这里地方虽然大,但是人缘却很少,唯一的乐趣就是一起去湖边玩耍,夏天游泳,秋天荡秋千,载果实,冬天堆雪人,虽然仙灵岛一年四季如春,但是基本的春夏秋冬还是有的,不过气候不变,还是春天的温暖。 「不敢了,不敢了。」 赵灵儿哭笑不得的说道,小手捉住情心那要作怪的双手,拼命摇着小脑袋希望情心能放过她一码,情心也见好就收,不然事情在弄下去就要过火了,看着自己小师妹那眼泪磨砂欲要哭出来的样子,情心只好放弃那捉弄的想法。 「哼,你这小妮子终于投降了,对了刚才,我问你话呢,小师妹,这浴池里放的那鱼是不是亲亲鱼?」 情心误以为是说道,心里猜肯百分之九十是了,到时候找师妹要几条回去,自己也浸浴试试,还有刚才那感觉真的很美,情心想到。 「什么?亲亲鱼?」 赵灵儿下意识说道。 情心脸色有点惨白,那刚才那是,寒星突然冒出浴池,哗啦一阵水花惊起,溅落在四周,伶仃散落的玫瑰花瓣随着池水的涌动,漂流在一边搁浅着,水花溅入情心的秀眸,让其一时眼睛完全看不清寒星的身影,眯着眼睛缓缓才看清楚,原来寒星此时早已经坦诚相待,三人没有一丝穿着。 「你……你是……啊」情心终于看清楚寒星的模样,就连不该看的地方也不小心浏览了一遍,那宝贝也被看了,寒星没有一丝尴尬,而情心却羞红俏脸不敢在看寒星,女孩子本能的反应忘记了寒星是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等等问题一时间,情心分不了神去思考,只有赵灵儿撇过小脑袋不望寒星一眼,内心却蹦蹦乱跳,刚才被寒星突然出现吓的不清,不过灵儿也没有那时间去思考了,自己怎么忘了寒星也在这呀,糟糕了师姐看到了,咋办…… 「灵儿,怎么不给夫君介绍下这位美女是谁呀。」 寒星坏坏一笑道,让你不敢看自己,那自己就把事情都挑明白了,看你怎么圆谎,这时情心有点疑惑的看着赵灵儿,然后看了一眼寒星,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娇躯袒露着。 「啊,灵儿他是谁,衣服呢,衣服呢。」 情心有点焦急的说道。 「师姐,别问了好么?」 赵灵儿无奈的说道。 「那你先把衣服给师姐好么?」 情心有点弱弱的说道。 「你现在穿衣服也没用,刚才我已经很细心很细心的在水里观赏了一番,而且还轻轻的品尝的一番,另有一番滋味。」 寒星嘿嘿一笑道。 寒星的话让情心有点难以接受事实的真相,那刚才添,自己,花瓣的是,情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的眼泪有点聚集在秀眸之上,看了一眼赵灵儿。 「灵儿师妹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 情心很需要赵灵儿的解释,不然情心很不甘心,自己无端端的被别人,添,而且自己的师妹好像知道这事,寒星看着情心那了无分寸的模样,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现在寒星的忍受力已经接近极限了,而且情心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让人心动不已,寒星突然抱住情心,紧紧的抱住,没有一丝控制,情心愣住了,微微开启的檀口显示此时的惊讶,眼神有些难以明白,寒星吻了上去的樱唇小嘴,情心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寒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情心的嘴里搅动着。 (NND夏天老是电压不够,或者停电,又或者打雷,唉呀,杯具呀,啊啊啊唉唉,来点安慰下我吧,「唔唔唔……」 情心哽咽娇哼道,因为樱唇被寒星咬住了,所以发声发不出来,只有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对寒星此时的行为极度的不满,眼神有点怨恨,也有丝丝不明的因素,寒星看在嘴里更是搅动的更厉害了,勾起情心的小香舌,吸到嘴里淡淡的品尝仙液,情心双手支撑在寒星的前胸,挣扎的推着,可是那点力度对于寒星而言,简直可以忽略不记,寒星紧了紧双手,把情心抱的更加严实,让情心不禁一丝悸动,身体间轻微的磨蹭让情心产生一丝一样的感觉。 赵灵儿看在秀眸里,微微低头,不时偷偷张望寒星与情心的接吻,交战,脸蛋红扑扑的格外惹人喜爱,赵灵儿可人的表情让寒星目观星眸中,良久唇分,寒星舔了舔嘴边遗留下来的仙液,微微一笑,看着情心,眼里尽是戏虐与得意。 情心全身娇躯有点粉红的气息,趴在寒星的怀里,寒星的双手紧紧箍住情心那不足一握的莹莹小蛮腰,搂抱住,让情心娇躯和寒星强壮的雄躯紧紧贴实在一起,没有一丝空气,情心雪峰起伏不定,檀口微开,轻呼着娇气,娇喘兮兮的可人模样,让人看见,着实让人下面产生一股火,需要她为自己消消火。 「你,登徒浪子……」 情心撇过小脑袋气急的说道,内心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好像有点微微触电般的感觉,痒痒的,有点难受,但是更多的是渴求,我才不会什么渴求呢,一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而且那么羞人。情心内心自欺欺人的想到,完全把刚才那一丝异动的感觉归纳为幻觉。 「我登徒浪子?嘿嘿,灵儿,你说我是登徒浪子呢,还是小Y贼呢?」 寒星吻住情心的耳坠,轻轻的呼着热气,让情心耳朵有点难痒,轻轻的扭动小脑袋,希望阻止寒星此刻的行为,天呐,痒死了,这人怎么这样,而且感觉乖乖的,现在情心终于体会到赵灵儿被痒痒到要投降的滋味了,那滋味确实不好受。 「嗯,你……好痒,别吹了。」 情心摇动身子,希望能让寒星停止,可是寒星那强劲有力的臂弯把情心的娇躯箍得紧紧实实的,别说摇动,要摇你还要不起呢,寒星的臂弯虽然箍紧情心的娇躯,但是力度上还是有把握的,不然把情心这小妮子弄伤了,他寒星可是一向来猎美的准则是,疼爱美女,拯救需要拯救的美女,反正在他眼里,美女都是红颜祸水,都是在世界上会为祸人间的,都是需要拯救的,要祸害,也祸害自己吧,不过她们也没那实力去祸害寒星,就凭寒星那份实力摆在眼前,别说想祸害,就是一直苍蝇飞过来,寒星也灭了它,当然美女是干,了她。 「那里痒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寒星往情心的耳坠一舔,情心整个娇躯浑然一颠,眼神有点企求的看着赵灵儿,希望赵灵儿能帮自己求求情,那自己就可以不受寒星那变相的『折磨』了。 赵灵儿看见自己师姐情心那企求的眼神,何况自己是间接害了自己师姐情心,现在自己师姐情心被寒星『折磨』,当初自己也是被寒星那样对待,那感觉真的很不好,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难受与异感同在,赵灵儿深深体会到那无助的时光,现在自己师姐何曾不是呢?赵灵儿坚定了眼神,给了情心一个安慰的眼神。 「寒大哥,你放过师姐吧,要……要……灵儿代替师姐,你就放过师姐吧。」 赵灵儿弱弱的语气说道,可人的俏脸微微泛红,眼神有点可怜兮兮,让寒星无一不心动,不过寒星可是一个很坚定的人,可不会做事不坚定,半途而废,现在情心已经有点情动了,寒星不可能这时候放弃,不然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灵儿,你说我放过你师姐,你来代替是吧?」 寒星戏虐的说道,内心道:本来就要吃你的,是你师姐送上门来,而且你小妮子生怕咋俩关系曝光呢,结果害了自己师姐,现在想来补锅,迟了嘿嘿。(貌似他们的关系好像才刚认识不久。「嗯,只要你放过师姐,我什么都可以做。」 灵儿坚决的眼神看着寒星说道,证明她此刻的心是多么坚定,不过赵灵儿没有看见寒星那戏虐的眼神罢了。 「小师妹别……」 情心焦急的说道,虽然她希望自己不要继续受折磨,但是假如用自己小师妹来换自己的话,那自己宁可不换,虽然刚才有点怪罪自己师妹,可是自从赵灵儿恳求寒星放过自己,而且要用自己来换取情心时,情心她就原谅赵灵儿了,现在情心满是焦急。 「呜呜呜……」 情心呜咽道,原因很简单,因为寒星可不想情心打断他和赵灵儿之间的对话,所谓是,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就是这个原因。 「记住,你男人我和别人说话时,别插嘴,要不然让你试下被吻的晕头转向为止。」 寒星无耻的笑道。 情心想起那窒息的滋味,虽然有点甜,有点异样的感觉,情心也有点喜欢上那感觉,不过要是被寒星吻的晕头转向的话,情心不免有点害怕,谁知道寒星吻的晕头转向基本的标准呀,刚才那一吻就吻得情心差点迷失自己,情心闭上嘴巴,眼神有点闪烁,寒星看见嘿嘿一笑。 「做什么都可以?」 寒星戏虐的说道,那声音在情心眼里是要多么讨厌,是多么讨厌,假如寒星此刻放过她的话,那这声音无比是天籁之音。 「嗯,但是唯一的条件是放过师姐!」 赵灵儿语气有点严肃的说道。 「可是,我也可以不答应你的要求噢,小灵儿,我不答应你也跑不掉。」 寒星笑道,他话一出,灵儿的脸色丝丝惨白,眼神也有点暗淡,是啊,他的实力摆在那里,自己有何条件和他谈判,赵灵儿暗想到,寒星此刻看着赵灵儿那变转不定的眼神,寒星那戏虐的眼神看着赵灵儿,内心道:唉,自己太打击她了,自己太坏了,怎么说她们也是自己的女人之一,虽然现在还不算是,但是已经准备就是了,我这人就是太善良了,好吧,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行得通了。 「灵儿小宝贝,我和你说,过来。」 寒星勾勒勾手指,说道。 「嗯?」 赵灵儿疑惑的看着寒星,不过还是走了过来,刚走过来离寒星不足一尺,寒星一个软玉香怀把赵灵儿紧紧的抱住,现在是左拥右抱呀,寒星感受那庞大的雪峰,挤压,让寒星舒服极了。 寒星在赵灵儿耳坠边说道:「真的愿意为了你师姐而要跟我?不后悔?当了我寒星的女人,可要听话噢?愿意不?」 寒星说道。 「嗯,我愿意。」 赵灵儿声音如蚊赧,寒星与赵灵儿间的对话已经被寒星隔绝起来,情心是听不见的,寒星又往情心耳朵说道:「情心,你是想让你小师妹换了你,还是你自己当我寒星的女人?」 寒星无耻的说道,反正寒星此时已经把痞子这一职业发挥水准已经超过痞子了。 「我……我,我愿意。」 情心弱弱的说道,小师妹的好意自己心领了,与其让小师妹受到这无赖的祸害,还不如自己认命算了。 「既然你们俩人都愿意做我寒星的女人,那好,我宣布,你们两个现在就是我寒星的主人,打上我寒星的标志,嘿嘿。」 寒星无耻的对着两女说道。 这时,赵灵儿和情心微微愣神,后面一想,两女相视一眼,从对方眼神里透露的信息才明白,自己被寒星耍了,赵灵儿嘟囔着小嘴,怒气哼哼的,而情心也把刚才那窝囊的火气发出来了,撇过脑袋,不言语。 「哟生气?反正我寒星就是想让你们做我的女人。」 寒星说完就吻了上去,把灵儿正在嘟囔的樱唇小嘴咬住,而情心这边,寒星的双手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 寒星一把将灵儿抱住摁倒在浴池边上。寒星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寒星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灵儿的牙门,把舌头伸到灵儿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对方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像品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灵儿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阴户上,但那硬物彷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阴户上的洞口、阴蒂磨蹭着。灵儿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阴道内壁,真是舒服。 寒星的嘴离开灵儿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寒星看着那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挺着。寒星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寒星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灵儿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灵儿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染自己的臀背了。寒星看着灵儿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寒星终於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灵儿『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寒星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麻痹全身。 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灵儿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灵儿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寒星。寒星近乎粗鲁地拉扯灵儿的下半截褒裤,灵儿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寒星顺利地将褒裤褪下。寒星的唇立即落在灵儿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染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灵儿「啊…啊…」 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 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灵儿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寒星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染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灵儿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阴户贴得更紧、更密。寒星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灵儿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彷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寒星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寒星的脸仍然埋在灵儿的腿跨间,与灵儿坦坦荡荡的相对。 寒星起身跪坐在灵儿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牵着灵儿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灵儿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灵儿温柔的搓揉着肉棒,彷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肉棒,彷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这种温柔的爱抚对灵儿而言,却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 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寒星终於忍受不了,跪在采用的腿间,慢慢趴伏在灵儿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灵儿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寒星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寒星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藉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我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啊…喔!」 灵儿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双臂紧紧抓住寒星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灵儿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百感交战。灵儿又觉得我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灵儿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寒星觉得藉由灵儿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寒星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寒星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浴池,看得有点触目惊心。寒星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於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灵儿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酥麻感,而寒星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寒星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突然,灵儿咬着寒星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灵儿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寒星感觉肉棒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我要……啊…啊…」 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开,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嗯……」 一曲仙乐飘絮传开,在竹林内回响着,如仙女下凡尘,奏歌一曲,倾动人心,竹屋里正在上演一龙二风续燕飞,龙?当然是我们的主角寒星啦,而二凤,就是情心与赵灵儿,她们正在承受寒星那如雨点般的攻击,娇躯粉嫩红扑,身体摇摇晃晃的左右摇摆,娇躯前后情动摇摆,软弱无力,若不是寒星扶持着赵灵儿,估计她早就趴下了,而情心此刻已经昏睡过去了,只有灵儿身为女娲后人的体质才坎坎忍受住寒星那猛烈的取舍,寒星就像永远用不尽的海水,永不枯竭,渊源不如今的寒星不仅没有一丝疲劳而且还渊源不尽的体力,越,干,越精神,取舍让赵灵儿已经达到了自己本身的极限,昏睡过去了,寒星还连接着,赵灵儿的花田,里面,充,满湿润的花蜜。 连御两女女,寒星我也开始有点吃不消了,沉沉睡去。 寒星神清气爽,虽然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发,泻,但是赵灵儿与情心已经达到了极限了,在这样下去,寒星担心她们经受不住寒星的取舍,寒星现在有苦难言,宝贝依旧坚挺,寒星望了一眼,微微叹了口气,咋办?凉拌呗,寒星刚想抱起二女就睡,远方传来,脚步接触地面声音很微,估计只有女子才如此轻盈,而且关脚步声的数量,美女还不少,正好,你们要送上门来,哪有自己不收的道理,寒星一副我是无奈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呀。 「不是我寒星秦兽,而是你们天堂有路你不走,狼窝无门你要闯,唉,可怜啊,但是比起我来,我难受,不如你们可怜吧,嘿嘿。」 寒星无耻的笑道,摸了摸下巴,脑海快速的运转,非要想个办法来一次通吃,不然一个个来,还真有点费事,还费时。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寒星嘴角突然微微翘启,诡异的笑容爬上脸颊,帅气的脸颊配搭那诡异的笑容,寒星戏虐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透过门缝,清楚的看清楚远方百米之外处,有几个少女,莲步轻挪的往竹屋这边走来,最为让寒星惊奇的是,这四位少女居然长着一样的脸容,就连身高、发型衣着,孪生姐妹。寒星内心极度欢喜,听说孪生姐妹都有些奇特的能力,比如对方想什么,孪生姐妹也一清二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嘿嘿,等下要试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寒星YD的笑起来,「姐姐,今天又找灵儿姐姐去练习吗?」 一少女说道,内心里想到,每天都是练习,练习,都不知道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玩玩呢,那么累,而且每次都浑身汗,又肮脏,少女想到,不过她可不敢说,因为她大姐可是严格的很,她可不敢有一丝怨言,至少嘴上是没有怨言。 「小忆,瞧你怎么说话的。」 又一少女说道,她们样貌神似,就连声音也如此接近,若不是亲眼看见俩人开口说话,寒星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寒星基本可以判断那穿紫色衣装的是小忆,剩下的,寒星要观察清楚了,假如实在不行,就使用秘密武器,说白了,就是偷窥她们内心,从而得知她们的秘密与一切,虽然无耻了点,但是对于寒星这无耻能当饭吃的人来说,这点无耻还和他扯不上边。 「二姐……」 小忆娇嗔道,边说,边扬起小粉拳做了个支吾的动作,就是,你在欺负我,我要挠你痒痒。 「大姐,你看小妹欺负我,三妹,你有啥好笑,信不信我挠你痒痒啦。」 说话的是一穿绿衣的少女,而她对一穿白衣的也就是她大姐,她三妹穿淡黄色的连衣裙,寒星现在基本知道了她们大小之分,差的就是她们的姓名罢了,忍耐,不过寒星的宝贝已经狰狞露出一丝丝口延了,如牛奶。 「小晶你别和小妹闹了,小妹你也该改下你的脾气了吧,心妹,你也是,快到了,你们不准在闹。」 白衣服女子嗔怪道。但是眼中的温柔不减,她们四姐妹自小生活在一起,吃住都一起,感情不可言明,只有四人才懂得感情。 寒星从话语只见,只能听出大概的意思,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寒星也不气妥,对于寒星个人来讲,气妥不存在他人生的字典里,他有的是干劲,哪种干,大家心知肚明,我也就不打算讲明白了。 寒星双眸微微泛着蓝光,从寒星双眸看往的方向,明显是那少女的方向,只见寒星嘴角的微笑不减,配合那诡异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神秘异常,看不懂的眼神,猜不透的笑容,让人琢磨不定。 「原来如此,嘿嘿……」 寒星微微笑道。 原来刚才寒星已经透视清楚对方少女心中的秘密,就差把对方啥时候天葵来的日期也透视了,不过寒星觉得,还是给自己女人留点秘密好,寒星还是很疼自己的女人的,但是寒星自己觉得自己女人心中的秘密只是对于她本身而已,而不是别人,假如她秘密里有别人存在,即使是女人,寒星也百分百不允许,为了杜绝这些事情的发生,寒星还是很无耻的把少女心中的秘密都复制进自己的脑海里,成为寒星记忆的一部分。 原来大姐叫伤莹、二姐叫伤晶,三姐叫伤心,最小的那个叫忆伤,寒星感觉她们的名字里都带有伤字,起的不好,自己的女人不需要伤心,看来以后得为她们想个好听的名字给改了,嘿嘿,叫啥好呢,杨幂?还是金莎……寒星无耻的想到。 「灵儿姐姐,小忆来了,嘻嘻……」 忆伤娇笑道,拨开珠帘,发现赵灵儿不在,忆伤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开口道:「灵儿姐姐不在,大姐,今天不如不练习了,嘻嘻。」 忆如献媚的说道。 「不行。」 伤莹坚决的说道,自己的小妹整天就知道玩,虽然四姐妹中就忆伤不刻苦,就知道玩,但是她的天分埋没不了的,别人需要几天学会的招式,而自己小妹却在一天内掌握起来,也就凭这点骄傲,人也开始贪玩起来了,对练习根本不懈,天赋是好东西,但是天赋绝对不能为她增添好处,她越这样下去,她迟早成为懒猪了。 「啊,二姐,三姐,现在灵儿姐姐都不在,劝劝大姐吧。」 忆伤撒娇说道,手也拉扯着伤晶和伤心两女,把两女摇得左右晃动,心里也是一阵无奈,自己小妹就是这样,这次绝对不能心软,必须让自己小妹改掉这贪污的毛病。 寒星一听还得了,假如都走了,那自己的宝贝还不难受死,自己也被虚火烧死了,嘿嘿,就算寒星此刻没有虚火,宝贝没有坚定,按照他的性格,美女是拿来疼爱的,美女只有他寒星才配拥有,不是别人能拥有的,只要世界,三界六道还有美女的存在,美女不应该出现在别的地方,出现的也是寒星的后,宫内,美女猎不尽,寒星永远不停止那路茫茫的猎美之路,与捕美计划。 「咳咳……」 寒星假装成赵灵儿的声音,咳嗽起来,而且还特意把声音咳嗽的如将要病入膏肓的样子,听声音如要病死般,忆伤四姐妹都听见了,能不听见么,寒星特意传送声音在她们耳朵里回响着,就算是聋子都能马上恢复听觉,听得一清二楚,何况四姐妹还是正常不能再正常的少女了。 「灵儿姐姐,你怎么了。」 忆伤虽然贪玩,但是赵灵儿平时和她的关系最好了,说是闺中好友也不为过,所以现在『赵灵儿』病了,忆伤当然焦急了,开口询问道,而伤莹、伤晶、伤心三女都是一脸担忧。 「我……难受……」 寒星脸上尽是笑意,不过声音没有露出一丝漏洞,而且还成功引起对方的注意,寒星突然想到一邪恶的想法,那就是…… 「灵儿姐姐,你还好吧。」 忆伤问道。 「我渴了,想喝水,对了还有点饿……」 寒星继续装扮说道。 「忆伤,你先进去陪陪灵儿姐姐,我去煮点粥,二妹来帮我忙,三妹,你去药库拿点丹药来……」 伤莹对三姐妹说道,忆伤看着自己大姐、二姐、三姐都离开了,寒星也不阻止,因为寒星想法很简单,现在可以把这小妮子吃掉,等下在来一龙三凤缠绵交织,嘿嘿。 「灵儿姐姐,我去给你倒点水。」 忆伤虽然贪玩,但是人说到底还是比较细心的,关心的说道,并且倒好一杯水,轻轻的吹着,然后樱唇轻点,微微试了下水温,发现刚好温温的,寒星观察到,太香,yan了,假如你在用小嘴喂给我,我就更幸福了,寒星歪想到。 「灵儿姐姐,水好了。」 忆伤往房间内走来,寒星可以猜到忆伤那惊讶的表情了,当忆伤来到房门,轻轻的推开,低头轻轻的托住茶杯,防止温水有一丝一楼,俏脸微低下,秀眸看不见寒星,寒星还真猜不到,竟然会发生这可以忽略的意外,让寒星没有看见忆伤那惊讶的表情神态,世事难料,出乎寒星意外,不过这也没损失,寒星也不在意,寒星等着忆伤抬起头那惊讶的表情,然后寒星在一个热吻送上,嘿嘿,你不是想倒水给我喝吗?那我就嘴对嘴把它喂你喝下,寒星邪恶的想,目光一直注视着忆伤。 忆伤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杯,生怕一滴泄漏,莲步轻挪,让人赏心悦目观堵忆伤那美妙的身影,小手白嫩,玉指芊芊如细,洁白的肌肤如凝脂,修长的玉指弯曲,寒星细心的观赏,那微微突起的雪峰,雉幼的身材,已经初具雏形,丰满的雪,臀,左右轻摇,让寒星咽喉发干,不自主暗咽口水,眼神炙热,能把冰雪给融化成雪水,而忆伤此时的目光只在那杯水杯里,丝毫察觉不了正在有一双色迷迷的双眼正在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欣赏,眼神愈来愈火热,让忆伤自身感受到一些不自然,微微抬起颚首,秀发有一丝乱,但是不影响她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别样的风情,寒星看忆伤抬头的瞬间,动作在寒星眼里极度缓慢,如放慢百倍,欣赏每一丝忆伤的动作,罗裙之内的风情,寒星真想一睹芳泽。 「灵儿姐姐来……」 忆伤抬起额首眼神惊愕的看着寒星那坦露露的身体,很快忆伤从错愕中醒了过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寒星,惊呆的眼神,樱唇小嘴0了微启,里面那小香舌也微微吐露,眨了眨秀眸,脑海混乱的很,灵儿姐姐呢?然而忆伤清醒过来,怒气哼哼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在灵儿姐姐床上,还有灵儿姐姐呢?」 忆伤娇怒的神态表情,憋红的俏脸玉容,可人的模样,让人十分心动,至少寒星此刻他的宝贝已经昂首挺胸,抬起那狰狞的龙头睁开龙眼看着忆伤,忆伤看见那坚挺不曲的宝贝,那狰狞,红彤彤的,让她打心里生气一股害怕的感觉。 「哟,小忆伤,做女孩的,可不要那么凶噢,小心我不要你噢。」 寒星无耻的咧嘴笑道,内心道:娇蛮的小野猫,自己当猎人的一定把你制服的服服帖帖,不怕你不温顺,不怕你不温柔,也不怕你反叛。 「谁才是你的小忆伤,少恶心了,我在问你问题呢,灵儿姐姐呢?还有你这人怎么无赖呀,不穿衣服。」 忆伤厌恶的看了一眼寒星的宝贝,俏脸红润,黑白分明的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是谁?很简单,想我告诉你……」 寒星停顿一下,看了一眼忆如,不在言语,至少嘴上没在说,可心里却起着漪念,歪歪的想着忆伤在床上的风情,幻想她那娇媚动人的娇吟,寒星的宝贝更加火热,散发淡淡的气息,外泄在整个房间内,忆伤只是突然感觉周围好闻的许多,不自觉多吸了几口,心速不自觉的扑扑扑的乱跳,身体有点发热,很奇怪,以为是周围的空气不流通导致的,也没多在意,等到她在意的时候也回天无术了,早就被寒星剥的一干二净,一身白玉的娇躯在风中颤抖,当然这是后话。 「嗯?」 忆伤疑惑的语气微微应承声道。 「叫声好听的。」 寒星微微眨着眼睛看着忆伤,可忆伤送给寒星大大的白眼,虽然在古代忆伤这年龄早就嫁人了,但是在仙灵岛内,这里交通不发达,干脆说没有外出之路,生活物品都是有专人采购的,所以这里生活的女孩子都纯洁如雪,偶尔从书本上看到一些资料也是半懂半愣的态度,也不知道问,因为没有人知道,就算知道的,顶多有三人,那就是自己姥姥,两位世尊,不过她们可不敢去问,导致思想太过纯洁如雪了,不过寒星也乐意,就算你思想多么坏,寒星也不计较,嘿嘿。 「你,我才不叫。」 忆伤没好气的说道,你谁呀,我才刚认识你不久,也不能说认识,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哼,就想让我叫声好听的,你想得美,忆伤哼着鼻子想到。 忆伤这俏皮的模样,让寒星的宝贝清微的颠动一下,寒星嘴角微微上启,眼神戏虐的看着忆伤,内心道:你不叫我就没办法了?看来这里的教育不怎么样,比如人讲绑匪绑架了你,还没办法逼你打电话回家要钱么?而寒星比绑匪更加邪恶,更加的坏,他不只想绑架你的人,更想绑架你的心。 忆伤无意中看见寒星的宝贝居然涨大了不少,而且还清微的颠动,这颠动让忆伤的心也随之颠动了,这是什么?忆伤好奇的看了几眼,就撇过头来,不在观望,但是心里不自觉的好奇的想到,那是什么?这一疑惑的困住忆伤的心神。 「小忆伤,想看就近点来看,这样观察细微入至点。」 寒星诱惑道,不过忆伤还真想近点距离看,很好奇这东西为什么会长大,不过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忆伤一口拒绝道:「才不要,恶心。」 忆伤说完就不在理寒星。 「小忆伤你不是想知道你的灵儿姐姐在哪吗?那好,把你小手中的水杯拿来,喂我喝完,我不渴了,才有力气和你说你灵儿姐姐在哪!」 寒星说道,其实灵儿和情心两女正在床上,只不过忆伤角度有点问题,所以没有看见,既然你没看见,我也不好意思说,说了也怕你尴尬,唉,寒星想到,这完全是用苦良心呀,完全是为了你好,那才怪呢。 「哼。」 忆伤撇过小脑袋,把水端过,假如她不撇过脑袋的话,这角度完完全全可以看见灵儿与情心两女正在昏睡,可惜寒星给她机会,她不珍惜,那也没有办法,寒星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很无奈。 忆伤和寒星近距离接触,寒星那火热的男子气息让忆伤有点发热,玉颈,小巧白嫩的耳朵也渲染上一层粉红,眼神有点迷失,可能是寒星那气息外泄带来的效果吧,也可能是黄帝内经修炼到极致,产生吸引雌性生物的磁场吧,反正怎么说,给寒星带来的只有好处,没有一丝坏处。 「喂我。」 寒星说道。 忆伤虽然不想,但是身体就像有魔力般,自己的双手居然捧起水杯往寒星嘴角碰去,当芊芊玉指不小心接触到寒星的脸颊时,心中悸动,水杯倾泄出一丝水珠滴落在寒星那宝贝上,寒星火热的宝贝接触到冰凉的水滴时,那刺激可不是一般的大,寒星被这外来的刺激,一条白色的丝线从宝贝的龙口喷发而出,溅在忆伤的罗裙花径处,忆伤仍然未察觉,寒星把水喝完,含在嘴里,星眸顶着忆伤那鲜红欲滴的樱唇小嘴,寒星现在焚身火热,虽然刚才那不经意的喷发,但却对寒星而言,没有一丝影响,宝贝依旧如狼虎的目视着忆伤的花径处。 「好了,可以告诉我灵儿姐姐在哪了吧,还有你穿好衣服,难看死了。」 忆伤抱怨的说道,对于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忆伤忆伤绝对是没有好感,在忆伤眼里寒星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男子,虽然比自己大了几岁,但是自己可是修行仙术的,当然在修真人士中这道术就是仙术,可是在真正的仙术面前,这难免显得小孩子玩泥沙。而且寒星也不是说很难看,寒星那完美的身躯,肌肉成形,但是没有那爆发的巨块肌肉,那嶙峋微凸的腹肌,那矫健的胸肌,小麦肤色的肌肤,无一不是迷人的资本,但是给忆伤评价是难看,真的难看吗? 「过来……」 寒星勾勒勾手指,让忆伤过来点,忆伤也没有多想,把耳朵凑过去,寒星一拉忆伤白嫩的小手,忆伤娇躯倾动向寒星怀里倒下,寒星顺势双手紧抱忆伤那柳腰,俩人倒在床下,姿势有点暧,味。周围弥漫上一层Y秽的气息。 「啊……你干什么?」 忆伤想不到他居然抱着自己,羞涩的说道,现在忆伤闻着寒星那浓郁的男子气息,感觉浑身如火烧,很热,很热,心跳噗噗璞的乱跳,吐气如兰,微微开启的檀口,微微吐露的小红鲤,寒星轻轻的在忆伤俏脸玉容轻轻一啄,让忆伤羞涩异常,自己第一次被人亲,虽然忆伤不懂男女之事,但是自己被亲,还是有点异样。 「你……」 忆伤娇嗔道。 「你不是问你灵儿姐姐在哪?那好我告诉你,她在我床上,而且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寒星无耻的说道,虽然行了夫妻之礼,但是还没有拜过天地,古人最为迷信,虽然这里真的有仙神鬼怪,但是寒星不拜天,不拜地,这仪式子在他眼里可有可无。 「啊……」 这是忆伤才注意到自己的灵儿姐姐正在床上,袒露着,而且不止灵儿姐姐一人,还有情心世界,忆伤惊讶的眼神看着寒星,虽然忆伤纯洁如雪,但是夫妻这词语她还是懂得,仙灵岛虽然教育不咋样,但是夫妻之类的还是给她们说教了一番,所以忆伤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寒星,微微开启的小嘴,显得那么迷人,寒星大嘴咬住忆伤那迷人心醉的樱唇,忆伤只能呜呜的哼叫,表示自己对寒星此时的行为不满,双手却被寒星按住,不得动弹。 寒星暗度刚才喝下去的水由舌头轻轻的渡过给忆伤的檀口里,搅动她的舌头,让水一点点混合唾液融进忆伤的檀口里,咕噜,咕噜,虽然忆伤不想吞寒星渡过的水,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只有一点点吞下,脸色微微红润,内心道:天呐,怎么可以,他……忆伤红润樱唇在寒星轻咬着,忆伤想顶出寒星那作怪的舌头,但是那小粉舌却被寒星勾起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忆伤那仙液,忆伤感觉自己的小香舌在寒星的嘴里显得有丝丝酸酸嫲嫲的感觉,忆伤很想把小香舌申回去,但是被寒星紧紧的咬住,没有办法移动,寒星也是品尝的津津有味,就像吃到美味的美食般,那触感如电流袭向忆伤全身每一寸肌肤,娇躯也愈来愈软弱,完全依靠寒星的身躯支撑自己不倒。 良久唇分。 「小忆伤你的小嘴很柔……」 寒星无耻的挑起忆伤尖尖的下巴说道。 原本还在迷失与寒星那火热的深吻,那流电般的感受,让忆伤一时迷失了自我,但是听见寒星那句,『小忆伤你的小嘴很柔』时,突然清醒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无赖,哼……」 忆伤对刚才的感觉虽然不讨厌,心里还淡淡的喜爱上接吻的窒息,那酸麻,对于情窦初开的忆伤来说,那是致命的,何况寒星身体周围散发着磁场,让忆伤对于寒星的好感百倍上升,现在已经到了,芳心暗许的地步了,寒星看着忆伤那娇羞的神态表情,微微一笑…… 「嘿嘿,咋样,小忆伤,刚才的滋味不错吧,还有小忆伤的嘴巴真甜。」 寒星称赞道。 「哼。」 忆伤满脸娇红,羞怒哼哼。 「不知道伤莹她们的小嘴有没有小忆伤的小嘴添呢?唉,真是值得一试呀。」 寒星无耻的说道,也不怕你知道,自己现在就光明正大和你说,自己的目的还有你几位姐姐,寒星话一说出口,忆伤眼神有点躲闪的看了寒星一眼,黑白分明的秀眸不知道想些什么,忆伤刚要说出口,寒星就敏捷的吻住了小忆伤那红唇,此刻寒星如烈火,小忆伤如干柴,一触即着,寒星抱住小忆伤的娇躯打滚在床沿上,忆伤只有娇哼着鼻子来发泄自己此刻的不忿。 「嗯,唔唔……」 寒星双手游走在小忆伤的娇躯之上,唇分,忆伤吐气如兰,寒星感受到忆伤那吐气如兰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有点温热,寒星看着忆伤那抚媚的眼神,微微开启的檀口樱唇,红润性感的嘴唇,寒星再度吻上去。 寒星的舌头撬开了忆伤紧闭的双唇,抵开了她的牙关,舌头猛地伸进去,捕捉着忆伤的丁香小舌!忆伤本能的开始用力的挣扎着,舌头胡乱的动作着,躲避着寒星的袭击!忆伤被我抱的死死的,根本挣扎不开,在寒星如同狂风暴力般的亲吻之下,忆伤的娇躯已经渐渐酥软了下来,任寒星抱在怀里,舌头不再躲避,任寒星的舌头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忆伤的喉咙里面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却好像是魔咒一样,吸引着寒星更加卖力的吻着忆伤,俩人的津液已经交融在一起,舌头不停的相互舔弄着,忆伤已经开始迎合着寒星的动作,她已经动情了! 「忽忽……」 忆伤粗喘着娇气,雪峰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让寒星目光有点晕眩,俩人四目相接,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动静,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寒星知道伤莹她们回来了,寒星听见,忆伤也听见了,有些焦急的推着寒星的胸膛。 「小妹,灵儿怎么样?」 寒星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是忆伤的三姐,伤心,为什么寒星会知道,不是说四女声音如出一侧,相近百分之九十以上吗?根本很难分辨,普通人是很难分辨,但是寒星是普通人么?当然不是,寒星注意到四女心跳各有轻微的不同,就连脚步的虚浮也不一样,寒星注意到这些细节,轻易辨认出四女谁是谁。 「啊三姐,你快躲起来……」 忆伤做贼心虚的让寒星躲起来,寒星看着忆伤那焦急的神情,有点好笑,我为啥要躲起来呀,寒星也不解释,让她焦急,焦急多了,也会冷静下来的。 「小妹,你和谁说话呢?」 伤莹疑惑的出口问道。 「没,没,大姐,我我,我和情心师姐说话呢。」 忆伤急忙解释道。 「小妮子,我的情心宝贝在睡觉觉呢,那里有和你聊天呀。」 寒星声音有点大的说道,让忆伤提心吊胆的看着房门,脚步声愈来愈近了,而忆伤的心也瑜伽愉快,提到嗓子眼了,紧张的小手紧紧的掐住寒星的腰间软肉,若是平常人,还不被掐得倒吸冷气么,不过寒星也有丝丝疼痛,寒星不会随时把法力凝聚全身,自然此刻有疏忽,让忆伤掐得龇牙咧嘴的,好不痛快。 「小妮子,还不放开,我怎么躲呀。」 寒星呼着热气说道,忆伤听见寒星要躲起来,马上松手,那速度让寒星有点愣神,寒星都怀疑这小妮子特意掐住寒星的软肉不放,然后等寒星自己开口说道,寒星看了一眼忆伤,忆伤紧张的看着房门,寒星对着情心和赵灵儿微微施展仙术,俩人原本毫无遮掩的娇躯,突然多了件衣着,忆伤还没察觉到,寒星身影化做水雾散落在四周。 「依」了声,竹门珠帘被打开了,三女同时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伤莹、伤晶,伤心三女进来,发现空气之中有股特别的味道,也不难闻只是有点怪异而已。 「小妹,灵儿姐姐呢?」 伤莹关心的说道。 这时忆伤才察觉,自己刚才看见赵灵儿和情心时,她们袒露着娇躯,现在咋办,忆伤回头一看,眼神有点错愕,怎么她们都穿上衣服了,忆伤那一丝动作,三女都观在眼里,也没多大在意。 「灵儿姐姐现在睡熟了,还有情心姐姐刚才在这陪灵儿姐姐,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忆伤编造憋屈的谎言说道,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更何况是伤莹等女,伤莹把米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眼神看着忆伤,发现忆伤裙子里沾有一些脏东西,而且还很大量,把裙子都弄脏了,这小妮子平常都那么爱干净,怎么会沾有这奇怪的东西呢? 「小妹,你裙子那是什么东西呀?」 伤莹开口问道,伤莹一开口把二女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小妹忆伤的身上了,忆伤俏脸有点红润,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回想起,可能是他留在自己这的吧,尴尬的玉容低头不语。 寒星在暗中看着几女之间的对话,散落在四周的雾气突然弥漫在整个空间,这不是普通的雾气,这是掺和黄帝内经的调情气息,混合物,气息使得众女感觉身体微微发热,有股火热的冲动,想脱衣服,深情有点混乱,秀眸抚媚,身体有点软弱无力,搀扶着桌椅,四女都出现这种情况,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可大脑还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听话,吐气如兰,吐露着香气,俏脸玉容有点粉红,就连玉颈,小巧精致的耳朵。 是夜。 灵月阁内上演一场肉,体搏击大战,四女和一男的交缠,微微娇吟呐喊,身体显得粉红白嫩,这男的自然是寒星,四女自然也是伤莹、伤晶、伤心和最小的忆伤了,不一会四女就缴械投降,昏睡过去,寒星抱住忆伤运动几下,拔出来,一股牛奶飙出,滴落在忆伤四女的俏脸玉容之上,热乎乎、黏黏的,就算是昏睡过去的忆伤几女也是轻微感受到俏脸玉容之上的变化,不过现在的她们,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用之已尽何来力气在乎俏脸玉容上的点点滴滴牛奶呢。 反而寒星这边却精神爽朗,没有一丝困惑,就算是大晚上,寒星依旧没有一丝疲累,现在寒星反而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法力隐隐约约悸动运转之中,身体就像装满了炸药,随时爆发,那威力不可言语,寒星往东边的海域飞去,寒星现在需要发泄,寒星现在身体充满了力量,需要狠狠的爆发下,这黄帝内经虽然是御美极品的双,修之功,但是也有一些缺陷,那就是御美御多了,会让自己力量散落在全身身体各处,当年轩辕黄帝在御女之时,享美三千,突然感觉自己体内力量浑厚,就稀里糊涂的白日飞升了,就连三千美女也没有带走,估计是这样的了,寒星恶恶的猜想到。 东海漩涡,乃与东海在洪荒时期初具形成,它在东海之处,隐藏深渊,漩涡自古捆压天庭、神界的罪人,那里没有人看守,因为那里从没有人能逃出来,那里是监狱,海底的监狱,它会随之海水的移动自主的飘逸,就连身居在海底之下的龙族也不知道东海漩涡的大概位置,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贸然靠近,因为东海漩涡那里关押着罪孽深重之人,凡是靠近之人必将遭到天庭、神界围攻之,就连四海龙宫之主,拥有数之不尽的虾兵蟹将也是敌不过的,笑话,那些小鱼小虾敌的过才让人发笑难止。 东海漩涡最底部。 一个白衣男子,双眼紧闭,盘腿而坐。乍一看像是在打坐,运息调神。实际上,你如果仔细观察一段时间的话,你会发现他在这段时间内几乎没怎么动过! 就如同那些盘腿圆寂的和尚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在他的身旁,搁着一把暗红色的剑。 要说起这把剑,来头可不小。给你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此刻,那把剑立在那位白衣男子的身旁,默默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突然,这把剑仿佛如苏醒一般变化起来:先是剑身逐渐由暗黄变为橘黄,并发出阵阵不易察觉的光芒,只见那光芒渐渐耀眼起来,就像熊熊燃烧的大火一样,逐渐充满了整个剑身。 就在那光芒充满剑身后,便迅速消失了。 剑,仿佛还是原来的剑。 这时,只见那白衣男子缓缓睁开双眼,长吐一口气,用一种复杂的口气自语道:「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这到底还要多少年啊。」 此人正是玄霄,正是那个在若干年前逆天行事,被神界下凡的九天玄女暂时打入东海旋涡的玄霄。 寒星来到东海的水域之上,远离仙灵岛已经上万海域了,可以说,看不见头,也瞧不见尾,寒星来到东海水域刚要狠狠的发泄一番,却突然发现南边偏远一点的海域,海水散发着火红的光芒,如海水被热火燃烧起来,整个海面扑上一层淡黄色的火光,慢慢的就像遇烧愈火烈,渐渐转换成橘黄,光芒一闪而逝,来的快,消失的也快,但却勾引起寒星一丝好奇之心,唯一的想法就是,难道那里有宝贝出世?寒星想起自己常看的洪荒小说里,宝贝出世,一就默默无闻却散发着异样的波动,二就是直接光芒照耀四方,看来应该是宝贝出世了吧,寒星往南边偏远的海域逐浪踏波去,脚步连接着海面,脚步轻盈,海水没有丝毫浸湿寒星的衣着,寒星就像穿了避水衣一般,跨步虚影,瞬间来到刚才散发光芒的地点。 只见海水依旧平静,没有丝毫变化,难道刚才那一幕是幻觉,当然不可能,那是真真实实发生过,寒星微微一笑,自信的脸颊,显得得意洋洋,扬起头,闭上双眼,再次睁开双眸时,双眸产生了一丝变化,那就是散发的柔光,海水倒影着那微闪若耀的蓝光,在海水轻微的波动下,显得摇摇晃晃,摇摆不定,但却不影响寒星的观察,寒星脸上的笑意很弄,因为寒星发现海底居然是一个夹缝,夹缝在海与空间之中,里面尚有一白衣男子,看着那火红的剑时,寒星大概也猜得出十之八九不离十了,这里就是那神秘的东海漩涡,关押着无数罪孽深重的人,而他,就是若干年前,在卷云台被九天玄女封压在东海漩涡里的玄宵。 寒星把体内召唤出轩辕剑,手持轩辕剑,微微圣洁之光照耀而下,穿透漩涡的结界,在东海漩涡里的玄宵抬起头,那冷漠无神的双眸,微微感受到一丝震撼,多少年了,多少年来,日日夜夜都在黑暗中度过,只有自己手中的曦和剑陪伴着也停止不动,可以看得出来,玄宵此刻的眼神是多么希望出去外面,在里面他就是一只鸟,笼中鸟,永远也飞不出这笼子,高飞不了。 寒星当年玩仙四游戏时,寒星就对仙神没有丝毫好感,整天批着虚假的样貌来做人,虚伪,而魔,看寒星能和重楼做朋友就可以看得出来,寒星对魔挺有好感的,而玄宵现在早已经放弃修仙,重投修魔系列,他要当魔,反而让寒星有点想救他出来了,当然寒星不做没有好处的事,他想的是,玄宵现在的实力虽然不及重楼,但是若干年前就超越地仙了,现在实力寒星还真想一试,在凡尘俗世里,想要找到一仙人级别以上的对手很少,甚至是找不到一丝踪迹,因为成就仙人之身,必然飞升仙界,而玄宵就一异数,假如他能出来,那实力在人界可以横走了。 寒星可不是什么仁义之人,他的想法和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当自己头号打手,在抹掉他部分的记忆,给他下一个法术,那自己以后就省掉很多麻烦了,比如龙套的,就让玄宵去干掉,假如是老大级别的,也让玄宵去干掉,寒星此刻就是想猎美而已,别的事总需要有手下去处理的,嘿嘿,寒星暗想到。 寒星握住轩辕剑高高的举起,一种俯视苍生的威压浑然散落而出,周围的海水微微颤抖,对,是颤抖,海水也是有生命的,这种威压让人窒息,让人退缩,更让人无法对抗,就连东海漩涡底部的的玄宵,惊愕的眼神,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用剑支撑起的身体,突然双膝跪下,趴在地上,就连呼吸也无法正常呼吸,额头布满冷汗,产生不出一丝对抗之力,当然玄宵对抗九天玄女时都没有如此巨大的压力,甚至可以战斗,而如今,却被不明的威压让自己深深的惧怕,观三界内谁有如此巨大的实力? 寒星输入圣之力,他的实力不属于仙、魔、神、妖、鬼、怪、人,他跳出六界,不在六界轮回之中,也就是说他不死不灭,在者,他早就有圣人实力,假如在从精髓之中顿悟,那他就可以掌控天道,划破天道,在大道旁,创立一新的道,那是剑道。 轩辕剑与寒星心连心,达到我就是剑,剑就是我,空虚状态之中,轩辕剑剑芒大涨,寒星睁开星眸,曾经只出现在重楼、天帝三强者之战中,那嗜血的眼神,戏虐的眼神,自傲的笑容,乱发刘海无风自动,哈哈一笑,寒星手中的轩辕剑化做一道虚光流闪消失在寒星手里。 「剑电流·终极·电意乱流水」寒星大喝一声。 周围的海水抖动,翻滚着,在周围悬起一水天相接的水柱,而中心处却出现一巨大的水球,水球周围旋绕起一层旋风波动,把海水旋绕起来,围绕在水球周围,这一场景诡异,还是诡异,气氛有点沉闷,寒星闭目养神,那消失不见的轩辕剑在也没有出现了?不是没有出现,而是出现在海底内。 在海底内。 轩辕剑剑身散发着白耀的光芒,准确点说,那因该是电,电花在周围海域里游荡,搅动起一层海砂,周围一片尘埃,模糊了视野,忽然轩辕剑冲出海底,碰,一道水柱喷飞,白溅的海水,冒着水花,原本蔚蓝的海面现在浑浊不清。 海底存在电流,轩辕剑如一道流光飞回寒星手里,寒星把剑收回心海里,轻轻竖起食指和中指紧紧贴靠在一起,指尖微微闪耀着电花,把寒星的俊脸照耀之下,显得非凡。 「疾。」 海底翻滚着海水,流淌着电流,突然闪现出无数把剑影在海水之中,散发着白耀的光芒,海水被照亮,当寒星轻喝出,疾字时,剑影突然闪耀着猛烈的白光,把周围海域照亮成光的世界。 「怦怦怦怦……」 海面冒起水柱,整个海面都是水柱的世界,海水形成雾气在周围散发而开,如雷贯耳的爆炸之声,把周围震荡的波动荡漾的老远,远处有孤岛礁石都被震碎一空,东海漩涡破碎,寒星也收回了那外泄而出的威压,玄宵微微粗喘着大气,白衣被海水侵蚀浸湿,拿起曦和剑,眼神喜悦,自己终于出来了,哈哈哈,是谁救我玄宵出来的,内心不停的问,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出来鸟笼又进了贼窝,当寒星的手下,而且还失去某些记忆,还要被寒星下精神印记,假如当初知道是这样的话,估计他会把曦和剑扔的老远,口中还会骂道:一切都是你的错,把这魔头吸引来了。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等待玄宵的命运也不会有改变。 PS:主角没有手下可以吗?当然是不行的,如今的世界没有手下那里会拉风,那里吸引得住MM,嘿嘿。 玄宵身影如炮弹般敏捷速度,穿梭在模糊不清的海水里,『碰』了一声,一道水柱轰然而起,水花四溅在海水里,如雨滴般密集,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玄宵御气飞行在虚空之中,等到海水产生的雾气散去时,玄宵发现眼前一男子,惊讶他那嗜血的眼神,比之自己强悍太多了,自己根本无法比拟,这男子自然是寒星了。 「是你救了我?」 玄宵疑惑的问道,观之百里外,除了他没有别人,玄宵盯着寒星看,寒星也盯着玄宵看,突然寒星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了,而玄宵眼神也慢慢的充满爱慕,俩人心心相惜,向对方飞来,拥抱住,在来一个深深的KISS,当然那吻技是花样百出,你们傻了,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些事,寒星取向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假如你们想看这情节的话,我介绍你看B,L小说去,桀桀桀…… 「当然,呵,只是我无敌的实力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没有对手可以让我去战斗,除了魔尊重楼,不过看你实力也不怎么的,最低也是仙人实力。」 寒星微笑的看着玄宵,那眼神与世无争,淡淡的说起。 而在玄宵眼里,那眼神是恶魔的眼神,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实力不单,而且还暴露自己曾经和魔尊重楼决战过,魔尊是谁?魔界至尊,重楼是六界之中强者,脚踏金字塔顶端的高手中的高高手,而自己要修魔,到时候将必然要去魔界,玄宵想到,倒霉,现在不知道对方是敌还是友,玄宵复杂的想到,紧紧的握住曦和剑,曦和剑像是感应到自己主人内心的恐惧,微微颤抖着剑身,淡淡橘红色的剑光,散发着凌厉的剑气,割溅在海面之上,玄宵被曦和剑提醒着自己,那温暖的剑身,让玄宵想起当然自己连九天玄女都不怕,何来恐惧。 寒星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不错,是块好材料,不过可惜了,若是让你独自修行,说不定成就神体,可惜的是你将成为我寒星的手下,而且还是听命于我,不得反抗,寒星笑了笑,那笑意充满了得意,充满了嘲笑,更是充满了讥讽,讥讽玄宵那大无畏的精神,讥讽他那自信的脸孔,更是讥讽曦和剑那白痴的安慰,寒星决定了就是要狠狠的揍玄宵一顿,在虐一顿,在打一顿,然后他有机会成为自己手下了。 寒星也不会拿出全部实力,顶多拿多比他高那么一点的实力,也就是高他四五个等级而已,说真的,寒星不想拿这么垃圾的实力出来,免得打败玄宵,他一时激动,气血攻心,KOF,挂掉了,那自己的手下就没了,寒星只好『委屈求全』拿出鸡碎般的实力来玩玩。 「你傻了是吧,还是被本尊英俊潇洒的英姿,风流倜傥的气质,高傲的性格,帅气的发型,酷酷的衣着,时尚的话语词句,还有重要的是,你被我迷倒了是吧。」 寒星一边自恋的说道。 玄宵嘴角抽搐着,心里还以为对方是实力高强的前辈呢,怎么说,也和重楼决战过,说话怎么这么痞气,完全没有世外高人那风尘仆仆,与世无争的气质可以相比拟。玄宵现在不得不重新大量寒星是不是骗子了,假如寒星知道的话,说不定提前K玄宵一顿。 「前辈,只要用的着我玄宵的地方,我玄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玄宵还是选择恭敬的说道,毕竟对方能打破东海漩涡实力就说明了一切,玄宵有恩必报,毕竟自己在这东海漩涡困押若干年了,能出来还是托他的福。 「剑电流·式一·渐明划斩」寒星手里凝聚出一把气剑,剑身微闪着电流,直接把气剑扔了出去,旋转的剑身,杀伤力极大,周围的海水平面都被掀起一阵水花,淡淡的电花流光附身在气剑之上,速度之快,直削玄宵的半身去,玄宵一愣,怎么也不会想到寒星居然这么无耻,直接玩偷袭,也搞不明白寒星为什么要偷袭自己,急忙忙的躲过气剑,不过腰身被狠狠的『碰』了下,鲜血染红了腰身的白衣,玄宵脸颊有点扭曲,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很痛,哈哈哈,寒星看在眼里,爽在心里。 「前辈你这是为何……」 玄宵阴沉的脸颊说道。 「你看你后面吧。」 寒星微微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原来玄宵后面那把气剑还未完全消失,还在逗留虚空旋转着,玄宵不以为然,但是很快,他脸色有点惨白,内心道:倒霉,今天是他一生之中最倒霉的日子。 只见气剑旋转飞来,白色流光一闪,一道白光带有微微闪耀的雷电侵袭而来,玄宵提起曦和剑挡在前面,『乒』了一声气剑断成两半分别插入玄宵的脖子里,心脏里,一些破碎的剑气插入全身各个分布点,但是玄宵却没有死,因为寒星并没有出实力,因为实力可不是对付蝼蚁的。 玄宵拔出气剑碎块,剧烈的疼痛让其全身颠抖,一道血箭从玄宵咽喉处喷洒而出,血染红了海面,腥味浓郁,寒星嗜血的舔了舔发干依旧的嘴唇,嘴唇微微抖动「剑电流·式二·化蝶直削」这次海水直接抖动起来,化作细剑软碟,直接成水蝴蝶,布满虚空之中,栩栩如生。 玄宵现在考虑自己的处境,发现那美丽栩栩如生的水蝶危险程度极大,说不定随时灭了他,他现在在考虑是应战还是逃,思来思去,玄宵还是觉得背水一战,的确够背了,遇到寒星这怪胎,也的确够水了,周围全是海水。 「剑啸九天」玄宵直接使用大面积的攻击,直接把曦和剑御剑而起,剑身抖动,暗发着橘红色的剑光,微微啼鸣,剑鸣震透四方,就连天上的云彩也被震散,如九天之巅散发着剑肃倾动世间,寒星拍了拍手,玄宵真够吊的,居然和耍剑当饭吃的圣人,剑圣玩『剑』,那玄宵也够贱的了,寒星不拍死他都好了,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剑电流·式三·风流」「流坡·风流·究极剑电流·风流花雨」「祭」两大招合并起来的流坡·风流·究极剑电流·风流花雨,一切虚幻,一切都在沉睡,一切都在昏沉,一切一切都是虚构……玄宵突然感觉自己眼皮很重,很重,手脚不听使唤,头一歪,整个人掉进了海里,那把曦和剑也跟着他主人光荣的跳海了,玄宵身体大部分面积居然呈现一种血红色,无数密密麻麻的小伤口。 寒星也爽了,虐待了下仙剑里的BOSS玄宵,现在救你吧,感谢我吧,寒星内心道。 寒星直接把海水隔离,自己潜入水里,看见海底深处的玄宵早就昏迷过去了,寒星输入一股仙元力,玄宵身体各处,繁衍生机,伤口快速愈合,就连原本扭曲,惨白的脸孔也渐渐红润起来。 当玄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高中万里的虚空之中,微微咳嗽,看见寒星的身影,直接跪拜而下:「主人。」 寒星早就给他释放精神印记了,只会记得自己之前修炼的仙术、剑术,以往的记忆消逝不见,被寒星抹掉了,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有部分思想的活傀儡,一切威胁寒星的存在他就算拼死也要把威胁消灭,这是寒星在他脑海下的命令,也不要担心他恢复记忆,抹掉了就是抹掉了,永远也恢复不了。 「玄宵跟你老大我下东海,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龙宫,顺便带你去旅游旅游,以后要好好为本尊卖力,知道不?」 寒星拍着玄宵的肩膀说道。 玄宵受宠若惊的说道:「是,主人。」 「走。」 其实寒星不是去寻找啥东海龙宫,只是去寻找那失落的曦和剑罢了,天生对剑特爱的他,曦和剑也属于神剑系列,掉进海中那一刹那,被海水卷走了,寒星也不想动用神识去查找,毕竟去海里慢慢寻找一番,说不定还有妖艳的水族呢,寒星想到就兴奋,当然仙灵岛那边寒星也通知了,大家没忘记寒星对自己女人暗中施展了一仙术秘法吧,那仙术秘法就让寒星直接脑海传音回去。
徐迪清上下吞吐着,速度越来越快,头发也在韩宇的胯间上下翻飞。乡土尛 说網手打韩宇的手指也加速抽动,陈亦冰感觉自己身子已经支撑不住,一下就躺在床边,这一趟手指就从花径中滑落,她轻声的哎呦下,感觉身下一阵空虚。 徐迪清感觉自己腿有些发麻,嘴也酸了,就把嘴里的坚硬吐出。慢慢站了起来,也躺到床上,嘴里嘟囔说,「不行了,累死我了……」 韩宇看着两个美女并排躺在床上,心里一阵满足。徐迪清抬着屁股要把丝袜脱掉,韩宇却一把拉住,「别脱,就穿着……」 徐迪清穿的丝袜是连体的,她有些纳闷的看着韩宇,「不脱怎么弄?」 韩宇嘿嘿一笑,两手放在大腿中间,用指甲划一道小口,再一下撕开,徐迪清的下身透着丝袜就露了出来。徐迪清撅着嘴,「你烦人,我这以后怎么穿了……」 韩宇在她大腿根处摸了摸,「明天哥给你买一打还不行吗?」 说完一手在徐迪清的花瓣处揉摸,另一只手放到陈亦冰的大腿上拍了拍,「老婆,该你亲我了……」 陈亦冰刚才脑子里一直闪着徐迪清的口技动作,见韩宇叫她,就转身趴了过来,学着徐迪清的样子,用舌尖慢慢舔着。韩宇摸着她的头发,鼓励说,「老婆你进步真快……」 陈亦冰受到鼓励,亲的更认真了。乡土尛说網手打她这一转身,高翘的臀部正好对着徐迪清的方向。徐迪清的两腿间还夹着韩宇的手指。她就把一只手在陈亦冰的臀部揉捏,陈亦冰扭了几下,想摆脱却也摆脱不了。 韩宇的低头看着陈亦冰伸着舌头在坚硬上舔来舔去,他把手指就往徐迪清的花径处送了送,但手指只进去半截,徐迪清哎呦一声,把身子向下移动,让表哥的手指能更深入些,她微张着双唇说,「哥,你再往里点儿……」 韩宇就猛的一用力,整个手指立刻被润湿的爱液包裹。徐迪清把两腿夹紧,用身体紧紧挤压手指。她一只手在陈亦冰的臀部揉捏会儿,随着韩宇的手指插入,她把手指也滑到了陈亦冰的花瓣处。 陈亦冰一惊,忙伸手去抓徐迪清的手,徐迪清却不管不顾,依旧在陈亦冰的花瓣处揉摸。陈亦冰忙把最近的坚硬吐出,口中呻吟说,「清清,把手拿走……」 徐迪清脸色潮红,一脸坏笑,手指已经在花瓣上揉捏。陈亦冰只好求助韩宇,她吭哧吭哧的说,「老公,你看清清啊,你让她把手拿走啊……」 韩宇嘿嘿一笑,一手在徐迪清的胯下动着,一手摸着陈亦冰的脸蛋,「摸摸怕什么,就当是我摸了……」 陈亦冰「吭吭」两声,「我不想啊……」 她主要是因为徐迪清是女人,有同性恋的感觉。这要是男人的手,她也就不会拒绝。她正和韩宇撒娇告状时,徐迪清忽然把手指向上一顶,直接插入花心… 陈亦冰张嘴「啊」了一声,不用的夹紧下身,也不再说话低头一下把韩宇的坚硬含在口中,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发出呜咽的呻吟…… 韩宇下身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他担心这么下去自己要在陈亦冰的嘴里爆出。 就把手指从徐迪清的身下抽出。两手扶住陈亦冰的头部,「老婆,不行了,再亲一会儿我怕出来了……」 陈亦冰这才把坚硬吐出,翻身倒在床上。特意离徐迪清远些,怕她在折磨自己。 韩宇站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看着两人,「谁先来?」 徐迪清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拿脚在韩宇胯下的坚硬上来回拨弄,「还是让我嫂子先吧……」 韩宇抓住徐迪清的脚,隔着丝袜在脚心挠了几下。徐迪清立刻满床滚着哈哈大笑,「嫂子,快点帮我,痒死我了……」 陈亦冰在一旁笑着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刚才欺负我了,该……」 韩宇把徐迪清的脚放下,过去趴在陈亦冰的身前,「那我就先弄我老婆吧……」 说着把陈亦冰的两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两手把住大腿根部,下身对准花心处,猛的向前一挺,坚硬就进去一大截。 陈亦冰的下身早已春潮连连,这一下进入时,她「啊」的长喘一声,下身也不由的紧缩下,花瓣就闭合一下,像一只小手在坚硬上握了一下。 韩宇连续挺动下身,当坚硬前部进入时,他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上了。每一下都深入底部,身体连连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陈亦冰开始大声呻吟,不停扭动着身子,眉头紧锁,似乎不堪忍受,又好像期盼着更加猛烈的工具…… 徐迪清也趴了过去,盯着表哥的下身在陈亦冰的花瓣中进进出出,上面还沾满晶亮的液体,她的眼神也变的迷离。一只手放到陈亦冰的玉兔上,开始反复揉捏,又张嘴含住另外一只…… 下身的冲击和胸前的麻痒让陈亦冰变得神智都有些恍惚,她两手抱着徐迪清的脑袋,用力往自己的胸前压着…… 徐迪清了解这种感觉,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不少,白挺的玉兔就在她的手中摇摆着。 徐迪清手摆弄着玉兔,脸凑到陈亦冰的眼前,忽然张嘴含住她的双唇,陈亦冰也猛的抱住徐迪清的脑袋,两人竟然深吻起来。 这让韩宇吓了一跳,徐迪清这么做他能猜到,没想到陈亦冰竟也放开了,他动作的就更快。 随着韩宇的抽插速度加快,陈亦冰忽然猛的一下把徐迪清推开,开始狂扭着身子,嘴里大声的啊叫,整个眉头都紧锁在一起,下身朝着韩宇用力的顶着,嘴里呜咽的喊着,「老公,快……啊……」 说着话,脑袋就扭到一边,她来了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陈亦冰喘着粗气,胸口出一起一伏的,韩宇就一下一下慢慢的抽送。乡土尛说網手打陈亦冰歪着头,感觉眼前一片雾蒙蒙的,高潮的余温还没有完全退去,但她还是看着韩宇说,「老公,你去和清清做吧,我不行了……」 韩宇这才把坚硬退出,拔出的那一刹那,陈亦冰「啊」的一声低叫下,感觉身下立刻一片空虚。 上面还满是晶莹的汁液。徐迪清身下早已春潮荡漾了,她下身还穿着丝袜,主动的翘起屁股高高的撅着,等着表哥的进入。 韩宇两手在翘起的臀部上摸了摸,隔着丝袜的手感又是一样。他把坚硬对准花心,用前端在花瓣上轻轻揉着。徐迪清立刻受不了了,她开始扭动屁股,嘴里嘟囔说,「哥,你快点吧,别老逗我了……」 韩宇嘿嘿一笑,将坚硬朝前猛的一顶,借着徐迪清身下的爱液,基本没有受到阻碍,就听「噗」的一声,整根没入。 徐迪清的身子也随着朝前一动,立刻仰起头,嘴里发出满意的「嗯」叫声。 坚硬一进入,韩宇就觉得整个下身都没温热包裹着,他头皮一麻,险些不行。他立刻不敢再动,趴在表妹的后背上,两手绕过去揉捏着徐迪清的丰满。 徐迪清之前一直等着表哥的进入,进入后的肿胀感让她感觉舒服到了极点,但表哥却不动了,她就扭着性感的臀部,夹紧大腿,嘴里嘤咛的呻吟,低声说,「哥,动啊……」 韩宇身子放正,慢慢的小幅度的动了两下,解释说,「别着急,哥缓一下……」 陈亦冰已从高潮中缓过来,她挪到徐迪清的身边,摸着徐迪清滚烫的脸颊,徐迪清撅着嘴看着陈亦冰,撒娇的说着,「嫂子,你老公要不行了……」 陈亦冰一手放到徐迪清身下的丰满上,安慰她说,「我老公最棒了,你让他歇一下……」 徐迪清微微皱着眉头,继续撒娇,「嫂子,我想亲你……」 陈亦冰就把头伸到徐迪清的脸前,主动的亲吻上去。乡土尛说網手打这种近乎变态的感觉倒让两个女人觉得更加刺激。陈亦冰一边亲着,手还在徐迪清的胸前揉捏。从前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孩儿,此时在床上已经完全撕破了底线,成为另一个被欲望的女人。 韩宇两手扶着徐迪清的臀部,在丝袜上反复揉摸。坚硬开始不紧不慢的插送,开始只是浅浅的来回动着,慢慢的加深。在花径中左右触碰,不时的转动几下。 徐迪清就感觉身下痒痒的,她忽然把脑袋移开,啊叫了一声,「哥,快动……」 韩宇就开始大力抽插,小腹撞击屁股啪啪直响。徐迪清也一下下的后顶,配合表哥的插入。喉咙里发出咕咕的闷哼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两嘴微微张着,似乎等着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入。 陈亦冰看呆了,想自己刚才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她把手指放到徐迪清的唇间,徐迪清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手指吞到口中,像含着坚硬一样来回吞吐。 含了一会儿,觉得似乎不太过瘾,徐迪清就把手指吐出,脑袋顶到床头,低声闷哼着,嘴里嘟囔说,「哥……太深啦……」 韩宇越动越快,徐迪清的口中已经从呻吟变成抽泣。韩宇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在丝袜上揉捏,开始还轻些,可随着动作越来越快,他直接用手掌在屁股上啪啪的打着。 陈亦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开始还在为徐迪清担心,可徐迪清似乎更加舒服,身子来回的扭动,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 忽然徐迪清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脑袋趴到床上,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陈亦冰的胳膊,似乎想要把她攥粉碎一样。身体紧紧蹦成弓字行,脚趾用力的向里弯曲。忽然大叫一声,声音已经变调,韩宇知道她高潮来了。 他也不再忍着,开始猛烈撞击,前端的头部感觉一阵阵痒麻,下身在花径中完全不受控制的跳动,韩宇「啊」的大叫一声,滚烫的精华就喷射而出,全都流进了表妹的身体里。 徐迪清瘫软的趴在床上。韩宇喘着粗气,下身还在表妹的身体里不时跳动几下。陈亦冰看着他额头已经渗出一层汗珠,就过来用手擦拭。韩宇亲了陈亦冰一口,「还是我老婆心疼我……」 韩宇把沾满花液的下体拿出,在陈亦冰眼前晃着,「老婆,帮我亲亲……」 陈亦冰忙跑到一边,捂着嘴,「不,那上面都是清清的东西,你让她亲吧……」 徐迪清已经从高潮中缓了过来,她看了眼韩宇,「过来哥,我给你弄……」 陈亦冰看着徐迪清一点点舔着上面的汁液,眼睛都直了。 韩宇躺在陈亦冰的身边,下身软软的趴在跨下。他从后面搂着陈亦冰,手在柔软上胡乱的摸着,闭幕眼神。 两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累,两人面对着聊天。陈亦冰小声的问说,「清清,你一共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徐迪清想想,「四个,你呢?」 陈亦冰假装叹了口气,「我就和你哥一个……」 韩宇在后面猛的捏了下陈亦冰的胸部,「操,你好想和几个?」 陈亦冰疼的哎呦一下,但还是笑说,「我就是问清清呢,你快点睡觉吧……」 陈亦冰继续问,「你觉得和谁最舒服?我估计肯定不会是肖凯,他那么胖……」 徐迪清想都不想就说,「当然是我表哥了,人还帅,活儿还好。最关键的是刺激……」 陈亦冰一手摸着徐迪清的丰满,有些失神的说,「我都被你们兄妹带坏了,哎,你的胸真大……」 韩梅回到家中,想着刚才和李校长的对话,她皱着眉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帮马小虎了。想了半天,掏出电话给马小虎拨了过去。 马小虎一天都没吃饭了,刚泡了方便面大口吃着。乡土尛说網手打电话一下响了,看是韩梅,他忙接了起来。 韩梅在电话里说,「小虎,我和李校长说完了,他也认同是有人陷害你……」 马小虎一听松了口气,感激的说,「老师,还真就多亏你了,要不我和李校长说他还未必信呢。」 韩梅却轻松不起来,「小虎,不过李校长的意思是就是找到这个陷害你的人,超市也不准备让你承包了……」 马小虎一听「啪」的把筷子扔到桌子上,「凭什么啊?都知道不是我的原因了,怎么就不让我包了?」 韩梅也很无奈,「李校长说让你继续干下去以后也会有麻烦,干脆就收回承包权,把承包费退给你……」 马小虎气的直跺脚,「退给我就完了?那住院的学生怎么办?赔偿的钱谁出?」 韩梅摇摇头,「这个李校长没说。」 耗子已经躺下来,但听马小虎的话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看着马小虎,轻声说,「你问老师,咱们有合同的……」 马小虎马上说,「我和学校有合同的,他要不让我包我就告他……」 韩梅哭笑不得的说,「还合同呢,我估计签合同的时候你都没看吧。合同上有一条写的清清楚楚,如果超市有食品安全问题,那学校是有权终止合同的……」 马小虎长叹一声,「我操!」 韩梅在那头皱了皱眉,也没说他。乡土尛说網手打挂了电话,马小虎也没心情吃面了。一个人在地上走来走去。他一有心事的时候就坐不住。 四眼从被窝里伸出脑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说,「小虎,你听四哥的,你就盯住韩老师,让她帮你想办法,肯定错不了……」 杨达壮也从床上坐起,点了支烟说,「四眼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我听他们说咱们老师她爸好像是当官的,你再求求她……」 耗子在上铺也探下头,「就是,你把你那不要脸的劲儿拿出来,班任对你也挺好的,估计能帮上你。」 马小虎双手攥拳,举过头顶,皱着眉头向上看着,嘴里学着电影里的话,「我马小虎英雄一世,如今却要低三下四的求一个女人,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四眼一听忙把身子转到一边,「我操,你他妈能不能不恶心我?你快点想招儿得了……」 寝室一下安静了,都被马小虎给恶心到了。马小虎把剩余的面几口就扒拉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拿出电话给韩梅发短信:「老师,有没有办法让李校长改主意啊?超市要是不能承包我可就彻底废了。」 韩梅看着马小虎的短信,她其实也一直再想怎么办呢,想想回说:「李校长态度挺坚决,好像不太好办。」 马小虎就耍上了无赖,回短信:「老师,我只能指望你了。你要是帮我办成了我就给你做牛做马,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韩梅看着短信息无奈的笑下,想了半天才回,「我再想想办法试一试,但你也要做好不能承包的准备。」 马小虎一看就知道有戏了,马上回:「好的,我太谢谢你了,我最最亲爱的老师。让我们拥抱一下吧,能允许我在你脸上轻轻亲一下吗?」 韩梅一看气的哭笑不得,暗想这个死孩子怎么不知道愁呢。好半天回了一个字:「滚」韩梅吃过饭,收拾利索后才拿起电话拨了父母家中的电话。正好是父亲接的,父亲一听是女儿,和蔼的口吻中带着一点埋怨,「哎呦,韩老师来电话,可真是不容易啊……」 韩梅立刻撒娇说,「爸啊,人给你打电话你就冷嘲热讽的,我前两天不是刚给你们打过电话吗?」 韩梅爸爸哈哈笑了。韩梅问了父母身体的情况,韩父猜到女儿一定有事,就说,「说吧,有什么事情找我啊?」 韩梅把马小虎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还特意强调马小虎如何如何上进,家里有多困难。 韩父根本没在意这些,在电话那头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你工作上的事情不许我管吗?怎么让我和你们校长说呢?」 韩梅假装生气,撅嘴说,「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就挂啦……」 「管,我这宝贝女儿交待的我怎么能不管呢。我明天就给你们校长打电话。」 两人又聊了会儿才放下电话。韩梅心里甜蜜蜜的,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爸爸作为市教委的常务副局长,他打电话李校长是一定会听的。 韩梅高兴的回了卧室,关灯躺下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给马小虎发了短息:「你干嘛呢?」 不一会儿马小虎就回了三个字,「想你呢。」 韩梅盯着手机屏幕,感觉自己的脸一下热了起来。她忙回:「你好好说话。」 马小虎这次回的有些慢,「真的想你呢。上次在你的闺房里搂着你睡觉的感觉真好……」 韩梅感觉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儿了吗?」 马小虎回,「是你问我想什么呢我才说的。你身上为什么那么香啊?」 韩梅心跳加速,不禁闻了闻自己的胳膊,想想没回短信。马小虎的短信却又来了,「我还想去你家……」 韩梅双手有些哆嗦的捧着手机,打上一个「好」字,马上又删了,回了两个字,「不行」她怕马小虎再说自己万一控制不住答应他,就赶快把手机关了。 韩梅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马小虎的身影不停的晃来晃去。她似乎感觉房间里还留着马小虎身上的味道。 想起自己在马小虎怀中沉睡的场景,她不由的把整个身子蜷缩一起。两腿紧紧夹着,上下来回蹭着。 韩梅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开始沉重。乡土尛说網手打感觉身子越来越热,两条美腿拼命的夹着,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放到自己的丰满上,有力的揉搓着,脑子里想着那天马小虎抚摸自己的情形,她甚至希望马小虎此时就在自己的身边,能好好的爱她,用力的要她。 韩梅的喘息越来越重,她弓着身子不停的扭动。一只手慢慢伸到内裤里。脑子里却在挣扎。 一个韩梅说,算了,别弄了,赶快睡觉吧。 另一个韩梅说,没事的,很快就能体会到高潮的感觉,你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 韩梅还是把手指伸到了花瓣处,不用摸她就知道花瓣上已经沾满了雨露。她用两个手指轻轻翻开花瓣。感觉内裤有些碍事,她毫不犹豫的把内裤褪掉,手指继续在花瓣上揉摸。 慢慢的把中指想花瓣中间慢慢插了进去,刚一进入,韩梅就绷紧身子,两腿夹的更紧了,嘴里不由的发出一声「啊」叫。她尝试着将手指慢慢抽动,幻想着这是马小虎的坚硬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 她又用大拇指发开花瓣,轻轻的在那个小肉粒的周围揉摸,动作轻柔,但肉粒却越发硬实。她就把手指按在上面,开始环绕揉着,动作越来越快,她忽然脑子一热,轻柔悠长的「啊」叫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李明启就把马小虎叫到办公室。马小虎以为一定是通知自己超市终止合同呢。谁知一进办公室李明启就对他说,「超市先暂时关几天,你看看怎么处理下住院的学生。我听说现在他们也没什么事儿了,只是家长还不同意出院。你把这些事情处理完了超市再重新营业。」 马小虎有些惊讶的看着李明启,连忙点头说,「我一定处理明白……」 说着又开始讨价还价,「只是我一个学生和家长谈,他们也不能听啊,我想学校是不是能出了老师和他们谈谈,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要求呢……」 李明启看了他一眼,鼻子里轻哼下,「你还挺会安排的呢,学校这面我会派老师出面的。乡土尛说網手打只是我听说他们中间好像有人在带头闹事,得想办法先把这个领头的安抚好,其余的也就好办了……」 马小虎连连点头,又问说,「李校长,你知道是谁的家长带的头吗?」 李明启犹豫下说,「我听在医院陪护的老师说,好像是一个学生的哥哥,岁数还不太大……」 马小虎心里知道,这个人一定就是刀疤威。想到这里他就向李校长表态说,「李校长你放心,我一定处理好这个事情,我现在就想办法找到这个带头的。这件事情还真是谢谢李校长了……」 李明启看着马小虎,眼皮向上挑了下说,「谢我没用,还是谢你班主任吧,你小子摊上个好班任,要么这次说什么也得把超市收回。」 马小虎从李明启办公室出来就直奔韩梅办公室去了,他想去感谢一下。 韩梅一见马小虎进来脸不由的就红了,想起昨晚那一幕她心跳更是加速。马小虎一脸谄媚的笑说,「老师,我是来谢谢你的,刚才李校长找我了……」 韩梅没等他说完就打断说,「嗯,我知道了,剩余的事情你好好处理吧,争取让那些学生早点出院。行了,你回去吧……」 马小虎有些纳闷儿,这老师昨天还满是关心自己,今天怎么就冷冰冰的。他故意逗韩梅说,「老师,你还是笑的时候最漂亮……」 韩梅仍然板着脸,瞪着马小虎,「你走不走?」 说着就要拿桌子上的铁格尺。马小虎忙摆手说,「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千万别动手……」 说着连忙跑了。马小虎一出门,韩梅就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些发热。想着刚才马小虎的样子,会心的笑了下。 马小虎心里想着刀疤威的事情,也不管那么多了,到各个班把哥几个都叫了出来,这些人跑到超市里开始研究怎么对付刀疤威。 四眼一如往常,他第一个说话,「这回简单了,咱们多组织点人直接到医院堵住他,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是谁指使的他,他要不服就干他……」 耗子不同意,「医院人太多了,咱们要是在那儿动手的话容易引起其他家长的误会,到时候反倒被动了……」 大智接话说,「我说就他妈直接干他们学校去,他不牛B吗,咱们就在他地牌儿揍他,那多解气啊。」 包知道连连摆手,「不行,咱们就是去个几十人我估计到时候都出不来,毕竟那是他们学校啊。」 包知道自从知道陈子笑要找他后,也干脆不买卖消息了。就和马小虎这些人呆在一起。 杨达壮同意包知道的说法,「咱们就半路堵他,截住他再说。」 周子安点点头,他还是同意杨达壮的说话。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研究怎么抓住刀疤威。但谢小权在一旁一直没说话。 马小虎看了看谢小权问说,「小权,你怎么想的?」 谢小权沉思半天才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 四眼不满的说,「你这个狗头好好说话行不行,说这JB玩意谁能听懂……」 谢小权也不理他,解释说,「这话的意思是战争最好的胜利方式是用谋略击败敌人,其次是外交,再次才是动手……」 大智也听的稀里糊涂,问说,「那你说怎么办?咱们就不打他?」 谢小权摇摇头,「我没说不打,是要看怎么打。大家想一想,刀疤威是别人指派的,我们就是把他打跑了,他不参与这事儿了,谁又能保证其他家长不闹呢?」 杨达壮插话说,「操,你就别卖关子了,就说说你怎么想的吧……」 谢小权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操,我不是卖关子,我是怕你们这智商听不懂。我的意思就是要当众戳穿刀疤威,让所有家长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我们就是把刀疤威打了,后面的事情还是很难处理的……」 谢小权的话大家倒是都认同,只是谁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谢小权想了半天,看着众人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大家看看怎么样?谢小权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智拍着大腿说,「我操,真是绝了,你这脑袋怎么长的啊?」 谢小权有些得意,马小虎更得意,「我这狗头怎么样?挺牛的吧?」 大家都笑着点头,谢小权看着马小虎,「不过你还得去找你们班任,有些事情还得靠她帮忙,不让凭借我们这几人,这事还是办不了的……」 马小虎点点头,又问说,「那赔偿金额怎么定?每个学生我们赔偿多少钱?」 谢小权想想说,「多了现在我们也拿不起,我看除了医院费每人就出三千元吧。这不多也不少,就把咱们的诚意拿出来就行……」 马小虎叹了口气,「二十多人那就是六万多块,咱们现在也拿不出这些钱啊?」 周子安插话说,「这好办,可以分批给。只要超市开业就好办……」 马小虎点头同意,几人又商量下细节,马小虎就又去找韩梅了。乡土尛说網手打韩梅见马小虎又来办公室了,就斜眼看着他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回班了吗?」 马小虎嘿嘿笑着,走到跟前低声下气的说,「老师,我有个事情还得麻烦你……」 韩梅皱着眉头,「又有什么事了?」 马小虎就把刚才几人定的计划说了一遍。韩梅听完眉头舒展开,她也挺认同这个做法的。不过还是瞪了马小虎一眼,「我这都快成你的保姆了……」 马小虎就把脸凑了过去,「那你给我当一辈子的保姆吧……」 韩梅一扬手,马小虎马上连退几步,两手抱拳,「别动手啊,我走还不行吗?这事就摆脱你了……」 说着嬉皮笑脸的出了办公室。 上了。马小虎和谢小权在台前忙着调试电脑。 九点一到,陆续有住院的学生家长来到会议室。马小虎不时的拿眼睛看着门口,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但迟迟还不见刀疤威的身影。 今天学校特意组织住院学生家长到学校,目的就是解决这次牛奶中毒事件。 本来只有二十三个住院的同学,但此时却来了五六十名家长,眼看着会议就要开始,但还不见刀疤威过来。 马小虎有些着急,谢小权在一旁轻声说,「别急,他一定会来的。」 马小虎点点头。 眼见时间已经到了,韩梅过来低声问马小虎,「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座位下面的家长有的已经开始冲主席台喊上了,「说九点半开会,这都过了十多分钟,怎么还不开呢?」 马小虎没等回答韩梅时,就见刀疤威带着一个人走进会议室。大摇大摆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盯着主席台上的马小虎。 马小虎冲韩梅点头,「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次学生中毒事件的处理问题。 他话音刚落,就见刀疤威在后排喊说,「要谈可以,先让那个超市的老板马小虎滚出职高,否则我们不谈……」 刀疤威话音刚落,下面就有几位家长点头附和着。主任忙说,「大家先静一静,大家的要求我们都会考虑的,但是我们现在要把会议流程进行完。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学校这家超市的情况……」 说着把为什么超市会由学生承包,包括承包流程说了下。下面的家长对这些都不敢兴趣,就等着学校说处理结果。 总务主任介绍完又说道,「现在就让马小虎同学,也就是超市的承包人把这次事情的经过说一下……」 马小虎站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主席台前发言,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马小虎刚起身,刀疤威在下面就喊说,「马小虎滚出职高,我们不听他说……」 马小虎也不看他,先对台下鞠躬,开始照着之前准备的说,「首先我作为承包人,对这次我们超市出现学生食物中毒的事件深表歉意,我知道我作为承包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个责任我不会逃避,我也想请各位家长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但是各位家长只以为是我们超市上货出现了问题,但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里面实际是另有隐情,我请大家看一下大屏幕……」 谢小权在一旁把监控录像打开,马小虎继续说,「大家可以看一下,这是当天中午送货的画面……」 刀疤威一看到马小虎把监控调出来,脸色微微变了。但其余家长也没看错这里有什么问题。马小虎解释说,「我想各位可能没太注意,前面这些人搬进的货一共是二十箱,而最后进来的这个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的学生他捧的是第二十一箱牛奶,而我们当天实际就进了二十箱的牛奶……」 马小虎说着就把手里的上货票据举了起来,「这是当天的进货清单。」 马小虎继续说,「我们也和牛奶厂家联系了,他们给我们的结论是这个牛奶不是他们厂子的,是有人假冒的。我想和大家说的是,大家想想,我们所有的其他牛奶都是正规厂家进来的,但是只有这有这一箱是假冒的。假如我想卖假货赚黑心钱,我会不会只是上了一箱牛奶……」 家长里有人开始点头,但刀疤威却在后面喊说,「说不定那些你还没开始卖就出事了,你把剩余的销毁了呢……」 马小虎笑了笑,看着刀疤威,半天才说话。 「你说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我要和大家说的是,当天中午发生这件事情之后,学校当时就将超市封了。就是想让我往出运假货,也没这个时间的。这个大家可以问下我们学校总务处……」 说着马小虎朝总务主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马小虎在台上侃侃而谈,说话有理有据,举止得体大方,台下的韩梅看呆了,心里加速的跳着,她恨不得站起来为马小虎鼓掌。 总务主任点了点头,「我们学校当时就封了超市。我们可以保证没有一件商品外流出去,这个也是有视频作为证据的。」 马小虎微笑着点点头,直接对刀疤威说,「这位家属,我想问一下您是哪位同学的哥哥?」 刀疤威一愣,一脸敌视的说,「你他妈管我是谁哥哥呢?我是所有住院学生的哥,怎么的?你想威胁我啊?」 马小虎摇摇头,目光在家长中扫了一圈,「刚才这位自称是住院学生哥哥的人,我们也做了一个小调查……」 马小虎把桌子上的一张纸拿起来,举着说,「这位同学你叫张威吧,绰号刀疤威。是二中高二的学生。在校期间被学校处分很多次。脸上那道疤就是当初打架时留下的……」 这些家长听着都把脑袋向后看去,马小虎继续说,「所有住院的同学名单都在这里,我们也调查过,所有住院的学生没有一个是张威的亲属……」 马小虎说着口气一下严厉起来,他大声质问,「张威,我问你,你为什么假冒学生亲属?为什么造谣诬陷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你在中间得了什么好处?」 刀疤威脸色完全变了,他站了起来,慢慢向后退去,已经最好了跑的准备,「马小虎你他妈放屁,你卖假牛奶祸害同学,现在还他妈狡辩呢……」 和他同来的两人已经退到了后门口,马小虎忽然大喝一声,「你两给我站住,别跑……」 两人刚才还是慢慢腾腾的后移,可一听马小虎的话,身上哆嗦下,回头就跑。 座位上的家长都回头看着,议论纷纷。很多家长开始理解马小虎,觉得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马小虎继续说,这回他改成完全是声情并茂,说自己如何的不容易,承包超市的钱还都是借的。说自己如何的不幸,刚出生就没见过父亲。为了能赚点儿钱补贴家用,结果承包了超市还被人陷害…… 刀疤威两人出了校门,身边的人担心的问,「威哥,那马小虎怎么没追咱们呢?」 刀疤威边走边说,「操,没追还不好,你还想让他追啊,快走吧……」 刚抬腿要走,就听后面有人喊,「刀疤威……」 刀疤威一回头,就见周子安带着二三十人,直接跑来把两人围住。刀疤威看着四周,「你们要干什么?」 四眼冷笑说,「我们要干什么?我们要干你……」 刀疤威忙说,「咱们两个学校都说过的,不再打了,这可是你们陈子笑老大和我们着天齐哥定下来的……」 耗子舔着嘴唇指着刀疤威,「这是你他妈坏了规矩,我们学校的事情和你无关,但你偏要参与。今天你要不说出来是谁指使你的,你就别想离开职高半步……」 杨达壮在一旁接话,「和他废什么话,干他……」 杨达壮话音刚落,众人直接奔两人过去。眼看就要打到两人,就听外围有一阵急促的「滴滴」声。一辆摩托车直接朝人群冲来,大家下意识的一让,刀疤威反应快,一下跳到摩托车后座上。摩托车一个急转,一加油门,飞驰而去。 和刀疤威同来的人就没这么幸运,刚要跑就被大智一拳打在肩膀上,他急退了几步,周围人一哄而上,把他打倒在地。 一时间也看不清多少只脚一齐奔他身上踹去,他抱紧脑袋,蜷缩成一团,嘴里求饶说,「大哥,你们别打了,和我没关系啊……」 众人嘴里骂着,脚下也不停,「妈的,和你无关你来干他妈什么玩意……」 还有人在一旁喊说,「踹死这个逼崽子,让他来职高装逼……」 打了好一会儿,周子安才说,「行了,都停吧……」 众人停手,周子安蹲在他旁边,在他脸上拍了拍,「感觉怎么样?用不用再来一回?」 这人还抱着脑袋,哀求说,「大哥,求你了,别再打了,我服了……」 周子安冷笑下,「你起来,我现在问你,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保证你最低在医院住上一个月……」 这人这才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看着周子安,「大哥,你问吧,我知道肯定给你说……」 周子安看着他,眼神犀利的问,「你先说说你自己吧……」 这人忙说,「大哥,我叫林鲁琪,是二中高二的,跟着威哥混的……」 四眼在后面「哐」就是一脚,林鲁琪前冲几步,险些摔倒在地,「还他妈威哥?我看他就是他妈阳痿哥……」 林鲁琪一脸哭相,也不敢还嘴。周子安继续问,「我问你,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林鲁琪哭丧着脸,「大哥,我不骗你,我真不知道。都是威哥,不,是有人找的刀疤威,他也没和我们说啊……」 大智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小黄毛,你他妈跟我说实话,要不我一拳闷死你……」 林鲁琪染着黄头发,见大智凶神恶煞的样子,求饶说,「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骗你一句我出门都让车撞死。我就听刀疤威说是你们学校有人找的,说这人挺厉害的,家还有钱,别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周子安见他不像说谎,就对着他说,「今天先饶了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来职高,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到没?」 林鲁琪忙连连点头,「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周子安等着他,「滚……」 林鲁琪刚要走,旁边的人还是踹了他好几脚。他就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跑了…… 四眼看着周子安,「安哥,就这么让他走了?」 周子安点点头,「看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让他吃点儿苦头也就算了……」 众人进了校门,就见综合楼里的家长开始陆续外出。家长的表情看着都还挺轻松的,周子安就对身边的人说,「看来小虎那面效果应该不错,看这些家长都还挺满意的样……」 马小虎和谢小权是最后出来的,两人也是脸带笑容。众人围了上去,四眼快嘴问说,「小虎,怎么样了?家长都同意了吗?」 谢小权接话说,「效果非常不错,比预想的都要好。你们今天是没看见小虎在台上的样子,就四个字『风度翩翩』,讲的那是太好了,把家长都给说晕了。 最后还有人说不要赔偿了,就把医药费付了就行……」 四眼高兴的说,「那可省了不少钱啊……」 谢小权摇头,「小虎没同意,说该赔偿必须赔偿,一分都不会少的……」 四眼有些遗憾,周子安接话说,「小虎这是想办法挽回超市的声誉呢……」 马小虎又忙问周子安,「子安,你们这面怎么样?」 周子安遗憾的摇了摇头说,「让那个刀疤威跑了,就把他那小弟抓住了……」 周子安把刚才的情况讲了一遍,马小虎安慰他说,「没事,跑就跑了,他们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能抓住他。乡土尛说網手打他们不就是想让我离开职高吗?这回大爷我就不走了,找到谁指使的我他妈跟他死磕……」 大智在一旁瓮声瓮气的说,「行了,我他妈可不听你们说了,饿死我了,小虎,你他妈都弄完了还不请我们吃饭啊?」 马小虎哭丧着脸,「我他妈现在兜比脸都干净,还想让你们请我呢……」 耗子可算有个机会和大智一个战线了,他马上顺着大智的话说,「不行,必须听智哥的,你就是卖血捐精也得请我们,就是请顿麻辣烫也行啊……」 大智难得的冲耗子伸出大拇指,耗子骂他的事儿他还记得呢,「这回耗崽子说的对,麻辣烫也行……」 马小虎无奈的看着谢小权,谢小权耸耸肩,「去了医药费,现在咱们还剩几百块钱,每人三千的营养费钱就得等开业后慢慢还了……」 马小虎大手一挥,「走,先把这几百块吃了,麻辣烫管够……」 学校门口的川味儿麻辣烫,味道虽然不是特别正宗,但也还不错。众人一进屋,就都挤到吧台,点自己喜好的口味。大智更是直接点了两大碗。 麻辣烫一上来,就听不大的店里就是一片踢里秃噜的声音。周子安却没点麻辣烫,坐在一旁要了瓶汽水一个人喝着。四眼吃了好一会儿,抬头见周子安,嘴里还慢慢的就嘟囔问,「安哥,你怎么不吃啊?」 周子安笑笑,「我不饿,你们吃吧……」 刘刚抬头说,「安哥不敢吃辣的,怕脸上长痘……」 大智一听,一口面险些喷出去,他笑着说,「我操,你挺大一老爷们,脸上长两个疙瘩怕他妈什么玩意,非得给自己弄成小白脸啊?」 周子安脸一红,在后面轻轻踢了刘刚一下,「就你话多,操。快点吃你的得了……」 包知道一听也来了精神,好奇的问说,「子安,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女朋友呢?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的啊?」 马小虎一听张大嘴,「啊?不会吧,我操,以后你离我远点吧……」 刘刚辣的丝丝哈哈的,抬头说,「安哥喜欢女的,这个我知道……」 周子安忙在后面踢了下,「你快给我闭嘴……」 刘刚果然闭嘴不说了,众人都好奇的问,「谁啊?」 刘刚不说,周子安更不说。大家边吃边闹,谢小权却一直低头不说话。马小虎就问,「小权,琢磨什么呢?」 谢小权把最后一根菜叶放到嘴里,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才慢条斯理的说,「超市虽然能开业,但毕竟受到这次牛奶事件的影响,我想怎么能把这个影响挽回呢……」 四眼插嘴说,「这还好办吗?搞抽奖,网上都这么搞,一说抽奖人就都来了,谁不爱占便宜啊……」 耗子白了他一眼,「你傻啊,来的人最担心的是买到假货,你搞抽奖有个屁用,万一抽的是假货更他妈倒霉了……」 四眼歪着脖子,「耗子,你怎么能说小虎卖的是假货呢?」 耗子啪的把筷子摔到桌子上,「四眼,你他妈损不损,我什么时候说小虎卖假货了?上次我说咱班的事儿和安哥没关系,你就说我说瞧不起安哥,你他妈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 四眼不服的撇下嘴,「操,你就是那个意思,我给你揭穿了你就狡辩……」 耗子气的摔筷子,「我他妈什么时候是那个意思了?」 马小虎忙打断两人,皱着眉头说,「你两他妈有完没完,一说事儿就吵,都闭嘴,听小权说……」 包知道点点头,「这才有点高一大哥的派头……」 马小虎瞪了他一眼,「滚,你也闭嘴。」 周子安在一旁接话,「这事我估计时间长就好了,慢慢也就忘了……」 谢小权点点头,「安哥说的倒是有道理,只是我担心以后再有人拿这事做文马小虎点头同意,「那你怎么想的?」 谢小权想想说,「我现在有个想法,但还不太成熟,我说出来大家看看怎么样?」 大智皱眉插话说,「你说你说话怎么就磨磨唧唧的呢,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谢小权嘿嘿笑了,这要是别人他一定会顶几句。但是大智他还真有点儿不敢。 谢小权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我想先从两处入手。乡土尛说網手打第一,我想邀请总务处的杜鹏主任成立一个监督委员会,我今天看他对咱们印象挺好的,散会后还一个劲儿的表扬你呢。这个监督委员会成员可以是老师,也可以是学生,要发现我们店里有过期、假冒或者三无产品,每找到一件,得千倍赔偿……」 四眼插话说,「哎呀我操,这要找到几件超市不得赔光啊?」 周子安也说,「这是不是有点儿冒险呢,就怕到时候厂家那儿出问题,或者咱们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出现漏洞啊……」 谢小权点点头,「是啊,这就要求我们必须规范所有的细节,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问题。现在人手不够,咱们还得雇几个人,把工作都细化了。我回去把耗子好奇的问,「怎么细化啊?」 谢小权解释说,「我现在还没想好,我就举个例子来说。以后存货的房间有专人负责,除了我谁也不许随意进入库房。就是小虎也不行。管库房的人就负责接货、存货、清点,以后在货上出现毛病,他就要负全责……」 四眼插话说,「操,小虎进都不行?你这是要谋权篡位啊?」 谢小权严肃的说,「规矩一旦定了,谁都得执行,否则跟没定一样。乡土尛说網手打小虎既然不参与管理,让我来管,他也得让按规矩做!」 马小虎嘿嘿一笑,「操,谁也没说不按你说的做啊,看你脸抽抽那样……」 周子安在心里暗自佩服,心想,马小虎之所以能成这些人的中心,不是他有多大的本事,而是这些有本事的人愿意跟着他,为他所用。 马小虎这几天的纠结心情终于舒缓过来,一下午他都趴在桌子上睡大觉。哈喇子流到桌面他都没察觉。放学时要不是包知道叫他他还起不来。 马小虎揉着惺忪的眼睛,抻了抻懒腰,迷迷糊糊的说,「几点了?」 包知道瞪他一眼,「放学了,你都快睡一个世纪了,走,吃饭去。」 马小虎和包知道出门,包知道嘟囔说,「班任也太惯着你了吧,她的课你睡觉她都没叫你,你说说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马小虎眨巴眨巴眼睛,一拍脑门,「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去谢谢她了。」 转头对着包知道,「你自己吃去吧,我有事儿……」 说着撒腿就跑,包知道在后面连问几句「你干什么去」马小虎也不回头。 韩梅下班后去市场买了菜就往家回。刚到楼下就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在那儿晃来晃去,手里还拎着几样水果。 韩梅会心一笑,暗想马小虎还有点儿良心。可一想到他来看自己心里就砰砰直跳,她甚至有种预感,今天要发生些什么。 韩梅走到马小虎跟前,马小虎就一脸谄媚的笑。韩梅瞪着他,「你来干什么?」 马小虎嘿嘿一笑,顺口胡说,「我来看看我的恩人大美人……」 韩梅忍着不笑,板着脸说,「我不是不让你来我家了吗?」 马小虎一把接过韩梅手里的菜,催促说,「快开门吧,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累死我了……」 韩梅白了他一眼,这才开门上楼。 一进门,马小虎就使劲的吸气,嘴里嘟囔,「真香,你这房间真太香了……」 韩梅也不搭理他,拿着菜进了厨房。马小虎就跟在屁股后面直磨叽,「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人住可惜了,要不租给我一间吧……」 韩梅洗菜也不搭理他,马小虎继续嘟囔说,「有没有排骨啊?我好久没吃排骨了。」 韩梅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冰箱把排骨拿出来。马小虎一见,乐开了花,趁韩梅剁排骨时从后面一下把抱住韩梅,两手在腰间轻晃着。 韩梅「哎呀」一声,脸立刻烧灼起来。但还是故意冷冰冰的说,「你把手松开……」 马小虎耍无赖说,「不松,也不是没抱过……」 韩梅把菜刀就放到马小虎的手边,马小虎吓的连忙撒开了手。韩梅回头瞪着他,「要么老老实实去客厅看电视,要么就滚回学校,你自己选……」 马小虎伸开双手,做服从的样子,「我看电视,我看电视。你慢慢做吧,排骨少放糖啊,我喜欢吃咸口的……」 说完就蹦蹦哒哒的去了客厅。韩梅长喘了口气,内心还是跳个不停。 马小虎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没意思。就四处乱看,书架上有本书横放着,马小虎顺手拿下,随便一翻,就见里面有几页都用娟秀的行楷写着「马小虎」三个字。 马小虎心里一动,知道这是韩梅的字体。心里窃喜,看来韩梅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他本来就一肚子坏水,今天来就想占点便宜。这回他更下决心今晚要干点儿坏事。 饭好了,韩梅喊马小虎吃饭。马小虎一见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忍不住上手就抓了一块,排骨刚出锅正热着,这一抓就烫的马小虎吱哇乱叫,两手忙轮换拿着,就是不肯把排骨放下。 韩梅被他的样子逗的噗嗤下笑了,终于用温柔的口吻说了句,「你着什么急啊,放那儿凉一凉的……」 两人边吃边聊,韩梅问他超市什么时候重新开张,马小虎说不知道,都交给谢小权去办。 韩梅有些惊讶为什么这么多人愿意帮他,但是她没好意问出口,因为她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位。 马小虎腆着脸皮问韩梅,「你说完我今天在台上说的怎么样?」 韩梅撇撇嘴,「一般吧……」 「别动……」 韩梅一听马小虎的话她还真没动,马小虎用大手指在她嘴边轻轻擦下,原来她刚才吃菜时不小心蹭上了调料。乡土尛说網手打马小虎擦完就舔了下自己的拇指,看着韩梅说,「你说咱两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韩梅皱眉瞪着他,「马小虎,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马小虎嘟囔句,「亲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恶心……」 韩梅大喊一声,「马小虎?」 马小虎吓了一跳,忙低声说,「快吃饭,菜都凉了……」 吃过饭,马小虎就赖在沙发上侧歪着。韩梅在厨房收拾完出来看着他说,「马小虎,饭也吃完了,你回学校吧……」 说这话时,韩梅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希望马小虎走还是留。马小虎一听,一骨碌爬了起来,拿着水果就去厨房洗上了,端出来看着韩梅,献媚说,「来,快吃点儿水果,我可都是挑最鲜的,特意给你买的呢……」 韩梅拿起一粒葡萄放在嘴里,马小虎就盯着她,看她吐皮就问,「怎么样?」 葡萄很甜,但韩梅就故意说,「一般。」 马小虎过去拿过一粒放在嘴里,「这多甜啊,还说一般?」 说着就挨着韩梅坐到沙发上。乡土尛说網手打韩梅往旁边靠了靠,马小虎就跟着挪了挪,韩梅瞪着他,「和我保持一米的距离……」 马小虎嘿嘿一笑,「你说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感谢你?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韩梅拿起一粒葡萄放到嘴里,白了马小虎一眼,「滚,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马小虎认着的点了点头,「很多人都这么说,有时候我也这么认为……」 韩梅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韩梅说着话,马小虎却把手从沙发靠背绕了过去,轻轻放到她的肩膀上。韩梅盯着马小虎,恶狠狠的说,「拿走!」 马小虎不动,韩梅开始查数,「一,二,」 三字刚一出口,马小虎手上一用力,韩梅就倒向马小虎的怀里。马小虎立刻把她紧紧抱住,替韩梅喊说,「三」喊完哈哈大笑。韩梅扭着身子,想从马小虎的怀里挣出,无奈马小虎死死抱着。韩梅两手不能动,就用嘴咬住马小虎勒在身前的手腕。眼睛看着马小虎,意思你不放手我就用力了。 马小虎看着韩梅,朝她努努嘴,「咬吧,别舍不得啊……」 韩梅微微用力,马小虎笑着不动。韩梅再一用力,马小虎「哎呦」一声。但手还是不松开。韩梅再一加力,马小虎皱着眉头仍然不松手。马小虎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一排清晰的牙印。他还在等着韩梅继续用力,谁知韩梅张开了嘴,「哎」 的叹了口气,就把身子靠在马小虎的身上。 马小虎欣喜若狂,低头就朝韩梅的嘴吻去,谁知韩梅连连摇晃脑袋让他不能得逞。马小虎就改变策略,他把胳膊上移,放到韩梅的丰满处。虽然不能直接摸,但是这样挤压的感觉也很不错。 韩梅就倚靠在马小虎的身上,她忽然歪过头问说,「小虎,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 马小虎一愣,「哪天晚上?」 韩梅瞪他一眼,「就是第二天我扇你耳光那天……」 马小虎心里一惊,那天晚上他是和马心语睡在一起的。见韩梅问他,就撒谎说,「我和我初中同学喝酒去了,喝多就没回来,结果第二天就被你扇了,你说你多狠吧……」 韩梅盯着他,「真的?你没和马心语在一起?」 马小虎继续撒谎,「没啊,我骗你干什么。你说你多狠吧,那一巴掌是打在脸上疼在心里啊……」 韩梅乐了,「现在还疼吗?」 马小虎点点头。韩梅白了他一眼,「活该,惹我我还扇你。」 马小虎一听再次低头向韩梅吻去,韩梅这一次没再躲闪,而是仰着头迎了上去。两人嘴唇想碰的那一刹那,韩梅就觉得整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她不由的发出几声呢喃的轻哼声。 两人深情的吻着,马小虎的舌头在韩梅的口中四处游逛,双唇用力吮吸着,终于抓住了韩梅的香舌,用力回吸,韩梅的香舌就滑到了马小虎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样的姿势韩梅并不是太舒服。她需要后抬着头,马小虎也注意到这一点。他两手一用力,一把把韩梅抱到自己的怀里。 一手拖住韩梅的后背,韩梅两手环抱着马小虎的脖子。两人相视一眼,马小虎低头轻轻的吻在韩梅的双唇上,韩梅微张着嘴,口里轻声说着「别闹了」却把头主动伸了上去。两人侧着头辗转吮吸,嫩舌在对方口中索取着。 马小虎一直手放到韩梅的胸前,他不敢直接伸到衣服里,就隔着衣服轻轻的抚摸着。就是这样,韩梅就已娇喘连连,整个人都好像在大火中炙烤一样。 韩梅感觉自己一阵阵眩晕,整个人都像要窒息一般。她忙把头扭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马小虎却并不放弃,嘴一离开娇嫩的双唇,就立刻含住韩梅的耳垂儿,轻轻的有舌尖在耳珠上轻轻舔着,不时用舌尖在上面轻轻咬上几下…… 韩梅一直想忍着不出声,但还是没能控制住,「嗯,嗯」的扭着身子,发出几声娇滴滴的呻吟,和她平时在讲台上完全两样。 韩梅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臀部下面马小虎的身体再变化,裤子里的坚硬早已怒抬起头,好像要穿透衣物,直接插到自己身体里一样。 韩梅感觉自己像喝醉了酒一般,满脸涨红,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陆地… 不知什么时候,韩梅忽然感觉衣服里一凉,一只大手就在自己身前柔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韩梅喃喃的说,「小虎,拿出来……」 马小虎的手非但没拿出来,反倒更向里伸了。他一触摸到胸罩,手就向上一推,丰满的乳房就落入手中他的手中。 马小虎没有直接握住,而是改成用手掌侧下向上推,这样整个乳房向上聚拢,这种推压的方式更能给乳房以实实在在的刺激。 「嗯……啊……」 韩梅微闭双眼,朱唇轻启,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挂在马小虎脖子上的两只手抱的更紧了,猛一抬头,主动把嘴送了上去。两人再次吻在一起。 马小虎的大手在丰满的乳房上揉捏,从一处乳峰又转移到另一处乳峰。用掌心在乳头处轻轻揉摸,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就在马小虎的掌心中慢慢硬了起来…… 韩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干脆把头埋在马小虎的怀里,大口的喘息着,轻声的呻吟着,任由马小虎的大手在自己的双峰上来回游走。 马小虎已经不再满足两处丰满,他大手慢慢向下,在韩梅的腰间来回游走,慢慢的把手里深。朝草丛中间摸去。韩梅两腿紧紧夹着,她趴在马小虎的耳边喘息说,「小虎,到房间里吧……」 马小虎一听大喜,就把手拿了出来。韩梅起身下地,冲着马小虎妩媚一笑,转身先回了卧室。 马小虎忙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咣当一声,韩梅把门紧紧关上,「咔嚓」一下,在里面反锁了。 马小虎楞了,忙说,「快开门啊……」 韩梅满脸潮红,倚着门偷偷笑着,故意用严肃的口气说,「你快点回学校,我要睡觉了……」 马小虎商量说,「求求你了,韩梅,快开门吧……」 韩梅在里面问,「你叫我什么?」 马小虎回答,「韩梅啊,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人了,我还叫你老师啊?」 韩梅在房间「呸」了下,「少臭美了,还你的人。乡土尛说網手打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马小虎抽抽着脸说,「亲爱的,开门吧,你不开门我可撞门啦?」 韩梅皱着眉头,「我告诉你马小虎,你别乱叫,谁是你亲爱的?」 马小虎两手推着门,干脆的回答,「你是我亲爱的,快开门……」 韩梅就感觉脸更烧了,她闭着眼睛靠着门。心里挣扎着,想了半天才说,「开门可以,你不许胡来,不许和我动手动脚……」 马小虎马上答应,「你放心,我绝对不胡来……」 韩梅心里也知道自己提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要求。但她还是把门打开。门一开,马小虎就扑了进去,两手一把抱起韩梅,直接放倒在床上。 韩梅「哎呀」的喊了一声,嘴里却咯咯的笑着。马小虎两手就在衣服上乱摸,嘴里嘟囔,「我让你耍我,这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韩梅忙抓住马小虎的双手,扭动身子说,「你快停,先听我说……」 马小虎见韩梅说的认真。就把在衣服里的两手停下不动。等着韩梅说话。韩梅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马小虎,「马小虎,你想过没有,咱们两人如果发生关系,以后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马小虎一下愣住了,这个问题他可从来都没想过。韩梅继续说,「我们两人不可能有将来的,我们再这样做好吗?」 马小虎瞪着眼睛想着,但手却偷偷的朝上摸着,韩梅知道他手已经触及到自己乳房的边缘,但也没阻拦。就盯着马小虎看。 马小虎低头看着韩梅,「怎么就不可能有将来呢,你要是能等我我以后就娶你……」 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乳房,他轻轻捏了一下。韩梅身子一扭,但还盯着他,眼光却柔和多了。尽管她知道马小虎只是一时冲动的话,但是她还是喜欢听。 女人就是这样,她们很多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谎言。 马小虎见韩梅不说话,手在乳房上的力度也大了些。韩梅长「嗯」了声,商量说,「小虎,别整了好不好?」 马小虎在她耳垂上亲了亲,在她耳边轻声说,「不好。」 说完再一次覆盖住韩梅的嘴,韩梅干脆闭上了眼睛。两人吻了会儿,马小虎起身开始脱韩梅的上衣。韩梅轻声说,「去把灯关了……」 马小虎不同意,韩梅就商量说,「我开床头灯吧……」 马小虎这才下床关了灯。床头灯一开,整个房间都是昏黄的色彩,这样的感觉更让人觉得暧昧。韩梅已经钻进了被窝,只露出脑袋静静的等着马小虎的到来。 马小虎忙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连内裤一起扔在地上。一步跳上床,钻到被窝里,「亲爱的,我来了……」 两手就开始脱着韩梅的衣服。脱到内裤时,韩梅就不让动了,商量马小虎,「小虎,就这样吧,像那天晚上一样,摸摸就行了,好吗?」 马小虎也不着急,开始把手伸到后面解开韩梅的胸罩。韩梅没想到马小虎技术这么娴熟,心里还有些纳闷。只是还没多想,马小虎就把她紧紧搂住。下身滚烫的坚硬碰到韩梅的大腿,韩梅就感觉大腿上一股火热。 马小虎伏在韩梅的胸前,脸在乳房上蹭了几下。慢慢的张嘴含住一处,韩梅「嗯」的呻吟了一声,两手抱住马小虎的脑袋。在他头发间反复摩挲着。 马小虎亲了两下,就趴到韩梅的身上。韩梅被他压的「嗯」了一声,身子向上挺了挺。 马小虎故意用坚硬在韩梅的下身蹭着,虽然隔着内裤,但韩梅也清晰的感觉坚硬带给自己的刺激。 马小虎趴在韩梅耳边,轻声说着,「亲爱的,你摸摸他,他可早就想你了……」 韩梅慢慢伸手,轻轻握住在胯间的坚硬,玉手盈盈一握,就感觉掌心一阵火热…… 韩梅在大学时也不过只有两次性经历,第一次还是以失败告终。乡土尛说網手打第二次男友刚放里就草草收兵。韩梅对这两次唯一的记忆就是一个字「疼」 她一握住马小虎坚硬时,脑子就嗡的下,似乎要炸开。就连马小虎的手已经伸到她草丛中她都没反应过来。 当马小虎的手指触摸到她的花瓣时,她就开始扭着身子,两腿紧紧夹着,嘴里呢喃的说着「不要,小虎,别摸了……」 马小虎像没听见一样,手继续在花瓣上揉着。他慢慢起身,坚硬也从韩梅的手中挣脱。两手拽着内裤两边,慢慢下褪。韩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两手把住自己的内裤,马小虎改用命令的口气,「手拿开……」 让马小虎没想到的是,韩梅居然真的把手拿开了。马小虎脱到草丛处,又命令说,「屁股抬起来点儿……」 韩梅嘴里说着不,却把屁股欠了起来,内裤就被马小虎脱掉。马小虎再次趴到韩梅的身上,这回的感觉又不一样,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牵挂,赤裸的搂抱在一起。 韩梅忽然在马小虎后背猛的拍打一下,马小虎一愣,「怎么了?」 韩梅撅着嘴,「你刚才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马小虎心里暗想,温柔点儿你也不听啊。但这回改了口气,在韩梅耳边轻声说,「来,把腿劈开点儿……」 马小虎的一句话韩梅就感觉整个人都燃烧了,她轻轻「嗯」了声,就主动分开了腿。乡土尛说網手打分的不够大,马小虎又用自己的膝盖朝两侧分了分,感觉还可以,他先用手在花瓣上摸了下,感觉花瓣上已经沾满露水。就扶着坚硬对准花瓣。 韩梅感觉自己似乎要窒息,她既希望马小虎能马上进入自己的身体,又有些担心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感觉整颗心已经到了嗓子眼,不由的扭动几下身子。 马小虎抬起屁股,向下一顶,前面的头部就直插到花瓣间,再往前一送,就听韩梅「啊」的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马小虎一惊,心里想莫非老师还是第一次,下面怎么这么紧,反应还这么大。 马小虎不敢太动,就在花瓣浅出慢慢抽动。韩梅两手抱着马小虎的后背,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发出阵阵的闷哼声。 马小虎开始慢慢向里,可刚一用力就发现韩梅的下身似乎和别人的不一样,越往里花径越狭小。自己的坚硬仿佛插入到漩涡之中,每动一下,坚硬都像被一只手轻轻握住。往里推进似乎更困难了。 这种感觉不像是被处女膜挡住,倒像是被一周的肉壁紧紧裹着。每动一下,一种强烈的挤压感就会传来,再往里挤压感越强。马小虎有些好奇,他开始把坚硬慢慢往外拔,再试着重新插入,可感觉和刚才差不多。 马小虎试着快动两下,感觉还是一样,反倒刺激更强烈了,要不是他经验丰富,此时恐怕早就喷发了。 马小虎趴在韩梅耳边,「亲爱的,你下面怎么这么紧……」 韩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马小虎试着继续往里,越往里却越紧,当马小虎咬牙把整个坚硬全部插入时,他感觉坚硬的前部像被手拉住一样,所有的肉壁都包围在坚硬的头部,一种强烈的挤压和刺激感让马小虎险些喷射。 马小虎齐根没入时,韩梅整个人就哆嗦起来,坚硬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她不由的挺动身子,嘴里呜咽的吭吭着…… 马小虎开始变化招数,他改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前几次抽插都只入半截,最后一下猛的挺进,一但整根进入时,就立刻拔出。他怕在深处呆的时间过长会忍不住射了。 马小虎的这种方式却更刺激了韩梅,每一次深入时韩梅都会不由的抬起身子,马小虎越动越快,每动一下,韩梅的下身似乎都紧缩一下,这是马小虎从未遇到过的。 马小虎紧咬着牙,防止自己过早缴械。韩梅娇艳的双唇微微张着,口中的喘息声也变成连绵的啊叫。双手紧紧扣着马小虎的后背。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不由的缠着马小虎的腰上。她侧着脑袋,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借着黄晕的灯光,看上去妩媚动人,韩梅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马小虎的坚硬每一下似乎都撕开她身体里的欲望,让她沉醉其中,随着马小虎动作越来越大,她猛的啊了一声,全身激烈的颤抖,下身紧缩的更加频繁。 马小虎一愣,猛的朝深处插去,就感觉花径中的肉壁都覆在坚硬的前头上,还不停的轻轻挤压着。马小虎忽然感觉有汁液浇到自己的坚硬,就见韩梅已经瘫软的喘息着。马小虎也不再忍,忙大力动了几下,下身紧紧顶在韩梅的耻骨上,身体里的精华一股股向花径中浇灌着…… 两人就这样重叠搂抱着,韩梅过了好久才缓过来。心里还暗自想着,马小虎带来的高潮和自己手指带来的高潮果然不一样。手指的高潮稍纵即逝,而马小虎带来的高潮却久久都不退去…… 韩梅一双手在马小虎的后背抚摸,嘴里说着,「这回你目的达到了,满意了吧?」 马小虎吭吭哧哧的说,「不满意……」 韩梅不解的问「嗯?」 了声,马小虎哼哼唧唧的说,「我想天天这么搞你……」 韩梅在他后背拍了下,「什么话,真难听……」 马小虎想想说,「那我说点儿文雅的,我想天天和你在床上睡觉……」 韩梅噗嗤乐了,用手推了推他,「还不下来,都要压死我了……」 马小虎耍赖不起来,忽然想起个问题,他抬头问,「亲爱的,你下面怎么那么紧呢?我动一下她就缩一下,害的我差点儿早早就射了……」 韩梅推他起来,「我哪知道,别问我。」
(19)风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后入 李瑟看着古香君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香儿,可以趴在桌上吗?」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么?」 李瑟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古香君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着身子,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着李瑟,羞涩地半回着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么?」 古香君摆出这个姿势,看在李瑟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香儿,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古香君「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后面吗?」 李瑟点了点头。 古香君羞答答地缩着肩,轻声道:「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随即现出肉棒,走到古香君身后,爱惜地摸着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着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老婆的屁股好白哦!」古香君娇声道: 「是不是都快摸出茧了?」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哈哈笑道:「好像没有哦!」古香君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 李瑟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古香君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李瑟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大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余,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着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古香君兴奋的连声喘叫: 「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阳具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娇小的私处。 古香君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娇鸣: 「啊、啊、啊啊……呵……嗯……好……胀……」 那柔软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着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湿,古香君上半娇躯随着李瑟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 由于李瑟是从背后进攻,古香君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李瑟,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着力,完全任由李瑟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李瑟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李瑟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着,一边低声耳语:「香儿……真的太可爱了……」古香君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李瑟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郎君……啊……我……我……是你的……!」木桌仿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着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李瑟腰身挺动,龟头被那层层叠叠膣口嫩肉包裹着,感觉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舒爽的滋味让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自己的肉棒。 古香君面色红晕,汗滴涔涔而落,紧咬着贝齿,感觉自己那阴道娇嫩的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挤压,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导致自己下面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泡着李瑟的阳具,一股股的冲刷着他的龟头,舒服得全身轻飘飘的。而底下抽插着的粗壮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 「啊……好胀……」古香君拼命的摇晃着头部,秀发飞舞,发香四溢,香汗淋漓。 李瑟抽出时,粗大的龟头刚好被拔到阴道口处,古香君嫩穴入口紧紧箍住龟头,阴唇和穴口的肉芽被龟头刮得十分舒服,而龟头也尽情地品味着古香君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插入时,古香君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让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旷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动更加频繁了,李瑟感觉龟头想是被软肉紧压,温热的淫水浸泡着,从来未有过的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可此刻他还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着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动,阳具正在势如破竹之势前前后后插进抽出。 古香君闭上眼享受结合的快感,李瑟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他们就这样用抽插和挺动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古香君跪着的腿渐渐支持不住,变成了侧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手按住古香君的半边屁股抽插,古香君下身的阴阜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美得李瑟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变动,古香君变成了侧卧,而李瑟也只好改成侧交,古香君曲着一条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肉棒快速的挺动,交叉的角度抽插起来自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瑟急插了一阵,开始缓缓地动作着,古香君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李瑟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古香君开始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无尽的痒感在阴道里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而李瑟每次抽插都让古香君的痒感销声匿迹,但是只要阳具抽出的时候却又凭空出现那感觉,古香君呻吟道:「啊,好舒服,大力点,插进去点,好痒……」 说着古香君张开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古香君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古香君的美穴,古香君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李瑟的阳具,深处的花心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好老婆,我要射了。」随着喝声,他腰臀发力,大龟头顶住花心,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古香君的美穴甬道,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古香君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马眼与她花心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李瑟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玉宫。 古香君的玉宫被灌满了李瑟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李瑟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李瑟把酥软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从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轻轻用毛巾清理干净后上床和古香君继续温存,没多久肉棒再度坚挺,这次李瑟可没那么多前戏,肉棒直接插入湿润柔软的阴道。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缠绕着李瑟壮实的腰肢,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的密实温暖,她那层层圈圈嫩肉蠕动夹磨着李瑟不断进出古香君阴道的粗壮的阳具,天赋异禀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着李瑟胀极欲裂的大龟头。 滑腻的淫液使李瑟进出古香君阴道的大龟头磨擦出「噗哧!」「噗哧!」 「噗哧!」 「嗯……啊……啊……」古香君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床声,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李瑟欲念更旺,李瑟兴奋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狠狠的动作着,如急风骤雨一般,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 李瑟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春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蜜唇花瓣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古香君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古香君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轻点的……嗯……嗯轻……点……啊……」 李瑟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直顶得古香君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古香君的幽谷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春水更是泉涌,使得肉棒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插到底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李瑟开始猛插起来,只见他的阳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古香君四肢百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子宫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李瑟缠抱得紧紧的。 于是李瑟更加快地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龟头研磨她的花心一阵。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阳具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啊,啊!」的哼着。 「啊……老公……轻点啊……啊……」古香君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哦…老公…轻点……轻点……你的太大了……」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的将李瑟的身体拉向她,同时腰部剧烈的挺动着,迎合着李瑟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忽然,他觉得古香君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美穴幽谷里夹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古香君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李瑟知道这正是古香君高潮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古香君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古香君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李瑟的肉棒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古香君娇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李瑟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李瑟也感觉到古香君的子宫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子宫浇出,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高潮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李瑟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乳房捏爆。虽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李瑟欣赏著古香君几乎失神的愉悦高潮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古香君随着李瑟不断加力的挺进,腰躯动情地迎合着。只见她的上身乱摆着,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全身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李瑟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而古香君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盘踞在李瑟的腰上。随着李瑟的捅动,不住地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似的。 李瑟一口气抽插了四、五百下,古香君已给抽插得全身扭曲,绷得紧紧,嘴里「呀呀啊啊」不停地叫着。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李瑟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老婆,舒服吗?」李瑟呼呼地喘着气,不边大力地动作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古香君一声声的娇喘越来越响,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嘴里也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酣爽畅快的呻吟声。口中狂叫着:「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的与李瑟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香君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李瑟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李瑟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古香君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古香君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阳具,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手也紧搂着古香君翘美的美臂,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古香君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阴道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床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疯狂,紧抱着李瑟的臀部,狂野的挺动阴阜迎合着李瑟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体撞击着古香君的下体。不一会儿,古香君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 地怪响了起来,由阴阜顺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古香君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古香君的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李瑟腰上的腿也无力的垂到他的臀部,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于落在地上,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李瑟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竖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力,会坏……嗯……坏掉的……坏蛋……轻点……啊……嗯」古香君放开心声,大声浪叫不已,李瑟「嘿嘿」笑道:「老婆你的小骚逼好会夹呀,都快被你夹断。」 古香君迷离的眼神,小嘴张开喘息,口沫流得满床皆是,道:「没有……我……没有……嗯啊……呃啊呜……好舒服,那感觉……又……又要来了……」 古香君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古香君半闭著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著,同时淫水直流。 古香君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著叫道:「啊……好……老公……我……爽……死了……」古香君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古香君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李瑟的阳具冲撞着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龟头直抵古香君阴道最深处的花心。 每当李瑟的龟头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时候,古香君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猛虎一般,凌辱着古香君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古香君下身深处的子宫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阳具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美臀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来了……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古香君弯起柳腰,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笑意扬言着幸福,一股股热流阴精射出,在羊肠小道般的阴阜内流传冲击着李瑟那粗大紫红色狰狞的龟头,不少阴精还钻入了李瑟的马眼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李瑟大力抽搐着古香君的小骚逼,让古香君前后不停的摇晃,那双倒碗般的乳房,尖尖娇乳摇摇晃晃,前前后后,乳头在空中划起道道丽影。 「全部射给你……」李瑟话未说完,一道精液从阴囊冒起,直冲而出,精管打开,「扑哧扑哧」射精声扑打着古香君的花心,炎热的让阴道尽情的收缩,牢牢的把精液给吞噬掉。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宫,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花心口仿佛是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古香君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着幸福的喘气声。李瑟屈手撑着身体,以免压到古香君,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着抚摸古香君犹带桃红的肌肤。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听古香君叫道:「郎君,郎君,快点醒啦!」 李瑟睡眼朦胧,无奈地道:「干嘛!睡啦!」 古香君道:「还不起来吗?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你干什么?才三更不到,离天亮还早,你闹什么啊!」 古香君道:「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约会吗?」 李瑟道:「不去了,好困。」 古香君哪里肯让,一边推他,一边劝道:「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隐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搁了正事,你会后悔的。」 李瑟一想也对,再说被古香君一闹,哪里还有睡意,便起来披衣道:「你啊!真是古怪。还有你这样的滥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会,看我被别人抢走了,你可怎么办?」 古香君歪着头,笑道:「谁要能抢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见灯下古香君妩媚可爱之极,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这才下床,悄悄开门出去了。 王府里巡查的护卫很多,李瑟绕了好久,才到了王宝儿的居所,轻轻一推大门,果然是虚掩的,连忙闪了进去,忽听一个少女道:「公子,您可来了了,等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劳烦小青姑娘了。对了,你们小姐,找我是什么事情?」 小青笑道:「你们主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说话的工夫,李瑟被带到了房中,房中灯火辉煌,点了无数的蜡烛。 房里玉制的屏风,大红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华美之极。 李瑟观看之际,小青轻轻地掩门去了。李瑟忽觉一阵香风袭来,转头一看,只见王宝儿身着华衣,浓妆盛服,环佩叮当,含羞袅袅行来。 李瑟心里暗笑,却不便笑出声来,只好道:「妹妹这么晚了,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王宝儿道:「没……没有啊!」轻轻拉过李瑟的手,再不说话,只是拉着他走。 李瑟奇怪地道:「妹妹,我们去哪里?」 王宝儿道:「别说话。」 李瑟心想:「看你个小丫头还能弄出什么花样。」便索性由她。 二人来到一处黑暗的房中,在一张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王宝儿把桌上的一块布抽走,刹时桌上发出一阵光华,一只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耀眼的光华,银光闪闪,透澈人心。 李瑟还没等惊讶出声,王宝儿又不知从哪里拿出酒来,斟在杯里,那红色的酒在杯中发出红晕,连带银光,不停流转摇晃,摇曳生姿,醉人之极。 李瑟看得呆了,王宝儿举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又递给李瑟,说道:「哥哥,只有这一个杯子,你不会嫌弃我脏吧?」 李瑟痴痴地接过酒杯,拿在手中。 王宝儿明亮的眼珠放出光来,虽在朦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轻轻地对李瑟道:「哥哥,那天初遇,你为什么故意气我?后来又为什么待我那样好。我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 李瑟迷惑于这奇异的景色下,也没留心王宝儿,只是随口道:「我没怎么对你好啊!开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后来歉意是有的,不过我真没特别的对你好。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情要哥哥帮忙,哥哥自会尽力,你不用特意的这样巴结我。」 王宝儿一怔,说道:「是吗?难道你真是不在乎钱财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爹爹那么有钱,都小气得很,难道哥哥你财宝多到没有用处?」 李瑟盯着那杯子良久,说道:「这是什么杯,真是神奇。妹妹的东西才宝贝,我什么财宝都是没有的。」 王宝儿噗哧一笑,说道:「这夜光杯你居然不认识,好,你等着,看看这东西,你总该认识了吧!」说完自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赞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喝极了。」 王宝儿端来了一件东西,也是发出玉样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这似乎是那个什么花蝴蝶的破夜壶啊!怎么会发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难道我眼花?」 王宝儿笑着用酒杯倒酒。这酒具上绘有八条龙,下面是一块圆盘和空心的底座。 斟酒时如适度,滴酒不漏,如超过一定的限量,酒就会通过「龙身」的虹吸作用,将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称公道杯。产于宋代,上面是一只杯,杯中有一条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龙,故全名为九龙公道杯。 李瑟却不认识,因为这酒具和夜壶颇似,只是上面雕刻着龙,当初还暗笑不知是谁这么可笑,连夜壶都这么华丽呢! 此刻见王宝儿斟酒,心想:「原来如此,这是酒具。」心里不免羞愧。 王宝儿倒完了酒,适时月光直接射了进来,酒具上的龙忽然活了过来一般,在酒中翻腾游走,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李瑟震惊之下,张大了嘴,脑里哪里还会思想,过了好一会儿,那龙才隐去不见,李瑟良久才呼了一口气,心才回到肚里。 王宝儿道:「哥哥,这九龙杯怎么样?」 李瑟道:「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宝儿抿嘴笑道:「呸,哥哥就会哄人家。装做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模样,这是你送我的,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瑟喃喃道:「嗯,这个,这个,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 王宝儿道:「什么不值钱啊!我听人说,它们就是万两黄金也买不来呢!都是无价之宝。」 李瑟失声大叫道:「什么?啊!这个……不是,谁告诉你的啊!你一定被骗了。」心想:「我的天啊!这么值钱的东西,香君这臭老婆也不告诉我,要是留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宝儿道:「你大惊小怪什么,告诉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瑶光薛姐姐啊!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李瑟哪里知道她口中的薛瑶光薛姐姐是谁,只好硬着头皮道:「其实妹妹你老是多想,你忘了吗?我把你给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么美丽可爱,我当然是心怀内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兴,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区区几件东西,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几件,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现在很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王宝儿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算你说了实话,你啊!给我这么几件宝贝,也是很大方了,你现在不必再装寒酸,你放心,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可是真的穷啊!这个误会颇深!」 王宝儿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么乱花钱,当然穷啦!谁叫你那样大手大脚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么都听你的,管不了你,哥哥,你要娶个厉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则,你乱花钱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哑口无言,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宝儿倒是相信他没钱了,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李瑟道:「嗯,总之,妹妹以后不要说我有钱的话了,我现在手头紧得很。」 王宝儿先是皱眉,然后又笑道:「不怕,哥哥聪明的很,过些时日就又有钱了,不过可得保管好,叫谁管管你才好呢!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瑟道:「这个就不劳费心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笑道:「没什么事情,我整天没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谜语好吗?」 李瑟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但仍是飞快地说道:「傻妹妹,这三更半夜的,男女有别,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王宝儿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么啊!再说,这深夜里,没有别人,谁会知道啊!」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门响,跌进了两个人来,李瑟和王宝儿都是大吃一惊。 王宝儿连忙点了蜡烛,照亮了二人,只听王宝儿失声道:「爹爹,哥!」 换了别人,李瑟当然不那么吃惊,一听王宝儿的称呼,心里就暗叫不好,差点就想穿窗逃跑。 那两人站好,轻声先是互相埋怨了几句。然后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不着觉,看见宝儿你的房里灯还亮着,就进来瞧瞧你,这位是?」 王宝儿心想:「你们平时都难得来看我,这种时候居然来看我?」虽明知道是说谎,仍道:「多谢爹爹和大哥了。这位是我的义兄李瑟。」又对李瑟道: 「这是我爹,这是我哥哥。」 李瑟见王宝儿的爹爹就是曾经戏弄过自己的老头,心下不由诧异。 再看王宝儿的哥哥,更是吃惊,只见他肥头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总是眯着,似乎没睡醒的样子,哪里和英俊有一丝的关联呢! 难怪王宝儿对武林里交口称赞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宝儿的爹爹虽家财万贯,但因为人刻薄,人称「王老财」,这时见李瑟一脸惊奇,以为他深夜和王宝儿见面被捉,大是难堪,便笑道:「李公子请坐,公子和小女年纪轻轻的,有时爱玩,也没什么的,老朽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经常半夜出没在女孩子的房间的。不过方才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否和老朽说来听听啊?」 李瑟见他坐了下来,便对王宝儿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也就坐了下来答道:「有劳大伯过问,不过说实在的,小子本来就很穷,哪里有什么钱财?送给宝儿小姐的礼物,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罢了。大伯要是嫌弃小子的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辞,不敢高攀的。」 王宝儿一听,嗔道:「爹爹,你干什么来管女儿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现在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腼腆遮去半面妆』,你和大哥别在这里碍事啦!」 王容见他爹爹一脸茫然,忙道:「妹妹说的『腼腆遮去半面妆』是个『朋』 字,她说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财这才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啦!我不管你,我们走,不过你要记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财没有个几百万两是不行的。」说完起身就走。 王容对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玩吧!家父是有些无礼,不过他只是说说罢了,他心里对妹妹还是最疼爱的。」 王宝儿哭道:「什么疼爱,他只认得钱,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顾王宝儿,连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觉得你爹爹有什么不好啊!你啊!当然要找个有钱的人嫁了。」 王宝儿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我做大还是当小,只要有钱,就都可以了?」 李瑟无言以对,道:「也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符合才好。」 王宝儿道:「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儿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难以应付了,还是叫香君日后劝她好了。」就道: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你嫂子很明白的,你问问她就都知道了。我立刻回去告诉她,你以后问她就行了。」 王宝儿道:「那你们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谜语、玩耍。」 李瑟装没听见,飞快地溜走了。 李瑟回到房中,见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惬意,曲线优美,一双雪白的双臂露在外面,大是诱人,便脱了衣服,钻进被中,笑道:「你倒舒服,可怜我四处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你啊!去和佳人幽会,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怎说是『奔波』?」 李瑟道:「什么佳人?一个小女孩儿罢了。」 古香君坐起道:「你别乱摸!什么小女孩儿?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儿啊!」 李瑟笑道:「你还说呢!那个武林什么『四大公子』也是风流潇洒之极了?」 古香君道:「那当然了,你见过那赵四公子了吧!怎么?难道真的很丑?」 李瑟道:「那倒不是,不过我见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难看死了。」 古香君道:「真的?难怪有人说他的名号,是花钱得来的。」 李瑟道:「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难怪她老爹只认识钱。」 古香君道:「听你这么说,你今天见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为了这个?」 李瑟道:「哪里啊!你别提了,我们是喝酒聊天,谁知被她爹爹给逮到了,幸好他们人还不坏,通情达理。」 古香君道:「阿弥陀佛,老天真是开眼,谁叫你背着老婆去做坏事,这下人赃俱获了吧!」 李瑟听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坏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头来还怪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饶道:「好老公,饶命吧!我不敢说你了。」 李瑟道:「好,叫我饶你也成,我罚你陪我妹妹,叫她高兴,而且陪她猜一千个谜语。」 古香君无法,只好答应。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应,逃过眼前的劫难再说的。 (20)幽会归来乳交太极式口交李瑟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古香君,望着古香君的脸蛋,摸着丰胸硕乳,柔声说道:「香儿,今天我想你用奶子夹我那里。」古香君嘻嘻地笑道:「那样……那样好丢脸……你真的那么喜欢啊?」李瑟举起了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微笑道: 「喜欢极了。」 古香君就背对李瑟,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身上。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气,雪白的胴体伏低下去,屁股对着李瑟的脸,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夹住了李瑟的阳具,轻轻揉了起来。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竖起手指,往眼前嫩红色的花瓣轻轻戳去。 「呃呃……」古香君啜泣似地轻唤一声,忍住被挖弄的强烈快感,开始用她丰盈的乳房为李瑟的宝贝服务。那酥软而富有弹性的奶子,包裹着逐渐坚硬的肉棒,温柔而贴心地按摩着,这等享受,可谓销魂夺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开了,因为下体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转过身来握住肉棒先让龟头和自己的乳头磨了一阵。然后就两手挤着自己两只粉嫩大乳房,用乳沟包住大肉棒,上下抛动乳房套弄起来,在乳沟间不停的冲刺,古香君低下头来,正好能含住顶上来的龟头,就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充分满足了李瑟的视觉享受,而乳沟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龟冠的系带,那是李瑟极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连连抽气。 这种特别的游戏,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乐趣。每当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交欢中波涛汹涌的模样,李瑟便格外兴高采烈,那柔软的乳房贴在肉棒上的感觉,李瑟爱之如极,终于想出这个好方法,可以彻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处。 这时古香君尽心尽力地服侍爱人,以嫩肌雪肤搓揉阳具之余,更渗透出汗水来滋润,龟头顶端也吐出一些淫水来润滑。裹在乳沟中的肉棒大享艳福,那温暖充实的感觉,令李瑟兴奋得几近感动。 只听李瑟对古香君笑道:「香儿,你那儿湿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几声呻吟,喘了口气,轻声道:「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李瑟道:「忍不住什么?」连忙把古香君屁股扳过来细看。 屁股刚到李瑟面前,只见白皙的屁股颤动了一下,私处的嫩肉微微收缩,流出了一股晶莹粘稠的爱液,滴在他的胸膛上。李瑟见了,登时笑道:「哦,原来如此……」 他随即拉过香君的阴户舔吸了起来,将香君流的爱液舔舐干净后开始舔弄那花瓣和玉珠,这下香君爽得只能闭目享受,等睁开眼睛,大肉棒正在嘴边,那哪有不吃之理,双肘撑床,两手扶住肉棒,含住龟头就开始品起来,这正是太极图式口交。此时两相爱之人,用尽各种办法取悦对付,舔舐对方身体敏感之处,只想给对方带来无尽的快乐。 片刻后李瑟忍耐不住,挪开古香君的身体,坐了起来,改让她躺在床上,自己跨了上去,只见她脸庞羞红,刚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满身大汗,肤透樱红,迷濛的双眼凝望李瑟,参杂着期盼和娇羞。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阳具,笑道: 「香儿,等会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 古香君悄声笑道:「好呀。」 李瑟扳过她的脸蛋,朝她双唇吻了上去。同一时间,腰部用力挺进,叩关直入,插进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呻吟,但是仍可听出其中高亢的音调。李瑟热烈地吻着她,身体缓缓抽动,往她身体内部渐次深入,透明的汁液从肌肉推挤之中涌溢出来。 李瑟的情绪相当激动,但是他在猛烈地攻进之后,便转为柔和的出入,让古香君像是被大浪抛起之后,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着浪涛迟缓而有力的沖激。他温和地调节身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直达古香君肉体深处,慢慢吻到她的颈边,舔着她精致的肌肤。 「啊……啊啊……哈……」古香君的樱唇一空出来,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欢愉的声息。李瑟抱紧了她的身体,胸口互相推挤之下,白白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 在深刻的交合之中,两人股间的体毛些微地纠缠,沾上了不时飞溅出来的爱液。这时的李瑟,将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让古香君魂为之销的下身之上,同时也享受着她美妙的胴体,抚摸她身上各处柔顺的曲线,捣进那紧密温热的嫩肉之中,听着她无法自制而发出的娇吟,睫毛上沾着兴奋的泪水。 他轻轻喘着气,在她耳畔细语道:「香儿……能让我这样高兴的,世上只有你……」 古香君勉强睁开双眼,朦胧地望着他,朱唇略绽,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脸上却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经过长久的缠绵,李瑟终于将阳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着美女美丽的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阳精,那种占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没想古香君将胸部的阳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香儿,你喜欢吃这个?」 古香君嘻嘻笑道:「老公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御女心经》上说女人吃点这个有好处的……」 李瑟笑道:「那以后就直接爆在我香儿口里吧!」 古香君嗔道:「那我下面吃什么?」 李瑟笑道:「那每天两次,上下各一次喂饱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那不行,那会累坏你的,偶尔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古香小鸟般地倚在李瑟的怀中一起睡去。 从这天以后,王宝儿经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谜的,好不高兴。 可是李瑟就不喜欢了,只过了几天,就发起牢骚道:「香君,我们还是回去得了,整天待在这里,又不能出去游玩,你说我们来应天干嘛!」 古香君道:「你要不怕我被淫贼给抢走,我们就出去游玩好了。」 李瑟怒道:「也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看见王宝儿那丫头没有?老是缠着我,多难受啊!」 古香君笑道:「你啊!一点当哥哥的耐性都没有。对妹妹多关心关心,有什么不好?」 李瑟叹道:「你啊!就是一副菩萨心肠,你没看见那丫头吗?总是喜欢牵着我的手,和我亲热之极,哪里有一点男女之防?这是兄妹的样子吗?我又不好当面的责备她,你不知道心里多么难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说道:「郎君就是多心,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是不是你起了什么坏心思啊?」 李瑟道:「你看你,又在编排我的不是,以后有什么话,也不对你说了。」 古香君道:「那才好呢!你呀!就尽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干。」 古香君道:「那难道让我陪吗?可我已经猜了一千多个谜语啦!」 李瑟捂头道:「哎呀!这丫头看来以前太寂寞了,这次终于遇到我们,非要缠死我们不可了。当她的面,我们又不好调笑亲热,真是难过。」 古香君笑道:「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谈情说爱,你就喜欢了,是吗?那你尽管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李瑟叹道:「她太厉害了,让我的老虎老婆怕成这样,连老公都舍得了,你虽然伟大,可我还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你不是很会猜谜语吗?还怕什么?」 李瑟道:「我会什么?字谜我还可以,别的那是一塌糊涂。」 二人一起相视大笑。 这日,王宝儿又派人来请李瑟,李瑟哪里肯去,把小青打发走了之后,谁想王宝儿却自己亲自来了。 一进门,王宝儿就道:「哥哥架子越来越大了,难道见你一面也这么难吗?」 李瑟叹道:「香君,你来瞧瞧这丫头,我们天天几乎在一起,她还这样说嘴。」 王宝儿噘着嘴道:「哥哥怎么能这么说,是不是厌烦我?那么你为什么整天和嫂子在一起,怎么不见你吭一声?」 李瑟脸上一红,道:「你小女孩家,懂得什么?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么能和你比?」 王宝儿脸带红晕,低下头道:「谁是小孩子了!我都长大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啦!」 李瑟见王宝儿一脸娇羞的样子,笑道:「你知道什么啊!还是让你嫂子来教你一教吧!香君,你来陪这丫头,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王宝儿忙道:「别,你别走。我们是去参加宴会的,你走了,还怎么去?」 古香君道:「什么宴会?为什么叫我们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请我们吧?你不要这么客气的。」 王宝儿笑道:「这个宴会啊!可不是我请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呢?这个宴会可是邀请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们去呢!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人家才没亲自来请。」 李瑟转过身,问道:「谁啊!瞧妹妹把他说的!你很少称赞人的,这人是谁,能这么得你的青睐,快点告诉我。」 王宝儿道:「薛瑶光薛姐姐啊!你们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原来是她?」 李瑟一脸的诧异,王宝儿不明白怎么回事,问道:「大哥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古香君见了,笑道:「她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不过听妹妹的口气,你好像和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讲讲她的事情给嫂子听听啊!」 王宝儿眉飞色舞,笑道:「说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来历的……」口里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王宝儿虽然说了个大概,但对薛瑶光,还得细说。 原来,这薛瑶光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经营丝织业的,经几代之后,闻名天下,历代的家主都在朝廷的「织造局」、「神帛堂」中任职。 帝后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龙衣和蟒袍,规定由「神帛堂」来生产,常需数月以至年余才能完成一件,其实都是由薛家的人来织造。 但是到了薛瑶光的父亲薛冠带这一代的时候,薛冠带醉心武学,痴迷练功,无心管理家业,对丝织一窍不通,虽名「冠带」可是却心思一点也不放在丝绸上面,无心管理家业。 他也是天纵奇才,竟然把薛家祖传的武功「天丝手」,发展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二十年来,他和碧海山庄的碧海心碧庄主,并称当世两大宗师,锋芒竟盖过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许多历史悠久的剑派,只有天龙帮主堪可与之比肩。 自从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传英在三十年前退隐,花开花落,辞旧迎新,除了一些老人,谁还会记得传英的名字呢?只不过在笑谈中恍然有他的一些传说罢了。 当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镇江湖的天龙帮主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进则退的,商场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龙无首,致使声势越来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经营丝绸生意的商家就趁虚而入,联合了起来,逐渐蚕食薛家的地盘,薛冠带虽有「冠代宗师」的美誉,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场上就毫无办法了。 薛家的家业越来越衰弱的时候,薛家又遇到了一个大劫难。 在永乐皇帝朱棣将要祭祖的时候,交付薛家织造的龙袍却被薛家最老的师父薛衣人给烧了一个大窟窿。 薛冠带闻讯赶来,见薛衣人白发苍苍,老泪纵横,心里虽急,也是不忍责怪,反劝慰道:「老人家,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劳您深夜赶织,失手被蜡烛烧了衣服,也是常事,都是帮手的不是。我家世代为宫中裁剪衣服,从未出错,这次虽然犯了大错,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来不会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泪道:「少主真是宽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没料到薛氏丝织将要在我手上断送。误了如此的大事,少主在织造局、神帛堂的职位定会不保,没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声势就要葬送了。」 薛冠带叹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们薛家从元朝至今,历经八代,想来盛极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过分悲伤。」 薛衣人道:「少主如此想也好。不过您把此事交给六小姐处置,她也许有办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回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辞了。」 薛冠带见他去意已绝,也就没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儿,当时才十三岁的薛瑶光叫了过来,问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瑶光拿过龙袍,见龙头少了,烧了个大窟窿,便轻笑道:「这事容易,过三天来我房里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织好了,龙头的地方,夹以金丝,金光闪闪,宛如画龙点睛,比之未坏之前,更胜许多,薛家的很多织匠都是赞不绝口,自叹弗如。 本来要补救这块地方,最少要一个月,没料到薛瑶光突破了当时那些人的技术,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术完成了这件事情。 七天之后,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举行,这件龙袍深受皇帝赞赏,并赐了贵重的礼物。 薛冠带思索了几日,在看望薛瑶光的时候问道:「光儿,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看你比我们有『针神』之称的先祖也不承多让。」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要是我来管理咱们家,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 薛冠带道:「好,那咱家就交给你了。」 大家谁都以为这是一句笑话,可是薛冠带当真任命薛瑶光为大当家的,管理薛家的一切经济的时候,大家都在等这个小小女孩儿的笑话,可是接下来却是奇迹。 薛瑶光先是以金线和银线织成「彩色汝花缎」名震天下,接着又推出了各种精美的丝织品,如纱罗、织金帛、斗牛、飞鱼、飞仙、飞鱼、麒麟通袖等,一时皇室纷纷采购,供不应求,这样也就罢了,薛瑶光的绝代才华又通过别的事情显露了出来。 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干。紫花布的衣料本为「送终」之服,可是薛瑶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给了侍读解缙,解缙是当时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学闻名天下。 他奉皇命带领一帮文饰人编纂的「永乐大典」,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类书,共二八七七卷,目录六十卷,分装一一零九五册,因卷帙过多,始终未能刻板,正本在永乐六年(一四零八)缮写完成,嘉靖、隆庆间又缮写一部副本。 永乐正本不知毁于何时,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人侵北京时,大部分遭焚毁,余亦多被劫掠。今国内外所存约计三八零册左右,现在「永乐大典」存世仅百之三四。 解缙穿上了之后,因为他是名人,人人争相模仿,布价骤高,紫花布这种卖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于一时,这件事当然说的是一件薛瑶光的小事,其余的事情多不胜举。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给王宝儿及永乐皇帝最年幼的爱女无双公主等显贵人物,她们每一穿上,就带动了一批的贵妇及千金小姐购买,既拉拢了人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声色,真是高明之极。 如此一来,和薛家竞争的其他丝绸家,哪里是薛家的对手,纷纷度日艰难,最后通过当朝的显贵,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瑶光匪夷所思的商业手法。 这还不算,丝绸本为薛家祖传的产业,借其声势,成事容易,可是薛瑶光另辟蹊径,生产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饰物来。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里的脂粉和装饰花等女子用物都销行全国各地,「画脂杭粉名香宫皂」是京师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瑶光一手所创。 从她经管薛家,十三岁开始,短短五年,薛家的声势就大震于天下,本来在四大世家里积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钱王」王家较一日之长短了。 王家家主「王老财」王万全,是天下闻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这样说过薛瑶光,他说:「若得以十万银易薛六丫头,我当弹冠相庆。」 由此,薛瑶光的名声更盛。 薛瑶光虽名闻京师,可是深居简出,外人极少见到,她虽被列为武林八大美女的第五位,可是因为从不公开露面,因而有人传说她其丑无比,不敢见人。 去年皇帝亲自召见,她光华艳丽,震动朝野,人人都传闻永乐皇帝本想要把她指配给太子孙,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乱朝政,永乐皇帝这才罢了。 永乐皇帝为什么听从道衍的意见呢? 原来,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个庶子,有智略而且骁勇,因为出征朔漠有功,封王于燕,时称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脚僧,并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广孝,不知何人传授给他望气占星、行兵布阵之术。他在应天时窥见燕王有异相,便通过宦官狗儿,得以拜见燕王。 道衍见到燕王,长跪进言道:「臣此来,要制一顶白帽子与王戴,不知殿下答应吗?」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个「皇」字,大感诧异,问道衍:「你说这个白帽子,是怎样的制法?」 道衍说道:「那白帽子,臣自有个制法,但不是一人制造得来,还要几个文武将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纳异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机会。 燕王的爱妃徐氏,是开国魏国公徐达之女,她听闻之后向燕王劝说道:「皇帝为根本之计,久立储君,群臣忠心归附,四海倾心,纵使张良、陈平复生,亦无所用其权谋。先前胡惟庸自取灭族,都已经做出了警示。大王贵为帝子,富有千乘,传之子孙,尽可荣显,千万不要听信那狂僧之语。」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头。 道衍又进言道:「汉高祖处于草莽,吕公识为帝王之相,天所兴者,谁能废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号柳庄,其风鉴与吕公相似,愿殿下请来一决。」 燕王起初不信。过了数日,悄然同了几个卫士,装束着一样衣冠,到袁珙对面寓所酒肆中饮酒。 袁珙望见,即趋前拜道:「殿下何亲自至此?」 燕王佯装不明白,说道:「我们都是卫士,请别胡言!」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带袁珙晋谒,袁珙道:「昨日之卫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问:「当在何时?」 袁珙说:「等须长过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我年将四旬,须鬓岂能复长?这是不经之言。」 道衍又进道:「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闻军卫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多称为『活管辂』,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二文皆亡,王乃为皇。」 王问:「怎样解说?」 金忠说:「此天机也,至期自应。若要明白这缘故,请大王随手写一字来。」 燕王以指在茶杯内蘸了水,写个「马」字,水点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此六马渡江之象,当应在大水之年,绝无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为军师,袁珙与金忠同参谋议。 后来太祖宾天,皇太孙嗣登大位,改元建文。燕王便召道衍同议。 正好当时暴风雨吹檐瓦坠地,道衍拜贺道:「飞龙在天,从以风雨。」 燕王道:「瓦堕而碎,又怎么说?」 道衍道:「此瓦碎而无用,是天使盖造黄屋之兆。」 燕王心里很是犹豫,于府中独坐凝思,不觉霍然睡去。 徐妃来到王所,见微风吹来,王髯欲动,顿思相士有须髯过腹之语,乃戏剪青丝一绺,将他髯逐茎接长,意在开悟燕王,说须长过腹是假的。 谁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须竟如天然生就,直过于腹。 徐妃细细看时,全无补接之痕,诧道:「太奇怪了!大王难道真是天子吗?」 燕王道:「怎么说呢?」 徐妃即将接存余发给燕王看,把经过说了一遍,燕王道:「袁珙之言,真的灵验了!」 遂召道衍,将须给他看,道衍曰:「发可为须,王可为帝,天下事要在人为尔。」 燕王在道衍的鼓动和谋略下,便发靖难之变,后来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对道衍十分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 薛瑶光这件事情结束后,新年一过,人人都传言薛瑶光要开始公开择婿,引得各种人物齐汇京师,京师更是热闹了。 王宝儿把薛瑶光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虽不懂,但因为钦佩她的薛姐姐的缘故,也是吹得天花乱坠,当然说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过李瑟听得仍是大赞道:「好个奇女子啊!居然十三岁就懂这么多,和她比起来,我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瞧你把她赞的,这次人家特意的来请你,你还不赶紧换了衣服快去?瞧瞧天下闻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模样。」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请你去,碍于情面,顺便也邀请了我,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王宝儿听了急道:「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确实是诚心要认识你的,而且啊!这个集会,能认识很多的人呢!为什么不去?」 李瑟道:「我最怕见人了,你竟然还叫我去。你们去就好了,我实在懒散的很。」 王宝儿道:「哥!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请到你们,再说,你真不想去认识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边,这才想起了什么,便对古香君撒娇道:「嫂子,我们只是去认识一些朋友,又没什么的,你就让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边的,怕什么?」 古香君笑道:「他啊!哪里会听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说抛头露面的,我也不合适。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谜语好了。」 李瑟立刻道:「啊!我想明白了,我还是和妹妹去参加集会好了,其实老是在妹妹家闲逛,尽管妹妹家豪华美丽,惯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去结识些朋友,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王宝儿忙道:「好,好。我们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李瑟和王宝儿进去的时候,满屋的人都已经在座了,分成两列,一人在谈论着,其余的人都在倾听。 王宝儿径直向中间的主位行去,李瑟见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须,四十余岁的儒者,便不再跟着王宝儿前去。 王宝儿诧异了一下,回头来拉李瑟,李瑟连忙挣脱,在最末尾的一处空位坐下,王宝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着嘴,赌气坐在那坐主位的少女的身边。 李瑟料来那女子便是薛瑶光,便仔细看了几眼,见她容貌秀丽,瓜子脸儿似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乌云巧挽斜,两鬓金钗,娥眉两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虽然坐着,但仍见杨柳细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见她容貌虽美,但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不同,心想:「她竟然那么聪明,真是看不出来,面上瞧,一个娇滴滴小姐罢了。是了,我真是糊涂了,难道她长的还和人不同吗?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瑶光,转眼瞥见王宝儿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脸上一红,心想:「这丫头,小小年纪,又想到哪里去了。」 李瑟这才留心这些人在谈论什么,这时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说完,薛瑶光站起道:「久闻南宫公子才华过人,文武双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会,显不得公子的武艺。不过公子精通贸易,对生意之道必有高论,可否说出来,让瑶光和大家一起见识见识。」 一人闻声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长身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朗然笑道: 「薛姑娘纵横商场,胸有块垒,计谋韬略胜在下数倍,我南宫喧可不敢班门弄斧。」 薛瑶光道:「公子虽然客气,可是却不给大家面子,连我的面子也扫了进去,唉!看来小女子愚鲁不堪,是请不动尊神的,真是自讨没趣。」说完坐下。 南宫喧笑道:「罢,罢。小姐的言语如剑,在下可承受不起,就斗胆乱说一气了,各位见谅。」 薛瑶光含笑点头。 南宫喧道:「我家世制铁器,哪里有什么学问,只不过负责监造,开凿铁矿,然后再按朝廷需要,制造一部分,其余的才流行于世间,可不比赵兄家的生意,那才是大有学问呢!进行的粮食买卖我们谁家不需要的呢?我们各位吃的食物大半都来自赵兄家吧!赵兄的家里,乃豪商大贾,累世大家,挟其金钱,先前收购粮食,买贱卖贵,每年数万金甚至以数百万金计。「他续道:「但是最近几年,每到秋收粮贱时,先以较低的买入价收购大量谷米,然后转手以较高的卖出价当给王家的典当行,取得质钱后再去买粮(好比现在的批发商),通过随收随当,辗转翻腾。资本无多,营运甚巨的方法,获利极大,此种妙计,非才智不高的人绝想不出,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赵世兄就在座上,大家何不听赵兄的高论呢?」说完对赵四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四公子起身道:「南宫兄这招移花接木之计真是高妙,你的『碎玉掌』要是有这样的功力,那么小弟可是要甘拜下风了。说到这个做生意,大家都是知道的,谁也比不过南宫兄家的,不说这个武林的兵器,以南宫家的最为出名,就是那平常人家用的锹斧刀锄,哪样还不是经由南宫家之手的,现在北面战事不断,南宫家的生意那才是红红火火,如鱼得水呢!」 南宫喧听出赵铭有挖苦之意,说他家发的乃是战争财,便假意没听出来,打了个哈哈道:「赵兄言重了,似乎我们家的生意有多大似的。要论起生意之大,谁比得过王家呢!可惜世伯世兄都不在,不能聆听教诲,真是遗憾。」 他虽然如此说,但厅中之人大部分都知道他说的乃是客套的话,因为他们知道王老财虽然聪明,但王家的大公子王容,虽名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又胖又肥,他的名声是靠王家用钱换来的。 王家不惜大造舆论以及收买武林人物,才使王容得以入选,而王容深居家中,几乎都不露面,是以一般的江湖人物和百姓都不知道底蕴。 这也罢了,王容的智慧极低,相传有人对他说有很多穷人,连饭都吃不着时,他竟然说,那为什么不吃肉呢?因而成为笑柄。 赵铭道:「你说起王家,我倒深有感触,他们的典当行先利用当金折扣赚取差价,再将收当的粮食囤积起来,待到青黄不接之际,高价抛售(有如零售商),只等市价一腾涌,顿取数倍息,其利也是颇大。再加上各处的钱庄无数,王家的财产那是无数的。」 「在全国,王家的当铺最少有五百家。取利三分、四分,而徽州人经营的铺小,又少,取利仅一分、二分、三分。人情最不喜王家,亦无可奈何。王家典当行坚持高利,可是王家还缺钱吗?如果取利少,徽州典当行还能竞争吗?我曾问过王世伯这件事情,他说:」如果不是律法限制,我们还会多取利的。『「(对于典当利率,「明律」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杖一百。『)」这个我倒有些不明白了,王家这么大的收入,为何却如此做法呢? 如果普降利息,再侵占全国,不是利益更大吗?薛小姐乃当世奇才,请小姐为我解释疑问。「薛瑶光心念一转,笑道:「赵公子是考校瑶光来了,我一个小女子,才疏学浅,哪里能有什么好见识呢!一些愚鲁不算答案的解释,不知道你要听不要听?」 赵铭道:「愿闻其详。」 薛瑶光道:「其实呢!别看我们四大世家名声在外,可是俗语说得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人家的困难,各家知,做起事来,也是多受钳制的。要想生意做大,可是人手又不足,有时明知道利益很大,可是钱财又不足,各有所限制,所以呀!外人只是看见好处罢了,却哪里知道人家的难处呢?「赵铭和座中一些了解王家的才智之士,立刻都知道了薛瑶光所说的意思,王家是人手不足。当然有些人就一头雾水,不知道薛瑶光说的是什么,见人人都点头有赞许之意,也就跟着胡乱叫好罢了。这时众人已经高谈很久了,主要的人物大都谈了一些,再要他们深入地谈论,当众人面,也不太可能了。要知四大世家虽名为一气,但暗里也是互相争斗的,方才赵、南宫二公子也是暗中讥讽对方,人人都是有些察觉的,因而接下来大概就是饮酒作乐了。薛瑶光道:「各位高谈阔论,令瑶光大开眼界,大家都是当今的翘楚,武林四大公子之名,果真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其中的二位,真乃三生有幸。不过,这里还有一位奇才,大家一定要见识见识的,他是谁呢?」薛瑶光含笑扫了一遍全场,然后道:「大家先不要急着知道,还是先叫王家的小姐,这里真正的主人,宝儿小姐给大家猜个谜语吧!」 这下人人都打起了精神,不知还有谁是比四大公子更重要的人物。 王宝儿微笑着站起,笑道:「我要说啦!大家请听好,『二人并肩,不缺一边,力见其可,十字撇添。』猜四个字,谁要猜到,我生日那天,我就请谁喝酒,当然还有特别的好处,不过此刻却不便透漏。」 王宝儿的话一说完,李瑟就立刻低下了头,虽然这是个字谜,是他比较擅长的,难不倒他,不过他可不希望猜了出来,然后吸引王宝儿注意,以后受王宝儿无穷无尽的猜谜折磨。 上次把她的谜语猜出来后,就已经很令他后悔了,最好这里的这些人杰们猜出来,令王宝儿喜欢,去缠着他,好令自己安静。 李瑟是这样的想法,别人自然不是。薛瑶光一扫众人的神色,见南宫喧和赵铭二人面带微笑,就知道二人已经猜到了,便笑道:「我看这小小谜语也难不倒各位,南宫兄就把谜底说出来吧!赵兄就算不和宝儿妹妹很熟识,以你的才干,知道谜底也是不难,你就做个裁判吧!」 南宫喧笑道:「这四个字乃『天下奇才』,可是?」 赵铭道:「不错。」王宝儿也一脸笑意,大家都知道猜对了。 薛瑶光笑道:「好,这『天下奇才』四字此人当之无愧,李瑟兄台,既来之,为何一言不发,隐于一隅,是何道理呢?难道是不屑于和我们这些见识短浅的人交谈?」 众人的眼光都随着薛瑶光的视线,一下子盯住了李瑟。 李瑟万料不到在这样的场合,居然会点到自己的头上,这里闻名江湖的人物,都是家业根基颇深的,议论的又是生意贸易上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轮不到自己的,就算再怎么出人意料,匪夷所思,也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李瑟一脸茫然,惊讶异常,站起吃惊地道:「小……小姐可是和在下说话。」 薛瑶光噗哧一笑,真是百媚俱生,虽然她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却都是礼貌性的微笑,虽然可亲,却和现在的真情流露大是不同。 见众人忽然都瞧着自己,眼光大是迷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内敛了一下,道:「李兄这话奇怪,难道这里还有人和你一样的名姓吗?」 李瑟道:「这个……那么请问小姐,垂询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薛瑶光道:「请李公子论述下公子的经商之道,好令各位同好开开眼界。」 李瑟脸色立刻通红起来,他哪里知道这些什么道理呢!他尴尬异常,心想: 「真是倒霉,好好的陪宝儿来参加这个什么破聚会,还不如陪她猜谜语了,要是比武大会,我好歹现在还有一些武功,可是现在却参加这样的聚会,我一窍不通,还要讲话,不是出丑吗?宁可说不懂,也比乱说一气强。」 李瑟想罢,便硬着头皮道:「真是太对不起各位了,我是一个粗人,什么都不懂得,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聚会,就贸然的参加了。要我说什么经商之道,我是一点也不懂的,真是失礼之极。」说完团团施礼。 薛瑶光笑道:「好,既然李公子不欲赐教,那么我就把李兄的事迹说上一说,看看大家能不能饶过公子。」 她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原来无名,可是一出起手来,就震动天下。杭州乃是天下富裕之地,可是为当地的富户所垄断,杭州的百姓只相信本地人的货物。别说我们薛家,就是『天下钱王』的王家,以其财力的雄厚,王伯伯的精明才智,都不敢贸然前往开设钱庄和典当铺。而李兄以天大的气魄,过人的胆识和智谋,趁杭州闹灾荒的时候,一举捐献了银两五十万,其思维之天马行空,其魄力之大,足以为我们商场的典范,接下来也不用细说了吧!公子一举在杭州打响了名号,然后开设钱庄,经营典当,取以薄利,那里的百姓真是人人感激,纷纷拥戴。从此公子的财源那是滚滚而来了,各位觉得如何?」 薛瑶光话说完后,座中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瑟却听得目瞪口呆,心想:「糟糕,天大的误会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绝无此事。」 薛瑶光又是一笑,笑道:「公子的生意虽然开张不久,可是却瞒不过我的耳目的,你的钱庄都叫『李氏钱庄』对不对?在杭州大小十四个分号了。」 李瑟心想:「妈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不清等三个混蛋打着我的旗号干的,天哪!我可不能再受他们的冤枉了。」 李瑟一脸苦笑,说道:「薛小姐,您才真是奇才,什么你都知道,不过虽然你说的事情是有的,可是你和王小姐一样都误会了我。这些事情,都是六大门派的少林和泰山及华山派的三位掌门做的,因为机缘巧合,在杭州的捐款,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所以呢,我捐款的时候,是没抱着什么目的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算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可是却和我一点瓜葛也是没有的。要说做生意,我就是和妻子经营着一家小酒店,和你们比,那算什么生意啊!所以说,我真是一个卑微的人。我啰嗦了这么多,不知薛小姐听懂了没有。」 李瑟见众人都像看见怪物一样盯着自己,虽大是难堪欲逃,可是仍咬牙坚持,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心想:「哼,你们怎样看我都好,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的,不过宝儿妹妹……」 他抬眼见王宝儿一脸惊奇,看着自己,倒没什么鄙视的样子,心下稍安。 薛瑶光咬着嘴唇,盯着李瑟,见他虽然惶惶张张,可是却满不在乎,看了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王宝儿一眼,但却一点也没在意在他面前的自己。 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腾起一股怒火,良久,才自失地一笑,心想:「我是怎么了,比这大多少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今日是怎么了?」 忽有所觉,果然见众人都瞧着自己,一脸奇怪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盯着李瑟呆看,大是不妥,忙假意一笑道:「李公子,你真是会说笑话,编这样一个笑话逗大家。」 李瑟道:「怎么是笑话?绝对都是真的,大家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薛瑶光道:「好,算你都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说你经营一家酒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再反悔了吧?」 李瑟道:「自然,这是真的,有什么可反悔的。」 薛瑶光笑道:「好啊!这回你可承认了。你既然非要逼我说,那我只好不客气了。在一个大镇上,有一家酒楼,忽然一天贴出了一个这样的告示,上面说:」 在酒店买酒的人,超过一斤,就有用铜钱投掷一个酒瓶的权力,谁要是投进了,就可以赢得一名美女。『这个美女在柜上卖酒,别提多么美丽了,结果吸引了大批的人前去光顾。可说也奇怪,那个酒瓶就是无人投中,后来消息越传越广,连大批的武林高手都去了,里面有许多的暗器名家,可是仍无一人投中,这样循环往复,这家酒楼真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大家看这酒楼的老板是多么的聪明啊?众人都点头称是,李瑟听了却是不解,心想:「谁这样糟蹋人家的女孩子啊!想出这样的主意,薛姑娘一个姑娘家居然不以为意。可是她现在说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正迷惑时,见薛瑶光笑咪咪地对他道:「公子,你说想出这主意和办法的人,是多么高明!此人怎么会是个普通人?」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道:「是啊!是啊!」 薛瑶光笑道:「你既然都承认自己厉害了,那怎么还不向大家传授你高明的学问,难道还想藏私不成?」 李瑟呆道:「什么?你说的是我家酒楼的事情?」 薛瑶光失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住在京师,外面什么事情就都不知道了吗?告诉你,你的酒楼虽然这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可是却瞒不了我哟!」 李瑟立刻明白了,心想:「糟糕!那个死狐狸精!把我害惨了!」 他红着脸道:「那不是我的主意!」 薛瑶光道:「李公子还不肯说,大家鼓掌来欢迎一下。」 众人实在不明白李瑟到底为什么要推辞,且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都想看个究竟,便都使劲地鼓掌起哄起来。 李瑟见实在是搪塞不掉,忽然心里大怒,只觉胸中不平之气勃然而发,不吐不快,便道:「好,既然我非说不可,那么我要说错了,大家就见谅吧!平天下之道,重在理财。因为财用之盈虚,系民生之休戚,而国家之安危治乱也是关乎于此,当然是不能轻视的。古人有言:」天下之财,不在官则在民。『「「去年杭州等处凶荒,本该抚按官员累奏王府禄米、可是军士月粮多有欠缺,无从处补,军民人等饿死数多,无从赈济,则是在官在民之财皆空虚不足,可想见了。」 「如果民财不足,则好的年头不免于冻馁,而凶年必至于死亡。冻馁死亡之忧迫之于中,而剥削差科之患又迫之于外,事势穷极,盗贼必起。此乱世之根源,非小小利害啊!是不能不担忧的。」 「我是一个不通世事的粗鲁小子,可是听闻百姓的言论,当今官吏剥削严重。『传』称:」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彰也。『官吏贪污受贿,然后剥削百姓。百姓穷困不堪,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呢?「「太祖皇帝起自民间,深知其中弊端,因此立国之初,痛惩贪赂官吏,甚者即行诛杀,大快百姓之心。又制了『大诰』、『醒贪录』等书以戒谕,又规定官吏受枉法赃满贯罪绞之律,因而当时官吏畏法,风气良好,贪风已革。可是洪武三十年以后,官吏受赃满贯者为杂犯死罪,准其收赎,是不希望因为财物之故伤人性命,可是奈何官吏不才,不顺之心,渐启贪赂之习。」 「在宋朝的时候,范文正公范仲淹当道,遇贪财枉法的监司,一笔勾掉。富郑公道:」公但知一笔勾,不知一家哭矣。『范公曰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耶?』 富公也是当时的贤者,他的话也近于忠厚了,但是其所见之公私大小,则不如范公远矣。」 「官吏贪赂,剥削小民;小民困穷,则遗祸国家。情既可恶,关系尤重,这与别的不才误事是不同的,怎么可以姑息而不加重治呢?自从当今永乐皇帝即位以来,选用忠贤,禁止贿赂,辇毂之下,号称清明。」 「可是府县之间,贪风犹在,诛求剥削,至今未已。上司多事姑息,不行严治,甚至一起勾结贿赂,纵容行私,民财日空,民生日困,其弊大端在此。此风不革,而欲望小民之安,国家之治,断乎无此理。J」如此弊端,其祸不小,可是更可甚的是,官商勾结,买空卖空,囤货居奇,陷民与水火之中,如此发展下去,是富更富,穷亦穷啊!如此一来,天下岂能安定?「「在下言尽于此,这就是我的生意经。一方之生意,小道耳,我所说的乃是天下之根本大生意,如要做好了,不比什么都要好吗?在下因有事情,这就告辞,得罪之处,请诸位见谅吧!」李瑟说完团团鞠礼,对薛瑶光说声告罪,扫了一眼王宝儿,就转身离开了。 李瑟洒脱地离开酒会,就出了大厅,回到住所,古香君道:「怎么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了,是怎么了?」 李瑟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了?」 古香君道:「看你脸色就知道了,怎么了,说来听听。」 李瑟道:「真是无趣之极,那些人都在讨论什么生意经,最后逼我也发言,把我逼急了,胡说了一番,我看把他们都给惹恼了,弄得大家都不高兴了。我看我是来给宝儿妹妹惹麻烦,哪里是为她过生日来的!香君,我们还是回家吧!」 古香君道:「那你回家就不怕花如雪了吗?」 李瑟道:「别提她了,她把我害惨了!我们一路游玩,等玩够了再说,难道你还有什么好主意不成?」 古香君道:「可是我们既然都来了,怎么也要等她把生日过完才走啊!还有二十多天,你就等不及了?」 李瑟道:「好吧!不过还是先等看她的脸色再说吧!说不定她恼我了,那我们就没必要待下去了。」 古香君听了抿嘴偷笑,心想:「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李瑟见了,满脸狐疑,问道:「怎么了?」 古香君道:「没什么,你这个大傻瓜!」 李瑟见她媚态横生,笑道:「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逃开,二人就在房里闹了起来。 二人正在调笑,忽然听见前门声响,李瑟连忙住手,古香君道:「你快出去,到客厅拦她一下,我整整衣服。」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却起身去了。 只听古香君在背后嗔道:「都怪你,把人家衣服弄成这样。」 李瑟才开门出去,就见王宝儿迎面而来,兴冲冲的样子,一点责怪之意都没有,心里奇怪,就问道:「你们都散了?我走之后,大家……大家都还开心吧!」 王宝儿拍手笑道:「哪里啊!你走之后,大家都尴尬的很,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表面却都装做很高兴的样子,一起在吃酒。我和薛姐姐先下来了,聊了一会儿,我就来这里了。哥哥,你好厉害哟!」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我厉害什么?」 忽地心里一动,想起冷如雪也曾说过这句话,那种娇媚的姿态涌上心头,竟不能自己,不由痴了。 王宝儿一路脚下不停,已经进了里屋,对古香君道:「嫂子,大哥今天可真威风,把那些人都给比下去了,薛姐姐还夸奖哥哥说的话大有深意呢!什么心怀黎民之苦什么的,还说改日要再向请教大哥呢!」 李瑟暗里叹了口气,收起心思,在旁说道:「什么啊!我那么破坏气氛,又乱说一气,她定是生气了,不过不好意思对你说出来,说些客气话罢了。」 王宝儿争辩道:「谁说的,才不是这样,她还特意叫我私下里去请你和她相见呢!」 话一说完,才觉说漏了嘴,看了古香君一眼,忙道:「她说要请你和嫂子一起去,也要见见嫂子的。」 古香君精明之极,哪还不明白,道:「她要见的人不是我,我才不去。」 李瑟道:「真要见我吗?我最怕这个,万万是不能去的,我此来是为你妹妹你祝贺生日,顺便看看此地风景,不能随便出去,已经郁闷得很了,还要应付些不相干的人,受罪死了,我是不去的。」 王宝儿很惊讶,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赌气道:「我走了。」 起身就走。 李瑟愣住,被古香君推了一把道:「你还不追上去送送妹妹。」 李瑟苦笑道:「只怕走远了。」不过还是走出了门。 李瑟见王宝儿在门前走的极慢,不像方才冲出房门那样,就追上去道:「妹妹,为什么生气?好端端的,怎么发起脾气来了?」 王宝儿噘嘴道:「你啊!一点也不顾惜我,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见,害我一点面子也没有,叫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瑟道:「好啦!好啦!我见就是了,不过我可不知道说什么,要是得罪了人,你可别怪我。」 王宝儿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就是嘛!早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人……」 话还没落地,忽然旁边树里闪出一个人,冷笑道:「就是,他是世上最疼你的人,那你以后记得别来找我。」然后那人转身就走了。 李瑟见那人正是赵四公子,二人在小路上边说边走,不想他却藏在路边的树后,李瑟大是吃惊,忙对王宝儿道:「妹妹,你快去追上他,说个明白吧!他误会你了。」 王宝儿笑道:「没关系,不要去理他。你刚才说过要见薛姐姐的,记得是明天哟!你先去找我,然后我带你去见她。」 李瑟道:「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见的,见面说什么啊!还是不要的好。」 王宝儿道:「不行,就这么说定了,人家要见你,你还推三阻四的,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见薛姐姐一面,就是挤破了头,都不能一见,给你机会,你还不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瑟嘟囔道:「这是什么福啊!我又不想怎么样。」 王宝儿见李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怕他反悔,就不让他送了,二人告别,只是最后又叮嘱了李瑟一遍。 王宝儿往自己的居处天香阁走去,快到门前的时候,忽听有人喊道:「你站住。」 王宝儿回头一看,见是赵四公子,就不高兴地道:「你干什么叫我?你不是不理我的吗?」 原来赵四公子来王家作客,时常是和王宝儿在一起的,因为他们从小就在一起,是以也不避讳什么男女之嫌。 可是自从李瑟来了之后,王宝儿竟然极少见他,赵铭心里自是很不高兴,今天宴会之后,便去寻王宝儿,知道她去见了李瑟,便在路上等她,谁知道竟然听到了王宝儿那样的一句话。 赵铭和王宝儿自小就情谊深厚,忽然听她说对她最好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哪里还能忍受,不由发作了起来。凭他的经验,王宝儿必会去寻他哄他开心的,哪知偷瞧王宝儿,见她毫不在乎,竟然不去寻他,要回家去了,赵铭顿时只觉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心灰之极。 他想起王宝儿自从出了一次远门之后,似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回来不停的提起她结拜的一个哥哥,本来赵铭以为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子家,炫耀罢了。可是李瑟来后,王宝儿对他的情景,哪里是对一个结拜的哥哥那样的简单呢?而且对待自己的态度也完全不同了。 赵铭心里悲痛之极,想起自己名扬江湖,风流倜傥,英雄年少,乃是武林里名气极大的四大公子之一,有多少少女欲和自己谈一言而不可得呢?自己又是多少少女的深闺梦里人,可是这些荣耀以及和王宝儿自小的情分,都敌不过一个外人,她……说变就变了。 赵铭心如寒冰,浑身松软,可是面上却冷静依旧,沉声道:「宝儿,你……你为什么这样待我了?」 王宝儿道:「我怎么待你了,是你不理我,你还怪我吗?」 赵铭道:「不是,你这几天可曾理过我?为什么他一来了,你就对我不像以前好了?你有了新人解闷了,就不理我了。」 王宝儿这个问题倒没想过,忽然听对自己原来极好的哥哥说这样的话,心里忽然觉得如坠冰窑,瞪着眼睛怒道:「是啦!我是喜新厌旧的人,我有了新的人陪我玩,就不要你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说完眼泪流了下来,转身跑了。 赵铭失魂落魄,呆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忙向王宝儿的住所追去。 赵铭到了天香居,便去敲门,可是任是他怎么哀求,王宝儿都不许他进去,最后小青求道:「赵四爷,您还是先回去吧!今天看来你是真把你的宝儿妹妹给气坏了,改日她气消了,你再来吧!你们也不是没吵过架,什么时候吵过三天不和好呢?你也是的,怎么把小姐气成了这个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伤心过呢!」 赵铭无奈,只好走了。 再说李瑟第二天磨蹭到下午,才去找王宝儿,被小青带到屋里,见王宝儿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李瑟道:「妹妹在干什么?怎么了?」 他走到王宝儿的面前,可是王宝儿却又转过身,道:「你别理我,都怪你!」 李瑟一愣,不知王宝儿又发什么脾气,不过忽然心里一喜,心想:「她不高兴,也许就不用去见那个薛姑娘了。」 他便道:「怎么啦!这样怕见人,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王宝儿道:「你才见不得人呢!」 李瑟道:「好啊!我见不得人了。妹妹今天不高兴,那么改日等你心情好了我再来好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忽听王宝儿道:「我是心情不好,可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一定要做到。你叫小青带你去柏香堂见薛姐姐吧!」 李瑟不由心里叹气,看来躲还真是躲不掉。 李瑟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也是华丽之极,不比他住的地方差,而且另有一种风格,李瑟却不敢细看。 挑帘进去后,见一个少女明艳之极,见他进来,忙从椅上站起,施礼道: 「公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真是失礼。」 说话的正是薛瑶光,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也跟着随后站起。 李瑟忙还礼道:「小姐客气了。」 在薛瑶光的示意下,他坐了下来,眼睛扫了一下薛瑶光身边那个女子,只觉她也是美丽异常,不过可不敢细看,便低下了头。 薛瑶光问道:「宝儿妹妹为什么没来?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李瑟没料到她猜得极准,结巴道:「是啊!哦……不是,她有别的事情。这个小姐找小子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薛瑶光一笑,说道:「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想和公子交个朋友而已。怎么,难道公子嫌弃小女子无知,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李瑟一怔,想了想道:「朋友?我没朋友的,也不想高攀小姐,我见识浅陋,对于小姐也没什么帮助的。」 薛瑶光一下呆住,不过只片刻就回过神来,笑道:「公子不要客气,其实瑶光也没什么朋友,只是见过公子一面后,觉得甚是熟悉,就好像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这次见面只是重逢而已。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李瑟摇头道:「这个我倒不觉得,也没什么感觉。可能小姐对我有些好奇,我再说明一次,我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子,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少林、华山和泰山的三位掌门,在一个误会下,我才有了杭州之行,没想到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不过后来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他们做什么!我不仅不懂,也不想理会,所以小姐要是想认识我,那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我们根本没什么可以聊的。我也没什么神秘的,只是你们都乱猜罢了。我的事情就像我说的那样简单。我也来了一些时候了,这就告辞!如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李瑟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顿话,然后就转身去了,留下呆了的两个美女。 薛瑶光虽然见人不多,但都是闻名天下的重要人物,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对她重视的很。至于年轻人,更是爱慕之极,就算不表现出来,可是言谈举止,也没有李瑟这样冷冰冰的,一点亲近的意思也没有。 薛瑶光乃绝代才女,平素镇定稳重,可是这一刻只觉心往下沉,就好像被人遗弃了一样,心里悲伤难过之极。 薛瑶光心里惊涛拍岸,却听她身边的女子道:「这个坏蛋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太也无礼。薛姐姐的容貌才智非凡,怎么他却怕见什么怪物一样?好像请他来,就是喜欢上他一样,真是不识抬举,这样的男人,连狗都不如,瞎了他的眼睛,难道我们姐妹没有男子喜欢不成?」 薛瑶光这时清醒过来,笑道:「他对我无礼,生气的也应该是我,可是怎么我的碧大小姐比我还生气。」 这个薛瑶光口中的碧大小姐是武林宗师碧海心的女儿碧宁,也是闻名江湖的美女。 碧宁心想:「怎么没得罪我,他连我一眼都不瞧,极其轻视我,难道不是无礼?看他那自负的样子,定是心里瞧不起我们女子,真是岂有此理。」可是却道: 「我看他欺负姐姐得厉害,心里生气啊!」 薛瑶光笑道:「这人才智真是过人,他用欲擒故纵的计策想吸引我,计谋不浅啊!我看当今年轻一代人物,很少有他这样心机的人了!」 碧宁惊道:「什么?还有这样的大坏人?他是这样狡猾的坏人?」 薛瑶光道:「我看他极有可能是这个心思。」可是想起李瑟携夫人来此,他可不是未婚的男子,对自己打这样的主意又有什么用意呢?看来他又不像是装的。 不过为了面子问题,薛瑶光禁止自己想下去。 李瑟出了柏香堂,本想去见王宝儿,到了路口,又停住了,心想:「我如此快的去见她,她知道我只是应付她的朋友一下,又正值她在气头上,何必惹她不高兴呢!」就转身往住所走。 忽听背后有人叫道:「年轻人,你过来。」 李瑟回头见正是王宝儿的父亲王老财,不由走上前去惊异地道:「王伯伯,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王老财笑道:「你来了好几日了,我这做主人的都没好好的招待你,来,我请你去吃饭。」 李瑟料定他必有事情要对自己说,迟疑了一下道:「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他却不知王老财爱财如命名传天下,请人吃饭,那是绝无仅有的。 李瑟和王老财在一间房里坐定,房间不甚大,也不十分华丽,不过干净舒服。 下人上来酒菜,一共是四样菜和一盆汤,王老财笑道:「你看这酒菜是不是太简陋了?」 李瑟道:「很不错啊!很是丰盛了。」 王老才赞道:「说得好。不过这四菜一汤的来历你可知道?」 李瑟道:「这还有来历?」 王老财道:「那是好多年前了,我那时还是个少年呢!我跟着父亲一起去赴宴……」王老财不禁追忆起来。 明朝洪武年间,适逢全国灾荒,百姓生活很艰苦,而一些达官贵人却仍然花天酒地。 朱元璋决定自上而下整治挥霍浪费的吃喝风,只是一时又难于找到合适的时机,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了。 皇后生日那天,满朝文武官员都来祝贺,宫廷里摆了十多桌酒席。朱元璋吩咐宫女们上菜。 首先端上来的是一碗萝卜,朱元璋说道:「萝卜、萝卜,胜过药补。民间有句俗话说『萝卜进了城,药铺关了门』。愿众爱卿吃了这碗菜后,百姓都说『官府进了城,坏事出了门』。来、来、来,大家快吃。」 朱元璋带头先吃,其他官员不得不吃。 宫女们端上来的第二道菜是韭菜。朱元璋说:「小韭菜青又青,长治久安得民心。」 说完朱元璋又带头夹韭菜吃,其余官员也跟着夹韭菜吃。 接着,宫女们又端上两碗别的青菜,朱元璋指着说:「两碗青菜一样香,两袖清风好臣相。吃朝廷的俸禄,要为百姓办事。应该像这两碗青菜一样清清白白。」 吃法与上次一样,皇帝先吃,众官仿效,风卷残云。 吃完后,宫女们又端上一碗葱花豆腐汤。 朱元璋又说:「小葱豆腐青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寅是寅来卯是卯,吾朝江山保得牢。」朱元璋动筷后,众官也就抢着吃了。吃完后,众官员以为下面可能就是山珍海味了,殊不知等了好久,宫女们就是不端菜来了。 朱元璋见大家情绪有点紧张,于是当众宣布:「今后请客,最多只能『四菜一汤』,皇后的寿筵就是榜样,谁若违反,定严惩不贷。」接着宣布散宴。 自那次宴会后,文武众官宴会无一敢违例,廉俭之风倒也盛行一时。 王老财讲完,抚须叹道:「如今社会浮靡风气日盛,这样节俭的日子已经一去无踪了!」 李瑟原本对他没有任何好感,觉得他视财如命,可是此刻却见他对自己说出这样一些话来,其忧之深,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由收起了鄙视之心,道: 「王伯伯,您真是忧国忧民!」 王老财笑道:「哪里!我只不过是悭吝罢了!」 李瑟道:「节俭朴素怎么能说是吝啬呢?」 王老财叹道:「是啊!宝儿要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她总不满意我给她的一切,觉得我总是对她很吝啬,你看她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世上最好的?可她对我还是成见很深。我知道,我一直太忙,从小就对她关心不够,她母亲又死的早,唉!她心里记恨我这个!可是这天伦之乐我却给不了她……」 李瑟听王老财唠叨了良久,才知道王宝儿的身世也是这样可怜,心里大是同情。 想起自己也是孤儿,可是自小练刀求道,也没什么切身之痛,但现在武功被破,才想起自己的遗憾,不由对王宝儿大起同命相连之感。 王老财和李瑟喝了些酒,临别之际,才说道:「李公子,我看宝儿待你不错,对你像亲哥哥一样。你就好好照顾她,哄她开心些,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瑟道:「老伯说的是见外的话,她是我结拜的妹妹,我疼她是分内的事情,哪里要什么报答。」 李瑟吃完酒告辞,心情激荡,想起王伯伯面上对王宝儿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还老是对她甚是约束,可是内心里却是非常疼爱她的,心里不禁羡慕。 想到这里,他便去找王宝儿,进了门,就听小青道:「公子来得正好,小姐发脾气呢!连饭都不吃呢!」 李瑟道:「好,我去看看。」 心下也不知这丫头为什么事情着恼,难道是那姓薛的姑娘到这告状来了? 李瑟走进王宝儿的闺房,就叫道:「来,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妹妹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的大小姐生气啊!」 王宝儿听见李瑟来了,早伏在床上不想理他,忽听李瑟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知怎地,气往上涌,霍地坐起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李瑟坐在床边,见王宝儿长发披肩,没有梳理,任凭它那么随意地散乱着,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一副慵懒的样子,大是可怜。又想起她的身世,也是令人怜惜的。 想到这里,李瑟不由柔情暗涌,伸手抚摸她的柔发道:「唉!是我不好,叫你受委屈了,任打任罚,哥哥我悉听尊便。」 王宝儿顺势伏在李瑟的怀里,泪水夺眶而下,呜咽道:「你知道怪你就好。」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都是这样,乱怪别人,我其实做错什么了?是了,她抹不开面子,去和那赵四公子和好,等我替他们疏通下吧!」 他便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妹妹你别不用着急,等明日我去看看那赵公子去,替你解释一番,他就会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解不了的仇恨不成!」 王宝儿忽地挣起,尖叫道:「不要,你不许见他。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李瑟见王宝儿哭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忙道:「好,好。不见就不见,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怎么这么伤心呢!害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王宝儿又伏在李瑟肩上,哽咽道:「还不都是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不许辜负我,我就开心了。再也不见四哥哥,也没什么。」 李瑟听了也不甚明了,道:「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一直都很好的,我认你了这个妹妹,就会对你好的。」 王宝儿道:「你说对我好,那你……那你会永远这样抱着我吗?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李瑟心里咯登一下,王宝儿这句话大含情意,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吃惊之下,道:「你是我的妹妹啊!我当然永远的对你好。」 他这句告诉王宝儿,他们无论怎样好,终究是兄妹的情分罢了。 王宝儿却没有反对,只轻轻「嗯」了一声,李瑟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想: 「她毕竟是小孩子,分不清友情和爱情,只以为我是她哥哥,就可以抱着她呢!」 忽然想起在杭州的那晚,自己误会她是香君,对她动了一番手脚的事情。想着她的温柔,而此刻她又倒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忽然无端失落起来:「她……她只把我当做哥哥!」 李瑟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王宝儿幽幽一叹道:「做你的老婆有什么好!你可以有许多的老婆,就像其他人一样。不过我只许你有我一个妹妹,你要敢再认别的妹妹,我就杀了你。」李瑟清楚地听见了王宝儿的话,要不是听的十分真切,真是不敢相信。 她的这番话虽然狠毒,可是却蕴涵着无穷的情意,其中的浓情蜜意,又怎会是兄妹的情分能有的呢? 李瑟本以为王宝儿真把他当做哥哥的,可是听了方才的话,原来还是情分居多,心里一下恍惚起来,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只好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辜负你的。」 王宝儿轻轻一笑,再不说话,脸上微微显出红晕,心里满意之极,依偎在李瑟温暖舒服的怀抱中。 她昨夜到现在一直想着少女的心思,千折百转,劳累已极,这刻心里安宁,倦意便上来了。 李瑟不知道王宝儿的情况,一会儿发觉她睡着了,心想:「真是孩子!这么快就睡了。」 他轻轻把她抱在床上,掩了被,看了睡了香甜的王宝儿一眼,便悄悄离开了。 李瑟出了王宝儿的闺房,外面阳光明媚,可是心里却满是阴霾。 想着王宝儿对自己的情意,超出了兄妹该有的,真是令人烦心。 自己出山时武功高绝,心中志向高远,可是现在呢?毫无目的,得过且过,又无端地招惹许多麻烦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李瑟想起剑后杨盈云来,心想:「杨姐姐她在何处呢?她若在的话,还可以倾诉些心事!可我们相见还有期吗?她有自己追求的理想,当然是有自己的行迹的,遇到她两次,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李瑟望着天上的白云,又想起师父来,他本以为已经忘记了呢! 多日来,他都从没想起,这刻师父的容貌忽然很清晰的映在脑海里,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不过是隐藏的更深,更隐蔽罢了! 想起师父说过,人一来到世上,就注定是孤独的,亲如朋友夫妻,也是不能尽述自己的悲哀和苦痛,只有自己独自去承受,去承担。 想到这里,李瑟苦笑起来。 「是啊!师父是百岁后才得道,他也是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和磨练才成功的。我还年轻,不应该沉沦的。」 想到这里,李瑟又开怀大笑起来,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自己和师父的情况是不同的,先天之气被破了,以师父传授过的经验来看,对于修道之路,那是已经可以死心了。 李瑟恍惚中,忽听一人叫道:「郎君!」 李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古香君,便问道:「你怎么躲在背后吓人?」 古香君道:「谁吓你啊!我看你脸色变幻不定的,不知道怎么了,连我跟在你身后都不知道!你没事情吧?」 李瑟笑道:「没什么,我在胡思乱想,你不要担心。」 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就不再担忧,笑道:「什么胡思乱想,是不是又看上谁家姑娘啦!」 李瑟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上的是古家的一位小姐,温柔贤良,而且呀……」 他凑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古香君听了满面羞红,啐道:「别说了,你这个色狼。」 李瑟哈哈大笑起来,见古香君柔中带媚,万种风情,心中畅快,心想:「要是和香君两个人就这样快乐的过一生,再生他几个小刀君,也是人生乐事啊!」
红藉香残玉笙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祁琊静静的伫立在山上,他的身后有六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魁梧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后,随时注意着四周的环境变化。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径的注视着山下的小路,与那些星罗棋布、看起来十分老旧的房子,这些房子就是他来到东部的原因。 如果这些居民愿意把房子卖给他,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再来就是在这里成立「君门」的分部组织。这样,他就可以离开这里。 当他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送给他一个惊喜的大礼,让他体内的嗜血因子全都活络起来,原本他想要速战速决的,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残虐,脸上阴寒而暴戾。他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对于任何事情的解决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以暴制暴。他的个性和总主与笑面虎完全不同,一旦有人和他为敌,他会让那个人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这「冷面豹」。 戴着墨镜的他,让人看不出也猜不出他所有的思绪,就算是摘下眼镜,也没有人能从他那双如子夜般漆黑的眼睛里看出任何一丝的情绪波动。 他的身材瘦长、劲健,动作轻快而敏捷,宛如一头美洲豹。出社会混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可以打赢他,浑身充满力量与自信的优越感。 他冷冽的对身后的手下道:「我们走吧!」他才要迈开脚步时,一道细微的声响让他整个身子处于警戒状态,头高高的抬起,眼睛像雷达般四处梭巡,耳朵也敏锐的竖起来。 他突然静止不动的身子,让他身后的六个男子也全都停了下来,他们察觉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们六个人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手下,身手、头脑全都是一流的,时常跟着他四处出任务,并立下不少的汗马功劳,所以祁琊对他们算得上是十分的信任。 这时,站在他后方第一个位置的高大男子开了口:「护法,我听到一个微弱女子的哭喊声,就在这附近。」 祁琊斜扫了其它手下一眼,他们全都点头附和。他一向对这种闲事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声音时,他竟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过去看看。 「过去瞧瞧!」 祁琊掉头往声音处而去,其它人的眼底皆闪过一抹愕然,随即消失,大步跟上了他。 陆安麒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她长得很美,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在这般年纪里,她应该是一个欢乐又无忧的女孩子,也应该是众多男性追求的对象。 可是,她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一个不受欢迎、被人嫌弃、耻笑的女孩,因为她是个智力发展迟缓的智障儿。她虽已二十岁,但她的智力仍停留在十几岁左右,每个人都认定她是一个白痴。 在东部这个偏远又交通不便的山区小村落里,每个人都没有发现,陆安麒其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笑口常开、又努力学习的认真女孩。 没错,她是反应迟钝、手脚又慢,事情常常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一个头绪; 可是,对于该做的事情或是人家交代的任何事,就算要她花三天三夜,她也会想办法学好、做好。 但每个人那没有那个耐性去教她、等她,他们对她只有无尽的嘲笑与责打,可是这些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父母的态度。她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做好,只是每次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好;再加上她说话速度又是慢慢的,所以从没有一个人肯好好听她说话,他们没有那个时间,他们是嫌恶她的。 她常常听到人家对她父母说可惜她是一个日痴,要不然像她长得那么好看,一定会有好前途的。她多想告诉他们她不是白痴,她只是比较笨、反应比较慢而已。 她不懂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有着单纯的想法、快乐的过生活,却要想好多复杂的事来让自己变成一张好苦的脸? 她不恨也不怨每个人对待她的态度,她只希望每个人都能快快乐乐的! 他们说她是个日痴,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她过得比他们还要快乐呢? 她坐在门口想着、笑着,一颗小石子突然丢到她身上,然后是一颗接一颗,让她来不及躲藏:她知道那是村子里那些恶作剧的小孩丢的,他们总是喜欢欺负她。 她嘟起嘴来,正想瞪视他们时,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最害怕的人──陆育铭。 他是她的亲生大哥,可是他恨她,因为她是一个智能不足的白痴、是他从小被人耻笑的根源,所以他每次看到她一定会欺负她;而她的父母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双眼地当作没有看到,所以她很怕他,怕他又要对自己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他那些朋友,每个人看起来都好可怕,好像想吃了她一样,她不想和他们在一起。她不假思索的站了起来想要逃开,然而她的想法和她的动作一样慢,才走没两步,她就被陆育铭给捉住。 陆育铭十分不屑且鄙夷的狠狠拉扯她的头发,也不管是不是会拉痛她。「白痴!妳想跑去哪里啊?」 陆安麒痛得泪水都流出来,她反射性的握住被猛然扯住的头发,「痛、痛痛……」她稚声而痛苦的喊着「少啰嗦!谁教妳要出现在我眼前让我看到?妳这个白痴,竟敢坐在这里丢人现眼?」他一把推开她,让她跌倒在地,露出她那隐藏在破旧补洞的长裙下的光滑如丝的双腿。 这可让他那一班兄弟全都睁大眼睛,眼里的色欲是那么清楚,每个人的脑子里都动着淫邪的念头。阿刚上前将她拉起,对着陆育铭说:「老大,真没想到你这个白痴妹妹长得还挺正点的,而且身材也很好哦,怎样?我们兄弟前几天替你教训了那个家伙,就把她给我们玩玩如何?」 他紧抓着她,陆安麒则一直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她讨厌这个男人的味道,好臭哦!「放开我,坏人、大坏人!」她指着他就是一阵吵闹。 阿刚则不耐烦的甩她一巴掌,「白痴,给我闭嘴,老子看上妳可是妳的福气,妳还在那里嚷嚷个什么劲啊?」他凶恶又不耐烦的吼她。 陆育铭则是哈哈大笑,「阿刚,你是跟她一样变白痴啦?干嘛跟一个智障说那么多废话,她听不懂的啦。」 「我不是白痴!」陆安麒气虎虎的瞪大眼睛反驳。 她的抗议只是惹来众人的讪笑,「白痴就白痴,还会辩,真是不乖!」 「好了,废话少说,我早就知道你们肖想她很久,只不过,她虽然是个白痴,也是有利用价值的。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肯听我的话,替我把这件事给搞定,我就在事后分红给你们;而且还可以在事前将她给你们,让你们尝点甜头,怎么样?」陆育铭无情的说着条件,全然不将陆安麒看在眼底。 阿刚看了陆安麒那张绝美的容颜,他其实早就很想上她了,「好,就听你的,现在我们可以把她带走了吧?」 「很好,记得你们的承诺,要是没有做到,你们也知道我的拳头和手段可是不会轻饶你们的。」他沉声的警告。 「没问题!」当他们要拉走她时,陆育铭只是残忍的笑着。都是这个白凝,害他颜面无光,现在就让她替他做点事,以消消他的心头之恨。 陆安麒一直呼救着,可是没有人敢救她,因为他们是这个村子里的恶霸,没有人敢惹他们;而陆安麒一向是他们看不起的嘲笑对象,她会怎样也不关他们的事。 可怜而善良的陆安麒被他们用机车强迫载往山头,因为他们不想惹麻烦,唯一的顾忌是山里的管区。虽然山里的警员不过才两个人,但那个管区伯伯可是十分关心陆安麒的情况,时常会来看看她;所以他们才迟迟不敢对她动手,现在有了陆育铭的允许,他们才敢放大胆去做。 再说,这里的山上平常是没有人会来的,就算被那个爱管闲事的管区知道,等他来了,陆安麒早就被他们轮流吃过。像这种白痴,平常话都说不好,若受到惊吓,保证她说不出话来;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一旦事情过去,就算法律也对他们莫可奈何,因为没有人敢出来作证说他们的不对。 当祁琊和他的手下来到离呼救声不远处时,就看到前几天策动村民给了他一个深刻而又盛大欢迎礼的那几个混蛋,他眼睛危险的一眺,正想上前时,突然发现被他们压在身下的一个女孩子。 他的唇只是微微掀起,嘴角噙着一抹残意,「怎么?连女人都欺负?」 他低沉而冰冷的声音让其它几个人全都跳了起来。 一伙恶徒原本惊愕的表情,在看到他时显得十分戒备。 阿刚边用一只手压着陆安麒,边恶意的讽刺祁琊:「原来是你,那个狼狈不堪的手下败将!」 祁琊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依然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交手,如何称之为手下败将?我有一句话要你带给你们老大,叫他好好等着我回报给他的大礼。」 陆安麒虽笨,但也懂得要自保,她趁此机会,张开大嘴狠狠的往阿刚的手臂咬去,直到他因吃痛而甩开她,把她拋到一旁去,痛得她大哭起来。 她哭的方式和表情让祁琊不禁多看了她几限,那美得出尘的脸庞令他有些被吸引住。见过不少类型的美女,可却从没有一个如此震撼他的心,她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里,有着世人少有的坦诚、无伪。 他从没有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到如此善良的眸光,那哭声竟然揪痛他的心、吸引住他的视线。令他震惊的是,他彷佛在她的背后看到一对雪白的翅膀。 阿刚生气的站了起来,一脸阴沉的看着陆安麒,然后冲向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一手将她按在地上,「妳这个白痴,竟敢咬找!妳以为自已是什么东西?白痴就是白痴,看我怎么修理妳!」他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嘴角,他竟然在敌人面前被一个白痴给摆了一道。 正想要抬起脚给她一踢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箝制住,脚也被人给格开。 他一回头,才想开骂,就被一张阴惊得吓人的脸给震住。不过也才呆愣一下,他使施展拳脚,却处处要对方所困! 「你们死人啊,不会来帮忙吗?」阿刚怒骂。 祁琊冰冷的笑着,毫不留情的将他一脚给踹到地上,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你先看看他们的情况再来叫人会比较适当些。」 阿刚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不知何时,他那班兄弟全被那六个魁梧的男人给打得在地上哀叫不已,他恐惧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名号你们还不配知道,有本事就自己查!」祁琊不再理会他,只是低下身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孩。 不知为什么,他对她就是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他一向十分厌恶女人,自从她背叛离去后,他更是不可能和女人有任何接触;今天他却主动碰触女人,这可是他长久以来的第一次,而且还不会感到讨厌。 是因为她那不设防的纯净眼神让他失去平时的原则吗?其实,他知道她是谁,更知道这里每一个人的情况和背景。他在来这里之前,早就要人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任何一个小细节也不放过。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的和她站在一起,他知道她是陆育铭的妹妹,那个和他死对头的男人,他是一个极其无情而又残忍的人;他很怀疑,像她如此善良的女孩,是如何在他的手中生存下来的? 他知道她的智力有问题,她的反应和眼神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是异于常人,或许这也是他对她升起一股不该有的情绪的原因吧! 这个女孩,是他第一次真正想要将之纳入他羽翼下好好怜爱的女子,因为她不会偷走他的心,也不会像一般的女人那般令他厌恶,她身上那股纯真的气质正是他所喜爱的。 在她的面前,他好像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与防备,当即,他做下决定,他要收留她。 一开始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可是在看到今天这一幕时,他决定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被人无助欺凌的画面就让他怒气高张,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安麒?」他用着他从未有过的低柔声音叫她。 「安麒怕怕!」陆安麒拍拍自己的胸口,抬起惊慌失措的脸孔看着他,「你是好人吗?」 「我打跑了坏人,妳说我是不是好人?」这个女孩让他第一次有了安慰人的耐心。 陆安麒微偏着头看他,想了好久才露出一个粲然的笑,拍拍手说:「你是好人,和伯伯一样。」 伯伯?祁琊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莫非还有哪个无耻的男人想要沾染她的美? 陆安麒只是拍着手继续说:「伯伯好人,你好人,伯伯会打坏人,把坏人全都关起来,安麒就笑了,不怕了。」 关起来?听到这儿,祁琊的脸色才和缓了些。他想起报告中有一个管区对她很照顾,不过,他决定以后这个任务就由他接手了。「安麒,我是好人,妳要不要跟我走?」 「你……会给我吃吗?我肚子饿饿。」她孩子气的拍拍自己的肚子,十分用力的拍着,却又可爱的望着他。 祁琊蹙着眉将她的手握在自已的手中,「不要这么用力拍,妳会痛哦,我不喜欢妳这么做。」 「你不喜欢?那安麒就不做,安麒很乖,不气哦!」 她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奇异地竟带给他一股美妙的感受。 「好了,我现在就带妳去吃东西,我们不回家了,好不好?」 「不回家?」她想了好一会儿,又拍拍手,「哥坏,不回家;爸坏,不回家;妈坏,不回家。」她伸出手认真的扳着手指算着。 他看了好心疼,明白她在说什么。这样的环境对她而言真的很恶劣,他在一开始知道时,因为事不关己,完全没有任何感受;直到现在看到她,他动容了。 「好、好,我们不回家。」他拉着她,和六个手下离开,完全不理会躺在地上哀号的那群恶徙。 陆安麒嘴里塞着食物,手上还拿着祁琊特地指派随行的奶娘所做的包子。奶娘是一个十分可爱又和善的老妇人,身体相当健朗,并且还有一手好功夫。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非要亲自下厨调理他的食物不可。 祁琊已经吃惯她所煮的东西,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她,并且请了几位中年妇女来帮她的忙,由她统一管理。而他是不可能让年轻女孩住进他房子的,所以陆安麒的出现让奶娘十分开心的笑了,只是他假装没有看到。 奶娘一看到陆安麒就十分喜欢,马上盛了一盘热腾腾的包子给她。 陆安麒吃得十分高兴,吃着吃着,她突然冒出一句话:「你好好看。」 祁琊只是微愣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是吗?」 她突地站了起来,热切的坐到他的大腿上,完全没有自觉自己的举动是不妥当的。她用着油腻的手,一个快动作就把它们放在他的脸颊两边,自己的脸迫近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你真的好好看。」 祁琊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亲近,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他拿开她的手,从一旁拿起湿纸巾将她手上的油腻与自己脸上的全都擦干净后,他才开口:「安麒,这件事不重要,我问妳,妳要不要和我住在这里?」 陆安麒直直的看着他,一会儿后问:「你会骂安麒吗?」她指着自己。 听到她这么说,莫名的怒火在他心中窜起。「不会。」他摇摇头。 「那……你会打安麒吗?」 他隐忍着怒气回答:「不会!只要妳留在这里,我不但不会打妳、骂妳,还会疼妳,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满心的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他甚至认为陆安麒是他生命中的天使,她那纯真的笑靥,让他觉得她背后彷佛长有一对纯白的翅膀一样,令他炫目。 陆安麒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里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好好看哦,像这么好看的男人,对她说话又温柔,他一定是个好人,比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还要好; 因为他会说好听的话哄她,不像那些人只会嘲笑她、骂她是个白痴。 她突然说:「安麒不是白痴。」 她这个样子让他好心疼,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对于和她有身体上的碰触,他不但不排斥、厌恶,还十分喜欢。「安麒当然不是白痴,安麒是一个天使。」 「天使?」陆安麒偏着头,怀疑的看着他,「天使是什么东西?」 祁琊轻轻的摇晃她的身体,「天使就是……就是……」看着她那张有着无邪表情的脸,他突然无语。其实他也不知道天使是什么,因为他只在图片上看过,可是,在他的感觉里,他觉得天使就该像她这般天真无邪,就好像图片里那个头顶上闪着亮光的金色小天使一样,「就是像妳这样的美丽啊!」 「美丽?我?」 他点点头,肯定的说:「是啊!」 陆安麒点点头,发亮的眼睛看着他,「你是好人,因为妈妈说安麒就是天使的意思耶!」 祁琊那张从不露出情绪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意,「安麒好乖!以后叫我琊就好了。」 他心底有着疑惑,她的妈妈是个粗俗鄙妇,怎么会这样教她?他记得资料上写着她妈妈不会教过她任何东西,而他一开始就为陆家夫妇会替她取这个名字而怀疑。看来,他得好好的再仔细看看资料。 「琊,你好好哦。」她天真的笑了,拍了拍手,然后伸出手来向着他,「打勾勾,骗人的是小狗。」 看她认真的表情,祁琊只好伸出手来和她打勾勾,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但他的内心也是认真的,他知道,这对陆安麒来说也是一种承诺,她是很看重的。 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要取得她全部的信任,而这只是他的第一步。 祁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陆安麒的身上,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可是他却不由自主;好像他这些年来的冷漠无情、刻意与他人疏离的行径,只为等待一个叫陆安麒的女孩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等着对她献上自己的温柔。 在世人的眼光中,或许她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白痴,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却是一个独特而纯洁无瑕的女孩,她带给他的是极具震撼性的影响,她彷佛能一下子就将他所有的心防化解。面对像她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孩,他如何能继续维持他的伪装呢? 突然,门口的一个声响让他警觉的跳了起来,并迅速的移到门口,将早已握在手上的枪对着被轻推开来的门。当一道白色的身影走进来时,他的枪也刚好抵住来人的腹部。 「琊?」 一个细软而呜咽的声音让祁琊马上将手上的枪丢到一旁,连忙站了起来,果然看到陆安麒那张皱成一团的容颜。 「安麒?怎么了?」他整个身子全都放松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陆安麒扑进他的怀里,十分委屈的说:「安麒怕怕,暗暗的,看不见。」 祁琊将她拥到自已的床上坐着,然后捧起她的脸颊,「安麒,告诉我,妳是不是因为房里没有灯而害怕?」 陆安麒点点头,「安麒怕,有坏人会打安麒。」 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那因沐浴后而散发着香气的娇躯,让他整个男性象征全都硬挺起来,他倏地倒抽口气;再不让她回房休息的话,他一定会冲动的对她做出不该做的事。她是他心目中的天使,他不想这样对她。 「安麒,琊带妳去睡觉,把灯打开,好不好?」 陆安麒猛力的抱住他的腰,死也不肯放开,还激动的摇头,晶盈的泪水在她的眼眶内晃漾。「不好,不好,安麒要和琊睡觉。」 祁琊闻言,惊得松开她,如果让她和自己睡,就绝不会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要他忍受这般折磨人的待遇,他绝对办不到;正想再劝她时,却发现她早已爬到他的床上躺好,并且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微笑的入睡。 他惊愕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谁说她的反应慢来着?不过才一会儿,她就… …就这样不顾他的反对,在床上挑好位置。 他无奈的苦笑,跟着躺在她的身边,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想着,谁会想到他祁琊也会有这么一天?这件事要是让谢旭知道,肯定又要被他调侃上老半天,幸好老大有先见之明把他调到国外,要不然他一定会失手砍了他的! 当他的思绪才要转回她身上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紧紧的缠住,他低头一看,只见陆安麒整个的身子都偎靠在他怀里,而且还自动的将手脚全缠上了他。令他苦不堪言的是,她正十分暧昧的在他的脖子上呼着气,那幽香的气味正向他的感官席卷而来。 她那柔软的身子密合的贴着他的,每一寸曲线部紧贴着他阳刚的躯体,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全身的血气好像整个冲向他男性的欲望,让他低低的呻吟出声。 他的生活中没有女人,他的生理需要也从不透过女人,因为他将旺盛的精力全都发泄在处理帮派的纠纷和争夺地盘的火拼上。对于女人,他向来觉得与其浪费自已的精力在她们身上,还不如多扩展势力版图来得有意思多了。 何况,他也不觉得有女人值得他浪费宝贵的精子。是有很多女人想得到没错,可惜他从不给她们机会。因为,有了一次的教训,那样就够了。 然而陆安麒却是第一个让他破例的女人,他只要看她一眼,就有了火热的反应。 以前有女人会想要引诱他,他却可以在她们的挑逗或全身赤裸下丝毫不产生反应,这让她们认为他根本就是一个不爱女人的同志,他也从不解释或澄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和他认为最无趣、无聊以及虚伪的女人纠缠罢了,那只是在浪费生命,连一点价值都没有。 没有价值或是没有利益的事或人,他是不想介入也不想管的,但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不一样。他露出一抹难得的浅笑,脸上僵硬的线条变得柔和了些,手也小心而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 这么信任人、这般安心的窝在他的怀中,睡得像个婴儿似的,令他隐藏在心中十几年的柔情全都在这一刻汹涌而起。低下头,他缓缓的吻上她的唇,经轻的吮着、吸着,然后又眷恋不舍的留连忘返;可他却只是在她的唇上浅尝,没有其它的侵略动作,他想好好的怜她、疼她。 和她相处的这短短时间里,他觉得陆安麒并不是一个人人口中的白痴,她只是比较纯真、善良,对于事情的领悟力与学习能力比一般人要来得迟缓,再加上环境的关系,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可以肯定的说她绝不是一个白痴。 他抓起搁在一旁的手机,按下一组号码,在不到二秒的时间内就接通,他冷声道:「奎恩,马上到东部来找我,并带来工作上的辅助工具。」不让对力有答话的机会,他随即合上手机。 然后,他将陆安麒抱入自已怀中,紧紧地呵护着她。第一次,他允许自己沉入梦乡,只因有她在怀中。 祁琊坐在餐桌上,冷着一张脸,看着手下给他的资料,里面有着关于在这附近所有人、事、物的消息,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握中。 陆安麒在下楼时,就看到祁琊坐在椅子上,她觉得好快乐,因为她单纯的脑子里早已认定祁琊是个好人,所以以往对人的防备与警戒全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对他全然的信任。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对她好的人,都是好人。 她甜甜的一笑,快步的想要走到他的面前,却因踏了个空而跌下楼梯,幸好已经是最后一阶,她只是面朝下的趴伏在地上。 然而她的尖叫声却让祁琊吓得丢开文件,一个闪身就来到她的身边,不过还是差了一秒,他只能赶快将她扶起来。 其实,他敏锐的警觉心早已察觉到陆安麒的来到,但只要是他在意的或有善意的人,他通常都不会提高警觉,因此他等着她的到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当他看到她的脸时,他的心蓦地揪痛了下。 陆安麒那张雪白的脸上,因为跌倒而变得有些脏兮兮的。那还不打紧,最令他心疼的是她因碰撞而红肿的鼻子,以及因而擦伤的细致脸蛋。 她嚎啕大哭,像个孩子般的嘟着嘴嚷嚷道:「坏坏,让安麒痛痛。」她死瞪着地板。 祁琊不舍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柔的揉着她的鼻子,「安麒不疼了哦,琊帮妳揉揉,惜惜哦。」 她向祁琊告状,脸上一副哀怨的表情,目光就好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般可怜,「它坏坏,琊,它欺负我。」她像个孩子般再次狠狠的瞪了地板一眼,才抬起头来看向祁琊,脸上有着娇憨。 「好、好,琊帮妳出气,妳看,我用脚踩它好几下了。」祁琊用力的踏了地板好几下,才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陆安麒马上天真的拍了拍小手,「琊,好棒哦,安麒最最喜欢琊了。」她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个好大的声营后,顺势留下了她湿湿的口水。 祁琊完全不在意她所留下的口水,心里反而十分开心,他用湿手巾擦干净她的脸颊,然后用宠溺的口吻对她说:「安麒,肚子饿不饿?」 陆安麒笑了,笑得好可爱,「奶奶给安麒好吃的东西。」她开心的拍拍手,她最爱吃东西的时间,因为她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祁琊知道她善良、甜美的笑容早已掳获奶娘的心,所以他十分放心她和奶娘在一起。 笑着将早餐放在她面前,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吃东西,这已变成祁琊每天早上最满足、最重要的一件事。 每到夜晚,是祁琊最痛苦难熬的时刻。因为陆安麒每到了睡觉时候,都会自动到他床上报到,而且是带着那双无邪的眼睛与甜美的笑容。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想要低咒出声。是不是他平时打打杀杀多了,所以老天爷要罚他? 每当她柔软带着幽香的女性胴体贴着他男性的阳刚时,他完全无法克制的欲望立即坚挺,而他只能在她睡熟之际赶快冲到浴室里去灭火,要不然他一定会像只大野狼般把她这纯洁的小红帽给吃了。 但他却无法拒绝她,每当对上她那双清灵、无邪的眼眸时,他所有的拒绝全都说不出口。唉!他真的没有想到,一向视女人如无物的他,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女孩的手上。 像现在,她完全无所知觉地贴在他的怀中甜美入睡,而他然是靠着冲冷水澡才把欲火高张的身体给降了温;才正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谁知道…… 「该死!」他低咒出声,瞪着陆安麒在他身上不停蠕动的娇躯,她似乎想要在他怀中重新找个舒适的位置,只是如此,竟又轻易地将他好不容易平复的欲火全给燃起…… 扭亮床头灯,他的动作惊醒了陆安麒。她像个孩子似的揉了揉惺忪的眼,无知地唤他:「琊?」 「别乱动!」他再也忍不住的低吼一声。 谁知这吼声却吓住陆安麒,她动也不敢动的看着他,发现他脸上的不对劲时,心里的关心登时冒出头来,使她忘了他的话,再次欺上他的身,柔软的小手轻触他的脸,「琊,你生病病了哦,脸色好丑。」这些日子以来和祁琊的相处,让她并不害怕和他接近。 陆安麒发现除了那个伯伯以外,就只有祁琊对她最好,不只给她好吃的,还有耐心的听她说话、陪她吃东西、陪她玩;只要她想做什么,他都随她,甚至玩得全身脏兮兮的也没有关系。 所以,她决定要好好的赖上他一辈子,因为他比她的父母对她还要好,那她就一定要关心他、照顾他,让他不要像其它人那样认为她笨,就把她赶走了。 她好认真、好认真的蹙着眉头摸他的脸颊,好像摸不够似的,她索性坐到他的身上去。谁说她很笨的,其实她只要好好的想、慢慢的想,也是可以想到好办法的,她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可是在看到他那么痛苦的表情时又不禁自责,她应该先关心他的,怎么可以先高兴自己的聪明呢? 「妳赶快下去。」他低声嘶哑的命令。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坐在他的身上,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他很想摸她、亲她,可是他不能。如果她像一般正常的女孩子,他就会残忍的待她,只管他的欲望,但她不是;就因为她不是,他才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才会想要她。 陆安麒对他的话不但听而不闻,反而像个孩子般的笑他,一只手指着他的胸膛,「哦……」她故意拉长声音对他说:「安麒知道,你一定是睡觉觉不穿衣服又踢被才会生病病,奶奶说,生病病的小孩不乖,你不乖哦!」她笑着数落他。 祁琊又好笑又好气的盯着她看,却也为她这些日子来讲话有了进步而感到高兴。在他的教导下,她的话能说得较长,意思也能表达得比较清楚,而她原本受到压抑的个性在他的调教下似乎也释放不少。 他这才知道,安麒不只是一个小天使,还是一个活泼、爱笑的小精灵。他真是愈来愈喜欢她了,不管是原本的她或改变后的她。 当他打电话要奎恩到这里来替安麒检查时,奎恩在电话中要他先将安麒的情况说一遍,他沉思一会儿,才告诉他安麒的情况较特殊,她的智力发展确实比同年龄的孩子来得迟缓,但那并不代表她的智力没有在成长。 不只这样,她的学习也受到阻碍,她不只生理上有所迟缓,连心理上也有障碍,才会造成她现在的特殊情况。不过,他认为这是可以改善的。 奎恩对她的情况持保留的态度,只说要等到他来了之后再详细检查。 奎恩并建议他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试着教导她一些基本的知识和生活技能,比如念书、说话,并要他试着耐心倾听她所要说的话、鼓励她表达自己的意见。 祁琊当然明白安麒后天的环境所造成的学习环境有多差,再加上她先天就有些不足,需要有人更耐心的教导她,让她拍心里的话说出来;所以他趁着筹备君门分部与等待敌人下一步动作时,先和她培养感情、教导她一些事情和陪她说话。 他可以观察出安麒虽然反应迟钝、说话简短,可是她却很有心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并且对于他所教导她的每一项新事物都显得有很大的好奇心。她那双因好奇而圆瞠的双眼,已经泄露出太多讯息。 在打打杀杀、充满谋略的血腥世界里,他早已冰封的坚硬之心,全都因为这个小天使而变得柔软起来。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可以有满怀的柔情,原来他所渴望、所追寻的东西,竟然是怀中这个小天使。 看他没有说话,陆安麒突然神神秘秘的将自已的小小头颅靠在他的肩膀上,抬起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十分小声的说:「没关系,安麒也常常不乖,可是都没被奶奶发现,你对我好,我就罩你,不把你给供出去给奶奶打屁屁。」 听到她最后的几句话,祁琊忍不住不悦的拧起粗黑的眉毛看着她,「安麒,这话是谁教妳的?」 「什么话?」陆安麒困惑的眼眨呀眨地看着他。 「就是什么罩你啊、供出去的,我记得我没有教妳这些。」让他知道是哪个不想活的家伙教他纯洁的小天使这些话,他一定要他好看。 听到他这么说,陆安麒得意起来,笑得眼睛都瞇起来,「没有人啊,我很聪明吧?今天早上,我在花园听到阿义哥和阿山哥说的哦,我还听到他们都会说什么操你……唔……」 她还未说完的话被祁琊的大掌给覆去,祁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可恶!他是在教她学习一些东西好能够和他沟通,可是又没有要她把听来的,不管好的、坏的全都吸收啊!她就不会判断……该死!瞧他气得都忘了,如果她会判断的话,那他作啥还要教她! 「记住,他们说的话都不能记起来,只有我教妳的才可以学,知不知道?」 陆安麒连忙点点头,只希望他尽快把手拿开。她觉得不能开口说话是一件很难受的事,自从她知道自己也可以说那么多话时,她突然觉得能说话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祁琊放开手,并且想要将她抱离他的身上,可是她却紧攀住他的脖子不放。 「琊,你讨厌安麒?」她扁着嘴、皱着小脸,一副要哭给他看的样子。 每当祁琊看到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时,都会连忙投降,「怎么会?琊不讨厌安麒。」 「那你喜不喜欢安麒?」她硬是要他说,因为她好喜欢、好喜欢琊。 「喜欢!」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听到他这么说,陆安麒马上咧嘴而笑,「那安麒给你惜惜。」她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祁琊摸不着头绪,闷声的问:「我为什么要让妳惜惜?」拜托,他又不是一个婴儿,干嘛要让她抱这样惜惜? 「奶奶说生病病的时候,就要这样抱抱、亲亲,疼疼就不见了。」她天真无知的回答。 祁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开始觉得把天真的陆安麒和老顽皮的奶娘放在一起这个主意并不是很好。不过,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脸正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时,这个想法又不翼而飞。 哇!看不出来她还挺有料的,他故意在她的胸口上磨蹭了几下,感觉好软、好舒服哦! 当他兀自沉浸在她的怀中时,突然被她笨拙的重拍唤回理智。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抬起头来,看她还想认真且用力的拍打他的背时,连忙想将她抱开,「安麒,妳赶快睡觉觉了。」 「不要!」她一口拒绝,「我要给你惜惜。」 「那妳先下来。」要不然他一定会痛死!不是因为她的重拍,而是因为想要她的欲望激升而胀得痛死。 「不要!」 「安麒……」他的脸沉了下来。 陆安麒嘟着嘴,在他的脸颊上摸来摸去。 「安麒喜欢在这里,好舒服哦。」她一脸陶醉的赖在他身上,硬是不肯下来。 祁琊有些无力的看着她,「妳说要给我惜惜,结果自已比我还要舒服。」 「啊?」陆安麒没有听清楚他小声的抱怨。 「没什么。」看着她粉嫩的脸颊,柔软得彷佛可以滴出水来,那么的令人想咬上一口;饱满而红艳的唇,令他好想一亲芳泽…… 「啊……唔……」陆安麒不禁低声呻吟。 原来,祁琊早已无法再忍受地一口咬上她的脸颊,接着又覆上她的唇,细细的吻着、舔着,同时也生怕吓坏了她。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和他面对面亲吻。 在过去无数个的夜晚,他总是会无法控制的吐吻着她的肌肤,虽然她睡得十分香甜,他却吻得相当起劲。而每当早上她起来换衣服时,都会困惑的认为自己是被蚊子叮到,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她口中的那只大蚊子呢!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好陌生、好痒哦!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她的腹部一面往上蔓延,甚至有住全身流窜的可能! 祁琊往上一看,发现陆安麒正瞪大眼睛、用着稀奇又天真的表情、好像在看怪物般的瞅着他看,令他觉得有些好笑。「闭上眼睛!」她的眼睛张得那么大,眼神又那么无邪,要他怎么对她做出这么邪恶的事啊? 看他贴在自已的唇瓣上说话,陆安麒忍不住开口。「你在做什么?」 「吻妳啊!」 「吻我?」她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十分不高兴的对他说:「吻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是肚子饿昏了吧?」 祁琊微扬眉看她,「我不饿。」 她一副别骗我的表情看着祁琊,虽然她很笨,可是在他的教导下,她应该变聪明了才对。她说:「怎么可能?你一定是饿昏了,才把安麒的嘴巴当作食物,不然你干嘛吃安麒的嘴?」 祁琊如果不是这么的想要她,一定会笑翻了,但他现在真的笑不出来,他正因想要她而想得快痛死了。「我不是在吃妳的嘴,而是在吻妳,懂不懂?吻妳就是疼妳呀!」 天啊!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动心,一旦动心却又给了他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还要他耐心教导的女人? 「可是……唔……」 祁琊根本就不想继续听她问着令他头痛的问题,虽然他很喜欢听她说话,但那不在他欲火高张想要占有她的这个时候。 他的唇柔柔的吻住她的,先在那两片丰美而香甜的唇上攫取她纯真的甜美,细细而缓缓的品尝;直到这种对她的怜爱再也无法满足他时,他才开始技巧的将舌头探入她充满芳香的檀口内,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席卷着她柔软口腔内的每一处,唇齿相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完全沉浸在她醉人的芳香之中…… 「嗯……」陆安麒在他的身下,忍不住低吟出声。好奇怪的感觉在她体内窜起,她不懂也不会形容这种热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他这样吃着她的嘴巴,她该怎么说话?会不会以后都不能吃东西?想到这里,她连忙想要推开他。 她轻微的抗拒和他炽热的欲望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所以,他并不予以理会,依然和她的唇舌相缠绵,他不安分的大手早已一把掀开她的睡衣,让她欺雪如霜般的肌肤呈现在他布满欲情而贪婪的眼里。 她的胸脯小巧而可爱,那微隆起的浑圆点缀着两粒艳如红莓的蓓蕾,令他赤红了双眼,迸发出两簇熊熊烈火。他伸出手一把罩住她小巧的乳房,并用拇指和食指在其上搓压、轻挑慢捻;接着他俯下头将其纳入口中,轻经吸吮…… 「啊……」陆安麒因为他的吸吮而感到一股奇怪的电流窜过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从未有过的呻吟声,她不禁感到害怕。 「琊,你……你在做什么?安麒不要……」她颤抖的问着他。 听出她语气中的害怕,祁琊马上抬起头来,安抚的对她微笑,「别怕,安麒,我的小天使,不要怕,琊不会伤害妳的,妳相信琊,对不对?」他温柔的低语。 陆安麒信任的点点头,娇憨的微笑,「相信。」虽是这么回答,但在看到他还要低头继续对她做着她不知道的事时,她的心底仍是升起惊恐。 「不要……琊,安麒不要。」 听到她如此惊恐的声音,祁琊忍住满腔的欲火,无奈的再度抬起头,叹了口气,「好,安麒不怕,琊给妳拍拍哦。」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拥进怀里。伸手滑入她睡衣内轻拍她雪白如丝的玉背,手底下如丝绸般的触感令他更加感到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即压倒她,就此狠狠的占有她。 但他不能!安麒可是他最宝贝的小天使,不只其它人不能欺负她,就连他自己也不准。可是,胯下那难忍的肿胀,却教他痛苦难耐。 陆安麒并不是真的害怕他会伤害自己,而是对这种陌生的亲昵感到害怕,而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当她看到他脸上扭曲痛苦的神色时,下意识的希望自己能将它抹去。 当她的小手带着安抚意味的在他脸上游移时,祁琊所有的决心顿时消失不见,他真的努力试过,可是只要她的小手一碰到他,他所有的自制力在霎时便化为乌有。 低吼一声,他再次封住她的小唇,灵舌再次放肆她尝遍她柔嫩口腔内的每一处,「安麒,我的小天使,原谅我,我实在太想拥有妳了。」 「啥?」听着他的喃喃自语,她不甚了解的看着他。 「我要妳!」说完后,他黑眸里闪动着野性的光芒,他男性的气息将她包围,他的唇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轻柔地刷过她唇瓣,舌尖轻轻描绘着她唇型。 她叹息的微启双唇,虽然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对地做什么,不过,她觉得好舒服哦,这样赖在他的怀中,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看她迎合的微启红唇,那轻轻划着她的舌尖更是顶开她,滑进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共同缠绵,随后,他一口含住她丰润的下唇吸吮,一双手也不安分地轻抚她胸前的肌肤,并脱掉覆住她美丽柔软、散发着少女馨香身躯的睡衣。 「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安麒会冷耶!」 她悦耳而不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拉回他的心神,他这才发现,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遮遮掩掩的。 他的嘴角扬起邪笑,就算她再怎么天真,也知道要保护自己嘛! 可是,这一次他不打算放过她,当了那么多个夜晚的伪君子,他已经腻了! 他再怎么忍,也无法做个和那种正面评价有关的男人琊! 他可是一个冷酷嗜血、无心无情的坏男人,若要将那些好听的名词套在他身上,不但浪费也是他所不屑的,他最讨厌的就那些假仁假义的世俗道德。何况,他喜欢安麒,也只有她才配待在他的身边。 像她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天使待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好好的照顾怎么行呢? 看着她赤裸裸的躺在他怀里,他浑身的坏基因全跑出来作怪,而他那因充血而肿胀的男性,更是让他忽视不得。 「放心,小天使,琊会让妳温暖起来的。」他伸出手拉开她的手,将她脸上红晕、小巧却又俏挺的浑圆、乳尖上的蓓蕾、平滑结实的小腹、圆润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与足踝,以及那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幽处一一尽收眼底。 他深吸一口气,眼前所见的美景激起他眼光中的火焰……他怎会因为她的特殊情况,而将她误判为一个只是需要精神上安慰的小女孩呢? 这副美丽的躯体,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孩;如此曼妙的身材,根本就是男人的天堂,他决定从此刻起,要把她变成他祁琊的女人! 在他的注视下,陆安麒虽然不甚明白,却也羞红了脸,她的身体彷佛有自已的意识起了反应,她感到体内升起一股兴奋,血液沸腾不已…… 他温柔的罩住她的浑圆,并屈起修长的手指夹住乳尖拉扯兜转,使它变硬。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里净是不解与困惑,她好热…… 「好热哦……」她下意识的想要抽身离开。 祁琊压制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并用力的揉捻着手中的蓓蕾。他这么的想要她,她怎么可以离开也的怀抱?他不许!就算是他的珍宝,他也要小小的惩戒她,这样她以后才会乖乖的。于是,他略施力道的揉捏了下。 「啊……好痛!」陆安麒忍不住喊出声,痛苦的小脸扭曲成一团。 「那妳就乖乖的,琊就会好好疼妳。」他改而在她的乳尖上轻揉,使她的痛楚和缓下来。 「真的?」她瞪大无邪的眼望他。「安麒刚刚不乖?」 祁琊故乍严肃的摇摇头,「是的,刚才不乖。所以,安麒现在要乖乖的,知道吗?」 陆安麒认真的点点头,「安麒乖乖,不会痛痛了?」 祁琊马上露出如恶魔般的得逞笑容,「没错,不只不痛,还会让妳很快乐、很舒服哦!好了,乖乖的,不要说话,琊好好的给妳惜惜哦。」 他一说完,马上低头含住一只浑圆轻囓吮辍,舔舐着口中的丝滑,使顶端的蓓蕾更加硬挺。她矫软无力的偎在他怀中,小手在他的牵引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口中逸出连她也未察觉的娇吟…… 过了一会儿,他在另一只浑圆上给予同样的眷顾后,便弯下身躯分开她瘫软的双腿,厚实的大手先在她的花丛处摩挲,然后才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撑开她从未有人探访的花径…… 她感到一阵痛,忍不住大声叫喊。 他连忙吻住她的唇,一只手仍摩掌着她的私虚;他知道,若要她接纳自己,这是肯定必须要做的前戏,要不然她是这么的紧窒,他的男性欲望一旦强行进入,一定会痛死她的,所以他无情而坚定的将手指挤进她的密穴中。 「呃……」她倏地瞪大眼睛,皱着眉推拒不熟悉的侵入,「不要……」 他不埋会她的反抗,手指向前推进,感觉到她体内不断的收缩,「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他持续推送着,当手指到达一定的深度后,开始抽出一些,再探入一些,如此不断重复。 「啊……痛……不要……坏……你坏……」她的小手搥落在他的肩头上并哭喊着。 当他望进她那双凄楚又含有指责的眼眸时,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双手抓住她曲起的两膝,轻轻地扳开。他知道若不继续做完它,以后她一定会排斥的,这可关系着他未来的幸福,不努力怎么行? 女性幽柔的花间密谷尽入他的眼底,他漆黑的瞳眸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宛如黑豹盯上了猎物般。 她那迷人的蕊瓣保护着通往天堂的穴口,他目不转睛的紧盯着,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头吻住对他绽放的花蕊,强烈颤抖的花蕊被他弄得湿润不已,他的舌尖舔上圆润的的小核…… 他恋上那私处的珠核,嘴上的动作放肆而狂野,而凝视着她的私密处变得肿胀不已,他知道她快达到欢愉的顶点。 「噢!」她圆瞪着眼,不懂自已体内为何燥热,全身上下染成一片醉人的嫣红,她不明白他到底在她身体里面做了什么,那种热让她忍不住摇头喊着:「不要了,好热……我受不了了,好热……」 「再等等,忍耐一下!」 他的汗滴落,她的私处流出爱液……不自觉地,她扭动娇弱的身子想要抗拒。 他再次伸舌碰触她敏感的小核,并加以舔吮,一并吸进她泛出的甜美汁液… 「啊……」 她哭喊着搥打着他,他却依然不为所动的继续着他的爱抚。 「不要……放开……」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到底起了什么怪异的变化,总觉得这样的改变是他带来的,她觉得他突然变得好坏。她弓起身子,强烈的颤抖着,泪水纷纷坠落脸颊,低泣不已。 他一阵心疼,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哄慰。唉!他虽使坏,却还是舍不得他的小大使哭得太伤心,「不哭、不哭,我的小天使,待会儿就不痛了。」 祁琊知道,她的身体已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可是她的心还没有,他也只好静静的抱着她。渐渐地,待她待她放松下来时,他突然毫无预警地一个挺身进入她紧窒而充满蜜液的甬道里…… 他的唇也立即封住她的,恣意且蜜怜的轻吻。她感到自己的体内被填满,她倏地睁大眼。 他的硕大完全刺入她的体内,冲破那层障碍…… 她的唇被盖住,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那瞬间被撕裂的疼痛直捣心房,痛得她只能咬住他的下唇,本能的抗拒着…… 他快速的移开被咬的唇,看到她痛苦得缩成一团的小脸,还有那委屈巨极的眼眸,一在揪痛他的心、他的眼,让他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洒下密密麻麻的碎吻。 他身子开始律动移动并加速着,直到一种她说下出的舒畅感流窜体内;渐渐地,她感到舒服极了,那股疼痛竞神奇的消失不见,她的脸上有着迷醉的表情。 「好……舒……服……」 因为感受到快感,使她天真而坦白的话语脱口而出,这让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他;于是,他再也没有顾忌的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感觉到她渗出更多的蜜液,使他兴奋得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花径收紧再收紧,来得他通体舒畅、几欲发狂,更是使劲顶到穴径最深处…… 「啊……」她痉挛地夹住他,大声尖叫。 更多的蜜汁缓缓流出,沾湿两人的结合处,他在她紧窒的穴径里更加狂放、野蛮地冲刺着,忘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忘了她可能会承受不起他的动作,直到男性的欲望在她的深处爆发出来…… 久久,他们两人都没动,余波还在体内荡漾,她的花径仍收缩吸附着他。 一会儿后,他才自她的体内退出,一抬头,却发现她已因他强烈的索求而晕倒在高潮中。 他满足的笑着,虽然下体又变硬,但现在理智回来了,他当然不能再度占有她,虽然他很想,可她是如此的娇弱,又是第一次,他不能这么自私的要她,她的身子无法承受他的强壮,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像是护着珍宝般似的,他小心翼翼的拥她入怀,并替她拭去额上的汗水,心满意足的抱着她。 自从那一夜发生过关系后,他们之间显得更加亲密。 可是在白天,祁琊依然是那个冷情的男子,不过陆安麒一点都没察觉,因为在她的认知里,祁琊永远都是那个待她最好、最疼她的人。 她在这里,不但每天那过得快快乐乐的,还渐渐的喜欢上那种被祁琊惜惜的感觉。他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所以不要让别人知道;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得好开心。 秘密耶! 她和祁琊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耶!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别人都不知道耶!她就是喜欢他,喜欢他是安麒一个人的。 虽然他每天都要她陪他玩亲亲,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很开心,祁琊是她安麒一个人的。老天爷一定是听到她心底的声音,才会把祁琊送给她。 陆安麒开开心心的和祁琊所养的两只大狗狗一起玩,她好喜欢和牠们在草地上、花园里一起奔跑、玩游戏,尤其当牠们舔着她的脸时,那么的痒,却又那么的好笑。 就像现在,两只大狗狗一起扑向她,让她倒在草地上笑着接受牠们的口水大餐,把她的脸舔得全都是口水,而且只有她能忍受,因为祁琊每次都会用很嫌恶的表情看着她脸上的口水,并要狗狗走开。她不懂他为什么不喜欢,她却很喜欢他拿着湿毛巾柔柔的替她擦脸的幸福感。 而在另一边大树下的祁琊,正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接受那两只大狗的舔洗。原本,他还十分陶醉在她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中,但,当那两只大狗又大着狗胆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要不是牠们是他从小养大的,要不是牠们是安麒喜爱的,他一定要把牠们杀掉以泄恨。牠们竟敢在安麒那张标示着属于他祁琊所有物的脸上,恶心的又亲又舔,真是气死他了。 他大步的走向草地,一脸的肃杀之气,要是他到达之前,那两只大笨狗再不识相的滚到一边去的话,就休怪他对牠们不客气,也绝对要把牠们一脚踢到太平间去! 浑然不知他的思绪,也看不出他的怪异,陆安麒推开狗儿,笑着看他,「琊?」 那两只狗似乎感受到祁琊强烈的肃杀之气,竟乖乖的返到一旁去。 祁琊瞪了牠们一眼,啐!算你们识趣,要不然……哼! 两只大狗的眼里似乎流露着无奈,对于一向冷情的主子竟有如此幼稚的态度,牠们可能抱持着好狗不与男斗的心情,懒懒的走开,找个安静的地方窝着睡觉。 见牠们走开,陆安麒原本要追上前去,却被祁琊拉住手,随着他来到刚才地站着的大树下。「来,把脸擦一擦,好脏!」 又来了,又是这种嫌恶的语气,陆安麒乖乖的让他擦脸,露出一个甜笑。 看到她的笑,祁琊觉得他所有的热流全都集中在他身体最敏感、最火热的地方,在她来不及反应下,他猛地攫住她的芳唇狠狠的吮吻着,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躯之中。 在与她的芳唇纠缠到令他满意后,他的唇不安分的移到她的雪白颈项,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后又移到她的锁骨之间,并且对于这软柔的接触,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又玩亲亲了,哦……羞!羞!羞!奶奶说我们不能再玩了。」 安麒突如其来的话,让祁琊倏地抬起头来瞪着她看,只见她眨巴着一双雪亮天真的眼,认真的取笑着他,全然没有察觉自已的话泄露了什么。 「妳告诉奶娘我们的秘密?」他的声音平平地,完全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内心的起伏有多大。 陆安麒连忙摇头,「秘密耶,我们两个的秘密!」她认真而慎重的说。 望进她那双认真的眼,他信了她。「安麒,我要妳。」他黯沉的眼眸里有着最炽热的欲火。听了这么多次,安麒该懂的。 可是陆安麒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亲亲上头,她好认真、好认真的问他;「新娘是什么?」 她的话让祁琊又是一愣,眼里的风暴逐渐形成,「这又是奶娘说的?」 「是啊!奶奶要安麒问琊,新娘是什么?」 「就是……该死!」可恶的奶娘,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问他,只会在安麒的脑袋里塞些问题来问他;看来,他有必要和他「亲爱的」奶娘好好「沟通」 一番了。 看她还想开口,他又再次的堵住她的嘴。这次不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他的手早已大胆的在她的臀上揉捏;他知道,如果不把她给拖进欲海里,她一定又会像每一次做爱前那样,问个不停。 没错!这就是她让祁琊感到最头痛的地方。 陆安麒什么都好,可是自从学习的对象增加之后,她的话就多了起来,只要她一睁开眼睛,嘴巴就没有停过,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嘴巴塞着什么东西,她就是要说话。 而他则学聪明了,决定在她开始多话前,就把她搞得意乱情迷。 就像现在──他的唇霸道的吮住她,舌尖探入汲取着她口中甜美郁馨的蜜津,探索着唇内的每一处。他的大手沿着她修长的腿撩高她的裙襬,另一只手解开她前襟的扣子,灼人的唇紧紧跟随,他埋首其中,贪婪的流连着。 她星眸半睁,看到的就是他低垂在她两乳之间的黑色头颅,小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满足的笑得像个孩子。她的耶,这个男人是她的! 滑上她臀部的手指勾划着撩人情欲的酥麻,血管中流动的是腩懒的迷醉…… 他将她下身的裙子掀高到腰部,大手托住圆臀,力道稍重的抓放着。她嘤咛娇喘,在他一脚进占她的两腿之间时,毫无抵抗的张开。 他满意的一笑,解开她胸衣前方的暗钩,嫩白的浑圆目罩杯中迸出,挺立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神更加阴瞄,张大口迅速的咬住其中一只轻舔吸吮着,使其更加挺立。 她娇软无力的贴在他的怀中,攀住他肩膀的小手竟在无意间将自己的乳房更往他的嘴里送…… 他弯下身躯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探入花穴中进出着,舌尖也没有闲着的逗弄她的蓓蕾。 她觉得他的手彷佛带有电流般,快感迅速由她下腹那一点流窜至全身的感官,引爆她欢愉的极致…… 他将她的背压向树干上,贴向她的身躯,手掌托住她红艳的脸,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硬挺的硕大抵住她柔软的下腹…… 他解开下身的束缚,将男性的灼热摩擦着她双腿间的幽谷,大胆地在她的花谷前磨蹭却不肯进入,硬是让欲望的前端被她的爱液给濡湿,促使她下腹不断的收缩抽紧…… 然后,他抬高她的右腿,一记强烈的前顶,长驱直入她紧窒的密道,直抵花心深处…… 在感受到他的硕大胀满体内时,她更加动情的扭动身躯。 她的动作使他犹如失去自制的野兽,开始不断地挺进抽出,在感受到吸附住他硕大的紧窒甬道开始收缩时,那燃烧的摩擦令他更加狂野而持久的加速律动… 良久之后,他仰头低吼一声,才在她的幽穴里释放出热流…… 他高大而壮硕的身躯伏在她娇小雪白的身体上,两人都气喘吐呼的等待彼此恢复平静下来。 但当祁琊看到陆安麒又抬起那张无邪的笑容看他时,他的硕大竟又在她的体内胀大起来…… 陆安麒惊愕的瞪大眼睛,祁琊却笑得邪气极了。「我们再来玩一次吧!」 他不由分说的抽离她的体内,快如闪电的将她转了个身,让她的雪背对着他; 他蹲下身,压下她的腰,劲实的手臂绕过她如丝的腹部,让她的臀部拱起在他的眼前,随即低下头,张开嘴对她的圆臀轻咬啃囓…… 直到她两边的雪臀全都布满了他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印记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用力掰开她的两臀瓣,让她美丽的幽谷呈现在他眼前,他眼中闪着掠夺的光彩,伸长舌尖,在她早已泛滥的穴径中戳刺、旋弄…… 「啊……」陆安麒忍不住甩着她的头发,想要转头看他究竟将她按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她不喜欢看不到他,可是,当他的唇舌翻搅着她那益发难受的小穴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呻吟声。 她在高潮中痉挛不已,蜜穴里不停涌出的爱液稠密而滚烫,全数纳入他等待的口中,在她还沉沦于激情漩涡中时,他舌尖又是一挺,刺入那紧缩的花径中,继续挑弄、大肆作乱、反复探入抽送…… 「啊……」她忍不住地凭着本能狂浪地扭摆着她的臀,并更加挺立、后挪,将自己的雪臀更往他的嘴里送,直到她再次尖叫出声,在他的嘴、他的舌尖挑逗下达到高潮…… 他把她的反应看在眼底,邪佞的一笑,然后站起身,扶住自己的硕大,将之放在她的股间,一个挺身贯入她的体内,直抵她的花心后定住不动,他将放在她腹前的手微微使力,她整个人就夹进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揉搓她的一只浑圆,嘴唇爱怜地流连在她的脸旁、耳朵、颈边与肩上,不停吮吻…… 他将她轻压在树干上,开始在她的体内由缓而快的律动,他的臀部慢慢的画着圈,愈来愈大、愈来愈快,并且不停地变化着各极角度、姿势,令她欲仙欲死…… 他抽插得愈快,腰杆摆动的幅度也愈大,而她拱高臀部迎合他勃发的欲望,让他对于她的主动配合感到欣喜,更加使劲的顶向她的穴径最深处…… 「啊……」两人同时尖声喊出他们对这场欢爱的狂野与淋漓尽致的满意。 再用力的向上一顶后,他将热流洒在她体肉深处,颓然的趴在她身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同时,眼明手快的抱起面前软倒的佳人。替两人整理好衣服后,将她抱入屋子内。 祁琊实在很想要继续留在陆安麒的身边,汲取她的温暖、抚触她的柔软、贪看她的雪颜,可是,他现在只能不舍却又无奈的坐在这里,看着奎恩那张笑得像白痴的脸。 盯着奎恩那张碍眼的笑脸,他突然想起另一个更惹人厌的家伙也有着同样的笑容,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交了这两个一样令他厌恶的朋友? 唉!他开始深深的后悔起来。 少了一个笑面虎,却多了一个笑神医! 唉!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唉!他蓦地惊觉,有了陆安麒后,他竟然连叹息也多了起来,他可不是那种有情绪的人啊! 他随即瞇起眼打量奎恩,「奎恩,说吧,老大又跟你交代了什么?」 奎恩笑得十分的无害。 然,祁琊岂会被他这个笑给蒙混过去? 「奎恩!」他低声警告着他,「我劝你最好别学那个惹人厌的白痴,快点把事情说出来吧!」 「唉!你这家伙,有了那么可爱的小天使后,还是不能把你那张死人脸给改变过来啊?」 在祁琊的一记杀人目光下,奎恩随即耸了耸肩,他从皮箱里拿出一份文件,准确无比的去给他,祁琊接下了它。 「你看过里面的内容后,你会觉得这件事让你在这个无趣的环境里多了一些乐趣的。」 祁琊没有翻开文件,他只是看着奎恩,「你都看过了?」 「没错!」看到祁琊的表情,奎恩突然警觉起来,连忙道:「想都别想,你最好自己看,我可不想被人剁成六十四块,然后喂狗吃了。」 他暗示的话,让祁琊的脸色随即变得阴沉难看,「老大一开始就知道了?」 看他还隐忍着,奎恩这才敢说:「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就派人仔细调查。这份密件是在上个星期才送到老大手里的,他要我马上拿过来给你,并留下来帮忙。」说到这里,奎恩脸上不再有笑意。 他们彼此都知道在祁琊十八岁那一年所发生的事,也明白那个女人的名字是禁忌。当时笑面虎硬是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时,他不再激动,只是用着那准备让人见阎王的肃杀之气与冷寒的眸光,像吐出冰块般的对笑面虎说只要他再提起那女人的名字,就要将他剌成六十四块喂狗吃,表情再认真不过。 于是,没有人敢再提起那个名字,就连笑面虎也没有;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祁琊是说真的! 现在却不得不再掀起当年的事,然这件事也必须由祁琊自己来了结,老大对于他在这里的一切皆了若指掌,他十分看好那个小天使对祁琊的影响。 一方面他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来的,另一力面是他自已想来的。他想来看场好戏,如果笑面虎在,他肯定不会错过,不过也幸好他没来,否则他这个医生的第一个患者可能……不!肯定就是他了。 祁琊定定的看着桌上的那份文件,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似乎快将他四周的空气全都凝结。 眼中闪着复杂的神色,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就连奎恩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他。虽然他也爱看戏,不过他没有笑面虎那么爱找死,老爱在豹子嘴上头拔毛。 就在这肃穆且沉重的气氛下,门板被用力的撞开,一声声哭得像个孩子般的震天大响打破这气氛,也敲破祁琊的冷然。他才刚想要站起来,陆安麒就用力的扑进他的怀里,速度之快连他都感到惊愕。 抱着她柔软的身躯,一耸一耸的肩膀显示她还在哭,他被她训练得十分熟练的拍着她的背,轻轻的哄慰着。 那脸上线条的柔和、眼里的替宠溺爱、语气的温柔,在在那让奎恩瞪大跟睛、张大嘴巴,只能以目瞪口呆来形容他的震撼。 这真的是那个叱咤黑道、使之风云变色的冷面豹? 他可是杀人不眨眼,不认对错只认主子的血腥、残暴男耶!怎么可能会是眼前化为绕指柔的男人? 缓缓地,他改变了表情,又露出令人炫目的阳光般笑容。看来老大说对了,这小天使真的是改变了祁琊。 「小天使,怎么了?又做恶梦了?」祁琊轻柔的问着,他没想到陆安麒又做了许久未做的恶梦。 陆安麒抬起那双委屈又带着指责的美目瞪着他,那里面还闪烁着泪光。「安麒醒来,琊不见了。」 「好、好,对不起,琊错了,以后琊再也不会不见,好不好?」 「骗人的是小狗!」她理直气壮的说。 「好,骗人的是小狗!」只要能止住她的泪,再看到她的笑,要他做狗做猫都好。 果然,她又露出了笑容,他这才放心。自从她和他同睡在一张床后,不论是午睡或是晚上睡觉,她都一定要缠着他陪她睡。反正不管什么时间,只要她要上床睡觉,他就得当抱枕陪她睡就对了。 因为,她说自己一个人睡会做恶梦,会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就答应她了。这会儿因为奎恩的到来,让他不得不离开她。原以为她已睡得很熟,没想到她还是醒了,对于这一点,她倒是很敏锐的。 「琊,安麒又梦到那个美丽的女人哦!」 「真的?」祁琊一开始并不以为意,可是他后来发现,安麒做的梦并不是一般的梦,而是和她本身有关的梦,只是他目前无法查明而已。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她哭得好伤心,还叫安麒的名字哦,说我的名字是天使的意思,安麒以前就梦到过,可是后来好可怕,都暗暗的……呜……」 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祁琊心疼的连忙阻止她,「好了,没事了,只是梦而已,现在妳很安全,在琊的怀里就不怕了,嗯?」 他的话让陆安麒感到心安,她偎在他宽大的怀里笑着,笑得好美、好满足! 奎恩这才开口:「琊,你要我看的就是她吧?」 祁琊点点头,「嗯,等她情绪平复点再说吧!」他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已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奎恩轻声的说:「她睡着了?」 「嗯。」 奎恩心念一动,「你何不趁此机会把桌上的文件给看一看?」 「你……」祁琊本想反对,可是在接触到奎恩别有用意的眼神时就改变主意,「好吧!」于是他翻开文件,开始仔细的看了起来。 等他全部看完后,心情竟没有以往的激动,有的只是平静的冷然,他看陆安麒了一眼,然后再看向奎恩,「谢了!」 奎恩不在意的笑了,「琊,你想怎么做?」他好奇的问他。 祁琊感谢奎恩的用心。因为奎恩是一个精神科医师,对于人性心理有极深刻的了解,他一眼就看出安麒对他的影营力,所以才会建议他,当安麒在他怀中时看这份有关那个女人的文件。 很奇妙的,他虽然承认安麒在他心中占有很大的分量,可是她对他有这么深的影响他自已倒是很讶异。 在平时,都是安麒靠他安定心神并依赖着他,可是在这重要的时刻,没想到安麒反而是安定他的力量。 有了安麒,祁琊发觉,安安对他的影响竟然降到零。 「我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和那个女人扯在一起。」 「琊,我来之前就先打听过,那个女人是和她的家人一起来的,我很怀疑,她的家人在这件事上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就是老大要你过来的原因?因为你们也无法真正确定他们是不是单纯的政商家族?」 「没错!老大和我都疑猜的正是这点,没道理他们为了资助陆育铭而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里的派出所对陆育铭的作法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与意见。」 祁琊冷笑的说:「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奎恩也笑得更加灿烂,只要他愈是这么笑,就愈可怕。「有趣多了吧?你应该不会再认为自己是大材小用,只对付一个小角色了吧?」 「或许他们是狠角色,但我更是凌驾其上!」祁琊自大地道。 奎恩点点头,并没有反驳,因为他太了解祁琊的实力。 「那现在要怎么做?」 「先查明他们到这里的动机和目的。我不相信一向爱面子又重表面功夫的程氏家族会来到这个偏僻的地区和君门作对,而且还和一个混混搞在一起,自行破坏了他们建立起来的名声。我更怀疑,那位程家的老夫人怎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相信吗?那位程老夫人也来到这里,很奇怪吧!」 祁琊的眼神闪过一抹愕然。「很难以置信!」 「琊,你派去监视的人有传回消息了吗?」奎恩很讶异祁琊会不知道程氏家族的动静。 「还没有!」祁琊的眼中有抹幽暗的残意。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奎恩欲脱口而出的话,「我的人不会背叛我。我只相信他们或许出事了,毕竟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地盘。」 「好吧!那……我干脆跑一趟去看看情况好了。」奎恩站了起来。 「叫两个人陪你去吧!」他的语气虽轻淡,实则隐藏着关心。 「也好,我和你的保镖们──风、火、雷、电、雨、云,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他对祁琊能拥有六位如此杰出而又忠心耿耿、肝胆相照的保镖感到十分羡慕。他们因为佩服祁琊的领导能力、不凡身手以及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全部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身边。 这六个人都是在世界各地的封塞之地被当地的居民看作怪物的人,却在祁琊及时伸出的援手下,才让他们幸免于一死。 「是老大要他们和你一起过来的?」祁琊扬起眉问。 「趴在你身边那六个虽然也很厉害,不过,比起你实际的这六个保镖又略逊一筹。」 「我以为不必动用到他们的。」他皱眉说。 「或许不必,只是以防万一!所以,既然你都开口愿意借了,就让他们跟我去吧!」 祁琊点点头。「事情办完要他们来见我,我需要他们帮忙设立君门分部的事。」 奎恩笑了笑,「那我走了,等我回来,再来看看这个小天使。」 祁琊没有移动姿势,他将上次没有看的资料拿出来看,才发现原来陆安麒口中的伯伯,其实只是一个约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这一点让他感到有些不悦,他没想到她会将一个年轻人说成伯伯。 虽然她的情况特殊,但也未免太过离谱。看来,改天他必须会会这位管区。 他好像急着找安麒,他的手下告诉他这位管区很关心安麒,总是不断的寻找安麒的下落,而他似乎也发现了她在他这个外地人手上。 见他如此沉得住气没找来,他一直以为是年纪大的关系。现在知道他的年龄,又发现他如此沉得住气;看来,他得重新评估他了。 祁琊忍不住冷笑,原来在这个偏僻的地区也隐藏着不简单的人物,现在既然知道了,他更是想要会会他。 眼睛还盯着有关他的资料,脑子思考不到三秒,他就发现这份资料上有关这位管区管绍安的简介不只乏善可陈,还十分的造假,这可引起了他的兴趣。 或许一般人会因为他的背景资料乏善可陈而大意,他可不会如此看待,反而觉得很有问题;顿颐了下,他拨了一组号码,只响了三声随即被接起来。 「老大,要人查管绍安,他是这里的管区,明天一早我就要,传真过来。」 (没问题。对了,奎恩有没有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君魁星搂着谢旻芊,幸福的说着。 祁琊有些微愣,随即回道:「没听说。不过我会回去参加的。」 (带着你的天使一起?) 祁琊知道君魁星对他的关心,不!应该说对他视为亲人般的关心,并不是在言语,而是在行动,「对!带着我的天使一起!」他这才有了一丝笑意,也紧搂着陆安麒。 (我会等你们回来的。)说完后,君魅星随即挂断电话。 忙完手边的事后,祁琊低头看着在他怀里蠕动的陆安麒,那张睡得如婴孩般的粉红容颜,让他忍不住低头偷个香,一次又一次…… 他的欲望突然变得又狂又猛,他干脆抱正她,恣意地吻个够。 「嗯……」陆安麒只感觉到落在她唇上的吻就像细雨般,先是轻轻她,接着就宛如狂风暴雨般的向她席卷而来。 他吻着她柔软的唇,激情的吸吮着,并将舌头伸入她的唇内,和她软糖般的舌激烈的交缠、狂野的搅弄…… 她突然发现,那一向令她质疑的硬挺又摩挲她的大腿,再也禁不起好奇心的驱使,她的小手沿着他的胸膛而下,然后按在他的胯下,感到手下鼓鼓的一团,好奇的按压着;突然耳边传来他粗声的喘息,吓得她连忙放开手并抬眼看他。 只见他脸上有着不信,接着又露出一丝痛苦神色。她正想要问他,却发现他又将她的小手按向他的肿胀处,嘶哑的命令着她:「来,跟着我一起。」 他包覆住她的手,让她屈起手指拉下他的拉炼,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陆安麒好奇的微低头,感觉到握住目己手上的男性象征是那么滚烫,而且当她盯着它看时,竟然有些胀大;于是她好奇的捏了捏,发现那东西竟然迅速的艇大起来,她好玩地揉搓着,感到那硬物竟在她手上竖立起来…… 她倏地瞪大眼睛,一抹好玩的兴味在她的嘴角漾开,她调皮又卖力地在上面恣意妄为地玩弄着,没想到它竟然还在继续胀大之中,她好想看看它到底会胀大到什么地步。 祁琊却已无法忍受地用手按压下她的头,让她微张的小嘴一下子就吞进他的硕大。忍不住地,一阵抽气自他的嘴里逸出,他的火热被她的小嘴整个包覆住,让他几乎快要张狂不止地抽动起来。看她在他的指导下辛苦的舔吮着他的硕大,令他体内狂燃的欲火飙到最高点…… 一声怒吼,他拉起她,抱着她面对自己,然后扶住她的腰,没有任何的前戏,他拉下她的内裤,让她直覆住他的硬挺;听到她尖细的抽气声与皱成一团的五官,他的手马上探向她的幽径,轻挑慢捻地在她的穴口燃起漫天欲火,直到她在他的身上不住扭动为止…… 他捧起她的俏臀,让他在她体内的巨大更加深入,在她早已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抽插…… 他这才褪去她的衣物,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浑圆之间,尽情夺取她的甜美。 他的手指没有停止地滑入她炽热的花心,沿着她瑰丽的花瓣,用指腹轻轻摩擦… 「嗯……」她的身体表现出她最诚实的反应。 而在她最诚实的反应下,他腰下的动作更加狂浪,在一阵冲刺后,一股热流终于在两人之间泛滥…… 一场欢爱让陆安麒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在祁琊的怀里,却让他一夜无眠。 他并不累,他每天只需睡四个小时就够了。如今他的思绪因心中有事而不能安稳,体内那股嗜血的因子又在咆哮。 他的嘴角有着冷笑,原本以为到这里只是来出件像平常一样的任务而已,没想到却让他的生命有了那么大的改变。他的头微低,看着枕在他肩上的小小人儿,眼里有着一闪而逝的温柔,再抬起眼来,已是一片淡漠。 倏地,书房的门毫无预警的被踢开,一道人影向他冲来,却又猛然停住。奎恩笑看着离他三公份远的手枪正直直的指着自已,「看来,你的身手并没有因为贪欢而变弱嘛!」 祁琊脸上一片冰冷,「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会玩这种把戏,现下躺在我面前的会是一具尸体!」他一字一字的说着,冷眸锐利的盯着他。 奎恩讪笑的一个转身,随即坐在离他十公尺远的沙发上,「好吧!算我自讨没趣。」 「他们呢?」 「那六个人继续留在那里监视啰!」奎恩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他的六个保镖。 「我派出去的人……」 「全被抓了。」看到祁琊沉下的脸,奎恩马上又补充道:「不过,现在又被我们救回来,正在休养呢!」 「他们不但任务没有达成,还被对方抓去,这还需要救他们?」 「拜托!」奎恩马上哇哇大叫:「我是个医生耶,又不像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放。」 「他们泄露多少?」 「没有。」奎恩忍不住对他露出钦佩之意,「就是因为你训练手下严格,所以他们是宁死不屈。你也知道陆育铭是个怎样残狠之人,他对他们的刑求绝对不会客气的,死很容易,忍受痛苦就不简单,所以……」他没再往下说。 祁琊却接着说:「所以,风他们才会知道他们是可以救回来的。」 「唉!这可是你的门规,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不过,就算那个姓陆的再狠,也狠不过你这个右护法;所以啦,他们可能觉得面对姓陆的酷刑,也总比面对你的来得好吧!」 祁琊的脸上浮现冷残,「我会饶过他们这一回。」他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你这个神医救的人,我不动他们,给你个人情吧!」 祁琊调整一下姿势,让陆安麒能更舒适的偎在他的怀中,温柔的看她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但脸上的表情早已是一片残虐,「说吧!」 「姓陆的比我们所想的还要难缠。」 「你和他交过手?」 「没有。我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给救出来的,只是我们在那里听到他和那个女人的对话。」奎恩停下话来看着他。 祁琊的脸色依然没有改变,他知道奎恩是故意不在他面前提到安安的名字的。 他点点头,要奎恩继续往下说。 「原本我们设想的是程家的资金让姓陆的得以在这里横行,为的就是要对付君门;表面上姓陆的吃喝玩乐、一事无成的乱晃,实际上那些跟在他身边的混混只是摆门面的。他早就和沙田帮合作,他的行事、个性凶狠,知道自己的手下不够强,所以借重沙田帮,不但要和我们作对……」 奎恩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看到祁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可恶的沙田帮,处处故意和君门作对,想来他们是觉得活得不耐烦了。很好,等这事有个了结后,我会让风他们去做个结束!」祁琊的脸上浮现肃杀之气。 「奎恩,那姓陆的想要的是在这里能呼风唤雨的权力吧?」 「被你料中,他要求那个女人的就是这个。」 「那女人答应他了?」 「答应了。因为程家也想利用他在这里拥有控制权,毕竟这里商机无限哪!」 奎恩讲到这里时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琊,有一件事若非我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当我看见时,我真的震惊极了。」 祁琊突然警觉起来,看了陆安麒一眼,「和她有关?」因为他看到奎恩正瞧着她看。 「是的。当我在一个房间外面探看时,看到一个背对着我的女人,她有着一头长发、背影孤寂却又美丽,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哀伤之情震撼住我,我不由得就停下来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长得怎样,结果……,奎恩站了起来,走向祁琊,」 那个女人一转过头来,那长相和你的小天使几乎一模一样!「他慢慢的宣布咨案。祁琊皱起眉头看他,「然后呢?」 「她们身上散发出一样的气质,一开始我认为她是小天使的姊妹,后来又觉得不像,因为那个女人看起来虽年轻,但眉宇之间却有着沧桑;所以我大胆断定,她应该是小天使的母亲。」 「我早该知道会这样的。」自已先前的怀疑被证实,祁琊并不感到意外,「难道他们不怕会被人发现安麒的身分?」 「琊,这件事绝对有问题,我决定往程家的私生活方面去调查。」 「好,在你去查之前,先检查一下她吧!」 祁琊静静的站在大树下,看着陆安麒笑着跑在阳光底下,那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感到异常的愉快。 一阵脚步声传来,奎恩和他并排而立,「琊,我猜对了。」他眉头深锁,「安麒的情况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或后天所造成的。」 「你有办法医好她吗?」 奎恩扬起眉看他,「你对她做的就很好了,还需要我吗?」 「少废话!」他冷斥。 「我可是说真的。她脑子遭到重击很有可能变成白痴,但庆幸的是她没有,只是减慢了她的智力成长而已,她现在真的进步很多,再经过我的治疗,应该可以复元,不过心理上的创伤可就得靠你。」 「怎么帮?」 「我先帮她动手术,可这是你要的吗?」 「什么意思?」祁琊转身面对他,从他凝重的语气中听出不对劲。 「我可以让她有一个完好如初的脑子,但当她变成正常人时,她会忘了你、忘了这一切;对她而言,你将只是一个陌生人。」 听完他的话,祁琊瞪着他不语,他无法接受他所说的结果。 良久后,祁琊才缓缓地开口:「我可以让她重新认识我。」 「琊,你还是不懂!」奎恩摇了摇头,「她不只会把你当成个陌生人,而且还可能会极力的排斥你。一旦恢复正常,没有人知道她将会变成怎样,因为她的人生有一段是空白的,谁又知道她的脑子要怎么运转?你对她而言是个陌生人还无所谓,但她对你来说也将是一个陌生人,甚至不再是你现在会恋上的这个小天使,那你也无所谓吗?」 祁琊瞪了他许久后,再回头看着陆安麒,「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不是吗?我一直是一个无情无心的人,就算她会复元,我也不该这么好心的替她着想,我要设想的只有我自已,我不应该让她动这个手术的,不是吗?」 「琊?」 他没有理会奎恩的叫唤,径自说:「可是,谁说不让她动手术就一定是自私的,或许这样对她才是更好的。奎恩,你看过大多这种例子了,当你医好一个人后,有没有人回来告诉你,他希望能不要变成一个正常人?」 奎恩讶然于他的想法,「没有人会有你这种想法,不过我得承认,确实有!」 「是啊!」祁琊点点头,「人是很奇怪的,总是自认为要怎么做、怎么说,才算是正常的。」他突然叫了奎恩一声:「你看看她,或许在她的世界里,她反而在怜悯我们这些人呢!」 顿了下,他又说:「瞧她笑得多开心,或许等她变成个正常人后,她就不再是我的小天使。」 「琊,你已经爱上她了?」 祁琊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奎恩,如果她不动手术的话,对她以后会有影响吗?」 「我不知道,我必须先治疗她的伤,如果她的复元情况良好的话,不动手术应该是不会影向她的健康,毕竟过了那么多年她都没事,这就表示上帝愿意让她继续活下去。」 「好,你先治撩她脑中的伤,至于动不动手术,我决定由她自己作决定!」 「什么?」奎恩实在难以置信。 祁琊脸上有着邪恶,「奎恩,你该不会忘了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属于我的,你想我会放手吗?我情愿她一辈子这样,我也不让她忘了我、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我要她的一辈子都给我。」他突然笑得极其诡魅。 「既然这样的她我都能爱上,无所谓她能不能变得正常;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她,才会让我毫无顾忌的爱上。」 奎恩懂了他,也笑了,「既然你都决定了,还需要问她吗?」 「当然!」祁琊马上叫唤着陆安麒。 陆安麒随即像一阵风似的跑向他,因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颊看起来十分好看,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有着笑容。 祁琊看了奎恩一眼,那眼神里包含着太多的意思。 奎恩当然也看到,他明白祁琊的意思,如果让她恢复了,或许她将不会这么快乐,或许……「琊……」 祁琊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不让他说,只是柔柔的问着陆安麒:「安麒,妳想忘记琊吗?」 「忘记是什么意思?」她不解的问他。 「就是不能住在这里,不能和琊玩亲亲,让所有的一切全都消失。」 陆安麒一听到这里,马上瞪大眼睛问:「不能和琊玩亲亲?」 「是啊!」 「琊,这太强人所难,等我治好她……」 「不要!我要永远和琊在一起!」陆安麒紧紧的抱住他的腰,紧得丝毫不松手。 他们都不知道她的心好痛,她其实都知道的,她只是比较笨、反应比较慢,可是她的心思比谁都敏锐。她不要离开他,一想到她的心就好痛。 「琊,我生病病了!」陆安麒按着自己的胸口,「琊离开,这里病痛!」 祁琊和奎恩对看了一眼──谁说她不懂? 我又没说她不懂,只是她懂得比他所接触过的病患还要多而已。 他们交换过眼神后,祁琊拨着她,替她在胸口揉一揉,「好了,没事了。」 奎恩正要开口,突然一个手下走了过来。 「右护法,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 「谁?」他和奎恩交换了个眼神。 「他说他叫管绍安,是这里的管区。」 祁琊微微一僵,今天早上收到的传真,对于管绍安这个人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谜!他不喜欢这个字,可是却又不得不接受,所以他认定管绍安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这种人让他的警戒升到最高点。他才想去找他,没想到他先找上门,而且还是那么的快。 「让他进来吧!」手下领命而去。 这时,奎恩开了口:「他是敌是友不清楚,不过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祁琊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向从另一边走向他们的高大男人。他和奎恩都可以隐约的感觉到,来人的身手与内力绝不在他们之下。他在离他们三公尺远处站定,与他们对看一眼。 若他们一起上或许能赢,但占不了多大的便宜;若是单打独斗,应该勉强可以打成平手吧! 他们三人都没有动,可以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凝重的,直到…… 「安麒。」管绍安伸出手来叫她。 陆安麒抬起眼来,转身看向管绍安,她笑了,「伯伯。」 祁琊现在可以了解为什么安麒要叫他伯伯,因为他有一头白发,那银白色的长发此刻正束在脑后、垂在背上;他的一边脸颊有着一块约五公分大的红色印记,令他看起来显得有些老气,这该是安麒叫他伯伯的原因。 而且看他跛着脚走来的样了,其实应该是跛得极为严重,可是因为他用着本身的内力在走路,才让他的跛脚看起来轻微些,但那无损于祁琊对他身手的警戒。 当陆安麒想跑向管绍安时,却被祁琊用力的拉住,带入自己的怀中。 「琊……」 「妳站在这里就好。」祁琊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绝。 陆安麒看了着管绍安,又看了看祁琊,她忍不住皱起脸来,「琊,安麒要过去抱抱。」 「不行!除了我以外,妳不准去抱别人。」 「但……他是伯伯……」 她都快要哭了,可祁琊就是硬下心肠不愿让她过去,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真的伯伯,而且还是一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祁琊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着和他相同的气息,再说,他不认为他隐藏起来的背景会有多光彩。 更何况,他就是不要他的女人去抱另一个人,就算是女人也一样。 管绍安可以从祁琊的眼里看出他对陆安麒浓浓的占有欲,但他是一个在腥风血雨中打滚的男人,而且他听闻过冷面豹的行事风格与他对女人的观感和态度,他并不认为把陆安麒交给他是一项明智之举。 这也是管绍安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他要保护陆安麒,也因此,他才会亲自到这里来要人。「祁琊,你不觉得你该把安麒还给陆家吗?」 祁琊本来还在安抚着安麒的情绪,却在听到他的话后,脸上布满冰冷的不屑与鄙夷神色,「陆家?他们也配拥有安麒吗?」他冷冽的目光凌厉的射向他,「管绍安,我不管你真正的身分是什么,也不管你的身手有多好,只要你是到这里来抢我的安麒,就是我的敌人!」 他突来的强烈敌意让管绍安有些怔愣,在看到陆安麒泫然欲泣的样子时才回过神来,「我不以为安麒在你这里会过得好。」 「是吗?别告诉我你认为她回到陆家会比跟着我好。」 他的话让管绍安有一瞬间答不出话来,因为陆家确实待她不好,可他却不愿就此放弃。「至少那里是她的家,我可以照顾她的安全。」 祁琊冷笑道:「你有办法像我这样二十四小时的顾着她吗?我不相信陆育铭,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他看着陆安麒的眼光倏地柔和下来。 「安麒,别难过了,琊只是希望妳只和琊一个人抱抱而已。」 「那……伯伯不可以吗?」 祁琊严肃的摇着头,「不可以,要不然琊这里会痛痛!」他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认真的告诉她。 陆安麒微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后才说:「好吧!」她转向管绍安,「伯伯,安麒不能抱抱,琊会痛痛,安麒会伤心!」 管绍安有些吃惊,他觉得陆安麒好像有些进步。 奎恩在此时开口:「这全是祁琊的关系,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爱情的力量很伟大这句话吧?」 祁琊猛然瞪视着奎恩,而后者只是笑了笑。 管绍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看,他知道,奎恩是间接在告诉他祁琊是爱安麒的,要他不必再担心,可是……「我没想到冷面豹会爱上一个白痴。」他故意以此试探祁琊。 「她不是白痴!」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管绍安觉得,他可能已死在祁琊的目光了。 祁琊抚着陆安麒的秀发,「她是老天送给我的天使,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纯真,能拥有她是我的幸运,也会是她的幸福。」他的话在最后多了自负。 管绍安那张比死人还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知该不该称为笑意的表情,「你确实有自负的本钱,不是吗?」 「你今天就只为了安麒而来?」 「现在安麒有了你,我也可以放心。」管绍安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即转身想要离去。 「我总觉得你是为了安麒才来这里的,是吧?」祁琊的话在他身后响起。 管绍安微僵了下身子,随即说:「这里的一切有你祁琊介入的话,应该会圆满解决的,不过……」他突然又转过身子,严肃的警告他:「我警告你,不管我去哪里,都会有办法知道你和安麒的情况,只要你敢欺负她,我一定会来找你算帐的。你最好记住,安麒不是没有人可以给她当靠山,你好好待她,否则……没有人可以躲得过我的报复!」 祁琊的嘴角微微抽动,「很好,到目前为止还没看人放在我面前这么说话。这么说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不过……」他再看了陆安麒一眼,「为了安麒,我可以忍。」 管绍安没有说话,只是再看了看陆安麒,然后不置一词的离去。 看着管绍安离去的背影,奎恩忍不住开口:「琊,你觉得他和安麒是什么关系。」 「他对安麒的关心并不像一般朋友那样,或许他和安麒之间有些什么关系吧!毕竟,他们程家的秘密不少,不是吗?」祁琊嘲弄的看着奎恩。 奎恩有些不是滋味的说:「为什么我费了一个晚上查到的资料,你不费吹灰之力竟能猜得那么准?」 「有了消息?」 「还是大消息呢!」他没有说明,只是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陆安麒。 祁琊明白,他要陆安麒去和那两只大狗玩,以便凝听奎恩的大发现。
楔子 天下之大,何怪之有?话说珍珠岛位于南海,岛中以珍珠城闻名,此处盛产珍珠与珊瑚,往来的商贾络绎不绝,因此在珍珠岛上什么奇人异事都见得到。 珍珠城的首富住在城南,亦是靠养珠起家,当地人称其为珍珠大王。 这户人家姓花,花家的男主人代代单传,然而到了第三代,花老爷只娶一名夫人,并未纳妾,而夫人也只生了一个千金。 自花家添了此女之后,运势可说是一年比一年佳,刚开始是某位显贵看中他们的珍珠,从此一传十,十传百,生意多得让花家应接不暇。 后来连皇上也指定花家珍珠为御品之一,还赐了一块匾额,从此花家的名声有如水涨船高,身价翻了又翻。而花家千金今年刚好及弄,谣传她三岁拿笔,七岁懂得看帐,十岁开始拓展家业,在她及弄当天,便正式接手家中的生意。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毕竟近年来珍珠城中也有愈来愈多擅长做生意的女子,这情况也就没有那幺令人吃惊了。 所以,珍珠城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奇怪。 不信? 那就来珍珠城看看,要让大家见怪不怪! 珍珠城热闹非凡。春暖花开,百花齐放,争妍斗艳,暖和的天气,百姓们纷纷上街晃晃。今天太阳露脸,和煦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十分舒服,连路边的野猫也大刺刺的躺在那儿晒太阳。 此刻街上敲锣打鼓,小贩们的吆喝声也不绝于耳。 春天一到,外地的商贾便蜂拥而至,因此每到春天,城里又恢复以往的喧嚣。 只是,春天一到,也是续香楼生意最差的时候,因为许多在外地做生意的大商人们常会在这时回来,暂时休息一阵子并陪伴妻儿。所以,身为续香楼掌柜的琥儿今天便闲来没事到街上走走。她穿着一身茶红色的劲装,脚下踩着流苏红靴,走路直挺而且十分沉稳,并不像一般姑娘家那般摇曳生姿。 琥儿是个孤女,原本和许多人像家人般一起生活在大宅子里,十岁的时候,与另外三个以姊妹相称的玩伴一块被带回花府,与小姐花琉璃一同接受教养。 只是她从小个性急躁又冲动,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名字有关,大伙儿琥儿、琥儿的叫,叫得她都成了头小老虎了。 好动的她从不愿乖乖坐在椅子上,不仅书读得零零落落,女红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琴棋书画了,连偶尔要她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她都还抱怨当初将她捡回家的婆婆替她取的名字笔划太多。 所以,自她进了花府,主子清楚她的性情后,就让她随性发展。 她想学功夫,府里便请来镖师教导她,不过,每位师父教过她之后都说,她并没有习武的天分。好吧!既然成不了侠女,但至少学些拳脚功夫,不但能强健体魄,若遇上危险还可以自保。 至于她想闯荡江湖的梦想,只好下辈子再说了。 当琥儿准备到以前所住的大宅子去看看过去的同伴们,经过巷子里某个角落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裤角。 她想也没想,伸脚便是给对方一腿。 没办法,这是她天生的反应。 「唔……嗯,……」原本就受了重伤的男子,因为她使劲一踢,当场口中又吐出黑血。 琥儿退后一步,眯起美眸,皱眉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 「姑娘……」男子身上脏兮兮的,脸上也沾着灰尘,显得非常狼狈,但还是不气馁的又往前爬,揪住她的裤角,怕她掉头离去。 「干嘛?」她又想举起脚踹他,但此刻他双手抱着她的小腿,让她无法摆脱,只能没好气的出声问。 「你可以救我吗?」男子气若游丝,抬起头望着她。 他知道自己生得俊,一般来说,每个见到他的女子,应该都会多看他两眼,何况他现在受了伤,再怎么心冷的女子,见状也该有些恻隐之心才是。 「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救你?」琥儿口气不佳地道。她已看惯城里这些好手好脚的游民了,整天只会缠着人要银子,要不就是装瘸骗取同情。 她想,这个人搞不好是用什么染料让他看来全身是血,佯装受伤。哼,她才没有那幺笨呢! 「姑娘,我受了重伤,而且中毒……」怪了,怎么这女人这么冷血? 「反正你还会爬,再多爬几步路,前面右转就是医馆了,慢走,不送。」她抖了抖腿,抖掉上头的大掌。 「我怕等我爬过去就断气了!」不会吧?真的要对他见死不救? 「断气不是很好?到阎王面前告取你性命的仇人一状,再安心去投胎,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怕什么!」琥儿怯了一声,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愿。毕竟在这里跟她废话一堆,自己快点爬去医馆不是比较实在吗? 「你……人家说美女心如蛇蝎……所以我才找挑了个面恶心善的长相,没想到我错看了姑娘……你的心如同你的长相那幺……凶恶……」 琥儿一听,双眉挑了挑。 敢情他是嫌她长得丑? 「哼!」她一脚将他踹倒,望着他沾满尘土的脸,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皇般踩着他的胸膛,毫不客气的瞪着他。 「我告诉你,姑奶奶我宁可救路上的野猫、野狗,也不会救你这种要人帮忙也不懂得低声下气的人!」 「噗……」男子被她这么一踹,吐了一口黑血。黑血从他的口中喷出,血渍溅到她的绣鞋上。一阵黑暗袭来,他眼前一花,就要跌入黑暗的深渊中。在昏厥之前,他的双手又死命的抓住她的小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带我……去找我的未婚妻……花……花琉璃……」 话才说完,他的双手便自她的脚踝滑下,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了。 「喂……」琥儿不知所措的唤了他一声。 她有没有听错?他刚刚口里所说的未婚妻,竟然是她的主子! 这……她应该没有听错吧,这男人自称是小姐的未婚夫耶。 那她要不要将他带回花府呢?还是干脆现在就替小姐解决这个麻烦?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小姐的意中人,这样见死不救,小姐会不会一辈子怨她啊? 哎呀,她真是左右为难啊! 袅袅的檀香在房里飘散着。过了好一会儿,一年四季总是身着月牙白衣裤的白西尘,替不省人事的男子把过脉之后,缓缓将对方的手放进被子里! 「死了吗?」坐在桌前的花琉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正轻轻啜着今年的春茶。 「他中毒颇深,还好他以内力压抑毒性,所以保住了他的五脏六腑。」 白西尘又看看男子的胸膛。「不过,他的致命伤是胸膛的脚印。此人脚力勇猛……」说着,白西尘将眼光望向一旁的琥儿。「这脚印是女人的。」 琥儿一听,显得不以为然。「是他身子太虚弱了,我只不过是稍微踩他一下好吗?」干嘛一副她就是杀人凶手的模样? 「那你怎么不多踩两脚,直接踩死他算了?」花琉璃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 「我怕真的踩死小姐的心上人啊!」琥儿一脸无辜的回答。她原本也想弃「尸」不顾的,但他都喊出小姐的名字了,她也是挣扎了很久,最后才决定将人带回花府的。 「那以后只要随便什么人自称是我的未婚夫,你都要将那些人带回来吗?」 花琉璃实在受不了琥儿的憨直脑袋。 平日琥儿虽然野归野,但是和其它三个聪慧的玩伴一块长大,好歹也该染上一点她们的精明吧? 「小姐,我可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耶!」琥儿往前一站,指着那名男子的腰间。「我是看到他腰间有块和小姐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才将他带回来的。」 「在这儿。」白西尘将男子腰间的玉佩取下。 「他的衣襟里还有一封信,是给老爷的。」琥儿又道。白西尘接着取出那封信,把玉佩与信件一并送到花琉璃面前。花琉璃将那封信拆开,看了一会儿,才将目光从纸上移开。 「小姐,这是……」琥儿小声的开口,因为小姐的神情满恐怖的。 又是爹!花琉璃向身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去将老爷请来。」 「是。」 琥儿和白西尘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也难怪小姐脸色会那幺难看,因为前不久才发生过类似的事,后来小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才解决这桩麻烦。 片刻后,花老爷来了。 一见到房里那幺多人,花老爷笑呵呵的道:「今天吹什么风,怎么大伙儿都聚在这儿?琉璃,你是邀爹来喝春茶吗?」 花琉璃无奈的望了父亲一眼,将手上的信连同玉佩一起拿到他面前。 花老爷看了看信上的内容,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偷觎女儿一眼,见女儿眼中又满是清冷,吓得他连手中的玉佩都拿不稳。「这……这……」他咽了一口唾沬. 「这绝不是我又跟人打赌,是……是……」 「是怎样?」花琉璃睨视着他。「爹,你可要说个清楚呀!」 「呃,是爹年轻的时候经商,有一次遇上一群马贼,刚好西门山庄的庄主经过,救了爹一命,于是爹为了报答他,答应他若以后生了女儿,便将女儿许配给他儿子……」花老爷抹抹额上的汗,小声的回答。 「信上面明明写着打赌的事。」花琉璃声音极冷,冷眸扫视着父亲。 「这……」花老爷拚命的回想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最后击了下手掌,「我想起来了,那晚我就在西门山庄借住一宿,庄主热情的邀我喝酒,后来我们打赌看谁能先喝完一坛酒……」 「你喝输了,所以就签下这个赌约?」花琉璃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有双手紧紧抓着裙子,显示出她的气愤。 「呃……」花老爷抓抓头。「应该是这样……」 「哈哈哈哈……」一旁的琥儿听完之后,笑得只差没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小姐的婚约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而且都是老爷在年轻时与人签下的赌约。 花老爷大概没有想到,也许是因为他老是与人签下这种不负责的赌约,所以上天惩罚他,让他这辈子只能生出一个女儿来。 花琉璃瞪向笑得夸张的琥儿。 又是赌!每次爹作的孽斗都落在她的肩上,她的日子已经够精采了,不需要爹再来凑一脚啊! 花琉璃起身来到床旁,看了这名男子一眼,然后再看向在场的众人。 「可以拿张草席将他裹一裹,丢进海里吗?」事到如今,趁着这男人昏迷不醒,她得先下手为强才是。 「小小小小姐……」一旁的丫鬟吓得牙齿直打颤。 「这可是犯罪呀!」 「杀人这种事我不在行。」白西尘急忙收拾药箱,迅速离开。 「不成!」琥儿摇头。「很多人都看见我扛着他进府,到时若是有人在海里捞到他的尸体,我岂不是头号嫌疑犯?」 开玩笑,她只想看好戏,并不想惹事啊。 「小姐,我先走一步。」为了不让小姐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琥儿也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房间。 众人纷纷迅速离去,最后只剩下花琉璃待在房里,望着面如焦炭且沉睡着的陌生男子。 唉!又是一个麻烦的家伙,该怎么应付才好呢…… 琥儿救了自称是花琉璃未婚夫的男子之后,回到续香楼便将这件趣事告诉几位姊姊们。 三位掌柜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像她笑得那幺幸灾乐祸。 她们告诉她,小姐的未婚夫找上门,并不是件好事。 瞧瞧小姐之前的婚事,最后那个新嫁娘不知是怎么被小姐说服,心甘情愿代嫁吗? 琥儿听了依然大刺刺的笑了几声。 她又不爱钱,对于身外之物根本没有那幺看重,主子要用嫁人可以得到更多银子来说服她?难啊! 当琥儿笑了主子整整一个月,花琉璃忽然派丫鬟传话,要她进府一趟。 去就去!她琥儿从小到大什么都不大,就是胆子最大!她就不信小姐同样的招数会使出第二次。琥儿很快的来到花府,脚下仍是那双红靴,上头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摇晃,彷佛她正踩着两个火轮,显得神采飞扬。一路来到小姐居处的偏厅,她在门外就听见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她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了进去。 一踏进厅里,便见到小姐正坐在红木椅上,仍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而小姐的对面坐了一名男子,他上半身赤裸,不过缠满了布条,看样子似乎伤得不轻。 不过,从他的锁骨一路延伸至手臂,有着大小不一的刀剑疤痕。 琥儿眼一眯,又看了看对方的长相。 他面白如玉,但是唇上还略带一丝血黑色,看得出仍有着病容。 不过,他长得很俊。 尤其是双眼,他黑瞳晶亮,只需一个眨眼就足以勾人心魂。加上他五官端正,高鼻配上薄唇,身上虽然伤疤满布,却是健朗直挺。 「这位就是将我救回来的姑娘吗?」西门朔嘴角上扬,给了琥儿一记笑容。 他休养了一个月,终于在名医的妙手之下,去除了体内的残毒,至于身上的外伤,也没有大碍,过几天就可以拆下这些布条了。 咦?琥儿微微拢起眉。 不会吧?他就是那个黑面鬼喔?她没有出声,直接走到主子的身旁,只是脸上藏不住心事,泄漏了心中的惊讶。 「是的。」花琉璃示意琥儿坐下之后,便笑咪咪的望着她。「琥儿,这位是西门山庄的少庄主西门朔,你前些日子救了他,记得吗?」 「喔。」琥儿随口应了声,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长得是很俊啦,但是笑容好讨厌!她又看看小姐的表情,发现小姐的脸上也满是笑容。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彷佛身陷狐狸窝。 「没想到我中了毒,又被姑娘踩了一脚,还能命大的没去阎王那儿报到,真是老天有眼。」西门朔虽是笑着道,但是语气却似利箭般射向琥儿。 这男人……说话就说话,何必这么酸呢? 「是啊!我应该帮人帮到底,应该再踩用力一点,让你早死早投胎,省得你怨叹自己命中带苦又犯贱。」琥儿的嘴也利得很,说完还不忘哼两声。 「不不不,我应该感谢姑娘『脚』下留人,现在才能够有幸与姑娘认识。」 西门朔像是喝了油,说起话来油腔滑调。 琥儿对他这样的小白脸根本没有兴趣,于是将话题一转,望向花琉璃道: 「小姐,你找我来,应该不是要我见你这位大难不死的未婚夫吧?」 花琉璃一愣,之后莞尔一笑。「西门公子刚刚告诉我,由于西门山庄是江湖中人,因为不慎与人结怨,才会中毒、受伤。」 「然后呢?」这关她什么事? 「琥儿,你不是一向很向往江湖之事,现在正好可以向西门公子请教。」其实花琉璃的目的就是为两人引见。 「我向往的是江湖上的高手,而不是功夫像三脚猫的弱鸡。」琥儿对西门朔的评价并不高。 一个男人竟笨得被人下毒,可想而知他的智力不怎么样,而且,她只不过「轻轻」踩了他一脚,他就如此记恨,可见他心胸狭窄,在江湖上可能结怨不少。 西门朔听了并没有生气,俊颜上仍带着笑,黑眸深深凝望着琥儿。 她有着一张英气十足的小脸,并不算美艳,但那张鹅蛋脸上却有一双生气蓬勃的晶亮灿眸。 她说起话来直截了当,不懂什么叫婉转,这也让他对她多了一丝兴趣。 「既然这样,就由你暂时保护西门公子吧。」花硫璃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顺着她的话如此道。 「哈?」琥儿一呆,瞪大了杏眸,小嘴也张得极大,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现在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养伤,续香楼正好适合他,等会儿他就跟你一起回去。」花琉璃说得不疾不徐,毫不在意琥儿的反应。 「小姐,等等……」等等啊,她又没有答应! 「多谢姑娘收留。」西门朔点头答谢。 「他……关我什么事啊!」琥儿气得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跺脚。 「是你救了他啊。」花琉璃提醒道。「送佛也要送上西,你就暂且充当他的保镖吧,反正他这么虚弱,是需要一个懂得拳脚功夫的人帮他。」 「不……」琥儿拚命摇头,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 「就这么决定了。」花琉璃像是总算丢开了一个烫手山芋,显得神清气爽。 「我去差人准备马车,将他送到续香楼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了。」 「小姐!」琥儿大喊了声,知道主子是玩真的。 花琉璃离开之后,琥儿听见西门朔低低的笑声响起,气得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早知道那一天我直接把你踩死就好了!」省得她现在自找麻烦。 该死,真的如同姊姊所说的,乐极真的会生悲! 唉,小姐真是个任性、骄蛮的姑娘,说一就是一,不容许人家反驳!琥儿在花府被硬塞了一个麻烦人物,这个身中异毒又受了伤的男人,就这样跟着她回续香楼去。 她有苦难言,心里万般不愿,但是?她在花府待了那幺多年,在花琉璃的面前早就奴性坚强;岂敢说一声不? 何况,曾对花琉璃说不的人,现在墓前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琥儿,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此刻西门朔与她正在马车上,她坐在他的面前,小嘴嘟得好高。 她瞪了他一眼,口气不佳,「你以为自己长得很讨喜吗?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这男人有病啊?一副自以为是万人迷,一见到人就是笑咪咪的模样,那笑容在她眼里只会让她更火大。 尤其当小姐告诉她,要好好礼遇他,她的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他对她而言明明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男人,为什么她要照顾他?小姐甚至告诉她,回到续香楼后一定要与他寸步不离,当他的随身保镖。 只因为他现在有生命危险吗? 就算她很向往江湖之事,但是她已经对行走江湖不再期待了,毕竟想闯荡江湖也该秤秤自己的斤两。 她只会一些拳脚功夫,保护他?笑死人了,若他的仇家真的找上门来,也许她连自保都成问题。 「但自我懂事以来,我对我这皮相还满有自信的。」西门朔作势抚着下颚,又朝她魅惑的眨眨眼。什么啊,若不是现在在马车里,她真的想踹倒他,再狠狠踩烂他的脸。「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前些日子我只有踩歪你的肋骨,而不是踩烂你的脸!」 「啧啧啧!」他不以为然的直摇头。「小琥儿,你知不知道『相由心生』?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他话才刚说完,她的拳头便袭向他的脸。 西门朔并未感到惊讶,只是轻松的一偏头,便闪过她的拳头,让她的粉拳直接落在马车的木板上。 他吹了声口哨,望了下那凹陷的木板,又望着她怒气满满的小脸。 「小琥儿,你玩真的?」这一拳若是落在他的脸上,他那帅得迷死人的挺鼻没有扁掉才怪。 「谁准你这么叫我了?」她收回手,但下一刻却伸手欲往他的腹部喂上一拳。 他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敏捷,动作也出奇的快速,拿起搁在旁边的靠枕挡住腹部。 「嘿,小琥儿,别忘了我的肋骨才刚移回原来的地方没多久。」这女人脾气真坏,说没两句话就要请他吃拳头。 不过这也是有趣的经验哪! 头一次遇到一个女人没有被他的外表吸引,他还以为自个儿这张俊脸在哪儿都吃得开。 第一次见面时,他中毒颇深,面如焦炭就算了,但是经过名医的妙手回春,他体内的毒已去除不少,恢复了原本俊俏迷人的面貌,但这个小琥儿竟然对他毫无心动的模样,而且每次出手都如此的重,毫不客气。 「我想拆了你全身的骨头,然后丢给野狗吃!」琥儿气得又出拳。 然而他的身手比她想象中还要敏捷,总是能见招拆招,在小小的马车之中,每一次都利落的闪避她的攻击。她更气了!明明她在武功上也钻研许久,怎么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完全技不如人,如果被她的师父知道了,肯定颜面扫地。 最后,她像一头勇猛无惧的小老虎,拳头不断向他袭去,一定要揍他一拳才甘愿。 只可惜西门朔的耐性总是不足,交手没一会儿之后,他累了。 他虽然带着伤,但还是伸出长臂,左手抵住她袭来的拳头,右手则是接住她另一手的反击。 这样一来一回,她的招式全被化解。 根本没有办法碰到他一根寒毛。 「该死!」她低吼一声,又伸出腿想要对付他。 但只见到他噙着笑容,长腿一伸,像藤蔓般的缠上她的腿,同样又让她无法动弹。最后,她因为不住挣扎,马车又恰巧一阵颠簸,让她直接往前倒去。他反手一拉,她的身子便顺势落入他的怀中。 「啊!」琥儿的鼻尖直接撞上他的下颚,令她吃痛的惨叫一声。 他低下头,刚好与她的一双圆眸对上。 那圆滚滚的灿眸似乎冒着火,两颗瞪大的眼珠子像是想将他碎尸万段。 她的下半身被他的双腿反蓊着,双手也被他略施力道反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发现西门朔比她想象中还要强硬,她所有的怒火都窜了上来。 「你的投怀送抱,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他只用一只手就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则是不规矩的抬起她的下巴。 这么近的瞧她,才发现她有着一张无瑕的小脸。 虽然她的肤色并不白哲,但有着一张嫣红的唇,没有施任何胭脂水粉。「去你的,王八乌龟,快放了我!」她扭动身子不断低吼。 「小琥儿,你不知道求人是需要放软声调吗?」他笑弯了眼。「来,叫一声朔哥哥,温柔一点,我就放了你。」 「我呸!」她怒瞪着他,眼里全是怒意。「你算哪根葱?你最好现在放了我,再喊我一声姑奶奶,我会考虑留你全尸。」 「这不好吧?」他一副为难的模样,皱起两道浓眉。「我还想多活几年,多看几年美女呢。」 「那我等等一定先挖瞎了你的眼!」她咬牙切齿,像一头发威的小老虎,似乎真的要将他撕裂吞入腹。 「那好吧,」他无奈的耸耸肩。「既然你想挖了我的双眼,在抵达续香楼之前,我只好勉强看你过过瘾,省得以后没有机会看其它女人了。」 「你……」 琥儿讲一句,西门朔就回一句,两人过招几十回,不管是武功还是嘴皮子,她始终逊他一截。杀千刀的!就别被她逮到机会,要不然她非整死这个王八羔子不可! 琥儿带着西门朔回到续香楼时,几乎是面子扫地。西门朔箝制着琥儿的双手走进大门,表示要在续香楼住一段时间,还毫无羞耻的告诉众人,她以后是他的贴身侍女兼保镖。 该死的王八乌龟!她一定要想办法揍扁他!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找到机会一定要送他个千拳百脚,更要撕烂他的嘴,让他再吠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自从他住进续香楼之后,却将她的姊姊花醉和恋喜哄得团团转,连恋喜姊姊也看上他的男色,直赞叹他有成为红牌的潜力,还说,若非他是小姐的未婚夫,早就说服他下海自宫接客了。 只有她最可怜!当他们刚踏入楼中,就接到小姐派人传来口信,要她好好照顾他,不准他有个三长两短。 最好是啦!她有多少斤两,小姐也知道啊,要她保护他,这分明是整她嘛! 但她又不得不从,最后只能忍下这口气,搬到他隔壁的厢房去,与他比邻而居。 刚开始西门朔很安分的待在房里养伤,但是才不过三天,他大爷便开始四处乱走,说什么既然住进这儿也该要熟悉一下。 琥儿想,虽说续香楼里都是去势的男倌,他应该不会想动他们才是。 至于他口中不断称赞的两位美人……她已经向他摇下狠话,如果他敢动花醉和恋喜一根寒毛,她便揍得他满地找牙! 只见他依然扬起一抹笑;露出两排洁白的齿,以迷人的嗓音道:「我从来不主动碰女人,都是女人自个儿送上门来。」听听!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臭男人? 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一点就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琥儿自从将他带回来之后,整天就像头焦躁的小老虎,目光总是追着他,省得他在她背后干出一堆见不得人的事。 咦,她只是吃个饭,那个王八蛋又不见了!琥儿气急败坏,饭扒了两口才想起已好半晌没看见西门朔。 她放下碗,气呼呼的四处找人。 直到经过一间门半掩的厢房,里头烛火昏黄,传出一道低沉醉人的男声。 「夫人,你的皮肤真滑、真嫩,让我好想咬一口……」 「呵呵,你这张小嘴真甜,等会儿我多赏你一点。」女子笑声连连,还半带着呻吟。琥儿听了双眉紧皱。他们楼中的男倌进楼之前都已去势,不可能会跟女客有肌肤之亲才是。 「夫人,那你可以赏我一个吻吗?」里头的男子声音低沉好听,甜言蜜语的嘴巴如同抹了蜜。 「我都不知道续香楼有你这么特别的男倌……我第一次见到续香楼的男倌花样这么多呢!」 「喔?那他们会像我这样取悦你吗?」 一连串淫秽的话钻进琥儿的耳朵里,让她的耳根子不禁红了起来。 她忍不住上前,透过门缝偷觎里头的春光,瞧见那两人正倒在床铺上。映入眼帘的男子是西门朔、在他怀里的女子则是沈家夫人。 琥儿一瞧,整个人气炸了。 搞什么鬼?这男人竟然饥不择食,兽性大发的找上续香楼的常客! 下一刻,琥儿的行动比她的思考还要快速,气冲冲的跨步走,进房里,上前就是伸手揪住西门朔的襟口。太下流了!他胸前的衣襟竟然是敞开的,而且他的唇竟然微红且湿润…… 该死,他真的做出如此无耻的事! 「涯贼,你竟然敢动我们的女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大手一拉,将他用力的拉下床。 西门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顺势放开怀中的沈夫人,随着琥儿的动作借力使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才故意跌坐在她面前。 「啊……」他以臀落地,更不忘作戏的痛呼一声。 「我揍死你……」琥儿用力的出拳,大吼着说:「我要替天行道,揍死你这个淫贼!」 西门朔轻松的一偏头,避过她的拳头。 虽然她出拳总是十分有力,但是她再怎么使都是固定这几招,深藏不露的西门朔没一会儿便能看透她的拳法。就像她的人,才没几天就被他摸个清楚了。 「我只是替你分忧解劳而已啊。」干嘛这么气?他只当是缴一些生活杂费还她们,替她们安抚其它受到冷落的女客不成吗? 「你这个淫贼!我们楼里有规矩,要成为男倌必须先自宫,你想自宫是不是?姑奶奶我成全你!」琥儿一出脚便又狠又快的往他的胯间踹去。 西门朔反应出奇的快,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立即盘腿而起,以右手阻挡她踢来的右腿。 他接应得轻松,唇上的淡笑始终不退。 「你……」她发现自己的右腿竟被他抓着不放,甚至被他毛手毛脚,手掌自脚尖往她的小腿肚爬去。 「啧,没想到你的脚这么小,腿这么细……」他还不怕死的朝她点头笑着这么说。琥儿听了肝火直冒,继续朝他出手。两人你来我往,她用尽毕生所学,却伤不了他一根寒毛,反倒累得喘吁吁。 她又气又急,厢房里的东西几乎全被扫落地上,铿铿锵锵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他们从房里打到房外,一到外面,西门朔就像一只展翅的飞鸟,她没有法子追上他扑朔迷离的脚步。 可恶!她气得快吐血了,而且两人过招几十回,她已面露疲色。 天,她从来没有遇过这么难缠的人! 直到琥儿好不容易追上他,打算伸出粉拳往他脸上挥去时,只见他忽然间往后一退。 由于他们所在之处是转角,两人一进一退的同时,恰好有个人影从旁边冒出来。 「啊!」尖叫的人是琥儿,因为她已来不及收拳。西门朔一瞧,连忙伸手将来人护往怀里,然后转身以背挡住她这一拳。然而她这一拳,刚好击向他最脆弱的背窝,让他旧伤又添新伤,吐出一大口血。 「喔……」床上的西门朔一脸痛苦的表情。「小琥儿,我没想到你是玩真的。」 房里有着一群人,花醉、恋喜、琥儿,以及那差点被拳头击中小脸的花琉璃。 「这是怎么一回事?」花琉璃皱着眉望着他们。她差点就毁容了呢。 「小姐!」琥儿抓到机会,赶紧开口告状。「他…任他竟然勾引我们楼中的女客,还想对女客伸出狼爪,做出下流的事……」 闻言,花琉璃只是淡淡瞟了西门朔一眼。虽然她年纪轻,但是眸中的精明却教人不容小观。 「小姐,你不能放任他如此嚣张啊!好歹他也是小姐的未婚夫,不应该如此……如此……」琥儿有些词穷,想到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嘿嘿……」西门朔举双手投降,但仍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这只不过是习惯……」 「什么?」琥儿一听他如此辩解,火气又整个上来了。「你若想和女客亲近,那就得自宫!而且,别忘了你的身分,除了小姐之外,你竟然还敢觊觎其它女人!」 说完,她抽出怀中的匕首,用力的插在桌上,要他作出抉择。 「但西门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单传,我若自宫,恐怕会对不起我爹娘。」 他笑得可无害了,依然一副无辜的模样。 「琥儿。」花琉璃向她招招手,要她过来。「我就是想到他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在我的楼中闹事,所以已经想到一个方法了。」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副寒铁打造的特别手铐。 早在将西门朔交给琥儿之前,她与西门朔就已私下交换过条件。 只要她答应他所提出的要求,就可以取消两家之间的婚约,而琥儿正是在他的条件之中。 所以她用心良苦,想出一个怪方法,目的是让琥儿与他纠缠不清,最好两个人还能「修成正果」,她也乐得轻松。 「哈,小姐,你想要扣住他,对不对?」琥儿天真,对亲近的人没有任何防备。 「是啊!所以帮帮我。」花琉璃笑得像是毫无心机,要琥儿自个儿送上门。 「当然,我很乐于助人的。」琥儿才刚靠近,以为花琉璃是要将手铐交给她,却没想到花琉璃一个出其不意,将手铐铐在她的右手腕上。下一个动作,便是铐在西门朔的左手腕上。手铐两端各是琥儿与西门朔。 「这这这这……」琥儿皱眉,不解主子为何要这么做。「小姐,你要我一整天都看着他吗?」 「对。」花琉璃点头。 「吃饭的时候?」 「是。」 「睡觉呢?」 「一起。」接话的人不是花琉璃,而是笑咪咪的西门朔。 琥儿瞪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打了他的额头一掌,要他闭上一出口就没好话的嘴。 「小姐,钥匙呢?」她可不想连洗澡都和他在一块儿啊! 花琉璃作势想了一下,最后皱皱眉。「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什么?」琥儿一听,大吼一声。「我要去找锁匠,我才不想和这个烂人扣在一起!」 「这副手铐是波斯人以千年寒铁打造的,若没有应对的钥匙,就必须以高热将它融化才成……但我想,那时我们已经变成一堆焦灰了。」西门朔望望这副手铐,很认真的研究着。 「没有其它方法吗?」琥儿咬唇,一脸不悦的询问花琉璃。 「有。」花琉璃笑着点头。「天底下所有的机关都有破解的方法,何况只是一副手铐,一就是等我找到钥匙,二是只要你狠得下心,就可以马上脱离彼此的纠缠。」 「什么方法?」琥儿急着问道。 「你不会想要用的。」西门朔早就猜到花琉璃打算说的是哪一招了。 「哼!能和你分开,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琥儿气呼呼的说道,并瞪了他一眼。「看两人之中,谁要牺牲手。」花琉璃看似娇嫩柔弱,但是对于这种血腥之事似乎很习惯,没有一丝惧怕的神情。 琥儿倒抽口气,最后将目光移向西门朔的脸。 这臭男人依然笑得无害,让她忍不住紧握拳头,又想往他的脸上招呼。 「嘿!」西门朔见她很认真的考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该不会真的考虑这么做吧?」 「西门朔,你受死吧!」 为了她的自由,她愿意牺牲他! 有道是相看两相厌。尤其是身旁这个男人,她连跟他多待片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可是这会儿竟然被铐在一起。 小姐的别出心裁,真是整倒她了。 而且,她真的不懂,小姐为何要让自己的未婚夫与她如此贴近?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啊。 琥儿现在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一个「拖油瓶」,实在烦不胜烦。 而且人有三急,当她内急的时候,这个大男人竟然得与她一同上茅厕! 虽然她琥儿不是出身什么高贵人家,但好歹从小也读过圣贤书、女诫,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会儿她是要「方便」耶。 「你快去吧,我不会看的。」西门朔很有礼貌的将双眼闭上,还不忘以右手遮住双眼。 去他的,问题不在于他是否睁开眼睛,而是他人就在这儿好吗? 但她又不能不上茅厕,这是身体的需求,总不能要她一直忍着呀! 琥儿望了望四周,最后忽然扯下他的腰带。 「给我蒙上!」她很不悦的交代他把双眼蒙起。「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偷看的嫌疑,我一定戳瞎你的双眼!」 西门朔耸耸肩,但还是乖乖听话,将腰带缠住双眼。「这样成了吗?」 「把你的耳朵给我捂起来,然后背对着茅厕……」 见他听话的转过身子,背对着门板,她屏气片刻之后才踏进茅厕里。她不想要他跟着进来,只好让他的长臂伸进门里。 琥儿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解决。她整张小脸涨红,头一次上茅厕让她这么为难!该死,她不应该有什么妇人之仁。虽然大家都尽力阻止她真的剁断他的手,但是有什么关系?小姐还有一个名医随侍在侧,手断了,再接回来就好了啊! 不过真正的困难处在于她虽然与他这么接近,却还是找不到机会或缝隙下手。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然遇上你这个杀千刀的!」她推开木门,生气的拉着他走到水盆那儿洗手。 西门朔依然蒙着双眼,嘴角往上扬起。 「我可以把腰带拿下来了吗?」听她不断抱怨,可想而知她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成为瞎子!」琥儿恶狠狠的诅咒道,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将腰带拿下,重新系回腰间,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诅咒而生气。「是吗?那我要再多看你几眼,免得以后就见不到了。」他故意将右手一拉,让她转过身子面向他。 又是那双充满生气的怒眸,圆滚滚的,像闪烁的星子,总是活力四射。 「王八蛋,我戳瞎你!」琥儿举起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便要往他的眼窝袭去。 西门朔轻松的接招,没有闪避,也没有移动步伐,只用单手应付她。 接着他稍稍一用力,她便整个人跌进他的怀中。 她比起一般姑娘家算得上高挑,但是一落入他的怀中,她也才到他的胸膛而已。 「让我多看你两眼不好吗?」他低低的笑了两声。 鼻端袭来她身上的茉莉香气。这味道还真是很适合她,要如此贴近,才能闻见她身上散发出这样的香味。他被铐住的左手不规矩的握住她的柔芙,软馥的掌心被他五指紧扣。 「好。」琥儿恨恨的瞪着他。「你就最好看着我,看上一千次、一万次,然后永生永世记住我的脸!」 西门朔略感惊讶,挑挑眉道:「小琥儿,你总算要与我和平相处了吗?」 「你就不要让我逮到机会,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只有桶你一刀,是碎尸万段!所以你现在最好记住我的长相,下地狱再跟阎王告状!」 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她的武功在他看来简直是小孩子耍大刀,只是逗他开心而已。 但他实在太可恶,明知道她讨厌他这副没事就来招惹她的模样,还硬是如此欠揍! 「哈哈哈……」西门朔爽朗的笑了几声,那双迷人的眼眸像是传达着什么,变得异常温柔。「我突然觉得一个人下地狱也太寂寞了,不如到时候我拉你一把,咱们一起吧……」说着,他还不忘拉起两人铐在一起的手,在她的面前晃呀晃。 「你瞧,我们真的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现在正在培养感情呢!」他近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真是愈瞧愈有味道。 琥儿一怒之下,右手反蓊他的左手,铐住两人的手铐因而铿锵一声。 「你别以为我忍气吞声就是退让,我只是懒得跟你这种脑筋有问题的人计较!」 「喔!」西门朔佯装吃痛的皱起眉宇。「小琥儿,轻一点。」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下一刻,他却是反转手腕,两人的立场便轻易的颠倒过来。 「啊!你……」身子只能被他箝制在怀里头,她气得爆出一连串不雅的粗话。 「小琥儿,你知道驯兽师要怎么驯服一头野兽吗?」他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轻问。 「你……我又不是驯兽师,怎么知道要如何驯服你这头淫兽!」 他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她竟然说他是淫兽?真是有趣极了。「我教你。」 他勾起她的下颚,深情的望着她。 我不需要你教!但琥儿还来不及开口,唇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 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惊得睁大双眼,好半晌无法有所反应。 这这这……去他的!他真的下地狱下定了! 贱胚永远都是贱胚,不会因为和他比较亲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琥儿自从和西门朔铐在一起之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寸步不离,两个人就像黏在一起的双生子。 昨晚她被他偷吻时,根本完全傻住了。而他还不要脸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通……若不是她及早回神,狠狠地咬他的舌头,之后疯狂的与他大打出手,恐怕她早就失身在这头淫兽手中。 小姐到底有没有想过这男人有多危险,居然连她都想染指! 她怎么那幺悲哀啊?竟沦落得必须照顾、伺候别人的未婚夫,她奴性太坚强,无法反抗主子的命令,只能照单全收。 可是,他的风流、他的挑衅,她不想照单全收呀! 当晚,两人要同床而眠时,琥儿在两人中间放了一排装满水的碗,警告西门朔若是半夜有什么动作,她就算拚命也会将他作祟的命根子给切断!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要先保住自己的清白,外加帮小姐除害才是! 哼,他真的是天生的贱胚,对她做了一堆不规矩的事,竟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睡得香甜。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他是真的把她的警告听进去了,再也没有对她做出不规矩的动作。他们现在就连吃饭也是同桌一起用,但可怜的是她,右手被铐住,根本不能动,只能以左手扒饭。 西门朔就不一样了,如同平时那般拿起筷子灵活的夹菜,很优雅的吃着饭。 「你吃快一点好不好?」琥儿没好气的瞪着他。他简直是一副欠扁的模样,让人真想拿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肠胃会不舒服。」他睨了并肩而坐的她一眼。 「哼!我光是和你坐在一起就倒胃口!」她气呼呼的别开头。 这些天她无论到哪儿都得拖着一个人,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依偎在她的身边,所以别说是走出续香楼了,她连走出房间都觉得丢脸,所以这几天她能够不出房门就不出房门。但是她与西门朔的事早就在楼中传得沸沸扬扬,连外头也开始传言续香楼来了一名新男倌,不但俊美、潇洒、体贴,嘴又甜。那些女客像着了魔似的,都想见他一眼。 怪了,在她看来,他并没有那幺迷人啊。琥儿忍不住用眼角瞄他,刚好将他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是长得很俊,而且瞧他的侧面,才发现他的睫毛又长又松,比起许多姑娘家都要好看。 「你不觉得看着我用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吗?」西门朔知道她正瞧着他,于是嘴角又勾起,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会吐。」她甚至做出捧着心口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拆他的台。 他挑挑眉。琥儿好像对他有很大的偏见,看他很不顺眼,但奇怪的是,他却觉得她愈看愈有趣。 她性子很直,总是有话直说,她不会欺负弱小,但也不容许别人欺负她,而她愈是生气,就愈像个孩子般得气得跳脚,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他屈服。每一次动起手来,她总是输的一方,但她却像头精力旺盛的小老虎,愈挫愈勇,充满了活力。 「是吗?看,这么大一只香喷喷的鸡腿,你真的不饿?」西门朔故意夹起一只鸡腿,在她面前晃呀晃。 「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耶!」琥儿左手一挥,又要挥向他的脸。 只可惜他迅速将筷子上的鸡腿一放;立即夹住她的拳头,像是根本不费任何一丝吹灰之力。 「小琥儿,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瘦了不少。」他依然一脸笑意,挑战她的怒气极限。 「气都被你气饱了!」每晚入睡前,她最期待的事就是希望自己明早醒来时就已恢复自由,而且他永远消失在她的眼前。可是她想得太美,她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西门朔。 「来,别气,我喂你吃饭,脾气别这么大。」他将她的拳头放下,捧起她的碗筷,像伺候公主般要喂她吃饭。 琥儿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中的碗筷。「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还怕你在我的饭里下砒霜。」 她哼了声,一边瞪着他,一边扒着饭。 他看着她闹脾气的模样,觉得愈看愈有趣,笑着拿起筷子夹了许多菜放入她的碗里。 哼!就算他略施小惠,她还是不会原谅他的贱胚个性。 前几天竟然吻了她!害她那晚漱了不下上百次的口,才觉得他的舌在她嘴里的感觉消去了些。 「吃饱再吼,会比较有元气。」西门朔见招拆招。 与她相处起来不必费太多脑筋,虽然他得时常提防她会拿出匕首在他背后捅一刀就是了。他知道她很讨厌他,但她愈是这样,他愈觉得她可爱,因为没有一个女人的反应像她如此有趣,让他莫名的想招惹她、逗逗她。 琥儿口中塞满了白饭,想要叫也没有办法叫,只能再瞪他一眼,然后专心用膳。 好吧!吃饭皇帝大。 她这几天真的气得都吃不下东西,难得终于慢慢适应他的存在,这会儿一定要多吃个两碗,补一下前几天气得瘦了许多的身子! 晚膳过后,琥儿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东看西看,想要站起来,发现自己的左手铐着西门朔,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西门朔早就习惯她的怒目相向,不过这会儿的她显得有些焦虑不安,好像想要做一件事,却又踌躇不已。 「小琥儿,你怎么像只猴子一样,没事动来动去?」他正坐在窗台上,听着其它院落里传来的丝竹声。 他很有雅兴的迎风赏月,喝着续香楼里的名酒,显得优闲而惬意。 「你……」琥儿面有难色,目光又游移至别处。 他察觉出她很不对劲,完全不像平时的她。 「这里没有别人,说嘛!」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我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有什么让你难以启齿呢?」 她只差没有咬牙切齿,直咬着唇瓣,最后低声道:「像你这种人,竟然还能活那幺久。」 「小琥儿,你觉得我是坏人,所以我就是祸害遗千年啊!」 西门朔随口捻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见她还不主动将话说明,于是望着她全身不对劲的模样好一会儿,最后恍然大悟。「我明白,姑娘家最爱干净了。」他笑了一声,跃下窗台。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便拉着她往澡堂走去。 琥儿有些错愕,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想要沐浴呢? 是因为她身上传出异味吗?她忍不住嗅嗅自己的衣裳,她明明天天换衣服,味道应该没有那幺重才是呀? 啊―不管啦!她忍了好几天没洗澡,干脆豁出去吧! 如果他敢偷看,她就真的戳瞎他的双眼! 来到澡堂后,琥儿要丫鬟准备一桶热水,并替她拿来一块黑布。 之后,她亲手替西门朔的双眼蒙上黑布。 忙了一会儿,澡堂里已经有一桶冒着烟的热水,上头还撒满了充满香气的花瓣。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偷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琥儿边恐吓道,边背着他褪去身上的衣裳。这时丫鬟拿来一张椅子,放在浴桶旁边,让西门朔坐着等待。他背对着她,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之后琥儿吁了一口气,应该是已经放松的泡在浴桶里了。他以耳朵猜测着她的动作。 「我告诉你,虽然你看不到,我也不准你那肮脏的脑袋想着有关我的事!」 琥儿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出声骂道。 「喔?」他的嘴咧得更大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脑子里是否正浮现你入浴的样子呢?」 她咬着唇,忍不住泼他水。「什么啊,我为了你忍了很多天没洗澡了!你倒好,天天沐浴!」 「但我沐浴时,又没有教你蒙着眼,我可是很大方想要与你分享我的胴体耶。」 他的嘴比她的还要厉害,总是能够立即回嘴。「我都不知道被你看光几回了。」 「呸!我还怕我的双眼看到脏东西瞎掉!」 「是喔?我还怕你没看过呢。」他毫无羞耻,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个贱胚! 她讲一句,他就回一句,令她气得整张小脸涨红,更有些头晕目眩。 「臭王八,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琥儿哗啦一声从水中起身,大声喊着丫鬟前来帮她穿衣。「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睁不开双眼!」 「那可不一定,为了看见你,我也会拚命努力的重见光明。」西门朔不怕死的就是爱和她斗嘴。 丫鬟还没有来,琥儿便急着探手想拿来衬衣穿上,无奈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铐着,她必须伸长左手才有办法构着摆在屏风上的衬衣。 只是这么一动,西门朔以为她又要偷袭他,于是左手稍一拉扯,她整个人便不稳的往后倒去。 「啊―」这突然的状况让琥儿措手不及,而且她忙着遮掩身子,双手根本来不及撑住任何东西。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身手矫健的西门朔快一步拉去眼上的黑布,转过身去,正好接住她倒下的赤裸胴体。 「啊啊啊―」这下她叫得更大声了,惨叫的原因是她落入他的怀里,竟然直视着他的黑眸。 他的双眼竟然与她的对上,没有蒙着黑布。 没有黑布没有黑布没有黑布没有黑布……这四个字直在她脑海里盘旋,像是散不去的黑影。 而她尖叫时,刚好丫鬟踏进澡堂,见到这幕令人脸红的画面。 「啊―」下一刻,连丫鬟也跟着尖叫起来。 今晚,续香楼又显得热闹非凡。 她没脸见大家了!琥儿自赤裸的身子被西门朔看光之后,便羞得再也无法抬起头来。这不像她。 对,一点都不像。 平时的她是个意气风发的姑娘,可以大刺刺的与男倌们称兄道弟,也总在有男客来续香楼闹事时第一个带头与人开打,就算不小心受了伤,她也很潇洒的说没关系。 可是,她之前所有的意气风发,全毁在这一晚了。 大家都知道她赤裸的被西门朔抱在怀里,两人动作很暧昧,他又全身湿淋淋……这样的画面,给了众人无限的想象。她气得给了他一巴掌之后,羞涩的披上外衣,便直奔房间。 最气人的是―去他的!她想要离他远远的躲起来大哭都没有办法。 「别这样,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看到重点。」西门朔也很无奈,看着那个鼓得像座小山的被窝道。 她躲在里头很久了,而他也在旁边坐了很久,很困了耶。 「你滚啦!」本姑娘现在很不爽,这个肇事者还敢跟她啰唆! 有没有搞错啊?是她吃亏,又不是他,他还敢说没有看到「重点」?这是什么风凉话! 她愈想愈气,从枕头下偷偷摸出一把匕首。 「小琥儿,睡一觉,当作今天是一场恶梦,保证隔天起来就忘光了。」西门朔自以为是的说着安慰的话,还不忘拍拍鼓起的被子小山。蓦地,琥儿掀开被子,脸上写满怒意,左手紧握住匕首,袭向他的速度比平常更快。 她趁着他此刻毫无防备,将匕首狠狠地抵在他的脖子前。 「我要杀了你!」她像一头反击的小母老虎,只差没有对他龇牙咧嘴。 西门朔只是愣了一下,身子保持不动,慢慢的缩回大掌。「小琥儿,刀剑无眼,你要是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闭嘴!」她生气的低吼一声。「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仗着你是小姐的未婚夫,你就可以这肆无忌惮的嚣张?你有没有弄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他决定噤声,看得出她现在是因为恼羞成怒而激动。 也是,一个姑娘家,因为沐浴时不小心跌倒而尖叫,竟引来那幺多人围观。 这不打紧,她还赤裸的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再说,他是花琉璃的未婚夫,这样的身分是十分敏感的。不过,他还是得在心里偷偷说一句,琥儿的肌肤真是滑腻细嫩啊…… 「不准你再回想刚刚的事!」见他不说话,她又羞又怒的说。 「想也不行?」这么霸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琥儿将匕首往下一压,刀锋陷入了他的颈子,随即划出一道血痕。 当匕首一松开,血便顺着刀口流下。 但西门朔连眉都没挑一下,依然噙着笑望着她。「我相信如果今天是别的男人,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他听似毫不在乎的语气让琥儿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你……」 「琥儿,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应该早就明白,不是吗?」西门朔的笑容带着些邪魅,显得很有自信。他好像早就知道她下不了手,尤其是对他!是啊,他不是别人,他是西门朔,只要是女人都抢着投怀送抱的男人! 「对!你真的很不一样!」她气呼呼的收回匕首,抬起小脸望着他。 「你比其它男人更混帐、更无聊、更王八!」 下一刻,她将被铐住的右手一拉,让两人的手一同抵在床铺上。 「今天我一定要将手铐打开,我再也受不了你了!」她将匕首的尖端往手铐中间的锁孔钻去。 但是这副手铐确实是以千年寒铁打造而成,尤其上头的锁既精细又复杂,并非以寻常的铁器就能撬开。 西门朔傻眼,他原本以为她是想直接将匕首往他的手腕上一剁,却没想到是打算撬开锁孔。 她这个动作可爱得令他忍俊不住。「该死,怎么这么难打开?」她干脆盘腿坐在床上,举起手仔细瞧着手铐。 「想要打开,只能乖乖等你的主子拿钥匙来。」他像是看好戏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道,还不忘打个呵欠。 琥儿不悦的抬眸瞪他,「你不知道小姐总是喜欢唬弄下人吗?甚至特别爱以整我们为乐。」 「是吗?」西门朔倒是跟她闲话起家常来。 「怪了?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自己保护,要将你丢给我?我这是上辈子欠你们吗?」匕首怎么撬也撬不开手铐,她又气又恼。 西门朔笑而不答。毕竟他的事真的很复杂。 「算了。」她放弃了。 当他以为她已用尽精力,准备乖乖就寝时,却发现她凝望着他。 「小琥儿,想睡了吗?」他笑咪咪的问道。 「少跟我嘻皮笑脸。」她只要一冷静下来,就会想到刚刚在澡堂时的窘状。 说来说去,这男人待在她的身边愈久,就像沾在她人生中的污点,愈来愈扩大。 「我天性乐观,总是笑口常开。」尤其遇上她后,他的心情总是莫名的感到轻松愉快。 「西门朔,我跟你商量一件事。」琥儿转了转眼珠子,压下心中的怒气,语气放柔了一些。 「你会与我商量?」哇,天要下红雨了。 「小姐身边有个名医,名叫白西尘,你也让他医治过,应该知道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难倒他,所以等会儿你就咬牙忍一忍,痛一下就过去了,再请白大夫把你的手接回去,从此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说着的同时,她的左手不忘按住他与她铐在一起的那只手。 「喂―」没想到她真的打着这个主意! 「不会太痛的!」她难得对他展开笑颜,笑得如同罂粟般美丽。出于本能,西门朔见匕首已准备往他的左手腕落下,很快的伸手往她的颈间一劈。 他的动作总是又快又准,刚好劈在她的昏穴上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两眼一翻,手中的匕首铿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也正好接住她瘫软的身子,软馥的香气也迎鼻而来。 「小琥儿,我对我的左手还挺顺眼的,不想和它分开啊。」 西门朔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她身旁躺下,双眸一直无法从她昏睡的脸庞上移开。 嗯,她真的愈看愈可爱! 琥儿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像西门朔这种脸皮厚的男人。他昨晚竟然将她劈昏,今早竟还笑咪咪的唤她起床吃早膳!太过分了! 琥儿发现自己遇上他之后,心情就起伏不定,没有一刻是冷静而有理智的。 而西门朔却如同以往,一逮着机会就和她耍嘴皮子。 她想,哪天他真的「挂掉」,嘴巴应该还是会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表示他曾来过世上一回。 叽叽喳喳她是没有意见,但是他这张嘴也太不知好歹,总是她说一句,他便讲一句,而他每讲一句,她额上的青筋就冒出一条,讲两句冒两条,直到她心里满是怒意,就与他动起手来。 明知道她打不赢他,却老是与他比武,因为她就是气不过嘛!她的嘴就是笨,不像姊姊们那幺牙尖嘴利,她只会扯开嗓门大吼,然后出手讨回公道。和他多说是没有用的,可是她连拳脚都输给他,真是她的耻辱啊! 所以,今早她想了想,不应该再继续让这个贱胚待在身旁,她应该做一些什么才是。 他们都说这副手铐一般人无法打开,那幺她就去找城里最出名的巧匠帮忙打开好了! 所以一用完早膳,琥儿不管西门朔愿不愿意,便拖着他往外走。 一到街上,两人为了掩饰那副手铐,只好并肩走在一起。 也因为他们铐在一起,她不得不穿上姑娘家那种飘逸的衣裳,好用长长的袖子遮住那副手铐。 该死!她有些不适应他人的眼光。 毕竟她琥儿在珍珠城也算小有名气,这下子身边偎着一个男人,她又穿着露出许多肌肤的春衫,不管再怎么低着头都很惹人注目。 「我是很高兴你约我上街走走,但是……」西门朔无趣的看了看四周。「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单独相处。」 她斜睨他一眼,不动声色的以右手撞了他的腰侧一下,冷声道:「闭嘴,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话。」 「小琥儿,你别生我昨晚的气。」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我又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也不是……」 「信不信你再说话,我会先毒哑你的嘴!」天啊,他真的好吵,吵到她都不想理他了! 西门朔吹了声口哨,见她脸色真的很难看,只好暂时闭上嘴巴。 一会儿后,两人来到城中的巧匠楼。 巧匠楼远近驰名,听说这世上没有巧匠楼的锁匠解不开的锁,各种关于锁和钥匙的问题都难不倒他们。如今老板年岁已高,不再管事,由他的几名子女传承这门生意,听说他们青出于蓝,甚至有人能破解古代帝王墓中的机关。当两人走进店门,巧匠的千金立即上前迎接。 「姑娘,请问是要买锁柜,还是……」 「我要解锁。」琥儿将手伸到巧匠千金的面前。 巧匠千金侧头瞧了瞧,又看看手铐的锁孔,最后面露难色。 「这副手铐……」 「是以千年的寒铁铸成,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西门朔一见到美人,便忍不住主动开口。 琥儿瞪他一眼。要他多嘴啊! 「是啊,尤其锁里的机关很精致,需要些时间才有办法打开。」巧匠千金点点头道。 「不管需要多久的时间,请一定要帮我打开。」琥儿说得一脸坚决。她一定要摆脱这个臭男人! 「小琥儿,原来你带我来这儿,是急着想甩掉我?」西门朔一脸好伤心、好难过的表情。 「你还演!」她瞪了他一眼,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与他多啰唆。 「我是说真的,和你相处久了,我们吃饭、睡觉,连沐浴也一起……」 「闭嘴!」见他一直口无遮拦,琥儿连忙将他往外拉。「抱歉,我改日再来。」 两人像是演了一出闹剧,琥儿脸皮薄,脸几乎一路红到耳根。 「小琥儿,我是说真的,如果哪天我们真的要分开,我会很想念你的……」 西门朔的声音出奇的温柔,黑眸认真的望着她。 然而琥儿却抬眸恨恨的瞪着他。 「西门朔,你别太过分了!」她将他拉往一旁的巷子里,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你别以为我和其它姑娘一样,见到你就晕头转向!」 「你就是跟其它姑娘不同,才吸引我的目光。」他的眼神极为真诚。然而他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因此她认为他只是胡说八道。「哼!你别想整我!」琥儿实在生气。 「你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说完之后,她便迈开脚步欲离去,无奈他不动如山,她又被拉了回来。 「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他嘴角噙着笑,笑得充满魅惑。 只是,琥儿像是脑筋不开窍的蛮牛,认为他的话里没有几分可信,只觉得他太无聊,总是拿她寻开心。 「你走不走?」她不正面响应他的话,只是冷冷地问。 他无奈的耸肩,只好移动双脚。 哎呀呀,没想到他西门朔在女人面前向来战无不胜,却在琥儿的身上踢到铁板!真是悲哀呀! 明明是愈看愈讨厌的人,为什么忽然从某一天开始,每次见到他的感觉就会复杂一些? 自从西门朔在街上跟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琥儿的脑子就好像整个变得极为紊乱。 只要一见到他,就会想起他那一句―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嘴巴犯贱,还是只要是面对姑娘家,他都会这样耍嘴皮子呢? 若说她没有被他影响是骗人的。 两人朝夕相处,他总是一脸笑意,而且她还不曾见过他生气的模样,连她生气的时候,还会试着逗笑她。那天回续香楼之前,西门朔在街上买了一块玉佩送她,是块猫型的玉。他说,她虽然名叫琥儿,但是他觉得她像只猫,所以送她这个。 她应该不屑收下他任何东西的,但是她当下却像中邪似的,竟然收下玉佩,还让他为她戴在颈子上。 这……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愈来愈不单纯了。 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啊!他的身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但以琥儿简单的脑袋与心思,她真的不懂小姐和西门朔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他们打算有一天成亲,为什么小姐会放任他与她相处呢? 怪了,她真的想不通。 而最近,他也变得奇怪了。 琥儿偷觎西门朔一眼,看他还是待在窗台前,吹着夜晚的凉风,喝着花醉的私酿。其实……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她只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是西门山庄的少庄主,还知道他是小姐的未婚夫,他其它的事,她都一无所知。 「要喝一杯吗?」西门朔突然转过头,将杯子往她面前一放。 琥儿摇摇头,对酒这种东西没有兴趣。「不要。」 「你怕你酒后会乱性吗?」他以开玩笑的语气问。 她拢紧眉。「对你?哼,我宁可不要。」 「我对你而言,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他又是一脸受伤,将俊颜移到她的眸前。 他看似有些微醺,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 嗯,不管她怎么瞧他,她还是让他这么难以移开眸光。 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他昏过去后一醒来,就向花琉璃要求再见琥儿一面,因为她真的是太特别了。她并非特别美丽,有着英气的眉宇、灿亮的双眸、丰润的菱唇。但是她眸中总是散发着无限的生命力,让他很想探究她的生活究竟是多幺精采,让她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结果,她的日子也过得平凡。 可是,她和一般姑娘家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勇往直前。才没有多久,他竟然已对她有一丝心动。 「你不是没有魅力。」琥儿咬咬唇,最后决定直视他炽热的黑眸。「你只是将魅力用错在我身上了。」 「是吗?」西门朔觉得她这句话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我对你有感觉。」她冷冷地一哼。 「喔?什么感觉?」他满脸期待。 「一种想挖个洞将你埋了的感觉!」哼,填平之后再用力踩黄土几脚,希望他能多下几层地狱。 他哈哈笑了几声。「琥儿,你知不知道女人很爱口是心非?」 「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很爱颠倒是非?」与他相处这些天,她多少也懂得伶牙俐齿了,总不能老处于挨打的份。 「那你敢跟我打赌吗?」他放下酒杯,笑弯了眼道:「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逗你,而且我们一块去向花姑娘要钥匙,放你自由。」 「真的?」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赌什么?」她开始有些跃跃欲试了。 「我赌你其实心里对我也有一些意思。」西门朔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微扬。 「何以证明?」琥儿深吸一口气,掩住心里头那一瞬间的悸动。「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你应该敢亲我……」 「你这是占我便宜?」她打断他的话,气得獗起小嘴,不忘再多送他两个白眼。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你亲我时,我会知道你吻中之意,没有感情的吻是冰冷的,像是亲一块石头那样。」他不怀好意的以这样的理由说服她。「何况只是一个吻,到时候你赢了,不也如你的愿吗?再说你不是向来自信满满吗?」 琥儿望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脑子里全是他的怂恿。 是啊,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吻一次、两次或是上百次都没有关系吧? 她为什么要拒绝这个大好机会?只要吻他一次,就能换得日后的自由,值得啦! 「好。」她决定和他赌了。吻,只不过是嘴对嘴碰一下,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跟他拚了! 在开始这个吻之前,琥儿的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而且,望着他的脸,她竟然想到上一次他突然吻她时的画面。 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他湿软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嘴里钻呀钻…… 西门朔望着她微敔着唇和犹豫不决的表情,并没有出声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他知道她正在挣扎,这个吻对她而言其实是十分重要的。 于是,他主动将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软的丰唇。 上一次吻她的滋味,他一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涩、她直接的反应,全都化为一种勾动他心弦的挑逗。琥儿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将唇贴上来,把她吓了好大一跳,只能瞠大杏眸看着他。 他的眸里似乎带着笑意,以及一丝丝挑衅,彷佛告诉她,如果她现在离开他的唇,那幺这场赌约便是她赌输了。 她不服输,眉头微拢,小嘴嘟起,也学他重重的吻着他的唇。 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对嘴而已。 西门朔的舌尖火热的撬开她的檀口,像上次一样,狡猾的窜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他还贪心的想要勾缠她的舌,像是追逐着她,一点都不觉得腻。 她还青涩得很,对于他的追逐,她只能选择闪躲,但是她口里的空间实在太小,还是会与他的舌互相摩擦。 舌与舌的触碰,让她几乎冒起鸡皮疙瘩,像是有蚂蚁在她的口里钻爬,也像一条灵活的蛇,穿过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钻到她舌头上面的齿颚。他的吻由缓而急,还故意将舌尖离开她的口中,描绘着她的唇,显得极为煽情。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又箝制她的腰际,让两人贴得好近。 银白的月光自窗棂流泄而入,落在两人的身上,映照着他们迷人而陶醉的表情。 琥儿像一只被诱捕进笼的小老虎,被西门虽以吻驯服了。 当两人享受彼此所给予的柔情时,突然门被踹开来,两扇门当场成了无数大小不一的木片。 琥儿与西门朔被这样的声响震回神,双双往门口一瞧。 门口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黄的灯光下,她微露香肩,头上盘了一个扇髻,长裙开擦至大腿,十分特别。这名女子约四十几岁,脸上浓妆艳抹,架式与霸气均十足。「女婿,本宫终于找到你了。」女子风韵犹存,那刻意画成黑色的唇笑得阴沉而冷酷。 「毒后!」西门朔一见到是她,连忙将琥儿护在身后。「你……」 「原来你躲到这儿来啦,难怪本宫一直找不到你。」毒后冷笑几声。 「若不是打听到你有个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 「你……」他拢紧眉宇。虽然他自小习武,但和眼前的毒后相较,他出手比不上她施毒来得快。 琥儿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门朔,又看了看被他称为毒后的女子。 这个女人唤他女婿?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谁?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琥儿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毒后的鼻子叫道。 「小丫头,你算哪根葱?」毒后冷嗤一声,缓步来到他们面前。「本宫今日是来将你带回去,快与本宫回去,与阎王公主成亲。」 「毒后,我说过我不会和公主成亲的。」他又将琥儿往后一拉,怕她惨遭毒后的毒手。 「上次你被本宫教训得还不够吗?」毒后一步步的接近他。「别以为本宫看上你当乘龙快婿,你就一而再的挑衅本宫的耐性。」 「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娶阎门公主为妻。」西门朔从小就背骨,向来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事。 「不识好歹!」毒后一挥袖,那双狭长的凤眸怒视着他。「本宫就是要你娶公主,以弥补你爹亏欠本宫的一切!」 「我爹是我爹。」他挺直身子,毫无惧怕之意。「我说过了,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成为你完成心愿的工具!」 「哼!」毒后一哼,黑色的唇冷冷的一撇,目光转向琥儿。西门朔向来是一副毫不惧怕的模样,以前与她交谈,说没几句就会打起来,但是今天却节节后退。 他显得心神不宁,彷佛正找寻着她的破绽,好乘机脱逃。 哈哈,她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再让他成为漏网之鱼呢? 毒后是个精明的人,见他久久不出招,将那位姑娘护在后头,又见到他们俩的手竟然是铐在一起的,立即察觉有异。 「本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男人!而你,果然像你爹;竟然背着本宫的公主与其它女子纠缠?」毒后目露杀机,右手在袖中正蠢蠢欲动。 「不关她的事。」他知道毒后心狠手辣,心想就算他有实力与她打成平手,但现在他与琥儿铐在一起,怕琥儿会受到波及。 再说毒后出身苗族阎王门,是个擅长使毒的门派,明枪易躲,暗箭总是难防,他上次就是太过大意,不小心就被她毒伤了。 毒后懒得听他解释,手掌倏地往他的脸上弹出一只铃铛,接着十爪弓起,往他面前扑来。他见状先挥开招魂铃铛,以右手阻挡毒后的攻势。「女婿,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随本宫回去?」毒后身手俐落,闪躲着他的掌风。 「我不会跟你走的。」 「很好。」毒后挡下他的右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竹筒,就要往他的嘴里一倒。 只是西门朔虽能够闪避毒后的攻势,但招招却是点到为止,后来毒后发现他有些分心,于是另一只手忽然扑向琥儿的胸口。 琥儿的武功根基根本不足,这一掌让她张口喷出血来,之后毒后又转过身,揪住她的发。 「琥儿!」 西门朔见状,上前阻止,却让毒后一手挥开,又拿琥儿当盾防身,让仙根本无法动她一根寒毛。毒后的动作一气呵成,之后从竹筒里倒出一只蠕动的黑色小虫。「如果你不想要我杀了她就吞下去!」毒后挟持着琥儿,威胁他道。 「然后随我回阎王门和公主成亲。」 「不……不要!」琥儿受了伤,嘴角溢出血丝,仍赶紧开口。 「你闭嘴!」毒后箝紧琥儿的喉头,要她安静。「你吃不吃?不吃,我马上扭断她的脖子。」 「你别伤她,我吃!」西门朔连忙吼道。 毒后嘴角扬起邪笑,将那只蛊虫交到他的手中。 琥儿见毒后箝在她喉头的力道松了一点,因此立刻挣脱,可惜她来不及阻止西门朔张口吃下那条虫,于是她想也不想,扑上前吻上他的唇。 她趁他正错愕时,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虫卷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吞入腹。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虫,但西门朔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将他交给她保护,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跟毒后离去。即使她现在吞下的是毒药,她也愿意代他受罪。 「琥儿―」西门朔来不及阻止。「不!」 「臭丫头!」毒后没想到计划会被这个程咬金破坏,气得想对她下毒手,幸好西门朔已有所警觉,将琥儿紧紧的护在怀中。 「毒后!」西门朔怒吼一声。「那到底是什么?」 「哼,本宫为何要告诉你?」 毒后看着西门朔那副焦急的模样,心想,看来计划要更变了。 于是她又出言恐吓,「你若想救她,七日之内乖乖上阎王门,本宫自然会告诉你,要不,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要西门朔当她的乘龙快婿。 说完,毒后见便跳上窗台,然后像黑夜的鸦,跃出窗子,轻功一使,便消失在黑夜中。西门朔接住琥儿瘫软的身子,只见她嘴角溢着血。「琥儿?」 「唔……嗯……」她又呕出一口黑血。「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昏厥过去。 房里挤满了许多人。 「琥儿怎么了?」开口说话的人是花醉,她的表情和房里所有人一样,焦急不已。 「怎么会这样?」银宝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连连探头看向床铺。 「琥儿会不会有事?」恋喜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更别说在琥儿身旁的西门朔了。花琉璃一接到消息,便急忙来到续香楼,拿出钥匙替他们解开手铐。可是,西门朔的大掌仍不愿放开琥儿的柔萸,一直待在旁边陪着她。当白西尘赶到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段时间,琥儿有些意识不清,而且身上直冒热汗,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小手也依然紧抓着西门朔的大掌。 白西尘迅速赶来后立即替她把脉,并仔细瞧着她的模样。 「出……出去……」琥儿困难的吐出这一句,像是正忍耐着什么。 「琥儿……」姊妹们都很担心她,纷纷靠拢过来。 「琥儿要紧吗?」花琉璃的眉不禁拢起。她原本以为将琥儿往西门朔身边送,或许可以促成好事,没想到好事还没成,却让琥儿落入危险之中。 白西尘好一会儿后才放下琥儿的手腕,显得一脸为难。 「她……」迟疑片刻,他最后才道:「胸口的伤还好,但是……她好像中了催情蛊。」 「那你快救她啊!」西门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帮我解毒,那幺琥儿身上的毒,你也一定能解。」 「我虽然能解毒,但我没办法驱蛊啊。」白西尘无奈地道。「你说让琥儿受伤的人,是来自阎王门,这门派起源于苗族,而阎王门的蛊毒通常传女不传子,每一种蛊毒都不一样……」 「说重点。」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尘清清喉咙。「很简单,我不会解蛊毒。」 「那琥儿只能等死吗?」一旁的姊妹们着急的问道。 「我稍微研究过蛊毒,大部分的蛊毒只是要折磨人,而无法忍耐痛苦折磨者,便会击毙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儿能不能忍受蛊毒的侵犯。但是她这症状……真的不好解,如果没有及时压下,她最后可能会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后!」西门朔决定即刻前去阎王门找毒后要解药。 「你不能走!」白西尘赶紧拉住他。「你一走,琥儿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尘这句话让西门朔停下脚步,双眸里满是不解。「你不是说她不会死?」 「唉!」他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们坦诚,其实这是件很让人难为情的事……」毕竟在场的都是女子啊,他是为她们着想。 「说、重、点。」花琉璃已没有什么耐性,因此冷声道。 「琥儿中的催情蛊必须以毒攻毒,所以要阎王门特制的解蛊毒药才有办法救她。但是,这催情蛊有个后遗症,就是发作起来,若三个时辰内没有喂以精血,那幺,人必死无疑。」 「精血?」 「这是阎王门的女子专门用来操控情郎的蛊毒,通常她们对男子下蛊之后,便以血喂之,喂了第一口后,往后便必须由同一人喂血,否则体内的蛊虫依然会作崇,折磨人至死。」白西尘看着琥儿不断发热、发汗的模样,知道她正强忍着体内的痛苦。 「那琥儿呢?喂她血就行了?」西门朔毫不犹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划破手腕喂她血。 「女子中蛊者比较麻烦一些。」白西尘面有难色。「兄弟,来。」他将手臂搭上西门朔的肩,到角落去讲着悄悄话。 好一会儿后,西门朔才走回床边,然后望了眼在场的众女,冷声道:「出去。」 「什么啊?」姊妹们全都不悦,这男人凭什么将她们赶走? 「琥儿的事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法。」 花琉璃静静的扫视众人一眼,发现白西尘朝她耸耸肩,最后她轻声问道: 「你赞成西门朔这样做?」 「我只是让他作选择。」 「嗯。」花琉璃见西门朔已选择了,于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一同离去。 「如果想救琥儿,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们今晚只能看着她离开我们。」 她缓步离开厢房,而三个姊妹见主子从容的离去,白西尘又不断向她们保证,最后才终于跟着他离开。 西门朔上前将房门锁上,再回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儿咬牙,体内的痛苦正折磨着她。 「我不会走的,琥儿。」 他要救她! 「琥儿,你不需要再忍耐,这里只剩下我们了。」西门朔上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 她双手紧紧的拉住被褥,努力压抑体内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摇头道。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铺,双手解开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当她碰触到他的手时,身子却不由自主轻颤了一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鲁的将她一拉,往怀里一送。「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竟然让你替我挡下这一劫。明天一早,我马上去找毒后,而现在,你不需要这么痛苦……」 「我……」她的脸异常通红,额上也冒出许多细汗。「我好热……」她忍耐许久,当他在她耳旁低声细语,她的防备像是崩溃了。 西门朔刚刚从白西尘那儿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蛊,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全身情欲翻腾,这时候男女交合,男人将精气喂进她的体内,才能暂时压下体内的蛊毒作崇。 而这蛊虫除非以毒攻毒,否则会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而与她交合的第一名男子,必须每回都在她发作的几个时辰里成全她,否则她将陷入疯狂,甚至七孔流血而死。 西门朔攫住她的双肩,双眸盯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很难过吗?」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忍了,我帮你。」 「嗯……」琥儿望着他的俊颜,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娇腻万分。 她将唇凑上,主动吻住他的唇。 她异常热情,若说没有打动他的心,那是骗人的。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主的,但是他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决定尽量满足她,因此他改被动为主动,比起刚刚温柔的吻,这一次的吻显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与他的舌互相勾缠,两人在口中交换着津液。 琥儿的亲吻依然青涩,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尝他的热情。 他吻着她的同时,大掌往她的襟口一探,游移至肩膀,顺势将她的衣襟往旁边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肤。她的肤色虽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触感却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接着,西门朔大掌一扯,将她的腰带扯下,外衣顺势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他低头一瞧,瞧见那美丽的抹胸下呈现出的完美形状,饱满的浑圆隔着锦缎,引人遐想。 于是,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颈子沿着锁骨而下,来到她的胸前。 他一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隔着布料,先是在浑圆外缘摩掌,像是认真观赏着这美丽的珍宝。 琥儿却已渐渐失去耐性,当他的大掌摩掌着她胸脯的外缘,她的心也卜通、卜通的狂跳着。 「西门朔……」她喊着他的名字,小声的乞求,「帮我……」 她好热,腹中像是有一只虫啃嗜着她,就连她的脑袋里也有一只小虫,早已将她仅存的理智啃食得一干二净了。她现在只想要他的抚慰,其它的,她什么都不要。他轻吻她的唇,像蜻蜓点水一般,之后再吻向她的颈间,再来到那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肚兜上,找到胸脯上的尖端,再往另一边的饱满的雪峰上寻觅。 他的唇隔着肚兜轻吻着里头的红莓,接着再探出舌尖,在上头不断来回舔弄着。 布料因为他的舌尖来回刷弄,沾染上他的唾沬,那圈湿渍突显了红莓的形状。 才刚舔弄没有多久,红莓便显得硬挺,犹如同花苞般美丽。 而他另一只手也没有冷落另一边的胸脯,以拇指与食指轻捻转动,并轻轻拉扯着蓓蕾。 他吻完左边,又以舌尖刷弄右边的胸脯,那细嫩的浑圆就像柔软的面团,并且散发着香气。一会儿,西门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经过肋骨往中间而下,来到肚脐,他同样以舌轻舔。 这样的轻舔引得琥儿全身轻颤,她发髻已乱,长发早已散落肩上,增添她妩媚的一面。 他的舌在肚脐上打转时,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只剩亵裤。 琥儿全身上下只剩下单薄的遮蔽,接着便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曲起她的双膝,分开她纤细的长腿。 她没有办法抗拒,只能任由他一步步的取悦她火热的身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西门朔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愉悦。
平淡中过了十多天,若雪没有听到任何关于那个猥琐男人的消息,这也就应 了果煜的猜想,他没有声张这个事情,看来事情似乎过去了,但是洋洋的喜讯却传来了,城里那个店已经基本完成了,就等着果煜过去就可以开张了。 若雪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果煜,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兴奋,看着若雪高兴的样子,果煜也淡淡的笑了起来,但愿能用我的双手撑起这个家,也就不用整天空虚的熬时间了。既然答应了洋洋,那就收拾吧!收拾好了也就可以去了。 唉!城市里的生活真的能适应吗?自己的能力真的够吗?挥之不去的各种考虑在果煜的脑海中纠缠。 若雪却像只百灵鸟一样快活的收拾着日常的用品。衣物,扭动着丰满的大屁股,胸前的乳房不断的颤动着,果煜享受的看着若雪行动。心里既满足,又有些担心,满足于自己的老婆真的是个尤物,担心未卜的前程。看来星星点灯这首歌真的适应所有刚开始去打拼的人啊!进城了,干爹也应该跟着一起去吧!毕竟有些工作自己还是不能胜任的。若雪一个弱女子也不能干力气活。 若雪,一会干爹回来了,你跟干爹说下这个事情。咱们一起走,不能让他留在这里。果煜说到。 嗯。知道了。若雪爽快的答应了,其实若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她也在等果说。这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生活中的事情有时候需要主动权的来回转让,这样会消除很多麻烦,也会让家庭关系更加和谐。 其实也就是说一句而已,老李那么纵容若雪的脾气,那么爱护若雪。怎么可能有不同的意见呢!说起来繁琐。做起来也是很快的,一家人在三天后被洋洋找的一辆货车拉到了市里,那个时代搬家公司刚兴起,没有得到普遍的认可,所以洋洋就单独找了货车。司机也是个热心肠,忙里忙外的帮着一起装卸东西。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门市房,属于那种长筒形状,靠近门口摆了4个单人的专业按摩床,里面有一个单人的卫生间。还有角落里里是一个不大的厨房。然后最里边就是不大不小的将近10几平米的卧室了。说是卧室其实不过是有个隔断而已。里面没有什么布置,只是简单的一张大床。但是这个床显然经过了改造。 睡四个人不会感觉太挤的。看来洋洋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几个人共同的生活。不仅如此,洋洋更是买了一个轮椅,果煜第一次坐在轮椅上显得还是那么的生疏。 东西是全都拿进来了。却需要摆放,不过幸亏人多,洋洋和若雪负责小东西的摆放。老李负责大物件的挪动,忙忙碌碌的一天过去了,也同样布置妥当了。 大家一起坐在大床上,休息。闲谈着。果煜也感觉到很是开心,这样也好,既然都已经这个关系了,就不要在纠缠些心里的不舒服了,果煜不断的安慰自己。 休息了一下,两个女人开始做饭了,其实一些必要的蔬菜若雪从家里都已经带来了。老李躺在床上休息,果煜则自己来到门口处不断思索着,该如何去经营这个店。 你说会不会赔钱啊?洋洋,我心里很是有些担心!若雪边切菜边说着,这不是问话。这是在寻求肯定回答。希望得到一种心里安慰。 应该是不会赔钱,我父母有些积蓄要给我做嫁妆的,我提前要出来了。买下了这个门市,现在我既是房东。又是老板,赔钱就当我买个房子而已,没事的! 况且我对你男人有信心。洋洋从若雪的眼睛里看到了热切的一样得到肯定回答。 所以没有跟她开玩笑。只是实话实说。给她一个定心丸吃。 那我就放心了,赔钱的话,就当欠你的,那样我心里会好受些,若雪在没了主心骨的时候只能实话实说。 赔钱,也不用欠我的。等果煜病好了,我就把他留下。免费给我打工,就可以了。洋洋瞪了一眼若雪说。 呵呵,看来你这是看上我男人了,你这个骚蹄子,无时无刻的不在打着果煜的主意,唉!世道怎么会这样呢?黄花姑娘抢二婚男人。若雪揶揄了一下洋洋。 我没兴趣,但是我却能让果煜为我挣钱,洋洋回击着。 我看你是这里有兴趣吧!若雪摸着洋洋的屁股,使劲的揉搓了一把。 还是你需要吧!说实话这回这屋里更小了,床也比炕小了,你们应该更亲密了,洋洋暧昧的说。 若雪看了一眼这个卧室,感觉也是啊!也感觉暧昧了很多。不过她没有回答洋洋,只是低头忙活起来,唉!说到你的心里了吧!洋洋看到若雪不说话了,又开了个玩笑。 你看果煜似乎又沉思了。这个家似乎太沉重了,干爹一个木讷人。没什么主见,我真的从心里上感激果煜。若雪幽幽的说。 感激?她是你的男人。理所应当的应该多思考一些啊!咱们从行动上多帮助一些他就好了,行了,不要多愁善感了,一切都会好的。洋洋鼓励着若雪。 但愿如此吧!对了,要不今天你留下吧!晚上这空间也宽阔,再帮果煜恢复恢复吧!若雪诚恳的说。 就知道用我这个免费的劳力,真的是服你了,好吧!洋洋说道。 好妹妹,算是我欠你的。若雪湿润着眼睛说到! 唉,眼泪这么快干什么,不要这样,好吗?快快乐乐,也许什么事情都会顺利解决的。洋洋坚定而有力的说。 谢谢,你了,洋洋,谢谢你对我的支持。 这么说我会感到生份的。咱们是好姐妹。不要想太多了。晚上我帮他就好了。 洋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慢慢的有些潮红了。 晚饭过后,对什么都好奇的若雪开始对店里的各个布置展开仔细的探索,摸摸这里,看看那里,看的果煜一直想笑,洋洋却坐在果煜的身边观察着果煜的双腿,不断的询问各种细节,无意中一次突然的敲击果煜的大腿,由于神经的作用。 所需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大腿,这让洋洋似乎想到了什么。 若雪,不要好奇了,收拾下睡觉吧!也很晚了,果煜看出了洋洋的疑惑,心里有些乱,不知道怎么去解释,索性就招呼若雪,岔开这个问题。 好吧!我去弄水让干爹洗涑一下,然后咱们洗洗,也就睡觉了,对了,虽然洋洋的家离这不远,但是今天她答应了再帮你按摩一回。所以就不回去了,你们聊吧!我去接水了,说着若雪拿着比较大的盆子,走向了卫生间(那个匮乏的年代,那个匮乏的家庭,真的没有热水器,清洗只能用盆。) 尴尬在若雪走后又逐渐在两个人之间升腾起来,果煜不敢与洋洋对视,只能闭着眼睛靠在轮椅上闭目养神,洋洋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个小凳子坐在果煜的面前,试探着果煜双腿的敏感神经。不过这次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她又一次迷惑了,刚才偶然的一次剧烈反应证明了这双腿的痊愈程度不应该是这样的,也许自己多心了,慢慢的会恢复的。 果煜感受着洋洋温柔的抚摸,重重的按压,说实话这样的姿势他感觉洋洋很累,但是洋洋并没有让他躺到按摩床上,也许是洋洋一时忘记了,想到这里果煜轻轻的叫停了洋洋。用手指了指最近的按摩床!洋洋会意,然后站起身,配合果煜把他抬到按摩床上,这回舒服多了,洋洋也可以站着,或者坐在身边按摩,不用弯腰驼背的了,那样很累人。 也许是以往的暧昧所致,也许是这段时间两个人的微妙感情有些升华,果煜面对洋洋也有些大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忙来忙去的姑娘。果煜突然间我些心疼。 有些过意不去,想到这些,手伸到轮椅上把轮椅拉倒了洋洋的屁股下面,然后双手按住洋洋的双肩,向后稍微用力。洋洋马上会意。随着力量就做在了轮椅上,这让洋洋眼神中有多了一层嗔怒,和欣喜。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安慰,一个体贴的照顾。让心灵有种感动和归属感。 看着这样神情的洋洋,还有那高耸的胸脯,柔弱无骨的身子,果煜心神不由得荡漾起来,手慢慢的伸向了洋洋的乳房,理智却告诉他这是在玩火,对自己,对若雪。更是对洋洋的不负责任,必须要停止这种暧昧的挑逗。猛然的果煜收回了已经落到乳房上的手,头也转到了另外一边,聪明的洋洋如何不知道果煜的想法,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会让一个女人理解,同情。甚至欢喜。 果煜感觉到腰间一痛,转过头来看着洋洋,发现洋洋的眼睛快要喷射出火来。 然后火慢慢的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言的泪水顺着洋洋漂亮的脸上滑落。 怎么了。哭什么?果煜再也不能熟视无睹了,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眼前哭了。 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心里不舒服。说话的同时伸手擦掉洋洋不断流出的泪水。 我令你反感了?还是你感觉我很下贱,对于你的予取予求我从没有过反抗。 洋洋的声音低的似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但是果煜还是听见了,如何能是这样的结果呢?自己的做法是在保护这个好心的姑娘啊!不想让她受到自己的伤害。 洋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能再做畜牲不如的事了,你是个好女孩,我怎么能亵渎你呢!果煜诚恳的嗫嚅着。 我是自愿的,每次被你那样,我都会发自内心的高兴,有种幸福感。算了,按摩完我回家了,洋洋赌气似的恨恨说了句。 回家,?不是在这住吗?三更半夜的多危险啊!果煜不想让她离去。 我怕你这色狼对我图谋不轨,反正我想回去,不想在这呆了。洋洋故意坚持着。 唉!洋洋,你为何这样逼我呢?果煜看着洋洋无奈的叹息道。 好,是我逼你,是我下贱好吧!洋洋说着停止了动作。 果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伸出了手握住了洋洋柔嫩的小手,用力的握了两下,然后松开了,自然而然的又摸了摸洋洋的脸。 心里有些甜蜜的洋洋,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果煜的腰肉,然后又继续按摩起来。 你的恢复程度不错啊!洋洋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 有了你的跟踪治疗,好起来自然就快了。果煜说着手已经攀上了洋洋的乳房,肆意的蹂躏,并不在乎洋洋的会不会拒绝了,这已经是得到了许可的猥亵了。 感觉到果煜的手摸着自己有些不顺手,洋洋把轮椅往前动了动。让果煜更容易的得手,今天还走吗?果煜挑逗的问了一句。 走,怎么不走。洋洋轻声说。 你是要跟我作对到底啊!还是嘴硬到底,果煜说着手上开始用力起来。 轻点,坏蛋,弄疼我了,不走了还不行吗!洋洋嘴上骂着,身体却不断的向前拥过来。 一阵沉默后。洋洋又说到,我感觉你现在在撒谎,对吧! 恩?果煜沉吟了一声。并没有辩解,他在等待着洋洋说下去。 其实你的腿快好了,对吧!我能感觉到。洋洋有些高兴的说。 是啊!这个谎言的游戏,还需要说下去,因为毕竟没有痊愈,只是能慢慢的走几步,为了店里的生意,我也需要装段时间的,等一切走向正轨了,估计我也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毕竟残疾人按摩,没有残疾人那不是骗人的吗!果煜深沉的解释着! 你想的可真多,好了。把手拿下去吧!洗洗睡觉吧!但是晚上你要睡在我旁边。要不我就再也不来了,一副小女人姿态的洋洋撒娇的说到! 又想什么歪主意了,算了,都答应你,你去看看若雪和干爹怎么样了。该睡觉了。果煜吩咐了一句,起身准备坐上轮椅。 洋洋自然没去看若雪,而是帮助果煜坐上轮椅,然后慢吞吞的走向洗手间,慢慢的靠近,轻微的呻吟声却传到了耳朵里。 难道,,,。
两人真的做爱。我的脸上就不由得发红。羞臊的很。心里也通通的跳。 犹豫不决。一个人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娇羞泛红的脸蛋。心里很是羞臊。就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和脸蛋。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 几天来不敢下楼。一直犹豫不决。害怕遇见老头。无法面对他。难道对他说我后悔了。岂不言而无信。想到当初我答应他是的信誓旦旦的样子。自己这样想也不对。怎么能这样做人呢。 犹豫了好几天。我没见到老头了。没让他摸我了。我的性欲望又旺盛起来。 最后。在强烈的性欲望驱使下。我下定了决心。让他插就让他插吧。反正早晚得过这一关。 想到晚上坐在石凳上很凉。我就找了个坐垫。拿了两条毛巾。怕被淫水精液弄髒了衣服裤子。 约莫天快黑了的时候。喂饱了孩子。就推着宝宝下楼了。一边走。我心里一边打鼓。脸上也有些娇羞。来到楼下。果然看见老头站在那里。脸上有些焦急的表情。我就推着孩子。向我们以前约会的地方走去。 过了一会。老头见没人注意。也向那里周过来。当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天已经快完全黑了。已经很安全了。可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通通跳着。不是怕别人看见。而是我的心理作用。前几次和老头在一起又摸又捏的我也没有这样过。看来。一般的暧昧激情和真正做爱完全不同。中间有着一道很大的关口。 我们坐在石凳上。紧紧地挨在一起。老头问我。你干嘛去了。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呀。 我打仗去了。老头不解的问。打什么仗。在哪里跟谁打仗。我娇羞的说。和我自己打仗。打心理仗。打我是不是让你插的仗。 老头说。你是不是又后悔了。你害的我好苦呀。这几天。我天天在楼下等你。 看着老头着急的模样。我羞怯的点了点老头的脑门。笑着说。看你那着急样。 上回我就不应该答应你。 那怎么行。你说了不后悔的。 我一直笑着。怕把老头急坏了。就不逗她了。我说。你别急。我不是来了么。 说明我的欲望打了胜仗。战胜了理智。要不我干嘛来了。 一听这话。老头乐了。笑着说。吓了我一大跳。小坏蛋。 我娇羞的说。你高兴了。不害怕了。我今天一定让你满足。让你舒服。你高兴么。 老头听了。就伸出手搂住了我。你这个小流氓。可真够坏的。来。先让我摸摸。说着就把手撩起我的T恤下摆。露出我白皙兮的乳房。一只大手握住整个乳房。在上面揉来摸去的。弄得我一阵酥痒。好不舒服。 揉捏了一会儿。老头张开嘴。叼住了我的乳头。吸舔起来。因为宝宝已经吃过好半天了。这回流出的奶汁还真多。流的老头满嘴都是。老头赶紧往下嚥。 我说。这回你可佔便宜了。什么味道。 老头也学着我的样子。说。味道好极了。 我打趣道。那妈妈就让你吃够。喂饱你。 老头笑着说。谢谢妈妈。真甜。真好吃。以后我每天都要吃。 那可不行。都让你吃了。我的宝宝吃什么。 老头摸了一会儿。不满足了。想到今天的主要目的。他便别把手向我的裙子下面伸去。感觉到我没穿内裤。连丝袜也没有。一下子就摸到了我光光滑滑的肉户。这一摸。我的下面一颤。一股淫水就流了出来。 老头高兴地在上面摸着。手指在阴唇缝隙里来回滑动。我的淫水不断的流出。 把老头的手指都弄湿了。 我问老头。上回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了吗。 老头停住了揉摸。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安全套。在我面前晃着。美美的说。看。这是什么。 我笑着说。老流氓。你还真没少买呀。 他说。怕什么。日子常着呢。慢慢用吧。 老色鬼。你还真以为我能让你插那么多次呀。 老头道。嘿嘿。你吃到了我的甜头。就会离不开我的。 我娇羞的说。嘻嘻。谁离不开你呀。就给你这一次。来吧。 於是老头就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退到膝盖上面。一下子坐在石凳上。马上又一下子站了起来。摸着石凳说。太凉了。 哈哈。我笑了起来。老流氓。看你还怎么奸淫我。老头着急的来回跺着脚。 我说。谢谢小流氓吧。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我从宝宝的车上拿出了坐垫和毛巾。把坐垫放在石凳上。说。坐下吧。 还是小流氓好吧。老头坐在坐垫上。这回没有站起来。 舒服吗。我问他。老头点点头。我把一条毛巾在他的阴茎下面。铺在他的大腿上以免弄髒他的裤子。另一条毛巾在他的阴茎上面。盖在他的小腹上免得弄髒我的衣服。 然后打开装安全套盒子。取出一只安全套。捏住小头慢慢往上展开。等到完全展开。把套口放在嘴上往里吹气。让他慢慢鼓起。成为一根圆圆的棒棒。用手指捏一捏。看见没有漏气。再慢慢地卷回去。然后套在他的龟头上。一点一点的往上翻开。直到翻到他的阴茎根部。把他的整个阴茎完全包住。在这个过程中。 要特别注意不能把他的阴毛裹在里面。否则他会疼得受不了。 看见我这些都做完了。老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我笑着说。不用了。 我下面多得是。不信你摸摸。 老头也笑了。不用摸了。我知道。可能比我这整瓶都多。用不了的。 我逗她。那就留着给你润滑脸蛋吧。都弄好了。我说。完了吧。 老头说。什么完了。还没干正事呢。我假装恍然大悟。奥。那你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老头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两腿上。让我两腿分开。放在她的腿两边。抬起屁股。他一只手扶助自己早就硬邦邦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我的阴道口。在哪里来回滑动里两下。让我的淫液涂满她的龟头。用力往里一顶。就把整个龟头顶了进去。 啊。我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叫声引来别人。老头的这一顶。让我的阴道一阵颤动。又有淫水往外流。我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的一阵猛跳。这回可要来真的了。 老流氓还真有劲。他慢慢的往里插。採用进二退一的方法。让我的淫水润湿她的阴茎。知道整根阴茎顶了进去。我感觉她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子宫颈。我也就安坐在了他的腿上。我觉得她的阴茎又常又粗。撑得我的阴道满满的。还没有抽动。阴道里就有了一阵快感。麻麻痒痒的。很舒服。 老头的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小腹。用力箍着我。让我的阴阜紧紧地贴着她的阴阜。阴唇紧紧地包裹着她的鸡巴根。他问我。舒服吗。 我说。嗯。很舒服。比和我老公做还舒服。 过了一会。老头让我稍稍抬起屁股。再坐下。在抬起再坐下。反复的这样做。 就等於她的阴茎在抽插我的阴道一样。慢慢的我们就都有了快感。 一边抽着。我一边羞怯的说。老流氓。舒服吗。你在干什么呀。 老头说。小流氓。我在奸淫你呀。奸的你爽快吗。 老流氓。谁让你奸淫我呀。 老头说。小坏蛋。不是你自己让我奸淫你的呀。嘻嘻。 老流氓。你还真不赖。奸的我真爽快。 哈哈。小坏蛋。你的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大鸡八。 我也很舒服。老流氓。 小坏蛋。嘻嘻。哈哈。 在老头的腿上。我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坐下的力度也越来越有力。我感觉阴道里的快感越强烈。就要达到巅峰了。啊。我要高潮了。 突然。我感觉老头的阴茎一下子猛然胀大。龟头猛然一突。好像一股热热的东西喷在我的子宫颈上。我的子宫颈被这热热的一喷。快感突然强烈起来。整个阴道猛地一缩。也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喷了出来。浸湿了老头的整根阴茎。 隔着安全套。不知道老头感觉怎样。只是老头的手臂紧紧地箍着我的小腹。 不让我在动。我就坐在那里。感受着老头的阴茎和龟头。一鼓一鼓的鼓了十几下。 每鼓一下。我的阴道就颤抖一下。我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了天。快感非常强烈。 这样强烈的快感。自从我结婚后这还是头一次。真是让人欲死欲仙。销魂蚀骨。欲罢不能。 一分钟后慢慢平静下来。我就坐在老头的腿上。知道老头的阴茎疲软下来。 从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才从老头的腿上起来。用卫生纸擦乾净我们的阴部。 我的淫水真多的。用了七八张卫生纸。 老头的精液都在安全套里。沉甸甸的。要是射在我的阴道里。再流出来。还要多用几张卫生纸。 我把做卫生纸和安全套。都装在事前准备好的塑胶带里。让我们偷欢的现场不留一点痕迹。免得白天别人发现这个地方。引起怀疑。 都清理完了。我娇羞的看着老头。今天你满足了吗。我可是完全兑现了我的诺言。 老头看着我红红的脸蛋。娇笑着说。小坏蛋。谢谢你啦。可是。一次怎么就行。你没听说过食髓知味么。 我说。让你知道点味就行了。 老头说。嘻嘻。不是我食髓知味。我指的是你食髓知味。有了今天的一次。 以后你就不想了么。看你明天晚上还忍得住。 我的脸上如同一块红布。羞怯的说。忍得住。忍得住。就是忍得住。看憋死你个老流氓。一下子又扑入了老头的怀中。把娇羞的脸蛋埋了起来。 果然。第二天吃完晚饭。公公走了。剩下我和宝宝。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老头。 想起来头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像老头说的食髓知味。心里急切的盼望着在和老头交媾一次。 实际上。在我的主动下。我和老头又一连交媾了两晚。都是带着安全套做的。 老头有些不满足。感觉隔着一层东西。不太好受。每次都说。不想戴安全套。 不过。在我的坚持下。老头还是乖乖的戴上了。我怕怀孕。一怀孕事情就暴露了。 再说。我还得受那种痛苦。我可不干。 一想到我会怀孕。老头也有些害怕。就不得不带上了。
队就传来疑似秘密涉外局的消息。 时值深夜二十三时,为了十多位部下牺牲一事心情郁闷的苏米亚正抱着希莉亚与两名新血,伊吕娜将讯息带给值门班的米夏,改由米夏入房。 在床上力求精疲力竭的苏米亚正香汗淋漓地压着年轻骑士薇莉卡,薇莉卡那看似初脱处女的肉穴衔着一道扭曲的红流,叫声略微尖锐,但这一切全然比不上米夏眼中对主人那过盛的精力所产生的崇拜。尽管主人从半个小时前就不间断地操着三位骑士,那根凶狠的肉棒依然像是要捣毁什么似地猛然抽插。就连身经百战的希莉亚都在一旁喘着气争取休息时间,两个新来的菜鸟大概会永生难忘吧。 米夏犹豫着是否该上前报告,因为主人的模样看起来就快要高潮了,或许再等几分钟吧。如此盘算着,米夏便将消息暂放於脑海一隅,转而拿起水与毛巾来到希莉亚身边。希莉亚对米夏露出带有倦意的一笑,稍后两人身旁的薇莉卡就迸出更加刺耳的呻吟。 「主人……好痛!好痛啊!求求您别那么用……力呜!呜呃!呃!我不行……不行了!这次……这次真的不行了!」 淫叫内容属於经典款,然而搭配那张必死的表情便知薇莉卡是真的承受不了,希莉亚与米夏登时依循经验法则做出应对措施──垫了三层浴巾到薇莉卡小巧翘挺的屁股下。只见那尚未被开启过而皱折含蓄的屁眼僵硬地收缩,随着薇莉卡认真的哀鸣越发颤动,最终在几道几乎被抽插声盖过去的水屁声中迎来羞耻的失禁。 「不要、不要啦……!主人……!呜……啊啊!」 米夏脸在主人那持续摆动的屁股后方,对薇莉卡喷於浴巾上的秽物送了张鬼脸。希莉亚无声笑了笑,又抓了盒湿巾过来待命。其实她和米夏一样不喜欢处理这种事,如果是主人的东西也就算了,没兴趣的女人排出的废物当然是引不起她的兴趣。不过既然主人一时兴起搞到这个地步,也只能乖乖收拾善后。 「主人……!主人……!」 ……替别的女人清理还要忍受她在一旁被主人奸淫,说实话不太爽就是了。 米夏见希莉亚醋罈子悄悄地冒了出来,於是把她赶上床,自己接下善后工作。 距薇莉卡失禁高潮后又过了近十分钟,苏米亚总算是伴随着射精暂时停下动作。由於米夏在床尾不断清洁,室内气味并未受到太严重的干扰,苏米亚那贴於薇莉卡香肩的鼻子也就能满足地换着气。 破瓜之痛加上如此粗暴的交合使薇莉卡掉下不少眼泪,当主人休息完毕并将热烫的肉棒抽出她体外,瞬间的解放感又一次刺激她排出热尿。 苏米亚起身没几秒再度扑向一旁,年方十九的年轻骑士克拉拉见状,虽然对同伴的下场感到害怕,仍在团长大人的暗示下扬起有些逞强的魅笑。十几分钟前她才被主人破瓜,然而此刻的主人和方才截然不同,几乎没了温柔,只剩不可理喻的狂野。 就这么张开大腿的话肯定会沦落至小薇的下场──不安中夹杂着些许期待的克拉拉如是想,紧接着阴道传出一阵稍微超出想像的撕裂感。主人开始全神贯注地干她。 米夏权衡过情报的急迫性与主人的情况,决定还是静待主人主动问起。她已多次出现在主人眼角余光里,既然主人并未停下来要她发言,想必此刻心情仍是非常混乱吧。 十五分钟后,很努力避免失神与失禁的克拉拉终於浑身颤抖地下了床,还没踏入浴室就先广泛地弄髒了地毯,希莉亚扶着她进入浴室就是一阵训话。苏米亚一脸仍不满足地坐於床缘,薇莉卡小心谨慎地替主人擦汗。米夏趁主人休息的时机呈上报告。 「主人,事关秘密涉外局──」 ──西方国境来了四名宛若劫后余生的青斗篷女子,捎来的讯息乃是「请求南方军立刻派遣部队进入布拉提斯拉瓦」。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内容了。 详细全然不明,理所当然无法动摇在乌克兰境内呈防禦态势的八万守军。 纵使苏米亚觉得事情不对劲,也没办法仅凭这些情报就调军,安排四位疑似秘密涉外局的女子於明晨来到基辅后,她便继续让自己疲累至入睡。 然而,毫无根据的预感在凌晨二时许化为来自明斯克的热线,来电者乃是蒂娜皇亲。 「二姨殿下,母亲大人适才已调两支机械化步兵旅朝布拉提斯拉瓦前进,您可否即刻安排部队入斯洛伐克以保护我军?」 「皇姊她是根据什么理由派兵?」 「这个……」 「快说。」 「是……求援!来自俄罗斯正教会与……」 「与?」 「……与教廷!」 阿斯特拉罕第二军驻西乌第一三九师团各部在天明前陆续开赴斯洛伐克国境,军队还没进入斯洛伐克,参谋部的琵雅上尉已为加开一条支线的战情室带来三条通往布拉提斯拉瓦的路线,显然南方军开战之初未对斯洛伐克用兵一事曾让上尉小小地失落过。 现在的斯洛伐克气焰已没波兰力抗俄罗斯时嚣张,当捷克宣佈退出战事后,更是主动唤回在德意志境内参与作战的部队。本次遭遇俄军两支部队入侵,布拉提斯拉瓦当局亦下令部队按兵不动──其实罗马尼亚大军就压在南境,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和明斯克与基辅通过话之后,当局更是下达默许俄军行动的命令。 救援部队照琵雅排定的路线深入斯洛伐克之际,四名狼狈不堪且浑身血腥味的青斗篷女子抵达了新第聂伯沃斯基。其中并没有法茵娜的身影。 为首的女子晃着破烂而焦黑的斗篷,在骑士们戒备下於接见室与苏米亚会面。 只是那人表现得和落魄中仍具威严的外貌不同,颤抖的声音彷彿精神病患般织出了那除了经文外一概模糊不清的话语。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啊……呜……啊……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啊……呜……啊……」 其余四人皆是相同状态。 国境守备队的报告指出这四人在抵达国境时还可以交谈,不知为何来到基辅就变得疯癫。四人身上也没搜出武器,排除制造混乱的可能。在能够正常谈话以前,她们暂时被安置於个房内。 卓娅向皇务院强烈要求解释的同时,苏米亚也以同样的内容质问俄罗斯正教会,这次她们总算不用再听见一如既往的装傻答覆。 「皇务院的资料送来了,最高机密,全部是克里姆林宫对正教会和天主教的调查报告。」 「这里则是本月正教会对天主教发动的作战简报。」 「出事了才肯提供资料换取我方信任,真是心寒啊……琵雅,安排两间会议室,叫上葛罗莉亚那群。」 「是!」 卓娅所谓心寒并非单指皇务院,还有前任皇务院长伊琳娜。可惜暂时没有机会向对方抱怨,只能先了解这条意外的支线究竟是何情况。 在与苏米亚进行正式会议前,卓娅先见了葛罗莉亚为首的十六名政务官,她们正是伊琳娜当初硬是塞过来的心腹们。 『假以时日,你会从她们那里得知克里姆林宫隐瞒的事情。』 她只希望这些傢伙最好能够给出适当的交代。 伊拉克共和国,大不里士租管区,帕尔萨巴德。 千余名俄军及五千名亚塞拜然军清勦了当地土军和伊军后进驻此地做为基地,然而驻军至今却没有一天得以安宁。伊拉克军队在西线的惨败使得她们将目标放在东线的小股兵力上,即便谭雅舰队的三艘空舰每天从俄罗斯南部前来增援,也无法全天候防范伊拉克部队的袭击。 最初俄军订下的目标乃是确保此一入口,当土军与伊军在西线消耗的兵力到达预期,即放十万亚塞拜然军队入伊接管大不里士。亚塞拜然方面非常愿意佔伊拉克便宜,但显然她们的部队还担不起治安任务。除了第一波派来协助俄军的部队,后续大军要不是武装率不足,便是妥善率令人心寒的水准,十万名部队仅有一成堪称及格。南方军为此向中央军请求延长三支战队的滞留时间,获准,驻紮任务的时限随之延长。 对於每天约有六至八小时空援的俄军来说,这项任务并不算困难,不过以守在最外围的亚塞拜然军角度来看,这可是一场防不胜防、天天都会出事的要命差事。毕竟她们的敌人不单是伊拉克陆军,还有不怕死的激进组织。这几天似乎连正规军都当起自杀炸弹客,只为吓跑帕尔萨巴德的佔领者。 位於帕尔萨巴德中央地带的临时指挥所大楼内,俄军三位指挥官齐聚军情大厅。灰发棕眼的安波娃准将晃着她那翘得老高的右腿,对回报战况的副官嫣然一笑后转身看向隔壁两位同伴。 「又是袭击……南面,这次换谁出动呀?」 古斯塔娜上校保持沉着的仪态静候着,她尽量将机会保留给力求表现的另外两个战队。但是在巴格拉季昂战队损伤率居高不下的此刻,她也正盘算着趁米利希娜准将有勇无谋地接下任务前主动争取出击。在准将面色凝重地起身之时,古斯塔娜举手道: 「由我……」 「本次任务由巴格拉季昂战队负责。娜姆上校,召集部队。」 「是!准将!」 啊啊……先前被拦截了两次,果然学到教训了。准将这回连话都不给人说完就强硬地夺走出击权,真是伤脑筋。 安波娃用假惺惺的浅笑掩饰内心的幸灾乐祸,目送米利希娜离开大厅后,那张脸立即垮了下来。 「哈哈哈哈!她可是损失了整整一个小队,还不知死活争着出击呢!你知道一个小队代表什么吗?答案是巴格拉季昂战队四分之一的人力!啊啊──愉快、愉快啊!可悲的巴格拉季昂,你就尽情为了陛下赴死吧!」 古斯塔娜维持一号表情,不行附议或反对,反正安波娃身旁的副官与护卫都是一个模样,没人搭理主人的谈话时会自动送上迎合之语。不过有一件事倒是不得不趁米利希娜不在时说开。她等到无意义的奉承话结束,便将翻阅至一半的报告盖起搁到并拢的双腿上,对心情正好的安波娃问话: 「准将,您的心情似乎很好?」 刷上薄薄一层亮绿松石色眼影的棕眼瞄向古斯塔娜,接着响起帝都贵族式的滑舌调: 「上校,近卫师内部的竞争丑事还请你装作没看见,一切都是为了让有能之士辅佐陛下呢。」 「如果是单纯的争功,确实没有我插嘴的余地。」 「事情就是这样。巴格拉季昂为了跟我队争功,如此不顾部下安危……」 古斯塔娜十指交扣於报告文件上,静静地颔首。 「我还是单刀直入地说了吧。安波娃准将,前两天伏击巴格拉季昂战队的,不是敌军或恐怖份子吧?」 「你──上校,这是很严重的指控。你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吗?」 古斯塔娜再度优雅地点头。 「是的,我相当明白。准将您虽然视米利希娜准将为眼中钉,不至於使出此等下三滥手段,很有可能是队上某些激进份子……」 现场气氛随着古斯塔娜这番话沉寂。纵使大厅内几乎是安波娃战队的人,古斯塔娜仍不为所动地说道: 「这种事情闹大可就不好了。为防万一,我已安排小队随行,务必替准将揪出危害您威信的老鼠屎。」 安波娃皮笑肉不笑地颔首道: 「上校办事可靠,我也放心得多。」 ──话不投机。 虽然直到这时才看出古斯塔娜的立场是迟了些,不过事情可不会就这么结束。 安波娃派出的刺客还混在军纪涣散的亚塞拜然营地内,古斯塔娜不可能随时看着巴格拉季昂战队的每个人,只要继续施以伏击,该战队士气就会遭受更大的打击。 不需过半。 即使只有轻微伤亡也好,只要伤亡次数一多,人数本来就不多的巴格拉季昂战队必然崩溃。届时就算她们获得人员补充,整体战力也会被往下拉到不足以担当一级命令系统部队的水准。 也就是说……纵然这古斯塔娜半路搅局,近卫师的下一任师长也已经有如探囊取物。 思及至此,就算是越看越碍眼的女人,在其面前心情也能飞扬无阻。 安波娃晃了晃略麻的腿,轻轻地笑了出来。 伊拉克共和国,大不里士租管区,阿哈尔郡。 罗斯托夫军打下大不里士在内的西半部至今,始终未有朝东面发兵的迹象,仅仅是佈下炮阵轰炸土耳其军及伊拉克军的阵地,唯一一次大动作还是为了防止土军朝西北方向展开的突围作战。当这场行动迅速落败,罗斯托夫军相信她们已经打垮了整个土伊联军,并开始着手规划打通大马士革的路线。 东大不里士邻近西线的城镇几乎遭到炮击夷平,难民与逃兵涌进阿哈尔郡以东之地,再过去的城镇则是正被俄罗斯中央军的三支精锐部队佔据。北有俄军势力、南接伊朗国境,败战之军的活动范围逐渐缩小,断粮断水之下不断有小部队向俄军输诚。 就在阿哈尔郡一座偏僻的村子,指挥土军突围失败又遭到连日轰炸的齐娜儿上将狼狈不堪地带着所剩不多的部队避难至此。迎接她的却是彷彿猜知其后退路线而置身此村的露苏丹三世。 「恭喜上将,这一败,俄方肯定相信安那托利亚军名存实亡!」 齐娜儿额间那夹着沙尘的皱纹不悦地皱得更紧,几乎就要给那位待在阴凉处乘凉的客将参谋长迎面一拳,但她最终还是忍耐住,怒气沖沖地来到露苏丹面前厉声质问: 「你这傢伙!叫我带一万人突围,结果三线都被炮阵打得支离破碎!你根本没收到卫星图对不对!」 年纪略长於齐娜儿的露苏丹扬起淡笑颔首,对人就快要爆发的齐娜儿解释道: 「以总统与总理为首的决策群可是趁我们离开本国时展开肃清,没理由会提供任何可能让我们回国的援助吧。」 原以为会得到像样点的辩解,没想到竟然如此直白。齐娜儿简直是气疯了,一把揪住露苏丹的衣领怒吼: 「你明知如此,为何叫我带部队突围!我方兵力已经不多,竟然还为了打一场盲仗白白送上数千条性命!」 露苏丹依然维持那副平心静气的模样回答: 「仗,是我要你打的。而局,你替我佈好了。」 「啊?我佈了什么局?」 「连日败仗,逃兵者众,很多士兵承受不住,随本地难民逃往地下避难所。这些避难所多为两伊战争及恐怖主义盛行的年代所建,有些互通,有些没有,因其数量实在太多,连美国当初横行西亚也没能算出个概略。「「妈的,给我说重点!」 「上将需知,俄军可以透过卫星推算地下避难所进出的人数,却无法看清穿着军服的是兵还是民。也许,她们会认为我方过於无情,驱赶民众,佔据避难所……」 这一说,混沌了十多天的脑袋忽然舒服地曝晒在曙光之下,齐娜儿从这番话推敲出令人心情愉快的结果,但是紧绷的表情尚未跟上翻转过来的心情,仍僵着一张脸面对露苏丹那富有余裕的浅笑。 「如果后方各队都按调度走,我军藏身地底的部队尚有三万……而其中的六分之一已越过俄军,去了里海。」 「里海?」 「您还记得,过去我曾短暂佔据亚塞拜然吗?」 「记得。」 「当然,俄军强大,我的军队很快就败下阵来……只是,败阵之际,不忘在里海以南设下伏兵。」 「什么……!」 露苏丹这番话构成的影像越来越清晰,齐娜儿甚至不经意地松开揪住对方的右手,就这么看着露苏丹好整以暇地环顾四面军官。 「西线的俄军正等着接收我军降兵,放逃兵离去正好迎合她们的口味。东线那几千个执行特种作战而非佔领任务的俄军才是机动主力,但是她们兵力已经单薄,不会再散成小队、在伊军面前大胆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一度因为接连败仗而被齐娜儿甚至幕僚们所唾弃的参谋长敲了记响指,正对着齐娜儿说下去: 「然而当俄军真正佔领此地时,其主力已经南下至大马士革甚或耶路撒冷。俄军主力顶多指向摩苏尔及巴格达,大不里士想必会是盟军那些二线部队来打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俄军兵员不足呢?故我军便可趁其与联军僵持,经里海偷袭亚塞拜然首都……只要您在巴库登高一呼,大不里士就会群起反抗,本国也将会挟持沸腾的民气再度兴兵。」 众人听得哑口无言,彷彿再多的疲惫都比不上这位客将暗地佈下的策略,而她们浑身都因此受到震慑。 只见露苏丹眉头忽地一皱,浅笑扬成了好胜的笑意。她面朝北方天际,迸出了满怀怒火的乔治亚语: 「莫斯科的玛丽安娜啊,当年你以多欺少,我败得无话可说。现在你的女儿用更少的兵力挑起更广阔的战场,老娘就来好好给她上一课!」 三月下旬,土耳其世俗派代表四十个省份向俄罗斯南方军求和,教权派则代表二十五个省份否认求和、挥军攻打世俗派所控制的省份。俄方允诺与世俗派上谈判桌,各战线攻势却持续到四月七日方才停歇。受到内战拖累的土军东线全面溃败,俄军在两周内连夺十七个省,革命卫队也趁机攻佔萨卡里亚。当世俗派代表前往俄军阵中进行协商,实际上等同於送降。 四月八日,为时仅四十分钟的谈判落幕,土耳其世俗派等三十个省份投降,另十七个由教权派支配的省份继续抗战。俄罗斯南方军预备将领预定前往安卡拉协助组织土耳其维和部队,以夺回被教权派等叛军所佔据的领土。
天黑之后,月亮刚刚升起。 青云派,夏清盘坐在屋内的石床上。 他面前摆了四个储物袋,都是他在一天之内得到的。 储物袋内的东西他都看过了,因为这四个储物袋的原主人已死,上面留下的神识都已经消散了,他毫不费力的就都能打开。 那胖子孙彦海的储物袋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有一柄中品飞剑和几十柄下品飞剑,可见都是死在他手里的低阶弟子的,还有就是二百多块下品灵石和几十瓶『补气丹』,别的就没什么了。 夏清看了这些东西后,长出了一口气,更觉得这胖子是死有余辜,杀的应该。 从焦沖身上当时得到了两个储物袋,其中的一个,里面只有两瓶丹药和一大堆灵石,中品灵石就有上百块,下品灵石更是有近千块。 夏清把那两瓶不知名的丹药拿在了手中,打开看了看,一瓶里面是碧绿色的药丸,另一瓶是赤红色的,两种丹药都是清香扑鼻。 他不知道这两瓶是什么丹药,也就没再理会,盖好后又重新放下。 另一个储物袋里面有一柄极品飞剑,五柄上品飞剑,两套带有血河门标志的服饰,几瓶黄颜色的丹药,一个玉简。 夏清大概看了看上面是一些血河门的修炼功法,都是阴损歹毒,有违天和的魔门功法,也就扔在了一边,不再去看。 还有十几块玉简,他一一查看,里面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估计上面要么是以前有什么记载,后来都被焦沖抹掉了,要么本来就是空白的,打算以后用来複制东西用的。 还有的也是一大堆的灵石,中品、下品的都有,他也懒得再清点了,放在储物袋里连拿都没拿出来。 最后一个储物袋是董雪娥的,里面东西一大堆,但都分别摆放得整整齐齐,有一柄极品飞剑,三柄上品飞剑,还有那个她和焦沖淫媾时垫在身下的那个罗帕。 一堆女人穿的亵衣亵裤,都非常的暴露,性感之极。 还有很多女人戴的首饰,不是金的就是玉的,一个个珠光宝气,看着价值不菲。 除了这些还有几瓶丹药,一堆空的玉瓶,不知以前里面是装什么的。 还有一本册子和五块玉简,其中有四块玉简也是空白的,再有就是一大堆的灵石,比另两个储物袋里的灵石加起来还要多,看来这女人还挺富有的。 夏清拿起那个有内容的玉简看了看,发现里面也是些血河门的功法,他对这些功法没再仔细看下去。 却发现玉简里还有就是那枚飞针的来历和器灵的炼化法诀,那枚飞针名为『冰魄』,专门用来破人浑身经脉,一旦射入对方的体内,不论对方用何种方法也不可能再强行把它给逼出体外,它会自动在对方体内顺着经脉游走,吸收对方的精气和灵力,直到将对方的经脉给破坏的千苍百孔,废的不能再废,才会再从对方脑内飞出,在紧急情况下,也可当做暗器用来直接杀人,不过这样做这枚『冰魄』飞针就不能吸收对方的精气用来滋养自身了。 然后他又拿起了那本册子,看见上面写着《云雨秘笈》,就拿着翻看了起来。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夏清终於把沉浸在那本册子里的头抬了起来,长长吁了口气。 这是一部双修的秘法!里面分男、女两种修炼的功法,都是将对方当做炉鼎,男的採阴补阳,女的采阳补阴。 不论男女,凡是修炼此功法的人,遇到一般修士,都可以在交欢的时候拿对方来採补!如果只是一般的採补,吸取了对方的阴精或阳精,都可以补充和壮大自己的元阴和元阳。 而且如果在交合的时侯有合适的丹药配合服用,还可以突破瓶颈,让修为立增。 如果在交合的时候采去了对方的元阴或元阳,在短时间内炼化吸收,那不仅可以帮助自己修为突破,还可以让实力大增,修为更加深厚。 所以修炼双修功法的人,不论男修或女修,都把自己的元阳和元阴看得特别珍贵,如果能吸採到对方的元阳或元阴,那可说是如获至宝。 而且如果能经常采吸别人的元阳或元阴,不论男修或女修就算不服用『驻颜丹』或『葆春丹』,也能保持自己青春不老,容颜永驻。 但元阳或元阴如果经常被别人吸采,时间一久,就会变得精神萎靡不振,修为不进反退。 再进一步,那就是男属阳,女属阴,男的阳中有阴,女的阴中有阳。 男的阳中有那么一点真阴,女的阴中有那么一点真阳。 如果碰到心地歹毒的修习双修功法的修士,男的那点真阴被采,当时就会脱阳而死;女的那点真阳被采,也会立刻脱阴而亡,而採补者则可以修为精进,甚至可以返老还童!如果修为到了更高的层次,可以在交欢的过程中采尽对方的一身精华,让对方变成一副皮包骨的人干,自己同时拥有了两个人的生命力量,以及对方一身的功力修为。 当双修的境界达到了极致,能做到不再需要炉鼎,每天随着自然的呼吸吐纳,可以随时随地的吸收天地灵气中所蕴含的阴阳二?,用来补充自身,达到阴阳平衡,运转周天循环,从而和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如果两个都修习双修功法的人在一起交合,那可以男的採了女的阴精,炼精化气,用来跟自己的阳气互相水乳交融,经过小周天循环纳於丹田,来滋润自身,突破修为。 然后将自己的精纯阳气,利用二人口舌接吻之际渡给女伴,与对方自身的阴气相融,让对方吸纳运转於丹田,也可以激发力量突破修为。 男女两个人在交欢的时候,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虽然不停地抽插,但却不离开对方的身体,上面四唇在一起激吻,两舌缠绵,这样可以同时做到男的下面采阴,女的上面吸阳,阳动而阴静,阴阳二气在两人之间不断的循环流转,达到阴阳合二为一,如太极般圆满无缺。 男女二人在行云布雨的时候,男的能做到阳精不泄,两个人可以通宵大战,不知疲倦,互相採补,阴阳循环,不但能享受颠鸾倒凤的乐趣,还能在交欢的过程中增进修为,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夏清将这本《云雨秘笈》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后,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其中有些地方拿对方一昧的採补有些伤天害理,但如果男女双方都是双修之士,在一起修习这部功法,互相增进修为,这倒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修行秘术。 他同时也知道了元阳对於自身的宝贵,《云雨秘笈》上面有如何能坚固精关,不让元阳走失的修炼秘诀,他决定自己不妨试着修炼一下。 对於上面的双修功法,夏清决定在修为达到第四层的时候,不再修炼『青云诀』了,开始修炼『玉阳诀』的时候,再开始偷偷修炼双修秘术。 在他今天看到焦沖和董雪娥干的那男女之事后,他的脑海里就始终在回想当时两人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董雪娥那丰满雪白的肉体,销魂荡魄的浪叫,以及当时自己玉棒涨的粗大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他就决定自己将来一定要体会一下那美妙的滋味。 现在他又看了这本《云雨秘笈》,觉得修炼之后和女人在一起不仅不会影响到修为,还会对修炼有利,他就更决定自己也要修习了,省得将来别遇到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而对方修炼的有此秘术,把自己当成了採补的对象,像吃饭喝汤一样不停地吸食自己,自己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想到双修,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师叔谢翩跹,要是能将她一丝不挂的抱在怀里,那丰满的身子不知会是什么样……同时在册子的后面还有一些利於修炼的丹药介绍,他看了后知道了那个储物袋中一赤一碧的两种丹药是什么了,赤红的叫『火阳丹』,碧绿的叫『翠虚丹』,是用来增补体内阴阳的,属於筑基期修士服用的丹药,两种药丸必须是同时服用才行,要不然会导致体内阴阳失衡,轻者在修炼的时候会走火入魔,重者会经脉爆裂或萎缩,一身修为尽废。 夏清看了看这几个储物袋,有两柄极品飞剑,加上自己储物袋里还有一柄插在董雪娥身上的那柄极品飞剑,现在自己一共有三把极品飞剑,一把极品的飞刀,八柄上品飞剑,一柄中品飞剑和几十柄下品飞剑,丹药和玉瓶几十个,空白玉简二十来块,两块记载有血河门功法和『冰魄』飞针的玉简,夏清决定将上面的内容都抹去,那些功法他留着也没用,不会去照着修炼的,至於『冰魄』飞针器灵的炼化法诀他已经牢记在心了。 还有董雪娥的那些亵衣、首饰和这本双修秘笈,以及那些成堆的灵石……最后夏清决定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一个储物袋里,谢翩跹送他的那个储物袋的空间跟另外的三个差不多大,那胖子的储物袋空间就小的多了。 夏清当初并没有给自己的储物袋上打入神识烙印,谢翩跹当时给他的时候也说没必要打上神识,说这个储物袋也只是暂时让他用的,等将来他的修为提高了,肯定会有自己的储物法器,就像她的那个储物手镯一样,还说作为青云派掌门的亲传弟子,总是用储物袋来放东西,时间久了也不合他的身份。 他现在一想还是没把储物袋上打入自己的神识烙印,因为他现在最珍贵的两件法器,『君临』宝刀和『冰魄』飞针都在他的身上,别的那些飞剑和灵石等他都并不太在意。 夏清现在已经算非常的富有了。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到谢翩跹送他的储物袋中,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用这个储物袋而改用了别的,谢翩跹看到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董雪娥的那些亵衣亵裤他决定一把火都给烧了,那个罗帕是个上品法器,不怕火烧,不怕水浸,只有先留着了。 那些女人用的首饰他也决定留下来,回头可以去坊市上卖了换成灵石,焦沖储物袋里那两套带有血河门标志的服饰,他想了想还是给留了下来,不管以后有用没用先留着再说。 等夏清把一切都处理完了,就在石床上打坐修炼『青云诀』到天亮。 他又该去向长老那儿了,平淡而充实的一天又开始了,他决定下午没事的时候去看看罗敬和罗秀,很久没见过他们俩了,心里很想他们二人。
艾萝调教日记(if/伴你直到凋零之后) 叙事诗体,补充了一直想写的if剧情。 条件为:「克莉丝汀娜躲过十岁生日的劫数……」 对应原故事话数为48话。 =============================光影明灭的虚无依稀可见似是指引的残影向着终点飞快穿梭似虚若实的彼端背对光亮投影成形的女孩凝脂之龄挥别光影静止的季节开始转动宛如俄罗斯轮盘的人生喀嚓喀嚓优雅挥霍仅剩的胜机赌注乃是继承者的生命五年十年凝结了四季的弹药命运的一发倏然间女孩停下动作虽说只是十年的沉淀回忆起来亦熠熠生辉谈及有何不满非属妹妹那身螁去的色彩倾斜的天秤两端尽是皇女之身 为何非要对彼此做出尊卑之分? 如此想着…… 错过既定的行程…… 轮盘再度转动…… 「今日乃是尊贵的安娜皇女殿下十岁生日,在不智的叛徒伏法之日真可谓锦上添花。诸位女士!本次就让我们跟随皇帝陛下,为了祖国未来的继承者乾杯!」 金碧辉煌的晚宴宫庭大臣们高举酒杯献上祝贺尽管深知是场名不符实的筵席女孩仍藉由五彩玻璃俯瞰众人奉行的信念源自壁画上的《守圣者》唯一愿望是逃离赤金色的《浮华宴》 举目半酣的宴会体察主意的随从向她伸出援手宁可冒着惹恼帝母大人的风险她选择执起妹妹那稚嫩的小手仅仅只有一刻也想抛开的《继承者》抱住瑟瑟发抖的妹妹仰望《结晶花》 如此想着…… 既定的时刻到来…… 轮盘遽然转动…… 「居然趁陛下举办宴会潜入克里姆林宫,赌上皇帝骑士团的名誉誓杀叛徒一党!」 即便是稍纵即逝的火花命中要害仍足以造成重创迅速落幕的叛乱剧凌驾其上的二重唱向着终点飞快穿梭「安娜殿下,此处十分危险,请带着令妹随我来!骑士们将会拖延敌人的追击,殿下的性命就由我安赫玛托娃来守护!」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漆黑后方则是轮盘转动的声响神色紧张的护卫长不知所措的亲妹妹凝脂之龄挥别光影遍佈克里姆林宫雪花的低语凝结成四季的弹药命运的一发倏然间女孩察觉叛意的火光那是帝母大人信赖至深之人亦是母亲大人仰慕多时之人然而为何连自己都相信的她──「安赫玛托娃卿,到此为止了!」 「喔……您发现了吗?」 「现在还来得及,在骑士团赶到现场以前……!」 「没办法了,如您所言。在骑士团赶到现场以前,只能先了结您的性命。」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 「什么……?」 「连亲姊妹都只能使这种手段在一起、傀儡般的继承者人生,即便如此对您仍具意义的话,想要多少全部给您。只要您不偏离正道……!」 「殿下……」 「帝母大人的託付、母亲大人的仰慕,拥有这些仍不满足也无妨。纵然您有理应奉行的信念,挽留您仍是我唯一的愿望!」 「呜……!」 「安赫玛托娃卿,我只问您一次!眼下叛乱该如何处置!」 「援……援军马上就到……请殿下在此等候……」 「很好!那么您个人的意思又是如何!」 「……莫斯科的安赫玛托娃家,宣誓效忠第二皇女殿下!」 遍佈克里姆林宫融雪的叹息乃是不忠者的弹药命运的一发倏然间喧嚣一时的闹剧尘埃落定胆敢叛乱的不智者遭受处刑祸殃一族的罪行永无法洗清动荡中皇女迎来春季的祝贺──「叛乱者伏法的消息传至戈尔基宫(我耳里),才知晓陪伴妹妹的读伴(小侍女)也被调换。无论从今以后将增加多少磨练(修行),我已决定好好补偿亲爱的妹妹(贝儿)。」 皇女修行的闲暇疗癒身心的是稚气的日记本偶然所见的涂鸦乃是不记得长相的粉色幻影伴随着时光流转涂鸦渐被文字取代惹人怜爱的妹妹亦出落得气质非凡帝母赐予的银白色长发母亲润饰的姣美脸蛋两姊妹如斯相像受宠者却只有我不过 不要紧哦! 我会嗅着你珍爱的秀发亲吻你那可爱的脸蛋紧紧地拥你入怀溺爱着失宠的你「年仅十五的妹妹比任何姊妹都先安排了婚礼,荣获迎娶的一方是帝都政要卡拉姆金娜公爵。遗憾的是我已到了能够看穿帝母大人技俩的年纪,重要的政治联姻暨清理门户不好好捣个乱怎么行☆」 盛装打扮的公爵夫人 → 行礼! 「安娜殿下真是礼数周到呀。」 花枝招展的千金小姐 → 踢开! 「你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按捺怒气的帝母大人 → 防禦! 「不需我废舌这是场重要的……」 慌慌张张的母亲大人 → 笼络! 「别给那位大人看见了……」 最后来到亲爱的皇妹 → 逃跑! 「姊姊大人!这……」 鸡飞狗跳的宴会难掩笑意的我向贝儿伸出了手大雪中慌忙地奔走於宫庭长廊不知怎地令人感到怀念与难过仅仅只有一刻也不放开的《候嫁者》透过掌心传递的暖意宛若《七色花》 如此想着…… 惩罚的时刻到来…… 轮盘遽然转动……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得罪公爵一家!要是你以为不列颠的动乱不需仰仗公爵的力量,你就给我以皇女身分和西方的索菲亚一同作战!」 只要是为了亲爱的妹妹率军离开帝都也不足为惧看似惩处的出征令枪之所向乃是西欧向着战场飞快穿梭「我军突出部的覆灭实属失策,可恨的英军杂狗开始包围我军了!」 「难道不能向镇压义大利半岛的索菲亚殿下求援?」 「别傻了!那位殿下根本就不和我们中央军合作!」 「是啊!她巴不得中央军全灭,由西方军接收一切战果!」 「喂!大家听我说啊!在这艰苦时刻,无畏连日轰炸的威胁、安娜殿下亲临战场啦!」 「什么……?」 「在外头滔滔不绝地讲述绝不退守之类的演说,总之士气大振啦!」 「喔喔……!」 「这么一来,那个风险极大的策略就……!」 「真是阵及时雨啊!然则成效与否就看主了……!」 皇女亲临带动全军士气迫於守势的战线开始骚动战云密佈的卢森堡蓄势待发的大部队争战之师挥别光影「正如同我军踏平波兰与德意志之土,如今的大英联军正将我军逼入绝境!不过既然众将士都有誓死如归之志,军参谋长也并不是没有逆转的秘计!」 「奉伊琳娜参谋长之命:各军立即进入战斗位置!」 「鲁丝兰娜空骑团!目标乃是尼德兰芬法军背后!」 「卡娜莉亚战车旅!西向突进攻势就由我队担当!」 「拿出你们身为中央军精锐部队引以为傲的战技与斗志!为了安娜皇女殿下、攻夺胜利吧!」 「全军进攻──!」 狂乱散落於前线血色的花朵凝固了无数个季节命运的一发倏然间数以万计盏灯火骤灭遍体鳞伤凋零四散的是女人嗜虐成性狂野绽放的是女人相斥之志引领众军命悬一线──施虐者扬声歌颂着天主受虐者亦低声祈求着天主事已至此不见救赎失序与恐惧的合声→「主啊……」  曾几何时  「主啊……」 「主啊……」  你已不在? 「主啊……」 「关键战役(卢森堡)的胜利推动了整体战线,帝母大人进一步命令我军夺下花都(巴黎)。隐藏在众多祝贺(奉承)而来的信件中,一道陌生的名字(夏子)使我心烦意乱。」 远在帝都的妹妹这一年来也认识了新的朋友异国风情的少女乃是充满了未知的黑色幻影伴随着战线僵滞分离时日逐渐增多惹人怜爱的妹妹再度订下新的婚约朝思暮想的银白色长发吹弹可破的姣美脸蛋夜梦觅不着的你已不再专属於我不过 岂能认输! 我依然会紧紧拥你入怀更加溺爱着失宠的你谁叫你是我妹妹唯一仅有的妹妹「如此宠爱的妹妹有了喜欢之人固然令我悲伤,自由翱翔於英吉利海峡的鸟群们也令人沮丧。然而在略长於我的参谋长操盘下获得喘息的空间,二话不说当然火速赶回帝都参加心爱妹妹的婚礼☆「「本日非常荣幸能见到您!」 行礼! ← 贵气四射的异国权贵「看到我这个姊姊大人不会问候吗?」 调教! ← 抢走妹妹的狐狸小姐「马上就会让您进入花都还请您见谅!」 防禦! ← 火冒三丈的帝母大人「母亲大人您今天依然如此美丽!」 笼络! ← 心花怒放的母亲大人「来不及说明总之快点跟我来!」 逃跑! ← 最后则是最爱的皇妹鸡飞狗跳的宴会难掩笑意的我向贝儿伸出了手大雪中慌忙地奔走於宫庭长廊不知怎地令人感到怀念与难过仅仅只有一刻也不放开的《候嫁者》透过掌心传递的暖意宛若《七色花》 如此想着…… 惩罚的时刻到来…… 轮盘遽然转动…… 「今日乃是第四皇女伊莎贝儿殿下大喜日,迎娶的一方正是我神圣帝国的远东盟友。诸位女士!让我们为两国友谊举杯祝贺,并恭祝殿下与小姐永浴爱河!」 极尽奢华的盛宴见证最爱之人转变成她人之物的瞬间资源枯竭的战场胜败和兴亡之间反倒容不下此等妒嫉於是当贝儿前往遥远的东方我背对着她去了遥远的西方尘封的信件日积月累一旦开启只徒增伤悲不如视而不见一心专注在蹂躏新的花朵倾斜的天秤决定了胜利的一方那是瞒着帝都所缔结的盟约花都连同水都沦陷在即王都和南都防线也告破灭殖民地一个个建成激情与胜利的合声→「皇女殿下!」  至此终於  「皇女殿下!」 「皇女殿下!」  欧洲征服! 「皇女殿下!」 「旧的战争结束旋即又燃起新的(边境)纷争,一时结成的盟友为了土地(欧洲)攻向我军; 对手是名震欧陆的大皇姊(无敌皇女),支持我(皇位继承人)的部队迅速溃灭。」 退守王都的我方这四年来已经显得疲惫不堪皇姊送来的书信宽恕般给予优渥的投降条件法国北岸的大军随时可以渡海袭来倦於争战的我军再也无法坚持抗战於是…… 仅有的部队交予皇姊我只身一人返回帝都帝母大人对於皇姊的叛逆与我的惨败极为不悦母亲大人对於政治的无能也无法给我任何帮助原本以为就这样孤单一人──「您回来了,今天也有努力工作吗?啊,克莉丝汀娜又哭了,真是的……」 等待在久违寝室的是面容憔悴的贝儿母亲般弯起的手臂怀里却是空无一物登时明白事由何在的我已然寻不回销毁的信件母亲大人於心不忍的解释捎来狐狸小姐凋零的消息在那之前的几封信件之中想必还有妹妹难产的悲报如今既是毫无用处的女人只剩下遣送回本国的结果同样身为毫无用处的女人我抱紧了逃避现实的贝儿帝母赐予的银白色长发母亲润饰的姣美脸蛋两姊妹如斯相像下场亦如是相像不过 不要紧哦…… 我会嗅着你珍爱的秀发亲吻你那可爱的脸蛋紧紧地拥你入怀溺爱着失心的你因妒嫉而舍弃妹妹给予的讯息 是否等同残忍地背弃她的期盼? 如同那再也寻不回笔迹的告白 夜里俯瞰的记忆总是少了一块…… ──但是后悔也没用! 只要是亲爱的妹妹 闲言闲语 → 踢开! 再出征令 → 无视! 泣不成声 → 抱紧! 只要是最爱的贝儿 动手动脚 → 踢开! 本国骚动 → 无视! 担心受怕 → 抱紧! 为了此生最爱的你病态的守护病态的溺爱所以请别再说什么病态的人生病态的世界──因为负负得正嘛! 对你的爱意既是母鸟也是牢笼世间的恶意悉数由我为你挡下此鸟笼正是《献给逝去者(你)的輓歌》笼中即是《有存在者(你)所在的世界》 遥想大雪飘降的奔走夜晚你那单纯的笑容如此可爱尽管仍看不出康复的端倪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够好转即使那非既定的时刻我也愿意──『──伴你直到凋零之后。』 双双静止的季节蓦然所见似是回忆的光影向着终点飞快穿梭
36、不一样的春色陈震飞满脸恐惧苍白,看着黑影狰狞的面目,血红的眼睛,他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流着冷汗,他想控制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绝望了,内心道:「这次死定了,」,这一刻,他很后悔为什么如此色胆包天,为什么非要布置法阵,其实他知道如果不布置法阵被人发现他亵渎占污紫心瑶,那么他也是死定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相信还有很大机会生存下来,而且也不想放弃唯一一次可以跟原本不可能跟她发生任何关系,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女神,圣魔门的新一代魔女,绝色娇艳的紫心瑶师姐。 然而就在陈震飞以为死定时,黑影扭头一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女弟子,狰狞的容貌,露出满脸不解的表情…… 下一秒,黑影有所感应,转身闪身来到龙冥所在的位置,发现又不见了两具不动的尸体……下一秒,他又来到凤莹莹所在的位置,发现又不见了两具,接着他又有所感应,闪身到其他位置,发现又不见了几具,黑影满脸不解,最后它来到刚才杀死的女弟子面前,拿起她无头的娇体,玩弄起来…… 龙冥满脸心有余悸……看着满脸恐惧,苍白的上官云,温声道:「云,不要怕,果然如我所料,这个黑影可能真的失去了理智,现在布下隐藏法阵,它看不见,以为我们不见了……这下只要等到天亮就可以了。」 上官云闻然,当即心有余悸,送了一口气,接着兴奋的紧抱龙冥,满脸倾慕道:「冥。你真的太厉害了,我们这次真的不用死了,」 龙冥紧抱上官云,深情道:「就算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因为我能拥有你,所有我已经无憾了。」 上官云闻然,无比感动,幸福,媚眼泪水汪汪,眼神含情脉脉,深情道:「冥……我爱你,要了我吧……」 龙冥闻然,又刺激又兴奋,因为隐藏法阵,在里面的人跟本来一样,看外面所有情况都是很清楚,只是外面的人看不见,所有在龙冥眼中,此刻就好像在所有人面前跟上官云欢好,但是他们又看见,而且他也知道所以才感觉异常刺激… 然而上官云因为太感动,此刻眼中只有龙冥,一时间忘记所有其他因素,龙冥低头就吻着上官云的红唇,上官云紧抱龙冥,媚眼泪水汪汪,流着幸福的泪水,眼神倾慕,深情,看着龙冥炽热的眼睛,热情主动的嘴唇生涩回应龙冥。 …… 另一半,凤莹莹与剑中满脸心有余悸,整个人都恐惧的虚脱了,就在刚才凤莹莹听见龙冥的转音,立刻想也不想就拿出隐藏法阵随手一扔布置,当看看黑影来到近前时,吓得她浑身发抖,幸好几个呼吸就离开了。 几个呼吸后,凤莹莹与剑中各自坐在地上,凤莹莹双腿合并竖起,娇手紧抱双腿而坐,看着外面背对她,距离不远的黑影在玩弄无头尸体,她很想龙冥在身边,紧抱他得到安心,她寻找一下,发现不见龙冥身影,她知道龙冥在隐藏法阵内。 凤莹莹越是看,越是想念龙冥……越是觉得害怕,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呜呜,冥哥哥你在哪里,呜呜……我好害怕,呜呜……」 一旁的剑中看见绝色倾国倾城,圣洁高雅的梦中女神凤莹莹,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眼神害怕,不安,蜷缩娇体,迷人的同时又可怜无助,让他心颤。 剑中想了想,来到凤莹莹身旁坐下,看着她温柔道:「凤师妹,你不要怕,有我在,就算大声什么情况我也不尽全力保护你的,就算死,也要先踏过我的尸体……」 凤莹莹扭头一看样貌还算不错的剑中,想起刚才他没有趁机占便宜,觉得他人品不错,于是点点头,哭着道:「呜呜,谢谢你。呜呜……」说完,她就控制不住内心的害怕,枕在他的肩旁哭泣起来…… 「凤师妹……」剑中听着凤莹莹的哭声,内心很心痛,他很自然抬起手搭在她的肩旁上,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好静静坐着…… ……………… 这时另一半,隐藏法阵内,陈震飞看见其他人也布置了隐藏阵法,也听到龙冥的转音立刻知道现在他安全了。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绝色娇媚紫心瑶,看见衣服的裂缝暴露的雪白乳肉,眼神立刻炽热淫邪起来,没有犹豫,捉住紫色的腰带一拉,顿时紫心瑶紫色的衣服松开了…… 陈震飞满脸通红兴奋,双手捉住衣服分开两边,下一秒他呼吸粗喘,眼睛瞪大通红,眼神炽热得吓人,只见此时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绝色娇媚女神紫心瑶师姐,眼睛紧闭,紫色的衣服分开两边,包裹丰满圣峰的抹胸遮挡一半的圣峰,还有一半暴露无遗,雪白如玉的乳肉,粉色诱人的软绵绵樱桃,平坦的小腹,与盈盈一握的柳腰,画面无比诱惑,他感觉阳具坚硬的发痛。 下一秒,他发出野兽的低吼一声,接着一手捉住粉色抹胸,拉至锁骨位置,顿时丰满的圣峰诱人的上下摇摆两下,「咕噜……」陈震飞艰难吞咽一口,抬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黑影,再低头看了一眼两个雪白丰满柔软的稀世珍宝圣峰,以及两颗花生米大少世间最美最珍贵最诱惑的樱桃,再次艰难吞咽一口,连忙双手伸进紫色的长裙内,下一秒一条红色的小内裤挂在紫心瑶的右脚上…… 陈震飞快速的脱下裤子内裤,趴在紫心瑶娇体上,一手按在丰满的圣峰揉搓,一边张开吃下软绵绵的粉嫩樱桃吸吮起来,内心惊叹道:「好大,好软……奶头好香,好美味,」随即,兴奋无比内心激动道:「哈哈。我真的在吃心瑶师姐的奶子,啊,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而且奶子又香又甜,实在太美味了……」 「唧唧唧」的吸吮声,与「咕噜咕噜」的贪婪吞咽声随之响起,幸好隐藏法阵有隔音效果,不让他死定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布置豪华的房间内,大床上,绝色妩媚的狐魅,脸色潮红,满脸悲痛欲绝,媚眼全是泪水,生不如死流着泪,眼神空洞,失神,娇体痉挛,娇手紧握被单,双腿架在夏狂的肩旁上,晶莹的小脚不由自主的伸直,樱唇红肿,半张悲痛欲绝娇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不。啊哈。我不要啊……啊……」 ……?…… 回到龙冥那边,隐藏在阵法内的龙冥,看着躺在拿出来大床上的全身赤裸,脸色艳红,满脸羞涩,媚眼水汪汪,眼神羞涩含情脉脉的绝色冷艳,却每一个眼神,动作又充满媚意勾人心魂的上官云。 龙冥跪在她两腿间,看着她一手环抱胸前遮挡大部分的饱满乳房,一手捂住秘处,不由温柔道:「云,将手拿开,让我认真细看……」 上官云脸色艳红,羞涩万分道:「不要,冥,不要看,好羞人。」 龙冥闻然脑海灵光一闪,拿出一张被子,将两人完全覆盖,然后道:「这样呢……」 下一秒,被子传出上官云的惊呼道:「啊。冥,不要……松开我的手啊,啊……好羞人,冥,你好坏。」 半炷香后,被子内传来龙冥的声音道:「云,我要来了,开始有点疼,你忍一下……」 随即,上官云道:「嗯。冥,你要怜惜我,轻点……」 龙冥回答道:「嗯,会的,我来了。」 「嗯,嗯……痛,冥,轻点。嗯,嗯。全部进来没有,嗯,好了没有,嗯。」 「云,还没有,刚进一半而已……」 「嗯。嗯。啊,痛。冥,好了没有……嗯嗯……啊。好痛。啊。冥。我下面好痛,好像裂开了啊……」 「云,现在全部进去了,对不起,这是无法避免的,云,还痛吗……」 「呜呜……冥,我还好痛,呜呜,不过我觉的好幸福,虽然下面好像被撕裂一样,呜呜。但是我感觉好充实,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你的身体在我的体内,呜呜……冥,我好幸福,爱我,呜呜,我不怕痛的,那个人只要是你,我就不痛,如果那个人不是你就算多舒服,我也痛不欲生,呜呜……」 「云……能拥有你,真是我的幸运……我发誓一定不会辜负你,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冥……我相信你,唔,唔唔。唔……」 完全覆盖他们的被子隆起的位置,床尾的部位起伏不定,并且传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这时黑影捉住无头的女弟子尸体玩弄,好奇的将尸体的衣服撕烂,高举看着雪白满身鲜血的尸体,它竟然恢复一丝理智,发出嘶哑的声音,低沉道:「母亲。」 随即它将尸体举到眼前,看了几眼,接着张开大口,吃下一边饱满沾满鲜血的乳房,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附近隐藏的弟子,看的目瞪口呆……然而几个呼吸后,更加冲击他们视角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黑影将无头尸体平方在地上,然后它大手捉住尸体两腿打开,接着它将尸体往身上一拉,接着,它跪在地上,提着阳具,对着尸体的秘处用力一挺,紧接着本能的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异样声音…… 不过,黑影没有抽插几下,它就不抽插了,它转身环视一周,最后看见昏迷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一个女弟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石风偷偷娇淫的欲欢宗样貌不错的女弟子,来到她面前,一手撕烂她身上的衣服。 现在所有隐藏的弟子都看出黑影恢复理智,但是却不知道只是恢复一丝理智而已,这时,隐藏的弟子有两个是正在追求女弟子的,但是他们哪里敢出去救,只能满脸痛苦,眼睁睁的看着黑影撕烂女弟子的衣服,捉住她的双腿打开…… 下一秒,昏迷的女弟子,惨叫一声「啊,好痛……啊。」接着当她看见让她恐惧的昏迷的面目狰狞,全身浓密黑毛,眼睛血红的黑影,正在娇淫自己,当即生不如死,发出凄惨的惨叫声:「啊……不……」 然而下一秒,女弟子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因为黑影开始抽插了,黑影阳具比正常人粗大粗长一倍,足足有新生婴儿手臂粗长,其实比龙冥的阳具还粗长不是很多…… 黑影力大无穷,速度更不用说,抽插起来简直无人能及,隐藏的弟子包括龙冥,上官云,凤莹莹,剑中,陈震飞全部都都看见了黑影突破人体的极限,猛烈抽插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哦哦……」女弟子瞪大眼睛,流着血泪,红唇大张,娇手变成爪子,撕划地面,流下一条条深深带有鲜血的爪痕,双腿被黑影捉住抬起,不由自主穿着鞋子的小脚伸直,仰着头,发出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淫叫,但是听着却异常诱惑…… 脑袋露出被子外,龙冥与上官云傻眼了,两人对视一眼,上官云感觉秘处包裹的阳具,满脸羞涩幸福,脸色艳红,媚眼水汪汪,眼神深情爱慕道:「冥,不要看它,我们接着做……」 龙冥闻然,内心一阵无奈一笑,不由暗淡:女人果然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刚才还那么害羞,现在看见如此情景不但不害羞,还主动要求继续,看来以后要研究一下女人的心理到底是怎样的才行…… 下一秒两人再次被被单完全覆盖,接着,被子传出「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哦哦……冥,哦哦……轻点,哦哦。太猛了,哦哦……哦哦……」 「云,你夹得好紧。好舒服……」 「哦哦哦……冥,求你不要说,哦哦,这就是双修吗,哦哦,好舒服,好美,哦哦,虽然开始有点疼,哦哦,但是都是值得,哦哦……冥……哦哦,我,哦哦。不行了。哦哦……啊……」 …… 另一边,凤莹莹媚眼全是泪水,瞪大眼睛,眼神惊奇,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猛烈抽插的黑影,坐在地上,枕在剑中的肩旁上,听着女弟子发出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淫叫,脸色瞬间艳红起来…… 剑中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的看着,不过随即低头一看梦中的女神,圣洁高雅,绝色倾国倾城的凤莹莹,看见她脸色艳红,妩媚迷人,让他心魂剧震,内心有股冲动要他推到凤莹莹,但是他理智坚定,最后还是强行压制下来,不过裤子内阳具坚硬早已出卖他的心…… …… 另一边,陈震飞也看的目定口呆,连身下的绝色娇媚紫心瑶也一时间忘记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看着刚才吸吮的樱桃软绵绵沾满唾液,湿润,听着女弟子的呻吟他更加刺激,挺直身体,拿出一张床,将紫心瑶平方躺在床上后,他上床直接双手将紫心瑶的长裙拉至小腹位置,看着浓密幽黑芳草,粉嫩肥美没有丝毫湿润的秘处,艰难吞咽一口。 陈震飞满脸通红,兴奋激动,拿出巴结石风得到的小瓶,打开小瓶将瓶口放在紫心瑶鼻子…… 收好瓶子后,紧张的看着没有丝毫湿润的秘处,五个呼吸而已,他兴奋的看见软绵绵的樱桃慢慢坚挺而起,没有一丝湿润的秘处流出一丝的淫液。 又等了片刻,陈震飞满脸通红,兴奋激动,眼神炽热,双手捉住紫心瑶修长性感的美腿,抬起打开,跪在她两腿间,挺着阳具对着湿润无比,滴着一滴滴淫液的秘处口,挺过去…… 下一秒,陈震飞看着阳具,往湿润的秘处口入侵,强行撑开紧闭的秘处口,感受阳具头部被秘处夹住,传来的美妙快感……阳具缓慢的挺近秘处内,因为足够湿润,阳具很容易就挺进了一半…… 「师姐,紫心瑶师姐……我要来了,我终于得到你的……师姐,你不单单是龙冥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 说完挺进一半的阳具,猛得用力一挺,接着,昏迷不醒的紫心瑶,本能仰头,无意识发出「嗯」的娇吟声,丰满的圣峰也随之弧度惊人却诱惑的弹动…… 陈震飞感觉阳具被秘处完全包裹,传来美妙的快感,他一时间,竟然愣住了,满脸不可置信,傻笑这自问道:「哈哈,我真的不是在做梦,我真的跟师姐合为一体了吗,哈哈……」 下一秒,陈震飞发出兴奋,激动的低吼,接着他张开吃下坚挺的樱桃吸吮起来,一边大手覆盖丰满的圣峰揉搓起来,一边快速生涩的抽插起来…… 「嗯……嗯。」昏迷不醒,绝色娇媚的紫心瑶,本能仰着头,时不时无意识发出闷哼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随之响起。 …… 这时,黑影猛得用力一顶,女弟子仰着头呻吟大叫:「噢噢噢……噢噢……啊……好热,啊……」 黑影抽插没多久而已就高潮了……高潮后黑影拔出阳具,就在这时,女弟子娇体颤抖不已,大张红唇,瞪大眼睛,流着血泪,娇手死死握住手中泥土,尖叫呻吟道:「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下一秒所有人看见,流着白色精液撑开的秘处口,狂喷淫液,四处飞溅,原来因为黑影抽插速度太快,女弟子娇体反应不过来,这时停止后,她身体反应过来,于是就开始高潮,而且是连续不断的高潮…… 黑影高潮后,再次失去理智,掉下娇体颤抖不已,眼睛泛白,大张红唇,流着唾液,昏过去的女弟子,回到杀害的女弟子哪里,捉住尸体摆弄几下,就在所有看着它的弟子眼睛下,将尸体的双手撕掉,最后血腥的捉住双腿用力一撕,顿时尸体分成两边,肚子里的肝脏全部跌落地上,无比凶残,无比血腥,无比恶心的呈现在所有弟子眼前…… ……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弟子全部满脸苍白,恐惧,就在原地干呕起来,凤莹莹与剑中也看了,剑中强忍着,凤莹莹却不行,在干呕,剑中体贴的轻扫她后背,温柔关心问道:「凤师妹你怎样了……」 凤莹莹干呕几下好很多了,她满脸苍白,恐惧,想起刚才黑影的凶残,当即全身发抖,转身紧抱剑中,哭泣道:「呜呜呜,好可怕,呜呜……」 剑中感觉被梦中女神紧抱,先是一愣,接着满脸兴奋,内心强行压制的邪念再也压制不了,他连忙紧抱凤莹莹娇体,安慰道:「凤师妹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37、内心脆弱,凤莹莹失身凤莹莹闻然,点点头,紧抱剑中,娇体颤抖,哭泣道:「呜呜,呜呜……嗯。呜呜。」 剑中满脸兴奋,闻着梦中女神的诱人体香,紧抱她的娇体,清楚感受她饱满的圣峰压在身上的舒服…… …… 另一边,被被子覆盖的龙冥与上官云没有看见那一幕,不然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被子隆起的部位在起伏不定,传出「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随着被内的龙冥大手无意一挥,顿时被子被翻飞,两人随即暴露无遗,紧抱龙冥热吻的上官云此时也不管了,她娇手紧抱龙冥,修长性感的双腿抬起悬浮大大分开,脸色潮红,媚眼水汪汪半眯着,眼神迷离爱慕,红唇疯狂的热吻龙冥,娇舌疯狂缠绕舌头,贪婪争夺混合的唾液吞咽,感受秘处被猛烈抽插,传来酥麻,酥痒,疼痛,充实,发涨,空虚的种种快感与疼痛,当然快感占大部分,她陶醉幸福的感受着……龙冥大手揉搓饱满挺拔,弹性十足,柔软的圣峰,一边疯狂与上官云热吻,一边猛烈抽插,他清楚感觉到上官云的秘处就是另外一个名器,她的秘处如同一个嘴巴,紧紧包裹阳具时,还有吸吮力,简直让他舒服无比,快感连连,比起凤莹莹抽插起来舒服很多…… 「唔……」龙冥猛烈抽插百来下后,阳具用力一挺,阳具顶着秘处的花心,这一下,上官云娇体一颤,接着满脸潮红,娇手紧抱龙冥,双腿情不自禁交叉缠绕他腰间,娇体随即痉挛起来,脑海一片空白,眼神迷离失神,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上官云已经是第二次高潮了。 …… 另一边,昏迷不醒的紫心瑶,脸色艳红,躺在床上,紫色的衣服分开两边,抹胸被拉至锁骨,紫色长裙拉至小腹,晶莹的娇手无力摆放身体两侧,双腿架在陈震飞肩旁,随着猛烈抽插上下摇摆不定,娇体随着猛烈的抽插前后本能不停挪动……眼睛紧闭,太阳穴有一条血痕,紧闭的红唇,随着抽插慢慢本能张开,并且时不时而出「嗯,嗯……」的闷哼声。 陈震飞满脸通红,眼神炽热,陶醉,跪在梦寐以求的女神紫心瑶两腿间,阳具猛烈抽插湿润不停流着淫液的秘处,随着抽插带出白色精液与淫液混合的液体,那时他刚开始抽插十来下就忍不住兴奋激动,无法控制的高潮内射的,没办法一来紫心瑶绝色娇媚,二来又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哪里忍得了…… 这时陈震飞一手按在丰满的圣峰揉搓着,一手按在床上,一边低头含着坚挺香嫩的乳头尽情的吸吮,贪婪的吞咽着…… 「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猛烈响亮,不过被隐藏阵法隔音传不到外面。 「嗯,嗯。」昏迷不醒,眼睛紧闭,脸色艳红,红唇半张,娇媚,绝色,妩媚的紫心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污辱,无意识的发出闷哼声,无意中鼓励,刺激着陈震飞。 ……? 另一边,凤莹莹哭泣了片刻,好多了,随后她推开剑中,坐在地上,娇手环抱他腰间,枕在他的肩旁,流着泪,哭泣,同时一边想着心爱的龙冥,越是想,内心越空虚,越寂寞,加上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今晚她已经连续恐惧了好多次,内心很害怕,很不安…… 剑中一手抱着梦中女神圣洁高雅的凤莹莹肩旁,感受她娇体不停轻微颤抖,感觉到她的不安,内心又心痛,又兴奋,低头温柔道:「凤师妹,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凤莹莹闻然,点点头,「嗯,」的一声回应。 剑中觉得是时候了,于是温柔道:「凤师妹,你可以抬头看着我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凤莹莹闻然,直接抬起头,流着泪,哽咽道:「什么事……」 剑中眼睛瞪大,看着梦中的女神,眼睛媚眼红肿,满脸泪痕,红唇性感,鼻子高挺,脸色红润,眼神害怕,不安……此刻的凤莹莹,绝色,倾国倾城,圣洁,高雅,同时又无助,软弱,楚楚可怜,这一刻剑中心魂颤动,内心心痛,又无比炽热,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低头对着,性感的红唇就吻下去…… 「唔,唔……不要,唔……」凤莹莹先是一愣,随即泪水汪汪的媚眼,眼神慌乱,连忙扭头挣扎,不过她没有松手,依旧环抱剑中腰部,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感觉安心,踏实一些。 「凤师妹,我一直很仰慕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为了你甚至可以死,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剑中见凤莹莹扭头挣扎,不由来立刻深情表白,说完又再次吻着她的红唇…… 「唔唔……不要,唔唔……我有冥哥哥了,唔唔,我不能接受你,唔唔……」 凤莹莹感受嘴唇被索吻,眼神慌乱的扭头挣扎,拒绝道,不过还是没有松手。 「我知道你有了龙冥,但是那又这样,此时此刻,在你最恐惧的时候,是我在你身边,你的冥哥哥,又在哪里……我知道圣魔门的紫心瑶龙冥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现在他们可能就在隐藏法阵内,卿卿我我……」剑中闻然,不再索吻凤莹莹,满脸不甘看着她低吼道…… 「呜呜……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凤莹莹闻然,想起逃命是三人在一起,听剑中如此一说,真有可能那样,想起原本本来只属于自己的龙冥被其他女人占有,虽然已经跟紫心瑶一起服侍龙冥多次,但是其实她心里很不情愿,很伤心,因为如果不是紫心瑶她哪里被黑衣人侮辱,更不会无奈接受接纳她,将龙冥份一半给她,还有虽然紫心瑶舍命救了龙冥,但是依然接受不了,她平时只是装着没事而已,其实她又伤心又心碎,此时听剑中如此说,她幻想到,龙冥与紫心瑶正在法阵内缠绵,而自己却独自一人,想想就凄凉,忍不住悲伤哭泣起来…… 「凤师妹,你不要伤心,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凤师妹,我真的很倾慕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剑中看见凤莹莹悲伤哭泣,内心心痛不已,于是情深的温柔表白后,再次低头吻着她的性感红唇…… 「呜……唔……唔唔……」凤莹莹媚眼红肿,眼神悲伤,无助,她这次没有挣扎,任由剑中索吻,此时她内心空虚,悲伤,凄凉,女人的本性表现出来,即使她天生聪明,但她还是无法摆脱女人的天性,她现在很需要爱护自己的人,慰籍自己,用爱来填满内心的空虚寂寞,悲伤,凄凉,无助…… 剑中感觉道凤莹莹没有挣扎,内心兴奋激动,索吻更加热情,同时内心忍不住道:「啊,凤师妹的嘴唇好软,好香,她的口水好甘甜……」 索吻了几个呼吸。凤莹莹感受剑中的热情爱意,紧抱他的娇手,松开,然后抬起,环绕他的后颈,流着泪,媚眼泪水汪汪,眼神悲伤,不安,无助,红唇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这下剑中狂喜,激动不已,大手连忙紧抱凤莹莹娇体,疯狂的索吻…… …… 另一边,龙冥因为上官云又开始新一轮的缠绵,上官云娇手抚摸胸口埋头吸吮乳头的脑袋,仰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陶醉,娇手殷红,樱唇红肿,半张着,吐气如兰,感受秘处被抽插,乳房被揉搓,乳头被吸吮,传来酥麻,酥痒,充实,美妙销魂的快感,发出酥软悦儿的诱人呻吟道:「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冥,我爱你,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龙冥没有回答,含着香嫩的坚挺樱桃尽情吸吮,同时揉搓饱满圣峰,并且抽插越来越快。 。。。。。。。。。。。。。。。。 另一边,昏迷不醒,眼睛紧闭,绝色娇媚的紫心瑶,平躺在床上,娇手无力摆放娇体身旁一动不动,双腿架在陈震飞肩旁上,脸色潮红,无意识本能仰着头,红唇半张着,吐气如兰无意识发出:「嗯,嗯。嗯,」的闷哼声,陈震飞满脸兴奋,双手支持在紫心瑶娇体腰部两边的床上,跪在床上,看着紫心瑶被抽插本能前后挪动,丰满的圣峰前后弧度惊人诱惑的弹动不停,看着阳具猛烈的进出秘处,带出一滴滴白色精液与淫液的混合液体,激动道:「师姐……不,心瑶,我的女人。啊啊……你下面好舒服。啊……我又不行了。啊,啊。心瑶……我要来了……啊,」说完,他下体用力往秘处身处一顶身体绷紧…… 与此同时,昏迷不醒的紫心瑶,娇体本能痉挛,随即陈震飞激动不已,感觉到包裹阳具的秘处,忽然紧紧夹住阳具,猛烈收缩起来,接着秘处深处喷出温暖的液体射在阳具上,这一刻他知道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紫心瑶师姐,被他干到高潮了…… ……?…… 另一边,凤莹莹媚眼泪水汪汪,眼神悲伤,不安,娇手环绕剑中后颈,热情回应他的问。 嘴唇与红唇在热情摩擦,舌头与娇舌在交缠,唾液混合,被争夺吞咽……剑中眼神炽热,内心兴奋,他感觉吻了片刻,是时候继续了……于是紧抱凤莹莹娇体的双手松开……顺着后背往回摸,下一秒双手就隔着白色衣服按在饱满的圣峰上,温柔的揉搓起来。 下一秒,凤莹莹感觉到,不过她没有阻止,反而热吻更加热情,剑中揉搓了几下,大手往下捉住白色的腰带,就在这时,环绕后颈的娇手,忽然松开,直接捉住剑中的手,剑中感觉娇手虽然阻止但是没有用力,他知道凤莹莹内心在挣扎,他没有理会,轻轻一拉,顿时凤莹莹紧贴的衣服松散,接着随手扔掉腰带…… 凤莹莹感受到后,捉住他大手的娇手,再次抬起环绕他后颈,两人热吻变得疯狂…… 剑中快速拿出一块大白布,运用灵力控制白布铺在地上……随后剑中一边与凤莹莹疯狂热吻,一边抱着凤莹莹的娇体往白布倒下去…… 当凤莹莹躺在白布上时,剑中一手环绕她后颈,一边疯狂热吻,一边一手伸到凤莹莹娇体上,将松散的衣服分开两边,分开后,大手从平坦的肚子往上摸去,第一次抚摸,剑中就忍不住内心赞叹道:「好滑。」 剑中没有停止一路往上,当他抚摸到被抹胸包裹的饱满圣峰时,看着不看,大手捉住抹胸,往上一拉,顿时抹胸就被拉到锁骨位置,随后大手再次返回,按在右边的饱满柔软圣峰温柔揉搓起来,内心惊叹不已:「啊,我终于摸到了凤师妹的奶子,我真的摸到了……好大,好软……」 「唔唔……唔。」凤莹莹媚眼泪水汪汪红肿,流着泪,眼神悲伤,不安,无助,看着朦胧不清的剑中,感受乳房被温柔揉搓,她脑海有个声音提醒她,够了,你深爱的人是龙冥,你不爱剑中,这样做是错误的,不要继续了……但是女人的天性,此刻不安,害怕。空虚寂寞,无助的她,很需要慰籍,用爱和欢好来慰籍,填满内心的一切,她还是敌不过天性,没有反抗,并且感受传来的酥麻忍不住边疯狂热吻,边发出了娇吟…… 这一声仿佛鼓励剑中继续,他闻然内心异常激动,没有犹豫,揉搓圣峰的大手一路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触摸到裙子的裤头,他先是隔着裙子抚摸她的大腿秘处几下,然后大手手指从裙子裤头入侵,当感觉内裤裤头后,手指毫不停留钻入内裤裤头…… 下一秒,疯狂热吻的凤莹莹娇体一僵,感受秘处被覆盖被抚摸,悲伤,无助,不安的眼神出现一丝慌乱,娇手连忙松开环绕的后颈,伸到身下捉住使坏的手臂,可是大手依旧在抚摸,传来酥痒的异样感觉,继续疯狂热吻的她,忍不住又发出了娇吟:「唔,唔,唔唔……」 这时,凤莹莹脑海出现两把声音,一把声音焦急道:「够了……这次真的够了。快停手,不要继续错下去了,你这样对得冥哥哥吗。」 另一把声音却辩解道:「就这样,不要在继续就可以了,反正都已经做到这里了,只要不继续就行,就不会对不住冥哥哥……再说冥哥哥现在可能跟紫心瑶妹妹欢好,冥哥哥还记得我吗,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疼爱我吗……我现在真的很害怕,我真的很需要人来安慰,只要不做最后一步就行了,没错,不做最后一步就不算对不住冥哥哥。」 就在凤莹莹天人交战,内心挣扎不断时,两人因为太疯狂热吻,呼吸困难起来,很默契两人互相离开对方嘴唇…… 剑中呼吸粗喘,看了一眼脸色艳红,媚眼泪水汪汪红肿,眼神不安,无助,悲伤,樱唇红肿半张吐气如兰,呼吸娇喘的梦中女神,绝色倾城倾国,圣洁高雅的凤莹莹一眼,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当即低头在她的脸庞狂吻起来…… 「嗯。嗯。不要这样,嗯停手……啊……不要,啊。,」凤莹莹感受,看着剑中狂吻脸庞,感受秘处被抚摸,娇吟阻止道,不过,下一秒,剑中狂吻她敏感的脖子,同时抚摸秘处的手,手指伸入秘处内,缓缓抽插过来,当时一阵阵的极度酥麻传来,当即就浑身发软使不上劲,最主要是脖子敏感部位被吻,不然不会如此…… 剑中闻然梦中女神为自己发出的诱人娇吟,当时阳具的坚硬的发痛……他更加疯狂狂吻脖子,手指抽插秘处的速度也快速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停手,啊啊……够了,啊啊,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了,啊啊……」凤莹莹浑身发软,娇手无力捉住使坏的手臂,仰着头,脸色殷红,媚眼泪水汪汪,红肿半眯着,眼神悲伤,不安无助,挣扎,红肿的嘴唇半张,感受传来的阵阵极度酥麻快感,无法控制秘处流出了热流…… 剑中感觉到秘处流出淫液后,不想继续等下去,收回大手,也不再狂吻脖子,挺直身体,跪在凤莹莹的右边美腿侧边,在凤莹莹看着他,眼神不解,又仿佛松一口气时,他捉住白色的长裙往上用力一拉,顿时长裙被拉起到小腹处,暴露修长性感的美腿,还有白色内裤包裹着的秘处。 「啊……」凤莹莹本能惊呼一声……然而剑中没有理会,急不及待就跪在稍微分开的两腿……大手捉住包裹秘处的内裤一扯并且同时运用灵力,下一秒,内裤如同纸做似得,当时就四分五裂…… 「啊……不要看……啊……」凤莹莹当内裤被扯烂才回过神来,立刻惊呼一娇手捂住秘处,道…… 「凤师妹,我爱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剑中看见凤莹莹满脸羞涩,殷红,一手捉住她捂住秘处的娇手,一手捉住右腿抬起,眼神炽热,满脸兴奋,温柔道。 「啊……不要……我们不可以。啊……停手……不要这样,这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随你便。」凤莹莹这时真的急了,当即焦急道…… 「不要……啊……不要,求你停手,啊……嗯……不……啊……」然而剑中此时已经浴火焚身,理智被欲望吞噬,他没有理会凤莹莹,捉住她的娇手按在她肚子上,一手捉住她右腿抬起,低头看着坚硬得发痛的阳具,对着刚开始流出一丝丝的秘处口,挺进去,当感觉阳具头部挺进秘处内时,猛得用力一挺。而整个过程看着感受着的凤莹莹,她一边阻止道,一边试图用力挣扎,可惜敏感部位被狂吻,全身发软无力,她想运用灵力时,已经迟了,她只感觉阳具猛得一挺,秘处传来一阵酥麻,接着被阳具塞满……不过也在此时,有了对比,她清楚感受到龙冥的阳具异于常人的粗长…… 「呜呜……求求你拔出去,不要,呜呜……」凤莹莹感受秘处本能包裹阳具,她后悔莫及,流着泪,求饶哭道…… 剑中闻然,恢复一丝理智,双手与凤莹莹娇手十指紧扣,然后将她的娇手按在她脑袋两侧……弯着身体,低头近距离看着媚眼红肿泪水汪汪,眼神悲伤,痛苦,可怜无助,脸色艳红,红肿的樱唇半张,绝色,倾国倾城,圣洁,高雅,楚楚可怜,梦中女神的凤莹莹,满脸深情道歉道:「凤师妹,对不起,弄痛你没有,你是在太美了,我忍不住……凤师妹,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真的很爱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说他就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不要。呜呜,求你不要继续……呜呜……」凤莹莹感觉秘处的阳具抽插起来,传来阵阵快感,她内心又痛苦又后悔。,流着泪,痛哭求饶道…… 「唔唔……唔……」剑中没有继续说话,低头吻着她的红唇索吻起来。凤莹莹没有扭头挣扎,任由他索吻,流着泪,发出娇吟…… 「啪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速…… 剑中与她十指紧扣按在凤莹莹的脑袋两侧,他的索吻凤莹莹没有挣扎也没用迎合,只是流着泪,眼神痛苦,愧疚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与剑中十指紧扣的凤莹莹终于忍不住了,女人的软弱天性,无时无刻影响她的内心,在与剑中结合为一体失身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恨不得紧抱他热情索取,填补内心的空虚,不安,害怕,开始她还因为对龙冥的愧疚勉强压制,随着抽插,传来阵阵的美妙快感,她又清楚知道龙冥的抽插是何等美妙,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她在欲望,内心脆弱,女人天性下的种种条件下…… 她终于忍不住了,红肿的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眼神时而喝望,时而迷蒙,时而愧疚,痛苦,内心后悔痛苦对龙冥的无尽愧疚,娇体却本能的跟他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十指紧扣着,任由索吻的红唇,开始热情的回应他,并发出:「唔唔,唔唔」的娇吟声…… 凤莹莹的主动回应刺激了剑中,他又兴奋激动,又幸福,感受阳具被秘处包裹,一边嘴唇疯狂摩擦红唇,一边舌头交缠娇舌,一边争夺混合的唾液,贪婪吞咽,一边阳具猛烈抽插梦寐以求的秘处,内心狂喜,兴奋激动道:我真的跟凤师妹在欢好,我没有做梦,啊,好舒服,凤师妹下面夹住我的阳具,我跟她真的结为一体…… 「啪啪啪,」,「啪啪啪」随之撞击声越发的快速猛烈…… 38、黎明到来另一边,龙冥跟上官云正在极度缠绵,上官云修长的美腿,交叉缠绕龙冥腰间,娇手紧抱他的身体,媚眼水汪汪,眼神爱慕迷离,红唇热情主动跟他疯狂热吻…… 「啪啪啪……」「啪啪啪……」龙冥猛烈抽插秘处,一边大手揉搓饱满的圣峰,一边和她疯狂索吻……看着清楚看到随着抽插,随着每一次撞击声,阳具猛烈抽插秘处时,都带出红白的精液滴落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高潮,片刻后,上官云侧身枕头龙冥胸膛,紧抱他,满脸满足,幸福,眉间媚意天成,媚眼水汪汪含情脉脉,眼神幸福,爱慕,想起欢好让她不能自拔的快乐,忍不住抬头开口:「冥……你离开遗迹,多久才找我,我不如不会宗门,跟着你好吗,我们以后天天欢好好不好……」 龙冥满脸诧异的看着脸色艳红,媚意天成,媚眼水汪汪,秋波连连,眼神爱慕,幸福,异常迷人,勾人心魂,惊艳一下后,问道:「云,你是天生媚骨,并且媚骨刚好长在下体,股骨哪里吗……」 上官云闻然脸色一变,立刻用力紧抱龙冥身体,媚眼泪水汪汪,焦急道:「是的……不过,冥,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传言所说,那种不知廉耻,专门勾人男人的女人……我发誓,我的身体只有你可以碰,要是被其他人碰了我,唔……」 没等她说完,龙冥就手指按在她红唇上,阻止她说下去,而是看着她认真道: 「云,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畸形媚骨的事情,其实生怀这种媚骨的女子,个个都是绝色美人,由于她们天生媚骨,一言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男人都有极大的吸引了……可以说天生媚骨的女子每一个男人都想拥有,所有天生媚骨的女子很容易俘虏男人为她做事,如果运用得当,甚至可以让天下男人为她卖命……然而,天生媚骨的女子,一旦破身,尝试到欢好的滋味,那么她就会无法自拔,从此每天想着欢好带来的快感,听说这种天生媚骨的女子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她们欢好时所带来的快乐是普通人的几倍,因此她们根本难以忘记,以后她们就每天得不到欢好就难以心静,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于是她们会缠绕所爱的男人每天欢好,可是人力有时穷,天天欢好,而且因为天生媚骨的原因,每次男子都难以自拔尽情欢好,到头来有心无力。」 「据我所知,近年最著名的事情就是,你们剑宗的一位女长老,大陆誉为冰莲仙子的白冰。听说她国色天香,也生怀这种畸形媚骨,后来与隐门的一位长老相恋,她们很快结成了夫妻,就在他们成亲后第二年,因为隐门长老有任务要离开一年,而且听说只是成亲半年,因为夜夜欢好,隐门长老阳气不足,导致不能满足白冰的需求,这两年她都是依靠强大坚定的意志在压制,」 龙冥吞咽一口继续道:「说到这里,我得更正一下传闻,如果正如传闻所说那么白冰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件才是,所有我认为这两年时间白冰不是没有得到满足,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她控制不住,那时她丈夫应该给予她满足,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说得通了……听说白冰丈夫离开大半年后,有人说白冰控制不住情欲,主动寻找男子欢好,又有人说这种天生媚骨的女子,就是天生淫荡,见到男人就勾引,是男人就可以跟她双修。后来事情被人发现,白冰与一个男子从客栈房间出来,被有心人故意传播,导致全大陆几乎所做人都知道了,连剑宗的门牌也被她抹黑,在闲言闲语的讽刺下,白冰忍不住自尽了。至于。」 「啊……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我母亲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呜呜,」上官云听着龙冥说起自己母亲脸色先是一变,最后忍不住痛哭打断龙冥的话,「云,你说什么,白冰竟然是你母亲……」龙冥闻然大吃一惊问道。 上官云紧抱龙冥身体,伤心痛哭着:「呜呜,是的,白冰是我的母亲,呜呜,但是她绝对不是传言所说的那样,呜呜…………」 「云,不要哭,可以告诉我真相吗……」龙冥闻然异常好奇,紧抱上官云娇体,温声道。 上官云点点头,流着泪,一边回忆,一边哭泣道:「嗯,呜呜……我还记得事情是那样的,呜……当年父亲确实如冥你的猜想,每隔一段才跟母亲双修……呜,那次父亲接到任务,那时我已经出生了……半年后,母亲接到父亲的传信说被困在什么地方,他没事叫她不要担心,由于母亲天生媚骨,她忍受了大半年后终于忍不住,独自前去寻找父亲……」 「呜呜……原来父亲被奸人所還,那时母亲寻找到父亲时已经死了……呜呜,母亲坚决要报仇,于是她查找到杀害父亲的凶手,是隐门一位长老和欲欢门一位长老,母亲先杀了隐门的长老……呜,当找上欲欢门长老时,他早有所准备,但是他还不是母亲的对方,母亲虽然杀了他,但是也深受重伤……呜呜……」 「呜呜……那天母亲原本去到一个城镇租住疗伤,哪知道在城镇被一名当地的恶霸少爷看见母亲,母亲国色天香,恶霸少爷当时就色心时,尾随母亲得知她租住的地方,呜呜……那个恶霸少爷可能看出母亲不是普通人,于是,呜呜……当晚趁母亲疗伤时,偷偷将蚀魂烟喷入房间,母亲因为专注疗伤,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当察觉到时已经发现自己全身发软无力,呜呜……就在那晚,那个畜生见母亲全身发软无法动弹,呜呜……他进去母亲房间,呜呜,将她污辱了,呜呜,」 「事后,母亲想杀了那畜生,不过因为心软,一来自己是她的男人,二来因为昨晚被那个畜生污辱,这些日子的因媚骨的原因导致她无法静心的痛苦解除了,那天恶霸少爷见母亲实力深不可测当时又哭又跪的求饶,母亲最后还是不忍心杀他,独自离开回到宗门,呜呜……可是父亲死了,母亲媚骨的痛苦就无法得到缓解,呜呜,母亲回到宗门忍受了足足两年,最后还是忍不住,呜呜,母亲不是随便的人,她心里只爱父亲,不过媚骨的原因,她偷偷回去找到那个恶霸少爷,呜呜,那时恶霸少爷已经成亲,母亲得知想离开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最后她还是强忍悲痛,呜呜,母亲原本想跟随父亲而去,但是因为我,她舍不得,我无依无靠,于是才活下来,呜呜,那晚恶霸少爷再次如愿以偿,得到了母亲,呜呜……以后母亲跟他约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找他一次,呜呜,母亲不想但是没有办法,呜呜,就这样过了一年,每次母亲忍不住都去找他解决,呜呜……原本答应母亲要保守……可是那畜生有次醉酒,跟他的猪朋狗友炫耀,呜呜,以后他被猪朋狗友威胁,最后他也逼于无奈,让猪朋狗友看见母亲来找他,跟他进去房间欢好离开,呜呜……他的猪朋狗友看见母亲的容颜当时就色心起,威胁他不按照他们的说法就公布天下,呜呜,那个畜生根本不配做男人,他答应了,听母亲说因为他怕失去她,以后再也无法跟她欢好,呜呜,他答应两个猪朋狗友的要求,只有这一次……呜呜,就在母亲寻找他那晚,他偷偷将强烈的春药加入母亲酒杯中,母亲感觉异常时,已经欲火焚身,呜呜,那个畜生,见春药已经发作,就让他两个猪朋狗友进来,呜呜,那晚,母亲被他们三个畜生娇淫了,呜呜……母亲事后生不如死,决定再也不找他,可是那两个猪朋狗友竟然四处炫耀,一个传一个,事情被扭曲,说母亲勾引他们,还是母亲如何淫荡,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呜呜,母亲听着那些闲言闲语,看着人们异样的目光,她很想自杀,不过还是因为我,她强忍下来,呜呜,直到,一个月后,一大群各门各派的男子上宗门求亲,在被母亲拒绝后竟然说出各种难听的话……呜呜……而宗门内原本就跟她作对的一位长老,呜呜……竟然设计想逼走母亲,呜呜,母亲不知道,过了半年,那时母亲媚骨的原因又快忍不住,呜呜……那天哪位长老得知母亲的情况,于是偷偷在她房间布置了什么东西,呜呜……母亲当晚修炼时,察觉到异样,可惜吃了,那种东西无色无味,专门针对媚骨……母亲当时欲火焚身,终究忍不住出了房间,呜呜,而刚好有个男弟子路过,母亲当时已经被失去了理智,拉着男弟子就回到房间去……呜呜……当晚,母亲跟那个男弟子发生了关系,呜呜……一大早母亲还没有迎来,哪位长老就带着一大群弟子,宗门高层躺进来,呜呜,那时母亲与男弟子赤裸相拥,呜呜,在高层的质问下男弟子说母亲不但勾引他,还威胁娇淫他……语言难听至极,呜呜,原来这个男弟子是那长老故意安排的,是他的侄子,呜呜,母亲终于忍不,一次次的失身,她想我坦白一切后,第二天就在宗门前自尽了,呜呜,之后我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呜呜,幸好师傅与母亲生前情如姐妹,收我为徒弟,不然我。呜呜……」 「什么,真相竟然是如此……云,不要哭……现在你不是孤苦伶仃一人,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以后我们还会生孩子,那么你身边就越来越多亲人。」 龙冥闻然又大吃一惊,看见上官云悲伤难过的痛哭,内心又心痛,又怜惜,连忙安慰道。 「呜呜……冥,呜呜,我现在只有你了,呜呜……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呜呜,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呜呜,」上官云紧抱龙冥,闻然又感动,又幸福,同时又害怕,痛哭着哀求道…… 「傻瓜,我发誓绝对不会离开你的,」龙冥再次誓言旦旦保证道…… 「嗯,呜呜……我相信你,呜呜……」上官云用力点头,流着泪,哭泣,幸福道,「不过,你媚骨的问题总得要解决,我可不能让你步你母亲后尘。,」龙冥见上官云不再伤心不由道。 龙冥看脸色大变的上官云,不由紧抱她安慰道:「云,你放心,我精力旺盛,比一般人厉害多了,不要说你一个,就是是个我也搞掂,只是我不能真的天天在你身边不是……你让我想想,我记得好像有解决媚骨的方法……」 上官云闻然,满脸艳红,又羞又惊喜,又幸福,紧抱龙冥,想起刚才的欢好,爱慕道:「冥,我相信你,因为我已经知道你有多厉害了。」 下一刻,龙冥想到了,在御女传承中有功法可以缓解媚骨的发作,于是微笑道:「云,我想起了,有一部功法可以缓解媚骨发作的,」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冥,我以后不用烦恼了,」上官云闻然,忍不住兴奋道,最后更是兴奋的吻着龙冥的嘴唇…… 龙冥哪里客气,当即紧抱她索吻,才高潮两次,精力旺盛的他,还没有满足…… 「唔……冥……爱我……我还要……唔……」上官云紧抱龙冥身体,满脸艳红,羞涩,眼神幸福,爱慕,娇声求欢道…… 下一秒,龙冥紧抱她翻身压着她,上官云立刻双腿竖立大张,无比主动,龙冥没有犹豫,坚硬坚挺,狰狞粗长的阳具对着鲜血淋漓的秘处口就是一挺…… 「啊……冥……啊……爱我……啊……」上官云猛得仰头,秘处传来一阵疼痛,但是她却无比幸福,紧抱龙冥,流着幸福的泪水,发出酥软悦耳的娇吟道…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随之响起…… 「哦哦……冥,哦哦……好舒服,哦哦……冥,我爱你,哦哦……」上官云的娇吟声也随之响起。? 。。。。。。。。。。。。。。。。。。 另一边,此时昏迷不醒,绝色娇媚的紫心瑶,眼睛紧闭,红唇半张,紫色衣服分开两边,暴露丰满雪白的乳房,坚挺粉嫩的乳头,平坦的肚子,盈盈一握的就要,粉色的抹胸在锁骨上,紫色的长裙拉至小腹,修长的性感美腿架在陈震飞的肩旁上,脸色艳红,秘处本能包裹阳具,随着猛烈的抽插,娇体快速的本能前后挪动,晶莹架在肩旁的美腿摇摆不定,半张的红唇,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闷哼声…… 就在这时陈震飞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猛烈清脆响亮,淫秽…… 几个呼吸后,陈震飞下体用力一挺,秘处内的阳具用力一顶,接着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呼吸粗喘,趴在紫心瑶娇体上,侧着头枕在她的丰满柔软圣峰上,满脸陶醉,看着坚挺粉嫩沾满唾液湿润的乳头,闻着散发的诱人体香……粗喘道: 「呼呼……师姐,我要来了,呼呼……」 …… 另一半,白布铺地的白布上,一件件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长裙,青色的抹胸,白色的内裤,黑衣的衣服,黑色的裤子等随意的堆放在一旁,而旁边容颜倾国倾城,绝色,圣洁,高雅的凤莹莹,脸色艳红,全身赤裸,媚眼红肿泪水汪汪,眼神迷蒙,喝望,娇手用力紧握十指紧扣着,按着她的手在肩旁两侧的大手,半张红肿的樱唇,吐气如兰,修长的双腿竖立分开,本能包裹着阳具,仰着头,感受脖子被狂吻传来极度酥麻,感受秘处被阳具快速抽插,传来酥麻,酥痒的快感,可是却没有与龙冥欢好时让她无比充实满足的快感,她忍不住娇吟道:「啊啊,啊哈,啊哈……用力点,啊哈啊哈,再快一点。啊哈。啊哈。」 埋头狂吻的剑中闻然,满脸兴奋激动,松开不再紧扣梦中女神的娇手,穿过她的腋下,用力紧抱她的娇体,凤莹莹娇手也主动的紧抱剑中身体,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着,阳具插入秘处内结为一体,不分彼此,下一秒,剑中开始更加猛烈快速用力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猛烈快速撞击声随之淫秽响起…… 凤莹莹满脸殷红,享受,媚眼泪水汪汪,无声流着泪,眼神迷离,喝望,脑海一片空白,随着每一下猛烈抽插,她内心的不安,害怕,寂寞都在一点点消失,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无论剑中如此猛烈用力抽插,但是因为阳具不及龙冥阳具粗长,而且他依靠本能,没有多少双修技巧,怎样也达不到龙冥的水平,让情欲起来的她,异常喝望得到极致的满足,「啊啊啊……师妹,啊啊,师妹……啊啊……」剑中紧抱凤莹莹娇体,埋头在她饱满柔软的圣峰,吻着诱人的体香看着雪白的乳肉,粉色坚挺的樱桃,猛烈快速的抽插,阳具传来极度说服的快感,他满脸通红,眼神兴奋激动,张口发出舒服呻吟…… 「啊哈……啊啊,啊哈……师兄。啊哈,啊啊。用力,啊啊。啊哈,再用力,啊啊,」凤莹莹仰着头,媚眼半眯泪水汪汪,脸色殷红,眼神迷离喝望,娇手紧抱剑中身上,感受秘处被猛烈抽插,传来阵阵酥麻,酥痒的快感,竖立的双腿情不自禁抬起,悬浮,方便抽插,半张红唇发出诱人的娇吟…… 猛烈抽插百来下,剑中已经忍不住了,因为身下的凤莹莹是梦中的女神,而且他还是新手……再猛烈十来下,他下体一挺,阳具用力往秘处身处顶去,并且满脸通红,眼神兴奋,呻吟道:「啊啊啊……师妹……我要来了……啊……」 被猛烈抽插得暂时脑海一片空白的凤莹莹,忽然感觉秘处阳具不动,再听剑中如此一说,当即焦急道:「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好热,啊……」可惜已经迟了…… 事已至此凤莹莹已经抛去一切的顾忌,主要此时她被女人的天性影响了,感觉内心的不安,空虚,寂寞慢慢消失,她本能喝望索取更加多,此时内心脆弱的她,只想得到慰籍,填满内心的一切,至于对像,她已经不去考虑了,要不然她不会被剑中趁机攻陷,从而半推半就的失身…… 「啊啊……师兄不要停,嗯,给我……我要,嗯嗯……求你快点给我……嗯我好难受,嗯嗯……」凤莹莹仰着头,眼神喝望,迷蒙,脸色殷红,半张红肿樱唇,发出酥麻诱人的求欢道娇吟…… 剑中闻然,低吼一声,:「啊……师妹……」然后张口吃下一个粉嫩的坚挺樱桃尽情吸吮,并且强忍敏感的阳具,再次抽插起来…… 「啊啊,师兄,用力,啊啊……快点,啊啊……」 「啊啊啊……师兄,啊啊……求你再用力点,啊啊……再……快点。啊啊啊。」 此时此刻,这里春色撩人,让人血脉沸腾,让人狂暴,只因为圣洁,高雅,绝色倾城倾国的凤莹莹全身赤裸,在男人胯下呻吟,在主动迎合,在淫荡求欢… …毫无疑问,如果此时隐藏法阵失效,被其他男弟子看出,当然除了龙冥,他们将会眼睛通红,眼神炽热淫邪,二话不说眼神嫉妒用尽全力攻击猛烈抽插所有人梦中女神凤莹莹秘处的剑中企图击杀他后,代替他的位置,尽情抽插梦中女神的秘处,尽情揉搓,吸吮乳房和乳头,深情热吻性感红唇,让她感受到内心的倾慕之情,至于女弟子,当然也看的血脉沸腾,但是她们更加欢喜的是,嫉妒羡慕看着凤莹莹,满脸嘲笑看着她,向俊美梦中情人的龙冥报告,凤莹莹红杏出墙了,没错,不管何种原因,凤莹莹红杏出墙了,希望被他看上从而成为他的妻子,就算看不上,也不让凤莹莹得到心中情人…… 半个时辰后,凤莹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失神,媚眼水汪汪半眯着,脑海一片空白,娇体痉挛,仰着头,半张红肿嘴唇,娇手紧抱剑中,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挺着胸,呻吟道:「啊啊啊……要来了……啊……」 剑中满头大汗,浑身疲倦,不过满脸兴奋激动,高潮四次,终于好不容易将梦中的女神也送上高潮了……原本可能不用高潮那么多次,只是每次他高潮后,凤莹莹就发出无比诱人的求欢声,导致他,根本停不下来,接着就继续抽插…… 凤莹莹这时全身无比疲倦,她从来没有如此疲倦,想起跟龙冥欢好,每次都很快高潮,而且还是连续来,因此她最多全身瘫软无力,却不疲倦,这时她想到她只是在被动承受就如此疲倦,那动作的龙冥该多疲倦,这时她内心的不安,寂寞,空虚,在。高潮后已经没有了,而且脑海恢复理智,清醒,恢复过来后她最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倦,然后就开始考虑,心痛龙冥…… 就在这时,漆黑的遗迹忽然瞬间明亮起来,黑影见状惊恐大叫:「吼……」 随即一闪身不见了…… ,凤莹莹与剑中脸色一变,随即剑中拔出阳具,「噗」的轻微一声,凤莹莹本能发出「啊」的一声娇吟…… 凤莹莹看着剑中,脸色苍白,满脸恐惧,绝望,内心悲痛欲绝道:我,我在做什么,我都些什么,我竟然跟他双修了,我,呜呜呜,冥哥哥,对不起,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呜呜………… 而剑中却低着头,满脸激动兴奋,看着浓密幽黑芳草内粉色,梦寐以求诱惑至极,梦中女神的秘处,看着秘处口流出一股属于自己与梦中女神的白色混合精液,滴落在一大片潮湿的白布上,显得异常淫秽,却又让人血脉沸腾,下一个呼吸,剑中看见秘处口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在白布上,不由抬头,顿时顺着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饱满坚挺雪白柔软的乳房,坚挺吸吮得通红,沾满唾液,湿润散发诱人至极光泽的乳头,接着就发现满脸苍白,表情惊慌,绝望,悲痛欲绝,媚眼布满泪水,流着泪,银牙紧咬红肿樱唇的下唇,而且已经流出了鲜血,容貌倾国倾城,气质圣洁,高雅的梦中女神凤莹莹。 …… 同一时间,另一边,陈震飞刚好替昏迷不醒,被他娇淫的紫心瑶穿好衣服,被突破其来的黑影吼叫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光亮的天亮,脸色有些焦急,接着低头,看着垂直分开的修长美腿,两腿之间,幽黑浓密芳草中,粉色的撑开一个跟他阳具大少一样大的洞,一时间无法愈合,流着白色精液的秘处口,满脸激动,不过随即,他又满脸不舍,眼神不甘的拿出一块手帕擦拭干净秘处,最后无比不舍的捉住小内裤穿上…… 下一秒龙冥与很多隐藏法阵的弟子全部收起法阵暴露出来,龙冥环视一周,竟发现有好几对男女弟子情况有些奇怪,比如龙华,此时他大手握住身旁一位妖门,容貌清丽迷人的女弟子娇手,而女弟子却满脸红润,幸福满足,明显获得了滋润,眼神爱慕,看着他也紧握他的大手,龙冥记得他们之前好像不认识的…… 有比如圣魔门一位艳丽的女弟子,此时眼睛通红,默默无声流着泪,满脸红润,也明显看得出被双修滋润过,表情悲伤,而其身后却站着一个样貌普通,实力在所有人中属于中等,比圣魔门女弟子实力要低一筹,此时男弟子满脸红润,表情兴奋激动,爱慕的看着女弟子背影…… 龙冥见状当即知道刚才不止是他跟上官云在隐藏法阵内做出如此大胆,荒淫的事情,而站在身旁,脸色红润,绝色冷艳,却又因为媚骨自身散发妩媚的上官云也看见了,聪明的她当即也知道了,不由来想到刚才的事情,当即羞涩不已,看了一眼龙冥,满脸艳红,低头娇手揉搓着衣角…… 龙冥看了一眼上官云,微微一笑,不过随即他看着那些弟子大声道:「所有人都不要愣住了,我们的危机还没有解除……现在地上昏迷的弟子,那个是他们的同门立刻帮忙带他们离开,我们要去帮助萧长老,快,能走的现在立刻动身,如果萧长老不幸陨落,我们就危险了。」 所有弟子闻然,脸色大变,当即低头一看,然后就有昏迷的弟子同门去叫醒他们……默默流着泪的圣魔门女弟子,看见了昏迷不醒的紫心瑶,强忍悲痛过去,看了一眼,眼神有些慌乱,满脸紧张的陈震飞,陈震飞跟她对视满脸紧张傻笑一下,连忙起来离开,女弟子不理会他,当即蹲下来,带着哭腔轻摇紫心瑶,娇声道:「师姐,醒醒……」 女弟子叫了几声发现紫心瑶没有反应,当即灵力探查一下,发现紫心瑶脑袋受伤了脸色不由来一变,立刻扭头对龙冥大叫道:「龙师兄,紫心瑶师姐受伤了,你可不可以帮帮师姐……」 龙冥闻然大惊,立刻惊呼道:「什么,心瑶受伤了。」随即闪身过去,蹲下来灵力探查一下。 两个呼吸后,龙冥松了一口气,拿出一枚丹药喂给紫心瑶吞服,扭头对女弟子说:「这位师妹,你放心,你师姐没什么大碍了,呃,你还好吗……」龙冥原本想叫女弟子离开,但是看见她满脸泪痕,流着泪,不由来改口关心问道…… 「啊……我,我没事,多谢师兄关心,我师姐就拜托师兄照顾了,我去帮助萧前辈了……」女弟子听见后,立刻就慌了,看着俊美的梦中情人,想起刚才内心异常不安,恐惧,害怕,与她一起躲藏隐藏法阵的男弟子,因为安慰她,并且深情表白,一时女人天性影响,半推半就,就跟男弟子双修欢好,清醒后又悲痛又后悔,一直那么多优秀的男弟子追求都被她拒绝,因为她心中倾慕龙冥,可是此时秘处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她已经失去处子之身,而夺取她清白的男人,却是陌生普通,完全不喜欢的男弟子,连忙起来说了一声就转身,悲伤的离开了… 下一个呼吸,紧闭眼睛的紫心瑶睁开眼睛,当即娇手捂头痛呼一声:「哎呦,头好痛……」 龙冥闻然,满脸心痛,大手按在紫心瑶脑袋,温柔按摩,关心温柔道:「心瑶,你受伤了,这样好点吗!!」 紫心瑶先是一惊,随即发现是龙冥,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内心幸福,感动,随即脑袋浮现想起昨晚的恐惧,她忍不住紧抱龙冥的身体,害怕的哭泣起来:「呜呜,冥,我好害怕,呜呜,我以为再也不能,呜呜呜……」 39、离开遗迹上官云看着埋头痛哭紧抱龙冥身体的紫心瑶,和紧抱紫心瑶娇体的龙冥,内心很不开心,很想大叫并且出手阻止,因为龙冥是她心爱的人,而且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已经是龙冥的女人,因此她确实有权利阻止,不过她不是冲动的人,她知道紫心瑶与凤莹莹将来会是她的姐姐,要一起服侍龙冥。 上官云强忍内心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压制内心的冲动,暗道:上官云你要冷静,紫心瑶与凤莹莹很快就会成为你的姐姐,你可以吃醋,可以嫉妒,但是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如果被冥知道你心胸如此狭窄,他会讨厌你,甚至离开你,所以上官云你给我听着,你一定要保持冷静…… 这时除了龙冥,紫心瑶,上官云,还有还没有出来的凤莹莹与剑中外,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 看着伤心痛哭的紫心瑶,龙冥心痛,自责道:「心瑶,对不起,这么危险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真的很对不起。」 紫心瑶闻然,流着泪抬起头,看着自责的龙冥,连忙摇头哭道:「呜呜……冥,求你不要自责,呜呜,我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呜呜……我只是想到再也不能像这样抱着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呜呜。」 龙冥看着媚眼布满泪水,眼神害怕,不安,满脸泪痕,无助楚楚可怜的紫心瑶,内心更加自责,他没有说话,低头就吻着性感的红唇索吻起来。 紫心瑶娇体轻微一颤,接着疯狂回应龙冥,就在上官云眼前,龙冥与紫心瑶紧紧相拥,深情疯狂的热吻起来…… 上官云看得内心极度不开心,异常妒忌紫心瑶,不过想到紫心瑶的话,她忽然又无比幸福,高兴,因为最危险的时候,龙冥就在她的身边,而且还尽情的欢好,感受秘处传来的疼痛,她满脸艳红,欢喜,当即不再羡慕紫心瑶…… 就在这时,上官云感受背后有异样,当即转身,顿时,她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只因为映入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让她震惊了,此时隐藏凤莹莹与剑中的阵法解除了,地上铺着一张大白布,白布上,绝色倾国倾城,圣洁,高雅的凤莹莹,此时躺着,秀发凌乱,脸色苍白,媚眼红肿布满泪水,瞪大眼睛,流着泪,眼神惊慌,悲痛欲绝,樱唇被压在上面的同门剑中强吻,娇手捉住剑中肩旁,用力推他,脑袋左右扭头挣扎摆脱,包裹娇体的衣服凌乱,只见白色腰带半紧半松,白色的衣服衣衫褴褛,暴露一边被剑中大手揉搓着的饱满圣峰……可以清楚的看见圣峰饱满雪白坚挺,樱桃通红坚挺诱人,被大手揉搓成各种形状,抹胸被拉至锁骨,还有身下白色的长裙被拉至大腿部位,白色的内裤被脱至膝盖,暴露无遗的修长性感美腿,此时赤足不停乱踢挣扎着,最让上官云震惊的是,剑中一大手伸入长裙内,因为长裙被拉至大腿,因此看见大手的两个手指插进凤莹莹的秘处内,猛烈的抽插着…… 上官云被震惊两个呼吸后终于回过神来,当即大声惊呼道:「啊。凤莹莹师妹,你跟剑中……」 龙冥闻然,立刻离开紫心瑶樱唇,扭头一看,当即满脸暴怒,眼神杀气腾腾,怒吼道:「混蛋,你对莹莹做了什么,放开她……」说完,推开紫心瑶……连忙站起来,闪身到剑中身旁,抬手运用灵力,往他脑袋拍下去…… 剑中见状大惊,他虽然知道龙冥厉害,可是没想到他比自己厉害如此多,不过他早有准备,连忙往一边闪身,离开了凤莹莹…… 龙冥见状第一时间追杀剑中,剑中拿出剑来,虽然他不是龙冥对手,但是还不至于被秒杀,还能坚持片刻,而且他看见上官云在,估计她不会袖手旁观的。 而这时紫心瑶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打斗的龙冥,再看向躺在白布上的凤莹莹,当即满脸震惊,不可置信,忍不住惊叫一声道:「啊。凤姐姐,你。」 紫心瑶的惊呼,躺在地上的凤莹莹听见后,也终于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满脸暴怒,眼神杀气腾腾的爱人龙冥,当时就悲痛欲绝,生不如死,连忙起来,拉起内裤,流着泪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紫心瑶与上官云,衣服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转身狼狈的往一个方向飞去…… 紫心瑶见状,立刻向龙冥大声道:「冥,凤姐姐离开了,不要打了,快去追啊……」 龙冥与剑中闻然,当即脸色一变,竟然不约而同就去追凤莹莹……龙冥没有因为追凤莹莹而停止攻击,发出招招致命的凌厉攻击……剑中虽然知道现在是逃跑的大好机会,但是他没有因此离开,因为这是他计划的最重要一步,被动吃力的防御龙冥的攻击…… 同时他不禁回想,不久前,凤莹莹悲痛欲绝的起来穿衣服,他见状内心异常不甘,知道梦中女神觉得与自己双修生不如死,就在两人穿好衣服后,凤莹莹背对他哭着求他道:「呜呜……今日之事,我不想有任何知道,特别是冥哥哥,呜,只要你保守秘密,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做到绝对会答应你,呜呜……还有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缠着我。呜呜,我不是喜欢你才跟你做,呜呜,而是我一时糊涂,才,呜呜……」 剑中当时脸色大变,立刻焦急道:凤师妹,我真的很爱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绝对会保护你,不让你伤心的……」 之后凤莹莹很坚决的哭着拒绝,并且一而再的要他保守秘密,就在剑中绝望了时,看见龙冥与紫心瑶紧抱,当即内心异常不甘心,内心道:为什么你龙冥可以随便得到紫心瑶这些绝色女子的欢心,为什么她们都对他死心塌地,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为什么,不,我爱凤师妹,凤师妹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她,即使是身体,我相信相处一段时间,凤师妹一定会爱上我的。 剑中这样想完,二话不说的从背后紧抱凤莹莹,埋头狂吻她的敏感脖子,顿时,凤莹莹就全身发软,尖叫惊恐起来道:「啊。不要……放开我,不要……」 剑中那一刻就想到一个计划,他知道龙冥不止紫心瑶还有司徒灵儿,因为他看见过龙冥进去司徒灵儿的楼阁,因此只要龙冥看见凤莹莹不堪入目的画面,又知道凤莹莹跟他已经双修过,估计为了面子,极有可能会抛弃凤莹莹,而他估计自己会被龙冥打伤,但不至于被杀,因此他觉得值得,只有这样他就可能得到梦中女神凤师妹了…… 果然如剑中所料,龙冥满脸暴怒,杀气腾腾,一边攻击,一边怒吼问道:「你在阵法里都对莹莹做了什么,说。」 剑中闻然立刻满脸痴迷,一边抵抗攻击,一边讽刺道:「我对凤师妹做了什么,哈哈……不对,应该是我跟凤师妹做了什么才对。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龙冥你给我听好了,就在不久前,凤师妹因为很害怕,很不安,我守护在她身边,我看着凤师妹哭泣的样子,我好心痛,于是我向她表白了,我第一眼看见凤师妹就自己深深爱上她了,我本以为凤师妹会拒绝,但是,凤师妹感受到我的爱意,凤师妹接受了我,没错凤师妹她接受我……我们开始紧抱深情热吻,接着我们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然后,我们又热吻,我摸光凤师妹全身,她的奶子好大,好软,我吻遍她的身体,啊,她的身体真的好香,好滑,特别是奶子,吃起来真的香嫩,让我难以自拔,紧接着,凤师妹主动张开大腿,就这样我的阳具插入凤师妹的下体内,很顺利,我们结合为一体,你知道的,凤师妹下体到底有多么诱人,那时我跟凤师妹都疯了,凤师妹就在我胯下,你知道吗,凤师妹她多么热情,她要我用力点,快点,啊,凤师妹的呻吟实在让人血脉沸腾,我想想就受不了,最后我与凤师妹都泄身了,我的精液射在凤师妹体内,哈哈……凤师妹很满足,她说要为我生下只属于我们的孩子……哈哈……龙冥,凤师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放手吧……」 龙冥闻然,暴怒吼道:「你骗人,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跟莹莹真心相爱,她怎么会接受你,肯定是你对莹莹施暴,强奸她,我要杀了你……」 「哈哈,真心相爱,龙冥告诉你吧,凤师妹已经对你绝望了,因为你背叛她,跟其他女子双修,凤师妹如此出色,岂会跟其他女人服侍一个男人,龙冥,放手吧,如果你真的爱凤师妹,你就该放手,因为你根本舍不得与紫心瑶,司徒灵儿她们划清关系,你放心,我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背叛凤师妹的。」剑中闻然,满脸狰狞先是怒吼道,然后劝说,最后保证道……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放弃莹莹吗,我告诉你,你低估了我对莹莹的爱,她在我心目中比我的性命还要珍贵,你既然说完,那么你可以去死了……」龙冥闻然,暴怒回答后,运用激发潜能的秘术…… 下一秒,剑中满脸惊恐,因为眼前的龙冥实力再度提升,两个呼吸后,剑中「啊,不,」的惨叫一声…… 半柱香后,就在一处密林中,龙冥追上了凤莹莹,龙冥一手捉住她的娇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看着满脸泪痕,媚眼红肿全身泪水,流着泪,眼神暗淡,空洞绝望,生不如死,银牙紧咬樱唇,流着鲜血,秀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凤莹莹,忍不住心痛,自责的流出了泪水,自责哭道:「呜,莹莹,对不起,是冥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人污辱了,呜呜……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他杀了……」 说到这里,另外一只手抬起满脸恐惧狰狞,滴着鲜血的剑中头颅抬起,让凤莹莹看见后,一手将头颅扔掉,然后紧抱凤莹莹的娇体,心痛哭道:「呜呜,莹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求你都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啊……」 凤莹莹听见后,娇手紧抱龙冥,埋头在他的胸膛,生不如死凄惨的哭道:「呜呜……呜呜呜。冥哥哥,呜呜,对不起,呜呜……我对不起你,呜,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失去你,呜呜……但是,呜呜……但是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呜呜……我的身体一而再被其他男人,呜呜。冥哥哥,对不起,呜呜……昨晚我真的好害怕,呜呜,我好想你在身边,呜呜,那时他想我表白,呜呜,我。呜呜,我一时糊涂,就,呜呜。」 没等凤莹莹说完,龙冥就打断痛苦道:「不。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做出那种事情,呜,肯定是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你才会一时糊涂,被他得逞的,肯定是这样!!!」 「呜呜呜……冥哥哥……我不想失去你,呜呜……求你不要,不要我,呜呜……我好害怕失去你,呜呜……虽然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但是,呜呜,求求你让我待在你身边,我只希望能一辈子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呜呜……」凤莹莹闻然,内心更加痛苦,更加愧疚,哭得更加凄惨,哭着哀求道…… 「呜呜……经历这次的事情,让我知道,莹莹你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这次的事情虽然痛苦,却也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更加爱对方,莹莹我们出了遗迹,我们就忘记遗迹的所有事情,立刻成亲,我要你,帮我生一个孩子,不,要两个,不是……我还要好多只属于你跟我的孩子,好不好……」 龙冥内心痛苦,自责,紧抱凤莹莹娇体大声道…… 「呜呜呜……冥哥哥……呜呜……我好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呜呜,我要生好多好多,呜呜……」凤莹莹凄惨的痛哭不已,紧抱龙冥,回答道。 …… 另一边,绝色端庄秀丽的萧琳儿,嘴角流着鲜血,全力运转体内的灵力,攻击遗迹的天空,「轰」的一声巨响,天空破了一个洞,身后的黑人见状脸色剧变,头领暴怒,大吼道:「杀,能杀多少杀多少,杀得越多我们就极有可能不用被主人抛弃,最多受到惩罚。」 其他黑影人闻然,全部疯狂了,齐声怒吼道:「杀……」 萧琳儿发出攻击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身旁的一个男弟子见状,连忙抱起她,满脸惊恐的逃亡,幸好这名男弟子实力虽然中上,但是速度却很快,一时间黑衣人被他渐渐抛开,距离越来越远,其实这是早就商议好的,就是靠男弟子到时带萧琳儿逃命的…… …… 无比同时,外界一直看守遗迹空间入口的弟子看见空间壁破开一个大洞,立刻满脸焦急拿出传音符报告。 仅仅两个呼吸,一大群大陆最强大的修士来到看见壁,对视一眼后,全力出手攻击遗迹空间壁,一炷香后,「咔嚓」一声,接着「砰」的响亮一声,空间壁碎裂。 龙炎见状立刻大喜,身先士卒的当先冲进遗迹,边大声道:「进去救人,记住尽可能杀光那些神秘组织的人,不过要就活口,探查他们的计划。」 …… 遗迹内,一个山洞内,绝色妩媚的狐魅,衣衫不整的从昊天铜镜内出来,跟随其后的还有身材强壮的夏狂,此时的狐魅,媚眼红肿,泪水汪汪,流着泪,红唇红肿,衣衫不整,秀发凌乱,脖子一个个粉色的吻痕,全身赤裸的夏狂一出来后,环视一周,天色明亮,黑影已经不知去向了,下一秒,他连忙闪身来到狐魅身前,二话不说就紧抱她的娇体,满脸通红,兴奋,哀求道:「师姐,我真的很爱你的,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啊。禽兽你放开我。给我滚开……」狐魅满脸羞怒,惊恐尖叫。想起昨晚失去理智,求欢失身后,夏狂就一直缠绕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理会,更让她无奈的是,因为被抽插浑身发软无力,连挣扎都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夏狂尽情索取,被逼承受那么久,她足足高潮了三次,就在刚才,夏狂得到满足后,终于放开自己,于是她连忙那时衣服,随意穿上就施法离开昊天铜镜……这时她不但疲倦,而且浑身发软,因为欢好时间太长了,也高潮了三次,所以她娇手发现无力推开,直接提起不多的灵力想震开夏狂,可惜灵力实在太少,被他的灵力抵消了没用…… 接着暴露的山洞,看见狐魅在挣扎夏狂,然而,一刻钟后,狐魅被夏狂强行解开衣服抱起,就在原地,狐魅媚眼红肿,流着泪,眼神绝望,悲痛欲绝……双腿被夏狂大手抱着,身体被他用灵力固定不跌落,就在她「呜呜……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呜呜……我不要了,呜呜……主人救命啊,呜呜……不……啊……呜呜呜……」生不如死的痛哭声下再次被夏狂娇淫…… 随即「啪啪啪」的撞击声响起。 「呜呜……啊啊,呜呜,啊哈,呜呜,啊啊,不要,呜呜……主人救我,呜呜,啊啊。」狐魅痛哭求救娇吟声。 「师姐。接受我的爱吧,啊,好舒服……」夏狂一边抱着狐魅,一边抽插,一边满脸通红陶醉,眼神兴奋深情道…… 过了一炷香,几个正在寻找弟子的黑衣人路过,看见山洞血脉沸腾的画面,不过他们却没有因此而产生欲望,只见他们眼睛通红,杀气腾腾,大吼一声「杀……」就提着武器冲向夏狂…… 夏狂闻然,脸色大变,扭头一看发现几个黑衣人向自己冲来,来不及多说,连忙拔出阳具,将狐魅放在地上,拿出武器,也不顾全身赤裸了,防御黑衣人的攻击,可惜黑衣人不是一人,而且个个都已经知道任务失败,极有可能回去就被处死,因此听头领说杀人越多,活下来机会越大,因此这时黑衣人都全部拼命了,他们看到狐魅的绝色妩媚,但是他们时间紧逼,根本没有时间享受,心狠手辣的他们,选择以最快的速度击杀遇见的弟子,而且不论男女照杀,一个不留…… 「啊……不……」仅仅几个呼吸,夏狂就被击杀了,就在狐魅要被黑衣人击杀时,狐魅选择进去昊天铜镜内…… 看着消失不见的狐魅,几名黑衣人先是一愣,当看见一面铜镜时,满脸都是贪婪,因为他们知道真是洞天法宝,昊天铜镜,几名黑衣人同时想伸手想拿铜镜,不过都见同伴想拿,于是他们眼神贪婪的满脸戒备对视一眼,下一秒他们不约而同的攻击对方,因为这件法宝绝对可以保住性命,即使不上交,他也可以躲进里面,避过追杀,之后可以隐姓埋名,被组织认为自己已经死在遗迹…… 就在黑衣人拼命争斗时,一只普通老鼠大的紫色灵鼠忽然从昊天铜镜送出,灵鼠二话不说,捉住铜镜以快如闪电的速度,一闪消失不见…… 一炷香后,狐魅靠传音符与灵鼠找到了龙冥,当时不顾凤莹莹,紫心瑶,上官云的面前,来到龙冥面前,紧抱他,埋头在他的胸膛,无比伤心,凄惨的痛哭起来:「呜呜……主人,呜呜……魅奴,昨晚真的忍不住……呜呜……求主人不要抛弃魅奴,呜呜……」 龙冥先是一阵头大,不过当听见狐魅的话后,他立刻记起昨晚被黑衣人追杀时,狐魅传音告诉自己,她服用精液,现在浑身难受,浴火焚身,问他在哪里,她去找他,那时,情况实在太危急,只好痛苦叫她找其他男弟子解决,并且保证绝对不会怪她,不会抛弃她,这时,龙冥闻然终于回忆起来,回想狐魅的话,知道昨晚她与其他男弟子双修欢好,不由痛苦紧抱她道:「魅奴,不要难过,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精液有催情作用,是我疏忽大意,因为是我说对不起,魅奴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而一旁的凤莹莹,紫心瑶,上官云闻然都大吃一惊,满脸满脸难以置信,看着狐魅,惊呼道:「什么,冥(哥哥),什么时候变成妖门狐魅的主人。」 就在这时,遗迹的天空突破「咔嚓」的一声如同玻璃的碎裂一大块,接着天空碎裂越来越多…… 下一秒,天空出现一个个的人影,紫心瑶见状立刻惊喜大叫道:「啊……遗迹空间破碎了……我们得救了……」 …… 与此同时,遗迹深处一个仅仅只有两人宽的狭窄洞穴内,昏迷的萧琳儿与带她离开的男弟子就在里面,男弟子因为暂时摆脱黑衣人,按照计划,寻找地方躲藏,等人救援就行,此时男弟子满脸紧张,看着前面四处寻找的他们的黑衣人,当黑衣人发现天空破碎后,脸色剧变,立刻离开。 男弟子见状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个隐藏法阵是萧琳儿给他的,是高级的隐藏法阵,不然还真的不可能瞒过黑衣人头领,这下只要等一段时间,确认安全就可以得救了,男弟子深呼吸一口气,当即闻见阵阵诱人的体香,当即看向旁边不醒的萧琳儿,只见萧琳儿身穿紫色宫装衣服,将凹凸有致,高挑性感的娇体极度诱惑的展现着……看着她绝色端庄秀丽的容颜,紧闭着眼睛,嘴角流着鲜血,脸色苍白,一副凄美让人心碎的画面,想起刚才她激斗多名黑衣人的情景,男弟子内心不由来一阵心痛…… 男弟子来自封碑门,名为夏秀,实力在进去遗迹的各派精英弟子中属于中上,样貌颇为清秀,是夏狂的弟弟,那时他实力根本帮不了萧琳儿,而且他是关键人物,要依靠他的身法,所以他只能被保护。 夏秀心痛得拿出手帕擦拭萧琳儿嘴角的血迹,之后他轻声叫道:「萧前辈,醒醒。,」叫了好几声没反应,因此此时洞口太狭窄,于是他只能扶着萧琳儿的柳腰站着,两人紧靠着。 夏秀见叫没发现,于是脸色红润摇动几下萧琳儿,发现还是没有反应,看着跟凤莹莹同一个级别的绝色脸庞,加入她深不可测的实力,在他看来是高不可攀的女神,现在如此亲近,又昏迷不醒,简直让他脑中邪念连连,不过他除非杀了萧琳儿,否则被她知道肯定死定,好不容易强忍着压制邪念,当低头时,脑海一片空白,瞪大眼睛,满脸通红,眼睛通红,呼吸粗喘,眼神炽热…… 下一秒夏秀强忍邪念,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双手捉住萧琳儿娇体对着自己,然后夏秀艰难吞咽一口后,微蹲身体,脑袋刚好对着萧琳儿隆隆而起,饱满坚挺的圣峰位置,他瞪大眼睛,眼睛通红炽热,呼吸急促粗喘,闻着诱人的体香,看着就在左边靠近乳头方向的位置,缺少一块不大的衣服,连里面的抹胸也不见了,看来是刚才激斗时被黑衣人的剑所致,看着暴露的雪白乳肉,还有一些粉色的乳晕,只是看着他阳具的坚硬的发痛…… 夏秀艰难吞咽一口,眼神挣扎,最后还是抵抗不了诱惑,再次艰难吞咽一口后,右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暴露的乳肉上,轻按几下,当即满脸通红,兴奋轻声道:「啊,好软,」随后又轻按几下后,终于行动了。 只见夏秀,右手托着萧琳儿左胸边缘,轻力推着圣峰往右边移动,随着左边乳房的移动,他看见原本暴露一些粉色的乳晕越来越多,接着慢慢的他看见了粉嫩的一些奶头,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喘,终于在他满脸震撼的眼神下,缺小的衣服,刚好一个花生米大少,软绵绵粉嫩极度诱惑的乳头凸了出来,一眼看上去,一边饱满的圣峰又圆又饱满,一边的圣峰不但又圆又饱满,而且粉嫩的乳头如同突破衣服凸了出来…… 夏秀抬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萧琳儿,再次低头,呼吸急促粗喘,忍不住鼻子往凸出的粉嫩乳头伸去,当鼻子鼻尖与粉嫩樱桃紧贴时,他深呼吸一口气,顿时一阵极度诱人的体香与淡淡乳香混合涌入脑海,那一刻他满脸陶醉,眼睛通红炽热…… 下一秒,夏秀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当舌头舌尖与软绵绵的乳头紧贴时,他再也忍不住,嘴巴闭合,顿时凸出的软绵绵粉嫩樱桃被他的双唇夹住,那一刻,夏秀感觉整个口腔都清香了,舌头环绕软绵绵乳头打圈一周,顿时软绵绵的樱桃沾满唾液,下一秒,口腔一阵吸吮力,顿时软绵绵樱桃的唾液被吸吮,吞咽唾液,夏秀整个人脑海「轰」的一声,只感觉唾液清香并有淡淡乳香,极度甘甜,好味,并且有一股能轻易激发他内心欲望的魔力…… 半柱香后,眼睛紧闭,昏迷不醒的萧琳儿,娇体的宫装衣服被解开,分开两边,黄色抹胸被拉至锁骨,娇体靠着洞壁,修长的性感美腿被站在面前裤子脱掉,满脸通红,眼神炽热的夏秀双手抱着分开抬至他腰间部位…… 站在两腿间的夏秀,满脸通红激动,原本他不敢进一步占着萧琳儿便宜,毕竟她实力深不可测,只要醒来就会发现身体的异样,就在他失望时,他记得以前斩杀一个淫魔时收起他的戒指,一直内心去看他那些所谓的御女书籍,他抱着一试的态度,快速寻找,竟然真的有方法可以让女子事后不知道被人娇淫的秘术,而且还有秘术能让下在女子身上,在下次施法时,可以让女子突然浴火焚身,难以忍受,并且失去理智的秘术……不过特点就是灵力波动太明显,施法时间有些长,只要施法了,能永久性使用,每次间隔只需要几天,除非施术者死亡否则除非有圣者的实力不然无法去除,因为这种法是施法在灵魂上,因此没有圣者级别根本无法开除,这下他惊喜不已,当时就没有犹豫向昏迷不醒的萧琳儿施法很顺利因为萧琳儿昏迷了,没有任何阻碍就施法成功了…… 当时夏秀大喜,没有任何犹豫就解开萧琳儿的衣服,现在他低头看着坚硬发痛的阳具,对着粉嫩干燥的秘处口,没有任何犹豫,当即缓慢的插入秘处内…… 当他感觉有阻碍时,眼神挣扎一番,还是决定要得到萧琳儿的娇体,深呼吸一口气,用力一挺,当即满脸苍白,「啊」的痛呼一声,因为萧琳儿因为功法的原因,处女膜异常坚固,根本不是阳具能捅破的。 不知幸运还是不幸,夏秀痛一下就恢复了,之后尝试几次,但是无法捅破,最后只好无奈就这样阳具插入一半在秘处内抽插起来…… 紧接着,昏迷不醒的萧琳儿,就这样被夏秀抱着双腿,埋头吸吮她粉嫩的樱桃,并且阳具插入一半在抽插…… 半个时辰后,夏秀满脸满足,又眼神不甘的抱着昏迷不醒的萧琳儿离开…… 当天龙冥所有存活的弟子全部除了遗迹…… …… 40、回溯与吹潮「啪啪啪」,「啪啪啪」快速响亮的撞击声在一间装修豪华的宽大房间里响起…… 「哦哦……冥哥哥,好舒服,哦哦……我爱你……哦哦……」大床上,容貌绝色倾城,气质高贵的凤莹莹,此时她全身赤裸,平躺在床上,雪白娇嫩的娇体被全身赤裸,俊美的龙冥压着……饱满挺拔的圣峰一边被龙冥大手覆盖揉捏,揉搓,一边圣峰中央粉嫩坚挺的樱桃被龙冥嘴巴含着,满脸迷醉的吸吮着,修长性感的美腿,分开悬浮,无数青年才俊梦寐以求的秘处,紧紧包裹着龙冥坚硬的粗长阳具,随着阳具的进出抽插,每一下都从秘处内带出白色的精液滴落在床上,同时,悬浮的晶莹小腿上下摇摆不定……阳具没有抽插,乳头被吸吮,乳房被揉搓,传来的无比充实,发涨,极度酥麻,酥痒,舒服,美妙,销魂的种种快感,凤莹莹脸色殷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陶醉,晶莹的娇手环抱胸口的脑袋,仰着头,发出愉悦舒服,无比诱人的娇吟声……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忽然猛烈起来…… 「哦哦哦……冥哥哥,哦哦哦,太猛了。哦哦……我受不了,哦哦……我又要来了……哦哦……」凤莹莹仰着头,感受秘处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她当时就感觉又要高潮,当时脸色就更加红润,发出诱人的娇吟道…… 「啪啪啪」,「啪啪啪」龙冥闻然,不但没有减速,反而用力全力抽插起来…… 「唧唧唧」的吸吮声,「咕噜咕噜」的贪婪吞咽声。 「哦哦……冥哥哥,哦哦哦哦……不行了……哦哦……要来了……哦哦……啊……」凤莹莹仰着头,脸色潮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娇手用力环抱埋头吸吮乳头的的脑袋,悬浮分开的美腿,不由来伸直,晶莹剔透的脚趾用力蜷缩,娇体痉挛,脑海一片空白,秘处传来的高潮快感,语言难以形容,她身体灵魂都无比舒服,轻松,愉悦,仿佛置身于极乐世界,她无比享受,陶醉,沉沦其中尽情的享受着,微微红肿的性感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呼吸急促,娇喘着发出极度诱人的娇吟…… 片刻后,龙冥也高潮内射了,两人呼吸急促,喘着气,休息几个呼吸后,两人又相拥在一起深情热吻…… …… 圣门的会议厅,此时一大群大陆的掌门,个个脸色都不是很好,自从龙冥他们从遗迹出来后,这群大陆的掌权着就没有那一天开心的,现在已经是一个月了……从弟子的伤亡,到那群神秘人,还有其它大陆的入侵的种种坏消息,他们感觉这次真的要变天了…… 良久,龙炎见今天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道:「居然大家,还没有想到万全之策,坐在这里也没用,那就散吧……」 其他人闻言,抬头看着龙炎,然后都点点头,随即便有人起来离开,没过久,会议厅只剩下几个人了,这些人包括有,龙炎……凤舞,凌瑶,青松子这几个圣门的人外,其他门派的人都回离开了……就在这时,龙炎站起来,环视一周,最后跟凌瑶对视一眼,看见她微微点头后,接着来到凤舞的身边,温声道:「娘子,我们也离开吧……」 凤舞一直看着龙炎,待他说完后,她就站起来,龙炎随即大手捉住她的娇手,她然后就跟着龙炎往外走去……当她走了几步后,不由扭头往后一看,顿时看见青松子站起来,盯着自己,她内心不由来一慌,连忙扭头回去,不敢再回头…… 直到龙炎与凤舞离开后,青松子满脸阴沉,眼神阴冷,凌瑶一直看着龙炎,这时她才收回目光,抬头一看就看见青松子的样子,不由来娇声问道:「青师兄,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青松子闻然,内心立刻一惊,连忙恢复过来,看着凌瑶,强装镇定道:「啊,没事,只是在想刚才会议的问题而已,啊,我还有事,先行一步离开了……」说完就往外走…… 片刻,凤舞的房间内,满地的衣服,床上妩媚端庄的凤舞,全身赤裸,跟全身赤裸的龙炎,相拥着热吻,丰满挺拔的乳房被龙炎的身体压得变形了,修长性感的笔直双腿竖立分开,粉嫩外翻的秘处,本能紧紧包裹龙炎的阳具……凤舞脸色艳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爱慕,内心愧疚暗道:相公,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失去你,虽然你瞒着我跟凌瑶师妹双修,但是我早就知道凌瑶师妹对你的心意,其实我也就是气你们不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并不介意相公你娶凌瑶师妹为妻子的,可是现在我却跟青松子他……相公,我对不起你……不过我发誓,只要回到家族,我跟青松子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唔唔。啊……啊哈。相公,啊啊,啊哈。好舒服,啊啊,啊哈。啊哈……」 凤舞发出的极度诱人娇吟声,混合着在房间里回荡…… 房门外,青松子隐约听到诱人的娇吟声,和抽插的撞击声,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眼睛阴冷,内心异常暴躁,真想冲进去,跟龙炎说叫他放手,凤舞师妹是他的,不过他不是一般人,强行压制内心的暴躁,无声的离开…… 片刻,凌瑶无声无息的来到房门前,听见里面传出让人血脉沸腾的淫秽声,她脸色不由来红润起来,脑海很自然浮现跟龙炎双修,欢好的画面,她内心祈祷道:炎大哥,你一定要让凤舞师姐她答应啊……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的妻子,为你生下我们的孩儿……求求你,一定要成功啊……内心祈祷完后,凌瑶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 另一边,相隔凤舞不是很远的另外一间房间……此时容貌绝色娇媚的萧琳儿,盘坐在床上,媚眼紧闭,娇手平方在膝盖上,正在冥想着,突然萧琳儿呼吸变得娇喘,脸色红润,眉头微皱起来,并且额头有些许的汗珠……此时她深陷幻境中,这是冥想时经常发生的事情,以前她从来不怕,也不会陷入其中,但是这次却深陷幻境中。 幻境中,萧琳儿全身赤裸,平躺在地上,全身无法动弹,这时一名样貌模糊的男子,全身赤裸,趴在娇体上,一边揉搓乳房,一边吸吮乳头……过了片刻,男子挺直身体,大手捉住双腿抬起分开,然后跪在两腿之间……萧琳儿又羞又怒,她想挣扎,想大叫,可惜没用,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子……提着坚硬丑陋的阳具,对着秘处口用力一挺,不过因为她处女膜太坚固,男子痛呼一声,试了几次没用过,男子就这样插入半根阳具抽插,同时一边揉搓乳房,吸吮乳头…… 幻境本来没有感觉传来,但是如果深陷其中,那么就会仿佛真的一样,因此萧琳儿脸色艳红,呼吸娇喘,红唇微张,眉头微皱,秘处传来痕痒的感觉,衣服内的乳头变得坚挺…… 好不容易,萧琳儿才脱离幻境,睁开眼睛后,顿时感觉满身难受,她脸色艳红,又羞又惊疑,不过她决定洗个澡再想,来到房间的大木桶旁边,她解开衣服脱掉,顿时就看见乳头坚挺,内裤完全湿润,秘处还流着淫水,秘处传来的痕痒,她满脸通红,异常羞涩,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试过,今天竟然在幻境中流出了淫水,她连忙走近大木桶内的温水中,清洗起来…… 萧琳儿脸色艳红,媚眼染上一层水雾,眼神羞涩,异样,呼吸娇喘,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本来就绝色娇媚的她,此刻异常妩媚,勾人心魂,加上她全身赤裸,泡在大木桶内,更加让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惜的是,现在没有任何人在,无法欣赏如此血脉沸腾的画面。 萧琳儿此时有些烦恼,娇手不由自主的一手揉搓饱满的圣峰,一手在水中摩擦秘处口,她刚才进去木桶就开始压制秘处,乳房传来的酥痒,异样感觉,并且控制心神要冷静下来……可是不知为何,越是想冷静,脑海就越是浮现刚才幻境被模样男子娇淫的画面,导致秘处越发痕痒,同时清楚感受到秘处深处流出一股股的热流,她当时就又羞又慌,又惊疑,这种情况她从修炼直到现在从来遇到过,以前虽然也有这种类似被男人娇淫的幻境,但是那时她从头到尾都很镇定,没有任何感觉的,可这次却感觉如此清楚,仿佛真的被人娇淫过似得…… 良久,萧琳儿好不容易压制下来,随即她就开始细想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越是想脸色越是难看……她不是刚修炼的新手,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另类的无形存在,那就是心魔,心魔每个人都有,心魔是很特别的,不光是你清醒经历的事情,它能记录下来,就是本人昏迷不醒,它也能记录烙印,当冥想时,心魔会挑选本人所经历的恐惧,情欲,贪婪等的情况让你深陷其中,如果沉沦其中,不能自拔,时间一长就会灵魂寂灭,等于无声无息的死了…… 萧琳儿脸色难看无比,她觉得自己昏迷时应该被人凌辱了,她无比愤怒,又羞耻,片刻,她穿好衣服,来到梳妆台坐下,拿出一块镜子,她满脸难看的想了下,最后轻声说出一段玄妙的法语,接着捉住镜子的手松开,镜子悬浮半空,她然后运转法力,并娇手并指射出一道法力没入镜子内。 下一秒,镜子忽然景象模糊不清起来,几个呼吸后,镜子中的画面清楚起来,只见一名清秀的青年男子,穿着棕色衣服,男子抱着一名紫衣昏迷的绝色女子… …萧琳儿一看就知道男子正是自己挑选出来,偷跑速度最快的夏秀……看着夏秀抱着昏迷的自己,一路狂奔,最后终于摆脱黑衣人进去一个山洞中…… 萧琳儿看到这,内心已经猜测到大概,娇手不由来紧握,脸色无比难看,异常暴怒,羞耻,咬牙切齿道:「夏秀,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也敢动……」 果然,萧琳儿刚说完,就看见回溯幻境中,夏秀眼神淫邪,炽热的看着昏迷的自己,看见满脸陶醉的深呼吸,闻着自己的体香,然后艰难吞咽着……看到这,萧琳儿脸色红润,又怒又羞……下一秒,她就看见夏秀盯着自己的胸部,同时她也看见了那时自己的衣服,胸口破烂了一些,露出雪白乳肉…… 接着萧琳儿看见夏秀微蹲下来,一手捉住昏迷的自己不倒,一手伸出手指轻轻按了下胸部,看到这里,萧琳儿羞怒的娇体颤抖起来,娇手不由来按住胸口,然而下一秒她几乎羞怒得几乎昏了过去,只见夏秀发现昏迷的自己没有动静,于是胆子大更大……一手按在乳房的侧边往一边推,起初萧琳儿也不知道他做什么,随即她就看见胸口破烂的衣服缺口,原本暴露的雪白乳肉,忽然变成了粉色,紧接着自己粉嫩软绵绵的乳头直接从衣服的缺口凸了出来……随即就看见夏秀双手环抱自己娇体,张开含着吐出的乳头,连带附近的衣服开始贪婪的吸吮起来…… 萧琳儿脸色殷红,瞪大眼睛,眼神羞怒,娇手不由来紧捉胸口的衣服,脑海很自然浮现刚才幻境中,跟眼前的画面几乎一样,那时乳头传来的异样,她还记得很清楚,现在看着镜中的画面,看着夏秀贪婪的含着自己的乳头吸吮,仿佛正在吸吮乳头似得,胸口忽然就传来异样的感觉,她感觉恶心……她羞耻得浑身颤抖,内心杀意腾腾…… 然而下一秒,她想起幻境的情况,知道夏秀可能不止只做到这里,还有更加让她无比难堪,羞耻的画面,她内心顿时强烈起来,不知到底要不要继续看,她怕自己承受不了,不过最后她还是决定继续看下去,因为她不想逃避,这次的痛苦经历也许会让她心灵有所突破……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压制内心的强烈杀意后,再抬头继续看镜中的画面…… 而这时镜中的画面,只见夏秀还在贪婪吸吮乳头,过了片刻,夏秀满脸迷醉,享受,眼神炽热,淫邪,不舍,吐出了乳头,这时萧琳儿看见那时自己的乳头,被吸吮得通红,坚挺,占有口水湿漉漉,乳头附近的衣服也湿润了,画面异常的淫秽……看到这里萧琳儿感觉乳头不由来的慢慢坚挺起来,她脸色殷红,满脸羞耻,她想压制,可是没用,最后她感觉乳头不受控制的坚挺,坚硬了,传来阵阵异样……她满脸通红,异常羞耻,主要是一边看,脑海不由来结合了幻境中那时的感觉,使她完全代入其中,当然镜中的人也是她,不过那时她昏迷不醒,而现在仿佛在清醒下被夏秀凌辱似得…… 没等萧琳儿在羞耻自己竟然会出现性欲的身体特征平复过来时,镜中的夏秀眼睛通红,炽热,淫邪,盯着昏迷的自己看了几眼后,接着就大手一拉,解开了腰带,看着这个画面,萧琳儿通红的脸色忽然开始倒退,娇手紧捉胸口的衣服,满脸慌乱,恐惧,喃喃自语道:「不要……停手……不要脱我的衣服,求你停手,不要啊。」 可惜镜中的画面是过去的事情,萧琳儿的恐惧喃喃自语没有丝毫效果,她瞪大眼睛,只见镜中的夏秀,大手解开衣服后,一把将抹胸拉直锁骨,然后在连带内裤的将裤子脱了,脱了后,夏秀整个人被眼神的画面震撼了,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裸体,萧琳儿脸色发白,惊慌,恐惧,同时又无比羞耻,自己的圣洁娇体,就这样暴露在陌生的夏秀面前,而且还被夏秀尽情的看……当镜中的夏秀回过神来时,急忙脱了裤子,然后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分开抬至他腰间时…… 萧琳儿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满脸苍白,恐惧,惊慌,连忙站起来,娇手松开紧捉的衣服,一把将镜子盖在梳妆台上,娇体剧烈颤抖着,呼吸急促,饱满的坚挺胸部,起伏不定…… 萧琳儿此时异常惊慌,恐惧,自己清白之躯就这样,无缘无故,在自己昏迷时被一名,实力低下的陌生男子沾污了,她此刻真的没有胆量继续看下去,不过她不是一般人,居然早就知道,那么现在看不看都已经是实力了,更何况她感觉这次的打击,只要能克服那么心境会更进一步,离突破的机会又近了一步…… 萧琳儿脸色苍白,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压制内心的恐惧,惊慌,再次将回溯幻境拿起来继续看,然而这时,夏秀刚好对她施展完了秘术……萧琳儿只见夏秀眼睛通红,炽热,淫邪,大手捉住自己的双腿抬至腰间,低着头,看着丑陋狰狞的坚挺阳具,对着自己的粉嫩秘处口挺进去。 萧琳儿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的坐会凳子上,只见夏秀的丑陋阳具,硬生生撑开自己粉嫩的秘处口,往里面挺进去,看着阳具慢慢没入秘处内,萧琳儿整个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夺去了,她看见了夏秀的阳具只进去到一半,看见夏秀不停尝试捅破处女膜,可是不行,最后夏秀无奈放弃,接着就一边索吻自己的嘴唇,一边没入半根的阳具抽插起来。 虽然,夏秀没有捅破处女膜,但是对于高傲,洁身自爱的萧琳儿来说,其实已经失去了清白,除了处女膜没有被捅破,自己的嘴唇,乳房,乳头,全部位置都被夏秀吻过,摸过,吸吮过……萧琳儿脸色苍白,生不如死,悲痛欲绝,媚眼充满泪水,无声的流着泪,眼神绝望的看着镜中的画面,即便心灵坚强,坚定去她,看着自己的清白被陌生人夺去也忍不住悲痛欲绝流出了泪水…… 片刻,当夏秀拔出阳具,粉嫩的秘处口撑开一个洞口,流出白色的精液,最后夏秀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抱着她满脸不舍的离开时,画面就停止了…… 萧琳儿看着夏秀狂吻自己的脖子,脸庞,索吻嘴唇,吸吮乳头,舔舐乳房,看着他高潮好几次全部内射在秘处内,最让她受不了的是,看见昏迷的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秘处随着阳具的抽插,竟然流出了爱液,没错,就是为一个陌生男子流出爱液,这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娇手紧紧用力握成拳头,内心悲痛欲绝,当画面停止后,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梳妆台上痛哭起来,换作是谁也受不了看着自己昏迷时被陌生人奸淫的画面,萧琳儿毕竟是修炼多年,经历很多的事情,心智足够坚定,要是换做刚修炼的女弟子,起码有九成的人选择自尽………… 哭了良久,萧琳儿满脸泪痕,媚眼红肿,不过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即使清白被夏秀夺去,她也觉得是一种磨练,她擦拭干净泪痕后,连忙回到床上盘坐好,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片刻,萧琳儿再次进去了心魔幻境中,这次幻境中的模糊男子,清晰了,正是夏秀,幻境中她能睁开眼睛,能说话,可是身体不能动弹丝毫……她看着夏秀眼神炽热,淫邪,完全按照回溯的情景行动……看着夏秀大手按在乳房的侧面往轻推,下一秒就清楚感受乳头阵清凉,她低头一看,看见自己粉嫩的乳头从破烂的衣服凸出来了……随即她看见夏秀张口含着乳头,顿时感觉,乳头进去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吸吮力,吸吮着乳头,她感觉乳头传来阵阵的酥麻,舒服,美妙的快感,却没有丝毫疼痛,这是心魔故意为止,只要让她沉沦其中…… 床上盘坐的萧琳儿,紧闭眼睛,脸色红润,呼吸娇喘,眉头微皱,明显看出在挣扎……本来此时她可以强行脱离幻境,不过一心追求长生的她没有逃避…… 没多久,她呼吸急促娇喘,脸色艳红,眉头紧皱,眉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娇体轻微颤抖,性感红唇微张,饱满隆隆而起的胸口,快速起伏着……因为在幻境中,她眼睁睁看着夏秀解开自己的衣服,感受他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看着他提着坚硬,坚挺狰狞丑陋的阳具,对着自己粉嫩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得秘处口挺进去……在心魔的故意下,她无比清楚感受阳具慢慢挺进秘处内,随着阳具的挺进,传来异样感觉,并且秘处越来越充实的快感……突然,进去一半的阳具用力一挺,随即她瞪大眼睛,看着阳具完全没入秘处,传来酥麻,酥痒,舒服,充实这些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美妙快感,同时有没有丝毫疼痛,她知道这是心魔得知自己知道真相,调整幻境的情况,加强快感,让她沉沦其中,不能自拔……不过她不是新手,保持着警惕,理智……当幻境中的夏秀一边埋头吸吮乳头,一边快速抽插时,传来的阵阵酥麻,酥痒,舒服,美妙的极度快感,她脸色一变,因为快感实在让人感觉太美妙,舒服,销魂,完全无法形容……她知道最大的考验来了……情欲劫最让人难以摆脱的就是双修带来的快感,最容易是人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现实中,萧琳儿此时状态不太好,脸色殷红,呼吸急促娇喘,眼睛紧闭,额头的沾湿乌黑的刘海,眉头时而皱着,时而舒展,并不时露出享受,陶醉的表情……娇体颤抖着,忽然放在膝盖上的娇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按在饱满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起来,这一下身体真正传来的快感,让本来就深陷幻境中,苦苦支撑着,早已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理智瞬间崩溃…… 完全沉沦在幻境快感的萧琳儿,现实中她娇手自动的解开衣服,脱掉光后,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娇喘,脸色殷红如血,表情享受陶醉,绝色娇媚的容颜,此时异常妩媚勾人心魂,加上全身赤裸着,要是有男弟子路过绝对不顾一切后果奸淫她……不过可惜没人看见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然而下一秒,画面异常淫荡,血脉沸腾,只见萧琳儿的娇手仿佛被控制似得,主动抬起按在饱满的雪白柔软圣峰上揉搓,时不时轻捏,不知何时已经坚挺的粉嫩樱桃,揉搓几下后,修长性感的双腿忽然竖立而起,接着就往两边分开,分开虽然不大,但是可以无比清楚看见浓密的幽黑阴毛秘处附近已经湿润了,并且占有淫水,而粉嫩肥美没有丝毫外翻的秘处口,此时流着一滴滴的淫水……下一秒,其中一只揉搓圣峰的娇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到秘处上,然后娇手的手指就开始摩擦秘处口… …摩擦了几下后,娇手的中指突然就挺进了秘处内。 当手指挺进秘处的,那一刻,萧琳儿娇体剧烈颤抖一下,同时深陷幻境中的她,感觉夏秀抽插传来的快感更加美妙,舒服……当手指开始抽插时,眼睛紧闭,脸色殷红,绝色娇媚的萧琳儿,性感的红唇微张,不由自主发出发出诱人的娇吟声:「恩,恩……」,然而深陷幻境的她却不知道现实的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不理会,因为她此时完全沉沦无穷无尽的快感中…… 随着时间的过去,抽插秘处的手指越来越快速,竖立分开的双腿越分越来,秘处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现在的情况,萧琳儿无比危险,随时会无法从幻境中脱离,可能在不知不觉中灵魂被心魔一点点吞噬从而寂灭,只留下没灵魂的躯体……不过,就在几个呼吸后,出现了转机,快速抽插的手指,忽然过度用力触碰到了处女膜,顿时完全陷入无穷无尽快感的萧琳儿,感觉一阵疼痛传来,就在那一刻她内心一阵恐惧,因为她恢复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深陷幻境,没有犹豫,连忙就想强行脱离幻境,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心魔忽然再度加上快感的强度…… 瞬间萧琳儿再度沉沦其中,也就在这时,跟她心灵相通的法宝,摄魂铃主动从梳妆台面前飞起来,飞到她的上方摇摆起来。 接着深陷幻境沉沦性欲快感的萧琳儿,脑海恢复一丝的清明,这下她想也没想就银牙用力一咬舌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下一秒,她惊险的从幻境中摆脱出来…… 当她摆脱幻境回到现实时,突然感觉秘处传来一阵强烈酥痒快感,她不由来抬起往下一看,顿时看见自己全身赤裸,娇手的中指插入秘处内,她当时发出一声无比羞涩的惊呼:「啊……」的一声,接着连忙抽出手指…… 不过当手指抽出后,刚好触碰到秘处的敏感部位,当时萧琳儿脸色潮红,娇体一僵,满脸羞涩,媚眼水汪汪,眼神羞涩,慌乱,失神,娇手连忙覆盖秘处,然而身体不受控制似得……翘臀不受控制的微抬,秘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酥痒,接着就感觉秘处狂喷热流,紧接着,她就看见,感受道,秘处喷出大量的爱液,覆盖秘处得娇手完全湿透,但是还是没有完全挡住,只见一些爱液飞溅,如同撒尿似得,喷射在竖立小腿的旁边床单上…… 秘处狂喷爱液时,传来的是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得,舒服,美妙,满足,萧琳儿当时整个人都失神了,完全沉沦其中,当快感消失后,她羞涩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连忙捉住被单翻盖娇体,幸好没人在,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脸色潮红,妩媚勾人心魂的萧琳儿,感受被子覆盖身体,不由安心下来,她不是懵懂的女子,她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吹潮……以前她早就知道男女双修是一种语无伦次的享受,不过她一心追求长生,加上没有男子真的让她动心,所以她拒绝所有的追求者,然而今天她终于知道一些,她知道男女双修比现在更加的舒服,美妙,脑海不由浮现跟男子双修到底有多舒服的想法,下一秒,萧琳儿羞涩的摇头,抛开那种不知廉耻的想法,她不是一般人,很快从羞涩中恢复过来,她立刻开始衡量得失,她用刚才的快感跟幻境中的快感对比,顿时就知道,幻境中的快感作用在神魂上,只要意志够坚定其实可以忽略那种快感,而现实的快感,同时作用在身体与神魂上,就是意志多坚定也会感受到快感,是无法忽略的,最重要是身体成为帮凶,因为在双修时,身体会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导致越发难以控制性欲…… 不过很快萧琳儿就感觉到这次差点寂灭的危机带来的好处,她能清楚感觉自己的灵魂比之前更加强大,开心完后,她眼神变幻不定,片刻,她眼神再次坚定起来,明显看得出她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41、恶梦,春梦另一边,大陆最大的邪教圣魔门,此时绝色妩媚的紫心瑶,被关在一间囚牢中,对着四边墙壁,紫心瑶「哎」的叹气一声,脑海不由来回想一个月前的事情,那时遗迹天空破碎,一大群强者进来遗迹,寻找门派的弟子就带离遗迹,那时她也被门派的长老带出了遗迹,回到圣魔门,当时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一来在遗迹最后那时,她还没有看见龙冥带凤莹莹回来,二来,在龙冥去追凤莹莹时,因刚昏迷醒来时没有注意,但是当龙冥离开后,她就感觉全身传来一阵异样,乳头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秘处传来欢爱满足后的舒服,感觉秘处深处有液体流出来,当时她神识检查一下身体,顿时就发现乳头通红,乳房布满指痕,吻痕,秘处流着一丝丝的白色精液,她感受到精液有自己的气息和陌生人的气息,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她知道自己在昏迷时被人强奸了,那时她悲痛欲绝,到最害怕让她无法承受的是,还是龙冥知道会离开他…… 来到圣门,发现龙冥正拉着凤莹莹的娇手出来,她问他们去哪,龙冥说去城镇,并霸气的捉住她的娇手,叫她也一起来……来到圣门附近的城镇,龙冥直接拉着她跟凤莹莹到客栈开了一间房间,然后,接下来两天,他们三人就在床上渡过,那两天三人异常疯狂,她内心异常害怕深爱的龙冥知道自己被人趁昏迷时奸淫,所以异常的疯狂索要…… 疯狂几天后,紫心瑶最后还是不舍的回到了圣魔门,刚回去就看见师傅,也就是圣魔门的掌门,司徒倾城,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几个弟子,正是遗迹幸存的人,她看见师傅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当时她就内心一惊,不过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是她知道疼爱自己的师傅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看自己,肯定是自己不知何时做错可事情,于是她连忙拜见师傅道:「师傅……」 司徒倾城拥有绝色倾城的容颜,性感成熟,婀娜多姿的娇体,那时她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看了紫心瑶一眼,然后放出神识对紫心瑶娇体检查一下,眼神更加冰冷,然后不带没有丝毫感情,问道:「心瑶,我记得,你进入遗迹之前还是处子之身,现在你却已经并非清白之躯……说吧,你是不是在遗迹内寻找到了道侣,并且已经跟他双修过了,还是有其他原因导致失去处子之身……」 紫心瑶没想到师傅如此直接,脸色当时就红润起来,满脸羞涩,脑海很自然浮现龙冥的身影,本来不想回答,但是看见师傅冰冷的眼神时,她内心不安,却还是羞涩的点头回答道:「是的,师傅我在遗迹中确实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子,并且已经跟他,欢,欢好过了……」 司徒倾城冰冷看着满脸羞涩的紫心瑶,继续问道:「那个人是谁,告诉我!?」 紫心瑶闻然,就准备冲口而出回答是圣门的龙冥,不过就在这时,她记起第一天进去圣魔门时,司徒倾城对她说,我们圣魔门跟圣门是死敌……记住不能跟圣门的人成为朋友,更加不能成为道侣……如果敢违背你将受到最大的惩罚,甚至我会亲手杀了你……脑海闪过这段记忆后,紫心瑶顿时异常惊恐,不安,脸色发白,她当时就支支吾吾,低着头,不敢看司徒倾城,支支吾吾起来:「他……他是……」 司徒倾城见状,眼神无比冰冷……不耐烦喝声叫道:「他到底是谁,快点说……」 旁边的弟子有男有女,看着紫心瑶低着头支支吾吾,随即就有个样貌清丽端庄的女弟子满脸冷笑,眼神嫉妒,幸灾乐祸看了一眼紫心瑶,然后就向着司徒倾城恭敬道:「掌门,我知道紫心瑶师姐的道侣是谁,他就是圣门的龙冥,当时在场的师兄师弟应该也有不少人看见,圣门的龙冥进入紫心瑶的楼阁内,而且遗迹是两人眉来眼去……」 司徒倾城眼神冰冷,始终看着低头的爱徒紫心瑶,当女弟子说出是龙冥时,她娇体就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当女弟子说完后,她冰冷问道:「心瑶,是不是真的,你的道侣真是圣魔门的龙冥……」 紫心瑶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当即跪下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认错道:「师傅,徒儿知错……求师傅成全我们……」 司徒倾城闻然,当即异常愤怒,强大的气息不由来释放出来,并压想紫心瑶,怒喝道:「紫心瑶,好大的胆子,为师从你第一天成为我弟子,就叮嘱你不要跟圣门的人做朋友,更加不能成为道侣,你到底有没有将我的话记在心里,还是说你故意跟为师作对……」 司徒倾城修为高深莫测,单单释放气息,就让下面的弟子喘不过气,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全部满脸惊恐的跪在地上,而且还不是专门针对他们,更不要说专门针对的紫心瑶了,不过紫心瑶原本实力就高于旁边的弟子,在遗迹跟龙冥双修时,修为更近一步,所以她现在也感觉喘不过气,娇体剧烈颤抖,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不过却支持下来,她脸色苍白,眼神坚定,抬头看着司徒倾城,恳求道: 「我跟龙冥师兄是真心相爱的,求师傅成全……」 司徒倾城看见爱徒如此坚定,眉头不由来一皱,忽然就收回气息,沉吟一下,轻声道:「很好,心瑶为师看出你很欢喜那个龙冥,为师也不是无情之人,这样吧,你叫龙冥脱离圣门,拜入我圣魔门,我允许你跟他成亲成为夫妻……我想这个你应该很容易做到吧……」 跪在地上的弟子满脸惊疑,没想到掌门竟然如此疼爱紫心瑶,竟然连自己立下的门规也从中找个漏洞给她……不过他们不敢说什么,都扭头看着紫心瑶的回答,可是让他们震惊的是,紫心瑶竟然满脸坚定,看着掌门恳求道:「师傅,对不起,我做不到,而且我希望师傅能让我脱离圣魔门……」 司徒倾城闻然,当时也愣住了,她明明已经作出如此大的让步,然而紫心瑶不领情,反而还要退出圣魔门,下一秒,她眼神杀意涌动,冰冷无情的看着紫心瑶,有种要杀了她的冲动……不过她不是笨蛋,要不然也开创不了圣魔门……她认真一想,当时就知道原因,不由沉声道:「心瑶你难道用了为师教你的秘法,你不但俘虏不了那个龙冥,现在反而被他反噬俘虏你了……」 司徒倾城说完就看见紫心瑶,满脸惊慌,当即就知道了猜测没错,随即她说出一阵玄妙的法语,手指对着紫心瑶,顿时一道法力射进紫心瑶的脑袋,下一秒,跪在地上的紫心瑶,双手抱头,满脸疼痛,并发出痛苦的声音道:「啊……我的头好痛。啊……」叫了几声,她就昏迷了…… 当紫心瑶醒来时自己身处在这间地牢里面,当时就有弟子传话给她,说师傅要她在这里面壁思过,过段时间会见她…… 紫心瑶醒来后,回想之前师傅对她所做的事情,聪明的她立刻就知道,师傅解除了双修秘法反噬成奴的后遗症,当时她就没有之前那样脑海不停响起龙冥要她离开圣魔门的声音,那把声音有种蛊惑命令似得效果,是她无法抗拒本能顺从……所以她现在已经对于离开圣魔门的想法已经没有了,毕竟这是养育她的地上,但是她却对于龙冥的情感没有丝毫改变,依旧离不开他,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 一张宽大的白布铺在地上,白布上躺着一名容貌绝色倾国倾城,圣洁高贵,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娇体上被一名样貌不错的男子压着,男子上身穿着衣服,下身全裸,两人旁边有些一件件的衣服,有白色的衣裙,有粉色的抹胸,有白色的内裤,异常凌乱,明显看出是被随意扔掉在地上的…… 此时,女子乌黑修长的秀发异常凌乱,媚眼水汪汪,脸色艳红妩媚,眼神迷离,娇手环抱男子的后颈,性感的红唇主动热情的回应男子的嘴唇……挺直饱满坚挺的雪白柔软圣峰,迎合男子的大手……享受大手将圣峰揉搓成各种形状,粉嫩的秘处本能包裹着男子的阳具,修长性感的美腿分开悬浮,随着阳具的抽插摇摆不定,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凤莹莹,而男子却是被龙冥杀掉的剑中…… 此刻就在旁边,却又另外一个凤莹莹现在哪里,看着自己主动迎合剑中,她无比痛苦,痛不欲生,她刚才看着自己被剑中强吻时就试过要阻止,可是娇手却穿过他们的身体,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剑中强吻几下后,自己突然主动热情回应,然后看着剑中轻易将自己压在身下,接着一边吻一边脱衣服,而自己没有丝毫反抗任由剑中解开衣服,脱掉,接着还看着自己主动分开双腿,眼睁睁看着剑中提着坚挺丑陋的狰狞阳具插入秘处内,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一边热吻一边抽插……这个过程凤莹莹看的无比痛苦,生不如死,悲痛欲绝,她在哪里哭着求饶道:「呜呜……不要……求你不要……呜呜……凤莹莹你醒醒,他不是你的冥哥哥啊,呜呜……」当看见阳具往秘处插入时,她痛苦万分,哭道求饶道:「呜呜……不要啊,呜呜……求求你不要插进去,呜呜……啊……不。求你不要,呜呜。」 可是,身前的两人完全无视她,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阳具插入秘处,并抽插起来……凤莹莹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看着自己主动的跟剑中欢好双修,狂流眼泪,当看见阳具抽插进出时,带出一滴滴的淫水时,看见自己眼神迷离,享受时,她更加痛苦万分,痛哭道:「呜呜……不,我不要啊,呜呜,我生生世世只爱冥哥哥一个人,呜呜……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继续了……呜呜。」 可惜身前的两人完全无视她,不但如此,反而更加疯狂起来,只见两个嘴唇分开,随即剑中埋头在自己的脖子一路往下狂吻,而自己却仰着头,脸色殷红,极度妩媚迷人,满脸享受,眼神迷离,陶醉,红肿的樱唇半张,发出诱人的淫叫道:「啊啊。啊哈,啊哈……好舒服,啊哈……」 当剑中埋头在饱满柔软雪白的圣峰狂吻,舔舐一遍后,眼神通红,兴奋,激动,淫邪,张口吃下坚挺粉嫩的樱桃,含在嘴里贪婪吸吮时,凤莹莹看见自己,娇手用力环抱剑中的脑袋,娇体颤抖,修长性感的美腿不由自主交叉缠绕剑中腰间,仰着头,满脸陶醉享受,眼神迷离,喝望,红肿樱唇大张,发出极度淫荡的娇吟道:「啊。啊啊……好舒服,啊啊,用力点,啊啊。快点,啊啊。」 凤莹莹生不如死,娇手捂住耳朵,痛不欲生的流着泪,摇头痛哭道:「啊。不要说,我不要听,呜呜……冥哥哥,对不起,呜呜……」 片刻,剑中已经忍受不了,阳具用力一挺,凤莹莹就看见,自己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娇体开始扭动,满脸喝望,眼神迷离,哀求,发出淫荡的求欢声:「啊……好热,啊啊……师兄不要停,给我,我要,嗯嗯……求你快点动,我下面好难受,嗯嗯……」 凤莹莹生不如死恨不得自杀,流着泪,痛不欲生,摇着头,捂住耳朵,痛哭道:「不……这不是我……呜呜……冥哥哥,救我,呜呜……」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面前的自己无比热情主动,娇手按摩埋头吸吮乳头的脑袋,并且故意挺着胸,让剑中更加方便,娇体扭动,随着剑中再次开始抽插,脸色越发殷红,仰着的头颅,忽然扭头看着她,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陶醉,满脸享受,异常妩媚勾人心魂,红肿的樱唇半张,吐气如兰,发出淫荡的娇吟道: 「啊啊……师兄……你好厉害,啊啊……我的奶子被你吸得好舒服,啊啊……」 「唧唧唧」的吸吮声,「咕噜咕噜」的贪婪吞咽声,「啪啪啪」,「啪啪啪」 的抽插撞击声…… 即便凤莹莹捂住耳朵也没用,依然无比清楚的听见,她生不如死,流着泪,痛不欲生求饶道:「不……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继续了,呜呜。,冥哥哥。救救我,呜呜……」 又多了片刻,凤莹莹闭上眼睛想不看也没用,依旧能看见身前让她生不如死的画面,只见自己仰着头,脸色潮红,满脸享受,眼神迷离,陶醉,失神,娇体痉挛,娇手紧抱埋头吸吮乳头的脑袋,双腿用力夹住剑中腰间……红肿的樱唇大张,吐气如兰,发出舒服的娇吟道:「啊啊……师兄用力点。啊啊。再快点,啊啊……要来了……啊哈,啊哈,啊……」 就在这时,凤莹莹听见背后传来龙冥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惊呼道:「莹莹,你……」 凤莹莹连忙扭头,顿时看见深爱的龙冥,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看着身后的自己,而龙冥身穿还有紫心瑶和上官云,以及狐魅,他们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那一刻她懵了,随即无比惊恐,慌乱,焦急道:「冥哥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不过回应她的却是,龙冥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忽然变成满脸微笑,看着自己眼神柔和道:「莹莹。你不用解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不过算了,既然你喜欢这个人,那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吧……其实我最近也很烦恼,身边这么多知己,我也兼顾不了,现在好了,少了你,我就可以兼顾了……」 紫心瑶,上官云,狐魅,她们闻然满脸欢喜,微笑着看着自己异口同声道: 「凤姐姐,多谢你,少了你,我们以后就可以跟你的冥哥哥永远在一起了……」 刚说完,紫心瑶就满脸微张,调笑道:「咯咯……姐姐你的身材真好,难怪那个家伙如此疯狂……」 接着,上官云满脸羞涩,惊叹道:「姐姐,你好淫荡,我们都看见你跟他的全部过程……啊,姐姐你跟他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看见你很享受的样子……真是羡慕……」 狐魅满脸坏笑,娇笑道:「咯咯……凤姐姐……你肯定很舒服吧,你看流了好多淫水啊,咯咯,你看你的乳头,都竖起来了……肯定被吸得很舒服,真让人羡慕啊,哇,姐姐你看,你又痉挛了,是不是又高潮了……」 龙冥站在一直面带微笑,眼神柔和的看着,狐魅说完后,他就温声道:「莹莹再见了,我们走吧……」说完就转身离开。 而紫心瑶她们满脸幸福,欢喜的转身跟随龙冥离开,凤莹莹惊恐,恐惧万分,无比焦急起来边追边哭道:「呜呜……冥哥哥,我知道错了,呜呜……求你不要离开我,呜呜,冥哥哥,求你不要走,等等我,呜呜……」可是追了很久,龙冥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直到消失不见…… 凤莹莹无比绝望,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扭头一看,顿时看见剑中拔出阳具,自己双腿竖立大大分开,清楚看见粉嫩的秘处撑开一个洞,流出大量混合的精液,表情还满脸满足,陶醉,下一秒,凤莹莹不知手中何时有了一把剑,没有犹豫,往胸口心脏位置插进去……接着就是一片漆黑…… 一片漆黑时,突然听见龙冥轻微的呼唤声道:「莹莹,醒醒……」开始呼唤声很微弱,接着越来越大……最后无比清楚响亮…… 现实中,躺在床上,身体被被子覆盖,容貌绝色倾城倾国,圣洁高贵的凤莹莹,眼睛紧闭,眉头紧皱,额头布满汗水,眼睛流着泪水,摇着头,红唇微张无意识发着梦话道:「冥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而旁边被她吵醒的龙冥,此时一手支撑起身体,一边大手按在被子上轻摇她娇体,满脸关心,温声到:「莹莹,醒醒……」 下一秒,眼睛紧闭的凤莹莹,猛得睁开眼睛,眼神迷惘,随即呼吸急促娇喘,过了几个呼吸后,她眼神才开始清明,顿时感觉全身被汗水湿透,眼睛还在流着泪,她不由来伸出娇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龙冥看见凤莹莹如此,不由温声关心问道:「莹莹,你是不是发噩梦了,有我在,不用怕的……」 凤莹莹闻然,扭头一看,看着满脸关心的深爱俊美龙冥,脑海很自然浮现刚才发梦,龙冥带着紫心瑶他们离开的画面,下一秒,凤莹莹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连忙抱着龙冥,痛哭道:「呜呜……冥哥哥……求你不要离开我,呜呜。」 龙冥被凤莹莹压会床上躺在,他轻抚凤莹莹光滑的后背,安慰保证道:「傻瓜,我又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保证,我就算死也不会离开你的……乖,不要哭了……」 凤莹莹闻然先是安心,随即脑海浮现自己跟剑中的欢好画面,内心无比愧疚,悲痛欲绝,松开龙冥后,接着就娇体一动压在龙冥的身上,娇手轻轻夹住俊美的脸庞,低头就强吻龙冥的嘴唇。 身体被被子覆盖,只露出头颅的,龙冥没想到凤莹莹如此突然的行为,先是一愣,随即清楚感觉压在身上凤莹莹赤裸的娇体湿漉漉,异常温热,他知道凤莹莹刚才发噩梦了,没有推开她询问,而且大手抱着她的娇体,嘴唇热情的回应… 吻了片刻,凤莹莹收回夹着龙冥脸庞的娇手,伸进被子内,下一秒,隆隆而起的被子开始起伏,一个呼吸后,被子停止了起伏。龙冥感觉阳具进去了一个湿润的紧致温暖地方,他当然知道这是凤莹莹的秘处内……他清楚感受到秘处很是湿润,内心不由来有些疑惑,不知凤莹莹到底是发噩梦,还是在发春梦,其实连凤莹莹也没注意到,虽然梦境是与剑中的欢好画面,对她来说确实是痛不欲生难以忘记的痛苦的恶梦,不过同时却又是一个春梦,看着自己跟剑中的疯狂欢爱,无意识下身体的本能作出了反应,秘处流出了淫水,乳头也在不知不觉中坚挺起来。?。 而当事人凤莹莹内心此时只想跟深爱的龙冥结合为一体,没有流着自己的秘处湿润,她此刻无比疯狂的热吻龙冥的嘴唇,而将阳具塞进秘处后,她就感觉无比安心,也没有想过要欢好…… 又吻了片刻,龙冥感觉凤莹莹没有丝毫要欢好的意思,但是他感觉阳具被秘处包裹传来的舒服,还是忍不住下体动起来…… 凤莹莹感觉秘处包裹的阳具,开始不停的轻微抽插着,她脸色艳红,离开龙冥的嘴唇,满脸泪痕,媚眼泪水汪汪,眼神羞涩,轻声惊呼娇吟道:「啊……啊哈……冥哥哥,你干嘛,啊哈。」 龙冥闻然被凤莹莹逗笑了,明明是她将自己的阳具塞进秘处内,现在却又问自己干嘛,不过他也不点破,而且满脸坏笑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想干嘛……」 龙冥说完就抱着凤莹莹的娇体,翻身压着她,看着满脸泪痕,媚眼水汪汪,楚楚可怜的凤莹莹,他不由来擦拭干净她的泪痕,温声道:「凤莹莹,我们成亲吧……」 凤莹莹闻然,娇体一颤,随即满脸幸福,流着泪水,用力点头道:「恩……」 接着两人的嘴唇与红唇再次紧紧贴在一起,并且疯狂的摩擦起来,舌头与娇舌在热情交缠,唾液在混合争夺吞咽,覆盖两人的被子床尾位置,突然高高隆起两个「山峰」,接着传出低沉的「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大床也在轻微震动起来…… 42、羞辱之夜当黑色夜空出现了柔和的光芒,天边一轮红彤彤的太阳慢慢暴露出来时,新一天的清晨到来了…… 一间装修颇为精美的房间……宽大的大床前,一件件的衣服,裤子,裙子,内裤,抹胸被随意扔掉在地上,看起来异常凌乱,大床上,样貌俊美的龙冥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身上坐着全身赤裸,容貌绝色倾国倾城,圣洁高贵的凤莹莹…… 两人下体完全结合为一体,此时龙冥大手抬起按在凤莹莹饱满雪白的柔软圣峰上,不停的温柔揉搓,揉捏,手指不时轻捏玩弄,吸吮得通红坚挺的娇嫩樱桃……而凤莹莹此时,仰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凌乱,脸色殷红如血,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羞涩,娇手按在龙冥的胸膛上,双腿跪在龙冥腰间两边,丰满的翘臀微抬,控制身下不停轻微起来,坐下,达到抽插的目的……感受乳房,秘处传来酥麻,酥痒,充实,发涨,舒服,美妙的极度快感,因为欢爱的姿势,让她内心异常羞涩难当,不过为了深爱的龙冥,还是强忍着羞涩骑在他身上双修……红肿的樱唇微张,不敢低头看爱人,发出愉悦舒服的娇吟道:「哦哦……哦,哦哦哦……」 龙冥看着手中的饱满圣峰被自己揉搓各种形状,看着两个下体完全结合为一体,阴毛在摩擦,每次凤莹莹起来时,露出一部分阳具的根部时,都能清楚看见秘处的淫水顺着阳具滑落在根部湿透阴毛,接着就主动控制下体往上用力一顶,看着骑在身上的爱人凤莹莹仰着头,羞涩得不敢低头,他感觉很是兴奋,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哦哦……冥哥哥,哦哦……」凤莹莹的诱人娇吟声,混合在在房间回荡,加上床上的淫秽画面,真的让人血脉沸腾,欲望无穷,可以说就算意志坚定的人也受不了,只因为凤莹莹太过绝色,圣洁高贵,龙冥也俊美…… 不知过了多久,骑在龙冥身上,挺直娇体的凤莹莹,娇体痉挛,仰着头,脸色潮红,娇手握成拳头按在龙冥胸膛,媚眼半眯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迷离,翘臀坐在龙冥下体,秘处与阳具完全结为一体,紧紧包裹秘处内的阳具,幽黑浓密的湿润阴毛紧贴交缠着,异常淫荡诱人,红肿的樱唇半张,吐气如兰,发出舒服的愉悦娇吟道:「啊……又来了……啊。」 下一秒,龙冥也高潮了,大手捉住凤莹莹盈盈一握的柳腰,身体绷紧,体下用力往上顶着,凤莹莹娇吟惊呼道:「啊……好热,啊……」 片刻,凤莹莹过去无力瘫软趴在龙冥身体,娇手无力抱着深爱的龙冥,满脸潮红,羞涩,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幸福,愉悦,感受秘处内龙冥射进来的精液与自己的精液混合,不由施展所学的双修秘法,控制花心张开,吸吮混合的精液保存起来企图孕育出两人的孩儿,感受秘处无比充实发涨,因为跟剑中欢好过,知道龙冥的阳具肯定异物常人,因此她更加离不开龙冥,然后满脸羞涩,娇喘娇嗔道:「呼呼……冥哥哥,你好坏,要人家做出这么羞人的事,我不管,实在太羞人了,下次我再也不做了。」 龙冥闻然,满脸笑容,他知道凤莹莹的性格,她其实是个很害羞的女子,要想让她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可是异常困难,其实在遗迹归来,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害怕凤莹莹想不开,每天晚上,有时早上都跟她双修一两次,而这段时间他也叫过很多次,不过都被凤莹莹坚决拒绝,现在没想到会答应……不过龙冥不是笨蛋,他知道剑中的事情使得凤莹莹没有无比愧疚,异常害怕自己抛弃她,所以现在她不管多么害羞也要满足自己的要求,龙冥没有点破,他自己想通了,虽然凤莹莹却是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不过那时情况如此危机,被剑中威胁,或者趁她不安时趁虚而入这是可以理解的,那时自己不也是得到了上官云吗……而且黎明那时,他注意到幸存下来的人,很多女子都是衣衫凌乱的,有些更是后悔的痛哭起来……而那些得到艳遇的男弟子,可是满脸的傻笑……不点破还有重要的一点是,他将来还要娶紫心瑶她们,那时得要过凤莹莹这关……现在她心存愧疚那时就容易过关了…… 突然,凤莹莹娇体颤抖起来,快要平复的呼吸,忽然再次娇喘急促起来,脸色艳红,神情有些慌乱,感觉秘处越来越痕痒,她知道那是龙冥精液的原因,连忙焦急抬头看着龙冥羞涩道:「冥哥哥,我刚才运用秘术,吸取了你射进来的东西,现在我感觉很难受啊……我可能会变成之前那样失去理智的,怎么办,冥哥哥你要救我啊,我不想你看见我那个样子,求求你帮帮我……」 龙冥闻然,不由笑道:「哈哈……好吧,你运用秘术,我将那些射进你里面的东西吸出去……」龙冥故意将」射进去」提高音调,调戏凤莹莹…… 凤莹莹闻然,满脸通红,羞涩难当,不过这时她顾不上这些,因为秘处真的很痕痒,她连忙运转秘术,花心随即张开,而龙冥清楚感觉阳具顶着的花心张开,没有犹豫运转秘术,这是采阴补阳的秘法,不过没办法要想吸吮花心内的精液也只有如此了,至于龙冥不担心,是因为一两次使用是对身体伤害很轻微,只需要休息几天就恢复了…… 下一秒,凤莹莹感觉塞满秘处,顶在花心的阳具,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力,随即感觉花心里面有液体被吸取……同时传来一阵极度的酥麻,酥痒快感,娇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脸色快速的潮红起来……娇手情不自禁紧抱龙冥身体,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红唇半张,吐气如兰,看着龙冥发出诱人的娇吟道: 「哦哦……冥哥哥……噢噢……这是什么秘法,好厉害,噢噢,我,我要又来了,啊……」 龙冥也是第一次用采阴补阳的秘法,没想到竟然威力如此大,竟可以瞬间让凤莹莹高潮,随即他也释然了,因为本来秘法就介绍,这种采阴补阳的秘法是双修秘法中最厉害的,不管你是想,还是不想,不管你是厌恶,还是欢喜施法的人,只要秘法施展成功,必定达到高潮……而秘法缺点就是,施法需要一些时间,如果被施法者用法力封住花心口就不受影响,不过施法成功后,被施法者已经处于高潮中,再没有能力挣扎,只能任由施法者宰割,也就是说施法者要杀你,你也没有能力反抗只能被杀…… …… 中午时分,龙冥与凤莹莹出了房间,龙冥看了一眼,搂着手臂,满脸满足,幸福微笑的爱人凤莹莹,不禁心情大好,领着她去找父母亲。 片刻,凤舞的房间内,龙炎与凤舞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的儿子龙冥,和凤莹莹……龙冥没有废话直接道:「母亲,父亲,我现在就要回家族迎娶莹莹为妻子!!!」 凤舞与龙炎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疑惑,最后凤舞看着龙冥问道:「冥儿,你跟莹莹本来就有婚约,而且看你们早就已经在一起了,其实你不必这么心急的,可以再过两年也不迟啊,为何这么心急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凤莹莹闻然脸色不由一变,想到自己跟剑中发生关系,想到要是被凤舞,龙炎知道,不知会不会介意自己,不让龙冥娶自己为妻子,要解除婚约,她就无比慌乱,不安,脸色苍白起来。 龙冥感觉握住的娇手忽然用力握住自己,不由低头一看,顿时看见凤莹莹的慌乱不安眼神,他内心一颤,不禁心痛起来,不由连忙扭头看着母亲凤舞坚决道: 「母亲,没有事情发生,我跟莹莹是真心相爱的,我既然已经夺去她的清白之躯,那么就要给莹莹名份,不能拖着,让人误会莹莹没成亲就失去清白之躯,是那种随便的人……」 没等凤舞出声,龙炎就站起来,拍了拍龙冥的肩旁,大笑道:「哈哈,不亏是我儿子,像我有担当,好……现在我就去通知莹莹的父亲母亲,叫他们来,回到家族立刻就提亲,尽快让你们成亲……」 凤舞媚眼看着龙炎的后背,眼神深邃,真想讽刺说:你瞒着我跟凌瑶在一起,却大言不惭说冥儿像你,我呸……不过,她忍着没说,因为她很清楚龙炎为人,确实很有担当,她知道很快龙炎就会跟自己坦白,想到这里,凤舞眼神不由来充满愧疚,想到跟青松子现在的复杂关系,而且不久前身为修士,实力高强的自己竟然被金华这名凡人强奸……她就痛不欲生了,真想对龙炎坦白,因为藏在心里,不但愧疚,而且异常害怕被龙炎发现的那天,会抛弃自己跟凌瑶双宿双栖……娇手不由来紧握,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就要涌出的泪水…… 没多久,凤莹莹的母亲龙娇娇,父亲凤傲就来到这里,龙冥先是赔罪,然后就直接说要娶凤莹莹为妻子……事已至此,两人已经尝了禁果,更何况本来就有婚约,只是迟早的事情,龙娇娇与凤傲当然没问题,而且听见龙冥的话,觉得他很有担当,越来越喜欢他…… 接下来龙炎几人商量一下,因为神秘人的原因,龙炎,凤傲身为大陆顶端高手,他们这段时间不能离开,要参与各种决策,所以走不开,于是就决定,明天由凤舞,龙娇娇带着龙冥他们回去家族,然后立刻着手筹办成亲……待到要成亲前,他们赶回来,不过考虑到神秘人的这个要素,最终还是由龙炎带领回家族,然后再回来…… …… 当晚,天空被一层厚厚的云层覆盖……遮挡了星空,与月亮,天地间一片漆黑,不过云层时不时响起雷声,和发出短暂的雷光,很明显准备要下雨了…… 圣门的一间长老的房间内,没有点油灯,不过梳妆台上有一颗被手帕覆盖的夜明珠,不过手帕依然遮挡不住夜明珠发出的柔和光芒,但是光芒却变得暗淡,只能勉强看见附近的情况…… 这时,看着暗淡的光芒,看见旁边大床上有两个人坐着,不过看不清容貌,不知是男是女,不过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发出女人甜美的娇声道:「今晚是最后一次了,过后我跟你再也没有关系,我们的约定也将结束……」 接着另一个人,发出男子的声音,焦急道:「师妹,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你真的那么狠心,就这样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吗,你知道的,我到底有多爱你……」 女子语气痛苦道:「师兄,求你不要逼我……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可能的……唔。唔唔……」 没等女子说完,男子仿佛已经知道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只见在暗淡的光芒下,男子忽然抱着女子就开始强吻她嘴唇……女子开始娇手轻微挣扎几下,不过随即娇手环绕男子后颈,主动的回应起来……可惜光芒暗淡,看不见他们的模样,只能模糊艰难看见他们的动作,就如同两个黑影似得…… 「唔唔唔……」男子与女子拥抱热吻片刻,男子身体一动压着女子往床上躺下去,女子没有反抗挣扎,顺势往床上躺去,接着男子一边吻,大手一边开始脱女子的衣服。 在暗淡的光芒下,只见男子解开女子的腰带,衣裙,抹胸,内裤,以及自己的衣服,大手捉住一件件的衣服看也不看,反手扔在地上,没多久,地上就布满了凌乱的衣服…… 这时床上赤裸的两人,在暗淡的光芒下,男子肌肤白净,而女子肌肤晶莹雪白,热吻的两人呼吸急促起来,几个呼吸后,两人默契的的分开,然后两人对视一眼,男子忽然低吼一声:「师妹,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男子说完就埋头在女子的脖子狂吻起来,一只大手按在丰满挺拔的雪白圣峰上揉搓,一手直接伸到女子身下,覆盖秘处抚摸…… 女子扭头往另一边,娇手捉住揉搓乳房的手腕,和抚摸秘处的手腕。并发出痛呼道:「嗯嗯……师兄,不要……啊……痛……师兄。嗯嗯……」 不过回应她的却是,男子更加疯狂的索取,女子仿佛知道再怎么叫也没有,于是就不再出声,而且还主动竖立修长性感的美腿,大大分开,目的应该是想快点结束离开…… 男子的动作忽然一停,知道女子的用意,不过下一秒,男子收回双手,双腿跪在女子两腿之间,然后在暗淡的光芒下,提着坚硬坚挺,狰狞丑陋的阳具,对着还有流出淫水的秘处口,就是用力一挺,女子当时就猛得仰头,娇手紧捉被单,娇体僵直,发出一声痛呼:「啊……」 男子低头看着两人完全结合为一体的下体后,没有立刻抽插,而是趴在女子娇体上,不甘低沉道歉道:「师妹,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女子没有说话,而且也没有任何动作,男子忽然也沉默了,几个呼吸后,男子再次埋头在女子脖子狂吻,大手按在丰满的柔软圣峰揉搓,阳具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恩……」女子仰着头,娇手紧捉被单,双腿竖立分开,娇体随着阳具的抽插,在前后挪动着,并发出阵阵闷哼声,听声音应该是女子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却还是发出的异样声音…… 埋头狂吻脖子的男子闻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女子,随即就再次低头。不过这次男子却含着女子的耳朵吸吮起来…… 女子当时娇体就是一颤,随即娇手按在男子肩旁往外推,不过没用,几次后,女子放弃了,娇手不由自主抱着男子,紧咬的下唇松开,发出诱人的娇吟声:「啊啊……不要。啊啊。哪里不要吸,啊……啊哈。啊哈……」 接下来女子仿佛中了春药似得,异常主动回应男子,而男子抽插秘处越来越快……「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女子诱人的娇吟声,在暗淡充斥女子诱人体香的房间内回荡着,加上床上模糊的欢爱画面,让人血脉沸腾的同时,更是增添很多幻想,更让人刺激,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雷声越来越响,电蛇也越密集,天地刮着狂风,下一秒,当天空出现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黑夜,发出「轰」的爆炸似得雷声后,天空「沙」 的一声降下无数的雨水…… 而这时,被暗淡光芒照耀的房间内,大床上,女子双腿分开跪着,娇手按在床上支撑娇体……翘臀后面男子双腿跪在,身体挺直,双手捉住女子盈盈一握的柳腰,阳具猛烈的抽插着,发出「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 「啊啊啊……啊哈,啊啊,师兄,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女子低着头,秀发凌乱,饱满的圣峰垂着,随着阳具的猛烈抽插,娇体前后挪动时,垂着的丰满圣峰,前后夸张的摇摆着诱人的弧度…… 忽然,女子抬起头,就在这时。外面刚好落下一道刺眼的闪电,顿时暗淡的房间明亮起来,床前的地上布满衣服,异常凌乱,床上跪在一名全身赤裸,容貌绝色妩媚,高贵端庄的女子,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凤舞,只见凤舞秀发凌乱,樱唇红肿微张,媚眼泪水汪汪,脸色有几条泪痕,脸色殷红,眼神迷蒙,悲痛,屈辱,丰满雪白的圣峰垂直,不停的前后摇摆出极度诱人的弧度,而捉住凤舞柳腰正在拼命抽插秘处,跪在她翘臀背后,容貌相貌堂堂的男子,不是龙炎而是青松子… 这时只见青松子,眼神充满不甘,疯狂,得意,低头看着面前如同狗一样跪着,被自己尽情抽插,最深爱高高在上的女神凤舞师妹,感受阳具被她秘处紧紧包裹着,他拼命的抽插,可是阳具越是传来舒服,美妙的快感,他越是不甘心,因为这次过后可能再也无法跟女神欢好,这时他没有了兴奋,激动心情,因太爱凤舞,太想得到她,知道她怎样也无法离开龙炎,他自问自己样貌实力不比龙炎差,也自问自己能永远不背叛她,而龙炎自己被凤舞跟凌瑶师妹搞在一起了,可是为何就是不离开龙炎,跟自己在一起,他想不通,想不明白,不知凤舞到底怎样想的,因此心理有些扭曲,有种因爱生恨的感觉,就在刚才第一次高潮时,他看见女神无声流着泪,脸色潮红,又妩媚勾人心魂,又楚楚可怜,没有之前那样抱着她表白,安慰,而是反转她的娇体,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抽插,他太爱凤舞因此很清楚她的性格,表面温柔的她,身为天资娇女,容颜绝色实则内心很高傲,他知道这种姿势对于凤舞来说肯定感觉异常屈辱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凤舞永远记住自己曾经以这种姿势抽插她……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猛烈响亮。 「啊啊啊……不要……啊啊,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啊啊……」正如青松子所想,现在凤舞确实感觉无比屈辱羞耻,这种像狗一样的双修姿势,让高傲的她感觉自己像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如果抽插的人是深爱的龙炎,她倒没有感觉屈辱,最多有些羞耻,不过现在抽插的人却是青松子这位威逼自己,还害得她被金华那个肥胖的凡人强奸,那天她却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在青松子的安慰表白下,跟他疯狂双修一番,不过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不是傻子,要不是青松子自己怎么会遭遇如此痛苦的经历……此刻她感觉自己如同母狗被不爱的男人尽情抽插,可是又无力反抗,无比的屈辱羞耻,按在床上的娇手紧握,媚眼流着泪,眼神悲痛,屈辱,脸色艳红,感受秘处传来阵阵的快感,她感觉悲痛欲绝,娇吟着质问青松子…… 青松子闻然,满脸淫笑,眼神疯狂,得意,淫笑得意道:「哈哈,师妹,你怎么这样说我呢,这是双修的其中一种姿势而已,这种姿势可以使得我的命根更加深入师妹你的体内,可以让师妹你更加舒服啊,难道你跟龙炎师兄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吗。哈哈……哦。师妹,你夹得我的命根好紧啊,哦……好舒服……师妹,你奶子好大,好软,师兄我好欢喜啊……」,青松子狡辩完,还故意抬出龙炎来刺激凤舞,更是呼吸发出呻吟,赞美她,最后趴在她后背,大手握住丰满垂直的圣峰,手指轻捏坚挺樱桃,揉搓圣峰时,同时揉捏樱桃…… 凤舞闻然,顿时更加屈辱,羞耻,对龙炎的愧疚更加厉害,脑袋不由快速回想以龙炎的双修记忆,立刻发现龙炎一直很爱惜自己,双修时从来不要求自己做出这种羞耻的姿势……而且每次高潮完后,都会先问自己还要不要,如果自己不要,龙炎也不强求,宁愿自己忍着……越是想,感受秘处被抽插,乳房被揉搓,乳头被揉捏,传来的阵阵酥麻,酥痒,舒服,美妙的快感,凤舞越是觉得痛苦,愧疚……媚眼的泪水狂流而出,滑落绝色妩媚,脸色殷红的脸庞,眼神的痛苦,羞耻增添一份楚楚可怜,让人怜惜保护的软柔……凤舞感觉浑身发软,无力挣扎,她摇着头,使凌乱的乌黑长发更加凌乱,痛苦着哭泣求饶娇道:「呜呜,啊啊,呜……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啊,」 青松子闻然更加得意,没有理会深爱的女神,继续淫笑道:「呵呵……师妹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下面确实夹得我的命根很舒服啊……」 下一秒,青松子脸色一变,满脸不甘,低吼道:「为什么,我这么爱你,龙炎背叛你,你还对他不离不弃,师妹我真的不明白,不甘心……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说完,他就拼命的抽插起来…… 秘处传来的酥麻,酥痒,舒服,美妙的快感,强烈舒服,让人沉沦,不过凤舞此时不但没有沉沦,反而内心异常悲痛,痛苦,本来刚刚开始双修时,她只是有些不愿意,不过想到也做过几次,而且这次又是最后一次,也没什么关系的想法,同时想到龙炎的背叛,内心有没太多的愧疚……不过就是因为刚才青松子的故意的刺激的话语和不考虑自己的自愿强行使用因为欢爱姿势,使她回想起了龙炎的好,对自己的爱,所以她此刻很是痛苦,悲痛,愧疚……然而娇体传来的快感,她想努力控制不去感受却没用,所以这使她更加痛苦,加上这个羞耻的姿势,她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听到青松子的不甘低吼,她真的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摇着头,流着泪,娇吟哭道:「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呜……我不知道,呜,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呜……啊哈,啊啊,呜……」 下一秒,凤舞神情一变,眼神慌乱,摇头更加用力,娇手紧捉被单,脸色殷红,焦急娇吟哭道:「啊哈,啊啊,呜呜……啊哈,不要,求你不要再动了,呜呜,啊,啊哈,啊啊,呜呜……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啊,啊……」娇吟求饶几声,凤舞就脸色潮红,娇体痉挛,媚眼泪水汪汪,满脸泪痕,眼神时而失神,时而痛苦,整个人迷迷糊糊,混混沌沌,因为她终于看清青松子的为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所以她不想为他高潮,因此在抗拒高潮传来的那种难以形容,让人沉沦的快感,导致她变成这样…… 青松子感觉紧紧包裹阳具的秘处,突然用力的夹着阳具,并且有一股温热的阴精喷射在阳具上。传来极度舒服的销魂快感,他当时也忍不住了,「哦……」的低吼一声,阳具用力一顶,随即一股股精液射进女神的秘处内…… 「啊,不要啊。呜呜。」凤舞感觉秘处内的阳具射进一股股精液,绝望,痛不欲生,痛哭一声后,整个人失去了所以力气,倒在了床上…… 趴在凤舞背后的青松子,呼吸粗喘急促,满脸红润,几个呼吸后,他感觉阳具现在很敏感不适宜继续,于是挺直身体,拔出阳具,一手捉住趴在床上的凤舞娇体一翻,当凤舞平躺床上后,看见女神媚眼红肿布满泪水,流着泪,眼神痛苦,空洞,满脸泪痕……青松子内心又怒又不甘,明明已经欢好了几次,那次被金华强奸后的两次欢好,明明都很主动回应,热情,还主动留宿过夜的,可是突然又变会刚开始强逼奸淫时的情况,也就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想想就愤怒不甘…… 青松子想通了,他知道自己真的无法俘虏凤舞的心,所以他现在已经不强求了,内心不由暗道:凤舞师妹,我知道我是得不到你的心。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不再讨好你了,就算得到你的身体,我也满足了,更何况我可能根本不是非要得到你不可,可能是当年我追求不到你,被龙炎追到手娶了你为妻的那份不甘心的执念,导致我受了很大的打击,从而对你念念不忘吧,不过不管如何,我再也不强求了,现在我只会按照本心去做好了…… 青松子这样想完,就双手捉住凤舞的双腿分开,低头看见浓密乌黑阴毛下,粉嫩肥美的秘处,完全外翻的秘处口撑开一个洞,流出一滴滴的白色混合精液,他满脸兴奋,得意,没有犹豫,提着阳具,对着秘处口就挺进去……然后就趴在凤舞雪白晶莹的娇体上,一只大手按在丰满的柔软圣峰揉搓,一边张开吃下粉嫩坚挺的樱桃,含在嘴里吸吮…… 眼神痛苦,空洞,绝色妩媚的凤舞,感受乳房被揉搓,秘处被阳具插入塞满,乳头被嘴巴含着,吸吮……传来的酥麻,酥痒,充实,她浑身无力,也没有想过挣扎,因为就算挣扎也改变不了自己与青松子发生多次的关系,她只想青松子快点满足,放自己离开,从此不用再跟他双修,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欲绝,一只娇手抬起手背放在闭上的眼睛上,一手无力握住被单,双腿无力竖直分开,流着泪,银牙咬着下唇强忍不发出哭声,默默承受着一切…… 外面狂风暴雨,闪电雷鸣……圣门的会议室房间,龙炎与几位大陆的掌门正在商议着,他希望能在护送龙冥他们会家族前能讨论出可行的策略,不过,可惜一时间还是讨论不出满意的结果,看着个个掌门眉头紧皱,满脸愁容,一时间龙炎也不知如何开口回去休息,本来他想临走时去跟凌瑶温存一番,不过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三更时分,凌瑶肯定已经进去梦乡了……所以最后他还是算了,等回来再跟凌瑶尽情欢好,那时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了,这样一想,龙炎忽然觉得心情很好,没有之前那种讨论不出对策的郁闷,忧愁…… 龙炎不知道,这时,距离他不是很远的一间房间内,自己深爱的妻子凤舞,此刻全身赤裸,满脸泪痕,媚眼红肿流着泪,眼神悲痛,空洞,樱唇红肿,平躺在床上,娇手无力捉住被单,性感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好兄弟青松子的肩旁上,秘处本能包裹青松子快速抽插的阳具,随着每一次的阳具抽插,阳具带出滴滴白色的精液,滴落在床上,并都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同时妻子凤舞娇体前后挪动,脸色艳红,半张红肿樱唇发出诱人的哭泣娇吟声「啊啊,啊哈,呜呜,不要,啊。啊哈,呜呜……」,而好兄弟青松子却一边尽情抽插奸淫深爱的妻子凤舞,一边大手用力揉搓圣峰,揉捏樱桃,一边嘴巴含着香嫩坚挺樱桃,贪婪吸吮吞咽,发出「唧唧唧」的吸吮声,「咕噜咕噜」的贪婪吞咽声,加上床前满地的凌乱衣服,房间里回荡混合的各种诱人至极的淫秽声,上演着男女双修欢爱让人血脉沸腾,欲念丛生的画面,而且还是被大陆誉为「第一美人」绝色妩媚,端庄高贵的天资娇女,凤舞,凤仙子,如果有人看着大陆「第一美人」的凤仙子,此时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秘处,包裹男人丑陋狰狞的阳具,随着阳具的进出粉嫩的诱人秘处在外翻慢慢颜色变深,流出带有异香的淫水,看着让无数人日思夜想的丰满圣峰被男人大手揉搓,揉捏,粉色娇嫩的樱桃,从软绵绵慢慢坚挺,最后被男人张口吃下坚挺樱桃,含着嘴里普通稀世珍品,贪婪吸吮,吞咽带着乳香唾液,看着她性感的红唇被男人嘴唇紧贴摩擦狂吻,娇舌被舌头交缠,听见她发出诱人淫荡的娇吟,试问这世界上能有多少男子能受得了,不要说跟她欢好了,就是只是在一旁看着,也已经受不了如此血脉沸腾的刺激,无法控制的高潮连连了吧…… 43、涅槃天地被狂风,暴雨,闪电,雷声不停的肆虐,时间不知不觉,感觉快到了五更时分,就在这时,圣门其中一间长老的房间,忽然传出女人的「啊……」的惨叫声,不过接着被雷声吞噬,片刻忽然有人打开了房门,随即就在闪电的照耀下,看见绝色妩媚,端庄高贵的凤舞凤仙子,乌黑秀发凌乱,衣衫不整,赤着脚,一只娇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捂住右胸,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满脸泪痕,脸色艳红,眼神悲痛欲绝,无比狼狈不堪的冲进狂风暴雨中……房间内,床上青松子全身赤裸的躺着,扭头看着地上粉色的抹胸,白色的内裤,白色的绣花鞋,不由满脸淫笑,随后大手一挥,打开的房门关上,随即眼神深邃思考几个呼吸,最后淫笑一下,伸出舌头舔舐嘴角的一丝鲜血,接着满脸陶醉的享受起来,几个呼吸后,就闭上眼睛入睡休息了…… 另一边,冒着风雨狼狈不堪跑回房间的凤舞,全身湿漉漉,单薄的衣裙紧贴娇体,模糊看见雪白的诱人娇体,不过凤舞没有理会,脸色发白,满脸疼痛,眼神痛不欲生,她连忙松开捂住右胸的娇手,只见白色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一片,她连忙解开腰带,分开衣服,顿时就看见,原本粉嫩的樱桃,此时鲜血,整个樱桃都在冒出一丝丝的鲜血,樱桃周围布满牙齿痕,传来阵阵的疼痛感……凤舞脑海不由浮现,刚才青松子最后高潮满足后,毫无征兆的突然用力的啃咬乳房,乳头,那时她痛得连忙挣扎,不过出奇的一下就推开青松子,于是连忙下床连忙的拿起外衣裙子穿上去,也不穿抹胸,内裤就狼狈的逃离了…… 然而,身体的疼痛却比不上心中的痛不欲生,凤舞看着流血的乳头,脑海浮现龙炎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对待自己的,就是这段时间龙炎跟凌瑶搞上时,他也没有丝毫改变,依旧那么温柔对待自己,因此她终于发现龙炎其实一直爱惜自己,不想自己受一点疼痛,也因为如此她更加痛不欲生,悲痛欲绝…… 突然,凤舞娇体僵直,眼神黯淡无光,神魂不稳,气息凌乱,呼吸微弱,原来凤舞过度悲痛欲绝,觉得很不对起龙炎,不知如何面对他,过度的悲伤使得心魔有机可乘,瞬间将凤舞拉进心魔幻境中,幻境内凤舞看着龙炎满脸怒容看着自己,而自己却全身赤裸如同母狗般跪在床上,青松子正跪在翘臀后,用力抽插,她试图挣扎却没用,最后眼睁睁看着龙炎拉着凌瑶转身离开,然后龙冥有关的亲人也一一出现,满脸怒容看着自己,接着转身离开……在凤舞这样如此悲伤的情况下,完全不知道深陷心魔幻境中,使得她死志萌生,而心魔却在她不知不觉时开始吞噬凤舞的灵魂,当幻境中的她按照心魔的引导完全沉沦时,她就会灵魂寂灭,只留下一具没灵魂的躯体…… 凤舞完全不知自己深陷心魔幻境中,情况无比危险,其实类似她的情况在大陆上也不知道陨落了多少红颜女子,只能说心魔防不胜防,一生伴随着,修炼就是这么危险,要步步为营,所以很多修士都不愿意涉及情欲,以免对某人太多在乎,陷入情网,影响本心,导致心魔有机可乘…… 就在凤舞几乎没有机会生还最危险的时候,娇体忽然开始自燃起来,一个呼吸,凤舞完全被金黄色的火焰吞噬,不过奇怪火焰没有燃烧附近的物体仿佛没有温度是的,可是火焰燃烧半空又使空间扭曲看起来极度炽热,而火焰内的凤舞娇体皮肉骨头被在消失,半柱香左右,凤舞完全被燃烧殆尽,只有留下一滴鲜红的血液,地上有些一间湿漉漉的衣裙堆在一起……火焰包裹半空中的哪滴血,形成一枚鸡蛋似得火焰蛋…… 一个时辰后,火焰蛋内的鲜血在变化,几个呼吸后,鲜血内孕育出一个微小的婴儿,就在这时火焰吸取天地灵气,婴儿也随着越来越大,直到变成正常婴儿大少……下一秒,婴儿开始快速发育起来,从婴儿到小孩,从小孩到少女,只见全身赤裸的少女绝色稚嫩,高贵清丽,少女越来越高挑,身材越来越性感,又过了半柱香,少女发育成绝色妩媚,高贵端庄的凤舞……凤舞全身赤裸,闭着眼睛站在地上,呼吸平稳,气息悠长,原来就在刚才快要寂灭时,凤舞触动了凤族的天赋神通,涅槃重生,这下不但摆脱寂灭的危机,而且修为深厚,不过现在凤舞神魂还沉沦在一个火焰世界的幻境中,看着眼前的凤凰,她看到很多天地规则,连忙沉沦体会,忘记一切…… 半个时辰后,龙炎见商议不出好对策,见已经天亮决定各自散去…… 片刻后,凤舞的房间内,一名身穿金色衣服的男子,眼神炽热,脸色通红的看着闭着眼睛,全身赤裸的凤舞,艰难吞咽着唾液,几个呼吸后,男子来到凤舞身边,大手按在她的雪白娇肩轻摇几下,发现她没有反应依旧闭着眼睛时,男子再也忍不住,弯身抱起凤舞,往房间深处走去。 男子轻轻平方凤舞后,急不及待就脱光衣服,然后就压在凤舞娇体上,凤舞沉沦感悟中不知不觉,男子看着凤舞晶莹散发柔和光泽的肌肤,丰满挺拔的柔软圣峰,粉色娇嫩极度诱人葡萄大的樱桃,盈盈一握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幽黑柔顺的浓密的阴毛,修长性感的美腿,粉色没有丝毫外翻的粉嫩秘处,性感红润的樱唇,绝色端庄妩媚的容颜……男子大手轻微颤抖,连忙吞咽一口,抚摸一下晶莹的娇手手臂,顿时感觉仿佛抚摸极品丝绸似得滑嫩。 男子当时就再也忍不住,低头吻着凤舞的性感红唇,索吻起来,大手在滑嫩的性感娇体胡乱抚摸……过了几个呼吸,男子见凤舞完全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胆子更大了,嘴唇离开红唇,埋头在修长的脖子狂吻起来,一只大手直接按在丰满坚挺的雪白柔软圣峰揉搓,一只大手伸到身下,覆盖粉嫩肥美的秘处抚摸起来…… 半柱香后,沉沦感悟的凤舞,仿佛没有感觉到似得,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而男子却忍不住了,感受大手的抚摸的秘处没有丝毫湿润,但是他也不管了,挺直身体,大手捉住修长性感的美腿抬起分开架在肩旁上,然后低头一手提着坚硬狰狞的阳具,对着粉嫩没有丝毫外翻的秘处口,先是紧贴着摩擦,然后离开口中吐出唾液滴落在阳具上,最后提着湿润的阳具,对着没有湿润的秘处口,慢慢的挺进去…… 「恩,恩……」沉沦感悟的凤舞,随着阳具的挺进,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娇吟声……当阳具插入一半,清楚感觉到有阻碍时,男子身体一震,随即男子满脸兴奋,激动,眼神炽热,爱慕,深呼吸一口气,猛得用力一挺,这一下,阳具猛得一顶,瞬间的捅破了阻碍,完全没入在秘处内,被秘处本能紧紧包裹着…… 而沉沦在感悟的凤舞,猛烈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接着就要从感悟醒过来,不过这时幻境中庞大的凤凰,凤眼金黄一闪,隔断凤舞与身体的感应,接着凤舞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于是又继续沉沦感悟中,而现实中,眼睛紧闭的凤舞,脸色发白,面无表情,眉头微皱,猛得轻微仰头,红唇微张,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闷哼声:「哼,嗯。」 男子见凤舞发出闷哼,脸色一变,当见她没有苏醒过来时,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满脸兴奋,激动,轻轻抽插一大半的阳具,顿时看见阳具沾满鲜血,秘处也流出了鲜血,滴落在床上……男子见状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接着趴在散发诱人体香的娇体上,看着软绵绵的粉嫩樱桃,开始慢慢的竖起来,最后完全坚挺着… …男子当即张口吃下其中一颗坚挺樱桃,含在嘴里,顿时香嫩的樱桃,芬香扑鼻,满口都是淡淡乳香与清香,男子连忙温柔的吸吮起来,又贪婪吞咽着,同时大手揉搓另一边丰满的柔软圣峰…… 「啪啪啪」,「啪啪啪」淫秽的抽插撞击声越来越快…… 「嗯,嗯……」眼睛紧闭,发白的绝色妩媚脸庞越来越红润,眉头微皱,微微仰着头,娇体随着阳具抽插前后挪动,架在肩旁的美腿摇摆不定,性感红唇微张,沉沦感悟的凤舞,无意识发出轻微诱人的闷哼声。 …… 与此同时,城镇某客栈,一名男子左看右看发现没人后,不由轻敲房门…… 两个呼吸后,一名绝色冷艳身穿单薄隐约看见性感娇体衣服的女子,打开了房门,媚眼看着男子打量,只见男子样貌普通,眼神闪烁几下后,还是让男子进来,,男子一进来,就眼神炽热,兴奋的看着眼前绝色冷艳,高挑性感的女子,闻着女子,散发的诱人体香,呼吸急促粗喘,下一秒,脸色通红,突然抱着绝色冷艳女子的娇体,低头吻着她的红唇强吻起来……女子眼神厌恶,冰冷娇手轻推几下后,娇手握拳,最终没有挣扎就任由男子强吻嘴唇…… 男子很猴急,强吻几下冷艳女子就急不及待的弯腰抱起女子的娇体,往房间内快步走去…… 男子平放女子在床上后,就急不及待的手法捉住女子单薄的衣服开始脱起来,女子眼神冰冷,厌恶,不过她还是没有挣扎,扭头往另外一边,娇手紧握拳头,任由男子脱掉衣服…… 房间内,大床上,男子将手中女子一件件的衣服,长裙,抹胸,内裤,随手扔在地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 当两人都完全赤裸时,男子满脸震惊,瞪大眼睛,眼神炽热,淫邪,只见女子娇体肌肤雪白如玉,圣峰饱满挺拔,樱桃粉嫩诱人,美腿修长性感,柳腰盈盈一握,娇手晶莹剔透,容颜绝色却冷艳……男子感觉此刻仿佛在做梦,身下的女子可是组织里的「圣女」,是大陆大名鼎鼎的极品美人,而且实力强大,他在组织里偶遇过两次,从第一次看见她就已经迷恋,倾慕……本来以为这辈子也无法触碰一下女神……不过就在不久前,组织的领导烦恼如何进去遗迹铲除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时,他以前无意中在探索其他遗迹时得到一个一次性破处空间壁的法宝,这件法宝极其珍贵……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实力低,还不如献给阻止换取修炼资源…… 就这样他就将法宝献给了组织,组织的最强者很开心,不但赐给他很多修炼丹药,材料等资源,还允许他提出一个要求……当时他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仇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要求为好,就在那时脑海浮现女神的身影……最后他一咬牙,心想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能享受女神的机会,于是他跪下来说出希望能跟「圣女」 双修一次的机会,而且还赐给他一枚强烈的春药,笑着要他好好享受美人,他当时无比兴奋的道谢…… 组织最强者闻然满脸愕然,最后哑然失笑,想了想,最后同意了他的要求,虽然,最后组织失败了,不过不关他的事,而且他还是贡献最大的,加上是最强者开口,所以他得到应得的报酬…… 看着女神扭头,眼神冰冷,厌恶,男子艰难吞咽一口,因为身下绝色冷艳的女神,实力强大,能轻易杀死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也被恐惧压制下来,拿出组织最强者赐给的春药,弱弱道:「这个,是大人赐给我的,要我给你服用……」 冷艳绝色女子,看着红色的丹药,聪明的她哪里不知道这个时候服用的丹药,除了春药还有什么呢……当时就满脸难看无比,内心无比愤怒……自己为组织潜伏忍辱负重,现在却被这样对待,不过想到组织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又有带自己修炼的无上恩情,本来就是无以为报,而且神魂还被下了禁咒,自己的性命掌握在组织手上,如果敢违背组织随时可以杀死自己,没办法虽然她真的不想服用,而且还想男子千刀万剐,可是除非想死,要不然只能按照组织的安排。 冷艳绝色女子,满脸难看接过红色丹药,最后眼神悲痛的张口服用了丹药,服用了丹药仅仅几个呼吸而已,女子就感觉全身开始发热,秘处开始痕痒,她呼吸娇喘起来,脸色一变,随即满脸难看,脸色红润,眼神冰冷,厌恶看着男子,冷冷娇声道:「你还在等什么,那么还要我主动吗……快点开始,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男子被女神如此一说,本能「哦」的回应一声,不过一时间有些慌乱,却不知从哪里做起,有些手忙脚乱,大手敢摸不敢摸的样子,绝色冷艳的女子看见,感受秘处越来越痕痒难受,脸色异常满脸,内心异常羞怒,恨不得杀了男子发泄,但是,她不想死,不是自己怕死,而是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她舍不得内心深处最爱的人……她想到这样下去,自己到时可能会失去理智,求欢男子,刚想一下,就有种生不如死的冲动,她知道自己这次肯定避免不了要跟男子双修……看着男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没有办法,只好主动点,尽快结束回去,强忍着恶心,悲痛欲绝,羞耻屈辱,大声痛哭的冲动,扭头不看男子,主动竖立修长性感的美腿,往两边分开,眼神悲痛欲绝,声音哽咽娇声道:「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快点开始吧……」 男子看着修长性感的美腿主动竖立分开,顿时幽黑浓密阴毛内,粉嫩有些外翻的秘处,完全暴露在面前,那一刻男子瞪大眼睛看直了……直到听见女神又一次开口,他才回过神来,于是连忙跪好,艰难吞咽一口,大手握住阳具,看着梦寐以求的秘处口挺过去。 女子感觉阳具紧贴秘处口,娇体僵直,娇手不由来用力握住被单,媚眼充满泪水,眼神惊慌,悲痛,痛苦……当感觉阳具往秘处内挺进去,秘处本能包裹进去的阳具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组织会同意这位实力不高的男子要求,竟然不惜牺牲自己,提出要跟男子双修一次荒唐至极的命令……自己不是一般弟子,是组织的「圣女」啊,难道就不能让其他女子去跟男子欢好吗,或者用珍贵的材料代替,在大人提出时,自己明明坚定说不同意,说可以自己出珍贵的材料法宝代替,可是大人却无比坚定非要自己男子双修……如果不同意就立刻会组织,问大人原因,大人却不说,只是要自己按照命令做就行,那一刻她对组织第一次痛恨起来,不过为了跟深爱的人在一起,只好答应了…… 然而当感觉陌生男子阳具,进去秘处一小半时,女子终于还是忍不住,满脸慌乱,媚眼泪水汪汪,眼神恐惧,悲痛,娇手抬起按在男子的肚子上,不让男子再进一步,哽咽求饶娇声道:「不要,求你放过我……」 没等男子说话,突然脑袋一阵强烈的疼痛,女子娇体颤抖,忍不住娇手紧抱脑袋,发出痛苦的惨叫:「啊……好痛,啊。」 男子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看着女神满脸疼痛,不由有些慌乱,正在这时,脑海响起一把女子的娇声道:「请继续,她只是痛几个呼吸而已。」,男子闻然,满脸惊疑,环视房间一周,可是没见到半人影,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时组织派来监视,「圣女」有没有按照命令的人…… 男子想通后,也不在在意,更何况想到暗中还有女子看着,不禁感觉更加刺激,低头再次看着绝色冷艳的女神……看着日思夜想的性感诱人娇体,感受一小半的阳具,被倾慕,迷恋的女神秘处包裹,他无比兴奋,激动,眼睛通红,炽热淫邪,艰难吞咽一口,深呼吸诱人的体香,然后下体一动,阳具猛得一挺,完全没入秘处内…… 「嗯,啊……不……呜呜……」娇手抱着脑袋的绝色冷艳女子,突然感觉秘处包裹的半根阳具,猛得用力一挺,接着情不自禁,猛得仰头,秘处传来充实的感觉,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流着泪,悲痛欲绝的痛苦道,最后更是哭了起来…… 44、神魂交缠圣门,凤舞的房间内,床前一堆的衣服,床上绝色妩媚,端庄高贵的凤舞,眼睛紧闭,脸色艳红,仰着头,丰满挺拔的圣峰,一边被压在身上的男子大手温柔揉搓着,一边被男子埋头含着香嫩的坚挺,葡萄大的粉色樱桃吸吮,修长性感的美腿架在男子肩旁上,秘处本能包裹男子抽插进出的阳具,随着阳具每一次的进出抽插,都带出一丝丝的鲜血滴落床上,架在肩旁的晶莹美腿上下摇摆不定,同时雪白娇嫩散发诱人体香的娇体前后挪动着,性感微微红肿的樱唇微微刚开,无意识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响亮快速。 男子压在绝色妩媚,端庄高贵的凤舞娇体上,一边温柔揉搓丰满的柔软圣峰,还时不时轻力揉捏一下坚挺粉嫩的樱桃,一边含着香嫩娇嫩,葡萄大的坚挺樱桃吸吮,贪婪吞咽,又淡淡乳香的唾液,一边阳具用力抽插秘处……而被凤凰隔断与自身感觉,沉沦在感悟的凤舞,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正在被人奸淫着…… …… 而这时城镇某客栈其中一间房间内,床前布满衣裙,裤子,抹胸。内裤,异常凌乱,床上样貌普通的男子,压在一名绝色冷艳的女子娇体上,一边大手揉搓饱满挺拔的柔软圣峰,一边阳具快速用力抽插秘处,脸色通红,眼睛通红,眼神兴奋,激动,刺激,嘴唇狂吻女子性感的红唇…… 而绝色冷艳女子,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眼神空洞,黯淡无光,眉头皱着,娇手用力紧捉被单,修长性感的美腿竖立分开,秘处本能包裹抽插的阳具,脸色艳红,不回应,也不挣扎,任由男子索取,感受秘处的阳具被深爱之人的要长,不过不够粗,抽插时每一次都顶在花心上,使她不禁一颤,传来的快感更加美妙舒服,还有乳房被揉搓传来的酥麻,和疼痛,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泪水流的更快,娇手变成爪子用力撕划被单…… 绝色冷艳女子是男子倾慕,迷恋的女神,试问能跟倾慕的女神欢好,感受女神秘处包裹自己阳具,揉搓日思夜想的圣峰,索吻女神性感红唇,又有多少人能持久,不要说他这位双修经历少的人,就是双修经历丰富的人,在第一次跟女神欢好时也绝对持久不了多久,而男子现在猛烈抽插百来下后,就忍不住了,阳具用力一顶,将大量的精液射在女神的秘处深处…… 男子享受完高潮后,当然没有满足,当时就又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顿时感觉一阵强烈的杀意,男子顿时不敢动浑身冰冷,他看见本来空洞,黯淡无光的女神眼睛,现在冰冷无情,杀意腾腾……这一看,男子顿时想起自己的要求只是跟女神双修一次,而不是一晚,这下他无比后悔,应该说多几天才是,可是没办法,女神实力对自己强大,看着满脸泪痕,绝色冷艳的女神,男子艰难吞咽一下,说话不利索道:「我。我还没有完,不知能不能,继,继续……」 绝色冷艳的女子,脸色艳红,呼吸娇喘,从开始一直强行压制春药的药力,这时她满脸杀意,眼神无情冰冷,冷冷娇吟道:「立刻离开我……」 男子见状知道没有丝毫办法了,只好挺直身体,慢慢往后退,就在这时,暗中监视的女子,忽然轻轻喃喃自语几句,随即床上的女子满脸疼痛,撕划被单的娇手连忙捂住脑袋,不过一个呼吸疼痛就消失了,然而就是这一下的疼痛,导致她苦苦压制的春药药力猛得发作起来……女子脸色大变,就想运转法力压制,可是一直压制的药力爆发时,根本无法再次压制,更何况这枚春药专门针对她这种实力高强的人炼制的,只是一个呼吸而已,药力就扩散到全身,顿时,女子感觉全身发热,无比难受,秘处无比痕痒,而且这时阳具还在退出,传来的异样感觉强烈数倍…… 男子不知女子的情况,感觉阳具已经快要拔出秘处了,只剩下头部还被秘处包裹,她不由来内心大骂自己:你真是个笨蛋,为什么提出双修一次呢,为什么不提出一日,现在好了,还没开始正在享受就结束了……最后只能暗叹一声。 就在这时,忽然身下的女神,娇手捉住自己的手臂,男子不由来抬起头看着绝色冷艳的女神,只见女神脸色殷红,呼吸娇喘急促,媚眼泪水汪汪,眼神时而喝望,时而挣扎,娇手用力捉住自己的手臂,一时间还在挣扎没有说话,不过下一秒,男子看见饱满雪白挺拔柔软的圣峰中央,粉色娇嫩一直软绵绵的樱桃,突然慢慢挺起来,一个呼吸后完全坚挺起来,坚挺起来的粉嫩樱桃更加诱人,同时还包裹阳具头部干燥的秘处,忽然流出大量的爱液,又过了几个呼吸,女子眼神的挣扎越来越弱,喝望越来强烈,下一秒,女子终于忍不住了,呼吸娇喘急促,媚眼泪水汪汪,眼神喝望,迷蒙,娇手用力捉住男子的手臂,求欢道:「呼呼……不要走……呼……我要。给我,呼,呼。」 男子闻然顿时脑海「轰」的一声,空白一片,愣住了,下一秒,他确认没有听错,是倾慕的女神在向自己求欢,不过他随即响起女神服用了春药,但是他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害怕女神一下压制下来又反悔,没有在犹豫,阳具猛得用力一挺……接着女神娇体颤抖,猛得仰头,发出「啊……」舒服的娇吟。 男子再次压在女子娇体上,女子媚眼泪水汪汪,眼神迷蒙,喝望,跟男子对视一眼,感受秘处内的阳具没有抽插,秘处传来极度痕痒难受的感觉,再次忍不住求欢道:「嗯。嗯。我要……给我。嗯,嗯。」 男子看着绝色冷艳的女神,再次听见她的求欢后,低头吻着女神性感的红唇,索吻起来,大手按在饱满挺拔的圣峰揉搓,阳具开始快速用力抽插起来…… 秘处,乳房传来极度酥麻,酥痒。舒服,美妙的快感,女子娇手抬起环抱男子后颈,红唇热情回应男子,红唇与嘴唇一边紧贴热情摩擦时,一边慢慢张开,接着舌头与娇舌交缠,竖立分开的美腿,不由自主抬起悬浮,随着阳具的抽插,摇摆不定…… 「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有力…… 「唔唔……唔唔……」失去理智的女子,一边主动热吻,一边发出娇吟,房间内的两人,如同经历无数患难终于走在一起,疯狂欢爱的情侣,就在这么血脉沸腾,春色撩人的画面下,忽然一个黑影在角落里消失不见…… ……?……?………… 片刻,城镇另外一间客栈,其中一间房间内,一名样貌粗犷,身材高大的大汉,坐在凳子上看着书卷,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大汉说了一句「进来。」,随即一个全身黑衣蒙面的女子走进来,然后恭敬娇声道:「我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做了。」 大汉微微一笑道:「他们两人好在如何了……」 蒙面女子恭敬回答道:「回秉大人,现在圣女已经欲火焚身……他们两人正在忘情的欢好……」 大汉大笑道:「哈哈,你干的不错……希望,能满足那小子的愿望,哈哈……你退下吧。」 蒙面女子回答道:「是,大人。」接着就退了出去…… 当房门关上后,房间内的大床上,一名拥有端庄秀丽容颜,全身赤裸,娇体雪白成熟性感的女子,下床莲步来到大汉面前,坐在大汉的大腿上,娇体依偎在大汉身体上,娇手环视大汉后颈,满脸不解问道:「大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答应那个家伙的要求,那个家伙明明资质差,实力低微,为何你要答应他的要求,不惜牺牲圣女,还要赐下珍贵的丹药,还暗中帮助来取悦那小子,难道你不怕圣女事后反出组织,要知道女人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这样,我们就损失大了……」 大汉放下书卷,一只大手抱着女子娇体,一只大手按在饱满的挺拔圣峰揉搓,微笑道回答道:「呵呵,你以为我是傻的吗……我岂会没有想过,当时那小子提出这种要求时,我觉得他是不是傻的,不过你知道我预测的直觉一向很准。当时我就有种感觉,那小子的要求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于是我就让人请天机子算一算……果然,天机子说,那小子是增加组织气运的人……还算出圣女有背叛组织的可能……我当时就问天机子有什么方法让圣女不背叛。天机子说那小子命格克圣女,要我接受那小子的要求……所以得知那小子对组织如此重要,那我当然要让他觉得组织的好,使他更加忠心,为阻止效力了,你说对不对啊美人……」 女子闻然,不由来惊呼一声,没想到事情原来如此复杂,眼神闪烁,埋头在大汉怀中夸赞道:「啊……大人,你说的对,听你这么一说就是觉得,便宜那小子了……」 大汉闻然,眼神露出淫邪之色,脑海浮现圣女绝色冷艳的身影,意味深长道: 「是啊,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 另一边,大床上男子用力一顶,随即顶在秘处花心的阳具射出大量的精液,在凤舞的体内……片刻,男子拔出阳具,下床穿好衣服,用被子覆盖凤舞娇体后,离开了房间…… ………… 另一边,房间内,大床上,绝色冷艳的女子,仰着头,脸色潮红,娇体痉挛,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娇手无力抱着压在娇体上的男子身体,修长性感的美腿抬起悬浮伸直,晶莹剔透的脚趾用力蜷缩,微抬翘臀,呼吸急促娇喘,红肿的樱唇半张,吐气如兰,发出诱人的高潮娇吟:「啊啊,啊哈,啊啊……不行了……啊……」 而男子此时双手紧抱倾慕的女神娇体,阳具用力一顶,身体绷紧,呼吸粗喘急促,脸色潮红,满脸陶醉,眼神兴奋,激动,看着绝色冷艳,妩媚勾人的女神,感受包裹阳具的秘处,突然用力夹着,随即感觉阳具射出大量的精液,并同时感觉女神秘处深处狂喷大量的阴精,喷在阳具上……紧接着感觉女神娇手不由来更加用力紧抱自己,然后发出一声惊呼娇吟:「啊……好热……啊……」 片刻,高潮过后,男子当然还没有满足,当时就埋头张口含着日思夜想,粉嫩坚挺,葡萄大极致诱人的樱桃,陶醉的吸吮,贪婪的吞咽起来,同时大手揉搓饱满挺拔柔软的圣峰,阳具缓慢抽插起来。 高潮过后,女子迷离,失神的眼神,忽然出现挣扎之色,毕竟她法力深厚,要不是男子在,她一时被强烈的欲望使得心神失守,暂时失去理智,只有给她一些时间她完全可以再次压制下来,可是在男子的抽插下,快感一波强烈过一波,导致暂时失去理智的她根本无法恢复一丝的清明压制药力,而刚才高潮后,药力得到释放,加上男子停止不动,她恢复了一丝的清明,当时就想压制,可是男子突然又开始抽插起来,在药力的作用下,秘处,乳房变得异常敏感,阳具的抽插,嘴巴吸吮乳头,传来极度酥麻。酥痒,舒服,销魂的快感,情不自禁,无法控制,仰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挣扎,红肿的樱唇半张,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啊啊,啊哈,啊哈……」 「唧唧唧」的吸吮声,「咕噜咕噜」的贪婪吞咽声,「啪啪啪」的撞击抽插声。 女子努力保持那一丝的清明,可是,在强烈销魂的快感下,女子那一丝的清明,变得浑浑噩噩,她艰难低头一看,发现一个男子正在埋头吸吮着乳头,浑浑噩噩的脑海不由将最深处的爱人身影与男子慢慢重合起来……当身影重合后,浑浑噩噩的女子,误以为跟爱人欢爱,内心的挣扎完全消失,变成了愉悦。 下一秒,女子异常主动起来,修长性感的美腿交叉缠绕男子腰间,娇手抚摸男子脑袋,挺着胸,仰着头,脸色艳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陶醉,满脸享受,感受秘处传来的极度销魂快感,女子那浑浑噩噩的理智,使她误以为跟爱人双修,主动的运用所学的双修秘法,顿时紧紧包裹阳具的秘处,用力夹住阳具,吸吮起来,那一刻快感更加美妙,舒服,女子完全沉沦其中,不能自拔,红肿的樱唇,半张吐气如兰,发出诱人的淫荡娇吟道:「啊啊,啊哈,啊哈……好舒服,啊哈……好厉害,啊哈,啊哈……」 而男子感受阳具被秘处用力夹着,并有着一股吸吮力,抽插时快感更加舒服,他知道倾慕的女神在运用双修秘法,他无比兴奋,激动,虽然知道女神是因为服用春药才会这样,不过他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现在倾慕的女神现在主动运用双修秘法跟自己疯狂欢好,没有多想,立刻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双修的秘法使两人欢好更加美妙,舒服。 「啊啊,啊哈,啊哈……好厉害,啊哈,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哈,啊哈……啊……嗯,啊……好热,啊。」没多久,女子再次迎来高潮,而男子也同时高潮了……就在两人享受高潮的美妙时,男子阳具顶在女子秘处花心上,而女子还在运用着双修秘法,两人的混合精液,被花心吸收。 下一秒,只见满脸陶醉享受高潮的两人,头顶飞出各自的神魂,神魂虚幻只有巴掌大少,两个闭着眼睛的神魂忽然睁开眼睛,随即对视一眼后,冲向对方,紧接着两个神魂在交缠起来…… 半空中,男子虚幻的神魂压着女子的神魂,两人的法器悬浮在神魂附近,此时两人神魂都是一丝不挂的,男子神魂小手揉搓女子神魂的乳房,抽插女子神魂秘处,吸吮女子神魂乳头。 神魂的交缠,同一时间,男子与女子满脸迷醉,眼神沉沦,失神,迷离,不过却一动不动,时间不长也就几个呼吸而已,两人神魂归位,接着两人身体一颤……男子抬起头与倾慕的女神对视,而女子这时因为神魂的交缠,恢复了理智,看见男子看着自己,不知为何感觉异常羞涩,内心心跳加速,她没想竟然跟男子神魂交缠,在交缠时两人的记忆都被对方全部知道了,只是灵魂的升华,此刻她跟男子已经得知对方的一切秘密,不但两人的情感变得无比深厚,这就是神魂交缠的厉害之处……可以让陌生没有感情的两人变成,深爱对方的情侣……不过,神魂交缠不是想就能实现的,要在很苛刻的条件下才能成功…… 男子本来就倾慕绝色冷艳的女子,现在更是对她至死不渝,不能失去她,而清醒的女子,现在看着男子没有感觉丝毫厌恶感,她觉得男子特别,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当男子再也忍不住,低头吻着樱唇时,女子没有避开,反抗,眼神羞涩,愉悦,脸色艳红,心跳加速……当嘴唇索吻几下后,女子也不在矜持,娇手环抱男子后颈,樱唇主动的回应起来…… 当男子阳具抽插起来时,女子主动运用停止的双修秘法,男子抽插不快,却每一次都很用力,他眼神倾慕,爱慕,大手温柔揉搓乳房,而女子眼神迷离,愉悦,脸色艳红,异常主动热情回应着……阳具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娇体轻颤,因为神魂交缠过,每次两人欢好,神魂都会在共鸣,神魂在缓慢增强,并传来一阵比肉体双修更加美妙,销魂的快感,那种神魂的快感其实就是高潮时那种难以形容,让人沉沦的快感,现在女子感觉就像在不停高潮中抽插,那种快感真的让她无法自拔,沉沦其中。 女子此时是清醒的,却什么也不想,内心最爱的爱人也忘记了,她无比主动迎合,只想无时无刻享受这种无上快感…… 没多久,两人又高潮了,这次男子满足了,男子躺在床上,女子枕在男子胸膛上,抬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爱慕,幸福,脸色殷红,冷艳妩媚勾人心魂… …娇手轻抚男子脸庞,感受,一边的乳房被揉搓,传来舒服,酥麻的快感,娇羞娇吟夸赞道:「嗯嗯,你刚才真厉害,我都快被你搞死了,嗯……不要摸了,嗯……你还摸我又要了,嗯嗯……」 男子闻然,又得意又幸福,听着冷艳的女神说出如此淫荡的话,内心充满成就感……不由侧身对着女神,紧抱她娇体,温声道:「让大人交给其他人做,你会组织,我们成亲好不好……」 女子闻然,先是一楞,随即媚眼泪水汪汪,内心很是感动,不过还是摇头,眼神复杂道:「现在时间很紧迫,根本没可能的……」 片刻,女子见自己快到中午时分了,不由跟男子说还有重要事要做,就起来穿衣服,片刻,两人都衣着整齐,就在女子转身就要离开时,男子忍不住一手将女子拉入怀中,低头索吻性感的红唇,女子没有挣扎,娇手环抱男子后颈,主动的回应起来…… 吻了半柱香后,男子离开红唇,近距离看着女子,满脸不舍,温声道:「我还有机会跟你欢好吗……我们什么时候再相见……」 女子闻然,也是满脸复杂,羞涩点头娇声道:「嗯……我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不过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来的,你在组织里要小心……我走了……」 说完,女子拿出两件法宝给男子防身,就转身离开了客栈…… 45、迷雾重重中午时分,圣门凤舞的房间内……大床上,绝色妩媚,端庄高贵的凤舞,眼睛紧闭躺在床上,娇体被被子覆盖……忽然,紧闭的媚眼微微一动,随即睁开迷糊的眼睛,凤舞先是迷糊的环视一眼,然后发现是自己的房间,不由回想昨晚的事情,她当时就心有余悸,因为她知道昨晚差点就灵魂寂灭了,要不是刚好触动本命天赋,还真的陨落了。 突然,凤舞感觉下体有些疼痛,不由来坐起来,随着娇体起来,覆盖娇体的被子随着滑落而下,顿时丰满雪白挺拔的圣峰,粉色娇嫩软绵绵的樱桃,盈盈一握的柳腰极致诱惑的娇体暴露无遗。 凤舞低头一看,发现乳房布满浅粉色的指痕,吻痕,当即脸色一变,感觉秘处传来的疼痛,当时就眼前一黑,脸色发白,满脸惊慌,娇手颤抖的捉住被子翻来,顿时就看见床上一滩刺眼的白红血迹和精液,秘处口鲜血淋漓和占有白色的精液……凤舞见状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她昨晚沉沦在感悟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个情况,明显就是有人趁她沉沦感悟时,进去房间,将自己奸淫了,本来以为涅槃再生,娇体重新变回清白之躯,可以将青松子留下的污点抹去,可是残酷的事实让她悲痛欲绝,刚涅槃就被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男子,趁机奸淫,一连串的打击让凤舞,感觉愧疚龙炎,难以面对他……有种一死了之的念头…… 就在这时,房门被被打开,只见身穿金色衣服,英俊的龙炎走了进来,凤舞抬头一看,发现是龙炎,顿时无比惊慌,不由哭着惊呼道:「啊,不要进来……呜呜……」 龙炎闻然脸色一变,连忙快步来到床前,只见凤舞媚眼布满泪水,眼神悲痛欲绝,流着泪,满脸慌乱拿着旁边的被子遮挡下体,并哭着痛苦道:「呜呜……相公不要看,呜呜……我,对不起你……我,呜呜……」 龙炎见状连忙坐在床上,紧抱深爱的妻子,满脸心痛问道:「娘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好不好……」 凤舞紧抱龙炎,无比痛苦,凄惨的痛哭道:「呜呜……相公,我对不起你,呜呜……昨晚我涅槃了,呜呜……我那时沉沦在感悟中,呜呜……不知道是谁走进来,呜呜……他,呜呜,我被他污辱了,呜呜。」 龙炎闻然,不由送了一口气,连忙道:「娘子。不要哭……昨晚那个人是我,不是其他男人。」 凤舞闻然先是一楞,然后抬起头,哭着焦急问道:「呜呜……相公,你说的是真的吗,呜呜,昨晚那个人真的是你,不是其他人。呜呜,你真的没有骗我……呜呜。」 龙炎闻然连忙轻推来凤舞后,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后,拿出大陆只有几面的珍贵法宝回溯幻镜,在法力的注去下回溯幻镜出现了昨晚的画面,龙炎将镜子交给凤舞,温声道:「娘子你看,我不会骗你的……」 凤舞那种回溯幻镜,顿时看见镜子内出现,自己闭着眼睛现在地上的画面,接着房门打开,只见龙炎走了进来,看见自己全身赤裸,闭着眼睛站着不由一愣,随即关上门后,来到自己身边,当时龙炎看见刚涅槃后的自己,满脸惊艳,愣住了,回过神来,龙炎眼神炽热的轻摇几下自己,不过自己沉沦感悟没有感觉,于是龙炎就弯身抱起自己…… 凤舞看见当龙炎平放自己躺在床上后,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压着自己身上,索吻自己的嘴唇,揉搓乳房,没多久,就抬起自己的双腿架在他肩旁上,然后就挺着阳具插进秘处,而自己眉头微皱,紧闭着眼睛承受着,凤舞看得满脸红润,羞涩,埋在龙炎怀中,娇手捶打他身体,娇羞道:「相公,你好坏,明知道人家在感悟,竟然还这样对我,醒来又不在,害得我以为被人污辱了……」 龙炎抱着凤舞,笑道歉道:「哈哈……是为夫不好,娘子打的好!!」 说完两人就这样相拥片刻,接着很自然的就吻了起来,嘴唇与红唇紧贴摩擦,舌头与娇舌交缠,唾液在混合被争夺吞咽,龙炎贪婪吞咽甘甜的唾液,眼神炽热,大手抱着凤舞的赤裸娇体,往床上倒下去…… 当龙炎压着凤舞时,收回抱着她娇体的大手,开始解开自身的衣服,同时索吻更加贪婪,凤舞感受龙炎更加热情索吻,内心异常欢喜,又因为昨晚的事情,她感觉无比愧疚,因此,她娇手环抱龙炎后颈,红唇也更加热情的回应起来…… 当龙炎将自身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直到全身赤裸后,凤舞主动的竖立分开修长性感的美腿,龙炎连忙调整身体跪在她两腿之间,不过没有立刻欢好双修,不过一手揉搓丰满挺拔的雪白柔软圣峰,一手覆盖流着一滴滴淫水的粉嫩秘处抚摸起来…… 片刻后,两人吻到感觉呼吸困难,默契的的离开对方的嘴唇,龙炎近距离看着绝色妩媚,端庄高贵,脸色红润,媚眼含春,眼神愉悦的凤舞,眼神炽热,温声问道:「娘子,你下面还疼吗,不知我可不可!!」 凤舞看着爱人龙炎眼神炽热得恨不得吞了自己,不知为何感觉今天龙炎眼神特别炽热,还看出眼睛深处隐藏的淫邪之色,不过她感觉确实是爱人龙炎的气息,又听见他如同以前一样先询问自己再行动,这让她确信是深爱的龙炎,内心又欢喜又羞涩,感觉自己的魅力在爱人心中依然不减当年,想到昨晚的羞耻屈辱,更使她愧疚不已,然而从相恋到现在已经足足三十多年,虽然有些羞涩,不过为了爱人,凤舞还是强忍羞涩,脸色艳红,媚眼含春,半眯着,眼神迷蒙,暗送秋波,一手继续环抱龙炎后颈,一手捉住坚挺坚硬发烫的阳具套弄,将竖立的双腿分得更开,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娇羞娇嗔点头道:「嗯,下面还有点痛……不过你趁我感悟时这样对我,我要罚你才行……」,龙炎感觉阳具被柔软的娇手套弄着,眼神无比炽热,淫邪之色也隐藏不住了,呼吸急促粗喘,连忙问道:「娘子,你说要罚为夫什么,就算要为夫粉身碎骨也可以……」 凤舞闻然,不由来轻笑出来,同时控制娇手握住的阳具,摩擦秘处的阴唇,内心异常欢喜,脸色艳红,媚眼含春,娇声羞涩道:「咯咯……居然这样,那我就罚你做到让我满足为止,不然你休想离开这张床……」说到这娇手就将手中的阳具往秘处口塞进去,然后就娇吟求欢道:「嗯……相公,我要,快点给我,嗯……」 龙炎感受阳具头部被秘处包裹着,近距离看着绝色妩媚,端庄高贵,脸色艳红,表情羞涩,媚眼含春,眼神迷蒙,暗送秋波,勾人心魂的凤舞,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并发出淫荡的求欢,瞪大眼睛满脸惊艳,愣住了,回过神来时,终于忍不住了,眼睛通红,眼神炽热得吓人,下体不由来猛的用力一挺,随即感受阳具被秘处紧紧包裹时,情不自禁发出舒服的呻吟:「哦……好紧,哦……」 同一时间,凤舞猛仰头,满脸疼痛,娇手紧抱龙炎身体,脸色有些发白,眉头紧皱,眼神疼痛,媚眼泪水汪汪,满脸痛苦痛呼一声:「啊……好痛。啊……」 龙炎听凤舞的痛呼,不由来一惊,随即强忍尽情蹂躏的冲动,连忙道歉道: 「凤……娘子,对不起……是为夫太心急了……」 凤舞闻然,低头一看,只见爱人龙炎满脸焦急,不禁安慰道:「相公,我没事,你不必自责……不过,要等一下再动……」 几个呼吸后,凤舞感觉秘处传来的疼痛没有那么痛了……脸色发白,眉头微皱,媚眼泪水汪汪,眼神疼痛,倒吸一口冷气,娇吟道:「相公,可以了,不过我下面还好痛,你慢慢来……」 龙冥见状,连忙用力点头道:「我知道了,」说完就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痛……相公,轻点,啊……啊哈,啊……」凤舞仰着头,脸色开始红润,美腿紧抱龙炎,感受阳具抽插,秘处传来疼痛,酥麻,酥痒的矛盾快感,不由娇吟道……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 「啊啊,啊哈,啊,慢点,啊哈……啊啊。」龙炎一直看着凤舞,这时看见她脸色快速的红润起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神的疼痛被迷蒙代替,疼痛的表情变成舒服后,他不再压制内心无穷的欲望,低头吻着红唇索吻,双手按在丰满柔软的尽情揉搓起来,抽插也更加快速用力…… 「唔唔……」凤舞感受红唇被索吻,娇手很自然的再次环抱龙炎后颈,脸色艳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爱慕,双腿抬起悬浮,随你阳具的抽插晶莹的小腿摇摆不定,红唇主动的热情回应……感受秘处被阳具抽插传来的疼痛被酥麻,酥痒,充实吞噬,只感受一点点疼痛的矛盾快感,感觉爱人龙炎的阳具比以前好像粗长一些……本来有些惊疑,不过想到自己涅槃重生,身体恢复成完璧之躯,秘处变回处女的紧窄,导致感觉错误也说不定,所以也就释怀了。 小半柱香而已,龙炎下体用力一顶,凤舞娇手用力紧抱龙炎身体,两人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喘着气,嘴唇红肿,眼睛迷离,失神,表情陶醉享受,同时异口同声发出舒服的高潮呻吟:「啊……」 片刻后,龙炎埋头狂吻脖子并一路往下,大手揉搓丰满圣峰,阳具又开始缓慢抽插起来,而凤舞,仰着头,满脸享受,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愉悦,红肿的樱唇微张,发出舒服的娇吟道:「啊啊……啊哈,啊哈……相公,啊哈,你好厉害,啊哈,啊哈。,」 又过了半柱香后,由于涅槃重生,身体变回没有任何双修欢爱经验的敏感… …因此脸色潮红,娇体痉挛,娇手环抱埋头吸吮乳头的脑袋,双腿悬浮伸直,秘处用力夹住还在抽插的阳具,仰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满脸陶醉,红肿樱唇半张发出舒服的娇吟道:「啊啊啊……啊哈,啊啊,相公,我要来了,啊。」 不过龙炎还没有高潮,不过感觉阳具突然异常酸痒时,知道快要高潮了,连忙阳具拼命的抽插起来……正在高潮的凤舞,感觉异常敏感的秘处内,阳具猛烈的拼命抽插起来,传来极度酥麻,酥痒,美妙,又有些难受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双腿交缠缠绕龙炎腰间,微抬娇体,脸色潮红,仰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难受,求饶娇吟道:「哦哦……相公,不要,哦哦……等一下再,哦哦……动,哦哦……好难受,哦哦,啊,又来了,哦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啊……」说完后脸色异常潮红,娇体痉挛,又高潮了…… 而龙炎也忍不住了,阳具猛得用力一挺,随即吐出香嫩的坚挺樱桃,发出舒服的呻吟道:「娘子,我也不行了……啊。」 同时正在感受连续高潮,所带来的高潮快感更加美妙,销魂,突然感觉秘处的阳具用力一顶,然后射进大量发烫的阳精,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呼娇吟道:「啊……好热啊。啊。」 片刻,高潮三次的凤舞已经满足了,而龙炎高潮两次也暂时满足了,拔出阳具,顿时看见阳具沾满红白的混合精液,看到浓密的阴毛下,粉嫩的肥美秘处,此时撑开一个洞口,流出一滴滴的红白混合精液滴落在床上…… 龙炎擦拭干净凤舞秘处口,平躺在床上,凤舞感觉浑身瘫软无力,连忙的枕在龙炎胸口,脸色殷红,满脸幸福,满足,媚眼水汪汪,眼神羞涩,爱慕,娇嗔夸赞道:「相公,你刚才好厉害……我都快被你搞死了……」 龙炎闻然,满脸得意,内心充满成就感,抚摸凤舞光滑的后背,意犹未尽,特意问道:「那娘子,你喜不喜欢,还想不想要呢……」 虽然龙炎问的话很让人害羞,但是毕竟是老夫老妻,就算是凤舞这种容易害羞的高贵美人,也没有感到多少羞涩,反而感觉有些挑衅的感觉,但内心异常甜蜜,幸福……抬头看着龙炎,不甘示弱娇道:「喜欢啊,而且我还想要,就是不知道相公还有没有力气继续!!「「啊,相公,我说说而已,你还真来啊……嗯,啊……」原来凤舞刚说完,一直等待她这句话的龙炎,当即翻身压着她,然后挺直身体,大手捉住性感的美腿抬起分开,接着就在凤舞愕然,有些慌乱的眼神下,阳具对着秘处口就是一挺,顿时凤舞仰头,发出了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缓慢的响起。 「啊……啊……相公,你好坏……啊啊……你是故意这样问的,啊啊,是不是。啊哈,啊啊……相公。好舒服,啊哈……」凤舞不是何等聪明,回过神来就知道龙炎的目的,当龙炎趴在娇体上,埋头狂吻脖子是,娇手环抱他身体,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微微抬起翘臀,脸色殷红,媚眼水汪汪,眼神享受,迷离,娇吟着问道……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龙炎衣着整齐,看了一眼床上绝色妩媚的凤舞,转身往外走去,当路过梳妆台时,伸手拿起台上不知何时摆放的一个散发一缕缕紫色清香烟雾的香炉,并快速的收进空间戒指内……出了房间,龙炎先是满脸不舍,随即满脸笑容,接着身体开始虚幻,最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而这时,房间内,绝色妩媚的凤舞,脸色艳红,满脸满足,樱唇红肿,全身布满粉色的吻痕,乳房布满吻痕指痕,坚挺的乳头被吸吮得通红,性感修长的美腿垂直微微分开,粉嫩的秘处撑开一个洞口,流着红白混合的精液,媚眼水汪汪,半眯着,眼神满足,幸福,愉悦,爱慕,浑身瘫软,愣愣的失神看着房子顶部,脑海回忆刚才的疯狂双修,刚才她一共高潮了六次,而龙炎高潮了四次,想到爱人龙炎的不断索求,凤舞不由来满脸欢喜……片刻,凤舞坐起来准备清理干净秘处,低头一看,发现床上一大滩的红白精液,不由惊呼娇羞道:「啊……怎么会这么多。」 ………… 一个时辰后,龙炎回到圣门,不过脸色不太好看,想到今天要护送龙冥他们回家族,于是连忙来到凤舞的房间,进去房间后,发现凤舞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于是轻声温柔道:「娘子,娘子……」 睡觉的凤舞被叫了几声就醒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看着龙炎,慵懒道:「相公,你回来啦,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龙炎闻然,温声道:「娘子,现在出现了一些变故,我时间紧迫,我现在就护送你们会家族……」 凤舞闻然,连忙清醒过来,坐起来问道:「什么变故,如果太严重,冥儿的婚事可以延迟也没关系的……」 龙炎摇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就是要加快商议出对策,所以时间有些紧,不过送你们回过去还是没问题的,现在你不用管这些,你只管冥儿的婚事就行……」 凤舞闻然,想了想于是点点头答应了……在传音给龙冥要他们过来时,龙炎满脸关心,眼神爱慕,深情,温柔道:「娘子,你下面还疼不疼,如果疼我们就明天再走……」 凤舞闻然,不禁回想到不久前的疯狂欢爱,满脸红润,埋在龙炎怀中,娇羞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明明人家那样了,还非得要,晚一点不行啊,大坏蛋……」 龙炎闻然,不禁老脸一红,汕汕道歉道:「娘子,对不起,那时你真是太美了……我一时忍不住就,嘿嘿。」 凤舞闻然,想起刚才自己那么主动,淫荡,不禁也异常羞涩,连忙道:「好了,不要说了,要是被冥儿他们听见,我以后那里还有颜面……」 说完,凤舞离开龙炎胸怀,看着他奇怪问道:「相公,我记得,你好像是穿金色的衣服,什么时候换成白色的……」 龙炎看了一眼身穿的白色衣服,回答道:「那件衣服,我早上跟你那个后,突然有事出去时,刚好碰到一个弟子……他的汤弄脏了就换了,怎么了……」 就在凤舞要说话时,刚好房门被敲响,并响起龙冥的声音道:「母亲,父亲,我们来了……」 凤舞回想一下好像刚才双修欢好后,龙炎好像是穿金色衣服离开的,不过现在龙炎又是那么肯定,想了想也不确定是不是后,就怀疑自己眼花了,不再在意,接着道:「冥儿进来吧,没上锁的……」 片刻,龙炎带领龙冥,凤莹莹,凤舞,龙娇娇,踏上飞舟启程会家族…… 而这时,某处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坐着几个人,样貌很模糊,不过能看出他们都拥有强壮的身体,不过有个身材成熟性感的女子,就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人……那人样貌也很模糊,刚坐下,就有人沉声问道:「三弟,你刚才去哪了。」 被称为「三弟」的人,笑道:「嘿嘿,大哥,你知道的……我刚才跟美人,在快活快活啊……」 「大哥」继续沉声道:「不是要你们不要乱行动吗,被人发现了,会影响我们的计划的……」 「三弟」继续笑着回应道:「是是是,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没有下次,嘿嘿。」 「大哥」无奈的摇摇头,而唯一的女子,语气柔和问道:「三哥,你要求那么高,看来哪位美人肯定很不错,为何不带回来,让我也快活一下呢……」 「三弟」忽然叹气道:「哎。五妹,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也想啊,而且很想很想,不过那个美人,实力很强,我怕暴露没有强来,只能取巧,跟她快活一番而已。」 「五妹」闻然,可惜道:「这样啊,很可惜……我还以为你能带个美人回来,到时我开心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跟三哥你之前的提议,跟你快活一次呢,咯咯……」 「三弟」闻然,连忙问道:「五妹,你说得是不是真的吗,那一言为定,我下次一定将美人捉来……让五妹你尽兴的,到时希望五妹,不要忘了今天所说的话你哦……」 「五妹」声音异常甜美,娇笑道:「咯咯。好啊……三哥,我很期待你的美人呢,咯咯。?」此话一出,其他另外两人有些坐不住了……虽然看不见模样,但从这个人的行为看来,女子想必绝色无双,不然哪里会让心智坚定,不为情所动的强者,不惜动了凡心…… 就在「三弟」要出声时,「大哥」忽然低沉道:「够了……不要再胡闹。大人就快来了……」 此话,一出房间顿时安静了,就这样安静片刻,突然间,一股深不可测的强大威压降临下来……不过随即又恢复原来模样,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在这时,听见房间内传出几个异口同声恭敬道:「大人……?」
一夜过去,某酒店酒店其中一间房间内,一个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男子睁开紧闭的眼睛,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环视一周,发现身边有个样貌极其普通的女子,两人都是全身赤裸,顿时脑海闪过昨晚疯狂性爱的画面,他眼神后悔,最后眼神厌恶的看了一眼女子,偷偷的下床,然后快速穿好衣服,拿出几百元放在床头柜上,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当房门关上后,女子睁开眼睛,坐起来,拿起几百元,眼神不舍的看着房门,很明显她喜欢上了男子,不过她知道没有可能,因此她只能无奈接受这种结果,接着,女子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一个人? 与此同时,在床上熟睡的魏伟听见铃声,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紧闭熟睡的颜倾城,偷偷的下床,来到大厅拿出手机,打开短信一看,知道颜倾城男友准备回来,当即一声冷笑,扔掉在沙发上后,快速回答房间里…… 魏伟回到房间,就轻轻的拿开覆盖颜倾城娇体的被子,下一秒,他瞪大眼睛满脸震撼,只见艳红千娇百媚的颜倾城紧闭眼睛熟睡,娇体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娇嫩,乳房饱满挺拔,乳头粉嫩,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美腿修长性感,娇手晶莹,阴毛茂密幽黑,秘处红肿极度诱惑,每一处都无比的诱人,。 魏伟艰难吞咽一口,强忍内心狠狠蹂躏她的欲望,慢慢爬上床上,双手捉住她的双腿打开,跪在两腿间,然后趴在她娇体上,一手揉搓乳房,一边张开吃下粉嫩乳头吸吮,因为他已经知道乳头就是颜倾城的敏感部位,只有这样她就能最快的挑逗出她的性欲…… 熟睡的颜倾城,感觉一阵阵极度酥麻的快感,本能的张开红唇,发出极度诱人的娇吟:「嗯嗯,,,嗯嗯,。」 魏伟温柔的揉搓着乳房,温柔的吸吮着乳头,清楚感受到软绵绵的乳头慢慢坚挺起来,当即兴奋不已,内心狂喜道:倾城,你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即使跟他翻脸再也不做朋友,我也要得到你,。 熟睡的颜倾城,一时间还以为在做梦没有立刻醒过来,仅仅两分钟,魏伟就大手就感觉到秘处流出了淫液,没有继续犹豫,挺直身体,看着红肿的秘处,他满脸兴奋激动,提着坚硬的阳具,对于秘处口就慢慢的挺进去…… 「嗯嗯,,。啊,,好痛,。啊,。」秘处的疼痛,熟睡的颜倾城被痛醒,当时就睁开朦胧的眼睛,立刻看见,样貌不错而已的男友好朋友魏伟,满脸兴奋激动,脸色红润,眼神炽热,全身赤裸的看着自己,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先是一愣,感受秘处疼痛却又充实,不由抬头往下一看,顿时看见乳头坚挺,其中一边湿润占有唾液,散发着诱人光泽,双腿被大手捉住抬起分开,两人的下体紧密连接着,阴毛与阴毛紧贴。,下一秒,完全恢复清醒与理智,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颜倾城,脸色剧变,脑海闪过昨晚跟魏伟疯狂性爱,足足高潮五次后拥抱入睡的画面,感受这时秘处本能包裹他坚硬发烫的阳具,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表情生不如死,媚眼瞬间布满泪水,眼神悲痛欲绝,就在痛不欲生的泪水,看着魏伟惊恐,凄惨的尖叫道:「啊,。不……」 魏伟见状,内心又痛苦又愤怒,二话不说,趴在颜倾城娇体上,强吻她的红唇,并且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唔唔,不要,唔唔,,」颜倾城扭头左右摆脱魏伟的强吻,娇手捉住他肩旁用尽全力企图推开他,可惜原本她就没什么力气,加上此时被抽插传来阵阵疼痛,酥痒,酥麻,更加浑身没劲,。 「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 「唔唔唔,不要,啊啊,,唔唔,,」颜倾城眼神生不如死,不停扭头,流着泪,挣扎发出的娇吟声…… 五分钟后,颜倾城放弃了挣扎,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她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了,任由魏伟强吻,抽插,眼神生不如死,绝望,空洞,想起男友,她内心无比痛苦悲伤,愧疚,想到为了将最珍贵的身体交给男友,强忍无数个日夜的空虚,留给新婚那晚的处女膜,就这样一时糊涂,被没有任何感情,虽然认识却陌生的魏伟趁虚而入,被他夺去了,而且还跟他疯狂性爱,甚至连第一次的内射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 无尽的痛苦,悲伤,颜倾城只想一死了之,不过这时她根本无法逃离,只能被逼的承受魏伟猛烈的抽插,她生不如死的享受着阵阵的快感,她悲痛欲绝的感受秘处流出大量的淫液,可惜,她只能默默的流着泪…… 又过了七八分钟,屋门忽然打开,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颜倾城男友,终于从酒店回来了,一进门,还没等他送一口气,只见大厅满地衣服,茶几,沙发上都有,他看见黑色的女性职业装,粉色胸罩,白色内裤,他满脸惊恐苍白,急忙走过去一看,发现正是颜倾城的衣服,并且还有男性的牛仔裤,内裤,衣服,他看见了白色的沙发上,一滩鲜红刺眼的血迹,血迹上还有白色的精液,当时他就眼前一黑,脚步不稳的跌在地上,随即感觉世界末日似得,脑海回荡一句话:倾城她跟男人上床了,她出轨了,她被人破处了…… 下一秒,他听见「啪啪啪」,「啪啪啪」的异样声音…… 「啊哈,不要,。呜呜,,啊哈,啊哈,,不,我不要,啊啊啊,不,啊,呜……」 「哦,倾城你夹得好紧,我要来了,。」 「呜呜,,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呜呜,不,,求你不要。啊,。不,。呜呜,,。」 他立刻站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然后满脸狰狞,眼睛通红的快步冲过去,打开房门,顿时看见自己的好友魏伟,趴在心爱的女子颜倾城娇体上,两人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看着满脸泪痕,脸色潮红,媚眼布满泪水的女友,立刻暴怒道: 「魏伟你敢强奸倾城,我要杀了你……」 魏伟早知道他回来,不慌不忙的拔出阳具,当阳具拔出后,颜倾城男友顿时看见,颜倾城红肿的秘处,秘处口撑开一个洞,流出白色的精液,他痛苦万分… 魏伟全身赤裸下床跟他对视,拿起手机打开录音,跟他道:「你忘了你倾城是律师吗,你认为我会为了一时的快乐坐一辈子的牢吗,你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那时我打电话给你,倾城就在身边,而你却说在操逼,嘿嘿,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倾城昨晚已经对你死心了,你听听,这时昨晚倾城自愿跟我做爱的录音……」 「呜呜,,真的吗,呜呜,,你真的一直暗恋我,呜呜,你真的很爱我吗。呜呜,」 「傾城我真的一直暗恋你,我真的很爱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呜呜,。嗯,。呜呜,。魏伟爱我,呜呜,。」…… 听着录音,颜倾城男友满脸狰狞,看着满脸泪痕的颜倾城与满脸得意的魏伟,暴怒道:「奸夫淫妇,狗男女,你们都给我去死吧……」说完转身冲向厨房。 「啊,,不要,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杀我……不。啊……」几分钟后魏伟惨叫求饶道…… 「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不,……」颜倾城随即求饶道,不过最后惨叫一声之后没有了声音…… 颜倾城男友看着被自己砍死的心爱女友,和最好的朋友,最后流着泪自杀了。 房间血血腥味浓郁,床上,墙上,地上都处都是鲜血,三具尸体横倒在地上,床上,…… 十分钟后,死寂的房间,忽然响起女人的痛呼声:「啊,。好痛,。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见原本死去的颜倾城,满身鲜血全身赤裸的坐起来,脖子还流着鲜血,极度的恐怖,颜倾城坐起来一动不动几秒,随即自言自语道:「不会吧,我刚穿越附身的人,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哎,真可怜,这个跟我名字一模一样的女娃,刚刚品尝欢爱的美妙滋味就被杀,……」 下一秒,她脸色大变,站起来大惊失色道:「什么,我的修为竟然真的在消散……」 这时她感受修为快速的消散,不由苦笑一声喃喃道:「哎,没想到这边真的无法修炼,是天地规则的残缺吗,可能只有达到那个魅姬的修为才可能修为不消散吧,可是那种修为谁能说有就有呢,,算了,我既然选择来这边就预料这种情况了,为了能跟相公在一起,即使没有修为,只有短短几十年我也觉得值得的,趁现在修为还在快点寻找相公才行,不然真不知道在哪里寻找他,不过,这之前我得恢复这具身体的清白之躯,幸好她刚刚失去清白,要是超过三天前我也只能使用了,不过就是对不起相公,连清白的身体也无法交给他,只能以残花败柳的躯体,,这次我要给相公一具清白之躯……」 颜倾城喃喃自语说完,随即她闭上眼睛,接着身边的空间出现扭曲,接着时间开始倒流,或者说时间不是倒流,而是她慢慢回到过去,只见房间的画面仿佛倒播电影似得,如果有人在,就看见满身鲜血的颜倾城闭上眼睛站着,娇手结着一个玄妙的手印,房间里时间在倒流,可以看见昨晚的颜倾城,躺在床上,跟魏伟疯狂性爱,然后两人起来往后退,来到大厅,躺在沙发上做爱,接着沙发上的处女落红回到颜倾城秘处内,处女膜恢复,然后两人的衣服倒回穿上他们身上,两人坐起来衣着整齐,颜倾城被魏伟强吻,然后魏伟站起来倒退出了房间,颜倾城独自坐在沙发上流着泪喝着红酒…… 时间倒流到了这里,满身鲜血的颜倾城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娇喘起来,没有犹豫,立刻舍弃这具身体,只见随着灵魂的离开,满身鲜血的娇体消散,独自坐在喝酒的颜倾城,忽然娇体一阵僵直,然后娇手抱头,满脸痛苦,脸色苍白痛苦道:「啊,。我的头好痛,,啊,。」 足足过了五分钟,颜倾城才停止惨叫,躺在沙发上大大口的粗喘,,强忍头痛,坐起来,感受修为已经消散差不多了,苦笑一声,最后,闭上眼睛,感应起来,一分钟后,她满脸惊喜的站起来,跑到窗口,看着遥远的一个方向,欢喜道: 「相公,我找到你了,,等我,,我很快来找你……」 就在这时,门铃急促响起,颜倾城听见后,冷笑一声,走过去开门,打开门,看见魏伟满身酒气,脸色红润的站在门外,没等他开口,她就冷声不屑道:「你什么也不用说,给我滚……」 魏伟闻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瞪大眼睛呆呆看着紧闭的屋门,片刻后,他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哎,跟预计的情况出入太大啊……」,最后落寞的离开…… 十来分钟后,浴室内,千娇百媚的颜倾城,全身赤裸的站在镜前,娇手一时揉搓一下乳房,一下轻捏乳头,一下扭动翘臀,一时摆弄极度诱人的姿势,片刻才不由点点头,脸色红润道:「嗯,这具身体还真是够敏感的,不过这样更好,跟相公欢爱就更加舒服了,,虽然这具身体,不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比我本体差太多,不过在这个无法修炼的世界,也算得上不错了,哎,要不是这一带这个女娃是最漂亮的,而且时间不允许,,我还真想寻找这个世界最美的身体,不过现在想再多也没有,我想相公应该还能接受的,嗯,趁现在还有一丝法力,将这具身体的杂质清除吧?……」 一个小时后,浴室的门打开,只见比原本更加千娇百媚,端庄妩媚,一言一行,一个眼神都散发无穷魅力的颜倾城穿着浴袍赤足,微笑行出,然后来到沙发坐下,闭上眼睛整理这具身体的记忆…… 一夜过去,一大早,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是颜倾城的男友从酒店回来了,他进去屋子后,顿时看见女友颜倾城坐在沙发上,当即慌乱起来,最后他知道这样下去可能会导致分手收场,于是他忐忑的来到大厅前,就在他要认错时,抬头一看,发现心爱的女友颜倾城,身穿浴袍,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他,原本千娇百媚,端庄秀丽的她,变得更加美艳绝伦,勾人心魂,她无形散发的妩媚,高雅,让他满脸惊艳,阳具瞬间坚硬,眼神瞪大迷醉,痴痴的看着她…… 颜倾城见状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微笑道:「你偷吃回来啦,那你现在可以收拾你的物品立刻给我滚出去了……」 男友闻然,回过神来,脸色大变,立刻来到她面前,跪下来抱着她的美腿,立刻闻然比以前更加诱人,直接引发欲望的体香,强忍欲望,哭着道歉道:「倾城我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如果我在辜负你,我不得好死。」 就在颜倾城想说出讽刺的话,并且踢开所谓的男友时,脸色忽然一变,内心一阵心痛,脑海一阵疼痛,她咬牙痛苦道:「该死,我不是应该夺舍她了吗,为什么还在,,啊,。头好痛啊,啊……」 男友见状,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立刻起来坐在颜倾城身边,抱着她的娇体,心痛关心道:「倾城,你怎样了。不要吓我,。」 颜倾城惨叫几声后,忽然紧抱男友满脸恐惧的痛哭道:「呜呜,。我好害怕啊,呜呜,我,呜呜,,」 下一秒,颜倾城抬起头,满脸焦急,流着泪痛哭道:「呜呜,,我快没有时间了,呜,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呜呜,我可能过一会儿再也不是我了。呜呜,所以趁现在我要将自己最宝贵的身体给了你……呜呜,以后我们可能不能在一起了,呜呜,不过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活下去。呜……,」 说完,她就推到男友,坐在他的身上,并且二话不说就解开浴袍的腰带…… 顿时,男友就看见震撼心灵的画面,他简直被眼前无比诱惑的画面,震撼得呆住了,只见坐在身上的心爱女友颜倾城,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如玉,乳房饱满挺拔,乳头花生米大少粉嫩诱人,小腹平坦,柳腰盈盈一握,秘处阴毛茂密幽黑,娇体发出莹莹光泽,还散引发欲望的体香,极度诱惑,勾人心魂,让人血脉沸腾。 眼神赤裸的颜倾城,不论千娇百媚,端庄妩媚的容颜,还是极度诱惑的娇体,都比学姐美太多太多,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其实他不知道,此时的颜倾城体内的杂质已经全部清理,因此肌肤更加白嫩晶莹,加上夺舍的颜倾城天生妩媚的气质,不论在哪里都很少有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 男友低吼一声,捉住颜倾城的娇肩,身体一动,翻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样话,本来很想问她,不过他欲望已经占据理智,根本问不出口,他眼睛通红炽热的低头强吻颜倾城诱人红唇,大手揉搓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乳房。 「唔唔,。嗯嗯,,等一下,唔唔,。听我说,我真的快没时间了,唔唔,你快点要了我吧,唔唔,。」颜倾城左右扭头,满脸焦急道…… 可是男友没有理会,疯狂的强吻她,揉搓她的饱满乳房,不过即使清醒,他也不会立刻要了心爱的女友,因为前戏还没有做,秘处干燥,如果直接做会疼痛无比,他很爱颜倾城,当然不想她疼痛,但是没法避免,只能将疼痛降到最低… 颜倾城无比焦急,因为脑海有把声音道:不要挣扎了,你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你现在应该狠心的跟他分手,这样他才忘记你开始新的生活……她怒道: 你是闭嘴,滚出我的身体…… 男友强吻了两分钟,开始进一步的行动,一边继续索吻,一边揉搓乳房,一边大手伸到下面,抚摸秘处…… 而这时,颜倾城眼神变幻不定,一分钟后,原本焦急恐惧的眼神,变得冰冷,下一秒,颜倾城娇手用力推开身上的男友,然后一脚将他踢下沙发,接着起来捉住浴袍穿起来…… 看着跌在地上眼神炽热,满脸不解抬头看着自己的所谓男友,颜倾城脸色红润,眼神冰冷,冷声道:「哼,要不是这个世界的法律,我一定杀了你。要是在我的世界,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现在我告诉你,我们从这一刻开始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要是你再敢碰我一下,不要怪我不客气,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男友从来没有听过深爱的女友如此冰冷的语气,他当时就脸色大变,连忙站起来,抱着站在沙发上的颜倾城,焦急道歉道:「倾城,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颜倾城脸色冰冷,娇手猛推抱着身体的男子,不过他死死抱着身体,根本推不开,眼神不由凌厉起来,没有说话,直接右腿用力一抬,下一秒,男子脸色剧变,满脸疼痛,松开颜倾城娇体,双手捂着肚子,跌在地上,眼神疼痛,难以置信的看着居高临下冰冷看着自己的深爱女友,痛苦的呻吟道:「啊,好痛,啊。」 颜倾城娇吟冷笑一声,也不理会他,下了沙发,直接进去房间里面,五分钟后,颜倾城身穿红色短裙,吊带粉色衣服出来,发现男子脸色苍白,捂住肚子,留着冷汗现在房门外,这时见她出来,立刻就想抱着她求她不要分手,可惜,现在的颜倾城已经不再是弱女子…… 两分钟后,颜倾城打开屋门,头也不回无情道:「我告诉你,我回来后你还在,我就报警……」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呜呜,,倾城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求你不要分手,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呜……」男友躺在地上,一手捂住肚子,一手伸直想捉住颜倾城,脸色苍白,流在冷汗,流着泪,哭道…… 没多久,颜倾城因为已经炼化这具身体的记忆,因此她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无比清楚,此时她开着车,往昨晚感应的方向来往…… 又过了五分钟,这具身体的男友发短信过来,内容是写他真的知错了,他真的很爱她,不能失去她,如果在半个小时她还不回家,他就跳楼自杀…… 颜倾城看见后,冷笑,眼神不屑,不过内心却有些焦急不安,脑海有个声音叫她快回去,,可是颜倾城是什么人,即使没有修为她灵魂也是强大无比,脑海一过念头立刻就祛除那把声音,没有理会,继续寻找她的相公…… 半天后,颜倾城回家,来到楼下时,一大群人围着,她好奇过去一看,发现这具身体的男友倒在血泊中面目全非,她见状,内心竟然,生不如死,伤心欲绝,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她当时脸色一变,轻声道:「该死……」 下一秒,颜倾城伤心痛哭着来到死去的男子身边,凄惨的哭道:「呜呜呜,,你为什么傻,呜呜,,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掉下我,呜呜,你虽然外面有女人,不过我们一起那么久,呜呜,,我刚才只是气话,你就,呜呜,……」 原本围观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男子跳楼,都分分猜测起来,然而这时听见颜倾城的话后,他们忽然觉得男子死不足惜,有如此千娇百媚的女朋友竟然外面还有女人,颜倾城哭着环视一周,看见他们对男子的不屑,她内心冷笑一声…… 这个星期六日对于陈晓颖来说很不开心,只从星期五那晚叶子铭打过一次电话来就再也没有打电话给她了,上床做爱之前他是每晚都打电话给她的,从来没有如今这个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模样 .这两天陈晓颖一个人在房间,回忆叶子铭追求她的温柔体贴,又想起上床做爱后的变化,她就感觉看错了,被骗了感情似得,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而这两天她哭了好几次,她好几次想打电话问叶子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什么原因,不过她性格外柔内刚,觉得自己打电话过去好像示弱,于是就强忍着等他打来,可惜,接连两天他都没有打电话来……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一,因为陈晓颖与叶子铭不同专业所以教室不同,不过,她在中午吃饭时,听见很多学生议论有个转校的女生,好漂亮,叫梁思雅,刚好转到叶子铭教室。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此时她真的生气了,星期六日不打电话来也算了,现在叶子铭竟然还不过来找她吃饭,道歉,她一边吃饭一边暗中发誓道:叶子铭,我发誓你不找我道歉,我绝对不会去找你…… 而这时,饭堂二楼,叶子铭满脸无奈的看着坐在对面微笑看着自己的梁思雅,低声问道:「思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转校来这里了……」 清纯又娇媚梁思雅开心微笑,美丽动人的娇声道:「嘻嘻,人家想给个惊喜你吗,,怎样,当时很惊喜吧,嘻嘻……」 叶子铭闻然,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最后无奈笑着点点头道:「呵呵,,惊喜……确实很惊喜……」 梁思雅闻然笑得更加开心,更加灿烂,惹得周围吃饭的男女学生都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男的眼神羡慕,嫉妒的看了一眼叶子铭,然后满脸惊艳的看着梁思雅,而女的眼神嫉妒,羡慕看着梁思雅,然后看了一眼校草的叶子铭,更加嫉妒的看着她,内心恨不得跟她调换身体…… 接下来叶子铭脑海一边想着该如何解决陈晓颖与梁思雅的问题,一边跟梁思雅边吃饭边聊天,,五分钟后,一群男学生上到二楼,走在第一的是这间学校的所谓老大,身后的是他的小弟,其中一位竟然是叶子铭宿舍的陈建超,又叫黑子,样貌普通,肌肤些黑的陈建超环视一周饭堂,顿时看见了叶子铭与梁思雅,先是一愣后,眼睛一眯,眼神嫉妒的看着他们…… 而这时陈建超他们这群男生也看见了叶子铭与梁思雅,老大当时就眼神一亮,惊艳道:「我靠,这个女的好漂亮,不过好像没有见过啊,,」 旁边的一位小弟,刚好也是叶子铭班的男学生,看着梁思雅,眼神炽热淫邪,出声道:「老大,她是今天刚转校来我班的那个女生,她叫做梁思雅……」 老大闻然点点头,然后眼睛一眯,眼神凌厉,暴怒,低声道:「不过,看似跟叶子铭这家伙关系很好啊,你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吗??」 男生闻然,眼神嫉妒的看着叶子铭,立刻回答:「额,这个我不清楚啊,。不过我想可能是亲戚吧,毕竟叶子铭这个混蛋已经泡到陈晓颖这个校花,我想他不会追求梁思雅,不然他就肯定要跟陈晓颖分手了……」 老大闻然,觉得有道理,眼神再次惊艳炽热看着梁思雅低声道:「嗯,有道理,不过这个梁思雅不比陈晓颖差,都是校花级美女,啧啧,这个梁思雅我一定要追。到手……」 由于陈晓颖身在一楼,没有看见叶子铭与梁思雅,而梁思雅专注与叶子铭没有发现老大他们的关注…… 不知不觉又过三天,这几天,叶子铭都不敢找陈晓颖,他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要不跟陈晓颖继续拍拖,要不跟她分手,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宣布跟梁思雅在一起,只是他不想跟陈晓颖分手,因为他真的很迷恋她,但是梁思雅他也一样迷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梁思雅已经被公认跟陈晓颖一样是校花,每天都有很多男生趁下课,休息时来追求,更让他心惊的是,学校的老大也来追求,虽然梁思雅跟他说只喜欢他一个人绝对不会接受其他男生,但是他还是不安,因此他害怕继续这样下去,到时恐怕会失去她们两人,导致他无比烦恼…… 然而同一间学校哪里能躲避得了的,就在星期四中午,叶子铭跟梁思雅去吃饭时,碰到了陈晓颖两个女同学去吃饭,叶子铭与陈晓颖对视一眼,陈晓颖看见他身边的梁思雅,当即脸色难看,媚眼冰冷,愤怒,,转身离开…… 叶子铭见状,想要追过去,不过看见梁思雅,微笑看着他,他冷静下来一想,居然已经这样,只好跟陈晓颖分手了,于是他没有追,跟梁思雅说去吃饭,就转身进去饭堂,而梁思雅看见后,无比欢喜,立刻跟随其后,留下两名愕然的女生…… 就在当晚,晚自修后梁思雅,偷偷跟叶子铭说,一下去图书馆,叶子铭奇怪不过答应了…… 放学后,叶子铭跟梁思雅直接去学校的图书馆,来到图书馆后,两人拿了一本书紧挨着坐在地上看起来,过了五分钟,陈晓颖竟然也来了图书馆,她此时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她陪着同学来,她来到后随意走动,一个个书架的走,当她来到叶子铭的书架前,看见他们紧挨着,坐在地上低头看书时,她又伤心又愤怒,眼睛通红,泪水汪汪转身就离开,而叶子铭因为专心看书没发现,而梁思雅本来就不是来看书的,所以发现了陈晓颖,见状内心高兴舒畅,暗道:子铭是我的,你休想从我身边夺走他…… 半个小时后,梁思雅跟叶子铭说要离开了,叶子铭点头放好书籍后跟着她离开,下了楼梯后,梁思雅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发现没人后,连忙拉着不明所以的叶子铭来到楼梯底…… 楼梯底下有没上锁的一米高的门,梁思雅打开后,拉着叶子铭一起走进去,然后关上,叶子铭进去后才发现这个一米宽的地方是图书馆这栋楼的通水房。 梁思雅进来后,看了一眼四围的水管,也不理会,直接抱着叶子铭,脸色红润,眼神羞涩,娇声求欢道:「铭哥,我下面好痒,我想要,操我,。」 叶子铭闻然当即抛弃一切的念头,满脸兴奋,低头就吻着她的红唇,接着两人热情的拥吻起来…… 没多久,两人呼吸困难的离开对方嘴唇,下一秒,叶子铭拉起梁思雅的校服,梁思雅主动娇手捉住拉起的蓝色校服,叶子铭随即拉起她的胸罩,顿时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对雪白饱满,挺拔富有弹性,无比诱人的乳房弹动几下,。 叶子铭见状呼吸急促,没有犹豫,弯下身体,看着粉色坚挺的诱人乳头,陶醉的呼吸散发的诱人体香后,张开直接吃下吸吮,同时一手环抱梁思雅柳腰,一手直接伸入她蓝色的校服裤内,抚摸秘处…… 梁思雅脸色殷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蒙欢喜,低头看着吸吮乳头的叶子铭,感受秘处被抚摸,乳头被吸吮,传来阵阵的酥痒快感,她银牙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娇吟…… 五分钟后,梁思雅娇手捉住水管,挺着翘臀,双腿站着分开,低着头,看着脱到膝盖位置的校服裤和内裤,,媚眼水汪汪,眼神迷蒙期待,呼吸娇喘,银牙咬着下唇,身后的叶子铭将校服裤和内裤脱到大腿一半位置,站在提着坚硬的阳具,紧贴着湿润的秘处摩擦…… 「嗯……」下一秒,楼梯底响起梁思雅轻微的娇吟,随即便响起「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幸好这时没人,而且声音不是很大,要不然他们就出名了…… 「嗯嗯,嗯嗯,,」强忍着依旧发出的轻微娇吟,十来分钟后忽然停止了,接着,只见叶子咯脸色红润,走出来,然后清纯又娇媚的梁思雅,脸色艳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愉悦,校服和秀发都有些凌乱的脚步不稳的走出来,留着一团射在水管上的白色精液,关上门后,叶子铭看着此时妩媚迷人的梁思雅,忍不住压着她在门上,索吻她的红唇,梁思雅没有丝毫反抗热情的回应,跟他热吻起来…… 而这时陈晓颖躲在被子内,咬着下唇伤心无比的痛哭…… …… 同一时间,某酒吧外面,一群男子围殴一个男子,周围很多人在观看,却没有出去,直到听见警车声,那群男子才逃离而去,片刻,三四名警察来到躺在地上的男子面前,只见他满脸疼痛,脸色发白,捂住下体晕了过去,警察见状立刻一惊,随即叫来救护车…… 就在酒吧对面停放的一辆红色轿车,车窗放下清秀的凌战,娇媚艳丽的施洁儿,端庄美艳的方静汶,美艳绝伦的周欣欣几人看着对面的情况,凌战看见施洁儿满脸不忍,不由温声道:「放心,这个凌峰死不了,我跟林虎说只是废了他而已,,……」 施洁儿闻然,脑海不由来想起被凌峰威逼娇淫的画面,媚眼立刻通红,紧抱身边同坐后面的凌战身体,眼神不忍,感动幸福,流着泪哭道:「呜呜,,凌战,谢谢你,呜呜,,」 凌战抱着施洁儿,示意方静汶开车离开,,方静汶升起后面的车窗后,随即开车离开…… 几分钟后,周欣欣也就是凤舞神色平静,而开车的方静汶却脸色红润,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看着车门的镜子,听着「哦哦,。哦哦,」的淫荡娇吟,性欲不停增强,感受秘处流出热流,当来到一个红绿灯时,停下来,终于忍不住转身看着后座的现场…… 只见此时,后座上,一堆衣服扔在座位上,施洁儿全身赤裸躺着,凌战下身赤裸,压在她娇体上,施洁儿娇手紧抱凌战后颈,仰着头娇手潮红,媚眼水汪汪,半眯着,眼神迷离陶醉,性感的双腿交叉缠绕凌战腰间,张开红唇娇吟道:「哦哦,,好舒服,哦哦,好美,。哦哦……」 两分钟后,方静汶再次转头开车,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看了十分钟后,车忽然停在路边,震动几下后,车再次发动行驶…… 「哦哦,,好粗,好长,哦哦,,太舒服了,哦哦,战,你好厉害,,哦哦,战,我奶子好痒,吃我的奶子,啊,。哦哦……」轿车内,周欣欣开着车,神情平静,脸色红润,副座位坐着脸色艳红,扭头看着后面,眼神羡慕喝望,媚眼水汪汪,衣着秀发有些凌乱的施洁儿,看着后面躺在座位上跟她刚才姿势一样,满脸艳红,陶醉的方静汶,听着她发出的娇吟,忍不住抚摸湿润无比的秘处…… 就这样开车过了十多分钟,车再次停在路边,震动几下后,车再次行驶…… 过了五分钟,来到一个红绿灯停下,车内施洁儿坐在驾驶位上,方静汶坐在副座位上,两人都脸上艳红,扭头看着后面,只见这时后座上,美艳绝伦的周欣欣也就是凤舞,娇体趴在车窗上,挺着翘臀,脸色艳红,媚眼半眯,水汪汪,眼神迷离陶醉,仰着头感受身后跪在座位上凌战,粗长坚硬的阳具快速抽插秘处传来极度酥麻,酥痒,充实,发涨,难以形容的种种快感,张开红唇,吐气如兰娇吟道:「哦哦,。哦哦,主人,快点,凤奴快要来了……哦哦,。」 凌战闻然没有说话立刻加快抽插速度,,顿时按在车窗上的娇手,乱捉乱摸起来,只因为随着抽插传来更加销魂的快感,刚好娇手按在了车窗的开关上,顿时车窗缓缓下落。 停着轿车旁边,骑着自行车,身穿高中校服的男生,原本就听见车里传出轻微娇吟,一直看着车窗,这时忽然娇吟声变大了,而且原本印在车窗上变形诱人的模糊乳房,忽然随着车窗的下落清楚呈现而出,直到车窗完全打开,一对雪白如玉,饱满挺拔,散发极度诱人光泽的乳房,粉嫩坚挺,花生米大少极度诱惑的乳头完全呈现时,男生被震撼的呆住了…… 男生艰难吞咽一口,立刻环视一下,发现除了前方有小车,身边没有其他车辆后,看见红绿灯还有一分钟,想到可以逃跑,也有很大信心认为凌战他们不会报警后,没有犹豫…… 男生立刻停好自行车,下车来到车窗前,看着无比诱惑的乳房,他深呼吸一口,顿时一股诱人清香涌入脑海,他眼睛通红,眼神炽热淫邪,虽然他看不见周欣欣,但是他肯定周欣欣绝对是极品美女,被欲望吞噬的他,张口就吃下右边坚挺的粉嫩乳头用力吸吮起来,一边一手按在饱满柔软挺拔的乳房揉搓…… 「哦哦,,好舒服,。哦哦,。啊,哦哦……」正在享受的周欣欣忽然感觉乳头被吸吮,乳房被揉搓,感受柳腰被大手捉住,她顿时内心一惊,惊呼一声,娇手抬起捉住吸吮乳头的脑袋往外推,而看着凌战抽插她的方静汶,与施洁儿没有注意到车窗打开了,而她娇体遮挡整个车窗,凌战更是看不见…… 大路上顿时出现一副怪异的画面,车内方静汶和施洁儿看着凌战抽插周欣欣,凌战跪在座位上,双手捉住周欣欣柳腰猛烈抽插,周欣欣趴在打开的车窗上,仰着头,脸色潮红,眼神迷离陶醉,内心一惊一乍,娇手捉住车外站在马路上,埋头吸吮她乳头,揉搓乳房的脑袋往外推…… 几秒后,周欣欣感觉秘处极度酥痒,她知道要高潮了,,下一秒,她脸色潮红,,跪在座位上,仰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脑海一片空白,娇手情不自禁紧抱吸吮乳头的陌生人脑袋,张开红唇,娇体痉挛,发出诱人的娇吟道: 「哦哦,,哦哦哦,。啊,。要来了……噢……」 而这时凌战也感觉要要高潮了,于是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正在享受高潮的周欣欣感受难以形容的极度酥痒,酥麻,她挺着胸,娇手紧抱陌生人脑袋,求饶娇吟道:「噢噢噢,,不要,噢噢噢,。主人等一下,噢噢,。凤奴受不了,噢噢噢,。」 凌战没有理会,用尽全力的猛烈抽插,「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异常猛烈响亮…… 周欣欣此时能做的只有,紧抱胸口的陌生人脑袋,仰着头,媚眼瞪大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承受极度敏感的快感,张开红唇发出诱人的娇吟道:「噢噢噢,噢噢,,主人,噢噢噢,,不行了,又要来了,噢噢噢,,啊……」 同一时间凌战也终于忍不住,阳具用力一顶,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在周欣欣秘处内,当时她就「啊,,好热。,」的娇吟一声…… 而这时被紧抱脑袋的男生,因为时间很短暂,他虽然很难呼吸,不过他还不感觉辛苦,他此时一手用力揉搓乳房,一边尽情用力吸吮乳头,内心刺激兴奋道: 好香,好好吃,好像操她逼…… 就这样过了二三十秒,高潮余蕴还在,但是感觉乳头传来阵阵疼痛的周欣欣,立刻松开紧抱男生的脑袋,捉住脑袋,无力往外推,并且痛呼娇吟道:「啊,。好痛,。不要,。啊啊,,主人救我,啊……」 凌战与方静汶,施洁儿闻然满头雾水,不过男生闻然却顿时一惊,连忙吐出乳头,周欣欣这时趁机滑落娇体…… 下一秒,男生就近距离看见脸色潮红,媚眼水汪汪,眼神迷蒙,红唇性感,容貌美艳绝伦的周欣欣,他内心狂跳,内心震撼道:好美,随即脑海一热,不顾一切,就对着她的红唇吻过去…… 周欣欣可不是普通女人,她是凤舞,反应极快立刻扭头,不过男生嘴唇也印在脸庞上,并且狂吻起来…… 凌战这时看见了车外男生,立刻怒吼一声:「你在干嘛,你找死……」随即他就捉住周欣欣的柳腰往里面一拖…… 哪知男生色胆包天,不。应该说已经失去了理智,,竟然双手捉住周欣欣手臂,用力往外一拉,因为这时凌战还在高潮,一时间也有些使不上劲,并且他根本没想到男生竟然如此大胆,所以紧接着,周欣欣被男生直接拉出了半个身体。 男生抱着周欣欣脱离车内的娇体,眼睛通红,眼神淫邪,想要将她拉出来,不过周欣欣不是普通人,立刻抬起娇手,用力一掌,「啪」的一声男生随即清醒过来,接着满脸惊慌松开她,慌乱的捉住自行车手柄,慌忙逃跑…… 两分钟后,车在行驶,施洁儿满脸关心看着后面,坐在座位上,流着泪的周欣欣,当凌战擦拭用湿纸巾擦拭干净被男生吻过的地方特别是被吸吮得通红的乳头后,周欣欣立刻抱着赤裸的凌战,痛哭道:「呜呜呜,,,主人,对不起,呜呜,,我的身体又被其他男人碰到了,呜呜,,而且还,呜呜,,主人,求你不要抛弃凤奴……呜呜,……」 凌战心痛道:「傻瓜,你又不是自愿的,我又怎会抛弃你的,不论你们哪一个,只要你们是真心爱我,我就不会抛弃你们任何一个……」说完抬头看着施洁儿,也跟看镜子注视他们的方静汶对视一眼,。 方静汶与施洁儿瞬间眼睛泪水汪汪起来,因为她们都经历很多痛苦的事情,感触特别深刻,并且因亲身体验虽然被逼或者其他原因,她们都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所以她们很清楚凡事跟凌战上床做过爱后,其他男人已经不能够满足她们了,而且每次跟其他男人做爱,即使有高潮,但是那种空虚敢反而越明显,随着次数的增多,她们那时有种控制不住,每时每刻想跟男人做爱得到满足的极度空虚,因此她们知道按照正常人这种事情虽然有些人可以接受,但是当你拥有可以让任何女人难以离开自己能力的本事时,真的没有几个人愿意再要她们这种情况的女人,因此她们没有出声,但是内心更加深爱凌战…… 一分钟后,周欣欣躺在座位上,凌战趴在她娇体上,一手温柔揉搓饱满乳房,一边温柔吸吮被男生吸吮得通红的乳头,…… 同一时间,逃离的男生,这时进去一间肯德基的厕所内,闭着眼睛,脑海一边回忆刚才吸吮美艳绝伦的周欣欣乳头画面,一边大手快速套弄坚硬得发痛的鸡巴…… …… 这时,一间宽大的,装修豪华的屋子内,一名样貌妩媚娇艳的女子,娇手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满脸焦急,眼神悲痛,然后她拿出手机,看着写着老公的手机号码,忍不住坐在沙发上,痛哭起来自言自语道:「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战,老公,我好想你啊,呜呜,,」 最后她没有打电话给挂念的人,而是拨打另外一个号码,聊了一会后,她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后满脸难看的挂了电话,片刻后,女子换上衣服出门而去… 晚上十二点左右,一般的人都已经要上床睡觉了,不过在酒吧,ktv 这等娱乐场所内,正是今天迎来高潮的时候,,此时,某酒吧内,一名身穿白色无袖衣服,蓝色到膝盖短裙,容貌妩媚艳丽,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成熟性感的女子,脸色红润,媚眼半张,满身酒气,醉醺醺,抱着一名样貌堂堂的男青年,正在舞池内,跟一些同样有些醉意寻开心的人随着音乐起舞…… 男青年抱着女子,吻着她散发的酒气与体香混合的气味,感受胸膛被丰满柔软的乳房压着传来的舒服感,有些醉意的他,满脸陶醉,抱着女子娇体,双手一手抚摸她的后背,一手揉捏她的翘臀,女子感受到,眼神不由露出悲伤的神色,不过没有阻止男子…… 半个小时后,男青年扶着醉酒,走路不稳的女子,往附近最近的酒店行去。 好不容易,男青年终于开房将女子扶进房间里,,将女子平躺放在床上后,男青年就急不及待的爬上床,开始脱女子的衣服…… 几分钟后,床前的地上一堆的衣服,床上,脸色艳红,媚眼闭着,全身赤裸,肌肤雪白,乳房丰满,乳头粉嫩诱人,美腿笔直性感,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阴毛幽黑浓密,秘处粉嫩却完全外翻,容貌妩媚艳丽,全身散发浓郁酒气与体香混合气味的女子。 女子这时平躺着,娇体被全身赤裸的男青年压着,男青年一边狂吻女子脖子,一边一手揉捏丰满乳房,一边一手抚摸女子秘处,。 「嗯,,嗯,,」醉得很厉害的女子,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男青年闻然更加兴奋,而且只是刚开始抚摸两分钟,男子就感觉秘处流出了淫液,当时就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女子,兴奋道:「赵雪你身体真敏感,不但人美,身材又好,而且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你真是极品啊,。」 「嗯嗯,老公,操我,,嗯,我要,,嗯嗯,,」醉酒的赵雪媚眼微微睁开,看着朦胧的男子,下一秒因为思念太厉害,男子变成了那个他,于是她就醉醺醺求欢道…… 男子闻然当时就忍不住,挺直身体,双手捉住赵雪垂直的美腿,抬起分开,低头看着流着一滴滴淫水的湿润秘处,,没有犹豫,挺着坚硬的阳具,就挺进秘处内…… 「嗯,,嗯,,啊……老公,啊,操我,,啊,,,」醉酒的赵雪媚眼微睁,感受秘处包裹着阳具,头晕晕看着眼前的「凌战」,不由再次娇吟求欢道…… 男青年听见后,双手放下赵雪的美腿,然后趴在她娇体上,一手按在丰满的乳房上,一边张口吃下坚挺粉嫩的乳头吸吮起来,同时阳具也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 「唧唧」的吸吮声,「咕噜咕噜」的贪婪吞咽声…… 「啊啊,,啊哈,,啊哈,。嗯,。啊哈,。老公,啊哈,快点,啊哈。」 醉酒的赵雪感觉快感不够,醉醺醺,脸色红润,娇手无力抱着眼前的「凌战」,双腿主动竖立大张,红唇微张,发出极度诱人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猛烈响亮。 「啊哈,啊啊啊,啊哈,,快点,啊哈,用力点,啊哈,啊哈,,」赵雪的诱人娇吟声…… 男青年也只是抽插了十分钟就忍不住高潮并且内射了,只因为赵雪她实在太诱人了,不单单是容貌和身材,就连娇吟声都是诱人至极,虽然秘处被凌战的粗长阳具撑大,但是也因为秘处不够紧窄男青年才坚持到十分钟,要不然他估计坚持不了三分钟…… 男青年高潮余蕴过去后,先是有些羞愧,因为抽插时间太短,赵雪还没有高潮,然后他更加的清楚知道赵雪是多么诱人,迷人,他可不是新手,他性经验也异常丰富,跟其他女人做爱,他可是坚持半个钟,但是却在赵雪身上只坚持十分钟,他内心有种强烈要征服赵雪的念头,而且他更是已经迷恋赵雪了,他看着脸色艳红,媚眼微睁,红唇半张,妩媚勾人的赵雪,霸道道:「赵雪,你是我的,我要你做我老婆……」 「嗯嗯,,凌战,我是你的,,嗯,,你是我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嗯嗯,。」赵雪头晕晕看着眼前朦胧的「凌战」,娇吟回答道…… 「哼,我管你什么凌战,我一定要得到赵雪,,」男子闻然,异常愤怒,不过随即他更加坚定要抢到赵雪…… 下一秒,「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唔唔唔」赵雪跟男青年热吻发出的娇吟声,混合在房间中回荡…… …… 一夜过去,中午时分,赵雪醒来,先是揉了揉发痛的脑袋,随即感觉有人抱着,扭头一看发现是男青年,她内心当时一惊,娇手拿起覆盖身体的被子,低头一看,顿时看见自己与男青年全身赤裸,男青年的大手还按在乳房上,她当时就眼睛通红,泪水汪汪,内心悲痛欲绝,不过她没有叫,没有哭出声,因为昨晚跟男青年喝酒她就知道会跟他上床,所以才喝醉成那样,她轻轻放过男青年的手,下床进去浴室…… 「莎莎」的声音,将男青年吵醒了,只见身边的赵雪不见了,他当时就焦急起来,不过当他看见浴室门关上,里面开着灯,传出水声,他知道赵雪正在洗澡,当即满脸兴奋,眼神炽热,立刻下床快步走去浴室…… 打开浴室的门,男青年立刻进去,并且关上,随即浴室传出赵雪的惊呼声: 「啊,,你出去,,我在洗澡呢,,啊,,不要,,唔唔。,停手,唔唔唔……」 几分钟后,赵雪被压在墙上,双腿被大手捉住抬起,她脸色艳红,仰着头,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眼神悲痛,娇手无力捉住男青年的肩旁,感受脖子被狂吻,秘处被抽插,传来的阵阵难以满足她的快感,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 「嗯,嗯,,啊哈,,嗯,。」 十分钟后,男青年感觉要高潮了,他不甘心,昨晚他断断续续高潮三次,而赵雪一次也没有,因此这次他要想干到赵雪高潮,所以他忽然就停止下来,拔出阳具,放下满脸艳红,媚眼红肿,泪水汪汪,眼神迷蒙,满脸疑惑的赵雪,温声道:「这样做没意思,还是在床上做才爽,来,快点洗完澡继续吧,。」 此时的赵雪因为抽插完全挑逗出性欲,同时因为男青年的阳具不够凌战的粗长,抽插技术也不够,导致她此刻异常难受,她没有说话顺从了男青年的话,继续洗澡,内心异常痛苦,她真想立刻去找凌战,来一场疯狂又无比满足的性爱,不过要不是被迷奸怀孕,而那次独自去酒吧喝酒,被眼前男青年搭讪,醉酒后糊涂跟他去开房,并且醒来后不想让男青年缠绕天真的相信他的话,跟他性爱大半天,也因为这段男青年确实没有找她,她一时间还真的相信了男青年的为人,因此打电话给他,要他陪她去做人流,可是,男青年却要她出来喝酒当年聊天,,那是她就知道肯定要跟男青年上床,可是她又不想身边的朋友知道自己怀孕,更加不想凌战知道,所以即使知道结果还是出来,目的就是想偷偷的做人流,而不被朋友,亲人知道…… 又过了十来分钟,男青年抱着脸色艳红的赵雪,全身赤裸的从浴室出来,出来后,男青年急不及待将赵雪放下床上,就压在她娇体上,一边揉搓丰满乳房,一边抚摸秘处,一边热情索吻,,至于赵雪,她知道是无法阻止了,而且性欲被挑逗起来,她想到也不是第一次,也想快点结束,所以她娇手环抱男青年后颈,双腿主动竖立分开,嘴唇回应他的吻…… 三分钟后,男青年忍不住了,原本醉酒没太多迎合的赵雪已经让他难以抵挡。 这时,如此配合的赵雪,更不用说了,男青年提着坚硬得发痛的阳具对于湿润的秘处就是用力一挺…… 「啊……」赵雪猛得仰头,惊呼娇吟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随之响起。 「啊啊,啊哈。啊哈,。嗯,啊哈,用力点,啊哈,。再用力点,啊哈,。」 赵雪感受得不到满意的快感,不由娇吟道…… 「啊哈,不要射在里面,啊哈,嗯嗯,,啊,,」十多分钟后,男青年高潮了并且不理会赵雪的话直接内射…… 赵雪感受男青年内射,但是此刻她还没有高潮,异常难受,也不理会,紧抱男青年,缠绕他求欢道:「嗯嗯,。不要停,操我。嗯嗯,。」 男青年闻然,一咬牙,强忍阳具的敏感,内心发誓一定要将赵雪干到高潮。 于是立刻就继续猛烈起来,。 「啊哈,啊哈……快点,用力点,啊哈,。我快要高潮了,啊哈,,不要停,求你再操一下,啊哈,啊哈……来了,来了,啊哈,,啊,。」赵雪感觉快要高潮时,男青年竟然再次高潮,不由来焦急娇吟道,男青年紧咬牙,再次猛烈抽插起来,几十下后,赵雪脸色潮红,娇体痉挛,挺着胸,仰着头,终于得到高潮了…… 因为跟凌战做爱多次,以前只要高潮一次就可以满足的赵雪,现在起码要高潮三次,如果能连续高潮那两次也满足,就在高潮余蕴过去,想要继续缠绕男青年性爱的赵雪,看见男青年已经累得不行,秘处的阳具都变小了,于是她强忍着没有说话,而是推开男青年进去浴室洗澡去了,…… 赵雪一边淋着温水,一边扣着秘处内的精液,她内心悲伤,脑海异常思念凌战,恨不得现在就离开,不过理智告诉她,要做了人流后才行,于是她还是忍着了…… …… 晚上七八点左右,赵雪满脸苍白,捂住肚子,一个人回到家中,她躺在床上,伤心欲绝的痛哭道:「呜呜呜,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呜呜,……」 哭着哭着,赵雪就睡着了,,醒来后,她异常憔悴,也不吃东西,就躺在床上,脑海想着肚子里已经没有的孩子,无比伤心的流着泪,,她很想现在去找凌战,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不想被凌战看出她的虚弱,她虽然很想抱着凌战痛哭,想凌战安慰,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凌战知道她怀孕,并且人流后会厌恶她,因此她强忍着独自伤心…… 之后的几天里,赵雪虽然买补品调养身体,但是整天脑海想着凌战,想着死去的孩子,整个人坐在椅子上,独自承受这一切的痛苦,一时幻想孩子生下来的可爱,忽然就笑了,一时知道现实她已经人流,孩子已经死了,她就伤心的痛哭…… 接下来的几天赵雪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她整个人忽然笑忽然哭,眼神黯淡无光,整个恍恍惚惚,,自己自言自语喃喃道…… 这时的赵雪精神已经开始失常,可是因为之前她跟凌战和施洁儿说有事做要出国,要他们不要找她,到时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因此他们没有来找过她,虽然赵雪此时精神开始失常,不过她有个执念就是还没到时候去找凌战,所以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中哪里也没去…… 这天赵雪好像平时一样外出买东西,整个人精神恍惚的漫无目的闲逛,当来到一家买婴儿用品的商店时,看着海报的婴儿,她愣住了,然后傻傻的看着海报,忽然就捂住红唇,哭泣起来,路过的行人,男女都看着她,男的眼神惊艳,女的羡慕,好几个男子大胆上前搭讪,可惜她丝毫不理会,只是看着海报哭泣,,最后都因为来往的人太多无奈离开…… 过了很久,样貌普通,眼睛细小,眼神奸狡,三十多岁出头,身高只有一米六,衣服有些发黄,身材瘦小的男子,满脸笑容来到赵雪身边,低声道:「美女你是想要孩子吗,想要就跟我来……」随即就转身离开,。 精神恍惚的赵雪闻然,眼神出现一丝波动,扭头看着往前走矮她一个头的男子,想也不想就跟着离开…… 跟着男子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僻静的地方,男子满脸笑容,眼神淫邪炽热问道:「美女,你是不是想要孩子啊……」 精神失常的赵雪闻然,眼神露出希望,立刻回答道:「是啊,你有什么方法让我怀上孩子吗……」 男子闻然,立刻安抚道:「当然,不过我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再说,。」 此刻的赵雪仿佛看到了希望,而且因为精神有些问题,她竟然毫无保留的将自己老公,以及不能去找凌战的原因感受了男子…… 猥琐中年男子闻然,内心狂喜,表面平静道:「嗯,我明白了,你无非就是想怀上凌战的孩子是不是……」 赵雪闻然立刻满脸期待点头道:「是的,,请问你有什么方法……」 男子内心淫笑,表面为难道:「方法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钱不是问题……」赵雪焦急道。 .「不过我得要去你家里看看风水,你可能不知道,风水会影响你的怀孕,我听你那样一说我怀疑你家里风水不好,可能这个原因,你永远也不会怀上凌战的孩子……」男子心跳加速,语气严肃认真道…… 精神有些问题的赵雪闻然,立刻脸色大变,,想也不想就立刻焦急道:「你说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紧接着,赵雪带着男子去拿车载他去家中,,过了片刻,男子下车看见赵雪的家后,内心狂喜不已,暗道:哇,这间屋好大,好漂亮,虽然知道这个女的有钱,但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富婆,而且她还这么美,身材那么好,啧啧,这次如果搞掂她,我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精神有问题的赵雪已经没有了正确判断的能力,她焦急带着男子进去,进去后,男子随意走动,内心越发惊喜若狂,,片刻后,男子满脸凝重的看着满脸焦急的赵雪,内心赞美不已,表面却摇头道:「美女不好意思,我想我帮不到你,。你的房子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你身上,,我开始没有留着,刚才我认真一看,发现你印堂发黑,有脏东西跟着,加上你还堕胎,导致你死去的婴儿无法投胎,他会一直跟着你,你这辈子都休想怀上凌战的孩子了……」 无法正确判断的赵雪闻然,脸色剧变,脸色发白,娇手连忙捉住男子手臂,焦急哀求道:「大师,求求你帮帮我,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我真的很想怀孕凌战的孩子……」 男子闻然,内心狂喜,狂笑,表面沉吟一下,为难叹气道:「哎,见你如此,我也不妨告诉你,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哎,我真说不出口,。就这样了,,我先走了,,」他故意没有说出来然后满脸为难的就提步要离开。 这下,精神有些问题的赵雪更加焦急不安,拉着男子哭道:「呜呜,大师不要走,求求你帮帮我,,呜呜,你说到底什么方法,为了怀孕凌战的孩子,呜呜。我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的。呜呜,。,」 男子闻然,看着赵雪认真道:「办法就是,由我来亲自净化你体内的脏物,不过,这个方法对你来说有些难办……」 赵雪闻然,立刻焦急哭道:「呜呜,,大师求你帮我净化,,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接受的。呜呜……」 男子闻然,点点头,内心兴奋得想大吼,表面叹气道:「哎,,好吧,希望你不会后悔。」 赵雪闻然立刻满脸欢喜的哭道:「呜呜,只要能怀上凌战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中年猥琐男子见状,内心淫笑:啧啧,,表面平静道:「你先躺在床上吧,我要去药店买点东西帮助你,。」 接着男子离开,,精神有些问题,无法判断正确的赵雪,满脸欢喜,听从男子的话,连忙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片刻男子回来,走进房间,满脸淫液,眼神炽热淫邪,拿出一颗伟哥吞吃后,爬上床,脸色认真道:「你真的不后悔吗,我可能要脱光你的衣服,摸遍你全身上下的,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了……」 赵雪闻然眼神阴晴不定,最后想到能怀上凌战的孩子,她坚定道:「我不后悔,大师开始吧……」 男子闻然,内心激动万分,表面平静道:「好,那我开始了……」 男子说完,就大手开始解开赵雪纽扣的衣服,赵雪见状娇体一僵,随即脸色红润的闭上眼睛,任由男子脱衣…… 男子见状大喜,立刻加快脱衣的速度,两分钟后,男子脱掉了赵雪的衣服,短裙,看着身穿内衣内裤的妩媚艳丽赵雪,他瞪大眼睛,满脸震撼,呼吸急促… 下一秒,男子满脸通红,快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看着脸色红润闭着眼睛的赵雪,他想强忍立刻蹂躏她的念头,可惜赵雪实在太美,身材太诱人,而且他还吃了伟哥,此时他眼睛通红,双手脱掉赵雪的内裤,也顾不上欣赏了,然后拉起她的胸罩,直接就趴在她的娇体上,一手用力揉搓丰满乳房,一手抚摸秘处,一边张口吃下软绵绵香嫩的乳头吸吮…… 「啊,,嗯嗯,,啊,,不要,。啊,……」赵雪感觉乳房被揉搓,乳头被吸吮,秘处被抚摸,传来阵阵疼痛又酥麻的感觉,她立刻睁开眼睛,就看见猥琐男趴在身体,她立刻一惊,娇手猛推猥琐男身体…… 猥琐男感觉到后,眼神吓人,吐出乳头,低吼道:「你不想净化,怀上凌战的孩子了吗……」 赵雪闻然,即使这时精神有些问题,但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想到不能怀上凌战的孩子,她就放弃了挣扎…… 下一秒,男子见赵雪不再挣扎,于是不再忍受,挺直身体,也不管秘处是否湿润了,,一首提着阳具就对于秘处挺过去…… 下一刻,赵雪眼睛布满泪水,流着泪,瞪大眼睛,红唇大张,吐气如兰,大声惊呼一声:「啊……」 同时男子满脸享受,呻吟道:「哦,,」 赵雪看着与男子紧密相连的秘处,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 男子感受阳具被秘处包裹,他不再掩饰满脸兴奋,激动,脸色通红,眼神炽热,抬头看了一眼妩媚艳丽的赵雪,感觉在做梦,情不自禁喃喃道:「我真的,上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下一秒,男子低吼一声,趴在赵雪的娇体上,一手用力揉搓乳房,一边用力尽情吸吮乳头,一边用力的抽插秘处,。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随之响起…… 「啊啊啊,,啊哈。不要,。好痛,啊哈,,轻点,啊哈,」赵雪仰着头,流着泪,满脸疼痛,娇手捉住男子肩旁,无力推他,,双腿很自然的随着抽插竖立而起……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猛烈响亮…… 「哦哦,,好舒服,,这奶子又大又软,又香……」男子一边猛烈抽插,一边内心兴奋道…… 而这时,满街的人都拿出手机拍摄男子全身赤裸,抱着一根电线干摩擦,舔舐,吻,…… …… 与此同时,另一边,凌战的出租房内,凌战全身赤裸,满脸惊讶,看着忽然出现的魅姬,还有她手中全身赤裸昏迷的赵雪,而身边全身赤裸,瘫软脸色潮红的徐妍曦,却瞪大眼睛,满脸惊恐万状,张大红唇却发不出声音…… 魅姬正想要跟凌战说话,却看见他眼睛通红,脸色通红,眼神淫邪看着自己,当即脸色红润起来,不过随即她压制本能散发的魅意,并且将徐妍曦弄昏迷,消除她刚才看见自己的记忆…… 当看见凌战,呼吸急促,却恢复理智时,她才娇声道:「主人,刚才我路过,感觉到这个女人有你浓烈的气息,我感觉到她精神混乱,正要被一个男子欺骗正想要娇淫,于是救了她,不知主人如何处置她,」 恢复理智的凌战闻然,立刻下床,接过魅姬手中昏迷的赵雪,关切的低头看了一眼赵雪,然后就抬头眼神炽热的看着她,呼吸急促道:「她是我的女人,她现在怎样了……」 魅姬闻然,回答道:「她现在没事,我就知道她是主人你的女人,所以我刚才将她治愈了,等她醒来就没事了,。」 凌战闻然,送了一口气,然后眼神炽热问道:「魅姬,谢谢你,你今天能不能留下来。我们好久没有双修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魅姬闻然,脸色艳红,满脸羞涩,媚眼水汪汪,无法形容的勾人心魂,不过她却摇头哀求道:「主人,我现在还没有找到方法恢复法力,之前跟主人双修,我的法力流失了两成,求求主人等我找到方法再双修好吗,要不然我法力消失后,可能我们真的永远留在这边了……」 凌战很想说留着这里就这里,不过他知道这边的寿命太短,他也不甘心,他想接走这次所有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回到那边,那样他们寿命就长很多了,,他点点头,强忍欲望道:「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尽快找到方法,因为我真的被你迷住了,我想天天跟你双修欢好……」 魅姬内心又欢喜又幸福,她点点头娇声道:「主人,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到方法的……」 凌战随即放过赵雪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次来到魅姬身前,下一秒,两人相拥,深情的热吻起来…… 越吻两人越疯狂,不过他们感觉欲望快控制不住时,两人点到为止,不过即使这样,他们的欲望也在不停增强…… 两人深情对视着,下一秒,美得无法形容,如同谪仙的魅姬,首先忍不住了,她娇手环抱凌战后颈,呼吸娇喘,脸色艳红,媚眼迷蒙,水汪汪,眼神喝望,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发出勾魂的娇吟道:「嗯,,主人,我控制不住啊,。嗯,,我要,,主人,给魅姬,嗯,,不过这次之后,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主人你了……」 凌战闻然,不再忍受,深情的看着魅姬,眼神迷醉道:「魅姬,,我要你,」 说完,他就吻着魅姬的红唇,接着两人更加疯狂的拥吻…… 下一刻,魅姬的黑衣长裙变成了黑雾,包裹着她跟凌战,黑雾内凌战能正常视物,他能清楚的看见全身赤裸的魅姬,他脸色通红,眼神迷醉,眼睛通红,他低吼一声就紧抱魅姬疯狂的索吻她的红唇…… 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明亮的房间内床上妩媚艳丽的赵雪和娇艳清丽的徐妍曦都眼睛紧闭的躺在床上,而床前全是一片漆黑的雾气,仿佛一处巨大的影子似得,,而黑色的雾气内,全身赤裸的凌战与美得无法形容的魅姬相拥疯狂热吻,很奇怪黑雾仿佛一个保护罩似得,在凌战身穿围成一个圆圈,里面的是明亮的,能正常视物…… 此刻的凌战眼睛通红,眼睛炽热的吓人,眼神痴迷,淫邪,此刻的他仿佛服用了无比强烈的春药,并且忍受了很久,忽然失去理智完全爆发似得,不过,这个情况却是正常的,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身下之人是魅姬…… 魅姬身为一对魔主,本来就出身在她所在世界的皇族中,她从小的拥有惊为天人的容颜,而且天生媚骨,天生香体,天赋异禀,随着时间的过去,她还没有成年就已经被无数皇族,甚至实力深不可测的大能追求,她所在的世界以实力为尊,她身为女人本应该只能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而已,,但是她胸怀大志,不甘于人下…… 由于她天赋异禀,而且异常努力,终于在她成年时,她破了所在大陆最年轻成为大能的记录,那时她还凭着惊人的智慧,创造出属于她自己的秘术…… 成年后的她,容颜绝世,美得无法形容,什么倾国倾城形容凡人的话语简直在亵渎她的美,她的美是天上谪仙之美,不属于凡间,她身材高挑,性感,前凸后翘,婀娜多姿,还有因为天生媚骨和天生香体,加上独创秘术的原因,她气质百变,一个人拥有所以女人的全部气质,她的气质无时无刻在变幻,时而清纯,时而妩媚,时而清丽,她每一个眼神,动作,每一句话语,都散发极度诱人的体香,还有无法形容,直接勾人心魂,引发内心无穷欲望的魅力…… 那时就有成名已久的大能,男的想娶她为妻,女的想夺取她的身体,那时的她经常对战各种大能,不过最后男的成为她的奴隶,女的被她杀了,,最终她成为所以大陆的女皇时,引出了大陆的最强者,那一战她所有被俘虏的奴仆全部死了,她被生擒,她被最强者捉回住处,那时年老的最强者想将她强奸,不过凭着不屈的意志,危急时领悟出魅域,从而将最强者俘虏了,不过那时她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刚刚领悟,那时没有学习任何双修技巧的她在魅域里,以神识附在分身上,她要不是美得难以形容,加上种种原因,她就被反噬了,,随后她学习双修技巧更加完善魅域,单凭这个秘术,她征服了一个个的世界大陆,直到来到凌战的大陆,当然她没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双修技巧,而且要不是她不屑男性,没有欢喜任何男子,跟他们双修,在于凌战魅域交战时还是处子之身,如果她早就双修过的话,那时凌战肯定输了…… 在无数人来看,魅姬的秘术太厉害了,违反了天道的规则,这很正常,因为魅姬对于比她境界低下的人,一个眼神就可以俘虏他们,这是不论男女的,这就是境界的差距,而跟她同境界的只有释放魅域,只有双修技术不够她厉害就成为俘虏,,然而反噬确实更加的厉害这是因为天道规则的平衡,没错,虽然魅姬创造出无比厉害的秘术,但是弊处一样明显,那时的反噬直接让魅姬成为了凌战的奴仆,没有任何的反抗的机会,不论她修为多高也没用,除非她超越天道,不过那时没有可能的,,当时她的思想被反噬改变,可以说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只是灵魂还是她而已,反噬的厉害程度超越所有人的想象包括她自己,,自从反噬后,她就会绝对服从凌战的意思,她无法反抗,也无法起任何抵抗的情绪…… 此时此刻,美得无法形容的魅姬,娇手抱着凌战,媚眼水汪汪,眼神迷蒙,倾慕,主动的竖立修长性感的美腿,大大分开,然后,一边疯狂回应跟他热吻,一边娇手伸到身下,握住凌战粗长坚硬的阳具,往湿润的秘处口塞进去…… 凌战已经完全疯狂了,根本没法好好欣赏魅姬的美,只因为魅姬太美,已经让人无法强忍欲望而去认真欣赏哪怕一刻,只想尽情的蹂躏她,抽插她…… 凌战感受阳具头部进去湿润温暖的秘处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用力一挺,顿时完全进去了秘处内,感受阳具被秘处完全包裹,无法形容的美妙快感传来,他大手按在丰满挺拔的圣峰揉搓,并且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凌战此时内心仅存那么一丝的理智,也很想压制欲望,好好享受魅姬,可惜即使身经百战,阅女无数的他基本办不到,下一秒他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只是凭着本能的疯狂索取…… 「唔唔,,唔唔唔,,」魅姬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痴迷,娇手紧抱凌战,双腿抬起悬浮,晶莹的小腿随着猛烈的抽插在摇摆不定,红唇疯狂跟凌战热吻,发出娇吟声,。 仅仅三分钟,魅姬脸色潮红,媚眼半眯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娇手用力紧抱凌战身体,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娇体痉挛,,扭头摆脱凌战的吻,仰着头,发出引发人内心无穷欲望的娇吟:「啊,……」,声音刚响起,就以他们为中心,一个看不见的声波往四周扩散,…… 下一秒,凡事熟睡或者昏迷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幼,在距离凌战宿舍五百年范围的人,全部身体一震,脑海响起魅姬「啊……」的娇吟声,随即,他们全部红着眼睛,眼睛炽热,理智全失被无穷无尽的欲望吞噬…… 这个时候,先不说其他,房间黑雾内,凌战听见这一声,身体也一震,随即疯狂狂吻魅姬脖子,大手用力揉搓圣峰,阳具拼命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猛烈响亮,还伴随着,「噗噗噗」的抽插进出声…… 「噢噢噢,,主人,噢噢噢,不要,。噢噢噢,,」魅姬仰着头,媚眼瞪大,水汪汪,脸色潮红,表情似难受更似享受,红唇半张,吐气如兰,娇吟求饶道… 「噢噢噢,,主人,,啊,,好热,,啊,,」下一秒,魅姬感觉秘处内的阳具用力一顶,随即一股大量的烫热精液射进体内,顿时发出诱人娇吟道…… 凌战高潮一次后,恢复一丝的理智,他抬头看着,仰着头,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失神,红唇半张的魅姬,痴迷道:「魅姬,你真是太美,而且身体又香又敏感,你下面又紧又窄,夹得我好舒服,我真的被你迷住人,我真想每时每刻跟你在一起,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命令你寻找到方法后,立刻回来,以后没有我命令不准离开我,知道吗,。」 魅姬闻然,低头看着凌战,媚眼痴迷迷离,娇声道:「我知道了主人,还有主人你也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魅姬,。」 「主人……」 下一秒,两人十指紧扣,深情的热吻起来,同时凌战又开始了抽插,不过这次他恢复一丝理智,抽插没有凭着本能索取,而且缓慢的抽插起来,同时交叉缠绕他腰间的双腿松开,恢复竖立的状态…… …… 而这时,外面却是大乱,幸好现在下午,还没有到下班放学的时候,因此这时五百米范围的人不是很多,但是人数也不少…… 此时就在距离百来米的位置,一个开着小车的美女,忽然媚眼通红,眼神炽热接着倒车,来到刚刚超越的中年大汉面前,大汉眼睛通红,打开后面的车门走进去,关上后就快速脱衣服,紧接着,美女解开安全带,连忙爬到后面的座位,并且快速的脱衣服…… 一分钟后,车内样貌漂亮的美女,全身赤裸,躺在后排座位上,双腿抬起大大分开,娇手握住趴在身上的赤裸陌生大汉坚硬阳具,对着不知何时已经流着淫液的秘处口塞进去,同时她媚眼通红的与大汉疯狂热吻…… 下一秒「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快速响亮的在车内响起,「唔唔唔,」 车内美女娇手紧抱大汉身体,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一边疯狂热吻,一边发出娇吟…… 很快他们依靠本能就高潮了,高潮后,两人的理智恢复一丝,两人同时大惊,不过大汉狂喜,美女悲痛欲绝,但是美女感觉性欲无比强烈,浑身无比难受,仿佛吃了强烈的春药似得,她想推开大汉,可惜本能让她更加用力紧抱大汉,她完全无法反抗这种难以形容的难受,于是她流着泪,娇吟求欢道:「呜呜,怎么回事,好难受,嗯,求你操我,呜,嗯嗯,,」 大汉闻然,当然更加兴奋,无缘无故忽然上了一个美女,加上性欲强烈,他没有说话,低头就吃下一颗坚挺的奶头吸吮,并且猛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哈,啊哈,,好舒服,啊哈,啊啊,,比他舒服多了,啊哈,啊哈,啊啊,。」 美女仰着头,眼神迷离陶醉,流着泪,语无伦次娇吟道…… …… 另一部,距离两百米的一个小区内,其中一栋楼的五楼,其中一个单元内,一个身材精瘦,修长,样貌不错的宅男,忽然眼睛通红,立刻站起来,出门来到旁边的单元用力敲门,不过没有人,于是下一间,当准备去第三间时,前面前两间的单元有人开门出来,是一位样貌娇媚迷人,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女。,两人对视一眼,宅男快速来到美女身前,下一秒美女与宅男拥抱激吻,一边吻一边往里面进去,。 一分钟后,屋门关上,屋门前,宅男与美女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并且越吻越疯狂…… 几分钟后,就在大门的前面,地上美女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双腿交叉缠绕,压在身上的宅男,娇手紧抱他身体,红唇跟他疯狂热吻,媚眼通红,水汪汪,眼神迷离,喝望…… 没多久两人依靠本能索取几乎同时高潮,高潮后两人恢复一丝理智,两人同时一惊,美女一惊后看清是宅男,她没有悲伤反而因为难以形容的难受,她内心竟然有些开心,看着平时看到自己脸红,觉得很有趣,印象不错的宅男,娇吟求欢道:「嗯嗯,。好难受,,不要停,操我,。嗯嗯,,,求你快点动,嗯嗯……」 而宅男看见身下之人竟然是被有钱人包养的情人,对她一见钟情,经常幻想跟她做爱,边自慰的女神,,他闻然低吼一声,低头疯狂索吻,并且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美女很配合娇手紧抱宅男,双腿用力交叉他腰间,疯狂的回应跟他热吻…… 距离凌战出租房三百来米的一栋高楼,三楼的某一间房间内,,一名样貌颇为清丽,身材高挑性感的女子,提着几支水,看着正在装修的人,不由娇声问道: 「师傅,我买来几瓶冰水,先休息一下吧……」 样貌粗旷,留着胡子,工作服,头发都布满灰尘,散发阵阵汗臭的大汉闻然,扭头看着还在工作的两位徒弟,不由道:「都停下来吃口烟再做吧……」 两名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肌肤有些黝黑,颇为结实,样貌普普通通的男青年闻然,都停下手来,当他们各自取了一支水后,大汉忽然发现没烟,不由道: 「你们给个人去买包烟回来……」 两名男青年闻然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名想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由自告奋勇道:「我去吧,我的烟也没有了……」 随即男青年就离开了,而女子趁大汉休息,检查他们的手工和进度,看了一遍点点头,转身看着大汉问道:「师傅,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完工,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希望你们这个月完工,到时我打算同一日做……」 大汉闻然,看着女子,眼神深处一阵淫邪,不过他是理智的人,而且他已经有老婆孩子,平时还回去嫖妓,生活多姿多彩,女人更是上了不少,因此他可不会为了一个眼前的女子,强奸她爽一把而毁了一生,他平静道:「放心吧,我们还有三四天就完工了……」 女子闻然,满脸欢喜,笑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女子这一笑,明艳动人,大汉和男青年都一时间看呆了…… 就在这时,他们脑海忽然响起魅姬「啊……」的娇吟身,,紧接着,他们三人同时眼睛通红,眼神炽热喝望,,然后他们快速脱掉衣服…… 下一秒,赤裸的大汉与男青年,低吼着冲向女子,几秒后,大汉战在女子正面,男青年战在女子背后,女子娇手环抱大汉后颈,红唇跟他疯狂热吻,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 「唔,……」陷入疯狂的女子,一边疯狂热吻,一边发出娇吟,因为这时她同时被大汉阳具插入秘处内,还有男青年阳具插入从没有开发的屁眼,,「啪啪啪」,「啪啪啪」随之而来的是凌乱的撞击声…… 依靠本能他们才过了几分钟,他们三人同时高潮了,高潮后,他们都恢复一丝理智,顿时,三人大惊,脸色大变,他们想要分开可是本能驱使他们继续,根本无法控制身体,而恢复一丝理智的清丽女子,感受秘处被大汉阳具塞满,屁眼传来阵阵疼痛,酥麻,充实,她生不如死,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竟然不明所以的被轮奸,不,应该说不明所以失去理智的跟大汉与男青年玩3p才对,这时她生不如死,感受身体无比难受,无法形容的性欲,她流着泪,无法忍受张开红唇求欢道:「嗯嗯,,好难受,好辛苦,嗯嗯,。给我,干我,嗯,。」 大汉与男青年闻然,同时低吼,大汉疯狂狂吻她脖子,男青年却狂吻她后背,并且同时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哈,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原来3p这么舒服的,啊啊,。啊哈,,」秘处和屁眼的同时抽插,加上无穷的性欲,女子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极度快感,当时就仰着头,流着泪,半张红唇,眼神迷离陶醉,脸色潮红,语无伦次,生不如死道…… 而这时出去买烟的男青年,因为路途超出了魅姬影响的范围,而且他买完烟后,还得意的坐在超市门口抽烟偷懒,因此错过了一场艳遇…… …… 距离凌战出租房四百米左右,路上,一名头发染成黄色,样貌普通,衣着打扮土气,看起来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是外地人的男青年,正在会出租房,这时一名衣着时髦,留着黑色长发,样貌艳丽的少女从前面的民房出来,,顿时,男青年眼前一亮,自认为很英俊潇洒的过去道:「hi,美女,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 少女看了一眼男青年,只感觉他很土气,寒酸,眼神厌恶,不过礼貌娇声道: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我不跟陌生人做朋友,还有我现在要去找我男朋友,麻烦你让开,,」 男青年闻然,顿时一阵无奈失望,他知道没有机会了,于是他让开路,就在少女来到他身边路过时,两人脑海响起魅姬的娇吟声,随即两人眼睛通红,少女二话不说,红着眼睛,一手拉着男青年,推开家里的大门,然后直接拉着他回到房间,这时不知幸运还是不幸,家中刚好没人在…… 进去房间后,两人连忙快速脱自身的衣服,然后两人拥抱疯狂热吻,往床上倒下去…… 一分钟后,房间响起「啪啪啪」,「啪啪啪。」的猛烈撞击声,还有,「唔唔唔,。」少女紧抱压在身上的男青年,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一边疯狂跟他热吻,一边发出娇吟声,。 依靠本能,他们五分钟左右就高潮了,高潮过后,两人恢复一丝的理智发现这种情况,都是一惊,随即少女生不如死,可是在无穷的性欲下,本能驱使她索取,她流着泪,痛哭求欢道:「呜呜呜,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嗯,,好难受,,我要,嗯,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嗯,给我,,呜呜,,,不,。嗯。」 男青年闻然,低吼一声,张口吃下一颗坚挺粉嫩的樱桃尽情吸吮,一手用力揉搓她的乳房,一边猛烈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啊哈,呜呜,啊哈,不要,啊哈,啊啊,啊哈,。我不要啊,啊,啊哈,,」少女紧抱男青年,仰着头,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悲痛欲绝,流着泪,红唇半张,发出诱人的娇吟道…… …… 另一边少女样貌俊朗的男朋友,正在不远处的小车内等他,忽然他眼睛通红,立刻下车四周环视一周,当看见小车背后一位年纪大约五十多岁,身材有些肥胖的大妈时,他满脸狰狞的冲向大妈,二话不说就拉着大妈进去小车后座,,随即两人都红着眼睛脱光衣服,,接着,小车在震动,并且传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高潮后,大妈看见眼前俊朗的男子,先是一惊,随即无比欢喜,更加疯狂的缠绕他,发出求欢声道:「嗯嗯,,小帅哥,我要,操我,嗯。嗯……」 男子看着身下身材肥胖都是肥肉,样貌普通的大妈,先是一惊,内心异常痛苦,可是本能的驱使他控制不了,,当即低头吸吮深褐色的乳头,揉搓下垂的乳房,阳具抽插外翻,湿润,褐色的秘处,异常痛苦,恶心,只因为他样貌俊朗也有钱,从来没想过会操他不喜欢的肥胖女人,而且还是容貌普通,年纪做的他妈妈的大妈…… …… 而距离凌战出租房刚好五百米位置,一栋七八层高的楼房,三楼的其中靠近的两户,这时其中一户单元,屋内其中一间紧闭房门的房间内,一名样貌还行,清瘦,气质有些颓废,眼睛仿佛还没有睡醒,有有些熊猫眼,年纪大约二十五岁的男青年,此时他眼神集中,瞪大眼睛看着前面的电脑屏幕,…… 只见电脑屏幕此时播放着,一个样貌打扮艳丽娇媚的女优,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正与一名身材强壮,肌肤黝黑的黑人做爱,,男青年名为吴晓,高中毕业,出来工作有好几年了,最近刚刚辞工,原因就是在工厂打工很无聊,他出来打工才交了一个外地的女朋友,这个外地女朋友样貌一般,因为他很多条件不受美女接受,可是在半年前,女友回老家就没有回来了,那时他打电话给她,她说不喜欢他,因为他没有上进心之类的,觉得跟他挨苦,刚好老家那边帮她找了一个男的相亲,那个男的不但比他好看,而且家境还不错,于是相亲成功,就在一个月前,她女友告诉他,她结婚了……,初恋就这样没有了,吴晓更加颓废,就更加没有上进心了,之后他也不想找工作了,就在家里玩电脑,家里人都说他,不过他没有听,只是说过一段时间就去找工作…… 此时吴晓坐在椅子上,下身赤裸,一边看着A 片,一边大手握住坚硬坚挺的阳具套弄着。 而这时,旁边的单元屋内,一名样貌娇艳迷人,身材高挑,成熟性感,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却已经生了孩子的女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战从色魔手中解救,之后成为他女人的梁艳芬,,,此时梁艳芬,一娇手抱着婴儿,一手拉起上身的衣服胸罩,坐在床上喂奶,,她低着头看婴儿,不过她眼睛恍惚,眼神悲伤,整个人有些憔悴,不过她依然艳丽迷人,丝毫无法阻挡她的魅力,毕竟她可是大学里的校花,怎么会因为有些憔悴就失去魅力呢…… 此刻梁艳芬又悲伤又难过,她脑海想着一个月前的事情,之前两个月凌战经常晚上来找她,她每次都无比欢喜开心,除了月事外,每次都主动缠绕他求欢,因为跟凌战做爱实在难以形容的舒服,销魂,他不但技术高超,而且阳具粗长异于常人,虽然她之前也就正真跟还不是男友的人,上床做了几次而已,不过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因此她那种感觉记得异常清楚,直到被凌战解救,她那天异常害怕,身体又因为迷药头晕晕,浑身没劲,眼看凌战送她回来就要离开,于是她主动要求凌战留下来,并且愿意跟他做爱,。 那一晚她被凌战连续干到高潮三次,她全身瘫软的求饶,醒来后,凌战又在她熟睡时帮她喂奶孩子,又为她熬粥,她很感动,很幸福,之后随着跟凌战做爱,她越来越难以离开他,越来越深爱他,,直到一个月前,那时凌战没有来她家里过夜三天了,她打电话给他,他说有事,就在那天她到外面买东西时,无意中看见凌战被两名极品美女搂着手臂,开始她以为看错,就偷偷跟踪,一直跟踪到凌战出租房房门外,她见三人进去房间,就在房门外考虑要不敲门问清楚,然而还没有等她考虑完,就听见房内传出撞击声,还有女人娇吟声说凌战,老公,你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 那一刻她知道里面的人正是自己深爱的凌战,她无法接受,她又不敢面对,于是哭着回家,回到家中她痛哭很久,最后她打电话给凌战说要回家一趟,她想考虑一下该不该跟坦白…… 然而本来凌战没有来的那两天,她就异常思念他,很想跟他做爱,几天下来,她异常难受,最后,那天她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凌战,,就在当晚,她无比热情的缠绕凌战索取,凌战当然没有让她失望,她最后又瘫软求饶了,。 不过那晚她还没有考虑清楚,于是第二天她又说家里有事,要回去,,直到今天,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做出决定,原因就是,一来她真的很爱凌战,很想嫁给他做老婆,二来,她知道自己还有个孩子,又不知道凌战有没有要娶自己的意思,毕竟如果娶了她就要抚养这个她跟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她将心比心发现自己都难以接受,因此这段时间她无比后悔当初的决定非要生下孩子,但是又想到没有孩子她就无法遇到凌战,这样她异常痛苦,三来,那天跟凌战3p的两个美女,丝毫不比她差,她知道凌战没可能对自己倾心,但是想到跟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凌战,她又接受不了,也因为如此这段时间她不停想着,又悲伤又难过,搞得整个人都憔悴了…… 就在这时,吴晓与梁艳芬脑海响起魅姬「啊」的一声娇吟,随即两人身体一震,眼睛通红,眼神炽热喝望,下一秒,失去理智的梁艳芬站起来,放好婴儿,媚眼通红的走出了房间,直接打开大门,去寻找男人…… 而这时吴晓眼睛通红,上身穿着衣服,下身赤裸的打开大门,当看见梁艳芬后,他连忙来到她面前,眼睛通红,眼神炽热喝望的看着她…… 失去理智的梁艳芬,媚眼通红的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吴晓,娇手抬起一手拉着他的大手,眼神炽热喝望的往屋内进去,…… 当来到房间后,梁艳芬松开吴晓的手,连忙开始脱衣服,,脱光衣服后,两人眼睛通红的紧紧赤裸相拥在一起,眼神炽热喝望的疯狂热吻,并且往床上倒下去,。 当躺在床上后,失去理智的梁艳芬,一边热吻,一边双腿抬起大大分开,一边娇手伸到身下,握住坚硬坚挺的阳具,往淫水狂流,无比湿润的秘处口塞进去,「唔,,唔唔,,,」失去理智的吴晓,感受阳具进去湿润温暖的秘处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用力一挺,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而梁艳芬一边热吻,一边紧抱他,发出娇吟…… 「啪啪啪」,「啪啪啪」淫秽的撞击声在房间响起…… 「唔唔,,唔……」几分钟后,依靠本能的索取,吴晓很快就高潮了,而梁艳芬因为秘处已经被凌战阳具撑大,所以依靠本能也没有那么快高潮,。 「啊,啊哈,,好难受,啊哈,,我要,操我,,嗯额,。求求你快到操我,嗯嗯,。」高潮后的吴晓,恢复一丝理智,顿时发现压着一个女人,他连忙离开她的嘴唇,立刻发现竟然梁艳芬,当即一惊,不过随即,失去理智的梁艳芬感觉秘处内的阳具不动,于是脸色艳红,媚眼水汪汪,迷离喝望,张开红唇求欢道… 吴晓闻然,满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看着第一次看见她就一见钟情,一直暗恋着的女神梁艳芬,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在做梦,我真的跟她在做爱,我真的在操她吗,。」 「嗯,好难受,嗯嗯,,求求你快到操我,嗯嗯,,。」失去理智的梁艳芬,只感觉秘处痕痒难受无比,于是她再次求欢道…… 吴晓也就是恢复一丝理智,当他再次听见女神梁艳芬的娇吟后,他低吼一声,埋头在她的脖子狂吻,大手用力揉搓饱满的乳房,阳具快速抽插秘处…… 「啊啊,啊哈,啊哈,。用力点,啊哈,快点,啊哈,啊哈,」失去理智的梁艳芬,仰着头,感受阳具的抽插,脸色艳红的娇吟道…… 又过了几分钟,失去理智的梁艳芬,脸色潮红,娇手紧抱吴晓,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仰着头,娇体痉挛,张大红唇发出诱人的娇吟声:「啊……,。」 高潮后,失去理智的梁艳芬恢复一丝理智,顿时感觉被人抽插,她立刻一惊,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旁边那户人的儿子,只见他一边大手用力揉搓乳房,一边埋头尽情吸吮乳头,贪婪吞咽奶水,一边猛烈抽插秘处,。 一阵阵专递脑海的酥麻。酥痒,疼痛,快感,让梁艳芬悲痛欲绝,可是她感觉秘处无比痕痒,极度需要阳具的抽插,她想控制,却控制不了,并且本能的驱使让她不但不阻止反而还有疯狂索求,她媚眼泪水汪汪,流着泪,眼神生不如死,娇手紧抱吴晓身体,双腿用力交叉缠绕他腰间,仰着头,痛哭娇吟道:「呜呜,,啊哈,,不,。我不要,。啊哈,,凌战救我,啊哈,呜呜,啊啊,凌战求求你快来救我,呜呜,,啊哈,。我不想跟他做爱,啊哈,呜呜,啊哈,,」 可惜随着抽插,梁艳芬再次失去了理智,再次疯狂的索取,娇吟道:「啊哈,啊哈,,用力点,快点,啊哈,,啊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很奇怪,距离凌战出租屋方圆五百米以外,想要进去其中的人,就在准备踏入其内时,脑海忽然迷糊,转身离开,本能驱使他们不能进去,然而开车的人却硬是闯入了其中,不过随即他们感觉好困,于是就停止一旁,迷迷糊糊的睡觉了…… 出租房内,黑雾内,充满引发内心欲望的诱人体香,还有异样的气味,只见此时,乳房丰满挺拔,形状极美且吹破可弹,乳头葡萄大,粉嫩坚挺,占有唾液散发极度诱人的光泽,娇手修长晶莹,玉颈白嫩,小腹平坦没有,柳腰盈盈一握,双腿修长性感,没有一丝赘肉,如同精心雕刻,凡人无法拥有的娇体肌肤白里透红,比婴儿肌肤更加细腻,娇嫩,柔顺长及腰间又长又乌黑的秀发凌乱,拥有所以女人百变的气质,容貌完美无瑕,美得不像话让人窒息,只有谪仙才拥有的脸庞,此刻魅姬脸色潮红,勾人心魂的媚眼,半眯着水汪汪,眼神迷离倾慕,仰着头,性感有些微微红肿的红唇半张,隐约露出洁白的银牙,吐气如兰口气清香,呼吸娇喘,娇手紧抱压在娇体上凌战的身体,双腿交叉缠绕他的腰间,满脸享受,幸福,发出极度直接引发人欲望,使人失去理智的娇吟道:「噢噢噢,。主人,噢噢噢,,我又来了……噢噢,,」 「啪啪啪」,「啪啪啪」淫秽的撞击声猛烈响亮。 凌战眼睛通红,眼神痴迷,陶醉,一边大手揉搓跌落凡间如同谪仙的魅姬,挺拔柔软丰满的圣峰,一边含着其中一颗梦寐以求坚挺粉嫩,无比诱人的香嫩樱桃吸吮,一边猛烈的抽插着日思夜想的秘处,随着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一滴滴爱液与精液混合的白色液体,滴落在黑雾内,下一秒,凌战抽插更加猛烈,拼命的抽插起来…… 「噢噢噢,,主人,噢噢噢,,不行了,。噢噢,,要来了,,噢噢,啊,」 魅姬脸色潮红,极度妩媚迷人,仰着头,媚眼水汪汪,眼神迷离失神,勾魂摄魄,娇体痉挛,红唇半张,发出极度诱人,使人失去理智的娇吟声…… 同一时间,凌战下体用力一挺,秘处内的阳具用力一顶,直接顶在秘处深处的花心上,随即喷出烫热的精液,魅姬感受到后,忍不住舒服的娇吟一声:「啊」 几分钟后,凌战趴在魅姬娇体上,呼吸粗喘,满身大汗,整个人异常疲倦,他眼睛通红,痴迷的看着魅姬,而魅姬媚眼水汪汪,眼神幸福,倾慕的看着他,呼吸娇喘,也是满身香汗淋漓…… 下一秒,高潮五次的凌战依然没有满足,不由开声道:「魅姬,帮我恢复体力,我还要继续……」 魅姬闻然,又羞又欢喜,点点头「嗯」的一声,然后运转灵力,顿时高潮五次的凌战恢复过来,又生龙活虎了,而她高潮七次的身体又恢复了过来,同时,她感知到周围的人如同之前一样被影响了,无奈下,只好使用灵力删减他们的记忆,当感受到梁艳芬有凌战的气息时,先是一楞,不过感知此刻跟其他男人欢好时,她觉得她没资格再做凌战的女人,于是没有删减她与吴晓的记忆,而且还在她脑海留下了一些手段,…… 下一刻,生龙活虎,精力恢复旺盛的凌战,低头吻着魅姬的性感红唇热吻,一边大手揉搓圣峰,并且又开始了抽插,而魅姬主动的回应跟他深吻,娇手紧抱他身体,双腿抬起悬浮,随着抽插不停上下摆动…… …… 与此同时,距离出租房一百米的路边一辆小车内,全身赤裸跪在后座位上的美女,流着泪,低着头,又悲伤又享受的承受跪在身后中年男子的猛烈抽插,忽然,两人眼神空洞,接着离开了对方,穿起了衣服,中年男子下车,美女回到驾驶位上,紧接着,他们失去了之前疯狂性爱的记忆,变回陌生人,而他们身上留下的性爱痕迹,他们都忽略了,随即美女开车离开,中年男子继续往之前的目的地走去…… 距离出租房两百米,宅男无比兴奋激动猛烈抽插,身下被有钱人保养的娇媚情人,而女子也无比疯狂的回应他,下一秒两人眼神空洞,然后离开对方,拿下地上的衣服穿上,接着宅男回到家中,两人都进去各自的房间,躺下来闭上眼睛睡着了,而之前的记忆却不见了…… 距离三百米,还在装修的房间内,样貌清丽的女子,全身赤裸,压在男青年的身上,她仰着头,流着泪,脸色潮红,同时承受男青年吸吮乳头,揉搓乳房,抽插秘处,和装修师傅粗旷大汉抽插屁眼的快感与疼痛,下一秒,男青年跟她同时高潮,不过随即三人眼神空洞,离开对方,拿起衣服穿上,之后女子离开屋子,大汉与男青年拿起工具继续工作,刚才3p的记忆却没有了…… 距离四百米,路边一间民宅屋内,其中一个房间内,床上,样貌艳丽的少女,全身赤裸,娇手紧抱身上的男青年,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流着泪,脸色艳红,生不如死,哭道:「呜呜,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呜呜,会怀孕的,呜。啊,不,,」 男青年紧抱少女,满脸兴奋激动,下体用力一顶,阳具喷出精液在秘处内,同时完成了第三次的内射…… 下一秒,两人眼神空洞,离开对方穿上衣服,做出房间,离开屋子,来到路上,然后两人没有之前的记忆,各行各路,同时不远处的一辆小车后门打开,走出一个眼神空洞,肥胖的普通大妈,车内样貌俊朗的男子眼神空洞,满身都是吻痕,拿起衣服穿上,之后大妈离开,男子回到驾驶位,闭着眼睛等待女友。 …… 此时只有距离五百米被影响的两个人没有被删除记忆,只见此时房间内,床前一堆凌乱的衣服,床上娇艳迷人,全身赤裸肌肤雪白的梁艳芬,躺在床上,仰着头,媚眼泪水汪汪,眼神悲痛欲绝,流着泪,秀发凌乱,红唇微微红肿,娇手紧抱身上的吴晓,双腿交叉缠绕他腰间,感受秘处被他阳具猛烈抽插,传来阵阵酥麻,酥痒,感受乳头被吸吮,乳房被揉搓的感觉,她万分痛苦,却又无比难受,本能驱使她交缠吴晓…… 「啪啪啪」,「啪啪啪」猛烈的撞击声忽然停止…… 「啊哈,啊哈,。啊,,不要,呜呜,不要射进来,求你拔出去,呜,我怎么会这样,。不,不要,啊,,不,,。」梁艳芬感觉秘处内的阳具用力一顶,她当即知道吴晓又高潮了,她立刻开口阻止道,可是身体却无法控制,娇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往前,双腿用力缠绕他腰间,,痛哭娇吟道…… 前后一共高潮了四次的吴晓,呼吸粗喘,满身大汗,看着一见钟情的女神梁艳芬,看见她哭泣,他也异常心痛,不过也异常难过,他温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忽然这样,但是我们确实已经发生关系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生了孩子,但也知道你是单亲妈妈,我会负责任,我不介意你有孩子,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照顾你们,嫁给我……」说完他低头温柔吻着梁艳芬的嘴唇试探…… 下一秒,梁艳芬娇手紧抱他身体,红唇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不过,她眼神惊恐,泪水汪汪,流着泪,内心恐惧道:我怎么了,我控制不了身体,不,凌战救我。 吴晓感受梁艳芬的回应,顿时狂喜激动,他感觉高潮余蕴过去了,立刻一边缓慢抽插,一边深情的热吻…… …… 时间慢慢过去,天色越来越暗,片刻,路灯按照设定时间照亮起来,出租房内,此时凌战全身赤裸站在,看着身前空荡荡,魅姬的身影已经就在刚才消失了,他此刻又无奈,又欢喜,毕竟刚才他跟魅姬一直疯狂的做爱,他可是已经吻遍,摸遍魅姬的全身,不论手心脚心,后背,秘处,翘臀全部都不放过,让他难忘陶醉的是,魅姬所以的部位都散发诱人的清香,特别是乳头,简直让他欲罢不能,那种淡淡的乳香和诱人体香混合的气味,加上她秘处是珍稀的「名器」,高潮时秘处那种如同要夹断阳具,却又无比舒服的快感,让他难以忘记,即便是阅女无数的他,也无法抵抗得了…… 这时凌战只是回想起来,阳具就发硬的疼痛,他此刻无比期待魅姬找到方法恢复灵力的时候,他随即转身,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徐妍曦和赵雪,他看着赵雪眉头微皱,不过随后他恢复过来,直接上床,双手捉住赵雪的修长双腿抬起分开,顿时发现秘处无比湿润,滴着淫液,他先是一楞,不过也没多想,然后就挺着坚硬粗长的阳具,对于秘处口挺进去…… 「唔……」昏迷的赵雪,脸色红润的闷哼一声,随即睁开了迷惘的媚眼,当看见凌战时,她先是糊涂了,然后媚眼瞬间充满泪水,流着泪,娇手抬起轻抚凌战脸庞,喃喃道:「我是在做梦吗。,」 凌战趴在赵雪娇体上,大手轻抚她的额头,温柔道:「雪。你不是做梦,真的是我,最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要跟其他男人上床,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赵雪闻然,先是一阵惊喜,接着无比慌乱,连忙紧抱凌战,痛哭道:「呜呜,凌战,呜呜,我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呜呜,我不能失去你,呜呜,求你不要抛弃我……呜……,」 凌战大手温柔擦拭赵雪泪水,温柔道:「你想我不离开你,那你就如实招来,如果不然我恐怕无非你背叛我的事情……」 赵雪闻然,惊慌失措,脸色苍白,死死抱着凌战,哭道:「呜呜,凌战求你不要离开我,呜呜,,没有你,我真的无法活下去了,呜呜,,我告诉你一切,求你不要抛弃我。呜呜……」 随即房间响起赵雪边哭边说出被迷奸,怀孕,跟施洁儿吵架,晚上去酒吧喝酒,喝酒跟人去开房,醒来求男青年不要交缠自己跟他上床性爱大半天,然后就是随着时间过去,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她无比焦急害怕,最后跟男青年交易,陪他一晚,男青年陪她做人流,最后就是她做了人流觉得很对不起无辜的孩子,她原本想来找他,不过害怕他看出异样,所以想等到恢复再来,就在今天她遇到一个男子,男子说可以帮她怀上他的孩子,于是她一时糊涂相信,之后带男子回家,男子到家中说她有脏东西要净化,为了得到他的孩子,喝望的她相信了,于是就变成这样…… 内心慌乱失措的赵雪,没有丝毫隐瞒哭着说出了一切的经过,凌战闻然后沉默不语,最后他知道赵雪真的很爱自己,虽然她跟其他男人上床,不过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在意,要知道生前身为采花大盗的他,经常寻找有夫之妇的极品少妇娇淫,娇淫时还询问她们丈夫有没有他技术高超,阳具有没有他的粗长之类的话,看着她们平时一边应付丈夫,一边沉沦在他胯下,那种得意他觉得很满足,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因此赵雪的情况根本不算什么,他当然不会介意了…… 随即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猛烈的响亮撞击声…… …… 第二天中午,今天是星期六,陈晓颖这两个星期跟叶子铭一直持续冷战,谁也没有找谁,原本这个星期一陈晓颖就想对叶子铭道歉不该发脾气,可是因为梁思雅的转校,看着经常在一起的他们,她就无比气愤,她从小到大都被男生追求,久而久之她有了高傲的心,于是她决定如果叶子铭不来找她道歉,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而且看着梁思雅跟他经常在一起,她怀疑叶子铭在追求梁思雅,不过她认为梁思雅不比自己差,应该不会随便接受男生,起码也要很长一段时间了解对方才接受,因此她倒是没有太过焦急伤心…… 就在刚才有个好朋友打电话跟她说去逛街,她觉得一个人在家里也很闷于是就答应了,此时她跟好友在逛街…… 同一时间,一间宾馆内其中一间房间里面,单人床上一堆凌乱的衣服,样貌娇艳又清纯的梁思雅,躺着床上,仰着头,秀发凌乱,脸色艳红,娇手无力抱着压着身上的叶子铭身体,双腿抬起分开,秘处本能包裹坚硬的阳具,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晶莹的悬浮美腿不停的摇摆,娇体前后挪动,媚眼微睁水汪汪,眼神迷离愉悦,粉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声:「啊啊,啊哈,啊啊哈,,」 叶子铭趴在梁思雅的娇体上,一边大手揉捏,揉搓饱满柔软,雪白的乳房,一边嘴巴含着粉嫩坚挺,香嫩的乳头吸吮,一边阳具抽插湿润的秘处,感受阳具被秘处包裹的快感,品尝吞咽含有淡淡乳香体香混合的唾液,眼睛露出陶醉的神情。 「啊哈,啊哈,嗯嗯,啊哈,啊啊,,铭哥,我不行了,啊哈,嗯嗯,啊哈。啊啊……要来了,啊哈,啊……」片刻,梁思雅娇体痉挛,脸色潮红,媚眼半挣,满脸享受,眼神迷离陶醉,红唇半张娇吟道。 「唔,思雅,我,哦。夹好紧,我也不行了,啊……」叶子铭感受阳具被秘处紧紧夹住收缩,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当时就感觉阳具无比酥痒,知道要高潮了,于是猛烈抽插几下,接着,阳具用力往秘处深处一顶。 「呼呼……」高潮的两人,呼吸急促,喘着气,眼神迷离,满脸陶醉的享受高潮的余蕴…… …… 半个小时后,陈晓颖陪着朋友闲逛也有些累了,于是跟她说口喝去喝东西,她朋友欣然的接受了,于是两人边走边讨论哪间的饮料好喝,不过,很快达成了共识。 来到肯德基后,两人都各自买了一杯可乐还一些小吃,找到地方坐下后,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位置靠着大门,陈晓颖坐的位置可以清楚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外面的马路,还有对面的店铺,宾馆,这时她娇手捉起冰冻的可乐,一边嘴唇含着吸管吸吮着冰凉的可乐,一边附和着好友,一边无聊的看着外面的情况,对于从她踏进这里,就一直看着她,眼神炽热,周围的一些男子,她完全无视了…… 五分钟后,有些无聊想回去的陈晓颖,忽然,眼神一变,媚眼瞪大,注视着对面马路那间宾馆出来的一对男女,原本起初她也没有在意,不过看见两眼后感觉有些眼熟,于是就认真观看,此刻在认真的注视下,顿时发现对面的那对男女好像是叶子铭和梁思雅,她当即脸色一白。 陈晓颖的好友看见后,不由看着她关心道:「晓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因为好友这时的脸遮住了视线,陈晓颖扭头,并回答道:「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 好友见陈晓颖这样,不由回头一看,发现马路车来车往,行人也不少,不由扭头看着她好奇问道:「我看见你的突然有些白问一下,是了,你在看什么……」 陈晓颖已经看不见那个像叶子铭和梁思雅的情侣,当即内心异常焦急,又痛苦难过,脑海祈祷看错了,于是,她跟好友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起有些事情,,我们下次再约吧,我先走了……」说完就拿起包包急忙的离开…… 陈晓颖好友看着她离开,满脸的好奇,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情,只是有些不爽,当她扭头回去时,发现店内基本所有男子都看着她离开的倩影时,内心又妒忌又很不是滋味,喃喃道:「下次不找她出来了,每次都这样,我都成了陪衬她的人了……」 而此时,陈晓颖在路上东张西望,寻找着那对情侣,她很想不去寻找,很不想看见那种让她难以接受的结果,可惜,她又很想知道真相,很想用事实证明自己看错了。 不过,陈晓颖在这里注定是找不到了,因为此时,叶子铭和梁思雅正坐车去离这里有些远的一间餐厅吃下午茶…… ……????…… 另一边,此时此刻,凌战出租房的房间内,赵雪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床上,她脸色艳红,娇体变成了粉色,呼吸娇喘,满身香汗淋漓,媚眼有些红肿,眼神迷离涣散,娇手抚摸埋头吸吮乳头的凌战脑袋,双腿竖立大大分开,感受秘处内的阳具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脑海回荡刚才凌战说「你既然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孩子,那么我就给你一个吧,免得你又胡乱相信那些骗子的话……」,下一秒,她满脸幸福,轻抱凌战脑袋,流出幸福的泪水……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样貌清纯艳丽,身材高挑婀娜的校花陈晓颖,此时她拖着疲倦的身体,疑惑不安的内心,坐上回家的公共汽车上,就在几个小时前,她看见宾馆走出一对类似叶子铭和梁思雅的情侣后,她就告别了好友说有急事,然后就在大街上一直寻找…… 寻找的过程中,她内心异常矛盾,一来不想寻找,害怕那对情侣真的是男友叶子铭和刚刚转校而来跟自己一样被评为校花的梁思雅,害怕真的看见男友出轨难以接受的画面,一来她又想知道真相,即使现实可能无比残酷,但是她也不愿意逃避,她想问叶子铭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于是,就这样一直怀着矛盾,不安的内心寻找了好几个小时,可惜一直看不见,这个结果,她虽然疲倦,不过感觉送了一口气,心情好多了,同时经过这次,她意识到了一种叶子铭出轨的危险,因此她决定要主动跟叶子铭和好…… 坐在公共汽车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看着外面快速到后的灯光,想着如何开口跟叶子铭和好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身体的疲倦,她越来越困,不过她要坐到总站,时间足有半个小时,因此她也不担心坐过头,接着就索性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当汽车行驶过了两个站,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一个年纪有三十岁的男子上车,来到后面,当看见后面除了睡着坐在那里面位置的陈晓颖,其他位置都是空的,他看着陈晓颖,眼睛一亮,眼神炽热,没有犹豫故意坐在陈晓颖旁边的位置上…… 又过了两个站,下车的人多,上车人少,导致里面只有几个人而已,这时,陈晓颖因为疲倦早已经垂着脑袋闭着眼睛睡着了,而旁边的男子,扭头看着她,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身穿黑色短袖衣服,隆起的乳房,看着穿着黑色短裙,暴露的笔直白净性感美腿,他故意轻轻用手臂碰撞几下她的手臂,眼见她没有丝毫反应,他眼神炽热淫邪起来…… 这时车上了乘客都坐在前面,男子看见没人发现后,他轻轻将手放在陈晓颖暴露的膝盖上,一动不动,十多秒后,发现她没有动静,就大手开始轻轻抚摸她的美腿…… 抚摸几下,男子呼吸开始急促,只感觉很刺激,大腿很滑,他注视着睡着的陈晓颖,男子艰难吞咽一口,另一只大手抬起,轻轻放在隆起的乳房上,一动不动,足足过了半分钟,男子才敢轻轻的揉捏几下,当看见她还是没有动静后,他开始大胆起来了…… 男子收回两手,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再次确认没人看见后,他立刻大手轻轻捏住松动的短裙,往上轻轻拉扯,顿时性感的大腿随着短裙的拉扯暴露而出,男子一边小心翼翼,心跳加速的拉扯短裙,一边注视身边这位清纯艳丽的美女,他惊喜的发现美女也就是陈晓颖睡得很沉,…… 出奇的顺利,男子将短裙拉至大腿的根部,看见了白色的内裤,顿时,男子就兴奋激动起来,立刻抬头看着车上的人,发现没人发现后,他轻放好短裙。 男子艰难吞咽一口,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察觉,依旧熟睡的陈晓颖,他随即轻微调整一下身体,低头直接停止在白色内裤上,由于美腿微微打开,男子能清楚看见内裤包裹秘处,显现的秘处形状,这一刻,男子几乎停止了呼吸,因为太刺激了,他很艰难控制强烈的欲望,随后他深呼吸一口气,顿时一阵清香的诱人体香涌入脑海,。 男子连忙艰难吞咽几口,大手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的抚摸一下内裤显现秘处形状的那一条线,他不敢多摸害怕陈晓颖醒来,他大手两指捏着白色内裤的裤头,轻轻往上拉扯…… 随着内裤裤头拉扯,男子顿时看见幽黑的阴毛,男子见状将内裤往下轻轻拉扯一下后,他竟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一下幽黑的阴毛,然后陶醉的品尝有异样气味的唾液。 男子此刻欲望已经越来越大,眼看陈晓颖没有丝毫醒来,他竟然鼻子贴着阴毛深呼吸几口,然后满脸迷醉的挺直身体,。 挺直身体后,男子看了一下车内的情况,发现没人发现,于是他再进一步的行动起来,他轻轻放好内裤后,男子双手轻轻的捏住陈晓颖黑色短袖衣修身服的下边,小心翼翼的往上拉扯…… 就在这时,汽车再次停战,男子抬头一看,发现上车的人好几个,这下他知道没有机会了,于是快速将陈晓颖的短裙恢复,然后坐好,内心异常不甘又无奈,果然,上车的人都往后面走来,,又过了两个站,男子深深看了一眼还是熟睡的陈晓颖,最后内心一叹下车了…… 到终点站后,陈晓颖还是被后来上车坐在旁边的女子好心摇醒,才迷糊醒来下车。 …… 一夜过去,又到了星期日的早上,今天陈晓颖起床后在玩手机,玩电脑,又想着等会该如何跟叶子铭和好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下午五点半了,由于住宿,今晚没有特别的事情请假,都要会学校宿舍过夜。 陈晓颖吃了饭,洗干净身体就比以前早很多出门,目的就是为了到学校找叶子铭和好,,到了傍晚时分六点多,她终于回到学校了,。 回到学校她回宿舍放好东西,就拿出手机发给叶子铭,可是没人接,她继续打,不过竟然直接挂了电话不听,她当时又委屈又愤怒,继续打,然而手机关机了…… 就在这时另一边,距离学校不远的一间宾馆内,叶子铭身穿休闲衣服,坐在床上,而旁边的梁思雅看着他关掉手机,随即满脸笑容看着她,,下一秒,叶子铭放好手机,抱着梁思雅索吻,梁思雅她也拥抱叶子铭主动热情回应…… 陈晓颖满脸气愤,不过越是这样,她脑海越是浮现那对类似叶子铭跟梁思雅的情侣,内心越发不安,于是,她趁现在早,宿舍管理员还没有上岗,因此直接去男生宿舍等待叶子铭回来…… 过了片刻,陈晓颖来到叶子铭的宿舍,只见宿舍门关着,她敲了敲门,顿时里面传出一个男生的声音道:「谁啊……」 陈晓颖原本害怕没人在,此时见有人,立刻一喜,娇道:「我是陈晓颖,是来找叶子铭的……」 宿舍内肌肤有些黝黑,样貌普通,身穿校服的陈建超闻然,顿时眼睛一亮,喃喃道:「竟然是校花陈晓颖,。」自言自语后,他下床来直接打开门,看着身穿校服,样貌清纯艳丽,身材高挑性感的陈晓颖,眼神炽热道:「你找叶子铭啊,不过他还没有回来啊……」 陈晓颖看着陈建超,娇声道:「这样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宿舍里面等他回来呢……」 陈建超想了想,点点头道:「可以,不过你最好打电话给他,因为有时他很晚才回来的……」 之后,陈晓颖点头就进去宿舍,陈建超随后关上门,不过,陈晓颖知道陈建超不会对自己如何,毕竟她也自从跟叶子铭成为恋人,就认识他有段时间了,她觉得陈建超为人还可以…… 进去后,陈晓颖直接来到叶子铭的床上坐好,之后陈建超就要她介绍几个美女给他认识之类的话…… 说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拿出手机玩起来,这段时间陈晓颖不停打叶子铭电话,可是还是关机…… 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快要查房的时候,这时陈晓颖知道糟糕了,她立刻打电话给宿舍的朋友叫她找人顶替她,说有事可能不回来睡觉…… 她打完电话后,陈建超眼睛淫光闪烁,然后下床,看着她平静道:「你现在快躺在叶子铭的床上,假装睡觉顶替他,我找其他人来顶替宿舍的人,他们起码要十二点才回来了……」 陈晓颖没办法,只好照做了,过了十多分钟,她听见有男生进入房间,并且关了灯,那一刻她害怕了,生怕他们对她做什么,不过,五分钟后,有人来敲门查房,开了灯看见人足够也不看样子就关灯走人了。 又是五分钟后,宿舍的灯打开,然后就听见门打开,接着就有人离开宿舍了,当门关上后,陈建超站在地上道:「人都走了,你可以不用再假扮了,……」 陈晓颖闻然,送了一口气,接着起床,整理一下衣服,秀发,她这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下床站在地上,看着陈建超问道:「叶子铭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打他的电话是关机了……」 陈建超闻然内心一喜,平静道:「不知道。应该快了吧,可能跟宿舍其他人去网吧玩游戏吧。你等等,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打电话问问他们……」 陈晓颖闻然,点点头,并且继续尝试打叶子铭的电话,片刻,陈建超回来,并且还带来两瓶一样的饮料,。 在陈晓颖的注视下,他拿出一瓶饮料拧开交给她,她内心想着叶子铭快点回来,接过递过来的饮料,娇声道:「谢谢。」然后,就喝了几口…… 陈建超见状眼睛淫邪之色闪烁,不过很快掩饰过去,内心狂喜,他平静道: 「我现在打给他们,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吧……」 陈建超拿出手机,按了几下,转身往后走几步,几秒后,他出声道:「喂,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嗯,十二点半啊,。嗯,知道了,啊,是了,叶子铭跟你们在一起吗,什么不在一起啊,。哦,没事了……」 说完拿下电话,转身看着陈晓颖道:「他们说叶子铭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啊,你再试试打电话给他吧……」 陈晓颖闻然,内心很是焦急,眼睛泪水汪汪,满脸委屈,她看着陈建超娇声道:「我打给他,他不接啊……」 陈建超闻然,连忙道,那我打给他吧,随即他找到叶子铭的电话直接拨号,几秒后,接通了,他直接按了免提,拿在面前道:「喂,你在哪里啊……」 然而出声的竟然不是叶子铭的声音,而是梁思雅的娇声道:「叶子铭今晚不回了,查房你找人顶替他,就这样了,88!」 陈建超跟陈晓颖闻然都是一愣,接着陈晓颖眼睛通红,泪水汪汪,忽然就哭泣起来,而陈建超却内心狂喜,暗道:天助我也…… 「呜呜,,叶子铭我恨死你,呜呜,,那天在宾馆出来的,呜呜,。那两个人真的是他跟梁思雅,呜呜……」陈晓颖伤心难过,流着泪,哭道…… 「嘘嘘,你不要哭那么大声,会被人听见的……」陈建超来到陈晓颖身前,轻声道…… 陈晓颖忽然抱着他就埋头在他的胸膛哭泣,不过哭声确实少了很多…… 陈建超闻着陈晓颖散发的诱人体香,他眼睛淫邪,炽热,他满脸兴奋,慢慢往他的床上走过去,几秒后,他坐在床上,陈晓颖坐在她旁边,埋头在他的胸膛哭泣…… 哭了良久,陈晓颖终于安静下来了,此时哭了一顿的她,感觉下体有些痕痒,身体有些发热,她抬起头,看着陈建超,正想开口要走,突然,看着她满脸泪痕,媚眼红肿泪水汪汪,清纯艳丽,此时楚楚可怜的陈建超,忽然低头就强吻她的红唇。? 「唔唔,……不要,唔唔,。」陈晓颖先是一愣,随即内心惊慌,瞪大眼睛,扭头,娇手用力推他的身体,不过陈建超不停追逐强吻,并且双手抱着她娇体,让她挣扎不开…… 下一秒,陈建超突然不再强吻,而是紧紧拥抱陈晓颖,道歉并且表白道: 「晓颖,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才这样,其实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不过被叶子铭抢先一步,,可是叶子铭这家伙竟然瞒着你追梁思雅,刚才你也听见,其实我回来学校时,就看见叶子铭跟梁思雅去附近的宾馆开房,不过距离有些远我也不确定,但是刚才那个女人就是梁思雅,所以,我不会再暗恋你,我要追求你,晓颖,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像叶子铭那样背叛你的,……」 陈晓颖被陈建超紧抱着,听着他的话,想起刚才被他强吻,她伤心难过,哭着道:「呜呜,,放开我,呜呜,我要回宿舍,呜呜……」 陈建超闻然,脸色有些难看,眼睛一转看着身边陈晓颖喝过的饮料,内心暴怒焦急道:为什么还没有效,难道喝得不多,药力不足,但是明明我预料这种情况,下了几颗,怎么办,还是说这些药是假的,妈的,如果今晚我操不到陈晓颖,我明天非要打残那个贱人…… 陈建超内心说完,表面就耍赖道:「不要,除非你当我女朋友……」 陈晓颖流着泪,伤心,哭道:「呜呜,不要,放开我,呜呜,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呜呜,。」 陈建超怒道:「男朋友,你男朋友叶子铭跟梁思雅开房,现在他在操逼,你还当他是男朋友……」 陈晓颖闻然,脑海幻想到叶子铭正在跟梁思雅做爱的情景,哭得更加伤心难过,而且边哭边道:「呜呜,我不要听。不要说了,呜呜,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 陈建超语气忽然温柔道:「晓颖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你不知道,我看着你这么伤心,我真的好心痛,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去暴打一顿叶子铭,,晓颖,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想叶子铭那个混蛋一样背叛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此时泪流满面,媚眼红肿,伤心难过的陈晓颖,内心是多么的难过,悲伤,不安,她此刻是脆弱的,听着陈建超的温柔深情表白,在他软硬兼施下,加上女人的天性,还有秘处越来越痕痒,已经感觉流出了淫液,使她需要一位带给安全感的男生安慰,慰籍保护,从而导致严重影响她的理智,没错,此刻她的理智被悲伤,难过,加上女人的天性蒙蔽了,因此种种原因下她脆弱的内心随之崩溃,下一秒,她紧抱陈建超身体,悲伤痛哭,流着泪,点点头哭道:「呜呜,。嗯,呜呜,,。」 陈建超闻然仿佛听见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他当时就愣了一下,随即满脸兴奋激动,当即他就松开陈晓颖的娇体,捉住她的肩旁轻轻一推,陈晓颖随即紧抱他身体的娇手松开,两人近距离的看着对方。 看着媚眼红肿,满脸泪痕,流着泪,眼神伤心难过,鼻子红红,樱唇红润性感,肌肤白嫩,脸色红润,容貌清纯艳丽,楚楚可怜的陈晓颖,陈建超满脸兴奋,温柔赞美道:「晓颖,你真美,。」说完他就吻向她的红唇…… 陈晓颖媚眼全是泪水,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陈建超,她没有任何的感觉,脑海依旧想着叶子铭跟梁思雅开房做爱的残酷现实,直到感觉嘴唇被吻,她才回过神来,由于此时理智被蒙蔽,她没有挣扎,任由陈建超索吻几下,脑海想着叶子铭的背叛,秘处痕痒需要性爱慰藉,她有种报复的心理,内心暗道:叶子铭你既然背叛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那我也跟其他男人上床…… 下一秒,陈晓颖娇手抬起,环抱陈建超的后颈,主动的迎合他,跟他热吻起来,。 陈建超感觉到校花陈晓颖的回应,他兴奋激动得难以自己,当时就更加疯狂的索吻,并且抱着她往床上倒下去…… 当陈建超压着陈晓颖后,他一边疯狂索吻,一边大手急不及待按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衣服,胸罩揉搓起来…… 「唔唔,……」开着灯,明亮的宿舍内,上下双人床的下床,样貌普通,肌肤有些黝黑的陈建超,压着样貌清纯艳丽,漂亮迷人的陈晓颖,只见他们嘴唇与红唇疯狂摩擦,舌头在交缠,唾液混合被争夺吞咽,两人呼吸越发急促,忽然,陈建超离开陈晓颖的红唇,快速挺直身体,接着他用了十秒脱光衣服,随手扔在前面的床上,然后他急不及待双手捉住陈晓颖的校服裤裤头连带内裤裤头一并往下扯…… 陈晓颖感觉到,不过此刻她秘处异常痕痒,加上她理智被蒙蔽,想着报复叶子铭,于是她异常配合,微微抬起双腿,方便陈建超脱下裤子内裤,下一秒陈建超将她的内裤裤子扔在前面的床上,紧接着,他捉住她的衣服往上拉,她流着泪,脸色艳红,媚眼红肿,伸直娇手方便他,下一秒,陈建超将她的衣服也扔在床上,最后陈建超看着眼前仅仅穿着胸罩,下体赤裸,肌肤雪白,清纯艳丽,无比诱人的陈晓颖,他艰难吞咽一口,接着开始脱她的胸罩…… 当胸罩被扔在床上那一堆凌乱的衣服上后,陈建超急不及待就全是赤裸,压着同样全身赤裸的校花陈晓颖,当时陈晓颖就「嗯」的嘤咛一声,随后,红唇再次被陈建超嘴唇索吻,她娇手再次抬起,环抱他后颈,流着泪,媚眼泪水汪汪,眼神迷茫,脑海想着报复叶子铭,热情的回应他…… 「唔唔,……」陈建超一边疯狂索吻,一边一手揉搓,揉捏饱满雪白,挺拔,柔软的乳房,一边一手顺着陈晓颖的娇体往下摸去,当摸过平坦小腹,柔顺阴毛后,大手抚摸秘处时,热吻的陈晓颖发出娇吟声…… 陈建超感觉大手覆盖的秘处无比湿润,已经早就流着淫液,内心异常激动兴奋:哈哈,那小子真的没有骗我,那些药真的有效,陈晓颖早就流出了淫水,,哈哈,今晚我要操逼,操一晚,啊,口水真甜……他内心这样说时,同时他动作没有停止,他抚摸秘处的手,中指插入秘处内,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陈晓颖流着泪,感觉秘处被手指抽插,乳房被揉搓,传来阵阵快感时,秘处更加痕痒,本能驱使下,她修长笔直性感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竖立分开,热吻更加疯狂,呼吸越发急促娇喘…… 三分钟后,陈建超再也忍不住了,他离开陈晓颖的红唇,挺直身体,跪在竖立而起,分开的两腿间,一手轻捏住坚硬坚挺得发痛的阳具根部,低着头,看着茂密幽黑阴毛内,湿润流着淫液的粉嫩没有外翻的秘处,瞪大眼睛,眼睛通红,眼神炽热震憾,下一秒,他呼吸无比急促,粗喘,没有犹豫,他提着阳具,对着湿润的秘处口,挺进去……,「嗯,,不要,嗯,,啊,好痛,,啊,,。」陈晓颖脸色艳红,媚眼红肿泪水汪汪,眼神迷惘,挣扎,她抬起头低头看着陈建超提着狰狞丑陋的坚硬阳具挺进秘处内,感觉阳具撑开秘处,缓慢挺进去秘处,同时传来异样的感觉,此时此刻她脑海有个念头要强烈的阻止,却又有念头要报复叶子铭,就在她矛盾时,,她感觉秘处包裹认识却陌生的男生阳具越来越多,她内心后悔,出声挣扎,不过由于各种负面情绪的影响下,她又没有行动挣扎,就在下一秒进去秘处三分一一的阳具,突然猛得用力一挺,随即她感觉秘处传来一阵疼痛,当时就仰着头,脸色有些发白,半张红唇痛呼一声……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战鼓声密集而摄人心魄。在场的几 方势力的首领自诩也是强悍之人,但看到这一幕也个个自叹不如。不仅是力量,插入的频率也极快。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钟一百五十下。有个人默数着次数,前一分钟和后一分次数竟丝毫不差。在佩服之余他们不禁暗暗惋惜,这样死命地操,这个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逃不过香消玉陨的结局。看来自己不要说吃肉,连喝汤的机会都没有,有几个已经在暗暗考虑是否有奸尸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肉搏战场边上,被撞晕了的卫芹醒了过来。她远远地看到,正和乌雅紫瑶热吻的唐凌已经处于亢奋状态,应该会很快到达高潮。于是她把目光转向冷傲霜,心头不由一紧。冷傲霜雪白股间倏隐倏现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泽,这说明冷傲霜刚才燃烧起的欲火已经熄灭,阴道已不再分泌用于润滑的粘液。如果再这样下去,阴道很快就会因过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会死。 想到这里卫芹支起身,头昏昏沉沉的,但她还是冲着司徒喊道:「司徒空,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让我再帮帮她。」 司徒空斜着眼看了卫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来吧。」「帮」个词多少令他不太舒服,但此时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奋是更好的选择,也是一个更有可能成功的选择。 「我们过去。」卫芹与游小蕊在冷傲霜身边坐了下来,一人一边握住了晃动的玉乳。「我再亲亲你吧。」游小蕊用手指拨动着乳峰上的蓓蕾,自己这个地方很敏感,她想傲霜姐应该也一样吧。 「等下,我和傲霜说两句话。」在两人红唇快要触碰在一起的卫芹说道。冷傲霜点了点头,来看身后的冲击依然猛烈,她连说话都非常困难。 「道理我不讲了,你都明白。」卫芹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但你必须让自己产生性欲,必须让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此时此刻,只能用最简短的话告诉她事实真相,虽然这个事实是那么的残酷。冷傲霜默然不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卫芹所说的她也想到过,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吧,别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卫芹说着示意游小蕊可以去亲她了。卫芹知道她的妹妹此时也在岛上,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唤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两人唇粘连在一起的时候,冷傲霜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此时草地另一边的唐凌大声的叫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巅峰。听着唐凌的叫声,冷傲霜在心中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凌终于回到了玻璃台上,水位开始缓缓地下降。帮唐凌的凤战士聚到了冷傲霜的身边。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无旁骛地在战斗,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便垂手立在一边没去打扰他。 「你们别乱来。」卫芹看到围过来的伙伴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冷傲霜,又看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阴沉下来。 司徒空向卫芹投去一丝赞赏的目光。分明都是坚贞不屈的战士,却把这场面搞得比妓院还热闹。让她们来帮已是无奈的选择,七个人这样争着抢着去乱摸,这也太怪异了,根本不象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了。他刚想将她们全都赶走,卫芹阻止了她们,他倒想看看这个成熟的美少妇想做些什么。 「左右两个人,就小蕊和习蕾吧,其他人先不要过去。」卫芹发出第一道指令。游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习蕾被注射过空孕针,想必接受过比别人更多的奸淫,相对可能对性爱的经验会丰富一些。 卫芹朝冷傲霜剧烈震颤的玉臀看了看,本来刺激阴蒂能有效的激发欲望,但想来想去,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导致产生意想不到的变数。 「紫瑶,还有你。」卫芹指了指一个身材高佻的凤战士,「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名字,你们两人去做昨天你们做过的事。」西藏训练营分成三个营区,彼此并不来往,所以在场的凤战士有一半多卫芹都叫不出名字来。司徒空虽然是铁打的,但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在休息之时,他会让凤战士们用嘴、用手、用乳房为他提供他想要的性服务。 在被司徒空奸淫了数天,卫芹已经有些了解他。这场战斗要结束必需有两个条件:第一冷傲霜要产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如果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司徒空没射,那么只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按着冷傲霜现在状态,能有欲望已经是奇迹,要产生高潮真是千难万难。但无论怎么样,也要做好准备,万一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他没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几乎铁定不现实。所以在这过程中,也要给予司徒空有足够的亢奋,保证在冷傲霜产生高潮的时候,他也要能射精。 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犹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没想到司徒空沉声道:「我不需要。」两人顿时呆呆不知所措。「你们回来。」卫芹连忙将她们唤回,想了想道:「那你们……你们就到小蕊和习蕾边上吧。」最后将剩余的两个凤战士叫到自己身边。七人之中,除了游小蕊和习蕾,其余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卫芹看了看冷傲霜,在游小蕊、习蕾爱抚下,雪峰顶上的蓓蕾挺立起来,但她表情痛苦、身体紧绷,并没有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已为人妇,相对性经验比较丰富,但她也知道在被奸淫之时要产生欲望有多么困难。自己第一次在敌人面前高潮是通过自渎产生的,过程比被强奸更屈辱、更痛苦百倍。看冷傲霜的样子,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去尝试,而此时边上有百余人旁观,面对的又是野兽一般男人,想要点燃欲火甚至产生高潮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一个战友已经死在了她们的面前,无论再难,也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无论如何也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听我说。」卫芹道:「我们要傲霜做到的,我们自己先这么去做,明白吗?」 说着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来,对她说道:「什么也别想,看着我。」说完她将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如兰花一般的手指爱抚起红肿的花唇,刹那间销魂的呻吟从微微张启的红唇间传了出来。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卫芹希望她们用自己欲望去点燃冷傲霜的欲火,当她被欲望所包围,或许不可能也会成为可能。 很快,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抱住游小蕊和习蕾,青葱般的手指灵巧地爱抚着她们巍巍的雪乳和圣洁的私处。游小蕊、习蕾报以热情如火的回应,她们转过头,与她们深深地热吻,充满激情与欲望的呜咽声回荡在冷傲霜的周围。 还有两个凤战士侧身躺在卫芹的边上,她们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举起,将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两人一边爱抚着花穴,一边伸过头去,将卫芹丰盈玉乳乳尖含在口里,刹那间卫芹口中也发出充斥着欲望的尖叫声。她一手撑地,高高挺起胯部,让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花穴如何开始渐渐湿润,如何象鲜花般绽放。 七个凤战士中多数在胁迫下做过同样的事,但此时她们的心态完全不同。在多数情况之下,她们知道对方并不会真正杀掉自己的伙伴,只不过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让自己感受更强的羞耻与屈辱。 所以,她们即便这么做了,也是极其的机械化、程式化,内心更有着很强的抵触与反抗。但就在刚才,司徒空在她们面前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战友姐妹,这让所有人感到这不再是敌人凌辱她们的游戏,而是真真实实的生死关头。所以,这一次是她们发自内心、强烈无比地渴望燃烧起欲火,用自己的欲火去融化冷傲霜的坚冰。谁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迟早是要被彻底的粉碎。已经有一个战友牺牲在她们的面前,她们无法接受第二个再失去宝贵的生命。 虽然意志并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无疑会起着极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主动与被动,会带来根本性的不同。一时间,「嘭嘭」的战鼓声被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转的呻吟所淹没。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啸、如同台风,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后铺天盖地地冲击、席卷整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在玻璃台上做着媾和动作的凤战士流淌出更多的爱液,而边上如热锅上蚂蚁般的男人纷纷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间,很多人痉挛着、抖动着怪叫起来。 就连边上的人都会被影响到这种程度,在欲望风暴中的心凤战士信更是春潮澎湃,不能自己。抓着冷傲霜雪乳的习蕾第一个到达了欲望的巅峰,在被注射了空孕针后,不仅乳房变得丰硕巨大,对性激烈更是无比的敏感。她高声尖叫着,手掌大力揉搓着冷傲霜结实无比的玉乳。按理说,这样大力的抓捏会疼痛,但冷傲霜蓦然觉得胸口热了起来,一股暖流从乳房扩散到了全身。 紧接着,躺在卫芹边上的凤战士也不可遏止产生了高潮。她修长的双腿猛然合拢,将卫芹的腿紧紧夹住,私处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动,胴体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刹那间,卫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在灯光映衬下闪闪发着亮光。 很快,游小蕊也亢奋到了极点。她的唇又一次紧压在冷傲霜唇上,这一次不再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而是有些粗鲁地将冷傲霜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头紧紧缠绕着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连着灵魂都吸进自己身体里。 在这瞬间,游小蕊身后的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凤战士也亢奋到了极致,她抱着游小蕊,透湿的花穴紧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两个赤裸的身体同时摇曳了起来。 她的热量、她的心意通过游小蕊传递给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热了起来。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卫芹是最后一个到达欲望巅峰的,但她却是所有人之中产生高潮最猛烈的一个。她的雪白屁股悬在半空中,纤纤的玉手飞速地爱抚着私处,远远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只看到艳红艳红的花朵上闪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白影。 在她边上的两个凤战士一人一只手抓着她白皙的股肉,另一只手象弹钢琴一样极快地拨动一样也是艳红艳红的乳头。突然,卫芹石破惊天地高声尖叫起来,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红花白影闪动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犹如喷泉一般激射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之中,卫芹以极少见的潮吹演绎着她亢奋到极致的欲望。 这是卫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没几次在和丈夫欢爱时间产生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后,虽在春药或胁迫下产生了性高潮,但却从没有亢奋至这样的地步。在到达欲望巅峰之时,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依然能到有高潮,却不会这样。但她没有去控制,反而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她希望能用极致的亢奋来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卫芹喷射向天空的水柱令凤战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发,还是习蕾第一个到达巅峰。她是这七个凤战士中被调教得最接近性奴隶,肉体已经在各种药物之下彻底的沦陷,只剩下心灵最深处一点点的火亮。 她摇动着与乳房一般巨硕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气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惊叹的巨乳,一股细细的白线从红的发紫的乳头喷射而出,象牛奶倾倒了在冷傲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赤裸胴体立刻闪着晶亮的光泽。 习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喷乳这样羞耻之举。但卫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么叫拚尽全力、什么要毫无保留,再难、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去拯救同伴,这是凤的精神,决不屈服,也决不放弃。 源源不断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湿,但习蕾还是觉得自己乳头奇痒难当。她看到冷傲霜的脸转向自己,她身体一挺,高耸入云的乳房紧贴在了她的脸上,在下一刹那,习蕾不容分说将紫红色的乳头塞入了冷傲霜樱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进她的喉咙,暖暖的热浪从胸膛一直流遍全身。不知什么时候起,阴道中刀锯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减弱,不仅痛楚在减弱,而且有一种莫名的骚痒从双腿间蔓延开来。应该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次闪起晶莹的泪光,如果这是欲望,让让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软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它,开始忘情地吮吸起来。这刹那,冰开始融化,从鼻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虽然比不上别人响亮,但却让周围人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这一趟真没白来」这是他脑海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他本不想到阿难陀的地盘上来,一直憋着一口闷气,所以他没给青龙雷破好脸色看,又把落凤狱里所有凤战士带了出来。但此时让他再选择,就是拚了命也要来这一趟。 司徒空脑海中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妈的,这些人明天还不能让她们回去。」 一对十五的奸淫就算铁打的人也会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虽然这十五个凤战士他都奸淫过,但也只针对几个比较感兴趣的把她们操出高潮。此时看着她们轮番攀上欲望巅峰,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挨个再去感受一下她们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个叫卫芹,昨天也亢奋过,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决定要么杀了她,要么走的时候带走她。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第三个念头:「阿难陀这小子他妈不是人!」所有被魔教抓的凤战士,除了有特殊情况的,一般都会被送到落凤岛来。司徒空虽然在美国也抓住过凤战士,但也就一个、二个,哪有现在这样十多个随便操。阿难陀躲在这温柔乡里,还要和自己抢三圣的位置,这还是人吗? 而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这女人老子也要带走,带不走就杀掉,不能便宜了阿难陀!」这女人当然指的是冷傲霜。在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战斗,或许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决不能让她融化。但他此时看到了希望,耳边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冰冷干涩的玉穴开始温暖起来、湿润起来,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花穴各个角落里渗了出来,他那巨大的肉棒开始闪耀起亮晶的光泽。 「妈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里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结实的股肉开始更加猛烈的进行。虽然此时没有人去数他一分钟抽插多少下,但却已不再是刚才极其精确的每分钟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这样野蛮地强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伙伴们爱抚,冷傲霜燃烧起的欲火会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时间就会产生极致的亢奋。但此时此刻,在肉欲的层层包裹之下,她虽然燃烧起了欲焰,但离巅峰仍有遥远的距离。她不是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无法攀越的冰山雪峰,虽然被伙伴们推着努力地往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进的速度却是那么地缓慢。 卫芹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呢?只有用尽全身的气力、放下心中的杂念、抛弃所的的尊严,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过后,莫名的空虚、强烈的疲惫一阵阵袭来,刚才被撞过的脑袋又开始发晕,她真的想就这样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刚刚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们带着屈辱、带着迷惘更带着疲惫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间,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了起来。这声音就象战斗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满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声一起响了起来。 在所有男人听得热血沸腾、精虫上脑之时,或许只有她们才清楚,这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决不淫荡,而是一种勇气,一种精神。 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虽然冰山雪峰难以攀登,但只要齐心协力,总会有登上顶峰之时。但这个世界充满着变数,残酷的命运再次向她们发出嘲笑,并很快令她们一切的努力付之东流。 突然,司徒空双掌离开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细细的胳膊,顿时她低伏的身体被扯了起来,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弧形。当攻击开始之时,她就象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天鹅,象狂风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体剧烈的摇晃舞动起来。 此时,「嘭嘭」的战鼓声终于变成了「啪啪」的声响,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盖过了边上凤战士销魂的呻吟。让人感觉撞击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块古代打犯人用的板子,只有这样板子打到屁股上,才能发出这样的声响。 激烈的战斗突然从静变成了动,当然是动来得更有视觉冲击力。不过,今晚旁观的男人们已经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画面,就象吃了过多的鸦片,开始是亢奋,后来脑子昏昏的,人的思维变成极其的迟钝。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众人先是一愣,习蕾、游小蕊爬过去想继续摸她的乳房。 手刚触到似汹涌波涛一样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们如触电般被弹了开去。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听到了司徒空怒喝声:「滚开!」征服这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们帮助来完成,那会有什么成就感。她们已经做了该做的,接下来的事要靠自己来完成。 扶起被真气弹开瘫软在地的习蕾和游小蕊,众人把目光投向卫芹。到了这个份上,卫芹也不是神,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却没有把失落放在脸上。「我们继续!」她主动地搂住身边的那个凤战士,将手伸向她的胯间。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欲火不会熄灭吧。 望着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充盈着肉欲的凤战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强烈的烦恶感。明明是勇敢无畏的战士,明明内心贞洁得如圣女,却非要摆出一副比妓女还淫荡的模样,说假也好,说崇高也好,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战士是拿来征服的,圣女是拿来蹂躏的,想到这里司徒空大声道:「华战、严横,你带几个兄弟过来爽一下,她们欠操!」 听到又有奸淫凤战士机会,围观的男人一阵骚动。华战明白老大的意思道: 「没轮到你们,一边看戏吧。」说着他和严横还有五个司徒空的手下向着凤战士走去。看戏看了那么久,他们虽然控制力要比旁观者好,但一样是已欲火焚心。 他们各自抱着一个凤战士,围着老大排成了一个圆圈,然后用着和司徒空一模一样的姿势进入她们的身体,个个都用上那么一、二分的真气,顿时在旁观者眼中是人影飞舞动,耳朵贯满了响彻夜空的「劈啪」声。 数天连续不断的奸淫,刚才拚尽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伙伴惨烈牺牲,刚刚又一次或两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们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极限。在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之时,她们有的双眉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有的紧闭着双眸,任凭身后冲击有多么猛烈,却一声不吭,象是已经晕死过去;只有习蕾,她的身体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只有她依然肉欲四溢,但看着同伴们痛苦的样子,她也紧咬着牙关一声吭。 在这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劈啪声中,在充斥着残酷、野蛮的奸淫中,一个带着欲望的呻吟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卫芹,她还没有放弃,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样,虽然无法触摸到对方,但她依然想着用自己的欲望去唤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余的凤战士有的睁开眼睛,有的不再痛叫出声,她们也和卫芹一样,以自己的方式试图重新点燃欲火,虽然很难,但再难也要去做。 所有的凤战士包括卫芹也没想到,她们越这么做,却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悦。 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来,双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烈的攻击。冷傲霜双手向后伸着,双腿如剪刀般从司徒空腰胯处向后直挺,就象跳水运动员从十米高台上跃起飞在空中的姿态,不过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而刀山火海、油锅釜鼎。 围观者发出一阵惊呼,他们有的也尝过类似的媾和姿势,但他们的手都抓着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这样,虽然冷傲霜身材苗条体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但大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这该有多坚硬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压力。 而且,因为没抓着臀胯,每次撞击将她身体顶了出去,仅靠着扯动她的手臂不能一下将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后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几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肉棒深深的刺入,这又要有什么样的体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这种见所未见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开,但冷傲霜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因为身体的重量压着肉棒,因此刺入之时,肉棒上部与阴道肉壁的的摩擦要剧烈许多。顿时那种象小虫噬咬的麻痒感消失了,既而那种刀锯般的疼痛感再次传来。更令她难过是,司徒空就这样抓着自己,沿着围成一圈的凤战士一步一步地前行。一个个走过她们的身前,看着她们和自己一样受着残酷的奸淫,燃烧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风瞬间吹灭。 正竭力想让自己燃烧起来的卫芹感到深深地绝望,她已经用尽一切手段,但还是失败了。沉重的打击令她的欲火也如风中的蜡烛明灭不定。当司徒空抓着冷傲霜第三次从她面前经过,她瞬间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如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因为她看到快速出没在冷傲霜胯间的庞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缕鲜艳的红丝。 ◇◇◇落凤岛极乐园一间豪华的客房里,夏青阳关了灯上了床,睡上边上的梵剑心侧过身,他看到炽热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闪动。她是个好女孩,但自己的心中只有冷雪,也只能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放下,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人。 夏青阳侧过身将她搂在怀中,隔着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软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身上,夏青阳感觉一阵燥热。他暗暗的骂自己,不是说把她当妹妹看,怎么抱了一下就有冲动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都与梵剑心做爱,不是他想做爱,而是在极乐园的每间房子里都安装有监控。把她从雷破这里要来,然后连手指都不碰她一下,这不让人生疑才怪。但因为心理上的有问题,虽然她每次都热情如火,但自己却无法全情投入。 轻轻地吻了吻她,夏青阳将手伸入了她的亵裤之中,爱抚起她的私处。一阵阵酥痒从小腹传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间。突然夏青阳在她耳垂边极低声地道:「叫得响一些。」梵剑心一愣,一时没明白他这话意思,正在疑惑间夏青阳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有监控。」梵剑心这才明白,他要用自己的叫声来掩盖说话的声音。虽然多少有些失落她还是大声的呻吟起来。 「战斗快要打响了。」 「白无瑕离这里只有几百海里了。」 「她的兵力应该多于我们。」 「今天,我把岛上防卫情报传递了出去。」 「赢的机会很大。」 「战斗应该会三、五天后就将开始」 「明天非战斗人员都会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 「没有十足把握,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夏青阳的话,梵剑心思绪万千、心潮澎湃,漫漫长夜终将要过去,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她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战斗的渴望。在激昂的情绪影响下,肉欲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想了许多,梵剑心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想要。」 夏青阳暗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脱去了她被爱液浸湿的亵裤,温柔地将肉棒插了进去。「或许是最后一次和她做爱了,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给不了他什么,但愿今晚她能多些快乐吧。」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在他重伤之时,她为他付出的种种牺牲,心中有感动,也有爱怜。在这一刻,夏青阳暂时忘却那个填满他整个心灵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梵剑心的欢爱中。 黎明将至的黑暗中,两个年轻人融合成一体,相互索取、抵死纠缠,欲望如同潮水将他们吞没,历经磨难的他们真的能如愿看到黎明的曙光吗? 突然夏青阳心生警兆,隐隐听到极轻的脚步声。他猛然跃起,还不及思考,窗户外扔进几个东西。在一阵强烈的闪光过后,他闻到强效麻醉剂量的味道。虽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他心知事情已经败露,一把从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剑心,踢开房门冲了过去。 刚出门口,被埋伏在外的枪手狙击,凭着惊人速度和敏锐的反应,躲过了大多数的子弹,但在越过围墙的时候还是被一颗子弹贯穿了大腿。在他身形跌落之时,神煞罗西杰和青雷龙领着一众高手,将他团团围住。 雷破以为凭他和罗西杰两人对付一个夏青阳应是手到擒开,但还是化了不少功夫,折损了数人才将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阳将落凤岛的布防情报传递了出去,虽然做得很小心,但他毕竟对通讯室不是太熟悉,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还是留下了珠丝马迹。最后罗西杰查到是他干的,于是便对他动手。 望着陷入昏迷的夏青阳,罗西杰若有所思地道:「他为什么这么做?雷破,我觉得那个叫梁雪儿的非常可疑。」 雷破闻言一怔道:「不会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青阳几次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两人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她肯定有问题。」罗西杰说道。 雷破沉默不语,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阳是叛徒,她肯定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罢了。 「走,赶紧过去,别让她跑了。」罗西杰道。 躺在卧室里的冷雪感到心神不,这么晚雷破出去干什么?姐姐在司徒空哪里会不会有危险?正胡思乱想,纷乱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罗西杰走在最前面,他一闪身已冲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脉门抓住。 在电光火石之间,冷雪看到了脸色阴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如堕冰窟。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心知已无侥幸,她不再犹豫,如凤吟般轻啸一声,手掌一翻向着罗西杰的胸膛印去。顿时,斗室之中激起强劲的罡风,雷破不再犹豫,怒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意料,两人拚着老命,总算仗着人多势众,还受了点内伤才将她拿下。望着晕了过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是什么样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闻到一股辛辣的气息,她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秀眸看到赤着上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夏青阳!」虽是预料中的事,但当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还是象被刀割一样的痛。环顾四周,边上站着雷破的几个手下,梵剑心呢?她是逃了,还是被关在别的囚室里?一时间,她心中极度地慌乱。 本来还想着写下冷雪的战斗场面,实在懒得写了,反正结果就是被抓了。她的武功比青龙似乎还差一线,两大高手,再加其他人,被擒也是正常的吧。有人说,冷雪神经最坚强,但却是最有可能沦陷的一个,很多人都无牵无挂,冷雪有姐姐,有夏青阳。但看戏的人,又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为什么更新得很快,节日嘛。别走开,节日里什么可能都有。幻想即日
55 「啊啊啊~~!咝咝咝~~咝咝~啊哈~咝咝咝~咝咝咝!~好爽~咝咝~实在是……太美味了~~咝咝咝咝~~!梦梦还要!!咝咝咝~~」,第一次将一个活生生的童男整个吞食入腹,异样的刺激感和满足感令梦梦无论在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无比享受和愉悦,快活得不住地嘶鸣淫叫起来。而这也如同火星遇到了干柴一般将她贪淫嗜血的本性完全点燃,只见本已上下起伏得很快的蛇尾猛地又加快了速度,「呼呼呼呼~……」,带着风声直舞出一片黄色的残影。被她紧紧卷束着的哥哥在蛇尾的带动下挺着坚挺的童子男根飞快地进出着蛇身淫穴,频率之快简直令人乍舌。 不过,十岁的小男孩哪里经得起如此淫弄,梦梦加快速度不过四五秒钟之后,只听得他发出一声稚嫩的童声大叫:「呀啊啊啊啊!!!!」,童子阳精激射而出。梦梦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柱有力地击打在蟒蛇花穴内,她立刻停止了蛇尾的起伏,改为用力向下摁压,将男孩死死地抵在蛇腹上,使他的阴茎能尽量深入自己体内。热热的温度射得梦梦整个蛇身都开始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转眼之间就再一次攀上了顶峰。 「咝咝咝~~~哈啊~咝咝咝~~~咝咝~~飞了!~~~我又到了!咝咝咝~~~」 「啊啊啊!不行了!这……啊啊啊!不行了!哈~~~太紧了……啊啊啊啊!要断了啊啊啊啊!」 梦梦和男孩的呻吟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洞穴里。由于男孩体内被注入了蜘蛛精的淫毒,再加上蟒蛇淫穴内力度无以伦比的绞吸压榨,他的射精根本停不下来,啾啾啾的如同呲水枪一般将自己的生命精华抽射出来奉献给梦梦。 而此时,他的弟弟已经整个儿被吞入了蛇腹之中,上半段蛇身顿时重获了自由,随后梦梦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蛇头向身后转了个180度探到蛇尾的淫穴旁,同时松开了缠绕将男孩的身体露了出来。只见他四肢紧紧抱在蛇腹上,撅着小屁股,双腿间可以看见两颗膨胀到极限的小卵蛋紧紧地将梦梦的淫穴口堵住,还在不停地收缩脉动着,带动他的小屁股甚至全身都在微微颤动,而露在外面一小截阴茎根部被银白色的蛛丝密不透风地缠束者,还有一缕缕的残丝飘在外面,显得无比淫靡。 梦梦一双竖瞳的蛇眼紧紧地盯着还在不停射精的男孩,显露出垂涎欲滴的贪婪目光。「咝咝~我要…吃了你~啊呜~~~」,她血盆大口一张,吐出同样血红而湿润的细长蛇信在男孩的全身上下四处扫动舔舐,仿佛在细细品尝他肉体的滋味和肉质,一边舔舐她还一边发出咝咝的嘶鸣,似乎对这个人牲的味道很满意。 了两分钟,无论是持续时间还是射精量都超过正常情况十几倍了。虽然他身体素质超过一般男童,但也毕竟只是个凡夫俗子,如此狠毒的竭泽而渔令他逐渐失去了知觉,而性器虽然在蜘蛛精的不断刺激下依然还在喷射但势头也逐渐减弱了。 梦梦很快便感觉到射入体内的液量在减少,击打在肉壁上的力度也没刚开始那么强了,不禁哼哼唧唧地对灵碧求道:「嗯…哼…冰姐姐…你快来帮小哥哥一把嘛…咝咝…小哥哥…快不行了…咝咝咝…」 「哎~这孩子…」,灵碧忙走上前,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嘟起小嘴对着上面吹了一口气,顿时二指表面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她说了声:「嗯…来了~」,话音未落便对着男孩双腿间淡红色的菊门飞快地一戳,两根指头毫不费力地破开原本呈放射状闭合在一起的肛门括约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插到底。 「啊啊啊!!!」,原本射精射得都快要昏厥过去的男孩激灵灵一下就清醒了,发出高亢的嚎叫声。灵碧的两根手指犹如两支冰棱在他的直肠内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前列腺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就好象在快要熄灭的炭火上浇了一道油,顿时又余勇可贾地复燃起来。血液又一次极速充入阴茎海绵体之中,眨眼间便又恢复了坚如铁棒的硬度,而且还变粗了一小圈。龟头顶端马眼一张,又开始噗哧噗哧地喷射起来。重新感受到男子阳具处于极限中所奉献出来的美妙滋味,梦梦一双蛇眼变得血红,也啊啊啊咝咝咝地淫叫起来。 「哈…咝咝…啊…咝咝咝…不行了…不行了啦…咝咝…人家…人家要…咝咝咝…要吃了小哥哥啊啊啊啊啊!!!」,随着蜘蛛精七妹娇啼婉转的浪叫声,细长的蛇信在男孩的胸口绕了两圈,随后向内一收,将男孩撤离了蛇腹吊在了半空。 只见他两眼翻白,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个不停,胯下一条他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在正常情况下完全不可能出现的粗长阴茎上挂着缕缕银白色的残丝,同时马眼处还在不断地射出乳白色的浓精,划出一道道白色弧线飞落下来,有些甚至溅到了灵碧的胸口,灵碧伸出一根手指将残精刮下来,伸进口中一抿:「嗯…味道确实不错呢…」,她心里想着。 欲壑难填的梦梦显然不会放任鲜美的童子阳精就这么浪费掉,她蛇脖子一晃,蛇信像鞭子般向上一甩,男孩被甩得飞了起来然后直线下落,大头朝下正好落在梦梦早就冲上大开着等在那里准备吞食人牲的蛇嘴之中。而男孩此生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一大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如同一朵冲着他盛开的巨型红玫瑰一般。「弟弟…别怕…我来了…我来了…这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啊……」,最后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随后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再无哪怕一丁点光明了。 「咕唧…咝咝…」,令人心悸的蠕动吞咽声从中传来,梦梦这回吞食人牲的速度比刚才要快得多,转眼间哥哥就只剩一双脚丫子还露在外面了。而她还不满足,下颚和脖子处又是一阵卖力地收缩蠕动,将整个人完全吞了下去,那些剩余的童子阳精自然也一滴不剩地射在了她的食道之中。 「啊哈…咝咝咝…舒服…真是好味道呢~咝咝咝~~」,吃完两个童男,梦梦一边哼哼唧唧地回味着人牲的美味,一边盘进巨大的浴池中想要休息一会儿了。 灵碧和真儿则走上前去用双手按摩她圆鼓鼓的蛇腹,帮助她消化食物。很快梦梦的蛇身上发出一片黄光,待黄光完全熄灭之后她变回了人形,依然是那么绝美的容颜、依然是欺霜赛雪滑如凝脂般的肌肤、依然是蜜桃型的巨大而挺翘的双乳、依然是两条金线一般的修长双腿,只是本来平坦柔美的雪白肚子这会儿变得圆滚滚的比西瓜还大,如同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孕一般。她美滋滋地眯着眼睛,舌头时不时地伸出舔着嘴唇,右手在自己的大肚子上轻轻划着圈抚摸着。 「七妹~歇一会儿再吃吧?」,灵碧体贴地问道。 梦梦点点头,笑道:「冰姐姐,这几个人都很好吃呢~梦梦等会儿还要吃~」 真儿轻轻地在梦梦的额头上凿了个栗子,又拍拍她的大肚皮,嗔道:「哼~饭桶~撑死你撑死你~!」,这一下说得大家都嬉笑了起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却说眉儿和唐僧吃过了晚餐,饭后又做了一次爱,便一起出了濯垢泉,踏上骨辇,由骷髅奴仆们抬着径往盘丝洞而回。在路上眉儿想到自己单独占有唐僧的一天就要结束,明天的唐僧就是三妹独享的了,不禁又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贪婪淫欲,她一把扯掉了唐僧的裤子,将他压在身下又狠狠地奸淫榨取了一次方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盘丝洞。进了盘丝洞大厅,眉儿对着唐僧的脸吹了一口妖气使他昏睡过去,又招来两个小妖,命他们将唐僧搀起,自己亲自带着将他送回洞中床上躺了,检查了一番,然后亲自施法将洞府封印起来,这才回到自己的洞里换了身打扮,又径直往七妹的洞中而去。 「啊~哈~快点!~用力!~啊~敢不卖力…呃…哼~梦梦…梦梦就把你们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吃了!~啊啊啊~嗯嗯~哈~!~」,眉儿还没进门便听见了七妹放浪形骸的高声淫叫。看来梦梦果然是已经完全复活了,眉儿心中一阵喜悦,忙走进洞中。 进了洞府眉儿定睛一看,只见洞内正中间巨大的浴池水面上热气蒸腾,池水已经变成了浅红色,水面上方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不过除了吊着几个已经瘪掉了的丝茧之外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想来都已经被梦梦给吃干抹净了。浴池的一个角上堆满了惨白中透着血色的新鲜尸骨,而变化为半妖态的七妹梦梦盘踞在相对的另一边。她半躺在池角上,巨大的蜘蛛下半身翻转过来腹部朝上,属于蜘蛛的生殖孔中一个童男露出半截身子正在慢慢下陷中。这个童男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目光呆滞,舌头吐出老长,对自己即将被吞入蛛腹中的情况似乎毫无察觉。另外还有一个年轻男子趴在梦梦人形的上半身之上,头使劲埋在她的一对巨乳中间,双手从左右两边使劲抓住柔软光滑的乳肉,屁股像砸夯一般拼命地挺动着,发出啪叽啪叽的抽插声。灵碧和真儿在梦梦身体左右两边一边一个,都在她的身上轻柔地爱抚着。 眉儿刚想开口,却看见真儿坏笑着凑到梦梦的耳朵旁边说了什么。真儿的声音实在太小,以眉儿的听力也只模模糊糊地听见「唐僧」、「白龙马」什么的。 而梦梦一听真儿的话,本就快要攀上高潮的身体立刻一阵剧烈的痉挛和颤栗,口中尖声高叫着淫词浪语:「啊啊啊~~~!!!圣僧哥哥啊啊啊!!!我要你啊啊啊!!!~~~用力肏!~~~肏梦梦啊!!!小白龙啊啊啊!!~~快肏死我吧!!!~~~」,竟在瞬间达到了极其强烈的高潮。从她的蜘蛛生殖孔缝隙中喷出大量的白色半透明粘液,直喷出一尺来高,穴口一开一合,童男飞快地陷了下去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湿透了的穴口还在不断蠕动。而上半身的人形态花穴口中也同样喷出泊泊爱液,从二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中流出,形成了两道小小的「瀑布」。那个年轻男子显然是将他的阳精奉献了出来,用尽力气将屁股死死地顶住梦梦的鼠蹊部,双臂撑起上半身,昂着头不住闷哼。好一个淫欲似乎永远都不能完全得到满足的蜘蛛精,此时的七妹梦梦爽得魂飞天外,忘情地浪叫呻吟,一双玉臂不管不顾地四处乱晃乱抓,锋利无比的长指甲把年轻男子的后背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鲜血从中喷涌而出。大概是因为处于性高潮时人体内的血液温度更高、气味更浓,强烈的血腥气味立刻使已经沉溺在妖族本能之中的女妖精完全变成了一头嗜血淫兽。只见梦梦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露狰狞之色,两颗眼珠子变得血红血红的。 「我要…我要呀啊啊啊!!!」,梦梦尖叫一声 ,双手卡住男子的两肋,本来小巧迷人的樱唇张开到十分糁人的大小,露出两颗惨白中透着锋芒的尖牙,咔嚓一下咬住了男子的脖子。男子惨叫一声就想挣扎,梦梦却也不管不顾,只是死死地咬住他的脖子疯狂吸取,发出滋滋的声音。不多一会儿,那男子便不再挣扎了,反而全身放松,满脸都是满足而陶醉的神色。 「滋滋~咕嘟~咕嘟~滋滋~~~」,梦梦的喉部和胸口不停地起伏,小腹处也一鼓一缩一鼓一缩的,抽吸液体的声音同时从她这三个部位传出。年轻男子的全身毛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苍白和干枯,肌肉越来越干瘪下去,皮肤也越来越枯黄粗糙,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巴巴的皮包骨头。 「哈~~~~~」,梦梦松开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伸了个懒腰,她看着眼前的干尸,好像小朋友做了什么无关痛痒的坏事被大人发现一般天真地笑了笑,又伸出右手食指,用指甲尖在干尸的前心处划了两下,胸前的皮肤顿时被破开了个大口子,体腔内露出了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人心。说来也奇怪,除了这颗心脏和连着心脏的一些已经枯萎的血管外,干尸体内其他所有脏器全都消失了不见了。 梦梦张开小嘴,舌头变得又细又长钻进裂口中,又飞快地一收,那颗人心便飞进了她的口中,「咕唧」一下被她咽下肚去。与此同时,她下身蛛腹的末端也张开了一个裂口,「噗噗噗~~~」,从中吐出许许多多血淋淋的白骨,全都落进了池水中。 「啪~啪啪~」,眉儿拍着巴掌走近梦梦的身边大笑道:「哈哈~你可总算好了~都想死姐姐了呢~七妹,刚复活就给姐姐看了一场好戏啊~」 梦梦听声音就知道是二姐来了,忙把身上的干尸一撇,扭过身去看向眉儿,她来不及变回人形,只得欠身示意:「二姐您来了~恕妹子不便行礼~今天和唐僧过得好么?」 眉儿也笑着点头示意,还在亲热地梦梦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呵呵~还算不错吧~倒是你,重生之后这条儿盘儿~啧啧,再过个几十年,姐姐跟你比起来可都是黄脸婆了啊!」 梦梦小脸儿一红—不过她刚刚才结束激烈的性爱,全身都泛着潮红所以也看不太出来,又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接着一道黄色光芒闪亮,她逐渐变回了人形,蹦蹦跳跳地从浴池里出来,微一凝神作法将全身水渍烘干,便亲热地搂住了二姐,娇滴滴地撒娇道:「啊~~~呀~~~她们都这么说,二姐也这么说,都羞死梦梦了啦~~~」 眉儿十分亲热地摸着梦梦的头,满脸都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笑道:「咱们七妹看来这是因祸得福了~真是老天保佑啊!刚才我看你榨精和吃人的样子,可越来越像女王姐姐了呢~~~呵呵呵~~~」 「是嘛?有多像我啊?」,英鸿那慵懒中透着威严和无限风韵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众女忙转身一看,见果然是英鸿领着月姬和炎若走了进来。众女忙敛容弯腰施礼:「给女王姐姐请安~」 梦梦出事之后,七情蜘蛛精总算是在这里第一次聚齐了。英鸿笑着抬抬手: 「妹妹们不必多礼~」,又对眉儿道:「眉儿,你回来了?唐僧安置好了么?」 眉儿喜笑颜开地来到英鸿面前,笑道:「那是自然~我亲自把他送回房了,检查无恙,然后我亲手下的封印,这是半点都差错不得的,女王姐姐放心好了!」,英鸿点点头,满意地说:「你办事我自然放心,嗯,也就是多嘱咐一句罢了。」,她又环顾了其他妹妹们一圈,鼻孔出气哼了一声道:「你们呐,别一天到晚的只想着找乐子!没事多跟二姐学学~那私能少操多少心!唉~」 灵碧、炎若、真儿还有梦梦四女一听,都羞红了脸,尤其是梦梦,娇媚迷人的脸庞变得好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四个俏丽无比的身躯一齐盈盈下拜,都跪倒在地,齐声道:「都是妹妹们惹出的祸事,女王姐姐这么说,妹妹们无地自容,求女王姐姐重重责罚!」 英鸿又叹了口气,把乌黑的秀发撩了撩,道:「起来吧!你们四个也算是受到责罚了,从今天开始禁足三个月不许出洞,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吧~你们几个必须牢牢记住这次教训!听清楚了么?!」 「是!女王姐姐!」,四女颤声答应了,这才敢慢慢地站起来。眉儿见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便有意缓和一下空气,对英鸿笑道:「姐姐息怒~好在这次有惊无险,而且七妹还算是因祸得福了呢。算了算了,女王姐姐就别生气了吧~咱们盘丝洞虽然小有挫折,但总的来说还是越来越兴旺的呢~你说是么大姐?」 英鸿微笑着点点头,道:「你说的也不错~不过越是一帆风顺的时候咱们就越得谨慎,千万别乐极生悲了~月盈则亏,这是半点不假的~」,她又对着眉儿狡黠地一笑,问:「老二,今天你可舒服透了吧?满肚子都是圣僧的精华了呢~呵呵呵~」 眉儿吐吐舌头,笑道:「呵呵,大姐见笑了。那和尚虽然是个十足的蠢僧,但论床上功夫确实不一般,再经过咱们姐妹的调教,我估摸着她以后还能更厉害呢!啧啧,那个尺寸,那个硬度,还有射精时的力度……射出来的精液烫烫的,鲜美极了!~啊………真是太美味了~~!这次我多榨了他一回,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她一边说,还一边十分陶醉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处,似乎在体会着满子宫内都是唐僧精液的快感。几位蜘蛛精妹妹听着她的描述,无不感同身受,十分刺激,下体处都开始泛起了潮气。 「没什么,你也算有功之臣,多一次就多一次呗~」,英鸿道:「咱们的计划要继续进行~明天就是月儿大喜的日子了。月儿,你可要好好准备啊!~」,月姬赶紧点点头,满脸按耐不住的兴奋表情。英鸿又道:「其他人也别闲着。四妹你们几个不能出洞,安排一个人服侍三姐和唐僧洞房。其他三个就负责注意那几个已经受精的女子的情况,然后再挑五十名女子令她们受精。眉儿,你和私一起,踏勘一下七情山的风水地势,为修造山庄别苑做准备~另外,那个小龙,哼哼,咱们还得慢慢调教呢~」,英鸿如同大将军在战前排兵布阵一般周密地下达命令,蛛丝众女都答应了。 「梦梦吃剩的这些东西嘛……」,英鸿扫视了一眼满池的森森白骨,道: 「全都变成奴隶~」,说着她脐眼中射出十几根金色,末端缠绕在一具具骷髅的颈骨上,又施展了法术。 「呵呵~现在正是咱们需要劳力的时候,别浪费了~」,一切停当,英鸿又嘱咐了几句便让大家都散了,自己则叫了眉儿一起往关押玉龙三太子的洞府而去。
王老头摸着我的头淫笑着,不知为何在我的嘴里挤出了一句:「贱奴都看到了。」我觉得自己的心不止跳的飞快,而是在发颤,我可不想像凤梅一样被曲别针紮成筛子一样。 「看到了有什么想法啊?」「就是要听话,贱奴就要听主人话,不听话就跟刚才那样。」我的说话声都已经颤抖了。 「算你还识相,知道这个道理就好。那么,淑娟啊,我们就开始吧,记得要听话啊,哈哈哈哈……虎子,把孩子的手铐脚镣都解开吧,我们夫妻俩要和淑娟好好亲热亲热,嘿嘿嘿嘿……」王老头对我说完又对站着的管理说。「啊?这是要对我做什么?我的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我心里揣测着。 管理答应了一声,就带着满脸不怀好意的笑过来把我的手铐脚镣打开了,我松了松自己被勒了那么多天的手腕和脚腕,好舒服,好久没有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了。 「淑娟,看到那张大床了吗?去床上等我们,嘿嘿嘿嘿。」「喔。」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就喔了一声,抬起身子光着丝袜脚走到大床边,然后坐在床上面,好舒服啊,从来没有坐过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原来在村子里都是木头板子简单搭起来的床,上面放几张姐姐从垃圾场捡回来的棉被,我们就一起在那种床上睡,现在屁股底下的这种床真是我们偏远地区贫困农村的女孩子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 王老太已经从沙发上起来了,一边说着:「骚货按摩按的还真舒服,一看天生就是个婊子坯子。」一边和王老头走到这张床边,王老头坐在我的右边,王老太坐在我的左边。 王老太和王老头一坐下,两个人就用胳膊搂住了我的腰,两只手围着我的腰上不停的轻轻抚摸,弄得我又害怕又浑身发痒发烫,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我也没有一丝反抗的胆子,只能这样乖乖的等待他们的节目,我知道他们正在猥亵的看着我,像看一只活体性玩具一样。 王老太右手搂着我的腰,用左手从我的胸部轻轻摸过去,抱着我,用手在我的右腋下和右胸的边缘抚摸着,我的浑身突然一阵阵酥软,从脖子,到腋下,胸前,腰部,屁股,阴部,大腿内侧的神经都在形容不出来的发痒,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好想被他们尽情玩弄,而且是在这种不能反抗不能拒绝的被动之下被玩弄,这样才能释放我浑身的这种形容不出来的躁动,这也许就是做婊子的快感吧。 王老太开始把她的香唇靠到我的左面颊上,用舌头轻轻的触摸着,用嘴唇吻着我烫烫的脸,然后顺着脸的边缘,一直这么吻到我的耳根,在我的耳根和脖子的地方,轻轻的吹气,舔舐,轻吻着,我浑身酥痒的不行了,隐约感觉有一股暖流从我的阴唇之间慢慢流出,我把腿夹紧了一下,一股不期而遇又突如其来的快感从我的双腿之间冒出来,和王老太吻我的感觉交融在一起,叫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淑娟,喜欢阿姨吗?以后不要叫我王奶奶,叫我王阿姨。」王老太一边吻着我,一边轻轻对我说,不过看王老太的皮肤和打扮,确实应该叫她王阿姨。 「嗯,王阿姨……」,我用尽浑身仅有的一点力气应了一句。 王老头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脸上带着挥不去的淫笑;我看见王老头在王阿姨吻我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脱光了,露出半硬不硬的jj,然后用手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放在他的jj上,然后又按着我的手摸他的jj,我的手沾满了黏液,好噁心,但是忽然觉得自己好髒,好淫荡,一股快感因为这团噁心和肮髒在我的心头冒了出来;我心里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做没有一丝人格的性奴婊子真好,被强迫被玩弄真是太舒服了。 王老太忽然使劲地搂着我,使劲的在我的脸上亲着,一个女孩子这样被一个女人拥抱着亲吻着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王老太突然一下子把我沾满女孩子尿液的黄色蕾丝小背心脱了,然后又伸手去脱我的胸罩,我带的胸罩是那种少女穿的背心式无钢圈的胸罩,王老太双手一提就脱了下来,我露出了女孩子稚嫩的胸部,底下还光着屁股,好害羞好害羞。 王老头用手使劲的按着我的右手给他摩擦不硬不软的jj,我右手感觉已经沾满了黏液,这时候王老头把我的右手举起来,举到我的面前,「舔!」王老头对我说。浑身酥软的我,大脑只剩下顺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种感觉下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和意识,我伸出舌头,舔起自己右手上沾满的王老头jj的黏液,喔,好骚,好鹹,一边舔着自己手上沾的黏液,我更觉得自己好骚,好贱。 王老头看我舔完了手上的黏液,露出满意的淫笑,问我:「好吃吗?」「嗯,好香啊……」我无意识地回应着。「真是个婊子……」王阿姨抱着赤裸的我说。 王老头起身坐到了地上,抱起我的一只丝袜脚,就开始闻起来,「好臭啊,太臭了,wow,好臭……」王老头一边闻着我的丝袜脚一边说。的确我的脚很臭,因为我从村子里出来就一直没有洗过脚,而且脚这几天还踩过很多尿液。 王老太右手搂着我的腰,一边在我的面颊上亲吻着,一边揉弄着我的胸,然后又把左手慢慢挪到我的乳头的地方,用手揉弄着我早已经坚挺的乳头,我感觉自己快尿裤了,太舒服了,她一边揉弄我的乳头,我一边呻吟着。 王老头把我的丝袜脱了下来,坐在地上开始舔起我的脚来,我的脚感觉酥酥痒痒的,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从我的脚尖一直慢慢流到我的大腿根处,叫我的阴唇更加的酥酥麻麻的,我感觉屁股底下阴部坐着的床单地方已经被浸湿了,突然我好想把这种感觉全部释放出来,恨不得自己光着大屁股赤裸着全身在满是人群的大马路上走,叫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都骂我是婊子,然后被人群围着一边骂我,一边看我尿尿,然后我光着脚站在自己的尿液里,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直到高潮,这样才能释放我现在憋在心头的这份感觉。 王老太把亲吻我脸颊的双唇挪到我的双唇上,开始亲吻我,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使劲的吻着我,那种力度好像要把我一口吞掉似的,她抚摸我胸部的双手,慢慢的滑到我的小肚子上面,然后又滑到我的阴毛的地方,我感觉好害羞,我就这样被一个成熟的老女人玩弄着,她的双手抚弄了几下我的阴毛,就用手强力的分开了我紧紧夹着的阴部,用手指轻轻在我的阴唇之间滑弄着,我感觉自己舒服的快要疯了,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这和自己自慰是不一样的另一种感觉,带着被动,羞耻快感。 王阿姨用手指在我的阴唇之间滑弄了半天,就开始把手指放到我的阴唇前部的里面,揉着我的一个地方,实在太敏感了,我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坚挺的感觉,好像要崩发出什么来,她使劲的吻着我的唇,我也因为这种感觉搂紧了她,使劲的吻着她,两个女人在床上体验着性的快感,只不过她是来嫖我的,而我是一个婊子,她的玩物。 我感觉王阿姨浑身热热的,她暂时松开我,把灰色的蕾丝刺绣胸罩脱了下来,然后又把自己的灰色蕾丝中高腰内裤脱了下来,接着把我搂进怀里,把她的乳房和我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互相的摩擦揉搓。 「淑娟,我太喜欢你了,你知道吗,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玩你。」王阿姨一边对我说着,一边把我按到了床上。然后从上到下亲吻着我的全身,两个女人赤裸着全身在床上拥抱着,身体互相摩擦,我感觉底下都快压抑的爆炸了,好想被蹂躏,就这样我紧紧的搂着王阿姨呻吟着,求她快点使劲的蹂躏我,无论用什么方法,什么变态的方式都可以。 王阿姨把亲吻我双唇的嘴挪到我的脖子的地方,继续亲吻着我的脖子,然后一边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一边又往下继续亲吻着我的乳房,用嘴含着我的乳头,使劲的吸吮着咬着,我感觉一阵疼痛,但是我好喜欢,真是太舒服了,我现在不止想被蹂躏,我甚至奢求赶快用变态的方式虐待我,才能叫我释放内心的性的感觉。 王阿姨吻了我胸部一段时间,就坐了起来,「啊……不要……不要……」,我恳求着用早已经酥软的声音叫着,王阿姨正把身子反过来,将双脚踩在我头的两侧,劈开双腿,要把屁股坐到我的脸上,虽然我嘴里在恳求她不要这样对我,但是我的心里却在想她快点蹂躏我,无论用什么方式。 王阿姨把屁股坐到了我的脸上,双手按着我的乳房揉弄着,然后王阿姨的屁股在我的脸上前后的搓弄,用我的脸摩擦着她的阴部。王阿姨的屁股好骚啊,刚她坐下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她阴部浓密又黑黑的阴毛,还有深色的肥厚的阴唇,她的阴唇已经张开了,像一张大嘴,里面露出了她阴部最私密的里面,王阿姨的阴唇里面和外面早已经湿透了,挂满了乳白色的分泌物,她使劲用力的将阴部在我的脸上磨擦,我的脸上都沾满了她阴部的分泌物,骚骚的,我已经完全屈服了,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时候为冥冥女王口交时候的噁心感,我觉得自己在被蹂躏玩弄中得到了说不出的快感,我喜欢当婊子,我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一生下来就是个做婊子的坯子。 王阿姨一边在我的脸上摩擦着屁股,一边呻吟着,摩擦了半天王阿姨就趴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腿分开,低下头用嘴吸吮着我的阴部,我一阵抽搐,觉得自己都不行了,都快要尿裤子了,我感觉到王阿姨的舌头在我的阴唇里面来回滑弄着,吸吮着,在品嚐着我阴部分泌出来的黏液,王阿姨一边吸吮一边舔舐一边说,「太好吃了,好骚,太好吃了……」 王阿姨的屁股现在正对着我的脸,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从来没有人教我这样做,我双手一把抱住了王阿姨丰满的大屁股,一边揉搓着她的屁股,一边将舌头伸出来,舔食着她的阴部流出来的白白的黏液,好骚啊,好好吃,我心里说着,我觉得自己真是太骚了,这样不知廉耻的服侍着来嫖我的客人,而且我还得不到一分钱的报酬,我不仅仅是骚货,还是世界上最贱最贱的贱货,是一个没有一丝人格的性奴隶,性玩具,我好喜欢这个身份,我突然想永远的住在这个地方,永远的做婊子,永远的被不同的男人和女人变着花样的玩弄蹂躏,被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羞辱。 我用力的扒开王阿姨的阴唇,一边舔食着她阴部的分泌物,一边观察着她的阴部,虽然我是一个女孩子,但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仔细的观察过女人的阴部,虽然上次给冥冥女王口交过,但是因为刚到这里太紧张,太害羞,并没有看得太清楚。成熟女人的阴部实在是太美了,厚厚的阴唇包裹着深粉红色的内阴,尿道口,阴道口都暴露了出来,我看到了王阿姨的尿道口,把伸出的舌头放在了她的尿道口上舔着,我想用我的贱嘴把王阿姨的尿道口舔乾净,这是我一个做婊子的责任,这样我才更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婊子,贱货。 王阿姨的尿道口真骚,我心里想肯定尿道口周围有王阿姨没有擦乾净的残留的乾涸了的尿液,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尿道口周围都舔乾净了。然后我又仔细的开始舔舐王阿姨的阴门;我看见一股股止不住的乳白色半透明分泌物从王阿姨的阴门那里流出来,我要把它们都吃进去,淡淡的鹹鹹的又骚骚的,好好吃,我真的好想王阿姨的阴门再流的更多些这样的分泌物,叫我可以吃饱,吃进肚子里,叫我变得更加的骚。 我把舌头尖在王阿姨的阴门周围舔舐着,然后又使劲的亲吻着王阿姨的阴门,我把舌头使劲的伸了进去,尽力的能伸多深就伸多深,王阿姨在不住的呻吟,「小婊子,用力,用力,喔,好舒服,小婊子,喔……」王阿姨在称讚我,称讚我是个合格的婊子。 我亲吻舔舐了王阿姨的阴部好半天,我觉得自己已经用舌头为她清理乾净了阴部,我把脸暂时的从她的阴部挪开,继续扒着她的大屁股,看着王阿姨屁股沟里面包裹的肛门。王阿姨的屁股沟颜色黑黑的,肛门好大,有很多皱摺,我试着闻了一下,喔,一股好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好髒啊,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觉得好想舔王阿姨的肛门,用自己的舌头为她清洁肛门,这样才叫自己觉得自己更骚更贱,才能叫自己得到满足和释放。 我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舌尖触碰到了王阿姨的肛门上面,先用舌尖在王阿姨的肛门皱摺上面画圈,把王阿姨肛门皱摺里面夹着的大便残渣都舔乾净,然后吃到嘴里,咽下去,我觉得自己好髒,我想把自己弄得更髒,这样我才更贱,我才是一个世界上最骚最贱的婊子。 没想到大便的味道臭臭的,但是王阿姨肛门皱摺里的小渣子那么的好吃,我感觉味道甜甜的,吃进嘴里使劲咀嚼了几下,虽然其实根本咀嚼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我觉得这种感觉叫我好满足,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我好想王阿姨把大便拉到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弄髒,然后强迫我看着我咀嚼着她肮髒的大便,然后我使劲的咽下去,但是王阿姨没有把大便拉出来,我心里得不到的那份满足转化为更强烈的性刺激感,我底下流出了很多水,我好想被更变态的方式折磨蹂躏,这样才能把我的性快感完全的释放出来。 我使劲扒开王阿姨的大屁股,伸出舌头,从王阿姨的阴门开始,使劲地从下往上舔着王阿姨黑黑的屁股沟,我好想把王阿姨屁股沟的臭味全都吞下去,我就像一张厕纸一样大口大口的为王阿姨擦着臭臭的屁股沟,王阿姨的屁股沟里面都沾满了我的口水,我把脸深深的埋进去,我好想自己变成一根大便,被王阿姨践踏羞辱。 我用舌头为王阿姨擦了很久的屁股沟,我又伸出舌头来把舌头尖伸进了王阿姨的肛门里面,我恨不得把王阿姨肛门里面的大便都舔出来,叫自己变得像便盆一样肮髒,被王阿姨骂,被王阿姨羞辱,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孩子不愿意做客人们的便盆,被客人们虐待羞辱是多么充满快感的一件事情啊,也许是她们都不如我贱,不如我骚,我真的是最骚最贱的婊子。 王阿姨也在使劲的舔舐吸吮着我的阴部和肛门的地方,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阿姨喘了一口气,就从我的身上下来,喘着粗气,坐在我的身边,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王老头已经坐在床上的另一边,一边望着我们,一边在自己手淫。 「真是个不错的骚货,来园子玩了那么久还没见过这么骚的贱货的。」王阿姨在一边说着。王老头从床上挪了过来,用手扭过了我的头,就想把jj放进我的嘴里。 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jj,我之前总觉得男人的jj和女人的阴部是尿尿,大便的地方,是那么肮髒的地方,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想吃,不仅仅是男人的jj还有女人的阴部,只要是肮髒的东西,我都想吃,好像这样才能把自己弄得更肮髒,更骚更贱。 我感觉自己的眼神已经迷离了,没有任何选择的意识,只想被蹂躏,被折磨,无论怎样都可以,我望着王老头伸过来的jj,微微的张开了我又骚又臭又贱就像厕纸便盆一样的的双唇,准备迎接王老头不硬不软的jj,好骚啊,我闻到一股不同於女人阴部的骚味,很刺激的骚味,不过好香啊,我好想被这种骚味笼罩,一边想着王老头的jj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 王老头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然后拽着我的头叫我的嘴快速的吸吮磨擦他的jj,我的嘴感觉到他的jj分泌出好多的黏液,都充满了我的嘴里面,鹹鹹的,骚骚的,比女人阴部的味道更重更浓,那是尿的味道,好香啊,我更觉得自己是一个尿桶便盆,我一口一口的吞嚥着,和着自己的口水把王老头jj的黏液都喝进了自己的肚子。 王老头一边拽着我的头叫我为他吸吮jj的时候,王阿姨不知道在哪里拿来一根按摩棒,按摩棒好粗,就像男人的大jj一样粗,然后就把这根按摩棒的头部触碰在了我的阴部的某一个地方,王阿姨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按摩棒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在我的阴部滑弄着,我敢保证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能够忍受得住这一份快感,我禁不住的啊啊的叫了起来,虽然我的嘴里正在吸吮着王老头的jj,但是我叫的闷闷的声音还是从我的嘴缝里面传了出来。 王阿姨一边用震动按摩棒玩弄着我的阴部,一边慢慢的将按摩棒往我的阴道里面深,我心里奢求快点伸进去,快点伸进去,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快点伸进去;我已经顾不上什么处女不是处女这回事情了,我现在就想叫自己的阴部快感释放出来,我喜欢这种感觉,我现在不想做冰清玉洁的处女了,我喜欢上做婊子的感觉了,一想到未来每天都会这样被不同的人用各种方式甚至超级变态的方式蹂躏玩弄,实在太美妙了,我真的迫不及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阿姨已经把整个按摩棒都伸进我的阴道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没有像姐姐和我说的那样,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的,难道我真的天生的就是做婊子的坯子吗,真是太好了,如果别人现在拿金山银山和我来换,我都不会把做婊子这个身份和他换的。 王阿姨用按摩棒在我的阴道里震动抽弄着,王老头更加用力的拽着我的头发吸吮着他的jj,突然王老头把jj从我的嘴里拔了出来,他没有射到我的嘴里。 王老头淫笑着看着我:「真是太好玩了,太骚了,第一眼看你照片的时候就没看错,凭那么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骚货贱货。」 我自己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我在陶醉着这份感觉,但是高潮却一直没有来。 然而我不奢望高潮的来临,我想就这样一直永远下去,永远自己都充满释放不出来的快感,这样自己才更奢求更多的变态的蹂躏方式满足我的肉体…… 王阿姨把按摩棒也从我的阴部拔了出来,他们坐在床上,只剩下喘着粗气的我劈着腿躺着。「这骚货居然没见红,这她妈的骚,逼够大的。」王阿姨说。 「我来看看。」王老头听见之后,就把脑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把我的阴唇扒开,仔细的看着,「没想到这婊子处女膜那么少,阴道口张得那么大,真是千古难见的骚货啊……」王老头品评着我。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我,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高兴,我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婊子,从身体构造上都是这么长的。我浑身酥酥痒痒的,瞇着眼睛看着他们,好像要睡着了。 「起来骚货!在地上趴着像个狗一样趴在地上!」王阿姨对我说着。我飞快的坐起来,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心里期待他们继续蹂躏我,叫我的性快感的得到释放和满足。 王阿姨和王老头拿过了一条鞭子来,轮流的在我的屁股上后背上抽打着,一下一下的虽然好痛,但是我每挨到一鞭子我感觉从阴部和内心涌出的快感足可以淹没这份疼痛,我觉得被羞辱被虐待真的好舒服,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母狗,我好满足於现在的这种身份,不,我比母狗还要贱,还要淫荡。 王阿姨和王老头一边骂我一边打我,一边还叫我在地上爬,学狗叫,一个18岁的农村女孩子被他们两个就这样光着屁股这么着,也一边慢慢陶醉起这种做婊子做性奴的生活。 「骚货!坐在地上,把嘴张开!把手像狗一样搭在胸前……」王老头对我喊着,我浑身上下的神经已经忘记什么是抗拒了,再说我怎么会抗拒呢,我已经被这种被虐待受到的快感彻底俘获了,我坐在地上,把手像狗一样搭在胸前,嘴长得大大的,等着我的客人来折磨我。 王老头站在我的面前,把鸡巴对准我的嘴,然后就尿出尿来,「都喝下去!尿桶,贱货!」王老头命令着我。我感觉一股暖流倒进了我的嘴里,好骚的味道啊,我居然在喝着男人的尿,我真的好髒啊,我感觉自己的嘴就像男厕所的小便池一样髒,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快不行了,我好想叫成千上万的男人来操我,把我操的死去活来,然后接着操我,强奸我,虐待我,蹂躏我,骂我,我觉得说我是一条母狗都是在侮辱狗,我是一只母猪,我是厕所,我是世界上最肮髒的最下贱的便盆。 我大口大口的吞嚥着王老头的尿液,把每一口尿都喝到了肚子里去,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真的变骚了,可是我的性快感还是完全释放不出来,我盼望高潮,但是又不想叫高潮来得这么快,我想沈浸在这份被虐待被羞辱中。 王老头尿完,王阿姨就过来了,她站着,分开腿,把阴部对着我的嘴,没有下命令,我就乖乖的把嘴凑到王阿姨阴部的跟前,王阿姨的尿液像喷泉一样都喷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大口大口地喝着王阿姨的尿液,味道没有王老头的那么刺激,那么骚,但是也是尿,我的嘴不仅仅是男厕所的小便池,也是女厕所的便盆。 我大口大口地喝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忍不住把手放到下面,开始自己给自己自慰,想完全释放出憋着的快感。王阿姨使劲踹了我一脚,把我踹倒在沾满溅出来的尿液,还有凤梅的尿液,大便残块的地上,「不许自慰,不许高潮,贱货!」王阿姨命令着我,「把地上的髒东西都舔乾净了。」 我没有一丝犹豫,像狗一样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肮髒的地面,把和着灰尘的尿液都舔尽自己的嘴里,我觉得自己的嘴就像肮髒的抹布,我真的是太贱了。我看见凤梅刚刚留下的几个小块大便,我大脑没有一丝考虑,就张开嘴,去舔去吃那些凤梅没吃完的几个小块大便,突然一股臭味充满了自己的嘴里,没想到大便在吞嚥的时候是那么的困难,觉得喉咙在使劲的抗拒,有一种必须要作呕的感觉,但是我想我就是一条母狗,一只母猪,一个便盆,这就是我的食物,我用意识抗拒着自己身体的条件反射,使劲用力的把几个小块大便吞吃了下去,一点一点的把地板舔的乾乾净净的。 然后我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眼神恍惚的望着王老头和王阿姨。 「今天就玩到这吧,千万别高潮,骚货。」王老头把脸凑过来对我说,「大头去哪了?我得把他叫来,把这个骚货带走,咱们接着玩下一个。哈哈哈哈。」 王老头对王阿姨说着。 王老头打了一个电话,那个管理就来了,「王爷爷,我刚看您们玩得那么尽兴,不想打搅您们,我就出去了。玩的还好吗?如果不好,我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婊子。」 「太好了太好了,没见过那么骚的婊子。」然后王老头把刚才怎么玩我的经过,我怎么是骚货都和这个管理说了,「这回你们可以玩了,感受感受,真的是个不错的贱货。」 那个管理看着我淫笑着,王老头又对他说:「给这个婊子换一个手铐,把这个婊子的手铐在脖子的项圈上,再给她穿一条裤档是铁的裤档两边是针刺的贞操裤,这样她就回去不能自慰,也不能夹腿了,再给她每天吃两片春药,肯定以后还骚,见你们的面肯定汪汪叫,想吃你们的大鸡巴。哈哈哈哈。」 「王爷爷您太会玩了,训练母狗方法那么多。」「以我多年的经验,我看淑娟可不是母狗级别的,这个骚货是厕所级别的,好好饲养饲养,会为园子赚大钱的,哈哈哈哈。」王老头对管理说着,「把她带回去吧,把妡蕊牵来,我们夫妻俩还憋着大便为了叫她吃呢,专门为她准备的,她不是说改好了吗,我们到要看看,改得多好了……一块把她妈妈那个骚货也一块牵来……」 「好的好的,我这就叫人去牵」,管理回答着,不一会另一个管理就把妡蕊和她妈妈牵来了,一对可怜的母女颤抖着跪在地上对着王老头夫妇请安,这时管理拿来新的手铐把我的手和脖子铐了起来,就这样把光着屁股的我带回了我的牢房。 「臭婊子,刚才伺候王爷爷王奶奶的表现很好,以后会有奖励,把这两片春药吃了,有客人就来叫你……回来也好好伺候伺候爷爷们啊,贱货。」管理说完,又淫笑着对我小声说。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任何话了,答了一句:「贱奴知道了。」喝下了管理给的两片春药,把贞操裤穿上,然后他就把我的大门锁上了。我在想妡蕊妈妈和妡蕊现在正在经历着什么,但是我浑身上下的性冲动一直挥之不去,王老头实在是太坏了,不叫我高潮,还把我的手这样铐起来,叫我穿这么变态的贞操裤,不叫我自慰……天哪,我受不了了,药效一点一点地发作了,我好想被男人操,被蹂躏虐待,我好想现在王老头夫妇蹂躏虐待的是我,叫我吃他们的大便,我真的不行了,我躺在床上,自己用身体摩擦着床单,但是根本释放不出来任何感觉,欲望只能越来越强烈……
自从妈妈利而用自己的能力去徵服那些政商要员及僱庸兵集团,现在的妈妈 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幕后的真正统治者,各个国家都会在暗地里精挑细选血食和男宠送到这位於郊区占地近乎千亩的别墅内,供妈妈享用玩乐!之后就有其他的不死人、吸血鬼、吸精鬼等组成特种僱佣兵集团取代妈妈今天妈妈光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打着电话。清晨得阳光照耀她的身上,还带着淋浴后的水珠,妈妈就像是古典传说中的女妖一样。妈妈从椅子上拿起浴巾随便的擦了几下,,妈妈很早就起了床,这里的人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佣人们都还在睡觉,妈妈穿着浴袍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花园,饲养的鸟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着歌唱着。 妈妈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不是太强烈的阳光洒在花园里,盛开的鲜花上还挂着露珠。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气,妈妈呼吸着,突然,她猛的一个转身。 「谁在哪里?」她大声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这也难怪。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一条人影从棕榈树的后面走了出来。「妈妈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精心保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久违了的皱纹。她的尾骨一阵阵的寒意传来。妈妈的手放在心口,不由自主的退后的几步。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男子把手插进了裤兜里,他全身的打扮无可挑剔。头发一丝不苟的朝后梳着。脖子上还系着米白色的丝巾。紫色的西服和裤子,不但合身而且做工精细,西装的上别着一个钻石的别针。脚上是一双棕色的,鳄鱼皮的皮鞋。那个男子慢慢的走近妈妈。随着他的前进,妈妈一步步的后退,当她退到盛开的花丛前,没法再往后退了,那个男子走了过来,妈妈浑身颤抖着看着地面。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把妈妈扇得摔倒在地上,妈妈惊恐的看着那个男子,雪白的面颊上马上浮现出清晰的五个指印。妈妈低头看着8号的皮鞋,眼神闪烁不定,强烈的不知名的意念浮上,但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奴在军官面前的卑微。「啧啧啧啧,多让人心痛啊!」那个男子蹲下来,用手擡起妈妈的脸蛋。妈妈不敢正眼看着他,眼睛望向一边。那个男子打算把处决吸精鬼的UV假阳具插妈妈蜜穴。 「不,不要,我不想死。」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两只手举起手枪,朝着那个男子放了一枪。可惜没有击中。 不同於妈妈手中的小手枪发出的声音,这是大口径的步枪所发出了响声,声音低沈而悠长,巨大的冲击力 .「嗙……」那个男子的脑袋歪着倒在地上,从耳孔里子弹进去的洞里流出暗色的血液,他终於一动不动了。我与妈妈用的是射击不死系生物的特制子弹。妈妈把手枪丢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克制不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就这么张大眼睛看着那个男子的屍体,我走近的妈妈。 「妈妈,您还好吧?」 这时,我与妈妈迅速站了起来,抚摸着脸颊,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穿上衣服走上汽车忽然间「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火柱从上了天空,50米之内都被爆炸所产生的热量所笼罩。车子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幸好及时逃脱走进地下室。 我与妈妈失散了,忽然间后面传来了脚步踩在地毯上的,轻轻的几乎难以捉摸的声音,我飞快的转过身,格洛克17型手枪已经指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在无数的战斗生涯里,我几乎可以完全不用视觉,光凭声音就开枪射击。 「把枪放下。」妈妈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别人用枪对着我的头。「对不起。」我放下枪,「不过,下次我真的会射击的。」 刚才的男子应该是敌对势力的杀手,说着妈妈穿上一金属色包臀连衣短裙,还有根据妈妈腿型特制的黑色及膝长靴紧紧贴合着妈妈的美腿,完美的将妈妈的腿型勾勒了出来,一对长至下颚的长发其中两缕遮盖耳朵长至胸前高耸的乳房之上,其他的顺从的披在妈妈身后,我把妈妈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发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和脖子,「您知道吗,我真的怕你会死在那杀手杀死。妈妈抱着我的头,把我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妈妈也害怕以后不能与你一起「然后我把头埋进了妈妈的下身。我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肥嫩的两片阴唇,刺激着妈妈的敏感的下身,妈妈不禁颤抖了起来,阴道变得潮湿,亮晶晶的圣水渗出来了……」妈妈的脸蛋红的象玫瑰花一样,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妈妈挑逗的望着我,「现在,那么还有晚上……」 我把妈妈放在桌子上,两腿搭到地面,自己採用站立的姿势把阳具插入蜜穴抽插着「哦,慢点,啊……」妈妈有些痛苦的摇晃着脑袋,我则狠狠的按住了她的两只手,鼻子还在妈妈的脖子使劲的嗅着。「啊……,您,您太粗暴了。」 「叫吧,妈妈我保证让您感到前处未有的快感!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妈妈的臀部在桌子边缘磨蹭着,泛着红印。我用鼻子隔着衣服拱着妈妈的乳房,妈妈又闭上了眼睛,陶醉的呻吟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妈妈大声尖叫,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起来。她感觉在她的蜜穴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是来自她的阴户,而是……来自她的心灵深处。妈妈舒爽的大声的尖叫。「哦,天啊,儿子,我要……哦……对……我要来了……」妈妈大声尖叫,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起来。她感觉在她的阴道里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将我的阳具包裹了起来,体内积聚的精华无助的躁动着!一种想射而又无法射出的强烈快感不停的折磨着自己。我知道这是妈妈要吸食奴隶的前兆!我把握机会滚烫的精华卜卜狂喷而出,身后幽光闪现,尾闾部似乎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神龙,之后我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直。 一缕缕白的雾气顺着我的脸被妈妈的蜜穴吸食,刺激着妈妈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欲望! 「啊……!舒服啊……!」妈妈一脸陶醉但是完事后张开眼睛时,一脸内疚看着我「哎哟…你…你…」妈妈不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故意贡献自己的精华妈妈你现在是安吉拉,奇奥成了世上男人的焦点,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和你睡觉,不想把你压在身下,听着你大汗淋漓的娇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香水味……我全部做到了妈妈一手完成爪状的芊芊玉手分别死死地将我的脑袋捏着身体颤抖着,那是以往情人们口舌服务乃至於享受她们蜜穴时候都没有过的极致快感,我双眼迷离间看见妈妈踩指甲萦绕着血红色的雾气,就是那一缕缕的雾气伴随着妈妈的蜜穴进入了我的身体里,带来的极致舒爽让我到达了天堂! 「是不是很爽啊?这是妈妈的一滴圣水啊——!妈妈刚刚吸乾了你的精华变得更拥有更强的超能力,现在把你改造成不死不灭的伴侣,这样地下室外面埋伏的不死人杀手不会是我们母子的对手——!」 之后妈妈凭着敏捷的身手逐一把他们吸食;妈妈的蜜穴更是徵服了无数的男人! 「贱货——!你有幸被本夫人吸食,我会让你在极端的兴奋中被我吸乾的——!!」 不同于其他女人,已经化身为吸精鬼的妈妈蜜穴更加的紧致与粉嫩吸食了我的精华后妈妈显得更加风情万种,妖魅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撩人的潮红,五观亦出现变成变得完全符合黄金比例而更加精緻. 现在妈妈拥有完全符合黄金比例的五观、符合人体美学的身体线条、188CM的身高,肤肌晶莹剔透在探射灯照射身体仿如磨纱玻璃、肤色白滑如羊脂白玉、肌肤比初生的婴儿皮肤还幼细、一般人20倍的复原能力、比以前强2倍的超能力而我获到2倍的超能力、明显的肌肉线条、一般人20的力气与速度、关节比瑜珈运动员更灵活、184CM的身高、而且徒手极限健身更加是轻而易举、还有一般人20抗击打能力,不过在更加强大的妈妈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之后妈妈主动向我求婚「我现在身份是安吉拉奇奥,你现在你身份是胡安;可以名正言顺的结婚」 结婚当天盛大的婚礼已近尾声,我走到穿着定制白色婚纱的妈妈面前,精心打扮的俏脸更显精致,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的妈妈一把将我抱着,本就身材高挑的妈妈脚踩高跟鞋更是比当时的我还要高不少,轻柔的用脸蹭着我的脸,婚纱内是一件充满了情趣诱惑的白色连体丝袜,凹凸有致的妖娆娇躯在连体白色丝袜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间看得我目眩神迷,充满了少女感的白色丝袜包裹在妈妈修长笔直匀称的美腿上竟然泛着性感魅惑的光泽!妈妈将脚下那双白色高跟鞋踢开,正式开始我们这对「母子夫妻」的婚姻生活了。 自从妈妈成为不死系世界的女皇之后,就不断有吸精鬼猎人邀请妈妈制订不死系世界的秩序世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母子的天下。这只是个开始。好的,亲爱的。「妈妈愉快的看着我,两个月期,被改造人队绑架和蹂躏的不愉快的经验已经被抛到了脑后,下个月,妈妈就会以不死系世界女皇的名义出席地下世界的派对,在那里,吸精鬼猎人领袖将会和妈妈会面。「妈妈忽然想起,晚上参加派对,派对举行的俱乐部。「我用红色的广告笔在包着放水膜的地图上划了一个圈,」 这,原来是特种僱佣兵的一个补给点,10年前就关闭了,但是还是驻守有大约6- 8个士兵看守直升飞机场。「我熟练地在地图上用不同的符号标出各个建筑物的位置和关系。「从门岗到派对会场有500米,两个岗哨,墙上有带电的铁丝网,士兵3个小时换一班岗。俱乐部有急症室只对急诊病人开放,而普通市民不能进入。」 「从俱乐部到补给点有多远?」 「开车15分钟。要经过一条高速公路和4个红绿灯,俱乐部的对面是百货大楼,是周围半径1000米之内唯一的制高点。」 「你刚才说特种僱佣兵的补给点有一个直升飞机场?里面有飞机吗?」 妈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之后,她的眼光回到了地图上。 「有2架轻型直升机,一架军用运输直升机。」 「这是个圈套。」 不过我们还是要赴会。 首先,我们要1辆能够经过军事改装发射武器的超级跑车和一辆救护车,我找来1辆LAMBO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阵阵凉风从海岸线吹过高高耸立的旗桿,二等兵一丝不苟地站在自己地岗位上,他是一名第二摩托化步兵师警备队的士兵,他所属的为他得了很重的感冒,虽然脑子还很清醒,但是他的鼻腔塞住了,从前天开始,他说起话来就带着很重的鼻音。切而瓦是个撒丁岛人,和他的老乡一样,他是个硬汉子,他没有请假,而是认真的站好他的岗位。 谁呀?是谁在说话? 一个人影从林荫道的黑暗角落朝着大门的方向走着,一边走一边打着手机,似乎是求医的。这个冒失鬼,已经过了时间了,得让他回去。 「可是你看看这里?他们没有告诉我医院在9点前就关闭的。」来访者有些不耐烦了,我改用英语说道,我递给二等兵一张明信片,就在他要接过来的时候,一辆呼啸而来的救护车干扰了他的视线,他用左手扶住步枪,一边去拿明信片,一边抬头看看救护车。 切而瓦的手拿了个空,明信片没有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它掉到了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一声沈重的呼吸。年轻的陆军第二摩托化步兵师警备队的士兵二等兵将在他自己的生日那一天被授予烈士的称号,当然,他自己是看不见了。 一柄锋利的刀子插进了他的咽喉,平滑的刀刃刺进咽喉,刀刃压住了声带,二等兵的手被另外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摁住,他圆睁着双眼倒下,在他右手的后面5厘米,就是报警器的按钮,但是很可惜,即使他摁住了那个按钮,也不会有任何声音发出,电线在他和来访者交谈的时候就被割断了,一个脸色苍白的亚洲人在地下2米的隧道里切断了整个俱乐部和外部的联系电线。 「他很年轻。」 妈妈从驾驶室的后面透过窗户看着我把守卫的屍体拖进了值班室里,她干得乾净利落,地面上没有任何血迹,刀刃插在伤口上的位置是经过精心计算,反复练习的。现在妈妈要赶赴俱乐部其他靠你了救护车呼啸着开进俱乐部,我端着半自动步枪跳下救护车,我用枪托猛击离我最近的一个医生,他似乎是个外科大夫,身材很高大,他是很幸运的,因为血手直接掰断了他面前那个医生的喉骨。我们把倒下的人拖进了大厅的值班室,站在前台的护士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还没等她展现意大利女性的高音特色,我已经用加了消声器的手枪击穿了她的前额,大厅里不到5分钟就没有活人了。 「拿上钥匙,我们走。」我招呼他们,「守卫的士兵就交给我。妈妈到了她的位置没有?」 「妈妈已经准备好了。」妈妈用耳机通知我,「我们还有10分钟,我准备去码头了。」 「开始。」 我说出这个两个字节的英语单词之后,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手錶调到了10分钟的倒计时,我从接待处找到派对的房间和钥匙,我把手枪插在腰带上的尼龙套上,拿着钥匙,一边平端着MP5,他带了两个弹闸,还有战术手电和红外瞄准。 「315。」 「不要走电梯,从防火通道上去。」我把笔记本电脑接上了医院的终端,「我关闭了3楼的自动门和电梯,门现在只能从外面打开。车里的干扰仪30秒后开始工作,3楼的电源也同时切断。手机无法打出去了,只有用步话机。我的步话机已经调好了频率,抓紧时间,现在没法和妈妈联系了。GoodLucky。」 我冲上三楼,在推门之前,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预先准备的PDA,从这上面可以连接到已经控制了终端电脑,我把持了所有的摄像头,经过他的确认,门后面什么也没有。 「走廊里有3个守卫,你们一进门之后左拐就能看到两个,还有一个在313和312之间的厕所,正在朝外走。」 数到3,我推开门,没有了电子助力的防弹玻璃门重得像一辆卡车,推开门之后我拔出手枪,我借现场环境掩护着前进。走廊里的灯还亮着,就在计数器走到30的时候,走廊顿时一片黑暗,应急灯亮了起来,从拐角的那边响起了急促「头,有客人,还有两个人,一共是5个人,他们刚刚去了电梯,现在正在朝我那边走。」 我从拐角冲了出来,先扫射了一个小角度的扇面,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在短促的枪声中应声倒地,他似乎只是个俱乐部会员,我用手枪射击两个趴在地上的人,格洛克的子弹贯穿了第一个的肩膀打在地面上,子弹向上反弹之后似乎又穿透了他的腹部,我听到他大声的叫了起来,第二个人在抬起上身的时候被我打到了头部,他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朝上仰了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我们向前移动,走过趴在地上的受伤的人时候,我朝他的后脑补上了一枪,顿时安静了,我没有去看伤口,但是溅起的血喷到了墙上,还带着白色的脑浆。 「有人,在第二出口,不知有没有枪。」 「你怎么知道?」血手问了一句。 「这里有热感应摄像,你们的行动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三个似乎都没有武器……「你去对付那边得那两个,我去房间里。」 「遵命。」血手把MP5挂在腰部的挂钩上,从后臀的枪套里抽出两只带消声器的SIGP220,「还有5分钟。」 我贴着墙走到315的房间门口,妈妈就在里面,一想到她我就有些热血沸腾。 对妈妈,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手有些颤抖的拿不住钥匙,我想起趴在妈妈的胸口,听她娇喘的模样,我一定要救妈妈出来。 我大踏步的朝着第二出口去了。我用钥匙拧开了门,门开了之后,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仔细地等待了一会,里面很安静,我把钥匙丢进房间,钥匙在墙上反弹之后掉在地上,小口径突击步枪的突突声响了起来,一共打了3发子弹,对方只是点射,他们没有上当。 我紧张地站在门口,温暖的气流一阵阵地从开着的门口冒出来。里面是个老手。,用妈妈来做盾牌吗? 从走廊的那边传来了枪声,两声是SIGP220的,一声似乎是伯莱塔M92F,之后又是两声SIGP220,这次的两声间隔比较长,似乎是狙击手在做「补充说明。」果然,之后狙击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他似乎把手枪放了回去,因为我听见了他重新拉上MP5的声音。 只剩下2分钟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手雷,我没有拉开引线,而是直接扔进了房间里,手雷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动着前进,里面的人在黑暗里没有看见手雷的引线,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惊叫,然后是卧倒的声音,我飞快的冲进房间,在墙角有一个人趴着,他也看见了我,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抬手,他的半自动步枪原先被压在胸前,就在他努力寻找扳机的守候,我已经发射了两发子弹,一发打在他的右肩上,一发直接击碎了颅骨。他的脑袋在地板上摇动了一下,就停止了。窗户没有关上,我藉着微弱的月光看见此人「妈妈!」 妈妈惊慌地缩成一团,她的大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她过了一会才看出是我,妈妈不知是喜是悲,她压抑地叫了一声,紧紧地抱住我,我穿着老式的防弹衣,在她的拥抱下几乎窒息。 「你……你来了?我以为你死了……」 妈妈在黑暗中哭泣着,温暖的眼泪掉在我的手上,别哭了。「我来接你走。快一点,你能动吗?」 虽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但是妈妈是吸精鬼而且受过特种兵训练,她坚强的点了点头,「1分钟。」 「我背你!快点。」 我把妈妈背在背上,一手端着MP5,一手握着SIGP220在前面开路。 走到门口时我为电闸早已预先安装炸药。 这里到处是炸药。红外线引爆。「我发动了LAMBO,不是我们来时的救护车,我们很快就驶离了俱乐部。车子上了高速的时候,妈妈还紧紧握着我的手,她出乎意料的平静倒让我吃了一惊,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着我的手,两眼紧紧盯着车子的前方。我想和她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你们没有遇到多少抵抗吗?」血手有些不解地问麦克,「那些武装的士兵呢?」妈妈问「正在喝啤酒,我们干掉了两个放哨的,其他的被关在储藏室里了。「今天晚上够了,我们不是要和吸精鬼猎人全面开战。」 车子已经开上了高速公路车子已经开下了高速公路,朝着回家的路回去。 妈妈今天没有穿衣出席派对,身上只有俗称BODYTAPEPROJECT的纹身及一双银色的短靴,一对长至下颚的大龙鬚浏海,其中两缕遮盖耳朵长至胸前高耸的乳房之上,其他的顺从的披在妈妈身后,妈妈就像是古典传说中的女妖一样妈妈把胸膛放在我的面前,我贪婪地吮吸着葡萄色的乳汁,在我舌尖的玩弄下,妈妈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喘息声,紧闭着的大腿相互摩擦着,妈妈撅起屁股,她的下身是一条薄纱的透明丁字裤,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在我的脑海里酝酿着剧烈的化学反应,我的肾上腺素把剧毒的快感传导到全身的每一寸角落,妈低垂着头,先是如同哭泣一般低声呜咽着,而两手则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的指甲在我的卷发里穿梭不停。 我爬上了妈妈的身体,线条健美的两条臂膀把妈妈的手摁在地上,在他的注视下,妈妈如同是被鹰捕捉的蛇一样剧烈地扭曲着身体,每一寸白皙的肉体的扭动都让她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加动人,我弯腰想要捕捉她的嘴唇,妈妈与我亲吻了。 用一只手控制住妈妈圆润的胳膊,他的手在跌宕起伏的妈妈的乳房上游走,他的手掌紧紧贴在被挤压变形的乳房上,他把龟头对准妈妈的下体,正要寻找插入的洞口的时候,他想了一下,按摩一下妈妈的G点「啊……我要死了,请你……请你好好的干我吧……」 我深深的插入了妈妈的阴道,妈妈如同触电一般颤抖着。下身一阵阵的收紧 ,妈妈的身体只是抖动了几下就陷入了情感的高潮,我开始准备持久战一般匀速地抽动着,从每次抽插的阳具上,还带着白色的液体,而发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就像是老式发动机汽缸工作的伴奏,妈妈尽量把自己的大腿搬开来迎接着我的冲刺。 我健美的背部冒出了汗水,汗水流淌而下,滴在妈妈的肉体上,这个美丽的女人在娇喘中早已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
2010年4月一天煤窑,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出这个位于山西的小煤窑坑口,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活过一天。远远的我看到了停在远处煤堆旁的一辆警车,三个警察正从三面向我快速包抄过了。 该来的终于来了!终于解脱了。看到逼近的警察,几年来我心里第一次有了放松的感觉。 「江峰!你被捕了!」警察甚至有点诧异我的平静和那解脱的神态。 戴着冰凉的手铐,我眯着眼竟然在警车里安然的睡着了。 终于解脱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年来的恐惧终于可以卸下了! 这恐惧让我这几年来一直心神不安,四处躲藏,特别是得知赖骏的死后,这恐惧更加重,更让我相信该来的终究回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往事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飞过…… 最后一次见到赖骏还是在2008年10月,赖骏突然跑到我打工的一个偏远农场,我第一感觉是因为绍兴(参考《妻欲:欲望迷城》第四卷:女少校的故事)的事,赖骏才跑到这里来。幸好赖骏说只是因为南京一点小事暂时到我这里避避风头。 但我知道能让胆大包天的赖骏躲的绝不是小事,我也不想知道!赖骏在我这里呆了几天,临走一起喝酒时,喝了酒的赖骏嘴上开始没有把门的了。 「……江峰,你哥哥我在南京时可爽死了,玩了一个我给干活装修的一家房主的老婆,一个女博士(参考《妻欲:欲望迷城》和《妻欲:欲望迷城H版》两文)……那女博士长得贼漂亮,个子细高,长得细皮嫩肉的,特别漂亮,尤其是她胸前挺着两个大奶子,那个勾人魂啊……那女博士被哥哥我操上瘾了,三天两头地找我,就在房主新家被我往死了操……哈哈……」赖骏的言语间透漏着下流和炫耀,但我却嗤之以鼻。我好歹也是个四流学校的专科生,大学还是了解的。 本科生有美女大家都信,研究生有美女大家就该狐疑了,而博士生有美女那就简直就是说故事! 就算有美女博士,漂亮女博士会和赖骏这样民工出轨啊?开玩笑! 「……哥哥我换着花样操那个女博士。乳交、口交我都和女博士用过,就差肛交了。那个女博士最喜欢和哥哥我玩口交,也喜欢被我从后面像狗一样地操,说这样插得深……」别看赖骏人长得瘦小枯干,像个地瓜似的,但鸡巴确实又粗又长又黑。但我是不可能相信哪个美女博士心甘情愿会让赖骏插。 「江峰,知道哥哥这两年练了手什么绝活吗? '弹乳琴' !就是用两个木工用的铅垂提溜着栓在女博士的奶头上,把女博士的奶子拉的细长,哥哥我和女博士一起站着,一边从后面操女博士,一边手从后面伸过来,弹那个吊着铅垂的工线,每次都把那个女博士弹得舒服的哇哇乱叫……」「擦,女人奶头那么敏感,只能疼得哇哇乱叫,还能舒服?……」我一脸的不信。 「操,当然是舒服得呗,这还用问。如果她感觉疼、不舒服,肯定不会让哥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那么整……哥哥我就依靠在客厅阳台的不锈钢护栏边那么干的。头一次就把女博士的奶头吊肿了,但女博士还是后来被哥哥我这么又吊了两回……女博士家在18楼,也没有窗帘,被哥哥我脱光了在客厅窗户前操,也不担心被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看到……」「……哥哥我还拍了女博士被干的照片,在手机里放大后,女博士逼上的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这女博士看着很端庄,特别有股知性美的味道,但也真是够贱、够淫荡的……奶大必淫荡,这话真不假,和绍兴那女军官林雨昕一样……嘿嘿!」赖骏唾沫横飞的炫耀着。 林雨昕!这个名字让我心里一颤,呼吸几乎要停止,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的一幕幕如同电影片段飞快闪过我眼前:…… ……四年前…… ……雨夜,街边拆迁破屋内避雨的漂亮而威严的女军官和8个肮脏的民工… ……身着蓝灰色07式空军夏季军服的女军官,冷艳的相貌、高挑的身材,尽显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蓝灰色的军服更衬托出女军官皮肤的白皙,挺直鼻子上的那一双凤眼和两道弯眉,也使冷俊的面容平添几分妩媚…… ……威严肃穆的军服既尽显女军官性感身体曲线,又强调出军人的精干和威严…… ……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向威严漂亮女军官套近乎的大胆民工老黑…… ……不怒自威的女军官那含着美女特有矜持和傲气眼神,无视民工的搭讪的神态…… ……被女军官无视的轻蔑和其他民工嘲笑而激怒的民工老黑…… ……看着凌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美女军官和其他只敢意淫的民工都被猛然上来抱女军官的色胆包天的民工老黑而震惊…… ……羞恼的女军官狠狠扇在民工老黑脸上清脆的耳光和彻底被吊起疯狂的老黑…… ……女军官被老黑从身后锁喉牢牢控制住,束在制式腰带下军上衣下摆被老黑拉扯出来,军服和胸罩被老黑扯开…… ……被锁喉的女军官的细腰被老黑另一只手一捅,修长纤细的身子猛的展开,那对仙桃似的大奶子全亮给了民工们,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乱晃,波涛汹涌…… ……女军官像疯了一样乱扭乱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两只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晃的前面几个民工眼花缭乱…… ……淫欲充斥了大脑,让民工无所恐惧,像闻到血的恶狼一样,8双男人肮脏粗糙的的手伸向女军官丰满的奶子和身体…… ……人性中残暴丑恶的一面在这雨夜,在这街边废弃拆迁屋里得到最好的证明…… ……老黑和赖骏死死按住像待宰杀的挣扎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军官,慌乱紧张的扒着女军官的剩下的夏季军服…… ……军服一被剥光,女军官的反抗就明显的减弱了,好像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抽光了。大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 ……女军官被赖骏用「驷马倒攒蹄」死死捆住,嘴也被自己的内裤塞死,只能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第一次是老黑,粗硬的大肉棒顶在紧闭的肉缝,女军官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直插到底,每个人都能注意到老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肉体猛地打了个冷战…… ……女军官呜地一声痛苦闷哼,脸色惨白,痛不欲生地闭上眼睛,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老黑抬腰提臀,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一次次痛快淋漓地把大肉棒送入女军官肉洞…… ……在老黑粗长肉棒一阵阵的疯狂攻击下,高傲的女军官心理上已经逐渐放弃了抵抗,泪流满面,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终于放弃了一切抵抗,静静地仰在那里,任老黑的大家伙在她温热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心理上的被突破,很快就是生理上的防线被突破…… ……之前女军官不愿意让我们看到她自己身体兴奋时的样子,一直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冲动,在老黑进攻下生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女军官突然其来的生理变化刺激的正插她的老黑兴奋的大叫起来…… ……「出水了!操!发水了……水真他妈多!」…… ……「这娘儿们真骚,在我的抽插下,干巴巴的肉穴突然一下子就出水了!还自动跟着我的节奏收紧、放松。「老黑污言秽语的评价着…………两胯相撞,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淫靡的音乐…………很显然,女军官已经屈服于男人的暴虐,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第二次是赖骏,赖骏叫嚣着「老子喜欢干得女人大声叫床!」狠狠抽插着…… ……塞在女军官嘴里的内裤被取出,女军官长长出了口气体,却一声不出… ……女军官没有如赖骏所料的那样呻吟求饶,让赖骏在民工面前有点丢人,气的赖骏死死按住身下女军官白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猛烈地抽插不止…… ……女军官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女军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依然不发出任何呻吟…… ……急于挽回面子的赖骏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女军官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一丝呻吟从嘴里溢出来…… ……很显然女军官和力哥两人都在暗中较劲,但显然力哥有点急躁,力哥太急于征服眼前的美女军官让她开口求饶呻吟,拼力狂插着,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女军官大白奶子前后大幅度晃动…… ……赖骏的大肉屌堪称巨炮,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把肉穴撑到变形,甚至在女军官白嫩平坦的肚皮上都能看到一条肉龙时隐时现…… ……女军官那张因忍受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这是一张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却挂满了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女军官用不出声守护这自己做为女人最后的尊严…… ……最终失败的赖骏没面子的让开位置,到一边翻开着女军官扒下来的军服…… ……第三次,接下来的民工嘟囔着「俺也尝尝女军官的味道」紧靠着女军官躺下,他的肉棒也是那么粗大…… ……两个民工把女军官拖起来,每人抓住她的一边夹肢窝和一个膝弯,把她象把尿一样拎起来,对准那条肉棒放下去,然后就那样把她抬起、放下,好让她的阴户在民工的肉棒上套动。…… ……接着,他们把女军官放在那民工的骨盆上,然后把女军官向后仰着按倒在他身上,用翻出来的女军官的诺基亚N73手机拍下女军官那插着民工肉棒的私处。拍过了这样下流的动作,那民工把女军官压在身下疯狂地插了几百下,然后狂叫着射在她的脸上…… ……第四次用的是后入式,女军官被翻过来趴在地上,多年的部队锻炼生活,使女上尉林雨昕身材健美,腰肢细柔,臀部显得特别圆,特别翘,也特别性感。 这样跪爬着,腰肢垂塌在地上,使骨盆被迫向两侧面倾斜,上面的髋骨与弯弯的腰肢形成一个明显的台阶,显得臀部异常浑圆和丰满…… ……女军官被身后的男人插的脸色苍白。女军官紧咬着嘴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两只丰满结实的大白奶子随着后面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赖骏抓住女军官齐耳短发,拉起她俊俏的脸,「林雨昕、林上尉,被多个男人肏的滋味不错吧?」赖骏盯着女军官空军夏常服的左胸袋盖上方的姓名牌得意地羞辱…… ……女军官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赖骏,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女军官白嫩丰满的胸前那一对结实的大白奶子由于长时间轮奸生理反应的缘故,显得格外丰满,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来摆去,晃的人眼都花…… ……为了更随意玩弄姿势,绳子被解开了,女军官却没有任何挣扎,认命似的默默承受着民工们一次接一次的性侵…… ……女军官像哑了似的的依然不发出一丝呻吟,无论民工们怎么虐待,虽然女军官痛苦的表情和不诚实的身体生理反应早已经出卖了她…… ……女军官全身布满了汗水,性器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应该不全是汗水吧,看样子女军官的身体在生理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 ……白嫩丰满的胸前那一对结实的大白奶子,好像又涨了一圈,异常丰满,上面留下了不少的掐痕、齿痕和淤青,但却仍无法遮盖它令人窒息的美丽。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来摆去,晃的人眼都花…… ……两颗粉红色的、未经哺乳的小乳头,由于生理上的反应,早已经从很淡的乳晕中难堪的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肿胀挺立着…… ……女军官泪流满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动不动,任人摆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样子…… ……民工们一个接一个,每一个人急着扑上去,根本没时间也没打算有把女军官身体的精液弄出来,而是直接又射了进去。几个民工就这样轮流地把自己肮脏的精液毫无顾及的射进女军官的身体里面,女军官的手脚开是发抖…… ……「操,这女兵的让咱们给射抽筋了,哈哈哈。」之前高傲英气不可侵犯的女军官躺在7个高大男人中间不停抽搐,显得更加弱小…… ……女军官无力地躺在那里,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阴道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浓浓的精液沿着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 ……第九次,「我再来一次,嘿嘿。」最先缓过来的老黑又接了过去,直接又插了进去,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淫水「滋滋」的声音,他每一插,女军官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依然不发出任何呻吟,出来大口喘气…… ……另一个民工突然跨在女军官头上,把他肮脏的大肉棒强行的捅进女军官的嘴里,快速的抽插着,双手则死死的攥住女军官丰满双乳揉搓着,狠命揪住乳肉和乳头,又拉又拽,花样翻新的凌虐着女军官自珍如玉的奶子…… ……女军官赤裸的身子在上下两个男人的双重奸淫的剧烈运动下,不时的发生大范围的滑动。现在女军官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有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阵阵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声,身上的肌肉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有规律的颤抖着… ……动作越来越狂暴,民工屁股压在对女军官脸上,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女军官娇小的口腔中抽插着,沾在肉棒的大量唾液,也随着高速的活塞运动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顺着女军官的嘴角缓缓的流下…… ……随着速度的加快,肉棒插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几乎顶进女军官的气管里,阻塞住了女军官本已困难的呼吸,使得女军官雪白的颈子上的血管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种可怕的蓝绿色…… ……女军官却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肮脏的草垫子上,任男人用这种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极具侮辱性的变态性交方式来凌辱她。她美丽充满英气的大眼睛已经失尽了色彩,楞楞看着眼前那根丑陋的男人肉棒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在自己的口腔中一进一出…… ……「啊……」终于,女军官头上的民工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咆哮,把肉棒从女军官嘴里拔了出来,随着一阵沉闷的「噗、噗」声,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腥味的精液从龟头中射出,喷溅在女上尉的嘴里、脸上、头发上和奶子上…… ……民工用力的摇动着已经瘫软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甩进女军官依然机械般大张着的嘴。女军官则死人般的躺在那里,听任粘稠的精液顺着脸蛋和奶子的形状缓缓的流淌。女军官依然没有因为口腔的解放而发出痛苦的呻吟,一张木然的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表情…… ……第十一次,第三次缓过来的老黑仰躺在地上,其他几个人架着早被肉棒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的女军官对准那肉棒骑坐在老黑身上。赖骏从后面压住女军官的屁股不让动,然后把她的两腿向后伸直,让女军官面朝下趴在老黑的身上…… ……按住女军官大屁股的赖骏用肉棒顶住了女军官的菊花,女军官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软塌塌的身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但赖骏的肉棒一寸寸挤进去,前后两条肉棒其根没入,两条粗大的肉柱挤在方寸之地,交替着插了起来…… ……女军官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老黑和赖骏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去,两人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插的噗噗作响,淫水乱溅…… ……女军官被一阵阵强烈的冲撞刺激着,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只有那被赖骏抓住头发而被迫扬起的脸上流着屈辱的泪…… ……围观的光着屁股的民工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老黑和赖骏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挤来压去…… ……2个多小时,7个民工11次轮奸后,女军官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地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浓白的粘液从女军官又红又肿的肥腻肉洞里沥沥拉拉的流淌出来…… ……最后才轮到的年纪最小的我,犹豫了下,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 虽然女军官已被赖骏他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着,我屁股一沉,肉棒噗地插进了温湿的肉洞…… ……这叫林雨昕的女军官还真像赖骏他们说的是个骚货,女军官虽然还昏迷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立刻被紧窄的肉壁夹住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抽搐…… ……这被人肏熟了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那细细的紧窄的肉缝已模样大变,因为肿胀和充血变的丰润肥厚,色深肉紧,里面水汪汪的,肉棒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 ……我双手用力握住女军官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插了起来。女军官在我的抽插下渐渐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女军官软绵绵的身子开始肉绷的紧紧的…… ……女军官在我的抽插中苏醒了过来,漂亮而苍白的脸无力地歪向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着屋顶,精致光润的小嘴随着我的抽送张合着…… ……「操!这娘儿们真怪,被男人操这样也不叫!」赖骏一直耿耿于怀女军官自始至终竟然能忍着不发出任何呻吟…… ……干了三次,彻底疲软的赖骏蹲下身,一手抚着女军官细嫩的脸蛋,一手去摸女军官喘息不定的高耸的软滑胸脯,那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身子被赖骏一寸一寸摸了过去。摸过了细细的柳腰,顺着骨盆滑到两腿间那厚实的肉丘上…… ……赖骏下作的扯下了一根女军官的阴毛,女军官仿佛没有骨头的软绵绵身体一丝轻微的抽搐,欲叫又止…… ……这一细微举动没有逃过赖骏的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继续拔下一根阴毛,女军官身体随着阴毛拔下一颤,喉咙里蠕动了下…… ……赖骏一根接一根拔女军官黑油油的阴毛,瞪着因为过度兴奋而充满血丝的牛眼,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女军官那张因忍受着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痛苦而变得苍白失血的俏脸…… ……「啊——」直拔的女军官终于发出了被凌辱以来第一声呻吟,女军官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 ……阴毛一根一根被连根拔下来,女军官嘴唇深深的牙印下面都渗出了血,可仍然挡不住凄惨的呻吟从牙缝中一阵紧似一阵地挤出来…… ……「操,你这娘儿刚才被男人操烂了都不叫,拔个逼毛竟然叫了,哈哈!」 赖骏得意的大声叫着自己的发现,所有人都围观过来…… ……女军官头歪向一边,浓密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脸,浑身发抖,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一起,试图把那神秘的芳草地隐藏起来…… ……赖骏抄起女军官的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让女军官把诱人的小穴完全亮出来。女军官柔软的腰臀无助的扭动了几下…… ……三分之一的阴毛都被一根一根拔下来了,女军官根本想象不出会被男人这样凌辱,赖骏一根根拔阴毛的动作给女军官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羞耻感觉,这感觉像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女军官抵挡不住这感觉,女军官被降住了…… ……生理上的崩溃终于导致了坚强的女上尉心理上的彻底崩溃…… ……「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求求你放开我……呜呜」…… ……此时女上尉林雨昕的下体被汗水和淫液浇得一塌糊涂,阴唇分外红肿发亮,开始不停的凄惨大声呻吟。她从一个坚强傲气的女军人变成了一个被性虐待奔溃的弱女子…… ……女军官的整个阴部光秃秃白生生的,只看见那张开的红肿小穴,十分显眼。很快,女军官阴唇两侧的茂密的阴毛被赖骏连根拔得干干净净…… ……「这下真干净!可以当逼模了!」…… ……老黑被女军官终于发出的呻吟刺激的竟然第四次硬起来,扛着女军官的两条大腿向她胸上压去,女军官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露出难受的神态,老黑胯下粗大的肉棒「扑哧扑哧」地快速抽插着… ……女军官头发凌乱,像个娇艳的女鬼,被干得前仰后合。嘴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喘呻吟着,两条修长雪白的优美长腿搭在老黑肩上乱颤…… ……女军官美丽的身体与老黑伙卷缠着,展现出极其完美、挑逗的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与老黑那粗糙多毛的丑陋身体呈现出强烈的对比,更让人觉得女军官的美丽难以忘怀…… ……老黑两手突然使劲捏住女军官的奶子,上下用力,并用拇指把女军官高高耸起的两个硬挺敏感的乳头狠狠按进乳肉里,用乳头隔着乳肉在肋骨上如同搓衣服般来回搓动……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女上尉已经不是在呻吟,而是声嘶力竭的尖叫…… ……赖骏惊奇的问,「操,老黑你从哪学来的这招?让她反应这大?」…… ……「嘿嘿。这叫' 搓樱桃' !我刚想起这招,就是用两个手指按住女人的乳头,使劲按到奶子里,要能清楚到感觉乳头接触到女人的肋骨后,就把乳头上下反复贴着肋骨搓,时间长了女人都会坚持不住的。边插边搓的情况下,女人容易来高潮。」…… ……2006年8月绍兴的那个雨夜,整晚这间待拆迁破房子里,不断传出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呻吟声和几个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和淫笑,这一切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完全停下来…… …… 「操,还在想那女军官啊?」赖骏使劲晃了我几下,才将我从往事中唤醒,「哥哥,我上的这个女博士绝对赶得上那女军官……」我回过神来,想到绍兴那女军官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无限的遗憾。 我尴尬的笑了笑,怎么能不想那女军官,那个美丽的空军女军官。正因为那晚的疯狂老黑他们被分别判了十五年以上徒刑!只有我和赖骏这几年一直在外东躲西藏。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林雨昕的女上尉军官刚刚结婚还在蜜月中,那晚女军官刚刚从台州驻地请假回到绍兴家中,那晚女军官在回家路上遇雨临时躲进了那个拆迁房,那晚女军官被我们百般蹂躏时,女军官的老公正在远处新房中焦急等着自己新婚燕尔的美丽妻子…… 「擦,不信啊?哥哥给你看看照片……」看着我恍然神情,赖骏从钱包掏出一张身份证大小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穿着一身藕荷色吊带低胸拖地长裙,头略微向右偏转低垂。在白色背景下,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俏挺的鼻子、略显肥厚性感的嘴唇,弧线圆润、俏挺的下巴。修长的睫毛随着施了眼影的眼帘低垂着,让人看不到眼神。她的表情透着一股知性美,还略带着几丝女人特有的淡淡娇羞,使我马上想起了徐志摩那首着名的短诗《沙扬娜拉》中的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一头浓密的青丝被一绾淡紫色的发饰带整齐地束在脑后,露出小巧粉白的耳廓,薄薄的耳垂上带着一串精緻的水晶耳坠。白皙玉润、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围璀璨夺目的紫水晶钻石项链,更加衬托出她的高贵典雅。长裙低开的前胸被奶子高高隆起,一对鼓胀饱满的玉乳露出一小边圆润,隐约能看到一线乳沟顺势直下隐藏在长裙里,更添几分朦胧之美。 她雪白的两臂同时微屈着,双手提拽着拖地的长裙,姿态生动自然,毫无扭捏造作之态。这身藕荷色吊带低胸拖地长裙,更加映衬出她的肤色凝脂如玉,也将她亭亭玉立、凸凹有致的身材包裹起来,一袭少妇成熟、素雅的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令人望之怦然心动。 我被照片中女人凝静的美丽和典雅的气质一下子打动,拿着这张照片久久不愿放下,一时头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我知道写真照会把原本不漂亮的经过化妆的女性,拍照得如脱胎换骨一般的美丽,但与真人相去甚远。但我却能从这张照片中看出这位女性的美丽是本自天然,娴静优雅的气质更是自然流露,绝不是虚伪矫饰,因为她没有浓妆艳抹,只是淡施脂粉,就足以使她看上去魅力十足、美丽不可方物。 和女军官林雨昕的英气美不同,照片中的女人是一种知性美!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博士?」我问道。 「当然,漂亮吧,哥哥没骗你吧!」赖骏得意的说道,「和那害得大家入狱的那女军官不同,这女博士可是心甘情愿让哥哥操……」女博士和民工,我是不相信! 我想问得再细,赖骏已经醉的睡着了。第二天赖骏就走了,关于女博士的一切再无提过。 接下来的近一年,我的梦里除了有女军官林雨昕外,赖骏口中的女博士竟然也偶尔出现在我的梦中。 2009年8月,我突然收到了赖骏南京邮寄来的包裹,我立刻恐惧起来,这是2006年绍兴女军官轮奸事情后我和赖骏的约定,谁要出事了,谁把自己要处理的物品邮寄给对方,让对方帮忙转给家人。 赖骏电话果然再也打不通,肯定因为女军官的事情被抓了!恐惧的本能让我逃离农场,逃到更偏僻的一个山西小煤窑。 安稳下来,我才有心情处理赖骏的包裹,包裹里有现金,银行卡和赖骏的个人物品,我重新打包邮寄到包裹里一张纸上的江西地址。 但一个U盘,我犹豫了下没有随包裹邮寄,私自留了下来,我总感觉里面会有什么东西。 U盘加密了,幸亏赖骏文化不高,用破解软件终于打开了U盘的文件密码。 U盘中有一个网页截图,25张照片和8段视频。 网页截图是西门子公司网站上的员工简介截图,一个美女白领的职务介绍: 沈莹,产品研发部项目经理,南京大学电子工程系博士…… 我激动起来,这个美女白领就是那晚赖骏照片上的美女!她真得是一个美女博士!一个名牌大学漂亮得令人窒息的美女,可以称得上是智慧和美丽并重的女博士! 从网页截图上看到了那晚在从赖骏手上照片中看到的这个叫沈莹的女博士的眼睛。她的眼睛大而妩媚,清澈明亮,用双瞳剪水、盈盈秋水来形容她的眼睛毫不过分。 我已经预感到那剩下按时间顺序排序的照片和视频是什么了。 果然前11张是那叫沈莹的女博士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一个新房里检查装修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可以明显断定是偷拍那种。 即使是偷拍依然拍出了这个叫沈莹的女博士的美。女博士果真是个仪态万方的美女,但她的美是自然流露,毫无女明星的做作之姿。我想这是与她的学识修养和家庭教养是分不开的,她的知性美已经侵入骨髓,那种气质是别人模仿不出来的。 剩下的14张照片彻底让我震惊了,鸡巴一下硬起来。 有6张是女博士赤身裸体的照片,有3张是女博士戴着眼罩、乳头各悬挂一个铅垂的照片,还有2张是女博士张嘴吞吐粗黑鸡巴的照片,最后3张是女博士阴户的照片。就像赖骏当初和我吹嘘的那样,纤毫毕现。这三张照片中有两张能明显看出有男人的精液糊在上面,或者正从女博士的阴户中流出…… 难道真如赖骏所说的那样? 我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我更希望是赖骏无意捡到的这个叫沈莹的女博士的私密照片,自己拿来当做吹嘘的资本。 否则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跨国公司的美女博士会和一个逃犯民工发生交集! 也许只有视频能解开这一切。 我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显示的时间是2007年6月17日的中午12点30分:明显是手机放置在某个隐蔽位置拍摄的装修中的主卧内的大卫生间内画面,画面一开始就是赖骏占据了大部分画面,赖骏背对这一个身体白的耀眼、身材诱人的赤裸上身的女人。 果然是赖骏! 「姐,你的内裤和乳罩、上衣我给放在玻璃摆架上吧,这里还干净些。」我猜测赖骏借着帮女人搁放衣服的机会,偷偷隐藏手机,并打开手机的拍摄功能。 赖骏身后的女人赤裸着上身,胸好大,好挺,就像那个曾经的女军官奶子那样大,女人嘴里连连催促赖骏道:「行啊,你快点吧,小心那几个工人吃饭回来撞见。」女人的声音柔软的,甜甜的,语气中带着娇羞。女人优雅的拢了下秀发,一张俏脸完全面对着镜头。 女人明眸皓齿、笑靥如花、吐气若兰,更可怕的是,她不仅眼神、相貌动人,她的身材偏偏又是凸凹有致、俏丽挺拔的那种,那高高隆起的胸部,那绝对是36D的水准。 我身体一下激动的颤抖起来,几乎喘不过气来,有激动,有嫉妒。 这女人就是赖骏给我看过照片那个美女!那个西门子网页截图上的女人,沈莹!美丽和智慧并重的女博士! 女博士双手撑在垫着赖骏T恤的,还没按脸池的木框架上,弓着身子,屁股后撅,圆润的屁股是翘翘的样子,这种翘翘的屁股本来就利于男人把肉棒从臀后插入。就像那个女军官的细腰大屁股。 更让我震惊的是,女博士的两个饱胀的乳头竟然各悬挂着一个铅垂,用工线连接着二者,铅垂垂落在脸池框架敞开的空隙中,把女博士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奶子拉的细长。 难道,难道这就是赖骏口中炫耀的「弹如琴」? 女博士的短裙被她身后的赖骏卷起到腰间,雪白的下体清晰可见内裤已被脱除,但鞋还穿着。 赖骏在女博士身后开始不停耸动着他的干瘦屁股,挺着他的肮脏肉棒在冲撞着女博士的下体。赖骏的一只手把持着女博士的纤腰,另一只手从女博士支着的胳膊后穿过,轮流弹拨着连接铅垂的工线,发出「砰砰砰」的弦音。 女博士发出既像痛苦又像是享受的吟哦声…… 赖骏边干还边下流问着:「姐,你这回感到怎样,比上回滋味好受些吧,舒服了吧?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工人们在外面吃饭喝酒去了,没有一两个钟头他们回不来。嘿嘿,这样刺激吧……」赖骏的黑瘦身躯与女博士的雪白身躯形成鲜明对比,黑白两具躯体几乎是以一个频率和幅度在前后摇摆,浴室里立刻弥漫着淫荡的气味和偷情的喘息声。 女博士似乎已经适应了乳头被悬挂的感觉,她的白皙奶子被性欲刺激的更鼓涨了些,奶子被拉的成竹笋状。在赖骏的肉棒抽插和手指弹拨工线下,女博士的身体动情地前后摇摆起伏,能看到铅垂在木档间来回晃动。 女博士没有马上回答赖骏的提问,过了一会儿后,女博士才大声地哼叫起来: 「啊,啊……,这回真舒服,痒到心里了,啊……」赖骏一边耸动着、抽插着,一边气喘连连地说道:「那我的鸡巴操你的骚逼,你就不感到你的逼里面也痒痒吗,骚姐姐?」女博士摇晃着头,也气喘吁吁、毫无羞耻地说着令人耳红心跳的脏话:「我的骚逼里痒死了,也……啊,也舒服死了。你真下流,用骚逼这个……这个词,不过这个词……这个词我说着还……还很刺激,你再说一些……你们爱说的脏话吧,我喜欢听……「」呵呵,姐,你很快就变了,变得……像我一样下流了,也喜欢听脏话了,那我就好好说些吧。「赖骏一边说,还一边伸手继续弹拨着工线。赖骏干了有一会儿后,就污言秽语不绝地刺激起女博士来,那些话令人不足堪听,但女博士在他性器的侵袭下,听着那些话似乎还很过瘾,甚至是学说那些脏话来回击赖骏…………看完这个十多分的视频,我心里异常难受:视频中的完全是一个灵魂被欲魔操控,身心堕落的欲女,没有一丝女博士的光环和淑女的高贵气质。视频中的女博士和赖骏亲热程度完全如情人一样,不,情人之间估计也不会如此淫荡。是什么让女博士心甘情愿被民工赖骏调戏?我打开一个标着最早时间的视频,拍摄于2007年的6月8日晚上8点25分视频里,在一个正装修的新房里,赖骏将穿着清凉性感的女博士紧紧从身后突然抱住,不顾受惊吓的女博士的呼喊,像条狗似的从女博士身后乱啃着她的脖子、肩头。将拼命挣扎呼救的女博士的短裤和上身的吊带裙、乳罩强行脱了下来。女博士个头虽然比赖骏高,但显然不是曾当过侦查兵的瘦小赖骏的对手,被女博士反抗惹恼的赖骏凶相毕露,将女博士打倒在地,用绳子将女博士手脚捆在身后,用的是赖骏拿手的「驷马倒攒蹄」捆法,和当初在绍兴捆女军官林雨昕手法一样!赖骏将女博士仰面摆正身子在地板上,女博士的小腿因为这种捆法被折翻到身后,垫在大腿下,大腿被迫大大的分开。 在女博士凄厉的哭喊和呼救声中,赖骏粗大的鸡巴像打桩一样狠狠的冲进女博士分开的大腿间。视频中女博士被赖骏猛地插入力道冲击的身体向上一滑,脸上疼得五官都走形了,还没等女博士适应赖骏粗大的鸡巴,赖骏已经开始快速抽动起来,赖骏黑瘦的身体在女博士白皙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分外显眼。 我看的血脉贲张,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女博士就是这样被反绑着四肢,被赖骏凌辱了半个多钟头。女博士最后已经喊不出声,人也似乎晕死了过去。论身体素质显然不如当初那个女军官,女军官当初可是被轮奸2个多小时后人才垮了。 视频证明赖骏采用的手段依然是强奸!就像当初在绍兴发生在女军官林雨昕身上的!不同的是女军官是被赖骏我们轮奸,而女博士是被赖骏一人强奸!结果也是如此不同,女军官让我们进牢房或陷入警方的通缉,而女博士竟然心甘情愿被赖骏' 弹乳琴'.为什么? ×××××××××××××××××××××××××××××××××××后记: 女军官林雨昕和老公因为轮奸事情心中一直有隔阂,最后女军官林雨昕先后婚后出轨「种马」、涂晓峰和林建新,后来已经是女少校的林雨昕被因为雷达专业背景和外语水平,最重要的是美貌,被派驻X国负责协助隐蔽战线后的战友搞到无源相控阵雷达技术,为了保护机密资料女少校林雨昕被X国安全机构残酷刑讯。 严守秘密的女少校被先后残忍切去双臂(见图1),最后切去双腿(见图2 ),彻底失去四肢,依然没有吐露信息。 得到资料的国内科研机构迎来雷达技术上的飞跃,相控阵,预警机成功装备部队…… 女少校最后被营救回国,特批授予上校军衔,在南方一风景秀丽隐秘的别墅中隐姓埋名生活。 林雨昕已经和老公离婚,照顾女军官林雨昕的一个男护工开始爱上了凄美的女上校林雨昕…… 女博士沈莹后来嫁给医生,相夫教子,做起来了贵妇。直到某一天,沈莹突然收到一信封,里面是当初赖骏拍摄的照片和视频截图,女博士沈莹紧张起来,她知道平静生活再次被打破了,几天后,沈莹背着家人拿着钱走到了某城中村,又是民工!一夜屈辱,身心疲惫的沈莹没有料到这只是更悲惨的开始…… 那一晚全被实现藏好的几个摄像机清晰记录了一切…… 沈莹老公此时正在竞争医院院长位置,而竞争对手正得意看着沈莹被拍下的高清视频……
公司后宫化计划04 原名:仆の职场ハーレム化计画出处:已消灭翻译:UZI属性:MC必发:物恋次发:四合院,SIS会所,一人堂,伊莉(DCD代发) ====   ====    =====    ====   ====UZI是也不定期嘛(?终于追上了,但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斗……!另外这篇我翻下来真心感到男角有呻吟是件令人心脏承受不住的事……你在叫个甚么春啦!?28号想发原创/改编文也来不及了,算是提早一天派生日礼物吧====   ====    =====    ====   ====完成了麻代小姐的第一阶段催眠令我心情愉快得很。依着这步调一口气搞下去吧。脑海浮现京子的容颜,我不禁妄想着各种想让她做的事情,只是想象就让身体兴奋起来,难以压抑了。虽然自己打手枪也不错,可是对旁边的女大学生进行催眠顺道练习一下似乎更加好啊。我再次来到门前按铃,但是没等到应门,所以我再按了一次。「呼啊~是谁~?」 看来是在睡觉呢。 「我是邻居的繁田。『爱情宅急便』。」 想想也太麻烦了,我直接说出关键词。 在门后的她应该已经进入催眠状态了吧。 「你听到我的声音对吧~要是我登门拜访的话你会感到相当高兴~所以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她双眼失去焦点,呆站在我眼前。 「那么,来,进房间啰~」 她用跟梦游没两样的步伐带着我前往自己的房间。 之前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观察房间长怎样,不过我还是知道她两个房间其中一边是放了睡床的睡房。 进去后,能看到在床边放着以女性为对象的杂志。 让她坐在床上之后,我瞄了瞄杂志封面,忽然灵机一触。 减肥法』你没法自己做所以要找男人帮忙~你决定找住旁边的繁田先生帮忙~他人很亲切一定会说OK的~」 「所以你已经把他带到房间里~来吧,全力请求看看~我数到3之后你就会醒来……123!」 「啊啊,繁田先生,很抱歉叫你过来。那个,我有事情想找你帮忙……」 「没问题啊,是甚么事情呢?」 很想试试看,可是我上个月才跟男朋友分手了,但是这方法要每天都吞精……那个……可以请你帮忙吗?那个,我可以付钱的,我肯定这样子我绝对能够成功减肥!所以,吶,求求你啦!」 青春少女拼命恳求我喂精。 虽然是自己施予的暗示,可是实际在眼前上演还是有够兴奋。 「啊哈哈,付钱甚么的也太夸张啦。既然能够让你漂亮起来,我当然会帮上一把啊。那,我要怎么办?可以让我看看那本杂志吗?」 我接过杂志后随意翻了几页,装作细看的样子。 「啊,嗯,啊啊原来如此。那么,照着上面写的干干吧。我会依次序念出内容,你照着办。」 「好的。」 她顺从地点点头。 我一边看杂志一边临场捏造内容。 「首先啊……『决定提供精子的伴侣后,就把他的大鸡巴掏出来吧』~」 她脱下了我的裤子,让鸡巴探出头来。 「『鸡巴是很细腻的,小心呵护吧。虽然含进嘴里也OK,可是首先用奶子替它热身吧。在这时候好~好的用奶子揉揉,之后射起来都特别多喔』。」 一脸严肃地听着的她慌忙地将上衣脱掉,卸下胸罩,双手贴上胸脯上面。 「那么,我先用胸脯揉揉看吧,嗯……这样呢。」 她将那两团又白又软的肉块挤向了我的鸡巴,把它夹在乳沟之后就好像按摩般开始上下磨蹭起来。 呜啊,这实在,有爽。 肌肤又弹又滑,加上被肉感紧紧包夹着的感觉作出了完美的平衡啊,赞。 「那个~这样子如何?这样子会射很多吗~?」 「呜,嗯呜嗯,呼咦?啊啊对啊,好棒棒。啊啊啊~」 用胸脯挤夹鸡巴摇来摇去,她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目光盯着我。 这表情实在有够纯情令人更加兴奋,糟糕了我对这种没抵抗力的啊。 「啊,呜啊~事,事前准备差不多了吧,接下来……啊啊……『用奶子按摩鸡巴之后,就是重点啦。就算要生吞精液,也不能急喔。首先,用双手轻轻刺激鸡巴,然后用嘴唇轻轻吻前端吧』……」 她依照我的指示吻了吻龟头。 嘴唇印上来的瞬间,我浑身激起欢愉的快感。 「『接下来就一边用舌头舐,一边把它含到嘴里吧。在完全含进去之后,一边用嘴唇跟舌头刺激鸡巴,一边前后进出吧。最初要慢慢来,接下来要逐渐加快节奏喔』……」 把鸡巴含到嘴里的她马上让脑袋前后挪动,挤出了噗啾噗啾的声音。 「哈呜,喔,呜嗯,喔呜,喔喔呜嗯……」 「『然后,鸡巴前端就会喷出精子了。请把它一滴不留的吞光吧。虽然有点腥臭低是精子其实意外的甘甜美味喔。精液含有大量从人体分泌出来的优良蛋白质,包含了身体需要的营养,人工制作的话随时是1公克好几万圆的高价健康食品了呢』。」 我唬烂着。 「『不单营养丰富,从睾丸生产的精子还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吞精可以把那些力量吸引,变成把体内多余的脂肪分解掉的特殊成份。不能浪费这么美妙的好东西,把最后一滴都吞下去吧』。」 把脑中踹出来的玩意随口乱掰,但是说着说着连我都觉得精子对身体很有营养了。 「哈呜,呜嗯,喔,喔喔呜嗯……」 她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被柔嫩的嘴唇不断玩弄,我的鸡巴已经舒爽到难以自制。 啊~好爽~「啊啊呜呜,要,要泄……要,要射了!啊,啊啊~」 「姆姆呜呜姆唔唔~」 仍然把鸡巴含在嘴里的她叫喊着。 噗噗啾啾的,我的精子在发射的瞬间,她的表情也高兴起来。 将舌头上的精子咕噜咕噜的咽下,她闭上眼睛专注地舐弄我的鸡巴,想要将最后一滴精都吸干似的。 「接,接下来……『射精之后的鸡巴里面还有少许精液,嘴唇用点力把它们都榨出来吧』……」 「啊,呜唔唔……」 她柔软的嘴唇真的把我最后一点精液都挤出来了,鸡巴整个都枯干啦。 「啊啊,嗯,好好吃……太棒了……真的,好甜啊……」 她露出了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享用着我的精液,我也非常的爽。 下次考虑让她挑战『捅肛减肥法』吧。 毕竟减肥不持续可是没效的呢。 在经历了好几次催眠之后,我逐渐建立了自信,特别是对麻代小姐的诱导那么成功,让我决定在下次行动时稍为大胆一些。 我们公司虽然不大,但是大家的桌子只能用办公室隔板划分成小格,就算称不上房间也有自己的空间,呆在位子上作事也不会被怎么打扰;不过办公室里终日有人来回走动,真要作甚么显眼的事也会被立马瞄到。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京子的位子,因为最近都在工作上多沟通,所以这样子靠近也很自然。 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计算机跟一些活页夹,隔板上钉着的是几张旅行时留下的记念照,还有两三个小小的玩偶,比起其它女职员的桌子整个就是清爽简朴。 「嘿,怎么啦?表情整个不快哪,怎么了吗?」 「真是,脑子都快被气炸了我。这公司就只有白痴是不是?」 嘛,京子又一如以往的对自己部下不争气的表现愤慨起来了呢。 「最近的小伙子满脑子都是玩玩玩,我不叫他们做事的话,连根铅笔也不懂拿起来,啊啊超恼火的啊!」 「嘛嘛,你也没比他们老上多少,可以尝试理解下他们的心情啊。」 「这已经不是理不理解的问题了好吗!明明工作弄到跟屎没两样却一副干得很好的嘴脸,都没在想是这边在擦屁股的啊!更别说今天外判写程序的家伙交回来的编程差劲到不行,我已经狠骂他一顿了,这不是外判是害虫了好不好!」 「我明白你很生气,可是太沉迷在工作上你可也是虚耗人生的啊。」 「怎么了,想说我是只懂工作的空虚大姨吗?别看我这样,人家好歹也谈过几次恋爱的,少来烦我!」 因为感情激昂让心神不安定的现在,某程度上正是我施展催眠术的时机,最少这可是个大空隙啊。 我站在埋头苦干的她背后,轻轻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 「是是,你可倦了啊,肩膀都紧绷绷的,来。」 我一边轻轻揉搓她的肩膀,一边左右摇晃她的身体。 「啊啦,繁田技巧不错呢。挺舒服嘛。」 「对吧对吧?来,你应该开始感到舒服啰。」 我让她身体的摆动幅度变大。 京子的眼睛已经静悄悄的闭上。 「呼啊,真不错……总觉得有点想睡了……」 「来~就这样子深深的睡去~四周除了我的声音之外甚么也没有~你会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在她耳边呢喃着。 「……」 京子的脑袋倾向一旁,就这样昏睡过去。 这次就在这个状态施予暗示,试试能否奏效吧。 「你的脑袋逐渐空白起来~讨厌的事都会忘光光~感觉相常好~你会没法去想任何事情,只需要听从我的声音~知道的话就回答是吧~」 「是……」 京子吐出轻喁。 「来~接下来你的脑袋会浮现很多色色的事情~你没办法停下来~身体会变得非常非常的淫荡~你最喜欢就是色色的事情,最爱就是作爱了~你现在身体会无比敏感~被我摸到哪里都会好像作爱时被最爱的人抚摸一样舒服~」 我轻轻抚弄她暴露在无袖衬衫外的手腕。 「啊,呜嗯……」 京子看来很舒爽似的颤抖起来,让诱人的大腿从窄裙的叉口露出。 我继续摸她的手。 「啊,不,不行……啊呜……」 我第一次看到京子会露出这么娇艳荡漾的表情。 我决定再加深她的催眠。 「你的心会沉到更加深的地方,甚么都看不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已经甚么都听不到了~然后你会感到非常放松,可以把一切都交托出去的包围感~就好像重新回到妈妈肚子里那么温暖跟安心~」 京子的表情变得相当安祥,好像小孩似的呼呼睡着。 「你现在已经陷入很深的催眠状态~会接受我施予的一切暗示~现在来张开眼睛吧~你的意识虽然会清醒,但是仍然处于很深的催眠状态,而你本人并不会发现~那么……现在!睁开眼睛!」 我用力摇晃她的肩膀。 然后,京子就慌乱地睁眼醒来。 「啊啊,啊……我,我难道睡着了吗。唔唔……总觉得睡很饱了呢,谢谢你啊繁田。」 「嘿嘿嘿嘿嘿……」 「怎,怎么啦?很奇怪吗?笑得这么恶心……」 「你已经被我催眠了啊,现在的我可以任意命令你啦!」 我特意告诉京子她被我催眠的事实。 对于京子这种魅力在于刚强个性的女人,让她知道自己被任意操弄的玩法才是最棒的啊。 「你在说啥蠢话啊?我很忙,快点回去工作啦你。」 「你全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除了脑袋之外都动不了~」 「少玩闹了,你,咦?啊勒?不能动……好奇怪啊……咦,为甚么?」 京子双眼瞪圆地呆在椅子上。 催眠的效果很稳嘛。 「所以我就说你已经被我催眠掉了啊。你的身心都任我鱼肉了。」 「少,少开玩笑了!这甚么把戏对吧!对我下药了吗你!我要叫人了,我真的很忙啊不要搞这种事!」 京子看似一如以往地盛怒起来,但我能从她眼里看出恐惧。 「冷静~让心情冷静下来~你不能高声呼救~」 「甚,甚么……」 她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 「你的脑袋再次充满色色的事~身体逐渐燥热起来~开始洋溢出性欲~」 「不,不要,这,这甚么……」 她的脸颊没过一会就红透,身体也开始期待着快感。 「怎样,开始感到舒服了吧?现在非常想要被摸了是吧?」 「哈啊……咕……才,才没有这种事。不要弄这些无聊的玩意,快,快点让「嘿嘿嘿,是喔?当我碰到你的嘴唇时~你就会忠于身体的感觉~来~」 我用食指碰了碰京子的嘴唇。 「啊,啊啊……忍,忍不下去了,怎,怎样都好……好想被用力搓胸脯,好想被吸乳头,好想,好想被摸好多地方,好想更加舒服……我,我湿透的淫穴好想被粗粗的鸡巴插个爽啊……好想,好想高潮,好想爽爽高潮喔……哎,我,我到底在说甚么……这,这都不是真的……」 「呵呵,明明已经湿成这样了呢。」 「所,所以我说那不是真,噫啊!」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高潮,而且会爽到飞上天里的,呢。」 「甚,甚……」 勉强保持着平常的态度,她却难以藏住心底的恐怖,视线不自觉的左右飘动起来。 「你的阴核现在会移到鼻子这里~不单如此,你还会变得更加敏感~当我数到3的时候你的阴核就会移到这里……1,2,3!」 我用指尖碰着她的鼻尖追加了暗示。 「啊啊……!」 她小巧的鼻尖就这样变成了第二个阴核。 「我摸啰?嗯哼~」 「哈,哈啊……啊,啊啊,为甚么,啊啊,那么舒服……」 「快感接下来会倍增~好!继续摸~」 「不,啊啊,这样,啊,不行!啊啊,呜唔唔!」 京子的声音逐渐娇柔起来。 我揪起她的裙子一看,能够清楚看见内裤上面已经泛起水痕。 「不要,啊啊,好舒服,咿,啊,不行……」 咬牙切齿似的忍耐着快感,可是她没法抵抗多久的。 「当我数到5时你就会高潮~1,2,3……」 「咿喔!不行,啊,高潮,不行!我不要在这里,高,啊,啊,可是,咿啊啊!」 「……4,5!」 「啊啊啊啊,不行!高潮了喔喔喔喔!」 她杏眼圆瞪把脑袋偏过去,鼻息猛喘着,浑身散发雌性独有的淫臭。 她完全被高潮吞噬了。 那么再加个暗示吧。 「然后你的鼻穴就会好像淫穴一样敏感~鼻孔被挖弄的话就会爽到失神~那么,123变!」 「啊噫!」 才刚高潮的京子没法思考,已经接受了我第二个暗示。 「那么我要一边摸你的鼻尖一边搔你的鼻孔啰?来,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了呢……?」 「不要,不行,这,不行,不行啊……」 京子已经只能用软弱的语句作出抵抗。 我用姆指揉弄她的鼻尖,尾指曲起来一下子插进她的鼻孔里面。 「哈啊,咕喔,哈喔喔喔,喔喔!不要,好舒服!太,太舒,哈,啊啊,咿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 「来,这里是G点喔。我要加剧刺激啰?搔搔搔~」 「啊啊啊啊!咿,喔喔!不,咕呜,咕,不要!啊,不,啊,不,啊啊!」 京子被我的挖鼻攻击弄得兴奋难耐。 为了不让她的呻吟惹来其它同僚注目,我马上追加一个暗示。 「就算怎么舒服也不能高声叫喊~只能用小声浪叫喔~好了继续挖~」 「噫,啊……啊呜……」 然后,她就只能呢喃着吐出呻吟。 「好了……接下来当我数到3时~你会感受到以往未曾体验过的快感~然后爽爽地高潮~」 「不,不行,别高潮,我不要这样高潮啊啊啊……」 比谁都顽固的她现在流着眼泪尝试抵抗。 「1~」 「不,不要……」 「2~」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高潮,高潮不要——」 「3!」 「——潮,啊,不,咿啊啊啊啊啊……」 她再次被我推上了绝顶,脑袋乏力地软垂,眼泪也随之溢出。 「呜……不要……讨厌……」 「如何?很舒服是不是?那么接下来让你自由活动吧。你现在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活动身体~可是仍然维持在催眠状态~来!」 「为……为甚么你要作这种事?」 京子抽泣着对我质问。 「我一直好想看看京子高潮时的表情啊,实在有够性感的呢,我都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我真正的目的是用催眠术对她报复而已。 这种刺激疗法对于顽固的她应该很有效果吧? 不过想看她爽到高潮的表情也不是假的啦。 「那是甚么啦……你,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果然京子就是要这样呀。 「等下,你现在还是身处催眠状态,没法反抗我的命令喔?」 「我都被你玩到高潮了,已经足够了吧?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快点把催眠甚么的解除,现在马上!」 「好,不过我要你再陪我一下,在那之后我便解除催眠。」 京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 「甚么回事?你想我怎样?」 「下班之后,我在车站路口那间咖啡厅等你。你只要去那里就好。」 「……不去的话?」 「催眠状态维持下去啊。明天要在部下面前潮吹看看吗?」 「我……我知道了。真是过份……没想到繁田是那么卑劣的男人……」 「我可以用催眠术在这里让你兴奋难耐地被我强奸哪,你不觉得只是玩玩前戏就住手的我很绅士吗?」 京子的脸因为盛怒而铁青起来。 「怎么可能!好,我奉陪,反正我作甚么都抵抗不了对吧。只要我应约你就会解除催眠是不是?」 「当然,只要你想的话。」 「好,那么我会去……7点左右我就能到……」 就这样,我跟京子很『绅士』地订下了晚上的约会。 当然我不可能让它就此作结。 嘛,要是她到时候想的话,解除催眠也不是不行啦…… 【to next……】
我的主人我的爱之缘未到-情以深-伤离别(四) 自从做了夜风的女朋友他对我的要求也就严格了很多,因为喜欢我憋着尿和他滚床单,所以必须对我进行训练和保护,除了每天要吃一堆维生素和滋阴补肾的保健品,他还买了一种膀胱护理液和尿道栓剂,护理液是药片装,将一个药片放进一杯200毫升的温水中化开,等水变成深蓝色没有沉淀就可以用了,将液体注入膀胱30分钟后就可以起效,时间越长效果越好一天最好两次,它可以增强膀胱的强韧性,这样我的小肚子就可以装更多的水了。尿道栓剂是一个像子弹形状的胶囊,把它放入尿道在常温下很快就可以溶解,粘稠的胶状物会充满尿道直到完全被吸收,它可以增强尿道的括约肌,让我憋尿时水门保持更长久的紧度,说白了就是可以憋的更久不容易漏尿,同时在尿道壁形成保护膜,可以防止尿道被异物弄伤引起炎症,如果觉得难受可以把栓剂化开用针筒注入,它同样适用于私处,缺点是会让尿道或阴道更敏感,所以自从我使用后就没再用过尿道堵之类的东西,在有就是栓剂溶解后吸收很慢,粘粘的胶状物会粘住尿道这样会在很长时间无法排尿,所以我只在晚上用,睡前注入护理液放入栓剂,刚开始难受的我整晚无法入睡,不过几天后就适应了,夜风有时候会在早上和我做爱,因此我不知不觉养成了憋晨尿的习惯,当然不会憋太久不然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栓剂坚持使用三个月就可以停用了,因为再用效果也不会提升了,半年后可以在用三个月巩固,护理液可以长期使用。 午夜我躺在夜风的怀里亲吻着他健硕的身体。「你有什么梦想吗?」他突然问起,我点点头:「奶奶希望我成为一名舞蹈演员。」「你会跳舞?」他有点惊讶「恩,我会跳很多舞,比如探戈、芭蕾、街舞、踢踏舞还有肚皮舞,不过我跳的最好的是芭蕾和探戈。」「哈哈哈哈。」他大笑:「我才不信那,我知道你的柔韧性很好,街舞和踢踏舞等等我信,芭蕾和探戈可不是贫民窟的女孩子可以学到的。」我摇摇头:「奶奶年轻时是一名舞蹈演员,因为一次意外受伤让她永远的告别了舞台,后来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我腿长身段极好很有天赋,所以奶奶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从我记事起奶奶就开始教我跳舞,后来奶奶病了,家里也没钱进舞蹈班,所以就放弃了。」他抱着我「对不起,我不该问。」我笑了「没关系,我还有一个比较现实的梦想,奶奶喜欢吃甜点,可惜家里穷,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誓,长大了要开一家自己的甜品屋,亲自做一大堆好吃点的甜点给奶奶,可惜她……」我哽咽了一下没有在说,我只是想让他像这样一直抱着我,这就已经是我最大的梦想了。 清晨闹钟把我叫醒,讨厌,不记得有上闹钟啊,看看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我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时间都过得这么快啊,既然醒了就起床吧,简单的洗漱,我看看一旁的马桶心想还是憋一会吧,和平时一样吃完早点在去,我穿上睡袍来到楼下的大厅,夜风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一旁站着一个女人,没错就是以前那个说话冷冰冰的女人,还是那一身紫色的职业套装,一头干练的短发,只是高跟鞋比之前要更高一些大概12公分,我坐在沙发上简单的吃着早餐。夜风严肃的说道:「我来介绍一下,你们之前见过,她叫叶淑文22岁,是我的妹妹,她的妈妈叶雨涵是我的继母。」我轻轻的说了句:「你好」没想到她还挺年轻的,也许是戴着眼镜的缘故,我之前以为她比我大很多那,今天她没戴眼镜原来也挺好看的。夜风接着说:「她是公司的业务部主管,我和爸爸正在和一家日本的大公司谈收购的问题,所以这段时间会很忙,淑文被爸爸派来监督我的日常起居,所以你只能周末住在这里,我决定平时先让你和姐姐一起住,一会她会帮你整理好要带的东西,马叔的儿子会送你过去。」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看夜风的脸色也很难受,我也就不在抱怨了。路上开车的司机突然说道:「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的。」我听出了他的声音点点头。他笑了笑「我以前告诉过你别陷得太深,看来是我多虑,对不起。」我连忙摇头:「不是的,那个还是要谢谢你的。」「你的声音真好听,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你知道追求心爱的人是每个人自由的权利。」他的脸通红:「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的意思是那个人如果抛弃你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你是我的女神,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永远都会守护在你的身边。」听完他的话我真的感觉好尴尬,一路上我们再没交谈过。 林寻住在离市中心很近的一栋公寓,她住在顶楼,整个楼层都是她的包括楼顶的阳光房和一个小泳池,一个可爱的女孩给我打开了门。「你好,我叫林安娜,是大小姐的女仆,她在最里面的健身房里等你。」我把行李交给她然后走到最里面的房间,走进房里看到的竟然是雅萍,她一身连体的健美服,双手被几条皮带绑在身后同时和身体固定在一起,皮带勒的很紧她的手臂已经明显的发紫了,雅萍的双脚绑着铅块不停的踢打着面前的沙袋。「你来了。」我赶忙回头,林寻一身红色的乳胶衣套装站在我的面前,凹凸有致的生理曲线让身为女生的我都忍不住脸红,真的是太性感了。她递给我一身紧身衣说道:「这是舍宾服,把她换上。」 没办法我只好照做。这时雅萍气喘吁吁的说:「老大放过我吧,我实在坚持不了了。」林寻摇摇头:「你的动作很漂亮,但花架子太多不实用,而且没有力量,所以想和我学就给我忍着继续踢腿20次,然后上跑步机匀速跑30分钟。」好严格,我紧张的直冒冷汗。林寻转过身对我说:「既然和我住就要好好的听话。」 我连忙点头。「你的爆发力很大,但招式太少太单一。」我解释说:「我不会打架的,只是雅萍教过我一些跆拳道。」林寻点点头:「你腿长跆拳道对你是不错,不过你不像她,因为还没有定型,你上肢力量也很好,从今天起我要教你截拳道和体术,截拳道是格斗,更重视一击必杀,体术是近战的神技,和摔跤比起来更适合女性练习,因为它的动作肢体间会亲密接触,所以对付人高马大的男性可以出其不意置对方死地,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看着她给我的放的教学录像脸红的说:「我知道了。」然后她严肃的说道:「你的柔韧性好,身材也好,可是你太不注重形体,从今天起主要学习淑女的形体训练,每天做两次舍宾操,早晚是一个小时的瑜伽训练,为了增强你记忆,从今天起必须穿指定的束身内衣。」 我看着手上长长的日程表叹了口气,心想下些惨了。 下午的时候雅萍实在忍受不了借口家里有事跑掉了,整整一天我都在林寻的监督下训练,傍晚我泡在浴缸里洗澡看着林寻晶莹剔透的身体忍不住说道:「好美啊。」她笑了一下:「漂亮吗?这可是禁锢我一生的枷锁,只有穿上它才会知道它的可怕,现在后悔当初太冲动,可惜已经晚了。」我点点头,因为我也穿过类似的衣服,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难受的几乎让我发疯,好在夜风没有在强迫我穿,因为那件衣服跟林寻穿的一样,光是看她无奈的眼神就知道有多恐怖了。 我听夜风说过知道她的过去,说实话我很同情她也很敬畏她,甚至有一点怕怕的,不过最多的还是羡慕夜风有这样一个好姐姐。我看着林寻微微鼓起的小腹忍不住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很憋啊,我看你一天都没去过了。」林寻看看自己的肚子笑了:「被你发现了,没什么习惯了,我不能生育也不会有生理期,但作为女人得不到性爱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只有靠憋忍来让我缓解精神上的空虚,再说被锁的这么紧大小便都要靠针筒很麻烦,因此能忍就忍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自虐狂啊。」我连忙摇头:「不是的,只是长期憋忍对身体不好。」她点点头: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用滋补品,夜风给你用的东西其实就是我一直在用的。」 我叹了口气,心想夜风的恋姐心理还真是无可救药了。 经过林寻一段时间的训练和调教,我已经脱胎换骨了,现在的我俨然已经变成一个大家闺秀了,从着装到体态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淑女气质,开学的第一天夜风亲自把我送到学校,从我走进学校的一刻起,所有人看我的眼光全变了,我完全成了全校瞩目的焦点,每天放学柜子里都塞满了情书,都快高考了那些男生在想什么啊,这一点连我的好朋雅萍友都感到嫉妒,每天林寻都会亲自接我下学,不过我最开心的还是周末的到来,这样就可和他团聚了,和他漫步在街头,分享着甜美的蛋糕,一起看日出夕阳,在深夜依偎在他的怀里缠绵。我的学习成绩每况日下,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快乐最充实的时光,高考结束了,虽然我考不上大学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失望,满脑子都在期待暑假和他去夏威夷度假的事情,今天林寻没有来接我,没关系难免腾不出时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电话响了,是华姐打来的让我过去马上,她没有说为什么,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风花雪夜的门口空荡荡的,已经是傍晚了怎么这样冷清,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子「暂停营业」我透过玻璃往里看大厅里空无一人,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林寻从旁边的侧面走了出来,她表情非常严肃说道:「记住我下面的话,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你只要看着就好千万不要乱说话,不然我很难保护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赶忙点点头,她拉这我从侧面走了进去,我们来到最豪华的VIP包房,我跟着林寻走了进去,尽管有一些心理准备,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目瞪口呆,一个裸体的女人双腿分开,双手被绑在身后成Y子型倒吊在房梁上,她的正下方是一个透明的大水箱,里面装满了水女孩从肩膀到头部都浸在水中,她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锁链穿过水箱底部的金属环另一头握在一个女人手里,这个女人正是夜风的妹妹叶淑文,她穿着紫色全包的乳胶紧身衣,只有头露在外面,一件金属的束腰让她格外显眼,旁边一个同样装扮的女人我之前没有见过,她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着面前倒吊着的女人,淑文松开手中的锁链,那个女人马上挣扎着把头探出水面,是曹冷艳怎么会是她,冷艳刚喘几口气锁链一紧她又沉到了水下,这时一阵低沉的「呜呜的挣扎声传来。」我下意识的转过头,马坤被皮带和锁铐牢牢的固定在一把大铁椅上,他同样赤裸着身体,嘴里塞着女人的丝袜,眼睛瞪得很大而且充满的血丝,他的下体高高的竖起,但是龟头的马眼却被一个金属塞残忍的堵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在他的面前摇晃着,不停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我认识她们,一个是小草另一个是晓月,小草说道:「马老板不是喜欢女孩子憋尿吗?我们现在就憋。」说完她们每人喝下一瓶矿泉水,然后当着马坤的面用尿道塞堵住下体,小雪拿出皮带把晓月捆起来,接着用手铐把自己的手锁在身后:「马老板,我们好憋啊,被堵着尿不了尿啊,求你帮帮忙让我们尿尿吧。」说完小月跪在地上用舌尖舔着马坤肿胀的下体,马坤绝望的挣扎着使劲的摇头。我被吓呆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沙发上的坐着的人,直到她开口说话: 「好了停停吧,让他们歇一会,没看见少主人的准新娘来了吗?」 这个女人穿着灰色的紧身长裙,一件低胸的紧身胸衣,双乳丰满诱人,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的黄金项链,一件深灰色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脸庞圆润面容靓丽,乍一看30岁左右的样子,表情温和而稳重,但那温柔的目光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华姐站在她的旁边面无表情。她看看华姐说:「老姐姐,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痴心不改,何必那,就算他喜欢你又怎么样,现在他的女人是我,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你今天的一切还不是靠我手下留情吗,所以少主人的那边你也不要多管闲事。」华姐没说话只是脸色难看,女人站起身来到我的面前,林寻和淑文马上鞠躬:「母亲大人。」她就是叶雨涵,夜风和林寻的继母啊,天啊,怎么这么年轻,以淑文的年纪算她最少也有四十岁了,可看上去充其量也就是刚过三十。她看着我不屑一顾的说:「谭小姐果然是个美人,老爷说你有倾国倾城之貌,我不相信,现在眼见为实了。」她转身对着马坤和冷艳说:「主人包养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还敢对大小姐动手,我看你们是活到头了,好好享受吧。」然后拉着我的手让我和林寻坐在她的身边说:「放心吧,看看我是怎么帮你们出气的。」冷艳被放了下来,她被钢条牢牢的固定在一张特殊的椅子上成M状,椅子像是妇科检查用的专用椅,淑文和另一我不认识的女人来到她的面前,这时冷艳被灌了一肚子水实在忍不住失禁了,淑文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她叫林梅,是我的女仆也是我的随身医生,我们专门治疗那些爱尿裤子的女孩。」那个叫林梅的女孩拿起一个医药箱,从里面取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器具,冷艳吓的大叫:「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淑文冷冷的笑着说:「我想放过你啊,可惜谭小姐不肯,你乖乖的不要乱叫,不然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冷艳咬着嘴唇不敢在说话。 淑文取出一个橡胶的塞堵,把它放进冷艳尿尿的小孔里说道:「女人啊为什么要尿尿那,因为下面有个讨厌的小洞洞,没关系只要让它消失就不会在尿的出来了。」 林梅拿起一根粗大的金属棒放进冷艳的私处,然后取出恐怖的缝合器一点一点缝合着冷艳的下体,冷艳不敢挣扎,她红肿的双眼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我,我本想开口,但看到身旁的林寻微微的摇了摇了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冷艳被从椅子上放下来,接着被迫穿上一件红色的全包式乳胶紧身衣,林梅取来红色的束带将冷艳的双臂捆在一起固定到身后,然后命令她把双腿折叠同样绑好,淑文取来一瓶透明的粘稠的液体,将液体均匀的涂在冷艳的身体上,林梅拿来一叠像玻璃纸似的东西,把它裹在冷艳的身体上,就这样涂一层包一层,冷艳表情非常恐惧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只是非常配合的滚动着身体,再包裹了不下十次以后淑文给冷艳喝了一瓶水,将一个牙套塞进冷艳的嘴里,接着用缝合器将她的嘴缝起来,最后竟然连眼睛也不放过,冷艳惊恐的看着淑文直到双眼再也无法张开,淑文说道: 「你们继续包把头也裹起来,对了鼻孔要插两根鼻塞用底座是金属的那种,导管一长一短,别忘了短的是呼吸用的,长的是进食用的记住别弄错了。」最后对着冷艳的耳朵轻声的说了句:「马上要给你带上耳塞,趁你现在还能听的到,我要说声谢谢配合,你将漫长而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对了,忘了告诉你现在你可以挣扎了。」林梅很快用橡胶的耳塞堵住冷艳的耳朵,同时将一个红色的乳胶头套给她套好,此时的冷艳好像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她只能摇摇头身体几乎动不了,随后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锁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最后可以活动的地方也禁锢了。接着开始在她的全身涂上粘液然后裹上透明的薄膜。 淑文把我带到冷艳的身前说道:「摸摸看,喜欢吗?」我小心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它的表面就像硬塑料,眼前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具完美的人体雕塑,红色的躯体光亮平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不可能相信里面有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淑文看我呆呆的样子说:「这就是纳米树脂被称为透明的钢铁,人体可以感觉拥有触感,但那也是她唯一仅剩的感知了,我把她送给你了,你可以随意终止她的生命,不过我要是你就好好的把玩的久一些。」这时冷艳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身体左右的摇晃着。「原来还可以动啊。」淑文说:「要知道这么薄薄的一层就要2000美元,你可以说是裹了金子去见上帝,没想到还嫌少,好吧继续,把剩下的全包上,别忘了最后上光打上密封腊。」 这一幕太残忍了,我忍不住哭了出来,马坤努力的吐出口里的丝袜痛哭着哀叫着:「谭姑娘我求求你救救她,林太太、大小姐、二小姐我求求你们了,谭姑娘你说句话。」淑文冷笑着:「马老板你应该谢恩才是,你没有亲自动手所以才能活到现在,我对这个下贱的女人很仁慈了,用这么昂贵的陪葬送她上路,要知道敢对林家的大小姐动手,我不上锅把她蒸熟就很给你面子了,现在你要求求谭大小姐,看看她能不能发慈悲让你的女人少受点罪。」说完递给我一瓶水:「刚才我给这个女人灌了春药,她私处的大棒棒可以让她高潮无数次,现在她一定又热又渴帮帮她。」我接过瓶子下意识的先喝了一口,这个味道很熟悉,冷艳逼我喝过是利尿剂,冷艳不可能尿的出来,之前已经被灌了那么多水,现在变成了模型雕塑小腹还是微鼓的样子,要是把这个给她灌下去她会被活活憋暴的。「被你发现了,就算不给她喝她肚子里的水早晚也会要她的命,只是要忍受很长时间的煎熬,你既然这么仁慈就给她个痛快吧,你知道该怎么做一根手指就行。」我明白她的话,我的指尖堵住了冷艳唯一可以呼吸的鼻孔,但很快就松开了,因为我能感受她急促的呼气,她还在为生存做着努力,我怎么能下得去手,我不是侩子手我做不到,我跪在地上哭着:「求求你们,给她一次机会吧,求你了二小姐、林太太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林雨涵站了起来摇摇头:「算了,让她知道知道怕就行了。」然后看了一眼林寻:「大小姐,不是我说你,主人既然让你照看这位谭小姐,你就该好好的调教,你看看主人还在身边她就敢为了钱找别的男人,着要是万一真进了林家的门老爷的脸都丢光了。」「母亲大人教训的是。」林寻低着头。继母离开后淑文一下坐在冷艳的肚子上说:「多好的活体标本,好不容易做好了,放出来我不干。」林寻一笑:「母亲大人说了饶她一条命,至于放不放是你的事。」淑文也笑了说:「也对,我们手上都不干净,林姐姐裙下的冤魂比我的头发都多,好,我放了她,三天后如果她还活着我就放她出来。」马坤一下傻了:「不要,二小姐,冷艳坚持不了那么久啊,她能挺到天亮就已经是奇迹了。」我也转身跪在淑文面前:「求你了好人做到底饶了她。」 淑文哈哈大笑:「谭大小姐,你是主人的女朋友,要是进了门可比我们的地位尊贵,这可承受不起,好吧,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放人。」马坤说道:「求你了,她坚持不了的,谭小姐再求求情啊。」没等我开口淑文就不耐烦的说:「你懂什么,这是纳米树脂,只要两三层就可以达到刚的硬度,要打开只有靠特殊的中和剂这个很真贵的,我想林寻姐应该最清楚。」林寻摇摇头:「适可而止吧,要是真的纳米树脂谁也救不了这个女孩了。」淑文叹了口气:「果然骗不了姐姐,好吧天亮放人,如果再犯我保证你们会生不如死。」说完把冷艳放在马坤的面前,小雪和小月一边抚摸这冷艳的身体一边继续挑逗着马坤。「这个夜晚还真是难熬,我们走吧。」说完林寻和淑文把我带了出去。
我的主人我的爱之缘未到-情以深-伤离别(五) 来到夜总会的外面我惊魂未定的不知所措,淑文跟了过来让我上了她的车。 「她不会有事吧?」我紧张的问「难说,要一整天不能尿尿不能动。」她口气很严肃让我更加的替冷艳担心起来。「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道:「拜托,林氏集团又不是什么恐怖组织,那会这样草芥人命啊,都是假的,只不过是吓吓那个叫马坤的土老帽,要让他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假的?可是刚才明明?」我惊讶的看着她。「刚才是半真半假,折磨全是真的,不然他们不可能信,给那个女人喝的只是普通的凉水不是春药,不过尿道的确被封上了,那瓶不是利尿剂只是柠檬汁。」我好奇的问:「那为什么要把她变成标本太残忍了。」淑文摇摇头: 「那只是糖化贴膜和粘合剂,只要用热水多泡一会用刀子就可以划开。」我有点晕:「那马坤不会报复吗?」「不可能的,恐惧是最好的武器,只有感到恐惧才会知道服从,不然就起不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了。」她点了支烟:「要是真用了林寻姐穿的那种材质,那个女人才是真的没救了,不过你也挺有意思的,竟然关心伤害过自己的人。」我低着头:「毕竟都是穷苦出身我没有记恨她。」淑文苦笑了一下说:「我很讨厌你,因为哥哥喜欢你,我嫉妒你,因为你的美貌和身材太完美,不过我看的出你和哥哥是真的相爱了,我喜欢哥哥想嫁给他,因为我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可惜他只是拿我当妹妹看,不过既然你也喜欢哥哥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那?」「没有啊」我惊讶的说着:「我只是去帮华姐一个忙还她的人情而已啊,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夜风的事。」我把去风花雪夜和马坤接触的整个事情告诉了淑文。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想一定有误会,那个老男人是谁啊,还有就是哥哥知道了这件事很生气,我想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就算没有做对不起哥哥的事,但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铁定我的事实。」淑文原来不像我想的那样坏,相反她其实还是挺关心人的,只是她说话有点直接,从性格上看她和我的好朋友雅萍倒是很像,但现在我的心里非常的忐忑,我不知道见到他该怎样解释,他是个大少爷说一不二,他发怒的样子我也是知道的根本不听人劝,此时的我感到非常的害怕和焦虑。车子停下了,淑文看着我说:「我比你大,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长,所以听我的,不管发生什么先忍忍,等他气消了再慢慢和他解释。」 我走进卧室关好门,夜风站在床边背对着我说:「把衣服脱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最后一件衣服刚刚脱下一叠相片就丢在了我的脸上,我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一下紧张的不知所措,那些都是我和马坤亲热的照片。「请听我解释。」没等我说完夜风就笑了「一晚十五万你很贵啊美女。」然后他转过身看着我「开个价,多少钱我都给,我可以买你一辈子。」一击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我的手在痛,但心里的痛无法形容。他把我推到在床上,用皮带把我绑的结结实实,最后不顾我的反抗用一双丝袜堵住了我的嘴。「你还敢打我,我被你骗了,你的坚强、美丽、清纯、善良全都是假的,你只不过是想从我着要更多的钱,你和那些下贱的女人一样,我瞎了眼竟然还想娶你,好啊,你喜欢钱我满足你。」他压在我的身上发泄着他的欲火,只不过我没有了以往的快乐,心里痛得像被刀扎一样,但不争气的身体还是高潮了,他永远都是那么出色,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捂着伤口「你咬我。」我勉强的笑着:「你忘了,我是贫民窟的一只小野猫,和我在一起一定会受伤的。」他哈哈哈的大笑:「我忘了,你是个下贱的野女人,好,我买你一辈子,我要锁你一辈子。」我蜷缩成一团哭着说道:「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不要你的钱,求你放我走吧。」 他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穿上衣服,然后转过身冷冷的说:「你让我觉得恶心,滚,给我滚,在也不要让我见到你。」他在哭泣我感觉得到,可是我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只想赶快离开找一个地方大哭一场。 寂静的夜色下,我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街道上,好委屈,好不甘心,命运是在故意戏弄我吗?我其实早就明白自己不可能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它真的发生了自己又这样的无法接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短暂却又那么幸福,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这样的捉弄我,一路上我不停的对自己说,这不过是一场痴梦,现在只是梦醒了而已,可是醒的那么突然,让我无法承受。这条街巷熟悉而陌生,我已经不适应它散发的恶臭,我早就应该明白其实这里才是属于我的世界,只是我不想承认,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了外面干净整洁的马路,已经适应了舒适而奢华的生活方式,但现在现实把我打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我打开房门,从装修完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回家,洁白的墙壁、光亮的地板、漂亮的家具,我坐在床上呆呆的自言自语「醒醒吧,已经回家了。」我的身体、我的第一次都给了那个男人,现在他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让我滚!我躺在床上委屈的痛苦的呻吟着,凌晨我站在椅子上,把一条裙带绑在吊灯上打了个结,然后把裙带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奶奶我好想你,对不起辜负了您的养育之恩,我这就来找您了。」我哭了,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胆怯,只要椅子一倒就可以解脱了,但我却始终下不了手,每当要踢倒椅子的时候,和夜风在一起欢笑、嬉戏、亲吻的场景就会浮现出来,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放不下他。突然一阵敲门声吓了我一跳,双脚一滑椅子倒下了,我就这样被吊在了空中,好难受不能呼吸了,手坠在身体的两侧使不出力气,双腿在空中不停的摆动,我为什么要挣扎,明明已经想好了去找奶奶的,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我不想去另一个世界,至少不能这么难看的去,天啊救救我吧!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道了我的祈求,吊灯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连同我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听到了屋里的声音门被从外面踢开了,林寻和淑文出现在我的面前,林寻把我抱住检查我的状况,淑文在一边摇摇头说:「姐还真被你猜中了,一哭二笑三上吊,想不到她还挺传统的。」林寻平静的说:「我不过是凭直觉,夜风说他找到了一个和我很像的女孩,我承认她有的地方的确很像我,如果是我的话第一个选择可能会和她一样,所以才会一路跟到这里,不过你为什么要来?」淑文很严肃的说道: 「大姐,你没觉得着事情有点蹊跷吗?她可是哥哥看上的女人,马坤那个老帽怎么敢下手,除非他色胆包天,在有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华姐说不知道,寄来的信封也没有署名。」「是故意的,为了拆散夜风和她。」林寻冷静的说道:「但谁会这样做那?谁最不希望他们在一起。」淑文瞪大眼睛:「难道是哪个女人?不会吧。」林寻摇摇头:「如果是姚家的话我觉得他们没有这个胆子,不管怎样事情很棘手,对方是冲着林家来的,我们要小心,不要成为别人手上的棋子。」 我在林寻的家里躺了好几天,黄昏时分林寻来到我的房间。「你不能总这样消沉,有些东西既然放不下就不要憋在心里,哭出来会好一些。」我看着她低着头:「我和夜风就这样结束了是吗?」林寻点了支烟说:「我不确定,也许是缘分未到吧。」「我爱他」我大叫着:「我真的爱他。」林寻搂着我:「我知道他也喜欢你,但现在见面只能让你们彼此伤害的更深,有时候爱一个人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他的世界不属于你,至少现在是这样。」我低声的说:「要我离开是吗?」林寻点点头。我平静的说:「我有一个请求,我离开可以,但请锁住我,就像你锁住你自己一样。」林寻有点吃惊用安慰的口吻对我说:「何必那,你不用这样折磨自己的,你可以找到一个爱你的好男人,可以从新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摇摇头:「我是他的女人,这辈子我爱的人只有他,要不让我死,要不锁住我,否则我不会离开的。」「我懂了。」林寻拿起了电话。 深夜淑文来到了这里,她提着那个密码箱「林姐你要的东西拿来了。」「他还好吧?」我问道。淑文无奈的说:「天天喝的烂醉如泥,不过要不是哥哥睡的不省人事,我也没有机会把这个带来。」我叹了口气:「知道了,谢谢,可以开始了。」我的身体再一次被紧紧的包裹住了,不是说透气性很好吗?怎么感觉整个身体被橡胶似的东西糊住了,林寻将我下体的金属底座取出,身体瞬间收紧,要不是嘴被堵着我一定会大叫出来,这时我感觉全身被很大的力量束缚,同时躯干的部分开始变硬。林寻平静的说:「绝缘体已经取出意味着已经锁好了,没有所谓的钥匙你一辈子就将被封印在这件枷锁里。」接着林寻开始教我一些注意事项,除了头部我的整个身体全部被封印起来,纳米树脂和再生记忆纤维坚不可摧,要想不被弄伤就必须注意一些事情,腰部、腹部、下体等躯干材质密度很小因此很坚硬,脖子和主要活动的关节密度较大可以自由弯曲,材质透气有一定吸水性清洗方便,但注意不要用冷水,不然材质会失去透气性清洁效果会降低,一定要注意让衣服保持水分,洗完澡必须涂上润肤液或油脂,不然材质失去水分就会变硬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因此为了保险最好套一件乳胶之类的衣服锁住水分,记住方便时必须用配套的工具不然会自动锁住一个小时,生理期时分泌物只能靠工具排出,所以必须注意清洗不要因此生病不然很麻烦,下体的金属绝缘体取出后会形成一个小孔,在外表会形成向内凹的轮廓,为了减少走光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所以不要穿短裙之类的衣服,如果必须穿里面最好穿材质厚一些的内衣。手指尖和脚趾尖留有很小的缝隙,因此指甲可以自由生长,但修剪的时候只能用锉不能用指甲刀,不然指甲过短缝隙会消失那就难受了,所以注意指甲的长度必须要露出缝隙,可以涂指甲油或带手套掩盖,脖子处的衣缝用项圈可以掩饰洗澡的时候取下就行。林寻拿着一个像眼药水似的东西说:「这个就是所谓的钥匙,每件枷锁的材质比例不同就像人的指纹一样,所以中和剂也是唯一的,只要一滴就可以解除你的封印,现在我会把它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如果你遇见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随时可以告诉我,但我只会给你一次机会。」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林寻的指导下慢慢适应身上的束缚,下体被勒的很疼,而且坚硬的材质几乎让我无法靠抚摸缓解,也彻底让我放弃了自慰的想法,铂金的项圈轻薄而漂亮,下面的十字架也同样做工精巧,如果有人问为什么戴项圈可以说自己是基督教徒,吃过午饭淑文来到这里,她给我带了一些衣服和一些证件。 「这是你的新名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林寻说道:「身份证是合法的,档案也是,这是天华大学舞蹈学院的入取通知书,你不要问我是怎么做到的,你只要记住既然离开就走的越远越好,以后就没有那个叫谭雪的女孩了。」淑文送我来到车站,她悄悄的对我说:「你可能不知道,有人想故意拆开你和哥哥,如果你继续留下可能会有危险,这个身份是林寻姐用自己的关系弄来的,新的身份只有你自己知道,就连我和林寻都没有看过那些证件。」她叹了口气:「我有点替你惋惜,但你不走可能还会有更多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爱哥哥不想他卷入麻烦,因为那个想拆开你们的人我们都惹不起,所以你必须消失。」她给了我一张信用卡:「里面钱不多,是林寻姐为了避免别人起疑从个人开支里剩下的,记住以后无论你怎样生活都不要再回来,不然我和林寻姐只好用别的方法让你真正的消失。」 火车上我一个人坐在包间里打开手中的信封,取出一张身份证。。「叶思缘,这个就是我的新名字了。」我趴在床上痛苦的哭泣着,不是因为被赶出自己的家,也不是因为自己所受的委屈,而是我再也不能见到我的夜风了,我的头好乱,之前明明还在一起幸福的生活,还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为什么一切来得如此突然,而一切又结束的如此之快,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上天要安排我们相遇,既然结局是这样的伤感,为什么要给我山盟海誓的幸福。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美好、那么快乐,可现在这些记忆成为了我心底最疼最痛的伤。我看着远处的风景终于平复了悲伤的心绪,未来该何去何从我已经失去了方向。午夜我小心的查看门外的动静,拿起手提箱悄悄的走进卫生间锁好门,已经憋了快一天了终于可以解放了,我一边用注射器清洁着身体一边脸红的想,如果他在的话应该会让我憋到天亮吧,我把手伸向下体,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只好放弃刚才的想法。「又想他了,连自慰的不能,也许我太冲了。」我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林寻姐说我有些地方太像她,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们都太冲动,女人啊,有时真的好傻。」 火车行驶了两天两夜终于达到了它的目的地太阳城,这原本是一座海边的小镇,因为海岸礁石众多大型货船无法进港进行贸易,所以这里的居民大部分靠捕鱼为生,一个不大的港湾只能让小型的商船停靠,因此商业很不发达,随着捕鱼业受到限制这里渐渐被废弃,后来一个大商人看上了这里,他联合了其它共十二家大公司买下了这里,这个偏僻的小镇随即成为了旅游和度假的圣地,昔日的渔村变成了一座漂亮的海滨城市,这里靠近赤道非常温暖,四季阳光充足,所以尽管城市还在建设当中,但游人已经习惯称这里为阳光之都了,我下了火车在车站外寻找着公交车站,尽管身心疲惫,但我还是被周围的景色吸引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我走了许久一个站牌也没看到,真是太热了,早知道这里这么热我就不穿那件乳胶的内衣了,现在连连裤袜也是乳胶的,绸制的一步裙虽然漂亮可不怎么透气,无奈我只能站在原地休息一下让头上的汗消一消,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车,我当务之急是找到一家性价比高一些的旅馆住下,街道两旁的行人不多,远处是正在建造的高楼大厦,生活在如此美丽的都市,我似乎有了对未来的憧憬,但愿这里的阳光可以融化我心底被伤痛冰住的心。
我的主人我的爱邂逅之开始新生活 宁静的午后,蔚蓝的天空让太阳的光芒毫无阻碍的照耀着大地,阵阵微风带着大海的气息吹打在我的脸上,阳光的炙烤加上水气带来的闷热潮湿让我苦不堪言,这种海滨城市独有的气候让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水土不服,只说了找旅馆司机就把我拉到这里,可这一条街不是大酒店就是高级的度假宾馆根本住不起,焦渴难耐一家超市或是便利店也没看到,本来想把里面的乳胶衣脱掉,可是这条街没有公共卫生间,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本来想借用宾馆的卫生间,没想到服务生说不住店不提供服务,搞什么,这是哪门子的规定,要是我的夜风在身边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可是现在人生地不熟只好忍了,身上带的水已经喝没了,尽管脸上的汗像水洗似的,但膀胱却还是隐隐的在告急,我放下行李休息一下,心想我不会刚到这里就暴尸街头吧。「快躲开!」一声大叫之后我被撞倒在地,我刚要起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我的头上,黏糊糊的很甜是蛋糕吗? 我没有回过神就听见一个女孩抱怨的声音「搞什么啊,走的好好的怎么停下了。」 眼前是一个小女孩,肤色略黑,小圆脸、大眼睛,有点平胸,身材虽然瘦小,不过看上去很精神,她穿着露脐的牛仔短裤、胯间的短衫、运动鞋没有穿袜子,她把一辆脚踏车扶了起来,然后看到我,她脸上的怒气没有了反而很愧疚似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撞你,只是没想到你突然停下,对不起,没伤到吧?」我摇摇头:「没什么,反正已经倒霉惯了,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附近有没有便宜的旅馆。」她眨眨眼睛「这是有钱人来到地方没有便宜的旅馆,不过我家离这里不远,不如先跟我回去清洗一下吧,我看你穿的都是名牌还以为你是有钱人那。」我无奈的摇摇头接过纸巾简单的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奶油,脚踏车坏了不能骑不过还可以推着走,她把我的行李放在了车上让我跟着她向远处的港口走去。 身后的城市渐渐远去,她叹了口气说:「骑车30分钟就可以到了,用走的没想到这么远倒霉。」我心想不知道谁更倒霉。「我叫于岚15岁,我们家祖祖辈辈都靠海生活,没想到这里也可以建成大城市,对了,你叫什么。」「谭雪……不是,我叫梦思缘18岁,来这里是为了上学。」她好奇的问:「你有两个名字吗?」我赶忙回答:「不是,谭雪是我以前的名字。」「哦,不是挺好听的吗?为什么改了,无所谓也许我也该改改名字,我住的村子全都姓于,就是嫁进来的新娘子也要改姓于,这是祖辈的规矩。」「你是哪里的人?」「大都会」她瞪大眼睛「大都会可是最繁华的大城市,为什么要到这么远来上学?」我叹了口气说:「没什么,听说这里的学校好。」「那你一定是天华大学的了。」她羡慕的说:「好厉害啊,到底是最先进最豪华的私立大学,连大都会的人都来这里上学,我真的也好想上学啊。」原来于岚只念到了初中,因为这里以前没有高中,所以住在着的人大多只念到初中。穿过一条小路我来到了她居住的渔村,听她讲以前这里有三个村子,因为要建设城市其中两个离镇子近的渔村就被拆掉了,后来听说为了搞旅游要保留一些当地的风貌,所以这个村子才被保留下来,现在捕鱼受到限制,因此村子大多数人都到城里打工了,她的父亲死于一次出海捕鱼的意外事故,妈妈伤心过度不久也去世了,奶奶把她和哥哥一起带大,哥哥当了水手在捕鱼船上工作,奶奶开了一家甜点店贴补家用。于岚笑着说:「虽然奶奶岁数大了,但手艺没的说,就连城里的有钱人都来定奶奶做的蛋糕。」「那刚才的蛋糕是送给客人的吗?」我赶忙问道:「真对不起。」「没关系」她摇摇头「客人说了不着急送,我待会在跑一趟就行了。」 这个渔村不大,大多数的房子都是木质的,村子上几乎看不见什么人显得很冷清,我和她来到一座两层的木质小楼前,门上写上「欣欣甜品店」。屋里陈设很简单,不过却非常整洁,一进门于岚就喊道:「奶奶来客人了。」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婆婆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黝黑的皮肤健硕的身体,透过短袖衫可以看见肌肉的轮廓,眼睛不大、浓眉毛、厚嘴唇,不但长得帅气还很硬朗,于岚简单的和他们说了几句老婆婆摇摇头走过来说:「真是对不起,我这个孙女总是笨手笨脚的,要是不嫌弃今天就先住下,楼上有浴室可以洗澡,等明天我把你的衣服洗干净在走。」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终于可以先有个住的地方了,于岚拉着我的手上了二楼,推开楼梯远端的门把我拉了进去。「这里是卫生间可以洗澡,热水器是太阳能的,记得把窗户关上,对面住的几个坏孩子总喜欢用望远镜偷看。」我慢慢地把衣服脱下,她小声的嘀咕着:「这么热还穿丝袜,糊在身上多难受啊,漂亮女人就是任性。」我没想到她还在旁边吓意识的遮挡了一下。「这件内衣是连体的吗?好像很紧的样子,这种塑胶似的衣服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急中生智解释道:「漂亮的女生现在都穿类似的内衣,可以控制食量保持体形,在大都会很流行。」于岚点点头:「我听说过有钱的漂亮女孩都穿这个,好像叫塑身衣可以减肥,不过你的身材真的好漂亮,连皮肤都这样光亮真的有点羡慕。」她拿起我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我叹了口气关好门,看看四周,这个屋子还是挺宽敞的,门口放着一台老式的洗衣机,一边的木柜上放着几个洗脸盆和几条毛巾,热水器的旁边是一个很大的木质浴桶,看来这里的人还挺会享受的,我简单的冲洗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行李没有拿进来,糟糕没有那个配套的工具我没办法大小便,更糟的是没有可以穿的衣服我怎么离开这里,正当我尴尬的不知所措时门开了,那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打开一旁的洗衣机把我换下的衣服放了进去,就在他转身拿洗衣粉时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尽管我身体有一层无法脱掉的束缚,但超高的透明度可以说看上去就是一丝不挂,而一且突然发生我甚至来不及遮挡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我们就这样凝视着对方,尽管时间很短,但一刹那又是那么漫长。突然他的鼻孔涌出了一股鲜血,他赶忙用手捂住说道:「对……对不起。」然后转身跑了出去,他跑的又急又狼狈头撞到了门框应该是撞的不轻,我站在原地身上的束缚让我感觉自己穿着衣服,因此并没有觉得太难为情,没想到对他的冲击这么大,我脸红的笑了。不过这一下我也精神了很多,用浴巾裹着身体走出了浴室,我站在楼梯口看到于岚正在帮他处理头上的伤口。「那个,没关系吧。」我说完他的脸一下又红了,本来肤色就黑脸一红显得更加难看了,于岚看了我一下又看看他说:「原来如此,你是不是偷看人家洗澡了,还骗我说是滑倒。」「哪有,我不是故意的,」他说完两人开始争吵起来,我站在一旁显得很尴尬,这时那个老婆婆走了出来:「你们吵什么,没礼貌,啊岚带客人去房间休息,啊海赶紧把脚踏车修好啊岚还要去送蛋糕那。」 于岚把我带到楼上的一个房间。「这里以前是我的房间,自从爸妈去世后我晚上总是睡不着,后来就搬去和哥哥一起睡了。」她脸红了一下说:「是两张床分开睡的,总之那你就先住在这里吧,家里还有两间客房不过没有打扫,这里很干净我每天都清理,房间不大不过可以看到大海,睡觉记得关窗户,夜里海风很硬着凉会生病的。」这时他的哥哥进来把我的行李放在地上,没有说话就走了。于岚摇摇头:「他是我哥哥叫于大海,平时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什么当水手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可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就变成木头了,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就会紧张的流鼻血,看来我哥哥喜欢你,我还头一次看他流了这么多半天都止不住。」 我的脸一下红了:「说什么啊。」于岚笑了:「哈哈随便说的,我哥哥交不到女朋友的,我要去送蛋糕了,哥哥在你洗澡的时候把我的车修好了。」「那个我可以去一下卫生间吗?」于岚好奇的问:「刚才洗澡没有方便吗?」我有点尴尬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哦我知道了。」于岚说道:「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女生去卫生间不是为了方便而是化妆,不过你先等一下把,哥哥刚才把门撞坏了,他的头还真硬,所以他一会要去修门,再说你不化妆已经美到让他流鼻血,要是化了妆他看到还不晕过去啊。」然后她笑着离开了。 倒霉刚才的紧张感没有了尿意又站了上风,我打开一道门缝看到啊海正在修洗衣机,完了看样子他要洗衣服还要修门一时是完不了的,我打开行李,随身带的衣服不多,备用的内衣是一件高叉的连体束身衣,怎么给我准备的都是这样的衣服,没办法总比没有强,因为身体本来就被束缚着,所以这件看似很紧的束身衣穿上也不怎么费劲,项圈还是要戴上的,不然脖子处的衣缝还是会暴露我的秘密,好在不锈钢的项圈很轻很薄,我差不多已经适应了脖子的束缚感,大衣不用穿了,连体的紧身鱼尾裙好像也不适合,还有两件白色的汗衫和一条黑色的百叶裙,林寻怕我走光给我的衣服都是束缚型的,只有这条百叶裙还算是正常一点,只是裙子有点短到大腿的一半,在加上我腿长显得裙子要更短一些,穿好衣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我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疲惫的身体最终战胜了一切,我就在这陌生的地方睡着了。我张开眼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尿意把我憋醒的,本能的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由于是不知不觉睡着的,所以忘记关窗户,海风带走了身体表面的水分,那件变态的枷锁已经把我几乎变成了雕塑,动不了,怎么办,我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记得林寻盯住过怎样应对这种情况,尽管躯体硬得像钢板似的,但四肢的关节用力的话还是可以勉强活动的,我用双臂撑住身体总算站了起来,强烈的尿意让我痛苦的想要哭,小心的把衣服脱掉看到镜子前的自己,身体已经被束缚到极限了,用手抚摸一下自己硬邦邦的小腹,尽管如此巨大的压迫力小肚子还是明显的凸起了一些,可以想象要是正常情况就算不失禁肚子也早就变成一个大水球了,只是我饱满的双乳被挤成了两个小馒头好可怜。双腿最多只能弯曲60度左右,腰一点也弯不了,任何俯身或是下蹲的姿势现在都成了一种折磨,行李打开着放在地上,密码箱就在那我却无法拿到,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着简直就是自虐,因为一旦摔倒我可能就站不起来了,更主要的是我怕膀胱会暴掉,所以动作不敢过大,看来只好先让枷锁恢复原有的柔韧性了,我回到床上,拿起一旁的脱掉的内衣小心的从新穿好。 「吃饭了,你醒了吗」门外传来了于岚的喊声,无奈我只好躺下说道:「我不舒服,不吃了。」于岚打开门,看到我躺在床上痛苦的表情吓了一跳。「睡觉没关窗户吧,我说过会生病的。」她走了出去一会拿着一个药箱和一碗热汤回来。 「把药吃了。」她打开药箱取出一些消炎清热的药,然后不顾我的反对强迫我把一碗鱼汤喝了下去,好辣,她放了好多胡椒,然后关好窗户让我躺好。「没关系,着凉只要发发汗就好了,我有办法。」于岚说完用保鲜膜把我从脚到脖子包了起来,两卷保鲜膜全用了,我完全成了一具木乃伊,她让我吃了两片安眠药后给我盖了两条毯子把我的大衣也盖上了。她离开后我尝试着起来,这才发现原来保鲜膜这么厉害完全无法挣脱,我一头的大汗,挣扎了很长时间,也许是安眠药起了作用我终于进入了梦乡暂时摆脱了痛苦的折磨。 清晨我很早就醒了,可以说完全是被憋醒的,膀胱要憋炸了,好在我听了林寻的话留了比较长的指甲,用指甲划开了保鲜膜终结挣脱了捆绑的束缚,不过也要谢谢于岚的这个方法,现在贴身的压迫感已经没有了,那件变态的枷锁已经恢复了它的柔韧性,我可以自由的活动了,不过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去卫生间了,只好就地解决,十字型的针头小心的插进下体的小孔中,注射器慢慢的把尿液抽出来,一次最多只能抽出500毫升,一连三次我才终于松了口气,抽出的尿液倒进了旁边的木盆,我还是有明显的尿意,但犹豫了一下我没有在继续,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也许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痛苦在折磨我的同时,也同样带给了我紧张刺激的感觉,满足了我被禁欲后的空虚,缓解了一下性欲对我的冲击。所以现在尿意在可以接受的状况下我选择了继续忍耐。不过大便要麻烦很多,必须用灌肠液,所以只能去卫生间了,在查看外面没有人后,我拿着密码箱、灌肠用的稀化剂和刚才的木盆快速的走进卫生间。 没想到只是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要都要搞的这样惊心动魄,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我照着镜子,这件高叉的紧身内衣实在太过性感了,屁股完全暴露连我自己都觉得脸红,算了只有这一件备用的先穿着吧,尽管白天气温很高我也不敢在冒险了,全身涂了很厚的油脂,高筒的吊带袜表面是真丝的,不过内衬是乳胶不透气,这样可以锁住水分确保双腿不会被困住,穿好外衣,简单的梳理了一下仪表恢复了精神,我来到屋外看看远处的风景心情好了很多,旁边的楼梯下去就是甜点屋,远端的楼梯好像是直接可以到外面,我沿着楼梯下来,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一张大渔网放在架子上像是刚修补完,竹竿搭的架子上晾着洗好的床单和衣服,往前走了几步,看见阿海正在整理晾干的衣服。「你好」我轻声的说道:「昨天的事没什么,是我忘记锁门了。」他放下手中的木盆看着我发了会呆,不过很快的回过神说:「对不起,家里很少有外人,所以卫生间根本没有锁,不过昨天我从新换了门装了插锁,现在从里面可以锁上了。」他红着脸问:「那个,你不会怪我吧。」我张大眼睛:「怪你,为什么?」「因为……我看到了你的……你的身体。」他地下头显得很害羞。我摇摇头:「当然会,不过你帮了我很多,让我不至于流落街头,所以我们扯平了。」说完我们不自觉的笑了。 于岚从前面跑了过来「奶奶说可以吃饭了。」我点点头:「好,我去卫生间洗洗手。」我走上楼梯,一阵海风吹过掀起了我的百叶裙,齐肩的长发随风飘起。 「哥哥,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那个,梦姑娘对不起,衣服又脏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在住一天吗?」我回过头看着于岚在和他抱怨着,他的鼻血弄到了我的衣服上。「可以吗?那只好在麻烦你了。」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走上了楼梯,我故意没有去遮挡被吹起的裙子,不知道,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有夜风的潇洒、霸气,但他有夜风没有的憨厚、朴实。喜欢他!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闪过,却吓了我自己一身冷汗,难道我真的是那样轻浮的女孩吗?当然不是,我忘不掉夜风,忘不掉他的吻,忘不掉他的味道,更忘不掉那销魂的每个夜晚。所以眼前的于大哥是那样的单纯,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伤害他。哪怕知道他喜欢我。就是真的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也要等我彻底忘掉那个男人之后。会吗? 我会忘掉夜风吗?不知道,但我的确应该勇敢的活下去,在这阳光明媚的城市开始我新的人生。
人人都知道,狼牙军「摘星长老」苏曼莎,是心如蛇蝎,淫艳狂狷的女魔头。 连她自己的记忆中,都不太清楚自己是何时开始不清纯的。 苏曼莎生于西域,早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容貌就已经方圆几百里出名了。人们很惊奇,为什么苏曼莎的面容还是少女的稚嫩,但是身材却已经那样丰满,胸大屁股圆,这要长大了还得了? 其实人们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苏曼莎只有一个爹,把她从小拉扯大,但他其实不是亲生爹。苏曼莎的爹原本是个中原人,原本是个人贩子,把各种美女卖到妓院。 但是有一次他做的过火了,竟然把大唐第一精锐天策军的几个女兵调教之后卖为娼妓,于是遭到朝廷通缉和武林追杀,不得已逃到西域恶人谷。在恶人谷,他可以为所欲为,到达了人生巅峰。那一年,武林八大门派组成联军攻打恶人谷,结果惨败,这就是震惊天下的「开元惨案」。 那一战之后,恶人谷俘虏了大批武林人士,其中不乏姿色出众的侠女。于是他可就发挥了特长,在恶人谷建立了一座妓院「醉红院」把那些侠女关在里面调教,还邀请恶人谷第一美女米丽古丽当院主。那段时间,他成了恶人谷的大红人,人人尊敬。但是他有些飘飘然了,想到自己卖了一辈子女人,却连一个老婆都没有,竟然打起了米丽古丽的主意,结果惹怒了这个妖女,被赶出了恶人谷。 直到发现了一个无名的孤女,他才重新得意起来。他武功虽然不高,但看美女的眼光是没几个人能比的,他一眼看出这个邋里邋遢的婴儿是个绝色美人的胚子,于是冒出一个主意:把她养大,然后当自己的老婆。他给女婴起名叫做苏曼莎。 从苏曼莎十岁开始,养父就开始对她进行各种调教了。每天,养父都花很长时间揉捏她的小奶子和小屁股,用野鸡尾羽拨弄她的敏感部位,还给她吃催熟的药物,夜晚给她讲各种男女之间的香艳故事…… 于是,苏曼莎早早的就成熟了,只是她的脸还是那么清纯。每天晚上,苏曼莎光着身子,躺在养父怀里,仰着单纯的脸望着他,一边听着淫秽的故事,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自己的阴蒂,是他最大的乐趣。 他决定,在苏曼莎十五岁那年把她开苞,然后带她远走他乡,从此不再叫她女儿,而是叫她老婆。当然,玩游戏的时候,还是可以叫她女儿的……他想到这里,嘴边不禁露出淫笑。 苏曼莎一天天长大,诱惑力越来越强,他几次都忍不住想把这女儿立即就给破了身,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就是他两次被驱逐吸取的教训。 老头就这么一天天数着日子,终于等到苏曼莎十五岁的那一天。 老头哈哈大笑,兴奋的把苏曼莎抱到床上,然后慢慢一件件脱掉她的衣裤,直到完全赤裸。 苏曼莎疑惑不解,问:「爹,你要做什么啊?」 老头奸笑道:「曼莎,今天你就满十五岁了,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苏曼莎早就听养父说过类似的故事,问:「爹,你是要和女儿玩乱伦游戏吗?」 老头擦了擦口水说:「可不只是玩游戏。爹我今天就要破了女儿你的身子,然后让你尝遍一十八种销魂的手段,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我女儿,而是我的妻。」 苏曼莎听的又期待,又担心:「可是……如果这事让邻里乡亲知道了,恐怕会有麻烦呢。」 老头哈哈笑道:「没有关系,明天爹就带你离开这里,到中原去,那里没有人认的我们,我们可以当一辈子夫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中原!」苏曼莎对养父讲述的中原期盼已久了。 老头一解裤子,露出黑漆漆的肉棒。「来,乖女儿,先帮爹把这根宝贝吸到硬。」 苏曼莎点点头,张开双唇,将养父的肉棒含入口中,动作娴熟的舔吸起来。 很快,肉棒就硬了起来,顶住了苏曼莎的上颚。幸好苏曼莎已经训练多次,含住养父的肉棒,一点点往前推,让肉棒一点点顶进自己的喉咙里。 「哦哦!」老头连忙制止住她,「女儿,今天不要用深喉。爹这宝贝今天是为你的小屄准备的,快吐出来。」 老头从嘴里抽出肉棒,已经硬邦邦像一根长枪了。 「好女儿,准备接好爹的铁枪吧!」老头正准备发动穿心一击,忽然外面人声嘈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妈的,这时候哪个混账到我家来?」老头怒气冲冲穿上裤子,打开大门探头往外望去。但是一瞬间他只看到一把大刀从天而降,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 原来,这些人是大漠里的马匪,不但凶悍,而且有两三百人之多,西域人闻风色变。他们的首领正要拍门,想不到门自己打开了,于是手起刀落,把老头砍了个身首异处。 他们来到这个小村庄,正是听说了苏曼莎的美貌,打算把她劫回去当压寨夫人。 突然马匪们听到一声尖叫,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屋里扑出,倒在老头身上哀哀痛哭。 马匪们一看顿时眼珠都快掉了,眼前的是一个绝美的少女,一头金色的长发妖娆旖旎,虽然皮肤略黑,是因为长期不穿衣服,被西域的烈日晒的,但一身肌肤油光闪亮,火辣的身材极度性感。 马匪们大笑道:「哈哈,这妞儿果然名不虚传!而且,竟然还光着身子,大概是等着我们来享用呢!」 马匪之中,竟有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一脸凶狠,可是身材却是十分健美。 她看到苏曼莎的美貌,顿时心头妒火燃起,走向前一脚将苏曼莎踢翻,按住少女的双腿,粗糙的手指野蛮的拨开粉嫩的阴唇。苏曼莎被弄的尖叫连连。 「哟!竟然还是个处的,真想不到。」女马匪有些意外,对首领说:「老大,你可以把她带到屋里破处了。」 马匪首领却皱皱眉,说:「二姐,你又在逗我,明知道我不喜欢雏儿的。大龙,你上个月斩杀十名唐军,这妞的第一炮,就赏给你了。」 一个叫大龙的壮汉大喜,马上就上来抱苏曼莎,要进屋里去。 「等一等!」女马匪却说,「你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却独自去享福,让这么多兄弟在外面干等?就在这里办事,让弟兄们都好好看看这个骚妞的处是怎么破的。」 马匪们欢声雷动,大龙叫声好,马上就脱起裤子。苏曼莎虽然听养父说过女人被一大群男人当众轮奸还很爽的故事,可是现在面临这种处境,还是被吓的哭了起来。 大龙喊:「弟兄们要看什么姿势?」 马匪们叫什么的都有,狗爬一字马冲天炮观音坐莲……大龙哈哈大笑,从背后把苏曼莎抱了起来,双手掰开大腿,用最羞耻的姿势把苏曼莎全身所有的隐私都展露给所有人看。 大龙膂力惊人,又用一只手环抱住苏曼莎的腰,另一只手在她下身抠挖起来。 苏曼莎惊叫一声,处子小穴被野蛮侵犯,弄的她浑身颤抖,可是伴随着哀鸣的同时,她的小穴却湿哒哒开始流水。 苏曼莎意乱情迷,虽然千百个不愿,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发痒,粗暴的玩弄竟然给她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养父多年来所讲的淫艳故事一一浮上心头,那些故事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不论女子被如何侵犯蹂躏,最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凭男人采撷。 「哇!被这么弄了几下竟然就淌水了!原来是个淫贱的骚丫头!」女马匪大笑起来,「大龙,还等什么,直接破了她,看看她到底有多骚。」 苏曼莎心中悲伤哀叫:「爹,女儿就要被他们轮奸,变成你说的人尽可夫的淫女了,用不了多久,这些贼人马上就会发现我是个淫荡的女子,你会责怪女儿,还是称赞女儿呢……」 大龙竖起狰狞的巨棒,高高举起苏曼莎,慢慢朝着肉棒放下去,就要在众人面前见红夺身! 苏曼莎闭上双眼,准备接受成为淫奴的命运。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剑光射到!大龙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头颅就飞了出去,朝后躺倒,苏曼莎重重摔在他身上,处女却是保住了。 「什么人?」马匪们大叫。 苏曼莎抬头一看,怔住了。 之间屋顶上,站着一个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皮肤比女人还白皙,加上一头雪白长发,简直就是天神下凡。刹那间,苏曼莎就心动了。 「哪里来的白蛮子?给我宰了他!」马匪首领怒吼一声,上百马匪举刀杀了过去。 苏曼莎对这杀戮的场面浑然不觉,她眼中只有那个男子,痴痴的看着他,心中旖念丛生。 她突然惊醒过来,因为头上被浇了一泼血。 她这才发现,上百名马匪,竟然都横尸遍地。 只有那个女马匪还活着,她被吓傻了,直到男子走到她面前,她才颤抖着问: 「你是谁?」 男子冷漠的说:「令狐伤。你可以死了。」 女马匪突然急中生智,大叫道:「等等!」说着,她将身上衣服一扯,衣服瞬间落地,里面空无一物,赤裸健美的身躯完全展露。 「大侠,我愿意用身体服侍您,做您的奴仆,求您饶我一命!」女马匪抱住令狐伤的大腿。 令狐伤眼皮都没眨一下,说:「我没兴趣。」一剑刺进她的胸口。 杀光了马匪,令狐伤话也不说一句,转身就要走。 「等一等!」苏曼莎张开双臂,赤裸的胴体拦住了他。 「怎么?难道你也要当我的奴仆?」 苏曼莎说:「是的,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脸再活下去了。你如果愿意就带我走,如果不愿意,你也一剑杀死我好了。」 令狐伤想了想,忽然伸手从旁边草丛折下一支小花,插在苏曼莎头发上。 「我们走吧。」 苏曼莎就这样成为了令狐伤的徒弟。 转眼几年过去了,苏曼莎的武功没有增进多少,身材容颜却越发诱人,哪怕穿着厚厚的衣服,都掩饰不住性感。 她时常缠着令狐伤,可令狐伤却对她不冷不热,没有一点亲近的意思。 「师父,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一天她对令狐伤神秘的说,「我要给你看个好东西。」 「是什么?」令狐伤问。 「到我屋里来看就知道了。」苏曼莎妩媚一笑,逃走了。 令狐伤走到苏曼莎的卧室,推开门,发现屋里用一层丝绸的帷幕笼罩着。 令狐伤问:「什么时候买的这么贵一大块丝绸?哪来这么多钱?」 苏曼莎娇柔的声音从中传出:「是你的义兄安禄山给的钱,你进来看看吧。」 令狐伤掀开帷幕,眼睛立即收缩。 只见苏曼莎全身一丝不挂,斜倚在床上,轻轻抚弄金色的秀发。她比几年前令狐伤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更美,更性感,更引人犯罪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她,除非不是男人。 但是令狐伤却皱皱眉,说:「莎儿你想干什么?」 苏曼莎眼神热烈,好像要燃烧起来,鲜红欲滴的双唇轻张,说:「我想要师父的爱抚,师父可以对莎儿为所欲为,因为,因为莎儿想成为师父的女人!」 但是令狐伤却转过身去,丢下一句话:「你还是多想想怎么练功吧。」然后一掀帷幕,走了出去。 苏曼莎裸着身子愣在当场,过了好久,委屈的哭了起来。 「令狐伤……我恨你,我要你后悔莫及!」 令狐伤回到屋里,默然不语。不一会儿,他的义兄安禄山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说:「义弟,你可真是绝情,这么美的一个娇娃儿主动献身给你,你竟然弃之不顾,太狠心了。」 令狐伤板着脸说:「我的剑法尚未大成,如果现在破了童子之身,我的千切子寒光就练不成了。」 安禄山说:「如果是我的话,宁可练不成绝世武功,也要苏曼莎。」 令狐伤说:「你我兄弟追求不同。」 安禄山奸笑道:「可是就让这么个娇娃白白老去,太浪费了,你要是不要,我可说不定要忍不住去追求她了。」 令狐伤别过头去,冷然道:「如果你追的到,就去追好了。」 令狐伤知道,安禄山十分好色,少年时他就经常在妓院里鬼混,等后来他参军当了官,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就更多了。而且他的身形也是越来越肥胖,现在已经跟只肥猪差不多了,苏曼莎怎么可能接受他? 安禄山笑道:「义弟,你可别以为我追不上哦。告诉你,朝廷刚刚下旨,我就要接任平卢节度使了!」 十八岁生日之后,苏曼莎就经常一个人喝闷酒。令狐伤不劝她也从不来看她,倒是安禄山常常来陪她喝。 「安伯伯,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苏曼莎醉醺醺的说。 安禄山笑嘻嘻的说:「当然了,要是莎儿不是漂亮女人,天下就没有漂亮女人了。」 苏曼莎却摇头:「可是,为什么师父他却从不正眼瞧我一下?」 「是吗?可是我觉的他很喜欢你啊。」 「呸!他一点都不喜欢我!我裸体躺在他面前,他也不多看我一下!」 安禄山眼珠一转,说:「我有个法子,可以知道他到底爱不爱你。不过,你要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你愿意试试吗?」 「我愿意。」苏曼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令狐伤这时正在高丽抓捕一名厉害的高手。十二月初七这天他收到一封信,是苏曼莎写来的。 里面写着:「师父,我要出嫁了,就在十二月初八。」 令狐伤手一抖,信纸被内力震成碎片。 安禄山的房中,灯火通明。所有侍卫下人都被赶了出去,只剩他和苏曼莎两人。 窗外下着大雪,但屋里被火炉烧的如同夏天。 苏曼莎穿着一身薄纱,肌肤隐约可见,极其诱人。安禄山穿着一件睡衣,露出长着长长胸毛的胸膛。 「莎儿,夜还早呢,给我跳只舞吧。」 「好。」苏曼莎起身,扭动腰肢,跳了一支胡姬舞。 「好好!跳的真好!可是啊,还缺点什么。」安禄山大笑道。 「缺什么呢?」 「缺一些诱惑的魅力。」 苏曼莎不满道:「安伯伯,人家都说我跳的舞让他们受不了,你竟然还说我跳舞缺少魅力?」 安禄山笑道:「小莎儿,你不懂,你的舞虽然美,但是只会让男人动心,如果你能把魅惑的力量发挥出来,那就没有男人可以抵挡,都会为你发狂。」 苏曼莎问:「怎么才能让男人发狂?」 安禄山笑道:「不要着急。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吗?」 苏曼莎冷笑道:「安伯伯的野心,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想当天下的皇帝。」 「哈哈,小莎儿真是聪明过人!」安禄山忍不住搂住了苏曼莎的腰肢。 「安伯伯,你的手……」安禄山的手悄悄探入了苏曼莎的衣裙,轻轻抚摸她油亮的肌肤。 「莎儿,你真是太美了。」安禄山把苏曼莎又抱紧一些,「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进入下一步了。」 安禄山不由分说,便吻住了苏曼莎的嘴,吻的她无法呼吸,安禄山的大舌头探进她的嘴,把她的小嘴都给撑满了,合都合不拢。 好不容易,苏曼莎终于推开了安禄山的嘴,两人嘴角流下一道口涎。可是苏曼莎这才发现,安禄山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屁股上。 「啊,安伯伯,我们不是说好,只是演演戏引师父出来吗?」 安禄山欲罢不能,说:「现在已经二更天了,令狐伤看来是不会来了。」 「不不,也许三更天他就来了……」苏曼莎抗拒着。 「好吧,我们再等等。」说着,安禄山重重捏了两把屁股,放开了她。 他说:「我有个想法,我要建一支天下最强的秘密部队,叫做狼牙军,要比大唐最精锐的天策军还要强。狼牙军里全都是高手,我需要三个长老来统率他们。其中两个逐日长老、拜月长老我已经选好了,另外还缺一个摘星长老。逐日长老统领大军,拜月长老统领一支秘术军,而摘星长老统领一支暗杀团。「苏曼莎想了想,说:「安伯伯想让我担任摘星长老?」 安禄山笑道:「对,这是我的希望。」 「可是,我并不会暗杀。」 「没有关系,这支暗杀团很特别,全部都是女人,所以需要一个女人来统领。」 「全是女人的暗杀团?为什么呢?」 「因为,最强的暗杀工具,不是暗器、下毒,而是女人自己。」安禄山说着,不知不觉间又抱住了苏曼莎。 「女人可以让男人卸下所有防备,再强的男人也会死在她们身上,女人可以让男人献出一切,不论是金钱、权力,还是生命。」 苏曼莎问:「如果女人这么神奇,那岂不是可以主宰世界?」 「没错,男人掌握天下,女人掌握男人,所以女人也就掌握了天下。你,愿不愿意成为这样的女人?」 「怎么样成为这样的女人?」苏曼莎轻轻喘息着,因为安禄山正在抚摸她的大腿。 安禄山说:「其实,很简单。」他低下头,隔着苏曼莎的薄纱,轻吻她的乳头。 很快,纱衣被口水打湿,变的半透明,贴在了乳头上。 「你是说……用、用我的身体……」 「对,你的身体,就是最强大的武器,可以征服一切的武器。」说着,安禄山张开大嘴,将苏曼莎的一边乳房连同外面的衣服一起含入嘴里吸吮舔弄。苏曼莎的喘息开始加速,两人同时感到,乳头正在安禄山嘴里迅速硬起。 「安、安伯伯,三、三更还未到……」她极力抵抗着,但是她的身体却不断产生快感,压抑多年的欲望,好像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先不要想这些。」安禄山放开那边乳房,纱衣完全湿透,裹在乳房上,好像没穿一般。「你先想想,想不想征服一切?」他的一条腿却伸到苏曼莎双腿之间,用大腿摩擦她的少女的檀口。 苏曼莎从小被养父调教,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只是,自从养父死后,再也没有人对她挑逗,今天被安禄山一番摩弄,处子小穴竟隐隐湿润起来。 「征服一切……能征服的了令狐师父吗?」苏曼莎问。 「我不知道,但你不妨试一试看。」安禄山说着,一只大手将那被打湿的乳房抓入手心,感觉弹性十足滑腻腻的舒服极了,而他一张嘴,又含住了另一边乳房。 苏曼莎忽然发出了奇怪的笑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哭:「是吗?呵呵,不可能的,哪怕征服了世上一切,也不可能征服师父的。」 安禄山的牙在乳房上用力一咬,苏曼莎一咧嘴感到很痛,但随后却被强烈的快感取代。她不由挺起胸,让安禄山更方便的揉捏和啃咬。 安禄山张开嘴,从里面吐出一块透明纱布,苏曼莎胸口的纱衣,被他咬破了,大奶子蹦到空气中,比刚才又大了一圈。 「既然如此,你何必这样没有希望的等他呢?」安禄山说着,一只大手从胸口的破洞伸进去,一直摸到苏曼莎的小腹。 苏曼莎这回没有拒绝,她凄然道:「因为我没有任何亲人,如果没有了师父,就一无所有了。」 安禄山的手继续往下伸,直到勾住了苏曼莎薄薄的小裤头。他稍稍一用力,小裤头变成了一块破布片,被他从衣服的破洞里勾了出来。 破布片不知何时已经湿透,几乎要滴出水来。安禄山笑着把破裤衩拿到苏曼莎眼前,好像在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湿? 苏曼莎眼中有两团火在燃烧,她一把抓过破裤头,扔的老远,说:「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安禄山心里也有一团火,他喘息着说:「我会让你当我的皇后。」说着,他双手揪住那个破洞,一点点把苏曼莎的纱衣撕成两半。 「可是,你已经有老婆了,还不止一个。」 安禄山搂住赤裸的苏曼莎:「没事,我可不止有一个皇后。」 苏曼莎的抵抗已经全部消失。她笑道:「好吧,现在我已经脱光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经过长时间的挑逗,她体内的欲望已经无法阻挡,眼前是哪个男人都不重要了。 安禄山抚摸着她的脸,笑道:「不,你还没脱光。」 苏曼莎愣了,她身上明明没有一点衣服了。 安禄山伸出手,从她头上摘下一朵干枯已久的野花。 苏曼莎心一揪,那是师父令狐伤摘给她的。 安禄山轻轻一捏,干花变成了碎末。 「现在,你脱光了。」说着掰开她的双腿。 「哦……啊!!!」苏曼莎发出一声哀鸣,但随即就春潮汹涌。 安禄山的巨棒,不是普通处女能够承受的,可是苏曼莎不但承受住了,而且很快就快感连连,舒服的直吸气。 「我的皇后啊,原来你的身体,是天生这么媚这么浪啊。」安禄山快活的无以伦比,一下一下猛力抽送。 苏曼莎根本无力回答。因为,安禄山的超级大肚子,把她整个身体按进了床里,连呼吸都困难,全身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 她的大脑因缺氧而变的昏昏沉沉,但是半窒息的状态却让她体内的快感越发强烈,全身的肌肉被压扁,骨头都咯咯作响,快感憋在体内,好像要爆炸一般。 安禄山听到肚子下面传出呜呜的声音,稍稍抬高身体,让苏曼莎的头露了出来。 苏曼莎重见天日,疯狂喘息,然后嗷嗷大叫起来。 安禄山又一阵猛捣,苏曼莎的头竭力昂起,大叫道:「噫————噫————呀!!!————」 她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但安禄山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他抱起苏曼莎,肉棒并不抽出,而是自己躺下,让苏曼莎趴在他的大肚子上。 苏曼莎还趴着喘息,安禄山一巴掌「啪」的拍在苏曼莎屁股上:「来,自己动起来。」 苏曼莎一开始不明白自己动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就学会了。她搂住安禄山的大肚子,腰肢开始上下挺动,让安禄山的大肉棒出入自己的蜜穴。 苏曼莎的动作毕竟生疏,过了一会儿安禄山便觉不尽兴,忽然坐了起来。苏曼莎猝不及防,竟然被安禄山的大肚子和双腿夹在了中间无法动弹,双腿大张,小腹被一挤,阴道和肉棒被压的更紧,她刚刚破处的小穴差点支撑不住,大叫起来。 安禄山可不会怜香惜玉,按住苏曼莎的肩膀挺动起来。 「哦!啊!我要……被操死了……」 安禄山凑近她的脸,肚子压的更紧:「不管做我的皇后,还是将来执行任务,你都必须有足够的忍耐力。」 「哦!哦!啊!呜——————」苏曼莎一阵痉挛,又泄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还是缺少锻炼啊。」安禄山笑道,「来,现在开始第三轮。」 安禄山一把推开窗子,把苏曼莎背朝下架在窗台上,头悬在窗外。纷飞的大雪落在她的面上、乳房上。苏曼莎的身体一下一下好像就要被推出窗外,又一下一下被扯回房里。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游戏才刚刚开始,夜还很长,安禄山的花样还很多… 「噫!——呀!——哦!——哇!——」 但是她只能报以各种各样的尖叫声。她和安禄山都知道,那绝不是痛苦的叫喊。 对不起,爹,师父,我真的变成一个淫女了…… 这是这一夜苏曼莎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但是在苏曼莎和安禄山都看不到的地方,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黑夜中,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塑。直到东方发亮时,白衣男子悄然消失,他脚下的青石板,留下两个深深的足印。 第二天,苏曼莎款款走到令狐伤的住处,不是她不想走快,而是下体经过一夜云雨,现在还疼的厉害,只能慢慢的行走。 她问看门人:「我师父回来了没有?」 看门人回答说:「主人远在高丽,一直没有回来呀。」 苏曼莎发出一串尖利的大笑,转身扬长而去。看门人忽然惊恐的发现,苏曼莎远去的足迹旁竟留下点点血迹,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苏曼莎突然就成为了狼牙军摘星长老,地位和令狐伤平起平坐,令士兵们震惊。 但是苏曼莎并没有立即执行任务,她需要更多的训练暗杀之术。 安禄山给她指派了一名神秘高手。苏曼莎见到他时,才知道他是一个东瀛忍者。 「我叫中田海。」东瀛忍者面无表情的说。 「我叫苏曼莎。」成为女人之后,苏曼莎多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在这里,只有代号,你就是摘星长老。」中田海说,「还有,以后每次来训练,都先脱光衣服,全程都不准穿衣服。」 「为什么?」苏曼莎有些惊讶,内心还有种别样的心跳。 「因为,你以后在执行暗杀任务时,多半都不会穿衣服。」中田海说。 「好吧。」苏曼莎说:「反正我也不在乎。」她轻轻一扯,将衣裙脱掉。 「你知不知道,一个暗杀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苏曼莎想了想说:「当然是要有高超的武功。」 「错!一个高明的暗杀者,最重要的是让目标失去防备。」中田海摇头说: 「而你光着身子的时候,就能让对方的防备降到最低。但是,这样还不够。」 「那要怎么样呢?」 「要让目标完全处于你的控制之内,最好是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苏曼莎冷笑道:「你不如直说两个人在做爱好了。」 中田海没有理她,继续说:「但是,即便两个人在性交,也不能保证对方完全卸下了防备。你必须要让他愉悦,然后让他沉迷。来,现在你来取悦我。」 中田海说着就坐下了。苏曼莎还真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只好绕着中田海边走边扭动腰肢,用赤裸的肌肤轻轻摩擦他的头。 中田海说:「太差劲了!你以为你长的漂亮,就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了吗?你差的还远。」 「那你要我干什么啊?」苏曼莎很不服气。 中田海说:「就从最基础的技能开始学起。首先,我要教你缩阴术,你要练到能自由控制阴道的肌肉收缩或者舒张。」说着,中田海毫不客气,把苏曼莎一把压到墙上,分开她的双腿。 意识到中田海要干什么,苏曼莎惊慌起来:「中田老师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安大人的女人!」 中田海在她耳边说:「没错,我知道,正是安大人让我调教你的。」 「噫呀!」苏曼莎惊呼一声,她的阴道被另一个不爱的男人刺穿了。 一个时辰之后,中田海从苏曼莎身上站了起来。「太差劲了,你要暗杀一个人,却被那人干的失神,真是大失败。」 苏曼莎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下身泄的一塌糊涂,被中田海高超的性技操的舒爽无比。 「明天再来。」中田海丢下苏曼莎自己走了。 于是,之后苏曼莎每天都在中田海胯下浪叫淫啼。 「你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你要操纵对方的欲望,而不是被对方操纵欲望!」 中田海一遍又一遍大声对她说。 「哦哦哦,爽死了,爽死了,中田老师,你接着干,接着操哦哦!」苏曼莎放浪的大叫,完全变成了一个无耻淫娃。 直到一个多月后,她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极度的快感。 「接下来,我要教你各种可以让男人发狂的性技。」中田海终于开始教新的一课。 他用绳子把苏曼莎的手、脚、腰、颈都捆起来,然后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一摆就是一整天,弄的苏曼莎手脚麻木。然后在这样的姿势下把肉棒刺入苏曼莎的小穴,教她应该如何运动。 就这样,在中田海调教苏曼莎的小屋里,每天传出妖媚的淫叫声,足足持续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不再响起。 「现在,基本的技能你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中田海说:「但是,仅仅肉体的诱惑还是不够的,现在开始,我要教你本门的心法绝学,有色花雨。练成之后,对方根本不用接触到你的身体,灵魂就会被你俘获,无论男女都是如此。」 「怎么样才算是练成了呢?」苏曼莎问。 中田海还是面无表情:「来勾引我,什么时候你能勾引的动我,就是练成了。」 一个月两个月,苏曼莎施展心法,中田海完全不为所动。 三个月四个月,中田海还是冷的像块石头。 有一天,苏曼莎在路上见到了令狐伤。 「师父,你可回来了。」苏曼莎的眼神,现在已经变的异常妩媚,平常走在路上,看到她的男人都会魂不守舍。 但是令狐伤不但没有理她,而且看都不看她一眼,扭头匆匆离去。 苏曼莎面色铁青,来到安禄山府邸。 安禄山正在哈哈大笑,说:「莎儿,如今皇上对我恩宠有加,又赐给我好多财宝。你想要什么,尽管自己挑。」 苏曼莎看都不看,衣服一脱,抱住安禄山:「我想要你。」 安禄山故作不懂,说:「莎儿要我做什么?」 苏曼莎咬着牙说:「要你狠狠操我!」 安禄山说:「可是,马上你师父令狐伤就要来见我呢!」 令狐伤走进了安禄山的官邸,觉的有些怪。以前安禄山从来不在正厅接见他的,可是今天他却端端正正坐在桌子后面。只不过,安禄山的身体却在不停的耸动,而桌子下面传来一声声「咿咿呀呀」的销魂呻吟。 「义兄,任务完成了。」令狐伤皱皱眉,他素来知道安禄山行为放纵,可是没想到如今这么嚣张了。 「很好。」安禄山回答。 「你在干什么?」令狐伤忽然脸色一变。 「我啊,我在干一只漂亮的小母狗。」安禄山一边往桌下顶,一边得意的说,「要不要我拖出来让你瞧瞧什么样?」 令狐伤脸色变得铁青:「我没有兴趣。你干你的,我下回再来。」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安禄山对着桌底下说:「他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苏曼莎喘息着问。 安禄山奸笑着说:「傻丫头,你以为你师父听不出你的声音吗?我看的出,他的心很痛啊。」 苏曼莎咬牙道:「哼!这个没用的男人,他越难受我越高兴!」 「是吗?」安禄山哈哈大笑起来,一脚把桌子踢翻,露出了下面的苏曼莎。 她正用极其淫贱的姿势趴在地上,撅起大屁股,就像一条母狗。「既然这样,那你就大声的叫吧,尽情的叫出来吧!」 苏曼莎在安禄山的卖力抽插下真的纵情浪叫起来,全然不顾周围会有多少人听见。 中田海发现,苏曼莎的眼神变了,她进入了无情的境界,再不会爱任何男人。 她的技术突飞猛进,不再是欲望的俘虏,而是成为男人的征服者。 又过了两个月,看着苏曼莎妖娆起舞的中田海也变了,他开始如坐针毡。 「行了,不用跳了,今天就练到这里……」中田海的声音有些干涩。 苏曼莎却直勾勾的看着他,说:「中田老师,如果我继续跳下去,会怎么样?」 中田海看苏曼莎又跳了一会儿舞,她身上好像带有魔力,让人的眼睛移不开。 中田海微微发抖,说:「我有事,要先走了。」 「不要走。」苏曼莎柔声道:「继续看我跳舞啊。」 中田海想要走,可是不知怎么却抬不起腿,眼睛无法从苏曼莎身上离开。他开始后悔了。如果苏曼莎穿着衣服,他还能坚持,可是苏曼莎自从第一来见他之后,就再也没穿过衣服。 苏曼莎对他的心思已经了如指掌。她媚笑着,斜卧在地上,翘起一条腿,用那最隐私的部位对着他一张一合。 「中田老师,你几个月前把我干到死去活来的雄风哪里去了?」 中田海头上青筋爆出,他已经忍无可忍!跳上前去,扑到苏曼莎身上。 中田海又使出了他娴熟又强悍的性技,怒操苏曼莎,没多久,苏曼莎就被干的放浪癫狂起来。 中田海正在得意,却忽然发现,苏曼莎放浪却并不失去控制,她的身体有规律的蠕动着,与其说是她的精神仍然清醒,倒不如说是她的身体在自动释放着淫功,渐渐的,中田海发现自己不是在主动干着苏曼莎,而是被苏曼莎吸引着卖力抽动! 「啊啊……你你你……快放开我……」中田海惊恐的喊,但是身体却越动越快,原本强悍的忍者意志也渐渐被欲望侵蚀。 他越干越快,越干越快,像癫痫一样在苏曼莎身上疯狂耸动,苏曼莎尽情迎合着,尖叫不止。但是到后来,她却发出了放浪的大笑声。在魔音般的笑声中,中田海魂飞魄散,大叫着在苏曼莎的阴道里喷出精液。 过了很久,苏曼莎早已神采奕奕,但中田海仍然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 「……可怕的女人。」他垂头丧气的说,「你已经击败了我,我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这世间,再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你的魅力。」 苏曼莎冷笑道:「是吗?如果有呢?」 「那他就不是男人!」中田海说。 「哈哈哈!」苏曼莎狂笑。「说的好。」 「莎儿,你终于练成了!」安禄山十分高兴。「三大长老终于全部齐备,狼牙军组建完成了。我的大业又近了一步,去吧,苏曼莎,杀死阻挡我的所有敌人!用你的魔功,用你的肉体!」 天下最可怕的女杀手诞生了。她走过的地方,到处是被榨干的亡魂。 于睿仙子形象示意图: 苏曼莎魔女形象示意图:
邪之道(大唐双龙前传)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阳春三月的扬州城内总是热闹非凡。街边的茶楼正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傍晚时分也是茶楼最喧闹之时。贩夫走卒,江湖豪客会聚一堂,喊声,笑声,不绝于耳。 上至隋主杨坚的军国大计,下至对面三条街张寡妇的风流韵事,都在杯盏相碰之间迅速流传。正当整个茶楼中的人都在高声喧哗之时,二楼靠窗一角那桌客人却安静得有些出奇。 这两个青年男客年纪相近,约有二十上下,都戴着文士巾,身上的长衫一青一白,像是两个结伴出游的书生。青衣青年英气勃勃,身型修长,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透出一副潇洒俊朗的气派。挺拔的眉目,衬着他那刀削斧凿般的面部线条,更增其威武的男性魅力。 桌子对面的白衣青年似乎比青衣青年小上几岁,身材也略微消瘦。他的模样十分俊俏,眼神柔和,好像随时都在微笑一般。流露出的气质跟那青衣青年大不相同,却令人生出莫名亲切之感。 这两人正在低声交谈,周遭环境喧杂,他们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两人的目光都对着窗外。街对面是一家三层高的酒楼,雕梁画栋,华丽非凡。正门上方一块金漆牌匾,上书俊秀挺拔的四个大字──淮左揽月。 天色虽未大暗,但楼中已经早早掌起了灯。夕阳斜照琉璃瓦,烛光暗透碧纱窗。有这等气派,显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流连之处。 青衣青年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突然高声道:「师弟你看,对面的酒楼可了不得,连个端茶送水的小二都身怀绝技。此楼取名为『淮左揽月』,当真有上九天揽月之势。」 白衣青年收回望向对面酒楼的视线,微笑道:「师兄眼神果然锐利。不过俗语有云:大隐隐于市。在下就曾经听说过一位武林前辈退隐之后,开酒店为业的往事呢。」 青衣青年大笑道:「当真如此,也可算是一桩美事了。只是方才这两个时辰里,共有三十九个高手走进酒楼,楼中至少八成的客人都身怀不俗的武功,难道这是在开扬州的武林大会么?可笑可笑!」 白衣青年也提高了声音道:「师兄莫急着笑,你身后那桌子的三个客人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兄台回头看看这三位的脸色吧,那才真正可笑呢。」 笑声未落,身后即有两道黑影向两人掠来,还有一人更急速向茶楼的楼梯奔去。冲来的两人身手十分灵活,在茶楼窄小的空间里也能行动自如。 两人各自挥拳向青衣青年的后脑击去,谁知他们刚挥出拳头,青衣青年已不见了踪影。两人一惊之下,已来不及变招,只得乘势击向桌子后面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仍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只是伸出双手食指轻轻一挥,恰恰击在了来袭两人的手腕脉门处。来袭两人只觉得拳头酸麻不已,当场劲力全消。还未来得及反应,白衣青年霍然起身,双臂一振,双手食指已然点中来袭两人的眉心。 动作轻描淡写,仿佛伸了个哈欠一般。来袭两人身子一阵摇晃,瘫坐到了地板上。 一旁,那个飞奔向楼梯口之人赫然发觉,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青衣青年,不知何时竟已站到了楼梯之上。他自知无法逃出茶楼,只得硬着头皮,飞起一脚朝青衣青年踢去。青衣青年哈哈一笑,左掌猛的一挥。来人只觉一股巨力四面八方涌来,在半空中身形尽失。硬是被倒卷回了茶楼大堂之中,正好摔坐在方才自己所坐的椅子之上,只觉头昏脑胀,动荡不得。 青衣青年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道:「鬼鬼祟祟的鼠辈,还要在旁偷窥到何时?快叫正主儿出来吧!」 茶楼中的其它客人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发现有人在楼中打架闹事,纷纷起身夺路而逃。青衣青年和白衣青年对视了一眼,同时穿窗而出,跃上了茶楼的屋顶。 对面的揽月楼中人此时也察觉茶楼中情况有异,纷纷开窗查探。只见青衣白衣两位青年站在茶楼屋顶之上,神态悠然自若,衣摆随风飘扬,仿佛神仙人物一般。 青衣青年面对揽月楼,朗声道:「贵门今日倒是准备得周全,只是如此毫无诚意,当日之约便要作废么?」 声音不大,却在整条街上空回荡不已。话音刚落,揽月楼中当即冲出了数十人,有穿着粗布衣衫的店小二,也有身披绫罗绸缎的富商。个个身手矫健,手持兵刃,就要向茶楼的屋顶爬去。 正在此时,揽月楼中传出一把低沉嘶哑的声音:「所有人都别动。」喝止了众人。揽月楼三楼的窗前出现了一个身穿锦袍的矮胖子,肥头大耳,脣上蓄着一道漂亮的小胡子,像极了一个家财万贯的土财主。矮胖子的声音中气十足,丝毫不比青衣青年逊色,显是身怀不俗的内功。 「在下枉作小人了,想要算计两位大侠。先给两位陪个不是。」说罢随手一揖,脸上却毫无愧色,「只因今日之事事关重大,不得不处处小心。」 青衣青年皱眉道:「我和师弟初来乍到,自然算记不过你这地头蛇。你既然心怀不轨,此事便休要再提,后会有期!」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矮胖子知道他们两人在这个位置,只要施展轻功便可轻易逃离。自己一方失了先机,是无论如何也截不住他们的了。只得高声喊道:「两位留步,你们真的不顾传人的性命了吗?」 一旁的白衣青年开口道:「既然身为传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再说生死有命,一切都看天意,我和师兄此次来扬州不过是尽尽人事。即使不成功,长辈们也不会多加责怪。」他的语气极为轻松,仿佛两人来扬州真是游山玩水一般。 接着,他嘴角一翘,又道:「只是贵门若是拿不回这秘卷,兄台你恐怕有苦头要吃啦。」说着竟笑出声来。 矮胖子眉目间的煞气一闪即没,显是想到门中的严刑酷法,心中不免一寒。 却丝毫不露声色。 白衣青年语气又转为缓和:「不过,我和师兄今次千里迢迢来到扬州,也不想白跑一趟。这秘卷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若是这位先生能拿出一点诚意,这买卖也不是不能再做。」他的一双俊目环视整条街后,视线落在了那个矮胖子的身上,「只不过今日这个大阵仗,生意定是做不成了。」 矮胖子高声道:「少侠说得有理。未免两位的疑虑,不如由两位决定下次交易的时间地点如何?」 两人见那矮胖子说得爽快,暗觉有些不妥。就在此时,奇变徒生。两人脚下的屋顶爆出一声巨响,瓦片四散横飞。两只大手从屋顶下伸出,径直抓两人的脚踝。 这双大手肌肉虬结,青筋暴现,爪上的力道雄浑无比,而动作又不失灵巧,招式更暗含无数后着变化,似乎不论两人的如何躲闪,都要被其抓中一般。 正当此人破瓦而出时,揽月楼中的矮胖子也有所行动,只见其深吸一口气,肥胖的肚腹像是被充了气一样鼓了起来。全身更有如一颗巨大的皮球,破窗朝两人急射而来。速度之快,与其臃肿的身形完全不相衬。 青衣白衣两位青年同时腾身而起,在半空中两人双掌互击,各自向不同方向飞去。双爪的主人此时也已从屋顶上探出半个身子,他的身材高大魁梧,一头长发被劲风激荡,四散飘飞,看不清面目如何。 他双爪本是分别攻向两人脚踝,现在则将攻势集中在青衣青年身上。只听其闷哼一声,爪上更生出一股怪异的吸力,笼罩青衣青年全身,令其无法借交击之势远遁。 青衣青年刚飞出不到三尺,便被那魁梧男子的爪劲吸住,面色不由的转为凝重,在半空中使了个「千斤坠」,右足向那魁梧男子的爪上疾点而去。 魁梧男子心中暗喜,他心想那青衣青年被迫在半空中变招,已是失了先机,身法难免有所窒碍。只要自己双爪触到其身体,便可凭着一套独门的内功将其缠住不得脱身,等其它帮手一拥而上,那青衣青年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白衣青年正向揽月楼方向飞去。那矮胖子在半空中,见白衣青年竟背对着自己疾飞而来,当下却也不敢大意,双掌推出,使得是下拉的劲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心要将那白衣青年打得落入街中,与那魁梧男子想到了一块。 白衣青年竟也不回头,只是将右拳举起,拇指一弹,将一件物事向身后射出去。 这物事带着劲风,直取那矮胖子面门。 「你……!」矮胖子大惊失色,显然是完全没有料到那白衣青年竟会使用暗器,张口只吐出半个「你」字,右手赶忙向暗器挥去。只听「乒」的一声,矮胖子右手被震得微微发麻,而飞来的暗器被打得粉碎,却是一个小小的茶杯。 就在矮胖子格挡茶杯之时,白衣青年已转过身来,右手聚掌成刀,向矮胖子的左手劈去。矮胖子刚被茶杯之事分神,左掌的力道只剩下原先的七成,跟白衣青年的右掌相触之下,只觉的一股浩然的内劲似快似慢地涌来,原先左掌的下拉之力竟被消于无形,反被白衣青年的掌力压得身形下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衣青年面带微笑,又向着茶楼方向回飞而去。 此时,魁梧男子的双爪离青衣青年的足底不到两尺,算算青衣青年的下坠之势,自己只需一眨眼后即可抓住青衣青年的脚踝。魁梧男子默运玄功,将内力催至最高,只求一击得手。但只觉头顶突然青影一闪,青衣青年竟凭空升起数尺,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拉大到一丈有余。 魁梧男子一惊之下,这才感觉自己的左手手心微微一麻。原来那青衣男子下坠到一半之时竟突然加速,速度狂增数倍,足尖在魁梧男子掌中轻点一下之后又跳起了一丈。速度固然惊人至极,但力道却是不足以伤人。半空中的青衣男子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一些,显然是催运内功消耗甚大,尚需片刻的回气时间。 魁梧男子自然不甘示弱,只是上升之势已尽,无法再行追击,只得落回茶楼的屋顶。正当他想再度跃起之时,身旁却闪出一条白影,刷刷刷连续三指朝自己胸口攻来,他忙挥爪格挡。白衣青年的指法变幻莫测,见他挥爪相向,原本攻向他胸口的指劲,变成了刺向他的手臂穴道。 魁梧男子方待变招,头顶却传来了隆隆的风雷之声──青衣青年双掌齐出朝自己压将下来,声势浩大,一看便知极难应付。以一敌二,凶险万分,矮胖子又迟迟不到,他只得怒喝一声,双手交叉挡在胸口,硬接了白衣青年三指,借势跳下了茶楼。 数招之间,魁梧男子和矮胖子各吃了个暗亏,都被打落街中。只听青衣青年大声喝道:「贵门再三破坏规矩,隐空寺之约就此作废。」说罢,与白衣青年一起向远处跃去。街中的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在两三下起落之后,消失无踪。 此时夕阳尚未落下,一弯残月却悄悄升起。如血夕阳和残月冷光交相辉应,片片散落在这扬州城的屋顶瓦片之上,给这繁华的大城添上了一丝神秘之色。 半个时辰后,天已全黑。扬州城内某条偏僻小巷的尽头,青衣白衣两位青年突出重围后,躲到了此处。青衣青年四周巡视了一番之后,开口道:「适才大闹了一场,管教这些魔门余孽摸不着头脑。」接着望向白衣青年,「师弟,下药之事如何?」 白衣青年道:「已在那矮胖子和大汉身上做了手脚,有了师叔炼制的灵丹妙药,五个时辰之内他们将无所遁形。」 原来刚才白衣青年与两人交手之时,已在两人身上擦上了一种常人眼中无色无味的药粉「影相随」。只有运起独门功法方可嗅出药粉的残留余味,气味更可保留五个时辰之久,乃是追踪寻人的利器。这种药物乃是道家炼丹宗师无为子的不传秘方,不知为何,却被这两位青年所得。 青衣青年眉头一皱,沉声道:「今日揽月楼中魔门余孽大举集结,定是想要请君入瓮,强夺硬抢。毫无要交易的意思。如此看来,梵师妹恐怕凶多吉少。」 白衣青年沉吟片刻,道:「师兄说得在理,但梵师妹的生死事关重大,不管如何总要去查个清楚。」 青衣青年点头称是,言罢即脱下身上的长衫,露出暗藏在外衣之下的黑色紧身服。而白衣青年长衫下也穿了同样的黑衣。但奇怪的是,白衣青年摘下头巾之后,竟露出了一个滑溜溜的光头,头顶还有两排白色的戒疤。 难道这个丰神俊朗的青年居然是个和尚? 三个月前,隋主杨坚离宫出巡。不远千里,从洛阳来到太原之后,却只在太原郊外的乌金山游玩了两日便率部返回洛阳。百姓都不免觉得这位登基不到十年的皇上的性格有些古怪。而重重迷雾背后,隋主此次出巡所隐藏的真相,将会成为此后数十年间,天下巨变的契机…… 北周大定元年,隋王杨坚受周禅即帝位,改元开皇,国号隋,是为隋文帝。 八年之后,隋师大军攻入建康,陈后主降。至此,魏晋三百年以来,动荡分裂的中原大地,终于重归一统。 魏晋以来,中原的崇佛之风已达致空前鼎盛,南北朝时期已过度膨胀的佛门此时已成为国计民生的重大负担,出家的僧侣享有许多特权,不但不用服兵役,还可逃避课税。寺院林立,佔据了大片田地。以杨坚的雄才大略,理应趁一举灭陈之机重整河山,革除佛门积弊。但杨坚却变本加厉,以官方的名义鼎力支持僧侣在中原广传佛法,大兴寺庙。 为何军旅出身,常年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的杨坚却对悲天悯人的佛门如此敬重? 传闻杨坚之父,北周柱国大将军杨忠,曾将尚在襁褓之中的杨坚交与一名德高望重的女尼,将其带至一处名为慈航静斋的佛门圣地抚养直至十二岁。而这个慈航静斋不仅是佛门中人心中至高无上的圣地,更是天下正道武林的中枢。 更有传闻,称杨坚之所以能登上帝位,统一天下,正是因为他乃是慈航静斋挑选出来的救世之君,自小便在慈航静斋内学习仁君治世之道。成年出仕之后,更得到了慈航静斋和众多佛门高手的全力支持,因此方能成就其不世功业。 如果传言属实的话,杨坚的崇佛之举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而杨坚此次乌金山之行,便是隋军和佛道联盟联合进行的一次计划周详的围剿行动。 数百年来,天下间存在着一个神秘莫测的群体,其成员行事离经叛道,无视仁义道德,在正道中人眼中与邪魔无异,因而被称之为「魔门」。 世间有「邪不胜正」之说。只因长久以来,正道中人虽有意见不合之时,但为大义所驱,关键时刻往往能放下个人成见,通力合作。而魔门中人大多个性偏激,自私自利,不能真正齐心协力。尽管魔门中高手辈出,但合则力强,分则力弱,各自为战的魔门高手往往被正道联盟各个击破。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数十年前,一个绝世魔人出现为止。此人居然令慈航静斋集中了正道武林的全部顶尖高手,并破天荒地借助了朝廷的力量,出动两干精兵先发制人。这在正道和魔门数百年的交锋中可谓前所未有…… 邪帝向雨田便是引起这次大战的关键人物,传闻此人修炼某种奇异功法,已经活了两百余年,功力之深,更达不可思议的境界。但真正令慈航静斋感到威胁的却不是向雨田的绝世魔功,而是他所进行的《天魔策》合一大计。 《天魔策》乃是魔门的至尊宝典,是魔门武学和魔门思想的集大成者,共有十卷,分别由魔门的两派六道,八个门派的掌门保管。 《天魔策》中的武功固然可怕,当正道之士最为忌惮的却不是其中的武学秘笈,而是《天魔策》中所记载的源于诸子百家的异端邪说。 春秋战国之时,天下战乱不休,各国国君皆有自己的治国之法,并不依照固定的法则。而诸子百家便于此时兴起,众多有识之士都提出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济世治民之道。 一时间各种学说在天下流传,从国君到百姓都感到无所适从。直至西汉,儒家的思想才成为中原的主流,佛道两家也成为了所谓的正统。而其它绝大部分的诸子百家思想已不为常人所知。 但诸子百家的思想却没有就此消亡。只因世间万物皆分阴阳两性,阴阳之间相生相克,正所谓孤阳不长,独阴不生。自汉武帝独尊儒学后,便把其它派系列为邪魔外道,还要赶尽杀绝,于此水深火热的时刻,魔门之祖──「天魔」苍璩横空出世,此人故意自称为魔,以示与儒门对立,不但智慧绝顶、武功盖世,更是个书狂。 他搜遍天下寻求奇典异籍,最后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 当中除了绝世的武功之外,更将诸子百家的治世之道统一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其中治世济民的理念更是与儒家大相径庭,但是这两种治世之道究竟孰优孰劣,却不得而知。 「天魔」苍璩归天之后,魔门两派六道顿时分裂,《天魔策》也散落于各派之中。各派在三百年间各自发展壮大,虽不时有人想要将《天魔策》合而为一,但魔门中人的私心极重,瞻前顾后,致使完整的《天魔策》无法重现世间。 这也是魔门始终被正道所压制的一个重要原因,正道之士捍卫的是所谓的「正统」思想,往往得到朝廷和百姓的支持。而魔门在《天魔策》未合一之前,有如一盘散沙,完全无法与之正面对抗。魔门唯一的翻身之道便是将《天魔策》合一之后,扶持一位能够贯彻《天魔策》思想的新君主。只有将魔门的思想变为「正统」,方能与根深蒂固的儒释道思想对抗。 魔门邪极道掌门,邪帝向雨田,为魔门的复兴带来了希望。 凭借其绝世的武功和智慧,两派六道一一臣服于此人脚下,一个统一的魔门和完整的《天魔策》即将重现于世间。天下正道之士无不感到危机的迫近,就连慈航静斋也因慑于天下无敌的向雨田而不敢轻举妄动。就在魔门重生有望之际,一件令人匪夷所思之事却发生了。 就在魔门即将迎来复兴之时,向雨田却抛下了魔门统一的大业,一走了之,前往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开始闭关修炼,再无半点音信。刚刚统一的魔门登时大乱,而魔门各派同时把矛头指向了重新合而为一的《天魔策》之上。剑拔弩张之际,各派首脑人物在魔门几大巨头的牵线搭桥之下,决定在魔门邪极道总坛,太原乌金山中的邪极宫商议《天魔策》的分配问题。 而一直静观其变的慈航静斋此时也等到了出击的最佳时机。此次秘会的时间地点本应只有魔门两派六道几个首脑人物知晓。不知为何,消息竟为慈航静斋所探得。 当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魔门巨头为了得到《天魔策》,同时出现在邪极宫中之时,佛道联盟的精英高手已经对他们展开了围攻,隋主杨坚更带同两千精兵御驾亲征。猝不及防之下,魔门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魔相道掌门长孙晟是魔门的第二号人物,在邪极宫之战中最先察觉到情况危急,率先逃出宫外。但却碰上了被称为正道第一人的慈航静斋斋主,以及三论宗的嘉祥大师,最后虽能够带伤逃到山下,但在乌金山脚却遇上隋军的埋伏,突围不成,被隋军所生擒。 魔门阴癸派掌门阴后的实力虽然不及长孙晟,但也堪称是一方霸主,但最后却败于静斋的新一代传人,一个尚不满二十岁的少女剑下。最后眼见突围无望,大势已去,不得不饮恨自尽于邪极宫的化玄殿之中。 而在邪极宫中央的焚心殿中。功力仅次于静斋斋主的道家高手,玄松观掌门安承天和弟子宁道奇合力对付魔门护法左无明。左无明年纪尚不到三十,剑术修为却神鬼莫测。安承天师徒以二敌一,虽然将左无明重创,但安承天仍被其诡异剑法所伤。最后左无明趁隋军攻入邪极宫,一片混乱之际,拼着元气大损,以绝世轻功逃出重围。 佛道联盟中,安承天道长被刺伤气门,被救回慈航静斋下属的静念禅院后伤重不治。宁道奇无父无母,自少便被安承天收为徒儿,两人之间情同父子。宁道奇天赋异柄,骨骼精奇,对道家武学的领悟力远超一般高手,虽只有二十一岁,修为却已隐有青出于蓝之势,乃是接任玄松观掌教的不二人选。但安承天横死眼前却对宁道奇的心境造成了绝大的打击。意念消沉之下,宁道奇没有回玄松观,而是呆在静念禅院中终日闭门不出。 佛道联盟虽然痛失安承天道长和上百名弟子。但魔门更是损失惨重,当时守护在邪极宫外的魔门两派六道数十名高手和近百名弟子被两千隋军精兵包围,尽数被歼。而魔门的中流砥柱,除了邪帝向雨田不知所踪之外,只有魔门护法,补天阁掌门左无明带伤逃出生天。 佛道联盟这场决定性的胜利使得魔门一蹶不振。隋主杨坚也松了一口气,因为魔门一直想要推翻崇佛的大隋政权,而隋文帝杨坚的项上人头则是魔门中人必欲得之之物。魔门第一暗杀高手左无明就曾经行刺杨坚,杨坚贵为九五之尊,却也身怀根基深厚的佛门武学,左无明功败垂成,但仍能在御前侍卫的包围下全身而退。从此,杨坚便视魔门为心腹大患,必欲除之而后快。 邪帝闭关之前将《天魔策》分为两半,分别交与长孙晟和左无明保管。邪极宫一战之后,长孙晟被隋军生擒,他身上的半部《天魔策》也由杨坚交与慈航静斋保管。魔门残余几乎再也没有可能将之夺回。邪极宫一战几乎可以说是将魔门连根拔起,数百年来的正邪之争,正道似乎已经取得了全面胜利。 魔门已除,杨坚则可以将全部心神放在安抚天下之上。如今中原归于一统,但江南一带原属陈朝的地方豪强却不肯降隋。 尤其是岭南宋家,极重汉统,认定隋主杨坚身有北方夷狄血统,不甘向其称臣。宋家在岭南根深叶茂,势力极大。亲兵数以万计,训练精良,擅长水战。宋家大公子宋缺更有「天刀」之名,文武兼修,智勇双全,与昏庸无能的陈后主不可同日而语。杨坚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陈兵与其隔江对峙,双方相持不下。 此等形势之下,江湖盛传慈航静斋将会派出新一代的传人化解这次危机,劝说宋家放下成见,以天下百姓为重,助隋主建立一个真正延续千秋万代的太平盛世。 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却在此时发生。 邪极宫之战三个月后,本应抵达岭南的静斋传人梵清慧音信全无,她最后一次向静斋回报讯息是在扬州郊外的隐空寺。 等静斋派人去隐空寺察访之时,却发现寺内已空无一人。大殿之中的佛像眉心处竟被插上了一柄利剑,佛像的胸腹之间更被人用利器刻上了「三月初三,揽月楼中,秘卷归位,传人放生」十六个大字。 旁人不知其意,而佛道联盟中人自然明白「秘卷」是指那半部《天魔策》,毁损佛像之举更是魔门中人的一贯作风。而插在佛像眉心的利剑乃是梵清慧的佩剑「色空」。此剑是静斋代代相传的至宝,静斋传人向来身不离剑,剑不离身。 如今却被魔门当作信物,想要以人易卷。 静斋传人梵清慧年纪尚轻,但武学修为已经达到静斋《剑典》中的「心有灵犀」境界,天下间能击败她的人屈指可数。况且此时道长魔消,魔门的高手死伤殆尽,又有谁能在无声无息之间掳走得到隋主全力支持的静斋传人? 为了传人失踪之事,静斋斋主亲赴静念禅院中与尚在院中修养的佛道联盟高手们商议。只因此次静斋传人岭南之行事关重大,为了给宋家施加压力,慈航静斋已将这件事搞得天下人人皆知,若其中出了差错,隋军与江南豪强之战便会一触即发。而北方的突厥大军亦蠢蠢欲动,随时准备乘机南征。杨坚刚刚平定的天下又将成为生灵涂炭的杀场。 梵清慧虽然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女,但天下万民的福址却与之息息相关,绝不可有一丝大意。因此,此次传人失踪一事绝不可泄漏出去。魔门残余显是早已知道了这一点,方才如此大大咧咧地向静斋下战书。静斋斋主与佛道联盟的高手讨论之后,最后决定先派人去扬州一探虚实之后再作打算。 佛门禅宗道信大师的有一个年轻弟子名为弘广,佛法武功的修为在佛道联盟中数一数二,心思又极为机敏,而且他的年纪尚轻,毫无佛门中人贯有的迂腐之气,懂得灵活变通。因而成为秘密查探的最佳人选。 当弘广正要出发之时,已经消沉多日的宁道奇却自动请缨,要求共同前往执行这个任务。道信大师和嘉祥大师都是安承天道长的好友,更是看着宁道奇从小长大,深知宁道奇的性格脾气。 宁道奇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为人处事从容镇定,心思缜密。决不会被复仇之念冲昏头脑。此次自动请缨,定是经过深思熟虑,而且宁道奇的武功居佛道联盟年轻一辈之冠。因此几位前辈都同意让他和弘广共同前往扬州查探。 两人一路辗转来到扬州,却也知道魔门中人定会在城中设下圈套罗网。于是便乔装改扮,装成两个游山玩水的书生。在约会当日并不去揽月楼赴约,而是在计算好逃离路线之后,在揽月楼旁的茶楼中静观其变。 随后见到魔门中人实无交易之意,便故意出手引起魔门中人的注意,更暗中在领头者身上下了道家炼丹高手秘制的追踪药粉后飘然离去。 残月高照,天地间似已蒙上了一层银灰。两道黑影在扬州城内疾行,正是连夜追踪的宁道奇和弘广。转瞬之间,两人已经来到城郊的一处破旧宅子旁。两人翻身跳入院子中,药粉的气味便在这里消失,并无留在房屋之中。可见院中定有秘道入口,魁梧男子和矮胖子进入秘道后将入口关闭,是以闻不到秘药的气味。 两人躲在暗处等了近一个时辰,见院中仍没有一丝动静。寻思那魁梧男子和矮胖子定然不能在不通风的密室中耽搁如此之久,料想两人可能已循别的出口离去。 当下两人在院中一番搜索,当拨开一丛枯草后,发现下面有一块石板。看来石板下定是秘道的入口。但两人并没有着急,宁道奇轻轻将石板抬起,只露出一条缝隙。 弘广俯身朝缝隙中看去:「果是魔门常用的手法,秘道口连着一根细铜线,如果贸然一下子掀开石板的话,便会引动机关,拉响不知藏于何处的铜铃。」 宁道奇慢慢将石板抬高,弘广则轻轻将石板下的铜线机关拆下,石板下正是一个窄小秘道的入口。 两人见秘道窄小曲折,宁道奇身材高大,在狭小秘道中行动难免有所不便。 而弘广身形较为瘦削,在狭小处也能进退自如。便决定由弘广下秘道查探,而宁道奇则在一旁望风。两人约定半个时辰后出口处会合。 弘广钻进秘道后,宁道奇即将秘道口照原样盖上,丝毫不露痕迹。弘广在秘道中摸黑前行,秘道七拐八绕,曲折之处甚多。而他身处秘道中却不感到呼吸不畅,心知这条秘道很可能通向大型的密室,只有大型的密室才有如此完善的通气机关。 当下提高警惕,只因那两个魔门高手极可能仍在密室之中。 弘广摸黑又走了一段,只见前方隐隐有光线传来。于是屏息静气朝光亮处慢慢走去。 秘道的尽头有间石室,室内墙上点着数盏油灯。整间石室灯火通明,弘广不敢太过靠近,蹑手蹑脚地躲到石室入口的阴影处暗暗向内窥探,同时运功将自己的呼吸心跳减至最低。 刚才揽月楼的两个魔门高手赫然便在石室之中。矮胖子坐在一张石凳之上,而那长发披肩的魁梧男子则背对着矮胖子,立于一旁。 此人浓眉大眼,鼻梁高耸,像是有胡人血统,模样可以称得上英俊。但只看其薄薄的嘴脣和眼中的寒光,便可知其定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辈。 矮胖子开口说道:「已过了半个时辰,这药性也该完全散发了。这小贱人也真能硬撑。」 魁梧男子冷笑道:「安兄你放心好了。本门秘制的『六月蛇』专门用来对付心智坚定的高手,意志力越强,崩溃得就越彻底。莫看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等会儿说不定恨不得要对安老弟霸王硬上弓呢。」 弘广忙功聚双目,定神细看,只见那魁梧的男子面前似乎有道人影蜷缩在墙角,此处乃是室内灯光的死角,弘广无法看清此人的身形面目,只能看见暗角中伸出的一支赤裸的纤足。 这女子足上的皮肤有如无暇的美玉,白得近乎半透明,隐隐可以看见皮肤下几丝淡青色的血管,有如白玉上的青丝线一般。脚趾纤长而细嫩,此时已微微得弯曲,并紧紧地靠在一起,似乎还在轻轻地颤抖。 如此美足的主人该是怎样的天仙化人?弘广虽是佛法精深的高僧,但毕竟也才二十出头。看见这羊脂般的纤足,心跳也不免加速。 魁梧男子上前轻声道:「梵小姐现在觉得如何,是否有事需要小弟效劳?」 语气彬彬有礼,声音也有一种阴柔好听的味道,像是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直接传入人的心坎中。 听了这句话,弘广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被困于密室中的女子便是自己要救的静斋传人梵清慧。惊的是这魁梧男子显然在对梵清慧使用一种奇异的功法。用这种暗含内功的声音配合刚才他所说的秘药「六月蛇」,不知会有什么惊人的效果。 弘广只听他说了一句话,便有微微的头昏脑胀之感,顿时想起,此乃魔门两派六道中魔相道的独门绝学。魔相道的高手善于操纵人的心智,虽然看似毫无杀伤力。但在实战中,魔相道最高心法《云海心经》的威力却不下于阴癸派《天魔秘》和补天阁的《幻影绝剑》。 当日邪极宫之战,魔相道掌门长孙晟身受重伤,双手骨骼尽断。逃到乌金山下时更遭到两千隋军的围攻,但他却不知用何种邪术,竟在瞬息之间格杀一百余名隋军官兵。险些被他杀出一条逃生血路。所幸隋主杨坚亲自出手,方才将其擒下。 想及此处,弘广忙在心中默诵《金刚经》,保持灵台的高度清明,否则只要呼吸略微粗重,便会被密室中的两人所察觉。 那少女梵清慧服了「六月蛇」秘药,对魔功的反应更是无比剧烈。即使银牙紧咬,也渐渐抵不住这来自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冲击。从嘴角的缝隙里传出了一声微微的娇吟。 即使已经尽最大努力镇静,但这声微微的娇吟喘息之声却令得弘广几乎心神失守。而他也不必担心被密室中的两人所发现,只因密室中两人所受的震撼远比自己更大。运功施法的魁梧男子竟无法继续行功。而一脸猥琐的矮胖子更是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呆立当场。 自从梵清慧到了他们手中,便一直昏迷不醒,只是不知是受伤过重还是故意令自己陷入龟息状态。这女子关系到半卷《天魔策》,所以他们也不敢对其轻举妄动。只是将其锁在这间密室之中。如今交易之事已经告吹,两人便寻思着来向这女子严刑逼供,顺便在这绝世美人的肉体之上发泄一番。于是便对其用了魔门秘传的催情手法。 刚才那声细不可闻的娇吟,是这女子在这几天里,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却没想到有如此动人心魄的异力,完全没有内功的辅助,但效果却赫然超过了魁梧男子操控人神智的魔功。听见这声娇吟的三人无不心迷神醉,想入非非。 过了好一阵,两个魔门中人才缓过神来。魁梧男子尴尬一笑,道:「嘿,这小妮子发起浪来,佛祖听了也撑不住。看来此时火候正好,不如安隆兄先来大展身手?」 矮胖子安隆眼中当即流露出垂涎难当之色,但阴险多疑的本性随即压下了胸中的熊熊欲火。道「在下怎敢与赵兄争先,还是赵兄取了这鲜嫩嫩的女红吧。」 魁梧男子嘿嘿一笑,半跪在地上。伸手摸向梵清慧的小腿,轻轻一拉。只听得哗啦啦金铁之声,乃是由梵清慧身上所缚的铁链子上传出。 魁梧男子轻轻揉着梵清慧的玉足,口中念念有词。梵清慧显然被点了穴道,全身无力。雪白的赤足在魁梧男子的抚摸下微微颤抖,似乎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魁梧男子的魔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摸去,同时将她的双腿分开,半跪在她双腿之间。 从弘广的角度只能看见魁梧男子的背影和梵清慧的两只玉足,只见那魁梧男子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令梵清慧的双膝猛地收缩起来。魁梧男子低声道:「好鲜嫩的肉脣儿,一碰便要滴出水儿来。」又继续摸索道:「上面这对小白鸽儿也是人间极品,令人不忍心一口咬下去呢。」又揶揄地看了矮胖子一眼,道:「安隆兄既然不屑一顾,德言便要好好享用这不可侵犯的圣女啦。」 只见那个名叫赵德言的魁梧男子,似乎开始往梵清慧的身体里输入真气。配合着「六月蛇」的药性,意志坚如铁石的静斋传人似乎便要开始崩溃。只听得她的喘息之声越来越大,双足也开始不停扭动。 「梵小姐,现在想要了吗?」赵德言柔声问道。 「……要……」仙籁般的声音传来,用如此娇柔动听的声音吐露出这简单的一个字,令人的心潮无比澎湃。 「梵小姐终于认输了,早些承认不好么?赵某一定不会令小姐失望的。」赵德言继续催运魔功,轻道:「梵小姐只要回答赵某一个小小的问题之后,我们便可以尽情嬉戏。小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梵清慧又低低呻吟了一声。 赵德言问道:「慈航静斋的大名天下皆知,只是无人知道静斋宝址究竟是在哪座名山之中。在下早已心向往之,梵小姐可否不吝赐教?」 梵清慧却默不作声。想是心中正进行着激烈的抗争。 赵德言叹了一口气道:「梵小姐这又是何苦呢?只要梵小姐一句话,便可以得享西方极乐滋味,这不正是所有修佛之士最想要的么?梵小姐身上这水灵灵的嫩芽儿可是很想要呀。」 梵清慧嘤咛一声,似乎再也无法支撑下去。轻声呻吟道:「静……静斋……静斋……」 安隆在一旁早已看得欲火焚身,这时见梵清慧似乎要吐露出静斋所在之处的秘密,忙上前细听。 但赵德言却没有再问下去,安隆正感奇怪,扭头望向赵德言。只见其脸色阴晴不定,极为古怪,接着竟喷出一大口的鲜血。安隆此时更惊觉一道凌厉的劲风刺向自己的左胁,躲闪已是不及,仓卒之间只能聚起六成的掌力向身后轰去。偷袭者和他硬对了一掌,传来的赫然是佛门正宗的精纯内力。同时一指也点中矮胖子的胁下,刺穿了他的护身气劲。 宁道奇已在秘道入口处守候多时,虽无人接近,却也不敢放松警惕。他藏身于院中的一棵大树之上,保持着清明的灵觉,方圆五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在他掌握之中。 忽然有一串脚步声自远处传来,听脚步的节奏,像是个小孩一般。宁道奇功聚双目,看见远方的一片黑暗之中亮起了一点红光。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发现那点红光却是一个红色的灯笼,灯笼被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姑娘提在手里,一路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小姑娘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身上套着一件枣红色的小褂,头上扎着两个髻子。提着灯笼一蹦一跳地跑进了附近的一间房子里。 现在已是深夜,谁家的女儿还在街上乱跑?宁道奇感到有些奇怪,却也并不放在心上。仍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偷袭者除了弘广还有何人?他知道自己势单力孤,贸然冲进去救人的胜算极小。 而情况又极为危急,容不得回秘道出口叫来宁道奇帮忙。只能在一旁静待时机。 当梵清慧可能就要吐露静斋的所在之时,已是不能再等。赵德言正在专心运功,安隆又被梵清慧的说话吸引。弘广便趁此良机,突然出手。 弘广的独门绝技名为「大须弥指」。共分阴阳二劲,阳劲开山裂石,无坚不摧;阴劲则千回百折,无孔不入,取须弥之山纳于芥子之意。此乃弘广结合禅宗的内外功自创的一种指法,威力极为惊人。 他以八成功力的阳劲攻向赵德言背门,赵德言当时正在全力运功,而弘广的行动又几乎无声无息,猝不及防之下当场受了重伤,狂吐鲜血。 安隆的反应还算机敏,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出手抗敌,只是弘广有备而来,算准安隆在仓卒之下无法聚集全力,却硬逼着他与自己比拼内功。傍晚时,弘广已和安隆在半空中对了一招,当时弘广也是用计令他分神,从而避重就轻,一招将其逼退。 可见高手相争,不仅仅是内功和招式之间的对抗。看破对手的行动,以智争胜也是重要的手段。弘广出手偷袭虽有欠光明磊落,但却在瞬间便把两个功力不逊于自己的高手逼落下风,效果好得惊人。 赵德言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安隆虽然受了伤却还在勉力支撑。双手掌法越舞越快,令人眼花缭乱。弘广却不怕与他斗快,身影闪动,指劲纵横,与安隆的双掌争奇斗艳。 安隆胁下被大须弥指刺中,一股阴柔内劲始终无法化解,只能以内力封堵此处的经脉,将指劲强压下去。但久战之下,内力消耗却是成倍增加。在片刻间和弘广对了十几招后,已接近油尽灯枯。 弘广长笑一声,左手拇指横刺,震开了安隆的左臂。安隆空门大露,弘广右手拇指向掌心弯曲,其余四指有如抚琴一般轻轻扫过他的胸口。安隆惨哼一声,倒退三步,吐出一口鲜血。 弘广正要乘胜追击,但只觉地上一股爪劲朝自己下阴袭来,连忙向后跃开一步。只见赵德言口鼻流血,半跪在地上,凶神恶煞般看着自己。他全身骨骼竟发出一种奇异的「啪啪」声,双目更是异芒大盛。 弘广知其用了一种霸道的功法强行压下了伤势,想要拼死一搏。只听其大喝一声,双爪齐出,爪间更隐隐有一股青气笼罩。 弘广不敢怠慢,刚想迎击。谁知赵德言却挺着双爪,扑向蜷缩在墙角动荡不得的梵清慧。弘广大惊,阻挡已是不及,只能飞身跃起,双手拇指全力刺向赵德言的背门伤处,只盼赵德言不是真的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赵德言双爪即将击中梵清慧时,秘室另一边角落传来了机关运转的声音。原来安隆已经扭动机括,打开了暗藏在秘室墙上的出口。 赵德言毫不犹豫,放弃梵清慧,回爪挡向弘广的双指,双方都是全力出击,功力非同小可。气劲交击,发出一声巨响,整间秘室都被震动。赵德言借交击之势就地滚向出口。同时在外拉动机括,将出口封闭。 弘广在半空中被爪劲掀了个跟头,等冲上前去时,出口已被封闭,安隆和赵德言皆已逃之夭夭。 击退了安隆和赵德言之后,弘广也不禁有些脱力之感。刚才之战虽然占尽上风,但自己也消耗了大量的功力。弘广顾不上歇息,迅速来到梵清慧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 一丝不挂的梵清慧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省人事。刚才赵德言的双爪虽然没有伤到她,但两人互击产生的气浪却已把她震昏。 只见她双目紧闭,长而卷曲的睫毛之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完美无暇的脸颊上更透出一种酒醉般的红晕。如藕段般的双手被两条铁链锁在墙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映衬着她如云赛雪的肌肤。 黑发的间隙更可隐隐看见她胸前的秘密,玉峰的形状浑圆而饱满,两颗小小的蓓蕊更已高高挺起,胸口随着她微微的呼吸而轻轻起伏,粉红色的蓓蕊也在她垂在胸前的黑发之间时隐时现。 因为静斋传人极少行走江湖,而弘广又常年呆在禅宗的幽居寺中,甚至不知道静斋所在何处。所以弘广虽然在佛门修行多年,但却从未见过静斋传人的真面目。 没想到居然会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得睹玉容,不由得有些脸红。 赵德言和安隆随时可能搬来救兵,救人才是当务之急。 弘广试着扯了扯铁链,发现根本无法扯断,又仔细看了看镣铐上的锁,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给撬开。柔软的玉体顿时倒入他怀中,弘广心中一颤,连忙用手扶住她的肩膀,同时输入一道真气,想先把她被封的穴道冲开。 真气刚走了两条经脉,梵清慧便已经醒转过来,她细长的双目微微睁开,黛眉凝翠,桃腮含春,半睁半闭的眼睛更好似山涧下的一潭湖水,荡漾着无穷的情意。 弘广忙开口道:「梵师妹……」刚吐出三个字便说不下去。他张开的嘴已被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堵上,梵清慧丁香暗吐,把他的牙关轻轻挑开,在他口内肆意搅动。一双青葱似的双手也贪婪地在他身上胡乱抚摸。 名满天下,凡人不敢直视的圣女竟然做出如此举动,弘广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做出了回应动作,口中的舌头激烈地与梵清慧柔软的香舌绞在一起,更疯狂地吮吸着梵清慧口中鲜甜的琼浆玉液,一双大手不知所措地紧抱着梵清慧的玉背,只觉触手之处无不滑如凝脂。 梵清慧口中的琼浆有如烈性美酒,甫一入口便觉有烈火在口中燃烧一般,到了喉咙处更化为数道热气,分几路向全身涌去,将他全身的血液如火油般点燃。 弘广心知自己也中了残留在梵清慧口中的「六月蛇」淫药,但却也无法自控,仍然不知足地吮吸梵清慧灵动的舌尖。 两人唇分。梵清慧痴痴一笑,用力扯开弘广身上的夜行服,将自己一对饱满高挺的玉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之上。双手更紧紧抱住弘广滑溜溜的光头,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向弘广头上,鼻梁上,下巴上噬去。柔软的玉乳在胸口研磨,玉峰上两颗坚硬的小石不停与自己的乳头相碰,弘广全身的热血都已集中到下体,玉杵早已变得坚如铁石。 梵清慧双手猛地一推,弘广毫无防备,心迷神醉之下一屁股摔倒在地。梵清慧则坐到了弘广的小腹之上,她的右手伸到背后,十根纤纤玉指竟隔着裤子,用力握住了弘广高挺的玉杵。 弘广吃痛低呼了一声,梵清慧却毫不理会,右手毫不松劲,同时张开双腿,将双腿间的隐秘之处在弘广的小腹处用力研磨。 弘广痛得泪水横流,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感觉腹部有一毛茸茸的柔软之物,自己挺起小腹时还能感到它湿淋淋的,好像能挤出水来。 弘广未经人事,本该早已丢盔弃甲,只是服了「六月蛇」淫药,反而变得持久刚健。只觉得下体一股力量无处发泄,就要将硕大的玉杵撑爆一般,胸中极乐和痛苦之感混为一体。 梵清慧骑在弘广身上猛地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接着便全身瘫软,伏在弘广的胸口上,弘广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将自己的裤子弄得湿透。胯下的庞然大物也沾上这热流,更是青筋暴起,疼痛异常。 埋伏在秘道入口的宁道奇就算打破头也猜不到秘室中正在上演的春宫。半个时辰就快到了,弘广仍然毫无音信,他心下不由得焦急起来。如果半个时辰后,弘广还没有上来,很可能已遭遇不测,而自己的智慧武功和弘广在伯仲之间,加上敌人又有了防备。若是贸然下去,必是九死一生。 而迅速离开,等到天明时再上告官府,借官兵的力量前来大举地搜捕魔门余孽,必然能够事半功倍。只是这样一来,传人失踪之事不免要传了开去,落入杨坚和宋家的耳中难免一场干戈。 更重要的是,宁道奇和弘广虽然在来扬州前素不相识,但两人一路同行,在齐心协力共抗魔门的过程中已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弘广出家之前曾在江南一带生活,当他得知宁道奇正为师父之死而痛心疾首,沉默寡言之后。一路上对其多加照顾,还硬拖上他去沿途的风景名胜之处散心。毕竟大家年纪相仿,弘广的说话比佛道联盟前辈的谆谆教导有用得多。在多番开导之下,宁道奇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暗暗下定决心,若是弘广到时仍没有上来,自己说什么也要下秘道一探虚实,绝不无情抛弃自己的兄弟。 就在弘广即将痛昏过去之时,梵清慧轻轻放开了右手,同时拉开了弘广的裤子。降魔巨杵一下便弹了出来。她顺着玉杵上的筋络将它抚摸了一番,更在杵顶上用指甲轻轻一掐。弘广疼得「哎哟」叫出声来。 梵清慧却毫不理会,痴痴笑着又掐了几下之后,站起身来,轻轻将这根巨杵纳入了早已蜜水淋漓的洞天福地之中。 弘广在禅宗修行多年,专心事佛,从未破戒,如今却在淫药的作用之下犯了色戒,而对象更是佛门中的圣女,胸中起了悔恨交加之意。但此时他躺在地上,不用动弹便己享尽极乐,下体玉杵被两片不断收缩的嫩肉儿紧紧夹住,不停地套弄。室内亮堂堂的烛光映照在梵清慧娇嫩的皮肤上,发出柔和的光芒,眼前更是一片白晃晃乳波荡漾。 耳中满是梵清慧高低不一的呻吟喊叫之声。想及这些声音是从一张平日里默诵佛经的小嘴中传出来的,弘广不由地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罪恶之感,下体却又硬了三分。双手更狠狠地向眼前不停摇摇晃晃的玉峰抓去,令得梵清慧娇声嘤咛不绝,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距秘道入口不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宅子,看上去已废弃多年。今夜这间宅子却热闹了起来。院中的枯井里先是传出了嗦嗦的响动,接着一高一胖两条身影从井中跃出。两人就靠着井沿坐着喘息不已。 安隆恶狠狠地道:「够娘养的秃头畜生,竟给他摸上门来,这下如何向护法交待?」 赵德言受伤更重,一时只是喘气,说不出话来。 安隆又道:「出手暗算的是傍晚那白衣小子,还有一个青衣小子肯定就在附近。可得小心别让他撞上了。」 赵德言这时才缓过气来,开口道:「左护法把人往我们这一扔,就…不见了踪影,这叫什么事?圣门生死存亡便在此一搏,他却我行我素,自把自为……」 赵德言咳了两声,又道:「料想那小贼秃也找不到打开出口的机关,青衣小子八成在躲在入口的附近。我在此守着出口,你速去分堂调群好手来,动作快的话,还可以两头夹攻……」 话音未落,却见院门口红光一闪。两人大惊,忙摆开架势。定睛一看,却是那个刚才在宁道奇眼前跑过,提着红灯笼的小姑娘。 小姑娘见院中有人,竟也不停下脚步,仍是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举起灯笼往两人身上照去。 小姑娘嘟着嘴说道:「绣绣回来啦!咦?赵叔叔跟安叔叔怎么也来了。来看绣绣吗?绣绣今天很乖的!」 这个叫绣绣的小姑娘居然认识这两个魔门高手,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提着灯笼走近两人仔细看了一会儿:「哎呀,赵叔叔和安叔叔脸上怎么流血了?绣绣来帮你们擦!」 说着从小褂里掏出一块白手绢,笨拙的垫起脚来帮两人擦去嘴角的血丝。 赵德言身形甚高,绣绣垫着脚也够不着他的嘴角,急得要跳起来。赵德言只得弯腰低头迁就,表情甚是无奈。 安隆看了赵德言一眼后,对绣绣道:「绣小姐何时来的?左护法也要来了吗?」 语气竟十分恭敬。 绣绣笑道:「你们问大哥哥?大哥哥刚才就一直坐在这里呀。」边笑边用胖胖的小手指向院子中间的一棵枯树。 两人一愣,同时向树下看去。赫然发现有一个人背靠着树干坐在地上,双膝上横着一柄短剑。 两人此时才发现,自己刚从井中爬出来,巡视四周时,已看见这树下的人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完全没有把这条人影当成真人。 这人虽然以正常的姿势坐在树下,但在两人的眼中,他简直就与枯树的一部分,大地的一部分无异。在被绣绣指出来后,两人专心审视,这才发现此处竟然坐着个人。 两人大惊之下,连忙施礼:「恭迎左护法。左护法何时驾到的?」 树下之人抬起眼皮扫了他们一眼,并不说话。显然是认为他们这个问题相当无聊,完全没必要搭理。 赵德言方才说话中对这个「左护法」甚是无礼,现在被他看得心下有一些发毛,只得硬着头皮道:「佛道联盟的人已经找到了我们藏传人的秘室,现在应该还没把人救走。请左护法定夺。」 这被称为「左护法」的男子显然就是魔门补天阁掌门左无明。左无明低头看着自己膝上的短剑,低声道:「由他们去,传人之事我来处理。」又抬头冷冷望向两人,接着道:「你们速回分堂疗伤,随时听候调遣。」他的声音除了略微有些低沉之外,和普通人无异,完全不像一个身怀内功的人。 这平平无奇的声音传到两人耳中,却令两人如接圣旨一般,赶忙点头答应,接着便快速奔出院子。 脑后只隐隐传来绣绣童稚的声音,「大哥哥,大哥哥,绣绣刚才……」 数千下提纵之后,弘广全身的快感终于到了颠峰,而梵清慧也似撑不下去一般,伏到了弘广身上,双唇再度相吻。当两人双舌相抵之时,弘广的脊椎一阵酸麻,全身的精华无法自控地从体内涌出,两人双手双足交缠,疯狂地在地上滚动着。 片刻之后,弘广惊觉自己体内的精华喷涌竟无法停止,已足足喷射了四十余下,仍然没有停的意思。梵清慧更从舌尖度来一道绵长的真气,在自己的十二正经内不断盘旋,似乎在借自己的经脉运行一套奇异的内功。 弘广正想挣脱梵清慧的怀抱,但只觉她四肢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力量极大,勒得自己骨头生疼。而他自己的内力却随着下体精潮的喷涌而迅速流失。 弘广只觉得大难临头,一阵头昏眼花之后便已不省人事。 纠缠在弘广身上的梵清慧感到源源不绝的佛门正宗内力从下体的蜜穴涌入,子宫充满了舒爽无比的充盈感,外来的内力大量涌入,全身经脉无不兴奋得微微跳动。弘广的双目圆睁,气息逐渐微弱。梵清慧爱怜地舔了舔他的鼻尖。只要度入弘广体内的真气再运行一个小周天,就可令他油尽灯枯,彻底脱阳而亡。 只见弘广全身发抖,双目紧闭,口鼻之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终于在惨嘶一声后,射出了体内最后一股精元,软作了一团。 梵清慧轻轻叹了口气,翘起双唇在弘广已逐渐冰冷的双唇上轻吻了一下,便要爬起身来。她此时才发现,弘广那变得硕大无比的玉杵已经卡在她体内,而且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她无可奈何地遥了摇头,便要用指甲划开玉杵放血,但她却没有发现,弘广的眼睛已重新睁开,瞳仁中更燃烧着一丝淡淡的紫色光芒,妖异至极,与刚才简直派若两人…… 左无明背靠枯树席地而坐,双目凝视着横放在双膝之上的一柄短剑,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他似乎在思考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又或许只是在无目的的发呆,无人能猜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虽然已是阳春三月,但深夜的扬州郊外却也寒意逼人。晚风从左无明的脸上吹过,吹散了他垂在额前的几缕发丝。这个天下间最可怕的刺客,出人意料地有一张纯真少年般俊朗的面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健康的惨白之色,细长而淡的眉毛下,黯淡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腿上的短剑。 这把短剑是邪帝向雨田亲手以天竺乌金铸成,取名「怀墨」。通体呈漆黑之色,剑刃又窄又薄,只有二尺来长。剑身上刻有细密的纹路,使得这把剑不但完全不会反射光线,挥动时更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当年向雨田称雄魔门之时,曾强令补天阁交出《天魔策》残卷。而以盛产杀手刺客闻名的补天阁不肯向向雨田低头,补天阁掌门更亲自出手行刺邪帝。结果暗杀失败,补天阁的高手反被向雨田斩尽杀绝。 补天阁本已名存实亡,但向雨田不愿令魔门两派六道的道统从此残缺。于是找来了一位资质极高的少年,将补天阁的武功尽数传授,让他当上了补天阁的新任掌门。少年便是左无明,他被邪帝收为弟子时只有十岁,懵懵懂懂的便成为武林中人口耳相传的刺客之王,不知是该感到骄傲还是好笑。 左无明的剑法受邪帝亲自指点,结合了补天阁和邪极道两家之长。而他自己对剑的领悟力极高,二十岁时,更从补天阁《幻影绝剑》中另闢蹊径,自创《无明剑》。从此跃居魔门高手三甲,只在邪帝向雨田和魔君长孙晟之下。 左无明武功大成之后,便被邪帝封为圣门护法,直接受邪帝指挥。他平日里多是进行一些暗杀的任务,一向独来独往。所以他虽号称一派掌门,却只是有名无实。 如今邪帝不知所踪,长孙晟被囚于皇城天牢,两派六道的高手不成气候。左无明俨然成为了魔门的最高首脑。但他却对登上魔门之主的宝座毫无兴趣。 左无明自懂事起便追随邪帝左右,在他眼中,天下无敌的邪帝便是整个魔门的化身,是超越神明的存在。左无明的武功修为在世间已是屈指可数,但在邪帝的面前,自己便有如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一般。 多年来,他追赶着邪帝的脚步不断狂奔,什么功名权势,金钱美色对他而言已毫无意义,在武功修为和武学智慧上赶上,甚至超越邪帝才是他今生的终极目标。 当日邪帝在通读《天魔策》后,豁然开朗。竟对其一手重建的魔门失去了兴趣,从此失踪。邪帝身在何处?就连与他亦徒亦子的左无明也不得而知。左无明只知道,完整的《天魔策》是寻找邪帝的唯一线索。只恨邪极宫一战中,半部《天魔策》为静斋所夺,自己手中只有另外一半。 也许,如何夺回那半部《天魔策》,便是左无明现在正思考的事情吧…… 一旁的红衣小姑娘绣绣似乎也知道左无明不爱说话,不敢去打扰他的沉思。 只是自顾自地将灯笼放在草丛旁,拨开草丛寻找其中的蚂蚱蟋蟀。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一只草叶上翠绿的蚂蚱,正要伸出小手去捉之时,枯树下传来一把声音,冷漠而毫无感情,正是左无明的声线:「你就在这里等着,哪儿也不要去。」绣绣回头一看,院中只剩下那棵枯树,在寒风中萧索地站着。 秘室之中,惊变横生。梵清慧刚想将弘广深入自己体内的阳物切断,却惊觉这坚如铁石的玉杵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发出一股异常的高热。玉杵顶上的小眼儿更像是婴儿吮奶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自己的花心,拼命地吮吸。 一阵强得无以复加的酸麻辛辣之感直冲她的天灵,令得她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双眼更不自觉地淌下泪来。梵清慧又惊又惧,举起右掌便要向弘广的头顶击下。手高高扬起,却已打不下去。弘广不知何时,已将右手中指和左手无名指分别按在她小腹的气海穴和后腰的大横穴之上,分别输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阴柔真气。 男女云雨相交乃是天下间最奇妙之事,尤其是高手所行的双修之术,不仅仅是肉体间的抵死缠绵,更是双方内息真元的短暂融合。双方相触的肌肤是内息交流的通道,相接的性器则是控制内息流通的枢纽。 内息除了有阴阳之别外,更有先天后天之分。所谓后天的阴阳,指的是通过独特的运功法门,在自己经脉之内制造出阴阳两种性质的内息。 而先天的阴阳则是内息的基本属性,是只能分别产生于女子和男子体内的根本内息,也被称为真元。 世间所谓的双修採补术,便是一种将先天真元和后天内息互相转化的法门,进行之时,男女双方的内息浑然一体,无分彼此。双方的真元更通过性器的相接而互相吸扯转化。 梵清慧发现弘广所使的乃是一门极高明的双修之术,虽然他体内的功力被自己吸得所剩无几,决计撑不住自己全力一掌,但此时两人的内息已连为一体,杀他便有如自杀一般。 弘广倒在地上,双目中紫芒大盛。梵清慧只觉得刚才从他体内吸走的内力又从花心处狂泻而出,而蜜穴中的淫液更无法自控地大量喷涌,洒的满地都是。 她全身颤抖不已,牙关打颤,更为奇怪的是双目竟不断流出泪珠,瞬间已是满面泪痕。高挺的双乳也不断摇晃,上面点点晶莹的水珠被烛火映得闪闪发亮,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梵清慧此时才想起,弘广使得赫然是《天魔策》双修篇中的高等功法,名为「泪纵横」。专用于女子的身上,女子中了此法,双目和蜜穴之中的液体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最后脱水而死。由于喷涌的出口一纵二横,此法便得了「泪纵横」之名。 弘广双目冷冷望着梵清慧梨花带雨的面孔,低声道:「这里是何处,你又是何人?」声音低沉悦耳,阴柔之处更摄人心魄。竟然是方才赵德言所使的《云海心经》中的摄魂魔音。 半个时辰已过,宁道奇早已等得不耐烦至极,当下便要向秘道出口走去。却听院子大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一人大步走了进来。月光下,只见此人身穿黑色的紧身衣,身材虽不算高,但全身的肌肉线条却如一只黑豹般完美。此人两手空空,向逛街一样悠然向宁道奇藏身的大树走去。 宁道奇只觉的此人身形有些面熟,但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高手的气息。 心想此人可能是魔门中的小角色,被派来秘道办事。当下全神戒备,准备等他靠近大树时一击将其擒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道奇心中的不祥之感却越来越强。但脚步声停下时,宁道奇更已汗流浃背,双脚几乎不受控制地猛然向前跃出。 宁道奇身后传出巨物轰然倒下之声,那棵两人方可合抱的大树瞬间竟被拦腰砍断,叶子满天飘散。黑衣人此时已站到树桩之上,神情姿态仍如一般人一样随意,只是手中多了一柄漆黑的短剑。 清冷的月光从乌云一角透出,轻轻撒在院中,撒在黑衣人脸上,令他的脸色更显苍白。 左无明依旧面无表情,但眼中却似有一丝微微的嘲弄之色,有如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原来是你,准备得如何了?」 杀师仇人近在眼前,宁道奇全身的血液几乎就要凝固。虽然天气甚是寒冷,但他脸上,身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全身连一个指头也无法动弹。 左无明继续道:「你师父功夫不错,我胸口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大概……只剩下七成的功力。」顿了一下,又对宁道奇全身端详一番后道:「你努力一下的话,也不是没希望。」 宁道奇不敢开口,只怕一说话牙关便会打颤。左无明现在虽是站在矮矮的树桩之上,但在宁道奇眼中,他却像站在泰山之顶一般,而自己则像一个失足摔落山谷的小童,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急速拉开,双手双脚在半空中胡乱抓着,做着无谓的抵抗,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左无明冷然道:「你若不打,便回去好了。」说着便向秘道入口走去,背对宁道奇,蹲下身子开始清除盖在石板上的杂草。 「我来扬州不就是为了找此人报仇么?仇人就在眼前,我却为何如此窝囊?窝囊的我死不足惜,但怎可耽误了正道大事?怎可连累了弘广师弟?」宁道奇的心中激烈挣扎着。 左无明正要翻开石板之时,宁道奇仰天狂吼一声。脸上的血色尽褪,变得比左无明更加苍白,皮肤下一条条青筋清晰地显露了出来。全身似乎笼罩在淡淡光芒之中,如奔雷般向左无明扑去。 左无明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道士竟能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的精神禁制。但他仍不慌不忙地回身刺出一剑,看似随意,角度却妙到巅毫,正好能在宁道奇双掌间隙穿过,直取他的眉心。 宁道奇的速度却出乎他的意料,只见宁道奇的左掌突然加速横挥,猛击在剑脊之上,一下便将他的剑势荡开,右掌则化掌为刀猛刺他的胸口。左无明左拳迎上,两人对了一招,分别向后退了数步。 左无明暗觉奇怪,就算自己内力只剩七成,仍应远在宁道奇之上。但刚才一击,宁道奇掌中的内力赫然比自己还强上三分。难道短短三月中,一个人能有如此进境?他立刻对宁道奇放下了轻视之心。只因道家修炼的先天真气与寻常内息不同,常常有一些不可思议的效果。 他自己难愈的伤势就是先天真气造成,如今硬接了宁道奇两招,旧伤中已被强行压下的残余真气竟又开始蠢蠢欲动。 宁道奇则是有苦自知,他以一种道家的禁忌功法催发真气,强行打开了身体门户,吸收天地之气为己用。但这种秘法他尚未完全掌握,引入体内的天地之气尚不能完全转为可以功敌的真气,催发的时间越久对身体的损伤越大,无法驾驭的天地之气大量涌入后更会爆体而亡。 左无明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右手怀墨猛地向前刺出,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但这种速度在浑身充盈着真气的宁道奇眼中却也不算什么,双掌一拍便已把剑夹住,右脚更向左无明踢去,便要夺他的剑。 出人意料,左无明竟马上松手后撤,像把剑送到宁道奇手中一般。宁道奇顾不得奇怪,便要把手中的剑向远方抛去。但剑上竟生出了强大的吸力,竟将他合十的双掌吸在一起。 刚才宁道奇双掌全力一夹,左无明则暗在剑上运了吸力,怀墨为乌金所铸,天生便有吸收真气的特性。在吸收了宁道奇一部分内劲之后,又将之转化为了吸力的一部分。所以剑上的吸力强大至极,宁道奇一时间竟无法将双掌分开。 左无明揉身而上,以指为剑,刺向宁道奇。宁道奇只能以催发出的高速左闪右闭,甚是狼狈,同时努力想要将双手分开。左无明指上剑法怪异曲折,专攻宁道奇的双臂,令他无法顺利发劲。宁道奇双手夹着利剑,不能自如地闪避。 数个回合之中,功力胜过对手的宁道奇却被打得极为狼狈,只因宁道奇急于求成,空有一身内力而无法驾驭。而左无明对内息的控制已臻化境,自然将其玩弄于鼓掌之中。 宁道奇双手受了数记指剑,他护体气劲甚强,只痛不伤。但他一身功夫全在掌上,如今双掌被封,大是吃亏。只能勉强用合十的双掌向左无明胸口刺去,左无明身法快如闪电,如此一击自然无法沾到他的衣角,只是略略向后退了一步便已闪出了宁道奇掌力的有效范围。 但宁道奇夹在掌中的怀墨却开始快速转动,剑尖由向上转向前方,左无明一时托大,只闪出一步,结果正好被剑尖刺中肩头。 原来宁道奇见形势不利,加催真气将功力再次提升,一举便化解了剑上的吸力,但仍然佯装双手无法分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反击成功。 左无明肩头中剑,剑上的内劲更侵入体内,形势一下逆转过来。但他只在口中喝了一声:「好!」脸色却毫无变化,仿佛这是家常便饭一般。 他肩头中剑的伤口猛地喷出一道血剑,直刺宁道奇双眼,宁道奇怎能想到竟有如此奇招,已是闪避不及,只得闭上双眼,运功抵挡。 宁道奇双目受了血剑冲击,一时什么也看不见。更只觉手中一麻,怀墨已被左无明夺回。宁道奇赶忙急速后退,运功严守门户。 等宁道奇张开眼睛时,左无明却早已不知所踪。宁道奇心中惊疑不定,到底这个魔人为何而来? 但形势已不容他多想,刚才大树倒地的巨响,必会惊动秘道中之人,弘广可能因此身陷险境。宁道奇虽然透支了大量内息,疲惫不堪。也只能强打精神,钻进秘道之中。 一番曲折之后,宁道奇终于进到秘室,但室内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地上到处是水。点燃火折子后,他却惊讶地见到了衣衫破烂的弘广,倒在秘室地上,已是奄奄一息…… 宁道奇见弘广倒地昏迷,忙将他一把扶起,向他体内输入真气。宁道奇随即感应到弘广的内息极为紊乱,经脉间有数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激荡奔流。宁道奇的先天真气虽然疗伤效果出众,但苦于剧战之后,先天真气所剩无几,一时对弘广的怪异伤势竟是束手无策,急得满头大汗。 弘广本已越来越弱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口鼻中更是不停渗出血来。他体内的数种真气开始互相对抗,全身的经脉即将尽毁。宁道奇心下一横,决定冒险再度引天地之气入体,强行平复弘广体内乱闯的真气。 但弘广在喷出一阵鲜血后,呼吸竟渐渐平缓起来,脸上也逐渐恢复红润的血色。宁道奇又惊又喜,再次查探弘广经脉之时,发现方才还在激烈交锋的数道真气,竟已无影无踪,只有一股温润平和的佛门正宗内息充盈于弘广体内,没有半点受内伤的迹象。 弘广悠悠醒转,见到宁道奇就在身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也露出一脸茫然之色。宁道奇开口问道:「师弟,刚才此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弘广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竟衣不蔽体,也感觉奇怪至极。答道:「我潜入这秘室门口,见到那两个魔门高手正在审问一个女子。我料想这女子定是梵师妹,便乘那两人不备,出手救人……我击倒了那个叫赵德言的魁梧汉子……那个矮胖子安隆好像又打开了一个出口……然后我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宁道奇沉吟片刻,说道:「依我看,应是那两人不敌师弟,便带着梵师妹落荒而逃。师弟你一时虚耗过度,无法化解那两人的内力,在他们逃走后便昏了过去。」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但是弘广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在那两人逃走之后,自己身上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有如一场诡异的梦。梦醒后,再也记不起梦中之事,只觉得那是……一些美妙……而又无比恐怖的事。 绣绣仍在破院之中捉着草丛里的虫子,稚嫩的小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小嘴里喃喃低语:「大哥哥最坏了,大哥哥最坏了……又丢下绣绣一个人……」秘道出口的井中却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绣绣忙抓起了身边的红灯笼,跑向井口,往里张望,嘴里大声叫着:「大哥哥,是你回来了吗?」但从井中爬出来的却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子。 「呀……」绣绣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从井中爬出来的女子似乎十分辛苦,脸上红晕未褪,不住地喘息,白亮亮的裸体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她脸上的泪痕未干,正是落入魔门手中的梵清慧。 绣绣先是用两只小手遮着眼睛不敢看井中之人,过了一会儿听见她只是喘息而没有其它行动。便把小手放下,向那女子脸上望去。一看之下,又大叫出声: 「呀,是裴姐姐?姐姐不穿衣服,羞羞。」自己一张小脸先羞得通红。 女子虽然正气喘吁吁,但听得此话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出左手食指在绣绣额头轻点了一下,笑骂道:「小鬼头,胡说什么。」 绣绣抬头叫道:「人家才不是小鬼头!」目光正好触及了女子高挺丰满的玉乳,一下竟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红晕更盛。 女子忽然觉得赤裸的背部一凉,似有一阵微风吹过。一把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事情为何搞成这样?我给你时间解释。但若是因为你贪色误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女子急忙回头,见到一身黑衣的左无明站在她身后,冷锐如刀的目光正盯在她美妙的胴体之上,像是看着挂在肉铺中的猪肉一般。 女子眼波流转,弯弯长长的睫毛钩人心魄地卷曲着,哀声道「怜儿冤枉啊!是那天杀的赵德言真的把奴家当成了梵清慧……给奴家下了那么重的药……奴家若不发泄,便要七孔流血,横死当场呀。」她脸上泪水涟涟,配合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态,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当场熔化。 左无明忽然伸手,狠狠抓住女子坚挺的右乳,冷道:「贱货,以你阴癸派的姹女大法,还有什么淫药能奈何得了你?」说着,手上加劲,「就算你要发泄,为何不把那小和尚吸干后灭口?亏得我还出手为你拖延时间,你这贱货怎么如此没用?」 这个假冒静斋传人梵清慧的阴癸派妖女裴怜疼得哀叫连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左无明毫不理会,正要伸出另一只手,却发现另一只手被在一旁的绣绣拉住了。 绣绣又大又圆的眼睛已变得红通通的,好像就要哭出来一般,口中哽咽道: 「大哥哥不要……不要……做这种坏事情。」似乎以为左裴二人正在调情。 左无明脸色逐渐缓和,一言不发地脱下上衣扔到裴怜身上,「穿上衣衫,回去再慢慢整治你。」裴怜美丽的脸上则露出了一种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的表情。 两女看见左无明赤裸的上身肩头处的伤口还在涔涔流血,都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被剑刺伤后,他没有止伤口的血。此乃魔门秘传的「血解」之法,以流血来化解内伤。左无明一把拉上绣绣,头也不回地向院门口走去。 扬州城内一家小客栈中,绣绣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左无明站在隔壁的厢房之中,他看着眼前火红的烛光,陷入了沉思。 三个月前,他在隐空寺中暗算静斋传人梵清慧。梵清慧一时大意,中了他无明剑中的「封神诀」,内功神智皆被封锁,眼看就要手到擒来。但梵清慧拼尽最后的灵犀一点,御剑将他击退,随后自投江中。 他最后只得到了梵清慧的色空剑,但他有自信,即使梵清慧大难不死,也会武功神智尽失,变为一个白痴。 虽不能捉到梵清慧,却也令她消失于江湖之中。他便在杀尽隐空寺僧后,在佛像上留书,要求以梵清慧向静斋交换半部《天魔策》。 自宁道奇和弘广到扬州,两人便在在他的监视之中。他知道梵清慧极少在静斋以外的地方出现,即使出现也会以重纱蒙面,几乎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而宁道奇和弘广都是年纪轻轻的男子,更不可能在之前见过在静斋清修的梵清慧。 他找来魔门阴癸派的老相识裴怜,让她乔装成梵清慧。把她交给当地魔门分堂的赵德言和安隆看守,自己则潜伏在暗处做捕螳螂的黄雀。 虽然看似计划周详,但实行起来难度却极大,其中稍有差错便会全盘皆输。 他本想让裴怜假冒梵清慧让宁道奇和弘广救出,再伺机盗取他们身上的《天魔策》,但裴怜却无功而返,整个计划被打乱,令他头痛至极。只能先搞清楚秘室中发生了什么事后再作打算。 从沉思回到现实,左无明手持点燃的红烛转过身来。裴怜全身赤裸,仰躺在圆桌之上,双手双足都被牢牢地绑在桌腿上,雪白的躯体轻轻扭动,仿佛待宰的羔羊。 淡红色的烛泪轻轻滴在裴怜娇嫩的乳蕾上,她口中发出低声的娇呼。烛泪却没有停止,一滴滴地将她整个乳蕾覆盖。 左无明低声说道:「一时分心,忘了把你的穴道封上,令你可以运功抵抗热量。」话音未落,已出手如风封住了裴怜几处运功行气的穴道。 裴怜无奈地哼了一声。左无明将烛火靠近了她被凝固的烛泪所覆盖的玉峰之顶,已经凝固的蜡油又被烤得渐渐化了开来,从玉峰顶上缓缓流下。裴怜痛得惊呼出声,左无明怕吵醒睡在隔壁的绣绣,随手拿了块布将她的嘴塞住,她只能用银牙紧咬破布,发出呜呜之声。 左无明另一只手则伸向裴怜没被滴蜡的玉乳,中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高高翘起的蓓蕾,输入一股阴寒内力。一边是极热,一边是极寒,巨大的温差令裴怜全身激动得发起抖来。 她下身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左无明将红烛放在一旁,手指轻轻拨弄着蜜穴上的花蕾,花蕾逐渐充血膨胀,裴怜身体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左无明将她口中的破布取出,轻声问道:「想要了吗?」 裴怜用颤抖的声音答道:「想要……求求你……」 左无明道:「哪里想要呢?」 裴怜低声娇吟:「怜儿脏脏的小穴想要……」 左无明继续问道:「想要什么?」 裴怜提高了声音:「想要……左护法的大肉棒……想要大肉棒插烂怜儿肮脏的小穴!」 左无明冷笑道:「你想要?偏不给你。」从身旁拿过一个水壶,用左手将裴怜的下身托起,将水壶口插入了她纤嫩的菊门,裴怜低呼了一声,全身缩紧。 左无明运功将水壶中的水送入裴怜的体内,裴怜已是叫不出声来,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不停流出,全身肌肉僵硬,颤抖不已。 但更大的刺激还在后头,左无明将整壶水灌入裴怜体内后却不停止发功,而是继续送入阴寒的真气,整壶水在她体内逐渐结成冰块。 菊门被寒气冻结,裴怜双目反白,几乎便要昏过去,左无明又输入两道真气令她保持清醒。冷笑道:「这么快便不行了?后面还有呢。」取过一旁的红烛,将烛泪一滴滴的慢慢滴在她小小的阴核之上,烛泪更顺着阴核流进她红嫩的蜜穴之中。 前后寒热交攻,裴怜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内劲喷发,冲开了被封的穴道,绑住双手双脚的绳子也被挣断。 玉臀高耸,一大块淡黄色的冰块从菊门中喷出。她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轻轻抽泣起来。 左无明站在她身旁淡淡道:「你还是不行啊……」 裴怜抽泣道:「我们已试了多次,还是无法冲破姹女大法的生死玄关,难道我此生注定要在祝师妹之下?」 左无明道:「《姹女大法》和《天魔秘》虽然没有高下之分,但祝玉研的资质远在你之上。而且姹女大法的生死玄关危险至极,轻则使人发疯,重则内息逆行惨死当场。你还是放弃算了。」 裴怜终于止住了眼泪:「我不但及不上祝师妹,今晚更差点在阴沟翻船,栽在一个小和尚身上,连累了你的计划……」 左无明道:「我才想着你怎么这时候想要练功,原来是在秘室吃了亏……」 说着轻轻抚摸着裴怜光滑的背部,柔声道:「我刚才有些气急败坏,事已至此,你也不须介意。秘卷之事还可以从长计议。」 顿了一下,又道:「那小和尚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怜已坐到桌子上,轻轻靠向左无明肩头,低声道:「我正准备把那小子的真气吸尽之时,那小子像是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但神态,动作与之前不同,更好像身怀极为高深的双修采补之道,我一时不备竟中了他的『泪纵横』。」 左无明一惊:「真是『泪纵横』?」 裴怜轻声道:「我是《天魔策》双修篇的大行家,怎会看错?而且他似乎还会使那魔相道的魔音功夫。我原先从他身上吸的真气竟又被他反吸回去,而我自身的真气的防线也即将失守。情况危急之下,我只得使用姹女大法的焚心之术,拼着消耗一半的真气,将他的双修之术打断,方才得以脱身。」 左无明眉头微皱,深思不语,裴怜轻轻抚过他肩上的伤口,又继续道:「他的情况真是非常奇怪,在使双修之术时,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为何来此,简直就像……就像被另一个人附体一样。」 左无明双手环抱她的肩头,低声道:「你体内应该有他的残留真气,让我来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裴怜脸上竟微微一红,幽幽地说:「你只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哦……」 双唇已被堵上,发不出声音。 久经战阵的裴怜此时却有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扭扭捏捏,全身更烫的如火烧一般。即使是刚才如此激烈的「刺激」也无法令她体会到现在的感觉。 裴怜紧闭双眼,全身蜷缩有如小猫,任左无明灵活的双手在上面轻轻活动,当他触到敏感之处时,她甚至不敢高声呻吟。 左无明知道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在刚才练功时受了强烈刺激,在手中沾了疗伤的圣药,轻轻帮她涂抹。裴怜只觉得乳蕾、阴核和菊门处阵阵清凉传来,受用至极。 左无明的双手停了下来,裴怜微微睁开眼睛,却见他早已将衣服脱光,正在把药膏涂在怒挺的玉杵之上,不由低声惊呼:「你……?」话还没说完,左无明的玉杵已借着药膏的润滑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 她只觉全身无处不发热,唯有玉户中清凉无比。她一身的功力尽化为柔情,轻伏在左无明肩头微微喘息。 左无明的玉杵深深探入裴怜体内,搜索着玉户内的残留真气,但弘广的真气残留量极少,他在其中寻找了近半个时辰还没找到。而裴怜早已死去活来数次,没有用上双修功法,她无法抵抗左无明生机勃勃的玉杵,阴元便要尽泻而出。 随着她一声高喊,左无明玉杵前端的玉球感觉到一股似冷似热,似水似气的东西从裴怜的花心射出,左无明心知她已泄了阴元。若阴元被人所吸,裴怜便要元气大损,左无明摇了摇头,将裴怜的阴元在丹田处过了一圈后,又输回了她体内。 同时在舌头上渡过阳气助她阴元归位,爱怜地吮吸着她的小香舌,低声道: 「你真是傻透了。」裴怜只是喘息着答不出话来。 左无明在裴怜的阴元之中感到了一种异气,想来便是弘广残留的真气,便将其摄入丹田细细分析,查探之下,却令其心头巨震,这丝真气源自魔门两派六道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的独门内功,但他心中清楚这个门派早已在八年前消亡。 这丝真气赫然便是魔门花间派的花间仙气。
一、食堂打架 (图801) 我在鲁蔷的直播间看了一会儿,她和萧雅楠的健身直播,随后与她们法学院食堂碰了面。萧雅楠了解牛兑成死好面子,先将车钥匙给了我,让我在食堂外单独转交给了牛兑成,我顺带让牛兑成帮我个忙,约学妹去看圣诞演出时,如果碰上了杨铁城,帮我要回来我的自行车。 鲁蔷和萧雅楠已打完了饭,并排坐到了一张餐桌的里侧,将各自的书包放到了对面的两个座位上。两人见我来了,探身拿过去各自的双肩包,萧雅楠抬手指了一下,人头攒动的售饭区,「哥,口味儿不一样,我和蔷姐没帮你打饭,你快去打饭吧,一会儿人更多了。」 我打好饭端着餐盘刚走回来,从旁边的桌子过来一个男生,穿戴打扮得炮娘气十足,先与我坐到了两个座位的中间,放下端过来的餐盘,操着一口京腔,探身对鲁蔷和萧雅楠说,「二位美女,晚饭来食堂了,平安夜没约吧?」 现在的大学遍地这种男生,鲁蔷无奈地一笑,萧雅楠比较礼貌地说,「对不起,这里有人了。」 炮娘男生扭头看向了后,见我端着餐盘站了后面,用手里的勺子指了指,坐在旁边位子的另几个男生,「没关系,我们好几个人呢,家都北京的。」 我看了看这个炮娘男生,法学院大二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鲁蔷是16年的下学期,被栽赃的艳门照事件,这小子当时还没上大学,显然不知道鲁蔷的背景,我懒得与之费口舌,从后面推了这小子一把,「嘿嘿嘿,干啥呀,没听见啊,这儿有人了!」 炮娘男生又扭过头,「操,干啥,东北狗啊!瞅啥瞅,再瞅削你啊,是不?哈哈哈……」扬起脸迎面对视向了我,「我就瞅你丫的了,咋滴吧,有本事打我呀!」 我腾地火就上来了,将手里的餐盘放到桌子上,揪住炮娘男生的脖领子,将也就一百斤的这小子,从座位上拎起来,看了看后面没桌子,使劲向后一抡,扔出了四五米远。炮娘男生一个锭蹲,重重摔倒了地上,旁边与他一起的另几个男生,呼啦都站了起来,我抄起炮娘男生的餐盘,将里面的饭菜,扣到了这小子头上,横着抡起餐盘,批头盖脸一顿猛砸,那几个男生一见急忙又都坐下了,我把不锈钢菜盘打弯了才停手,将餐盘扔到了炮娘男生的身上。 加上第一次上大学,已经上了八年大学了,我混明白了一个校园生存法则,能动手就别嚷嚷,越敢打架越有理。 我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座位吃饭,与炮娘男生一起的几个男生,连过去扶都没敢,低着头跑出了食堂。炮娘男生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扭头看都没敢,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食堂吃饭的学生们一阵骚动,纷纷抱怨这场架太没悬念,没等拿手机录就打完了。 吃完饭出了食堂,萧雅楠对我说:「哥,法戏社今晚在法学楼大活,要演出一场长舞台剧,我和蔷姐都有戏份,得先去化妆准备,你跟我们去看演出吧。」 法学院的法戏社,本来是季老师创建的,我还算是创建者之一。开始不叫法戏社,大学法律课有模拟课,比如模拟法庭,这样起码要有人演坏蛋,且需要力求逼真,季老师据此组建了一个固定的学生表演团体,演节目需要有剧本,我做了写剧本的编剧。法学模拟课属公开课,表演的案例模拟节目很精彩,非法学院的学生都常来看,很快就在全校演出了名,不想被法学院的周教授,一个地道的mao左网红教授,以非常卑鄙无耻的手段,从季老师手里抢走了表演团体,扩大规模取名叫了法戏社,改为了主要表演样板戏。 萧雅楠比我小了两届,并不了解法戏社的掌故,鲁蔷与我同届,又跟我是好哥们,自然相当得了解,我绝对不会去给周教授捧场。 「哪个……他的几个同学,回来考研了,昨天刚考完,今晚找他吃饭。」鲁蔷帮我找了借口,捶了我肩膀一下,「行啊,哥们儿,刚才那几下,干净利索出手果断,有吴京的范儿,改天教教我啊!」 我和鲁蔷、萧雅楠分开后,回了到宿舍上网,那位大奶小骚妈江丽华,没一会上了QQ,先给我发过来了一组,秀她那对水球爆乳为重点的自拍照,随后跟我说,她那个贪官老公信基督,圣诞、元旦期间来了京,她近些天不太方便与我联系,之后婉转地说,她女儿耻于爹是贪官妈是二奶,老爸来了反而坚决不肯回家,让我如有了合适的机会,帮忙劝劝她女儿江娜,再怎么说也是亲爹。 (图802) 老公和儿子都在家,江丽华与我聊了半个来小时就下线了,我继续坐在电脑前上网,因今晚是平安夜,QQ好友都没有在线,整栋宿舍楼静悄悄的,本来我对洋节没概念,受网络和现实的双重氛围影响,情不自禁地觉得很是寂寞,关了电脑锁上门出了宿舍。 站了宿舍楼的楼门外,我点上根烟想一想,「嗨,节日可以慰问的领导家属,不止大奶小丈母娘这一位,周教授晚上组织演出,他那个mao老基友张宏,肯定去捧场,得嘞,替老张同志去慰问一下,他的互为姐妹的两位夫人吧。」 (图803) 二、多妻多妾易中天老师《百家讲坛》讲过,古代不是一夫多妻制,而是一夫多妾制,娶一个正妻纳N个妾,是受法律保护的,娶两个妻就犯重婚罪了。比如陈世美,犯的就是重婚罪,已有正妻再娶公主,皇上的闺女不能当妾,重婚罪上加了一条欺君罪。现在法律明文规定一夫一妻,实际一夫多妾依然普遍存在,并且升级为了多妻多妾,只是咱普通老百姓不行。 这个张宏五十多岁的年纪,跟我算是唐山老乡,听说原来是司法局的干部,贪污腐败被开除了公职,因之前加入了一个mao左网红教授的朋友圈,通过转坐牢。假借因病来京修养的名义,在那个周教授的协助下,常年呆在了R大,对外宣称是做了客座教授,实际什么都不是,真就把自己当成了大学教授,还将一妻一妾,弄来了大学工作。 这老家伙早已结婚生子,后来又娶了一个比他小了近二十岁的妻子,名字叫许萍,兼带将许萍的妹妹许岚纳了妾。与原来的妻子和许萍,都是有结婚证的夫妻,怎么办到咱就不知道了,等于是两妻一妾。来了大学当冒牌教授,将许萍安排到校医院当了医生,将许岚安排到了法学院的培训中心工作。 要说这个张宏,真是够二的。本来五十多了且酒色过度,那方面早就不行了,又一门心思地想着再能当官,将一妻一妾弄来了大学,整天装教授没工夫搭理,自己给被绿大开了绿灯。我真的没勾引许萍、许岚姐妹,是许岚经常帮自己和姐姐,见到稍对眼的男生就勾引,别的男生都当老张同志真是教授,只是与妹妹偷情过几次,我与之是老乡了解内幕,放心大胆地将这姐妹俩都搞了。 许萍是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许岚是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姐姐是个气质少妇,妹妹是个肉感风骚妹。细比较起来,妹妹的身材和颜值,照姐姐都差了些,感觉比姐姐更骚,其实姐妹两个都很淫荡。玩过没几次,就被我调教成了,一对下贱的姐妹奴。 我给许岚打去了电话,没等我说话,许岚先说平安夜去开房,并说马上通知她姐,约我在北校门见面。我先来了北校门,许岚随即就到了,我和她先去酒店开好了房,两人一起脱了衣服去洗澡,许岚出来时洗过澡了,冲了下就出了卫生间,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打电话让她姐姐快点过来。 (图804) 许萍不大一会儿就来了,许岚光着跳下床,动手将姐姐扒了个一丝不挂,拉着姐姐跪到了床前,弯下腰给我磕了一个头,抬起头下贱地说:「主人好,参见主人,谢谢主人,调教我们姐妹。」 许萍一时没进入状态,许岚直起腰抡起巴掌,在姐姐丰满大屁股的中间,啪地拍了一下,「操我们妈妈的,你早想着挨肏了,装什么清纯,快点儿给主人磕头。」 按着姐姐给我磕了三个头,许岚向后缩着爬到姐姐的屁股后面,用手摸了下说:「操我们妈妈的,你个大骚货,逼已经湿了,听说主人要调教你,马上就发情了吧?」 许萍呻吟了两声,又给我磕了一个头,扬起脸忽然笑了,「不行,我是编了个借口,刚从医院跑出来的,还没找着感觉呢,你俩先玩着,我去洗澡。」 我叉开腿坐到了床沿,许岚下贱地爬了过来,跪到了我的下身前,伸双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哇塞,主人的鸡巴,真得好长好大,两只手握住,龟头仍露在外面,今晚晚上,我们姐妹,又能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肏个够啦。」 开的是一间高级情趣房,卫生间是开放式的,许萍进了卫生间,见浴缸已给她放好水了,打开又关了淋浴喷头,扭身朝向外大声说:「今晚我值班,12点前要回去,平安夜还是周日,学校怕出事。」 许岚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操,这都快8点了,玩不了多长时间啊……」 我抓住许岚的头发,不是太用力的,抽了她两个耳光,「含着,别说话!」 许岚浪叫了两声,马上含住我的鸡巴,卖力地吞吐了起来,我又抽了她两个耳光,「贱货,谁让你吃了,含住了裹着。」 摸弄着许岚胸前,不太大但肉感十足的一对乳房,我对坐进浴缸里的许萍说: 「半个月前,咱们上次玩那回,你让我帮你办一张,不是你俩名字的银行卡。我帮你办好了,保证没问题,今晚是现出来的,我忘了拿了,你怎么过来的啊,既然12点你回去,我回趟宿舍拿给你吧。」 许萍向我表示了感谢,牢骚口气地说:「我骑车来的呗。哪个老混蛋,把我们姐俩耍了,说给我们在京买房买车办户口,安排我妹妹上大学念研究生,结果呢,我们都是来首都打工了,工资卡还都得他掌握着,给家寄钱都得偷着,唉,我们这二奶当的,成了倒贴钱的了。」 许岚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喘着气骂道:「我真操他妈妈了!我和姐姐当初做二奶,是因为家里穷,弟弟得了病没钱治,当然也怪我们,可真是被老王八给骗了。他虽然有个大老婆,但姐姐跟他有结婚证,他什么都控制着,离婚根本做不到,他不是没钱,是不给我们花,他的两个儿子都在美国,花多少都行。唉,既让我们当二奶,又让我们给他挣钱,偏偏当我们,欠了他的大恩大德。」 许萍急忙提醒妹妹道:「这些话你在外面,千万别乱说啊。老王八巴结上的那个周教授,在学校有很多耳目,让他听到了这些话,我们就更难摆脱他了。」 这姐妹俩早就暗有打算,我自是不好多问,将鸡巴又塞进了许岚的嘴里,帮她们姐妹转移开了话题,冲许萍大声说:「你们老打岔,办的银行卡,用晚上就给你不。」 许萍说:「不用,我是为了偷偷开个支付宝,不着急,等哪天方便了,你再给我就行。」 许萍在浴缸里洗完澡,又摘下淋浴站到浴缸里,重点清洗了菊花,随后与妹妹一起上了床,跪趴到了床上,首先让我肏起了她的屁眼,许岚直着上身跪在我的身后,抚摸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用下身帮我从后面推动着屁股。 (图805) 三、肛奴姐姐许萍留的是短发,张宏将她们姐妹弄来大学工作,实际是给自己被绿大开绿灯,却是生怕一妻一妾偷情,所以许萍每次出来与我见面时,都会戴上的假长发,因是张宏特意要求她留的短发,做时也会戴着假长发。 我从后面肏起了许萍的屁眼,这才留意到她这次没戴假长发,想了想她来时好像就没戴假发,拍了她屁股一下问道:「你个骚货,这回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戴假发了。」 抬手摸了一下头,许萍惊叫了一声,咬住嘴唇想了想,扭过头说:「我出来放包里了,天太冷,骑车来的,出门先戴上羽绒服帽子了,忘了戴假发了。哎呀,我这脑袋,越来越臭了,得亏是晚上……」 我使劲插了两下许萍的菊花,「没事儿,今晚是平安夜,你们家老张,肯定是陪着周教授,去看圣诞演出了,周教授最爱干的,是跟女学生谈心,演出完肯定请女学生吃饭,你们家老张肯定要作陪。」 许萍呻吟着笑了,又扭过来头,「你说姓周的那老家伙,真他妈的变态得没边了,那玩意儿更是早就不行了,还不停地骗人家女大学生……」 许岚插言道:「更变态的是,还舍不得花钱,都是拿嘴骗,先指导学习,然后骗上床,肏不了是自己不行,反而认为自己多高尚。」 我拍打了几下,许萍丰满的大屁股,「得得得,又成你俩的吐槽大会儿,别提那老家伙啦,影响做爱心情。」 使劲抽插了一会儿,许萍早被开发出的菊花洞,将鸡巴深深顶进她的菊洞内,打着她的大屁股说:「操,有些天没玩了,你这屁眼儿,又他妈的紧了。嗨,出来的着急,忘了拿工具了。」 许萍回应道:「啊……没事儿,主人,您使劲干吧,我是您的肛交贱奴,就是拿屁眼儿,专门伺候您的大鸡巴的……」 许岚从我的身后探出头,「主人,我拿来了一个,新从网上买的假鸡巴,要不,先给我姐的屁眼,插上假鸡巴塞着,主人肏我的小逼吧。」 我抓着头发拉过许岚,抽了她两个耳光,「你个小骚货,用你指挥主人啊?别废话,乖乖给主人,做人肉助力器。」 「是,主人!」趴在床上给我磕了个头,许岚又直身跪到了我的身后,继续为我做着助推运动。 许萍侧扬起脸说:「你个小骚货别着急,主人肏我的屁眼儿,肏到快射时,会发射到你的小骚逼里的。」 (图806) 较为缓和地肛交了一阵,许萍的菊花被肏开了。稍微休息了片刻,许萍双手和双膝着地,上仰着上身跪趴到了床上,让我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菊洞。许岚依然直身跪到了我的身后,双手扳住了我的肩膀,并让我将两只胳膊伸到后面,用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三人紧连在了一起,我在许岚的助力推动下,开始高速肏起了许萍的屁眼。 「啊……啊……啊……」许萍随着我的抽插节奏,大声地浪叫着,同时淫荡地说着:「主人……您的大鸡巴好棒……又把我的屁眼儿……给肏爆了……肏我……使劲肏我……干爆了我的屁眼儿……」 许岚随着浪语道:「姐姐,操我们妈妈的,你真是个贱货,就喜欢被爆菊花,越是大鸡巴,肏你的屁眼儿,你就越贱越浪,是不是?」 许萍回应道:「是……是……我是主人的肛交贱奴……就是用我的浪菊花……专门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许岚又问道:「姐姐,主人先用你的屁眼,肏得爽了,然后再肏我的逼,发射到我的逼里,哪你是不是,比我更贱啊?」 许萍开始找到了兴奋点,更大声浪叫着喊道:「是……我比妹妹更骚……我比妹妹更贱……先用屁眼儿……帮主人发泄……然后再帮妹妹……被主人灌精……啊啊啊……我太下贱了……我不配做人……我是骚母狗……主人肏死我吧……啊啊啊……」 我开始进入了强烈亢奋状态,准备更自如地猛肏许萍屁眼,对身后的许岚呵斥道:「好了,不用当人肉助力器了,跪主人旁边来,给主人当人体脚垫。」 许岚跪趴到姐姐的身旁,高高地翘起了肉感的屁股,屁股朝向了姐姐的头,我抬起来一左腿,将脚踩到了许岚的头上,换了一个更能使上劲的姿势,开始狂攻猛干许萍的屁眼。 许萍被我肏得大声嚎叫着,没法再说话了,许岚被我用脚踩着头,脸埋进了床面内,也没法说话了,下贱地发出着呜呜声。我以这个相当强势的姿态,猛肏了许萍的屁眼一顿,有要射出来来的感觉时,大叫一声停下运动,先抬起踩在许岚头上的脚,从许萍的屁眼里抽出了鸡巴。 我大口喘息着仰面躺在了床上,许岚马上爬了起来,跪在我的两腿间,下贱地给我舔着,刚才姐姐屁眼里抽出的鸡巴,许萍喘息着坐到了我的头前,主动将我的一只手拉到了胸前,让我揉捏着她的一对吊瓜大奶。 休息了五分钟左右,我在许岚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肏你姐屁眼的上半场结束了,该肏你个妹妹逼奴的下半场了,趴下,撅好了!」 许萍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认真地帮我擦拭了一遍,刚才肏过她屁眼的鸡巴,随后顺势靠躺到了,贴窗户摆在床南侧的沙发上。许岚摆了个狗爬式,下贱地趴好在床上,我从后面进入了她,啪啪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肏起了她非常水嫩的浪穴。 (图807) 四、嫩逼妹妹许岚被我肏上了浪逼,没有大声叫着受不了,确实是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我打了她的屁股几下说:「刚才肏你姐屁眼儿,她都是享受的样子,现在肏的是你的逼,你咋反倒跟被爆菊似的?」 「啊啊啊……」许岚浪叫着扭过头,「主人……您知道的……我的逼真得不耐操……都是被那个老变态……从没长毛儿……就变态地给玩出来的……」 许萍面朝床躺在旁边的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蹬在了床沿上,「老王八娶了我的时候,我妹妹还不到十五,很小让他开了苞,他那时候已经不行了,吃饭都玩着我妹妹的逼,只玩不肏,还不允许我妹妹高潮,自摸被他发现了,罚跪不给饭吃,我妹妹的逼,就让他给玩成这样儿了,又嫩又浪又不耐操……」 向前欠了欠屁股,露出刚被爆过的菊花,许萍接着说:「我喜欢被肏屁眼儿,也是被老王八玩的,他早就不行了,整天吃各种中药都没用了,只好拿假的鸡巴插我,非得专插我的屁眼儿……」 没少了骂中医,你们家老张同志,一切唯周教授马首是瞻,怎么能吃中药?」 许萍说:「那个姓周的,这么写都是为了挣钱,微博圈了200多万粉儿,回答个问题,都得花50块钱看,让他骂他爹都行。唉,偏偏他们自己认为,真的是多高尚似的,这帮老变态们,正常人真理解不了。」 许岚呻吟着说:「你说那个周教授,他的老鸡巴……更早就他妈妈的硬不起来了……还不停地泡女学生……这他妈妈的更理解不了……」 我摇了摇头说:「叫兽的世界,我们怎么能理解。行啦,肏逼是开心的事儿,别提这帮老变态们了。」 许岚调整了一下趴姿,专注地被我继续肏着,随着我肏得越来越猛,吱哇喊叫地大声浪叫着。许萍叉分开腿坐在沙发上,面朝向了我和她妹妹,用手揉起了阴蒂,很快也大声浪叫了起来。 两姐妹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中,我猛烈地肏了许岚的嫩逼一顿,最后大喊了一嗓子,发射在了许岚的身体内。许萍这时已自摸到了高潮,许岚的嫩逼非常敏感,在被我猛肏的过程中,已经是接连达到了几次高潮。 (图808) 我和许萍、许岚姐妹,全不是什么钱色交易,那位变态到令常人难以理解的张宏,在经济方面对她们姐妹控制得非常严,她们姐妹的私房钱只能偷偷存起来,手里没有多少现金,所以我每次与她们做爱时,都会与顾及她们自尊的方式,偷偷地给妹妹许岚一些钱。 三人来了卫生间一起洗澡,我简单冲了冲就出来了,掏出兜里所有的钱,数了数一共不到两千,留下的几十块的零钱,将剩下的十几张红票,放到了许岚的挎包里。 卫生间是开放式的,许岚泡在浴缸里,看到我往她的包里放钱了,知道我的用意没明说,大声对她姐姐说:「姐,你一会儿给医院打个电话,没事儿就别回去了,同学给了我几张,新开火锅店的圣诞代金券,今天平安夜通宵营业,做完再玩一场调教,咱仨去火锅店吃饭吧,我请客。」 许岚又对我喊道:「主人,我拿来了两套,短裙丝袜高跟鞋,都是地摊买的便宜货,玩时候穿正合适,连我拿来的那个假鸡巴,都在那个服装袋里呢,你先拿出来吧。」 我将服装袋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在了床上。两条短裙样式一样,都是背心裙感觉的齐逼短裙,一条是黄色的,一条是黑色的;两双丝袜都是齐腿的,一双黑色的,一双是肉色的;两双高跟鞋款式差不多,一双白色的,一双黑色的。假鸡巴是带吸盘底座那种,仿真人体肉色,前端的阴茎部分很粗长,后端的一对夸大比例的睾丸,同时作为了电池盒。 许萍、许岚洗完澡出了卫生间,各换上了一套短裙丝袜高跟鞋,我让许萍戴上了她放包里带来的长假发。姐妹两个都穿戴好了,开始玩起了姐妹奴调教,许萍双手扶着窗台站在窗前,许岚蹲在姐姐的屁股后面,用假鸡巴捅插起了姐姐的逼。 (图809) 五、周叫兽许萍、许岚姐妹暗中筹划着,先弄到钱再摆脱那个老变态张宏,当然非常能令人理解,姐妹两个与我做时,都不止一次提及那个周教授,明摆着是向我了解她们老公的靠山。我靠着躺在床上,欣赏着这对姐妹的表演,故作随口地主动说到了周教授,这对姐妹当然领会到了我的意思,许岚用假鸡巴插着姐姐的逼,会意地给我找了继续说的台阶。 我确实很乐意白话地说:「周教授是浙江人,去日本留学过几年,在个草鸡大学,混了个博士头衔,顶着留洋博士的帽子,进R大当了教法律的老师。实在是太没真才实学,五十才勉强当上了教授,连个硕导都没混上,现在还是教的本游,有了好多挣钱门路,认识了好多同类的知名教授。」 我接着说:「周教授成了网红,当然在学校也要圈粉儿,又通过很卑鄙的手段,抢了人家一个女教授,创建的演节目的法戏社,很快在学校忽悠了好多脑残粉儿,几乎都是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没人信他那些。周教授圈了很多校园粉儿,一是泡女学生更得把了,想肏也肏不了,咱只能理解为,高尚的精神性交吧,二是培植了好多男生当爪牙,将骨干安插进了学生会。现在谁在敢学校里,说周教授一句不好儿,即使是老师,马上就会遭到群体攻击,不光语言攻击,砸玻璃、贴标语、拍板砖儿,啥阴招儿都有。」 我继续说:「学校最重要的资源,其实是学生。周教授仅是个最低级的教授,但掌握了众多的学生资源,当然会有老师主动投靠,比如法学院的贾主任、劳主任,这些都是w革思想的小头头儿,纷纷屈尊加入周教授的朋友圈,还有像你们家老张这样,社会上的同类人,也纷纷加入周教授的朋友圈,这样周教授当然相当有势力了。顶着个mao左网红的帽子,既有知名度又身份敏感,校长、书计都得不敢惹他,老师学生当然更怕他了,在学校嚣张得都没边儿了。」 我暗示性提醒许萍、许岚姐妹道:「你们家老张,在学校其实狗屁都不是,可起码周教授的那帮脑残粉儿,认为他就是大学教授,所以,说张教授坏话,也要被群殴滴。唉,最惹不起的,就是这帮mao左脑残粉儿,他们真遇到歹徒,肯定带头儿往后躲,欺负老实人,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咱都是老实人,在他们面前,只能说话都得谨慎小心。」 揭底了一番周教授,我冲许萍、许岚姐妹,会意地笑了笑,变为严厉口气,对许岚呵斥道:「小骚儿,那个假鸡巴,不是带吸盘的嘛,让你姐自个玩着,你爬过来,给主人裹着鸡巴!」 (图810) 许岚将假鸡巴交给了姐姐,许萍本来想固定在窗台上,比划了一下高度不合适,许岚拿过来一个作为装饰物的玻璃圆盘,放在窗前的地板上,许萍将假鸡巴固定在了圆盘上,蹲下身套坐进了逼里,浪叫着上下移动起了身体,许岚跪趴到了床前,为我吸裹起了鸡巴。 「啊……啊……啊……」被打开震动的粗大假鸡巴,来回抽插起阴道,许萍表情淫荡地浪叫着,脸朝着我说:「主人,太舒服了……刚被您的大鸡巴……爆完了菊花……又被这么粗的假鸡巴……肏我的骚逼……感觉太过瘾了……」 我摸弄着许岚的一对奶子,对许萍羞辱道:「你个贱货,是不是逼和屁眼儿,想一块被插了啊?哪下回玩的时候,再找几个男的,让他们前后轮奸你吧!」 许岚吐出嘴里的鸡巴,扬起脸下贱地说:「哇塞,主人要找人,轮奸我们姐妹啊,真是对我们太好了,我早就想跟姐姐一起,被多个男人轮了……」 我抓着头发扇了许岚两个耳光,「你个小骚逼,一说被轮奸,马上兴奋了,是吧?哪好,那天找几个男的,先单独轮奸了你!」 「哎呀……不行了……真是岁数大了……蹲起做了没一会儿……腿就软了……」许萍喘着气停下了动作,手撑地站了起来,呻吟着对妹妹说:「小逼,你过来接着……让假鸡巴肏你……我去伺候主人……」 (图811) 许岚走来到了窗户前,校医院忽然给许萍打来了电话:哲学院的近百名男生,因圣诞辩论会引发了群殴,几十名学生在斗殴中受了伤,校保卫处正在处理群殴,将大批受伤的学生送到了校医院,打电话通知许萍马上回校医院。 许萍只好决定这就回学校,许岚气呼呼地骂道:「操他妈妈的,学哲学的学生,还打群架呀,这平安夜太不平安了吧?还等着玩完调教去吃火锅呢,圣诞节过了,几张代金券就作废了。」 我想了想,先对许岚说:「你收拾一下,想出去玩的话,找校宾馆的同事,去吃火锅吧,完了来这还是回学校住,你自己看情况吧,别玩太晚,主意安全。」 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过了十点半,我又对许萍说:「你妹妹说得对,平安夜不平安!这离学校有好几里,你骑车来的,戴上假发天黑没人留意,我还是骑你的车,送你回学校吧。」 六、平安夜不平安我骑着许萍的自行车驼着她,将她送到了距校医院不远的露天篮球场,让许萍自己骑着自行车去了校医院。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过11点半了,给许岚打了一个电话,许岚说已约了两个同事去吃火锅了,我撂了电话走向了宿舍楼。 走进了法学院,牛兑成给我打来了电话,先告诉我演出已经结束了,他和范桐敏、肇西强带着约到的学妹,去了校外的KTV吃饭唱歌,让我一块过去玩,随后说杨铁城也去「大活」看演出了,下午又将我的自行车转借给了别人,没说明白具体借给谁了,只说让找他借车的人,晚上将车停到法学楼的南楼门外。 自行车不是什么精贵东西,可我那辆武装山地车绝对够贵,而且长时间借给别人用,保不齐会引发麻烦。我谢绝了牛兑成的邀请,想了想还是这就找回自行车,没钥匙干脆扛回宿舍,于是快步走来了法学楼。 法学楼的南面,密集停了一大排自行车,我用眼睛找了一个来回,没找到自己的自行车,只能是挨辆地找了,朝几十米外的南楼门望了一眼,门外台阶上站了几名学生会干部,都是那个周教授的亲信,看来演出已结束观众都走了,周教授还没有出来,他们是在楼外恭候着。 这年头找自己的东西,也要有视频为证的好,偏偏楼门口站的几个学生干部,都是那个周教授的亲信,最喜欢给人乱扣帽子。我怕被误以为是偷车的,先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将手机插到了胸前的兜里,随后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照亮。 我刚举着打火机弯下腰,突然面前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地忙抬头一看,迎面冲过来五六个,蒙着脸拿着刀的黑衣人,看架势就是奔着砍我来的。 「不是吧,大学校园的平安夜,不平安到这份儿上啦……」 我急忙撒腿跑向了楼门,刚才距离有五六十米远,等跑近楼门台阶,我这才具体看清楚,站在楼门外的五个学生干部,是三男两女,三个男的分别叫李志闯、王凯峰、吕海军,两个女的分别叫柳荷、甄珺,有校学生会的,有法学院学生会的,都是法学院的学生。 「快进去,来了砍人的!」我跳上台阶前,先大喊了一嗓子。 真不会是周教授的亲信,这个五人已看到了,有几个拿刀的人冲了过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听到我大喊了一嗓子,从突然的惊呆中醒过神,急忙钻进了楼门内,没等我跑进楼门,用挂着门把手上的U型锁,先从里面将门给锁上了。我拼命喊着拍打玻璃门,这五人都没来开门,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楼道。 「你们都刘鑫养的啊?不怕江歌,晚上找你们谈天来啊……」 我小时候练过武,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一个人徒手打败一群拿刀的人,只能出现在电影里。五个蒙面歹徒抡刀冲了上来,我只好豁出去地纵身一跳,跳下了四五登的楼前台阶,向南跑了二十来米,一想东侧楼门应该开着,顺着楼前的东西向泊油路,玩了命地跑向了东。 扭头一看,五个蒙面歹徒抡刀追了上来,我在心里叫苦道:「唉,要是武装自行车在,再五个歹徒也不怕啊!」因此情不自禁地高声喊道:「杨铁城,老子就是变了鬼,也得找你要自行车。」 我一口气跑出两百来米,见东侧楼门果然开着,一个急转弯跑向了楼门。不想五个坑爹的学生干部,迎面从东楼门内跑出向了楼门,将我给挡在楼门外,这时五个持刀歹徒追到了。三向撞到一起的瞬间混乱中,五个学生干部趁机跑出了楼门,我被五个歹徒逼近了楼门内,刘鑫都不如五个学生干部,竟然又从外面锁上了东楼门。 法学楼的主教学楼,属于那种创意教学楼,建得非常气派,不知那个坑爹专家设计的,内部格局相当复杂,法学院的学生到大二、大三,有的在楼内还会迷路,外学院的学生来了,经常被困在楼里出不来,在法学院称为法学楼,被其他学院的学生,戏称为了魔鬼城堡。 我跑进了法学楼后,凭着对楼情的熟悉,拐弯抹角跑上了几层楼,很容易就摆脱掉了,五个持刀歹徒的追击,躲进了黑灯的厕所里。 拧开水龙头,灌了一气凉水,头脑冷静了下来,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坏了,要出大事儿,被砍了太应该的周教授,还在魔鬼城堡里呢,鲁蔷、萧雅楠她们,估计也在里面呢……」
满地的污水和垃圾。阵阵恶臭混合着酸味直冲人的鼻孔,放眼过去,到处都 是摇摇晃晃的人影。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个肮脏的人体。 这里是黑角,荒海城最大的贫民窟;就好像任何光明的背后必然存在着黑暗。 黑角里聚集的都是没有工作的人。他们或许曾经拥有一份不错的收入,可现在他们却和流浪汉没什么两样。没有知识没有金币没有力量,在这个世界中只能像爬虫一样活着,他们甚至连离开这里都办不到,只能聚集在这里苟延残喘。时间长了,黑角就成为最混乱的地方。赌徒流氓杀手妓女到处都是。甚至还出现了暴力组织的帮会。 几块断垣,一块破油布,简陋的连房子都称不上。这个孩子名叫兰斯,既不是什么贵族的后代,也不曾学习过任何的魔法或者武技,只是一个小商人的儿子。 而且,比起一般的同龄少年来,他的身体可以说是非常的弱。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病在床上,一年里只有少少的几天能健康的在太阳底下活动。这种病是无药可救的,属于先天性的遗传疾病,即使是最好的炼金师的药剂也没有用。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病也越来越严重。很快,十岁之后,他连一年中少少的几天能自由在太阳之下行动的能力也没有。他能做的,只是躺在床上,看着窗户旁边的大树的叶子不断的飘落。 或许会让人觉得很可笑吧,这样的他,这样软弱无力的他,从小的梦想居然是成为一位强者。在失去了最后的活动时间后,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那些传说中和强大魔兽甚至魔王战斗的骑士们的故事。每天,他都会许下同样的愿望,即使只有一天也好,甚至只有一个小时也好,他想能像勇者那样的去战斗一次。 为此,他还特意去学习了和战斗有关的技巧,以及战场的策略。 可惜的是,那是一个永远不可能达成的奢望。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明白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剩余的生命力,已经一天比一天衰弱。他没有机会成年,也没有机会去锻炼自己。只会在这个病床上慢慢的死去,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他的存在。 似乎是无所不能的神听到了他的声音,在他憧憬的大门前的某个夜晚,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错的寄宿体,虽然身体很弱,但是协调性很好,和我的同步机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预计融合结果,完美。」带着一点绿色的黑色幻影在他的窗户边飞舞着,好像月光下的萤火虫一样美丽。 「你是谁?」 「我是绿姬,我想要你的身体,如果你愿意放弃所有抵抗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我的身体?这个身体什么用也没有。你要去也没什么用的!」 「对于其他人来说确实是废物,不过我本来就不是战斗类型,只要能顺利融合就可以。」 「融合之后会怎么样。」 「你的意识会被我占据,不过我并不需要依靠身体去战斗,我会为你保留一个末席,你将在那看到一个新世界的诞生那么,你吃掉我吧。即使只有一天也好,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我想拥有那个力量。即使被人杀掉也无所谓,我,想成为强者。」 放心吧被我吃到并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相反这也许是你可悲人生的巅峰… 一个绿色的倩影在黑暗中慢慢扭动,透过皎洁的月光一只修长的玉腿慢慢伸出,脚趾夹住他的男根就开始搓揉,而俏丽费曼的臀部则做到少年的脸上,男根很快立了起来,甜腥的淫液也从绿姬的私处渗入兰斯的的口鼻之中,绿姬动作突然加快,兰斯一时失控,在臀下吸气呛了一口,而绿姬则用臀部死死的夹着他的头,兰斯慢慢昏沉,可绿姬不曾停止套弄,快感和死亡一起袭来,他身子战栗在绿姬臀下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男根冲天射出一股急流。 姹绿姬终于松开了他的头,抄起那白色精液,手指打圈将它抹在乳头,呼吸开始急促。 低头看向小男孩;十五岁上下,长得十分清秀,身材瘦削皮肤白嫩,尤其有一股处男的肉香使绿姬顿时食欲大开。如同对待赤裸的羔羊一般,将小男孩的身体抱入怀中绿色嘴唇缓缓张开,猩红的舌头在少年身上肆意舔弄这,舌头上凸起根根肉刺,一边舔玩,一边在少年身上制造一个个小伤口,把她带有强烈催情作用的唾液混入少年体内的血液中。 很快如同在清水中滴入的一滴墨水,猛烈的浴火在他体内燃烧。之前还因为紧张浑身紧绷的少年顿时皮肤开始发红,阳具挺立,马眼微颤,好似坏了闸的水龙头,晶莹的前列腺液正不断流出。 绿姬岔开大腿,兰斯满怀期待的看着娇小紧凑,肉唇黑亮,粘稠的淫水糊满了大腿根,兰斯迫不及待的吧阴茎塞入阴道,想到自己的阴茎被女子温暖的阴道紧紧的包着,同时耳边听着发出满足的呻吟,这让他如何能忍虽然有心想给对方多一些快乐,但是在对方的阴道收缩上几次之后,终于阳关大开,一股浓浓的阳精射了出来。 他的阴茎以最快的速度在绿姬的阴道中抽插着,每一下,都带出不少的淫水来,同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也有阴道中的淫水被阴茎挤出所发出的古怪声音。 她贪婪地享受着少年的抽动,阴道因为高兴而颤抖起来,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兰斯的阴茎,同时努力的吸吮着,兰斯这种体弱少年则么抵得住身经百战的妖女,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兰斯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但阴茎却没有软缩下去,不是不想软缩,而是妖女的阴道开始缓缓地蠕动了,把己经退到阴道口,变软了的阴茎,又给漫慢的吸了进去,之后,阴道的吸力和蠕动,让兰斯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此事,莫说兰斯是沉浸在快感之中不想反抗,就是想反抗,也不可能了,因为他全身的力气己经失去了,随着他的阳精,进入了妖女的体内。 兰斯不动了,绿姬就自己动了起来,她让兰斯躺在地上,自己则坐在了其的身上,自己动了起来,用阴道套弄着的阴茎。 随着不断的倒活塞运动射空精液的兰斯,外加憔悴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兰斯一声大叫,嘴里喷出了鲜血。绿姬越发兴奋,少年下身沾满晶莹爱液,像极了初生的乳羔,全身满浸羊水,一片温暖祥和的景像。 只听到绿姬娇呼之声不断,狼腰扭摆,如波似浪,双手握住自己肥乳,肆意揉捏。下边肉井一张一合,汲取着少年的阳具。噗滋答噗滋答的声响隐隐传来,两人纵情享受着肉欲的欢快,只是坐立的女子一身绿晃晃的肌肤,泛着乳似的红晕润光泽,说不出的娇艳可人;而身下男孩却神情痴呆迷离,皮肤干瘪的像个七八十岁的老翁。,仿佛一具被玩坏的的玩具。 被揉虐许久的阳具在妖女的下体再一次剧烈颤抖,不过这次却什么都都没射出,妖女停止榨取,缓缓站起身来,噗的一声仿佛真空拔罐一把,阳具从阴道内脱离而出,本来并不巨大的少年阴茎却被诡异的拉长,已经发紫的尿道口沾着黑色的血痂。 只见绿姬抬起玉足,狠狠的踩了上去。阴囊被踩爆,阳具断裂,胯下瞬间搅得血肉模糊! 肉体应该痛苦万分的少年,迎来了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性高潮,只见只剩下半截的阴茎再次射出一股腥臭的浓精,少年带着扭曲的快乐表情断气了。 只见绿姬浑身颤抖,好似无数肌肉组织在飞快的蠕动着。只是一眨眼,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就竟发生可巨大转变,身体覆盖满毛茸茸的兽毛,身长拔高,双峰高耸乳头也呈青紫色,而原本娇嫩的蜜穴也变得赤红如火,一张一合冒着热气放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嘴。 哦!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身体中竟然还有妖兽的基因,算是意外收获吗,呵呵呵 『哈哈哈!』房间里响起绿姬那银铃般的笑声。 彭!的一声木门横飞,哈哈哈,兰斯这个月的保护费是不是还没给啊。 咳咳,草,什么味道啊,。 大哥不会是兰斯这小子死掉了吧? 放你的狗屁,脏鼠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少说些不吉利的,老子可是知道这小子藏了几个金币的,。说完两流氓大步往屋里走着……
女人的乳房尽管不算太大,可胜在白皙、嫩滑,还有深红色的蓓蕾点缀其上, 有种素雅纯洁之美,更别说还在撒发着阵阵乳香,起到了足够的催情效果。 只要是能勃起的男人,就不会对这对视而不见,即便是看上一眼,这种浑然天成的雌性娇美部位,便可以使对方的脑垂体分泌出大量的荷尔蒙。 如果再搭配上蕾丝胸罩或者更为性感的完全暴露出两颗乳房的胸托,势必会让任何旁观者都感觉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勾魂摄魄的效果将更加显著。 没有人会将陌生女人的裸露胸部拒之门外,哪怕是娶了十几房姨太太的富豪乡绅,面对这种情况也不会心慈手软,反倒会激起无法抑制的探索欲望。 不过,在此时此刻,女地下党的奶子绝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揉搓和吸允的,不管它们的主人是否同意,二货青年都将好好地把玩一番。 「哦~!手感真好,好软,好滑呀!」 幺鸡将双手覆盖在女人的奶子上,十指张开,尽可能地将这对半球抓在手里,用心感受着带着对方体温的乳肉所带来的绵软与柔滑,肆意地将抓捏成忽而干瘪、忽而鼓胀的各种形状。 中指和食指还不时来回掠过黄豆粒大小的红色乳头,故意地反复挑逗这两粒羞怯的蓓蕾。或许是皮下组织神经察觉到了外界的频繁刺激,没过多久,两颗乳头便缓缓变大变硬,并逐步挺立起来。 能够肆意揉搓受过教育的知识女性的一对奶子,应该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之一,将它们揉扁搓圆,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惬意。 「哼哼,你还真是个恬不知耻的骚货呢!」 这么看起来,自己胯下女人的身子应该属于比较敏感的一类,只要开发得当,将其性欲激活不是什么大问题。要是不将其卖掉的话,用点催乳药,说不定还能看到喷奶的盛况呢。 自己从这骚货的身后将其搂住,双手各捧着一只充满奶水的奶子,稍微用力挤压,奶汁便会从乳头里喷发出来,可以射到一米开外的地方,那样的话好玩极了,可谓百捏不厌。 揉搓了几十下之后,幺鸡干脆俯身过去,张嘴叼起一颗乳头,或舔、或咬、或含、或吸,仔细品味起来,结合慢慢飘散的浓郁乳香,真是口感极佳,气味芬芳。 这女人的奶子简直就是二货青年的专属玩具,在没有找到更好的替代者,抑或是对方不进行激烈反抗的情况下,幺鸡还不打算将这么好玩的肉玩具主动送给保密局。 或许等调教好了,把她作为向地下党反渗透的工具也说不定,恐怕没有几个长期单身的地下党员能抵挡住这种熟悉所有姿势和男人诸多弱点的人间兵器的狂暴攻击。 蕾丝胸罩、半透明的丁字裤、黑色吊袜带与长筒袜,加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这样的装备组合可以瓦解掉任何意志薄弱男人的心理防线,使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不能自拔。 「上面差不多了,该轮到下面了!」 轮流呵护过两粒乳头之后,幺鸡便暂时放弃了对奶子的把玩,将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下半身,特别是双腿之间,这里有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秘密的「百慕大三角洲」。 二货青年将女人的长裙反向掀起,都拽到腰部以上的部位,将对方毫无遮挡的内裤直接映入自己的眼帘。 虽然只是纯白色,外形也是非常保守的大三角式的,没有任何花纹与修饰,不过这块布料所要遮挡的「东西」却是十分美味可口的。 幺鸡用双手沿着女人的胯部向上一摸,找到内裤上面的边缘之后,用食指探入里面抠住,往下一拉,直到退到膝部,便拿掉了对方最后一件遮挡物。 高高鼓起的肥厚阴户被略显蓬乱的浓密阴毛所覆盖,两片暗灰色带有多道褶皱的大阴唇毫无顾忌地向外张开,椭圆形的边缘又有些向内卷曲,稍稍掩盖住了部分「终极宝藏」的真实面容。 躲在里面的粉红色的小阴唇嫩肉饱满,晶莹水嫩,美艳可爱,其上镶嵌着犹如珍珠般迷人的傲娇阴蒂。靠近观察的话,幺鸡还能感觉到从里面传来的丝丝热量,并嗅到一股代表雌性的特殊气味。 由于大小阴唇保护得当,不用手指深入内部的话,二货青年光凭肉眼是无法查看到洞内情况的。 不过幺鸡并非是一位观察家,而是一位实干家,不论白天还是晚上。 幺鸡伸出左手食指,先是在阴唇上稍微抚摸了几下,便慢慢从洞口探入,可以感受褶皱肉壁的紧致与细嫩,甚至还有些许液体在起到润滑的作用。 那应该是之前自己挑逗这个骚货的奶子时,下体所产生的淫水,即便不过,也表明了对方大脑的潜意识活动情况,要是清醒过来,真不知道会不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个关节,两个关节,三个关节! 直到整根食指突破肉壁的重重阻碍,完全没入其中,幺鸡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个名器,只要自己的手指稍微往后一收,便会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吸力在阻止食指拔出。 「嗯~!」 女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嘤咛了一声,娇躯也随之轻摆了一下。 此举让二货青年为之一怔,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这到底什么情况? 稍微一想,幺鸡便明白过来了,那一定是这个骚货的G点所在! 嘿嘿,这下有的玩了,有这个杀招在手,以后不怕你不就范。 「嗯~!」 等幺鸡用食指二次触碰同样的部位时,果不其然,女人再次发出了呻吟。 那声音酥麻入骨,慵懒至极,带有朦胧的迷醉与十足的欲望,让正常男人听了都会亢奋起来。 如果在做爱时持续发出这种叫床声,对另一方来说,不啻于一种药效十足的催情剂。 「我去~!真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啊~!」 幺鸡颇为费力地从层峦叠嶂般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慨叹了一句。 名器好像有着独立的生命活力,就静静地存在于女人白嫩的双腿之间,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突显其特殊的作用,耐心地等待某位客人的大驾光临。 如果没有经过千锤百炼的话,光凭这种强大的吸力与紧致程度,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在几分钟之内便沦为快枪手,继而缴械投降,成为骚货所鄙视的对象。 刚才好像没有触碰到里面的隔膜,说明此骚货已经不是处女了。即便这女人有伴侣,一周三四次性生活的话,对方也得被她活活榨干了。 「……差点忘了!」 二货青年起身下床,过去将门反锁,免得有人来打扰,又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防备被人听见和偷窥,等准备工作差不多了,就可以大快朵颐这道「名菜」 了。 当幺鸡回到自己的「战场」的时候,却发现女人已经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一对乌黑的星眸惊诧地正望着自己,忽然想要挣扎地起身,双手还在努力挣脱丝袜的束缚。 「骚货!老实点!」 不等对方坐起身子,二货青年一把将其再次推倒在床上,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小嘴,另一只手抓起对方的裙子。 「来人……」 女人并没有放弃抵抗,开始大声呼救,寄希望于门外或者隔壁有人能够听到,同时努力摆动着身体,不想让这家伙轻易得逞。 但幺鸡在这方面是老司机,参照日本AV的某些剧情,直接拽起裙子径直盖到对方头顶,然后系成死扣,将女人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变成了一枚人肉粽子。 这样既能避免其大呼小叫,引来闲杂人等,又可以再加上一道防御屏障,没了视线,这只骚货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这可是屡试不爽的招数。 女人大感不妙,眼前一片漆黑,双手和上半身又被这个混蛋用裙子牢牢锁死,,下体传来阵阵凉意,连内裤都已被对方脱下,内心无比恐惧之余,只好乱踢乱蹬。 「骚货!没用的,你越挣扎,我就越有征服感!不信你继续,千万不要停呦~!」 幺鸡无视眼前这只「大白羊」的反抗,干脆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和裤衩,露出长达二十厘米,又有四厘米粗的巨大肉棒,异常浓烈的雄性气息快速在房间里铺散开来。 粉红色的龟头大如鸡蛋,棒身长度更是达到瞠目结舌的地步,在勃起时可以笔直耸立,直刺当空,即便隔着裤子,美女见到那夸张的柱状外形都会为之感到震惊。 肉茎上的皮下组织里布满了蜿蜒的血管,肉冠更是显露出傲人的弧度,两颗兀自垂下的玉丸尺寸堪比核桃,在黄种人里面,这已经算是核武器级别的了。 已经有无数美女享受过这根大肉棒所带来的美妙感觉了,在本时空,二货青年打算旗开得胜,找到一个乃至更多可以容纳自己超级肉棒的淫贱肉便器。 只要被干过一次,任何女人都会被耐力十足的小幺鸡彻底折服,持续不断的高潮会将她们的贞洁想法抹杀地一干二净,脑海里只会剩下攀上巅峰般的极度快感。 幺鸡先爬上床,再强行抓起对方那双白嫩修长的美腿,双臂一用力,将女人的小腿夹在腋下,然后身子快速地往前窜,控制住浑圆的大腿,将对方身子架起的同时,自己的胯部凑近目标区域。 「啊~!不要!」 女人也好像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漆黑的裙带里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一觉醒来,褚锦揉着有些隐隐发胀的脑撑起身子:「艹,昨晚又喝高了。」 「王爷您醒了。」揉了一会,感觉才略微有些好转,身边忽然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褚锦一个激灵转头看去,正好看到一名古装打扮的女子低着头站在自己身前。 褚锦眉头轻皱,随后他环顾四周。当他发现这里是根本不是自己的廉价出租屋,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倒头再睡。 「靠,今天星期天,难得放假,谁特么也别来烦我,美女也不行。等等,美女?」褚锦还以为是在做梦,本来打算继续再做个「梦中梦」忽然记起站在纱帐之后的古装美女。 从被子下探出脑袋,褚锦正好看到女子挑开纱帐后也把脑袋探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女子脸上泛起红晕,褚锦则是呆呆的看着眼前不施粉黛却偏偏生得灵动乖巧的女子。女子回过神后像只受惊的小兔般把脑袋缩了回去,褚锦身体一震,一直被他压在心底深处的洪荒巨兽冲了出来,强烈的占有欲袭上心头。 深吸一口气,褚锦在心里给周公本日的工作态度写下优秀的评语。拉开纱帐的一角,褚锦露出极其猥琐的笑容,看着低垂脑袋的女子柔声道:「妹子,来,来哥这里。」 女子听褚锦的说话的腔调不太正常,疑惑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后马上重新垂下同时后退一步惊慌道:「王,王爷。」 「王爷?周公也喜欢玩角色扮演?这个可以的,很强势,我很喜欢。」褚锦侧着身子,褚锦一只手在光滑的床单上轻柔的抚摸对女子继续道:「王爷的话你也敢不听吗?你信不信我立马去找周公投诉,扣你工资吞你绩效。」 不知道是不是褚锦的话起了作用,女子依旧保持低头的姿势,小步走到褚锦床头,只是迟迟没有躺到床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女子这般矜持,褚锦反倒没有之前那般迫不及待。 「好真实!」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褚锦心中惊呼出声,不是因为女子的手很嫩很滑,反倒是女子的手有些粗糙。 褚锦一点一点的使劲,女子的身子也慢慢坐了下来,随后在他的动作引导下很快也躺在自己身边。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褚锦扯过被子改在两人身上。 「妹子,你的工号是多少,以后哥哥还来找你。」褚锦看着她细长的眉毛下不停抖动的睫毛柔声问道。 太真实了,褚锦现在都能嗅到身边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这种素质的演员周公是从那招的?看来在做梦一块周公所在的部门也在进行大刀阔斧的「什,什么工号。啊!王爷不要。」女子疑惑的睁开眼睛,褚锦在被子下的手已经攀向她的双峰。 「王爷要不要是王爷的事,你只要回答王爷的问题就行,明白吗?」褚锦说完,在女子张嘴想要答话的空当便吻了下去。 「嗯……嗯……」女子心里莫名的惊慌,但是依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感受到褚锦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来回的搅拌,两人的口水从嘴角处流淌了出来,女子嫩滑的舌头任由褚锦的舌头拨弄不敢有半点反抗。 褚锦隔着衣服温柔的揉弄女子的乳房,一阵激吻过后他才恋恋不舍的帮她舔干净嘴角的口水:「看着我,现在你明白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喘着气,惊恐的眼神中也有了渴求的神采,她忽然感觉褚锦好温柔,更重要的是自己感觉也好舒服。一双如秋月的纯净眼眸缓缓出现在自己面前注视着自己,女子脸上红晕加深,看着更是惹人怜爱:「明,嗯……嗯……明白了。额……嗯……我叫欣月。」 褚锦露出浅笑,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被子下的手松开她的玉兔转而抓着她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拉到更下方的位置。当褚锦松开手的时候,女子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些失落,可等褚锦拉着她的手碰到一个坚硬滚烫的巨物之后她本能的收回手。 收回手之后女子偷偷看了一眼褚锦,发现褚锦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她这才放心下来,只是但她看到褚锦脸上温柔的笑容依旧还是如之前那般注视着自己,又赶紧闭上眼睛。 被子下褚锦再次找到欣月的手,这次引导对方褚锦能感受到对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抗拒的,褚锦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但是他的动作依旧尽量保持着温柔,抓着她的手反复在自己巨物上揉搓。 在褚锦看来,周围都是古代的布置,既然是在阶级分明的古代,下人和奴隶其实差不了多少,王爷上丫鬟的事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搓了好一会,欣月一点自觉都没有,褚锦只能直接要求欣月:「抓住它。」 「啊?」欣月一惊,不知道王爷这是要干什么,但是王爷有要求,她也不敢不从,否则要是把她卖到青楼,她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小手虽然有些粗糙,但是相比他以前自己解决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对不对,你要一上一下,对对对就是这样,用力点抓,快点快点,再快点。啊,嘶……」到底是处男,褚锦这才玩了三分钟不到就憋不住交枪了。 褚锦射了之后自己也感觉有些脸红,虽然是处,但是这时间未免也太短了吧? 欣月只感觉一股热流滑入巨柱之上,她能肯定这不是尿,但具体是什么她也不好问,做下人的最忌讳就是随便问主子问题。 本来欣月体内的燥热因为褚锦收回抓在她胸口的手退去而消解不少,可等被子下褚锦扯开她系在腰间的带子的同时心里的渴望再次出现。 「嗯……」褚锦温暖的手伸进衣服内,穿过她的亵衣一把抓向自己的胸口,欣月嗯了一声,心里的渴望迅速壮大。 「嗯……额……嗯……」欣月的生意随着褚锦抓揉的力度发生变化,身体也越来越热。 「啊!」褚锦猛的掀开被子,一阵凉风袭来,欣月叫了一声同时向身下忘去。 胸口的亵衣已经被褚锦推到脖上,一对玉兔暴露在空气中,此时褚锦正在揉捏着她的乳头。褚锦的动作很温柔,但是欣月心里却想着褚锦如果能够再使点劲那就更完美了。可等她看到自己握着的丑陋巨物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身也跟着渗出温热的液体。 「看着我。」褚锦发话,欣月抬起头的时候褚锦也靠了过去,欣月知道褚锦又要把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于是便配合的张开嘴迎了上去。 「嗯……额……不要……王,王爷。」就在欣月试着用舌头回应的时候褚锦的手已经下移到她尿尿的地方。 「啊……啊啊啊……嗯……不要……不…王爷……我,我好……难过。」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松开了抓着褚锦巨物的手,转而抓向褚锦的手。 她根本没有把褚锦推开的意思,但是褚锦忽然停下动作,欣月也跟着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但是任谁都能看出她现在很需要褚锦那只手继续为他服务。褚锦也不挑明,淡淡说道:「帮我脱衣。」 欣月心中一喜,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考虑太多,她只想回到刚才褚锦玩弄事,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让褚锦好好怜惜自己,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很舒服的。 裙子都没完全褪下,胸前衣服大开,欣月此时却没有多少羞意,跪着给褚锦褪去上衣和裤子,直到褚锦光溜溜的出现在自己身前,她眼中的羞意才越发明显。 欣月躺会床上,任由褚锦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裤子,闭着眼睛也不敢多看褚锦一眼。很快褚锦俯下身子一只手玩弄的她的阴户,那种令人迷醉快感自此袭来,褚锦脑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欣月主动迎了上去送上香吻。她不知道褚锦只是想要亲吻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脖颈,没成想这妹子居然这么主动。 心中一喜,褚锦和她不厌其烦的练习接吻技巧。 两人正在激烈的交战,根本没有注意纱帐撑开的一个口子外对着的屏风后一个美艳的妇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两个赤条条的肉体,她的手也从胸口下移到自己的阴户,硬是憋着没出声,一边看着褚锦和欣月在床上翻云覆雨一边用手给自己安慰。 「啊!」好几分钟过后,床上忽然传来一声尖叫,美艳妇人浑身一抖,随后整个身子软了下来,靠在屏风上喘了口气后羡慕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欣月便转身悄悄离开。 此时床上的褚锦感觉自己的兄弟被欣月温热的小穴所包裹,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传来,欣月的两双美腿死死的把自己钳住,感受她极具弹性和活力的肉体,褚锦心中无比满足。 看到从阴户和老头接合的地方滴落的红色液体,褚锦一动不动,柔声道: 「我们歇歇吧。」 温柔的擦欣月的眼角的泪水,欣月眼中透出性福光芒:「都是欣月不好,扰了王爷的兴致,要不王爷您继续吧,我能忍住。」 褚锦听后莞尔,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让你歇你就歇。」 两人的共同语言本来就少,褚锦依旧只是把这场艳遇当作一场梦,所以也没什么要和她聊的。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和她舌吻,很快欣月就感觉到下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甚至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不等褚锦有动作,欣月主动转动屁股,试图让褚锦的巨物继续深入,一声满足的娇喘传来褚锦心中明了,学了那么久的知识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继续吧。」褚锦一刻也不想多等,他开始尽量放缓动作,慢慢的进去慢慢的出来,先让欣月习惯一下。 褚锦本来很为自己的贴心感到傲娇,没想到欣月却主动的迎合自己,速度反而比自己还快。欲女二字浮现在自己脑海中,褚锦动作也开始加快,身下的欣月果然也有了更大的反应。 「嗯……啊……啊……快点……王爷再……再快点。」欣月双手抱着褚锦的脖子,嘴里反复让褚锦加快速度。 褚锦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就连换姿势调节一下情绪也给忘了,顺着欣月的要求和自己老二传来的快感,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欣月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好在褚锦住的地方一般下人都不能随意出入,否则谁都能听出里边发生了什么。 褚锦不知道,因为欣月的叫声越来越大,去而复返的美艳妇人再次悄悄推开了房门,依旧躲在屏风后看着褚锦在欣月身上奋力的冲刺,她心里不住的为欣月感到是可惜。想着褚锦这样结实的身板,将近二十厘米的巨物,如果欣月不是处女,那怎么也能爽到自己虚脱,像现在这样寥寥草草的结束,实在是可惜。 现在两个人都是处,姿势单一不说,还少了很多情趣。美艳妇人想着褚锦的老二,嘴角流出哈喇子,下身再次有了反应。 只是褚锦的速度太快,他自己和欣月很快也到了临界点,当美艳妇人看到欣月和褚锦同时叫出声,褚锦猛的把欣月顶到床头,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在交枪时暴起的青筋就知道褚锦那一下撞得有多狠,直把美艳妇人看得一阵心神荡漾,真想冲过去让褚锦再次提枪。 看着褚锦压在欣月身上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她最后看了一眼后退了出去,火急火燎的走出褚锦的住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后便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玩弄自己的乳房和小穴,脑海里满是褚锦赤裸的身体,嘴里还叫着褚锦的名字:「锦儿快点……额……再快点……啊……」
我的老婆来自于一个传统的家庭;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老师;她还 有一个祖传的大屁股。 她上小学时,父母离异。饱尝人生冷暖的同时,也对她一生造成影响。对他体贴备至的男人,她就爱到骨子里。这是一种缺少父爱的表现。 我们是高中同学,也是同桌。那时情窦初开,性欲高昂,有一次她背对我弯腰捡笔,就让我的小弟弟硬了一节课。 最让我影响深刻的是,一次我俩打赌,论题是暑假学校是否会补课。在讨论赌注的时候,我不知轻重的和她开玩笑说,「你如果输掉,那就夜深人静来小花园找我。」说到这里还忙不迭补充一句,「别穿衣服哈。」 她怒瞪我一眼,我马上收起嬉皮笑脸,打个哈哈。可她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她有男朋友,甚至经常在校门外不远的小路上恋恋不舍,拥抱在一起,告别时也会亲一下再离开。 我不会嫉妒与愤怒,更没什么特殊感觉。当时我对她的关注,只因为那时候我年轻,没吃过没见过,谁都想肏. 有时候在路上看到穿黑丝的,莫名其妙就给人家下定义,心道:「一定浪。」可表面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见惯风浪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我们也完全没有除同桌外的其他交集。我相信,当时的我们想的都一样:这个男孩(女孩)和我不会产生任何故事。 高中毕业,我遭遇了感情上的挫折。和我在一起两年的女朋友离开了我。这位女朋友是个大胸妹子,却不是个胖妹子,很娇小可人,罩杯应该是过C有余,到D未满的状态。 我高中时长得清秀,留着时髦的发型,很惹人注意,我这位女朋友或许就因为这样(也可能我狭隘了,是因为感情?)对我百依百顺,甚至在午休时,拿校服往我腿上一遮,就开始给我打飞机。 我经常问她要些私密照,以至于我俩吵架(主要是因为我浑,脾气大)她就给我发她的裸照劝我和好。我一般还是要再装一下,但下体早就出卖了我。于是我就开始用言语挑逗她,最终我们就去开房,或者她来我家。 据研究表明,胸太大的女生,性欲不会特别高涨。或许这个结论是研究我女朋友得出的吧。她的性欲很差,其中也有我的问题,我当时只会抽插,没有前戏,没有情趣,只有猛得插入,而且根本忍不住不射。她从不会拒绝和我做爱,但也不会主动提出和我做爱。 有了她以后,我的欲望被疏通了。不管从谁那搜索到的性爱Wi- Fi,都会插在她身上用。 这一切终于在那一刻开始改变,我俩在我家做爱,我爸突然领着三个朋友回来打麻将,那时候她赤身裸体躺在我的床上,由我给她舔奶头。 我猛地钻出被窝,把她盖个严实,然后独自面对我爸一行人,并以同学要来家里玩为借口,在我爸朋友的帮腔下,成功让他们去了麻将馆。 当我准备再回到床上温存时,她却开始面无表情的穿衣服,我有些不悦,我又用以前的那一套,装作自己很生气。 可能爱是有惯性的,她虽然生气,一瞬间还是改不了,就穿好衣服过来安慰我。我看她穿的严丝合缝,真得开始生气。一种弓在弦上,却找不到目标的挫败感。 她看出了我要什么,却沉默不语。我背对着她,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再听到门开、闭的声音。心情差到极点,拿起手机,把她的各种联系方式删的一干二净。 她就那样离开我了,在她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里,是这样问我的:「能不能再不做爱,直到结婚那天。」 我用一种弱者的方式,对她大骂粗话。同时宣告了我们的彻底告别。 女朋友离开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发一些稀奇古改的朋友圈。说实话,此时我的恋恋不舍,除了已经对女朋友的好产生依赖以外,还包括再也肏不到一个大胸妹子的遗憾。甚至经常幻想她的下一任对象骑在她身上,拼命的揉搓那大奶子。 只属于我的东西突然失去,我受不了。开始拼命的找她,死皮赖脸,低声下气,可越这样她越不理我,越不理我我越想这样。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我明白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谁爱得多谁完蛋,而是爱的少的那个人,会因为自己的年幼无知,饱尝失去与失落的苦感。 当我在通讯软件上翻阅好友名单,想找人说话,以缓解空虚感的时候,发现了我那位老同学,想起了她瞪我时的表情,我反而更有一种好奇感与征服欲。 借着淫虫上脑,我给她发了信息,聊天的过程中,也得知她和我一样,变成了单身。 我找她聊天,也有两层原因。一、我当时刚刚失恋,需要找个人转移注意力。 二、得不到的在骚动。 我像口香糖粘在头发上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成天到晚找各种理由找她、关心她、给她写信、给她买生活必须品、或是创造一点生日小惊喜。 在那年九月初,我收到这样一条消息:十一放假,我们一起去西安吧。 我简直惊呆了,满口答应。当时小弟弟翘个不停。得到这样的信号。连得一个星期,我经常给她发点不过分不漏点的黄色动图。 她除了发一些「炸弹」、「敲打」之类的表情,也没有过多表达厌恶。于是我更进一步,说:做我女朋友吧。她很犹豫、很纠结,说不想破坏我们单纯的朋友关系。 可越这样,我越想要。 我发起猛烈的攻势,写了好多封信(电子版)终于在九月中旬,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我愿意为你冒这个险。 我无比感动,邪念也退散不少。觉得这样的女孩,值得拥抱爱、拥有爱。 我提前到达西安,她还在路上,我给她看我们的房间,她发了一个色色的表情。我心一动,因为她从没有这样过。(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于是消退的邪念又起。我出门不光买了避孕套,还买了假阴茎自慰器。 她到了,这是我们毕业后第一次见面。 可没想到的是,她娴熟的挽起我的胳膊,娇羞的表情让我爱不释手。那白白的脸蛋映着绯红。让人沉醉,也让人「坚硬」 到了住处,我还装了把正人君子,表现的风度翩翩。一是因为她的干净与纯洁,(虽然此时我不敢断定她的第一任是否发生过)二是因为这也是我们毕业后的初次相见,矜持。 要去洗澡的时候,我问:「你先洗我先洗?」 她答:「你先。」 于是我故意当着她面把衣服脱的一干二净,胯下的那一根随着失去裤子的束缚,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 上一任女朋友已经证明过我:我是一个不长,较粗。(当然是和亚洲男性比) 且不会什么做爱手法技巧,只是靠着年轻,耐力强,精液多的做爱莽夫。 她看到了,她吓到了,她脸红了。 洗澡时我故意把门半开,而且碰巧玻璃间构成的浴室正面对床,我把没把帘子完全拉下。而帘子的位置,是我提前勘查好的,能露出来我的家伙事儿。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洗得很仔细,尤其是那涨的发红的鸡巴。当我出来以后,裹着浴巾,和她说:「你洗吧。」 她脸上的表情我终生难忘,人无法解读。好像开心,也好像厌恶,好像微笑,也好像严肃。 看着她这样,我的鸡巴瞬间软了。 她开始洗澡了。果不其然,帘子被她完全拉下,我甚至看不到她的脚。 此时我只能脑补,总得来说,我的这位女朋友两个字就能概括,白皙。当时我认为她长得介于漂亮与不漂亮之间,还说得过去,直到后来我发现,那些漂亮的女人都是化妆与整容,才明白她符合一句古语:大抵选她肌骨好,不擦红粉也风流。 胸适中,而屁股极其诱人,我当时知识量匮乏,直到那些欧美女明星的照片映入眼前,我才明白,这种女人放在欧美,加上白皙的肉皮,和不丑的面容,稍微化化妆,一定是人们的最爱。 她洗完了,穿得严严实实。 我们一起去吃了葫芦头(西安的一种小吃) 终于到了晚上,该睡觉了。面对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她没有抗拒,只是去浴室换上自己的睡衣,和我聊着天。 当灯关掉后,我伸手把想把她搂入怀里,她没有抗拒。 此时我的鸡巴贴在她的大腿上。我明显感觉到她浑身发热,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伸出,环抱在我背后。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因为她的主动,我的鸡巴贴在了她的肚脐眼上面。我们开始亲吻,无师自通。这个世界有很多默契与天赋。这种交合,我明白是很难得的。 亲到深处,情到浓时。我把她的手往下压,与我的鸡巴接触。出乎意料,她没有抗拒,并且开始认真抚摸我的鸡巴。我也伸出手,隔着她的睡裤摸着她的屄。 经过多次试探,我把手继续深入,绕过水库,抵达内裤。我摸得很仔细,一直在那屄上游走。她全身起了反应,这是女人的天性,是任何东西都难以抵挡的。 我离开屄,将手伸入上衣。 我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在我以为会摸到内衣的时候,却碰到了奶儿。当手指滑过她奶头的时候,她躲闪了。可我没有察觉,继续摸着那日思夜想的奶儿。 她抗拒的更厉害,最终用手将我的手抓住,从睡衣中取出。 我明白自己犯了错。她不是不想让我摸,不然我也伸不进去手,而是摸奶头会很痒,而且不是心痒,是身痒,就更忍受不住了,比如说有人挠你脚心,一次是挑逗,多次之后,你就恼了。 我索性不再摸她,而是将手捧着她的脸,并且努力贴近她,能让鸡巴提醒她,暗示她,转移她之前的不悦。 我想我是成功的,因为我横下心,把她裤子褪下来,当然我手没那么长,褪到膝盖,接着把内裤也往下拔。 这时候我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我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虽然在黑暗中,我依旧读懂了她眼中的问题:你是我值得托付的人吗?那一刻我的精虫被这单纯喷雾灭得一干二净,甚至鸡巴也有些疲软。 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内心都在想,这样的一个女孩,我为什么要伤害她呢。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懂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欣喜若狂,同时鸡巴也再度硬邦邦。她主动把睡裤脱掉,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儿上。有奶不抓非君子,我下意识捏了下奶头。她全身都在抗拒,但是没有停止我的动作。 有上次的经历,我也不再蛮干。决定放弃上半身,攻入「敌人」大本营。我先是沿着内裤勒出的肉缝抚摸着,接着自我感觉差不多了,便贴着小腹,进入内裤里。 毛、阴毛、日思夜想女人的阴毛。 屄、湿屄、发出细微呻吟的湿屄。 我翻身上来,猛得脱下她的内裤到小腿,并且柔声道,「自己脱」她居然听我的话,用脚把内裤蹭掉,把腿张开。 高中毕业后就失恋,已经很久没有女人屄滋润了。我变得疯狂,脱下自己的内裤到膝盖,就开始努力想着进入那一片潮湿。 欲速则不达固然没错。可对于茫然无助的新手来说,欲速代表着一种渴望。 她很好的回答了我这种渴望。 我的内裤脱得太高,腿分不太开。她两手伸出,帮我脱内裤,我也就着她的动作,卸了「负重」 没有了,眼前已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了。就当我准备插入时,却像一个醉鬼,拿着自己的钥匙,找不见自家的门。 她缓解了我的尴尬,抓着我的鸡巴,将它送入那屄里。 可进入前,她颤抖却清晰的说,不能完全进去。 我虽然不悦,却忙不迭说道,我只蹭蹭,不进去。 这句网络段子我是真的说过的。可我却没想做,因为我那半分生气、半分性欲的一颗心。已经做不得正人君子了。看来我终生不能在孔庙吃贡品了。凡夫俗子,我来了。 她「啊」的一声喊出来,说:我疼。 这时候她抓着我的鸡巴,就不再往里送了,相当于我拿着车票,脚尖刚进火车,就被人把票撕掉了。 那时我年轻,不会怜香惜玉,更不明白女生真的会很痛,不是拒绝与矜持。 一无所知的我,趁她不注意,猛得塞了进去。 「啊」的一声,声音很短,却让听者心惊。别提受者肉痛了。 她的劲真大,完全不像一个女人,也因为我懵了,完全无力控制。我被猛得推开,她翻身打开灯。 那床单上,印着红…… 叫声的惊恐,推开的惊吓,落红的惊讶,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哇」的一声哭了,「我想我妈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是感觉自己活得不真实,或是活得太真实,让我措手不及。
刚刚和小吉聚完。她刚刚放假,我们三个人在她家那边玩了两天。不过她这 回身体状况欠佳,而且在她老家其实不太方便,因为她要每天回家。还是头一次3P比较尽兴! 第一次3P其实颇有点机缘巧合的。因为我也只是想约一下,没有想到会有机会完成3P。另一个男的是她闺蜜的前男友,也是她大学同学。这次聊天大概知道了他们怎么吊上的。男的叫阿锐,和她、她闺蜜都是大学同学。他和小吉闺蜜研究生毕业前分手了,然后就借口找小吉求安慰经常见面。后来小吉在西安的时候他就经常开车去找,一来二去就有了肉体关系。话说小吉的处不是他破的,貌似是大学时候一个渣男破的。 下面说说我们仨怎么玩成的。 十一过了之后,小吉和她男朋友关系进展得不错。有一段时间不咋理我,不过坚持了没几天就主动开始撩骚了。尤其是他男朋友似乎那段时间有考核什么的,很忙,她就老是在微信上问我。我们还视频了两回。我就说你想我了可以来北京啊,她说我男朋友就在北京我干嘛找你,还跟我说绝对不会再让我得手。 我只能呵呵。 然后我就问那要不我去找你啊。她说你随便啊,不过说好了来了也不约,她是不会跟我过夜的。 我就说你个小骚货,每次都装,还是不一推就倒。 她也就是嘴硬,感觉越来越想要鸡巴了。没事就暗示我说学生们看着都好鲜嫩啊,可惜为人师表不好下手。我说那你可以约老师啊,她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那些男老师都傻兮兮的。 我问:「那我去安慰你吧。」 她回说:「哼哼,嘴上说说而已,也没见你来过。」 感觉她真是想要的不行了。那时候我也比较傻,还以为她真的只有我一个长期炮友呢。我还鼓励她去约个炮啥的。然后她又装,说是挺爱男朋友的,以后不随便约炮了。 我反正是被她撩得很想要了。不得不说小吉这种极品女孩约了上瘾,我期间约过两个都感觉很一般,反倒是一次去KTV约得小姐还不错,不过那个感觉跟小吉还是有差。正好十月下旬赶上有个机会,我得了一个三天的休息时间。果断,给她来个惊喜! 她是在陕西一个县城当老师。地方不大,不过从北京坐火车可以直接到。我做了个卧铺过去,到了五点了。下了火车我就给她打电话,结果她居然没接? 这下可给我蛋疼坏了,只好在她学校附近登了一间房。那个酒店是离她学校最近的酒店,也算当地比较不错的。我看她没接估计她比较忙,就在酒店里面看了会儿电视,洗了个澡。洗完澡她打回来了,我赶紧接。 「怎么啦,突然打电话。」 「你猜啊。」 「我不猜,快说。」 她听着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我忽然反应了一下,想到她是不是旁边有人啊。我就问:「小吉,你不会在约男人吧。」 「胡说!」她愣了一下,然后就反驳。 「我去,你这个反应真是在约男人啊。」 她可能觉得没有骗我的必要,想了想然后说:「就普通朋友。」 这时候那边那男的好像问了一句是谁,然后她捂住电话说是男朋友。我笑了笑说:「男朋友?你男朋友也是够衰的,还要被拿来当挡箭牌。」 她似乎有点生气了:「你好了啊,我不想跟你说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的小宝贝,我又不反对你约男人,不过你得陪陪我啊,我来* 德了。」 她有点惊喜又有点愕然:「啊……」然后对那个人说稍微出去一下接个电话。 就跑到旁边另一个地方来跟我说:「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声。」 「哎呦,我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你居然约男人了。」 「我也不知道他要来……」 「哈哈,那咋说,你晚上跟他过还是跟我过。」 「我……我……」 「你还真犹豫啊。」 「那你说咋办。」 「咱仨一起啊。」 「放屁!你咋这么流氓呢你。」 「那咋办,这不是给你想办法么。」 她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我先来见你一下,陪你一小会儿,晚上我……我谁也不跟一起,我自己回宿舍。」 「啊,那你多亏啊。」 「你少来,我才不亏。」 我笑了笑,说那见了再说吧。「没事,我多疼你啊,你想约几个约几个,注意卫生哦。」 「滚。」她娇嗔道。 我问她在哪儿见,她说她来找我。我就给她说了我住在哪儿。结果她一下又说漏嘴了:「啊?你也住在**啊?」 我忍不住笑了:「哈哈,你个小傻子,你这不等于承认你们刚刚在开房么?」 她一下子嘴就秃噜开了:「没没没真没有……就就抱了一下,我还没让他那个……」她被我说得有点委屈了,倒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问了一下她在哪儿,她没跟我说,让我等会儿。我这下起了好奇心,去楼道口对着电梯等。看见电梯先上了三层,又上到四层。开了以后果然是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性感,但是又不俗气。她搭配得是一身欧美学院风的衬衫的短裙,下身没有穿丝袜之类的,脚下踩了一双平头的低跟皮鞋,很有书卷气,但是又透出一股浪劲。特别像欧美AV里学生妹的装扮。她看见我,也不亲热一下就绕过我往里走。我一把把她搂住:「你就在我楼下啊,哎呀,该不会就在我脚底下刚刚干了一炮吧?」 她又傲娇起来:「哎呀,不要在这儿弄,先回屋好不好。」 「求我。」 她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想了想,还是服软了:「欧巴,求求你了嘛。」 她撒起娇真是让人无法拒绝,我亲了她一下,把她拦腰抱起,抱到了屋里。 她像小猫一样在我怀里低着头:「公主抱……还是好喜欢。」 我把她扔到床上,听她呀地叫了一声,然后就缩起来:「刚还夸你抱得好,马上就这么粗暴。」 我就笑她还不是喜欢粗暴的,然后开始脱裤子,把鸡巴露出来,两腿一边把裤子往下蹬,一边就往她腿间钻。我一摸发现她内裤已经湿了,就笑她说:「刚刚是不是已经和那个男的腻歪了一会儿了,都湿透了你下面。」 她很委屈,羞羞得钻到我怀里,一只手抓住我鸡巴:「你别说我了,我都这么乖了……你快点干嘛,一会儿我还要去陪他,不好放他鸽子。」 我这么一听反而不动了,我把她肩膀一压:「你这就是敷衍我呗,让我操一下然后重点陪他呗?」 「那……那你让我咋办……」 「我不管,你今天晚上得陪我。」 「我回宿舍……」 「干嘛非回宿舍啊,陪我不一样。」 她显得非常为难,咬着嘴唇。哎呦,这个样子真惹人爱。两个鸡巴之间还选不了了?她肯定是晚上约好了跟那个男的睡。我又想到他男朋友,真是可怜,自己女票碰都没咋碰过,人跟别的男的来还换着干。 见她不说话,我就逼问:「你是不是晚上要跟他睡?老实说。」 她有点急了:「你别问了,我生气了哦。」说不上来就耍脾气,真是个臭丫头。 「生气了?」 「废话,哪有你这么问人的。我怎么……怎么就晚上非得跟你们睡啊。」 她样子好像真生气了,我连忙哄哄:「哎哟,哎呦,别生气,我错了。好了好了,你愿意跟谁就跟谁呗。就是晚上我一个人肯定会比较难过嘛。哎,无所谓了,随你怎么开心就好。」 她还在装蒜,扭过头去:「你们这些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还干得这么理直气壮。」 「有啥不光明正大的,你又没结婚,大家满足生理需要嘛。」 「那我现在给你满足呗。」 「主要是看你仓促的,肯定不舒服啊。」 「我舒服不舒服要你管。」 我抱住她,摸了摸她下面,特别轻柔那种摸法:「我这不是喜欢你嘛,肯定比较在意你舒服不舒服啦。哎呀没关系,我也不急于这一时。你这样吧,你今天好好陪他,我等你一天。明天你找个借口来陪我咋样?」 她愣了一下,好像对这个建议挺满意的,又露出一点内疚的表情:「真的?你不生气?」 「我生啥气。」 她抱住我脖子:「我也是……觉得把人家扔着不好。」 「就是可惜了,我明天得在人家射过的小穴里干。」 她一听又气了,赌气似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流氓!」 我笑了笑,把已经软了的鸡巴塞回裤子:「哎呀,我流氓也不如你啊,作为一个女的你多有福气啊,左右逢源。」 「哎呀你可别说了。」她一下子变乖了许多,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蹭起来。 我顿时心里觉得自己还是蛮宠她的,虽然就是炮友吧,不过你看。我还是把她的需求放在首位。后来她就下楼了。这一天我都没见上,她发信息安慰了我好几次。我当然也是要求她第二天早点来见我。 第二天一早,她特别乖,早早过我这儿了,见了面就主动亲亲抱抱,给我口交。之后当然是干了,不过她有点疲劳,精神状态没在最好,我也不是特别尽兴。 就又提出3P。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这是很私密的事情,三个人一起干多尴尬啊,我不要。」 她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也联系不上那谁啊,直接过去找肯定有点找打。所以我也没招。做完之后,她歇了一会儿,不过早上还有课,十一点多上,她说要回宿舍。我就提出想看看她宿舍。可能是昨天欠着我了,她今天确实顺从,很爽快同意了,说是反正舍友不在,破例让我看看闺房。 她们学校很老,所以教师宿舍也比较寒酸。一人一张架子床,还是双层那种,她室友回家了。进门是她做饭的地方,看得出来,平时生活也很累,自己做饭,也没有下水,不容易。她确实不是那种太虚荣的女孩子,只是比较放得开。要不然,这种生活条件,估计很难接受吧。 我们呆了一会儿,腻歪了一番。不过她说一会儿上课,不敢太招惹我,把我招惹硬了又要给她「打针」。我笑着说:「你以后别说那个是打针了,你这不是嘲笑我么?」 她眨眨眼:「就嘲笑你了怎么地吧。」 到点了,她换了一身特朴素的衣服去上课了。普通运动衣运动裤子,别上了麦克风。我一个人在屋里等着。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微信来信的声音。我一看我手机,不是,这才扭头看见她的手机。 我拿起来一看,估计是那个男的。他发说:「昨天晚上开心不?」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手机在我这儿,这是机会啊!我翻了翻,先看了她和她男朋友聊得,果然比较无聊。再看看她和这个男人,我靠,聊得很丰富,连做爱具体细节都计划了。而且能看出来,这个男的挺喜欢调教小吉。 最关键是我翻到一条:「要不要考虑3P啊?」 我操,简直不谋而合啊。微信里小吉是果断拒绝。不过我起码知道,这个男的是不抗拒3P的。我想了想,不能犹豫,天赐良机要把握。我给他回说:「还可以哦。」 「什么叫还可以?」 哈哈,不满意。我回说:「就是很好啦。」 「唔,你是不是老牵挂你那个朋友啊?」 「还好还好。」 「要不?一起坐坐?」 「啊……那样你们不是要一起弄我?」 他显然被我这句刺激到了:「哈哈,也不是不可以。」 好的好的,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我假装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回到:「3P我考虑考虑,你们可以先见个面,我先去上课。你到我宿舍找我。」 「OK!你住那个屋子?」 我把宿舍位置大概描述了一下。他回到:「哦哦,就昨天你出来那个楼?」 我猜他估计的没错,虽然没把握还是回到「是」。 「好的,我过去,那哥们在?」 「在。」 哈哈哈哈哈,我心中大喜。我站了起来,有些紧张激动。等待的过程比较漫长,不过他显然也没耽搁,十分钟就到了,敲门声都有点急促。我打开门,果然是个男人,个子不高,和小吉差不多,不过模样不错,戴个眼镜挺帅的,但是一看就是渣男脸。 我热情伸出手:「你好你好。」 他稍微有点尴尬,不过还是露出笑容:「你好……」 「进来坐。」 他跟我客套了几句,然后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我们面面相觑,有点无话。不过我还是觉得时间紧张,不赶紧谈妥不行。于是开门见山:「3P?可以接受?」 他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我故作淡定,心中其实很激动:「OK。那咱等她回来吧。」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从两个人怎么认识小吉开始聊起,然后我试探性地聊了聊小吉的性癖好。很快,这个猥琐的话题就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我们嘻嘻哈哈,屋子里氛围瞬间猥琐起来。不一会儿,到了下课点。我们期待地看着门口,知道锁想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小吉一进来,看见是我们俩人,惊呆了,愣住不知所措:「你们……你们咋在一块儿?」 阿锐还有点尴尬说不出话,我先开口了:「哎呀,这不是巧了么。我在这儿等着,他过来找你,我就干脆请他进来一起等了。」 小吉将信将疑,但是她明显很慌张,也想不过来。她首先想的可能是怕让邻居发现这儿有俩男的,忙把门关上,然后靠着门,把上课用的耳麦拿下放在旁边做饭用的桌子上。我看她不说话似乎是在琢磨,笑了笑说:「这就是天意,让咱们三个聚啊,多好的缘分。」 阿锐附和着点点头。他偷偷瞄了我一眼,大概是猜到这是我设计的。不过他应该没意见,而且很可能就在幻想3P的场景,我看他下面已经涨起来了。小吉还在那边不敢过来,不知道在想啥。我忙靠床边坐了坐,留出一个空间:「来,小吉,坐下啊。」 她摇摇头:「不要,床上那么挤,我站着就行。」 阿锐一看倒是很客气,自己先起来了:「你坐,我站着。」 小吉显然有点烦躁:「不要不要!你坐着!」 我也站起来:「你不坐我们俩都不好意思坐嘛。」 她一看我们俩都站起来了,左顾右盼地,有点手足无措,最后还是没辙,坐在床上了。然后我们俩就心照不宣地一左一右坐在她两旁,把她挤在中间。 她被我们一挤就更慌张了,但是又不知道咋办,只能双手捂着脸:「哎呀……太尴尬了。」 我笑了笑:「这有啥好尴尬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坐在一起有啥。」 她瞪了我一眼,眼神大概意思是就知道这是你的馊主意。我一脸你管得着么的表情,然后手就随意放在了她腿上。她一把给我拨开,结果阿锐似乎看见我的小动作,很配合得也把手放在了她腿上。她对阿锐倒是不太抗拒,看样子就在我这儿傲娇。 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还能让你,我把她两只手抓住,然后凑到她耳边:「上天安排咱们三个做啊,你看阿锐也愿意,你还怕啥?」 可能因为面对得是两个人,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对,只能低着头,垂着眼睛:「你们……你们太欺负……欺负人了……」 阿锐看见她也没有不开心的意思,似乎放开点了,在她大腿上使劲摩挲,然后趁势就把手塞到了她衣服里,在里面探起来:「嘿嘿,你想想,机会多难得。」 她双手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不过瞬间就放弃了。看她嘟着嘴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真是爱得不行,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手也伸进她衣服。阿锐这时正摸到胸部,眼睛惊喜地一转:「这……没穿啊。」 我笑了笑:「我刚才脱得。」 「你们刚才……」 「没有,就前戏了一下,你试试摸摸下面,看看还是不是湿的。」 小吉被我们俩玩弄的羞愧不已,身体扭动起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瞎摸了……啊……」然而阿锐的手一碰到她阴蒂,她就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然后随着阿锐的动作,身体放软下来。她换了一招,完全像小猫一样,怂怂地求饶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我笑道:「那你反正同意3P了?」 「我同不同意又不由我!」她抗议道。然而阿锐显然已经把手指塞进她下面了。 他感慨道:「小吉,你下面好湿好湿啊,刚才是不是忍了一节课了?」 小吉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然后转而看我:「还不是怪他!」 我把她衣服翻起来,露出真空的上半身,低头吸吮起她娇嫩的奶头:「唔……啧啧……还怪我,我要是压着干你你不得误课了?」 她已经被阿锐抚摸得呻吟起来:「啊……所以……所以说……你们……你们都……都好讨厌……啊啊……阿锐哥……」 「哎,叫你哥咋了。」阿锐已经在脱她裤子了,她还伸手想要拉住裤子,结果我一把把她手腕抓住,控制在手里。她带着哭腔求道:「别在这儿干,会被人听到的,咱们……咱们去宾馆吧……」 「那不行啊,一会儿你又上课了,干不了几分钟又得回来。」 「可是,可是这儿……啊啊啊……你等会儿……啊!」阿锐动作很快,而且蛮猴急,还没等她说完,已经脱了裤子,自己也把鸡巴露出来,牛仔裤褪到腰间。 趁小吉听我说话,就分开双腿直接插入了!给了小吉一个措手不及! 小吉的宿舍其实蛮简陋,大概是四人间盖的,两个上下床。虽然只住俩人,但是空间依然很狭窄。而且随着阿锐抽动,破床就哐哐响了起来。她隐忍着声音: 「唔……恩恩……啊……不要……真不敢……这……这会被……同事……同事发现的……」 「哎呀没事,」我也掏出鸡巴,递到她嘴边,「谁还不往宿舍领个男人了?人家又不知道是几个人?」 「唔唔……你把那个掏出来干啥?」 「废话,你给我口啊,我们俩又不能进一个洞。」 她眨眨眼睛表示惊讶,但还是乖乖含住了。哇,真舒服,关键是真的,这个场面我太他么期待了。以至于鸡巴真的超涨,被她含住的瞬间也超爽。她被阿锐顶得唔唔叫,声音在我咫尺之处,混在唾液的声音里,这真是爽爆了!我和阿锐相视一笑,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不过确实,哈哈,我们都是坏人啊。合伙操别人女朋友。不过要说先来后到,我肯定是后来的,人家阿锐肯定比她男朋友都早,应该算前辈,我这,有点喧宾夺主? 不过我没有享受太久,小吉还是挺紧张地,含了两下就吐出来,然后对着阿锐求饶:「阿锐哥,你慢点……床……床在响……」不过她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很照顾我,轻轻抚摸着我已经沾满唾液的鸡巴。 不得不说这个近距离看着她被操格外让我兴奋啊,我现在难受得厉害,只嫌她撸得不带劲。于是自己握住她的小手,在我鸡巴上撸起来。她的手也特别丝滑,哪怕手心也没有粗糙的感觉,真是个小公举,一看就是娇生惯养,没吃过啥苦。 要不然,也不能对自己这么没约束不是? 我随便安慰了她一句,让她把自己嘴捂上就吵不到人家了,但是阿锐的操干确实让床晃动的厉害。我们商量一下,三个人都跑到床上,我坐在床头,抱着小吉。阿锐用正常体位在床上干,这样好一点,声音小一点。她似乎稍稍宽慰了,隐忍着兀自低声呻吟着,用手捂着嘴。不过这样太挤了,本来就是单人的架子床么,我这么坐着一下就磕脑袋。不过忍忍吧,一会儿不行就拉回酒店,反正她也从了。 阿锐可是看着干得真爽啊,一点都不像昨天已经上过税的样子,特别拼命。 才让他慢了一会儿他就又快起来,铁架子床仍然被干得哐哐响,并没有好多少。 我笑了笑,对小吉说:「怎么办?还是响啊。」 小吉却好像说不出话似的,只是捂着嘴嗯嗯嗯地哼,脸通红,头上已经沁出汗珠了。我一看挺有效率啊,她这是无所谓了,你们先让我高潮得感觉。阿锐看她也进状态了,愈发放纵起来,抽插加速,腰也提高了,这下我能清楚看见两个人交合处。我操,不得不说,小吉调的男人多少有点料。阿锐比我大,我估计,看着真不小,一般人没那么大。而且我特别想说,看真实交媾的感觉太尼玛刺激了。看惯了自己的鸡巴,看另外一个人的鸡巴,进到小吉的身体里,还真有点刺激。阿锐的活儿又黑又粗,把小吉的穴活活撑开,能看见抽出的时候鸡巴上磨出来的淫水,泛点白,可能是那种白浆,然后一下又送回去,蹭蹭干,啪啪啪响,太给力了。看得我鸡巴根儿一阵阵麻?怎么说那个感觉,反正就是刺激,真刺激。 这时候小吉似乎有点忍不住了,头摇起来,使劲捂着嘴,但是声音还是往外漏:「唔……唔恩唔恩……啊……哼哼……唔唔……」有时候手上使劲,捂严实了,声音还从鼻子往外跑呢。尤其是我近距离看得特别特别清楚,鼻孔有时候就翕动着,呼呼往外喷气,就像是喘不上气似的。可能一下子感觉上来了,她就咬住牙,然后手特别特别使劲,皱着眉头,鼻子长长出气,就像是憋住了一样。感觉快到了,我们两个「奸夫」相视一笑,然后他更深入,我揉搓她乳房,还在她耳边舔舐,她顿时就不行了,手还试图推我,结果很快无力地放松下去。随即,捂着自己嘴的手也放松了,只是尽量压低声音,不过估计也没用,隔壁肯定能听见。 「啊啊啊……唔……你们……讨厌……啊……啊……啊……」她开始发抖了,这是要高了。阿锐赶紧一使劲,我还正激动呢,忽然她一口把我脖子咬住了。我猝不及防,就叫出来了:「我操!」 她是通过这种方式不让自己叫出来,吸住脖子还不松了?妈的,老子插都没插呢,就给我盖个草莓印。我报复似的,捏紧她的乳房,用要捏爆了的劲儿,正赶上她高潮来,一下子三个人都绷着,感觉特别暴力。不行太疼了,我挣脱了,把她脖子一把掐住:「我操你敢咬我,看一会儿不干死你。」 她刚被我掐住就高了,嗷嗷嗷叫了起来,然后弓起身子,头往后一晃,翻了个白眼,然后眼睛就闭上了,筛糠一样抖动着,高潮得很激烈。阿锐在这小空间里干也是累的够呛,没再动,放任她高。她这么抖了一会儿,高潮勉强过去了,躺在那儿呼哧呼哧享受余韵。妈的我可没工夫让你歇着,让你咬我。我让阿锐拔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拉下床。她还没晃过神,被我一拽就啊得一下,显得特别弱小。我让她站在床边,她腿还发软呢,一个劲往下滑,结果就被我从后面插了个透心凉,一下子大叫出来:「啊!」 马上她就意识到失声了,用手捂住嘴,但是身体毕竟软。一手扶着床头的梯子,但也是没啥劲,好像撑不住似的,腿也往两面自己分。我笑着说:「站不住?让你咬我。锐哥,把她那条腿掰起来。」 阿锐心领神会,把她一条腿抬起来,让她像撒尿的公狗一样被我插入,只有一条腿支撑,马上撑不住打弯。呵呵,她一打弯我就拱她,让她乖乖站牢:「你咬我,咬我我让你好好吃点苦头……」 「不敢了不敢了……欧巴饶了我……小吉小吉错了……」她放弃捂嘴了,两个手抱住梯子,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我怎么可能饶她,必须大力抽插,床被撞得直晃。声音一大她真慌了:「哥,求求你,别这么干,别人会投诉的。」 我放慢速度:「哦?你求我啊。」 「恩……啊……恩……咱们……咱们去宾馆干不?」 「你下午不是有课么?」 「有……课……那到时候再过来。」 「不行,时间紧张。」 「那……那不要在这儿,在地上……地上……」 「地上你不嫌冰啊……」 「有……有那个脚垫……」 阿锐把她腿放下,从桌子下面拉出那个垫子:「这个么?」 「恩……恩……啊啊……欧巴慢点……」 我笑了笑:「去地上可以,但你得先学两声狗叫。」 「讨厌……讨厌死了……」 「快学!」 「汪……汪……啊……啊啊啊……慢……啊……」 「挺乖的,你乖了哥哥们就好好伺候你呗,来趴在垫子上,我从后面插。」 她扭过头,一脸委屈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趴在垫子上,垫子很小,容不下她手脚都放,她只能手扶着地面,膝盖好支撑在上面。没等她跪稳,我就迅速插入。 这姿势阿锐也方便插小穴,他搬个板凳,坐在她前面让她跪舔。小吉这会儿从高潮的软劲儿中缓过来了,乖乖含住鸡巴,我感觉爽爆了,这样用后位插入,看着她性感的背部在我前面颤抖,秀发拂动,嘴里还含着别人的大鸡巴。这淫糜的感觉,真是可遇不可求。关键是小吉我发现真的是贞操观念低,我感觉虽然不干脆推推脱脱地,但是好像我要求她干得下流事情……她都干了!顺从得很呢! 我不仅看着她的屁眼,想着能不能给那里开个苞。不过这儿不太方便,晚上回宾馆吧。 我继续用言语调戏她:「小吉啊,你男朋友肯定也来过这儿吧,他以后也回来吧,能想到我们在这儿跟你3P么?哈哈,他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啊。」 她的嘴被阿锐堵着:「唔唔唔……」似乎在抗议。 我一边插入一边抚摸她的美体,温热温热,大腿和小肚子更热,可以说是滚烫,肩膀出完汗有点凉,总是每个地方的温度微妙得有点不同,真好摸。我手探到她身下,开始抚摸阴蒂,她顿时就抖了起来,吐出阿锐的鸡巴呻吟起来:「啊啊啊……欧巴……欧巴轻点……」 「是让我摸轻一点还是操轻一点?」 「摸……啊……」 「那就是操用力一点了?」 「不是……操也……轻……啊啊……要高了……」 我看她要高了,反而不动了。她回过头:「欧巴……」 「想高自己动啊?」 她耸动了两下屁股,还是娇声求饶:「欧巴快操我,我自己……自己动不了……」 「操谁?」 「操我……」 我轻轻动起来:「操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周小吉?」 「不是小母狗吗?」 「恩……恩,小母狗,操小母狗……」 「啊哈哈哈,操小母狗的什么啊?」 「小洞洞……啊啊……快……操快一点……」 「好好说,操什么?」 「骚逼……操小母狗的骚逼……」 阿锐听得大呼过瘾,鼓起掌来:「我操我操,哥你太会调教女人了!我服气!」 我摆摆手,加速抽插起来:「不敢不敢,我鸡巴不够大,不得多耍点花样么?你那是硬实力,百里挑一啊。」 他倒是很受用:「还凑活,哈哈。」他自己撸着,然后揪住小吉的头发问: 「一会儿我接着操你好不好?」 「恩恩……锐哥……想要你……我都想要……啊啊啊……」 她说着一阵颤栗就翻上来,只见她身子一软,上半身就伏在地上了,手紧紧抓着阿锐的腿,高潮了。我操,那个热热的淫水啊,往龟头上浇灌的感觉真是让人差点泄,不过我忍住了,拔出来换阿锐。阿锐没等她高完,就继续插入,大鸡巴在里面搅动、打桩一般撞击她的肥臀。很快就把她完全钉在地上了,只有呜咽的份儿。 我起身,看见桌子上有她标注课本用的荧光笔,就从里面挑了个绿色的,然后在她屁股上开始写。潮乎乎地写不上,我拿袖子擦了擦才画得上,写了一横一竖:「给你画个正字,咱们看看今天一共能高潮多少次。」 我们两个就轮流这么操她,也不觉得饿。车轮战对付她简直小意思,又是飙汗又是喷水,还老是感觉要咽气似的大喘气。我不禁想网文那些动不动十几个男人干根本就是扯,3P就干得这丫头要死要活了。我估计来三四个人,不小心能干死她。 干到快两点了,我看了看表,一点五十。我就问她:「一会儿还上课呢,怎么着?」 阿锐还正干得爽呢,他确实战斗力可以,我没泄他也没泄,两个人这么配合简直完美。他拍了一下小吉屁股:「骚婊子,课不要上了,让爸爸继续操你。」 他喜欢小吉叫她爸爸,我其实不喜欢,我喜欢她叫我欧巴,但是不能被他占便宜了啊,所以后来就让她叫主人,呵呵。 小吉现在躺在地上,全身都湿了,头发散乱,好多粘在脸上。她迷离中睁开眼:「几点了……」 我说一点五十,她马上紧张了,拍着阿锐说不敢操了,她要上课去。我说不能翘么?她大喊不能不能快拔出来。阿锐可能也是感觉有点要射了,也就顺水推舟拔出来了。她还是没劲,在地上使了好大劲才勉强翻过身来,慢慢支撑着起来,但是到了一半就软得又趴下:「哥哥……给我把衣服拿过来……我先穿上。」 我把裤子递给她,她接过来,想了想又娇气地哀求道:「内裤……」 我把内裤藏起来:「不许穿。」 她瞪着眼睛,不过确实是没力气,知道我不会给她,只好委屈地把裤子套上。 还想戴文胸,也没戏。她只好套上Tshirt……哈哈,这样乳头完全激凸了,估计她学生看了都要疯。她这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赶在两点之前出门,结果刚出去就回来了。我们问咋回事,却见她委屈地直跳脚:「裤子没法看!」我们一看哈哈大笑,原来她下面都是水,直接穿了裤子导致看着跟尿了似的,真是不行,出去丢大人了。 她只好换了个裙子,然后火急火燎地拿着麦克就出去了。我们两个兴冲冲讨论她真空上课的场景来,然后还侃了一会儿上学时候偷窥老师裙底的事情。这样就想到要是学生使坏,故意问她问题,没准她上下都要走光!哈哈哈。我们俩聊得非常high,果然是一丘之貉,相当有共同语言。两个人计划了各种晚上操弄小吉的玩法,可以说相当投机了。 她下了课回来都气坏了,说是一节课不敢弯腰,不敢走近回答问题,吓得都不会动了,生怕走光。而且又出了汗,感觉乳头肯定被看见了。她掐了我们俩一人一下:「气死我了!为什么我摊上你们这些坏人!」 我哦哦叫了两声,然后便笑了一下,一把伸手到她裙底,捂住她阴阜:「你说为啥你摊上我们这些坏人?求仁得仁知道不,还不是因为你骚?」 「我才不骚!什么样的姑娘赶上你们这种坏人都得被祸害!」 我们又开了一会儿玩笑,然后我们俩就又硬了。她看见我们又要下手,马上怂了,求说千万不要在这儿干了,去酒店。她还怕同事看见自己和两个男人走在一起不好,让我们俩先走,自己过了一会儿才过来。 我们俩在学校对面的饭馆打包了两个菜,然后提着回酒店了。我们先到,于是我就拿出我的伟哥,一人吃了一片,决心今天非把她干个半死不可。我提了肛交,但是阿锐表示好像不太卫生吧,然后建议下次准备什么灌肠的东西,洗干净再干。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洁癖?他说真不行,这个还是得卫生一点。他说不是不想肛交,都觉得刺激,但是估计不好弄,今天先别扫兴,万一她生气了咋办。 我们俩是真饿了,毕竟出力的,先吃了两口。很快小吉到了,一开门我们顿时呆若木鸡!我操这叫一个性感啊,跟之前判若两人。她穿了一个连衣裙,但是真的挺短那种,然后还戴了一条项链。没见过她戴首饰都。下身满足我了,穿了丝袜,黑丝袜,她明说过不喜欢黑丝袜,觉得俗气,不用说这是专门给我们准备的!高跟鞋!她现在穿高跟鞋比我第一次见顺溜多了,明显是适应了,走起路来也有猫步的感觉。高跟鞋是那种碎钻石blingbling的,很搭上面这一身。我们两个大呼过瘾,关上门就把她凑在门口往上亲。她忙推开:「猴急!猴急!两个泰迪似的,除了那个就不能琢磨点别的。」 我们俩呵呵一笑,我说:「正常男人,这种时候琢磨别的?」 阿锐说:「怕不是傻吧。」 我们俩说相声似的,愈发觉得默契。 我们确实也不急,还有的是时间,先让她吃饭。她小心坐在床边,吃了几口菜,然后就说没胃口,说让我们干得晕晕的,有点反胃。然后三个人坐着聊了会儿天,我们俩纷纷夸赞她这一身太撩人了。 聊到这儿她突然想到啥,然后伸手过来摸了我们两个裆,然后撇着嘴说: 「说是撩人,也没硬啊。」 我们俩就笑了,说刚干了一中午,也不能看见妹子就硬啊。 她忽然好像有主意了,然后说:「中午两个人一起干太狠了,我受不了,一会儿一个人干另一个看着先,然后中间必须让我休息。」 我们也想细水长流,就表示同意。然后她就问:「那你们俩谁先呢?」 我客气了一下:「谁先都行啊。」 没想到小吉居然鬼灵精怪地眨眨眼说:「谁先硬了谁来。」 这么会玩啊,果然到了私密的地方她淫荡的一面更好展示,在宿舍多少还有些紧张。我笑着看她说:「行啊,不过……你得挑逗挑逗吧?这样,你两个人一起挑逗,看谁先硬。然后……赢得光先干没意思啊,给点奖励呗。」 「要啥奖励。」 「赢得让射你脸上。」 小吉一瞪眼,不过又转念想想,好像可以接受,然后就点点头:「行,赢得射脸上,输的射肚子上。不过说好了,谁都不许射里面!我现在危险期!」 说好了,欧了。然后我们俩脱了衣服,鸡巴目前还都是软的。然后我说你快挑逗啊。她不服气地说:「哼,看我的。」 我以为她会过来摸,没想到她反而坐到我们对面的床上,然后只见她背对我们,俯身在床边,然后扭头过来,看着我们的反应,摇晃着屁股,真是骚到极点! 我不禁感慨:「你那个冰雪美人的外观是怎么营造出来的,我当初都上当了?」 她还扭着,然后手还轻轻在丝袜上滑,能听到非常微妙的摩擦声:「这点小技巧……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说着,她手指轻轻撩上裙摆,然后另一只手把肩带拉下来一根,就这样,左手慢慢慢慢撩起裙子…… 我操!我顿时有种吸了一口凉气的感觉。真空!不仅如此,丝袜是开档的! 我还在感慨,扭头一看阿锐已然硬了!我的只是半硬。小吉呵呵笑了:「还是阿锐哥厉害,鸡巴自己就跟火箭似的,一下子就着了。」 阿锐这就站起来想上,小吉扭扭身子说:「别着急,哥,我看看大泰迪多快能硬。」 她继续挑逗,翻过身来,坐在床边,分开双腿,然后把裙子撩到腰间。上衣两个肩带都拉下来,徐徐露出黑色的文胸。最后,连衣裙变成窄窄的一环,而她娇羞的阴部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我还是半硬,都觉得自己有点不争气了,但随着她分开手指,将自己的阴唇拨开,我马上变成完全硬! 阿锐大喊一句我受不了了,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我也扑上去上下其手,不过还是让他先干了。小吉喊了两声让我去旁边先看着、先看着就喊不出来了,她哪能真的使唤了我们两个大男人! 接下来真是不用细说了!三具肉体马上交融在一块!比中午更刺激得就是小吉完全放得开,纵情浪叫,在我们两个中间辗转腾挪,被抽插的同时也不忘侍奉另外一人。玩得真是无比棒!我现在都能清楚回忆起来那种快感!那种头晕目眩,面红耳赤的感觉!什么叫上瘾?上瘾就是我想起那次3P,都能觉得脑子嗡一下那种多巴胺迅速分泌,让人欣快的感觉,太他妈的爽了!爽翻天! 我们两个先后射了一次,都射在了她脸上。最开始阿锐先射得,射完她要洗脸,我没让,接着草,对着她那个满脸精液的淫糜样子又加速抽插,让她高了两次,这才一射如注,我专门偏上一点,让精液不仅射她脸上,还射在头发里,洗都不好洗。因为是攒了半天的精液,量真的特别大,哈哈,真跟面膜一样。这会儿大概六点吧,她起来,先是喊饿随便吃了两口半凉的饭,然后喝了一大桶矿泉水,就去洗脸。这个功夫阿锐就又硬了,我操,在卫生间就开干!乘着小吉洗脸的时候就从后面插了,真猛,难怪小吉让他干了自己这么久。他们两个炮友关系起码2年吧,大概2015年开始?后来了解一共在一起干了有七八次。作为异地炮友真的不少了。 操了十分钟左右,小吉又高了一次,求饶要休息。他也觉得该歇会儿,晚上好继续干。于是我们两个算是歇下来了。不过中午就合计好了,不能让她歇太舒服,她太轻松了还不把我们榨干了?我拿出按摩棒,还有准备的跳蛋,三个人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冒险当然是各种拿成人玩具玩弄她啊。她现在刚歇一会儿,很是怕这个,大部分都真心话…… 这样问了一会儿真是问出不少让人觉得刺激的!比如她最近一个炮友是相亲对象,她本来不喜欢,结果拒绝得太狠人家找茬了,她出于歉疚居然就上床了,然后就干了五六次!不过据小吉说那个男的不行,坚持不了多久,没让她高潮几次。然后她有个弟弟,她没跟弟弟上过床,但是居然能描述出弟弟鸡巴的大小长度!说是晨勃的时候观察过,我们都觉得她搞不好就是跟她弟弟上过了。 她上次和男朋友见面帮他撸了,说是大小还可以,她只是现在没办法和他做。 我还真有点担心。我的希望是他男朋友弱爆,又小又早泄……让她以后离不开我。 不过事与愿违,估计他男朋友将来应该可以满足她? 她还跟自己初中同学干过,跟自己师姐夫上过床,看来除了绿闺蜜还绿过师姐。她最放纵好像就是在西安那段时间,有过一个长期炮友,在一起做了有三四十次吧。 真是增加了解了。除了真心话还有大冒险,有几个问题选择了大冒险,都是和第一次相关的。她第一次怎么没的、什么时候、跟谁,她都不肯说,阿锐知道也不详细,没想到她还真不愿意说。 不说真心话当然要大冒险了。我们把计划的花样都玩了,两个人把着她尿尿,拿按摩棒让她反复高潮。等到了我们俩再次重新装填完毕,她身上已经三个正字了。 晚上八点多我们又开始做。这回配合很熟练了,基本上就是她高一次我们换一次,然后闲着的也不总是让她口交,而是拿按摩棒配合,她真是高潮迭起。潮吹了好几次。干了一个多小时她就不行了,一个劲求饶。这回是真求饶,各种哀声叹求。可是她越是哀求我们越是来劲啊! 她这会儿已经有些游离了,好几回都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个劲喘,然后哦哦两声就抖一下,不知道算不算高潮。好一点就叫一会儿,高潮了就没声。到了快十点,最刺激的来了。我刚让她高潮一次,阿锐上了她好像高潮还没褪,然后就哀求:「真……不行了……爸爸……欧巴……不要操了……疼……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阿锐这时候感慨说好多水,刚才感觉水少了这会儿又多了。我忙鼓励她继续干,然后拿按摩棒调到最大刺激阴蒂。果然那个水哗哗流,我都能看见交合处液体往出滋的样子,跟白浆混着,那个淫糜啊!阿锐抓着她两条腿,更加使劲干,对我说:「哥!我感觉这回是个大高潮!」 我点头称是,我也觉得这次非同一般。果然,她居然就不喊了,而是开始呜咽,接着就哭了!她下巴颤抖着,鼻子嘶嘶嘶地抽泣,然后突然像孩子一样就哭丧着脸啊啊啊哭起来:「啊啊啊……疼疼疼……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叹为观止,于是都忘了要拍!哎呀,本来这种时候拍下了完美。她正在高潮也不会反抗,可是我就真忘了,光顾看,傻了。之间她这样马达一样哭喊了一会儿,突然就张大嘴,深深吸气,不停吸,就像要断气一样。吸到头就憋住了,然后连头带身子开始微颤,接着就筛糠一样抖。阿锐大喊一声我不行了!然后就射了,射的瞬间小吉那一口气突然过来了,呼哧呼哧喘了两口,随即就弓起身子,惨叫一声,整个人真像一张弓一样弯起来。我们两个都看呆了,然后阿锐突然大喊一声我操,从她身上跳开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下体喷出一条长长的液柱,泛黄的,尿了?射得好高好远,抛物线一直指向地面,噼里啪啦的水砸在地上。 「喷了?」 「尿了……可能是尿……」 我们俩还在讨论,她终于射完了,然后一下子抽了魂儿,瘫软在床上。我感觉那一刻自己特别没有同情心,也没有看她有没有事,扑上去就又开始插了。结果她反应吓人,哭啊,真哭,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恩唔唔唔……哥哥……哥哥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唔唔唔唔唔唔……难受……唔唔唔……小吉……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干了……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她哭得好难过啊,而且随着她力气回来了还开始有气无力地捶打我,似乎真是不行了。然而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铁了心要射在里面,硬是狠心继续干了下去。她梨花带雨,哭得满脸通红,最后咬着嘴唇,似乎真是在硬忍着,直到我发射……然而还是高潮了一次,不过没有前面那次壮观就是了。 我一拔出来,两个人的精液就都流出来了。我震撼之余,看见她还是很痛苦的样子,捂着下体就蜷缩起来,继续啜泣。这回真不敢动了,我忙过去抱着她,安慰。阿锐也过来让她别哭了。 这样安慰了好久她才缓过来,哭丧着脸,擦着眼泪:「你们……一点都不心疼我……感觉……感觉快被干死了……真的差点死了……」 我们两个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各种服侍,好不容易哄住了。她说真不行了,这次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其实听她这么说是很刺激,不过确实心有余悸。要是真干死了麻烦!关键我确实也是会心疼的! 做的这张床完全湿了,我们把她抱在另外一张床上。她躺下不久就睡着了,还打起小呼噜,特别可爱,真是累坏了。我们两个最后猜丁壳,我输了,所以他抱着小吉睡,我睡沙发。我们两个也累得够呛,估计十一点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我九点半才醒,还是被他俩啪啪啪吵醒的。不过阿锐也没干多久,因为小吉老嚷嚷疼,确实不来劲。最后他射在嘴里,还被埋怨说昨天两个人又都射在里面了,表示如果再射里面就再也不见我们了。 我醒来之后时间紧,都没法再来一炮,遗憾哇。最后十二点左右就去车站了。 阿锐还能待一天,估计后来又干了好几回。不过无论如何,这初次3P经过已经足够刺激!我可以说非常享受了。关键也是小吉确实也是极品,自己可以享受到这其中的乐趣! PS:小吉跟她男朋友关系真的越来越好,这两天又不理我了!蛋疼!!!
其实本文还有萝莉本传也已经完结,外传是他的姊妹篇。 另外本人在欢乐书客新开的书《从零开始的斩瞳》也已经正式签约,如果有那边还有我的书群的地址,这边就不放出了。 看着雪菈嬉笑着的顺从,完全不同于刚来时候别别扭扭的态度,不过科博莱尔也没有完全放松对她的晶体,魅魔擅长骗人,即便自己刚才的的确确的顶到了她的子宫内口也不能就完全认为雪菈真的会无条件服从自己,看来自己还有必要经过几个测试来看看雪菈是否对自己忠心。 想到这科博莱尔忽然淫笑了一下,吩咐这外面的人,将雪菈带下去送到自己的马棚,让雪菈这一晚上专门服侍自己的战马,科博莱尔倒要看看雪菈是不是真的对自己顺从,如果是装出来的话,这一晚上被马奸污的痛楚绝对会让她发疯的···将雪菈送过去的三天之内,科博莱尔并没有找佩特拉卡来逼问什么,反而继续率领家族部队进攻奥尔加帝国军为艾尔丹特帝国收复失地,看来佩特拉卡用雪菈迷住科博莱尔的计策暂时是成功了,接到一张张收复失地的捷报电讯,也让银白长发美腿萝莉稍稍安心了。 因为科博莱尔的英勇表现,原本打算要逃离帝都里克的贵族们有安定了下来,贵族院也重新开始开那些冗长而没什么意义的会议,为了权势而互相扯皮,当然只有一点是全员通过的,就是表彰科博莱尔功绩和为他加官进爵的决定上,现在任谁都能看出来科博莱尔掌握着帝国的生死,尤其在帝国中央师团几乎覆灭的情况下,作为唯一一只还有实力的地方贵族军,贵族院的贵族们就更不会得罪他,反而争相在为科博莱尔请赏。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违背众意,佩特拉卡只能以摄政的身份加封科博莱尔的土地和爵位,将他从公爵升为郡王,而后加封贵族院首席议员,帝国荣誉骑士以及帝国守护者等等带着溢美之词的封号,虽然签署这些封赏文书的时候佩特拉卡差不多要被贵族的谄媚恶心吐了,但是只要能暂时稳住科博莱尔,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不管怎么说帝国的危机暂时度过去,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帝都接连听到了科博莱尔的捷报,失去的省份一个个重新回到了艾尔丹特帝国手中,不少之间已经向奥尔加帝国投诚的贵族也重新向艾尔丹特皇室效忠,贵族院不惜溢美之词,又给科博莱尔加了许多荣誉头衔,等到在接下来的半个月,科博莱尔将一号帝国夺回的时候,贵族院已经将帝国守护者这个尊号最高的荣誉头衔赠给了已经爵位晋升为亲王的科博莱尔了。 科博莱尔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威望就在帝国内部如日中天,这是佩特拉卡所没有想到的,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了,击退奥尔加帝国的侵犯,保证了艾尔丹特帝国的国祚这才是自己要考虑的问题,至于其他的,佩特拉卡更愿意当成那只是科博莱尔口出狂言而已,再说自己已经把雪菈送给他了,也许他不会再来逼自己什么了吧? 时间过去一个月,奥尔加帝国基本已经处于完全防守状态,大陆各国这场神奇的战争,本来十几万的艾尔丹特中央军被奥尔加帝国军势如破竹的击败,但是没想到被艾尔丹特帝国一个贵族的不到两万的地方军就给重新把局势搬回来了,不仅如此,科博莱尔还要筹划进攻奥尔加本土,豪言要把战火烧到奥尔加帝国的领土上去。 而贵族院这时候也开始将帝国境内的全部武装力量都交给科博莱尔指挥,这对于贵族院的贵族们并没什么损失,反正帝国直属皇室的部队也剩不下多少了,能够直接对奥尔加作战的部队也就是科博莱尔的贵族私军,这对于那些贪婪小气而又短视的贵族院贵族来说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反正战事在目前不花自己一分钱也不死自己一个奴隶,给的不过是艾尔丹特皇室名义下赐予的虚名爵位罢了。 时间已经进入晚春初夏,里克原本冻土也在温暖的气候烘托下化为湿泥,虽然偶然的小雨还是会让帝都显得有些冷寂,但总来的来说远离战火的里克已经大体恢复了战前的繁荣。 「皇女殿下,这样出来真的不要紧么,还是多找一些护卫吧?」 「不要紧的,护卫越多才越不安全,我都已经快有三个月没出过皇宫去买东西了···」 「需要什么就让下仆们去买好了···」|一旁的女仆紧跟在佩特拉卡的身后,疑心重重的左顾右盼,这样鬼鬼祟祟的才反而会更惹人注意吧,银白长发漂亮萝莉暗自叹了口气,自从父皇病倒自己担任摄政以来自己一直憋在皇宫里早就想出来透透气了。 「那些人怎么知道我要买什么···」 小萝莉娇小的身躯上套着银白色的蕾丝连衣裙,美腿上裹着上等的白丝袜和乳白色高跟凉鞋,如果不注意的话的确佩特拉卡大概也就和一个里克内家境富裕家的女孩子打扮差不多。 陪同佩特拉卡出来的只有一个女仆而已,连个护卫都没有带,女仆一直担心着佩特拉卡的安危一路上啰里啰嗦不过佩特拉卡到不以为然,自己只是偶然出来逛逛,如果带了很多护卫那不是就是告诉大家皇女出来了么?这样装扮成普通人的话反而不被人发现的机会会更高,这样也不会遇到危险了。 虽然样貌清秀可爱的银白长发漂亮萝莉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大家也大都是感叹佩特拉卡的美貌而已,毕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即便是帝都里克的居民并没有见到过太多次佩特拉本人的样貌,况且很多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个娇小可爱的萝莉就是如今艾尔丹特帝国的摄政皇女吧?所以一路上佩特拉卡无拘无束的玩得很心。 逛了好几家精品店买了好几套自己穿的衣服,不过没想到因为花钱太狠居然自己的信用卡也没钱了,没办法只好让女仆去打电话给自己充钱取卡,并且把买好的衣服送回皇宫里,而佩特拉卡自己则安心的坐在高级商场的休息区里喝着饮料,就在一个月前这里还冷冷清清,不少商铺因为观望着可能要攻入里克的奥尔加帝国军而关门大吉呢。没想到转眼间战争的影响就消失不见了。 忽然抬头看见了科博莱尔的画像,看来这里还是被战争影响到了,自从科博莱尔带领部队接连取胜之后,不少商铺就将他的画像当做神明供奉起来,银长发美腿漂亮萝莉撅了撅小嘴,有些不舒服的白了画像一眼,放佛那就是科博莱尔本人一样。 吃了一个冰淇淋,想着女仆为什么还没来的时候,佩特拉卡正觉得无聊,忽然身边一个男人突然抢过她的包包,还没等佩特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了。 「不好,是抢劫···谁来帮帮我···是抢劫啊···」 没想到在帝都的高档商场里还会碰到这样拦路抢劫的,佩特拉卡眼睁睁的看着劫匪拿着包包越来跑越远,四周的人却自动闪出一条道路任凭劫匪远去,谁也不肯来帮助这个小萝莉拦阻一下盗贼。 眼看着劫匪越跑越远,自己怎么也追不上对方了,包包里倒是没什么现金,不过有自己进出皇宫的通行证和皇女的身份证件这类的,如果被劫匪夺走的话一定会很麻烦的,在自己摄政的国家里居然会遭遇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抢劫,刚想去吐槽执政者的无能的时候银白长发小萝莉忽然想到自己不就是执政者么? 现在也不是自黑的时候,就在佩特拉卡一筹莫展眼看着劫匪真的要抛出商场的时候,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拦住了劫匪,没过上两招就直接撂倒了劫匪,把包包重新夺了下来。 「真是太感谢你了···」 佩特拉卡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才发现拦住盗贼的是一个身高马大的年轻人,穿着一身软甲,一看就是冒险者公会里的冒险者的打扮,而这个高大的冒险者身后还跟着两个可爱的小萝莉,那个黑长发的漂亮萝莉美目顾盼之下有着诱人的媚气,而另一边粉长发的漂亮萝莉有着一双纤细的白丝美腿而且相貌也娇俏可爱,秀挺的小鼻子偶尔皱一下会激起别人的保护欲,即便是同为女性的佩特拉卡都会有一种想把对方抱进怀里当做洋娃娃一样疼爱的冲动。 「没什么,这种劫匪没想到也会出现在帝都中心地带,现在的治安真是···」 「自从奥尔加大军进犯乱过一阵子之后帝都的治安就急转直下了吧···」 「| 我倒是觉得原本就不怎么样···」 身旁的两个小萝莉倒是开始聊上了其他话题,而佩特拉卡则在一旁早就开始询问其这位救了自己的高大冒险者的名字,原来他叫杰帕德,是黄金中级的战士冒险者,原来是黄金级的战士啊,怪不得身手那么好。 为了表示自己的感谢,佩特拉当然要请杰帕德一行去吃点东西喝点饮料什么的,似乎两个小萝莉都想着买东西而谢绝,到最后也只是和杰帕德留下了电话号码,清纯的皇女萝莉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杰帕德背影离去了。 当然佩特拉卡并没有放弃,那之后的第三天就打电话约杰帕德出来,两人在一起约会了三四次之后,佩特拉卡就向杰帕德告白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这时候银长发小萝莉才知道杰帕德早就有了婚约,要和那个粉长发漂亮萝莉,也就是名字叫伊莉雅的女孩子结婚,不过佩特拉卡并不在意,而是和杰帕德保持着关系的同时也和伊莉雅于莉月姬薇儿成为了好朋友,还时不时的邀请杰帕德三人一起来皇宫参观游玩,就在这随后短暂的快乐的一个月里,四个人迅速成为了挚友,甚至伊莉雅也知道了佩特拉对于杰帕德心意,表示只要杰帕德会娶自己的话,伊莉雅到时并不反对杰帕德和皇女交往。 得到这样允许的佩特拉卡当然喜不自胜,除了和伊莉雅继续保持着良好的友情之外,几次都邀请杰帕德来皇宫过夜,虽然两人还没发生过直接肉体关系,不过亲吻搂抱什么的已经算是经常性的了,到了后来为了让杰帕德能够长留宫中,佩特拉卡让杰帕德充当了皇宫护卫队的一个中队长职位,反正当年解救萝莉名妓美月的任务中杰帕德就小有名气了,只是一个中队长职务也没什么人反对,当然佩特拉卡后来也和美月见了面,知道了她现在也和杰帕德在一起,甚至连杰帕德团队的伙伴,诸如夏尔,索兰杰,缇娜等人也都见了面并和他们熟识。 战争已经进入了第三个月,科博莱尔的部队已经开始攻入了奥尔加帝国本土了,奥尔加帝国虽然还想求和,但是断然被科博莱尔拒绝,原因在于他之前已经逼迫艾尔丹特贵族院通过决议,对已奥尔加帝国西部的富裕的肯帕特省的领土都将直接划给自己所有,贵族院的贵族们原本就对那块地方没有什么想法,因为自己也根本没能力得到,尤其现在跟本人会反对科博莱尔,所以贵族院也罕见的高票通过了科博莱尔提交的这个提议。 「啊···主人···你这样···好厉害···」 雪菈带着眼罩,被迫反剪着雪白的藕臂吊在房梁上,这是奥尔加帝国边境的一座小城,刚刚被攻下,暂时市政厅的市长官邸被科博莱尔当做了住所,自己已经写信要求佩特拉卡将万里亚也送到自己这边来,佩特拉卡也答应了,不过因为路途遥远,在运送的过程中科博莱尔的欲望就只能全部发泄在万里亚的母亲,同样是一只银白长发的漂亮的萝莉身上了。 粗大的肉棒完全顶入了子宫里,已经进化成为了捕棒草的小萝莉子宫马上张开嘴将科博莱尔的肉棒完全含入了子宫里处理的一个小肉壶之中,哪里的最深处就是雪菈的子宫内口,对于一个魅魔来说,只有那里才是她们身体上最敏感的部门。 子宫里进化为了捕棒草,每一次科博莱尔的肉棒插入子宫后,那个犹如捕蝇草的小肉壶的小口都会主动地张开小嘴将肉棒完全哺如自己的小肉壶的壶肚里,而后肉壶紧缩夹紧,子宫内口则会主动的上去咬紧科博莱尔的肉棒口,里面生出肉芽的小舌头会不住地舔舐着敏感的马眼口,而蜜道和子宫里乃至捕棒草的肉壶里都会生出软刺不住地摩擦着棒身,让科博莱尔品味销魂的性爱快感,曾经科博莱尔为了奖励自己忠心作战的属下也将雪菈赏赐过给他们,不过在银白长发漂亮萝莉捕棒草的夹击下,这些五大三粗作战英勇的大汉每一个能在雪菈的身体上挺过十分钟的。也因此后来大家都传出名了,在科博莱尔亲王大人的身边有一个公认的萝莉榨汁机。 「贱货···都知道你是个贱货榨汁机···还在这勾引主人?」 「啊···不是啊···是主人真的好厉害嘛···」 被捆绑的雪菈即便雪白的美背上挨了科博莱尔的一鞭子仍旧发出了欢愉声,因为这种鞭子上面涂着有特殊的催情药物,每次抽打都会让对方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和重度的性爱快感,所以雪菈在这种催情鞭子的催动下反而扭着纤腰献出着自己雪白的屁股愈发的殷勤,恨不得自己的子宫都被科博莱尔插穿才好。 「小骚货,等你那个婊子女儿万里亚来的时候我一起干你们俩,让你们同时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啊···好···就让我和万里亚···一起怀上主人的孩子吧···哈···啊···」 被绑在半空中遭受侵犯的银白长发漂亮萝莉扭动着翘臀,小嘴半张着答应着科博莱尔,此时的雪菈已经完全屈从在对方的肉棒之下,成为了性爱欲望的奴隶。 粗大的肉棒被化为捕棒草的子宫内的肉壶包围着开始用软刺不住地咀嚼摩挲着科博莱尔的肉棒棒身,时不时的子宫内的肉壶还不住上下套弄着,让科博莱尔开始抱紧了雪菈,嗅着银白长发妹美腿漂亮萝莉的体香,加速用力的用肉棒在对方的子宫内肆虐。 魅魔的子宫肉壶能自动分泌淫水将子宫肉壶里的温度升高,让插入者会感觉到温热舒爽的紧窄感,甚至可以长时间自己不动而靠捕棒草的自己蠕动来获取快感,这也让很多贵族觉得省力。不同的魅魔往往会有不同的子宫进化方式,雪菈既然都这样诱人了,科博莱尔在占有着身下银白长发美腿萝莉的身体的同时,也开始意淫起她的女儿万里亚的肉体了。 「主人···好棒···啊···我的···下面···要被你搞死了···」 「你这个骚货···又开始勾引主人喂你吃精液了吗?真是个下贱的喜欢吃精液的婊子萝莉性奴啊···」 「是···雪菈是一个···只知道喜欢精液的婊子萝莉···请主人好好责罚这样糟糕的萝莉性奴吧···啊···」 「真是没办法啊···那只好主人勉为其难的射你一次了···骚货···接好···」 稍稍改变了一下姿势调整了肉棒的角度,科博莱尔开始做着最后的努力,让自己的龟头口完全的与雪菈的肉壶里的子宫内扣切合,瞄准这个敏感滑嫩的小口频繁的进攻。 「啊···不要···居然···高潮了···啊啊啊···」 还在科博莱尔挺动的过程中雪菈没想到就绷直了美腿提前进入了一次高潮,让科博莱尔狠狠地掐着她的椒乳的红嫩的乳头骂道: 「真是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提前高潮,干死你···」 「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哈···都是主人的大肉帮太厉害了嘛···把人家每次···都搞到···要提前五六次高潮才能等到主人···射出来啊···」 露出淫媚的痴笑,雪菈用诱惑的语调说着取悦科博莱尔的媚言,换来的却是科博莱尔愈发凶狠的挺动,自己的蜜道的褶皱感觉都要被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的棒身完全撑开熨平一样。雪菈拱起自己雪白的小屁股,略微弯着自己的美背,尽量的将性器送给科博莱尔,希望他能够挺的更深,插的更猛。 「啊啊啊···主人···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第二次高潮来了啊啊啊···」 吐着红嫩的小舌头滴落出了大量的口水,在科博莱尔肉棒的凶狠搅拌下没想到银白长发漂亮萝莉的第二次高潮来的这么快,连奸污她的科博莱尔自己都感觉有些意外,虽然知道雪菈是个在床上十足的骚货,但是也没想到她会敏感到这个地步。 「真是个只会擅自高潮的萝莉贱货···居然都已经第二次高潮了···」 科博莱尔笑着继续用手指掐捏着雪菈的椒乳,敏感的部位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反而让银白长发美腿漂亮萝莉身体愈发的兴奋,雪白的肌肤下映衬着兴奋的胭红色,大股的蜜汁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来,濡湿了雪菈穿的白丝袜。 「主人···啊···雪菈要不行了···请···允许我??允许我第三次高潮吧···」 现在的银白长发漂亮萝莉的子宫肉壶已经完全成为了一只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每一次肉棒的突刺都会让里面挤出大量的蜜汁渗出蜜穴之外,雪菈原本雪白娇俏的媚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理智的迹象,大眼睛翻吊着,小舌头长时间的挂在外面,大股的口水顺着自己的雪白的下巴和蜜汁一样滴落在地上,身体不住的抖动着,在科博莱尔一次又一次的肉棒下,还灭有等到自己主人的回答,雪菈便第三次的自己泄出了蜜汁,哗啦一声的又一次浇落在了地上。 「哎呀哎呀···真是一个根本不受一点规矩的萝莉贱犬啊···难道雪菈你就只会高潮的母狗吗?」 「啊···是···雪菈是主人的一只···最下贱的萝莉母犬···请主人···不要因此嫌弃雪菈···好好地用大肉棒来搞下贱的雪菈犬可以吗?」 「雪菈犬你还真是个骚货···每次都只会向主人要肉棒···真的应该干死你才对···」 科博莱尔淫笑着亲了一口雪菈的小脸蛋,而后开始抱紧了银白长发漂亮萝莉的纤腰开始狠命的朝着雪菈的下体猛顶着肉棒,在雪菈的一阵阵高亢的浪吟声中,终于在雪菈的第四次高潮的过程中科博莱尔也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银白长发美腿漂亮萝莉的子宫肉壶里,全部被子宫肉壶里的内口喝下,这也成为了雪菈魅持肌肤的滑嫩和充沛的性欲,相当于魅魔萝莉就被被越干水越多,正是因为在这漂亮的大眼睛翻吊着翻吊出大量的眼白,只是因为有眼罩所以从外面是看到的。雪菈一面喊着主人好棒一面哆嗦着美腿泄出了大股的蜜汁,只不过因为子宫口完全被堵住的原因,蜜汁全部都集聚在小腹里,让半吊在空中的雪菈放佛看起来有了身孕一样,而雪菈自己则露出痴笑,高举着被绑在一起的雪白小手,被科博莱尔紧紧的搂住。 「真是个贱货,居然有一次勾引主人来内射你···」 射过之后科博莱尔休息了好一会,亲了几下上面已经分泌出不少细汗的小萝莉的嫩白脸蛋,看着因为汗水濡湿而贴在雪颜上的雪菈的柔顺银白发梢,科博莱尔启动了一下开关,原本束缚着银白长发漂亮萝莉的双手上的绳索直接解开,小萝莉便毫无凭依的被从半空中直接坠落在地上,摔在自己的淫水上还在娇喘不已,却被科博莱尔直接一脚踢翻笑骂道: 「骚货,还分着腿在地上躺个半天,难道还希望有别人来干你吗?还不赶快起来。」 「对不起主人···雪菈犬知道了···」 被科博莱尔一脚踢起来雪菈才从高潮后的微微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而后跪在科博莱尔面前,而科博莱尔则抓起栓在只穿着白丝袜而后赤裸着雪白娇躯的雪菈美颈上的首轮的皮带,拉扯着银白长发漂亮萝莉向外走去: 「骚货,既然被干爽了,那就陪主人出去散散步吧···」
提前预告一下,先跟大家说声不好意思。 过年后肯定恢复正常。 (三百一十九) 不过情况比赵涛预想的要好。 余蓓到来后,除了第一天晚上久别重逢的贪欢,加上起哄的杨楠和醋劲儿一上来就要对他榨汁的张星语,导致他化为“人干”了一次,接下来的日子反而帮了他的大忙,一下卸掉了他将近三分之一的重担。 杨楠本来的兴趣就在女生身上多些,余蓓稍微飞飞眼儿抬抬腿儿,她就笑呵呵爬到余蓓身上去了。 而且余蓓牵头展现出自己的体贴,看赵涛锻炼身体辛苦得不行,就把这阵子被杨楠、张星语默契封印起来的情趣玩具都拿出来重现江湖,大展神威。一做爱时间长了,就主动起来说要洗澡,放张星语跟赵涛去隔壁休息。 那张星语怎么肯落后半分,立刻也体贴到不行,小嘴用得多了,女上位用得勤了,杨楠来勾搭也不推三阻四了,前面的小穴含着肉棒,后面被杨楠压着,也有本事扭着腰让俩人一起陪着她高潮了。 而杨楠能左右开攻吃过余蓓吃张星语,美得夜夜都跟升了天一样,赵涛愿意插就撅屁股让他插会儿,不愿意插,就乐呵呵套上凶器玩妹子去了。 所以说,虽然家里的洞从六个变成了九个,但主动性一变,赵涛反而更加省力更加享受,当得起快活似神仙五个字。 至于学校里的于钿秋,他一个精壮大小伙子省下的精力拿来对付她那种刚被开发出来性欲的妇女,并不太难,更何况如今他也胆子大了,包里常揣一根按摩棒两个小跳蛋,黑布包住,偷情时候懒得太费劲,就祭出法宝,杀她个丢盔弃甲。 头一次在办公室用按摩棒的时候,于钿秋唯恐那嗡嗡声被外面经过的学生听见,躲在最里面,还把棒头拼命往大阴唇中间夹,想着那样能让声音小点。 结果死死顶住阴蒂头的按摩棒被赵涛直接开到了最大档,她一共坚持了三分钟,就没忍住嗷的叫了一声,吓得她脸色刷得变到雪白,赶忙一口咬住自己手掌。 可赵涛推着棒子不肯松劲儿,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稀里哗啦把于钿秋的意识殴打的遍体鳞伤,等最后他抱着她颤动的腰把老二狠狠刺入又湿又紧的痉挛美穴里,她放松点拿开手,才看到竟给自己巴掌边咬出了发紫的牙印儿…… 看她把玩着几样玩具爱不释手的模样,那个周末,赵涛赴约小旅馆的时候,干脆带上了最近战功累累的直插电源按摩棒。 这种连张星语都无法凭一己之力拿下的怪物,于钿秋一个骚媚入骨的成熟人妻哪里禁受得住,一下午死去活来,仗着没人认识旅馆房间也还算安全,一口一个亲老公一会儿一句死了奔着高潮的美劲儿上去下来上去下来上去下来…… 等最后走的时候,明明没失禁,床上还是湿了一大片,于钿秋满脸通红,急匆匆拿另一张床的被褥盖上。 但欢乐的时光里也有一些微小的缺憾。 一个是孟晓涵。 虽然一起上自习的频率都快赶不上去和于钿秋偷情,但时长上还是要胜出很多遥遥领先,毕竟和她一起在教室坐一次起码俩小时,而和于钿秋在学校做一次顶多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可绝大部分时候,张星语都会陪着一起上自习。 而张星语有课不能一起的时候,余蓓就会陪他一起上自习。 当然,不管有旁人没旁人,孟晓涵的态度倒是没有多大变化,热心讲解,保持距离。 比于钿秋都更像老师多一点。 赵涛能清楚地感觉到,孟晓涵已经坚定了决心,大三出国。 他隐隐约约想要再尝试挽回一下,可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孟晓涵不是其他几个女生,别说是不给女朋友的名分,就是不承诺未来的婚姻关系,她估计都不会愿意把自己奉献出来。 其实这样书香门第家教很严的女生,他一开始就不该招惹。 所以渐渐的,他也把心态放平了许多,就当是为了自己当初表白的心意,在将来已经注定的分别之前,留下一些作为好朋友的回忆吧。 比孟晓涵让他更加觉得遗憾的,就是金琳。 虽说已经是学生会宣传部的上下级,日常接触的机会比以前多了太多,但他们两个真正意义上的私下沟通交流,反而从进入学生会至今还没有再发生过。 也对,她毕竟和男友复合了嘛,学生会又是她男友的地盘,跟男生避嫌一下理直气壮天经地义么。 可赵涛就是觉得不愉快。 因为他看得出来,金琳在吃醋。 不止在吃张星语、杨楠和余蓓的,显然也在吃于钿秋的。 不过她没有任何办法。 三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一个学生会主管宣传部的顾问老师,她还有个现在无比宝贝她、恨不得盯住她一举一动的男朋友。 所以她也就只能用眼神偶尔给赵涛丢几把小飞刀而已。 于钿秋对赵涛的照顾别人看不出来,金琳可是心知肚明,一批进来的新干事,就赵涛从来没被她当跑腿使唤过。 当副部的大二男生倒是趾高气扬找了个由头狠狠辛苦了赵涛一趟。 那个傍晚赵涛自己搬了两大摞宣传材料去办公室,没人帮忙。 三天后,那位副部同学因为表现突出被很“幸运”地抽调去团委,下一周因为表现良好被要求辞去了学生会一切职务,很“荣幸”地成为了团委办公室里一个新来打杂的。 赵涛再遇到他的一次,他正被安排帮老师搬卷子。 一楼到四楼,三大箱。 从汗流浃背的那男生身边经过的时候,赵涛暗暗决定今后无论如何得看住张星语,可不能叫她再得罪于钿秋…… 最后一个有课的星期,一大半的课程都已经完结,学生会的工作虽然忙了不少,但相比起空余下来的时间不值一提。 认认真真上自习之外,赵涛总算有了精力和时间,笑呵呵捡起了电脑上冰封王座的存档,愉快地玩了起来。 到这个周末,复习的压力已经彻底来临,而精神不错的赵涛还特地起了个大早,难得一见的把杨楠从余蓓怀里揪出来,拉着她一起去了天蒙蒙亮还没几个人的体育场。 “干嘛啊……我正做好梦呢,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杨楠揉着眼睛从自行车上下来,看赵涛嘿呦嘿呦地做热身,一脸不解。 “今天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赵涛笑嘻嘻地原地高抬腿了几次,指了指看台,“别忘了咱俩还有约定呢。来啊。二十分钟,我跟你跑。” 杨楠的眼睛亮了起来,她颇不服输地蹲下去紧了紧鞋带,马上开始拉筋,哼哼一笑,道:“看来我是太久没用全力甩开你,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但赵涛信心十足,他昨天特地跟余蓓和张星语交代了,晚上多磨磨杨楠。 这个见了漂亮女生就腿软的小骚货,昨天夜里高潮几乎就没断,潮吹比赛久违地又赢了张星语一次,最后赵涛怀里张星语都睡熟好久了,隔壁还能听到余蓓和她的娇喘混在一起响个不停。 他可是有备而来。 看见他得意的微笑,杨楠也发觉了不对,皱着眉说:“诶,你们三个……昨天串通好的?这可不公平了吧。” “是你自己贪不舍得睡,你要这么算,我每天还比你多做大几十个深蹲呢。少来,快说,还算不算。” 杨楠原地小跳几次,一戴头带,矫健地冲了出去,伴着清脆的笑声说:“那你来追吧,我看你能追上不。” 二十分钟后,习惯于在最后一分钟加速把赵涛甩开获胜的杨楠照例往前跑去。 可这次故意保留了实力的赵涛,也跟着开始冲刺。 定好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他不光没有被落下,反而超出了杨楠十几米。 他盯着杨楠运动短裤下健美的长腿,笑眯眯勾了勾手指。 “喏,兑现承诺的时候到咯。” (三百二十) “喂,赵涛,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跟于钿秋在图书馆偷情一晚上之后,那边就多了个校园传说,跟鬼故事一样。” “啊?和我有关系吗?” “有啊,我四处打听,找最初的传言,你猜怎么着。是有一对儿小情侣,在图书馆一楼花坛后面那堵墙角里偷着亲嘴儿,结果亲啊亲啊,就听见图书馆里有女鬼叫。吓得他们汗毛都立起来了。” “呃……后来呢?这就能传成鬼故事?” “后来他们越想越害怕,就在附近找地方往图书馆里张望。最后在食堂二楼走廊里找到一个破窗户勉强能看清那边二三楼的窗户,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们竟然看见了一条素色连衣裙,就在窗户里头飘啊飘啊,没人穿着,还跟被风吹了一样来回动。那小情侣吓得屁滚尿流,隔天一早就赶去图书馆想看是不是看错了,结果,窗户关得好好的,也没有什么裙子。然后男生倒还好,女生吓得发了烧,请了三天病假,跟舍友们一说,故事就传开了。” “哎呀,我不是跟你俩讲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那就是我跟于钿秋,尖叫是我故意吓唬她,裙子就是于钿秋洗完晾那儿的,赶巧了而已。你跟我讲这个干嘛?难道要我去澄清啊?”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俩那次被看见还能算是鬼故事,咱俩这次要被谁看见,可就是……校园新闻了吧?” 一边这么说着,杨楠一边探出头看了一眼观众席下面。 跑道上有四五个人在晨练,中间的球场上有人在靠着自行车大声练习疯狂英语,那歇斯底里高声喊的样子真让人担心他以后会打老婆。 但观众席最下层也比体育场里头高一大截,而他们俩又偷偷爬到了挺靠上的地方,躲在进场楼梯入口的顶盖后面,周围没有高层建筑,完全不用担心被俯视看到。 赵涛不耐烦地说:“行了,就是过个长颈鹿也看不见咱俩。快点快点,这多刺激啊,跟在野地里一样,我这儿躺着,一边看蓝天白云,一边看你的奶子晃来晃去,多美。” “要有人往上走可正好经过咱俩躲着这地方哎。”杨楠一边用手套弄着他已经高高竖起的老二,一边紧张兮兮地说,“你不知道有的书呆子就喜欢在安静的地方上自习吗?我之前在体育场见过那帮自闭症占地方,恨不得一个人一层周围二百米没人。” “那你就快点,真书呆子这会儿还在吃早饭补充大脑营养呢。咱们速战速决。” 赵涛伸出手抓住杨楠的乳头,就飞快拨拉起来,“愿赌服输,我没让你扶着座椅靠背撅屁股,看着体育场里面被我干已经够厚道了。” “你要真那样,我就放开了浪叫。”杨楠吃吃笑着褪下运动短裤,不敢脱掉,只拉到膝盖,跟着拨开内裤,保持着随时可以整理好起来的姿势,费劲无比地双手扒着水泥顶盖的边缘,从侧面坐下来,一点点吞入硬梆梆的鸡巴,娇喘着说,“反正你也不让我要脸了,我就拖你垫背,一起臭大街。” “那我就带你去大街上干,去人多的地方当众干,干死你个小骚货。”赵涛喘息着抚摸她起伏的屁股,鼻子里尽是两人的汗味,刺激得他满肚子兽欲乱窜。 杨楠应该也觉得非常刺激,就没怎么前戏,鸡巴头顶着一抹口水进去戳了顶多十来下,她那热呼呼的嫩褶子里马上渗出一层蜜油,滋溜滋溜裹着他的肉柱子,一下一下吸吮。 “我说……你、你可别憋着啊,差不多是那意思……就赶紧射,这地儿八点左右准有上自习的来回晃荡。” “看见咱就提上裤子跑。书呆子跑得都慢,准追不上。” 杨楠吃吃笑着拍了他一下,“那你可得帮我提。” “你手呢?” “捂脸啊。” 长跑之后哪里还有多少体力,杨楠动了几分钟,说什么也摇不动了,喘了几口,说:“不行了,换你。我大腿根都软了。” “那你抬高点。”赵涛换到杨楠身后半蹲,伸长脖子张望一下,发现能看到他露出来这肩膀往上部分的也就对面座席高处的人,但这个距离,看过来也就是个大号像素点,应该发现不了是在做爱,“我站起来估计就能看到对面那段跑道上的学生。真刺激……” 杨楠把头带扯下来缠到一个膝盖上,单膝跪下把身子一歪,横在这一段水泥墙后面翘起了屁股,“这么来,你快点,我下头湿漉漉的风一吹都凉。赶紧给我挡上。” “挡个屁,”在张星语和余蓓面前还比较注意形象,只剩下杨楠,赵涛的口吻都冒出了一股痞气,“这他妈叫塞上。可惜小骚货的小骚逼,越塞水儿越多,一会儿你大腿就该凉了。” “你要能给我操出那么多水儿,我凉感冒也认了。有本事来啊。”杨楠娇喘着扭头看向他,汗津津的脸上媚态横生。 这阵子大都放她在俩女生身上乐不思蜀,就为了蓄够劲儿赢了后好好刺激一把,赵涛一边继续说着淫秽调情话儿,一边捏住杨楠的屁股噼噼啪啪狠干。 不一会儿,就干得她把头一甩,发稍的汗滴飞了赵涛一身,咬唇闷哼着高潮了一遭。 喘口气,再来了几十下,赵涛也没了力气,顺势往后一坐,抱着她臀部朝后套下来,“不行,换你了。” 杨楠只好深吸口气,哼哼唧唧上下摇晃。 可长跑完双腿正是容易酸软的时候,她那姿势又费劲的不行,没三分钟,就哎哟着往前一趴,“不行……我真没劲儿了。” 赵涛只好再起来插回去干一阵。 这么一个回口气另一个动会儿的交替重复了三次后,杨楠又高潮了一回,心满意足说什么也不肯动了,反正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肉缝给你亮着,你爱插就插,不爱插风干了直接结束也行。 赵涛鼓了鼓劲儿,咬牙猛顶。 无奈最近实在是泄欲太多,那一股子酸麻怎么使劲往外逼也逼不成要射的感觉,最后折腾出一身大汗,滴滴答答都落在杨楠腚沟上。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行了,都累得跟狗一样,就到这儿吧。” 看他满脸不情愿,她抿了抿嘴,“等我起来喝口水,给你嘬出来总行了吧?你不是喜欢看蓝天么,你躺下看着,我趴下给你唆,你就当射云上了。” 他叹了口气,软软躺下,“行,那就这么着吧。” 湿热的小嘴包住了他的龟头,娴熟地上下移动,细长的手指沾满口水挤入他的屁眼,微妙的压迫着某个敏感的地方。 他望着天上缓慢飘过的白云,偶尔低头看看杨楠,想着她身上那白白的皮肉,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向大腿之间。 “嗯嗯……”他低哼一声,屁股抬起来,顶着她的上腭,射了。 操场上那个学生还在大声的狂吼英语,跑道上依旧有人在挥汗如雨,看台上已经有人带着书准备找地方自习,他抱住杨楠,对着她刚舔干净的嘴唇吻了上去。 这连心跳的节奏感都仿佛一致的的时刻,差不多也就是在云上了吧。 (三百二十一) 已经没有课需要上,各个教室开始因自习而爆满。 周六陪着三个女友玩了一天,本来想周日开始跟着孟晓涵展开考前集中复习,结果于钿秋又打来电话,说出卷子出得心烦,在老地方开了房间,等他过去。 于是他又去吭哧吭哧耕了半天田,不得不把复习计划延迟到周一。 没课要上,张星语拽着余蓓就去市里逛街,看来对自己的期末考试已经准备好破罐破摔。但她又担心赵涛上自习没人“陪”着,于是临走前把任务交给了杨楠。 赵涛倒没所谓,身边有个人,休息脑子时候能让他摸摸大腿捏捏胸,提神效果满分。 可等他穿好衣服拿好书,收到短信孟晓涵给他占好了座,杨楠却还是只穿着内衣裤衩坐在电脑前研究野蛮人怎么才能不被督瑞尔追着砍死并反过来砍死对方。 赵涛都快想跪下来求她还是换成仙剑打打吧,有这一下午一下午换各种职业挑战大虫子的耐心,在十里坡都能练出剑神了。 “我说,小楠,今天说好你陪我上自习的。孟晓涵地方都给咱俩占好了,你准备就这样去?” “去个屁啊。”杨楠看着屏幕中躺下的蛮子,和耀武扬威的督瑞尔,没好气地说,“我是考前只看一天书混个及格的类型,去那儿自习也是玩一天文曲星,有意思吗?我不去你不是更高兴,一直不能逗逗那个小书呆子快憋死你了吧?我准你自己去上自习,还不快谢主隆恩平身退下。” “我说你这电脑游戏玩得有点上瘾了吧。”赵涛过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跟我一样挂科好玩吗?” “真挂了就补考呗。难考的课都是于钿秋的,考完你帮帮忙,带上那个插电的再去伺候她一下午,不就天下太平了。你跟她说高潮一次加五分,差多少让她爽几次不就得了。” “我都这么拼了,你就没点感动?” “你是男人哎,我是小女子,我胸无大志,别跟我比,你说毕业前要至少拿一次奖学金吓大家一跳的,我等着被你吓尿裤子,快去快去。”她说话的功夫,游戏角色就又死了一次,长长叹了口气,“别害我分心啊……你要再这样催我我以后可就加入轮班,也盯着你上自习了啊?你可别后悔。你跟那个小书呆子没多少机会单独相处的。” “行行行,那我可走了。”赵涛摇了摇头,心里倒是隐约有了点期待。 男人终究还是喜欢新鲜感的,同一个女人,会越来越喜欢还没碰过的地方,越来越喜欢还没用过的姿势,而一个还没得到的女人,就等于所有地方和所有姿势都还新鲜。 而且他和以前不同了。曾经还是处男的时候,他对孟晓涵就很难产生性幻想,时常想象的,都是将来两人成家生子,充满烟火气息的温馨生活。 而现在他遍历群穴各种体位尝过,反而偶尔会想象,一直温文稳重的孟晓涵被脱光之后,会不会羞耻,会不会湿润,会不会淫叫,调教屁眼的话,会不会因为难过而哭泣着高潮。 越是觉得自己不能去招惹她,他就越是会有那种挑战禁忌的冲动。 像个顽皮的孩子眼前出现了一个按钮写着绝对不要按,即使暂时忍得住,心里也一定是痒丝丝的。 那么,能单独一起上一次自习也挺好。 他笑了笑,骑着二手自行车晃悠去了教室。 没了旁边能让把玩一下解乏的女友,枯燥的读书复习间隙,自然就只能他们两个聊聊。 倒是不缺话题,赵涛毕竟也进了学生会,向本部学生会第一学期就当了干事的前辈讨教一下经验,怎么也不至于冷场。 “我……其实没怎么参加过活动。”孟晓涵显得有点忸怩,“本部那边平常很少召成绩好的干事去忙杂务,最多是假期有活动,寒假没组织,暑假可能会有吧。” “那你参加吗?”赵涛随口问道。 “我还没想好。”她低头看着书本,“反正你肯定是不会参加了吧。” “对啊,我这么忙,可没空参加假期的活动。我要硬去,我女友们估计能手撕了我。” 她抿唇一笑,轻声说:“算了吧,她们才不舍得。你也就仗着这个欺负她们。” “喂喂,天地良心,晓涵,你就是看跟我一起来上自习的,也知道家里我是什么地位好不好。我可是一个都惹不起。” “也就是最近吧,以前余蓓对你可是连句大声的话都不敢说。”孟晓涵怅然若失地说,“你变了……总算是件好事。你不总是闹我,我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我……”赵涛本想顺势说句调笑话,可话到喉咙后,还是决定吞了回去,乖乖守住界限,只说,“人都会成长的嘛。” “就是没想到你成长得这么快。之前我还担心你要拿不到学位证怎么办,没想到,现在看看你都能拼一下奖学金了。”她含笑看向他,满眼欣慰。 赵涛肚子里一阵暗笑,努力的结果是他自己的,也不知道她感动个什么劲儿。 女人好像特别容易为了男人的努力拼搏而欣喜无比,也不管那跟自己有没有关系。 “这都是你教导有方,真要拿了,回头我就请你吃饭。” “我只说你能拼一下而已,你还真当自己能拿了啊。”她小脸一侧,似笑非笑地说。 不得不说,孟晓涵实在不会演戏,这激将法才用出来,自己神情里的期待就藏不住,满脸都在说“你快拿出志气跟我赌一赌你要是能赢我输什么都行”。 但这种时候不顺着坡下去的男人,绝对都是驴。 “哟,那我要是拿了呢?不就是系里前三么,我们三本可没多少学习好的。” 孟晓涵还是有点笨拙地演着,“我不信。你就会吹牛。” “那咱们打个赌吧,我要是拿到奖学金,你怎么办?” 孟晓涵看着他,被他炯炯的视线吓得一缩,跟着一挺脊背,皱眉道:“我这么长时间一直追着辅导你,你拿了奖学金,应该算我赢啊。” “啊?那我拿不到……算我赢?” “不对不对,”她认认真真地说,“你要是拿不到,是输给我。因为我本来就觉得你拿不到。” “呃……”赵涛托着腮歪着脑袋看着她,“那这个赌就是我输跟你赢两种结果呗,你干脆直接说你帮我自习这么久要啥奖励算了。” “要不……你看能不能这么打赌。”她语气立刻转柔,试探着商量道,“你要是拿不到奖学金,说明你不够认真上自习,要受罚,你就得答应我三件事。” 看他表情一变,她连忙摇了摇手,解释说:“我保证都是很容易的小事,不会让你……唔……让你做什么为难的选择的。” “哦,那我赢了呢?” “你要是拿到奖学金,不管几等,”她纠正了输赢的说法,继续道,“就说明你认真学习,没有辜负我的心血,那……就给你减掉两件事,你只答应我一件就好。” “保证不会有什么让我为难的事?” “保证不会。你如果为难可以当场拒绝。”她深呼吸了两次,轻声说道。 “好,你帮我这么多,我谢谢你也是应该的。我没杨过的三根金针,就在心里记着吧,我现在欠你三个愿望,我这次期末考价值两个……”赵涛盘算到这儿,贼兮兮地笑了出来,“也就是说你至少肯用两个愿望来换我拿奖学金,对吧?” 孟晓涵脸上一红,赶忙道:“又在瞎说,小心我告状,你女朋友们可就该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看书,继续看书。休息时间结束。”他举起双手投降了一下,暂时很满意目前这种比暧昧低一点,又比朋友肯定高不少的距离。 (三百二十二) 奖学金这种东西,可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能拿到。 赵涛倒不是说有多么想让孟晓涵少拿到两个愿望,他知道那个小书呆子就算说一万个愿望,也不会有张星语十分之一大胆,保不准最后是让他对她朗诵首诗什么的。 他打算拼一拼的,还真就是那口气。 金琳在中了锁情咒的情况下依然对他流露出的那种不屑一顾其实一直都在刺激着他,跟张星语大变身的事件,算是他从无聊的寻欢作乐中急转弯的表里两个原因。 男人么,谁没有点那种你今天敢用鼻孔瞪我我明天就要让你保持同一个角度跪下舔鸡巴的骚动意气。 要是半点指望都没有,估计以他的性子也就算了。 偏偏孟晓涵的帮助确实很大,他这一次次自习上下来,别说英语,连自己的专业课都触类旁通用她的方法有了长足提高。 死记硬背其实是有技巧的这个事实,很多学生真是直到走向社会都不知道… 现在赵涛要说奖学金估计只有一二成把握,毕竟自己系里还有那么两三个高考发挥失常不愿意复读含恨而来的尖子,也有几个上了三本发现学习成绩不好原来他妈的真的会亏钱而发奋图强的,要压过那帮人一头,并不是那么容易。 但在系里的名次超过隔壁系的金琳可就容易得很。 赵涛目前对自己的估计,期末考试在系里有希望坐十望五,要是把于钿秋伺候舒服了让她别莫名其妙吃醋乱扣平时分,坐五望三都有希望。 而金琳并不擅长学习和考试,第一学期最后成绩貌似他们系里一百二十来个人,她也就是六十来位,杨楠好像还嘲笑来着,比张星语都差得远。 这么一说,好像他们系的几个系花里,还就被他祸害之前的张星语成绩最好。 抛开杂念,赵涛真真切切开始为了奖学金拼上了劲儿,之后的自习间隙,跟孟晓涵聊天都在说学习方法上的事情。 能感觉到孟晓涵非常开心,一副初中时代班级第一喜欢上班级第二借着讨论学习拉近彼此距离,想眉目传情却又不敢只敢在眉梢上偷偷摸摸沾染几丝笑意的样子。 一口气上自习到晚上九点,中间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等到收拾东西跟孟晓涵约定明日再战之后,赵涛离开教室时才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张星语跟余蓓逛街不至于逛那么久啊,回家后看到杨楠消极怠工不来当看守在家里打暗黑2,就算不大发雷霆,也该自己跑过来监督才对。 怎么都这个点了,却连条短信都没有? 感到有些忐忑,赵涛蹬上破车子就叽叽嘎嘎往家骑去。 到楼下歇口气,知道上去还有半个小时的深蹲训练等着呢,他活动活动大腿,慢慢爬上楼梯。 打开家门,客厅黑着,副卧黑着,就主卧亮着灯开着门,还能看见杨楠坐在电脑前姿势仿佛就没变的半边脊梁。 这什么情况?赵涛吓了一跳,赶忙关上门换鞋,正想问难道那俩还没回来,低头却看到三个妹子的鞋都在鞋架上。 刚放了点心,还说不会是星语和小蓓洗了澡没事做互相玩起来了,就听见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抽泣,像是谁刚刚大哭一场,还没倒顺气儿。 他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去,一看杨楠戴着耳机,懒得理她,赶忙扭头看向床上。 果然张星语和余蓓都在上面,两人穿着睡衣,打扮颇为清凉地搂在一起,转过脸来,竟然都是泪痕满面,双眼红肿。 “怎……怎么了?”赵涛赶忙冲过去,“怎么了,小蓓,星语,谁欺负你们了?” 杨楠摘下耳机转过头,他一看,杨楠竟然也眼睛红红的。 “你们、你们别吓我,到底什么事儿啊?”赵涛觉得膝盖都有点发软,他的脑子里实在猜测不出会有什么事件能让这三个女生一起哭成这样。 接着,张星语抬手擦了擦泪,眼眶又更红了,抽抽噎噎地说:“观铃……呜呜……观铃死了……观铃死了。” “啥?关凌?”赵涛一脑子问号跟被超级玛丽顶了一样挨个地蹦,“你说演我爱我家那个?还年轻呢吧,怎么死的?急病?不是……你们这么喜欢她啊?” 张星语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复杂,仿佛在伤心欲绝的时候被人挠了胳肢窝,而旁边余蓓则直接扑哧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翻倒在床上。 杨楠拿过一张盗版DVD的壳子敲了赵涛一下,递给他说:“什么我爱我家啊,是这个,Air,她俩逛街时候小蓓买的动画片,说回来一起看打发时间,靠,结果看得我都哭得稀里哗啦的。这小日本想的都是啥啊,拍点黑猫警长葫芦娃什么的不好吗,弄个催泪弹,她俩看最后一集时候都快哭死了。我这儿野蛮人都砍死墨菲斯托了,她俩还没缓过劲儿呢。” “你们女生真是够可以的,看个动画片都能哭成这样。”赵涛这才松了口气,心里跟老一辈艺术家关凌姐姐说了声对不起,“吓死我了。还以为有谁怎么了呢。你仨一块哭,我都想不到能因为啥,还当是谁骗你们说我死了呢。” 张星语一瞪眼,“你死了我才不哭。” “啊?”赵涛一楞。 “谁害死你我去杀了谁再说!” 余蓓指了指电脑,小声说:“要不你也看看,真挺好看的。也……挺容易哭的。” “你们啊,看个蓝色生死恋都能哭到死去活来,能跟我比吗。”赵涛笑着坐下,“看就看,大不了今晚熬夜。” 杨楠让出电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挑了挑眉。 晚上快两点的时候,赵涛肿着眼睛打开门走下楼梯,把掰成四块的动画光盘狠狠塞进垃圾道,钻进厕所洗脸去了。 (三百二十三) 赵涛越来越觉得,自己和身边女孩的努力总值可能是固定的。 当他决定奋发图强为了自己的前途大家的未来好好拼博一把之后,杨楠和张星语就不知不觉对学业失去了兴趣。 张星语因为吃于钿秋的醋,课不好好上,还背了个严重处分。 而杨楠沉迷电脑游戏不可自拔,好不容易赵涛用了阴损招数教会她使用修改器让她玩腻了暗黑2,结果她从他买的乱七八糟游戏盘里瞎装了一通,竟然装上了尾行2,学会怎么玩之后简直兴奋得合不拢腿停不了水,彻底把考前复习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找余蓓聊了聊,想让目前说话比较管用的她也教育教育她俩,可才刚刚高考结束不久的余蓓正是全身心懈怠下来的慵懒状态,不光自己没什么干劲,还笑着说:“大家看你这么拼命,觉得将来有依靠了呀,所以才可以放心吃吃玩玩吧。怎么,没信心养我们吗?” 没,太多了,养不起。 他拍了一下脑门,嘴上只能说:“好吧,谁让我是男人呢。” 不知不觉,他似乎有些习惯对自己使用男人这个词,而不再是男生。 感觉还不坏,他笑了笑,拿起两天后就要开考的第一门课教材,在手机上看了一眼孟晓涵发来的教室位置,出门复习去了。 上次杨楠擅离职守不去盯他之后,张星语不知道是放心了,还是硬撑着装大方,亦或是沉迷于看动画不可自拔,反正是不跟着了,余蓓买回来一台二手小电视一台二手DVD,俩人在副卧里看得不亦乐乎,不过不再让赵涛看,免得他再哭觉得丢脸掰盘。 而且,为了让他能集中精力复习,晨跑和深蹲适当减量的同时,三个女友也减少了撩他的次数,可能觉得精虫不上脑,考试更好考。 但此起彼伏,于钿秋不用上课,找他的次数就跟着多了。 基本上自习室忙碌一上午,跟孟晓涵吃过午饭后,孟晓涵回来占座午休,他就要去于钿秋那边报道。 学生会成员都要忙着复习,中午办公室肯定没人,那条走廊这个时期也基本没有其他老师学生经过,有钥匙的她自然就把那儿当成了这段时间的偷情圣地。 赵涛没什么机会跟金琳接近,倒是在金琳的位子上干了于钿秋一次又一次。 好几次爽完之后,于钿秋还跟故意的一样光屁股坐在金琳的椅子上,让爱液混合着精浆垂流下去,一滴滴渗进金琳买的鲜艳坐垫中。 这天中午吃完饭,目送孟晓涵回去座位上趴下,赵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于快步往学生会办公室走去。 随便晃了晃,挑个没人的时机,他很老练地拧开门钻进去,顺手一关反锁。 就跟知道他的心思一样,于钿秋早已经坐在了金琳惯用的桌子边,丰满的臀部压着那个软软的坐垫,正在转着椅子扭来扭去。 “等急了吧?”赵涛直接把短袖衫套头脱掉,跟包一起拎着,裸着精壮了许多的胸膛就走了过去,也不必跟老熟人客气,手掌直接就钻进了于钿秋的领口。 他这才发现,她已经把乳罩解下来脱到了旁边,手一钻进领子里,就摸到了已经有些发硬的奶头。 “你吃个饭也太磨蹭。光顾着跟孟晓涵聊天了吧?”于钿秋带着一丝醋意道,“不知道中午咱们就一点半之前比较安全吗?” “这还不到十二点半呢,还不够用啊?”赵涛嘿嘿笑着把包放下,拿出布包的插电按摩棒,“要不再给你来一个小时这个?保证你爽得尿都呲出来。” 她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摇了摇头,“去旅馆时候再说……在这儿可不能再那么狠了,憋不住我要喊的。” 没多少时间浪费在谈话上,赵涛知道暑假在即,于钿秋估计是抱着干一次少一次,一等就要两个多月的心态在疯狂的索取,这种时候什么花言巧语也比不上把结实的肉体压上去,把坚硬的鸡巴插进去。 他垂手把裙子一掀,顺着光滑的肉色连裤袜往上一摸,惊讶地发现不光里面没穿内裤,裤裆那儿还开了一个圆圆的口。 “小秋,你小裤衩呢?” “今天不想脱那么干净,我放包里了。就这么来吧,快点……我等着你进来呢。”她娇喘着往后仰倒,靠在椅背上,举起双腿架在桌子上,把赵涛困在中央。 “你都还没湿透呢……”他手指钻了钻,软乎乎的小肥穴也就洞口湿了一圈。 “没事……你的宝贝进来,进来就湿透了。”于钿秋今天莫名的格外亢奋,看着跟A片里吃了媚药的家教似的,他才弯腰,那脚就曲起来勾他的背,把他往自己身上压。 毕竟是已经熟透的妇人,即使没有完全湿透,粗大的老二也轻松贯穿了柔软的穴腔,果然如她所说,赵涛才前后动了几下,那里头就打翻了油瓶子,滑溜溜都快嘬不住龟头。 他还按老办法,先猛干十分钟自己射了,送于钿秋高潮两到三次,然后接上电源,换按摩棒玩上二十分钟,送她接着高潮个四五次,然后差不多阴蒂也需要休息了,就再让她给自己跪下舔硬,换个体位继续加油十分钟,射出第二次,圆满完成任务。 至于后续,一般都是要么抱着聊会儿说点谁也不会认真去记的小情话,要么继续用玩具让她爽到通透。 这回的第二发,于钿秋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被射进去后,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旁边横着的按摩棒。 赵涛心领神会,正要伸手去抓,却听她叹了口气,说:“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想跟你说说话。” 那他自然乐得休息,掏出纸巾帮她温柔擦拭一番,亲吻一会儿,换成他坐下把她一楼,一边上下抚摸,一边柔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暑假准备怎么安排?” “呃……那能有什么安排,回家休息俩月呗。”赵涛随口笑道,心里有点纳闷今天于钿秋怎么不像是要说闲话儿互相撩骚的样子。 “你女朋友们呢?”她颇为吃醋地说,“都过去陪你么?” “那怎么可能,肯定各回各家,最多过了最热那阵子,找借口出来找我玩几天。”赵涛赶忙这么回答,即便他心里清楚,杨楠可能还不好说,张星语是肯定会千方百计跑来他家住上一段时间的,估计还不短。 “那就是没什么安排咯?” “嗯,没什么安排。”赵涛回答完,突然觉得有些不妙,“怎么了,你是想让我假期过来找你幽会?我倒是没关系……要不咱们电话联系?” 于钿秋皱了皱眉,娇嗔地戳了他胸口一下,“你啊,当我整天就惦记你的裤裆吗?我还要考虑你的未来呢。我没办法直接辅导你就够烦了,有别的好事,还能不给你安排么。” “什么好事儿啊?” 她微微一笑,说:“今年暑假,本部和你们院的学生会要组织志愿者活动,我负责的是一个贫困地区学校的支教项目,为期一个月,我已经替你报上名了。” “诶?” 还没等他惊讶地接着提问,于钿秋就带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复仇般的快意,自顾自说出了显然别有用心的另一个安排,“我这一组需要五个人,我目前报了三个,除了你,还有金琳和孟晓涵。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想去了?” 赵涛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绝对是故意的。 绝对!
在一个细雨飘飞的清晨,列车经过一夜的奔波,在这个没有太阳的早晨徐徐 的停靠在了武昌破旧的车站。当我双脚踏上站台的一瞬间,那似有似无的雨丝让我感觉了秋天的凉气。拖着自己的旅行袋随着人流缓缓的步行出了车站。在车站的旁边找到了寄存处把自己所有的家当挂在了那边。走进了售票处排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队终于看到票面上那行到广州的时间17。33分的小字。还有十几个小时该怎么度过呢?这个问题一直围绕着我直到走出售票处时才豁然开朗。天以放晴,太阳在云尘的后面小气的洒下了点点班驳的阳光。去哪呢?“黄鹤楼”脑子里突然闪现的这一名胜决定了自己这次不同一般的奇缘妙遇! 在我踏上51车的时候,太阳已经在上面显示着它不可受压制的威严,耀武扬威的似的普照着整个武汉。在车上颠簸了半个多小时,车子驶过了长江,当我看到那桥下滔滔的江水而想起忘记了谁写过的那首诗“斯人与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时才猛然发觉自己坐过了站。我在下车步过长江大桥的时候一直在思索着为什么会坐过站为什么会想到那句诗的问题。在我离桥头3步之遥的距离时明白了,原来是我身边坐着的女孩。为什么会想到那句诗呢?其实很简单,斯人已乘公交去,留下自己渡桥头。 就这样感叹着自己的才华买了门票,在自己的百圆大钞经过一个小窗的进出后马上不容商量的锐减为4张十圆小钞时,尽管看到了售票员的和蔼笑容我还是不得不停止了第一个感叹,专心致志的酝量着第二个感叹。感叹着这并不宏伟的建筑,竟然要靠自己的一天工资养护着,于不至于它的轰然倒塌。很心疼!! 为了祢补自己的心疼,我贪婪着欣赏着这座被誉为四大名楼的建筑。不放过多的感叹抑或是这楼有点人为的渲染的过于神圣而不容人随便的感叹。反正我是找不找。在自己后悔为什么当年不多念点书的时候,让我第三次出现感叹的目标出现了。而且是那么的遂不及防。头披长发,白色的短袖体恤扎在了下身蓝色的牛仔裤里。腰肢屙娄的让人不忍细看。 当她转脸的瞬间,又是那么的遂不及防,不及遂防的让我没时间去感叹。也不忍心浪费时间去感叹。但是我想不到的是,更让自己遂不及防的还在后面,漫漫的等待着我去再次的惊讶。我的惊讶是她身边的男人带给我的。当他搂着那就连圣人(因为是圣人所以只能咽下多余的口水,不能向凡人一样动了凡心)多不得不咽口水的她转过身时,我真的惊了天下一个大讶。那男人长的就无法用地球上的任何语言去加以形容。至少以我的学识我是没法形容的。恐怕连上帝看了他,多会因为自己的失手而惭愧。 就因为没法形容所以多出了点时间的空余,在这空余的瞬间我努力的感了天下一个大叹,以此来平衡一下刚才惊的天下的一个大讶!我拨正了心思,把大脑里关于英雄配美女的单词彻底清空。什么英雄配美女简直是扯天下的大蛋。反思着跨出了楼门,想到自己以前努力的想要扮演英雄角色的蹉跎岁月,唏嘘不以啊。 其实美女早就鲜红欲坠了,在你努力想如何成为英雄之前就以被那些不想做英雄的人捷足先登了。 恍惚的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依然在显示着威风的太阳。有点昏昏欲睡了。当我在睁开眼时,眼前的动静让我不免窒息。身边坐着的竟然是刚才让自己郁闷不已的女孩,由于阳光有点刺眼,让我不能很认真的看着她的脸,有点模糊。她说话了。但是说什么没能听见,也许是太过的紧张了吧。自己竟然也忘了要说点什么。正在自己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却主动的拉着我的手,那手滑润的让我不忍用力。 我们一路小跑,谁也没能去看别人惊异的眼光。我随着她的拐东拐西的进入了一小片繁茂的小树林。自己激动的不知所以了,完全被这突如其来一系列举动惊呆了。倒是她很主动,凑过那殷红的双唇压在了我干涩的唇上。自己的大脑直当自己的双手滑进她的内衣时,又是一阵的颤动。那双乳的丰盈让自己的手只能好无目的的用力的撮揉。忘记了思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当自己的大脑再度恢复时,右手已经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探进了那有点茂密的黑色森林。再那边随意的梳理了两下,就自然而然的滑入了最为让人心驰神往的有两片厚唇保护着的密园。当右手分开了那两片阴唇探到蘑菇壮的阴帝时,才感觉到她全身的颤抖。下面以有潺潺的流水顺着洞穴缓缓流下。这反映激励着我,当自己的下身不能在承受这样的煎熬时,迫及的退下了她的内裤。终于见到那泛着阵阵芳香的森林。为了看的更为清楚,也只好忍住了一时的冲动。蹲下身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已经探出头来的一点小阴唇而微微张开着的密园。整个阴部都因泛着一点水啧而光滑明亮。 用双手分开了那两扇厚唇,看到了里面的阴壁殷红欲滴。 这本是处女才应该拥有的啊。在那两片小阴唇下面掩盖着让人向往不已的洞口。一想到自己等一下就要享受着这样的美餐,真的是抑制不了冲动了。站起来,三下两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绕到她身后,看到刚才一直被忽累的美臀。白而翘的臀部让我有点欲泄的感觉,不感再恋战了。马上挺着身子长趋直入。刚一进入,就被突如其来的肉团裹夹着。肉团伴随着水泽冲击着自己的阴茎。那感觉像是把自己抛到了九宵云外。 整个人有种泛空了的感觉。飘忽感随着自己的抽插更为的强烈了。 正当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身不由己快要抵达颠峰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让人很讨厌的叫喊。 “小伙子,你这样不安全的”马上惊吓的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眼的让人不忍目睹。 转头看着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改变,太阳依然在天上肆涅着它的光辉。 黄鹤楼依然威严的耸立。唯一不同的是站在旁边的这位老太还有自己的思维,一起见证着自己的南柯一梦! 我拖着自己花了60块钱而只是在黄鹤楼上做了这样的一个春梦的无限感叹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躺在新型空调车的硬卧上想着在黄鹤楼上自己的梦魇沉沉的入睡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大家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天亮了!!
闯荡多年,遇到极品妹妹应不在少数,不过,当时对此考虑不多,现在说说我的 经历,是不是极品我不下结论,大家看后评价吧。 若干年前,我受集团公司董事会委派,给一位泰国华裔老板当中国大陆投资顾问,兼客家语翻译。泰国老板姓黄,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祖上三代去的泰国,除还勉强能说上几句客家话,其他基本都被泰国同化了。他在退休前曾任泰国北部一个地区的警察总监,很有些势力,也捞了不少钱。柬埔寨战争结束后,他开始做柬埔寨的生意,有贸易也有投资,具体我也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来大陆是为在柬埔寨建个生产缝纫机的厂(实际是从中国进口零部件,到那里组装贴商标),在大陆寻找合作伙伴(购买零部件)。我俩一起时间不长,但跑了上海(飞人牌),西安(标准牌),湖南益阳(西安标准牌的联营配套厂),天津等地。 下面就说说发生在湖南益阳的事吧! 我俩是春末夏初去的益阳,住在市政府宾馆,条件相当不错,当时负责接待的是市经委管轻工的副主任(姓名隐去,简称:“地主”)。地主为了接待着实费了一番心思,第一天晚上,又是逛市容又是看歌舞,可是不对黄老板胃口,还不到一半他就借故要离开。地主不解,怕接待不好跑了到手的生意,一个劲问我怎么办,我当时一是经验不足,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二是人生地不熟,也不了解当地的人情风貌,三是我是投资顾问,也不想多管闲事。晚上活动结束后,我问黄老板对益阳的感觉如何(地主还在另一房间等我传消息呢)。黄说:还可以,比其它厂价格低,有利可图。我又问:为什么对晚上安排的活动不感兴趣?他说:这些比起泰国差远了。接着问我,可不可以请他们安排到桃江去看看。 我不解,问他去看什么?他说看屈原投江的地方,还有就是传说桃江出美女。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告诉他说,明天就去,我会安排好的。 我接着把黄老板的要求告诉了地主。地主犹豫了一下说:我原来有安排的,向市长汇报后,怕因为是政府接待影响不好(比现在的政府强多了)没敢实施。 既然这样明天就叫厂里安排,按黄老板说的办,生意做成就行。 第二天上午地主和我俩就由厂里人陪同去了桃江。沿途景色很美,有山有水,大片的竹林如海洋一般,遮天蔽日,清爽宜人,远远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清香。 该看的看了,该吃的也吃了,就是没见传说中美女在哪里,我和黄老板都觉得奇怪。回去路上,我们来到一个快要散了的圩场(集市),赶集的人里面有一些妙龄少女,她们个个清纯似水,楚楚动人;个头中等,身材苗条,面容娇嫩,皮肤洁白,真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在别的地方还真不多见。谁知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我看出黄老板的满脸的扫兴。 回去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地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地主朝我诡秘一笑说,说:看后觉得怎么样? 我说:果然名不虚传,山美水美人更美。 他说:合作的事你可得多帮忙呀,怎么说咱都是中国人。 我说:生意成不成黄老板说了算,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地主又接过话说:下午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我要去开会,晚上你们就好好玩吧! 地主说得不错。晚饭在宾馆的小餐厅安排的,和过去不一样的是,除我俩和厂办主任,另外还有四位小姐坐陪,我眼睛顿时一亮。再看这四位佳人,长相比下午在集市见到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小姐很别致,都像是从美人堆里精选出来似的,个个有模有样,还各具特色,虽是农家女打扮,淡妆素描,但气质很独特,彬彬有礼,落落大方,显得训练有素,看了十分可人可心。黄老板的眉眼也开了,话也多了(谁都听不懂),我哪还有心思翻译,连嘴里吃的什么都忘了,眼珠子都快掉到小姐身上。我想,这恐怕不是我还不成熟,而是眼前诱人的美女使我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吃饭是过场,好戏还在晚饭后。我俩各自带着看中的小姐来到宾馆歌厅,那位科长在我耳边嘀咕几句,带着另外两位小姐告辞走了。领班为我们倒上本地特有、含有竹叶香味的茶,然后悄悄退下。整个大厅就我们四个人(那时舞厅还没有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我们随着乐曲跳了一会儿舞。黄老板觉得跳舞不过瘾,又要了一瓶洋酒,搂着喝着兴致极高。我是喝酒不举,说啥也不喝。他还边喝边唱,唱得谁也听不懂。 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沙发里,小姐轻轻搂着我的胳膊,上身紧挨着我的肩膀,话很少;我也摸摸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蛋,对视一笑真是千娇百媚。我总感觉两人的亲近里还包含着一种情侣般的柔情。没喝酒我的话就多了,但总是我问一句她说一句,实在不好回答的,她也就笑笑看着我,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点。 我和两位小姐没怎么喝酒,一瓶洋酒几乎都灌到黄老板肚里了。还不到九点他就喊着要带小姐回房休息,我也不好阻拦,道声晚安任由他去。我和小姐继续玩我们的。从陪我的小姐嘴里我了解了一些情况。她们四个小姐确实都是桃江人,下午才用专车把她们从桃江接来,任务就是接待好来益阳投资的外商。她们是当地类似现在旅游(文艺)职业学校的学员,有固定的收入;平时上课,有接待任务就参加接待,毕业后一般分配的省城的宾馆或更高层次的接待单位。陪我的小姐叫小惠,还不到二十岁,说话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湖南辣妹子的味道。记得我小时候(也就十来岁),跟着父母去南方玩耍,不但欣赏到了美景,还多少懂了点美女是怎么回事,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对苏杭美女有种莫名的神往(不好意思,说出来让大家见笑了)。没想到时隔多少年后,竟在湖南的山沟里,碰到了比苏杭美女一点也不差的湘妹子。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慨,暗叹自己年幼时的无知。 我把小惠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乳房随着心跳也在一起一伏,她呼吸的热气轻吹着我的肩胛,痒痒的,很舒服;我也用嘴唇拨动她的耳垂,眼帘,几下她就憋不住了,吃吃地笑着,摆头躲开我的挑逗。这时,我会把她搂地更紧、更紧。 我和黄老板住的是宾馆的高档套房,房间宽敞,家具装饰讲究,都是仿古式的,床更是出奇的大,不软不硬,睡上很舒服。 小惠进房后先去了洗手间。我脱去外衣,坐在外间会客室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着她。她很久才出来,脸上挂着微笑,说:洗澡水我放好了,快去洗吧。 我也没客气,进浴室刚想关门,小惠也跟进来了。她说话有点不自然:先生,我来帮你洗吧? 说完傻傻地看着我。我先是一愣,接着仔细地看着她,想从她眼里看出她是自愿的还是出于职业的需要。不看则已,一看反而把我看傻了。那是一张纯得不能再纯的女孩儿脸,五官端正,眉目清秀,两只会说话的眼睛叭嗒、叭嗒闪烁着。 刹那间一股爱意油然而生,我转回身去紧紧搂着她,尽情地亲吻着,她也用力搂着我的腰,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吻,但她那不太熟练的口舌动作让我诧异。 我先脱衣洗澡,她后进来帮我洗后背,抹沐浴液。她手很长,很柔软,几下就摸得我混身发热,欲火难平,胯下的鸡巴已经竖起,快到正午十二点了。当我俩都进入浴盆时,她背对着我半躺在我的怀里,我硬梆梆的鸡巴顶着她的腰部,双手贪婪地揉着她发育饱满的乳房和微微凸起的乳头,任随她在我怀里兴奋地挣扎。她皮肤洁白如雪,柔软光滑,是我迄今见过的女人里最好的(在下夫人除外,她虽已人老珠黄,但皮肤依旧如初)。她上身挂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煞是迷人,是男人都会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一番嘻闹之后,她先用浴巾把自己包好,又把我也包好,很周到地帮我穿鞋、开门、把我送上床。 (续) 她掀开裹着的浴巾,眼睛望着房顶的吊灯,一声不响地躺在那里。当她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被她的美艳绝伦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三陪小姐?简直是一尊供人欣赏的艺术珍品。 她的乳房和她身材相比略小了点,两乳之间距离较近,淡淡的乳晕、微微凸起的乳头,标志着她已经是成熟的少女了;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斑点,像玉一般光滑无垠,就连最不起眼的肚脐,也是妙笔生花,感觉别样;高高耸起的阴阜上散落着稀稀的几根阴毛,显得有点荒凉,放眼望去,阴户内外尽收眼底;我反复欣赏并抚摸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小部位,包括异常隐蔽的小阴唇、阴蒂和粘着淫水的阴道口。 她很自然也很安详地躺在那里,任凭我怎么摆布,始终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也没有出现我希望听到的浪叫或希望看到的淫态。我开始对她肃然起敬,怜香惜玉之心一下笼罩了我的全身。淫欲在美妙的欣赏中消失了,鸡巴也由硬变软,兴奋时流出黏液粘湿了床单。她美丽的容貌,足以让她觅得世间最称心的夫君,更会让无数的男人为之倾心,可此时她却要静静地躺在床上,随时等待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她是那样的单纯无邪,那样的恬静自然,他那淡淡的冷漠和生理的麻木,都表达了她对生活的一种无奈和无言的抗争。 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抚摸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口。她见我这样,似乎觉地有点奇怪,侧着趴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摸着我浓浓的阴毛,疑惑地看着我,我也歪过头看着她,四目相对她羞怯的一笑,扑到了我的怀里。眼神的交流,让我明白了她内心深处细微的心理变化;一个简单的扑怀动作,又让我感觉到她作为一个初通人道的少女的生理需求。 再度硬起的鸡巴顶到了她的手指,她开始轻轻地套弄着,舌尖在我乳头上游走,我抚摸着她平滑的后背,观察她身体和表情的变化。她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其实不笑也够迷人的),舌尖和手指显得很笨拙,虽然她很认真也很努力,就是不得要领,明显是生手。我知道她的主动也就是这样了,下面该我自己动手了。 我翻过来压在她身上,轮流允吸两座翘起的乳尖,允得她笑声迭起,身体缩成一团。团起的身体虽然可以抵御正面的进攻,但我的手指却从背后顺着股沟摸到了阴道口,又借着黏液慢慢插入进去,她笑声突然没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不知是害羞还是手指的插入让她感觉异样,她身体有点微微颤抖。我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亲吻着她若即若离的双唇,一只手扳起她的双腿,整个手掌都覆盖在她隆起的阴阜上,粘有黏液的指尖轻揉着她的阴蒂和小阴唇。她很快就有了反应,两眼紧闭,呼吸急促,下身开始扭动,嘴里轻声哼着。见时机成熟,我看着已经涨得发紫的龟头,对准目标轻柔的插了下去,就这样她还是咧了咧嘴,浑身紧张地两手推档着我即将压下去的身体。 我告诉她,别紧张,我会轻轻放进去的。 她睁眼看看我,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期待,点点头,身体放松了许多,挡我的双手改为轻搂着我的后腰。我俯下身,用肘部支撑身体,双手从背后扳住她的双肩,一边亲吻着她那未经修饰的双眉和长长的睫毛,分散她的注意力,鸡巴一边开始往深处顶,足够的淫水滋润还让我反复多次才插到底。她不是处女但阴道很紧,她淫水充足但还不至于流出来,我不算粗大的鸡巴放进去正合适,从龟头到根上都被包得紧紧的,她身体彻底放松了也适应了,我才缓慢地抽插起来。 当时我已是欢场老手,上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可是,今天和过去的感觉截然不同,那一阵仔细的观察和爱怜的抚摸让我懂了不少新东西。过去上女人不管是良家还是小姐,插进去就连续不断的猛打猛冲,顶多照顾一下女人的姿势或动作要求,把射精当作征服女人的标志。结果是自己累不说,根本没时间也没机会去品味被你征服过的女人。有时一夜干好几次,天亮后就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滋味了。说来惭愧,上过女人的数量不少,要说经验或体会我还真说不出来。其实,年轻时玩得是刺激,玩得是体力,玩得是数量。只有随着年龄的增长才能逐渐体会出真正玩女人的味道。 刚才品过了她身体的外表,现在该是品她身体内部的时候了。我没有像对待过去的女人那样,而是很温柔地、有节奏的上下抽插。我知道她是新手,过分的激烈会搞疼她,以致造成她心理上的恐惧,她不配合我也就无舒服可言了。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阴道也越来越光滑,鸡巴进出的阻力减少了,有时还可以听到鸡巴在阴道里摩擦带出的淫水声。她也主动张开了双腿,配合我抽插的节奏轻轻地摇晃着。我也开始细细品尝鸡巴在她阴道里的美好感觉。那种鸡巴被勒紧的舒爽和原来单纯刺激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我这才体会到性器官的刺激不仅能使大脑兴奋不已,更重要的可以带来混身乃至精神上舒爽和满足,这才是男人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看她已经适应了,我的鸡巴又不老实地上下左右晃动起来,还是恶习难改,狼性依旧啊。开始她只并了并腿,躬了躬腰,使我顶不到太深,一阵过后,她就眉头紧锁抱着我喊疼了。 我赶紧恢复原状,减缓速度,问她:不习惯? 她避来我的眼神,低声说:太深就顶疼我了。 我又问:舒服吗?她摇摇头。接着问我:你舒服吗? 我说:当然舒服了。让你也舒服舒服? 她又是摇头:我不要舒服,要是我姐来就好了,她常有接待任务,什么都懂,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呢。 我惊讶无语,停止了抽动,呆呆地看着她那稚嫩的脸庞。 她见我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我都二十了,也该出来闯闯了,我姐她们也是不到二十出来的,过几个月就毕业,校长说她可以分到北京去。 我原来想让她为我口交的希望泡汤了,也不能再为难她。我安慰她说:我尽量轻点,你再忍一会儿,我们一起睡觉。 她说:你别晃就不疼,过去做时顶得里面疼,今天做的时间长了,外面口上比里面还疼。 我说:我知道了,谁叫你阴道太紧,我在里面活动不开,想撑开点儿。 她不经意地收拢一下双腿,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坚持稳扎稳打的方针,半个小时结束了战斗。尽管我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还是有剧烈的晃动,她也再没有叫过疼,我想她是忍住了。当我把鸡巴拔出,将精液射向她的乳房时,她紧闭眼睛摇头躲闪,面部表情怪异,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和过去我经历过的女人相比,小惠的阴道确有独到之处,我想把射过精的鸡巴重新插入她湿淋淋的阴道,可她的阴道就像被锁住了似的,每推进一点都要费很大的劲,没有一点被撑大了的感觉。我这才明显感到,女人的性器官不单外表有区别,里面也是不一样的。从那以后,我也开始体会女人阴道的差别,当然也很少再遇到像小惠这样的女人了。 第二天小惠和我们一起吃过早饭就离开了。临走时,她很有礼貌的过来和我拉了拉手,说:祝你们生意顺利,合作成功。 益阳的生意谈成了。黄老板很满意,市里也很满意,我当然更满意。 两年后,黄老板再次来中国,因心脏病突发死于广州一家医院。我代表集团公司参加了他的遗体火化仪式,并送他的骨灰到深圳罗湖口岸。
今年也快要30岁了,想起走过的时光,还真是有些舍不得,特别是我和我 曾经的几个女人度过的那一段段日子,总是让我在独处的时候静静回味,今天写出来给众位朋友一起做一个品评吧。 郑重声明:我所写的故事全部是自己一些经历。限于水平及时间等因素限制,以及我个人心理上的一些原因,我写出来的可能不能称为一篇色文,但是这的确雷同纯属巧合,呵呵。另外,希望不喜欢的朋友不要恶意相向,不看就是了。谢谢! 我的处男生活是由我的妻子结束的,当然是在婚前的某一天,所以,也就从我的妻子说起吧! 一、我的妻子珍珍我在上学的时候绝对是一个优秀男友,这是很多女生给我的评价,所以曾经的女友算算也有十四五个了,但是,竟然没有一个被我开苞,嗬嗬,那时的我比较纯洁,哪像现在这个样子哟。 毕业后到了一个单位工作,认识了珍珍。那时的她很苗条,也很端庄。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很妩媚,特别是两只眼睛,很快的钩走了我的心。我很快的和我的原女友吹掉了,把珍珍搂进了怀里。 那时我一个生活在这个城市,一间租来的房间就是我和珍珍的天堂。经历了N次的努力,我终于突破了我的恐惧和她的矜持,完成了我们之间的结合。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珍珍照例来到我的小屋,吃完饭,照例的拥抱这倒在床上。那天我们都很动情,我解开了她薄薄的上衣,在一阵轻微的抗拒之后,我终于解下了她的乳罩。珍珍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是白皙的皮肤让我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的乳头是粉红的,有黄豆粒那么大,我不假思索的一口就把乳头含在了嘴里。我买力吮吸着珍珍的乳头,一只手去那捏着另一只。珍珍开始呻吟了,那声音仿佛是从天边飘过来一样。我一边吃着,一边轻轻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她的大腿,并且逐渐地向上移动,终于到达了大腿的根部。她的阴部已经变得很热。她的大腿扭动摩擦着,好像想要夹住我的手,但是我还是很轻易的进入了她的内裤。 好长一段时间的努力呀,我终于脱下了她的内裤。珍珍的阴毛很多,茂盛的长在下腹,黑亮的掩盖着那迷人的隙缝。我这时也早已经赤裸了,我用力分开珍珍的双腿,我知道,值得纪念的一刻就要来临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反正我的第一次性交真的是笨手笨脚,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进入了她的身体。当我的阴茎硬硬的戳入珍珍的阴道那一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湿滑温热的感觉从小腹传到了我的全身,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真想大刀阔斧的完成平生的第一次性交。但是,我知道,珍珍的第一次肯定会痛,所以,我还是小心翼翼的顶破了珍珍的处女膜。 珍珍的叫声很压抑,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吧。我们进行了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做完后看看表,呵,才5分多钟。那一晚,珍珍住在了我的小屋,我们进行了3次,后来我们都比较熟练了,时间也就长了。 和珍珍结婚的几年之中,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特别是床上配合得更是如鱼得水。珍珍是一个很淑女的人,文雅大方,但是在床上却又让人难以想象的激情,每次都让我很舒服,以至于我每次想起她细致的吸吮我的阴茎,我就会搏起,呵呵。 二、我的曾经女友娜娜娜娜是我在大学时的女友之一。她小巧玲珑,有一种古典的美。而且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孩子,写诗作文唱歌都很棒。毕业后,她到了另一个城市。在我未结婚之前,突然有一天接到她的电话,说要来看看我。我很惊喜,因为我很喜欢娜娜,至于那是为什么分手,主要是因为我喜新厌旧吧,但是娜娜一点都没怪我,还是默默地关心我。 我从车站接娜娜到我的房子,那时我已经买了楼房,一个人住。她说她要到北京,路过,想顺便看看我,只有一天的时间。我陪着她聊了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了饭,还喝了很多酒。回到家里,我仍然不能确信她会不会跟我同床共枕,因为我知道娜娜是个很传统的女孩,跟她谈恋爱,我连她的乳房都没有见过。娜娜去洗澡了,我在客厅里听着哗哗的水声,忐忑不安。终于,娜娜出来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我知道,她会的。 我洗完澡,搂住了正在看电视的娜娜,她推我,我说:你让我在哪里睡呀? 她说:你当然要睡沙发了。我说,我不。她说,想的美…… 我一把把她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她很轻,可能只有90多斤。我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不由分说揭开了她的睡衣,因为我知道,今夜她一定属于我了。娜娜很瘦,但是绝对不是瘦骨嶙峋。她的皮肤白的只能用雪来形容。我在灯光下贪婪的用手抚摸着娜娜的每一寸肌肤,而她则害羞的把头转过去,不敢看我的裸体。 娜娜的乳房很小,乳头像一棵小小的红宝石,粉红粉红的,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 她的腹部平坦,伴随着沉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娜娜的阴毛很少,完全可以看到生长着阴毛的白皙的土壤。她的阴唇也是一种恼人的粉红色,细密的褶皱之中,重叠着我的幻想。我狂吻着娜娜细滑的肌肤,她的呻吟很轻微,仿佛在哭泣。 我终于进入了娜娜的阴道,紧密地正如我的想象,但是,我已经不是进入此处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之前只有一次经历而已。 说实话,我有些愤怒,我把她的大腿大大的分开,用力的抽送着我的阴茎,娜娜较弱的身子放佛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她呻吟着,浑身都已经痉挛了。娜娜的身子真的是非常的敏感,她不会迎合我的抽动,但是她在我身下发生的反应已足以让我满足。 她的呻吟也响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举起,分向两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那隐秘的私处。当我终于一泄如注之后,她搂着我,哭了。她说,她就是忘不了我,总觉得今生应该给我一次,才对得起那段曾经的感情…… 后来,娜娜走了,几次联络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三、我的同事红红我和我的同事红红绝对可称得上是偶然的结合。红红是一个离婚的女人,比我大3岁,人长得很漂亮,很丰满,但是相对来说风度和内涵差一点。 我和红红是很好的朋友,有时我回到她的住处去坐一坐。她一个人住,生活很简单。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到她的家里玩,突然大胆的搂住了她,她吃了一惊,随后笑了:想吃我豆腐?我看出了她笑里面蕴藏的妖娆。我把她压倒在大床上,毫不费力的就解下了她的裙子,一切发生的突然却又异乎寻常的顺利。红红的身子很丰满白皙,腹部稍有一点赘肉。她的胸部很大,乳头有玉米粒那么大,深红色。她的阴毛乌黑,不多不少恰恰覆盖了阴部,可以称得上完美。我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因为已经结过婚,她的阴道比较松了,水也很多,我的阴茎在里面可以说游刃有余。我用力的抽送着,她的呻吟很大声,两只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腰部。只有5、6分钟的样子,她就到了。高潮来的时候,她的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身体的肌肉好象有些僵硬了,阴道紧紧锁住我的阴茎,我可以清晰地感到里面的抽动和痉挛。那次,我们做了将近30分钟,她竟然达到了3次,真是个懂得性爱的女人。 后来,我又和红红做过几次,她每次都能到达,我们都感到非常满意。更让我满意的是,这种关系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公开的关系,一点都没有,可见红红是个好女人。后来,红红嫁到了另一个城市,我们的感情故事也就随之中断了。 四、我妻子的好朋友玲玲玲玲是我上过得最漂亮的女人。她身材很高,身体修长,皮肤白皙,容貌俏丽,反正凡是一个美女应该具备的条件,她都基本具备了。在我没上玲玲之前,我常常在想,上帝怎么就没有给她一点缺陷呢?有时会幻想和她做爱,甚至猛见过。 玲玲是我妻子的好朋友,她经常来我家,她的性格很直率,说话也很大胆,有时会当着我的面说一些黄段子,倒让我很不好意思,她就哈哈大笑了。妻子又是在床上问我,我会不会幻想和玲玲做爱,我知道妻子是在试探我,总是想办法让她放心,实际上,谁要是不想,那他绝对不是正常的男人! 有时候,玲玲的丈夫出差,玲玲会到我家来住宿,我就被赶到小房间。我看到玲玲穿着家居服的样子,心里更是痒得难受,就会在小床上偷偷的打手枪,哈哈5月的一天,妻子回娘家了,玲玲打电话过来,说丈夫出差,可不可以过来住一夜,我说珍珍也没在家,你要是胆子大可以过来,我会吃了你。没想到玲玲竟然真得让我去接她。那一刻,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到她家把玲玲结了过来。 那夜,我让她住大屋,我仍然住小房间。洗过澡之后,我让她看电视,我到电脑房上网。过了一会儿,玲玲走过来,问我可不可以教她上网,我当然巴不得,于是让她坐在我的椅子上,我在旁边指导她。玲玲对电脑一窍不通,我就从简单的一点一点的教她。我在她的身后,可以嗅到她身上和长发中弥散的香味,真是心猿意马。几次,我教她用鼠标,会握住她的手,她竟然也没有回避……后来,我们边玩边聊,她的言语越来越让我不可思议,最后,在她的诱导下,我抱住了她,我的梦中情人!!!!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循序渐进了,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裸体。玲玲的胸部很小,这可能是上帝唯一给她的一个缺陷,但是,就是这个缺陷在我的眼里都是完美的风景。她的乳头精巧的像是一颗红宝石镶嵌在象牙白的肌肤上,肌肤滑腻的无与伦比,让我的每一次的抚摸都是享受。她的身体很匀称,正是我梦想中的完美,不胖不瘦。她的阴毛也是我喜欢的稀疏类型,在若隐若现的映衬之中,她的阴唇竟然还是粉红色的,真难为了结婚已经好几年的她了。我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娇声足以让我陶醉。她的阴道还很狭窄,不知道她的丈夫为什么还没有把她撑开,当她滑腻的淫水覆盖我的阴茎那一刻,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我马上就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一下子就泄了。 完了后,我向她道歉,说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她会意的微笑。那天夜里,我们睡在一个被窝里,我诉说了我对她多年以来的倾慕之情,然后,我们做了足足4次。玲玲的身子很柔韧,可以轻易地做到很多有难度的姿态。她的呻吟声很动人,仿佛天下最美丽的音乐。直到天亮起床的时候,我还对她的身体恋恋不舍。 后来,我们又时常在一起,直到现在,所幸的是,我们都没有被发觉,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小秘密,一辈子! 我问过玲玲,为什么会和我……她只说为了一个梦,就再也没有说过其他好了,到这里吧,不写了。我还曾经有过和另一个前女友、一个无意中认识的女孩、一个朋友的妻子和一个最最刺激的人物的故事,有些故事还正在进行中,多年来,我觉得我的感情生活还是比较丰富和幸福的。只是,我今天真得很累了,不知朋友们喜不喜欢,看看反映再说吧。
书名:仙侠魔踪 出版:台湾先创文化大厅上个个愁眉泪眼,李隆基生怕杨曲亭对辛钘有所误会,连忙上前道: 「杨伯伯,其实冒名顶替峭天一事,实是隆基下的主意,还请杨伯伯原宥则个!」 接着把当日怎样误认了辛钘,如何游说辛钘冒充杨峭天的事,详详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杨曲亭点头道:「李公子,杨某还没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还在,你们的好意,杨某岂会不知道,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多谢公子呢!」 李隆基连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当。」 杨曲亭长叹一声:「若非众位的帮忙,犬儿始得雪冤,杨门上下受恩深重,同感大德!」转向辛钘道:「请问小侠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辛钘施礼道:「晚辈名叫辛钘。」 杨曲亭道:「辛少侠年纪轻轻,却一身上乘武功,瞧来定是名门之后,承蒙见告?」 辛钘揖道:「前辈太客气了,「少侠」这两个字,晚辈决不敢当,前辈若然不弃,叫我小名兜儿就可以了。说到家世门第,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自小无父无母,由师父收养成人,幽居深山,修习道家术数,只是晚辈天性淘气憨顽,喜欢在外四处走动,时常肇事生非,惹下祸端,后来遇见了紫琼,并传授我武功,也可说是兜儿的福气。」 杨曲亭点头道:「你和犬儿相貌一般无异,在咱俩老的眼里,见你便如看见我孩儿没有两样,我就不客气了,便叫你兜儿吧。」 辛钘听后,搔着头顶尴尬地一笑。杨曲亭又道:「兜儿你双亲既已神迁,倒不如便留下来,我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钘身上。 辛钘一时反应不来,钳口挢舌,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望向紫琼,却见紫琼嘴角含笑,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来,笑道:「似乎这都是天缘注定,让辛老弟前来与杨家结缘,确实是一件大喜之事!」 杨曲亭见辛钘迟疑不决,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杨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实在教人为难,要是……」 辛钘恐怕他误会了,也不待杨曲亭说完,抢先道:「请不要误会,兜儿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感到太突然而已!」 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来拍一拍辛钘的肩头,说道:「这样说你是没意见了,还不快快磕头,叫一声义父。」 辛钘再次望向紫琼,见她含笑点头,当下不再犹豫,拜跪道:「义父,请受兜儿一拜!」 杨曲亭登时满脸堆欢,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好!当真是皇天见怜,蒙天恩眷顾咱们杨家。」牵着辛钘的手,来到杨夫人跟前,辛钘连忙跪拜。 杨夫人虽然泪痕满脸,此刻亦已展开笑颜,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打后你就和天儿一样叫爹娘吧。」 辛钘点头道:「是,兜儿知道了。」 杨静琳和杨静琇同时往辛钘望去,做作含羞,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尤其是杨静琇,想起前时和辛钘一夜风流,不禁脸如涂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状,忙即把目光移开。 辛钘看见姊妹二人的窘态,自然心中雪亮,心里暗想:「我这个冒牌货虽然占尽妳们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儿知道了杨峭天的事,必定悲痛欲绝,一会儿须得好好安慰她才是。」 李隆基等人纷纷上前道贺,都说杨家祸尽福连,福履增绥。 杨夫人说道:「兜儿,你若然不介意,就依旧住在天儿的房间吧。」 辛钘本想藉机迁移到紫琼的房间,但回心一想,在众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琼必定不高兴,当下把说话吞回肚中。 杨夫人又道:「筠儿也算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就将她送给你,待在你身旁伺候,你意思如何?」 辛钘确实喜欢筠儿这个俏丫头,说道:「筠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我当然喜欢,就只怕她难忘旧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 杨夫人道:「你现在已是我的儿子,再不是外人,筠儿又岂会不肯。好吧,筠儿的事我会和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杨曲亭说道:「大家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还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先各自回去休息,再行商议如何处置田逸清和罗贵彪,大家认为怎样?」众人并没异议,纷纷告退离开大厅。 辛钘、紫琼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珑轩,辛钘笑道:「我一早就感觉田逸清不是好东西,果然是个狼心狗行的家伙,如我没有猜错,在杨门的弟子中,相信也有不少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紫琼说道:「树倒猢狲散,田逸清既然事败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么作用,况且杨门主也不是省油灯,他自会处理的,你也无须为此事操心。」 辛钘笑道:「这是他们杨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才不担心呢!」 彤霞微微一笑:「你现在既是杨家的义子,就是杨家人,又怎能说不关你的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担,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 辛钘向紫琼道:「刚才若不是妳赞同,我才不肯答应他们呢!」 紫琼浅然一笑:「当初你既然答应顶替杨峭天,这便是你和杨家有缘,也许是天意如此,要你来这里振兴杨家,靖匡武林。」 辛钘极是无奈道:「什么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 彤霞说道:「你可知自己身负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为人,并非让你来人间享乐。你要紧记,除魔灭妖,拨乱济时,全都落在你身上,还是好好勤练武功吧。说起来也是练功时候了,咱们走吧。」 辛钘无从反驳,只好随她而去。练功完毕,辛钘回到杨峭天房间,便见筠儿双眼泛红,呆呆的坐着出神。 筠儿一看见辛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少……少爷。」 辛钘见她一脸娇羞,神情扭捏,料来她已经知道一切了,问道:「瞧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筠儿点了点头:「嗯,刚才夫人召唤我前去,全都与我说了,今次幸得少爷为我家二少爷雪恨,筠儿在此谢过。」说着便要跪下磕头。 辛钘连忙趋前一步,将她扶起,说道:「妳这样也太见外了,快快站起来,我可领受不起。」辛钘见她含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话后一屁股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点一点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妳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妳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只怕委屈了妳。」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说完走进内间,为辛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妳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妳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妳和前时一样服侍我,实在有点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筠儿离开就是。」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妳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其实……其实……」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妳和杨峭天很好,妳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妳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妳勉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妳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又怎值得妳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妳。」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妳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点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甚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妳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妳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妳,爱护妳,要妳不受人半点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妳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妳。」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言语去骗妳,妳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妳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妳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乳,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乳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乳肉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 「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妳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妳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妳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妳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她又怎会知道。」说完埋头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 「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不住从小穴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乳头,抬首笑道:「筠儿妳好敏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体一阵充实,穴眼儿猛地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穴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液随着手指的扣掘疾射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潮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穴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第四集一回完
我谈了一个女友,生活了一年多的时候突然知道她是小淫女。有过非常多的 性经历,而且不乏多p经历。我也染上了偷窥的爱好。经常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来找她。我想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只好搬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日子平静的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我晚上回来后,看到女友小红正在上赤裸羔羊一边看黄色小说,一边看黄色电影。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小晴很聪明,竟然打开了四个播放器,播放四个黄色电影。房间里充满了女优淫荡的呻吟。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晴要搀着我购买28英寸的液晶显示器了。看着这么淫荡的场景,我的大鸡吧不禁也硬了起来。 小红看到我,说,老公,快来啊!我好想要啊!我刚把裤子脱掉,小红就握住我的大鸡巴套动起来。我也摸住小晴的两个奶子,轻轻摩擦粉红的奶头。小红的好敏感,已经在大声的呻吟了! “哥哥,你好会玩啊!我快要过生日了,你准备送给我什么生日礼物啊!” 小红说。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啊!”我说。 哥哥,哥哥,我想,我想让你送给我一个礼物,你愿意吗?小红说。 当然愿意了,你快说吧! 我真是太淫荡了,可能是看黄色小说看多了,看被轮奸的电影看多了!我现在和一个男人做爱感到不是很刺激了!我好想和好多好多男人一起做爱!像A片中的一样,用振荡器,用成人器具玩我,使劲轮奸我!而且,如果让我的老公躲在一边偷看,那真是太刺激了! 啊!那真的是很刺激啊!我想,只是恐怕这次家就白搬了!怎么能怪看黄色小说和电影呢?明明是你以前多p习惯了,才非常的想念的。 可怜的小红,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小淫女了! 好的,我答应你!就在你生日的那一天!这么精彩的场景我也很喜欢看到。 反正她以前也被好多男人玩成残花败柳了! 中午,我问小红,他们什么时候过来,过来多少人?小红说,就不告诉你! 那你让我躲在什么地方,我问。你就躲在衣柜里好了,衣柜离床很近的!可以从小孔里看到所有的东西! 好吧!我听你的!我说。我给你买的振荡器放在床头柜里面了。 突然,小红看了一下表,说,他们快要来了,你快躲起来啊! 我急忙躲在衣柜里! 敲门声,小红去开门,听脚步声是两个人!两个人一门就把小晴红起来仍到了床上。王虎,我好想你操我,不过你不要这么急好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 王虎拿着一套光碟说,你这个小淫女,我知道你最喜欢看多p轮奸,这不,我给你专门挑选了一些多p轮奸A片给你看,喜欢吗? 我好喜欢,那你快播放给我看啊!小红舔着嘴唇说。 王虎接着说,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大鸡巴好长,你一定很喜欢。还有很多人一会就到了!你一定很期待吧! 嗯,是的,哥哥,小红在发嗲! 听到女友这么淫荡,我的大鸡巴开始硬了! 先来点前戏吧,王虎把光盘放进电脑,然后对另外一个男人说。 啊!好多新片啊!小红下床打开了4个播放器窗口,同时放了四个片子。我多次要求的话你记住了吗?小红又说。 记住了,记住了!小淫女,你就放心吧!王虎和他的朋友一起说。 两个人把小红抱到床上,脱掉衣服,一人一个奶子吸了起来。小红看这4个不同的A片,一边享受着两个男人的吸奶服务,非常的陶醉! 咚咚咚,又响起了敲门声,王虎飞速的打开门,把4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领了进来。我在衣柜里听到那四个男人还在议论,真有这么淫荡的女人,还是大学生呢? 小红可能也听到了四个男人的话,大声的呻吟:我是小淫女,我好想男人啊! 我好想被操,我的逼好痒啊!我好想被轮奸啊!想被多p轮奸啊!快来啊!快来啊!我是小淫女啊!快玩我啊! 日,我听了小红这么淫荡,我的大鸡巴立刻硬的不行了,我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我的大鸡巴! 那四个男人一听,立刻跑到小红身边,8只手摸在小晴的身上。小晴扭动着身躯,一边呻吟。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一个大鸡巴。舌头舔着嘴唇,好一个小淫女啊!是个男人都想操她啊! 王虎见状,把嘴里的奶头吐出来,解开裤子,掏出大鸡巴,塞进了小红的嘴里,小晴立刻陶醉的吸了起来,同时在含糊不清的呻吟。 很多手在摸着自己的女友,女友还在给别的男人舔着大鸡巴,我百感交集,却也感到非常的刺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荡的画面啊!A片上看到的毕竟不是现实。 突然,我射了!本来我就不是一个持久的男人,要不然,我的女友小红也不会躺在床上接受这么多男人的雨露了。 我看到小红好像越来想要做爱了!小红的眼睛要么闭着,要么看28英寸的显示器上4个A片。现在的小晴嘴里吸着一个大鸡巴,手里握着一个大鸡巴,两个男人吸着小红的奶,剩下的手在小红的身上乱摸!也许,只有淫荡的女人才能享受到这么刺激的幸福! 小红笑了,淫荡的笑了!她突然加快了吸舔王虎大鸡巴的速度,王虎一下子泄了出来!小红吮吸着王虎的大鸡巴,把精液全部吃了下去。王虎叹了一口气,把小红的一只脚趾头吸在嘴里,摸着小红的腿。这是,另外一个大鸡巴已经又塞到小红的嘴里了。小红的嘴真是太会吸大鸡巴了,这个大鸡巴刚刚进入嘴里没有多久,就被小晴把精液吸了出来。这个男人拿起小晴的另外一只脚趾头吸了起来。 在一个大鸡巴又要进入小晴嘴里的时候,小红突然说,我好想和A片里的人一样,嘴里吸两个大鸡巴,吸好多大鸡巴。 6个男人笑了,他们议论说,小淫女,还是大学生呢?怎么这么淫荡,不过,哥哥们喜欢,如你所愿啊! 两个大鸡巴塞到了我的女友嘴里,女友小红卖力的吸着。好淫荡的画面啊! 刚刚才射过,我的大鸡巴又开始慢慢的硬了!这时,小红的嘴里吸吮着两个大鸡巴,两个奶被两个男人吸,两只脚的脚趾头都被舔着。她满脸陶醉,幸福的呻吟着…… 眼睛半张半闭,看着A片,这个贪心的贱人,看A片还要看女人被群p的,被轮奸的,还要一下子看4个A片。我要是娶她做老婆,不知道要给我戴多少绿帽子啊!不过,也真的很刺激啊! 我想要震荡器,小红呻吟着喊叫。日,六个男人还不满足,还要振荡器,这样的女人兄弟们敢要吗?好想是寻找振荡器的声音,振荡器找到后,首先放到了小红的奶上,小红以前也经历过很多多p轮奸的经历,但是还没有经历过振荡器,所以对振荡器很敏感,振荡器刚刚放到奶上没有多久,小红就全省痉挛,把两个大鸡巴吐了出来,大叫着到了第一次高潮。 王虎把小红的脚趾头交给另外一个男人舔,把振荡器放在小晴的逼上,高潮还没有过去的小红身子乱摆,手足又开始痉挛,连续高潮,足足有十几次的连续高潮到了!玩过女人的都知道,连续高潮女人得到的快感是一次高潮的很多倍。 小红到了高潮后,浑身没有力气,当两个男人又把大鸡巴放进小红的嘴里的时候,可能是看到这么淫荡的画面坚持不住了,两个男人都把精液射出来,射的小晴满脸都是,小晴用舌头舔着巴精液往嘴里送!真是太淫荡了!我的大鸡巴也受不了,又射了一次!真是没有用,怪不得女友想被别人玩。 小红休息了一会,对6个男人说,哥哥们,妹妹好想象A片中的那样,吃好多大鸡巴,你们把大鸡巴排成一圈好吗?这样,我一下子可以吃2个,不,可以吃3个大鸡巴,好吗? 王虎点了点头,6个男人就排成了一圈。我的淫荡女友小红就站在6个大鸡巴之间,两个手握着2个大鸡巴,嘴里有时吃2个大鸡巴,有时吃3个大鸡巴,最后竟然很贪心的想把4个大鸡巴全部吃下去。天啊!看来A片的示范作用真大啊!听说,色情场所就是整天放A片潜移默化,让一些只想从事服务不想从事色情的女孩堕落了! 淫荡女友小红舔了一会儿,就已经有了一个男的受不了,射精了,射的小晴满脸都是的,其他的几个男人一看,也把大鸡巴对准小晴的脸,一瞬间,小红的脸上就充满了精液。 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相机,拍了起来。拍了很多照片后,又让小红尽力把5个大鸡巴吸在嘴里的场面拍了下来!真是太刺激了!难道从生理上讲,只有多个男人才能把女人玩的更爽吗?只是,女人享受过一齐和这么多的男人做爱,再和一个男人做爱恐怕就不刺激了!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小红也听到了,小晴竟然淫荡的大声说,快,快去开门,他们也过来玩我了!快去开门啊! 日,我真没有想到我的女友这么淫荡,6个男人都还嫌少,还想要更多的男人。 门开了,竟然又进来6个男人。小红对他们说,亲爱的房东,送给我什么礼物啊!房东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假阳具,对小红说,想不想试试啊!小红说:“想,我好想,快给我啊!我好想,妹妹好想啊” 房东说,给你给你,就把假阳具放到了小红的逼里。小红立刻开始扭动着身子,大声的呻吟起来。好刺激好刺激啊!做小淫女真的好幸福啊! 房东和房东带来的几个男人已经把他们的手都放到了小红的身上了。在他们的抚摸下,小晴吃着5个大鸡巴,王虎边拍着照片,边对小红说,小淫女,爽不爽啊?爽啊!爽啊!我好爽啊!小晴好像已经没有意识了。大鸡巴在她的逼里旋转,12只手在她身上摸啊摸啊!嘴里吸着5只大鸡巴,真是一个淫荡的画面啊! 房东看得受不了,他掏出大鸡巴,对准小红的奶,立刻,精液射在小红的奶子上。其他5个男人也都把大鸡巴掏出来,把精液射在小红的奶上。小红的奶上立刻变成了精液的海洋。 王虎拍了一下房东的肩膀,低声说了几句话。看到房东点点头,也低声说了些什么。他们把小红带到了卫生间。日,难道到卫生间去操逼去了吗?可惜我看不到了。 大概过了10多分钟,他们又把小晴抬回了床上,应该是没有做爱,只是帮助小红洗了一下澡,不过那可是24只手帮助小红在洗澡啊!怪不得小红在床上呻吟的那么欢呢! 24只手摸在了小红的身上,奶上,逼上,腿上,脸上,胸上,小红的呻吟更大了! 房东又把假阳具放进小红的逼里,王虎见状,把振荡器放到小红的奶头上,小红的两只手抓住两个大鸡巴往嘴里赛。吸着嘴里的大鸡巴,又抓住两个大鸡巴套弄着。房东又分开女友的腿,开始舔小红的逼。这是,小红竟然大声说,我的屁眼也想被舔啊!这样,我的三个洞洞就都满了啊! 日,听着这么淫荡的话,我的小弟弟又射精了!我现在也好想操我的女友了! 只是现在出来,这么多人知道我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女友让他们玩也太没有面子了。 射完精后,我看到了一副更加淫荡的画面。 美丽的女友两只手分别抓住一个大鸡巴套弄着,脸旁边有6个大鸡巴等着女友小嘴的宠幸。有时小红深深的吸入一个大鸡巴,有时把2个甚至3个大鸡巴吮吸进嘴里,最多的时候把5个大鸡巴吸进嘴里。不时的瞄一下4个播放器上放的A片。一只奶上放着一个振荡器,一个男人用嘴舔着另外一个奶,逼里插着大假鸡巴,一个男人用嘴舔着阴蒂,一个男人舔着小红的屁眼。好多手摸到小红的身上。这个时候的小红真是漂亮极了。也真实淫荡极了。好舒服啊!好爽啊!妹妹爱死哥哥!使劲操我吧!我好喜欢轮奸!快轮奸我啊!我好喜欢好多男人一起玩我啊!我好淫啊!我好浪啊!小红可能是第一次这么刺激,她在大喊大叫。 12个男人听了小红的话,更加卖力了!纷纷的说,“这个婊子真是太淫荡了啊”!“让人受不了”,房东说,他把假阳具拔了出来,掏出他的大鸡巴,拿出一个延时环套在上面,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房东的大鸡巴很粗,由于我在衣柜里,只能看到房东的背影,不过猜也能猜到现在房东一定很爽。只听到大鸡巴撞击女友身体的声音和扑哧扑哧的操逼声还有女友小红的呻吟声。突然,小红大叫一声,应该是到达高潮了。房东见女友到了高潮,也非常卖力的增加了大鸡巴冲刺的频率。让女友小红又来了一次连续高潮。房东的精液射在了女友的阴道深处,又浓又稠,随着阴道的扩张流了出来。 房东应该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射完精后,立刻退了下去,这是,女友竟然把逼张的好开,大声说,快,快,我要大鸡巴,快啊!快操我。旁边有一个男人动作快,早就把大鸡巴准备好了,房东刚下去,他就把大鸡巴放到逼的旁边,就是摩擦着阴道,进去一点点,又退了出来。女友急死了,说,哥哥,不要逗我了,快进去吧!妹妹好爱你!妹妹等急死了!啊!啊!啊!边说边把屁股上抬。可是这个男人哪能让她如愿呢,问他说,我们这些人你最喜欢哪个啊!这下子可把我可怜的女友问住了,她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喜欢哪个,最后她只好说:“都喜欢啊!都喜欢啊!哥哥把我玩得好爽,我都喜欢”。不行,必须说喜欢哪个。那……那……女友实在是受不了,只好说,喜欢你啊!喜欢你的大鸡巴!这个男人示威的看了一下其他11个男人,一下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 刚刚进去,我就听到女友啊了一声,又到了高潮!这个男人应该比较会操逼,他9浅一深,左三右三,上上下下,根本没有加快操逼的频率,就把我的淫荡的女友插的淫叫连连,又达到一次高潮。他在女友达到高潮后,保持这操逼的速度,竟然又让女友连续不断的达到了3次高潮,直到最后才加快操逼速度把精液射在女友的逼里。 下一个男人把大鸡巴放在逼口,用起了上一个可耻的男人的招数,问女友最喜欢哪个?女友这次竟然瞄了一下我,说,“谁能把我操爽了,我就……就喜欢谁,谁能把我操得最爽,我就最喜欢谁……以后想什么时候来操我都行”这个男人听了,受不了啦,立刻就把大鸡巴插了进去,可惜他太兴奋了,刚刚插了几十下就把精液献给了我的女友。 他很快就被拉开,又换了一个男人,就这样,女友的逼一直有大鸡巴为她服务,阴道里充满了精液,大家也可能知道,刚刚到达高潮的女人,再用大鸡巴插,很快就能到达高潮的!就这样,女友一直在享受高潮,享受12个男人为她一个人服务。 唉!可怜的我,躲在衣柜里,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在自己面前被轮奸,兴奋的无以复加,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过也非常的刺激…… 这样的场面真是精彩啊!心爱的女友,屁眼被舔着,两个奶子都被舔着,阴蒂也被舔着,嘴里吸着好几个大鸡巴,两只手里分别套弄着两个大鸡巴,好多男人轮流着把大鸡巴插进她的逼里,一刻也不停歇!…… 女友真是幸福啊!我要是个女人,这样享受一下就好了!…… 突然,有男人问:“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很享受啊”女友小红呻吟着说,是啊!好爽啊!好舒服啊!好刺激啊!不过,要是能把屁眼也操进去就会更爽了! ……快来啊! 真是小淫女!真她妈的淫啊!兄弟们,换个姿势!王虎和房东开始指挥起来。 让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让小红的屁眼插在大鸡巴上,可能是小红的屁眼已经有很多人插过了,很容易就进去了!让另一个男人把大鸡巴插入逼里,再让一个男人把振荡器放在阴蒂上并且打开开关,然后分配两个男人舔奶,6个男人站在小红脸边上,让小红吸大鸡巴,小红果然很贪心,又手里握住两个大鸡巴,嘴里吸着4个大鸡巴。剩下的男人只好排队了! “这个小妞真是太淫了,小淫女,你这么淫,被你老公知道了怎么办啊?” 有一个男人问。 我老公喜欢看我被别人操,我越淫荡他越喜欢,啊!啊!啊!我老公正在衣柜里看我被操呢! 日,被出卖了,竟然把我说了出来。 不过,看到这么淫荡的画面,我的大鸡巴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正在操我女友的男人扭头看到我走了出来,就使劲冲刺了几下,把精液射进女友的逼里,把女友让给了我。 我立刻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感到女友的逼好紧,看来又快到高潮了!而且隔着薄薄的一次肉壁,感到一个肉棒正贴着我的肉棒,真是太刺激了!我冲刺起来,女友大叫,老公,操我啊!操死我吧!我好淫啊!我是小淫女啊!我好喜欢轮奸啊!我好喜欢被好多哥哥玩啊……女友又一次高潮!我的肉棒还是很硬,今天好像看到女友被这么多人操,小弟弟开始争气了!我一口气操了300多下,把小红送上了至少5次连续高潮! 正在我大展神威的时候,竟然又听到了敲门声,12个男人看着我,看来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我正想说话,女友小红抢先说,快去开门,被两个男人玩是轮奸,被100个男人玩也是轮奸。轮奸我的人越多越好……啊!她又到了一次高潮…… 我说,去开门吧!让我的女友玩的开心。打开门,10多个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他们饥渴的目光,我也非常的兴奋……真是一个淫荡的生日宴会啊。
地狱的派对有三位美女斑竹,她们情如姐妹,热爱论坛,是许多同好眼中的 最爱。相信不用多说,大家一定知道她们是谁。我,lonely,也算是一个帅哥,可惜没有好好的让三位了解认识一下,又被她们身边的“护花使者”不断攻击,现在被人当成一个“无赖”,一个“变态的无赖”!我收集了她们三位的资料,现在是一个好机会给她们一份惊喜。我的第一个目标是淡漠,她是一个很有文学修养的女孩子,身体比较弱,是一个淑女。我跟踪她已有一些日子,今天终于可以把她绑架,令我心中发出无比的兴奋。她穿着粉红色带白色碎花的旗袍,看来很性感。我用布堵着她的小咀,小白麻绳已经足以把她柔弱的双臂绑着。她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实在令我心动。我把她带到一个货仓,就是我要处理她的地方。 “淡漠小姐,可否为我写几个字?”她惊慌的回答了我的要求:“你想我写什么?” “香消玉殒,就是这四个字!由一个快要香消玉殒的美人来写这四个字实在太有意思!”我把绑着她的麻绳解开了,然后把毛笔交给她。她问我:“墨在那里?” 我就在她面前把一只花猫杀了,说:“就是这只花猫的血。呵呵!呵呵!”她就用血写了“香消玉殒”四个大字。然后用惊惶的面孔看着我,看来是要看看我的反应。我拿出几条白色的丝巾,接着把这几条白色的丝巾绑在一起,问她:“古代的美人就是用这东西吗?”她也许明白我的意思,一双大大的眼睛变得更大更美。“美人,来吧!”我用这几条白色的丝巾把她吊起来,当然不让她那么快就完。我抱着她,不让她吊死。我抚摸着她的双乳,让她得着一些快感。我把旗袍襟前的钮扣解开,让她丰满的乳房露出来,这样看来凄美又性感。我拿出一枝新的毛笔,白白的毛在她淡红色的乳头上点着,很好玩的!后来,我把她的内裤脱下,说:“我想给你最后的兴奋!”我用毛笔在她的阴道外不断的扫着,等到她的爱液分泌出来才停下。“美人儿,兴奋吗?”然后我把手松开,她的身子向下坠,就被这几条白色的丝巾吊着,表演着美丽动人的空中芭蕾,不知何时毛笔完全插入她的阴道,也许还把她的子宫插破!她一双玉腿间流着她的爱液和鲜血的混合物,她的眼睛翻白,舌头微微的露出唇边,她的脸上一幅无奈的表情,真是叫人怜惜她。啊!真美丽的香消玉殒图!我就为她拍照留念。 我不忍心把淡漠留在这里,我把她抱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一个装载尸体的袋中,然后把她带回我为她预备的最后归宿,就是我的地下室。我为她预备了一个水晶“盒子”,这是用来展示她美丽的尸体的地方。我把她安放好了。吻了她一口,说:“我的美人儿,好好在这里安睡,我会带你的朋友来陪你,你再不会寂寞,我也再不会寂寞。” 我离开了我的家,在找我下一个目标——QQ. 她是论坛中人际关系最好、人气最高的女孩子。她为论坛带来新气象,她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她就是我的偶像!我驾着车子在她办公的地方游荡,已经等了很久,也许她在加班!?夜已深了,终于等到她下班。眼前一亮,一个身穿白色丝质衬衣,黑色短裙,白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就是QQ. 第一个感觉就是她很性感,再看真她的面容,绝对是一个美人。我第一时间把她劫了上我的车子,再把她迷晕。一个白领丽人最好在那里被处理呢?当然就是办公室。已经是午夜过后,这座办公大楼已经没有人,我找到一处比较清静的办公室,把QQ放在办公桌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看着办公桌上玉体横陈的QQ心里越来越兴奋。我小心谨慎地把她胸前的钮扣一个一个的解开,露出了她的白色乳罩,她的乳房都算丰满。我轻轻地把她那对黑色的高跟鞋脱下,抚摸一下她的美腿。最重要的是要把她那白色的丝袜脱下,我就是要用它来把QQ吊起来。想象一下,一个白领丽人在办公室被自己的丝袜吊死是多么凄美啊!在办公桌上有一把开信刀,这就是我用来玩QQ的工具了!我用刀挑开已经解开的衬衣,再把刀刺向QQ的乳头,当然是轻轻的,目的是要刺激一下她性感的乳头。我轻轻的把那条乳罩的肩带用刀挑开,便用冰冷的开信刀拍打她暖暖的乳房,她的乳房很有弹性,这样很好玩。接着,我把QQ的内裤拉下到她的小腿上,看看女孩子最害羞的地方。我打开QQ的手袋,取出她的口红。我在办公桌上取了一张白纸,在QQ的红唇一压便印了她的唇印。然后,我为她下边的“红唇” 涂上口红,并用那开信刀在刺激她下边的“口”,过了一会儿,爱液就在这口慢慢的流出来,我便用那已经印上她的唇印的白纸在她下边的“红唇”压了一下,这样就得到了一个很美的“唇印”,上面还有她的爱液啊!这样一玩,就玩了一个多小时。我希望QQ快一点醒来,可以看看我为她所做的!已经是零晨三点,QQ终于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样子,面貌变得惊惶又带一点害羞,脸儿也红起来,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反抗。“QQ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会给你最后与最好的高潮。” QQ 惊慌失措地说:“你是谁?你想怎样?”“呵呵!呵呵!我就是你们说的寂寞变态的无赖。我就是lonely. ”“你……你……你就是lonely!?你……”我没有等她说完她想说的话便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并小心翼翼的把开信刀插进她的阴道里,我不想弄伤她,只想带给她一个难忘的性高潮。她也很合作,结果是她更加兴奋,爱液淫水喷出。“你快乐吗?”“我……”“可是时间快到。死在性高潮中的女孩子,一定是非常性感和美丽!”我看来看去也找不着可以让她上吊的地方,这回可算是失策了。结果,我把QQ的白色丝袜在她美丽的颈项上狠狠一勒,她争扎了一会儿,插进她的阴道里的那把开信刀把那里弄伤了,血和爱液淫水流在刀柄上,我就用她的高跟鞋盛载着她的血和爱液淫水。本来兴奋高兴的面容,现在变得痛苦万分,眼里还涌出泪水,最后双眼翻白,小咀微微的张开,躺在办公桌上动也不动了。啊!真美丽的白领丽人遇害图!我就为她拍照留念。 照样我把QQ抱回家中的地下室。我太喜欢收藏美女的尸体,把她们做成标本,把她们的衣物等东西也像精品一样收藏起来,还有她们的淫水、爱液、尿液、血液也用瓶子装好。我对着镜子说:“李龙,你越来越变态!” 我变态?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那个名叫Amy 的女孩子做成的!不是她发那近听说她当了业余模特,就是笺花公司的模特,也是笺花的助手。我看到消息,Amy 将会参加一个婚纱展,她一定会穿婚纱亮相,我真的期望看见她那个香消玉殒的新娘子造型。婚纱展很热闹,Amy 也被业界视为最佳新人,其实她的样子很普通,不及QQ美,也不及淡漠美,但是她有健美性感的身材,高高的身子,长长的美腿,大小适中的双乳。可笑的是她看来不像一个模特,她一出场人们还以为她是今天要结婚的新娘子!我趁着这个机会便把我的名片递给她,自我介绍一番,原来她对人很热情的,也许她只是对“lonely”是这样的冷淡。我心里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念头一转,反正现在有从新开始的机会就不要放过!“Amy 小姐,我是李龙工作室的李龙,有人叫我做lonely. ” Amy打量我一眼,也许她对“lonely”这个名字的反应,说:“Lonely不好,how about plum dragon ?还可以用Long Li 或者Dragon Li.还是Dragon Li 好,有气势!”接着她便微笑着说:“Sorry ,我不应该拿你的名字来开玩笑。”“没关系”我心里想……在海外长大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直接?还是她已经知道我就是lonely,要趁机会讽刺我一番? Amy比我还要快,说:“你是摄影师?”“对对对,我正想问你,可以为我的客户拍一集相片吗?”“什么类型的相片?”“我的客户是一个另类网站,想拍一集相片,就是像日本的伊島薫拍的那类。”“谁是伊島薫?”我心里想… …搞冰恋连伊島薫也不认识有点儿不像样。回去问问你那个“深睡”哥哥。“伊島薫拍了许多关于美女玉体横陈的相片。”“啊!你的客户是阳眉影视吗?”果然是搞冰恋的。我连忙说:“你也喜欢冰恋吗?”我们越聊越投契,我真是希望时间就是这样停下来,让我与我最心仪的女孩子Amy 一起。可是,笺花一出现就把我心仪的Amy 带走了。连她的手机号码也拿不到,也没有说拍照的时间表,真失败!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起,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龙,我是Amy ,我们忘记了谈拍照的时间!”想不到Amy 竟然这么主动。 “就明天吧。早上八时我来宾馆接你好不好?”“好,明天我没有安排。”我兴奋地等待着明天的来临。Amy 快要永远属于我!我一早就在宾馆门口等着,正正八时,Amy 就出来了,她很准时!我没有理会她穿什么,因为我已经在我的地方预备好她要穿的衣服。我轻松的驾着车子,一边与Amy 聊天。“到了”“就是这里?”Amy 看来有点儿失望。“就是这里,这是我的工作室。这里周围没有其他人居住,也没有商业和工业单位,很幽静的。这个树林用来拍外景也不错。” “Amy ,今天你要成为最美丽的新娘!看,我为你预备的衣服就在那里,穿穿看一看吧。” Amy进到更衣室,在这里我已经预备了隐秘的录像头把Amy 更衣的一举手一投足到拍下来,这样就可以慢慢的欣赏她的美态。 Amy终于出来了,现在真是活像一个童话故事里的公主或是一个天使。“很适合啊!”Amy 也惊奇的在展示着那套美丽高贵的婚纱。 Amy的三围、高度、重量、年龄、出生地……已经不是秘密,早已被婚纱展的传媒报道。“Amy 小姐,可以开始吗?”“可以” “我们就先拍一些表现你美丽的新娘造型照,然后你可以选择一个死亡的方法,再拍些死亡过程造型照。”“好,就这样吧!至于,死亡的方法和死亡过程,只要不是太血腥的都可以。你为我选择好吗?”“为了不影响你拍美丽的新娘造型照的效果,我暂时不告诉你。” Amy在尽情地拍她的新娘造型照,就像我故事里的安排一样。这两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好!现在是拍死亡过程造型照。听着,不要后悔!就是后悔莫及了!呵呵!呵呵!”我这样把Amy 吓惊了。她还是勇敢地说“讲,不用吓我!”“这就是你的故事……你在婚礼前被人强暴,你受尽凌辱,最后上吊自杀。”“肯定很凄美!”Amy 竟然可以接受这样。接着她微声的说:“我也喜欢这样”她还补充:“强暴我的应该是我的前男友”“可以开始吗?” “可以”“Amy ,我就是你的前男友吧!呵呵!呵呵!”我色迷迷的看着Amy.她被惊吓的样子很美!我不知道是她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听说她play dead 的功夫很了得。“Amy ,对不起,为了逼真我一定要这样”我把身穿婚纱的Amy 压在床上,她也有反抗,还把我打得痛痛的,果然是很强健的女孩子。我把Amy 的婚纱背后的拉链拉下,在Amy 襟前一拉,她的双乳还在那有蕾丝花边的乳罩下,我知道不可以对Amy 太暴力,但我也趁机抚摸她的乳房,我还有意把她的下体玩弄一番。就在这时Amy 竟然拿起防狼的电击棒向我攻击。真是有意思!够真实! Amy不敌我的攻击,我想她是假装的,为了配合我的故事。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把她“强暴”和“凌辱”我就足足把Amy “强暴”和“凌辱”了半小时。最重要的时刻来临了,是Amy 上吊自杀的过程。她拿了一条白色的带子,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再放下头纱,预备上吊。我没有想过她会这样的配合我的故事,她真是完全投入角色。“Amy ,你做得很逼真!就是这样!”我还没有指示她下一步,她已经“上吊”了,当然她的脚还在地上,只是假装上吊的模样,但已经做得很逼真,双眼翻白,舌头凸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大叫:“Amy,不要这样!”我匆匆忙忙上前把她的身子抱着像是恐怕她会吊死一样。我把她抱在怀中,自然的吻了她。她满面通红说:“谢谢你,这是我最喜爱的情节,你救了我!”这样真是美好,我把Amy 抱到床上,准备与她亲热。可惜我的心魔又再得胜,我记起今天是把Amy 干掉的日子,于是我再把Amy 压在床上。我要真的把Amy 强暴和凌辱!“你……你……想怎样?”Amy 已经意识到危险,她盲目的向我攻击。最后她竟然拿出一把枪来!砰!我眼冒金星,眼前的Amy 已经迷糊不清,依稀可见她手中的枪还在冒烟。什么?我竟然被Amy 干掉!这是不可能的!我看见淡漠与QQ向我笑说:“呵呵!呵呵!你死了!你死了!”然后互相对说:“Amy已经为我们报了仇!呵呵!呵呵!”她们的声音很刺耳!我真的死了,被我心仪的Amy 杀死了!最后Amy 被公安人员带走,她被指为杀人犯。在枪决的日子前一天,她用自己的衣服在狱中上吊自杀,她的裸尸在空中摇荡,地上残留着她的尿液,也许是她上吊时失禁泄出的。 (完)
当你厌烦了饲养一只女犬或对家里的成年女畜失去了兴趣时,您会怎么样处 理她们呢? 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女畜收购处,他们很快就会上门收购。不过对于使用很久的女畜他们通常只按重量和肉的登记收购后送进屠宰厂,价格不会很高。 你也可以在她的右耳上加上一个“废弃”的标记,把她赶出家门或让她跪在门口的垃圾堆里。她们可能会死于寒冷或饥饿,或被捕狗队抓住送进收容所,这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也可以把她们当垃圾来处理,不过,以女孩的体积是无法直接塞进“有机垃圾”桶的。你可以把一个女畜捆绑好后堵住嘴塞进纸箱或麻袋里放在大件垃圾的旁边,所以人们偶尔可以看见垃圾队旁微微蠕动着的麻袋。但这样它们可能无法被环卫工人发现而直接被送进了粉碎机或焚烧炉而给垃圾回收站造成麻烦。 现在,你有了新的解决方法来表达你对动物的爱心。 世界动物拯救和保护基金通过全新的屠宰计划为无家可归的动物庇护所解决了资金。 - 记者劳拉。米勒为您进行这个有趣的报道-早上,恩格姆的一位居民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扔进了垃圾车的回收箱里。倾卸箱柜时,卡车司机听到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看见一个漂亮的黑发女孩光着身体被捆住手腿埋在一堆空饮料罐下面。环卫工人们评论着:“也许他们觉得一个赤裸的女人可以被熔化制成新的小孩。” 当新到任不久的动物控制办公室官员马丁把被抛弃的女孩送到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时,那里的主管沃特。安妮女士正笑着对想抛弃他们的宠物女孩的主人们和被其他庇护所送来的10个宠物女孩讲一个老套的故事:“以前有一对老夫妇,他们饲养了一个女孩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和疲累的丧失了同情心。虽然垃圾回收车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但是他们没有简单的用这种违规的方法解决动物。他们把女孩放进后汽车的背箱里送到了我们的庇护所,希望我们能为她找到一个新饲主。” 身为经理,沃特女士已经勉强维持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几乎三年了。庇护所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五十只动物猫、狗、女孩、兔子、白鼬,偶然还有蛇和海龟。 饲料是庇护所的预算中最紧张而庞大的部分,县里提供了一小部分必须的资金捐赠物,但庇护所为每个动物只能花费五元的饲养费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规模。沃特女士一直观察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沃特女士继续介绍说:“可惜,从六个月前开始,我们试着只保留最健康的宠物。当然,我们不能负担喂大的、昂贵的动物。”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收养比例,但庇护所这些年必须让许多的宠物安乐死,因为因为费用和规模几乎无法饲养它们。女孩的饲养费用是比较昂贵的,所以无法再继续维持。从1996年开始,女孩如果在两个星期内还没有被收养,将被成批的屠宰后卖给肥料公司。 在三个月以前,沃特和她的职员突然有了新发现:女孩还有更节约的使用方法。捕狗队和饲主在一星期内大约送来了十个女孩,总计有超过五百磅的新鲜肉。 “女孩被收养可以获得五块钱的捐赠,”沃特女士说,“肥料公司为女孩的身体支付了二分/ 磅。然而,我们的宠物饲料费用是这些的二十倍!” 所以当又有二个裸体的女孩在四月十日被送进来时,庇护所的女孩管理人琼。 彼德小姐尝试了新的方式她立刻屠宰了原来的两个女孩,切碎了她们的尸体,并把柔软的嫩肉喂给猫、狗和另外地肉食动物。 彼德小姐笑着介绍说:“第一次做时,我用了一把斧头、一把旧屠刀和一个水桶子,我花一整天才清理干净那些内脏。” 沃特女士接着说:“其它的宠物很喜欢吃它们的新饲料,最初的二个女孩喂养了三十只食肉动物达六天之久的。我们在第一个星期节省了二百元。作为钱的较多的职员一起参加了计划,到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女人可以给所有的狗和猫提供肉,每星期还能剩余下三、四只女孩。沃特女士开始扩大饲养规模以保留更多活着的宠物。空下来的女孩狗舍被用来提供给其他的小动物,节省下来的巨额肉饲料预算用来支付疫苗、医生体检、草食动物的饲料和建筑物维护的费用。“我们刚刚从这个新系统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利益,”沃特女士说,“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剩余的女孩无法立刻屠宰,只能继续饲养以保持新鲜。” 上个月,一家大公司捐赠了一台修理过的屠宰处理机和两个工业用冷柜。第二天早晨来上班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工人茱蒂。温丝特小姐正准备用屠宰处理机屠宰四个靠墙站着的裸体女孩。 “我们把当时换还活着的全部女孩都处理掉了,”温丝特小姐说,“我们不希望让狗或猫被安乐死,这么做可以让我们给它们保留更多活着的机会。” 屠宰处理机基本上是一张布满了窄槽的大钢桌,窄槽里面是高速碳化锯,下面有高效能的排水系统,锯子可以顺着窄槽自行移动。处理机把一个成年女人切成六寸大小的肉块只需要二分钟。 “这机器是被设计用来屠宰马和牛的,”温丝特小姐说,“我们通常可以把两个小女孩子同时放在上面处理。” 等候在一边的宠物女孩们沉默的听着,漂亮的胸部、修长的大腿和乳白色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其他区域的庇护所开始把他们接收的丢弃的女人们送到沃特街庇护所处理成肉以饲养他们自己的其它宠物。沃特女士正在为国家宠物庇护所协会设计一个类似的饲养计划以便在整个国家推广。 “我们刚从别的庇护所被送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孩笑着说,“能饲养更多的小动物当然很好,但现在要立刻切割我们吗?”其它的女孩一起笑了,她们赤裸的乳房和屁股轻轻摇动着,屁股上的女畜烙印清晰而明显。 “你说对了,女孩,里面没有空间了!来吧,母狗,你活的够长了!”温丝特小姐微笑着带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让我们去做。” 她抓住了两个女孩的手臂一个是看起来经常保持运动的高大而健壮的黑发少女、另一个是皮肤象陶瓷一样白皙的红发女孩。她帮助她们爬上了干净而冰冷的不锈钢桌面。裸体的美人们仰面躺在了台子上,她们的脖子放在最上面的窄槽上,她们的头发拢在一起铺在头上,以免混进肉里。 “我们这就开始了,”温丝特小姐喊着,“现在躺着别动!”她按了圆锯下面的一个开关,宽大的钢板带着无助的嫩肉开始向下移动。急速转动的圆锯顺着第一条滑动了过去,在切掉两个女孩的漂亮的脑袋时发出了短暂的轰鸣声。圆锯顺着一个个的窄槽移动着,顺利的把年轻的女孩切成六英寸见方的肉块,桌子下面的排水系统发出了渤渤的声音。当钢板再次升起来时,温丝特小姐拣起带着白色皮肤的嫩肉放进了手推车上的大桶里。她把头投进了一个箱子肥料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购买它们。几分钟之后,近五百磅的女孩已经被剁碎可以投喂或储藏。 “我很高兴这种改革确实有效,”沃特女士微笑着说,“如果你们想简单的放弃你的宠物女孩,我向你们提出一个好忠告送到我们这里!”她还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研磨机,以便把肉干和骨头磨碎后喂给草食动物。 介绍完后,彼德小姐从马丁官员手里接过了女孩送去清理和登记,马丁随着沃特女士走进里面随便的参观着。宽敞而明亮的饲养市被分成了几个单独的铁笼,关着不同的动物。猫们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而狗被单个的关在靠墙的一排小笼子里。 沃特女士介绍说:“现在每个女孩一星期没有被收养,就将被屠宰,由于没有再单独规划她们的笼子,所以我们把她们和其他动物关在一起。”顺着她指的方向,马丁看见猫笼的地上躺着两个被捆住了手和脚的小女孩,猫们正在她们的身边和身上嬉戏。沃特女士说:“为了动物的安全,她们都被捆住。体型比较小的女孩被关在猫笼里,体型大的和狗关在一起。”果然,在两个狗笼里也有两个被捆着的女孩和狗并排蜷缩在笼里,虽然笼子的空间都狗来说足够了,但看起来对女孩还是小了点。 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带着他们10岁左右的女儿在挑选宠物,孩子对着面前跪着的一个年龄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小女畜和手中抱着的小白兔始终拿不定注意该选择哪一个。最后,她还是决定选这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小女畜则带着悲伤而绝望的神情重新被关进了狗笼里。笼子里的公狗对自己的“室友”回来无意很高兴,开始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蹭着小女畜冰冷的皮肤。马丁还记得她,一星期前捕狗队在公园里发现了她光着身体蜷缩着睡在树下,明显是被主人赶了出来,她一直靠游人施舍的食物勉强生活。随着女畜价格越来越便宜,被抛弃的女畜也越来越多,政府已经下令对流浪女畜的清除命令。根据这个命令,马丁告诉捕狗队直接把她送到了这里。 一个18岁左右的女孩正在清理着动物的粪便,她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铁镣,但屁股上只有一个准女畜的烙印。马丁指着她问沃特女士:“她也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沃特女士笑着把女孩叫过来,让她站在马丁面前说: “她是几天清理流浪女畜行动中,在车站被警察发现没有带身份证,所以被送到了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所以无法确认她的身份。不过她很乖巧,所以我们让白天让她暂时在外面帮忙,晚上就暂时锁在职员临时休息的床上。可惜,如果后天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她只能当作逃跑的女畜被屠宰了。”女孩亭亭玉立,金黄色的秀发衬托着一张圆圆的脸,雪白的皮肤透着微红,正是“英格兰玫瑰”的颜色。也许因为恐惧和紧张的缘故,她聪慧的双眸笼着一层薄薄的愁雾,尽管晶莹洁白的细牙紧紧咬住嘴唇,仍止不住嘴角的牵动。她带着企求的表情看着马丁。马丁知道,来这里收养宠物的除了给孩子找个幼畜玩伴的父母以外,有很多都是贪便宜而不想到工厂收养成品女孩的职业的调教师。他们只喜欢收养高素质的人类女孩而不喜欢没有价值的肉畜,经过调教后再出售,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是最喜欢的了。他抚摸着女孩小巧的乳房鼓励的说:“好孩子,你的家人会来找你的。”不过,他也知道随着女畜产量的日益提高,女畜已经变成了一种廉价的消耗品,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挑选女畜而更多的是利用网络来向饲主直接收购了。女孩微微摇了摇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走回去继续工作。 送走马丁之完后,彼德女士又迎来了一个男人,他是按警察的通知来办理前几天迷路的女孩的手续的。女孩看见男人的到来,兴奋的哭泣着扑到他的怀里,男人小心的扶住女孩轻声的一边安慰着,但由把她推到了彼德女士面前。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目光由高兴逐渐变成了惊恐。她发呆似的微仰着头,眼睛失去了明澈的光辉,脸上笼着一片浓重的恐慌和悲哀。彼德女士好奇的询问着他们的关系,男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的侄女,因为她的父母发生了意外,她只好来到这个城市投靠他这个唯一的亲人。本来一接到她走失的通知,他就该来接她,但他的妻子一直劝说他把她抛弃掉,这样他们可以立刻继承她和她父母的全部财产。 “您说要把我' 抛弃' ,' 抛弃' 是什么意思?”显然,女孩没有完全听懂刚才的谈话,她只是凭直觉,预感到死神在靠拢。“' 抛弃' 就是也许在也不能见到我了。”男人还在利用字眼尽量避免刺伤女孩的心灵。“不!”女孩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彼德女士一把把她拉住了。“必须这样做。”男人自语似地说。 “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女孩在说到“我会死”时,语气特别重,好象男人还不知道问题有多么严重。 望着这个从小就看着长的的侄女,男人的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巧和善良的女孩,他也一直很喜欢她。此刻看着她光滑的身体,他不禁泛起了无法抑制的兴奋。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惊醒着发觉自己完全赤裸着,尽量的夹住双腿视图躲避他的视线。男人怜惜的想着,他亲手将把她推落进地狱,不过即使他把她带回去,她的妻子也会立刻把她卖给屠宰厂或肉店,那还不如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您知道?”女孩怀疑地扫视了男人的脸,竭力想捕捉到同她开玩笑的影子。“我知道,但结果只能这样了。”男人口气十分认真,甚至带着怜悯的神情。“您真这样希望真的要让我去死吗?”男人顿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就象一只用碎布制成的小娃娃,无力地瘫在彼德女士身前,反抗和自信都消失殆尽。男人张了几次口,说不出可安慰的话。到最后才说:“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但这就是社会的规定啊!”“天哪,我做了什么坏事,非得死!”女孩抽泣着说。男人低着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孩子,我知道你没有做坏事,什么坏事都没做。”不顾女孩绝望的恳求,男人办理了手续,把女孩送给了庇护所就离开了。 彼德女士命令彼德小姐把刚才没有被选中的小女畜牵出来屠宰掉以腾出空间,然后把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女孩推了进去。女孩脸色苍白,好象迎面走来了死神,战战栗栗地说:“怎么?现在就要处死我吗?”“不,别害怕。”彼德小姐安慰说,“你暂时还不会被屠宰,因为我们还有空间。”女孩的脸庞显得苍白端庄; 一双大眼却完全失去了青春的光辉,好象是刚刚熄灭的一盏明灯,暗淡而深邃,暗淡的眼光里透出无穷的深意,象是怨恨,象是绝望,又象是圆寂。 彼德女士愉快的想着,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货源供应,她将可以拯救更多的小猫和小狗。
“喂,小惠,去把我的粉底拿来,人家要最后补个妆!”“小惠,赶快把全部窗户关好!万一今后三天刮风下雨怎么办啊?而且苍蝇什么的也可能会飞进来碰我的尸体耶,想想就好恶心的说!”“喂,小惠,看见我的小熊贝丽没有?赶快给我找出来,我最后也要抱着它才能安心呀!” “是,是,是!”我楼上楼下忙得团团转,伺候着这些大小姐们,累得满头大汗,不禁委屈的想:“唉,人家自己也接到通知了啊,为什么都是要死的人了,只有我连独自静一静整理一下心情的时间都没有呢?” 呵呵,忘记跟大家说明,现在是2105年,一种奇怪的基因病在人类之中蔓延,它能够彻底破坏DNA 遗传序列中的X 染色体,并促进Y 染色体的增生。这就导致人类的后代之中,男性新生儿越来越少,而女性成倍增加。今年统计的最新人口报告显示,全球男女比例已经达到了可怕的1 :9704. 男人真的成了万里挑一的稀有生物了。虽然科学机构通过人工复制X 染色体设法培育男人,但是DNA 经过无数次的复制,质量已经越来越差,DNA 复制培育的男性大部分都成为了粗壮蠢笨的怪物,只能做一些闲散简单的体力劳动,而且基本上活不过30岁。真正自然生育的男人全都被政府隔离保护了起来,避免他们进入社会感染基因病。于是单一女性向的社会出现,畸形的社会结构导致了犯罪率飙升,毒品泛滥,精神疾病蔓延等一系列问题,进而使社会生产力急剧下降,人类文明有倒退的危险。地球联邦政府为了控制事态,只好采取减少女性人口基数的策略。具体措施就是每个月利用电脑从全球16~28 岁这一犯罪率最高且处在生育能力高峰期的年龄段女性中随机抽取0.1%的身份证号码,强制进行“处理”。被抽中的女性由其当地的人口管理局负责执行死刑。但是由于女性人口过于庞大,所以很多时候各地的管理局根本就是有心无力。最后干脆演变成为每月给需要处理的女性发通知单,让其自行解决,然后派车辆进行尸体回收。在执行手段上,也基本放弃了枪杀,注射和斩首等复杂的手段,而使用最节省资源和方便简易的绞刑。完成一切就只需要一根足够结实的绳子和一条房梁而已。 现在说说我的处境吧。我是一个活泼可爱聪明善良纯洁美丽的高二女生,今年17周岁,名字叫陈惠。身高一米六五,最自豪的是生了一对F 码的巨乳。我家住在B 市郊区山林中的一处别墅。这是一座仿哥特式尖顶的大房子。家里算我一共有5 个姐妹,我排老4.大姐陈艳23岁,二姐陈华20岁,三姐陈美18岁,五妹陈露16岁。为了念起来可爱,所以大家互相之间都在名前加个“小”字称呼。 我们的父亲是自然生育出来的男性,也就是属于国宝级别的人物啦。所以沾他的光,我们住着别墅,出入有人护送,吃喝不愁,家里的人也都不算入抽签序列。但是去年父亲留下一大笔钱后处理掉了年老色衰的母亲,找了个年轻的白人美女结婚双双移居美国,并签字与我们脱离了父女关系。失去保护伞的我们5 个也就是小露到18岁为止,而且还要将我们的身份资料加进处理抽签的序列里。可怜的我因为是妈妈结婚时带过来的孩子,所以处处低人一等,连住的房间都是阴暗的地下室。妈妈一死,我更是沦落到了女佣的地位。父亲留下的钱被小艳她们4 人分了,我只好每天放学出去打工为自己挣点饭钱。回到家里,整个房子的打扫,做饭,洗衣服全都是我的工作,因为如果不做的话小艳她们就威胁要我搬出去住。唉,现在人口那么多,房价飙得比天高,叫我一个小女生搬到哪去呢?不过这一切烦心的事情都快要结束啦,因为今年这个春假公休刚刚开始的早晨,我们5 姐妹集体接到了本市签发的处理通知书,要我们5 人在接到通知后5 日内自行处理完毕,5 日后也就是春假结束那天的傍晚6 点,政府会派回收工上门回收我们的遗体并将所有剩余财产包括这个大屋充公。我到现在还记得她们4 人看到通知书时的表情,先是发呆,互相傻傻地看来看去,接着破口大骂号啕大哭,最后垂头丧气地默认现实。呵呵,这4 个小贱人跟我可不一样,她们靠着父亲留下的大笔财产,过得滋润的很呢,四人学也不上工作也不找,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地吃喝玩乐,出入酒吧舞厅灯红酒绿混日子。本来这个春假还商定一起去南方旅游(当然没我的事……)。现在好了,几位娇贵的大小姐只好挂在房梁上度过这个假期啦。可以说,这个通知对我来说是一种幸福的解脱,而对她们则是美梦幻灭的末日。 之后的两天,4 个人过得可说是无比郁闷,她们舍不得眼前舒适的生活,但是不死的话就会遭受更可怕的惩罚——被抓起来然后活着扔进太空运尸仓,在堆满狭小密封仓的腐臭尸体(处理中心在回收尸体后一般要用一周的时间来装仓,在现在这季节,我们的尸体堆在没有任何防腐措施的仓库里放上那么久当然早就臭了)中间绝望地等待着被送入太空垃圾场,然后活活的憋死。所以她们挣扎着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可笑的是这些精神脆弱的小姐们又不敢单独面对死亡,这两天我听到最多的对话就是:“XX,你想好什么时候了吗,大家一起走啊?路上还能有个照应哦。”我提出过由我先自己解决,但是她们可不想让我先走一步,因为看到我的尸体会让她们自己更加害怕的。当然这几个死要面子的女人不会这样说出来啦,于是我听到的理由是:“想的美,你先死?我们几个还没死呢轮得上你么?想偷懒少伺候我们几天吗?真是死性不改!”“哼,你活着就够难看的了,死了那么恶心的样子我要是看到会吐的。”“瞧你那脏样子,要我们守着你的臭死尸过日子么?那么不卫生害我得病怎么办?”最后由大姐小艳下了结论:“你必须先伺候我们‘死好’以后,帮我们把尸体收拾干净,然后再自己找个角落解决去。”唉,这些大小姐可真是麻烦,死了还要我操心劳神。 经过两天的调整和准备,4 位大小姐终于下定决心要在今天上午一起上路了。 这两天她们花了一大笔钱山珍海味地吃了一通,又租了几个制作精良的克隆男伎昏天黑地玩了一夜。并且各自选了一套昂贵首饰和全套高档鞋袜(为了清理和搬运方便,政府规定被处理的女性在死时不准穿大件衣物,推荐裸体。但是对首饰,袜子和鞋这些小件物品没有做硬性规定。这与其说是对女性爱美天性的体谅,到不如说是为了让那些蠢笨的克隆出来的男性回收员有机会从尸体上揩点油水)。 现在,她们正在各自的房间里做最后的调整。喜欢臭美的小艳从醒来以后就忙着补妆,坐在镜子前又描又画。其实叫我说,把这么多高档化妆品涂在一个几小时后要死掉的身体上简直就是浪费;小华这个有洁癖的家伙说身上沾了灰尘跑去冲澡了。她每天几乎要冲上十几次澡!其实反正最后都是和几千具尸体一起堆在太空仓里腐烂掉,弄的这么一尘不染的有什么必要;三姐小美是个天生购物狂,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网上逛拍卖行,据说死前也要再订购几件新衣服。不知道那个可怜的送货员跑来以后要如何让她签字交货;妹妹小露从早上就在对着她那一屋子的娃娃说话,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都16岁了还收集洋娃娃,我看她的心理年龄恐怕还停留在小学生的水准呢。至于我自己,也没怎么多想,等伺候完那几位大小姐以后就吊在客厅里好了,至少到时候可以第一个上运尸车,抢个好位置,嘻嘻。 就这样一直耗到了上午10点钟,四人终于聚集在2 楼小画室商量要开始了。 不过小华仍不放心,怕房子里面还有苍蝇,神经兮兮地对我说:“小惠,你再去查看一遍,多打点驱虫剂哦,墙角床下这些地方一定要仔细的检查清楚,我听说苍蝇这东西最喜欢往死人眼睛里钻的了,我可不要死后被那么恶心的小虫子在身上乱爬,还钻到眼睛里去,想想都好可怕的说~ !”唉,这女人真是三八,自己死都死了,等运到处理场里堆在地上一个礼拜还不是要招苍蝇?反正到时候就算爬一身苍蝇你也没办法的了,何必现在多此一举呢?不过既然她都发话了,我也只好再到房间里拿着驱虫剂乱喷一阵,这时候窗户都关上了,气味散不出去,弄得我们几个人呼吸困难,差点连上吊的绳子都免了~.等我回到画室,她们已经商量出了结果。小艳转过头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喂,我们几个商量好了。大家决定吊在一起,因为我们4 个人是好姐妹嘛,死也应该死在一起。当然不包括你这个野种了啦。你的任务是要一个人一个人地伺候我们吊上去。等我们都彻底死透了,你就帮我们把尸体清理干净,头发啊,衣物啊都整理好。啊,对了,还有把我们失禁的尿水都擦干净哦!” 我陪着笑脸忍受她那自以为是的唠叨,然后问道:“那么大家都要在哪里解决呢?大小姐是否能明示给我这个下人知道。”被别人提醒的小艳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假装轻蔑地叉腰对我说道:“哼,你自己没长眼睛吗?我们在这房间里集合,当然是在这里解决了。真是个没脑子的笨蛋,一句话不说到都不行,把我们的艳尸交给你这种低能动物清理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啊。可惜没有其他选择了。” 我暗暗咬牙,这个傲慢的大姐,死到临头了说话还不留口德。不过吸取刚才的教训,这次我没有再多嘴,只是轻轻点了几下头。小艳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继续骂道:“真是不懂礼貌,连开口说句‘明白’都不会吗?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样牛气了?”小美在旁边皮笑肉不笑地劝道:“好了啦大姐,没必要和这下等人一般见识啊,让这野种能有机会帮我们美丽的艳尸清理身体简直就是她的福分呢。消消气咱们上路了啦,以后就再也不用看到她那白痴样子了呵呵~~. 啊,对了小惠啊,你应该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和我们吊在同一屋檐下吧?你一会给我吊到门厅里去,用你那对大奶子刺激刺激收尸的,也许碰到个好男人也说不定哦,这样你也总算是破了处女身没有遗憾的上路啦,姐姐为你想得够周到吧?啊哈哈哈哈~~”我脸上陪着笑点头称是,其实心里可是很清楚她那话的用意。小美这女人在4 人中最是阴险无耻。说起话来拐弯抹角自认为多么高明,觉得自己那些正常人一看便知的鬼话把别人都蒙在谷里。说什么碰到好男人,为我着想啊?其实是想我顶在前边吸引注意力,保护她们几个的尸体不被来收尸的那些蠢笨野蛮的克隆男兽性大发糟蹋一番而已。谁都知道负责搬运尸体这种低等简单的工作,绝对不会让自然生育的男人来做,而是交给那些只有七八岁孩子的智力却长得象畸形大猩猩一样的克隆男们。很多传闻都提到一些经过搬运的女性遗体有被奸污的痕迹,上个月被处理掉的班上同学钱玲甚至曾经对我说过,她亲眼见到那些可怕的搬运工从她家隔壁抬出的邻家女孩尸体的乳房被生生咬下了一个,而其中一个工人回头对着她恐怖地一笑,呲出的一排大牙上沾满了鲜血!所以后来钱玲上吊的前一天非要拉着我跑去商店,买了一副黑色的背带式泳装乳罩,把自己的乳房包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我却一点也不担心。我们这个别墅远在B 市郊区,又是在半山腰上,交通非常不方便,这也是为什么政府要5 天后才来回收我们尸体的原因所在。我知道尸体的回收都是从散发通知后的两日后开始的,也就是每月的2 号~5号这3 天。 那些尸体回收工不休春假,因为他们每个月只工作3 天而已。按这个速度来说,我们肯定是最后一批被回收的了。回收时间又是傍晚6 点,看来甚至有可能是最后一批的最后5 个。到时候就算那些回收工真的奸污尸体,也早在别人身上发泄过了,而且急着收工回去吃饭,也没空在意我们几个啦。 当然这些道理是没有必要讲给小美这笨蛋听的,所以我只是微笑地答道: “好的,那真是谢谢姐姐了,临走还为小妹我操心呢。”小美以为我中计,轻蔑地一笑不再搭理我。大姐小艳也拍手说道:“好了,姐妹们,咱们该上路啦,再不走就拖到下午去了。快点各自回房更衣吧。10分钟后大家还在这里集合!” 我假装恭顺地对小艳鞠了个躬问道:“既然要为各位大小姐送行收尸,那我也应该去地下室准备一下啦。”小艳白了我一眼,挥了挥手就自顾自地回房间去了。我赶快跑下楼,打了满满一桶水,提上墩布刷子就回到了2 楼的画室。 回到房间,我就开始寻找能挂绞索的地方,这个画室原来一直是父亲使用的,地方不很大,只有一扇窗户,上边还覆盖着厚厚的红色窗帘。这里沿着墙边放着很多精美逼真的裸体女性石膏象,都摆出不同的淫荡姿态,有的象在交欢,有的象在自慰,有的被捆绑起来如同SM. 而画室的墙上也挂满了类似的裸女画。这些都是父亲的作品,他经常带着漂亮的年轻女人进入这里,一呆就是10几个小时,其间不眠不休,不准任何人进入来打搅,饭菜都只能送到门口就放下,然后按铃通知他自己来取。自从父亲跑去美国以后,这个画室便再没有人用,只有我时常进来清扫一下而已。 正因如此,我对这个房间结构比较熟悉,很快就选定了位置,就是一盏屋顶上的大吊灯。 这灯可不是寻常的灯具,整个灯身都是黄铜雕刻而成,上边牢牢地固定在大理石天花板上。灯身由向东西南北4 个方向延伸的长条铜管组成,铜管在末端向上弯曲,插入4 个真人大小、用白玉雕刻的裸女阴道之中。这4 个裸女都采用交欢的姿态坐在灯管上,脸上陶醉的表情雕刻得清晰可辨。在4 女的头上顶着4 个莲花装的金色华灯。 这4 个灯嘴分别指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1 米长。如果把绞索挂在灯嘴上,那么就可以同时供4 个人使用,而且互相之间的距离也足够,不会在挣扎蹬踢中彼此干扰。而且这灯管是用两指粗的实心黄铜打造,7 、8 个成年人挂在上边绝对不成问题,正是悬梁自尽的好材料。说干就干,我把画室中的小桌子搬到吊灯下方,又在桌上加了一把椅子,才勉强够到了灯管。我分别在4 个灯管的顶端弯曲部挂好白色的尼龙绞绳,算好长短后,在下方结成绞环。然后又将桌子搬开,将4 把椅子放在4 个绞索下边。 刚刚忙完,4 位大小姐也到了。我回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哇!真是大开眼界了。 小艳穿着大红色的薄纱吊带睡裙,勉强遮盖着从胸部到屁股这段娇躯,但是半透明的衣料下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乳头上的两点红晕和胯下的一抹黑色,这个骚货连乳罩和内裤都没穿呢。她的大腿上是同色的高统网眼丝袜,脚穿一双红色高跟鞋。小艳的皮肤不是很白,有些发黄,不过这个缺陷被亮红色的衣服很好的遮掩了。她今天梳着时尚的背头齐肩发,特意描了乌黑的浓眉和鲜红的嘴唇,感觉仿佛后现代风格的时装模特一般。虽然小艳脾气暴躁,但平心而论,确实是个成熟性感的美女,身材也让人羡慕,硕大的乳房几乎要将那件贴身的睡裙涨破,屁股也丰满肥大,向后翘成一条完美的弧线。 小华的身材虽没有小艳这么夸张,不过也是凹凸有致,特别是长了一双美腿,那修长的曲线简直能让任何男人发狂。小华的皮肤天生白嫩柔滑,是我见过最好的。走在大街上,一直都是其他女人目光的焦点,经常就有不相识的女人跑来请教她保养皮肤的秘诀呢。今天她穿着一身雪白的性感内衣。脖子上戴一个真丝项圈,正面镶了一颗粉红色珍珠。项圈上系着两条蕾丝花边吊带,从两侧绕过乳房,与下边的白色束腰衣相连。束腰的下摆上是白色薄纱的蕾丝边百折短裙,长度只能遮盖到小腹。小华虽然也没戴乳罩,但是却穿着一条高叉白色内裤。奇妙的是,这条内裤却没有遮住它该遮挡的地方,在小华的花蕾上方正中开叉,两条裤线紧紧勒住股沟,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挤得突了起来。两条裤线在小华身后一直延伸到了屁股上方才重新合拢,将大半个屁股也露在了外边,简直就好象小孩子穿的开裆裤。小华的下身穿着雪白的吊袜带和长统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加上她还别出心裁地在头上戴了雪白的纱巾,简直就象是穿了一身淫乱的婚纱。 小美就我所知一贯是喜欢穿皮装的,今天也不例外。不过出忽我意料的是,这并不是那种暴露的SM皮装,而是小美喜欢的VL专卖店新推出的情趣女式赛车服。 这是一种类似体操服的带袖高领皮装,身前有一条拉链用于穿脱。它的底色是红色,胸前是一个大写的白色字母“V ”,两边护肩上则是威风的闪电黑豹徽记。 白色皮袖一直紧裹到手腕。与上身寸肉不露正相反,这衣服下身的开叉很高,一直开到两边的胯骨以上。中间细细的一条勒住阴部,身后的部分更是紧贴进屁股缝里,恐怕要掰开小美的屁股蛋才能看到裤线。腿上的皮靴也是红色,一直裹到了大腿根。这身皮装非常贴身,将小美苗条的身材完全衬托出来。小美今天特意将一头卷发染成了金色,还戴了两个大得夸张的红宝石耳坠。这女人长着一张尖脸,细长尖锐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很窄,如同刀刻在脸上的一样。加上现在又特意涂了黑色眼影和红色口红,完全就是个电视剧中的冷艳美女造型。现在的她满脸漠然,仿佛即将死去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不相干的人。 小露看来并没怎么打扮,只是随便套了一件黄色的开领毛衣,刚好盖住半个屁股。她没穿内裤,腿上套着一双蓝色高统绒线袜,脚上也没穿鞋。她头上绑了两个大辫子,翘在脑袋两侧,还装饰着金色的蝴蝶结。小露生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大圆眼睛,鼻子翘翘的。一笑起来还带出两个粉嫩的小酒窝。不过现在她的眼圈有点红,看来是刚刚哭过吧。毕竟这小丫头还小,禁受不住这种等待死亡的压迫感。 4 人聚在一起,互相打量着对方的衣服。小美吃惊地问道:“哇,大姐呀,你怎么穿一身大红的衣服啊?自杀穿红衣服可是要变厉鬼的哦,我好怕怕~ ”小艳笑着说道:“哈,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这衣服不也是红的?难道想和我做伴吗?”小美撅起小嘴说:“唉,我也不想穿这件的。我上午本来在网上订购了一套很棒的衣服了啦。谁想他们送个货这么慢~ 到现在还没送到呢。我只好穿这件上了。这该死的送货员,我死后作鬼也不放过他,哼哼~ ”说完看了看小华,赞叹道:“哇,二姐你的衣服好漂亮!想到阴间嫁人不成?”小华红着脸笑道: “别取笑我了啦,人家是想女孩子一辈子,连婚纱都穿不上的话太遗憾了嘛,所以才……啊,倒是小露你怎么穿得这么简单呀?”小露哭丧着脸说:“人家一想到要死了,就没心情打扮了啦。反正……反正我也没有姐姐们的好身材,穿什么都一样~ ”3 人连忙围着她又哄又抱地安慰,又磨蹭了半天,眼看已经过了2 点。 我担心再这么耗下去4 人改主意不想今天死了,那我岂不是还要多受她们一天的欺压?于是出言提醒道:“大小姐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小艳这才回过神来,厌烦地瞪了我一眼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巴不得我们早点死。姐妹们,咱们这就开始吧!” 小美盯着我挂好的绞索,突然激动地说:“呀,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其他三人连忙询问:“什么什么?快说!”小美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们看,我们这4 个绞索被围着吊灯挂成了一圈,如果我们都面向内,把手伸开,就可以互相握住彼此的手了。然后叫野丫头帮我们把握住的手绑起来,我们就可以拉成一个圈上吊啦。这样彼此有个依靠,黄泉路上也不会走散了,更能体现我们姐妹同心,情同手足。你们说怎么样?”其他几人一听也非常赞同。于是她们急忙站到椅子上,将手握在一起,然后叫我用绳子绑好。 听到这里,我心中暗喜:“这些没脑子的大小姐,竟然自己想出这么白痴的主意来。好啊,我就帮你们绑起来,有你们几个好瞧的喽,嘻嘻~ ” 于是我先帮她们将头颈伸进绞套。然后找来一捆尼龙绳,把她们握在一起的双手紧紧地绑成了死节。绑好后,几个人用力拽了拽,见确实是挣脱不开方才满意。 这下,一切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再没有什么事情能延缓她们的死亡。4 人可能也意识到最后时刻已经来临,一时都沉默下来,小露的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脸色也变得煞白。现在这4 个曾经骄横傲慢的大小姐,都变成了没有人身自由,脖子上套了绞索的囚徒啦。我笑嘻嘻地站在4 人围成的圈子外围,4个人的脖子都被粗大的绞索套牢,无法转头看我。现在的我就是决定她们命运的刽子手,我的脚步每停在一个人身后,就能看到这个人身子颤抖,双腿不安地扭动。我故意笑着站到小艳身后问道:“请问大姐,我应该从谁的凳子开始踢呀?” 小艳的身体明显表现出了紧张,这个时候人的求生本能最是明显,多活一秒也是好的。她没胆量叫我从她自己开始,但也不好意思叫我从其他人开始,因为3 个妹妹的目光都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她呢。她双眼圆睁,大口喘着气,脸上冷汗直冒,嘴里小声念叨着:“这……这,从……从……”我故意天真地大声问道:“从什么?小艳姐姐,我听不清啊?”小艳终于在绝望中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随便啦,快!快点踢啊!”我伸出脚来碰了碰她站的凳子,吓得这婆娘嗷嗷直叫。哈哈,真是太舒畅了,压抑在心中的仇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我可不着急这么快送她们上路。 我去取了一把短锯,在4 人面前晃了几下,然后笑着说:“各位大小姐,咱们来玩个游戏吧?”小美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我问:“你打什么鬼主意?有什么话痛快说出来吧,少给我们装神弄鬼的好不好?”我冷冷地回道:“呵呵,这可不敢当,要论装神弄鬼又有谁比得上我们的陈美大小姐了?那阴谋诡计耍得可真叫漂亮,竟然叫自己的妹妹去门厅上吊保护自己的尸体不被奸污,真是高明啊,呵呵~ ”小美被我一句话憋得回不了嘴,只好不甘心地一撇嘴不再说话。我继续说道:“小妹现在突然心血来潮,想找点东西锯一锯,嘻嘻……就从这椅子腿开始好了,放心,我只锯你们每人椅子一条后腿。”说完从小艳开始锯了一圈。四腿的椅子少了一腿,平衡就被打破了。4 人只好摇摇晃晃地勉强支撑着身体,拼命寻找凳子那不断变化的平衡点。但是没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是没办法保持自身重心不变的,这4 个小姐也是一样,她们的身体前后乱晃,一时前挺,一时后仰,伴随着声声尖叫,仿佛在跳着奇怪的舞蹈。4 个曾经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大小姐,现在为了求生做出种种丑态。这景象真是大快人心。 不过这还不过瘾,我又将地上的4 跟椅子腿捡起来,分别插进了4 人的阴道之中。4 人此时早已无力抗拒,只是随着粗糙的椅子腿的进入“啊、啊”地呻吟。 呵呵,看来这4 个骚货都不是处女了。我想到她们4 个平时风流快活,自己却天天忙得连男朋友都没时间找,到现在还没有机会得到一份真爱,就恨得牙根痒痒。 于是将4 条粗大的椅腿狠命地捅进去多半条,估计一直顶到她们肚子里了。 这4 人果然是生性淫贱,被这样一番虐待以后,到是好象忘记了死亡的恐惧,反而表现得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全都陶醉地眯着眼睛,张着嘴“啊啊”地淫叫,脸上一片潮红,乳头也涨了起来,小艳和小美的胯下甚至喷出了点点晶莹的液体,顺着椅腿流下来。我看得心里痒痒的,下身感觉一片火热,仿佛也想加入她们之中,体味这死亡刺激的快感。想到自己现在简直向在伺候她们达到高潮,我顿时感到生气,于是轮起锯条的平面,狠狠地抽打她们露出来的大屁股。4 人被打得哇哇乱叫,阴部的淫水更是不受控制般地喷涌出来。 小美看来最是享受,她将屁股高高向后撅起,用力晃动想让我抽打。这动作却让她失去了平衡,随着一声惊叫,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她摔下来时,双手猛力一拉,将与她左右手相捆的小华与小露也从凳子上扯了下来。3 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或者说在被虐的快感中早就忘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了。这一下摔将下来,把3 人勒得喉咙里“咯咯”地嘣气,6 只互相串连捆在一起的手也死命抓挠,绝望地想找到一个受力点。大姐小艳因为没和小美直接相连,所以有点时间反应,没有掉下来,不过这时候她却是最难受的,不但两只手被小华和小露抓得生疼,而且还要承受其他3 人的连锁重量。 其他3 人在空中胡乱地蹬踢扭动,让小艳更难掌握平衡。而且最要命的是,小美她们的眼睛都被绞得可怕地大睁着,6 只眼球绝望而执著地从不同方向瞪视着小艳,因为临死之人,哪怕还有最后一线生机,都会死死抓住不放。现在她们那因窒息而停转的头脑中恐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小艳还没掉下来,就还有最后一个支撑点,能为她们的喉咙提供一线空气进入的空间。 但是这对小艳却无疑是个巨大的折磨。因为她不但要支持3 个人下坠的重力,而且还要时刻调整自己的平衡点。更加上3 人将生的希望全寄托在她的身上,被6 只眼睛死死瞪视,是多么巨大的心理压力。只见小艳脸上全是汗珠却没有一丝血色,眼睛恐怖而绝望地看着脚下,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双臂双腿都在剧烈地颤抖,两只手上更是被小华小露抓出了好几条深深的血道。现在她心里恐怕早已后悔将双手绑在一起这个决定了吧。我冷笑着走到她身后,用手指轻轻地从她的脊背上向下划过,一直履到那柔嫩的股间缝隙,嘴里柔声说道:“大姐,你累么?手酸了么?休息一下吧,小妹来让你舒服一下,呵呵。” 小艳终于耗尽了体力和意志力,她恐怖地大喊一声:“小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呀~~~ ”然后双脚一蹬,将凳子踢出老远。小美3 人加上她自身的重力,将她脖子上的绞索坠得深深勒进了肉中。 我从容走下楼,从冰箱里拿出一大桶哈跟达斯冰激凌,边吃边惬意地欣赏着4 位平日作威作福的大小姐狂乱的空中舞蹈,呵呵,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这么美味的冰激凌呢。她们4 人现在可顾不上我了,每个人出于本能,都拼命想甩开绑在一起的双手,好去抓挠脖子上那无情的绞索。但我可是捆绑高手,平日做家务练出来的巧手,将她们的手捆了2 个死节,这样乱甩只能越甩勒得越紧而已。 小露好象一只小羚羊一样,双腿一蹬一蹬地上下乱颤,身体也随着这抖动借力拼死向上挣命,可爱的小屁股随着身体的起伏也在毛衣下摇晃,白里透红的嫩肉象果冻一样颤动。她小脸上仰,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屋顶,不知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柔软的小嘴一张一合,徒劳地想吸进一口空气。她白嫩的阴部甚至还没有长毛,阴唇也是粉红色的。现在这诱人的小穴中紧紧地夹着那根粗大的椅腿,不时喷出点点淫汁。两条丰满的小腿在蹬踢中还不忘时不时地夹紧,揉搓刺激着自己的阴唇再看小华,这个洁癖女现在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只见她被绞得眼泪、口水和鼻涕全都流了出来,顺着下巴趟到洁白的胸脯上。小华采用的是一种类似骑自行车一样的蹬踢姿势,两腿交替抬起落下,双手也拼命地上下乱甩,带动得吊在她左右的小艳和小美也象打摆子一样地肩膀乱抖,实在是非常滑稽可笑。小华的腿长,每踢下下,都蹭到阴道中的那跟椅腿,蹬了数十下,“咣当” 一声响,那根棍子竟然被她从下身里挣了出来,上边沾着那粘呼呼的淫汁随着棍子的滚动溅了一圈,好几条还兀自挂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淌落。 比起小露和小华,小美的挣扎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她双眼圆睁,嘴张成了O 型,小巧的舌头带着晶莹的口水从嘴里直直伸出,舌尖还在上下卷动,仿佛一条舔东西的母狗。整个身体通了电一样,双臂使劲地上下挥舞,象只要起飞的母鸡。两条腿向左右两侧猛蹬,身体借力挺胸翘臀地向上顶,带得她脖子上的绳索也猛烈颤动。她涂在眼上的黑色眼影和嘴唇上的红色口红都随着汗水、眼泪和口水流了下来,将本来白净的脸蛋染得象唱戏的花脸一般。而下身插着的椅腿也跟着她臀部的后挺而象尾巴一样地翘起来。 小艳则因为是自己有意识地踢开板凳的,所以有所准备,下坠前深吸过一口气,所以她开始的挣扎并不剧烈,只是静静地吊在那里,跟随两侧小华小露和她绑在一起的手臂甩动而左右摇晃。但很快,那憋在胸口出不来的一口气就成了她的负担。只见她小脸涨得发紫两只眼睛也鼓了出来,拼命张开嘴巴想吐出这一口废气,但是却只是徒劳地增加着窒息的痛苦。终于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挣扎了。她将头使劲地扭向左边,眼睛直盯着小华,双脚走路一样地前后摆动,想要够到小华的身体寻求一点依托。但每次她扭到一定限度都会被右边也在剧烈挣扎的小露把身体拉回来,她只好再次积聚力量,重新进行这永远无法到达目标的冲刺。 过了10分钟后,年纪最小的小露最先撑不住了。她的眼神已经散乱,双腿只是偶尔神经反射地缓缓抬起一点,然后就重重地重新落下。过了一会,小露头一歪,嘴里“咕呃”一声倒出最后一口气。阴道里“哗”地喷出一大股尿液,却因为插在里边的椅腿阻隔而无法直接流出,而是象喷泉一样地从四周的缝隙里滋出来,溅了她一腿。这股尿一直喷了半分钟才渐渐停下来,毛衣下的小屁股随着尿液的停止最后抖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只有娇小的尸体在身边姐妹的挣扎带动下象绳子上的挂饰一样在空中摇摆着。 第二个停止挣扎的是小华,她的身体被力气更大的小艳揪得乱晃,脖子被连绞带拉,终于承受不住,眼睛发直地盯住前方,嘴巴微张,舌头吐出一小节,随着身体的最后反射性痉挛嘴中发出“呃呃”的咽气声。而下身也突然向前挺起,“嘶”地喷出一股腥黄的骚尿。每喷一下,整个身体就颤抖着放松一点,等最后一股尿喷完,就象完成了一件劳累的工作一样,全身瞬间松弛了下来,软软地挂在那里不再动弹了,只有身上那洁白而淫荡的婚纱还在空气中轻轻地飘逸。这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我赶忙走出画室,跑到门口开门。一个身穿商店制服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看我开门,连忙笑着鞠躬说道:“您好,我是VL女性情趣服装专卖店的送货员,请问您府上今天上午是否有人订购了一套衣服?”我这才想起,小美上吊前说过上午订了套衣服还没送来的话,于是客气地将她让进屋里,带到2 楼的画室,指着还在挣扎抽搐的小美说:“这位就是订购你们服装的顾客,不过现在她好象没办法付帐了,呵呵。”那个送货员被屋里的景象吓了一跳,但马上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也为难地说:“真没想到这位顾客是政府处理对象。钱到不是问题,我们可以从她的消费卡中直接扣除,但是如果我不能拿到这位客人签字的收条,回去也是要被老板处理掉的,这可真困扰啊。”正说话间,小美突然猛地抬起头,浑身泥鳅一样地抖动,嘴中发出凄厉的“咯咯”声,顺着下身插着的椅腿流出大量的尿水和爱液,滴滴达达淌了一地。双腿最后朝下猛蹬几下,身子一挺咽气了。她的双眼还僵直地瞪着前方,嘴巴大张,舌头完全吐在外边,眼泪混合着口水顺着下巴滑落在皮装紧裹的胸口。苗条的身子挂在绞索下慢慢晃呀晃地原地旋转。 送货小姐失望地叹了口气说:“这位客人已经断气了,我这个收条签字是不可能要到啦,只好回去被老板绞死。”我连忙说:“别灰心,你们公司如果碰上不会写字的客人,是否允许按手印呢?”那女孩眼睛一亮,高兴地说:“对呀对呀,还有这个办法嘛,由于很多女性没有上学的机会,公司是允许按手印代替签字的,我怎么没想到呢?”于是我连忙扳住小美的右手大拇指,送货小姐在上边涂了些红漆,对准签字栏按了下去。幸好和小美右手绑在一起的小露早就死了,不会再乱动碍事。顺利地拿到收条,那位小姐千恩万谢地离开了,临走还祝我绞刑顺利。 我将她送出门口。再回来一看,大姐小艳也已经不行了,她不再向前迈步,而是开始无规律地乱踢。踢几下就停一会,好象在积攒气力一样。这么折腾了5 、6 分钟的样子,蹬踢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慢慢加大。突然小艳全身绷紧,回光返照般地将双脚用力向下猛蹬十余次,每蹬一下,阴部就有一股尿液喷出,那蹬踢的势头如此之强,竟把插在阴道中的椅腿都震得向外滑出一大截,随着最后一下死命地下蹬,小艳的身体剧震,“当啷”一声,整条椅腿终于落在地上,阴道之中再无阻碍,尿水伴着淫汁瀑布一样喷泻而出,流了满地,连她自己的脚上都沾了不少。尿水流尽,小艳的青紫的面孔也渐渐恢复了平和,脖子慢慢歪在一边,眼睛向左凝视,脚尖颤巍巍地指向地面,终于彻底静止下来。 此时整个房间静极了,只有绳索的“吱喳”扭动声和零星残留在尸体上的尿水滴落地面的“滴答”声。我嗅着空气中骚臭又淫糜的味道,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终于!终于让我从这4 个恶女的奴役中解脱啦,再也不用听她们的呼喝叫骂,再也不用看她们的眼色,再也不用每天做繁重的家务却只能吃残羹剩饭。而且我还亲手将这4 个女人送上了黄泉路,从头到尾欣赏了她们临死的丑态,复仇成功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戏谑地拍了拍她们4 人的屁股,让4 具尸体象风铃一样在空中乱转。又在每人的胯下抹了一把,将那骚尿和淫汁的混合粘液涂在她们自己的脸上。收拾尸体?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帮你们收拾呀?真是太天真了。就让你们这么挂着满屁股的尿水,阴道里插着椅子腿被人收尸吧。 那么玩也玩够了,是该轮到我自己上路啦。不过穿着这一身破烂的女仆装也太寒碜了。我走下楼,正好看到客厅桌上放的那套刚刚送来的小美订购的服装,对呀,就穿这件好了。小美要是知道她精心选购花了那么多钱买来的高级皮装被我穿着上路,恐怕死也不甘心吧,嘻嘻~.打开包装盒,里边是一套银白色的皮装,看起来形状很是奇怪,不象是一般的SM装。穿上一看,简直就象是紧身太空服嘛。 呀,好象在哪见过……对了,是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EVA 》,那可是一部经历百年不衰的经典动画呢,这衣服不就是里边的女主角凌波那套战斗服么?不过经过了加工,胸部两片护胸甲被取掉了,露出了我丰满的乳房。下身也凉飕飕的,原来从下腹部到大腿内侧开了一个大洞,阴部和屁股都露在外边。其他地方到是和动画中造型一样,紧紧贴在身上,将我身体曼妙的曲线都体现得淋漓尽致。还有两只漂亮的收讯器,戴在耳朵上非常可爱。 嘻嘻,既然要COSPLAY ,那就做到底吧。幸好我留的是短发,对着镜子将两边的头发理出长长的鬓角,帖在脸颊两侧,再用发胶固定起来。加上我又是圆脸型,乍一看还真是和凌波差不多呢。 整理好了衣服,我拿出一根绳索来到门厅,将绳子挂在梁上,仔细地系成绞环。我可不想和那4 个臭女人吊在一起,这里阳光充足,地方也宽敞,而且收尸员进门就能看到我,也省的人家还要楼上楼下地费力搬运嘛。我还怕小艳她们的尸体吊得太隐蔽了,人家找不到浪费时间。就找了一张小纸条,写道:“收尸员先生,您辛苦了。我家一共有5 位受处理女性。除我以外的4 人都吊在2 楼左拐第2 间的小画室里。另:如果我死前失禁的话,您能费心帮我擦一擦吗,万分感谢!”最后还淘气地画了个可爱的笑脸符号。我怕吊在这里3 天时间,纸条被风吹走,于是找来胶布,将纸条贴在我左乳房上。这样一定够醒目了吧,嘿嘿~.我又将处理小艳她们之前打的那一桶水和抹布放在了旁边,这才安心地爬上椅子。 我站到椅子上,将头伸进绞索里。突然想起自己双手还没被绑住,一会挣扎起来要是将身体尤其是脸抓破了,那可如何是好?这时我一抬手腕,惊喜地发现这衣服的小臂上竟然有一个自动锁定装置,只要将手反扣在身后,手腕一别,就可以将自己反锁起来了。要想开锁,只能取出放在后背暗兜中的钥匙,也就是说,被绑者本人是绝对不可能自己解开的。这真是太适合我现在的需求了,没准这套衣服就是专门为受刑准备的呢! 结果我一高兴,别在身后的手臂用力过猛,整个身体向前一晃。脚下的椅子前边有个小台阶,这一摇晃,椅子前腿一下就移到了台阶外,于是“咣当”一声响,整张椅子歪倒滚到台阶下去了。我完全没有准备,就感觉两脚踩空,身体猛地下坠,接着眼前一黑,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刻就这样突然到来了。 随着双脚离开地面,我开始了生命中最后的舞蹈。其实刚开始,窒息的感觉并不强烈,但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双脚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拼命向下伸,想要再次碰触到地面。眼前那铺着地毯的地面在我面前摇摆、旋转,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这一阵挣扎终于完全卡死了我的气管,沉闷的窒息感袭向我的大脑。一股冰冷的麻痹感从头顶传到脚尖,胸口也涨得生疼,我拼命想继续呼吸,但体内循环着的仍是原有的废气,一丝新鲜空气都无法从喉咙通过,血液中含氧量的降低造成情绪焦躁提升,肌肉也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我那对一直引以为豪的F 码大乳房急速地起伏,乳头充血僵硬肿胀起来,腰也象水蛇一样左右不断扭动,被皮装紧裹的双腿卖力地一会前后乱蹬,一会又夹紧绷直。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胸口象风箱一样地起伏,肺里也如同烧了团火一样难受。我的眼前一片血红,想必现在一定是翻了白眼吧?啊!这蔓延全身的剧烈痉挛,尤其是阴部,一阵阵的空虚感直传到我心底。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去填充。啊,我为什么不带上一根自慰棒呢?真是好后悔呀。 咦?我突然感觉不到窒息的痛苦了,身体轻飘飘的,下身仿佛被一只大手来回揉搓,好舒服啊!我甚至能感觉到粘稠的阴精和淫水,从我的阴道中猛烈喷出,然后顺着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滑下,流进皮装之中。我陶醉地将两腿夹紧,阴道受到刺激,喷出更多的淫水,在两腿之间流成一片,随着我内夹的动作两条大腿肚彼此拍得“劈啪”作响。 忽然,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搅动,啊,小腹好涨好难受!我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住其中的尿液啦!既然憋不住,那就全放出来好了~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难为情啦,阴部一挺,温热的尿液就喷了出来,好舒服好轻松的感觉!我想大声地喊出这快感,但嗓子里传出的全是“嘎呜”的断气声。就在这时候,肚子里一阵“咕噜咕噜”地蠕动,接着我感到后门迅速涨满发热。啊!一定是刚才吃了太多冰激凌,现在竟然连大便都要失禁了!我急忙想憋住,但是身体却懒懒地无法反应,下身更是好象不再接受大脑的指挥。一股气体率先冲开了我的肛门,“噼噗”地一串响屁过后,“哗啦”,肠道中淤积的大便喷涌而出。啊~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丝丝快感,脑中最后的念头转过:还拜托人家帮我清理尸体呢,结果大便都出来了,不知道收尸的大哥怎么看我?他会不会用粗糙的抹布,去擦洗……我的小屁眼?想到这里,我感到敏感的肛门最后舒服地抽动了一下然后迅速缩紧,将一条还没喷出去的大便夹在了中间。然后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在门厅的午后阳光中变成了一片眩目的白色…… 三天后:我是市政府收尸队的队长,是个半克隆人。因为智商较高,所以负责领导其他队员进行每个月的尸体回收工作。 当我们打开这座半山腰孤零零的别墅大门的时候,一股骚臭就扑面而来。借着夕阳的余辉,我看到昏暗的门厅里吊着一个女孩,年龄也就17、8 岁。有趣的是她竟然打扮成了我的动画偶像凌波丽的造型。临死还有心情玩COSPALY ,这女孩子真有意思。我拍了拍她已经死灰冰冷的脸蛋,从尸斑和尸僵推断,她已经死了最少3 天了。整具尸体在我的触动下轻轻地原地旋转了几下,就恢复了静止。 她穿着改装过的EVA 中凌波式银白色战斗服,胸部和下身的女性部位都露在外边。她的脸庞圆圆的,下巴很尖,还真的和凌波有几分相似。一双无神的大眼睛迷茫地盯着门口,瞳孔已经扩散了,不过仍然流露出一股陶醉的神情,不知道她临死眼前看到了什么幻觉?她的小嘴半张着,一小节舌尖调皮地吐在嘴唇外。 嘴角上勾,竟好象在对我微笑。 女尸脚下的地上有很大一滩暗黄色的痕迹,看来死前尿了不少。我转到她身后,发现圆滚滚的屁股也露在外边,而且屁眼中还挂着一条已经干掉的大便,地上也有不少。这小姑娘不但小便失禁,竟然连大便也失禁了。一时间我感到有点恶心,正想叫身后的搬运工上来将她的尸体扛走,却突然发现她那已经变成灰色却仍然丰满尖挺的乳房上,贴了一张小纸条。出于好奇,我将纸条撕下来观看。 一看之下哑然失笑,这孩子竟然临死还怕我们找不到她同伴的尸体,将她们上吊的位置全都写在上边。而且最后加了句“如果我死前失禁的话,您能费心帮我擦一擦吗,万分感谢!”还画了个调皮的笑脸符号。 呵呵,既然女士都提出请求了,那么作为绅士的我怎么能拒绝呢?而且这女孩子已经在墙边准备好了一桶水和抹布了。我命令其他人去2 楼搬运尸体。然后拿起抹布,沾了点水开始小心地擦拭她的屁股。这些大便呈淡黄色,遇水就完全化开了,看来主要是糖和淀粉还有奶油。结合旁边桌子上摆着的一个空空的哈跟达斯冰激凌桶,我推断这小姑娘肯定是临死吃了太多冰激凌,肚子着凉才会拉出来。人在死后24小时就开始从僵硬变得柔软,所以现在这女孩子的尸体已经软绵绵的了,虽然肌肉没有了生前的弹性,皮肤也呈现死灰色。但是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却依然很诱人。我擦干净她的肛门和双腿,然后开玩笑地拍了拍她性感的小屁股,心想:如果是生前,她这样漂亮的姑娘一定不会让我这种身份的半克隆人碰上一跟寒毛。但现在却只能拜托我来擦拭她最羞耻的部位,还任由我将她的尸体拍得团团转。死亡真是不可思议啊。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将这具尸体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摩着她柔软光滑的屁股和乳房,直到车子开进了处理场车间,我才依依不舍地将她连同车上的其他女尸一起堆进了停尸仓。她们将在这里停放一周,然后被发射到遥远的太空垃圾场成为宇宙的尘埃。 再见了,美丽而调皮的小凌波,希望来生还能遇到你!
此女身高158com,体重45Kg,清秀的脸庞,一双大眼睛明亮而又透着少女的纯真, 由于视力不是很好平时就戴着一副眼镜。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却有着一颗火热的心,在大学期间她就写下了死后遗体捐献志愿书。这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可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2006年9 月14日,对于年轻而美丽的徐萍来说是世界上最悲哀最黑暗的一天。 这天天气很暖和,她在同寝室女同学的邀请下一起到校外约一公里的河边散步,两人心情很好,一路上互相谈论着知识的疑点,也少不了偶尔的玩笑。当走到一段小沙滩的时候,徐萍不小心踩上了细沙滑进了水坑,由于她不会游泳,第一次掉落水里的她心理很慌乱,双手乱抓乱舞,希望尽快能抓到救命草,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与岸边拉远距离,而跟她一起的那个女同学也不会游泳,想伸手去拉却够不着,往岸边找东西却只有沙石,这时候岸上的同学也十分紧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这样糊涂的浪费了近2 分钟,可怜的小徐就在水中不呼吸只喝水,渐渐快支撑不住了,这时候那岸上的同学才想到呼叫救人,她大声叫喊叫起来。 喊了十来声没有任何反应,她急忙拿出手机找同学求救…… 等同学赶到并救起时已经是徐萍在水中十四分钟了。大家急忙把徐萍放在地上头朝下,由学校的医生进行排水和做人工呼吸,可是除了压出了很多水之外没有任何动静,小徐萍已经停止了呼吸。 小徐萍的尸体几分钟后给带回到了学校,学校一下全沸腾起来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徐萍一年前已经写了志愿捐献遗体书,医学院(同一所大学的医学部)的解剖教验室马上想到对徐萍进行及时解剖。电话打到校长那,希望能将徐萍的各个器官组织在最佳状态下做成标本留在学校,校方在医学部的请求下也考虑到学校人体标本的紧缺问题就同意立即对徐萍进行解剖。就这样徐萍的尸体没有做告别仪式就盖上了白布被带到了医学部解剖室。 解剖室参加解剖的有一名老教授和两名助教。因为学校解剖年轻的新鲜的少女尸体还是首次,于是一名助教就建议将该次解剖做完整的录象记录,教授想想也就答应了。 助教A 去拿来了摄象机,助教B 就和老教授一起将徐萍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直到最后一丝不挂。剥完了姑娘的衣服后助教B 和老教授将姑娘尸体抬到了解剖台上。大家认真地打量着这美丽的少女胴体,那微微发白的嘴唇、小巧的鼻子、轻轻闭着的眼睛,还是湿润的头发,雪白的肌肤,胸前一对椒乳正好盈盈一握,两颗小乳头红白相间,周围细腻的乳晕微带黑色,小腹扁平而柔滑,下面少女的隐私之地却拳头状地突出,稀疏的阴毛不能完全遮盖丰满的阴阜和肥厚紧闭合的阴唇。摄象机贪婪的拍摄着。这时候老教授将徐萍的手臂、颈部和胸部都仔细的揉捏着,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助教B 却将姑娘的两腿分开,用手指分开姑娘的隐私,不知道是在观察还是欣赏,反正是极其地仔细,只听到他说:“教授你看,她还是个处女呢!处女膜很完整的……”助教A 和老教授都急忙把眼神射进姑娘的秘密,三人感到无比惊讶,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女大学生中找处女比大海里面捞针还难。“来,拍清楚。”老教授对助教A 说,同时叫助教B 把姑娘的大腿分得更张,阴唇也分得更开,将姑娘那粉红色的生殖前庭的每个物件暴露得一无所剩…… “这么完美的少女性器官真是难得,应该要好好制作和保存”老教授感叹着说,“是的,教授说得好,我想要是在解剖前将这些阴毛去掉也许会更加完美” 助教B 说,“恩,你的想法不错”老教授表示赞成。 为了使得标本最佳状态时候给保存,教授建议马上开始对姑娘尸体进行处理。 助教B 用镊子去拔姑娘的阴毛,拔了十来根后发现速度慢了,就换了解剖刀将剩余不多的阴毛剔除了,没了阴毛的姑娘阴部象婴孩的皮肤一样白嫩细滑。然后助教B 用油墨笔(笔尖十分纤细)首先在姑娘的胸腹正中间划了一条线到阴阜的上缘,接着在姑娘的乳房边界画圈,再在姑娘的外阴部周围仔细的画分割线,划好解剖线后解剖正式开始了,由老教授亲自执刀,助教B 协助,助教A 负责拍摄。 刀从姑娘的咽喉下面刺入,沿着胸腹线往下笔直的缓慢的割,细嫩的皮肤和脂肪象是在切豆腐一样缘着刀口向两边分开,血很快从切口流了出来,有经验的助教B 马上用棉花将血及时吸掉,教授的水平真是高,一刀就划到底,腹部分开后只剩下腹膜没有割破。姑娘肚子里面的肠子仍然在蠕动着。 接着教授用左手手指轻轻地提起姑娘的乳头,右手的解剖刀沿着乳房周围的画线割入,很快一只可爱的小乳房就放进了预先准备好的标本缸里,可是割掉了乳房的部位鲜血直冒,助教B 用棉花去止血似乎没有效果!教授也感到十分疑惑,一般来说尸体不应该流这么多的血而且是这样的鲜红! “也许是新鲜尸体的原因吧?”老教授自言自语的说道。 助教B 也很聪明,马上用止血钳夹住出血点的血管。 教授很麻利地又将另一个乳房割了下来。 下一步做什么?三个人互相望了下,按照常规解剖程序应该是打开胸腔,再逐一取下胸腹部的器官,但是今天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把这还是处女的姑娘的生殖器完整的保存是第一件大事。于是三人会心的一笑,助教B 主动去固定姑娘的两条大腿,并且呈最大限度的分开。教授就在姑娘的腹部轻轻的划了第二刀将姑娘的腹膜割开,然后将姑娘的肠子翻了出来放在胸腹之间的位置,这时候姑娘的身子似乎动了,但是三人都没注意,认为是翻动的原因,然后教授很快就找到了姑娘的子宫,并熟练地将几个韧带和连接割断,同时也将几个血管用钳子夹了。 里面处理了,教授就站到姑娘的两腿之间,用解剖刀十分仔细地沿着解剖线将姑娘的外阴部和其他组织进行分割,血却不停地在渗出,大约用了四分钟,教授终于成功地将一个呈桃心型的少女外阴分离开来,接着他将这整个外阴连着阴道和子宫给拉了出来放在一个洁白的手术盘里。 血从姑娘的下体窟窿汹涌的冒出来。 看着血冒得这样凶猛,教授似乎感觉到做错了什么。他马上用钳子将姑娘的左胸肋骨剪断了四根,翻开断了的肋骨观察姑娘的心脏,他似乎发呆了,眼睛也直了,头在冒汗水,这时候两个助教也似乎感到什么不对了,也走近去观察姑娘的心脏,惊恐地发现姑娘的心脏还在轻微的跳动…… 两个助教也跟着教授紧张起来,都吓得冒出了汗水…… “天啊!我们解剖了一个还没死的姑娘啊……”教授心痛地轻呼着。 “教授,不要说,不能说了!”助教A 急忙阻止教授。 “是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也只有继续下去,不能说出去了”助教B 也马上应和着劝教授。 “唉~~”教授感到十分沉重。 然后他们再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什么,只是按照常规的解剖次序把姑娘的每一个器官摘了下来放进了标本缸。 剩余没有切割的肌体就放进了福尔马林浸泡池。姑娘那些器官也就在以后的教学课中给一一展示着。 后来教授和两个助教每天都一起喝酒,以解心理的压抑,有一天一个助教不小心在酒后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就成为了网上的一则新闻,可没几天着则新闻和
我们这次架吵的真的很厉害。 谁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反正我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有时候是他无理取闹,有时候是我。管他是谁呢,我都习惯了。 但这次我们真的吵的很厉害。他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脸色有如猪肝。头发蓬蓬勃勃的站立起来。除了没有变成金黄色,就差不多像超级塞亚人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气成这样? 与他相反的,我始终维持我冷言冷语,见缝插针的吵架风格。这叫以柔克刚。 冷静的找出他言语中的把柄,再狠狠的用话锋回击。哼哼!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站稳了上风。 但这次他恼羞成怒了。在*^&% &% *^% &% ¥&的喊出一串无意义的话后他操起一把椅子就砸过来。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所以闪都没闪。气定神闲的用头接了椅子的这一凛冽攻势。碰一声。眼前一片金光乱闪。 我,嗝屁了。 我看到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面前。靠,有没搞错。那椅子好不厉害,居然在我如花似玉的脸上砸了个坑。活像陨石冲击后的地球表面。你丫下手也忒狠了吧! 接下来……。唉…。失败,当初我的眼睛真的是长到屁股上了竟看上他这样的男人。他居然蹲下来抱着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拜托…有点骨气好不好…还不快点把我处理了?咦?不对,我被他杀了耶,我怎么还在这帮他急啊。鬼就是鬼,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赞! 喂喂喂,你干吗??他居然找了半天找了把菜刀出来。难道是要学传说中的分尸??耶?不对啊,他把刀比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见他左手拨开脖子上的头发右手持刀那么一使劲…………… 我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等着看血溅当场。 他的手一使劲!又一使劲!!再一使劲!!! 怎么了嘛,咱们家这把菜刀虽然比不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是也不钝啊!平时我这么娇滴滴的切肉都三下五除二搞定怎么今天割你的脖子就卷了边啦? 忽然,你抬起头,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爱…………!” 哇!发现我了,还叫我的名字!我居然有点心虚的想躲起来。毕竟在这边眼睁睁的看他自杀而不出手相救不大好吧…! 谁知接下来他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还好我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只见他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双唇微启,吐出一段独白来:“小爱,我好爱你,将心比心,你一定也好爱我吧…!你地下有知,一定也会来阻止我的这一愚蠢的举动吧。死是不能解决问题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所以……。反正你死都死了,这具皮囊留着也没用了。就让我一个人背负这痛苦和罪过活下去吧……。!” 说完就蹲下身将那菜刀在我…呃…的尸体上的卖力的割了起来。 靠!搞半天还是要分尸啊! 我悬在半空中看他挥汗如雨的在我那曾经的身体上用菜刀做人体解剖实验。 真是蠢才!我死了还没十分钟血液还没凝固你肢解我之前不会找点塑料布铺在地上啊,这样到时候清理现场也方便点啊,只要投火里烧掉就可以了笨蛋!哇!像你这么切肉弄到猴年马月啊,快点!我都硬了!建议你找庖丁解牛来现场学习学习先!真是个欠操的主!(我这里的操是操心的操) 我再一次怀疑我当初看上他的眼光!还不如反过来你被我杀了被我解剖哪! 我真是劳碌命啊,死都死了还要在这边看他笨手笨脚的蠢样还要在冥冥中指点他该如何如何。可惜他真的是冥顽不灵,居然完全听不到我的苦口婆心。愚啊!!!!!! 我说我自己!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啊!(第n 次抱怨)早知道有今天也找个学外科的当男朋友了免的死了以后还看的这么累! 过了n 个小时,他面前摆了六个脸盆,全都装了我。接着干什么?看他翻箱倒柜的把我们家最大的那口锅找出来,架到灶上。切,还学人家烹妻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就呆坐着看着我在锅里翻滚。天都快亮了!!靠!还没煮烂吗?太阳出来了我可就没的看结果了! 还好,我的肉好像听到了曾经的主人的心声,非常争气的烂熟了。 他长吁一口气,端起锅走到厕所去。干吗啊又??难道想倒马桶里???有没搞错?!要我的血肉终于和米田共们混在一起去灌溉大地??算了,反正这身体以后也不会用了,我就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啦。但是,但是,你忘了吗?咱们家的马桶是古董货,老的直哼哼的那种啊!平时稍微大坨点的bb屙下去就要请物业管理的人来擦屁股的!!你现在想把这些成块成块的固体往里面倒??你奢求它回光反照吗??蠢材?? 但是慢着!!哦!天啊!老马桶显灵了!前面几锅肉倒下去它居然嗝蹬嗝蹬的都吞了。嘻嘻??我的肉特别好吃吗亲爱的马桶??只见他抱着马桶感动的涕泪直流。但是,最后一锅………… 像所有无聊小说的情节一样,不到最后关头它就不会给你危机。也就是说,危机降临了。马桶痛苦的呻吟几声后宣告罢工。还咕噜咕噜的把以前吞进去的那些吐了点出来。 他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有够像个猴子的。操起马桶吸子就开始学超级马丽。 哼哧哼哧的吸了起来。算了啦,没用的。堵死啦!! 但是他经过一夜的恐怖活动,精神状况欠佳的样子。抓狂的拼命乱吸。我真担心他等会会用嘴…………哦呃…………想想都恶心!!还好,我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只见他忽然抛下吸子,唰的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和刚刚马桶的呻吟类似的咕噜咕噜。他狠狠的盯着那马桶,凶恶的抛下句狠话:“你等着!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你!!!” 抛下这句誓言后,他仰天长啸一声,我怀疑内功炼到郭靖那地步也差不多可以发出这种能吵醒百里之外的一只猪的声音了。然后……。然后……。然后,他转身朝电话机扑去,抓起话筒熟练的播了一串号码,说:“喂……。物业管理公司吗?我家马桶堵住了………。” ………………………………………………。 ……………………………………………………-_-算了,我还是去投胎吧………………………。
“叮咚” “谁呀!”心想,我正在洗澡谁来敲门。我裹了条毛巾,去开门。“原来是你啊?!”只见门外站着位穿着体面的男士。他叫张明,今年27岁,不久之后就会成为我的继父。 事情还要从2个月前说,一天母亲跟我说,准备给我找个后爸。想想也是,父亲在我18岁时候去世至今已经6年了,妈妈守了6年寡也难为她了。 “我现在自己独立了,我无所谓的,只要对你好就行了。”我边玩电脑边说。 “那后天是周末,我们请他来吃顿饭大家熟悉一下吧!”母亲见我这么通情达理,很是高兴。“随便!” 很快到了请客那天了,我下班回家,看到门口多了双男性皮鞋,想必他已经来了吧! 妈妈不在家,我往客厅瞄了一眼,一位大约27岁左右的男的坐在沙发上。 “请问你就是张明吗?”我疑惑的问。 “是呀!你是峰峰吧!”他站起来走向我准备和我握手。 我真素有点惊讶,没想到即将成为我继父的男人如此年轻,做我哥哥还差不多。 我由於发愣,手没伸出去,他主动握住我的手说:“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啊!!哦哦!!!”我附和着,其实心里已经打翻五味瓶不是滋味了。 我仔细端详他,短袖西装衬衫,贴身的那种,能勾出完美的身线,尤其是两块胸肌更是明显;下面穿着黑色西装裤,看起来腿好粗,好性感!样子当然没得说,短短的头发,眼睛是双眼皮,鼻子很有轮廓,小麦色的皮肤,嘴唇很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有股邪邪的味道,嘴巴很好看,一看就是个吹萧的好嘴!他那西装下结实匀称的身体和档部那包高高的突起都成了我SY时幻想的片段。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寒暄起来。我看到他的包在旁边,“你在哪里上班?” “哦!我在你妈妈公司做财务。” “哦!那你是和我妈一起下班的?!”说着,门开了,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进了门。“峰峰!回来了!快帮妈妈拿菜,重死了。” “我来吧!”张明强着走到门口。 “随便买点好勒!还买这么多。”他带着怪罪的口吻,和母亲有说有笑的进了厨房。 我突然有种犯恶的感觉,一想到这么年轻的男人就将成为我的父亲,我就难以接受。不过我还是很有礼貌和他吃完了这顿饭,饭后他做了很多家务:扫地、擦桌子、洗碗。俨然已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而我只是不作声默默看着。 他走了之后,我和母亲大吵了一顿,最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那天晚上,我睡在同学家,第二天,我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搬出去和同事合租了。 虽然事后,我也有点悔意,发了条道歉的短信给母亲,可是我在短信中说的很清楚,我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只比我大3岁的男人做我父亲,我需要一段时间快取。 就这样,我开始外面独自住宿生活。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还在洗澡呢?!”我冷冷的问。 “你管你洗吧!你妈妈放我半天假,要我带点东西给你,她知道你口叼,外面吃不惯叫我买点你喜欢吃的菜和零食。”他边说边把东西放进冰箱。 哗哗~~~~~~~~我又开始洗,蒸汽使我看不见外面的情况。突然,门一拉开,是张明。他都已经脱个精光了,宽厚的肩,结实的胸肌,两颗嫩红的突起,肚脐为起点一路的汗毛延伸到腰带里,下面穿着一条包的很紧的肉色内裤,由於水溅到上面,变的透明了。 “我在洗澡,侬组撒(上海话)?”我很生气但有点不知所措。 “别装正经了,你电脑盘里的东西,我早看见了。还不错,喜欢大吊男,今天让爸爸来让你尝尝。” 他的一番话让我想起,当时走的太急没把这些东西删掉。 “什么爸爸?!别搞笑了,你的岁数做我哥还差不多。” “哦!那就让哥来爽死你。”说着,强吻我,整个人也顺势挤进狭小的淋浴房,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那结实的后背,紧紧的浑圆上翘的臀,笔直的腿。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我牙齿间穿梭。 “你还KISS过吧!让哥哥教你。”一把我的嘴张大,舌头伸进嘴里开始和我的缠绕在一起,有时候出来的时候,舌尖都会带着我的唾液。边KISS,手不停地摸我下体,不停地抓我屁股,有时还拍打。 “没想到,看你蛮瘦的,屁股还是蛮紧的。”把我的手抚摩他的内裤,最后他把内裤拉下,硬梆梆的大老二弹了出来,在空中甩了甩,挂在下面的阴囊也跟他一样,松到两个卵蛋都看的非常清楚。我急忙跪在这个即将成为我继父的男人面前,双手掌着他的臀,用我的嘴用我最虔诚的心开始了我最诚挚的服务。张明的龟头真的很大,大的我的嘴有点包不住,我小心的从他的阴囊沿着他紧贴着小腹的阴茎再到他那硕大的深紫色的龟头来回的舔弄,他茂盛的阴毛划过我的脸,痒痒的,鼻腔里充斥着男人特有的体味。他的JJ硬的不行,尿道口的淫水顺着JJ滑下,全被我舔了去,真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 日,你个骚货真会舔!" 张明的声音兴奋的带着颤抖,身体慢慢的退后,靠在了蓬头下的墙面。 听到了张明的" 表扬" ,我更加的卖力,把嘴张到最大一口含上了他的龟头,他的JJ好烫,仿佛要把我嘴融化了一样,我的唇感受着龟头的平滑,冠状沟凹陷的粗糙,我的舌头在他的龟头快速的环绕,抬起眼只见张明的腹肌规律的抽动中,乳头硬挺着随着胸腔的起伏浮动。他的头向上仰起,眼微张,小麦色的双黠泛着潮红,嘴张开大口的呼着气,蓬头的水顺着头顶流下,流过他刀削般的脸,流过他嫩红的乳头,顺着他八块腹肌中间的缝隙,延着他的JJ流到我嘴里,最后滴落在瓷砖上。 " 呜!好爽,你个骚货,吹的我好爽……" 张明舒服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突然,他的两只手紧紧把住了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起来,他插的很用力,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咙深处,有时插到最深处还要停留十几秒" 哇……" 突然的深插让我错不及防,伴随他的插入有种想吐的感觉,他停留的时间让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下意识的想推开他,但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於是我赶紧调整自己的喉咙更加卖力的吸允着他的JJ。 "啊,好爽,操你的嘴真的好爽!" 不知是他的鼓励还是习惯了的关系,几分钟后,恶心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全是为他服务光荣,幸福的感觉。感受着他的JJ在口中在喉咙停留时那微微的颤动,品尝着他JJ不断涌出的淫水……我感觉欲望那么的强烈,一如张明JJ的炙热,一如张明JJ淫水的涌动……我一只手握着他的臀,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早已湿的不行的JJ,兴奋的无以言表。 “已经等不及啦?你老二敲的老高!” “恩!!” 因为他想不带套做,所以要先把我的肛门洗干净。他把莲蓬头拆掉,把水管口对着我的肛门,不停沖水,他还用他的手指把我的括约肌轻轻张开。最后把整个水管插进我的P眼,进行灌肠,我觉得好涨,满了就不停的往外排水。几次之后,我排出的水变的无色透明了,於是他叫我把屁股翘起来对着他,接着就感觉有东西缓缓地进入我的肛门。低头向后面一看发现他的老二已经插进去了,或许是刚刚用水灌进去吧,把肛门撑的比较开,里面也有一点点水,根本没有润滑就已经可以顺利的插入了。不久后,他的腹部已经能够贴到了我的屁股,我才发觉他已经完全插入了,能够感觉得出来他的屌很长,插的非常的深,但是却一点也不痛,很舒服。之后他把屌慢慢的拔出我身体,等到完全拔出来了,他又一次完全插到底,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两三次,然后把我转过去叫我看他的屌,上面非常的干净,而且真的很大,但是比我还长,大约有18左右、粗的很。一边看着他的屌我的手一边摸摸我的括约肌,被撑的松松的,里面还有液体缓缓流出,简直就像女人的阴道。 “草!比操你妈妈还爽,你还是个处男,今天爽死你。”说着一把把我抱起,抱到房间。他要我跟狗一样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握着他的肉棒凑到我的肛门前面,用龟头在我的括约肌扫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进去,当插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开始往外拔,当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快要脱离我的时候我的肛门一用力夹住了他的龟头,然后他拍拍我要我放放松,我放开了他的龟头,结果他像发疯一样把整根18公分的大肉棒插到最底,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顶我哪受的了,不能控制的放声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拔出来,又一插到底,如此这样重复两三次,他把整根屌完全拔出来,这时我没力气再去夹住他的老二不让他离开,然后他的手指在我的洞口游移,接着试着要把我的洞口再稍微撑大一点。接着他又开始把他的J8插入我的肛门,插到底之后他在我的耳边说:“要开始了喔”接着就挺直上身风狂的抽干我的肛门。每一次抽出后都用非常快的速度再沖回我身体的最深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松松的阴囊随着抽插的节奏拍打着我的我的屁股。 大约被他干了5分钟后,他开始调整进入的角度,然后龟头朝着我的下腹部直线沖刺过去,这下我真的受不了了,开始没完没了的放声淫叫。“恩……阿……不要阿……你插太深了,这样我受不了阿~ 恩……恩……" 18公分真的太长了,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前列腺我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已经开始求饶了。“这样就不行啦?那后面怎么?”於是他开始加大幅度,加快速度继续撞击我的前列腺。每一下的撞击都太过强烈我已经快要崩溃了,於是身体就开始本能的想要离开这样过於强烈的刺激,我的身体开始往前爬,一点一点,直到他地大肉棒已经没办法再撞击到我的前列腺时他发现了我一直在逃避他的撞击。“不要跑” 他拖着我的腰部把我拉回去,配合自己一口气用力把肉棒插到最深,这一下把我彻底崩溃了。我把屁眼往他的身体送过去,上半身跟下半身几乎缩在一起,我的卵蛋猛烈的晃着,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管其他的事了,此刻我只想被干。 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趴在我身上,18公分的大屌只抽出5公分左右就又插回去,快速的插着。20多分钟过去了,他开始加大幅度跟速度,我的屁眼已经被插到发红,最后他用力往里面一顶,一声低吼,好几道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之后他又开始抽插,大约一分钟后才拔出我的肛门。她的肉棒抽出我的肛门后,我还清楚的看到上面沾满了精液。“休息一下吧~”他说。我就这样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气,一段时间后他说要看看精液流出来了没,要我把屁股抬高,“流出来了……”他说“”刚好拿来润滑“於是就用已经勃起的龟头把流出来的精液刮回肛门,然后顺势又插了进去,又开始抽插我的屁眼,不过他这次不是一直撞及我的前列腺,有点往我腰部顶的感觉。他每干一下我都因为肠壁跟他肉棒的摩擦跟腰部的酸麻感觉发出淫荡的叫声:”啊啊……好爽……插进去一点…… “。第一炮被他干了将近半小时,现在又来一次,我真的被干疯了,就让他干吧。又是一次二十多分钟的疯狂抽插,我的屁眼已经畅通无阻,暂时失去收缩能力。攻击完腰部之后,他的老二再度攻击我的前列腺,尽管已经没力了,我还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抽干而发出淫叫。看到我的马眼一直不停的渗出淫水,床单都湿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射精,只觉得下腹部好涨,好像有东西要从我老二里跑出来一样,然后又是一大坨透明的前列腺液从我的马眼流出来。突然,他把手伸到我老二上,摸摸我的龟头“哈哈,你很high喔!水都流这么多出来了” 他淫荡的说着,手在我马眼附近游移,前后两道刺激让我疯狂了“啊……好舒服阿……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流这么多出来!”我说着。听到这句话,他停止了抽插动作,然后把老二深深的塞进我的肛门,靠在我耳边说:“我害你?怎个害法?是不是这样?“说完就把老二完全拔出来然后瞬间用力全插回去。”啊~~~“我被插的只能哀求。他看到我只有哀号就又再问了一次“说~是不是这样?” 然后又再深深的顶了一次,我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又再深深的顶了一次,我才发觉我很喜欢被他干的感觉,我把P眼直往他老二塞过去想要再插深一点。他见我一直想要再插深一点,便问道:“喜欢被我干吗?”我爽的没办法讲话,只能猛摇头。过没多久,他说要射了,又加快速度插了数十下后拔了出来,看到他搓着发红的老二,马眼对着我的洞口,把一道道粘稠滚烫的精液射到我肛门里,全部射完后他又把老二插了进去继续抽插了一分多钟才又拔出来。拔出来之后,我累瘫了,就这样直接趴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他就直接坐在我旁边,靠着墙壁,半硬的老二上面沾着他自己的精液,粘稠的精液缓慢的从他的大肉棒上往下流,蔓延到两颗硕大的卵蛋上。可能是精液在卵蛋上流动让他觉得有些痒吧,他用手把自己的卵蛋捧起来把上面的精液擦干。我不知道哪来的沖动,爬到他身边,像是一个小孩子肚子饿了要找妈妈喝奶一样,跟他说:“全部给我吧!”我看着他笑了一下,就把他的半硬不软的老二捧来,把上面的精液全都舔干净,也把他的卵蛋放进嘴里好好的品一下。说真的,比起硬梆梆的大肉棒,我更喜欢吃不会太硬的J8。他摸着我我的头,笑着说:“真有你的,床上工夫比你媽強多了。這個后爸我當定了,以后操完你媽,再操你。”
牡丹劫 1誓杀倭人北宋仁宗庆历二年,西夏发兵七万分二路进攻泾原路,其声势之大可说空前,而其对宋土的誓在必得之心则更不可遏。泾原路经略安抚招讨使王沿十万火急上奏朝廷,不知是何原因,竟杳无音讯。西夏军长驱直入,形势已不容拖延。 议事大厅中肃立的将领们心中都明白,无朝廷的援兵,以现有的兵力御敌,无异于螳螂挡车。从议事开始一直到现在,谁都没说一句话。每个人耳边都轰响着西夏军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那骇人魂魄的呐喊声。 王沿背而立,对众将的畏缩情态愤愤不已。他突然转身,凛凛双睛寒光咄咄然逼向每个人,「王某深受国恩,不能尽忠卫国,上愧朝廷,下愧祖宗,连匹夫也无颜相对。我决定亲率一支人马迎敌,马革裹尸,不枉人臣。诸位可以自便了。」 这番话足以令众将为自已的大丈夫之身而感惭愧,此时有血性者自是挺身而出,而畏懦者亦也不得不作出一番姿态。众将一齐跪倒,齐说愿听经略大人调遣。 素以血性著称的马军使柳大元,统制文禹慨然说道:「我等誓随大人御敌报国,万死不辞。」 王沿非常感动,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而后快捷地下令:「打开钱粮府库,招募兵勇。各衙门军兵,各官员护卫亲兵,全部从军迎敌。凡有违律法之事,全由王某一人承担。我要再向朝廷告急并表奏圣上,查办枢密院贻误军情之罪。」 众将都流露出对王沿的无限钦敬。 「葛怀敏、曹英二位将军,出镇戎军南,抵御南路敌军;柳大元、文禹二位将军,出镇戎军北,抵挡北路敌军。其余诸将随时听侯调遣。」 柳大元和文禹对望一眼,向王沿说:「末将有个请求。」 「讲。」 「末将等膝下,无子惟有小女数人,自幼好习武事,精通兵略,我等世受国恩,万死难报,今愿携小女出征,请大人恩准。」 宋时军规,兵将出征不得携带女眷,故二将有此请求。 王沿热泪盈眶,拉住柳文二人的手,「二位将军赤胆忠心,可泣鬼神。但怎么能让女子上阵呢,此事断不可准。」 「大人………」二将欲再肯请,王沿哽咽着,而又严厉地说:「不行。」议事厅外一阵哄乱,护卫的兵士们大呼小叫。又听一声甜脆的话音传来:「护卫大哥们不要误会,我家小姐们只想见经略大人一诉衷情。」 王沿向外问:「何事喧哗?」 护卫校尉进来,惊慌末泯地说:「二十来个少女,从半空落下来,活脱仙女下凡。」 王沿眉头一皱,「荒唐。」 柳文二将一听,顿时惊慌地跪下秉告:「大人恕罪!」「这是怎么了?」王沿大惑不解,忙躬身相搀。 「大人,这可能是……是末将等的小女们。她们年少顽劣,举动失宜,望大人恕罪。」 「唔?」王沿一听,倒是兴致勃发,「这可要见见,令爱们可算是敢为奇女了。打开厅门。」 厅门大开,王沿在众将的簇拥下来到厅外廊下,抬眼望去马上称赞不已。天井中,众军士剑拨弩张,如临大敌。团团围住二十几名少女。五个衣着华丽的少女在前;二十个丫环齐整整地排列在后。都是紧身短衣,娇娆绰约的体态玉立出飒爽英姿,秀丽的芳容焕发着坚韧豪气。主仆们虽只是二十几人,但那排列秩序,扑面与人一种严谨战阵序列的气势。不知兵法或胸无大气之人,绝难令人从此点滴中体味到这种气势的。 柳文二人对这群少女厉声喝道:「大胆孽障,胆大包天,冒犯经略大人虎驾。还不跪下!」二十五名少女闻言,毫不惊慌,从容而又舒展地轻盈跪倒,话音玲珑,恍若天乐:「冒犯大人,请恕罪。」 「令爱们确是英气勃勃,名不虚传。」王沿一抬右手:「小姐们请起。」 年龄稍长,清纯文静的蓝装少女拱手回秉道:「柳玉卿携妹小卿并文谨、文琳、文韵参见大人参见经略大人。」一行娇音悦耳,令人只觉此韵只应天上有。 艳丽大方的黄衣少女文瑾说:「小女们无意冒犯大人。现今大敌当前,我们有个心愿想请大人恩准。」 「姑娘们请起,但有所请,只要无伤礼法,本部堂自当尽力相助。」 文瑾拱手说:「羌贼来势汹汹,而现在泾原路的兵力又十分少,纵急募义士亦恐不敷调用。小女们恳请大人允准,招募女子,组建娘子军。由小女们教练,担保不出月余,即可上阵助官军杀敌。」 王沿听说,心中不由怦然一动:急募兵卒,确也是难够抵敌。若能有一支民间武装相助那真是求之不得。然而叫女子上阵,却终归不妥。 「你们赤但忠心,难能可贵,可敬可赞,但却是女子,这……」 「大人,」柳玉卿截住王沿的话,「保家卫国,人人之责。古时大唐平阳公主率娘子军助高祖开疆拓土,为千古佳话,古迹犹在。难道今日大宋之女不如唐女么?现今守土为重,大人既是呕心沥血于抗敌,就应准小女们所请,否则既不利抗敌又令志士心寒。请大人三思。」 一席话,直令王沿呐呐难对。众将也频频点头,为她的浩然义气,激昂气慨而感动。 「小女们保家卫国,赴汤蹈水火万死不辞。」文瑾嗓音亮丽,磕下头去;其余少女也一齐叩首。 柳文二将见状,也相继跪倒:「大人,就准了罢。」 王沿热泪盈眶,双手搀住二将:「都快请起。」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沉了一会,对柳玉卿等人说:「你们真能在一月内练成娘子军?」「小女担保,若一月内不成军伍,不能上阵,我们就提头来见。」柳氏文氏姐妹齐声回答,其声脆美如鸾,直上白云。 王沿凝眉直视了众女半晌,把头用力一点,「好,本部堂就答应你!暂命柳玉卿、文瑾为正副指挥使,即日招募兵士,组建娘子军。一应军需由路府兵库拨给。以后凡有功过当依军法,奖惩不担战事一息,我当表奏朝廷,为你们请皇恩封赏。」 「谢经略大人。」少女们重新叩头,欣喜非常。 娘子军募兵的榜文一贴出去,未出几日来投军的女子竟不下万余。柳氏和文氏姐妹悉心挑选,只收录头脑灵敏,身强体健,年龄在十七到二十二岁的少女,其余一概不用。严选之后,共得女兵三千六百名。五姐妹暂不把她们进行编制,只先由自己和那十五名丫环教练格斗技巧。 五日后王沿按人数拨来了兵器、甲胃和马匹粮草等物,一应军需俱全。当日下午,一名叫韩杰的少年男子求见娘子军指挥使,毛遂自荐要作娘子军的参军。 五姐妹觉着好笑,新奇之余便准许一见。等见了此人,五个娇美少女无不被其俊逸洒脱的韵致所动。而一经交谈,此人显出的文武兼备,才华横溢,竟使五姐妹喜爱得忘乎所以,不约而同地请他留在军中。 柳玉卿即刻叫韩杰熟悉军中情况,然后为娘子军编队。未出半日,韩杰竟已办利落了。他将娘子军编为三营,每营又分四都,其中步箭牌一都,步长枪一都,短械一都,马军一都。马都又分重甲枪牌冲队,轻甲游击队。又调配了兵械,最后教娘子军按普通战斗序列全队武装列队,请指挥使检阅。五姐妹前来一看,立时称赞不己。这不仅仅是因为韩杰办事干练,部伍的编制,兵械的调配很合仓促组建的娘子军战斗需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可在最大程度上减少娘子军的伤亡。 从此中五姐妹更体味到韩杰心地的周全尽责,心中生出了无限的爱恋。柳玉卿和文瑾命柳小卿、文琪、文韵分别任三营的主将,她们的贴身丫头碧茵、云鸾、莲儿任副将。又命五姐妹的其余丫环霓裳、瑶琴、琼萧、紫雯、绛蝶、清诗、玉歌、宝画、锦鸾、小鸾、兰儿、芝儿为各都的都将。韩杰又献上阵法操练图本,其中根据女子之短长,攻防阵势,兵器配用,步骑配合等,无不细致缜密。五姐妹更加钦佩,便将娘子军操练诸事尽委于韩杰。 五姐妹志大,韩杰才强,仅二十日真个将娘子军练得精强了。士气高涨,跃跃欲试。柳玉卿和文瑾多次去经略府请战,王沿始终犹豫不决。 西夏军人多势大,宋军虽是顽强奋力,却总是限于守势。时间不长,军心浮动,败绩渐生,连着后退。势如燃眉,王沿终于下令,娘子军赴战。娘子军虽都是些女子,但作战却顽强勇猛,成了宋军在战场上一枝得力的生力军。五姐妹与韩杰尽才竭智,南北两路往来驰援,与宋军密切配合,逐渐反败为胜。西夏军节节退却;宋国军左右二路将领喜悦之极,令全军穷追不舍。看看已近定川砦,韩杰心中忽有所悟,断定这是西夏军的诱兵之计。柳玉卿、文瑾也觉其中有诈,立即作书向二路主将陈说,建议暂停追击,养军察势,捕机再战。二路主将对此漠然不顾,只想建功,督令各军继续进击。 军到定川砦,果不出韩杰所料,西夏军截断宋军归路,将宋军一块一块地切割开来,重兵围祝柳玉卿起初还能以飞骑与二路主将往来文书,眨眼间便音讯不通了。 形势在五姐妹和韩杰看来,已非常危急,他们多次组织突围,无奈敌势太大,怎么也突不出去。敌军起先经常攻击,但五姐妹和韩杰机智灵活,指挥得当,每一次都令敌军尸积如山,大败而去。之后,突然间,敌军毫无动静了。韩杰算计着敌军是要全力歼灭二路宋军主力,而不愿为几千少女徒损兵力。 这令娘子军轻松了许多,也看到了突围的一线曙光。指挥使大帐天天聚集众将商议突围之事,可始终都示未议定个妥善的办法。这日已是戌时了,众人苦思良计,彼此质疑,争执不休,都觉着疲乏不堪。五且姐妹与韩杰眉目相传之后,柳玉卿便令散账。众将都知内里,迅速散去。 韩杰早就看出五姐妹对他的敬慕之意,喜爱之情,便使开了解数,令五个天葩仙子般的少女相继偎入其怀,仙味尽享。说来也怪,这韩杰不仅文武才高,云雨之事亦是造诣高妙。也不知是他生就的天赋,还是吃了什么海上仙方,何样大战都不曾怯阵,阵阵越战越强。五姐妹似也有天生的特质,对此事瘾兴极浓,一个个恨不得臀间把戏片刻不闲,若非韩杰,别个男子怕要一战便体空骨散了。所以对韩杰就更加爱恋不舍,又不甘心阵阵下风,到后来五女协力上阵,欲败韩杰于臀间。但他犹然游刃有余。竟让五女心神欢畅,魂魄飞扬,痴爱难耐,常寻机而作。六人技艺突飞猛进,精妙绝伦,大作起来,旷古罕见。 主人如此,柳文二府的丫头们自然群起仿效,或同军中寥寥无几的末职文官水乳真融,或以一二莫逆娇凤假合,亦有自己伺侯的,乐此不疲,竟无一个闲在的。身处沙场,生死难卜,每人都怀着及时行乐的心思,因此娘子军上下更加云雨霏霏,风月无边。此时议不出个结果,五女与韩杰早已忍熬不住了。众女将也乐得如此,急忙回营快活去了…… 一到后账,文韵便急不待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纤纤婀娜,泛着温热的玉体难忍饥渴般地扭动着,莺莺吟道:「可急死我了,一直拖到现在才散账。你们几个裆里今儿到平静了?瞧,」她藕臂一扬,举起衬裤,裆处湿淋淋的一大片。 「急得我这乖物儿直冒骚水儿,泡得我那肉鬏儿好难受。再过会子,只怕淹透了宝座。」 柳小卿笑道:「偏你这小浪妮子急,人家屁股逢儿里就安静了?」说着,也脱得赤条条地。她与文韵才十七岁,豆蔻初红,娇嫩之体似水,那小腹下端绒毫稀疏,花瓣褶纹影绰可见。「小女那肉窟窿里馋死了,非要吃杰哥哥儿的大棍馍馍才通快。」 文韵一头扑进韩杰怀中,伸小手为他解裤带,樱口中兰气温热地说:「好哥儿,你总这么沉得住气,妹可等不得了。」说着向他腿间撩一把,「哟,挺得好爱人,快现身吧,小妹屁股沟儿里馋鸡巴都要馋疯了。」吐出红润的舌尖轻舐着韩杰的耳垂。 柳玉卿和文瑾、文琳此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妙龄香躯,成熟得千娇百媚,三对玉琢的乳峰颤颤生辉,双腿根处一记黑森森周正的三角掩盖着熟透的蜜桃儿。 文瑾笑说:「一根金杵五门穴,总要有个先后。」 文琳道:「杰哥有神通,还怕受冷落,谁那肉鬏也少不了他那大龟的顶,保准人人过瘾。咱们又不是没领教过,都急什么。」说着也是兴致勃发,一双素手不住地揉撵玉户,一行汁水顺双腿内侧直淌到足踝上。「韵儿,你可稳着点,可别象上次,浪上来手刨脚蹬。」 文韵已是欲火难耐,见韩杰脱去了衣服,挨身上前,纤手握住玉茎叫声: 「好粗壮的乖乖,」直拉到自已的胯下,酥白的左腿一抬,宛如上马一般用力骑坐上去,把个大杵「扑哧」一下,整个吞进柔嫩的花穴,严丝合缝。她嘤咛一声,畅快地乱扭腰肢,双臂紧搂住韩杰的脖子,红唇吮吻着他的双唇,哼吟道:「姑娘我一天要是不让哥哥儿的鸡巴鼓捣,便要闷死了。」 文琳一把把她扯下来,玉茎如金鞭出鞘,耸然而湿润泛光。「你别光顾自已快活,让大家干忍着。」 文韵愠然一推文琳:「你干什么,不过是个先后罢了。」 柳玉卿托揉着一对脂雕般的丰乳说:「还如昨儿个吧,咱五个躺成一排,摊出裆里的花儿肉门子,让杰哥一个一下轮流捅。」 「不过瘾,不过瘾!每下要等那长时间,吊人胃口,害得人家那肉眼儿老是闲亮着,干流骚水。」柳小卿一双小手在浑圆的小腹上摩挲不已,「我就爱不停地挨鸡巴捅,捅烂了屁股缝子才快活。」 「美的你,谁不想让杰哥一鸡巴捅透了尿眼子底儿呢,这可不难为了咱们的亲亲哥儿了么。」文瑾笑道。 韩杰笑说:「今儿咱来个新鲜玩法,我同时鼓捣你们五个。」 「那怎么个弄法?!」五个少女急不可待地问。 「一个骑在我身上,吃我的金枪,两个在我身两边,吃我的手戳,两个在脚下,我用脚趾抠。」 「这可不是胡闹,手指脚趾又短又细,怎么够劲儿。」文瑾皱着黛眉说。 「就是,」柳小卿一撇小嘴儿,「本姑娘的肉窟窿里可要吃大的才解饱。」 「你这可不是敷衍我们么,这不行。」文琳圆睁杏目嗔道。 文韵又扑在韩杰怀中,左腿绕揽住他的腰,「杰哥先把小妹捅完了,再随你去怎么弄她们吧。」 文琳又一把她拉下来:「小妮子真浪得可以,活脱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儿。你那小尿眼子就这么等不得?「」就是等不得,「文韵推着文琳说,一对白腻柔绵的身子扭在一处令人赏心悦目。「那恐怕真的没意思,」柳玉卿笑道,「你还是想个高明点的主意弄我们吧。」 「怎么没意思?四个指头连捅带抠,让你们那花窍里活象塞了个小兔;脚趾连顶带抓,让你们那几片肉瓣儿翻来卷去,别有滋味的。而且轮流上身,一人可得两番快乐,岂不是好。」 五少女闻听,眉花眼笑。文琳急道:「新鲜,有趣,快来吧,怎么个做法?」 韩杰躺到床上,四肢伸开,「一个骑上来,两个躺在手边,把裆心对着我的左右手;两个在脚下,也把裆心对着我的两脚。」 「你可真是神通广大,一人竟能战五女。我倒要先尝尝公子贵足的滋味。」 柳玉卿笑说着,倒卧在韩杰的左脚边,将丰臀谷心正对着他的脚,修长的左腿伸在他的腿根间,白纤纤的左足蹦直洁趾,轻快地拨弄着他的双卵。素手握住他的左脚,紧按在自已黑茵茵的腹底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推摩着。韩杰只觉脚心被她葳蕤的芳草摩得麻麻痒庠的。 文韵叫道:「我不管,姑娘我就要坐杰哥的肉棍。」张开双腿儿骑上韩杰的小腹,认定那拨地冲天的玉茎,狠坐下去,登时叫道:「好乖物儿,好快活。」 一边叫,大起大坐,将阳物整吞整吐不休。 韩杰的小腹被她圆实的玉臀震得胀痛,不禁叫道:「小丫头,把你那屁屁轻点砸,你哥的骨头可要散架了!」柳小卿和文琳笑说:「我们试试哥的贵手。」 双双倒躺在韩杰的胯两侧,各把一条羊脂般的浑圆修腿搭在他的双肩,将莹亮的小腿肚儿摩挲着他的脸颊。二女又各自把住他的一只手,揉弄着自已腿根谷间那春毫疏柔,湿润饱胀的肉瓣儿。柳小卿边推揉,边不住欢吟。 文瑾笑道:「我别无选择了。杰哥,你那脚上可花样多着点,别让我那几片小肉儿不畅快。」 柳小卿急不可待地叫道:「杰哥,小妹的屁股底都给你敞开了,你到是快点弄我呀。」说着,花户中如春潭解冻,清水冲溢,将韩杰的手浸得湿淋淋的。 韩杰将四指一并,找准两口花窍,「扑」地戳了进去。柳小卿和文琳同时欢然大叫:「好手!」文琳握着韩杰的手腕,助他运动,兰息急促地说:「抠得好,转,转着抠。」 柳小卿托着一对雪乳,将玉臀不住颠动,乳峰上两颗莹亮的樱桃动人地颤着,娇声颤道:「哥儿啊,把手向妹的骚眼儿里多伸进些,好,用力抓。」 柳玉卿和文瑾道:「你就只顾鼓捣她们,把我们搁在一边么?」说着各把伸在韩杰双腿间的秀足用力点顶着他的腿内侧。 「岂敢,」韩杰被腹上的文韵颠坐得说不出话,强敞住一口气:「我看不见下面,脚可对准了么?」柳玉卿和文瑾各把着他的一只脚,捏住大趾抵进自已的牡户缝间,柳腰上下起伏,将缝间湿嫩的层峦划摩着他趾尖。「这不在我们的肉花儿心子前了么。」 韩杰把大脚趾蹦住,轻轻一送,顶进花窍,五趾急抓,一对丰肥之花立时被搅得零乱纷纷,娇瓣儿片片扭卷。柳玉卿和文瑾立时丰臀一颤,娇吟欢然,圆实的腿根把这大欢喜的圣足紧夹在臀谷间。又各将修长的玉腿夹着他的一条腿揉碾着。把芳瓣层重的腹底尽力迎上,腰臀大扭,倍助揉摩之快。文瑾哼吟着:「快,再快。呵……脚上再用点劲儿抓呀!」六人挤成一团。五女把韩杰盖了个严严实实,十条新藕般的臂腿宛转交叠,轻快弹动,五捻纤腰相映,急速扭转。 柳小卿兴致高昂,双手在根间,用掌缘夹着一对芳瓣挤住韩杰的手以增快意。 口里叫道:「哥儿呀,腾出个指头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来个双料鼓捣。」 韩杰真就收回小指,指尖沿她的花户中心线划过花瓣尾堤,划进臀缝后梢,找准那一星小穴便顶,却是紧促难入。柳小卿叫道:「小妹屁眼儿难张,哥儿到是狠捅呀。」韩杰指上用力,加上指上已浸满她芳窍里的春露,竟「呲」地强行闯入。只觉她的孔门飞咬着指肚,其间四壁百皱绵嫩。韩杰手上大动,四指犹如金蛇狂舞,把个少女腿根曲长的谷底搅了个翻江蹈海,浪涛沸腾。 「好滋味!双管齐下,这两个眼儿受撺捣,就比干玩一个眼儿快活。好哥哥,你再把妹戳狠着点儿。」说着,娇躯乱扭,臂腿狂舞。 「给我也来来,」文琳一听,也来了兴趣。 六人正作得起劲,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少女娇然的惨叫,跟着便是激烈的厮斗声。 等韩杰六人忙不迭地穿衣出来查看,厮斗已经结束,远远的一群女兵围看然什么。 「什么事?」柳玉卿高声问。 一个女兵跑过来拱手秉告:「回将军们,营里藏着西夏奸细,被巡夜兵卒发现,两下里打了起来。」 「有伤亡么?」文瑾问。 「一个女兵被豁开了肚子,正躺在那呢。」女兵说着,一指那群女兵。 「奸细呢?」韩杰急问。 「一共二个,都捉住了。」 「我这就去审。」韩杰向柳玉卿和文瑾说了声,匆匆去了。 柳玉卿一边向那群女兵走,一边下令:「全营细搜,看还有没有奸细。巡夜的增加人手,仔细巡查严加戒备,再有奸细混入,要值夜小校的脑袋。」 从女兵见柳玉卿等人过来,都闪开行礼参见。受伤的女兵不过二十岁,身材苗条。她扭曲着身体斜躺着,鲜血把她身下的枯草染得极其红艳。利刃从她的脐上至小腹下端,笔直地剖开了她的肚子。皮肉翻卷开,为少女的脏腑打开了一道大门,婉转百曲的肠儿冲冒出来,粉都都,柔嫩嫩,在少女的腹上堆起了一座小丘。她已挣扎得无力了,只一双血淋淋的手儿微弱地虚抓着。 「求你…救救我…」少女对身边的军医细声哀求着,明眸中充盈着清泪。 「能行么?」文瑾问,其实她知没有希望的。 军医悲凉地摇摇头,说:「这一刀太深了,不仅划开了肚皮,把肠子也切断了好几根。」 「救…救我,能的…」女兵突然尖声高叫,不知人哪来的力量,双手利落地抓住自已的肠子,便往腹腔里塞,立刻痛吟一声,全身剧抖,眨眼工夫,少女声息全无了。 回到大帐,五姊妹默然无语,心情郁闷。文韵的丫头莲儿恨道:「这群羌贼,狡猾恶毒,真可恨。」 「你安静一会好不好,成天嘟嘟囔囔,不觉个烦?」文韵对莲儿皱眉道。 莲儿不快地低下头,凤眼偷偷白了文韵一眼,仍就小声嘟嘟着,「天天嫌人家烦,人家说得不对吗?」「这样下去可不成,」柳玉卿的丫头琼萧说,真个声如天界琼萧,优扬悦耳动听,「奸细要来,防不胜防,这么内外夹攻,那娘子可就垮得快了。」 「不错,」韩杰走进大帐,「这是坐以待毙。」 文瑾问,「审完了?」 「完了。到是一点劲没费。」 「怎么个情况?」柳玉卿问。 「南路一军已全军覆没,葛、曹二位将军阵亡了。西夏军腾出了兵力,要分别向北路军和咱们攻击,冲咱们来的兵力大约有一万,大约二日后到。奸细说,西夏左王元晟知道有一枝大宋娘子军,就下令要全部生擒,准备进献元昊,这就是敌军突然围而不打的原因。现在派出了大批武功精熟的奸细,是要搅得我们人马疲惫,然后等援军一到,将咱们一鼓生擒。」 韩杰说着,面色极是沉重。这些消息,如一个个霹雳接连击在五女的心上。 每人都为北路的柳、文二将担忧,为葛、曹二位将军的阵亡悲痛。全帐上下都为娘子军的前途担忧。 文琳断然道:「决不能坐以待毙,突围!」柳小卿白了她一眼:「你说得轻巧。」 「是呀,」莲儿道:「突了几次都突不出去,敌人现在援军又将到了,更会拼死阻拦。」 「嗯,以往劳而无功,兵士已很疲惫,现在要是硬来,恐要全军覆没。」琼萧凝着两道秀眉说。 「总比让羌狗捉了去好。」柳小卿愤然说道。 「对,孤注一掷!」文琳赞同道。 「那不是逞蛮勇么。」莲儿低声叨咕着。 「就你嘴碎,」文韵对她瞠目道,「怕死就一边呆着去,这次姑娘打冲头阵,要死我死头一个!」「人家又没说什么,干吗死呀活呀的。」莲儿撅着小嘴儿说。 「我早晚要让你这张嘴气死。」文韵大声说。 「我是说得想个良策,不能蛮干。」莲儿道。 文韵正要张口,柳小卿说:「好了,别吵了。韩参军必有良策了。」众人齐把目光转向韩杰。 「有!」韩杰斩钉截铁地说。众人眼睛一亮。 文韵催促道:「快说,你快说呀。」 韩杰道:「敌人兵力原只有六千,这些日子消耗的不过剩下四千多了。」 柳玉卿接道:「而且分散在三面,之间有很大的空隙。」 「不过敌人一定戒备很严,要以一枝人马把敌军的大队人马吸引住,而后寻找敌军的薄弱处,大队分批冲出去。短时间内敌人是难以转头拦截的。」韩杰环视众将,「行动要快,抢在敌援军到来之前;动作要快,不要让敌人缠祝」「什么时侯突围?」柳小卿的丫头宝画问。 「事不宜迟,今晚最好。」文瑾道。 「对,」韩杰说。他再次环顾众将:「不过吸引敌军的这枝人马任务艰巨。而且,非常危险。」 「我去。」柳玉卿的丫头霓裳和文瑾的丫头清诗同时站出来说道。 「还轮不到你们呢,」琼萧笑道,「我是前营游击马都的都将,理应我去。」 「我陪琼萧姐去。」莲儿道:「我的右营箭牌都兵卒伤亡最少,战斗力较大,和琼萧姐的马都配合作战,可以攻守兼备。」 「我看就这样吧。」韩杰说。 柳玉卿和文瑾对看一眼,向她二人道:「你们可要小心。」 「大不了一死,决不会让羌狗捉了去。」二女凛然答道,娇躯挺拨,英姿优美。 「要努力活着冲出来。」柳玉卿有些哽咽地说,「给你们三百人,记住,引开敌人就行了,千万别被围祝」然后,对众将下令:「文琳率云鸾、锦鸾、小鸾部,柳小卿率碧茵、紫雯、绛蝶部,文瑾率清诗、玉歌、宝画部,韩参军和文韵率芝儿、兰儿部分散突围,霓裳、瑶琴随我殿后。」 「还是我来殿后,」韩杰不容商量道。 「不行,全军就指着你呢。」柳玉卿断然说道。「如果我突不出来,你和文瑾一同率娘子军去和南路军汇合。」 柳玉卿说着,秀目中流露出无限深情。 「三军岂可无帅。我自信战场应变能力比你们强些,断后和安全脱离的把握更大。不用争了。吸引开敌人后你们先冲出去,在五十里外的树林中等侯。众将务必在二个时辰内赶到,如果晚了,就直赶往柳、文二将军处。」此时韩杰反到成了主将,众将静静地认真地听着这越俎代疱的发号施令,在危急关头,大义面前,尊卑又何足挂齿呢?每个人都泪湿双睛,钦敬地望着他。 柳玉卿默然良久,缓缓走到韩杰面前,款款拜下:「你要…快些来…」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众将纷纷去准备了。文韵把莲儿拉到一边,握着她的手,含泪说:「今儿,大家都凶多吉少。别看往日里和你吵吵闹闹,我却真的舍不得你,也离不开你。」 「小姐,」莲儿泪盈盈地反抓住她的手道:「莲儿也舍不得你呀!你和我,还有兰儿芝儿从小儿吃睡玩儿,一刻也没分开过,如今莲儿去了,不知还能不能回到小姐身边,你可要珍重埃」兰儿、芝儿早已噙泪来到她二人身边,听莲儿这样说,都泣道:「姐姐,你一定要回来。」 莲儿对她二人道:「恐怕很难了。你俩以后不要总贪玩了,好好侍侯小姐。小姐上阵总好勇,专去敌人堆里斗,常给人家围得脱不得身。这次突围,你俩千万别离开她左右,一定要保住她。」 兰儿、芝儿道:「姐姐放心,我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也要保小姐冲出去。」 莲儿又对文韵说:「小姐的脾气也要改改了。」 文韵泣道:「我知道。每次上阵你都紧跟着我,要不我早完了。现在你不要我身边,我不会再那样了。」又拉住她的手说:「咱们好歹主仆一场,你伺侯了我这么多年,没少费心思,我从没对你上过心。眼下,我穿着的这条细铠,虽不说刀枪不入,贴身套在甲里,也还算是个宝贝。你就穿了去吧。」 莲儿闻听便跪倒在地,珠泪满芳颊,「伺侯小姐,是莲儿份内的事。这关头,小姐这么关心,莲儿就知足了。况且死生天定,由不得人的。那铠还是小姐穿吧,死百个莲儿也抵不上一个小姐。」 文韵一把扯起她来,泪莹香腮,「好姐姐,你就让我为你尽回心吧。既然生死由天,它对我又起什么作用呢。你就穿着它吧,不管谁死活,都当作咱俩在一块儿了。」说到这,泣不成声。 「小姐,这又何苦来,既在沙场,就别把生离死别看得太重了。」琼萧走过来,娇笑可掬,看不到丝毫伤感。 「琼萧姐,你要小心呀。」文韵道。 「没事,没事。标致的少女给活宰了也挺好玩儿的。」琼萧说。 柳玉卿带着四个体态娇美的女兵走过来,「琼萧,这时还这么混说。」拉住她和莲儿的手道:「她们是我贴身的四个,还得力,就随你们去吧。」 「小姐,这不行的,你也需要人呀。我和莲儿能应付的。」琼萧忙说。 柳玉卿坚决地摆摆手。又说:「你们可要加倍小心,西夏军里别人都没什么,那个巴野律比鬼还可怕,他可是个魔样的少女开膛手,而且鬼计多端,落在他手里那可就惨了。」 「怕什么,」琼萧依旧笑道:「要是真的不行,我倒要尝尝他那把鬼头刀戳进肚子里的滋味。我今年十九了,也算标致,开膛破肚地去死,也不错。」 柳玉卿叹口气,「总爱胡说,」凝望了她和莲儿片刻,说声,「一定要突出来,我和大家等着你们。」转身走了。 琼萧拉住一个十八岁光景,纯丽的少女,「你这模样真动人,活脱个美人儿坯子。哎,怕不怕?」「怕什么。」纯丽少女睁大一双春溪般的秀目说。 「这回可是九死一生啊,」莲儿说。 「而且,死得可能会好惨。' 扑哧' 一刀,把你这美人儿的肚子破开,死得慢慢的。」琼萧诡笑着,唇角上翘,煞是俏丽。 「这也不怕。给破开肚子还能让我的肠儿透风凉快呢。」纯丽少女满不在乎地说。 「好样的。」琼萧瞥见身侧的一个静雅的少女脸色微有些苍白,便问:「你呢?你这么标致文静,叫大刀把绵软软的肚子切开,乱七八糟的,怕不怕?」 「不怕,」清雅少女强从皓齿间吐出了这两个字,声如幼莺轻歌。「好了,琼萧姐,吓她们干什么。」莲儿边说,边爱怜地抚着她泼墨般的长发。 「就是没什么好怕的么。」莲儿身后的秀美浓艳的少女大声说。 「你可是漂亮得夺目哇,」琼萧伸手把她拉过来,揉按着她的腹部:「你的肚子好软哪。你不怕?可要是让一把又冷又硬又快的大刀戳进去,再往下切开,你就不可惜么?」「有什么可惜,她的肚儿多圆鼓,里而的货一定闷得难受,不给剖开让她们透透气,才可惜呢。」一个双眉婉美,凤目娇媚的少女,谐虐地笑道。 「也祝你这俏佳人儿开膛破肚,杂碎奔流。」秀艳少女反唇相讥。 「好了,别再闹了。没一个正经的。」莲儿说。 「开膛总被活捉了好。你怎么打算,要是情形不妙的话?被活捉吗?」琼萧似乎依旧开玩笑地问。 「鬼话,我宁可自杀,也不作俘虏。」莲儿正色道。 「怎么给自己下手?」 「剖腹。」莲儿狠狠地说,一张俊美的脸蛋儿彻寒如水。 「哟,」琼萧摸着她的腹部,「就在这绵绵的地方,你下得了手?」「等着瞧。」 韩杰结束好衣服,刚要穿铠甲,忽听一人轻手轻脚地走到身后。他握住剑柄喝道:「什么人?」宝剑便要出鞘。 「杰哥,」娇婉如莺的玉喉,却是文韵。 「有事么?」韩杰边问边欣赏着一身戎装,英姿威武的她。 「杰哥,」她过来半偎在他身上,芳容绯红,兰息如火,「奸细闹得咱们半途扫兴,我还没被捅过瘾呢。趁现在还轻闲,再把小妹杵捣一回,尽了兴,谁知以后还能不能了。」 「小淫丫头。」韩杰怜爱地点着文韵尖巧的鼻尖,笑着说。 文韵「嘤咛」一声,娇躯绵软,「来吧,快来吧,」她把一双修腿紧并在一起,相互摩弄着,「屁股缝儿里那堆小肉儿馋得难受死了。」 「穿得这么齐,怎么玩?」 「那有什么,」文韵说着从铠甲里面解开裤带,外裤衬裤「嗤溜」一齐落到脚上,光洁的双腿裸了出来。她双臂勾着韩杰的脖子,单腿微翘,「咱就立着来一回,挤挤身子,鸡巴顶到我的花儿里不会费事。」说着,解开了韩杰的裤子,那阳物登时耸然而出,欢叫一声:「好大的乖物啊!快些吧,妹都急死了。」 韩杰笑着矬下身,把玉茎伸到韵双股之间,把个滚热的龟头在她腿谷之底点寻着,所触之处尽皆温露淋漓。 「再往里边伸些,」文韵只觉花瓣儿前梢被热硬的粗棒顶得麻痒,几乎要瘫倒在韩杰身上。「又偏了,往左来些。嘻嘻,那儿没眼儿,你瞎撞什么。再往前收收,对就这儿了。好哥,你来回狠的,能用多大劲捅进来就用多大劲,别心疼我。」说着微合起秀目等着。 「你小心了。」韩杰双手托住她的一对圆臀,腰上攒力,猛然间将身往前一挺,那阳茎犹如劲弩,迅冲而入,直贯仙洞尽头。 「好哥,可美死小妹了。」文韵玉体一震,几乎被顶得跳了起来,大睁明眸,快乐无限。「捅啊,用劲捅。」一边说一边发儿狂地起伏蜂腰,迎合韩杰。不一会已是香汗淋淋。她把一条腿高举过韩杰的腰,喘息道:「好哥,你给小卿双管齐下过,现在也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我要尝尝是个啥滋味。」 韩杰笑道:「小丫头就是见便宜不甘人后。」舒出中指,沿着她的臀缝儿划下,大力一戳,「呲」然而入,登时被细嫩的肉儿咬了个紧。 文韵顿觉下身热闹非常,撑得涨满。「这两个眼儿一齐受鼓捣,就是快活,亏小卿怎么想的出来。好哥,快,再快!对,狠点,用死力,往死处捅我…碍」 她大喘急吟,通体躁热,已有些疲惫,伏在韩杰的肩上,往他耳中呼着热烫的兰息,不断要求着。「你说,妹的骚眼儿和屁眼儿,哪个更软呢。」她有些梦呓般地说着,娇躯被冲撞得几乎站不住,抖成了一朵花。 寅时三刻琼萧和莲儿率着五百娘子军冲向了西夏军的营地。西夏军猝不及防,一时忙乱不堪。琼萧、莲儿乘机猛杀了一阵,看看敌人大队围了上来,便往东北奔去。 韩杰见敌人大队果被诱开,便示意各队寻找空裆冲击。接着和文韵尾随柳玉卿的去向冲去。 天色大亮时,琼萧和莲儿估计大队都已冲出去了,便想甩掉追兵,去树林与大队会合。可是就在此时,四面八方旌旗猎猎,大队大队的敌军合围上来。 「莲儿,看样子是敌人的援军到了。」琼萧说。 「这么快?」莲儿道:「韩参军审奸细不是说要二日后才到吗。」 「傻丫头,兵贵神速,敌人就不懂吗。」琼萧回头看看兵卒,她俩所带的娘子军到现在已阵亡近二百人,剩下的也大多带伤。又看了一眼莲儿,彼此心照不宣:出不去了。 「姐妹们,咱们已经出不去了。绝不能作俘虏,和羌贼拚了,多杀一个就赚一个。」莲儿大叫。 「誓死听命将军!」女兵们振声高呼。此时已没有人恐惧了,每一个都只在想如何在被杀死之前多杀一个敌人。 「列成环阵,盾牌在前,弓箭手在后,马兵、徒兵伏在阵心,待命出击。」 琼萧和莲儿喝令着。 「琼萧姐,你看。」莲儿指着远方叫道,「巴野律,那是巴野律!」琼萧纵目望去,一簇大旗下,俊马狂奔,正是巴野律。「真就遇上了,」她回头大叫,「马军有胆量的,跟我去杀巴野律!」立刻近百名女兵应声而出。柳玉卿所送四名女兵中的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抢在琼萧的前头,道:「我俩打头阵。」 「琼萧姐别乱来,这不是白送死吗。」莲儿急忙叫道。 「在这儿也是死,是等死,不如上去杀个痛快。要不我宰了那小子,要不就让他弄死我,姑娘就赌这一把了。」琼萧举着长枪,兴奋地高叫着。 「对,杀了巴野律,我们死了也值,为大宋除一害。将军,你就别拦着了。」 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同时喊到。 「让开阵门。跟我冲啊!」琼萧高举长枪纵马冲,百名女兵紧随着冲了上去。 莲儿紧咬下唇,泪眼模糊地望着这一小簇疾去的少女们。 看看离巴野律的队形切近,琼萧喝令:「盾牌手挡箭。」盾牌手一字排开,高举盾牌掩护后队。敌人并未放箭,见到娘子军冲来,反到让开了阵门。琼萧并非看不出的诡计,但拼一死的信念令她旁无顾忌。她亮开玉喉大叫:「一定要杀了巴野律!」西夏军本要活捉她们,见她们冲入阵中,立刻合围得风雨不透,大叫着:「宋国女兵,投降免死。」可得到的回答却是锋利的刃。虽是女子也勇猛,西夏兵早已领教过的,心中胆怯,更有活捉之令的约束,不能全力拼杀,只形同挨打。所以一时被杀得惨呼迭起,死伤无数。 琼萧带着几个女兵冲到巴野律跟前,把他的亲兵杀了不少。巴野律挥着三尺长,半尺宽的板刀来战玉萧。琼萧几个拼尽毕生能力攻击,每一次兵器挥出都志在置他于死地。但他勇猛过人,虽只是招架,也是不慌不忙,应付裕如。他寻眼前这些秀美的少女用生硬的中原话不断大叫:「小姑娘们,投降。不投降,杀!」 但总得不到只字片言的回答。他一边格架琼萧她们的兵刃,边不住往四下里张看:士兵的伤亡已经不小,队形已开始有些散乱,兵卒们大多在提着他的名子大骂。 这令他愤愤不已。一疏神,被一个女兵的长枪刺中了肩头。 女兵激动得连声大叫:「我刺中他了,我刺中他了!他受伤了!」巴野律怒不可遏,双目放出凶光,一把抓住扎在自己肩头上的枪头,「这也算伤么?」女兵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抽回枪,可枪却如钉进了岩石中丝毫不动,她慌了。 而巴野律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叫道:「我要把你这小娘开膛!」挺刀直戳,快如闪电,锐风呼啸。女兵吓得大呼,琼萧忙出枪去格架,但远远赶不上巴野律的速度。众少女眼看着半尺宽的刀头快捷地扎进了女兵的肚子,女兵长声惨呼,抖着手去抓伤处。没容她手到,巴野律的手往下一压,刀锋顺着她的腹部正中线直切到马背上,登时鲜血脏器如潮,汹涌而出。巴野律大叫着:「把这些女人都杀掉手一反,把半死的女兵挑下马去。三个女兵想乘机从背后偷袭巴野律,三条枪同时刺了来。巴野律却机警地把那个女兵的枪往后一扫,三个女兵齐声惊呼,手中枪飞向了半空。不等女兵们惊魂稍定,巴野律的刀已横扫过来。将每个女兵的腹部从左至右,跨过肚脐豁开,皮肉登时血淋淋翻卷开。三个女兵一串惨叫,摇摇晃晃,倒撞下马。西夏军阵中形势大变,西夏兵放开了手脚,女兵们立刻陷入了被屠杀的境地。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落马,娇嫩的惨呼声此起彼落。每一个少女柔美的身体或被砍得血肉四溅,或被刺得红洞密如蜂窝。酥臂,玉腿和内脏漫天飞舞,娇躯落地,残息未灭,又被杂乱的马蹄践踏得零零碎碎。琼萧和秀艳少女试图先杀掉巴野律的坐骑,慢慢转到他侧后。这样一来,正面就只剩下清纯少女孤伶无助了。巴野律早就看出了琼萧的企图,心中好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乘机全力攻击清纯少女。清纯少女本来就勉强招架,此时人单势孤,一朵娇芳凋落之势已不可避免了。忙乱招架中,她看到巴野律推刀向自己颈上砍来,急举枪拦扫,却扫了个空,而胸腹已为巴野律大开。清纯少女突见他脸上掠过一丝狞笑,便见那刀已直奔自己下腹戳来。招架已然不及,少女惊恐地大喊:「我的肚子!碍…」若大刀头轻快地钻入少女的下腹中,令她身体立时瘫软。 此时,琼萧和秀艳少女的枪已刺到了。巴野律双臂一扬,把痛楚中的清纯少女挑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将她挡向枪尖。琼萧二人大惊,因为用力太猛,枪已收不回来了,眼看着刺入清纯少女的柳腰。枪尖穿透她的腹腔,从她的腹部钻了出来。清纯少女又是一声大叫,在空中低头看着嵌在腹上的血淋淋的二只枪尖,一条刀身,净丽的面容上悲哀无限,双手在空中乱抓着。 巴野律乘着琼萧二人惊愕未定,抽回刀,对秀艳少女横扫过去。秀艳少女突觉枪沉下落,不由地身往前曲,实实在在地迎向了刀锋。她只觉肚中突然一阵彻寒,忙低头一看,大刀横切进腹中央,长长的一道巨口,血流如注。「好小子,你把姑娘开膛了,姑奶奶和你拼了!」她强忍剧痛,发狂地舞枪向巴野律刺。这一动,肠儿蜂涌而出,白花花地堆在马鞍上。 巴野律深为其坚忍所震,竟有些失了方寸。他强定心神,咬牙切齿道:「小娘们还挺能活,」说着又把刀一送,将刀身斜推进她的肚子,刀头从她的左肋下挺了出来。此时,秀艳少女的肚皮被全部切开,血满下身,她一把抓住刀身,「姑娘的肚子好进不好出!将军,快杀了他!」琼萧见状,拧枪疾刺。巴野律忙一闪,枪尖贴颈划过,划出了一道血口,巴野律暴怒,狂吼一声,双臂一挥,把秀艳少女挑飞在半空,就势抡刀下劈,其势要将琼萧连人带马劈成两爿,刀上之血被甩得淅沥漫天。琼萧忙侧身躲开,乘势一枪回刺。巴野律伏身躲过,就势从地上提起一条枪。当他抬起身时,大叫一声,举刀奋力劈下。琼萧双手擎枪去架,「当」一声,刀砍在枪杆上,只觉重有千斤,怎么也推不开。琼萧这时才发现他手上还握着一条枪,一片不祥突上心头,觉着腹部的皮肉一阵发紧。 巴野律举起枪,明晃晃的枪尖认定琼萧毫无摭拦的小腹迅疾刺到。琼萧就觉小腹「嘭」然一震,剧痛在肚中炸开来。她大叫一声,双臂软了下来。巴野律撒回刀,恶笑着抬起枪杆,往下一戳,枪头纵穿过琼萧的小腹,从她的臀缝间钻了出来。 琼萧躬着身,痛不可支,鲜血从腹上臀间顺腿泊泊而下,注满战靴。她扭着腰肢,想试图挣脱开。巴野律疾如闪电地从琼萧小腹内抽出枪,顿时亮艳的血笔直喷出尺许,他对准琼萧的腹正中重新飞快刺入。 「嗯呀……」琼萧轻吟着,娇然怜人。 一连两次巴野律都觉得这少女的腹部柔嫩弹韧无比,道:「小姑娘,你的肚子,软,真软,好得很。」 琼萧双手紧抓着枪杆,抬起一张芳容,双眸闪光,「你捅吧。来呀!再来捅你姑娘的肚子呀!」边说边悄悄摸出了匕首。 巴野律哈哈大笑,「舒服吧,小姑娘的肚子就这么爱挨捅,好,我就再给你开膛。」说着一下抽回枪,琼萧上身被带得不由往前一倾。巴野律就势把刀往她怀中一送,刀头扎进她纤柔的中腹,又往下直按,哗然有声,连她腹底的花鬏儿也切成了两半。琼萧满腹柔肠寸断,她叫不出声了,玉体抖成一团,垂头看那伤处:腹部血肉模糊,血水涌冒,把那插在腹上的刀冲得莹亮。她看到自己的肠儿缓缓挨出,或粗或细,粉莹莹,光滑柔嫩,百曲千回,袅然多姿,渐渐掩埋住刀背,被切断的娇弱无力地四处低垂,断头处血珠滴嗒而下。 「怎么,还不死么?」巴野律深为这少女的生命力而惊讶。他抽回刀,怔怔地看着腹破肠出的少女。 琼萧一只手把住鞍鞒,身体摇摇晃晃。突然间,她聚起最后的力量,把匕首投了出去。一道寒光直奔发愣的巴野律,深插入咽喉。他喉咙里一阵怪响,满脸惊愕恼怒地栽下马去。 琼萧双唇颤抖,嗫嚅着:「把少女开膛…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努力地嘲讽地笑着,每说一字,口中血沫溢漾。此时马身已被鲜血浸满。 就在琼萧她们相继魂陨之时,莲儿的这一小队女兵也在受着屠杀。西夏军高她们的小环阵试探地冲击了几次,都被弓箭射退了。莲儿知道这是敌人在消耗娘子军的弓箭,肉搏马上就要来了。间歇了片刻,敌军大队潮水般涌上来。娘子军无险可依,箭射尽了,利用环阵开始作最后一搏。每个女兵都抱着一死的决心,怀着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在利刃丛中奋击着,力求在自己倒下之前,也看到敌人倒下。 厮杀声中,粗重的和娇脆的惨叫此起彼落。环形阵边,女兵柔美的玉体和西夏兵的尸体叠杂着堆了厚厚的一圈。每个玉体都是血肉模糊。很多女兵在肢体被斩断,身躯被刺穿后,还努力站着拼杀。既便倒下来,也要寻找机会再杀一个敌人。修腿柔臂在朝霞中翩翩飞舞,血淋破碎的芳体在白云下袅娜软倒。环阵很快便破散了,每个女兵都被无数的敌人包围着,饱受尖锋利刃的蹂躏。 莲儿身边只有娇丽少女、清雅少女和一名稚嫩的亲兵。三个少女把莲儿护在当中,与四周的敌人拼杀着。 「羌贼来吧,」娇丽少女一边挥刀如风,一边顽皮地大叫:「给你一刀。哈哈,活不成了吧。哟,你还想捅姑娘的肚子,给你一下,告诉你姑娘的肚子没这么便宜就能捅着的,你去死吧!」她一双小腿灵动跳跃,脚下敌人的尸体积了一堆。 「我挡不住了,你来帮帮我。」她旁边的稚嫩女兵细声高叫道。 「我这也紧着哪。」娇丽少女说。 「六杆枪轮流来,都奔我肚子扎,我的肚子马上要开眼儿了。」女兵惊慌地说。捅「那你就等着肚子挨扎吧。我的肚子也保不了多一会,他们要逮上机会非把我肚子烂了不可。」说话间又砍翻了几外敌人。「慌什么,少女给戳破肚子,搅和搅和里面的货,也快活着呢。你这小妞尝着就知道了。」 「你这妮子真混!」女兵骂道。「我说的是真的,不哄你。哎哟!」娇丽少女正胡说着,不留神,旁边伸来一条枪,「卟」地正扎在她右肋下。「呀,好小子,从边儿上往你姑娘肚子里扎,你玩去吧!」一刀戳死刺中自己的敌兵。她腹中生痛,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抡刀,仍是勇猛非常。 「不行了,不行了!」女兵惊恐大呼。 「别慌,我来了,」莲儿砍倒了两人后,便要来帮女兵。 「啊呀!可捅死我肚子了…」一条枪插进女兵的腹部,没等她呼声落地,斜下里突来一矛,又戳入她的下腹。「哎哟啊!我的肚子…」她躬着身往后退,把血淋淋的枪尖从腹中退了出来。 莲儿忙上前,剑一扫,逼退敌人,「怎么样了?」女兵呻吟着,往腹上摸了把,素手立时通红,鲜血滴嗒如雨。她清泪盈满杏目,「完了,肚子都给捅烂了,这可完了!」她双睛突地冒出凶光,「反正挨不了多一会了,再弄死他几个!」 说着,踉踉跄跄冲上去。但没能如她所愿。正当她砍向一名敌兵时,多旁边刺过一枪,深深扎进她的腹中心,力道之大将整个枪头直连枪节尽没入她的腹中。女兵「氨地大叫一声,一把攥住枪杆,挥刀要劈面前的敌人。可这时又有三条枪同时刺到,品字形插进她的小腹。」啊呀…「女兵凄厉地惨叫着,」咕嘟「一口鲜血狂喷,她站立住,往后欲倒,而两条枪从她背后再次刺入,几乎将她戳穿。女后叫不出声了,瞪着一双明眸恨恨地看着敌兵。几条枪戳着她的腰腹,支着她直立不倒,柔躯绵软,愈发娇楚动人。几条枪抽回,数道血柱从女兵的腰腹间直喷而出,她下身殷红,摇晃几下,柳絮般飘落在地。「妈呀!」音韵如莺,悦耳动听,是清雅少女痛苦的哀吟。 「怎么样,伤在哪儿了?」娇丽少女问。 「肚子上给捅了两刀,可真痛死了。」 「早晚的事儿,谁的肚子都甭打算囫囵,这软,西狗捅进来不费劲儿。」正说着,七条枪从两个方向刺到。娇丽少女忙向边上一躲,却不料那正有一柄胡刀对着她戳到。双方相触的速度太快,娇丽少女眼见着冷硬的刀头轻快地钻进自己的小腹,恍若插进了一块豆腐。她立觉下身一阵寒痛,「啊哟!混蛋!你挺爱捅少女的下腹吗?」随着她话音,那个敌兵堆出满脸欢笑,手腕一反,把刀头在娇丽少女的小腹中翻了一个,刀刃转上。「啊呀…」娇丽少女痛得纤腰躬成了虾状。 「你真坏透了,就这么琢磨你姑娘的小肚子。」抡剑将那敌兵的双手齐腕砍下。 这时后腰上着了一枪,娇丽少女浑身一颤,见面前几个敌兵端着枪正逼视自己,冲他们叫道:「来呀,接着捅姑娘的肚子呀!」话音未落,五条枪陆续刺进她的腹中。娇丽少女被戳是前仰后合,手舞足蹈,连声大叫,纤手一抡,刀锋过处将面前的五名敌兵的喉咙一齐割开。 此时西夏兵都停了手,目不转睛地贪看这破了肚腹的少女那痛楚优美的身姿。 娇丽少女从胸以下的袍甲已是鲜血浸透,她咬牙,慢慢将兀自深插在腹中的泼刀提出来,翻卷开皮肉断面登时现出鲜红润嫩的层面,一捻纤纤腰腹之中的圣境豁然而现,所蕴藏的几根纯洁圆转的柔肠悠然滑出,轻盈地挂在修腿之前。「少女肚里的货挺好看吧。今儿个姑娘叫你们开足了眼。」说着踉跄地冲上去。但毕竟重创在身,手脚不便,手中刀被敌人的兵器夹祝娇丽少女恨恨地连声叫骂,却见一个西夏兵笑吟吟,从容地把枪对准自己的下腹,轻轻抵在高阜阜的兰户顶楣上。 她想躲开,但腰肢一动,腹内便痛不可当,樱蜃内唏嘘不已。没等她作第二次努力,锋利的枪尖已刺入皮肉。娇丽少女羞怒至极,恨骂连声:「混账东西,竟从姑娘的羞处往肚子里捅。啊呀…混蛋……」那西夏兵嘻笑着,把枪徐徐向她的小腹深处刺,直至枪头尽没入她的芳户顶楣,把她刺得痛不住痛吟。娇丽少女下身软绵绵,站立不住,往后便倒。一个西夏兵竟揪住她的鲜嫩的肠儿一捏,少女惨叫一声往地上坐去。西夏兵「嘿」一声,手往怀里猛拽,「呲溜」的声音令人毛骨竦然。一大团白生生圆滚婉转的肠儿从娇丽少女小腹中飞出,在空中抖开来,蜿蜒飘荡仿佛玉蛇。 娇丽少倒下,凄楚地翻转了几个身,抬起芳容望去:肠儿曲折伸延铺开有三尺方圆,胸腰上还缠了两圈,那上面沾满了细碎的皮肉,稠腻的血沫和脏兮兮的泥土、青草。娇丽少女说不出话了,只是手足无力地伸屈着。 清雅少女再一次大声惨叫后,用力把手中刀掷出去,恰好剁断了一个敌兵的手臂。她腹上插着一把弯刀,斜撞到莲儿身边。莲儿一把抱住了她。西夏兵都停了手,静静观看。清雅少女胸腹腰背上的刀枪之伤不下三十余处,柔美的玉体血肉模糊,体内肝肠尽皆翻裸在外,她芳唇微抖,似乎在说着什么。莲儿凑过去听,却觉怀中娇躯一沉,从臂中跌了下去。清雅少女扑倒,刀柄被撞向怀中,长长的弯刀穿行过少女的腹腔,从腰间钻了出来,刀柄也尽没入她那皮肉碎烂的腹腔。 清雅少女猛抬起头,双手向腰上抓去,还未抓到便即落下,曲线圆美的双臀翘了两翘便静了下来。 莲儿愤然,阴森地环视着十几步外密匝匝的敌兵。敌兵似乎为莲儿的清丽所动,或者是因她已孑然一身,并没有立刻杀她的意思,只是对她指指点点,乱糟糟地不知说些什么。莲儿咬着鲜红的下唇,玉齿生辉。缓缓把剑倒转过来,尖锋抵在圆实的腹上。思索着怎样刺进才能尽快结束自己。她双环视了一下周围枕籍的女兵们的尸身,然后把目光转向西夏兵,冰冷锐利地盯视着他们。素手把住剑柄,猛力向怀里一收,锐利的尖锋轻快地扎入柔绵的腹中。莲儿只觉剧痛中夹着冰冷,在腹中恣意冲撞,全身禁不住抖成一团。她慢慢跪下来,咬着牙往横处拉。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迅速破绽,剑刃切过了肚脐,她仿佛听到了肚子的皮肉和肚中的脏器被割得吱吱作响。鲜血顺着剑身淌下,浸遍莲儿的双手。 莲儿眼前发黑,身体发飘。她积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剑再次狠狠地向腹深处刺进,只觉两耳「嗡」然作响,感到剑尖已经刺到了腰上。莲儿斜倒在地,蜷缩着,颤抖着。她看到腹部一张大口鲜血狂奔,很快浸泡了下身。那把剑一半插在腹右侧,血由剑柄顶端连珠而落,「叮咚」震耳。每一次呼吸,剑身都似乎发出一阵抖动。莲儿渐渐感到朦胧,身体逐渐舒展。她看到西夏兵一齐围拢上来,仍就闹哄哄地说着。她鄙视着,嘴角儿翘起一弯明媚的微笑。 一个西夏兵竟俯下身邪笑着摸莲儿的柔润的脸颊,双伸手去抓揉少女双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莲儿愤怒地,徽弱地骂到:「羌狗!」西夏兵听不懂,怔怔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将插在她腹上的剑摇了几下。每摇一下,莲儿都发出一阵抽搐。 西夏兵们哄然大笑,四散走了。战场上一时非常安静,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女兵们的尸身伤痕累累,血肉稀漓,残肢断臂,润泽内脏铺撒遍地。但在悲惨中仍就显出修美娇好,把沙场装点得异常壮丽。 莲儿觉着昏沉沉似乎将要入睡,忽听一片喧闹涌来。她努力睁开双目,最后望出一眼:西夏军来清理尸体了。她合上一双秀目,周身已觉不出丝毫痛苦。昏沉中她觉着自己被抬了起来,身体似乎驾云升空。她竭力想着:「小姐们已经冲出去了吧。」 突围并未象韩杰所设想的顺利。当韩杰和文韵冲出一里路后,自以为大功已成,文韵眉飞色舞地与芝儿、兰儿说笑着。韩杰认定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而使娘子军主力摆脱了强敌的围困,他不禁为自己的才能而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恰在此时,前哨来报:前方西夏军大队阻住去路。紧接着又有报说左右方也有大队西夏军。韩杰和文韵忙提马去看,以韩杰的眼力,一下看出这是西夏军的援军,是早有所料,已列阵等侯多时了。敌援军为何到得如此之快,为什么会对娘子军的去路如此知底?韩杰脑中急速闪念。他和文韵指挥突围。足有一个时辰才冲了过去。敌人并未追击,这又令韩杰倍感不安。 韩杰回顾手下兵卒,仅剩百余人。所幸文韵和芝儿、兰儿都还在,每人都受了点轻伤。他们向约定的地点赶去,一路上不断遇到死尸,有敌兵的,也有娘子军的,更多的是百姓的。 韩杰感到娘子军落入了一个圈套,而且无法跳出去,还在身有由己地往里钻,直至被绑缚起来。 当他们赶到约定的树林中,发现并无半个人影。文韵正要派人打探,却见两个女兵从林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秉说正奉命迎侯他们。 韩杰等人随着女兵进入树林,远远看到一簇女兵默然而坐,她们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战,衣甲不整,垂头丧气。两个少女见到他们,忙迎上来,正是文琳和柳小卿。彼此相见,柳小卿一下扑到韩杰怀中嘤嘤啜泣。文琳和文韵牵着手儿悄然落泪,为艰苦而痛伤,也为九死一生重得相逢而喜悦。韩杰除了悲喜交加,更多了一份愧疚。 「杰哥。」柳玉卿在他身边,查颜观色,洞析他的心情,拉住他的手,悄声亲昵地唤了声,以期能给他安慰。 「我该死!」韩杰恨恨地说。他向女兵们望去:大多带了伤,疲惫不堪,形容狼狈。「这不是你的错,先坐下歇歇吧。」文瑾柔声说。和柳玉卿扶着他,在一棵粗壮大树裸根上坐下。 「就是我的错。我好蠢!」韩杰仰天长叹,狠锤着自己的前额。 「杰哥,」柳玉卿和文瑾当着兵卒的面顾不上身份,双双抱住韩杰的双臂,泪涟涟地喊道。 韩杰目光呆滞,喃喃说着:「你我都受到埋伏,若不是敌人援兵到了,哪里会有这么多兵力。昨晚的奸细就是引我们上钩的。敌人派出的奸细必定是坚忍的,守口如瓶的人,哪会经我昨晚就这么一问,就合盘招供的。蠢啊,真蠢啊!」 「敌人为何要设此圈套呢?」文瑾沉思道:「为什么既然兵力充足,不全力攻打呢?咱们突围的路线只限于咱们将佐知道,敌人如何能未卜先知呢?」「全力攻打,娘子军必要拼死一战,以求玉石俱焚。这是违了西夏左王的钧旨的。」韩杰仍变语调苍白地说,「至于路线,奸细受命促使我们急速突围,在我们逃命中一个个生擒我们。奸细是故意让我们捉到的,而他们的同伙却偷听去了我们议事时的所有的话。」说到这里,韩杰惊跳起来,急道:「事已泄底,此处必有埋伏。快走!」柳玉卿等人如恶梦惊醒地叫道:「大家快起,速离此地!」娘子军见主将如此,尽都慌乱。文瑾忙喝道:「都不许乱,不要出声。」 柳小卿和文琳拳脚齐施,打着几个惶惶欲逃的女兵,骂着:「瞧把你们就吓成了这付样儿。再慌慌张张扰乱军心,我宰了你们!」「不要如此。」韩杰急叫道,「兵将都不可惶急。大家各归本部,按阵法序列,戒备而退。」 「杰哥,」文韵凑在韩杰耳边悄声说,「咱们还在一处么?」忽然间,林内响起了一片均匀的笛声,优扬靡腻,令人心神恍惚。女兵们一个个目光迷离,似乎堕入了美美梦梦乡,惬意地相继昏沉倒地。 「西域魔笛!」韩杰叫道,「大家静下心神,气转『丹田' ,咬住舌尖。」 柳玉卿、文瑾和文韵功力较深厚,还能自持,文琳和柳小卿还有一般丫头功力薄弱,笛音一起心神便有些乱,此时闻言去做,迅速稳下了心神。 笛声持续了约一柱香的功夫,忽然间戛然而止。林内陷入一片死静,弥散着昏倒的女兵们轻细的呼吸声。天上白云缓缓流动,似乎传来阵阵「哗哗」声。片刻后林中响起了极轻的悉簌声遍布四周。韩杰几个相望一眼,彼此心中了:此次来的敌人不是兵将,是武林高手。 就在眨眼间,林子里突然显得绚丽缤纷,恍若春风吹绽了百花,不知多少奇装少女把韩杰等人围了个风雨不透。 柳玉卿五女新鲜地打量着这群都在十七到二十岁的豆蔻少女:每个都是半尺轻纱罩胸,乳峰颤然高耸,丝裤紧蹦蹦包裹,令少女的双腿愈发修长,翘臀鼓都都圆实无比,小腹下端被勒得圆溜溜,膨胀胀如欲绽之蕾。此外尽皆裸露,纤腰似柳,不动亦如起舞,洁腹弹柔,起伏如春波沐风。小口勾魂,明眸摄魄。 「西域淫娥!」韩杰惊道。 「什么?」文琳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号,新奇不解,「你说这群小妮子是什么?」 这时,丝衣少女们柳腰如绵,款款袅娜,成扇形围上来。 「小心!」韩杰大叫。柳玉卿等疾忙用兵器护住身体。 一霎间,丝衣少女手中都突现出一柄长剑,如雪皎洁,如霜冰泠。林间冷森森的气息弥散开来。韩杰等人微觉刺骨,不禁打了个冷战。他们很惊讶,对丝衣少女们的出剑竟一点也未看清。 几个丝衣少女扬剑高呼:「姑娘们喜欢被开膛破肚!」韩杰等人闻听,更是惊骇。这时几个丝衣少女已飘然而到面前,举剑直刺。韩杰见丝衣少女的招法怪异灵辣,不敢冒然相接,拧身躲开。一个丝衣少女紧逼不放欺身上前,出剑如风,玉容甜笑着道:「你跑什么?怎不找机会给姑娘我的肚子捅上一剑,看姑娘我给捅破肚子好不好玩儿。」一边莺声悦耳,一边剑势凶狠。「捅美貌少女的肚子可好玩儿呢,你努力呀。你看姑娘的肚子有多软,快捅我呀,再把我开了膛,瞅瞅姑娘我肚里的肠儿。」 韩杰被这个少女的话搅得心神散乱,好几次险险中了她的招,不禁心中恼怒。 又突地转念:一乱一怒,不是落入了这小贼女的套了吗?要沉着。稳住方寸,渐渐应付裕如了。这样再看丝衣少女的招势,也不过平平。心中又想到:我何不反其道而用之?便笑说:「姑娘想给剖开肚子玩,不知是横切还是竖切。」 谁想此话一出,那丝衣少女眼神一阵迷乱,手脚突变迟钝,「不知哪个好玩儿些?」韩杰心中一阵好笑,乘少女疏怠之际,牙一咬,挺剑对准她光洁柔圆的腹上刺去。只觉微一受阻,剑尖便轻快地插了进去。登时少女腹上皮肉微翻,鲜嫩红润。 「呀!」少女惊吟一声,素手痛楚地去抓腹部,一对眸子亮莹如水,口中嘤嘤道:「你挺会捅少女的肚子吗,把我的肚子捅得好深。真带劲,快,快我开膛呀。」绰约的身姿轻轻抖着。黄昏时分,夕阳如血,浸透了兴庆府。 一片喧嚣从东门漫延开,西夏兵厉声吆喝着驱赶着大街上的行人。从们忙不迭地躲到大街两侧,却拥挤着不肯散去,纷纷议论着。 「听说俘获了好多宋国女兵,要押到左王府去哪。这些女兵一个个貌美如花,胜过天仙呢。」 「难道还能比『淫娥绝杀队' 的女杀手们美么?」「论美都在伯仲之间。不过宋国少女比不得『淫娥队' 的女杀手们那么浪艳罢了。」「这有什么,经左王一调教,保准错不了。哎快瞧,来了。看看,是不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哎哟哟,真的,真的啊!」「你瞧这几个女将,那可真是丹青妙手也难画呀。」 「这下左王可享用不尽了。」 「胡说,他哪能。这是给皇上和大太子享用的。」 「那今上可是艳福盖天了。这些小美人儿蜜桃儿似的,享用起来一定甘美无比。要是再经左王殿下调教出来,起了情兴,那可更就……嘻嘻…」「哎,听说左王府是大欢喜的天堂,是真的么?」「一点没错。这些女兵谁能被选进左王府的『天乐园' ,那可就得到仙女般的享受了。」 韩杰昏沉沉地,闻到了一股异香。脑中模糊地记起了树林中的情形,觉着自己好象还在树林中,又觉着自己已昏迷了许久。他忽然听到几声娇美的声音: 「绯云姐姐,这就喂他吃么?」「对。」 「要是他缓过来,和你我动手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下杀手。这小子好辣,要不是纤雪用绝死法,我真没机会打出天香帕。」 「你别瞎耽心,先点了他的穴道,再喂他解药,看他又能怎么着。只要上了咱姐妹的手,他很快就能驯服了。」 脚步声款款轻灵而来,异香气倏然浓郁。恍惚中韩杰只觉一条光滑温软的手臂搂起了自己的脖颈。 「芳露,点他的穴道。」 「嗯,我先点他腰间的穴。」 「别!」叫绯云的女子连忙道:「不能点在这里。」 「那为什么呀?」名叫芳露的女子拖长娇媚的声音说。 「死丫头,明知故问。」 「噢,对了,点了腰间的穴,这公子腹下的猛龙可就要变成懒龙了,可怎么通导姐姐坐下的花儿窟窿呢。」 「少耍你那张贱嘴,快点了他四肢的穴道。」 「是了。」芳露一边点穴,一边问道:「绯云姐,『消魂散' 还没放呢罢?」 「正是,快去拿,快去拿。」绯云催促道。 「马上去,马上去。」芳露戏谐着,故意高声哼吟,喘息急促,「快,小女等不得了,屁股缝里的肉鬏儿好渴哟,一张骚嘴子儿都张开了,什么时侯才能吞到哥哥儿的大鸡巴呀。快点杵妹的屁股吧,哦呀……」韩杰只觉头枕的柔臂轻颤,身边的人儿微声娇吟,一口口兰息温温热热,直往面上扑来。过得片刻,一阵匙碗相碰的清脆之声,他口中被灌了一口怪味汤汁,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吃了多少口,他觉着头脑慢慢清亮了。忽觉下身玉茎被一只柔绵的手儿揉搓着。 「姐姐好耐心,一直等到了京都。说来也难为了姐姐,这一路上不让他醒来,诸般事都靠姐姐伏侍,但愿这公子能服姐姐的使用。」韩杰陡然头脑大清,从被迷倒直至现在,自己的情况已略知大概。心中又突地想起柳玉卿等人不知怎样了。 又听绯云笑道,「小丫头,别讨好,你不就想把这美公子的那话儿也装进你的浪骚门子里头,给你拨打拨打。」 「我怎么敢和姐姐抢鸡巴。只求姐姐用过了,多少赏小妹一口剩的。」韩杰听芳露在脚下说。觉着一只温柔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双腿。又听她道:「这公子的肉皮儿好白嫩。姐姐,那乖把儿怎还不起来?」「急什么,他还没醒呢。」 「就不知能大到什么样,够不够姐姐的花门儿尺寸。」 「还不如说够不够你的,你不就怕小了填不满你那骚窟窿么。」 韩杰听那绯云在头边音韵优扬地说着,又觉着她在用什么东西轻摩着自己的双唇,柔柔嫩嫩,奇香浓郁。只听芳露笑道:「姐姐的乳头儿各这小子的红唇儿到是相映得好看。我说你这小子,怎还不醒?」说着狠挠他的足心。 韩杰一直听着。只觉天地倒转了过来,自己一时间沦为供人玩乐的娼妓。又似案子上的一块肉,眼睁睁在看人家讨价还价,而自己只在等着刀切油炸,以成他人口中美味。他突觉足心痒得难当,怒气冲天,突然大叫:「贱丫头们,好没脸。老子不宰了你们,死不瞑目!」两个女子闻听,吓了一大跳,张开了嘴,一时说不出话。倒是一个圆目长睫,艳丽如虹的少女先「哼」了声,指着韩杰的鼻子,骂道:「装什么臭正经。你太不知死活,竟发这种毒誓。依着本姑娘就不打算留你,倒是姐姐怜爱你,当时下令饶了你一命。她可是冒了违抗上命之过的。原想和你合欢度日,彼此快活,你倒不领情,瞧我不杀了你!」辨其声,韩杰知她是芳露。他不禁瞠目结舌,倒不是为了此女的一番责叱。他迎目所见的是两条香雪脂砌的玉体。上身一丝未挂,膨胀胀的圆乳上镶着莹莹的樱桃,白软软的肚儿中横系丝带,托起一星幽幽的圆脐儿。横带正中,一条窄窄的丝带延扎进一对修腿根间,使得腹底腿谷更显圆柔幽长。丝带两边溢出两条细嫩的肉,鼓隆隆,粉都都。明丽丰满宛如活画的绯云俯身在韩杰面前,将一只丰乳轻摩着他的脸颊,柔爱地说:「公子,你既已败,还有甚前途,不如从了我,全身保命,又得快活。」 「无耻贱人!」苦于四肢瘫软,否则韩杰早一掌印在了那张俏容上。 「你真不知好歹。」芳露怒道。
书名:仙侠魔踪 出版:台湾先创文化太液池座落大明宫中央,因深处后宫,直来是皇帝后妃起居游憩之所。太液池分有东西两池,西池为主池,池中有三座岛屿,名为「蓬莱」、「方丈」、「瀛州」,李绅在「忆春日太液池东亭侯对」中曾有「宫莺晓报瑞烟开,三岛灵禽拂水回」的诗句。 紫兰殿位于太液池畔西北,飞檐拂云,巍峨壮观。殿内的前厅,唤作翠微堂,整个厅堂均饰以金玉,间以珠翠,显得异常豪华淫逸,穷极伎巧。 这时堂上烛火通明,亮灼灼的照如白昼,却坐着一男三女,正是武三思、上官婉儿、安乐公主李裹儿,还有一名年约四十,满身珠围翠拥的美妇人,而这个美妇,便是裹儿的母亲韦皇后。 只听韦后道:「今日终于除了这五根眼中钉,打后就能高枕安寝了。」 武三思摇头道:「皇后妳说得太早了,就算解决了他们五人,但还有一个人要料理。」当下把李悛的一番说话,从头至尾说了出来。 三女一听,无不吓了一惊,裹儿道:「王同皎当真想谋反?前时你说我还半信半疑,听刚才这样说,瞧来是真的了。」 韦后立时柳眉倒竖,骂道:「他老婆虽然不是我亲生,但好歹也算是他岳母,竟然吃里爬外,胆敢做出这等事来。但不知那个丫头可有参与,若然连她也敢和我作对,看我怎样治理她。」 上官婉儿道:「定安公主虽然和他是夫妻,但据我所知,他们二人向来眉南面北,十足是一对怨偶。依我来看,这件事公主并不知情。」 裹儿道:「我也认为三姐不会参与,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在她心里就只有「淫乐」两个字,其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每次在街上看到美男儿,眼睛便立即放光,派人连抢带夺,收到家中当差使唤。以三姐的性儿,终日沉湎淫逸,莫说是朝廷的事,就是她老公死了,相信也懒得打理。」 上官婉儿掩口笑道:「公主妳就是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恐怕藏在妳家中的哥儿,比定安公主还要多呢!」 裹儿听见,立时娇嗔起来,鼓起腮帮子道:「好呀!妳这个小淫妇也敢说到我头上来,难道妳会比我好么!」 武三思也不理会二人拌嘴舌,在他心中只担心王同皎一事,说道:「单凭王同皎一人,决计没有这个胆量,我已探查清楚,除了王同皎外,还有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人,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要和我作对,简直是蚍蜉撼树,要收拾他们并不难,就只怕皇帝心慈手软,不忍向女婿下手,可就麻烦了!」 韦后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不除掉这些人,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武三思一拍大腿,说道:「好,先交由妳去办,这件事非同小可,千万不可拖延,倘若不成,就由婉儿妳出马,老头子向来疼爱妳,不妨在老头子身上加重药力,务要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免得夜长梦多。」 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腔,她自己心里清楚,自从成为皇帝的小老婆后,朝中上下,早就把她视为韦后一党,倘若给王同皎叛乱成功,自己亦难逃一劫,当此环境,也只有杀人自生,亡人自存了! 裹儿站起身子,笑道:「母后如此卖力,老爷你也该好好慰劳一下吧。儿和婉儿先行离去,不敢妨碍你们了。」 武三思斜睨她一眼,说道:「今日妳怎么了,不想和阿父快活吗?」 裹儿摇头一笑:「今晚不行,我和婉儿另有耍子。」说完朝二人做个鬼脸,向上官婉儿道:「婉儿,咱们走吧。」 上官婉儿也不想留下来,她前时因为不敢开罪武三思,才不得不顺从他,心里实是对他全无半点情意,还可以说有点厌恶,现听见裹儿的说话,正好趁机离去,免得又受他厮缠,当下站起身告辞,匆匆与裹儿离开翠微堂。 韦后巴不得二人早点离去,自不会开声挽留,待得二人远去,一挪身子便偎在武三思怀中,轻声说道:「你呀,裹儿和你的事,记住不要让崇训知道,到时两口子弄出大事来,一但传到老混忘知道,可就不妙了。」 武三思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话又说回来,妳我的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就算妳老公再笨拙懵懂,也不会一无所知,但直到此刻,他依然没事儿似的,真叫人想不通。」 韦后笑道:「你不要傻了,老家伙又岂会不知咱们的事,他只是左眼开,右眼闭而已。当初咱夫妇俩被流放到房州时,三不五时,便传来李唐宗室被杀戮的消息,他每次听见,就吓得心胆俱碎。一旦有敕使从京师来访,就担心是前来赐死,便要先寻自尽,每次总是我百般劝慰,又向使臣献些殷勤,送些甜头,好教他回京说些好话儿,才保得咱二人性命。」 武三思笑道:「难得妳献身救夫,原来那王八是看惯的,难怪,难怪!」 韦后啐道:「自古打墙板儿翻上下,管仓变作扫米人,你道还能够怎样,若不是我有几分姿色,恐怕早就死在房州了!便因为这样,他曾与我立誓,只要若能得见天日,当惟我所欲为,不相禁止。瞧来他倒也守诺言,也不枉我当时这样为他。」 武三思道:「妳我岂不是奉旨承欢,既是这样,咱们还在等什么。」说着便往她身上摸。 韦后轻轻打开他的手,说道:「死相,这里怎能乱来,给人看见怎生是好,要弄也得到里面去。」武三思点头一笑,二人同时立起,勾肩搭背的往后面寝室走去。 裹儿与上官婉儿并肩而行,徐步走出翠微堂,回廊上却不见一人,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原来早被韦后使开了。来到紫兰殿大门,方见几名宫卫直挺挺的把守在大殿门。 二人离开紫兰殿,四下里夜静悄悄,明星荧荧,将快接近子时了,上官婉儿边走边道:「公主,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婉儿要先行告辞。」 裹儿一把拉住她,笑道:「怎么要走了,妳刚才没有听见我的说话吗?」 上官婉儿张大眼睛,怔怔的望住她:「莫非……莫非公主是说真的?」 裹儿笑道:「当然是真,我何曾与妳说过假话。」 上官婉儿摇头一笑:「婉儿就更不便打搅了,不知今晚是哪个幸运儿能得公主垂青?」 裹儿冁然笑道:「妳猜猜看。」 上官婉儿轻摇螓首:「没半点因头,叫婉儿从何处去猜,但看公主今晚如此兴奋,这人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到底是哪一家的美男儿?」 裹儿挽着上官婉儿的手,走上通往拾翠殿的屧廊,说道:「这个人妳也认识的,年纪也不大,长得魁伟轩昂,在京城中素有「长安子都」的美誉,以婉儿妳这般剔透玲珑的人儿,又怎会猜不到。」 上官婉儿垂首沉思半晌,忽然笑道:「自古道:「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教父子兵。」,而公主却是:「打撅还得表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公主当真厉害,佩服,佩服!」 裹儿揜口一笑:「我就是说妳聪明,果然一猜便中。我也不妨与妳说,秀郎不但貌赛潘安,便是那话儿,也是铁一般的神物,一夜泄个两三回,只是等闲之事。前时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久战多年,总是所向披靡,从不曾有女子让他委靡不振,崩溃败阵,言语何等狂妄自大。」 上官婉儿道:「瞧来公主早就领教过了?」 裹儿嘴角含笑,说道:「当时我心中不服,岂料那天和他弄了一夜,却被他整治得死去活来,一夜不知丢了多少回,而秀郎果然天生神勇,连发五回依然骁勇有力,若非我苦苦哀求叫他停止,恐怕他仍不肯罢手。」 上官婉儿以前在武后身旁时,也常有看见武延秀,当时已觉得此子英姿迈往,容貌堂堂,这时听到裹儿的说话,也不禁心痒起来。 裹儿突然靠近身子,低声说道:「我已安排秀郎在拾翠殿等候,今晚咱俩就同心合力,给点颜色他看。」 上官婉儿美目大瞪,盯住她道:「那个怎可以,我与她只是点头之交,焉可一见面便做这种勾当,岂不教人看轻。」 裹儿介然道:「我可不理,妳今日定要帮我,一于把他弄得抬不起头来,方能消我心头之气。还有,妳可知我为什么要找妳,而不去找其他人?」上官婉儿摇了摇头。 却见裹儿妆儇一笑:「妳该知道秀郎与咱夫妇过从甚密,平日喜欢扯闲盘儿,说些没要紧的话,言谈中我知他对妳甚有意思,还不时叹羡崔湜,说他艳福无边,竟然会让妳青眼。」 一番说话,说得上官婉儿春心荡漾,引动情思。裹儿见她默言不语,便道: 「妳怕脸上磨不开,大家不妨先吃点酒,说一会话儿,妳说好吗?」 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话,只随着裹儿朝拾翠殿而去。 话说这个武延秀,却是裹儿丈夫武崇训的堂弟,长得美如冠玉,委实是个少见的美男儿,而他的美名竟远远的传到东突厥王国去,东突厥的公主得知其人,便欲要把他弄来占为己有,东突厥可汗阿史那默啜极爱这女儿,当即调动兵马,直犯大唐边境,口口声声说要招武延秀为驸马,使两国和亲。 武则天为了平息干戈,当即召见中郎将阎知微,遣他护送武延秀到东突厥成亲。那番邦公主也算是个美人儿,看见武延秀果是个人物,心中欢喜不已,自然对他百般迁就宠爱。 护送武延秀的阎知微同时留在东突厥,闲着无事,偶有写些家书回大唐,信中不免写些留在异邦的环境,此事给东突厥可汗知道,认为他是细作,马上把阎知微捆绑起来,点兵三万挟着阎知微,径自杀到中原来,连破赵州、定州多个地方。 大唐见番兵来势凶悍,立即下诏言和,可汗不敢留下武延秀,便借通和为名,命他捧着和书放回大唐。 武延秀重回国土,武则天认为他通和有功,封为淮阳王,并可在宫中自由出入。这时李显一家已从房州召回长安,安乐公主李裹儿不但长得美丽可爱,且聪明伶俐,武则天对她十分宠爱,便将她留在宫中。 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常在宫中出入,年纪只长裹儿一岁,他仗着自己年少貌美,还有祖姑母袒护,在宫里做了不少风流韵事,最后便和裹儿搭上了,此事传到武则天耳中,以息浮言,便把裹儿指配给武祟训。 自从二人婚后,武延秀亦常到驸马府游玩,一家人也没什么避忌,三人聚在一块儿,便即有说有笑。嫂叔二人同是风流班首,终日在府中打情骂悄,全不避人耳目。武祟训碍于公主的势力,见了此情景,也只得装聋作哑,独个儿闷在肚子里。 裹儿和上官婉儿来到拾翠殿,直奔前厅而来,果见一名英俊倜傥,容貌隽爽,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端坐着,正是人称「长安子都」的武延秀。 武延秀看见裹儿身边的上官婉儿,不由眼前一亮,心中登时大喜,他决没想到上官婉儿会突然出现。 只见上官婉儿头挽望仙髻,上身翔凤金线绣翠色短襦,半胸袒露,仅仅裹着半截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泥金银绘高腰长裙,足登凤头金丝履,丰满的酥胸下束着游鳞丝带。 裹儿却头戴牡丹花冠,簪有金翠花钿,身穿大袖对襟纱罗衫长裙,胸束五彩银带,全身钿钗礼衣打扮,显得异常高贵优雅。 当真是:「裙拖六幅湘江水,惯束罗裙半露胸。」 武延秀一时看得神游太虚,飘飘荡荡,连忙站身相迎,往二人深深一揖: 「武延秀见过公主,见过娘娘。」 裹儿掩口一笑:「婉儿妳看他,倒也懂得装模作样,平素看见我,莫说不会叫一声公主,便是「喂」一声也没有,今日看见妳出现,便矫揉造作,做神做鬼起来。」 上官婉儿微微笑道:「大家亦无须客气了,武将军请坐。」自从李显登位后,武延秀任命为中郎将,安插在左卫第一军,官拜贵族征兵府司令。 裹儿吩咐宫人整备酒肴后,便与武延秀道:「今日难得婉儿到来,咱们三人一于玩个尽兴。秀郎,你可不要半途打退堂鼓,扫我雅兴。」 武延秀连忙笑道:「延秀岂敢,自当一竿子插到底,绝不半途而废。」 裹儿格格娇笑:「今晚尽有机会你插到底,就只怕你没有那股后劲儿。」 武延秀听见此话,心头「扑扑」大响,言中之意,他又怎会不明白,只没想到会如此轻易把上官婉儿弄上手,当下笑道:「难得娘娘成全,延秀拚生尽死就是。」 上官婉儿听他说得如此露骨,也不禁脸上一红,但她毕竟是个调惯风月之人,与一般闺女自是不同,不由向他瞟了一眼,说道:「好呀,你连皇上的妃子也敢出言挑逗,可有知罪?」 武延秀见她满眼笑意,脸上全无气恼怪责的意思,当即拱手笑道:「延秀罪该万死,只求娘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上官婉儿回嗔作喜,问道:「你想怎样赔罪?」 裹儿嘴里笑着,抢先答道:「他自然想用那话儿向妳赔罪,我说得对吧?」 武延秀微微一笑:「若娘娘不弃延秀,自当竭尽全力,绝不打马虎眼。」 上官婉儿见二人言语愈发放肆无忌,也听得欲火烘烘,双腿间竟然作怪起来,膣内如蜗行蚁爬,好不难受。微笑道:「你二人撒风撒痴,可不要扯到我身上来。」 几个宫女捧着酒肴鱼贯进人,三人住口不语,裹儿吩咐众宫女不用服侍,没得召唤,不能踏进大厅一步。宫女们早就见怪不怪,齐臻臻地躬身退去。 三人说说笑笑,酒过数巡,均觉微有醉意,说话起来就更毫无忌惮,武延秀亲自举杯,说道:「延秀再敬一杯,请!」 裹儿搧手道:「不行了,你不住与咱俩灌酒,究竟有什么意图?」 武延秀摇头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公主既然不赏面子,我这一杯,娘娘必定要赏光,要不然,延秀真个颜面无存了!」说话之间,已挨近到上官婉儿身旁,举杯来劝酒。 上官婉儿秋波一送,就杯喝了,才一放下酒杯,忽觉纤腰一紧,已被武延秀抱住,心头微微一跳,正要开声说话,岂料武延秀手上突然使力,上官婉儿失了重心,娇鸣一声,人已倒入他怀中。 只见上官婉儿脸上一红,轻轻挣扎,娇嗔道:「你……你好无赖!」 武延秀佳人在抱,顿觉满手软玉温香,犹若无骨,说不出的美好受用。他出了名是穿花蛱蝶,对女人的手段,也可说是个中圣手,忽见怀中的美人儿仍不肯降服,当下把心一横,环着她腰肢的右手倏地往上一移,把个丰满浑圆的玉峰全握在手中。 上官婉儿轻轻嗯了一声,浑身登时一软,哪还有气力挣扎。 武延秀只觉满手一团美乳,暗叫一声好,赞道:「娘娘妳不但美若天仙,便是这对宝贝已叫人爱不释手,也难怪皇上这样疼爱妳。」 上官婉儿紧紧握住他的手,却又不舍将他推开,只好任他肆意妄为。 裹儿在旁看见,嗔睨道:「你俩好呀,一上来便捏手捏脚。还有你这头反眼猴,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可和你没完没了。」 武延秀岂敢冷落她,当下左手一伸,将她拥近身来,笑道:「我的好公主,怎地拈酸吃醋起来了。」 裹儿才一贴上他身躯,浓浓的男人气息直扑而来,立时神魂颠倒,醋意尽消,娇娇啻啻的偎在男人身上,显得极度妩媚轻柔。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脸红耳赤,气喘吁吁,虽然隔着衣衫,只恨武延秀手艺非凡,每一揉捏,力度均恰到好处,绝无半点粗野急进,这股美感,叫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裹儿见她攒眉半目,满眼润光,便知她已入佳境,当下向武延秀努一下嘴儿,示意他再加点功夫。武延秀是何等聪明,抽回抱着裹儿的手,双手从后绕到上官婉儿胸前,轻轻托着她双乳,虎口一收一放,徐缓把玩。 上官婉儿舒服到极点,仰头后望,眼眉饧涩,怔怔望住武延秀的俊脸,柔声道:「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好吗?」言语娇柔细细,诱人之极。 武延秀望住她那娇容花貌,再听得如此软柔柔的语声,当真是半边骨头都酥了。正当武延秀要回话之际,下身硬挺的肉棒已被裹儿牢牢握住,一阵舒爽直穿透全身,不禁长长嘘了一口气。 裹儿笑道:「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奋,已硬成这个模样!」 武延秀喘过一口气,笑道:「看见妳两个大美人,又怎能不兴奋。」说话甫落,把头凑到上官婉儿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想不想再舒服些?」 上官婉儿把头一点,再次仰起螓首,昵声道:「亲我。」 武延秀见她如此主动,大喜过望,连忙低下头去。上官婉儿抬起右手,往后环住他脖子,樱唇微张,一根舌头直闯入她口腔。 上官婉儿忙即含住,使劲「唧唧」吸吮,品尝着他的味道。武延秀简直乐不可支,双手牢牢包住她一对美乳,着力把玩,把两团美肉挤得颠来倒去,险些从那袒胸短襦跳将出来。 裹儿不甘后人,早把武延秀的腰带扯去,双手把住肉棒,自个儿弄得不亦乐乎。武延秀登时如入仙窟,乐不可言,正要动手去脱上官婉儿的衣服,却被她拦住,说道:「不要在这里,到床榻去好吗?」 武延秀自然不会反对,三人相依相偎,直往寝室走去。
滑的龟头被某种温暖湿热的东西包围着,马眼里还有一根软软的东西在滑动。肉 棒偶尔脱离温暖的所在,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一条灵巧的热蚯蚓沿着棒身滑下去,一路摩挲到双丸,紧接着一颗大丸就被一张小嘴给吞噬了,那小嘴儿吸吮得很大力,再加上棒身上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不停地捂弄着。 他睁开眼睛,头还是疼的,肉棒还是舒服的,可眼前却是一间陌生的房子。 白纱帐,红棉絮,绿帘饰,紫轻烟,如临梦境。 「唔!」肉棒又被小嘴吞了进去,龟头刮在一颗软豆上,敏感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哼了出来。 突然,一团白影袭来,李玄的嘴巴立刻被堵住了,连同他的头部都被那个滚圆的白臀坐住。那件熟悉的紧身白衣,傲人的尺寸,一定是那只兔子。 白色裤子经过李玄口水的滋润。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他的嘴巴正印在一朵美妙的兰花上,那白嫩的阴唇就如兰花的叶子一般,细长美丽。红嫩的穴肉在白纱里若隐若现。她显然已经知道李玄醒过来了,屁股一直往李玄脸上坐,而她自己则依旧趴在他身上,吸吮那根粗大的银枪。 「唔唔唔!」浑圆的大屁股充满了压迫感,长久的窒息让他慌乱,他双手赶紧托住她的屁股,想往上抬,奈何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浑身乏力,竟斗不过那只大屁股,蜜穴依旧压在嘴巴上,一丝丝透明的汁液滑入嘴巴,甘甜中还有股骚味。 眼前还有一条白色的影子飘来飘去,李玄伸手一扯。「啊!」身上的兔女郎欢娱地叫了出来,原来,李玄捉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好奇地把玩着,不断左扯右拽,兔女郎则欢快地叫唤着,仿佛那根尾巴就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怎么还有长尾巴的,妖怪就是妖怪。那根短尾巴毛茸茸的,只有半个手掌长,李玄发现只要玩弄她的尾巴,那个只大屁股就不会压地自己很难受,于是他也乐在其中,不断卷玩那可爱东西,偶尔还把尾巴扫在她的菊花上,惹得女郎屁股花摇得更夸张。 没了压迫感,李玄发而乐意品尝她的嫩穴,毕竟他也是性情中人,管他等会会出现什么状况,现享受了再说。 他左手揪住那根白尾,女郎敏感地抬起臀,他乘机把右手伸过去,捏住女朗的阴唇,仔细捏压,两根手指并夹着她的双唇,温柔摩挲。 「啊!啊!」感觉他在下面的动作,兔女郎也卖力地含着他的肉棒,好象是为了报恩,李玄弄得她舒服了,她就深深地把肉棒吞进去,让龟头抵在喉咙里,只可惜她的嘴巴较小,不能含得更多,楞是这样,她也吃得口水直流。 她再一次把肉棒顶在喉咙里,仔细感觉喉咙里的涨满,脑袋里缺氧的窒息刺激了下面的花穴,她的穴口泌出几滴汁液,全被他吃了进去。那条灵巧的小舌早已经滑进花径,四处戏耍。他把女郎的紧身裤撕破一个口子,露出蜜穴和菊花,自己的舌头才可以方便地舔吃。 「唔,唔!」肉棒还塞在她的嘴巴里,龟头完全堵住喉咙,也仿佛堵住了气管,她憋着一股气,秀脸儿涨得通红,眼睛也快翻白。李玄的舌头塞到她的菊花里,那圈可爱的嫩红在一缩一缩地呼着气,口水滋润了花瓣,他舌头都有点生疼了,可还是不能放弃,因为身上的兔女郎还深深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好象自己卖力地伺候她的菊花的话,肉棒还可以享受多一会儿。 他拔出疲软的舌头,牙齿轻咬了一些小皱褶,往她屁眼里长长吹了口气,右手更是快速地抠着她的蜜穴,水声扑哧扑哧直响。 「啊!」她终于把肉棒退了出来,屁股乱颤着,小穴喷出一股股清白水汁,蜜液冲入了来不及闭上的嘴巴里,咸咸的,骚骚的。她持续地尿了很久,白色肌肤泛着红晕,脸蛋儿也像柿子一样,眼睛翻着白,舒服地哼叫。 李玄没有料到她会喷得这么大力,还喷了这么多,整个脸全被弄湿,那白色裤子裹在浑圆的臀肉上,透明水泽看起来更加诱惑,还有那枚可爱的菊花,整一张一闭地呼着气。 伺候完她,李玄自己却忍得够呛,他把女人丢在床上,也不理会她还没喘过气来,双手掰开那湿润滑腻的肥臀,肉棒在她美丽的阴唇上嘶磨,待她呻吟出声后,屁股一顶,肉棒拨开肉唇深深凿入蜜穴,胯骨撞在她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肉响,肉团激荡,晃得醉人的股花。 「哦!" 兔精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并不责怪,继续趴在床上,任由他在自己上面驰骋。肉棒撕开肉穴,拉出一滩白液,却是刚才她的残余物,龟头粘着白泡抹在兔精的阴唇上,带出一丝亮亮水泽,他右手握着肉棒,用龟头摩擦她敏感的外阴,左手则玩弄着她的尾巴,在她摇晃着屁股躲避的时候,肉棒迅猛而准确地刺入穴位,棒身破开阻拦,把龟头送到花蕊,狠狠地撞在那团棉花上。「哎哟。」她弓起了身体,那大力的龟头撞得她花心生疼。 不想这正和李玄之意,他右手顺势一捞,把她的屁股蛋儿紧紧搂住,甩开肉棒,大力冲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兔精娇吟不断,蜜穴满足的涨满和他强有力的抽插让她欢娱万分。 「啊,不要,啊!疼。" 兔精只觉得尾巴一疼,李玄扯着她的命门,肉棒一点都没有减缓,银白长枪浸染着白亮白亮的汁液,瞬间抽出,蜜穴还没来得及闭合,又被长枪刺入,溅出靡靡水汁。李玄可不理她,扯着她尾巴,李玄感觉她的蜜道收缩得更紧,吸吮自己肉棒的感觉更加美好,所以就没有察觉她那可怜的尾巴几乎被他生生揪出,尾巴根部血丝满部,就连那精致菊花,也在一张一闭地,呼喊着。也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李玄只觉得肉棒涨大,而兔精花房也传来一股吸力。他再也不想忍耐,并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屁股快速地挺动,胯骨次次狠狠地撞在她女屁股蛋上,两人的身子随着棉床不断地弹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已分辨不出是肉丸击打蜜穴还是胯股撞击屁股。「啊!好,好。啊!" 兔精舒服地承受着,那滚烫的龟头十有八九都撞在花心上,花心舒麻难耐,随时都可能被肉棒敲开大门。那根短尾巴则一扫一扫地,刺激着李玄的棒身,有时还灵巧地缠上来,如蔓藤上树。「啊!」龟头顶着一个小口上,马眼突然传来了一股鲸吸之力,他再也拔不开,肉棒涨大,马眼喷发,股股热汁哗啦哗啦直灌入花房。花心像婴儿的小嘴一样,不断吸食着精液。 李玄全身舒泰,龟头爽麻。泻了一阵子,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正常情况下,早该停止了,可那蜜穴依旧保持着吸力,自己的肉棒仍然乖乖地输送着白芷。 此时他才豁然惊醒,身下的可是喜吸人精的兔精。也许天意不该亡他,他赶紧运起阴阳轮回,龟头猛地喷出一股急流之后反运吸力,抵挡兔精蜜穴的吞噬。 那股猛急的精液打在她的花心上,花心吸力一缓,却是被龟头后来者居上。 两人的下体仿佛连在了一起,你吸我吮,力量却不分上下,要说那阴阳轮回本是高深的房中之术,无耐李玄功力浅显,无法娴熟驾御。 「哎哟,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啊?」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女人,她嗲着声音,别提都有风骚。 「姐姐来得真好,点子扎手,快帮帮我。」兔精见雉怪走进来,赶紧求援。 李玄则吓出了冷汗,眼前一个兔精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一个面泛桃花,眼含情波的熟妇人,那可怎么消受。 「哎呀,这后生长得可真标致。」雉怪飞飞走上前来,摸摸他的脸蛋,剑眉英鼻,轮廓鲜明,「啧啧啧,这身子,该多么有力量啊。」她的手攀上李玄的胸膛,由胸肌抚到后背,最后停在他屁股上。「啊哈,还是这屁股好,多么翘,多么硬啊,动作起来,一定很有力量。」 李玄苦不堪言,熟妇人在自己背后挑逗,她吻着他的两瓣屁股,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个肮脏的小洞口。李玄的肉棒更加硬了,敏感的刺激差点让他扛不住。女妖的指甲可是可以对抗兵器的,虽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竟没被宝剑斩断,此时放在深后,李玄吓得冷汗直冒。 「放心,姐姐我谁都不帮。」女妖仿佛知道李玄心里所想,她轻轻吹了口暖气,吹入他的耳洞,「妹妹怕痒,她的尾巴是她的致命弱点,还有,她后面那个小洞洞,是你战胜她的决定因素。」 「姐姐,你干什么?」兔精瞪着一双大眼,不满她胳膊往外拐。 「噗!」就像拔开瓶塞的声音,两个人终于分离了,雉怪使坏,在分开他们的同时,一把捉住李玄挺翘的银枪,「唔」她把大枪放到嘴里,含着那大龟头,仔细吃了一下,「果然是好东西,弟弟你可要坚持住哦,等会姐姐再来陪你。」 说完,她却没有离开,而是宽衣解带,最后,只剩下一件黑色羽毛一样的内衣,那根大羽毛仅仅遮住了小洞,两瓣如公鸡鸡冠子一样鲜红的大阴唇裸露在外面,裤带根本就是一条细绳,她走到兔精头边,仰躺了下去。 「好妹妹,给,你也口渴了。」她右指轻轻拨开那根羽毛,鸡冠美穴裸露在兔精眼前,兔精熟练地亲上去,咬着一边大红肉唇细心吸食。「噢!」熟妇人浪叫连连。
我叫阿莹,今年30岁,我老公阿明比我大6岁。 因为我的原因,我流产了5次,我们一直没能生孩子。 老公安慰我,没有孩子也可以过得很好,可以尽情享受性的快乐。 我有一个好朋友慧卿,我和她无话不谈,是知心朋友。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慧卿打电话来约我和老公去她家玩,盛情难却,当天傍晚六点多钟,我和老公一起赴约了。 慧卿的住所是一处两房两厅的洋楼单位,屋裡的装修高雅大方。 一桌丰富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慧卿的老公叫做林阿伟,年纪和我差不多。 个子高大强健,我一见到他,便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 慧卿把阿伟介绍给我老公认识,他们俩一见如故,吃饭的时候,已经谈得很投机了。 饭后,林家的钟点女佣收拾了餐檯,就告辞回去了。 慧卿招呼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初时我坐在老公身边,慧卿坐在我的身边。 后来慧卿起来倒啤酒请老公喝,就顺势坐到老公的身边了。 她和老公好像有好多话题倾谈,可是我就不知和身旁的阿伟说些什麽好。 慧卿见我没什麽说的,就对阿伟说:「老公,前两天你朋友从美国捎来的镭射影碟,我们都还没拿出来看过哩!不如现在拿出来一起看看吧!」阿伟点了点头,便从视听组合柜裡拿出一张影碟,装入镭射机,然后退回沙发,用遥控器开始了播放。 画面出现之后,竟是一套色情电影。 一开头已经出现了男欢女爱的赤裸镜头。 我看到脸都发烧了,阿伟也不好意思地说道:「啊!我不知道是成人影片,大家看不看好呢?」慧卿笑道:「大家都是成人了,怕什麽呢?」老公也说道: 「是呀!继续看嘛!我都没看过这种片子哩!」老公并没有说谎,结婚几年来,我们总是过著很传统的夫妇生活,因为忙于实业方面的发展,我们家连录影机都没买过哩!影碟继续播放出来,原来竟是一套X级的色情电影。 在特写镜头裡,男女主角的性器官秋毫毕现。 那西人男主角粗大的阴茎,我还是第一次从萤光幕上见到,不禁看得心儿像鹿撞似的乱跳。 我偷偷看了看老公,他却看得津津有味。 我发现慧卿也不时地注意著我老公。 当我的视线投向阿伟时,竟与他的目光对个正著,羞得我慌忙避开了。 电视上的镜头更加大胆了,萤幕上出现了好几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性器官的大特写不断出现,有时女士把男人的阴茎含入嘴裡吮吸,白花花的精液喷了她一嘴一脸的。 有时男仕的阴茎塞入女人的肛门裡,拔出来时,像水枪似的,把精液射在她背脊。 古灵精怪的镜头层出不穷。 我不否认,心裡是很想看下去的。 可是在这种场合下,我实在看得很不好意思。 于是我低声对阿伟道:「林先生,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阿伟立即站起来热情说道:「洗手间在睡房裡,我带你去吧!」我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却也只好跟著他走进睡房。 阿伟开亮了天花上一盏柔和的吊灯,指著一个挂著幅珠帘的门口说道:「就在那儿。」 说完,又把灯光扭暗一点。 我拨开珠帘走进去,原来裡面果然是一个很别緻的浴室。 我本来就不是有急才进来的,透过珠帘望出去,阿伟还站在房门口望著厅。 我真不知做什麽好。 呆站了一会儿,我按了冲厕水掣,佯装用完了,又走了出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阿伟回头向我竖著一个指头「嘘」的一声,又指了指客厅。 我顺著他的手指望了一望,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在客厅的沙发上,慧卿竟然拉开我老公的裤链,学著刚才萤幕上的女孩子,用嘴叼著老公已经硬起来的肉棍儿又吮又舔的。 我老公的双手,却从慧卿低胸晚装的衣领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 我浑身血脉沸腾,想衝出去,又觉得手脚都软了。 阿伟连忙把我扶到床上,并坐在我身旁。 我依在床头,从门口望出去,刚好看到客厅的沙发。 这时的慧卿,嘴裡仍然含著老公的阳具,双手却把橡筋领的晚装向下退去。 她竟然没有穿奶罩和内裤,这时已经是光脱脱的了,老公的仍然捏著慧卿的奶儿爱不释手。 慧卿脱光了自己,就把老公的裤带解开,又把老公的裤子敞开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骑上去,把我老公的肉棍儿吞没在她小腹下毛茸茸的地方。 见到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我心裡百感交织,眼泪流了出来。 阿伟递过一阵纸巾温柔地说道:「李太太,我老婆喜欢玩一些刺激的玩意儿,我因为很爱她,所以也总是顺她的意思。今天晚上她本来就计划一场夫妇交换的游戏,从外面的情形看来,她已经和你老公商量过,而且你老公也同意了。但是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惊动他们,既然他们喜欢,不如让他们开心地玩个痛快吧!「我听他这样说,心头的伤痛当场减轻了一点儿。这时慧卿已经把我老公的上衣脱光了,我老公的裤子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蹬到地上。慧卿任他捉住一对乳房,雪白的屁股一翘一翘的,清楚地看到我老公的阳具在她的阴户裡进进出出。一会儿,慧卿又横躺在沙发上,屁股搁在扶手上,让我老公举著她的双腿,然后牵著他粗硬的肉棍儿进入她阴户裡.这些姿势,我们平时都没有试过,难怪我老公兴奋地落力在慧卿两条嫩白的粉腿间狂抽猛插。弄得慧卿也呻叫起来了。看到这种场面,我心裡不由得也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觉得身边的阿伟也在微微颤动。就低声问他道:「林先生,你太太被我老公弄进了,我又没让你玩,你是不是觉得很委曲呢?」阿伟笑道:「不会的,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嘛!你那麽漂亮迷人,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开心一下,不过我也应该尊重你的心情啊!」我透了口气歎道:「刚才我的确觉得很突然,现在好点儿了!」阿伟轻轻用手抚抚我的头髮,说道:「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和你玩一次呢?,你绝对放心,我十分健康!」我没有回答他,也不再理会外面的事情,只把把头依入阿伟的胸怀。 阿伟知道我已经默许了,就轻轻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扶著我的身体让我平躺在床上。 并在我耳边说道:「我来帮你脱去衣服好吗?」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阿伟会意地挪动他的身体坐到床尾,双手捧起我的一对脚儿,放到他的大腿上,然后轻轻地把我的袜子褪下来。 阿伟这一举动深深打动了我的芳心。 我认为他起码不像一般急色的男人,一动手就要先剥除女人的上衣或裤子。 阿伟握住我的肉足爱不释手似的,轻轻抚摸著。 我怕痒地缩一缩,他趁势移到我身旁,开始摸向我的衣钮。 我闭上眼睛,心房急促地跳动著。 清楚地感觉到衣钮被解开,接著上衣也被脱去了。 阿伟并没有继续脱我的胸围,却拉下我裙子的拉链。 我配合他的动作,抬了抬屁股让他顺利脱下我的裙子。 接著他在我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 「叭」的一声,扣子解开,我那丰满的乳房跳出来,落入了阿伟的手掌中。 一切进行得那样有情趣,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对阿伟的好感又进一步了。 阿伟摸捏著我富具弹性的乳房,又分别在两颗乳尖上轻轻一吻。 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著他每一轻吻产生了颤动。 阿伟放开我的乳房,摸向我的内裤。 我本能地拉著我的裤腰,但是,我毕竟脱手让他把我内裤褪下了。 我羞得无地自容,闭著眼睛说道:「我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呢?」阿伟笑道: 「洗得再乾淨,一会儿玩起来,也是湿淋淋的呀!我在等你来的时候已经冲洗过了,而你的肉体是那麽洁白乾淨.我们可不要辜负春宵呀!「我没有话可说,只是轻轻在他正在抚摸著我小腹那一隻手的手臂捶了一下。这时阿伟也开始脱下他身上的衣服。我偷偷望了一下,哇!他的身体非常健壮,手臂和胸肌特别发达。我联想到刚才他要是用强的对付我,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馀地。伟阿最后将他的内裤脱去时,两腿间那条粗壮的肉棍儿忽然暴露出来。我觉得要比我老公的粗长好多。阿伟放下内裤,爬上床来,我含羞地闭上双眼,心裡却做好了思想准备,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我的阴户完全容纳阿伟那条粗大的肉棍。我微微分开双腿,暗自咬著牙齿,准备忍受阿伟的粗长的阳具进入我的自认浅窄的阴道中。可是,首先接触我的身体的,是他两片火热的嘴唇。阿伟亲吻了我发烧的双颊和鼻尖,又吮吸走我双眼上的泪痕。最后落在我乾渴的双唇,阿伟的嘴裡略带有酒味。但是我不顾一切地和他热吻。阿伟牵著我的手去接触他那粗硬的肉棍儿。我轻轻地把他握住了。阿伟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把我一对弹手的奶儿玩摸了一会儿。又慢慢向下移动在我的大腿上抚摸。阿伟的嘴唇也转移到我的乳房上,用舌头挑逗我的乳尖,还用嘴唇亲吻我的奶头。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我觉得阴户中有了分泌,但是那种既渴望得到又害怕到来的充实却迟还没得到。我不禁把手裡握著的肉棍儿捏一捏。阿伟却没有理会,他的嘴唇缓缓向下移动,在我光洁无毛的阴阜美美一吻。然后拿开我握著他阴茎的手儿。我以为他就要进入了,然而他却溜到床尾,把我两条嫩腿抱在他怀裡,握住我一对小脚仔细地鉴赏著。接著把我的脚举起来,用舌头舔吮我的脚底和脚趾缝,我舒服得双腿都酥麻了,却肉痒地挣扎著。我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戏弄过,即使我老公也没有这样玩过我。阿伟虽然吻著我的肉脚,却在我的阴户产生难以形容的骚痒和空虚。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肉棍儿插入我的阴道,充实我已经春水氾滥的小肉洞。但阿伟只是慢条斯理地握紧我颤动我双脚,用他的舌头舔遍我的脚后跟、脚背,然后沿著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后竟把嘴贴在我的阴户上舔吻。我简直衝动到极点。然而阿伟却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我阴道裡搅弄,还用嘴唇吮吸我的阴蒂和小阴唇。我兴奋得双腿乱颤,不禁用手去揪他的头髮。阿伟才下床,把我的身体移到床沿。双手捉住我的脚儿,把我的大腿分开,挺著一枝雄赳赳的大阳具,向著我的阴户顶进来。我没敢睁开眼睛看,只觉得他那火热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撞了几撞,逼开阴唇,一直向我的肉体鑽进来。我又有涨热感,又有充实感。阿伟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他反覆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把若大的肉棍儿整条塞进我的阴道裡.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龟头挤磨著我的腔肉,阵阵的兴奋传过来,阴户裡浪水分泌出来,使得阿伟抽送时慢慢顺滑起来。阿伟开始尽情舞动著肉棍儿,在我阴户中横衝直撞。我的双腿已经酥麻,双手死命地捉住阿伟强健的手臂。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叫起来。「看!你太太让阿伟玩得多开心哟!」一把女人的声音传来,我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慧卿和我老公,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双双坐在床上,观看阿伟把我玩得欲仙欲死。 我定睛一看,慧卿是坐在我老公身上,从那姿势看来,慧卿的阴户一定是套在他的阴茎上。 老公的双手紧紧捏著慧卿一对白晰肥嫩的乳房,眼望著我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我想到自己正处于老公面前,赤身裸体地让另一个男人玩,也羞愧地合上双眼。 「我们还是到外面去玩吧!不要影响你太太享受高潮啦!」是慧卿的声音。 这时阿伟把我的双脚架到他肩膊上,腾出双手来抚摸我的乳房。 我也睁开了眼睛看著他,心裡想著:既然已经给他插进去了,何不放鬆一点,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呢?阿伟见我望著他,就笑著问道:「阿莹,你觉得怎样呢?」 我小声地说:「你很棒,我实在有点儿吃不消,不过不要紧,你放心玩吧!」阿伟又问:「你有没有避呢?我可以在你肉体裡射精吗?」我闭上眼睛笑道:「有的,我吃过药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射进去!「阿伟听我这样说,好像受到了鼓励。粗大的阴茎急剧地抽插著我湿润的阴道,那龟头上的肉稜刮得我的阴道内壁,产生阵阵快感,我再次呼叫出声,只感到眼湿耳热。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双手紧紧地握著阿伟的手臂,不自觉地挺著小腹把阴户向著他的阳具迎凑。阿伟满头大汗地说道:「阿莹,你舒服吗?我快喷出来了!」我也喘著气说道:「我舒服死了,你射吧!你儘管射进去吧!」阿伟继续狂抽猛插几十下,终于紧紧贴著我的小腹,我觉得他的肉棍儿深深插入我的肉体,龟头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我的阴道。 我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侵入身体,并且在我的肉体裡发洩。 那种心情特别兴奋和激动,我把阿伟抱得紧紧的,阿伟也让他的阴茎留在我肉体裡好一会儿,才慢慢退出去。 我赶紧扯了纸巾替他揩拭。 阿伟说:「我们到浴缸裡休息好不好呢?」我娇媚地回答:「你爱怎麽样都行嘛!」这的确是一句心裡话,我已经彻底被阿伟降服了,自从有性生活以来,这是我最兴奋最享受的一次。 阿伟把我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在温水的浴缸裡.他自己也跨进来,把我抱入他怀裡.我躺在他的臂弯,他一手摸捏我的乳房,另一手却去抚摸我那光脱脱的阴户。 他吻了我一下说道:「阿莹,你这裡真可爱!」我说道:「有什麽可爱呢?你取笑人家嘛!」阿伟认真地说:「是真的呀!你那个窿很狭小,刚才我插进去时,你的肉紧紧地裹住我,真是太舒服了。而且你的耻部光脱脱、白雪雪的,我最喜欢啦!等一会儿我还要吻吻你的小肉洞哩!你可不要拒绝我呀!「我说道:」痒死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弄哩!「阿伟说:」我吻你的时候,你不觉得舒服吗?「我低声说道:」是有舒服,不过太刺激了。 我受不了哦!「阿伟用手指拨弄著我的乳尖,说道:」我和慧卿平时都是这样玩的呀!有时她甚至把我吮吸得射进她嘴裡哩!「我浪浪地说:」你是不是也想我也这样呢?「阿伟说:」不敢,我不过是太喜欢你那白白淨淨的阴户,所以我一定要吻吻!「我没再作声,心裡却想,阿伟玩得我这样舒服,就算我为他服务一下,也是应该的呀!想到这裡,我心裡不禁一阵子荡漾。情不自禁地搂住阿伟甜蜜地一吻。阿伟趁我发浪的时候,把手指头伸到我阴道裡去。我让他搅得心裡轻飘飘的,就说道:「阿伟,你再挖我,我受不了的时候,可要你再玩我一次呀!」阿伟笑道:「求之不得呀!只要你开心,我一定尽力而为嘛!」这时,一阵放浪的叫声传过来,我从门口的珠帘望出去。 原来慧卿和我老公正在刚才阿伟刚才玩我的床上做爱。 慧卿像猫儿一样伏在床上,老公正从她后面插进去。 我们在浴缸裡浸了一会儿,阿伟就把我身上的水珠抹乾了,又把我抱出浴室,我们也坐在床上看他们玩。 当我注视他们交合的地方时,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我老公的阴茎竟然插在慧卿的屁眼裡.慧卿回过头来,望著我说道:「你老公真行呀!刚才在外面才灌了我一嘴,我们在这裡等浴室的时候,又玩起我的屁股来了!」我对她笑了笑,看见我老公的肉棍儿正落力地在慧卿肉体裡抽弄,我心裡不禁有些酸酸的,可是想起我也让阿伟插入了,也就比较心安理得了。 不过老公看见我在看他,反而有点不自然了。 他从慧卿的屁眼裡拔出肉棍儿,拍拍她的屁股,慧卿爬了起来,俩人一齐走进浴室去了。 我回头看看阿伟,阿伟也刚好望著我。 于是他扶著我的肩膊,让我慢慢地平躺在床上。 接著他拍开我的双腿,把嘴巴凑的我的阴户舔吮起来,一时间又弄得我淫液浪汁横溢,我不禁呻叫起来。 阿伟听到我的叫声,更加落力地用舌尖舔我的阴蒂。 玩了一会儿,我已经得到高潮的满足。 我从心底裡感激阿伟带给我的快感。 我对阿伟说道:「阿伟,你弄得我好舒服哦!我也来吮吮你底下的肉棍儿吧!」 阿伟听见我这样说,连忙把身体移动,使得他的阳具对正我的嘴巴。 我张开嘴,一下子把他的龟头含著。 阿伟叫了声:「哇!好舒服!」我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著阿伟那条软小的阴茎,吮了一会儿,他就硬立起来了。 若大的龟头塞满了我的嘴巴,我不得不吐出来,用舌头舔弄著。 舐了一会儿,阿伟道:「好硬了,我想再插你一次好吗?」我立即吐出嘴裡的阴茎说道:「好哇!我也学你太太刚才玩我老公一样,试一试在你上面套弄好不好呢?」阿伟离开我的身体,于是,我爬起来,两腿分开,骑到他身上。 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棍儿,对准我刚才被他弄得湿淋淋的阴道口,慢慢地把身体坐下去。 阿伟的阴茎便被我的阴户吞没了。 阿伟也双手托住我的乳房又摸又捏。 这个姿势我从来没有玩过,我活动著屁股,低头看著我那光洁无毛的阴户,正把阿伟的阳具一吞一吐的,又新鲜又刺激。 玩了一会儿,我老公和慧卿从浴室出来。 慧卿过来对我说道:「阿莹,我老公好玩吧!今晚在我们这裡过夜好吗?」 我在阿伟身上玩得正欢,就顺便点了点头。 慧卿又说道:「你们就在这裡睡吧!我借你的老公到隔壁房一起睡,嘻嘻!」 说完,就拥著我老公拉拉扯扯地出去了。 我老公一走,我就撒娇地对阿伟说道:「好累哟!我不来啦!」「还是让我来玩你嘛!」阿伟说著就搂住我,使我的乳房贴在他的胸膛,然后活动著臀部,把他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往我的阴道裡抽抽顶顶。 我伏在他宽阔的胸怀,乳房上传来与他强健的胸肌互相紧贴的美妙感觉。 阴道裡也由于他那条大阳具的活动而产生了阵阵的快感。 大概是因为阿伟刚才已经在我身上洩过一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 我已经淫液浪汁渗渗流出,他的肉棍儿却仍然坚硬地挺立在我阴户裡.我被他弄得高潮叠起,阴水湿透了我们交合著的地方。 阿伟的阴毛简直像洗湿了的头髮,刷扫著我光脱脱的阴阜和敏感的小阴唇,实在太刺激了。 我完全失去了主动,唯有软软地伏在阿伟身上,任由他的肉棍在我肉体裡乱鑽。 一会儿,阿伟又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他下面狂抽猛插。 他那凌利的攻势搞得我阴户裡阴水如泉水般涌出。 我不得不出声求饶了,我颤声对阿伟说道:「阿伟,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阿伟停止了抽送,但仍然把粗硬的肉棍儿留在我肉体裡.他在我腮边亲吻了一下,笑著说道:「为什麽受不了呢?你和老公平时不是这样玩吗?」我喘了口气说道:「我和老公一个晚上最多玩一次,但是我今晚已经兴奋了好多次了,况且你那东西又比我老公的长,顶得我好充实。我的灵魂都叫你勾去了呀!「」那我们还玩不玩呢?我还未完哩!「阿伟说著,插在我阴道裡的阴茎也动了动。我低声说道:「不如我用嘴为你服务吧!」阿伟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笑道: 「那就太感激了,我去洗吧!」我浪浪地笑道:「不必啦!反正都是我们身上分泌出来的东西,我既然肯为你含,就不会有顾忌嘛!」于是阿伟从我的肉体裡拔出那条粗硬的肉棍儿,然后移到我的嘴巴裡.我虽然觉得有一种特殊的异味,可是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把他的龟头又舔又吮,阿伟舒服得叫出声来。 我更加落力地学著刚才事情影碟裡的女主角一样,把阿伟的阴茎横吹竖吸。 他兴奋得浑身发抖,终于把精液喷进我的口裡.那东西虽然涩涩的,可是为了表示我对阿伟的好感,我还是一口吞下去了。 阿伟很感激地抚摸著我的头髮和乳房。 我舔了他龟头上的精液之后,就依躺在他怀裡.阿伟继续不停地抚摸著我的身体,我也握著他软下来的阴茎玩弄著,俩人都有些倦意了,便拥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慧卿已经起身了。 她和我老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我看看阿伟,只见他还在熟睡,我从他的臂弯溜出来,到浴室匆匆地梳洗了,就穿上衣服,走到客厅。 慧卿见到我出来,便笑道:「阿莹,我把你老公交还给你啦!」说著就走进阿伟睡著的房间去了。 我坐到老公身旁,他立刻把我搂进怀裡.在我的腮边亲吻了一下,说道:「莹,玩得开心吗?」我说道:「是你先和慧卿好的嘛!」老公说道:「人生嘛!有机会什麽享受都要试试呀!难得遇上林家这对豪放夫妇,总算启蒙了我们以往单调的性生活,你说是不是呢?」我低声问道:「我被别的男人玩过了,你还会像过去那样爱我吗?」老公笑道:「玩是一回事,爱情是另一回事,何况我们夫妻感情那麽好,我们可以互相体谅对方去得到更刺激的乐趣,其实是彼此的相爱已经更进一步了才对嘛!你说是吗?」我点了点头,依傍著老公的胸襟。 这时慧卿已经把阿伟叫醒,俩人一齐走出来。 互相打过招呼之后,我和慧卿一起到厨房做早餐。 慧卿笑著问:「阿莹,我老公锄得你好舒服吧!昨晚和你玩了几次呢?」我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和我老公玩得怎样啦?」慧卿笑道:「说实话,你老公做爱的技巧是不及阿伟的,全靠我作主动,我们才玩得不乐亦呼,不过,换一换口味,总比老跟自己的男人有趣嘛!换一个新鲜的肉体更刺激吧,你说是不是呢?」我笑了笑,没出声。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 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的确比跟老公做爱更刺激。 慧卿又说:「我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去服侍你老公呀!相信他一定很觉得很享受了,不过你们回去之后,如果你没有像我这样服侍他,他会不满意哦!」我说道:「那我只好学你的招式去应付他了,都是你不好,宠坏我老公啦!」慧卿笑道:「夫妇之间,其实应该这样才有情趣嘛!」我说道:「你说的也对,刚才我和你老公就玩得很兴奋,我觉得不只是换了新的性爱对手,而是你老公的细心和体贴打动的我的芳心。所以我刚才也是很情愿地为他做口的服务呀!「慧卿道:」其实如果你主动一点,老公一定会像刚才对我一样的慇勤对待你嘛!「我点了点头说:」我想也是,回去我就试试看。「慧卿又小声地说道:「其实性享受应该多姿多彩,才算不枉此生嘛!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我们有时也可以玩两女一男,或者两男一女的性游戏呀!」「两对一,怎样个玩法呢?」我奇怪地问:「男人只有一根,我们也只有一个洞,怎能应付得来呢?」「你实在太天真了。」 慧卿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不用说二对一,就是一个女人对三个男人,我们也是应付得来的。你都见到啦!昨天晚上,我肉体上就有三处地方让你老公玩过了。如果有两三个男人的阴茎同时进入我的肉体,都不知有多刺激哩!「我笑道:」 亏你想得出,我才不敢试哩!「」玩到颠起来时,自然就什麽都肯了。「慧卿笑著说道:「日后有机会时,我们一起到『夫妇乐园』玩,你就什麽都明白了嘛!」我好奇地问道:「什麽夫妇乐园呢?」慧卿笑道:「是一个正式夫妇交换伴侣取乐的私人会所。有兴趣的话,你们也可以加入嘛!啊!现在我们还是快手一点,把早餐捧出去,不然他们肚子要饿坏了呀!「吃过早餐后,因为我们要去看小孩子,就向林夫妇告辞了。自从这次和林家两性交换以后,我们家裡也添置了影碟机,用来播放成人电影。我和老公的性爱也变得内容丰富,而且多姿多彩。老公经常用嘴巴舔吮我的阴户,我想起曾经吃过阿伟的精液,觉得也应该尝尝自己老公的才好。所以我也用嘴巴来承受他喷出的浆液,併吞下肚子裡.我觉得味道大致上差不多,不过我老公的精液比较浓一点。从此以后,我们两对夫妇经常在一起玩交换做爱的游戏,有时也玩4P游戏。我和惠卿的经期不同,总是相差10天左右。这样,在我在来月经的日子裡,我老公就不必放空炮了,因为老公可以和惠卿做爱。同样,在惠卿来月经的时候,她老公就来和我做爱。我老公身体不舒服不能做而我又很想做爱的时候,我就可以找阿伟来满足我,每次阿伟都会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在我老公出差的时候,因为有了阿伟,我再也不用孤单寂寞了,甚至可以叫阿伟过来陪我过夜,在我和老公的婚床上,我和阿伟通宵达旦地做爱。我老公因为很爱我,对我和阿伟的性关係都很理解。惠卿也很大方,在我有性需要的时候把阿伟让给我。当然了,老公和惠卿需要在什麽时候做爱,我和阿伟都只有同意的了。在性生活方面,我们可以说是比以前更上一层楼,得到了进一步的享受了。虽然我们追求性的享受,但我们不是滥交,我们两对夫妇都约定,我们四个人要怎麽玩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再和别的男女有性关係.我们四个人一直坚持这样的原则。因此我们都很健康,从来没有发生过性病。我叫阿莹,今年30岁,我老公阿明比我大6岁。因为我的原因,我流产了5次,我们一直没能生孩子。老公安慰我,没有孩子也可以过得很好,可以尽情享受性的快乐。我有一个好朋友慧卿,我和她无话不谈,是知心朋友。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慧卿打电话来约我和老公去她家玩,盛情难却,当天傍晚六点多钟,我和老公一起赴约了。慧卿的住所是一处两房两厅的洋楼单位,屋裡的装修高雅大方。一桌丰富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慧卿的老公叫做林阿伟,年纪和我差不多。个子高大强健,我一见到他,便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慧卿把阿伟介绍给我老公认识,他们俩一见如故,吃饭的时候,已经谈得很投机了。饭后,林家的钟点女佣收拾了餐檯,就告辞回去了。慧卿招呼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初时我坐在老公身边,慧卿坐在我的身边。后来慧卿起来倒啤酒请老公喝,就顺势坐到老公的身边了。她和老公好像有好多话题倾谈,可是我就不知和身旁的阿伟说些什麽好。慧卿见我没什麽说的,就对阿伟说:「老公,前两天你朋友从美国捎来的镭射影碟,我们都还没拿出来看过哩!不如现在拿出来一起看看吧!」阿伟点了点头,便从视听组合柜裡拿出一张影碟,装入镭射机,然后退回沙发,用遥控器开始了播放。 画面出现之后,竟是一套色情电影。 一开头已经出现了男欢女爱的赤裸镜头。 我看到脸都发烧了,阿伟也不好意思地说道:「啊!我不知道是成人影片,大家看不看好呢?」慧卿笑道:「大家都是成人了,怕什麽呢?」老公也说道: 「是呀!继续看嘛!我都没看过这种片子哩!」老公并没有说谎,结婚几年来,我们总是过著很传统的夫妇生活,因为忙于实业方面的发展,我们家连录影机都没买过哩!影碟继续播放出来,原来竟是一套X级的色情电影。 在特写镜头裡,男女主角的性器官秋毫毕现。 那西人男主角粗大的阴茎,我还是第一次从萤光幕上见到,不禁看得心儿像鹿撞似的乱跳。 我偷偷看了看老公,他却看得津津有味。 我发现慧卿也不时地注意著我老公。 当我的视线投向阿伟时,竟与他的目光对个正著,羞得我慌忙避开了。 电视上的镜头更加大胆了,萤幕上出现了好几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性器官的大特写不断出现,有时女士把男人的阴茎含入嘴裡吮吸,白花花的精液喷了她一嘴一脸的。 有时男仕的阴茎塞入女人的肛门裡,拔出来时,像水枪似的,把精液射在她背脊。 古灵精怪的镜头层出不穷。 我不否认,心裡是很想看下去的。 可是在这种场合下,我实在看得很不好意思。 于是我低声对阿伟道:「林先生,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阿伟立即站起来热情说道:「洗手间在睡房裡,我带你去吧!」我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却也只好跟著他走进睡房。 阿伟开亮了天花上一盏柔和的吊灯,指著一个挂著幅珠帘的门口说道:「就在那儿。」 说完,又把灯光扭暗一点。 我拨开珠帘走进去,原来裡面果然是一个很别緻的浴室。 我本来就不是有急才进来的,透过珠帘望出去,阿伟还站在房门口望著厅。 我真不知做什麽好。 呆站了一会儿,我按了冲厕水掣,佯装用完了,又走了出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阿伟回头向我竖著一个指头「嘘」的一声,又指了指客厅。 我顺著他的手指望了一望,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在客厅的沙发上,慧卿竟然拉开我老公的裤链,学著刚才萤幕上的女孩子,用嘴叼著老公已经硬起来的肉棍儿又吮又舔的。 我老公的双手,却从慧卿低胸晚装的衣领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 我浑身血脉沸腾,想衝出去,又觉得手脚都软了。 阿伟连忙把我扶到床上,并坐在我身旁。 我依在床头,从门口望出去,刚好看到客厅的沙发。 这时的慧卿,嘴裡仍然含著老公的阳具,双手却把橡筋领的晚装向下退去。 她竟然没有穿奶罩和内裤,这时已经是光脱脱的了,老公的仍然捏著慧卿的奶儿爱不释手。 慧卿脱光了自己,就把老公的裤带解开,又把老公的裤子敞开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骑上去,把我老公的肉棍儿吞没在她小腹下毛茸茸的地方。 见到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我心裡百感交织,眼泪流了出来。 阿伟递过一阵纸巾温柔地说道:「李太太,我老婆喜欢玩一些刺激的玩意儿,我因为很爱她,所以也总是顺她的意思。今天晚上她本来就计划一场夫妇交换的游戏,从外面的情形看来,她已经和你老公商量过,而且你老公也同意了。但是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惊动他们,既然他们喜欢,不如让他们开心地玩个痛快吧!「我听他这样说,心头的伤痛当场减轻了一点儿。这时慧卿已经把我老公的上衣脱光了,我老公的裤子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蹬到地上。慧卿任他捉住一对乳房,雪白的屁股一翘一翘的,清楚地看到我老公的阳具在她的阴户裡进进出出。一会儿,慧卿又横躺在沙发上,屁股搁在扶手上,让我老公举著她的双腿,然后牵著他粗硬的肉棍儿进入她阴户裡.这些姿势,我们平时都没有试过,难怪我老公兴奋地落力在慧卿两条嫩白的粉腿间狂抽猛插。弄得慧卿也呻叫起来了。看到这种场面,我心裡不由得也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觉得身边的阿伟也在微微颤动。就低声问他道:「林先生,你太太被我老公弄进了,我又没让你玩,你是不是觉得很委曲呢?」阿伟笑道:「不会的,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嘛!你那麽漂亮迷人,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开心一下,不过我也应该尊重你的心情啊!」我透了口气歎道:「刚才我的确觉得很突然,现在好点儿了!」阿伟轻轻用手抚抚我的头髮,说道:「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和你玩一次呢?,你绝对放心,我十分健康!」我没有回答他,也不再理会外面的事情,只把把头依入阿伟的胸怀。 阿伟知道我已经默许了,就轻轻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扶著我的身体让我平躺在床上。 并在我耳边说道:「我来帮你脱去衣服好吗?」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阿伟会意地挪动他的身体坐到床尾,双手捧起我的一对脚儿,放到他的大腿上,然后轻轻地把我的袜子褪下来。 阿伟这一举动深深打动了我的芳心。 我认为他起码不像一般急色的男人,一动手就要先剥除女人的上衣或裤子。 阿伟握住我的肉足爱不释手似的,轻轻抚摸著。 我怕痒地缩一缩,他趁势移到我身旁,开始摸向我的衣钮。 我闭上眼睛,心房急促地跳动著。 清楚地感觉到衣钮被解开,接著上衣也被脱去了。 阿伟并没有继续脱我的胸围,却拉下我裙子的拉链。 我配合他的动作,抬了抬屁股让他顺利脱下我的裙子。 接著他在我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 「叭」的一声,扣子解开,我那丰满的乳房跳出来,落入了阿伟的手掌中。 一切进行得那样有情趣,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对阿伟的好感又进一步了。 阿伟摸捏著我富具弹性的乳房,又分别在两颗乳尖上轻轻一吻。 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著他每一轻吻产生了颤动。 阿伟放开我的乳房,摸向我的内裤。 我本能地拉著我的裤腰,但是,我毕竟脱手让他把我内裤褪下了。 我羞得无地自容,闭著眼睛说道:「我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呢?」阿伟笑道: 「洗得再乾淨,一会儿玩起来,也是湿淋淋的呀!我在等你来的时候已经冲洗过了,而你的肉体是那麽洁白乾淨.我们可不要辜负春宵呀!「我没有话可说,只是轻轻在他正在抚摸著我小腹那一隻手的手臂捶了一下。这时阿伟也开始脱下他身上的衣服。我偷偷望了一下,哇!他的身体非常健壮,手臂和胸肌特别发达。我联想到刚才他要是用强的对付我,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馀地。伟阿最后将他的内裤脱去时,两腿间那条粗壮的肉棍儿忽然暴露出来。我觉得要比我老公的粗长好多。阿伟放下内裤,爬上床来,我含羞地闭上双眼,心裡却做好了思想准备,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我的阴户完全容纳阿伟那条粗大的肉棍。我微微分开双腿,暗自咬著牙齿,准备忍受阿伟的粗长的阳具进入我的自认浅窄的阴道中。可是,首先接触我的身体的,是他两片火热的嘴唇。阿伟亲吻了我发烧的双颊和鼻尖,又吮吸走我双眼上的泪痕。最后落在我乾渴的双唇,阿伟的嘴裡略带有酒味。但是我不顾一切地和他热吻。阿伟牵著我的手去接触他那粗硬的肉棍儿。我轻轻地把他握住了。阿伟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把我一对弹手的奶儿玩摸了一会儿。又慢慢向下移动在我的大腿上抚摸。阿伟的嘴唇也转移到我的乳房上,用舌头挑逗我的乳尖,还用嘴唇亲吻我的奶头。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我觉得阴户中有了分泌,但是那种既渴望得到又害怕到来的充实却迟还没得到。我不禁把手裡握著的肉棍儿捏一捏。阿伟却没有理会,他的嘴唇缓缓向下移动,在我光洁无毛的阴阜美美一吻。然后拿开我握著他阴茎的手儿。我以为他就要进入了,然而他却溜到床尾,把我两条嫩腿抱在他怀裡,握住我一对小脚仔细地鉴赏著。接著把我的脚举起来,用舌头舔吮我的脚底和脚趾缝,我舒服得双腿都酥麻了,却肉痒地挣扎著。我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戏弄过,即使我老公也没有这样玩过我。阿伟虽然吻著我的肉脚,却在我的阴户产生难以形容的骚痒和空虚。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肉棍儿插入我的阴道,充实我已经春水氾滥的小肉洞。但阿伟只是慢条斯理地握紧我颤动我双脚,用他的舌头舔遍我的脚后跟、脚背,然后沿著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后竟把嘴贴在我的阴户上舔吻。我简直衝动到极点。然而阿伟却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我阴道裡搅弄,还用嘴唇吮吸我的阴蒂和小阴唇。我兴奋得双腿乱颤,不禁用手去揪他的头髮。阿伟才下床,把我的身体移到床沿。双手捉住我的脚儿,把我的大腿分开,挺著一枝雄赳赳的大阳具,向著我的阴户顶进来。我没敢睁开眼睛看,只觉得他那火热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撞了几撞,逼开阴唇,一直向我的肉体鑽进来。我又有涨热感,又有充实感。阿伟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他反覆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把若大的肉棍儿整条塞进我的阴道裡.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龟头挤磨著我的腔肉,阵阵的兴奋传过来,阴户裡浪水分泌出来,使得阿伟抽送时慢慢顺滑起来。阿伟开始尽情舞动著肉棍儿,在我阴户中横衝直撞。我的双腿已经酥麻,双手死命地捉住阿伟强健的手臂。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叫起来。「看!你太太让阿伟玩得多开心哟!」一把女人的声音传来,我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慧卿和我老公,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双双坐在床上,观看阿伟把我玩得欲仙欲死。 我定睛一看,慧卿是坐在我老公身上,从那姿势看来,慧卿的阴户一定是套在他的阴茎上。 老公的双手紧紧捏著慧卿一对白晰肥嫩的乳房,眼望著我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我想到自己正处于老公面前,赤身裸体地让另一个男人玩,也羞愧地合上双眼。 「我们还是到外面去玩吧!不要影响你太太享受高潮啦!」是慧卿的声音。 这时阿伟把我的双脚架到他肩膊上,腾出双手来抚摸我的乳房。 我也睁开了眼睛看著他,心裡想著:既然已经给他插进去了,何不放鬆一点,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呢?阿伟见我望著他,就笑著问道:「阿莹,你觉得怎样呢?」 我小声地说:「你很棒,我实在有点儿吃不消,不过不要紧,你放心玩吧!」阿伟又问:「你有没有避呢?我可以在你肉体裡射精吗?」我闭上眼睛笑道:「有的,我吃过药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射进去!「阿伟听我这样说,好像受到了鼓励。粗大的阴茎急剧地抽插著我湿润的阴道,那龟头上的肉稜刮得我的阴道内壁,产生阵阵快感,我再次呼叫出声,只感到眼湿耳热。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双手紧紧地握著阿伟的手臂,不自觉地挺著小腹把阴户向著他的阳具迎凑。阿伟满头大汗地说道:「阿莹,你舒服吗?我快喷出来了!」我也喘著气说道:「我舒服死了,你射吧!你儘管射进去吧!」阿伟继续狂抽猛插几十下,终于紧紧贴著我的小腹,我觉得他的肉棍儿深深插入我的肉体,龟头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我的阴道。 我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侵入身体,并且在我的肉体裡发洩。 那种心情特别兴奋和激动,我把阿伟抱得紧紧的,阿伟也让他的阴茎留在我肉体裡好一会儿,才慢慢退出去。 我赶紧扯了纸巾替他揩拭。 阿伟说:「我们到浴缸裡休息好不好呢?」我娇媚地回答:「你爱怎麽样都行嘛!」这的确是一句心裡话,我已经彻底被阿伟降服了,自从有性生活以来,这是我最兴奋最享受的一次。 阿伟把我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在温水的浴缸裡.他自己也跨进来,把我抱入他怀裡.我躺在他的臂弯,他一手摸捏我的乳房,另一手却去抚摸我那光脱脱的阴户。 他吻了我一下说道:「阿莹,你这裡真可爱!」我说道:「有什麽可爱呢?你取笑人家嘛!」阿伟认真地说:「是真的呀!你那个窿很狭小,刚才我插进去时,你的肉紧紧地裹住我,真是太舒服了。而且你的耻部光脱脱、白雪雪的,我最喜欢啦!等一会儿我还要吻吻你的小肉洞哩!你可不要拒绝我呀!「我说道:」痒死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弄哩!「阿伟说:」我吻你的时候,你不觉得舒服吗?「我低声说道:」是有舒服,不过太刺激了。 我受不了哦!「阿伟用手指拨弄著我的乳尖,说道:」我和慧卿平时都是这样玩的呀!有时她甚至把我吮吸得射进她嘴裡哩!「我浪浪地说:」你是不是也想我也这样呢?「阿伟说:」不敢,我不过是太喜欢你那白白淨淨的阴户,所以我一定要吻吻!「我没再作声,心裡却想,阿伟玩得我这样舒服,就算我为他服务一下,也是应该的呀!想到这裡,我心裡不禁一阵子荡漾。情不自禁地搂住阿伟甜蜜地一吻。阿伟趁我发浪的时候,把手指头伸到我阴道裡去。我让他搅得心裡轻飘飘的,就说道:「阿伟,你再挖我,我受不了的时候,可要你再玩我一次呀!」阿伟笑道:「求之不得呀!只要你开心,我一定尽力而为嘛!」这时,一阵放浪的叫声传过来,我从门口的珠帘望出去。 原来慧卿和我老公正在刚才阿伟刚才玩我的床上做爱。 慧卿像猫儿一样伏在床上,老公正从她后面插进去。 我们在浴缸裡浸了一会儿,阿伟就把我身上的水珠抹乾了,又把我抱出浴室,我们也坐在床上看他们玩。 当我注视他们交合的地方时,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我老公的阴茎竟然插在慧卿的屁眼裡.慧卿回过头来,望著我说道:「你老公真行呀!刚才在外面才灌了我一嘴,我们在这裡等浴室的时候,又玩起我的屁股来了!」我对她笑了笑,看见我老公的肉棍儿正落力地在慧卿肉体裡抽弄,我心裡不禁有些酸酸的,可是想起我也让阿伟插入了,也就比较心安理得了。 不过老公看见我在看他,反而有点不自然了。 他从慧卿的屁眼裡拔出肉棍儿,拍拍她的屁股,慧卿爬了起来,俩人一齐走进浴室去了。 我回头看看阿伟,阿伟也刚好望著我。 于是他扶著我的肩膊,让我慢慢地平躺在床上。 接著他拍开我的双腿,把嘴巴凑的我的阴户舔吮起来,一时间又弄得我淫液浪汁横溢,我不禁呻叫起来。 阿伟听到我的叫声,更加落力地用舌尖舔我的阴蒂。 玩了一会儿,我已经得到高潮的满足。 我从心底裡感激阿伟带给我的快感。 我对阿伟说道:「阿伟,你弄得我好舒服哦!我也来吮吮你底下的肉棍儿吧!」 阿伟听见我这样说,连忙把身体移动,使得他的阳具对正我的嘴巴。 我张开嘴,一下子把他的龟头含著。 阿伟叫了声:「哇!好舒服!」我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著阿伟那条软小的阴茎,吮了一会儿,他就硬立起来了。 若大的龟头塞满了我的嘴巴,我不得不吐出来,用舌头舔弄著。 舐了一会儿,阿伟道:「好硬了,我想再插你一次好吗?」我立即吐出嘴裡的阴茎说道:「好哇!我也学你太太刚才玩我老公一样,试一试在你上面套弄好不好呢?」阿伟离开我的身体,于是,我爬起来,两腿分开,骑到他身上。 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棍儿,对准我刚才被他弄得湿淋淋的阴道口,慢慢地把身体坐下去。 阿伟的阴茎便被我的阴户吞没了。 阿伟也双手托住我的乳房又摸又捏。 这个姿势我从来没有玩过,我活动著屁股,低头看著我那光洁无毛的阴户,正把阿伟的阳具一吞一吐的,又新鲜又刺激。 玩了一会儿,我老公和慧卿从浴室出来。 慧卿过来对我说道:「阿莹,我老公好玩吧!今晚在我们这裡过夜好吗?」 我在阿伟身上玩得正欢,就顺便点了点头。 慧卿又说道:「你们就在这裡睡吧!我借你的老公到隔壁房一起睡,嘻嘻!」 说完,就拥著我老公拉拉扯扯地出去了。 我老公一走,我就撒娇地对阿伟说道:「好累哟!我不来啦!」「还是让我来玩你嘛!」阿伟说著就搂住我,使我的乳房贴在他的胸膛,然后活动著臀部,把他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往我的阴道裡抽抽顶顶。 我伏在他宽阔的胸怀,乳房上传来与他强健的胸肌互相紧贴的美妙感觉。 阴道裡也由于他那条大阳具的活动而产生了阵阵的快感。 大概是因为阿伟刚才已经在我身上洩过一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 我已经淫液浪汁渗渗流出,他的肉棍儿却仍然坚硬地挺立在我阴户裡.我被他弄得高潮叠起,阴水湿透了我们交合著的地方。 阿伟的阴毛简直像洗湿了的头髮,刷扫著我光脱脱的阴阜和敏感的小阴唇,实在太刺激了。 我完全失去了主动,唯有软软地伏在阿伟身上,任由他的肉棍在我肉体裡乱鑽。 一会儿,阿伟又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他下面狂抽猛插。 他那凌利的攻势搞得我阴户裡阴水如泉水般涌出。 我不得不出声求饶了,我颤声对阿伟说道:「阿伟,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阿伟停止了抽送,但仍然把粗硬的肉棍儿留在我肉体裡.他在我腮边亲吻了一下,笑著说道:「为什麽受不了呢?你和老公平时不是这样玩吗?」我喘了口气说道:「我和老公一个晚上最多玩一次,但是我今晚已经兴奋了好多次了,况且你那东西又比我老公的长,顶得我好充实。我的灵魂都叫你勾去了呀!「」那我们还玩不玩呢?我还未完哩!「阿伟说著,插在我阴道裡的阴茎也动了动。我低声说道:「不如我用嘴为你服务吧!」阿伟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笑道: 「那就太感激了,我去洗吧!」我浪浪地笑道:「不必啦!反正都是我们身上分泌出来的东西,我既然肯为你含,就不会有顾忌嘛!」于是阿伟从我的肉体裡拔出那条粗硬的肉棍儿,然后移到我的嘴巴裡.我虽然觉得有一种特殊的异味,可是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把他的龟头又舔又吮,阿伟舒服得叫出声来。 我更加落力地学著刚才事情影碟裡的女主角一样,把阿伟的阴茎横吹竖吸。 他兴奋得浑身发抖,终于把精液喷进我的口裡.那东西虽然涩涩的,可是为了表示我对阿伟的好感,我还是一口吞下去了。 阿伟很感激地抚摸著我的头髮和乳房。 我舔了他龟头上的精液之后,就依躺在他怀裡.阿伟继续不停地抚摸著我的身体,我也握著他软下来的阴茎玩弄著,俩人都有些倦意了,便拥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慧卿已经起身了。 她和我老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我看看阿伟,只见他还在熟睡,我从他的臂弯溜出来,到浴室匆匆地梳洗了,就穿上衣服,走到客厅。 慧卿见到我出来,便笑道:「阿莹,我把你老公交还给你啦!」说著就走进阿伟睡著的房间去了。 我坐到老公身旁,他立刻把我搂进怀裡.在我的腮边亲吻了一下,说道:「莹,玩得开心吗?」我说道:「是你先和慧卿好的嘛!」老公说道:「人生嘛!有机会什麽享受都要试试呀!难得遇上林家这对豪放夫妇,总算启蒙了我们以往单调的性生活,你说是不是呢?」我低声问道:「我被别的男人玩过了,你还会像过去那样爱我吗?」老公笑道:「玩是一回事,爱情是另一回事,何况我们夫妻感情那麽好,我们可以互相体谅对方去得到更刺激的乐趣,其实是彼此的相爱已经更进一步了才对嘛!你说是吗?」我点了点头,依傍著老公的胸襟。 这时慧卿已经把阿伟叫醒,俩人一齐走出来。 互相打过招呼之后,我和慧卿一起到厨房做早餐。 慧卿笑著问:「阿莹,我老公锄得你好舒服吧!昨晚和你玩了几次呢?」我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和我老公玩得怎样啦?」慧卿笑道:「说实话,你老公做爱的技巧是不及阿伟的,全靠我作主动,我们才玩得不乐亦呼,不过,换一换口味,总比老跟自己的男人有趣嘛!换一个新鲜的肉体更刺激吧,你说是不是呢?」我笑了笑,没出声。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 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的确比跟老公做爱更刺激。 慧卿又说:「我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去服侍你老公呀!相信他一定很觉得很享受了,不过你们回去之后,如果你没有像我这样服侍他,他会不满意哦!」我说道:「那我只好学你的招式去应付他了,都是你不好,宠坏我老公啦!」慧卿笑道:「夫妇之间,其实应该这样才有情趣嘛!」我说道:「你说的也对,刚才我和你老公就玩得很兴奋,我觉得不只是换了新的性爱对手,而是你老公的细心和体贴打动的我的芳心。所以我刚才也是很情愿地为他做口的服务呀!「慧卿道:」其实如果你主动一点,老公一定会像刚才对我一样的慇勤对待你嘛!「我点了点头说:」我想也是,回去我就试试看。「慧卿又小声地说道:「其实性享受应该多姿多彩,才算不枉此生嘛!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我们有时也可以玩两女一男,或者两男一女的性游戏呀!」「两对一,怎样个玩法呢?」我奇怪地问:「男人只有一根,我们也只有一个洞,怎能应付得来呢?」「你实在太天真了。」 慧卿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不用说二对一,就是一个女人对三个男人,我们也是应付得来的。你都见到啦!昨天晚上,我肉体上就有三处地方让你老公玩过了。如果有两三个男人的阴茎同时进入我的肉体,都不知有多刺激哩!「我笑道:」 亏你想得出,我才不敢试哩!「」玩到颠起来时,自然就什麽都肯了。「慧卿笑著说道:「日后有机会时,我们一起到『夫妇乐园』玩,你就什麽都明白了嘛!」我好奇地问道:「什麽夫妇乐园呢?」慧卿笑道:「是一个正式夫妇交换伴侣取乐的私人会所。有兴趣的话,你们也可以加入嘛!啊!现在我们还是快手一点,把早餐捧出去,不然他们肚子要饿坏了呀!「吃过早餐后,因为我们要去看小孩子,就向林夫妇告辞了。自从这次和林家两性交换以后,我们家裡也添置了影碟机,用来播放成人电影。我和老公的性爱也变得内容丰富,而且多姿多彩。老公经常用嘴巴舔吮我的阴户,我想起曾经吃过阿伟的精液,觉得也应该尝尝自己老公的才好。所以我也用嘴巴来承受他喷出的浆液,併吞下肚子裡.我觉得味道大致上差不多,不过我老公的精液比较浓一点。从此以后,我们两对夫妇经常在一起玩交换做爱的游戏,有时也玩4P游戏。我和惠卿的经期不同,总是相差10天左右。这样,在我在来月经的日子裡,我老公就不必放空炮了,因为老公可以和惠卿做爱。同样,在惠卿来月经的时候,她老公就来和我做爱。我老公身体不舒服不能做而我又很想做爱的时候,我就可以找阿伟来满足我,每次阿伟都会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在我老公出差的时候,因为有了阿伟,我再也不用孤单寂寞了,甚至可以叫阿伟过来陪我过夜,在我和老公的婚床上,我和阿伟通宵达旦地做爱。我老公因为很爱我,对我和阿伟的性关係都很理解。惠卿也很大方,在我有性需要的时候把阿伟让给我。当然了,老公和惠卿需要在什麽时候做爱,我和阿伟都只有同意的了。在性生活方面,我们可以说是比以前更上一层楼,得到了进一步的享受了。虽然我们追求性的享受,但我们不是滥交,我们两对夫妇都约定,我们四个人要怎麽玩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再和别的男女有性关係.我们四个人一直坚持这样的原则。因此我们都很健康,从来没有发生过性病。
最近比较忙,太久没动了,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81、驿馆风情穆桂英的大腿隐隐地发力着,几乎把整条腿上的肌肉都隆了起来,一绺绺,一块块,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结实性感,也更加修长诱人。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侬智德就只凭着一双手,就死死地将穆桂英的两个膝盖扯开,让她根本无法再合拢起来。 其实,侬智德的力气,在侬家兄弟之中也算不得是最大的。只不过,他双脚着地,而力从地上起,手上的劲道自然十足。而穆桂英的双脚被绑在藤椅的木腿上,脚心朝后,只有大脚趾才够得着地面,双腿几乎悬空,更是无从借力。因此,才让侬智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膝盖分开。 穆桂英的大腿即使再怎么有力,在上身半躺,双腿微屈,足心向后的姿势下,依然无法阻止侬智会的手指。张开的肉洞,侬家六王的两根手指已插了进去,在湿润的肉壁中间不停地挑逗旋转,只消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她的整个小穴惹得汁水淋漓,愈发润滑起来。 「你住手!休要碰我的母帅!」侬智会羞辱着穆桂英,却被杨金花看在眼里,让她感同身受,比自己遭到敌人的凌辱还要难受。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挣扎着又要从藤椅上站立起来,却被侬智光死死地按住了肩头,看起来比穆桂英还有显得无力。 「嘿嘿!」侬智会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搅弄一番,又将手指取了出来,拿到杨金花的面前,笑道,「看来,你的母帅很享受本王的玩弄呢!哈哈!」 侬智会的手指上,沾满了闪着荧光的厚厚汁液,正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落到他的掌心。杨金花抬眼一看,登时面红耳赤,羞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侬智会忽然把沾满了穆桂英淫水的手指朝着杨金花的面前一晃,似乎想要把指尖的汁液涂抹到她的脸上。杨金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一仰。 侬智会便大笑起来,对穆桂英道:「看到没有?连你的女儿都嫌弃你的脏水呢!哈哈!」 穆桂英也像杨金花一样瞬间双颊通红,根本不敢把目光朝杨金花望去。自己在女儿面前,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亲?打从金花懂事起,穆桂英就一直教诲她礼义廉耻,可现在自己的身上,何曾还有一丝礼义廉耻的痕迹?她感觉自己早已不配为人父母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侬智光和侬智德也跟着侬智会一起大笑。侬智光道:「想来这个当女儿的,早已嫌弃她这个做母亲的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杨金花明媒正娶,却把穆桂英视同玩物,硬是将她们母女二人的地位颠倒过来,让穆桂英愈发无处安身,甚至连一丝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寻不到。 侬智光说着,已经拿过两条绳子来,将杨金花的手臂和藤椅的扶手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算杨金花有心要护着她的母亲和家人,也难以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兄弟三人为所欲为。 「放开我!」杨金花的容貌是随了她母亲的,简直就是年轻了二十岁的穆桂英。尚未成年,就已是汴梁城里的一枝花,美名远播。再加上出身高贵,达官贵人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天波府的门槛。穆桂英虽也有意将女儿许配出去,可是杨金花无一中意。在她心目中的夫君,便是如他父亲那般的翩翩美男子。只是不料,在平南的途中,竟莫名其妙地被这个僮族男人强纳,心中自有万般不甘。 可无奈侬智光以她母亲的性命要挟,也只能委曲求全。如今见自己和母亲的身份都让敌人给颠倒过来,便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地扭动着手臂,却不能将臂上的绳索挣断。 侬智光捋起袖子,走到杨八姐的面前道:「今日为兄便吃亏一些,玩玩这老娘们罢了!」说话的时候,眸子里却闪着莫测的笑意。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已在杨金花面前奸淫过穆桂英,现在又去玩弄杨八姐,如此一来,杨家三代,便都成了他胯下的俘虏。 侬智德道:「既然三哥和六哥都选好了,那小弟便只好玩这杨家的丫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脱起了衣裳。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身上的衣物褪尽,赤着光溜溜的身子,在捆绑着杨排风的藤椅前一站。胯下的阳物,早已如柱子一般坚挺起来,如一杆长枪,直直地指着杨排风。 侬家三王已准备妥当,都脱光了衣物,赤条条地和躺在藤椅上的三名女将裸身相对。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七个人之中,只剩下杨金花仍旧衣着完整。半躺在椅子上的三位女将,由于双臂被捆绑在后背,垫高腰胸,连带着胯部也一道抬了起来,像妓女一般,挺起自己的阴户,迎候着客人的光顾。 侬智光道:「咱们可有言在先,谁要是先把这三个婊子肏到了高潮,到了邕州,二哥的所有赏赐,就都归他所有!」 「好!一言为定!」侬智会大喊一声,先发制人,已将后腰朝前一顶,身下巨大的肉棒顿时闯进了穆桂英娇艳的肉洞之中。他这一顶,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结结实实地将髋部撞在穆桂英的阴户上,将她连人带椅,生生地撞出一寸距离。椅子的木腿在地面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呀!狗贼!」穆桂英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瞬间天崩地裂。自己的身体对这种屈辱倒是早已麻木,可是在女儿面前,又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让她有如万刃加身般痛苦。 「穆元帅,嘿嘿……」侬智会淫笑着,肉棒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差点让他忍不住当场泄精,「你要是害得丢了南天子的赏赐,今后本王可不会轻饶了你!」一边说话,一边已是黏糊糊的双手也紧紧地握住了穆桂英的两个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像厨子捏着面团一般。 一旁的侬智光和侬智德见了,也不示弱,几乎同时,也一起挺进了杨八姐和杨排风的肉洞之中。那两名女将,也一起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被紧紧捆缚起来的身子顿时在藤椅上绷得笔直。 三个男人一起抽插起来,撞击在女将们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绝于耳。女将们不堪其辱,叫骂声迭起。只不过,从她们嘴里蹦出来的话语,几乎没有一句是连贯的,经常被自己的哼叫声打断。 相较于侬智会和侬智德来说,侬智光玩弄女人的手段更是一绝。只见他一边抽插,一边上身已在杨八姐的身子上俯了下来,张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轻轻地将她的乳头咬起,舌尖在齿间不住地上下拨弄挑逗,将杨八姐的乳头玩弄于股掌。 「嗯!唔唔……」杨八姐难受地哼吟起来,僵硬的腰部在侬智光的身下不住扭动,样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不料,侬智光右手握定了杨八姐的左乳根部,左手又在她的右乳之上压了过去,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头,也是反复揉搓把玩,就像要把杨八姐的乳头从她的身体上摘下来一般。 可怜杨八姐,四十多年来从未品尝过床第之欢,对男女之事更无丝毫抵抗之力。如今乳头和阴户三股快感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涌动起来,就像在她的心房上注射了一剂强心针,让她的心扑腾扑腾直跳,几乎从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啊啊!不可以……唔唔……」杨八姐悲惨地喊叫着,下意识地要将大腿夹紧起来。可为时已晚,她的双腿中间,已经站了侬智光偌大的一个人,根本无从拒绝。几番抽插撞击之下,杨八姐忽然觉得腿上失去了力气,再也无法用劲,便软软地摊了开来。 如此一来,侬智光更加没了阻碍,长驱直入,把杨八姐的身体狠狠地开发,绝无半点拖泥带水。 这一边,穆桂英的滋味也不好受,甚至比杨八姐更加不堪。侬智会的肉棒刚刚挺进她的肉洞里时,已是如海啸般的快感席卷而至,几乎让她透不过起来。在陈夫人的多日调教之下,穆桂英渐渐地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沦,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对性欲的渴望,即便没有春药,也对此趋之若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穆桂英不停地叫着。刚才她已经把侬家三王的赌约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赌局,对于她们三个女将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不说,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穆桂英相较于其余二女,心中更是隐隐不安。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再明白不过。如果……如果在杨八姐和杨排风之前高潮,无需多言,已是证明了她在这三个人之中,是最淫荡的一个女人。 穆桂英可以在战场上力挽狂澜,可是在这方面,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无助。陈夫人纤弱的指尖,可以直接拨动她的心弦,更何况是如此巨大的肉棒穿插在她的身体之中,拨出来的声响,是疯狂而癫乱的。 「穆元帅,快啊,快在你女儿面前高潮,让她亲眼瞧瞧,你是有多么淫荡!」 侬智会咧嘴笑道,身下乌黑的肉棒,在穆桂英光秃秃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内外翻飞的阴唇将她的每一寸淫肉都展示得清清楚楚。侬智会的肉棒,也被她的淫水渲染得晶莹剔透。 「唔唔……」穆桂英痛苦地摇着头。只以为自己在陈夫人的勾引之下已经能够满足。不料被如此巨大的肉棒奸淫时,在身体里激荡的快感,也是如此巨大,让她猝不及防。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一不小心,真让侬智会肏出了高潮。 见到自己的两位哥哥如此卖力,侬智德也是不甘落后。杨排风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她性感、健康、壮硕,完全与男人无异,甚至比男人更加强壮。按理说,这样的女人,是很难引起男人的兴趣的,可是再阳刚的气息,也抵不住美貌。同样拥有着绝色的杨排风,让她男人般的身子更平添了十足的英气,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侬智德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时,侬智德看得一清二楚,那张精致英武的脸,瞬间在他眼前扭曲起来。在扭曲之中,他看到了痛苦、羞耻和愤怒。而杨排风越是如此,侬智德便越是兴奋,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力气全都奉献出来,统统给予了对方。 「混账,狗贼!呀呀呀!我不会放过你的!」杨排风似乎是这三个女人之中最刚烈的,尽管遭受过侬平、侬亮兄弟的凌辱和调教,可丝毫也没能改变她心智,对于敌人的污辱,她无一例外,都是破口大骂。 「你喊!喊呀!看你还有多少力气能够叫喊!」侬智德脱下文质彬彬的外貌,蜕变成一头野兽,高大的身材对半躺着的杨排风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蜡黄的脸面瞬间也跟着充血变色,成了橘黄。他的双手按在杨排风的大腿上,将她双腿朝两侧撑开,屁股上像有人不停地在推动一样,凭空一前一后地朝前冲击着。 比起他的两位哥哥,侬智德算是运气比较不错的,他没有和宋军交过手,自然也不知道穆桂英、杨八姐和杨排风的厉害,在他的眼里,这三个女人,只不过是身份比较特殊的俘虏而已。因此,他也没那么多忌讳,对待杨排风更是不留情面。 侬家三王势均力敌,平分秋色,谁也不肯稍让。这可苦了在他们身子底下挣扎的女将们,只感觉小穴快要被他们强壮的肉棒肏烂,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四张藤椅的位置摆放得十分奇特。杨金花的那把靠着墙,面对着她的三个长辈。在她正面的,便是母亲穆桂英,再两旁就是杨八姐和杨排风。她不愿看到任何一个长辈受辱,宁愿自己在侬智光的胯下簌簌发抖。目睹着三人被敌军同时凌辱,自己又无能为力,泪水已是忍不住地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如果让她选择救其中一个人,她会选择谁?杨金花自己也无法抉择。只不过,隐隐的,她会更多地偏向穆桂英,毕竟那才是她的生身之母。 「母帅……你一定要挺住啊……」杨金花在心中默默地呐喊。母亲在她的心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她不能容许母亲的威严受到任何质疑。 穆桂英也希望自己不要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可是身体早已将她出卖。 无论她是否承认,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已是无法断绝,在侬智会快速地抽插之下,四处飞溅。她挣扎,拼命地摇晃脑袋,却始终无法摆脱羞耻和快感的纠缠。 就这么被人绑着,穆桂英似乎已经开始麻木。不,不仅是麻木!穆桂英感觉自己更像是适应,甚至是迷恋。对身体被缚,任人强暴的滋味,竟越来越能挑起她的性欲来。这种滋味她已经出现的不止一次了,令人害怕的是,最近已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尤其是被陈夫人温柔地调教之后。 穆桂英转过头,看看两边。杨八姐似乎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去了意识,在侬智光的摆弄之下,脑袋无力地摇晃着,就像骑在马上颠簸一般。再看杨排风,依然一脸刚烈,对着身上扑哧扑哧的侬智德更是大骂不绝。 忽然,她感到绝望起来,自己难道真的要率先难堪了么? 「你们瞧见了没?」侬智光使劲地朝前推着自己的屁股,依然在杨八姐的身上耕耘不停,「这婆娘快被我肏晕过去了!」 「嘿嘿!我这个倒是有些性子,不过我挺喜欢!」侬智德笑道。 两个人一起说着,把脸转向中间的穆桂英。只见穆桂英早已脸色绯红,吐出来的气息,也似乎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所有的尊贵,所有的英气,都在她的身上消散,好像从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元帅,一下子变成了婉约深情的小女人。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的声音和身体一起在颤抖,她早已意识到了自己的羞态。几乎从不间断的抽插,产生的阵阵快感,已将她逼上了身体的巅峰,让她的体内顿时充满了活力。她感到羞耻,感到绝望,却无力制止即将到来的高潮。 她只想在地上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隐身到黑暗中,让她的羞耻全部发泄出来。 正如在密室中的那样,所有的耻辱,只给予陈夫人一人,只让她一个人耻笑,一个人把玩。 忽然,侬智会用力地将肉棒朝前一顶,巨大的龟头顿时闯进穆桂英的子宫之中,让她的腹中忽然一阵剧痛。疼痛伴随着快感,推波助澜,让穆桂英好像飞升了一般。 「啊!不不不不!啊啊!」穆桂英再也忍不住地大叫出来,身体忽然一紧,朝着屁股后弯曲的双腿猛地一缩,腰腹挺得愈发高了起来,整个身子与侬智会紧紧地贴了起来。若非手脚被缚,在这一刹那的时候,她几乎甘愿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奉献出去,也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只要能给予她快感就好。 穆桂英的阴道猛烈地收缩着,把侬智会的阳物也紧紧地吸附起来。在不停地一缩一放之间,侬智会忽然心智一松,精液也随之迅猛地喷薄出来。 「啊……」穆桂英叫个不停,也不管是不是在自己女儿的面前,欲望已经征服了所有一切,她甘愿沉沦,哪怕从此以后被人骂作淫娃荡妇也在所不惜。 「呼……」侬智会把全部的精液都射在穆桂英身体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滚烫的精液射尽,穆桂英也终于力竭,拼命抬起来的腰腹顿时一松,整个身子软软地瘫了下来。高潮虽然退尽,可是她小穴里的余波未散,两爿阴唇依然不停地开合着,像鱼呼吸着的嘴巴。 侬智会把阳具从穆桂英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笑着对侬智光和侬智德道:「二位兄弟,承让了!」 侬智光和侬智德一见,气不打一处来,也是使劲地在各自的女人身体抽动几下,把精液泄了,道:「这次竟让你捡了个便宜,这婆娘被多方调教,早已变得比妓女还要下贱!」 「母帅……你怎么……」杨金花虽然不愿见到长辈们被凌辱的场面,可是她不知为何,竟不愿闭上眼睛,把整个经过都看得一清二楚。三个女人,同时被三个男人奸淫,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第一个被敌人肏出高潮来的,竟然是自己一直敬畏如神的母帅。 「唔唔……金花……」高潮过后的穆桂英,几乎不敢面对自己的女儿,更无法面对自己身边的八姑奶奶和丫鬟,羞耻得几乎想死。她多么想告诉杨金花,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她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改变。 82、南天子侬智高第二天天刚亮,整支西归的大军就已经拔营而起,等着再走上几个时辰的山路,回到邕州。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已经有邕州的信使来报,大南国天子已经在城外北门恭候太后的圣驾。因此,阿侬等不到卯时,早已传令下去,三军整装待发。 驿馆里,侬智光兄弟三人各自轮流,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都玩弄了一遍,直到太后的懿旨不停催促,这才给三人重新戴上项圈,牵出了驿站。 一出驿站,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僮军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朝着三人投了过来。今日的三员女将,俱是一般模样,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汗水和精液蜜汁的痕迹,到处散发着淫乱的光芒。阿侬倒是不怎么在意穆桂英和杨排风,只将目光投向杨八姐。只一眼,便知她昨夜又遭自己的几个儿子凌辱,脸上不由一寒,也不说话,只是下令启程。 「走!」侬智光翻身上马,和自己的两位兄弟并辔而行,扯动手里的铁链,似昨日那般,又牵着三名女将朝前走了起来。 经过昨夜的一番轮奸,三名女将只觉得两腿发软,走路也飘忽起来,脚下根基愈发不稳,好几次险些又摔倒在地。 这时,陈夫人打马走过穆桂英的身边,低头瞧了她一眼道:「穆姊姊,昨夜伺候三位殿下,滋味可好?」 穆桂英垂头丧气,没有搭话。再见陈夫人,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多少与她有脱不了的干系,可又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对她怨恨不起来。 陈夫人见她不说话,轻轻一笑,身影便又消失在许多僮兵的队伍之中。 出了朝天铺,过归仁铺,便到了邕州。邕州北门外,隆起一块高地,名唤望仙坡,乃是整座城池至高的瞭望所。邕州防务也从城堞一直延伸出来,直到山顶,并在山顶驻营,与城防互为犄角之势。站在望仙坡上,可以眺望数十里之外。此时,那高山之上,已是战旗飘舞。 阿侬远远的,也瞧见了山顶的阵势,急忙传令,让几名王爷和大将,都聚集在自己身侧两翼之下,共迎南天子驾临。 侬智光得令,便牵着三名赤裸的女将,加快了脚步,赶到阿侬的身边。穆桂英跌跌撞撞地跟着侬智光,丝毫也不敢怠慢,及至娅王翼下,这才抬头望见迎面而来的一队人马,锦衣金甲,华盖如云,仪仗似林,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乘六匹骏马拉着的黄金宝车。 天子驾六。普天之下,除了汴梁城龙椅上的那位皇帝,还有谁敢乘坐皇帝的銮驾。恍恍惚惚之间,穆桂英竟有些错觉,只道自己又返回了魂牵梦萦的开封府,她依然是那位一身荣光的兵马大元帅,就像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终于盼到了梦醒时分。 六乘骏马脚步整齐划一,啪哒啪哒地击打在官道的青石板上,似乎有着无尽的威严。所过之处,大小官员皆尽伏地膜拜,竟与真龙天子的阵仗,相差无几。 这时,杨八姐和杨排风已经走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只听杨排风冷笑道:「好一个妄自尊大的南天王,只凭着一隅之地,也敢称王称尊。想必大宋天子,也没他这般铺张!」 「嘘!」穆桂英手不能动,只好作了个噤声的表情,「休要让狗贼们听到了……」要是杨排风的话让侬智光听见,恐怕三人又会遭来一顿毒打和凌虐。 「元帅……」杨排风似乎有些吃惊,「难道,难道你真的屈服了吗?」在杨排风的心目中,穆桂英绝不是那种苟且偷生,委曲求全的人,宁折不弯的大元帅,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杨排风吃惊不小。 穆桂英顿时一愣。是啊……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害怕起敌人来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逃生和沦落中,逃而复擒,擒而复逃,就像一个个轮回,让穆桂英已经对自己的人生失去了希望,感到心力交瘁。紧接着又是一次次的凌辱和虐待,逐渐消磨了她的锐气,再也不复当年的雄心壮志。要是屈服可以换来自己身心的片刻安宁,穆桂英宁愿现在就屈服。只可惜,她已经错过了机会,杀死了南天王的两个同胞兄弟,无论是侬智高,还是阿侬,都不会轻易将她放过。 「排风,桂英说得没错,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能让敌人听到了!要不然,我们三人又免不了一场羞辱!我们身体事小,国体事大!」还是杨八姐趁机给穆桂英打了一个圆场。也许,在心底里,她也同样对敌人充满了恐惧。 就在三人说话间,身边的大小将领和士兵已经齐齐地跪了下来。三个人顿时如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里显得十分引人注目。当然,除了她们之外,还有阿侬也仍站立着。 「快跪下!」身后的僮兵不停地催促着她们,也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拿起手里的枪杆,就朝着三人的膝弯上打了过去。三人不由地腿上一软,扑通一声,齐齐地跪了下来。 「你……」杨排风大怒,扭头瞪了身后的士兵一眼。 「排风,罢了!」杨八姐用肩膀轻轻地撞了一下杨排风道,「且先忍耐一时……」 「八姑奶奶,难道下跪就不伤国体了么?」杨排风自是不甘,脱口而出地道。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杨八姐听了这话,脸上也不由地红一阵,青一阵,身子似乎也跟着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声唱报:「皇帝落轿。」只见那六乘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几名伶官已经跑了上去,跪伏在马车下,用自己的脊背替南天子当落轿的台阶。车帘被左右两名穿着金甲的武士掀开,从车子里弓腰走出一位身披衮龙袍的男子来。 穆桂英等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朝那男子望去。毕竟,她们带兵南下,目的就是为了要让这个身穿龙袍的男人伏法,囚至东京,听由天子发落。只是世事难料,如今她们竟成了阶下囚,说起来实在讽刺。 南天子侬智高身高八尺,面目白净,两道剑眉如染,端的可以瞧得出几分天子之气。只见他头顶九龙冠,玉冕压顶,身披祥云衮龙袍,玉带束腰,脚踩龙靴,上绣祥云瑞气,海浪滔天,有如身在九天之上。 侬智高下了宝车,走到阿侬面前,欠身下跪,口呼太后万岁,道:「母后御驾亲征,朕犹是想念。近日捷报频传,南天国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仰仗母后神威,宋军得以溃散,元戎囚于阶下。听闻母后班师凯旋,朕特率文武百官,出城迎候!」 阿侬喜笑颜开,满脸的褶子一下子变得更加深重起来,道:「皇帝快快起身说话!」 侬智高谢过阿侬,站起身来,又接着道:「母后舟车劳顿,朕已在城里备下洗尘宴席,还请母后赏光,速速入城!」 「皇帝,不急!」阿侬道。 「哦?」侬智高一愣,「母后还有何吩咐?」 阿侬道:「哀家出师昆仑关,大胜凯旋,今日班师回朝,面见皇帝,自然已为陛下备上了一份大礼!」 侬智高不由地一笑:「母后还有厚礼赏赐?」 「那是自然!」阿侬说完,对着身后大喊一声,「带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转向穆桂英三名女将。突如其来的注目,令三员女将十分意外,一时之间,竟无处藏身。 忽然,三人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厉喝:「走!」随着话音落地,一阵破空之声也呼啸着响了起来。啪一声脆响,一条马鞭同时抽在三人的后背上。 穆桂英三人猝不及防,顿时痛得一声惊叫,双脚也跟着蹦了起来,像跳舞一般。原先聚在一起的三个女人,在一通皮鞭的抽打之下,顿时被抽得四散奔逃,像受了惊的猴子一般乱窜。 虽然是在南天子驾临的威严肃穆气氛下,那些将领和士兵们见三员女将如此慌张滑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哄笑起来。尤其是侬智光兄弟三人,更是笑得前俯后仰,表情极其夸张。 抽打穆桂英等人,正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这两人早已在路上受了娅王之命,一直跟随在队伍之中,只等面见天子之时,让穆桂英当众出丑。此时正是时机,这两人也不心慈手软,恨宋军夺了他们的城池,令他们在军中抬不起头来,此仇此恨,只等今日报来。 这两人将皮鞭挥得凌空乱舞,直朝着三名女将的后背和屁股上抽打过去,就像敢鸡鸭牛羊一般,将她们从僮军的队伍中赶了出来,驱至南天子侬智高的面前。 「快跪下!还不赶紧叩拜天子!」侬平、侬亮大声吆喝着,收起皮鞭,用力地将三名女将按倒在地。 从森严的大军之中,忽然被驱赶出来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见到如此诡异香艳的场面,连侬智高也不由地大吃一惊,楞在当地,不知所措,呆呆地瞧着自己的母后,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自从封了天子,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变得规规矩矩起来,那些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床第间的赤身裸体,都是拿不上台面来的。今日竟在恭迎太后的仪仗中,见到这三个女人裸体乱舞,岂有不惊之理? 阿侬这才拄着招魂幡,走到侬智高面前道:「皇帝,你可知道,这三人是谁?」 侬智高摇头道:「朕自是不知,还请母后示下!」 「这三人,正是大宋元帅穆桂英,杨八姐和宋军参赞杨排风是也!」阿侬一边报着名字,一边用手指着,将人名一一对应起来。 「啊!」侬智高愈发吃惊,「母后果真俘虏了宋帅?」 阿侬趾高气扬地将头一昂,鄙夷地道:「不过一贱婢耳,手到擒来!」 侬智高终于定了定神,也不怪罪母亲的失礼,心下更是喜不自胜,走到穆桂英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穆桂英被侬智高如此盯着直瞧,更是羞耻难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将半个身子侧了过去。侬智高微微一笑,又走到杨八姐面前,也是一番仔细的打量。杨八姐只是垂着头,不敢仰面正视。最后,他才走到杨排风面前。 「叛贼,你瞅什么?姑奶奶的身子,岂是你这种下三滥的贼人瞧的!」杨排风却无丝毫惧意,挺胸抬头,怒视着侬智高道。 侬智高不由地噗嗤一笑,赞道:「好一个刚烈的丫头!身陷囹圄,却无一丝卑下之色,果然不愧为杨家巾帼!」 听到侬智高对杨排风的赞扬,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加羞愧,几乎将自己的下巴抵到了胸口上去。相比杨排风来说,她们的任何表现行为,实在是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身份。 阿侬道:「皇帝,这丫头刚刚被侬平、侬亮兄弟二人擒获,野性未驯,出言不逊,也是情理之中。哀家擅自做主,已将她赏赐给了他们兄弟二人,还望皇帝莫要见怪!」 侬智高点点头道:「朕岂敢怪咎母后?」 阿侬又道:「黄丞相毛遂自荐,留在昆仑关戍守,不能前来与陛下相见,其忠可表日月。哀家已许下诺言,待退了宋军,将元帅穆桂英赏赐给他。」 侬智高道:「朕也听说过一些丞相的旧事,当初若非杨家从中作梗,他早已高中进士,位列朝堂了。不过也亏得是杨宗保和穆桂英两人,没了他们,朕恐怕还得不到像丞相这样的左臂右膀!将穆桂英赏赐给丞相,更是应当!」 阿侬又道:「这杨八姐哀家留着自有用处,还请皇帝赏赐!」 侬智高道:「这几个女俘,都是母后擒来的,悉听母后发落,不必再向朕请示了!」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一阵辚辚的车辙之声,从僮军的队伍中,拉出两辆囚车来。囚车里关押着的,正是焦廷贵、孟定国两员宋将。从昆仑关返回邕州的一路之上,他们走在前头,穆桂英等人走在后头,因此也没能碰到面。此时再见元帅和八姑奶奶等人,比起刚刚出发之时,更加屈辱难堪,无名之火在心中陡然而升,朝着侬智高和阿侬等人破口大骂。 侬智高蹙眉道:「这两人好生聒噪!来人,拔了他们的舌头!」 「皇帝,不可!」阿侬急忙制止道,「这两人也算得上是宋军中的上将,留着他们的眼,留着他们的嘴,哀家还自有妙用!」说罢,便凑到南天子的身前,轻轻地耳语了几句。 侬智高边听边不住地点头:「母后果真妙计!」 就在母子二人说话间,侬智光兄弟三人也已趋步上前,跪倒在地,口呼万岁道:「臣叩见皇兄,祝愿皇兄永镇南天,一统中原!」 侬智高大喜,急忙令三人平身。等三人起来,侬智高又对侬智光道:「三弟,你在桂州城里迎娶的那个宋军小媳妇,还不赶紧唤出来让朕瞧瞧?」 侬智光不敢有违,急忙令人将杨金花押了出来。手握着穆桂英的性命,侬智光不怕她兴风作浪,冲撞二哥的圣驾,因此也不给杨金花绳索加身,只是由几名武士押着,推到侬智高的面前,责令她跪在南天子的面前。 杨金花无心叩拜,转过头就见三具屈辱的肉体,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八姑奶奶受辱,却无能为力,暗暗自责不孝,泪水早已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侬智高见她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不责备于她,只是赞道: 「果真是个出挑的美人儿!还是三弟好艳福!如此一来,倒也省下了母后和为兄费心做媒了!」 侬智光笑道:「二哥,杨家将北伐西征,阵上招亲之事,屡见不鲜。却是万万想不到,今日杨家的女儿,竟也让我大南国给招了过来,哈哈!」 众皆大笑。侬智高又催促道:「天色已是不早,还请母后和诸位将军入城,待朕为各位接风洗尘!」 不料,阿侬又制止道:「皇帝,入城之前,待哀家为这几位女将打点一番!」 说罢,一招手,就见杨梅带着几十名兵丁,推着几个「大」字型的木架子过来。 这些木架子皆是用粗实的木柱制成,均有手臂般粗细,搭建出手脚张开的人形,样子也与人一般大小。张开的木腿地下,按着一层厚木板,木板之下,四个角上装着轮子。在木板前端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与铁链相连。两条铁链拧成一股,前头有人拉着,便可使整个架子滑动起来。 在杨梅的指使下,几名僮军上前,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从项圈里放了出来,又捉到架子上,松开她们的双臂,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依着那「大」字型的木架一一捆绑起来。只一会儿工夫,三人已被捆绑停当,身子也张开成了大字,周身的任何隐秘之处,皆暴露无遗。 「皇帝,想必此时整个邕州的百姓,都夹道等候。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瞧瞧我大南国的战果,也可起到警示天下的作用!」阿侬道。 侬智高岂有相拒之理,道:「母后说得极是!」 谁知把女将捆成这副模样,阿侬依然不肯罢休。只见她又令人取出几件物什来,俱是男人阳具的模样,却是牛皮制成。 83、南都邕州牛皮制成的假阳具不同于其他木质的阳具,内有秸秆支撑,做出阳物的形状,再在表面覆以牛皮,将整个物什包裹起来,便是一条足以以假乱真的肉棒。只是在肉棒的底部,并非完全封闭,而是开出了一个小口,口子上按了一个哨子。只需稍作挤压,可将中空的阳具压扁,挤出里头的空气来。气流穿过哨子,便发出怪异的哨音,有如远天的啸鹰,又如床第上的呻吟,尖锐却滑稽。秸秆自带弹性,挤压变型之后,手一松,便又迅速恢复过来,只待下一次挤压,重新发声。 几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先是走到杨八姐和杨排风面前,将那长条形的粗壮物体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阴道和肛门之中。接着,他们又拿起两条,正要往穆桂英的下体捅去。忽然,陈夫人已走了过来,从士兵的手里夺过那两条阳具,道: 「让我来!」 陈夫人手里握着那两条阳具,把玩了一阵,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抬头朝着穆桂英的脸上望去。只见穆桂英也可怜兮兮地瞧着她,不停地在架子上摇头,轻声哀求道:「不要……」 陈夫人微微一笑,早已拿起一根,用力地捅进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紧接着,又转到身后,将另外一根也插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顿时,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四壁的嫩肉完全扩撑开去,令她好不难受。可是她完全不敢抵触,只要她稍一用力,两个穴内的嫩肉就会不自禁地朝着中间挤压。她刚才已经看过了阿侬的演示,不愿让自己的身体里发出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 陈夫人插好两条阳具后,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手掌轻轻地抚摸在穆桂英的小腹上,道:「姊姊,你已经到了邕州,就安心地在这里落脚吧!莫要再念着回中原去了……」 陈夫人的掌心温暖柔软,瞬间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肤,缓缓地流进她的身体里,所有紧张防备的心理就在一刹那之间,完全放松下来。不料,陈夫人的掌心却迅速地往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掐准了穆桂英张开的大腿间的阴蒂,用力地一按。 穆桂英毫无防备,顿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翻滚而上,令她忍不住地将小腹一缩,跟着阴道和肛门也一起收缩进去,同时挤压住了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两股中空的气流喷薄而出,穿过哨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咕」声。 「你……」穆桂英立即意识到自己又着了陈夫人的道,生气地叫道。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整个望仙坡上的僮军又是一阵哄笑。随着众军众将的笑声,侬智高也跟着大笑起来:「妙哉!妙哉!」 杨梅又取出几面战旗来,展开一看,皆是从宋军的战阵中夺过来的。其中最鲜艳显目的一面,浪花翻边,虎踞环绕,左右两行大字。左边一行绣「御封浑天侯」,右边一行绣「兵马大元帅」,中间一个斗大的「穆」字。杨梅令人穿上旗杆,将这面大旗插在穆桂英身后的架子上。 另一面大旗上,祥云镶边,只绣一行字「平蜀大将军」,中间绣一个「杨」 子。杨梅也令人穿上旗杆,插到杨八姐的木架上。 最后一面,便是杨排风的。杨排风虽然曾经也代替穆桂英为帅,但此番征南,只为军中参赞,因此并无御封的头衔。只不过,她的大旗乃是红色打底,火焰环绕,中间也是一个「杨」字,表明了她曾经身为「火帅」的身份。同样的,这面旗也被插到了身后去,迎风飘扬。 南天子侬智高一声令下,天子仪仗在前,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队伍在中间,大军在后,浩浩荡荡地下了望仙坡,朝着邕州城里开了进去。 南天之下的邕州,虽然还未到黄昏,但已经满城炊烟袅袅。过了酉时,全城戒严,因此百姓们都早早地生火做饭,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飞来横祸。 一下望仙坡,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抬起头,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墙,高耸的城楼直插低沉的云霄,沿着城垣,每隔数十步,早已筑起了许多箭楼和瞭望塔,将整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城门早已洞开,从城门内,一直延伸出来一条灰白色的大道。大道两侧,身穿锦衣的南国仪仗,早已分立在左右,恭候着天子和太后的圣驾。 还不等侬智高和太后的圣驾接近城门,城里早已迎出一队人马来,也是锦衣金甲,行伍森严,斧钺如林,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太子朝服,头顶紫金冠,领着人马到了六乘宝车之前,急忙下拜道:「儿臣恭迎父皇陛下,太后娘娘!」 原来,这少年正是侬智高的长子侬继封。由于大南国风雨飘摇,侬智高唯恐江山不稳,便与太后商议,早早地将自己的长子立为了东宫太子。南天王智高,原本生有二子,长子便是侬继封,次子侬继明,如今次子尚且年幼,太子之位非继封莫属。天王出城,太子自当在城里迎接。 侬智高坐在马车上,笑道:「吾儿快快起身,不必多礼!太后班师回朝,俘获宋军元帅及大将若干,实乃可喜可贺!今日君臣上下,无需繁文缛节,只求开怀畅饮,共迎新年!」 城门口又是几声炮响,由太子带队开路,引着侬智高和阿侬的人马,朝着城门里开了进去。 此时,走在最前头的人马,已由皇帝和太子的仪仗合二为一,与后队一道,押送着一干宋军的俘虏。在俘虏的队列之中,焦孟二将的囚车在前,后面跟着穆桂英等三员女将的刑架,每台木架皆有一头驴子拉着,缓缓地跟着前头的仪仗的进了城里。在三员女将的身后,便是许多宋军的偏将、牙将以及校尉士卒,也足足数千人之多。 邕州池深墙厚,光是这城门,纵身便有十余丈。当驴子拉着穆桂英的木架进入门洞之时,刹那之间,穆桂英竟有一种进了隧道的错觉。脚下的轮子在驴子的拉扯下,飞速得滚动着,和地面摩擦,发出有如远雷一般的隆隆之声,在门洞里不停地回荡着余声。 出了门洞,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大道,足够四五匹战马并驾齐驱,嵌在错落的民居之间,在街道的两旁,早已立满了许多百姓。这些百姓,无不面黄肌瘦,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丰衣足食。而且,一眼望去,人群竟有些超乎寻常般的拥挤。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拥挤的原因。目光掠过民居的屋顶,在城池的最中央,烟尘缭绕,似有万马奔腾一般。一幢幢灰白色的高楼正拔地而起,在尚未砌成的墙头,依稀可见许多如蚂蚁般爬动的工匠,正在努力地加盖屋顶。南天王侬智高登基不久,自然要大兴土木,修建王城,将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赶了出来。如今战火连天,这些百姓又无处可去,又出不了城,可能徘徊在城中,因此看上去人头愈发密集,比起东京汴梁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咣!一声锣响,似乎是为了吸引旁人的目光,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响了起来。果然,锣响之后,那些百姓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和其余两员女将的身上聚集过来。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低声地叫着,心里顿时一阵莫测的紧张,下身也跟着阵阵紧缩,前后小穴里,顿时「咕咕,咕咕」的声音响个不停。她越是紧张,身子下的响动便越是频繁。 不仅是穆桂英,很快杨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像春天田里的蛙叫一般响成一片,连杨排风也无法幸免,在穆桂英和杨八姐之间掺和进来,声响几无断绝。 忽然,迎面一阵清风吹来,展开了三名女将头顶上的旗帜。无需多言,只是那旗帜上的花纹和大字,已将她们的身份公之于众。 「呀!走在前头两个糙汉子后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大宋元帅穆桂英!」邕州城里的百姓不由地惊呼起来,如丧考妣一般,悲痛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连穆元帅都让僮贼给擒住了,看来这一次,大宋真的要完了!」广南之地虽然汉僮杂居,但犹是汉人最为多数。无论是邕州,还是广源州,百姓皆深受侬智高之苦,人心思汉。此时见王师的元帅竟让贼子擒获,扒光了衣裳裸体示众,无不绝望起来。 「来,穆大元帅,让你的子民们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忽然,一直跟在三名女将身边的侬平、侬亮兄弟忽然一起抬脚,从左右两边登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单足站立,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后的木架子上稳住身子,一手托起她的脸来,使劲地将她的脖子左右转动,展示给街道两旁的百姓看。 「不……」穆桂英紧紧地咬着牙,不愿就范,一心只想把脸垂下去,避开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身体上射来的火辣辣的目光。 「哈哈哈!」侬平、侬亮一起大笑,两人同时玩弄起穆桂英坚挺的乳房和被迫撑开的阴户来,对四周百姓道,「瞧见没有,你们朝思夜盼的大元帅现在就在你们面前!不过她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这样被我们玩弄着么?」 「唔唔……」穆桂英几乎羞耻得掉下眼泪来,低声地哀求两人道,「不要这样,这里好多人在看着……唔唔!不要啊……」 侬平全然不去理会,拍了拍穆桂英的阴户,又接着对百姓们道:「你们的大元帅,早已在床上被我们玩弄过许多次了,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哈哈,你们瞧,现在她可是已经被我们肏得上了瘾,只消用手一摸,淫水就流出来了!」 侬亮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伸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捏住了那条早已插进她肉洞里的牛皮阳具,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从她的小穴里带出许多淫水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的木板之上,也将她寸草不生的阴唇里里外外翻动了几遍。 邕州百姓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已被侬智高视为了根基,自起兵以来,便一直经营。在僮人的残暴统治下,城里百姓无不盼望着王师早日收复失地。如今见穆元帅竟被敌人绑在柱子上受辱,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个个痛心疾首,顿时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元帅……」 越是如此,穆桂英就越无颜面对这些父老。在她身上,不知被寄托了多少光复的希望,可是换来的,却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场。她瞬间感觉自己愧对这些百姓,更愧对天子的重托。 牛皮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几经抽插,阵阵难受的滋味,又袭上心头,让穆桂英的小穴和肛门又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咕咕,咕咕」的刺耳鸣响,更加剧烈。 穆桂英恨不得此时一头撞死在墙上,此时此景,唯有一死,才能谢罪。 一路走,侬平、侬亮兄弟一路玩弄着穆桂英,直到将她惹得面红耳赤,下体的淫水流淌不停。好在没走多远的路,已到了镇南府府上。 邕州王城尚未建造完毕,因此侬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只能暂时居住在原先宋王朝设立在城中的镇南府中。府衙上下,已是张灯结彩,迎接凯旋的班师。 虽是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穆桂英和杨八姐、杨排风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浑身有如水洗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身游街,换了任何人任何场景下,都是无法被接受。 镇南王府白墙青瓦,占地千亩,足以容纳下大南国所有的将领和朝臣。此时无论是外出归来的文武官员,还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都已聚集在府中,互相恭贺。他们原以为宋朝大军南下,南国将不复存在,谁料太后阿侬一出马,竟将穆桂英都擒了过来,这等大喜,有如劫后余生,无不弹冠相庆。 侬继封身高还不到四尺,比起同龄的孩子来,显然要矮了许多。此时他正立在王府门前,一边迎候着圣驾和文武百官,一边目光瞧着远方,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继封,快进来!」阿侬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伸手招呼着自己的孙儿。 「皇祖母,我已令人在府中备好了宴席,你快进去落座,孙儿还要在门口迎候这些臣子们呢!」侬继封答道。 「继封,过后就没有官员和将领了,只有宋朝的俘虏了!」阿侬道。 侬继封见瞒不过自己的祖母,便走进院子,对阿侬道:「皇祖母,实不相瞒,孙儿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 「哦?」阿侬不由地吃了一惊,问道,「你等她作甚?」 侬继封道:「孙儿听闻那女元帅很是厉害,即便是八尺男儿,也及不来她的万一。方才孙儿在城门口急着为祖母和父皇引路,倒是错过了城里的献俘大会。此时趁着宴会尚未开始,倒想要亲眼瞧瞧,那女元帅究竟长得如何模样?」 阿侬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道:「封儿,那女元帅倒长得很是标致。只不过,她处处与我南国为敌,很是凶险,不看也罢!」 听到祖母这么一说,侬继封脸上的好奇之色,却愈发明显起来,道:「皇祖母,求求你了,让孙儿去看上一眼吧!」 阿侬见孙儿撒娇,竟露出了难得的慈祥之色。侬家命运多舛,朝不保夕,就算建立了大南国,也时有倾覆之危。总算是侬智高嫡出了两个元孙,阿侬疼爱有加,尤其是身为皇长子的继封,更是事事都依着这个孩子。 「好!」阿侬笑着道,「不过,你要先听祖母的话,随我一道进去参加庆功盛宴,待宴会结束,我自会让人将那大元帅送去世子的行宫里头,让你瞧个够!」 「这真是太好了!」侬继封急忙挽住了阿侬的胳膊,搀扶着她朝着大厅里走去。 虽然侬继封不过十四五岁,可是这种年纪,正是对女性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时候,身为过来人的阿侬又岂会不知?她一边走,一边对侬继封道:「不过,那女元帅祖母早已将她赏赐给了丞相黄大人。只是黄大人如今镇守在昆仑关上,不能亲来赴宴。待年后,祖母还是要将她带去关上的!」 「啊?黄大人……」侬继封似乎有些不满。 「来年出兵,也要等过了上元节才行!从今天算起到上元节还有半个多月,想必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也足够你将那元帅瞧个彻底了吧?」阿侬慈笑着道。 「那倒是……」侬继封点点头。 「哦,对了!」阿侬急忙道,「那女元帅虽然已是我南国的阶下之囚,不过危险有如困在牢笼里的猛虎,若是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危。」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杆被布条厚厚地包裹起来的紫烟雷光锏,交给侬继封道:「你且先将祖母的这件宝贝收着,等下若是遇着那女元帅反抗,有了这件宝贝,想必也并非是你的对手!」 84、南国世子押送俘虏的队伍一直开到镇王府门前,却没有从张灯结彩的大门里进去,而是绕到了府后的小门里。身为俘虏,自然不能和那些所谓的胜利者相提并论,只能由后门进府,关进地牢之中。 穆桂英只道阿侬又会将她们押到宴厅之上当众受辱,照此看来,可真算是逃过了一劫。不过再转念想想也没错,阿侬顾及血脉亲情,又与自己的爱子久别重逢,自然不愿外人打搅了他们的宴席。就在穆桂英刚刚松了口气,却见押送他们的僮兵将焦孟二将、杨八姐、杨排风等人从王府的后门送进了地牢之中,唯独将她一人继续由毛驴牵引着,朝前走去。 「呀!你们,你们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刚刚从邕州城里无数百姓的目光中逃离出来,穆桂英惊魂未定,此时又见自己有别于众人,不免又慌张起来,在木架上拼命地扭过头,大声地问押送她的士兵。 原本攀在她的木架两侧的侬平、侬亮兄弟二人,也早早得跟着其余将军一道,由正门进了王府之中,此时押送她的,只剩几名校尉模样的军官。 「到了!」押送她的士兵朝前一指。距离镇南王府不远,只隔了一条街,便是镇南王世子府。世子府不如王府那般气派,却小巧别致,有如江南的园林。 「你们送我来这里干什么?」穆桂英急忙大叫。只是她刚刚经历了示众,心神俱散,从喉咙口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有气无力。 「我等奉太后之命,将你送来此处,别的一概不知!」士兵们冷冷地道。尽管他们表情僵硬,可是那一对目光,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不放,冷漠之下,似乎掩藏着一股熊熊的烈火。 领头的校尉拍开世子府的大门,从里头出来一位嬷嬷,那嬷嬷看上去五六十岁的年纪,布满了皱纹的脸上,看上去老气横秋,见了这些兵丁,毫不客气地问: 「作甚?」 校尉道:「娅王有令,带宋军俘虏前来此处安置!」说罢,便让人将穆桂英带到嬷嬷面前查看。 那嬷嬷一眼便瞧见了被一丝不挂地绑在木架子上的穆桂英,上下打量一眼,便对那校尉道:「带进来吧!」 这些押送的士兵将穆桂英连人带架子,一起推进了世子府的堂前,将她孤零零地放置在中央,便转身离开。 待士兵一走,嬷嬷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表无表情地走到穆桂英跟前,又是一番打量,道:「好一个俊俏的女子!瞧你这模样,想必在宋军之中地位不低。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是……是随军校尉……」穆桂英生怕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又遭来对方一顿嘲讽,急忙编了谎。 嬷嬷似乎是信了,用竹条挑起穆桂英的乳房仔细瞧了瞧,道:「年纪倒是不小了,不过这身材倒是保持得不错……」说着,又将竹条移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轻拍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看清了依然插在肉洞里没有被取下来的那两支牛皮阳具,问道:「贱穴里插着这些东西,难受不?」 「咕咕,咕咕!」穆桂英一阵紧张,又收缩了几下肉洞,挤压着阳具发出难听的声音来。 「嗯!」穆桂英急忙点了点头。何须多言,那难受的滋味,只有穆桂英自己才可以体会得到。 「那你就继续难受着吧!」嬷嬷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堂前,只把穆桂英一个丢在那里。 穆桂英真是欲哭无泪,只道那嬷嬷会替她取下塞进身体里的东西,可是却换来一顿无声的嘲弄。 天渐渐暗了下来,没有灯火的堂前,已经变得漆黑一片。整个世子府里,好像也没有多少下人,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凄冷的夜风吹来,就像身处在墓地里一般,不由地让她打起了寒战。刚才在示众时,由于紧张,身上流出了许多汗水,此时被寒风一吹,瞬间变得冰凉,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般。 纵是身子冰凉,也抵不住阵阵袭来的倦意,穆桂英的上下眼皮已打起架来。 就在这屈辱的木架之上,她合上了眼,恍恍惚惚地沉睡过去。由昆仑关到邕州,她实在经受了太多的凌辱,此时一静下来,再也无力支撑。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沉重的开门声惊醒。等到穆桂英睁开眼皮,却见紧连着堂前的大门已经被推开。大门之外的巷子里,闪烁着许多火把,人生嘈杂。火光中,许多锦衣护卫簇拥着一个矮小的身影到了门口。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穆桂英听到许多声响,在声响中,只听那南国太子道:「你们不必进来了,早些回去,各自休息吧!」 护送他的人答应一声,将侬继封送到了世子府的大门口。听到响动的嬷嬷急忙从内室里迎了出来,将世子接到里头,辞了那些护送的将士们,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两人一边朝里走着,一边只听那嬷嬷道:「殿下,黄昏时分,已有人将宋国的俘虏送到府中来了,此时小人将她停在堂前,听候殿下发落!」 侬继封走路的步子有些趔趄,说话时舌头也像大了几分。看起来,在方才宴会的时候,也是喝了不少酒。身为太子,为将士庆功,喝酒自是免不了的。就在说话间,他和嬷嬷的两个身影,已经从屋檐的阴影下显露出来,穿过院子,已到了堂前。 这时,嬷嬷赶紧在堂前点起了一盏油灯。瞬间橘色的光芒像中秋的月色一般铺洒开来,缓缓地流向任何一个漆黑的角落。在灯光下,嬷嬷的脸色依然铁青,侬继封却双颊通红,摇摇晃晃。灯光一亮,一直被藏在黑暗中的穆桂英也顿时显现在二人的面前。 嬷嬷指着穆桂英道:「殿下,就是她!」 侬继封点点头,对嬷嬷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休息吧!」 嬷嬷似乎有些不放心,又道:「殿下,宋人凶悍,当小心为上!」 侬继封满不在乎地说:「你休要操心!在回来之前,皇祖母早已面授机宜,定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见太子如此说道,嬷嬷这才稍许安了安心,又嘱咐了几句小心,便又回到内室休息去了。 偌大的世子府,除了侬继封和嬷嬷,穆桂英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神秘阴森的氛围之下,让她心里更加没了底气,只是惊恐地盯着侬继封不放。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竟然在无形之中带给穆桂英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穆桂英在盯着侬继封的时候,侬继封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支走了嬷嬷之后,便再无外人打搅他的清静了,此时正好可以让他全神贯注地打量这个传说中所向无敌的女人。 「你就是穆桂英?」侬继封终于开口了。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舌头依然是大的,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穆桂英低下头,没有作声。她从来没有被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质问过。十七八岁就已经登坛挂帅的穆桂英,早已在无形之中养成了睥睨一切的习惯,就算是长她几十岁的男人,也要在她的脚下俯首帖耳。此时,她又怎么可能在侬继封的喝问下作答,显得太过有失身份。 侬继封的背上背着一根长条状的硬物,用布条厚厚地包裹着,几乎和他的身子一样高。此时,他似乎嫌背着这根物什有些麻烦,便解了下来,随手朝着地上一丢。咚!包裹里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侬继封一步步地朝着穆桂英靠近。终于,他抬起脚,踏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刑架底下原先装着几个轮子,此时轮子已经都被锁了起来,这才不会前后滑动。侬继封站到穆桂英的面前,身子几乎只到她的腹下,看起来几乎还没她的两条大腿长。 「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本太子会让你乖乖得开口的!」侬继封忽然噗嗤一笑道。 穆桂英左右看了看自己被紧固起来的双手,道:「快替我把绳子解开了!」 在这个年纪比她女儿还小的孩子面前,她怎么也无法露出凶恶的神情,轻柔地说着。像侬继封这样年纪的孩子,是最容易被骗的。 「解开?」不料侬继封又笑了起来,「我要是替你解开了,岂不让你逃了出去?你的武艺,天下有目共睹,别说是我,就算是整个大南国,恐怕也没人能够困得住你吧?」 「这不……已经困住了吗?」穆桂英只能软声软气地好言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在这个看上去未经世事的孩子面前服软一时,或能令她从这个坟墓般的世子府里逃出去。只要让她找到地方休息几日,将精神养好了,定能想出法子,救出八姑和女儿。 「嘿嘿,既然困住了,那岂不是任由我摆布了吗?」谁知侬继封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一边说着,一边那双小手,已经在穆桂英结实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穆桂英的大腿湿漉漉、黏糊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和汗液在被凉风吹过之后干涸出来的痕迹。让侬继封轻轻地一摸,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立了起来,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不住地发冷一般。 「你,你放手……」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抚摸着身体,穆桂英羞耻的几乎透不过气,发着颤地低声喊道。 「皇祖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美人儿……」侬继封说,「不过,你现在是父皇的俘虏,当然也是我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只能听我的……」 虽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这位南国太子说出来的话,却极其老道。 穆桂英忽然感到绝望起来,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孩子。但是在转念想想也在理上,杨家的儿郎,十四五岁皆可披挂上疆场,更何况是饱经苦难的西南侬家? 侬继封的双手顺着穆桂英修长僵硬的大腿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仍穿着牛皮靴子的脚上。他的身体也跟着自己的双手,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伏在了穆桂英的脚下。 靴筒宽大,经过长途跋涉,一条腿上的靴筒已经耷拉下来,蜷曲在穆桂英的小腿上,另一只靴筒依然笔挺地裹在她的膝盖处,却让穆桂英看上去无比狼狈。 此时让侬继封不痛不痒地一摸,插进靴筒里的两条筷子般的长腿,颤抖得愈发剧烈,有如在狂风暴雨中的花茎。 「咕咕!咕咕!」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侬继封抬头,由下而上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双腿朝上望去,插在她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此时正随着嫩肉挤压的频率,不停地发出声响。被挤压在两旁的花瓣,看起来更加湿润,梨花带雨。 侬继封不由地又笑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竟被按上这么羞耻滑稽的东西,还能咕咕作响,岂能不让他开心和欢喜?他一边忍俊不禁地笑着,一边复又低下头,在穆桂英的靴子上舔了起来。 尽管隔着厚厚的皮靴,可是当侬继封的舌头舔舐上去的时候,穆桂英还是感受到一股奇异的难忍,那湿滑的舌头仿佛就像紧贴着她脚背上的皮肤一般。虽然,她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知觉,可是看在眼里,难免念在心头,自己的意念早已将她的脚背惹得奇痒难忍。 穆桂英忍不住地想要缩起脚。纵使习惯了许多人伏在自己脚下簌簌发抖,可是现在,被这样一个孩子舔舐,她心里完全没有一丝优越感。反之,令她倍感屈辱。她用力地挣了两下,依旧徒劳。 侬继封的舌头滑过穆桂英的靴面,渐渐地又滑过蜷曲的靴筒,紧接着一跃而下,落到了她的小腿上,又顺着小腿继续往上,掠过大腿,最终停留在她高耸的阴阜上。 「啊……」穆桂英颤抖地叫着,「不要这样……」虽然四下无人,偌大的厅堂里,只有她和侬继封两个人,可一想到他不及弱冠的年纪,穆桂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目前的处境。这滋味,简直同时被十几个人轮奸还要来得难受。 侬继封又伏身在地,从穆桂英的靴子上开始,小腿、大腿,一路直到阴阜,在她的另一条腿上,又重复了一遍。最终,他的舌尖仍旧停留下的高耸的阴阜之上。 穆桂英阴阜上有一股咸咸的滋味,也尝不出是她的汗水,还是什么男人留下的精液痕迹,可是侬继封却完全不嫌弃。他继续用舌尖在那阴阜上磨蹭,发觉有许多密集的扎刺感。曾在密室之中被陈夫人剃光了的耻毛,经过几日,又重新冒尖。 在从昆仑关来邕州的一路之上,穆桂英早已被这些像胡茬般冒尖的耻毛折磨得不胜其苦。只是四周都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有口难言,一路忍了下来。 侬继封的舌尖又从阴阜开始,逐渐往上,吸到了穆桂英的肚脐上,在深陷的肚脐里吮吸了一会,又紧接着攻掠她的肚子和小腹。腹部以上,便是两座高耸的肉峰,隆起在女元帅的胸前。可是侬继封的身高,即便踮起了脚尖,也无法企及,只好作罢。 只要被对方湿滑的舌尖触及的地方,穆桂英身子上的鸡皮疙瘩都像要一层层地掉下来一样。尽管她不停地想要喝止侬继封,可对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充耳不闻。不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下半身,已基本被湿湿的舌尖游走了一遍。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在侬继封舔舐她身体的时候,肉穴里的牛皮阳具,更是「咕咕,咕咕」的响个不停,将她心里所有的秘密,全都暴露出来。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侬继封虽然兴奋,可是脚下却有些不稳。正当他的舌尖又蜿蜒着游回穆桂英的阴阜上时,忽然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侬继封出于本能地,双手急忙在穆桂英的身上一扶。等他站稳了身子,手心又不愿离开她的身子了,那双小手伸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食指和拇指一起掐进了穆桂英身下的肉洞之中。 侬继封捏紧了插在穆桂英小穴里的牛皮阳具的根部,轻轻地往外一扯。几乎无需用力,阴道内壁和牛皮阳具的表面之间,已经被淫水润滑,一下子就被整根拔了出来。阳具一出,从那红肿的肉洞里,忽然「哗啦」一下,涌出许多淫水来。 在极度的羞耻之中,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只不过,洞口一直被阳具堵着,皮肉和阳具之间紧紧地吸附起来,才不让幽径中的洪水外泄。此时闸门一开,又加之两腿大分,囤积在里头的淫水全都流了出来。 「嘿嘿,被我舔得很舒服吧?」侬继封笑着,望着不断地从那肥厚的花瓣之间滴落下来的蜜液说。 没了假阳具的扩张和堵塞,穆桂英只感觉阴道里一阵轻松,不由地叹了口气。 可是前头一松,紧跟着后头又是一阵紧缩,肛门里「咕咕」之声,依然响个不停。 「我,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孩子,她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竟然会在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孩子面前丢人现眼。 侬继封的双膝微微下蹲,将身子朝前俯了过去,口舌之间,已经舔到了穆桂英如开闸放水般的肉洞口下。从那里流出来的淫水,都让侬继封接了进去,咂着嘴不断地品尝着。 「呀!不可以……」穆桂英很难想象,这个孩子居然吃起了自己的分泌物,顿时又是无地自容,却又不知该如何改变自己目前这样的处境。 「真是美味……」侬继封抬起头,下巴上早已沾了许多蜜液,「我把你放下来,好好地伺候我!若是哄得我开心了,我会在父皇面前请奏,让你少受些苦……」 「好,我答应你!」虽然极度羞耻,穆桂英还是不得不在这个少年面前服软下来。只要能给她自由的机会,定能起死回生! 85、紫烟雷光锏侬继封好像已经被穆桂英的胴体和美色迷惑得七荤八素,竟然答应给她松开束缚。别说是像他这样的孩子,就连以用力著称的侬家兄弟也不敢这么做。侬继封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将穆桂英手脚上和身子上的绳子,全都割断了。 穆桂英的身体原是被绳索禁锢,才不得不牢牢地贴在身后的木架子上的。此时绳子一松,顿时就像被釜底抽薪的沙雕一般,全身都垮散下来,软软地跌在地上。不过好在穆桂英还有些力气,手脚一恢复自由,急忙慌乱得将自己肛门里的那根令她备受屈辱的牛皮阳具拔了出来。 插在肛门里多时的牛皮阳具,此时那漆黑的牛皮之上,早已沾满了许多粪便,连穆桂英自己都不忍直视,急忙像见了鬼似的用力地朝旁一丢,将它扔到了阴暗角落里去。 侬继封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穆桂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穆元帅长得可真是一副好身段,你那样绑着,我可舔不到你的奶子啊!来,快些坐起来,让本太子好好地玩弄一番你那下贱的乳房!」他就像将军一样命令着自己的士兵。 穆桂英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恢复自由了。虽然手脚乏力,但凭着她多年习武的基础,打倒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是不在话下的。她急忙摊开手脚,接着昏暗的灯火,快速地在自己的身上扫了一遍,确信敌人不会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什么后招。 侬继封已经扶住了穆桂英蜷缩起来的膝盖,轻轻地朝着两边分开,自己的身体已经走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穆桂英没有反抗,暗暗地隐忍着奇耻大辱,只待对方的身子靠近,她才可以一招制敌。 果然,侬继封好像丝毫也没有防备一般,在穆桂英张开的小穴前又伏下身子,慢慢地朝着她的身子上爬了上去。 正是时机!穆桂英早已看在眼里,心中打定主意,虽然欺负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有些胜之不武,可是为了能让自己可以脱身,这样不光彩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心中想着,将牙一咬,双手已经搭在了侬继封的肩膀上。只要她稍稍发力,便可将这羸弱的少年从自己的身体上抛开出去。接着,她夺门而出,趁着夜色,隐身于邕州城中,再伺机救出女儿和一干将军们,反出邕州! 可是还没等穆桂英发力,忽然感觉自己的额头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顿时不由自主地将后脑朝着地面上猛地砸了下去。咚的一声,堂前回响着清脆的撞击声。 穆桂英被撞得头晕目眩,从地面传来沉重的冲击立时将她的整个脑袋搅成了一堆浆糊,眼前金星火花四处乱冒,千万匹战马蹄下生风,在她的面前滚滚奔过。 不仅是脑袋,甚至连身躯也跟着僵硬起来,就像被绳索捆缚了一天一夜之后,麻木到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你……呃!」穆桂英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唇也是麻木的。在那一次疯狂的撞击之下,好像将她整个身子都脱胎换骨,成了在风沙中经历千年的磐石。 「嘿嘿,穆元帅,你难道还想反抗吗?」侬继封坏笑着说,将手中的紫烟雷光锏从身后拿了出来。被布条层层包裹着的铁锏已经被他拆开了一节,露出那个乌黑的铁头,随时可以再一次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捅去。 原来,就在穆桂英以为自己能够反抗,借以逃出生天之时,侬继封早已将那雷光锏偷偷地藏在了身后。只等穆桂英发难,便将那裸露的锏头朝着她的皮肉上狠狠地捅了下去。 雷光锏在高山之上经受千年的雷电洗礼,其中早就蕴含了无穷的天雷之力。 别说是像穆桂英这样的血肉之躯,就算是九天之上的神仙,让这雷光锏打上一下,也要跟着魂飞魄散。 遭到了雷击的穆桂英,顿时四肢疲软,好像透支了一般,连指头都不能动弹分毫。她惊恐得盯着侬继封手里的那柄骇人听闻的兵器,眸子里又流露出来惊恐绝望的神色。 万万没想到,阿侬的雷光锏已经借给了侬继封使用。有了如此威力惊人的兵器,别说穆桂英赤手空拳,就算披挂整齐,想要赢了对方,也是难上加难。 「哈哈!」侬继封见穆桂英被雷光锏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更是兴奋得几乎跳跃起来,「穆元帅,谅你三头六臂,今日也别想逃出本太子的手掌心!」 穆桂英挣扎了几次,虽然身体上已无绳索紧缚,可是浑身僵硬起来的肌肉,让她的身子好像石化了一般,没有任何知觉,更无任何动作,好像除了脑袋,其余都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呃……呃……」穆桂英难受得呻吟着,从鼻腔底部,发出几声哼叫。尽管浑身没了知觉,可还在电流的余波之下,猛烈地痉挛着,根本无法控制。伏在穆桂英胴体上的侬继封,也随着她的痉挛,不停地上下颠簸,好像乘坐在马车中一般。 侬继封眼看着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在自己的身下不停颤抖,心里更加兴奋,好像他才是那个将这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生擒了的一般。他用双手紧紧地握在锏身上,唯一露出的锏尖朝下,又狠狠地朝着穆桂英的乳房上戳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穆桂英的身体猛然凭空一蹦,好像背脊上长了脚一般,将她弹得四五寸高。正如皮影戏里的人偶一样,在主人的操控之下,上下弹跳。 直到侬继封将手一松,这才又僵硬地沉沉砸了下来,仰面倒在地上,不停地翻着白眼。 「哈哈哈哈……」侬继封索性分开双腿,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坐了下来,在她的头顶上,不停地悬晃着那根蕴含着无尽雷电的铁锏,威胁着穆桂英。 「不……啊呜!啊呜!」穆桂英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唇也更加麻木起来,只能勉强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音来。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从嘴里早已吐出了大口大口的白沫。 侬继封见穆桂英已是没了反抗的力气,便从她的身子上爬了起来,抬脚踢向左右。穿着坚硬皮靴的脚尖踢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内侧,又将她修长无力的大腿朝着两边踢开了许多。只见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站定,将手中长长的雷光锏一抖,包裹在外层的布条瞬间被抖落下来,露出乌黑的一节节锏身。他将雷光锏拿在手中,掌心握在锏的木柄之上,又朝着穆桂英的身体直直地对准起来。 「呃……咕噜!呃……不……」穆桂英已是不能说话,泪水竟随着她口中的白沫一道,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却不料将她引入了更深的漩涡之中。绝望、委屈、痛苦一起将她的身子紧紧地缠绕起来,让她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侬继封蹲下了身子,一手握锏,一手按在穆桂英肥肿的阴唇之上,用力地将她两爿在电击之下变得毫无弹性的阴唇分了开来。麻木痛苦的身体,更失去了对心智的把控,穆桂英在猛烈的电击之下,又是不知不觉地流出了许多淫水。 「咯咯……不……不……」穆桂英艰难地叫唤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眸子深处像见到了死神一般,失去了所有神采,瞳孔也跟着迅速放大起来。脸色早已变得惨白,正如死人一般。 紫烟雷光锏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铁锏并无多大差别,只不过通体乌黑,好像墨染的一样。被白布包裹着的时候,倒也没什么,此时布条一撤,锏体内无穷的雷电之力,就如挣脱了牢笼的猛兽的一般,不停地打着火花,紫色的电光像蛟龙出海,不停地在铁锏的四周游走,打出惊心动魄的噼啪声。 「真是一把绝世神兵啊!」侬继封将雷光锏举到自己眼前,不停地赞叹着,又道,「不知道我用这把锏捅进你的肉洞里会怎样?」 「不……不要……」穆桂英的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来。她的双手已经在身体两旁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似乎在努力摆脱身上无形的束缚。直到这时,她才终于见识到了雷光锏的威力,也明白过来,不论是杨八姐,还是焦孟二将,为何手中的兵刃一碰到这件武器,都会乖乖落马。 此时,她已和刚刚落马的杨八姐和焦孟二将无异。 侬继封的上臂用力地往后推去,将雷光锏的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忽然用力地又推了进去,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捅进去四五寸深度。 「啊呜!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的身体瞬间又似被捞出了水面,甩在旱地上的鲤鱼一般,噼里啪啦地在地上猛烈地颠动起来。一声声惨叫,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凄厉。在这如坟墓般的世子府里,听起来就像鬼哭狼嚎般恐怖。 穆桂英本想哀求侬继封手下留情,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几乎能将她身体撕裂的电流瞬间从她的小穴里扩散开来,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占据了她整个身子。瞬间,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感情,好像都在这一霎那被抽干了,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游走在雷光锏四周的电光,一碰到穆桂英柔嫩的淫肉,全都被吸了进去,在她的身体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打火声,有如夏天黄昏,躲在厚厚云层的隐雷。 她的身子似乎随时都有被炸裂开来的危险,在白得透彻的肌肤上,火光隐隐炸现,好像在她的皮下,正在发生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侬继封也深知这雷光锏的威力,不敢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多作停留,又是将手臂往后一撤,把锏尖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雷光锏一离开身体,穆桂英顿时安静下来,整个人就像烂泥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虽然痛苦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烈,可是那一阵阵余波,依然挑动着她的身子,让她的手脚无意识地痉挛不停。 侬继封低头一看,穆桂英的双腿早已无力,软趴趴地朝着两边打开着,似乎早已意识不到羞耻。被电击后的阴户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灰,将原来鲜红的阴唇和阴蒂全都烤得变了颜色,好像乱葬岗上被抛弃了多日,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忽然,从张开的阴道里,一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从穆桂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瞬间在她的身下流淌了一大滩。 侬继封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便耻笑道:「贱人,想不到小便都失禁了。真应该让你的士兵,好好地瞧瞧你现在的这副模样!」 穆桂英已经听不到对方的讲话,所有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都变成了嗡嗡的鸣叫。眼前更是一片漆黑,连不远处橘黄的灯光都显得无比模糊。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昏迷了,还是清醒着的。 「喂!喂!」侬继封又爬到穆桂英的身上,用力地拍拍她的巴掌,大声喊道,「醒来!醒来!」 穆桂英当然没有昏迷过去,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是清醒着的? 在侬继封不停的拍打之下,刚刚飞出体外的魂魄,好像又被召了回来。只不过,她对身体仍是毫无感知,除了大脑稍许有了一些意识外,整个人依旧像在混沌中一样,更无法感知自己早已失禁的事实。 「呃……呃……」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却连一个清晰的字音都发不出来了。 侬继封见她已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将手中的雷光锏放到一旁,身子又在穆桂英的胸脯上爬行几步,几乎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穆桂英不停地翻着白眼,就像快要窒息而死的鱼,口中的白沫像发酵一样溢了出来,完全不在意侬继封的胡作非为。 侬继封掀起自己的下裳,褪下裤子。只见他一伸手,手指抠进了穆桂英的嘴里,勾住她下颚上的牙齿轻轻地往下一扳。几乎无意识的穆桂英,那张小嘴顿时被撬了开来。在她的口腔里,那条也已失去了血色一般的舌头,已经变得惨白,像被吊死的野狗一般,软软地朝着一旁耷拉着。 「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太子的肉棒!」侬继封微微地朝上挺起身,一手依然扳在穆桂英的下颚上,一手往下按住了自己的阳具,将大头朝下,缓缓地坐了下去。 别看侬继封身材矮小,可是下体的肉棒,却丝毫也不比他的叔叔们逊色。像他这样的年纪,可谓是初出茅庐,锋芒毕露。这一坐,已将整条肉棒完全捅进了穆桂英的嘴巴里,在依然不停地冒着白沫的贝齿之间,用力地搅动着。 「嗷……呜呜……」穆桂英早已没了反抗之力,甚至已经觉察不到对方竟把肉棒插到了她的嘴巴里,依然往上翻着白眼,身体软软地任由对方欺凌。 穆桂英的身体僵硬冰冷,如死人一般,可是她的口腔里,依然温暖湿润。侬继封一上一下在穆桂英的嘴唇之间,用力地抽插了两下。锋利尖锐的牙齿蹭在他尚未完全剥离出来的龟头上,带给他又痛又痒的滋味。正是这隐隐的痛楚,却将他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恨不得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完全捏在手掌心里,用力地揉搓几下。 「呼……」侬继封舒服地叹息着,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女元帅的嘴带给他超越快感的滋味。只要一想到此时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曾经让整个大南国胆战心惊的宋军大元帅,他两腿间的肉棒就变得更加坚挺,更加巨大。 「嗯!呃……」穆桂英好像鼻息一般得又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地抽动了一下。雷光锏纵使威力无比,可蕴藏在铁锏里的雷电之力,毕竟不是要人性命的厉害杀器,只不过可以让人暂时失去反抗能力而已。在侬继封的几经抽插和享受时,穆桂英的身体又渐渐的复苏过来,在太子的大腿下难受得动了动。 「好吃吗?」侬继封见穆桂英苏醒过来,依然上下不停地把肉棒往她嘴里送着道,「不管将来你被皇祖母赏赐给谁,都逃不脱是我大南国性奴的命运!你还是从现在开始,慢慢地习惯起来吧!」 「唔……」抽动了一下手指,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些知觉,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嘴正在遭受着这个少年的奸淫,急忙用尽全力,将手臂抬了起来,出自本能地去推侬继封的身子。只可惜,她虽然有了意识,可是浑身依然无力,推在羸弱的侬继封身上,竟动也不动。 侬继封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忽的将身体往下一沉,两手随着胯下的肉棒一起压了下去,在将肉棒捅进穆桂英喉咙深处的时候,也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两侧。 「啊!哦……唔唔!」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眼前又花了起来,软软的两条长腿又是一阵无力的挣扎。厚厚的靴跟撑在地面上,用力地刨了两下,终于又笔直地伸直摊开。 「让本太子先好好的玩玩你!」侬继封说着,屁股又朝上抬了两下,肉棒持续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
25、堕落的女侠 「啊!不要舔……」女侠羞耻而愤怒,颤抖着声音叫了起来。 当她昨天被匪徒们带回据点里的时候,那些穷凶极恶的白党当然不会放任这么美妙的肉体白白浪费,少不了被他们玩弄奸淫。女侠虽然变身,但留在小穴里的精液还是不能随着身份的转变而消失,依然黏糊糊地涂在肉洞例外,就连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不已。可是史蒂夫好像完全也不介意,竟然用嘴为女侠舔舐吮吸,而且看起来还是津津有味的样子。 「哇哦……」观众席上的市民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了一阵惊讶的唏嘘。黑星女侠性感的身姿,早就成了城市里无数少年梦寐以求的肉体,就连对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画面,也会忍不住撸上几发。这样的亲昵方式,许多人也曾在幻想中实现过,可真正看到眼前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免不了震撼吃惊。 奶酪骑士桀桀地怪笑着,拿着话筒杵到了史蒂夫的嘴边。通过话筒,吮吸而产生的滋滋声被无限放大,不停地在剧院上空回响。这种时候,比起昨天在摩天大楼播放黑星女侠的淫荡影像时更加触目惊心。 「啊!」女侠忽然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电流在穿行,不停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忍不住地抬起屁股,把整个胯部朝上挺送出去。 「不!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女侠对自己的表现十分震惊,按理说在如此羞耻的境况下,她绝不可能产生快感。可今天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对史蒂夫的吮吸十分迷恋,甚至有些忘我。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候,胯部早已挺送了四五下。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无数双眼睛看得仔仔细细,谁也不愿意错过女侠受辱的细节。 「母狗,下贱的母狗!」市民们看到女侠居然在匪徒的挑逗下身体出现了反应,变得比昨天更加愤怒和兴奋。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喊了一声,后面的观众也跟着一起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喊。 「不!我,我不是……唔唔!啊!」女侠不停地摇着头,后脑贴在虎鲨头汽车的挡风玻璃上来回滚动,可她嘴里的抗拒,丝毫也抵挡不住身体里的逆行,就在她慌乱之际,胯部又有意无意地往前挺了过去。一不留神,已经迎奉了十几下。 忽然,黑星女侠发现,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思维和行动完全背道而驰。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匪徒们让她吸进体内的粉末,不再是能让她产生幻觉的毒品,而是黑市里最畅销的春药。变身后对气味变得尤其敏感的女侠,对春药的药效自然也被无限放大,根本无法抵抗。 劳拉本来就对史蒂夫有着莫名的好感,甚至一度芳心大动,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她虽然是一个英勇无畏的女侠,但从骨子里,也还是一个女人。女人大多是感性的,劳拉也不例外,即使在知道了史蒂夫的真实身份后,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个男人彻底忘却。 既然劳拉对史蒂夫有情,自然也无法抵挡住他的温柔,尤其是这种露骨的挑逗,在春药的加持下,已经变得忘乎所以。她把手上和脚上的铁链绷得紧紧的,身体仿佛已经完全属于史蒂夫的,跟着他的吮吸节奏,一下紧接着一下地蠕动着身体。 「啊……」劳拉呢喃着,感觉自己已经陷入最深的绝望之中,浑身上下已经被欲望彻底包围。 不……我不能……上帝啊,在这么多人的眼前,我怎么可以……劳拉在心里拼命地呐喊着,可是完全徒劳。 这时,史蒂夫已经用口水把劳拉短裙下的护裆舔得湿透,极富质感的皮具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随着他舌尖的不停用力,把柔软的护裆一起塞进女侠的淫穴里,把灌在里面的精液都从肉缝里挤压出来,在她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流淌。 「呜呜……太羞耻了……」黑星女侠呻吟似的叫着,身体就像被压在磐石下的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想起自己曾经是多么令人敬畏的女侠,此刻却在大庭广之下被掀开了裙子,屈辱地舔舐阴部,让她深感痛苦,几乎不能自已。 史蒂夫舔着舔着,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又用手指勾住了女侠的裤裆,用力地往旁边一拨。藏在裆里的肉唇一下子裸露出来。由于看台和中间的表演场地距离很远,坐在原处的观众们根本看不清这片区区的弹丸之地,许多急躁的观众已经离开了座位,不顾一切地冲到了看台的护栏旁边,大声地呐喊着。现场变得极其混乱,充当安保的匪徒们几乎控制不了场面。 「先生们,女士们,请不要着急!」奶酪骑士连忙拿起话筒说,「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啊!受人尊敬的兰斯洛特骑士已经为你们准备了视频播放,能让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 爱好摄影的奶酪骑士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拍摄机会,在黑星女侠刚刚入场的时候,已经安排了十几个摄影师在场地边缘待命。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这几个摄影师已经抱着摄像机冲了上来,把镜头对准了女侠的私处。 偌大的剧院上空闪现出一片蓝幽幽的光,就像有数不清的幽灵在夜空里游荡。 原来,在每个观众席头顶的遮雨棚上,都被安装了一台巨大的显示屏。一打开显示屏,无线蓝牙数据马上和现场摄影师手中的拍摄设备连接起来,镜头里拍到的每一个细节,都从显示屏上播放出来。 显示屏虽然在观众们的头顶上,但坐在东面的观众可以把目光眺望到对面,看到西面观众席遮雨棚上的画面,西面的观众也能望到东面观众席上的画面。四个方向,共计八块巨屏,同时播放着一个画面,让整个剧院看起来更加香艳淫荡。 迷离的细雨还在不停地从夜空里落下,把摄影机的镜头罩得有些模糊。不过,透过雨幕,还是能够看到全身上下已经被淋得湿漉漉的女侠全身。 雨水把女侠金黄的头发打得湿透,一绺一绺地粘在额头上和鬓角两边。沾满了水珠的暗红色战袍,此刻看起来也更加富有质感,让女侠的胴体看起来极具诱惑性。 镜头慢慢地拉近,一直在女侠的两腿之间来了个特写。凌乱的耻毛,红肿的阴唇,以及遍布整个大腿根部的精液痕迹,无一不再证明着,即使在观众们看不到的地方,这位英武的女英雄也难逃被蹂躏和奸淫的厄运。 「唔唔……不要拍……」女侠有些激动,可她的激动完全没有表现在反抗上,而是将自己的屁股往上挺得更加激烈。 「哦!天呐!史蒂夫,」奶酪骑士好像有些不耐烦,对着话筒怪叫起来,「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咱们亲爱的观众朋友已经看腻了这个姿势!」 史蒂夫虽然在苏珊和女侠面前表现得十分强势,可面对邪恶的奶酪骑士时,还是有些害怕。听他这么一说,只能弯着双腿,爬上了引擎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条巨大的肉棍来。 「呵……」黑星女侠一看到史蒂夫的肉棒,吓得几乎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手脚并用,拼命地想把身体往汽车的车顶上爬去,可铐在四肢上的锁链却紧紧地又把她拉了回来,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原地。 剧场四周的大屏幕上,忽然进入了一支乌黑又丑陋的肉棒,在闪烁的荧光下,显得格外巨大。 龟头慢慢地顶住了女侠的阴户,经过昨天一整夜的凌辱,女侠的阴唇难看地翻开着,里面鲜嫩的淫肉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史蒂夫似乎有意要让女侠好好地感受屈辱的滋味,并不急着马上插进去,而是用龟头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不停地磨蹭。 「啊!不……」女侠身体里的酥麻感越来越严重,不停地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在巨大的羞耻感中,竟然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这时,她发现自己有些矛盾,从理智来说,她十分抵触恶徒们的所有暴行,可是从肉体的欲望上来讲,却又隐隐地希望对方的肉棒能够蛮横得插入进去,给予她充分的满足。 「劳拉,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史蒂夫狞笑着,「我的肉棒可不是吃素的!」 女侠除了叫喊和摇头,竟什么也做不了。她惶恐地睁开眼睛,在聚光灯下的雨点,看起来如此清晰,就像无端地从天空落下许多根细针,一起朝着她的眼睛和眉角上刺扎过来,让她有些看不清史蒂夫的脸。可是眼角的余光里,她还是能够看到显示屏上的肉棒在她的身体上肆虐戏谑。根本无法想象,史蒂夫这样长得英俊帅气的人,居然会长出如此丑陋的阳具。 史蒂夫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把腰部慢慢地往前推送着。紧接着,那条几乎能够令人胆战心惊的肉棒,也跟着缓缓撑开了女侠的阴户,从两扇肥厚的阴唇里顶了进去。 「啊!」女侠的娇躯一震,忽然用力地勾起了四肢,把锁在她手脚上的铁链拉得咯咯作响。 「怎么?吸入了毒品,你还想反抗不成?」史蒂夫轻轻地笑着,可是腰上的动作已经明显加快起来,肉棒也像开始启动的马达一样,由慢及快,啪嗒啪嗒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巨大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把阴唇夹带着一起塞进湿漉漉的小穴,等到拔出来的时候,又把阴唇带着翻了出来。在春药的作用下,女侠的阴道里已经汁液泛滥,每一次抽插和轻微的撞击,都让四处飞溅,就像正在夜空里洒落的雨点一样。 「哦!天呐!」奶酪骑士忽然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抱着自己那张枯瘦的脸说,「伟大的黑星居然居然被匪徒们强奸了!而且,她的样子居然还十分享受!」 正在奸淫着女侠的史蒂夫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这个时候也没法和奶酪骑士计较。女侠小穴里的淫肉紧致,裹住了史蒂夫的整个龟头,让他无法再分心于其他。他的脸上涨得通红,就像要滴出血来一样,英俊的五官也因为快感而变得扭曲。 「骚货!浪货!干死她!」看台上的市民怒吼起来,像澎湃的潮水,几乎要把黑星女侠淹没在他们的口水里。 「啊!啊!救命!不要!啊啊啊!」黑星女侠感觉自己好像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一半是属于她自己的,是性感,冷艳,理智的,另一半却已经属于别人,是屈辱,淫荡,疯狂的。两种人格不停地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遵从于身体的感受还是心理的冷静。 奶酪骑士兴奋地摆弄着手上的一个遥控器,把现场的音量调到最大。史蒂夫结实的小腹和女侠丰美的髋部撞击在一起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悦耳,惹人面红耳赤。安装在剧场上空的扩音器不停地把声浪传输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让整座城市仿佛都在现场直播女侠最羞耻的画面。 黑星女侠忽然发现自己沦陷,在史蒂夫的奸淫中,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一点一点地攫住了她的心,驱使着她往深渊里一步步地迈进。 「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女侠快要疯了,拼命地大喊着。尽管她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可是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于膀胱的一阵收缩,虽然有些隐隐作痛,但强烈的尿意还是涌了上来。 高潮?哦!不不! 女侠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这么多双眼睛下表露出自己最羞耻的样子,可肉棒的蛮横和体内的药性,却在不停地逼着她走上绝路。要是被这些匪徒们强暴到了高潮,那么……那么……后果简直让女侠不敢想象。 虽然黑星女侠这几天已经身败名裂,但她总是想抓住什么,为自己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而现在,奶酪骑士和史蒂夫仿佛要揭开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将她最脆弱的一面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真是个骚货!看,她居然快要高潮了!」市民们既愤怒,又兴奋。 黑星女侠已经感觉到,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曾经,这些最底层的市民,看她的目光是多么景仰敬畏,虽然有时会带一些渴望,但这时,已经彻底变成了欲望,仿佛放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个最下贱的妓女。 史蒂夫就像一台被按下了启动开关的马达,不停地低沉的嘶吼着,肉棒快速地抽动不停。忽然,他仿佛被掐断了电源,居然停了下来,咽呜一声,甚至还把坚硬的肉棒从女侠的肉洞里退了出来。 「啊!呜呜……」女侠似乎有些失望。正在她兴头上的时候,令人满足的饱胀感一下子停了下来,仿佛让她在狂热之中,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史蒂夫的肉棒仍然硬得好像钢铁一样,乌黑丑陋的阳具上湿漉漉的,就连他小腹上的阴毛都被沾得一绺绺地贴在皮肤上。一缕拉丝般的透明液体正在无声地往下滴落,从高昂的龟头上流到女侠结实白皙的大腿上,让女侠的下半身看起来更加狼狈。 女侠的肉洞已经被操得比刚才更不堪,朝两边翻开的肉唇当中,淫水就像被挖开的泉眼一样,汩汩地往外冒。 镜头在连续不切换的情况下,又给了女侠一个屈辱的特写,证明此时的画面正是来自于这个可耻的女人,让观众们可以尽情地嘲笑。 然而,眼尖的观众还是发现,虽然史蒂夫停止了抽插,但女侠的腰部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好像对刚才插进她身体里的肉棒依依不舍,无比留恋。 女侠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老老实实地陈述了一切,把她的内心彻底暴露出来。 「啊!你这个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我的肉棒啊!」史蒂夫狞笑着,把手握在自己的肉棒根部,用巨大的龟头用力地在女侠的小穴上磨蹭起来。 「呜呜!不要碰我……不要……」只要那滚烫的龟头一触碰到女侠私处,就会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波连锁反应,把她在高潮的路上推波助澜。女侠害怕极了,担心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但心里却又对这种羞耻和屈辱隐隐渴望不止。 史蒂夫使劲地蹭了好几下,惹得女侠更加亢奋,那种欲求而不得的样子,比起刚才机械般的抽动,效果来得更加明显。 「婊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啊?」史蒂夫慢慢地俯下身,趴在女侠丰满的胸口上说。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龟头依然不离女侠的阴户,双手却使劲地在那对结实的乳房上揉摸起来。 「不!你别胡说!」女侠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羞耻,摇着头说。可是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她自己的心底也没有底气,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些颤抖。 「是吗?」史蒂夫轻轻地把肉棒往前一顶,却没有让整根整根阳具再次深入进去,只是刚好把那巨大的龟头撑开女侠的阴道口子。 「啊!」女侠忽然又是一阵紧张,酥麻的电流让她顿时颤抖不止。 「插,插进来……」女侠彻底投降了,巨大的满足感仿佛稍纵即逝,她想要紧紧地抓握住这快感,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下来。 「你说什么?我可没有听明白啊!」史蒂夫说着,低下头,把挂在嘴边的话筒凑近女侠。 「我,我说,让你插进来!」女侠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彻底高潮,所有的羞耻好像也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声音从史蒂夫的话筒中扩散出去,让看台上的每个人都听得明明白白。顿时,四面看台又炸开了锅,异口同声地辱骂着卑贱的女侠。 「好!既然你这么不要脸地求着我,那我只能满足你了!」史蒂夫说着,忽然把腰用力地往前一推。 「啊!」在充斥着扩撑感和快感的一瞬间,女侠发现身体已经不可抑制地痉挛起来,穿行在体内的电流好像一下子被调到了最大。 她居然……来了高潮! 26、上瘾一个月后。 一个阴沉的地下室里,空气仿佛被停滞了,看起来不大的一间小房子里,烟雾缭绕。袅袅的香烟不停地在两个人的头顶变幻着各种形状,却怎么也散发不出去。 「下面播报一则快讯!」放在墙角上的电视机上,主持人面无表情地读着稿子,「前段时间在本市流行的一种被称为午夜的迷幻蘑菇的毒品,曾经遭到了黑星女侠和本地警局的联手打击,一度销声匿迹。然而,近日这股毒品风潮又卷土重来,价格比之前降低了三分之二,以致于许多人都能轻而易举地购到这种毒品,染毒上瘾者与日俱增,现状令人担忧……」 画面切换,是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截住了一个行人,很轻易地就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包淡蓝色粉末状的东西。 「这种能够致人迷幻和兴奋的毒品,已经到了无可收拾的地步,就连在本地的中学生里,也被发现有人私藏毒品到学校!」 播放的电视有些聒噪,却丝毫也没打断沙发上两人的激情似火。 史蒂夫仰面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星火黯然,可以看得出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抽烟上。 苏珊光着身体,张开大腿跪在史蒂夫的腰部两旁,屁股牢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让对方高挺有力的肉棒完全插进她的肉洞里。史蒂夫的肉棒仿佛令苏珊十分陶醉,她的双眼迷离,屁股却不停地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让肉棒在她的阴道里使劲地摩擦起来。 虽然苏珊有些怨恨劳拉对自己的背叛,但她对史蒂夫的痛恨更深。帮助白党对付黑星女侠,从很大程度上来说,其实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可现在,她已经染上了毒瘾,堕落在肉欲之中,除了对白党和史蒂夫顺从之外,别无他法。 新闻继续播报:「白党势力重见天日,在城市里横行。他们对黑星女侠的凌辱和拷问,已经为时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把黑星女侠带到城市的每个角落里巡回,并对全城市民现场直播。如今,黑星女侠的名声一落千丈,再也不是曾经市民心目中的那个暗夜保护神了。一个星期以前,有人在夜间偷偷砸毁了黑星剧院前的女侠雕像。关于黑星女侠的AV录影带和漫画又开始流行,甚至出现在城市的各大书店之中……」 啪!啪! 史蒂夫的手用力地拍打在苏珊的屁股上,命令道:「快,动得快点!」 苏珊顺从地把健朗的腰肢扭动得更加热烈,深插在她肉洞里的阳具和她肉壁之间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苏珊不仅没有因为史蒂夫的抽打而愤怒,相反却显得陶醉起来。 在电视的荧光下,苏珊一头翻飞的暗红色头发,就像在黑夜里鬼魅的女妖,性感之中,藏着令人恐惧的危险。 史蒂夫丢了烟头,吐出最后一口浓烟起来,把双手用力地捏在苏珊的乳房上,手指摘着她的乳头,来回揉搓。 「啊!」苏珊晃动得更加激烈投入。看样子,她离高潮好像也已经不远了。 「这几日,无数市民已经亲眼目睹《先驱报》的女记者劳拉变身成黑星女侠的经过,令人咂舌。而《先驱报》的主编也发文声明,报社的记者劳拉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上班了!不过,从昨日开始,白党好像停止了对黑星女侠的蹂躏,也为他们为时一个月,所谓的巡回演出告了一个段落!」电视里冷漠的声音继续说着。 「啊!啊啊!我不行来,要,要丢了!」苏珊一边颤抖,一边疯狂地自己的屁股扭动起来。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仿佛在史蒂夫的身上不停地舞蹈着。几秒钟后,她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就像突然被拔掉了塞子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 就在苏珊高潮的时候,史蒂夫也在她的体内射了精,大声地喘息着。 「贱人,滚开,别压着我!」史蒂夫用力地把苏珊推到了一旁。 苏珊差点没有被他从沙发上推落下去。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姿势,仍然紧紧地依偎在史蒂夫的身边,好像要把自己和史蒂夫融为一体。 「警方居然和白党沆瀣一气,联手对付黑星女侠!上帝啊,我们的城市没救了!」新闻的主持人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大声地指责着警方的无所作为。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屏幕上顿时一片血红。从画外音里爆出了一声枪响,击碎了那个主持人的脑袋。 苏珊的视线连在电视上看都不看一眼。要是换在一个月以前,这种赤裸裸的杀人暴行,一定会让她暴跳如雷,令人彻查到底。 「史蒂夫,」苏珊的眼里好像只有史蒂夫,「奶酪骑士为什么下令暂停对劳拉的巡回呢?」 史蒂夫说:「奶酪这个人就是个怪胎,鬼知道他现在心里正在想着什么恶毒的点子呢!」 「可是,为什么我们要转移到这个地下室里来呢?还有,我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看到哈曼博士,他去了哪里?」苏珊好奇地问。 白党东山再起,警方已经彻底沦为了他们的走狗,而黑星女侠也成了阶下囚,整个城市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威胁到他们了,无需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可是,白党的行径却变得反常起来,除了在各工坊加班加点制作毒品外,大本营却转移到了这个已经被废弃的地铁通道里来。 废弃的地铁通道肮脏得就像一个下水沟,很多地方都已经开始渗水,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恶臭。 史蒂夫说:「哈曼那老头听说最近在研制一个什么药,好像是他毕生最大的心愿。他不希望自己被人打扰,所以暂时把白党的事务都交给了奶酪处理。好了,你快起来,咱们去看看,黑星母狗今天过得怎么样!」 两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只穿了一件宽敞的衬衫,光着下体就往外面走。 屋子外面漆黑一片,只有每隔十几步,安装在墙壁上的微弱灯泡在散发着橘黄色的光线。地铁的轨道已经生锈,地面上到处都是苔藓,气氛有些阴森森的。 两人来到一扇沉重的铁门前,看起来像是民防室。史蒂夫两手握住那好像方向盘似的把手,使劲地转动起来。 在厚重的铁门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响声,忽然听到门舌咔嚓一声,铁门朝外打了开来。 铁门里,同样是一个密不透风的严实房间,但看上去比刚才史蒂夫和苏珊待的那个更大一些。歌洛塔夫人半个身子都陷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架在对面的凳子上,比头顶还高。她仍穿着红色的高开叉长裙,两条玉腿上的奇怪符号和图案,让她看起来有些像印第安人一样。在她的脚上,依然是红得像血的高跟鞋,像锥子一样锋利的鞋跟上,似乎带着血迹。 没有变身的女侠劳拉光溜溜的跪在歌洛塔夫人面前,这时的女记者,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奕奕,蓬头垢面,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污泥,光着的屁股簌簌发抖。 在一场场的巡回演出中,她的阴道和肛门被白党恶棍和市民们奸淫了无数次,几乎已经撕裂,整个大腿根部上,全是血和泥的混合物。 劳拉并没有反抗,虽然看上去也并非十分顺从的样子,可是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口上,浑身抽搐不停。苏珊很快发现,她的眼中流着泪水,鼻孔里也不停地淌着清涕,口水更像是失禁了一样,稀里哗啦地从下巴上往下掉。 「求求你,给我……给我午夜的迷幻蘑菇!」劳拉颤抖着低声叫喊。 原来,这种被白党新近研制出来的毒品,具有强烈的致瘾性。就算是普通人,吸食上几回,也会成瘾。更何况,变身之后的女侠,对气味尤其敏锐,一个多月下来,居然染上了毒瘾。毒瘾一发作,就涕泪横流,就连像黑星女侠这样,曾经英武威风的女人,一下子也被消磨掉了所有锐气,变得卑躬屈膝,跪在歌洛塔夫人面前讨要毒品。 歌洛塔夫人拿出一包淡蓝色的粉末,洒在油纸上,用打火机在下面烘烤了一阵。粉末受热变成了气体,她用力地深吸一口,整个人舒服得晃动起来,眼神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烟雾。 「不!给我!」劳拉好像抓到了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朝着歌洛塔夫人扑了过来。 歌洛塔夫人早有准备,抬起抬起一脚,尖锐的鞋跟顶在劳拉丰满的胸脯上,把她用力地蹬了开去,喝道:「母狗,给我跪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劳拉只能继续屈辱地跪着,可是目光却紧紧地盯着歌洛塔夫人手里剩下的半包蓝色粉末。 「咦?奶酪骑士呢?」史蒂夫看了看四周问。 歌洛塔夫人说:「哈曼博士的研制有了新的突破,打电话给奶酪骑士,两个人去城里最好的餐厅庆祝了!」 苏珊忽然有些想笑,很难想象奶酪骑士那么夸张疯癫的人,在城里最高档的餐厅里正襟危坐的样子,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拔出一把手枪来,在服务生的脑门上狠狠地开上一枪。 歌洛塔夫人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哈喽,奶……不,兰斯洛塔骑士,有何吩咐?……好,好!……啊?你说什么?……好,我知道了!」 歌洛塔夫人在打电话的时候,目光不停地扫向苏珊,让苏珊从背心里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当她挂断电话之后说:「是奶酪骑士打来的,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处置黑星母狗!」苏珊这才松了口气。 有时,苏珊虽然会有些后悔,但更多的时候,她还是感到庆幸。因为如果当时一念之差,说不定自己将面临着和黑星女侠一样的下场。 劳拉还在渴求着毒品,手脚并用,爬到歌洛塔夫人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说:「求求你,把东西给我……一点,一点就好……求求你……」 「你很想要吗?」歌洛塔夫人把高高架在凳子上的双腿放了下来问。 「对,对!求求你,给我……」劳拉思维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得到歌洛塔夫人手里的蓝色粉末,暂时缓解自己体内作祟的瘾疾。 「哈哈哈哈!」歌洛塔夫人忽然一阵狂笑,「黑星母狗,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啊!不过,今天你可别想再尝到半点药粉了!」说着,她竟用力地往手中的那个塑料袋子里吹了一口气,淡蓝色的粉尘顿时扬了起来,洒向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啊!」劳拉近乎绝望地惨叫一声,连忙像狗一样得到处乱爬,想要把还没落地的药粉都吸到鼻子里去。 乔纳森噔噔噔地走了上来,一把揪住女侠的头发,用力地拖到了外面,吼道: 「母狗,想要药粉,就自己去想办法!咱们可不会每天白白供给你的!」 「不!让我进去……进去……呃!」劳拉一头栽在了坚硬潮湿的水泥地上,却没来得及顾上自己凄惨的模样,又转身朝着民防室的大铁门上扑了过去。不料,那扇大铁门已经轰鸣一声,牢牢地关了起来。 「开门!求求你们,快开门!……呃呃!」劳拉用力地拍打着铁门。可是她的手拍在用厚钢板和混凝土浇铸出来的实心铁门上,居然连声音都没有。 劳拉叫了一会,忽然发现自己的咽喉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扼住,有些透不过气来。当药瘾发作的时候,让她连呼吸都开始觉得困难起来。她再也没有力气拍门,后面靠在布满了锈迹和青苔的铁门上缓缓地滑了下去,瘫在地上。 劳拉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像有针在不停地刺扎一样,让她浑身难受,可是这些不适感又像捉摸不定捉摸不定的幽灵,摸不到,也捉不住。 民防室里的几个人好像被蒸发了一样,没有丝毫响动。劳拉在里面待过几天,知道除了这扇大铁门当做主要出入口外,后面还有一个小门。其实,民防室里本来是只有一个门的,可是白党的党徒们似乎为了研制什么惊人的阴谋,竟隔着废弃的地铁通道,又挖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出来。那边按照军规标准,隔出了许多实验室,而且像辐射网一样,四通八达。 要是歌洛塔夫人等人从后面的小门离开,那么劳拉就算在这里把手臂拍断,也是徒劳。 「呜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我,我会死的……」劳拉痛苦地自言自语。终于,她打定主意,硬着头皮往前爬。 前方不远处,只不过几百码开外,就是一个地铁站——正在投入运行的地铁站! 劳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要是上帝庇佑,她或许可以从正在等候地铁的旅客身上要到一切毒品。虽然这看上去像是饮鸩止渴,但为了能让自己暂时摆脱毒瘾的困扰,她只能如此。 通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在不远处,灯火通明,无数日光灯把这个建在地下的站点照得像地面上的太阳一样。从这里望出去,能看到有许多人影正在晃动,估算着时间,这时大概已经是下午四点,还没到人流的高峰期。 如果能在下班人流高峰之前要到毒品,让她暂时缓解身体里的困扰,那就再好不过。要是运气好,她还能从某个女孩子身上讨来一粒避孕药。只要没有毒瘾作祟,只要她一瞬间化身成黑星女侠,那么她就有办法彻底远离白党。 在这场和邪恶势力的战争中,劳拉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输了。凭她现在的样子,再也没有脸面在这个城市里待下去了。此时,她只想远离这里,等到摆脱毒瘾,重振旗鼓,再来和恶棍们算账。 「啊!我永远也不会放过这些可恶的猪猡!」劳拉喃喃自语。 可是越接近站台,她的心里就越忐忑不安。这一切,会不会被自己想象得太过简单?难道,恶棍们真的胜券在握,就算把她放走,也能保证再一次将她擒住? 民防室的后门被打开了,歌洛塔夫人和史蒂夫、苏珊等人走进那个像防空洞一样的实验室里。苏珊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这里被分成上下两层,每一层都有二十多间实验室,许多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正在各个实验室之间穿梭,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到了生化危机的现场。 「真没想到,这里的空间不小啊!」苏珊感叹道。 歌洛塔夫人笑着说:「哈曼博士的实验非常成功,他想要邀请尊贵的苏珊警长参观参观他的杰作!」 「是吗?」苏珊心里不禁暗暗自喜。看来,白党已经彻底将她当成自己人了,连他们的秘密基地也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她。 几个人到了一扇比刚才的民防门还要沉重的大铁门前,歌洛塔夫人让身强体壮的乔纳森去把铁门打开。 乔纳森用尽全力,隆隆地转动方向盘门把,终于把厚重的铁门完全推开了。 里面一片漆黑,但当铁门洞开的时候,从门口忽然扑出一股冷风来。风中夹带着厚厚的腥味,好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豢养着什么恐怖可怕的动物。 苏珊好奇地盯着里面,却发现这就像一个巨人张开的大口,能把所有人都一起吞没了似的。除了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 「进去!」歌洛塔夫人大喊一声,冷不丁地在苏珊的后背上推了一把。 苏珊一个趔趄,撞到了黑暗中。等她大惊失色,回头想要跑出来的时候,大铁门已经被乔纳森推着,轰隆一声,又重重地关上了。 「啊!你们干什么?快放我出去!」苏珊没来得感到愤怒,心中却被一股深深的恐惧攫住了,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她的大喊大叫,好像惊动了潜伏在黑暗里那头猛兽,猛然之间,苏珊发现有一条黏糊糊的冰凉东西正在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爬。 「啊!这是什么?」苏珊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差点没吓得跳起来。她连忙用手去驱赶那条东西,可不料,她脚下一滑,整个人被拖倒在地。紧接着,她感受到一股巨力,迅速地将她朝着黑暗深处拽。 「救命……」苏珊的声音最终被黑暗淹没。
作太忙时间比较宝贵所以要集中力量办大事!这几个月想弄个《神雕》!参赛。 夏堇的故事有缘再见,娇妻也停一会儿但绝不太监。 十七黔州省澜江市江城集团的总部江城环球中心一共77层,325米高是澜江市的第一高楼,也是澜江市的地标建筑。 作为黔州省经济发展几台最强力的引擎之一,江城集团就算放在省会云阳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当初董事会都认为集团应该把总部设在实力最雄厚的省会云阳市,但是董事长宋仁一言而决把总部设在了水陆交通便利比邻省会的澜江市。 这一决定无疑是明智的,不提鸡首牛尾有着截然不同的待遇,单是这招以退为进避开了省会群龙相争的局面就是一步秒棋。奥运后国家经济起飞,几年的发展本来就是尖子生的澜江市现在的经济已然可以和云阳市并驾齐驱了。江城集团作为澜江市的独角兽自然享受到了特别对待,乘着这股东风江城发展成为了集旅游表演酒店餐饮,医疗制药,房地产开发为一体市值400多亿的巨无霸,若是集团有个风吹草动澜江市就要抖上一抖。 江城集团是典型的家族企业,宋氏三兄妹直接控制了集团45% 的股份再加上其他的亲戚合在一起股份超过61%.这种股权结构尤如封建帝制只要帝王贤明睿智那公司的发展定会是突飞猛进的,各种资本也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蜂拥而来,他们可不在乎什么控股权能带来利润就是再生父母。 江城环球中心主楼从60楼开始另有一部VIP电梯就只有少数人才有资格可以使用。公司也是社会的一个小缩影,每部电梯看似都可以到达顶层,但是只有走VIP通道的人才能见到真佛。 这电梯装饰很讲究:按键是手工打磨的水晶,每个数字都像是一个夜明珠,三平米的地板用的是名贵的沉香木木芯,密闭的空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极为安神。久不露面的董事长宋仁突然召见让黎仁心悬了起来,他闭着眼睛脑子里检索着公司的各种情况,去年他的工作完成的十分出色,除了腊月去日本公关宝中歌舞团多报了60万的公关费,其他方面真的无可挑剔。 「叮」』电梯门打开了。这声「叮」来头可不小,宋剑为泡一个女歌手拿着一对600万的龙凤镯在那女歌手的录音室「叮」了一下。千金难买一声响,玉碎了,腿也开了! 宋剑认为这是他玩得比较高端的一次,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值得纪念。为了保证原声他还特意从德国买了套GermanPhysik装在电梯里,和那女歌手的分手炮就是在电梯里打的,从61楼到77楼打上打下几个来回。 宋剑经常一脸回味的对黎仁吹嘘这事,黎仁当时和宋剑接触不深还天真的问过他,这么爽怎么不把那女的拉过再打几炮? 宋剑像个哲人回答说:「像我这种性情中人你是不了解的,要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想重温旧梦也只会向回忆开口,绝对不会去打扰人家的生活。断了就是断了要干脆」 因为这句话,黎仁曾经以为宋剑还不是个无药可救的人,后来知道那女人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被宋剑用高尔夫球整的肛裂后,他都不敢让身边的女性朋友出现在宋剑面前了。 「黎总好!董事长今天心情不错正和平田先生对弈呢,您直接进去就行了不用敲门」秘书面容姣好看见黎仁走来马上就站起来轻轻说道。 这是提醒他动作要轻,黎仁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没马上进去而是先去了卫生间洗手,他突然想到以宋剑的恶趣味很有可能会把一些恶心的东西涂在按键上·····宽敞的办公室被岁寒四友的屏风从中间隔开,前半部份用作小型的会客室,后半部分是私人办公休息区。里面装饰简单右边墙上是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书,书架下是办公桌。左边靠墙金丝楠木架子上摆着几个茶壶和杯子,还有些许玉刻,旁边是一副阴沉木茶具。黎仁小心翼翼的进门脚步轻放走到休息区才加重脚步。房间尽头窗边一老一少相对而坐持子对弈,年轻人夹着一子正闭目沉思,老人面色轻松的盯着棋盘看样子已经取得了优势。听到脚步声老人扭头看了过来狼视鹰顾。 「董事长」那视线如芒刺让人莫名压抑,黎仁连忙错开视线。 「哈!哈!阿仁来的正好!快帮我们沏壶茶!这局势均力敌耗时太长有些渴了」宋仁见是表侄黎仁,便语气轻松快意的吩咐道。 「是」 感到压力骤散黎仁舒了口气,顺便瞄了一眼棋盘想估摸时间。他棋力不高看不出太多门道,几条大龙正在绞杀应该是快要分胜负了。于是马上走到一边开始烧水,房间里极静只有咕噜噜的水声和偶尔落子的声音,茶水沏好胜负已分。 「宋先生这手飞刀真是神来之笔,我这两个活眼保不住大势了,这局我心服口服」年轻人掷子认输语气徒然,虽然认输可视线还在棋盘上显然在思考各种变化,显然如果不是黎仁进来他定会一站到底绝不认输。 「哈哈!哈哈!这一年我们互有胜负,直到病愈后的今天好像突然开悟才有了这神之一手,感谢平田先生的磨砺,我的棋力已经看涨。平田先生你要再练上一阵子了不然可不是我的对手,作为长者赠君一言:围棋合乎天道,藏于山川江海风火日月,切莫过于沉迷勾心设伏失了自然」话毕从黎仁手中接过茶一饮而尽。 宋仁近年和平田诚对弈可吃了不少憋,这小鬼子棋风诡橘一不小心就会着道实在难以招架,不过正是对手旗鼓相当输赢才有意义。得胜兴高的宋仁话间喻耶起了平田诚。 「多谢宋先生赐教,不过我岁未及而立离知天命尚有几十年光景。平日总觉得醉舞挥袖天地窄,长缨在手敢缚苍龙,不管遇到什么对手都想要斗上一斗看样子我还是气太盛了,体会不到宋先生这般夫不争而天下莫能值争的从容心境。既然正事已解决我就先走了,趁着思绪未冷正好回去复盘。不敢打扰宋总品茶了。告辞!」平田诚接过茶饮毕回应道,请茶送客的规矩他也懂。 「男子汉就是要气贯长虹,能成大事的哪个不气盛。秦王气吞六合,小小亭长见之也敢说大丈夫当如是也!待到李德胜逐鹿时他已瞧不起这些鬼雄了,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今朝?今朝又有哪个人物比得上他老人家?唉,不说了!我们改日再战,阿仁!你代我送送平田先生」宋仁突然意兴阑珊落寞的瘫在椅子上,生老病死自然规律他全不在意平田诚暗讽自己老朽矣。只是谈及伟大同志时突然想起了后来他老人家知足以距谏,言足以饰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让他们这辈人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黎先生留步!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平田诚面容俊美笑容亲和,一身白西装裁剪修身还骚包的挎了只钢笔在外面真像个陌上佳公子翩翩读书郎。 「谁他妈跟你个小鬼子是自己人,一身白吊喪吗,?」黎仁心中暗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瑾和这家伙走的很近,让他品尝到了一种叫嫉妒的东西也让他产生了危机感,男人多数都不太喜欢和强大的人站在一起因为容易发现自己的软弱,老板的随口一言自己不能置若罔闻,而情敌却是老板旗鼓相当的对手。到门口的距离只有十来米可是他如喽啰般跟在平田后面却像走在刀尖上一样难受。无能的狂怒让他对平田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宋义。 「阿仁过来,看看这个」等黎仁回到房间时,宋仁已经收拾了心情从背后的书桌上抽出一叠文件递过来,黎仁接到手里认真的查看了起来,资料倒是没多少几分钟就看完了,但他不知道宋仁找自己的意图所以也不敢随便表达自己的看法只能沉默着。 「江城药业有35% 的股份属于市国资委各部门控制的。平田诚这家伙很厉害!不声不响的走通了政府的路子,现在政府那边都已经和他达成共识,要用江城制药25% 股份置换他澜沧生物科技制药公司40% 的股份。你看看!人家在我们的地头杀鸡宰羊饭都做好了我这边才知道,阿仁!你说说这江城制药的负责人是不是个酒囊饭袋」宋仁斟茶的动作不带烟火气息声音也一样,这是他怒极的征兆。 黎仁双手捧茶小心的回应道:「江城药业情况特殊它原来是国企,我们注资收购后政府那边还保留了近三分之一的股份。平时得依靠这些任维持卫生部门的关系,金总也有他的难处。我看过药业的财报这几年利润一直在上涨,金总还是有能力的」金光是宋义的是心腹,他不知道宋仁的心思就打了个太极。 「他有什么能力?尸位素餐!就会吃老本,凭着全省医院的销售业绩一只猪在那个位置都能出成绩。五年投了二十多亿的研发经费没给我弄个声响,他们的研究团队也是一群猪吗?一群人连个神棍都比不上」宋仁声音有些激动起来最后却马上刹住了话题。 「黔州药草资源之丰富全国闻名,制药业就是我们省的一个名片,是省里要大力扶持发展的产业。市里的人想要进步,还有比成立一家研发实力强大的制药公司更好的选择吗?50亿的股份置换没有一点反对的声音,澜沧生物制药一定拿出了很厉害的新药。可以想象今年我们江城制药在市里的业绩会大幅度下滑。」 宋仁担忧的继续说道。相较于集团的核心旅游演绎业务,他最在意的却是江城药业。 「我们江城集团经营多年树大根深,就算把澜江市的市场送给平田先生他也未必敢全吃下去,再说澜江制药现在手握我们药业的25% 股份也算是自己人。我们有实力他们有技术如虎添翼这不更证明我们江城药业很有发展潜力吗,不然以平田城的精明怎么会像和我们置换呢」黎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这么想未尝不可,不过如果我手握同行三分之一的股份,我一定会从它身上吸血壮大自己,别忘了政府方面还留了10% 的股份。我猜这是平田故意留下的,我们如果要对付他那么政府还有立场去拉偏架,这人心机深沉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阿仁!年轻一辈我最看好你,我们这些人都老了,自己家族的事业总要让自己人看着才安心。你交接完工作就带上人事部的谷阳和财监去给金光当总助,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宋仁说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黎仁激动的站起来回答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他才35岁马上要成为一家上百亿企业的决策者怎能让他不激动呢! 「坐下,喝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前程似锦可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耽误了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宋仁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大伯!您放心。女人对我来说就是衣服图个新鲜,我拧的清轻重缓急。」 那目光刺眼黎仁低下头连忙说道。 十八「砰」一声巨响。金丝楠木门被人大力踹开带着破空声急速撞向墙壁,一只枯树般的手突然出现稳稳钳住了那扇门,声音戛然而止。黎仁被吓了一跳,心想谁敢在这儿猖狂?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人,那是董事长宋仁的司机,他总像个幽灵一样神出鬼没完全没个声响。 宋剑会时不时的抽风,整个集团也只有他才敢这样踹门而入。此时他左右两只手各提着一个大木盒子满头大汗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了茶几边,大木盒子往桌上一扔抱起茶壶一股脑的就往嘴里灌茶水,这雀舌尖等价黄金还有价无市乃是宋仁的心头爱,被宋剑牛嚼牡丹连着叶子一起吞下肚给造完了,一旁的宋仁看在眼里气的脸色涨红脖子上都起了青筋。 「董事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黎仁闻到盒子里有股子药香味儿知道该是离开了。他心下有些疑惑:董事长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真病了?还是为了削藩在装病麻痹几个董事?不过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还不用着急站队,不管怎么样先把江城制药的事摆平展现自己的价值才是王道。 「走~ 我送送你!阿仁啊,你是个有能力的孩子,你记住大伯的话,年轻人要有事业心不要因为女人耽误了自己大好前程,男人只要有权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宋仁拍了拍黎仁的肩边走边语重心长的说道,最后不光送到门口还亲自开门这是市长都没有的待遇。 「我明白!」 黎仁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点头回答,宋剑在后面对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他也没在意。他知道礼下于士必有所图,董事长说年轻人要有事业心的意思就是要他不要想着和稀泥,看来这次给他配人事和财务既是强援也是监军,而金总还保留位置大概也只是为了给宋义留个面子。 宋仁面带笑容站在门口看着黎仁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才后回头对着角落说道: 「大军,你去门口守着,我有事要和小剑说,别让人打扰我们」 「老头子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孟加拉虎的虎骨,这回我百分之百肯定是纯种野生的主儿,这玩意儿别看个头不大告诉你贼鸡巴生猛,我坐在大象上两米多高它跳上来跟玩儿似的,要不是当时我机灵拿别人档了一下,估计肠子淌一地的倒霉家伙就是我了,不过冲锋枪倒挺好玩就是浪费了张虎皮」宋剑现在现在起当时的情一脸回味,可当时他都快吓尿了只知道扣扳机。 「你少跟你二叔学那些打打杀杀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有道是上者劳心下者劳力,一群亡命之徒只会好勇斗狠早就被这时代淘汰了,我往地上扔根骨头他们还得看我脸色,我心情好高兴了他们才敢吃,不然就只能看着。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稳重点了,国家现在可不是以前想管管不不过来的时候。」宋仁语气轻描淡写却是有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他慢吞吞的打开盒子往里一瞅只见上面盖了七八根胡萝卜大小的人参滋养气血,里面装了一副虎骨散发着猛兽独有的气息,心下赞许: 好东西!这是只吃过人的伥虎。 「我就是去给二叔当当翻译,谁他妈知道他们说的打猎是去打老虎,要早知道这么危险傻逼才会去呢」宋剑骂骂咧咧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那个叫什么补天手的公司又是怎么回事,你姑丈给我打电话说你突然把这公司拉了进来要参与新舞台的设计。你二叔和姑丈对这次和宝中歌舞团的合作重视的不得了,你少给我整些幺蛾子」宋仁提高声音训斥着。其实他内心倒是不怎么生气,宋剑作为人事总监只管人事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插手到舞台设计方面的事物?这两兄弟脑袋里全是些小九九真是难成气候,现在估计还在疑心是自己指示宋剑这么干来表达不满吧! 「这你可就错怪我了,那个公司实力确实很好设计师又是日本大师级建筑师安藤忠的关门弟子,人家还会日语后期和宝中那边沟通起来也方便。」宋剑笑呵呵的解释道。 姜幼鱼实在太勾人简直是一见误终生,这几天弄的他对其他女人没了兴趣,不然他也不会无聊的跑去印度打猎。宋剑心头放不下那道倩影,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要保持联系,他调查了姜幼鱼的社会关系刘庸不一定轻易能上手,到时候大家各施手段也怪不得自己,总不能他刘庸自己吃不肉还不让别人吃吧。 「宋剑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你和你姑丈也这么说,看他信不信你的鬼话」 宋仁一脸嘲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显然他是不信自己儿子说的话。 「您这话说的就有点伤人了,难道我只会吃喝玩乐就不能给公司出点力?」 宋剑点上烟美美的吸上了一口,慢慢闭上眼体会着微醺的感觉半晌才辩解道。 「呵!我还冤枉你了?宋剑啊宋剑,但凡你把你那聪明劲儿用上一半在公司的事上,我也不用绞尽脑汁的安排后手了,你搞上这么一手你二叔和姑丈还以为是我要扯他们后腿呢,为了这次割韭菜他们费了不少功夫要是出差错,哼哼!你自己想想和他们一起吃肉的那些人,我不一定保得住你。」宋仁盯着儿子严肃的说道。 「得了!我从实招来还不行嘛!是刘庸那小子看上了个女人就是我说的那个设计师,朋友一场我怎么也得帮帮他」宋剑吐了两个烟圈脸色一正大义凛然的说道。 「喔?这倒是稀奇了!刘庸这小子滑不溜秋像条泥鳅抓他的尾巴还真不容易,那女的是什么来历」宋仁来了兴趣。 「市公安局陆局长的儿媳妇,长的真是国色天香,用你们这些老家伙的话说那叫「佛动心」哈哈哈····!你是没看见真人不然没准会想给我找个后妈!」 宋剑调侃的说道。他已经抽嗨了那可不是普通的烟草而是大麻,他在国外染上了毒瘾回来后又颇有意志力的戒了现在只用大麻代替。 宋仁对儿子的口无遮拦早就习以为常只当没听见后面的话。刘庸的父亲刘政和是典型的学而优则仕,团派出身上升势头很猛现在已经是省委副书记了,刘庸本人也不简单身边聚集着一群衙内做私募基金在股市兴风作浪,遇到有前景的公司就会低价买来高价卖出,这些年破了不少家,弄了不少钱却没出过问题水深的很。这两人用的好是如虎添翼,用不好等于是饮鸩止渴。知子莫若父思量片刻宋仁已有了决定。 自己儿子是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那是个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能手,这次居然想冒着得罪刘庸这只猛虎的危险虎口夺食,看样子那个女人不简单是真的很吸引人。他刘庸是什么样的人?四九城出身眼高于顶吃个炸酱面都要配上十几个面码子的讲究人。而自己的弟弟宋义是混混出身没什么文化行事也是拖着扁担过马路——横行霸道惯了的,他做事的方式刘庸肯定欣赏不来,到时候好好的一条鲥鱼被宋义自作多情的煲成汤端到刘庸的面前场面一定很有趣。 「宋剑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告诉你最好收起那点小心思,给我离那个女人远点。你二叔他们不是对刘庸挺热情的吗?把这事透露给他,我想他知道了一定会乐于助人」宋仁老奸巨猾一杯茶的功夫就想到了个阴招子。他思量着抽个时间掌掌眼,只要这个女人足够优秀就不怕刘庸心里不起膈应。 宋剑不甘心还待要分辨却被老子的目光盯得浑身不在自突然忘了说什么,等他反应过来为自己的怯懦而羞愧恼怒时父亲已经走到另一边去了,他赌气的把被子砸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门外的大军兴许是听见了动静,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扫了一眼四周看见地上的烂摊子就顺势蹲下收拾起了碎片,这下把宋剑可惹怒了:「你进来干什么?他是我老子我还能杀了他不成?老头子你还真是养了条好狗。操··!」宋剑绕到另一边一脚踹翻椅子扬长而去。 宋仁看到儿子难得稚气一回哑然失笑,摇摇头伸手扶起椅子坐在了大军面前: 「我心里最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和宝冢合作也是平田诚从中撮合的吧,这中间有没有什么陷阱?看着是双赢的局面,可不知怎么的我就是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大军说说你对这人的看法。」 「嗯,这人奇怪!有时像狼有时像羊」大军头也不回专注着捡拾地毯上的玻璃碎末。 「然后呢·········?」宋仁正要洗耳恭听谁知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不由俯下身追问道。 「今年是我本命年,我不想多说话」闷了半天大军没头没脑的回了这么一句。 「你可真逗!还本命年不想说话?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大军你跟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迷信没一点长进。我告诉你信什么都比不上信自己,老祖宗说的好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你们一贯道当年和国共两党三分天下,何其雄哉!结果一帮子信日本人,一帮子信美国人就是不信自己最后只能呜呼哀哉!」宋仁笑的瘫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嘁!我可不是一贯道。咳……」大军嗤之以鼻随即又咳嗽了一声看着门口。 「既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豫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我只有琴童两个……我是又没有埋伏又没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宋仁坐在太师椅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口。 19「嚯!大哥今天兴致挺高啊,我们才到电梯口就听到你唱曲儿了。」 未见其人笑声先至,张守诚面容儒雅清瘦却有个笑面虎的外号,他这个人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视线在他身上,那他脸上永远是谦虚温和的笑容再没其他表情,跟寺庙里迎来送往的知客僧似的。 「大哥。」 「坐」宋仁一指旁边的位置。 话语间张守诚已经步履轻松走到宋仁的下首位置风衣一脱坐了下去。他后面跟着的宋义身材矮壮,走路时总微扬着头双手摆动幅度很大像是只蛮横的螃蟹,满面桀骜不驯额前还有道伤疤斜沿到眼角把眉毛断成两截,让他本来就不好的面像看上去更加凶狠。宋义显得心事重重挨着张守诚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椅子刚刚被宋剑一脚踢的都快散架了此刻被人一坐便晃动起来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 声,他被这动静吓一跳,皱着眉啐了一口又起身换了个靠近宋仁的椅子坐下狠狠的骂道「干你娘的。」 摇头晃脑的宋仁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拍子被弟弟粗鲁的声音一下就败了兴致,他对着易军大手一挥示意他给两人上茶。 张守诚在一旁见宋仁这幅老神哉哉的样子倒是先沉不住气了,他侧过身子递过支烟说道:「话说唱这出空城计自古有两难,一曰声二曰势!这声最忌讳的就是用口鼻扯着嗓子喊,鼻腔激发的声音略为单薄听上去底气不足,底气不足又怎么可能骗得了老奸巨猾的司马懿呢?大哥你用胸腔共振发出的声音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真正是唱出了胸藏百万兵的气势。我要是那司马懿可万万不敢上城楼与你饮茶的哈!哈!哈!」 这话看似恭维实则是话里有话带着试探。宋仁只当没听出意思来,伸手夹过烟笑着对张守诚说道:「医生让我少抽烟,这是好话!得听。老二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唯一有个缺点就是说话太好听做不了魏征,天大的事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小事,总是天下太平,怕不是要让人忘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被老大当面奚落绕是张守诚面皮不薄也是觉得有些尴尬,大哥生病这几个月是他在总览全局,但是对于一个家族企业来说不姓宋是个不小的问题,特别是他还手握仅次于大舅子的股份更让一众宋氏的董事心里难安,明里暗里没少使绊子。 乍富的族人们没什么文化总是习惯性的把集团的人分为自己人和外人。 老婆宋佳死的早他张守诚又续了弦可不就是外人吗?这也是宋剑作为人事总监可以轻松插手其他项目的原因,因此争取来自宋义的支持必不可少。江城药业是宋义的势力范围,为了拉拢他自然是不好再插手进去,可谁能想在这澜江市居然有人敢触江城集团的虎须,自家的后院都快被挖穿了他和宋义才发现,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几日随着大哥出院的消息他们两人已经明显感到了来自董事会的压力。 「大哥你气色越来越红润看样子身体已经大好了吧?这几个月你是不知道,可把我和姐夫忙坏了!睡觉都要睁只眼睛就怕出点岔子对不起大家,你现在身体好了我们也可以缓口气了。」宋氏三姐弟父母死的早,长兄如父总是不像普通兄弟间那么随便,算起来宋义和姐姐姐夫的关系倒是比跟大哥的关系要融洽些。他和张守诚现在是同一战线的,见张守诚不好自辩连忙岔开话题为其解围,这事说到底还是他出的问题自然也不想被大哥抓着不放! 「恢复效果是还不错,前天还跟欧市长还打完了一场18洞呢。守诚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这几个月总的来看你和老三干的不错大家都是服气。」宋仁喝了口茶含在嘴里润嗓子看也不看宋义!他今天让他们过来并不是要兴师问罪,只是想敲打一下免得他们太得意忘形栽了跟斗。 看着宋仁半眯着眼像是只要打盹的老虎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张守诚懒得兜圈子干脆表明自己的态度说道:「如履薄冰勉力为之!勉力为之!我还是那句话:船让大哥开我们大家都服气都安心。」 气氛突然安静掉根针都听得见,两人都紧张的看着宋仁。权利这东西就像毒品一样尝过之后要放下还真是千难万难。 宋仁看着两人如临大敌的表情突然有点想发笑:妹夫要真服气也就不会说什么勉力为之了。不过经过平田诚和宋剑这两件事以小见大他心里已经有底了。张守诚,宋义和其他宋氏股东的关系全靠宝中的这个项目维持,并不高牢靠,平田这个小鬼子一手暗度陈仓打的让人猝不及防,损了宋义和张守诚的威信。某种程度来说自己要感谢平田诚,这样想来难道说这小子早就算到自己不会反扑?他心里警觉又给平田诚提了一档,这人是得重点注意的对手! 「你们俩别那么严肃,这几个月不是做的挺好的吗?依我看我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至于江城药业那边的问题我觉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政府的资金退场了难道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更加有效的控制企业?平田诚是过江龙但是这座城市我们才是无冕之王!」宋仁六十多岁正是思虑最坚韧诡诈的时候总能在劣势中发现机会,他停顿了一下控制着说话的节奏正好让两个弟弟思维陷入塞翁失马的幸庆里,原本对抗的形势已经被他悄然的用话术变成了三人同舟共济。他继续说道:「金光也是快六十了吧?一般到了我这个年纪总会觉得精力不济估计他也一样,再者他年纪大资格老平时威风惯了,现在来了个平田诚年轻气盛,到时候两人起来冲突都没个台阶下怎么办?黎仁这孩子有能力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他过去给金光打下手。这事我们仨决定就行不必再拿到董事会讨论了」 宋仁这次生病突然发现把这两人推到台前也挺好。怪不得嘉靖皇帝喜欢藏在深宫,恩出于上,耻止于臣! 张守诚听到前面的话忐忑的心一下就活络了起来,强压着心头的狂喜嘴上扭扭咧咧的说道:「这……不太好吧!大哥!你身体既然没事了就应该主持大局,好多事还要你拍板拿主意呢」 其实宋仁的身体状态并不是他所说的那么好,兴许是坐久了他已经感觉到腰有些痛了,于是站起来扭了扭发酸的腰有些意兴阑珊感叹道「今年的政策风头可能要有些变化了,我们做生意的离着政治太远总是不太好。前些天打球时和欧书记约好要一起进京开会的,明天晚上我就得去省里汇合了。京里开完会还有一络子的事儿等着解决不知道要耽误多久呢。公司年初这么多事情难道你们还要一件一件都打电话请示我吗?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我算是从鬼门关爬出的人了,功名利禄真到了那一刻都是过眼云烟,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姊妹兄弟一体同心这辈子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事你们就不要让来让去了,矫情!」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让在坐的两人都有所触动。可两人都是自小就跟着大哥生活,见证了他从一个小煤矿主变成控制数百亿资产的集团董事长,深知他手段之狠辣心肠之坚硬世所罕见。自然不敢全信他的话,可大哥演的这么投入总得有人接他的戏吧。 张守诚大义凛然的双手一摊显得特别真诚「大哥你这么说我如果再推让就显得虚伪了。想想也是!我们大家都是为了公司的事出力有什么好客套的。我也看好黎仁这小子,平田先生和他有私交应该合得来。老三你怎么看!」 宋义正掰着拳锋上的老茧见两人都眼勾勾的看着他,知道这是搪塞不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于是故作大方的说道:「就这么着吧。你们当大伯,二伯的都同意了,我这个做三叔的反对不是遭人恨吗?」 三人很快达成协议气氛顿时变得和谐起来又陆续谈论起了工作和计划,这要感谢平田诚的一记背刺让宋仁收拾两个弟弟占据了先手,不然要得多费一番手脚更可能会伤了和气。 宋义虽然保住了面子却失了里子有些不爽,又不好发火只郁闷的坐在一边不怎么搭话。 「喝茶」 却是一人端着杯滚烫的茶水,那双手上戴着泛黄的皮手套,手背上还印着个「卐」。宋义本就是个暴虐的性子正愁找不到由头发火呢!这人却是惹到了他。 「这滚烫的茶水要人怎么喝?杯子又没有柄怎么拿?是要烫死人吗?」 「他~ 」 他正想说「他吗的,你眼瞎了吗」然后把滚烫的茶水往那人脸上一浇,好欣赏满地打滚惨样。却不防对上了一双死鱼眼,余光一瞟这人腰间还挂着把军刺手柄黑乎乎脏不拉几的——是许久不见的易大军! 「烫,放那桌上去。」宋义想到那手套上的「卐」印记突然有了些印象只觉心底恶寒,连忙把脏话咽了回去。他也是手上见过血的人!可面对易大军时还是有些发怵,这是个站在你身后就能让你背脊发凉的人! 见易大军走开,宋义才把注意力放在大哥身上:他确实苍老了很多,气势也不像以前那么凌厉。 「那行!家里的事就全靠你们了。特别是跟宝中歌舞团的战略合作可以说是我们现在的头等大事。这事是你们俩牵的头我不多干涉,就一点要求:我要深层次的合作,每年必须要来我们集团开两次大剧场公演,要规定阵容和剧目,得要一线的团员好热门的剧目,先配合他们演出后期我们自己的演员也要参与进来。现在市场消费的主力趋于年轻化,刘三姐,刘海砍樵已经吸引不了年轻人了,我们需要更炫目更华丽的舞台内容,更符合年轻人想法的舞台剧。如果做得好用不了五年我们就能垄断这块蛋糕」宋仁确实是商业奇才,他嗅觉敏锐已经早早的察觉出了旅游市场主流消费群体的变迁。 「放心吧,大哥!这些条款我们都会写在备忘录里,平田诚如果想在这里站稳脚跟就一定会极力促成这次合作,他母亲是宝冢的艺术总监说话很有分量!」 听到张守诚提及平田诚的名字,宋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膈应。如果是其他人敢在他宋义面前使手段,那他的尸体早就从澜江飘到太平洋了,哪能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那个补天手的公司你们注意一下,小剑说刘庸被那公司的一个女人勾了魂。小剑什么德行你们都知道,别到时候让他监守自盗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张守诚和宋义对视一眼:原来如此!看来大哥这次突逢大难,真的看开了。 不在乎他俩以这个项目树立威望来取代他。 「大哥!小剑平时不着调却也知道轻重」张守诚恭维道,他这倒没有胡说。 宋剑只是有点疯并不傻。
原文:Mom-Son:Love Story 本来想等十月份用这个领工资的,转帖区里给转过来了,索性就补上吧所以我也在犹豫是不是要发出来。 从我儿子十八岁生日后的某天开始,我意识到我想跟他做爱。 我知道……我知道……这简直是错到离谱,既恶心又变态……一开始我就是对自己这么说的。 为了说明我的这种奇怪的性饥渴,那要先说说我的儿子,Paul。他简直跟他父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我的丈夫Darren,在Paul三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Paul有着跟他爸爸一样的金色短发,一样的灿烂的微笑。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们的样貌特征很相似,可是当他从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长大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之后,神态体貌就更像是复刻出来的一样。 尽管如此,我也从没想过要跟他做爱,直到有一天偶然闯入他的房间,发现他正坐在电脑前撸动着阴茎。或许我可以狡辩说,我渴求的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而仅仅是想要一根肉棒来填充那早已尘封结网的蜜穴。但事实上,他那年轻英俊的脸庞,宛如旧人的嗓音,还有那根完全相同的肉棒,这些画面拼合到一起,让我彻底明白了,我想要的就是他……我仿佛重回十八九岁的年龄,刚开始跟Darren约会的那段时光……更甚之,感觉跟我平生最爱的人的婚姻也被复活了一样。 我为没有敲门就闯进他房间而再三抱歉,显然Paul跟我一样地尴尬。然而,那天晚上我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这次短暂的遭遇。开始我还对之前不小心看到的那个情景有些发窘……不过当我躺到床上后,脑子就开始跟我作对了。每次闭上眼刚要睡着,儿子那根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就出现在脑海中。我吓的立刻坐起身,摇晃着脑袋,想把这种背德的念头甩出去……可刚躺下闭上眼睛,同样的情景又再次出现……简直是陷入了背伦版的《土拨鼠之日》。终于,我被折磨的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不用说,那晚根本就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Paul跟我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当然,你根本没法抹去记忆,两人之间出现了难以名状的尴尬气氛。 经过了一个多月,尽管我不停地跟自己说这完全是错的……我身体里被漠视许久的欲望却尖叫着说,这当然可以。我开始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小穴里的跳弹就是Paul的肉棒正在肏我。我一边含着假阳具一边幻想着吸吮的是Paul的大鸡巴。 每当我看到Paul,我好像看到了Darren。 每当我跟Paul交谈,我好像听到了Darren。 一切都变得那么病态却令人沉迷,很快这种思绪就吞噬了我所有的思想和梦境。 仿佛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女时代,我开始不经意地引诱着儿子,就像多年前诱惑他的父亲那样。 虽然我不再像当年在啦啦队时那么苗条,可这些年身材保持的依然很好。我当然可以再减掉几磅,但谁不能呢?曾经漆黑如夜的长发已经有点灰白,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想过要染发。一直以来我都是有点肉嘟嘟的,有着跟我父亲一样的大骨架,因此我也有着一对完全天然的38D 的大奶子和肥大的屁股。与丰乳肥臀相反,我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美腿,经常同时吸引着胸控和腿控们盯着我目不转睛的窥视。 这些年来,我的确跟几个男人约会过,有两个甚至可能进一步发展,可他们都不是Darren。因此在进入实质阶段之前,我总是找借口结束掉这种关系。如今我终于意识到,心中那个完美的男人就在同一个屋檐下……现在是时候让梦想实现了。 我在家开始穿短裙,紧身衬衣还有高跟鞋……这些通常是外出约会的装扮。 尽管儿子的确注意到了我露出深深的乳沟,可我也发现即便他对我有性趣,但因为太过害羞而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尤其我还是他的妈妈。 因此在第一次看过他的肉棒的六个星期后的某天晚餐时分,我决定问他一些问题来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饭桌上,我从普通的闲聊开始,「今天学到了什么呀?」 他还是跟以往一样回答道,「没什么。」十来岁的年轻人通常用来应付父母的惯用答案。 「那我为什么还要给你付学费呢?」我特意逗他。 结果他的回答让我目瞪口呆当场石化,「为了让我能学到哈姆雷特跟她母亲有过不伦的关系吧。」 我有点喘不上气。儿子直接了当地切入到我计划半分钟后才会提起的话题。 他也知道我的感受?知道我的渴望?难道他也想要我,就像我想要他一样吗? 我自我解嘲地说道,「很显然,你这《哈姆雷特》的寓意,跟我上学时学到的可不一样。」 Paul继续说道,「不是,《哈姆雷特》讲的还是关于宗教、复仇和如何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当你深入解读莎士比亚的这部作品,字里行间都清楚的表明,哈姆雷特和他的母亲发生过性关系。」 我又一次被儿子的话给噎住了,这次是想要搞清他脑子里哪来的这种乱伦的想法,于是我又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按照莎士比亚的说法,如果你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必须跟你的母亲睡觉?」 这句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刚才问了儿子一个多么前卫的问题。 他的脸腾得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可没说,是莎士比亚说的……」 「那你认同这个说法吗?」我问道,真想听到他的回答……他涨得通红的脸颊真可爱……我的小穴都湿透了。我等了很长时间让他慢慢消化我和他之间发生乱伦的想法,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莎士比亚关于乱伦的观点。」 「根据Walker女士的论述,在莎士比亚那个年代,乱伦关系在贵族和贫民阶层都很普遍,所以作家在创作中提及这些也很正常。」他答道。 我再次改变了一下策略,想试探一下他自己的兴趣,「如果乱伦曾经普遍出现,那Walker女士是否说过,从什么时候开始乱伦才变得不合礼法的呢?」 Paul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简短讨论就能说清的。她只是提到大学里有些教授对戏剧的潜台词有着深入的研究,哈姆雷特跟他母亲可能有过乱伦的关系。」 「我明白了,」我微笑着说,又给了他一点更微妙的提示,「有意思的是,生命总是循环往复。」 Paul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记不清《哈姆雷特》的情节了,不过我还记得那里面有一段关于生死轮回的台词,」我耸耸肩,然后撒娇邀宠般的补充道,「不过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哦,妈妈,你才刚四十岁,」他反驳道。 「可感觉好像都五十多了……」我深深叹了口气。 「妈!你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他争辩道,眼神都不敢跟我接触。我让他感到不舒服了吗?还是我让他感到兴奋了? 「谢谢你,儿子」我说着站起身,走过他身旁,弯下腰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让我丰腴的胸脯紧贴着他,让我身上的香水味萦绕着他。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你可真贴心,就像你爸爸一样。」 回到我的座位上坐下,我发现他脸红的发紫,整个人都被我刚才的举动搞的手足无措。 晚餐剩下的时间我们聊的都是关于他即将到来的高中毕业典礼,他在图书馆的暑假短期工,还有即将到来大学生活……尽管我不住的发问,可我都不记清他回答了什么。我只顾着思考这样一个事实:乱伦的种子已经种下,现在我必须精心培育,让它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如今我已经完全被我儿子迷住了,被乱伦的想法给迷住了,我开始研究乱伦是否曾经很普遍,在当今社会的现状又是如何。 随着阅读的越来越深入,就越能看清跟儿子建立亲密关系的利与弊。 我了解到:纵观人类历史,乱伦在不同的群体中曾经非常普遍,特别是农民阶层,乡野村夫还有贫困人群中。我也了解到贵族和富人同样也参与其中,还有一些以家庭淫乱为乐的秘密社团存在。 表亲间的乱伦至今都非常普遍,甚至美国几乎一半的州都允许直系表亲结婚(有意思的是这些州里还有不少禁止同性婚姻)。 数据还表明,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一些参与过乱伦关系的人,无论是直系的血亲兄弟姐妹间、父母与子女间、祖父母和孙子孙女间,还有叔叔姨妈和侄子侄女之间,等等等等,诸如此类。我甚至很想知道我认识的人里,谁会参与到乱伦关系中。 虽然人数不算很多,但在二十岁出头的受访者中,10%的人会在匿名调查问卷里透露,自己曾经跟兄弟姐妹发生过自愿的性行为。 此外,在情色文学网站Literotica上,搜索最多的小说种类就是乱伦小说。 而在互联网上,阅读最多的色情故事就是母子乱伦。甚至还有一系列的禁忌影片,虚构的情节中包含很多乱伦题材。再进一步说,乱伦是最被忽视或者说最少提及的禁忌话题,尽管它一直存在于人类历史中,存在于神话、小说和戏剧等文学作品中。 许多研究也证明,人们通常会被跟自己长的很相似的人所吸引,因此家庭成员之间经常会发生相互的性吸引,但由于社会规则导致我们忽略了这种感觉。(尽管Paul长得很像他的父亲,可他的眼睛和颧骨却跟我一模一样。) 最后,一种被称为『基因性吸引』的理论解释了,存在血缘关系的人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有极高的概率发生乱伦关系。研究表明,有一半的人在第一次见到自己有血缘的亲属时就产生了性吸引,近四分之一的人最终会发生性关系。 随着离婚率、一夜情、收养和胚胎捐赠的上升,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在完成这个让人着迷的研究课题之后,我的小穴也开始渴望着爱抚和关注了,于是我打开Literotica网站,搜索乱伦小说,简直不敢相信,有关乱伦的故事真是浩如烟海。 有兄妹之间的,姨甥姑侄之间的,父女之间的,还有母子之间的。甚至还有一些类似母女之间同性关系的乱伦小说。我重新用『母子』作为关键词搜索了一下,然后开始阅读。尽管是虚构的故事,可我还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想象着那高潮。 第二天,我继续上网,在一个发生过乱伦关系的人经常聚集的论坛中阅读帖我是在儿子十八岁生日后跟他发生性关系的。当他从少年成长为男人时,我几乎无法相信他有多像他已故的父亲。当他穿着晚礼服参加毕业舞会时,我知道我想要他。我研究过乱伦性行为的道德问题,在网上跟那些和儿子发生过性关系的妈妈们聊过,最终我决定在他十九岁生日那天,送给他一份许多男孩都梦寐以求的珍贵礼物……他的妈妈。从那时起,我们就成为了爱人。尽管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但我们像一对已婚夫妇一样生活在一起。——Kennedy她的故事引起了我强烈的共鸣,因为我能感受到完全相同的情绪。我点开她的名字,很激动地发现我能给她发电子邮件。 很好奇的想知道关于她更多的故事,我写给她这样一封邮件: Kennedy,希望没有冒犯到你,但是读过关于你和你儿子亲密关系的那个简去了自己的丈夫。我也从儿子的声音容貌、行为举止中看到了丈夫的影子。如何才能真正跨过那条线,你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一位热切的母亲。 点击了发送键,在去上班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Literotica网站继续阅读更多的母子小说。 经过在医院里漫长的一天工作,回到家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钟了,(忘记说了,我是一名护士),我踢掉鞋子,走到Paul的房间,想看看他今天过的如何。 敲门之前,我解开了几颗衬衫的纽扣,轻声问道,「我能进来吗?」 「当然,」他说。 我走进屋子发现他正躺在床上读一本书。「今天怎么样,宝贝?」 「引人致胜,」他有些挖苦的答道,抬头看着我。 「这是高考的词汇吗?」我开着玩笑,走向他床头。 「我不这么认为,」他耸耸肩,当我走过去时,感觉他在注视着我的腿。 「你在读什么呢?」我问道,坐过去坐在她床边。 「《星运之错》(the Fault of Our Stars)」他答道,「我需要在下个月电影上映之前读完这本书。」 「不错,」我说。靠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今天真是有点累,我去洗个澡。」 「好的,妈妈,」他点点头,脸颊又泛起红晕。很明显我的吻要么让他感到兴奋,要么就是尴尬。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一种情况。 我站起身走向门口,突然停步转身,发现他还是在偷瞄我的双腿。很好奇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于是假装叹了口气,「该死的裤袜,」我走回他床边,一只脚搭在床沿,弯腰整理了一下趾尖处的丝袜。 尽管当我看向他时,他赶紧收回目光继续看书,不过很明显,他刚才一直在仔细欣赏我的腿。我猜他应该是个腿控,而Darren是胸控,他会花好几个小时玩弄我的乳房,甚至喜欢在奶子上面涂很多润滑剂进行乳交。尽管他在有时会射在我小穴里面,有时会射嘴里,但更多时候是在双乳中间完成最后的喷射。 重新站起身,走出去,再次在房门口停下脚步,我转过身,他又一次把灼灼的目光快速躲闪开。我带着一丝性感的暗示道,「晚安,亲爱的。」 「晚、晚安,妈妈,」他磕巴了一下。 离开他的房间,我突然意识到两件事: 第一:他是个腿控; 第二:我让他感到性奋了。 这个新发现让我非常激动,跑去冲了个澡,顺便抚慰了自己一番,就像平时一样,打开强力喷头,心里想着Paul在肏着我。 在我自己的房间,只穿了件睡袍,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想看看是否有Kennedy嗨,谢谢你发来电子邮件。我还记得当时处在跟你相同的处境。 我的那些复杂的情绪。 我是他的母亲,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乱伦是错误的。 我会下地狱的。 但是,我越否认自己的情感(自身的感觉还会出错吗?),我就越禁不住幻想着儿子。 我就这么坚持了几个月,自我摧毁着如今跟这个好男人的关系……他不仅仅是我的儿子。 最后,我决定要冒这个险,从此开始了我一生中最热爱,最愉悦,得到了最大性满足的亲密关系,而且这也包含着我对丈夫全心全意的爱。 性应该发生在最爱最关心的人之间。尽管社会上会对此不满(尽管乱伦曾经非常普遍),事实上你自己的血肉至亲,不论是儿子女儿,妈妈爸爸,叔叔阿姨,侄子侄女或者其他血亲关系,才是最贴近你心灵的人,因此也是最值得保持亲密关系的人。 总之,不要为自己的感受而感到羞耻,我说过你内心真实的感受是不会错的(不要管社会上会怎么说);另外,当我们决定以爱人身份共同生活后,我们搬去了另外一个州,在那里没人知道我们是亲生母子。 如果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跟我交流。 Kennedy,Yahoo昵称『妈妈加一等于快乐』 (我知道这有点蠢,可我当时觉得这个昵称可真幽默) 合上电脑上床睡觉……我很想知道Paul对我的感觉跟我对他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Kennedy,非常感谢你回信中对我的鼓励。 对自己儿子有性欲需求让我非常有负罪感,虽然我在网上读到的东西让这种负罪感稍稍减轻了些,不过作为跟你有着相似经历的女人(我丈夫在儿子3岁时就过世了),读过你的邮件之后,我感觉真的轻松了好多。 我的问题是,你如何从一开始彼此的渴望,过渡到最终跟儿子发生性关系的? 我希望这个问题不会太过隐私。如果是的话,我很抱歉冒昧提出这个问题。 ——Courtney这次我大方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再为自己的感觉而感到羞愧。 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在电话里跟妈妈聊了一会儿,然后出门上班。把关于乱伦的念头都抛在脑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 晚上下班回到家,还是精疲力尽。我又想去看看Paul,这次他在房间里面玩网络游戏,没有听到我的敲门声。 走进屋之后,我吓了他一跳,因为他脑袋上带着耳机。「妈!你吓我一大跳~」 「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我回家了~」我说着走到床边,脱掉鞋子。 他放下手头的游戏,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就当这是对我的恭维吧~于是就开了个玩笑,「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为什么?」他问道,试图跟我保持目光的接触,但还时不时瞥一眼我的双腿,他还以为我察觉不到呢。 「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就去参加聚会,去见男孩子们,」我耸耸肩,甩掉第一只鞋子,「嗯,你懂的。」 「懂什么?」我可爱又单纯的儿子问道,注意力完全没放在我刚才说的话上。 「约会呀,」我回答道,「还有,我遇到你爸爸的时候也是十八岁。」 「真的?」他回答道,「你以前从没说过你跟爸爸是怎么认识的。」 「那是一见钟情,」我开玩笑道,一边把第二只鞋子也脱到地上,接着向后躺倒在他的床铺上。 我注意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能让他身体产生反应,这不由得让我微笑了起来。 「妈,你现在也不老,你才四十岁,而且看起来年轻得多。」 「我比你学校里的女孩子们大一倍还多呢。」我故意这么说。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而且比同龄人更有男子气概,他反驳道,「哎呀,妈妈,你看起来跟你二十多岁时一个样。」 「哦,谢谢你这么糊弄我,」我笑着,一边轻轻勾弄着脚趾。 「我可没胡说,」他反驳道。 「你真想知道我跟你爸爸是怎么认识的?」我问道。 「当然啦,」他点点头。 「这说起来可有点少儿不宜,我不想失去你对母亲的尊重。高中时候的我,跟现在可完全不一样呢。」我警告了他,但却真心希望他愿意听听他妈妈的性生活。 「我永远都不会失去对你的尊重,妈妈,」他回答道。 「即便你得知你的母亲在她年轻时候是多么放荡也不会吗?」我坦率的问道,想要多多播撒下我热切的种子。 「妈!」他都开始气喘了~「哼,我就是,」我承认道,身体又向后靠了一下。 「我真不相信你居然说你自己放荡,」他说道,显然很吃惊。 我站起身,大笑了起来,「也许你是对的,听到关于自己母亲的浪荡岁月,可能对于任何一个儿子来说都是很难接受的。」 他什么都没说,我想他不确定应该怎么回应。很显然他想了解更多,但同样明显的是,出于害羞他不可能用语言来表达这种要求。 我向他靠近了些,补充道,「很抱歉跟你谈论我的性生活。这都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当我靠近他时,他还是有些哑口无言。我弯下身,丰满的乳沟正对着他的脸,然后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不过比起上一次,这个吻更靠近他的嘴唇。 站回身,我走过去拾起了鞋子,弯身的时候,特意让他美美地看了我屁股半天,准备离开之前,又指了指电脑屏幕,「我想你已经死了……」 他转回身说,「被打死了,我都忘了还在玩呢。」 「晚安,」我微笑着转身离开……希望他能幻想着我,自慰一番。 回到房间,脱了衣服,抓过一个按摩棒,这是几个月前在一个成人用品商店买到的,然后在iPad上打开Literotica网站,开始阅读更多的母子文。长时间被忽视的性欲如今彻底爆发了,因为我开始幻想Paul,在读每一篇母子文的时候,我都把Paul想象成那里面的儿子,而我就是文中的母亲。 高潮之后,我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我那遥不可及的幻想开始慢慢变得触手可及了。
进厨房去弄些吃的,可是被我一把拉住。 「不急,我们中饭吃的晚,下午也没动啥,现在不饿,你也累了,我们坐一会去外面吃些冷面冷馄饨吧。」 妻子的厨艺其实比较一般,也只会做一些难度不高的菜,对于厨房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被我这么一说也就喜滋滋地答应了。 经历了这疯狂的两天后我觉得妻子在我眼睛里的样子都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可口了,变得我时刻都有一种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我,要想可持续发展就得循序渐进,竭泽而渔最终的结果就是精尽人亡。 出了小区门走几步就是一家很有名的上海本地小吃店,特别是夏天的冷面和冷馄饨,可能有些朋友不熟悉上海的冷面,其实就是把面煮熟之后加入熬制冷却后的葱油或是别的油,然后迅速调和并用鼓风机对其吹冷风冷却,做好的冷面淋上花生酱和香醋以及酱油后食用,冷馄饨也是类似的做法,特别适合炎热的夏天,我和妻子只要一犯懒病就会去那里吃,甚至一天两顿都在那里。 吃好出来,我们俩牵着手在小区周围散步。 「老婆,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一开始听到我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是个什么反应?」 「震惊,甚至有点失望,我不敢相信你居然会为了自己找刺激把我往别的男人身边送,但是后来我也想了你说的话,觉得挺有道理,人活在世上不就是追求快乐的嘛,既然夫妻双方都能相互信任,让这种游戏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进行,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吗,上次有人问我你们家谁管钱,我说我们家没人管钱,他又问那你们是AA制生活?我说也没这么极端,我们只是把双方的工资卡和一些现金财物一起放在一个带锁的,但是大家都知道钥匙在哪里的抽屉里,而且相互知道对方银行卡的密码。」 「呵呵,人家什么反应?」 我耸了耸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说这种模式必须建立在夫妻双方高度互信的基础上,不是所有家庭都能做到的。」 我们就这么边走边聊,忽听到身后有人在叫。 「陈老师。」 我和妻子同时回头,只见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美丽少妇微笑着向我们这边走来,虽然天气很热,但是少妇还是穿着一身办公室常见的套装,脸上画着精致的职业妆,显得很是妩媚动人。 「陈老师,真的是你啊。」 「哦,是夏思琪妈妈呀,你好你好。」妻子热情地回应道。 「这是你老公吧?你们真恩爱,还牵着手散步呢,呵呵。」 妻子不象有的女人如果被人撞见会不好意思的松开老公的手,她是个人来疯性格,别人越说她握得越紧,如果是熟悉的人还会拉着我的手甩几下给别人看,就像个孩子一样。但是此时在学生家长面前必须要矜持一点。 「呵呵,我怕他走太快我追不上,只能牵着咯,你是刚下班吗?」 「是啊,我一直听我们家琪琪说陈老师住在这里附近,但是一直没遇见过,今天终于偶遇了。」 「哦?我记得夏思琪不住这里啊。」 「哦,这里是我娘家,就是琪琪外婆家,我经常带她过来的。」 「哦,原来这样。」 「对了陈老师,今天遇见你了我就正好问问,听说你开学就去预备班当班主任去了?」 「嗯……一开始是这么说的,校长上次开会说最近好几个女老师怀孕生孩子去了,师资可能有点紧张,想把我下学期调去预备班重新开始带,但后来决定还是维持现状,我下学期没什么意外应该还是带他们班的。」 「哦,那我可就放心了,琪琪担心死了,你应该知道班上那群孩子是有多喜欢你这个美女老师吧,哈哈。」 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会才相互告别。 「这是学生家长?挺年轻啊。」我随口说道。 妻子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怎么?看上人家了?」 「怎么可能?在年轻漂亮也比不上你啊。」 「哼,人家可是个女强人,听说是哪个大集团公司的上海销售总监,不过是个单亲妈妈,几年前和前夫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年级好像真的不大,我记得看过学生信息登记表,我当时还好奇算了算,她是21岁就生了女儿,现在也才比你大两三岁吧。」 继续逛了一会,感觉肚子没那么撑了我们就回了家,我能清晰感觉到,我们俩之间的化学反应不仅发生在我身上,也发生在妻子身上,这从我们相互看对方的眼神上就能看出来,满满的都是欲望,但是我们俩同时选择了理智,毕竟之前要的太多了,特别是她,选择早点休息是最明智的。 第二天上班,我花了半天的时间整理了一下宁波之行的成果,将收集到的可用信息都做了归类,将很多酒店按照位置以及价格做了分类,准备之后选择其中一些比较适合的做进一步联系。 到了下午,我的好哥们部门经理老金来找我了。 「建豪,那边会议室里是洲际集团的上海代表,我想我就不出面了,还是你直接去谈比较直观,看看情况,能用就用,不能用先混个脸熟,说不定以后能用上。」说着暧昧的一笑,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是个美女哦。」 我看着老金贱兮兮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回到办公桌拿上我的小本本就去了会议室。 推开门,微笑着说了一声你好刚坐下,我都还没看清来人长相,就听对方一声惊呼:「这么巧,是你啊。」 我惊讶的抬起头打量着对方,才过了一秒钟我就想起来了,「哦,你是昨天晚上那个……」 「对对对,我是你太太的学生的家长,我女儿叫夏思琪,我叫席佳玲,没想到我居然能在工作上认识陈老师的老公,呵呵。」 「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陆经理,呃……我叫你小陆可以吗?我应该比你大一些吧。」 「没问题的。」我连忙摆手道。 「小陆,你就叫我佳玲吧,你们结婚多久了?」 「有四年了,心悦刚毕业的时候我认识她,然后交往了大概两年我们结婚的。」 「嗯,真是郎才女貌。」 「呵呵,谢谢。」 「陈老师是我见过的老师里面最好的,教学又抓得紧,学生缘又好,作为班主任还能统筹好其他学科,真的很不错。」 「呵呵,我替我们家心悦谢谢你的夸奖了。」 「呵呵,你看我光顾着打听你个人了,我们先谈公事吧,这是我们酒店的一些信息,你先看看。」 我大致看了看之后说道:「老实说佳玲,我们公司目前做的欧洲游主要是散客团队游和定制单团游,你们酒店的档次和价格是摆在那里的,如果用来做散客游,那我们的价格就会毫无优势,现在的游客往往更注重去过什么地方,反而会不那么重视去的过程中享受到一些什么,你们的产品我会更多放在更高端的定制游上面,但是那一块市场比较小,用到的资源量也就会小,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能不能给到一个合适的价格。」 席佳玲明显是有备而来,「是的,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们其实都考虑过,洲际集团一直给人的感觉非常高端,但是高端市场容量相对不大,我们最近几年也在通过兼并重组一些相对廉价的酒店来做一个资源的补充,我们还收购了一些欧洲海滨旅游胜地的度假村,然后重新找设计师进行重新打造,价格也不会很贵,你先看下这些。」 我接过席佳玲递过来的一些宣传材料,无论是视觉感受还是价格都很诱人。 我不停地看着她递给我的材料,然后一边再去接她手里的,来回几次之后我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她的手上,我心里一惊,连忙为我的唐突道歉。 她倒是表现得落落大方,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嗔怪我对此太上心,这下弄得我又不好意思起来,但是细细回味下,她的手真是嫩得可以,肌肤有一种滑腻的感觉,要知道一个女人最难保养的就是手部和颈部的皮肤,往往脸上可以整的一条皱纹都没有让人猜不出年龄,但是手和脖子还是会出卖本人的。 我们就这么私事公事混着聊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换了名片,加了微信,不知不觉就临近下班时间了,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喂,心悦,什么事?」 「哦好的,你去吧,我外面随便吃点再回去。」 「嗯嗯,好的,别太晚回来,拜拜。」 聊了一下午,我们已经相识很熟悉的老朋友一样,席佳玲嬉笑着问道:「怎么了?老婆不管你晚饭了?」
眼看女警花的清白就要葬送在两名抢匪身下,左京大喝一声:「住手!」 吓得正在对女警花上下其手的两名抢匪魂飞魄散,待抬头看清是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年时,其中一个歪嘴的抢匪怒骂了一声:「妈的戈壁的,小兔崽子,也敢管闲事,老子不抽死你!」 说着他飞身扑过来,抡起脚就向左京踹到。 左京轻松一个闪躲,反手一巴掌扇在歪嘴抢匪脑门上。 「叭」一声,歪嘴抢匪被这一巴掌抽得飞跌数米开外,哼也没哼一声就昏迷过去了。 剩下那个老鼠眼抢匪吓了一跳,连忙从身上掏出一把寒光闪亮的匕首,来势汹汹的朝左京胸口刺来。 左京飞脚将对方匕首踹飞,同样反手一巴掌将老鼠眼抢匪扇飞,步了他同伙的后尘。 没再管两个昏迷的抢匪,左京急忙跑到女警花面前,只见她秀发散乱,脸蛋潮红,媚眼含春,娇喘微微。 加之她上身几近赤裸,露出雪白的大奶子上下晃荡,下身警裙被掀起卷到细腰上,露出两条修长的雪白大腿上包裹的黑色裤袜也被撕的破烂不堪,白色蕾丝透明内裤也被撕扯下来,露出娇嫩的粉色肉屄,已是湿淋淋,一片淫糜。 女警花还未等左京开口,就娇吟一声扑入左京怀中,樱桃小嘴里浪吟着: 「嗯…给我…我要…!」 「不会是被下了春药吧!」 左京也不是小白,看了那么多狗血的剧情,结合女警花这副骚浪模样,他立刻猜测这传说中的狗血场景让他踫上了。 艳遇就这样不期而至,还是传说中的绝色女警花啊!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女警花酥胸剧烈的起伏着,胸前丰满的大奶子挤压在左京宽厚的胸膛上几乎变了形,她鼻息咻咻,俏脸潮红的趴在左京的怀里。 其实女警花虽然被两名抢匪下了春药,欲望勃发,但她芳心里还有一丝理智。 她没想到今天会阴沟里翻船,栽倒在两个小毛贼手里。还给他们下了春药,就在她以为清白不保之时,这个少年从天而降打昏了两名抢匪。 在她以为获救的时侯,她体内的春药药力也彻底发作,娇躯酸软无力,肌肤发烫潮红,特别是下身嫩屄里更是骚痒难耐,淫水象决堤似的汨汨而出。 女警花心里很不平静,她似乎能感觉到身旁的少年的火热气息,她心里紧张得要命,被春药催发,那堆积已久的情欲又涌动起来,现在正悄悄地侵蚀着她的身心。 她甚至不敢转身面对少年,她怕看到少年那火热的眼神,动情的期盼,还有那高高隆起的胯间,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投入这个少年的怀抱里,她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她不敢动,也不敢看。 「老公啊,救救我吧,我真的快要陷进去了,我快顶不住了,你教教我吧,我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我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女警花内心在剧烈的矛盾中挣扎,理智告诉她是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可是身体上的渴望,生理上的需求,却要把她的心智毁灭了。 女警花不用看也知道少年的鸡巴已经怒挺坚硬,而她自己也早已春潮涌动,小腹酸涨,嫩屄已经律动起来,一股淫水从深处涌出,弥漫在她的胯间。 强烈的春药刺激下,女警花已忍不住欲火的煎熬了,丰满的胴体在左京怀里不断的扭来扭去。 左京也早被女警花的绝色姿容和骚媚入骨的浪态所勾引的欲火狂升,他的双手悄悄地抚上女警花饱满的双峰。 女警花嘤咛一声,一下就瘫软在他的怀里,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那双大手搓揉到了九霄云外。 板过女警花的身体,把女警花被搓揉的发软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左京的手放在她的肥嫩大屁股上,不断揉捏。 在春药刺激下,女警花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英姿,她现在已经没法抗拒那双在她身上侵略的大手,她双颊酡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欲火已经把她烧的浑浑噩噩。 她再也没有了扭捏做作,在羞意中女警花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左京当然脱得更快。 一具雪白性感的胴体出现在左京的面前,那美妙的娇躯,就是用尽天下最华丽的语言也没法描绘出她的美丽。 这美丽的娇躯似乎把全部女人的优点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更叫人迷醉,胯间乌黑浓密的阴毛已经有水光闪烁,她早已动情了。 女警花在迷乱激情中,妩媚的大眼睛注视着少年胯下雄伟粗长的大鸡巴,怒挺直立在她的眼前。 比老公的长了不知道多少,但却是异常的粗壮,尤其是龟头巨大溜圆,想到一会它就要插进自己的嫩屄里,不由叫她欲火奔腾,嫩屄里肉壁不断收缩震颤,大量的淫水从嫩屄深处流出,两人的呼吸同样的急促粗重。 左京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女警花的大屁股,嘴却在她的两个丰满的大奶子上来回舔弄吸吮。 女警花的身材高挑,左京吸吮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左京的大鸡巴插进她的股沟间,用他那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她那敏感肥嫩的阴唇,那里光滑异常,大鸡巴在那里伸缩自如,还发出「叽叽」的声音。 女警花被刺激的神情激荡,「啊…啊…」的轻吟着,那声音是那么的娇柔动听。 女警花挺起大肥屁股去追逐那在她股间捣乱的大鸡巴,她的嫩屄里空虚难耐,酸麻不已,她急切得想把她那空虚已久,也期盼了很久的嫩屄,让那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进去,把它填满,去滋润她的心田。 左京当然感觉得到女警花的迫切需求,为了全身心的征服这个高傲自负的女人,他必须忍耐,他不停地吸吮女警花的两个乳头,双手在她的大肥屁股上揉捏着,时而还把手指伸进臀缝间轻触她那紧小的屁眼。 在多重的刺激下,女警花再也忍受不住情欲的煎熬。 「啊…啊…你不要了,不要了,我想要啊…!」 在欲望的冲击下,女警花终于说出了她的心声,就是和老公做爱时,她也没有这样做过,今天她彻底的被欲望征服了。 左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等得就是这个时刻,他也无法忍耐了,略微调整一下大鸡巴的角度。 女警花也感觉到少年的意图,配合的微分双腿,两个人的性器官就像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一样亲吻在了一起,巨大的龟头分开敏感湿滑的阴唇,借着淫水的润滑,轻易的就钻进了女警花那依然紧窄却温暖湿滑的嫩屄里。 女警花被突然的肿涨刺激的「啊…!」一声惊叫。 「终于进来了…终于有第二个男人的鸡巴进入我的那里了…老公对不起,我背叛你了,原谅我的不忠吧…老公!」 左京感到女警花的嫩屄紧窄中却充满了弹性,那种被紧紧包住的感觉差一点就叫他喷发出来,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调整一下呼吸。 板着女警花肥美的大屁股,腰腹用力,「滋…」一下,大鸡巴就全根插了进去。 「奥,我竟然操了一个美女警花。」 女警花被少年的大鸡巴猛烈地全根进入,嫩屄里空前的涨满,两人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结合到一起了,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是不同以往和老公做爱时的感受,这种刺激是那么的强烈,那深深的插入,火热的涨满。 她能清晰地感觉出,那巨大的龟头从嫩屄肉壁划过,一路钻进最深处,那强烈的感觉叫她张大小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双手猛然抱紧左京的脖子,把大肥屁股用力地挺向少年的小腹,就这样,女警花用站立的姿势完成了她的第一次出轨偷情。 「咕唧…咕唧…」性器的交合声,女警花的娇吟声,左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建筑楼里。 女警花由于春药的发作,期待这个时刻很久了,情欲早已酝酿到了顶点,她的淫水不停地狂涌。 随着少年的插进抽出,被巨大的龟头带出来,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女警花的两条大腿一直流到她的腿弯处。 她感到这是她有史以来流的最多的一次,这根她从未想向过的,比她老公大了不知多少的巨大鸡巴,在她的蜜屄里插得那样深,那么的有力,真叫她身心俱醉,在这紧张刺激的偷情性爱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女警花脑海里早已没有了丈夫的影子,眼前的少年仿佛才是她的爱人,她的老公,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插进她的嫩屄里,她只想被这个少年操。 她紧紧地抱住少年的脖子,小嘴里「嗯…嗯…」的呻吟着,跟随着少年的动作,她配合地挺动着大屁股。 随着左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女警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大脑意识模糊,嫩屄里强烈痉挛收缩,「啊…」的一声长吟,她高潮了,猛烈的高潮叫她的大脑出现了暂时得失忆。 左京也感觉到了女警花嫩屄里的变化,那种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住且不停蠕动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 左京也不想控制了,他知道女警花的高潮已经来临,努力的做着最后的冲刺,抱紧她的大屁股连续的挺动深插,两人几乎同时爆发了,左京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女警花的嫩屄深处。 回过神来的女警花,娇躯从紧绷的状态松弛下来,玉手无力的搂抱着少年的脖子。 左京适时的用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以防她瘫软下去,女警花就这样挂在左京的身上。 嫩屄里还紧紧含着少年的大鸡巴,这次高潮来得太猛烈,到现在女警花的玉体还在一次一次的抽搐,屄眼深处还在不停地跳动着,两人的下边已经是一片狼藉,淫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 强烈的高潮让女警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女警花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她这一觉睡的很香,印象中从来没有像这次睡这么舒适过,想必是被春药折磨已久的情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释放的缘故,她感到神清气爽。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那个少年不知干什么去了,女警花的衣服还铺在地上。 女警花心想,「这个少年不会是吃干抹净,跑了吧?难道怕自己事后找他算帐!」 想到少年,女警花芳心里纠结万分,滋味难明。 她看了不远处,被一根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两个抢匪,一动不动的,明显已陷入昏迷状态,这让她放心不少。 显然这一切都是那个少年做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么高超的武功? 关键是他还这么小,好象还在上初中吧? 她很清楚,如果不是这个少年,她的清白之身就要毁在这两个抢匪手中了,而且很有可能这两个抢匪还会把她给抓走,让更多的男人来轮奸凌辱她,想到这里她就不寒而栗… 与其如此,女警花倒更愿意失身给这个少年。虽然同样是失去了清白,背叛了老公。 想到之前的激情交合,那少年粗长的大鸡巴,将她的窄小嫩屄塞得紧紧的,从未有过的充实感,是她的老公不曾给予她的。 少年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两人不知疯狂了多久,甚至在女警花高潮泄身,爽晕的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少年再次的占有了她。 再次的交合是少年趴在女警花的身上,他把女警花丰满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大鸡巴不停地在女警花的嫩屄里抽送。 女警花只是被动的仰躺着双手抱着他的腰,强烈的刺激使她从鼻腔里发出」 嗯嗯…」的呻吟声,她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少年操飞了。 她不知高潮了几回,少年也足足射了三次,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嫩屄都射满了。 女警花现在是羞怯中带着一丝欢愉也有一点担心,她和老公做爱时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高潮。 她怕自己会沉迷在这婚外激情中,虽然这不是她主动出轨,怪只怪那两个万恶的歹徒给她下了春药。 对于那个少年,女警花莫名的有些好奇和好感,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是他从天而降的英雄救美,还是他的高超武功,抑或是他的粗长大鸡巴插得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一向深爱老公,忠于婚姻的女警花只知道神情迷乱中,在少年猛烈的冲击下,她早已被操的魂飞天外,那里还考虑到什么婚姻家庭,爱情忠贞的问题,她只想紧紧地用她的嫩屄含住少年的大鸡巴,体会被精液冲击子宫口的美妙瞬间。 胡思乱想中,女警花也休息够了,恢复了8成体力,她娇媚的大眼睛四处看了下,对于少年的离开,芳心莫名的还是有些小幽怨。 没奈何,她赤裸着娇躯站了起来,想要穿上衣服,可是她发现除了警服警裙是完好的,其余的象衬衫裤袜,胸罩内裤,全都被那两个该死的抢匪给撕扯的破烂不堪,根本没法穿了。 正在女警花犯愁的时候,就听下面楼层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惊弓之鸟的女警花反应迅速的套上警服外套,抓起手枪瞄准楼梯口,吃过亏的她额头冷汗也冒了出来,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在女警花紧张的注视下,一个身影渐渐的出现在楼梯口,竟是去而复返的那个少年。 「叭嗒」一声,女警花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她神情激动的飞身扑入少年怀中,娇声呢喃的用玉手捶打着他。 「你这个坏蛋,你跑哪里去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哦,警花姐姐,你别激动,我没跑,我只是去给你买了些东西!」 左京有些凌乱了,这什么情况?这女警花不会是被他的大鸡巴操傻了吧!怎么看着象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似的。 「我不管,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我…唔…!」 左京话还没说完,女警花就一把用玉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踮起脚尖,送上红润的樱桃小嘴,印在左京的嘴上。 清甜的幽香,娇软的玉体,刺激着左京欲火再度狂烧,他一边贪婪亲吻女警花的香甜小嘴,一边双手在她丰满的娇躯上四处抚摸着。 女警花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尽情的享受少年爱抚她的大肥屁股,舔她的乳头,抠弄她的嫩屄。 她知道这次结束后,再想这么自由自在的享受偷情的乐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她想尽情的利用好每一分时间,把她多年来被严肃的外表下,压制着的情欲尽情的释放出来,无拘无束的放纵着偷情的刺激,因为今天过后也就意味着她和少年的这段插曲的结束。 左京现在可是很忙,他嘴里吮着女警花粉红的乳头,手里揉捏着另一个大奶子,另一只手却在女警花的股间忙乎,一片泥泞的股间湿滑异常,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嫩屄口一张一缩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女警花被左京玩弄的娇躯轻颤,「啊……啊……!」的轻吟着。 她感到少年的大鸡巴在她的嫩屄处顶的她麻麻痒痒的,龟头马眼已经流出精水,滑滑的黏黏的蹭的她很舒服,如潮的情欲很快的吞没了她的身心。 这根叫她爱死了的大鸡巴,是那么得坚硬火热,她真想叫这个大鸡巴,进入到她早已麻痒的嫩屄里,深深的插在里面。 突然女警花的一只手被左京攥住,带领她来到他的胯间,左京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粗声说:「来,摸摸看,它想你了。」 女警花:「哎呀……!」的一声羞叫,本想缩回玉手,怎奈左京已经把她的玉手放在了他的大鸡巴上。 刚一触碰到大鸡巴,女警花心跳如鼓,那火热,那硬度,真叫她迷乱,小嘴里却撒娇的叫着。 「我不摸,有什么好摸的,脏东西,丑死了!」 完全是一个小姑娘向情郎撒娇的表情神态,纤纤玉手却不自主的抚了上去。 「太硬了!」 女警花心想。 「真硬,真粗,我的手都攥不过来,这就是进入过我的哪里的东西吗?怎么这么粗,这么长,是怎么进去的,真奇怪这么粗,进去后我却不疼,只有充实涨满,那感觉真奇妙,就是它把我弄得差点昏过去吗?它疯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是这么硬,真厉害!」 女警花回想着这个大鸡巴,在她嫩屄里抽插的美妙的感觉,小手却不自主的轻轻地撸动着少年的大鸡巴。 左京没想到女警花真的会握住他的大鸡巴,并还轻轻的撸动着,那粉嫩柔滑的玉手又是一种刺激,他真是爱死了这个美少妇警花。 他在女警花的身后喘着粗气,声音颤抖的说:「警花姐姐……我想操你,我受不了了,我操你,给我吧……」 女警花娇躯一紧,她是第一次在欢愉时听到这种淫秽粗俗的语言。 她老公也是一名警察,为人老实正统,与她做爱时从来没有说过过分的言语,她也是严谨端庄,从来不屑只有妓女才能说出的淫语。 可是今天她听到从少年的嘴里说了出来,却给了她强烈的震撼,那种粗俗的言语,却把她身体里的欲望完全的激发出来。 「难听死了,什么操,这么粗俗!」 这「操」字,从女警花的樱桃小嘴里一出口,她就知道她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漩涡里了。 左京放开女警花,往衣服铺好的地上仰躺下,大鸡巴就那么直直的耸立着,女警花的柔滑玉手始终没有松开左京的大鸡巴。 「来,警花姐姐,你从上面!」 「从上面?我不会!」 女警花娇羞的说,这种姿势她从来没有试过。 哈哈一笑,左京没想到女警花连这种最常见的姿势都没用过,她还真是纯洁啊! 「来,我教你……」 女警花被少年笑的很不好意思,和老公做爱,从来都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前些天才和老公尝试着从后面做了两次,叫她在上面还真的没做过。 不过她还真想尝试一下,看着少年贼贼的笑脸,她一紧玉手中的大鸡巴说: 「不许笑,人家真的没试过!」 左京「啊!」的一声,「干嘛,你要是把它弄断了,你可就没有用的了。」 「断了最好,谁叫它这么乱人心神……」 「来你跨上来,扶着鸡巴,对准你的小屄,坐进去,很容易的。」 「怎么这么粗俗,不能文明一点吗?」 女警花嘴里这么说,行动上还是按照少年的提示,分开双腿,跨在他的胯间,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扶着少年的大鸡巴,对准她早已春水泛滥的嫩屄,用龟头分开阴唇对准她的屄眼,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下坐去,敏感的嫩肉壁接触到龟头的刺激,使得女警花小嘴里丝丝的吸着空气,真是太粗长了。 当大鸡巴全部进去后,女警花像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任务一样的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的进入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气力一样,再一次的进入,叫她深深的迷恋在那火热的充实涨满中。 「终于又进来了,好满足!」 女警花用窄紧的嫩屄紧紧地含住左京的大鸡巴,俯下赤裸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把她火热的樱唇送到左京的嘴上。 两人尽情的深吻起来,两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翻江倒海的缠斗起来。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已婚的女人,在非常的情况下,她可以把身体给你,但轻易不会和你亲吻,只有亲密的爱人才能享受这种特权。 现在的女警花在情欲暴发下,已经把这个救了她的少年,当成了她的全部,她现在已经把芳心都交给他了。 性交这种事情,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是不用教的。 女警花和左京两人嘴舌交缠,下面也没闲着。 女警花感到这个姿势做起来非常的舒服,深浅,快慢,都有她掌握,她不停地抛动着她的大肥屁股,把少年的大鸡巴吞进吐出,因为淫水太多,两人的交结处发出「叽叽…」的响声。 从后面看,女警花的大肥屁股更显得宽大肥厚,雪白圆润的臀瓣间,一个粗壮的大鸡巴不停地被吞进吐出,闪亮的淫水被两人的性器摩擦的变成了白沫,两人都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 望着娇喘吁吁,还在不停的耸动着玉体的女警花,左京说:「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怎么舒服就怎么叫,你会发现比以前更快乐。」 「我不会,没叫过……!」 面对少年的引诱,女警花真想把她现在舒爽的体会大声的说出来,她不敢,那样她就表现的太淫荡了,那和妓女没什么两样,她还想保持一点女人最后的尊严。
首先!!! 大脚,壁足,严重XP放出预警!!! 下面是正式感谢:感谢金主rui07大佬的约稿! 真的是非常舒服的一次写文经历,因为XP重合所以写的很顺手也很快乐! (虽然这类类似纯爽文的体裁并没有写过太多hhh但是写起来真的有爽的感觉) 其实之前就有在关注他的画作,交流起来也非常愉快,他也包容了我很多的不足,真的很高兴能和他认识并且合作! 总之就是感谢,以及我会继续加油的! ——一、这是和迦勒底任何一间宿舍都没什么区别的屋子,整洁的床铺和书桌分列在两端,配套的绿植盆栽装点着屋内四角,唯一一点异样大概是这屋内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并未启用的新鲜气息,不禁会让人联想到这是给新来从者预备的房间。 但这显然不是事实,房间的两位女主人在不久前就已经登记入住,可本应该坐在椅子或床边上,又或者站在地上的她们,身体正诡异地深陷在墙壁上一红一蓝像两块画框一样的空间里,而更让人惊诧的是——她们暴露在墙壁外的两双硕大到夸张的光脚丫。 「唔呣……好困,余到底睡了多久啊……怎么回事?余被卡在了墙上?呜!动不了了?还有余的脚丫为什么变得那么大啊?是谁这么大胆!余记得最后是被偷袭……然后余就呣……」 金发碧眼的剑士苏醒了过来,她只记得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后便被一股强力的魔力波击晕,接着再一睁眼自己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怪异的模样。作为自信到比任何人都闪耀的罗马暴君尼禄,面对如此情景自然是又怒又羞,那两双不知为何变得硕大的脚丫也随着身体的挣扎摆动,可随即便牵动了小脚趾上绑着的细绳,而细绳的另一端连接的正是房间里的另一位女主人。 「皇帝陛下别吵吵闹闹的啦,很明显你我都被捉住了关在这面墙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要这么羞辱我们……把脚丫变得这么大真的好过分……咪咕咕咕?我说你别乱动啦!我早就试过了,是挣脱不开的,我们的脚趾被拴在了一起了啊!呜呜?这感觉好奇怪……」 并列被「挂」在墙上是平安时代末期侍奉鸟羽上皇的绝世美女,同样也是狐狸巫女Caster——玉藻前,精通各种咒术的她本不可能被一般程度的偷袭谋算,但从现在她那双同样巨大的脚丫来看,她遭遇了和尼禄相差无几的经历。 「是你,玉藻前!余的宿敌,难道是你谋害了余吗?」 「你是白痴吗?笨蛋皇帝,要是真的想谋害你我又何必把自己的脚丫也变得那么大,还和你一样被关在墙上?欸欸呜呜呜,一点咒术都用不了,是魔力都被封印了吗?」 「说的也是啊……呜,好奇怪?余的双脚什么是什么时候穿上这袜子的?脚心的感觉怪怪的,也就是因为这袜子奇怪的感觉余的双脚才会乱动啊……」 「其实我也有些奇怪呢……踩脚袜?我也不记得我有穿过这双,脚心那里的确……是魔力波动吗?麻酥酥的,像是在袜子发动术式……呜呜呜嗯嗯?所以说你别动啦,根本挣脱不开的,小脚趾那里被绳子勒着又痛又痒真的很难受啊喂!」 「唔呣,余也一样,根本动弹不得,只要稍微动动脚丫就好痒,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对余做这种事,余绝对饶不了他!」 尽管被关在这面墙上,皇帝陛下的傲气依旧没有消失。她那双被变大的双脚已经能半遮住自己的脸,也因此让她无比羞臊恼怒,相比之下另一边同样大脚的巫女要显得冷静的多,在明白了自身的魔力回路全部被这面墙封印之后,毫无办法的她只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晃着脑袋,连那对兽耳都耷拉下来。 「也许是御主对我们的惩罚呢?可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另外,呜?这双袜子好像真的不太妙,魔力完全不听我的掌控都从这袜底被吸走了,我们的脚难道就是被这袜子变得这么大的吗?呜呜咪咕?脚趾缝那里呜呜!这感觉太糟糕了……」 「唔呣,就算是御主,余也绝对原谅不了他!可恶啊!好像脚丫真的在呜?脚趾缝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痒,呜呜?!到底是谁?有胆量就给余出来啊!」 尽管放弃了挣扎,下意识地颤抖还是牵动了捆绑两人小脚趾的细绳,随之带来的是一种既酥又麻,既痒又痛的感触,但似乎这不单纯是那种讨厌的感觉,在潜意识中随着那细绳的牵动,两人内心的某种欲求也被勾起…… 也就在这时,门口的响动同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当那东西彻底暴露在眼前时,她们的惊呼交织在了一起。 「机械人偶?!」 伴随着金属咔哒咔哒的声响,毫无生气也并不具备话语功能的人偶进入了房间朝她们走来。以往这些人偶都是她们随便一击就能轻松碾碎的渣滓,但对现在被限制了行动,封印了魔力的她们而言,那几张古怪僵硬的人偶面容显得无比可怕,况且它们已经走到了束缚自己的那面墙边,向那被变大双脚的脚心,伸出了仿生手指…… 「嗯嗯~ 尼禄小姐和玉藻小姐,这可不是御主亲的惩罚哦~ 这是BB亲为你们精心准备的Big~ feet~ Tickling~ Show哦 ~BB亲是为各位带来欢笑的使者,一定会有效利用这圣杯的,请安心吧~ 」 屋外的沙发上,看着电子屏幕转播的丰满女子正翘着脚,怀中抱着那黄金之杯,那其中涌现的魔力正一股一股顺着管道涌向那面束缚两位从者的墙壁。 显而易见,自称为BB的从者就是俘获这两位从者的幕后黑手。从几天前,偶然在保管室外捡到圣杯之后,她便已经开展了这次计划——【既然master疏忽丢掉了圣杯,那么就由BB亲来发挥这圣杯正确的用途~ 让老朋友们开心一下之类的,想想都是双赢的快乐方案呢~ master还有那两位小姐会不会因此更喜欢我,或者笑着感激我呢?啊啊,这些都无所谓哦,毕竟BB亲绝对不在乎什么回报,更重要地是去做嘛~ 】于是她便利用自己本身的权能与圣杯的力量,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尼禄与玉藻前在被偷袭打晕之后,如屋内的装饰品一般挂在了由她创造的空间内,而自己则安稳地坐在隔壁屋子的沙发上观赏着这一幕。同时她也在驱动着那机械制成的人偶,它们听从着主人的命令开始了那所谓带去「欢笑」的工作…… 二、「哈哈哈哈你们好大胆啊啊呜!啊哈哈哈竟敢挠余的脚心,余一定要把你们呜呜啊!哈哈哈哈哈余,余才不怕这种程度的小把戏呜呜呜啊哈哈哈哈……」 「咪咕呜呜哈哈哈我的脚丫受不了这个啊呜哈哈哈哈你给我住手啦呜呼呼哈哈哈哈~ 」 人偶的面部是死板僵硬的,任凭那羞恼的皇帝如何威吓与巫女狐狸如何呵斥也无动于衷,此刻它们展开仿制人手触感的十指,拉开那两双一白一蓝踩脚袜,在袜面下埋入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脚丫中抠挠着。变得硕大的脚丫为他们那样留下了诸多痒穴,不管那搔痒的手指摸到哪里都能给她们敏感的脚底带去狂烈的痒感。 「呜哈哈可恶呜,到脚趾缝了呜呜呜欸欸欸啊哈哈哈余的脚丫怎么会这么怕痒?啊哈哈哈哈哈。」 「咕咕咕呜呜呜哈哈哈别盯着脚趾缝啊咪咕呜啊哈哈哈哈哈哈换个地方。」 人偶们一手在踩脚袜下抓挠着那肉感十足的脚心软肉,而另一只手则爬至足尖的手指顺势插入了脚趾缝隙之间,原本这里就足够敏感,但并没有为它们的指法留下多少空间,但现在足以容下三四根手指同时搔动,让两人的笑声越发高亢。 可惜的是人偶同样没有人类的反应,它们并不明白被挂在墙上的两位大脚丽人的笑容是多么让人心醉,更不会感受到那两双巨足的柔软触感,只是机械地运作着,让屏幕后的主导者嘴角越发上扬。 「玉藻你的脚丫别,别乱动啦呜呜啊哈哈哈哈余那里感觉更奇怪了啊。」 「我忍不住呜呜呜啊哈哈哈哈狐狸的脚丫真的很怕痒啊哈哈哈哈哈皇帝你难道不也是忍不住吗?呜呜呜啊哈哈哈哈整双脚都在变得奇怪啊哈哈哈哈……」 人偶绝不会停下自己被赋予的使命,对它们来说墙壁上存在的只是两双大脚丫,有足够宽广的作业空间等待它们去充实。但对墙壁上的尼禄和玉藻来说这毫无疑问是最可怕的酷刑。因为痒感她们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巨大的脚掌像是四把造型奇异的大扇子,足以扇起阵阵微风,而那牵动两根小脚趾的细绳也随之开始了拉锯,于是之前便已经品尝到的神秘感觉开始越发强烈,并且已经不只限于小脚趾那一处,而是慢慢地开始蔓延…… 「呜呜呜呜呜这感觉越来越咿嘻嘻嘻是快感吗?余的双脚怎么可能会觉得呜呜啊哈哈哈哈余绝不可能呜呜啊哈哈哈哈哈……」 「你这不贞洁的荡妇当然会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可是确实是呜呜啊哈哈哈哈哈舒服吗?玉藻的脚丫是绝对不会变得那么淫荡咕咕咕不会的!」 巨大的脚丫带来了剧烈的痒感,可潜藏在那痒感下的快感已经愈发明显,到了让那曾经高傲却也率直皇帝不得不直面的地步。同时作为本为兽类的狐女玉藻前,脚丫本就敏感无比的她也感受到了这点,虽然说着自己绝不会堕落到接受这快感,还嘲讽着昔日宿敌的感受,但想必她所受的煎熬将会比旁边的尼禄大上不知几倍。 「唔唔唔啊哈哈哈哈余才不是荡妇呜呜呜啊哈哈哈哈,余不会认输的噢噢噢这可恶的痒唔呜呜!余绝对不怕的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呼呼小玉藻也不会噢噢哈哈哈哈一定不会认输的呜呜啊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废铁呜呜啊哈哈哈别想让我呜呜啊哈哈哈哈别勾我的脚丫啦!温柔点!呜呜啊哈哈……」 任凭两位是如何言不由衷地发誓自己不会屈服,人偶们依旧不闻不问,只是在尽职尽责地搔挠着,尽管那手指只是简单地屈伸起合,让那两双宽广而肉感脚底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褶皱波澜,但在无形之中已经配合着那两双一白一蓝踩脚袜上留下的术式,将快感伴随着痒感注入那两双巨足之中。 不知多久之后,墙壁上的两位从者已经被那情欲的痒感羞得面红耳赤,而就在这快要逼近极限的时候,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好啦,你们的工作结束了哦,现在该轮到BB亲亲自侍奉两位大脚丫从者咯~ 」 人偶停下的反应速度就和它们发动时一样迅疾,但墙壁上两位从者并没有有一丝安心感,因为从醒来之后第一位走进房间的从者(活物)已经慢慢走到了她们面前。 「呼呼呼啊啊……BB!是你这家伙搞的鬼吗?快放了我们!余一定要让你呜呜!别挠余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卑鄙的家伙呜啊哈哈哈哈哈!」 「把我们的脚变回正常大小,要不然御主亲一定会教训你呜呜呜呜你这混蛋别挠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傲气的皇帝和怨恨的巫女几乎同时痛斥着墙壁前笑呵呵的从者——月之面的管理者BB,但也几乎是同时被两只攀上自己宽阔脚心的小手的搔动终结了话语。 「啊啦~ 两位别这么怒气冲冲的嘛~ 我是永远好心肠的BB酱~ 是给你们带去无尽快乐的使者哦~ 为什么要讨厌我呢~ 说起来,两位的大脚丫真的好怕痒痒呵,真的非常适合BB亲提供的欢笑服务哦~ 」 由搔挠改为贴合着丰腴的脚掌轻轻抚摸,作为第一位感受到这大脚丫绵软而又细嫩质感的从者,BB满意地微笑着,与此同时,墙壁上原本怒气冲冲两位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将语气放缓与她说话。 「呜!BB……就算是余大意被你暗算,呜呜啊!余认输了,你也不能这么羞辱余!」 「皇帝陛下怎么能把这算作羞辱呢~ 虽然BB亲确实敲晕了二位,还把你们挂在墙上做装饰,还特地把你们的脚丫变得大大的,嗯嗯~ 但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可绝没有怀揣什么坏心思哦~ 你看这只大脚丫多可爱,这怎么能算羞辱呢~ 是BB亲精心准备的快乐服务哦~ 」 「呜呜嗯嗯嗯!你…你这家伙!」 BB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墙上尼禄的脚丫,原本娇小的球状足踵现在足有一颗饱满的苹果那样厚实饱满,而握在手心的触感像是泡发的软面团一般更是舒适无比,叫她忍不住多揉捏了几下。 「好啦BB亲!小玉藻承认自己脚丫怕痒痒还不行嘛?关于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所以还请美丽又高贵的BB酱放了我,另外把我的脚丫变回原样吧~ 」 「喂!狐狸女你这家伙怎么这样没有廉耻尊严,居然那么奉承这个混蛋呜?!呜呜呜嘻嘻嘻嘻?!BB你别突然挠余的脚啊!」 相比之下,巫女狐的态度柔和了不止三个等级,那轻柔哀求的语气是平时她只会对御主用的,本就机灵又善变的她有这等反应也是毫不稀奇。但也是因此她立马遭受了高傲罗马暴君的指责,可那指责也如之前一样随着在脚心转动的食指化为乌有。 「嗯嗯~ 玉藻小姐很乖哦~ 这很不错,只不过~ 既然你的这双大脚丫这么怕痒痒的话——」 撒娇阿谀之后,向来机敏的巫女狐过后并没有换来解脱,而是又一轮笑声。 「欸欸咕呜?啊哈哈哈哈哈小玉藻都认错了呜呜呜啊哈哈哈哈为什么还要挠我呜呜啊哈哈哈哈?」 BB稍一停顿,接着将另一只手伸进了玉藻的右脚踩脚袜下,深埋进脚心那厚实到过分的嫩肉中,在又开口的同时揉捏起来。 「既然玉藻小姐大脚丫这么怕痒痒的话~ 那就更应该作为对BB亲的赔礼,热情地接受我的服务吧~ 」 接着便是双手同时发难,远比刚刚机械人偶还要猛烈的搔痒让两人爆发出响彻屋内的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啊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小玉藻呜呜不想再笑了啊……」 「你到底要余呜呜呜余怎样啊哈哈哈哈余的双脚不能被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BB!……」 「怎样吗?嗯嗯~ 既然二位真的想拒绝BB亲的服务,那么就采取折中方案吧~ 只要你们能忍住不笑十分钟的话,BB亲就让你们彻底得到解脱,怎么样呢~ ?」 「什么?!」 两位从者惊诧的目光迎上了BB那毫不掩饰的坏笑表情,这要求毫无疑问难如登天,但她们除了接受以外,并没有其他选项可选。 「我就视为二位答应了哦~ 那么,开始吧,我会温柔地对待二位可爱又怕痒痒的大脚丫的~ 」 瞬间转变为如侍女般恭顺的姿态,BB微笑着开始了新一轮对这两双大脚丫的升级服务。 三、「呜啊哈哈哈哈BB!我真的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脚丫真的太怕痒了咪咕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嘛嘛~ 所以玉藻小姐就待在这面墙上当一副大脚壁画就好了呀~ BB亲绝对会为你提供最周到的大脚丫保养服务的~ 什么都不用做,除了脚丫之外一动不动的不是很方便嘛~ 」 「不,绝对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小玉藻才不要当什么大脚丫壁画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要忍住,一定要呜呜呜啊嘻嘻嘻嘻……」 足以容下一只手深入探索的脚趾缝隙给了BB右手极大地发挥空间,与之前的人偶不同,这一次有人的思维和情感的她手法更加曼妙,像是在给某样大件玉雕藏品那样,她以自己的手指为刷毛,以手腕为支点,尽情地搔刮抠挠那只玉足,让那些肉嘟嘟显得有些笨拙的大脚趾在痒感地催动下颤抖不止,变得越发红润,就像是她的本体的那只小狐狸那样萌动可爱。 「余,余绝对可以呜呜哈哈哈哈忍住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BB你这家伙等着吧!余下来之后一定要把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恶啊啊哈哈哈……」 「皇帝陛下还在任性地要拒绝BB亲嘛?呜呜~ 我其实无所谓哦,只要你能忍住的话,我也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不过,我觉得你的大脚丫可不这么想~ 一抖一抖的,就像是小婴儿在寻求妈妈的爱抚哦~ 咯吱咯吱~ 就像这样啦~ 说起来,皇帝的高贵威严之类的,也可以是把最大也最可爱的脚丫展示给所有国民欣赏崇拜,而陛下自己呢~ 就在墙上永远绽放笑容什么的,嗯嗯~ 听起来也很不错,尼禄小姐觉得这种风格的罗马皇帝是不是很适合你呢~ 」 「呜呜呜不!余可是罗马之花,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是有尊严的皇帝啊,才,才不会变成那种糟糕样子啊啊呜呜哈哈哈哈余一定要从这面墙上下来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BB!」 相比于狐狸巫女柔韧而富有野性质感的大脚丫,罗马皇帝丰满到极致的双脚显得更加细嫩有型。修长的足弓因为忍耐又或是羞涩内凑在一起,现在就像是配套的一对安眠枕头一样绵软舒适,只不过「睡」在上面的不是脑袋,而是BB的手与另一只幻化出的魔术手,它们正顺着脚心弯曲而柔软的弧度层层推移,到那踩脚袜下最敏感的部分时,更是会额外照顾地勾挑起指尖轻旋画圈。明明正如BB所说的那样,是像抚慰肉乎乎的小婴儿时那样轻柔的指法,却让那傲慢而又不肯屈服皇帝脸上克制的表情一次又一次的崩坏。 忍耐笑声的可能性从现在来看几乎为零,她们只是作为BB的笑声玩偶,甚至只是两双供她享乐的大脚丫,从未停止过一秒钟笑声。 而就在BB似乎已经沉迷于这快乐游戏,二人即将就此沉沦的时候,BB又突然开口了。 「忘记告诉二位了,其实你们穿着的踩脚袜是BB亲的特别收藏,它们是用来装饰两位的大脚丫的~ 从笑声里汲取魔力,让脚丫变得更大更怕痒也更可爱什么的,可是BB亲钻研好久才开发出来的哟~ 」 暂时将任务都交给了魔术手的BB,依旧是那副招牌的笑脸,看着墙壁上的两位从者像是在炫耀那样欢愉自信。 「我呜呜呜我就知道这双袜子有问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可是已经被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被改造成这样了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能笑了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小玉藻的脚丫不可以继续变大呜呜呜咪咕咕咕!」 「什么?笑声呜呜!会让余的脚丫继续变大嘛?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太羞耻了呜呜呜余要忍住啊呜呜呜嘻嘻嘻嘻嘻BB你这可恶的女人呜呜咿!嘻嘻嘻嘻余才不会享受这种感觉呜呜呜啊!」 「呜呜?看来BB亲把两位逼得有些窘迫呢~ 傲慢又无礼的皇帝陛下,和娇柔人妻似的巫女小姐都好难受的样子,难道你们不觉得快乐吗?一直露着大脚丫哈哈大笑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不错的说~ 」 「啊啊啊咿嘻嘻嘻小玉藻才咪咕咕!才不快乐呢,咕咕呜呜呜……欸?」 「呜呜呜谁会觉得快乐啊,余只想立马教训你呜呜啊哈哈哈哈哈!余不说了还不行嘛,呜咿咿!不能再笑了呜!……什么?停下了……」 几乎是雪上加霜的情形让两人越发绝望,可正是这时那些魔术手都消失不见,BB也后退了几步以便将墙上的两双大脚尽收眼底。 接着她所说的话,更给了已经绝望的两位从者展露了一丝「希望」。 「嘛~ 温柔体贴的BB亲才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的小心思就忘了顾客体验的坏女人哦~ 」 「呜呜呼……你又想怎样?」 「是要放了余嘛?唔呣!算你识相!」 「放了您?啊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呢,尼禄小姐,BB亲可是许下誓言要让两位一直快乐呢~ 只不过,现在我也想换个玩法罢了~ 也是给二位忍住笑声的机会哦~ 」 「什么玩法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别舔玉藻的脚丫啊呜呜呜这感觉更奇怪呜呜嘻嘻嘻嘻……」 「就像这样啦~ 呜嗯嗯~ 很美味哦~ 」 BB舔了一下嘴角,接着又一次迈步向前,微撅起双唇勾起舌头,朝着玉藻前那如大份布丁般吹弹可破的细嫩大脚贴去。 「这样的话,余一定会忍住呜呜?啊咿嘻嘻嘻嘻是……舌头?呜呜BB你竟然?呜呼呼呼呼呼呼呼……」 而尼禄的大脚之前瞬间显现了八九条像触手又像舌头那样的魔物,它们一拥而上,奔着脚心,脚趾以及最敏感的趾缝而去,虽然不及BB的舌头那样活泼有趣,但在数量上也足以让这位皇帝受到至高的「待遇」。 「呜呜呜玉藻小姐的大脚丫真的很不错呢~ 就像是抱枕玩偶那样体贴呜呜嗯嗯~ 虽说是我在服务,可我也很愉悦哦~ 啊啊,抱歉啦,尼禄小姐,毕竟BB亲就只有一张嘴,您的脚就交给仿生舌头咯~ 它们也一定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你的~ 」 BB一边舔舐着面前如刚刚烘培出炉的面包一样松软饱满的脚掌,一边歪斜过眼睛带着歉意地撇着身边那双被魔术舌「侍奉」的大脚。 「呜呜呜你这不知廉耻的家伙呜呜啊嘻嘻嘻居然舔小玉藻的脚丫咪咕咕咕!」 「啊啊呜呜呜余,余好羞耻,被呜呜呜被挠脚心就算了,居然还被你这呜呜呜呜唔嗯嗯嗯嘻嘻嘻嘻舔了脚丫呜呜怎么可以!嗯嗯嗯呼呼呼……」 相比于被手指搔挠脚心,被舌头舔舐无疑更让两人感到羞耻,更何况舔舐的触感与指尖的撩搔完全不同,原本只是潜藏在痒感之下,相伴而生的那份禁忌的快感现在却逐渐占据了主导…… 「呜呜~ 其实BB亲这么做呢~ 呜嗯嗯~ 软软嫩嫩,Q弹的脚趾口感简直太棒了呵~ 变大脚丫果然很适合玉藻小姐呢~ 呜嗯嗯呢~ 我刚刚说到什么了?哦哦!相比于手指搔痒的话,用舌头照顾你们的脚丫会减轻痒感,你们同意吗?」 比一开始还要再大上一些的脚丫如今已经可以被双臂环抱,BB正是这样,手臂绕至脚背之后,搂住了玉藻前的那双巨足,彻底将脸埋在了她双脚脚心之间,像是和亲密闺蜜拥抱着撒娇嬉闹那样,面部与脚底软嫩的细肉贴合着,磨蹭着,舔吻着,鼻尖呼出阵阵热气,深嗅着她脚心上香甜又带着些许汗味的气息。甚至BB又微微扬起了头,如同品尝一根硕大的棒棒糖,一点一点地以舌尖吮吸着她大脚趾的趾肚,就这样一根又一根的品尝下去,脚趾之间那一点精华而珍贵的嫩肉自然也不会错过分毫。 「咪咕咕!呜呜呜确实要好一些呢,可是这感觉一样不妙啊呜呜呜啊咿呼呼呼呼……」 而夹杂在BB的「用餐评价」之中的话语,也同样发自她的真心,墙壁上原本狂笑不止的两位从者居然在这舔舐的盛宴中渐渐放低了声音。就连被她亲自戏弄,最为敏感怕痒的玉藻前都只是呻吟着,颤抖着双脚,却并没有漏出笑声。 「是啊,虽然不那么痒了,可呜呜?这些可恶的舌头舔余的脚丫真的让余很不爽呢,啊咿呜呜呜呜,余的脚心还有脚趾都一直在被它们侮辱呜呜?!好湿好热呜呜呜!啊啊啊啊这感觉就像一开始小脚趾那里一样让余心烦呜呜呜咿!唔呣呜呜呜……」 魔术舌以数量让主人满意,它们贪婪地舔吻着那双巨足的每一个角落,吸食着尼禄脚底因为燥热又或是痒感而分泌出的汗渍,这便是它们渴求的美味甘露,如催化剂一般激发了它们的「兴致」,让它们越发肆意欢脱,全方位地舔舐着皇帝陛下向来精心呵护的双脚。如今已被放大了数倍的这对玉足正如两朵盛大的白莲一样绽放着,某种程度上就和她高贵的皇帝身份那样华美无比又引人注目,她的脚趾便是花瓣,脚心自然就是花蕊,而那些细巧的红舌便是被这花朵吸引的蜂蝶,与这双只能微微摆动的大脚相伴起舞…… 「嗯嗯~ 所以BB亲是最温柔的从者哦~ 给了两位忍住笑声的机会,还带给了你们快乐,加油吧~ 十分钟不笑的话,你们就可以彻底解脱了哦~ 不过在此之前,呜呜呜呜嗯嗯额~ 玉藻小姐的大脚丫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呢~ 好想永远挂在墙上,搂在怀中,含在嘴里呢~ 呜呜呜~ BB亲就先好好享受一下吧~ 」 「嗯嗯嗯呼!小玉藻才不要被你搂着呢,只有御主亲才可以呜呜呜呼呼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咪咕咕呜呜呜一点也不舒服呜!」 「余就要胜利了,唔呣!呜啊啊!一定不会笑的!呜呜呜呜这感觉还是好奇怪唔呣呜呜!」 BB舔舐吮吸的声音与享受这大脚肉感惬意的哼鸣,配合上墙壁上尼禄与玉藻前发出类似情欲之声的呻吟,在这间屋内一同奏响了一曲美妙而桃色的小调,久久回荡着…… 可自以为将要解脱的二人并不知道,不管是在脚底翩翩起舞BB灵巧的舌头,还是那些包围了两只大脚,飞舞滑动着的魔术舌,在不断的舔舐与吮吸中,早已将痒感与那神秘而诱惑的快感根植在了那两双丰满性感的大脚之中,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她们的心智。 盛放的两朵白莲由堕落的种子而生,也将飘散出满溢欲望与渴求的花香…… 四、「呜呜呜啊啊啊啊……十分钟已经到了吧,余呜呜呜唔呣!余忍住不笑了,BB!你呜呜呜……不许再让这些舌头舔余的脚丫!唔呣唔呣……」 「小玉藻也呜呜呜呼呼呼忍住了啊!唔唔唔可是我……咕咕咕呃小玉藻要下来咪咕呜……」 没有钟表的屋内,她们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也隐约感知到她们忍耐的时间早已超过了十分钟。 「啊啦~ 是呢~ 十分钟到了,两位都忍住了不笑呢~ 所以先停下吧~ 」 BB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尼禄脚底的舌头又消失不见,而她自己也后退了几步,依依不舍了放下了玉藻那双在自己怀中享受了多时的大脚丫。 「那还不放了我们!唔呣呜呜呜余该取回尊严,去,去嗯呃呜呜呜……」 「呼呼呼呼呼……我也不……呜呜呜呜!小玉藻还想啊啊唔嗯嗯嗯……」 被汗水浸湿了脸庞和脚丫,气喘吁吁的二人经历了一段极其煎熬的时间,可在完成了BB的赌约,即将得到解放的时候,本该庆幸激动的她们状况似乎并不太对,尤其是玉藻前,她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犹豫的想法还没有说出,这也自然没能逃过一直在细心观察两人变化的BB的眼睛,她狡黠地一笑,以最诱惑的语气开口说道——「两位真的想从这面墙上下来吗?明明这两双大脚丫都这么色情又性感了,被舔舐或者挠痒痒什么的,其实是很舒服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余才没有觉得舒服呢!呜呜呜余的头好痛啊……唔呜啊!都是你这家伙余才会这副羞耻模样!」 头痛是尼禄一直以来诅咒般的疾病,就在那一番折磨之后,身心俱疲的她,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呜呜……我……我的脚丫有些咪咕咕咕……小玉藻还想被挠,被舔呜呜!BB你再呜呜!啊,我居然变成了这样吗,呜呜呜可是我想要,我的大脚丫还想继续被你呜呜啊……」 「什么!玉藻前你到底怎么了?如此不堪的样子简直让余感到不耻!呜呜呜啊!BB你这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自己都感到耻辱的巫女将脸庞遮蔽在自己内凑起来的大脚丫之后,像是情欲发作,性欲高涨时那样羞红了双颊,气喘吁吁。 「嘛嘛~ 玉藻小姐对我的歉意果然是真情实感呢~ 变成了BB亲设想的那副模样~ 嗯嗯既然那么需要我来呵呼你的大脚丫,我就来满足你吧~ 」 BB又一次迈步向前,只不过这一次是带着胜利者一般彻底满足的目光。 「呜呜呜啊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BB!呜呜啊,你到底对玉藻做了什么——呜呜呜啊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这快感居然呜呜呜啊噢噢噢噢呼呼呼呼……」 「呜呜呜小玉藻现在呜呜呜喜欢被挠痒痒了,舔的话也很棒……抱歉,皇帝陛下,我,小玉藻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可——呜呜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 愤怒的尼禄,和悲伤自责却又无比渴求的玉藻前的话语都同时被尖笑声取代,那不止是笑声,更是交合中达到高潮时纵情的呻吟喊叫。 而这笑声的起源却无比简易,甚至不需要手指的技法,也不需要舌头的舔舐,激起两人高潮发情一般反应的——只是BB手指在她们厚实脚心上随意的一捏… 「其实呢~ 憋笑的时候,BB除了品尝两位的大脚丫之外,还在做一件事哦~ 那就是……」 「噢噢噢噢玉藻喜欢这感觉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大脚丫好舒服的噢呜呜呜啊!」 「玉藻你怎么可以这样淫荡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余的头好痛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快感是小脚趾那时候的,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余不要这感觉呜呜啊……」 BB的指法远不如之前那样激烈,她只是一点一点揉捏着两人脚心的软肉,将手插入脚心凹陷处的褶皱之中缓缓搅动起波澜。 但也只是这样,她便能欣赏到墙壁上两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可爱」,都要「绽放」纵情的面容。 「憋笑的时候一直在利用你们忍耐的决心和力量,去暗示着你们的本心,想要被挠痒痒,想要被舔舐,想要一直挂在墙上露着大脚丫,被BB亲永远照顾什么的~ BB亲这十分钟里可一直都没有闲着,一直在明确,在坚定你们内心的真实所想哦~ 」 「呜呜呜呜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小玉藻最喜欢当BB亲的脚奴痒奴了!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好棒的咪咕!呜唔嗯嗯嗯……」 「怎么可能,余绝对不会认同这邪念啊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可是余不会的噢噢噢呜呜呜头好痛啊呼呼呼呼……」 曾经发誓不会堕落守住贞洁的玉藻前,现在已经完全堕落,她狂笑着,呻吟着,渴求着BB的爱抚与舔舐。反而是最先感受到异样快感的尼禄,虽然BB的暗示与脚丫切实感受到的快感正如浪潮般,将要把她的意志冲毁,但凭借着那头痛的诅咒中和,她还没有彻底堕落。 「吐着舌头,喘着粗气,你们两位明明就和饥肠辘辘要骨头的小狗狗一样渴求呢~ 皇帝陛下~ 」 BB一边按揉着,一边欢喜地描述着墙壁上那两人被快感蹂躏,高潮频起时面部的糟糕表情,同时也似乎劝诱那位不屈的皇帝,放弃那无谓的抵抗。 「是啊呜呜呜咪咕咕!小玉藻希望BB亲一直照护我的大脚丫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棒啊哈哈哈哈……」 「呜!余没有,余没有呜呜啊哈哈哈哈没有享受啊哈哈哈哈哈这快感已经让余呜呜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看着尼禄明明已经崩坏,理智却仍然残存,BB将双手都挪到了她的脚心中央回到搔挠的手法。 「呜呜呜BB亲,小玉藻还想要啊呜呜呜……别离开我的大脚丫啊!」 「玉藻亲别担心,就先交给魔术舌头吧,现在要好好让尼禄小姐清醒一下呢~ 啊啦,现在明明只是风吹一下都能让您愉悦到极致,怎么还能逞强呢~ 皇帝陛下啊~ 」 「才,才不会那样呜呜余的脚丫怎么可能?呜呜呜啊啊呼呼呼呼……」 「您已经是只靠一双大脚丫就能够高潮不止的淫荡皇帝了哦~ 」 「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小玉藻也是呢!噢噢噢噢只靠脚丫就能不停的高潮呜呜呜好棒呜呜呜谢谢BB亲!」 附和着BB继续洗脑暗示的话语,被魔术舌暂时侍奉的玉藻又陷入了极乐的快感中。 「玉藻!呜呜啊哈哈哈哈哈不可以那样啊呜呜,余的脑袋好痛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哦哦~ 我明白了,原来尼禄小姐是因为头痛的诅咒才会这样糊涂啊~ 嗯嗯,没关系哦,BB亲会原谅一切的。嗯嗯,那么现在就让我用这圣杯的力量,让我们最尊贵的皇帝陛下和玉藻小姐一样快乐~ 来吧,圣杯,让尼禄小姐不再头痛,变成墙壁上永远感受极乐的大脚痒奴吧~ 」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BB的身后浮现出了那黄金之杯,接着那里面的魔力再一次失控般喷薄而出,钻入尼禄的脚丫和脑袋里,按照主人的指示开始了改造,将那头痛的抵抗抹除。 「噢噢噢噢头不痛了?不不不!呜呜啊!唔呣~ 这快感原来这么呜呜呜呜呜呜呜好棒!啊哈哈哈哈哈余,余好舒服啊哈哈呀啊啊啊啊BB亲,余就是你的痒奴呜呜呜哈哈哈哈不要!呜呜呜余到底说了些什么?呜呜呜啊哈哈哈余的大脚丫就喜欢这样呜呜啊哈哈哈哈被挠痒痒就是余的使命啊呜呜呜呼呼呼……」 圣杯的力量远超任何英灵,那头痛消失之后,几乎是瞬间尼禄就接受了那巨浪般在自己大脚上肆虐的快感与痒感,那反抗地意识也只涌起了一次便被那快感淹没。 「皇帝陛下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呢~ 呵呵呵,就是这样,您和玉藻小姐都是BB亲最爱的痒奴,这两双淫荡的大脚丫,BB亲一定会一直让她们快乐下去,高潮下去的哦~ 」 「啊哈哈哈噢噢噢噢又痒又爽咪咕咕咕呼呼!BB亲小玉藻就是您墙壁上的大脚丫壁画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谢谢你!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余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余也是BB亲永远的痒奴呜呜啊哈哈哈哈哈皇帝什么的才呜呜呜,才没有大脚丫被痒痒舒服呢呜呜余又要高潮了呜呜呜啊……」 两人全都堕落入那痒感与快感编织的极乐渊狱,享受着足底指尖与舌尖的搔拨与舔舐高潮不止。 而BB的目的也就此彻底实现,现在她已经将两位曾经的死对头都变成了供自己玩乐的大脚玩具,或者说痒奴,可就在她志得意满,自言自语时…… 「嗯嗯~ 两位现在都是BB亲最爱的痒奴哦~ 那么,就让BB亲也担负起作为可亲主人的使命去给两位的大脚丫带去更多快乐吧——呜呜呜啊?BB亲被捆住动不了了?是圣杯的力量?啊啊啊不要!」 BB背后的圣杯就是在她欢呼庆祝自己成功的时候突然失控,闪烁起比刚刚更耀眼的光芒,那黄金之杯的杯内爬出了三条早樱色的触条从背后捆绑住了BB的双臂,腰肢与双脚,将她向那面挂着尼禄和玉藻的墙壁送去…… 「呜呜啊,难道是刚刚改造尼禄小姐的时候用了太多才暴走的吗?呜呜呜呜啊!圣杯君,BB亲是你主人不是顾客,你搞错对象了啊!呜呜呜欸?又一个画框?是给我准备的?不不不!BB亲才不要陷在墙里变成大脚丫痒奴!我才不要进去啊!」 墙壁上陡然出现的粉色画框显而易见就是给BB准备的,那三条由圣杯强制力凝结的触手已经将她送入了墙壁内恰好空出的凹槽里,将她的脑袋和双脚像另外二位一样露在墙外,封印了她的所有魔力与力量。 「BB的魔力被封印了?啊啊啊不要脱掉的我的靴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脚丫不可以变大,不可以啊!脚丫好大好软呜呜呜?舌头不许舔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别进入我的脑子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触手接着扒掉了BB的长筒靴,将魔力注入她的双脚使之变大,那之前改变了尼禄心智与身体的洗脑力量的魔力也顺着触手的末端进入了BB的脑海,改变了她抵触的心智,配合着那双变大脚丫上魔力舌的舔舐吸吮,瞬间双颊潮红的她也翻起了白眼,吐出了舌头……她自己都没想到,房间三人之中,拥有最敏感身体的正是自己,尤其是那双保养在长靴里的脚丫。 「呜呜呜噢噢噢噢好棒!BB亲也是怕痒痒的大脚痒奴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圣杯君你背叛我真好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让我的大脚丫也这么快乐呜呜呜!为什么之前我自己没想到呢?呜呜呜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BB要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还要~ 」 「BB亲也加入了!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小玉藻不孤单呢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魔术舌头也很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噢噢噢噢余的大脚丫又呜呜呜呜被舔了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嗯嗯干得不错噢噢噢余是罗马的大脚痒奴皇帝唔呣呜呜余的使命就,就是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应该在这里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一直笑着一直高潮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同时被痒感支配,大笑呻吟着,发出毫无羞耻心的淫靡话语,享受着脚底的快感带来的高潮。 一开始BB对大脚痒奴的欲求已经彻底腐化了圣杯,如今它不再是万能的愿望机,而是为了三位痒奴的大脚提供所谓「欢笑」与快感的工具,直到魔力耗尽的那一刻为止,它都将履行这份使命。 房间里,两位被捕获的从者,和曾经阴谋的计划者,殊途同归都是相似的模样。 罗马的皇帝,日本的巫女,与月之面的管理者,属于她们的三双大脚丫依次陈列在墙壁上的画框里,一同被圣杯幻化出的触手与舌头搔挠舔舐着…… 她们不会感到抗拒或者厌倦,将在这间房间里永远露出大脚,一直欢笑下去……
大家好,我是大扑火蛾。 进度神速啊,不到几天又能写出一万四千字来,虽然感觉写作上比第二篇艰难了许多,有大量的删除重写啦,以及大量的无意义对话删除,还有自相矛盾的的刺激感,于是果断的把防火女卖了。 的故事,如此强大的美人在回到有淫妻癖的主角会发生什么事情?主角会被她吞噬,落得毒刃哥哥的下场吗?咳咳,当然不会,至少不会被阉割性转。 说实话天使的那一段我非常忐忑,原本想写天使在无限的接近死亡之后觉得这样特别爽然后爱上了被被虐待的感觉,但是有些突兀,原本还有个天使的胸乳被按在玻璃上被追击者从后面侵犯的剧情,但是还是没法过渡到那个地方,毕竟追击者是天使的几倍高嘛,而且液体已经淹没天使的脖子了,没法让天使继续以正常的姿势和追击者做爱了。 宫脱的地方说实话让我最忐忑,这是我在最后投稿的时候临时加上去的。我很少看宫脱图,宫脱文更是没看过,只是按照我回忆里面的宫脱轻描淡写的写了一下,只怕会让不喜欢宫脱的看官们恶心,让喜爱宫脱的读者们觉得力度不大索然无味………… 往后的更新速度会渐渐变慢,这不仅仅是为了保证质量,我承认这一点,我现在也是正式转职成了一名社畜,以后能用来写黄文的时间恐怕会大打折扣…… 不过我承诺我一星期发上来一篇,也希望大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那么今天就在这里结尾吧。感谢大家的观看,如果喜欢我的黄文,请点击一下喜爱,有什么想要说的,觉得哪些地方有不合适的,也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谢谢大家——3海拉弥的初次亮相被出卖的魔王妃怀孕了「这个女人身手相当了得,运气也出乎意料的好,陷阱和普通的野怪没法阻止她。」毒刃指出我的幻想中不切实际的地方,「我的建议是,要么派遣我们的军队去攻击她,要么就只能再召唤一个英雄角色,看是否可以阻止她。」 「短时间内我没法召唤新角色,我有一个计划要实行,派遣军队去拦住她。」 魔王的面孔隐藏在他的长袍底下,但是毒刃不怕他,他打心里瞧不起这个绿毛龟魔王,但是他的老婆又太甜蜜,目前为他做事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他们还有共同的敌人。 「计划?」毒刃发问。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拦住她就行了。」魔王像下达命令一样对毒刃说,毒刃心内不以为然,他暗自决定一定要让防火女——魔王妃去打听魔王的小计划,现在魔王妃可是对他言听计从到一个让人非常舒适的地步,毒刃开始考虑代替魔王让她怀孕,说不定魔王还会很开心呢。 「陛下,」他带着令人不适的礼貌说,「您们的军队还在和地精部落作战,没法空出手阻止她,只怕她会趁着我们的军队和地精作战的时候从交战区遛走。」 「不冲突,先打败地精部落,然后再让军队阻止那个小妮子。」 声音来自于海拉尔希。毒刃最讨厌的存在,那个整个都在熊熊燃烧的塔灵,这个魔王只是个精虫上脑的蠢货,但是那个塔灵……那个塔灵让毒刃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它太聪明了,聪明、残忍、毫不动摇。 「地精部落在第62层经营了八十年,一时之间很难有进展。」 火骷髅带着轻蔑的声音让毒刃非常烦躁,「我们还有你呀,毒刃大人,您是刺客神殿的知名刺客,想必潜入一座地精的要塞进行斩首行动再简单不过了吧。」 「可是我需要……」 「需要操办军政要务?我可以为您代劳几天,赶快解决地精部落,然后阻止那个在25层肆虐的小妮子才是正事吧?毒刃大人。」 「是……」毒刃低下头,它不敢看塔灵的眼睛,他心中有一团邪火在燃烧,他决定把这股怒气全部撒在魔王妃身上。 「那就这么办把,毒刃,你即刻就把那个沼泽地精给我解决掉!至少不能让它再威胁到我!」魔王命令。 「是。」毒刃简单的回答。魔王的这句话仿佛提醒了毒刃一样,毒刃露出不自然的笑容,他有计划了。 「对不起……对不起……」防火女苦苦哀求着。她本来就是个瞎子,但是能用特殊的方法感知世界,效果就像普通人的视力一样,毒刃知晓一种毒药,能短暂的阻碍这种知觉能力,防火女的手被绑在背后跪在毒刃面前,胳膊肘上有一个明显是针眼的小伤口,这种毒药让防火女无从感知外界,为了一点情趣,毒刃给防火女的眼睛上又蒙了一层黑布。 「闭嘴!我叫你打听的事情呢?没有得手还敢来找我?」毒刃握住自己的阴茎,把它当做一根棍子,狠狠地抽了防火女的脸颊一下。 「他……他连我也不愿意告诉啊……是真的没人能知道……」 「放屁!我看你是压根没有试!」又是一下,毒刃的龟头渗出先走汁来,打湿了防火女的脸颊。 「原谅我吧……毒刃大人……原谅我……」 「叫我主人!」毒刃这次没有抽,而是用阴茎摩擦着魔王妃的脸颊,发出沙沙的声音。 「主人!主人,赶快用大肉棒惩罚贱奴吧!贱奴需要被狠狠的惩罚!」 「想得美!」毒刃恶狠狠地说,半响,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子一样,站起身然后又坐下。 「你要是能抓住我的鸡巴,我就奖励你。」 「抓……抓住?」 还没等防火女像明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紧接着又是一下,防火女这才明白这场小游戏的游戏规则,她伸长脖子,使劲吸气,企图含住毒刃的阴茎,但是失败了。 接下来一下打在右边,结结实实的一下,防火女试图抓住敲打自己脸颊的鸡巴的时候,那肉棍早就不翼而飞。 下一次会从哪个方向打过来呢?防火女突然把脸对这左边的黑暗咬去,企图含住一根什么东西,但是扑了个空,随后,一根火热滚烫的大玩意狠狠地砸在防火女的嘴唇上,她估错了时机。 但是这不代表她不能含住那玩意,防火女伸直脖子,用嘴唇抿住那根肉棒,发出胜利的哼哼声,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猪那样。 「好吧,你做到了,」毒刃用脚踢了踢防火女的肚子,这是让她肚皮朝上躺下的意思,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背后,所以没法抓住自己的大腿内侧,让腿分的更开,但是她非常努力。 「请尽情光临魔王妃的小穴??~」防火女说着,把舌头伸了出来。 毒刃做了一个手势,刚才一直在边上偷偷观摩的那只沼泽地精悄悄地走了过来,它很满意眼前的景色,裂开长满尖牙的大嘴笑了起来,搓着手,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朝着掰开自己小穴位防火女走去,防火女伸着舌头,等待着插入,得等到地精完完全全的深入了解防火女的内在,防火女才有可能发现进入自己身体的不是毒刃…… 「你怎么做到的?」我好奇的问着黑暗精灵,面前是一水的强地精军队,他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沼泽地精扯开他的大嗓门呜哩哇啦的一顿乱骂,唧唧咋咋的地精们才安静下来。 「我只是告诉它,我们的立场是一致的,如果那群该死的冒险者要来攻打您,那么他们的地盘是必经之路。而且,冒险者里面也有不少漂亮女人。」 「这么简单?」我有些难以置信,觉得事有蹊跷,地精这种生物可不是以好说话好讲道理闻名的,他们好色且低劣自私。 「真的这么简单。」毒刃笃定的说。 「魔王妃在哪?」我问。 「她休息了。」 不问他为什么知道,心照不宣,我快步回到了我的寝室,防火女正在等待我。 「灰烬大人……」防火女似乎很忐忑,她绞着双手,似乎很有负罪感。 我一言不发,粗暴的脱下她的衣服,她猛烈的反抗我,这是我遇见她以来的第一次,我就像强暴一样剥开她的衣服,把她的双手拘束起来按在头顶上,她别过脸去,抽噎着。 我的手颤抖着——防火女的乳头内不但有我非常眼熟的鬃毛插入,其小腹上还被烙铁刻印上了一个印记,上面还有烧伤的痕迹,是最近烫的,那是沼泽地精部落的标志。 防火女不敢看我,我伸手把插入她乳头的鬃毛扯了出来,不算艰难但是也不轻松,这根毛价值就像一根软针一样,难以想象它会对齐格勒医生和我的防火女做出怎样的影响,随着整根鬃毛都被扯出来,防火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毒刃……他不许我拔出来……说……要给你看……」防火女泣不成声,「那……那个地精……我……我的眼睛被蒙住了……不知道……是……是它……呜呜呜呜……」 「你干的很不错。」我夸奖防火女,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使用绿帽点数治疗了她肚皮上用于侮辱她的烙印,可是心里和精神上的创伤可能很久都不会痊愈。 「不……不错?我……如果我……如果我没有那么投入……就不会……呜呜呜……我真是个笨蛋……我……上一秒……我……呜呜呜呜……然后……然后…………」 「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你永远是我的挚爱」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抱住了防火女,哪怕她头发上还有乱交留下的气味。 「真……真的吗?」防火女还在抽噎。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脸上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在反光。 无需多言,我猛烈的吻她,占有她,让她发出欣喜的嚎叫,她已经明白我的态度,她获得了我的原谅,是她的第三次生命。 我们一直做爱,我不在乎她身上黑刃和地精的体味,在我们都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之前,防火女在我耳边喃喃道「……我不想……不想再……」 「如果你不想,那我也不会强迫你……」 「嗯…………谢谢……我爱你……」 天使终究还是没有怀孕,在洗干净她身体上的泥巴之后,她仿佛像是找到了一点点文明世界的气息和理智似的,跪倒在我面前,抓住我的腿。 「齐格勒医生,你让我很为难」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把再我交给那个地精了,求求你了,叫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会口交,而且做的很棒……求求你了……」齐格勒医生苦苦哀求。 「我从没把你交给地精,是你自己去找他们的。」 「是的,是我不乖,我再也不去了,求求你……我会很乖的……我再也不想……不想……」 齐格勒医生的坚强令我意外,再回忆起那段野兽一般用力做爱,回忆对任何伸过来的棒状物体都本能的去讨好的艰难时光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哭出来,不由得让我刮目相看,但是世界不是这样转的,她是我部下的所有物,我虽然可以收回赏赐,但是把这么一位菊花和阴道松松垮垮的破鞋女人收回有何好处?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搞生物实验室……我可以帮忙!我是守望先锋的顶尖科学家……我可以帮上忙……」 我大惊失色,「你从哪知道的?」 「地精觉得金发女人宝贵,金贵,但是不够强大,是的,强大,地精,地精有很多的,新点子,但是,金发女人,会死,地精没得玩,地精,不允许。」 能和地精如此高效率的交流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问地精,他想要什么。 「另外一个,金发,女人,她不会死,不死,地精新想法,她可以,复活,给我,辫子金发女,我给,斗篷王,金发女。」 我大概明白了沼泽地精的意思,地精有虐杀的习性,同时又极度好色,简单来说,他们想要一个玩不坏的女人来同时满足他们的嗜血和变态欲望,于是向我讨要防火女。 我手脚并用的告诉它,防火女意义非凡,不能给他。 「斗篷王,让辫子金发女,和黑瘦高,日比!地精知道,地精明白!给我辫子金发女,地精,斗篷王,都快乐!快乐!」 我和地精耐心的解释,为何辫子金发女和金发女不一样,「金发女,地精的人。斗篷王,想要,金发女,就和地精,商量。辫子金发,不是黑瘦高的,不是斗篷王的,斗篷王,是她的,她是,斗篷王的,不冲突。没法,商量。明白?再问,地精,就,死死。」 我的地精语法看来掌握的不错,沼泽地精好像听懂了我的话,为了避免继续折磨读者,沼泽地精的意思很清楚了,他表达了自己被威胁的不快,同时他想要另外一个不会死,至少不容易死的女人来交换天使,天使现在暂时借给我用,因为天使「玩坏了」,同时它希望我赶紧解决他的问题,不然就要抢走防火女。 沼泽地精心直口快的威胁让我差点笑出来,如果不是为了我的计划,我直接就用绿帽点数召唤一个高阶恶魔出来,一路杀穿地精全家。但是我眼下还需要他们,就耸了耸肩然后答应他了。 齐格勒医生为了她争取到的片刻人类尊严拼命工作着,淡淡的黑眼圈出现在她脸上,她这个时候看上去倒挺诱人的,我甚至有了从背后偷袭她的想法,但是我的计划是第一位的,虽然我觉得让我的阴茎插进天使的屁股里面,让她一边拼命干活一边被我猥亵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说实话,看着她在这里为了我的事业,特别是惧怕我的力量而鸡飞狗跳的,其实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塔灵漂浮上前,「魔王妃拒绝了毒刃的私访,魔王陛下。」 「我知道了。」 防火女疯狂的爱我,拒绝毒刃的要求是证明,她疯狂的与毒刃通奸,则是她恨我的证据,毒刃这次玩的过火了,我还蛮喜欢他搞得小动作的,让沼泽地精加入这场乱交派队挺不错的,可是地精伤害到了防火女,而毒刃没有阻止,这太愚蠢太不明智,现在我有些动摇,开始认为是不是自己玩的太过火了。 「齐格勒博士!我这边想要看到一些成果!」我喊到。 齐格勒医生如遭雷劈,她战战兢兢的靠过来,低着头。「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机体还没有完成测试……再给我半个小时……不,十五分钟就可以了……」 「我给你五分钟,不然我就把你改造成不死之身扔给地精。」 安吉拉。齐格勒博士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追猎者特化好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但是这具躯体依然不肯醒来。 「拜托……拜托……动起来啊,动起来啊……」齐格勒医生暗自祈祷,可是无论怎么刺激,这台该死的怪物就是不肯动弹。 电击、灼烧、响声,还有刺痛,都没法让眼前这个超级缝合怪动起来。 「时间到了,齐格勒医生。」我提醒她。 齐格勒医生劈里啪啦的在控制台上一顿乱按,然后像一道光一样冲到培养皿前,用脚踢了一个紧急按钮,培养皿随之打开,大量我压根就不关心,只是觉得可能很恶心的半透明液体泼洒了出来,天使顾不得自己身上干净整洁的研究服,像急于跳进温泉的孩子一样急切的跳进还有及膝深不明液体的培养皿中,培养皿的紧急入口也随之关闭。 「需要我通知卫队来处理吗?」塔灵幽幽的问。 「我看不用,让她折腾会吧,她可是奇迹创造者。」我看着天使浑身湿漉漉的,摆弄培养皿里面的那头野兽,到现在为止,这头可怖的怪物看上去还是一个死物。 这是我的「弗兰肯斯坦」,它足足有天使的两倍大小,无论是横个还是身高,身高也许有三倍,不然就是个正方形……咳咳,这台丑恶的怪物完全按照我记忆中的追击者打造,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加入了一些其他有趣的功能,而齐格勒博士正在拼命帮助我完成我的妄想…… 齐格勒医生爬上追击者的背,骑在它的脖子上,两条被不明粘液沾湿的丝袜美腿搭在它的肩膀上,她正在追击者背后的什么地方调试什么东西,因为紧张,那条美腿紧紧的夹住了追击者的头,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追击者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就要醒来了。 天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追击者的微响应让她欣喜若狂,她拨了一下被汗水打湿的金发,继续工作着。 「齐格勒博士!你得让他快活一下!」我隔着培养皿对天使大喊,天哪,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猥琐。 齐格勒医生以为我在告诉她时间用完了,手忙脚乱的加速手上的工作,她手指头的灵活性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也许我应该让她给我打个手冲再说其他的事情,齐格勒医生对我来说依然非常有吸引力,沼泽地精虽然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人。 安吉拉失手从追击者的脖子上摔了下去,情急之中,天使本能的抓住了追击者的脖子,像是主动的拥抱追猎者一样,她的脸蛋紧紧的贴着追击者密布獠牙的大嘴,仿佛在主动轻吻一样。 追击者这次哼唧了一声,仿佛很吃惊一样。但是随机恢复了死寂。 天使立刻明白了什么,她从追猎者的脖子上跳下来,在裤裆的位置按了一个按钮,一根瘫软的硕大阴茎就滑了出来,像从防火女菊花里面划出来的大号拉珠一样湿漉漉的。 哪怕不是兴奋状态,这根阴茎也大的吓人——天使可以把自己的中指毫无阻碍的插进它的马眼,天使也的确这么做了。 「有反应了,齐格勒博士!加油!」 齐格勒博士给了我一个绝望且仇恨的眼神伸出小舌头舔舐追击者畸形阴茎,时不时张开嘴对着韧如牛皮的阳物轻柔的咬一口。结果是那根阴茎彻底勃起了,大概有天使脑袋那么粗壮,天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根巨屌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 塔灵飘到控制台上,用念动力啪啪啪的按下了几个按钮,完全密闭的培养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补充培养液,天使被活活淹死在这种恶心的液体里面只是时间问题,她很清楚这一点,这是我给她最后的机会,开始更加卖力的取悦那根巨大的阳物。 天使环抱那根阳物,上下撸动着,就像抱着一床棉被一样,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取悦追击者代表神经来唤醒它,天使知道我会非常享受的看着她淹死在这一缸恶心的液体里面,而且她现在已经没有作用了——追猎者已经完成了,只需要找个女人给它打个手冲就行了。 天使突然松开了追猎者的阴茎,她不是要放弃,是要不惜一切代价玩成这项任务,培养液已经上升到天使的大腿中部,天使已经开始有漂浮感了,她暴力的脱下自己上身的衣物,黑色蕾丝胸罩被自己粗暴的扯下来,她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天使的赤裸酮体还是那么的美丽,现在天使全身上下就只穿着那条连裤丝袜,显得非常淫靡,她再次抱住了追击者的阴茎撸动着,试图用自己赤裸裸的上身来加强刺激。可是追击者还是迟迟不能醒来,而培养液已经上升到了天使的肚脐眼。 「快点醒来啊……孩子……该死的……听妈妈的话……醒来啊……求你了……妈妈知道你能做到……快啊,妈妈知道你能做到的……」 仿佛天使的魔怔真的起了作用,追击者开始工作起来,它的血液开始流动,心电图有反应了。 看到对他说淫言秽语有作用,天使喜出望外,什么词儿都用上了,「快点……我知道你能做到的……看啊,妈妈再用胸部给你打飞机呢~乖孩子~快点射出来~哦哦哦~快点来满足妈妈~只要你动起来,妈妈什么都满足你~」 培养液已经上升到了天使的胸部,开始压迫她的呼吸,天使越来越绝望,而她的力气全部耗费在给追击者打手冲上面,体力已经不多了,如果这培养液漫过她的头部,等待她的就是溺亡,她绝不会有那个力气爬到追击者头部,活着像电视剧里面那样踩水扶起来,争夺密闭水箱里面最后一点空气的。 天使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培养液里面,以便于更好的取悦追击者,但是追击者还是无动于衷,天使彻底的绝望了,她仰着脸,让脸颊刚好保持在培养液上,恶心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都淹没天使的脸颊,看来她似乎大限已至…… 一条触手突然抓住了天使的大腿,把她狠狠地拉进了培养液中,天使爆发出最后求生的力量,使劲的踢打,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明白,这个培养皿里面除了她,就只剩下那个她亲手制作的强奸机器——改造特化追击者。如果说遇到了袭击,那肯定是追击者启动了,但是刚刚启动的追击者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试图把天使淹死在培养液里面。 「不……魔王大人……救我……我成功了……救我……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死掉……不……」 但是我不说话,连塔灵也不敢多做什么。 我看着追猎者一只手就抓住了天使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按在培养液里面,然后又把她举起来,四目相对,天使努力的擦干眼睛上的粘液,看见自己的造物没有杀死自己,天使努力的挤出难看的笑容。 「……我的孩子……你真……你真棒……你不会让妈妈……淹死的……对吧……」 话还没有说完,天使就被再次按在了培养液之中,这次它仿佛真的要淹死天使一样,无论天使如何挣扎踢打,无论天使如何呛水,从口鼻内喷出大量的气泡,追击者都不在乎,再次把天使捞起来的时候,齐格勒医生的头发黏在她的脸颊上,一动不动,仿佛是死了一样。 追击者伸出触手,从天使的鼻腔进入她的身体,吸走了天使肺部的积水,然后这头野兽含住天使的口鼻,对里面使劲吹气天使就像个被高压气枪吹的鼓鼓的青蛙一样被吹了起来。,她恢复了生命体征,手脚乱摆着,追击者看着它的妈妈,阴险的笑着,这么一个金灿灿的小美人在手上,让他爱不释手。 「天哪……」齐格勒医生咳嗽着吐出一口积液「咳咳咳咳……坏孩子……快放开我……放开妈妈……坏孩子……」 追击者当真放开了天使,让她掉进培养液之中,天使豪不意外的又溺水了,她胡乱扑腾了几下,又开始呛水………… 追击者再一次把天使举起,让她呼吸宝贵的空气。「……妈妈……」他的声音低沉可怖,仿佛巨石崩裂「什……什么……咳咳咳咳」 话音刚落,天使就像一只飞机杯一样,被狠狠的按在追击者的阴茎上,但是他的阴茎太过于巨大,所以只是在天使的肚皮上划了一下,没有成功的插入。 「天哪!你太大了……咳咳咳咳……你插不进去的……」 再次把天使按回水中,追击者的阴茎开始肉眼可见的变小,天使被淹没在培养液里面,察觉不到外界的变化,直到她的子宫被追击者的阴茎狠狠的入侵,小穴、子宫都成为一条为追击者取乐的通道,即使在水中,天使也因为痛苦而拼命的长大了嘴巴,气泡从她的嘴里喷出。 「妈妈…………」追击者旋转天使的身体,试图在插入的同时让天使背对着自己。 「天哪……咳咳……住手!疼死了……你会……撕裂我的…………啊啊啊啊啊!」 天使的下体爆出一阵血污,追击者的阴茎卡在了齐格勒博士的子宫里面,强行带着它转动只有一件事会发生…… 「快拔出来……天啊啊……不不不不!不要拔出来!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追击者从不听从天使的命令,他粗暴的从天使身体里面拔出自己的阴茎,仿佛在从自己阴茎上脱下一个用坏了的避孕套一样,但是也带出了天使身体的一部分——齐格勒博士的子宫就像一颗烂肉袋一样套在追击者硕大的阴茎上,被扯了出来,追击者的阴茎就像带着一个血腥的帽子一样,齐格勒博士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死了。 塔灵急匆匆的赶来,他眼眶里面的火焰阴沉的燃烧着。 「魔王大人,出问题了,魔王妃大人被绑架了……」 防火女紧紧的拥抱着毒刃,毒刃则抱住她的腰,把正在射精的阴茎深深地按在防火女的子宫口上,然后把头埋进她的胸乳里面,像猪一样吭哧吭哧的叫着。 「臭婊子!敢拒绝我!」毒刃使劲啃咬着防火女的乳头,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但是你的乌龟老公不拒绝我!哈哈哈,看我不好好疼爱你……」 「啊啊啊啊……人家是被逼的……人家再也不敢了……人家是毒刃大人的肉穴奴隶……绝对不敢拒绝毒刃大人的要求……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随着一次猛烈的高潮,防火女使劲的向后扬起身子,毫无廉耻的大叫出声,防火女的毫无无防护脖子自然而然暴露出来,毒刃疯了一样舔舐防火女裸露的脖子,使劲的咬住防火女的咽喉,仿佛自己是一头狮子,咬住了一头母鹿的喉咙。 「你马上就是勇者王的肉穴奴隶了,到那边要好好服侍他的肉棒,懂了吗?」 毒刃坏笑着。 没错,毒刃的计划,就是带着现任的魔王妃防火女去换取她的妹妹,前任魔王妃海拉弥的自由,我早就料到他会背叛我,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我空荡荡的卧室里面只剩下一部投影机,不停的播放着预先录制好的视频。我与防火女的联系已经被切断了,系统没法查看防火女的状态,想必是与我力量一致的勇者王所为,事情超出了我的掌控,这下绝对是玩脱了。 防火女的脊背上趴着一只造型可憎的寄生虫,它长得像一只大号的蜘蛛,八只腿全部插进防火女的血肉里面,看来是链接上了脊柱里面的神经系统,借此掌控了防火女的思想,把她改造成了这样一副毫无底线毫无原则渴望肉棒和仇恨我的样子。 「哦哦哦哦哦……毒刃……毒刃大人的肉棒真棒!哦??又捅到里面去了~毒刃大人~毒刃大人是唯一造访人家子宫的男人~哦哦哦哦哦~魔王大人~魔王大人从来没有到过这么深~哦哦哦哦哦~」 「不许叫他大人了!你现在是勇者王的奴隶!你现在要叫他猴子!」 「是~猴子~亲爱的~你看见了吗~」防火女回头看向摄像头,伸出中指和食指,做了一个v的手势,「~人家~人家突然变的~变的好淫荡啊~~啊啊啊啊啊~灰烬大人~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咿~~」防火女背后的那条虫突然猛烈的蠕动起来,种种迹象表明,它正在强暴防火女的大脑「~猴子~猴子肉棒无法满足我了~我要当肉棒的妻子~咿咿咿??太爽了~子宫~子宫装满了~流出来了~好浪费呀~~」防火女在这一刻高潮了,她一定是在幻想,或者被控制着幻想,自己的丑态被我观摩而高潮的,防火女无意识的伸出舌头,口水从舌尖上不停的低落,毒刃一口咬住防火女的小香舌,饮用舌头分泌的香津,用挑衅的目光看向屏幕。 「魔王大人……」塔灵小声说,「请不要担心,只得到魔王妃并不代表勇者王的获胜,除非你死掉了,她才能怀上符合勇者王要求的胎儿,所以勇者王还没有胜利……除非您被封印,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她会被怎样的对待?」我喃喃自语。 「恐怕这只会是个开始,勇者王和您拥有的系统是一样的,有些地方甚至更加强力。」塔灵燃烧着,它的帧数似乎变高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交货吧。」 「我要我妹妹。」海拉尔希说,他警惕的观察着面前的红美人,她拥有的是一头黑短发,穿着一条紧身黑皮裤和红色皮外套,腿上别着一把小小的折叠刀,风格利落但是诱人。她周围簇拥着一堆全副武装的现代士兵,如果魔王在场,就可以认出他们全是安布雷拉的高级佣兵。虽然艾达王手上没有握着上膛的战斗步枪,但是海拉尔希认为她的危险程度远远高于那些全副武装的大兵。「艾达王女士。」 被勇者王召唤的艾达王,由她来负责当毒刃的接头人。「毒刃女皇人就在这里,但是我需要看到你的货物,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骗了我们。」她用了「我们」 这个词,想必她和勇者王合作愉快。 海拉尔希。毒刃打开他背上背着的的口袋,从里面扯出来了一条东西……是一根被完美的一刀切断的长辫子,在魔法伪日的照射下发出金子一样的光芒。 「我得说你让我印象深刻,海拉尔希。」艾达王慢条斯理的说,她认出来那就是交易目标的辫子。「可是这里只有辫子,我们要的女人呢?」 「给我海拉弥,我就告诉你们她在哪。她藏在只有我才能找到的地方。」 「没得谈,现在就交出魔王妃,你可以把那条辫子带走做个念想,还有海拉弥,都可以带走,不然……我想我就得打道回府了……」 艾达王就像她以前那样难缠,她握着一手好牌,毒刃手里面只有防火女一张牌。 「没带着新魔王妃就回去见勇者王?他会活活把你扒皮吃掉的,也许两种都干……你是异次元来的人,不懂他是个多残暴的人。」 「恐怕再残暴的人我都见过,」艾达王打了个哈欠,「…………另外你似乎搞错了一点,我和他之间没有从属关系,我的独立性超出你的想象……但是你能同时得罪魔王和勇者王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好吧,但是至少让我看一眼我妹妹。」毒刃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 艾达王打了个响指,一口大箱子被抬了上来,与其说是个箱子,不如说是一口棺材——因为没有这么一款箱子造型装饰如此繁复,箱子使用的材料是毒刃压根不认识的材料,雕刻有四足龙和长着尖耳朵的美丽女人交脔的画面,那尖耳朵的女人毫无疑问就是海拉弥。 「塔灵,你有海拉弥的资料吗?」我问「即刻为您显示,主人。」 海拉弥是一名黑暗精灵,黑暗精灵大多数长着日烧色调的皮肤或者苍白发黑的、像死人一样灰白的皮肤,海拉尔希就是其中之一,我本来做好了心里准备,安慰自己,如果身材足够火辣,肤色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了,但是照片里面的精灵女性就像是从我刻板映像中走出的高等精灵一样,高大、丰满、还有白皙的皮肤和自信的笑容,她还拥有一头牛奶色泽的长卷发和蓝色色的瞳仁,每一个细节都告诉我她并不普通。照片里面的海拉弥穿着保守,但是依然从她的气质里面能尝到出放荡和挑衅的意味。大多数男人看到她的那一刻,都会觉得自己陷入爱河了吧。 「咳咳……我的主人,毒刃女皇的肤色是一种罕见的返祖现象,黑暗精灵的生育率少的可怜,这种现象就更为罕见……所以出现返祖现象的黑暗精灵女性一般地位都非常高。」塔灵适时的解释,「黑暗精灵是母系社会,她们的社会是建立在残忍上的。」 「好了,你看够了。」艾达王说,箱门随即关闭,「现在把魔王妃交出来。」 毒刃仿佛呆傻了一样,看着已经关上的箱子,他的裤裆撑起来了一个小帐篷,毒刃哥哥对她的妹妹勃起了。 「黑暗精灵是母系氏族社会,她们的统治者绝对是女性,因为在她们的社会里面,男性全部是奴隶,没有自由也没有权利,一位黑暗精灵妈妈生下的第一位女儿拥有继承权,如果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那么下一位出生的女儿就会成为这个男孩的主人,如果一个男孩不是长子,他就会被送上奴车。」 「你的意思是海拉尔希是海拉弥的奴隶?那可是她哥哥啊?」 「恐怕海拉尔希对于海拉弥大人来说,奴隶的成分比哥哥要重很多……」 「哼……这不是我那丢下自己主人逃跑的奴隶吗?呵呵,你知道为逃跑的奴隶准备的惩罚是什么吗?」 海拉弥穿着一身绿色的晚宴裙装,不过裙子短到能够让跪倒在地上的海拉尔希看到她白色的蕾丝内裤。 「……」海拉尔希忍不住像上看了一眼,却被一只白色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一下,那高跟靴有着刀刃一样的鞋跟,海拉尔希感觉到自己的血正在流出来。 「我叫你回答我的问题?你要我重新问一遍吗?嗯?「逃跑的奴隶——要被勒死…………」 「好的,给我趴下。」 就像防火女的小肚子被踢一下,就明白是海拉尔希让她肚皮朝上的躺下一样,毒刃被踢了脚之后也听话的躺下了,海拉弥一定把自己的哥哥训练的很好。她把一只鞋在另外一只鞋上蹭一下,立刻就脱下了那只白色高跟鞋,露出完整的一条丝袜美腿,毒刃哥哥看着妹妹包裹在黑色丝袜里面的粉嫩脚趾,咽了一口口水。 带着鄙视的表情,海拉弥的美腿踩在哥哥的肉棒上,她一只脚保持重心,另外一只脚隔着衣服充满侵略性的刺激着毒刃哥哥的肉棒,「不错嘛,一百年不见,你的小鸡鸡变长了很多……可是还是这么细……嘻嘻嘻,哥哥的肉芽,海拉弥最明白了……」 毒刃哥哥只是呻吟,他躺在脏兮兮的地上,任由妹妹踩踏他的阴茎。 「想射吗?哥哥…………」海拉弥挑逗的用大脚趾按了按哥哥的龟头,然后又用脚后跟碾了一下海拉尔希的睾丸。「你当然想……嘻嘻嘻……但是我是不会让你射出来的,你之前还怎么说来着?说我被洗脑了,拒绝承认是我的奴隶?嗯,不承认自己主人的奴隶应该怎么处置?」 「要被……打碎睾丸……」 「嘻嘻嘻,好嘛,」海拉弥灵活的用脚解开哥哥的裤子,海拉尔希侵犯过防火女无数次的肉棒骄傲的挺立起来,「呦呵,哥哥,你刚刚和谁做了啊?」 「是新的魔王妃…………」毒刃哥哥战战兢兢的说。 「新的魔王妃?那我是什么?老魔王妃?旧的魔王妃?我已经不是魔王妃了吗?」海拉弥的声音带令人疯狂的恶毒,几乎算得上是杀心骤起了,她狠狠地踩住了哥哥的肉棒,开始把身体的重心移到没穿鞋的那只脚上面。 「新的魔王妃是我的奴隶,我是主人的奴隶,所以新任魔王妃是您的奴隶,您是最强大的奴隶主母~是魔王后~」毒刃哥哥谄媚的说着,他现在非常快乐,妹妹的脚和他的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他可以从那里感受到妹妹的温度,他就要来了。 海拉弥被逗乐了,她噗嗤一笑,显得风情万种,她有一种恶毒的美丽,用力的踩踏哥哥的肉棒,像踩在一块台阶上歇脚一样,用脚心刺激哥哥的阴茎,才踩了几下,海拉尔希就射出来了。 「呕,一只没盖好盖子的老牙膏都能比你抗我几脚。」精液渗透进了海拉弥的丝袜,她的脚心沾满了精液——她在毒刃哥哥射精的时候,用脚指堵住了哥哥的马眼,导致她脚上全部都是精液,她收回滴着精液的美足,穿好高跟鞋,黑刃的精液从高跟靴的鞋口溢了出来,海拉弥倒是不以为意。 「这是给你为我争取到自由的奖励。」她淡淡的说,随后毫无预兆的、狠狠地踢了哥哥的下体一脚,「这是给你的惩罚,惩罚你不认主人。」 咔嚓一声,明显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但是毒刃女皇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就是奔着这个效果去的——于是又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一下是惩罚你的僭越,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射出来?」 毒刃反射性的蜷缩起来以躲避踢打,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不能这样做,躲避疼痛意味着对主人不服从——于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趴在地上,摊开了双腿给海拉弥踢打。 「这一脚是惩罚你的不贞,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自慰都不可以,你居然敢把自己卑贱的种子到处乱撒?」越踢,海拉弥越来劲,仿佛久坐的人做了舒活筋骨的运动,她笑了起来,「呵呵呵……哈哈。随后噔噔噔的走到了哥哥脸上,抬起腿,让他看到自己的内裤和锋利的高跟鞋尖,」这一脚是惩罚你躲在木桶里面看着我被出卖~「说罢,海拉弥狠狠地踩了下去,踩碎了哥哥的喉结,毒刃哥哥发出快要被吊死的小偷那样的痛苦声音,他没法呼吸了。海拉弥看着在地上垂死的哥哥,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还在生他的气。黑暗精灵美人伸出双手,两只手一起打着响指,嘎达嘎达的发出仿佛有节奏的声音,其中似乎有某种节奏,有时候左右手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有时则次第响起,这种响指表演最后越来越快,居然形成了一种像歌唱一般的氛围,激昂的气氛回荡在空气里面,最后,海拉弥的头发也漂浮起来,一种特别的存在充斥在空气里面。地面上垂死的海拉尔希。毒刃突然恐惧的嚎叫起来,看来这种体验并不好受,海拉弥要对他做的事情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彻底的阉割,剥夺他产生后代的能力,海拉尔希作为妹妹的血缘奴隶,本来是有可能留下自己的后代的,黑暗精灵主母们为了好玩有时候也会生下血缘奴隶的孩子,但是在他得到了血缘奴隶能得到最残酷的惩罚之后,就再也不可能了。海拉尔希。毒刃长出了女人的性器官,他的喉结也在一阵蠕动之中消失了,他被打碎的睾丸也渐渐的缩回了体内,只剩下自己的阴茎还存在着,提醒她原本她应该是个男性,同时又否定他是个女性———因为这样他在黑暗精灵社会中地位反而变高了。「随便一个生物,要求上你的时候,你都不能拒绝。」海拉弥做出诅咒,「你将永远活着,除非你在我的许可下死去……」海拉尔希的胸部开始变大,她的皮肤也开始变黑,她的体毛变少了,头发也开始疯长到腰部,皮肤也渐渐丰满,粗糙的皮肤也开始变的滑腻。 「你将永远饥渴难耐,永远不能高潮,除非我同意你高潮。」海拉弥笑嘻嘻的说,她打出最后一个响指,宣布仪式结束,她的高跟鞋里面还有哥哥依然拥有生殖能力的宝贵精子,注意到人妖哥哥注视着那污渍的急切目光,海拉弥伸出了那只脚。 「来,给我舔干净,都得吞下去。」 绝望的海拉尔希毒刃,绝望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最后还是开始吞吃鞋子上的脏污,一点一点的谋杀自己的后代。
「金星爱我锁链!」 夜已深,城市渐渐陷入了沉寂。忽有一声少女的呼喊从小巷深处传来,打破了这一份属于黑暗的宁静,不过,却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没办法呢,在这夜深时分的工业区里哪还会有人呢?只是有一排排的大型机械在沉睡着罢了。 不过,在某个厂房的后门角落里却有两个身影在晃动,看起来像是在决斗。 块头稍大的那一个长得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十分臃肿,不只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 而站在它对立面的,是一名女生。她身着一套蓝白色水手服,看起来俏皮又利落; 胸前有一个大大的粉红色蝴蝶结,却盖不住那耸起的双峰;双手带着丝质的白色手套,腿上套着光滑的肉色丝袜,脚踩蓝色小高跟鞋,整个人风流而不失优雅,高贵之中又充满了活力。一副红色的眼罩遮住了半张小脸,只能看见樱桃一般的小口和一双灵动的眼睛。哦,原来是守卫城市的美少女战士啊,那在夜深时分出现在工厂附近倒是可以理解了。 此时美少女战士已经用武器金星链困住了眼前的敌人,但是由于持续作战了很久,有点疲惫,不能连续使用技能。此时美少女战士正在蓄力,打算给眼前的怪物最后一击。此时怪兽却突然定住了,美少女战士暗道不妙急忙闪避,霎时间面前的怪物轰然爆炸,喷溅的四周墙壁和门窗上满是黏黏的液体。美少女战士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武器,上前查看炸的四分五裂面目全非的怪物。 「很奇怪呢,怎么会自己炸开了呢?」美少女战士在心里默默地疑惑着。 「算了不管了,善后的事情我才懒得做呢。况且今天从下午开始战斗到现在,已经快要累死了,回家吧。」 少女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看见转角处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不好,难道是在幕后控制这一切的人?那我要抓住他把这一切搞清楚!」美少女战士下定决心追到转角处,却早已看不见那个黑影的踪迹。 「哼,下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少女跺了跺脚,准备转身离开。 正当美少女战士转身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屋顶蹿下,直冲疲惫的少女而去。 美少女战士稍稍有点惊慌,随即便冷静了下来,调整好姿势,一脚横踢在黑影身上。黑影被踢飞打了几个滚倒在地上,原来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少女刚准备上前控制住对方,黑衣人却悄悄的摸出了手枪瞄准少女开了一枪。美少女战士暗道不好,急忙一个后空翻躲过了子弹,却不曾想正好踩在了刚刚的怪物喷出的粘液上,双脚被黏住动弹不得。美少女战士大惊失色,一脸防范的看着举起手枪瞄准了自己的黑衣人,边晃动身体努力挣脱粘液的束缚边考虑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我可是守卫城市的美少女战士!」少女开口说话,企图稳住对方。 黑衣人慢慢站了起来,手里的枪却一直瞄准着美少女战士,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而且我们要抓的就是你!」 美少女战士楞了一下:「你们……嗯!?呜呜呜呜……」话没讲完,少女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人紧紧地抱住,并被一块湿布狠狠地捂住了口鼻。少女感觉到湿布上面传来一股凉意,意识到不妙,急忙屏住呼吸开始奋力挣扎。身后的人见少女开始屏息反抗,冷笑了一声道:「哼哼,没用的。你以为你能憋多长时间?而且,就算你能屏住,你还能防得住这一招?」少女还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却突然感觉菊花一紧,一阵剧痛传来。少女猝不及防张口猛吸了一口气,瞬间感觉意识模糊神志不清,昏昏沉沉间控制不住的低下了头。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重,视野完全黑暗前少女看见了蹲在自己腿边的黑衣人正在盯着她看,脸上露出连蒙面巾也掩盖不住的令人生厌的坏笑。 少女,或者说美少女战士,陷入了沉睡。 「可以啊小老弟,你这一招还够狠的。」抱着少女的男人开口说道。 「嘿嘿,这不是为了报那一脚的仇嘛,这丫头踢得我现在胳膊还在痛。」黑衣人摸了摸胳膊,「大哥,我这就去把车开过来,请稍等。」 「嗯,阿蓝快去快回,我们要抓紧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抱着少女的男人抽出手理了理头上的红毛,命令道。 红毛和手下的蓝毛是在北海道曾经被警方列为重点通缉对象的有着奇特能力的连环杀人犯,据传他们能够通过某种方式将女孩子催眠洗脑,让女孩子相信自己是眼前的男人们的奴隶从而继续让他们发泄、享受,直到他们玩腻了以后再将女孩杀掉,随后用某种方法毁尸灭迹。因为所有失踪的女孩都没有再被发现任何痕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所以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指向凶手。不过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警方发现这俩人总是巧合的出现在失踪女孩的附近,这才开始怀疑到了他们头上。可是他们也此前已经销声匿迹了大半年,警方以为他们早已逃离了日本。没想到这次二人却突然出现在了京都附近,如此神出鬼没,没有人能够猜到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趁着蓝毛去开车的时候,红毛抱着少女缓缓蹲下,拿出打火机将怪物的粘液烤干使其失去粘性,将少女的脚解放出来。 「没想到这怪物死后还帮了我们一把,就让我来为它默哀三秒钟吧。」红毛装模作样的默哀了一下,手却不老实的在少女穿着丝袜的腿上来回抚摸,「这可真是一双好腿啊,也不枉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了。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守卫城市的美少女战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蓝毛将车开了过来,红毛抱着少女上了车。一阵引擎轰鸣过后,黑色厢型车消失在了夜色中,只有小巷中满墙的怪物粘液和角落里的弹壳告诉了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郊区,一栋栋小房子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山的周围,与茂密的森林作伴。最靠近山脚的房子是曾经的护林人的住所,由于过于偏僻,交通不便,在房子公开拍卖时也没有获得多少人的青睐,据说是低价被某不知名的小公司买走了。 此时,狭窄的林间小路上,却有一辆黑色厢型车挤过杂乱的树丛,停在了房子门口。 红毛抱着昏迷的少女下车走进了小房子的地下室,将美少女战士横放在了沙发上。这地下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没有窗之外,沙发电视、橱柜床具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金属材质的架子之类的东西。 红毛打开了电视,坐到少女的旁边。一只手在少女光滑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在播放目录里搜索着什么。 「吱——」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蓝毛走了进来。 「大哥,车已经藏好了。」蓝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昏迷的少女,咽了一口口水;又看了一眼坐在少女旁边操作电视却不老实的红毛,想了想说道,「大哥你先玩着,我有点累了先去眯一会。」 「哈哈哈,也好,先养精蓄锐然后再来尽情的爽一爽。」红毛显然十分满意,挥挥手看着蓝毛关好门上了楼,打开了一个视频。嗯嗯啊啊的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红毛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站到美少女战士的旁边开始抚摸少女的娇躯,好像要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指纹一样。红毛看向美少女战士的眼罩,将脸凑近看了看少女紧闭着的双眼。 「嗯,看来一时半会还醒不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先让我看看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吧!」红毛的手抓住了眼罩,未等发力,只听见视频中的喊叫声猛然激烈的起来。红毛的手抖了一下,离开了眼罩,开始向少女的胸部发起了攻击。 「算了,先不管你是谁了,解决欲望要紧。让我听听看你的娇喘有没有av女优们的好听。」红毛将手伸进了少女的衣领,钻进白色蕾丝内衣的缝隙,开始揉捏着少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 「哎,果然是还在发育啊。虽然不够大,不过倒是挺有弹性的,手感不错,给7分吧。」红毛这个变态,占少女的便宜不说,还要给人家打分,真是丧心病狂。 红毛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少女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另一只手掀起了少女的百褶裙,露出了被丝袜包裹着的黑色打底裤。 「哎呀哎呀,武装的还真严实呢。」红毛伸手将丝袜脱到了大腿处,拿出剪刀将黑色打底裤剪碎,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安全裤是人类历史上最失败的发明。不过,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挺骚的,内衣还穿的是一套呢。」 红毛将拉下来的丝袜又穿了上去,开始隔着丝袜和内裤来轻轻触碰少女的私处。少女昏迷之中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口中也开始发出轻轻地呻吟。 「看样子快醒了啊,那让我们来玩一点刺激的。」说着,红毛从地上拿起了被收缴了的美少女战士的武器之一——新月回旋镖。红毛擦了擦月牙形状的回旋镖的一角,微微一笑,将其插进了少女的私处并开始不断地扭动和抽插。少女无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呻吟声也大了几分,原本无力的垂落在身边的纤纤玉指也开始颤抖。红毛跟着视频里正在被振动棒折磨下体的女优的呻吟的节奏,开始增大抽插的力度,少女的呻吟声也开始逐渐放大,渐渐的与视频里的呻吟重合了节奏。 红毛享受着双重的呻吟声,不禁开始浮想联翩,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猥琐的坏笑。 「嘶——」突然间,因为用力过猛,美少女战士的武器捅破了少女的丝袜和内裤,实实在在的插进了少女的私处。瞬间的冲击让原本被内裤阻拦着的淫水喷溅而出,落满在大腿附近的丝袜和红毛的手上。 「嗯?哈哈哈,想不到这小丫头还真是个骚货,这才多久就流了这么多水。」 红毛稍稍有些惊讶,随即又冷笑了一下,将新月回旋镖扔到一旁,伸手将丝袜在私处附近了破洞撕得更大,又剪掉了少女的内裤。这下子,美少女战士那粉嫩的私处就仅有一层淡淡的「黑森林」保护了。 红毛将手伸向了少女的私处,用手指轻轻地分开紧致的阴唇,凑近仔细的欣赏了一下少女的深处。「原来还是个处啊,那再好不过了。」红毛笑了笑,站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包「百奇」,回来坐到少女的腿边,将少女那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少女的双腿被分开,那一层淡淡的黑森林已经不能保护住重点部位,正在留着水的私处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一览无遗,显得格外的色情。 「既然是处,那就不急着开苞,先等她醒了再说吧。」红毛拆开了零食,开始看着视频吃了起来,另一只空闲着的手还不忘继续侵犯着昏迷中的美少女战士的下体。一包零食快要吃完,红毛见少女依然没有要醒的样子,有点心急。拿起剩下的最后一根百奇棒伸向了正在流着水的黑森林,像是蘸调味料一样使百奇棒上沾满的少女的淫水。红毛笑了笑,将那好像裹了一层糖衣一样的百奇棒插进了美少女战士的口中。少女无意识的咬住了百奇棒,舌头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舔舐着棒上的淫水。红毛脸上的坏笑愈发明显,手却依旧没有停下来,将已经流到沙发上的少女的淫水涂抹在了少女那被光滑的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上和依旧穿着丝带小高跟鞋的玉足上。 「还不醒啊,再等下去天都快亮了。让我来帮你一把吧。」红毛说着,关掉了电视,脱下了少女的丝带小高跟鞋,露出了丝袜包裹着的小脚。红毛起举少女的一只脚,欣赏了一番,伸出手指在脚心处轻轻划了一下。然而昏迷着的美少女战士却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晃了晃头,眼皮也开始微微颤抖,手不自主的抬起。 「嗯……」少女开始扭动,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双腿试图并拢,却夹到了钻在少女两腿之间的红毛。 红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将少女翻了个身,使其趴在了沙发上。红毛抓住少女的双臂水平着摆好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又用另一只手从沙发旁边拿起了一捆绳子,迅速又利落的先手捆住了少女的并拢的手腕,然后将绳子绕过双臂经过胸部上下固定住大臂。正当少女的玉臂被绳子紧紧地固定在身子两侧的时候,少女清醒了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少女一边惊声高呼一边奋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然而红毛是不会让眼前到手的少女跑掉的,他一把将绳子从肩膀绕到少女胸前将原本勒过少女那耸起的胸部上下的绳子在两胸之间收紧后绕回背后勒紧打了个死结。然后一把拉住绳结的部分将少女抓了起来,举到了自己眼前。 「你……你想干什么?」少女被红毛举了起来,因为二人之间的身高差,此刻少女的脚正奋力晃动着向下方探寻着,在寻找一个可供支撑身体的点。然而红毛作为战斗民族的一员,身材异常的高大魁梧,逼近两米的身高让被举起来的少女看起来格外娇小,所谓的奋力挣扎在红毛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美少女战士虽然被捆绑住了身子还被人举了起来,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私处大概是已经受到过侵犯了。少女小脸泛红,调整姿势腰部发力一脚冲着红毛的胯下猛踢而去。 「啪!」霎时间,只见红毛用另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美少女战士踢过来的玉腿,冷笑着说道,「哼,我就知道你要踢我。怎么?被绑着也还不老实吗?诶嘿,还挺有劲的呀,看我不让你老实下来。」 美少女战士才不会轻易认输呢,虽然被举着离开了地面,身体被捆绑着,主要发力的右腿也被坏人紧紧地抓住了,却仍然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少女感觉到下身的衣物不太正常,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侵犯过了,脑海中就只想制服眼前的这个坏人然后狠狠地在他的下身踹上几脚。然而,自己毕竟是经历了连续的战斗体力不支,又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还是有点浑身乏力。刚刚用尽全力踢出的一脚竟然被坏人轻轻松松的抓住了,这让少女有点苦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红毛见少女有些发愣,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便开口说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毕竟我还没有动过你的处女膜呢。」红毛嘴上说着话吸引了少女的注意,暗处却悄悄的松开了握着少女那涂抹着斑斑淫水的丝袜美腿的手,一路沿着大腿慢慢向上,趁着少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机,伸出手指准确的插进了少女的下体并开始轻轻抽插、扭转、屈伸。少女猝不及防之间未能做出反应,待坏人的手指已经插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被捆绑举高的身体完全无法挣扎,完全没有办法摆脱坏人手指的侵犯,只好夹紧双腿,忍住不想发出声音免得便宜了眼前的混蛋。 红毛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将少女狠狠地仰面摔在了沙发上。少女来不及做出反应,身躯就垫着紧紧捆绑在背后的手臂被狠狠地砸在了并不算软的沙发上。「啊!好疼啊!」美少女战士感觉自己的手臂好像断了一样,一时间除了疼痛没有了别的感觉。红毛趁着美少女战士忍着痛在沙发上挣扎的时间,从地上捡起来早已经被搜出来扔在地下的金星链——美少女战士刚刚使用其打败了怪兽的武器——走到门边,将金星链的一端拴紧在了锁好的门把手上,然后牵着链子走到房间尽头找了个坚固的管子将这条曾经陪伴着美少女战士征战四方的链子挂在了离地一米左右的位置。 而美少女战士躺在沙发上稍微喘息了一会,渐渐地胳膊稍微好受了一点。少女一边疑惑地看红毛的行动,一遍悄悄地观察着房间的四周。但是这是一个地下室,唯一的出口就是连接着通向地面的楼梯的那扇门。但是那扇门刚刚才被红毛锁上了,还拴上了金星链,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来,过来锻炼锻炼身体,看你一会还有没有力气再踢我了。」红毛固定好了金星链之后,拿起了一副手铐走向了美少女战士。 「什么?你……你不要过来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少女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带着一脸坏笑向她走来的红毛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就算不用脑子去想也能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不过,在少女被红毛搬到门边,分开双腿缓缓放下,娇嫩柔软的私处接触到冰凉的锁链的那一瞬间,少女就突然明白眼前的坏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了。可怜的美少女战士急忙踮起脚尖,试图让自己的私处远离那曾经自己使用起来最顺手的武器,然而红毛将金星链悬挂的偏高,就算少女叫上穿着的高跟鞋鞋底再增加十公分也不能完全避开与锁链的接触。少女有些后悔,早知道有一天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当初就不要这一节一节有凸起的锁链了,换成光滑的鞭子多好。不过,谁能未卜先知的想到自己以后面临这种令人尴尬的境遇呢? 趁着美少女战士垫着脚尖摇摇晃晃的挂在锁链上挣扎时,红毛蹲了下来,将中间仅有三公分长的铁链连接的手铐拷在了少女那纤细的脚腕处。这还没完,红毛在起身之前还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金星链与少女的下体的接触位置,确认锁链不偏不倚的正好从少女的缝隙中穿过,并且将蓝色百褶裙的裙边塞进了腰带,防止裙子垂落下来保护少女那娇嫩的私处。红毛站起身来,拿出一个系着细链的红色项圈戴在了美少女战士那雪白光滑令人浮想联翩的玉颈上。红毛拉了拉连接着项圈的细链,看了一眼时间,坏笑着说道:「这个房间也不大,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走到房间的尽头。要是走不到的话呢,你就提前猜猜看我会给你什么样的惩罚吧~ 」 美少女战士稍稍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红毛说的离自己大概有30多米的终点,感觉应该可以完成。但是作为守卫城市的美少女战士怎么能轻易的向坏人妥协呢?于是少女偏过头去冷哼了一声,表示拒绝。 红毛乐坏了,笑着说道:「哎呀?看不出来你这小丫头还挺倔的,那就让我来给你加点料吧。」说罢,红毛转身去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美少女战士趁此机会试图挣脱束缚,然而双手被捆在背后虽然能抓住门把手但是却无法发力,身体扭动的时候不小心放下了踮起的脚尖,胯部便因此向前滑动了一点,然而就是这一下让原本只是勒住少女私处的锁链彻底的陷进了两瓣柔嫩的花瓣中间。由于之前一直是真空着被红毛欺负,原本从私处流出的潺潺淫水此时早已经干涸。这下金星链是在私处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深深的勒了进去,这一瞬间从私处传来的巨大刺激让少女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声娇喘也抑制不住地从少女的朱唇贝齿间溢出,然而这造成的影响还远不止于此。一瞬间的刺激之中交织着那私处与锁链摩擦的疼痛、后悔自己在坏人面前乱了阵脚的懊恼以及在少女心中泛起的隐隐快感。美少女战士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踮起脚尖,努力控制住了有点微微发抖的的双腿,站直了身子。一抬头却看见红毛手里抱着什么东西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少女有些不是滋味,又不想丢了面子,便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开口说道: 「你是闲的没事嘛?看什么看!」然而话一出口少女就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刺激他呢,我真是个笨蛋。」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红毛已经撕开了少女胸前的衣物,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衣。少女有些惊慌,试图挣扎回避,然而却因为深深勒进私处的锁链而不敢乱动,只好僵硬的微微后仰,试图远离红毛伸向自己的罪恶双手。 然而红毛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伸出手撕烂了蕾丝内衣将其扯了下来扔到一边,将少女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耸起的胸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你……你别太过分啊我说……呀!」少女一句话还没说完,红毛就将一个奇怪的金属片贴到了少女左面的乳头上。还未等少女适应金属片所带来的凉意,另一个乳头上和尿道口的位置也被贴上了类似的金属片。美少女战士虽然常常与敌人们作战,精通各种战斗技巧,但是对于这种贴在人身上的小玩意儿还是一窍不通的。红毛仿佛看穿了少女的想法,一边将一个小盒子绑在少女的腰上一边故作高深的说道:「不明白这是啥吧?没关系的,很快它就会让你很舒服的。」少女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红毛捣鼓完小机器后,拿着一个小型的遥控器在少女面前晃了晃说道:「任务目标更新~ 」红毛走到房间的另一面,指了指在金星链的另一端拴着的水管旁边的柜子的最顶层,「等下我把遥控器放在那里,你想要关掉机器的话就来取下遥控器按一下红色的按钮就好了。忙活了一晚上我现在可是又累又饿,去找点东西吃。你在这里慢慢玩哦。」 少女冷哼一声,心想就你又累又饿,我还精疲力尽了呢。然而当红毛按了一下遥控器并将其放到了柜子的最顶层的边缘的时候,少女突然感觉一阵灼痛从胸部和腹部传来。少女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这个看起来还有点可爱的小机器竟然是这么凶残的恶魔!少女甩了甩头,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思考应该怎样应对这种情况。然而红毛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了一个看起来就很香甜的巧克力面包吃了起来,边吃边对少女说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这个机器可是会不定时的突然放电的哦~ 而且每次放电电压值就会比前一次的高一点哦~ 持续时间也会比前一次长一点哦~ 你也算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应该知道你最大能承受多大的电压吧?顺带一提,第一次放电的电压就是一伏了哦。抓紧机会吧。」说罢,红毛又打开了电视,嗯嗯啊啊的声音再次充斥了整个房间。 少女有些急了,心想按照这个规律玩下去自己会死掉的啊,虽然其实死掉我倒并不害怕,可是就算我要死,也绝对要将这个坏人先绳之以法!美少女战士决定还是先去取下遥控器再说,毕竟自己在这里就死掉了的话还怎么制裁眼前的混蛋呢?少女开始准备前进,然而脚腕被只有不到三公分的铁链控制住了移动范围,私处的疼痛又让少女不得不一直踮着脚尖,这样一来少女就只能晃动着被捆住手臂的身体来保持平衡,又忍着疼痛和隐隐的一丝丝快感踮着脚尖一点一点的向前蹭着移动,努力的不想发出声音,同时还要忍受着电视机里传来的淫荡的喊叫声和贴在身上的金属片带来的突如其来的令自己浑身痉挛的电击。 这边少女在金星链上奋力的挪动着,那边红毛却坐在沙发上啃着面包享受着AV和眼前拼命挣扎的美少女战士带来的双重快乐。「哈哈哈哈,看来所谓的美少女战士跟普通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嘛!」红毛显得非常开心的样子。不仅如此,红毛还在少女蹭到自己眼前挡住了电视的时候表现的不耐烦起来,伸出手抓住了连接着戴在少女玉颈上的项圈的细链,向着少女前进的方向狠狠的拽了一把。 「啊啊啊啊啊啊!!!!」「别叫啊,我这可是在祝你一臂之力!感激我吧,哈哈哈哈。」红毛坏笑着说道。可怜的少女却因为突然间的外力介入失去了苦苦保持的平衡,整个人被拖着向前移动了一米多的长度。这下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喊出了声。这一次长距离移动时私处与锁链的快速摩擦带来的巨大疼痛让很久没有休息过的少女惨叫一声,又恰逢电击袭来,一缕温热的液体顺着少女还在抖动不止的双腿流淌到了地面上,房间里充斥着尿骚的味道。 「嘿,你这个小骚货,还敢给我尿出来?」红毛站起身,走向依旧在浑身颤抖着的少女身边扬起了手。少女此时已经完全乱了阵脚,看见红毛作势要打自己便本能的缩起脖子垂下了头。红毛蹲下身,看见少女轻咬着朱唇,有一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罩的缝隙中滴落而下。 「哈哈哈哈,竟然哭了?堂堂守卫城市的美少女战士竟然就这样在欺负她的人面前哭鼻子了?哈哈哈哈哈。」红毛大笑不已,显得非常开心,「既然这样,那我就先饶过你这一回。」红毛走到房间角落,打开了通风扇,转身解开了系在水管上的锁链,又抬手取下了小型遥控器。一回头,只见刚刚被解放的美少女战士早已经侧躺在地上,浑身不停地抽动着,原本就涂抹着斑斑淫水的丝袜这下子又蹭上了少女的尿液,刚刚干掉的丝袜此刻有一次的被打湿。 「哎呀,真脏呢。来,这是遥控器,给你。」红毛蹲了下来,凑到少女身边,将小型遥控器塞到了少女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中。少女咬着牙,抬头看了一眼遥控器确认了红色按钮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即将解脱了一样,缓缓地,非常具有仪式感的按下了按钮。但是,还未等少女的娇躯完全放松下来,一阵强烈的电流就瞬间通过了她的全身。 「啊!……」少女一声惊呼,随后便失去了意识摊到在了地上,只有从私处不断涌出的淫水表明——少女高潮了。 红毛看见了这一幕,笑着说道:「哎呀哎呀,堂堂美少女战士竟然只是被电了一下就高潮了,这身子可还真是敏感啊。」 红毛用手摸了摸少女的大腿根部,抬起手时只见手上沾满了少女的淫水。看着手指间晶莹剔透的液体,红毛想到了什么,将手在少女的脸上狠狠的抹了几把,又伸手撕下了那被淫水和尿液浸湿的丝袜仍在一旁,然后在少女的裙子上将手擦干。红毛抱起少女放到了沙发上,伸手将遮挡住少女半张小脸的眼罩一把摘下。 只见金光一闪,少女原本身上早已经乱糟糟的衣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橘色的水手服,胸前的领结也变成了蓝色,一双美腿上再一次的被干净的肉色丝袜包裹住,脚上的丝带小高跟鞋也变成了和衣服一套的橘色。 红毛站起身仔细打量面前摘掉了眼罩的少女,看着她较好的面容,抚摸着她的一头金发,若有所思。突然间,红毛想到了什么,从身上翻出一个信封,抽出了里面的照片和信件。仔细查看过后,红毛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赚到了啊。没想到作为我们下一个目标的人气歌手爱野美奈子就是这金星美少女战士啊。行了,这次出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在这个安全的小房子里尽情的享受一段时间了。虽然好像是少了一个玩具啊,不过先不管了。从当年美奈子出道的时候我就想干她了,这下心愿总算实现了。」 红毛检查了一下美奈子身上的捆绑,没有问题。正巧电视里的画面是女优为主人口交的画面,这让红毛来了兴致。他抱起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少女,欣赏了一番那柔软的但因为很久没有补充水分而有些干燥的红唇,吻了上去。也许是来自唇部的刺激,也许是因为红毛身上的陌生味道的刺激,美奈子突然惊醒,在红毛的身下开始奋力挣扎。但红毛这么狂野的人岂是碰碰嘴唇就能满足的人,他伸手掐了一下美奈子的胸部。疼痛让美奈子张大了嘴,红毛便趁此机会吻得更深了,舌头狂野的在美奈子的小嘴里搅动着。美奈子想要挣脱,奈何红毛的力气是在太大,况且自己此时已经恢复了变身,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了,哪里有挣脱的可能呢?美奈子只感觉整个人被红毛的舌头搅动的心神不宁,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二人的口水顺着美奈子的小脸流淌到了少女带着的项圈上,也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和绳子。 红毛终于放开了美奈子,他看着少女那迷离的眼神和还在淌着口水的樱桃小口不住的喘息,若有所思。等美奈子的状态稍稍稳定了下来之后,红毛端来了一杯水给倚在沙发上还在发抖的少女,喂着她喝了下去。红毛将杯子放好,问道: 「状态好点了么?」 美奈子摸不清楚红毛的意图,只好缩着脖子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那么就让我们继续狂欢吧!」红毛突然站了起来,吓了少女一跳。然而红毛却不等少女有反应,便一把抓过少女被捆绑着的娇躯,掏出了小刀。「唔!你想做什么?」少女大惊失色,扭动着身子想要远离红毛。但是红毛却一手抓着少女的肩膀,另一只手用小刀割开了少女胸前的衣物,露出了微微耸起的小白兔。 红毛笑道:「原来内衣是不会还原的啊,那让我看看你的下面是不是只有一层丝袜呢?」红毛一把将美奈子推到在沙发上,伸手掀起了少女的裙摆。果然,美奈子那粉嫩的私处只被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覆盖着。红毛再一次扯碎了少女的丝袜,不顾少女的呼喊让柔嫩的私处再一次的直接暴露在灯光下。 美奈子开始疯狂地蹬着腿,想要踹飞眼前的坏人。但是那副精致的小手铐此时还结结实实的靠在少女的脚腕处呢,限制了少女反抗的空间。正当少女奋力挣扎的时候,一个好像手电筒一样的棒状物体滚落了出来。红毛定睛一看,问道: 「这个……是你的变身器吧。」在从少女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红毛坏笑了一下,将变身器拿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美奈子仍然惊魂未定,现在的她已经不是美少女战士了,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而已,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还能有逃出去的可能。 但是红毛的下一个举动就让她绝望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噗…唔…噗……」 红毛坐在沙发上,将美奈子拉成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按住少女的小脑袋,脱下了裤子,强行将长枪塞进了少女的樱桃小口之中开始抽插起来。美奈子措手不及,却也无法反抗,只能忍受着肉棒在口中搅动。美奈子被捆在背后的手在徒劳的扭动挣扎,却除了让红毛更加兴奋之外并没有别的作用。美奈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伸入自己口中的肉棒,但肉棒在自己口中搅动所传出的声音却真真实实地落到了耳朵里。和着电视里传出来的口交的声音,红毛很舒服,但美奈子却非常难过。她有点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看见太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逃离红毛的魔爪。 「呜呜呜呜……呜呜!唔……咳咳……」趁着美奈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红毛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突然,红毛停滞了一下,随后便爆发在了美奈子的樱桃小口中。可怜的美奈子被狠狠地呛了一口,口中充满了乳白色的浑浊液体。然而,红毛趁着美奈子张口呼吸的时机,快速的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沾满了少女的淫水和尿液的丝袜堵住了少女的樱唇,狠狠的塞了进去,将少女满口的精液封存在了口腔之中。 「看来已经离开本体的衣物并不会消失不见啊,我原本还担心这一份大礼不能送到你口中了呢。」红毛坏笑着说道,「来,只用丝袜堵嘴被你吐出来了怎么办,戴上这个。」红毛迅速的拿起一个红色的口球塞进了美奈子的小嘴中。由于口球的尺寸太大,美奈子不得不大大的张着嘴咬住口球。红毛将皮带在少女脑后紧紧地一勒之后扎紧,这下原本就快要堵住嗓子眼的脏丝袜彻底的带着满满的精液一起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少女的嗓子眼。 美奈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有些头晕。虽然有些恶心,可是为了呼吸,她还是皱着眉头吞下了红毛的牛奶,解放了咽喉开始利用小鼻子重重的呼吸。 红毛显然对于美奈子接受了自己的好意这一点非常开心。他将美奈子扶起来让少女撅起了白白的小屁股跪在了沙发上,上半身因为没有手臂支撑便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美奈子意识到了自己被摆成这个姿势之后意味着什么,开始扭动挣扎惊呼。然而美奈子的樱桃小口早已被严密的封住,不论少女说了什么能够传出来的就只有「呜呜呜呜」。上半身被绳子牢牢地捆绑住了,无法动弹。脚上也被戴上了手铐,没有太大的活动空间。突然美奈子感觉脚上的束缚感减轻了,扭头一看,红毛已经解开了其中一个手铐,正在解开另一个。因为长时间的被手铐束缚,又经历了剧烈的挣扎反抗,脚腕处早已被金属制成的手铐撞得通红,火辣辣的疼。美奈子没有动,默默地等着红毛将手铐完全解开仍在一边,便突然发力准备起身逃跑。然而一双大手牢牢地抓住了美奈子那软软的臀部,狠狠地掐了一把。 「想跑?没那么容易!」红毛没有理会美奈子呜呜呜呜的求饶,查下了橘色的百褶裙。少女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在了红毛的眼前。红毛双手微微用力,将在挣扎的美奈子按住,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少女的私处。感觉到手上沾满的液体之后,红毛将淫水涂抹在了自己的巨龙的前端,用一只收手抬起暴着青筋的巨龙,瞄准山洞,腰部用力狠狠地向前一顶,粗壮的肉棒就一往无前的冲破了屏障,深深的刺进了少女深处。 「呜呜呜呜呜……」意识到自己已经丢失了作为少女的贞洁之后,美奈子绝望的哭了起来。然而很快,下半身的猛烈冲击带来的强烈刺激——难忍的剧痛以及兴奋的快感交织着,让美奈子开始迷离起来,放空了自己,渐渐地开始跟着红毛抽插的节奏呻吟了起来。 红毛看出来美奈子开始兴奋了,便拿出小刀割断了束缚了少女很久的绳索。 美奈子的双手终于解放了,可是之前长久的折磨让少女感到疲惫,身后的冲击又让少女瘫软。虽然双手自由了,可是美奈子依旧只能用双手支撑着身子趴在沙发上,继续承受着来自红毛的暴力发泄。 红毛越来越兴奋,他附身抓住了美奈子的手臂拉向自己的方向,就想骑马的人拉着缰绳一样地拉着美奈子的双臂,同时继续有节奏的挺身向前冲撞着。美奈子被拉着抬起了头,被动的跟着节奏开始晃动。美奈子那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就在红毛的面前,跟随着红毛的节奏有规律的抖动着、晃动着、甩动着、摇动着。 红毛越来越激动,突然间他紧紧地抱住了美奈子,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少女的香肩上,同时肉棒猛然胀大,在少女的体内留下了满满的白色液体。 而美奈子,被红毛这么突然的一咬,一声娇喘,也跟着红毛一起冲入了云霄。 两人竟然一起高潮了。 红毛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平复下来。感觉怀里的少女许久没发出声音,便有些好奇的将少女翻了个身,让自己能够看见少女的正面。美奈子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令人心生怜爱的可爱小脸歪向一旁,微微的蹙着眉,面色潮红,樱唇微启,看起来还没有完全的从刚刚的高潮之中冷静下来。红毛对于自己的能力颇为满意,他蹲下来,将身子埋进了少女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少女那微微开着小口、正缓缓淌出白色粘浊液体的私处。 「嗯……」少女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红毛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棒状的美少女变身器,稍微摆弄了几下之后,将变身器的一段轻轻地抵住了少女的阴唇。见少女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红毛轻轻一笑,右手猛地发力一把将变身器结结实实的捅进了少女刚刚才初尝人事稍微有些红肿的稚嫩下体之中,只留下了很短的一小部分在体外。 「呜呜呜呜!」从下身传来的巨大刺激让美奈子瞬间惊醒。瞪大了双眼的美奈子有些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只是本能的感到不舒服想要起身。然而红毛不等少女开始挣扎,便伸手抓住的少女的双手按在了少女柔软的胸脯上。 「嘘,不要挣扎,你是跑不掉的。」见少女只是瞪大了双眼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没有做出其他的反抗举动,红毛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想要拿出嘴里的东西吗?都已经塞进去好久了诶。」 听见红毛说的话,美奈子才感觉到自己那因为被丝袜和口球堵住而被张大的口部很痛,便轻轻地点了点头。红毛一边伸出手为少女解下口部的束缚,一边轻声说道:「看你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我给你拿一套新的衣服吧。」 美奈子低头看了一眼被撕破的胸襟和丝袜以及被揉搓的皱皱巴巴的裙子,点了点头。看着离开地下室上了楼的红毛,美奈子闭上眼睛低下头仔细回想发生过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自己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被抓到了这里,好像还被迫的与红毛发生了关系。但是其他的细节美奈子有些记不清了,但是自己的名字叫美奈子这一点还是知晓的。放弃回忆的美奈子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了插在自己下体里面的棒状物体,形状有些熟悉。美奈子一边继续回忆着自己的过往一边岔开双腿企图将异物从下体取出。然而自己用手指捏住露在自己体外的棒棒向外拉了几下,没有成功。因为就算是没有插进体内的部分也早已经被少女的淫水冲洗了一遍,滑溜溜的根本抓不出来。美奈子试图向内深入想要取出异物,然而手指在私处触碰了几下之后少女便体会到了一股令自己非常舒服的快感,禁不住忘却了要取出异物的想法开始用纤纤玉指在自己的私处扣弄起来。随着快感越来越激烈,美奈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刚刚解放的小嘴也禁不住喊出了声,淫水也淌满了下体附近的沙发。这种刺激的快感令美奈子感到十分新鲜,便越玩越嗨,逐渐忘我起来,开始尽情的享受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塞进下体的棒状异物突然被抽出,少女弯曲着搭在沙发上的美腿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美奈子无力的倒下,侧躺在沙发上。 少女抽出刚刚娱乐了自己的那只手,举到了眼前。少女纤细白嫩的手指此刻满是晶莹剔透,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诱人液体。美奈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将沾满的淫水的手指深入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之中忘情地吮吸了起来。直到这些蜜汁液体都已经尽数的被自己吞下去之后,少女才意识到房间的门早已被打开,两个男人此时正在兴致满满地盯着自己看。 「啊!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哦,不对,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过来,还要逼迫我做这些奇怪的事情!」美奈子急忙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身体向后挪动了一下,蜷缩成一团,双臂抱着双膝一脸警惕的盯着面前的坏人们。 两个坏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先不回答前面的问题,关于你说的最后这一点,你确定是我们在逼迫你?」笑了一阵之后,红毛开口反问道,「我上楼去给你找衣服的时候你的一举一动可都被那里的1080P高清监控录像机记录了下来哦。」红毛边说着话,边用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摄像头。美奈子一时语塞,虽然不同意红毛的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默默的低下头去,将小脸埋进了双臂之中。 「来,把衣服换一下,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呢。」蓝毛走过来拍了拍发呆的少女,将一套情趣女警服扔到了少女面前,并拉起少女开始撕扯少女身上那仅存的一点衣物。 少女大惊失色,急忙甩开蓝毛护住自己那早已经裸露出来的胸部,喊道: 「别碰我!就算要换衣服我自己来!」美奈子拿起衣服,看了一眼撒开售之后后退了几步站到红毛身后却一直盯着自己的蓝毛,楞了一下,弱弱的问道:「那个……你们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红毛笑了一声,回答道:「怕什么,你早已经被我看光了。再说了,我出去了,谁来回答你的问题呢?」 少女愣了一会,便没有坚持,开始脱掉勉强挂在自己身上的破碎衣物,准备换上蓝毛带过来的衣服。红毛和蓝毛依靠着墙,全神贯注的对美奈子行着注目礼,不时还悄悄地小声嘀咕几句,让美奈子心里有些发毛。 「那么我开始一个一个的回答你的问题了。」红毛咋了咋舌,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这在埋头换衣服的美奈子。「我们兄弟俩呢,没什么正经工作,就是偶尔去赌场赚点外快。前几天赌赢了一个家伙但是他却说没有钱,给了我们你的信息表示把你抵押给我们了。」红毛一边观察着美奈子的反应,一边递过去了一张照片,「诺,就是他。」 美奈子已经穿上了紧致到包裹不住胸部的上衣,正将短到刚好盖住自己小屁股的短裙提到了腰上。虽然感觉不舒服不过没有说什么的美奈子看了一眼红毛递过来的照片,想了一下,认出了照片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经纪人。虽然都只是道听途说,美奈子也还是知道那个对自己始终心怀不轨的经纪人的确跟黑道有些关联。但是仍然不肯相信这一切的美奈子,怀疑的问道:「就算我的经纪人输给了你们,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替他还债?况且你们的做法是违法的,等着进监狱吧你们!」 「诶?看来大哥这次的催眠还不够彻底啊。」蓝毛笑着看向红毛,开口问道。 红毛却继续盯着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还依旧正在将自己的美腿套进配套的黑色丝袜之中的少女,回应道:「那也没办法,这小丫头也不是一般人啊,看来要再多试几次了。」 「什么?催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是一般人那我到底是谁?啊,不要过来!」美奈子大惊失色,意识到自己的记忆缺失是眼前的坏人搞的鬼。然而来不及再回想了,坏人们已经伸手捉住了刚刚穿好丝袜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少女,将她举了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看了一眼红毛得到了许可之后,蓝毛纵身扑向了床上的少女,将她牢牢地压在了身下。红毛看着扑在少女身上,尽情的抚摸、摩擦、亲吻,尽情的发泄着自己忍耐了许久的欲望的蓝毛,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关掉了早已放完光盘停止不动的电视机之后,也来到了床边,加入了战斗。 这边蓝毛已经将少女的衣襟撕开露出了柔软的小白兔,把短裙掀起包裹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又抬手将少女刚刚穿好的黑色连裤丝袜撕成了开裆裤,顺势掰开少女的双腿,脱下裤子掏出长枪长驱直入。由于距离上一次的做爱并不是太久,少女的密道微微有些湿润,并没有影响到疯狂的蓝毛。美奈子知道自己无力抵抗蓝毛的进攻,可是出于本能依然在推搡着蓝毛,口中不断地呼救,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少女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来来,别那么猴急,转个身。」红毛来到床边,示意蓝毛帮忙。蓝毛心领神会,趴下身揽住少女转了半圈,让少女的头悬在了床沿之外。还未平衡住身子的美奈子看见了站在自己脸前的红毛缓缓地脱下了裤子,意识到了红毛的企图,急忙腹部发力想要起身。然而此时蓝毛却抱起了少女的一双美腿让少女的身子弯成直角,自己一边继续侵犯着少女的私处,一边抚摸着少女的双腿,还张开嘴含住了少女包裹着性感黑色丝袜的玉足。当下半身被抬起之后,美奈子被迫继续保持着仰面躺在床边,脑袋悬在床外的姿势承受着蓝毛的猛烈进攻,只能徒劳的挣扎和呼救。 然而红毛才不会怜悯少女呢。他伸手捏住了美奈子软软的脸颊,在少女不得不张开了紧紧抿住的樱桃小口之后,将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由于红毛的身材相当高大的关系,肉棒也是又粗又长。当红毛将肉棒的根部抵在少女的贝齿上时,粗大的蘑菇头早已经深入的少女的咽喉之中,让少女原本纤细的脖子上出现了奇怪的凸起,甚至将原本松松的套在少女玉颈处的项圈都紧绷了起来。 红毛在捅到最深的位置处停留了几秒之后终于退了出来,开始跟着对面蓝毛的节奏抽插起来。一时间房间内除了坏人们的沉重喘息声,就只有少女的两张嘴被肉棒混合着口水和淫水抽插着的啪啪声以及少女自己无法控制的呜呜声。 美奈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小脸因为无法呼吸而涨得通红,因为缺氧,眼前的景物,或者说是红毛那垂在自己面前的蛋蛋和上下颠倒过来的地下室开始变得模糊,耳朵也渐渐听不见其他声音,脑海开始放空,能够感觉到的就只有坏人们的大力抽插所带来的痛感和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美奈子感觉口中深深的插到咽喉处的肉棒猛然胀大,随后一股热热的粘稠液体被喷射在了自己的喉咙深处,堵住了嗓子眼让少女无法呼吸。 在红毛的退出让自己的口部终于解放之后,少女偏过头,狠狠的咳嗽了几下,将咽喉处的粘稠精液咳到了口部中准备吐出,却被红毛一只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嘴。 虽然因为背光的缘故,美奈子看不清红毛的表情,但也能够明白他这是想让自己吞下这恶心的液体。美奈子不情愿,含着满口的精液呜呜呜的摇头表示拒绝。 正当美奈子在这边和红毛僵持的时候,蓝毛也狠狠的插了几下,随后在少女的密道深处猛烈的爆发了出来。热乎乎的精液喷到花心处所带来的刺激让少女差点翻个白眼昏死过去。好在自己勉强撑住了呢,美奈子有些庆幸的想道,要是自己又昏了过去还不知道这两个禽兽会对自己做什么呢。 「哈哈哈,虽然说被这丫头咳嗽的时候的缩紧刺激的缴械了,不过还是比大哥你坚持得更久一点哦~ 」蓝毛有些得意的看着伸手捂住少女的嘴唇的红毛。 「你懂什么,先不说我刚刚已经做过一次了,就算是你来让她口,这丫头紧绷绷的小嘴也能舒服到让你瞬间投降。」红毛等了一眼蓝毛,狠狠的说道。随后又低下头看向仍然含着满口高蛋白牛奶的少女,说道:「哎呀,还没喝下去吗?这可是很有营养的,让我来帮你一把吧。」说着红毛捂住少女的手缓缓上移,用虎口的位置捏住的了少女那俊俏的小鼻子。美奈子又一次的体会到了窒息的痛苦,在闭上眼睛苦苦挣扎了一会后,绝望了咽下了红毛的精液,开始大口的呼吸着地下室沉闷潮湿还带着一点点尿骚味的空气,可是由于长时间缺氧,少女还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蓝,因为我拿了她的第一次所以才补偿你让她先换你挑的衣服的。现在轮到我了,去楼上把那套护士服拿过来,我来看看她的情况如何。」红毛看了看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还没有恢复意识的少女,对蓝毛下了命令。待蓝毛答应一声离开房间之后,红毛轻轻的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看到少女睁开了双眼有些清醒之后,开口问道:「小美,醒一醒啊,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软了?你看你下面湿的,真是太狼狈了。」 少女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红毛的话,又抬起身来看了一眼自己那一片狼藉的下身,疑惑地问道:「诶?我是叫小美吗?发生了什么?」 红毛走过来将少女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少女那一头柔顺的秀发,温柔的说道:「你看你,一高潮就忘记事,我是你的主人啊,你是我的奴隶,任务就是陪我做爱,让我发泄欲望的。」 「诶?是嘛。总是忘记事情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我为什么感觉少了点什么呢?」少女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哈,是的,我也是你的主人,你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奴隶。」刚好拿着衣服走进房间听见了少女的疑问的蓝毛急忙开口,边说着便走到床边,附下身来,先将手里拿着的的那套护士服放到了床上,又抬手摸了摸少女软软的脸颊,忽视掉一旁的红毛恶狠狠地看向自己的眼神,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当然啦,我只是你的二主人,你的大主人——也就是我大哥——正在抱着你呢。」 少女看了看二人,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继续问道:「那……那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这么乱呢?」红毛轻轻的捏了捏少女的小脸,打断了还想说些什么的少女,强横的说道:「看来你的状态已经基本好转了啊,那我们来继续做游戏吧。记住一点,我可是非常狂野的。」话音未落,红毛便一把扯下了套在少女身上的情趣警服,又伸手脱掉了少女的裙子和袜子扔到一边。「看出来了吧,就是这么狂野。而且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可是要惩罚你的。最轻的也是打屁股,用板子敲到红肿为止。来,不想受罚就先乖乖的把这套衣服穿上。」红毛说着狠话吓唬着少女,将少女推到在床上。红毛拿起情趣护士服,强行扔在了少女的怀里,然后站起身,和蓝毛一起去到床边的奇怪架子旁边捣鼓了起来。 少女有些害怕,虽然再怎么仔细回想也记不太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其中大有问题。不过即使有些疑惑,但是出于对红毛的恐惧以及有着不想让自己继续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的想法,少女开始乖乖的穿上了护士服,扎好腰带,又在一双细长的美腿上穿上了洁白的过膝丝袜。 红毛走过来见少女已经穿好了衣服,便从床底下找出一双白色的高跟小凉鞋,示意少女穿上。少女坐到床边弯腰开始穿鞋,却猛然看见了浸在沙发上的一滩奇怪液体中间的棒状物体,突然脑海中一道光闪过,隐隐间好像记起了什么。少女穿好了凉鞋,坐在床沿,蹙着眉头,紧闭双目努力地回忆着,回忆着。 感觉有些奇怪的红毛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就在这时少女猛然抬头惊呼:「啊!我想起来了!你这个混蛋。」随即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右腿顺势向着红毛狠狠踢去。红毛猝不及防,被少女结结实实的踢中了胳膊。然而未等少女的第二脚踢出,蓝毛就扑了过来将少女再次压在了身下。看见蓝毛压住了少女的身体,红毛也扑过来用没被踢中的那条胳膊狠狠地夹住了少女那穿着白丝还在乱踢一气的小腿,还在少女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骂道:「你这个小婊子,这都能让你想起来?还敢踢我,看我等下就让你生不如死!」 压着少女的蓝毛回过头看了一眼,略带笑意的劝道:「好了大哥,你不过是冷不丁的被她踢了一脚罢了,比我要好许多呢。」红毛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 「不行,必须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先用那个拱形架子吧。」红毛发出了指令,跟蓝毛配合着一起将还在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的少女搬到了一旁的架子边上,将少女柔弱无骨的、经历了上次的捆绑之后还布满了绳痕的手腕在腰后用绳子并拢捆紧又将绳子绕过固定在架子顶端的滑轮慢慢向下拉动,将少女的手腕高高的吊了起来。可怜的少女无法抵挡反关节的疼痛,只好顺着手腕的吊高尽可能的弯腰,让脑袋尽可能的接近地面好让肩膀能够舒服一些。然而在蓝毛将少女的双手吊起的时候,红毛却蹲了下来,强行分开了少女的双腿将少女那被白丝包裹着的纤细脚腕分别捆在了间隔超过一米的架子的支架底端。可怜的少女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脚被分开固定,被迫弯下腰让上身与双腿之间的角度小于九十度。现在,从正面看,少女被固定成字母「A」的形状;从侧面看。又活像一个弯折的闪电符号。少女十分难受,想要挣脱,却被坏人们固定的相当到位,除了微微晃动身子给自己的肩膀带来疼痛之外,动弹不得。 红毛走过来拍了拍少女的头,说道:「别着急哦,痛苦的还在后面呢。」说罢,拿出一个奇怪的道具,将一端接在了从进入地下室起就戴在少女脖子上的项圈的后半部分,又把另一端的两个弯曲的金属钩子通过连接的弹性带拉到了正在抬着头等着自己的少女眼前,问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少女瞥了一眼被拉到面前的奇怪道具,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低下了头看向自己被分开固定着的双腿。红毛知道少女不知道,哈哈一笑:「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这个是鼻钩,作用就是能够让你抬着头看向前方。」 少女猛然一惊,抬起了头,想是想要确认这个奇怪的道具是不是真的有红毛所谓的功能。然而红毛却趁着少女抬头的一瞬间,将金属鼻钩准确的钩进了少女的两个小鼻孔中。少女想要低下头避开这讨厌的道具,但是却因鼻尖传来的疼痛而不敢低头;想要通过抬头让钩子从鼻孔里撤出来,又因为连接着钩子和项圈的带子有弹性而跟着少女抬头的角度缩短,最后直到少女将头仰到极限位置也没能甩开已经插入鼻孔的鼻钩,反而因为强制抬头而弄疼了脖子,只好默默的平视前方,将头部保持在了这个相对舒服的位置。 在少女同鼻钩做着斗争时候,红毛和蓝毛也没有闲着。他们解开了护士服的胸襟部分,露出了少女微微发育了的酥胸。二人狠狠的摸了几把之后,拿来了一对中间连接着细链的小夹子,中间还有细细的铁链连接着,上面挂着数个「叮铃」 作响的小铃铛。红毛和蓝毛一人拿着一端的小夹子,伸手夹在了少女那已经变硬的小樱桃上。已经被限制了头部位置的少女虽然不知道二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从如投出传来的疼痛感足以让她叫出声来。 「啊……你们干了什么……好疼啊!快放开我,混蛋!」少女不敢挣扎,只能僵硬的抬着头开口叫骂。 「嘿嘿嘿,这小嘴还挺灵光的,看来没有被大哥弄坏。那接下来就该有我想用一下这可爱的小嘴嘴了,张嘴,真乖。」蓝毛蹲到少女面前,边说着话边将一个大号口枷塞进了少女的口中,卡在少女的门牙之后,过大的尺寸让少女不得不大大的张着嘴咬住口枷的圆环部分。因为嘴巴无法合上,再加上身体已经被结结实实的固定成了一个俯身的姿势,只见少女的银丝不断的离开粉嫩的嘴唇,缓缓地滴落在地面上、红毛见状,找出了一个小碗摆在了少女的头部下方,正正好好的接住了少女的口水。「这样多好,不能太浪费了。」蓝毛笑着说道。 红毛走到少女身后,撩起了情趣护士服那短短的裙摆塞到了扎紧的腰带里面。 因为腿上穿着的是过膝丝袜,所以这一次少女的私处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加上被固定成分开大腿弯下腰的姿势,使得红毛在少女身后只要微微弯腰便能一览黑森林的风采。红毛看了一眼正在微微颤抖着的少女,拿出了一个大号振动棒,猛地塞进了少女的蜜穴之中。虽然蜜穴内有上一次被抽插时留下的淫水和精液做润滑,但是由于震动棒过于粗大,还是令几乎不能动弹的少女的娇躯狠狠地抖动了几下,从口中淌出的银丝也多了一些。 「哎呀,距离抓住你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天了呢,我们去吃点东西。」说着,红毛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随着又粗又长的振动棒在蜜穴内快速的震动扭动旋转,少女浑身紧绷得颤抖的起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你先在这里自己玩一会,等我们吃饱喝足了之后再一起玩啊。回见。」 红毛和蓝毛装模作样的跟少女打了个招呼,开门离去,只留下被结结实实的固定住的少女呻吟着承受着下体内电动巨龙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早已经昏迷了过去,一动不动。只有从口中还在不断滴落下来的银丝和不停地顺着少女光滑紧致的大腿流淌下来浸湿了白色丝袜的淫水能够证明少女还活着。 红毛和蓝毛终于回来了。蓝毛见少女呼吸微弱,便将手放到了少女的鼻子下面感受了一下,确认少女还有呼吸。蓝毛蹲下身子,看见原本放在少女身下的空碗此时已经汇集了大半碗的清澈口水,有些兴奋的只给红毛看。红毛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走到少女后指着少女那偶尔颤动一下的美腿示意蓝毛查看。蓝毛定睛一看,原来少女的淫水早已经沿着大腿内侧源源不断地渗了下来,将整条丝袜从膝盖上方到脚心的部分全部打湿了。 红毛和蓝毛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这小丫头还真骚啊。」 随后,蓝毛走到少女面前,轻轻地取下了鼻钩,解放了少女的头部。在微微调整了一下相对位置后,蓝毛脱下裤子将长枪瞄准口枷的园洞,猛然插入。然而因为一直带着口枷,少女只能大大的张开嘴呼吸,口水也都溜了出去并没有经过口腔内部,导致少女的小嘴深处已经十分干燥,蓝毛又没有经过润滑就突然插入,干燥的摩擦感令蓝毛惨叫一声抽回了长枪。同时少女也被疼醒了,抬头看见蓝毛那痛苦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出了声。 红毛一直蹲在少女身后默默地欣赏着泄着淫水的少女私处,此时也哈哈大笑起来。蓝毛恼羞成怒,一把端起了盛着大半碗口水的小碗,另一只手抓住少女的秀发逼迫她扬起了头。少女又痛苦又害怕,有些埋怨自己不该笑出来,然而为时已晚,不论自己怎样摇头拒绝,蓝毛还是将那大半碗的少女的口水喂着少女喝了下去。被强行灌了自己的津液的少女还没来得及感觉恶心,蓝毛的肉棒就再一次、狠狠地插入了进来。这一次有了口水的润滑,巨龙的挺进变得毫无阻碍,深深的插进了少女的咽喉,让少女再一次的无法呼吸了。 在后面的红毛见蓝毛已经开始了战斗,便一把拔出了还在不停地震动扭动旋转的振动棒扔到一旁,自己挺身又一次的插入了少女的蜜穴,开始尽情的抽插起来。 但是很快,红毛就觉得少女滑溜溜的蜜穴并不能让自己快乐了,便将巨龙抽出,用手抚摸了一下少女的菊花。感觉到了什么的少女大惊失色,身体疯狂扭动试图躲避红毛的进犯。然而手脚被绳子紧紧地捆在了架子上,脑袋和臀部也被蓝毛和红毛紧紧按住,哪里有逃避的空间呢?红毛用手指蘸取了一点少女的淫水涂抹在了菊花的周围,然后将龟头轻轻地抵在了少女的菊门。自知无力回天的少女放弃了挣扎,红毛沉下腰,猛地一挺,巨大的肉棒便挤进了少女的菊花之中,巨大的疼痛让少女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悠悠醒来,发现蓝毛和红毛在一前一后的对自己发动着进攻。少女有些茫然,只听见身后的红毛缓缓地说道:「终于醒了,我的小奴隶。连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住的话还怎么做肉便器?这旁边还有好多工具都没有对你用过呢,先期待一下吧。」 少女很疑惑,难道自己真的是奴隶,是肉便器吗?在自己前后将胯下的巨龙深深的插入到自己体内的这两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主人吗?少女一边承受着来自两个男人的双重进攻,一边努力的回想着。 嗯……好像是的呢。之前就有人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呢。 那……那为什么主人要将我这么结实的捆绑起来呢? 诶……不会是因为我犯错了吧。主人说过犯错要受罚的呢。 啊……不好。明明是犯了错被惩罚的奴隶,为什么感觉有些舒服呢?太奇怪了,可是真的好舒服啊。我还想要更多,更多,主人! 少女不再胡思乱想,开始一脸享受的承受着二人的侵犯,细微的呻吟声中也开始带有了一丝丝兴奋、愉悦的快活音调。 红毛和蓝毛发现了少女的变化,知道这一次的训奴计划成功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将会好好的在这位曾经的美少女战士的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兽欲。 至于什么时候会将少女处理掉呢?这就要看红毛和蓝毛二人什么时候才能玩腻这美丽的少女了。 然而,随着金星美少女战士的失踪,城市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4精液,全身都是精液 伦也嘲讽了那两位上班族,也觉得累了,就在小吃车上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 加藤的身后换了一位强壮的青年,他身上穿着白色的网球服,看起来做爱技巧比网球技巧更熟练的样子。 伦也从车里拿出一只长约二十厘米、有拳头粗的蓝色保温水杯,打开杯盖,把水杯送到被干得汁液横飞的加藤嘴巴。 「辛苦了,小穴舒服吗?休息一下吧!」 加藤的双臂被身后的强壮青年反拉着,身体随着撞击而摇晃不定。 因为是人数超多的公开轮奸,为了保护嗓子,加藤一直压抑着叫声,细微的呻吟声淹没在身后「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中。 送到口边的水杯让加藤稍微有点意外。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动,多次高潮而带来的笑容中,温柔之意谁都看得出来。 「谢谢你~~嗯~嗯~安艺君~~」 性交中的加藤比平时要光彩夺目,强烈快感让她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被陌生青年的强壮肉棒干的满足而幸福。 伦也捏着加藤的下巴,不让她的脑袋随着身体摇晃,温柔地把水喂给她。 干着加藤的网球青年,因为他们「情侣」之间的甜蜜互动而更为兴奋。 女朋友在恩爱的男朋友面前愉快地和别人做爱,并且毫不掩饰自己被别人干的很舒服,这样淫乱开放的女生很戳网球青年的性癖。 网球青年有很多炮友,但是没有女朋友,他忽然觉得加藤就非常适合当他女朋友。 征服了许多学姐学妹女教师的强壮肉棒大力地在小穴中进出,把加藤狭窄紧致的小穴撑做一只骇人的窟窿。 尤其是当肉棒撞入最深处时,加藤饱满凸起的阴户甚至变成了一块凹陷的盆地。 当加藤喝完水,快被榨出精液的网球青年拉着加藤的手臂把她抱在怀中,凶狠捅着小穴的同时带着一丝期待地询问: 「我说,你好像挺可爱的。而且……好像和我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好像挺可爱的这个说法~~很难让人觉得是夸奖呢~~我觉得自己很普通啦~~~」 「我直说了,你当我女朋友吧!以后每天都有这么厉害的肉棒,而且我还会介绍其他一些大肉棒的朋友给你!就算结婚了,我一样允许你找其他男人做爱!」 伪装成男朋友的伦也补充水分之后,从后面观看着加藤被干得变形的小穴。 「喂,你太没素质了!干我女朋友就算了,还要当着我的面挖墙脚!」 「男朋友不同意呢~~有机会我可以当你的炮友哦~女朋友就算了吧……」 「我第一次告白就被拒绝了……亏我还觉得自己挺受欢迎的。」 网球青年好像真有点受到打击的样子。 加藤惠换了个姿势,和青年面对面抱着,两条白腿缠在他的腰间。 「我觉得你只是肉棒受欢迎~~但是当男朋友可能就会让女生敬而远之了……」 「为什么啊!?」 「嗯嗯~~因为你的情商好像不太高呢……开玩笑的啦~~既然你第一次告白给了我,那我就免费让你再干一次啰~~~」 加藤紧紧抱着网球青年强壮的身体,饱满白皙的双乳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挤出两块雪白诱人的肉饼。 加藤的全身各处,包括双乳和大腿,在前几次被射了一些精液,但是网球青年丝毫不介意这些其他男人的精液,紧抱着怀里的加藤。 网球青年不断地赞叹着。 「好舒服的小穴啊……噗啾噗啾的好多水!果然高中生就是要比大学生更水嫩!」 「我要在这只小穴里沉沦了!」 网球青年非常满意加藤的小穴,连续在加藤的脚底、过膝袜、连衣裙上射了七发精液。 而且他还没有被榨干,又加入到人妻那边的乱交圈子里了。 加藤站着被十多人干过后,双腿已经无力。 伦也就贴心地脱下自己的外衣,以及几位热心男士的外衣,让加藤躺在地上。 前面的十多人每人至少射了三发,多的七发,所以现在加藤惠的身上大约有五十发的精液量。尽管她的连衣裙和过膝袜都是纯白色的,如此大量的精液射在上面也一样显眼。 加藤的双脚和过膝袜之上的绝对领域被重点照顾了。 厚白丝的脚掌没有死角的裹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精液湿透的痕迹一直往上延伸到过膝袜的顶部。大腿雪白的肌肤上,精液浓厚到缓缓滑落,最终被袜圈挡住,在袜圈处积累了一圈白浊。 射在加藤脚上的精液太多,所以大部分精液都流到了脚下的红色小皮鞋里面。 再加上有些人特意射到小皮鞋里,导致现在只要加藤活动脚掌,就会有许多精液从鞋口溢出。 伦也举着手机,对暂时休息的加藤一阵猛拍,他非常满意加藤现在的淫乱模样。 加藤虽然参加过几十人的乱交活动,但却是第一次体验衣服上被射了很多精液,小穴中反而一滴精液都没有。 身上浓重的精液气味让加藤很满足,湿透的过膝袜、小皮鞋、甚至连衣裙,黏糊糊的黏在身上,感觉有些异样。想到身上黏糊糊的液体都是精液,加藤有点喜欢上这种异样的感触了。 「安艺君,要我配合你摆姿势吗?」 「那就拜托加藤摆一些可爱的姿势吧。」 「可爱啊~~身上这么多的精液,到底怎样才会显得可爱?」 「其实加藤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很可爱了。」 「安艺君很喜欢突然说一些会让人误会的话呢~~这是告白吗?」 「只是普通的称赞而已。」 加藤平躺着,小猫一样弯曲着四肢,双腿张开。 伦也拍了几张白浊的精液从红色小皮鞋中流出的画面,之后就从各个角度拍摄加藤的全身。 被干到暂时合不拢的小穴,射满了精液的大腿,当然是重点拍摄的部位。 「精液流出了好多,有点可惜了……」 伦也看着加藤小皮鞋溢出的精液,有点遗憾。他很想看到加藤的小皮鞋里盛满精液。 「那就脱下来啰~~」 加藤小心地脱下两只小皮鞋,不让里面的精液洒出来。 「后面就要求他们射到鞋里吧~~安艺君最后想怎样处理这些精液呢?」 「还能怎样,当然是拍完照就倒掉喽……」 「这样啊,我还以为安艺君会让我把鞋里的精液都喝下去呢~~」 把鞋里的精液……喝下去? 伦也瞬间就想象出了加藤做这个动作的可爱画面,好像非常令人兴奋呢。 「果然我还是喝下去吧,因为安艺君好像很心动的样子呢。」 「哦……加藤你不讨厌那就最好不过了。」 加藤惠站立着,小幅度踢出右腿,做了一个可爱的正步走。 而伦也先拍摄她被精液湿透的白丝脚掌,后仰拍她白色纯洁的连衣裙裙底。 裙底里面当然是光溜溜的,少女被干得发红的阴户无遮挡地映入镜头。 「安艺君的肉棒好像硬得很痛苦呢。」 「还好啦。」 「反正现在大家都在和那边的人妻玩乱交,安艺君要不要来干我一次放松一下呢?」 伦也非常意动,看了这么久的春宫他也确实忍受得很痛苦。 而且自第一次和加藤做爱以来,许多天里伦也再也没有碰过她。 加藤捡起早已滚落一旁的白色贝雷帽,弹掉上面的泥土,将其戴在头上。 「好久不见了,伦也君~~」 「伦也君,还记得我吗?」 「哇,好开心,伦也君果然也记得我呢~~」 「那要和我做爱吗?伦也君?我水嫩的小穴也在日夜思念着伦也君的肉棒呢~~好怀念被伦也君插入小穴的日子~~」 加藤左手扶着头顶的白色贝雷帽,右手向右侧拉着连衣裙短短的裙摆,刚刚好露出小穴的程度。 虽然公园里的微风吹不动被精液湿透大半的连衣裙,但此刻的加藤却像站在春天的风里。 伦也的心脏仿佛流过一股电流,很麻很痒,想挠却抓不到地方。 他脸色害羞的微红,把当前的加藤拍摄下来。 「演得还算不错啦……但是作为女主角,只靠临时的演绎是不够的,要发自内心的改变才行。」 「哇,好开心,演技被伦也君称赞了~~更想和伦也君做爱了呢~~」 「好了别演啦……做爱的时候只要是平时的加藤就好了。」 「安艺君更想和哪一个加藤做爱呢?」 「咕……」 突然出现的送命题,让伦也稍微警惕起来,三次元的女人果然很危险啊。 但是随即他又想,以加藤那样淡漠的性格,肯定只是随口一问,反而是他想多了。 「更想和平时那个不起眼的女主角做爱。」 伦也回答。 加藤过来帮伦也脱掉了裤子,用舌头把他的肉棒舔湿。 伦也想到加藤已经很累了,就让加藤躺下,他分开加藤的大腿插入小穴。 就算之前被十多根大号的肉棒捅过,加藤的小穴依旧紧致如初。 伦也扶着加藤的双腿,难免接触到别人射在加藤腿上的精液。虽然有点恶心,但这就是多人乱交必须要承担的代价之一啊。 伦也干了百来下,早已敏感到极限的肉棒就到达了喷射的边缘。他急忙抽出肉棒,准备射进放在旁边的小皮鞋里面。 「安艺君不射在我小穴里面吗?内射的话我们两人都会舒服的。」 「那我就射在里面好了。」 伦也又把肉棒插了回去,捅到最深处后便不再抽动。 「嗯~~安艺君的精液很有精神地喷出来了~~」 加藤惠并拢着双腿,小腹的肌肉尽力收缩,让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夹着伦也的肉棒。 那无微不至的包裹感和吮吸感,让伦也喷射得畅快彻底。 「安艺君别急着拔出来,可以保持插入的状态抱着我到餐车那边吗?」 伦也努力地把加藤抱起来,走到了小吃车近前。 加藤拿起一片面包放到两人的交合位置,告诉伦也可以把肉棒抽出来了。 当伦也的肉棒抽出,伦也内射在小穴里的精液就倒流了出来,全部被加藤手里的面包接住。 加藤把精液面包放到小吃车上。 「安艺君,等结束后用这片面包给我做吃的。」 「等太久精液就不新鲜了呦~~伦也的精液面包我就笑纳了~~」 加藤刚放下的精液面包,被一只成熟性感的女性手掌拿了起来。 突然到来的成年女性,不仅容貌艳丽,气质也成熟干练,对高中生来说很有压迫感。 她穿着红色为主的某餐厅的工作制服,身材火爆到连宽松的工作制服都遮掩不住,胸前壮观的双乳极富视觉冲击力。 加藤看到她胸前戴着店长的名牌。 白腻修长的性感手指捏着伦也的精液面包,红唇微张,贝齿一点点将精液面包咬下。 「伦也的精液竟然如此美味,为什么不早点射给阿姨吃呢!」 吃完精液面包,店长舔着手指向伦也抱怨。 伦也仍然抱着加藤,有点紧张地问:「店长,你为什么到了这里?」 「当然是来看看情况怎么样啰……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能干的,这位是女朋友还是炮友?挺可爱的呢。另外,那边的乱交派对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话长了……」 「那就慢慢说啰。」 店长走到小吃车后,来到伦也身边。 伦也抱着加藤回到铺着外套的地方,把加藤轻轻放下。 那边把不知第几位人妻干到失神的老黑,惊喜地跑过来抱住了加藤。 「哦,我的小天使,你的小穴终于空出来了。那边的人妻太可怕了,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榨干了。」 老黑急不可耐地扶着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慢慢地捅入加藤的小穴里。 「唔~~黑叔叔,你的肉棒真厉害呢,顶到子宫里面了~~」 「我会让你爽到哭出来的。」 伦也见到加藤被老黑的巨物插入也没表现出不适,就放心地返回小吃车。 一回头就看到美艳性感的店长阿姨正从包臀裙里往下脱内裤。 「店长!你怎么也脱起来了!?」 店长看着被老黑抱起来插的加藤,很佩服地说: 「伦也,你女朋友可真够厉害的,二十多厘米长的黑屌就算我也受不了,她却好像很轻松地就吞下了。」 店长把包臀裙撸到大腿根,抬起右腿露出黑草茂密的性感阴户,对不知所措地伦也说:「为什么脱,当然是想被干才脱的啦……伦也对阿姨的黑森林小穴有兴趣吗?要是没兴趣,我就和你妈妈说你……」 这位性感美女店长,是伦也妈妈的好朋友,和伦也的关系也不错,知道伦也许多的黑历史。 伦也果断地回答:「有兴趣!」 「既然有兴趣那还等什么,快点来干阿姨的小穴啦!阿姨很期待伦也的做爱技巧哦,要是不能让阿姨高潮,今天的工资就没了!」 「真是的,伦也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干阿姨呢!阿姨的小穴肯定会对你敞开的呀!」 伦也无可奈何地挺着肉棒,缓缓插入店长阿姨还很干涩的小穴里。 老黑抱着加藤惠来到伦也身旁,惊艳的看着被伦也抬起大腿插入的美女店长。 「哦!天啊!女士你比那边所有的人妻加起来还要美丽!等会……不,明天有时间和我一起玩吗?」 老黑被那边的人妻榨得快干了,打算把剩下的几发精液都射给加藤惠,眼前的大美女只能等明天再约了。 「没时间!哦~~伦也的肉棒真不错呢~~阿姨被干的很舒服哦~~」 老黑见到大美女竟然被伦也的小肉棒干到叫起来,不服气地加大力度猛干怀里的加藤惠。 「啊啊啊~~小穴~好像被捅穿了~~」 加藤终于克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平时说话细声温柔的她,也能叫出响亮的叫床声呢。 加藤紧抱着老黑,臀部随着老黑的抛动而起落,饱满的双乳也跟着在老黑的胸膛上磨蹭。 老黑爽得咬牙切齿,加藤的水嫩小穴就算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噗叽噗叽噗叽……老黑的粗长肉棒急速在加藤的小穴中进出,肉棒被小穴中一粒粒的嫩肉紧箍着、吮吸着,前所未有的舒爽宛如电流传遍全身。 尤其是龟头进出柔嫩的子宫,快感更是无与伦比。 「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插入了~~」 「安艺君~~老黑的肉棒~~好像要把我干坏了~~」 「啊啊啊~安艺君~老黑的肉棒好像比你的厉害一百倍呢~~小穴一次次地被干到底了~~」 噗叽噗叽~~加藤的小穴如此的水嫩,每次插入都行捅进了装满蜜水的蜜壶一样,水声如此的悦耳动听。 「呀啊啊~~唔~~啊啊啊~~小穴~安艺君~~小穴好像爱上了老黑的大肉棒~~~」 加藤毫不克制的浪叫起来。 穿着精液白丝过膝袜的双腿在老黑身后乱踢着,裙下的雪白臀肉不停地蠕动,让小穴能够更加有力地夹紧里面的粗长男根。 伦也心不在焉地干着店长阿姨,眼睛一直看着在老黑身上浪叫的加藤惠。 没想到被干到爽透了的时候,加藤叫得如此大声又淫浪。 虽然她平时也会经常表现出淫乱的样子,但和现在大不相同呢。 加藤的身体突然抽搐,头颅后仰着,从咽喉中发出不再那么响亮、但更为诱人的叫声。 「高、高潮了~~啊啊~~久违的完全高潮~~~」 「不行~~要尿了~~~」 哗啦啦~~~老黑的肉棒还塞着加藤的小穴,但仍有一股清澈的水流喷了出来,这是加藤高潮失禁的尿液。 老黑也不行了,怒吼着在加藤的子宫内射出了精液。 「呀~~子宫中出~~好棒~~~」 加藤后仰着头颅,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脸上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经过这一次完全高潮,加藤彻底软了,只能躺在铺着的外套上被动承受老黑的插入。 老黑没有辜负加藤的期待,又让加藤完全高潮了两次,全都射在加藤的子宫里面。 最后在加藤的要求下,老黑把粗长的肉棒插入加藤的口腔最深处,对着她的咽喉喷射了一发。 老黑双腿打颤地离开了公园,那些和人妻玩乱交的男人们也面有苦色,个个找借口离开。 人妻的战斗力太猛了,就算他们多对一的轮奸也干不过她们。 伦也这边,一开始心不在焉地干着店长阿姨,但被店长阿姨扭着耳朵骂了几句,只好专心地和她做爱。 店长满足了两次后就离开了,伦也专心地看着加藤被老黑干得乱叫。 现在加藤无力地躺着,微张的嘴巴里灌满了浓精,还顺着嘴角流出了一些。 小穴只有少量精液流出,大量精液都锁在了子宫里面。 「咕~咕~~啊~精液的味道好美~~安艺君,请按一按我的子宫部位,帮我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加藤咽下了口中的精液,用平时的轻柔声音发出请求。 伦也左手握着加藤的红色小皮鞋抵在小穴边缘,右手一次次按压加藤的小腹。 噗呲~噗呲~~小穴好像射精一样,喷出了一股股精液,都被小皮鞋接住了。 连续喷了二十多次,加藤子宫中的精液才排出了大半,剩下的只能留在里面了。 两只小皮鞋里面都装的满满当当,伦也还记得要让加藤喝掉这些精液。 「加藤,这是你喜欢的精液饮料。」 「谢谢咯,安艺君……你喂我吧,我已经不想动了。」 伦也把小皮鞋对着加藤的嘴唇,一点点将其倾斜,里面浓稠的精液缓缓倾倒进加藤的口中。 咕咚~~咕咚~~加藤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小皮鞋里面的精液。 然而伦也马上又停了下来,把小皮鞋拿开。 「安艺君?为什么不让我喝精液了?」 加藤有些迷糊地看着伦也。 伦也打量着加藤全身,觉得她身上的精液不够多。 「我又有了其他想法……加藤你带内衣了吗?」 「没有哦……我真空就过来了。对了,避孕药也没准备呢,希望不要怀孕才好。」 伦也扶着加藤让她坐起来。 「我原来是想让加藤穿上盛满精液的内裤的……现在,就把这些精液倒在加藤的衣服上吧。」 「哇~~我身上的精液还不够多吗?两条过膝袜都全部湿透了哎~~」 「但是连衣裙的上面还不够……加藤,你把胸部挤出乳沟来。」 加藤的手臂从两侧挤压着乳房,让中间出现一道深深的乳沟。 伦也把小皮鞋中的精液从乳沟上方倒进去,精液顺着乳沟往下流淌,全部被连衣裙吸收了。 直到连衣裙的胸部位置也被精液湿透,一眼就能看到有大量精液,伦也从停手。 两只小皮鞋里面还剩一些精液,这是要让加藤把脚穿进去的。 加藤突然提议: 「虽然我没有内裤,但是有其他东西可以代替……」 「什么……」 「过膝袜哦~~」 加藤在伦也震撼的目光中,脱下两条精液白丝过膝袜,将它们团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只留下一截在外面。 「这样是不是比穿着精液内裤更让人兴奋呢?」 「加藤,你真是……天才啊!」 「安艺君满意就好咯~~我们也该回去了,天都黑了呢~~」 「是啊,回去吧……」
宴:罗德岛新参干员之一,性格时而懒散时而认真,总是用绝佳的心理状态 掩盖自己内心的想法,保持着自信的样子。在与博士在一起之后,才偶尔会露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在汐斯塔度过的这个夏天还是那么的炎热,甚至让人倦怠得身体松软了下来,完全提不起尽情玩乐的兴致,只想着在清爽的空调房里懒散地度过一天。 然而总有人会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在怠惰地躺在房间里度过大半个上午之后,我收到了一封约会的邀请,希望我能在下午一起在海滩边游玩,署名则是宴。本就没有什么预定事项的我一边在思维中构筑出那个平日里有些懒散却又长于时尚的少女的身姿,一边带着几分兴奋答应了下来——无论如何,被女士邀请是男人的荣幸。带着这样的心情,在结束了中饭和午后小憩的我很快在约定时间前就穿上了带着罗德岛三角塔楼标志的平角泳裤,踩着沙滩鞋赶到了海滩边指定的会面地点。在那之后不久,宴也踏着风一般的步伐,轻快地赶了过来。 「迪蒙博士,下午好呀,久等了呢。」 眼前的少女带着像是日光一般灿烂又耀眼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妩媚的弧度,十分自在地向我打着招呼。 「一点也不久。很准时呢,宴。」我向着主动走到我身前的她笑了笑,然后便忍不住开始端详着她的打扮。宴和我一样换好了泳装,带着那把名为狮子王的名刀以及游泳用的充气潜水艇,若无其事一般地用手轻轻遮盖住了被阳光照耀的肌肤,动作却没有青涩的少女那般不自在的感觉,反而恰如其分地体现了女性的矜持。一盏遮阳的草帽让沙滩上的她带上了几分特属于南国的热情奔放,漂亮柔滑的金发被编成马法式,自然地垂落在双颊处,让她更显出几分成熟美人的韵味。 宴的五官极其精巧,紫罗兰一般的眼睛灵动而倩丽,小巧的鼻子像珍珠一般点缀在脸上,而微微翘起的嘴角则让那有些薄薄的嘴唇像两片带着晨露的花瓣一般动人。她披着一身绫罗绸缎似的黑色轻纱,又若有若无地微露着小巧的香肩;而顺着那洁白的肌肤往下,则是那对最为吸引我眼球的美乳。咖啡色与白色相互间隔的比基尼让胸前的肌肤看起来更加香醇润滑,而那对饱满的双峰有着像是清爽的西瓜一般的大小,形状优美又挺拔地站立在胸前,甚至能让人隐隐听到泳衣将要支持不住的哀鸣,让我生出一种想要取泳衣而代之,用自己的双手帮忙托起那对酥胸的欲望。下半身被蓝色的热裤包裹着,白皙的像是棉花一般的大腿在修长中不失肉感,婀娜又多姿,而这份美丽最终被一对穿着褐色沙滩鞋的秀美玉足所收束。抹上了蓝色指甲油的手指和脚趾为她火爆的身材平添了几抹清新,举手投足间性感妩媚而不失可爱清爽的气息像是一颗成熟后的甜美果实诱惑着我,让我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双眼止不住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身姿——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阳光有些猛烈呢,还是因为被我凝视着而感到了害羞呢,她的面颊上泛着微微的红晕。 「不,不要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啊。」看起来是望着她的时间有些久了,宴忍不住撇着嘴抱怨了一句,我也只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这套泳装很适合你呢,有些看得出神了。」 伴随着这句夸奖,她忍不住微微侧过了脸,像是要掩盖自己的羞涩似的,而我则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你会在这种天气里主动邀请我……还以为你会呆在房间里睡大觉呢」 「因为今天天气很好啊,既然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就不能浪费时间嘛。」如同想要盖过我的话一般,宴微微地笑了一下,眯着眼抬头看向海滩上广袤的蓝天,「像这样的日子,也偶尔想要出门玩一下呀。只要鼓起勇气,前方就一定是快乐的时光呢。」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懒懒散散的她并不是特别喜欢出门,换句话说,她是因为希望与我一起出门游玩,才特意找准了我空闲的时间向我发来了约会的邀请吗——想到这里,一阵奇妙的满足感便从我的心底升了起来,甚至连午后的日光也显得不那么刺眼了。而在这么想的时候,宴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毫不尴尬地像是热恋中的女朋友一般十分自然地牵住了我的手,用掩藏着高兴的淡然神色从一侧望着我,闪耀的模样让我感到像是被反射的阳光照到眼睛一般。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合适……不过整个下午跟我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吗?」 在一齐迈出步伐之前,像是确认一般,我慢慢地对她开口。 「真是的,迪蒙博士有时候敏锐得要命,有时候又像块木头一样……」仿佛是因为我的迟钝,亦或是我的故作糊涂,宴有些不高兴地用身体碰了碰我的手臂,白皙的细腻肌肤传来的柔软质感令我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太过依赖一个人不是件好事呢,不过,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啊,没什么,刚才我只是在胡思乱想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哦?」 说完这一串话,本来话语中满是自信的她似乎也感到了几分害羞,有些不自然地晃了晃脑袋,却又像意犹未尽般地喃喃自语了一句:「真是……跟迪蒙博士在一起就冷静不下来呢。」 而即便只是牵着手,我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砰砰的心跳。宴本来很擅长和伪装自己的心理状态,然而在我面前,无论是稍显慌乱的话语和那有些手足无措的举止,属于少女的那份情愫怎么都藏不住。既然已经让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实际上已经大概猜到她心意的我也没有必要再追问了吧。想到这里,我便就此噤声,不再不识风雅地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毕竟感情方面的事情不需要理由。 而且,少女心很多时候是很难去捉摸的呢。 汐斯塔这一带的沙滩被罗德岛承包了下来作为度假场所使用,并没有普通沙滩的那种像是下饺子一般的拥挤。在灼热的阳光下,两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什么都没有说,一时间还没有决定要做些什么的我们就这么小小地牵着手,悠然自得地在不断冲刷着沙滩的海水畔散着步,这样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浮想起来:如果是在普通的海滩边的话,我和宴看起来会不会像一对穿着泳装约会的情侣呢? 「啊。」突然间,宴轻轻地扯了一下我的手臂,指了指远处的一处的悬崖,「去体验一下那个怎么样?」 我抬眼望去,才发现在高耸嶙峋的巨石山崖之间,一道角度极大的滑梯笔直地从山崖的最高处延伸而下,像是巨龙般盘旋着,最后直扑清澈的海面。 「哦呀……那个看起来有些刺激呢。」我笑着点了点头,「那么,一起去吧。」 在汐斯塔海滩的各处悬壁都有分布的流水滑梯似乎也是这座城市沙滩上的一处胜景——不过因为这一片沙滩被罗德岛承包了的缘故,流水滑梯台上并没有其他人。一同走到滑梯平台上之后,宴突然转过头,巧笑倩兮地红着脸向我发出了邀请:「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一起滑……不,请一定要跟我一起哟?」 「好呀。不过看起来这高度,有点吓人呢。」 「只要鼓起勇气,前方就一定是快乐的时光——来吧,来吧,我等不及了呢。」 她的邀请我怎么可能会去拒绝呢。将热裤和草帽摘了下来,挂好那半遮半掩着香肩的轻纱之后,只着上下身泳衣的宴有些期待地拉住了我的手,一起慢慢地走到滑道的入口。随后由她坐在前面,而我在后面,轻轻将双手向后一拨,我们便顺着滑梯开始向下疾驰起来。 「那么,开始了哦……哇唔,一开始就开始加速了吗……!」 「等,等下,速度有点快,唔,唔哦——!」 滑出了平台后,两个人的重量让我们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一前一后顺着滑梯滑过绕着山崖的那弯弯曲曲的滑道,最后像是被扔了出去一般,一头丢进了碧蓝又宽阔的海水中,一阵巨大的冲击力从四面八方包裹了我的身体,随后便是浑身被冰凉的海水淹没的感觉。我慢慢地从水中浮了起来,而宴则像鱼一样从水中一跃而起,溅起了四散的水花。而就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道水花直击我的脸庞。转身望去,在耀眼的阳光下,宴十分开心地向我泼着水。 「你大意了哟,迪蒙博士。」 「切……得意什么。」 我将双手的大拇指合在一起,然后将双手手掌顺着波涛重重地一拍,将一泼激流拍到了宴的脸上。 「呀,哈哈……迪蒙博士也很厉害嘛!试试这招!」 宴也不甘示弱地一把把将巨量的海水泼了过来,接连不断的水波甚至差点将我压进水里,就像她战斗的时候狂热地挥舞着那把被称为狮子王的佩刀那般。可怕的连续攻击和惊人的力度让我的身体东摇西摆,甚至被呛了一口水。 「等,等下……咳,咳咳,水太猛了……!」 「哇,哇唔……」眼看我一副要沉下去的样子,宴慌忙游到我的身边,「没,没事吗……?!抱歉,我一进入状态就忍不住……」 「咳,咳咳……没事。」我将不慎呛到的海水用力从肺部咳了出来,重重地喘息着,「真是,在女士面前出丑了呢,你这么快速的连招还真是让我意料不到啊,宴。」 「对,对不起啦……」 一直都向着我自信地微笑的宴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向我道歉。 那副样子实在是可爱的有些过分,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向她点了点头——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无论做什么想必我都会原谅她吧。 「那么,再去滑一次吗?」稍微缓过劲之后,像是要让她忘掉这一出不愉快的事情一般,我笑着开口。 「嗯,嗯,当然啦。」 而我们就像是心醉神迷了一般,两人欢笑着一次次从滑梯上滑下,冲入海水中。在收到她的邀请的时候我全然没有想到,和少女的约会竟然这么入迷这么让人开心。直到我们在滑梯上滑到厌倦了之后,才一起慢慢游到岸边。 踏上沙滩之后,宴那翘着嘴角,带着喜悦与妩媚的笑容不禁让我看得入了迷。 金发上的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沙滩上,染湿了干燥的沙砾。海风微微地拂过,少女因为受凉而轻轻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不只是她的面颊,就连浑身白皙的肌肤也泛着微微的红晕,伴随着肌肤上滴滴点点的水珠,实是妩媚性感极了。 「这么看来……」看着那样的宴,我忍不住开口称赞着,「你真是又可爱又迷人啊。」 「啊……说,说什么呢,我觉得自己还差的很远哦?」 就像是要否定一般,宴不停地摇晃着手臂,而那丰满的巨乳也随之摇晃起来,甩着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地洒落。那副过于魅惑的场面让我重重地呼吸着,微微侧过了身子,想要努力掩盖自己的下身已经悄然在泳裤上支起了小帐篷的事实。 然而那想法既然已经开始,抵抗就是完全无用的了。 「迪蒙博士,怎,怎么了?」 宴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稍微平静一下后,看着因为想入非非而有些呆住的我,凑到我的眼前晃了晃手掌。 「啊,没什么,就是稍微有些疲劳了而已。」 「嘻嘻……」确认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宴的笑容里就带上了几抹羞赧,看着那微红的脸颊边上滴落的水珠,我轻轻地挪开视线。而她则开心地将小嘴附到了我的耳边,用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说道:「虽然很疲倦,但是我也很感谢迪蒙博士能陪我约会哟?我感到很开心呢。」 我慢慢地回过脸,才发现她正用充满热情的视线望着我,那双紫色的眼瞳中似乎带着异常浓厚的感情。然而在下一秒,就像是察觉到被我发现了什么一般,她当即便涨红了脸,微微地摇着头——那是与方才像是成熟女性引诱自己钟情的男性截然不同的,属于少女特有的羞涩,可爱的样子根本无法让我视而不见,只能拼命控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 「啊,按照你说的,今天是约会吧?所以我们再稍微享受一下这样的时间怎么样?」 「嗯……呵呵,迪蒙博士,谢谢你愿意跟我一起玩。」 我在海滩边起身,向着重新戴上草帽穿好热裤、披上了那一层黑色薄外套的宴伸出了手。而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她也露出美丽的笑脸向着我点了点头,伸出纤纤玉指握住了我的手心…… 在玩了个痛快之后,我们来到了附近海滩上的饮料店。两三间棕榈叶屋顶的茅屋并排耸立在海滩边,四五张带着太阳伞的桌椅摆放在潮起潮落的海水边,似乎伸一伸脚就能触碰到凉飕飕的海水,屋内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和饮料机。 「一起用吸管喝一杯果汁,似乎是约会的时候一定要做的事情呢。」 看上去兴致勃勃的宴像是成熟的美妇人一般,主动邀请我做这样令人面红耳热的事情,同时还自顾自将充气潜水艇和佩刀摆好,点上了一杯情侣专用的热带果汁。在沉默地等到几分钟后,唯一看店的店员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奉上了一杯浮着冰块的冰蓝色热带果汁饮料,并表示还有人等着自己赴约,因此今日的营业也就到此为止。在合上茅屋的卷闸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意味深长地向我眨了眨眼——男人间的默契。 等到店员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之后,宴似乎才意识到这比想象中要羞人。尽管与我并排坐着的她脸上依旧带着自信的微笑,但是看着慢慢插入到玻璃杯中的那根被盘成心形、将吸口分向两侧的情侣专用吸管时,她就像是丢掉了那份熟络一般,动作变得扭捏起来。而当我将脸凑到了杯子附近的时候,她犹豫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将吸管放进嘴里。而到了这个时候,她才似乎感受到了迄今为止都没有的害羞感,脸颊骤然变得像中暑了一般通红。 「迪蒙博士……喝,喝吗?」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跟她紫罗兰一般的眼睛稍一对视,不好意思的感觉也伴随着心中的羞耻感在我的身体里开始倍增起来,「就是看起来有点难下口呢……」 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紧张感也不停地涌上想要镇定下来的心头。而因为都穿着泳装的缘故,温热的感觉就像是肌肤和肌肤之间互相触碰了一样,略显尴尬的感觉让我们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率先开始将饮料从玻璃杯里吸上来,一阵燥热开始在我的心中悄悄地蔓延起来。 最终,不知道是因为担心浮在冰蓝色果汁上的冰块化掉,还是觉得不这么喝完会很浪费,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结束这让我也感到害羞的状况一般,小口地喝了起来。而宴也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似的,开始跟着我一起轻轻地吮吸着吸管。蓝色的液体在吸管中奔流着,在中心处画着爱心的形状分到两侧,被我们吸入嘴中,却像是燃料一般滴向我心中星星点点的欲火。 自己感觉不能全部喝完,必须要为宴留下一半。然而却因为一起喝的缘故。 也没办法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感觉到稍微有些用力过猛喝多了稍微慢下来的时候,宴也仿佛察觉到了一样的事情,喝的速度也一起慢了下来——所以,看起来这并不大的一杯冰蓝色果汁就怎么也喝不完了。宴一边小口吸着果汁的同时还一边用漂亮的眼睛瞟着坐在她身侧的我,让我也不得不回应般地注视着她。那香艳性感的身体和诱人的鼻息,让想要镇定下来的我完全无法冷静,内心也渐渐地开始被欲望的火苗灼烧起来。身侧的少女似乎也在被同样的事情困扰着,柔软丰润的大腿开始忍不住交互摩擦起来,像是在忍耐着身体中的什么似的。拜此所赐,果汁减少得越来越慢,最后那水平面就如不会动了一般,悬停在了玻璃杯一半的地方。 最终,察觉到这僵局的我,慢慢地让吸管离开了嘴唇。而当我抬起眼的时候,才发现宴也慢吞吞地看向了我的这一边,用近乎能喷出火焰的焦灼眼神扫视着我的身体。四周的空气陷入了暴风雨前一般的宁静,看着饮料店那已经合上的卷闸门,意识到此时已经是两人独处的我像失控了一般单手将她环住她的腰,将微微吃惊的少女抱进了怀里,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强硬地夺走了她的嘴唇。 「嗯,啾……唔,不……唔……」 比冰蓝色的饮料还要甜蜜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口腔。清爽的饮料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灼热的体温缓解多少,在比炎夏还要让人感到燥热的气氛里,狂热如猛火般的亲吻让两人的身体像是发烧一般变得滚热。良久,双唇缓缓分开,已经不再去在乎还剩下大半杯的饮料的我喘着沉重的呼吸,而宴微微咬着嘴唇,面色潮红地小声说道:「迪蒙博士,突,突然干什么啊……」 「我想要你。」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打好了腹稿的邀请在此时只化作了对自己欲望的坦诚,「想要和你更进一步,想要和你紧紧相拥……相信等待着我们的,是快乐的时光……」 「是,是想要亲热吗……?」一边说着,宴一边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胸口,细长的尾巴也缓缓放到了我的手上,像是将自己也交给了我一般,「……真是,迪蒙博士这么主动,这不是让我再也忍不住了吗?」 「我已经忍不住了呢,哪怕你不愿意也好……我也要让你舒服起来。」 她也一直在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欲火吧——带着想要让她在自己面前将那份渴求展现出来的心情,慢慢地将手掌放在了她的胸部。面对那一双放上双手都无法包裹住的饱满双峰,我隔着还带着潮湿的比基尼泳装轻轻地绕着圆圈揉捏起来,那份柔软即便隔着一层锦纶面料也依旧牢牢地吸附着我的手心。身体的敏感处被爱抚刺激着,宴的身体有些不情不愿地扭捏起来,在半推半就中顺应着我的动作,口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声。随后,我轻轻地抬起了她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将食指和中指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柔软中带着坚硬的小小质感令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兴奋。 「手指很漂亮呢。」我轻轻地抬起头,「蓝色的指甲也很有夏天的气息。」 「指甲可是女孩子的魅力点之一,不好好保养怎么行。」 看着宴似乎因为我舔舐她的手指而兴奋的表情,我慢慢地离开了她的柔荑,用舌头慢慢地舔舐起来。在满怀期待的同时,慢慢地空出右手,准备探进她的泳衣。 「等,等一下……」突然间,宴抓住了我的手腕。而当我抬起头看向她的时候,她却侧过脸避开了我的眼睛。犹豫了那么几秒后,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少女才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带上娇人的微笑,终于重新与我视线相对:「稍微,也让我来诱惑你一下吧?嘻嘻……」 宴摆出了一份游刃有余的样子,轻轻地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把装着饮料的玻璃杯推开,摘下草帽放在了一边,然后将身体坐到了桌面上,像是将自己作为绝美的展品让我欣赏一样地微笑着望着我。那副诱人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张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着这样的我,宴缓缓地用兼带着懒散和羞怯的声音向我开口:「现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耳畔涛声依旧,但我已经没有那个去欣赏海景的想法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那个慵懒的宴居然会像现在这样摆出一副撩人的样子勾引我:通红的面色已经暗示她的内心还是被专属于恋爱中少女的羞涩所困扰,却依旧努力为了我展现出如此风情万种的姿态,仅仅是这份心意就已经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 而她主动向我发出香艳的邀请,那也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在这无人的海滩边,和穿着性感的泳衣的宴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想象一下就令人兴奋异常,进而化作大脑中沸腾狂涌的血液,全数汇聚到早已兴奋异常的下身处。 然而自己正准备扑到宴的身上尽情大快朵颐的时候,更为绝妙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浮现——机会难得,借此机会欣赏一下她淫乱的模样也不失为一件乐事。毕竟宴总是会摆出一副优雅而游刃有余的样子,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那么,先不着急开始。既然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我轻轻地向她笑了起来,「那么就让我看看你更加色情的样子吧?」 「哎呀,不愧是迪蒙博士,总是能弄出点新花样……」虽然嘴上还说着自信的话语,不过她的脸已经红透了,看来在这方面还不够熟练呢——话虽如此,宴还是轻轻地拨弄开半遮半掩着身体的那层黑色的薄纱向我展示着她热辣的身材,随后让尾巴平放在桌面上,轻轻地弯起白玉兰一般的小指将白色与咖啡色间隔的比基尼胸带轻轻向上一扯,用力掀了起来,那对雪白的山峰就沉沉地摇晃着,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没有被脱下来的黑色薄纱映衬着那对无比丰满的双乳,而其上顶端点缀着樱桃色的乳头,而只是将上身比基尼掀起来的动作让耷拉在北半球的泳衣映衬着她柔软的胸部,原本就堪比凶器的爆乳就变成了更具有杀伤性的致命兵器,几乎在顷刻间就让我产生了将自己致盲,好让这又美丽又下流的场景永远留在自己视线里的想法。 「唔哦……真是,太色情了……」 「还,还没结束哦?」尽管在我直愣愣的火热视线下羞红着脸颊的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看起来心中的那份自信依旧让她保持着自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宴在微微的颤抖中慢慢掰开了脚,彻底打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慢悠悠地伸开双手,一点一点地勾住将几乎包裹不住丰腴大腿的热裤,轻轻一拉,连带着三角形的下身泳装也一起顺着大腿滑落了下来,一左一右地挂在了向我打开的双腿上。 于是在胸部之后,隐藏在双腿间的私处也被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宴的秘部生着一小丛金色的小草,微微张开的蜜裂则呈现出十分鲜艳的粉红色,褶皱向内堆叠着描绘出几条优美的线,时而阵阵颤抖,时而缓缓开合,似乎是因为我的注视而格外的敏感。那淫糜的样子让我已经兴奋得忍不住「嘶哈嘶哈」地喘息起来,而主动做出这样下流动作也让宴还没有完全克服的羞耻心开始作祟,眼中微微地湿润了起来,带着小小的哆嗦,忍受着我几乎要喷出火来的视线。 「别,别一直盯着看啊。」宴一边说着,一边侧过了脸,不再去看我的眼睛,「很害羞的啊。」 「怎么可能不去看啊……我还想欣赏你更加羞耻的一面呢。」一想到宴在这静谧的海边公开向我展示着自己最羞耻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她白嫩的肩膀,凑到了她尖尖的耳朵边轻声地向她要求着,「接下来,我想要看看你用手指将自己那最重要的地方掰开的样子,让我欣赏那里的全貌,目睹你的一切,哪怕连最深的地方也都能看见。」 说到这里,就连我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是说想要诱惑我么?这种程度的愿望你应该能做得到吧。」 「这样啊……那,那就勉为其难地让迪蒙博士欣赏一下吧。」 尽管带着一副「真拿你没有办法」的神色,不过因为正在无人的公共场合做着如此羞耻的事情,那属于少女的本性却还是让宴伸向两腿之间的手小小地颤抖起来,粉嫩的私处也阵阵发抖着,从中挤出一阵阵的爱液。毫无疑问,强忍着难为情摆出主动而自信的模样的她身体已经因为被我欣赏而渐渐变得兴奋起来,慢慢地将思想的主导权从少女的羞耻心交到被情愫的烈风煽动起来的情欲之火上——而对我来说,宴稍微带些逞强地想要勾引我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我展现出美艳的笑容,将右手放在了私处的秘肉上,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逐渐将花瓣左右撑开,将迄今为止不会有任何其他人——甚至包括她自己——欣赏过的神圣花园的最深处呈现到了我的眼前。粉红色的褶皱一直沿着花径延伸到最深处,淫乱地颤抖着,不断涌出粘稠的蜜水。 「唔,唔……没想到还,还挺羞耻的呢,羞耻得有些过了头……」仿佛也像是应和着她所说的话一般,宴被撑开的蜜裂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爱液,湿润着她的手指。极力压抑着已经要爆炸一般的羞耻心,宴依旧尽力向我微笑着,「不过,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这样的事情……也,也可以为你做唔,唔唔……」 就在那个瞬间,似乎是因为那已经超越了身体忍耐极限的羞耻,被我注视着秘境最深处的宴像是失禁了一般从体内喷出了大量糜乱的淫液,口中的喘息也变得愈发激烈。即便已经咬住了下唇想要抑制也无济于事,在她松开嘴发出无可抑制的娇声的同时,被撑开的小穴像是喷泉一般骤然爆发,少女在我的注视下毫无疑问地高潮了。 「很舒服吗?」慢慢地凑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那张红透了的脸蛋,咬了咬耷拉下来的尖耳,我明知故问地戏弄着她。 「啊,啊……只,只是被迪蒙博士看着,就变得好舒服……」 「被看着就会高潮……你在我面前还真是淫荡呢。」 「我……我……」 「虽然我也是一样呢。」一边说着,我一边将自己的四角泳裤也扯下了一半,被束缚了许久的肉棒猛烈地跳了跳,然后骄傲地挺立在我的股间。 「迪、迪蒙博士居然也……」 「也跟你一样淫荡哟,其实看着你穿上泳装的样子就已经忍不住硬了啊。」 看着像是如释重负的宴,我调皮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我们继续做色色的事情怎么样?」 「诶,还,还有吗?」 「在我面前自慰怎么样?」慢慢凑到她的耳边,我轻声低语着。宴像是呆住了一般,嘴巴一张一合着,过了许久才慢慢说出话来:「迪蒙博士,真,真是个大色魔……」 「没错,其实我比你还要色呀。而且男人这种生物啊,就是想要看到喜欢的女孩子下流的样子哟?」 「既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试试看……」 宴在平时非常喜欢看杂志,而似乎现在的时尚杂志也会教授女性如何吸引男性的一些床上技巧呢——虽然从她的表现看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回事就是了。不过看起来宴已经掌握了相关的知识,在我热情的视线里,她开始用掰开着蜜穴的左手抚摸起阴阜,在快感的痉挛中开始自慰起来。 「啊,啊嗯……」 宴的手指渐渐沉入到了私处之中,手指前后运动着插进去又拔出来的动作因为淫穴已经被溢出的爱液彻底湿润而变得十分顺畅。原本速度还有些迟缓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快,带出一波波蜜水的同时开始发出响亮的水声。宴不断娇喘着想要控制自己的手指放慢速度,却也因为先前让身体变得过于敏感的一系列动作兴奋得无法自己,只是不断快速地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中出入着,甚至连尾巴也放浪地伸到了身体的前端,像是要和手指一起满足自己似的。那副欲罢不能的可爱样子让我差点没能忍住就这么推倒她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用五指包裹住了那根硬得生痛的肉棒,对着自慰的宴开始打起了飞机。 「啊,迪蒙博士在对着我……」 「因为你自慰的样子太色情了,我怎么控制得住自己呢——?!」 似乎是因为我对着宴打飞机的样子让宴更加地兴奋了起来,伴随着她手指像打孔机一般不断的活动,阵阵作响的下流水声也越来越大。宴和我就这么在彼此面前展示着自慰的样子,一起发出淫乱的喘息声,其中的热气阳光下的沙滩又升高了几度,兴奋得令人面红耳热。在这份快乐的感觉中,仿佛有一只无名的手托起了做着这下流事情的我们,渐渐地一起向天堂上升。 「呼,啊啊……不行不行,已经要忍不住了,跟迪蒙博士一起手淫什么的,很快就会高潮的……!」 「哦,唔……宴,我也差不多——!」 在几乎不约而同的一阵颤抖中,我们同时达到了性高潮。这一回的娇喘声没有任何羞耻心作为掩盖,宴弯下了腰部浑身痉挛着,爱液如火山喷发一般用淫穴中阵阵喷出,比方才的高潮还要激烈和凶猛地洒在了桌面上。过度的兴奋和快感让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像是要浑身虚脱一般瘫软在了桌子上。而不断涌起的性快感也让我的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在欲望之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握着肉棒对准了宴冒着蜜水的小穴,将白浊的精液像高射炮开火一般用力地射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在我射精的同时爱液依旧接连不断地从宴的私处涌出,粘稠的体液在她蜜穴的入口处混合着,化作一片醉人心神的放荡场面,仿佛刚才我们不是对着自慰,而是我在她的里面内射了一般。 「呼……」 在深深的呼吸着带着海水气息的空气,相对着自慰达到高潮的我们舒服得只感觉脑子宕机了似的。只不过,宴仿佛还没有满足,意犹未尽地将双腿夹紧了起来,在我耳边的呼吸声也染上了火焰一般的温热。轻轻地抱住了那娇艳的身体,抬起头热吻着少女的嘴唇,舌头自然而然地交融在一起,随后又一寸寸地爱抚着她口腔的内壁。宴顺应起我的舌头回应着我的亲吻,将我的唾液吸进嘴里,鼓动着咽喉一点点地吞咽下去。这一次的舌吻显得漫长又悠久,仿佛是要填补着刚才没能身体交合的空白,迷乱的感觉让我眼前感到晕眩般的阵阵漆黑,而宴的身体传递给我的温暖与柔软则像是黑暗的山洞中隐约传来的光芒一般。 「宴。」待到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嘴唇边离开,一边陪着她一起呼吸着空气,我一边轻轻地拨开金色的秀发,抚摸着她细腻的面颊,同时还轻吻着她溢出了密密麻麻汗珠的额头,「现在能做吗?」 她的身体是这么的美丽,美丽得让我觉得一睹全貌,甚至看着她自慰的样子打飞机也不够,而是想要亲自用身体在她最羞耻的地方一探究竟。 「……迪蒙博士,真是有精力呢。」宴一边垂下眼看着我依旧金枪挺立的肉棒,一边轻声感叹着。说话的同时,她慢慢地重新将合拢的双腿在我面前重新打开,形成一个大大的「M」字,将泛着精液与蜜水粘稠、一张一合地微微颤动的淫穴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妖魅的举动像是猫爪一般挠动着我的心脏,「明明刚刚才对着我冲了一发……」 「那只是开胃菜啊,现在开始才是正餐呢。」我微笑着向她说道,而宴则轻轻地将嘴角翘起了一个妩媚的弧度,向我点了点头。 「真卑鄙呢……迪蒙博士。」用几乎让我听不到的声音,她小声地呢喃着,「为了诱惑你,我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都为你做了吗……所以,能对我这么做的,也只有你了啊。」 仅仅一次的性高潮完全无法满足,毫无疑问两人都渴望着在那之上的天国。 抱住了满脸通红,却已经放下了羞耻心的宴,让她坐在遮阳伞下的圆桌上。 无暇去顾及在刚才就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泳装,急切地活动起双手揉捏着那对仅仅是看着便能让我心跳加速的巨乳,同时凑上脸用嘴唇亲吻着宴白皙的脖颈。 「哈,哈啊……」将顶在额头上的紫色墨镜正了正,宴有些嗔怨地向我抗议着,「迪蒙博士太着急了啦……」 「抱歉,宴的魅力让我根本把持不住呢。」 「真,真是,像只到了发情期的公狗……」 虽然像是责备的话语,不过这么说着的宴还是湿润着双眼,轻轻地张开手臂将我拥入怀中,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虽然有种自己被当成了小孩子的感觉,不过被她抚摸着头发对我来说也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而且那对于我来说也像是同意我开始的信号。在爱抚中揉动着宴那丰满的胸部,同时将脸凑到了另一只乳房处,朝着早就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同时活动着腰部,用完全还没有被满足的肉棒反复磨蹭着宴洁白丰腴的大腿内侧,让她的身体感受着我那根保持着勃起的性器又粗又硬的温度,然后轻声向她说道:「宴,我要上了。」 她没有回话,却用紫宝石一般的目光望着我,在急促的呼吸间鼓起了勇气,向着我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将本就张开的双腿继续向我打开,如专为货船而开启的运河闸口——脱掉了鞋子的小巧足部上,抹上了冰蓝色指甲油的脚趾不安地上下摇动着;弯曲的膝盖下,圆润的小腿像是衣架一般吊着方才脱下来的三角泳衣和热裤摇晃着;再稍微往上走一点,股间还挂着丝丝混着我的精液与她的爱液的那猥亵淫乱的白浊。那副场面甚至让我失去了继续观赏的耐心,用双手抱起她的大腿,将肉棒放在了那一丛金色的毛发下溢着汩汩甘泉的泉眼,然后用力地将那根东西对准湿润的洞口急切地插了进去。 「唔嗯……!」 又粗又硬的性器插入体内磨蹭着花心的感觉让少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哼,却刺激着我拥抱着她的身体,开始尽情地抽送起来。宴的花腔像是个秘密的小袋子,入口的泉眼满布着紧致的褶皱,在我的肉棒插入后不断地开合着,配合着肉壁反复开始紧缩和放松的动作,从体内配合我的动作,给予着有节奏的快感。而仿佛长久的空虚终于得到了填充一般,宴的娇喘声慢慢开始变得娇媚起来,双颊染着剔透的淡红,褪去了属于少女的羞涩,平添了几分属于成熟女人的美丽。 「呀,嗯……迪蒙博士的床上功夫真好……啊……」 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那一刻,我凑上脸用嘴唇再一次开始亲吻着那对胸前的丰满,伸出舌头舔着她白花花的双乳。完全不出预料,她对于胸部特别是乳头的爱抚极其敏感。仅仅只是稍微用舌头舔舐一下那一圈粉色的红晕,眼前的娇躯就会颤抖起来。而我并不只是准备用舌头去舔,而是将整个乳头周围一圈的软肉都吞进了嘴里,一边享受着挺拔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带来的味觉上的二重刺激,一边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感受那绝佳的柔软质感——尽管我知道不会吸出任何的乳汁,不过一边揉胸一边吸奶这样的爱抚却令我感到阵阵被满足的快乐,身体自然也万分敏感地享受着少女娇艳细腻的质感。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忘记下半身的动作,已经被欲望支配的我狠狠地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宴温暖又柔软的泉眼之中,在轻声惊叹着她的蜜穴给予着我性器的收缩和挤压的同时,又慢慢地将肉棒抽出,感受着媚肉紧紧地缠住下身的那幸福的束缚感,然后在将要把整根硬物都退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啊嗯……好爽……!」 上下其手的双重夹击让我的耳边回荡起宴高鸣的娇喘声,接近无力的宴只能任由那一缕黑色的轻纱慢慢地从滑落,娇美的双肩轻轻地缩了缩,尾巴也在身后不停地摇晃着。身体像是刚从麻醉中苏醒一般变得迟缓,只能一手撑着桌面保持着平衡,另一手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脖颈,双目一张一合着。不过她的欲望已经随我一起剧烈地燃烧了起来,美艳的脸上忍不住挂起了妩媚的笑容,眼中也满是爱恋的情欲,身体配合着我一起晃动着,用湿湿滑滑的软肉夹紧了插入她体内的硬物,迎接着我的纵横驰骋。 「啊哦,啊……迪蒙博士,用力,好舒服!」 已经完全被色欲的海洋所淹没的我们尽情地做爱。在循环往复的插入中,我们跨部的肌肤都进亲密地亲吻着,宴的蜜穴慢慢地将像是少女矜持的轻微排斥渐渐变成了美艳妇人的热情如火,在肉棒的蹂躏下像海绵一般被挤出了大量的淫水,让我全力抽插的速度也忍不住在想要得到满足的欲望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吸吮着乳房与把玩着胸部的双手动作也一同急躁起来。被情欲催动的宴会摇晃着身体,让那具绝美的胴体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别在额头上的紫色太阳镜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被震得不断跳动,细长的尾巴也完全失去了活力地耷拉下来。 「嗯,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即便她不这么恳求,已经意识到她即将要高潮的我也打算这么做——稍微挪开了脑袋,用双手抱住了她圆润饱满的大腿,将肉棒完全插入到淫水滔天的小穴最深处,开始在子宫的入口处小幅运动起来,像是横着匕首的黑衣刺客一次又一次地将匕首插入目标的心脏一般,以射精为前提疯狂地抽插着。在那几乎每一下都会将肉穴填满、刺激着阴道内所有敏感点的反复运动中,宴高声而欢快地浪叫着:「啊,啊啊……迪蒙博士,好棒,好强,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宴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双腿像无法控制一般垂落了下来,挂在小腿上的三角形泳衣下装和热裤滑落在地面,她毫不遮掩地发出快乐的喊叫。在那个瞬间,我用力地向内一顶,蜜穴内的泉水则像是瀑布一般冲刷而下,浑身颤抖地喷溅了出来,紧缩的阴道也让我忍不住全身一阵痉挛,脉动着阴茎向她的子宫里强力地射精,直到将她的肚子里都填满了我的粘稠为止。 再一次一起到达了高潮的我们并没有就此分开,而是轻轻地互相亲吻了一下,将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恢复着神智。在身体稍微恢复一些知觉后,我慢慢地开口:「宴,舒服吗?」 「很,很舒服呢。」她满脸通红地喘息着,「迪蒙博士……太激烈了啦,要吃不消了呢,真是个折磨人的恶魔……」 「那是因为宴又色又可爱啊,叫人欲罢不能哩。」 「我,我可是一点都不色哦?」一边说着这一点都没有说服力的话,她一边欣喜地微笑着,用双手将我抱紧了怀中,让我感受着她胸部的丰满和柔软,「只是因为,非常地喜欢、非常地爱慕迪蒙博士,所以身体会非常的敏感……」 有一句不知道谁说过的老话:男人在做爱之后是不会说谎的。而现在看来,这句话对女人也适用呢。看着眼前放下了自己心灵上自信的伪装,坦率地向我坦诚自己心意的宴,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在身体连在一起地稍作休息之后,感受到了在她的体内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宴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双手捧住了我的脸,轻声的说道:「迪蒙博士……我还想要,还想要被满足,想要体验快乐的时光……可以,继续吗……?」 「随时都可以呢。」 实际上我这一边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在激情暂时冷却之后,彼此之间怀揣的感情就像是心灵相通地开始摩擦生热一般,让我们之间的温度重新开始回升,而且比上一次还要热烈。已经射了两次的下身完全没有萎靡的迹象,硬挺地时刻准备着再来一场炮火连天。 在那份比天空中照耀着沙滩的太阳还要火热的气氛中,我们再一次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 将还挂在宴身上的泳衣和轻纱摘了下来,抱起她美丽的身躯放在了我的大腿处,坐在椅子上让她背对着我,狠狠地从身后插入了她的淫穴。因为她丰满身体上的体重直接压了上来,小穴中也还满溢着粘稠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所以再一次的插入十分顺利,一下子就深深地刺入了她的最深处。此时已经不需要什么温柔的动作了,我一上来便像是要倾泻欲望一般激烈地抽动着。 「唔,啊,迪蒙博士的肉棒……插得好深啊……!」 第二次结合的欢爱看起来对她来说也特别舒服,花腔里面紧致得不行,反复收缩的肉壁不断爱抚着我的性器。在抽动着腰部的同时我伸开双手,从腋下伸过双手开始揉动着她那对叫我怎么看都不会厌烦的硕大胸部,白嫩的饱满和硬朗的乳头迎合着我的动作反复颤抖飞舞着,刺激着宴的蜜洞重重地压迫着我的下体,像是要将那根肉棒吞吃掉一样。而她的体内也不断掀起激烈的小高潮,涌出许多的爱液。那副样子让我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愉悦,因而在身后咬住了宴尖尖的耳朵,轻轻地在她身后低语着:「宴,你太美了。」 「啊,唔,在耳朵边说这样的事情,太狡猾了啊……!」 少女稍微紧绷地颤抖的身体,像是她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在瞬间一泻千里的证据。但是我却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继续着两侧同时的进攻,一边捏着乳头将那对巨乳拉长成椭柱形的软肉,一边又向上顶起腰部,让自己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深入进攻着宴阴道中的敏感点。一上一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两倍往上的愉悦,在我又一次用力地向上顶起腰部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的宴迎来了一次大高潮。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得到了让她满足的释放,宴的娇喘声格外激烈,仿佛是要把自己积攒的快感一次性全数释放出来一样,从爱液喷涌的时候那一下又一下几乎要断掉的呼吸就能感受到她的这一次绝顶是多么的激烈。 「哈,哈啊……」宴用力地喘息着,像是在高潮的深水中求生的泳者,「太,太舒服了,高潮的时候太爽了,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完全忍不住,一定会变得奇怪起来的……」 「即便你变奇怪我也很喜欢哟?」我轻轻地在身后吻了吻少女的侧颜,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着,「而且接下来也还要让你高潮呢。」 「笨,笨蛋,大恶魔……」 「放心吧。」怀抱着看起来有点生气的宴,我忍俊不禁,「不会勉强你的。」 「嗯,嗯……我知道的,迪蒙博士,其实很温柔呢……」 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想要暴走的野性。像是宴说的那样,温柔地开始了缓慢的抽动,同时也在手中握着她的那对洁白的胸部摇晃着轻轻地揉动起来。在这片没有外人会前来的沙滩上,我慢慢地让少女舒服起来,尽情地享受着这稍有不同的、慢下节奏来的性爱。 只是,这慢节奏的享受,终究没有持续太久。在我慢慢开始感觉着缓慢的抽送已经不够,吐息也渐渐急躁起来的时候,怀抱中的少女却在我之前先开了口: 「虽然这种,也不错……但还是让人感到着急呢……」 「果然,还是想要激烈一些么?」 「那,那个……是的……」 是因为暂时缓慢下来的动作让她怀念起激烈时的高潮迭起了吗——不论原因如何,内心的欲望得到了许可的我开始重新慢慢加快了腰部抽插的速度。伴随着抽送的速度一点点变快,宴的娇喘声也慢慢变大起来,忍不住配合着我的节奏自己活动着腰部。而她的尾巴也像是有了自主的感觉一般,慢慢攀到我的身体上,缠绕住了我的腰部,就像是向我诉说着她想要被激烈地插入,以及不想与我分离的欲望。 「啊,啊嗯,迪蒙博士,被用力地抱着好舒服,好想被插到高潮……!」 虽然方才还说着会因为太过舒服会变得奇怪,但实际上她还是渴望着被我激烈地渴求吧。那个将自己的小心思隐藏的很好的宴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变得坦率,主动向我说着羞人的话语,实在是让人高兴极了。于是,被那兴奋推动的我像是刚毕业走上战场的军校生一般开始了不讲究技巧的鲁莽冲锋,将腰部快速地向上顶的同时双手也用力地玩弄着宴那对洁白的大奶子。猛烈的动作很快就让她敏感的身体像被捏住的多汁水果一般挤出一滩滩的爱液,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尾巴也死死地纠缠着我的腰部,如攀登着一层层的阶梯一般慢慢累积着快感。 「啊,啊啊,太棒了,要来了,要来了呀……!」 宴终于忍耐不住,将身体向后弯曲着,发出了悲鸣一般的娇喘声——她到达了又一次的高潮,比自慰甚至刚才的插入还要强好几倍的激烈快感让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而仿佛是在追随着她的感受抽插的我也在那一刻涌起一股热流,精关大开,将迸发的情欲在她的身体中喷射而出。海量浑浊的精液瞬间填满了狭窄的蜜穴,然后顺着我的肉棒溢了出来,洒满在了连接处。在温热的感觉中,这一次我们之间的性高潮比之前要久很多。烈火般的性欲得到了释放的我快意地喘着粗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宴放开了紧紧缠绕的尾巴,身心皆感到一阵疲软的我轻轻地从身后将身体比被太阳照射许久的沙滩还要热的她抱在了怀里,等待着少女缓过劲来。 远处,海水依旧冲刷着海滩,海风也同样令人感到清爽。放眼望去,眼前的景色在此时豁然开朗。 待到都差不多恢复了神智后,两人有些急匆匆地整理好了着装——虽然方才这片被罗德岛承包下来的沙滩并没有人,但要是交欢之后的样子被谁看到的话,估计会相当狼狈罢。只是无论我怎么说,坐在我腿上的宴也不肯离去,于是就这么在椅子上保持着我在背后拥抱着她的姿势,我们一前一后地将放在桌上的那杯冰块都早已经融化的饮料喝了个干净,还带着几分冰冷的液体冲刷喉咙的清凉感也让我们从野战后的激情中稍微冷却了下来。重新换好了泳装的宴依旧是那么美丽,不过垂落的金色发丝和面色微红的面颊,为她化上了几抹只属于成熟女人的妆容。 「哈,哈啊……好厉害,真的是太舒服了,这是人生中最棒的一次做爱啊……果然鼓起勇气诱惑一下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能收获快乐的时光呢。」背靠在我胸口上的宴向上仰望着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紫色的双眼中满是激烈运动后的慵懒的倦怠,「而且一定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舒服而感到快乐,也是因为迪蒙博士这么叫人喜欢啊……」 「这么说,就是我平时都不温柔的意思吗?」我一边笑了笑,一边继续陪着她做这等同于后戏的调情。 「嗯嗯,那肯定是呀,毕竟迪蒙博士是个只喜欢和女孩子做色色事情的大种马……」 「真是的……就当是那样吧。」使坏一般的话语让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随后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半开玩笑一般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回房间继续做怎么样?」 出乎我的预料,宴稍微侧过脸,向我露出了妩媚的微笑:「可以哦,因为,还想要更多地陪在你的身边,感受你的温柔和激烈,一起度过更多得时光呀。因为鼓起了勇气邀请迪蒙博士约会,摆出羞耻的姿势诱惑你……所以现在的我很快乐呢。」 看着那副微微勾起嘴角的神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女孩子,真是意外的直率,不禁让人想要怜爱她呢。 于是,我们度过了满是恩爱的一天。
时间到了黄昏,西斜的太阳用晦涩用余晖,继续炙烤着破旧的街区。休达令 人难熬的夏季,即使在傍晚依然让人烦躁不已。一个浑身散发着鱼腥与烈酒臭气的男人,吊儿郎当地在城郊土路上走着。路边的商贩们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不同的神态。有人像是在羡慕,有人像是避之不及,也有人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冒险招揽生意。 这个浑身酒气,而且如同刚刚从腐烂海鲜桶里爬出来一般的男人,身上穿着一件洁净程度符合这股气味的海员服。毫无疑问,在这个年头,你能见到的海员都是有钱人。因为自从那些皮肤惨白,毫无生气的女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全球的海洋上之后,航海基本已经成为了一项极限运动。这些「女人」——或者说「深海」——出现的第一年,只有3% 左右的出海船只成功到达了目的地。其余的97% 里,一少部分聪明地早早返回了出航地,大多数都被这些深海袭击而沉没。 人类内战数千年进化出的战争科技与理论,完全适应不了这种鬼魅般的对手。 全球数次大规模反攻海洋的尝试失败后,在绝望的人类几乎要放弃海洋与沿海地东方某些国家以深海为蓝本制造了舰娘;有人说舰娘的出现是上帝的旨意;还有人甚至声称舰娘与深海其实是一体两面的。不过众说纷纭也没有减缓更多舰娘的诞生:有的少女从未见过大海,在某一天醒来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外貌大变,体力也突然变得相当惊人,莫名其妙就具备了成为舰娘的能力。而有些舰娘则以一种几乎「无中生有」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可能是突然在一个薄雾弥漫的月夜行走到海岸边,可能是在船只被深海袭击时突然出现遍布爆炸和水柱的战场上,当然更大概率是在已有舰娘出征后,带回人类世界的懵懂少女。 这些美丽而坚强的少女加入了对抗深海的战争,人类迅速学会了如何利用这种强大且神秘的力量。一座座「港区」被建立起来,而受到舰娘认同的人类,不论男女都可以被委任为「提督」,统合管理着一个或大或小的港区。舰娘在提督的指挥下,配合着传统人类军队,不断从深海手中夺回沦陷的海域。最先开始反攻的东亚地区,靠近海岸和群岛的航运几乎恢复到了深海出现前的水平。 当然这些与浑身酒气的男人毫无关系,或者至少他自认为是「毫无关系」。 毕竟作为一艘油轮的船长,他仅仅在被护航时远远看到过踩在海面上高速前进的舰娘们。好吧,自己能活着把船开到这个北非的港口,确实有舰娘们的功劳,但是他想要的关系可不是如此而已。 舰娘几乎个个貌美如花,船长可是听说过,港区提督们,不论男女几乎都与舰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现象甚至普遍到,负责管理港区的总督府,会真的向提督们出售所谓的「誓约之戒」。得到戒指的舰娘就被习惯性的叫做了「婚舰」。当然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这种婚姻是有效的,因此也没有任何法律禁止提督在港区里四处留情。说到底,舰娘来的太突然,突然到她们是否具备完整的人权都没有普遍共识。船长还听说过,某些提督在港区做起了皮肉生意,命令舰娘去援交,或是为了牟利,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船长听另一个同行吹过,那人经常光顾一家「港区妓院」,操过的舰娘肯定达到了两位数。据他说,那些被称为战列舰,航空母舰等级别的舰娘,一般都是性感撩人的成熟女人,但是和她们滚一次床单,往往就被榨地几天直不起腰。 「还是巡洋舰好!她们的一个个都是浪货,操起来最带劲!尤其是那个港区的海伦娜啊,每次高潮的时候就从那两个大奶子里喷奶,喷的老子一身都是!别我射到她逼里的可多多啦!」——突然想到了他吹嘘的这番话,男人裤裆里的东西变得更加难以压抑。不过今天,自己就可以亲身体验一下舰娘的滋味了。刚刚运抵一船燃油的船长,账户上有的是钱,更凑巧的是传闻中,这附近有退役舰娘提供性服务的地下娼馆。 提督们一般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除非性癖特殊,恨不得完全隔断自己舰娘与别人的接触。于是,所谓的卖春舰娘,更多来自于退役的少女们。维持舰娘的战斗与生活开销巨大,港区有时会因为财政问题被迫退役一些舰娘。或是舰娘因为严重的损伤,不得不退出战斗部队。甚至有的舰娘,单纯因为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就遭到退役的处分。当舰装被解体后,曾经超人般的少女就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其中不少人甚至完全没有融入人类社会的常识。一般来说,总督府会严格的控制退役舰娘的去向,根据她们的意愿,安排她们退役后的生活。但是,这些沉鱼落雁而举目无亲的少女,非常容易吸引来邪恶的目光。尤其是当她们的提督,想要从她们身上榨取最后一丝利益时,退役舰娘被拐卖的现象就更加屡禁不止了。 在都市与港区边缘的灰色地带,有时就能找到奴役退役舰娘进行卖春的地下妓院。船长下城区之行的目的地便是之一。刚刚升起的夜色中,一块坏了大半部分的霓虹灯招牌闪着俗气的粉色荧光。船长从亮着的几个字母推断,自己终于到了。推开贴着裸漏兔女郎海报的对开门,一阵喧闹的噪音混着酒气铺面而来。灯光闪烁的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正嗨到不行,舞动着四肢和脑袋,就如同到处可见的酒吧一般普通。一瞬间,船长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酒吧的前台显然比船长更加经验丰富,他从这身海员装扮上猜出了来客的目的,在船长迟疑着想原路退出前主动迎了上来。 「欢迎贵客光临!」,前台鞠了一躬,「冒昧地问一句,请问您是第一次来体验吗?那可否告诉我们,您从哪里了解到鄙店的?」 船长撇了一眼门口沉默不语,肌肉隆起的保安们,有些紧张地小声答道: 「我从海关署长那儿打听到,你们是这里最好的夜店……所以就……哦对了!他还给我了这个东西」。说着船长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吊坠,链子是最便宜的钢材做成的,下挂着一块拇指甲大小的黑色方块。 夜店的前台对这玩意儿再清楚不过了,这是深海「鳞片」——或者说装甲板——的残块,民间几乎不可能拿到。所以这种东西常常被当作信物,代表着眼前的船长确实是熟客推荐来的。前台点了点头,对着保安示意了一下,然后恭敬地领着船长离开了热闹的大厅。在夜店的后场七拐八拐地绕了一阵后,前台打开了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已经开始惴惴不安的船长,终于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场面。 这场面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铁门后赫然出现了一个相当宽敞的地下室,在昏暗却色情的彩灯的照射下,船长最先看见了房间中央正在脱衣热舞的迷人女性,她一头末端卷曲的金色短发,身材高挑又显得俊美,一对傲人的双乳正随着淫荡的舞步,从半脱的蕾丝胸罩里弹跳出来。围绕着舞台的卡座里坐满了客人。有个带着假面的秃顶男人,正一遍享受地被一个中学生样貌的蓝方少女舔着肉棒,一边对坐在对面的黑人男子竖起大拇指。被他称赞的黑人此时正脱的精光,露出浑身在火并中留下的刀伤,双臂抱住一个留着红色马尾的巨乳少女,激烈的抽插着。 旁边的客人显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他已经醉的瘫倒在沙发上,但是左手仍然抓着身边女人的乳房,让她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船长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整个房间,他意识到自己终于来对了地方。场内正在接客,舞动和做爱的女人,她们远超常人的美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舰娘。船长迫不及待地冲进房间,这种场面他可不陌生。像往常点名普通的妓女一样,船长在侍者的指引下很快选中了今晚陪伴自己的少女。她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一股漂亮的长马尾。她有着一双充满诱惑力的蓝眼睛,左眼下面还俏皮地贴着一颗小红星。性感的薄唇上涂了成熟的深红色,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则彻底集勾起了船长的兽欲。 「我是原舰娘,战列舰级别的加利福尼亚。一定不会让主人忘记今晚的哦……」 已经开始在加利福尼亚双峰上上下其手的船长突然有些担心,如果传闻是真的,自己怕不是要被抬出这家妓院。但是在主动缠绵而来的加利福尼亚挑逗无比地舌吻攻势下,这种担心瞬间就被扔出了脑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长先是在加利福尼亚的双乳间射出了第一发,随后享受着前舰娘熟练的骑乘技巧,在她的股间发射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再起不能的船长,气喘吁吁地抱着有些意犹未尽的加利福尼亚,享受着彻底的贤者时间。 为了方便监督和随时控制这些退役舰娘,一般的地下妓院都会要求客人全部在开放的大厅卡座间享乐。看着周围淫靡地场景,船长抚摸着加利福尼亚微微显出腹肌的小腹,一边和她聊着各种各样的闲话。 加利福尼亚就是被附近的提督卖到这里的。和许多这样做的提督一样,她原本的提督,在获得了更加强大的战列舰后,毫不犹豫地把加利福尼亚出售到了这里。起初,被贩卖的舰娘大多会激烈地反抗,以致于这种妓院的保安经常会骨断筋折,但是加利福尼亚说她没有这个过程。 「我可是在那个人渣刚刚建起港区的时候,就被他捞起来了。我早就知道他在贩卖没有战力的弱小舰娘,但是我以为他爱我,将来就算我退役了,他也会把我留在身边。呵呵!然而呢?我被他用完就抛弃了!我为他击沉了数不清的深海,捞出了十多个新的舰娘,甚至把我的初夜也给了他。他呢?给我了一份婊子的工作!」加利福尼亚似乎真的动了气,「哈哈!我才不会像别的傻姑娘那样闹呢。我没有亲人,无处可去,没有人在乎我,那么为什么不把这里当作我的家呢?主人你说是吧,哈哈哈……」 船长本来就不擅长哄女人开心,更何况现在处于肾虚又醉酒的状态,只能含含糊糊的嗯嗯啊啊,敷衍地回应着。但是加利福尼亚打开了话头,继续吐槽着本地的人渣提督。「从我被卖到这儿,几乎每年都见到几个新来的舰娘。有的是被他玩腻了的,有姑娘是捞出来就被卖掉了。对了!就在前两天,那个人渣又卖了一个新捞出来的舰娘。主人你一定猜不到,这个舰娘是什么舰种哦……」 船长茫然地张了张嘴,在他眼里哪怕能拥有一艘驱逐舰,那也是无价的宝贝了。没等他回答,加利福尼亚直接揭晓了答案。「是航母哦!正经的航空母舰,而且是大黄蜂!那是多少非洲提督梦寐以求的舰娘啊!」。加利福尼亚举起酒杯一口喝干,豪迈地把空杯子敦在酒桌上。「你猜他为什么会卖掉新捞出来的大黄蜂?哈哈你肯定猜不到。因为他只想要大黄蜂的『宝贝』!」 「你们普通人一般都不知道的,我们舰娘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后,一开始都会带着不同的……怎么说,『装备』!你就这么理解吧!」,加利福尼亚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一般大家的装备都半斤八两,但是有些舰娘,一『出生』就会带着非常非常强力的装备哦,比如说大黄蜂!她一定会带着一种叫B25的轰炸机,这个开始航母小姐们人人梦寐以求的玩具呀。但是大黄蜂们一般成长潜力都不是那么好,所以总是被抢走B25,交给更强力的航母来用。」船长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已经在床上输了气势的他不敢打断滔滔不绝的前战列舰小姐。加利福尼亚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家新来的大黄蜂小妹妹,也被抢了装备。不过像那个人渣那样,抢了装备还把人卖到窑子就太过分啦,正经让她退役不好吗?」,加利福尼亚突然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吗?大黄蜂妹妹今晚就要被拍卖初夜了,但是她根本不相信自己被提督出卖了,估计今天晚上这里要闹出大动静了……」船长隐喻听出了一丝丝危险的气息,但是加利福尼亚紧致而肉感的酮体让他根本不舍得就此离去,当然原因还有那不菲的嫖资。就算今晚他已经再起不能,留下看看热闹似乎也不错。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时间已近午夜,就在船长第二次去厕所呕吐之后,今晚的重头戏终于开始了…… 主持人煽动性的介绍声把船长震得七荤八素,不过他还是眯着眼睛,看清了房间中央的舞台上,两个肌肉粗壮的保安正拖着一个明显不情愿的少女走向观众们。少女同样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不过稍微比加利福尼亚暗淡一些,梳成了根更细更长的单马尾,一直垂到腰部。浅蓝色的双眼中隐约含着泪光,引得卡座间爆发出猥琐的淫笑和喝彩。少女的上衣好像无袖的水手服,罩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胸部。她的上衣很短,腰部和有些肉肉的肚子一览无余。但是继续向下看,更加吸人眼球的是短短的学生裙根本遮盖不住的性感翘臀。毫无疑问,这就是今晚的重头戏,将要被拍卖初夜的大黄蜂了。 当主持人宣布拍卖开始后,观众们纷纷叫价起来。如果忽略被当作商品的可怜少女,这和任何一场拍卖完全相同。两种意义上都囊中羞涩的船长看着这场闹剧,发现有些已经玩的很high的客人仍然再拼命叫价。在他眼里,舞台中央的大黄蜂完全不如怀里的加利福尼亚性感——当然这也有贤者时间的因素在里面——难道今晚来的嫖客都是臀控吗?船长不解的摇摇头。 加利福尼亚一副不屑的样子,悄悄对他耳语到:「这群人又开始了,男人都是这种东西,把初夜看成女人最有价值的东西。舰娘就算退役了体力也不是一般女性的水平,他们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享受强暴舰娘的『乐趣』。」 船长隐约有些后怕,自己也许挺遭加利福尼亚喜欢?她应该不会下一秒就捏爆自己的老二吧。「可怜的大黄蜂妹妹,她可是主力舰啊!今晚一定会惹出大乱子来了。哎……,我只能多帮她求求情,少挨几次打吧……」,加利福尼亚像是预见到了结局一般。 一开始观众们叫价很激烈,不过很快就只剩下几个人在相互加价了。没多久,随着主持人的木槌敲击桌子的脆响,退役舰娘大黄蜂的初夜,变成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富商的所有物。已经醉醺醺的肥胖商人踉踉跄跄的走向舞台,大黄蜂绝望的挣扎起来,原本勉强支撑的两个保安几乎要控制不住了,但是舞台下迅速冲上更多人手,牢牢地压制着挣扎中的舰娘。「客人有权利决定在哪里上拍卖到的舰娘」,加利福尼亚不屑地解说着,「但是基本上每个人都选择当众『一展雄风』。因为本来就是抱着炫耀的心理,在争抢可怜姑娘的初夜权,当然要当众行使出来。就好像他们床上功夫有多强似的」船长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加利福尼亚也许是没看出来,也许是照顾他的自尊,总之没有搭茬点评他的「技术」,继续说着:「我就怕啊,一会这个胖子只能上被一群壮汉按住的大黄蜂,离远了还以为他在被壮汉爆菊呢……」,加利福尼亚非常损地说着笑话想到胖商人要在肌肉猛男堆里勃起,船长也笑了起来。舞台上,胖商人确实无法近大黄蜂的身。 就算退役了,就算毫无练度,主力舰就是主力舰。被牢牢压制地大黄蜂只是在挣扎时提到了胖商人的小腿,就让他疼的整张脸都拧了起来。就在船长准备欣赏胖商人的哲学身姿时,主持人突然走上了舞台。他手拿一个怀表样子的东西,送到大黄蜂面前。看到这个怀表,大黄蜂马上不再挣扎。随即主持人附身,悄悄对她耳语了几句,大黄蜂突然抽泣起来。过了好一会,却带着一副坚毅的神情,勇敢地站起来,走向胖商人,在他面前跪倒在地。 船长看的云里雾里,心想难道这家妓院还有催眠舰娘的本事?突然身旁的加利福尼亚恍然大悟一般,气急败坏地把一杯酒砸在桌子上。「他妈的!人渣!畜生!」她小声咒骂着,「你看到那个怀表了吗?那是那个畜生提督随身的东西!当年他就把我的照片放在里面!刚刚我看到了,里面放着大黄蜂的照片。不用说,那个畜生早就预料到了这种场面,他肯定和妓院串通了,这个怀表就是在那他的安全来威胁大黄蜂。妈的畜生!」船长半信半疑,但是舞台上发生的事情似乎在证实加利福尼亚的说法。大黄蜂跪在胖商人面前,笨拙地用临时被教育的技术,用双手抚摸着胖商人萎靡的肉棒。随后,带着一副几乎是面对深海一般的坚毅表情,大黄蜂张开双唇,用舌头在肉棒上生涩地舔着。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胖商人也自豪的叉起腰。然而大黄蜂像是故意一般,「不小心」碰到了商人小腿被踢过的位置。胖商人疼的呲牙咧嘴,肚子上的肥肉都颤抖起来。台下又是一阵哄笑,不过这次是在嘲讽胖商人。 怒火攻心的胖商人一拳打在大黄蜂脸上,但是大黄蜂纹丝不动,反而抬起头不屑的盯着他。就在这时,舞台旁边主持人再次默默举起了那个怀表,并且意味深长的看着大黄蜂。大黄蜂愣住了,随后被商人又一拳打在脸上。这次她倒向一边,趴跪在地上,但显然并不是经受不住肉体上打击的样子。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胖商人粗暴地扯下了大黄蜂的裙子,撕碎了她的内裤。胖商人挺起因为施暴而兴奋勃起的肉棒,双手狠狠掐入大黄蜂丰满诱人的屁股里,毫不留情地把老二捅进大黄蜂未经人事的小穴。 伴随着狂暴地抽插,大黄蜂的屁股像水面一样被撞出一层层涟漪。胖商人浑身的肥肉颤抖着,肉棒一次次捅进她正在流血的小穴。从台下的角度,船长看到大黄蜂哭了,他猜不透这艘主力舰哭泣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紧紧抱住加利福尼亚。之前一副开朗大姐形象的加利福尼亚,像是发怒的母狮子一般,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战意。被这样的舰娘攻击,深海也是挺倒霉的,船长心里偷偷想到。 胖商人野兽般的侵犯持续了几分钟,就因为过度兴奋而在射精中结束了。看着大黄蜂翘起的巨臀之间,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红色的鲜血从小穴里滴落,胖商人感到意犹未尽。于是他准备充分行使他的权力——和别人分享。胖商人提了一脚掩面不动的大黄蜂,骂骂咧咧的宣布:「这婊子买的太亏了!你们店怎么敢把这种货色拿出来拍卖?你们得赔偿所以观众,让大家都尝尝这婊子的滋味!」主持人对着无线电说了几句话,然后走上舞台,大声宣布大黄蜂今晚将免费服务在场的所有客人。观众们淫荡的欢呼着,哄笑着,涌上舞台…… 谢顶的中年男人今晚就硬不起来了,于是一般用三根手指在大黄蜂小穴里抽插着,一边吸着她的臀肉…… 两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大黄蜂,一个用后入的知识在小穴里抽插着,另一个毫不留情地操着她的喉咙…… 浑身刀疤的黑人壮汉抱起早已浑身精斑,黏黏乎乎的大黄蜂,以站立的姿势把肉棒捅进她未经开发的菊花里,引来男人们一阵喝彩…… 轮奸还在继续着,后来好像保安也加入了蹂躏大黄蜂的行列,反正大家已经陷入癫狂,不会去在意身旁男性的身份了。加利福尼亚已经镇静了下来,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舞台上的男人们开始把其他舰娘拉上台去,不管是谁包夜的姑娘,一起乱交侵犯。有人想来邀请加利福尼亚,随着酒杯直接被她握地爆裂而不了了之。船长如同做梦一般,看着这自己幻想中也不曾出现的淫乱场景。他有些失落,花了大半拼命赚来的钱,经历了这场狂欢,实现一直一来的梦想。而当他成功和舰娘实现负距离后,更加清晰地回想起来平时航行中,远远看到的在海面上踏浪而行的少女们的剪影船长和加利福尼亚道别,他原以为自己会不舍地离开她的温柔乡,甚至幻想过加利福尼亚不舍得与他分别。然而分别是那么自然,就如同加利福尼亚与任何嫖客的分别一般。清晨的微光中,船长毫无朝气地朝港口踱步。他不清楚自己是纵欲过度的空虚,还是某些东西幻灭带来的失落,亦或者是单纯的看不惯其他嫖客的作为。可能有什么东西是错误的,但是什么错了,他想不清。 「打扰一下」,面前传来的声音把他拖回现实。迎着初升的朝阳,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男人站在船长面前。来人口音很奇怪,肤色也不似本地人,他头戴的长檐帽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使得自己的面容在清晨的薄雾中模糊不清。有一瞬间,船长甚至以为自己遇到了无面的怪物,不过他很快认出了这是制服,这是提督的制服。 「你别害怕,我是一名提督,受总督府委托来调查新航线沿途的情况。听说您是第一个跑完新航线的船长?能否请您坐一坐,我很需要您的协助。」,男人的上半张脸依旧隐藏在薄雾和帽檐后面。船长有些戒备地看着这个口音奇怪,神出鬼没的年轻人。 「哦,我都忘了。」,年轻人拍了下大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船锚形状的徽船长下意识的点点头,接受了年轻人的邀请,跟着他向着路边早早开店的脏缎带纹之间,一个不大不小的英文字母「R」,镶嵌在上面。
熟女樱的告白-夫妻交换(真实故事) 我也自问为要把这些事写出来,其实暗藏在心中有一股报复老公的念头,今天我会由一个单纯的乡村女孩,变成一个性开放的熟女,完全是老公一直不断灌输我性开放的观念,还要我配合他玩性游戏,让我心境观念改变而造成。 就像我在外交男友我也不觉得有罪恶感,因为老公都可以找不认识的人玩我了,我为什么不能找我自己喜欢的男人玩呢?这应该也是报复他吧! 去年夏天,老公在先斩后奏情况下上「银色X物网站」登出夫妻交换启事,内容是以我们实际年龄,徵求年龄相当、正职的夫妻或情侣档交流。老公告诉我时我心中并没有很惊讶,因为换妻是多年来他不断灌输我和他梦寐以求想实现的心愿。 我只是冷淡说:「都什么年纪了,还玩这种游戏,有谁会和你玩才怪!」 他说:「就试试看吧!说不定就会有人愿意呢!到时有了你可要配合啊!」 我说:「你慢慢等吧!等到有夫妻来信了再说吧!」 没多久,有一天,老公邀我一起上网看留言,说台北有一对王姓夫妻来信交流,他已经和他们网上连络,他们的职业和年龄等都符合我们上网要求的条件。 老公要我一起看,我说没兴趣看,叫他自己看就好了,他说:「等了那么多年才有的机会,放弃太可惜了吧!那我就和他们约时间啰!」我只有无奈的说: 「我不同意有用吗?你自己决定就好。」 其实虽然我们没有玩过4P,但在此之前老公已经安排小童(见《老公设计我喝醉让人玩》)和我们玩了4次3P(不含喝醉那次,那次的事到现在我们三人都没提起过)。我知道,以他的做法是不达目的决不会罢休的,他会编些理由缠我,缠到我答应为止。就像之前被他缠到答应他拍裸照,答应他3P等……所以我除了怨在心底外,也懒得和他啰嗦了。 隔了一个礼拜五,老公表情有点诡异的对我说:「下礼拜一我们请假一起去台北。」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已和台北王姓夫妻约好下礼拜一下午一点见面。我问:「真的要去吗?」他说:「王姓夫妻他们有过经验,会带我们进入状况,首先大家先见面聊聊天,双方感觉不错也没问题再做下一步动作。」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济於事,就等礼拜一去了再说吧! 那天一早我们就开车到了台北,早上到阳明山转了转,在擎天岗照了些照。 我们依约,於下午一点在捷运永安站等王姓夫妇,他们也准时到达,在车上做了些身份确认和初步沟通,双方都同意到旅馆进行下一步程序。 王先生事先言明,今天的联谊活动,在进行中,任何一方有认为不妥都可随时喊停,不要勉强为之。随后他就带我们到了附近靠山边一家X阁MOTEL,双方平分了休息三小时的房钱。 在车上王先生油腔滑调的一直夸我漂亮,又夸老公帅气,而王太太在一旁很少出声。 进了房我们先参观一下,一进房就感觉很好,房间很大,视野也很好,可以看到台北新光大楼。里面隔了两个房间和一间大浴室,浴室又隔为三间,主间是按摩浴缸,另外一间淋浴室,一间蒸汽室。 参观完之后大家坐下来聊天,老公说因为我们没经验,所以请王先生说明一下,接下来的动作应该如何进行。王先生说其实很简单,主要是心情放轻松,如果都没异议就开始先洗澡,洗完澡就各自带对方老婆办事了。 至於之前协议不接吻、不口交、不肛交、要戴保险套等……在办事过程中双方都可以依情况徵求对方同意而改变。 此时老公提出说我们很喜欢自拍,他觉得这里的装潢和佈置很不错,他想要帮我照些相,不知道可不可以? 王太太没表示意见,王先生很爽快的说:「你们照没关系,不要拍到我们就好了。」於是我们先洗了澡,也很大方的一丝不挂地开始照相,我们照相时换他们去洗澡。 我们进了佈置成牛车床的副卧室内拍照,过了一会儿,王先生和太太洗也好澡,两人也一丝不褂的来到我们旁边,欣赏老公帮我拍照。 这些年被老公训练着在人前拍露出照,我已习以为常,但像这样一丝不挂的在一对陌生人面前拍照还是头一遭,不知怎的我并没有感到会怕或羞赧,我依然大大方方遵照老公的指示在窗边、牛背上、牛车上摆出各种姿势让老公拍。 王先生站在一旁不时的发出讚叹声,不停地向老公夸我既美丽又大方,说我们俩真是很适配的一对。老公好像有点听不下去,他说:「可以了,就拍到这,等等有时间,我们再拍拍主卧室。」 王先生马上说:「等会,要不要我帮你们拍张合照留念?」老公说好,把相机给他,我们坐在牛车前面合照了一张,然后王先生带我到主卧室,老公和王太太留在副卧室,进行下一步的活动。 到了主卧室,王先生问我要不要享受一下油压按摩,他说他是油压高手,还带了进口的高级精油。我心想今天就是出来玩,怎么玩就随兴吧!所以我就答应了。他很高兴的叫我趴在床上,先帮我抹些油,然后开始由我的脚、小腿轻轻柔柔的往大腿揉搓上去。 我的感觉,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调情比较贴切一些,因为他并没用力,只是用双手在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虽然没有按摩的感觉,但被抚摸的感觉也是很好,感觉小穴已经很湿,有一股期待被插的冲动。他一边按着,一边不忘的夸我说:「阿樱!你的身材真棒,肉好紧,皮肤又细,摸起来好舒服啊!」 当他由我的大腿外侧摸到我大腿内侧时,听到他惊讶的说:「哇!你的水都都流出来了,好多啊!等等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我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他继续他的动作,手还不时轻轻碰触我的阴唇,让我有触电的感觉,心想: 『我的小穴已经搔痒难耐了,快把手指插进我的小穴抠一抠吧!』此时我不禁想起老公抠我小穴的情境,老公的手大,手指肥肥粗粗的,抠穴功夫真是一流,每次都把我抠得哀爸叫妈的淫水猛流,连连达到高潮。 老实说,也有别的男人抠过我的小穴,但都没有老公抠的销魂。 接着王先生的手移到我的臀部,双手在我臀部上推下挤左推右揉,还不时用手指轻压我的肛门,我感到非常刺激。 王先生对我说:「你的肛门不是那么紧,你应该常常被老公玩后面啰?」我说:「偶尔玩玩,不算多,我也不喜欢他插我后面。」 我心想,还是王先生厉害,摸一下肛门就知道我常常被插,而老公确实是偶尔才插我后面一次。他并不知道,这两三年,我背着老公在外面,一个月肛门最少被插2-3次。 我有一个住台北、相交十几年的男友,十几年来我们一个月固定约会2-3次,他和老公一样很喜欢照相,我每次到台北和他约会,他都会先带我到郊外走走,照些露出照,然后再去MOTEL照相兼办事。 (约三年前有一次和男友约会我们还在床上前戏时,他问我肛门有没有被插过?我说很少,也不喜欢,他问为什么不喜欢?我说那是每个月我月事来时,老公偶尔会要求插我肛门,但我都觉得胀胀的而且没有快感,可是他插我后面却是很爽,而且很快就泄了。男友问我愿不愿意让他插后面?我说:「好啊!和你在一起怎么玩都很爽,你想怎么玩我都配合你。」他叫我趴下后,用他又长又粗的那一只老二,沾了一下我的淫水,然后慢慢的插入我的肛门。 当他插入时,我「啊」了一声,感觉一个又热又大的东西塞入肛门,他问我会痛吗?我说不痛,只是有点胀,他说:「我慢慢往里插,会痛你就告诉我。」 我说:「应该不会啦,我老公插我时也不会痛。」 接着他的老二就一进一出的慢慢往里面深入进去,这时我有一种被老公插后面从没有过的快感,好像小穴被插的那种感觉出来了,我忍不住的开始呻吟并轻摇我的臀部。他见我的动作,赶紧问我说:「怎么了?是不是会痛?我还差一点点才全部插进去呢!」我说:「不会痛啦!是很好,好像插前面一样,你插到底没关系。」 当他插到底时,觉得和插前面一样的爽,但又是不同的滋味,我一面「唉呦唉呦」的淫叫着一面叫着男友的名字说:「好好!好好!用力!用力!」他用插前面的方式,一进一出的插着,我达到从未有的高潮,他也泄在我的里面。 之后他问我说:「以前没有那么爽过吗?」我说没有,又说:「可能是你那只比较长,插到底,顶到子宫才会那么爽吧!」我问他怎么突然要玩我后面?而且还这样厉害。他说最近一段时间他老婆突然经常要求他玩她后面,他觉得还不错,所以要求我让他插。 我问他:「我和他老婆谁的好?」他说他开始玩他老婆后面时就觉得比我的肛门松。我说:「你老婆可能外面有男人,常常被人家插喔!」他说:「我也怀疑,而且她个子比你小,可是下面穴口却比你松,我也觉得奇怪。」 (从那次后,每次到台北和他约会,我都会要求他插我后面,所以我也感觉肛门有比较松,王先生的观查算很锐利。) 这次和王先生做爱,从头到尾我都闭着眼睛。这时听到老公走过来对王先生说:「王兄,我和你老婆已经办完事了,我帮你和我老婆照几张相如何?」王先生说:「好啊!可是不要把我的脸拍进去。」老公说:「不会,你不要当我在旁边,办你的事就好了。」 这时听到王太太的电话响起,听到她在远处低声的讲电话。王先生继续玩着我的臀部和肛门,老公在一旁拍着照,王先生说:「阿樱,等等我可以插插你的后面吗?」我心里是想让他插,可是老公在旁边,我怕万一被王先生插到像男友那么爽,老公一定会感到怀疑我是怎么了,所以我回绝了王先生的要求,并说: 「下次有机会的话再说好了。」 这时老公也在一旁帮衬着:「阿樱不喜欢玩后面,她前面水多比较好玩。」 当王先生向上按摩我背部和肩部时,他臀部轻轻的坐在我那高翘的臀部上,感觉他那又热又硬的老二在我股间磨来蹭去,弄得我淫水猛流,屄痒难耐,真想叫他直接插入我的阴穴里,止止我的饥渴。但老公在旁边,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淫荡的一面,只有忍着,把难受当享受。 这时王先生突然趴在我背上,头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阿樱,我好喜欢你,你能不能把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去新竹约你出来吃饭。」 我想起老公曾说过,换伴游戏一定要四个人一起公开行动,不可以有双方之各人单独相约,那样很容易造成夫妻离异,也不合规矩,我本想大声回绝他的要求,但老公在旁,为避免尴尬,我轻声说:「你向我老公要,他愿意,我就没话说。」 王先生不愧是老手,他完全不把老公在一旁照相,继续吻了吻我颈子后叫我翻身过来,然后看着我硬挺的奶头和淫水直流的淫穴,他说:「你的阴毛修得我们前面不按了,我已经受不了了。」他又问:「要不要戴保险套?」我本想说随便你,但老公好意的插嘴说:「不用戴了,我们刚刚也没戴。」 王先生说好后,一个头直接栽入我两腿之间,开始舔我的阴唇、阴蒂,此时我已经快受不了,他又把舌头深入我的阴穴,往里顶着、吸着,我以无法自已的顶起阴部,发出「嗯嗯呀呀」的呻吟声,这种酥麻的感觉不禁让我想起老公同事小童来(和小童玩过几次,他的舌功每次都让我销魂到叫救命。若以舌功来算,小童第一、其次是王先生、男友、老公)。 接着他的双手伸上来抓住我两个乳房,又搓、又捏、又揉,这时我不禁达到一次高潮,更让我高涨的欲望火上加油。当我准备要求他赶快插入我那搔痒难耐的淫穴时,他已先一步把他硬挺的老二插入了我的阴穴,然后快速的抽插。 此时老公靠过来,叫我抓他的老二,我又达到高潮一次。王先生又将我双腿抓到他胸前,猛力的抽插着,没多久他也达到高潮泄了出来,此时他说:「不好意思,今天我出来得比较快,平常我都比较久,不知道你有没有满足?」我笑笑说:「还好啦!」 说真的,王先生那只比较小(以大小比,男友第一,其次是老公、小童、王先生),说真的,今天王先生那只插我的感觉,并没有让我感到很满意,倒是他的调情工夫可谓第一。 此时王太太走过来,对王先生说:「刚刚X先生来电说他和X先生两人在附近,想要过来参加我们联谊,不知可不可以?我说要问你。」 王先生问老公:「那两位先生也是我们联谊的朋友,都很可靠,你们愿不愿意让他们来参加?如果他们来怎么玩?」王先生又说:「基本上我们俩已玩过,他们来了,我们老婆就让他们一人先玩一个,如果要大家一起玩也可以。」 老公看看我,我摇摇头,然后他说:「这次算了吧,下次如果有机会,讲好几个人,大家先约好一起来,时间比较好控制,这样突然途中参进来,感觉怪怪的。」 王太太接着说:「是嘛!那些人也不会早点连络,现在时间都过了一半了,我打电话叫他们不用来了。」然后她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老公对王先生说:「王兄,你去洗澡好了,我还要帮阿樱照些相片。」王先生去洗澡,我们就在主卧室照相。 王先生洗好澡出来,看着我们照相,他对老公说:「大哥,我们时间还有一些,要不要我帮你们夫妻拍些床戏的相片?」老公很乐意的说好,把相机交给了王先生,老公又问我要不要去沖一下澡?我说:「不用了,刚刚我有用纸擦过下面。」 我叫老公躺下,说我要在上面,然后我开始吸他的老二(自从接触过老公以外第二个男人后,我觉得我喜欢上尝试吸不同男人的老二,它们大小、粗细、软硬各异其趣,被我吸过的男人都有共同的感觉,就是说我吸老二的功夫很棒)。 没一下,他的老二就硬梆梆的挺立在我眼前,我故意放慢动作,让王先生比较好拍照,我感觉我的阴穴也湿湿热热的淫水直流;接着我单脚跪在老公两腿之间,把他硬挺的龟头碰触我的阴唇,让王先生拍特写照,此时看到王先生的老二也翘得老高的。 我慢慢地往老公身上坐下去,让他又硬又挺的老二慢慢插入我那又湿又热、混合着王先生的精液和我的淫水的淫穴深处,刚刚和王先生玩我有点紧绷,并没有从他那得到最大的满足,希望现在可以由老公这得到补偿。 我坐在上面摇着臀部,口里发出「唉呦、唉呦」的呻吟声,王先生在一旁直说:「好棒!好棒!」没一下我就达到了一次高潮。(女上男下这姿势是我感到最刺激的姿势,也最容易让我达到高潮的姿势,往往我都会接连出来两三次。) 此时老公气喘吁吁的说:「阿樱,用力!我快出来了。」听他一叫,我一阵热血贲张,一面叫着一面猛摇臀部,他的嘴也发出「呀——呀——」之声,双手也抓着我的臀部使力帮我用力摇着,我也顾不了他,尽情放荡的淫叫着、享受那人生最美好的事。 过一下,他下面猛烈地向上顶了几下,叫着说:「快出来了!快出来了!」 没一下就听到他「啊——啊——」的大叫两声说:「呀——我出来了~~」 当那一股热热的精液喷向我子宫时,我也达到了彻底的高潮,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他的老二还插在我的洞里,感觉热热的精水淫水慢慢往外流出。王先生在一旁讚叹的说:「你们俩表演的太精彩了!我一定要好好交你们这朋友,你们一定要保持连络啊!」 我们洗好澡,老公提议结束今天的活动,我们送王先生夫妇到捷运站,然后上北二高返回新竹,结束这一场新鲜刺激的行程。 在回程车上老公问我:「王先生有没有向你要电话?」我有点讶异,他怎么会知道王先生向我要电话?我说:「有啊!我叫他向你要,你不是说不能私下连络吗?」他说:「嗯!还好你没给他,不然就麻烦了。」 我问:「为什么?」老公说:「他们其实不是夫妻,王先生是离婚男,王太太是人妻,他们也是夫妻交换认识的。」 王太太告诉老公,王先生也是私下向她要电话,然后约她出来玩了两次。她瞒着她老公出来,开始感觉还不错,第三次王先生就要求她扮他老婆,和另一对夫妻交换,之后他就常找她玩这种游戏,她有点骑虎难下,就像今天一样。 我说:「应该也是她自己想要吧?不然谁能强迫她!」 老公说:「也对,她说很欣赏我,还留电话给我,叫我可以直接来找她玩,不须透过王先生。说她也认识一些同好,也可以来玩3P、4P、多P。」 我说:「我没看到你和她玩,玩得如何?」 老公说:「算了,又没身材,又没水,没意思,我不会再找她了!还是你最好……」
熟女樱的告白-在我女友面前做爱 在书写过程中,我也产生了一些生理上的困扰,因为在书写过程中必须回忆当时的情境,当情节煽情热烈时,性欲颇强的我,不觉会随着欲火上身,淫水溢流到无法忍受,往往需要停笔,用老公买的玩具自慰一番,才能继续写下去。 今年四月份,台南汪妈80岁生日,老公和小童(请参考《老公设计我喝醉让人玩》内文)约好带他女友小芳(是我的朋友,我於去年介绍给小童,现在他们已同居)请两天假一起去台南给汪妈庆生,顺便刷国民旅游卡。 那天老汪约了几位台南的朋友在他家一起等我们。像今天这种场合,没有亲戚,只有朋友。我的穿着对老公来说满重要的,老公都会要求我穿得暴露一些,一方面在路上好为我拍照,另一方面可以在他朋友前展露我的身体满足他(让自己老婆露给人看)的癖好。有时我穿好衣服他还嫌我穿得不够暴露,我也会笑着回他说:「是啊!最好都不要穿。」 那天我穿了白色低胸T恤,牛仔短裙,高跟凉鞋。老公看了后说:「虽不够露,但很好看。」 和往常出门一样,老公带上了他的照相装备和一堆为我拍照而准备的性感衣服、鞋子。 那天天气不好,空中不时下着雨,我们接了小童后就由新竹出发,沿着西滨公路往台南而去,途中还没到达苗栗通宵,老公已忍不住在雨歇时为我照了些时装照。 当我们抵达通宵海边时,外面下着不小的雨,老公停下车,望着海对我说: 「你看,海面朦朦胧胧的,又没什么风浪,多美啊!此等美景不拍些性感照多可惜啊!」我说:「有没有搞错?雨很大也。」他说下雨海边没人更方便,脱光都不会有被人窥见的顾忌,一面说着一面拿出相机准备。 小童也在一旁起鬨说:「如此美景不照太可惜啦!你们放心去照,我们在这帮你们把风。」 老公停好车,去后车厢拿了一件前襟整排开扣的长衬衫要我换上,并且要我里面内衣裤都不要穿,在拗不过他的情形下我只好依他,就在前座脱光了衣服。 我脱衣服的举动,小童是司空见惯见惯,而事前我也跟小芳聊过老公爱为我拍性感照的癖好,所以她也没什么惊讶,只是静静的笑着看我脱。 我披上长衬衫,扣子没扣,和老公一人拿一把伞下了车,越过堤防,向海而去。我们在沙滩照了些相片,老公又要我把衣服脱掉走入海水中,我就裸着身子站在冷冷的海水中让老公照着。海水虽冷,但能有机会光着身子在这公开的海边尽情无我地摆着姿势让人拍照也是一种特殊的经验。 虽然我并不太会摆姿势,但这一点老公也没奢求,他说只要我肯让他拍,姿势怎么摆照出来都美,还说自然就是美! 其实说真的,每次外拍露出照,老公和我都很紧张,究竟这是民风不允许,而且在荒郊野外脱衣也是有一点风险的。确实也有几次我们在郊外外拍时,被人撞见我刚好没穿衣服正在拍照,也有发现过有人在远处偷窥我们拍照的事,所以每次外拍我都会催促老公:「快点!快点!」 但满矛盾的是,每次我回家看照片时,又觉得外拍的相片就是比室内好看,心里又会暗暗后悔没有让老公多拍一些。 在海滩照了差不多后,老公说堤防上有个凉亭,我们可以上去再拍几张。我披上衣服,我们上了堤防,在凉亭中拍着照。雨一直没停,堤防上风势稍大,而且堤防外不时有车辆经过,照没穿衣服的有些不方便,所以没拍很久我们就回到车上。 只见小童躺在后座,头倚在小芳大腿上休息,小芳说:「外面又湿又冷,你们辛苦了。」 老公说:「不会,不会,这算什么冷,冬天我们也一样在外面拍。」 我说:「是啊!你穿着衣服照相不辛苦,可是我脱了衣服吹风淋雨的很辛苦哝!感冒了看你怎么办?」 老公说:「感冒我帮你打两针就好了!」 此时小童坐起来哈哈大笑着说:「对啊!晚上大筒的针打两针就好了。」大家一句来一句去的闹着,我也换好了另一套衣服。 此时老汪来电催我们不要担搁,早点到台南,他和他朋友在等我们吃中饭,於是我们就继续上路了。 我们一路没停,中午到了台南,吃过饭,汪妈回房休息,他们几个男人就开始喝酒唱歌,我们四个女人在一旁打麻将。这时我穿着桃红色的低胸T恤,老汪没事就过来站在我旁边瞄一瞄我的胸部,其实汪嫂的咪咪比我更大,皮肤又嫩又白里透红,我看了都想摸一把。 老汪和小童都是老公十多年的朋友,老汪人很豪爽,但看起来就是色色的,讲话也没什么水准,经常爱讲些与色相关的事情,也喜欢吃女人的豆腐,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久以来就很想染指我,只是没有机会。 我曾问老公,老汪这样吃我豆腐,他不会生气吗?他居然说口头上吃吃豆腐没什么大不了,还反问我愿不愿意让老汪也参加我们的3P或找他帮我照相,但我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其实老公不知道,三年前我40岁生日,老公带我去台南老汪家庆生,在老汪家发生了一些插曲,从那以后,老汪就不止对我口头上吃豆腐了,只要大家见面,他就会尽量找机会接近我,趁没人注意偷摸我,比方说,有时我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经过见旁边没人,就会冷不防的把手伸进我的胸罩里摸一把。 有时吃饭时,他会故意坐在我旁边,一只鹹猪手有机会就会摸我的大腿,他感觉我没躲他,就会得寸进尺地往上直接摸我那肥胖的阴部,甚至用手指抠我的阴蒂,因为我的性欲还是算很强,有时被他挑逗得欲火上升、淫水直流,还真难过。 这件事我和老汪是各打各的算盘,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也许觉得佔便宜心里暗爽,其实我也不觉得吃亏,因为老公本来就希望我能像让小童玩那般的让老汪玩,而我表面不答应,暗地又让他吃我豆腐,我也觉得很好玩。 这件事我并不打算告诉老公,因为以老公的观念,这算不了什么。多年来老公不停地教导我要成为一个性开放的女人,我也确实由一个乡村来的单纯女孩变成了思想和行为都非常开放的熟女。 但老公并不知道我的思想和性行为已经开放到他无法想像的地步,表面上我在他面前还是表现得像一个淑女,让他以为我都是为了配合他才让别人玩的,其实私下我在外面的性开放行为已超过他的纸上谈兵太多太多了。 我还故意问老公:「每次去台南你都要我穿那么露,老汪都一直盯着我的大腿和胸部看,你不觉得怪吗?」 老公说:「这有什么,上次你生日奶子都被他摸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关系?而且要你穿露就是要给大家看的啊!」 晚餐十几个人,在家里吃,是汪嫂自己煮的菜,吃过饭为汪妈唱了生日歌、吃了蛋糕后,大家继续唱歌、喝酒、划拳。到十点,该醉的也醉了,没醉的也喝得差不多了,小童也已经喝醉,我们四人离开汪家,到附近一家汽车旅馆开了一间四人房。 老公本来计划互相观摹一下做爱过程,结果小童喝得烂醉,一进房衣服也没脱就倒到床上睡死了,小芳在一旁气的说:「每次喝酒都这样,没用的臭男人,真扫兴!」 此时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要是我老公喝成这样,我也会不高兴。老公说: 「不管小童了,大家先把衣服脱了凉快点,然后轮流洗澡吧!」 我正犹豫要不要在小芳面前脱衣服的时候,没想到她已经大大方方的在一边开始一件件的脱起来,并且很有条理地一件件折好叠在床头,老公也很自然的在我们床边脱起来。 此时我心中徒生问号,照理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的坦程相见,应该有点彆扭才对,但我的感觉他们俩都那么自然,真像老夫老妻,心中产生很大疑问,难道他们三人有什么瞒我的事?人总是矛盾的,虽然我和小童玩过,老公也愿意别的男人玩我,但我心中还是不愿老公和别的女人玩。 他们脱着衣服,我说我先去洗。我洗好澡出来,电视正播演着两男插一女的片子,小芳抽着烟对老公说:「大哥,你先洗,洗好你和阿樱可以happy一下,我看阿樱已经哈很久了。」我说:「你不哈吗?」她说:「哈有什么用?你看那死人动都不动。」我说:「我老公借你用好了。」小芳说:「我才不要!」 老公听了,哈哈一笑去洗澡了。 老公曾经暗示我说小童玩我,而他不玩小童的女人有点吃亏,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我试探小芳说:「小童睡死了,我老公借你玩你不要哝?」 小芳说:「小童事先有警告我,说如果他喝醉,不管你们怎么玩,叫我只能看不能玩,除非他清醒大家讲好要怎么玩都没关系。」 我又问她:「那如果小童答应,你就愿意和我老公玩了?」小芳有点尴尬的说:「不要说这个了,看电视里头怂雕(客家语:打炮)吧!」 老公洗好澡出来,很暧昧的对小芳说:「你去洗,我们等你哦!」小芳说: 「等我干嘛?你们办你们的事吧!」老公说:「别误会,我是说,等你帮我们照相。」 小芳去洗澡,我和老公躺着看电视,电影煽情的情节已让我的欲火按捺不住了,我对老公说:「人家好想要哝!」老公说:「忍一下好吗?等她出来帮我们照相。」我只好忍着,一边用手玩着老公那已翘得老高的老二。 小芳很快就从浴室出来,身上围着浴巾,向我们走过来,老公帮她拍了一张相后,把相机交给她,叫她随意拍好了。 老公躺下来后我已经无法再等,马上低头含住老公的老二开始套送起来,我的穴也感觉湿到不行,老公用手指抠着我的穴,又插入我的肛门。我感觉小芳很少按快门,只是静静站在一边看着,我眼光瞄一下她,见她的浴巾已不在身上,赤裸裸的站在旁边看我们俩翻云覆雨。 此时我已无法再忍受,起身跨蹲在老公上面,抓住老公的老二就往我的穴里塞进去,然后整个人坐下去,只听老公很爽的「哦……」了一声。 接下来我叫老公抓住我的双乳,我开始前后地摇动着我的臀部,口里忍不住「唉呦、唉呦」的哀叫着,老公的臀部也顺着我的速度很有节奏地向上一下一下的顶着,每顶一下,他口里就很淫秽的「哦……」一声。 此时我看小芳已没有在帮我们照相,而是坐到小童旁边看着我们俩表演活春宫。就在我接连被老公弄得达到高潮两次后,老公气喘如牛的叫着:「哦……阿樱……我快出来了……」 听到老公说快出来了,我一阵兴奋,说:「好……我……我们一起出来。」 老公手抓住我的臀部前后快速地猛摇,我也配合他的动作前后摇着,口里叫着:「救……命……啊……我受不了了……」 我的魂感觉已经快飞了,只听老公「啊……啊……」两声,下面一阵抖动,一股热流沖向我的子宫,我感到全身一阵痉挛后,浑身舒软的趴在他身上叫着: 「老公……我快死了!」他抱着我一动也不动。 经过片刻休息后,老公轻轻推开我,对着我和小芳说:「今天机会难得,我帮你们俩拍些性感裸照如何?」小芳马上答应说:「好啊!拍就拍,怕什么?」 我和老公站起来,小芳走过来把相机交给老公,然后站到我旁边。 小芳此举令我有些惊讶,因为一个女人要让人拍裸照是多不容易的事啊!就像我让自己老公拍也是经过好多年培养训练才敢拍的,而她第一次和我们坦诚相见就那么大方底让老公拍,怎叫我不讶异呢?虽然小童仍然死睡动也不动,但难道她不怕事后小童知道了会不高兴?还是他们三人真有我不知道的隐情?心想哪天到老公电脑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 我虽满腹狐疑,但仍不动声色地和小芳两摆起撩人的性感姿势让老公拍着,感觉小芳很懂,都是她在引导我做,一会儿小芳吃我奶子,一会我吃小芳奶子,一会儿我们俩相拥着,一会儿她又对我舌吻。 这是我第一次拍这样的相片,感觉既新奇又兴奋,被小芳弄得也满舒服的,但我并不想再和她有进一步像同性恋那般的举动,这可以証明我是没有同性恋倾向的。但她对我的动作,依我的常识看,她应该有点同性恋倾向,因为我感觉她的动作像极了在A片中看到女同性恋的那种暧昧动作。 和小芳一起拍了一些相片后,老公提议说:「小童还穿着衣服,很热哎!不如你们俩把他扒光,让他凉快一下看会不会早点醒,顺便我帮你们拍起来。」 小芳很爽快的就说:「好啊!」我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老公说什么,小芳都很爽快地配合他?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感到小芳不是已经和老公有过什么,就是她偷偷的暗恋老公。 我和小芳走到小童旁边,两人又抬、又搬、又翻的脱着他的衣袜,老公在一旁轻松的照着相。好不容易把小童扒光了,他还是没醒,小芳看着他下面那只小鸟,像软软的奇耙瘫在那,一脸无奈。这时大家都累了,我们讲好今晚的事不告诉小童,免得他多心,然后各就各位,睡…… 第二天一早,老汪就来电话催我们过去,在老汪家用过中餐,休息一下我们就打道回府,结束此次行程。
一千零三 结野川的话语让璃茉脸上警惕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下,只不过露在头发外面那只眼睛所透露出来的警惕感并没有彻底消除掉。她没有去触碰结野川的右手,而是自己一个人从地面上的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低声的说道:「你不会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对柚子做坏事……」 被璃茉躲开自己的双手之后,结野川还是不由感到尴尬起来,无奈的缩回自己的双手,而对方接下来的话语让他在微微一愣之后,慌张的摆着手说道:「怎么可能……柚子学姐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还对她做……坏事……内田学姐,我在你的心中一直都是这样的形象吗……」 「……」璃茉没有直接回答结野川的话语,只不过通过对方的目光,他还是能够明白对方现在是在无声的默认这件事情,这种回答还是让他的内心之中稍微叹了一口气,在这同时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叹,想必在她们侍奉部的女生之中大部分都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吧,因为自己的原因失身,并且被迫接受爱丽丝的训练,作为女仆服侍着他。 结野川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对这件事情进行辩解,但他很快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在这种时候说清楚又怎么样,如果和自己拉近关系的话,难不保也会遭殃,而且现在可是在走廊上,这里并不是一处适合说话的地方,一直待在这里的话,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还不如趁早去目的地。 想到这里,结野川低声的说了一声:「不管内田学姐你相不相信我的话,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我绝对不会伤害柚子学姐……」说完这番话之后,他就再次迈开步子,和璃茉擦肩而过,准备向着调教室走去。 只是没走几步,结野川就发现璃茉并没有返回自己的房间,反而转过身默默的跟在自己的身后,这让他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内田学姐,你这是?」 「我不相信你的保证……只让你一个人和柚子相处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我也要呆在现场才可以……」跟在结野川身后的璃茉这次没有继续保持沉默,认真的开口说道。 对此,结野川也没有拒绝,虽然自己找柚子除了关心她的身体还有商量晚上没有说完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他绝对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语,不然的话那样也只会让璃茉的误会和怀疑更深,所以这次由他保持着沉默,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只是结野川和璃茉却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后一道人影在墙角位置闪过,转身向着背对他们的道路走去。 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调教室紧闭的大门,时隔几个小时,结野川再次踏入到这个房间之中,目光微微颤抖的从那些放置在屋子角落上的道具移开,最后落到了柚子的身上。 现在的柚子仍旧被锁在墙壁上,双手双脚被镣铐束缚,无法轻易的动弹,想必是非常的不舒服,脸上也带着绯红之色。原本紧闭的双眼,在听到房间之中的响动之后,再次睁开,下意识的问道:「璃茉,你又有什么……小川?你怎么过来了。」在注意到出现在眼前的结野川的身影之后,柚子脸上的表情不由一变,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来,在这同时脸上的绯红之色也更加加重了一番。 「我和内田学姐一样,因为担心着柚子学姐你的身体情况,实在忍不住就偷偷过来查看了一下情况。」结野川连忙开口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多谢小川你的关心了。不过你实在不该冒这个险,如果被主人发现的话,那样就真的糟糕了。」听到结野川关心自己的话语,柚子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说道最后的时候,还是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在看到爱丽丝完全睡熟之后才偷偷跑出来的,如果遇到的话,就说自己想要出来上厕所。」结野川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之前和自己想到同样借口的璃茉,然后重新将目光转回到柚子的身上,继续开口说道,「而且只有柚子学姐你一个人受到这样的惩罚,我却心安理得的在爱丽丝房间里面睡觉,一想到这里,我怎么可能还睡得过去……」 看到柚子现在的模样,结野川话语之中这份情绪就越发的强烈起来,柚子现在还是保持着全身赤裸的状态,虽然说夏天的时候不会太冷,但是在夜晚的时候这样的姿态还是很容易感冒,而且这种半吊在空中的姿态,绝对睡不好觉。而自己之前还在抱怨的睡觉的地方,可是要比现在的柚子好无数倍,自己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地方呢。 柚子也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结野川的性格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即使是陷入到这般境地,依旧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所以对方才会冒那么大的险来看望自己,而这一点也正是让她喜欢让她高兴的事情。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她还是不得不开口说道:「小川,没关系的,只是一晚我还是能够忍耐过去的,而且就算你过来也帮不了我什么,主人的惩罚可不是我们所能够承担下来的,所以现在最好尽快的回去吧。」 看到柚子的眼神,结野川也明白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他也明白现在的自己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不可能将对方放下来,不可能为对方披上什么遮掩身体的东西,毕竟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发现的话,不仅仅是自己,柚子她绝对会遭遇到更惨的惩罚吧。只不过现在的自己并非仅仅是看望柚子而来,还有着表达自己的疑惑的原因所在,所以他继续的开口说道:「柚子学姐,今天晚上我过来还有为了爱丽丝的事情……下午的时候你还没有跟我说过的原因……」 听到及诶英寸的话语,柚子似乎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看到璃茉之后,不由转过脑袋,看向对方说道:「璃茉,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柚子,为什么……?」似乎是有些不明白柚子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突然让自己先一步离开,璃茉带着疑惑的声音开口问道。 「璃茉,你出来的实在是太久了,如果被发现就糟糕了,所以最好尽快的回去。」柚子带着温柔的笑容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就像是我刚才我对小川所说的话语一样,而且放心吧,请相信我,小川他不会对我作出什么伤害的事情,不用露出什么提防的表情来。」 「可是……」 「璃茉,请相信我。」没等璃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柚子就再次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话语声,温柔而又认真的说道。 在璃茉带着迟疑的表情离开房间之后,柚子才收回自己看向大门的目光,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如同自嘲一般说道:「刚才的我真的是卑鄙,用着璃茉对于我的依赖感,说出让对方无法反对和拒绝的话语,这其实也是在利用着对方吧。」 「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结野川摇了摇脑袋说道,明白柚子做法真正目的的他自然会说出宽慰对方的话语来,「柚子学姐你只是不想要让璃茉同样卷入到这件事情之中,所以才会拼命的让对方离开,柚子学姐你真的是完全一个善良的女生,如果当初我能够明白这一点,不将你同样卷入进来的话,只让我一个人受到惩罚就好了……」 「小川,你刚才所说的话语我可是同样可以原话返还给你。」柚子用着的温柔的声音说道,「小川,你可不能这么妄自菲薄,下午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语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结野川轻轻的点了点脑袋,随后又忍不住的问道:「柚子学姐,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一下,下午的时候你让我继续向爱丽丝表达自己最真实想法的原因吗?」 「在这之前,小川你先简略的跟我说一下之后主人带你离开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吧。」柚子带着认真的表情看着结野川说道。 「咦,所有的事情都要说出来吗?」一想到之前洗澡时候的场景,结野川就不由有种脸色发红的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可以轻易说出口的事情。 「当然都要说出来,这样的话我也可以作出更好更准确的判断来。」柚子没有让结野川逃避的机会,继续带着认真的表情看着他说道。 不过结野川虽然对此感到害羞,但是想到自己身上不得不处理的事情,还是强忍着这份害羞的情感,将晚上和爱丽丝之间发生的事情,简略又完全彻底的告诉了柚子。 在听完结野川的话语之后,柚子的脸上的红霞也变得更加鲜艳起来,在这同时如同感叹一般说道:「主人她……真的是彻彻底底的依恋,深爱着小川你啊!」
陆灵仙在这一瞬间,仿佛灵魂脱离了躯壳似的,怎么也没办法指挥自己的肉 体。 一切的痛苦、欢乐、酥麻、酸软仿佛都离开了她的身体,靠进秦笛怀里的那具美丽躯壳,简直僵硬的可以。 动?还是不动?这是个问题。陆灵仙从理智上是想动的,就算她再怎么对秦笛感兴趣,也不过是富家小姐对平民百姓的好奇罢了。最多……她还对秦笛的性功能有些不大相信,可这并不代表,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去验证! 反观秦笛,他倒没有那么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没了陆灵仙在耳边呱噪,他的大部分精力正好集中在T型台上,剩余的部分,也要分散在大厅的周围,以防a。D。o公司搞什么「惊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T型台上,即使是韩嫣和柳莺也不例外。正因如此,反倒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秦笛和陆灵仙的小动作。 在这种情况下,或是陆灵仙不动,也就罢了。可在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后,她的大脑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发觉自己可以运之后,陆灵仙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挣脱秦笛的束缚。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原本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也怪秦笛锁的太死,除了没使用太大力道之外,擒拿格斗的手法可是使了个十足十。 在这种情况之下,陆灵仙那小胳膊小腿的,要是能够挣脱才奇了怪了。 挣不脱怎么办?屈服?示弱?服软?陆灵仙大小姐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这些字眼!挣不脱死挣也要挣脱!也使出浑身解数。力图离开秦笛的怀抱。 动上半身不行,那就动下半身。动下半身不行。就走中路。 在短短地数分钟之内,陆灵仙浑身上下的肌肉动了个遍。若是有旁人观察到这一幕,只怕要惊诧于她瑜伽术地高超水平。 陆灵仙晃动上半身,秦笛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顶多也就是略略分神,加多一点锁住她的力道。她晃动下半身也无所谓,小腿伸展的再厉害,秦笛也总能在她踩到自己脚掌之前,迅速移开。 关键问题,就出现在陆灵仙晃动中路的时候。她这小屁股一扭。再扭……这样的动作,肯定是要出事的。 以两人紧密贴合的姿势,只是动动上半身,已经能让秦笛生出些许感觉,只不过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观察a。D。o公司的试香展示上,也因此不会生出什么生理反应。 直到陆灵仙开始发动中路攻势的时候,问题发生了。 不管秦笛地精力放在什么地方,他的小头,都在丰满、滑润、温热的多重刺激之下。起了正常的男性功能反应。完全不在乎他的理智,让人热血沸腾的讯息,在第一时间,抢夺了大脑的信息进出通道。 在这样一个时候。秦笛还要假装自己很专注的在观察T型台,未免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秦笛平生第一次知道。为什么越是高级的礼服,布料越少,价格越贵。跳舞时就隐有所觉。这一刻地感觉就更加的清晰。只有这样高级的礼服,才会有这种近似于裸身相贴的触觉,单单只是这个感觉,它就值那个价钱! 滑腻地触感,随着陆灵仙扭腰摆臀,晃动中路的动作,一点一滴地渗入秦笛的灵魂。让他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男性该有的,不该有地反应,全都一股脑的集中在秦笛的身下,让他生气的那个地方,立时拍案而起。 男人再凸出的部位,顶在女人凹陷的部位,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两性相吸,分泌更多荷尔蒙那是肯定的。还有什么?那自然就是血流加快,头脑发热! 秦笛思绪隐隐有些混乱的迹象,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松开怀里乱动的小妖精,集中精力去做他应该做的事。可原始的生理本能,又让他舍不得那甜美的触感。 陆灵仙的自控能力远远不如秦笛,表现自然是更加的不堪。浑身软做一团,几欲瘫倒不说,身体一半的重量居然都放到了身下顶着自己的东西上面。 男女之间的身高比例,在某些时候真的是很要命的存在。若是换成缩在秦笛怀里的是颜媚,又或是是霜雪姐妹,三个小丫头的身高比秦笛矮了不少,他就算想起反应,顶多也就是戳着她们的细腰,无伤大雅。 可无巧不巧的是,陆灵合的身高实在是和秦笛太过契合,比起许丹莹来,还要合适许多。以至于,秦笛昂扬坚挺的部位,很顺畅的顺着陆仙的股沟,契入那一片幽然谷地。又因为两人身上的布料都太单薄的缘故,他和她之间,竟然很自然的摆出了一个后插入式的体位。 如果没有那两层薄布,后果肯定更加不堪设想。 娇喘吁吁的陆灵仙,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注意自己的身体反应,就是不自觉的想要挪动身子。 她不挪动自己,顶多也就是被顶的有些难受,除了感觉身下有些烫,有些痒之外,并不会有太多的不适。可她偏偏挪动了自己…… 摩擦生热,两性相吸,男女之间最隐秘的部位相贴,还要默默(应该是摩摩吧)擦擦的,若是不分泌点东西,那才奇怪。 秦笛只觉得那坚挺的地方一片温热,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似的。稍稍挪动一下,感觉似乎又没那么明显了。 在男人坚硬的时候,硬挺着不动,显然是极让人难过的事情。秦笛动了这么一下,感觉立刻好上了许多。而且因为陆灵仙分泌体液的关系。他这一动,立刻就找到了让自己更舒服地理由。 前进。向前进,再向前进……无比舒畅的诱惑,吸引着秦笛地躯体,不自觉的向前挺动。 仿佛是着了魔似的,陆灵仙迷迷糊糊的,由着秦笛侵犯自己不说,还主动配合似的,继续向后挪动。 其实,陆灵仙动不动,早已无关大局。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秦笛身上,而受力的地方,又仅仅只是秦笛身上的一点。 陆灵仙再怎么纤弱,也有几十斤的重量,全都挂在秦笛硬挺的一点,他竟然不觉有什么不舒服,反倒是极为享受。 若是有旁人注意到这边,肯定会忍不住惊呼出声。实在是两人地姿势。看起来太也古怪! 只见:秦笛两脚微微叉开,几乎与肩同宽,上身微微后仰,腹部前挺。若不是他的两手分别搂着陆灵仙的腰部和颈部。怕不就是一个顽童撒尿的姿势。 再观陆灵仙,她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手后扶。撑着秦笛的双跨,臀部后座,只有少部分贴着秦笛的腰腹。两只脚虚点着地面,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站稳的样子,可她偏偏就站稳了。 两人这样古怪的姿势,如何不让人产生丰富地联想? 事实上,两人也的确没干什么好事。虽然不是奸夫淫妇,一拍即合的在做那苟且之事。却也不是什么君子良家,在用相当异样的姿势参悟禅机。 不管陆灵仙头脑再怎么混乱,再怎么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个噩梦,她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 当她头脑中混乱的情况逐渐好转,身体地异样刺激却越来越盛的时候,她决定做一件事,也好让自己摆脱困境。 也不知陆灵仙是从哪里听来的偏门技巧,想当然地以为,把秦笛磨出豆浆来,他自然也就疲不能兴,不会再骚扰自己,让自己继续处于不堪的境地。她却没有想过,韩嫣、柳莺就在身侧,随便一声轻唤,就能得到帮助,进而摆脱困境。 打定主意之后,陆灵仙开始很努力的晃动自己的腰肢,试图卸去秦笛的弹药,让他不能再用强顶着自己。 陆灵仙这一反客为主,自然让秦笛更加的舒服。肉体上固然得到了无比的享受,可秦笛还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很是有些搞不明白,陆灵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秦笛分出一分精神,勉强从无边的肉欲中挣开,再观察了一番T型台,以及别墅里所有可能出现惊喜的地方,结果却是一如往常。 A。D。O公司在试香这一环节,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也没有像秦笛想象中的那样,从天花板上方,依次洒下各色香型的香水,让大厅里的众人,充分沐浴在浓密的馨香之中。 要说A。D。O公司什么花样都没有玩,那也并非如此。只见,T型台上的模特,在U字型队列排完之后,接着又围成了一圈,排成了一个双层的O字型。 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秦笛很自然的,又开始享受起眼前的美味来。 不管怎么说,陆灵仙都是主动撞到自己的枪口上。秦笛自然没有理由,轻易放过她。再者说,秦笛想到昔日陆灵仙对自己呼来喝去的种种行径,心中更是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 「你对我态度不好,我不计前嫌,反倒帮你开垦良田,把你带进快乐的天堂,这就叫以德服人。嘿嘿,你也不用感激我,像我这种人,做好事,从来都没想过要回报的!」 心中生出促狭的念头,秦笛干脆贴着陆灵仙的耳朵,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正努力晃动臀部,试图让秦笛出浆的陆灵仙,差点没被秦笛这句话给打懵。 小丫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白的、粉的、红的、青的,五彩缤纷,十分好看。 换成任何一个人,处在陆灵仙这种境地,就算不发疯,也要发飙才对。可她倒好,脸色变幻了一会儿,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权当没有听到,继续晃动臀部,固执的按着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捉弄人最不好玩的地方,就是被捉弄的人没有应有的反应。秦笛心情原本蛮愉快的,可看到陆灵仙居然没有生气,反倒继续卖力的帮自己制造快感,心头反倒生出几分愧疚起来。 秦笛搂着陆灵仙脖子的那只手,不自觉的开始下滑,他已经生出了放手的念头。 可不知为何,陆灵仙竟像是要和秦笛堵口气似的,她感觉到秦笛的左手没落,不但不乘机离开,反倒抓起秦笛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不可否认,陆灵仙的胸部,秦笛早就想摸了。从注意到她的礼服开叉,注意到她的胸部雪白,注意到那里坚挺的过分时候,就已经想要摸了。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幸福居然来的这么突然! 坚挺的胸部,除了形状极好,看起来很诱人之外,触摸时候软中带硬,偏又滑腻无比的触感,自然比软趴趴的胸部要好上许多。秦笛在左手传来舒服触感的同时,脑中不自觉的浮上了这样的念头。 「好……摸么?」 陆灵仙大约是想用生冷的声音来责问秦笛的,可因着她自己在摩擦生热的同时,也生出如潮快感的缘故,音调不自觉的柔媚起来,以至于主观的冷,和客观的媚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相当怪异的腔调。 秦笛被问的呼吸一窒,手上的动作也僵硬了起来。 尴尬,毫无疑问的尴尬。秦笛这一刻甚至生出了几分羞愧的感觉,要知道,他原本是打算撒手的。谁知人家用手一带,他没能撒手不说,居然还忍不住,上下其手的抓了个过瘾。这还不算,心里面居然还给人家进行评价。这真是……羞愧啊,羞愧! 「嘤咛……」 不知是被秦笛抓痛了胸部,还是她自己摩擦到了极致,陆灵仙忽然发出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呼。要不是她自己咬着下唇,勉强封住了声音,只怕立刻她和秦笛就要成为全场焦点。 更多火热,更多湿润的触感,包裹着秦笛的尖端。让他不自觉的,生出想挪动挪动的念头。 「不……不要动!」 陆灵仙似乎察觉了什么,掐了秦笛一把,不让他动弹。 「砰砰……」 秦笛没有动,也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动,可他身上的器官却不听使唤,在血液的压力下,自然的搏动了一下。 「天啊……我要死了!居然尿裤子了……」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陆灵仙就从一个被人强行绑缚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配合施暴者苟合的淫娃荡妇,最今她难堪的,莫过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 激动的情绪,密集的人群,从未有过的经历…这一切在同一时刻交织在一起,对于陆灵仙来说,未免也太过刺激了些。于是,她想当然的,就把身体极具分泌依体的正常高潮生理现象,当成了小便失禁。 在这形势急转直下的几秒钟时间里,秦笛品尝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仿佛有一种无穷的吸力,透过两层布料,牢牢把他的身体锁住,又用湿潮和温热来把它包裹。 若非在这里放枪不妥,秦笛还真有心打个哆嗦,乘着这吸力足够过瘾,松开闸门放它一炮。 可惜时机不对,秦笛只能暗叹一声,稍稍杀杀心中火气,便无比遗憾的抱紧陆灵仙的娇躯,低声在她耳边道:「陆小姐,我让嫣儿送你出去,这种时候,你已经不适合待在这里了。」 陆灵仙还沉浸在失禁的困惑之中,心神恍惚,压根就没听清楚秦笛在说些什么。只是像个任人操纵的木偶一样,被秦笛交到韩嫣的手里。 韩嫣的注意力从T型台转到陆灵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嘴角便忍不住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也不问秦笛是怎么回事,扶着她就向外走。 秦笛忍不住干咳了一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唤住韩嫣向她解释。稍停了片刻,他翻开衣领,把先前藏进里面的那颗扣子重又翻了出来。 秦笛几乎可以想象自己遮挡摄像头的行径,会被水如烟批判成什么样子。不过这会儿,他没才太多时间去想这些问题。因为,ADO公司掉了宾客那么久的胃口,终于要把谜底揭开了。 围成两层圆圈的女模们,在罗伯特陈的示意下,移开了身子。露出被包裹在最里面的存在。 「哇哦!」 惊叹声和吸气声此起彼伏,所有地宾客,在目睹完试香用具之后,几乎不约而同的,都把目光对准了俞可修,希塑他能对此才所解释。 秦笛也没料到,这俞可修居然如此大胆,在针对上流杜会的新品展示会上,耍出这等手段。耍知道,他这么傲。简直就是孤注一掷,一个不好,就将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比如:ADO国际,以后无法在国内立足。 被众多女模包围在中间许久,甫一露出庐山真面,立刻就掀起轩然大波的试香用具。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引起如此地轰动? 若非亲眼目睹,简直就无法令人相信。俞可修居然请了几个年轻漂亮,身材又极好的女模脱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绰,赤身裸体的站在了T型台的中央。 相较于女性宾客的吃惊和生气,大多数男性宾客对此反应平淡。甚至才些举止轻佻的年轻子弟。还指着裸身的女模指手画脚,评论起了她们身材的优劣,以及床上功夫的好坏。 可不管是生气地女宾也好,反应平淡的男宾也罢,对于眼前的情况,他们都需耍一个解释,一个能让他们满意的解释。否则,他们就会把俞可修的这种行径,当成是对整个滨诲上流杜会的挑衅。 俞可修微笑着现身T型台。这一列,他巧妙地甩开了一直紧跟在他身旁的布鲁斯小姐,只不过,这一幕几乎没什么人看到罢了。 「各位光生。各位女士,还请咐安勿燥!」 俞可修用清亮的嗓音,平息了场面上的混乱。 「我们ADO国际是世界五大顶级香水制造商之一,有着良好的信誉。我深信,在场的诸位,不会误会我是在搞人体展示会。虽然我一向认为,人体是最美地艺术品之一,但是今天它不是重点。」 「今天的重点,是我们推出的香水——ADO国际最新的产品『BODY模拟体香』系列香水。之所以要借助这些美丽姑娘们完美的酮体,并不是我们ADO国际哗众取宠,也不是我尹修有什么不堪的想法。」 「我刚刚说过,我们刚刚展示的香水,是『模拟体香』,而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香水。它是我们ADO国际精心研制,经过多年摸索,这才成功发现的极品香水。可以这么说,有了我们地『BODY模拟体香』系列香水,您可以彻底丢下所有的其他香水。」 俞可修在T型台上夸夸其谈,唬的台下宾客一愣一愣的。只有秦笛一直冷眼旁观,并没有被他所描绘地美好前景诱惑住。 把俞可修这明显反常的举动一一穿起来,不禁怀疑起他的的来。他绝不相信,俞可修这么做,只是简单的想要把ADO国际的品牌椎广到国内,占领这世界最大的区域市场。 事有反常即为妖,秦笛确信,俞可修必然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过,现在他手中掌握的讯息太少,暂时还无法推测出俞可修的真实的。 「秦顾问,若是他们真的研究出了『模拟体香』,我们今晚的计划……岂不是要流产?」 杨莺意识到情况有些超出预料,韩嫣又暂时离开了别墅,不得以,她只好找秦笛商量此事。 「『模拟』体香而已。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秦笛重重的在「模拟」两个宇上面,加重了语气,还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秦笛的自信,让杨莺担心的情绪消褪了不少,只是心头还有些惴惴:「可是……秦顾问,您就那么有信心,我们的香水就一定比他们好?」 「为什么不呢?」 素笛晒然一笑,并没有仔细解释。如果他真要解释起来,恐怕没有个一天一夜,很难完全说的清楚。 香水的研发,一直都是在朝着自然体香的方向。不管是从花辫中提取精油,从其他植物中香料,还是从动物身体里摘取香囊,其目的,都是为了调培出一种可以涂抹在人身上,进而长久保持香氛的东西出来。 可再持久的香氛,再迷人的香水,都不是产自人的自身,终究不过是些额外添加之物。这些东西,和人体的契合度并不是太高,再加上体容易发汗,两相混合,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一般人使用的香水,都是喷在腋下、脖颈位置的局部体香又或者是喷洒在衣物上的熏香。当真涂抹在身上的香水,仅仅只是个构想,却始终没办法真正实现。 由于关键的问题无法解决,秦笛确信,ADO公司的所谓「模拟体香」顶多也就是能够局部中和人体汗腋异味的新型香水罢了。和他调培的追求契合人体,摒弃以往追求附着,而是实现浸入的香水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涂抹在身上的香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人体的细胞壁非常紧密,再怎么细微的香水分子结构,想要进入人体,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解决浸入的问题,香水始终都无法摆脱易挥发的特性,进而影响到人们的接受度。 秦笛之所以在香水里面添加硝酸,就是为了借助其腐蚀的功效,破开坚固的细胞壁,让香液浸入人体细胞内部,暂时寄存在里面。 细胞壁的重新复合,需要一个过程,香水的挥发,同样需要一个过程。随着细胞壁的恢复,不属于它自身结构的异物——香液会自然而然的被推离出去,这就在客观上帮助香水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挥发途径。其作用,就好像是把香水,变成了人体自然分泌的汗珠一样,一点一点的,从人体里面向外渗出。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因为这个关系,对于自己调培的香水秦笛当然有足够的自信。 柳莺有心追问下去,可是却见秦笛明显没有解释下去的欲望。无之下,只好怏怏不乐的望着大门的方向,期盼韩嫣早一点回来。 在柳莺的心里面,她也知道这是一个和秦笛单独交流的好机会。可遇到这种事关丽兰公司存亡的大事,她心中的天平,不自觉的倒向了韩嫣一边。在感情和事业两个选项中,她不自觉的选择了事业。 待到俞可修的讲解到一段落之后,他便开始邀请下面的宾客们走上T型台,站在那些裸身女模的身秆不远处,仔细感受一下。 ADO公司安排出这么一个环节,不免有些太过了。就算那些裸身女模是心甘情愿的,ADO公司也付出了足够的薪水,可那么近距离的观看,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这对她们尊严的考验,未免太过严酷了些。 T型台上的女模们,不管是穿衣的,还是裸身的,一个个全都面无表情,再也不复先前迎宾时那迷人的笑魇。 秦笛安静的观察着人群的移动,他的视线,也随着台上、台下的移动,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才好把丽兰公司特别的香水,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刚才的女人,不是什么稀罕物,就算原本挺稀罕的,瞧多了也就没了兴趣。 到场的宾客,就算不是阅人无数,至少也是见多识广。按说,这裸女阵的噱头,还不至于让他们生出多大兴趣。 可A。D。O公司邀请来宾上台的次序和形式,颇有讲究。他们总是邀请两男两女,两对来宾上场,如此一来,四个人在T型台上走一圈,里面的玄机可就大了。 台上的裸身模特面无表情,身边的娇娇女伴面带娇羞,对面的那位夫人却是眼角带春,眉梢带俏,望向自己的眼神,也颇有那么几分……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上台的两个男人,心里面都泛起了波浪。他们的大脑,在有意无意之间,已经自动的忽略了模特的面部,把她的身躯,和身前的那个人妻面孔组合在一起,生出无穷的意淫联想。 每一对从T型台上下来的男女,表情都是满意的。男人们的心思,不在香水上面,却因为误以为香水对男人颇有蛊惑作用,因而多了几分购买的欲望。 从试香的过程上面来看,似乎是失败的。因为上去的男女,甚至连香味到底如何,都没什么印象。可若是从影响客户心理的角度来看,A。D。O公司却是大获成功! 秦笛目光如炬,早已从众多来宾面部表情的微妙变化,窥出了些许究竟。 「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来,原计划要取消了!」 秦笛扭头对柳莺道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香水,作势欲丢。 「你干什么?」 柳莺即惊且怒,望向秦笛的眼神,很是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秦笛扬了扬手上的香水瓶。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它丢了!」 柳莺抢了一下,没能夺过来,忍不住恨身道:「就算我们没办法阻止A。D。O公司的成功,你也不该自暴自弃啊!这香水不能砸,我们先出去,再想想办法。」 从常理来看,柳莺的做法是最保险的,很有几分稳重的意味。只不过,世事如棋局局新。若是一味地求平,求稳,反倒容易丧失机会。 秦笛笑着拉过柳莺。没给她挣扎的机会,就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了一阵。 明白过来的柳莺,挣了一下,甩脱秦笛拉着自己的大手,有些脸红的道: 「秦顾问,你既然有了新的打算。就该先跟我说一声啊。您看……这事闹的!要不……要不你摔我这瓶吧,我记得你好像提过。您那瓶味道比较清淡,似乎不大适合目前的情况……」 秦笛赞赏的望了柳莺不眼,暗叹一声:怪不得人家是秘书呢。这拾遗补缺,举一反三的功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具备地素质! 「好。就照你说的办!」 秦笛笑着答应了一声,伸出了手来。 柳莺望了秦笛一眼,取出香水瓶之后,并没有递过来,反倒捏在了手中。红着脸轻声道:「秦顾问,您看……这香水瓶。能不能让我来砸?」 「咦?这是怎么个说法?」 秦笛不解的望了柳莺一眼,却见她红红地面颊上,是一双满是期待的眼睛。 「人家都说,表面越是文静的女人,内心越是狂野。难不成……这柳秘书,就是?」 秦笛暗自嘀咕了一阵,终于还是笑着点头答应。 柳莺见秦笛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振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恶作剧前的模样,有几分兴奋,几分激动,几分不安,还有几分说不清地东西在里面。 柳莺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扬起手狠狠地往地上一丢。 她没敢多做酝酿,不等心跳超过一百,就赶紧丢了。生怕自己多拿一会儿,手里的瓶子就会自己爆炸。 香水瓶掉在地上,声音不大,因为边上就是地毯,破裂的声音,被吸收了不少。好在别墅里此时很安静,柳莺选择丢香水的位置也比较适中,那不大的玻璃瓶破裂声,已经足够吸引全场地目光。 「嘶哼……」…… 「嘶哼……」 从第一声抽鼻的吸气声,到随后接二连三的吸气声,相隔并不是太远。以至于,本应充满奢华与尊贵的空间里,竟然充斥着不雅的声响。 全场注意地焦点,落在了那片满是玻璃碎渣和香水残液的小片区域,人人眼光复杂。 眼睛看到地东西太多,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耳朵听到的东西,在声源消散之后,也只能存在一瞬,鼻子嗅到的东西,却因为刺激的存在,而得以持续久远。 别墅里的宾客,一边大力吸气,借以满足嗅觉的需求,一边把目光来回在一地残渣和A。D。O用来展示香水的裸身女棋之间晃悠。 这一刻,罗伯特。陈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不能不流泪,他也无法不流泪。辛辛苦苦筹备了这场展示会,却在临近成功的一瞬,被人摘了果子。 为他人作嫁衣做到刘文彩的份儿上,心中的苦涩自然让人忍不住发狂,可罗伯物。陈偏偏还不能发狂。 「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 罗伯特。陈捏紧了拳头,嘴里满是苦涩。 商场的斗争,满是尔虞我诈。虽然不是真刀真枪,却比真刀真枪还要来的残酷。允许自己动用不光彩的手段,自然也无法阻止别人给自己上眼药水。 「大意了,我太大意了!」 罗伯特。陈不敢去望俞可修的眼睛,他怕俞可修那可以杀人的眼光会让自己一刻都活不下去。 「这才是真正的香水,要是涂在我老婆身上,我今晚非死在床上不可!」 说话的是个打扮青春,却一脸褶子的老来俏。他在*** 里,是出了名的老风流,*** 场上的常客。 听他这么一说,人们不自觉的发出善意的哄笑。望向香水残液的眼神,也不自觉的变得更加热切起来。 俞可修身为A。D。O国际总裁,千辛万苦回到国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要在昔日情人面前威风一把,借以减轻自己的负疚?可这一切都还没开始,就先让人给砸了锅,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心中再恼,再怒,也不能放在脸上。俞可修深知风度的重要,脸上挂着有两分牵强的微笑,走到麦克风前道:「不知是哪位朋友在跟尹某开玩笑?纯粹的玫瑰精油好闻是好闻,却不可能抹在身上。」 俞可修显然还想挽回局面,他这番话一说,立刻让相当一部分的宾客重又倒向他这边。开玩笑,香水好闻不假,可也不能拿精油往自个身上抹啊。那东西多腻味啊!想想都不舒服! 「玫瑰精油?尹总可真会说笑!」 秦笛声音宏亮有力,就算不借助麦克风,一样得以响彻全场。 俞可修看到秦笛站出来,瞳孔不由得缩了一缩,淡淡望了罗伯特。陈这一眼,见他会意的下去,神色这才略略放松了一些:「哦?地上的香水是这位先生丢的?不知先生贵姓,在哪里高就?现场丢香水的举动,也算是颇有创意,难道这位先生是想把配方卖给我们A。D。O?」 刚刚返回别墅的韩嫣,一进门就看到了俞可修的表现,心头不禁暗自感叹: 不愧是A。D。O的掌舵人,这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本事,当真了得。倒打一耙不成,就转为拉拢。一拉一打这两手练的,可谓炉火纯青! 秦笛可没功夫兮兮思量俞可修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淡淡一笑道:「多谢尹总的好意,只是我身为丽兰香水公司的香氛顾问,和产品研发总监,在没有履行完合同之前,暂时还没有跳槽的打算。」 话锋一转,秦笛又道:「掉在地上的香水,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原本是想拿给尹总品鉴一下,也好为滨海香水业续上一段佳话。不想我的助手一时失手,竟然掉在了地上,惊扰了在场的诸位,实在是抱歉!」 秦笛嘴上说的好听。俞可修心情却半点也不愉快。若是他看不出秦笛是成心来搅局,那就是白吃了几十年干饭。 俞可修心中眼下不是纠缠的时候,对台下的秦笛笑了笑道:「失手打破有什么关系,我让人收拾一下就好。来人,把那里扫一下……」 「不用!」 不等俞可修找人收拾残局,挽回影响。秦笛便出声阻止道:「尹总,有句话叫好事成双。既然这第一瓶香水已经掉在了地上,我手里这瓶,也没必要留在手里了。不如索性也丢下,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 说罢,秦笛也不待俞可修同意,把手中香水往斜拉里一丢。又是一声脆响,带出香风阵阵,让人只觉头脑一阵清醒,好一阵神清气爽。 薄荷的芬芳,借助不知名的东西提升,有了一种全新的清凉味道。明明是闻在鼻子里,却好像钻进了心窝里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再吸一口,让它沁到灵魂里! 忍不住叹了口气。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眼瞅着即将打开局面,就在这关键时刻,被人摘了果子。若不是俞可修还有后着,他真能当场就找秦笛拼命。 一先一后,两瓶香水交叉着摔在两处角落,香味各自环绕一片面积,倒也不虞串味。 由是,宾客也就随着喜好,分成两堆,围着两片香水残液评头论足一番。只不过,原该热热闹闹的T型台,反倒冷清一片。只剩下一堆不知所措的女模,愣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尹,你不是一向自称算无遗策的么?怎么,这一次这么有奉献精神,好处都让人得完了,也不见你吭一声?」 尹修的A国太太凯莉亚。布鲁斯,得了这个机会,哪还不趁机发难。 俞可修脸色阴沉的望了布鲁斯小姐一眼,哑声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凯莉亚。布鲁斯高傲地昂了昂头,娇哼了一声道:「尹修,我可告诉你,你那A。D。O总裁的位子是我爸给的,我爸随时可以把它收回去。你不要以为跑到夏国,天高皇帝远,我父亲就拿你没什么办法。告诉你,现在我父亲持有的……」 得意之余,凯莉亚。布鲁斯险些把不该说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好在她发觉的早,咽下了不该说的话,岔道一边道:「我决定不会A国了,就留在夏国,看你什么时候能打开局面!」 俞可修的脸色益发阴沉,冷冷的甩了一句:「随便你!」 便拂袖而去。丢下一个烂摊子,不管不顾的上楼而去。 凯莉亚。布鲁斯原本以为俞可修会很生气地和自己大吵一架,然后还是不得不留下来处理别墅里的烂摊子。却没料到,他竟然完全撇手不管。 俞可修不管,自然有不管的道理。如果说柳莺第一瓶香水丢下去,俞可修还可以鱼目混珠,转移宾客的视线。第二瓶香水摔下去,已经绝了他的回天之路。 在俞可修看来,挽回宾客的心理倾向,已经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只有另辟蹊径,从其他方面挽回今天的损失。只不过,这些想法,他没有告诉凯莉亚。布鲁斯的必要。 凯莉亚。布鲁斯与俞可修的争执过程,秦笛全都看在眼里。他眼睛动了动,又有了新的想法。 惩罚一个人,除了拿走他最心爱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让他众叛亲离! 秦笛观察到两人争执的时候,刻意加大了两耳的灵敏度,听到了两人部分谈话,也借机了解到这夫妻两人之间,隐藏着不小的矛盾。在秦笛来说,这实在是值得利用的把柄。 接下来和宾客沟通的事务,自然不需要秦笛插手。韩嫣已经赶回别墅,又有柳莺在旁辅助,这里已经没有秦笛停留的必要。 秦笛和韩嫣打了声招呼,便徒步走出别墅。 长安路两侧,除了上了年纪的老式建筑,就是新修的别墅,基本上都是独门独户的,楼层也都不高。若是在白天,放眼四顾,倒是能看到不少赏心悦目的风景。可惜现下正是夜晚,秦笛左右望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处可以让他放松神经的地方。 就目前来看,狙击A。D。O触角深入大夏的目的,已经距离成功不远。接下来,也到了处理红番社和蒋家的时机了。 若是不处理好这两件事,秦笛还真没有心思,独上幽魂岛,去当什么孤胆英雄。 幽影会的问题,肯定是要处理的。一旦处理好那个问题,对于秦笛来说,可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只不过这个最重要的问题,现在还不是那么迫切,反倒没有其他事情紧急。 秦笛脑筋胡乱转了几下,不自觉地又回到了这些问题上面。他不禁摇头苦笑了笑,暗道一声:看来,以前杀手训练留下的毛病,还真不容易改过来呢!哪怕剩下半个问题没能彻底解决,我都会忍不住老是惦记着! 因为还要等着和韩嫣、柳莺一起回去的缘故,秦笛倒也不敢走的太远,只能在七十七号别墅附近转悠。秦笛走没多久,悠地目光落在一棵树下,在那里,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秦笛仔细望了望,目光不由得向里缩了一缩。站在树下的,不是什么生人,居然是前些日子才跟他提过,要他去见蒋方秋云的荆棘雁! 秦笛不着痕迹的四下张望了一圈,确认附近没有闲杂人等。这才掖了掖衣领,屏蔽掉摄像头的监控功能,然后走上前去。 「你怎么来了?我说过了,我会去见她的。难道……这几天,她都不能等了么?」 秦笛的声音有些生冷,对于蒋方秋云,他没什么感情可言,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负疚。若不是担心她会对白兰香她们不利,秦笛肯定理都不会理她。 荆棘雁从树影的暗处走了出来,哼了一声道:「你干嘛那么不耐烦?夫人不会那么没耐性!告诉你,今天不过是凑巧罢了。夫人带着小静过来访友,是我无意中看到你的车子,这才跑下来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等到你。」 「四处转转?」 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笑得很是异样。 荆棘雁不是个会撒谎的女人,见秦笛笑的古怪,脸色立刻就红了起来:「笑什么笑!就算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那又怎么样?夫人就在那边,难道你就不愿意去见她一面?」 一提到蒋方秋云,秦笛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淡了下来。一股孽缘罢了,本就没什么情谊,再见岂不是要徒生事端?秦笛转念一想,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择日不如撞日。便咬了咬牙,答应道:「那好。我们这就过去!」 荆棘雁见秦笛答应下来,心中很是欢喜,一下子跳到秦笛面前,抓起他的手就向前冲。 秦笛也不挣扎,任由荆棘雁拖着自己的手腕,一路急奔。两人接连穿过几栋别墅,临到一处民国建筑前,荆棘雁抖手甩出一根飞爪,扣着院墙就跳了上去。 随手再扯秦笛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紧随着自己,蹲在了院墙上。 荆棘雁收起飞爪,白了秦笛一眼,低嗔了一句:「你自己能上来,干嘛不早说?」 言罢,也不等秦笛回话,自顾的就跳了下去。 跟随荆棘雁跳落在地,秦笛忍不住微微皱眉道:「这里到底是谁家的宅子?我们进来干嘛不走正门,非要翻墙进来,搞得跟做贼似的?」 荆棘雁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管这是谁家的宅子呢?不管是谁家的,要是咱们从正门进来,夫人还不得给人家介绍介绍你啊?你觉得,她怎么向人介绍比较合适?」 秦笛被荆棘雁用话一呛,倒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得安静的跟在他身后,翻进一间客房。 房内的灯是开着的,照亮房内略呈金色的空间。那是复古的装饰显的。房里没人,不过从里面的家俱摆放来看,显然是个女人的房间。 两人进房之后,荆棘雁悄声对秦笛道:「你先在这里待一下,这里是夫人的房间,不会有谁随便进来的,我去喊夫人!」 秦笛点了点头,答应下来。然后便见到荆棘雁打开房门,离开了这里。 左右无事,秦笛走到床沿,四下打量,想看看从他所在的方位,能不能看到七十七号别墅。还别说,他这一望,还真找到了七十七号别墅。 整条长安路两旁,几乎都没有太高的建筑,最高的一栋民国建筑,也才不过四层楼的高度。就那么一栋最高建筑,两侧的副楼都还是错落着建的,彼此之间空间留得足够,既不妨碍采光,也不妨碍视野。 正是由于长安路片区的建筑规划较为合理,秦笛才有那么好的视野,一下子就找到了七十七号别墅的所在方位。 从这里望去,七十七号别墅*** 通明,隐隐还有人声传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展示会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按理说,A。D。O公司自家主办的产品展示会,已经为丽兰公司做了嫁衣,成了凸现别人威风的陪衬,就该及早宣布展示会结束,尽力挽回公司声誉才是。 可时间过去了这么许久,仍旧不见俞可修有所行动,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秦笛很清楚,俞可修不是一个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他也同样不是。秦笛之所以愿意跟着荆棘雁过来看看蒋方秋云,倒不是置韩嫣、柳莺两人的安危于不顾,而是他想看看,俞可修有没有借两人的安危,威胁丽兰公司的意思。 如果俞可修当真敢那么做,秦笛有自信在他的人马伤到她们之前,第一时间赶回去救下她们。然后,他也顾不得什么彻不彻底打击俞可修,直接就会把他化成脓水。对于过度危险的敌人,只有早日毁灭才是正道! 短短片刻光景,秦笛思绪千回百转,仔仔细细的梳理了一下心中的计较,查看是否有疏漏之处。 正在这当儿,一阵细不可闻,却又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秦笛收敛神念,微闭双眸,进入精神视野。眼前的门窗墙壁,迅速化作虚格,仿佛是显示屏上一条条绿线构建的草图。 远处绿线构装的楼梯上,正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快速移动过来。 在精神力视野状态下,她全身绿油油一片,可那音容笑貌,却是那般的熟悉。 只一眼,秦笛便确定,她是蒋方秋无疑。 秦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精神力视野中退将出来,重又背对房门,暗自思量,该用一种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这蒋家的二少奶奶。 「笃!」…… 「笃!笃!」 第一下敲在房门上的芊芊玉手,颤抖而又情难自禁。心中急切的情绪,也在这一下之后,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释放。 冲动的情绪翻滚激荡之后,蒋方秋去终归还是要面对现实。第一声敲门与接下来敲门声之间长时间的沉默,正是因为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自己的内心。 「进来吧!」 秦笛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一丝不漏的传入蒋方秋云的耳际,却又不虞传播太过,搅扰楼下的主人家。 蒋方秋云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一尘不染的衣裙,轻轻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迈入房内。 「坐……」 秦笛转过身来,示意蒋方秋云坐下。话方出口。便察觉不妥。卧室是典型的客房,虽然是富豪人家,主人家却也没有似宾馆那般,备上许多座椅。除了旋转在化妆台边上的那一把,这间客房内,竟是再也没有第二把。 于是,秦笛这让座之语,说到一半便不得不无疾而终。 察觉到秦笛的些许尴尬。蒋方秋云倒也乖巧,抿嘴一笑,莲步轻移,走到床边坐下,轻启樱唇道:「我便坐在这里好了。你也坐这里吧!」 秦笛曾经数次设想过,自己和蒋方秋云见面之后会是怎样一番情景。任凭他思绪万千,想象力丰富无比,却怎样也无法预料到眼前地场面。 眼前这人……还是曾被自己凌辱过的对象么?她……她真是蒋家的二少奶奶蒋方秋云么?秦笛的心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疑惑,可这并不妨碍他依言坐下。 「秦……先生,你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是不解吧?」 蒋方秋云斟酌了一下措辞,终归还是称呼秦笛为「先生」只不过,随着这两字出口,她的娇靥不自觉的浮上一抹红晕。 秦笛轻轻点了点头。他没有黎姝雅洞察人心,有如腹中蛔虫地异力,自然不明白蒋方秋云心中所思所想。 「不可否认……最初我是恨你的!」 蒋方秋云回想起当日,脸上的红晕更盛。只不过提到恨之一字,她的眼中闪过的却是几许迷惘。 秦笛微微挑了挑眉头,不发一语,只是淡定的望着蒋方秋云。 察觉到秦笛的目光,蒋方秋云望将过来,脸上红晕稍退,真真浮上一丝怨怒之色:「你知道吗?你这清冷的神色最是让人讨厌!可……可又让人难以忘却!」 秦笛眼神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清冷么?这形容还真是来的稀奇呢……仔细想想,秦笛感觉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不管面对女人的时候,脸上的调笑之色多浓,心里却总也能守住那一片灵台,不至于真真陷入其中。 一直注意着秦笛的眼睛。让蒋方秋云能够在微不可查的的情况下,发现秦笛眼神里那一丝稍纵即逝的变化。她的脸上,终于重又被笑容覆盖。 「虽然那次你……欺负了我……」 蒋方秋云斟酌了片刻,才吐出「欺负」二字,随即便像是饮了醇酒一般,血色上脸,不自觉的偏过头去,不敢和秦笛目光相对。「可最后我送你出门地时候,心里已经不再恨你了。」 仿佛是想到什么,蒋方秋云脸上多出一抹惆怅之色:「你知道吗?身在蒋家,手握权柄,我可谓予取予求,天下几乎没有不可得之物。除了……男人!」 听到这里,秦笛不觉眉头微皱。他之所以有耐心听蒋方秋云讲述这许多废话,就是因为不想祸及娇妻,想要就他和蒋方秋云之间做个了断,可听对方的意思,似乎有邀他为宠,进而纳入私房,成为面首之意。 此时,就听蒋方秋云不自觉的冷笑了一声道:「早在加入蒋家之时,我就知道要恪守妇道,为这蒋氏豪门系紧遮羞布。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那短命的死鬼,居然那么早就撇下我们娘儿俩,静儿又患有先天性心律不齐之症……」 说到悲怆处,手握蒋氏一族财政大权,人前人后从不露半丝怯懦之色的蒋方秋云,竟是潸然泪下,悲不自抑。 秦笛很想没心没肺的丢给她一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总算他想起蒋方秋去对自己的评价,又念及真这么说,很有可能导致不可收拾的局面,这才稍事忍耐,默不作声。 蒋方秋云伤心的哭了半晌,却不见身旁之人递上一片纸巾,也不曾得到他半丝劝慰。这哭起来也就没什么意思,她便收了哭声,泪眼滂沱的横了秦笛一眼: 「这呆子,人家哭那么伤心,你不劝一下也就算了,难道纸巾都不肯递上一片么?」 被蒋方秋云这么一激,秦笛不由得干咳一声,双目四望,找到那纸盒之后,赶紧起身拿了过来,交到蒋方秋云手上。 心中悲戚的情绪已经有所发泄,蒋方秋云接过纸巾,便干脆利索地拭去了眼角泪痕,略带自嘲地道:「说起来,这也是我自作自受。豪门世家,当真是那么好进的么?不过……十几年独守空房之下,被你破了古井无波之心,人家这些日子,可是难熬的紧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秦笛总算是有机会一窥端倪。 前一刻蒋方秋云还是悲不自禁,这一刻便已是媚态横生,美艳不可方物。 不过,秦笛倒是乐见其盛,梨花带雨之后,忽又转作海棠映春,这两种矛盾至极的风情,竟在短短瞬息之间变幻,偏偏还没有半点不自然之处。秦笛得赏美景,心情舒畅之余,不免也要暗自嘀咕几声。 「这二少奶奶,当真不是盏省油地灯!」 蒋方秋云越是难缠,秦笛自然也就越是头疼。原本他是想一探蒋方秋云心中所想,便可趁机快刀斩乱麻,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可谁知蒋方秋云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对他大有情意,这原本也没什么不好,可蒋方秋云的身份,以及秦笛自身的状况,让他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大为棘手。 蒋氏一族经济上的潜势力自不待言,他们在政治上的威风也不是秦笛能望其项背的。由是之故,秦笛若想收纳蒋方秋云,自然只能暗通款曲,却怎么也没办法走上前台。 当然若是收纳了她,对于秦笛来说好处是是显而易见的。蒋氏一族官商的身份,对丽兰香水、对济夏医药的帮衬作用,将会非常明显。更有帮助的在于…… 秦笛在政治层面上的许多麻烦,都可以在蒋方秋云的帮助下消弭无形。 有利益的事情往往伴随着危险,利益越大危险程度就越高。一旦秦笛与蒋方秋云之事败露,他所面临的可就不是一个「死」字所能解决的问题了! 蒋方秋云几近露骨的娇嗔挑逗,秦笛不能装作不见,也不能顺水推舟再行欢好。这矛盾交织的复杂心情,实在不是浅白的笔墨所能形容其中万一的。 秦笛深深吸了口气,作出一副淡然的笑容道:「蒋夫人,你可曾想好后路?」 蒋方秋云呼吸不由一窒,面对秦笛不负责任的甩包袱举动,她却不能不接下来。是啊!这可不是笑一笑、撒个娇就能轻松解决的问题。 老爷子不松口,她连和个异性男子稍微亲密一些都会被斥责,遑论作出有辱门风之事? 一时间,好似有千万条爬虫,一股脑的钻进胸腹似的,蒋方秋云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人生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恋之事,真真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倒不是说这一刻蒋方秋云就萌生了死志,而是在面临绝大压力的同时,心中一瞬间生出了些许的绝望。 可蒋秋云到底是久经磨练的商界女强人,平日里杀伐决断也是不让须眉男儿的狠角色,哪里会就此轻易被难倒。心中过了几遍便有了计较。 「若是找上别人,或许我会担惊受怕,但若是那男人是你,我纵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道德经曰:大音若希。且看这蒋方秋云的表现,可不就是大音若希么?沉静有如闲话家常的轻声低语里,含着让人灵魂震撼的力量。 秦笛忍不住猛一扭头,自蒋方秋云走进这卧室,他第一次仔细望了她一眼。 蒋方秋云身上穿着一件紫色镏金旗袍,头上梳着形如粽子的发髻,淡扫峨眉,薄施脂粉,道不尽风情几许,说不完诱人风韵。 秦笛眼眉不禁微微一跳。似蒋方秋云这般,浑身上下洋溢着熟妇风韵的女人,在他身边着实不多。除了白兰香,也就是她了。 眼前这女人,又大大不同于白兰香。她身上有白兰香所不具备的贵气,更有许多欲望堆积,不曾尽泄的幽怨。 「或许和这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特别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秦笛暗自思量了一番。仔细梳理了一番,除了蒋方秋云女儿蒋文静的原因,秦笛在蒋府大大发了一通怒火,顺便凌辱了她一番而外。这女人,似乎也真没什么让他特别讨厌的地方。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再续前缘如何?」 心中思虑既定,秦笛忽地凑到蒋方秋云面前,与她鼻翼相碰,只差不足一寸的距离,便要双唇相接。 蒋方秋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一仰,等到她发觉自己不该如此反应的时候,秦笛已经长身而起,走到了窗边。 「蒋夫人,看来……你根本就还没准备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说罢。秦笛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迅速没入黑暗之中。 秦笛说完就走。根本就没给蒋方秋云过多反应的时间。等到她出声挽留的时候,卧室里,就只剩下她和她那道孤单的影子。 「秦……笛……」 两颗清泪,不受控制的从蒋方秋云眼眶滑落。 是懊悔?是惭愧?又或者是对他毫不停留地心伤与嫉恨?一时间,她也分辨不清。只知道用朦胧的眼泪,望向那冰冷的窗沿,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追回他似地。 「笃!笃笃!」 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哀怨气氛中的蒋方秋云,她匆忙擦了一下眼泪,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这才起身开门。 门开之后,一身爽利打扮的荆棘雁闪身而入。 「妇人,快点让秦先生先离……咦?」 话说了一半,荆棘雁惊然发现自己已经没了继续下去的必要。游目四顾,她竟然搜寻不到秦笛的踪迹。 蒋方秋云惨然一笑:「不用看了,我……我把他给气走了!他……他不会再见我了!」 想到悲凉处。蒋方秋云忍不住又开始嘤嘤哭泣起来。 荆棘雁顿时慌了手脚。打架砍人她是行家里手,保护政要也是家常便饭,可劝解和安慰别人,这种很需要耐心,还非常需要技巧地精细活,可不是她的强项。 「别哭……妇人,您先别哭。那混蛋欺负你了?不……你怎么气他了?」 荆棘雁好一阵手忙脚乱,差点就忘了自己跑过来的目的。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会劝解人。干脆就宣布放弃,把话题转回到自己的目的上来:「夫人,陆夫人马上就要上来了,你还是先别哭了,不然……」 荆棘雁一提陆夫人,比什么都有效。蒋方秋云马上止住了哭声。随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轻轻擦起脸蛋。 「你怎么不早说?要是被陆夫人看到我这幅模样。岂不是要糟糕!」 荆棘雁平素也和蒋方秋云随便惯了,听她斥责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一下,便也抽了几张纸巾,帮忙收拾残局。 秦笛跳下窗户之后,并没有立刻遁走,而是闪入黑暗,确定离开蒋方秋云视线之后,重新又回到蒋方秋云所在的房间,贴着墙壁躲在窗台左边。 蒋方秋云随后的反应,以及荆棘雁进房后两人的对话,秦笛看了个十成十,除了进一步确定蒋方秋云确实对自己有些感觉之外,倒没有得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 过没许久,卧室房门再次被敲响。此时,蒋方秋云已经收拾停当,倒也不虞被人看出破绽,便示意荆棘雁前去开门。 当房门打开之后,秦笛也想知道蒋方秋云口中地陆夫人到底是何许人,便探头望了一眼。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秦笛险些失足坠下。 原来,这陆夫人他竟是并不陌生!除了腰身略显丰腴,眉眼周围略有皱纹之外,与那陆灵仙竟有七八分相似。 想到陆灵仙,秦笛不由一阵头疼,接着又开始担心俞可修会有什么后着。便也没耐心继续待下去,纵身一跃,便是当真离开了这处庄园。 秦笛返回到长安路七十七号别墅地时候,正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一辆辆或张扬,或内敛的豪华轿车正缓缓驶离庄园。 因着不想被水如烟没事骚扰,秦笛并没有带着微型通讯器,眼下却又因为担心找不到韩嫣两人,开始后悔起来。 等了片刻,秦笛终于寻了机会,躲过安保人员的视线,潜入到庄园内部。不出他的预料,他的那辆沃尔沃,以及柳眉开的那辆红色小MdNd,都还安静的停在别墅一隅。 眼下最稳妥地方案,自然是先和水如烟一行碰头。韩嫣身上带着通讯联络设备,只要先找到水如烟的接收车,也就不必担心找不到韩嫣和柳莺。 可秦笛担心如果多耽搁那么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他不敢去冒那个险,只能再次进入精神力视野,去搜索韩嫣的行踪。 自太极内丹和六芒星阵成型之后,秦笛的精神异力和真气,都已经接近大成,使用精神力视野进行固定到人地特别搜索模式,也已成为了现实。只不过,这种特别搜索模式,极其损耗精神,即便以六芒星阵的强劲输送能力,也不能持续太久。 好在七十七号别墅地范围并不是太大,在精神力视野模式下,秦笛只花费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在别墅的二楼某间客房,找到了代表韩嫣的红点。 在确认韩嫣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秦笛才从精神力视野中退出,略略定了定神,这才向着韩嫣所在的方位潜入。 虽说进入精神力视野只有短短的五分钟时间,却因为使用特别搜索模式,加上又是今日第二次使用的缘故,秦笛的精神异力损耗颇具。短时间内,难以再使用其他需要精神异力的特别能力,所以,他的动作都非常小心,不能像潜入金凯大厦那样肆无忌惮。 在打昏了一个安保人员之后,秦笛的身影出现在别墅的楼下。他所在的方位上面,就是韩嫣所在的客房。 秦笛虽然站在楼下,却因为精神高度集中的关系,已经隐约可以听到楼上传来的声响。分辨出是争吵声之后,秦笛不由脸色微变,纵身一跃,便搭上了二楼的窗台,一个甩手翻身,身体便越过了护栏,脚尖轻轻点在了窗台的地面之上。 抬目望去,韩嫣和柳莺正被三五个大汉围着,韩嫣在前,柳莺在后,她们正在缓缓退向窗台,看架势,似乎是准备逃跑。 「韩总,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不要不识好歹。我这些手下,对待女人,可是很有一些手段的。如果你不在乎和他们交流交流床上技巧,那我也只能放手不管了!」 俞可修阴恻恻的声音,听在秦笛耳中,迅速点燃了他心头的怒火。 「嘿嘿嘿……」 几个大汉配合似的发出阵阵淫笑声,不怀好意的上下扫量着韩嫣和柳莺,那眼神和恶狼没什么两样。 「砰!轰!啪啦……啪啦……」 一声巨响,接着便是稀里哗啦的玻璃碎裂声,唤起了房内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不自觉的向着窗台的方向望去。 「阿笛?」 「秦顾问!」 韩嫣和柳莺满脸的惊喜,燕雀似的,纵身扑向秦笛,就连素来矜持的柳莺,都有几分放开胸怀的冲动。 秦笛对两人笑了一下,接着便阴沉着脸,挡在两人身前,冷冷的向俞可修望去,「尹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俞可修虽然震惊于秦笛的突然出现,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这里是他的地头,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施展。秦笛不急着逃跑是好事,他自然不会傻到点醒了这一点。 对其中一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俞可修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想和韩总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买下贵公司的香水配方罢了。不想,韩总不但拒绝了出售配方,还拒绝了我向贵公司投资的好意。不过……我对秦顾问更加好奇,实在没想到,你的身手居然这么好!」 秦笛侧头望了韩嫣一眼,他也很疑惑,事情办完之后,她们怎么不赶紧离开这里。还有,为何水如烟也没有过来接应? 面对秦笛的疑问,韩嫣低声道出了俞可修拦截她们的经过。 原来,秦笛离开之后,已经被丽兰公司鸠占鹊巢的展示会颇为热闹,而且还有越来越热闹的趋势。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客户,就在自己眼皮底子下被人夺去。隐在暗处的俞可修,终于耐不住性子,派了罗伯特。陈上场。 罗伯特·陈找到韩嫣之后,姿态放的很低,上来就是一副求饶的口吻,又不着痕迹的点明自己不过是个执行人员,此后,他便开始了诉苦行动,口口声声讨伐俞可修的不是,控诉他对自己的种种罪行。 听了罗伯特·陈的不幸过去,韩嫣一时心软,便留下柳莺,独自一人跟随罗伯特。陈,前去找寻俞可修交涉。 罗伯特·陈当时的表现就有些许不妥,他一力坚持要让柳莺也一起去。虽说韩嫣一时动了博爱心肠,没能发现他的异常,但却没忘记要加深这些潜在顾客对丽兰公司的印象,无论罗伯特。陈如何劝说,她都不肯松口。 最终,罗伯特·陈只能无奈的带着韩嫣一人,来到俞可修所在的客房。 初进客房的时候,俞可修倒还颇有礼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位谦谦君子。可韩嫣早已看穿了他的真实面目,自然不会相信他的所谓肺腑之言。 顾及到柳莺一个人在外面,自己无法保护她的人身安全,韩嫣不好揭穿俞可修的谎言,只是与他虚与委蛇。对于俞可修购买配方的要求,既不轻易答应,也不直接拒绝。只是给俞可修制造一种错觉:配方不是不能卖……只是你开地价格实在太低,我们谈不拢! 磨磨蹭蹭了一阵,俞可修益发不耐,却也没有当场撕破脸皮,只是又给罗伯特。陈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柳莺带过来。丢进另外一个房间。 可惜,俞可修的眼神太过复杂,罗伯特。陈没能理解那么多含义,只是带了几个手下,把柳莺带了过来,而不是像俞可修期望地那样。把她关进另一间房子绑起来。进而威胁韩嫣。 韩嫣和柳莺在这客房里重逢之后,她迅速把韩嫣掩在自己身后,向窗台方向后退。俞可修这才知道自己阴谋败露,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试图逼迫韩嫣就范。 恰在这时,秦笛赶了过来,英雄救美的时机选的恰如其分。 了解了前因后果,秦笛暗自松了口气。尽管他对韩嫣的功夫有信心。却不免还是要担心她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不敌群狼。 虽然爱人没糟受什么损失,可秦笛知道,俞可修毕竟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如果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以后定然会变本加厉。更加猖狂! 对付一个男人地最好手段,就是让他做不成男人!秦笛手里有许多增强性功能的补药。当然也有许多让男人变得不行的「补药」眼下,他要做的,就是赏给俞可修两粒可以让他变得不行的「大补之药」秦笛偏头只顾和韩嫣窃窃私语的行为,激怒了俞可修。即便是在A。D。O公司,即便是布鲁斯家族也不曾有人敢这么轻视于他,如今这两个小小地丽兰公司代表,居然敢如此地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如何不怒? 俞可修一声冷喝:「秦先生,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我也只好满足你的愿望了!」 说罢,俞可修对手下一挥手,便让他们对秦笛发动攻击。 加上罗伯特。陈,围在秦笛前面的,也不过才四个壮汉,秦笛潜入客房之前,就已经预估了他们的实力。这些人加在一起,或许能给韩嫣制造一些麻烦,可若是想要对付秦笛,那和试图挡车的螳臂,实在没有什么区别。 一起出手的三个壮汉,动作落在秦笛眼里,实在是缓慢无比,拳脚之间的连续性太差,几乎到处都是破绽。秦笛漫不经心的一牵一甩,丢翻了一个,一勾一带,又扯趴了一个。 最后一人见两个同伴败地太快,一时思路没有跟上,居然愣在了那里。 倒地的两人先后爬了起来,对视了一眼之后,很是不服的又一次扑向秦笛。 结果,却和第一次没什么两样,两人像是被耍的猴儿一样,又被秦笛给甩到角落里跌坐在地上。 最后一人很是不岔秦笛的这种行径,等到那两人爬起来之后,和他们一道,合身扑上。 三个人分别从三个不同地方向,采用三种不同的手法,照样没能奈何得了秦笛,反倒一个个被摔成了滚地葫芦,无一例外地落了个满嘴啃泥。 手下几次三番被人玩弄,俞可修不禁恼了:「你们三个在这是干嘛?耍猴戏呢,是吧?」 三个壮汉被骂的颜面无光,却不敢顶嘴,只得把气撒在秦笛身上。奈何,秦笛又不是善茬,这三人是打又打不过,挨也挨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装装样子。 人都是有自尊的,打狗也要看着主人的态度,三个壮汉被秦笛耍猴似的挥过来,邀过去的。终于大大刺激了其中一人的神经。 就见他装若疯狂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气急败坏的指着秦笛就是一声大喝:「你*** 给老子住手!再他妈乱动,老子一枪崩了你!」 「啊……」 韩嫣和柳莺先后各自惊叫出声,却都因为意识到不能刺激匪徒的神经,自觉的捂住了小嘴,把大半尖叫声吞进肚里,只流出少许在客房里来回摇荡。 那个壮汉狗急跳墙的行为,并没有遭到俞可修的制止。反倒是他看到韩嫣和柳莺的反应,竟是似笑非笑的望了两人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看不出来,你们郎情妾意,倒是默契的很嘛!」 拿枪的壮汉倒也不笨,指着秦笛的枪,立刻离开了目标,转而指向韩嫣。 秦笛冷冷的注视着拿枪的匪徒,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晒笑。到了他这个层次,子弹的速度,已经比普通人出拳的速度,快不了多少。只要他愿意,哪怕那匪徒的枪就放在他太阳穴上,他都有把握在对方开枪的瞬间,偏离弹道! 被人用枪指着,即便是冷静如韩嫣,也不免感觉有些害怕。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神经仿佛都要麻痹了似的。那种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的感觉,是如此的让人难受。以至于,韩嫣不自觉的扭头望向秦笛,第二次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 拿枪匪徒见秦笛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以为自己已经稳站上风,态度不免嚣张起来:「狂啊!你再狂啊?打啊!你再打啊?你怎么不打了?来!大爷让你打!你他妈要不打,老子废了你!」 装若疯狂的拿枪匪徒扯开自己的胸口,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仿佛不如此,就不能说明他是英雄好汉似的。 一旁的俞可修,看到自己手下如此拙劣的表演,不禁大皱眉头。 「你那是在干什么?我们并不是想为难秦顾问和韩总,只是希望能够和他们丽兰香水精诚合作。瞧你那样子,哪里像是我们a。D。o的职员!」 拿枪匪徒被俞可修一声爆喝,惊得打了一个摆子,显然是久浸淫威之下,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想扭头向俞可修解释一下,可又担心自己枪口稍移,就会丢了优势,被秦笛趁机反击,矛盾之下,脸上的表情极是怪异。 秦笛根本就不担心匪徒的枪会射出子弹,他第一时间回应了韩嫣的请求,走到她的身边,伸手要把她搂进怀中。 「不许动!」 拿枪匪徒尽管表情古怪,却并不妨碍他还留着一点精神瞄着秦笛,一看到他在移动,立刻就要出声制止。 哪料想,秦笛从头到尾都没拿他当盘菜。依然故我的搂住了韩嫣,轻声在她耳边道:「乖,别怕!万事有我,只要我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动你一根指头!」 拿枪匪徒就觉一股怒火从心头熊熊燃起,嗜血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他觉得自己被人轻视了,尊严被人践踏了,而换回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一枪打爆他的头! 「大强,别冲动!」 「你想干什么,大强!」 三个壮汉里面的另外两人,看到拿枪匪徒的表情有些不对,长期相处的默契,让他们心知他有不妥,纷纷出声劝阻。 哪料想,拿枪匪徒早已怒火冲顶,压根就没能听进去他们半句劝说。 就见他两只眼睛瞪的贼大,条条血丝在瞳孔周围盘旋,几乎布满了整个眼珠,嘴角裂开,咧成了野兽般的形状,一根根贲张的青筋,在手臂间剧烈跳动,就像是一头即将噬人的野兽,已经做好了最好的准备! 「去死吧,你这混蛋!」 拿枪匪徒一声狞笑,恶狠狠的扣动了扳机,目标不是秦笛,也不是韩嫣,而是一旁被人忽视了的柳莺! 拿枪匪徒显然是粗中有细,居然在这等紧要关头,还知道耍上一点心眼。在他看来,秦笛要么顾自己,要么顾韩嫣,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既不射他,也不射韩嫣,偏偏射向了毫无防备的柳莺! 「呯!」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惊坏了除了秦笛之外的所有人。 就在枪响的瞬间,秦笛悠的一动,瞬间在原地消失,几乎是在同时,他又出现在柳莺的身前。再下一刻,他又移动到原来的位置。 秦笛的所有动作完成的太快,以至于就连一直望着他的韩嫣,也只是感觉到秦笛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又似乎没动,压根就没有察觉他移动过。 至于俞可修一方的四个人,根本就是傻愣当场,完全没了反应,哪里能察觉到秦笛已经接下了那颗射向柳莺的子弹。 「你他妈傻啊!居然在这里开枪!」 反应过来的俞可修,暴喝了一声,怒气升腾,差点没冲到拿枪匪徒身边,狠狠的甩他两个大耳刮子。 俞可修已经不忍心去望柳莺的惨状,在他的想象中,距离这么近,柳莺必然没有幸免的道理,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外两个壮汉俱都一脸的苦涩,倒不是为自己,只是为同伴的冲动感到不值罢了。 俞可修这边,只有罗伯特。陈注意到了事情的诡异之处。他指着柳莺,喉咙抖了好几下,才冒出一句:「尹总,好像……好像没打中!」 「真的?」 听到没打中柳莺,俞可修竟比秦笛还要高兴。猛然转头来,兴冲冲的望向柳莺。捏在手里的子弹,被秦笛不着痕迹的装进口袋里,然后向前一步,挡住了俞可修试图走过来的身影。 一看到面色不善的秦笛走上前来,俞可修不禁脸色一变,赶紧退了回去。 「把枪给我!妈的,要不是你运气好,没弄出人命。我他妈肯定让你给人家陪葬!」 俞可修在秦笛那里失了面子,不自觉的走到拿枪匪徒面前,试图从他这里找回来。 不能不说。今天俞可修的表现颇有失常的地方。若不是今天接二连三发生地事情太多,扰乱了他的心智,他必然不会犯这许多低级错误。 十拿九稳的子弹。居然射偏了。拿枪匪徒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可柳莺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正在犯嘀咕,总结经验的当儿,又碰到俞可修要缴他的枪。拿枪匪徒本就气血上涌,已经头脑混乱,有些犯浑了。又经俞可修这么一番训斥,不易于是火上浇油,逼他造反。 拿枪匪徒本就已经布满虹丝的双目。变得更加红肿,喘出的粗气有如风箱扯动,大的客房里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我让你把枪交给我。你想干嘛!」 俞可修察觉到了一丝不妥,可眼前地情况,由不允许他后退。若是由着眼前这家伙蛮干,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俞可修可不想刚回大陆,马上就落跑。如果事情演变成那个样子,那会让他比死还要难过! 拿枪匪徒举起颤抖的右手,俞可修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以为,伞枪匪徒准备把枪交给他。 谁知,拿枪匪徒举起来地枪,不是放到俞可修的手里,而是指向的胸口。他扣住扳机地手指,竟是半点放松的意思也没有。 「老板。你不要逼我!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杀了那混蛋,谁阻止我,我就跟谁急!」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拿枪匪徒的两个打手同伴,更惊坏了站在一旁的罗伯特。陈。 「干什么,大强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喝多了?想想你在a国的妻子!难道你不爱她了?还是想要让她在你出事以后爬到别的男人床上?」 罗伯特。陈地一句话,瞬时击中了拿枪匪徒的要害,让他那双已经被血气蒙蔽了的双眼,有了暂时的一丝清明。 秦笛几乎都已经准备再接一次子弹,阻止拿枪匪徒射击俞可修的动作。开玩笑,要是让俞可修这种混蛋,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再说,这家伙若是就这么死了,说不定还会在白兰香的心里占据一个有利地位置。 以秦笛对白兰香的了解,他几乎可以肯定,善良如她,一定会以人死百恨消的理由说服自己,让自己不再恨他,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想念俞可修,并怪罪自己! 因为自己在场,却没有救下他! 俞可修不是不能死,但是他必须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死去。他要把该还的债都还了,并且在秦笛不在场的情况下死掉! 罗伯特。陈劝解拿枪匪徒的行动比较成功,秦笛也就暂时按下了救人的念头,安静的等他解除了拿枪匪徒的武装。 韩嫣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从后面搂住秦笛的虎腰,虚弱的靠在他身上呻吟道:「阿笛,吓死我了!他居然真的开枪了!」 秦笛回头对韩嫣笑了一笑,反过手去,轻轻的在她臀上拍了一拍,低声笑她道:「也不知道是谁平时老在我面前吹嘘,说她有多大胆,多大胆的。怎么,人家只是开了一下枪,还没对你开枪,你就吓成这样了?」 想到被虚晃一下的韩嫣都吓成这样,秦笛忍不住又扭头望向被射击的实际目标柳莺。 却见,开始没反应过来脸色还很红润的柳莺,此刻已经瘫坐在了上,脸色苍白,眼神也变得空洞洞一片。 秦笛心中一动,又拍了韩嫣一下,低声吩咐她道:「嫣儿,你去照顾一下柳秘书。另外,用你的通讯器跟那边联络一下,安抚一下她们的情绪,让她们不要冲动。我们这边马上就能结束战斗!」 韩嫣听话的点了点头,勉强站稳身子,挪向柳莺。 秦笛等韩嫣离开自已,便扭头望向俞可修道:「尹总,是不是还要再玩两手?」 俞可修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因为秦笛这句话变得铁青起来。狂怒的情绪,山呼海啸般涌向他的心头。 在a国的时候,虽然有布鲁斯家族的钳制,自己难以放开手脚,不能随心所欲,可到底也是个有威严的上位者。这才来大陆没几天,什么时候就沦落到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地步了?俞可修望向秦笛的眼神阴狠而充满杀气,心里转着种种恶毒的念头,可没有一个是能够立即实施的。 罗伯特。陈跟随俞可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早就练到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地步,说粗俗一点,那就是只要俞可修屁股一抬,他就知道俞可修是想拉屎还是想放屁! 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就见罗伯特。陈上前一步,挥退了另外两个壮汉,让他们把先前有些发狂的拿枪匪徒带下去,把自己凸现在秦笛面前,然后笑道:「秦先生何出此言?我们尹总不过是听说秦先生拳脚功夫出众,想让人试上一试罢了!」 秦笛淡淡扫了罗伯特。陈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试一试?」 扶着柳莺站起来的韩嫣听到罗伯特。陈的睁眼瞎话,不禁暗自腹诽了一声: 明明是刚刚才知道我们家阿笛功夫了得,居然还敢当着我们的面说这种瞎话,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罗伯特。陈连忙点头赔笑道:「试一试,当然只是试一试!咳……好了,既然试出秦先生是有真功夫的人,我们也就不留您了!您和韩总、柳秘书如果有事,就先离开吧。我们改天再找机会,和秦先生讨教一下拳脚功夫。」 说到这里,罗伯特。陈忍不住扭头望了俞可修一眼。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没有事先知会俞可修,不免心头有些惴惴,生怕他怪罪自己。 俞可修亲眼目睹了秦笛的身手,自然知道他不是好相与的。除非是动用整座别墅的保全力量,否则恐怕难以奈何得了秦笛。可若是动用全部保全力量,只怕会惊动整条长安街上的富豪……到时候,后果只怕比产品展示会被破坏,还要严重! 仔细衡量了一下,俞可修微不可查的向罗伯特。陈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了他的处置方式。 罗伯特。陈这才舒了口气,笑着又道:「如果秦先生不介意,我们两周后,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就去通知您,您看如何?」 秦笛心下了然,他们是没本事奈何得了自己,这才不得以出此下策。这分明就是一条缓兵之计,到时候他们定然会通过种种渠道,找上几个武林高手对付自己。秦笛暗自一笑:幸好没让你们看到我空手接子弹的情形,不然,只怕你们根本就不会动请高手的念头,而是去找一些狙击手来对付我了吧! 心中转过念头,秦笛轻轻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打扰尹总了,告辞!「柳莺此时还没恢复过来,秦笛不想给对方挟持人质的机会,从韩嫣手里接过柳莺,直接就抱在了怀里,给了韩嫣一个眼色,让她跟上自己,光明正大的从俞可修身边走过,从正门离开。认识秦笛那么久,柳莺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和秦笛做这种程度距离的接触。如果不是脚太软,根本没办法站直身子,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跳下来,落荒而逃。因为,她的心跳的实在太厉害,让她觉得,如果再不想点办法让自己的心脏跳慢一些,自己一定会死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几次撞破自己好事的漂亮女人,她的职业又是小秘……这些因素综合起来,实在由不得秦笛不产生一些丰富的联想。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从手腕,从胸腹等各个和柳莺接触的地方传来。秦笛的注意力,不自觉的开始分散到这些地方。好在秦笛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把柳莺放在了自己的沃尔沃上。「嫣儿,你来开这辆车,先离开这里。另外……把通讯器给我。」 秦笛之所以这样安排,自然是为了接应那一辆脂粉英豪。眼瞅着她们已经达成了所谓的任务,若是在最后关头,被人发现,惹出的麻烦,只怕她们未必能独自解决。 秦笛可不认为水如烟是个很博爱的人,或许她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可以照顾一下车上的一众娘子军,可那是在不会威胁到她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一旦敌人太强,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甩掉所有累赘,独自逃命! 韩嫣抱了一下秦笛。通过这个很具有迷惑性地掩饰动作,把通讯器交到秦笛手上。 注意到这个细节,秦笛忍不住暗赞了一声:到底是嫣儿谨慎,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提防对手! 「自己小心点,还有……早点回家!」 韩嫣情真意切的叮嘱了秦笛一句,这才松手上车。 坐上柳莺的红色MdNd,秦笛发动汽车,跟在韩嫣后面。离开了长安路七十七号别墅。目送韩嫣驾驶的沃尔沃驶上大道,秦笛这才停在岔道口的路边。呼叫起水如烟。 通讯器完好无恙,可却无人答应。 秦笛心头不禁冷了一下,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阴风。吹的他浑身长满了冷痱子。 「老天保佑。可不要是最坏的情况!」 秦笛在心中祈祷了一句,赶紧调转车头,驶向水如烟先前停放接收车的小区。 除了韩嫣之外,心爱地人几乎全都窝在接收车上,若是被人掠了去,那可就真是一锅端了! 秦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那些没用的东西。 「如果她们不在那个小区,我该怎么办?她们谁带手机了呢?对!陆灵仙和香姐肯定都会带地!」 秦笛脑中灵光一闪,在驶进小区的前一刻。停下了车子,赶紧拨通了白兰香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地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娇美地电子应答音,抹不去秦笛心中的阴冷。反而朝他迎头再泼一盆冷水。 「不能着急!再仔细想想!」 秦笛深吸了口气,又拨通陆灵仙的号码。万幸。这一次迎接他的,不是那千篇一律的电子应答声。 「喂,陆灵仙吗?」 接到秦笛的电话,陆灵仙已经是极其诧异,再听到他满是喜气的声音,她心中更是愕然。不过接下来,她心头浮现的却是不尽的怒意:这臭混蛋该不是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讨我口头便宜来了吧? 换成任何一个人处在陆灵仙地位置上,只怕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就在不久以前,在长安路七十七号别墅的展示会上,秦笛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那该割掉的东西……狠狠的羞辱了人家一顿! 「姓秦地,我认识你这么久,你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怎么?有事想求姑奶奶?」 陆灵仙心头怒火万丈,却没有大发雷霆,反倒是用一种相当温柔的声音,猜测秦笛地用心。 秦笛知道自己态度改变的太快,落在别人眼里,不免前倨后恭的太过明显。 可眼下形势紧急,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陆小姐,我暂时没法和你解释那么多。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最后和香姐她们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她们现在哪里?」 尽管陆灵仙话说的有些刺耳,可她内心还是希望秦笛是为自己打的这个电话,哪怕他当真是想得了便宜卖乖,刺激自己两句。秦笛的话,无疑让她心中大感失落。因此,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冷淡了许多。 听到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的断线声,秦笛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陆灵仙为什么会是这番态度。 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贴的那么紧,又以那种羞人的姿势,和自己……想必,以陆灵仙的身份,心理一定非常恨自己吧!秦笛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 「等等!」 想到在七十七号别墅里的时候,自己和陆灵仙的接触,秦笛想起了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当时,他的眼睛,一直在自己和陆灵仙的身边来回转悠,会不会…… 仔细想了想,秦笛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个男人和香姐她们的失踪有关,肯定不应该盯着陆灵仙,而是应该紧跟着自己才对。毕竟,但凡想对香姐她们下手的,都应该是自己的仇人才对! 秦笛对自己的灵觉很是自信,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生出被人跟踪的感觉。那就说明,那个中年男子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陆灵仙。刚刚从电话中,秦笛也没听出陆灵仙有什么不对,也就没有再打电话过去让她小心那个中年男子。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泪流……」 正想着重新发动汽车,向小区里面驶去,秦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笛拾起电话,发现号码是陆灵仙的。 犹豫了一下,他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 「废弃码头?」 秦笛心中不由得一动。滨海经济发展很快,除了部队藏有军事机密的表面废弃码头之外,真正的废弃码头并不多。要说接收车会去的废弃码头,只有可能是秦笛亲手狙杀星耀七部的那个废弃码头! 毫无疑问,这条消息对秦笛来说,非常重要。如果陆灵仙站在秦笛面前,他送上热吻表示感谢的冲动都有。 「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 即便是隔着电话线,陆灵仙也能感觉到秦笛的真挚。一向都是站在秦笛的对立面,和他唱对台戏。突然听到他这么诚恳的向自己道谢,陆灵仙感觉很不适应。 「没……没什么啦!好啦,我没什么可帮你啦,再……再见!」 陆灵仙迅速放下电话,捂着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好一阵面红耳赤。 「我这是怎么啦?不就是听他说了声谢谢?有必要那么激动么?真是该死,居然差点咬着自己舌头……要是让人知道,还不丢脸死了!」 秦笛再次听到电话那头迅速传来忙音,忍不住摇头叹笑了一声,调转车头,驶向废弃码头。 尽管秦笛车速依然很快,却没了先前那种心头发冷的感觉。也是在这种时候,秦笛才知道,接收车上的那些女人,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秦笛的心脏再次抽紧起来。如果不是多年的训练,让他即便在最容易心脏抽搐的时候都能保持冷静,只怕他这时候已经没办法再开车了。 车子驶近废弃码头,远远的秦笛就看到了那辆接收车。在接收车的附近,还横七竖八的停了好几辆陆虎。 秦笛心头又是一紧,一个加速冲到接收车附近,跳下车就往码头跑去。 车子都停在这里,附近却没有一个人,她们肯定都已经被逼的跑去废弃码头了! 秦笛心中做着判断,脚下跑的却是极快。从短距离来说,早就超过了沃尔沃的速度,几乎比得上F1赛车! 「喝!呀!」 远远就听到一阵喝骂声,秦笛心头反倒松了口气,她们既然还有精力喝骂,显然人身还是自由的。若是被抓了,肯定不会这般生龙活虎。 绕过一处山坳,秦笛看到了几束明亮的聚光灯,正照在打斗的人群之上。从形状上来看,这些具备照明功能的工具,似乎是汽车的大灯。 一群穿的五颜六色的娘子军,正背靠着背站在一起。挡在她们身前,负责和一群壮汉纠缠的,分别是水如烟和苗雨菲。除了水如烟和苗雨菲之外,其他女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远远看到苗雨菲,秦笛既惊且喜,惊的是,苗雨菲居然也牵扯其中,这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喜的是,由于她要离职,为了避嫌的缘故,秦笛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就别重逢之下,自有一股难言的喜悦。 秦笛顾不上和自己的爱人们打招呼,脚尖一点,一个急速纵跃,立刻加入战场。 相较于苗雨菲的格挡吃力,水如烟的准备时间过长,秦笛的动作实在是快捷到了极点,就见他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但有胆敢挡在秦笛身前的,不是被废了胳膊,就是被扭断了小腿。兔起鹄落之间,秦笛已经绕着包围圈走了一遭。 这一圈下来,原本还是防守吃力的水如烟和苗雨菲,立刻解除了全部压力,骤然放松之下,两人不约而同的脚下一软,向地面倒去。 幸好秦笛眼尖,察觉到两人的不妥,一个跨步,抢在两人倒地之前,左右各自一搀,就把两人夹在了自己怀里。 「哎呦……」 滚到一地的壮汉们,难以抑制身体的疼痛,一个个惨呼出声。 秦笛淡淡的扫了一眼满地乱滚的一群人,眼角的余光撇到站在临时探照灯周围,负责照明的几个男人,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如果你们敢把手掏出来,我马上就会废掉它们!」 有人偏偏不信邪,距离秦笛最远的一个男子。自恃身前有照明灯挡住。就算秦笛冲过来,他也能凭借身前地照明灯,晃花对方地眼睛,给自己争取一个开枪的机会。所以,他一边掏枪。一边还敢怒骂道:「废你妈B啊废!老子先废了你……」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也刚刚从怀里掏出来,手枪都已经扬到了半空,却偏偏没有开枪的机会。他的手在一声「咔嚓」地脆响之后,弯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形状,附在胳膊上面。枪口朝着他自己的方向。 而秦笛。还有闲心冲他咧嘴笑了一下,这才纵身返回到原来的位置。 秦笛的动作很快,快到大部分人只是看到一道人影鬼魅一般飘过,便站在了掏枪男子身前,然后又是一飘,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这个时候,失去支撑地苗雨菲和水如烟。才不过刚刚歪向秦笛原来站立地地方。她们还没有各自使力站稳,就已经被重又出现的秦笛馋住,继续维持先前的姿势。 「啊……痛啊……妈呀……」 拿枪的右手被扭曲怪异形状的男子,这个时候才感到锥心的痛处,潮水般涌来。剧痛之下,他差点没当场昏迷过去。 剩余的几个躲在照明灯后地男子。看到拿枪男子的惨状,一个个心神震荡,吓得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做出任何会让秦笛误会的动作。 确定剩下的几个有可能搞事的家伙不敢再有异动,秦笛这才好整以暇地抱着水如烟和苗雨菲,转身给了呆若木鸡的白兰香一个灿烂地微笑:「香姐,你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白兰香的身上,仍旧穿着那件风衣——她们集体定做的套装之一。秦笛几乎可以想像到,在这件风衣的下面,那具玲珑浮凸的娇躯,还有那顶起的两个凸点,对自己多么的具有吸引力。 察觉到秦笛的眼光有些色迷迷的意味,白兰香既是开心,又是羞涩。不想被其他姐妹发现自己的羞态,白兰香轻轻白了秦笛一眼,便对他道:「这些人啊,都是找青儿妹妹的……」 经白兰香提示了这么一下,秦笛顿时恍然:「红番社!」 白兰香眼中微露惊讶之色,扭头望了一眼忸怩不安的齐青儿,笑了笑道: 「青儿妹妹,过来说话!」 齐青儿低应了一声,搓着衣角走了过来。 「秦大哥……」 齐青儿飞快的抬头望了秦笛一眼,便又像个受惊的鸵鸟一样,迅速低下头去,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双肩之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开秦笛微带责问的眼神似的。 秦笛看得出,齐青儿的形象很是狼狈,和其他不会功夫的女人一样,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污渍,显然是在奔逃的时候,不慎蹭到的灰尘。 其实齐青儿是误会了,秦笛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早就和她有过沟通的秦笛,对于红番社的到来,自然早就有了预料。只不过,他没想到红番社会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突然,而且还是在齐氏家族完全没有通知齐青儿这边的情况下,就突然下手! 接下来,白兰香的转述,和秦笛的预料,没有太大的出入。她们遭到袭击,是在准备收工,开出那个小区的时候。 当时,齐青儿接到一个电话,她还没来得及按下接听键,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对于这一情况,接收车上的所有人,都没有特别在意。 谁知,没过多久,几辆陆虎突然从一旁出现,分别从左、右、后三个方向包围过来,两外还有两辆车试图超到她们的前面准备来个四面合围。 在这危急时刻,水如烟果断的从季玉蓉手里抢过方向盘,和她互换了位置,并由此开始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公路追逐战。 鉴于车内多数女人都是不具备武斗能力的柔弱女子,水如烟不得不放弃消灭敌人有生力量,换取更多逃脱空间的计划,转而选择尽可能多的寻求外来助力。 在水如烟的提醒下,白兰香迅速从慌乱中清醒过来,拿出大姐的派头,安抚好其他女人的情绪,然后便主动拿出电话和外界联系。她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秦笛。 白兰香的电话还没拨出去,便接到了苗雨菲的电话,她告知白兰香,自己刚刚办好了离职手续,正准备返回别墅,提前先给她这个大姐打个招呼。 记起秦笛曾经提过苗雨菲的工作,白兰香赶紧将自己这边遇到的危机告诉她,并向她求助。 问清白兰香这边的情况,苗雨菲果断的告诉白兰香一个地址,让她们赶到那个地方。而这个地址,就是现在她们停留的废弃码头。 接下来白兰香再向秦笛求救的时候,突然发现,电话已经无法打通。换成其他人的电话也都一样。后来她们才发现,追踪她们的那群人,居然在陆虎上架起了一个一看就是大功率的设备。这个东西,水如烟并不陌生,那是一架信号干扰器。 听完白兰香的描述,秦笛回忆了一下自己扫视那些陆虎时的发现,证实了水如烟的猜测。 「青儿,你的手机……是不是你们家族配给你的?」 了解了整件事的经过,秦笛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从白兰香的描述来看,红番社显然是通过某种高科技追踪手段,查到了齐青儿她们所在的位置。而导致秦笛这种猜测最可疑的迹象,便是齐青儿接到的那个电话! 「是啊,秦大哥。你怎么知道……」 齐青儿脱口追问了一句,可这话一出口,她便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齐青儿一个踉跄,差点没虚脱的倒在地上。 出生在齐氏这样的家族,齐青儿从来没有怨过谁。从小她就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接受最好的教育,她的父母,也可以因为她的存在,享受到超过叔伯们的待遇和享受。她知道,自己欠家族的。 为了自己的幸福,齐青儿可以忍受家族的种种苛刻脱离条件。她也始终认为自己是齐氏家族的一份子,应该为了家族的荣誉,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家族的秘密监控之下。她还一直天真的以为,家族肯让她到滨海读书,是对她的莫大信任,是她不同于别人的荣耀。可现在看来,她错了……错的还很离谱!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罢了……只是一件可以给家族带来更多好处的……商品!一个……高级妓女!齐青儿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股巨大,却残忍的力量,狠狠的,却一点一点的撕裂。那是一种类似于钝刀切割的疼痛,锥心刺骨到可以铭刻到人的灵魂深处。 屈辱的泪水,一滴又一滴,缓缓的从齐青儿的面颊上滑落。她从来不肯,不愿,也不敢去想那些有关家族的种种不好的传闻。 直到这一刻,心中的所有幻想,全都被无情的打破。齐青儿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只鸵鸟,一只自以为受到保护,其实只护住了头脸不受伤害的鸵鸟罢了! 「怪不得,怪不得小姑姑要离开家族……以她的地位,她其实可以比我更好的。哈……我还真是天真……」 齐青儿一边哭,一边笑,神色古怪到了极点。 人间最痛苦的滋味,不过背叛二字。 那种内心最柔软地方被刺伤,被狠狠撕裂的痛处,总是容易让人陷入万念俱灰的境地。 秦笛轻轻放开苗雨菲和水如烟,低声嘱咐她们站好,一个闪身,便出现在齐青儿的身旁。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用力圈住。 巨大的悲伤,早已击溃了齐青儿的心理防线。就算她再怎样坚强,也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罢了。突然遭遇这种变故,还能勉强保持住仪态,巳径算是表现不俗了。 女孩子受到伤害的时候,总是希望有一个可供依靠的肩膀,秦笛适时的妥慰,恰好让齐青儿悲伤的心绪,有了可供释放的地方。于是,她紧紧的楼住秦笛,痛哭流涕,口中不停的轻声哀求着:「秦大哥,我什么都没哨了,全都没有了!求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此时此刻,齐青儿的内心再敏感不过。只要秦笛稍稍露出点迟疑,只怕都会在她此刻无比脆弱的心灵上,留下莫大的伤痕。 「傻丫头,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答应过你的,不是么?」 秦笛双手用力,通过这个方式,来加重自己这番话的可信度。 是啊!他答应过自己的。他重视信诺,甚至超过重视他的生命呢!一想到这里,齐青儿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有情饮水饱,无情空活老。只要他在乎自己。 还有什么苦难。能吓到自己呢? 长时间的相处。让女人们之间培养出了许多旁人无法理解的感情。那是一种介乎亲姐妹和闰中密友之间的,仅仅只能存在于和睦的封建大家庭中间地,很复杂的一种感情。 即便是流传至今的世家大族,也未必能像白兰香她们这样,培养出这种复杂的感情。而今夜的遭遇,在一次患难与共,群策群力之后,更是得到了升华。 所以,看到齐青儿悲伤失控的模样,她们都走上前来。轻声安慰着她。 秦笛和家中姐妹的轮流安慰,让齐青儿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她一边不好意思的从白兰香手中接过纸巾。擦着腮边的泪水,一边露出灿烂地微笑。不迭的向姐妹们道谢。 比起那个虽然豪奢,却极其压拆地昔日家族,以及那些面上总是桂着微笑。 其实内心无时不再打着算计对方念头的族中亲友,自己现在所拥有地一个家。还有眼前的这些家中姐妹,无疑更让齐青儿觉得窝心。 所以,她的笑完全发自内心,没有一丁点儿勉强地意思。 安慰齐青儿的事告一段落,秦笛目光扫过人群,没有找到季玉蓉的踪影,忍不住扭头问了白兰香一句:「香姐,玉蓉呢?她怎么不在你们里面?」 白兰香轻轻白了泰笛一眼。微嗔了一句道:「现在才想起人家,你可真是有心呢!」 秦笛被她打趣了这么一下,不禁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还真是,有些时候。 他神经的确大条的可以。不过,也并只是因为不在这里的。是季玉蓉的缘故吧。 毕竟,她在秦笛的调教下,现下的身手,比之水如烟也差不到哪里去。当然…… 是在水如烟不使用异能地情况下。 那种超出常人想象,运作方式诡异的超能力,在面对普通人的时候,突然性和诡异性,的确很容易造成他人大脑当机,一时反应不能。 好在白兰香是个心思很细腻的女人,她对奉笛地了解,差不多是所有女人之中最多的一个。她自然知道,秦笛并不是当真忘记了季玉蓉。 「她去求援去了,因为那些人地干扰器一直开着,我们没办法使用手机和外界联铬。这就不得不靠雨菲和如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为她争取一点时间。你来的倒也真巧,玉蓉才离开没多久,你就干了过来。要不然,现在你应该收到了她的求救电话才对!」 白兰香的解释,解去了秦笛心头不少的疑感。正要问她季玉蓉离开的方向,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之后,就听一个惶急的声音道:「阿笛,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们呀!我们被一群人给困在了××路××海滩的一个废弃码头!我刚刚才关掉了他们的干扰器,我怕他们发现,你快点过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秦笛正想着季玉蓉,没想到这就接到了她的电括。 他忍不住笑着捂着电话,先对白兰香道了一句:「玉蓉的电话,她刚刚破坏了这些人的干扰器,给我打了这个电话,看来,她应该就在这附近。」 得知这一消息,白兰香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不少。给了秦笛一个温柔的笑容,示意他继续和季玉石蓉沟通。 秦笛放下手来,笑着对季玉蓉道:「好啦,好啦!我都已经赶过来啦!你快点过来吧,包围你们的那些敌人,都已经被我打到了。你可以顺便报一下警,让他们收拾收拾现场。」 电话那头的季玉蓉还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哪有那么快?阿笛……你该不会是认为我在骗你吧?这是真的!我一点也没说谎……哎呀,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秦笛有些无奈的摇头叹了一声,打断季玉蓉的话道:「算了,然你不相信,我让香姐和你说,她的声音,你总该记得吧?」 说着秦笛就把手机交到了白兰香的手上。而他自己,则和水如烟、苗雨菲一道,收拢那些断手断脚的红番社成员。 一边收拾残局,把那些还有反抗能力的捆绑在一起,秦笛一边有意的和苗雨菲一起行动。毕竟,这样可以方便他询问一下苗雨菜的一些近况。 这些天以来,秦笛一直有些担心。对于特勤组,他并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既然是大夏国的国家特别机构之一,那肯定和别国的也差不了多少。出去肯定比进去要难上许多。 若不是苗雨菲事先有吩咐,不让他打听自己的情况。恐怕泰笛早就找上况天涯,甚至是他们那个副组长,去要人了。 苗雨菲有她自己的考虑,毕竟,她最先靠近秦笛的时候,动机并单纯。可最终结果,却演变成了谁都没能预料到的局面。 若是苗雨菲实括实说,她能不能离开特勤组都还是个问题。往小了说,她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往大了说,那可就是玩忽职守,或是利用职务之便的罪名了! 好在在秦笛这个案子之前,苗雨菲在东夷财团的潜伏工作,获得了极大的进展,粉碎了一次敌人窃取大夏国家机密的阴谋。加上她那次的出色任务完成,累积的任务进程,已经足以让她有一次自由选择的权利「这样的权利,特勤组的成员每人都有一次!只不过,也仅仅只有一次!若不是泰笛的出现,或许,苗雨菲的选择,会象大部分人一样,继续留在特勤组。由于他的出现,她打破了这一惯例。毫无疑问,苗雨菲的离开,在特勤组滨海分部是一次地震。为了挽留她,分部领导甚至多次找她谈话,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阻挡她离开的决心。苗雨菲口中吐出淡淡的言辞,仿佛是在说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似的。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可秦笛却知道,在她平淡的猫述背后,一定有许多她不愿意告诉自己,或不能告诉自己的困难。「雨菲……苦了你了!」 秦笛停下手中的动作,真诚的说了这么一句。 苗雨菲身子微微一颤,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下乎全都涌了上来。 他知道自己的辛苦!他知道自己的付出!他知道……一千句,一万句挂有他知道前缀的语句,不停的的在苗雨菲心中闪现。这份理解,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一刻,她甚至生出一丝:有了秦笛这句话,自己死了也值了的想法。 淡淡的温馨,笼罩在秦笛和苗雨菲之间。他们两人手中的工作,都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两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的手很自然的牵在了一起。 远处,不管是聚在一起,看向这边的白兰香等人,还是刚刚越过山坳,看到秦笛正自满心欢喜的季玉蓉,又或者是默默把红番社成员驱到一处,把他们绑成一长串的水如烟。 她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做着自己还在做,或即持做的事。这一刻她们甚至没有生出半点嫉妒的想法。只是因为,秦笛和苗雨菲牵手的动作,是那么的和谐。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苗雨菲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异样,面色微红着抽回自己的手,低声嗔了秦笛一句:「都怪你啦!等一下我肯定会被香姐她们笑话的!」 笑括?怎么会?她们,只会羡慕的。心中这么想着,奉笛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微笑着望了苗雨菲一眼,便走向女人们所在的方位。
诗云: 从来积德可回天,燕燕于飞乐有年。 风道蕴籍成佳话,蛾媚生成体似仙。 步趋学礼宜男子,幽阁传香羡女嫣。 寂寞眼前惆怅事,暂妆聊解一翩翩。 话说前朝南直隶松江府有个世族,姓居名敬,表字行简,由进士出身。因他为官清正,不趋权贵人,且落落寡交,所以做官二十余年,只做到鸿胪寺少卿之职。这鸿胪寺是个清淡衙门,若不营谋差使,除俸禄之外,并无所有。这居行简素甘宁淡,反觉得意,若遇有事,随众入朝,无事只在衙中,同二三知己饮酒赋诗而已。他既不营谋差遣,又不趋势升迁,又非谏官言路,一连在任几年,倒也无荣无辱,这俱不在他心上。只有一件是不足意的:年将近五,子嗣艰难。因恐将来箕裘无托,宗嗣乏人,心中常有所苦。向来夫人祝氏劝他收婢纳妾,居行简依从,收纳了几个婢妾,不料绝无误了她的青年,遂极力替她遣嫁良人,务必使其得所为快。又且夫人贤惠,能体丈夫之心,打发婢妾就如出嫁女儿一般。这些婢妾无不感念深恩,各在背后,或向神灶之前拜求祝告,愿老爷夫人早生公子。 不多时,这些侍妾在家绝不生育,嫁出之后,不是这家生男,就是那家生女,俱着人到夫人处报喜。居行简也甚欢喜。欢喜之后暗暗点头,甘心命薄,生子之念绝不强求。夫人也还劝他再纳,当不得居行简正言历色说道:「儿女自有分定。我又何必害人女子,以干天怒?」自此夫人再不劝纳。不期这年夫人四十上下得孕,生了一位小姐。居行简大喜道:「我已绝望,不意天可见怜,赐我半子,何异掌上明珠。膝下承欢不乏人矣。」自此夫妇爱如珍宝,就取名为掌珠小姐。正是:娶妾生儿谁不愿,娶而不育误偏房。 苟能识得其中意,不赐麟儿也赐凤。 夫妻二人自生了掌珠小姐之后,满心乐意,恨不得她日夜长成,叫声爹妈为快。只将她金装玉裹,锦绣堆中,抚养过日。不知不觉到了五六岁上,这掌珠小姐果乃秀气所钟。她生得:眉不描而弯弯,唇不朱而颗颗,脸不粉而如雪,腰不束而蜾蜾,眼含水而鲜鲜,气吐兰而娜娜,休夸鹦鹉能言,嬉笑顽行会坐。居行简常抱她在膝上,教她记诵些诗句。掌珠果乃性慧心灵,一教便能记忆。有时问她,她就清清朗朗,不忘一字,不期掌珠小姐性灵既秉天资,父训即能领会,居居行简暗暗惊奇。一日闲暇,夫人同掌珠小姐欢笑间,居行简叫小姐走近身侧道: 「我进偶有一对,孩儿可能对么?」掌珠道:「孩儿愿闻。」居行简因出一对道: 云霞天结彩。掌珠小姐听完,念了一遍,然后对了一对道:山秀地呈文居行简一时出便这一对,也还疑掌珠一时对答不出,谁知不待思索,对得工巧,满心欢喜道:「孩儿果是聪明。我还有一对,妳还可对么?」掌珠道:「父命焉敢不对年,只恐对的不好,要求父亲教诲才是。」居行简又出一对道:花月为知己,掌珠又抱置膝上,抚摩头项道:「我的儿有此异才,道统可继。只可惜者……」说罢,就不说了。夫人听了道:「老爷既爱我儿聪明能对,极该欢喜,为何又说可惜?」 居行简只摇头不答。当不得夫人再三相问,只得说道:「孩儿如此聪明,我怎不喜欢?只可惜不是个儿子。若是个儿子,读我父书,自是功名唾手,以振箕裘。如今是个女孩儿,虽具聪明只觉无益。」夫人听了说道:「虽如此说,女孩儿只患无才无貌耳,若果有才有貌,日后定招佳婿,自然孝顺你我。」正说不完,早有门役报入内来,说道:「朝中有事,快请老爷入朝。」居行简听了,连忙更衣,即入朝去。 原来此时四野生平,万民乐业,所以民间祯祥屡见,不是生产麒麟,就是鸾翔凤舞,以及禾生九穗,或生孝子贤孙,或有贞烈妇女,地方官员俱各纷纷进表,上达天聪,天子见表欢悦,遂谕大臣,遣官大赦民间。旌者旌之,奖者奖之,以应上天之呈瑞。一时旨下谁敢不遵。賚诏者奉差而去。尚有川蜀抚臣所奏的禾生九穗,只因路远,蜀道崎岖,无人敢去。朝臣因知居行简不善营谋,久不差遣,做个人情,将他填名,故此报到衙中。居行简入朝,奉命领旨回衙。次朝奉命南行而去不题。正是:王臣蹇蹇涉西南,一纸丹书出九天。 已发未发俱成赦,褒忠旌节显高贤。 夫人与掌珠在衙署中闲暇无事,因忆前言,暗想一番道:「我今日何不将她如此这般,只不过承欢膝下,嘻乐目前,有何不可?」遂取出些绸绫绢疋,裁裁剪剪,不消两日,做成了几件小小男衣,竟将掌珠上下打扮起来,又教她些行动轩昂,礼仪中节。掌珠一一领会,俨然是一位小公子,日夕在房中与母亲作伴。 夫人又吩咐下人,只称公子相公,并不许说出小姐二字,童仆男妇无不遵依。夫人见打扮得掌珠宛似男形,因笑说道:「我今看了亦难分别,且等连夜回来,看他颜色如何再作商量。」且按不题。正是:男装女扮亦常有,女扮男装世有之。 假假真真还错错,真真错错有于斯。 居鸿胪奉了诏旨,带了跟随,沿途伕马迎送,不多日到了蜀中。一应官员迎接入城。开读之后,若是别人,就去拜谒缙绅,新知故旧,讲人情,说分上,无不满载而归。这居行简硁硁自守,决不肯以利欲存心,只受些地方官的常规礼仪赆敬而已。过不多时,依旧回旨归家。夫人携了(假)公子说道:「老爷出门不久,有个人家着人来说他家儿女甚多,特将这儿子送来过继与我为子。我见他生得也还秀丽,一时不便拂他的美情,故此留下,等老爷回来商量,故此尚未取名。」 说完,吩咐使女铺毡。公子听了,连忙鞠躬,趋向居行简面前,低头作揖。连请: 「父亲请坐,容孩儿拜见。」说罢,遂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拜完,即立于夫人之侧。居行简一时仓卒受礼,口中不说,内心想道:「夫人多事。别人家的儿子,怎就过继?又不知何等样人家?好不孟浪。」遂定睛将这小孩子看去,只见他: 头上巧梳双总角,身穿时样小男衣。粉底皂靴,行步履声橐橐;金铃玉佩,摇摆响动琅琅。白净不须施粉,朱唇奚用丹涂。庭前施礼,折旋中节,膝下承欢,循规蹈矩。满门欢庆佳公子,遍处传扬美少年。 居行简看得惊惊疑疑,等这小孩子拜完,正欲问明来历。夫人笑道:「此儿天赐,老爷心愿足矣,何必惊疑。」因对掌珠小姐笑说道:「妳既拜了父亲,正该随侍,常言男子随父教,女儿从母训。孩子快去随侍了父亲。」掌珠小姐听了,遂立父亲身侧,牵衣嬉笑,连叫父亲。居行简看明,方知就是女孩儿掌珠,也不觉欢喜道:「我就疑世间哪有此秀美儿童,原来是夫人的作用。既是夫人将女孩儿改了男装,我今不得不认做为男儿了。」因想了一想道:「若使孩儿能读父书。异日倒也有一番佳话。」遂吩咐家中童仆以及使女,自今以后只称公子,并不许说出小姐一词。正是:一番佳话一番新,游戏如何却认真。 到得认真还错错,认真错错结朱陈。 居行简与妇人竟将掌珠小姐认做儿子抚养下去,到了七岁上,竟请一位先生来教她。取名宜男,表字倩若。这日先生进馆,点了几行书,只教得一遍,公子便能自读,先生深以为奇。不到日中,有使女出来对先生说道:「我奉夫人之命,说公子娇怯,不能久坐,着我禀明,叫公子入内,以慰夫人之念。」先生听了笑说道:「公子才上新书,坐不一时,怎就进去?」却又不好拂了东翁之意,只得说道:「我今放你,方才所教的书,不要忘记了。进去读得几遍,明早来背。」 公子道:「方才先生教的这一页书,门生已是透熟,何必又读,先生如若不信,待门生背了去罢。」先生听了,只疑他说谎,却又不好说他。只得消了一笑道: 「这一页书五六百字,你方才只读得两遍,连教只得三遍,岂能就熟能背之哩?你既说能背,若背得几行,不致断续错乱,也就算好了。你拿书来背与我听。」 公子不慌不忙,走到先生身边,将书置于先生面前,只背得清清楚楚,一字不遗。 直喜得先生欣花俱开,连叫神童,赞不绝口,遂放他入内。自此居夫人只到饭后打发公子上学,不到日中,就着人来接公子进去,自此习以为常。这先生知道居鸿胪只有这位小公子,是他的性命,夫人又且溺爱,又见公子资质非凡,教训绝不费力,倒自由自在。不知不觉,一连三年,直教得居公子无书不读,讲明圣贤义理,然后行文。居公子过目不忘,下笔自成文彩。况且往来学中,只有一个时辰,有什破绽看得出来?故此这先生见了居行简,不是夸称令郎天资敏慧,就是赞学生才思过人,再若造就几年,功名决不在老先生之下。因将公子做的文字送看。居行简只微笑说道:「小儿愚昧,有过顽石。若非先生琢磨砥砺,何以至此?」 入内与夫人说知,大家说说笑笑。正是:从来计巧可瞒天,闺秀于今且学男。 只为承欢无别意,谁道关雎咏二南。 原来这个先生是个老举人,一向流寓京中,姓王名谦六,居行简知他朴实,故此请他做个西席,也只说教诲掌珠识字而已。不期王谦六只认真是公子,不敢怠忽,虽是每日只有一个时辰在馆中,他却无不尽心训诲,循循善诱。学者既具天资,能不一旦豁然?况且王谦六以为今日师生,异日必能亲敬,故此十分得意。 先前还只在东翁面前称赞,后来他竟逢人说项,到处扬名,以居公子为当世神童,异日功名定然翰苑。一时长安城中,你我相传,俱晓得鸿胪寺居行简的公子貌似美人,才如子建,就歆(xin)动得京师中卿绅士夫有女之家,无不愿结丝萝,欲见而不可得。先前居行简一个苜蓿冷署,又且落落寡交,不求荣辱的人,到如今不是同年拜访,就是故旧攀谈,这边送去了故旧,那边又迎显宦辱临。这些人的来意,无非注意求婚,欲识佳婿耳。一日来了一个显宦,叫做来应聘,现任工科。门上人急来传报投帖,居行简迎接入堂,各叙寒温之后,来应聘请西席相见,并请公子一会。居行简听了着惊,不觉一时面红耳赤起来,又不好遽辞,只得含含糊糊的说道:「小儿初离鸿褓,饥馁nei未知,抑且本性柔弱,举动倩人,往往不出中堂。近日虽曰延师,亦只不过小弟叨列冠裳,使其识字,以免河东白豕开之诮。除识字之外,日伴老妻于寝室之中,从未识人一面。至于趋庭学礼,一些不歆,今日焉敢遽出接见王公大人长者?若见面失礼,开罪于王公大人长者之前,又不如不使之为妙也。」来应聘听了正色说道:「老年兄此言差矣!见与不见,各有不同,小弟与年兄通家世谊,非比泛常,令郎公子乃是年家子侄,又且同在京师,何得拒人千里,以『失礼』二字塞之?小弟此来殷殷求见,以年家子侄,犹予比儿,亦可同珍同宝。抑且也闻传播,谁不目为神童?弟故浅陋,岂敢自负伯乐,以识龙驹耳。在童稚之子,何得有失礼开罪而罪之?只不过垂涎老年兄有此宁馨,异日飞扬,尔喜尔喜,而愿见之也。且非闺秀不出户庭之比,正该使其趋庭学礼为妙。」居行简见他决意要见,一时无法可回,只得传谕请公子出见。只因这一出见,有分教:世事渐非甘退隐,闭门何必向空山。 不知居公子可肯相见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成蕴籍妆男毕肖见公卿势利官为女言婚巧令色词曰:乔装束,庞儿儒雅全非俗。全非俗一腔心动,好逑方足。盆中美色红红绿,樽前满泛香浮醁,香浮醁势豪屏尽,自媒陈曲。调寄《忆秦娥》话说这来应聘现任工科给事,此时魏监专权,他遂交给,倚仗势力,若是有人与他不相合的,即便参他一本,故此人惧怕他。他却与居行简是进士同年,两人虽同在京中做官,往来甚少。只因他有个女儿,是爱妾所生,宠其母无不爱其女,向来为女有择婿之心。一者难遇其人,二者见女儿尚有可待,虽是暗暗留心,不甚着急。 近来有人纷纷传说居鸿胪的儿子才貌双全,遂想门户相当,且是同年,心甚欢喜,常欲托人求亲。又知居行简是个倔强老儿,不通事务的人,若是一口回绝,便不好再说了,只是人说他的儿子有才有貌,不知真假,只怕言过其实,倘或有才貌陋,貌俊才虚,岂不误了我女儿的终身?况我早居风宪易得升迁,他今不务修饰,将来不能在我之上,还该消停议婚才是,故此因循。当不得这爱妾时常催他相看居家公子,因而不敢迟延。这日打了执事,先拜见了一个秉笔的公公,顺便来拜居行简,定要请公子相见。居行简一时难回,只得使人入内禀知夫人,立等出来相见来给事。夫人听了,一时只急得没法,埋怨道:「老爷怎这般糊涂?怎么使孩儿出去见客,这怎么处?」掌珠在旁听了笑说道:「向来父亲母亲不欲以女孩儿为女子,而欲以女孩儿为男子。今既为男子,而又不以男子行事见人,男又不可,女又不能,岂不将来使孩儿做一废物?依孩儿主意,竟出去见他。」夫人看了一眼道:「一个人生面不熟的人,倘或问长问短,一时露出破绽,岂不笑耻?」 掌珠道:「母亲不必忧虑。孩儿日读诗书,与圣贤作对久矣。但知圣贤俱是男子,未闻女流,故此孩儿矣以男子自待。今见生人,如对圣贤,倘或问难,自有应答万万不妨。」夫人见她要见,只得替她换了套鲜衣,自己同着侍女送她到了厅后,然后使童仆引出厅中。这公子竟昂然走踱了出来,立在下首,朝上先打了恭,即使小童移椅中间,又使铺下红毡,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请老年叔台坐,容年小侄拜见。」这来应聘者见居公子体态从容而出,要行拜见之礼,连忙走来一手扶住,笑嘻嘻说道:「愚叔今口此来,只不过便道与令尊叙些闲谈。因知贤侄童年俊逸,故请一见,何必行此大礼,以干过份。」居行简道:「论子侄拜见固宜。既蒙吩咐,倒不如从了年叔罢。」公子听了,然后恭恭敬敬作了四揖,又与先生父亲作揖过,在下首偏座坐定。来应聘再将公子细看,果生得:气宇轩昂,满面春风和蔼;骨多带秀,微含霜冷清奇。问其年方十一,试其学腹五车。最爱头皮青绿,红绳挽就时新角;可喜面庞白粉,容光飞舞色惊人。休言有女争求婿,便是多儿也不嫌。来应聘看完,说道:「古称貌美潘安,贤侄实有过之矣。」因而茶罢,只不起身。居行简见掌珠举动宛似男子,心中甚喜,见他不去,不觉忘其所以,笑欣欣的说道:「今日老年弟既是有暇,何不暂屈书斋,一卮薄酒何如?」 此时来应聘只苦心事一时不便说出,忽听见留饮,满心欢喜,竟不推辞。居行简遂一面吩咐童仆入内备酒,一面邀他同到书斋而来。这书斋一带三小间,收拾得甚是齐整,居行简闲暇无事,在内看书消遣。或是掌珠执经问难,翰墨之所故,此内中图书古玩无不雅洁。来应聘在内看了半晌,家人来请入席,大家不必谦逊,居公子只朝上作了三揖,然后坐在父亲身旁,面前另是一副小杯箸。来应聘此时已看得居公子十分中意,只是不好启齿,只得先说些朝政得失,又说些仕途窄狭。 酒到就饮,饮半晌,居行简满心厌听,因叫人取过色盆,斟了一杯满酒自己立起身来道:「得失险易,不必在酒席间论定是非。不如借此杯中,以博今日之欢。乞老年弟行一令来,以便饮酒。」说罢,着人送到面前。来应聘想了一想道: 「老年兄要弟行令,只得允从。」先吃了一杯令酒,取了六个色儿在手中,说道: 「我想当日做穷秀才时,拿了书本,寒暑无间,所望者功名到手,衣紫腰金,脱尽寒酸。选了有司,一味悛剥民膏,何愁不富?财既充盈,就有喜庆之事。不是谋干升迁之喜,就有嫁娶生育喜欢。有了财喜,亦必要有福消受。有福消受,亦必要有龟龄之寿以享之。小弟今日所取的,是三为财,四为喜,五为福,六为寿。如若不遇,竟饮四杯。各说酒底,遇一者免饮一杯。」说罢,将色掷在盆中道: 「取三财四喜五福六寿。」掷完,盆内却是有财福,而无喜寿,该补喜寿两杯。 先吃一杯,补喜的酒,说道:「自喜恩深陪侍从。」后吃一杯补寿的酒,说道: 「称觞献寿乐钧天。」说完,叫人斟满了令杯,送与王谦六。王谦六接杯饮干,取色儿说了下盆语,掷将下去,却是有财喜,而无福寿。遂吃了一杯补福酒道: 「福随春色润家庭。」又补一杯寿酒道:「山翠遥添作寿杯。」说完,送与居行简。居行简亦照前掷下,却是无财无喜,该补财喜两杯。吃了一杯,说道:「年年喜见山常在。」又吃补财的酒道:「临财毋苟得。」说完,叫人斟酒送与公子。 公子立起身来说道:「父执之前,焉敢放肆。但是年叔之令,小侄又不敢不遵,望先生、父亲恕罪容掷。」遂将酒折入小盅饮干,也照前掷将下去。却无喜在内。将酒饮完,说道:「喜有儿郎读父书。」说完着人斟酒,起身出位,送至来应聘面前。来应聘看了公子,接杯在手大喜道:「却果是喜有儿郎读父书。老年兄有此佳儿,必得才美之女配合才妙。今日小弟兴来,实不相瞒,意有所在。小弟只生一弱息,却与令公子同年,虽不貌陋,亦且聪明。若不弃嫌,弟与年兄今日结了儿女亲家,成就此佳儿佳妇岂不快美?」王谦六见他愿将小姐与居公子联姻,遂满口赞美的说道:「果是老先生眼力不差,这门生实系东翁千里之驹。小弟在此西席三年,公子每日进馆诵读只有一时在馆,诵读的不两三遍,就能背诵如流,到如今一日数行俱下,再读几年自是玉堂金马。就是前日居老先生入朝,他题了首入朝的绝句大有才情蕴藉。」来应聘听了忙问道:「这首入朝诗,年兄可还记得么?」王谦六道:「怎么记不得。」遂自念出道:夙兴不寐去朝天,满腹忧民待生灵。 寂寞自回衙署冷,只留衣惹御香烟。 来应聘听完,不胜击节道:「前一句为臣尽职,第二句忧天下之忧,只一待字,含蓄甚深,不敢越隙,空怀满腹。第三句自怜官非台谏,冷署鸿胪。第四句又以自慰,竟将居年兄描写曲尽,不意童稚有兴匪夷,真可喜也。真可爱也。」 居行简只微微笑说道:「小儿雕虫伎俩,来年年兄教诲才是,怎么一味夸称?听了宁不有愧?我们且顾饮酒。」一面送盆到王谦六。王谦六也起了一令,令完,居行简也是行了一令,各各欢然畅饮。 来应聘因又笑向居行简说道:「我想令郎诗中,说衙署冷淡,若要热闹,有何难事?如今第一着热闹势利关头,只要奉承得几个宦官欢喜,功名自然炫赫。小弟不瞒年兄说,近日若不走这条路,怎得有此风鲜衙门,使人知畏。」居行简却听得甚不耐烦,又把好抢白他,只叫人忙忙斟酒,直吃饮得尽欢尽兴,方才告别,起身而去不题。正是:趋炎小人事,宁澹君子心。 澹处终常久,趋炎不可钦。 居行简同着公子别了先生入内,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埋怨夫人道: 「我着人进来请公子出见,只不过一时难回来给事,妳只该推托事故,不出才是,怎么竟打发她出来?喜得孩儿乖巧不露破绽,绝不疑心。倘或败露,岂不是一场笑话。」夫人道:「我原不要她出来,恐怕露出本相。孩儿道:父亲既认为男子,安得不以男子见人。又说:司空惯家。故此放她出来。既不辱命,又何碍也?」 居行简道:「妳道来给事定要见我孩儿,却是为何?」夫人道:「想必是他晓得我孩儿会读诗书,羡慕请见,也是年家子侄常事。今已见过罢了。」居行简道: 「夫人有所不知。你我坐在衙中,哪晓得外面事情。不知谁人传出,说我孩儿人物清俊,文才秀美,歆动得满城中有女之家,要与孩儿为婿。他今日之来,竟有个先下手的为强,只因不曾亲眼见过,心还不定,今日见了,我看他光景,死心塌地要与我给个儿女亲家,岂不好笑。」遂将席间一番说话细细述知。道:「倘明日着人来议婚求允,这怎么处?」夫人道:「原来如此。以后有人来说亲只推说孩儿年幼,再过几年来说不迟。」说罢,也就不题。谁知这来应聘回家,将居公子的相貌文才,席间礼仪细细述出,直听得这个爱妾心花俱开。说道:「老爷千万替我作主,使我女孩儿结此姻缘,心愿足矣。」来应聘道:「我今日席间已曾露意。只是他父亲绝不招架,欲待再说,殊为失体,故此后来只是吃酒。」爱妾道:「他只不过一个穷官,你是风鲜,谁不愿巴结,何不明日再托一个势力之人去说。他难道自不思忖,有个不肯附就的么?」来应聘道:「他虽是穷官,到也立品,只是有些性子倔强,不顺人情的人。我只好慢慢托人宛转去说,再无不成之理。」这才是:有女求佳婿,生男愿好逮。 谁知有圆缺,惹出许多愁。 居行简只因无子,祝夫人将掌珠小姐改了男装,自己哄骗自己,以乐家庭。 不料掌珠小姐自改了男装之后,渐次长成,行动举止,竟自认作男人,绝不露一毫女子之态。又常认真诵读,就像要做秀才、中举、中进士,解会、状元拿得稳一腔才思,向来从不见人,今又接见了来给事之后,来给事跟随的人一发传扬开去,以致媒人日日到门讲求亲事。夫人只是极力推辞,说公子年迈幼小,不是议亲时候,再过几年不迟,怎奈回了这家,那家又来,先前还是缙绅富室,后来俱是当道显官,缠扰得无法可处。回又回他不得,应又应承不得,只终日含含糊糊,担了许多愁肠干系。欲待对人说明了是个女儿,又因白己现立朝堂,日与士大夫接见,一旦说明,岂不被人笑耻。欲要使掌珠仍改女装,深藏闺阁,使人慢慢的透露出来,以绝众人求亲之念,因又想道:「这事如何使得?再若知道是个女儿,有此才貌,一发来求的多了。你想长安子弟尽皆纨绔,半属富豪,哪一个可称坦腹?」遂想来想去,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妙策以回众人。往往忧愁,又当不得来给事托了王谦六,屡屡向居行简求亲。先前也回,无奈王谦六是在家中的先生,早晚劝允,居型简一日忽想定了一个主意,来寻夫人商量,以应将来。只因这一商量,有分教:人心险恶原无准,一日风波十二时。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三回怫意事尽成敌国奏陈情怜准还乡词曰:郎才秀美都欣快,倩托良媒无懈。谁道眼空世界,辞却人人怪。祸应急避须无怀,丹陛历陈年迈。归放无官松械,默默芥。调寄《桃源忆故人》话说来给事,自从酒席间见了居公子是个粉妆玉琢,又(试问些古典,对答详明,见其)才华锦秀,岂有不爱!又听了这首做父亲的入朝诗,遂在(他)同寅面前无不时常夸说。又因当日席间曾说结为儿女亲家,心中十分拿稳。又托王谦六在内撮合,料这事决无不成之理。谁知说来说去,居行简终是含糊,竟无半句许允之意。来给事不是作了字来,就是着人来问王谦六。王谦六又不便裁答,只得因因循循,似允不允的意思回他。来给事见不允亲事,心中甚是不悦。因请了王谦六来,发话道:「可笑居年兄老来颠倒,这样不中抬举!我一个风宪当权,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与他结亲,有什辱没?有什不愿?他却如此推三阻四,不肯应承。只消我寻些事故,提起笔尖,看他这个少卿可做得安稳不安稳!」王谦六听得甚觉没趣,不便回言,只得连连告辞道:「小弟今日回去,若有好音,自当复命。」 别过回到馆中,因劝居行简说道:「老先生既有令郎公子,如此美貌文才,日后自然要择名嫒贤淑以成佳偶。小弟闻得来老先生的这位小姐,虽是宠妾所生,也会读书能文,甚得其父之所钟爱,不啻明珠。向来慎于择婿,留心已久。今见令郎公子年相若,貌相当,实是一段良姻。他又苦苦来求,又且托小弟再三恳允,而老先生决不许可。只不知老先生有何高见,而不允其请也?」居行简道:「嫡出庶生何关轻重?大凡男女结亲,总同一理,无不慎重再三。小弟方才与拙荆商量,说弟只此一子,又且赋性娇柔。今若一旦妄许,焉知其女将来果是贤慧?倘或情性乖违,不能定准。所以古礼女子二十而嫁。况且小弟近见仕宦之家,往往贵财慕势,一有男女即想联姻,及到后来不是富贵浮云,就是男顽女劣,有乖懿行,甚至夫妇成仇,彼此怨恨父母误结此婚,往往有之。今日小儿年才十二,齿发未齐,虽不能遵古礼男子三十而娶,亦必在二十上下之间,使男女成交之时,审其贤良,观其四德,然后各因其材而使之婚配。所以古人有相女配夫,无不各得其所。何必在可待之年,以误儿女终身?故此妨命。」王谦六道:「老先生议论,实乃持正。但小弟想来,婚姻二字实有天意存焉。有强之不来,拂之不去。若据小弟看来,这段婚姻大有天意。既有天意,老先生亦当准今略古。若只一味拘循,未免不通于世。亦且仕途窄狭,时有风波,近闻吴家宰、钱司马、靳詹事俱托人来求允,老先生一概谢却。倘能一一体贴老先生这般主见,自然无言。设或有人不能相谅,若道老先生不屑与此辈联婚,恐堕恶道,后悔晚矣!依小弟愚见,莫若允了一家,庶免物议。乞老先生与老夫人熟商为妙。」居行简听了这番说话,想了一想,复又笑了一笑,寻些别事与王谦六闲谈了半晌,遂别了入内,来寻夫人细细说知,道:「他们只知我恋此乌纱,以为荣贵,殊不知我弃掷有等鸿毛。我今想来与夫人在京数年,俱在半百之外,家园祖业久已荒芜。况且主上(虽是聪察,但)不理朝政,无奈奸佞滋生,边庭衅起,流寇纵横,吾恐将来便有不测之患。我今何不趁此告老归家,以乐吾余年。亦且使女孩儿别寻佳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夫人听了,说道:「识时务者,吁为俊杰。老爷主见甚是有卿居敬,谨奏陈情,乞骸归里,以彰恩恤事:臣闻幼学壮行,佐圣明而赞理,筋衰力惫,乞仁主以休归。征于古,验于今,朝朝不乏;矜于老,恤其衰,代代有人。是以臣心窃慕而景仰者也。臣今多年犬马,乞怜准恤之覃恩,时昔衔环,望赐归骸之圣德。修其墓,葺其庐,冀生死以图安;耕其田,课其子,报君亲于有待。茕茕之口,望帝阙以谢隆恩;孑孑孤身,瞻光天而祝圣寿。伏乞睿准行,不胜特命之至。行打点起身。早已有二三知己,闻了此信,俱来饯别。这些求亲不遂的,只要与居行简为仇,忽听见他告老致仕,朝廷已准,一时没处下手,也只得罢了。居行简先与王谦六作别,然后从从容容同着夫人、公子,带领仆妇离开了京师,一路往南而来。此时居行简,一则离了是非险地,二乃夫妻儿女同归故乡,三来是告老致仕荣归,不比降官,故此沿途俱有官员迎送,也觉十分高兴。一日在舡中无事,与夫人商议道:「当日一时游戏,将掌珠女儿改了男装,是欲暂时(在闺阁) 往来娱日,不过以真作假之事。又因资性聪明,延师教诲,以假作真。谁知播满长安。喜得是我早些见机,不致败露。不然贻笑京师,即欲致仕,也觉无颜。如今离京已远,不日将到家中,莫若改了女装进门,免得后来又有话说。」公子听了,笑说道:「孩儿改装,甚是容易。只是前日孩儿看见父亲本稿中,有耕田课子,今若无子而归,岂不有欺诳之名!况且长安这番求亲的,未必安心宁息,只怕将来还有其人。莫若依孩儿愚见,仍是男装到家。到家之后,料想不比京师,慢慢改装。若是有人知男,即以宜男见之;若是有人知女,即以掌珠见之。一如游龙变化,令人莫测端倪。不知父亲意下如何?」居行简听了,不禁大笑,对夫人说道:「这般说来,岂非夫人有女,我亦有儿,到也风流蕴藉。目所未有之事,有何不可!」大家说说笑笑,日在舟中,一路进发,不知不觉早已到了松江家中。 未免料理一番之后,甚觉清闲散诞。居行简自与一班昔日老友,常带小童携樽挈榼,寻山问水,邀月赏花。且有一件心事不能摆脱,借此行游,往往在美少年中时常留意,要与掌珠小姐择一佳婿。而目中所见所遇者,仅是外貌可观,及至试问,胸中所学竟无所长。要寻一个才貌俱优者,绝不可得。居行简致仕来家不觉将近一年,居公子已是十五岁了。 自从来家进门之后,绝迹不到中堂,却依旧男装。在后面花园中,有三间精致书室,遂日日到内,无非涉猎诗文,讨论古今。忽一日间,看书困倦,遂掩了书卷,凝神定目想了一想,不禁大笑起来。服侍(使女)听了,忙来问道:「公子方才看了哪篇得意,这般喜欢?」公子又笑,说道:「好笑!我竟忘了本来面目,只一味钻研穷究!朝中又不(开)科考较女才,何必终年矻矻,作老死牖下计?岂不可笑!」内有个使女名唤素琴,因掌珠小姐男装出入书馆,要个书童服侍,遂将她也改了男装,做个书童贴身服侍公子。公子喜她作事乖巧,说话灵变,又且有些姿色,故此一刻少她不得,也就教识些字儿。却与公子同年,也是十五岁。今听见公子说出笑的缘故,因接说道:「岂不闻阳春白雪,曲高和寡?老爷、夫人当日教小姐改装公子,亦不过游戏一时。谁知习以为常,从师学业,不期小姐赋性聪明,文才日誉,以致有女之家争相求偶。若不是老爷先见早归,是非得免。今日回来,只宜改头换面,又不料仍是男装。我常听见诗经上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小姐窈窕淑女也,非君子也。以小姐依旧男装而作君子,如今回来喜得才名未播,倘或渐渐传开,亦如京师人来求偶,一时男装不可,女扮不能,得毋男装以娶淑女耶?将欲辗转反侧,寤寐以求之子之于归耶?此素琴之不可解也!况且近日闻得老爷玩水游山,暗暗为小姐觅寻佳婿,寻来访去,目无一人。盖因老爷知小姐之才之貌直如白雪阳春,要寻一个阳春白雪的男儿与小姐而咏河洲,绝不可得。岂不是曲高和寡之一意耳!若依素琴之见,莫若换装,静字闺中,以俟君子。「掌珠听了,暗暗点头,因说道:」尔言亦是正理。我今岂敢以有才自恃,如果有事,男装亦可,女束亦可。且过些时,再作商量。「正是:有才自古必风流,才不风流非好逑。若使今朝换装束,关关怎得近河洲?掌珠小姐自此以后,也就不似当日手不释卷的涉览。因见园中花不灿烂、树不扶疏、山不嵯峨、水不曲折,遂终日在园中着仆妇栽名花、植嫩柳。又使人寻了惯叠假山之人来收抬点缀,竟将这座花园布置得花团锦簇的一般,居行简与夫人见了甚是欢喜。夫人见掌珠渐次长成,亦时常劝她改装,习些女红针黹。掌珠只得遵依母命归到绣阁中,更了女装学习。你想一个才色聪明的女子,有什难学的事?不消几月,早已学成。忽一日,管门的家人传进一封书来,封函牢固。居行简接了,慢慢拆开看去,其见上面写的是:久违师范,只缘阻隔河山;未报深恩,盖为阶梯相左。迩时复命得瞻紫阙,又适老师台予致荣归,徒然念切,形诸寤寐矣。新膺简擢,试士南都。吴郡文才,冠于诸国。自惭目无犀照,难操月旦之妍媸;识不充盈,奚任丹黄而甲乙。所幸出之门墙,蕴之有素。靡不矢公,而负老师台之教育深恩耳!(因思)庭前玉树,久已名播京师;膝下神驹,定使飞扬霄汉。意欲攀援以展愚忱,不尽欲言,下车面悉。门生吴志顿首百拜。 这吴志,字本怀。当时居行简在湖广荆州府做刑厅时,分房入帘,看了吴志的文字,十分得意。呈上主考,主考嫌他文字纤巧,不肯中他,居行简极力苦求。 主考见他秉公,只得依允中了。(吴志中了举人,方晓得深亏房师居行简之力,) 拜见之日,称为恩师。隔了几科,又成进士,遂选了陕西咸阳县知县,屡坠外任。 只因彼此升迁,再不能够相会。今值任满进京,满拟师生聚首,又谁知居行简已经告老归家。细访告致缘故,方知为谢绝求婚,致于当事,所以归家。吴志在京遭际,特点了江南提督学院美差,他就十分欢喜道:「恩师有子,正报恩日也!」 遂不等到任,先着人来下书。居行简看罢,忧喜相半。吩咐家人道:「好好管待来人一饭。说我老爷不及回书,等吴老爷到任时相会罢。」说完,将来书来见夫人,说知书中来意,道:「这怎么处?我又并无子息,谁人去考?空负他一段美情!」夫人道:「没人应考,只消写字回他。就不回他,到了考时,没人进院,他也罢了。」居行简听了,绉眉顿足道:「妳还不知书中的意思,自因掌珠自幼男装,知我有后,又且他在京中知我致仕,皆为辞婚,有触当事。故此知我有子,正在求名之际,着人先下此书,叫我儿子应考。今无人应考,也可支吾。倘他来见我,一个师生来后,必请师母相见,又必请师弟相见,那时又怎么处?」夫人听了,笑说道:「这有什难处的事?他若要相见,少不得还是掌珠会他一面罢了。」 居行简道:「会他也还容易,只怕会面之后,又生别端,亦非美事。」夫人道: 「他虽是我处宗师,却无干涉。况且又是你的受恩门生,就有什事,他也为你周全,何必忧疑?」掌珠在旁听了,笑说道:「父亲、母亲俱不必为孩儿思虑。据孩儿的主意,且到临时孩儿自有作用,今日且不必细说。」居行简道:「孩儿临时固有妙用,但我正在忧疑,何必隐讳,妳今可快快说来,使我放心也好。」掌珠因而说说笑笑的说将出来。只因这席话,有分教:说来尽是消愁语,始信婵娟可作儿。 不知她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底里难窥真色相泛常谁识假儒巾词曰:尽认宜男,衡文校士,恰值来南。为念前恩,修函先生,欣照须参。 通今博古沉酣,笔到处,纵横妙谭。宫墙高揭,无愧无惭。调寄《柳梢青》话说居行简见了来书,忧疑未决。却是掌珠小姐说临时自有妙用。居行简再三问她是何妙用,掌珠小姐道:「吴世兄此来,胸中已有成竹,来时不可不见。孩儿若不见他,岂不将父母十五年有子之名,竟成虚话?既见之后,必须应考。倘能侥幸,做个秀才,也不负他报父亲昔日之恩。」居行简与夫人听了,不等她说完,连忙说道:「孩儿妳怎么考得?在他手中不是侥幸,莫说孩儿有才,便就是略有可观,或者不及完篇,少不得他为妳周全,必定高高放出。孩儿不想一个秀才,也是朝廷名器,关系重大,岂容女子擅窃之理?若是做了秀才,定有一班同案以及先进互相往来,不是以文会友,就是以友辅仁。那时推之不去,却之招尤,这怎么做得?」掌珠小姐道:「正为人所不能行,孩儿独能行之,才是奇事。若虑做了秀才,怕人缠扰,只消使人递了一张游学文书,在家总不见人,从此换了女装,静俟闺中,岂不先受了一番荣华。」居行简同夫人直听得心花俱开,笑说道:「孩儿此见,一如蛟龙变化,首尾莫可测度。」大家说说笑笑以待宗师到任不题。正是:盈盈闺秀正鲜妍,且又才高性有天。 若不恃才还逞逞,暗香何得有人传。 过不多时,吴宗师早已到任。到任之后,即来拜谒。果然拜见了居行简,即请拜见师母并世弟。见过之后,因他是个衡文之职,恐生外议,不便款待,因而自去。吴宗师回到衙中,因是岁考,按临各府州处。又过多时,有文书到苏松二府,先考苏州,后考松江。少不得先从县考。居公子是宦家公子,进考时随身带了素琴服侍。题目到手,即举笔濡毫,不假思索,因而县府俱已取居公子为第一名。不日宗师按临昆山,调考两处生童。居行简只得同了公子,带了仆从到昆山寻个寓所。公子这番不便带人进院。到了进考这日,备了一乘小轿,从五鼓先抬进辕门安歇,居公子坐在轿中等候点名。(候)不一会,早已放炮开门。居行简久已嘱托教官护庇公子进考。这教官见已开门,从县府一起起报名,应声鱼贯而入。点到松江,教官即走到居公子轿边,请公子出来,一同入院,故此井无一人敢来搜检。又引公子坐入号房,等了多时,题目方才到手。果是才高三峡,一泻千里。不到两三个时辰,早已做完。欲待交卷,却见并无一人做完,只得坐在房中。直坐到下午,方才看见有人上堂交纳卷子。此时宗师已退入在内,堂上无人。 公子看在眼中,道:「他若出来,反有不便。」遂将卷子走上堂来,置放案间。 正值开门,随众而出。到了辕门口,轿夫连忙迎接,公子坐轿回寓。居行简看见公子出场回来,无限欢喜。着人收拾,连夜下船回家等待消息。这吴宗师看了居公子的文字,竟如美女簪花,鲜妍秀色,深合己意,不胜击节道:「果是名不虚传,长安久誉!怪不得府县取他为案首。既是府县取他案首,我又有何嫌疑?亦以案首取之。」过不一日,发出红案,竟是第一名居宜男。有人来报喜,居行简一一打发而去。居夫人使人置备了一副极齐整的儒巾、蓝衫,等候送学。到了送学这日,官家行事不同,厅堂结彩,侍从多人将居公子打扮的风风流流而下学。 下学之后,一路迎来,直看得满街塞巷的男男女女,无不啧啧称赞居家公子,好一个风流美少年。你道居公子一路迎来,怎生好看?只见:面如傅粉,头发齐眉,一顶儒巾笼总角;唇若朱丹,身材俊逸,一领蓝衫(遮盖体。巾插)银花光耀。 衫披锦绣成双。坐下白马金鞍,覆罩黄罗深伞。人人喝采,潘安出世好儿郎;个个称奇,西子重生如处女。 居公子坐在马上,一路迎来。见见人俱喝采,昂昂然右扬鞭,左绾缰的东瞻西盼,越显得风流俊逸。竟有个看杀潘安,想杀卫玠,被人拥拥挤挤,拦住了马头不肯放行。还有那些宦家富室的门口,重帘之内,夫人、小姐见了这般似美女的一个小秀才,恐他容易走了过去,叫使女、仆妇出来拦住马头,不容他径去,定要多看一会方才放行。居公子见帘内俱是妇女,越卖弄精神。手勒丝缰,斜翘两镫,两眼注目,射入帘中,两边观看。一时就哄得这些夫人,小姐,以及妇女各笑嘻嘻,启帘争看。内有年纪老成的,恨不得扯她下马,搂入怀中叫声儿子; 内有年纪与她相仿的,恨不得一时凑合拢来,成了夫妇。就闹得松江城里城外,这些乡绅富室,各着人来拦路邀截,要看居公子的标致。居家的跟随人役,又不好变脸呵斥,只得由他截去。先前还是顺路,到了后来,不是顺路,也来邀截。 家人们怎肯依他,两下吵吵嚷嚷,这边不肯去,那边又不肯放。公子在马上暗笑不止。只得说道:「索性做个人情,不可偏了一边,由他去看罢了。」那边家人听见居公子肯去,就来笼着马头,引到自家门首帘下,帘内的夫人、小姐竟看一回才肯放行。故此耽耽搁搁直到一更之后,方得到家。此时家中厅堂结彩,鼓瑟吹笙,肆筵排席。居行简同居公子先拜谢了天地、宗亲,然后与夫人坐下,受了八拜之礼。拜完,居公子推说辛苦了一日,不能饮酒,告辞入内。居行简自同贺喜的亲友饮酒,搬演戏文,欢饮终宵。居公子入内,将路上邀截看看的光景与母亲细细说述,各笑一番不题。正是:善戏谑兮岂是谑,多才必定逞奇才。 如若认真迂而腐,迂腐之人何有哉! 这番举动,果是有女之家,打听得居公子尚未有亲,俱央人说合。居行简又只得极力苦辞,说公子年还幼小,况且有志,必得中了进士,才肯议亲。无奈愈辞愈有。又是一班新进的秀才,来约居公子去谢宗师,居行简欲要回他不去,掌珠道:「若以宗师为父亲的门生,孩儿不去亦可。今以孩儿为宗师的门生,似乎要去。况且孩儿案首,为诸生之领袖,岂有不去之理!」居行简听了,点头许允。 只得同公子与一班新秀才来。到这一日,居公子与众秀才,各穿戴了儒巾儒服,当堂拜见。拜见完,宗师发放了诸生出去,独留居公子到后堂小酌。因请罪道: 「愚兄今日荣幸,皆受尊公老师台之恩,以至如此。适才贤弟与众生员,在公堂之上同行拜谢,使愚兄心有不安,贤弟似乎多赘矣!」 居公子听了,连连打恭说道:「老世兄与家严昔日之师生,小弟与老世兄亦今日之师生,焉敢缺典。」说罢,饮酒间讲论些文字、古今典谟,甚是雅饬。宗师笑(问)道:「(愚兄在京时,闻得尊翁老师台为贤弟辞婚。只)不知贤弟近日可曾有聘定否?」居公子道:「家严只因愚弟有执意欲得成名之后,议亲不迟,故此尚然有待。」宗师道:「此乃贤弟志士所为。异日走马春风,看花上苑,少什么金屋阿娇!只不知谁家有福,以作燕燕于飞也!」两人说说笑笑饮够多时,居公子再三辞行。宗师不能相强,只得起身相送大门之外。居公子同了素琴走出辕门外来,忽见一个秀美少年翩翩迎面而来,两下彼此注目而视,一时不便交言,各将手拱一拱,各自走开。居公子走得远了,方回头看少年。还立在那里,有徘徊不忍欲去之态。居公子因对素琴说道:「谁知世间也有这般一个美步年在我眼中经过。」素琴道:「果然生得神清秀美,丰韵飘然。据我素琴看来,到也与公子可以并驱中原。」居公子一面走,一面又说道:「不知谁氏之子,只怕徒具外观,胸中无学,亦不足取也!」素琴正欲讲谈,早已有家人来接公子。公子坐入轿中,到了寓处。次日同父亲回家不题。正是:各抱奇姿各抱才,忽然相遇费疑猜。 乍喜乍惊还脉脉,勾勾引引到家来。 却说居公子别过了宗师,路上遇着这少年,你道是谁?原来是嘉兴府秀水县人,姓许,名汝器,字瑚琏。因幕唐伯虎风流倜傥,遂又别号绣虎。却是世代簪缨。他父亲也是有名之人。(这许绣虎自幼)资格不凡,读书过目能诵。十二岁就进了一个秀才,(他就看)得功名,有若探囊拾芥。不期进学之后,不上半年,丁了父艰,又不到一年丧母。他因双亲连丧,祖父遗业原不丰厚,故此家业渐替,也不在他心上,他只读他的书。除了读书做文之外,毫无所长。亏得有个族叔许璜,字近是,在京做官,常有所赠。又得家中一个真诚仆妇,故此薪水灯火之费不致经心,得以安心守制苦读。苦读些时,因在制中,功名尚早。一日读书闲暇,因想道:「当今士子,只不过熟习时文,相沿??(抄)袭,已成陋规。功名到马,诗成李杜,字字敲金戛玉,令人吟咏,口颊生香!我今在守制之年,何不博往了然,有何可读。再若读去,若读成了一个不迂即腐,不通世务之人,那时想法救精,便觉繁难了。」自此以后,(想定了主)只博览群书,讨研古典,以及诗赋、诸子百家之言,无不潜心领略矣。许绣虎资性既高,又肯勤读,何患无成。 到了十六岁上,竟学成了一个博古通今之士。又且自小生得眉清目秀,亭亭皎皎。 到了如今,一发长成得美如冠玉。况且胸中学问充足,自然而然不觉的晬于面,盎于背,而英华发现于外矣,竟是个风风流流的美少年。但他父丧虽已三年满,母丧也是三年,二服以来已是六载矣。(故此向来不留心领略)与人交际,如遇要事方肯出(门一)走,(事毕)即便归家。在家中竟如处女的一般。每日间嘲风咏月,遇景题诗,兴怀作赋而已。不觉又是三年,已是十八岁上,服满,方才出门行走,拜见学师,烦他出文书到宗师处起服。这年正值岁考,竟考了一等第秀,就是称他诗才擅美,无一不来交好。只是这番称赞,就歆动了城内城外,乡绅富室有女之家,无不羡他少年貌美,要招他为婿。俱托人来说亲,俱各夸张,不是张府上小姐仪容绝世,就说李财主家姑娘容貌无双,终日走来缠缠扰扰。这许绣虎一概不肯应允。又被一班慕他才名的,不是今日来求题诗,便就明日坐着索赋。这个打发去,那个又来相求。终日绵缠,手不离笔。喜得他诗文敏捷,送来笺纸、扇头,举笔诗成,限韵即成,故此不致堆积。这还是腹中所有,易于许人。 最苦的是婚姻一事,往往被人缠扰得无计可回。即使回了张黄李赵,又有吕蔡陶姜来问信,只弄得许绣虎青黄无主,黑白难分。欲就了这家,又恐此女虽有姿色,未必多才,岂是我许绣虎之好合;欲待允了那家,又恐怕其人之女,虽是有才,未必便称佳丽。终日只是含含糊糊,又且不便与人说知心迹。无奈这些做媒的人,俱是受了女家的嘱托,一早一晚的来走动,许绣虎甚不耐烦。口枯且又琐,极力俱辞。到了后来,这些女家见他东也不允,西也不就,恐怕媒人口舌笨拙不善言辞,只得另又托嘱乡坤家寻了乡绅,财主寻了财主,秀才寻了秀才,俱来说亲求允。许绣虎终日迎送不暇,十分愁苦。一日梳洗对镜照了一番,不觉暗笑起来,道:「从来人以貌美为佳。不意今日我许绣虎反以貌美受累,岂不是件从古未闻未有的事,岂不可笑?」梳发未完,老仆走来说道:「有一位冯老爷来拜相公,坐在厅上立等。」许绣虎问道:「哪一位冯老爷,他来为什缘故?」老家人笑嘻嘻,不知说出什么话来。只因这一说出,有分教:安排陷阱牢鹦鹉,得开金锁脱蛟龙。 不知后事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憨公子为妹婚寻人立逼美秀才苦推辞受尽肮脏词曰:韫椟才高,青年貌美,久着时髦。愿结求婚,央媒月老,招赘儿曹。 甜言逆耳徒劳,魆地里、安排虎牢。关禁煎熬,憨呆狂且,潜奔生逃。调寄《柳梢青》话说许绣虎听见老家人说是冯主事(来拜访,知他必无别事,毕竟)是哪一家烦他来与相公做媒的。许绣虎道:「原来是他。」速忙将衣巾整齐,出厅相见,道:「小侄不幸严慈俱背,读书不出户庭者六载余年。(有失问候。)今虽服满,尚未(趋承)问候年伯,不意年伯反赐辱临,侄罪多矣!」冯日敬道: 「我记令先尊(年兄)在日,贤侄尚在髫龄,已知贤侄必非凡品。光阴瞬息,已经六载,今观贤侄伟然一丈夫矣,深为可喜。老夫今日之来,非为别事,(只因) 受了来大冢宰之命与贤侄为媒。这来大冢宰,近日告假在家。有位千金小姐,(姿色之美,不待老夫言述。只因为父者过于溺爱,不免慎择东床,一时未得佳美之婿,所以这位小姐盈盈)二八,(尚然待字深闺)。不意近日(大冢宰忽有所)闻,(而)知贤侄才(情高卓,容)貌不群,实可称东床坦腹。前已托人来说,贤侄一例推却。未知何意?因想来人或者言语未周,或者未堪郑重。因知老夫与贤侄世交(通好),故(此)特命老夫亲(自)来(厅)作伐。(必能善为我言,因而受托)。乞贤侄允从。(一则不负冢宰殷殷择婿之初心,二则无辜老夫执操柯斧之意。)」许绣虎听,连连打恭道:「小(年)侄赋性愚鲁(而且钝),又兼家寒,向蒙诸位簪缨,通家旧谊,往往议结姻亲?(年)小侄非不愿纳,但心固有志也。尝思天下美(貌)女(子,)何处不有,才(智之)女,亦何地而无?若貌无沉鱼落雁之佳,才无咏絮之雅,小侄不取也!必待才貌兼全,能与小侄之才旗鼓相当,你吟我咏,才是小侄的佳偶。况且男子之娶妇,与女子之嫁夫,若无定见,一有所失,终身怀恨,悔莫大矣。(负大冢宰殷殷择婿之意,为人之所才夺也,)还望老年伯善为我辞之。」冯日敬听了,不觉(的哈哈)大笑道: 「我只道贤侄具此青年秀美,必要谈吐凌云,襟怀俊逸。不意贤侄(幼失双亲,且少义方之训,)竟成了一个迂腐木雕,不通时务之论。(乌呼可也?)你说沉鱼落雁,(避月羞花),此不过赞美之词,以比美貌之女。你说咏絮之才,亦不过诗坛中,以赞美之称。所云尽信书,不如无书之谓,何而贤侄执此以为定论? 吾未见其人也!莫怪老夫言过于激,若依贤侄这般见识,错过好事姻缘,将来老大徒伤悲耳,还宜允了这头亲事才是。(万万不可错过,失此良姻。)况且这来大冢宰,现任当朝一品,求婚于汝,不为辱没。亦且将来富贵功名,何须力求!」 许绣虎听了,(只得)也笑(了一笑,说)道:「老年伯见教的极是,无奈士固有志,不可夺也!」冯日敬见他不从,只得起身别去。(正是:) 炎炎赫赫做高官,为女求婚有什难。 谁道儿郎坚执意,推三阻四万千般。 许绣虎送(了冯主司)出门,自己回到书房(来。想清早起被他缠了半)日,(又)被他抢白了一场,好不气闷。直到午后,方才气平,道:「我有如是之丰姿,必不肯等闲弃掷,断送于村姬嫫母之手。只是方才此老劝我不可错过,老大伤悲,倒也是正理之言。但不知此女果是何如?」因想了半晌,道:「岂有此理!从来天生万物,各有匹偶。今既付我如是之才、如斯之美、又岂肯使我有鳏在下?亦必生有一才美之女,以作(蒹葭)好合。(苟无才美之女与我而终其身,岂非天之所赋为虚也)我今须拿定主意,万不可被人摇惑。」忽又想道:「我生于斯、长于斯,数年以来,为何不曾见、不曾闻有什么奇才异色之女子(有只字流传。他方才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倒也说得有些道理。)难道生于古,独不生于今乎!」 因又想道:「必无此理。我今守制六年,出门甚少。况且一水一洼之地,又无山川之毓秀,岂有(沉鱼落雁,避月羞花)之女子?我想遍天下之大,必然有才貌兼全的女子也!还是我不曾广见广闻,若果能广见广闻,而于此留心寻访,必有一番奇遇,也不可知。不要被这老儿挫吾志可也。」遂依旧回绝媒人不题。正是: 姻缘自古前生定,若是今生便可为。 不是推三并阻四,怎能得见美于斯。 再说冯主事,见他不允亲事,心中不悦。遂(一径)来见大冢宰,将许绣虎辞婚,固执不从,细细述知。道:「不是晚生不善辞令,大都此子无福,有违盛意。」冢宰听了,笑道:「婚姻之事,固不可强为,亦非一言而决。明日有友人相约游览西湖,等我回来再处。」来公子在旁听了,忿忿不平道:「小畜生!这样可恶,不中抬举,藐视我父亲(大人)!怎见我妹子便是无才?(便是)无貌? 冯主事道:「公子不必性急。既是令尊大人友约游湖,且等回来再作商量。」说毕,别去。当不得这来公子使公子性儿,(听)见不允(他)妹子(的)亲事,心中(十分)懊恼。遂暗暗算计一番,道:「我今只消如此这般,不怕他走上天去。」遂(悄悄)吩咐家人,等老爷(起)身后行事。过不两日,来大冢宰出门去了。这些家人奉公子之命,无不尽心打听。分散在许家左右,访察他的动静。 不期一日,许绣虎因母舅寿诞,(叫老仆备了礼物,)从清晨出门去拜(了母舅的)寿,母舅留他吃一日酒,至傍晚方才(辞别)回家。行至途中,忽有三四十青衣的人,走近前来搀搀扶扶的说道:「今日许相公不在家中,我等寻了一日,却在此处相逢,快走一步,免得我家相公等久。」此时许绣虎(虽不十分沉)醉,(却也酣酣然有些醉态),只觉两眼蒙眬(的)问道:「今日是我出门拜寿才回,汝家相公是哪一位?(叫你们)寻我做什事?」青衣人道:「小人等奉了相公之命,来请公子到家做些诗文。」许绣虎道:「此时天色晚了,我要回家歇息,明日到你家做罢!」众人道:「这个使不得。若请不去,就是连累我们受责。」一面说,一面扶拥着而走。许绣虎道:「请做诗文,绝妙好事,我也不好辞。你家相公,端的是谁?若是俗人,我就不去了。」众人道:「我家相公是个文人,到那里相见便知。」说罢,不由许绣虎的脚步做主,各自用手搀扶,却扶走到一座大楼高峻、房舍连云,一个大人家的门首。许绣虎见了,心中(却是)明白,遂立足道:「着哪个人去报知主人,可出来迎接(才是)。」众人道:「晚间不须迎接,且到厅中迎接不迟。」说罢,又搀扶着许绣虎入到中堂,转入后厅,又进耳房,又出夹道,弯弯曲曲,(逶逶迤迤,)一重重,一进进,不知走过了多少厅堂廊庑,然后到一小室中来,已有灯光明照。虽不是精致书室,却也有儿幅歪斜诗画,数卷残书。再看那厢,有纸帐梅花,竹床半榻。许绣虎看了,想主人必是个俗物,我回去罢。遂回(过)头要问众人,早已不知去向。忙寻旧路,走到门边,竟关锁得无路可出。不胜恼怒,道:「这些奴才,是何缘故将我诱哄到此,意欲何为?」只急得(甚是)没法。急了一会道:「来路关锁,必有后路可出。」 只得走入小室中,要寻后路,将灯四下照着,但见周围粉墙高有数丈,插翅也不能飞出,急得酒气全无,暗想道:「请我来做诗文,是文人韵事,怎么(着人) 这般恶请?我记得先前进来,是个门第人家。今又如此深房邃生将我关禁,难道怕我逃走了不成?」(又想道:「着人请我是真。恰好我今日不在家,这几个家人遇见了我,遂自一径请来,倘或主人此时已入梦乡,不便相见,家人们不知道理,怕我走去,我将关闭在此。」)正想未完,忽听见里面(一)众人声音。西壁厢开了一扇小门,有十数人点了灯火,(簇)拥着一个人走来。许绣虎忙抬头将他观看,你道这人如何模样?只见他:一脸糟粕气,满腹势豪矜。头上飘巾歪戴,身穿鹤氅披风。(一双近视眼,对面不分你我,两肩斜亸侧,横行岂识高低。) 吐语出言,嘴上白沫乱滚;摇头侧颈,周身摆踱轻狂。人人尽道呆公子,个个称他似丑驴。 这个人跨入门来,见了许绣虎,拍手呵笑道:「果然好个小许!」遂将两手做了一个手势道:「竟可以如此这般。怪不得我家令尊日日想他,要将我妹子做个牵头,要他入赘。」说完,将手笼着两只大袖,一顿摆踱。许绣虎见他出言无状,大怒喝道:「何物狂奴,作此丑态?」那公子道:「呀(呀)!小许,我实对你说,(谁人不晓得)我是来大冢宰的大公子,恩萌(世袭)锦衣卫,将来做官。你若与我妹子做成了(这头)亲事,你就在我家,吃我的饭、穿我的衣,我就与你如此这般,也不叫你为难。」许绣虎听了,方晓得就是冯主事说的(这头) 亲事,不肯应允,着人哄来。遂十分恼怒道:「我是文人才子,岂可与你一般见识,快着人送我回去,万事俱休!若使令尊翁(老先生)闻知,反为不美!」公子道:「(暂与你个榧子儿吃。)我家老官实要招你为婿,你为什么(推三阻四) 不肯应允?我今日趁我家老官儿不在家中,(略施小计)着人将你骗到此地,(我实对你说吧,)快快应承我妹子的亲事(便罢,若不应承,只叫你来得去不得。)你(说你是什么)文人才子,(难道我来公子六爷不是)文人(才子)? 你说你是个才子,(可)家(里)有几个元宝在?料想(你)不如我家,堆着整千整万个(大锭的)元宝!你若不信,我领你到库房去看看。你难道不晓得,单才不如实有财的么?」许绣虎见他一味胡言,只气得无法,(恼怒)喝道:「丑驴!你(令尊翁为女)招婿,也要人情愿。(你)怎么(歪缠)设计,哄人来家,岂不可耻可笑!」公子也喝道:「你怎敢将人比畜,叫我丑驴!我做公子的人,海量宽宏,不与你计较。又且爱你的标致,日后还要与你(如此这般)做个龙阳君哩!」许绣虎大怒道:「我是黉门秀士,你怎敢毁辱斯文!」公子道:「啐!莫说你是秀才,你不晓得吏部堂上坐的那老官儿是谁?就是(公子大爷)我的亲亲的父亲!天下各省(府州县)大小官员,不知在他手里降迁谪调了多少,希罕你这样穷酸饿鬼,(读千字文,百家姓,之乎者也矣焉你这等)放屁的秀才! (只当得我公子大爷的孙子的的孙子哩。)你如今允了亲事便罢,再不应承,只消关锁在此,饿你半年六个月,不怕你不做穷酸饿鬼了。今夜同你说话,觉动了心火,要入内去吃酒,睡妇人了!」说罢,吩咐家人锁门,遂一哄而去。 许绣虎直气得手足冰冷,浑身动弹不得。(见他去)了半晌,渐渐回过气来,大骂畜生丑驴。骂了一会,因想道:「我今被他锁禁在此,你看四围一似铁壁铜墙,怎得出去?岂不将我性命断送在此!不如等他再来,且应承他妹子亲事再处。」 又想道:「如何使得!这样丑驴,怎得有好妹子?我若失口允许,倘或勒逼成亲,叫我许绣虎与丑女子作合,如入万丈污泥,如死的一般,(倒不如寻死,还是清洁男人。」忽又想道:「我许绣虎是顶天立地奇男子,然如何寻短见,)莫若等他再来,一把扭住与他拚命。不怕他不送我回去!」想定了主意,等了多时,早有人开门出来。只因这番出来的人,有分教:休言施德无人报,始信今朝恩报恩。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避风波鸿飞天壤两无意割肚牵肠词曰:风雅仪容天赋成,自然好合不虚生。若还强逼似无情。人世岂无同我并,蜗居焉识产奇英。今朝得见那惜惺惺。调寄《浣溪沙》话说许绣虎,被来公子(黑夜)锁禁密室,(又受了一番恶待)进退无路,要拼性命,以待其来。忽听有人(说话,待)开门出来,正欲上前去扭,却见是个妇人,手执灯火,后随一个男人。连忙立住。你道这妇人为什么来开门?只因公子与许绣虎说了许多呆话,内有个家人服侍公子入内,回到自己房中嘻笑不止。其妻子问道:「你今日跟随公子做了什事,这般快活,笑个不止?」家人遂将这些缘故说知。妻子道: 「这许相公,可是许举人家的大相公?」家人道:「正是他。(果然这许相公) 生得人物俊秀,(怪不得)老爷要招他为婿,他却不肯。公子恼他,着人捉来关在后厅小室中。他若再不见机,(惹了公子呆性起),就要绝他饮食。」妻子着惊道:「这是我恩人的儿子,我若不设法救他(出去),就是忘恩了!」家人问道:「他与妳有什恩处?」妻子道:「当年我父亲欠了钱粮,追逼无偿,将我卖与过客。彼时父女分离,难割难舍之际,亏得许举人见了,将银赎我回家,这(日)才与你做了夫妻,(生儿养女,)岂不是我恩人之子?快快同我救他出去,免遭毒手。」家人道:「原来如此。(知恩报恩,实是好事,)妳如今虽要救他,也无处可救,只好稍停,取个巧儿救他罢。」妻子着急道:「若到明日要救,也不能了!」家人道:「这怎么说?」妻子道:「这呆公子,明日见他不从,一时发起呆气,叫几个恶管家一顿处死,他倚着老爷的势焰,哪个敢与他作对?要救他须在此时。」家人道:「公子方才将门紧锁,钥匙带去,(方才入内,)怎么放得?就是放去,日后查究起来,妳、我岂不受累!」妻子道:「我今报知夫人救他。」说罢,连忙去见夫人,将事细细说述。夫人听了,大惊道:「这呆畜生,怎敢如此胡为!就是你父亲要将妹子结亲,只可央媒说合,怎么强逼关禁?喜得妳来报知,快同我去放他!」到了门前,没有钥匙,不得开入。遂叫这妇人到小姐房中取了许多钥匙来,却喜内中有个凑巧,得开而入。许绣虎正要上前拚命,忽见是个妇人,连忙立住道:「妳这妇人来做什么?」那妇人道:「我是来救相公。此时不必细问,快同我夫妇出去!」许绣虎听了,连忙同出。又听见黑影里叫声「袁德,好好送许相公到家」。袁德应诺,夫妻各持灯火一路开门出来。袁德先去与管门的说明了夫人之命,方得一同走出。许绣虎在路问明,方知他夫妇报恩。又难得夫人晓得大体,好生感激。到了家中,打发袁德回去(,然后坐定歇息)。此时天色渐明,因吩咐老仆道:「我今概不会客。若有人来,只说我远出未归。」因而寻睡,直睡到下午,方才起来。想着夜来的事,不觉忿恨道: 「无端受此凌辱,我今要与他作对也不难,只怕到(那)其间官官相护,一时分辨不出。又且这个憨狂无耻的人,与他计较反为有辱。只可笑来冢宰,有了女儿嫁不出人来,定要寻我。我今虽得救援而归,只怕其心不死。若在家避患,岂是常法?」想了半晌,想不出什么法儿来,只得吩咐老仆妇收拾酒肴,不时送到面前,摆列桌上。许绣虎遂(推开了两扇纱窗,此时秋深时候,一园秋色,红黄白紫,俱开得烂漫,芬芳可爱,遂)把酒自酌自饮,以消积闷。饮到半酣,不觉闷积难消(,有若如慕如泣,自嗟自怨起来)。因想道:「我许绣虎自失双亲以来,外无所恃,内无所怙,使我风木余悲,有欲养不能之恨,岂不虚生了一十八年。今虽叨列宫墙,每以才华自负。因想古来有才美淑媛之称,私心景仰,(不意竟不可得。即或有之,我许绣虎亦无处寻消问息,岂不使我空怀求偶之心,徒作天姝之想?迩年以来,执柯者有人,作合者有人,若以俗情论之,岂无佳丽,岂乏奇葩?而与我宜室宜家,以终其身。奈何)欲得佳丽而(自负)坚意拒人。不意昨日受了来公子之憨呆,(今后如来公子之憨呆者谅亦不少,倘或又如此)恃蛮使(呆)势强逼成婚。莫说其女(不能)有才有貌,即使才貌俱全,而与此辈为俦,辱莫大焉。我今细细想来,前日冯年伯(这番)话,亦似有理。虽如此说,然亦不可尽信,而惑我初心。亦不可不信,而操其守。我今有个主意,不必定求如何(羞花闭月,枫落吴江之)奇才异貌,只要与我(年相若、)才相配、貌相当,不致枋榆白豕之诮足矣。(奈何作此高远难行之事,尚乏蘋蘋藏繁,有虚中馈)!」忽又思道:「我(今在镜中,不能鉴形于外,奈何形虽不陋,才非劣剪,既是这些)有女之家,思寻美才郎以作配偶。我岂不择才美之妇而为好合,得毋自弃自堕,而失初心之不有求也!」因又想道:「有美才郎,还可易见易闻,至于才美之妇,生长深闺,若使吐露才华,香奁佳咏,流炙人口,还可易闻,留心寻访。至于美丑妍媸,怎能得窥半面,以作寤寐反侧之想,必然难得。此所谓徒怀吾志,只好老死丘山,勿作蒹葭钟鼓之音。」偶然间想到此际,不觉长叹数声,泪澘两颊(,暗泣了半晌)。忽又想道:「我许绣虎向日聪明,如何一旦痴呆至此。我今想来,既无父母定省,又无家室牵挂,何苦恋此烂头巾、破蓝衫,在此浇薄一隅之地,以寻生活?何可惜也!古云:燕赵多佳人,我今叔父在京,常有字来要我进京相聚。我今何不趁此使人到学中递一张游学文书,将这家计交付老仆看管。我只带了小芳跟随,以作四海求凰之念。倘能侥幸,也不可知。」想定了主意,方觉欢然。正是:方寸之中千万想,想无头绪费疑思。 想到万千终有得,方知多想有便宜。 次日许绣虎写(就)了一张游学文书,叫老仆到学师处批准了来家,遂料理一番,带了小芳起身。他这出门,原无定准,故此在路行止自如,有若天外冥鸿,不为世俗所羁。路上有花看花,遇景玩景。但目中所见者,无非窃脂粉以增容,藉绫罗而饰丑。要求其洗尽铅华,天然娇媚,竟不一见。行到苏州府来,因知苏州府乃文人繁华之所,少不得要物色一番。遂寻寓处,终日带了小芳到那名胜的所在,无不领略。就是幽僻曲往,也要留心。一日闲步入城,寻访吴王旧迹,遂到锦帆泾、百花洲而来。一路闲行闲玩,亦只不过有其旧名而已,并无可观(可游)之处。行到学院衙前,(得知苏州府学是范文正公的宅基,相传当时有一异人对范文正公说道:「这块宅基乃是一府的龙脉。住居于此,子孙科甲绵绵,直可天地不朽。」范文正公道:「日后子孙贤,富贵自有,子孙不贤,而占此基址,以享富贵,天岂佑之?既然我的宅基是一府之龙脉,又乃科甲绵绵,私于一人,不若公之于众,科甲富贵岂范姓所独享?」遂将宅基做了府学。故此许绣虎兴怀羡慕而来。不期学院衙门,就在府学之旁。)此时宗师坐考苏州,调考松江。虽是考完,却因有事耽搁,不曾起身。适值这日居公子同众秀才来谢宗师,宗师款留居公子衙内饮酒,出来恰遇着许绣虎对面而来。直看得许绣虎惊惊疑疑,暗想道:「我平日自负秀美,天生当今无两。今若与此生相并,殊觉形秽矣!」(惊想未定,)但(因)素不相识,无由接谈,只将手拱了一拱,直看他走远了,尚还立住徘徊,出神凝想。直看到无可奈何之际,方回过身来,因而问人,方知今日是一起松江府新进的秀才来谢宗师的。许绣虎又问道:「可知方才过去的这小相公,他是姓什名谁。住在哪里?」那人见问,笑说道:「松江秀才,自然是松江人。我不曾与他相熟,哪晓得他姓名!」许绣虎听了(点头),遂不再问。欲待再往别处闲走,只觉心中若有所失,游兴索然,只得同小芳回(到)寓(中),到了夜间安寝。谁知就枕之后,将日间所见之人,不觉兜上心来,道:「(我自从做了秀才之后,不期受制六年,见人甚少。迩来见人),人人(只)称我为美男子,我亦不自知其美。然我目中所见之(友)人,并无如我之貌,这还是一隅之地。如今出门以来,(又至吴下),往往留心,莫说男子中绝少,即妇(人) 女(子)中,并不见有什么倾国倾城的美色。何独今日无意中,遇见这个少年,比花还媚,比柳还柔,而一种幽静恬澹,步履端庄,殊令我见而魂销矣(,系人心坎矣。)若据我想来,我这副形骸,尚然被有女之家为其所苦,但不知这位少年,可曾受室,亦曾为人所苦否?我(许绣虎)今日倒为他担忧。」忽想道: 「人各有志,难道也似我检择才女,或者他人有所遇,亦未可知,我怎么为他担忧?」想罢,欲要去睡,怎奈一时再睡不着。忽又想道:「(他是男子,我亦男子,想他做什么。」又想道:「)我思天地间造物,有物必有则,有则必有偶,决不独生而使之独往独来。(以成孤孑。)所以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之理存焉。 我今细细想来,五伦之内,夫妇、朋友皆在其中。我今不得才美之女以成夫妇,莫若有此才美之友以为友,岂不是以美爱美,以才爱才,成天地间造物而有偶矣! 而今(他)既在松江,此去不远,我今何不访寻彼地,与此生订一知已之交,何其快也!」一时想得欢然,而甜其寝(矣。正是:未见君子,岂不迩思?既见君子,惄如调饥)。 到了次日,收拾起身,竟往松江而来。到了松江,有人指引到西门外观音庵作寓。庵内寺僧见他主仆不俗,知是文人,(有些来历,)就(使人)打扫(了) 一间洁净书室,将他安顿。小芳与他讲定了房金。次日,许绣虎请见庵中主僧,彼此叙谈,方知主僧叫做慧静。慧静问道:「相公语音却是嘉兴府口音,不知有什贵干到此?」许绣虎只得将家世说知。慧静道:「小僧失敬了。请问相公,令叔在京官居何品?既约相公进京,为何错了路头,得临敝地?敝地乃偏僻之处,奠非此处有什干谒,以助行旌么?」许绣虎道:「家叔职居谏议。我今到此实为游学,进京次之。前过吴门,已领略了山川诸胜,因思云间负海枕江,文人渊薮,代不乏人,其间高旷隐逸者常多。故借此一枝栖息,以凿胸襟耳。非敢谒贵也!」 慧静道:「原来相公如此青年,却具有高雅旷达,甚是难得!」许绣虎问道: 「我今初到此地,尚未出门游览,不知此地何处可以先游?」慧静道:「松江名胜甚多,(一时难以尽述,)相公也不必尽到。只说府城之北,有一座昆山,秀美异常,当时陆机、陆云生于此处,人比他是昆冈出玉,故此(叫做昆山。)灵秀之脉咸萃于斯。(山下有白龙洞,相传下边淀湖,每到风雨之夜,有龙出入。) 山不高而独峻,水不深而常清,虽武陵源无过之。府城东南近海,如值天晴气朗之时,可以相望宁波地方,历历可见。俟于夜静时,每闻越中鸡犬之声。再者云间洞天,陈朝双桧九峰书院,自有奇花异卉,古松怪石无处不有。只这几处,也可尽够相公游览了。」许绣虎道:「这些佳境必然要去。只是不知那里可有文人韵士到此来往么?」慧静道:「怎么没有!这样名胜所在,若无骚人墨客吟咏点缀,岂不令山川寂寞了!不但是骚人墨客来往,往往有奇色奇才的女子往来游玩。不是长篇,就是短赋,令人传诵,顿令山川倍彩。相公这般少年,若游此地,必有一番佳话流传的了。」这些说话,直听得许绣虎心窝里俱痒,一时无可挠处。 笑说道:「若果有佳话流传,此来不虚矣!」遂打点出门游览。只因这一出门,有分教:一春鱼雁无消息,两地兴怀各有思。 不知后事果是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无可奈何彩笔题诗怀遇友为他心死机关再弄待将来词曰:一见谁知难摆划,寻访到天街。一枝班管,数行书壁,寄与吾侪。 改装人在东风里,好句岂沉埋。抄录送览,惊惊细想,暗暗安排。 话说许绣虎(寓在庵中),请见慧静,说出云间名胜,不觉心旷神怡。因此日日出门,带(了)小芳跟随,又叫他携了文房四宝,以便见景留题。他虽闲行游玩,却暗暗留心寻访所见之人,一时并无消息。一日游至一个所在,却见溪流明净,古木扶疏,一带远山参差如画。许绣虎不觉心目爽然,遂沿溪逐步。东顾西瞻,无处不可兴怀游玩。上得山来,见树林包裹着许多楼台寺院,渐见有人行走。绕过山岭,走到山后,也就有人在内游赏。许绣虎入到寺中,见的不过是村悄老幼东三五,西四六的人来往坐立。他随众人登殿绕走回廊,却见有高阁楼层。 因而问人,方知是元时名人所建的,叫做来青阁。他遂上楼眺望,果然山林、城市、人家、鸡犬、桑麻俱历历可观。不觉诗兴勃然,叫小芳拂去壁上浮尘,题了一首诗,道:来青楼阁耸云霄,古迹依然询可陶。 满目山川消日月,一肩风雪旧渔樵。 幽人石上寻棋局,侠士松边挂柳飘。 寂寂奇姿难问询,空遣抑郁度昏朝。 后写「游学云间许汝器,访友不遇,有感漫题。许绣虎题完下楼。随处俱有题咏,无非为访友而发。且按不题。却说居公子,那日谢了宗师出来,带有三分酒意,越显得芙蕖出水,雨润海棠之态。(兼且若不胜衣,遂脱去外面大服,又除了巾帻,付与素琴拿了。居公子发才覆眉,身穿浅色衣服,更觉的楚楚可人),同着素琴飘飘(冉冉)而行。不期许绣虎从他对面而来,彼此注目凝眸。却见许绣虎步年貌美,眉目间文彩焕发,令人可爱。不意许绣虎与他拱手,居公子只得用手也拱了一拱,不觉的小鹿儿在心头,撞了几撞的一般。你道这是为什么缘故?他是个自在男装,见过了多少士大夫。又经过(这)番考试,做了秀才,行动哪一件不似男子?怎么今日见了许绣虎,心窝里惊跳起来?(只)因往时在家见客,先有定识。况且所见之人,皆是齿德兼优之辈。今日忽见这许绣虎翩翩美少年,又是(满面春风)洒脱风流,一团和蔼,殊觉令人心乱。正喜得出神,忽然与她拱手,百忙中不曾打点,微露娇羞,故此心动。忙移步向前,有若欲倩人扶之态。喜得早已有轿迎来,慌忙坐入轿中回寓,同了父亲一路来家。过了几日,方到书室中(坐定),翻阅了一回书籍,只觉得百无聊赖起来,遂走入园亭消遣。只觉得精神恍惚,无头无绪,有时对花不语,有时独笑凭栏。一连数日,早被素琴看在眼中。(一日)乘机说道:「我素琴蒙小姐训诲,颇知义理。是以知阴阳得天地之气,以佐其时,又得阴阳之性以顺其适。阴主静,阳主动,故时措合宜,以得天地阴阳之正。若乃以阴窃阳,以阳窃阴,是塞天地之气,而人不能自适其性矣!今小姐性禀纯阴,而欲以阴窃阳,则是塞天地之气而拂其性。苟拂其性,则时措皆非,未免紊乱。近日以来,窃观小姐目之所视,而心已往。听若罔闻,食若无味,欲言不能,欲止不可。而有一种脉脉关情,大(有)异于往昔,何也?时之使然,亦性之使然也。向来小姐男装,只不过幼时游戏,以悦双亲。今又游戏以窃衣冠,试思岂能终其身?决无是理。 今小姐一蛾眉耳!且擅美才华,自是山川毓秀,将来芳香著美,自不待言。然在标梅可咏之期,定有好逑之君子。而与小姐共赋桃夭,以乐关雎之雅化,此顺适其性,理固然也。今只合改装,静候闺中,守贞待字,而奈何尚窃此衣冠,于风尘中潇洒(作游戏事耶)?」小姐听了,笑说道:「妳这些(牵枝带叶之)言,虽有可取,但我岂以才美自居?向来之事虽近于嬉戏,(而)实是与男子争衡,勿谓蛾眉中不能博领青衫。今我占窃,足可谓擅千古之奇,为女中吐气。但近来心不宁贴,神有未守,连我亦不自知,不意被汝识破。我向来只谓男子擅才者有之,要求其俊逸宛若蛾眉,而与我仿佛,目所未有。不意前日谢别宗师,路遇这个少年,亭亭姣姣有若子都之美,(处女之容)。虽未与他倾盖接谈,适彼与我拱手,有若如故,而嫣然余韵,足令醉心。但此生仪容虽有,只不知他胸中可有实际。我想天地间每多缺陷,往往不能相兼。若此生徒具仪容,而无实际,岂非天地间一大缺陷也!我故此深为其惜,一时不能释然。今亦只索置之矣。汝说标梅待字,此我分内之事。至于桃夭雅化,缘出于天,亦且椿萱作主,非女子所私议也!」素琴道:「小姐之见固是,但历年以来,行事秘密。向日在京,人只知老爷有公子。如今回来,又只知有公子。且又青青子衿,孰知老爷有明月之珠,昆山之璧,而使人反侧,以作寤寐之求,不可得而有也!就是前日所见之生,若据素琴看来,此生(不独犹如处女,)眉分并彩,目带澄清,自是玉堂仪表,岂是天才之比!况且温温玉润,与小姐趋迎施礼间,大有深情也。他还只认作小姐是个男子,以美爱美之意。设若此生(窥其堂奥,)知是小姐,我不知他作何求想?」小姐听了,又笑道:「我今细想当日打点(游戏),做了秀才之后,而以游学为名谢绝众人。如今换装不为晚也!」说罢进内与父母商议一番。一面禀知学师出外游学。(一面更装换服。正是:) 脱却男袍更绣衣,风流游戏世闻稀。 儿女转关心必巧,及期哪得不于飞。 掌珠小姐,从此换装,恶绝脂粉,只是淡扫蛾眉,天然佳丽,在闺阁中习些女红。一个聪俊之人,何消学习,只消母亲略一指点,做出来无不精巧。居行简与夫人见了,甚是欢喜。因说道:「我二人果是求男得男,求女是女。向来男装被人择婿。担尽了无限虚名。今日女装,择婿不免,只是我孩儿具此闺质,岂容轻易匹偶,也是难事。」夫人道:「你我门第,何患无人!」居行简道:「夫人有所不知,你想门第之人,只不过叨祖父之荫,半属憨呆。即或有二三俊秀,亦不能练达老成,其间尚有虚名僭窃儒冠者不少。怎得有落落不群、口吐珠玑,而与我女孩儿眉目相对,朝吟夕咏才是佳偶。迩年来,我亦留心久矣,从不一见!今见孩儿换装,盈盈三五,正在不可待之时,我今只得要紧为她选择了。只是向来人家,不知我家有女,不便一时说出,这怎么处?」夫人道:「只要选择有人。若果有人,见消通知孩儿的母舅再作商量。」居行简道:「这话有理。」自此终日同了二三知己闲游暗访。暗访了多日,无奈耳闻目见者,(虽有好美儿郎)睹其貌,(堪为坦腹)略似恂恂然,(细)叩其胸,却是空空如(野。及至有些才情,却又恃才狂傲)。自春至夏,自秋徂冬,选择殆遍,竟无属意之人,可作乘龙之客。(因暗想道:「世间才貌双全者,得一极难。儿女终身断不可草草。云间乃寸土之地,怎得就有佳儿?自来才俊出自吴门以及浙地,莫若两处寻求,必有可得。」遂出门访择不题。正是不为名缰利锁,亦可散诞称仙。 心事只因儿女,赤绳不系悬悬。 (居行简出门之后,夫人在家也只为掌珠姻亲未偶着急,不知官人此番寻访可能称心,遂暗许了香愿,要)往各寺烧香拜佛,求神明之指点,作巧合之姻缘。 选定了吉日,此时素琴已改女装,这日陪了夫人,也乘一小轿到了法界寺来。原来这法界寺(乃丛林古刹),却是居鸿胪的护法。今见夫人来到,众寺僧各各趋迎。夫人到佛前拈香。拈香毕,即留茶点。素琴原来与小姐男装久的,今同夫人出来,正要乘机闲玩。因见夫人有人服侍,她就走出门到各殿瞻仰。不期走到(一座)影壁间,看见影壁上写着数行大字,(却写得龙蛇飞舞,光彩耀人,) 遂(走近)仰首细看,只见上写两首七言律诗道:忽忽惊疑是也非,缘何有美在于斯? 衣冠的是人龙虎,玉貌依稀似女儿。 菲质自惭难共与,情深何碍话新知。 倘能日后同心吐,百拜奚辞作我师。 其二:声气相同应有求,芦花明月各相矛。 春深何处藏娇燕,愁锁空劳步玉洲。 举酒问天天莫问,诚心筹月月难筹。 年来若结金兰契,笔墨先通代舌喉。 后写:许汝器游吴门(茂苑)有遇,今寓云间访求感怀自述素琴读罢,想道: 「诗中之意我虽不能尽识,然而清新委婉,颇堪吟诵。我家小姐酷好诗词,何不抄录一纸,带去与小姐看看。」正要(回身)寻笔砚,却见殿中柜上有写缘簿的笔砚,遂自取来抄下了,藏在身边。恰好夫人同众妇女走出,各自乘轿而回。到了夜间,笑嘻嘻对小姐道:「小姐向来爱诗,未见题咏。我今日偶见寺壁新诗二首,虽末晓诗中之意,只觉入目(不忍弃掷),特地抄来与小姐共赏。」说罢,袖中取出。小姐接来看完,不觉惊奇错愕道:「此事甚奇!这两首诗,不但清新隽逸,而中有一种深心爱慕、想念,猜疑,无址着落。难道就是所见之生特来寻访?怎么将我行藏句句为他道破,其可喜也!真可爱也!」素琴忙问道:「小姐见诗这等欢喜,必定可以入目。怎又说此生(可爱)?莫非题诗之人与小姐见过、熟识的么?」小姐道:「见是见过的,熟识却是不曾。我只就诗意猜度,一定是妳、我所见之人。今日来访无疑。」索琴道:「何以见得就是此生来访?(小姐可将诗中之意解说与素琴知道。)」小姐道:「他后面落款说是吴门(茂苑)有遇。我那日见宗师出来,不是吴门(茂苑之东)乎?(两个偶尔相逢,)他生平所见只平常姿色而已,今忽见我,而心中忽忽不能自持。惊惊疑疑而谓男子中没有此姿色,故尔疑是疑非。又见我是儒衣,故就称男子中之龙虎。却又疑男子中,如何有此貌美,故疑宛似女儿,几几乎将我道破矣!岂不目如犀照,灵慧若此。 他又自谦容貌不及于我,不敢并较,自觉羞惭。而又自慰道,貌虽不及,而我之情深无限,又何妨以对知己。奈何匆匆道路,初见不能接谈,故此欲望将来,倘得再遇,是为旧识,必倾心吐胆,酬此想慕之情。即有百于我,为彼之师。彼亦输服,何等情深,何等想念,何等温存,(何等软款,)真令人心欲死。再看他第二首,他是男子,我也是男子,彼此俱是秀士,自然有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于是这样的朋友,有切磋琢磨之益。恐我有拒人千里,使我勿拒其求,延接无碍。 他心中如此设想,却因匆匆路遇,未及通名,何处再遇,一时心中(多了)无限凄楚。所以说是明月芦花杳不可寻。还比我如春藏娇燕,有若飞入王榭堂前,又若飞入寻常百姓人家,往来无定,栖止何门。心中有如此愁思,不得不双眉常锁。 有甚情怀而步玉洲,以作青云之想。想到无可奈何之地,又不可以告人,(又不可以告友,)只得自解自慰,举酒问之于天,惟愿将来再得相遇为幸,而奈何天杳不可问矣!又无奈何辨一片至诚心与月筹度。将来可有相见之时,而奈何月在空悬,筹之无策。此情此衷使人读之(听之)能不凄然欲泪?既不可问策于天,又不能筹度于月,而此心终不能如死灰,只得到处访寻,以望相遇。拜结金兰契友,以共死生。又虑没处访求,只得想出访寻的计策,到处留题。倩笔墨之灵代作喉舌,以为先容。倘能侥幸将此苦衷传人,必能感动,以邀一见,以慰生平之想念也。吾不意此生具此秀美(,又能具此)才情,真乃情之所钟,不由得不将人拘束得为他甘心而死矣!这却(如之)奈何?」素琴听完,(也不觉)呆了半响,方说道:「我当日原料他是个有才情之人。他今到此访求,只道小姐是个美男,愿结良朋。谁知小姐却是闺秀,真乃梦想不到之事。据素琴想来,此生美貌,遽逢小姐已见之矣。(此生之才情,今小姐又已见之矣,)莫若透露消息(与他,使到来),订定终身(之约),了却百年大事,岂不为美。」小姐听了,只是不语。素琴又道:「他今访求不见,寸心碎矣!小姐尚在闺阁中,使他昏昏懂懂日夜(在乌有之乡)摸索,甚觉可怜。」小姐听了摇首,终不一语。素琴见了只得又说道:「莫若与老爷夫人说明,将他入赘来家,成此一段良缘。况且时不可错,机不再来,若错过了此生,再难寻第二个了。」小姐方开口说道:「我今自有主意,非尔所知。」素琴急欲问明。只因这一问,有分教:惊奇百拜还嫌少,鹘突相思疑更疑。 不知后事果是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蓦地暗期云破月来花弄影突然见此春深雷震始知名词曰:重换衣巾看俊才,佳句有言哉。满怀心腹,一腔幽思,暗逗相猜。重来审视人知否?陡见两眉开,似是似假,昏昏懵懂,忽忽疑猜。调寄《眼儿媚》 话说素琴听了小姐(解明诗中之意,不觉生怜,遂力劝小姐早订终身,无奈只不肯应允。)最后小姐才说自有主意,素琴)急急要问明是何主意。小姐笑道: 「妳何必性急,自来人孰无情,何况于我!若据妳这般主意,终属下乘。若由捷径,便觉无味,怎显得文人风雅所为?我今细想来,他既仗笔尖将情束缚于我,我岂不也将情束缚于他。若束其身心,收其野性,焉有不拜倒河洲,(愈作天姝之想)乎!我明日与妳再换男装,到那里和他前韵,使他鹘突惊疑,那时再作区处。」素琴听了笑道:「小姐弄人遂至于此。」说罢,两人(又笑说一番,将至四鼓)方才安寝。正是:既是怜才怜貌美,如何做作恁千般,文机转折方成妙,曲不悠扬不笑颜。 到了次日,小姐与素琴仍旧男装,与夫人说知就里。又带几个家人,俱是与寺僧不认得,叫他(们)只远远跟随。自己同着素琴(出门缓行慢走。路上却有人认得他是迎过的秀才,无不啧啧称美。小姐与素琴只做不曾听到的一般,竟一味)摇摇摆摆踱进法界寺来。虽有寺僧看见迎接,却是个不识面的少年到此游玩,(又疑他是过客)。就是素琴来过,前是女装,不曾十分看明。今又男装,哪里看出真假。故此迎接进来后,寺僧各自散开。素琴引小姐走到影壁之前,将手指示小姐看了一遍,果是墨迹未久。素琴取来笔墨砚来,(放得端端正正)将墨磨浓,小姐举笔在二诗之后也题了二首,题完落款。素琴遂收了笔砚,又同小姐闲步到来青阁里,见也有人题诗在壁。小姐近前一步看去,先见字迹与两诗如出一手,遂读去,不胜惊喜,赞美不绝。正欲和韵,不期府尊入寺拜客,忙同素琴出寺而回。却说许绣虎(不觉)在庵中住有半年,每日高高兴兴出门,到晚回来,攒眉叫苦。一日天雨不能出门,慧静烹了一壶茶、几碟果品,到他房中坐了,两人吃了半晌,因说道:「相公到此多时,小僧因俗务烦扰,以致不曾问得相公访友之事,可曾访着否?」许绣虎道:「若是访着,倒不纳闷了。」慧静道:「相公所访的,(必是个有来历名望的,这还是易访的事,为何访了许久,尚无音耗?我小僧自幼在此,城里城外这些乡绅富室,也还略知一二,除非过客,小僧便不晓得了。请问相公所访的)人,是何名姓,住在哪里?」许绣虎道:「若是知他姓名,有何难访?却是松江府人,只是寻他不着。」慧静笑道:「相公又说得好笑了。今来寻访的,不是与相公通家世谊,就是相公的新交旧识,怎不晓得他的姓名,到此混寻?况且松江一府三县,地方(也甚)广阔,知他在城里城外,又知他在哪一县中?寻这无名无姓的人,莫说寻了半年,就再寻他九年半,只怕也寻不着哩。不如且请回去问明了姓名,再来寻他不迟!」许绣虎道:「老师父不必性急。莫说十年寻他不着,就再多几年也不妨事,房金必不敢少。(我只寻着了,才有日期进京。)」慧静听了,(不觉)大笑(起来。笑了半晌,说)道: 「小僧岂敢要相公回去。只是这件没头脑的事,恐怕枉费心机。小僧想来,莫非相公少年遇了花街柳巷之人或什么情种,今来要结情缘,却又匆忙未曾问及姓名,故此特来混寻?」许绣虎笑道:「情缘情种,是我读书人的事。你出家人晓得什么情种、情缘?」慧静也笑道:「相公倒会取笑。小僧虽是出家人,然具此是肉身躯,也是人生父母养的。相公不想上至天地阴阳,下至昆虫草木,莫不有情,何相欺之甚也?」许绣虎也笑道:「不是这等说。老师父出家人,不(涉世外) 情缘。只恐说出来,未必觉悟,故此不说也好。」慧静笑道:「小僧说得是正理,相公只是取笑。岂不闻读书人要聪明,出家人要觉悟,这觉悟便是小僧一生的受用。」许绣虎听了,点头道:「果然老师父有些觉悟,竟将我的心事觉悟了八九,我今只得说知。」遂将来访、相遇、不识姓名,细细说出,道:「彼时就问旁人,说他是松江的秀才。」慧静道:「这就是题目了。(我松江一府,至少也有三千多秀才,)相公只在秀才中访问,定有其人,为何不在秀才中寻访,却又如此混访。岂不错走了路?」许绣虎道:「我只因不知名姓,晓得秀才家虽是埋头苦读,亦必有出门的日子。我故此日日游行,指望相遇以道衷曲,不想半年来竟无影响(,不意如此少年,却是个闭门潜修的士子愈令可敬可想)。」慧静道:「我本是出家人,不言情种情缘。但无处不慈悲。今见相公为情种情缘所迷,(牵缠苦恼)又只得分挑担子,为相公寻访何如?」许绣虎欢喜道:「若得如此,感深五内矣!」正是:满怀心事无由说,天雨僧留半日闲。 消息漫云无定准,水绕山弓山绕湾。 不期连日风风雨雨,寸步难行。许绣虎急得没法,欲要赋诗遣兴,怎奈诗兴俱被愁肠塞断,不能(有一字下)笔,只得闷坐了几日。却喜一日天晴,方才畅快。(只不便清早出门,)到了饭后,带着小芳不敢远去,遂只在城中。(他原不拘去处,顺着街衢)闲玩,不期却走到法界寺来,因想道:「我已在内中滞,寺中无什可观,只不过是些泥神木像,(枯俗罐流,进去)也无益,遂走过了寺门箭许。忽又想道:」寺内虽无观,却是我前日在内题了两首七言律诗在影壁上,不要被这俗僧厌人污壁抹去。我今进去看看也好。「遂转身入寺,一径望影壁走来,却先远远望去,喜见诗迹宛然。心下暗喜道:」可惜今日不曾携带得笔砚,还可留题。「遂近前看去,(却似多添了几行在后,因跌足恼恨道:」再无别人,必是什么俗人强作解事,步和原韵,岂不被俗气污了这两首诗?这怎么处?我今且去看他和得如何。「)忙走近影壁细看,只见上写的是:认真焉可又疑非?韫椟藏诸喜有斯。 诲冶自来君子意,识字岂让是胡儿。 相逢国美非无故,羡遇王孙各有知。 藉此耳提如面命,从今何必拜明师? 其二心坚奚用再他求,若涉他求使有矛。 水到渠成波叠锦,缘从巧凑咏河洲。 愁肠百结终无补,探息今来亦可筹。 岂为尽情明吐露,应怜怜惜仗宣喉。 后写云间掌珠奉和许绣虎看了又看,读了再读。遂不胜惊惊喜喜,颠颠狂狂起来,朝着和诗恭恭敬敬先作了一揖,然后跪下又是四拜,说道:「我许绣虎一见了良友之后,即尔求寻而不惮胼胝之劳,竟有忘食(废寝)之举,怎奈杳无音耗,探息无门,自以为断送云间,毕此身命矣。不意良友能鉴予怀,和诗解慰,此情此德何日敢忘!」 说罢,又拜了四拜,起来又一揖,又诵读了一遍,不觉手舞足蹈。又是一揖,道: 「我许绣虎方谢知己矣!」遂欢欢喜喜回到庵中,连忙磨起墨来,拿出一幅笺纸,将二诗录写出来,后写落款。写完置放案间,竞将二诗高声朗读起来。朗读到无力,遂又默念。念过了,又细想道:「我当日见他丰姿秀丽,必定是个慧心之人,自然知我情种。他不晓得我追随到此。我见他少年秀士,只好十五岁上下,自然腼腆见人,我与他又非素交。况且又有父师兄长在前,怎肯容易放他出来接见外人之理。使我终无见期,我那日愁极无聊,题此二诗在壁,只说珠入深渊,百无一得。谁知他偶尔逸出,慧心者已见一斑。遂甘心和我。你看那一句,那一字,不是有情,又起相怜相爱之意,我许绣虎怎当得怜爱起来,岂不使我暗暗魂销,(肝肠寸断)矣!」遂坐着只痴痴地暗想。小芳早已点灯,送入夜饭来吃,只得吃些,忙叫收去。遂在灯下又吟诵半晌,不觉大惊大骇,说道:「可怜我许绣虎愁极逢欢,不暇审辨。先前这些见解俱是差矣,错矣,(竟不审矣!竟不辨矣!只懵懵懂懂。)误认是此生!如今细细看来,却与此生毫不相涉,岂不空欢喜了?」 后复又重新细细推敲了一回道:「终不然,难道他不是男子,是个女子不成?若不是女子,为何诗中全无男子的气概,纯是香闺口角?况且写个名字叫做掌珠,却是他父母爱女命名的意思。若说是男子,此生也还与我有一面,见诗不为无因。怎么这个女子与我既不谋面,又不曾知我的姓名,为什的见我二诗竟依韵属和,并和得这般有情,许结同心,共咏河洲?又虑我为他想念,瘦损潘安;又虑我心不牢坚,恐有他求,致有白头吟叹。故此先用怜惜拴住我的心猿意马,足见这女子心细如发而至于此!只是我自怜命薄,怎能消受得起。」忽又转念道:「岂有此理!毕竟还是前日所遇之友。你看他『相逢国美非无故』,岂不是与他路遇的缘故?又知我一时艰涩难访,故此只要真心访问,就如水到渠成,自有会合之缘。 又何必多愁,而使我怜惜不已也!非我良朋,何能体贴至此。」忽看了掌珠之名,又疑她是女子。一时间左解不是,右解又不着,弄得许绣虎心内竟有一对男女,不是想男,就是想女,心中鹘突闹吵了一夜,何曾合眼。到了天明,反又睡熟。 正是:先前只道莺求友,今日谁知想燕儿? 不识莺莺还燕燕,莺莺燕燕语方知。 直睡到次日饭后,才醒起来。正复思想,忽见慧静入来问道:「许相公自从到此,小僧从不曾听见诵读,为何昨夜这般发愤?想是宗师有了考信,还是见了什么得意诗文?」许绣虎道:「诗文倒有,谁知得意处反有不得意处,使我(着实费解,再)解不出,我只索死矣!」慧静笑道:「相公又来说笑了。一个聪明的人,怎说得这般难解?(就要赖死,这是)为何?」许绣虎道:「我自读书以来,上自羲皇经史,下至诸子百家之言,无不一目了然。(而知其义理,今日得了两首诗,倒叫我横猜竖猜,左解右解,一总猜解不着。不得不由人心急欲死。」 慧静道:「是两首什么诗,这等难解?何不念与我听听,也好替相公猜猜?」许绣虎就将抄录的诗拿与他看,逐句念与他听,又逐字指与他看。道:「这是疑男不可,猜女不能,岂不要急死?」慧静也看读了半响,道:「莫说难解难猜,越觉得此人难寻难访。」许绣虎道:「怎么难寻难访?他今明明属和,执此就是一证。又明明写着掌珠,怎说倒难寻难访?」慧静道:「相公还不曾想到,你怎知他明明属和?又怎知他是真名假名?若说是男子,却不曾写出真姓真名?若说掌珠是女子,岂有个女子属和男子的诗之理!着认真是男子,又无姓名可寻?若认定是女子,你着这女子做出这样好诗,必是大家闺秀,岂同等闲易探易寻音?依我主意,相公息了这个念头罢,不要思想坏了。」许绣虎道:「我今四海求凰,少年之美见矣。掌珠之名,亦已闻矣。岂肯半途而废!我今拚此身躯,朝寻夕访,或者天可怜念,透出一线春光,决不使我枯寂而死!」说罢,不觉两泪交流。慧静见他悲楚,也自凄然。半晌。忽说道:「相公不必哭了。我今有主意了。」许绣虎收泪来问,慧静道:「(既是)相公的原诗与那和诗,俱在法界寺壁上。我今只消同相公去问那寺僧是何人来和的,只此就好访寻了。」许绣虎大喜。有分教:糊涂到底糊涂,不白终还不白。 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尔骇我惊讳姓讳名无遁迹你来我去印心印坎费推详词曰:默投针芥,宁不令人拜。有处可寻莫懈,试看何人喜爱。少年秀美儿郎,可怜无限癫狂。飞报闺中窈窕,霎时重整垣墙。调寄《清平乐》话说掌珠小姐与素琴,那日和诗回家之后,放心不下。因与素琴商量道:「我一时高兴,诗便和了他的。如今想来,觉有许多不美之处。」索琴道:「这是为何?」小姐道: 「这法界寺乃游人属目之所,他题诗访友不致有人嫌疑。如今有了这两首和诗,倘或被人看出,甚不雅观。况且他怎得就知有了和诗,入寺来看?设使他求无踪迹,又往别处访寻,岂不有诗在壁昭彰露目?又不知可果是他?若果是他,又不知见了和诗作何行径,故此心中悬悬,(如之)奈何?」素琴道:「此生情种,决不他往。况且小姐之名怎得有人晓得?但他昔日所见,是一个少年秀士,今日见诗反使他猜疑不定。他一个少年人,怎禁得小姐如此播弄?」小姐笑道:「(安慰万不可,)我播弄他,方见才情。」素琴道:「我今(细细)想来,莫若明日同小姐到寺探听(探听)才觉放心。」小姐道:「我出门走动招摇,许多不便。倘或一时撞着怎么回避?若是使人去探听,又恐不能细心,须得妳去。就是遇见此生,此生当日只注目于我,未必与妳认识。明日着管花园的老苍头同妳去打听,(可有人来看诗。如果有人,)再作商量。」(到了)次日吩咐苍头,引着素琴又到法界寺来。此时(却是)阴雨(了几日,才得)初晴,寺内游人尚少。 因是小姐吩咐不要惊动寺僧,故此只在寺中闲行(缓走,东也坐坐,西也走走。不期)到了下午,却见(远远)一个儒巾儒服的走入,他是个心上有事的人,只一径来看墙上的诗句,(不提防有人看他,)却被素琴看得分明。但恐被他看见,就忙将身子闪在苍头背后,见他过去,随后跟来。见他到壁下看诗,遂同苍头闪在一旁,见他狂喜揖拜的光景,俱看在眼中。直等他低头出寺,亦同老苍头回来。 见了小姐,(不胜)欢喜,说道:「古来有心有情的人,无逾过此生者,足令我可敬可怜!」小姐忙问道:「妳今日所见何人,果是此生么?」素琴遂细细述了一番,道:「今日方知情种矣!小姐(万万)不可辜负他这点至诚。」小姐听了,也欢喜(了半晌。说)道:「这点至诚果然可爱!」因想了一想,说道:「此生这般吟咏狂态时,可有人来看见笑他的么?」素琴道:「(喜得)今日初晴,游人甚少,并没有人看见。」小姐道:「赖得此耳。倘被人看见,这怎么处?」遂又自悔。踌躇了一番,道:「我(今)快着人去涂抹了方好!」素琴道:「这是为何?(留得诗在,他还容易寻访,若涂洗去了,一发使他难寻,岂不误事?)」 小姐道:「他今见我这诗,作此颠狂,这是情之所至,也难怪他。但我想年少书生,(颠狂)固执者十有八九。倘若由此颠狂无有底止,岂不是我之过也!况又少年容易泄露于人。若使好事者传扬败露,岂不使我钟爱之情顿作乌有。先前题和不过束其身心,既束身心矣,何妨灭迹以俟将来。我今细想,若使人去涂抹,寺僧必知我家所为。我今有个主意,法界寺是我家老爷护法。只消使人持一名贴到府中讨张告示,不许游人秽污佛地以及粉壁。寺僧敢不遵照(重饰矣)!」遂使人去讨告示不题。正是:闺中虑事十分精,灭迹公私煞有情。 谁道途间小燕子,来来往往衅偏生。 却说法界寺内有一寓客,姓燕。名器,是个读未成,专会趋迎,在几个乡绅人家走动,帮闲口口口口(效事。因见他)人还儒雅,语言甜净,故此个个喜他,托他。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就倚主人的势力,)于中做事(寻趁)。他也生长嘉兴,就奉承得来大冢宰的儿子十分得意,时常许他进京,要父亲与他个官儿做。 这燕器趁着了这个大主儿,时时借来公子的名色,不是向县间讲分上,就是向府尊说人情。府县官推来冢宰的情面,无不曲从。果然是宰相家人七品官,这燕器得过了几宗想头,又见府县俱优礼相待,他竟忘了本来面目,高谈阔论,好似与大冢宰至戚莫逆的一般,故此到各处去打抽丰。因到松江府来,拜了府尊。府尊差人送他在法界寺内作寓。(在寓无事,)故此终日在外(闲行,兼)打合些事情。不期一日回寺,见粉壁题有诗句,墨迹尚新,遂立定观看。及看到后面落款,见是许汝器。因想了想道:「这许汝器,毕竟就是我那里的小许了。他怎么也到这里来?莫非他有年家故友在此?」遂留心将诗看去,念道:「这诗却是与他情深怀想,访寻不遇的意思。只不知他寻访的这个人,却是什么人?与他这般有情、有义。」因又念一遍道:「这又奇了。他遇见的不过一位美少年,怎么这等惊惊疑疑比做美人,作此呆想?我想他现放着一个吏部天官,要他做个女婿,不肯应允,推脱逃走,岂不可笑!」遂自回寓。过了两日,恰又在粉壁下走过。只见壁上多了数行,遂定睛看去,却是有人题和。因将和诗念完,不觉叫道:「这不是奇事!前边题的是访朋友,不过夸美,他比他是美人,也还是男子常事。怎么这两首和诗,竟以美人自居?不但自负其美,又且与他订结婚姻,岂非奇事?」因想道:「他诗说是衣冠龙虎,又说声气愿结金兰(好友,)怀想的却明明是个美少年!难道所见竟是个美女子?若说不是个美女子,为何说是河洲?叫他不必猜疑,坚心守约?」一时猜想不着。道:「我且看他可曾留名。」因又看他落款处,却写「云间掌珠属和」。因又想道:「这个名字,宛然是个女子之名,不必再猜了。只是这女子与他素不相识,竟来酬和,就许终身。我想这个女子,不但有貌,又且有情,实是难(逢难遇)。只是这小许,诗便题在此,若不细心访寻,岂不辜负了这女子的深情,甚为可惜。」说罢,遂走离了粉墙,出寺闲走。(他虽闲走,却是暗暗的算计)道:「这女子生长云间,不知何等样人家,却擅此才情,与人和诗暗订,竟不怕人看见。」因又想道:「这女子既具此诗才,必非小户人家女子,定是大家闺秀,一时以才爱才,吐露真情,也或有之。但我观小许,人物虽然聪俊,只恐是未必有福。故此使他颠颠倒倒,不允来冢宰的亲事。若使他允了,功名富贵顷刻到手。既是命薄之人,又怎能够消受得这有才有貌的女子?(这是万万不能。)我想天下女子,孰不愿为富贵之妻!她今一时高兴,(或者在哪里)窃见了小许,只不知小许篷户卷枢之士耳!若使她知其底里,必不乐从。 我今有个主意,向蒙来公子提携,他今未娶,何不将此女报知公子,得娶此才美之女,也可完我报德之心。」(一时)主意定了,(想得欣欣得意,)寻些事情,说了几个分上,忙忙回去,且按不题。正是:呵泡捧屁小人常,附势趋炎于有光。 多少豪华门下客,往来奔走效勤忙。 再说许绣虎与慧静商议到法界寺访问。不期将要出门,却来了几个施主将慧静缠住,慧静连忙吩咐徒弟打点款待不已。许绣虎看见不得空闲,只得在自己房中纳闷。及至众人去了,已是傍晚,忙见慧静。问道:「如何?」慧静道:「正要同相公去访,不意施主来请我(们师徒)做些好事,只得款待他去。」许绣虎忙问道:「好事是哪一日?」慧静道:「就是明日做起,三昼夜道场,如今(叫人收拾,)五更就到他家去。」许绣虎听了,连连跌足长叹,道:「怎么处」。 慧静道:「相公不必心急,先前访寻是无头绪的事。如今既有了这首诗在壁,便有头绪,易于访求。只等我事完,同去一问便知。何须着急?」许绣虎道:「先前事无头绪,苦于不识不知。今既有头绪,又安肯怠忽!(若使怠忽,岂不令题和之人视我为无情之蠢物矣。)既是老师明日有事,(只得)我自去一问。」慧静道:「相公原来不知我们僧家的规矩,有不许妄言俗家之事。你是一个外路人,又不相识,哪个肯对你说实话,(不要空走,)还是同我去的好。」许绣虎只急得没法了,(半晌道:「只是使我度日如年也。说不得了。」说罢,遂)自归房内,一连三日,无心出门。到了第四日。(清早来催,慧静因法事辛苦,直到下午)方同出门,一径到法界寺来。(许绣虎不往别处闲看,一手携了慧静,)到粉壁下看诗,(不看还可,一看,竟)似一桶冰雪水往头顶间一泼,直泼得许绣虎浑身上下抖战起来。连连跌足道:「苦哉!苦哉!我今死矣!是什么人与我作对,洗灭和诗无遗,使我不能再读芳香,亲聆珠玉矣!(只可恨我许绣虎懵懂糊涂,觌面自失。因埋怨慧静道:」俱是老师误我,若无老师间阻,我竟在此寝食,一则吟咏,一则护持,焉得有人擅敢灭迹,既已灭迹,)如今叫我无据可访,这怎么处?「慧静也看了,徘徊半晌,道:」相公你看这壁上新粉未干,不是有人洗刷去的,要与相公作对,大约是什么施主化缘,重新粉饰此壁,不要错怪了人。 「见那边壁上贴着一张告示,因说道:」相公可同我去看。「许绣虎只得同他去看告示。只见写的是:松江府正堂为禁止事,照得:法界寺乃云间古刹,道行禅林。甚高庄严,法相肃然,有如在三诫清净焚修矣。昭显相之感,安敢有慢亵招愆,不思顶礼者也。近因闲游诸色人等入寺,恣意蹂躏,狂言污壁,大为不敬。速着寺僧粉饰更新,以清天人眼目。  特示。许绣虎看罢,呆了半晌。又跌足捶胸地说道:「我与你何怨何仇,而至此哉!」 慧静在旁劝道:「从来好事不易求,相公且不必着急。我想这张告示,必非无故。我今入内一访,再作商议。」说罢,竟入内去。许绣虎见他去了,复走到题诗壁下来,注视着一片白茫茫的粉墙儿,呆呆而立。立了半响,连连叹息,不胜凄楚。 (因此想一回,自恨一回,又叹息一回,在粉壁之下痴痴迷迷,又不禁颠头播脑,早被一人看得亲切,走近身来,笑)问道:「请问相公,壁上又无画龙生手,飞絮题词,一面白粉墙垣,相公有何隐衷,在此面壁悲伤?(殊令人不解,)何不向我明言?」(此时许绣虎正想得出神之际,忽听得背后有人来问他,欲待不理,却听见出言不俗,又且句句触着他的心事,只得回过身来,看是何人。)只因这一回身,有分教:面壁凄楚,回头自有好音。 不知背后之人是谁?再听下回分解
老侍郎兔鹘题诗童子笑 村先生龙蛇染翰美人惊词曰:白面书生,红颜女子,灼灼翩翩非不美。若无彩笔附高名,一朝草木随流水。江梦生花,谢庭絮起,千秋始得垂青史。闲将人品细评论,果然独有才难耳。 右调《踏莎行》 话说浙江处州府,有一个青田县。这县为何叫做青田?盖因昔人有一个叶法善仙师,曾栖此学道,道法成时,忽田中生出许多青芝来献瑞,故一时惊美其事,遂相传叫做青田。这青田县,峰峦高峙,十分秀美,内有一个石门洞,更是幽奇,书中称为玄鹤洞天者,即是此地。洞之西南悬崖上,飞下一道瀑布来,冬夏不竭,甚为奇观胜赏。只因地脉灵异,往往生出高人。在国初,已生过一个刘伯温先生,做了一番事业,享了一个大名。 只道山川秀气泄发无余,不期天地精华,生生不尽,后又生出一个高人来。 这高人姓管名灰,表字春吹,乃宋仁宗时管师复的子孙。这和灰生来天资出类,才美过人,二十外,便中了明成化年间的进士,历官中外,大有贤声。还未及五十,早已做到礼部侍郎。因素志慕汉张子房辟谷之高,便弃职而归隐于林下,每欲飘然遗世而去。只因夫人早丧,遗下一女一子。若是子女生得寻常,他也不暇顾惜,不期生得这个女儿,美如春花,皎同秋月,慧如娇鸟,烂比明珠。这还是女子之常,不足为异,即其诗工咏雪,锦织回文,犹其才之一斑。至于俏心侠胆,奇志明眼,真有古今所不能及者。生到一十六岁,袅袅翩翩,竟是一个女中的懦士。父亲爱之如宝,因与他起个名字,叫做彤秀,别字青眉。又不期生得这个儿子,神清骨秀,又自不凡,自小儿便不好嬉戏。到了五、六岁上,便随着姐姐读书习字,朝夕不懈。到了七、八岁,延师教训,果能默默领受。故到了十岁,便知书能文,已宛然是一个成人。父亲爱之不减青眉,望其大振家声,因替他起个名字,叫做管雷,表字不闻。因有了这等两个儿女,夫人许氏又早丧了,一时去不暇,故将辟谷的念头只管耽搁了。却喜自家年还不老,尚有可待,故急急要完儿女婚姻之事。只奈青田僻在山中,哪里便有可意儿郎,招为门婿。虽然没有,他却时时留心访求。 一日,春光明媚,柳舒花放,他在家中闷坐不住,因带了家人童子,并携了游春之具,依旧到石门洞西来看瀑布。原来这看瀑布所在,已有人造了一座小亭子,叫做喷雪亭,紧对着这瀑布,供游人玩赏。管灰到了,坐在亭子上,赏玩多时,心下甚是快畅,欲到题一诗以寄兴。因想起李太白题瀑布诗,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之句,精警豪放,一时难与争衡,故拿着笔在粉壁上将要写,又歇下了。想一想,忽又提起笔来。及待要写,却又沉吟缩手,不敢下手。不半晌,如此者两、三遍。 正尔思索枯肠,不防背后有人看见,嘻的一声笑将起来。管灰听了,心惊道: 「甚人笑我?」忙回头一看,只认做是甚诗人、韵士,谁知大不相干,却是一个八、九岁发还不曾齐眉的小村学生。初看时,半是抱惭,半是含怒。及看明是个村学生,转笑起来。就问道:「学生,我在此题诗,你笑些甚么?」 那小村学生却甚老实,也不避忌,竟说道:「我看见你这等一位齐齐整整的老先生,为何题诗拿着支笔兔起鹘落的这等烦难?故不觉失笑」。管灰道:「我做诗烦难,你笑也罢。只是你曾看见哪个做诗容易?」小学生道:「别人我不看见,只看见我家先生,年纪还没有二十岁,在馆中哪一日不做诗。凡做诗,提起笔来就写。要三首便三首,要五首便五首,要律诗便律诗,要绝句便绝句,要长篇古风便长篇古风,从不见他提起放下,象老先生这等吃力。」管灰道:「你这先生姓甚名谁?」小学生道:「先生的学馆,就在前面豹吠村里。」管灰道: 「离此多远?」小学生道:「不上一里,远是不远,只是弯弯曲曲都是小路,不甚好走,有些难认。」管灰道:「我要到馆中去望望你先生,你肯领我去么?」 小学生摇着头道:「我那先生为人甚是疏冷,只喜自家读书,怕与人往来。我若领你去,妨了他的功夫,他就要打我哩!」说罢,慌忙就走去了。 管灰想道:「乡下先生题诗,信笔胡涂乱抹,自无可取。但他说年未二十,肯读书,不喜交接人,这就不可量矣。我左右闲在此,况路又不远,何不步去探访一回。」一面就叫一个家人先去暗暗访问,然后叫童子收了笔砚,也不做诗,就随后缓步而来。路虽曲折,却花迎柳引,甚有幽逸之致。果不甚远,即找着了豹吠村。家人忙复命道:「转弯竹林里有个学堂,定然就是了。不知老爷还是自去,还是竟用贴子去拜?」管灰道:「不知是何等之人?不消用名贴,待我且自去看看。」遂单带了两个童子,步入竹林中,绕至学堂边,未见人早听得书声琅琅,忽高忽低,悠然而有韵。及走入学堂,只见一个少年先生,高据师席,端然而坐。细视之,神清骨秀,了无村俗之态。怎见得,但见:潇洒风流迥出尘,不衫不履自精神。 漫言锦绣藏胸腹,只看姿容也玉人。 管灰看得分明,因走近前,将手一拱道:「先生请了。」那长孙无忝,正读到忘情之处,忽听得有人叫,忙定神一看,见是一位先达行藏,忙将书掩了,立起身走下位来,相迎施礼道:「乡村训蒙之地,为何有贵人到此?想是春游足倦,不妨小憩。」管灰道:「春游则然,足倦则非。到此者,特访无忝兄也。」长孙无忝听了惊讶道:「小子姓名,何由挂大人之齿,可谓奇矣。」管灰道:「珠藏溪媚,玉韫山辉,贤兄雾雨满山,怎勉人之物色。」长孙无忝听了,大喜道: 「果有此耶。」遂延之上座,命学生入内取茶。 茶罢,长孙无忝因问道:「老先生贵人也,既肯下临我晚学生,必有所闻,实不知何所闻而来?」管灰道:「他尚未知,惟闻先生诗才敏捷,不减青莲。因思青田小邑,素不闻有其人,故趋而领教。」因命童子取出一柄金扇,送上道: 「欲求一挥,不识可能惠赐一新咏否?」长孙无忝道:「巴人下里之名,本不当污白雪阳春之目。然道在青毡谋食,又不敢过辞而失职,只得要呈丑了。」因提起笔来,信手题于扇上道:题诗只道野无人,何意门停长者轮。 荣藉闲花如素笑,宠加幽划也生春。 漫言路近寻来易,犹恐山深认不真。 长孙无忝题完,因未曾请问得管灰姓名,故诗尾落款,只写个「村塾偶遇先达索书,晚学生长孙肖漫题呈政」,就双手送与管灰道:「下学俚言,老先生休晒。」管灰先见其落笔就写,不假思索,已自惊讶,及接一看,又见其吐词高爽,落笔风流,字字皆有微意。因不胜叹息道:「长孙兄之才,大用之才也。为何小隐于此?」长孙肖接名贴看了,故知就是礼部侍郎管灰。因答道:「晚生栖此者,一为自安蹇劣,一为窃薪水以养母耳。」管灰道:「旧年宗师按临处州,何不假途以取青紫?」长孙肖道:「奈籍不对,故守旧耳」管灰道:「原籍何地?为何居此?」长孙肖道:「原籍沧州,因随先人宦此。不幸先人见背,宦襄廉薄,贫不能归,故于此。留将十年,所以母子茕茕也。」管灰道:「这等说来,莫非就是长孙父母的后人么?」长孙肖道:「正是。」 管灰又叹息道:「长孙父母廉吏也,未及大用,而即谢世,常怪天道之无知。今见长孙兄青年才美,定当跨灶,方知屈于前伸于后,天道又未始无知也。」长孙肖道:「无文小子,既贫且贱,方愧不能继志,而老先生反为此言,岂不令我晚学生羞死乎!」管灰道:「人生天地,第患无才耳。眼前贫贱,安得限人。」 因又问:「曾娶否?」长孙肖道:「纵有红丝,谁牵到此,并不曾定。」 管灰因见长孙肖青年才美,人物轩昂,言词爽朗,心甚爱之,不忍就别。因又说道:「才人难遇,春昼甚长,我学生有便携的樽盒,欲假此与贤兄盘桓片晌,不识可乎?」长孙肖道:「衔春觞而侍高人之座,何幸如之。但以贵下贱,反客为主,似非礼也,无乃不可乎?」管灰笑道:「古人有言:」老子于此,兴复不浅『。又言:「礼岂为我辈而设』,安见学生与贤兄独不如古人?」因命家人将携来的酒肴,摆设上来,二人对饮。 饮到半酣,管灰又将经书上的学问来盘驳他。长孙肖皆从从容容,一一对答如流。管灰甚喜,因说道:「兄才已不啻青钱,自万选万中,若虑籍贯,我学生尚可为兄周旋。」长孙肖道:「周旋,固老先生怜才之盛心,但思功名一途,欲致此身而取重于朝延也,若始进而即涉于欺,恐非朝廷之所重。」管灰听了,又惊叹道:「如此说来,则长孙兄不独才美过人,存心又君子矣。可敬,可敬。但只是故乡二、三千里,非一蹴可至。而村童之馆俸无多,何以为行李之费也。当设处若坐失青年,则非算也。」长孙前进道:「君子修其在,已无可奈何,只合听之。」管灰听了,愈加敬重。又饮了半晌,家人以天晚催促,方才别了回来。 一路上暗想道:「少年人眉目可对,世间或有之,至于才华,则往往未见。若论才美相兼,又少年,到了长孙无忝,可谓十全矣。我为彤秀择婚,阅人多矣,实无过此。但可惜他此时尚处寒贱,未必入儿女之眼,且慢说出。」 到了家中,女儿彤秀与儿子管雷接着,问道:「爹爹春游,今日为何归晚,莫非又遇了甚么好景留连?」管来道:「倒不是好景留连,只因闲步到一个村学馆中,偶见了一个教书先生,与他谈论诗文,甚是有些趣味,故不觉坐到此时。」 彤秀道:「村馆教书,无非老学究腐儒常谈,有何足听,而爹爹却留连忘返?」 管灰道:「馆便是个村馆,先生却非老学究,转是一个后生,言论皆出人意外,并无一字涉于迂腐,所以听之津津不倦。就是所作之诗,亦有别致可赏。我儿若不信,他有当面写的扇子在此,你看便知。」因叫童子将诗扇递与小姐看。 彤秀接在手中,还不甚在心,及看一遍,便肃然起敬。又看一遍,因大惊讶道:「此诗不衫不履,果是才人之笔,且字字俱有微意,开口『野无人』,何等自负。却妙在承得不骄不亢,却又赞誉得不谄不媚。至于后联『认不真』,还恐爹爹识他不透,结语精警,直与起句相映,大合诗人之法,为何尘埋村馆?爹爹赏鉴不差。且前日县中送爹爹的锦屏,其题咏皆青田名流,渠公非牙后余唾,即甑中尘饭,并无一新警之句,何堪寓目。为何村野训蒙,转有此奇隽之才,殊令人不解也。」管灰道:「此生若是青田本县人,或亲或友,或者还有吹嘘。因他不是青田人,乡曲生疏,故沦落在野,无人知道。」 彤秀道:「不是青田人,却是何处人?因何流落在此?」管灰道:「此生乃沧州人,就是前任长孙县令之子。因奉母随任在此,后父亲死了,宦襄廉薄,不能北还,所以母子遂寄居于此。」彤秀道:「这等说起来,他今虽流落,却原是宦家,爹爹既念他青年有才,何不寻一条门路。提拔他一提拔,也是斯文中美事。」 管灰道:「说起来又可笑,这长孙肖,他人物虽甚青俊,为人却又十分迂腐。」 彤秀道:「怎见得他迂腐?」管灰道:「不说起考事来,也说籍不对;我许他周旋,他转说冒籍涉于欺,不足取重,反若怪我教之不以正,你道好笑?」彤秀道: 「以世情论之未免可笑,若在名教中求人,则殊可敬。爹爹不可不婉转成全,勿使孤寒丧志。」 管灰大喜道:「我儿所言甚得我心。但要成全此生,却比不得他人,甚是不易。」彤秀道:「有甚不易?」管灰道:「他青年有才,除非功名。功名,他又不愿冒籍,惟有设处路费,使还故乡。在他人,不过赠之一、二百金便可完事。我看他矜矜自守,如何肯受人无名之赠,所以难耳。」彤秀道:「何不荐他一个丰厚之馆?便赠之有名,受之无愧矣。」管灰道:「俗人眼浅,见他未进,如何有丰厚之馆?前日,雷儿若不请了冷先生,加厚些束修请了他,倒是一件美事。况少年砥砺,定然不同。」父女们商量了半晌,无可奈何,也只得罢了。 不期过不得些时,恰恰这冷先生老病死了,又要请先生。故管灰便立定了主意,要请长孙肖。不意谋馆的多,不一时就有三封显达书来,荐了三个先生。一个姓裴名选,一个姓平名铎,一个姓强名之良,都是青田县里的秀才。倒把个管灰弄得没了主意,只得又与女儿商量。彤秀道:「他们既求了荐书来,若竟一个葫芦辞谢了,不独本人致怨,就连荐主也未免要芥蒂于心。女孩儿倒有一算,可为何如?」管灰道:「若从如此,可知可吐。但不知是何美计?试说与我听。」 只因这一说,有分教:青毡吐气,绛帐生辉。 不知说出甚么计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欲坦东床先引良人开绛帐要争西席旁牵野蔓系红丝词曰:鹊唤天暗,鸠呼雨落,情何隔别心何错。于中总就我殊劳,从旁戳破他偏乐。花想藏娇,柳思隐弱,何尝肯以春相托。到头花发柳丝垂,许多妙算都无着。 右调《踏莎行》 话说管彤秀小姐见父亲问他辞荐馆之计,因说道:「请先生一事,是瞒人不得的。若直直辞去了裴、平、强三秀才,单留下长孙一人,不独爹爹开口无词,只恐那三人缠缠扰扰未肯便去。依孩儿算来,莫若择一个日,治下四席酒,请他四人同来,就明说四位俱系大才,皆愿领教。但恨绛帐中止一座,不能并屈诸贤,又不敢妄为去取,今万不得已,谨选择一诗题在此,求四位大笔一挥。诗成者,谨当拜从;诗不成者,求其相谅。如此行法,彼做诗不出者,自无颜而去,不便再争矣。」 管灰听了大喜道:「吾儿之计甚妙,不拒而自绝,使彼此无怨。」果择了一个日子,备了四席酒果,用名贴将裴选、平铎、强之良与长孙肖四人俱请将来。 大家见请,只认做单请他一人,馆事妥当,不胜之喜。不期到了管家,堂上四人俱在,未免各自沉吟,不知是个甚缘故。相见毕,管灰就开口说道:「小犬顽劣,一向蒙冷老师教海。今不幸冷老师谢世;小儿荒废,急欲就正明师,却苦于无门访求。今幸蒙敝亲友指点,方才得识四位老师。识便识了,又奈学生老迈,一时不辨谁濂谁洛,孰朱孰程,不敢妄揣私度。谨选一诗题在此,求四位老师大人玉,便不敢相强。不知四位老师以为何如?」 四人听了,倒有三人不开口。惟长孙肖深深打一恭道:「老先生台命,敢不敬从。」裴、平、强等三人,见长孙肖慨应,怎可默然,只得也假说道:「领教,领教。」就问诗题。管灰道:「且容少展薄敬,再当上请。」就命摆上酒来大家叙齿,坐了同饮。 饮到换席,方命人将残度撤去,换上文房四宝并花笺写的一个诗题,外又一个礼盒,盛着三封程仪,每封三面。又是一张百金的关书,并贽仪十两。诗成者,请受关书贽礼。诗不成者,各送程仪一封,以为往来之费。四人看了惊惊喜喜。 因是众人之事,不可一人推辞,只得同将诗题展开一看,却是:「赋得风流懦雅是吾师。」一句限韵,即以题语作。 大家看见诗题烦难,俱各沉吟不语。惟裴选年长,又为人忠厚。看完了就先是不能领教矣。」平铎见裴选辞了,也就乘机说道:「裴老师既不做,我学生菲才,就勉强为之,恐亦无惊人之句,也不敢领教了。」 管灰见四人早二人辞了,因叫人将笔砚移到强之良与长孙肖面前,说道: 「裴、平二老师已不肖赐教了,万望二先生慨然一挥,庶不负我学生仰望一番。」 强之良明明做不出,却卖弄说道:「老先生台命,自愿呈丑。但愧我晚生才迟,不能应教于七步中,莫若请长孙兄高才题了罢。倘长孙兄亦巡逡谦让,则我晚生请题回去,明辰即当献上如何?」 管灰原属意长孙肖,只碍着三人情面。今见三人俱辞谢了,满心欢喜,才对长孙肖说道:「今日礼虽未设,然文会也。四先生居师席之尊,又皆文人也。若相聚一堂,有题而无诗,无论诗书削色,即我学生酬酢一番,并觉无颜,还求长孙兄破格赐我为感。」长孙肖道:「裴、平、强三老师之珠玉,既深蕴而不欲轻吐。我晚学生鄙俚三句,反浪献尊前,岂不可笑。然老先生谆谆谕及,又不敢违,却将奈何?」 强之良只认长孙肖也做不出,说乖话支吾,便栽他一句道:「夫子说,『当仁不让』。兄有高才,不妨挥洒,以尽主人之兴。且使我辈得以观其胜。」长孙肖正不好遽然捉笔,借此一言,便说道:「既强先生也这等说,我晚学生只得呈丑了。」展开锦笺,提起笔来,从从容容先写出题目。后随题一首道:天青云白想襟期,秋月春风问所宜。 乐在浴沂非荡荡,道存立雪亦怡怡。 莫叹箪瓢无趣味,风流儒雅是吾师。 长孙肖题完,即送与管灰道:「俚言辱命,惶愧,惶愧。」管灰接在手,细细的吟咏了两、三遍,不禁欣喜称赞道:「道学题,而笔墨无一痕道学气,却字字明道学之理。化腐为奇,淘庸入雅,真不愧风流儒雅,允兄称小儿之师矣。」 因复送与裴、平、强三人道:「求三老师赏览,以为何如?」 三人同看了,强之良还打帐讥嘲两句。当不得裴选为人直朴,看完诗,就信口说道:「凡做诗写风景易,论道理难。今观长孙兄佳作,写道学直如风景,真妙笔也。」平铎亦赞道:「好诗,好诗。读来只觉儒家风味,窥见一斑。」 强之良见二人交赞,虽不开口,却也不便讥嘲,但默默不言。管灰见三人有二人称赞,便欣然立起身来,将盒中的关书并贽礼取出,送与长孙肖道:「小儿顽劣,敢求教诲。」随唤过管雷来拜见。长孙肖忙辞谢道:「鄙俚之句,不过塞责。况有裴、平、强三位老师在上,我长孙肖晚学后进,怎敢授此妄为人师,老先生还须斟酌。」管灰道:「有言在前,若苦苦推辞,岂不反使我得罪。」因铺下红毡,先自对拜了。然后叫管雷也拜了四拜。拜毕,就送上关书贽礼。又将三封程仪,送与三位。然后换席重饮,饮不多时,裴、平、强三人便先别去。 管灰又留长孙肖到书房中去,复饮道:「长孙兄高才,我学生所知。今日延师正礼,本不当复以题诗亵渎,但非此无以谢绝三人,故不得已耳。」长孙肖道: 「以老先生入座延师,岂无尊贵的人,而必欲下求于寒贱。即晚生乡村蒙席,少资薪水足矣,何敢望累累厚聘。此皆老先生过于怜才,厚为培植,岂我长孙肖所能祈祷而请者也。但不知我长孙肖,荷此高厚,可能有一日侥幸,以附老先生之知遇,深自惶惶耳。」 管灰听见长孙肖将他肺腑之情,俱明明道破,知长孙肖不独有才,而又有识,愈加欢喜,因约到馆之期。长孙肖道:「到馆早晚可也。但念老母独居,未免放心不下。」管灰道:「这个容易。我明日即拨一仆一妇去具汲爨何如?」长孙肖道:「得能如此,则更感不尽。」言罢,遂谢别而去。 到了次日,管灰果叫人送了两挑米,几担柴,并食用之资,件件俱全。又是一房老家人媳妇,服侍老夫人。长孙肖见了,不胜感激。因与母亲祖氏说明,分拨停当,竟自到馆。到得馆中,因感管侍郎情礼款待之厚,遂尽心竭力与管雷讲论诗书,习学文艺。朝夕同读同做,仅及半年,而管雷学业大进。 管灰与彤秀见了,喜之不胜,愈加敬重。又妙在长孙肖一无外好,读书之暇,惟有吃两杯酒,做两首诗,便是他的乐事了。又不出外闲游一步,又不交接朋友。 故题的诗,东一首,西一首,有如春花一般。今日桃,明日李,后日杏,开个不了。却又妙在彤秀小姐酷爱诗文,故凡长孙肖所题,尽教兄弟暗暗抄了,传与她看,见其词语隽秀,无不称赞。赏便赏,却是赏其才,实与情意无关。忽一日,偶见他一首感知诗道:君亲恩义有根枝,无故而深是感知。 才向饥寒消世态,又随冷暖入诗脾。 花开花落春常好,云去云来天不移。 垂盼没夸青眼厚,□□□盼到青眉。 彤秀见诗中有青眉二字,不胜惊讶。暗想道:「青眉二字,乃我之小字。除父亲与兄弟之外,知者尚少。为何先生题诗,忽然道及,大有可疑。莫非他访知我字,故以此相戏?」因细细盘问兄弟,管雷答道:「先生甚是老实,我家中事情,一毫也不问不管。就是馆中暇时,只做诗,除正事之外,并不与我说一句闲话,那里知道姐姐的小字。此不过偶然撞着,出于无心。」彤秀听了,虽然不疑,却别自踌躇。因题一绝,以志感道:纵然高列却无知,便是低垂也不私。 耳目未曾消受得,如何感激到青眉? 彤秀小姐在闺中忖度,且按下不题。 却说那个谋馆不成的先生强之良,自从做不出诗,被管灰辞出,心下只是不服,道:「我一个青田秀才,谋青田乡绅之馆,反被外来的野童生夺去,却怎生气得他过。」因又想道:「他夺馆,只为做了风流儒雅的一首诗,然坐馆是要教学生读书做文字,没个终日做诗之理。不知他到馆之后,有坐性没坐性,教法如何?师弟可能相安?须悄悄去打听他一番。若少年人不老成,若听出他些破绽来,便好毁谤他一场,是非使他立脚不牢,那时再讨荐书去夺他的,也不为迟。」 自动了这个念头,便朝夕到管侍郎家来访问。不期大大小小都说道:「好个先生,年纪虽后生,为人却十分老成,终日在馆中与学生不是读书,便是讲书;不是看文字,便是做文字,从无片刻之闲。且师生们彼此爱敬,甚是相得。就到闲暇之时,也不过吃两杯酒以娱情,题两首诗以寄兴,从不见他出门去闲游一步,果然好个先生。」 强之良听见人人称赞,没处入头,心里一发妒忌。后又寻着一个相熟的老家人,挑他道:「后学从师贵乎老成。你家公子,才十余岁,应该请个老成先生教训他,才师严道尊,有些指望。怎么请一个少年书生为师?连他自家只怕还要请先生教哩,你公子怎生望得成人?」老家人道:「强相公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家老爷,名色虽请的是先生教学,却另有一段心肠,人不知道。」强之良道: 「你老爷还有甚么心肠,我实实就不知道了,求你略见教一二。」老家人道: 「我老爷有一位彤秀小姐,今年才一十六岁,不但人物生得十全,又能诗能文,千中也不能选一。我家老爷爱之过于异宝,一向要选择个有才的女婿配他,却奈这青田县地方小,再选不出。前日游春,忽遇这个长孙相公,爱他人物清俊,年龄相当。又考他有些才学,选婿之言,一时说不出口,又舍不得放了他去,故请他来处馆,且羁住了他的身子,便可再为后计。这是我小人揣度老爷之意,我老爷却从不曾吐一字。强相公只好放在肚里,却对人说不得。」强之良道:「关我甚事,我去说他。」就别了。 口虽如此说,心下却愈加不喜。因又暗想道:「这老奴之言,虽说是揣度,却甚是得情。我只空去夺他之馆,尚且烦难,若再有选婚之意,便一发摇撼他不动了。」因又暗算道:「他处馆既为选婚,若要夺他之馆,除非先打破他的婚姻。」 因又想道:「管老之选长孙,虽说爱他有才,也只为儿立一时无人知道,不曾有人来求,故作此不得已之想。倘有显达子弟来求,或者又作他论,也不可知。若果一眼认真长孙,便当竟选入甥馆,何必又借师席行权,便见此中无定了。为今之计,只消四下宣扬他女儿才美,使人来求,则花去而蜂蝶自散矣。」 也是合当有事,刚刚走了回来,恰撞见一个人家的家人叫他道:「强相公哪里来?」强之良忙看时,方认得是邻县卜尚书家的家人,叫做王寿。因答道: 「王阿哥,你到此何干。」王寿道:「大相公着我到青田县见大爷。」强之良问道:「见大爷做甚么?」王寿道:「我家大相公,一向定下的王都堂小姐,正打帐做亲,不期忽得病死了。老爷又在京,大相公急急要寻一头亲事,本县又高低不对,一时没有。因写书与李大爷,求他在青田访访,所以到此。」 强之良听了,正合着机会,满心欢喜。因说道:「你不必去见李大爷,我有一头绝美的亲事在此,总承了你大相公罢,只要重重谢我。」王寿道:「果是真么?」强之良道:「怎么不真」。王寿道:「若果是真,我家大相公便快活不过了。事成重谢是不消说的。但只是就要请强相公去说个明白方妙。」强之良道: 「虽说隔县,路却不远,就同你去何妨。」遂一径同王寿来到缙云县,王寿忙报知大相公。 原来,这大相公叫做卜成仁,年纪虽才二十余岁,为人却具两种性情。到了读书做文字,却愚蠢不过,一窍不通;及至待人接物,要做那些奸骗邪淫之事,便又聪明伶俐异常。又靠着父亲是吏部尚书,又倚着自家是独养嫡生的儿子,故横行直撞无所不为。自小儿就定了王都堂的女儿为妻,只因女儿年幼,故直等到如今。刚刚打点做亲,不料又死了。气苦不过,因急急四下访求。今见王寿报知强之良之言,不胜欢喜,忙出来迎接进去,殷勤款待,就问他:「是谁家女子。」 强之良道:「这女子,若门户不敌,小弟也不敢奉闻,是管侍郎之女,才十六岁。不独容貌如仙子临凡,只言其才,若朝廷开女科,会状两元是不消说了。」卜成仁道:「这个是了。但管侍郎有如此才美女儿,为何不早早择婿,直到如今?」 强之良道:「管侍郎怎么不择,只是一时择不出府上这般门第,与仁兄这般人品,故迟迟耳。」 卜成仁听说是真,满心欢喜。遂留到书房,加意款待,就要请他为媒。强之良道:「小弟奉兄之命,自当效劳。但恐仁兄卿贰门楣,小弟书生不足取重。须烦青田李父母去执斧柯,方成事体,且使管侍郎免生疑惑之心,决不有变。」 不知此去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惊座卖才自是佳人觅夫婿当场涂面何殊丑妇见公婆词曰:莫非风,柳是帷。才说题诗,早已珠玑洒。玉腕高低似奔马。吐尽深情,闭口难装哑。人须真,名不假。蓬户茅檐,怎想鸳鸯瓦。划不藏蛇有谁打。 叫祸鸣冤,自是乌鸦惹。 右调《苏幕遮》 话说卜成仁,听得强之良称赞管小姐才美,指点他去求亲。他一时动了妄想。 果写了一封恳切书与青田李知县,诉说前定之妻已死,欲央他转求管侍郎小姐为配。又送了许多礼物。 李知县知卜成仁的父亲正做吏部尚书,况求婚又是件美事,怎敢不依。遂满口应承,择日去说。真是:路上行人口似风。 卜成仁求亲书才到县中,早有人报知管侍郎。管侍郎听了,久知卜成仁是个不读书的无赖公子,暗暗吃惊道:「这件事又是个难题目了。」自思无计,只得入内与女儿彤秀说知。彤秀道:「求亲许与不许,各从其愿,也是常事。爹爹见介公子,他书便不读,却养着一班游手好闲之人,终日只干那些不公不法之事。他父亲吏部尚书,为人又甚是不端,在朝堂之上专以威福压人。一向闻这卜公子,已聘了王都堂的女儿,近闻死了,却又作此想。我一个清廉门第,你一个才美淑人,怎肯结此骄横丝萝,酿异日之祸。但他明日央县尊来说,你又尚未有人家,没个推辞,怎可竟直直回他不允。若竟回他不允,他必然怀恨,定要生灾作祸,殊觉不妙。」 彤秀道:「若要托词,只好也如前日考馆一般。只说孩儿最爱诗词、必要当面出题考试,若是题成佳句,方肯相从。」管灰道:「若单要他考,岂不是知他无才,明明难他了。」彤秀道:「若恐难他,再请他也出一题考考孩儿,若是孩儿做不出,便情愿嫁他,他自然无说了。」管灰道:「如此立论,可知无说。但我想做诗烦难,出题容易。倘或他央人捏造个难题目来考你,你一时应酬不来,岂不转落在他套中?」彤秀道:「任他题难,虽无过只是一首诗,孩儿何至便做不出,爹爹请只管放心。」管灰答应了,心下还半以为然,半以为不然。 过不得两、三日,果然李知县穿了吉服,用大红全柬来拜。管灰迎入,相见逊坐。假作不知,道:「我治生已是林下散人,不知为着何事,怎敢劳老父母如此郑重?」李知县道:「晚生久知老先生东山养望,不敢轻来动静。今因受人之托,有一件婚姻喜事特来恳求,故不得不作此斧柯之状,乞老先生谅之。」管灰道:「若论婚姻,不是小儿,便是小女。小儿乳哺尚或未及,小女虽渐及笄,但憨痴成性,酷好诗词。前已有言,若有吉士下采葑菲,必求面赋桃夭,方肯室家从事。不知老父母所系红丝,出之何姓?倘良人多才,小女之约,不足道矣。」 李知县道:「求婚者,并非他人,就是邻县卜冢宰的长公子。一向已与王都堂系姻,不期近日有变。又闻老先生闺秀,大有河洲淑人之誉。又因晚生待罪地方,故托晚生上求,望老先生念同列台阶,门楣不忝,慨允登龙,则周南又见矣。至于令爱面考之议,容晚生转达台旨可否,再当报命。」 管灰道:「若论卜冢宰六曹之长,赫赫岩岩,本不当仰扳,然既承俯就,何幸如之。但婚姻儿女之事也,儿女之私,亦必使遂,方不负琴瑟之调,钟鼓之乐。面考之约,亦望老父母早赐一言,以断其初,庶可免后日之参差也。」李知县道: 「以卜公子青年文士,自不难于一题。但为纳聘,而单单受考,似乎近辱,尚望老先生酌量。」管灰道:「窃闻诗首关雎,关关者,雌雄相应之和声,岂有单考敢自主矣。『「李知县听了,方大喜道:」此论最公,再无他说矣。「茶罢,遂起身别去,细细写书,差人报知卜成仁。卜成仁初见管小姐要考他,心下甚是着恼,道:「这明明是刁难我了。」及看到后面,又见写着:「管小姐也听他考,若考不成篇,便情愿受聘,不敢再辞。」 方大喜道:「这个才妙。」因暗算道:「我诗须做不出,出题目却在行。只捡个极难的题目去叫她做,等她做不出,则她的身子已输与我。我就做不出,便好支吾,也不怕好了。」 考。又一面请了强之良来,与他商量出诗题。强之良道:「据兄尊意,打帐出个甚么题目才好?」卜成仁道:「我打帐在古诗中,寻一句冰冷寡淡的出来,叫她做一首赋体律诗,你道难不难?」强之良道:「难是难。只是五言律,七言律而已。若五言律,不过四十个字。七言律,不过五十六个字,毕竟容易完篇。若完得篇来,就是词意不切,一个闺阁女子,谁去细细指摘,扫她之兴。依小弟愚见,题目到不必难了,一难了,便露出苛求刻薄之意,只消原在风花雪月中出一个。只是要七言长篇,或三十韵,或二十韵,韵却把一个限定。限的韵,却再用几个险字,莫说一个闺中娇女,初学涂鸦,便是久占词坛的老师宿儒,恐怕在宾客之前,时刻之中,亦不能完局。不知兄意以为何如?」 卜成仁听了大喜道:「这个论头甚好。」因想道:「咏花、咏月,事迹多,还易拈弄。咏风不雅,到是咏雪罢。原有女儿旧案,二十韵太少了,竟是三十韵罢。」又在先人韵里,捡选了三十个字,一个一个次第排去,不许颠倒,因端端正正写在一张锦笺上做题目,二人打点停当,以为万万不能措手。正是:管蠡窥非妄,枋榆笑岂虚。 谁知沧海上,别有兆溟鱼。 却说管灰因卜公子来求婚,万分不乐,只得与儿女商量出这个题目来奈何他。 到了李知县约定来考的这一日,管灰不敢怠慢他,因命庖人备下了酒席款待。又恐卜公子考试不出,没有证据,后日县公离任,又要胡赖,因又请了许多显宦并有名朋友,只说:「是奉陪。」却见得耳目多,使他改口不得。 不期卜成仁因有了难题目在手,拿稳管小姐做不出,恐怕管灰胡赖,李知县一人压他不倒,也请了许多显宦来,暗暗的做证记。又想:「管小姐一个宦家闺女,今日又正为求亲,虽说面考,并没个抛头露面出来见人之理,只好隔帘。倘隔帘被他弄了手脚,岂不枉费一场心机。」并带了四个伶俐能干的侍女来,明只说:「是捧砚磨墨,擎纸传题。」却暗寓监防之意。 这一日,到了辰巳之间,众乡宦并知县朋友都到了。大家相见过,各叙了来意。管灰也与卜成仁相见。先生长孙肖,管灰请他出来相陪,也一一相见过。大家闲谈了半晌,将近正午,管灰因酒完,就送席请众人入座。上面一席,请县公与众乡宦叙位坐了。下面一席,请众亲戚朋友叙齿坐了。惟单设一席在东半边,请卜公子坐了,以便好考。自却设一席于堂西相陪。坐定送酒大家饮。 饮了有一个时辰,众宾客微有酣然之色,李知县就开口说道:「今日我晚生偕列位老先生并诸兄来此者,原蒙管老先生慨许卜兄来与小姐交考,以定吉礼。虽又蒙管老先生盛情赐饮,但今亦已醉饱,不敢过叨而失此佳会。还求管老先生示之,作何考法?」管灰道:「面考之约,前固有之,然儿女私愿,只合妄涂于父母之前。今大宾满座,恐难于献丑。」众乡绅齐道:「久仰令爱掌珠闺阁大才,无由窥测,今幸卜兄有婚姻之求,又蒙老先生有面考之约,倘得观其胜,何快如之?」管灰道:「既蒙不鄙,又何敢辞。若论在老父母并诸大人之前,本不当避嫌。但所议者婚姻,又正礼之所,不得不避也。」 因叫家人在自家坐席之后,垂下一挂帘来,帘内设书案笔砚。又吩咐仆妇开了堂西壁门,请小姐出来坐于帘下。又对卜成仁说:「叫他,吩咐带来的四个侍女,到帘内去服侍。」又叫家人:「将卜公子面前的酒席撤去,换上一张书案,也摆着文房四宝在上面。」诸事打点停当,然后就吩咐卜家带来的侍女道:「你可对小姐说,有甚题目要请教卜公子,可写了出来。」侍女领命,传入帘内。不多时,即从帘内传出一幅写三个题目的锦笺来,先送与管灰。管灰接了一看,却是:「采葑采菲,秣马秣驹,宜室宜家。」每题要题七言绝句一首。 管灰看完三个题目,就送与众人看。众人看过,尽赞道:「好风雅题目。」 看完方送到卜成仁面前。卜成仁接了题目且不看,早在袖中取出一张写现成的题目笺纸来,叫人送与管灰道:「也要求教小姐。」管灰接了一看,见题是「咏雪」 二字。暗喜道:「这不打紧。」再看却是三十韵,便踌躇道:「咏雪十数联足矣,怎么能够做到三十韵?」及看三十个韵脚,却又是限定的。限韵中又有十数个冰冷的险字,心下甚是不悦,却一时不可发言。因命传送与县尊及众乡绅看。 众人看了,俱说道:「咏雪与闺秀相关,题美矣。但面试时刻有限,三十韵未免太长,又加之限韵,一时怎能卒就,卜兄还宜斟酌。」卜成仁因大声道: 「事有不同,若单选才,枫落吴江,只窥一斑足矣。今日乃特为求婚而设,若宽恕而纵其完篇,则婚姻无望矣,岂非自求而又自绝乎。故望婚之急,不得不命题之苛。倘假此而少掣其腕儿,微塞其枯肠,使其搜运不灵,吟哦不就,则晚生之红丝系矣。苛求之罪,不容再请。若篇长如此,韵险如此,而能于此俄倾之中飞屏弃,即怜而收录之,亦含惭抱愧而潜踪匿迹矣。此若衷也,急情也,丑态也,本不当直述。然不述又恐诸位老先生不谅。」众人听了,大笑道:「此实情也。说得痛快,无容再议,只得要求小姐之教了。」 管灰听见卜公子说得明白,无法推辞,只得听侍女送了入帘内去。心下暗悔就生灾作祸,却也无奈我何。今日言已说出,又有许多人做证见,却怎生改口。」 正沉吟追悔,忽帘内走出一侍女到筵前来,说道:「管小姐禀上列位老爷、相公,这诗还是等全完了呈览,还是有一联即报一联,如滕王阁故事?」李知县道:「诗长,哪里等得全完了,到是有一联,即报一联的妙。小姐又可从容,我众人又可借此赏诵饮酒。」 这个侍女才传命入去,早又一个侍女传出题目并起句来,送与知县了。县尊接着,正吟赏首句未完,第二联早已送到,只得将头一联转送与次席,忙看第二联。二联才看得有些滋味,正要称赞,忽第三联又到了。不一时,你传我,我传你,你道好,我称奇。满座上,只见:点头的点头,拍案的拍案;不是这个高吟,就是那个低诵。还有坐在末席的,一时传不到,只得走起身来争看。 管灰是主人,宾客争看不已,那里传到主人面前。但看见一联一联的只管传了出来,又听得一联一联的有人赞美。心下只暗暗欢喜,却不知做的是些甚么东西?初报到七、八联,还不打帐其完篇,及报到十五、六联上,便觉有几分指望,心才放下一半,暗想道:「纵不完篇,也不叫做无才,惹人之笑了。」 正想不了,忽听见报到二十联外,再年看日色还有小半天,料道能完,便不禁大喜,叫人:「各席皆用大杯送酒。」因笑说道:「儿女俚词,不过塞白,何敢辱大人之观,且请用一杯,开开尘目。」 众人一面吃酒,一面赞说道:「闺秀咏诗,容或有之,不过短篇聊以润色脂粉,从未有长江、大河如此之纵横驰骤者也。真可谓:才女中之太白矣。」又不一刻,三十韵俱已报完。又总篇一幅长笺,高贴于厅壁之上,请众人总观。只见上写的是: 咏雪(限三十韵) 岁晚云昏呵那遏,飘零踪迹遍垓埏。 托身霜露还居后,争色梅花也逊先。 春水未溶三蜀地,南枝乍密五更天。 纯阴必不因人热,孤洁何期变绛妍。 龙甲霏霏飞玉屑,鹅毛片片展瑶笺。 峰峦易满常封贷,谿壑难填空堕渊。 枯岭描成无墨画,啼雉冻如有声蝉。 狐裘有美时相访,兽火无情偏作缘。 访戴风流浑未菜,擒吴功绩至今飧。 行寻僻野迷蹊径,坐卧荒村断火烟。 落满弓刀军出塞,消轻猎足叔于田。 低埋白屋凌高士,小点红炉希大贤。 屋角乍晴喧鸟雀,门前眺望失山川。 僵魂冻醒床衣薄,急阵行来酒力孱。 纷击鸿门疑斗碎,缕沾宪体认鹑悬。 美谈到底夸驴背,清福终须让钓船。 方璧圆圭君子赠,团狮捏象市儿颠。 帘前回合虾须卷,松际盘旋鹤翅褰。 晨沐尘埃施粉黛,夜收明月贴花细。 悬知绝色心同佛,从来参玄骨已仙。 鸠鹊题晴难久占,峨嵋养□多留连。 楼头莫辨为监絮,峰顶焉能识藕莲。 见睍苏苏移冷性,行态簌簌扰清眠。 诗成日暮应多首,赋擅梁园只一篇。 膝鼠素知曾嚼嚼,帐羊不识费钱千。 乱堆街巷欢生狗,厚积畦畴苦杀人。 啮可疗饥同两粟,檐容货卖是天犀。 倚檐快读光逾蜡,扫石烹赏味胜泉。 激切肝肠聊复尔,皤娑翁鬓想当然。 出分五六千渠事,但别新年与旧年。 众人看完了,无不交口称赞以为快。独有卜成仁一个,看见就如聋子、哑子一般,垂头丧气,甚是难过。李知县原是为他而来,见他如此模样,只得凑他一句道:「卜兄不必踌躇,兄之题,管小姐已领教矣。管小姐之题,兄若能酬应,则才美相当,吾辈亲友尚可为兄撮合,须努力不可自诿。」卜成仁道:「非是自诿不做,盖有说也。」李知县道:「兄有何说?」卜成仁道:「待我说来。」只因这一说:削自家志气,成他人面目。 未知所说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逼才子题诗引贼入室荐春卿促驾调虎离山词曰:春无踪,花有迹。苦苦寻花,早透春消息。莫道帘栊人不识。委曲提防,谁料东风贼。诡难穷,奸莫测。蔽日遮天,一霎分南北。无奈情深消不得。 抹抹涂涂,转是添颜色。 右调《苏幕遮》 话说卜成仁见管小姐做成了咏雪三十韵,已万分难过。又被李县尊撮捉他做诗,虽知他是一团好意,却苦于做不出。只得强挣着说道:「凡做诗的难易,不怕冗长,只忌隐僻。譬如我的题目,虽说是三十韵,却是『咏雪』二字,谁人不知,就多做两句,毕竟容易下手。象管小姐这个什么『采葑采菲,秣马秣驹』题目,便奇奇怪怪。先要查起,须说只要三首绝句,却实实比我的三十韵还难。」 李知县听了,只得凑趣说道:「做诗难易,果不在长短多少,这到论得有理。但管小姐这三题,虽比咏雪难些,然皆出于毛诗,也还不算隐僻。此时天色尚早,卜兄还该发兴一挥。庶不负今日之举。」卜成仁道:「才有大小,诗有难易与题之隐僻不隐僻,一时也争论不尽。但我晚生今日特来面考一番,若苦苦只以题难为辞,未免无耻。若说题目不难,只求在坐列位老先生并诸兄,若有哪一位逐题做出,则晚生便自愧无才,甘心退听。倘旁观易而当场难,亦袖手不能下笔,则我晚生之出丑,尚望列位老先生并老父母大人相谅。」众人听了,皆默然不语。 默了半晌,终是李知县要周全他。因说道:「今日之事,原是卜兄求婚,原该卜兄受考,怎么扳及亲友。但今众亲友共坐于此,亦无非要成全二娱之美。既卜兄要借此以明列位亲友有能有不能,何难出一语为之解纷。」李县尊说了一遍,大家又默然不语。内中便有一个乡绅,要为卜公子周旋,因对李县尊说道:「老父母不是这等问了,人多座广,能与不能,谁有直言?老父母须传一筹,沿席问去,便不应者亦应矣。」 李知县听了,大喜道:「此论甚妙。只当做一酒令,就从我学生先报起。」 因叫筛了一杯酒,急急的饮干,道:「我学生日日从事簿书,实实不能。」遂传一筹与次座。次座吃了一杯,也逊谢不能。又传与三席。此时在座亲友,谁不知卜吏部之尊,都思量要凑卜公子之趣。莫说真真一时做不出,就是做得出,也不可形他之短,皆辞说道:「看题虽甚是风雅,要落笔其实烦难,只好领酒了。」 不霎时就传过了十余位,皆如此说。 卜成仁看见,暗暗欢喜。惟有管灰着急,因佯说道:「今日冠盖如云,文人满座,若一诗之不成,不殊可笑乎?不亦可羞乎?」众人听了,笑应道:「正是呀。」却又无一人捉笔。直传到长孙肖面前,长孙肖方朝着李县尊打一恭,道: 「老父母大人,此令不知还是要照众饮酒,不知还是真要做诗?」李知县道: 「此三首诗,兄还要做得出,还是做不出?」长孙肖道:「要不做,就做不出。要做,也只得勉强应教。」 卜成仁原认不得长孙肖,又听见说话不是青田人,又见他年纪不多,又见他寒寒俭俭,料未有大才学,便大声道:「我青田、缙云两县,许多老先生俱搁笔不做。兄别处人,又是青年,自具大才,但要做,就请捉笔,不可说这些人情话儿!」 长孙肖见众人俱辞不做,原要做三首卖弄卖弄。及见卜成仁发话,忙收拾道: 「是学生多言得罪了。其实此三题,一时也难下笔。」卜成仁见长孙肖嘴软了,便认定他做不出。因又大声发语道:「既是一时难下笔,兄就不该说做出的疑惑话,破我的婚姻了。既然已说出,却悔赖不得。兄就搜断枯肠,也要做三首还我!」 长孙肖道:「做是不做了,小弟多言罚酒罢。」卜成仁见他苦辞不做,一发追紧道:「罚酒算不得,定然要做。」 管灰心下恐众人不做,他又要借此胡赖。正思量要鼓舞长孙肖做两首,塞卜成仁之嘴。不期卜成仁恰恰认错了,再三逼勒。管灰因乘势撺掇道:「长孙先生西席也,有师道之尊,做诗原是分内,况又亲自应承,如何失得口齿。不是做的不佳,也要应应故事。若必竟不做,则不独西席失体,便连我东家也无色矣。」 长孙肖道:「只是不做罢。若是做了,未免触卜兄之怒,又道我破他婚姻。」卜成仁见长孙肖只是推辞不做,越发认真是做不出。又大声说道:「婚姻事,不要兄管。兄若做得出,我情愿不成此婚。再别□□,不可借此推脱。」 管灰恐怕有变,忙叫人将卜公子案上的文房四宝并诗笺诗题,俱送到长孙肖面前。长孙肖会过管灰的意来,转看着笔砚,作逡巡之状。卜成仁看在眼里,一发逼紧,取笑道:「古人有个曹子建,七步成诗。又有个李太白,斗酒百篇。长孙兄大才,既出类拔萃,难道就不如古人,只管俄延?」长孙肖道:「据卜兄如此见逼,则小弟这场出丑是免不得的了。既不能免,只得要僭妄了。」因提起笔来,如飞如舞,忽起忽落,不半刻工夫,三首诗早已一挥而就。正是:莫轻千秋苦重才,才人原是不凡胎。 笔头不罢珠玑洒,墨点才挥风雨来。 众人看见长孙肖诗成了,俱替卜成仁不快。独有管灰满心欢喜,忙叫人取来,就贴在咏雪诗旁,请众人聚集来看。只见上写道: 采葑采菲葑容白贲菲青葱,香色无多上下同。 采采河洲愁日暮,低徊不尽淑人风。 秣马秣驹执鞭无诗展吾私,聊托新刍寄所思。 纵使香车安不驾,寸心已逐画轮驰。 宜室宜家琴谐瑟比静无哗,卧拥诗书坐绩麻。 相对回思男女愿,既和且乐不争差。 众人初看,还打帐有不到处,指摘他几句,好为卜成仁宛转。及看完了,见言言秀雅,字字风流,要赞他也无一词,何况贬驳。李知县早忍不住,说道: 「原来长孙兄有此美才,若不领教几乎错过。」众人见县尊称赞,便你也赞,我也赞,把一个卜成仁直气得白挺,料道婚姻再难开口,便推净手,竟不辞众人而去矣。众人见卜成仁不辞而去,又坐不多时也就散了。正是:漫道羞涂面,须知怒蓄心。 不从茶里见,便是饭中寻。 管灰因长孙肖做了三首诗,将卜成仁谢去,心甚欢喜。因与女儿讲论道: 「今日卜成仁这咏雪三十个险韵,亦可谓施的绝计,下的毒手矣。若非我儿诗思不穷,岂不被他难倒?」彤秀道:「这丑驴诗虽做不出,落后论诗题难易,虽是支吾掩饰,却倒是确论。」管灰道:「怎见得倒是确论?」彤秀道:「『咏雪』 二字,境界原宽。莫说三十韵,便是百韵,亦搜寻得出。这采葑三个题目,没头没脑,虽看来似乎容易,却实实没处下手。莫说道丑驴不知其味,就是老师宿儒,恐亦难于理会。不期这长孙先生,一个少年,倒做得入情得体,真不可料。」管灰道:「正是。若不亏他做了这三首诗,这丑驴如何便肯罢手?但手虽罢了,临行不别而去,定然还要生端作浪,也只得听他了。」父女们闲论,且按下不道。 却说卜成仁回去,婚姻不成,又讨了一场没趣,愈想愈恼。一回儿暗想道: 「选婚要考诗,这段议论也未必是一向有的。定是管春吹不肯把女儿嫁我,借此做个推头。你是个侍郎,我父亲是尚书,你是林下,我家是现任,哪些儿不如你,为甚么不肯嫁我?就是晓得我不读书,我明日一个二品生,怕不选个知府,也不玷辱了你女儿。他这女儿若是前日不知道,不去求也罢了。今既考了这一番,又在亲友面前出了这场丑,若不定然娶了他女儿来,我除非不要在处州府里为人,才肯甘心。况他这女儿咏雪三十韵,落笔便成,这等有才,我如何肯舍了她又去寻别人。」 一回儿又暗想道:「若是不经这番,或央他的至亲好友以情去求,或借在朝的权贵,以势去压,也还有些门路。但经过此番,已说得牙青口白,我又赌气撇了回来,若再央人去求,殊觉没些志气。要他求我,却又万万不能。」左思右想,却无计策。 因又着人到青田县去请强之良来,与他商量道:「管老之女实实多才,前日咏雪这样长篇,这样险韵,俱难她不倒。小弟转被她三个小小题目难倒,出了一场大丑回来,愈想愈恼,实实放她不下。故特请吾兄来,不知吾兄还有甚么妙计,指点一条与小弟去求,自厚谢。」强之良道:「俗语说得好:」云里千条路,云外路千条。『门路怎说得没有。但有门路也要人会行,我小弟这条门路,若在他人决行不得,却喜得在仁兄要行则行,且行之甚便。「卜成仁听了大喜道:「甚么门路,却又在小弟易行,万望见教。」强之良道: 「从来求婚,不是理求,谅是蛮做。仁兄向管老求婚,已因考诗,回得决决绝绝了。若再理求,其理已屈,断不能了,只好蛮做。但要蛮做,他一个侍郎,官又不小,怎生蛮做。为今之计,惟有设个法,先遣开了管侍郎,后面的事体讲不来,便好蛮做了。」 卜成仁听了,又惊又喜道:「遣开管侍郎,可知好哩。但管侍郎好好住在家里,如何遣得他开?」强之良道:「小弟已言过了,在他人万万不能,却喜兄尊翁老大人,现掌吏部大权,要起他一官!东西南北吹灰之力耳。」卜成仁大喜道: 「好妙诗!好妙计!强兄真子房再世,诸葛重生矣。即当遣人进京禀知家父,且遣去管老,其余后事,再当请教。」因厚款强之良,又送礼物,方才放还。正是: 从来君子教无喧,兴丧邦家只一言。 何况哓哓常在耳,雨云怎不覆还翻。 卜成仁受了强之良之教,遂遣人进京,细细禀知求婚之事,要父亲升去管灰。 为父的果溺爱其子,一一听从。过不多时,在起复疏内就带了管灰一个名字,原官起用。命下了,报到青田,管灰转吃了一惊。因与女儿揣度道:「我又不曾去打点,朝中又无亲友,这是哪里说起?」彤秀沉吟半晌,方说道:「这事只怕还是为孩儿婚姻上起的。」管灰道:「卜成仁为婚姻不遂,怀恨于我,自是有的,我也时时防他。但想他既然恨我,又思量害我,为何转好意起我之官,莫非以恩结我,好来再求?」彤秀道:「若是要以恩结,必先使人来道达其意,焉肯暗暗用情,也还不是此意。」管灰道:「却是为何?」彤秀道:「据孩儿想来,定是词究理屈,要想用威,却碍着爹爹在家,不便胡为。故为此调虎离山之计,以便好猖狂纵肆。」 管灰听了,因细细一想道:「我儿你这一想,甚是有理。若果如此,则我一发出门不得了。」彤秀道:「爹爹告归者,原思为辟谷之游。今既为孩儿与兄弟婚姻留连,况年又不老,精力有余,何不借此再立朝一、二年,亦未为不可。至于卜成仁所为,任他奸狡,孩儿力足以御之,爹爹不必虑也。」管灰道:「我连日打听这卜成仁为人甚是恶毒,倚着父亲是吏部尚书,无所不为,门下又养着一班无赖的鹰犬,终日所为,多不公不法。他若逞弄强梁,你纵有担当,我如何放心得下做官。若说为贫,我又不苦饥寒。若说报国,礼部又是个闲曹。这官做他做甚。一候府县报到,即出疏告病、告老。」 不料此举,原是卜尚书的私意,内中有主。一连三本,俱不准辞。管侍郎方着慌,复与女儿商量道:「我这官无故而起,又三辞不准,定有缘故。我欲带你进京,又恐我有变端,你无归着,今只得留你在家。与你说过,我此去与你南北相睽三千余里。我是朝廷臣子,设遭奸算,我自为之,你也不须念我。你一女在家,不幸少失母恃,兄弟又小,倘强梁暗逞,你须好自为之。我为父的,恐亦顾你不得。」 彤秀道:「爹爹此去,系是大臣,又不欺君谋叛。纵然失职,不过降调,料无大罪,孩儿自放得心下。孩儿在家,虽说孤危,然系春卿闺阁,谁敢妄窥。至于卜子心虽恶毒,而谋疏识短,何能加害于孩儿?爹爹但请放心。」管灰道: 「这两件事虽不放心,却也不无可奈何,只得放下。但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恐你不喜,故不曾说得。今日要去,只得与你说知。」彤秀道:「爹爹有甚言语,不妨吩咐孩儿。」 管灰道:「你前已说明我的心事,惟儿女嫁娶两端。雷儿今年才十二,娶妇尚属有待。但你年当二八,摽梅将咏,择婿正其时也。青田坦腹,已遍选无人,而海内荀香,又不知何处?这教雷儿的先生长孙无忝,我见他骨凝秋岳,眼湛春星,昂藏似金,温恭如玉。况才倾八斗,年正三春,诚少年子弟中之翘楚也。吾意欲选之入幕,但嫌他既孤且寒,尚无寸进,恐不入吾儿之眼,不知吾儿又以为何如?」 彤秀道:「眼前贫贱,如何论得。若取富贵,则卜成仁天官子也,何为拒绝。采葑三诗,孩儿之雀屏也。长孙无忝三诗,虽一时被逼,出于无心,而恰中凤目,孩儿已暗暗卜天心之有属矣。况且,前感知诗内,又无端牵引着孩儿的字,不无夙缘。及细玩其诗,出风入雅,实系多才。岂有多才如此,而长贫贱者乎?踌躇再四,正欲禀命爹爹,不意天高地厚,爹爹早为孩儿注意矣。」 管灰听了大喜不胜,道:「你我既皆刮目,则其人断能奋飞。冬雪梅花,又胜于春风桃李多矣。只是还有一说,」只因这一说,有分教:连理一时,鸳鸯两地。 不知又有何说?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才自怜才只一言而婚姻定恶偏党恶早多谋而机诈生词曰:花容何美,花香何□,偏遇猛风暴雨。摧残狼藉不时来,便青帝也难作主。不是相谗,也应相妒,久矣分开门户。再三推测亦何心,是君子小人之故。 右调《鹊桥仙》 话说管灰见女儿彤秀不厌长孙肖之贫贱,而转爱其才,与自家的主意相合,满心欢喜。因又与女儿商量道:「这一段婚姻,你我既以为可,便须与长孙无忝议定。若论议婚,当请媒妁。若请一个显宦,他尚未遇,又不合宜。要请一个相知,一时却又没个相知,不知还是谁好?」彤秀道:「请媒固是正礼,但今日又不行聘,又不嫁娶,不过一言以明许可耳。媒似可缓,况请媒招摇,未免犯卜成仁之忌,到不如爹爹自言之为相妥也。」管灰听了,点头道:「是。」 因择一个吉日,又命家人备了一席酒,请长孙肖对饮。长孙肖见酒席丰整,异于常时,因讶而请问道:「晚生日日过叨,已愧他山之无补。今无故而又加礼,更令人不敢当。」管灰道:「先生请坐。我学生有一言请教,且要转达令尊堂老夫人,故少致款曲耳。」长孙肖道:「晚生虽居西席,实忝列子侄,有何训诲,呼名教之足矣。何劳如此郑重,敢不拱听。」 管灰道:「此事本不当自言,窃恐传言不详,又忝在师友,故不惜直致。我学生惟一子一女。先生所知也。有子有女,则嫁娶关心必明矣。子幼,且姑无论。但思小女正当择婿,故不得物色贤豪。奈青田小邑,王谢寥寥。小女虽非班谢,然酷好涂鸦,自不愿与卖菜为偶,又不知天心谁属?做托名考诗,聊以暗卜。前采葑三题,人尽疑是小女拒绝卜子,而小女实非有意,亦卜子之无才,自为拒绝耳。设天心有在,使卜子亦如先生慨题三诗,则小女何辞,我学生何辞。即使卜子自不能题,默而退,先生虽高才,亦不便夺而代题。谁知天心有在,卜子不自题,转又逼先生题之。即先生之勉强而题,亦不知小女于归之志,已奉天心而决于此三诗矣。此小女之私也。至于我学生,春游一遇,亦已愿具红丝。即今屈之西席,故假此留玉。然而不敢明言者,恐闺中眼浅,不识未化之鹏。今不意采葑三咏,又暗中屏雀,父女同心。故缅颜以告,不识先生亦愿解江皋之佩否?」 长孙肖听了,惊讶道:「老先生大人也,正人也,何忽发此不情之论,使我晚生面赤汗下,而置身无地也。」管灰道:「此肺腑之言,何谓不情?」长孙肖道:「窃闻婚姻匹配也,从来鱼不偶龙,犬难偕虎。老先生阶近三台,位居八座。晚生韦布匹夫,草茅一介,引作菟萝,情乎不情乎,还求检点。」 管灰听了,不悦道:「此世俗之言也。长孙兄才横一世,眼空四海,何亦以此挂之齿颊,莫非薄我管春吹为世俗人,而故为是世俗言以相轻耳?」长孙肖惊谢道:「晚生怎敢。实惭非分。」管灰道:「玉在璞中,必待剖而后知;剑埋岳底,定俟抉而始见,皆盲目人也。漂母之饭韩信,青莲之援郭令,皆具明眼于未遇之先。我管春吹虽无远识,不敢上比漂母青莲,亦不敢以世俗自待。若以世俗自待,则衣冠门第中,未尝无婿。何舍天官之子,而注意于书生。或亦有睹于凤毛之一斑耳。兄勿自小。」长孙肖道:「虽蒙青眼,只恐以未来之浮云,辱当前之白日,不敢耳。」管灰道:「先生异日之前程,若不知今日之期许,则是我学生与小女失眼,与先生无干,先生不必虑。但只请问先生,以小女之不才不淑,不识还是愿娶,还是不愿娶?便一言而决矣。」 长孙肖惊笑道:「老先生是何言也,草木皆知向日,蜂蝶亦望衔春,何况钟情我辈。天衣岂不愿着,胡麻岂不愿饭,琼浆岂不愿饮,但愁无福耳。」管灰听了,大喜道:「无忝既如此说,则婚姻定矣。本当请证盟于月老,又恐闻之卜子,触其惭愤,莫若且隐而勿露。但我与无忝一言既出,千金不移,无忝须慎之。」 长孙肖道:「天地既生成一物,一物何敢自外于天地。长孙肖既蒙岳丈大人格外垂怜,即当引一丝为聘。然恨贫不即具,且先请一拜,以正名分。」因立起身,移一椅于上,要请管灰坐拜。管灰也就不辞,忙命铺毡,竟立于上,还两礼受其两礼。 拜毕,竟撤长孙肖上席之座,坐于傍席,重复欢饮。管灰因又说道:「此事尚欲缓议,不期新奉朝命召还。昨曾三疏,以老病上请,俱不蒙怜准,不得不行。但无故而召,北行不知是祸是福,倘有变端,恐儿女无托,故仓促定之。欲无忝暂且小栖荆棘,无远念故乡,一可潜修,一可依傍。若思青紫,纵不欲冒藉青田,而南监亦功名之地,可无虑也。」长孙肖道:「鸟之眷恋故林者,亦绕遍南枝,无可惜耳。今既受恩于此,自努力诗书,以附台望,又谁肯舍近而求远?」管灰大喜道:「无忝之言,更快我心,我可北行无虑矣。」翁婿又快饮数杯方散。随与彤秀说知,彤秀亦喜。 到了次日,管灰又欲郑重其事,又叫长孙肖报知其母亲夫人。又亲自往拜,以明其确。祖夫人又与儿子长孙肖商量道:「这头亲事,乃汝天大之喜。虽管侍郎知汝贫贱,不逼你行聘。然行聘乃男家必不可少之事,岂可一丝也无。你父亲当时聘我,曾有一个玉支玑,颜色光润洁白,是件古物,我甚爱他不舍得,故至今尚藏在箧中,莫若取出来与你送去,聊以表意。虽不大贵重,又还强似没有,不知你意下何如?」长孙肖道:「我倒忘了。父亲在日常对我说,这玉支玑是件古物。孩儿因贪读书,竟不曾取看,不知可拿得出否?」 祖夫人忙取了出来,付与儿子。长孙肖接了一看,却是一块美玉,高有二寸,围转约有六、七寸,颜色洁白,玉情甚是温润,玉气甚是和柔,果是一件古物。 花纹俱琢着河洲雎鸟,又甚合宜。满心欢喜,因对母亲说道:「古人曾以荆钗为聘,这个玉支玑,岂不又胜似荆钗么!」就将原收藏的锦幅包裹好了,亲自送与管灰道:「多蒙岳父大人美意,家母感激不胜,即欲敬致一丝,以光温镜。无奈穷途羞涩,孤寒莫致。万不得已,谨以家藏玉支玑一枚,献之梭杼之前,聊备七襄之用。又愧荆钗之不如,统望岳父大人包涵而存之为感。」 管灰看了,见是一块古玉,十分精良。因叹说道:「金谷荒园,方有遗珠;胭脂废井,乃流红水。睹此琼瑶,足徵世宦。」因自携了入去,付与女儿道: 「此长孙之聘也。名虽玉支玑,实是一个玉镇纸,正好为你朝夕临摹之用。」彤秀看了半晌,十分喜爱。因说道:「玉支玑三字,名甚风雅,到是个绝妙诗题。孩儿欲题一诗以识其事,不知可否?」管灰笑道:「题得出自是韵事。但支玑二字,枯淡之极,恐难下笔。」彤秀道:「不打紧,待孩儿做来,请爹爹看。」遂走笔题七言律一首: 《咏玉支玑》 光同日月照流黄,织女提携展七襄。 锦字欲欹斜□近,回文正对直承当。 偏偏侧听梭声急,顶正平看杼影忙。 管灰看了,大加称赏道:「我儿,不是我自赞你,要做此诗,只怕青田县里不能再有一人矣。你有如此慧才,若嫁不得一个才子,真是明珠暗投也。」随即取出与长孙肖看。长孙肖看了,连声赞叹道:「如此枯题,做得如此风雅,真仙才也!物不足重,得此诗而增重矣。」自此愈加钦敬。正是:慢夸蝉薄与蛾长,毕竟枚分才子香。 若使一鸦涂不就,倾城倾国也寻常。 彼此爱才,互相敬重,且按下不题。 且说管灰过不得月余,因朝命不久,府县屡催,知留不住,只得别了儿女与女婿,竟长行进京去了。正是:既已为臣子,何能复顾家? 空教儿女目,目目望京华。 管灰行后,卜成仁打听得知,欢喜以为得计。因请强之良来商量道:「既承兄妙计,今已将管老调入朝矣。家中止存得一个幼女,一个弱子,似乎可以蛮做了。但不知还是怎生蛮起,幸长兄教我。」强之良道:「管老虽被用入朝,不料如今却又有一个比管老更加亲切的在家,也必须调开才妙。」 卜成仁听了,先吃一惊,后又想想笑道:「这是仁兄戏我。管小姐除了父亲,再有那个亲切?」强之良道:「我怎敢戏兄。前日那个做诗的长孙肖,如今现在他家,岂不又更亲切。」卜成仁道:「他一个西席先生,只好教儿子读书,怎么管得女儿的婚姻。虽有如无,怎说亲切?」强之良道:「兄原来还不知道,那长孙肖如今不是先生,已悄悄偏背兄做了女婿了,岂不比父亲更加亲切。」 卜成仁听了,骇然道:「哪有此事,恐怕不确?」强之良道:「怎么不确,聘已行了。」卜成仁道:「我一个天官公子,千推万阻不肯嫁。为何一个穷不了的教书先生,转不知不觉就许与他。」强之良道:「有个缘故,原来前日要你做的那三首诗,是管小姐暗祷于天,有人做成,便情愿嫁他。那日兄不做也罢了,不期兄转逼长孙肖做了。管小姐只认诗不认人,故转甘心许嫁于他,竟受了他的聘物。」 卜成仁听说是真,气得暴跳如雷,大骂道:「长孙肖这小畜生,怎敢卖弄有才,夺我之婚,此仇不供戴天矣。我必置之于死,方才出的这口恶气。且问你,你方才说已行过聘了,他一个穷鬼有甚礼物?」强之良道:「他只因那三首诗投其所好,遂爱亲做亲,哪里有一毫礼物,只将一块石头充作古玉,替他起个美名叫做玉支玑,送过去,管老就宝一般的受了。又叫女儿做一首玉支玑的诗答他。」 卜成仁道:「这首诗,可知是怎样的?」强之良道:「我恐兄不信,已先央人抄得在此。」随取出与他看。 卜成仁看了直气得手足冰冷,连话都说不出。直呆了半晌,方气冲冲发狠道: 「我卜成仁,若容长孙肖这小畜生在青田县夺了这头亲事去,我也不要做人了!」 强之良道:「兄不消气得,要处他也不难,自有妙法。」卜成仁道:「我肚里恨他不过,也等不得你的妙法。且先叫人蛮做一番,将那畜生捉出来,打他个半死,看他哪里去告我来!」强之良道:「蛮做这题目,虽直截痛快,只好留在后边收场,如今尚行不得。」卜成仁道:「为何行不得?」 强之良道:「如今这长孙小畜生,不独是管老的西宾,却又是他的东床了。你若打了他,他虽没本事告你,必报知管老。管老自然要动气;动起气来,或出揭,或上疏,未免又要波及尊公老大人费心。虽未必便弱于他,只觉惊天动地非智者所为。莫若且耍他一耍,使他没趣。他没趣,则管小姐必无颜而追悔,乘其追悔,再使能言人炫惑之,亦一机也。倘有机会可图,去邪归正,岂不大妙。如万万不妥,必须蛮做,亦必禀知尊公大人,寻一事先把管老差出,然后一边毒打,一边强娶,便可一战而成功矣。既成功之后,纵管老有言,而生米已成熟饭,料不至于断离矣。」 卜成仁听了,方大喜道:「兄之妙算,前前后后俱虑得分明,真不减周郎矣。但请教,如今耍耍他,却是怎生?」强之良道:「这长孙肖的父亲,曾在青田做过三年知县,后来死在任上,故长孙肖流落于此。如今耍耍他,只说他前日行聘的这件玉支玑,原是县库中的官物,被他偷盗了出来的。兄须去嘱托李知县,要他行一张牌,拿长孙肖去严追还库,则这一场没趣,也够他受用了。况他们的婚姻,以此物为聘。此物若追了还官,则他们的婚姻依旧无着落。他们的婚姻无着落,则仁兄的婚姻,又可复议矣。」卜成仁听了,喜得抓耳揉腮道:「好妙计!好妙计!待我就去与李知县说过。」 次日,果然来面见知县,将前情与他说了,要他出牌去追长孙肖的玉支玑。 李知县听了,沉吟道:「词讼可以武断,赃物可以严追。若库中之物,皆有册籍记诠,怎可以无为有,无故追求?」卜成仁道:「此举也非定要入他盗库之罪。不过恨他夺治晚生之婚,借此以辱之耳。便追不出玉支玑,而行牌查验,招摇耳目,削他面皮,亦可消治晚生之儡块。」李知县因他父亲现在吏部,不敢违拗,只得出了一张牌,差了两人拿长孙肖,追玉支玑还库。 长孙肖见了牌,大怒道:「玉支玑乃吾家故物,怎么倒要追还库?」因挺身来见李知县,道:「眼前的赃私货物,县印在老父母大人之手,多少有无可以冤人。若数年前之库物,册籍现在,记注分明,不独不能私藏一物,便要妄增一物,却也不能。十年前有甚玉支玑存库,被先人盗去?不瞒老父母大人说,先人在青田做了三年官,止吃得青田一口水。只怕在廷的老成书吏还有知道的。老父母大人若不信,可唤几个一问。清廉如此,怎肯盗库中之物?就是盗库中之物,也须取出册籍来,当堂一查,是某年某月某日失去,方能服人。且既失去,老父母为何一向不查,只捱到今日?势利虽然要行,廉耻也不可尽丧。」 李知县出牌拿长孙肖,止不过尽卜公子情,原也无意要追求到底。今反被长孙肖挺撞了几句,按纳不定,便勃然大怒道:「你说你父亲清廉,是明明讥诮我贪污了。一向不查者,无踪迹也。你今已露踪迹,安得不查?你若要取出册籍来,当堂细查,且待你中了进士,做了上司,再来查也不迟,此时只怕还早。且你怎知我势利?怎知我廉耻丧尽?若不看你父亲同官体面,重重责你。」因吩咐差人带出,限三日内要交玉支玑,如无,痛惩不贷。长孙肖还打帐要与他辩白,李知县早已起身退堂矣。只得走了出来,对着县门大骂。只因这一骂,有分教:急急丧家,忙忙分路。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慧女心灵用假聘消真祸奸人计拙装暗鬼哄明人词曰:贪眠一枕,思凉一扇,既已满其所望。捕风捉影任慌张,自包管轻轻而放。好形容怜才模样,装得未尝不象。谁知明眼吐还吞,绝不许金钩钓上。 右调《鹊桥仙》 话说长孙肖被县尊着人押出,限三日内要交玉支玑。要出揭贴到府上去讲,差人又押住不放。欲要央人情来说,管侍郎又进京去了,别无相知。东边讲冤,西边说屈,倏忽之间就过了两日。到第三日上,差人也不管有无,竟押他到县里来。李县尊坐在堂上看见了,就问差人道:「这玉支玑有了么?」差人禀道: 「还不曾有。」李县尊因又问长孙肖道:「这玉支玑端的还是有,还是没有?」 长孙肖道:「怎么没有!」李县尊道:「既有,为何不取出来完库?」 长孙肖道:「有便有,却是我祖传的故物,又不取之库中,为何完库?」李县尊道:「我库中失了玉支玑,你家现有玉支玑,就不是库物,也该取来一验,为何抗违不肯取出?」长孙肖道:「未奉之先,已作聘财用去,教我怎生取来?」 李县尊道:「你作聘谁家,可报上来,待我差人去取。」长孙肖道:「又不是贼赃,又不是盗物,叫我报些甚么。婚姻吉礼,怎说个差人去取。老父母大人,无非受人之托,借此辱我。我辱便受了,只要老父母大人常常在此作父母便好,只要我书生常常贫贱才好。」 李县尊听了,愈加恼怒道:「书生何一狂至此。你就中了举人,进士,也难为我父母不得。这且不与你计较,只是你盗了我库中的玉支玑,却要还我。你倚着是前官的儿子,道我不便责罚你么!我如今只申文书,解你到府堂上去,只怕盗库有赃,就要死哩!」一面说,一面就叫刑房写文书。 正乱着,忽见一个老家人手捧着一个小锦包袱,一个名帖,当堂跪下道: 「有事禀上老爷。」衙役先取名帖上去。李县尊一看,见是管侍郎的名字,就问道:「你家老爷已进京去了,又有何事禀我?」老家人道:「正为家老爷已进京,家小姐有事要禀老爷,不敢擅专,故先以家老爷名帖禀明。」李县尊道:「你家小姐有甚事禀我?」 老家人道:「这长孙相公,家老爷一向请他作西宾,教小公子,是老爷知道的。后来家老爷因爱他有才,又将家小姐许嫁与他。家老爷临行,长孙相公恐盟言无据,遂行了一件古物,叫做玉支玑为聘。家老爷原是爱亲做亲,故不论贵贱好歹,竟受了付与家小姐收藏。家小姐昨日闻得老爷库中失了玉支玑,问长孙相公追求。长孙相公又行作聘财,不便复取,故家小姐命小人呈上老爷查验。若果是库中之物,求老爷念同官之雅,还库消牌。若不是库中之物,求老爷给还别追。」 说完遂将小锦袱呈上。 李知县见了大喜道:「这才是道理,毕竟是阀阅人家不同。」因开锦袱一看,见是一块美玉,上面刻着玉支玑三个篆字。他原是□□,哪里认得真假。见有一个玉支玑,就收了道:「正是它,正是它。若论长孙肖私盗官物,本该申上司定罪。姑念前官体面,又要看管老爷西席分上,赶出去不究了。」长孙肖见玉支玑被知县留了,急得只是乱跳道:「也没个官体,怎么妄认民物作官物,竟白白受去。」还要奔上堂争讲,当不得许多皂隶你推我捺,早赶出县门之外。正是:爱民如子念民生,始尽人间父母情。 名义缘何都不顾,虎威狐假只横行。 李知县赶了长孙肖出来,然后叫礼房取一个名帖答还管侍郎。又对老家人说道:「你回去可拜上小姐,这长孙肖狂生也。既聘物还库,这婚姻还须斟酌。」 老家人谢了,回家报知小姐,小姐微微付之一笑。 且说长孙肖回到馆中,只认做玉支玑被县官诈去,十分怨恨道:「天下赃官虽有,却从不见这样无廉耻的赃官。库中又不失物,却假此诈人。他若真解我到上司去,我只求他库物的册籍一查看,可有个玉支玑在上面便明白了,只恐连他这知县也做不稳。」因对着学生管雷埋怨道:「你姐姐的胆子也太小,为何忙忙的就将我一个玉支玑送了出来。」管雷道:「姐姐说:」若不送出这玉支玑,先生纵不怕他,也要费唇舌与他争论。况李知县既搽了一个花脸,若是没些因由,怎好歇手。故舍此一块玉与他,且卖个干净,再作区处。『「长孙肖道:「这玉支玑,你们仕宦人家看他不在眼里,却实实是我长孙氏一件传家的玉物。况今日行聘到你家,又有许多名义在上面,怎轻轻说个一块玉。」 管雷道:「先生说的是前日行聘的玉支玑么,这个自然是一件宝物。家父受了,付与家姐作镇纸,朝朝玩弄,爱不释手,谁说一块玉?说一块玉的是今日送与李知县的。」 长孙肖听了,又惊又喜道:「难道送李知县的又是一块玉?」管雷道:「那是一个假的,若真的岂肯轻易送出。」长孙肖疑惑道:「若是假的,李知县为何欣然领受?」管雷道:「这话,门生也曾问过家姐,家姐说:」若是库中果有一个玉支玑失去,便有识认。此不过李知县受人请托,借此胡赖,焉能辨别真假。 故说得对针,便胡虑受去。『「长孙肖道:」既送去是假的,这真的如今何在? 「管雷道:」现在姐姐房中。「长孙肖沉吟道:「果然在么?」管雷道:「难道门生敢欺先生。先生若不信,待门生取来与先生看看。」一面说,一面就走入去,取了出来,与长孙肖看,道: 「这不是真玉支玑么?」长孙肖看见是真,只喜得眉欢眼笑,手舞足蹈。因称赞道:「你令姐真同仙人了。既有前日咏雪之诗才,又有今日解纷之妙智。一团灵慧,匪夷所思。使人自□身心,顽石、朽木矣。愧杀!愧杀!」自此愈加敬重,且按下不题。 且说李知县,既追出玉支玑,便即刻差人报知卜成仁,要做个天大的分上。 卜成仁见说追出玉支玑,只道长孙肖没了把臂,欢喜不过。因又请了强之良来,与他算计道:「长孙肖行聘的玉支玑,已被老李追出来了,这段婚姻,已算得有些没趣,如今却将何计,再去算他一算?」强之良道:「悬殊问你,他的玉支玑又不是真正库物,长孙肖为何就肯轻轻送出?」卜成仁道:「长孙肖哪里就肯送出,被老李百般勒逼只是不肯。转是管小姐闻知其事,恐怕累及,故叫一个老家人当堂呈出。」 强之良听了大喜道:「既是管小姐肯叫人呈出,则管小姐看得此物不重,而心已活矣。为今之计,只消再去散谣言,布虚影,两边播弄,则此婚将不摇而自动矣。」卜成仁道:「这谣言虚影,却怎生布散?」强之良道:「不打紧,只消两个朋友,只说慕他之才,与他交结,将他引离了管侍郎之馆,东西游荡。然后再假作他轻薄管小姐的诗文,或是另自求婚的言语,使人流散入管小姐之耳,则管小姐自然闻之不喜而变心矣。再托极能言的谋婆,去夸公子的富贵多情,并爱慕之私,则不怕他少年闺秀,不慢慢舍短而从长矣。」 卜成仁听了大喜道:「真是神鬼不测。但如今要引长孙肖游荡,央别朋友又不如就央兄之有窍。」强之良道:「就是小弟也可,但须有一个所在着落,方可留连。」卜成仁道:「这青田县,小弟有个东庄在此,不知可好?」强之良道: 「既有宝庄,自然妙了。但不知宝庄在于何处?」卜成仁道:「不远,就在这青田城东,只好二、三里,一路娇花新柳,颇堪游赏。」强之良道:「既有此妙地,兄可先往东庄,备下酒肴。待小弟去作渔父,将他引来款留两日,透出他的诗文言语来,便好散布去,以为指实。」二人算计定了。 到了次日,强之良果拿了一个名帖,竟到管侍郎馆中来拜长孙肖。长孙肖迎着道:「强先生久违了,一向为何不蒙一顾?」强之良道:「前日领教长孙兄风左右,以明景仰,苦为尘俗所拘,不能如愿。今幸片时摆脱,又见风日甚佳,故特来求教,以消积况。」长孙肖道:「过蒙奖夸,感激不胜。又辱下临,更不敢当,但不知强先生尊府何处,乞示知,以便竭诚进谒。」强之良道:「小弟蜗居,甚是委曲。无忝兄既辱赐顾,小引愿自为引导。」 长孙肖既说出要拜,又见他不辞,怎好缩住。候馆童奉过茶,随取了一个名帖,自袖着遂同强之良走了出来。走到东城门口,强之良因说道:「长孙兄下顾的盛意,小弟已领了,何必定到寒舍。况此时风日正美,何不同出城外闲步两步,使小弟得亲近片时,便胜于垂顾多矣。」长孙肖笑:「借他途以代升堂入室,恐无此趋拜之理。」强之良道:「所差者门户耳,然步亦步,趋亦趋,较之孔子之阙亡而往,岂不更为亲切乎。」 二人相视而笑,遂平携着手儿步出城外。行几步,看看花。又行几步,看看柳,早不知不觉走到东庄门前。强之良只推不知,假说道:「好个齐整庄院在此郊外,我们进去步步,将也无妨。」 遂相携入去。刚入到堂前,只见堂上走下一个人来,笑笑道:「二位仁兄,何为有此高兴,直走到这里?」长孙肖即将那人一看,方认得就是向日为求管侍郎婚姻,做诗不出的卜公子。因说道:「小弟偶同强兄闲步,卜兄也为何有兴到此?」卜成仁道:「此即小庄也。小弟避俗,时时住在这里。」强之良道:「原来就是宝庄,这却妙呀。」卜成仁因请二人到堂上去相见。 相见过,三人坐定,庄童奉上茶来。茶罢,卜成仁又引二人到各处去赏玩。 强之良到一处爱一处,赞不绝口,长孙肖也未免要品题几句。又吃了一道茶,长孙肖就要起身。卜成仁忙留下,说道:「长孙兄敏捷雄才,当今之太白也,特未遇耳。小弟爱慕,不啻饥渴,每欲趋领大教,以快平生。但恨前曲有管老求亲一番之芥蒂,不欲造其门而登其堂,故抱歉至今。今幸无心中得枉长孙兄之驾,此天遣慰我之饥渴也。正好屈留,以为平原丁日之饮,何便轻言别去。」 长孙肖道:「承卜兄着着深情,亦不忍言去。但恨馆事牵连,不能从心所欲。」 卜成仁笑道:「吾闻孔子师之祖也。东西南北任其周行,亦未尝死守洙泗,何无忝兄坐守也。不敢有离书室,岂学生乃侍郎之子,能责备先生耶?」长孙肖道: 「弟子焉敢靓先生,但先生失职未免自愧。」强之良道:「无忝兄急急欲归,是要尽师道。卜兄谆谆留饮,是要尽主道。依小弟论来,天色尚早,略略痛饮一番,待小弟相伴而归,便不失师道、主道并小弟的友道俱尽了。」卜成仁听了道: 「这一说还略通,且饮起来再看。」 长孙肖没奈何,只得又坐下。须臾酒至,卜成仁送席,就送长孙肖在第一。 长孙肖忙推辞道:「强兄年长,小弟怎么敢占。」卜成仁道:「强兄年虽长,却是青田本寺人,怎好僭客,只得屈在第二席了。」长孙肖道:「强兄也曾会过两次,并未敢僭,今日怎好破格。」卜成仁道:「兄说会过两次座位,俱序兄于强兄之下,再无别人,一定就是管春吹家里了。」长孙肖道:「果是管老先生座下。卜兄为何知道?」 卜成二道:「从来客不序少长,然而客无定处。本家则以邻家为客,本邑出以外邑为客,本郡则以外郡为客本省则以外省为客。闻长孙兄沧州人也,不独非本邑本郡,而且非本省,奈何序起长幼来,不知礼之甚矣。管春吹官至春卿,礼之宗伯也。岂不知此乃序兄之坐,不序地而序长幼者。因恃官尊欺兄寒素,而仰馆谷于彼,故任意轻薄也。」强之良听了,连连点头道:「卜兄高论,足开茅塞。今日始知五向僭坐之罪,皆为管春吹所误也,无忝兄快请改正坐了,前罪尚容荆请。」长孙肖见他二人如此说,料推不去,只得坐了第一位。 卜成仁坐定,又说道:「偶尔便饭,不敢亲送。」因叫家人送酒,三人痛饮。 饮了半晌,大家微有些酒意。强之良因说道:「我常笑人坐井观天。今聆卜兄高论,方自笑从前识见实实坐井耳。」卜成仁道:「何以见得?」强之良道:「小弟因觅馆烦难,见长孙兄只一首诗,便蒙管春吹尊之西席,资厚款丰,甚以为荣。据卜兄叙坐看来,转以为轻薄,则小弟从前之见,岂非坐井。」 卜成仁道:「据兄说来,管春吹一发太差。」强之良道:「怎见得太差?」 卜成仁道:「叙坐不论地,以长孙兄今侨居青田,尚有可原。至于师严道尊,执贽拜求,尚恐近亵,哪有个考诗而定之理。若延师必待考诗而后定,则其心眼观师,直如奴隶矣。呜呼!可也莫说小弟得罪,长孙兄是有志之士,为何苟就?」 长孙肖道:「卜兄这论,正论也。所言之志,无以夺之志也。但凭吊古今,贤人君子之出处,实万有不齐,亦难执一而论。譬如孔子问礼于老聘,未闻执贽有礼。黄石教于子房,止取进履之恭。或千里而求,或一言而合,大都不从虚文,而贵深知。小弟异乡枯鲋,寄迹村蒙,自分孤生独死,不期偶遇管宗伯,止一见便尔垂青。若论其高义,虽执鞭亦所甘心,何况西席,何况末席。即其考诗,亦不过借此以为去留,实非逞金紫而辱绛帐。故小弟训诂于此,但思感知,而不敢苛求其失礼也。不知是否,乞二仁兄教之。」 卜成仁听了,大笑道:「长孙兄英雄也,何说此庸人之语。」长孙肖道: 「何谓庸人之语?」卜成仁道:「长孙兄若不见罪,容小弟说来。」 未知所说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风林寺美羽这一天和男友一起到观光大楼买洋装和西装,然后两人搭电梯遇 到了电梯小姐成美,成美热心的带她们去要去的楼层,这时候来了一位来暗杀成美的男杀手王明拿弯刀杀她,美羽救了她与王明开他对决,美羽厉害的一直打着王明,不过她的衣服都被脱光变裸体,美羽差点被王明抓住给强暴时贤正用了山突打倒他救了美羽,美羽向他道谢,成美感谢两人还让他们住在高级的房间,两人在里面休息成美还拿晚餐给她们吃,渡过美好的一天。 炎热夏季新的一天的早上,早上六点在风林寺道场二楼美羽的房间床上趴着一位留着金色长发有着豪乳胸部翘臀小屁股的美人美羽,美羽醒来后乳摇着豪乳胸部到浴室做盥洗,洗完的美羽穿了紫色防弹衣去隔壁房间贤正的房间叫他起来,他醒来后两人换了球鞋一样在外面海岸路线跑了二公里的路,跑回到了道场,美羽将身上的防弹衣脱掉,裸体的穿了白色可爱小裤裤和粉红有小猫花纹的可爱洋装与白色的凉鞋,贤正穿了黑色的休闲服,今天是星期假日星期日,早上美羽做了清粥配茶,吃完饭的两人,贤正称讚美羽的新洋装很可爱,美羽谢谢他,稍微的休息一下,美羽去清理厨房,贤正偷跑去浴室,看到了放在桶子里两人昨天的衣物,贤正看到了美羽昨天脱掉要洗的白色小裤裤马上拿起来,感受着上面还有着温度开始闻着的说着。 「美羽的小裤裤虽然不是刚脱下来的!不过温度和芳香的气味都还是一样的好闻」 贤正去闻美羽昨天脱下正要洗的内裤,去闻后感受着上面还有她的温度和芳香的气味都还是非常的好闻,这时美羽突然的出现在贤正的面前,让他吓了一跳,美羽告诉他昨天在和电梯男打的时候就有看到贤正在闻她的内裤,果然你和拉多一样都爱上的我的内裤的味道了,贤正告诉美羽他才第一次闻就迷上了你的内裤,只会闻你要洗的不会要你现在脱给我闻的,美羽明白不要她现在穿的那要洗的他可以闻,美羽清理完厨房后,两人手牵手着反离开道场,两人在街道走着,贤正带她去公车站等公车告诉她要带她去泡温泉,美羽听完高兴的紧紧的抱住贤正谢谢他,她好久没泡泉了,两人坐上了公车到了附近的温泉旅馆去,两人买了住一天的时间,早上九点到了房间两人将衣服脱掉穿上白色的浴衣,美羽将她的粉红包包放好,贤正开始告诉她说着。 「小美羽这里的温泉有混浴我们能一起去泡哦」 穿浴衣的小帅哥贤正告诉了可爱的美羽这里的温泉有混浴她们能一起泡,穿着浴衣的可爱美羽脸红的说着等下泡的时候如果有其它的人来要怎么办,贤正开玩笑的说美羽是裸体国的女王不用担心,美羽听完又被他说是裸体国女王,就生气的去转贤正的右手去使力的去扭他的手,贤正被美羽紧贴他的胸前虽然很舒服,不过一直喊痛要女王快住手,女王美羽要贤正记取教训再这样叫她会每次扭他的手的,贤正痛苦的明白了,这时旅馆的老闆娘,告诉了两人能到温泉泡温泉了,美羽马上放开贤正,两人来到了温泉的更衣室将身上的沿衣和内衣裤脱掉,美羽也有穿内裤,然后两人裸体的到了温泉池来,还在遮胸部和下面的美羽看到了这里的温泉很漂亮影色也很美谢谢贤正带她来,贤正说现在没人我们快点泡吧,两人进到了泡泉里泡温泉,美羽脸红的泡着温泉舒服的热水感受着这舒服的快感开始说着。 「这里的温泉真的非常的舒服!有着滚烫的热水和美好的风景能看」 金色长发裸体的美羽进到了温泉里面泡感受着这温泉真的非常的舒服,有滚烫舒服的热水,还能一边泡一边看美好的景色,温泉后面是山水景色,贤正也觉得这温泉非常的舒服,还问美羽能不能抱她起泡,美羽答应贤正就右快扶了美羽的腰一起坐在温泉里面泡温泉,两人泡了十分钟的时间后贤正看到了有别的温泉能泡,两人起来背后都红了,美羽背后的翘臀小屁股也红通通的,贤正搂美羽的腰两人一起下去冷泉都快冷死,贤正泡没一分钟太冷马上起来,美羽还能继续泡五分钟,两人先泡了第三个比较小能养生美容对身体不错的也泡了,两人出去的时候有看到另一对情侣进来泡,美羽马上遮自已的胸部和下面,男性还要继续的陪他们泡,贤正说下次,美羽脸红已离开了,两人到了更衣室,美羽看到了一位留着短帅的男性在拿她的内裤出来闻,美羽要去制止,闻完却将内裤给戴在脸上,然后感受着她的内裤的的热血能量大声的说着。 「我是我所见过味道最好最好闻的绝世极品内裤!变身」 狂介将内裤闻完却将美羽的内裤给戴在脸上,然后感受着她的内裤的的热血能量大声的告诉她,是他所见过味道最好最好闻的绝世极品内裤,然后马上变身将身上的衣服给脱掉,将内裤用到肩上,疯狂假偭登场了,美羽和贤正第一次看到都吓到跌坐在地上,疯狂假面离开这里美羽要去追他拿回她的内裤,贤正阻止她现在两人没有穿衣服,贤正与美羽将她们的浴衣穿上,美羽回房间拿皮包里的白色小裤裤出来穿上,还好她有带备用的出来,不然要没穿内裤了,两内衣服穿马上出了温泉旅馆找疯狂假面,这时她门在对面的街上有看到了一位留着白色短发的中年男性去抢了一位妇人的包包,妇人坐在地上大喊抢劫,美羽马上乳摇着豪乳胸部向抢犯冲去,不过疯狂假面出现,男子看到了疯狂假面出现马上高跳到了犯人的面前,用着他那高叉的内裤给那男性挤压闻,男性闻没几秒昏了过去,美羽和贤正第一次看到疯狂假面对他用的疯狂秘技很变态,不过美羽还是要拿回她的内裤走到了疯狂假面的面前开始向他说着。 「疯狂假面快将我的内裤还给我」 金色长发可爱的美羽走到了疯狂假面的面前伸了右手脸红的告诉他将她的内裤还给她,疯狂假面看到比他还矮的这位是刚才那位世上最好闻气味最好的内裤的金发小妹妹主人,这时风吹了一起来,疯狂假面看到了这有红色蝴蝶结的白色小裤裤是她的没错,戴她的内裤疯狂假面提升100% 的战力说不定能更强,她现在有穿别件内裤就再烦他了,疯狂假面不理他马上跳到了屋顶上,美羽也跳到了屋顶上,贤正不能跳只能在下面追,疯狂假面看到了她好厉害,能跳他一直上来,美羽想找到拿回内裤回去吃旅馆的午餐,早上十一点美羽跳到了疯狂假面的面前,抬起了右脚美腿露白色小裤裤的使出了昨天右脚百裂连踢,去踢他,疯狂假面戴美羽内裤提升战力的一直闪美羽的连踢,继续不让他走就趁空档跳到了空中将双脚在空中一直旋转的的地狱火炎轮,以内裤为中心向美羽的脸冲雨的必杀技。 「地狱闷绝火炎轮」 疯狂假面在美羽趁她的空档跳到了空中将双脚在空中一直旋转的的地狱火炎轮,以内裤为中心向美羽的脸冲雨的必杀技地狱闷绝火炎轮,美羽看到了疯狂假面刚对付抢犯一样的内裤挤压的方碰她的脸,美羽马上乳摇着豪乳胸部向右边闪开,疯狂假面看到她是第一位闪过地狱闷绝火炎轮的招式,平常他会用绳子固定,今天对女性当然是放水了,不过这时美羽在闪的时候身体脚踩空,整个人快掉下去,贤正看到美羽快跳下去,那她的角度她的内裤都走光了,可爱翘臀小屁股和白色小裤裤露了出来,美羽双手抓着墙壁,在她使力的上来时,手突然无力的掉了下去,疯狂假面马上伸手将她给抓起来,然后将她的内裤脱掉,告诉了他的名字是狂介要还她内裤,美羽这时告诉他一件事情说着。 「内裤你拿去好了虽然你的做法很变态!不过和我都是正义之心的人就继续的努力下去吧」 金色长发的可爱美羽看到了狂介要将内裤给还给她,美羽没拿还告诉他内裤你拿去好了虽然你的做法很变态,不过和我都是正义之心的人就继续的努力下去吧,狂介看到了美羽和他一样一正义之士,就低着头谢谢她,他会用她的内裤打倒罪恶的势力,这时贤正跑上了楼顶看到了美羽坐在这里,狂介已变疯狂假面离开了,贤正问她身体有没有怎样,美羽告诉她没事,两人一起下楼,下午六点吃了旅馆给的豪华的温泉料理,两人吃饱后稍微的休息一下,贤正想做那件事,两人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美羽裸体的展现了丰满的豪乳胸部粉红乳晕乳头金色可爱毛毛与可爱阴唇,美羽诱人的躺在床上,贤正在她面前用着肉棒龟头去吻美羽的阴唇,龟头插入阴唇直吻子宫深处,贤正的感受美羽的小穴舒服也和她说了一件事。 「美羽的小穴还是一样非常的紧又舒服!等下我们可以去夜晚的温泉感觉会不一样」 贤正感受着美羽的小穴还是一样非常的紧又舒服,肉壁会一直收贤正感受着美羽的小穴还是一样非常的紧又舒服肉壁会一直吸缩着肉棒,也告诉她等下能一起去晚上的泡温泉,美羽脸红的回应他,等等要一起去泡夜晚的温泉,美羽脸红的感受着贤正超火热舒服肉棒插入的快感非常的舒服,躺在床上的美羽跟着抽插的运动发出可爱的叫声出来,贤正用着嘴唇亲吻了美羽的可爱嘴唇用着双手揉捏她的豪乳胸部,用着肉棒激烈的抽插美羽的小穴,五分钟的时间两人忍受不住高潮了,龟头顶着子宫爆射了白色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与爱液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山,美羽脸红的感受箸子宫不停的被注入滚烫精液的快感舒服的叫了出来。 「那里不停的被注入滚烫精液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哦」 金色长发裸体的美羽脸红的感受着子宫不停的被注入滚烫精液的快感真的很舒服,贤正射的更舒服,贤正在美羽的体内注入两分钟的精液后拔出,龟头一直流者白色的精液,美羽的小穴也一直流着白色的精液,脸红的美羽刚高潮被射完小穴流着精液喘息着,两人这一小时换体位搞了十次,美羽也被射了十次,第一次做这么多次稍微休息一下才去洗澡,一样美羽洗贤正前后面,再换贤正洗美羽前后面,,洗完澡的两人到了夜晚的温泉池来,美羽看到了这里的景色真的很漂亮,两人一直先泡热的温泉十分钟,泡完美羽也红屁股的起来,贤正和美羽再一欠的进到冷温泉里面,贤着左手搂着美羽的腰两人一起下去坐着泡,美羽坐没多久看到了贤正快不行了就开始向她说着。 「贤正你要多忍一下!在这里可以磨练你的身心哦」 金色长发的将头发绑起来的可爱美羽看到了贤正又快不行了,要她多忍一下,美羽看到在热泉泡的是早上的那对情侣,贤正坐了五分钟撑不住起来,美羽坐了十分钟才起来,后面的两位情侣也要挑战,两人一坐冷泉没不到五分钟就起来,两位称讚美羽好厉害能这冷泉这么久,美羽这次没遮身体的告诉她们也不知道就不觉得会冷,后来美羽和贤正与那一对情侣两人一起在温泉结束的八点前四人有说有笑的泡完,八点结束后到了更衣室四人有交换手机再一起来泡,两人回到了道场,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而在下一次美羽的杀手生活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了须川凛以及菜月从动漫社出来的时候,尚美十分愤怒的瞪着须川凛,而须川凛 则是对此不以为意,下一个瞬间,在我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凛学姊已经被尚美给大力的赏了一巴掌,接着,尚美便拉起我的手,硬是把我拉离这个令他生厌的罪孽之地。 走在我前面的尚美没有说对我的行为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连责备我都没有,这让我心中的愧疚感越来越大,害我一直低着头不敢说任何一句话。 「你……跟刚刚那位学姊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是指?」 「就是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在一起呢!!而且还在!还在那种臭宅的空间,做、做出那种事呢!!!」 「我、一开始……我到了动漫社,然后……就被一名高大的男子给抓住了,然后我就大声求救,之后凛学姊就来啦!」 「居然还叫他凛学姊,所以呢?你想说是凛学姊救了你了吗?那么,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你会跟男人做爱的展开呢?」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当时的气氛,再加上凛学姊一职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让我的身体慢慢有了反应,接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开始觉得很想要了,但是如果跟尚美说这话的话,那他对凛学姊的仇恨就会越来越深,解开误会之路也会越来越远的。) 「该怎么说呢?因为当时的气氛吧,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的觉得很想要了。」 「即使如此,你也可以选择当场离开那个场所啊!为什么你会留下来,陪那个贱女人一同度过如此荒淫无度的时光呢?」 「因为当初接下这件委託的人是我,凛……学姊只是来帮我的,所以我无法比学姊还要早离开这个地方,我有责任要待到最后。」 「没想到你对那个学姊这么锺情啊,竟然还会为了他留到最后一刻啊,欸~~原来如此啊~~」尚美好像理解了什么一样,自顾自的点点头。 「才不是这一回事呢?再说了,当初他可是我差点被人绑架到动漫社社办,还差点被人强暴的时候救命恩人耶,如果我那时抛弃他不管的话,这岂不是太忘恩负义了吗?」 「是这样子吗?那我问你,假设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凛学姊一手策画的呢?」 「什……?」 「那个凛学姊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来找加藤来向你求情,然后再用什么方法来使动漫社的社员来绑架你,然后呢,又在最好的时机出现来解救你,使你愧咎於他,不敢比他早离开动漫社,之后的事情都可以如你那个凛学姊所愿的来发展了,不是吗?」 (虽然尚美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样子的说法也未免太伤人了吧!简直是把凛学姊当成了这一起事件的主谋了一样,但是说是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去反驳尚美的说词,因为我并没有深入了解须川凛这一个人,只知道他的过去,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随口乱掰的。) 「……」 「看来你已经没什么可以辩驳的了,我这一次就原谅你了,但是下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跟凛学姊在一起的话,我可就不会原谅你了!」 尚美的表情相当的认真,看得我感到十分的害怕。 「好、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好~~那我们一起回家吧~~不过在回家之前,首先应该要去洗一下澡才行呢!毕竟现在菜月的身体是如此的肮髒污秽呢!」 约莫过了10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一家爱情旅馆的门前,尚美毫不在意的在柜台付了钱,然后随意的挑了一间房间,然后拿了钥匙之后就直接进去了。 「嘿!来让我看看你现在的光溜溜的样子吧!!」 一进到房间里面,尚美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衣服给脱得一乾二净,然后用他那光滑白晰的玉手一点一滴的抚摸着我的犹如艺术品般的美丽胴体。 「啊~~~好香啊~~明明菜月的身体是如此的汙秽,但是为什么身上的味道还是如此的美味呢?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啊~~嘶嘶嘶嘶嘶~~~啊~~带有一点甜味,好像蜂蜜的味道啊~~~好棒啊~~还想要品尝更多更多~~」 尚美一边把我往床上推一边细细品尝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搞得我全身都开始搔痒难耐了,连心中的欲望都被给挑了起来了。 「既然如此,我也要反击!」 我一个反身把菜月压倒在床上,接着扯开她的制服,拉起她的胸罩,然后开始疯狂的舔舐着尚美鲜嫩多汁的小樱桃。 「呀~~不…不行…你…你这舔法…啊~~好……好舒服啊~~你……你是什……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下流的……的舔法的…噢噢…我…我被你舔的…欲…欲火焚身啊~~」 「尚美的乳头好可爱啊,已经翘了起来了,啊~~啊,好想像吃樱桃一样的一口咬下啊~~恩…恩…噗哈~~又香又甜的,好好吃啊,让我再仔细的品尝一下吧~~嘶嘶嘶~~」 我双手把尚美的胸部给托起来,接着用嘴巴,一点一点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好像是在舔芭菲上面的奶油一般慢慢地品尝着。而尚美则是被我的舔法搞的身体都在一颤一颤的,似乎忍不住乳头所传来的阵阵快感,而整个肉体都在痉挛着。 「啊~~菜…菜月…啊~~我…我快要不行了…拜…拜託…连…连下面也…也一起吧…我…被你舔的心头痒痒的…整个人心乱意麻的~~连……连下面…也是…想要的受不了了…所…所以快…快点来玩弄人家的小穴吧…啊啊啊~~」 尚美把她的内裤褪去,在我面前掰开她的小穴,这让我觉得非常的新鲜,因为平常都是尚美在玩弄我的身体,所以一旦立场颠倒的时候,我觉得尚美的反应在我眼中看来真的是非常的可爱啊。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尚美会这么讨厌凛学姊呢?他们之间应该以前并没有见过面吧,那又是为什么……尚美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菜…菜月?」尚美眼神迷濛的看着正在发呆的我。 「啊~~没什么哦~~那我要继续攻击你的弱点了~~恩~~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呢?啊!我想到了,这样就只会是尚美一个人舒服而已,这样不公平,我也要跟上美一起舒服才行!!」 我把屁股朝着尚美的脸,而在这瞬间,我忽然想到了,我还没有洗澡,所以刚刚动漫社的人的精液才在我的小穴里面! 「尚、尚美,我们要不要先去洗澡再继续啊?」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尚美直接用双手掰开我的小穴,然后便把舌头连同舌根一起伸进了我肉穴中了。 「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好…好奇妙的感觉啊~~明…明明就不是被肉棒给桶着…为……为什么会这么的有感觉啊…好…好舒服啊…嗯!!!尚…尚美,那…那边不行…噢噢噢!!!!好…好厉害啊!!!尚美的舌头在我的小穴里面翻来覆去的…快把我弄到…都…都快要去了!!!哈啊啊啊!!!」 止不住的快感不断从小穴深处往我的身体各处蔓延着,整个身体都因为快感而不停的在颤抖,连我的胸部也被快感弄的勃起了,小肉芽也已经兴奋的充血了,小穴深处一直冒出少量的淫汁,把之前残留在我的身体里面的精液给慢慢地沖出来。 「啊~~人家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要先去洗澡,菜月啊~~你还真是不懂发情中的女人是多么的冲动啊~~把我的身体搞成这副德性…居然还想着先把自己的身体弄乾净,那可不行啊,你如果要洗澡的话,可得要先好好的满足我的心中的那股欲火啊~~」 瞬间立场又再度颠倒了,我又被尚美压倒在床上,尚美用她的手指把我小穴中的残留精液一个接着一个慢慢的挖出来,这又让我的膣内的肉壁因为手指的抚摸而开始敏感起来了,我被尚美弄得发出阵阵的娇喘声。 「我…我知道了……我……我会好好的满足你的啦!!所……所以……先……先暂停……暂停一下…我…我都快…快被你弄到要去了…拜…拜託…先…先歇一会儿啊~~」 「不行~~如果要我停下来的话,你可要让我跟你一起发骚才行啊,不然的话,你这敏感的身体就只能随我摆佈啰~~」 「嗯嗯嗯嗯~~~不行~~我根本就…无法动弹啊~~满足什么的…脑袋根本就无法思考啊~~光……光是我自己想…想要维持理智…就…就已经用尽全力了…已…已经快要被爱欲之海给吞没了……啊~啊啊啊…」 我拼命的挣扎,极尽全力也要把自己的意识给保持住,万一…稍有不慎的话…我…我可能就真的会丧失理智,成为一个露出淫荡癡态的好色淫女了。 (但……但是……尚美的攻击实在是太猛烈了……我……我都想尽办法……忍住…忍耐…不断的在忍耐…但…但是尚美的舌头…好…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的…一……一直在攻击着我的弱点……我……我已经快要……快要不行了……就……就要去了……算……算了……接……接下来……就交给我的身体吧…让…让我的身体来…享受这…犹如天国般的…快感吧…恩…) 正当我想要这么做的时候,尚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了。 「怎…怎么了吗?不…不要停啊~~我…我里面好痒啊…拜…拜託…再继续啊…呐~~尚美…求求你了…再用你的舌头…把我舔到高潮吧~~」 「不行~~你啊,刚刚又想要放弃了吧,又想要任由自己的身体摆布了吗?这样子是不行的!不能交给身体来掌控你的欲望!你一定要自己控制你的欲望才行,不…不然,感…感觉你又会有离我而去的感觉了…每…每一次你被男人射到高潮的时候…虽…虽然我都没有看到…但…但是每一次你跟我聊天的时候……我……我都开始慢慢的闻到了……那……那股令人作噁的气味……那…那肯定是…已经…陷入淫欲中的人才会发出来的气味…我…我好怕…你…你会变成跟须川凛还有松崎老师一样…变成那…那种只会任由自己的身体摆布的淫荡女人一样…我…我真的好怕啊!!我…我怕哪一天看到的将不会是我所认识的长谷川菜月了,你、你知道吗!!!!」 尚美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好像一旦放开的话,我就将会离她而去了,她头低低着,深怕自己被泪水给弄丑的表情被我看见,我轻轻地拍着尚美那微微颤抖的肩膀,然后用手抬起她的脸。 「我跟你保证,我再也不会成为那种放任身体来掌握欲望的女人了,就算再怎么舒服,就算再怎么耻辱,就算我被插到不停的高潮,我、我都一定会保持住我的意识,再、再也不会再让你哭了!!!」 「恩……恩……恩…我…我知道了…我…我相信你说的话…」 我摸摸尚美的头。 「那么要再继续吗?」 「恩…那…那是当然的啰!!!」尚美又再度恢复成以前的元气了。 「那现在要换我来让你舒服了哦~~」 我把手伸向尚美那可爱又迷人的小肉芽,接着用手指稍稍的、若即若离的、轻轻的抚摸着尚美的小肉芽,不出多久,尚美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在颤抖了,但是这次不是因为哭泣而颤抖,而是因为快感而颤抖着,接着,我的手就感受到了尚美娇小的肉穴所流出的汩汩蜜汁,我把头移进尚美的蜜穴口,品尝着尚美的爱液,同时闻着尚美小穴散发出的微弱的香味。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啦……我……我还没有洗澡…那…那边肯定很臭吧…哇啊啊~~菜…菜月居然让我如此的蒙羞……恩……恩……不……不行……不要再喝我的淫水了…我…我总觉得…好…好害羞啊!!!」 「我的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你居然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害羞,哦!对了!尚美还是处女嘛~~难怪会害羞了。」 「真是的,净会欺负我,不过真的很谢谢你,为了让我保持着我的处女身而不停地奔波着,还甚至於被男人给硬上,我……我真的觉得…能成为你的女朋友…真的好…好幸福啊,菜月。」 「这是因为…我还没有放弃要变回男孩子啊,所以呢,不管被射多少次,只要可以变回去的话,这一切不就可以当成没发生过了吗?但是啊,尚美如果被陌生人硬上的话,光是那耻辱的记忆就会让你痛苦不已了,更不用多说身体上的可能会怀孕了,我、我不想看到尚美变成那副样子,所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等到我变回男人的时候,我、我可以拿走你的处女之身吗?」 「你~这个笨蛋~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一直保持着处女的啊,你早就已经把我的身心都给夺走了,所以这肯定是可以的嘛~~吼~~你让人家说了什么啊!!!真是害羞啊!!」 「真是可爱啊~~尚美害羞的表情,让我…让我…已经开始…无法忍耐下去啦!!!!」 我伸手向尚美的胸部以及乳头进行爱抚,接着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处,接着按摩着她的小肉芽。 「呜哇啊啊!!!居、居然两边同时攻击,不、不行啊!!!这、这样我、我会受不了了,身、身体的深处一、一直躁动不已,啊~~意、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好爽~好爽~~菜月把我的身体搞的好爽啊啊啊!!!我、我快要疯了~~哈、哈、哈,已、已经要、要去了,整、整个人已经爽到要去啦啊啊啊!!!!!」 尚美的小穴有如水坝泄洪般的喷出大量的淫液,把我的手喷的到处都是,但是我却无视於躺在床上阵阵发抖的尚美,继续把我的手伸进尚美的小穴中。 「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啦!!菜、菜月,我、我那边现、现在很敏感啊!!!你这、这样做的话!我、我会疯掉的啦!!!!!」 「尚美的小穴好湿啊~~真淫荡啊~~~明明都已经去了~~居然还可以加的这么紧,看来尚美是一个好色的女孩子啊~~啊~啊,在班上被大家所崇拜的班长,私底下却是这么色情的女孩子,如果被大家知道的话,肯定会被看轻的吧。」 「不、不要啊,对、对不起,菜月,不、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我、我真的已经快要不行了~~舒服过头了,已经…不…不行了……」 (难道说,我……做过头了吗?) 我连忙把手从尚美的小穴抽出来,然后抬起尚美的上半身,确认她是否平安无事,但是就在此时,尚美猛然睁开眼睛,接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发现我自己就躺在床上,然后尚美的表情变的十分的猥琐,戏谑似的看着我。 「区区一个菜月,竟然可以把我弄到高潮了,而且还…还可以欺负我,这真是太耻辱了!!我也要让菜月体验一下我刚刚的滋味才行。」 尚美的手挑逗性的轻抚着我的纤腰,接着嘴巴像是在品尝着蛋糕上的鲜奶油一样的舔着我的敏感的乳头,接下来,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的伸进了我的小穴里面,这三种不同的刺激同时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内心感到兴奋不已,不,更应该说我的身体已经在渴望着,渴望着尚美下一步的动作,内心在雀跃着,对於接下来的未知的举动而期待着。 「啊~~尚美、尚美、尚美、尚美、尚美~~尚美的手好色情啊~~弄、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啊啊啊~~~不行,我、我的胸部很敏感啊~~你这样舔~~我、我会受不了的啦~~拜、拜託,求、求求你,别、别在调戏我的胸部了啦~~」 「不~~行~~刚刚我也是这样求你了~~但。是。呢?你的反应是什么呢?」 「对、对不起啦!我、我知道错啦!请、请你原谅我啦!!啊~啊啊!!好、好爽啊!小、小穴好爽啊!!咿咿咿!!乳、乳头!!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噢噢噢噢!!!快、快感不停地从乳头传过来,脑、脑子已、已经爽到无法思考啦!!!!拜、拜託,尚美继、继续啊!!快、快点把我搞疯吧!!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所、所以不要再折磨我了,快让我去吧!!!!」 这是发自我内心说的话,虽然身体也是想去的不得了,但是我不能让我自己的身体掌握主导权,我一定要想办法用自己的意识去克服这如癡如醉的性爱泥沼才行! 尚美似乎知道我现在是真的很想要高潮,所以尚美的手也摆动的越来越大力,然后嘴巴也越舔越卖力,甚至还用牙齿大力的咬着我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爽啊!!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舒服!!!继续、继续继续继续继续继续!!!再大力一点!!把我的乳头扯下来也没有关系!!!再往里面一点!!把我的小穴弄坏也没有关系!!让我、让我高潮吧!!!我、我要去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去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自觉的弓起了自己的腰,无意识的全身都在颤抖着,无法停止的从小穴中冒出的大量的蜜汁,无法思考的脑袋、爽过头的乳头、被快感包覆住的身体,沉醉於刚刚的激烈性爱中的大脑不停重複拨放着刚刚高潮时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好…好爽啊…原…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啊…跟第一次变成女人时完全不一样……既激烈又长久……我现在…全身都…都还在颤抖着…连…连起身都还做不到…哈啊~~没想到……做……做爱竟然如此的舒服……跟之前比起来……完……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我都让这么舒服的感觉……从我的手中溜掉…真…真是太遗憾了…哈…哈…哈。」 「这下你终於知道女人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了吧,毕竟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好好的体验过一次嘛~~你只要遇到讨厌的人想要强上你的话,就会放弃思考,完完全全的让你的身体好好的享受着这令人作噁的性爱中,嘛~对男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但是呢?对於你而言的话,迟早你的意识会崩坏的,变成一个满脑子只会想着做爱的女人,没错,就会变成像松崎老师一样。」 「欸?松崎老师?我以为你会说是凛学姊呢?」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须川凛是一个异类,即使被人上了这么多次,但是呢?她还是可以好好地保持自我的理智,至少她在你面前说正事的时候,她也没有边自慰边跟你说吧。」 (但是那时她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她明明对我说了自己说不定已经疯掉了,难道是尚美误判了吗?) 「这倒也没错啦,对了现在几点了?」 「嗯?7点了啊,怎么了吗?」 「哇啊啊啊!!!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啊!!再不赶快回去会来不及的啦!!」 我连忙穿上内衣内裤,接着把制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再把裙子的拉炼给系上。 「怎么了吗?」 「我跟弟弟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吃饭的说,所以不好意思啦!今天我就先回家啦~~明天见~~」 「恩,好吧,打扰你们姊弟的晚餐些许是有点不解风情了,掰掰啦~~」 离开了爱情旅馆的我,急急忙忙地跑回学校。 「真是的,你好慢啊~~~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今天晚上我与须川凛有约,不,应该说是在离开动漫社社办的前一刻,须川凛悄悄声的跟我说,叫我晚上7点在之前的地方等她。 「对不起啦!刚刚在跟尚美…嘛…就是在做那档事啊。」 「感情依旧如此的好呢!先不说这个了,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你之前有跟问我嘛,问我到底是从哪一家妓院出来的,那时我记得跟你说,等时机到了我就会跟你说。」 「对,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已经跟尚美约好了,一定要变回男人!」 「谑谑~~~表情变的很坚定嘛!!现在时机已经到了,我就跟你说吧,就在我们学校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家叫做」如梦似幻「的小酒吧,你只要跟里面的master讲说jail的话,他就会介绍你里面的小房间,之后呢,你就去找一个叫」妈妈桑「的人,详细的情况你就在听他慢慢说吧,先说好,这可是唯一一个让你可以变回去的唯一的线索了,你要好好的在那边工作,即使是被噁心的人抚摸身体也没有表现出害怕、恐惧、惊慌的表情。」 「但是为什么你会说现在时机已经到了呢?」 「因为你会被停学。」 「欸?」 「因为你会被停学。」 「不、我的意思是指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会被停学呢?」 「喂喂喂,你都在动漫社社办做爱了耶,还被直播到网路上了耶,你以为你不会被停学处分吗?」 「那凛学姊不是也会被停学吗?」 「我又没关系,只不过是被停学而已,又不是被退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了,这样刚刚好,我可以尽情地找人援交啦,最近的手头有点紧啊。」 「怎么这样啊,你还想在学校跟尚美好好的聊天,一起上厕所,一乞讨混作业,还有一起在学校里面做色色的事。」 「你就想成这是为了让你早一点变回去的一点小小的牺牲吧。」 「恩~~~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喔、对了,你最好现在就去会比较好。」 「为什么呢?」 「因为现在应该是我的后辈当班的时候吧,他的名字叫做森宫唯,现在应是那一家的当红招牌吧,你去找他,叫他好好的指导你,这样的话,你会更快得到你想要的情报的,从男人那里。」 「森宫……唯吗?」 「恩,他的技术可是我一把手给教会的,所以他肯定会教会你应该要懂得技术的,那些如何取悦男人的技术的。」 我吞了口口水,想着刚刚对尚美所说的誓言,接着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下定了决心,我昂首阔步的向前方走去,目标是那个名叫如梦似幻的小酒吧。 「呵呵呵~~加油吧,我令人怜爱的小菜月哦~~希望你可以在那个淫狱中好好地存活下来啊~~~」 看着我离开的凛学姊,嘴巴不知道说着些什么,然后就悠悠地离开了学校了。 跟我分别了之后,须川凛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一个人从转角处的暗处走了出来。 「呦~~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埋伏我。」须川凛不以为意的笑着。 「……」身分不明的人闭着嘴不出说,但是似乎发现对方的样子而感到意外。 「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呢?难道说你怕你的身分被暴露吗?」 须川凛一步一步的向来路不明的人走去。 此时来路不明的人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太刀,但是他并未採取接下来的动作,很显然的他心里头仍然十分的犹豫。 「喂喂喂~都亮出凶器了,怎么还不敢下手呢?难道说你还怕动手杀人这件事吗?明明都已经杀了不少人了,就跟我一样,不是吗?前。辈~~~?」 「你说的……前辈,指的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前辈呢?还是说同是被性转的经验者的前辈呢?」 这时,刺客已经把套在头上的遮雨帽给脱了下来,露出他那成熟女性的面貌。 「果然是你!小百合前。辈~~」 「你怎么知道会是我呢?」 「有很多地方都可以推测出是你,首先就是你曾经跟我说过你现在在服侍的人是在这所学校的大小姐,接着是我把尚美的菜月小姐给抢走这件事令他十分的不满,最后让我确信的是当你见到我的时候,你显得非常的犹豫,彷彿像是见到熟人的样子。」 「居然可以从这么多地方推测出来,但是你怎么知道我跟你一样也是被性转的人呢?」 「喂喂喂~~你以为我当了几年的女人了啊~~这种小事不用问也知道吧,况且你当女人的时间也比我长,别开我玩笑了!不是用鼻子闻就知道了吗?」 「用、用鼻子闻?!」 「不会吧,你是真的不知道吗?真心…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吗?」 「当然没有,我根本不知道用鼻子闻就可分辨哪一些是被性转的哪一些是真的女人啊!」 须川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一副不相信这是会从当女人的时间比他还长的人所说的话。 (等等,难道说?被打的药物不同,所产生的副作用也不一样吗?)凛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这……这样说起来的话……难…难道大小姐是…?不、不可能,大小姐绝对不会是这种人的!一、一定是你在说谎!真、真不敢相信,我、我还曾经把你当成朋友的说,你、你居然敢骗我,不、不可饶恕,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村上小姐握紧手中的刀子,接着往须川凛的方向砍了过去。 「喂喂喂!别这么冲动嘛,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性而已啊,我也没说是真的,再说了,宫崎学妹身上可没有发出这种味道哦~~所以说呢~~他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须川凛微微侧身躲过了村上小姐的攻击,在他的身旁一直对她说着。 「即使如此…大小姐的命令是绝对的,所、所以,即使你现在说的是真的,也不能够免除你即将被我杀掉的事实!!」 「是吗?那这样就没办法了,实在是太遗憾了,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可以相互理解的……」 「看来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那么,我会不让你感受到痛苦的死去的,受死吧!!!!!」 村上小姐高举着刀子,接着一瞬间,刀挥落,只听见「锵」的清脆一声,刀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地板上。 「?!!!!」村上小姐抬起了头,看着在与他有一段距离的须川凛,他的手上拿着一支手机。 「是啊,真的是很可惜啊,因为你接下来,即将面临会被人轮奸的下场。」 「什!!!!????」村上小姐此时才发现,周围冒出了许多的陌生男子,这群人露出了一脸下流的表情盯着村上小姐那丰满诱人的胴体。 「早在刚刚我在跟你聊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偷偷的联系我的熟人,叫他们把他们的好朋友给带过来,我这边可是可以为他们准备生龙活虎且又标緻的处女呢!然后呢?过了没多久就变成现在的处境了,嘛~说实在的,我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就是了,总之,你就好好加油吧,为了不要让这群色鬼给侵犯好好的加油吧。」 说完,须川凛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堆又一堆的色狼以及村上小百合。 「可……可恶啊!!!!!!你、你给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算帐的,须川凛!!!!!!!!!!」 村上小姐的怒吼声响彻在寂静的夜晚中。
(一、一切的开端) 我是一个小小交警,老爸是警署的高官,在一次扫毒行动中,为了做秀,沖进已被扫平的毒窟,拿起满地的毒品向媒体炫耀。 一个快挂的阿飞,打开了芭乐,老爸被送回老家。领到抚卹的妈妈,跟我商量后,带着才高中的妹妹去美国投靠刚离婚的小姨。我则拿着一半的钱,在爸的局长好友下,担任一个小小交警。 一天局长要局里3个罗汉脚,我,小水跟大黑。到他办公室,要我们抽籤.在他挤眉弄眼下,我抽到1号,小水,2号。大黑3号。接着他要我们站旁边等,10分钟后,办公室的门传来敲门声。局长说:请进,8个不同型态的美女由门后走出,小水的鼻血差点喷出来。 局长要她们自我介绍,首先是甜美胸大的小绮,接着是短发俏丽的小婷,高挑长腿的小淳,邻家女孩的小娟,成熟温柔的小君,体态匀称的小钰,亲切可人的小雯,可爱娇小的小婕。看着小水直盯着小婷,我知道娇小的婕是他的菜,於是我选了小绮,小雯跟小淳当我的徒弟。 小水选了小婷,小钰跟小婕。小君跟小娟则是大黑教。局长说:署内还有会议,你们熟悉一下,需要职务调度直接跟你们队长说即可。局长出去后,大黑将小娟及小君的手,分别交给我跟小水。小水一头雾水,跟大黑喝过酒的我却知道,他心理只有他的队长严姐。我对小水说:学长交办,照做吧!带着我负责的女孩回队上报到。 队上含我,原有10人。贤淑的队长,陈姐。她的老公,老王。副队,娟姐,163的她,却像妈妈般照顾对上所有人。她的老公,大陈。美女射手,伶姐。 跆拳高手小伊。 原本是模特的臻姐,我的师傅小秀,跟暧昧多时却选了青梅竹马的美铃。办公室内,有陈姐,小伊跟美铃。陈姐看我带了人回来,开心的要她们自我介绍,却将我拉到一旁说:怎么多了一个,我在她耳边说:大黑。她点点头说:那傢伙只听你严姐的,算了,辛苦你了,她在我耳边小声说:中意那个,姐再帮忙。4女都介绍完了,陈姐脸色变严肃,今晚有个特殊任务,刑大要突袭一间Pub,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支援,我们是负责囚车附近50公尺的交管,禁止民众闯入。 她打开地图说明:囚车两旁,一边靠公寓住宅,一边靠河。我们是负责公寓边,严姐跟小水她们两队,一个是囚车后方,一个是河边。 她对我说:你再开自己的车去。有什么意外,先载新人走。我听了全身发抖,上次跟她夜检,她突然坚持要移动拦查点,10公尺 .本来都设好的我,用手搬了设备,刚搬好时一个酒驾的车子,直直撞入我身旁的民宅,如果她没说,我们可能就要回家。我定定神问:肯定吗?陈姐说:知道消息后,心悸2小时了,我找了休假的伶回来支援,也请我哥让他的飞鹰队靠近我们一点。希望是我多心。 接着她解散,要我带新人熟悉执勤范围。 正要离开办公室,小伊姐一个锁喉说:艳福不浅吗!我笑着说:伊姐胸部顶到我了。 她也笑笑松手,我发现门口附近的美铃脸色很差,心理叹口气:是你下个月就要嫁别人还吃什么醋。 (二、大混战跟毒苹果) 7:30我带着新人们来到集合的场地,将她们交给陈姐后,我开始勘查地形。附近都是公寓最靠近我们的巷子是防火巷,第一户旁有防火的逃生梯,上一楼的锁上了,但用爬的还上的去。巷子是无尾巷。原本应该是通道的,围上施工的墙面(远X集团)。回报陈姐后,就开始指挥,这个方向是住宅,相对严姐的大马路跟河岸边,轻松许多。在矫正新人姿势后我靠到车上喝着陈姐递来的咖啡。 8:30攻坚开始,不到10分钟看到10几个人被压了过来,他们中最高的,是毒枭的大儿子。脸色凶恶的往前走。距离我们20公尺时,他身旁的矮个子突然朝空发了信号弹。 我骂了声该死,拿起胸前望远镜,向严姐方向看。20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跟着2- 3百个小弟。 往我们这冲来。陈姐将她的枪交给伶,要我带新人跟美铃去避难。美铃原是不肯,陈姐说:你快结婚了,不能出事。我带新人到逃生梯,途中打电话给小水: 说:带新人下水,往下游。 决战会在囚车附近。小水说,他队长也给他一样指示。我将小绮,小雯,小淳跟小娟抱上逃生梯。4个美女的香味让我心头一阵,转头抱起娇小的美铃,要她往上爬。美铃说:小康一起。我摇摇头说:我在这挡着,你要幸福。小淳跟小娟将她往上拉。5人往楼上走,楼下的我抬头看着她们,突然发现经过楼梯的间隙,我可以看到她们短裙下的内裤跟大腿。 Pub方向,枪声响起。转头一看,毒少旁的矮个抓着一个刑警,毒少手上多把枪,他们向囚车方向要会合 .耳边右传来严姐的尖叫声,往她的方向看去。 一个壮汉抱着她在警车上猛干,严姐的衣服全被撕烂,抽插中露出的阳具至少30公分。接着她们队上其它女警的尖叫此起彼落的响起,我却无暇再理,因为5- 6个小弟已往我这冲来,将怀中的三节棍结合。1分钟,6个拿蓝波刀的小弟已经倒地。 他们这群后方,还有拿枪的黑衣人,但被飞鹰跟支援的黑豹部队挡下。我心想,阵仗也太大了。 Pub方向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陈姐的哥哥,龙少,护着我们队上的陈姐,小伶跟小伊来到我的附近。龙少满身刀伤跟瘀伤,陈姐,小伶跟小伊只受了轻伤,却是全裸。她们也遇到? 两个壮汉追着他们过来,小弟们见状都不理这里,向毒少前进。我很快知道原因,一个飞鹰的队员由旁窜出,飞踢左边的壮汉。没想到壮汉只退了一步,抓着那个队员的脚,往旁边墙壁一甩。龙少对我大喊,送我妹上去。带着突然出现的4个队员,缠上两个壮汉。 我抱起裸体的陈姐,小伶跟小伊上了逃生梯。小伊在上去前,吻了我一口说: 要活着。 我爬到一台汽车上,猛力一跳,手中长棍命中其中一位壮汉脖子,他当场倒地。我双手发抖。没想到他没挂,一拳打来。龙少在他身旁出现,当头一拳,壮汉倒地不起。 龙少拾起地上的蓝波刀,一刀了结。我随即提棍攻向另一人,最终付出2个飞鹰将他灭了。可我跟龙少都知道,若没上面3个裸女不停吸引他们的注意。我们很可能全灭。 龙少拍了我的肩膀说:好样的。这里交给你。他带着剩下的鹰往毒少那推进,见我这灭了2个壮汉,一时也没人敢进。直到他们突然一乱,才陆陆续续有人想由这条路逃跑,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一个柔软的身子将我抱着。这个味道是美铃,她在我耳边说:他们都跑了,我才发现身边只剩我们队员和满地的蓝波刀。我处着钢棍对陈姐说:幸不辱命。 接着倒了下来。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身上,连忙起身。是小淳,她笑着说:你醒了。 我问她怎么回事。原来我倒下时,她来扶我,我却把她的手当成棍子,死命的抓着。后来龙少也有来,检查后说,我只是力气用尽休息一下就好。她们将我留给小淳,先回去覆命。 并且要小淳跟我说:不用回局里,直接特休3天。 小淳说: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到我家坐坐。我婉拒了,开车送她回家。她住在捷运楼上的套房,再次问我是否要上去。我笑笑要她早点睡,下楼后看着满车的血痕,我开车回到Pub附近河流的下游,拿出水瓢舀水洗车。突然发现河边树枝卡了只鞋,用树枝取来,发现是乔登X代。市价近两万,还有行无市。怎会在这,突然想到毒少的鞋不就是这双,用树枝将鞋子丢回河中,里面却掉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是张地图,位置就是下游附近的公园。 我驱车前往,停的老远。不久由公园边走出,抱着一个长宽高都40公分的纸箱。我知道,这是改变我一生的潘朵拉盒子,伊甸园的毒苹果。 (三、咬下毒苹果,破处与开苞) 处理完纸箱后,我到附近着名的卤味摊买了大量卤味,接着买了啤酒跟果汁。 果汁特别选要用开罐器的。到小淳家楼下打给她,她听到我的声音超开心的。 急忙下楼,短裤短袖的她,看起来快准备就寝。翘臀跟美腿,让我硬了起来。 她拉着我不是往楼上去,反而跑过几条街,来到24小时的卖场。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笑笑的说:你还没回家吧!我点点头说:我们才第一天认识,你就邀我到你家,应该是有很多话想说。身为师父的我怎能就这样回家睡觉。她笑着说,还是这么温柔。 说完拉我的手,说:你身上满是小混混的血迹,买衣服到我家洗澡吧!难怪一路上,身旁有这个大美女,众人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简单的买了白色衣服,裤子跟内裤。 进到她的租屋处发现真的不大,但一应俱全。客厅同卧室,半开放厨房,跟卫浴合一。 我问。租金不便宜吧!她笑着说:薪水的一半……接着推我进浴室。进浴室前我问: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她笑着说:你还记得3年前警局前,酒驾男开车撞人小吃店的车祸吗?美女3姐妹的麵店,咦?你怎么知道。脑中闪过3姐妹的样子,我吃惊的指着她说:尿在我身上的女大生。她挥拳鎚了我,记忆都回来了。 那时我跟美铃刚到队上不久,懒惰的我吃饭都到最近的麵店解决,老闆娘常跨我帅,要把大女儿介绍给我,一个星期六中午,我完饭要回队上,正巧老闆娘念大学的二女儿也送餐回来,点了头我继续走。突然一台车高速由对相冲过来。我回头抱着往回走的女大生,往侧边一滚,躲过撞击。她在我怀里哭着喊妈妈,我抱起她往店里走,老闆娘跟汽车驾驶,由缝隙爬出,两人都只是轻伤。女大生心情放松,突然尿了出来,由於她穿短裙,又被我公主抱,尿液沾满我们两人的下半身,我将外套给她披在裙子上,协助学长姐处理,隔天跟美铃去受训,回来时她们已经搬走。 小淳笑笑的推我进浴室,突然门又打开。我已经脱光,准备洗澡,小淳立刻身子躲到门后,递了大毛巾给我。迅速将门关上,关上前我发现她朝架子看了一眼。确定门锁上后,我转头看向架子,架子上的毛巾鼓鼓的,打开一看,是她的内衣裤,粉蓝色系列的薄纱内裤,搭配粉蓝的蕾丝奶罩。罩杯虽然跟前女友美铃还有段落差,但也有34D。身高174配上34D也算不错。我将裤子里原先装春心结晶的袋子移到新买的运动裤口袋。 洗完出来发现她在整理相簿,看我出来立刻说要帮我洗衣服,自顾自走进浴室,我翻动相簿,照片中她身边都跟着2个男的。我对着走出浴室的她说:哪个是你男友,她笑着说:都不是,他们是大三时由别校转来的,都对她很好。只是都很反对她当交警,她还没决定要接受谁。倒是妈妈对他们说:如果那个没被选到,大女儿也不错。她走到阳台洗衣机。我将手指深入口袋的袋子,站了春心的粉末在食指上。 拿了两个杯子跟刚买的欧洲矿泉水,坐到客厅沙发,伸手抹了其中一个杯子。 打开矿泉水倒满,喝了一口另一个杯子里的水。 打开水龙头洗手,顺便洗葡萄。她走了进来,说:你也喜欢喝矿泉水吗?我笑着说:你刚不是视线停了好几次,她吐舌说:被发现了。她将她的水杯一饮而尽,又要我再满上一杯。她说:你当我哥好不好?我质疑的看她,小淳说:别的男生对我好,都是想跟我交往。只有你不同,我看着白衣短裤的她。完美身材跟精緻脸蛋。 没人想当你哥吧!嘴上却说,好啊!开始聊着今天的事,她发现当一般警官,面对面跟歹徒廝杀,很帅。交警好像……我要她起身,问受训前习过武吗? 她摇摇头,我要她全力向我进攻,没几分钟她已被我压制在地三次。 她最后起身后,问我为什么不当刑警。我假意的将交警工作讲的,无比神圣,期间药物影响下,她眼睛开始朦胧。我藉机说:刚弄痛你了,让哥帮你按摩。她小声说:麻烦哥哥。她趴在沙发上,帮她按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觉得这样慢慢培养感情也不错,只是晚了。经过3分钟,她搭了我的手说:哥,我喜欢你。我不知道这是春心荡漾的效力,还是她的真心。但不重要了,我吻上她的嘴,她用力的回吻。没被人亲过吗?我的舌头深入,她的嘴开始交缠。顺手将两人下身的遮蔽物脱掉。我放开嘴要脱去她的上衣奶罩,她顺从的高举双手,我也脱去上衣说:我要。 她按下沙发旁的按钮,沙发变成一张床。她由桌子下抽出一个枕头,躺了上去。说:哥来。我心理狂震,春心荡漾果真有改变一切的能力。 能让女人将身边的人幻化成白马王子。想着所内其它的美女,阳具更硬了。 定神看着身下的甜美女孩,修长双腿跟粉红D奶。所有道德都抛到脑后,对准下体就是一插,感觉龟头碰到薄膜,腰部在用力。爽!我终於脱离处男,身下的美女也被我开苞,由女孩变成女人。 被我插入的她,开苞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爱你。受到她的鼓励,我趴下身享受她的D奶嫩穴,她也回应着,嗯嗯啊啊的声音。很快我到了顶峰,我抱着她,咬着她耳垂说:我爱你。她剧烈的颤抖,阴道也一松一紧的刺激阳具。我在她体内泄了出来。原本快停下的她,在次抖了起来。 高潮后,伴随的就是沉沉的入睡,看着这个被我开苞的全裸女子,修长如模特的双腿,让我不由将她们抬起,爱抚这双美腿,留在她体内的阴茎再次勃起,对着这美丽的肉体,当晚又发泄两次。 (四、送上门的西瓜,居然还是处女) 我被一阵煎蛋香弄醒,小淳只穿着围裙在煎蛋,我挣扎的起床。她立刻关火过来,说:怎么不多睡会,昨天你那么累。我呆望着她。小淳也发现自己一语双关,脸红想跑,被我拉回床上,她说:我十点的火车回家耶!我看了一眼时钟,说:才7点多,还来的及。她大腿分开的说:好啦!我刮了她的鼻子说:你也想吧!龙枪再次进入熟悉的洞穴。 离开小淳家,发现队上除了队长外,每个人都传讯问我状况。其中,师傅小秀,妈妈娟姐,跟美铃更是有到我家敲门。小秀跟娟住离我家很近,美铃倒是让我意外。一一用赖回覆后,回到家里。将春心取出部分,放在杯子当装饰品,剩下的包装好放入墙壁间夹层。完成后,正想倒头睡。门铃响起,我开了门,一个小小的身体站在门口,是美铃。 我请她进屋,给她倒了开水,她问我昨天怎么没回家。我说:赖上不是说了,我洗完车,在附近的汽旅睡了一晚。她说:我很担心你耶!我脱口而出,你已经不是我的女友。豆大的眼泪,由她的两颊不停落下。我急忙抱着哭泣的她。她说: 我喜欢你,可对他有责任。 我说:我知道,对不起。她胸前的超圆巨乳顶着我的胸口,这西瓜大小的巨乳,也是我当初追她的主因之一。她哭了5- 6分钟才停下,我将水拿给她。她静静的喝着水,两人一时无语。 直到她喝完水,拿着杯子停滞了10分钟,我才觉得异常。她居然拿着杯子睡着了。小心将她的杯子取下,将153的她抱到我的床上。心想着药效应该发了呀!被放上床的瞬间她惊醒了,我问她怎么睡着了,她哀怨的说:找了你一个晚上。我跟她说:你先睡一下,我去准备午餐。 她拉住我向她倒去,接着她吻了我。这是我们第三次接吻,第一次是她答应要跟我交往,第二次是我们分手,前两次都是我主动吻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我问她:跟他进展到哪了。她说:牵手,接吻,跟拥抱。我继续说:奶子被摸了?她哭着说:隔着衣服。 我装作生气。她立刻吻我。我将双手探入她的衣服下缘,将奶罩跟上衣往上推。好圆好大的奶子,含着我小指大小的浅棕色乳头。说:你的胸部多大,她嗯嗯啊啊的说32H。 即使A片也难以看到的巨乳,现在可以摸着舔着。我粗暴的撕破她的短裙和内裤,食指就要深入她的嫩穴。她突然将我推开说:小康,我给你我的处女,不要那么粗暴。处女…… 她居然还是处女,看着巨乳萝莉身的她,很难想像她的未来老公会放过她(虽然自己也是) 她帮我将衣服脱光,扶着阳具送到门口。我毫无迟疑的插了进去,她紧紧捏着我的手臂。 她的阴道跟小淳的紧度相近,只是也太浅了。只是进了一半多就捅到子宫门口。一下贯穿她的子宫。 将龟头卡在子宫口附近慢慢进出,双手在她奶子上尽情揉捏,几乎双手合握都握不满。 我决定让她表现,俯身抱着她说:美铃,你爱我吗?她说:爱。我再问:有多爱。 她说:很爱很爱。我继续说:我不信。她忧愁的说:怎么你才信。我将她跟我换了位置,她坐在我的身上。我说:尽全力让我射进你的子宫内,我就信。她慢慢移动自己的臀部,将双手放在她的奶上,她边动边轻轻喊着,喔!喔!喔! 美铃感觉我的阳具变得更粗了。 旋即加快速度,小玉西瓜般的巨乳在我眼前不停跳着,下体也感觉她的阴道将阳具紧紧含着。 5- 6分钟后,她无力的趴下哭着说:没办法让我射。我吻了她,退出阳具。 她将头埋入枕头痛哭。我将她抱起,说我帮你。用车站便当方式进入了她,强烈的刺激,她差点晕了过去。我抽动着身下的毒龙,一次次由阴道口插入子宫。走了两圈后,重新将她压在床上。我说:要射给你了。她紧紧将我抱着,精液在她体内爆发,她小声的说了谢谢。 她娇嫩的模样,让我再次勃起。我却退了出来,她失望的看着我。我说:可以在婚前,都不让他碰这里吗?我将手指前端插入。我继续说:我把爱都放在这里不带走。 美铃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她说:今天是危险期,多给我一些你的爱。我让她躺平后又插了进去。 (五、执勤后的欢乐,双奸两处女) 三天的假期过去,回到队上才知道,队上两个人夫当时在现场附近吃饭,一听见枪响,立刻冲了出去。为了掩护队长,老王当场领便当。大陈则是昨晚收工,队上气氛低迷,另外两队更是惨烈,死伤过半。队长说:两周后会跟隔壁分局合并,待人员补齐再分开。我私下分别找了小淳跟美铃,要她们在局里不要跟我太亲近。我怕太快用药,可能会让人注意到。因此,除了小淳跟美铃,没再对其她人下手。倒是因为我的身手,接下来的夜间路检几乎都有我,也增加很多跟新人接触的机会。特别是6点前的勤务,结束后我会带跟着的新人去陈姐或娟姐家吃饭。 一个月过去了,美铃跟她老公去欧洲15天,小淳得了流感,她妈上来照顾她。 除了送便当外,她根本不让我去找她。说自己感冒没力气整理自己,很丑。 来拿便当也是口罩手套的。星期五的晚上八点,结束夜检。学长问小绮跟小雯要不要坐他们的警车回去,他们可以送她们到门口。小绮指了指便利商店前我的车子,说:我们坐他的就好了。学长过来捶了我一拳说:人帅真好。 开着警车走了。 小绮过来牵着我的手说:晚上我们想去,我宿舍附近的Pub,可以请师傅大人当保镖吗?我无奈点头,心却炸开花。她继续说:今晚女生穿泳装,免费。 男生穿泳裤半价。你有泳裤吗?我说:后车箱有件海滩裤。将她们载回小绮的宿舍,是商住合一的电梯大楼。进门后是一个小玄关,右边是墙,左边是厕所含浴室。出了玄关左边是床,右边先是开饮机,再来就是满满的衣服山,床的对面是电视,床边一台小冰箱。我讚歎,衣服也太多了。我先换上海滩裤,坐回床头看电视。 两女在衣服山里面找泳衣,小雯比小绮高2公分,上围却小一点。因此,她可以穿小绮的泳衣。慢慢两人由连身,变成开衩,变成比基尼。最后,在小绮的要求下,小雯换上一件,超少布料的比基尼。丰满的上围只包了1/ 3,下体浓密阴毛露出一部分。她正要找别件来换,小绮说:还有件最厉害的,她抓了件黑色衣服进了浴室,小雯一时呆在地上,她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在看她,停了5秒后。 我转头说:对不起。她小声的说没关系。此时,小绮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说: 这件厉害吧! 我也回头去看。 哇靠,她穿着一身连身泳衣,只是质料是薄纱,而且网目不小,她的粉红奶头,跟乳房形状清晰可见。往下一看,下体无毛的她依稀可以看到那条粉红裂缝。 小绮看了呆掉的我们问:好看吗?小雯手指她的胸部,说:你忘了贴胸贴,跟穿内裤。小绮也是一呆大叫:不要看,冲回浴室。 小雯也转身用她的身体档住我的视线,正巧我要站起转身。鼻尖擦过她上身的泳衣,原就稍大的泳衣被推了上去,我的嘴含着她的粉红乳头,她抱着我说: 不要看。乳头却更深入我的嘴里,我轻轻动着嘴,说话。她低语说:不要动。 我的右手,将床上薄被掀起,抱着她的全身。我趁机闭眼后退,头在床边的墙上大力撞了一下。她连忙过来问我怎么了,薄被滑落。两个大奶又出现眼前。 我闭眼说:你先换一件衣服,她轻声的说好。回过身去拿了一件罩住全奶的比基尼,开始换了起来。我悄悄张开眼。 10点整,我们来到小绮家附近的Pub,小绮穿着黑色比基尼搭配黑色长裙,丰满的乳房跟白皙的腰身展露无疑,小雯则是选了紫色的比基尼。只是她怕又会滑动,又罩了一件花罩衫,罩衫下看似没穿。匀称白嫩的双腿也十分诱人。 我看到Pub松了口气,如果是别的Pub带这两个没进过Pub,很可能顾此失彼。 这Pub是小姑姑开的,之前常带爱玩的美铃来。门口的保镖看到我喊康少,我摆摆手带两女进去。她们吃惊的看着我,我笑说:这间是我们家族的,我也有股份。小绮很快拉着小雯进池跳舞,我叫了熟识的小张说:酒比照美铃,酒精只放1/ 10。找几个人盯着,有男的靠近就档。经理小张,用无线电交代。 我问:天美木她们表演开始了吗?小张说:大约再15分钟。我点头说:警告,那几个小女生,不要再跑来我这把我的头放在衣服里,今天我有带客人。小张偷笑说:好。 天木她们的热舞十分精彩,小绮拉着我们往前挤。在小张的帮忙下,我们抵达舞台下方。 她们表演完,突然说要玩游戏。要挑选2个人跟她们做互动比赛,赢的有2000奖金,输的要被倒冰水。我头皮发麻,不是要整我吧!天木跟海蓝走了过来,选了小绮跟小雯。 她们玩两人合吃半根士林大香肠,由於都是女女场面十分香艳,看到4女口水流下,吞噬香肠,全场男人几近暴动。最后,大方的小绮获胜,海蓝跟小雯被倒了冷水。 活动结束后,我们被带到包厢,天木带剩下3个舞者来包厢聊天,不一会小雯回来了,身上换了一件白色上衣,跟热裤。湿掉的衣服装在袋子里。明显看出胸部只贴了nuBar。我们一直玩到12点,我才扶着半醉的小雯,抱着醉倒的小绮离开。出Pub时,小天木还大喊加油,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我心理冷笑着。 小雯的速度越来越慢,我索性要她趴在我的背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没想到她的腿也缠上我的腰。送她们进小绮的房间后,我下到一楼。小张已经准备好醒酒的东西,见我走进,他放下袋子。拿了一个手机给我,我按下影像通话键。 绝美的熟女小姑出现,她语重心长的说: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把美铃忘了吧! 我看今天两个都不错,不然我家妹妹说她学姊也不错。赶快定下来,姑还可以帮你顾孩子。教训了10几分钟才挂上电话。小张告辞,我的脑中却是小姑那绝美的脸蛋跟惊人的J奶。顿了好一会,才上楼。 两女躺在床上,我先扶起喝的较多的小绮,跟她说:喝醉直接睡对身体不好,将解酒液跟白开水递给她(当然是加料的),在她喝水时,进浴室打了一盆温水,取出袋中的毛巾,沾了一点温水帮她擦拭外露的肌肤,接着又递杯水给她,要她慢慢喝。双手攀上她的裸肩帮她按摩,她似乎抖了一下,却没出声。几分钟后,她说要去上个厕所。我扶她到厕所后,回来叫醒小雯,喝下醒酒剂跟开水后,她说她要自己擦身。将毛巾递给她后,我也喝起水来。 也许是不习惯跟男人独处,擦完后她说要先睡一下。我帮她盖上被子,开了冷气。小绮也进厕所快10分钟,怎还没出来,药效该发作了呀!我敲了敲门,她迅速开门,见了我就说:师父!我发现她的肩带已经褪下,上身的泳衣靠胸部撑住,大腿内侧挂着黑色的三角泳裤,内裤上还湿湿的。她突然将我抱着,说: 我喜欢你,师父。她边吻我边将我带到床上,她的是加大的单人床,将小雯推靠墙后,她用毛毯将小雯跟我们隔开。连同我一起倒在床上,任我压着她。 两人激情舌吻,舌吻结束后,小绮说:师父教教徒弟怎么做爱好吗?我吃惊的看她。小绮脱掉胸前的泳衣,白皙的34F跟粉红乳头再次出现,我起身脱了衣服。勃起的阳具,硬的发烫。她咬着下唇,将裙摆边的钮釦解开。说:师傅! 软软的声音下,我的手伸到她的下摆,轻轻一拉,可爱的小白虎就现形了。 我用传教士体位,将龟头小半插入。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一举插了进去。 她轻咬的唇间露出一丝鲜血。我贪婪的舔去她的鲜血,封住她的唇,胸部跟她的巨乳相贴。腰部开始动了起来,唇,奶跟穴都被攻佔的小绮,很快迷失在性交的快感中。当我的舌舔向她的乳上樱桃,她开始放声淫叫。满满淫水的嫩穴,让我更快速的抽插。搭配九浅一深跟淫嘴吸乳的攻击,小绮大声的说:师父我要,我要,我要啊………我的精液将她送上高潮。 她深深的喘气,我也听到另一个不规则的呼吸,小雯的手深入她的泳裤。我慢慢起身,用湿毛巾擦拭小绮全裸的身体,她带着微笑睡去了。再拿条乾毛巾,帮她擦乾盖上毛毯。 我往浴室走去,背对门口打开水龙头沖着温水,门却没有全部关上。我默数10。9。8。7。6。 5。4。3。2浴室门被打开,冷气大量灌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一个温暖的身体由背后抱住我。熟悉的发香,胸部的尺寸是小雯。她紧抱着我说:不要回头,听我说。我不够高,胸部不大,脸不漂亮。没资格当你的女友。可以让我当你的妹妹吗?什么都可以做的乾妹妹。只要你多一点时间,陪陪我跟我说说话。 我转过身将全裸的她抱着,说:什么都可以吗?将她稍微抱了起来,龟头插入她的两腿间。小雯将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说:我的处女交给康哥哥,我也想像小绮那样舒服,可以干干乾妹妹吗?我将两人的身体擦乾,抱上衣服山。 她甜美娇羞的样子,让我理智烧光。直接分开她的大腿,用力插了进去。哇靠!好紧,虽然顺利突破处女膜,但她的花径是破处来干过最紧的,在整只插入后,我就不动了。 揉着她的乳房说:你的也不小啊!什么size?她羞羞的说才34D。她这圆浑的程度,应该接近E了。小雯说:队上好几个都比我大。我笑说:雯雯的形状很漂亮,我很喜欢喔! 我开始舔着她的奶子。她很快发出,嗯嗯嗯,的娇喘。阴道里也渐渐有淫水涌出,她也感觉到自己花径内的变化。对我说:康哥哥可以动了,像刚跟小绮一样用力的干雯雯。 她的眼中满是坚定跟欲火,我低吼一声。嘴巴吻上她的奶,下体开始快速抽插。好紧的处女穴。我闭眼享受,两人下体不断碰撞。2- 3百下后,我先支持不住。抵住她的子宫说:射给你了。精液噗滋噗滋的射进去,她的身体像虾子般震动着,2分钟后,她小声的说:我休息一下,几秒后就睡去了。 (六、徒弟中最后一人,车上开苞) 隔天醒来,小绮跟小雯都还在床上睡,将沾满我跟小雯淫水的衣服,送进阳台的洗衣机里,轰隆的洗衣声让两女都醒了,两声尖叫响起。 我急忙冲了进去。两女身上的被子都拉到鼻头,下体却露了出来。 见我抖着阳具由阳台进来,两女更是将头都藏到棉被里。我向前将两人棉被掀开,舌头舔着小雯的阴道,食指摸向小绮的阴核。 没几下她们就开始求饶,在她们体内各射一度后,帮她们盖回被子,今天她们休假,我却还要帮局长整理我们先前的分局。 吻了她们,约定晚餐约会后出门。 抵达旧分局时,发现局长、严姐跟小娟都到了,桌上还有早餐。吃完后,局长说:他跟严姐整理局内的机密文件,我跟小娟则是到四处看看,如果有机密文文管室走,心理想:严姐军官老公失事,挂了2年,离婚也两年的局长动作真是越来越多。严姐身高180胸部也有E,蝉联好几届熟女警官的第一名。虽然前不久被淫兽脱光强奸,仍无损她的美丽。我还找到她被淫兽强奸的影片,身材真的很好。配190的局长也算郎才女貌。 我跟小娟进到图书室,先将下层的图书整理分类后,看着架上的纸箱发愁。 架子高度大概3公尺,图书室的移动梯子是木头,年久的它撑不住我的重量。可纸箱不知道多重,小娟不知道搬不搬的动。小娟看出我的困扰。走到我面前说,康哥我没问题的,我仔细看着她。小娟是我师傅小秀的直系学妹,所以到队上后都是小秀在教,吃饭也只是在隔壁桌,只有小秀休假才会跟着我学。相对小淳、小绮跟小雯整天跟我泡在一起,虽然有小秀的关系,彼此没有特别交流。 但她却是两个局里受到最多灌注的,因为她的个性文静,不太会拒绝。只要是工作上的事,她都乐意去做。很多男同事藉机跟她亲近,小秀也因此十分担心。 都跟她一起上下班,也把每个男同事的丑态跟她说。即使小秀休假,也会要求我送小娟下班。 我对小娟点着头说:我帮你扶着楼梯,你将纸箱慢慢拉出来,我在下面接。 小娟随即爬了上去,我抬头等着纸箱,却发现即使已经初冬,她们的服装,长袖上衣,领带,外套跟及膝裙。但身高172的她,直接将及膝裙穿成短裙。一抬头,她们报到那天,爬上消防梯的感觉再次出现。而她仍然是穿着丝质的纯白内裤。我将头转向看着地上,一个箱子直接砸在我的头上,还好只是空纸箱,小娟迅速下来。 问我怎么了?她随即想到原因,小声的说:你抬头没关系马上又冲上楼梯。 小娟在上面喊,康哥又一个要下来喽。我抬头看着,小娟的腿并不纤细,但丰腴的匀称不算胖,且修长白皙。现在虽然双腿夹紧,看不到内裤。但光是看腿,就让我勃起。很快来到最后一个纸箱,里面似乎装满东西。 小娟只能慢慢拉出,拉到一半后,她用力一拉纸箱掉了下来,只是下来的不只纸箱,还有她也一起落下。我立刻松开扶梯的双手,用身体当肉盾,将她抱在怀里,接着将她转到我的身下,一手护头一手护臀。对着落下的纸箱跟梯子使用「鱼拱背」,将它们弹开。身体也顺势压在小娟身上,她的胸部,不小。 我小心将她扶起,问她还好吗?她却落着眼泪,将我的手背拉到她的眼前。 为了护着她,手背满是破皮。她说:我没事,因为我的不小心让你受伤了。我笑笑说:破皮而已。假装伸舌头要舔,她被逗笑了。 起身去拿医药箱,我则收拾地上的书报杂志。没多久她走回来说:局长留了纸条,他跟严姐先去买便当,我大致打包完后,小娟她小心帮我上药,动作之轻让我几乎没感觉到痛,但也可能是我都在注视她的脸跟奶。将东西分别推到前厅跟局长室后,局长她们终於回来,原来她们去买附近知名便当店,稍微等了一下。 饭后在将回收装到我车上时,局长塞了3000给我,说:等下你们出门,我要跟小严告白,你们直接下班,带小娟去吃下午茶或是看电影。别回来喔! 我点头说:加油。进到前厅发现严姐小娟往楼上局长室,局长随即跟进,我则假装尿急,往厕所走去,顺便在严姐的水壶丢了一颗春心。 帮局长将机密文件搬到他的车上,回警局发现严姐在喝水,急忙拉着小娟说: 我们去送回收。上车后,小娟一直看着她的手,我问:拉痛你了?她笑笑说:没有。怎么那么急?我说:局长要告白,给她们两人空间。 送完回收后,我开车回去,打开锁上的大门,进到警局没看到她们。上二楼要去局长室看看,才上楼梯就听到严姐的声音:喔!喔!喔!好大,好舒服。小娟的脸刷一下的红了起来。我们放低了脚步声,到了局长室门口发现门留下一个缝,局长正躺在沙发上,严姐骑在他身上,明显两人正在做爱。身旁的小娟呼吸也急促起来,看了5- 6分钟,严姐起伏的速度加快,局长喊着快射了,快射了。 我拉着小娟回到车上,惊魂未定的她伸手在自己胸口轻拍,我拿了一个杯水,帮她插入吸管拿给她喝。她一下喝了半杯,我也发动车子,离开警局。小娟问: 现在呢?我问她有打算吗。她说:原以为今天会到,5点以后,所以没特别行程。 我说:那我们去看海吧!我家在海边有块地,她点头说好。我们的位置距离海边不远,15分钟后已经到了。我打开锁上的大门,开车进到我家的海边。 转头看向小娟,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她说:我有点累,想躺一下。 我的车是特别买的,前座可以平躺,取出连桿可於后座结合,成为两个加大的单人床,将娟的椅背放下。与她面对面躺着,她似乎受不了我欲望的视线。眼睛闭起说:秀姐很喜欢你,我说:我也喜欢她呀!她可是我师父。娟说:不是,她是想跟你当男女朋友的喜欢,若是没有美铃跟她英国的男友,她会跟你告白。 我ㄧ听呆了,娟继续说:美铃曾找过秀姐,说她会选择你,秀姐才放弃。 难怪,美铃宣布她喜讯那天,小秀会那么火大,还帮我跟她自己请假,带我去我们常去的居酒屋吃肉喝酒,那天从3点喝到晚上9点,还是小秀带我回家,隔天醒来她已经回家,帮我备好醒酒的茶。娟看我若有所思,停了一下。继续说: 小秀一直想凑合我们两个,可是你都跟小淳,小雯跟小绮一起。我知道自己不够漂亮…… 未等她说完,我越过中间的间隔趴在她身上,吻了她一口说:你也很美,别妄自菲薄。我伸手解开她外套的两个扣子,她瞇眼说:太亮了。我伸出右手,按了驾驶座旁一个按钮,四周玻璃都变黑,再按另一个按扭。挡风玻璃也变黑了。 她惊讶的看着四周,我笑笑说:只是液晶玻璃,之前美铃常嫌太亮。 她会晒黑,特别装的。她问:所以你们在这里做过吗?我抚摸她的脸说:没有。 娟的眼睛笑成月牙,说:刚刚是我的初吻,可以让我有更多初体验吗? 我身体一下热了,连忙将全身脱光。她看到我脱光,眼睛又瞇了起来。身躯紧张的直发抖。 我再次吻她,说:别紧张,我会慢慢来。伸手要解开她的领带,她双手伸起按着她的领带说我:我怕。我双手跟身体离开她双脚退回驾驶座。她的眼泪含在眼角。我双手深入她的裙内,将她的内裤脱到习惯,在她惊呼下,掀起短裙,舌头舔上她的阴核。5分钟她就迎来小高潮,淫水射了我满嘴,没有味道却有香气。 我又趴了上去,龟头隔着裙子压在她的小穴上。我问她:还怕吗? 她微微一笑说:不怕了。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她的双手缠上我的脖子,帮我按摩。娟说:辛苦了。我笑着说:不苦,很甜。明显的双关语,让她脸蛋一红。 眼睛闭上,双手垂下。 我再次攀上她的领带,温柔的解下。接着解开她的袖扣。再回到她胸前的钮扣,一颗颗往下解。她的手没有再阻止我,身体却又开始绷紧。我将她的衬衫连同白色卫生衣脱下。好大!虽然不及美铃,但也差不多。 只是内衣似乎小了点。她看出我的疑惑,说:我是32F戴34D看起来比较小。我解开粉色的奶罩,对着白皙乳房上的勒痕轻轻柔着,说:她会痛耶!不准你再戴小cup胸罩。她小声说好。我拉开她裙子侧边的拉炼,将裙子同内裤,短袜及鞋子一并移除。全裸的她躺着,双眼紧闭,她知道时刻就要到了。 我小心分开她的大腿,花蜜由小穴慢慢流出,打开车上备用的新毛巾,垫在她的臀下。龟头顶住,将她的头扶起说:眼睛张开,看着它告诉我,你要什么? 她张眼看着我粗大的阳具说:康哥哥,干进来,把娟妹妹的处女拿走。 龟头向内挺进,好紧,好紧。比小雯的还紧上一丝。我舔着她的奶头,龟头贴着处女膜。小娟忍住痛说:进来。嗯!她发出轻轻的声音,我已突破处女膜。 小娟喘着气说:你可以动,小娟一切都是你的。我慢慢在她体内进出。发现她的阴道十分敏感,也可能是花径较小。阳具跟内壁的磨擦,让她不停叫着。未等我舒服到,她已高潮迭起,淫水满巾。 看不出来,温柔文静的她,童稚的声音,淫叫起来这么好听。嗯! 喔!喔!嗯!湿琳琳的嫩穴,让阳具能更快更深进入她的温暖花径。 她纤细的手紧抱我的腰身,我将龟头突入深处的软肉,大量喷了进去。 小娟晕了过去。看着身下的小娟,如同她自己说的,她不是漂亮那类,比较像是在家贤淑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她的大腿,也没想过把她当成目标。帮她擦拭完,她开始转醒,见到我收起仍然勃起的阳具,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笑笑说:没关系,晚上一起吃饭吗?小娟说:晚上跟秀姐约好,坐夜车回花莲。6。30车站集合 .我看看时间,才5点半。说:再让我抱30分钟好吗? 她红着脸说:好。我由后面将她抱着,轻柔她的美腿跟巨乳。这时她说了一句重要的话:我一定会让康哥哥能尽兴。当时不知道,她居然为了我,也坠入黑暗。 (七、送旧迎新,肉身进化) 星期一的上班日,局长将我跟小水叫到办公室,小水一脸阴沈。局长对小水说:交出警徽休息两周。小水交出后离开,我问局长怎么了。他拿起报纸,递给我。头条是糊涂警官,酒后配枪被偷,邻桌老大饮弹。这么严重,局长点头说: 当初他们队上男人,只剩他跟队长老张。老张才将破案的功劳给他,让他升副队。 就搞出这等事。 老张一早已经来辞了,他们队上4个妹妹就交给你了。我急忙说:我家4个还没出师。局长说:她们表现很好,上周署长发文,署内不少初阶行政要退休。 要我们提报一些优质的。4个我都报了,调职令今天下午到,我没跟你说吗?恩将仇报啊!……我默默回到队上,今天小淳,小绮有上班。 小绮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水的事,我们知道了。他一定能振作。我微笑回应。 下午我将休假的小娟,小雯找来,陈姐也将小君,小婷,小钰,小婕带来。 对她们宣布调职令。我们家4个都脸色沉重。陈姐说:到署内历练也是一样,而且才在隔壁县市,有空也可以常回来啊!小秀冒出头说:周六晚上一起聚餐吧! 帮你们送行也顺便迎新。 会后陈姐将我找去说:寒假警察大学的警察营武术指导摔车受伤。上面要你补位,本周他们营前集训,到星期五,等下你就去吧!公假我再处理。一旁的小淳听到了,在我走到车子时,小淳突然出现,和我吻在一起。抓了我的手往内裤跟奶罩里。说:这永远是你的。任我抓了2- 3分钟,羞红脸走掉。 星期五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我家,拿出纸箱内各3瓶的黄色液体跟蓝色液体瓶子,纸箱里随身碟资料只有说道,一种是爆发20倍力量的淫兽液,一种是改良过的身体强化剂。 只是没写那个是哪种颜色。算了,赌一把,我喝下半瓶蓝色药剂,一阵晕眩袭来。完蛋脑中只剩这个想法,接着昏了过去。一阵电话将我吵醒,是陈姐。她说:等下记得载小秀跟娟妈来。看看时间已经下午3点,我居然睡了十几小时,身体很臭而且明显瘦了一圈。 急忙洗澡出门,到爵士Pub时大家都开吃了,陈姐要罚我们3杯。我笑说要开车,小娟在一旁说:我还有一个位置可以载师父。臻姐也说她可以载小秀跟娟。就这样欢乐的晚宴开始,吃饱喝足后,我环顾四周。4个要转到署内的女生,正在听陈姐说:要注意的人,事。小水下的4只,也围着娟跟臻。美铃跟我一样独自喝酒,她老公帮她申请好调职。也是星期一就离开了。我觉得尿急,往厕所走去。 解放完洗好手,一个小身体将我抓到残障厕所。关上门后,她将连身裙,奶罩跟内裤都脱掉,接着解开我的裤子脱下内外裤。将阳具塞入她的嫩穴里,开始上下起伏。我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意志集中在阳具。美铃开心的说:又变大了,好舒服。我揉着她的大巨乳说:你也变大了,什么罩杯。她说:32J。我笑笑舔弄她的棕色乳头。美铃发出喔!喔! 喔!的淫叫。她的电话响了,是她老公。随着电话响起,她缩紧阴道,快速起伏。知道她心意的我将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她对我深情一吻后,着衣离开。我又坐了5分钟才出去。 外面已经喝的差不多了,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没多久陈姐宣布解散。小娟拉着我的手到她的车子。小绮,小雯跟小淳已经在车上等了,驱车前往汽车旅馆,她们四人说:要先去洗乾净,要我先在外面等。我趁机将口袋的荡漾跟春药加入桌上的鸡尾酒,10分钟后,4女都只穿着浴袍出来,我将倒好的鸡尾酒分给她们。说要先上个厕所。15分钟后,我打开门,4个裸女已两两一组的吻在一起,我举起勃起阳具,往淳体内干了进去。 星期日上午,我到小姨开的道馆,道馆在小姨出国后就荒废,只有我会定期来打扫。 昨晚跟4女疯狂了一夜,现在精神依旧饱满。倒是4女被我送到父母出国的小娟家里,每人昨晚都来了不下5次高潮,被我抱到床上也仍在昏睡。没多久4个穿着功夫装,的女生出现,是小君,小婕,小钰跟小婷,她们说要跟我拜师。 因为她们都是大学毕业考警察特考,希望我能教她们。 进了道场我拿给她们一人一根齐眉棍,要她们轮流向我攻击。太弱了,除了172年龄跟我相仿的君,能让我稍微闪躲,其她的都被我双指逼退,此时,道馆的门打开,两个女孩站在门口。小君说:这是跟她同时考上警察的同学茜,跟她的乾妹小林。看着小林可爱的脸跟纤细的身材。我问她,你确定要习武?茜在一旁说:小林在便利商店打工,常常被骚扰。 我点了点头,又拿两只齐眉棍出来,交给她们。说:6个一起上吧!除了小林迟疑外,其她5人迅速围攻。靠,我托大了,好几次差点被打中。连忙喊停。 6女笑着击掌。 我脱下外套,将身上的沙袋一一解下。50公斤的沙袋落地,我笑着说:继续吧! 很快每个人的额头都被我点了一次,最后要点小林时,她一反先前的闪躲,反而向前一步,这么近,我来不及收势。手稍微下移,点中她的左肩,我的左肩也挨了一棍。我没喊痛,因为被我点中的她,身体像陀螺般转动倒下。我扑在她跟榻榻米间当肉垫,稳稳将她搂在怀里。我抱着她起身,问:还好吗?她红着脸说,只是有点晕。我拿来药膏,请茜帮忙擦。走进厨房泡茶。 喝完茶后,我说:你们没有底子,以后周三,六上课。周三晚上7点到9点,周六整天。 每个月学费2000,小婕娇声道:还要收费啊!我笑笑说:小林不用,你还是学生吧! 小林小声说:我大一。其余众女齐声说:偏心。接着我由基础下手,要众人蹲马步。 自己也陪着,只是50公斤重量又回来了。快到中午时,我藉着上厕所打了电话给小娟,果然除了她,其她的都还在睡。我告诉她,小君她们的体能太差,会教导到4点。 小娟说:我会照顾这3只。 回到道场,她们已经在打扫收拾了。我疑惑的看着。小茜说:来我家吃烤肉,小君说:就当是感谢你教我们武术,可以赏脸吗?看着她高挑身材跟成熟脸蛋,下面稍微硬了。让我嚐嚐你们……的手艺。 (八、豪华城堡,转眼淫窟) 上了小茜的车后,在副驾的我很快睡着。直到身后的小林将我摇醒,入眼的是一栋六层高的城堡?外型很像,旁边还有一栋2层楼的小城堡。 大家迅速下车,开始各忙各的。小茜跟小林带我参观,我问:这么大你一个人住吗?小茜笑说:怎么可能,保镖,煮饭婆婆,打扫婆婆,司机…… 加起来大约20个。大多住隔壁小栋的,保镖跟煮饭婆婆住跟我同栋。 我疑惑的问:人呢?小茜:笑说:我放她们假,明早才会回来。 每层房间都不多,但都有一个特色,很大。即使是杂物间,也超过10坪。 逛了一圈我头都晕了,我们回到一楼旁的露天烤肉场地,火已经升起,小君跟小钰在切菜,小婕跟小婷在烤肉,我们上前帮忙。没多久我切到食指,一旁的小君连忙帮我止血,她带着我上2楼医务室,帮我打包。 轻熟女的香气,决定把她当成第一目标。下楼后,其她妹妹要我们两个年纪最大的先在客厅休息,我倒了两杯鸡尾酒,一杯递给小君。边喝边聊下,我建议到楼顶走走,两人慢慢由侧边的楼梯,边走边聊的上楼。回来时她们都已将衣服换过,小君身上穿着黑色贴身毛衣,搭配7分裙。 走到一半,她突然跌了一跤。我即时将她抱着,她的脸颊泛红,身体微热。 春药,迷药加荡漾,效果已经出现,我将抱着她进入五楼客房,将她压在床上,伸手由裙底脱去她的内裤。小君不停狂吻我。将她湿黏的内裤丢进口袋,退去她上身的毛衣,毛衣下的奶子不大,大约只有C罩杯。 她开始手忙脚乱的脱我衣服,我将她推倒阳具插了进去,湿湿滑滑的很舒服。 如我预料的,君以不是处女。阳具在她体内快速的抽动,小君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嘴上不停的是:老公,老公…… 在高潮后,她彻底晕了过去,我还未射精,却没很在意。备下了荡漾,她是跑不掉的。但小君的气质,却让我想起队上的秀娟妈妈。 到楼下后,看见小钰打着哈欠在接电话。挂了电话后,她要我过去,说:小君姐呢?我说:她说有点睏,先睡一下。你刚打给谁啊!小钰说:秀娟妈妈压! 我请她来一起玩。我问:秀娟妈妈没跟他的追求者去泰国员工旅游吗?
(11)梅开二度 火红的天空,几片残云像是撕裂天空的大手,遮住了半边的太阳。 宗离从沙滩上起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那片红海,双手,双脚跟腱,还有脊椎骨的位置与之前一样被链子牢牢勾住,随着逐渐苏醒,撕心裂肺的疼痛开始席卷而来。抬头看过去,在海面上,那个裸体的女人依旧全身被链子和丝线紧缚着,缓缓沉下。 宗离不顾全身筋骨的疼痛,站起来准备朝海那边迈过去。迈出第五步的时候,脊椎骨在锁链拉动的作用下几乎要被整个扯出来。宗离当即惨叫一声,汗液和眼泪一齐渗出。眼看那女人缓缓沉下,而就在此时,他竟看到那女人的左半张脸和下巴露出一片白岑岑的骨骼。 「啊?!」 宗离脑袋砸到了后面的墙壁上,吓了一跳。一边喘一边看着四周的样子,原来自己正坐在诊所病房里。转过脸看,一个穿着运动装和百褶裙的女孩子正靠在自己肩膀熟睡着,那女孩子不用说,当然是燕语。 「是你吗?」宗离摸了摸燕语的下巴,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嗅了嗅她的发香。 而这时,燕语也醒了。 「啊!」燕语也是触电般颤了一下:「我怎么睡着了?我忘记大夫和我说你后背不能靠墙的。」 「难道你刚刚一直在旁边扶着我?」 「哼!」燕语捏了捏宗离的脸:「你就不能少睡会儿?我都快累死了!」 「多亏有你,燕语。」 「我不叫『燕语』!」燕语噘着嘴,显出一股少女的傲娇:「我叫『燕冉』,燕语是我在黑隼班培训时候的代号。」 「代号,全是鸟名?」 「是啊!我们黑隼班每届只有6 名学生,一次只毕业1 名,我是第五届,第一届的毕业生代号叫『鸥歌』。」燕冉解说着,突然问:「我忘记问你了,这地方到底是什么哪?G 市竟然会有这种诡异的城市,是在地下?我看这里好像只有夜晚没有白昼的样子。还有,你们那些个超能力是什么?」 「伶息啊?」宗离细心地为燕冉解说了伶息和息技的定义,又连带着讲了一下永夜城的事情,随后便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没什么啊!我跟着那个拿着刀的大鲨鱼,他从一面镜子进去后,我直接跟进来了。」 「是吗?」宗离心想:「这不科学啊……不用伶息操作门的话,进来的可能性完全没有,除非……燕冉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宗离来回打量着燕冉全身。 「你看什么啊?」燕冉拍了宗离一巴掌:「被你弄过那么多次你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吗?别忘了你可是我的犯人!」 「哦?你确定你能成功?」宗离面露睿智的一笑。 「你别乱动了!大夫说了,你的伶络被打坏了,脊椎骨伤了一点,还好不算那么严重,已经修复好了,两小时后你就可以动了。不过……」燕冉伸手去摸了摸宗离胸前的纹身:「你这个纹身究竟是什么啊?我一给他们看这个,他们就立刻接手你的手术了。」 「这个吗?」宗离叹了口气:「不过是梅先生买我们苍穹会的旧账罢了!」 燕冉这时候突然面带诡异的表情拖鞋上了床,并坐在了宗离面前。宗离还不知道燕冉想干什么,可就在燕冉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已经迟了。 「别乱来!」宗离想推开她,但是燕冉已经褪下内裤骑在了自己上身。 「嘘……我调查过了,这里隔音很好,你叫很大声也没人会知道。」燕冉贴着宗离的脸颊:「你强奸了我那么多次了,我这次不捞回一点成本的话就太亏了。」 宗离傻眼了,没想到燕冉会在这时候报复自己,重伤未愈,身体极其虚弱,又没有力气反击她,这次百分之百要毁在燕冉手里了。 「别紧张,小离……」燕冉温柔地捧着宗离的面孔:「告诉我一件事,我就下手留点情。」这时候燕冉已经把宗离的肉棒握在手里,对准了自己的下体,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嗯……」燕冉仰头轻轻呻吟着,感受着宗离那根肉棒将自己的下体缓缓填满,直到吞下最粗的那一段。 「告诉我。」燕冉吻了一下宗离的嘴唇,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告诉我,柳,幻,念,是谁?否则,我会让你精尽人亡呢!」 「什么?」 夜白被固定在架子上至少五个小时了,她也不知道在这段期间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而那个吸盘一样的震动棒将她的阴道内壁吸住了多少次,下身被吸得近乎麻痹。地面上是一滩滩液体,有一点黄浊,是夜白爱液与尿液的混合物。 「哈啊……」 夜白被「挂」在半空中的身子一点点抽搐着,她双眼翻白,被口枷撑开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口水不断渗出顺着下巴流过脖子。每一次抽搐,被勒住根部的双乳就会重重地抖一下,中间那根柱子还不断有一股股液体流到地上。 萧明轩走进房间,把夜白双腿上悬着的铁块拿下来,然后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从上面缓缓「拔」出,那根勾住夜白直肠的钩子一点点地脱离了夜白受伤的后庭。 随后他把夜白抱回到了客厅,将她面朝下以趴着的姿势放在沙发上。 夜白的屁股高高翘着,过去的几个小时已经将夜白的屁眼撑得红肿了,加上钩子的作用,夜白的直肠内壁可能已经损坏,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太大破损。蜜穴里那根震动棒还在运作着,淫水不断地从里面渗出。 萧明轩一巴掌拍在夜白的屁股上:「还有这么多水吗?哈!果然是个骚货,来,我来帮你拔出来啊!」一把握住了夜白胯下的震动棒,朝外一拔,但是却拔不出来。 「啊啊?!」夜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人用力朝外抽拔,回头看去,萧明轩正淫笑着握着自己下体的震动棒。 「刚好吸住了吗?那我就……再加把劲儿!」 「天呐!别……」夜白想躲开,但萧明轩已经把死死吸住夜白下体的震动棒用力拉扯住了,并且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夜白的臀肉,使劲儿朝外一拔。就在「噗嗤」一声伴随着一大股淫水喷溅而出的同时,夜白被强制撑开的蜜穴里,那根震动棒被拔出了。 「啊!哈啊……」夜白浪叫着,全身几乎直了起来,然后就瘫软地趴在了沙发上面,一小股蜜汁从夜白的下体喷出,夜白双眼半闭,香汗淋漓地颤抖着。 「呜……被插了这么久……阴道里,麻了……后面也,好,痛……」夜白去试着动身上的绳子,捆得太久,就连四肢也麻木了。 「是不是等不及了?别着急,骚货,我马上就能让你爽到亲妈都不认识!」 萧明轩不管许多,直接亮出钢枪对准夜白刚刚被震动棒开发许久的蜜穴,龟头在四周摩擦了几下,弄湿了之后,对准夜白红肿的下体插了进去。 「哈啊!爽!」萧明轩刚插进去一半就爽得不由自主捏住了夜白的屁股: 「操!真他妈的刺激!」 「啊!……里面,好,刺激!」夜白感觉到的快感是平时的好几倍,下体似乎由无数孢子顶着自己的阴道内壁一样,这时候萧明轩已经将一整根肉棒插进了夜白的阴道,直抵子宫。 「哈啊哈啊!」萧明轩大呼一声,爽得差点直接射出来,但他冷静地吸了口气,蓄足了气之后,开始对准夜白的阴道连续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夜白花枝乱颤,萧明轩的抽插速度快并有力,几乎每一次都要把她的子宫捅穿一样,阴道内壁的快感在抽插中越来越强。几分钟后,萧明轩就射在了夜白的子宫里。 「擦!真他妈的爽!」萧明轩从夜白的蜜穴里拔出,没想到自己能射得这么快。待自己休息片刻后,把夜白的蜜穴轻轻拨开,然后把手指朝里面伸了进去。 「嗯……」夜白敏感地痉挛了一下。萧明轩把手指伸进去后,在夜白的阴道内壁轻轻探索着,感觉到了一些密密麻麻凸起的颗粒状。轻轻在那些颗粒上按了一下,夜白立刻就一阵娇颤,爱液也顺势而流。 「哈哈哈我简直是个天才!」萧明轩一边用手指在夜白胯下为她手淫着,一边笑道:「我的那东西看来用处真大啊!这么快就把你的阴道内壁改造成布满颗粒的样子了,就像反向的狼牙棒一样,是不是很有趣呢?。」说到这里的时候,萧明轩食指中指用力在夜白的阴道内壁压了一下。 「呜啊!……」夜白浪叫着,甩出了一大片口水。阴道已经变了形了,而且敏感度比之前强了好几倍,这让夜白哭笑不得。 「来来,我还没玩够呢!」萧明轩打开了一瓶药水,捏着夜白的下巴对准她被口枷撑开的嘴巴把一整瓶药都倒了进去。 「呜咳……」刚被灌完药水的夜白就这样被拎了起来。 萧明轩拿出了一瓶药,从里面拿了几粒药丸自己吃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捏住夜白的腰部,把她的下体对准自己坚挺的肉棒,套了下去。 「啊啊啊!……」夜白敏感并密密麻麻的颗粒凸起的阴道第一次被这样火速贯穿,阴道内壁每一颗凸起的颗粒都被刺激到,直顶在子宫里。夜白感觉到萧明轩的那根巨棒明显比刚刚粗大了很多,并且还在不断胀大着。接着就是一阵疯狂抽插,粗大坚硬的巨炮在夜白布满颗粒的阴道里反复抽送,夜白感觉自己似乎就是被布满颗粒的肉棒抽插着,快感一波接一波,加上之前灌入了大量的春药,简直爽得要晕过去。 而磕了药的萧明轩也异常恐怖,双手捧住夜白的小纤腰,每一次朝自己的肉棒按下去的时候都要按住并左右转两下,简直是要把夜白的身子整个穿透。 「哈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夜白双眼的眼神变得异常淫媚,快感一波接一波激荡着大脑,抽送中甩动着滚圆的双乳。萧明轩这时候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夜白的一边乳房,从根部开始揉捏起来。 「真他妈爽!我要捏爆你的奶子!」萧明轩一边撸动夜白的乳根,一边加大了抽送力道和速度。 夜白高潮了,仰起头,微微伸出舌头呻吟着,可萧明轩的攻势一点都没有减弱,反而愈战愈勇,抽插了半天都没有要射的意思,看来刚刚他吃的药真的很恐怖。 「啊啊啊啊啊啊!……」夜白甩动着头发,被捏住的乳房终于因为抵御不了这样粗暴的揉捏,喷出一小股乳汁来。 三十分钟后,萧明轩终于射精了,他将夜白死死按在自己怒挺的肉棒上,硕大的龟头顶住子宫,把夜白的肚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随后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水柱重重冲击着夜白的子宫,射得夜白全身疯狂抖动。 「啊……完了吗?肚子好胀……」夜白还以为结束了,可萧明轩依旧持续不断把大量精液射出也白的子宫,大约射了10秒钟才停下。 「爽到极点了!哈啊……」萧明轩射精完后,没有把夜白放开,而是用双手去揉捏夜白的双乳。的确是太刺激了,被萧明轩用特制的震动棒插过的夜白阴道内壁发生了奇特的改造效果,里面布满了像带颗粒震动棒一样的颗粒。 「呜啊啊……」夜白喘息着,而萧明轩的双手此时就在她的双乳来回揉捏,她自己还在高潮的余韵没有出来。没多久,夜白的一对奶子便同时被榨出了乳汁来。 「开始第二回合吧!」萧明轩突然握住夜白的小蛮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 「第二回合?」夜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再次抬起来并按了下去。 「啊啊啊哦哦!……」 两小时后,夜白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刚刚两个半小时的战斗把夜白干得差点昏死过去,萧明轩此时正在浴室里洗澡。 「趁现在,把绳子解开吧……」夜白想去碰绳子上的绳结,可下体的强制变化加上刚刚的高强度性爱让夜白很难动起来。 「下面,子宫里……好热……伶息,能,能动吗?」夜白试图去运作伶息,而就在这时候,一股火气由子宫直传到自己全身。 萧明轩从浴室里出来了,看到夜白此时僵直地挺着身子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夜白大嚎一声,突然一股力量朝周围四散开来,把周围的被子瓶子都碰倒了,随后夜白一用力,竟站起身把全身的绳索都撑断了。 萧明轩吓了一跳,赶紧从旁边拿起一支注满镇定剂的注射器朝夜白跑过去。 而解开口枷的夜白轻易地就掰开了他拿着针头的手,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怎么可能?」萧明轩惊恐地看着夜白,发现她此时的样子与刚刚大为不同,双眼上眼皮到眼角分别多了一道向上翘起的粉红色眼线,狂傲的目光带有一丝邪恶,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妖媚美艳,也更加恐怖。胸部也多了四道四散开来的粉红色纹样,周身充满着伶息的力量。 「你叫萧明轩对吧?我应该谢谢你,陪我度过了这么快乐的时光。」夜白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捏着他脖子的力道。 「你……竟然办到了梅开二度!」 「是啊!这可多亏了你把我的身子搞成这样,我才能重新开通一次伶络,不然我还真就办不到呢!」夜白随手把萧明轩丢到一边的墙壁上,伴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萧明轩就麻袋般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真是耻辱啊!被绑了这么长时间,还被这么个渣渣强奸了。」夜白走到一面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乳头还在微微流着一丝丝乳汁,身上由于被绳子捆了太久,因此留下了很深的勒痕。 「啊!腿上的钉子还未取出来。」夜白低下头去拔还钉在大腿内侧的订书钉,不由得娇喘起来:「啊!……」 拔下身上的东西后,夜白冲了个澡,在房间里找能穿的衣服。但这里几乎只有情趣内衣和SM紧身衣,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充气娃娃上找到一件能穿的连衣裙,上面布满紫色亮片。 夜白穿上黑丝网袜和连衣裙,走到镜子前看了看。 「黑猫,多谢你对我的盛情款待,我觉得我应该去找你,然后好好地报答你一下!」夜白一只手摸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不过……」夜白痉挛着,朝后退了几步坐在了马桶上:「阴道,似乎被搞坏了……」她褪下内裤,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红肿的蜜穴里,摸到了自己阴道内壁的凸起。 「这刺激,不呜……」夜白兴奋地呻吟着,用手指在自己蜜穴里抽插起来,由于阴道里太过于敏感,因此很快就湿透了。 「呜……」 「你听明白了吗?不能告诉别人!」 「呜呜呜……」燕冉哪回答得了这话,嘴巴都被药用纱布勒住了,那身运动装百褶裙被丢在地上,身上只剩下白色蕾丝内衣内裤和黑色丝袜,躺在床上双手被扣在床头用药用胶布固定住,脸上有着几点不大明显的精斑。 宗离坐在床边捏着燕冉的下巴:「听明白没有?哦对了!你这样很难发声对吧?」宗离解开了燕冉嘴巴上的纱布。 「呜啊!混蛋!给我解开!」燕冉用力挣扎着,没被绑住的脚朝宗离头上踢了过去。 「嘿!会出人命的!」宗离一把抓住她的脚:「我不这么弄你迟早得把我榨成人干。」 「哼!难怪柳幻念被你打成了植物人!」 「我没把他打成植物人!」宗离大吼道,眼中布满血丝,看样子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燕冉呆住了,第一次看到宗离发这么大脾气,内心咯噔一下,有点害怕他会突然把自己怎么样。宗离看燕冉惊恐的样子,也知道她真的被吓到了,就安慰式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可以不听他的啊!」 「是啊!我可以毁约啊!可是,问题是……」宗离回想到了自己前几次在梦境中的场景,脊椎骨被穿了链子的样子,仍然感到有些头痛。 「那柳幻念和这个女帝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告诉我一定要保护女帝,没有任何的原因,任何的理由,交代我这件事不久后他就挂了。」宗离挠了挠头。 「那,你难道要带这女人逃一辈子?或者……」燕冉嘿嘿一笑:「你不会是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只剩下一年命了吧?」 「我生命线没那么短。」宗离噗嗤笑了,解开了燕冉双手的胶带,随后恢复了凝重的神色:「原本我决定救出她后送她回云海会,这样可以保障她的安全,可是后来我发现是她在云海会的手下出卖了她,送她回云海会完全是死路一条。」 「你可真奇怪,明明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你却要被迫那么费心思……」燕冉搂住宗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是啊!等等!?」宗离突然站了起来:「现在什么时间?我手机呢?」 「手机?我,记得好像掉在之前的地方了……」 「完了!这是我第二次丢手机了,不说别的,我离开女帝那地方附近已经超过三个小时了,再不过去不行了!」宗离站起来穿上了衣服。 「你要去哪?」燕冉也站起来问道。 「燕冉……」宗离不想把燕冉也带出去,双手搭在她肩膀上:「你休息一下!」 「啊?什……」燕冉突然被宗离一把按在床上,双手掰到后面,强扣成「W 」 型用胶带缠住了手腕并且用胶带在燕冉胳膊和身上来回围了几圈。 「你干什么呢?快放开我!」燕冉一边挣扎着,宗离把一团柔软的纱布塞进了她的嘴里,用胶布封住,然后将她双脚也用绷带捆住,把每一根手指都用医用胶布固定好后,拉起她并住捆在一起的双脚,强制弯到她后背,几乎要拉成一个圆圈,然后用一根纱布捆住了燕冉的脖子和脚腕,让她侧躺在床上,脖子的纱布固定在了床头上。 「暂时你先别和我一起出去,委屈你一下,你先在这里呆着吧!等我找到我那几个朋友以后我再来接你。」宗离穿上了外衣,然后走出去关上了门。 「宗离!你这个混蛋!我要把你给打死!」燕冉想骂,但是因为嘴里被软绵绵的纱布塞满,根本发不出声。 「这次是,医用胶带,手指每一根都被绞住了……动不了。」燕冉动了动手指,白胶带已经凝成一块儿了,这样的话即便有刀片戒指也没法用。 「脖子,好难受啊……」燕冉的脖子被吊在后背的脚腕死死拉紧,只要稍微一放松就会被勒住,因此只能尽可能绕双脚往自己后脑勺伸。如果不是燕冉长时间的培训让身体柔韧性强化了一些,现在可能已经窒息了。 这时候,竟然有人把门打开了。 「谁?」 「我看到了什么好东西了?一个被捆成一团的美女?」进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陪老弟来诊所看个人,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收获,是吧?警花小姐?」 「谁?竟然会知道我是……他怎么进来的?」燕冉大感不妙,用力去挣开身上的胶带,但怎么动都无济于事。 「别费劲挣扎了,我可真好奇日飨君那货怎么会和你撞在一起,对了!你追查黑风岩的时候就和他有过交集了对吧?」他推了推眼睛,继续说:「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我在他关门的瞬间在门锁上射出了一块软胶,这样门关上以后不能自动锁上。」 他把燕冉脖子和脚腕处的纱布剪断,将她身子翻了过来。 「宗离那混蛋害我们锦鲤部被黑龙撤销,我要报复他。」然后解开了燕冉脚腕的胶带,改成脚腕交叉重新绞住。 「就从你开始吧!燕语警官。」 这人当然就是锦鲤部在那场战役唯一幸存的干部火螂子。 「宗离你这个王八蛋!」燕冉一颗心完全沉下去了,没想到刚刚宗离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捆住,现在反而让火螂子趁虚而入。想到这里,燕冉很是不甘心,而此时火螂子已经脱下裤子,露出了胯下那根毒龙蟒。 「是不是等不及了?警花小姐,我马上就能让你爽到极点。」火螂子撕开了燕冉的内裤,然后把滚烫发亮的龟头顶在燕冉的蜜穴口上下来回摩擦了几下。因为不久前燕冉和宗离也有过短时间的性爱,燕冉阴道里现在还是湿润的。 火螂子按住燕冉的双腿,挺起腰,将那根饥渴难耐的巨蛇猛戳了进去。 「呜?!……」子宫被突然闯入的巨棒瞬间贯穿,燕冉被这一下插得差点整个身子弹起来,但是想到自己竟然是以这种情形下被强奸的,心里很是崩溃。 「哈啊!这就是女警的身体!我要肏死你这个骚货!」火螂子瞪着充满欲火的双眼,抱起燕冉被交叉捆住的大腿,继续猛力抽插了十来分钟。 「不……呜!呜!要,要高潮了……」快感将燕冉推向了高潮。 火螂子将沾满爱液的巨棒从燕冉泛滥成灾的下体抽出,然后将她屁股微微抬起,对准了她双丘之间的菊孔。 「等等,莫非他要!……」正当燕冉满面惊异的时候,火螂子已经掰开燕冉的双臀,将腰一挺,将胯下那根毒龙蟒齐根钻入。 「呜呜呜……」 感谢各位支持《云川争霸》的网友朋友,接下来我也会照常更新,不过过段时间可能就要更新得比较晚了。云川争霸其实在这边也是部小众作品,各位能路过看看我已经很欣慰了,希望大家多提些宝贵意见。由于各方面要素,现在云川争霸的剧情和我最初想的大时间线有些不同,我希望接下来能够在剧情发展相对合理的情形下展开。另外谢谢路过的网友和群里的朋友。
翩翩追风少年步入了中年。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人类进化史上的一次「伟大」的 剧变,请允许我在伟大上加上引号,因为这次剧变对女人来说是伟大的,但是对男人却未必是伟大的,起码对于像我这样从小有着伟大梦想的男人来说这真的算不上伟大。 二零一二年的年末人类遇上了诞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威胁,这次威胁来自我们一直向往的外太空。距离地球二十二光年的天蝎座恒星星宿二突然变成了红巨星,随后发生质量坍塌爆炸,高能量的射线穿越二十二光年的遥远距离侵袭到了我们的星球地球,这场人类诞生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射线侵袭对整个人类的生态系统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对这个星球中的生物产生了基因突变。 这种基因突变带来的后果并不像人类最初设想的那样可怕,但却给人类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这次射线威胁了地球上所有雄性生物当然这也包括我们人类,在射线灾难过去的最初几年男人们的体制变得越来越弱,身材也奇迹般的开始越来越小,然而作为女人却丝毫没有受到这种辐射的影响,相反女人的肌肉和骨骼反而逐渐变得较以前相对强壮了些。这种变化最初几年给人类带来的恐惧是无法想象的,因为这种变化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预知,人们无法想象这种变化最终的结果如何,尤其是男人们的变化到底要持续多久,直到灾难发生后的五年后这种变化突然哑然而止。而经过这次基因突变之后男人们的身材变得纤细矮小,皮肤则逐渐变得白皙水嫩,当时的成年男子身高大约在1米55至1米70之间,而女人的身高则基本上都在1米70- 1米90之间。 然而光光身体的强弱转变尚不如此,最为关键的是女子怀孕的妊娠期从十月怀胎变成了只有五个月,而且由于子宫得到了强化女人在怀孕期间也不会因为过大的运动而对胎儿产生太多的影响。而最为特殊的是女人在怀孕期间如果和男人同床的次数越多,则通过两人的性交会对男人的身体机能产生一种微妙的激素突变,这种突变的结果就是让男人的乳腺在这几个月中发生突变,乳房会隆起变得和十三四岁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而乳头则变得和女人别无二致,最为重要的是男人会在这段时间内乳房能够产生大量乳汁,这些乳汁维持的时间因人而异,最短的可以维持七八个月,最长的可达两年之久。正是因为这样的变化让女人逐步在人类社会生活中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而男人则逐渐变成了女人的附庸成为了人类社会的附属者,可以说这种男女地位差别要远胜于突变前的男女社会地位和分工。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叮铃铃门铃急促的响起,不用看光用听就知道是彤彤又忘带钥匙了。彤彤是我的女儿也是我和妻子第一个孩子,她出生于灾变后的第四年,也是我们常说的新纪元婴儿。 彤彤和其他在新纪元出生的大多数孩子一样,女孩子更像前世的男孩子,男孩子则更像前世的女孩子。彤彤的模样更像她的妈妈,尤其是现在的样子和他母亲年轻的时候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彤彤少了她妈妈年轻时的清秀多了一股勃勃英气。彤彤这时正在上高三学习很紧张,今天是周末补课之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几个女生一起去小区门前的球场打篮球。 孩子学习紧张偶尔放松一下,作为她的父亲我觉得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孩子。 我穿上拖鞋来到门口打开门,彤彤一进门便脱下早已被汗水沁透的体恤,古铜色的肌肤衬着一身健壮的肌肉虽然没有前世男孩子那么雄壮,但是这种略显俊秀的健美更显得性感。 在这个年代女人已经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人偷窥,彤彤和她的母亲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下身一件短裙(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代很多方面女人都显得更加男性化了,然而却始终对裙子独一而终,无论是休闲裙还是职业裙装、或者时装裙,反正裙子依然是这个世界女人的最爱)上身则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个乳罩,像彤彤这代在新纪元诞生的女孩子,甚至都会赤裸着上身在家随意走动,有的时候彤彤就会赤裸着上身跑到楼下的超市买卫生巾什么的。 彤彤脱下上衣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换了一件浅蓝色的超短睡裙,上身则干脆摘掉了乳罩便从卧室走了出来。 彤彤便走边说:「爸我渴了来杯水。」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电视节目从肥皂剧调成了美国WBA职业篮球联赛。 我看了一眼撒着头发光着膀子歪在沙发上的彤彤说道:「挺大的姑娘总光什么膀子,赶紧进屋带上胸罩再出来。」彤彤眼睛注视着电视上的比赛说道:「这天太热了穿胸罩有点箍着难受。」我边将水递给彤彤边说道:「那进屋换件T恤在出来,这个样子哪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这要是换在我年轻的时候你这样个子都会被骂城伤风败俗。」 彤彤接过水杯一口气咕嘟咕嘟的喝干了一大杯白水笑着说道:「爸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当你们那个时候啊,现在这个时代拜托是男人不要漏的太多好不好,小心碰上个女色狼就完蛋啦,你姑娘我壮的狠不怕男人。」 哎!是啊这个时代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女人越来越粗鲁和奔放男人则变得越来越柔弱,甚至现在很多男人以阴柔为美,很多年轻的男孩子走在大街上让人有一种错觉他们就像梳着短头发的小女孩。 在灾变后最初的几年当时的社会乱的很,社会治安极差犯罪率节节攀升,其中强奸案更是居高不下,不过不是男人强奸女人而是女人强奸男人。 我就是有这个毛病虽然现在已经是新纪元第二十二个年头了,但是我内心中那种大男子主义一直没有消退,所以我与这个世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虽然我的内心中有大男子主义,但是现实中我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夫。 我的妻子叫隋研姝,她是我们学校的系花当年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我过五关斩六将,击败了众多强劲对手将她我的梦中情人抢到了手。 我们在大学整整热恋了三年,我和她约定大学毕业之后便去领结婚证,当时我是学校的学生部长,利用这个优势我在大学没有毕业之前便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在外企工作的机会,所以我和她根本不需要为毕业后找工作和漂泊不定的生活发愁。 然而就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年灾变便发生了,我们两人的感情经历了这段世纪大灾难的考验,两人的感情在灾变之后更显得弥足珍贵。 然而灾变后我们的社会地位发生了对调,很多工作岗位都不在需要男人,我这位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只能找到在一家私企当文秘的工作,这个工作我一做就是七八年。直到有一天艳姝对我说:「老公你不用再出去上班了,你在家就做一个相妻教子好老公吧,我挣钱养你。」这个时候我们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的确我需要辞掉我的工作来照顾孩子,而我的妻子则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从一个销售职员用了仅仅六七年的时间便做到了年薪一百多万东北大区经理的位置,现在她已经是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中国区的总裁了。 就这样我在家专职做起了主夫,一天除了做饭照顾孩子,便是和一些和我一样的主夫们逛街购物,美容院做护肤打发时间,社会上管我们这些「富婆」有一个新的称呼叫做「郎官」。 这种生活有的人乐意于其中,但对我来说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妻子圈养的一个宠物,随时迎合自己的主人的嗜好来打扮自己表现自己,来满足老婆的种种要求包括上床。 做饭对我来说已经是熟练的不能在熟练的工作了,随着我的胡思乱想女儿的午饭已经做好了,彤彤三口两口的吃完饭便又出去和自己的同学疯去了。 而我则又开始卷曲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就在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剧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婆隋妍突然回家了,我赶紧走了过去拿过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下,接过他的手提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把她换下的皮鞋放在鞋柜里。这一套动作是我这十多年来做的最习惯的动作,虽然我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丈夫」但是现实中我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是小女人该做的,不管我承认与否。 我刚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柜里,胳膊突然被她粗壮的大手抓住往上一提,将我的身子拉起,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像我的嘴唇吻去。 老婆这个突然的举动让我有点无所事从,虽然结婚二十来年的时间里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规律,但她却有至少七八年的时间在没有做房事的时候吻我了,更何况这次吻的这么强烈让我有点吃惊甚至是有些害怕。 我费劲挣脱她强吻红着脸说道:「你又喝酒了吧,大白天的回家就耍酒疯。」 说着转身向卧室走去拿她换穿的睡衣。 但是我没走几步就又被老婆拽了回来,她的确喝了酒而且喝的还很多,只见她喷着呛人的酒气说道:「今天中午和刚从美国来的克里斯汀喝了一中午的酒,这外国娘们酒量就是高,老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生意谈妥。」说着老婆又打了一个带着酒气的酒嗝接着说道:「老公怎么样老婆厉害吧,谈妥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你怎么报答我?」说着老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满脸通红的说道: 「说你多了你真多了,现在才几点啊一会儿小凡(小凡是我们第二个孩子,是一个文静漂亮的男孩)就放学回家了,赶紧进屋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你去泡个澡睡一觉一会儿好吃晚饭。」 老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她双手搂着我的腰一双色眼在我身上上下游走着说道:「老公你今天的睡衣真好看,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穿过。」 说着又把嘴向我的唇吻去。 这个时代的男人与前世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们并不像前世那些伪娘、CD、TS那样穿女装,但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的服饰则多为宽松的蝙蝠衫,或是一件及臀的T恤配上一件紧身的样式多样的短裤,或者露脐的紧身小衣外加一件八分裤已成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夏天最为普遍的打扮。但是作为我一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在穿戴上其实与年轻的男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分别,只是不会穿太艳丽和性感的样式,但是一件及臀的长衣外加一件仅仅只比短裤大不了多少的短裤几乎是我这个夏天最经常穿着的搭配。 今天由于没有出门我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V领过臀的睡衣,下身并没有穿睡裤和短裤,只是穿了一件小内裤,露着一双白皙的大腿(我的个子有一米六五,这在男人里算是身材高挑的了,尤其是我是典型的上身短下身长,按照前世的话说我是典型的长腿偶吧。)但是我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么穿着的,而我这么穿我想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勾引自己老婆的成分吧,虽然我嘴上不这么承认。 今天我的勾引成功了,老婆明显对我这身「性感」的打扮很来电,虽然我并不想大白天的和她做那事,尤其是自己的小儿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情况下,但是我毕竟拧不过这个比我高大强壮很多的老婆。 老婆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尤其是当她的手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去,嘴在我耳边不停的呼着热气,我承认这种挑逗燃起了我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其实由于老婆工作的关系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做了,其实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性欲应该是很旺盛的,但是作为一位时常在生意场上奔波的女人来说,却未必有时间去想床事,起码这是我的理解。),当她的手摸到我内裤的前端的时候,我身下那根欲望早已娇挺,老婆的手灵活的搁着棉质的内裤在我顶端画了一个圈,然后坏坏的使劲捏了一下我的龟头,这个动作让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我眯着眼睛略带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老婆坏笑着说道:「小浪蹄子还不承认,你看下面硬的跟小棒槌的是的。」 说着猛的把我拦腰抱起,迈步便向卧室走去。 我被她抱在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和我一起经历过灾变一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学生会组织的一次活动上,当时她是最后一个进入会议室的同学,当我第一次见到这位迟到的女生的时候被一下被眼前的女孩迷住了,只见那个女孩身穿着一件V字领系腰的印花裙,女生礼貌地朝大家颔首,随着她的动作,几缕发丝滑落下来,极其引人遐思地落在她白皙细腻的颈间。待她转头,只见松松挽就的乌发衬着一张令人心跳不止的艳丽脸蛋,一双眼眸两若星辰。她眼中好像掠过了一丝诧异,长睫一动,眉目流转间,竟似有艳光流过。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惊艳,我知道这个女孩将永远占据我的心房,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在闯进我的内心世界。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将我的老婆追到了手,那时候的她是那么娇小可人,经常把自己依偎在我的怀里两人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都度过一段段美好的花前月下。 然而当年那个被我宠着、疼着、甚至曾经压在自己的身下任我纵横驰骋的女孩,现今却以一个强者的姿态不费力的把我抱在怀里,用一种占有者的目光注视怀中的我,把我带进那充满暧昧暖色调的卧室当中。 老婆将我抱进卧室,便迫不及待的把连我在她一起扑倒在床上。此时她的借着酒劲的脸已经涨红的发紫,本来挽着发髻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散落在两肩,两眼似乎喷着火一样看着我喘着粗气。 她现在的表情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时候的我,我想那时候我也是这种眼神吧那是一种恨不得要把身下人吃了一样的表情,不同的是这次被吃的人是我。 ;老婆的模样这些年有了很大的变化,她早已不是那个娇小的可人儿,她的身材已经像大多数四十多岁的女人一样变得粗壮了很多,而且常年的应酬已经让她有了一个很大的啤酒肚,脸似乎变大了手也变得粗糙了,眉宇之间依稀能够看到她少女时代的模样,不同的是少了当年的娇柔多了一份历经磨练的坚毅。 我知道这些年她为了我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打拼的很不容易,记得她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正是她事业的关键时期,虽然那个时候女人怀孕已经不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毕竟肚子里装了一个活物,她为了能够在临盆前完成所有的销售业绩,一直到临产期的前一周依然在外地奔波劳碌。是的没有她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有我和孩子今天这么舒适安逸的生活,我其实是打内心里感激她为这个家庭的付出。 想到这里我内心中那股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阴柔的一面展现了出来,我伸出自己的手温柔的在她脸上抚摸,抚摸着她眼角已经很明显的鱼尾纹,抬起了头爱惜的向她眼角吻去。 可能是我这个撩人的举动刺激了她雌性激素的瞬间飙升,只听她闷吼了一声,一百三十斤的身体猛的向我压去。 她的嘴肆无忌惮的亲吻着我的双唇,她有些野蛮的撬开我的牙齿,将一条如蟒蛇般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在我的嘴里任意的翻搅着并很快捉主了柔软的舌头,两个舌头犹如两条雌雄交配的长蛇,相互搅拌到了一起,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和那早已焚身的欲火。 老婆今天似乎是有点发狂,她在和我经过一段激烈的让人窒息的热吻之后,猛的抬起头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咔嚓一声竟然将我的衣服撕碎,一片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虽然我早已过了哺乳期,乳房已经不在鼓起,但是深红色的乳头依然在,它此时正傲然的挺立在空气当中,深红色的乳头点缀着白皙的胸脯犹如两颗摆于盘中的樱桃,正等待着主人的品尝(男人只要经历过一次哺乳期,那么他的乳头都不会恢复最初的模样,这也是分辨未婚男孩已婚有孩子的人夫最直观的方法) 妻子当然不会放过这诱人的甜点,她张开嘴贪婪的吸允着我的乳头,不过此时老婆的吸允与其说是吸允不如说是撕咬。面对妻子几乎从没有过的野蛮举动,我有点吓怕了,我忍受着来自胸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小声说道:「轻点你弄疼我了」。我的提醒不仅没有让妻子对我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兽欲。 她在我胸前的肆虐更加「猛烈」那种麻爽混合着疼痛的感觉,点燃了我内心中欲望的火焰,我在妻子的身下不断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犹如哭泣般的呻吟,下面那根欲望变得越来越坚挺。 妻子感觉到我的阴茎正死死的顶着她的腹部,她知道此时这根小棒槌和它的主人一样都需要释放,释放那被压抑了很久的浴火。 妻子终于放开了被她肆虐的已经红肿的乳头,她低下头顺着我光滑的皮肤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那处女人性欲的源泉。 和我睡衣的命运一样,我的小内裤也没有逃掉被肢解的命运,在妻子大力撕扯下,我的内裤变成了碎片,早已坚挺的玉茎瞬间暴漏在空气之外。瞬间的暴漏让娇挺的玉茎猛的颤抖了一下,红润的龟头处滴下了几滴淫靡的露珠。 作为已经过了四十五岁的男人的我的身体并没有像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变得松懈和黄黑而是依然白皙水嫩包括我的阴茎。 男人的阴茎对女人来说就如同前世男权社会女人的乳房对男人的诱惑一样,那处是所有女人性欲的源泉,它的好坏漂亮与否直接关系着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性欲。 所以在很多时候男人在意自己的阴茎就像当年女人在意自己的乳房一样,我的阴茎在前世的时代就很白,那时候妻子经常说你的鸡巴像根大擀面杖,又大又白又硬的。 现在那根鸡巴依旧还是那根鸡巴,不过此时在妻子面前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威武,变成了一个让妻子喜爱把玩的大白兔。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孩子玩耍玩具一样,用手拨弄着那根早已坚硬白嫩的大白兔,随着妻子的拨弄这只大白兔在我的股间欢快的蹦跳着,玉茎下白皙的阴囊泛着粉红色,宛如一朵白莲,点缀胯下。妻子爱不释手的一把抓住我的粉囊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捉住那只仿佛要挣脱束缚大白兔不断的套弄着。 妻子边把玩边说道:「小蹄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嘟噜,这么多年了依旧这么白嫩,握在手里的手感依旧和当年一样软硬适中。」 说着妻子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很快我玉茎前端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出泛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多的已经弄湿了妻子的左手。妻子停下动作展开左手上的五指仔细欣赏着挂在手指上的丝丝粘液,说道:「小蹄子是不是想要了?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 面对妻子那近带乎有羞辱的挑逗,我的内心可谓五味杂陈。小蹄子这个词是当年我和她做爱时经常对她的称呼。在灾变后的最初七八年间虽然我们的性爱方式发生了对调,但是妻子对我依旧还是很温柔,有时候在做爱的时候还能表现出女人的妩媚和娇羞的小女人姿态。但是直到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妻子在与我做爱的时候表现的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像个男人。而她对我小蹄子的称呼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曾经提出过抗议但是换来的确实狂风暴雨般的蹂躏,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我的抗议永远无效了,因为我是她的男人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有时候我甚至以为我是她的一个私有财产。 此时的我已经处于迷离之间,眼角眉梢水意盎然,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回答她,只能用如泣如诉的般的呻吟回应着妻子羞辱般的挑逗。 这时妻子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她那略显肥胖粗壮的身体,妻子的皮肤依然很白,尤其是当她解下乳罩露出那对傲人的乳房,依旧是那么白皙性感,不过这时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来说带来的不仅仅是性感更是一种强者力量般的展示。 妻子此时赤身露体的附在我的股间,张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欲望,她的舌头依然那么灵活,如同当年给我口交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我的欲望。在妻子高超的舌技之下,我的阴茎几乎达到了爆发的顶端,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妻子知道我要射了。当然妻子不会这么容易让我释放,虽然这个时期的男人可以连续射几次,但是妻子明显不让我这么快就达到第一次高潮。 她松开嘴湿漉漉的玉茎从妻子的嘴中挣脱了出来,本来白嫩的阴茎在妻子的玩弄下透着淫靡的粉红色。 妻子用手拍了怕我的脸,然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开到妻子已经坐劈开大腿坐在了我对面,与我阴毛稀疏成反比的是妻子的阴毛浓黑而茂密,此时在这片黑乎乎的阴毛包裹下,两片深黑色的阴唇向外翻翻着,深红色的阴道口一张一合,如同一只饥饿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不断流出饥饿的唾液想要把面前的这支小兔子一口吃掉。 和妻子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知道妻子的这个姿势意味着下一步我将要做什么。 我顺从的起来趴在妻子的胯间给妻子做起了实战前的口交。 虽然这个时代房事女人占主动,但是男人的性器官并不像男人身体那样缩小的很多,比如我的阴茎在前世时勃起有十六厘米,而现在也有将近十五厘米,十五厘米长的阴茎对于女人来说在没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应该还是蛮疼的。 我趴在妻子的胯下闻着妻子阴道喷出的呼呼热气,伸出舌头顺从灵巧的拨弄着妻子那早已张开的双唇,而伸出右手拨弄妻子顶端的阴蒂。妻子的阴蒂很大圆圆的形状像极了男人的龟头,其实这个时代的女人阴蒂都很大,有的勃起之后足有两三厘米,而妻子的阴蒂勃起之后就足有两厘米多,圆圆的硬硬的有我大拇指那么大雄壮的挺立在黑森林的顶端俯视着这片属于它的领地。(此时的男人手并不大,大约相当于现在十一二岁男孩的手大小) 我的手慢慢感觉着妻子的阴蒂已经坚硬如铁,我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向象征着妻子性爱力量的阴蒂。 妻子在我的舔侍下明显达到了高潮,她一把握住我的头使劲的向胯间摁去,我的脸被妻子整个阴部所糊住,我知道妻子的高潮马上来临了,我的舌头加快了在妻子阴道的舔弄,果然随着妻子一声闷哼,阴道猛的喷出一波猛似一波的液体,那股酸咸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唇齿之间。 妻子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挂满妻子喷出的淫液,妻子的脸上露出一种只有征服者才有的表情,我知道妻子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个时候的我,白皙红扑的脸上挂着属于她的淫水,现在的女人管这个叫做颜射。 妻子的欣赏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她一把将我又重新摁在了床上,起身一只手翻开自己的阴唇,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猛的跨坐了下去。 一米七身高体重一百三十斤的女人,坐在身高只有一米五体重七十余斤的瘦弱男人身上,她带给我的冲击压迫感是巨大的。 我感觉到我的阴茎被一口高温的熔炉所包裹,那里面充满着火热的液体,这些液体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 妻子坐下之后嘴里发出一声极为舒爽的呼声,然后双手摁住我的双肩,腰肢开始疯狂般的摆动起来,一对硕大乳房随着妻子的摆动上下起伏着当真是犹如愤怒的波涛,向身下的人儿示威,展示着自己充满雌性的力量。 随着妻子大力疯狂般的摆动,包裹在阴道里的玉茎几乎有一种被折断的感觉,阴道内的褶皱就如同野兽嘴中的獠牙不断撕咬着玉茎顶端的G点。 妻子猛的把我抱起将我的头摁在她的乳沟之间,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纤细的腰肢,大力摆动起来。这个姿势在当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我喜欢看妻子在我的怀里欲死欲仙的表情,但是现在却是我在她的胯下辗转承欢,角色的转变让我每次都有一种羞耻感,但是妻子却对此乐此不疲。 此时妻子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我的玉茎之上,在这种大力摆东下我终于第一次爆发了,一股一股浓密的精液射向妻子的子宫。妻子的子宫此时如同碰到了玉液琼浆,更是贪婪的吸允着我的阴茎将所有的精液吃的一滴不剩。 我的阴茎并没有随着我的射精而疲软,因为这时它的主人才刚刚开始。只见我的妻子将我压在床上,平压在我的身上,用腿分开我的双腿,向男人操女人那样开始对我做起了上下活塞运动。随着妻子的猛烈如同工地打桩般的动作,吭吭有力,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个声音是多麽的耳熟啊,只不过当年是我操妻发出的声音,现在确实妻操我发出的声音。 在妻子有力的操弄下,我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临了,我大声的呻吟着发出一股低沉的呻吟声,眼角挂满泪珠,胸脯上下起伏着,我呻吟着对妻子说:「老婆不行了我受不了,下面要折掉了」妻子回应我的并不是语言,而是用更猛烈动作,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随着我一声娇吟,妻子发出了类似大便时发出的声音,我们同时爆发了。 妻子看着我,我看着妻子,两人相对无言。不一会儿妻子站起身体,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妻子的股间留下,有几滴滴在了床上,妻子回手在床头拿出几张湿巾,在胯下摸了几下将流出的精液擦干,然后说道:「老公你今天射的真多,憋好几天了吧。」说着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清理下面去了,而我早已被她折磨的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不一会儿,妻子回来了,她着一块沾了热水的湿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任由她摆弄。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高声喊道:「操老娘忘了今天是排卵期,妈的喝酒误事啊。」我闭着眼睛嘴角挂出得意的微笑,心中说道:「不管你怎么操我,归根结底都是我射你,这种还是种在你的肚子里。」想到这里我竟然又有了一种大男人的感觉,就这样我闭着眼睛满足的睡去了。至于晚饭去让老婆自己去弄,反正她都把我弄成这样了,也该她下回厨房伺候伺候我了。 就在我惬意的时候,老婆在厨房里说道:「老公我给你见煎两个鸡蛋给你补补,晚上咱接着夜战,我想再给你生一对双胞胎。」 听着妻子的话,我当即回话道:「老婆你想弄死咱家大白兔啊」 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美国胖女人就是「老婆」现在急意拉拢的生意伙伴吗?我坐在一家高档的酒吧里听着对面的这个胖女人和自己「老婆」口若悬河的聊着生意、股票、政治等等,当然她们也偶尔聊聊男人,只不过因为我的在场她们在聊男人的时候有所收敛,不过在我听来仍旧有些放肆。 眼前这位年纪约五十开外的美国胖女人叫克里斯汀,听说她早年曾经是一位在美国小有名气的封面女郎,后来嫁给了一个亿万富翁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太太。不过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位肥头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联系在一起,听说她的丈夫早在灾变时期便病死了,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和一家市值数亿美元的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现在还在世的话,看到他以前心仪的妙龄女郎变成眼前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 克里斯汀虽然很有钱但她一直没有再婚,不过作为现在身价数十亿美元的富婆,她的身边从来就不缺男人,只是她不想结婚而已。按照她的话说现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钱,她太了解这帮男人们了,尤其和他们虚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钱来买男人更划算。 克里斯汀一说起那些风骚的小男人就显得特别兴奋,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因为我就是她嘴里说的那种风骚的男人,虽然我的外表是那样的端庄稳重,但我自己也承认我做的就是那些风骚放荡的男人想做并一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给有钱的女人做小三。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就是被我称作老婆的女人,其实她真实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则是她的高级助理兼地下情人,也就是那个胖女人嘴里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国企业中国区的老总,作为一个只有四十五岁的女人来说坐上现今的位置,足以说明她有着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凭这一点她就足以吸引任何年轻漂亮男人的爱慕,更何况她拥有一张对任何男人都有一种杀伤力的脸,虽然这张脸已经被岁月刻上了些许风霜蹉跎的痕迹,但依旧透着一股女人独有的俊秀与成熟女人才具备的坚毅。我承认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她,虽然当时的她还只是一家公司的小小销售经理。 我从第一眼认识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还是一个充满青春和朝气的大学生,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三十五岁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几年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曾经说过:「三十岁的男人就像十一月里的残菊,只有等着凋零。」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时光都给了坐在我身旁这个女人,但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我爱她。 今天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中国经济在经历了所谓新纪元黄金十年的高速发展之后,出现了严重的泡沫,各行各业都在经历这场官方称之为「软着陆」的经济调控,但是很多中国企业在这场「软着陆」当中摔得粉身碎骨。虽然我们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国公司,虽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经不可能。妍姝为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机,不得不向拉拢这个粗俗的女人,希望通过她的融资能够让公司渡过难关,否则整个中国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员工丢掉饭碗。 这个美国胖女人很爱说也很爱喝,我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经陪她整整喝了一个中午的酒,从酒店一直喝到这家全北京最为高档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结束的意思。 由于会谈的很顺利妍姝也显得很兴奋,不胜酒力的她此时双颊早以飞红,因酒力而迷离的双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妩媚风情。 现在的样子就是那些上岁数的男人们经常说的那种女人的妩媚吧,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这少有的妩媚不觉有些痴了。 不知我这样看她有多长时间,直到克里斯汀喊了我数声陈先生我才从事态中缓过神来,脸早以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克里斯汀笑着调侃道:「陈先生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我们在谈论男人,却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吧?」 克里斯汀的调侃并没有让久经沙场的我举足无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说道:「克里斯汀小姐,让我们端起酒杯敬给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让他们都能像克里斯汀小姐这样生活的如此洒脱。」说着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红酒。克里斯汀是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欢爱喝酒的男人,所以当我干下这一杯红酒之后,克里斯汀又与我攀谈起来。她的话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谈,很快我也被她带入了话题我们三人的谈了好久,感觉这不像在洽谈生意,倒像是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 这次气氛融洽的会谈从上午十点多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双方都对这次会谈的结果很满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能够松一口气了,看到她兴奋的模样我也为之开心。 我们二人从克里斯汀下榻的酒店出来后隋妍姝握着我的手说:「在这等我我去取车,一会儿去你那。」说着便健步如飞的走向停车场。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万给我买的一处位于三环附近的一座高档住宅小区,她跟我说你在北京漂了这么多年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其实我从来没把那里当成我的家,虽然那个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觉得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那里只不过是我在北京一个歇脚的地方而已,因为缺少一个我可以依靠的人。家自来都是由两个人组成的,一个人的家永远不能称之为家。而我的这个家更像是一座旅馆,一座她在身心疲惫的时候来这里歇足放松的旅馆,而我则是替她看守和收拾这座旅馆的服务员,一个可供她把玩发泄的服务员。 当我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张开那带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做的时候都是这么霸道和野蛮,但每一次这种霸道和野蛮又都会让我沉浸其中,我虽然出生在灾变前但是我没有作为旧世男人做爱的经历,所以我无法知道那个时候男人会是一种什么心态,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被眼前这个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样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流进她的心里永远占据她的心房,我一直认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这时的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伸到脑后把盘在脑后的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犹如倾泻的瀑布散落在她的双肩上,散发出一种野性和奔放的美。在她近乎奔放的热吻下,我很快的进入了到了情绪当中,我伸出纤细的手臂环着她的脖子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舌头主动的递入她嘴里,恳请我的主人品尝。 她把我仅仅的挤到墙壁上,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着一直摸到那块凸起,一把将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里,使劲的搓揉好像要把这一小堆嫩肉抓下来搓碎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没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硬的将下身的紧身裤子支撑出了一个小帐篷,里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马眼溢出的液体湿了一大片。 我娇喘着说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的确我现在就是这么放荡,说着我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烂语,可能这是我为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种手段吧。我想如果现在换成别的女人,这种话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却要极尽自己的所能让她离不开我,这就是喜欢上一个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显被我的淫荡刺激了,她猛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门口,一脚将卧室门踹开,随后将我粗鲁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极具诱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紧身裤下是那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后凸,溜圆匀美,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嫩趾细尖,蹬着一双白色高跟皮拖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留下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小腿和脚丫是她的最爱,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长腿和三四码的脚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爱的尺码,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会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腿如获至宝般的吸允我的脚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旧贪婪的吸允这我我脚趾上每一寸的肌肤,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挚爱,正如她说的一样,我的脚完美的如无暇的美玉,而此时的她正细细的把玩和品尝这对完美无瑕的美玉。 虽然我很白嫩但我的阴茎却呈现着与我白嫩的肌肤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的阴茎是男人们最在乎的地方,因为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这跟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阴茎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阴茎都呈现着和我们肤色相同的淡黄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阴茎会变得白皙水嫩,而还有一部分男人的阴茎就是我这样呈现浓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这种颜色的阴茎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上粗长黝黑的阴茎恰恰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犹如贪吃的孩子张开嘴贪婪的吸允这条巧克力棒。 我双手插进妍姝的乌黑密发当中,使劲的把她的头往我的胯间摁下,希望通过她的口腔能够满足我下体的欲望。妍姝可能被我摁的过于用力了,他一把挣脱我的双手,干呕了几下说道:「小骚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劲道,想谋杀亲夫吗?」 说着她脱下下身的裙装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阴茎猛的跨坐了下去。 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长的阴茎插入她下体的深处,她发出了少有的一声娇喘。在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猛烈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呻吟声,而且,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弱男人发出一些亢奋的声音来满足她。 然而就在此时我望着这个在我身上任意驰骋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毅。柳毅是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他们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灾变前的几年,那时候我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还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则是学校里的学生部长,一个充满阳光和活力的大男孩。俩人从相识到结婚在到经历灾变一直到现在,可以说两人经历了种种磨难,是典型的新纪元夫妻。对于这样的夫妻我很是羡慕,虽然她和我做的次数肯定要比她的结发丈夫多的不只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觉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远远胜过我。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动物,每次我和她做爱的时候,我都幻想着柳毅和她做爱的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现在的姿势插进她的阴道,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的操着柳毅。虽然每次我都这么想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我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对她说道:「你和那个男人做时,他也是我这个动作吗?」 瞬间,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了,我的脸上马上写着惊恐,然后转为歉意,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么都没有发生,如同一句梦话,如果只是一句梦话多好,然而毕竟是真的,已经不知觉中说出口了。 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上那个女人立刻浮现出一种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和冷酷,而且她的身体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身体。在两具躯体彼此分离的一刻,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啵」的一声,那是欲望的洞穴抽离时发出的声音。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种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还没有停止那刚刚被点燃了正昂扬燃烧的激情,还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经失去了有力的包裹,再加上顿感紧张的心情,很快就疲软,垂了下去,一些液体顺着我的腹股沟流淌开来。 三里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几乎所有的酒吧,这里云集了北京各个阶层的人,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人们都喜欢在夜晚降临的时候聚集在这里,放纵自己一天来的压力,发泄那久矣压抑的情怀。 现在的三里屯和前世一样依然热闹,只不过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香草街」。香草二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对男妓的称呼,而三里屯则是北京最大的昌业集中地。说来好笑在男权当道的中国社会,卖淫业虽然遍布中国各个角落但它们毕竟不合法,属于隐蔽行业,但到了现在的女权社会卖淫业却成为了光明正大的职业,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现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沿街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酒吧和KTV ,路边站着一个个穿着裸露性感的香草,他们扭动腰肢,卖弄着风骚勾引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人,当然也有一些打扮前卫甚至可以说性感的年轻女性不时的像着路边的香草吹着口哨,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女孩还主动与我搭讪。整个香草街都充斥这种迷离淫乱的放纵,作为已经步入上流社会的我,并不对这种感觉有任何的排斥和厌恶,甚至我竟然能从这种淫靡的环境下获得一种被压抑很久的释放。 「男人泪」不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间夜总会的名字。这家名叫男人泪的夜总会位于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店面的装修并不奢华简单的淡蓝色调透着一股忧郁般的慵懒,这与整个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绚丽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认为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样清冷那就错了,男人泪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总会,每当华灯初上夜总会的门前都会聚集各种高档名贵的跑车,很多上流社会的女人与男人们都会趋之若鹜的来到男人泪。 吸引她们来到这里的不是香草街独一无二的调酒师,不是能够演奏让人如痴如醉音乐的乐队,也不是那些能够让女人心动的香草,而是男人泪夜总会的老板,一个足以让香草街所有男人为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时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视为人生目标的一个男人。 此时这个男人正慵懒的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妩媚风情的双目正注视着手里高脚杯中不断晃动的红酒,不时用自己的艳而不妖的红唇湿润着杯与酒的边缘,一袭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裤将他的身段凸显的美丽而妖娆。 亢奋的人群,震耳的音乐、绚丽夺目的灯光仿佛都与他无关,他坐在的地方仿佛是这个火热世界里的一处世外桃源,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离开那杯被他晃动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妩媚的双目透出少有的一丝怜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怎么她又伤你的心了?」 我神色哀怨的点点头,轻轻的坐在他边,将头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圆润的肩头上。我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头,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芳香,这个肩膀多年来一直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坚实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这双肩膀上欢笑、悲伤、哭泣过,反正每当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我都会产生对这双肩膀的强烈依赖感。时间仿佛就在此时停止,周围嘈杂的一切都与我和他无关,全世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犹如雨后的春笋轻盈而灵秀,白如雪莲般的手掌几根青筋若隐若现,犹如雪莲花上的脉络诱惑着任何一个注视着这双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这双手不仅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就是握在手里也因他的柔软让人为之心醉。 但就是这双看似柔弱的手却缔造了香草街上的一个传奇,还是这双柔弱的手却足以将香草街翻云覆雨,此时这双手正拉着我的手走进酒吧后面的VIP贵宾区。 男人泪夜总会是一家集酒吧、商务KTV与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与酒吧充斥着震耳的音乐,混杂着烟酒气味的空气不同,虽然仅仅只隔了一道门,但是这里暖色的灯光,华丽的装潢,舒缓轻柔的音乐,无不提示着到这里来到每一个人他的华贵、高档以及不菲的价格。 我望着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让我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十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牵着我的手,走在和这里极为相似的地方,那时的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而他则是当时香草街小有名气的坐台香草。 那个时候的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连城,当然在那种地方每个从事那种职业的男人都不会用真名字,但连城却是货真价实的名字。按照他的说法连城这个名字可以诠释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价值,我价值连城。 这是一间只能容乃三四个人的小包间,虽然小但五脏俱全装潢一点也不必那些豪华包间差上分毫。我和连城都慵懒的蜷着腿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杯拉菲红酒,桌子上被喝干的空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其实我并不爱喝红酒即使手中这杯价值数万远的拉菲,但正如连城所说我们喝它并不是它有多么甘醇而是它的价格,如果这杯酒不是拉菲那么它的价值比马尿高不了多少。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连城对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时此刻在男人泪里的所有点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会觉得这种苦涩的酒有多么好喝。 但是今天我们二人却喝干了四五瓶拉菲,因为今天我们的话如同酒一样说的很多。今天我更像是一个倾诉者,倾诉着这许许多多日子来压在我内心上的哀怨与彷徨,她在这中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端着酒杯静静的听我倾诉,听我倾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又想离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连城面前提到次数最多的女人,虽然连城并没有见过她,但我觉得连城比我还要了解她。连城是反对我和她继续在一起的,但连城却从来没有说过,这并不是连城对我有所顾忌,而是因为他是连城。连城是那种从来不会对身边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评价的男人,他做的只是在你做出判断后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助你的人,就像当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样。 当时的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当天夜里便带我走进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泥沼。那是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夏夜,我随着他来到和这里一样的包房。昏暗的灯光下是混合着酒气和烟草味道的空气,夸大的沙发上坐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她们和我今天一样穿着高档的时装,喝着价值数万的红酒,用一双色眯眯的醉眼上下打量着眼前两个漂亮的男人。我紧张的低下了头,在连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旁,我当时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搂着我的腰,不时和身边的同伴高谈阔论着。我根本听不进她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搂着我腰的手臂越来越紧,突然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内侧,并向我股间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来到了这里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我猜到了结果却猜不到过程是如此的让人恶心,当那片肥厚油腻充满着酒气与烟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双唇时,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当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女人的时候,我知道我触犯了一个香草最不应该触犯的红线。等待我的是两个女人的辱骂和殴打,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连城走了过来,他用着驾轻就熟的妩媚安抚着两个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连城是一个风情妩媚的男人,妩媚到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谢连城的帮忙这两个女人没有把这件事让我们的「阿爸」知道,据说那人早在灾变前便是三里屯当地有名的鸡头,现在依然是三里屯最大的鸡头。灾变前他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现在他同样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我们这些不听话的男人,所以两个女人没有让阿爸知道,对我来说应该是极为幸运的一件事。 但是这个幸运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连城为此要免费陪伴这两个女人度过整整一晚,而我则必须坐在哪里看她们放纵到天亮。那一夜连城在我的面前被这两个粗鲁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当他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沙发上任由两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我看到他竟然冲着我微笑,然而微笑的脸颊上却挂着晶莹的泪珠,我在那天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泪是那么纯净剔透,犹如散落在凡间的水晶。 时光如水转眼距离那个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经过去了十五年,此时的我和他都已经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二人的友谊,反而因为时间的积淀我们的友谊越发的浓醇。 今天很明显我们两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平常不敢说的话,多的即使如拉菲一般浓郁的红酒都觉得淡如白水,多的两个人在这间包房放纵的痛苦、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发上给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泪。 就在我们极度兴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连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恢复自己端庄的仪态,而是赤着双脚站在桌子上,右手举着麦克风,左手端着半瓶红酒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着她那如风摆杨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上的我做着各种性感挑逗的动作。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连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她显然被眼前这两个放纵男人的形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几秒钟之后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来到连城的身畔小声的说道:「连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 「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少的穷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亲的心里只要能够走出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励志要去山的那边去看看。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发现我似懂非懂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很多我本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认为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渐渐的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爽朗粗犷的笑声渐渐从父亲的身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亲高大壮硕的身躯竟然逐渐的变得纤细矮小,家里的重活也开始由我的母亲承担,而父亲则大多数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闷头抽着水烟袋。 渐渐的母亲去地里干活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父亲则更多的留在家里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有时我曾经问父亲:「爹你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为什么总待在家里,爹,妈为什么变得比你高了?」面对我一连串的提问,父亲总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逐渐瘦弱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生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啊?」 对于父亲的感叹我当时并没有任何感触,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厕所解手,就在我脱下裤子准备嘘嘘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种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那是一种听着即痛苦又好像极为舒服的声音,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紧紧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奋力的扭动着胯骨用力的顶撞着身下的人。随着每一次冲撞,身下的人就会从鼻子里哼出这种撩人的呻吟声。 很清楚那个做着运动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亲,而躺在床上的粗壮女人正式我的母亲。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感觉到我的父亲在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瘦小,但是像今天这样他赤身裸体的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母亲粗壮的体格映衬下,父亲的身体变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亲努力撞击着母亲的时候,母亲突然将自己两条大腿从父亲的肩上撂下,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亲说道:「没那个力气就别扯这个能,还是让我来。」说着母亲一个翻身将父亲压在了身下。以前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母亲要比父亲足足矮一个头,但是现在当母亲把父亲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父亲从母亲壮硕的身躯下面伸出的两条纤细的双腿。以前我觉得父亲皮肤是那么粗糙,壮硕的身体上布满粗黑浓密的汗毛,看着是那样充满力量和雄壮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双腿早已不在粗糙,虽然谈不上如何白皙,但明显变得细腻的双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与母亲的大腿比起来父亲的腿竟然很美。 压在父亲身上的母亲开始上下摆动着肥厚的臀部,不断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弱的父亲,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父亲的阴囊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粗犷的后背不断的摩擦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触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叭叭之声回应着父亲。随着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的呢喃之声渐渐的变得高亢而尖细,那是一种好像女人才能发出的嗓音。父亲的声音好像给母亲打了一针鸡血,亢奋状态下的母亲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这声音并不大但却雄壮的犹如山林中的猛兽,同母亲现在的动作一样凶猛有力。我被母亲的声音惊呆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声怒吼和昔日那个身材瘦小操着一口柔软川北口音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伴随着吼声,母亲如同一头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亲的胯间猛拍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这声音就像一块铁板猛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劲道十足。 随着这声怒吼母亲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压住父亲并不断地的抖动着,嘴里又发出一阵低沉有力的闷哼声。母亲每哼一声屁股便使劲的挤压一次父亲的胯间,母亲的动作如她的吼声一样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亲那已经呈现出血丝的阴囊,在母亲粗暴的攻击下随时都有会被挤爆的可能,如果母亲的力量在大一些父亲那两颗小肉丸肯定会被拍打的粉碎。 就在同时母亲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父亲的胯间瞬间便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吞噬,汇聚在父亲胯间的这一汪蜜水转瞬间又在母亲大力挤压下四下飞溅,父亲的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壮的吼声、劲暴的喷射、凶猛的拍打,印象中贤惠淳朴的母亲如同一只发了狂的狮子凶残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亲,昔日高大健壮的父亲变得娇小柔弱的让人怜惜,此时的他只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来自妻子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就在母亲像向身下的父亲做着猛烈冲刺的时候,父亲突然身体一紧猛的抬起头,一张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的脸从母亲的肩头露出,嘴里发出一声痛苦到极点的呻吟,这声音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又带着一股我无法理解的感觉,好似透着一丝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骚。 伴随这种呻吟声父亲纤细的双腿突然绷得直直的,一双只有母亲巴掌大的小脚猛的钩起,身体连续的哆嗦了数下之后才松开死死抱住母亲后背的手臂,如同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则又在父亲的身体上前后摆动了几下之后,有些不满的狠狠向身下的父亲猛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亲除了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看来经过这一系列猛烈的动作之后,母亲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她见父亲没有任何反应嘴里竟然说了一个「操」,然后抬起屁股从父亲的身上起来,随着母亲的动作我可以看到一个已经变得短小柔软的阴茎从母亲的阴道内划出,红肿的龟头上布满了黏白之物,而父亲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母亲拍打的柔顺的贴在阴部,上面混合着母亲的淫液和父亲喷射出的淡青色精液,淫乱的泥泞不堪。 母亲起身从床边撕下一叠手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纸扔给了父亲说道:「把下面擦擦,你个废物东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次,你看看你人变小你下面那玩意也变的一点用也没有,才两次就软的跟个面条一样,就这样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咱们怎么还能再要几个孩子。」 父亲喃喃的说道:「三妮的老公今年还没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比。」 父亲刚刚说完,母亲突然坐起身子朝父亲的脸「啪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子,父亲瘦弱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大手印。 母亲敢打父亲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虽然最近这几年母亲经常当我们的面训骂过父亲,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打过父亲。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父亲脸一沉,母亲那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万没想到这么柔弱的母亲今天能够随意打骂自己昔日威严的丈夫。 母亲看着被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 「你头几年是怎么操我的,当年你把我操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 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操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依旧可以射精但是精液大多都呈现淡白色或者淡青色,精子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繁殖下一代的关键。) 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龟头一样的肉瘤,上过生理课的我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次吧!」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床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下地向门外走去。母亲见父亲下床往外走问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亲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个手就回来,说着父亲穿上拖鞋披了件衣服便向屋外走去。母亲看着父亲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里四个孩子就老大是一个丫头,还好几年前就嫁给别人当媳妇了,早知道等几年就不用往外嫁女儿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爷的命了。」 我见父亲推门往屋外走,便再也无心听母亲的自言自语,赶紧躲在窗边柴堆后面偷偷看着出来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去厕所解手,而是端着一个小盆来到屋外的一处墙角,蹲下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满是淫秽的阴茎和下面的阴囊。父亲洗完之后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颗卷好的旱烟点着吧嗒吧嗒的大口抽了起来。 可能是吸得有些过猛,父亲被劲道猛烈的旱烟呛得一阵咳嗦,随后父亲好像有些耍脾气一样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地碾碎后,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呜呜抽泣起来。 时光过了多年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的痛苦,那是一种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哭泣,是一种根不能释放自己的一种哭泣,那是属于男人的眼泪。 闺蜜一词在前世是用来形容女性之间的亲密关系,现在这个词更多的用来形容两个男人的关系。 李刚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俩个人一起逃过课,一起掏过鸟蛋,一起打过人同样也一起被人打过,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骂。 这种亲密的关系一直保持了几十年,这对我来说显得弥足珍贵。李刚与我显得略微文静的性格不同,李刚的脾气犹如一通点火就着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 我们两人形影不离直到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而他则穿上了军装成为了一名威武的军人。 李刚家里条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干,所以他仅仅当了两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调的名义来到北京市政府给一位市里领导开车。 舒适无忧的生活容易让人有种忘乎所以的优越感,李刚虽然不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刚绝对是一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仅仅几个月后就和多个女人搞上了床,本来像李刚这样的男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他也不会在乎,即使哪怕这些女人都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亲老战友的女儿上床,并且这个老战友的女儿又怀上了他的种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刚很倒霉这种事就让他摊上了,在被父亲一顿爆锤之后,只有二十二岁的李刚不得不和这个女人登记结婚从此走进了婚姻的牢笼。 婚姻并没有束缚住李刚狂野不羁的个性,最初的几年他依旧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样寻欢作乐,虽然他的妻子因此曾经哭泣过,虽然我曾经语重心长的劝过他,但李刚仍旧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话说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标,而看到那些女人们在自己胯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他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快的有点让他无所适从,他不在拥有征服女人的资本,他却具备了被女人征服的资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个曾经被他视为软弱的可以随便欺负的妻子。 或许是报应李刚在灾变前是个一身腱子肉身材高大粗壮一米八左右个头的猛男,但在灾变后的他一下子缩到了仅仅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头,身材小巧玲珑的犹如小学女生,一双小脚更是只有三一码。李刚在他妻子杨佳怡面前再也刚不起来了,虽然他的妻子身材也并不高大仅仅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这足以让李刚在妻子面前变成一只娇小听话的金丝雀,满足他妻子大女人的心态。 的确可能是在前世过于压抑了,在灾变后老天给了她一次爆发的机会,她不仅在床上对李刚变得粗暴和强硬,就是在事业上也展现出了少有的强势,从一个小小的文职科员一直到现在独当一面的开发区主任,杨佳怡彻底的来了一次蜕变,蜕变的让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样的渺小与柔弱。 杨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样私生活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据我所知杨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个年轻貌美的情夫,这很容易理解占有男人数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权力的标杆,所以权力欲望极强的杨佳怡身边就从来不缺男人。 李刚对此表现得极为坦然,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强势的时候自己做的会比他妻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现在妻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对于李刚的表现我曾经感到很惊讶,我无法想象昔日那个火爆的男人会转变的如此彻底,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适应生活的能力。 我现在的转变很大程度上都得意于李刚,作为市地级领导干部的配偶,李刚在自己的单位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他并不喜欢在事业上有多大的进步,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局长和做科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自己挥霍,然而自己挥霍时光肯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挥霍那才是欢快的。 我就成为陪她挥霍的不爱人选,他陪我第一次去时装店购买带有花边的时装,他陪我第一次买蕾丝的性感内裤,他陪我第一次买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学瑜伽诸如此类的等等。 今天晚上妻子隋妍并没有履行她对我承诺,在她给我做了两个煎蛋之后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的人正是李刚的妻子杨佳怡,我知道妻子和这个女人出去不折腾到天明妻子是不会回来的。这倒不是说妻子与杨佳怡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杨佳怡是开发区的主任。 妻子走后我并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的我赤裸着身体享受雨露滋润后的甜蜜。 这份甜蜜的时光持续时间并不长,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将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现实。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着脚丫来到门口通过监控器看到我的闺蜜李刚来了。 门打开了李刚穿着一件无袖V领真丝长衫走了进来,这件长衫并不长仅仅遮住了李刚浑圆挺拔的臀部,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的大腿,娇小的脚上蹬着一双水钻坡跟的凉拖鞋,整个人通着一股慵懒的妩媚。 李刚一进屋放下手里的大包小裹的东西,甩掉脚上的凉拖,嗲声嗲气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边说便奔着沙发扑去,扑通一下整个摔在了沙发了,露出一种极为惬意和闷骚的表情。 我无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刚仍在门口的大大小小东西,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杯头午新榨的果汁递给躺在沙发中闷骚的李刚。 李刚并没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继续躺在沙发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后把果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闭上眼睛露出一种更为闷骚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经露出丁字裤的圆屁股说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骚,一点男人样都没有。」 李刚翻身背靠着沙发说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吗?」我坐在李刚的身侧将双腿蜷在沙发里吸了一口果汁说道:「彤彤和同学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小凡放学后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 李刚笑着说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们家那口子估计肯定要疯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 说着又一头栽倒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着他大腿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杨在一起?」 李刚将他那宛如白莲一般的双脚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说道:「我家那个王八蛋当我面给你家老隋打的电话,妈蛋的说好陪老子逛街的结果就走了屁大功夫就闪了人。」 说着他表情怪怪的坐起来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你们家老隋和我们家老杨去哪了吗?」 我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 李刚一脸坏笑的说道:「他俩说要请个大人物去吃饭,听说晚上还在香草街的男人泪订了一间高档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贵,看来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 我看着他那一脸坏笑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只想笑,但我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扭过头继续喝着手里的果汁。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妻子在外面疲于应酬,出入像男人泪这样的声色场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妻子的内裤上发现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点点精斑,之所以说那是别的男人的,因为那是浓白色的精液只有没哺乳过孩子的年轻男人才能拥有那样的犹如牛奶般质感的精液,像我这种以为人夫的中年男人的精液是淡淡的青色,清淡的犹如滴滴雨露。 但我并没有质问过我的妻子,我知道有些事不一定是她自愿的,如果没有灾变那么现在妻子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抱怨过她,甚至那天之后我给她的内裤都换成了白色,我想这样我就会看不到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想在这些事上我和李刚一样看得开,但我不会像李刚那样毫无顾忌的去聊别的男人和自己妻子的事,说的就好像是他们家邻居的八卦新闻一样津津有味,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在李刚拉开话匣子准备大谈香草街男人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 李刚很知趣的转移了话题,他的话题除了男人便是衣服、首饰、化妆品等等,这些话题他总也聊不完。 我们从下午聊到晚饭,从晚饭聊到了午夜。傍晚的时候彤彤打来电话跟我说要和几个同学去泡吧放松一下紧张的学习生活,没等我问她在哪里泡吧要几点回来的时候彤彤早已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偌大的公寓只剩下了李刚和我,李刚显得很兴奋他在我面前不断换穿着白天买来的衣服。李刚的衣服很多多的足可以在男人街开一家时装店、鞋店、皮包店,我有时甚至怀疑他老婆一年辛苦弄来的钱是不是都投进了这个无底洞。 「柳毅你的护肤露在哪?」我躺在床上翻着杂志说道:「在镜子下面第二个架子上,蓝瓶那个就是。」 没过半分钟李刚在浴室里喊道:「我去!你用这么贵的牌子的啊,你丫的还说不臭美,用上万块钱的护肤露,比老子我臭美多了。」 我没理会李刚在浴室里的大呼小叫,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这瓶价格不菲的护肤露是妻子去美国时给我买的,妻子说我的身体很白如果擦上这个那么就更白了,我其实并不太爱打扮自己,但我用的化妆品却都是精品,因为这些化妆品都是妻子给我买的。有一个这么在意我容貌的妻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一件想一想就可以幸福的笑出来的事情。 当李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标志性的坏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个小骚货看看这是啥玩意。」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炫耀着手上的一个小瓶子。 我抬头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原来李刚手里拿的小瓶子是一种护肤品,只不过它滋补的地方比较特殊是男人的阴茎。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阴茎我也一样不能例外,当然我们在意阴茎除了他的勃起和持久之外,更在意阴茎的外形是否好看,阴茎的皮肤是否水嫩,阴茎的龟头是否粉红可爱,这些甚至要比他的直接功能更让男人们在意。 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的小伙伴在保持充分的活力的同时,让他变得更好看更具有观赏性,使他让女人看到之后便爱不择手不由自主的去亲吻他。 我的阴茎本来已经很好看了可以说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但越满意的东西你越在意,所以我在自己阴茎上从来不吝啬,我已经坚持用这种价值不菲的小瓶子保养阴茎已经很多年了。 我伸手去抢李刚手中的小瓶子,但李刚并没有让我得逞,反而一下子扑倒了床上躺在我的身边,拿着这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着说道:「怪不得你下面那个大白兔白嫩可爱的,原来都是这个小瓶子的功劳啊。」说着他往我身上挤了挤小声说道:「你家老隋是不是特爱你下面那跟棒棒?」说着他的手还煞有介事的去摸我的那里,我气的啪的打了一下他那不老实的手说道:「要看看你自己的那个去,你那个不也是白的跟个小奶棒子一样,还说别人的。」 李刚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那个棒子白是白,但是小的让我家那个王八蛋连看都不看。」 的确当年李刚胯下那根大棒是我们学校公认的定海神针,硬起来又粗又长足有二十厘米看着就是一个小胳膊。但是现在他胯下的那根棒足足缩小好几厘米,虽然可爱有余但是威力却差的太多了,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他硬起来能有多长,但绝对没有我的粗长就是了。 我笑着说道:「现在的女人都这样,谁喜欢看自家的东西,还不都是别人家的东西好,我们家老隋也那个样。」 李刚不屑的反驳我道:「你就安慰我吧,今天你家老隋是不是又操了你?」 我挺诧异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回答了他的提问,李刚笑着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脖颈出笑着说:「我到你家第一眼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那块齿痕,是不是你家老隋高潮的时候咬的你。」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小镜子对着我的脖子看去,果然镜中那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道糜红的齿痕。 我的脸红的和我那处齿痕一样的红,我使劲掐了一下躺在旁边的李刚说道: 「你怎么这么骚,啥都问磕碜不。」 李刚有些幽怨的说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佳怡那王八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你知道吗他有半年没碰过我了,呵呵骚有啥用我在她面前早就不是一只馋人的羊,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她看都不看一眼的木头。」 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刚,突然觉得他是那么柔弱,柔弱的让人可怜。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李刚的额头说道:「你家老杨这几年事业上蒸蒸日上,他或许是太忙了,你以后对她也多关心点,俩口子别弄的跟陌生人一样。」 李刚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说道:「不提那个王八蛋,把烟给我一颗。」 我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一看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拿着空烟盒像他晃了一下说道:「没了,现在这么晚估计超市都关门了,要不你就憋一晚上吧。」 灾变前后的李刚变化是很大的,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嗜烟如命的习惯,这颗烟他要是抽不到嘴,是万万睡不着的。 李刚边下床边说道:「客厅里我的手提包里还有一盒,我这就去拿。」就在李刚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开门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床上向外面喊了一声道:「是彤彤回来了吗?」果然是彤彤的声音回答道:「爸是我,你还没睡啊。」说着客厅的灯亮了。 显然彤彤的回家,让只穿着个丁字裤,光着上身露着胸前俩颗又红又圆乳头的李刚是无法去客厅拿烟了。 我自然走下了床披上浴巾,开门向客厅走去。客厅的柳彤早已脱了衣服,穿着黑白相间的内裤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大瓶果汁大口口的喝着。 我边去拿李刚的皮包,便对着彤彤说道:「你上哪去了,怎么渴成这样?慢点喝小心呛着。」 我拿起李刚的皮包,顺便在衣架上拿下了个T恤递到彤彤面前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你李叔叔在咱们家呢,让人家看到不好。」 彤彤听到李刚在家里神秘的一笑小声说道:「是不是李叔叔又和杨阿姨吵架了,上咱家和你诉苦来了。」 我照着彤彤圆润健美的肩膀就是一拳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总打听大人们的事,小心让人家听到,说你没教养。」 彤彤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抓起我放在桌边的T恤便往二走去。彤彤在我身边这么一转身,我看到彤彤内裤底部部的有很大一块湿痕,隐约的看到了一丝血迹。我奇怪的问道:「哪弄的血,你这个月的月经不是才走吗?」 彤彤被我的突然问话,脸色微微一变,语调有些急促的说道:「好像是没走干净,今天晚上可能玩的太嗨了,有些抻着了又流了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说着急忙套上T恤便向楼上的房间走去,我并没有太在意彤彤脸上的变化,毕竟女孩子月经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母亲负责的,很多女孩子都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太关注自己的大姨妈,虽然现在很多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往往最先告送的都是父亲,但像到了彤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太好意思和自己的父亲聊这事。 所以彤彤有些反常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对她说道:「我看你卫生间里还有你上次没有使完的卫生巾,你洗完澡别忘了垫上,别弄得哪都是,要是明天量多了的话告送我,我陪你去看看医生。」 彤彤一边向楼上跑去,一边嗯嗯的应付着我的嘱托,很快便消失在了二楼的走廊里。我见彤彤进了屋,便捡起彤彤随意仍在客厅里的衣服、鞋子将它们物归原位。就当我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从李刚的皮包里掉出了一个小药瓶。药瓶很小小的只比我的拇指大不了多少,外面没有任何标签,里面装着半瓶淡绿色的小药丸。 虽然药瓶上没有关于这个绿色小药丸的任何介绍,但是作为任何一个已婚的男人来说,对这绿色小药丸并不陌生,这是男人专用的避孕药「芹康片」(一种从芹菜里提纯的微量元素制成的化学药剂,这种药只要服用十天以上便具有杀死精子的作用,但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反而具有增加阴茎活力的作用,另外这种药片里还含有雌性激素,长时间服用可以使男人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这种药只要停止服用一个月精子的存活率便恢复如常,所以一直是这个时代男人避孕的最佳口服药剂) 当我将这小药瓶放在李刚眼前的时候,李刚错愕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李刚恢复常态般的微笑道:「这也你也能看见,我这段时间身上长了些青春痘汗毛又重了些,所以买这个吃几天让皮肤细嫩点。」 这个理由如果做其他男人我或许会相信,但换做李刚这样钱多的花也花不完的男人,会把这种便宜的避孕药当美容药吃鬼才相信,更何况他刚才的笑一点都不骚,而是那么不自然假的很。 我表情严肃的说道:「你把这药当做美容药你认为我会信吗?你刚才亲口说的你和老杨已经半年没有行房了,你这药肯定不是为她吃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李刚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有时候沉默就表示了承认,李刚这次少有的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李刚对我说道:「她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健身教练,长的很阳光也很漂亮,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有一年了,这一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你知道老杨这几年一直把我当成植物人,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你让我怎么办。」说着李刚当着我的面哭了,李刚这些年经常在我面前哭泣,哭诉杨佳怡对她的漠视和无情。然而最近这一年他却很少哭,我想这都是那个女人的功劳吧,今天他又哭了也是因为那个女的。 我将李刚搂在怀里,让他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李刚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我向他问起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的人时候,李刚的兴致又弄了起来,他嘴角挂着笑容向我讲起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岁数并不大只有二十六七岁,是李刚经常去的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教练。他们之间的故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浪漫,其实就是一把干柴遇到了烈火这么简单,李刚谈论她的话题也围绕在性事上。谈到高兴的时候李刚甚至鼓动我也去找个年轻的女人试试,按照李刚的话说,年轻的姑娘下面又紧又有力,那种包裹的感觉不是老杨和我老婆那种中年妇女所能比拟的。 李刚说的很兴奋,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梆梆的,我一把将李刚从我怀里推开鄙视的说道:「你个闷骚男,聊天都能聊反应了。」李刚侧着身看着我猛的抬手照着我的阴部就是一巴掌,我吃疼「啊」了一声,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白兔在我的胯间扑棱扑棱的把被单顶得上下起伏。李刚向我嘲笑道: 「你还说我,你没硬啊是怎么滴」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其实这几年老隋和我做的次数也不多,以前一个星期一次,现在半个月有一次就不错了。」 李刚这时掀开盖在我们两人身上的单被,露出两个赤裸着上身,穿着三角裤衩的两具男人雪白的身体。李刚伸手将自己那个只仅仅兜住前面一嘟噜的丁字裤退了下去,露出一只茎身雪白龟头粉红的小冲天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我的蕾丝内裤褪了下去,一只雪白粗硬的玉茎直挺挺的树立在稀疏的芳草地间,李刚的小手温柔的握住我的男根轻柔的上下搓揉着说:「我们都是前世过来的男人,难道你愿意这么极品的鸡巴这辈子只伺候一个女人吗?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心中那团被压抑很久的欲火正在李刚的挑逗下熊熊燃烧,我甚至有一种将李刚扑倒的冲动,但理智告送这样做不行。李刚同我一样他的小辣椒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变得潮红,透明的液体从他粉红的嫩处流出,而我早已弄湿了李刚的右手。然而剧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去发展,就当我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的时候,紧紧攥着我私处的手突然松开了。李刚抬起他那小白手坏笑着说道:「你的水好多比我的多多了。」我羞愧的真像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竟然在闺蜜的手里差一点达到高潮,我想如果不是李刚突然的松手我很可能会在他手上喷薄而发。 我羞红着脸只说了一句:「闭灯睡觉吧。」说着关了灯背对着李刚闭上了眼睛。李刚在我的身后温柔的说了一句:「男人们都需要女人的滋润,你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闭上眼睛没有再和李刚说上一句话,李刚似乎并不着急等待我的答复,他翻了个身不久便发出轻轻的鼾声。 我没有睡去,这一夜我注定无眠。
十七 母子重逢 王铁生竟然和二十一年前的事情有关,他回到澄江后立刻和周红霞结了婚,肯定是想和那件事情彻底切断联系,所以就算周红霞怀了父亲的孩子,王铁生也忍了下来。陈琳一脸不解地看着徐源,这事跟徐源又有什么关系。 「琳姐,自从马国运死后,我的路就越走越窄。王铁生和周大江甚至还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但从那以后,我又顺风顺水了,码头和陵江那边联合经营,澄源电子成功上市,吴京的无息贷款,就连连淮那边的工厂投资都非常顺利,明年上半年就能投产。琳姐是不是觉得我很幸运?」 徐源说的每一句话让陈琳大为吃惊,也许她和徐源亲近的缘故,对徐源的发展只有支持,从没想过徐源为什么能成功。徐源所说的这些事情,表面上看只要用力去办就能办到,但普通人,能够办成一件就很不容易了,而徐源在这一年间就碰上了四件大事情,这还不算王铁生把中医院的扩建项目搬到银杏山去,大大刺激了那边新城的建设,徐源在那里的房地产项目有望取得盈利。如此说来,徐源这一年真的是太顺利了,这不是简单的幸运二字可以解释。 「阿源,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帮你,还是你暗中在为别人打工?」陈琳想到了柳月眉,想到了乔婉蓉,这两个女人表面上是大型企业的老总,实际上为方玉龙工作,难道徐源和她们一样? 「不,我为我自己奋斗,也为琳姐和丑丑奋斗。琳姐,你还记得年初刚调回开发区的时候,区里的大小老板在盘龙欢迎琳姐回来,当时你还笑我穿着打扮老土,像二十多年前的人。」 陈琳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时候她还说徐源是老土鳖。「阿源,难道你打扮成那样跟你企业的发展也有关系?」陈琳觉得不可思议,如果徐源穿着打扮老土就能让他顺风顺水,那也太扯了。 「其实那是我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我和我的父亲长得很像。当我知道王铁生和周大江的计划后,我知道我遇上了过不去的坎。王铁生和周大江如果夺走了码头,他们还会继续下去,到时候没人支持的我就会一无所有。我不想我的心血被王铁生和周大江夺走,所以决定冒险去找我的姑姑,为了让姑姑能认出我来,我特意打扮成了记忆中我父亲的模样。」 「你的姑姑?」 「没错,是我的姑姑,也是方玉龙的姑姑。」 陈琳完全呆住了。徐源的姑姑竟然是方玉龙的姑姑,那岂不是说徐源的父亲是方达明的哥哥?方达明?方建明?方达明?方建明?陈琳忍不住惊叫起来:「你是方建明的儿子?」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说,方建明绝对是个禁忌的名字。 惊叫过后,陈琳睁大眼睛看着徐源。如果说徐源的事业顺利不是幸运,那就是方家已经知道了徐源的身份,在背后支持徐源。既然是这样,徐源就没必要出卖她去讨好方玉龙,他这么做真是全是为自己,自己真的错怪了徐源。「阿源,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和你姑姑相认?为什么还要给我和方玉龙牵线?是因为你父亲的原因吗?」二十一年前,陈琳小学还没毕业,自然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的,姑姑知道我的身份后就没再见过我。我想她和二叔怕我的出现会让方家再次陷入困境,尤其我发迹都是靠的龙马公司。这个风险太大了,他们不得不谨慎。码头的事情只是让方玉龙来澄江,甚至连方玉龙都没有出面,安排了乔婉蓉作为合作伙伴,我想方玉龙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哥。琳姐,你知道乔婉蓉是谁吗?」 「我不知道。难道乔婉蓉还有特别的身份?」 「乔婉蓉是前省长张维军的小姨子,姑姑和二叔怕我的身份会曝光,所以让乔婉蓉出面跟我合作。连我二叔有了现在这样的地位还如此小心,我这个叛国罪人的儿子更要当心了。」 乔婉蓉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乔婉蓉是省长的小姨子,还要去做方玉龙的情妇?陈琳知道乔婉蓉的身份后大为不解,难道就因为方玉龙的家伙大,把乔婉蓉征服了?当然,陈琳更关心的是当年往事对徐源的影响,毕竟那是二十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徐源才是几岁的孩子。 「琳姐,体制内的事情你不清楚吗?龙马公司是怎么做大的?我靠着龙马公司的支持才在澄江立足,周某人的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再加上我的身份,万一哪天爆发出来,谁能知道结果?最近我要出去办一件事情,我也无法预料以后的情况,所以我们之间以后在公开场合要少见面。」 「阿源,你要去办什么事情?」 「杜威跟王铁生会谈的时候提到了怀云,所以王铁生向杜威屈服了。怀云是当年那件事情的主要当事人之一,我小时候见过她多次,一直叫她怀云阿姨。她是我知道的最了解当年事情真相的人,事败后出国了。最近我在英国的朋友打听到了她的下落,我准备去英国找她,问清楚当年的事情。我不相信我的父亲会叛国,我要为我的父亲翻案。」 徐源的形象在陈琳心里一下子高大起来。当年的事情早有定论,徐源不相信他父亲叛国,要为他父亲翻案,这要多么大的勇气。陈琳很清楚徐源要面对的风险,万一找到了那个怀云又翻不了案,而徐源的身份曝光,那国内将没有他的立锥之地,到时候方达明也帮不了他。方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方达明还能有今天的地位,真是不容易啊。「阿源,跟我说说你和方家的事情吧,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琳姐,当年的事情我也不堪清楚。我爷爷他们都在沧南,我妈是范家后人,范家在海城也有产业,所以我从小在海城长大。」 「你妈妈是范家后人?」 「是的,红旗广场的铜像是我妈的曾祖。我妈这一支家业虽大,但人丁不旺,我外公和太爷都是单传。我外公外婆在我妈妈十岁的时候出意外去世了,我太爷大受打击,都是我妈和我舅舅给了他动力。当年的事情来的很突然,但我太爷也有预感,把我舅舅先送出国了。后来,我父亲畏罪自杀,有传言说范家也是幕后黑手,当时情况很乱,范家的管家一直在海城帮忙打理事务,事发后,管家的儿子带着我和我妈,还有我小弟坐火车赶往沧南投奔我爷爷,因为太急,上火车的时候,管家的儿子带着我上错了火车,就赶到了吴京的范家老宅。那时候信息交流不畅,太爷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我呆在范家会有危险,就让范家一个保姆带着我躲到了乡下,还叮嘱我,除非我家人来找我,否则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正好老保姆在澄江的亲戚,也就是我现在的父母结婚多年没有生孩子,我又是个男孩,就收养了我。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多么严重,我想我爷爷也是考虑到整个方家的利益,才和我父亲划清界线。」 「阿源,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你想为你父亲翻案,恐怕千难万难。如果你身份曝光,对你创下的事业极为不利,你要三思而行啊。」 「生为人子,我一定要为我的父亲正名,那怕我一无所有,到时候最多我离开这个国家。琳姐,从方家在暗中对我的帮助来看,他们还是很关心我的。也许他们觉得方家这么多年没来找我,对我有愧吧。如果你把丑丑是我们的孩子的消息透露给方家,我想姑姑和二叔看在丑丑的面上也会扶你一把的。」 想到自己和方玉龙发生了关系,陈琳又有些脸热,将徐源拉了起来。徐源轻轻搂住了陈琳的腰肢说道:「琳姐,我这样做全是为了你和丑丑着想。如果以后我在国内呆不下去了,丑丑身边也要有个父亲一样的角色。方玉龙是丑丑的叔叔,而且为人也仗义,对你也有好感,让他来照顾你和丑丑最合适。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方玉龙是我堂弟,总比别的男人好接受些。他选女人更在意女人的能力,柳月眉现在不光管理着华胜,还管理着我姑姑的一家公司。以你的才能,他会看重你的。」 「阿源,你这样安排,是不是已经预感到了自己会失败?到时候康琳妞妞怎么办?马莉莉又怎么办?」 「琳姐,我只是想好后路罢了,成功失败是很难预测的。她们和你不一样,只要她们愿意,我可以带她们出国,你不行,这里有你的理想,将来有一天,你会像我二叔一样风光的。」 「怎么可能,我可没你二叔的本事。」陈琳听徐源把她和方达明相比,脸又红了。 徐源见陈琳面露羞色,美艳不可方物,紧紧搂住了美女主任,在美女主任脸上亲吻起来。两人热吻着倒在沙发上,徐源解开了美女主任裤子上的腰带,将手伸进了美女主任的内裤里。陈琳本来对徐源很恼火,可听徐源说了这么多,感觉自己错怪了他,徐源想跟她交欢,虽然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陈琳也没有拒绝徐源。 徐源知道方玉龙身体强壮,加上性经验丰富,和陈琳上床肯定把陈琳搞得欲仙欲死。徐源一向以为自己的性能力很强,但有方玉龙夹在他和陈琳之间,他就没那么自信了,怕经过比较的陈琳会小看了他,这会儿跟陈琳欢爱,自然使出了他的浑身解数。陈琳的裤子被徐源扒光了,露出赤裸的下体。在徐源的抚摸下,美女主任的阴户已经湿润,娇嫩的阴唇像初放的花蕊一样微微裂开,似乎期待着男人大肉棒的慰藉。 徐源埋首在美女主任的胯间,张着大嘴含住了美女主任丰润的阴唇。陈琳的阴道湿滑无比,男人的舌尖很容易就插进了进去,在美女主任紧致的阴道里翻卷舔弄起来。 难道是因为方玉龙是徐源的堂弟?还是因为方玉龙更像自己的弟弟,把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种罪恶欲望勾引了出来?和方玉龙睡了一夜的陈琳,再次面对她的情郎里,心里总有几分怪异。这怪异是她之前没有感觉过的,以前她周旋在丈夫和王铁生之间,虽然感觉对不起丈夫,但从没这种怪异的感觉。她埋怨徐源,但又不生徐源的气,甚至还想这事情再发生一次。 「啊……」想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幻想,陈琳紧紧抱住了徐源的头,紧绷的双腿一阵颤抖。「阿源……别在这里,我们去卧室吧。」大冬天的,客厅不如房间温暖,虽然陈琳身上穿着衣服,但下体裸露着,流出的淫水让她感觉屁股都冷飕飕的。 徐源抱着陈琳进了卧室,三两下就将陈琳剥了个精光。赤裸的肌肤让陈琳感觉有些凉意,但脸颊发热。徐源一手抓着美女主任的大乳房,一手拨弄着美女主任肥美的阴唇,挺起大龟头顶在了美女主任的阴唇间来回摩擦。欲火高涨的陈琳露出了淫浪的表情,嘴里呻吟道:「阿源……别再逗我了……快点……」 看着陈琳的淫浪媚态,徐源又斗志高昂起来,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女主任的娇嫩阴户。陈琳的阴道内淫液丰盈,就听见「噗哧」一声,男人的大肉棒便尽根而入。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男人的肉棒塞满,陈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收腰挺臀,将男人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徐源揉弄着陈琳的大乳房,下身用力抽插着美女主任的嫩滑小骚穴。陈琳兴奋地用双手缠抱着徐源,丰盈的臀后不停地上下扭动,迎合着徐源的抽插,嘴里也浪叫不异,享受着男人抽插带给她的美妙快感。 徐源挺着屁股在陈琳身上驰骋着,想到美女主任和堂弟在一起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琳姐,你跟他是怎么做的?他的鸡巴大不大?」 陈琳听徐源问她和方玉龙的事情,涨红了脸骂道:「大流氓,不许问这种问题。」听徐源在这种时候提到方玉龙,陈琳不免想到她跟方玉龙疯狂交媾的场景,双腿拼命勾着徐源的臀丘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阴户和男人的大肉棒紧密而美妙地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忽然间,陈琳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俏脸向后抬起,红唇间吐出一声高吭的浪叫,痉挛的阴道猛然裹住徐源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淫水直泄而出,烫得徐源全身一颤,抱着美女主任的美妙玉体一阵猛顶,顿时大量火热的精液狂喷而射,射在了陈琳的花心深处。 陈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子里不断闪过徐源和方玉龙的影子。徐源很强壮,而且处处为她着想,是个合格的情人,而且她和徐源还生了一个孩子,这让她和徐源有了无法割舍的联系。方玉龙则更有活力,性能力更强,和方玉龙交欢可能体验到连续不断的高潮,但方玉龙的情人众多,就算能看上她,也不会像徐源那样关心体贴她,处处为她着想。毕竟方玉龙身边出色的女人太多了。那个乔婉蓉还是省长的小姨子,也不知道被方玉龙打发到哪里去了。 「阿源,你准备去英国,是不是已经调查出了某些事情?」陈琳对徐源还是很了解的,如果徐源对二十一年前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他是不会冒然去英国找那个叫怀云的女人的。 「是的,最近我又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当年范家暗中支持革命,老爷子也为范家留了后路,他准备了很多硬通货藏在了某处,这件事情本来只有我太爷一人知道,不知为何有外人知道了这批宝藏,想得到这批宝藏。还有范家人丁少,家业又大,有人凯觎范家的家业,所以利用我父亲叛国的事情来打击范家,好趁机吞掉范家的家业。我猜测我父亲畏罪自杀是有人精心设计的一箭双雕的阴谋,既让我父亲背了黑锅,又打击了范家,谋夺范家的家业。」 「那从范家的家业入手,你有没有调查出这此产业最后落在了谁的手里?」 「范家的大多数产业最后都收归国有,后来又改制,根本查不出什么了。那个宝藏也没听说过,有没有还是个未知数。现在恐怕只有找到怀云,才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阿源,如果当年那伙人还在,他们知道你想调查当年的真相,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如果我父亲畏罪自杀是真的,我去找怀云不会有任何危险,如何我父亲是被人设计陷害的,我必须把真相揭露出来,还我父亲一个清白。如果因为一点危险就退缩,那我岂不是枉为人子了。」 「那你要一切小心,如果不可为,该放弃的还是要放弃。」陈琳知道她劝不了徐源,问徐源什么时候去英国,徐源说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搭飞机去英国。 英国,诺丁汉城西一幢居民楼里。方玉龙正透过厚重的窗帘监视着马路对面的居民楼。方玉龙是以旅行者的身份进入英国的,他来英国是为了监视诱捕杨璇。 情报人员在英国发现杨璇的踪迹后,立刻向国内报告了杨璇的行踪。表面上,杨璇只是一个金融罪犯,但宁恒纲知道,这个女人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幕后组织,而杨璇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得知杨璇的行踪后,为了不打草惊蛇,宁恒纲并没有按照惯例通过国际刑警组织通缉杨璇,而是派了黑鹰部队前去英国秘密抓捕杨璇。 负责抓捕行动的是一位少校,方玉龙只是参与这个行动,不受这位少校领导,他只有一个任务,便是记录任何与杨璇接触的人。显然,宁恒纲怀疑军方也被对方渗透,哪怕是黑鹰部队也无法保证,而方玉龙是宁恒纲可以相信的人,也有参与行动的便利。 情报人员已经在杨璇的住处安装了监视设备,杨璇与外界的联系都被监控着,但这里是英国,华夏方面不能光明正大前去抓捕杨璇。负责监听的情报人员向少校报告,杨璇跟外界进行了电话联系,中午时分要到曼彻斯特去。从诺丁汉到曼彻斯特只有一百余公里,开车也就一个半小时,是最方便的交通工具。上路上会穿过峰区国家公园,这个季节国家公园没什么游客,是进行秘密抓捕的好地方。 少校查看着公园周边的地图,设计抓捕杨璇的方案。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杨璇从屋里出来,穿着卡其色的大衣,脖子上还围着红色的围巾。杨璇的车上已经被安装了定位装置,在杨璇的车转过街角之后,方玉龙才跟着少校等人出发。两辆车驶出诺丁汉,跟着杨璇的车一路向西北驶去。其中一辆车很快超过了杨璇的车子,先到公园的必经之路埋伏,方玉龙等人则继续跟着杨璇。 女人开着车,见一辆车超过了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睛瞄了眼后视镜,见还有一辆车在不远处跟着,便在马特洛克找了个路边停车场停了车,下车进了对面一家餐厅。这里是英国,如果出现多个东方面孔,肯定会引起杨璇的怀疑,等杨璇进了餐厅,少校立刻派了一人到餐厅后门盯着,以防杨璇从后门溜走。 「装在她身上的追踪器显示她一直在餐厅里,位置也没有移动,可能在吃东西。」负责监视目标位置的人员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显示杨璇正停止在餐厅的某个位置。方玉龙和少校都坐在车里看着餐馆大门,这时候正是午饭结束时间,用餐的客人陆续从餐馆出来,没一个是东方人面孔。 马特洛克是个小城,街上行人很少。方玉龙等人在车里坐了十来分钟,这时候一个身材微胖,穿着黑色加克皮装,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猥琐男子从停车场走过。 那男人戴着棕色手套,走路的时候微低头着,用手拉着衣领裹住了脖子。帽沿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巴胡茌凌乱,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个鸡鸣狗盗之辈。 那男人一边走还一边四下张望,走到停车场中部又转身往回走。方玉龙和少校都盯着餐馆门口,没注意那猥琐男子,那男子四下看了看,径直走到了杨璇的车子旁边,猫腰躲在了车子的另一侧。这边车里的方玉龙等人注意到了猥琐男子的举动,负责开车的情报人员问少校要不要出去制止那猥琐男子,那家伙可能是个偷车贼。 少校摇了摇头,他们是来抓杨璇的,不是来见义勇为的,如果去制止那个猥琐男人,他们的行动肯定会暴露。果然,一两分钟时间,那猥琐男人打开了杨璇的车,将杨璇的车开走了。如果不走近,在远处不看不出车里有没有人的,那猥琐男开车经过方玉龙这边的时候扭头看了眼他们的车子,可能看到车里坐着人,猥琐男加大油门迅速驶离了停车场。 又过了好几分钟,餐馆后面的特工向车子这里狂奔而来。上了车,那名特工向少校报告,他问过餐馆的工作人员,餐馆里已经没有客人了。方玉龙和少校都大吃一惊,立刻发动车子向杨璇的车子追去。还好他们在杨璇的车子上放了追踪器,可以知道对方目前在什么方位。化妆成猥琐男的杨璇并没有前往曼城,进入峰区后一直向北朝谢市而去。英国的普通公路大多只有双向两车道,杨璇到英国时间不长,还不适应靠左行驶的习惯,因为急着赶往目的地,在一处山谷拐弯的时候,习惯性靠右而行,差点和对方一辆车相撞。幸好转弯的时候车速不是很快,杨璇立刻向左打了方向。对方车辆却为了躲避杨璇的车子,冲过了路边低矮的护栏,翻在了半米多深的水沟里。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杨璇猛踩油门,加速逃离了现场。 几分钟后,追赶杨璇的方玉龙等人先后赶到。看到一个东方女人在车祸现场救助,方玉龙坐的那辆车停了下来,先前准备在峰区伏击杨璇的车子继续追赶杨璇。 「华夏人?」少校问那位东方女子,因为天冷,女子穿着深咖啡色格子的厚重大衣,头上裹着棕色的围巾,约摸三十一二岁的样子。鞋子和裤腿上还沾着泥土,样子有些狼狈。 那女子见车上坐着的都是东方男子,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用流利的华语告诉方玉龙等人,她是缅甸华人,移居英国十多年了。少校问女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子便说了大概的情况。少校打量着自称是缅甸华人的女子,有些怀疑对方。 这女子的身材和杨璇很像。从杨璇之前的表现来,那女人精于伪装,要是这缅甸女子就是杨璇装扮,他们岂不是再次和杨璇错身而过? 「这里很偏僻,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要不我们带你去谢市吧。」 「那太好了,谢谢你们。」华裔女子很高兴上了方玉龙等人的车。车上本来就坐了五人,华裔女子只能和方玉龙挤在后排。方玉龙也很怀疑这名华裔女子,和少校不同,方玉龙怀疑这女子是杨璇的同伙,故意在这里拖延他们追赶杨璇的。 那华裔女子上了车,方玉龙便仔细打量着对方,发现对方竟然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也许是用围巾裹着头发,没有夏竹衣和卢梦令那般让人惊艳,但给人一种温和大方的感觉,就像普通的邻居阿姨。 「你们是来英国旅游的吗?」上了车,华裔女子问方玉龙等人。 「是的,才到英国没几天就碰上这种事情。刚才差点和你撞车的人偷了我们朋友的车子,我们发现了就追了过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郁龙,怎么称呼你?」 「我叫朱蒂,在德罗的玛丽亚医院工作。德罗是谢市西南部的一个小镇,你们是要去谢市吧,在前面几英里的地方放我下车就行了,那里离德罗只有一英里多些,我可以步行去德罗。」 到了靠近德罗的路段,前面的人向少校报告,在谢市郊区一个偏僻的公墓找到了杨璇的车子,杨璇已经不知所踪,现场有痕迹表明,杨璇已经坐了别的车子离开了。那少校见方玉龙跟介华裔女子谈得颇为投机,便对方玉龙说道:「郁龙,这里还挺荒凉的,你送朱蒂去医院吧,小钱感冒了,你正好去医院为小钱配些药,我们在谢市汇合。」方玉龙明白少校的意图,以护送朱蒂的名义跟着朱蒂去了德罗小镇,看看这个朱蒂是否真在玛丽亚医院工作。 方玉龙和朱蒂下了车,少校等人立刻驱车赶往谢市的秘密联络地点,在谢市排查杨璇的下落。谢市是英国中部地区重要的城市,居住着近万华人,要想找到失踪的杨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从杨璇的表现来看,对方很有可能知道了有人在跟踪监视她,所以安排了偷车计甩开了他们。少校为这次任务失利感到有些担忧,在任务没有正式结束之前,他要尽力查找杨璇的下落。 下车的地方离德罗并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分钟左右。方玉龙一边游览着小镇的风光,一边跟朱蒂聊天。「郁先生,现在这季节并不适合来英国旅游,你和你的朋友怎么会想到来英国的?」 「有朋友在谢市留学,所以趁假期来英国旅游,顺带参观一下英国的大学。如果感觉好的话,还有朋友要来谢市留学。」 「是的,谢市由早期的工业城市转变成了体育科技城,是欧洲比较著名的大学城,来这里留学还是挺不错的,谢市的消费在英国只能算第三梯队。」 「朱蒂小姐也是在谢市留学,最后在这里安家落户的吗?」 「没有,我在缅甸学医,又在纽卡斯尔读了医学博士。我是因为喜欢这里的美景才在这里落户的。」 方玉龙又问朱蒂一些有关缅甸的事情,朱蒂告诉方玉龙,她住在仰光附近,已经很多年没回过缅甸了,又问方玉龙来自哪里。方玉龙说他来自江东,在海城附近。 「海城啊,我小时候去过,听说最近几年那里发展非常快,有机会真想再去那里看看。」 「朱蒂小姐应该去海城看看,说不定朱蒂小姐能在海城找到更大的发展机会。」 玛丽亚医院是德罗小镇的一座小医院,整个小镇在山坡之间,玛丽亚医院后面就是一座小山。朱蒂告诉方玉龙,这里到了春天非常漂亮。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看到朱蒂都纷纷跟朱蒂打招呼,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看到朱蒂后很惊讶,问朱蒂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又来医院了。朱蒂告诉白人男子,她的车在路上出了车祸,要找车去拖,那名白人男子立刻开了辆皮卡帮朱蒂去拖车了。 「朱蒂小姐,看来你在医院的地位很高。」 朱蒂微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跟方玉龙说什么原因,带着方玉龙去药房,给方玉龙配了些药。方玉龙拿着药,心里满是迷惑地离开了德罗小镇。朱蒂年纪并不大,在玛丽亚医院受人尊敬,肯定有很高明的医术。她喜欢这里的风光,为什么不在谢市的大医院工作呢? 方玉龙和少校等人在谢市一家旅馆汇合,方玉龙向少校说了朱蒂的情况,对方确实在玛丽亚医院工作,而且是名非常受人尊敬的医生。少校等人对杨璇的下落没有一点头绪,有可能对方已经坐车离开了谢市,也有可能隐藏在了谢市,毕竟这里是英国中部的大城市,又有较多的华人,不会引人注目,容易藏身。在确定杨璇下落前,少校等人决定在谢市停留一段时间。 杨青玉母亲到英国后,心情并不开朗,毕竟她已经二十多岁了,知道她父亲可能面临的危机。好在杨恒军给母女两人准备了充足的物质条件,让母女两人可以无忧无虑生活在利物浦。杨青玉到谢市后慢慢结识了一些朋友,有一次在张重华那里认识了在曼城留学的乔子轩,两人都来自陵江,成了经常联系的朋友。乔子轩比杨青玉大了两三岁,看上去是个很文雅的男人,初识乔子轩的时候,杨青玉对乔子轩很有好感,加上那时候杨青玉刚和戴诚分开没多久,心里也空虚,便想跟乔子轩谈恋爱,没想到乔子轩已经有女朋友了,杨青玉只得将那份还没萌芽的感情深埋起来。 乔子轩的女朋友便是热情奔放的胡齐月,这次聚会还邀请了胡齐月的老乡,在英国生活了多年的王明轩。王明轩和乔子轩早就认识,因为名字中间都有个轩字,又同来自江东,所以成了比较好的朋友。胡齐月还是王明轩介绍给乔子轩的,那时候胡齐月还住在谢市,王明轩在曼城,因为两家算得上世交,王明轩和胡齐月也经常联系。有一次胡齐月去曼城玩,王明轩就把胡齐月介绍给了乔子轩,两人彼此都有感觉,就谈起了恋爱,而王明轩还是单身,乔子轩想借着参加聚会的机会把杨青玉介绍给王明轩认识。 王明轩身材较为高大,长相也颇为英俊,但比较沉默,他倒是对杨青玉有些来电,杨青玉对他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作为地主的杨青玉带着乔子轩等人在街头游玩,突然间,杨青玉大叫一声,朝着马路对面飞奔过去。「方玉龙,真的是你,你怎么来英国了?」杨青玉抓着方玉龙的胳膊,一脸的惊喜与兴奋。 少校等人去追寻杨璇的下落,作为黑鹰部队特别存在的方玉龙就在城里瞎逛,偶遇杨青玉,方玉龙也颇为惊喜,笑着跟杨青玉说正想去找她呢。杨青玉笑道: 「别这样看着我啦,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说完把方玉龙拉到了乔子轩等人的身边。王明轩和胡齐月,方玉龙根本不认识,乔子轩虽没见过,但是他名义上的「大舅哥」。乔子轩也极为意外,他最近两年都没回陵江了,只是听家人说表妹和方玉龙订婚了,没想到会在谢市偶遇方玉龙。 「子轩,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方玉龙跟乔子轩用力握了握手。 「是很意外。玉龙,你怎么一个人,重月没跟你一起来吗?」 「重月不想出来,我是跟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的。子轩,你们也是到这里来旅游的吗?」 乔子轩一脸惊讶,问方玉龙不知道张重华在这里做康复治疗吗?方玉龙尴尬笑了笑说道:「我只知道重华在英国做康复治疗,以为他在伦敦附近呢,没想到是在这里治疗。」 「我听重华说,这里有一家缅甸华人开的小医院,名气不大,但在康复方面很有水平,重华是在别人介绍下来这里治疗的,他的状况已经比在国内的时候好多了。照医生的估计,再有两三年,重华就能完全靠拐杖行走,五六年可以摆脱拐杖。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奔跑,日常行动没有问题。」 缅甸华人开的小医院?方玉龙立刻想到了朱蒂,那里的医生护士对朱蒂很尊敬,难道朱蒂是那家医院的院长?张重华竟然在那家小医院里做康复治疗,真是不可思议。 杨青玉知道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事情,听乔子轩和方玉龙交谈,难道方玉龙和张重月成对了?前些天和范芷琪网上聊天,范芷琪还说她和方玉龙有了突破,难道是范芷琪在自欺欺人,或者方玉龙脚踏两条船? 张重华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让他在玛丽亚那样的小医院做康复治疗简直是要他的命。他在谢市中心租了一个大居室,每月去两次玛丽亚医院进行特别治疗,每周的三次理疗则在城里的大医院进行。知道自己有治愈的希望,张重华变得开朗起来,时常邀请新交的朋友来谢市聚会。这次聚会却让他高兴不起来,因为聚会上多了一个他不想看到的不速之客。 乔子轩不知道张重华和方玉龙之间的嫌隙,带方玉龙去聚会也没提前告诉张重华,想给张重华一个惊喜。张重华的脸色很难看,气氛有些尴尬。乔子轩轻声问方玉龙怎么回事。方玉龙笑道:「重华一直不赞成我和重月交往,所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不过现在好了,我和重月已经订婚,重华是心里还打不开这个结,所以看到我心里不高兴。重华,听说这里的康复治疗很有效果,祝你早日康复。」 张重华哼了声,没有回答。乔子轩连忙做了个和事佬,笑着对张重华说道: 「重华,玉龙可是专门到谢市来看你的,以前你和玉龙有误会,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大家在一起开心才好。」 张重华不知道方家是否知道了方樱绑架案的真相,心里还有些不安,看方玉龙的表情,对方并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张重华知道,如果方玉龙知道方樱事件他也有参与,方玉龙绝对不会对他这般和颜悦色。乔子轩圆场之后,张重华气色温和了很多,虽然没跟方玉龙说话,但也不像开始那么阴沉了。 张重华邀请了不少朋友,其中不乏英国白人小妞。大家在一起玩得很奔放,尤其是跳舞的时候,身体经常会贴在一起扭动。方玉龙不喜欢跟白人小妞跳舞,跳舞基本上跟杨青玉在一起。很久没尝到肉味的杨青玉跟方玉龙跳着舞,心里有些冲动起来。方玉龙是来英国旅游的,没几天就回国了,和他有一夜情也不会有人知道。有了这个念头再和方玉龙跳舞,杨青玉越跳越心痒。 到了十点多钟,担心杨青玉安全的杨母打电话给杨青玉,问她什么时候回去,杨青玉趁机让方玉龙送她回去。看着方玉龙和杨青玉提前离开,张重华心头又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他认定方玉龙和杨青玉又勾搭上了,提前离开肯定是开房去了。而他下身瘫痪,除了花钱让某些女人为他服务,再也体会不到玩女人的乐趣。 更让张重华愤怒的是,他的老婆竟然怀孕了,不用他猜也知道是被方玉龙搞大的肚子。在国内搞不了你,在英国也不行吗?想到这里,张重华眼中射出一道狠毒的光芒。 杨青玉住在学校附近,离聚会的夜店有五六公里,两人坐出租车回去。整个谢市建在山丘之间,虽然是中部的大城市,但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大的建筑。当然,这里的很多建筑都很有特点,比如市中心的云顶俱乐部,只有十几层,但看一眼就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英国式的住宅大都是两层的小洋楼,没钱的,房子就跟国内乡村的民居差不多。有条件的房子就跟国内的连排别墅一样,杨青玉母女租住的就是这样的房子。 杨母见女儿带了个华裔男生回去,有些意外。当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后,就跟方玉龙聊了会天。杨青玉跟方玉龙说,英国大城市的治安状况并不好,让方玉龙睡在她家,明天白天再去旅馆。方玉龙想说他一个大男人不怕什么,但看到白白嫩嫩的杨青玉,心里有些痒痒的。尤其是杨青玉让他留下来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期待,阅女无数的方玉龙已经看懂了对方的意思。杨青玉跟戴诚分手已经一年多了,已经算不上是朋友妻了,跟这个肉感十足的美女学姐来个一夜情也没什么关系。 果然,等杨母睡下后,杨青玉就去了方玉龙的房间。杨青玉才轻轻推开门,就被方玉龙一把拽了进去,吓得她惊叫起来,又立刻被方玉龙捂住了嘴巴。等方玉龙松开,杨青玉红着脸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心灵感应呗。」方玉龙说完紧紧抱着杨青玉拥吻起来。杨青玉个子娇小,比方玉龙矮了二十公分,和方玉龙接吻还得踮起脚尖来。方玉龙穿着秋衣秋裤,杨青玉抱着他,忍不住将一双玉手伸进了方玉龙的秋衣里,可见她已经压抑了很久,碰上前来英国「旅游」的方玉龙,忍不住爆发出来。 一番热吻之后,方玉龙将杨青玉抱到柔软的床上。杨青玉穿着棉质睡裙,即便睡裙很厚,隔着睡裙都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乳房。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方玉龙的一双大手从杨青玉的裙摆间滑了进去,沿着美女学姐那玉润浑圆的雪白美腿向上摸索着,最后压在了肌肤嫩滑耻毛松柔的阴阜上。杨青玉阴部受袭,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里充满了渴望和惶恐。毕竟,方玉龙是范芷琪追求的男人,即便是在英国,她也怕范芷琪知道了会责怪她。当然,与内心那一点点的担心相比,杨青玉更渴望方玉龙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尽情渲泻内心的压抑。 柔软的睡裙顺着方玉龙的手掌向上翻卷,露出了杨青玉的浑圆的大腿,白嫩的玉胯,平坦的小腹,高耸的玉乳。杨青玉虽然个子娇小,那对乳房却极为丰满,充满了弹性。当睡裙翻起的时候,那对坚挺玉润的大乳房还随着翻动的睡裙颤动着。一双娇嫣红娇嫩的乳头挺立在温香软玉般的雪白嫩乳顶端,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蕊,又似晶莹剔透的红玉珠。方玉龙捏着美女学姐的玉乳轻轻搓揉,又低头含住了另一个乳头。一丝不挂的杨青玉紧紧抱住了方玉龙,恨不得将对方揉进她的身体里。等方玉龙再抬起头的时候,杨青玉已经媚眼如丝,一张俏脸和整个白嫩的身体都泛着红晕。 方玉龙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粗大无比的怪异肉棒来。和其他女人一样,杨青玉看到男人怪异大肉棒,整个人都惊呆了。这么大,怪不得芷琪明知这家伙喜欢张重月,还对这家伙念念不忘。杨青玉俏脸羞红,一颗芳心怦怦直跳,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紧张。 ?「青玉,要不你先给我舔舔吧,一上来就捣你的小骚穴,我怕你会吃不消。」 虽说杨青玉肉感十足,但个子娇小,方玉龙怀疑他的大肉棒能把杨青玉的小骚穴给插穿了。 「大色狼,怪不得张重华不让你跟他妹妹交往,看来他很了解你啊。」杨青玉虽然骂着方玉龙大色狼,却大方地握住了男人粗大怪异的肉棒,她也怕自己经不住方玉龙的抽插,先用嘴巴分担一下她下体的火力。 方玉龙躺在了床上,一丝不挂的杨青玉趴在了男人的胯间,长长的秀发垂下,如同黑丝面纱一样遮住了杨青玉的脸。杨青玉那有些婴儿肥的玉手也极为柔软,套弄得方玉龙非常舒服。杨青玉透过发丝看着方玉龙,见对方正闭目享受着,心里那种难为情的感觉少了很多,缓缓低下头,将男人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 杨青玉和戴诚也玩过口交的游戏,但戴诚的性器跟方玉龙没法比,初次含进方玉龙的大龟头,杨青玉感觉有些憋得慌,张大红唇来回吞吞吐吐十来下才适应了男人的大龟头。方玉龙的肉棒又粗又长,杨青玉只能含着靠近龟头的上半部分。 她一片吮舔,一边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肉棒根部和阴囊。被杨青玉这么一挑逗,方玉龙的大肉棒又在美女学姐嘴里膨胀起来。杨青玉感觉嘴里肉棒又变大了,正想吐出来,却被方玉龙的大手紧紧压了,她只好继续吮舔着男人那不可思议的大肉棒。 天啊,好像又变大了!戴诚的比这个小多了,难道是个「残废」?杨青玉想到国内男人身高不足就是个二等残废,鸡巴小是不是也算二等残废呢? 方玉龙看着杨青玉埋首在他的胯间,用她性感诱人的香艳红唇含着他的大肉棒,感觉无比的刺激。他和戴诚的关系不错,杨青玉是戴诚的前女友,现在为他口交,让他有种特别的征服感。 杨青玉为方玉龙口交了有十分钟,累得脖子发酸了才将男人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怪异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她的唾液,看上去亮晶晶的。 「青玉学姐,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来了真的了。」方玉龙伸手探到杨青玉的玉胯间,用手指拨弄着美女学姐的阴户,只见美女学姐的阴户一片湿滑,已经作好了被男人插入的准备。方玉龙架起了美女学姐的玉腿,挺着大龟头顶在了美女学姐的阴唇上,身体向前猛冲,粗大的肉棒立刻插进了美女学姐的娇嫩阴道。 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但床垫柔软,方玉龙猛冲进去,杨青玉就感觉到身体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进了她的下体,将她的阴道撑得要爆裂开来,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呻吟来。 杨青玉肉感十足,就连阴阜那里也是肥美无比,软软的阴唇夹和阴道膣肉夹得方玉龙极为爽快,比起王瑜来还柔软,只是没王瑜那种清凉的刺激感。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杨青玉的身体,方玉龙低头吻在美女学姐的俏脸上,一双大手不停地在美女学姐那白嫩丰腴的玉体上游走着。在他的抚摸下,久不知肉味的杨青玉全身阵阵轻颤,脑海里一片迷乱。 方玉龙的大手把玩着杨青玉那圆浑丰满,柔软又挺拔的乳房,又揉又捏,弄得杨青玉胸口一片火热,挺起了身段,好和方玉龙的身体接触得更紧密些。也许是来英国没带女伴,也许是杨青玉曾戴诚女朋友的缘故,方玉龙的热情高涨,仔细品尝着杨青玉的柔软玉体,感受着美女学姐的丰腴之美。方玉龙埋首在杨青玉的胸前,舌尖在美女学姐的乳沟里来回游动着,时而又含住了那雪白的乳峰,用舌尖刮蹭着挺立的乳头,还在那敏感的蓓蕾上轻轻吮咬。 方玉龙喜欢女人丰满的乳房,尤其是像杨青玉这样白嫩,肉感十足的。在方玉龙上下齐动之下,杨青玉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一张俏脸向后仰起,火红的脸蛋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白嫩的玉腿紧紧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一双玉手胡乱抓着床单。方玉龙看着杨青玉的媚态,淫欲高涨,将肉棒抽到美女学姐的阴道口,紧紧抓着美女学姐的柔软腰肢,屁股猛挺,粗大的肉棒快速插进了美女学姐娇嫩的阴道里,那大龟头狠狠撞在了杨青玉的花心深处。 「啊……轻点……被你撞死了……」杨青玉感觉花心酥麻间夹着丝丝疼痛,知道是男人的肉棒太过粗大,把她撞疼了,用力勾着方玉龙的脖子,让男人减小冲击她阴道的力度。美女学姐温暖的阴道将方玉龙的肉棒包夹得紧致无比,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方玉龙热血沸腾,淫欲大盛,他将龟头顶在杨青玉温热的花心,来回扭动着屁股,一边扭一边捧着杨青玉的俏脸问:「青玉,舒服吗?」 「嗯……舒服……」杨青玉被方玉龙磨得全身酥麻酸软,勾着方玉龙屁股的双腿都在打颤。尽管是冬天,房间里温度也不高,两人身上都开始冒汗了,就连杨青玉的乳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方玉龙不停的抽插下,杨青玉的阴户里溢满了滑润的淫水,伴随着方玉龙的抽插,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来。方玉龙感觉自己的整个肉棒都泡在了温热的淫水里,龟头摩擦着阴道肉壁,阴道肉壁则收缩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和龟头。能在异国他乡碰到这样一个床伴,方玉龙甚是兴奋,压在杨青玉那丰腴白嫩,柔若无骨的玉体上尽情耸动着。杨青玉感受着阴道最深处传来的阵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那娇嫩肥美的阴户和深深插入她阴道深处的大肉棒紧紧结合在一起。花心的宫颈如同她的红唇一样吮吻着男人的大肉棒。 单人床虽然柔软,但不够宽大,两人大战又激烈,强大的冲击很快就将杨青玉顶到了床边,一张俏脸悬在床沿外。「啊……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杨青玉用力抬起头,但力不从心,不时又落下去,晃得她有些害怕。 方玉龙将杨青玉抱了起来,吻着美女学姐的耳垂说道:「青玉,床太小了,要不我们站着干吧。」方玉龙说完,就将杨青玉抱到了床边,抽出肉棒将美女学姐翻了个身,没等杨青玉摆好姿势,大肉棒便从后面插了进去。这种姿势杨青玉也不陌生,但方玉龙的肉棒又粗又长,撞起来又用力,杨青玉并着双腿站着,就感觉一个大鸡蛋塞进了她的阴户。方玉龙自然感觉美妙,杨青玉并紧的双腿让她的阴道更加紧致,插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龟头被美女学姐那层层叠叠的柔嫩肉圈紧紧包夹住了。 「啊……啊……」在杨青玉的浪叫声中,方玉龙抓着她的肩膀不时抬起身来,倒挂在胸前的大乳房像吊钟乳一样不住晃动着。方玉龙用力挺着胯部,和杨青玉的大白屁股摩擦着,又大又圆的龟头不断撞击摩擦着美女学姐阴道深处的敏感花心。 「呃……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啊……」杨青玉趴在床边上,高高翘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此刻的方玉龙已经松开了美女学姐的肩膀,用力抓着美女学姐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不断扭动胯部,试探着美女学姐阴道内最敏感的部位。 「就是那里……啊……好酸好痒……啊……啊……」浪叫声中,杨青玉不停地挺腰扭臀,配合着方玉龙的进攻。在她的配合下,方玉龙就感觉他的大龟头插进了一个奇妙的地方,美女学姐阴道内有个肉圈正好套住了他的龟头肉沟,里面的膣肉不断蠕动挤压摩擦着他的龟头。这种交合产生的快感迅速传遍了方玉龙的全身,在此同时一股浓烈发烫的淫水由杨青玉的花心深处射出,方玉龙的大龟头被美女学姐涌出的温热淫水浸泡得暖呼呼的,好象被一个柔软温润的海绵洞吸住一样。 「啊!」伴随着低沉的吼声,方玉龙又变得狂暴起来,疯狂抽插着杨青玉的阴户,在杨青玉全身一阵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中,方玉龙射出了他火热的精液,尽数打在美女学姐的花心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的杨青玉趴在方玉龙身上轻轻抽泣起来。方玉龙愣住了,轻声问道:「青玉,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没有,我只是感觉太高兴了。」杨青玉趴在方玉龙身上,跟方玉龙说着她内心的孤独和寂寞。在陵江的时候,杨青玉家庭优越,所有人都把她当公主。到了英国,没人会在意她是谁。加上语言和文化上的差异,杨青玉内心的压抑可想而知,要不是有母亲陪着,杨青玉恐怕已经崩溃了。现在有陵江来的故人听她倾诉,将她内心的压抑都渲泻了出来。不光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青玉,你跟戴诚既然分了,就应该在这边找个男朋友,难道你还想着戴诚?」 「那倒不是,只是没碰上合适的,我不喜欢英国人,那身上毛多的,看起来怪怪的。」 「那就找个华人啊,英国有几十万华人居住呢,不会连个男朋友都打不到吧。我看今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就挺好的。」 「方玉龙,你不会怕我缠着你,或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芷琪,这么急着让我找男朋友,你还压在我身上呢。看来我得告诉芷琪,你这家伙靠不住。」 啪!方玉龙在杨青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我是听你说的可怜才让你找个男朋友的,有个人相互安慰有什么不好的。」 「我会考虑的。方玉龙,你跟芷琪和张重月什么意思?芷琪应该知道你跟张重月订婚的事情吧。」 「嗯,我们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会处理好的。你是芷琪的好朋友,我衷心希望你在这边能过的快活些。」 「不说就不说,你不会让芷琪和张重月一起玩双飞吧?」 「小色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色呢?」 维斯顿小镇位于谢市东部,风光虽然不如德罗,但地势较为平坦,居民区的规模要比德罗大很多。在一座普通的住宅里,住着一位深居简出的东方妇人。改名西兰的怀云搬到维斯顿有半年了,除非必要,她很少出门,当然,也很少有人会去拜访她。这天下午,一个年轻的东方男子来到了怀云的屋外,轻轻按下了门铃。 怀云开了门,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年轻男人,显得柔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怀云简直不敢相信,门外的年轻男人竟然能找到她。虽然二十多年没见,门外的年轻男人还是一副英式打扮,甚至头上还带着英式的大沿帽,怀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年轻男人的身份。 「玉麒……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怀云阿姨,你不请我进屋坐坐吗?」徐源看着门里显得陌生的女人,努力回想着幼年的时光。 「玉麒,快进来,外面冷。」怀云将徐源请将屋,看了看屋外后关上了门。 徐源进了屋,脱下厚重的外套,怀云泡了杯红茶给徐源。 「玉麒,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怀云已经猜到徐源去找她是为了什么,但她不想提起。 「是偶然听一个朋友说的。怀云阿姨,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找你是为了什么。」 「玉麒,你这是何苦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翻出来了。」 「不,我要知道真相,我不相信我父亲会叛国。怀云阿姨,请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玉麒,你有这份心,你父亲会为你高兴的。你能找到我,说明你有了常人没有的能力,你父亲知道后也会高兴的。听怀云阿姨一句话,别再提当年的事情了,回去好好继续你现在的生活。对你父亲来说,你平安无事才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为什么?我跨了半个地球,就是为了知道当年的真相,怀云阿姨,难道你想我父亲一直背着叛国的罪名吗?」 「玉麒,你知道真相又能如何?你以为当局会旧事重提,把过去的事情再翻出来重新讨论?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不是更好?玉麒,你还年轻,做事就像当年的我们一样冲动。听阿姨的话,回去吧,别跟任何人说来找过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徐源一厢情愿地找到了怀云,却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真相,只得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怀云的居所。看着徐源离开的背影,怀云叹了口气,简单收拾了她的行礼,离开了维斯顿。她知道徐源年轻,不甘失败,回头还会去找她,干脆立刻搬家,不再和徐源见面。 峰谷的一处农场内,朱蒂又想起了白天偶遇的方玉龙。她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产生某种熟悉的感觉呢?难道是因为搭车的时候和他挤在一起,车子行驶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发生了碰撞吗?想到年轻男人偷看她,朱蒂有些脸热,又感觉有些好笑。也许是心理作用,当两人挤在一起的时候,朱蒂甚至觉得那年轻男人还故意和她的身体发生摩擦,要是那年轻男人知道她可以做他母亲,不知心里会怎么想。 玛丽亚医院,正在等待治疗的张重华在打电话。也许是因为太激动,也许是觉得医院里没人能听懂他说话,张重华没有很好的控制他说话的声音。「方玉龙就是这样搞死我朋友的,我要用同样的方法搞死他……对,只要是毒品就行……没关系,就算他不被判刑也没关系,只要他有了这个记录,他一辈子也休想从政……不行,他是来英国旅游的,最多在谢市呆两天,今天晚上一定要行动……时机我会为你们安排……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每人两万英镑,钱不是问题,我就要姓方的身败名裂。」 准备进病房的朱蒂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知道张重华的父亲是国内的省长,居然在国内搞不定他的仇家,要在英国对那人下手。来英国旅游的,叫方玉龙……朱蒂又想到昨天的那个年轻人,刚来英国旅游,昨天来的谢市,又叫郁龙,难道就是那个有点色色的小男人?方玉龙?会是他的家人吗? 助手来叫朱蒂,说病人已经准备好了,朱蒂起身去了张重华的病房。张重华想象着方玉龙被警察抓起来,身上搜出毒品,搞得身败名裂,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重华,看你的样子,今天心情很好啊,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朱蒂给张重华检查身体,好给张重华准备用药。 「朱蒂医生,国内有朋友来看我,晚上我们要聚会,所以比较开心。」 「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朋友多,还经常有聚会,在异国他乡也不会很寂寞。」 朱蒂叹了口气,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 「朱蒂医生,你也很年轻啊。而且朱蒂医生也是华人,即便不是从国内出来的,也可以参加我们的聚会啊。」张重华已经接受治疗有半年了,和朱蒂很熟,知道美女医生是单身,连男朋友都没有。如果张重华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说不定他会追求朱蒂医生,可他的病情让他只能对美女医停留在幻想上。当然,作为一名病人,他和朱蒂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如果能在治疗期间博得美女医生的好感,将来治好了病,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呢。 「真的吗?你和你的朋友们不介意?」 「怎么会呢,今天晚上我和我的朋友们就在爱尔顿街的戴文郡聚会,到时候请朱蒂医生一起过去。」 「真的可以吗?晚上我一定去。」朱蒂对着张重华微微一笑,心里想着张重华说的方玉龙是不是昨天她碰到的那个郁龙。 维斯顿小镇。一个穿着棕色风衣的中年男子站在怀云的居所前摁着门铃,却没有人回应。怀云的邻居看到中年男人长时间站在怀云门外,便告诉中年男子,西兰小姐昨天下午已经搬家了。中年男子失望地离开了怀云的居所,一路上还喃喃自语,难道她知道了我接近她的目的,所以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中年男子是第一次来谢市,没找到怀云,就在城里闲逛,累了就走进一家咖啡馆喝咖啡。在等咖啡的时候,中年男子拿出一个玉蝉细细把玩着,很快就限入了沉思。 性欲旺盛的方玉龙和压抑了许久的杨青玉简直就是绝配,两人在床上搞到了大半夜。次日醒来,杨青玉的下体红肿不堪,摸上去还有些火辣辣的。方玉龙没什么影响,就是看到杨母有些尴尬。杨母的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昨天晚上,女儿放浪的呻吟吵得她睡不着不说,还勾起了她心底的欲火,杨青玉还有方玉龙满足她,杨母就只能自己解决。 杨青玉问方玉龙去哪里,方玉龙说难得来一次谢市,当然要把这里有特色的地方都看个遍。从杨家出来,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市政厅这边,方玉龙到路边的一家咖啡馆休息。刚进咖啡馆,方玉龙就看见一个东方面孔的中年男子坐在角落里喝咖啡,引起方玉龙注意的不是中年男人的东方面孔,而是他手里把玩的淡红色玉蝉,这种色泽的玉蝉极为少见,方玉龙知道乔秋蓉有一块,她一直珍藏着,那是她初恋情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难道遇上了乔秋蓉的初恋情人?方玉龙走到中年男子对面,用华夏语问道: 「我可以坐这里吗?」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方玉龙,愣了几秒钟后说道:「请坐。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华夏人的?」 「我看见你在玩玉。」方玉龙指了指中年男了手掌中的玉婵。 「哦?你也喜欢玩玉?」中年男人看着方玉龙,有些不相信。 「玩玉说不上,有些喜欢是真的。」方玉龙坐在中年男子对面,将挂在脖子上的玉坠取了下来,给中年男子品鉴。 中年男子见方玉龙脖子里竟然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帝王绿,有些意外,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着,然后不住点头道:「好玉。雕刻也非常精美,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不知这背后的太日二字什么意思?」 「这是我一个长辈送的,她说太日是大太阳神的意思,炎帝是华夏传说中的太阳神,应该比西方的太阳神更大,所以叫太日。」 中年男子笑道:「你这个长辈挺有意思的。」 「她也是在一本叫什么《火神异志》的古书上看到的。」 「《火神异志》?你见过这本书?」中年男子听方玉龙说起《火神异志》,情绪有些激动,这让方玉龙更加确定中年男子跟乔秋蓉有关系。 「没有,那是我听我那位长辈说的。」 「哦,你从哪里来?」 「江东陵江,来这里看一个朋友的,过几天就回国了。你老家哪里的?」 「我老家也是江东的,不过我已经在法国定居十多年了,这次是来这里找一位故人的,可是她已经搬走了。」 「你也是江东的?我们还是老乡呢,在异国他乡碰上可真不容易,我们来合个影吧。」 中年男子很高兴和方玉龙合了影,两人又互通了姓名,留了联系方式。和中年男人分开,方玉龙又看了眼手机中的照片,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乔秋蓉的初恋情人,如果是,她知道这中年男人的下落后会不会来找他呢? 夜晚的城市比白天更热闹,尤其是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拥挤的舞池里,方玉龙和朱蒂医生扭动着腰肢紧贴在一起。虽然之前已经知道朱蒂是张重华的医生,方玉龙看到朱蒂出现在的聚会上还是有些意外,而且朱蒂医生还假装不认识他。 「朱蒂医生,你这是什么演得哪一出啊?」方玉龙轻搂着朱蒂的腰肢,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让他欲罢不能。脱了外套的朱蒂穿着一件束身的长毛衣,勾出了她诱人的胸部曲线,舞池里的人很多,不时将两人撞在一起,美女医生饱满的胸部摩擦在方玉龙胸口,弄得他心痒痒的。 「你叫方玉龙,跟张重华有仇,对不对?」 「朱蒂医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方玉龙大为惊奇,如果说朱蒂是之前介绍的时候知道了他的真名,她又怎么会知道他跟张重华有仇呢? 「今天白天我听到张重华跟人打电话,他想用毒品把你搞得身败名裂,就像你对付他朋友那样。」 方玉龙听了大吃一惊,这里是英国,如果被张重华陷害了,他找人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怪不得张重华说要陪乔子轩玩,原来是想陷害他。 「朱蒂医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比张重华可爱一些。」 「那朱蒂医生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远离麻烦啊,早些离开这里,早些离开谢市。」 「朱蒂医生,你真美。」方玉龙紧紧拥了下朱蒂柔软的纤腰,在美女医生的嘴角亲吻了下。朱蒂没想到方玉龙会偷吻她,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同样让她陶醉,被方玉龙偷偷吻了,美女医生竟然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在朱蒂请乔子轩跳舞的时候,方玉龙默默离开了夜店,等众人想起方玉龙的时候,他早不见了。乔子轩打电话问方玉龙,方玉龙说他那边的朋友也有聚会,他要赶过去,见他们玩得开心,所以没有打扰他们。张重华听乔子轩说方玉龙赶另一场聚会去了,一脸的郁闷。杨青玉打电话给方玉龙,问方玉龙是不是看到她和王明轩跳舞心里不高兴。方玉龙在电话里说他真要去赶朋友的聚会,还说王明轩挺适合她的。 徐源没得到想要的真相,心里不甘心,第二天一大早又去找怀云,发现怀云已经搬走了。徐源知道,从些以后,他再也见不到怀云,更别想知道当年的真想了。他也在谢城街头乱逛,走累了回旅馆倒头就睡,就连胡齐月请他去参加聚会都错过了。胡齐月打电话他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 「徐源,你来不来?不会倒时差还没倒过来吧?」 「哦?在哪儿?」 「爱尔顿街二号。」 「哦,你们先玩吧,我晚些过去。」徐源坐起来,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才发现已经是夜生活的时间了。 徐源赶去夜总会的时候,正好看见方玉龙从里面出来,徐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神看了个仔细,果然还是方玉龙。他来英国干什么?徐源满心疑惑。他来英国是来找怀云的,还是不见方玉龙为好,看到方玉龙走近,徐源压低了帽子,又竖起了领子,不注意看脸,根本看不出他是东方人。方玉龙也没想到徐源会来英国,和徐源隔着一条窄窄的马路错身而过。 朱蒂和乔子轩跳完舞回去,发现聚会的朋友换了个男人。朱蒂和徐源都愣愣地看着对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待! 炎熱的盛夏開始,日本的學校這時候也放假了。 熙來攘往的街道上偶有一些人停下來,因為街上有一對男女事無忌憚地熱吻,男的大膽地將手伸進女的衣服中,一邊熱吻,一邊愛撫,旁若無人,看得路上的男女都側目以對。 這對熱戀中的男女,男的樣子放蕩,滿臉鬍渣,凌亂的頭髮配上一身我行我素的打扮,除了用吊兒郎當來形容,再也沒有更貼切的成語了。 和男的成強烈對比的女生,年約十八九歲,比男的小很多,生得一副我見猶憐之相,杏眼桃腮,薄施脂粉下襯托出她出塵如仙的氣質,一身古典優雅打扮,白色的衣裙下身材窈窕之餘,胸脯也很雄偉,正是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 「啜~ 卜……」打得火熱的二人終於降溫,四目相投,情意甚濃,簡直就是想就地交媾,可是,即使女的同意,男的萬分同意,但旁人又怎會同意呢,對嗎? 一些路過的男人都暗暗吞了幾口口水,恨不得化成幽靈附在那男人的身上,一親芳澤。 「千草……」 「嗯?」 「想不想?」 「堂本哥壞哩。」 男的輕輕用手指括一下女方的瓊鼻,揶揄道:「妳想甚麼了?我是想說,想不想去吃個午飯啦。」 女的羞得把臉埋在男的胸膛之間,佯怒作勢地打他,實撒嬌的說:「羞死人了,你總愛耍嘴皮兒,害人家出糗了。」 「呵呵呵呵……」男的目光突然注視著遠方,哪兒站著一對雙生兒,女的,金髮碧眼,樣子甜美,卻撒冷般的嘴臉,身穿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服飾,緊緻的惹火身材勾勒得鉅細無遺,但旁人卻視而不見,彷若無人。 男子一臉認真地道:「千草,我有事去辦一下,回家等我。」 「嗯。」看見男人一臉嚴肅的樣子,千草也不敢撒嬌,收起溫婉的笑容,望著遠方那兩個異服女子,她看得見她倆! 「主人,找到他了。」其中一位異服女子對走過來的男人道。 「嗯。」男人伸手到耳中挖了挖耳屎,一臉慵懶地道:「想現在行動?」 「我倆已經監視他一段時間,在他附近有王奴在守著他,我倆不敢輕舉莽動,等候主人的指示。」說完,兩女同時以尊敬的目光看著那男人。 路人只見那男人自言自語,不知在幹甚麼,也不敢多嘴,把他看成精神有問題的人仕。 男人厲目一瞥,兇神惡殺地嚇跑那些多事的途人,然後對那兩位金髮的異服雙生兒說:「我今天心情好,就讓我做點正經事吧。」 兩女展露出好戰的一面,邪笑著說:「明白。」 「帶路。」 三人神秘兮兮地朝著住宅區走去,轉個彎步入橫街冷巷中,轉眼間消失不見。 …… 藍羽臣在家中溫習,因為他上高中以來都沒有好好溫習過,成績到前期考試才轉好些,如果不努力溫習課本,往後的學習進度根本追不上。 他伸了伸個懶腰,呻吟一聲,站起來並走到廚房的電冰箱中拿一樽果汁,倒滿一杯,喝一口,舒服地嘆了聲,道:「真的涼透心呢。」 倩雅在露台上晾曬衣物,陽光大好的天氣,不把洗好的衣物拿出來晾乾就太枉費上天的恩賜了。 她亨著小調,把最後一件衣物都曬好,抬頭望天,天色常藍,心情非常之美麗。 她打開電冰箱才發現沒有雞蛋了,於是走到藍羽臣房間,對他說:「啊臣,媽媽去買點雞蛋,你好好溫習,回來時媽媽買雪糕給你吃。」 藍羽臣一臉高興地道:「好耶~ 有雪糕吃,媽媽對我真好。」 說畢,關上門,倩雅換了套逛街的服飾,淺藍色的碎花裙襯托出她溫婉賢淑的氣質,照了照鏡子,她就出門去。 她一踏出家門,就看見有一陌生男人出現在大宅的門口,她一步一小心地走出大宅,來到那陌生男人的眼前道:「先生,你找誰?」 「不錯的美婦呢……」倩雅看見對方笑淫淫地說,心下警剔萬分,誰知…… 「啊——」倩雅大叫。 在房間中的藍羽臣聽到倩雅的一聲慘叫,馬上衝出房間直奔大宅門口。 「你是誰?」藍羽臣警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時看見倩雅在對方手中,心知來者不善,不笨的他馬上想到一個答案,道:「你也是王者?」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有獎。」那男人拍了拍手,道:「現身吧,夜魅、夜蘭. 」 一直隱身的兩位金髮雙生兒露出身影來,二女掀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其中一位金髮女夜魅踏前一步,伸出右手直指藍羽臣,一道驚雷乍現,直劈落藍羽臣身上。 「轟!」 藍羽臣運起金色的王者之氣抗之,可是也受傷非輕,焦灼的煙裊裊上騰.「第一道雷,打你粗心大意,毫無王者的警剔。」 藍羽臣心知不妙,馬上催動金色符文讓紅華趕來救他,同時,他也不坐以待斃,王者之氣發出強大的手觸,直攻去夜魅和夜蘭所在地。 「轟!」第二道雷落下,藍羽臣忍痛催動王者之氣生出更多手觸攻向金髮二女。 「第二道雷,打你不自量力,以王者之力挑戰王奴,愚不可及。」 手觸綁住了夜魅和夜蘭兩女,可是對方並未露出驚容,反倒竊笑。 夜魅和夜蘭同時發出強大的電荷,電流由手觸流向藍羽臣,使後者全身遭受雷電之苦。 藍羽臣全身焦灼,衣服也燒焦了,發出陣陣焦灼的味道。 「第三道雷,打你不好好修練,軟弱無用,連王奴也奴駕不了。」 「轟!」 「嗚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藍羽臣痛苦地大叫,整個人軟癱地趴在地上。 「嘖嘖嘖,多麼弱的王者,就算我現在不殺你,你早晚也會被其他王者所殺,啊,我忘了現在只是第一階段比賽,王者之間的鬥爭還沒正式展開,這就當是見面禮吧。」 話畢,轉身準備離開,但眼角瞥見藍羽臣慢慢地爬起來,內心詫異他的能耐,不其然報以一個讚許的微笑。 「放了……我……媽媽……」藍羽臣含糊不清地說.夜蘭舉起手來欲要再電他一下,這男人卻阻止道:「玩夠了,走吧。」夜魅和夜蘭這才冷冷一笑轉身離開.「你媽媽暫時由我保管,想救她的話隨時來王者之宿找我。」男的耍帥地揮了揮手,沒有回頭拋下一句話就離去。 「噗通!」藍羽臣昏倒過去。 當紅華趕到來時,一切都晚了,她吃驚地道:「哇!這麼慘啊。」 她把他扶起拖到屋內,屋內沒人,藍羽臣的姐姐和妹妹都出外玩了,今天家中只有他和倩雅二人,可是現在倩雅被擄,藍羽臣重傷昏迷,事情好像向著壞方向發展。 紅華將藍羽臣放到他的床上,眼見自己的王者被別的王者打得這麼傷,她並沒有自責,反倒一副幸災樂禍的態度。 但轉念之間,她想到了神諾,為了達成她的願望,她不得不幫他勝出這次王者比賽。 「哼,看著神諾的份上,本尊就救你一次吧。」 紅華解除「武裝」,露出潔白的完美胴體,她捧著自己的巨乳說:「該怎樣做呢?好像是這樣揉……揉啊揉……該死!竟然要本尊像淫婦一樣自己揉胸,這筆帳一定要和你好好算清楚……」 揉著揉著,紅華感覺到胸脯漸漸充滿了乳汁,一股清純的奶水自乳頭噴灑出來。 「有了。」 紅華扶起藍羽臣,她坐在床沿,將藍羽臣摟進胸懷中,像母親餵哺嬰兒一樣餵他吃奶。 紅華看著藍羽臣身上的灼傷漸漸復原,內心昇起一股欣慰的感覺,看來這招十分有效。 …… 晚上,月暗星稀,藍羽臣的房門被人敲響,門外的人說:「弟弟,在嗎?」 敲門的人是藍羽臣的姐姐藍靜兒,她剛剛和同學去看舞台劇回家,回到家後發覺家中靜悄悄,找母親她不在,找妹妹也不在,結果就找到藍羽臣的房來。 她輕輕地旋開把手,推門進內,並輕聲地道:「我進來嚕。」 房間中充斥著淡淡的女兒香,靜兒靈敏的鼻子一嗅就嗅出來,再看去床上赤裸的藍羽臣,靜兒馬上吃驚地張大了口,眼睛直勾勾地飽覽弟弟健康的身體.作為大姐姐,小時候身邊總之膩著個跟屁蟲弟弟,藍羽臣的身體她看過無數次,可是那時候他還小,小雞雞還沒長起來,軟趴趴的吊在胯間,很是可愛。 現在弟弟長大了,慢慢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那胯間之物也由小雞雞長成為大雞雞,龜冠形狀突出,線條說不上優美,卻叫人大吃一驚的大雞雞呢。 靜兒慢慢地走近藍羽臣,坐在床沿,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感嘆眼前的弟弟的臉也開始輪廓分明了,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分男人味。 再慢慢摸到他的胸膛,廣闊壯碩的胸膛線條優美,若隱若現的腹肌充滿爆炸力,靜兒不禁看多兩眼,醉迷神往當中。 最後她來到他的男性之物上,輕輕捧在掌心,感覺弟弟的雄性之物也挺有看頭,靜兒驚覺自己芳心暗亂,對弟弟竟有非份之想,頓時如遭雷擊,馬上撒手站起。 「我是怎麼了,竟然摸著自己弟弟的那東西有感覺?」靜兒甩了甩頭,揮去齷齪的思緒,幫藍羽臣蓋好被子,轉身步出房間.良久,藍羽臣慢慢清醒過來,他張開眼睛,看見熟悉的環境,記憶如潮水湧出,他喃喃自語道:「媽……媽媽……」 他心急如焚,竟不理會自己沒有穿衣服,直接走出房間,在走廊中遇到他的妹妹藍靜香。 「哥……哥……」靜香張口結舌,視線瞄到他胯間…… 「啊!」二人同時大叫。 藍羽臣風風火火地回到房間中穿起一套衣服,然後才步下樓梯,找到了在廚房的靜兒,她正在炒菜。 「怎麼了,肚子餓了嗎?等一會,很快有吃的了。」 「嗯,姐姐……」 「媽媽呢?她去了哪?」靜兒忽然問道。 藍羽臣臉色一沉,不說話,靜兒轉頭望向他,道:「發生了甚麼事?媽媽出了事麼?」 藍羽臣強自冷靜的安慰姐姐道:「媽媽沒事,沒事的……」 藍羽臣這副嘴臉,臉上掛著出事了的表情,怎麼叫靜兒不擔心,她摟著了他,柔聲問:「是不是出了甚麼事?告訴我。」 藍羽臣在靜兒耳邊說:「沒事,我一定會把媽媽救回來的,姐姐放心。」 「救?」 氣氛僵硬良久,直到二人嗅到焦味,才知道炒菜中,靜兒馬上轉身關火。 「哎吔,焦了。」 藍羽臣從後摟著靜兒,道:「姐姐放心,我一定會將媽媽平平安安帶回來,信我。」 「嗯。」 …… 王者之宿,是一棟古老的日式風格公寓,三層樓高,佔地極廣,擁有百多間房間,還有劍道場、風浴場和一間頗大的倉庫,有前庭後園,栽植了不少樹木,花卉盆景甚多,古式古香,很有和風味道的旅館.對,簡單而言就是旅館! 星月昏沉,第三層旅館的某間房間的露台上,正有一男一女在交媾,近看發現,正是叫堂本的男人,和那出塵若仙的美女千草。 堂本光彥和花田千草。 光彥以老漢推車式後入千草,他拉著千草的手,每插入一下都帶著濃濃的王者之氣,肉槍青筋滿佈,猙獰可怕,恰如一條巨蟒。 房間內,倩雅木納地坐在一角,眼神空洞,目無表情,彷如沒有心的人偶。 光彥抬起千草的腳,換了個羞人的姿勢,這樣光彥的肉槍可以一探到底,搗得千草的肚子隆起肉槍的形狀。 「啊嗯嗯……好深……啊啊哦哦……」千草輕輕呻吟。 微風輕輕拂過,月隱雲深長樂夜,愛奴輕嘆知深秋,光彥和千草春事完了,兩人依偎傾情愁…… 「何日休,愁更愁,月裡不知風雲鬥,看深秋,淡看人間幾回首……」光彥唱起曲調來,歌中寄意,抒發情懷。 「堂本哥,那女人你真的不碰?」 「乖千草,是不是吃醋了。」 「才不是呢……那你打算怎樣對她?」 光彥施展一招大鵬展翅伸手環抱著千草的胳膊,把她的頭緊貼自己胸膛,輕輕撫摸她的髮絲,衷心的說:「我有妳一個王寵就夠了,其她女人我都不會看得上眼,那女人早晚會有人來討,先留在我這兒。」 「堂本哥,我怕。」 「怕甚麼?」 「怕會失去你。」 「放心,我一定會勝出這個遊戲的,因為我才是王者!」 「這遊戲不簡單啊。」 「我也這麼認為,諸神的遊戲,我們只不過是神眼中的棋子罷了。」 「會不會有甚麼陰謀呢?」 光彥親吻她的額頭,溫柔地說:「無論有甚麼陰謀也好,如果要我和妳分離,就算是神,我也絕不妥協!」 千草十分感動,一雙春目水汪汪地注視著光彥,二人情深地吻在一起,又再次激戰。 (未完,待續. )
睁开眼睛,阳光照进了宿舍,凝聚在窗户上的水珠缓缓流下,又是温馨的一 晚,又是深沉的一觉。我已记不清昨晚回来之后,同学对我关心了什么,也记不得上床之后,过了多久才进入梦乡,只记得尽量让自己不去回忆、不去多想,反倒轻松了不少。 不曾想到,受到季阿姨诱惑的李凯不仅没有为此沉沦,反而对生活充满了动力,似乎经历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他变得更加积极、更加开朗。他每日按时睡觉、坚持晨跑、白天认真听课、夜里刻苦复习,对于常人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生活状态,对于大学生而言,更是值得大家学习的楷模,然而,看在眼里的我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 他从小营养不及自己,个头却高过自己;他家境不及自己,成绩却远好过自己;他年龄不及自己,却可以率先尝试女人的滋味;他虽然没有母亲,却也不必整日为母亲是否出轨而操心;他虽然缺乏母爱,却不仅在妈妈那得到了心灵的补偿,更在季阿姨身上享受了肉欲的盛宴;这个乡下人先天的各方面条件都不如自己,却可以一步步赶超,难道照此发展,他将来前程似锦还不缺女人,而我却一无是处? 为什么?为什么李凯如此好运,而我却处处倒霉呢?难道是因为我人品不好、心眼太多,上天对我的惩罚吗?可是,李凯的人品就很好吗? 他在追求韩佳蕊之后还向妈妈表白,不论韩佳蕊是否心存不良,至少他就是贪得无厌、心口不一,如果说他对妈妈的爱始终不渝,对妈妈的感情念念不忘,那为何又经不起诱惑,投入了季阿姨的怀抱呢?虽然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存在一定的偶然性,但在发生的过程中,他非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顺势而行,难道他就没有心存邪念吗? 正是出于大家对李凯的怜悯和照顾,才为他的好运增添了机会,为他的目的提供了便捷,其实,以他的人品,我们不该过于同情。现在想来,早知利用他来破坏妈妈和赵斐的关系,让他和赵斐拼个鱼死网破,至少免去了自己亲自阻止带来的危害,只可惜他现在似乎对季阿姨动了感情。 周日是元旦,我本想周六晚上回家,可班长却通知大家,周六晚系里举行元旦晚会,不仅每个人必须参加,而且每个寝室必须准备一个节目。我最害怕在人多的地方丢人现眼,于是当即推脱,然而,室友们都不具备才艺,经过几番争论,最后表演的重担落下了不善言辞的李凯身上。 看着李凯百般无奈,又不善拒绝,作为兄弟的我着实不忍,甚至有想和李凯一同承担的冲动。可是,李凯最近春风得意,上升的势头锐不可当,是时候让他当众出出丑,打击打击他的自信了。想到此,冲动立刻消退了。 周六晚上,学校礼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聚集于此的近千名学生个个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在学校迎来的首个跨年晚会本该值得庆祝,然而,想到晚会的时间耽搁很可能为妈妈和赵斐的约会创造条件,我就没有观赏节目、谈笑风生的兴致了。倘若经不住赵斐诱惑的妈妈在跨年夜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赵斐,那一切将无法挽回。 晚会开始,台上的主持人相貌俊俏、举止优雅,尤其是男司仪那煽情的目光和、女司仪那连珠般妙语,不时迎来了台下一片欢呼。他们的搭配如同校园的明星,即感染着我们,又似乎遥不可及。再看看那些坐在前排的花痴少女,仿佛看见了心中的白马王子,为之惊呼、尖叫。定睛一看,那个男司仪貌似就是赵斐。 只是灯光下的他光彩照人,又身着华丽的西装站在高高的舞台上,我竟一时没有认出。 台下的花痴的少女们只看见了赵斐在台上光鲜亮丽的一面,又有谁相信他会去勾引中年的有夫之妇,又有谁能想象他猥亵熟妇时的淫荡表情。为什么女人们只能看见他的阳光,却看不见他的阴暗呢?不过,他的出现也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今晚他见不到妈妈,明早我就回家,他就更没有见到妈妈的机会了。 轮到李凯上台之前,赵斐在节目介绍之余,特意补充说道「歌曲的演唱者是我的一位特别要好的朋友,来自农村的他拥有着一副特别的嗓音,我每每听见都会为之动容,因为在他的歌声中,能感受到一种自强不息、努力拼搏的精神,就正如歌词说的那般'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别流泪,更不应舍弃,我愿一生陪伴你!' 」赵斐说完,台下瞬间欢呼。 也不知赵斐是好心还是歹意,只感觉他是在有意捧戴、赞美,为不曾有过上台经验的李凯施加心理压力。我本就不看好李凯,还一心希望借此打击李凯的意志。可如今瞧见赵斐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我内心开始矛盾了,即想让李凯当众出丑,又希望李凯表现出色,反打赵斐一个耳光。 音乐响起,灯光闪耀,只见李凯怯怯懦懦地走上了舞台。台下随即响起了掌声,同班的同学更是为之呐喊,可台上的李凯却面红耳赤、双腿微颤、声音抖动,似乎更加紧张了。 然而,一段唱过之后,李凯似乎控制了内心的紧张,还逐步掌握了台上的节奏,一首《红日》粤语歌竟被他唱得朗朗上口。他的相貌虽不出众,但舞台上的他穿着不知从哪借来的西装,倒显得神采奕奕、威风凛凛。他的声音虽没有磁性,但却雄浑、宏亮,不仅能让人充满斗志,更带动了全场热闹的氛围。不少男生跟着他大声吟唱,不少女生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唱到最后,不知是赵斐意思,还是受到歌声的打动,陈晨竟然上台向李凯献花。校园女神竟给一个农村屌丝献花,顿时引起了全场不小的轰动。 看着台上出尽风头的李凯,我甚至后悔自己没有和他一同表演。我自恃歌声比他好听,普通话也比他标准,咬字更比他清晰,如果台上演唱的人是我,如果陈晨献花的人是我,那该多有面子啊?唉,其实上台表演只是为了逗观众一乐,即使没有成功也不存在丢人现眼,只是自己当初没有上台的勇气罢了。如今不仅没能让李凯意志消沉,反倒让他得到了锻炼,增添了信心。更让我失望的是,赵斐之后的主持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反而对李凯的演唱赞许有加。 回到了观众席的李凯仿佛成为了班里的英雄,许多同学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有许多同学竟向他索抱,而他却满脸羞涩,憨笑着回到了座位。 「想不到你还会唱粤语歌,哪学来的啊?」刘子军问道。 「以前高三的时候,学校经常放这首歌,我哼着哼着就会唱了,不过刚才太紧张了,唱错了几句!」李凯依然颤抖着说道。 「有吗?我们可没听出来,就觉得唱得很好啊!我刚还在说呢,你小子平时不说话,上台倒这么能唱!」刘子军说完,又朝我们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反正我们也听不懂,你唱错了也没人知道!不过唱功确实不赖,你看看,那么多人鼓掌,那么多女生尖叫,还有个校花级别的美女给你献花,你就该知道啦!」同寝室的廖星说道。 「看样子,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了哦!」同寝室的夏飞说道。 「哪里!你们不知道,我在台下的时候,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过也奇怪,我上台之后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而且越唱到后面越不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李凯说道。 「你看看你吧,之前还那么针对赵斐和他女朋友,这次在你上台之前,赵斐还特意为你打气,快结束时,他女朋友还给你献花呢!」刘子军说道。 李凯没有吭声,似乎也在为当初不礼貌的言行感到内疚。 然而我却感到纳闷,为什么他们都认为赵斐是在为李凯打气呢?为什么就连李凯自己也没感觉到赵斐的施压呢?难道真是我心胸狭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更不敢想象的是,李凯有了季阿姨,赵斐得到了妈妈,他俩之间已不再是情敌,如今赵斐又主动示好,难道他们之间的矛盾非但不会激化,反而还有和好的可能? 晚会终于结束了,我早归心似箭。可班长却叫住了班里所有人,宣布道「明天是在校新年的第一天,咱们班的同学们还没有好好聚过,趁着元旦休息,趁着班里还有剩余的班费,咱们班明天在校外聚风酒店聚餐。」 同学们个个欢欣鼓舞,纷纷表示支持,还有的同学拍手叫好。我却感到纳闷,聚会分明占用了我们休息的时间,为什么大家还如此开心呢?难道这些农村的孩子都不愿回家的吗?于是问道「明天是元旦休息,就不能等回校再聚吗?」 「回来就要上课了,哪还有时间聚餐呢?」班长反问道。 「那就不能等到放假之前聚吗?」我问道。 「放假之前,大家都要为期末考而复习,考完之后,很多同学就要回家了,到时候恐怕不能聚齐所有的同学!」班长说道。 「以后聚的时间多了,难道非要现在吗?」我恼羞成怒道。 「你爱来不来,我们班又不差你一个!」一个同学喝道,接着又有几个同学附和道「就是!」 「大家别这么说,咱们能在一个班就是缘分!现在大一,咱们的课业、手上的事情并不多,大家还能凑在一起,等到了大二大三,大家各忙各的,或许再想聚齐就很难了,所以我们更要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时间。而且明天咱们的辅导员、主课老师和系主任都会参加,我觉得你如果没有很着急的事情,还是参加一下吧,你觉得呢?」班长心平气和地说道。 「是啊,小云,班长说的也没错,你有很着急的事情吗?如果没有还是参加一下吧!」刘子军说道。 「是啊,咱们兄弟也很久没有聚了,我还很怀念开学那时候咱们三个把酒言欢的日子呢!」李凯又说道。 同学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本不是性格孤僻、无理取闹的人,只是自从发现妈妈有出轨的倾向以来,自己不仅变得性情敏感、脾气暴躁,连三观也受到严重的扭曲。如今我更应该冷静,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脑,不能让急躁影响了判断,更不能因此成为同学眼中的众矢之的。即使明天下午回去,也不至于就能让妈妈和赵斐找到亲热的机会。再者,我可以提前联系妈妈,告知自己中午回家,就不信她还敢去见赵斐。 我看了看刘子军和李凯,又朝班长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明天午饭之后再回去!」 一阵凉风吹过,我睁开了眼睛,意识逐渐清醒,可仍感头脑昏沉、脸蛋炽热。 我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记得如何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本不想多喝的自己向每个寝室、每位领导敬酒之后,又遭遇了其他寝室的同学连番斗酒,最后好像躲在厕所呕吐,又好像趴在桌上倒头不起…… 「你醒了啊?」李凯问道。 我爬起身,抹了抹脸,看见窗外已是天色渐黑,不禁问道「现在几点了?」 「五点四十!」李凯看了看手机,回答道。 完了,真是醉酒误事。虽然早上已经通知妈妈中午回家,但如今已为妈妈和赵斐腾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要知道,一个下午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你咋不问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呢?」刘子军笑道。 「我记得自己好像醉了,是你背我回来的?」我问道。 「那可不是,你太重了,真把我和李凯累个够呛!」刘子军抱怨道。 「其实也还好,不过干妈来电话了。」李凯说道。 我急忙问道「她什么时候来的电话,电话里说了什么?」 「大概在我们回寝室之后吧,应该是三点多,也没说什么,就问你怎么还没回家!」李凯说道。 「那你怎么说?」我焦急问道。 「放心,我没说你喝多了,就说今天咱们班临时聚餐,你吃饱了正在呼呼大睡呢,今天不会回去了!」李凯笑道。 糟了,一定是赵斐去找妈妈,妈妈本碍于我要回家,不方便见面,可恰巧李凯又说我不会回家,如此一来,妈妈正好找到了去见赵斐的机会。 「你胡说什么呢?谁说我今天不回家的!」我怒道。 「别怪李凯了,你当时那喝醉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刘子军说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于是说道「也是,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我还是要今晚回家的,你们去吗?」 「我不去了,我还得陪妞呢!」刘子军笑道。 李凯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可从他那期待的眼神中,似乎可以得到肯定的答案。看来,他的心中仍有妈妈。如此我更应该带他回家,利用他来造成妈妈和赵斐的矛盾。 在回家的班车上,李凯遮遮掩掩地发着微信,似乎不想让我瞧见。其实,我又何尝不知,他是发给季阿姨呢?只是我的心中忐忑不安,无心理会罢了。我担心的是如果妈妈已经带赵斐回家,我和李凯又刚好进屋撞见,岂不是会让妈妈颜面无存?可是,如果我提前告知妈妈,又如何判断妈妈是否见了赵斐呢?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妈妈真带赵斐回家,也只能怪她自己太不洁身自好了。 走进了小区,李凯加快了步伐,似乎早已迫不及待,而我却战战兢兢,并放慢了脚步,害怕想象的那一幕真实发生。忽然,我想到了家里装有监控,我何不先看看家里的情况再做决定呢?于是,我偷偷打开了app,发现家里一片漆黑,没有任动静。我的心顿时凉了,妈妈没有在家只有一个可能。 来到了家门口,由于担心妈妈和赵斐在家中没有开灯,为了给妈妈留有余地,我只是敲门,并没用钥匙。 翘了半晌,家中依然没有动静。李凯疑惑道「你没带钥匙吗?」我苦笑道「平时回家都是习惯敲门了!」 走进屋内,我立刻打开了灯,并检查了楼上楼下,确定了没人在家、也没人来过,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妈妈这么晚能去哪呢?难道真是和赵斐约会了?难道他们已经去开房了?不行,我必须得找到妈妈。 我让李凯先去洗澡,自己却偷偷溜出了家门。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小云啊!」 「嗯,你在哪?」 「我……我……你们今天同学聚餐,也不和我说声,我下午还一直着急你没有回家呢!还是小凯告诉我,你今天不回来的!」 「我已经回家了啊,李凯也来了,你去哪了呢?」 「啊!你……你回家了?小凯也来了?」妈妈惊呼道。 「对的!」 「我……我……今天……见你没有回家,就……就和你季阿姨去逛街了!」 妈妈吞吞吐吐道。 妈妈慌张的语气像在撒谎,难道她真和赵斐在一起?这么晚他们又能去哪呢? 难道是在酒店? 「逛街?」 「嗯……」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没……没有啊,你们吃饭了吗?」 奇怪了,妈妈每次说话似有回音,按理一般的酒店套房怎么会有回音呢?难道他们又在" 湖光山色" ?想到此处,我立刻飞奔而去。 「没吃,我中午吃得很饱,现在不饿!」 「啊……」电话那头的妈妈惊呼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哦,你……你不饿也许……也许小凯饿了呢,你……你就请他……在外面吃点吧!」 「你怎么了?」 「啊……没,我被……被季阿姨掐了一下,她……她不让我打电话了!」 「哦,那你回来吃吗?」 「我……我不回来吃了,我……我和……我正和季阿姨在……在外面吃饭呢!」 为什么惊呼?为什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难道此时通话的妈妈正在和赵斐偷情?愤怒与激动纷至沓来,令我迫不及待,我脚下的步伐早已急若流星。 「你们在哪吃饭?」 「我……我们就……就随便吃个饭而已!」 我只是问在哪吃饭,并没有问吃了什么,妈妈的回答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妈妈含糊不清的语声,是由于赵斐正在吸吮乳房?难道妈妈的惊呼,是赵斐正将那粗壮的阴茎塞入妈妈的下体?不,不可能,可是,妈妈如此异常的行为又是如何造成的呢?要证明我的想象不是现实,只有找到他们,而且在见到他们之前必须保持通话。 「随便?季阿姨还会随便?你们在吃什么呢?」 「我们……我们在吃……吃……吃火锅……」 「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也没有挂断电话。我来到了" 湖光山色" ,顺着假山的台阶走向了山顶。来到山顶,朝假山围成的天井内望去,心中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只见洞内的石凳上,一个体态丰满的中年女人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腿上,正是妈妈和赵斐。如我猜测的那般,他们却是在此激情,只是并没有做爱。只见背对赵斐的妈妈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挡在了手机话筒位置,面色极其痛苦,似乎备受煎熬,而赵斐更是肆无忌惮,他左手伸进妈妈衣内搓揉,右手却插入妈妈裤内抖动,嘴唇还顺着妈妈的下颚吻到了脖子根部。 任谁也不会相信,眼前猥琐的恶魔就是昨日舞台上那个光鲜亮丽的男神,更让我无法想象的是,平日里常教导我要为人诚实的妈妈,此刻竟然为了满足赵斐色欲而撒谎骗我,难道她已不再是我从小到大最值得信任的妈妈?难道在她的心目中,赵斐的地位已经超越了我? 心灰意冷的同时,又觉热血上涌的我,细声问道「你……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妈妈转头,痛苦地望向了赵斐,示意停止,可赵斐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妈妈只好强忍着痛苦,说道「没……刚……刚在吃东西呢!」 「你们……你们在吃什么……什么好吃的呢?」 「我……我说过,在吃火锅啊,先……先这样吧!」 看得出来,妈妈很想挂断电话,可是,想到曾经不善撒谎的妈妈已能将谎言信口拈来,我反倒不想挂断电话了,于是说道「你们吃的……吃的是什么火锅呢?」 「就……就……就涮羊肉啊!」妈妈脸部的肌肉抽搐,似乎已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怎么……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回事了?」 「没……没什么……噢……噢……好辣啊!」欲望难控的妈妈似乎早已忘记,自己在对着手机呻吟。 「你……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我……我吃完……吃完就……就回家,先……先这样了!」 说完,妈妈挂断了电话,左手毫不客气地掐住了赵斐的大腿。就在此时,妈妈全身抽搐,轻吼了三声。 过了一会儿,赵斐掏出了衣裤内的手,低声问道「刚……刚是小云的电话吧?」 妈妈脸色微怒,说道「你又不听话了!」 「我……我已经6天没见到你,太想太想你了,一见到你我就……就忍不住了!」赵斐面露尴尬地说道。 「你明知道这是谁的电话,你还……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可以吗?」赵斐反问道。 妈妈一愣,惊奇地望着赵斐。赵斐缓缓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会把你介绍给我朋友、同学、甚至是我的父母,我真想告诉我身边所有人,你是我的最爱!」 妈妈的怒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内疚。她抚摸起赵斐的大腿,柔声道「刚才太用力了,会不会很疼呢?」 赵斐追求妈妈的事明明只告诉了他最好的朋友,甚至还让他朋友保密,此刻竟胡言乱语、颠倒黑白。倘若妈妈当真答应他的请求,我倒想看看他如何收场? 只可惜对于此事,妈妈更加心虚,赵斐也正是料定妈妈不会答应,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向妈妈表露真心。 赵斐闻了闻湿淋淋的右手,笑道「是我不对,痛也是应该的,再说被喜欢的人掐,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没个正经的!」说完,妈妈瞟了赵斐一眼,又惊讶地问道「你……这还去闻,你不嫌脏啊?」 「别人的我当然会嫌脏啊,可你我一点也不介意!」说完又闻了闻,笑道「你出门之前一定洗了澡,对吧?」 妈妈露出了腼腆的笑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呢?」 赵斐坏笑道「因为这次的气味没有上次浓哈!」 妈妈恼羞成怒,转头说道「你……」可话未说完,已被赵斐吻住了嘴唇。妈妈正欲推开赵斐,却又被赵斐揽住后背放倒了。妈妈扭动着身体,却总是无法挣脱。 妈妈既然不从,赵斐便算是硬来了,我瞬间怒上心头。然而,正当我准备大喝一声,却发现妈妈原本挣扎的身体竟然逐渐变得柔软,原本推搡的双手竟然变为了搂抱。此番景象似乎更像是一个中年妇女在一个俊朗少年的面前矫揉造作,最终卸下了矜持的外衣。她还是我的妈妈吗?她分明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绵羊,任由赵斐的宰割。 妈妈闭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甜蜜之中。然而,等妈妈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坐在身体上的赵斐已将鲜红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香唇。妈妈杏目圆睁,惊讶地问道「你这是?」 「帮帮我吧!我难受!」赵斐恳求道。 「不要……不要……你怎么……」妈妈双手阻隔,恳求道。 赵斐摆弄着龟头,恳求道「就……就这一次行吗?我爱你,太爱你了!」 不知是赵斐痛苦的恳求博得了妈妈的同情,还是龟头散发的气味刺激妈妈的欲望,妈妈竟然犹豫了。就在妈妈犹豫的瞬间,赵斐竟将龟头直接塞入了妈妈微微张开的嘴里。 龟头骚臭、玉齿兰香,坚挺阴茎、柔软樱唇,赵斐最污浊、肮脏的部位竟然和妈妈最美丽、动人的部位结合了,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天壤之别的心理落差,令人情绪难控、热血沸腾。 然而,美好的事物遭遇了邪恶的侵蚀,终究也会变得丑陋。只见妈妈那饱满、微厚的嘴唇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彩,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薄,只因为赵斐那下流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粗,且越插越深。 妈妈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可在赵斐的压迫之下却是那般无济于事。妈妈面色极其痛苦,眼中已夹出了眼泪,大量粘稠的液体从妈妈的嘴里溢出,也不知是妈妈的口水还是赵斐的精水,只顺着妈妈的下颚流向了脖子。 这就是电影里才见过的口交吗?难道真有女人愿意为男人去舔舐那肮脏的下体吗?可即使有,我也不希望那个人会是我的妈妈呀!妈妈,你是被迫的,对吗? 赵斐的身体姿势使其阴茎无法在妈妈的嘴里抽动,然而即便有所限制,赵斐的神色依然飘飘欲仙。难道妈妈那诱人的嘴唇仅仅含住龟头,就足够令男人欲罢不能?还是由于妈妈内心的抵触,将舌头奋力阻挡龟头,恰恰是阻挡的过程中产生了摩擦,才刺激了赵斐? 忽然,强烈的热流喷涌而出,飙在了假山上,随后的滔势愈发猛烈,有的甚至飙到了一丈开外。我几乎虚脱,瘫软地靠着石壁上。赵斐半软的阴茎离开了妈妈的嘴唇,妈妈随即坐起呕吐,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吐在了地上。 赵斐竟然将脏臭的精液射进了妈妈的嘴里,如此恶魔般的行径难道还不足以触犯妈妈的底线,让妈妈下定离开他的决心吗?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截然不同,妈妈非但没有发怒,反而紧紧地靠在赵斐的怀里。赵斐抹去了妈妈脸蛋上的泪珠,理顺了妈妈凌乱的长发,然后抚摸着妈妈的后背,亲吻着妈妈的脸蛋、额头和眼睛。 不解风情的爸爸自然不懂得爱抚、调情,更不至于让妈妈口交,料想这才是妈妈为男人献出的第一次。虽然口交的发生出于强迫,但是口交后的妈妈似乎接受了现实,并接纳了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否则,妈妈不会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变得如此温顺、如此娇柔,就如同迷失的少女。难道这就是赵斐所谓的大招? 难道妈妈的心已被赵斐彻底征服?难道妈妈对赵斐的感情已经无法割舍,愿意接受赵斐的一切?我隐约地感到,一场不可估量的家庭危机即将来临……
青葱幻梦 夜色之下,会所中静的可怕,除却了必要的工作人员,叶辰几乎看不到多余的人。 「吱,吱!」 虽是有蝉鸣的夏夜,但是从外边吹来的晚风却还有些凉意。 便如同西方的传统,舞会结束以后,好客主人常常会请余兴未尽的宾客留席,参加这宴会之后的狂欢。 轻推开了那沉重的木门,叶辰回到了宴会厅中。 「哦,啊,」「啪!」「咔嚓!」「喔哦!」原本充斥着夏夜蝉鸣的耳朵中,瞬间被各种呻吟声,欢呼声等嘈杂的声音所占据。 低着头的叶辰小心地打量着场内的情景,生怕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只见大家随意地将原本摆放着食物饮品的桌子移了出来,或坐或站或躺着,肆意地交欢着,或许是大家都被自己眼中的事物吸引了注意,无人留意到了来自门口的叶辰。 敞亮的巨大水晶灯已经熄灭,只剩下那遍布顶部的星空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使场上的气氛淫靡而又隐秘。 愈发近了,叶辰走到了一张桌子前,便如同场上的有些人一般,随意地坐了上去。 远处,叶辰的熟人郭军正站在了那里,而在他的身前,一名看着有些斯文的男子正坐在了椅子上,郭军名义上的妻子陈丽正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体上下起伏着。 不过场上像他们这般的倒是少数,大多是男女在这隐秘的空间中放肆地挥洒着精力,一番交合过后,便各寻下个对眼的目标,像似刚才这边的舞会一般,不过却是淫靡的性会。 当然,叶辰自然也有留意到场上那最耀眼的存在,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敢看过去。 仅有的一束光线从侧面打了过来,照亮了原本舞池的正中间,就在那不远处,叶辰朝思暮想的身影正站在了那里,修长的玉腿踩着那黑色的高跟鞋两腿笔直地站在那里,那大小适中的屁股微微翘了起来,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手中。 黑色的轻纱裙摆以及里边的丝质短裙被一股脑地推了上去,那白嫩的后臀之间,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在里面肆意地抽插着,依稀间也可以看到黑色的丁字裤被拉扯到了一边。 从叶辰的角度看去向了程曦的侧颜,精致的妆容上也微微渗上了些汗水。美目紧闭,檀口微张,毫不掩饰的柔媚呻吟声不住传来,显然身后的钟磊肏弄地正合她的心意。 叶辰的下体不由自主地便挺立了起来,眼神不住地在两人的交合处,还有程曦那享受的表情中来回扫视着,那控制不住的手也伸进了裤子当中。 「哦,」略显嘈杂的环境当中,叶辰清晰地听到了钟磊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鼻音,两只手自程曦的屁股上慢慢向下游走去了。 叶辰可以清晰地看到程曦开始主动地向后挺动起了翘臀,而钟磊一只手抚摸着程曦那如美玉般娇嫩的大腿,另一只手竟然直接从正面伸向了她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地带。 「唔啊!用力,」多处遭受刺激的程曦呻吟出了声音,两只玉手抓紧了钟磊的手臂,下身也愈发欲求不满,更加用力地向后挺动了起来。 「哦!」程曦突然一声惊呼,将看得出了神的叶辰惊醒了,连忙看了过去。 那价值不菲的长裙被钟磊轻轻一拉,原本将那性感的锁骨裸露出来的一字肩如今被拉到了丰满的乳房下边,将那盈盈一握的娇乳暴露了出来。 没有乳罩承托的乳房还是那般得挺拔,仅有两片小小的肉色乳贴将那娇贵的乳头遮掩了起来,其他柔软的乳肉全部都被钟磊抓在了手中。 钟磊的双手都从程曦的腋下穿了过来,用力的抓住了两个正合他大手的乳房,揉捏把玩的同时,下身也配合着用起了力气。 「啊哈!」程曦扬起了头来,舒爽地呼出了声音,一只手放在了钟磊的手上,另一只手填补了下身被抽出的空缺,轻揉着自己那娇嫩敏感的阴蒂。 「啪,啪,啪!」「呃,快,好深,呃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快速及响亮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程曦那控制不住的呻吟声音,四周的男女们纷纷望了过来,看着当中那美丽,性感而又淫荡的女人,还有那强壮,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不由将自己代入了进去,恨不得与那人交合的人便是自己。 「啊!好爽,干死我了呃,要到了呀,咿!」钟磊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双手将程曦的乳房揉玩着的同时,两根指头还用力的捏住了那不知何时暴露在了外面的乳头。 「嗯,!我也,快要射了!」钟磊的肉棒便如同快速的打桩机一般在那娇嫩的小穴中快速进出着,那速度看得叶辰都出了神。 这般,硕大的肉棒,在那还有些粉嫩的小穴中,插入,拔出,插入,乳白色的泡沫沾满了两人的性器。那高贵还有些冷艳的脸上,竟被干得有些痴迷,那挺拔的乳房本将略显单薄的身材衬托地更加饱满,如今却被男人拿捏住了乳首,肆意地晃动淫玩着。 一股奇异的感受从叶辰的心里向头顶冒去。突然间,叶辰从里到外地打了个冷颤,手中也有一股稀薄的液体流了出来。 「要泄了啊!咿咿呀!啊!啊呃!」叶辰如同被放空了一般,那依旧持续的肉体撞击声音遥遥传来,而程曦那被肏得有些失了神的声音却清晰入耳。 「不,呃,啊。」在程曦有些无意识的声音中,叶辰看到了那巨大的肉棒缓慢但是有力地抽插着,颤抖着,不知多少白浊的精液就这般被射入了程曦的身体里。 叶辰有些迷茫,有些羞愧地四下看去,只见四周的人们竟然都将目光放在了当中的两人身上,那痴淫的交合,深深吸引了所有人。 裙摆自然地落下,那不甚舒适的衣领也被钟磊拉了上来,失了神的程曦瘫软在了摆放在地上的软垫上,若不是可以清晰地注意到胸前地凸起,还有那有些潮湿了的裙子,便像是正休息着的女神一般,而不是个刚被肏完的淫女。 时间仿佛就这般静住了,钟磊坐在了叶辰的不远处休息着,四周的人们也都这般静静地停下了动作。 「帅哥,你想不想跟我来一发?」稍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叶辰转头看去,看到了陈丽正搔首弄姿地站在钟磊的身边说道。 浓厚的妆容被汗水浸湿,将原本糟糕的皮肤暴露出来的部分,有些松弛下垂的乳房完全撑不起那华贵的连衣裙,叶辰不免有些庆幸她没来烦到自己。 「我,我还有点累,想再休息一下呃,」钟磊看着有些惊惧地说道。 陈丽的眼神扫向了钟磊的下身,有些失望地说道:「唔,好吧,那等下我再来找你哦,帅哥哥!」 「你,老娘现在想要,快点,」走出了几步,便听到陈丽对一直跟在她身边地郭军说道。 郭军闻言也不答话,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入珠的肉棒,虽还有些疲软,但是看着依旧狰狞无比。 「手术做得还不错嘛,」陈丽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伸出手来握住了那根肉棒。 场上逐渐又有些活跃了起来,大家又各自找了新的伴侣开始了新的一轮欢爱,而也有几人将目标打在了中间的程曦身上了。 「嘻,都傻愣着干什么呀,」娇媚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叶辰的耳中,程曦勾人的眼神扫过了那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身上,竟直接开口相邀了。 「唔啊,别急呀,唔!」再次看去之时,几名男人以及将程曦夹在了中间,小穴中,口中,手中,四处都是滚烫的肉棒。看着如此画面,叶辰胯下的肉棒又有了再次挺立的迹象了。 「喂!」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叶辰吓了一跳。 「你,你?」 「你什么你!我注意你很久了!」那窈窕的身子轻轻一跃,便从桌子后面跳了过来,坐到了叶辰的身边,那樱桃小口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曦曦姐?」 「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哼,我看你不止是喜欢曦曦姐,你还喜欢戴绿帽子吧!」 安琪的话便如同雷击一般劈在叶辰的头顶,让他张开嘴来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哼哼,是吧,幻想着曦曦姐是你的老婆,然后却在自己的眼前被其他男人干到了高潮,你却在这里看得撸起管来了,」 安琪的小手突然伸进了叶辰的裤子里,丝毫不在意里边沾满了精液。 「哼哼,可怜呢,」安琪将叶辰的裤子拉了下来,嘴里轻声说道:「真小,」 叶辰不敢看安琪,也不敢看任何东西,便闭上了眼睛,但脑海中尽是那根18CM的巨大肉棒将程曦的小穴撑开,贯穿,那浓厚黏稠的精液注入当中,玷污了那粉嫩的小穴。 「哼哼,硬起来了也还是这么小呢,」学医的叶辰自然知道,他的肉棒最大的时候也不过10CM,与常人都难以相比,更遑论那些天赋异禀的男人了。 「哦!」叶辰感觉到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当中,顿时舒爽地呻吟出了声音。睁眼望去,果然是安琪跪在了他的身前,毫不在意上边肮脏的液体,将那根肉棒吞入了口中。 初次,不,第二次见面的少女竟然跪在自己的胯下为自己口交,叶辰想想都觉得十分罪恶,连忙向他处看去。可幽暗的环境中,却无处可以落眼,唯一亮着光的地方,却是那里。 程曦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拉扯地不成样子,黑色的连衣裙全部挤在了小腹上下的位置,那丰满的乳房被干着她小嘴的男人揉捏着,也不似钟磊般有规律地把玩,便如同面团被随意揉着。 而那修长的玉腿被另一名男子抓在了手中,细长的高跟鞋跟指着空中,那有着些许赘肉的肥肚腩一下下撞击着她那私密的耻骨。 「哦啊,小曦的小穴真舒服啊!而且小曦的身材脸蛋比起视频里还好呢!」 略微有些肥胖的男人便肏弄着程曦的小穴,便不停地夸赞道。 「那是,这小嘴可真会吸,不愧是小曦呢!而且照片上可看不出来这奶子有这么大哦!」肏弄着程曦嘴巴的男人稍微瘦弱了几分,闻言也夸赞道。 「你们两个快点行吗!后面都等着呢!」除了四人之外,还有不少人围在了四周,不时用手摸一摸程曦的身体,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荒淫的场面让叶辰看着有些失神,余光中却突然瞥见程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嘴巴在吞吐着肉棒的同时,也微微扬起了嘴角。 「哦!太爽了啊,还在舔我的龟头啊,不行了!」「呃,我也要撑不住了!」 程曦突然裹紧了嘴里的肉棒,用力吸允的同时,还用舌头快速扫动着龟头,给了男人无比的刺激,而双腿突然缠上了身下的男人,同时提了提翘臀,小穴收紧了几分,将身下的男人也要夹了出来。 「哦,啊!」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了声音,本有些不好意思内射的男人被程曦的双腿牢牢缠住,不得已将精液全部注入了进去,而身上的男人喷射了几股以后,忍耐不住还在吸允的程曦,将肉棒抽了出来,剩余的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脸上。 程曦松开了双腿,男人便主动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那白浊的精液便从有些松垮的小穴中倒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而脸上的精液也顺着脸颊流到了头上,只有嘴里的精液没有浪费,全部被她吞进了肚里,还张开了嘴来让男人们检查。 「呃,」程曦淫荡的样子让叶辰的心里一刺,稀薄的精液便从肉棒中射了出来,全部射入了安琪的口中。 安琪看着叶辰张开了嘴,娇嫩的小舌头轻轻搅动着嘴里的精液,见得叶辰的眼神有些炽热,便嬉笑着闭上了嘴,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哼哼,人家给你舔鸡巴的时候都只知道看着曦曦姐被人肏,你还说你不是喜欢戴绿帽子?」 「我,我,别,别说了。」叶辰有些结巴地说道。 安琪又凑到了叶辰的耳边,说道:「你看曦曦姐的小穴,那根肉棒咕唧咕唧地在里面抽插,边上都是之前其他男人留下了的臭烘烘的精液,已经是第五个肏曦曦姐的男人了,不过她应该只认识第一个男人,」 说话的同时,安琪的小手摸向了叶辰的肉棒,轻轻地揉动着。 「还有曦曦姐的脸上嘴里,都是黏乎乎的精液,还有很多射进了曦曦姐嘴里的精液,都被她咽下去了,你看那根肉棒,那根大肉棒全部被曦曦姐吞进了嘴里哦。」 「唔!你快看啊,他们又要射了,哦,好多精液啊,」「唔,让我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后面还有八个人等着肏曦曦姐呢,鸡巴都好大啊!」 程曦早已被人翻过了身来,如今正跪在了床垫上被人从身后抽插着,另外一人站在她的身前,肏弄着她的嘴巴,小穴中滴答下来的精液流在了床垫上,都形成了白色的一个小水滩。 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尽兴回家了,留在这里的除了还准备玩弄程曦的男人外,就只剩下了叶辰与安琪,不过大家也很得分寸得并没有人来打扰两人。 在安琪的言语挑逗之下,很快叶辰便再次硬了起来。 安琪突然翻身跨坐到了叶辰的身上,有些娇蛮地说道:「哼哼,不准你看曦曦姐了!」 轻轻扯下了胸前白纱的披肩,深邃的沟壑完全暴露在了叶辰的眼前,那巨大的乳房与可爱的童颜形成了一个清晰的词汇出现在了叶辰的脑海中。 「哼哼,人家,人家有40G 呢,比曦曦姐,大多了,」安琪将肩上的肩带向两边一拉,白色的丝绸长裙便沿着手臂滑落了下来。 「好大,」失去了束缚的乳房便完全暴露在了叶辰的眼前,与她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巨乳让叶辰不由轻呼道。 安琪拉起了叶辰的手放在了那巨乳之上,柔软的手感让叶辰不自主地便揉动了起来,整片白皙的肌肤吸引了叶辰的目光,让他几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叶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狭窄而又湿润的通道当中,「哼哼,想要人家吗?」安琪的双手搂住了叶辰的脖颈,凑到了他的耳边,充满魅意地说道。 「啊,」「啊!」叶辰抓着安琪巨乳的手微一用力,她的身子便沉了下来,那短小的肉棒便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人几乎同时轻呼了一声。 「唔,」安琪轻吻着叶辰的脖子,那丰满的后臀便开始起伏了起来。 安琪的吻从脖子向上,逐渐来到了叶辰的嘴边,无师自通的叶辰很快便与安琪热吻了起来,但是逐渐地,他的肉棒便开始一点点无力了起来。 「哼哼,真没用,你这个绿帽男。」 「呃,」安琪轻蔑的眼神让叶辰心中一痛,话语声中,他的肉棒猛地一跳。 「哼哼,承认吧,你是不是个绿帽男?」 「是,」 「哼哼,是什么呢?」 「我是,绿帽男,我,喜欢看我喜欢的人被别人肏!」说话的同时,叶辰感觉一股异样的情绪升了起来,胯下的肉棒同时也突然坚挺了起来。 「哼哼,」安琪满意地笑了,在叶辰的耳边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不过以后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肏我哦,别的男人只要想肏就可以肏哦!」 「好,好的。」叶辰说着身体一颤,肉棒便不争气地射了出来。 「唔,哼哼,真没用!」安琪虽是如此说着,但是刚才叶辰射精地同时,她也同时到了高潮。 另一边的淫戏也已经结束了,程曦的身上满是白浊的精液,身体早已被玩弄地不止去了多少次地高潮,如今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了湿透的床垫上,身体也还不时颤抖着。 男人们坐在了一起,在恢复体力的同时还在吹嘘着各自的发挥。 「哼哼,别看了,小吕等下回来照顾好曦曦姐的,」安琪恢复了些气力,看着叶辰的目光正看着另一边,娇哼着说道。 安琪的话音未落,吕统便从深处的内门中走了出来,肩上还扛着一床整洁的被褥。 「走啦,都散咯,」安琪从叶辰身上爬了下来,而她的目光却与叶辰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叶辰那有些软下来的肉棒之上,上面猩红的血液瞩目。 「你!?」 「哼,你什么你!」安琪似有些羞恼地转过了头去,说道:「走啊!」 确实有些难以独立行走的安琪搀着叶辰的胳膊,蹒跚地走在去会所门口的路上,两人之间有些沉默。 夜风拂过,却不似进门前的寒意,有些许夏日暖意。 「安琪!」 「嗯?」 叶辰的双手伸向了耳后,却被安琪的手所拦住。 「不必啦,我们之间的缘分,不会止于此地的。」 「嗯!」 安琪灿烂的笑容似有些熟悉,叶辰不由自主地便被她所感染,点头应道。 一晃眼又是数天过去,假期两个月的时间便要过去了,再有三两天的时间,学校就要开学了。 叶辰如今每日的工作都有些繁忙,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来了学校一趟,想与刘晴商量一下开学后的安排,顺便如今也有了稳定的收入,之前预留的学伴计划也要拜托晴姐重新安排人选了。 车子在宿舍楼的楼下停了下来,叶辰感觉有些奇怪,学校还未开学,这儿怎么还停了辆车,还是辆不错的宝马X5越野车。 也没想那么多的叶辰下了车,向宿舍楼那边走去,远处那楼下好似站了个人。 怎么是他? 叶辰走得越发近了,那人竟然是郭军!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叶辰如此想着继续向里边走着。 「站住,这里,不让进。」郭军明显认出了他来,语气中有些僵硬。 「凭什么?」 郭军没有答话,只是横臂在了叶辰的面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突然,叶辰的脑海中一震,他想通了为何郭军会在这里。 叶辰一步向前猛地踩在了地上,右手成拳向郭军的胸口直击了过去,重逾五百斤的重拳呼啸而去。 郭军的脸色微变,明显没想到叶辰竟二话不说便出手,而且还有些模样。只见他双手置于胸前,曲指成爪,交叠着强行抵挡这一重击。 「砰!」 手中传来的巨力由手掌传至臂膀,竟震得他手臂微麻,连连后退了两步。 只是身形微微一晃的叶辰很快缓过了劲来,再次出拳。 曾竟在部队摸爬滚打过数年的郭军格斗经验十分丰富,身子猛地向左侧一晃,双手交替着抓在叶辰出拳的臂膀之上,右臂曲起,肘部瞬间顶在了叶辰的脖颈之前。同时右脚猛然一脚回踢,踢在了叶辰的脚后,一个侧摔便想将叶辰放倒。 不过郭军却感觉脚如同踢在了岩石,纹丝不动,光靠手臂上的力气自然是远远不够的。 而经过一段时间训练的叶辰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肩膀侧向一顶,直顶在了郭军的侧身。 退了足足有五步的郭军方才卸掉了力气,勉强没有坐倒在了地上。 「前两天就是你打败石头的吧?阿辰,」活动了一番手脚,郭军说道。 「没错,」叶辰也没打算遮掩,便应了下来。 「抱歉,」郭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说道:「我还是不能让你进去,也不会放弃你姐的。」 「混蛋!」叶辰怒骂一声,便向郭军冲了过去。 比起那天夜里击败石头,如今的叶辰实力更加强劲了几分,拳脚间郭军只有招架之力,被叶辰打的节节后退。 叶辰的拳脚哪怕是被他招架住了,哪怕已经卸掉了大半的气力,可还是打得他手臂发疼,几乎要退到了宿舍楼中。 「砰!」叶辰最后飞起的一脚狠狠的踢向了郭军的胸前,虽是双手交叉极力地护住了自身,但那狂暴的力量依旧将郭军踢得连连后退,摔倒在了地上。 「别再拦我了,」 叶辰说着便准备上楼,楼上如今是何情况他完全不敢想象。 同时,楼梯的拐角出现了两个人,正是陈丽与高博,陈丽趾高气昂地走在了前面,而高博则唯唯诺诺地跟在了身后。 陈丽瞥了眼还在地上挣扎着的郭军,有斜眼看了看叶辰,嘲弄地说道:「是你啊,」 跟在他身后的高博看了眼叶辰,头低得更加低了。 「畜生!」叶辰含怒冲了上去,可在两人身上却看不到任何的惊慌。 震怒的叶辰也没有失去理智,余光中看到楼梯上边有着一个人影,手脚间谨慎了几分。 「砰!」两拳相撞,发出了一声巨响,位于楼梯下的叶辰明显不占优势,连连退了下来,而那个男人却只是脚蹬在了后一节楼梯之上,便稳住了身形。 一米八余的个头倒是与叶辰相当,不过身上的精壮的肌肉看着不似钟磊那般齐整,但遍布着粗壮青筋明显有着巨大的力量。 「巴伦,搞定他,」陈丽仿佛只是吩咐了件毫不起眼的小事一般。 巴伦闻言狞笑着向叶辰走来,脖子左右摆动着,随意地活动了一番。另一边郭军已经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叶辰,与高博一起跟在了陈丽的身后向外面走去。 「砰,」「砰,」「砰!」 两人的拳头一次次地撞击在了一起,70KG上下的叶辰与近110KG 的巴伦比起来,轻了三分之一有余,自然吃了不少的亏,节节后退。 「呀,!」叶辰见占不得便宜,便不再继续对拼,开始利用学习的散打技巧游击了起来。 可巴伦的格斗技巧甚至比起郭军还要强悍,并不逊色于叶辰的力量让他随意地应对着叶辰的进攻,反倒是叶辰的进攻在他眼里破绽百出。 「嗤,」或许是不愿意继续玩下去了,巴伦发出了一声冷笑,小腿迅速扫来。 毫无防备,或者根本来不及防备的叶辰只感觉大腿一疼,虽然还没有失去活动能力,但是也明显不会是巴伦的对手了。 两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叶辰强忍着大腿上的疼痛,神情凝重地看着巴伦。 叶辰不敢再次进攻,可巴伦并没有如此顾虑,突然小步向前,右手直拳袭来。 叶辰头部侧歪,双手格挡了上去,而巴伦迅速收手,转而左勾拳打来。 后退,巴伦欺身而上,膝盖向前顶来,一个标准的冲顶膝! 再次退后,后腿用力时却感觉到了一丝疼痛。而巴伦脚踩实地,地上的瓷砖都应声碎裂了开来,同时另一只脚转身反抡踢来,直袭向叶辰的耳边。 「砰!」下盘不稳的叶辰哪怕用双手挡住了巴伦的踢击,传来的巨力却让他踉跄着摔倒在了地上。 泰拳高手! 这一组合进攻,再加上两个标志性的踢击动作,让叶辰知晓了过来巴伦的路数。 见叶辰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巴伦转身便离开了,甚至都未曾回头看他,丝毫不担心他突然奋起袭击。 过了足足有近十分钟,叶辰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向楼上走去。 刚出了楼梯间,叶辰远远地便看到了刘晴房间的门正敞开着,忘却了身上的疼痛,叶辰连忙走了过去。 客厅中有些凌乱,但却没看到刘晴的身影,进了卧室之中,叶辰便看到了正趴在了床上的刘晴。 两条修长的玉腿从床的前方无力地挂落了下来,那当中的小穴,还有后庭,竟然都被人所侵犯了,至今都还未完全合拢,白浊的精液顺着身体流了出来,如今已经基本凝固住了。 原本丰满白嫩的后臀上遍布着红色的掌印,甚至有些泛起了淤青,血印。更为过分的是上边竟然用黑色的记号笔写上了各种淫荡的字迹,「母狗,」「婊子,」 「烂逼,」「屁穴,」 强忍着疼痛,叶辰将刘晴轻轻地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这才看到了她的正面。 温柔而又知性的脸上满是泪痕,让人心疼,嘴角也不免带着些干涸的不明液体。 那最为惹眼的丰满巨乳也未逃过祸害,鳄鱼夹口的铃铛紧紧地夹在了乳头上边,隐约间一丝丝鲜血渗了出来,同时左右两边的乳房还分别写着淫贱两字。 轻轻抚平了褶皱的被褥,将刘晴的娇躯慢慢盖住,叶辰走出了房间,便在沙发上睡倒了过去。 「哗啦,啦啦,」 浴室间的水声中,叶辰逐渐清醒了过来,两番打斗让他的身体也有些脱力,此时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挣扎着起了身。 「晴姐!」 「啊!小辰,你醒了啊,」 「嗯,」 「那,那你等姐姐一会儿,」 「好的,」 两人的对话平淡无奇,说完叶辰便坐回了沙发上,靠在靠背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小辰,」刘晴的声音极轻,若不是叶辰一直留心着这边的动静,还真不一定能听得到。 「怎么了!晴姐!」 「你,你进来帮姐姐个忙。」 「呃,好。」 非常简陋的公寓浴室当中连基础的干湿分离也未做过,浓厚的水汽铺面而来,而刘晴正站在了淋浴喷头下边,手中拿着一块搓澡巾。 「去,去把衣服脱了,来帮下我。」 叶辰还有些恍惚,将衣服脱在了外面以后再次回到了浴室之中。 刘晴坐在了一张简单的塑料凳子上,面朝着墙壁双手扶在了上面,饱满的臀部正对着叶辰,那些黑色的字迹有些褪掉了,但还是可以清晰地辨别出来。 「咕咚,」叶辰的喉头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口水。 蹲在了刘晴的身后,叶辰的视线被白花花的肌肤塞满,将搓澡巾套在了手上,微颤抖着伸向了那挺翘丰满的屁股。 「嗯啊,」 叶辰的手刚触碰到那柔软的丰臀上,便感觉到刘晴的身子微微一颤,嘴里自然地轻哼出了声音。 叶辰看着白嫩的肉体上边黑色的字迹,神情恍惚地轻轻搓动了起来。 「小辰,用,点力气,要不然,搓不掉的。」 「呃,好,」 加了些热水,又多用了几分力气,效果果然好了不少,白嫩的肌肤被搓得通红,黑色的字迹逐渐消散了。 温热的水雾弥漫着整个厕所中,再加上之间稍显暧昧的气氛与行为,两人的呼吸也逐渐地粗重了起来。 「好,好了!」 叶辰看着面前横布着一条条红色血痕的屁股,有些略移不开眼,轻声说道。 刘晴闻言回过了头来,绯红的色彩爬上了她的脸颊,眼里也像似含着水雾,双手尽力遮掩着完全赤裸的巨乳。 「还有,前面,」 接下来的事情叶辰记得已经不甚清楚了,替刘晴清理着乳房上污秽的痕迹的同时,体内的欲火逐渐就要占据了身体。 总算将那些淫秽的字迹全部清理干净的时候,刘晴竟然被搓弄着乳房到了高潮,那羞耻的神情,再加上淫荡的小穴中春水不断地向外流淌着。 叶辰失去了理智,被欲望所控制。 浴室,客厅,卧室,两人忘情地交合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了入夜时分,方才停歇。 夜色渐浓,月亮爬上了夜空,但被迷雾般的乌云遮掩在了后边,一个身影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 还是那个临近郊区的街角,身上的衣物有些不整,不,甚至算得上的凌乱了。 昏黄的灯光之下,依稀间可以看到他嘴角的一块淤青,侧脸之上的血红掌印。 「吱嘎,」有些奇怪,大门口的铁门都未关好,随手便拉了开来,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注意。 「咳,咳。」走在了楼梯间,偶尔还有些不适扶着墙壁轻咳几声。 总算到了,在偏僻的城中村里,这样小小的隔间也是他这种无权无势无财的人唯一的选择了吧。 「呼,」关上了门,只有这时才能抛开所有背负着的东西,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吧。 幽暗的窗外没有一丝光线照射进来,摸索着将房间中唯一的一盏灯开了起来。 「你,唔!」这才注意到他的身边竟然站着一个人,黑色风衣,巨大帽子,黑灰色的迷彩面巾,惊呼出了声的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是想死了吗?高博。」一抹熟悉的银光在黑衣人的手中闪现了出来,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面巾摘了下来。 「不,不!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啊!」 「那,会是谁呢?」叶辰的脸色还是那般的阴沉,一手抓着高博的脖子,按在了门上,另一只手轻甩着手中的蝴蝶刀,贴向了高博的脖子。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是我!」高博连忙喊道:「之前那次碰面之后,她就有问过我,我一直都说不知道的啊!这次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她的住处,而且还是与我以前的公寓相邻,就这事情她今天还教训了我一顿!真的不是我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我怎么有点没法相信你呢?」叶辰的脸色不变,继续说道。 「我,我也知道我对不起晴晴,家里那样的要求我也没办法啊!」「她也结了婚的,今天另外那个男的就是她老公,我也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什么时候玩腻了,可能也就被丢弃了。但是我能怎么般呢,我也没办法啊,他们要我拿三十万给我弟娶媳妇,我哪有那么多钱呢!我也不过只是普通的毕业生而已啊!」 「呵,我这样的人,又怎么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呢,」 高博歇斯底里地喊着,倒是让叶辰的心里有些动容了,或许,真的又不是他。 「我信你,你帮我除掉陈丽。其他事情,我来帮你。」 我重新尝试通读全篇以后感觉到有些剧情还有思路设计上有了些不可逆的问题,可能也是这篇感兴趣的朋友不太多的原因吧,所以打算加快进度完结了,对于抱了些期待的朋友道个歉,我的。 坑,暂定是在穿越历史文,希望可以写出一本满意的小长篇吧~
尽管刚刚获得了系统金枪不倒的霸道能力,但在这样欲望占据的晚上,初获 金枪的白夜,还是因为自身体力的竭尽败下阵来,未能拥抱着两个美人,抽插索取到第二天的清晨的他,终是带着声舒适的呼声睡着了。 身上,高挑的林若溪率先占领了白夜的制高点,一再的索要让林若溪曼妙的腰肢要是风雨飘摇的浮萍一般不堪其袭,但娇嫩的美穴却仍是舍不得脱离那依旧挺立的巨龙,两条悠然垂立的马尾辫慢慢停在床单之中,她低下高高的嗪首,笑容满溢的躺在那被窝中温暖的胸怀,沉沉睡去了。 两人的酮体窝在那卡通色的被单里,拥的紧密,那俏人白皙的小手睡时便已是紧紧揽住了白夜的胸怀,只留下刚刚食得其味满心盼望着这半夜里宠幸的莫倩妮,在黑夜里水灵的眼珠,还有下身那湿透的花穴,她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小心翼翼的爬行着却没能找到属于她的被窝,被黑夜埋没的眼泪只在她的感观里滴滴流淌,莫倩妮怔怔的望着相互取暖着的两人,深知自己终究……还是那个格格不入的第三者。 但,被允许和心爱的男人大被同床了,即使没有相拥的位置,但也是进步……不是吗?想着,她又流露出些许笑容,轻轻的拉紧被单,又小心的把嗪首靠着白夜的肩膀边,抱着那少许未被侵占的胸怀,也随之安稳睡下了,像是久未归家的游子,落在家门边上。 清晨,白夜是在林若溪那气愤又舍不得用力的香唇撕咬下醒来的,他感知着小耳朵不时传来的疼痛,有点没回过神的望着看上去很是羞怒的林若溪。林若溪翻了翻白眼,俏手指向了床单上昨夜翻云覆雨没有注意摆放的花裙,映入眼帘的正是他获得金枪不倒之力后尽情喷散的浊液,看着一旁羞的不敢看两人的莫倩妮,白夜又怎能不明白这弄湿的是哪个姑娘的花裙呢? 白夜满脸尴尬,几声轻咳后便带着恳求眼巴巴的看向了旁边羞恼着的若溪。 " 老婆⊙▽⊙?不会要我洗吧!"林若溪不置可否,又对着白夜的耳朵咬了一口,恨恨道。 " 难道要我或倩妮不成!"白夜感知着林若溪愤怒的一咬,自知是没法偷懒了,干笑一声,便是熟练的像抱孩子一般宠溺的把她那盈手可握的腰肢身子一般揽入了怀中,摇篮曲似的讨好了一会,嘿嘿一笑。 " 倩妮今天还要上班呢,总不能这样出去啦,老婆大人给姐妹穿件自己的衣服嘛!"可怜的林若溪已是不知多久没受过这般宠溺的拥抱了,整个人都一下子软在了白夜怀里,气恼瞬间少了大半。磨磨蹭蹭后,莫倩妮还是穿上了美女总裁的湛蓝西装小短裙,在王妈讶异的眼神中,像个小偷一样红着脸蛋灰溜溜的先去往了公司。 林若溪看着倩妮的小碎步哭笑不得,对倩妮的愤怒一下子掉了不少,但是一想起白夜前天才刚刚说好的所谓忠贞不二,林若溪就是头上冒火,藏在被子和白夜怀里的美腿躁动不安的狠狠踢了一下昨晚还气势汹汹的白夜命根,白眼道。 " 抱抱抱!还抱着呢,快去把倩妮跟本总裁被你那东西弄脏的衣裙洗好,等会去公司了。不准找王妈知道吗!"" 好好好!老婆大人说的对。" 白夜见势不妙,很是乖巧的松开怀抱离开了被窝,话锋又一转。 " 可是……?老婆,那衣服不是怪脏的吗,像老婆大人这样的身份,直接换件新的不就好了。"" 你!" 林若溪美目一瞪,刚要反驳,脸颊却红霞一片。 " 哼!你管我!给本小姐去洗!快!"高冷绝艳的美女总裁又怎会直白的告诉这白痴!这样的东西也是一种很好的纪念呢?当然,这种羞耻的想法,白夜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白夜出门便是带着两人的衣裙,怪不好意思小走向王妈问起了洗衣机的位置,王妈正回答着问题,眼神不经意瞥了几眼衣服,神色逐渐凝固…… " 男人的少许怪嗜好我倒理解,可是上面这件?是倩妮小姐的衣服啊!"王妈面色一白,又想起今天倩妮小姐出来后的一脸害羞以及小姐在被窝里深深埋着的嗪首,想起了服侍林总一家一来,只见过林若溪父亲玩过一次的事物…… " 双……双……双飞???"得出结论的王妈一不小心就是把那个词在白夜面前吐了出来…… 白夜身体微僵,轻咳两声。 " 咳咳……咳咳……知道在哪了咳咳……谢谢……谢谢王妈。"一溜烟的功夫,白夜就不见了,只留下躺倒在地上的王妈,开始了冥思苦想。 " 这怎么可能!小姐!小姐怎么可能允许姑爷做这样恶心的事情,明明小姐小时候最讨厌她父亲这样了!"地面上不经意飘落的白发,一丝一缕,都在诉说着这位管家的深深疑惑。 九点,林若溪终于从床上蹦跶起身,鼓了鼓气,从衣架中取出来一套纯白色,金钻相映辉映的长裙,为了合忖以及讨白夜的喜欢,她还特地给那玲珑的小脚配上了性感的白丝和高跟。林若溪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小脸,又小心翼翼的配上了自我感觉最为合适的金色项链和那价值倾城的流光玉环,半响,信心满满的她跨着优雅的小步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发呆的坐在沙发上的白夜,经过一晚激情总算平静下来的白夜,这会总算是在自己眼中瞄到了系统整人一般的倒计时红线,眼角边24小时的倒计时不断的减少着,让刚刚还志得意满的白夜一下子想起来……⊙▽⊙好像今天是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了。白夜心中闷了口血,便是在心里积极的问起了系统来。系统告诉他,晚上0点便是新世界开启之日,这个穿越是躲不掉的。白夜眉头一皱,便是问起了莫倩妮,林若溪她两该怎么办,系统说可以一同带走,系统会有一个专门的结界收纳两人,但是由于世界法则的不同,除非回到这个世界,不然便只能永远把她们放在只有白夜一人可进的结界中。 这样的方式是白夜无法接受了,本来就当了个人渣了,还要把倩妮若溪困在个结界里当他白某的金丝雀?如果这样做,林若溪舍不得打死他,他白夜也要自己把自己剁了。于是系统介绍了它的第二种方法,系统可以提前运用下个仙侠世界的攻略教程的力量,在离开时候暂时停格这个世界的时间,只有白夜归来或者白夜攻略失败在仙侠世界被杀死,时间线才会重新运行。白夜觉得这个办法听上去很棒,出于细心,他又问了一下失去系统攻略后在下个世界攻略成功的概率是多少,在系统那一声百分之一后,白夜便呆在沙发上开始了深深的沉默。 在他犹豫发呆的空隙里,白夜的眼角却突然多出来一个佳人的倩影,林若溪娥眉微蹙,两只小眼睛张望着呆滞的白夜,小腿微弯,盘在地上像是在等待白夜的眼前一亮以及那几句褒奖,可小手弯在这呆子怀里好几秒,香唇都快要挂在这呆子嘴上了,白夜居然还在发呆!林若溪不由闷气横生,刚要捏他大腿又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不能这样蛮横,左想右想,这陷在爱恋泥潭无法自拔的傻姑娘,竟是咬了咬牙,把你刚刚画好妆色的红唇深深印在了白夜的嘴里,香舌轻轻吐出,便是趁着白夜外部薄弱的意志,轻轻松松的探入了其中,同着白夜的舌头进行了更深一步的交缠,香津的溢入也带来了白夜恍若梦中的惊醒。 白夜眸光微亮,小嘴配合着吐露着舌头,眼眸中的光芒打量着半响便已打扮的分外妖娆妩媚的林若溪,他深知这样不适合高艳人设的美女总裁的艳丽着装,还有这毫无女王气概的小女生般的亲吻,流露出的都是林若溪对他白夜的将就与爱,那他白夜为她放弃一点点攻略下个世界的可能性!又算的了什么呢! " 系统,就按第二种来吧!如果……如果我没能回来,你最后便给倩妮若溪清除掉关于我的记忆吧!我这样的人渣,不值得!"" ……??好!"这样的选择让系统小鲨的回声都不由带上了点感叹。" 这个宿主好像还有点良心,我都想跟他再多会时间了呢……不行,我要预知点能量给这货下个世界来个天胡开局!。"虽然停格这个世界会让下个世界的系统新手辅导gg,但是优秀的小鲨表示,可以给宿主找到一个良好的开局大靠山,当然这一切,正激动的拥吻着林若溪的白夜,并不清楚。 另一边,林若溪被白夜突若其来的苏醒瞪大了眼睛,正羞耻的低下嗪首,不想让这呆子尝太多的甜头。那本在自己掌握中的热吻却恍然间就被贪婪的白夜拿到了主动权,她曼妙的腰肢眨眼已是被白夜的手掌高高揽起。整个娇躯在下一刻又被这个进入状态的男人挺着高高的巨龙,有些小小蛮横的压在了沙发上。 可怜的林若溪就这样毫无反抗能力也毫无心思反抗的压在了身上,雪白的肌肤下一瞬竟是好巧不巧的纳入了沙发上那半夜不小心滴落的倩妮爱液,这可让受气的小总裁感到又气又欢快的。气的是半夜那时候她就是躺在这座沙发底下看闺蜜和这臭男人做羞羞的事情的……,喜的是……这下子她好像就不比倩妮给这男人的东西少点什么了……不是吗? 这样可怕的思路,害羞起来的总裁大人当然是不会知会给便宜老公白夜的,不过现在情绪跌宕的白夜,可不会细想这些,白夜只用肉体感受到了若溪那娇柔的顺从,这样一寸光阴一寸金的一天,既然若溪不拒绝,他当然是不舍得对胯下的佳人就这样点到为止的。 沙发上的林若溪在白夜细致的悬浮下并没有受到来自那火热的阳具太大的压力,那挺翘的美臀在那白色纱裙的裙摆之处,微微翘起,像是高傲的山顶,又如云雾一般的上下缭绕,害羞又渴望着上方阳具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下,丝绸般柔顺光滑的纱裙缠绕在了白夜的腿边,让本就下身高高挂起的他,激起了更高一层的海浪,欲望和兽性都一触即发。 下一秒,那来自雄性的浴火蔓延到了白夜的肢体,他粗鲁的手掌便是探入了林若溪迭起的怀中,探入了那雪白高峰的峰峦,陷入两峰交界处的手掌,在第一时间便向白夜脑海中传入了犹如交合一般的娇嫩紧凑感,身下的凶挺更是让理智和浴火中挣扎的白夜,转瞬间卸掉了遮挡的衣物,凶狠的阳具落入厅中,挺翘的动静时有时无的碰触着林若溪温软的美臀。她那惊慌失措的身子也很快传来的本能的反应,那本还勉强支撑着两人悬浮的翘臀慢慢垮下,连带着那根虎视眈眈的阳具,像是那金枪不倒的加成,竟是瞬息刺破了林若溪臀部华贵的纱裙和亵裤,夸张至极的破入了菊中。 胯下的林若溪就这样阴差阳错毫无准备的被破去了后庭花的枷锁,整个娇躯都仿佛再次落入了与白夜第一次后庭花之行的那夜玩具。娇柔的呻吟声呼啸而至,那本还有点反抗力量的臀部随之垮掉一般的被那傲立的巨龙死死压在了沙发上。 " 唔……啊!疼!" 苦不堪言的林若溪就这样穿着纯白的纱裙,被白夜压在了胯下,小嘴边唤出的呻吟声也随着后庭的开发从刻意的掩盖而转向了全面的释放。也正是在这娇声四起的喘声下,疑惑满满在外面等着小姐和新姑爷上班的王妈,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和那对小姐浓浓的关切,推开了客厅的大门。 门内,没做好准备便又尝其味的林若溪喘息迭起,温热的沙发同白夜酮体的两重夹击,更是在短短时间便给林若溪那温玉般的酮体染上了汗水点点,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在白夜蛮横的碰撞之下三千青丝都随之缭乱,似它的主人一般跪趴在了沙发边上。 堪堪半身入厅的王妈,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不禁窒息一般都停下了步伐,总裁家老管家的她,在这样的时机下都不忘礼仪的捂住了嘴巴,眼帘中,这香艳的场景,还在徐徐拉开。 渐渐进入状态的林若溪仿佛不满自己低声下气的懦弱一般,艰难的抬起了嗪首,深情的眸光中带着少许的波浪,像是对这下流之事美女总裁那唯一的控诉。 这少许波光外,却是林若溪对白夜那甚至是欢喜的顺从,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上升,犹如寻找太阳一般虔诚的落入了白夜嘴中,那迷人的香津,也随之荡起了一轮又一轮相互汲取的水渍。 胯下,那一日内劳事繁多的巨龙,在这醒来的第一次征途中,毫无颓态,甚是更为适应那金枪之能般的更长了几分,乌紫的龟头有条不紊的跟随着白夜的命令,一寸一寸的落入花庭又一寸一寸的带出花枝,让深吻着白夜的林若溪,那索取的姿势更为销魂,胸上的波涛不时汹涌,上身微薄的裙带也已是摇摇欲坠,精致锁骨下柔滑的肌肤正慢慢呈现出那副雪白的峰峦。碎布声起,高傲的山峰样貌刹那明媚,顶峰的雪梅顺势的落入了白夜爪中,短短交汇,便已然捏出了多样的形状。陪了小姐大半辈子的王妈就这样第一次目睹了林若溪自成年后那雪梅一般怡然傲立的酮体。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是小姐的娇躯竟是用这般近乎下贱的方式逐步裸露在了她的眼前。王妈的呼声慢慢喘急,她那有些年迈的步子像扎根一般的停在了原地。 她明白,再怎么糟蹋,小姐身上压着的男人也是姑爷,小姐既然欣然接受娇声顺从,那做下人的她便也没有什么资格,在这时这刻,发出她的声音。 白夜胯下,林若溪感知着身子一步步的沦陷,那凶猛的巨根,慢慢从那破碎不堪的后庭纱裙洞中窜出,本来贴着沙发遮着华贵裙装的雪乳也被白夜的凶爪慢慢掌握了身位,那锋利的爪刃,轻轻松松便打开了屏障,柔软可欺的酥胸如群中羔羊一般的被捏在了男人的手中,随之而至的,是白夜悍行下已是忘记优雅的花开重现,那保护着林若溪艳丽花园的裙装,也如泡沫的幻灭一般轻易的被那数寸的巨龙,插入了花瓣之中。身后潮湿的后庭花唇不由一缩,那天籁一般的呻吟声也如约而至,文静的客厅在这天的清晨,一抹一抹的涂上了香艳之色。 抽插的巨龙犹如川流不息的江河,一波一波涌入大海,而林若溪这美艳壮阔高贵至极的大海,却似个不敢反抗的小媳妇一般,不仅接纳了这份来自小小江河的污垢,还面带媚笑的把阵阵自己的爱液,奉献于其,不论是花唇的逐渐积流成海,亦或是樱唇的娇柔似棉,或是挺立玉女双峰的气势磅礴的撞击着那双狼爪。 高冷绝艳的美女总裁,这一刻的所有反应,都只是对这个社会上应该以小人物定义的男人,依赖和无穷无尽的顺从。一种执之似病的疼爱,完完全全锁住了这位曾经万事长远行止优雅的美艳总裁。 而此时白夜的蛮横则是一种怕是最后一天,无法控制的半响贪欢,所以他没有思考林若溪关于总裁来讲这一刻该做的事情,而是心思满满的想,作为她的丈夫,这一天,还能给她些什么。 明亮的灯火已随着渐渐亮丽的天空,慢慢不再夺目,而胯下的佳人,却随着时间的消逝与交合的深入,在白夜眼中变得愈加妩媚动人。他感受到林若溪花穴传来的阵阵波涛,他汲取着那樱唇粉舌递来的漫漫香津,白夜细细记载着林若溪被点燃的寸寸红霞,凝望着那双写满" 我要" 的眸光,他在想如果那晚不多生贪婪,不要了倩妮,只爱若溪这一个美妙的佳人,就不会再有下一次穿梭,同着心爱的若溪白头偕老,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好啊! 可惜,木已成舟,白夜也已酿成了苦果。入神的白夜松开了那捏住林若溪雪乳的狼爪,两手环绕着抱紧了林若溪曼妙的腰肢,把她的身子慢慢拉起,身下运动不停的巨根也在这刻给乌紫的龟头攒好了蓬勃的气势,两人的身子在沙发上慢慢攀起,动情的酥胸像归家一般紧紧依靠着白夜的胸膛,林若溪眸中带着渴望的光,花穴中越加紧凑起来,在两人眼神逐渐看向大厅之时,已经压抑的捂住嘴巴望的出神的王妈,总算是落入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 王……王妈!"林若溪水灵的眼睛此刻顿时瞪的老大,反应过的她刹那便染上了满脸红霞,在低头的同时,这突然僵硬的娇躯也像着收纳着白夜凶狠肉棒的花穴,带来了一阵松弛。白夜听到林若溪惊慌失措的声音也正望向王妈,同时,那种暴露的快感也扑面而来,随着林若溪花穴的迭起浪潮,白夜那早已准备好的巨龙也在这一刻完成了喷发。娇艳的花瓣顿时接受了蜜蜂的耕耘,柔嫩的阴唇也随之溢出了大量的浊液,那连着劳累了好几天的娇躯在这刻完全失去了自主,又连带着对长辈王妈责骂的惊慌,可怜的林若溪眼角闪着泪光,梨花带雨,死死的依在了白夜的胸膛中,她深深压入的嗪首,那柔顺扑鼻的发丝,让刚刚完事的白夜,胸膛不时激荡,甚至连阳具都重拥了一抹雄起。 纯洁华贵的纱裙此刻已经带着大量污秽的白色液体,又破开了最为羞人的两出小洞,花穴边还闪着浓浓的精液,后庭处,也还带着羞耻的收缩,狼狈的样子,尽入了长者的眼帘,让从小教养良好的林若溪,深深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嗪首。而无奈的白夜正叹息着张开双手,头脑转弯,想着如何圆上这场风流。 他们却不知道,卑微的王妈盯着他们,只是在想。 " 我的小姐姑爷祖宗们啊!这沙发可怎么洗的干净啊!"ps:⊙﹏⊙尝试复活中……早中晚嗯,大概是。
热吻结束,牧青柠有些气喘吁吁,脸蛋嫣红,羞涩的趴在我的怀里:「天华哥哥~ 只要你和青柠在一起,青柠就只是你的女朋友!」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紧接着就听到她娇羞的说到:「青柠只会陪你一个人吃饭,陪你玩~ 只和你一起开心,一起难过~ 更重要的是,青柠只会让你一个人享用我的身体……」 我听得出牧青柠这是在跟我承诺不会让我戴绿帽子,只是从她的立场,完全没有必要和我做这种约定。不知怎么的,心底里有些莫名的感动。 我轻轻抱着牧青柠,在她耳边说到:「我是一个并不优秀的人,但是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吃饭,陪你一起玩,努力让你每天都快快乐乐,努力不让你难过,但如果你还是不小心难过了,我也会努力去安慰你的。」 怀里的女孩子的身体有些顿了一下,因为我说出来的话不是我的角色应该说的,好像主动打破了一种隐晦的约定。 「为什么……」牧青柠问到,虽然她语气很轻,但是我感觉到她表演的成分消失了。 「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想做一个配得上你的,合格的男朋友。」 扪心自问一遍,我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真是油嘴滑舌的家伙,对第一天见面的女孩子说这种话……」牧青柠抱着我语气里带着不满。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带着难掩的激动到:「不,是第一天见面的女朋友!」 「臭美~ 」牧青柠抬起头,轻轻的白了我一眼。 好嘛,原来孙悦翻白眼的技能是跟牧青柠学的! 「坏哥哥!花心鬼!就知道你打悦悦姐的主意!你刚才可没说只许我享用你的大鸡鸡!」牧青柠聪明极了,立刻察觉到我的小心思,大发娇嗔的用小拳头打我,不过从力度上来看她倒是没有真的发火。 牧青柠发泄了一通不知道什么心情,搂着我的脖子慢慢的站了起来,我油光湛湛的鸡巴慢慢的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连带着流出了一大摊精液。 「好色哥哥!你可真能射~ 」牧青柠眨巴着眼睛轻嗔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到:「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射这么多,以前从来没这么爽过……」 牧青柠悄悄勾了勾唇角,岔开了话题:「好啦,快去洗洗换件衣服吧,一会儿悦悦姐看到了多不好。」 牧青柠用指头封住还在往外流精液的阴唇缝,眼神有些羞涩的看着我说到: 「我先过去啦,感觉里面有好多都要流出来了……」 我可爱的小女朋友也不等我说话,转身光着脚就跑进了卫生间。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要不是看着身上穿着的湿漉漉的浴袍,还有鸡巴上沾满的粘稠液体,我都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了。 我看到手机提示灯闪烁,打开一看,是孙悦给我发来的消息:「你这家伙还真是厉害!第一天见面就把女朋友办了!怎么样?对柠柠满意不满意?爽不爽?」 我微笑着给她回过去:「从没这么爽过!至于满意不满意,这是你该问青柠的问题。」 ~ 」 「没有,大灰狼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尝尝小白兔的滋味儿,只是一直被打断,不知道小白兔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孙悦发来一个萌萌的表情,说到:「诶呀,可惜,就在刚刚大灰狼吃小绵羊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小白兔已经被另一只大灰狼预定了~ 」 我一听,心头不禁有些吃味,只发了两个字过去:「明天?」 「是啊,明天周一上课,下午下课了就去孟海的公寓,他给我买了一套情趣内衣,说是明天要让我穿着那个操我。」孙悦十分坦诚的给我发消息到。 我一时有些醋意浓重,不知道回她些什么。 「大灰狼,是不是有些吃醋呀~ 」孙悦发来一张图片,应该是孟海给她发过去的,是一套摆在床上的情趣内衣,紫色的,还是开裆款。 人的女朋友,你要抱着偷别人女朋友的心态来看,这样才对呀!」 我一愣,孙悦说的对呀,按她说的一想,我心情好多了,而且还隐隐有些兴奋起来了! 「可是大灰狼这不是没偷到别人的小白兔嘛……」我主动逗她道。 「嘿嘿,大灰狼放心,明天去了孟海那儿,小白兔穿上内衣之后就立刻给你发一张照片~ 让你第一个看到!满意了吧~ 」孙悦的话配合着她别人的女朋友的观点想起来真是别样的刺激! 但我还是假装有些不满意的说到:「啊?才一张照片吗?」 刚发过去,孙悦就立刻给我回道:「真是贪心的大灰狼!大变态!」 还没等我问她为什么,孙悦就接着给我发消息到:「明天小白兔会发一段被操的视频给大灰狼,这样大灰狼满意了吗?」 我不禁有些兴奋的口干舌燥,上次孟海在寝室里操孙悦的时候我还喊她系花,那时候我一直背着身子,也没能看见。 现在孙悦居然主动要求要拍性爱视屏给我看,放在之前简直没法想象! 「满意,满意!就是还有个要求,万一你这套内衣没被孟海扯坏,那你就留着,等下次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时候穿~ 」 对于我这段话,孙悦就给我发来了两个字:「变态!」 然而我知道她一定会替我留下那套内衣的,我能感觉到。 牧青柠已经洗完澡出来了,穿着一身新换上的居家连衣裙。仿佛整个人浑身都冒着香喷喷的热气,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动人。 牧青柠看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说到:「亲爱的……我洗完啦~ 该你了……」 她的大眼睛瞟了一眼我的胯间还半硬的鸡巴,十分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娇嗔到:「天华哥哥~ 你的大鸡鸡怎么还没累啊……」 我从沙发上起来,用浴袍遮住了暴露的身体,走到我的女朋友面前,轻轻捧起她的俏脸,小声说到:「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一看到你大鸡鸡就有劲儿了!」 牧青柠脸蛋红红的,但任由的捧起她的脸蛋,甚至还有些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我哪能错过这个机会低下头去尽情的享受着牧青柠给我带来的温柔。 她轻薄的唇瓣,柔软小巧的香舌,都让我流连忘返,而身高只到我胸前的牧青柠双手合握在胸前,踮起脚尖抬着头任我品尝的模样给了我莫大的征服感。 与牧青柠唇舌分开后,我还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牧青柠睁开眼睛,娇羞不已的带着一丝丝期待看着我,我忽然感到她又变得有些色气起来了,我赶忙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把弄得黏糊糊的浴袍扔到一旁,我打开莲蓬头冲洗着身上有些干掉的液体。 真是世事无常,我本以为会把积攒多年的存货全都交在孙悦手里,可是没想到却被刚认识的小女朋友弄走了那么多。 想起她刚才有些色气的表现,我不由觉得我现在直接出去找她梅开二度她也不会拒绝,但是我不打算在她面前做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即使冲动,也得有度,这无论对牧青柠来说,还是对我自己的身心来说,都是一种有益的选择。 洗完澡,浴室外的放衣框里放着我的衣服,不知为什么,我下意识的觉得这是孙悦给我拿来的。 穿好衣服出来,原本为了营造气氛拉起来的电动窗帘已经打开,下午五点多的天空还算明亮。 孙悦正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和牧青柠聊天,电视上放着的综艺节目她俩也没太认真看。牧青柠一看我出来了,笑容甜蜜的对我招着小手。 「好啊!你这个家伙!一来我们家就把我的小仙女骗走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惦记着我们家柠柠才接近我的?!」 牧青柠格外害羞的对着孙悦娇嗔道:「悦悦姐~ 」 孙悦脸上的怒容快要被笑意冲跑了,我赶忙表态:「没错,我第一眼见她出现在门口我就惦记上了!」 孙悦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满意的轻轻点点头。 我没说是为了牧青柠才接近孙悦的,只说一见到牧青柠就惦记上了她。 牧青柠听到我的话,脸上不禁出现了又喜又羞的神情。 松开了孙悦的胳膊,转而搂住了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身上,甜甜的说到: 「天华哥哥~ 」 我伸手摸了摸牧青柠的头顶,就看到一旁的孙悦在用口型跟我比划着四个字: 油嘴滑舌!完事还嫌不够,补了一句大灰狼。 「你这家伙!把我的柠柠还给我~ 」孙悦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看她这么浮夸的演技不由得笑出声来,看来她上课的时候一定没认真学习,牧青柠演技精湛,绝对是优等生。 「悦悦姐,不要打天华哥哥嘛……」牧青柠张开手臂护着我,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看着孙悦。 我看着她背对着我老鹰抓小鸡的模样,不由的心中一动,双臂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了怀里。 「呀~ 」牧青柠羞怯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有些欣喜的往我怀里钻了钻,安安稳稳的坐在我的腿上。 她这幅模样说她没到十六岁都有人信。「喂喂!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秀恩爱啊!」 孙悦又朝我们扑过来,玩闹了一会儿,我们度过了下午最后的时光。
明天周一开课,寝室每周一次的固定查寝就在今晚,一般要是没什么事,大 家都会选择留在寝室睡觉,因为如果你不在,又没请假的话会受到一定的处罚。 这时候贿赂舍管大爷也没法帮你搞定,就像孟海礼拜五礼拜六给舍管塞点钱,就可以随意带孙悦进出男寝,甚至在里面睡一夜都没关系。 但是如果在周一,他给舍管大爷再多钱也没可能同意。 青柠依依不舍的眼神下,我离开了暗香苑小区。 「亲爱的~ 你回到学校了吗?」牧青柠给我发来了语音消息,她甜甜的嗓音让我感到心情很是舒畅。 牧青柠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是孙悦正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的样子。 「悦悦姐在准备晚饭,如果我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没给你打电话,那么就说明我死于黑暗料理了……」牧青柠的语气忧伤道。 我被她可爱的语气逗笑了,安慰了她一番后,她嘱托我路上当心,我们便先停止了聊天。 「嘿,华子回来啦,昨儿没事儿吧?」我刚到寝室楼下,正巧大军就从里面出来。 我笑了笑,回答道:「没事儿,让你费心了。」 大军拍了拍我的肩膀,点了点头:「没事儿就好,我去陪你嫂子吃点东西,你先进去吧。」 「嗯,拜拜军哥!」回到寝室,我跟正在玩游戏的烟鬼和火机打个招呼,就的差不多了。 下楼在小卖铺买了点东西吃,八点的时候牧青柠准时给我打来了电话,人生中第一次煲电话粥之后就已经九点了。 越和牧青柠了解越深,我就发现我更喜欢她一些。 明明和没有多少感情基础的我聊的如此兴致勃勃,如胶似漆,她到底是演技好呢? 还是和我在一起真的开心,我不得而知。 回到寝室,孟海也回来了,我见到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嫉妒,我立刻就想到了那套开裆情趣内衣,然后第二个念头就是有些兴奋,一想到孙悦明天和我的约定,我就有种刺激的兴奋感。 当着两个念头都过去的时候,我对他只留下了些许的惭愧。 第二天一早,寝室的人都还在睡觉,我就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去上课了,其实是想起了孙悦的话,又想起只是插入牧青柠的体内就忍不住想射精的事情,我打算努力锻炼起来,这样下一次再和我可爱的女朋友做爱,即使依旧插入就想射,那我也能咬牙抽插,射完继续再做几次! 暂时还没有详细的计划,我也就只能沿着校园的小路慢跑,时间还很早,校园里也看不到几个人,享受着清凉新鲜的空气,我的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锻炼一下的感觉其实还挺不错的~「同学,同学,等下……」忽然一个女声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调整着有些粗重紊乱的呼吸,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路对面,一个身穿浅蓝色运动服的女生坐在小路旁的草地上,抬头正看向我。我不记得认识这个女生,不过她好像找我有事,我便朝她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你叫我有什么事?」我礼貌的问到。 这个陌生女孩儿长的挺漂亮的,看起来健康富有活力,只是她的眉头微微的皱着,有些着急道: 「不好意思把你叫住,我是考古系大三的白筱心,我每天都在这里晨跑的,但是刚刚我不小心崴到脚了,现在脚踝疼的厉害,走不动路,能麻烦你带我去校医务室吗?拜托你了!」 医务室倒也不算远,而且帮她一把也只是举手之劳,这么一想,我便点了点头,说到:「嗯,没问题,那……我把你背过去?」 白筱心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为难的样子。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蹲下,白筱心就有些艰难的朝我的背上趴下去,一阵香风落在我的身上,我忽然闻到了白筱心身上有一股特别香的味道,非常富有女性动人的味道。 闻着她的体香,我竟然不禁有些勃起! 「嗯!~ 」白筱心紧紧的搂着我的背,似乎有些吃痛的哼了一声,身体狠狠的痉挛了一下。 「白学姐?你没事吧?」我赶紧从背后勾住她的两条腿弯把她背起来,有些关切的问到。 白筱心似乎疼的轻轻吸了两口凉气,语气有些娇弱的说到:「没事儿……嘶……啊……就是刚刚不小心碰到脚踝了……」 看她这么疼,我就赶紧背着她往医务室走。「你忍着点儿啊,一会儿就到了。」 我跟她说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白筱心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身子不时的发颤,温热的带着她体香的鼻息喷吐在我的脖子间:「嗯……谢谢你……学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筱心身上的香味让我感到喉咙有些发干,这味道也太香了! 「我叫王天华,是金融系大二的。」我回答她。 白筱心轻轻的点点头,语气柔柔道:「学弟,你心真好,这次你帮了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 听她说到报答这两个字我不禁心中一荡,但是表面上我哪能表示出来,我笑了笑说到:「学姐你太客气了,我们是校友,我帮你不是应该的嘛!」 白筱心轻轻笑了两声,有些调皮道:「那学姐关心学弟不是应该的嘛~ 」 她话还没落音,忽然身子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听起来有些勾人的闷哼: 「啊!嗯……好疼……」 「学姐你再坚持一下啊,我们马上就到医务室了。」我连忙打消心头异样的心绪,背着白筱心到了医务室。 「医生,医生,有人脚扭到了!」我把白筱心放在供人休息的病床上坐下,喊了两声医生,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这护士长的一般般,一边打瞌睡,一边走了出来,语气有些不耐烦道:「这么了?有什么事啊?」 她的态度让我有些不高兴,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指着白筱心说到:「她的脚扭到了,现在很疼。」 那护士哦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我心到她应该是去找医生了,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直接递给我一个小盒子和药瓶,说到:「药膏每天涂抹一次,跌打止痛贴也是一天一换,学校药品免费,不用给钱了。」 护士说完就转身走了,我心中一火,刚想叫住她,就听见身后的白筱心发出了一声痛呼:「嗯啊~ 嘶……」 「白学姐,你没事吧?」我急忙转过身去,蹲在她面前问到。 白筱心有些泪汪汪的,眼神委屈的低头看着我摇了摇头。看着她这幅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再加上她身上那股诱人的香味,我的鸡巴不由得硬了起来。 「白学姐,我想帮你抹药膏吧,说不定会好受一些。」我不禁说到。 谁知白筱心却突然脸一红,有些紧张的说到:「不要!」我不由得一愣,感觉十分尴尬,是啊,女孩子哪会让一个见面还不到十分钟的男人摸自己的脚?我刚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见白筱心面色潮红的低下头,羞的不行道:「我的……我的脚……很敏感的……」 我的心猛的一动,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这么一解释,我倒是不尴尬了,可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我忽然就听到白筱心有些娇羞的说到:「这样吧……学弟你先出去一下……我自己把鞋子脱掉……然后你再进来……」我心跳不由得加快,有些呆呆的点点头,就走出了房间。 「嘶……啊~ 嗯……」在门口我还能听见白筱心的痛哼,估计是自己脱鞋碰到了痛处吧,白学姐还真是害羞,我心中不禁想到。 在门口等了一下,白筱心还是没有叫我进去,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令人气愤的护士,于是我下意识想去找找她,反正病床间的隔音很差,白筱心大声喊我的话离远了我也能听见。 找遍了一楼,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我不禁有些奇怪,人怎么凭空消失了? 站在护士站空空的房间里,我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那个贴着储货间的推拉木板门。 我走过去,试着拉了拉门,发现并没有锁上。刚一拉开门,我竟然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从里面传来,我心头微动,短暂的惊讶之后,我怀着猎奇与欲望蹑手蹑脚的顺着窄窄的通道往里走去。 「啊!~ 啊~ 啊~ 嗯啊~ 啊!~ 嗯啊~ 哦!哦!哦!啊啊啊啊!!」女人的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好像快要高潮了! 我从箱子组成的隔墙边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令人血脉喷涨的一幕! 一个年轻漂亮的爆乳女人正骑在那个中年医生的肥胖身上激烈的起伏着,旁边还有一个身材比较差的裸体女人正被躺着的胖医生用手玩弄肉穴,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刚才那个护士! 对于她我只是快速的扫过了一眼,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那个爆乳女人的身上,这个女人看上去十分年轻,好像是学校的学生一样,我注意到虽然她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但是她却是一个难得的美女,虽然看不真切,但她的容貌绝不比孙悦差多少! 可惜啊,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拱了!我不禁心中感叹。 这个美女不像是护士,却带着护士帽,她不仅长相不输孙悦,而且身材更加劲爆,因为她的身材有些微胖,所以她的胴体充满着一种强烈的肉欲感,那对E罩杯巨奶在她的胸前甩动着,那夸张的乳摇让我感到热血喷涨,裤裆早就硬成了一条! 「啊~ 啊!~ 嗯啊!啊!嗯啊!去了!去了!嗯啊!啊!」美女护士的叫声很好听,淫乱中还带着些矜持的感觉,欲迎还拒的感觉十分诱人。 眼看着美女护士即将高潮,那肥胖的中年医生忽然卡住了她的腰,美女护士深深的喘息着,鼻子里哼哼残留着没发出的呻吟。 她无力的瘫坐在男人的身上,丰腴的肉穴还连接着鸡巴,身体不时的抽搐一下。 「骚货!快趴好!」肥胖医生把她从身上按到床上,手在她肥美的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惹得她不禁痛呼出声,同时肉体还颤抖了几下。 美女护士如母狗一般的趴在床上,等待着身后肥猪的抽插。 我忽然瞧见那医生把鸡巴上的避孕套给摘掉了,两只手扶着美女护士的屁股就想把鸡巴捅进去。 谁知那美女护士看到了飞出去的避孕套,顿时花容失色,上半身往下一跌,一只手就从股间捂住了肉穴,哀求似得叫到:「不要!不要!」 肥胖医生一怒,又一巴掌打在美女护士那比孙悦还要肥美的屁股上,但又好像无可奈何,命令一旁的搓衣板护士给他戴套,那护士极尽风骚之能事,竟然用嘴含住避孕套,然后把肥胖医生的鸡巴吞下,将避孕套戴好。 我一边唾弃她,一遍暗想找个机会让牧青柠也这样给我来一下,又想起她那樱桃小口实在是太为难她,还是找悦悦吧!嗯,就这样决定了! 「骚货!戴上了!把你的骚逼露出来吧!老子要干死你!」美女护士有些不相信医生的话,怯生生的说到:「你让我摸摸……」 随即美女护士捂住阴唇的手往后一探,肥胖医生一看她松手,就一下子把鸡巴捅了进去!顿时开始激烈的操她。 「啊!!~ 不要~ 不行~ 嗯啊~ 嗯啊~ 」美女护士一边摇头大叫,肥美的肉体一边被干的激烈的摇晃,胸前那木瓜巨奶垂在空中,甩动的厉害。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说戴了!妈的干死你!」肥胖医生抓起美女护士的两只手腕拉住,把她上半身吊在空中,那对巨奶顿时更加清楚的暴露在我眼前。 我看着这场淫戏,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手机偷偷的拍摄着视频,这手机是我在刚入学时咬了咬牙下狠心花钱换的,拍摄效果十分牛逼,但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没想到今天用了在这个地方。 忽然,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有人叫我,我心道一定是白筱心,看了看手机已经录了将近一分钟,于是我就赶紧关上手机,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我脚步飞快的回到了病床间,白筱心坐在床边,两只如玉的美足搭在床沿。 「白学姐,你好啦?」我推开门说到。 白筱心刚刚看见我,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顿时俏脸通红,芳唇圆张的盯住了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不过她又飞快的把视线转开,脸上红成了一片,嘴唇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身上又奇怪的地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立刻就看见了裤裆里鼓起的一长条,顿时尴尬的捂住了裤裆! 妈的,这下她该不会以为我是期待揉她的小脚期待到勃起了吧!这真是十足的变态啊! 白筱心扑闪着眼睛,脸蛋通红的偷偷瞟了我几眼,语调有些跑偏:「没关系!我……我知道的……男孩子青春期的时候……都,有些控制……控制不住……」 这么善解人意的白学姐让我感到一阵感动,同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嘿嘿傻笑着点点头。 白筱心轻轻掩着唇瓣,羞涩的抬起腿,把雪白的小脚伸向我,鼻音很重的娇声到:「学弟……你帮我……帮我抹药膏吧……我准备好了……」 白筱心这幅模样简直就像是AV里的情景,看着她修长的玉腿伸到我面前,那白嫩的小脚让我气血上涌,脑袋里顿时出现了足交两个字! 「喔喔!好!」我努力的驱散脑袋里的念头,用手轻轻握住了白筱心的足跟,顿时一股柔软细腻的触感让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白筱心脸上红通通的,还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唇瓣。 「嗯~ ……」白筱心的鼻子里突然发出一声轻吟,我抬头看她,立刻被她娇羞的样子迷倒了。 白筱心顿时羞涩至极的缩了缩脑袋,唇间细若蚊吟的娇嗔到:「你不要看我嘛~ ……」 我有些发呆的点点头,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捧着她的美足,我的一只手没法拧开药膏瓶子,白筱心拿起药膏瓶打开,把药膏挤在我手上。 白筱心美丽的小脚和她的身体一样的有种迷人的香气,连一点点脚汗的味道都没有,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舔上去! 「白学姐,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啊?真香!」我一边轻轻给她涂抹药膏在足踝红肿的地方一边问到。 白筱心听我这么一说,她的脸色更红了,几乎像是一颗鲜艳的苹果:「很,很香吗?」 「嗯!」香的我都裤裆都肿的不行!我心中暗道。 「你闻闻是不是这个味道……」白筱心红着脸把手指伸到我的面前,她白嫩的指头上沾着透明的液体。 我把鼻子贴上去一闻,顿时一股浓郁的异香散播到我的鼻腔里,我顿时觉得后背发麻,几乎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 「对!对!就是这个!真香!」我激动的说到。 白筱心的脸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她没回答我,手往后缩,就想要收回去。 我急忙用涂抹药膏的手托住她的美足,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想要收回去的手。 贪婪的把鼻子贴着她的手指,一边闻,一边喃喃到:「真香!」 白筱心羞赧的把手往前一伸,她指尖的液体一下子涂抹到了我的鼻子上。 「学姐!我的天!难道我整个一天都要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吗!」我有些着急的说到。 白筱心红着脸,轻轻瞪了我一眼,娇嗔到:「让你抓我的手不放!」 我顿时想起刚才失礼的举动,连忙跟她道歉。 白筱心却没有轻易原谅我,抱着手臂扭头不看我。 我只好有些失落的专心帮她涂抹药膏,并且用以前自己受伤学习到的办法帮她按摩活血了一下,然后贴上了药膏。 「我们走吧?白学姐?」我试探的背身蹲在她身前,白筱心的双臂轻轻搂住了我,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背上。 我心中一喜,用手臂抬起她的双腿背着她离开了医务室。 「白学姐,我们互通个联系方式吧……」我小声的对背上的白筱心说到,因为路上渐渐有了行人,白筱心似乎有些羞涩,把半张脸埋在了我的肩头。 听到我的话,白筱心还语气有些气鼓鼓的到:「干嘛啊……我不想理你~ 」 一点杀伤力没有的气话让我安心不少,看来她没有真的生我的气。 「你看,你现在受伤,需要每天换药……」我小心的劝说着她,白筱心轻轻哼了一声,说到:「我可以去医务室找医生给我换啊~ 」 「这个……白学姐,你和医务室的医生很熟吗?」我心头一跳,想出了劝她的办法,既然好言相劝不行,那就吓唬一下她吧。 「不是很熟啊……怎么了?」白筱心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装作有些为难道:「其实,不瞒学姐,我刚才在医务室里溜达的时候,看到了……呃……看到了那个医生在胡搞……」 白筱心有些茫然道:「什么胡搞?」 「胡搞就是,就是……他在药品仓库里操护士!」我粗鲁的解释道。 白筱心顿时瞪大眼睛惊呼了一声,又羞又慌的说到:「啊?!这……这太过分了……!」 「所以啊,学姐你这么漂亮,我担心要是你去到医务室让那个医生给你换药……」我故意说到这里停下,白筱心立刻有些花容失色的打了我几下,娇嗔到: 「你太坏了!这样吓我!」 不过她一阵发火之后,依旧还是给我留下了手机号码,看来她的确是被我说怕了。 把白筱心送到寝室,我就赶紧离开了,因为马上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
去食堂吃了个饭,我就顺便去了趟图书馆休息了一下,同时阅读了一些资料。 午休过半,这才睡醒的牧青柠给我打开了电话,表示她倒时差刚醒,要不是昨晚煲电话粥她告诉我她只是回深圳和父母住了两天,我还真相信她了! 和牧青柠聊天根本不会感觉到无聊,我喜欢听她笑的声音,听她撒娇,听她说一些腻歪的话,喜欢她故意表演出来的清纯天真,喜欢她直率的说出心里的话。 我挂了电话,突然有些意识到,我可能真的会喜欢上牧青柠。 下午的课属于德育,课程无聊的很,我趴在桌子上几乎都要睡着了! 忽然,口袋里调成静音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顿时昏沉的脑袋彻底清醒了起来。手机上的图片里,身材性感的孙悦正穿着一身布料极少的紫色情趣内衣,站在一间欧式风格装修的豪华卫生间内,冲着镜子摆成S型的造型,完美的展现着她妖娆的身材! 「小白兔已经洗白白等待上桌中~ 」孙悦给我发来消息。 下一张照片紧随其后发来,这张图片从下而上,贴着孙悦紫色的开裆内裤仰拍,此刻的开裆内裤中间的开口被一个花纹精细的蝴蝶结封住,只能从闭合的布料缝隙中看到她一点点肌肤的肉色和乌黑浓密的阴毛。 「小白兔已封装完毕~ 大灰狼主人已经准备用餐!大灰狼小偷请耐心等待大灰狼主人用餐完毕,随后便可以欣赏到美妙的用餐时间!」 我口干舌燥的给孙悦发去一条消息,QQ忽然提示忽然弹了出来,上面写到: 「小白兔被享用中,请稍后再见!」 孙悦设置的忙碌提示很有趣,这让我更加期待起来。 我一直等到下课,孙悦也没有解除忙碌状态,今天的课已经上完了,我直接打车往暗香苑去,昨天牧青柠把大门的密码锁开启了,并且告诉了我密码。 来到牧青柠和孙悦租的房子,里面空无一人,牧青柠下午有两堂重要的主课,现在应该还在学校上课。 我坐到沙发上,内心有些兴奋的等待着孙悦的消息发来,终于,在孙悦进入忙碌状态一个小时之后,她的消息框弹了出来。「小白兔正在休息中……」 孙悦发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表情。我压抑着心情的激动,打字问到:「怎么这么久?」 孙悦过了一会儿才给我发来:「小白兔很累,因为大灰狼主人还偷偷买了玩具,不仅让小白兔表演跳舞,还用所有的玩具都给小白兔玩了一遍,最后才把小白兔吃掉……」 就在我等的心痒难耐的时候,孙悦给我发来消息:「看,被吃的乱七八糟的小白兔!」 随后一张令人血脉喷涨的图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图片里那条情趣内裤还穿在孙悦的身上,但是蝴蝶结已经掉了一半,本来准备好的开裆,硬生生被撕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能被遮住的阴毛也凌乱的暴露在豁口下,乌黑浓密的阴毛间若隐若现的粘黏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液体。 阴毛的下方,是孙悦那肥美诱人的淫穴,她小穴的颜色十分艳丽,一层层玫红色的肉褶散发着诱人的液体光泽,年轻女孩儿本该闭合的阴唇现在正懒洋洋的微微张开,阴唇中间椭圆的洞口正往外涌出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孙悦淫穴的底端流出,一部分都堆积在了她的屁眼儿的凹陷处! 我看着图片兴奋的握住坚硬的鸡巴撸管。 这时,孙悦又给我发来一张图,这是她自己躺在床上拍摄的脖子下面的全身照。 情趣内衣的胸罩已经从她的奶子上脱落了下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奶子上也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液! 再往下去,孙悦大腿上包裹的紫色吊带丝袜已经被撕的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露出了里面白嫩的大腿肌肤。 孙悦正翘着腿,脚上套着一双极高的细跟高跟鞋,看着我饥渴的不行。 「大灰狼还在偷看嘛?」孙悦发来了消息,我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孙悦这时正在打飞机!」 「嘿嘿~ 给你看看那些摧残小白兔的可怕餐具!」孙悦没有明确的回答我,而是继续给我发来一个短视频。 只见好几个东西摆在床单上,中间那个电动按摩棒上面布满了圆形的凸点,孙悦的小手拿起了电动按摩棒,一打开开关,电动按摩棒立刻飞快的旋转了起来,孙悦娇腻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到:「这个家伙特别厉害!把小白兔的兔子汁榨出来好多好多!」 孙悦介绍完放下了电动按摩棒,然后拿起了一个粉色跳蛋,放在掌心上,打开开关,一阵嗡嗡声传来,那个跳蛋在她的手上剧烈的震动起来。「小白兔被它欺负的非常惨!小白兔前面后面的洞都被它钻进去捣乱!」 孙悦介绍完跳蛋,把镜头转向了一旁的一个大件。开关打开,盒子大小的机器上方炮筒一样的圆柱体立刻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随着孙悦拧着开关的圈数变多,插炮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孙悦关掉插炮机,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说到:「这个大家伙最坏了!小白兔嘴巴被享用的时候它就在小白兔的穴穴里胡作非为,而且大灰狼享用小白兔的屁屁的时候它帮大灰狼一起欺负小白兔,把小白兔插得快要死了!~ 嘤嘤嘤~ 」 小视频就这样结束了,我呼吸粗重的给她发过去消息:「小白兔的屁眼……」 孙悦发来脸红的表情,消息上写着:「原来大灰狼也是变态!想要搞小白兔的屁眼,小白兔好可怜……」 「大灰狼的鸡鸡太大,小白兔害怕屁屁坏掉……」孙悦发来一个小白兔眼泪汪汪的表情。 忽然,一张图片突然发了过来,孙悦有些妖艳的脸蛋神色迷离的出现在图片上,一根肿胀鸡巴正贴在她的脸蛋上。 孙悦的脸上挂满了精液,而她正紧闭着双眼,销魂的伸出舌头舔在那根鸡巴上,她张大的嘴巴里也沾着不少精液,应该是给孟海口爆,孟海射到一半,把鸡巴拔出来,把孙悦给颜射了。 我刚看了几眼,这张图立刻就被孙悦撤回了。 她发来满地打滚动态表情,写道:「哎呀!发错图了!羞死小白兔了!」 紧接着她又给我发过来:「好吧好吧,小白兔知道大灰狼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只好乖乖从命咯,但是小白兔很羞羞,真的特别羞羞哟!」 期待的小视频再度被发过来,孙悦正躺在床上,只见孟海骑在孙悦的脸上,他的鸡巴正插在孙悦口中来回的做活塞运动,孙悦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娇吟,背景里还能听见机械的声音。 「爽不爽啊!小骚货?」孟海拿着手机拍着孙悦神色迷离的脸蛋,他绝对想不到这是给我拍的视频。 「嗯!嗯~ 嗯~ 嗯啊~ 」孙悦动情娇吟着,孟海却把手机移到了身后,只见孙悦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正M字张开,股间不停的抽搐着,那个坦克一般的插炮机正以最大马力在孙悦的淫穴里冲击着! 顿时,孙悦绝顶的淫叫声响起,美臀剧烈的颤抖起来,那个插炮机一下子倒下去,炮筒从孙悦的淫穴里脱落出来,上面安装着的假阳具还在飞快的进行着活塞运动。 紧接着屏幕一阵晃动,再稳定下来时孟海的鸡巴就已经贴在了孙悦的脸蛋上,正在将精液射在孙悦的脸蛋上,孙悦神色迷离的吞咽掉嘴里的精液,然后伸出舌头灵活的缠上了脸上贴着的鸡巴,舔了起来。「卖力点小骚货!嘶,真爽~ 」孟海的声音响起,这段视频就这么结束了。 「小白兔真喜欢吞精!」我发过去到,孙悦回过来一张羞羞的表情,说到: 「小白兔喜欢喝大灰狼的精液~大灰狼主人的精液没有大灰狼的浓稠~大吸管也没有大灰狼大!~ 小白兔很羞羞……觉得对不起大灰狼主人~ 」 孙悦嘴上说着对不起孟海,紧接着竟然直接给我打开了视频直播。 「大灰狼大坏蛋!~ 看到小白兔被大灰狼主人操是不是特别兴奋啊!」隔着屏幕的孙悦十分骚气,好像还没被操够一般。 「是啊,小白兔真骚,只怕是只狼都想吃小白兔!」我的嗓音有些干哑,孙悦咬着嘴唇挑逗着我说到:「那大灰狼你来吃我呀~ 」 说着孙悦忽然把那个电动按摩棒拿在了手机,吓了一跳似得说到:「大灰狼!你怎么把大鸡鸡送到小白兔身边的!小白兔错了!小白兔不敢了~ 嘤嘤嘤~ 」 我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那种网上色情直播,远程操纵色情女主播做各种各样的动作。 看来孙悦是要借按摩棒这个道具跟我玩这个游戏了!这么一想,我立刻进入了角色:「小白兔,现在求饶晚了!乖乖把你的骚穴露出来吧!大灰狼要好好尝尝小白兔被搞过的骚穴是什么感觉!」 孙悦撇了撇嘴,眼泪汪汪的把镜头转过去,对准了下身,然后慢慢的把两条腿打开,露出还沾着精液的淫穴。「呜呜呜~ 大灰狼,你到底要把小白兔怎么样嘛……」孙悦可怜兮兮的说到。 她淫荡的样子刺激的我鸡巴肿胀,我装作恶狠狠的夸张的说到:「嘿嘿嘿!当然是狠狠的搞小白兔肉洞啦!我要把力量用到最大!然后一下子操翻小白兔!」 孙悦的可怜兮兮的哭声更大了,屏幕中她拿着一瓶润滑剂浇在了电动按摩棒上,然后把按摩棒的功率来到了最大,按摩棒疯狂的旋转着! 孙悦握住按摩棒,对准了自己的淫穴:「嘤嘤嘤!不要啊~ 小白兔会坏掉的!~ 嘤嘤嘤~ 」 「哼哼!废话少说!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吧!」我兴奋的说到。 紧接着,孙悦握住电动按摩棒,一下子插进了自己的淫洞里! 「啊啊啊啊!!!好爽~ 爽死了!嗯啊~ 小白兔~ 嗯啊~ 小白兔被大灰狼~嗯啊!操死了!啊!~ 操死了!」孙悦爽的浪叫连连,手机视频的镜头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忽然,不知道她按到了什么,镜头一下切成了自拍摄像头,孙悦那张淫乱的脸蛋立刻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边看着她的脸,一边兴奋的撸管,同时命令道:「别光顾着享受!自己动腰啊!淫荡的兔子!」 「啊~ !啊!好的~ 嗯啊~ 小白兔~ 小白兔自己动~ 嗯啊!好爽~ 小白兔~嗯啊!喜欢大灰狼~ 嗯啊也喜欢大灰狼的大鸡巴!~ 嗯啊~ 操死我!~ 嗯啊~ 操死小白兔~ 嗯啊~ 」孙悦的表情越加癫狂,我可以感觉到她正在激烈的用电动按摩棒抽插着自己的淫穴! 不一会儿,孙悦就达到了高潮,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我主动切断了视频。 过了一会儿,孙悦发来消息:「小白兔被大灰狼操翻了~ 现在正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舔大灰狼的大鸡鸡~ 兔子洞喷出来好多兔子汁呢~ 」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问到。孙悦十分遗憾的发道:「没办法,小白兔今晚被大灰狼主人关在笼子里,没法让大灰狼吃了……小白兔很愧疚,想要把被操的视频发给大灰狼,让大灰狼打飞机,但是主人用DV拍了视频,太大没法传过去……」 「今天是第一次用吗?」我问到。 孙悦给我发来语音消息道:「平时小白兔不让主人拍,它害怕自己被操的视频会曝光出去,但是大灰狼想看的话,小白兔就愿意拍了……」 我不由得十分感动,用语音给她回过去:「小白兔要用不联网的电脑把视频拷贝出来,然后不要留下附件,记得带过来,大灰狼下次要一边看视频,一边狠狠的操小白兔!」 「嗯!小白兔知道了~ 」孙悦发过来一个用力点头的动图,调皮的说到。 「大灰狼别忘了,小白兔没法操,但是你还有专属小绵羊啊,她可比小白兔饥渴多了,只要大灰狼勾勾手指头,她就乖乖的把洞洞全都奉上啦~ 而且大灰狼还是小绵羊独一无二的主人!只会被大灰狼享用,不像小白兔,有了一个主人,私底下还和大灰狼乱搞~ 」孙悦的话让我突然有些想念牧青柠了,就在这时,门口按密码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脑海中浮现出牧青柠小仙女般青涩诱人的可爱模样,立刻给孙悦回到:「小绵羊回来了!大灰狼要吃大餐了!」 紧接着我放下手机,冲到门口把被我吓到的牧青柠抱进怀里,关上门就将她公主抱进卧室,在她又惊喜又羞怯的神情下将她压在床上,十指交叉的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忘情的吻住了她小巧滑嫩的嘴唇。
【愛上露出】(1) 2020年4月21日於第一會所首發「踏~踏~踏~」高跟鞋踩著地面的清脆聲從遠處傳來。 伴隨著腳步聲,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踩著優雅的步伐,扭動著如蛇般的腰肢,走在空曠的地鐵站裡.女子清冷的臉龐上帶著絲絲倦色,微皺的眉頭,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平。 黑亮柔順的秀髮,自然的披在肩膀上,高挑的鼻樑上夾著一副黑框的眼鏡,眼鏡後面的那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一樣,透著靈光。 那麗人穿著一身職業西裝,襯衣的口袋上彆著胸牌,上面寫著麗人的名字(蘇怡)。 純白的襯衣配上黑色包臀裙,黑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玉腿,玉蓮般的雙腳上穿著一雙紫色高跟鞋。 高聳的玉乳,撐起小西裝,鈕釦都緊緊崩住,讓人看了都怕它跑出來,再配上那翹臀,身體呈現出完美的S 型。 。………………………………………………… .剛剛結束加班的我,正走進地鐵,坐最後一班車回家地鐵過了一站又一站,一直到終點站,我才拎起手提包,下了車,出了地鐵站後,騎上共享單車,騎了五六分鐘,這才回到公寓。 回到家鎖好門,把東西往沙發上一丟,脫光衣服鑽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被水霧籠罩,雪白的胴體在朦朧的霧氣裡若隱若現,誘人至極.我盤著頭髮走出浴室時,那被熱水滋潤的身軀變成了粉紅色,一對玉乳隨著走動不停地晃動,兩粒乳頭硬起來如同花生米一般。 平坦的小腹在我長期的瑜伽塑身下,沒有一絲贅肉,兩腿之間的小穴不見一根毛髮,天生的白虎總是代表慾望。 「好想自慰一下啊!」撫摸著自己絕美的胴體,忍不住慾望升騰.「今天不行了,太累了!明天再說吧!」我搖搖頭,強行將慾望甩出腦海,放下手機關了燈,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的鬧鐘響個不停,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摸索著關掉了鬧鐘,又睡了過去。 「叮叮咚~」又過了十幾分鍾,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摸過手機接了起來。 「喂~誰啊!」我有氣無力的問到。 「大姐~你在遲到這個月的績效獎就沒了啊!」聽到我的問話,電話那頭,一個聲音甜美的女聲無語道。 「額~啊!」我擡起來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又睡過頭了,趕緊掛了電話爬起來去洗漱。 匆匆洗了把臉,跑到衣櫃前,從裡面拿出一套米白色的套裝,一條包臀短裙加一件小西裝,裡面配上一件純白襯衫。 由於沒帶眼鏡,看不大清楚,就隨便拿了套內衣穿上,三兩下穿好衣服和絲襪,趕緊拿起手提包,帶上眼鏡跑出去。 剛穿上還沒感覺到,等跑到樓下了,風一吹才發現不對勁,因為風直接透過裙子吹到了我的小穴,涼的我一個激靈.趁著沒人,我退回樓道,伸手一模裙底和胸口,一下就愣住了。 內褲是珠鏈的,珠鏈貼在陰脣上,而且絲襪還是開檔的,兩個玉乳沒有束縛的撐在衣服上,而乳房的根部還被情趣胸罩勒住了,顯得兩個本就堅挺的玉乳,更加的飽滿,乳頭都硬起來了。 等我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竟然穿著自娛自樂用的情趣內衣就出門了。 「來不及去換了!要遲到了!」看了下時間,已經很遲了,管不了這麼多,只能這樣去上班了。 大早上的,正是上班上學高峰期,路上都是人,共享單車也沒了,只好步行往地鐵站走去。 急匆匆的走在路上,雙峰隨著步伐不停的晃動著,看的迎面走來的行人只咽口水。 這時,一群學生從我身旁呼嘯而過,我正走著,一個學生撞到我身上,很熟練的將手從我的腰部,一下插進裙子裡,抓住內褲往上用力一拉。 隨著這一拉,本來是貼著陰脣的珠鏈,一下子就深深的陷進了兩瓣嬌嫩的陰脣中間.「啊!」突如其來的撞擊只是嚇了我一跳,而珠鏈陷進陰脣的刺激,卻使我一下叫了出來,往前摔了出去。 「小心!額~」恰好迎面走來一位年輕人,伸手要扶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把抓住了我的兩個玉乳。 而我也重心不穩的前傾著身子,就靠那抓著我乳房的雙手才不至於摔倒。 「你~你沒事吧!」男子發現沒有胸罩的阻隔,眼睛不由一亮,嘴巴說著,雙手卻沒有鬆開我的玉乳,還故意捏了捏。 「嗯哼~沒~沒事!」大庭廣眾之下,玉乳被陌生人侵犯的刺激感,讓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尷尬的說了一句,撐著他的手臂想要起來。 「真的沒事麼?要不要到邊上去休息一下?」人群中,男子語氣古怪的說著,隔著衣服,雙手熟練的揉著我的乳房,還用力捏我的乳頭.「哼嗯~」乳頭傳來的刺激感使我起了反應,身子不由得一軟,小穴裡淫水流了出來。 「是不是很舒服呀!」男子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手隱蔽的要往衣服裡滑去。 「嗯哼~我~我要走了!」時間這麼一耽擱已經不早了,我紅著臉掙紮了一下,雙乳掙脫出他的魔掌,順著人群趕緊往地鐵站跑去。 佔了我便宜的男子,聞了聞雙手,看著我逃跑的背影笑了笑。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火急火燎的往地鐵站跑去,隨著跑動,陷進小穴的珠鏈不停的與陰脣摩擦著,就好像是我在自慰一樣。 「嗯哼~小穴好癢啊!」跑了一路,小穴也摩擦了一路,停下來之後連喘氣都像是在呻吟一樣,臉頰紅的想讓人咬一口。 好不容易上了地鐵,卻已經沒有座位了,只好抓著扶手站著,我靠在扶手上平復下心底的浴火,等待著地鐵啟動。 可因為珠鏈卡在陰脣中間,弄得我非常難受,小穴癢癢的,雙腿不安的交替著。 「難受啊!哼~」浴火使我的臉變得異常潮紅,雙眼也有些迷離了,幸好車上人多,沒有人發現我的異常,一路安穩的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我捂著嘴快步跑出地鐵站,衝進了旁邊的寫字樓,看著還在慢慢下降的電梯,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公司在四樓,我只好爬樓梯上去,希望能趕上。 「嗯哼~不行,好想要啊!」才剛爬上兩樓,在小穴與珠鏈瘋狂的摩擦下,我感覺就要高潮了。 「哼~好癢!嗯哼~」扶著扶手,我邁開早已發軟的雙腿,強忍著小穴傳來的快感,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去。 「嗯哼~終於~到了!」千辛萬苦終於是到了公司,在門口打了卡後,強撐著往辦公桌走去。 「哼唔~」還沒走兩步,兩腿一下就軟了下來,我直接就蹲到了地上,一手捂著嘴,身子不自然的抽動起來。 這個高潮來的猝不及防,同事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真是羞死了啊!」足足蹲了五六分鐘才緩過勁來,扶著牆站起來,臉頰散發著別樣的潮紅,在這麼多同事面前高潮,真是讓人羞澀至極.低著頭,邁著顫抖的雙腿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小心的坐下後,回頭看了一眼剛剛蹲的地方,地上一灘晶瑩的液體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喜歡露出不錯,可是在熟人,特別是同事面前高潮,不同於在陌生人面前,那別樣的羞恥感,羞得我把頭埋進雙手間,裝起了鴕鳥.「蘇怡,到辦公室來一下!」我剛坐下,經理就從辦公室出來喊了句。 「誒!」我舉起手應了一句,心想著找我有什麼事情,整理了一下衣服,邁開發軟的雙腿往辦公室走去。 「咚咚~」我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進來!」經理在裡面喊道。 「經理,找我有事情麼?」推開門,我走到辦公桌前疑惑的問道。 「小怡啊!坐,坐!」經理擡起頭,一臉色眯眯的盯著我的胸口一陣猛看。 我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感受到經理的視線,我想起裡面穿的是情趣內衣,現在正激凸著,不著痕跡的把手抱在了胸前。 「小怡來我們公司有三個月了吧?」經理見我把手放在胸前,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說著站起身走到我身後。 「嗯,是的!」我對經理的問題挺疑惑的,不過還是應了句。 「有沒有想過換個崗位啊!比如~祕書?」經理挺著大肚子站在我身後,一隻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撫摸過我的秀髮。 「祕書?我不行的吧!」我隱隱有些察覺他想幹嘛了,便委婉的拒絕道。 「有什麼不行!只要你聽我的,什麼都好說!」經理彎下腰,抓住了我的雙手,猥瑣的摸啊摸。 「經理你不要這樣!我,我先走了!」經理的手越來越過分,都伸出手來解我的襯衣鈕釦了,嚇得我趕緊站起來。 「撕啦~」我掙脫開經理的雙手,卻扯下了襯衣的鈕釦.「哎喲!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你被開除了!滾!哎喲喂!」經理被我突然的掙扎撞了一下,摔倒在茶几上,撞翻了上面的茶杯,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我還不幹了呢!」我也脾氣來了,捂著衣服踢了經理兩腳,轉身就走了出去。 回到辦公的位置,我把襯衣拉上來打了個結,剛好擋住兩個玉乳,卻露出了下面的小蠻腰。 整理起屬於自己的東西,抱起來就走,工資都不要了…… 「滴滴~嘟嘟~」 路上車水馬龍,走出公司的那一瞬間,有那麼一絲的迷茫,不過很快就被我甩到了腦後,不相信剛從大學畢業的自己回找不到工作。 在公交車站等了會兒,到家附近的公交車,卻沒想到人挺多的,我只好一隻手抱著東西,一隻手擡起來抓著頭頂的塑料環.車上不說擠,卻也不少人,我面前坐的是一個老頭,從我上車起就一直盯著我看,色眯眯的眼神不停的在我身上掃視著,最後停在了我的玉乳上。 「這些人都好色啊!」抱著從公司裡帶出來的東西,箱子把襯衣都擠開了,右邊的乳頭若隱若現,都快要跑出來了。 公交車行駛在路上,我不知不覺就從車子前部,被擠到了中間,四周都站著人。 「誒~」原本車上碰碰撞撞是有的,可突然有隻手隔著裙子撫摸起我的屁股,我不好意思叫,只好往前縮了一下。 可那隻手停了一下,又偷偷摸了過來,這次還摸起了我的大腿,嚇得我緊緊夾起了雙腿。 這一夾,把那隻作怪的手夾在了兩腿之間,火熱的手掌貼在我的大腿上。 我本以為那人會把手拿走,可誰知道他很是熟練的豎起了大拇指,用指尖和指腹來回在我的小穴口劃動著。 「唔~好癢~」劃動的手指,帶著我陰脣中間的珠鏈來回摩擦,刺激的我忍不住悶哼一聲,雙腿也沒有力氣來夾住那隻手了。 失去束縛的那隻手,發現了我穿著開檔絲襪和珠鏈內褲,變得更加大膽了,火熱的大手伸進了短裙裡,柔起了我的翹臀。 因為臉皮薄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穿著情趣內衣,只好忍著那隻大手的侵犯,可那奇異的快感卻慢慢湧了上來。 「啊!不要!」就在我被摸的渾身發軟的時候,那隻手直接把我的短裙往上推了一節,我穿著開檔絲襪的翹臀,有一大半都暴露在空氣中,嚇得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這突然的一叫嚇到了旁邊的人,一個個都皺著眉頭轉過來看我。 「不,不好意思~」我被看的很尷尬,趕緊低下頭說了句對不起。 那隻手的主人見我這麼慫,直接撥開珠鏈,用食指扣進我的小穴,在裡面動啊動,我被弄得淫水流個不停,乳頭硬的把襯衣撐的凸起。 「唔~好癢啊!」手指玩弄著我的小穴,我被弄得欲罷不能,差點都忍不住叫出聲,只能死死抿住嘴,任由他玩弄的同時,心裡竟然還覺得很刺激。 「叮~XX路到了,請從後門下車~」公交車到站停了下來。 「嗯哼~」小穴裡的手指在公交車停下的時候,突然往上一提一扣,我不得不順著手指踮起腳尖。 「誒!怎麼走了?」我正舒服著,那隻手卻離開了我的翹臀,心裡隱隱有些失落。 正好邊上空出了座位,被弄得渾身發軟的我,趕緊坐上去緩一緩。 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中的我,忘記去整理裙子了,一坐下來裙子就縮了上去,從上面都能直接看到我的小穴。 公交車又經過了幾站,我抱著東西下了車,被風吹的發冷,這才發現裙子還卷在上面,幸好車站沒有人,不然就糗大了。 「呼~好懸啊!」趕緊整理好裙子,趁著路上沒什麼人,順手抱著箱子跑回了家。 ……………………………………………………………………………………… …………… 「呼~呼~好累~」關上門,把手裡的箱子放在茶几上,毫無形象的癱在沙發上,左邊的玉乳從襯衫的縫隙裡跳了出來。 自從大學畢業,與男友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今天這麼舒服過了,仰起頭回想了一下今天的經歷,有些羞恥的同時,還覺得非常的刺激。 搖搖頭,我脫下身上的衣物,轉身進了浴室,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過後,我神清氣爽的回到了房間裡.「現在幹嘛?算了,搞個衛生吧!」在床上發了會兒呆,發現時間還早實在沒事幹,就給房間打掃衛生好了。 想到就做,起身打開衣櫃,裡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情趣睡衣內衣之類的。 「額!穿什麼呢?」看著滿衣櫃的情趣內衣,我反而不知道該穿什麼了,以前都是前男友選的。 自從跟他交往後,我就被養成了一個習慣,在家的時候就只穿這情趣內衣或者睡衣,除非是有外人在的時候,才會正常的穿。 「唔!就你了!」所以在分手之後這段時間裡,我每次回家換衣服的時候,都是閉上眼睛隨手從衣櫃裡拿一套。 這次拿的是一套古風的,材質是紅色透明的薄紗,分別由一件披肩小外套,肚兜和綁帶的內褲組成。 一條布加四條繩子組成了肚兜,脫離了地心引力的玉乳將它撐了起來,粉嫩的乳頭印在肚兜上若隱若現.同樣紅色的內褲貼在陰脣上,隱隱約約能看到那條深邃的縫隙,難怪古代的君王都是愛美人更勝江山,實在是誘人至極.「還不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臭美的擺了個pose,掐起蘭花指扭著腰去拿掃把。 …………………………………………………………………………… 一番打掃之後,已經是香汗淋漓,透明的睡衣都貼在了身上,不覺得凌亂反而更加誘人了。 「呼,就剩窗戶了!」抹了一把頭上的細汗,走到落地窗前。 「嘿,有點高啊!」我踮著腳嘗試著去拉窗簾的拉環,還是有點困難.窗戶上的窗簾平時都是合上的,要打開也是用繩子綁一下,都沒有拉開,所以收攏窗簾的拉環一直在上面。 看了一圈,房間裡好像沒有小凳子,突然看到床上的紙箱,感覺應該可以支撐我的重量,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拿到窗前放在地上。 「這樣應該可以了!」箱子還是挺牢固的,我上去踩了兩腳只是有點凹下去,感覺應該可以了。 我踮起腳伸直手臂向上抓去,拉環有兩個,一拉就能收起窗簾。 勉強伸手夠到拉環,一隻手向上伸著,想勾主一個拉環後,另一隻手再拉第二個。 我身體前傾,幾呼貼到落地窗上,兩個碩大的玉乳隔著肚兜飄蕩在胸前,因為用力還一顫一顫的,讓人想要一把抓主盡清揉涅。 玉乳向下走過異常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蠻腰下突然隆起兩個雪白乏著粉色的翹臀。 隨著我的動做,兩瓣臀辦微微開合著,背流下的汗水流經肥臀溼閏了兩片粉嫩的花瓣坊佛清晨的蓓蕾花露,讓人垂涎欲滴。 「夠到了!」我的手掌勉強伸入拉環裡,剛想拉下來,身子一歪腳下的紙箱踩塌了一塊,手一滑直接套入拉環裡,就像是帶了一個手鐲一樣。 「這怎麼辦啊!」就這個高度,想脫手鐲一樣的把拉環除下來,就得站的更高的一些才行。 現在半個身子被釣著,只有一隻手能活動,還得墊著腳站著。 我想想算了,先把另一個打開,再想辦法把手抽出來吧。 空著的右手又去扣住另一個拉環,因為被釣著的原因,身體不斷晃動,右手也跟著晃動,剛扣到拉環手也猾落進去了,急得我傻傻的跺了跺腳了。 不跺腳還好,這一跺腳本來就踩塌一塊的紙箱,徹底報廢了,吊著的我一下滑了下來。 窗簾倒是被拉開了,我卻是雙手被各一個拉環釣在落地窗前,因為高度不夠,所以雙腳幾乎離地,一個穿著情趣內衣的妙女,雙手上舉整個人都壓在了落地窗上。 我家就在四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樓下就是小區的小賣鋪,來來往往人也不少,要是有人擡頭,肯定能看到我。 「這可怎麼辦啊!」我急得扭起了身子,兩個玉乳被壓的變形了,隔著薄紗摩擦之後,只覺得越發騷癢,小穴還漸漸有了感覺.隔著玻璃,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我身上,就好像是樓下人群的灼熱目光,在我身上瞄來瞄去一樣,這種奇妙的感覺竟然讓我有些著迷。 「別!不要看!」漸漸有些迷離的我,幻想著自己掛在窗上的樣子,被樓下的行人看到,那輕薄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掃視。 閉著眼睛,情不自禁的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雙腿不停的交疊摩擦著。 「嗯哼~好像要~」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舉動,強烈的羞恥感和浴火讓我不能自拔。 在眾多行人的挑撥下,身上的情趣睡衣就像融化了一般,在眾木睽睽之下扭動著雪白動人的驕軀,顫抖的發出放浪淫蕩的呻吟,沒有任何廉恥,完全是被一種原始的慾望所驅使的衝動。 「奶子真大啊,要撞到玻璃上肯定得撞出水來哈哈…」 「真是個騷貨啊,在家竟然穿成這樣……」 「屁股扭的真好,小騷逼竟然還是粉的!」 「你懂個屁,那騷貨一定是個雛兒,裡面肯定緊的不行!」 「真漂亮水靈啊,比髮廊裡的哪些強多了要是能日下,老子這輩子算值了…」 「嘿!別說能日到,今天看到都是賺了!」 聽著他們肆無忌憚的討論猥褻,我居然沒有生氣而且還感到莫名的衝動,幾乎無法抑止。 忍不住對著玻璃,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展現出來,看著自己驕媚的身體,乳房像兩堆雪山圓潤挺拔,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像褪了點色的草莓。 兩山相依,兩峰遙相呼應,腹部平坦,臍眼像個漩渦.背,腰,臀構成一條S 型曲線,像浪峰推著浪谷前行。 渾圓厚實的屁股微微上翹,像模具印出來的一般,光滑潔白,正看是兩個圓球套在壹起,側看雙是圓球嵌在正中。 股溝像條筆直的幽徑,通向前花圓,隆起的陰阜上沒有陰毛的覆蓋,光熘熘的。 外陰一壹個粉紅色的平果,高高的凸起,在中間劃開一條縱行的勾隙。 而陰脣緊靠在一起,連著像花生米一樣大的陰蒂頭,好似一個倒寫的感嘆號。 「要是他們粗大的陽具插進我的陰道,會不會瘋狂到死?」已經很久沒有男友滋潤的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慾望的驅使下,我竟然用雙手抓住拉環上的繩子,雙腿撐著兩邊的窗架,把小穴貼在落地窗上,使勁摩擦。 「嗯啊~啊~~」在幻想中肉棒的輪流抽插下,我漸漸達到了高潮,小穴裡一股淫水伴隨著白漿噴湧而出,隔著內褲噴滿了落地窗。 而拉環的繩子,也因為支撐不了我的身體斷裂開,神智模糊的我一下摔倒地上,在持續的高潮中,昏睡了過去。 這羔羊一般的高潮呻吟聲,引起樓下幾個路人的主意,紛紛擡頭向上看去,然而四樓什麼都沒有,只有玻璃上那一灘水痕,似及隱隱約約的乳房壓痕路人吶吶道「這家人好懶啊!玻璃也不擦下!」 未完待續………………
伊丽丝随手捡起哥布林扔在地上的奴隶项圈,熟练地给木野真琴扣上,篆刻 「琴犬」的五边形铭牌左右摇晃,似在邀功,伊丽丝指着火野丽身旁的合金囚笼,拍了拍真琴的屁股,示意她自己爬过去。 真琴身上三大两小五个肉洞刚被奸入,只能虚弱地一步一步艰难爬入笼中,和姐妹们一样跪趴在地,露乳提臀,让悬浮摄像机直播自己小穴流精的惨况。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也应该恢复我的自由身了吧?」伊丽丝盯着地精的绿脸,认真地一字一顿说道。 「当然,我个人还是很讲信誉的,拿好了,这是你的军妓终止契约证明,从这一刻起,你自由了。」哥布林竟真的递过去一张证书。 伊丽丝自己也不敢相信。 地精拿着钥匙解开伊丽丝身上的镣铐,并把身份证明等一一发还。 「那……我可以离开了?」伊丽丝忽然有种如在梦中的错觉。 「请便,美丽的女士」哥布林相当绅士地行了一礼。 伊丽丝转身,缓缓向竞技场出口走去,忽然娇躯被一个健硕的身影拦腰抱起,架在肩上,飞奔而去,正是达夫,约顿与纽瑟克紧随其后,他们脸上戏谑的表情,宣告了伊丽丝的悲惨命运。 「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答应放我走的,我现在是帝国的合法公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伊丽丝的求救声渐渐远去。 哥布林似乎有点遗憾地说道:「大家都看见了,我已经还她自由了,至于回家路上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哎,刚忘记和她说,最近治安差,尤其是偷花贼,特别的多……」 夜幕降临,竞技场四周探照灯依次亮起,把场地照得犹如白昼。 哥布林:「请观众们稍息20分钟,需要进食的可通过网络官方平台订餐,我们会直接把餐饮送到您的座次上,外出解手的朋友请注意时间,免得错过好戏,待我们布置好场地,即将进入今晚的压轴节目。」 地精们进进出出,忙碌着在场地中央搭建起一个临时舞台,音响幕布,一应俱全,霓虹灯下,色彩斑斓。 哥布林简单用过晚餐,见时间已到,整理了一下衣角,踏上舞台:「亲爱的绅士们,三位冰清玉洁的美少女战士已经相继脱下她们虚伪的外装,赤裸地宣誓为帝国效忠,投身伟大的性奴事业中,相信她们仅存的一位姐妹,也会坦然接受自己破处的命运,有请我们今晚最后一位美少女战士佳丽,金星美少女战士,爱野美奈子登场!她又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布幕拉开,镁光灯聚焦一处,一个光彩夺目的女子嘴角微扬,伸手致意,缓步走出。 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华丽地洒到裙摆下方,鲜红的蝴蝶结饰物在发端轻盈起舞,眉如远山,明眸皓齿,精致的脸庞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白色紧身上衣点缀蓝色胸花,后腰处米黄色丝带配着橙色百褶短裙随风摆动,闭月羞花,身段不如木野真琴火爆,气质不如火野丽纯真,气场不如水野亚美沉稳,然而所有的一切在她身上却是恰到好处的完美,上天是怎样的眷顾,才会让这样一位梦中情人行走人间,所有的灯光都失去了意义,她不需要寻找光明,在世人眼里,她就是光明本身,她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的那个唯一,正如她的称号所宣示的,她就是SailorVenus——维纳斯。 爱野美奈子接过话筒,稍作犹豫,便开始宣誓:「我是金星的守护战士,美少女战士爱野美奈子,女王替身,女王贴身护卫,水晶东京禁卫统领,同时也是水晶东京最受欢迎的偶像歌手和演员,战争期间……我身为月光女王的贴身护卫,未能及时劝诫女王放弃抵抗,主动……献身为奴,更多次击退刺客,延误了战争的结束,为两国臣民带来无可估量的损失,此罪其一。我利用自己偶像身份,多次煽动民意,对抗帝国的……解放,此罪其二。我……身为一名全民偶像,迟迟不肯裸体……拍摄写真,也不肯出演……AV电影,更不肯在公众表演时……故意走光,有违偶像精神,此罪其三。为了……为了惩罚……我的任性,我在此宣布,爱野美奈子今晚将以……性奴偶像的身份出道,与……帝国性奴影业集团……签订终身合约,根据合约,我无权拒绝所有AV剧本演出,无权拒绝专业轮奸指导,无权拒绝公开露出,无权拒绝和粉丝的野合互动,无权拒绝为集团客户提供性服务等等……总而言之,根据合约条款,丧失所有人权,我作为性奴偶像的余生,将被帝国完全支配,大家很快就可以在屏幕上欣赏我的堕落淫态,也可以期待在舞台上看到我被鬼畜轮奸……请……请大家务必和以往一样……支持我……支持我沦为性奴的决定……以后我的艺名也将更改为……【爱液美奶子】 ……」 爱野美奈子放下话筒,俏脸绯红,作为偶像第一次公开作着如此淫秽的发言,演出经验丰富如她,终究还是无法适应。 哥布林补充道:「在下不才,乃帝国性奴影业集团的股东之一,有幸成为美少女战士的法定经纪人,我早前提交的议案已被董事局一致通过,今后我们将围绕各位美少女战士编写剧本,从开始的个人电影,向多人群像电影发展,最终形成角色联动,我们的目标是架构一个美少女战士轮奸电影宇宙,诸位以后不但能看见美奈子酱在敌人面前脱光献身,更能看见她们姐妹几人在街头乱交,待月光女王母女回归,各种母女同室操戈的题材也是可以期待的,想想小小兔和土萌萤这对同病相怜的合法萝莉被监禁调教,或者雪奈与育子熟女百合,是不是很兴奋?来吧,朋友,趁着我们公司股价还不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夜暴富,指日可待啊~ 」爱财如命的哥布林最终又绕回到它的钱包上。 观众席上又传出嘘声「臭不要脸的哥布林,上次薇琳娜公主让你当经纪人,结果还没出道就被你把肚子日大了。」 「你不就是个挂名吃红利的嘛,装什么股东。」 「我代表美奈子酱的粉丝团,要求哥布林把经纪人的位置交出来。」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把股票做空坑我们一把。」 面对质疑,哥布林气定神闲说道:「这次我邀请了【十二魔将】中的【幻影】洛布斯大人担任导演,他的脾气……想必诸位是知道的……」 喧闹的观众席顿时噤若寒蝉,他们可以对哥布林指手画脚,不代表可以挑衅一位【十二魔将】的威严,况且这位魔将虽然性格孤僻,但在电影上的造诣,也是举世皆知的。 哥布林转头对美奈子露出猥琐的笑容:「早就听闻美奈子酱作为偶像,歌舞双绝,演艺俱佳,表演嘛,可以容后再说,这歌舞嘛,可以先来一段活跃一下气氛了,这里有份谱子,原曲是你曾经演唱的经典曲目——【月光传说】,当然,我们稍微修改了一下歌词并重新做了编曲,相信是难不倒你的。」 美奈子接过歌谱浏览了几眼,双颊染上红晕,自然不是什么好词:「我……我唱就是了。」 哥布林打了下响指,优美的前奏响起,美奈子戴上耳麦,屏神静气,小嘴微微张开,天籁将至。 我们是美少女也是婊子,(轻轻挑开了胸花) 我们都住在帝国娼馆。(双手在胸前虚划心形) 精液是清晨美味早点,(双手在胸前交叉,捂住双肩) 抽插是每天必修课。(羞涩闭目,俏脸轻摇) 我们都签下性奴条约,(双手用力下拉,撕破上衣,双乳尽露) 我们都剥夺了自由。(轻跳摇乳) 媚药是午后清爽饮料,(旋转半圈,背对观众,双手收拢在后腰) 轮奸是每天习题集。(转头回眸,左眼轻眨一下,又转回) 谁让,我们是战败美少女战士。(解开后腰的丝带) 只能,啊堕落为性奴。(继续脱下上衣) 月光,在帝国手中永世的陷落。(上衣完全撕落) 母女,啊双双成性奴。(双手扯住裆部布料) 我们在这天丧失处女,(双手撕开下身裆部布料) 我们宣誓侍奉帝国。(双手收拢在后腰,捻起裙摆) 肉棒是深夜最后奖励,(解下百褶超短裙) 我们奉上了淫穴。(俯身翘臀,暴露小穴) 我们奉上了淫穴。(再旋转半圈,面对观众,赤身裸体,举手致意) 一曲舞毕,全场先是鸦雀无声,继而掌声雷动,哨声四起。 爱野美奈子自成为偶像出道以来,数百次登台表演,未曾有一次失误,如今在黑水晶的强行驱使下,虽心中抗拒,但依旧成功完成了性奴偶像出道的第一场表演,每一次撕落布料,扒下战衣的时间节点,均完美契合着曲中高潮部分,其在艺术上的天分,无愧于歌舞双绝四字。 爱野美奈子首度公开赤裸,双颊通红,耳根微热,娇羞无限,眼光四处闪烁,不敢与观众席中炽热的视线对接,白皙秀颈下锁骨分明,胸脯因刚刚结束的表演起伏不定,香汗淋漓,柔润白嫩的丰满酥胸随着喘息轻浮摇动,乳球轮廓与身体比例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腻,少一分则显平,刚好盈盈一握的弧度,足以满足所有雄性的幻想,雪峰上两点红梅似已熟透,骄傲挺立,让人忍不住搓揉抚慰,攀峰摘取,天鹅绒般柔顺的小腹看不到一丝赘肉,娇嫩的翘臀圆润而富有弹性,如同诱人的果冻,鲜甜可人,细腰与翘臀曲线毕露,优美的曲线只能让人感叹造物主的恩赐,私处小穴白虎盘踞,粉嫩肉缝处,春光明媚,桃花盛开,又是一幅引人入胜的画卷,修长玉腿亭亭玉立,冰雪裸足步步生莲,她是跌落凡尘的天使,她是游戏人间的精灵,她符合所有种族对于美的遐想,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她的完美,她是不经意来到人间的维纳斯。 让一个完美到极致的女人堕落成奴,光是想想,便让在场的观众血脉偾张,哥布林把这张牌安排到最后,想必是有些眼光的。 爱野美奈子继续红着脸致词:「感谢大家的掌声,我刚演绎的曲目叫【脱光传说】,跳的舞蹈叫【月下解霓裳】,MV将在明天发售。」 哥布林:「美奈子酱,在破处沦落之际,很多粉丝想和你交流一下感想呢,哦,按照水晶东京的选美习俗,通常这个环节的美女们应该穿着泳装的,哎,怪我疏忽,没准备好。」 美奈子:「没……没关系的,我……我就光着身子回答好了……」 哥布林:「请有意参与的观众们在扶手的触摸屏上写下你的问题,五分钟后系统会随机选取五位幸运观众的疑问显示在屏幕上。」 五分钟后,系统上显示第一条问题:美奈子酱你作为女王最亲密的贴身护卫,应该知道不少女王的私密吧?可以分享一二吗? 美奈子:「月光女王对婚前性行为的观念非常传统,所以一直是处子之身,春心撩动,也会……也会在私处塞上跳蛋……然后穿着礼裙出席会议,有时候女王在会议中突然离席,其实是内裤湿透了……需要更衣,晚上寂寥时,女王也会召我入寝室陪伴,我们……在床上……互相脱光对方睡裙……香舌纠缠,然后,玩那虚凰假凤的缠绵游戏。」 哥布林:「两位金发美女,绝色尤物在床上春光乍泄,那画面,美不胜收啊。」 第二条问题:美奈子酱你的第一部AV电影据说已经在紧张筹备中,可否剧透一下? 美奈子:「鉴于与帝国性奴影业集团的保密条款,我无法告知相关剧本,但作为整个系列的首部单人AV电影,洛布斯导演大人曾经和我细谈,让我做好被奸至癫狂的准备……拍摄期间,他不会让我的私处有休息时间的……甚至在我睡眠进食的时候……也要在淫穴塞入震动棒,磨练轮奸演技……」 哥布林:「我要澄清一下,美奈子酱如厕的时候还是可以让骚穴休息一下的,但每次离开时间不能超过10分钟。」 第三条问题:美奈子酱希望以哪种姿势被奸入,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呢? 美奈子:「我们美少女战士的水手服裙摆都很短,最适合像母犬一样趴下,掀开百褶裙,撅起屁股,让帝国的大人们后入了,就像……就像现在笼子中我的三位姐妹一样,无论是抽插……淫穴,还是奸入……后庭,都……十分方便的,我们的水手服紧身露腿的设计上是为了便于战斗,其实也有着诱惑敌人露出破绽的考量在内的……美奈子最后也会和姐妹们一样,跪趴在最后一个牢笼中,供大家拍摄我的流精特写」 哥布林:「也就是美少女战士每次都是抱着被轮奸的觉悟出战的?」 第四条问题:水晶东京在与帝国的最后一战中,国内四大财阀世家有三个临阵倒戈,直接导致你们的溃败,请问其中有什么内幕? 美奈子悲愤地控诉道:「那群色鬼老头,要求女王和公主母女穿着指定的情趣内衣,在舞会上表演走秀供他们玩赏,换取资助,我们怎么可能答应,他们就在最关键的时刻无耻地背叛了我们。」 哥布林插口感慨道:「是啊,太无耻了,帝国当初收买他们也花了不少经费呢……哦,别管我,你继续。」 美奈子:「你……原来是你……」 第五条问题:美奈子酱最喜欢穿什么款式的衣服呢? 美奈子:「除了正式场合我会穿着晚礼服,变身后会换上水手服,人家平常都穿得很休闲啦,乳罩内裤也是普通样式的,不过今晚出道后……根据合约,我的衣橱就只能有情趣晚装……和丁字裤了……当然,我的专属淫装……也是必不可少的……毕竟那以后是我们美少女战士的……工作服呢。」 哥布林又插话:「大家可以期待,美奈子的感谢祭策划,已经提交日程了,届时,其他几位美少女战士也可能作为嘉宾出席助兴哦。」 哥布林:「经过歌舞环节和问答环节,又到了大家最为期待的才艺表演了呢,我们为美奈子酱准备了一个精彩绝伦的舞台剧,重现她成为美少女战士的心路历程,当然,故事的结局我们稍微做了点艺术加工,而她也早已将剧本烂熟于心了,其实忘词了也没关系,黑水晶会提醒她的,我们在舞台上设置了一个小型传送阵列,让场景以异空间的形式再现,主角毫无疑问当然就是我们美丽的性奴偶像爱野美奈子小姐了,而配角们也相当出彩呢,正是和美奈子酱并称为【孤高之花】 的皇家禁卫六位小队长,有请她们登台。」 六个窈窕的身影依次登台,身上盔甲尽去,只余丁字内裤与暴乳胸托,俏脸挂着绯红余韵,嘴角与私处白精留痕,显然在登台的前一刻,还在遭人奸弄,六位各擅胜场的佳人与美奈子对视,眼神中尽是哀痛。 美奈子:「对不起,大家,是我连累了你们。」 「美奈子大人请勿自责」六人异口同声道。 哥布林:「一部舞台剧有主角,有配角,自然也少不了反派呢,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三位影帝级别的长者出演我们的反派角色,恭请他们登台。」 三个高矮不一,胖瘦有别的猥琐老头子从幕后走到台前,一见其人,美奈子眼里便迸射火花,杀机尽现。 加藤财阀当家——加藤武伊助财阀当家——伊助雄藤原财阀当家——藤原千胜当初正是这三个背信弃义的阀主在最后一战前停止了物资补给,海王财阀独木难支,水晶东京最终惨败投降,才有了后边一系列的变故,当初以为战败只是财阀贪婪,非战之罪,现在看来,他们正是淫帝早早布下的棋子。 加藤武:「又见面了,美奈子小姐,咦,以前摸一下小手都不让的美人儿,现在怎么脱光了?以前我就知道你身段好,只是想不到好到这种程度。」 伊助雄:「武兄,时过境迁了,以前女王和公主高高在上,之前不一样母女同床,任人亵玩?看看海王家那个眼高于顶的美妇,素来对我们不假以辞色,如今也是……嘿嘿。」 藤原千胜:「我们做生意向来公正,等我们玩残了你,自然也不会放过另外几位美少女战士的。」 一幕幕惨剧在美奈子脑海里回放,自己发誓守护的女王和公主身着淫装,被食人魔,痴汉同学,黑犬兽,亡灵轮番奸入,自己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被自己视为最后希望的四位外星系战士,相继沦陷,多年并肩作战的姐妹,一个个如美女犬般跪趴笼中,呆滞的眼神中,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对自己的堕落抱着一丝丝期望?所幸女王和公主暂时安全了,我也……就这样吧…… 爱野美奈子眼神一黯,低头说道:「请大家欣赏美奈子的倾情演出。」 场景变换,第一幕,十番高中空荡荡的排球馆中,美奈子孤独地伫立着,看着身上的熟悉的运动服和手中排球,过往的回忆涌上心头,她不但是偶像新星,宫廷禁卫,曾经还是中学排球部的王牌主力,只是这段往事,鲜为人知。 加藤武从更衣室转出:「美奈子,还呆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更衣训练?」 美奈子:「我已经更衣了呀。」 加藤武:「队服早就换过了,你怎么还穿着这套旧衣,看看你的前辈们。」 六个身影低头走出,清一色的黄色队服,短袖紧身上衣,下身却不是通常的运动短裤,而是换成了离膝盖足有20CM高的运动短裙,然而尴尬的是,裙摆下不见打底裤,也不曾穿着内裤,完全的真空上阵,裙摆飘起时,淫穴翘臀,一览无遗。 美奈子直接气哭了:「穿得这么色情还怎么比赛!」 加藤武:「我和排球联赛组委会的负责人说好了,只要我们穿着这种队服出赛,他保证我们顺利夺冠,美奈子,排球是六个人的运动,你一个人再强,也是没用的。」 美奈子:「你这是赤裸裸的拿我们的身子去贿赂!」 加藤武:「美奈子不服管教,顶撞教练,我罚你更换队服后,塞着跳蛋训练,以练习忍耐力!」 美奈子:「你……」黑水晶闪烁,美奈子只能服从。 片刻之后,金发美女身着淫绯的短裙装束,出现在场中,美奈子将一个方形控制器交到加藤武手中:「教练,这是美奈子的跳蛋遥控器,请您……务必好好训练美奈子……」 美奈子替换下场中一名队友,接过排球站到后场,抛球,助跑,起跳,仰身,跳发球动作依然完美无瑕,裙摆扬起,小穴中的跳蛋顶端清晰可见,就在右手即将扣到排球的一瞬,私处传来一阵麻酥,跳蛋疯狂震动,淫水夺道而行,半空中喷洒而出,美奈子一声呻吟,跳发失败,膝盖一软,瘫倒在地,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渍。 加藤武:「只开到中档就这样子,你到底是有多淫荡。」 美奈子:「请教练责罚美奈子……」 加藤武:「把裙子掀起来,开着跳蛋,绕场爬行三周吧。」 美奈子只能服从,一边忍受着小穴泄洪,一边低头爬行,绕场三周。 场景一换,第二幕,一处喧闹的庙会中,各式小摊琳罗满目,路上人群涌动。 美奈子身穿樱花图案白底和服,右手圆扇,左手香囊,徘徊在夜市中。 一只玉手从后轻拍肩膀,学姐笑道:「美奈子,你跑哪去了,后山那边清静些,我们去那边看烟花吧。」 美奈子:「好的,学姐。」 一行七人行至后山,烟花绽放,夜空璀璨,久违的美景让美奈子有种莫名的心安,但美好,总是短暂的,特别在哥布林的剧本中。一声低啸,惊起飞鸟,林中暗影绰绰,十几个黑影迅速包围合拢,狰狞的外表,血红的双瞳,尖锐的獠牙,胯下那根长度异于常人的巨根,昭示着来者不善,夜深人静处,妖魔来袭时。 妖魔们熟练地扒光了六位学姐身上的和服,迫使她们俯首翘臀扶住树干,学姐们高声抽泣求饶,却更激起妖魔们的兽欲,一根根粗壮巨根粗暴从后挺入,直达花芯。 凭借着出色的运动天赋,美奈子依然在苦苦支撑,腾挪跳跃之际,不慎因学姐们的求救声而分心,终被一个妖魔拦腰死死抱住,另外两个妖魔迅速上前,扒落她身上雅致的樱花和服。 我的处女就要丧失在这里了吗?美奈子绝望地想道。 树梢上一只熟悉的白猫现出身形,口吐人言:「美奈子,快用这根变身棒变身。」白猫额上月牙凝出光束至美奈子手心,一支橙色变身棒凭空浮现。 美奈子心中疑惑,为什么亚提密斯会在这里出现?难道它和露娜一样被帝国抓获了?迟疑片刻,终是举起变身棒,念出了咒文。 金色光柱应声落下,把周遭妖魔尽数弹开,一根细小的金色链子从棒首旋出,环绕娇躯,慢慢勒紧,最后化作星芒包裹全身,光芒消逝,淫装具现。 从淫装覆盖娇躯的那一刻,美奈子便知道了自己专属淫装的名字——【金耀陨落】 鲜亮的橙色是它的基调,一如美奈子活泼的性格,深红的蝴蝶结依旧在发间翩跹起舞,月牙耳环镶嵌在粉嫩的耳垂上,优雅而神秘,腹部以上为露乳设计,没有一丝布料覆盖,胳膊上各套一个花纹繁复的橙色臂环,各有一条细小的金链,绕成弧度,连至玉峰顶端的金色乳环上,两枚精致的小巧宝石,闪烁着橙色光芒,吊在乳环下方,嫣红的裴蕾被乳环穿透,惹人遐想,白色中空蕾丝缠腰覆盖小腹,腰身后的蝴蝶丝带清逸飞扬,蝴蝶饰物点缀其中,无数条橙色细链从缠腰垂下至大腿,形同穗裙,转身摆动,漫步跳跃,均会暴露下体肌肤,穗裙正面更作了开叉处理,正面无任何遮掩,性感的橙色丁字开裆裤紧紧勾勒着私处肉缝与娇臀,一根阴钉别在小穴下方嫩肉中,两侧各连丝线,悬挂一枚精细的柱状橙色宝石,我见犹怜,俏皮的橙色舞鞋裹着芊芊玉足,绽放青春年华。 【金耀陨落】是华丽的盛装,也是淫虐的舞裙,三点毕露,两枚乳环与阴钉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它的主人,稍有走动都会触动敏感神经,更别提优雅起舞了,冰清玉洁的仙子坠入红尘,堕落为不知廉耻的欲奴,最能挑起雄性的冲动,这套淫装的设计师显然深谙此道。 高台之上,淫帝轻笑,显然也颇为满意,胯下黑衣女子茫然回首,眼中不知是羡慕还是悲哀。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妖魔们就地轮奸破处算了,爱野美奈子追悔莫及,但事已至此,已没挽回余地,她只好高举双手,发动【新月光雨】,将在场妖魔一扫而空。 加藤武,伊助雄,藤原千胜三个猥琐老头从林子里走出,手上还各拿着手提摄像机。 美奈子:「老师?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伊助雄:「我们三个老头子听到动静,又打不过妖魔,只好帮你们拍下被轮奸的证据,以后好控告他们呀。」 美奈子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们真的好算计啊。」 场景再换,第三幕,某个偏僻港口的货仓内,灯光昏暗,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美奈子身着淫装,伫立其中。 三个猥琐的黑影高居临下,淫笑不断:「美奈子,你终于找到这了?」 美奈子:「罪魁祸首果然是你们三个,束手就擒吧!」说完便摆开攻击架势。 藤原千胜:「美奈子小姐,你不先看看身后吗?」 美奈子疑惑转身,一只白猫从暗处转出,正是美奈子从前的爱宠亚提密斯,屋顶的探照灯亮起,白猫身后,六个锈迹斑斑的十字架上,各绑有一位裸体的妙龄女子,正是美奈子的六位学姐,亚提密斯眼中闪过凶光,暴戾的气息随着骨骼变形节节攀升,毛发疯长,张牙舞爪,化成人形猫妖,亚提密斯伸出利爪,抵在一位学姐颈部动脉处,无言警告。 美奈子愤怒说道:「你们究竟对亚提密斯做了什么?」 藤原千胜:「陛下改造了它的人形形态,顺便把它的情感领域封闭了,哈,它现在只忠于帝国。」 美奈子:「你们想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伊助雄:「我们想怎样?美奈子你不是一直都清楚得很吗?何必明知故问呢?」 爱野美奈子沉默许久,走到三人面前跪下:「我是金星美少女战士爱野美奈子,作为女王替身,今天会代替月光女王月野兔,供三位大人淫欲玩弄,美奈子是三位大人的玩具,性奴,肉便器,请大人们把珍贵的精液尽情肏到美奈子的肉洞内,美奈子会倾尽所能,让三位大人的肉棒快活的。」 加藤武:「虽然玩不到月光女王有点可惜,但能玩到水晶东京最出名的玉女偶像,也是不错的,这身段,啧啧,好像比女王更胜一筹嘛」 伊助雄:「加藤兄,这你就不懂了,女王公主同床双飞的滋味,岂是普通女子能比的?不过美奈子酱也不是普通美女就是了。」 藤原千胜:「我们先把药吃下吧,免得跟上次干海王家那头母猪一样,早早就交了货,切,还真没想到那个少妇的骚逼还能这么紧致。」 三人吃下壮阳胶囊,脱光衣裤走到一根结实的钢管前,加藤武首先躺下,一柱擎天,对美奈子面容扭曲地笑道:「来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纯情!」 美奈子爬到钢管前,攀上钢管,整个人倒立,一头金发垂下,双腿一字撑开,仅以双手支撑重量,香舌撩动,替加藤武舔舐伞尖,待肉棒完全充血,美奈子松手让身体下移些许,让整根肉棒没入口中,双颊蠕动,柔软的触感让年迈的加藤武仿佛找回了自己逝去的岁月,腰杆挺立,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奈子脆弱的咽喉。 伊助雄从年轻时就以好色闻名,玩过的明星名媛不计其数,对美少女战士这几个极品美女更是觊觎已久,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为所欲为,只见他枯燥的手指先是拿捏美奈子被阴钉贯穿的那块嫩肉,待小穴有阵阵淫水渗出,一把掰开娇嫩的肉缝,拼命吸吮美奈子的白虎淫穴。 藤原千胜从一个方形容器中取出一根狰狞的金属阳具,一把捅进美奈子尚未开发的屁眼中,美奈子一阵吃痛,身子险些失衡,藤原千胜笑道:「这根【玉女心惊】本来是为女王准备的,如今女王失踪,现在就便宜你,给你这个爱液美奶子先用上吧。」 加藤武享受着美奈子的香艳舌功,四肢百骸无不舒坦之极,因为美奈子是扶管倒立仰首,吞咽之深,远胜一般体位,尤其是香唇触碰根末阴囊之处,更是妙不可言,加藤武全身一阵哆嗦,紧紧抱住美奈子俏脸,把一管白濁送入金发美女喉中,美奈子一阵闷哼,生怕惹怒了眼前老头,拼了命地把精液吸进食道。 藤原千胜扭开【玉女心惊】末端,把自己的阳具挺进,神经自动连接,等于把自己肉棒凭空延长近一倍,一边来回抽插美奈子的后庭,一边拍着她的圆臀,啪啪作响,不绝于耳:「呵,不愧是我花了巨资向淫具开发局买下的最新型号,以后怕是没有我降服不了的女人了。」看来海王家的那位美艳贵妇,给他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 美奈子两穴相继被奸入,小穴早已泛滥成灾,一道淫泉喷出,射了伊助雄一脸,没想到伊助雄不以为意,反而赞道:「这味道,是处女的芳香啊,好久没尝过如此清纯的滋味了。」说完居然添得更深了。 美奈子在三人的命令下改变姿势,双手伸到后腰反抓钢管,身体与地面平行,向外弓成【V】形,纯靠腰部和手支撑身体重量。 加藤武三人各自占据一方,呈三角合围,伊助雄奸入美奈子私处,藤原千胜抽插美奈子樱桃小嘴,加藤武则搓揉着美奈子那对玉乳,顺便给自己拭擦肉棒。 伊助雄终于得偿所愿,扶着美奈子宛若无骨的水蛇蛮腰,插入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淫穴,更兼有药物刺激,兴奋异常,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耕耘着美奈子的淫穴,一进一出,气喘吁吁,顶进花芯所带来的细腻抚慰,抽出肉棒所感受的摩擦快感,无一不让这个行将就木的猥琐老人觉得不虚此生,那欣慰的神情让人怀疑会不会射精后就暴毙而亡。 藤原千胜从阳具上取下【玉女心惊】,却不是放回原处,而是连同自己肉棒并着一起塞进美奈子口中,金属阳具喷出的媚药混合着真实阳具喷出的精液,一起送往美奈子喉中,可怜美奈子的小嘴这辈子未曾这样撑过,几近窒息,依靠着黑水晶直接供氧,才避免晕厥过去。 加藤武抓着一对完美的肉球肆意玩弄乳交,美奈子天生的一对美奶子被搓揉成各种形状,触感之顺滑,比之牛奶过之而无不及,加藤武几度险些精关失守,直接射在美奈子的玉峰上。 伊助雄感觉渐到极限,向另外两人比划了一个五字,加藤武和藤原千胜会心一笑,点头表示赞同,五亿买一个破处权,大手笔,阔气! 伊助雄赶紧兴奋地拔出阳具躺下,美奈子姿势再变,正向抓管,双腿再次张开一字,让私处对准伊助雄那挺立的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沉下身子,温柔地让肉棒滑入其中,宣泄快感,随着双手用力,身子一上一下扭动,面带桃花,翻起乳浪,把伊藤助侍奉得如坠云端。 爱野美奈子体内媚药终于充分生效,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翻着白眼高声淫叫着:「好……好爽啊,原来被真正的肉棒肏弄是这么爽的事情,啊,美奈子的小穴要去了,又要去了~ 」 加藤武:「爱液美奶子,难道你小嘴和屁眼被操时就不爽吗?」 美奈子:「啊,啊,嗯,啊,另外两个肉洞……也很爽,如果大人们可以同时奸入美奈子的三个肉洞……嗯,嗯,就……就更好了,美奈子全身上下三个肉洞,都想被大人们干成肉便器呢。」 藤原千胜:「上次你跟我们谈判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呀,你和女王都清高得很啊。」 美奈子:「那是……那是我们不懂事,辜负了大人们的美意……等……等女王和公主归来,美奈子一定……一定亲自劝说她们……母女二人一起侍奉大人们的肉棒,嗯,嗯,不够,伊助大人,先别射,美奈子还没被插够,美奈子想被伊助大人抽插成浪荡淫妇,啊……啊,学姐们,你们看看,美少女战士其实都是天生的性奴呢,光是被人看着……就高潮不断了。」 伊助雄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美奈子你这么淫乱地被我们轮奸,对得起你以前的死忠粉丝吗?」 美奈子:「美奈子是性奴……最下贱的美少女战士性奴,性奴只有被奸的权利,不配有粉丝……,我……啊,啊,嗯,我会用肉体好好……补偿他们的。」 伊助雄终于攀上快乐的巅峰,仿佛世间万物,再也与己无关,眼前唯有的,只有爱野美奈子这具淫媚的娇躯,她的喘息,她的呻吟,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乐今红尘俗世的娼妇,两个极端的形象同时再现在一个完美的女人身上,而这个女人正在主动献穴,任他操弄,给他一种未曾有过的性爱快感,他终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一管温热腥臭的精液,终究还是玷污了眼前金发美女的子宫,他不曾后悔背叛女王,他只后悔背叛得太晚。 加藤武和藤原千胜随后又强行让美奈子变换各种姿势供他们反复强暴,这场轮奸盛宴,一直持续到午夜…… 金星美少女战士,爱野美奈子,处女丧失。 注1:爱野美奈子所演唱的曲目,歌谱是《美少女战士》TV版的经典OP《月光传说》,时间不够,我填词的时候没考虑韵律,唱是可以唱,但一定会非常拗口。 注2:爱野美奈子的偶像经历来自《美少女战士》真人版舞台剧的人物设定,多口说一句,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真人版…… 注3:爱野美奈子的排球部经历来自TV版的设定。 人物简介月野兔——美少女战士,水晶东京的月光女王,淫装【女王的新衣】,色调: 白,透明。破处仪式:地狱轮奸小小兔——美少女战士,月野兔之女,水晶东京的月光公主,身体被保留外表的同时催熟至16岁,淫装【堕落天使】,色调:粉红。破处仪式:地狱轮奸月野育子——被淫帝强行晋升为美少女战士,月野兔这一世转生的生母,淫装【贞妇无惨】,色调:纯黑蕾丝。破处仪式:地狱轮奸水野亚美——水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水色淫殇】,色调:天蓝。破处仪式: 机械奸入火野丽——火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欲火焚身】,色调:红。破处仪式:双鬼奸入木野真琴——木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木兰凋零】,色调:青翠。破处仪式: 调教奸入爱野美奈子——金星美少女战士,淫装【金耀陨落】,色调:橙。破处仪式: 舞台剧天王遥——天王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未知。 海王满——海王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未知。 冥王雪奈——冥王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未知。 土萌萤——土星美少女战士,淫装未知。 淫帝——原创人物,本作反派,强,无敌,谜一样的男子。 哥布林——原创人物,淫帝所指定的司仪,谨小慎微,睚眦必报,擅长以各种无耻的手段迫使美少女战士们堕落。 亚提密斯——TV和漫画版中爱野美奈子的宠物,露娜的丈夫,戴安娜的父
太和苏天培争吵,和前次一样,苏太太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电梯口,脸上写满 了落寞。 「苏太太早。这是……又吵架了?天培年纪小不懂事,等长大就好了。您上楼不?」进了电梯,刘家定抢先按下两人的楼层,他右手背在身后,心烦意乱的苏太太也没注意到他的胳膊受了伤。 苏太太低声抽泣,似是不愿意提起家事。刘家定深谙中介之道,一番察言观色,也不再说话。 电梯门开,住在刘家定楼下的苏太太并没有下楼,反而关上了门,这让刘家定面色一凝;眼前的女人仿佛洪水猛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吃人的气息,即使是站在角落,刘家定也忍不住背过身子,不敢直视她。 果不其然,电梯上升一层后,苏太太掏出了一张纸巾;她遮住脸,向着刘家定说:「家定啊,我能去你家坐会吗?」 刘家定从空荡荡的电梯间挤出去,大步走到房门前,小心翼翼地确认屋里没有人后,扭过头高声道:「哦哦,请。苏太太您早说啊,我家里好像就剩下点菠萝,您吃午饭了吗?要不然我请你出去吃点?」 他堵在门口,丝毫没有放苏太太进门的意思。 苏太太低着头,瘦小的身形十分的灵活。她先是伸出右脚,挤在防盗门和刘家定中间,然后全身贴上去,蹭着刘家定的胸口进了屋子。 既然没有拦住苏太太,刘家定也只好关上门。苏太太进了屋子,径直走到沙发前;她像是地主一样,丝毫不见外的坐在沙发正中间,包臀裙下露着两截光滑的小腿,此时正规规矩矩地并拢着,一双有些沧桑的小手交叉放在身前,上身清爽的衬衣突出了几分干练的气质。 「苏太太您……请坐。」苏太太个子不高,寡居多年的她平日十分在意男女之防,和周边男邻居说话都躲得远远地。刘家定听说她拒绝了很多追求者,自己一人把苏天培拉扯大,想必是含辛茹苦。刘家定骚着头,大步走到厨房,专心致志地翻拣着冰箱里的存货。」喝点什么?家里应该还有……矿泉水,矿泉水,苏打水,矿泉水。您想喝点什么?」 「家定啊,不用麻烦了,啤酒就行。我喝不惯红酒洋酒那些,大中午喝白的也不太合适。」刘家定心中一颤,这苏太太是真不见外。 「酒……啤酒喝精酿啊还是什么?」关上冰箱门,刘家定从厨房走出,手里还提着两罐乌苏和一瓶气泡水。 「这我不太懂,我只是想喝点酒,随便都行。」 「苏太太心情不太好?中午了您不用回去给天培做法?」放下啤酒,刘家定拉过一张木椅,坐在了茶几正对面。 提起苏天培,苏太太面色冰凉,一汪秋水中似有化不开的浓雾。她从桌上拿起一罐啤酒,食指叩在拉环上,若有似无的敲着。 刘家定也不多嘴,静静地看向苏太太。这位苏太太寡居多年,平时和人联络很少,甚至可以说有些孤僻。刘家定不知道她目的是什么,不外乎是孩子吵闹不听话,不好管教;亦或者是工作上被人穿小鞋,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苏太太想了半晌,食指拉开了拉环,可能是左手用力过猛,大量泡沫喷涌而出,转瞬间浸满了她的胸口。 「哎呀,你看我多不小心,多笨,一个人过久了好久没喝酒,都不知道现在拉环要注意了。小刘你不喝酒吗?姐姐来帮你开?」 苏太太蹩脚的把戏,对刘家定起不了任何作用,更别提他刚经历过张乘乘的考验,此时疲惫的可以和贤者媲美。 「苏太太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大家街坊这么多年,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我下午还要带客人看房,不太方便喝酒,您自己喝,自己喝。」刘家定躬了躬身子,略含歉意。 苏太太红着脸,本就洇湿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上来和你喝点酒吗?昨晚上我好像看到小房回来了,早上出门我们还见了面。怎么,两人又和好了?我就说你们小年轻的,吵架很正常,哪有两口子不吵架的。你苏哥在的时候,我们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太正常不过了。」她越说越起劲,全然不顾一旁黑着脸的刘家定。 「苏太太,您到底有什么事啊……我中午还有个饭局,您看看时间也该?」 「那个,天培今年要中考了,他成绩不行,到时候可能很难有分好班级。」 「嗯,您的意思?」 「而且我们这片的学校,你也知道,确实还不错,老师也很好,但是我们天培可能找不到那好老师的班。上私立也行,但是这附近的私立都不太好,好的私立我们也许需要搬家,也许可能连入学的资格都没有。」 「我懂您的意思,可是我就是个卖房子的,还卖的不怎么好。您别哭,回头帮您打听打听,我们店里人那么多,肯定有谁能帮上忙。您别急,端午前如果没答复那就端午后。我看天培挺聪明的,你也别老让他学习,喜欢电子可以开发一下这方面……那,您还有别的事不?」 「没,没了,家定你愿意帮忙就好。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平时都是街坊照顾。对了家定,你胳膊怎么了,受伤了?」目标达成,苏太太抽了两张纸纸巾遮住自己胸前外露的春光,刘家定也终于能够抬起头来直视她。 「小擦伤,苏太太您没事就回去给天培做饭吧,大中午别让孩子饿着了。我还有事,换身衣服就吃饭去了。就不送您了。您要是喜欢喝酒,这罐也拿回去?」 「不了不了,我不会喝酒的。这湿了一身,回去也不知道怎么说。哎呀,丢人了,丢人了,丢人了啊。你这怎么伤的啊?」 「擦了一下。」 「严重不严重啊,严重的话可要去医院缝针的,我医院有熟人,是个特别好的妇产科大夫,是我同学,我当时生孩子就是她接生的。」 「苏太太,我又不是女人,也怀不了孩子……」 「哦对,瞧我这记性,你是胳膊伤了,擦了一下?伤得重吗?口子有多长啊。我看你裹得这么严实擦得挺重的吧。」 「就是喝多了,擦了一下,没口子,包的严实是包的严实……」 「欸,那我介绍个跌打医生给你?她手艺一流,还会拔罐子。是我一朋友,技术真的可以的。」 「苏太太?」见苏太太有些没完没了,刘家定心里起了火,他脸一沉,掏出手机装作忙碌的样子,下了逐客令。「我还要出去陪客户,您要是喜欢呆着就在这呆着,呆多久都行,冰箱里有菠萝,您喜欢吃就吃点。我……」 「那我先走了,哎呀丢人了,丢人了,丢大人了。」 目送着不断重复丢人的苏太太出了门,刘家定眼角下垂,嘴角翘起一个厌恶地弧度。「这是哪门子的无妄之灾啊。」 换了身清凉打扮,刘家定开车往门店走。一路上走走停停,他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徐文昌和房似锦,路过阚文涛的西饼铺时,他还下车买了盒点心。 停好车,刘家定左手提着一盒网红点心,脚步虚浮的走回门店,发现门店外停了一辆车,这车好像有些眼熟,刘家定一时想不起,也就没在意。走进门店,刘家定预想中的吵闹气氛并没有出现,大家都围在店长室外面的房似锦工位前,那里似乎还发生了争吵。 「喝什么水!」刘家定一听,是买凶宅的土大款。 「怎么了,是不是房子有什么问题?」 「房子没什么问题,就是每天早上一开门,门口有一坨污。」 「污?」 「就是狗屎,这么大一坨,臭气熏天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人干的。我问了楼上楼下。还有周围那个蔡阿姨,都说没看见。气死我了。」 「小红帽,肯定是小红帽。」众人吵吵嚷嚷的,也没人注意刘家定的出现。 刘家定放下糕点,凑在朱闪闪身边,一口咬定是小红帽。 「欸?家定哥你来了?上午怎么没见着你人?」朱闪闪盘着胳膊,八卦道。 「嘘。」 「你说话啊,房子卖了就不管了。你这是欺骗消费者,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土老帽气急之下,用手重重地锤击着桌子。 「您别着急,我先了解一下情况行不。」 「还了解什么啊,就是这么一坨耙耙。你把这个事情给我搞清楚就行。」黄老板气鼓鼓的,两坨腮帮子高高鼓起,甚至发出一声闷哼。 在一旁看热闹的刘家定连忙挤开人群,快步走了上去,人还未到,话语声先传了过去。「黄老板这是走好运了啊。」 与他同时开口的是徐文昌,他走上去握住黄老板的手,恭声道:「恭喜恭喜恭喜。」 「起开,我是来投诉的,恭喜个毛啊。还有你,你可别说什么踩狗屎是好运,大师说了,出门见屎不是好运,那是出门见死。这事你今天就得给我们解决了,要是没个说法,那你们就得多看两眼这个店了,说不准明天就被人给拆了,就留个牌匾搁外头。告诉你们,我有的是钱。」黄老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越看越像癞蛤蟆。刘家定看在眼里,脑中闪过了无数马赛克画面,最终想起了那个大师。 徐文昌被黄老板拍掉手,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他骚着后脑勺,突然看见了刘家定受伤的右手,小声问道:「手怎么了?」 黄老板也注意到刘家定胳膊上缠着绷带,本想安稳两句。但是在气头上的他话到嘴边,最后变成了喝骂声:「我来是要!处理问题!不是看你们吹水!打屁的!」 被黄老板一喊,徐文昌定了定神,站在一旁恭敬地问:「呃,黄老板,您当时那么急切地买这房子的原因是什么?」 「消灾挡煞。」黄老板大嘴一咧,刘家定甚至看到了他漆黑的后槽牙。 「那您会在那住一辈子吗?」 「开玩笑。你等我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立马搬走。」 「那否极泰来您知道吗?」 「什么意思?」 徐文昌没有笑话土大款,温声解释道:「就是这个人啊,在倒霉的时候到了极致,就一定会时来运转。」 「那你是觉得我现在已经是最倒霉了?」面对讲解,黄老板满脸的质疑,他歪着脑袋,眼神里充斥着不信任。 「不一定是最倒霉,但是我认为,这就是您灾煞的体现。住在别的地方您可能早就血光之灾,但是您现在住进了我们精选过的凶宅,这套凶宅被我们房店长开过光,您的血光之灾就转化成这几坨粑粑了。您这几天早上起来,有没有感觉神清气爽,食欲大增?」刘家定说着,受伤的右手一把握住黄老板的右臂,同时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刘家定的话像是戳中了黄老板的软肋,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徐文昌,力求避过刘家定的目光。「有吧,我每天早上起来心情是挺好,离开家门的时候都让秘书给我买好多早饭,这一看到那污,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黄老板,这几天没见,我感觉您都胖了一圈了,您这吃不下,怕是不够吃吧。我看您气色红润,这血光之灾避的可以。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保证您吃得香,睡得香,什么糟心事都没了。放心吧,那一坨污就是您转化过的灾劫,您要是不想看到,哪天早上喊几个人门口一堵,憋着揍一顿不就完了。」 刘家定给了黄老板一个台阶,黄老板也借坡下驴,恍然大悟地说:「哦,你是说,是说我这劫难就算过了是吧。那行,我回头问问大师,看看他怎么说,如果大师说的和你一样,那我就找几个人蹲着那扔狗屎的孙子。如果不是,那我就堵你了,我也不堵你们店,就你,你一会告诉我你家在哪,我记下来。」 「行,您想开了怎么都成,这不还有大师吗。遇事不决问大师,妥。」 黄老板心里大石落地,浑身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他靠在椅子上,伸手接来房似锦一直捧起的矿泉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略带歉意地问:「你们门店啊,我就看上你小子了,实诚,还信我们这些风水玄学。你这胳膊怎么了,也有血光之灾?上次我介绍你们徐店长那个大师真的不错,我朋友都说灵验的。我看你得找他看看,看看也好。」 「黄老板这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位业务经理,也是个风水玄学爱好者。说不上精通天文地理占卜星相,但是对这些都有涉猎。我们做房产的都对这些有了解,上了年纪的,比如老谢,就很信这个。」徐文昌在一旁打岔道。 「这话我爱听,这事结了,回头我就请我那大师来看看你们店。」黄老板直起身子,围观的五人瞬间让开一条路,齐声恭送黄老板离店。 「黄老板我送送您。」刘家定和徐文昌送黄老板到门口,本来和煦的面庞瞬间有些阴暗。「黄老板你别扭头,你看隔壁那边,小红帽,应该就是他们送的,如果你要是不方便出手,回头我明早去你那堵一下。」 「别了,你这还带着伤呢。敢给我黄老虎下眼药,吃饱了撑的。你这伤怎么回事啊,有讲究没?」黄老板瞥了眼小红帽,那边看戏的郎店长瞬间跑回屋内,十足的做贼心虚。 「没,就是没注意,擦了一下。您说的大师是鲁大师吧,我知道他,我叫刘家定,上次来您也没记我名字,回头您问问大师,我俩是朋友,关系不错的。」 「哟,还有这关系?真的假的啊,谅你也不敢唬我。你们进去吧,这事我自己解决。别送了,天热。」 目送黄老板上了车,刘家定捂着胳膊,刚才一番拉动到了他的伤口,让他嘴角一扯一扯的。徐文昌搭在刘家定背上,两人像是忘了昨日,亲昵地往门店走。 「你这胳膊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完了还受伤了?」 提起昨天晚上,刘家定推开徐文昌,不说是徐文昌和房似锦的不干不净,他此时也是于心有愧。「昨天晚上喝多了,走街上和人吵了两句,被人划了。大半夜也没看出来是谁,报警想想就麻烦,随便包了两下。今早去医院看过了,缝了两针。你怎么回事啊,昨晚上大半夜给我说张乘乘疯了。她是你的前妻……」 「哎,这女人昨天把我的卡全给冻结了。一开始我说出去住酒店,到了发现我手上的信用卡全被停了。我的积蓄全在张乘乘那,没办法回出租屋了。回去我就看到了房店长,跟她解释了一下她就拎着包回去了。后来我都睡了,张乘乘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有些恼火,就给她加了黑名单。刚处理完张乘乘,房店长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在家,她挺担心你的,问我能不能打通你的电话。你昨晚后来也没回去?怎么还受了伤啊。」徐文昌语重心长地说道,可刘家定愈发深沉的脸色给他敲响了警钟,识趣的他也不多问,再次勾肩搭背,拉着他走进了门店。 进了门店,众人聚集在刘家定的工位前,等刘家定进来才发现自己买来当午饭的网红点心已经被瓜分完毕,就连平日并不合群的房店长也拿走两块西饼,大口大口地吃着。 「唔,家定哥,糕点不错啊。」朱闪闪挥舞着右手,手里还拿着一块酥皮点心,此时点心的碎末飘荡在空中,落了她满身都是。 「椅子脏了,记得擦。」刘家定坐回工位,面前空荡荡的点心盒,让他只能干咽口水。 「嗯,一会儿会主意。家定哥,你胳膊怎么了呀。受伤了?受伤就不要来上班啦,我相信徐店长肯定会放你假的。」朱闪闪抄起刘家定桌上的毛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椅子,随后重重地坐了上去。 「受伤了,受伤了啊。我们壁橱公主不想着安慰我,反而和这群无赖瓜分了我的点心,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啊。」刘家定收拾干净工位,正准备摸鱼时,他感受到有人一直在看着他。不用想,应该是房似锦。 徐文昌站在爷叔身旁,看着店内众人正在享受下午的美好时光,心中十分感慨。他接过爷叔手里的糕点,狼吞虎咽一般吃完,然后拍了拍手,用振奋的语气大声说道:「朱闪闪过来帮个忙!大家注意了!近十年来本区域第一个新笋盘就要开了。主推户型是五百六十九平的五室!两厅!」 「哇,真好,这样的客户我也要带。」朱闪闪接过传单,给店内每个人都先分发了一张,包括房似锦。 「这就是大家的任务。梳理一下门店近十年来的 vip客户,尤其是买房满五年,或者是家里新添丁的。用你们智慧的眼睛,和虔诚的心,去找到有意愿购买的客户。组织带看!」徐文昌一番激励的话语,像一剂强心针,现实的门店众人打了鸡血一般开始沸腾。 「还要注意有老人生病的需要与儿孙同住。」房似锦在一旁补充道。 「子女年满十八岁,新货的购房资格的也不能放过。」老油条也紧跟上一句。 「加油!」 有能力卖房的打了鸡血,朱闪闪却在一旁犯了花痴。她眼睛弯成月牙状,笑呵呵地说道:「哎,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手头有重要客户的资料可以给我,外地的也行,说不定回头跟你们签单的就是我呢。哎,你们可都要对我好一点啊,小贱贱,特别是你。」 「我单身,我外地,我可以吗?」楼山关四个指头摸着下巴,有气无力地问道。 「前提是要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呀。」 「那人家有上千万凭什么看得上你呢?」面对朱闪闪的回答,楼山关不留情面地回击道。 「讨厌。」 「脑子瓦特了。」楼山关冲着朱闪闪办了鬼脸,然后闷头找房源。 见楼山关不再理她,朱闪闪有些无聊,这屋内和她聊的来的大多都沉浸在工作中,不方便打扰,而坐在她对面的王子健此刻正呆坐在工位上,闷闷不乐的。 「小贱贱,今天怎么状态不好?」 王子健仍是没有理他。 下午,朱闪闪去派发传单,其他人也都抱着自己的金主不放手,被房似锦魔鬼般的开单速度刺激的众人深深意识到门店亟需改变。房似锦像是一条鲇鱼,钻进了这堆懒散的沙丁鱼里。 快到了下班时间,又是个周五,其他带客的员工打过电话,徐文昌放任了他们早些回家,而朱闪闪被刘家定通知了一声后也直接带着跳跳虎衣服回家清洗,店内只剩下无所事事的刘家定和抱着妞妞想阿尔法的徐文昌。 苗阿姨买完菜,妞妞也回家后,刘家定走进了徐文昌办公室。 「怎么了?胳膊缝了几针啊。」刘家定一进来就趴在徐文昌的桌子上,让正在幻想撸狗的徐文昌有些不知所措。 「几针?几针呗,还能是几针?等等,我来不适合你白话的。」刘家定扬起脑袋,浓重的黑眼圈中是一双沾了些眼屎,显得十分迷茫的眸子。「徐文昌,我要你给我写份保证书。」 徐文昌双手交叉在胸前,他也被那双迷茫的眸子感染,下意识地递过去一张湿纸巾道:「什么保证书?」 「别跟我装傻充愣啊,我知道你这不缺白纸,快,笔,赶紧写。」 「写什么啊?你没病吧?」徐文昌呆愣地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纸笔,大脑一瞬间短路,形成了空白。 「保证书啊,保证绝对不会对房似锦有非分之想,同居时要保证房似锦的人身安全以及物质需求得到满足。性除外。保证绝对不会和房似锦发生性关系,要不然……要不然死后身败名裂,尸骨无存。」 「你这都什么和什么啊。」面对着认真的刘家定,哭笑不得的徐文昌只能提起笔,按照刘家定所说的一条一条攥写好。「好,我写。不过你这词不太文雅啊。」 「文雅能当饭吃?文雅能保证老婆不出轨?赶紧,提你伤心事怎么了,我这正难过着呢。你别等会我缓不过劲,你写了保证书我都得有心病。对了,加上一条,我若和她生下儿女,生儿代代为奴,生女世世为娼。这回够文雅了吧,金庸老先生的词,脏不了您上海首屈一指的老洋房大家的笔。快点写,别一会人回来了看到不好。」 刘家定如连珠炮一般的脱口而出,让徐文昌头上血管暴起,他又气又笑,却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写下了安家天下静宜门店的又一份不平等条约。徐文昌停了笔,刘家定戳了戳左下角,示意他继续签名。待徐文昌三个大字深深印在白纸上后,刘家定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盒印泥。徐文昌定睛一看,还是上等的朱砂。「这,这是好朱砂啊,你让我拿它按手印?」他皱着眉,语气有些严肃。 刘家定和谐的点了点头。 按完手印,徐文昌松了一口气,这份保证书像是要了他半条命一般。他瘫坐在椅子上,眼角扫过双手捧起保证书的刘家定,心中有些烦躁。「好了吧,没事的话晚上去瓜哥那喝点,我这几天如果不喝酒,晚上睡不着。」 徐文昌说完,双手支在桌上,正欲起身,只见刘家定弯腰鞠躬,手里换上一张新的a4纸和笔,再次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啊!」徐文昌双目圆瞪,与此同时刘家定的腰再弯一度,甚至能摸到脚尖。「你把腰弯的这么低,是想干什么!刘家定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再写……好,我写,一式两份是吧,把那份拿来我抄一遍。」 徐文昌本身是抗拒一式两份的,但是平时视作自己命根子的尤克里里出现在刘家定手中时,他放弃了。那一刻,就像一九九八年的世界杯上,本能成为英格兰英雄的贝克汉姆被红牌罚出场外,他的世界改变了。 第二次写完,徐文昌的右手开始颤抖,等他按好手印,习惯性的收拾好印泥时才发现,这盒上等朱砂是他一次当专家上电视节目时获得的赠品。 他强行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涌的怒火,双目里似乎要溅出血花,咬牙切齿道: 「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卧槽,你到底要我写几份?」 「一式三份,还要有保人的。」 「保人?你想让谁来给你作保?」 「瓜哥。」 「瓜……瓜哥?」冷不丁,徐文昌声音开始发尖,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一头短发隐隐有竖起的趋势。 「嗯,你要是不写,我可以复印一份,你看是这份凌乱的好呢,还是这第二份工整的合适呢?哎呀这是个难题啊。徐咕咕,你给个主意。」 刘家定乖巧的表情落在徐文昌眼里,只留下了欠打二字。他深吸一口气,颓然地坐回椅子,第三次工工整整的抄写下保证书,又从柜子里拿出印泥,按好手印。 徐文昌仰天长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密集的高跟鞋戳地的声音,不用看,两人也知道是房似锦回了店里。 徐文昌收下第一份保证书,又找了两个牛皮纸袋放好第二份和第三份保证书,郑重的递交给刘家定。刘家定转而掏出手机,给徐文昌微信转了五百元。「你去买菜,做点好吃的,说好,不醉不归。还愣着干嘛?走啊,一会我锁门。」 两人推搡着,徐文昌被推出了门店,偌大的静宜店内只留下了刘家定和房似锦。 「刘老板人怎么样?」说话的时候刘家定有些拘谨,连他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有些磕绊。 「嗯,人不错,敲定了,下周一来开合同。你……你怎么受伤了。」房似锦坐在工位上,一双手翻来覆去的摆弄资料。 「昨天喝多了,街上和人打了一架,小伤,缝了几针。」 「严重吗?」 「挺严重的。」 「哦。流了很多血?」 「流了很多血。伤口倒是不深,皮外伤。」 「还疼吗?」 「有点,能忍。」 「那就不要忍。」 「好。」 刘家定静静地看着房似锦,与其说他是原谅了她,更不如说是于心有愧。有时候心中扎了根刺,不拔出来就会慢慢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颗大树,树下还有一群埃及人在建设金字塔,金字塔上盘还坐着一只猫……只是他拔刺拔得有点过了火,他甚至从未考虑过徐文昌如果发现了他和张乘乘的奸情,会做出什么事情。 三本书翻了几十次,房似锦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她说:「我和徐文昌……」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不用解释了。好好学,他在老洋房上的造诣足够你学上很久,你想取代他,要走好远好远的路。不说了,我去和徐文昌喝酒,你要来吗?」 「我还要整理资料,明天上午十点严叔和宫大夫要来签合同,一会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你去吧,少喝点酒。」 「好。」 「你们两个这回可不要喝多了,要喝多也行,先把帐结了,然后找好人来送你们回家,别和上次一样让我跑回店里喊你们房店长接人。两个老男人加起来六张多了,还这么幼稚。」正太酒馆内,瓜哥从后厨里端出两份安格斯牛排,这是徐文昌的拿手好戏。紧跟着他,徐文昌也推开厨房的帘幕,现了身。 「怎么可能呢,瓜哥你这是看不起我俩啊,好歹我们也是有自律性的成功男人,是不会沉溺于酒精麻痹的快感之中的。」徐文昌拎着两瓶白酒,轻轻地放在桌上,引得店内顾客一阵骚动。 「徐姑姑又要和人拼酒了。」 「那哪叫拼酒,是自杀啊,徐姑姑手艺这么好,也不多做几道菜再喝,我看他就没打算走着出去。」 「等等,他对面那个好像不能喝酒。」 「你认识?」 「认识,你们才来多久,早些年瓜哥还小的时候,这店他和徐姑姑一直帮衬着。我记得你入职的时候,第一次来,晚上喝酒喝的胃疼,有人给你讨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就是他。奶油面包……不是,他的粥原来是店里一绝,可惜了。」 「是他?你这句可惜了让我以为他凉了呢。」 「哪有,他嫌熬粥太累,反正有人做饭,大部分人不是冲粥来的,也就不做了。你等等,家定哥!今晚有粥吗?」 距离甚远的刘家定一直看他们指指点点,心中有些恼火,这时被人喊出名字,正想嘲讽回去,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店也不是自己的。他只能强起笑容,夸张地回应道:「没有,想喝粥你得等。」 「等多久啊?」那人一脸期待的看向刘家定。 「世界和平吧。「「切。」 三人落了座,徐文昌先给刘家定满上酒,以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后自己举起酒杯,仰首饮尽。 「你们,就这么干喝啊。」 刘家定从瓜哥惊讶的表情中感受到一丝异样的快感,似乎和平常不同,眼前的瓜哥突然回到了过去,那时父母双亡,独自一人继承酒馆的年幼瓜哥……他擦了擦口水,甩给了瓜哥一个纸袋。 「什么啊这是?」瓜哥手忙脚乱地接住文件袋,本想打开它,却被徐文昌伸手阻止。 一杯白酒下肚,徐文昌眼神开始涣散,他拉过瓜哥到身旁,轻声说道:「给我个面子,不要打开,这里面是个秘密,我和你家定哥是相信你,才把它寄存到你这。」 「这么严重?」瓜哥隐隐有些不相信,她点点头,有些犹豫地放进了酒馆的保险箱内。 「今天做了什么?别说就这两块牛排?我可没这么好打发。」觥筹交错,刘家定很快便有了醉意,和徐文昌拼酒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情,刘家定这么想着,嘴里也是这么说的。 「一会……一会炸点东西吃,对了,杨处长一会要过来,你要不要给他熬点粥?你别说,一天不喝粥我现在浑身难受。」徐文昌的吃相很优雅,每一块牛排都嚼的彻彻底底才会咽下。 刘家定擦了擦手,有些不满意的站起身。「艹,早说啊,杨处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瓜哥,把那块今夜有粥的牌子挂出来,我去给你熬一锅久违的皮蛋瘦肉粥。对了,切首 G弦上的咏叹调。」刘家定的嗓门不大,但是他的声音像是有着魔力,穿透进酒馆内每一个人的耳膜。他摇摇晃晃的,拖着徐文昌进了厨房。 锅里烧上水,刘家定右手有伤加喝多了为由,靠在橱柜边,没事人一般看着徐文昌切肉。不知怎得,他突然想起了张乘乘,于是清了清嗓,开口问道:「你,嗯,你就不打算和张乘乘复婚了?」 「张乘乘?她给你打电话了?」徐文昌右手一滑,本来薄如蝉翼的肉片中突然多了一张残次品。 「没,好奇问问。我刚才脑中,很乱,嗡嗡的。你说假如张乘乘怀了你孩子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你有完没完啊,不是说好了不聊这个。话说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徐文昌切好肉片,用橄榄油封好,放在了一旁。 「你三十五了,我也三十了。其实在上海这个年纪不结婚或者单身,或者没孩子的二人世界,或者有孩子的离婚了的单身汉有的是。我们不特殊。」 「是啊,我清楚,我和张乘乘婚姻不稳很大一部分是没有孩子。她说还年轻想玩,我就听她任她咯。谁曾想?」 「乘乘姐说的没错,你们离婚了嘛,也不算出轨,戴绿帽子。复婚后好好过日子,乘乘姐这么漂亮,你不怕……」 「照你的意思,我徐文昌很差吗?三十多岁的黄金年龄,还是个店长,要钱有钱,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而且长得还好看。追我的女人那可是能排到外滩的好吧了。」 「纠正一下,你现在,要钱?钱全在张乘乘那,要车……一辆代步车,又不壕。要房,你是说张乘乘名下那两套房子吗?你真要要回来还得找涛哥帮帮忙的好伐,那颗不容易的。而且三十多岁,说是个店长。翟云霄为什么派房似锦来,你心里不清楚?长得帅,长得帅有什么优势吗。你三十五了啊哥哥,帅还能吃几年,四十多了还出去卖屁股?」 「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吃桃子了?」徐文昌有些忍受不住,解下围裙走出了厨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瓶啤酒。 「没,我就在想我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等房似锦。」 「你啊,搞不懂。水开了,熬粥吧。」徐文昌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爆发出大量的气泡。「咳咳」 「我也搞不懂,馋人家身子?我不止一次想过,假如她怀了孩子,没有离开过我,会是怎样?再说在中介混日子,年轻还行。这年纪大了,点头哈腰的事情我快干不来了。你现在是专家,上海老洋房首屈一指的业内人士,安总可能想把你调进北京,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等你离开了,不论是被房似锦挤兑的干不下去,还是进京赶考,我可能也不干了。」 「嗯?话里有话啊。」 「回头干点小买卖,干什么不好,伺候人的活太难了。」 「说的是,你熬粥也没什么特殊的啊,为什么会比我熬的好喝呢?」 刘家定眼角耷拉着,徐文昌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他也不止一次地回答过。 「用心啊。做事情要用心的,这是你……」 「用心啊。用心啊,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我都会背了。」 「我认真的,只要用心,人人都是食神。」徐文昌看着刘家定严肃地表情,不禁笑出了猪叫声。 「你认真的?」 「认真的啊,你赶紧,炸点东西吃。你们城里人是不是就好吃个西餐嚼个牛排啊。天天这么素,不吃碳水怎么减肥。这段时间我考虑了一个问题,就是电视剧中的时间变化,因为拍戏只用了三个月,大夏天肯定是演不出春秋四季的,写小说这些都要有,所以我理了理时间。小说本身是长篇剧情向,是自娱自乐的产物,不过说过要写下去,那一定会写下去,即使看的人不多,大家兴趣也不大,也会慢慢写下去……不过我现在开始有选择性的跳过原著剧情,很多能利用的剧情调整了发生时间。而且很多角色加了不少人物关系,导致看起来比较狗血。昌有老婆出轨和自己的误会,刘家定也有实质上的出轨和对亲友的误会,楼下苏太太愁孩子,房似锦愁钱,王子健愁恋情。这里刘家定应该是对徐文昌有愧疚,对房似锦有愧疚的,笔力所限,也写不出来。其实不只是小说里,现实中谁都有愁的事情。最近长草的手游都开始锄草了,粥游有更新, bcr公测,火纹也活动了,玩手游占据了大量的精力。不出意外下周还是周二更新吧。诸君见谅。另:G弦上的咏叹调是无双中画家和吴师傅做电板时的背景音乐。
胡思敏倚在锁好的卫生间房门上,丰满的躯体正在微微颤抖。双腿已经无法 保持正常的姿势,交替着相互摩擦。 浓密阴毛被泛滥的淫液黏在一起,肉穴洞口还在缓缓张合,连带着两边肥肥的肉瓣湿糊糊的一片。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胡思敏鬓间全是汗水,脸蛋也一片潮红。 下体传来被刺激过更加明显的空虚感,像个无助的小孩子遇到危险一样惊慌害怕。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被一个孩子抱着就差点高潮了,那还有脸见人。』 想到这里,胡思敏心中不停地骂着自己,身为一个人民教师,居然像个淫娃荡妇一样,满脑子都是肉欲。 耳膜里好像多了一架大鼓,清晰可闻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连忙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企图让那使自己心烦意乱的声音压抑下去。 渐渐心情逐渐平复缓和了许多,胡思敏觉得腰腿有些酸麻,站起身稍稍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听着卫生间外面一片安静,默默地叹了口气。 内裤已经被分不清汗水还是淫水弄得湿漉漉,贴在身上感觉十分难受。胡思敏掀起家居裙子,伸手去拽内裤的边缘,肥嫩的大腿稍稍抬起,把黑色的三角内裤从屁股上褪下。 那内裤拿在手里,丝质布料已经变得又黏又滑,胡思敏羞耻的几乎无地自容,连忙把内裤丢到洗衣机上方的水盆里。 『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胡思敏有些不忍直视自己那被淫水浸湿的内裤,不免责怪着自己。肉穴上的黏液还时刻提示着自己失控的状态,只好拿起卫生纸去擦拭清理。 可当卫生纸被手指按住,在肉穴上来回摩擦的时候,胡思敏身体又不禁发颤,有些坚硬的纸质和软嫩的肉瓣相互摩擦,又麻又痒,好像自己在隔着卫生纸在猥亵自淫着。 胡思敏不敢多想,快速地擦了几下,将卫生纸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转身去寻找干净的内裤准备换上。 『遭了……洗好的内裤都让我放在床头柜里了。』女人平时都喜欢整洁干净,胡思敏平时洗完衣服晾好了就会拿到卧室,以免卫生间里过于潮湿的环境使衣服沾上一股难闻的味道。 此时就面临一个极其尴尬的场面,自己要么把那件内裤穿回身上,要么就真空。胡思敏看了看水盆里那堆叠在一起的衣服,有点难以接受。 『算了,我直接到卧室去换,把门关上小涵也不知道。』想了一个好像还算靠谱的办法,胡思敏走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看着里面自己的影像。 『嗯……看不出来』扭了妞身子,看着被家居裙遮盖住的身体,胡思敏安心地打开卫生间的门,转身走了出去。 而阿涵已经不在客厅里,胡思敏正有些疑惑,转头看见卧室的门已经被打开,阿涵正坐在床头,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 「啊!……你在做什么?」胡思敏大吃一惊,看见床头柜居然被拉开,里面摆放的内衣和丝袜一览无余,惊慌失措地叫道。 「老师进去实在太久了吗,我闲得无聊想进来找几本书看,谁知道老师柜子里放着的都是衣服。」阿涵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那内衣不是谁都能看的私密物品。 「你……你快出去,怎么能随便翻老师的东西,太没礼貌了」胡思敏见自己的衣服被这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翻出,羞耻又笼上心头,有些生气地对他说道。 「哦……好吧」阿涵看上去居然有些委屈,站起身向外走着,忽然又说道「不过老师的衣服真好看」 「你!……」胡思敏不想理他,准备等他出门就一把把门关上,心里已经很是生气。 她刚才在卫生间里深刻地思索了一下,虽然自己不应该有那种反应,但是归根结底阿涵实在太过分了,哪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应该做的事。胡思敏越想越气,准备换号衣服出来和他好好谈谈。 阿涵经过她身边,胡思敏稍稍控制了一下想发火的冲动,忽然屁股上一凉,感觉屁股已经置在空气中。 极度震惊之下,胡思敏不敢置信地扭头,看见阿涵居然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嘴里还问着「老师今天穿的是哪件衣服啊?」 脑袋「轰」地一声,带来极度的失控,胡思敏惊声叫道「你!」 阿涵心剧烈一震,他也万万没想到,胡思敏那家居裙下,居然是一丝不挂,丰满肥大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裤裆里的肉棒猛然勃起。 「你快松手」胡思敏尴尬到极点,声音已经有些变形,连忙伸手去推阿涵,可阿涵体格确实有些强壮,一下没推开,反而被阿涵搂住腰。 阿涵身体压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胡思敏撞在床头,身体前扑在床上,焦急无措地叫着「你放……放开我……」 只听见身后「嘶」地一声,好像衣物脱下时候摩擦过身体的声音,胡思敏双目圆睁,感觉一个滚烫的物体顶住自己的肉穴,发出「噗」地一声,深深地插入进去。 那一瞬间,自己仿佛听见肉穴里面的空气被挤压出,而产生的肉壁被撑开的声响,胡思敏脑海里轰然失控,感觉敏感的肉洞已经被一个滚烫坚硬的肉棒塞满。 「你……不行……不行……啊~……我可是……啊~……你的老师……你住手……啊~啊~……」 阿涵哪会错失如此良机,刚才胡思敏躲进卫生间,自己的肉茎已经涨得生疼,见胡思敏许久不出来,脑海里还回味着刚才那种感觉,便斗胆进屋去翻找。 果不其然,胡思敏床头的柜子里,放着阿涵正想要找到的丝袜,阿涵将柔滑的丝袜拿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刚才经过胡思敏的身边,阿涵觉得这个老师性格好像没那么严厉,色胆越来越大,居然伸手去掀起她的裙子。 然而居然发现,胡思敏裙下一片真空,大脑一震,肉棒差点将裤子顶破。 此时已经将胡思敏狠狠压在床上,阿涵一不做二不休,将肉棒对准肉穴的位置,一下就捅了进去,酸胀的肉棒被肥美的肉穴包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湿滑肉感。 「老师……老师的小穴……插起来好……好舒服啊……」阿涵爬胡思敏挣脱开,用力地压在她身上,疯狂地奋力抽插着。 「啊~……啊~……你……你住手啊……我可……啊~……唔~……可是你的……唔~……老师啊……」 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性爱滋味的胡思敏,肉穴深处还没从刚才那种刺激中回过味来,就被阿涵粗大的肉棒接连不断的狠抽猛插,快感如浪潮般翻涌而来,她拼命抵挡那种感觉,在阿涵身上用力地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 阿涵已经沉醉在她那丰膄身躯带来的美妙性爱滋味,她的肉穴虽然没有唐瑶和小荷那么紧致,但是却有着远超她们的湿滑,自己的肉棒好像捅入了一个用力就能挤出水的肉洞中,阿涵已经失去理智,用力搂着胡思敏的腰将肉棒不停地深深塞入进去。 而且她的屁股又肥又大,随着自己的插入,胯部撞在臀肉上面,带来一种软绵温热的舒适,让自己插穴的快感倍增几分,好像压在她身上肆意策马奔腾。 「老师……老师的小穴插起来比学生舒服多了……哦哦哦……」阿涵屁股高高地抬起再用力落下,将肉棒插的又深又猛,舒服地怪叫起来。 『他好大……好烫……要插死我了……呜呜……我不能被他操……呜呜呜……可是好爽……小穴被塞满了……』 胡思敏感受着自己无法抗拒的快感,可禁忌背德的行为让她良知难安,心中悲戚地快要哭出来,连声叫道「你……你快点拔出来……唔~……啊~……你不能这样……你对得起唐瑶嘛……啊~啊~……呜呜呜……求你快点拔出来……啊~……要……要被干死了……」 阿涵心里一颤,被欲火熏昏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片清明,想起唐瑶美丽的面容,可是肉棒上依旧传来极度舒美的感觉,又听见胡思敏如泣似诉的声音夹带着让人失去理智的浪叫,胸中邪火越来越猛烈。 「那老师您,您对得起唐瑶吗?身为一个老师,居然和自己学生的男朋友操着穴,还被操得不停浪叫,你看看你淫荡的屁股和奶子,晃成什么样子了」 阿涵心中发狠,抓着胡思敏的腰往上抬,踢掉脚上的拖鞋,一抬腿踩到床上。 他此时把重心都转到胯下,双腿分跨在胡思敏身体两边,好像骑着她一样的姿势操干着她。这个姿势插的更凶更猛,胡思敏感觉阿涵的肉棒死命地塞入自己的肉穴,龟头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肉穴深处,将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肉壁撑的酸胀,自己差点就昏了过去。 「啊~……唔~……唔……唔……唔……唔……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啊啊啊……要被操死了……」 在那天崩地裂的快感前,自己竟脆弱的不堪一击,就连自己的老公也没有这么粗暴的操过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魂飞魄散,无法阻止地沉沦下去。 阿涵骑在她屁股上,随着狠狠插入用力地挤压她臀上美肉,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阿涵越操越快,越操越爽,空气中响着「啪啪啪啪」地淫秽交合声。 『我要死了……要被他操死了……』胡思敏眼泪从眼角涌出,嘴巴却无法控制地浪叫着,这快感实在太过于激烈,自己呼出的声音时不时「嘶哈」地喘息着。 操了几十下,阿涵有点体力不支,便松开紧紧抓着她软腰的手,后退两步走下床,又用力拖了她一把,将她拽到床边,站在地板上后入插着肉穴。 胡思敏已经被快感侵蚀得浑身无力,但内心保有的良知底线,挤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扎摇晃着屁股,想把阿涵的肉棒从肉穴中甩出来。 她拼死抵抗的动作,最后终究是害了她自己。 阿涵见她屁股乱晃,仍是在抵抗着自己,生气地不管不顾,肉棒连番不断插入。可随着每次肉茎和肉穴对着的角度都不同,龟头在湿滑肉壁里横冲直闯,好像翻搅着肉洞。 胡思敏只感觉,肉穴里的肉壁被肉棒撑得四处鼓涨,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快感比之前更甚了几倍,绝望之际一声哀嚎,浑身像电流穿过,肉穴深处喷出一股浓热的液体。 「呜呜……我……我死了……唔……唔……唔……」 她被阿涵暴力的抽插干到了极度高潮,淫液一股一股地从子宫里喷出,脑袋终于无力地瘫在床上。 阿涵也沉浸在这种肆虐的极乐之中,他见胡思敏身体剧烈一颤,软软瘫在床上,心中满足到了极点,伸手去抓向胡思敏的胸前,胯下依旧抽动着。 那肥硕可人的一对大奶,被阿涵两只手用力捏住,阿涵还是第一次摸这么大的奶子,用力地又抓又揉,毫不怜惜地亵玩着。 用力捏着那软嫩至极的两团美肉,阿涵握住两个大奶子,感觉自己好像骑着一匹母马,骑着她疯狂驰骋。 「老师的小穴好舒服啊……操得我爽死了……啊啊……好爽……还有你的大奶子……这样骑着你实在太爽了……啊啊……我要操死你……太爽了……」阿涵不要脸地怪叫着。 『呜呜呜……他在骑着我……他在羞辱我……好爽……要插到我的花心里了……』胡思敏嗓子里发出闷哼声,心里被快感和痛苦反复折磨。 终于龟头传来一阵酸胀到极点的感觉,阿涵有点舍不得抽插着身下成熟美人的肉感,心想再多操她百十下,心怀侥幸地凝聚最后力气操干。 自己终归是有些托大,阿涵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终于把持不住,马眼一酸,浓精大股大股喷出。 心里暗叫「不好」,可是感觉浓精渲泄在肉穴里时,感觉好像身下美妇就是自己的肉壶,自己可以将污秽精水随意排泄进去,阿涵此时才感觉,是彻底占有了这个女人。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呜呜……」胡思敏感觉身后的男孩身体一僵,体内的龟头也在一跳一跳,哭泣着叫喊,可是阿涵用力地压在她身上,将浓精全都射进她的肉穴。 『呜呜……我不干净了……我变成一个不要脸的婊子了……』肉穴里的温热浓精一股一股流到自己体内,滑滑的感觉逐渐向子宫流去。 终于感觉他把肉棒拔出,胡思敏缓缓抱紧了身体,悲从心来,痛苦地哭着。 阿涵躺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不要哭啦,这么舒服的事情老师为什么还哭呢。」阿涵亲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 「你!」胡思敏猛地转过头,伸出手用力打在阿涵脸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你这个畜生!呜呜……」 阿涵被她一耳光打的脸蛋微微有些红肿,却没有丝毫生气,神色平和地看着胡思敏。 何将自己做过的罪孽善了。 「老师很生我的气呢」阿涵挽着胡思敏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脸上,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胡思敏气急之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打完之后自己也有些微微发怔,而阿涵平和的态度,让自己愤怒的心稍稍平和了一些。 阿涵凝神望着她,心想『我做了这种事情,她一定是对我很失望的……嗯我得想办法让她觉得和我亲近一些……』便张口说道「我们两个刚才很舒服嘞。」 「你住口!」胡思敏听见他丝毫没有半点悔过之意,顿时又气上心头,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嗯……她现在很生气,我该怎么和她解释呢……或许我不该解释,越解释她只会越想这件事,我得把话题引开』阿涵福至心灵,居然将两人的情绪摸的一清二楚。 而此时胡思敏梨花带雨,知性的脸蛋上显出女子的柔弱之美,阿涵心神摇晃,温言温语地说道「老师您长得真美呢……」 胡思敏见他不思悔改,气得把头扭过去,埋头抽泣,过了一会微微说道「我一定把这事告诉你的家长,然后报警」 阿涵心里一慌,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脑海里飞快旋转,忽然抱紧胡思敏,胡思敏想要挣脱,阿涵便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说道「老师这么快就想见我的家长,那下一步是不是该定好那天结婚了?那我真是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谁!谁要和你结婚!……你要不要脸!」胡思敏猛地扭过头,怒斥着阿涵。 阿涵看见她的怒容居然莞尔一笑,把脸蛋贴近她的嘴边轻声说道「我刚刚经历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如果能天天这样,那我宁愿不要脸」 胡思敏连忙扭开头,避开他呼气在自己嘴唇上,不愿再去理他。 可是阿涵这插科打诨的曲解她的意图,让她有火发不出,心里慢慢冷淡了下来。 「老师刚才也很舒服吧」 阿涵趴到胡思敏的耳边,将嘴巴几乎贴在她耳朵上细声说着。胡思敏感觉自己的耳蜗痒痒的,转过头来想骂他。可是自己刚一扭过头,阿涵猛地揽住她的脖子,双唇一下贴到她嘴巴上。 胡思敏连忙挣扎,可是阿涵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深情湿吻着。 「唔……唔……」 胡思敏的口腔被阿涵探入,舌头搅和着自己的舌头,被他勾带着吸吮,阿涵舌头非常灵活,勾了几次就将胡思敏的舌头含住,一下吸到自己嘴巴里。 像是在品尝美味的蚌肉,阿涵连舔带吮,「吧唧吧唧」含着胡思敏的柔软舌肉。胡思敏一边挣扎一边把舌头缩回,可是阿涵追着把舌头伸过来,又搅了几下就吸回去。 挣扎了半天,胡思敏终于放弃了,任凭阿涵舌头在自己嘴唇和舌面乱舔乱吸,弄得自己神魂失措。 『他怎会吻技这么厉害的……他究竟祸害了多少姑娘……』胡思敏出神地想着,不自觉已经开始享受起阿涵温柔的服务着自己的口舌。 『她终于不抵抗了……那只要不让她去想事情坏的地方,她就不会觉得事情有那么遭了』阿涵大饱口福了一顿,轻轻放开胡思敏的脖子,柔声说道「不会有人知道的,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胡思敏怔了一下,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孩子有点可怕。他那睫毛浓密的丹凤瞳眼,好像能看穿自己的内心。 一时间说不出话,胡思敏默默地低头,脑海里思索着什么。 「我错嘞」阿涵趁机道了个歉,然后又像是故意让胡思敏回想起刚才的美妙快感一样述说着「老师的身体真的好舒服,我的鸡巴插在里面被老师的又滑又热的肉包裹住,好像在开心地吸着我的鸡巴嘞。」 「你!……你住口!」胡思敏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连忙出声阻止他。可是阿涵说的又太过形象和露骨,听得自己后脑一麻,刚刚大战一场的肉穴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好像又有滴滴淫液流出。 「真的嘞~」阿涵愈加的不要脸,一边将胡思敏的腰搂紧,一边说道「老师的屁股也好软好有弹性,压的我舒服死了,我撞在老师软软的屁股上面,鸡巴被老师的小穴吸住,快要爽死了。还有老师的乳房,真的好大好美啊。」 『他……他连这么离经畔道的话都说得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可是……怎么越听越想要了……』 「你别说了」胡思敏面红耳赤,连忙阻止他。脑袋里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慢慢酝酿。 阿涵注意到胡思敏两条大腿正在微微发颤,面色又是如此红润,知道她正在发情,可是因为当前局面情况复杂,便不再多话,静静地抱着胡思敏。 『被人抱着……好舒服……』胡思敏默默地感受那温暖的胸膛,方才心中的悲愤在渐渐消失。 「你走吧……这次我就当没发生过」胡思敏叹了口气,背对着阿涵说道。 阿涵心中一喜,用力亲了胡思敏脸蛋一口,笑嘻嘻地说道「老师你真好……」 ···夜里,胡思敏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仔细到连肉瓣都用手轻轻撑开,将肉洞边缘清理了一边。 温暖的水流滑过身体,胡思敏满腹的忧郁。 自己怎么会和一个学生搞到一起。胡思敏虽然名校毕业,对于西方新进自由的思想也了解颇多,但是内心里还是一个遵守妇道和纲理的女性。 丈夫和自己分居两地,胡思敏虽然心有不悦,但也并没有因此和丈夫吵架,给心情添堵。 一是年龄已经不是二十出头情绪不稳的小女孩了,而是也心知丈夫的劳苦。 虽然前段时间,在丈夫的电话里,似乎听见有别的女人好像亲昵地称呼着自己的丈夫。胡思敏稍加思索,但还是应该给丈夫足够的尊重和空间,只怪自己不应多想。 可自己空虚的肉体,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胡思敏平日用事业来充实自己,深夜之余,身体放松下来也难免会空虚寂寞,思念自己的丈夫。 思念和他在一起时候的相互爱抚。 可是自己,今天居然被一个学生,强迫着做了那种事。胡思敏不敢回想,阿涵给她带来的肉体快感实在太过于美妙,胡思敏下午高潮了好多次,淫水都快将屁股下的床单弄湿。 这个未成年的孩子,在性爱上给自己带来的感觉,超出了丈夫不知道多少。 有那么一瞬间,胡思敏想起唐瑶看向阿涵的柔情目光,竟然有一丝丝的醋意。 连忙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怎么不知羞耻。 缓缓躺在床上,肉穴深处被操弄的有点后知后觉的发疼,胡思敏蜷缩起身体,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欢愉。 身为女人,能得到如此满足的性爱,谁会不心生欢愉呢?可是胡思敏害怕的是,自己受到道德和良知的谴责。 「不会有人发现的……」 阿涵当时的话语,像是魔鬼的声音,萦绕在胡思敏的脑海中···【少年阿涵】(9)沉沦的阿涵和熟透的人妻教师(2) 「郑和七次下西洋,不仅使我国古代的航运事业到达顶峰,还促进了海外贸易增大····」 胡思敏温和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她一边在桌椅中间的空隙满满走动,一边讲述着历史课本上的知识。 前面几排的学生认认真真地做着笔记,后排的学生有些昏昏欲睡。可是最该在课堂上偷懒的那几名男生,此时居然兴致勃勃地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漫步的老师。 胡思敏今天仍是穿着包臀的教师衬衫和长裙,双腿上套着肉色丝袜,使双腿看上去格外丝滑。 嘴里轻声讲述着自己精心备好的课,视线缓缓眺望窗外,外面风和日丽,天空里几团稀薄的云彩像是被咬了几口的棉花糖一样。 操场的绿地和圆型跑道被太阳照耀反射着微微光亮,怡人的温度中飘散着栀子花的香气。 放松了一下因为盯着书本有些发酸的眼睛,胡思敏将思索收回,见有一名同学抬手示问,听她说完疑惑,柔声帮她解答着问题。 阿涵在做什么呢? 此时他的双眼,正在鬼祟地往胡思敏的腿上瞄去。只所以鬼鬼祟祟,是担心身旁的唐瑶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怕她吃醋而已。尽管唐瑶对他做了什么一无所知,但是年轻的女孩总是容易多想,因为一点小小的事情就会醋意大发。 胡思敏那肉丝套住的肥美大腿,看上去润滑无比,因为腿肉稍稍肥了一点,膝盖处都看不见骨节,两条大腿肉肉乎乎,将肉丝撑得圆润弹滑。 透明的丝质里依稀可见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诱人活力。 阿涵心中诡笑,平日里听着哥们儿几个议论胡思敏的丝袜美腿,心知他们都不止一次对其想入非非,而自己却已经品尝过那丰膄肉体带来的滋味。 看着胡思敏随着走动,包臀长裙里鼓鼓囊囊的屁股形状,以及那双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肉丝美腿,裤裆里的肉棒又有点不规矩起来。 然而此时是在学校,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自己的正宫女友就在旁边,阿涵偶尔和她眉目传情,心中燥热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可随着时间积累,又觉得些许无趣。更让阿涵头疼的是,唐瑶这周来了例假,无法和他享受性爱的滋味。 又或许有自己的原因,唐瑶这次的例假腹痛的厉害,阿涵在网上查阅过,知道应该是因为女孩破宫的关系,发育中的子宫就是格外脆弱,所以才疼的出奇。 阿涵心疼之余,贴心呵护着唐瑶的一举一动,有时唐瑶赌气责怪自己,心中也清楚唐瑶调皮的性格只是和自己在撒娇而已。 所以这周的前几天,阿涵全身精力都放在唐瑶身上,也没有想其他事情,随着唐瑶腹痛逐渐缓和,自己渐渐多了些空闲时间。 这才腾出心情,去打量校园里长相貌美的那些学生或是老师,欣赏各不相同的美色。 今天又恰逢一节历史课,阿涵注视着气质儒雅的胡老师,眼睛不规矩地在她那彰显女性魅力的身材上,觊觎那让男人垂涎欲滴的肥嫩大奶和肉丝美腿。 下课之后,阿涵搂着唐瑶说道「瑶瑶,我们晚上吃完饭去找胡老师,听她给你讲讲课本上的难题好不好?」 唐瑶俏皮地弯了弯眉毛,笑问道「为何是给我讲题?」阿涵趁周围没人注意他俩,在她娇嫩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看你上课时候表情好像有点疑惑,猜你或许有一些学业上难题,所以想帮你分担一些困难吗」 「哼,我还想你怎么对学习有兴趣了,原来是在偷看我」唐瑶娇媚一笑,继续说道「嗯……那也好,我还正想问问胡老师一些问题呢」 阿涵暗自得意,看着唐瑶的花容月貌,忍不住又想过去亲她,唐瑶突然伸手到他腋下搔了搔痒,趁阿涵忍俊不禁的时候跑回座位上,回头朝自己做着鬼脸。 对于她的古灵精怪,阿涵也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跑回座位上,对着唐瑶目送秋波。 心里有了期待,阿涵踌躇满志地等着夜晚降临,胡思敏上次放了自己一马,自己如果处理得当,那么肯定还有机会一亲芳泽;就算无法重温旧梦,今天晚上能在她丰膄肉体上揩揩油,也是极好的。 终于到了傍晚,阿涵和唐瑶吃过饭,手拉手往教师休息的寝室楼方向走,一路上两人粘粘乎乎,卿卿我我地样子看得身边路过的同龄学生满眼的嫉妒。 抵达了教室寝室楼,唐瑶领着阿涵轻车熟路地找到胡思敏的寝室,阿涵刚开始还疑惑她怎么对这里这么了解,一想到唐瑶和胡思敏的亲密关系,便猜到了唐瑶应该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向她请教问题。 『傻瑶瑶,你可知道你宝贝男友此时正要跟着你去见他的情人?』阿涵心中不免发笑,伸手在唐瑶小巧圆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唐瑶羞红了脸回头捶打自己。 两人闹了一会,伸手敲了敲寝室的门。里面应声传来胡思敏的温和声音「谁呀?」 「胡老师,我是唐瑶~」 寝室里应了一声,接着响起几声脚步,门被从内拉开。 「你又来啦……是你俩……」胡思敏面露微笑和唐瑶打招呼,忽然看见站在她身边的阿涵。 『他……怎么也来了……』胡思敏心里一乱,有些躲闪阿涵的目光。 「胡老师好」阿涵看着这名被自己染指过的丰满肉体,由心生起愉悦。 「哦……你好……」胡思敏不免有些纠结,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孩肯定心里肯定没什么好想法。 可是自己又怎能把学生拒之门外呢,胡思敏看见唐瑶和阿涵走进房内,内心深处竟有些害怕。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她脑海里想着,只感觉好像自己走在深渊边缘。 「胡老师,您怎么站在门口?」唐瑶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看见胡思敏在门口发愣,笑着说道。 「哦……我刚才在想事情。」胡思敏被打断思绪,微微吓了一跳,和唐瑶解释道。「您快过来嘛~,我有好多问题想问您~」唐瑶对着胡思敏撒娇。 「好……」胡思敏余光瞄了阿涵一眼,看见他正盯着自己,嘴角好像还带着一丝笑意,连忙把头扭回来,避免和他视线接触。 阿涵看着胡思敏从自己身边走过,她此时还穿着那套教师长裙,腿上套着应该就是白天那条肉丝裤袜,从她走过的背影看去,被肉丝包裹的肥嫩的大腿内侧和套在长裙里的屁股颤巍巍地晃动。 『好想把鸡巴插在她那穿着肉丝的屁股里,那一定痒死了』阿涵色迷迷地想着,仿佛已经感受到鸡巴被那肥美丝臀夹住,又痒又绵软的触感。 胡思敏在唐瑶对面做好,听着她询问着自己课本上的题目,心神却飘到了房间另一处坐着的躯体上。 『他……他应该不会胡来吧……毕竟这是学校,唐瑶又在这里……』胡思敏发觉此时的自己有点害怕。 偷偷往那方向瞄了一眼,阿涵正看着窗外操场,好像全然没把兴趣放在房间内,胡思敏稍稍松了口气,转头听唐瑶说着什么。 自从那天过后,胡思敏不止一次地审问过自己的内心,为何当时不去阻止那个孩子。如果说后来是自己的力气不如对方,但是一开始就不应该放松警惕,给了那孩子可乘之机。 毕竟自己亲眼看见,他和唐瑶在自己的卧室里,做了那肉欲淫事。胡思敏有时会咒骂自己意志不坚定,就应该直截了当地和他说清楚不该做那不符合他年龄的事情。 而至于唐瑶,就一定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被他诱骗着上了床。胡思敏脑海里想着阿涵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内心深处对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产生畏惧。 他英俊帅气的外貌下,有着一个魔鬼一样的内心,能轻易洞察到人性的阴暗面,并加以利用。 胡思敏忽然浑身一冷,看着面前天真烂漫的唐瑶,心想是否应该找个时间,和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她远离这个人面兽心的男孩。 「胡老师?您怎么不说话?」 忽然传进耳边的声音,打断胡思敏的思绪,她抬头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唐瑶,心里一颤。 「哦……我……我刚才在想事情。」胡思敏迟疑地说道。 「胡老师您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唐瑶眨了眨眼睛,一幅不解的神情。胡思敏余光又瞄了一眼房间那头,那个男孩老僧入定一样坐在那里,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唐瑶和自己。 「嗯……没……」胡思敏转念又想,自己无凭无据,怎么能让已经情根深种的唐瑶离开阿涵,她不止一次看见唐瑶和阿涵在学校里出双入对,那满含柔情的目光让自己觉得希望渺茫。 「没事……家里的一些小事……你重新说一遍好嘛?」胡思敏挤出一个笑容,看向唐瑶的眼中有复杂的神情。唐瑶甜甜一笑,不厌其烦地又重新讲了一遍。 坐在窗边的阿涵,深邃目光看着远方的天空,眼底深处好像比漆黑的夜空还要漆黑···夜间校园的小路上,阿涵和唐瑶挽着手缓缓走着。 「胡老师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呐」 阿涵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唐瑶,问道「怎么这样说?」 唐瑶轻轻摇晃着脑袋,波浪黑亮的头发随着脑袋轻轻摆动,看上去很是可爱,又带有一丝小性感。「她刚才心不在焉的,从她的眼神里也看得出她神情落寞。」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什么事呢?让我们家瑶瑶帮她想个办法。」阿涵宠溺地看着她说道。「嗨,傻瓜。人家没有主动说,那就是不想说嘛,干嘛还去揭人家痛处。」唐瑶伸出手指头,在阿涵额头上点了一下。 「还是你贴心」阿涵亲她一口,忽然脸色一变说道「遭了,我手机刚才放在胡老师寝室的阳台上,忘了拿回来嘞。」 「噗,你是小傻子嘛?」唐瑶白了他一眼,转身要往回走。阿涵揽住她的腰肢,柔声说道「我自己去拿就好啦,你这几天肚子不舒服,别再折腾一趟了,先回教室去休息吗」 「嗯……算你识相」唐瑶眨巴眨巴一对美目,听见阿涵的话心里暖暖的,便乖巧地答应了······『奇怪,他为何今天这么安静呢?』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转瞬消失。 胡思敏活动着酸痛的脖颈,一天的课程下来,自己也颇觉劳累。 可有比身体疲累,更可怕的负面感受,正在心底慢慢袭来。自从那天被阿涵强行占有了身体,就像久旱逢甘后,自己腹下的空虚与日俱增。 胡思敏接连几天醒来时都发现,自己下体湿了一片,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春梦,肉瓣和洞口都黏糊糊一片。 更可怕的是,胡思敏每当清理着自己肉穴上的淫液时,脑海里都会想到那个剑眉凤目的面容,好像他泄着自己体内的热精,给自己种上了什么毒素,让自己的肉穴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被撑满搅动的美妙快感。 胡思敏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却又对那个男孩逐渐心生恐惧。 当看见唐瑶和阿涵站在自己门外的时候,胡思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幸好幅度不大,没有人察觉当时的异常。 面前这个年仅十六七岁的男孩,胆大妄为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胡思敏真的害怕,他当着唐瑶的面,就对自己乱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该如何面对,若是在寝室楼里大喊有人非礼自己,等人看见是一个学生,那自己的颜面该往哪放? 而且按常理来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脸上棱角还不显分明,带着稚嫩的模样,谁会想到他能做出那种事,让人顶多觉得他只是在胡闹而已。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老师们的笑话。 所幸,从阿涵和唐瑶进来,直到他们离开,阿涵片刻都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仅有两次投过来视线,都是看着唐瑶。 『幸好……』胡思敏放松紧绷的精神,缓缓伸展自己的身体。 正当此时,门忽然被从外推开,胡思敏听见声音扭头去看,心想是哪位老师来了? 当她看见那个弯起嘴角的男孩将门关好锁上,然后朝她走来的时候,胡思敏仿佛看见了多么可怕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骤时绷紧······「你!……你怎么回来了!」胡思敏惊叫道,被阿涵扑过来一把按在床上。 「胡老师,我好像忘了东西诶」 「你!……你松开我!。你忘了什么东西?」胡思敏奋力地挣扎,好像她稍有松懈,就会被拖进一个无边深渊。 「我忘了把精液射进老师体内咯」阿涵抬起胡思敏两条肉丝美腿,抬到肩上,胡思敏后仰倒在床上,若是背后没有床,她此时已经被阿涵倒立着提起来。 「你!你住口!你不要太放肆!这可是学校!」胡思敏刚想惊声尖叫,却猛地想起刚才心中所想,担心真的被人听见,声音刻意地压了几分。 阿涵诡异地一笑,察觉了胡思敏的不自然,心里颇为高兴。他来的路上已经想好,直接冲进屋内,如果有其他老师在场,就随口问一道题,说是替唐瑶问得。 若是没有人,便直接向胡思敏扑过去,不让她给自己开门,不给她把自己挡在门外的机会。 而自己也不必转弯抹角,直接说一些露骨的话,看看胡思敏是什么反应。而胡思敏刻意压抑的声音,让阿涵一瞬间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 『她一定是怕被人发现嘞,如果被人发现,她可就丢人到家了』阿涵心中清楚,这个丰满美妇已经如同到嘴边的肉,自己咬住不松口就可以品尝她的滋味。 而那被肉丝包裹的肥嫩美腿,此时已经捏在手里,阿涵将她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感受那丝滑裤袜下温热的肉腿。 女人本就柔软的肉体,被柔软的天鹅绒丝包裹,摸上去又滑又软,顺滑丝质下传来温热肉感,远非丝袜能够媲美的顺滑感。 而自己低头看去,就能看见那大腿深处,被勾勒出的线条撑起一个让人欲火中烧的弧度,平时已经属于私密部位的区域,此刻暴露在自己的眼中,却又蒙上一层透明的肉丝裤袜,透着一股朦胧美感。 腹下的紫色三角内裤,遮挡不住那肥肥的阴户,从内裤面料上就能看见那肉瓣的形状。阿涵两只手在上下揉搓,肉棒已经将裤子高高顶起。 『不……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你!……你快住手!」胡思敏有些绝望,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逐渐变得扭曲。 阿涵心中清楚,自己就算舍不得着丝袜美腿的触感,也要快点将事情推进到关键点,就此浪费时间只会让胡思敏愈加愤怒,最后导致她和自己彻底翻脸。 就此不再墨迹,直接蹲下身体,将头埋进胡思敏翻起的裙子里,亲吮着那大腿边缘。他用嘴唇隔着丝袜将大腿根部的肉含住,舌头用力伸出,连舔带亲,围绕着整个阴户周围用嘴巴爱抚。 『好……好痒……』胡思敏拼命抵抗脑海里传来的快感,伸手用力去推阿涵的脑地,嘴上恐吓道「你再不住手……我……我就喊人了」 「唔唔……老师你好像流水了……」阿涵闻着那肉体上传来的汗味和香气,连带阴户附近的微微腥臊感,像是海草的味道,半点不难闻反而让人腹下欲火高涨,邪念丛生,在胡思敏大腿上用力咬了几口。 舌头再往内裤遮挡的阴户上探索时候,内裤上已经有了潮湿的痕迹,肉瓣的形状随着舌头用力压住阴户中间凸显出来。 『他……他怎么舔我那里……』胡思敏心中一惊,自己从未被人这样爱抚过,自己的老公在性爱上一向很传统,自己也没有对此提议过什么。 现在阿涵热乎乎的舌头正隔着薄薄的内裤在阴唇上滑动,即使并没有直接贴在肉上,但那种羞耻和满足感,也让自己浑身颤抖。 「你……你不许舔那里……你住手啊」胡思敏双手按住阿涵的头,双腿却被阿涵用两手固定住,挣脱不得,阿涵舔的愈来愈厉害,幅度愈来愈大,胡思敏已经哭出声来。 阴户的形状越来越清晰,阿涵闻着那腥臊味道逐渐浓密的阴户,欲火熏心之下,伸手抓住胡思敏腰间裙角,用力一拽,胡思敏半个屁股登时暴露出来。 「别……别……求求你了……老师有老公的」胡思敏的态度已经变成了哀求,她丰满肥腻的肉体眼见就要失守,再也没有半点勇气。 「你的老公,有我对你好吗?有我懂你吗?」阿涵忽然发问道。 胡思敏被他的话问得愣在当场,趁她出神的空档,阿涵手上一用力,将裙子连带着丝袜内裤一下扒了下来,淫水泛滥的肉穴暴露在阿涵眼前。 『我……我不能……可是……我好痒……好想要他……』胡思敏早就感觉到自己肉穴湿痒一片,刚才有衣物的遮挡还勉强死撑,此时袒露在空气中,自己感觉已经颜面无存。急促呼吸间,知性成熟的面容已经变得一片绯红。 阿涵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将嘴巴一下覆盖上那淫水四溢的肉穴上,放肆地舔着,舌头在已经挺翘起的肉蕾和阴唇中间滑动,舌尖挤弄阴唇和肉洞,时不时在肉蕾上滑一下。 「啊~……唔~……唔……你不要这样……你不……啊~……我……我好难受……」胡思敏嘴里这么说,声音却已经散发出骚媚的浪意,阿涵吸吮着淫液,嘴巴里感觉到有点淡淡的腥臊味,愈发兴奋起来,吸住肉穴洞口用力地吮。 「吧唧吧唧……唔……吧唧……」肉穴被他吸的淫液四溅,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秽声音。阿涵舔了一会觉得挂在胡思敏大腿上的裙子内裤有点碍事,想了一下,抬起胡思敏两条美腿,将内裤和裙子从腿上提起,扔到床上。 而这丝袜怎么办呢,阿涵舍不得把它脱下来,脑袋一转,抱起胡思敏的腰,帮她把丝袜重新提到屁股上。 「……嗯……?」胡思敏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诧异,正想着他要做什么,只听见「嗤啦」一声,竟看见自己丝袜的胯部,被他用力撕开一个大口子。 丝袜一脱线,中间裂开的地方登时向两边分开,刚好比自己的阴户大了一圈,将整个肉穴露了出来。 「不要!」胡思敏惊叫一声,看着自己下身除了丝袜以为毫无寸缕,而私密部位又暴露出来,黏糊糊的肉穴像是为了刻意迎接一样,自己就像一个下贱的骚货一样摆着一幅淫荡到极点的姿势。 阿涵很是满意,用力抓住胡思敏两条肥美的大腿,舌头重新用力地扫滑着肉穴,舔得淫水四溅。 胡思敏极度羞耻之下,又体会着那从未感受过的极度满足感,肉蕾和肉瓣被柔软湿热的舌头爱抚,脚后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紧张而绷起,身体剧烈一颤,一股淫精从子宫沟里喷出。 「老师尿尿了诶」阿涵看着胡思敏肉穴用力地一张一合,汩汩腥味浓郁的淫水流了出来,坏笑着。 「不……」胡思敏绝望地呻吟一声。 『老公……我……我对不起你……』脑海里闪过一个凄怜的念头。 阿涵放开她,胡思敏双腿无力地瘫在床角,喘息还没平稳,就看见阿涵赤裸着下体,将腿分开跨到自己头部两边,那肉棒阴囊和股沟甚至是屁眼都清晰可见。 「胡老师,现在该到你啦」阿涵低头,看着面色潮红,汗水凝密的胡思敏脸对着自己的下体,肉棒涨的前所未有的雄壮!
呢,你是见还是不见啊」王雄念叨着泓一上人刚刚告诉他的事情,刚一进府一等 牝奴九姨娘披着薄纱款款迎了上来,九字为大,故而府里带九字编号的牝奴都为一等牝奴,「太史家族的人突然来拜访做什么,按理说应该是我去会稽郡的」,王雄莫名其妙的跟着九姨娘进了府中,一个羽扇纶巾的中年人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身后还坐着两名年龄相仿的女子。 「哦,这位便是王雄王公子吧,久仰大名了,在下会稽郡长史太史轩拜见王公子,」 「太史长史治理会稽郡维护一方平安,居功甚伟,」太史家族眼下还怠慢不得,王雄立即以礼相回,「王公子鄙人此来特地为太史家族来谢罪的,望王公子能宽宏大量谅解太史家不敬之罪,」太史轩突然纳头拜下,吓了王雄一跳连忙扶起,「太史长史何至于此,太史家族统领吴地数十载肩负守土安民的责任劳苦功高,这谢罪又是从何说起。」 「小妹太史凤鸾不才原定是献于公子,没成想教养无方,竟是连夜逃了,家父命在下特地来安庆向公子请罪,并另献两女以示诚意,」说着太史轩便招呼身旁两女过来,两名女子怯生生的缓步走了过来朝王雄缓缓行了一礼,「太史玉慈、太史玉柔见过王公子。」 「玉慈和玉柔虽不是嫡出但被兄长悉心教养,知书达理也习得一手好武功,小女潜逃之罪还望公子海涵,」太史轩这般前倨后恭的竟是让王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连连表示不会计较太史凤鸾潜逃之事,两人又是寒暄客套一番,才送走了太史轩,王雄这才挥挥手示意九姨娘将两女带下去,「雄儿老爷让奴吩咐你明日午时在他房间里等候,还有七秀坊坊主到了老爷让少爷也顺便处理一下」。 王雄点了点头,暗自琢磨着太史家族这般前倨后恭到底意欲何为,正想着突然想起,自己怎么把自己那群师姐师妹给忘了,她们前不久才从会稽郡回来,对太史家族自然是门清,自己几日没见也不知道这群疯丫头跑到哪里撒野去了,唤过随侍的牝奴才知道自己那群师姐师妹竟是由六师妹牛兽南宫倩铭带头一起跑去了南宫家。 亭台水榭假山池塘,此时正值春季群花芬芳,争相吐艳,南宫家偌大的宅院里,少女们嬉笑打闹相互追逐,好不自在,然而在众女之中一女子头戴着金凤钗赤红色的朱袍,容颜绰约蜂腰荷身,眉头紧锁坐在秋千上独自沉思,在旁嬉戏的女子挺着一对豪乳后庭还插着根尾巴正跟自己好姐妹们追逐,过了许久突然好奇的凑过来打趣道「音仪妹妹,不好还在想你那诏麟哥哥吧,你就算是在想也没法让死人从墓地里爬出来呢,」 「去」女子不屑的碎了一口,「谁会去想个死人,何况他和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去念叨他,」南宫音仪一下子就急了,柳眉倒竖,「倩铭姐姐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让主母把你送给北边的蛮子去,让你天天都被骑个够。」此前王诏麟念念不忘的南宫姑娘就是这南宫音仪了,只是武林女子尤其是南宫家的女人从不留恋弱者,纵使王诏麟曾对自己有意,但他既然已经死了南宫音仪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南宫家女人的眼泪只为讨好强者而存在。 「去死,你再乱说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南宫倩铭才不示弱呢当即回击,两女就在秋千上撕打起来,两女武功相仿年纪也相仿,在府里地位也是不相上下,四周的女人们尤其是其他七位牝兽都是好事之人,根本不会相劝,只能围着看嘴上说着「姐姐妹妹别打了」,可谁也不会上前拉架。 「王家王公子求见南宫家主,」众女正嬉闹着突然门外响起了门房通报的声音,「有请王公子」厢房里传来了妇人的声音,便是现任南宫家家主南宫嘉云,话音刚落院子里嬉戏的数十名女子瞬间分成两列,朝一路走来的王雄欠身行礼,唯有南宫音仪快步走到了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王雄。 房门打开,戴着凤钗金霞冠披着紫尊锦袍的南宫嘉云缓缓走到南宫音仪身后,「娘亲」南宫音仪向后欠身行礼,左挪了一步给自己母亲让开位置,「王公子千金之躯特意来本府让嘉云受宠若惊,」南宫嘉云主动迎了上去伸出柔荑亲切的拉起了王雄的手,进了房间去。 雕木纹的方桌上摆着两个茶盏,明显是给两个人准备的,「公子请坐,不知公子驾临南宫家有何指教,若是想挑女人,我南宫家现有可选女子457人,还有389人尚在驯化之中,公子想要挑谁尽管开口,」南宫嘉云翘着兰花指抿了口茶,「这茶犹如女人,喝茶要喝茶尖才有韵味,你说是吗王公子。」 「南宫家主都如此说了,那在下岂不是不选南宫家最好的女人岂不是有愧于家主这番话,不过我此来是想将我那些师姐师妹带回家去的,这段日子师姐师妹们在家主这里叨扰,还望家主海涵。」 「要动手啦?」南宫嘉云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王雄,「是」,面对南宫家主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毕竟王家的事情说不准南宫家主了解的比自己还要清楚,王雄点了点头,「不知南宫家主可有赐教」。 「赐教倒是谈不上,只是我很看好你们会赢,若是王诏麟还在我还会犹豫几分,现在他死了,就已经没什么可选择的了,可叹啊,放眼整个大黎连你王雄都已经能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王雄听得横竖不是滋味,「南宫家主这话是何意,王雄资质平平难当家主这番夸赞。」 「我当然不是在夸你,你也知道我没有夸你,我只是在感叹整个大黎能数的上的家族连一个看得过眼的青年才俊都没有,你堂兄王通斌胸有大志可却一事无成,王导家主费尽苦心让他负责长江防线,结果这数年时间一事无成,反倒是丢了好几处营垒,连带着原先投靠的禹王也开始和北面暗通曲款,太史家族的太史轩你也见过了,人到中年连胆子都变小了,想当年也是个英气勃发的公子哥,若是十年前定不会为了自家小妹逃跑一事来上门谢罪的,至于楚地的凌家龟缩在楚地数十年不动如山,把楚地经营的坚如磐石,可却也只能如此,如此算来倒是王公子反倒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了,」南宫嘉云翘着指甲镶嵌着珠宝的金色护甲套闪着光,好不耀眼。 「那就承蒙南宫家主的夸奖了,只要南宫家能保持中立对王家就是莫大的恩情了」 「王公子说哪里话,王家的事别说我们一个南宫家,就是皇家也只是作壁上观,你们王家每隔两代便会火并一次,胜者接管一切,败者丢失一切,南宫嘉云要在这里先行恭喜一下王公子将来继承大业了,」说着南宫嘉云伸竟是手去拉王雄的裤带,王雄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惹得南宫嘉云轻笑一声「公子不必惊讶,南宫家的女人自然是要为南宫家的男人服侍,公子既然踏进了南宫家的门是我南宫嘉云的贵客,那嘉云自然要好生服侍王公子了」。 「可是这」,听到这话王雄心理微微有些不适,若是每一个贵客都这般那岂不是比娼妓还… 南宫嘉云掩面一笑「我知道公子在想什么,可王公子忘了对于南宫家而言贵客可是只有王家和司徒家呢,」纤纤玉手缓缓褪下指甲上的套子,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玉盘里,抚摸着王雄的的阳具,房间里走出两名侍女来站到南宫嘉云的身后,解开系在腰间的带子,一身华贵的紫尊锦袍便脱落在了地上,不出所料,果然这锦袍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你似乎并不惊讶,」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淫靡了起来,南宫嘉云轻轻依靠在王雄身上,玉手来回捋着阳具,「既然家主已经说了南宫家的女人是要服侍男人的,那这华丽的外表下自然要和娼妓一般了」,王雄捏着南宫嘉云的乳头,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使得乳晕略大几分,不过丝毫没有下垂的双乳丰满滑腻捏起来还是很有手感。 「娼妓?王公子何必这般抬举呢,南宫家的女人可是一群只会发情的母兽,王公子竟是拿娼妓来比,也太看得起我们连人都不算的牝奴了吧,王公子」南宫嘉云脸泛着红光双腿微微张开,一只手握住王雄的手向自己下体摸去,「主人,母狗的下面已经湿透了」。 酥声如麻,耳边传来南宫家主悦耳动听的轻微呻吟声,王雄将南宫嘉云翻身按在桌子上,挺起阳具插了进去,修长的双腿反身将王雄的腰盘住,疯狂的迎合着,对于王雄而言,玩弄女人就只是看一个名头,自己身边的牝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单纯的生理上的快感已经没办法在刺激了,只有女人的身份会让王雄感到征服的愉悦。 不过让王雄感到困惑的是这南宫嘉云竟会如此疯狂的榨取,原本王雄以为只是单纯的表现出痴狂让男人更加兴奋,只是越到后面发现竟然如同痴女一般,好像是最后一次被操一样,到天黑了还要拉着自己依依不舍的再来一次。 好容易从南宫嘉云的身上爬起来,王雄甚至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从中午一直到天黑,做了近二十次,南宫嘉云还要拉着自己,试图用嘴再让自己再来几次,王雄有些虚浮的领着自家的八位师姐师妹回府,直接无视八牝兽们的嬉笑打道回府,连七秀坊坊主也不想见了,就让她在后院晾上一晚,左右也不过是个连牝奴都不如的也不怕横生枝节。 王雄一醒便记得父亲吩咐过在房间有事相商,推开房门就看见母亲司徒紫薇被五花大绑的被吊在空中,捆绑的绳子将司徒紫薇胸部勒的凸起,王雄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母亲的胸部竟然也不小,「娘」王雄喊了一声正欲上前,「雄儿别过来,娘亲犯了错,这是娘亲该得的」,司徒紫薇见王雄上前竟是下意识的往后荡了一下。 王雄见状连忙改口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我找他有事情商量」,话音刚落,「雄儿事情都办妥了嘛」,王离的声音突然响起,身后还亦步亦趋的跟着裹着长袍的洛青嫣。 「禀父亲,王导伯父已经答应要来赴宴,我们需要尽快安排此事,我已将八位师姐师妹都带了回来作为助力,另外在巢城还有琼华仙子东方晗玥,恐怕蓬莱阁也与伯父联合在了一起,蓬莱阁若是插手其中只怕是徒生变数,还要早做打算,师姐师妹们我也都带了回来向来无论是之后对付太史家还是与伯父交手都可以派的上些许用场。」 王离点点头,「此事我自会处理雄儿无需担心,赴宴那日只需专心对付王导即可,以后这大黎武林的事情也可以交给你了」王离抬头看了一眼吊在空中的司徒紫薇,挥手一剑将绳索斩断,将司徒紫薇放了下来,牵起脖子上的锁链,司徒紫薇抬着头腰身向前挺,双腿犬坐于地,「雄儿我叫你午时在此等候便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王雄一头雾水看着父亲王离突然向墙壁凭空挥了一掌,一阵「嗡嗡」声响起,墙壁缓缓向左右两边打开,露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洞,大洞黝黑深不见底,王离一拉锁链武功高强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紫薇与洛青嫣竟是一同微微双腿发颤,不知道这黑洞里是什么光景竟会让母亲和嫣姨这般害怕,王离牵着司徒紫薇一步步缓缓走进大洞之中,随后两边墙壁又合在了一起连丝缝隙也不看不出,王雄没想到自己父亲的房间里还有此等机关,不过明显今天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时候。 沿着台阶转了个圈,里面竟是别有洞天,灯火通明不时传来女人的嘶喊声,走的近了,便看见几个大肚子的孕妇身上裹着着薄纱正在修炼武艺,武功端的是不俗,其中有容貌相仿的姐妹二人已经直逼天人境,「雄儿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王雄生在王家二十年竟是从未见过此等地方,摇了摇头。 「这里便是王家立基之地,在数十年前曾有一支全是女子组成的军队号为凤娘营,其中女子皆为孕妇,当年司徒家发动兵变,旧朝皇帝诏兵马勤王,王家密令凤娘营按兵不动并鼎力支持司徒家,最终司徒家才得以登基称帝,这凤娘营便是王家能够在这大黎执掌一片天的最可靠的保障,」王离正说着,修炼的几名孕妇见到王离和王雄走过来立即迎上前排成一排叩拜。 武功最高的两姐妹跪在正中间,「雄儿你可知此女是谁,」王离将正中间的姐姐下巴挑起,美艳的面容眼波流转似有似无的在诱惑着王雄,王雄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容竟是与自己的母亲司徒紫薇有几分相仿,莫不是…。 「娘」司徒紫薇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这竟然是司徒紫薇的母亲上代南宫家主南宫绞妍,与皇帝有一夕之欢后便生下了司徒紫薇,只是王雄万万没有想到上代南宫家主竟会在王家的凤娘营中,那这妹妹自然就是南宫家的南宫嫦曦了,这南宫家昔日盛名远扬的两位仙子竟是在这里,如此说来难怪之前那南宫家主南宫嘉云会那般痴狂,若是将来进了这凤娘营,自己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看上一眼,何况亲自操弄,只是王雄没想明白为何南宫家主会成为王家的凤娘营中的一员。 通道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道皮鞭的破空声传来,而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司徒紫薇竟是不住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趴着的母犬们也都瑟瑟发抖埋下头去,连南宫家主姐妹也毫不例外。 黑色的皮质胸罩遮住一双巨乳,腰间围着一条长鞭,长鞭的末尾垂下来遮挡住若隐若现的下身,头发高高盘起在用黑色墨钗插住,「母犬曹心逸拜见主人」,一个貌美的妇人挺着大肚子先是双腿弯曲而后缓缓向下,两腿大张着让轻纱遮挡住下身膝盖抵在地上,「这便是凤娘营的统领曹心逸,是当年追随先祖的曹元帅曹江宁的女儿,」 王离这一说王雄才发现这曹心逸曹统领竟然也是天人境高手,「父亲有了曹统领在,那我们的把握更大了,曹统领再加上娘亲两大天人境高手,纵使伯父有二十八剑姬侍卫左右,也护不了他的安全。」 王离却是摇了摇头,「雄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伯父王导可是王家家主,我这里有王家定为基业的凤娘营,难道你伯父就没有嘛,当年曹元帅生下双胞胎女儿,一个便是你面前的曹心逸,另一个则在你伯父王导那里,而且曹家的凤娘营的职责是拱卫王家安全,至于王家的家主是谁她们并不在意,她们效忠的是王家,等你母亲怀孕了也要进这凤娘营中誓死护卫王家。」 「那父亲为何南宫家的前任家主也会在王家的凤娘营之中?」 「此事等你继任家主便知晓了」 「既然凤娘营的存在与家主之位的争夺毫无干系,父亲为何又要向孩儿告知这些,」 「因为要让你知道如果一旦输了,这里的一切包括你母亲、嫣姨还有师姐师妹都一并归属给了你伯父,」王离说着用脚尖挑起了趴在地上洛青嫣的头,「若是我和雄儿战死,嫣奴你该当如何啊」,「嫣奴自是忠心侍奉家主,为王家尽忠」,洛青嫣神色自若回答道,丝毫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对,「雄儿我想并不需要再问一遍你母亲是什么回答了吧,在这个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王离用鞋尖摆弄着洛青嫣的头,后者将脑袋轻轻靠在鞋背上以示尊崇。 「无论这些牝奴对你表现的有多么恭顺,但记住雄儿,她们对你不会有任何誓死尽忠的义务,你若是死了她们马上便会依附在下一个主人身上,这便是我要教给你的最后一门功课,永远只要相信你自己。」 王雄点了点头,缓缓蹲下从身后环抱住了司徒紫薇,心中默默想着母亲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跪趴着的司徒紫薇也是心中一颤,恪守牝奴礼仪的缘故不敢转头与自己的儿子亲昵,只能微微低下头从斜侧的余光之中瞄到儿子的身影。 幽深的暗道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寻声看过去,一个挺着肚子的美人,上身套着一件质感出色的纯黑色紧身皮衣堪堪遮住胸部,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剑鞘镂空上面还雕刻着西门二字,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年被西门家送到王家的小女儿西门兰若了,怀孕的身形丝毫没有影响妇人扭着猫步,走到王离父子面前微微欠身「统领、主人、凤娘营已经做好准备时刻准备为王家而战。」 话音刚落,只见从暗道里齐刷刷的快步走出一群群怀着身孕的美妇人们,个个都是挺着足足六七个月的身孕,风姿绰约夺人眼目,待众妇人站定西门兰若高声道,「启禀主人、统领、凤娘营已集结完毕。」 「雄儿你且跟我过来,」王离领着王雄走到众女面前,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符,挥挥手,一旁还在半跪着的曹心逸站起身走到王离面前大大的分开双腿,王离伸手在曹心逸湿漉漉的下身轻柔摸了两下,「主人」曹心逸顿时一脸春情的望着王离,双颊泛着红光,一双痴狂的眼神恨不得将王离吞下去,只是王离压根没有理会,犹自抚摸着才几下功夫,曹心逸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泛滥如潮水般,王离伸手捅了进去竟是抽出一快玉符来。 玉符抽出那一瞬间,曹心逸尖叫出了声,下身的阴户如喷泉般喷射出一股水箭,曹心逸支撑不住身子缓缓做到地上,不住的抽搐着,朱唇张得老大喘着粗气,王离将那满是淫水的玉符和自己袖中的玉符拼在一起,环视众女,「从今天起,你们就有了新的主人就是我的儿子王雄」 「凤娘营参见主人」众女纷纷盈盈下拜,王离转过身将玉符递给了王雄,「雄儿这玉符一半留在曹统领的身体里,另一半你可以自己收着也可以另选一个牝奴让她保管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凤娘营的主人。」 蓬莱岛又称蓬莱仙岛,寻常时分便是云山雾绕分不清真切,宛如仙境一般故又得名蓬莱仙岛,蓬莱阁较少行走江湖,必定修炼有所成方才行走江湖故而在江湖之中颇为神秘,不过无论再神秘也要揭开在白离等人的面前。 三艘大船分三路接近了蓬莱岛,远远望着山峦重叠云雾缭绕景色怡人,船缓缓停靠在岸边,白离站起身走到船边制止了女帝想要派弟子打探消息的打算,「这天底下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适合打探消息的嘛,」言毕纵身一跃至空中,两息之间落在地上进了那山岭之中。 曹梓彤正要跟上被女帝拦了下来,「这天底下还没有能够威胁到他的人呢,我们便在这船上安心等候即可」曹梓彤听罢这才收住身形只是远远眺望着重重山峰。 白离几个纵身跃至山前,便看见一座山门上写着蓬莱阁三个大字,正要上前却是从山门里连滚带爬的冲出来几个人跪在地上口中连连喊着饶命,「你们是何人」白离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小的是蓬莱阁中的杂役,前几日阁主吩咐我们去后山给苗圃浇水,今日回来的时候发现偌大的蓬莱阁竟是空无一人全都跑了。」 「跑了?」 「是的,那蓬莱阁的几位仙子收到了讯息说是您要来蓬莱岛连夜带着弟子乘船跑了,小的听说您的事迹,还望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一命」。 「受到讯息,是谁发的讯息可知道吗?」 「小的不知,只是阁主的房间里摆着一封书信上面写着百年魔头重现人间,小的便才那说的便是您了,」那杂役怕的要死,不住的叩头生怕白离恼火顺手杀了他。 白离挥挥手纵身跃起沿着山头极快速的飞掠过一遍,这偌大的蓬莱仙岛竟是除了这几个杂役再无一人,心中虽是恼怒不已却又不好杀几个区区杂役来泄火,一脸怒气的回了船上,「白大人瞅这情况怕不是那蓬莱阁的人听了风声提前跑了吧」,女帝看着一脸怒气的白离心下一惊猜到了几分情况,「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若是让人知道是谁定饶他不得,回去看来这奈曼人的宴席是非去不可了。」 女帝有些歉意的上前拉住白离的手,毕竟这主意是自己出的,现在让白离白跑一趟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白离顺手一捞将女帝搂到自己怀里,女帝也不扭捏一双玉臂勾住了白离的脖子香唇印上了白离的嘴唇,吐气如兰,一条丁香舌头还趁着热吻的空荡撩拨着男人的情欲,女帝的唇舌香香软软,滑滑腻腻,鼻腔中还不时发出微弱的哼声,胸前一对美乳紧压在白离的胸膛上,下身也紧紧贴在白离的身上,眼瞅着就要以天为被以船为床。 忽听一声炮响,白离寻声望去,却见一艘船向这边逼了过来,「靠过去,看是哪家的船」,几名天香宗弟子连忙转舵朝那艘船驶了过去,离得近了才看见是奈曼人的旗舰,通天巫正背手而立在船边。 「敢问对面可是天香宗的人,在奈曼大汗座下通天巫此番有礼了,不知对面的前辈怎么称呼」,通天巫朝白离这边拱了拱手态度颇为尊敬,「叫我白离吧」 白离运足中气答道。 「白前辈可到船上一叙,」话音刚落白离纵身飞跃,在空中虚点一下稳稳的落在了船上,那船上竟是跪了一地的女人都被五花大绑,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如落汤鸡一般,为首的七名女人如果没猜错就是蓬莱阁的七仙子现在都是奈曼人的俘虏「这些女人都是蓬莱阁的,鄙人驱使着海船半路上正巧遇见蓬莱阁的人,双方一阵海战,得亏船上有来自西边摩尔人提供的火炮,将这蓬莱阁的船轰成了碎片,蓬莱阁的仙子们虽然武功不俗可惜落了水也只能在水里挣扎,都被我生擒活捉了,既然侥幸遇到白前辈这些蓬莱阁的俘虏就赠予白前辈作为见面礼了,」通天巫挥手示意手下士卒将这蓬莱阁的女人送给白离。 「不必了,既然是通天巫阁下的俘虏,我白离就不夺人所爱了,通天巫阁下邀请我上船有何事?」 「白前辈忘性有点大啊,我家大汗前几日才邀请白前辈去和林一叙,白前辈当时正要出海推脱了,现在想来白前辈此间事了,可否赏脸与在下一起前往和林一趟,」通天巫前倨后恭的态度着实让白离不好回绝,正巧自己也想见识一下眼下大陆上最强的势力,便点头应允。 「这些女人不如剥上几个给前辈享用些,尤其是这蓬莱八仙子中的七仙在江湖上名头极盛,今日碰巧被我捉了,不如前辈也享用些,」通天巫说着上前将正中间一女子披散的湿发捋到脑后露出了绝美的脸庞,口如含朱丹,红唇紧抿,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通天巫,「前辈此女便是蓬莱阁阁主九华仙子秦雨宁,」 白离看着面前女子的面庞笑出了声,「原来是你?怪不得知道了我的消息就第一时间逃之夭夭,看起来你的胆子并没有随着你的年龄而增长嘛,你母亲和姐姐现在还在我这里活的好好的呢,你的姐姐现在可是天人境高手呢。」 秦雨宁看见白离原本愤怒的要杀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如畏惧起来,只是碍于自己蓬莱阁阁主的身份不能露怯,「当年你闯入秦家杀了我父亲,奸淫了我母亲和姐姐,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杀你复仇,告慰秦家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 秦雨宁一番话说的咬牙切齿散发着深入骨髓的恨意。 「你确定是要杀我复仇?好像当年你可有不少机会杀我吧却都没有胆子下手呢,」白离嬉笑着走到九华仙子秦雨宁面前,随意的揉捏着秦雨宁的脸颊,秦雨宁下意识一个哆嗦,恐惧已经布满了整个身躯,那年少时挥之不去的噩梦再一次唤醒。 八岁那年秦家被白离破家而入,秦雨宁的父亲只一招便当场横死,身首异处,女人们嘶喊着、尖叫着、秦家中的年青一辈怒红着双眼要和白离拼命,然而不过一息之间便统统丧命,女人们尖叫着妄图逃出去,结果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秦雨宁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姨妈姑妈们在自己面前被剥去了衣物在白离的魔掌下从畏惧到臣服到痴狂,几盏茶的功夫母亲她们便已如同痴女般发疯似的追逐着白离的身躯,而后便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鞭挞,几名女人将母亲她们吊在空中,双腿呈m形绑好,被皮鞭抽打的皮开肉绽不但没有感到痛苦反倒是达到了高潮。 接下去的日子便是无止境的羞辱与痛苦的折磨,抹去羞耻感,疼痛感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用来发情的工具,在皮鞭下高潮、在针刺下高潮、在暴露中达到高潮,而最让秦雨宁恐惧的是自己竟然会渐渐感到沉迷其中,秦雨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魔窟里逃出来的,或许这就是老天爷不忍心看她继续被折磨下去从而怜悯她,这么多年过去了秦雨宁一直试图避免回忆起那些日子,但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去了。 「既然白前辈认得这女人,那晚辈自然不好却之不恭了,还是送给白前辈为妙」,通天巫拱手示意,态度恭敬至极,「既然通天巫大人这般说,那这蓬莱阁七仙子就收下了,至于其他蓬莱阁女弟子,就作为送给奈曼大汗的敬礼吧」。 「哈哈哈,没想到白前辈也是痛快人,既然白前辈都这般说了,那本巫师就替大汗先行收下白前辈的敬礼了,」 白离摆摆手将那蓬莱七仙子从地上提起来,蓬莱七仙子身子都软绵绵的连站直身体都费劲,「这些女人都被我用巫咒控制住了白前辈可以尽情施为,」 白离没有说话用内力虚空将七仙子提起,大力一拍一道黑色的血箭从七仙子口中吐出来,落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咒印,白离这一掌竟是将七女身上的咒印给逼了出来,「白前辈这…」通天巫顿时惊住了,那一瞬间甚至以为白离是不是要联合蓬莱七仙子一起将自己杀了,连忙运起功法戒备起来。 「白离我们杀了你,姐妹们一起」秦雨宁吐出血箭,伸手吸来一把剑仗剑直刺向白离,其余六女,婉华仙子慕容仙媛、玄华仙子宫素素、灵华仙子东方瑞芝、梦华仙子计妙珍、蓉华仙子司徒银瑶、月华仙子花映月六女齐齐仗剑而上直扑白离而去。 白离双臂展开运足气力,猛地一下合十,双掌拍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七女竟是惨叫一声手中的剑四散飞去,身体互相撞击在一起落在地上,七女手连着手身体挨着身体如同被捆绑一般围坐在一起丝毫动弹不得。 一旁通天巫近乎看呆了,万幸自己一力劝阻大汗不可与此人为敌,这蓬莱七仙子虽然自己拼尽全力也可做到勉强挡下,但要像白离这般轻松随意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白离伸手一提如同提小儿一般将七女提至空中,连着几个纵身落到了一艘漂浮的小船上,伸手一拍便将七女身上的禁制解除了。 「若是你们还想落到水里被通天巫活捉,那就再跟我动手好了」白离冷笑着看着这蓬莱七仙子,这船很小,八个人站在船上刚刚好,连转身都显得拥挤不堪,蓬莱七仙子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手,「白离你是什么意思,若是想折磨我们姐妹那就尽管动手好了,我们姐妹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婉华仙子慕容仙媛如同嘶吼一般的冲着白离吼道,今天一天已经受了太多的折磨,近乎到了崩溃的地步,话音到最后甚至还有了一丝丝哭腔。 「何必如此激动,从此向东一直前行便是陆地了,到了陆地上自然也就无需担心,虽然蓬莱阁是没了,不过我想以七位的水平重建一个想必是不难的,」言毕,白离飞跃至空中运足内力手掌拍在船尾上,船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驰奔向东方,「你为何要放了我们?」不知道是船上哪位仙子说的话,但也是七女心里共同的疑问。 「猎人不需要磋来的猎物」,伴随着白离消逝的背影在风中只留下了这句话,让七女在船上面面相觑。 白离飞纵几步落在了船上,「前辈的威名大汗在草原也曾有耳闻今日能有机会请到白前辈前往和林一叙,实在是三生有幸」见着白离这一出手更加坚定了通天巫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与白离交好的决心。 「通天巫大人不必这么客气还是劳烦大人带白某前往和林」。
周钱总是默不作声地听他们吹嘘上女人的牛逼,从自己和堂嫂天天做爱的经 历就可以轻松判断出这些家伙是真的利害还是只是看多了A片吹牛。 要知道在随便哪个网吧都可以轻松看到A片的情况下,为了不在同龄人中显得落伍而吹牛上过哪个女生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开口阴蒂、内射;闭口潮吹、高潮。连操个女生都恨不得搞成个慢放的MV,分个几十段评书来讲,这倒也是中二男生们的通病。 只是周钱对他们这些自夸的上女生的经历并不太羡慕,因为偶尔有个别的吹嘘自己搞过妓女外,这些家伙大多是上的同龄女生,而这个年龄阶段的女生,大部分要么就是身材还没有完全发育,要么就是太青涩,在男女之欢上根本放不开。 而周钱认为真正的男女之欢,一定要是双方都能主动索取,都能获得极致的欲望满足才是值得追求的。 一味的贪图占有女人的数量,之满足于自己在某个女人身上抖擞着射过几秒钟的精液,和大草原上霸占母狮的雄狮差不多,只能算是兽欲的体现而已。 但是周钱注意到,这群头脑里充斥了雄性荷尔蒙的少年中,也有一个和他同样对这些吹嘘和女生做爱不感兴趣的异类,就是校健美操队的郑允浩。 校健美操队只有两个男生,郑允浩是其中一个,他们两人每天清早和校田径队、篮球队这些同学一起进行基本体能训练后,就到校体育馆内与女队汇合开始技巧训练。虽然和其他体育男生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周钱多次注意到他听到其他男生吹嘘操女生的事迹时,嘴角淡淡的不屑。 周钱注意到了郑允浩的这种不同,但还没来得及深究,就陷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尴尬之中。 事情是一次很简单的上厕所引起的。周钱休息的时候进男厕所小便,因为刚做完了几组大负荷的深蹲训练,所以周钱的阴茎是完全硬起的,憋了一小会才尿出来。结果被站在旁边尿尿的刘向前看到了,这刘向前是整个体训队里最八婆的一个人,整天就是以开各种下流玩笑为乐趣,什么你妈的逼逼是洞洞,我的屌毛像标枪之类的。此外就是乐于给各个队友取诨名。比如马进上过的女生最多,就叫他马多多,吴雷有过一龙五凤吊炸天的经历,堪称种马之王,于是叫他马王。 两人合称二马。 刘向前看到了周钱完全勃起的阴茎之后,出去当作大新闻讲给众人听,说周钱本钱大得吓死人,至少比他15里面长的鸡巴还要长3厘米,估计有18厘米长。这让本不被人注意的农村生周钱成了众矢之的,有几个好事的甚至要扒了周钱的裤子验证一下,吓得周钱每次小便都只能进蹲位锁好门才敢尿尿。 但刘向前顺口就给周钱取了个周十八的诨名,随即便和二马一样成了人人皆知的名字。甚至后来这群恶趣味的男生都开始叫周十八,而不再叫他周钱了。 这样叫了几天,女队那边也都知道了周钱被叫做周十八这个典故,看周钱的目光都开始有些异样了。 女队队长叫董文绣,特长是女子链球。身高一米七几,一身黝黑的旮瘩肌肉,嗓门大得吓人。这董文秀虽然长得和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差不多,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并与一众男体育生类似的是,她也毫不掩饰自己蓬勃的性欲。同为体训队的队友,男队中有不少人就被她半勾引半威胁地上过床。其中就包括八婆刘向前。 当这董文秀知道了周十八这个绰号的来由后,看周钱的眼光就非常露骨了,经常在训练时盯着周钱的裤裆瞄来瞄去。甚至在一次慢跑训练时故意和周钱撞到一起,一只大手不露声色地迅速抓住周钱的阴茎。似乎对尺寸非常满意。 但这种男人婆风格可不是周钱的菜,他只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时刻提防着董文秀,一旦她靠近自己十米之内,立马开溜。 其实女队中除开董文秀这种男人婆之外,也不是没有让周钱心动的女生,尤其是校健美操队的那几个妹子,要胸有胸,个个一双笔直的长腿,天天被一众男生用眼神视奸。只可惜这些妹子早早地就名花有主,训练一结束,就被各路男友呵护备至,根本没有旁人下手的机会。 这个炎热的暑假就在和堂嫂享受性爱之欢和意淫美女老师段颖的一天天中过去,直到一次偶然,周钱发现了郑允浩的秘密。 这一天照例是非常热,清早刘实教练刚带着大家做了基础训练,就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了,于是各人去网吧的,回家补觉的,纷纷做鸟兽散。 堂嫂在超市上班,强强也在补习班,周钱这时回去还早,加上早饭吃得有些饱,于是他决定自己加练几组仰卧起坐,加强一下腹部核心力量。 可刘实教练走了,体育器材室的门打不开,拿不到训练用的软垫。周钱记起校体育馆舞台下面的一间杂物间里堆了一些旧的软垫,只要从体育馆后面不高的围墙翻过去就可以进去拿得到。于是独自一个人往体育馆后面走。 体育馆后面临湖,所以围墙并不高,周钱搬了块水泥砖垫脚,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 过去后就到了体育馆后面和围墙之前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一边就是隔着湖的围墙,另一边是体育馆看台下一间间不高的杂物房,由于常年没人打理,这些房间的窗户和玻璃都有一些破损。 经过大约五六扇这样的杂物间窗户,就可以走到通道尽头虚掩着的门,从那里拐进去,就可以走到杂物间,拿到软垫。 周钱刚走过两个杂物间就听到前面的窗户隐约有声音传来,让人惊讶的是,这声音很明显是男性急促的呼吸和尽量压抑着的女性呻吟声。 有人在杂物间里做爱! 周钱马上反应过来,立即放轻了脚步,猫着腰,一步步往前面杂物间的窗户下面靠近。 周钱移动到第四间杂物间的窗户下蹲住,很明显声音就是从这间房子里面传出来的。 「哎,用力……用力,哎……。」一阵夹杂着呻吟的女人声音清晰地传到窗子下面周钱的耳朵里。 随即一阵「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 「啊——对的,——啊——,不要停。」女人的声音越发娇媚,很明显快被插到高潮了。 周钱好奇心大起,不知道这是哪对野鸳鸯躲在这假期闲置无人的房间里偷情,还做得这么投入。 他慢慢地直起腰,将脸贴着一边的窗户,用一只眼睛往里面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体训队的背心的男生半蹲着,不停地耸动下身将阴茎插着身下的女人。 那女人背对着男生,面朝下趴在一张包皮的训练凳上,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这时候也被男生双手将两只乳房从背心里掏了出来,紧紧地抓着。 房间本身低矮也并没有开灯,所以从刺眼阳光的室外往里看有些不适应,但仅仅过了几秒钟,周钱就认出了这个男生居然是郑允浩。 而那个不断呻吟的女人由于被背对窗户的郑允浩挡住,周钱看不清她的脸,但也可以判断出并不是校健美操队的那几名女队员,这个女人明显身材要发育丰满得多。 不知道郑允浩是跟哪个妹子躲在这里操逼,胆子也是真够大的,虽然周钱并不想坏人好事,但心中却玩心大起,从裤兜中掏出手机,贴在窗边,轻轻拉过窗帘盖住,只留个相机洞,开始偷偷拍摄起来。 女人呻吟了一阵,还是没能达到高潮,然后用略显不满的声音说到:「你躺下,我在上面来。」 周钱连忙将头一缩,生怕被换体位的两人发现。好在手机隐藏得够好,并没有被发现。 两人交换体位后,一阵啪啪身,女人又开始「啊——啊——。」地呻吟起来,随着啪啪的声音不断加快,女人呻吟的音调也在逐渐提高,很明显这次又快接近高潮了。 就在女人呻吟声越来越高,肉体撞击声又快又响的时候,一直只发出沉重喘息声的郑允浩突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声,紧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猛然停住了。 这就射了?明显这女人还差一点,没到高潮嘛,蹲在一墙之隔的窗户下的周钱心中想到。 果然,女人发出一声极其不满的「哼」。显然不满意郑允浩在最后关头的疲软。 「你比王宇也好不了多少,总是在最后控制不住。」一股充满怨气的女人声音开始指责郑允浩。 郑允浩没有回答,而是窸窸窣窣地可能开始穿衣服。 「你告诉王宇,要他下午一点一起过来。」女人接着用命令的口气对郑允浩说。 王宇是另一位校健美操队的男队员,只是让周钱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声音他倒是有点熟悉感,不过他也并不急,答案过一会自然就会揭晓了。 两人穿好衣服不久就离开了,周钱这才拿起隐藏在窗帘下的手机,蹑手蹑脚地从原路翻过不高的围墙,离开学校回到堂嫂家里。 堂嫂和强强都还没有回来,周钱一到家就关好门,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开始回放刚才拍摄的画面。 前面他亲眼看过的部分周钱拖了过去,直接跳到自己缩头蹲在窗下的时刻,只见女人说要换位置后,郑允浩马上停下来,扶着原本趴着的女人起身,自己仰面躺在皮凳上,一只手还扶正戴着避孕套的阴茎,等女人坐上来。 女人并没有立即坐上去,而是顺手把已经松动的紧身小背心脱了下来,这才转过脸来。 当她转过脸来时,周钱愣住了,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居然是她!学校健美操队的教练尹丽,也正是刘实教练的老婆! 这个意外发现让周钱震惊了,以至于后面拍下来的两人做爱的画面都没啥心思欣赏。 难怪郑允浩对那群男生上了某个女生的吹逼不屑,原来这小子居然和自己的师母,自己的教练搞到一起去了。 尹丽帝都体育大学健美操系毕业,是全校知名度很高的专业老师,她和老公刘实基本扛起了学校体育类的诺大名声,除此之外,由于长期跳健美操的习惯,尹丽的身材保持得极好,快三十岁的年龄,腰臀比爆炸,完全不输她手下的那些正当青春期的女队员,甚至由于年龄带来的性感成熟,显得更为诱人。 这样一个专业的少妇老师,居然和自己手下十七八岁的学生偷情?而且听她的口气,另一个男队员王宇也和她有一腿。 周钱突然记起尹丽说要郑允浩通知位王宇下午一点一起过去,难道这尹丽还要和他们两玩3P?这个想法把周钱吓了一跳。但他越想,就越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构想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打算把这一切弄清楚。 周钱从堂嫂家里翻出堂哥闲置在家的一个小型行车记录仪。草草吃完中饭,又偷偷回到学校,翻过体育馆后的围墙,故技重施将行车记录仪固定隐藏好,再从隔壁的一间杂物间里拉出一个长插线板接上充电器。把这些东西隐藏在窗户底下。然后再偷偷溜出学校。 之后周钱照常到学校参加训练,只是每次刘实教练发号施令,尤其是指导郑允浩和王宇的训练动作时,周钱就心中翻涌,刘老师恐怕还不知道,他手把手教的这两个学生,早已经把他老婆给操了个爽了。 三天后,周钱估摸着记录仪的存储卡已经录满了,于是偷偷翻过围墙将记录仪取出来,带回堂嫂家,关上房门仔细研究起来。 让周钱略微失望的是,那天下午并没有发生周钱想像中的3P大战。甚至第二天上午,训练队结束训练后,尹丽又和郑允浩来到了这间隐蔽的杂物房,但也并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只是尹丽询问郑允浩一个叫蒋欣宜的女生情况。 这个蒋欣宜也是学校健美操队的队员,不过她和其他队员完全不一样的是,她是学校蒋校长的女儿。 听了两人的对话,好像郑允浩在追这个蒋欣宜,奇怪的是,作为他们的教练,尹丽却对这两个高中生的恋情非常关心,甚至还帮郑允浩出谋划策,分析如何获得蒋欣宜的芳心。 周钱印象中这个蒋欣宜还是校健美操队的队长,每次比赛和表演都站在C位,体训队中都在传言,由于成绩并不突出,她的父亲想让她靠在健美操上的表现走捷径,被名校录取。 而听尹丽的意思,她准备安排郑允浩和蒋欣宜合练一套双人健美操,并非常露骨地说她会故意设计一些撩拨刺激女人性敏感带的动作,要郑允浩好好把握机会,睡了蒋欣宜。 郑允浩全程点头答应,这让周钱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尹丽出轨自己的学生本来就是非常出格的一件事,结果她还故意安排自己的这位小情人去泡手下的另一位女队员。而这个女队员还是她顶头上司现任校长的女儿。 这关系有点乱,周钱意识到尹丽这个女人不简单,他快速拖动记录仪上的视频进度条,终于到了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尹丽和她手下的另一个男队员王宇走进了杂物间。 看两人浑身汗迹的样子,显然是刚结束训练,尹丽快步走到杂物间中央的皮凳旁,然后弯腰将训练服的短裙脱了下来,让人惊讶的是,短裙里面居然根本没有穿内裤,紧绷的腹部肌肉和两腿之间被刮得干净白嫩的阴部正对着记录仪的镜头。 然后尹丽张开双腿坐在皮凳上。跟在后面的王宇一句话都没说,转过来蹲在尹丽大开的阴部面前,张开嘴贴上那对外露明显的大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 很显然王宇对舔弄自己老师的阴部已经很熟悉了,不多久,尹丽的脸上就呈现出很享受的表情,开口对王宇说到: 「刚才你看到了我的下面没有?」 " ……看到了……。」王宇边舔边含混地回答。 「好看吗?刺激吗?」尹丽声音开始变得娇媚起来。 「……好看……」 「郑允浩看到了没有?」 「他应该没看到。」 尹丽没有继续跟王宇说话,而是突然拿出手机开始拨号来,不多久,电话接通了,尹丽语调突然变得很甜蜜地开口说:「老公,你今天会回来吃晚饭吗?」 她居然打给了自己的丈夫刘实老师,在叉开双腿阴部被自己的学生舔得淫水直流的情况下还甜蜜地问老公会不会回家吃饭。 听不到电话里的丈夫说了些什么,只听到尹丽停了片刻,然后说:「好的,那祝愿老公手气好,多赢钱,给老婆买漂亮衣服穿哦。」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个刘实老师估计正在牌桌上奋战,完全想不到自己的美丽人妻正被人舔着逼水直流,还主动打电话套他的话。 挂了电话,尹丽一脸轻松地对王宇说:「好了,你也脱了吧。」 王宇听了这话,一跃而起,迅速把运动短裤脱了下来,一根瘦长的阴茎已经翘起,尹丽两只脚抬起合拢,精巧地夹住阴茎,轻轻地搓弄起来。嘴里说到: 「还是老规矩,谁先到就认输。」 王宇略显激动地点了点头,接着尹丽从皮凳上起身,王宇仰面躺在宽大的皮凳上,而站着的尹丽一抬脚从王宇的脸上跨坐上去,原本已经淫水直流的白嫩阴部正悬在王宇的嘴巴上方。 而尹丽上身扑向王宇下身,一手握住瘦长的阴茎,然后小口一张,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尽口吞了进去。 躺倒在皮凳上的王宇脸上顿时一股爽歪歪的表情,而那头的尹丽脸颊内陷,嘴中还发出嗦嗦的声音,显然在用力嗦弄嘴中的少年阴茎。 不到几秒钟,尹丽就吐出嘴中的阴茎,重新抬起头来,回头看着还沉浸在被自己的少妇老师口交快感中的王宇,略显冷淡地说:「看来你又要输了。」 听到这句话的王宇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恐慌,双手用力捧住老师的洁白大屁股,伸出舌头,快速来回地点在阴蒂包皮上,来回舔弄起来。 尹丽的脸上逐渐露出一丝满意,她也并不再弯腰去用口,而是直接用一只手套住王宇细长的阴茎,另一只手在下面托住阴囊轻轻揉动起来。 周钱发现这王宇的舌头明显比正常人伸出的长,而且这舌头异常的灵活,舌尖能贴住尹丽被剃毛后明显的阴蒂包皮长时间的来回舔动。间或这舌头还能把尹丽阴部的两边阴唇卷起来舔弄。 这69的场景周钱倒是在A片里面经常见到,但这次的男女主人公是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在真枪实弹地做,刺激得周钱裆下的阴茎顿时坚硬起来。 这王宇的口技确实了得,他舔一阵阴蒂,再弄一下大小阴唇,还用长舌头往尹丽已经裂开的阴道口里面顶,顶几下缩回来,嘴巴贴上去,猛地往阴道里面吹气。 趴在上面的尹丽这时候已经头向后倒,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两条玉腿紧紧夹住胯下的王宇,显然已经被舔弄得异常舒服了。 这时候躺在下面的王宇发力将老师的白嫩屁股稍稍抬高,再松开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猛地直插到尹丽已经完全裂开的阴道口中。 「……啊……。」 尹丽嘴中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很显然,已经被完全刺激的阴道突然被两根坚硬的手指插入让她颇为享受。 王宇并没有停止,而是两根手指快速地开始抽插,同时,长舌头继续顶在尹丽老师的阴蒂上快速舔动。 舌头和手指的双重刺激明显让尹丽爽到了,她显得很艰难地将头歪了歪,视频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原本雪白的脖颈上有青筋呈现出来。 这王宇居然快将尹丽老师舔弄出高潮来了,这舌头的功夫真是看得周钱佩服不已。 当尹丽老师的头缓缓地歪到一个角度,突然「啊啊啊啊!」地一连串响亮呻吟,接着猛地俯身下去,再次一口全吞进王宇的阴茎,用力嗦动套弄起来。 自己的阴茎刚被身上的老师含住,王宇就全身一颤,原本节奏超快的舌头和手指马上变缓起来。随着尹丽的脑袋剧烈地上下套动,王宇脸上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这股表情好像既是非常满足于尹丽老师口交自己阴茎的刺激,又隐约有一种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感觉。 但这种要控制住的表情仅仅维持了数秒钟,他就好像放弃了,将插入老师阴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双手再次抱住尹丽的屁股,将自己的脸紧紧贴住老师白嫩无毛的阴部开始来回摩挲,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声艰难的呻吟出来。 片刻之后,「……呃……呃……。」一阵低沉的男性呻吟声连续传出。原本在剧烈上下套动的尹丽老师停了下来,静静地含住正在急剧搏动的阴茎。 她原本迷离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正常,清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