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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是 我在学校操场上跑着步,我几乎风雨无阻的跑步,拉伸,深蹲……我无法容忍自己痴肥,没有腹肌,体型变得肥胖。而且跑步可以极大的改善我的心肺功能,我感觉我跑步以后,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学习上都获得了很大的提升。就算是在强手如云的985江城大学,我依然是奖学金的有力竞争者,依然能在学校运动会上跑出不错的名次来。 跑完步,我拿出耐克的水壶喝了几口水,听到一个和善磁性的声音和我说: 「同学,你天天都来跑步呢!」 我抬头看了一眼,看上去是个四十多岁的学者模样的中年男人,身上一股儒雅之气,一看就让人生出好感来。我点点头,猜到他应该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中年男人微微笑了笑对我说:「你是公共管理学院的吗?」 我点点头道:「方平,公共管理学院大二的学生,您是?」 男人笑着看着我说:「钟良平,外国语大学的教授。」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看了看我后说:「你刚运动完,先回去洗澡吧。把你手机号给我一下,我后面会找你的。」 钟教授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微笑,我不太懂,但一个教授主动要我电话号码,我还是给他了。回去洗了个澡,我去食堂买了一碗牛肉面,一个鸡蛋,两个包子,一杯豆浆。三口两口吃完以后,捞起经济学书去上课了。 阶梯教室,照例是男生坐后面女生坐前面,我是男生里听课最认真的一个人。 我们班的男生要么因为包夜了在睡觉,要么在看小说,要么在和女朋友或者不知道谁发短信。我旁边坐着是我同寝室的室友,他有些艳羡的看着我放在桌子上的7610。这款新上市的手机我买的时候是4850元,几乎快赶上我们专业一年的学费了。我室友家庭条件一般,目前手机都没有买,自然只能远远看看。 中途下课,前面一个女生朝着男生们这边走了过来:「方平,我们在商量国庆节前要不要组织一次班会活动,你觉得去哪里玩好?」 问的人是我们班的班长,江城本地人,颜值还行,去年圣诞节我约她打过一次友谊赛,我们在学校不远的五月花纠缠了大半夜,凌晨四点才睡着。后来我们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毕竟她有个公开交往的男朋友。不过她有啥事要找男生的时候,都会先问下我的意见。 男生们听说有活动都一个个开心起来,开始热烈的和前面女生商量着。我无可无不可的说都行,反正到时候你们通知我就可以了。 商量的结果是去吃自助烤肉或者自助火锅,晚上的时候则去唱卡拉OK。坦白说我对这种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班上其他人倒是兴致勃勃的,我自然也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 中午下课的时候,我坐在教室里补笔记。这是我的学习习惯之一,上完课了,好好的补补笔记,再多看一遍,记忆效果比上完课丢旁边不管要好很多。 好不容易弄完,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旁边传来班长的声音:「方平,下午有时间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笑了笑和我说:「我分手了,能不能帮我般下家。」 班长和男朋友在校外租了个地方同居,目前看来分手很彻底,都要搬家了。 我沉吟了一下,班长伸手摸进我的胸前,在我的乳粒上轻轻捻了一下:「帮帮我,晚上我随你好不好?」 我笑了笑:「帮你可以,请我吃饭就行了。」 班长笑了笑,我们在食堂里简单的吃了一点,然后和班长出了校门,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到达她租的地方。 环境一般,是附近的城中村。房间里面已经乱七八糟了,屋子里有股淡淡的味道,我看了班长一眼,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让我随便坐,说是要收拾一下。 我不太喜欢屋子里的味道,摇了摇头说你先收拾吧,我在外面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我进去看她收拾得怎么样了。班长正在把行李箱拉拉链,见我进来说快了。我笑着说剩下东西都不要了? 她看了看四周说算了,脸上无喜无悲,我不太清楚女孩子经历了什么才会在分手的时候把以前的东西一股脑全部丢弃掉。 诺基亚的手机传来短信声:方同学,我是早上在操场上和你打招呼的钟良平,晚上你有没有时间呢,来我家吃个饭。家里今天就我一个人,你来了也不用拘束。 我犹豫了一下,想着一个教授主动邀请我去他家,怎么也要给面子听听是怎么回事,于是回短信说可以,问几点钟。 短信很快就发过来了,7点,6号楼十二层。 我回了一个好字,走过去帮班长拎起行李。班长背着一个小包包。我问她去哪里,她说回学校寝室。 班长心情一般,在车上勉强和我唠叨了两句,等我送她到宿舍门口的时候说了声谢谢就提起东西上楼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中午说的有效,定好酒店了和我说。 我回说等你心情好点吧,她马上回今晚骚逼就想被干。我想了想说晚上我要去一个教师家里拜访一下,不知道几点结束,等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她回了个好。 晚上的时候,我到了钟教授家里,钟教授正在做饭,很难想象他一个教授亲自下厨味道还很好。我们先喝了点酒,零零碎碎的聊着,主要讲他的见闻和我在学校的一些状况。 吃了一点喝了一点,钟教授问我是处男吗?我有点紧张,钟教授愣了一下和我说放心放心,他自己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 我笑了笑,借着喝酒掩饰了一下尴尬,看着目光炯炯的他摇了摇头。 他微微一笑,走进一个房间拿了一本相册出来给我看。是本结婚纪念册,年岁有些时间长了,大概有七八年的样子了。 我随手翻开一看,是钟教授和他老婆的结婚相册。两人在一起幸福的拍着照片,只不过钟教授的老婆如花季少女一般,而钟教授更像他老婆的叔叔或者爹一般的年纪。 钟教授呵呵笑着说:「惭愧,我老婆曾经是我的学生,她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了。那个时候你不知道,她也是外国语学院的一枝花,要不是赶着她感情受伤,我也没这么好的机会。」 我认真的看完了,排除掉婚纱照的美化,光从照片上来看钟夫人的确是个大美女。 钟教授呵呵笑着,递给我另外一本相册。这本相册新多了,钟教授说是前段时间才去照的。相册里面的美女成熟了许多,但依然是个大美人,浑身上下满满熟透的韵味。里面还有几张若有若无撩人的照片,拍得很是性感的样子。 我看完后认真的夸奖:「钟教授有福气!」 钟教授呵呵笑着摆摆手,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他点了支烟吸了两口后和我说:「方平,我老婆今年三十岁多一点,正是青春年华貌美如花的时候,你要不要和她交个朋友?」 我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我也听说过社会上有些人是这样的。原因有很多,有人说是想要刺激,也有人是喜欢戴绿帽,还有人是厌倦了家里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的是居然找到了我。 钟教授看见我的表情,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是不是?」 我点点头说的确了解一点点,但知道的不多。 钟教授翘着二郎腿,又吸了一口烟和我说:「方平,你放心,我老婆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这么多年,她在我们学校行政工作,你可以去打听她的人品和作风,她之前只谈过两次恋爱,加上我也只有两个男人的经验。我们找你并不是我不行了,我们就想找点刺激。她这些年来一直不太开心,我也知道当年以她的条件,不管是事业还是嫁人都可以选更好的。」 钟教授说了很多,我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为什么是我? 钟教授哈哈笑道:我和老婆观察你很久了。有次,你跑完步没穿上衣,把一个女性撞到了,是不是把她扶起来还问她要不要紧?那个女人就是我老婆,她那天回来很兴奋,莫名的很火热,我满足不了她,后来用手指废了很大的劲才让她兴奋起来。她和我说了你,还和我说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我感觉她那晚上豁出去了,就算因此我要和她离婚她也要不顾一切的说出来。 我很惊讶,于是也偷偷去观察你,我发现你真的太有恒心了,跑步,锻炼,学习也很好。 我努力了很久,首先是说服我自己,然后是和老婆沟通。 屋子里满是烟雾缭绕的了,我喝了一杯酒,方教授笑了笑说:「你和我老婆怎么样我不管,这个度她会控制,她毕竟是成年人了,也是一个女儿的妈妈。但我只有一条:好好待她,让她开心一点,不要伤害她。她是一个好女人,值得温柔以待。今晚的谈话给我的冲击力巨大,从钟教授家里出来后,我按照钟教授的吩咐,给一个手机号发了一条短信:我是方平,这是我的手机号,敬请惠存。很快,那边短信就传来了:方平你好,希望没吓到你。那边回了一条:可以!我给班长发了一条短信,班长说马上出发。等我到了五月花,我开了一个房间把房间号发给班长。班长过了半小时敲了敲门,我打开门她走了进来。她有些羞涩的看我笑了笑,我摸了摸她的脸。她说要去洗澡,我点点头。我打电话要了一份餐,一瓶红酒。班长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喜欢的食物摆在床头,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他谈了好几年,高中开始就在一起了。我喜欢吃牛排,他知道的。但他一次都没带我去过,所有的钱全部买游戏,每个月月底就找我要钱吃饭和买游戏!我静静的看着她,我知道她要发泄。班长笑了笑,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傻。我摇摇头,她解开了浴巾坐在我腿上,想要来吻我。我推开她,问她要不要更刺激一点?班长想了想,点点头。我说你随时可以终止,只要你说,我就停下来,听明白了吗?她又点了点头,有些怯生生的看着我。我把她从腿上放下来,对她加重了一点语气:「跪着!」 班长犹豫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跪着。我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捏着她的下巴: 「小骚货,说自己的骚逼受不了,想让我干你是不是?」 班长脸羞红了,虽然话是她说的,但我的语气冷漠,似乎把她当作下贱的女奴一样。 我掏出了半软的鸡巴,捏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嘴往我的鸡巴上带。 她挣扎了一下,乖乖张开嘴把我的鸡巴含进去,认真的撮了起来。 我舒服的叫了一声,捏了捏她的乳头:「小芸,嘴上功夫还是这么差啊!」 班长不说话,我使劲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她疼得叫了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伸出手在她脸上象征性的扇了一下:「小骚货,主人在和你说话呢!」 她眼圈有点红了,低下头认真吮吸起来。我懒洋洋的表扬了她一下,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操你妈的逼,不打不骂不成器啊!」 班长把我舔硬了,我把她拉开,看着她说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不舒服就要发泄,今晚要不要陪我发泄一下,用这种不同寻常的方式。 班长想了想,点点头,但还是说:」别被别人看见。「我嘿嘿一笑,伸出脚轻轻蹬了她一下:」主人干什么需要你指点吗?」 班长赶紧跪好,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拽过来,看着她有些委屈的脸,我一口唾沫吐在她的嘴上。她脸羞红了,我命令:舔进去。」 她伸出猩红的舌头,把我的唾沫一点点的舔了进去。我拍拍她的脸道:小骚货蛮乖嘛! 我知道凡事不可太过,把委屈的她一把拉起来,亲自切了喂她一口牛肉,然后在她早已湿润的花道里卖力抽插起来。 我没忍,恣意放纵,很快就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班长面色潮红的看着我,我笑着诱惑她:是不是没尽兴?下去跪着给我舔起来,老子就再干你。 她从我身上下来,认真的把夹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的鸡巴放进最近,大力的吸吮起来。 我有些惊讶,真的没想到她能做到这一步。 很快,我的鸡巴硬了,我把她的头按在床上,命令她屁股翘起来,我插进去后死命的干她。这次她爽得快飞起来了,最后全身都在抽搐,死死的抱住我。 我也大汗淋漓,把鸡巴凑她脸边。这下她半点都没有雨,含着我的软下来的肉棍,把精管里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点一点的吞咽下去。 我爽得不行,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一口喝完,抱着我说真爽! 那天晚上我们又做了两次,我只射了一次。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班长还在睡觉,我下去给她买了一碗热干面加一杯冰冻绿豆沙。进门的时候她已经醒了,看见我还略略有些不好意思。我把热干面递给她,吃了两口她又郁闷了:我说了好多次,我不要辣椒,但要一点点辣萝卜,不要酸豆角。他永远都记不住,我只和你说了两次吧好像,你都记住了。 我笑了笑,不接这句话。 班长吃完后去洗了个澡,我已经洗了,玩着手机在等她。 她出来后问我,以后还约不约? 我犹豫了一下和她说:只约! 她有些黯然,但还是点点头说谢谢你。 我挥挥手让她先走,刚刚女朋友发短信来了,问我她给我推荐的英文书看完没有。 我微微笑了笑,发了个短信问她:「约不约?」
王夫人离开后,王语嫣继续套弄着慕容复的肉棒,时不时的跟慕容复亲一下 小嘴,然后嗲嗲的说道:「坏表哥,你什么时候才要人家的身子呀,人家全身都让你玩遍了,还不要了人家嘛?哎呀,又扣人家的屁眼眼,讨厌!」 慕容复用手指扣着王语嫣的淫骚屁眼,在王语嫣的含羞嗔怪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臭脚妞,不要急,爹爹要好好玩遍你的一身浪肉,再给你开苞。」 说完慕容复抽出手指塞进嘴里吸吮着,含糊不清的说着:「啧啧……味道真好,臭脚妞,把你的骚屁股坐上来,让爹爹好好给你舔舔。」 「咿呀……变态,变态,大变态,人家的臭屁眼就那么好吃嘛,你这个变态爹爹!喜欢吃人家的臭脚丫子就算了,连拉便便的臭屁股也喜欢吃!」 王语嫣嗲声嗲气的撒着娇,套弄着慕容复肉棒的小手快速的动着,继续诱惑道:「人家早上起来都想拉便便了,变态爹爹不怕人家把臭臭的便便拉你嘴里呀?人家的便便自己闻着都不好意思呢!」 「你这个骚丫头,你要是敢拉爹爹一嘴,爹爹就敢全部吃下去!」 慕容复听的肉棒更加胀大,硕大的龟头流出淫液,两眼冒火的看着骚媚动人的王语嫣。 「好变态,好变态,一说到吃人家的便便大鸡巴更粗了,变态爹爹你吃过娘亲的便便吗?」 王语嫣感受到手中的肉棒更加粗大,不禁淫液横流,语气更加妩媚,一双骚臭的小脚丫扭来扭去的动个不停。 「没,爹爹不吃她的,就吃你这个臭脚女儿的!」 王语嫣听的心中爱意大增,想到表哥只愿意吃自己的便便,不禁将两只臭脚丫捂在慕容复的脸上,淫骚诱人的脚趾头蹭着慕容复的嘴巴,骚浪的叫道:「变态爹爹,臭脚妞好爱你,你想吃臭脚妞的便便,臭脚妞就从今天开始不便便了,等过几天让变态爹爹吃个够,啊啊……舔人家的臭脚,吸人家的脚趾头呀,坏爹爹!」 慕容复握住两只淫骚臭脚,舌头疯狂的舔舐着汗气十足的脚趾缝,将每颗娇嫩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一一吸吮着,然后将五颗脚趾头一起含在嘴里,舌头疯狂的刮着脚趾缝。 「啊啊……舔的人家好爽……大变态爹爹……喜欢舔臭脚的爹爹……人家要泄了……啊啊……去了啊……」 王语嫣的高潮来的很快,慕容复舔了两三分钟她的脚丫,便把王语嫣送上了高潮,淫液从她的骚穴里猛的喷了出来,给慕容复洗了一把脸。 慕容复也在这一刻肉棒一抖,马眼里射出大量的精液,糊了王语嫣一脸,两人脸上都挂着各自的液体,显得淫靡极了! 淫乱后,王语嫣把脸上的精液全部刮进小嘴里吃下,然后骚媚的起身,披上一件薄纱,穿着木履跟慕容复甜甜的告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淫秽气息的房间。 因为约定好的惊喜,以及惊喜来临那一天能玩的尽兴,慕容复忍着旺盛的性欲,足足等了一周的时间,才再次见到自己的两个大小美人。 当天慕容复一大早就起床练了一番武功,那根一周没有发泄的肉棒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练武时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摇摆着。 「好爹爹,人家带着你的小骚狗来了哦!」 慕容复刚坐进浴桶里,门外就传来王语嫣骚媚的声音,他急忙从浴桶里站起来,便看见王语嫣穿着淫贱至极的衣服走了进来。 只见王语嫣上身仅挂着一条白色的丝带,丝带只能将两颗粉嫩的乳头遮挡住,洁白的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下身也是同样的一条呈三角形的丝带挂在腰上,私密处仅仅一条一指宽都不到的丝带遮挡着。 最喜欢的一双骚臭美脚则是穿着一双棉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慕容复却仿佛知道王语嫣是为什么才会穿着棉鞋。 看见表哥看傻了,王语嫣显然很是得意,她啪啪小手道:「娘亲,快进来让你的好相公,我的好爹爹看看呀!」 话音落下,门外一个美妇慢慢的爬了进来,她浑身赤裸,只有一双美脚上穿着一双木履,还有屁股上有一根惟妙惟俏的狗尾巴,随着美妇的爬行而摇摆着。 美妇爬到王语嫣的美脚边停下,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像只小狗一样的蹲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蛋正是慕容复拜堂后的新婚妻子王夫人! 只见一身嫩肉的王夫人胸前的两颗大奶子上的奶头各穿着一个金环,上面隐隐还有白色的液体溢出,下身正对着慕容复的无毛骚穴上,两片粉嫩的大阴唇上左右对称的各戴着3 个金环,两根金色的链子穿过乳环,一直往下连接在骚穴上的6 个金环上,骚穴已经完全湿透,淫靡的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 慕容复还眼尖的看见自己的大美人的右脚上第二颗趾头上也戴着一个金环,看的慕容复是口水都流了出来,直接一步从浴桶中跨出来落到王夫人身边,一把抱住王夫人亲吻着,两只淫手也落在戴着金环的奶子上揉搓着。 「大宝贝,我爱死你了!太完美了!太好看了!」 「喔……夫君轻点……捏的这么用力的话……你的淫贱母狗夫人会喷奶的……嗯啊……要喷了……夫君……母狗要喷奶啦……」 王夫人忽然一声浪叫,双手撑着慕容复的身体,一条玉腿像母狗撒尿一样的抬起,骚穴上喷出一股黄黄的骚尿,奶头也同时喷出两道乳白的奶汁! 「啊啊……相公……母狗尿了……骚母狗一边喷尿还一边喷奶……啊啊……好爽啊啊……汪汪……」 慕容复看着变得更骚的王夫人不禁目瞪口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心里更加喜欢这个为了自己无限作践自己的美妇了。 王语嫣则是全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发骚,也不打扰。 「爱死你了,!我的大美人,快让复儿肏肏你的骚穴,几天没肏你都让我憋死了!」 「相公……不行……还不能肏啦……母狗知道今天要跟相公见面,特意做了你最喜欢的……骚尿煮洗脚水……嘤咛……人家还特意几天没洗你最爱的香脚丫……用人家的尿尿泡了半天脚丫……然后才做好的……」 慕容复听了差点就直接射出来,没想到心爱的大美人这么会玩,当下就躺在地上,大鸡巴一阵不安的跳动,心急火燎的说道:「快,宝贝,快喂相公喝,喝了一会好肏烂你的骚穴!」 「讨厌……你这个变态相公,一听见这个坏鸡巴就变得那么粗……」 王夫人跨坐在慕容复的头上,准备好之后便说道:「相公……可以了……你吸吸……就出来了……」 王语嫣则是跪在慕容复的双腿之间,拿着一个碟子等待着,她觉得表哥一会肯定会射出来的,这些宝贝可不能浪费了。 王夫人的骚穴一坐上慕容复的脸,慕容复就闻到了一股又骚又腥的淫秽味道,他迫不及待的把嘴贴上王夫人的骚穴,6 个有些温热的金环也一起含在嘴里,使劲的一吸,一股味道特殊的液体便从骚穴里喷了出来! 「啊啊……变态相公在喝人家的尿尿……而且还是用来洗过臭脚丫子的尿尿……好变态啊……变态大鸡巴相公……人家的骚尿拌洗脚水好不好喝……喜欢就多喝一点……以后你的母狗夫人天天用骚尿洗臭脚,再喂你喝……啊啊……又要去拉……」 淫靡的液体一入嘴,慕容复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冲天而起,却被王语嫣用碟子接住了大半,放在了一旁。 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响起,慕容复把王夫人骚穴里喷出的骚尿洗脚水全部喝了下去,喝完后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说道:「好喝好喝,大美人以后每天都要给为夫准备一份!」 「母狗都听夫君的……天天用骚尿洗了臭脚丫再喂你喝……夫君……人家还有别的哦……你还能喝嘛?」 连续两次高潮让王夫人有些疲惫,不过却依旧用大屁股蹭着慕容复的脸,骚穴里不断溢出的淫水糊了慕容复一脸。 慕容复听了两眼放光道:「还有?大骚逼,还有什么宝贝给夫君喝的?」 「相公……母狗的屁眼里面……嗯啊……有人家的奶水跟……跟人家的母狗尿……你要不要再尝尝呀……」 王夫人的骚穴在慕容复的脸上快速的摩擦着,阴唇上的几个阴环被蹭的叮铃作响。 想到第一次喝的就是王夫人用她的骚尿加羊奶,慕容复不禁兴奋的颤抖,马上一巴掌抽在王夫人的屁股上,说道:「快,蹲好了!」 「爹爹真是个大变态呢!」 王语嫣在一旁调笑出声,低下头含着慕容复的肉棒吸吮着。 「相公……你要接好了哦……人家把尾巴一拔出来……可能会喷出来的……」 王夫人说着就将手伸到屁股上,握住尾巴一抽,顿时就哼了出来,被撑开的屁眼猛地喷出一道又急又又骚的液体,直直的射进了慕容复大张的嘴里! 感觉到液体入嘴,慕容复直接将嘴封住王夫人的粉嫩屁眼,变态的伸出他又长又有力的舌头,探进王夫人的屁眼里搅拌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这样好舒服啊……好相公……舔深一点……用你的舌头操人家的屁眼……啊啊……相公……母狗忍不住了……母狗又要尿出来了啊啊!!」 享受着极致快感的王夫人直接尿眼一松,一股骚尿猛的喷了出来! 半响后,王夫人才身疲力竭的彻底坐在慕容复的脸上,屁眼里的液体也全部排光,通通让慕容复喝了下去。 喝完后慕容复还继续舔舐着王夫人的屁眼和骚穴,迟迟舍不得让王夫人下来。 王语嫣看了后不禁升起一抹醋意,美脚甩甩鞋子,棉鞋成功被甩到一边,露出一只穿着棉袜的淫骚美脚,直接伸到慕容复的头顶。 果然,慕容复一闻到王语嫣的臭脚丫上传来的味道,便舍弃了王夫人的大屁股,一把将王夫人放在地上,然后跪在王语嫣的这只穿着棉袜的臭脚丫子前,双手颤抖的捧起这只还散发着热气的脚丫,捧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 一股浓浓的汗味,骚臭味一下扑鼻而来,慕容复隔着棉袜不停地闻嗅着,一周没洗过的臭脚丫子味道极其浓烈,但是他却很是喜欢这股味道! 「爹爹……好闻嘛?人家为了你,这五天都没有脱过鞋子,天天穿着这双棉袜和鞋子到处乱跑,人家的骚脚丫又喜欢出汗……现在的味道,人家自己闻着都好难受……喜欢嘛?变态爹爹……」 王语嫣将淫骚臭脚捂在慕容复的脸上,骚媚的脚趾头隔着棉袜在慕容复脸上滑动,或是插在慕容复的鼻子上,让他能更好的闻到自己的味道。 「喜欢……语嫣你这个臭脚妞……比你娘亲还要贱……唔唔……真香……」 慕容复忍不住了,一把咬住棉袜将它脱下来后,看着眼前这只充满脚汗的淫骚臭脚丫,直接张开大嘴将大拇趾含住一阵吸吮,复杂而难言的味道一下充斥着口腔! 「咿呀……爹爹好变态……吃人家的臭脚丫吃的那么色情……多吸吸人家的臭脚趾……喔……就是这样啊……」 王语嫣一边浪叫一边将另外一只美脚上的鞋子甩掉,把棉袜脱下套在慕容复的肉棒上,光着的右脚丫则是举到慕容复的面前,五颗湿漉漉的臭骚脚趾一勾一勾的撩动着慕容复的心,然后翘起脚趾将趾缝的位置贴在慕容复的鼻子上。 「香不香?喜欢舔臭脚的变态爹爹?人家的臭淫脚好不好闻?又骚又臭的袜子套着大鸡巴舒服吗?」 「舒服……爹爹爱死你了!」 慕容复一把握住两只臭淫脚,将两颗大拇趾一起含进嘴里吸吮舔舐,将脚汗通通吸进嘴里,依次含住娇嫩的脚趾再抽出来,吧唧吧唧的声音不断响起。 王夫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又恢复了体力,看着夫君和女儿的淫戏,忍不住把女儿的又臭又骚的鞋子盖在脸上,疯狂的吸着鞋子里的味道。甚至伸着香舌去舔舐着鞋内被踩的印出黄斑的脚印。 「大鸡巴爹爹……舔干净点……女儿的臭淫脚好骚……味道好浓……你要帮女儿舔干净……让女儿的臭淫脚变得香香的……然后人家下次半个月不洗臭脚……再给爹爹你舔……再让爹爹用嘴给女儿洗臭脚……啊啊……好变态……爹爹……大鸡巴爹爹……臭脚女儿要高潮了……让我夹着爹爹的变态舌头……快……」 插在慕容复嘴里臭淫脚两指一勾,将慕容复的变态舌头夹住,王语嫣主动的动着臭淫脚,好像套动鸡巴一样的撸着慕容复的舌头,软软的舌头刮的脚趾缝里又痒又舒服。 「唔唔……」 「爹爹……女儿要尿了……臭脚女儿被舔大鸡巴爹爹舔臭脚舔到尿出来了啊啊……」 在高潮出来之前,王语嫣将一只鞋子的口子对着骚穴,臭淫脚快速的撸了几下慕容复的舌头,骚穴和尿眼同时打开,一黄一白的液体同时喷进了鞋子里! 高潮完了后,王语嫣依旧用臭脚夹着慕容复的舌头,将这只装满了自己液体的棉鞋举到慕容复的面前,骚媚诱人嗲声嗲气的说:「大鸡巴变态爹爹……想不想人家喂你喝呀?想的话就继续舔人家的臭淫脚嘛!」 慕容复当即继续吸吮王语嫣的淫骚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游走,舔的两只臭淫脚沾满了他的口水。 「变态……听到喂你喝人家的骚尿大鸡巴又变粗了……讨厌……」 王语嫣妩媚的白了慕容复一眼,将鞋口对准自己的小嘴,咕噜一声鼓起腮帮子,臭淫脚搅动着慕容复的嘴巴,上身一倾,小嘴吻上了正在舔舐自己臭淫脚的慕容复,两人同时含着王语嫣的臭淫脚舔舐着。 口中也被王语嫣渡了一口又骚又淫秽的脚汗泡骚尿! 「咕噜咕噜」 慕容复搅动着王语嫣的香舌和脚趾头,同时将王语嫣送进嘴里的骚尿全部喝了下去,胯下的肉棒硬到龟头不停地流着淫液。 「人家的特调脚尿好不好喝呀?变态!还要人家接着喂变态爹爹喝吗?还有很多哦!」 王语嫣也尝到了自己那又骚又酸的脚汗味和尿液的骚味,想到自己竟然淫乱的喝下这些液体,淫骚的臭脚趾忍不住更加主动的挑逗着慕容复的舌头,同时也将小手塞进屁眼里抽送了几下,又扣了几下,才抽出带着黄褐色分泌物的手指在慕容复的鼻子下摇了摇,一脸淫浪的笑道:「变态爹爹……知道这是人家的什么嘛?你之前不是说就算是人家的便便也愿意吃的嘛!现在人家可是好几天没有便便了呢!」 见慕容复想张开嘴吐出自己的脚趾,王语嫣骚浪的将沾满分泌物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嘴里,同时将脚趾往慕容复嘴里送,骚媚的说道:「不许停,想吃就要把人家的臭淫脚舔的干干净净的,不然臭脚妞不给坏爹爹吃人家的便便!」 慕容复无奈,只能继续吸吮王语嫣又骚又臭的嫩脚,舌头犹如刷子一样将两只臭脚舔了一边又一边! 「咿呀……好变态……人家也是个变态……竟然吃自己的便便……唔唔……臭脚丫被舔的好舒服……好爹爹……再多吸吸人家的臭脚丫……一会人家就喂你吃臭脚妞的便便……」 王语嫣疯狂的将手指插入屁眼里抽送起来,想到自己被誉为仙子,却变态到喝了自己的尿液,还吃下了自己的便便,骚穴就一阵瘙痒! 王夫人看着女儿和自己的夫君这么变态,却觉得刺激无比,甚至也想尝尝女儿的便便的味道,想到自己身上被淫贱的穿上乳环和阴环,她就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只能当一条供夫君发泄的母狗! 王夫人把脸埋在了女儿的臭鞋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鞋子里闷臭的脚汗味,一边高高撅起自己的肥屁股,一只手插进屁眼里抽送着,一只手狠狠地抽打着肥臀。 「嘻嘻……爹爹你看,我娘这条老母狗又发骚了。」 听见王语嫣的话,慕容复一边舔着臭脚丫一边看着心爱的大美人淫浪的模样,只觉得刺激无比,肉棒急需发泄! 「爹爹,你说母狗应该以什么为食呀?要不爹爹你一边肏这条老母狗,人家一边喂她吃她应该吃的食物?」 慕容复当即吐出嘴里已经没味的嫩脚,上前一把将肉棒插进王夫人的骚穴里抽送起来,同时喊道:「乖女儿快来!」 王夫人听见女儿的话就明白女儿要干嘛了,还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就被慕容复的大肉棒插入骚穴,爽的她浑身颤抖,要说的话也咽回肚子里。 王语嫣浪笑着扭着屁股走到王夫人的头顶,像如厕时一样蹲了下去,骚穴在距离王夫人的玉脸一寸处停下,单脚站着将一只臭脚丫抬起在王夫人的脸上蹭了蹭,骚媚诱人的说道:「娘亲,你知道人家要做什么哒,你真的愿意吗?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呢,不然以后呀,坏爹爹肯定要天天这样玩你了,你也就真的变成真母狗了呢!」 骚臭诱人的臭脚丫在鼻子嘴唇上蹭着让王夫人陶醉的闭上眼呼吸着女儿的臭脚丫上的气味,闻言她的心里一颤,睁开眼轻咬着女儿的大拇趾,迷离的看着心爱的慕容复,见他一脸兴奋看着自己不要脸的模样,不禁心里大羞,将一只白嫩的香脚丫举起蹭着慕容复的嘴,浪叫道:「亲爹爹肏死我了……亲爹爹点头母狗就当真的母狗……天天吃便便果腹……复儿……大鸡巴复儿……吸母狗的脚趾头……呜呜……好舒服……」 慕容复本来还有些犹豫,不过见王夫人如此淫荡不要脸,不禁疯狂的喊道: 「乖女儿,快,让你这个不要脸的母狗娘亲吃你的便便!乖女儿,转身背对着爹爹,爹爹要看着你拉!」 王语嫣脸一红,虽然身上什么地方都让表哥玩过,各种淫戏也尝试过,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处女,想到要让心爱的人看着自己这么羞耻的排泄,她是又羞又觉得刺激。 扭捏着转过身背对着慕容复,正要把屁股做到王夫人的小嘴上时,慕容复却让她抬起屁股来:「骚女儿,屁股撅起来,爹爹要看你这样拉!」 王语嫣心儿一颤,但是屁股却乖乖的撅了起来,粉嫩的屁眼一张一缩的很是可爱诱人。 「爹爹……这样好羞人啊……人家拉不出来啦……帮人家亲亲嘛……」 因为太过紧张,王语嫣完全没有便意,她扭着屁股把屁股撅到了慕容复的脸上,撒着娇让慕容复舔自己的屁眼。 看着王语嫣可爱诱人的屁眼,闻着空气中那几天没洗过的骚穴传来的气味,慕容复直接伸出舌头从骚穴上舔到了屁眼,舌尖淫靡的刮着屁眼。 「咿呀……好爹爹……你这个大变态……啊啊……几天没洗的臭屁股你也舔的那么开心……喔喔……舌头钻进来了……变态……变态爹爹……臭脚女儿的屁眼味道好吃吗……啊啊……好爽啊……」 王语嫣一边浪叫,一边将屁股往慕容复的脸上压,慕容复的舌尖钻进屁眼里,让她又爽又刺激。 「啊啊……大鸡巴又变粗了……相公……变态相公……臭屁眼就那么好吃嘛……啊啊……肏死母狗了……喔喔……」 王夫人也爽的大声浪叫,骚穴里的肉棒突然胀大让她浑身好像过电一般的爽快,想到自己在被侄子的大鸡巴肏着,女儿被侄子舔着屁股,她欲火焚身,两颗奶子里也喷出了乳白的奶汁。 慕容复一边用舌尖钻着王语嫣的屁眼,一股说不上的味道在舌尖绽放,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真香……」 PS:看到这里的人内心应该都是比较强大的,那么接下来猜猜大表哥会不会吃呢?
前言: 無論你怎麼看待這篇文,在我没有违反版规的情况下,请当一位有品的「人」,不能接受可以离开此页,你不是管理员就请不要把自己当成管理员来指教我。 不要自認為是名門正派,在我看來就是岳不群一般般。 有人想看,就請你「尊重」想看的人「没穿内裤。。。」「嗯。。。」「嘿嘿。。。」早上妻子忘记穿内裤就是上班这件事,让我整天都幻想着妻子被人意淫的样子,根本无心工作,整天浑浑噩噩的。 「哔。。哔。。」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下班的时间到了,我猛然地站了起来,大声告诉同事们:「我先下班啰!」同事们一脸错愕的表情目送我离开办公室。 一到下班时间,我就止不住对妻子的思念,立刻驱车前往她的学校接她下班。 幸好一路顺畅没遇到塞车,不然心急如焚的我绝对跳脚。 「老婆~妳在哪呢?」 「废话~我当然还在学校,不然会在哪?」 「好!好!我快到了。」 当我车快开到校门口时,我源远就看到妻子站在路边等待着我。 「辛苦了!」我对老婆说道。 「我的内裤在哪?」老婆坐进车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她的内裤。 「嘿嘿………妳猜猜看啰!」我猥琐的说道。 「死变态,别闹了,快点还给我,我超没有安全感。」妻子瞪了我一眼说道。 「嘻~不行!今天都没打算给妳穿。」我贼笑的说着。 「你这神经病~」妻子很大声对我吼叫。 「我这样要怎么参加你的同学会?」妻子四处寻找她的内裤。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妻子。 「你到底把我的内裤藏在哪了?」 我的手抚摸着妻子的脸颊。 「我们就这样直接过去吧……」我展现帅气迷人的笑容对妻子说道。 「………」妻子一脸无语看着我。 「唉~~你真的很变态耶!」妻子叹了一口气道。 「我很正常好不好。」 「你就这么希望别人意淫我吗?」 「妳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我握着妻子的手说道。 「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妻子反驳着。 我拉起妻子的左手用舌头舔着她的手背。 (哼~到底把自己的老婆当成什么了?)此时的妻子在心里碎碎念。 「嘿咻~」我的身体往妻子靠去,左手拉起妻子的裙摆往上拉。 「你…你又想看嘛?」妻子惊吓道。右手阻止我将她的裙襬往上拉。 「我来确认一下妳的小穴穴有没有湿答答?」我无耻的笑着说。 「唉唷~~住手啦!你这个死变态,不要再摸了!」妻子抗议着。 「老婆~~妳先别动啦!」我的手用力往前摸到妻子的蜜穴。 「啊~~别这样~~」妻子整个身子轻颤着。 「噗滋~~噗滋~~」我的手指在妻子的蜜穴抽插着,可以听到犹如洪水泛滥的声响。 「嗯~~哈~~」妻子舒爽的呻吟着。 「老婆~~这是什么呀?」我把手指抽出来后,淫笑着问妻子。 「妳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在那边嘴硬?」我摊开湿答答的手掌在妻子面前晃啊晃。 「吼~~你很讨厌耶~」妻子难为情地转过头抱怨着。 「快点~快点把内裤还给我…」 「我忘记放在哪了,我们直接出发吧!」我擦了擦湿答答的手回答着。 「骗人,快点还给我啦!」 「走啰~~」我无视妻子的抗议,排档打入D档后,我加速了火力直奔聚会场所。 「快点还给人家啦~」「不要~~」妻子沿路仍不停地要我还给她内裤,但我最后还是没有还给她。 吵吵闹闹中,我们抵达了举办同学会的餐厅。 妻子也只能放弃向我追讨内裤了。 妻子脸上挂着羞涩的表情默默走在我后面。 「这里…这里…」进到餐厅后,就听到同学对我们呼喊着。 「哈啰~~大家好久不见。」「喔~阿胜来了~」「快来坐」同学们此起彼落的招呼声不断。 「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普普通通啦…这是我老婆,你们之前有见过吧!」 「你老婆还是一样漂亮呢!要是我老婆有你老婆一半漂亮就好了。」 「唉唷~~别说我了~」妻子娇羞回应着。 「我觉得令宜跟阿胜结婚后变得更漂亮了。」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只身前来,注意力都放在了妻子身上。 而我也一样想着妻子没穿内裤这件事。 不但没穿内裤,而且还湿的一蹋胡涂……。 看着妻子仍然可以在众多男人面前谈笑风生,心中就有股抑制不动的冲动。 我们吃完晚餐后又到PUB喝酒跳舞狂欢。 我们离开PUB后又转移到夜店续摊。 「令宜来跳舞呀!」同学拉着妻子的手邀请着。 「阿胜不跳,我们自己跳。」 同学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围绕着妻子跳舞。 有的人不断和妻子有着肢体接触,还有个臭小子直接贴着妻子的屁股跳舞。 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生气。 只有拉起妻子的裙子,她的蜜穴就会完全曝光了。 一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湿了,我的小老弟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是裸露的趣味所在就算没有人发现,但我脑海中的想象就足以让人刺激不已了。 「大家路上小心~」玩了两小时后,我们和朋友道别。 妻子也被我朋友灌酒罐到站都站不稳了。 「呼~~」我艰辛的把妻子安置在后座后,传了一则讯息给代驾司机,请他到我指定的地址。 等代理驾驶的时候,我忍不住抚摸着妻子的大腿和屁股。 但她一动也不动的好像睡着了。 「嘿咻~~」我把她拉起,我扶起她让她靠在我身上。 虽然我也喝醉了,但老婆没穿馁库这件事,依然让我兴奋的不得了。 我痴痴望着妻子,她雪白的大腿在裙衩之间若隐若现。 我撩起妻子的裙子,蜜穴处一目了然。 「嗯…?」正当我想把裙子拉下来一点时,突然想到代理驾驶就快来了。 (嘿嘿~等等来跟他开个玩笑吧……)机会难得!我决定彻底疯狂一回。 我让妻子坐在后座的正中央,好让代理驾驶可以从后照镜看到她。 然后,我故意打开车内灯。 「叩叩叩…」「请问有叫代驾吗?」「有!」代理驾驶先打给确认位置后,不久之后就到了。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已经尽快赶来了。」 「没关系!快点出发吧!」我把车锁匙交给了代驾。 「您们要回新北市三峡区对吗?」代驾转头问我。 「对,我等一下可能会睡一下,如果你不知道确切地点,可以把我叫醒。」 「好的,我知道了,请放心睡吧!我会把你们安全送到家。」 我把头向后靠,假装闭上眼睛,偷偷观察他。 代理驾驶在调整后照镜时,发现到妻子的裙底风光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代理驾驶开始透过后照镜偷瞄着妻子的裙底风光。 一遇到红灯,他就会透过后照镜紧紧盯着妻子的私处。 知道有人在偷窥妻子的蜜穴,使我整个人兴奋不已。 我裤裆里的肉棒迅速充血肿胀,都快把裤子给撑爆了。 我走火入魔似的,想再替自己增添刺激感,于是我开始动起歪脑筋。 「不好意思,麻烦你停一下车,我快吐了…」我突然想到,可以请司机把车停下来。 「喔!好的」司机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 「呕~~」我下车后,假装很痛苦的蹲在路边,一边偷瞄车内的情况。 司机直接转头,大喇喇地盯着妻子的双腿之间。 接下来要怎么完呢……? 「嘻~~」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我站了起来,司机吓了一跳赶快将头转回前面去。 「我好像很多了」 「哈哈……好像是耶…」司机带着心虚、尴尬的表情响应着我。 「你觉得这女的怎么样?」 「什么?」他惊讶地回过头看着我。 嘿嘿~~我心里偷笑着。 「咳咳~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司机装傻般的把头转回前面去。 「这女的,是我刚才在夜店搭讪来的。」我一边骗他,一边抚摸着妻子裸露的大腿。 「喔!原来如此,我还以她是您的妻子呢~」司机充满笑容的说着。 我的手在妻子双腿间揉揉捏捏,将妻子的大腿分的更开了。 司机抓抓头心想(搞什么?摸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实在有够尴尬的。) 我能感觉到他不断透过后照镜偷看着我们,我想他的心里一定是羡慕得要死。 「呵呵…她很正吧?」 「嗯~~对啊!您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因为她的腿实在太美了,完全是我的菜。」 「而且她没穿内裤,超骚的吧?」 「咕噜~~」我听到司机咽口水的声音。 「在那种场合还敢不穿内裤,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哈哈~~就是说咩~~」司机尴尬的回应。 「你也很想看吧?」 「没、没有,我怎么可以…。」司机慌慌张张地说着。 「就瞄一眼不会怎么样啦,反正她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 「啊~~哈哈~这样好吗?虽然我自己是无所谓…。。」 我双手环住妻子的腰,抬起她的身体,并将她的裙子拉至腰部。 妻子的蜜穴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司机的面前。 司机盯着妻子私处,瞬间涨红了脸。 司机的小老弟应该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吧? 我将妻子的右脚拉向我这里,这样一来,妻子的蜜穴更是门户大开。 司机的脸也变得更红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故意把妻子的蜜穴秀给外人看的感觉,会让我格外的兴奋不已。 不过呢!我想也没必要知道。我只不过是在努力让自己享受,至今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罢了。 我的手不断的抠弄妻子的蜜穴。 「怎么样?」 「哇~~这女的真不是盖的…。」司机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回应着我。 「她的这里………很漂亮吧?」 「对啊~~她的鲍鱼看起来很可口~」 「哎唷~~看来你是个资深的老司机哦~」 「哈哈~~还好啦~」司机搔搔头。 我在别扭的他面前玩弄着妻子的蜜穴。 我抚遍了妻子私密处的每一寸肌肤,并拨开花瓣露出了隐藏其中的花蕊。 大方地将妻子粉嫩的蜜穴秀给他看。 「司机先生」 「啊?」 「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 妻子门户大开的小穴,彷佛在诱惑着司机去一探那神秘之境。 「你要不要来摸摸看?」我贼笑的看着司机问道。 「真的?真的可以吗?」司机蠢蠢欲动。 「嗯!你尽管摸吧!」 「呼~~」司机血脉喷张的眼神盯着妻子的蜜穴,司机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好机会,紧张到不停喘气。 「那~那我就~~」司机将颤抖着手伸向妻子的蜜穴。 他愈靠近妻子的蜜穴处,我的内心就愈激动,我兴奋难耐。 「感谢大大,愿您一生平安」司机朝着我道。 初次见到的男人在我面前抚摸着妻子的蜜穴,并将他的手指插入妻子的蜜穴,眼前这个光景让我兴奋到难以自己。 哇~~这大叔有练过喔~~他奋力的抠弄妻子的蜜穴。 我看了看手表。 「司机先生」 「?」司机的专注力被我打断了,然后瞄了我一眼。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把她吵醒,我们该出发了。」我深深觉得司机实在太投入了。 「啊~~好~」司机收手时,黏稠的淫液呈现牵丝状。 司机铁定觉得很可惜,虽然我尽可能给他很多时间了,但当我请他停止时,他还是露出了深感遗憾的神情。 等代理驾驶帮我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妥之后,我将妻子留在车上跟着司机一起下车,并且给了他小费。 「感谢您这么大方让我也玩了一把,祝您有愉快的夜晚。」 「哈~~别客气,辛苦你了。」 「谢谢~再见。」司机向我鞠躬道谢。 我目送司机离开后,看了看车内。妻子的裙子依然高高挂在腰上,醉的不省人事。 我将妻子的裙子拉好后,我背着妻子走回家。 到家之后,我让妻子躺在床上,然后再次卷起他的裙子,我将妻子的脚拉到最开,欣赏了好一阵子。 然后~我低头舔弄着被陌生人抚摸过的小穴穴。 「嗯~~」妻子低哼了一声且稍微颤抖一下,她虽然突然动了一下,但我完全不以为意,继续尽情地又吸又舔。 接着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妻子不但对今晚的事情浑然不知,等明早睁开双眼后又会像平常一样准备去上班。 一想到这里,我又感受到分享老婆的另一种乐趣。
【大明天下】(373-375) 站在「顺天保明寺」匾额之下,丁寿横眉立目怒瞪着山门前的几个小太监。 「你们敢拦我?」 几个穿着绿色团领衫的小太监趾高气扬,「拦你怎么了,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宫里女眷来降香还愿的所在,便是公侯伯府的太太奶奶,也要有司礼监的小票才得放入,你这腌臜货也配进去!」 一个欺骗愚民愚妇的神棍所在,要不是佳人有约,请二爷都不来,丁寿对皇姑寺神乎其神的民间传说嗤之以鼻,自也谈不上有多敬重,和这几个没卵货纠缠也失身份,直接亮出腰牌道:「连锦衣卫也不得进?」 那小太监看都不看,一巴掌便将那牙牌拍开,「告诉你了,此地男子不得进,锦衣卫多个什么!」 另一个小太监吃吃笑道:「就是多了件东西,才进不去,小哥哥,你若真想进寺开开眼,咱家给你介绍个净身师傅,瞧你眉清目秀的,进宫后可不要忘了咱家的好哟。」 其他一干人同时呵呵嘲笑,说来这班人倒也不是尽忠职守,被派来干寺庙司阍这等苦差事,在宫中也是不得志的,一腔郁闷无处发泄,庙里那帮女菩萨又不好得罪,只得加倍难为进庙不得的善男信女了。 还真有日子没人拿二爷开涮了,瞧这帮无知无畏的小太监们放肆大笑的模样,丁寿有些哭笑不得。 「丁大哥,你总算来啦。」 柔和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山门内远远一道倩影,衣衫摆动,碎步轻盈,顷刻间便穿过钟楼,来到近前。 「原来是顾姑娘,您认识这一位?」几个小太监低身作揖,和面对丁寿的态度截然不同。 「几位公公,丁大哥是我邀来的朋友,可否行个方便?」顾采薇笑语嫣然。 「顾姑娘发话,有何不可。」 几个小太监前倨后恭,「这位相公……哦不,锦衣卫的官爷,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记挂,我等也是职责所在,轻忽不得。」 「几位公公恪尽职守,在下怎敢怪罪,少不得还要在司礼监刘瑾刘公公面前夸赞诸位一番……」 瞧着脸色变得煞白的几个小太监,丁寿笑容如常,「只是我确不知这男子不得入内的规矩,蒙几位公公指点,想来还须回了陪太后銮驾进香的差事。」 「敢问尊驾是哪一位?」一个小太监颤声问道。 「在下丁寿,现掌锦衣卫事。」二爷笑着再度将牙牌亮在几人眼前。 「扑通」,「扑通」几个小太监跪了一地,磕头如捣蒜,眼泪如雨般哭得个稀里哗啦。 「丁大人,奴婢们有眼无珠,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几个吧。」 「小人嘴贱,言语不周,这就撕了自己这张臭嘴,求您给小的一条活路。」 身份低下不等于是聋子傻子,而今宫里什么人不能得罪还是清楚的,眼前这位莫说他们,便是二十四衙门里好多祖宗们还要上赶着巴结,这事情若是传出去,都不用丁寿说话,自有人拿他们几个的性命送人情。 瞧丁寿站在那里不言不语,有几个脑子活泛的立刻转了方向,「顾姑娘,求您给说个话,救救小的们。」 「丁大哥,你看这……」 顾采薇不知这几个一向和善的公公怎么得罪了丁寿,有心说和又怕恼了丁寿,一时两难。 「罢了,都起来吧。」丁寿不忍看顾采薇为难,「瞧在采薇面上,这事便算过去了。」 「谢丁大人,谢顾姑娘,您老真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几个眼泪汪汪的小太监又向二人连磕了数下,才缓缓站起。 「几位既行着宫里的差事,尽职尽责那是本分,可言行上也该注意着些,这口无遮拦的,丢的可是陛下和太后的颜面。」 还没站稳的小太监们一听这话,两腿一软,又都跪了下来,连称「该死」。 丁寿也懒得搭理他们,牵着顾采薇柔荑,并肩入了山门。 见二人远去,几个小内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一个抹了抹额头冷汗,道:「我说哥几个,这事算是过去了么,别再找后账啊。」 另一个道:「我只求能保住这条贱命,哪怕发做净军也好。」 「说了便是你嘴贱,见到俊俏的便占几句便宜,你又没那个物件,口花花顶个鸟用!」背后一个愤愤道。 这一句话可扎心窝子,前面这个当即转身扑了过去,「偏你都是对的,那么大的牙牌举到眼前都看不见,连累我们担罪。」 二人纠缠撕打,剩下的连忙拉架劝和,山门前登时乱成一团,无人留意一个人影绕过山门,贴着朱红雕墙蹑手蹑脚溜了过去。 山门内苍松翠柏,交植左右,佛堂中巨烛高烧,香烟缭绕,不时传出群尼诵经之声,更添肃穆庄严。 「丁大哥你看,这寺内第一进是天王殿,殿内供奉的是弥勒佛祖,四大天王。」 顾采薇亲热地挽着丁寿手臂,为他解说寺内布置。 「二进是观音殿,三进是老祖殿,最后是大佛殿,如今寺内僧尼都在殿内礼佛。」 「采薇,这几人对你倒是客气,咦,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前番在顾女侠闺房,约定今日在皇姑寺会面,当时丁寿还不知这尼姑庙有这么大来头,太后说出陪她进香的话时,还当是自己私情露馅,吓了一跳,如今看守门的几个小太监一番狐假虎威,起码让他明了这寺庙有宫中背景,可那几个小子竟然对顾采薇如此客气,二爷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采薇得意地一扬粉颈,「难道只有你丁大人才能来,我这小女子还进不得这皇家寺庙了?」 「知道妹子面子够大,就不要取笑你丁大哥了,快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丁寿央道。 一声轻笑,顾采薇拉着丁寿快步穿过侧殿游廊,直到观音殿前,指着一块石碑道:「丁大哥,可认得这个?」 「皇帝敕谕官员军民诸色人等:朕惟佛氏之教,自西土流传中国已久……顺天府宛平县香山乡黄村女僧吕氏,先年置买田地六顷七十六亩,起盖寺宇一所……特赐额曰顺天保明寺,俱蠲免地亩、粮草。今仍与其徒弟女僧杨氏居住管业,颁敕护持之……弘治十二年六月十五……」 「这是弘治爷的敕谕。」丁寿默念至此,悚然一惊,「难道吕尼救驾的传说是真的?」 虽说丁寿自个儿赶上了雷劈魂穿的超自然事件,可他骨子里对所谓漫天神佛可没多大敬意,要不然也不会拿赌咒发誓当屁放,这皇姑寺传说中又是火龙盘帐,又是指地涌泉的也太过玄乎,谁信谁是傻子,可这要不是真的,小皇帝他爹干嘛这么照顾这里。 「坊间传闻以讹传讹者甚多,可也不是空穴来风,老祖殿内供奉的吕祖是一位前辈高人,与峨眉派渊源甚深,具体情由我也不甚清楚,若是好奇,届时你可问问住持大师。」顾采薇笑道。 这等宫中秘事知道的越少越好,郑旺妖言案还压在心头呢,谁愿意操心他们老朱家和尼姑寺乱七八糟的关系,丁二腹诽道。 他二人正在说笑,寺内做毕早课的僧尼们络绎而出,对寺内突然多出的一个大男人也颇为好奇,虽说无人出言询问,可还是让各种眼神汇聚焦点的丁二爷浑身不自在。 「那个……采薇,你此番出来令堂没有阻止?」想起那夜凶险,丁寿心有余悸,当然相比一饱眼福,二爷自觉还是赚了。 「拜见师门长辈,娘怎会阻止。」顾采薇玉颊浅陷,貌极得意。 「长辈?哪一……」 丁寿刚想发问,便听殿门前一声佛号,「请问这位施主,来此何干?」 丁寿举目望去,只见观音殿前立着两名女子,俱是衲衣芒鞋的僧人装扮。 「两位师叔,且容我引荐。」顾采薇引着丁寿步上石阶。 「这位丁寿丁大哥是采薇的朋友。」顾采薇侧身让出一个年长女尼道:「丁大哥,这位金西白大师便是此间住持。」 丁寿见这金西白年近六旬,一派安闲慈祥之色,上前施礼。 「这一位是静因师叔,可是薇儿的嫡亲师叔,丁大哥你可要好生见过。」顾女侠的语气中有股子引见家长的味道。 峨眉三静之一?丁寿心中一动,见这位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静因女尼年不过三旬有余,目秀神莹,丰标脱俗,显然修为不凡,不想还如此年轻。 顾采薇见丁寿愣在那里,不由忧心他失礼引得师叔不快,急忙重重咳了一声恍然惊醒的丁寿急忙稽首拜见,「不才曾与令徒妙善女侠有一面之缘,未想在此得遇师太,一时失神,还请恕在下失礼之罪。」 「原来丁大哥见过妙善师姐,真是好巧,怎不说与我听。」顾采薇拽着丁寿袖口,语含嗔怪。 「采薇,不得无礼。」静因瞥见二人小动作,蛾眉微敛,「此间由内侍把守,规矩不得男子入内,休要为西白师兄招惹祸端。」 「无妨无妨,」金西白笑道,「一入空门,无相无作,何来男女之别,既是采薇佳友,可入内叙谈。」 「正要叨扰住持,明日太后进香礼佛,不才此来也是想观摩一番寺内布置,早做准备。」丁寿道。 「哦?未请教贵介何处高就?」金西白讶异道。 「锦衣卫处挂个闲差,教住持见笑。」丁寿奉上牙牌。 「原来缇帅当面,有失远迎,请入方丈详谈。」金西白举臂相邀。 静因却道:「寺内供奉皇家也非一次,有师兄足矣,小弟还有功课,便失礼告退了。」 说罢作别而去。 丁寿也不强求,与顾采薇随着金西白进了方丈室,一番闲话叙谈,又被引着观摩了一番丛林景致,二爷走马观花,草草看过,倒是对寺中偶遇的几个俊俏小尼颇感兴趣,碍着身边顾采薇跟得紧,没敢多看,直到日斜离寺,也无机缘攀谈,心中甚是抱憾。 那边厢静因回了禅房,在蒲团上闭目诵经礼佛,正自物我两我,心性澄明之际,忽听外间院落「扑通」、「诶呦」两声,声音不大,却难逃她的耳力。 信步出了禅房,踏着卵石小径,静因转到侧院,见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秀男子坐在地上扶腿轻声痛吟,不由黛眉轻锁,微微错愕。 「你是何人,擅入此间是何居心?」静因神色清冷,语意不善,此处居住的都是娇弱女尼,此人翻墙而入,难保不是色胆包天的登徒浪子。 「师傅救命。」那男子苦苦哀告,声泪俱下。 静因不觉奇怪,此人身上并无重伤,何谈救命之说,不由俯下身子询问道: 「你伤了何处?」 「我……」男子仰头欲答。 「你是女子!?」静因见此人喉间平平,惊愕问道。 七月十五,中元之日。 鼓乐铿锵,金瓜引路,太后銮驾一应卤簿仪从浩浩荡荡出了京城,向西直奔皇姑寺。 十六名女轿夫抬的轻步亮轿直趋山门,住持金西白领着一干僧众迎出门外,早有锦衣卫封了各处道口,殿廷卫士从门外石桥一直排进大佛宝殿,护卫得密不透风。 红罗销金掌扇遮簇之下,慈寿张太后一身通袖宫袍,头当中戴一尊赤金拔丝观音,右边偏戴一朵指顶大珠翠叶嵌的宝花,由翠蝶和丁寿搀扶着下了轿子,十二名宫娥使扇遮行,后跟着乌压压一群宫女太监伺候,径直入了山门。 在住持陪同下礼佛进香已毕,张太后又登楼上阁,串殿游廊,四处游历了一番,二爷昨日那番前站也没白打,每逢妙处有问有答,从容谈笑,逗得太后开怀不已。 「敝衲静因,见过太后。」 游历已毕,丁寿陪着太后到方丈静室歇息,静因早已伫立门前。 「静因师傅来了,山中可好?」适才还与丁寿言笑晏晏的张太后语气突然带了几分激动。 「劳太后记挂,峨眉山中风调雨顺,上下平安。」深深望了太后身侧的丁寿一眼,静因俯身唱喏。 太后似乎想起丁寿在侧,扭头嘱咐道:「小猴儿,哀家要听静因师傅说法,你在外间候着吧。」 别介啊太后,这大清早出来的,陪您老折腾大半天,嗓子都冒烟了,连口茶都没喝上,还不让进屋歇呀,二爷满腹委屈,「太后,微臣……」 「不要多说了。」太后根本不给丁寿卖惨的机会,独自与静因进了禅房,和颜悦色道:「每年都要劳烦师傅千里奔波,实在辛苦。」 「分内之事,何敢言苦。」静因恭谨说道,随即回身「哐当」一声,毫不客气地掩上了房门,将二爷拒之门外。 说禅语打机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切,丁寿负手百无聊赖地站在院子里,怨天怨地怨空气。 「大人今日辛苦,卑职从厨下寻了一瓶素酒,给大人解渴。」杨玉满脸堆笑地上来献宝。 打开瓶塞闻了闻,随即饮了一大口,丁寿满意地咂咂嘴,「葡萄酿的?」 「大人明见万里,正是葡萄酿制。」杨玉竖起拇指夸赞道。 「味道不错,回头寻寺里要下方子,等宣府的马奶葡萄熟了,请哥几个痛饮一番。」 「哎呦,那卑职先替弟兄们谢过大人了。」杨玉躬身作揖。 「甭客气。」丁寿仰脖又灌了小半瓶素酒,才算缓了口渴,有心情四处打量禅院四周。 哟呵,这细细一打量,二爷才发现紫竹林内有一妙龄小尼,清秀雅丽,倚竹独立,正把着一双妙目向这里偷觑。 「老杨,你说这小尼姑看什么呢?」 杨玉看看小尼,又打量一番自家卫帅的神色,凑趣笑道:「想来这寺院清冷,不见男人踪迹,一朝见了大人风采,这小尼姑生了尘念。」 「哦?果真是见本官动了凡心?」丁寿望着小尼一瞬不瞬,脸上露出标准色狼的笑容。 「定是如此,想卑职等人一干粗坯,也入不得仙姑法眼。」杨玉斩钉截铁道管他呢,先撩了再说,二爷还没试过尼姑呢,甩手将酒瓶丢给杨玉,丁寿直直奔着林中小尼走了过去。 小尼姑见丁寿走来,扭身欲走,却不知为何没有移步,素手拨弄僧袍,徘徊踟蹰。 有门啊,丁寿掩唇呵了口气,确认口中没有酒气喷薄,整整飞鱼服,飞步至前,欠身施礼道:「拜见仙姑。」 小尼侧身避过,回礼道:「奴家……哦不,贫尼见过官爷。」 「在下陪太后降香,未及竭诚奉拜众位师父,既幸会仙姑,也是有缘,敢问宝号上下?」二爷的一双桃花眼烁烁放光,直盯着小尼粉腮。 「贫……贫尼入寺不久,还未得赐法号。」小尼吞吞吐吐道。 「那也无妨,仙姑芳名可否见告?」丁寿锲而不舍。 「这……素味平生,贫尼已居方外,俗名不敢见君。」小尼一再推脱。 好大的架子,这么不给面儿,丁寿当即打起了官腔,「那请问小师父仙乡何处?何时剃度出家?家中又有何人?」 「这个……」小尼被丁寿追问得愁眉不展,支支吾吾地快要急出泪来。 正当二爷盘问小尼之际,禅房门开,静因陪着太后走了出来。 一打眼不见了丁寿,张太后微微不喜,「小猴儿哪里偷懒了?」 「太后,臣在这儿呢。」丁寿喜笑颜开地迎出竹林。 「你去林中做什么?」太后往林间一望,见那俊俏小尼更加不悦,「那人是谁?」 「寺中一个小尼,无事的。」 二爷总不能告诉太后刚才去撩逗小尼姑吧,正想轻飘飘揭过此事,不想当即被打了脸。 「冤枉!」一声凄呼,紫竹林内的小尼直冲太后奔来。 「大胆!」「护驾!」 一阵呼喝,院中的数名锦衣卫当即抽刀拦阻,可每到女尼身前便都环跳穴上一麻,眼睁睁看着人从眼前穿过。 丁寿眼神微移,见静因如笋芽般的玉指快速地缩进僧袍之中,低声笑道:「峨眉三静,名不虚传呀。」 静因闻言星眸转盼,不发一言。 转眼间那女尼已奔到近前,杨玉要出手阻止被丁寿挡住,有他在侧不虞太后有碍,他倒想瞧瞧静因搞得什么名堂。 因奔得急,小尼僧帽已然掉落,三千青丝披在削肩之上,吁吁娇喘地跪到在前。 「民女有冤,求太后做主!」 「这是怎么回事?」重重戒备之下突然遇见拦驾喊冤的,这锦衣卫是做什么吃的,太后问向丁寿的话中带了一丝薄愠。 「这怕是要问静因师傅吧。」丁寿眉峰一挑,乜眼问道。 「禀太后,此女确有冤情,求告无门,敝衲斗胆为之陈情。」静因双手合十,躬身回话。 闻听静因知情,太后也不再说什么,「既有冤情上告,可有状纸?」 「有。」假冒尼姑的女子从怀中取出状纸,双手呈上。 丁寿接过尚有少女体香余温的诉状,忍不住放在鼻尖嗅了嗅,女子见了他这轻薄动作,因奔跑过激而酡红的脸颊更是火烧一般。 一声哂笑,丁寿转身将状纸呈与太后。 「你叫宋巧姣?这傅鹏又是你什么人?这案子怎么回事?」太后不耐细看状纸,直接问道。 「民女宋氏巧姣,陕西凤翔府郿县庠生宋国士之女,自幼遵父命,许配世袭指挥傅鹏为妻,六礼已成,尚未合卺,我夫因丁父忧,未能出任为官,一日在街游玩,无意中失落玉镯一只,被西村民女孙玉姣拾去,内有刘媒婆看见,诓去绣鞋,勾奸卖奸,她子刘彪,手拿绣鞋,在大街之上讹诈我夫傅鹏,幸有地保刘公道解劝,我夫只得忍气回家。」 「黑夜之间,孙家庄一刀连伤二命,天明地方呈报,太爷相验,男尸有头,女尸无头,太爷问起绣鞋情由,言说是杀人凶犯,应在傅鹏身上,将我夫傅鹏带上公堂,百般拷打,一无凶器,二无见证,无故竟将世袭指挥拿问在监。」 「民女之弟名唤兴儿,在刘公道家中以为雇工。刘公道告他盗物逃走,太爷又将我父带上公堂,断还刘公道十两纹银。民女贫寒之家,无银可还。太爷又将我父押问在监,民女前去送饭,问出我夫情由。我想杀人凶犯,定是刘彪无疑。闻得太后慈悲广播,菩萨再世,民女不顾羞耻性命,今番前来,求太后断明此案,犹如草木得生,拨云见日。谨此叩天,哀哀上告。」 「阿~~欠,」丁寿掩嘴打个哈欠,「太后,时候不早了,咱回宫吧。」 宋巧姣哭得声嘶力竭,丁寿从知道这是别人老婆后便没了兴趣,「案子您已经知道了,交付法司办理就是,臣将人和状子一并转交都察院。」 「太后不可。」宋巧姣连连叩头,「按察使曲锐官官相护,若由都察院审理,恐上下勾连,民女冤屈石沉大海,永无出头之日!」 「这个……」张太后也是懒得管闲事的,民间疾苦并不操心,不然也不会由着自己家人胡闹,可这边却有静因的面子在,不好撒手不管。 「太后您放心,咱大明朝有的是清官,都察院不行,还有刑部和大理寺,总有能断个清楚明白的,后面刑部阁臣还会多番廷议复核,断不会屈死无辜良善。宋巧姣凄厉惨笑,「清官不明,有冤难诉,朗朗乾坤,青天何处!」 「大胆!」这话犯了忌讳,杨玉大声呵斥。 一改方才谨小慎微,宋巧姣缓缓起身,「既然阳间无人做主,民女唯有一死向阎君求个公道。」说罢合身向禅院内的一块太湖石撞去。 袍服摆动,两条人影不约而同拦在宋巧姣身前,各伸手扣住她一条肩膀,不得动弹分毫,闲着的另一只手电光石火间互拆了数招,不分胜负。 丁寿只觉对方招数变幻多端,掌力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当即收手,「峨眉神功,果然名不虚传。」 殊不知静因惊疑更甚,对方年纪轻轻,竟然在自己浸淫多年的飘雪穿云掌下不退半步,也收了小觑之心,「朝堂之中,确是藏龙卧虎。」 「太后,此女虽行为乖戾,也是情有可原,想她千里迢迢来到京师,只为陈冤上诉,怎奈四处碰壁,求告无门,这才有了以死明志之念,断无要挟圣人之意,伏请太后明察。」 「朝廷设登闻鼓便是让百姓有自陈冤狱之所,倘若人人都来拦驾喊冤,法度何在?」丁寿不满道。 被他扣紧香肩的宋巧姣闻听凄凉一笑,「登闻鼓,呵呵……」 「此女正是在登闻鼓下遭人逐斥,才行此险着,敝衲也曾劝解,惊扰銮驾九死一生,可她为救亲人情愿舍命,出家人慈悲为怀,便助她一臂之力,太后,敝衲情愿一同领罪。」静因躬身合十。 「好个烈性女子,这案子哀家接了就是。」张太后道。 「谢太后慈悲。」宋巧姣双膝跪倒,连连叩头谢恩。 「杨玉,去查查这几日值鼓的人,不管是谁,一体锁拿北司鞫问。」丁寿只是单纯不想多事,不等于见死不救,连登闻鼓都不让百姓敲了,还留这帮守鼓的有个鸟用。 「宋巧姣,太后已经允了你的状子了,起来吧。」丁寿走到女子身前提醒道,心中满不是滋味,又一颗好白菜不知便宜那头猪了,二爷没口福哟。 心中大石已去,谢恩后起身的宋巧姣突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头栽到在丁寿怀中…… 低吟一声,宋巧姣缓缓睁开眼帘,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绣有干枝梅花的葱绿罗帐内,光滑的锦缎被褥贴合在肌肤上,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猛然惊觉自己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宋巧姣不由惊叫一声,抱被紧缩在床角「你醒了。」一个柔和的女子声音在罗帐外响起。 尽管心中惊惧,宋巧姣还是伸出裸露藕臂,小心提防地掀开帐角。 透过六扇透雕花卉杉木围屏,只得见房角高几上的花瓶内插着几朵野菊,显得简单雅致,临窗一张黑漆榆木坐榻上散坐着一名绿裙美妇,修长的双腿随意闲适地交叠在一起,绣花软底睡鞋随着纤细圆润的脚踝动作轻微摆动,鞋子的主人捧着一只永乐甜白暗花茶碗,一边小口饮茶,一边神色专注地翻看着一本唐慎微的《证类本草》。 对方虽是女人,宋巧姣还是不能完全放心,戒备地问道:「你是谁?」 「我么,一个女大夫,兼职教书。」谈允贤虽是答话,眼神却始终埋在书里「为什么脱我衣服?」现在的模样让宋巧姣不能释怀。 「不脱衣服如何用针。」谈允贤抬起螓首,远山轻颦,带着些许怒意道:「你太不爱惜身体了,长途奔波,肝火旺盛,又受了夜间寒气,水火交攻,你这柔弱身子如何受得了!」 「我……」宋巧姣嘴唇嗫喏,没有回声,自己一路进京,床头金尽,未舍得投店,栖身在酒坊檐下,若非遇上好心人,如今怕已是客死异乡。 「谈先生,宋姑娘可醒了?」外间一个温柔动听的女声说道。 「醒了,已无大碍。」谈允贤继续埋头看书。 「那便好,爷还专门问过。」随着绵软笑声,一名身着月白绉纱衫裙的妇人捧着几件叠好的衣裙走了进来。 虽还是个女人,自己终究袒身不雅,宋巧姣抱着锦被往帐内缩了又缩。 「姑娘,请更衣吧。」妇人将衣裙放在床边,笑着说道。 「这不是我的衣服?」 「姑娘请恕府中招待不周,您的衣服寻不见了,唯请见谅。」妇人笑容尴尬,总不好说自家老爷嫌那身衲衣惹了寺庙晦气,直接让人给烧了吧。 也不能光着身子不下床,宋巧姣虽是不愿,还是躲到屏风后换了丁府衣裙。 不多时,一身青缎比甲,水绿湘裙打扮的宋巧姣转了出来,虽因病体虚弱,面色苍白,却更衬得眉蹙春山,寒凝秋水,清丽非凡。 「好个西子捧心,真是我见犹怜。」妇人赞道。 「谢过夫人。」宋巧姣开口称谢。 「可不敢当如此称呼,婢子姓谭,若姑娘不弃,称我谭妈即可。」谭淑贞万福施礼。 见这妇人眉弯目秀,衣着讲究,谈吐不俗,怎会只是一个粗使仆妇,宋巧姣不觉心中诧异,再看坐榻上那位一脸书卷气的女先生,更是搞不懂这府中人物了「谈先生,宋姑娘玉体可是痊愈?」谭淑贞问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身体底子弱,还需在饮食上细心调养才是,厨下现有什么吃食?」谈允贤翻了一页医书,随口问道。 「询问过倩娘妹子,刚好赶上中元节,灶上材料还算齐备,辽东镇守朱公公那里送了一批金虾;山东镇守毕公公遣人送了许多海鲜和羊肚菜;今年由河南按察使迁转操江提督的朱大人用快马送来了一些冰镇鲥鱼和大闸蟹,这在京城可是稀罕物;漕运总督洪大人送来的尽是运河两岸方物,泰州鸭蛋、浦江火肉、诸暨香狸、苏州带骨鲍螺……」 「这些东西她都吃不得。」谈允贤摇首打断。 「再有七月十五是甜食房进贡蜂蜜的日子,罗公公提前送了一份,皇爷又赏了老爷一份,厨下确是富裕好多。」 「蜂蜜好啊,清毒滋阴,合她的脾胃。」谈允贤起身,握着书卷负手踱了几步,「劳烦倩娘给预备一份蜂蜜梗米粥,哦,冬日在荷塘掘的老藕可还有剩?」 「这……多已制成了藕粉。」谭淑贞为难道。 「那便省事多了,再做些藕粉桂花糖糕吧,」谈允贤击掌笑道,「老藕捣浸澄粉,营胃生津,正是病后滋补妙品。」 谈、谭二人一答一合,宋巧姣听得挢舌不下,这府上到底什么人啊,怎么大明朝上从皇上下到太监,都把东西往这里倒腾。 「敢……敢问二位,尊府主人究竟何方神圣?」 二人相视一眼,齐声道:「姑娘是由东主(老爷)一路抱回,竟不知他是何人!?」 「连登闻鼓都敢阻拦不报,他们眼里还有朕么,还有黎庶百姓嘛!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乾清宫内,小皇帝咆哮的怒吼声几乎掀了殿顶的琉璃瓦。 「臣已将那几个锦衣校尉押解南镇抚司,按律治罪。」揉了揉被震得隐隐发痛的耳朵,丁寿欠身禀道。 「那个吉时呢?」朱厚照不依不饶。 「阻遏下情,蒙蔽上聪,老奴以为此例不可开,需严加惩治,以儆效尤。」 刘瑾道。 「老刘说得对,你说怎么办?」朱厚照追问道。 「廷杖三十,给他个教训……」 「这就完了?」朱厚照对处理结果很不满意。 「降其为云南鹤庆军民府经历司知事,他既不愿为民陈情,便打发他去南陲教化夷人吧。」刘瑾道。 「老刘这办法好,言语不通,对牛弹琴,看他以后日子还怎么过。」朱厚照鼓掌大笑。 「那母后交待的这个傅鹏案又怎样处置?」小皇帝将状子往御案上一扔,忿忿不平地说道:「一个世袭指挥,随随便便就被县令下了大牢,也是个废物!」 怪谁?太祖皇帝定下的军户世袭制度,又不是白养吃饭的,子弟成年袭职是要考较兵书武艺骑射的,初考不中准予袭职,俸禄减半,两年后再考,合格了拿全俸,不合格滚蛋,风险与收益并存,你祖宗夺了侄子皇位,为了奖励跟他身后造反的军功武臣,强分个「新官」「旧官」,新官子弟应袭免试,哪还有脸再严格要求洪武旧官,凡是给钱,没有不过的,搞得如今武职泛滥,什么东西多了也不值钱呀。 丁寿抬头偷瞥了小皇帝一眼,心里话没敢往外说,「臣已传命陕西锦衣卫封存案卷及涉案人犯,只等陛下旨意,便可提调入京鞫问。」 「老奴以为如此处置不妥。」刘瑾当即否了丁寿的建议。 老人妖今儿怎么了,丁寿纳闷,他可很少撅二爷的面子啊。 「国朝登闻鼓案,皆需涉案官员同场审议,知县管一县民生,按察使掌一省刑名,若是主官擅离,恐会案牍积累,迁延公务,况且人犯千里押解,若是其中有何纰漏,如何向太后交待。」 「老刘你的意思是……」朱厚照问道。 「与其兴师动众,不如择一近臣能员,赴陕西审案,既免去横生波折,又可体察民情,彰显陛下爱民如子,明察秋毫之王化,使三秦父老荣沐皇恩。」 「嗯——言之有理。」小皇帝连连点头,「还是老刘想得周到,干脆也别麻烦选人了,我亲自走一趟。」 「陛下不可。」丁寿与刘瑾同时喊道,开玩笑,你小子前脚出紫禁城,百官劝谏的奏本就能给二爷起个坟头,太后那里怎么交代。 「陛下千金之体,不可轻出,老奴万死不敢奉旨。」刘瑾肃然道。 看两人突然变脸,朱厚照讪讪一笑,「朕就是随口说说,玩笑话,不当真。这倒霉孩子,吓二爷一跳,小皇帝从谏如流,两人也不再多事,免得引起熊孩子的逆反心理。「那安排谁去好?」 丁寿嘴欠地问了一句,随即见刘瑾与朱厚照二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他。 「我?!」 「案子是你陪母后接下的,原告又在你府上安顿,你若不去说不过去吧?」 朱厚照幸灾乐祸的样子很是讨厌,丁寿恨不得往他脸上砸一拳。 「锦衣卫干员甚多,臣手下的钱宁便很机警,可由他出面……」自打进了大明官场,二爷就没哪个年底消停过,关键每次都挂彩,这西北路迢迢,要是有个马高镫短,阖府上下的一堆女人还不知便宜哪个呢。 「代天巡狩,体察民风,若非陛下近臣,如何能宣扬天子仁德。」刘瑾道。 「不错不错,你办事,朕放心。」朱厚照附和道。 「臣不过区区三品指挥,与臬司同级,应对陕西臬台衙门难免束手束脚,请陛下另择重臣前往。」 「好办,朕加封你为二品都指挥使,仍掌卫事,你这官儿也早该升了。」朱厚照大方得很。 「此行除了正风肃纪,昭雪冤狱,还要考察边事,西北边境胡戎密迩,兵燹频仍,选将练兵,不可轻忽,务要循名责实,以备将来。」 刘瑾说一句,朱厚照便点一下头,「锦衣卫是天子耳目,你又是朕的心腹之臣,你定要替朕好好看看,这西北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境。」 二爷命苦啊,丁寿苦着脸道:「陛下明鉴,边臣不是统兵大将,便是封疆重吏,臣如何压制得住他们?」 「陛下,丁大人担心不无道理,不说手握兵权的边事大员,便是陕西法司有意推诿,只这案子就不知要拖沓到何年何月。」 「刘公公所言极是,还请陛下您开恩,将这差事便宜旁人吧。」 看丁寿可怜巴巴的模样,朱厚照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开心,「这有何难,你本就有御赐金牌,朕再予你便宜之权,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丁寿噘嘴皱眉,不情不愿地领了旨意,看他吃瘪的神情,朱厚照龙心大悦,暗笑一声:你也有今天! 出了乾清宫,刘瑾斜首眄天,「升官加权,哥儿,此番可还满意?」 「左右推不掉了,借机讨些便宜也是好的,」丁寿歪头笑道,「公公成人之美,想来不会只为区区一个傅鹏吧?」 刘瑾嘴角微翘,「咱家的确有事要你去办。」 注:降吏科给事中吉时为云南鹤庆军民府经历司知事,时以直鼓不尽受状,以致诉人自残,下锦衣卫狱,杖而遣之(《明武宗实录》),正德二年的事,这小子不冤。 旧官即比试,贿赂无不中(《明史……卷七十一 志第四十七》)。 洪武初,军功袭职,子弟年二十者比试,初试不中,袭职署事,食半俸。二年再试,中者食全俸,仍不中者充军(《明史.卷六十九》)
小敏吃完晚饭想着心事,大权显然不喜欢她和小秋姐来往,董老三和小秋的 事她也听外人说起过,会是真的吗?小秋姐就一个人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她对小秋姐的过去一点也不了解,今晚一定和小秋姐谈谈。 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小秋家的院中,透过窗户小敏看到屋里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体,下身赤裸,两腿张着大字型的躺在坑中间,上衣的体恤被卷起,两个白花花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卷起的衣服盖在脸上。 她连忙走进屋里,「你怎么还没走?都要了我三次了还没够呀?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快回去吧!一会小敏会来我家住的,让她看到不好。」脸上蒙着衣服的女人两只白腿还在微微的颤抖,慵懒的问着话。 听声音是小秋姐的,她的两腿还呈M型分开,腿间黑黑的毛上一片狼藉,上面粘满白色的黏液,两片阴唇外翻着,里面小穴还没有闭合,桃核般大小的洞口一张一翕,一股股黄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流淌,褥子上大大的一片水渍。 小敏脸红彤彤的站到地下不知道是否应该离开,心想着:「小秋姐真的不是好人吗?看这样是刚和男人做过!和她做那事的男人会是谁呢?小秋姐去年结婚三天就离了婚,不会是那个前夫来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小秋姐真的是个乱搞的人,自己好象应该考虑和她的朋友关系了。」 「怎么是你?」小秋掀开脸上的衣服看到小敏站在坑边,自己的下面凉飕飕的,她低头看了下,脸立即红了,刚才自己累的浑身要散架了,也没顾得收拾,没想到这小妮子会来这么早。 小秋去年结过一次婚,嫁了邻乡一个小伙,可第四天就被男方家送回来了。 屯里人听到男方在她家和小秋母亲大吵了一架,并把彩礼钱也讨了回去,就算是把婚离了。 屯邻只知道因为什么不好的事儿小秋被退婚,可双方都没说,具体因为什么事?大家也只是猜测,没人真正知晓。 小秋的母亲本来就是寡妇失业的很不容易,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女儿抚养成人,本以为可以享享清福了,可女儿竟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她是有苦说不出,结果一股急火突发心梗,送医院也没抢救过来,就含恨离世了。 母亲的去世对小秋打击很大,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常常自责,她悔恨自己年少无知,做出那些无耻、淫贱的勾当,害得母亲丢了性命。 可生活还得继续,自己一个女人家真的很难,家里的重体力活没个男人也不行,没办法她只能和董老三他们勾搭。 小敏的出现让她感受到朋友的关怀,两个寂寞的人成了好朋友,友情让她慢慢的走出了母亲去世的阴影,性格又恢复到原来的泼辣开朗,她很珍惜和小敏之间的友情。 今天被小敏发现自己的奸情,她心里很慌,和小敏相交以来她一直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即使还和董老三他们有来往,她也是小心翼翼的背着小敏,她怕小敏看不起她,失去这唯一的朋友。 今天午饭刚过,董老三就来了,进屋就抱住她,满嘴酒气在她脸上、脖子上乱啃,一只大手也伸进了她衣服里又揉又抓,把她的两个乳房揉的愈发鼓涨,她已经两三个月没得到滋润了,心里也挺想的,心想着大权回来了,小敏过来也要晚上,就由着董老三胡搞起来,董老三可能是很长时间没碰她了,竟一下午要了三次,自己也高潮了很多次,很久没这么爽了。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每天不是吃完晚饭,天快黑才来吗?是不是急着继续欣赏那个《金瓶梅》呀,呵呵!想看就自己放吧,二十多集呢,慢慢看,呵呵……?」小秋坐起了身子拿起身边的纸擦起着下身,纸巾从一张张变成一团团,她直接扔到地下。 嘴里滴咕着:「怎么射这么多,好在今天安全,要不非怀上不可」,想起小敏还在身边,会听到自己的话,脸羞的更红了,抬头看着外面天已经擦黑儿,自己竟然忘记了时间,自己反正也被小敏发现了,索性就放开吧,天天装着也挺累的。 她看到小敏已经打开了电视和VCD,正在欣赏着昨天租的三级片,小脸红红的,小模样她看着都喜爱,将来要迷死多少男人呀?呵呵!她轻笑出声,想起下午董老三还提起小敏呢,说想上了她,求她帮忙,要帮他吗?小敏是她唯一的朋友,她真的不想让小敏变成自己一样淫荡,可董老三又是自己现在的靠山得罪不起。 哎!真不知道咋办好呢!只能两不相帮了,希望小敏能控制好自己吧,小敏好象很喜欢大权的样子,一会问下她们关系处的咋样了。 小敏眼睛看着电视,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昨天还把她看的脸红心跳的画面,今天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刚刚小秋把一团团纸扔到地上,她发现地上一片狼藉,泡囊囊了的纸团足有二三十个。 看着小秋满脸风情的样子,应该很享受吧,小秋私处淫秽的画面可要比三级片尺度大的多了,他们做坏事也和电视里面的情景一样吗?哼哼唧唧又亲又抱吗,下面会是什么样子呢?她在脑补着三级片马赛克后面的画面。 也难怪她有这个想法,她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身体已经象个成熟的水蜜桃,不思春才怪。 一只小手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接着还揉了两下,让她清醒过来。 「啊!你干嘛呀?……你个色魔敢摸我胸,看我不收拾你。」小敏打掉了爬到她身边一脸坏笑的小秋姐魔爪,顺手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 「你个小浪蹄子,看你脸红的都要出水了,被电视里面的情景撩到了吧?这大胸抓着真爽,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哪个臭男人,还不如先让我玩玩,呵呵呵呵……」小秋已经把小敏拽上了坑,塞进了她的被窝。 「你才小浪蹄子呢,还光着个屁股……不害羞……呀!弄我身上了,……真难闻!烦人!啥东西呀!把我衣服都弄湿了!烦人……看我不掐死你……」!小敏被拽到坑上后,小秋竟然压在了她身上,又去摸她的胸……,羞的她哇哇大叫。 「哎呀!妈呀!……你抓我屁股干嘛呀!呵呵呵!……看我不捏暴你的大奶子……呵呵!你咋长这么大呀!不行!我要看看……是不是假的!」小秋袭击完胸后竟然想掀起小敏衣服验货! 「流氓呀你!你才假的呢……你那也不小……摸你自己的……哎哎哎啊!……别骑我肚子上,压死了……起开……都整我肚皮上了……恶心死了!」 两个人扭做一团,传来银玲般的娇笑声,良久,两人都没了力气,仰面躺在坑上,盯着房梁、一动不动。 影碟播放完了,屋里一片寂静…… 「你弄我身上了……真难闻……腥死了……!是你流出来的吗?」小敏眨着大眼睛,用纸擦着花衬衫和肚子上的脏东西,嫌弃的皱着眉头,脏东西是从小秋胯间流出来的,要是小秋的还好,要是男人的……。 「一半一半,其实也不难闻的,女人早晚得闻……将来你有男人,爱吃都说不定呢……」呵呵呵呵……!小秋放肆的调笑着小敏。 小敏有些生气了,真的是男人流下的东西……心里一阵恶心、厌恶。 「哎!你会看不起我吗?」小秋看着屋顶发呆,又担心起小敏会看不起自己。 小敏沉默…… 外面偶尔传来两声狗叫,一片寂静! 「那个男人是你前夫吗?」小敏还是问了出来,其实她的心理很不舒服。 「不是」屋内光线昏暗,只有电视蓝屏发着亮光。 「那是谁?小秋姐,你为什么会离婚?」小敏知道问题涉及到了小秋的隐私,甚至可能会让她的心灵在次受到伤害,可还是要问了,因为关乎到她们的友谊是否还可能继续。」 夜已深,静!屋内静的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我妈去世后是你让我走出了阴影,我很珍惜咱俩的友谊,所以我隐瞒了不光彩的过去……,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怕说了会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你真想听吗?」小秋的眼神空洞,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对这个唯一的知心朋友她不想失去,但也不想在欺骗了。 「你说吧,就先说说你短暂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个只做过你三天丈夫的男人,你对他没感情吗?」小秋也好奇自己为什么先问这个问题,可能自己一直认为婚姻是女人的天。 「一日夫妻百日恩?丈夫?他也配!那个男人就是卑鄙、腌臜的小人,他和我洞房的时侯就发现了我不是处女,可是他表现的和没事人一样,把我肏到天亮,第二天白天又搞了我两次,晚间又干了大半宿儿,他的鸡巴又大,把我的骚屄都干肿了,第三天依旧不知疲倦的和我肏屄,那三天我被他彻底的肏服了,地都没下过,饭都是在坑上吃的,屄一直都是张着的,他的精液一直在里面流淌。」小秋说到这停了下来,脸上布满红云,似在回味当时身体的欢娱。 小敏从来没听到过这么淫荡的话,而且说这话的人还是小秋,和她相处一年多,小秋一直是乖乖女的样子脏字都很少说,今天却鸡巴、骚屄、肏屄……的全说了出来,听的她面红耳热,心理痒痒的,不好意思问下去,只能等着她继续讲。 「我满嘴脏话你很惊呀吧!其实我就是这样的浪女人,不然也不会管不住自己,当姑娘时失身于人。」良久后小秋接着讲自己的遭遇。 「当时看到丈夫不在意我的过去,那方面又那么强可以满足我,我幸福的要死,发誓一定和他好好过日子,本来我就喜欢做那事儿,有了满意的丈夫,就配合着他做了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叫着各种淫荡的话,他在我高潮时问我被几个男人干过,当时我被他肏的欲仙欲死、意识模糊就都告诉了他。」 小秋又顿了下,小敏发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都在发抖,她的内心一定非常痛苦,应该接下来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沉默了一会儿,小秋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次响起:「第四天早晨那个卑鄙小人……向我摊牌,说把我的……叫床声和亲口承认被几个男人干过的话……都录了音,马上送我回家,彩礼钱必须全部退回,肏我三天就是为了他家忙活婚礼辛苦得到补偿。」 小秋没有在说下去,只是默默的流着屈辱的泪水,即使不说,小敏也能想象当小秋母亲听到录音时的伤心绝望,她默默的帮小秋擦着眼泪,她听到这些事后没想过小秋的放荡,到对小秋悲惨遭遇产生了一丝同情。 「那事儿……很爽吗」为了让小秋少些伤心,她转移了话题,可是想到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问这样的事儿,脸红红的,心里骂自己不要脸,不管了,反正话也说出口了,在说自己真的很好奇,还有点期待呢! 「爽!欲仙欲死,象吸毒一样让人上瘾,以后你有了男人就知道了,呵呵……」小秋惊呀于小敏会问出这样的话,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她的痛苦不知不觉中真的被转移了。 「你和几个男人……那个过?」小敏好奇的问。 「那个过是什么过?」小秋看小敏并没有看不起她,心情大好,故意挑逗她。 「就是那个过呗?……就是睡过」小敏羞红了脸,终于找出了恰当的词。 「噢!就说肏过得了,又没外人,我个女人能把你非礼了呀」小秋又调戏她。 「流氓!不说拉倒,我还怕污了我的耳朵」小敏起身拿遥控器换碟去了。 ……小秋看着小敏浑圆、性感的屁股呆呆的出神,董老三的事她会帮忙吗? 应该不会吧……说出自己和那些男人的事儿,小秋一定会把自己当成骚货,那她还会理自已吗?……。 「五个」小秋还是说了,答案超出了小敏的承受范围,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多,换好了手中的碟片,重新钻进小秋的被窝,五个男人,她结婚的丈夫是一个,董老三应该是,还有三个是谁呢,她很好奇。 「刚才的男人是谁?」小敏看着电视里的剧情,可怎么总感觉不如小秋的故事精彩呢?还是好奇的问了起来。 「董老三,她是我第一个男人,就是他让我让我尝到了做那事的甜头,之后上瘾了一样不能自拔」。 「谢玲不知道吗?听说她可是非常厉害的,你不怕她找上你吗?」 「她一个人伺候不了董老三,她想把董老三从她妈手中抢走,就把拉我下了水。」 「你恨他们吗?」小敏又一次被答案惊到了,董老三和谢玲母女真的搞在一起,以前听村民说过,她还以为是造谣。 「没什么好恨的,我很享受那种肉体的刺激,可能我天生就淫荡吧。」 「你会嫁给其中的一个人吗」小秋又好奇的问。 「董老三结婚了,那个小人早离了,有个失踪了,有个叫赵大鹏的大我十多岁,到有点感觉,如果他想娶我,我会嫁给他,我这样的骚货有人娶就不错了……」 第五个人小秋不知道为什么没说,小敏也没问,她忽然感觉小秋真的很可怜,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小三、情人成群,大家只会说其风流;女人要是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却要被人骂成骚货。 「不要说我了,说说你和大权的事吧,你喜欢大权吗?」小秋不想谈自己的烂事儿了,反到关心起了小敏的感情问题。 「我也说不好和大权的感情,我是喜欢他的性格,生活的乐观态度、真书达礼、对人的真诚,可是他和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差距也太大了。」小敏也不知道自己对大权的感情是不是真爱,她知道大权很喜欢自己,但她真的很犹豫。 「听说二权也喜欢你,他到是长的高大帅气,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小秋好奇的问。 「二权整天象个地皮无赖似的,我可不会喜欢!」小敏回答的很干脆。 小秋心里对二权的评价是除了长的人模狗样,剩下的就是好吃懒做、性格暴躁、喜欢喝酒、赌博、床上象牲口、还喜欢虐待女人……反正全是缺点,她看小敏没喜欢二权的意思,心里也为小敏庆幸。 「大权和你从小就在一起,现在一放假你就主动去找他,你还敢说不喜欢人家?从实招来,你们就没做过点啥?……嘴一定亲过吧?……你的胸这么大,一定有大权的功劳吧!哈哈哈……」她又露出浪女本色,打探起小敏个人隐私,她才不相信二十岁大姑娘会一点不思春。 「流氓……我困了,睡觉!」小敏羞红了脸,下地把电视机和灯关掉,重新钻回被窝。 灯熄灭后,外面朦朦胧胧的月光照进了屋子,小敏想着小秋刚刚问的事,想起了自己和大权的暧昧,羞的她脸烫……胡恩乱想着如果大权生成二权的模样,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 「看你刚才脸红的样,现在心跳的我都能听到,你和大权不会做过了那事吧?」 小秋继续八卦。 「才没呢……你以为都象你呀!浪的要死。」 「真没有?鬼才信呢,孤男寡女的成天在一起,不干那事才怪,让我检查下,要不我才不信……呵呵!」 「真没有,我没骗你!啊……你干嘛呀!不要……手拿开……嗯啊啊,不要……疼」小敏扭动身子,试图挣脱小秋探进内裤中肆意妄为的魔爪。 「哇!呵呵……你咋没毛呢!那里又这么小,一根手指都没插进去就疼这样,姐相信你了……不愧是白虎,这才摸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水。」小秋抽出手,把湿湿的手在小敏的肚皮上抹了几下。 小敏气哼哼的回道:「烦人呢!我没毛咋地了?又不是长在外面给人看的地方,至于你笑那样吗?」 其实她一直很郁闷,自己的下体一根毛毛也没有,她总怕人笑话,都不敢去公共浴池洗澡。 「别生气!姐开玩笑的,羡慕还来不及呢,男人都喜欢白虎,特别是你这样鼓鼓的馒头状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将来男人会喜欢死你的,你有福喽……不过你也要小心……」小秋是真有些羡慕,说话的口气也酸溜溜的了。 小敏娇羞的问:「小心什么?」虽然话题让人害羞,可一直让小敏困扰的事现在被小秋姐说成了优点,让她心里有点窃喜。 「白虎的女人性欲强,一般男人满足不了,所以你将来一定要找个强壮点的男人,否则你会欲求不满,那煎熬的滋味,一般女人是受不了的,痒都会痒死你……呵呵!」 「切!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小敏不置可否。 「你是没尝到那种销魂的滋味,尝过后你要是在得不到满足,就知道会是多痛苦了,不过你的体质将来真不适合和大权走到一起。」 「为什么呀?」小敏好奇的问。 「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在告诉你。」 「好!你问吧!」本来小敏就对在大权的感情问题上纠结,她真想听听小秋姐为什么说他们不合适走到一起 .「大权摸过你的胸吗?」 「你……」 「别误会,我就想知道你和大权发展到什么阶段了,这些问题很重要」小秋连忙解释,打断了小敏的话。 「嗯」小敏想起她和大权16岁那年,大权因为身高被同学嘲笑,开始消沉、自卑,她为了激励他,放学后她在小树林把大权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开始她也没太多的想法,只是想让大权找回自信,可当大权的手揉着她当时还不算饱满的乳房时,她身体竟然酥酥麻麻的,后来两个人就都喜欢上这种激励,她的乳房后来就愈发壮观,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大权揉大的。 「他摸过你这里吗……摸的你舒服吗?」小秋又把小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在那个馒头上抚摸。 「嗯!……就让他摸过一次,有点舒服……啊!嗯!……不过没你摸的舒服……啊啊!」 小敏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一片,还有水在里面流出,她自己也用手摸过,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那你摸过大权的鸡巴吗?」小秋继续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小敏的乳房。 「嗯……他抓我的手放进去的,……啊啊……小秋姐,不要在摸我那里了,我好象要尿尿……嗯!」小敏听到「鸡巴」两个字已经羞的把头埋进了小秋的怀中,娇喘着不敢抬头。 「大权的鸡巴有多长?」小秋没有理会小敏的哀求,手里继续动着,问出了更加隐私的话。 「嗯!嗯!哼……就这样长」 小敏在也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在任由小秋摸下去她真的会尿出来,她一把抓住了小秋的手不让她在胡作非为,然后她把小秋的中指握住,感受下长度,就和小秋说出了答案。 「我就猜到会这样,大权身体发育的不好,怎么会不影响鸡巴的发育,你想想,他用手摸的都不如我摸的舒服,鸡巴又发育的这么小,怎么能够满足你这样馒头屄的小白虎,如果真嫁她你和守活寡有啥区别,这就是我说你们不合适的原因。」小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得意的给出自己反对的理由。 但有一点她弄错了,小敏握住她中指,她就认为大权的鸡巴只有中指的大小和粗细,一年后小敏全家远走它乡,大权为了报复董老三和她,把小秋强奸了,小秋才知道自己冤枉了大权,大权一晚上足足射了她五次,鸡巴确实只有她中指长短,可粗度……都敢上她手腕粗细了,比董老三还要粗上一大圈,那晚把小秋肏的是死去活来,竟然一下把她肏的怀上了孩子,从此以后她在也不敢质疑大权的性能力了。 小敏听完小秋姐的理由沉默了,大权那里真的发育的不正常吗?可当时被大权哥的东西吓的要死,想着自己的小穴怎么可能会容得下这么粗的东西,真的会活活的被肏死,这也是她一直不肯在和大权在进一步的原因,否则她和大权哥可能早就偷尝了禁果。 「那正常男人……的东西……有多长呀」小敏很好奇,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东西,刚才小秋姐说白虎的女人性欲强,原来她没感觉,可刚刚小秋姐把她摸的真的很舒服,而且还想要,这就是性欲强的表现吗?为了自己将来的性福,她还是不顾害羞的问了出来。 「我经过的男人把我肏的最舒服的有两个,鸡巴都有整只手掌那么长,另外三个人的都比他们小两、三厘米吧,但比大权的都要长的多,肏我的时侯就感觉高潮没那么强烈了。」 「做那事……真的那么舒服吗?那么大的东西插在身体,下面都会被撕裂,怎么受得了!」小敏感觉自己越来越对那种事有兴趣,心想着也许真被小秋带坏了。 小秋道:「刚才舒服吗?「很舒服!」小敏虽然很害羞,还是诚实的回答。 「被男人肏到高潮的感受要比用手摸强百倍都不止,将来你就会知道的。」、「可那东西……那么大……怎么可能舒服!」小敏还是不信。 「你摸摸我这里,洞口是不是大很多?肏的次数多了,慢慢就变大变松了,我们女人的屄是有弹性的,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你说那东西还算大吗?第一次可能会痛,慢慢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所以大点、粗点、在够硬才会让我们舒服,当然还要男人体力好,肏的时间够长就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小敏的小手在小秋的两腿间摸着感受到她的洞口是张开的,两根手指顺着洞口很轻松的就插入了进去,里面软软的、温温的、还有一些湿滑,小秋姐的手也又伸进了她的内裤,手指在她的肉缝间摩擦,拇指竟按到了肉缝上面的小豆豆,然后快速的按压抚弄,两三分钟后就感觉小穴里面有液体流出。 两具白花花的娇躯扭在一起,毛耸耸与光滑滑的下体相互摩擦,嗯……啊……屋内传出阵阵舒爽的娇吟,羞的月亮都躲进了云层。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象初尝禁果的小情人夜夜交股而眠,小敏也感觉到自己的性欲真的很强,几次弄的小秋都甘拜下风,这让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董老三欣喜不已。 六月十六是小秋二十四岁生日,这一天小敏在家里帮着做完家务活,吃完午饭就到镇上买了条手链,准备当生日礼物送给小秋,手链并非金银所制,就是普通的工艺品,小秋接到礼物感动的哭了,除了死去的母亲这世上还有人能记着自己的生日,她岂能不流泪。 她把自己家的老母鸡杀了一只炖到锅里,然后决定和小敏一起去卖店买瓶酒回来一起庆祝。 董老三终于等到了机会,见两人走远,他翻墙进入院中,溜进厨房,掀开热气腾腾的锅盖儿,把捣碎的药丸倒入了菜中,顺手还用锅铲翻了几下,搅匀后盖好锅盖儿,翻墙离去。 两人买回来了酒,看鸡已炖熟,又跑到菜园中,摘了几个西红柿、黄瓜、香菜、白菜、小葱……两人有说有笑的把菜洗好,糖拌西红柿、拍黄瓜、丰收菜、小鸡炖蘑菇,端上炕桌,两人将酒杯斟满,举杯庆贺。 都是苦命的两个人,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一个家人重男轻女、不受待见,到成了最好的朋友,两人越喝越高兴,一瓶白酒竟被两人喝干,眼看天已擦黑、酷热已去、天渐凉爽,可屋内二人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后来索性脱得一丝不挂,嬉闹一番便分头钻进被窝,酣然入梦。 小敏做了个旖旎的春梦,他梦见大权真的变成了二权的模样,两个人正在欢好,自己正被体格强壮的大权送上一次次高潮。 小敏恍惚间耳边听到女人的娇喘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以为自己还在梦境,想着继续重温美梦,又一阵女人尖叫声夹杂着男人粗鲁的脏话声音将她彻底吵醒。 嗯!嗯……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行了……又来了……嗷嗷! 「你的水真它妈多……骚屄玩意儿……肏死你得了……」 声音就在耳边,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室内的场景到也看得清晰,她看到小秋姐两脚站在炕上,两腿笔直交叉站立,上身弯曲双手扶着炕面,长长的头发散落在炕上,本来秀气的小脸却面部扭曲,双目紧闭,小口里发出阵阵嗷嗷的尖叫声。 小敏的目光往上移去,看到小秋姐高高翘起的屁股后站着身材魁梧的男人,男人结实黝黑的屁股正在飞快的向前耸动,宽大的胯部将小秋姐的屁股紧紧的包围,随着一下下有力的冲击发出啪啪啪的脆响,他的大手在小秋姐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将小秋姐的雪臀捏成各种形状。 两人的脚距小敏不足五十公分,她被眼前的画面羞的面红耳赤,赶忙闭上了双眼,她的呼吸急促、心砰砰的都要跳出来了,本来就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小小腹间一阵荡漾,两腿间隐隐有液体流出,虽然她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就算在笨,她也知道小秋姐正在和男人做什么。
是否首發:是 字數:10,376 字写在前面: 之后的话可能更新要放慢,看工作量再说。 好了,大家慢慢看吧。 随着梦境中天色的变幻,时永灵慢慢地站稳了身体,一阵怪笑从他口中发出。 我却是看见他的面容开始逐渐的扭曲,心中更是了然,这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哥哥,那个最疼爱自己,也深爱着佩柔的哥哥。 既然认定,便需先下手为强,我看着浑身冒出一缕缕黑烟,变得越来越不像人身的时永灵,闪身上前便是一拳挥出,击向他的小腹,同时缓速自然发动。然而下一刻,我的拳头便穿过了时永灵的小腹,而缓速也完全没有放慢周边的迹象。 「桀桀桀……你就这点能力啊……还想守护佩柔那个骚货……真是自不量力啊……」时永灵的小腹出现了一个拳洞,但他却毫不在意,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怪笑着说道,一边嘲讽地看着我冲到他的面前。「来吧,成为我的一部分……一起分享这个淫贱的女人……然后让她完成为时家开枝散叶的使命吧……」一边说着,一边嘴巴大大的张开。 是真的大大的张开,我看着那张嘴越张越大,面容上的其他部分几乎都被挤压成了一条缝隙,而下颚则已经拖到了胸口处,下一刻便猛然向我咬了下来。 作为一个没有经受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在这种极端诡异的情况下,所有的自保手段全部失效,应激反应让我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一阵阵麻痹的感觉游走全身。 完了,没有救到佩柔,反而自己要搭在这儿了。最后的念头从我的脑海中升起。 后悔吗?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 不,我不后悔,我爱佩柔,所以进来。我默默地想到。 即使死亡也不会后悔?要知道生命可只有一次。那声音接着道。 是,即使是死亡。我只会后悔不进来,懦弱无比的那个自己。我咬牙。反正死亡已经不可避免,最多就是跟佩柔死在一起,至于其他的,我没办法去想那么多,只能怪自己不够强大。看着大嘴中黑乎乎的洞口,越来越近,我异乎寻常的平静。 你就那么爱佩柔?那其他的女人呢?声音似乎带有着一丝嘲讽。 一样,为了任何一个,我都愿意牺牲我的生命,来换取她们的幸福安康。我平静地道。 声音没有在说话,而我也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随后我便听到了时永灵那不似人类的惨叫。我猛然睁眼,看见胸口上那个玉佩的痕迹突然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中间还缠绕着一缕缕红色细丝。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它不是……它不是被污染了吗?」时永灵似乎被光芒照射成了重伤,一边踉跄后退,一边说道,周身冒出的黑雾也如同沥青柏油般一下子散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滩滩浓稠的液体。「它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威力……差一点……差一点就成功了……」 「你……你在说什么?它是什么?你的目的不是佩柔而是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追问着时永灵。 「桀桀桀……咳咳……我已经尽力了……」时永灵一边吐着黑色的汁液,一边狂笑,「不过我也成功了……至少铺垫已经完成了啊……接下来……桀桀桀……」 「佩柔在哪儿?!佩柔究竟在哪儿?!」我一把抓住时永灵的衣领,不顾他口中的汁液溅到我的身上,拼命地追问。「你快告诉我!快点啊!看在你曾经那么爱她的份上!」 「那里……就在那里……桀桀桀……反正她已经没用了……告诉你也无妨……」时永灵脸上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声音却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 「你才是恶魔……你才是最大的恶魔……你唤不醒她的……桀桀桀……不信你就去试试吧……毁灭吧……」 不等时永灵的体型彻底溃散,我便冲向了他手指的方向。那是以前用来堆放秸秆的地方,也是年轻人经常偷情的好去处。越过秸秆,果然我轻易地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体蜷缩在秸秆堆旁,似乎还在瑟瑟发抖。 「嫂子?佩柔?」我一边轻声呼唤,一边急忙赶了过去。 「不……不要过来……我已经……我已经这样了……求求你放过我……」出乎我意料的是,佩柔嫂子似乎对我极为恐惧,一见到我靠近,双手抱胸,用力往后蜷缩着,远离着我,清丽的脸庞上全是泪痕。「我好疼……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阿杰……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淫贱的勾引男人了……让我休息一下再给你肏……」 我呆立在当场,混合着悲伤、愤怒、惊恐的情绪不断在我心中蔓延。佩柔嫂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如此的痛苦不堪哀声求饶?又到底是哪个混蛋,出于什么目的要对我深爱的嫂子,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子做出如此下作禽兽残忍的事情?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后退了两步,仔细地打量着佩柔嫂子。还好,身上并没有太大的伤痕,洁白的肌肤依然是如此的吸引人的要求,饱满的胸脯似乎更大了一些,被手臂挤在中央,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大腿蜷缩着紧紧夹拢,似乎下体肿痛不堪一般。 「嫂子……都过去了……我……我是真的阿杰……」我缓缓地蹲下来,慢慢地伸出手,想要尽量打消她的戒备。「我来了……我……我是从外面来的……我见到他了……」 「呜呜……不要再骗我了……也不要把我的奶子捏爆……下面被你的手指和肉棒弄得好疼……不过我还能忍……只是稍微让我喘口气……等下我就会张开大腿随便你玩……好不好……就一会会……真的快要死了……」抽泣着说着混乱不堪的话,似乎佩柔嫂子已经被折磨的无法再分辨真假幻境了。 玉佩!对,就是刚才那个散发着金光的东西,我猛然看向胸口,但胸口那个印记却一点变换都没有,只是形状稍微大了一点。你出来啊!快点出来帮帮我啊! 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的!看着嫂子蜷缩着的可怜样子,我心都快要碎了,拼命在脑海中大喊,希望那个莫名的声音能再出来帮我一把。 而在此刻,天空中的闪电雷霆越演越烈,我似乎能看见空间如同玻璃般碎出一道道裂痕,好像轻轻一碰便会完全碎裂开来一般。 我担心地看着佩柔,佩柔双眼依然无神地看着上空,似乎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茫然,痛苦,惊恐,绝望不断充斥着她的眼神,我在她面前就好像是空气,另一个恶魔似乎正在冷冷地注视着她一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她的手拉到我的胸口,按在我的玉佩印记上,试图用我温暖的体温,来缓和她冰凉的小手。 而佩柔的手掌触摸到我温热的皮肤时,突然如同被电击到一半,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开始抚摸起我的胸膛。「嫂子,不,佩柔,你可以的……你能认出我的对吧?」我轻轻地呼唤着依然眼神空洞的佩柔嫂子,将她的手掌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此刻我不在寄希望于玉佩,而是不断地呼唤着她的闺名,希望她能记起我和她之间的一切。「佩柔,你想想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也想想我看到你有多激动……你再想想……我们的孩子……」 「孩子……阿杰……孩子……我们的孩子……」面前的佩柔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丝光彩,喃喃自语着,似乎有马上恢复的迹象。可是随着一道黑色的闪电在佩柔的身后炸开,佩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无比,恐惧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赤裸的娇躯不断往后缩去:「阿杰……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只要能保住孩子,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做你一辈子的母狗泄欲工具好不好?」 「佩柔……佩柔!对不起,对不起……可我真的是阿杰!那个你深爱的,愿意为他怀孕的阿杰……我相信你一定会认出我的对不对……」我心痛的无以复加,迟到的后悔让我的心脏如同被锋利的刀片一丝丝慢慢切碎一般,又如同被扔入了搅碎机,不断搅拌成碎末。 将颤抖的佩柔一下子搂在了怀中,我不顾她的抓挠和踢打,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着,好一会她才慢慢平静下来。「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来伤害你……」 可就在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如同玻璃碎裂的声音,雷霆不断闪过,似乎在寻找最脆弱的点,想要撕碎天空。终于,锲而不舍的雷霆似乎找到了那最不堪承受的点,兴奋地欢呼着,一下子劈了过去,整个天空哀鸣一声,猛然间被撕裂开来!! 「怎么样?阿杰怎么没动静?」椅子上的面具女子突然弹起,如同溺水的人被救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旁边的时永杰则依然沉睡着,要不是还有鼻息,就如同真正死亡了一般。虎哥见此,连忙上去握着面具女子的手臂,急急询问着。 缓了一会儿,面具女子摇了摇头,将另一只手搭在了虎哥的手背上,似乎能传送景象一般,默默地看着虎哥。而虎哥却是脸色数变,好一会儿才放开手臂,颓然靠在墙上,示意她先出去。 「怎么样,阿杰(杰哥哥)他没事吧?有没有把人救回来?」面具女子出去了之后,青欣和雪珊推开了门,冲进来忧心似焚问道。 「抱歉,阿杰他……」虎哥刚开口,便见到一大一小两名女子面如死灰,正在她们泫然欲泣时,虎哥接着说道,「阿杰他现在陷入了他嫂子的梦境,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但他已经把最主要的梦魇给清除了,剩下的……可能就要看他是否能把佩柔叫醒,同时破碎梦境了……」 「那……那我们能做什么?」青欣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问道。既然虎哥说这样的话,也不避讳自己,那么就必然有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雪珊听到妈妈这样问,也是捏紧了一对小粉拳,面色坚毅地点了点头。「只要我们能帮忙的,不管多困难我们都会去做。」 「的确……你们可以做一些事情……但是……」虎哥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说着,在青欣和雪珊的催促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我是知道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有没有效果,效果多大我却不能保证。」 「没关系,只要能救阿杰(杰哥哥),做什么我们都愿意的……哪怕只是多那么一丝希望也好!」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异口同声的说道,却是让虎哥看的目瞪口呆,一脸的古怪神色。两美女哪能想到,虎哥心中现在却是在为妹纸感到担心,大的也就算了,随着年龄增长,吸引力必然不如年轻女子,可那小小的女孩子也是情深如此却是何故?妹妹那跋扈的性格,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弃若敝履…… 「嗯,那好,你们过来。」如今还是要以阿杰的性命为重。虎哥却是定了定心神,让雪珊站在我的旁边,青欣坐在佩柔床边,将手拉起,四人连成一线。虎哥这才沉声说道,「此法名为唤魂,因盲女需要休息,所以只能靠你们自己。你们需要轻声呼唤两人,用至情至性去搭建还魂之桥,引导他们从迷失的梦境中返回……」 「阿杰……阿杰……我好怕……这里是哪里……我们死了吗?」怀中的赤裸佳人惊恐的声音传来,正在警惕地看着四周的我,却是心中一喜。 「佩柔,你醒啦?感觉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低头看着她,手掌缓缓在她赤裸冰凉的手臂上滑动。「我们没死,我们现在在你的梦境中……」 「咦?我的梦境?那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佩柔死死抓着我的手臂,用力之大,将我的肌肤深深地抓的凹陷下去。「我……我有了你的孩子……对不起没有来得及跟你说……我好怕……我好怕失去这个孩子……」 「不用说对不起啊……这个孩子不是我们早就预计好有的吗?我很高兴啊!」 我轻柔地吻上了佩柔的额头,将她拥的更紧了一些。 「阿杰……你受伤了阿杰!!」佩柔突然叫了起来,想要查看我的伤势,她挣扎之下,却是牵动了我的伤口,让我一阵龇牙咧嘴。 「别动,佩柔……这点小伤没什么,出去就能恢复……你忘了吗?这里只是幻境……」我忍着疼痛安慰着佩柔,而在佩柔眼中,面前这个男人除了脸上和胸口,浑身上下皆是裂口,鲜血不断涌出,她瞬间反应过来,是因为要保护她不受伤害,这个男人用肉体挡住了所有的侵袭和割裂。 这自然就是空间碎裂时,雷霆和空间裂隙对我造成的伤害。当时我本能的反应就是不能让佩柔受到伤害,便将她死死护在身下,而亏得她体型娇小,否则手臂双腿也必然会被割裂。 「阿杰……阿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是一个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女子了……」佩柔的眼中隐有泪光泛出,虽然已经回到了我的怀抱,但之前的梦境里,丈夫和另一个阿杰对她说的话却也是一字一句犹如刀割,深深印在她的心中。 「不,佩柔,你在我心中,便是最纯洁最善良最温柔的女人了……」我吻住了她的唇,好一会儿分开后,我才柔声道,「就算是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哥哥,是我从小就爱上了你……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打架回来,说长大后便要与你一生一世?」 「嗯……但是那时我以为你在开玩笑……所以我忘了我是如何回答的。」佩柔听到我说起往事,脸上却是一片娇羞和幸福之色。 「你说,如若我十八之后,初心未改,而兄长万一不幸,则会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看到佩柔如此诱人之色,我却是情动,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探入她的胸膛,温柔地抚摸着那一对温润的饱满。「佩柔……我好想你……」 「呜……有孩子……你……你温柔一些……不要那么粗暴……」眼见着佩柔低声说道,脖子上也慢慢浮现粉红,我便知道佩柔已经情动,猛然间吮住她的耳垂,却是让她发出颤抖的呻吟。 「没关系……这里是梦境,我们好好享受就可以了……我要你的全部,佩柔……」我轻捻着她的乳尖,还未等她反对,便再一次吮住了她的樱唇。 「呜……阿杰……阿杰……好好爱我……不要伤害我……我也好想你……」 佩柔婉转呻吟着,挺起胸前的饱满迎合我的搓揉,似乎我的手掌有魔力一般,很快她的乳尖便已经硬挺了起来。 而随着佩柔呻吟的加剧,周遭空间突然有了变化,春暖花开,蛙叫鸟鸣,我突然发现我和佩柔回到了家里的床上,身上的伤口也突然消失不见。我一个翻身,轻跨在佩柔身上,低头含住了她娇嫩的乳尖,一手便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探去。 「呜……阿杰……好舒服……你的肉棒好大……好热……」被我舔舐乳尖,抚摸着大腿内侧的佩柔感觉自己的花径开始忍不住瘙痒起来,一股股蜜液淫汁不断流淌出来。大腿本能地分开,却感觉一根灼热粗大的坚挺贴着自己的大腿不断摩擦,感受着娇嫩大腿的内侧嫩肉。 舌尖不断在乳尖上舔弄,没有粗暴的噬咬,却是让佩柔感觉胸前的饱满越来越鼓胀,那种恨不得让男人狠狠搓揉的感觉,却让她回忆起之前那个粗暴得如同野兽般的阿杰,不断一边粗暴地蹂躏自己的乳肉,一边用粗大的肉棒狠狠肏弄自己花径子宫的感觉。 不断溢出淫液的花径被手指温柔的抚摸,然后探入填满,可是佩柔却感觉自己的花径好像已经习惯了被阿杰的手指狠狠地抠挖旋转,她不断挺起小腹,迎合着手指,主动将指尖吞入的更深,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一般,渴求着男人的肏入和玩弄。 我感觉佩柔的身体动作开始出现了变化,不像之前一味地婉转承欢,开始慢慢变得更加的主动,狐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到我的胸前,轻巧细嫩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我的乳头,一阵阵酥麻酸痒不断侵袭着我,让我发出了沉重的低喘。 随着玉手指尖的滑动,她的舌尖沿着我的胸肌,不断舔舐缠绕着,将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慢慢舔湿,最后小手抚摸着我巨大的睾丸,舌尖也从肉棒龟头开始,来回舔舐着棒身,如同在品味最心爱的美味一般。 在将我的肉棒龟头含入她鲜艳娇嫩的唇间前,她主动扭动着娇躯,跨坐到了我的身上,将丰满娇嫩的翘臀直接贴在我的唇上,主动研磨起来:「呜……阿杰……狠狠地蹂躏我……填满我……里面好痒……好空虚……」 我的舌尖深深地探入了她的花径蜜穴,触之皆是柔润滑腻的蠕动,随着我舌尖所过之处,佩柔的娇躯和腔道内的嫩肉不住地颤抖抽搐,而当我偶然划出,侵入她娇羞的后庭肛穴时,佩柔更是好像触电一般的弹动着翘臀,似乎在主动迎合我的舔弄。 肉棒上传来湿润微暖的包裹满足感,随之当娇嫩的舌尖探入肉棒下方的时候,佩柔的臻首深深地埋入了下去,立时一阵更紧裹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佩柔竟然主动将我的肉棒吞入了喉腔,开始吮吸套弄了起来。 见她情动,我便放心大胆地一边舔舐着她的肉蒂,两根手指并拢着探入她已经完全洞开湿润的花径腔道,快速地抽送了起来。腔道壁上方娇嫩的凹陷 G点轻易地被两根手指按住,我感觉到女体腔道的嫩肉已经完全张开铺平,紧紧地按住小幅度地抽送摩擦了几十下,佩柔便完全忍耐不住,脱开我的肉棒昂着头,一阵泣鸣般的呻吟从她的樱唇间迸发,同时娇躯也无法抑制地抽出颤动了起来。 高潮后的余韵并没有让佩柔完全瘫软下去,被我抱在怀中面对着我的时候,晕红着的俏脸露出了妩媚的爱意,她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脖颈,一边微喘,一边送上她的红唇。 并没有用手引导,娇嫩花径和粗大肉棒就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对方,慢慢地接近,然后猛然结合在一起。而正在舌吻交缠的我,也感觉佩柔的吮吸含舔力度似乎要将我揉入她的体内一般。 报复性地耸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不断翘动着微微打开的娇嫩门户,强吻着子宫入口,让佩柔愈加的沉迷在和我的舌吻间,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缓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她快速送上高潮的巅峰。 我们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一边舌吻一边交合,当我的龟头终于深入她娇嫩的花径子宫,她的翘臀也已经紧紧贴在了我的小腹上。本能地上身后仰,让她浑圆的饱满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晃动。为了彰显我的所有权,我一边托着她的翘臀,一边则含住她娇嫩的浑圆,如同饥渴的婴儿一般吮吸噬咬着她的乳尖。 熟悉的微痛和瘙痒让佩柔用力挺着胸乳,迎合着我的吮吸,而翘臀后庭传来微微的鼓胀侵入,也是让她猛然收缩起玉臀,夹紧了我的肉棒。「小坏蛋……又想要人家的后面了嘛……这里……这里没什么感觉……出去……等出去嫂子好好给你好不好……」佩柔娇嫩的呻吟撒娇,却让我的肉棒更是火热粗大了几分,将她的子宫薄膜撑开了稍许,龟冠卡在她的子宫入口处,每一次的抽送都好像在撕扯着佩柔的子宫。 可是原本应该痛苦不已的佩柔,脸上却更是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双目微闭随着我的抽送同时挺动小腹,似乎拉扯子宫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一般。随着她不断地在高潮的顶峰抽搐哀鸣,我也感觉肉棒到了爆发的边缘,报复性地将一截指尖探入她娇嫩的肛穴,感受肠道的蠕动时,我将肉棒死死地抵在了薄膜上。 佩柔感觉那根粗大的火热似乎就要将自己的子宫薄膜肏穿,拉扯的刺痛已经完全转变成了缓解瘙痒的愉悦,所爱之人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连后庭都不放过的占有欲让佩柔泛起了一阵母性的满足,她用力将翘臀贴向我的小腹,让我的肉棒能更加深入地肏弄到子宫内的每一处嫩肉薄膜,随即便感觉到在自己的努力下,肉棒最后的坚挺和火热的收缩,随着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浆液再次填满了自己的花心深处。 「小坏蛋……你在想什么?」佩柔如同慵懒满足的猫咪,蜷缩在我的臂弯,高潮的余韵让她满足地回味了许久。这样既温柔又霸道的阿杰,才是她熟知的那一个,而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时永灵的出现,也让她确认了自己已经脱出了那个噩梦的范围。 「我在想……我家嫂子刚才的承诺呀……」我坏笑着一边轻抚她的娇乳,一边轻吻着她的脸庞。看她娇嗔恼羞的样子,粉拳恨恨地捶打着我的胸口,我才搂了搂她,轻声道,「现在虽然已经脱出噩梦了,但似乎还是被困在梦境间隙之中,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一直醒不过来,我担心……孩子……」 就在我说话的时节,空中似乎传来了隐隐的呼唤,「阿杰……佩柔……醒来吧……我们需要你……我们爱你……」听声音,却是雪珊和青欣的。 「阿杰,我们爱你……小坏蛋你要死了!」戏谑地重复着呼唤,下一刻却又是恨恨的粉拳,佩柔一边说着,一口银牙便咬在了我的肩膀上,良久才松开道,「本以为你和青欣一起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连珊珊都骗!」 「喂喂,冤枉啊!」我赶紧求饶,发誓般的说道,「我对你们每一个都是真心真意的……任何一个出事我都会用尽一切方法去救……不然以青欣的性子,她怎么可能跟我在一起,也同意雪珊……」 「好哇!原来青欣这个荡妇早就趁我不注意,跟你在一起了对吧!我就知道!」 娇哼了一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却是噗嗤展颜一笑,刚才装出来的醋意和愤怒却如同阳春化雪一般,消融于无形。在我脸上轻轻一吻,佩柔笑着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谁让我命苦,要跟青欣一起共侍一夫……过几年就轮到珊珊争宠咯……啊,对了,还有那个小雅……呜呜呜……」 「叫你再胡思乱想……你们每一个对我都同样重要,你是我的亲人,青欣珊珊小雅也是……」我报复性地一边堵住佩柔的红唇,一边一记响亮的巴掌便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再这样我就又要执行家法打屁屁了!」 「好嘛好嘛……人家知道错了……呀……不要……不要闹了啦,我们还要想办法出去呢……」听到我说家法,佩柔娇笑着捂住了自己的臀丘,可是这样却是将她诱人的饱满送到了我的面前,当我含舔着她娇嫩的乳尖时,感受到我肉棒又开始粗大的佩柔立时惊呼求饶。 「也是啊……虽然呼唤声越来越明显,但怎么出去没人教过我啊……」听着连续不断地呼唤声越来越大,我却是找不到出去的任何线索,空间没有崩裂,也没有如同次元门一般打开一个入口,这可怎么办? 就在我四下寻找着出去的线索时,却突然看见佩柔指着我的胸口目瞪口呆。 我低头一看,胸口的玉佩突然微微的开始发亮,红色的光芒四散溢出,如同藤蔓般蔓延向整个房间。 「佩柔,抱紧我不要松手,我们可能要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形式……」随着红光的蔓延,房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如同地震了一般。 我大叫着让佩柔抱紧我,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已经是洁白的病房以及青欣珊珊担心的目光了。见我睁眼,大小美女一下子控制不住,雀跃地扑到了我的怀中,抽泣着叙述思念之情。 而我的眼角,却扫到佩柔在床上装睡,微微睁开眼帘,偷笑着看我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大小两个美女。随后便看到虎哥嘴角满意的微笑,并偷偷向我竖起了一个大拇哥,好像在羡慕我的左拥右抱。 而在我的怀中,感觉到我突然一僵,青欣立刻反应过来,回头一看,佩柔已经艰难地倚靠了起来,正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她。一抹偷吃被人发现的羞耻红晕立刻泛起在青欣的脸上,她讪笑着离开了我的怀抱,坐到了佩柔的身边,握着她的手。 两人似乎在瞬间就回到了之前的亲密闺友,低声交谈着什么,一边说,青欣一边羞涩地微微点头,两人脸上皆是幸福和羞涩的笑容。珊珊却依然霸占着我的怀抱,一边微微抽泣,一边疑惑地看着妈妈和嫂子的亲密交谈。 得到讯息匆匆赶来的医生以检查为由将我们全都赶出了病房,青欣搂着珊珊坐到了一边,而我则跟着虎哥出了住院部的楼,来到了树下站定。 「谢谢你,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又出人又出力……」我感激地对着虎哥说道。「不然的话佩柔还不知道要在里面受多少苦。」 「这也是你自己的努力,毕竟心魔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梦魇这东西是最容易勾起心魔的了……」听完了我讲述在里面发生的大致情形,虎哥却也是由衷地感叹。「没想到这次的事件居然如此的诡异,我已经叫人去查探详情了,你不要太过着急。」 「我并不是着急,而是期间我碰到我哥哥,不,嫂子的心魔,它说了一句话让我很在意……」我将时永灵对我说的话完完本本地告诉了虎哥,然后看着一脸沉思的虎哥默默地抽烟。 「这个方面我们暂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虎哥斟酌了半天,谨慎地说道: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需要尽快提升你的实力,或者说,你需要尽快明白你具有什么样强大的力量……」 「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但是珊珊的同学还在省城……」我立时明白虎哥想要让我尽快开始加入组织,然后开始进行训练。 「这个没问题,我会派人搞定,」虎哥看了看我严肃的表情,却突然失笑,「你别这么紧张,加入组织并不是说你不能回家,你跟我的情况不同……你目前只需要按照正常工作的时间来报道进行训练,晚上依然可以看到你的嫂子和小情人的……行了,差不多她们在叫你了,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你到这个地址来,有人会接待你!」 闻言,我这才放下心来,看到窗口青欣对着我招手,我便告别虎哥回到了病房。 时间提前到我在梦境中,胸口玉佩散发光芒的时刻。 「我愚蠢的弟弟,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去找圣物?!」富丽堂皇的私人别墅中,正强颜欢笑应付着一帮所谓的精英人士的奥莉薇亚,如同掐着小鸡一般将安东尼拎到了落地窗前。 「亲爱的倩,我等下就来跟你讨论人生的真谛!等我!」安东尼似乎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中国的白酒和调味酒让习惯于喝低度葡萄酒的安东尼完全失控,他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亲爱的姐姐,不要那么着急啊……中国有句老话叫心急肏不了处女屄……呸呸,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亲爱的弟弟,你下半辈子就只能迎合别人的肏弄了……」锋利的指甲贴着安东尼的下半身,奥莉薇亚面带微笑,恶狠狠地威胁着。 「诶诶……我亲爱的姐姐……我错了……」感觉到指甲上传来冰冷的刃芒,安东尼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而随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邪魅地一笑,看向了远方的天空:「你看,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咦?那是什么?」奥莉薇亚随着安东尼的目光看去,远处的天边隐隐有金光闪动,更是有丝丝的红线围绕,如同黑夜下突然升起的阳光般耀眼。她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这……这就是遗失的圣物碎片吗?」 「是啊……我亲爱的姐姐,看来我部下布置的陷阱,终于让猎物踩进去了呢……」安东尼却是镇定了许多,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贸然前往,只需要盯着猎物……中国还有句古话,叫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蠢猪!你有没有考虑到万一其他的渔翁先去了怎么办!」扇子又结结实实地敲在了安东尼的头上,让他一阵龇牙咧嘴。奥莉薇亚恨恨地收起了扇子,低声道:「早一天去早一天确认,随后我们才能抢得先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句话应该也是古老东方的格言吧?」 「好吧好吧,我心急的姐姐,那我们等下应付完了就出发好吧?」安东尼眼睛不由自主地向着不远处那个端着一杯红酒,身姿妖娆媚眼乱飞的东方女子看去,心虚地说道。 「呸,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奥莉薇亚冷笑着戳穿安东尼的缓兵之计,「怕是我一松口,你就立刻会抱着那个女人上床了吧……不要给我浪费时间,快点出发!」 「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小心嫁不出去……这年头谁还会喜欢一头人形母暴龙……」看着奥莉薇亚转身就走,安东尼却也只能摇头叹息了一声,默默地跟着姐姐上了二楼。 随后,二楼窗户打开,两只巨大的蝙蝠便扑闪着翅膀,向着远处那越来越明显的金光扑去。
【罪恶都市 女警炼狱】(30)淫辱女神 再次被困 「嘿嘿嘿,你叫啊,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啊」吴老四摇头晃脑得意洋洋一步步向秦冰走去,欣赏着这个武艺高强的国安局女科长惊恐的表情。这个女人可真是不得了,早听得青龙会的一些下属提及她是又爱又怕,这样冷艳绝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把她彻底征服在胯下欣赏着她欲仙欲死纵情淫叫的香艳美景?可是怕的是这女人武功实在厉害,尤其是那一双玉腿上的功夫简直出神入化,那双裹着纤美玉足的高跟长筒皮靴让无数黑道高手饮恨当场,被她擒入监狱服刑的歹徒们提到她只是嘅叹没能抓到秦冰的玉足,能把她那性感的长靴从小腿上剥下来尽情把玩那双神秘而又从来都看不到进的玉足就算死也值了。 可惜的是这位秦科长无论四季总是穿着长筒皮靴加黑色丝袜或紧身裤几乎从不露出一丝玉足玉腿的肌肤,这让很多男警都大叹可惜无奈,好像这位冰山女神总是精心保护着她的玉腿和玉足,而如今这个传说中的绝色美女居然落在了自已的手中,而且还要任自已鱼肉了,一想到这里吴老四就兴奋得心痒难耐双眼紧盯着秦冰那双被麻绳绑在一起的黑色的丝袜脚。 眼见吴老四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已被绑缚的丝袜玉足,秦冰不由双足并拢在一起想要藏可又跟本无处可藏,十只细长可爱的足趾并拢在一起防范着对方进一步的侵犯,落在这禽兽手中自已肯定要和白洁同一下场了,这禽兽也就是披了张人皮不比那小黑强多少,宝贵的贞操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夺走! 「你——你想干什么,快滚开,我——我可是青龙会龙头的女人,你敢对我无理?」秦冰灵机一动不由搬出青龙会当挡箭牌,此言一出果然把吴老四吓住了。 「什么?你——你是青龙会龙头的女人?你骗谁啊?」吴老四满脸的不信但却已经站住了脚步迟疑道。 眼见自已的恐吓有效,秦冰不由心中一喜,然后厉声道:「不错,我其实是青龙会的卧底,因为潜伏任务失败我被警察识破只好逃回兰泉山见龙头,只是我路上碰到狂狼那帮人,我曾杀过他们的人,他们现在要公报私仇。我只好逃进山里来,我可是龙头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我龙头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吴老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的绝色美女换成我是青龙会龙头恐怕也定会将她纳为自已的禁脔,绝不会交给其他人分享,自已若真动了她那——一想到青龙会残酷的帮规只把他吓得背后直冒凉气,他其实只能算是青龙会外系成员和青龙会的一般打手地位相等,只是平日里经营人贩子买卖经常帮青龙会处理一些绑来的妇女女学生比较专业,要是龙头知道这事他可真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了。 秦冰心知此计有效,当下继续恐吓道:「我看你在青龙会地位也不高吧,你放了我送我去总坛,到时候我让龙头提拔你当个堂主怎么样?」 「当堂主?」吴老四心中一阵狂喜,自已这么多年在青龙会混到现在也只是个小卒,若是一下子当上了堂主那可不知有多威风?能挣到的钱恐怕也是如今的几十倍了吧? 「喂,死鬼,你想放了她啊?」门突然被人踢开了,却见那中年丑妇带着她的傻女儿拎着根棍子走了进来一脸怒气,而那傻女儿则是一脸欢笑,脚上正穿着秦冰那双长筒皮靴,但似乎她的脚要大过皮靴几码结果把靴子撑得连拉链都难以拉上去,靴子前端更是挤出两只大脚丫子的形状,眼看着自己的爱靴被这傻丫头穿得都快撑破不由一阵心疼。 「你进来干什么啊?怎么把女儿也带进来了?」吴老四抓起衣服围腰上一围怒道。 「屁,就知道你又要干这婊子了,一个干不够还要干第二人?你想招身花柳吗?」那丑妇一叉腰道。 「废话,你只能给我生个傻丫头,快二十年了别说儿子连第二胎都生不出来,我吴家还要传宗接代呢」吴老四也毫不示弱放开嗓子扯道。 「哼,我可不管你这个,这臭婊子上次拿枪指我的头还拧我的胳膊害得我胳膊差点断了,这笔帐我还要跟她算算呢,她要真是龙头的女人你就打算放了她?」 丑妇眯起小睛眼冷笑道。 「她——她若真是龙头的女人,我们自已得放她,这样我们还算是为龙头立了一功呢」吴老四道。 「蠢货,她要真是龙头的女人见了龙头后会为我们说好话才怪了,刚才我和丫头抢她靴子还差点掐死她,换成我是她不报复才怪了,真带她去龙头我们一家命都要没了,可她要不是龙头的女人就是警察派来对付青龙会的,咱们更不能放过她了,要我说你就狠狠干她几天几夜然后再割了她的舌头挑了她的手脚筋再毁了她的容,把她卖给牛老方当一终身制妓女不就行了吗?」丑妇咧开那布满黄板牙的大嘴狂笑着,身边的傻丫头也跟着一起傻笑起来,连吴老四听得老婆这般狠毒的计划也不禁暗叹不如了。 「你——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要这么折磨我——」秦冰气得浑身发抖,这丑妇真是太恶毒了,这样折磨她真是生不如死啊。 「呸,你个小骚货,忘了上次拿枪指我的头还拧我胳膊的事了吗?那时你够威风了吧?现在你再威风再狠啊?」丑妇小眼睛一瞪盯着秦冰的丝袜纤足,记得那次她无意中把洗衣服的水溅在秦冰的靴面上,她用抹布帮对方擦靴子可以感受到这绝美女子靴子中那双软若无骨的玉足,那一刻她竟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就好像自已是条毛毛虫而对方就像是来自天界的仙女一样,这种自卑感一直缠绕在她的心头久而久之竟转化为一种极端变态的嫉恨。 她恨自已长得丑,恨自已命不好家里穷,恨自已嫁了一个吝啬的老公搞到自已也吝啬透顶一辈子不知享受为何物?恨自已肚子不争气生出个成年了智力却只有五岁小孩子的女儿!为什么自已天生这么倒霉,而秦冰这样的美女却是人见人爱,男人都恨不得跪在她面前舔她的脚丫来讨她的欢心! 丑妇越想越恨眼中的恨意简直要喷出火来把秦冰燃成灰尘烬,她猛然抡起棒子对准秦冰并起的左足足背狠狠砸下,秦冰看得见却无法避,眼睁睁看着棒子落在她的丝袜纤足上。 「啊——你住手——啊——啊——」秦冰只感双足的足背痛不可当,唯有拼命运功抵抗,这丑妇像发了疯般一棒棒砸在秦冰的足背小腿和膝盖上,让腿脚本就伤的秦冰更是伤上加伤简直快把她疼得要晕过去了,一夜来她内力消耗太多已经快无法再抵抗对方的重击了。 「好了,够了,你不是说了要让我玩个爽吗?弄残了就不好玩了」吴老四倒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一把夺过棒子扔在地上。 「哼,便宜了这小骚货,你还等着干什么?还不快干她啊?」丑奴心理已经极度扭曲,竟然想带着女儿一起看丈夫强奸秦冰的场面,能够看到这个冷艳高贵的美女被强奸至高潮崩溃对她来说可是莫大的刺激和快乐。 「操,你妈有病啊?你自己要看还要拉着女儿一起看?快给我滚出去,你们呆在主里我怎么有心情干她!」吴老四虽然也贪淫好色但还没这么变态,在强奸女人时会喜欢老婆女儿在一边看着来增加刺激感。 「哼,现在又给我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好,你痛痛快快干她个爽,等会我就要亲手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再慢慢玩她,嘿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丑奴朝着一脸痛苦的秦冰咧开大嘴怪笑着拉着依旧傻笑着的女儿走出了地窖关上了门。 「妈的,这婆娘真是越来越变态了,真不知老子当年怎么会失心疯娶了她?」 吴老四自嘲般苦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猛然一把就拉开了秦冰胸前皮夹克和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保暖内衣,同时双手紧紧捏住那两团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淑乳。 「啊,混蛋,放开你的脏手,啊——畜生——啊——」秦冰只感自己那对硕大的乳房被捏得生疼,可她的喝骂对于无耻的吴老四来又有何用,他双手一上一下,左手伸进秦冰的裤腰里用力把裤袜扯到大腿根处只留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右手则用力捏住保暖内衣的上端向上一掀把保暖内衣直拉至秦冰的脖颈处,秦冰如象牙般的肌肤已然大片暴露在他的眼前,上身守护住一双淑乳的只剩下那红色的真丝胸罩了。 「你这混蛋,快住手啊——你不怕龙头杀你全家吗?」秦冰此时唯有继续恐吓希望能够吓退这淫棍的欲火。 「嘿嘿,秦科长,就算你真是龙头的女人又如何?我已经玩了你的奶子了要是让龙头知道横竖都是个死,那就如我婆娘所说割了你的舌头再挑了你的脚筋毁了你的容,龙头又怎会知道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不如乘你现在还是国色天香四肢健全,让吴爷好好乐一乐啊」吴老四此时已经是欲火焚身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到秦冰身后解开胸罩的扣子,那双尖耸的淑乳脱离了最后的束缚在秦冰的怀里像小兔子般跳动了数下,红樱桃般的乳尖俏立在雪白硕大的乳房中间向他挑衅着。 「轰」的一声吴老四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想也不想就张口含住秦冰的一只玉乳,牙齿大力咬嚼着那雪乳上的红樱桃,鼻中则尽情闻嗅着秦冰那对玉乳的乳香! 「啊——不要——哦——好疼——」秦冰尖叫着拼命摇晃着上半身,吴老四的门牙则紧咬住她的乳尖不放把个浑圆结实的乳房越拉越长,雪白的乳房已经涨成了粉红色。 「我呸——」秦冰只感乳尖麻痛难当这恶心的舌头还在她的乳晕上飞快打转不由得又羞又恨,只想飞起一脚把这淫徒踢个满地找牙,奈何双脚被绑又受创严重,唯有一口唾沫狠狠吐在对方脸上。 吴老四脸上沾了唾沫却是毫不介意反而伸出舌头把沾在脸颊上秦冰的唾液尽数舔进口中淫笑道:「秦科长,你的奶子香想不到你的口水也真般的香啊,这大奶子龙头平时也一定很喜欢咬吧?我能吃到这么香的奶子可真是有福啦。」 「人渣,我劝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秦冰凤目怒视吴老四道。 「唉,秦科长怎么老想着死啊?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了,秦科长这双脚可是大大的有名啊,青龙会里不知多少人都想着要玩你这双脚,听说玩过你这双脚的三位老大已经死了两个,想不到今天居然能轮到我啊」吴老四说着弯下腰解秦冰足踝处的绳子。 好,好机会,就乘他松绳子的一刻狠狠给他两脚,秦冰心中一喜双足运劲准备使出「无影脚」中的「双龙戏珠」重踢吴老四的太阳穴,这一招就算不能要他的狗命也足以为他当场晕倒。 秦冰眼看着吴老四将绑在她足踝上的绳子一圈圈解下来,她蓄势已久的一击也即将出脚了,然后就在绳子只剩最后一圈的刹那吴老四双手突然紧紧捏住秦冰的丝袜足踝并将它们捧在胸前揉捏着。 「啊——不——啊——快放开我——啊——不——啊——啊啊——放——啊——」秦冰积蓄了多时的力量竟随着吴老四那看似温柔的抚弄瞬间烟消云散,她的坚强的斗志还有维护正义的信仰都被自已不可救药的肉欲摧垮了,陈爷在她脑中以最高层精神力留下的精神烙印是无比的可怕,神经的条件反射让她丝毫难以抵抗这普普通通的温柔抚弄,而开裆的下身又开始发烫,一滴滴晶莹的液体正慢慢从她胯间的肉缝中渗出——「哈哈哈,那贼婆娘这回倒是没骗我,原来秦科长最怕被人摸脚,一摸就浑身没力气还会发浪流淫水啊,真是他妈的不要脸的淫贱脚奴啊,当初听说齐堂主他们仨联手擒下你把你剥个精光却还没来得及上你呢,我说难不成他们真怕了你是龙头的女人?还是你跟本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吴老四好整似暇般将秦冰的左右双脚紧捏在手中伸出舌头亲亲舔动着秦冰那开裆的蕾丝内裤中心,那块鼓起的小肉包上那已经泛着晶莹蜜汁的蜜壶口。 「嗯——呜——嗯——呜咽——」在双足被捏的刺激下本已不堪重负的秦冰此时下身被舌头侵入更是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口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呻吟的叫床,同时小腹开始用力上挺起来,原本痛苦的俏脸开始转变成一副销魂快意欲求不满的淫态,一双丝袜纤足足背足弓都绷得笔直还蹬蹭个不停可就是无法摆脱吴老四的魔手。 吴老四的长舌在秦冰温暖温润的蜜壶壁中钻动着,就像一条蛇找到了藏在食物的洞口一般,而上牙膛则撞上了秦冰阴阜上的一个小突起,把秦冰刺激得浑身剧烈抽搐。 「我——啊——天哪——我要死啦——」秦冰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性亢奋之中,拼命摇动着螓首,及腰的长发胡乱披散飞舞着,阴道内的阴道壁剧烈收缩把吴老四的舌头都要夹住了,吴老四舌头抽插之下无意间感到了阴道中的那道柔韧的处女膜。 咦,是处女膜!是真货吗?吴老四眼都要直了,这么说秦冰说她是龙头的女人一定是在骗他了,这还是个标准的原装货啊,虽说现在处女膜要修补很容易,但吴老四仍旧相信秦冰应该仍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妈的!我吴老四真是洪福齐天啊! 吴老四下身的肉棒已经坚挺得宛若钢棒一般,他将秦冰的一双丝袜脚用力夹住他的肉棒搓揉着,那裹着天鹅绒丝的玉足让他的肉棒感到痒痒的,而被秦冰这双催情利器搓揉之下他的肉棒就像是要炸开一样,他唯有苦苦忍耐着宛若即将喷射的火山般苦熬。 「扑——扑——扑——」随着秦冰下身一阵抽搐般的挺动大股的淫水直喷在吴老四的脸上口中,而吴老四也终于憋不住了大叫一声,肉棒喷出黄浊腥臭的精液尽数洒在秦冰那双柔软的丝袜脚上。 吴老四品尝着那轻新的微带些腥味的汁水实在是比什么鲜汤饮料都要美味,他将口中的淫水阴精慢慢吞咽下去,看着眼前秦冰一副高潮过后浑身脱力长发披面的淫秽之态更是让他兴奋。 可惜秦冰双脚上的靴子已经被女儿剥掉穿走了,否则要是能享受亲手剥下这冰山女神的靴子的满足感就更加完美了,吴老四心中不争遗憾的想着,将精液均匀抹擦在她的足趾足尖足心足背每一处,被精液彻底涂抹后的丝袜脚已经完全变透明了一样显露出晶莹无暇的完美玉足的纤影。 「妈的,这双脚怎么就长得那么好看呢?」吴老四叹息着,手上却是一点都不慢双手捏住已经被扯至秦冰大腿根处的黑丝裤袜继续拉下一圈圈卷起露出秦冰修长洁白的美腿,直到卷到脚踝处再往袜尖上一拉,秦冰那双名震黑道的绝美玉足就完全脱离了最后的束缚落在他的手中了。 丝袜离足,秦冰那五根欣长的脚趾微微向上一翘,一股子混合着丝袜足香还有皮革味加上他的精液腥味,这股子气味简直就像是催情剂一样令他刚软下来的肉棒又再展雄风! 吴老四将秦冰的那双玉足捧在手中近距离观看,他握着对方玉足的手在紧张的颤抖,吴老四只觉得一阵目眩,天啊!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玉足吗?难道美女的脚都是这样的完美与诱人吗? 只见眼前这两只秀气且骨肉均匀的玉足雪白如美玉,娇嫩可人。足型纤长,足弓微高更显曲线优美,握在手中柔若无骨,足指匀称整齐,趾部欣长,此时紧张的弯拢钩着,更显出了几分可爱,五趾上的指甲透着自然而晶莹的光泽,泛着诱人的淡淡红色。 吴老四用左手将美女的脚跟拖在自己的掌心,那柔嫩娇滑的感觉甚至让他怀疑,忧郁美女的这双玉足真的是用来走路的吗?为什么连脚跟也是如此的柔软,甚至经常要支撑地面的脚底部位也是呈出健康的粉红色,但在脚面和脚踝处还是还是微微泛出些青紫,显然是之前被狼公主和丑奴所伤的。 吴老四一边小心的伸出舌头舔动着这冷艳美女那高肿的足踝和细长的足趾,一边鉴赏着这堪称完美的如玉如翠的『艺术品』。 吴老四的舌头在秦冰的十只足趾的趾缝中反反复复转动着,唾液精液汗香全都混入他的口中,那柔滑到像丝绸般的滑几乎让他怀疑自己在梦中。 「啊——哦——我的脚——我的脚——好舒服——哥哥——哥哥——」秦冰仍旧沉侵在高潮泄身后的快感余畅之中,而她的双足被吴老四舔动之下只感双足的疼痛也似乎消减了不少,一时间玉面含春嘴角带笑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被心上人按摩玉足那最美好的时光,浑然忘了自己正在被一个猥琐的中年恶汉正在用肉棒狎亵玉足,而吴老四的肉棒也已经越来越不安分了。 吴老四再一次捏紧秦冰的玉足夹紧他的肉棒狠劲搓揉着,这次没了丝袜的阻隔他更能切身体会到这双足的柔软滑嫩,那恶臭的肉棒在冰肌玉骨之间的摩擦让他如堕仙境一般。 「哈哈哈,秦科长也觉得舒服啊,都喊我做哥哥了,好啊,我就收了你这个干妹妹,来——,用你的下贱脚趾夹住哥的龙头」吴老四想玩点有趣的足交技巧,捏住秦冰双足的大足趾和食趾一前一后夹紧他的肉棒顶端和中端然后慢慢扯动着秦冰的小腿。 「喔,舒服,真是舒服」吴老四只感秦冰这双玉足就像两只柔韧有力的小夹子夹在他的肉棒棒头和中间,一开始还要他扯动对方的小腿到后来秦冰似乎不需要他扯动就自动用足趾夹紧他的肉棒帮他进行足交而且越来越快,吴老四只感他的肉棒酥痒麻痛到了极点,肉棒内炙热的精浆再一次达到了临界点了,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大吼一声猛然分开秦冰的双腿把它们夹在腋下,那已经龟头一片赤红的肉棒不顾一切真顶进秦冰像开了小口的阴道中,直顶在了那道女性贞操最后的防线上。 「啊——」正处于意乱情迷中的秦冰只感下体一痛不由惨叫一声,竟一下子从情欲的深渊中清醒过来,一睁眼才惊见吴老四那黑臭的肉棒竟已经插进她体内半截了,好在秦冰的处女膜甚是坚韧,否则她从小翻爬滚打做了那么多剧烈运动处女膜早就破了。 「不——不——」秦冰像疯了一样仰起了头用后脑用力撞击着木桩,后脑的疼痛竟似乎在一瞬间消减了身上麻软无力的效果,而吴老四刚才的全力一冲竟没能突破秦冰的处女膜也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反而觉得肉棒棒头颇为疼痛。 妈的,真不愧是武林高手啊,连处女膜都练得那么韧,不过我就不信它真能保你一世,吴老四一插未能得手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猛的一沉身肉棒像打桩一般一下下撞击在秦冰的处女膜上,直把秦冰吓得心胆俱裂,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股子强大的内力猛然从丹田内暴发出来,吴老四紧夹在腋下的双腿也可能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放开她的玉足导致陈爷对于她的精神烙印亦随之减弱猛然间狠狠夹紧了他的腰眼。 「操,小骚货还想抵抗啊,我——」吴老四不屑的笑道,迎面而来的却是秦冰光洁的额头。 「咔」「哦——」一声骨裂之声随之是吴老四的惨叫声,秦冰竟不顾一切用头狠狠撞在了他的鼻梁上,这一撞竟把吴老四的鼻梁骨都撞断了一时间鼻梁塌陷鲜血狂涌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吴老四万万没想到刚才开始就一直任他玩弄的秦冰竟会突然暴发出如此惊人的可怕反扑,他晕头转向之下想要伸手推开秦冰,但秦冰的膝盖夹紧他的腰眼狠命钻动,劲力直钻入对方的腰眼直接伤及肾部,竟当场让吴老四失禁,大量黄橙色的尿水直接尿在了秦冰的阴道内直溢而出。 秦冰只感下身大量液体涌入也不顾得许多只管用头狠撞吴老四的面门,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连续八下吴老四的面骨碎裂门牙尽落鼻梁几乎不复存在了,他在生死关头亦暴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双手紧掐住秦冰粉嫩的脖子。 「咳咳啊——咳咳——」刚才疯狂的反扑几乎用尽了秦冰全部残余的功力,此时她力量一泄竟无力反抗了,只感喉间越来越紧肺里出气多入气少,眼前吴老四狰狞的面目也开始一点点变得黑暗起来,片刻间秦冰已经是两眼翻白香舌外露。 「臭婊子,想杀我?我掐死你!」吴老四重伤之下再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竟狠下心肠要把秦冰这绝色美人活活掐死,眼看秦冰身子越来越软之即,突然一个啤酒瓶狠狠砸在了吴老四的后脑上,「碰」的一声啤酒瓶碎裂开来,吴老四捂着后脑震惊的回过头却见浑身赤裸的白洁正拿着半截啤酒瓶站在他身后,眼中尽是复仇的快意。 「你——你这——」吴老四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日夜被他奸淫他认为早已丧失反抗意识沦为他性奴的小女警竟会在这时反扑,秦冰一张口吸进了气猛然间双腿回缩然后猛得一蹬正中吴老四的前胸。 「啊——」吴老四口吐鲜血像离弦的箭般直射出去,硬直的肉棒带带出一股子淫水和尿水,秦冰下意识低头一看,下身并没有出血才算长出了一口气,而吴老四正砸在那张大床上把整张床都撞了个稀烂,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我——我报仇了——我——我终于报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洁挥舞着手中半截啤酒瓶又是哭又是笑似是喜极而泣但更像是兴奋过度神智不清了。 眼看着下体化脓浑身伤痕的白洁秦冰也不禁一阵心酸,若是自已能力足够的话上次就应该把她救出来何至于让她这段时间受到如此不堪的对待,只是如今她们先离开这魔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白洁,你冷静点,快帮我把这绳子解开,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秦冰急忙叫道。 「离开——离开——废话,我弄成这样子回去还能怎么样?你——你这青龙会的内奸,无耻的叛徒,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要杀了你——」白洁面容扭曲朝秦冰疯狂吼叫着。 「不——你误会了——我不是叛徒,我——我刚才是骗她的呀——」秦冰万万没想到自已刚才糊弄吴老四的假话竟被一旁听着的白洁当真了! 「放屁,你跟陈大海一样全都是警界的败类,不是你们的话我们跟本就不会落到这种下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长时间受到吴老四肉体和精神上折磨的白洁早已经心理不正常陷入了极端的精神性偏执,对秦冰的解释充耳不闻抡起碎酒瓶朝她的玉面划去。 「不——」秦冰尖叫一声飞起一脚踢中白洁的手腕,但奈何刚才耗力过度此时这一脚还不到平日的半成力量反被白洁另一只手一把抄住她的玉足。 「哼,脚还真长得挺白挺好看啊,比傅姐的姐还要好看,可惜你的心却是黑的,让我挖出来好好看看」疯狂的白洁高举碎酒瓶要朝秦冰的心口插下。 秦冰双眼一闭心中彻底绝望了,心道:想不到自己竟得这种下场,没有死在歹徒的手中竟死在了自己战友的手中,要是自己死后仍落得如此骂名含冤莫白那才真是死不瞑目了。 「砰——」的一声枪响,白洁插下的碎酒瓶没能落下去,她的脑袋像一个西瓜般被打烂血浆喷得秦冰满脸都是,赤裸的身体栽倒在秦冰的脚旁。 秦冰睁开双眼只感鼻中尽是血腥之气,眼睛都被白洁的脑浆溅得睁不开了,她用力甩了甩头才看清那丑奴正站在门口手拿着冒着烟的手枪,刚才她竟突然开门闯入一枪把白洁的脑袋打爆了。 「白——白洁——白洁——」秦冰眼看着白洁在自己眼前惨死,先是一阵庆幸自己保住了命,随即感到一阵酸楚,白洁毕竟是自己的战友,她是受刺激过度脑子不正常才会误认为自己是叛徒的,可怜她最终仍旧落得这般下场,上一次因为自己的无能令她被绑受了这么多折磨,而这次又眼看着她死在自己的眼前,秦冰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无力。 「死鬼,你——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丑妇没再理会秦冰而是像疯了般扑向倒在破床中的吴老四把他拉起来摇晃着,此时的吴老四已经是满脸鲜血口中更不停溢出血水眼看是没救了,刚才秦冰连续的头锤已经重创了他的头部面部,再加上最后集全身功力的两脚更是踢得他胸骨断了七八根,胸骨直插入肺叶中神仙难救。 「唔——报——报——仇——她——她——」垂死的吴老四勉力举起一只手指着仍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的秦冰道,随即手一垂落在地上就此见了阎王,吴老四这人贩子一生做恶多端不知拐卖了多少妇女儿童如今落得此报可谓罪有应得,但丑妇多年和虽屡屡和他绊嘴吵架对他倒真是一片真情,眼看着老公惨死不禁抱着他的尸体放声痛哭。 「我的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咱家老四是多好的好人啊,怎么就让他死在坏人手里了啊」丑奴扯开她那破锣嗓子指天划地般的大骂着,秦冰在一旁当真是哭笑不得,像吴老四这样的人渣能算好人?这丑女人的是非观真是让她无语了,但随即想到丑妇马上会为丈夫报仇她唯有拼命挣动着尝试挣开麻绳,奈何刚才的两脚把她的功力全耗尽了哪里挣得开麻绳? 「臭婊子,血债血偿!」丑妇一脸含着眼泪一脸狰狞站起来一步步向秦冰走来,手中枪对准了她的前额,秦冰心中一沉看来今日她终究是难逃此劫数了,也罢,只有在黄泉路上再向白洁解释自己不是叛徒了。 丑妇眼见秦冰闭目待死想了想又把枪放下了,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狞笑道: 「我都糊涂了,要是这么把你崩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嘿嘿,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再割你的舌头弄花你的小脸,然后再让你好好尝尝一天被几十个男人轮的滋味。」 「你——你简直没人性」秦冰心中一寒,莫非自己还是无法逃脱这种可怕的结局,她绝望的低下头却惊觉白洁落下的那截碎酒瓶竟在自己的脚边上。 也许可以——这可是最后的一击了,不成功则成仁了!秦冰心中有计口中仍是一个劲哀求着:「不——求求你,大姐,大家都是女人,你——你就当做点好事放了我吧,我——我不想当妓女啊」一边说一边将秀美的足尖慢慢像那斗截碎酒瓶靠去。 「呸,妓女?你配当妓女吗?你只配当一头日夜被男人不停日的母猪,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报应啊」丑妇狂笑着又走上两步将匕首对准了秦冰右边那只玉足。 秦冰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施展这最后一招,她气力已近耗尽要完成这一击也只有四成把握,眼看着丑妇那张丑脸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跳得越来越快。 「啊——妈妈——救我——」突然门外一阵吵嚷,丑妇一回身,只见一个高大的青年抓着傻丫头走了进来。 「你——你是谁?」丑妇退后几步用枪指着那青年道,秦冰心中暗叹了一声,来者竟是大伟!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看来自己最终还是难逃青龙会之手,可是——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颇为怪异啊。 「我是青龙会齐堂主摩下的保镖,这个女人是咱们龙头要的人,你马上放开她我就不追究这事了,否则你和你女儿都没法活命」大伟说罢用力一掐傻丫头的脖子。 「啊,妈——疼啊——好疼啊——呜呜呜——」傻丫头手舞足蹈般乱叫着,丑妇看在眼中不由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手中的枪放下了几寸但随即又举了起来对准了秦冰。 「哼,事到如今什么都晚了,这娘们既然是你们龙头的女人那放过她我和我闺女一样难以活命,我死也要拉她垫背」丑妇咬牙道突然朝秦冰举起了枪,大伟面色一变猛然间把傻丫头朝丑妇抛去。 丑妇竟不管女儿朝着秦冰的前额就要扣动板机,但就在这一刹那秦冰玉足足趾夹着半截啤酒瓶闪电般自她的颈间划过,「噗」的一声丑妇颈间顿时喷出一道血泉,这一击耗尽了秦冰最后的残力她亦感到天旋地转般瘫在柱子上。 丑妇虽受了致命伤但竟仍能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瞪着一双老鼠眼将枪口对准了秦冰的胸前扣动板机——就在秦冰昏过去的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傻丫头和丑妇撞在了一起,而大伟竟后发先至一掌狠狠砸在了丑妇的头顶上,这一掌竟硬生生把丑妇的脑袋直接砸进了脖颈当中去,而丑妇手中枪的板机还是扣动了——「啊——」秦冰睁开双眼坐起,她居然没死!而身体竟裹在一个温暖的睡袋里!而旁边正烤着一堆火,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刚才你还真是走运啊,那疯婆子朝你开的那一枪居然卡壳了,看来是阎罗王还不想收你啊」大伟坐在火堆旁淡淡道。 刚才!对了,那个变态疯婆朝她开枪了,可是——可是她似乎看到了大伟施展「通臂掌」击杀她的一幕,那可是自在门的绝技,一直是传男不传女的,自己可不会这招,爸爸已经过世了,这世上会这招的人那只有——秦冰的双眼不自觉得瞟向大伟。 「怎么?秦科长对我有意思吗?」大伟抬起头一双有神的双眼盯着她眼中似乎流露出几分淫欲,秦冰心中一怯忙低下头才察觉自己在睡袋里居然身无寸缕「你——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秦冰心中一惊忙双手摸到下身感到下身并无异样才缓了口气。 「放心吧,你是我们龙头要的女人,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开你,刚才我帮你清理了一下身体,你全身我都看过了,你这冰山女神名头虽响可长得其实也一般般,一双赘奶身材也不见得如何好,浑身上下也就一双腿子和两只脚丫还算过得去」 大伟一副不屑的样子道。 「你——你——胡说——」秦冰气得浑身发抖,她自小就天生丽质长大后追求者更是数之不尽,但她从来都不假以辞色,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如此贬低,这实在是让她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好了,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你伤得不轻先在这里休养一下,别妄想能逃走,这里是青龙会的秘密避难所,水和食物在旁边,你现在逃出去也没用,没有衣裤靴袜,除非你有胆在这山林里玩裸奔」大伟带着嘲笑的口气道。 「你——为什么你不带我去见你们龙头?这不是大功一件吗?」秦冰先是颇为羞怒但转而又疑惑道。 「没办法,我们的人正集中人手对付你们攻进山里的那些女兵女警,现在人手不足这里已经被狂狼封锁了,没有我你跟本别想逃出去,还是听我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我们的人?是东方和玉眉她们吗?你——我看你这人还有点良心,现在你戴罪立功帮我,将来可以立功赎罪」秦冰急道。 「我有良心?你如何看得出来?秦科长别一厢情愿了,你知道我手上已经犯了多少人命官司了?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的腿脚伤得不轻若不运功疗伤几天都没法走路,听说咱们齐堂主还有熊堂主加上个洪飞上次曾经抓过你还剥光了你全身的衣服裙子,连你的靴子长袜也被剥了下来被当众摸了脚?」大伟话锋一转居然说起了秦冰上次被抓的事。 「哼,你们以多欺少,单打独斗谁都不是我的对手,熊天行和洪飞都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轮到姓齐的」一想到当初那件羞人之事秦冰就满脸羞红,自己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被当众剥光了衣服强脱了长靴和丝袜。 「哦,洪飞那也算是死得不枉,至少在那晚庆功宴上他可是当着我们几十个弟兄夸口剥你的靴子玩你的脚是多么痛快,那么姓洪的玩你的脚丫时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很想有很多人玩你的脚呢?」大伟托起了下巴似乎没完没了起来。 「你——快滚出去——快滚——」秦冰真是气死了,本以为这人在青龙会算是个正经人,想不到也是个下流变态之徒,自己真是糊涂居然会认为他和那个人会是同一个人?这种下流的家伙和那个正人君子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你好好养伤,我在外面有事就敲这道铁门」大伟笑着站起来拉开一道铁门走了出去。 「对了,你——你怎么处理吴老四和他老婆,他们的女儿,还有——白洁的尸体的?」秦冰一想到白洁心中不禁一阵黯然。 「全都扔在地窖里了,我没空埋他们等以后让我们的人再处理吧,那个傻丫头我已经放了,哥虽然不怎么地还不至于对一个傻子有兴趣更没兴趣杀她」大伟耸耸肩道。 看来这个家伙还不算穷凶极恶,秦冰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落在吴老四手中的?」 「嘿嘿,你问得太多了,我没义务告诉你」大伟一回身就门重重合上了。 「喂——你这混蛋别走——别走啊」门后隐隐传来秦冰的叫骂声,大伟不理会她直接走到暗道后拉开另一道门,只见门里的一张墙上贴着一张张的照片,而其中有些已经打了红色的叉叉,而洪飞的照片赫然也在红叉之内。 大伟仔细看着每一张照片慢慢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铁箱,把箱子打开,里面竟放着一双裹在保鲜袋里的穿旧的小号女式运动鞋还有一双泛黄的尼龙袜,而在箱里还有一本相册,大伟打开相册,拿出一张照片深情得看着照片中那个梳着羊角辫戴着红领巾的美丽女孩——这期秦冰的情节要暂时告一段落,她又要被雪藏一段时间了,接下去要开始其他女警女兵们的炼狱之旅了。
始连载。 2、下周中会发上《机战改超级系06+真实系06》,周末则放上《天降扶她--天使成双篇》,请对这两篇有所喜爱的朋友,届时到同人区观看吧! 关于《灵媒岛》的故事就全部结束了,因此在此我自己也缅怀一下在《灵媒岛》中死去的,在第二部中很难在出现的人物们吧,比如伊伊、婉鸾、星环、狐媚、菲、春琴等等等…… 4、最后,由于本篇已经没有什么新增人物了。大部分人物的贴图都在前面的帖子里出现过,因此08就不贴图了,还望大家谅解。 这天,敏君等人开始七上八下地收拾着原本欧瞳和罗刹居住的宽大卧房。 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连续奋战后,卧房内原本已经可以睡四五个人的大床被换成了直径足有十米最有的超大圆形公主床。由山楂手工制作的宽大被弹和十个枕头被几个人整齐地摆放在床铺之上。而在新月的提议下,在房门附近又摆上了几个巨大的衣柜,这也就意味着今后只要进入这间房屋,每个人都必须脱光光。 " 啊……终于干完了啊……为了能让十个人睡在一起,真是费了功夫啊… …" 敏君伸了伸懒腰,一下子躺在了大床之上。刚刚的体力活不只让她出了不少汗,更让她许久不剧烈活动的双臂有些酸疼。 " 我们真是有点缺乏锻炼啊……敏君以前可以挥舞战刀的双手现在连床都抬不动了……" 秋书说完,也倒头躺到了敏君的身边。 " 是啊,谁能像喜媚和乡媚那样勤奋呢?我看除了她俩以外,每个人身上现在都在长赘肉呢!!!" 夏琪坐在敏君的身边,一边揉着自己的脚,一边悠悠地说道。 " 呵呵,现在开始练也来得及哦,我相信君王战团的各位,练起来也不会比我们俩差到哪里去吧?" 喜媚笑道,身材健硕的她此时倒确实完全没有疲态。 " 喜媚!你又说错了吧!" 夏琪娇滴滴地斥道,"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君王战团了,有的只是两位主人,和我们这些好姐妹哦!!" " 哈哈,忘记了忘记了。 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是罗刹主人和曈曈主人的私有财产了,瞧我这脑子。" 喜媚虽然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头,但脸上确实一片喜悦之情。 " 哦!对了!!!!" 站在门口的新月突然叫了起来," 说到两位主人,今天还没给她们喂食啊!!!!" 新月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间。 " 确实是疏忽了,总不能让两位主人挨饿啊。我也去吧。" 山楂说着也跟随新月走了出去。 看着乡媚也走出了房间,喜媚回头笑嘻嘻地看着慵懒地躺在床上的三人以及站在她身边的冬画:" 你们四个,是要在这里继续休息呢?还是和我们过去给主人喂食?" 敏君等三人互相对望了一下,但是没有人动弹。 " 喜媚啊,让我们休息一下吧……这次我们几个可是真费了不少力气呢!"秋书懒懒地回答。 " 好吧,你们几个就先在这里享受一下这张爱之床吧!" 喜媚转身就走向门口," 对了,冬画,记得监督她们三个啊。" " 监督?监督什么?" 冬画不解地问道。 " 呵呵,难道刚刚定下的规矩就忘了么?要想做个好女仆这样可不行哦… …" 喜媚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敏君刚露出迷惑的表情,突然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秋书和夏琪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写满了淫欲,连素来沉默的冬画,都边解着自己的扣子,边一步步向她走来。 " 喂,你们干嘛啊?我现在还好累啊!!!" 当夏琪和秋书开始用力扯她的裤子时,敏君大叫起来。 " 呵呵,敏君你可别忘了,现在我们之间可没有主仆关系了哦。" 秋书淫笑道。 " 就是就是,明明是敏君自己前几天发疯似的要做主人的奴仆呢,现在又一副大小姐样子可不行!" 夏琪也随声附和道。 " 是啊,作为在灵媒岛出生的我们,衣服本来就是大陆世界所强加给我们的累赘。" 冬画此时已经脱了精光,手扶着自己弯曲曲的鸡鸡就爬到了敏君的身上。 " 哎呀,敏君的鸡鸡已经这么大了啊……嘴上就别逞强了吧……" 此时敏君的下体已经被秋书和夏琪脱得精光,她的长剑肉棒已经直指着天花板。而当夏琪则手把着敏君的肉棒,将包皮褪了下来,然后凑过去闻了又闻,然后吐出舌头舔着敏君包皮里的耻垢," 好臭哦……包皮里面全是臭臭的耻垢,还有股尿骚味……" " 啊……你们三个……我好难为情……" 虽然嘴上仍然不肯就范,但敏君身体却没有任何的抵抗,两条修长的腿也缠绕上开始吻着自己阴户的冬画的后脑。 " 呵呵,敏君是第一个全裸的呢……" 秋书在脱光了敏君的上衣和文胸之后,拉起了敏君的胳膊,然后将头埋在敏君的腋下,不断用鼻尖碰触上面浓密的腋毛," 这里也够臭呢……敏君的汗腺果然够发达啊……" " 你们三个……啊……" 在三人组的凌厉舌攻之下,敏君很快就淫乱地浪叫起来。而没过几秒钟,一股清澈的阴精就喷到了冬画的脸上。 当敏君躺在床上,开始自己用手套弄肉棒之时。夏琪和秋书也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三个人一同捧着自己的肉棒,共同堆在了敏君的脸上。 然后夏琪三人一同拉下自己的包皮,将三个沾满白色污垢的龟头分别放在了敏君两个鼻孔之前,和她微张的嘴边。 " 好臭……真的好臭……" 敏君大口大口吸着从秋书和夏琪龟头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同时吐出舌头,轻舔着冬画的龟头,而她套弄自己肉棒的速度也愈发地加快起来。 " 呵呵,既然敏君喜欢,那我们就让她好好享受享受吧!" " 没错,我们来让敏君彻底闻闻吧!" 当秋书和夏琪的龟头毫无缝隙地顶在敏君的鼻孔上,冬画的肉棒完全塞进了敏君嘴里之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敏君的马眼处爆发而出,喷射在敏君另一只手里的杯子之中。 此时在别墅阴暗的地下室内,除了干净整洁的四壁以外,在中央还摆放了一个全身黑色的铁柜子。 只见这座铁柜子高约一米二,宽约一米五。原本四四方方的柜子在正面有一条如同水槽一般的缝隙,而在凹下去的缝隙的底部,则从两个上下排列的圆孔里延伸出两根管子,管子的尽头则连接着一个木桶。而在管子的上方,也就是箱子正面的中心部位,一个水袋从第三个小孔中流出。除此之外,在柜子的平整的背面,也连接了两根导管到另一个方向的桶里。而在柜子的顶部,则对外连接着一个漏斗。 而罗刹和欧瞳这对母女俩,被封印在这座铁柜子里已经三天有余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当罗刹和欧瞳终于开口答应认敏君、喜媚她们为奴仆之后,欢天喜地的八名小奴便提议要罗刹母女为自己这八个人办场主奴相认的仪式。 鉴于几个月前文司和四个老婆举办的淫乱仪式,敏君等人提议仪式要办得足够淫乱,而向来性欲旺盛的罗刹自然也欣然接受。但没想到君王战团的几个丫头竟然突发奇想,提议到时候要举办精液浴,同时为了兼顾到时候仪式的激情质量,严禁罗刹母女和八名女仆之间在仪式之前发生任何性爱关系。而喜媚和乡媚更是提议,为了彰显主人浓郁的魅力,希望可以在仪式当天,让罗刹和欧瞳的体味最大程度地表现出来。 鉴于淫乱派对、精液沐浴和体味浓重这三个要求,最终山楂提出了一个即变态,又淫乱的点子,那就是造一个这样的铁箱子,将罗刹和欧瞳囚禁进去。每天由八名女仆轮流来为罗刹母女喂食,同时每天允许罗刹母女射精一次,然后储存起来为仪式所用。而铁箱子内部闷热的环境,则可以保证罗刹母女体味的最大化。 虽然对这个提议觉得多少有些过于变态,但为了向自己这八名新奴仆表示诚意,真诚地欧瞳反而先于罗刹同意了这个建议。而罗刹在想到未来几天内在箱子里的闷绝囚禁时,也不禁有了一丝变态的冲动。 最后,女仆们和罗刹约定囚禁期限为七天,而在这七天里,除了被囚禁的罗刹母女,八名女仆也要尽量储存精液,同时不允许洗澡。 此时此刻在箱子的内部,罗刹双腿呈M型坐在箱子内,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的同时,怀里还躺着和自己同样姿势,双腿搭在母亲腿上的欧瞳。两人的身体和双腿都重叠在一起,四只手则被一根铁箱子顶部的套环固定在一起。 两人的肉棒由于姿势的原因并拢在一起,为了能够储存二人的精液,山楂在两人的肉棒根部安放了和铁箱子外水袋连接的肉棒套子。二人的鸡鸡无论垂软还是勃起,都会被如同铁箍一样牢牢扒在二人肉棒根部的肉棒套子包住,而当二人射精之时,精液就会汇聚在套子里,再传递到铁箱子外的水袋之中。 为了能够让母女主人生活舒适,山楂特意在铁箱子内部的六个面都铺上了柔软的垫子,以便于让母女二人休息睡觉。而铁箱子上方的漏斗则是用来给母女二人喂食,箱子前方和后方的四根导管,两根插在母女二人的尿道口,两根插在她们的肛门里,用来帮助她们进行排泄。 而为了能够为二人制造快感,在罗刹和欧瞳的阴道深处已经安放了可以电动的跳蛋。只不过这跳蛋的开关是在山楂手中,再加上罗刹和欧瞳双手不能行动,使得她们每天的高潮数被限定在一次。而这样的设定,也为了几天后淫乱仪式上罗刹和欧瞳的发情奠定了基础。 此时在铁箱子内完全黑暗的环境里,母女二人正在彼此卷着对方的舌头。由于女仆们在每天的饮食中加入了催淫和催眠的药物,使得母女二人每天在将近16个小时的昏睡时间以外,基本就是互相接吻,以及摩擦彼此的身体。 " 妈妈……已经是第几天了?曈曈都数不清了……" 欧瞳在黑暗之中一边转头舔着罗刹的脖颈,一边柔声说道。 " 妈妈也数不清了……这里面确实没有时间的概念……" 罗刹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淫舌,一边挪动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的阴毛摩擦女儿的阴户,这也是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罗刹,能够带给欧瞳最大的快感了。 " 妈妈……我们这样就把敏君姐姐、乡媚姐姐她们收作奴仆好吗?" 欧瞳不断缓慢用自己的肉缝摩擦着罗刹鸡鸡,同时娇声说道。 " 没关系的,不要忘记,除了你和你哥哥外,我们所有人都是灵媒岛过来的人啊……突然进入文明社会,会让她们非常不适应吧……与其自己去决策,还不如像在岛上一样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 " 呵呵……就好像现在虽然没有淫气术可以使了……但曈曈还是喜欢闻妈妈身上的味道……" 欧瞳调皮地尽力偏斜身体,但由于鸡鸡和双手被上下同时固定,使得她的头只能侧到罗刹的肩膀上。但即使如此,已经密闭了三天的铁箱子内,依旧弥漫着二人散发的汗臭味。 " 曈曈这样……妈妈好开心……" 罗刹赶忙也努力偏斜身体,让自己的腋下尽量挨近欧瞳的鼻子," 曈曈的味道也很重啊……不过在这个箱子里,恐怕也分不出妈妈还是曈曈的味道了……" " 妈妈……" 欧瞳闻了几下之后,再度在罗刹身上躺正身体,然后仰起头," 曈曈又想要了……今天为什么女仆们还不来啊……" " 她们……应该快来了吧……妈妈也有点受不了……" 罗刹也动情地回应着女儿,然后摆正身体,低下头刚好用舌尖舔着欧瞳的嘴唇。 每天吃进催淫药物的母女其实早在刚刚说话之初就开始兴奋了,而当二人舌苔对舌苔地反向贴在一起时,罗刹的大鸡鸡和欧瞳的小鸡鸡已经重叠在一起挺立起来。而当二人的肉棒完全勃起,青筋和皮肉彼此贴紧时,原本设计好的肉棒套子便牢牢地勒住了两根肉棒的根部。 " 妈妈……妈妈……曈曈受不了……" 欧瞳一边仰着头和母亲接吻,小巧的屁股一边在罗刹的小腹和阴毛之上努力地摩擦。只不过由于肉棒已经被套子牢牢勒死,使得她根本无法大幅度地摩擦,这也让欲火焚身的欧瞳难受之极。 " 曈曈……不要挑逗妈妈……妈妈也难受啊……" 罗刹做着和欧瞳同样的小幅度摆臀,希望能给女儿的阴户和肉棒,以及自己的肉棒多一点快感。不过同样被束缚的她,只能努力地用手握紧女儿的手,内心和感官上都在受到煎熬。 在这座铁制的箱子里,母女俩已经浑身香汗淋漓,箱子内弥漫着二人腋下和每个汗毛孔中散发出的味道。而两母女的双臂和双腿已经完全紧贴在一起,两根靠在一起的肉棒也红肿异常。 正当母女二人经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煎熬之时,在铁箱子外终于传来了女仆们的声音。只不过对于隔音效果极好的铁箱子,里面的母女二人根本无法听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 来晚了来晚了!!!主人们不知会怎么样啊!!!" 新月的声音响起。 " 按照我的计算,现在主人们应该已经欲火焚身了!" 山楂叫道。 " 赶快!!让主人们释放欲望,否则罗刹主人发怒起来,我们可麻烦啊!!! " 喜媚的声音也响起。 当喜媚四人跑到箱子周围时,她们已经清晰地看到了从水袋透出的小孔中,罗刹和欧瞳红肿的两个龟头已经冒出了箱子。众女仆在看到此景时便知晓了主人现在的状态。于是山楂赶忙打开了手里的开关,这下从箱子里揪传出了逐渐变强的机械振动声。而喜媚和乡媚则同时脱掉裤子,一边一个跪在水袋小孔的两边,扶着自己的肉棒,用二人的龟头摩擦着被透明薄皮套子包住的,母女二人的龟头。 在铁箱子里面,插在欧瞳和罗刹二人阴道内部的跳蛋终于开始振动。而在母女二人双双发出满足地呻吟之时,她们的龟头上同时传来了异样地碰触感。这股碰触感开始不断摩擦着二人已经充分敏感的龟头,做着规律的前后蠕动。 " 妈妈……她们终于来了啊……啊……好舒服……" 欧瞳此时在阴道和龟头上双重快感下,头部紧贴着母亲的锁骨,嘴里不断发出娇嫩地呻吟。 " 是啊……妈妈和曈曈终于可以解脱了……" 罗刹也在享受快感的同时闭紧了双眼。母女二人的双臂和双腿已经紧绷在一起,随着体温升高而派出的汗液交杂在两具肉体之上。 伴随着喜媚和乡媚越来越快速地摩擦龟头,以及胯下震动蛋带来的愈加强烈的阴道酥麻感。母女二人都感到原本已经储满了精液的肉棒开始进入了高潮的阶段…… 而此时在箱子外面。 " 喜媚……主人们是不是已经快要高潮了?" " 是啊……主人们确实……不过我们也快了……" 由于龟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因此乡媚和喜媚在用彼此的龟头为主人做按摩的同时,也不由得闭紧了双眼,下体因为刺激而淫水横流。 两人靠在罗刹和欧瞳龟头中缝左右摩擦的龟头也是红肿不堪。 看到箱子内的主人们,和箱子外面的乡媚、喜媚即将达到高潮。早就在一旁套弄自己肉棒的新月和山楂也凑了过来…… " 让我们也……加入进来吧……为了主人……" 新月面贴着铁箱子跨立在欧瞳和罗刹的龟头上方,然后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向下搬动,用自己的龟头摩擦着上方欧瞳的龟头。 " 恩……一切都是为了主人们……也为了我们的仪式……" 山楂则双手向后撑住地面,然后跪在地上挺起胯部,让自己的龟头可以正对着罗刹的龟头下表面摩擦。 " 妈妈……虽然不知道这次是谁……但明显她们四个现在也进入状态了… …曈曈确实要忍不住了……" " 是啊……外面四个人也越来越快了……曈曈出来吧……妈妈也一起……" 当罗刹的嘴巴突然猛叼住欧瞳的舌尖,将她的舌头用力向外拉拽之时,欧瞳终于闷哼一声,浓郁的精液对着铁箱子外的水袋就喷射而出。 当欧瞳的阴精喷洒在罗刹的肉棒之上时,罗刹也大叫一声,精液紧随着女儿一同喷出。而在箱子外面,四个女人看到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小孔中缓缓流入水袋之中时,每个人都兴奋地大叫起来,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加速到极致,然后四股喷泉式的精水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对着罗刹和欧瞳的龟头就喷涌而出。 " 啊……终于舒爽了……" 欧瞳小猫一般躺靠在罗刹的怀里说道。 " 是啊……那妈妈去吃食了……" 罗刹说完,扬起脖子,张嘴含住了铁箱子顶部的漏斗。 " 恩……而且又要到和妈妈一起排泄的时候了……" 按照山楂的设计,当女仆们感觉到漏斗被铁箱子的罗刹叼住之时便会往里面倒入以流食为主的食物。而当罗刹嘴对嘴喂欧瞳吃食时,漏斗便不会有被拉拽的感觉,因此山楂等人就可以控制投入食物的速度。而当山楂感觉罗刹的嘴不会再叼住漏斗之时,便结束了喂食的工作。 在喂食完成后,喜媚和乡媚一同凑到了连接着罗刹和欧瞳尿道的木桶边。而新月和山楂则跑到连接着母女二人肛门的木桶旁边。 当黄橙橙的尿水和黑褐色的稀屎流入两个木桶时,女仆们纷纷发出了欢快地叫声。而在铁箱子内部,母女俩正互相握紧了对方的双手,一起憋红了脸在努力地排泄着身体里的废物……而在二人的下体,原本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却又再度有些勃起,和自己心爱的亲人一同排泄每次都让二人兴奋,但由于每日只有一次射精的机会,今天两人将再忍受几个小时的煎熬…… 四天之后,当罗刹和欧瞳走出铁箱子时,两人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七天以来积攒的汗臭味。由于七天以来一直食用高营养素的流食,因此二人此时均比进入箱子之前要胖了一圈,两个可爱的肚腩浮现在二人的肚皮之上。当然,在催淫药的作用下,二人从地下室走到卧室这一路上,沾满了精液腥臭气的肉棒早就坚挺到无以复加。 而在山楂领着二人走进卧室之后,展现在母女二人眼前的,除了一张比从前宽大许多的圆形公主床以外,在公主床的中心,更有一个占地直径约三四米,高约一米的圆形帐篷(类似于蒙古包)。 " 山楂……大家呢?" 欧瞳好奇地问道。 " 主人,大家都在帐篷里等待着您们二位呢……每个人,包括我都已经吃掉了大分量的催淫药物……而且几天以来从您们身上,和大家身上取来的精子,也放置在帐篷的顶部……" 山楂此时的脸已经充满红晕,催淫药的药效早在她身体上显现出来,肉棒也和罗刹母女一样硬挺。 听山楂说剩下七名女仆一同挤在这座绝对狭小的帐篷里,早就心神荡漾的罗刹和欧瞳相视一笑,两人摇晃着自己勃起充分的大肉棒,一步步向着这座疯狂的帐篷走去…… 没等到罗刹拉开帐篷的入口,帐篷里突然伸出了几只胳膊,一把拉住罗刹和欧瞳的身体,将她们拽进了这座淫靡的' 后宫'.而看到罗刹和欧瞳迅速被这座帐篷吞噬,山楂也微笑着钻了进去,然后从内部关闭了开关,使得帐篷中所有的缝隙都与外界隔绝。 当欧瞳被拉进帐篷之时,一股人体身上的味道猛烈地冲击进了她的鼻子里,同时她只感觉突然有无数只手拉住了自己的四肢,将她的身体一把拉倒在床上。 但面朝下爬下的欧瞳并没有感觉到床垫的柔软,而是结结实实地趴在一具肉体之上。 " 曈曈主人……今天乡媚来做主人的肉垫子……" 乡媚躺在床上,满脸红晕地看着欧瞳,同时强壮的双臂绕过欧瞳的身体,紧紧地搂住了她的后背,同时欧瞳的肉棒,则和乡媚火热的肉棒紧贴在了一起。 " 乡媚……再用力抱着我……" 没等欧瞳说完话,一个肉感的身体就爬到了欧瞳的后背之上。欧瞳转头看去,只见秋书的身体已经紧贴着自己,胯下那根布满绒毛的肉棒正摩擦着自己的胯骨。 " 曈曈主人……奴婢们想死你了!!" 秋书说完,突然将头钻到了欧瞳的右边胳膊下方,伸出舌头舔着欧瞳已经积聚了许多汗绣的腋下," 啊……好闻… …这就是主人充满魅力的味道……怎么闻都不够……怎么吃也不够呢……" " 秋书……舔得我好舒服……啊……还有乡媚……" " 恩……乡媚也要吃主人的味道……" 在秋书舔弄欧瞳腋下的同时,乡媚也拉开欧瞳的左胳膊,和秋书一样舔着欧瞳已经长出一点的腋毛。 " 主人的屁屁好臭哦……七天都没擦过屁股了呢……让冬画来为主人服务吧……" 在欧瞳的屁股后方,冬画已经饥渴地扒开两片臀肉,丝毫不嫌主人屁眼上的味道,大口大口地舔着上面斑斑的污渍。 " 还有主人的蛋蛋……这两天好像上面的毛又长了呢……" 在冬画的下方,夏琪已经仰躺在欧瞳的两腿之间,一边伸长了舌头舔着欧瞳阴囊上的纹路,一边用手掐住主人的阴蒂不断搓揉。 " 啊……要……要爽死了啊……" 在被夏琪、冬画的淫舌舔肛和舔蛋的同时,身体上海感受着乡媚和秋书火热的肉棒触感,令欧瞳不禁放荡地叫了起来,同时她心底压抑了七天的欲望也在熊熊燃烧着," 再舔……对咬我的蛋蛋……吸… …吸我的屁屁啊……乡媚的鸡鸡烫死曈曈的鸡鸡了……秋书……也把你的鸡鸡喂给我……" 如果说身体上的刺激让欧瞳爽快到无以复加的话,那么眼前的一幕则彻底燃烧着欧瞳心中原始的欲火。在她面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母亲摆着羞人的姿势,也已经开始欢愉地浪叫起来。 " 罗刹主人的鸡鸡好有力……也这么烫……不过喜媚也不甘示弱哦……要和罗刹主人比一比呢……" " 对……喜媚……和我比……比着看谁得更硬……对……就是这样……让他们互相碰撞啊……" 此时的罗刹被喜媚抱在怀里,让喜媚的肉棒从自己的阴囊下方穿出,然后两根肉棒被喜媚一并抓住开始大力地搓揉。 " 罗刹主人……请张开您诱人的腋下吧……" " 不对着闻就能闻到和我们身上不一样的臭味了呢……要是凑上去……还不把人家闻疯……" 此时在罗刹面前,浑身赤裸满脸淫荡的新月和山楂已经做好了准备。 " 啊……你们两个……好好闻闻主人的味道吧……" 罗刹笑着分别和新月与山楂亲吻了对方嘴唇一下,然后圆润的胳膊向上抬起,亮出了浓密的腋毛,和上面看得见的块状汗垢。然后当新月和山楂一边一个卖力地舔弄起罗刹的腋下时,意乱情迷的罗刹再度放声浪叫," 哦……你们不要光舔弄……还得吸……对… …还得咬一咬这块臭肉啊……" 新月和山楂对望一眼,然后双双扶起自己的肉棒,一边舔着罗刹的腋下,一边对着罗刹胯下的巨物一点点挺进。 " 罗刹主人一定会喜欢这个的……" 山楂说着将自己的肉棒垂直搭在罗刹的肉棒上方,然后左右摆动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皮肉摩擦着罗刹肉棒上方的皮肉。 " 是啊……罗刹主人请享用我们俩发明出来的' 鸡鸡三明治' 吧……" 新月说着,将肉棒放在了罗刹龟头的下方。由于罗刹的肉棒要长于喜媚,因此在罗刹的龟头下方,刚好有一段距离够新月用自己的肉棒,做和山楂同样的摩擦。 " 呵呵……罗刹主人……还能让你更享受一点……" 敏君此时已经趴在了秋书的后背上,屁股对着罗刹,然后用手扶着自己的长剑肉棒,将龟头刚好兑在了罗刹龟头之上,用自己的马眼追逐了罗刹的马眼,用双方的爱液互相涂抹着对方的龟头…… " 啊……你们几个……我快不行了啊……肉棒要被摩破了……" 罗刹在四根肉棒的夹攻下,陷入了绝对的狂乱状态。只不过没等她说出几句,头就被喜媚扭过去,然后嘴巴被喜媚的舌头侵入。 此时在欧瞳的眼前,敏君的乳房和肚皮遮盖了视线。但虽然看不到罗刹扭曲的脸,但欧瞳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五根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肉棒,看到母亲的肉棒被四根长短不一,肤色不同的肉棒从上下左右四面夹攻着…… 然后欧瞳就被乡媚抱了起来…… 几秒钟后,欧瞳和母亲一样的姿势,躺在乡媚的怀里,这三年来已经成长到不输给任何人的肉棒被乡媚的肉棒挤在着。而在她张开的胳膊两边,秋书和夏琪一边舔着欧瞳的腋下,一边也用肉棒三明治地夹击着欧瞳的肉棒。最后当冬画背靠着欧瞳,坐到她肚皮之上,用小蛇肉棒卷着欧瞳的肉棒根部时,欧瞳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冬画的后脑所覆盖,她的肉棒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四面八方的肉棒所包围,所宠爱…… " 曈曈主人觉得如何?奴婢们练了很久的' 肉棒夹攻' 感觉舒服吗?" " 舒服……舒服死了……到处都是……哪里都是……火热的鸡鸡啊……" " 曈曈主人最近已经有小肚子了哦……好可爱……" " 不要……不要取笑我……" 而在罗刹那边,敏君也学着冬画,坐到了罗刹的肚腩之上。让自己的肉棒并拢在罗刹的肉棒上方。在敏君和喜媚的上下夹攻下,罗刹的肉棒只留出了一个龟头的距离…… 在看到罗刹和欧瞳的肉棒被上下夹攻之后,原本边位主人舔腋下,边用自己龟头为主人肉棒按摩的夏琪、秋书、新月和山楂再度变幻了姿势。而抱着母女二人的喜媚和乡媚也挪动了自己的身体…… " 啊!!!妈妈的鸡鸡和曈曈的鸡鸡对在一起了……曈曈的鸡鸡找到妈妈了!!! " " 对……妈妈的鸡鸡和女儿的鸡鸡都在一起……还有……还有大家的鸡鸡… …" 此时罗刹和欧瞳的身体已经被拉紧了许多,两人的龟头则刚好在喜媚和乡媚的把握下碰触在了一起。而在罗刹和欧瞳的身体两边,秋书怀里抱着山楂,而夏琪怀里则抱着新月,两对并拢在一起的四根肉棒从两个侧面加入了肉棒大混战之中。 再加上喜媚、乡媚、敏君和冬画上下夹着两母女的四条肉棒。十条肉棒从四个方向汇聚到了一起不断揉蹭、对撞、敲打,彼此也分不清到底自己的肉棒是在和谁的肉棒亲吻,是和谁的肉棒嬉戏。从马眼里冒出的爱液已经完全湿润了由肉棒们组成的烽火台,湿润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龟头。同时十副阴囊也在近距离的小圈子中不断摇曳,挤压得不断变形…… 此时除了撑住身体的喜媚、乡媚、秋书和夏琪以外,圈子里每一个人的手都放在了这是个凑在一起的龟头之上,不断刺激着自己的、或者是别人的敏感地带。 每个人此时也都闭紧了双眼,此起彼伏的浪叫不绝于耳。罗刹母女身上的淫臭气味,和剩下八名女仆也积攒了几天的腥气遍布了整个小小的帐篷里,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也激发着每个人心中的情欲。 在山楂打开手中的开关之后,只听一声爆破声,从帐篷的顶端,无数的白浊精液如同下雨一般溅落下来。而在听到声音之后,每个人都仰起脖子,长大了嘴吐出舌头,任由海量的腥臭液体流淌在自己的脸上、流进自己的嘴里或者流进每个人之间身体的缝隙里。而在不断吞食着这没完没了的精液的同时,每个人手上揉捏龟头的动作都越来越快速,每个人挺起自己胯部,用自己的肉棒对攻着另外九根肉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终于,当精液已经在帐篷里堆积了足有三十厘米厚,每个人从头到脚都沾满了白浊之后,从天而降的精水终于告一段落。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十个人先后发出的疯狂的吼叫。 " 我……我要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 我也不行了……主人就在我卷曲的力度下一起吧……" " 夏琪……我要去了……你怎么样……" " 我也不行了……上面两位如何了……" " 新月……新月控制不住了……" " 山楂也是……要出来了……" " 看来这次是比不过罗刹主人了……我恐怕要先去了……" " 你们……不要老说这些胡话……我本来没事……现在被你们搞得也受不了啦!!!"" 妈妈……曈曈也忍不住了……曈曈要和大家一起射出来了……" " 妈妈和曈曈一起吧……和曈曈对着喷吧!!!" 然后,盛大的精液喷泉在十个人之间展开。 如果此时在床下有一台可以透视的摄像机,那么一定可以拍下有十股阴精对着床铺激射而出的情景。而即使没有计算机,每个人眼中也都看到,一股汇聚在一起的精液洪流,由十根肿胀到极点的肉棒喷射而出,然后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再散落在十个人已经足够粘稠的脸上、舌头上以及身体之上。 几个小时后,太阳已经从天空中慢慢落下了。但是在这座别墅里,还没有一个人从帐篷里出来。只不过几个小时前还旺盛的浪叫,此时已经转变为呜呜咽咽的闷哼。 此时在帐篷里,罗刹和欧瞳并排跪在已经凝固发臭的精液层上方,而在她们的前方,是跪爬着被她们猛操的喜媚和乡媚。两个肌肉女已经完全没有平日的风采,脸上布满了精液凝固体、眼泪、鼻涕和口水,上半身则无力地栽倒下去,只得任由罗刹母女在自己体内肆意地蹂躏,任由她们的手绕过自己的屁股,继续套弄着自己已经有些疼痛的肉棒。 在罗刹和欧瞳的屁股后方,敏君和新月正在埋头于母女二人的屁股之中,卖力地为她们舔着屁眼。而在六个人的身旁,夏琪、秋书、山楂和冬画已经失身地躺在精液里,无力、无助又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这幅狗交淫乱图。 " 啊!!不行了!!!又要出来了!!!!" 乡媚大叫。 " 我也是!!!实在受不了了!!!都疼了啊!!!" 喜媚大叫。 当二人的精液射在罗刹和欧瞳的手掌中时,罗刹和欧瞳也颤抖着身体将精子射进了她们的阴道里。而与母女二人不同的是,射精之后的喜媚、乡媚已经和旁边失神的夏琪等人一样载到下去。但已经在八名女仆体内至少射过两次的罗刹和欧瞳,肉棒虽然因为精液的覆盖已经完全看不出什么肉色,但却依然笔直地挺立着,罗刹和欧瞳也只是比较喘粗气而已。 " 最后是你们两个了,来吧!" 罗刹呼喊着身后的敏君,而欧瞳也招呼着新月。 敏君和新月对望了一眼,两个人虽然面露难色,但却乖乖地爬到罗刹母女身前,也和乡媚二人摆出一样的狗交姿势。 " 呵呵,最后一个了,让你们好好知道罗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人。曈曈,我们上吧!" " 好!和妈妈一起!!" 当罗刹和欧瞳的肉棒再度送进眼前撅起的屁股下面的缝隙里时,敏君和新月双双露出了挣扎的表情,口水也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而在她们身后的罗刹,却已经和自己的女儿各自偏过头热吻在一起,两个人也各伸出一只手,把玩着对方的屁眼口。 " 妈妈,曈曈感觉这次完事后就要休息了呢……" 欧瞳逐渐闭起了眼睛,胯下抽送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 恩,曈曈这次已经做的很好了,毕竟能跟上妈妈节奏的人实在不多呢… …这次妈妈也和曈曈一起吧……" 在敏君和新月也倒下之后,欧瞳也无力地躺倒在母亲的怀里。然后罗刹如同王者一般坐在帐篷的边缘,另外八名奴仆虽然下体火热或生疼,但仍然慢慢爬过来,为罗刹清理着胯下的污垢。 " 妈妈好棒……" " 呵呵,毕竟妈妈曾经可是岛上最厉害的呢,这点都算不了什么。" " 妈妈?" " 怎么了?" " 妈妈我爱你……" " 妈妈也爱曈曈……"" 啵" 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吻声响起,母女二人幸福地献上了彼此真爱的一吻。
靠,关键时刻停电了! 南方的夏天总是很热,到了晚上也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浪,要不呆在吹着空调的房间里感觉就简直是在桑拿一样,尤其是我现在正在做剧烈的运动,头上的灯一黑,空调,电视,电脑统统的没声没响,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下面小弟弟却被差点吓软了。 「怎么了?」被我压在身下的女友许思还没搞清楚情况,喘着气问道。我几秒钟后就适应了这黑暗而且安静的环境,底下的小弟弟的又开始重振雄风,我一边起伏着一边回答道:「没事,就停电了,过一会儿就修好了吧。」许思「嗯」 的一声后也把停电这事扔到一边去,双腿又勾住我的腰,熟练的配合着我的冲刺。 停电这玩意儿我还真不陌生,当年上学读高中那会儿就经常停电,那时候觉得停电还挺好玩的,尤其是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大晚上的做题复习是最没意思的了,可突然那么一停电,蔫头蔫脑的人立马就有精神的了,教师里也就和炸锅了一样,热闹极了,吹口哨聊天打闹,甚至趁机去摸摸女同学的手,也不怕被人发现。我有贼心更有贼胆,瞅准这时机,摸到那个平时就对我眉来眼去的班花旁边,毫不客气的玩弄那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乳房,嘿嘿,就那么几下,班花同学就成为我的第一届女友了。可惜啊,才上大学就分手了,都没来得及尝尝那青梅的味道。 可惜不见停电好多年了,我不由得想起了这些陈年的旧事。「好爽啊……用力,操我……」,可能是我一心二用了,动作才缓了点就被许思感觉到了。这个声音很悦耳,说话却很放荡,叫床呻吟风骚入骨,诱惑得让人发疯。 我和许思交往两年多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立马决定要追她了。许思是一个杂志的记者,长得清纯漂亮,谈吐修养上佳,和她在一起总是让人觉得就如沐春风,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好感。我是个想做什么就不犹豫的人,尽管许思的追求者很多,在众多的劲敌中我条件不是很突出,但我还是锲而不舍,充分的发扬了我党我军的优良传统,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死,,对她张开了攻势。不过这世间上不怕死的不止我一个,想当年唐伯虎同学为了进华府追秋香,敢把板砖往头上拍,现在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说是板砖,就是许思让他们喝三鹿那群牲口也能兴高采烈的喝得和王宝强一样。在一众追求者中眼看我就要掉队了,没想到馅饼突然砸到我头上,某天许思采访某黑心工厂被不明真相群众围攻,我正好路过,操起几块板砖,就冲了进去。当然我不是金刚葫芦娃,虽然也经常在健身房里厮混,但也比不过人家专业流氓啊。不过就算这样,我全身挂彩的英勇形象打动了许思的心扉,再加上我卧床的那段时间交往,我就这样成功了。 能报得美人归已经是我天大的幸运了,没想到和许思交往到床上后更让我惊喜连连。很难想想这么漂亮的鲜花在我之前没有被人采过,等她尝到过性爱的滋味后她也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她敢于和我尝试着花样百出的姿势,也会很配合着我做些调情调戏的事情。平时许思作为一个记者在外面显得很精明能干,再加上她又漂亮可人,男人都把她当成心中的女神一样,都不敢亵渎冒犯她。我开始也一样,就算是做爱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生怕侮辱她,后来某次看A片看到女优给人口交的时候,我忍不住也向她要求了下,没想到她犹豫了下居然同意了。后来时间久了在我的有意无意间调教下,许思身心都对我放松,积极热烈的开展床上运动。 现在就能看出我们这么长久配合以来的默契来了,虽然房间里黑乎乎的但一点也不影响到我们的做爱,我抬起臀部抽出肉棒再插入到那个温热紧凑的蜜穴动作一点迟缓都没有,许思嗓子眼里发出的叫床声也一如既往的动人:「好硬……好舒服……,顶到里头了……要被你干死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淫言荡语,想到她平时那么的端庄大方,在我的胯下却说着那些放荡无羞耻的话我就觉得特别的刺激。「好思思,你真是迷死我了,看我怎么操死你……」我知道思思也喜欢听这些粗话的。果然思思很兴奋,蜜穴的嫩肉一阵阵蠕动,夹得我的肉棒欲仙欲死。 一口气插了上百下后我把许思的两条腿抬起来搭到我肩上,动作转成慢条斯理的一进一出了。这种姿势我很喜欢,许思被压到前面的时候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躺到地上的7字一样,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绷着的脚丫充满了诱惑,现在虽然看不着,但手上摸着体会着那份细腻滑嫩一样回味无穷。许思平时经常练瑜伽,这个对身体柔韧性要求较高的姿势她却不觉得难受。 我和许思的床上运动总是要持续很久,被我调教过的许思胃口也很大,所以适当的调整也是必要的,我们这种和风细雨般的动作也是我们休养生息的手段之一。不过没两分钟,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悉悉索索的好像还进来一个人。黑灯瞎火来小偷?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许思却没有察觉到,性爱中的女人身体敏感但对环境却很迟钝。现在这个局势很不妙,我的小弟弟被许思的蜜穴咬着,上面赤身裸体手无寸铁,我只能停下来按兵不动。 「思思,你在吗?我怕。」那人影却仓皇的问话了,声音里还还带着颤音。 一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原来是许思的好朋友沈佳。话说我忘记交代了,因为我和许思工作地点虽然都在一个市里,但也离得不近,平时我都是住在单位的单身公寓里,而许思和沈佳合租一个小户型的两室两厅的房子,不过两人都各住一屋的,怎么她跑过来干嘛? 许思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听到是沈佳的声音却又放松下来,却忘记我们还在做爱了,回着她话说:「是佳佳吗,你怎么了?」,沈佳闻言舒了口气,「停电了,屋子好黑,手机又没电了,我好害怕。」沈思噗哧一笑,「这么大人了,居然还怕黑。」沈佳好像也很不好意思,「小时侯就很怕黑,今天晚上我就睡到你这了。」说话摸摸索索的走到了床前。话说这么长时间我没开口,就因为这时候太尴尬,等到她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许思也发现这个情况了,脱口而出:「不要!」,沈佳取笑着说:「你还害羞什么呀,以前我们睡了这么多次,你呀,下面有几根毛都清清楚楚。」本来我下面都快软下去了,一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又一下就硬了,顶得许佳呀的呻吟起来。 「石,石头……,你怎么在这?」,这下轮到沈佳大吃一惊了,她立马又意识到我们正在做什么,顿时尴尬不已,要是现在能看得见的话,我估计她脸色也一定很精彩。既然她发现了,我也懒得遮掩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给她打了声招呼,「是我,我怎么不能在这啊,美女什么时候也负责查房了,要不要给你出示下身份证啊。」「呸,我要是警察的话,就把你们抓起来了,一对奸夫淫妇!」沈佳被我出口调戏有点气急败坏,转身想走,又犹豫起来估计还是不敢一个人待在那边,最后还是爬到床上靠墙的那一侧,说:「你们继续吧,等来电了我就过去。」 说起来现在许思对性爱的接受度也很高了,在我的熏陶下,她和我一起看了不少的东瀛爱情动作片,什么3P4P多人之类的也不陌生,实践中我们也在无人发现的地方也打过野战,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过。我是无所谓,沈佳是个女的,再怎样也轮不上我吃亏,没想到许思居然也没意见,可能是她觉得黑灯瞎火的反正沈佳也看不到,或者她也很想体验这种特别的刺激感吧,我觉得她好像小穴里更有反应了,一张一合的咬得我龟头酥麻酥麻的。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过双飞的梦想吧,看电影里3P大战总是幻想自己也有那么一天,没想到现在也出现了这一幕。沈佳也长得很不错,两条长长的腿,前凸后翘,头发长长顺顺的,面容清秀,是个很有味道的江南美女,她在银行工作,性格开朗活泼,平时也有不少的人追她。由于她和许思关系很好,我们也在一起吃饭玩乐,但也没熟到做爱都不回避一下的程度。今天机缘巧合居然能在她面前上演一场春宫戏,真是十分期待啊。当然,我也没敢动沈佳,毕竟她是许思的好朋友,侵犯了她后果会很严重。不过,就算这样也很刺激,我身体里的荷尔蒙都熊熊燃烧起来,就想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我低头轻轻的在许思耳边说:「我要狠狠的操你……」,许思在好姐妹面前听到这话,耳朵都发烫了,情欲也更加高涨起来,「我要你操我,从后面操我……」。 呵呵,虽然不能把另外一个美女吃到手,但有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许思很自觉的就面朝沈佳,双膝跪趴在床上,圆臀竖起来等着我的肉棒进入。这种犬交式的姿势我最喜欢了,这姿势的美妙之处想必大家都知道。不过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有的女人觉得太羞耻太下贱,又不能和男人面对面交流会觉得没安全感。但思思也很喜欢,她很乐意把她放荡的一面展示给我,满足我的占有欲。我跪在她后面,双手抚摸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挺着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到底,接着就是毫不怜惜的猛烈冲刺。思思立马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也顾不得最好的姐妹就在身边了,呻吟起来:「好硬啊……冲到里面了……好爽……」,再加上我冲击到她屁股发出的啪啪的声音,气氛真是迷乱极了,也不知道沈佳听到心里是什么感觉。 在我们做着的时候沈佳也没睡着,翻来覆去的动个不停。终于她不能装得无动于衷了,赌气一样的和许思说:「热死了,你们两个狗男女,怎么还不完,思思,你叫床声音太大了。」 许思喘着气反驳她说道:「你才是狗男女呢,还说我,你以前和男朋友做的时候,也不一样喊得我这边都听得到的。对了,说起这个,怎么好久没看到他了。」 沈佳叹了一口气说「早分手了。」 许思突然来精神了,「怎么了,干嘛分手呢,你怎么没和我说过!」我真服了她,这种时候居然八卦起来。 「分手又不是什么好事情,分就分了,干嘛满世界的宣传」沈佳话说得很轻松,不过语气还是有点落寞。 许思被我在后面干得娇躯乱颤,一边却不忘记鼓励好姐妹「说得也是,不过也没关系,你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帅哥!」。唉唉,这两女人一个侧躺着一个跪趴着,面对面居然就这么聊上了。不是双飞吗,怎么成这样了,我心里泪流满面啊。沈思好像觉察到了我的不满,赶紧撅着屁股前后套弄着。 「哪有这么容易啊,不像你好运,石头这样的好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这个沈佳,还蛮会夸人嘛。 「呵呵,哪有啊,石头也就一般般了。」许思谦虚着回答,这话我可不爱听,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可忍小弟弟坚决不忍。我抓着许思的屁股下面凶猛的冲刺进去,再快速的抽送出来,刮得小穴里面的嫩肉都快烫起来了。 许思这下受不了了,声音一下子就断断续续了:「老公……我……我错了,你……好厉害!大棒子……干穿了呀!」 黑暗里也看不清沈佳的表情,就听到她声音一颤,娇嗔道:「死思思,叫得这么骚,也不怕被人听到……」 「啊……啊……不行了,……要被操死了,……不管了,你爱听……就听吧!许思开始胡言乱语了,估计现在就算把她拉到街上去干她也说不出反对。「我才不爱听呢,嗯……」沈佳嘴上说得很硬,却没有转过头去,而且声音里似乎也有点点异样了。 嘿嘿,看来这淫靡的气氛也让她受不了了,但要她也投入到我们的大战来也还是有困难的啊,不过毛主席说得好,有困难我们要上,没有困难我们创造困难也要上,换到这时候,沈佳有需求了我要上,没有需求我给她创造需求也要上。 于是我开始开动想着主动出击挑逗沈佳了。别看我下面动得和马达一样,这会儿脑子也转起来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统一我和思思的思想,攻下沈佳这个山头。落实到实处就是坚决满足许思的要求,再利用许思她们亲密无间的关系,从内部攻破沈佳的堡垒,最终让沈佳臣服到我的胯下。 和许思这么长时间了我自然知道怎么能让她欲仙欲死,她身体敏感带很多,耳朵脖子乳头阴蒂阴唇大腿都是,但最最敏感的却是菊花,每次一摸上去她就受不了。现在就正是来这招的好时机啊,许思小穴里淫水横流,我用手指蘸了些顺势点在那朵小菊花轻轻的抚摸起来。许思的菊花也很漂亮,小巧精致呈粉红色,每次后入的时候看到它就心醉,早就盘算把这个小洞洞也占为己有了,以前许思倒也不反感我我碰它,但真要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害怕,所以现在也还是处女地。当然我倒也不是很心急,革命导师列宁同志说过: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许思上下两张小嘴我都用过了,攻占后门的那天还会远吗。 这些话题扯远来,其实是我手指才碰上去,许思身体就颤抖起来,「讨……讨厌了,怎么又玩人家……人家后面……我受不了了,要飞起来了……」。 沈佳也好像被感染了一样,呼吸急促起来:「思思,你在说我也快受不了了,好热,你热不热?」 「是……是啊,好……好热!小石头烫得我舒服死了。」许思脑子有点不够用了,答非所问。 「小石头?小石头是什么东西」沈佳也迷糊了。呵呵,这是许思给我我石头的小弟弟取的爱称,不过像到战况激烈的时候,许思更喜欢说得下流直白。 「小石头……是我的宝贝,是石头的大肉棒棒……大鸡巴呀!」许思被我弄得忘记了羞耻。 「啊!!!……思思,你说话怎么这样粗俗」沈佳也没料到许思口不择言了,顿了顿,却问道:「小……小石头,真的有这么好吗?」 嘿嘿,看来我的手段很有效啊!以前我听到别人吹自己女朋友乳房多漂亮屁股多滑的时候下面总是反应热烈,这好比偷窥更让人觉得刺激一样,更何况女人这种好奇心重的动物。果然沈佳开始有冲动了,下一步我就是要慢慢的挑逗出她的情欲。于是我用食指慢慢的侵入了许思的菊花里面。 受着双重刺激的许思,叫着床还不忘和好朋友交流:「受不了了……要被操死了……大肉棒……好粗,好……硬,好烫啊!佳佳……你又不是没做过!」孺子可教啊,这广告,这番言传身教,效果杠杠的。! 「是……是很舒服了,不过,哪有你这么夸张!」 「小石头是最……最厉害的,小穴穴都快被插爆了,爽死了……大鸡巴了最……棒了!」这广告做的,比候总的八心八箭广告还声情具茂了。「佳佳……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我才……不要……我自己用……用手也……能解决!嗯!……嗯……!」 沈佳喘着气,说着话。再伴随着床单的动静,我才发现她一直在自慰。 想想着那么一个美女躺在身边,白玉般的手指放在下身小穴里,压抑着装作没事的样子和我们说话,再加上胯下的女友膣腔里面的嫩肉挤压着我的肉棒,以及手指传来她菊花的感觉,我欲火焚身,顾不上别的了,死命的往里冲刺,一时间就听到啪啪冲击屁股的声音。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许思哀号一声,肉洞最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打在我龟头上让我浑身一哆嗦,也紧跟着精液也发射了出去。 然后两人都无力的趴在床上。 房间里激烈的战斗硝烟散去,我们的喘气声小了下去,沈佳的呻吟却大了起身,手搭到了一个浑圆的大腿上,我立马就反应过来这不是许思的,因为刚才我们运动那么激烈,她身上也流了不少的汗,不过我也没有缩回来,嘿嘿,有便宜不占是孙子。我不动神色沈佳却有了反应,身体突然绷紧了,温度也上升起来。 沈佳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嘴里还埋怨我们:「好,好难受!你们两个舒服了,却害死我了!啊……啊!」 许思翻过身去,手摸到沈佳身上去,「来,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哇,你的胸也不小嘛!」 沈佳嘤的一声没有反抗,任由她的好朋友手在身上游走,「嘻嘻,你的乳头硬了哦……」许思手到了要害地方,她在上面明修栈道,我在下面也同样暗渡陈仓,手不之不觉的就摸到那那片神秘地带,那里湿漉漉的春潮泛滥了。 「不要,我真受不了了!」沈佳都带着哭音了,也不知道是对许思说呢还是对我求饶。 「看你这么难受,要不让我家石头做回雷锋好了。」呵呵,许思自己爽够了,就大度的让好姐妹也尝尝甜头。 「真?真的?别骗我,我快疯掉了。」沈佳看来饥渴难耐了。不等许思回答,就顺着我的手扑到我身上,紧接着两只手从我胸口一路乱摸到胯下。 我的双飞梦啊!终于就要实现了吗,我心里无声的呐喊!等那两双手抓住那条肉棒的时候,沈佳都快哭出来了:「它怎么软了,你不是说它厉害吗!」傻孩子,刚射过哪能这么快就生龙活虎呢,许思赶紧安慰她:「别急,它马上就硬了,我家小石头可厉害着呢,嗯……要不你用嘴把它吹起来?」我一听乐了,简直想抱起我的好思思亲一口,她可真是够贴心的,就知道我喜欢这一套。 「口交?」沈佳迟疑了一下,不过马上我就感觉到龟头进被潮湿的舌头添了一下,然后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进去,我享受着这份愉快的感觉,脑子里出现沈佳那张俏丽的脸庞,想想她那个樱桃小嘴要含住我的大肉棒应该也不容易吧。 脑子里意淫着她的表情,阴茎慢慢的张大起来。沈佳见我的反应很热烈就越发的卖力起来,嘴巴被撑成O形也,舌头却努力的在里面舔弄着,这美女的口交技术还真不错,看来以前没少锻炼啊,就不知道她下面的滋味如何,嘿嘿,想想等下就要把干进她的小穴里,那根肉棒又坚硬如铁了。 正当我摩拳擦掌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来电了!突然间灯光大亮,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这时候空调也重新开起来了,电视也传出了声音,但房间里气氛好像却凝固了一样。来电了……这不是坑爹吗!这时候怎么能来电呢!我尴尬的看着趴在我胯下还含着那根大肉棒的沈佳,沈佳继续保持着深喉口交的姿势,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女朋友许思,她脸上带着那种满足后的神情,她也在看着我们,嘴角却露出另外一种奇异的微笑。现在这事情尴尬了,黑灯瞎火的时候大家都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做了也就做了,就当作一场虚幻的梦。现在猛然之间来电了又好像从虚幻中回到现实,一时间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说起来这局面我也很无辜的,毛主席可以作证从头到尾我没有对沈佳用强的,许思大方送礼,沈佳顺水推舟,我不过坐享其成而已。不过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我可不会说出口,现在满屋春色,风光旖旎,赏心悦目,能多看几眼就多看几眼。许思自然不用多说,我对她高潮后的样子很熟悉,沈佳现在这样子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江南美女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情动之时透出一层红晕,显得更加明艳动人,由于她张着嘴含住我的命根子,脸形有些扭曲了,不过不损美貌容颜。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睡衣脱掉了,从我这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她那对美乳,比思思的大些形状也是很美,乳头都硬硬的立起来了,让我心里发痒直想抓住狠狠的蹂躏一番,再往下看乌黑的毛发就遮住那片神秘之地了,当发现她那条纯白色小内裤就挂在小腿处时我的欲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本来就很粗的肉棒又好像涨了一圈。沈佳被我这么一弄都憋得快翻白眼了,挣扎着把肉棒给吐了出来。 我以为事已至此看来今天的艳福到这就要结束了,沈佳就算再想要也没勇气在许思面前再给我口交吧。没想到今天意外连连,许思也爬到了我裆下,用手摸了摸那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说:「哇,小石头好吓人啊,又这么大了,佳佳,这可是你弄成这样的,我今天没力气伺候它了,你可要负责把它给摆平哦!」做记者的有几个不心思灵动的,察言观色更是里中能手,她这话一出既避免了这尴尬气氛,又化解了几个人心里的顾虑,沈佳这欲火也不是说去就去的,但脸面上肯定不是很好看,现在许思给了这么一个台阶,她还不顺水推舟。至于我,呵呵,更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份幸福了。果然沈佳白了许佳一眼,没有推辞,又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吸吮起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放开了就没那么多顾虑了,那么一段时间就好比看电影的按下了暂停,现在又继续开始而已,区别之处,就是画面从黑白的一下子就过渡到蓝光高清的了。许思不比刚才的沈思只能听听音效,她可是近距离的观看着沈佳为我口交的画面,她的欲火也被撩拨起来了,竟然也伸出舌头,一会儿舔舔没被沈佳含住的棒身,一会儿舔弄沈佳的小脸,两手还不甘寂寞的摸她的乳房。 口交的乐趣不光是在于身体上的感受,更是精神上的享受,沈佳和许思口交时媚眼如丝的那种神态就好比最厉害的春药,挑逗我身体里每根神经,让我有种帝王的征服感。要不是我刚才射过一次,恐怕我就要忍不住射到她们嘴里了。 可能是性格原因,沈佳在床上比许思更积极主动,舔了一会儿后她就翻身跪坐到我身上,细腰扭动着追寻着我的大肉棒,然后重重的坐了下去。哦,我们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她的小穴看来也很长时间没进过客人了,肉棒才刺进去就感受到蜜穴里嫩肉的热情招待。沈佳上下起伏套弄着,嘴里叫唤着:「啊……啊……好舒服……好爽」,许思趴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交合之处,惊讶的说: 「佳佳,你水好多啊!你也是小色女啊!」 「别……别……笑话我,我才……不色!」沈佳还落不下脸面呢,「还嘴硬,石头你出来,让她做清纯玉女!」许思吓唬着说,「别……别……我是色啦,我要啊!」想不到沈佳信以为真,着急了。 「这样才对,佳佳,石头最喜欢女人发浪了,你越淫荡他越喜欢呢!」许思此时就像个恶魔一样,不像她平日的形象。不过我能猜到她的想法,毕竟我和她做的那会儿她叫得那么下流不知羞耻,她怕沈佳心里会瞧不起她的,此时趁机把沈佳也变成这样,以后谁也别笑话谁了。许思继续诱导着:「佳佳,你喜不喜欢小石头呢。」 「嗯……嗯……喜欢,我喜欢大肉棒……大鸡巴呀!」沈佳沉迷进去了「喜欢大鸡巴什么呀?」 「大肉棒……好硬,好大,我……喜欢被大鸡巴操,大鸡巴……操到子宫,操破小……骚穴!」也不知道是听取了许思的教导呢还是沈佳也就这风格,随着进入状态叫床也越来越露骨了。 「佳佳,你的小骚逼被几根鸡巴操过了?」八卦党凶猛啊,许思果然是记者,这时候还不忘记做个采访。 「啊……四……四个,我被四根鸡巴操过了……」沈佳此时知无不言「佳佳你好浪,被这么多人操过,最早是被谁操的」 「嗯……嗯……大三的时候……被男朋友操的……」 「他是怎样操你的……」 「不……不记记得了……」 「还有谁操过你!」 「后来谈的两个男朋友,啊!他……他们都没有石头厉害啊……石头鸡巴是最棒的……」 「嗯,嗯,石头是最厉害的,我最喜欢他从后面干了,边干边说我是只小母狗呢……」 「母狗式……我也也喜欢了……石头……我也要做你的小母狗……请你……粗暴的干我」这种要求我是求之不得,都不把肉棒从洞里拔出来,直接把沈佳从观音坐莲的姿势推倒成犬交式,许思爬到她身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佳佳,被从后面操是什么感觉?」 「唔,好深……小穴像被干穿了,像母狗一样,感觉好……淫荡啊!」 「是啊,什么羞耻都不要了,这滋味也挺刺激呢」 「要刺激……就让石头给你带上狗链,像外面遛狗一样把你牵到外面去让别人看。」 「啊……不要,好丢脸,石头会不舍得的,我只做石头的母狗啊,嗯……我下面也好痒,佳佳你用嘴巴来舔我小穴吧……」 「好……好的,嗯?下面好猩啊,还有石头的精液呢!」 「对,舔我阴核,舔我小穴……嗯,你舌头舔到我屁眼了!」 「思思你屁眼很漂亮呢,石头有没有操过这里呢?」 「啊……感觉好奇怪,嗯……还没有……石头想操,我有些怕怕……?」 「思思的漂亮屁眼被操的话,也肯定会……会很漂亮的,哪天我帮帮你把它洗干净让石头操……好不好。」 「嗯……嗯……好啊!石头的大鸡吧这么大……会不会把它操坏呢?」 「不会的了,A片女优的被几个人轮流操屁眼小穴,也不会坏呢!」 「人家还要出去采访呢,要是屁眼被操肿了,被别人看出来就丢脸啦!」 「嘻嘻……那些男人知道外表这么清纯的思思屁眼都被操了,肯定会被吓死的……」 「还说我,佳佳你也是假正经呢,你这么了解,是不是屁眼也被人玩过了?」 「还……还没有了,不……不过,屁眼有次被男友塞进了跳蛋。」 「哇……你挺厉害的,下次我让石头操你屁眼好不好!」 「好……好的,思思你舍得让石头再玩我吗!」 「我们是好姐妹嘛……」 「思思你真好,以后我也可以让老公操你……,啊啊啊……石头你干嘛打我屁股,疼……」 「打得好,石头,把这母狗屁股的打肿,我只会让石头玩……别人想都别想!」 「我错了,……石头别打了……你狠狠的操我吧,我也只让你操……只做你的母狗啊……你想玩我哪里都可以……」 「佳佳……告诉你个秘密哦,其实石头早就想操你了……」 「啊……是……是吗……」 「是哦……记得上周我们出去玩吗,你穿着短裙,里面穿的是丁字裤吧」 「唔……唔……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爬山的时候我们在你后面看了到哦,毛毛都看清楚了,石头下面都硬了……」 「啊……好丢脸……」 「佳佳你穿成那样,是不是想要男人视奸你啊……」 「不……不是的啦,都怪你们了……」 「我们怎么了?」 「你那天前晚上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是不是正在被石头操……」 「啊……你知道了?」 「废……话,你说话语气那么怪,谁都能猜出来……」 「真的吗?呵呵,你就动心了?」 「是……是啊,你们坏死了,我听得下面水都流出来了,里面都受不了了」 「那你还和我讲那么长时间……人家也忍这句话忍着不叫出来,也很辛苦呢」 「嗯……要是我被石头这样操,肯定要叫出来的。」 「早知道了,你被上任男友操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呢……」 「嗯,嗯,思思……石头好厉害……比他们都强呢……」 「嘻嘻,石头当然最厉害了。」 「我快不行了……我要他射到我子宫里……」 「不要,你不是她女朋友,他不可以射到里面的……」 「啊……我要来了……」 「石头射到佳佳嘴巴里……女优都这样呢!」 「好……我也要做女优……石头的女优……喝石头的精液……」 「嗯,石头射到你嘴里,射到你脸上……射到你身上」 「我喜欢这种感觉,呜呜……我是不是很变态啊……」 「没……没有了,我也喜欢石头这样对我呢。」 「啊……石头射得好多啊!都射到我脸上了……「「嘻嘻……我来给你做个精液面膜吧」 「也分你一点吧」 「好啊好啊!」 …………………… 阿甘同志说,生活就像吃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吃到什么滋味的巧克力。嗯,在精液喷薄而出的那一刻,我由衷的感谢国家,感谢坑爹的中国电力,让哥吃了两颗美味的巧克力…… 《完》
(一) 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的,浙南这里的农村比起其他地方更多了点意境。每当下雨的时候,屋外的细雨裹着风嗤嗤的打在玻璃上,溅起一串串的雨花,很是好看。 这个时候,爷爷就收了一天的工,叼着一根土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脸上不时出现寂寞惆怅的神色,小的时候不知道惆怅为何物。现在懂了又觉得有些凄凄。 可是每当他看我爬到门槛的时候,就会笑呵呵地把我抱起来,双手夹着我的细嫩小胳膊,用他的胡渣脸蹭着我的小脸,嘴里还不时念着我的小名,说着趣事,云里雾里让我摸不到头脑。 这就是我最初的回忆了。 时间匆匆过去,童年的快乐和悲伤都被时间给埋葬的差不多了。 等我到了上学的年纪,父母便要到外地打工了。没办法,家里穷,就靠那一亩三分地,实在很难维持生。父亲想着想着,决定把我寄养在小阿姨家里。母亲也欣然同意,不曾问过我什么。只是教我乖乖的听话,不要惹什么乱子,好好读书。 我想想就答应了,小阿姨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香香的小手和白白的脸蛋。五官早就忘的一干而尽了。 小阿姨一年到头都很难见到几次,因为她住的有点远,隔着好几个村子,只要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和亲戚聚聚。我只记得亲戚里就数她最疼我,每次回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叫我也是最亲的。哦,对了。小阿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抱着我到处溜达。每次溜达的时候,总是将我的小头靠在软软的脖子下面,叫我乖乖的躺着。 小时候我也很听话,不曾打闹。阿姨的脖子很白净,身上的香味不是非常浓烈,反而有种母亲的味道。这就是我对他的印象。 时间到了,父亲迫不及待的像送瘟神一样的将我送到了阿姨家,告别的时候妈妈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要乖,要听话,不能哭」之类的嘱咐,父亲不曾说话,只是抽着呛鼻的香烟,远远的和一旁的酒友聊着天,扯着有的没的。又过了一阵子。父亲见等不到小阿姨的人影,急急躁躁的就和母亲吵了几句。距离很远,但类似「又不是你的肉,犯得着这么牵缠挂肚的」还是一清二楚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快到黄昏了,最后母亲争不过父亲,和我又说了几句嘱咐,便被父亲拉着上了公交车,头也不会的就这样去了外地。 我不知道父亲为何不喜欢我,也从来不曾想这事。天底下的父母不都这样吗,邻居的家的小胖不也是每天晚上被他老娘用藤条打的死去活来,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吗? 从小到大,父亲就是这样对我的。 看院子里的狗子已经在我的眼前来回溜达了有一会了,估摸着这娃也闲的蛋疼了吧,不然为什么在墙角那舔着下身呢(小王告诉我带把的才会蛋疼)。 我看的出神了,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猫着腰偷偷地接近这只小狗。原来不是公的,小,哎,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我无趣的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等待着小姨的到来。 秋时的天气多是阴风细雨,再加上村子这儿的陌生和几声包含敌意的狼狗咆哮,我已经有点怕了。 小阿姨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去了。我一边数落着我爹的不是,一边努力想着小姨的摸样。终于我饿极了,倦意冲上了大脑。昏昏糊糊,天旋地转之下,头一垂就这么坐在门槛上睡去了。 醒来时是被尿和饥饿弄醒的。我打量着周遭的一切。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放在,一台西湖牌黑白电视机(牌子是以后看到的),还有一个放满了看不懂书名的杂志书架。很是干净利索。 正打量的出神呢,门开了,有一个女人进了来,迎面就是香香的味道,很是好闻。 是小阿姨,她的味道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好像是被我吓着了,慌忙把我抱起来,送到厕所去。农村那时没有座便器,只有尿盆。小小的我全身没有力气,小手也解不开裤腰带。小阿姨看我就要尿裆了,扑哧一笑,香香的小手三两下就脱下了我的秋裤,把着我的小鸡鸡对着尿盆,嘴巴贴到耳朵边,「嘘……」,我不禁全身一抖,就尿了。 小阿姨的手还不是亲亲的揉捏,怕我尿弯了。我转过头盯着阿姨看,明眸皓齿,粉面含春,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唇上。我不禁呆了。 阿姨没看见我的怂样,依然专心替我把尿,那感觉真好,真想一辈子靠在她怀里不动弹。 哎,很晕啊。听阿姨说是着凉感冒了,连是怎么吃的饭也不记得了,脑子里只记得阿姨叫着我的小名,喂着我吃饭。阿姨刚洗过头,湿润如兰的气息让我的鼻子受用不停。 我珂珂的笑着,肌肉控制不住似地。喂进嘴的饭掉了不少,阿姨没有像父亲那样拿着筷子敲我的头,反而也陪着我笑,一只手拿着香帕替我兜着饭。 「乖啊,不要再笑了啊。乖乖地把饭吃了啊。」 昏黄的电灯下面是小姨红红的脸蛋,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却很耐看,越看越觉得她才是当我娘的人。阿姨被我那电灯泡瞧着有些不好意思了。筷子也悄悄的伸过来了。哦不要啊。 小狗已经叫了不止三声了。想来阿姨是累了,见我还不肯停止观察的意思。 站起身就揪住我的耳朵,「恶狠狠」地笑道「再笑,晚上就不让你上床,睡在地板上哦!」 我的小心肝一惊,连忙收住嘴,老老实实的吃完饭。期间还不时恳求阿姨能原谅我,让我睡床上。 阿姨见我这么乖,擦完嘴就起身关门去。看看了窗户外的情况,突然用嘴在我的小嘴上碰了一下,说是以后在这么乖,就天天亲我。 味道甜甜的,很是舒服。我想着刚才的感觉不错,就暗暗下决心,要阿姨天天亲我。 恩,阿姨的嘴巴以后就是我的,必须是。 夜深了,《大草原上的小老鼠》早已经说再见了。倦意上来了,吃过卫生所开的感冒药,更加困的受不了。我的头又一垂一垂的,那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阿姨终于忙完了,轻轻的抱着我上了楼。我差不多不省人事了。只想把阿姨的脖子尽量往身下拉。耳边传来「乖宝,不要睡啊。乖宝」之类的话。咚咚的上楼声,响彻整个屋子。 阿姨费力的掀开被子,又小心地把我放进大被窝里。好暖和!!全身的衣服已经被一件件的脱光了,连内裤都没剩下。我一个激灵,倦意褪去了一点。 隐约间天变暗了,白花花的画面一闪即逝。看的我笑脸不禁一红,母亲可从不让我和她一起睡觉。 阿姨轻轻的拍着我的身子念着睡觉话。我的小屁股顶着阿姨,毛柔柔的感觉痒的我好受啊。 胸前的鼓胀像两团结实的棉花,我下意识想转过身去,脖子却被阿姨箍着紧紧的,只好作罢。姨的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但却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朦胧迷糊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一切一切的都是那么温暖。不时小声的呻吟几下。 我的嘴碰到了什么东西,立刻便咬着吸了起来,舌头还舔着打转。 阿姨哼哼了几声「小王八蛋,这么不老实」,就将被子盖得更牢了,把我们都蒙在了里面。 我含的累了,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出来,就死猪般沉沉的睡去了。 还是那样的安静,轻轻拍着我的身子,叫着我的小名,最后她也累了,就将脸贴在我的脖子上睡去了,红红的脸蛋在黑夜里也依然这样清晰。 又做梦了,小鸡鸡不知为什么硬了起来,难受的要死。哦,对了!小阿姨还嗤嗤的笑着我的怂样呢。可我还那么高兴硬着,这什么梦啊!! 大家的评价,好让自己有个比较清楚的定位,请各位兄弟大方留言吧
因果报 这是一个淫人妻女,妻女淫人,转辗果报的故事。 元朝有个大家子弟,姓铁名融,先祖为绣衣御史,娶妻狄氏,姿容美艳名冠一城。 那处风俗,贵宅大户,争把美色相夸,一家娶得个美妇,祗恐怕别人不知道,倒要各处去卖弄张扬,出外游耍,与人看见。 每每花朝月夕,仕女喧闹,稠人广众,埃肩擦背,目挑心招,恬然不以为意。 临晚归家,途间品评,某家第一,某家第二,说到好处,喧哗谑浪,彼此称羡,也不管他丈夫听得不听得,就是丈夫听得了,也道是别人赞他妻美,心中暗自得意。 便有两句取笑了他,总是不在心上的。 铁生既娶了美妻,巴不得 了他各处去摇摆,每到之处,见了的无不啧啧称赏。 那与铁生相识的,调笑他,夸美他自不必说,祗是那些不曾识面的,一见了狄氏,问知是铁生妻子,便来相知,把言语来撩拨,酒食来捧哄,道他是有缘有福之人,大家来奉承他。 所以铁生出门,不消带得一文钱在身边,自有这一班人请他去饮酒吃肉,常得醉饱而归,满城内外入没一个不认得他,没一个不怀一点不良之心,打点勾搭他妻子。 祗是铁生是个大户人家,又且做人有些性气刚狠,没个因由,不敢轻惹得他,祗好乾咽唾沫,眼里口里讨些便宜罢了。 古人两句说得好:谩藏诲盗,冶容诲淫。 狄氏如此美艳,当此风俗,怎容他清清白自过世 自然生出事体来。 又道是「无巧不成话」,其时同里有个人,姓胡名经,有妻门氏也生得十分娇丽,虽比狄氏略差些儿,也真得是上等姿色,若没有狄氏在面前,无人再赛得过了。 这个胡经亦是个风月浪荡的人,虽有了这样好美色,还道是让狄氏这一分,好生心里不甘伏。 谁知铁生见了门氏也羡慕他,思量一网打尽,两美俱备,方称心愿。 因而两人互有欺心,彼此交厚,共识结纳,意思便把妻子大家一用,也是情愿的。 铁生性直,胡生性狡,铁生在胡生面前,时常露出要勾上他妻子的意思来。 胡生将计就计,把说话曲意投在铁生怀里,再无措拒。 铁生道是胡生好说话,可以图谋,不知胡生正要乘此机会营勾狄氏,却不漏一些破绽出来。铁生对狄氏道:「外人都道你是第一美色,据我所见,胡生之妻也不下于你,怎生得设个法儿到一到手 人生一世,两美俱为我得,死也甘心。」 狄氏道:「你与胡生恁地相好,把话实对他说不得。」 铁生道:「我也曾微露其意,他也不以为怪。却是怎好直话得出 必是你替我做个牵头,才弄得成。祗怕你要吃醋捻软。」 狄氏道:「我从来没有妒的,可以帮衬处,无不帮衬,却有一件,女人的买卖,各自门各自户,如何能到惹得他 除非你与胡生内外通家,出妻见子彼此无忌,时常引他到我家里来,方好找机会,弄你上手。」 铁生道:「贤妻之言甚是有理。」 从此愈加结识胡生,时时引到家里吃酒,连他妻子请将过来,叫狄氏陪着,外边广接名妓狎客调笑戏耍,一来要奉承胡生喜欢,二来要引动门氏情性。 宴乐时节,狄氏引门氏在里面帘内向外窥看,看见外边淫狎调情事,无所不为,随你石娃、木美人也要动火。 两生心里各怀着一点不良之心,多多卖弄情俏,打点打动女佳人。 谁知里边看的女人,先动火了一个,你道是谁原来门氏虽然同在那里窥看,到底是做客人的,带些拘束,不象狄氏自家屋里,恣性瞧看,惹起春心。 那胡生比铁生,不但容貌胜他,祗是风流身分,温柔性格,在行气质,远过铁生。 狄氏反看上了,时时在帘内面露春情,越加用意支持窥看,毫无倦色。 铁生道是有妻内助,心里快活,那里晓得就中之意铁生酒后对胡生道:「你我各得美妻,又且两入相好至极,可谓难得。」 胡生谦逊道:「拙妻陋质,怎能比得尊嫂生得十全。」 铁生道:「据小弟看来,不相上下,祗是一件,你我各守着自己的,亦无别味。我们彼此更换一用,交收其美,心下何如。」 此一句话正中胡生深机,假意答道:「拙妻陋质,虽蒙奖赏,小弟自揣,怎敢有犯尊嫂 这个于理不当。」 铁生笑道:「我们醉后遁浪至此,可谓忘形之极,」 彼此大笑而散。 铁生进来,带醉看了狄氏,抬她下巴道:「我意欲把你与胡家的兑用一下如何?」 狄氏假意骂道:「痴乌龟,你是好人家儿女。要偷别人的老婆,倒舍着自己妻子身体,亏你不羞,说得出来,」 铁生道:「总是通家相好的,彼此便宜何妨!」 狄氏道:「我在里头帮衬你凑趣使得,要我做此事,我却不肯。」 铁生道:「我也是取笑的说话,难道我真个舍得你不成 我祗是要勾着他罢了。」 狄氏道:「此事性急不得,你祗要捧哄得胡生快活,他未必不象你一般见识,不舍得妻子也不见得。」  铁生搂着狄氏道:「我那贤惠的娘子,说得有理。」 一同狄氏进房睡了不题。 却说狄氏虽有了胡生的心,祗为铁生性子不好,忖道:「他因一时思量勾搭门氏,高兴中有此痴话。万一做下了事被他知道了,后边有些嫌忌起来,碍手碍脚,到底是不妙。何如祗是用些计较,瞒着他做,安安稳稳,快乐不得。」 心中真计己定了。一日,胡生又到铁生家饮酒,此日祗他两人,并无外客。 狄氏在帘内往往来来示意胡生。胡生心照了,留量不十分吃酒,却把大碗劝铁生,哄他道:「小弟一向蒙兄长之爱,过于骨肉。兄长俯念拙妻,拙妻也仰慕兄长。小弟乘间说说他,已有几分肯了。祗要兄看顾小弟,先做百来个妓者东道请了我,便与兄长图成此事。」  铁生道:「得兄长肯赐周全,一千个东道也做。」 铁生见说得快活,放开了量大碗进酒,胡生祗把肉麻话哄他吃酒,不多时烂醉了。 胡生祗做扶铁生进帘内来,狄氏正在帘边,她一向不避忌的,就来接手掺扶,铁生己自一些不知,胡生把嘴唇向狄氏脸上做要亲的模样,狄氏就把脚尖儿勾他的脚,声咳使婢艳雪、卿云两人来扶了家主进去。 刚剩得胡生、狄氏在帘内,胡生便抱住不放,狄氏也转身来回抱,胡生一手在前探捏酥胸,另一手向后抚摸隆臀。 狄氏也尽把那骚处往胡生的硬处 磨。 胡生就求欢道:「渴慕极矣,今日得谐天上之乐,三生之缘也。」 狄氏道:「妾久有意,不必多言。」 说罢悉悉索索褪下裤来,就在堂中椅上坐了,翘起双脚,露出那润滋滋的骚穴儿,媚目斜睨,不胜诱惑。 胡生也急急取出硬物,望住那白皮红肉的洞穴「滋」的一下尽根塞入。 那狄氏「喔」地一声,粉腿高抬,任胡生云雨起来。 可笑铁生心贪胡妻,反被胡生先淫了妻子。 胡生风流在行,放出手段,尽意舞弄。狄氏欢喜无尽,叮嘱胡生:「不可泄漏,」 胡生道:「多谢尊嫂不弃小生,赐与欢会。却是尊兄与我作伴多时,就知道了也不妨碍。」 狄氏道:「拙夫因贪,故有此话。虽是好色心重,却是性刚心直,不可惹他,祗好用计赚他,私图快活,方为长便。」 胡生道:「如何用计。」狄氏道:「他是个酒色中人。你访得有甚么名妓,牵他去吃酒媒宿,等他不归来,我与你就好通宵取乐了。」 胡生道:「这见识极有理,他方才欲勾引我妻,许我妓馆中一百个东道,我就借此机会,叫一两个好妓看绊住了他,不怕他不留恋。祗是怎得许多缠头之费供给他。」 狄氏道:「这个多在我身上。」 胡生道:「看得尊嫂如此留心,小生拼尽着性命陪尊嫂取乐。」 两个计议定了,各自散去。 原来胡家贫,铁家富,所以铁生把酒食结识胡生,胡生一面奉承,怎知反着其手铁生家道虽富,因为花酒色事费得多,把祖上的产业,逐渐费掉了。 又遇狄氏搭上了胡生,终日供应他出外取乐,狄氏自与胡生欢会。 狄氏喜欢过甚,毫不吝惜,祗乘着铁生急色,就与胡生内外捧哄他,把产业贩卖。 狄氏又把 钱藏起些,私下奉养胡生。 胡生访得有名妓就引着铁生去风流快活,置酒留连,日夜不归。 狄氏又将平日所藏之物,时时寄些与丈夫,为酒食稿赏之助,祗要他不归来,便与胡生畅情作乐。 铁生道是妻贤不妒,越加放肆,自谓得意,有两日归来,狄氏见了千欢万喜,毫无嗔妒之意,铁生感激不胜,梦里也道妻子是个好人。 有一日,正安排了酒果要与胡生享用,恰遇铁生归来,见了说道:「为何置酒。」 狄氏道:「晓得你今日归来,恐怕寂寞,故设此等待,己着人去邀胡生来陪你。」 铁生道:「知我心者,我妻也。」 片刻,胡生果来,铁生又与尽欢,商量的祗是妓院门中说话,有时醉了,又挑着门氏的话。 胡生道:「你如今有此等名姬相交,何必还顾此槽糠之质 果然不嫌丑陋,到底设法上你手罢了。」 铁生感谢不尽,却是口里虽如此说,终日被胡生哄到妓家醉梦不醒,弄得他眼花撩乱,也那有阔日子去与门氏做绰趣工夫胡生与狄氏却打得火一般热,一夜也间不的。 碍着铁生在家,不甚方便,胡生又有一个吃酒易醉的方,私下传授狄氏做下了酒,不上十来杯,便大醉软摊,祗思睡去。 自有了此方,铁生就是在家,或与狄氏或与胡生吃不多几杯,己自颓然在旁。 胡生就出来与狄氏换了酒,终夕笑语淫戏,铁生竟是不觉得。 有一次归来时,撞着胡生狄氏正在欢饮,胡生慌忙走避,杯盘狼藉,收拾不迭。 铁生问起,狄氏祗说是某亲眷到来留着吃饭,怕你来强酒,逃去了。 铁生便就不问,祗因前日狄氏说了不肯交兑的话,信以为实,道是个心性贞洁的人。 那胡生又狎呢奉承,惟恐不及,终日陪嫖妓,陪吃酒的,一发那里疑心着况且两个有心人算一个无心人,使婢又做了手脚,便有些小形迹,都遮饰过了。 到底外认胡生为良朋,内认狄氏为贤妻,迷而不悟。 铁生终日耽于酒色,如醉如梦,过了日子,不觉身子淘出病来,起床不得,眠卧在家。胡生自觉有些不便,不敢往来。 狄氏通知他道:「丈夫是不起床的,亦且使婢已买通,祗管放心来,自不妨事。」 胡生得了这个消息,竟自别无顾忌,出入自擅,惯了脚步,不觉忘怀了,错在床面前走过。 铁生忽然看见了,怪问起来道:「胡生如何在里头走出来。」 狄氏与两个使婢同声道:「自不曾见人走过,那里甚么胡生。」 铁生道:「适才所见,分明是胡生,你们又说没甚人走过,难道病眼模糊,见了鬼了。」 狄氏道:「非是见鬼。你心里终日想其妻子,想得极了,故精神恍倔,开眼见他,是个眼花。」 次日,胡生知道了这话,说道:「虽然一时扯谎,哄了他,他病好了,必然静想得着,岂不疑心 他既认是鬼,我有道理。真个把鬼来与他看看。等他信实是眼花了,以免日后之疑。」 狄氏笑道:「又来调喉,那里得有个鬼。」 胡生道:「我今夜宿在你家后房,落得与你欢乐,明日我妆做一个鬼,走了出去,却不是一举两得。」 果然是夜狄氏安顿胡生在后房,却叫两个使婢在床前相伴家主,自推不耐烦伏侍,图在别床安寝,撇了铁生径与胡生睡了一晚。 明日打听得铁生睡起朦胧,胡生把些青靛涂了面孔,将鬓发染红了,用绵裹了两脚要走得无声,故意在铁生面前直冲而出。 铁生病虚的人,一见大惊,喊道:「有鬼,有鬼,」 忙把被遮了头,祗是颤。 狄氏急忙来问道:「为何大惊小怪。」 铁生哭道:「我说昨日是鬼,今日果然见鬼了。此病凶多吉少,急急请个师巫,替我排解则个。」 自此一惊,病势渐重,狄氏也有些过意不去,祗得去访求法师。 其时百里里有一个了卧禅师,号虚谷,铁生以礼请至,建法坛以祈佛力保佑。 是日卧师入定,过时不起,至黄昏始醒。 问铁生道:「你上代有个绣衣公么。」 铁生道:「就是吾家公公。」 卧师又问道:「你朋友中,有个胡生吗。」 铁生道:「是吾好友。」 狄氏见说着胡生,有些心病,也来侧耳听着。 卧师道:「适间所见甚奇。」 铁生道:「有何奇处?」 卧师道:「贫憎初行,见本宅土地,恰遇宅上先祖绣衣公在那里诉冤,道其孙为胡生所害。」 土地辞是职卑,理不得这事,教绣衣公道:「今日南北二斗会降玉笋峰下,可往诉之,必当得理。」,绣衣公邀贫僧同往,到得那里,果然见两个老人。一个着绯,一个着绿,对坐下棋。绣衣公叩头仰诉,老人不应。绣衣公诉之不止。 棋罢,方歼言道:「福善祸淫,天自有常理。尔是儒家,乃昧自取之理为无益之求。尔孙不肖,有死之理,但尔为名儒,不宜绝嗣,尔孙可以不死。胡生宣淫败度,妄诱尔孙,不受报于人间必受罪于阴世。尔且归,胡生自有主看,不必仇他,也不必诉我。」 说罢,顾贫僧道:「尔亦有缘,得见吾辈。尔既见此事,尔须与世人说知,也使知祸福不爽。」 「贫僧入定中所见如此。今果有绣衣公与胡生,岂不奇哉。」 狄氏听见大惊,静默不做理会处。 铁生也祗道胡生诱他嫖荡,故公公诉他,也还不知狄氏有这些缘故。 但见说可以不死,是有命的把心放宽了,病体撼动了好些,反是狄氏替胡生耽忧,害出心病来。 不多几时,铁生全愈,胡生腰病起来。旬月之内,疾病大发。 医者道:「是酒色过度,水竭无救。」 铁生日日直进卧内问病,一向通家,也不避忌。 门氏在他床边伏侍,遮遮掩掩,见铁生日常周济他家的,心中带些感激,渐渐交通说话,眉来眼去。那门氏虽不及狄氏之放浪,然铁生思慕已久,得此机会,自然伺机动作。 一日午后,铁生前往探望,其时胡生小睡半眠,而门氏方入厨房煎药。 遂尾随而至,放胆自门氏身后揽抱,两手直索双乳,摸捏不放,那门氏微微挣扎,却不出声喝止,铁生得前思后,放开酥胸,撩起裙摆,褪去内裤,只见玉臀浑圆,双腿夹住两瓣嫩肉。 门氏不胜娇羞,意欲伸手向后扭拧,被铁生推个不稳,祗好双手扶住灶台,任铁生取出硬物自后插入那涨卜卜的肉缝花芯,抽送不休。 未几,门氏情不自禁吟哼,那淫声扰醒胡生,知是娇妻与铁生白昼宣淫云雨正浓。 自忖:自己已开先河,若非卧病不起又如何,索闭目哑忍了。 铁生背了胡生眼后,搭上了门氏,从来一点心愿,赔了妻子多时,至此方才勾帐。 门氏与铁生成了此事,也似狄氏与胡生起初一般的如胶似漆,晓得胡生命在旦夕,到底没有好的日子了,两入恩山义海要做到头夫妻。 铁生对门氏道:「我妻甚贤,前日尚让我接你来,帮衬我成好事。而今看得娶你同去相处,是绝妙的了。门氏冷笑了一声道:「如此肯帮衬人,所以自家也会帮衬。」 铁生道:「他如何自家帮衬。」 门氏道:「他与我丈夫往来己久,晚间时常不在我家里睡。但看你出外,就到你家去了。你难道一些不知。」 铁生方才如梦初觉,如醉方醒,晓得胡生骗着他,所以卧师入定,先祖有此诉。 今日得门氏上手,也是果报。对门氏道:「我前日眼里亲看见,却被他们把鬼话遮掩了。今日若非娘子说出,道底被他两人瞒过。」 门氏道:「切不可到你家说破,怕你家的怪我。」 铁生道:「我既有了你,可以释恨。况且你丈夫将危了,我还家去张扬做甚么。」 悄俏别了门氏回家里来,且自隐忍不言。 不两日,胡生死了,铁生吊罢归家,狄氏念着旧清,心中哀病,不觉掉下泪来。 铁生此时有心看入的了,有甚么看不出 冷笑道:「此泪从何而来。」 狄氏一时无言。铁生道:「我己尽知,不必瞒了。」 狄氏紫涨了面皮,强口道:「是你相好往来的死了,不觉感叹堕泪,有甚知不知瞒不瞒。」 铁生道:「不必口强,我在外面宿时,他何曾在自家家里宿 你何曾独自宿了 我前日病时亲眼看见的,又是何人 还是你相好往来的死了,故此感叹堕泪。」 狄氏见说着真话,不敢分辩,默默不乐。又且想念胡生,合眼就见他平日模样,慌慌成病,饮食不进而死。 死后半年,铁生央煤把门氏娶了过来,做了续弦。 铁生与门氏甚是相得,心中想着卧师所言祸福之报,好生警悟,对门氏道: 「我祗因见你姿色,起了邪心,却被胡生先淫媾了妻子。这是我的花报。胡生与吾妻子背了我淫秽,今日却一时身死。你归于我,这却是他们的花报。此可为妄想邪淫之戒,先前卧师入定转来,己说破了。我如今悔心己起,家业虽破,还好收拾支撑,我与你安分守己,过日罢了。」 铁生礼拜卧师为师父,受了五戒,戒了外出邪淫,也再不放门氏出去游荡了。
我们三人才下飞机,就已经热出一身臭汗。英国才刚刚四五月份,而厄瓜多尔这边已经像个火炉一样。我穿着一件白色无袖 衫,牛仔短裙,而此刻我恨不得全脱光,换上我细小的比基尼泳装;塞琳娜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条牛仔热裤,把她的翘臀衬托得恰到好处。迈卡·中田充当我们的挑夫,肩上三个背包,两个大得几乎能装得下我的行李箱,汗水像下雨一般把他花衬衣全淋透了。 我们才出机场,一群肮脏瘦小的司机头戴草帽,低头哈腰的把我们围住。 “小姐先生们,你们去哪儿,我送你们吧!”“我的车快,而且很便宜,做我的吧!” 他们的英语很流利,我们连话都说不上,只能厌恶的摆手。见我们没有要坐的意思,他们坚持了一会儿,便悻悻的躲到一旁抽烟去了。 飞机早到了一会儿,我们的导游还没到。导游是学院里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据说受过高等教育,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在我们等候导游的时候,那几个司机蹲在角落里聊天,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很明显……毕竟,男人都一样。一个人比划着女性的胸部的动作,然后猥琐的朝我笑笑,我假装没看到,而是看着导游应该会来的方向。然后他们见我们没反应,继而做出做爱的抽插动作,然后一群人在一边狂笑不止。 “我想进去坐会儿,外面太热了。这些人搞得我心烦。”我对迈卡说道。 躲回开着空调的候机厅,那几个司机的目光依旧不放过我们。真让我感到恶心,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跟塞琳娜聊天。 十多分钟后,导游来了,他是个当地的原住民,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在外国生活,他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相貌也很俊朗,跟这些干瘪的当地人完全不像。他看到我们站起身,就兴冲冲地跑来,露出一口白净的牙齿。 “你们好,我叫萨斯图,你们可以叫我萨斯。不好意思我有些迟到了,没想到今天路上会这么拥挤。请问哪位是蕾姬娜小姐?”虽然他一直在和我们三人说话,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游移。 “你好,我就是。”我朝他伸出手。他热情洋溢的使劲握住我的手,兴奋的喊道:“我就说,看那,我还真没猜错!听艾伦说过您,天哪没想到您那么美丽!您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皙,健美的身体就像亚马逊女战士那样性感!” “呃……谢谢,”我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我可学过你们的历史,我想。你说的就是那群只剩半个乳房的拿着长枪长弓到处飞奔的疯女人?我可和她们不一样…… 我们坐上他的车,一路上他滔滔不绝:“你们看,我们这儿的闹市区总是这么拥堵,和英国完全不一样不是吗?但我们这充满了生活气息,人们都很好客,并且很开放,你甚至可以随意到哪户人家家中喝上一杯醇正的咖啡!我们这儿的四五月份天气有些变幻无常,时而下雨时而晴朗,你们看那边的乌云,又要来一场降雨了。我现在送你们去我家住下来。嘿,可千万别推辞,在我们这儿,最尊贵的待遇就是能够住在当地人家里。我有老婆,两个兄弟,还有个儿子,他们一定会喜欢你们的!” 好吧,希望会,我想到。而此刻,坐在我身边的塞琳娜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亲爱的?晕车吗?”我握着她的手说。 “似乎有点……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她虚弱的说道。 的确,这里是最热闹的中心市场,空气闷热,汽车在人堆里缓慢的前进,身边都是各色各样的人,鸡飞狗跳,鱼龙混杂,充斥着浑浊的空气和人体气味,还有些不知名的怪味道。我体贴的将靠窗的座位让给她,尽量不让她因汽车里的空气太憋闷而更不舒服。而就在她刚坐到窗口的时候,一个渔夫倒提着一条大鱼经过窗边,同时他为了避让经过他身边的毛驴而贴在我们窗边,湿漉漉的鱼啪的一声几乎贴在塞琳娜的脸上。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干呕几下哇啦一下朝外吐了出来。 “欢迎来到厄瓜多尔!”萨斯依旧愉快的喊道。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萨斯在郊区的私家旅馆。我觉得我的胃都快被颠出来了,迈卡趴在背包上睡得特别香;塞琳娜已经吐了第三次,飞机上的食物基本都吐完了;我们全身发软地的下了车,可塞琳娜一下车就尴尬的询问洗手间,萨斯指向一个简陋的茅屋,塞琳娜便飞快的冲了过去。 “来吧,来见见我的家人。”萨斯接过迈卡手里的行李。 一个健壮的妇女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的男孩朝我们开心的咧开嘴笑,他们身后站着一个肥胖的男子。 “这是我的妻子,她叫米拉,我儿子的母亲;这是我的儿子,他叫萨蒂,已经十三岁了,他是个强壮的小伙,不是吗!”萨斯抱着他的儿子用力的抱紧,男孩咯咯地笑起来。 “这个大块头是我的兄弟,我妻子的丈夫,昆布拉。”他走向那个肥胖的男子,跟他拥抱。 我和迈卡面面相觑。“什么……抱歉……你是说,你妻子的丈夫?”我疑惑的问道。 “哦对不起伙计们,我忘记跟你们解释了,我们这里是允许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的,这是合法的。”他哈哈大笑,而他的妻子米拉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拉起我的手邀请我们入屋。 他们用竹子和瓦片建起的旅馆,看上去舒适并且通风,有十来个客房,甚至还有客厅及厨房。 “我的另一个丈夫工作去了,来,坐吧,让我给你们倒杯香浓的咖啡!”她热情地邀请我们在客厅坐下,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我的天,她有三个丈夫…… 塞琳娜虚弱的从厕所出来,她似乎把自己弄得像根摇摇欲坠的玉米秆。看见面前的咖啡,她贪婪的喝了一大口,似乎感觉好些了。 “蕾姬娜,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再给我来一杯,我几乎快虚脱了。”她趴在竹椅上,整个人躺在椅子里。 “先吃点东西吧,总喝咖啡可不好。”米拉亲切的端来一盆焦香脆嫩的肉食,像是烤乳猪。 “这是什么?乳猪?”我问道。米拉笑而不答,示意我们尝尝。虽然我常吃素食和鱼类,但盛情难却,于是拿起一小块,塞进嘴里,嗯,鲜香脆嫩,很酥很有嚼劲。塞琳娜也吃了一口,似乎也挺喜欢,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豚鼠,这是豚鼠肉。”米拉微笑的对我们说。 而此刻我脑子里立刻想起了那些快速移动的啮齿类动物,那些在肮脏的下水道里,终年吃腐食为生,毛皮油光水亮的生物,还会发出尖利刺耳的尖叫。想到这里,胃像即将喷发的火山,捂着嘴赶紧冲出屋子,朝外面哇的一口吐了一地。 然后我听到身后他们的欢笑声,迈卡试图跟他们解释我不怎么吃肉食,对肉食比较过敏,才会这样。而他们却不以为忤,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似乎经常以游客的这种可笑的反应来作为娱乐。 一杯清水出现在我面前,萨斯的儿子萨蒂开心的朝我笑着,递过手里的杯子。“水。”他说。 “谢谢。”我接过,给他一个微笑。 “你真漂亮。”他抚摸我的头发,把头发绕在手指上,他的英语不是很流利,毕竟还是个孩子。“你的头发是金色的。” 我朝他的父母看去,他们似乎很乐意看到我很讨他们儿子的喜欢。“让这个姐姐休息会儿,他们累坏了。”他的父亲朝他喊道。 我和塞琳娜一个房间,迈卡一个房间。他们这里似乎经常招待游客,房间里干净整洁,每个房间里有两张舒适的大床,上面铺着淡蓝色的床单,房间里还有电视和空调。我和塞琳娜一起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在浴室里嬉笑打闹。我换上一条牛仔热裤和白色抹胸,全身涂了防晒霜和防蚊液。而塞琳娜则穿上她的长裙和长衬衣,说是为了保暖,肯定是机场过冷的空调让她上吐下泻。她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声称不参加下午的活动了,想睡会儿恢复一下体力。 给她盖好被子,吻了下她的脸颊,独自从房间出来时,迈卡已经坐在前院里的竹躺椅里,喝着可可,点着一根雪茄粗细的香烟吞云吐雾。 “这样的生活真美好!”他朝我愉快的喊道。 “没错。”我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手里的可可,喝了一口,甜香浓郁。 萨斯的旅馆有个很大的前院,满是郁郁葱葱的草坪。开阔的草地右边,是一个庞大的果蔬园,种植了许多香蕉树,椰树,还有矮小的菠萝。左边远远的是萨斯自己家的房子,他们一家有睡午觉的习惯,此刻正在敞开房门的屋子里鼾声震天。他们可真不把我们当外人,让我们自由活动。 “塞琳娜呢?”迈卡问。 我向他解释塞琳娜糟糕的状况。“那就是说,此刻,你是我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腿上,一脸色相的说道。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现在不行,大白天的,瞧那儿,都是人。”我指着前院铁门外的马路。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他深吸一口烟草,朝我喷来,这个该死的混蛋。 “啊……啊……啊……迈卡……你怎么……啊啊……被你……嗯嗯……找到了……这个……这个……地方……啊……啊……这里真是隐蔽的……啊啊……好地方……嗯嗯……好舒服……宝贝……嗯啊……你舔得我……嗯……舒服……不要停……嗯嗯……啊……” 迈卡·中田,这个异想天开的混蛋,居然带我深入了果蔬园里。这里环境幽静,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光线暗淡且清凉。才来到这个地方,我就被这美丽而浪漫的地方打动了,动情的靠在迈卡身上。我还没从失去内特的伤感里恢复过来,而此刻迈卡就是我最好的安慰。 他让我抱住粗大的香蕉树,脱下我的热裤,他自己蹲在地上从后面用舌头和手指深入我的阴道和屁眼,我被搞得浑身一颤一颤,而整个寂静的环境里只有我自己的呻吟声和他玩弄我时发出的噗哧噗哧的水声。 就在我兴奋的快要高潮时,他抱起我面对他,我气喘吁吁的说道:“亲爱的别停下来啊……快点继续啊……”我将自己用力的朝他怀里蹭。而他似乎另有想法。 “喂!这会很痛的!!别!嘿宝贝别这样,别!千万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此刻有人听到我这样的尖叫一定会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而此刻你会看到我艰难的掂着双脚,双手扶着面前的迈卡,背对着一棵皮质粗糙的老香蕉树,而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课香蕉树坚硬的而枯败的树皮此刻正擦弄着我肥嫩的阴部,万一有一根特别坚硬,而我又不小心让它插进体内,那我将痛不欲生。 他把我的双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边和我热烈的亲吻,一边拉下我的白色抹胸,让我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而此时,他发挥他神一般的双手,又将我的肥乳把玩在他的股掌间。为了排遣性刺激的难耐,我只能翘起圆润的臀部,露出阴唇摩擦枯硬的枝桠。虽然粗硬的枝桠把我弄得生疼,但是性欲带来的快感让这种疼痛变得特别刺激,并且粗糙的枝桠几乎整个覆盖在我的阴部以及屁眼上,让我觉得似乎自己在被一个野蛮男人粗暴的着顶着下体。 “你的双腿看上去真漂亮。”迈卡从侧面看着我的腿。我低下头,看到这个艰难的动作,为了靠近树枝,我两脚挺立,交叠掂起,这样的动作把我的双腿拉直并紧,看上去修长健美,白皙的肌肤和粗糙的树皮形成强烈对比。 “好了……嗯……亲爱的……嗯……我不行了……我的腿……快断了……让你……啊……让你的大肉棒……啊……插我吧……” “这可不行,不过……等等……”他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柱擎天的肉棒,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挺立。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平时我再怎么样对他对他颐指气使,只要到了这个时候,我就成了他的奴隶。我乖乖的将他的大肉棒吞进嘴里,抓住他的阴囊和肉棒下部套弄,只要他快点射,我的苦难才能结束,尽管我很享受这样的痛苦。他的鸡巴在我嘴里吞吐,可他的双手依旧不停,拨弄我的奶头又揉又捏,变换着各种不同而又怪异的姿势玩弄我的乳房。在他魔术师般的双手抚弄下,我双乳发热,不可避免的,下身瘙痒难耐,不自觉的扭动自己的臀部朝树上靠,同时他也并且用力的将我朝树干上顶。就在此时一根粗硬的树皮在我淫水的滋润下,居然猛的一下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我痛得无声尖叫起来,同时咬了迈卡的肉棒。 “嗷,轻点小贱人。”他拨开我的金发,爱抚着我的脸颊。我此刻僵硬的不敢动,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那儿。 “怎么回事?插进去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吗?”他残忍的笑起来,双手握住我的脑袋用力地塞向他的肉棒,并用力的将我朝树上顶。我感到那根老树皮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在后面僵硬地抽插着我,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喊,使劲摇头,却不能迫使迈卡停下来,反而更能引起他的快感。他和当初的内特不同,对我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从第一次开始就在性方面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虽然后来我把他害得挺惨的,还成了我的奴隶,那就让我的肉体权当偿还吧! 阴道里的撕裂感越来越厉害,痛得几乎要把我撕开一样,而他一手抓着我的头,一手依旧揉捏我的奶头,这种痛并舒爽的快感也只有迈卡才能带给我,近乎性虐一般的疼痛与快感让我爽的双眼翻白,几乎呆滞的被迈卡抽插。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我感到下身的快感和痛楚几乎都已经麻木了,嘴巴也没了感觉,口水都流了一地,迈卡最后紧紧的将鸡巴捅进我的喉咙里,我感到他的肉棒迅速变大,一股热流迅猛的冲进我的食道以及胃里。 他将肉棒拿出来,把还没喷射完的精液在我胸口涂抹,而我已经浑身乏力任由他摆布了。他将我扶起身,我的双腿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不由我自己控制地不停发抖,停都停不下来。我回头,看到那棵树上沾满了我晶莹的淫水,一摸下身,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手上除了淫水还有淡淡的血丝。幸好待会儿肌体再生能力会将我恢复的。 “你该好好去休息一下。”他爱怜的亲吻了我,我居然有一丝幸福的感觉掠过。他将我横抱起来,我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里。 在即将走出果蔬园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到在我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经过下午的玩乐,我浑身乏力,躺在竹躺椅上睡着了。待我醒来时,天空已经布满了橙色的晚霞。 不远处,米拉和蔼的看着我,见我醒来,走过来,递过一杯饮料,笑着说:“你睡着的样子真是美,我都不忍心打搅你。来,喝喝看,我自己特制的饮料。” 看着杯子里有些黄色的液体,我有些犹豫。她开朗的对我说:“放心吧,只是凤梨汁而已。”此刻我才放心的接过。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欧洲姑娘。”她亲密的抚摸我的肩膀,我喝了一口饮料,感谢上帝,还算正常。 “谢谢。”我开心的说道。不管男女,恭维总是能令人开心的。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她问。 “我是……额……”将军告诫过我们不能轻易将我们的工作性质透露出去。“我还是个研究生。没错,嗯,研究生。” “是吗,关于什么?”她似乎很感兴趣。 “嗯……人……类学……”哈,我是专门研究男人女人的! “听起来似乎挺深奥的学科。”她终于不再深究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为了打破这无聊的尴尬,说道:“你们的果园很漂亮,看起来很不错。” “哦是吗,谢谢,是我的几个丈夫的杰作,他们总喜欢养些树木和水果。” 正当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大门推开了,门外进来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孩,纤瘦的身材,皮肤却不像当地人那么黝黑,眼睛大大的挺漂亮。 “这是我的大女儿,沙雅,过来亲爱的。”米拉招呼她。 “你好,我是蕾姬娜。”我站起身,和她握手。她眼神有些怪异的瞧了瞧我,从我的脸到身体,最后给我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叫沙雅。是个学生。”她斯文的说。“我先去做饭了妈妈。” 她没走开几步,她的弟弟萨蒂就从屋子里跳出来,在他姐姐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沙雅似乎有些生气的责骂了他,然后我看到萨蒂在他姐姐耳边说着什么。她姐姐再次将目光转向我。快步走进屋内。 满怪异的,难道是萨蒂看到我和迈卡在果蔬园里的性游戏? 回房又洗了一把澡,把身上的脏东西好好洗了个遍。塞琳娜依旧熟睡着,我洗完澡裸着身钻进她的被窝,被我吵醒了,摸到我赤裸的胴体,她嘻嘻哈哈的挠我。我们俩打闹了一会儿一起更衣出门。 晚餐很丰富,他们的女儿给我们做了她最拿手的乳酪土豆汤,蔬菜色拉,还有烤面包。他们的面包很有名,涂上厚厚的奶酪,几乎让我都不想减肥。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一个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西装,带着宽边眼镜,看样子应该从事商界工作。 “这是我的第三个丈夫,是个翻译。”米拉的眼中掩不住的自豪。 男子愉快的和我们打招呼,在我身边坐下。他是外交官的翻译,从穿着配饰来看,收入不菲,说话时温文尔雅,甚至点烟都会询问我们女人的允许。坐了一会儿他说有些劳累,先回房睡觉了。 饭后他们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厄瓜多尔当地的民俗音乐,开朗的沙雅拉着弟弟快乐的跳起舞,而萨斯拉起我,加入他们,我笨拙的模仿他们的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昆布拉本想拉起塞琳娜,但塞琳娜惊恐的摆手,他只能拉起自己的妻子也一同加入我们。我们开心的跳着,但是,当我不经意回头时,看到迈卡和塞琳娜坐在那边,在耳边小声的跟塞琳娜说着什么,让塞琳娜捂嘴失笑,他们抬头看到我正注视着他们,他们带着神秘的笑容分开了。 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如果你俩是讨论我下午在果蔬园里的表现,那好吧,我还能原谅你们。但是如果你们俩背着我谈情说爱,那有你们好看的。 此刻,歌曲结束了,我心里有些纠结的坐下,举起面前的饮料不动声色的喝着。塞琳娜靠近我身边,抱住我的腰,靠在我耳边小声说:“迈卡告诉我了你们在果蔬园里的事,似乎越是野蛮的环境越能让你动情。” 虽然我勉强接受跟同性女子有性行为,但毕竟还没完全接受自己是个双性恋。可是她温暖的气息在耳边缠绕,说完后还故意咬我的耳垂。我嗔怪道:“嘿,当心被人看到!谁说那样的环境会让我动情,胡说!”我抗议道。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米拉和昆布拉有些累了,而沙雅已经靠在萨斯身上睡着了,唯有萨蒂依旧精力充沛,为我们拿水果倒水,表演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牙买加舞蹈。 夫妻三人起身准备回去睡觉,萨斯走之前提醒我们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带我们去古城看看。 他们相拥着走回房,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感叹他们真是幸福的一家子。 “我想做会儿瑜伽,难得这么宁静的夜晚,让我享受一会儿。”我取出瑜伽垫。 “早点回房睡吧亲爱的。我等你。”塞琳娜眼神暧昧,给了我一个飞吻。 “呃……我能进你们房间来吗?”迈卡目光闪烁,犹豫着说道。 “你给我快滚!”塞琳娜一脚踢在迈卡屁股上。两人回各自的房间。 好了,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都走了。我收敛心神。本来有每天都做瑜伽的习惯,但自从日本之旅每天累到全身散架,几乎有一周没有练了。 锻炼了一小时,感觉差不多了,在躺椅上稍作休息,没想到安静舒适的环境居然一会儿就让我睡着了。 做了很多梦,梦见山田次郎,他残忍地割去我的四肢,把我囚禁在玻璃罐子里,每天让无数人来干我,大把大把的钱和精液洒在我身上,我成了最热门的人彘。后来还梦见内特,和他做爱,他将我温柔的拥在怀里,缓慢而有力的在我体内进出,那种温暖的美好让我痛彻心扉。我还给他口交,他修长的手指抚摸我赤裸光滑的背脊,这种感动让我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在我嘴里喷射了,这种感觉如此真实,就像……真的一样! 睁开眼,擦去脸上的眼泪,感到一根坚硬的东西在我嘴里,并且从里面喷射腥臭的东西。抬头,看到的居然是萨斯十三岁的儿子萨蒂!他把他还未发育成熟的鸡巴在我的嘴里射精了! 我赶紧推开他,吐出嘴里的精液,愤怒的喊道:“嘿你在干嘛!” 他似乎被我吓呆了,愣愣的看着我。虽然他这种行为比较下流,但毕竟是个孩子。我换了种语气,但依旧有些生气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看到……你和哥哥在果园里……他射在你嘴里……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被射在嘴里……” 他怯懦的说。双手挡着他的小鸡巴,一脸羞愧。 我此刻才证实在果蔬园里的人影的确是他。哦这个可怜的小男孩,现在正该是青春萌动,身体发育的时刻,我虽然被他侮辱了,但他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而我却差点扼杀了他的青春! 我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温柔的对他说:“你看小伙子,我很喜欢你。但是,这样的事只能和你最爱的人做……” “我爱你!”他迅速说道。 我开心的笑了:“哈哈,谢谢你,不过,不是这样的爱……是……”说实话,我自己也有些解释不清。“就像是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而她也会。就像你的父母!没错,就像他们,他们是你的榜样,你将来也会有个你爱的人,并且她也爱着你,然后你们有了深厚的爱情,她才会为你做这些事。” 我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去教导一个男孩如何才能和一个女孩做爱。要知道我当初第一次和迈卡还有内特,才不是因为爱情! “而且,我并不是喜欢让他射在我嘴里……这只是……只是一种……做着种事时的一种……表达方式……”我支支吾吾的说。他依旧充满了一脸的求知欲。 “嗯……好吧,你应该知道……女子身上……”我指指自己的下身和后面,“还有嘴,能让男人……带来快乐,如果这个男人是我很爱的人,我很愿意让他把……”我指指他已经疲软的小鸡巴,“这个东西放进我的体内。这样我们双方都会很快乐。而最重要的前提是,你们俩必须很相爱。”我摸着他的头,微笑着说道,希望我的话他能明白。 “但是我爱你!”他居然一把抱住我,把脑袋埋在我的胸部里。 “嘿,这样不是爱情,你要找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并且也爱你的人!”我有些惊慌,这些年龄的孩子,的确很难获取他的理解。 “那你爱我吗?”他的问题让我啼笑皆非。 “我有爱的人了。一个人不能同时爱几个人。这样是不对的。”我睁着眼睛扯谎。 “那个哥哥?”他有些沮丧。我点点头。 他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我身边,右手依旧留恋的放在我大腿上,很享受地抚摸。我将他的手小心的推开。 “我不能碰你吗?”他很受伤的看着我。 “可以,但不能这样的碰。”我假装轻松的回答他。 “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如果我有一个和我相爱的人,我们会怎么做?”他依旧不依不挠。 “这是……这是很私人的事……不能随便给别人看……”我敷衍道。 “你能让我看看吗?”他说。 “这怎么行……”我尴尬的说道,“我是女孩,女孩是不能随便给人家看的。” “但是姐姐一直给我爸爸看。”萨蒂说道。 此刻,我突然发觉,我似乎知道了这个家庭里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姐姐不是你父亲的女儿?” “不,她是米卡耶的女儿。” 米卡耶是最后回家的那位翻译官。而他的女儿和萨斯似乎有些纠缠不清的关系。他们的不良关系似乎被她的弟弟撞见了,并且见过好多次。这个男孩儿也不小了,不单单从我和迈卡身上,而且还应该多次在萨斯和沙雅的乱伦关系中发现性的神秘。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萨蒂居然伸过舌头舔我裸露的胸部。并用一只手揉捏着。 “嘿……你不能这样……快放手。”我的乳房很敏感,被他这么一弄,有些春情荡漾。作为得到这么一个隐秘的信息的交换,我觉得似乎应该满足他,看到他那根还未发育完全但粗短的小鸡巴此刻又硬了起来,充血的搏动着。 在一个孩子面前自慰是什么感觉?这样的想法一冒出脑袋,我顿时感到兴奋。四顾无人,对他轻声说道:“来,我们去个隐蔽的地方,我能让你看。但你只能看,不能动手,以及……不能对我做任何事。”我的基本道德观念还是有的。不知道在这个国家,色诱未成年儿童不知道是被乱石砸死呢,还是被烧死,我猜总之很惨就是了。 我把他带向果蔬园,我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一个诱拐孩童走向堕落深渊的魅魔萨裘巴斯,指示他如何操控自己的罪恶之枪,投向女性的娇弱之躯。 把他带到果蔬园里的凉亭内,这里安静无声,万籁俱寂,所有的一切都在沉睡。我脱下热裤和抹胸,皎洁的月光从树丛里透进来,像牛奶一样照在我洁白的身上,全身似乎都发出晶莹的光泽。 他看呆了,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我。我打着响指:“嘿伙计,别发呆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蕾姬娜,你真的好美,就像天使一样。”他脸上透出着迷的神色,“我可以抱抱你吗?”我没有拒绝,他一手环抱着我的腰,一手抚摸我的乳房,将脑袋埋在我的胸口。 他这种美好纯真的情愫激起了我体内深处蕴藏的母性,也将他紧紧抱着。我们保持了这样的动作很久,我觉得他似乎是想寻找一种慰籍。然后我觉得腹部有些湿润,难道他哭了? “怎么啦?”我讶异的问道。 “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他真的哭了,两条眼泪挂在脸上。小伙子,你这小半生的,才见过几个女人? 为了不打击他,我让他坐在凉亭对面的阴影里,而我自己则沐浴在月光下。毕竟将要在一个孩子面前自慰毕竟还是比较尴尬的,让观众能看到我,而我看不到他,反而会让我自然点。 低头,从自己的脖颈处抚摸,我尽量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让他能见识到在英国,至少得付一百英镑才能看到的最真切性感的“膝上秀”。我抬起自己充满弹性的浑圆乳房一手揉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头,一手将乳房抬起,低头含住,我故意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给他强烈的“视听享受”。我轻轻的低声呻吟,他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骨子里生性淫荡,脑子里想着的是最好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紧我的身体用力的干我。但在此刻,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男孩梦想里的纯洁天使。 我尽可能缓慢的抚摸自己的身体,温柔的揉捏自己的乳房,当乳房在自己的手里捏得变形的时候,我挺起上身展示给在阴影里的他。暧昧地瞟了一眼面前的黑暗,我浅笑着抚摸着自己的长腿,抬起右腿,将手指深入我的两腿间。中午洗澡的时候塞琳娜刚刚替我刮过阴毛,此时在月亮的照耀下,光洁的阴唇里已经缓缓流出晶莹的淫水,在石凳上形成一小滩。我颤抖着拨开自己的阴唇,给他看我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阴蒂,还有随时待命的紧窄阴道。 “你看……”我的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女孩一般不会把这个地方给男人看的,你说,我为了你做了多大的牺牲呢?”我想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良久我才听到一声轻轻的“嗯”。但似乎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从他那里发出的细微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我一边拨弄自己的阴蒂,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乳头,这样的情景,他除了在手淫,还能干什么?但我要他自己说出来。 “没……没什么……”声音停了。 “是不是觉得……你亵渎我了?”我询问道。 “是的……对不起。”他似乎很惭愧。 “没关系,做你想做的吧,忍着对自己不好。如果你能在我面前射出来,将是我最大的荣幸。” 没过多久,我又听到了他重复而细微的声音。 很欣慰他对我不再心存疑虑,我也继续满足他同时也满足自己。 女人的生理和月光自古以来就有着神秘莫测却又不可分割的关系。而现在,在月光的沐浴下,我想象自己就像是一个丛林里的夜精灵,右手一边轻柔的抚弄自己的阴蒂,一边轻柔的插进阴道,左手时而捏着自己的乳房时而抚弄肥臀。我故意拍击自己,发出淫靡的拍肉声。为了给他强烈的感官刺激,我将阴部贴近他,将手指的抽插放缓深入浅出,连自己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我趴在石凳上,站直双腿,撅起屁股对着他,这种近乎有些羞耻的滋味反而让我感觉很舒爽,在自己的阴道里越捅越深,不再在意他会怎么看我,一心只想着愉悦的高潮,而我也听到他摩擦自己肉棒时的那种快速地咕唧咕唧的声音。 “你看,这是……嗯……这是我的阴道……嗯嗯……如果将来你遇到了一个爱你的女孩……嗯啊……她……啊……她也会把她的这个地方……嗯嗯……给你看的……你要用你的肉棒用力的朝她的肉洞里插进去……嗯嗯啊……她会……她会很喜欢的……” “我能……插到你的……里面去吗?”他粗重的喘气,抚摸我的臀部。 “这可不行……嗯嗯……我的肉穴……啊啊……是专门给迈卡哥哥用的……嗯嗯……我只能被他插……来……射给我吧……你可以射在我的肥嫩的屁股上……”我顺势一巴掌拍在自己屁股上,我的丰满多肉的臀部像果冻一样轻轻颤动。 他越动越快,我感到他渐渐靠近我,抚摸我的屁股,将小鸡巴摩擦着我光滑的大腿,我听到他闷哼一声,对着我的大腿用力顶了几下,一股温暖的热流随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与此同时,我抽插自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随着我拖长了的呻吟声,我的淫水居然也喷了出来,喷射在他的腹部上。 “你怎么也会射精?”他抚摸我的阴唇。 “啊……不要碰那儿……”我才经历高潮,此时被他一碰,全身颤抖,虚弱地坐下来。大口喘着气。 “这不是射精,这是……女人的……水……”我脑子一片模糊,还没恢复过来。 “每个女人都会喷吗?”他靠在我身边坐下,好奇地研究我张开的双腿。而此刻性快感已过,我在他明亮的眼睛下居然有些羞涩,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双腿。 “不是的,只有……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会这样……”我觉得回答这个问题竟会有些羞耻,我总不能说,“嘿,你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淫货,总是被人搞到爽翻还喷阴精!” 我突然想起:“嘿,可千万别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好吗?” 他点点头,安静的看着我的腿。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他替我擦去射在我腿上的精液。 我一阵感动.“没关系,你真是个体贴的孩子。”我摸了摸他的脸蛋。 “我不是孩子了,我是男人。”他不愿意我叫他孩子。 “嗯,对不起,我的陛下,请宽恕我吧!”我假装楚楚可怜的握着他的手,一脸愁苦,还故意用手沾了点口水假装眼泪涂在脸上。他被我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有趣,你能留下来吗?”他问我。 “我也很想,但是我也有我的家,我和我的朋友们准备在这儿住一个月,我们还有很长一段相处的时间呢!”我揽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嘿,你以后会找到一个你爱的女孩的,好吗?”他没说话,静静的靠在我的胸口。 “那我们快乐的度过这段时间吧!”我安慰他。他给我一个愉快的微笑。经过我俩互相“观摩”对方自慰的场景后,似乎关系亲近了不少。 我穿起裤子送他会房后自己也回房了。塞琳娜睡得像死猪一样沉,我脱光衣服,钻进另一个被窝,很快进入了梦乡。
【银色学园】No.5 解疑 今天肉戏少,明天是个肉戏高潮,也是本书第一篇的最后一节,星期天会对第一篇的内容进行一个修改和整合,毕竟有很多语言错误和废话,还有一些新元素新想法的加入也需要修改。书名也会换一个,暂时没想好,星期天再说吧。主要是感觉这个书名有点矬,所以才想着换掉。顺便说一句本书的大纲已经写好,大概会是三十万字左右的小说,尽量不留坑啦! No.05 解疑「应该是『色狼老师陈云强奸著名影星杨若希未遂被切JJ』。」 「……」我惊诧的看着杨若希,十大魅力之星的女性,果然都不能用常理来揣度呢,如果说纪云希是牡丹,雍容华贵不容亵渎。那么杨若希就是罂粟,魅力动人却又危险无比。 如果刚才我没让她满意,那么……我的后背冷汗直流,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真是危险无比。 「呵呵,陈老师你担心什么呢,你以为我这样的一个小女子能是你的对手么,跟你开玩笑的啦!」杨若希刚才还冷着的脸犹如冰雪初融,春暖花开起来。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可不认为这是一个玩笑,在她的眸子里我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陈老师,请不要怪我,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我必须要保护她们。其实我对SLE的了解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杨若希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仅仅知道什么是SLE,更知道SLE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复杂的教育过程中,甚至还有很多其他的情况出现,比如学生不仅对于SLE大师极强的Dependence,而且SLE教育还有极强的Addiction。学生和SLE大师娱乐交流,摄取知识的同时会产生极强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比毒品的成瘾性还强100倍。越是强大的『天语者』这种吸引力也就越强。」 「哦?」我微微吃了一惊,杨若希这个女人好沉的心机,刚才她的表现甚至把我都给骗过去了。 「对不起,陈老师!我也情非得已,你也知道现在社会的败类太多了,太多人打着SLE大师的旗号招摇撞片,有无数的少女深受其害。想必这一些,你也是了解的吧。所以在我未确定你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SLE大师之前,我也不敢轻易的把杨紫、杨婷交到你的手中,必要的考验是必须的,希望你能理解。」杨若希淡淡的说道。 我点点头,对于这些败类我也颇为不耻,不过我对于这一切也没有办法,毕竟我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性教育大师罢了。对于杨若希的担忧我也能理解:「既然你开始对我还有疑虑,那你怎么还放心让这两个小丫头接待我,就不怕我真把她们两个吃了?」 「其实我一直都在,不过躲起来罢了。陈老师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实在是情非得已,我不能让小紫、小婷受到一丝伤害。」杨若希坚定的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了,你就不怕我恼羞成怒,扬长而去吗?」 「我害怕啊,当然害怕。不过我却也不想骗你,我相信陈大教育家是不会和一个弱女子计较的吧。而且……」杨若希妩媚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的拉下睡衣,条件你拒绝的了吗?」 我会拒绝吗?当然不会! 杨若希的魅力可不比那些没发育的小女孩,她的吸引对我来说是致命的。尤其是在我已经尝试过她的温柔之后,那更是欲罢不能。就好像一个人沾上了毒品,想摆脱那是一件极难的事情,和她做爱的快感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了。 「若希,我承认你的提议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我拒绝不了。但是我却有一个条件,如果你答应了,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你想知道什么?」 「小婷的心里一定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导致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快乐。若希,依你对SLE的了解,你应该知道心理有重大创伤的孩子根本就不能进行SLE教育的吧,那很可能会产生新的阴影,这个道理   你明白吧?我必须知道这个秘密,否则小婷我不能收。」我看着杨若希的眼睛,试图在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不过她的眼神很平静,就好像一滩波澜不惊的井水。 过了好长一会儿,她才淡淡的说道:「你说的道理我当然懂。不过这个秘密实在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我以为一辈子都会藏在我的心里,没想到今天却要重见天日了。」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就算丢了性命,这件事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看到杨若希阴晴不定的表情,我心中有些隐隐不安起来,看来事情绝不简单。 杨若希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她看了我一会儿,仿佛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陈老师,我相信你!不过这个故事有点长,我也不知要从哪里说起,简单说起来这件事和小婷那该死的爸爸有关。」 「罗西?」我心中一惊,罗西这个名字在几年前也是如雷贯耳的,著名的慈善家,喜欢捐资助学,多次深入到贫困山区帮助失学的孩子,曾经被评为感动天朝的人物之一,在国际上都享有不菲的名望。可惜在八年前在一次捐资助学的路上出了车祸不幸丧生了,当时我也惋惜了好一阵子,一个好人就这样匆匆的走了。 没想到小婷的阴影竟然还和这个令人敬仰的慈善家有关,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错,就是他。那个伪君子,恶棍,败类!」杨若希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吐出来的,斩钉截铁,恨意冲天。 我心中异常震惊,没想到杨若希会给这个万人敬仰的丈夫这种评价。但是我却并没有打断她,默默的等待下文。 「Pedophilia!他是一个Pedophilia,一个变态。」杨若希有点歇斯底里起来:「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被他的假象所迷惑,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充满爱心,有内涵,勇敢,坚强的男人。是男人的楷模,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丈夫。」 「在结婚之初,他的表现的确可以称之为模范丈夫,每一点都做的无微不至。开始时他对待小紫和小婷也十分正常,就好像一个正常的爸爸疼爱自己的孩子。这种幸福的时光一直延续到六年后,那年小紫和小婷正好六岁。直到那个晚上,一切都变了……」杨若希缓缓的说道。 Pedophilia!没想到万人敬仰的慈善家罗西竟然是一个恋童癖,这个消息着实让我震惊了一把。看来阳光的下面就是无尽的阴影,美丽的背后总会掩盖肮脏的丑恶。看来大善大恶实在让人难以一眼看清,只有靠时间才能看清一切。只有看破虚伪和浮华才能看清事物的本来面目。 「那天晚上,小紫住院,小紫忽然想看书,让我回家拿。等我到家,打开门,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压在小婷的身上,小婷光着身子在哭泣,那个禽兽竟然还在脱小婷的裤子,还威胁小婷如果她敢喊就捏死她。要知道小婷那时候才是个六岁的孩子啊,这个禽兽竟然也下的了手。接着我就跟他大吵一架,那天晚上也是他第一次动手打了我……」 我忽然回忆起,在六年前的确有这么一条新闻,好像是说杨若希在家不慎摔倒住院,没想到这件事情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我记得当时罗西在医院陪你三天三夜都没合眼的吧,我记得新闻是这么写的。」 「哼!那个伪君子,于其说是在陪我还不如说是在监视我,他害怕我在媒体上乱讲话,破坏他那个伪君子的形象罢了。之后的两年里,他也没少打我,不过害怕被曝光,都是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方法折磨我罢了。期间还多次想打小紫和小婷的主意,都被我阻止了。那个禽兽,猪狗不如!这件事之后,我就对他所谓的善举开始了疑心,于是在慢慢调查了起来,这才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原来这个禽兽打着捐资助学的名义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孩子,我还调查到他还经营着一个贩卖人口的巨大网络,他把那些山区里长的漂亮的孩子,以帮助他们上学的名义,贩卖到世界的各个地方。他财产的绝大部分的收益都是得利于贩卖孩子。他却用这些沾满血腥和罪恶的钱『捐资助学』继续着他罪恶的行径。 他的慈善家的名头的背后就是鲜血堆积起来的。」 「甚至在调查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些古怪事情,有一些孩子被没有被贩卖,但是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些失踪的孩子根本就无法知道他们的下落了,我想这个世界上也没人知道这些孩子的下落了。」 「失踪?」 「没错,是真正的失踪,有些孩子是被贩卖的,有些孩子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的。甚至于帮助我调查这件事情的人也受到了牵连,也莫名奇妙的失踪了。他是多么强大的人啊,我从来没见过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了他,但是就是这样的人也失踪了,想必也凶多吉少了。」杨若希眼神中有一丝惶恐和难以掩饰的哀伤。 「那个人是谁?」看的出来杨若希对于那个人的死很愧疚很难过,想必这个人对于她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但是又是什么让她惶恐呢! 「云天!」 「云天,神探云天,竟然是他!」 云天,我的内心又是一震,神探云天啊!号称没有破解不了的疑团,正义、勇敢、智慧、力量的代名词。不过在八年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犹如流行划过夜空,一闪即逝。不过人们却记住了他的名字。现在正在热播的电视连续剧《名侦探可南》就是依据他为蓝本改编的。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样失踪的,这个消息如果传到外面去,肯定是爆炸性的新闻。 「没错,就是云天,他就是因为这个而死的。在云天死后,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就什么也干不了了,但是我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有两个孩子需要我的保护,我顾不了许多了,只能采取极端的手段,在那个下雨天,我在罗西的咖啡里下了巨量的安眠药。于是在他开车到贫困山区的路途中坠崖而死了,我的噩梦也就此结束了。」 「唉,竟然是这样,那么小婷是因为那天晚上的原因,惊吓过度产生的心理阴影吧。」 「是也不是,罗西那个伪君子在之后的两年里,也时常骚扰小婷,不过在我的干扰下,才没得手罢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下不了决心杀那个禽兽。不过庆幸的是,在那个禽兽死后,他那个所谓的基金会也解散了,这个恐怖的阴谋也烟消云散了,我……我也为云天报仇了。」杨若希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解脱。 「一切都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了,现在总算平静了。」 「可是……可是,我的心很不安,很不安,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好害怕,我真的很害怕,陈云,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都是生活在惶恐之中的,什么人我都不敢相信,任何人都不相信,我好怕……我好累……」 杨若希声音在颤抖,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就好像在风雨中摇曳的小舟,随时都会被忽然而来的巨浪打翻。楚楚可怜的眼睛让人怜爱,我的心也不由自主的一阵心疼。我情不自禁的一把抱住了杨若希的身子。 杨若希的身子很性感,但是抱起来却很单薄,就跟小女孩的身躯一样。她的身子有些发凉,显然是害怕了。 一个秘密压在心里都快十年了,杨若希都快被这巨大的压力压垮了,今天晚上她一股脑儿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压抑十年之久的感情和惶恐也迸发了出来。 她现在不是什么银幕上光彩照人的明星,也不是什么十大魅力之星,更不是什么令人羡慕的女强人,她现在只是一个可怜无助的小女人,需要男人坚实臂膀的小女人而已。 看到如此令人怜爱的女人,我自然也是心疼连连,紧紧的把她抱住,不让她受到伤害。看着她有些发紫的嘴唇,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有些冰冰凉凉的嘴唇,瞬间就被我的热情所温软。 「云,抱我回房,就在楼上第二个房间……」 打开房门,我就把杨若希往她柔软的床上一仍,猛的扑了过去。我要征服这个女人,用我的力量让她忘记伤痛,忘记恐惧。 「亲爱的,肏我,大力的肏我!」 我如发狂的野兽,狠狠的撕碎杨若希的上衣,用力的蹂躏着杨若希饱满雪白的双乳,她漂亮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她也吃痛的轻轻呻吟起来。 「贱货,老子今天晚上要肏死你!」 「肏吧,把我肏死吧!我的小屄要大鸡巴!」杨若希一改平时的风格,满嘴淫话。 我一把扒掉她的裤子,那条性感的内裤却怎么也脱不下来,我一火把内裤一撕,「刺啦」一声小内裤裂成了两半。杨若希粉嫩粉嫩的小穴已经湿透,等待着我的临幸。 「来吧,干我,往这里干!」杨若希翘起双腿,用小手拉着阴唇往两边掰开,粉嫩的阴道,还有那颗小小的阴蒂全部都呈现在我的面前。 鸡巴早已涨成一根巨大的棒子,我拿起肉棒,毫无前戏把肉棒一插到底。瞬间肉棒就被火热温湿的嫩肉包裹起来,我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实在太舒服了,杨若希的小屄实在太舒服了,既有少女小穴的紧度又有成熟女人独有的风骚,实在太完美了。 今天我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就只是把鸡巴大开大合的抽出插进,干的杨若希哇哇直叫。就这样抽插了二十分钟,杨若希期间也高潮一次,就在杨若希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龟头被她阴精一烫,也忍受不住了,把鸡巴往阴道里面重重的顶了一下,白灼的精液也狠狠的喷在杨若希的花心之上。 没想到杨若希有一次失禁了,又尿了出来。不过我和她都已经很倦了,射完之后也懒得处理。身子一翻,连鸡巴都没拔出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No.5 解疑(完)
2011年/3月/18日 无事YY出的故事,请不要与现实挂钩,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先从多啦A梦YY起,让本道爷继续淫来…… 第五番目直到第二天黄昏才从强夫家中出来的我,拍了拍怀中厚厚一扎万元钞票,有点郁闷死的感觉,这怎么和卖肾(卖身!?这不是打错,为摆平强夫那如饥似渴的母亲,我确实是大大耗损了自己的肾功能)的感觉一样,原本一场激烈无比的厮杀后,被打算用记忆消除器抹掉对方记忆的我,却首先被对方精明到极致的摊牌,以及让我心动的条件吓了一跳。 为什么说吓了一跳呢,我有点吐血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个小本子,小本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时间安排,比如什么时候在那里碰头,什么时候在某个旅馆幽会,短短的时间里面,弄出这个和政府工作报告无异的详细计划书,看来强夫的母亲除开刻薄的天性外,不得不说是个变态级别的女强人。 " 30% 的企业股份!?," 对于强夫母亲私地下把家族企业股份转给我来封口的行为,我有点可笑她的举动,区区这点钱我可不放在眼里,如果不是怕太过于张扬,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我现在当个皇帝也不过是吃饭般的容易,不过,考虑了下的我还是决定接受对方的交易,毕竟有企业这条渠道的话,我收集实验材料会轻松上不少,而且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至于对付她的需求,偶尔骑骑母老虎也别有风味。 " 好奇怪的味道," 行走在马路上的我一边走一边思量可以利用强夫家的企业做点什么事情,路过我旁边的一个个行人嗅到我身上刺鼻的异样味道,不禁下意识的闪避开,也这使得我突然发觉,曰(这个读yue哦),差点忘记和强夫母亲的厮杀太过激烈,身上沾满了对方的淫液,还好这个世界是个纯洁的空间,路上的人仅仅是认为我很久没洗澡,不然换做此道的老手,本道爷的脸皮可给狠狠地丢上一次了。 " 不行,在回去前给好好梳洗下," 四下望望发现到一个极为漂亮的少妇,拉着个可人的小萝莉进入不远处澡堂,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的我,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来到这个纯洁的世界这么久,本道爷居然忘记了日本特有的澡堂文化,真是罪不可恕,今天说什么也给好好的见识一下,说着我从口袋里面取出一枚戒指戴上。 " 路人甲的指环,在一定范围内消除他人对佩戴此物品者的存在感," 佩戴上指环的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澡堂,径直进入到女性澡堂的那一部分,而展现在我面前的则是片让人眼花缭乱的场面,七八个姿色不错的少妇和熟女毫无戒备的在褪下她们的贴身内衣,微微刺鼻的浓烈女性荷尔蒙充满了整个更衣室,这场面立刻让我胯间的初号机处于待机的状态。 今天还真是好运,碰到完美的二次元设定(咳,知道的人肯定心里明白,不知道的人,本道爷在此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定律就是女性一律都是姿色不错,绝对没有史前动物的存在),毕竟目前这个让人性致勃勃的场面,出现几只" 如花" 一般的怪物在大扣鼻孔,乱弹鼻屎,还能保证下半身耸起的人,我只能说你是变态,毕竟有着特殊爱好的人士也是存在滴。 于是,在这极度的诱惑场面中,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脱下的衣物放好,没办法,为了找到个合适的存物柜,本道爷勉为其难地把所有的存物柜翻了一遍,期间自然不可避免地和那些诱人的内衣裤,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一不小心留了不少痕迹在上面,这实在是罪过,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现在附身的技安同学还是个小学生,不过这个小学生对于成人的恶作剧也是很擅长滴。 " 刚好有个位置," 由于先前在更衣室的准备活动(大家都应该知道,有这种爱好的人不少),让我的初号机进入了状态,因此,我挺着着暴涨到手臂大小的阴茎走进了女澡堂,并且眼尖的坐在个淋浴的小椅子上,而在我坐下的那个位置,一个三十余岁的丰满熟女正起身打开淋浴的蓬头,接着,在路人甲的指环作用下,完全无视我存在的她依照以往的惯性,直接一屁股坐向小椅子,自然守株待兔的我立刻迎击而上,发出啵的声脆响。 硕大的龟头高耸向上,直指向美艳熟女那艳红的阴道口,在自身重量的作用下,对方毫无防备就直接吞下了我手臂粗大的阴茎,但由于长度的问题,美艳熟女仅仅吞入一半就到达了极限,女性最为隐秘的子宫口狠狠地碰撞上我的初号机前端,剧烈无比的痛楚传递到她的脑部,为了维持作用路人甲的指环也在同一时间将功率提升到红色的警戒边缘。 " 啊,好痛……奇怪,我……我怎么," 被贯穿的美艳熟女,好一会儿才在路人甲指环的强大影响下,逐渐地展开皱着眉头,但不适感仍然驱使她下意识的扭动扭动肥美的臀部,以缓解下身的不适,此刻我那手臂般粗长的阴茎,已经过半没入了她几乎没有深处开发的腔肉内壁,她的这几下动作反而让我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内部。 " 好险,差点超过影响上限,初号机的功能似乎设置得太剽悍,对付正常的女人有点刺激太大," 一直等到美艳熟女适应了初号机的进入,我才继续开始发动攻势,此刻这个美艳的熟女由于无法完全吞没我的粗大阴茎,全身的重量完全作用在脚部以及与我紧密交合在一起的初号机上,而我首先要做得事情很简单,那就是将她的两只脚悬空。 " 恩啊……,好痛," 美艳熟女再次发出低沉的呻吟,被我抬起双脚的她,已经无法再抵御初号机的攻势,在全身的重量作用下,我硕大的龟头整个顶入她的子宫里,然后在路人甲指环的影响下,再次被影响的她,就这样整个人被我手臂般粗长的阴茎挑在半空,浑然不知地继续开始耽搁许久的洗浴。 伸手拿着个海绵球,美艳熟女在上面倒上沐浴露后,在我的眼皮底下开始了让人兽血沸腾的洗浴,而我当然也不可能让美女一个人唱独角戏,一双手精确地按住对方那柔软的乳房,胯间的初号机由轻柔到粗暴的开始了运作,虽然由于路人甲的指环影响,美艳熟女无视了我的存在,但是,她的身体却忠诚地履行了人性的本能,淫液滴滴答答地掉落到地板上。 " 居然……居然来这招," 大概是本身注意洁净,美艳熟女洗到最后将洗刷的位置移到了她的阴道口,不过,被堵得满满的阴道口自然无法被洗到,被路人甲指环影响的她略微迟疑下,纤柔的小手逐渐地向下移动,两手最后居然各自按在我那沉甸甸的睾丸上,有力地摩擦起来,简直就是用小手试图把我精囊内的精元挤榨出来。 " 滋滋," 我那硕大的龟头裂开排精口,让强劲有力的黏稠精液不断地喷射出来,美艳熟女的小腹转眼间高高鼓起,在她小手有力摩擦下的睾丸缓慢地扁下去,可还没等完全排空精液,我改造后的变态体质已经开始作用,扁下去的睾丸再次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膨胀起来,源源不断的精液不停地喷射,直至美艳熟女看上去如同快要分娩的模样,我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果断地把自己手臂般大小的阴茎拔出,以免撑破对方的肚子。 纵使有路人甲的指环进行精神欺骗,可体能的耗损却没有办法补充,从我怀中离开的美艳熟女蹒跚着刚走两步,立刻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随着小腹的收缩,大滩大滩的黏稠精液从她的下半身流淌出来,强烈的性刺激让她脑中空白一片,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而意犹未尽的我则调整初号机的方向,把对方的全身射满黏稠的精液,才顺势把硕大的龟头顶进那半开的小嘴里,把余下没有射尽的残留精液排在美艳熟女的口中。 " 欧尼酱,你为什么把这个奇怪的东西弄到妈妈的嘴巴里面?好吃吗?" 正当我满意地准备结束自己的攻势,一个纯真可爱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耳里,以为路人甲指环失效的我大吃一惊,立刻四下打量,却发现除开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然系萝莉,四周的人浑然没有察觉我的存在,就连瘫坐在地上的美艳熟女,她们也没有看上一眼。 " 这个……如果你帮我搓背的话,我就告诉你," 确定不是路人甲指环失效的我,有点哭笑不得地发现,指环的作用居然对天然系的角色无效,或者说天然系的角色拥有精神控制免疫的特性,不过,对于一脸好奇四甚至数次用小手捅了捅我粗大阴茎的萝莉,我不禁感觉种恼怒,叔叔可忍,嫂嫂不可忍,近来都是吃荤的,偶然也该吃吃素菜。 " 来,把这个吃下去," 我从更衣室的衣服里面取出枚药片,哄着天然系的萝莉吃下去,这东西是我开发自身肉体能力的附属产品,至于作用吗,呵呵呵,药片刚被萝莉吃下去,她如同飞机场一样平坦的胸部开始飞速的发育起来,由最开始的旺仔小馒头,逐渐涨到橘子大小,再接着好像吹气球一样迅速的膨胀,直到两个西瓜般大小的巨乳出现才止住发育的速度。 " 欧尼酱,好……好重," 天然系的萝莉,没有意识到她身体上的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只感觉胸口沉重无比的她,用小手勉强托起那对巨乳,确切的说应该是奇尺大乳,对,就是奇尺大乳,心中暗爽的我一手帮着小萝莉托起她的奇尺大乳,另一手邪恶的把沐浴露倒在她的巨大乳沟间,手把手的教导对方,如何使用现在伟大的胸器来搓背。 天然系的存在虽然少根筋,但是并不是白痴,小萝莉在我的教导下,一下子就学会了波推的奥秘,让我好好享受了巨乳波推那种美妙的感觉,不过,最后洗着洗着,我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初号机埋入小萝莉那深深的乳沟,捏住巨乳的下端向中间挤去,边体会萝莉细腻的触感,边开始发泄再次高涨的欲望。 " 欧……尼……酱,怎么……还没洗……干净,人家……呕," 被我指示着不断吸允硕大龟头的小萝莉口齿不清抱怨,从我的角度望去,可以看到她的小嘴里满是黏稠的精液,惊人的浓度几乎粘住了她的嘴巴,在吸允途中时不时吞下精液的她,早已被精液灌满胃部,实在吞不下去的她反胃地低下头,黏稠的精液混合着口水淫荡地呕吐出来。 " 算算时间已经完成了吧," 拍拍小萝莉的背部让她更加顺畅地呕吐,我的手指隐秘地伸向对方那根本细小得连小拇指也无法放入的柔嫩花蕾,此刻那道细缝在药片的作用下已经悄然完成发育改造,知道时机成熟的我暗自把手臂般大小的阴茎对准小萝莉的背后,邪恶地将俯身呕吐的她摆弄成狗交式,然后,整个身体压向了对方那小巧玲珑的躯体。 " 欧尼酱,啊,你……你,嗯……啊……," 小萝莉的腹部清晰地凹出我硕大龟头的痕迹,被药片开发成熟的子宫在剧烈的摩擦中,绽放着致命的快感,没有防备的她对于我的粗暴,仅仅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沉沦在交尾的禁忌快感中,多手多过于动脑的天然系角色,似乎能够更加容易进入状态,不一会儿的时间,对方已经亲密无忌的配合起我的动作。 而就在距离不到一指的地方,她那刚刚恢复意识的母亲,则在路人甲指环的影响下,完全无视正与我激烈交合的女儿,也根本没有想到她那幼小的乖巧女儿,此刻已然陷入我的魔爪,皱着眉头奇怪为什么全身发软的她摇摇头,蹒跚着脚步径直走向澡池,丢下如同幼犬一般伏在地上承受疾风暴雨的小萝莉…… 就这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家原本仅仅只是普通的澡堂,流传出了个真实的都市传说,据说这家澡堂里面有神秘的生育之神依凭,能够帮助女人顺利怀上孩子,还能够帮助那些飞机场模式的无胸女性,拥有梦寐以求的奇尺大乳,至于实际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吗?除开我之外,大概连当事者也没有半点记忆。 毕竟现在不是假期,结果,一直拖到现在,说到底,虽然不能保证更新的时间间隔,但是,本道爷绝对没有TJ倾向,对于和野比大雄这个剧情角色的互动,准备再YY两下,再写和剧情角色的部分
(1)奴隶申请 我是松山德树主人饲养的家畜,名叫户川小绫,今年十六岁。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母狗,是主人给我起的,其实我更喜欢“母狗”这个名字,因为我觉得自己就是跪趴在主人脚边的一条母狗。 我很乐意做母狗,也喜欢自己的奴隶身份和跪趴在主人脚边让主人玩弄,主人很会玩弄我们这些奴隶,知道怎么样会把我们弄得最难受。 虽然我给德树主人做奴隶还不到一年时间,但是我一想起自己做奴隶的过程就感到特别兴奋。 我是一个天生就喜欢受虐的女孩子,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主人和性奴隶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也一直梦想着当一个主人的驯服的性奴隶。但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一个愿意驯服我的主人,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向别人问,这让我感到非常苦恼。 其实在我心目中,每一个男人都是主人,我一直认为女孩子生下来就是要做性奴隶的,既然是女孩子,就是要卑贱地跪在男人脚下。 我总是想是不是能够去跪趴到大街上,寻找肯饲养我的主人,但是必竟身为一个还是处女的女孩子,天生的羞耻感让我总也不敢那么去做。 终于有一天,我感到自己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没有主人的生活了,于是我去找我在舞蹈学院时就仰慕的同学松崎,希望能恳请他,让他来做我的主人。 松崎长得很英俊,其实自从我有了做性奴隶的想法以来,我就一直把松崎当做自己梦想中的主人。 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如何被松崎玩弄的样子,我的下体就会充满卑贱的液体。 可是因为感到羞耻,我一直没有向自己心目中的松崎主人表白。 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松崎,尽自己的所有努力来忠诚地服侍他,只要松崎肯不辞辛苦地来驯服我这只卑贱的奴隶。 松崎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住的。 尽管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做松崎的性奴隶,但是当我走到松崎家门口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感到越来越忐忑不安,脸也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必竟做奴隶是一件很让人羞耻的事情,而且我又只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女孩子。 我不敢确定松崎是不是一定会接纳我,但是我想,做为男人,玩弄女人是理所应当的事。 徘徊了很久以后,我终于鼓足勇气敲开了松崎家的门。 “啊!小绫,你怎么来了?”松崎显然对我的到来毫无准备,脸上显出了很惊奇的神情。 “松崎主人!求求您收下我,让我做您的性奴隶吧!”我一进门就谦卑地跪趴在地下,不停地给松崎磕头。 “什么?你说什么?”松崎蹲下身子用奇怪地表情看着跪趴在地上的我,好像看一只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物。 “松崎主人,求求您做我的主…主人吧!我会好好地服侍您的!主人,无论您怎么玩弄我…我…都愿意服从!求求您了!”我磕磕巴巴地说着,脸涨得越越来越红,说到最后,几乎就要流下眼泪来了。 “你?!…你在做什么?快站起来!”松崎的语气开始由惊奇变成了严厉。 “是,主人…啊!不…不…奴隶…奴隶不敢!”尽管松崎已经发出了命令,但是我还是不敢站起来,因为我想奴隶是必须要跪在她的主人面前的。 奴隶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怎么能有站立的权利呢?这对于我这个甘愿为奴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你!…滚出去!……”松崎显得越来越愤怒,他大声地叫起来,吓得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是…是,主人,呜呜……”我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颤抖着身体,慢慢地爬到了门外。 我刚刚在门外跪趴好,门就重重地关上了,我被关在了外面。 “松崎主人!呜呜…奴隶…奴隶小绫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收下我这个卑贱的奴隶吧!主人!相信奴隶…奴隶一定会服侍好主人的!呜…呜呜……”我不停地用力在门外给松崎磕头,希望他能够改变主意,收下我做他的性奴隶。 到最后松崎还是没有再开门,尽管我跪趴在门外磕头磕得额头都肿了起来。 我一直在松崎家门口跪趴了三天,松崎始终也没有再理我。这期间有很多过路人看到我跪趴在门口,都惊奇地过来看,这让我感到羞耻极了。 三天以后,我明白松崎是绝对不会做我的主人了,于是我哭着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我再也没有勇气去随便找人做我的主人了,但是从心底涌出的渴望被玩弄虐待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 ×××××××××××××××××××××××××××××××××××后来直到有一天,那天是我的生日,我见到了好久没有见面的好朋友盈盈,她是我在舞蹈学院的同学。 直到现在,我还是每天都练舞蹈的基本功,因为我想这会使我自己有一个特别好的身材去奉献给将来的主人,另外我觉得如果将来的主人要我用自己的嘴去舔自己的阴唇,我却做不到,因而不能完成主人的命令,那不是显得自己对主人太不孝顺了吗? 我是自己住,父母都住在离我很远的地方,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和亲人,只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小洁,但是我们又住在两个地方,这几天我想找她一块过生日,可是她一直都不在家。 在这个社会里,女性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所以父母根本不在意我和妹妹小洁,只是分别给我们留下了一幢房子和一笔足够我们花用的钱,让我们自己照顾自己。 因为没有妹妹小洁,所以那天只有盈盈一个人为我祝贺生日。 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我觉得盈盈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是具体是什么地方改变了,我却说不上来,我只觉得盈盈的举止似乎更加规矩了。 盈盈走起路来的姿势也很奇怪,她的大腿总是向两边撇,好像她的阴部夹着什么东西似的。 坐在椅子上似乎也会让盈盈感到不舒服,她的腿不停地向下伸,这让我总是觉得她想要跪到地上,好像那样才会更舒适一点。她的手上还戴着一枚很奇特的金属戒指,戒指上竟然是一个跪趴着的赤裸女人图形! 盈盈的鼻子中间穿着一个小小的铁环,看上去显得很漂亮。另外盈盈的脖子、手腕和脚腕上都箍着皮项圈,项圈上都穿着金属的扣环。尤其是脖子上的项圈箍得特别紧,让她低头都很困难。项圈的扣环处有一个小钥匙孔,看来项圈是被锁住的。 另外项圈上挂着一条金属的锁链,锁链一直垂到盈盈的胸部以下,接下去的部分被衣服挡住了,这让我猜不到锁链到底有多长,我想这可能是一种装饰。 在这个项圈上还挂着一片小金属牌,上面的图形是一个赤裸的女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正在被一个男人用鞭子抽打。 这个女人就戴着盈盈那样的项圈,项圈上挂着一样的金属牌。另外她的鼻子上也穿着铁环,这些竟然都和盈盈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这个女人的项圈上锁链的另一头被那个男人牵在手里。 这些可能都是一种另类的装饰吧?或许盈盈就是一个奴隶? 我和盈盈都很高兴,我们聊了很多小时侯的事,直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向她说起了我想做奴隶的事,因为我终于猜想到,盈盈可能就是一个奴隶。 “盈盈,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人可以…可以…管…管束我!我想…我想过这样的生活!”我说得很婉转,尽管这样,我还是感到自己的嘴巴有点不听使唤。 “什么?”盈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就是我想找…找一个可以…可以侍候的主人!我…我想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他可以随意地玩弄我!”我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说,经过那次做奴隶被拒绝的事以后,我变得更加爱害羞了。 “什么?主人?!”尽管我觉得我已经表述得很明确了,但是盈盈似乎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或许是盈盈不太能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我看到盈盈的脸上出现了很惊异的表情,但是那种表情又同我求松崎主人做我的主人时松崎主人脸上的表情不一样,可是具体是那些地方不一样,我却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一直在别人的眼里都是那种淑女型的女孩子,所以盈盈才会对从我嘴里说出这样令人羞耻的话感到惊奇,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渴望的是那种跪趴在主人脚下的卑贱的生活。 “是的!盈盈!我…我就是想做奴隶!一个主人的性奴隶!我渴望找一个主人驯…驯服我!如果…如果你知道,求求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急得几乎哭了出来,终于大胆地说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的脸烧得滚烫,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啊,我明白了!小绫,你真勇敢!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盈盈笑着看我,但是我看到她的脸也红了。 “盈盈!我…羞死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我羞得无地自容,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毕竟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不会的,小绫,我恰巧知道这样一个地方,可以实现你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奴隶的!”盈盈小声地说,可是显得非常认真。她把头低了下去,看着自己短短的裙子,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我没有想到盈盈竟然真的知道这样的地方。 “盈盈,你…你是一个…一个奴隶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这样的地方?”我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大起胆子问盈盈。尽管我觉得自己已经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可是说出的话还是显得磕磕巴巴。 “啊?小绫,你以后会知道的!”盈盈低着头小声说,显然对我的这个问题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脸涨得通红,手也似乎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才好了。 “啊……”看到盈盈这些异常的举动,我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但是从盈盈的神情上,我已经对自己的猜想有了几分肯定。 接下来,我和盈盈谁也没有再说话,都在低着头想自己的心事,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小绫!……”盈盈终于打破了沉默,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啊!对不起,我…我走神了!”我显得有些尴尬。 “你是在想主人的样子吧?呵呵,等我带你去了以后你就知道了!”盈盈大声笑起来,刚才那种难堪的气氛一下子消除了。 “哎呀!盈盈,谢谢你!你一定要带我去!我太想做奴隶了!”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去。但是同时我也很兴奋,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我们匆匆吃完早饭就坐车出发了,下车后又走了很久,一直到了郊外一所很大的二层别墅前,盈盈才说:“到了,小绫。” “啊?这…就是吗?”我觉得自己的心狂跳起来。 “嗯……”盈盈小声回答,似乎她也开始害起羞来。 这所别墅很大,也很偏僻,四周围着高高的围墙,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盈盈敲了敲门,我看到有一只眼睛通过门上的窥视孔在看我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声,有一个女人把门打开了。 我惊奇地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是全裸的! 她也戴着盈盈那样的戒指、鼻具和项圈,项圈上也挂着锁链和金属牌,但是她的锁链缠在脖子上。 另外她的乳房上还刺着鲜艳的花纹,两个乳头也穿着铁环,乳头的根部分别被两个小夹子夹住,使得她的乳头硬挺起来,呈现出鲜艳的红色。 她的阴部也有花纹,而且她竟然没有阴毛!她阴部的花纹组成了几个字,但是由于我太惊讶了,以致于没有看清楚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 另外我惊奇地看到她的两片阴唇上竟然被分别穿上了铁环,其中一只铁环上还挂着一面跟她脖子上一样的金属牌,金属牌上的图形同盈盈脖子上挂的那片一样,也是一个女人正跪趴在地上被一个男人鞭打。 铁牌的背面好像是文字,但是由于我只看到侧面,所以看不清楚那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可能这就是奴隶的标志吧! 她的两只大腿内侧也被穿上了铁环,铁环上连接着弹簧,弹簧的另一端勾住了她阴唇上的铁环,使她的阴唇向两边敞开着。 她的下体里面还插着很多的东西,但是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头,使我猜不到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最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没有阴蒂,在她阴蒂的地方也穿着一只铁环,铁环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铃,看来我刚才听到的铃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这时我感到自己的阴蒂开始挺立起来,忍不住用手揉搓了那里一下。 我猜想这个女人的屁眼两旁肯定也有两只铁环,因为我看到了铁环的两条边。 盈盈让我在外面等一下,然后她就跟在那个女人身后走了进去。 在那个女人转身的时侯我几乎叫出声来!她的屁股上有两个被涂成红色的大字——家畜!这两个字深深地陷进肉里,竟然是用烙铁烫出来的! 看到这些我几乎昏过去,而且我证实了,她的屁眼两旁确实有两只铁环! 门轻轻地关上了,但是并没有关严,我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看到盈盈似乎正在给那个女人磕头。 我凑近点想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是门接着就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我在外面焦急地等了很长时间,盈盈才走出来。 “小绫,我带你进去吧,你可要好好表现啊!”盈盈一边说一边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一直转过了好几道回廊,这才看到了里面的样子。 别墅坐落在正中,四周都是树木、花园和草地,设计得非常雅致。 “小绫,以后的事要靠你自己了,要努力呀!”盈盈带我走进了别墅门口。 门里边站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这个女人同开门的那个女人身上的装置一模一样,屁股上也烙着“家畜”两个字。 “奴隶挨弄给女主人磕头!”盈盈看到这个女人就跪下去磕头,在跪下去的时侯她拽了拽我的袖子,于是我照着盈盈的样子,也跪趴着给这个女人磕了一个头。看来我刚才隐隐约约看到的盈盈给开门的那个女人磕头的事并没有看错。 盈盈磕完头后就乖乖地跪趴到了一边,一动也不敢动。这时我证实了自己原来的想法,盈盈真的也是一个奴隶!虽然盈盈并没有亲口跟我说。 “你的名字是户川小绫,对吗?”那个女人问我。 “是的……”我低着头回答,莫名其妙地害起羞来。 “那么你跟我来吧!”那个女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把我带到了一间挂着“验身室”牌子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感到一股威严,所以我没敢站起身来,而是跪爬着跟着她进了房间,盈盈却没有跟来。 房间里面有两个女人,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也都赤裸着身子,并且也在脖子上围着长长的锁链,鼻子上也戴着盈盈那样的鼻具,她们的两个乳头上也穿着铁环,根部被小夹子夹着。 她们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一张桌子,桌子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看不到她们的下体。但是她们的身上的装置同带我来的那个女人身上的一模一样,看来这里所有女人的装置都是一样的。 这样的景象使我惊呆了,我感到自己的脸开始热起来,下体的阴部也有些发痒,但是我却不敢在这两个女人的面前再去揉自己的阴蒂了。 她们一定也是主人的奴隶,我想。 这使我更有了一种想要马上成为奴隶的冲动,我想要自己的下体也被安上那样的铁环,我想要跪趴在地上接受主人赐予的鞭打,我想要被主人用铁链拴在某个地方,我想要自己的屁股上被打上家畜的烙印…… “户川小绫…给您磕头!”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好跪爬过去给这两个女人分别磕了一个头。 我害羞极了,说话也显得磕磕巴巴的,磕完头后我就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下,眼睛也不敢再看那两个女人。 这时其中一个女人问我:“户川小绫,你是想要成为奴隶吗?” “是…是的,我非常想……”我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是处女吗?”她接着问道。 “是…是的……”我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小声地说。 “嗯,你拥有了做奴隶的基本条件,就是必须美丽而且必须是处女,这两项看来你都拥有了,但是我们还需要对你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决定是否接受你做奴隶的申请,现在你脱光自己的衣服,挺着屁股在地上跪趴好!”另一个女人说道。 “嗯…是!”我对自己要脱光衣服早有准备,但是我毕竟是一个才仅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并且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裸露过自己的身体,所以我的衣服还是脱得很慢,并且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当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时,里面的贞K 带露了出来…… “哈哈,想不到你还戴着贞K 带!真是个天生的奴隶!”当那两个女人看到紧箍在我下体上的贞K 带时,都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贞K 带闪亮的黑色皮革深深地嵌进了我的阴部,上面沾满了淫液,肉缝的部份已经被坚硬的皮革磨擦得肿胀起来。 “是,我…我一直戴着贞K 带!”我小声回答,红着脸几乎把头贴到了地上。 因为做奴隶的愿望在我很小以前就有了,所以我偷偷地去买了一条贞K 带,把自己的下体锁了起来,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向将来的主人表示自己的贞洁,我戴着它已经有好几年了。 我日日夜夜都戴着这条贞K 带,只有洗澡或拉屎撒尿时才把它解开,虽然这会让我感觉很痛苦,但是这样可以避免我忍不住时用手去碰自己的下体,因为我觉得自己的下体是属于将来的主人的,我自己没有权利去接触它。 好几年来,我一次也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的下体,即使有时候那里痒得厉害我也会尽量忍住。我想我的下体是属于主人的,如果我的手碰脏了它们,我就再也没有资格去做奴隶了。 “把贞K 带弄下来,这里是不需要戴这个的!哈哈……”那两个女人还在笑着,这让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是……”我按照那两个女人的命令取出了钥匙,解下了自己的贞K 带,当红嫩的阴部露出来时,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挡住了它们,害羞地低下了头。 现在,我把自己全部脱光了,我赤裸裸地屈膝跪趴在那两个女人面前,照她们说的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屁股。 “请对我进行检查吧!我…我已经准备好了……”一种强烈的即将要身为奴隶的感觉袭向我的全身,我跪在地上,这就是我即将要身为奴隶的证据。虽然要跪在地上任由别人玩弄的羞耻感漫延到了我的全身,但是我还是感觉到自己从这种屈辱的姿势中间找到了一种自豪感。 “先把这份申请书写好。”其中一个女人将一张纸和一杆笔扔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上面只写着“奴隶申请”四个字,其它的地方都是一片空白。 我马上明白了她们的意思,原来做奴隶还要写一份申请,于是我拿起笔,跪趴在地上写到:奴隶申请我是户川小绫,今年十六岁。 由于我非常想做一名主人的驯服的性奴隶,而且我也拥有了做奴隶的基本条件,我长得很漂亮,并且我的皮肤也很细腻润滑,我渴望主人对我的鞭打,我渴望主人在我将来成为奴隶后对我做的任何事,所以我提出了这份申请。 我是一名处女,当然,我知道了做奴隶的首要条件就必须是处女。我愿意把自己的贞K 奉献给我的主人,并愿意无条件地接受主人将来对我的一切玩弄、侮辱和虐待,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 我愿意一生做跪在主人脚边供主人随意玩弄的驯服的奴隶,我的生命、身体和我的所有均属于主人,我十分渴望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把自己交由主人任意使用和驱使。 我知道自己作为一名奴隶还很不成熟,所以我愿意接受主人对我任意的驯教,我会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侍候主人,让主人在玩弄、侮辱或虐待我的时侯感到快乐。 做奴隶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所以我恳请主人能够接纳我,我喜欢主人把我当做一件玩意或一条狗来对待。 如果承蒙主人接纳我后,我一定会做主人最驯服的一条母狗,日日跪趴在主人的脚边,接受主人的驱使。 当主人不再需要我做主人的奴隶时,我愿意接受主人对我的任何处置,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主人的奴隶,我没有权利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我必须接受而且我也愿意接受主人对我的处置,包括将我卖给任何人或将我卖到任何地方,甚至结束我的生命或命令我自己以主人要求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主人已经有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奴隶家畜,但是我非常想成为其中的一个。 非常想做奴隶的户川小绫恳请主人接纳小绫做奴隶的申请。 一生跪趴在主人脚边的驯服的奴隶和母狗主人的家畜户川小绫当我写完这份申请,并签上“一生跪趴在主人脚边的驯服的奴隶和母狗——主人的家畜户川小绫”这样的名字后,我把这份奴隶申请书恭恭敬敬交给了那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在看完后说:“好了,你写得很不错呀!但是需要主人的批准!让我来先给你照几张相片,这是要带过去给主人看的!” “啊!是……”我羞涩地抬起头来,挺起了胸部。 我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因为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被拍过裸体的相片,甚至连像盈盈这么好的朋友都没有见过我光着身子的模样!而现在我却要跪在地上,不但要让别人随意地看,而且还要拍赤裸着身体的相片!这在平时我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我感到自己羞耻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我努力忍住没让它们掉出来。 “好!不要动!”一个女人一边说一边对着我赤裸的身体按下了拍立得相机的快门。 “好了,现在换一个姿势吧!用手托起你自己的乳房!”那个女人仍然用相机对着我说,她的语气显得很平静,而我却羞愧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是……”我还是驯服地遵从了命令,跪在地上用手轻轻地托起了自己丰满的乳房。 “再换一个姿势!这次挺起你的阴部,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那个女人继续无情地命令着,并没有注意到我眼里晶莹的泪珠。 “啊!是…是……”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我还是顺从地照着吩咐做出了姿势,因为我实在太想做奴隶了,为了能够让主人接纳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一次次地按照吩咐变换姿势,闪光灯也一次又一次地亮起,直到照了十来张相片之后,那个女人才停了下来。 “好了,现在在这些相片上都签上你的名字!”那个女人把刚刚照好的相片和一支笔扔到我的面前。 “啊,是!”我拿起笔,在每一张相片上都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申请做奴隶的母狗户川小绫。 把所有的相片都签好名字后,我跪在地上用双手举起相片和笔,把它们交还给了那个女人。 “行了!现在你先跟我到隔壁房间里去等着吧!我把相片拿过去请主人检验!” 那个女人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啊?是!”不知道怎么地,我就想站起身来跟着那个女人走,也许是我还没有习惯跪趴着的姿势。 “跪下!臭奴隶!啪!啪!”那个女人看到我想站起身,转过身一边喝骂一边使劲地扇了我两个耳光。 “啊!呜呜…好疼啊!”我吓得哭起来,赶紧在地上重新跪好,我的脸上被打得火辣辣地疼。 “跪在地上爬!你这头猪!你不记得刚才你就是爬进来的了!”那个女人说着又在我的屁眼上狠狠地踢了两脚。 “啊!是!呜呜!”我忍着自己屁眼上的疼痛,跟在那个女人后面跪爬到了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是四壁却镶满了镜子。 “就跪趴在这里等着,一动也不许动!知道吗?”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是!”我谦卑地答应,照着那个女人说的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跪趴好,尽管那个女人已经走出去了。 四壁的镜子里到外映有我跪趴在地上的驯服的身影,这时我渐渐开始有了做奴隶的感觉。 我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跪趴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才听到那个女人走进来的声音。 “行了,主人批准了你做奴隶的申请,现在该开始给你验身了。”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啊,是…谢谢……”我疼得轻轻叫了一声,又跟在那个女人身后爬回了原来的那个房间,并重新跪趴好。 接下来一个女人拿着一个支撑器走到我身后,她用手摁住我挺起的屁股,把支撑器塞进了我的肉洞里面。 我突然感到一种下体被塞满的感觉,忍不住“嗯”了一声,但是另一个女人马上走过来,我的脸上马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但是我感觉到支撑器在我的体内猛地打开了,一阵撕裂般地剧痛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疼…疼死了…饶了我吧……”我哀叫起来,身子不住地扭动想摆脱这支撑器。 “给我跪好了!”那个女人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是,但是…我疼…疼死了…呜呜……”我知道应该服从命令,所以我还是跪好接受检查。 我感觉到她们在看我的处女膜,并且不住地揪拧我的阴唇和肉洞的内壁,似乎是在测试它们的弹性。 她们弄了很长时间,我肉洞的检查才算结束,接下来她们又分别用支撑器撑开我的尿道和屁眼做了检查,在检查我的尿道时她们用了一个很小的支撑器。 接着她们让我挺起胸来,尽量把两个乳房向前突出,她们不停地揪拧和击打我的乳头和乳房,使得我的乳房挺立起来,然后查看我的乳房和乳头被击打后颜色的改变和击打起来的手感。 她们弄得我疼死了,但这次我强忍着没有出声。她们又用一根小棍支开我的嘴,仔细地查看我的口腔,并把的我的舌头拉出来看它的柔软程度。 我知道,将来我的口中是要经常含着主人肉棒的,所以我的舌头一定要柔软,才能让主人的肉棒在里面感到非常舒服。 她们接下来对我全身的皮肤仔细地做了检查,又命令我做出各种姿势…… 直到最后,其中一个女人对我说:“现在你已经通过检查,即将成为一个真正的主人的奴隶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是,谢谢,我为自己终于将要成为奴隶而自豪,我接下来该干什么?” 其中一个女人说道:“你现在即将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但是最卑下的一等奴隶,所以你要永远保持你现在这样跪趴在地上挺起屁股的姿势,而且要用双手掰着你自己的屁眼,懂吗?”说着她把我的双手拿过来放到了我自己的屁眼旁边。 “是……”我驯服地照她说的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眼。 这个女人接着说:“我们也是主人的奴隶,但我们在主人不在时有站立的权利,而你们没有,你们见了我们必须行磕头礼,而且必须永远这样跪趴在地上,做出等待主人使用的姿势,行动时要跪爬!除了这两项之外,其它的所有奴隶都是一样的,另外所有的奴隶都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奴隶必须永远光着身子,除了主人的命令之外,所以从现在起,你的衣服将被收走,你再也没有穿衣服的权利了!” 说完后这个女主人把我的衣服都收了起来,其实我的衣服很简单,只是一条超短裙和一件半透明的小背心,至于我的乳罩和内裤,这个女主人直接就把它们扔进了旁边的一个废纸篓里面,看来我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可能再拥有穿内衣裤的权利了。 “是,女主人,我明白了!但是……”我害羞地问道,“你们…你们身上的这些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有?” “啊,哈哈…你真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好,现在我牵你到‘化妆室’去,那里的人会告诉你更多的!”这个女主人笑起来。 “是,谢女主人!奴隶…奴隶有点等不及了!”我有点急切地说着,想到马上就要被装上真正的奴隶所拥有的那些东西,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我不禁又羞又怕,但是又想要拥有。 “好吧,现在先让我给你戴上狗环和锁链!”这个女主人说着拿出一个像盈盈戴的那样的皮项圈,她把皮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狗环很紧,里面刚能伸进一个手指头。 狗环中间是一个扣锁,可以用一把极小的钥匙打开,但是钥匙女主人却没有给我。 在给我戴上狗环后,我连头也很难低下去了,它紧箍在我的脖子上,感觉非常难受。但是我想身为一个奴隶,一定是要以自己的难受去换取主人的快乐的,所以我欣然接受了它。 接着那个女人拿出一条跟她们脖子上的锁链一样的细铁链,她把锁链接在我狗环中间的铁环上,手里拿着另一端。 现在的我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挺着自己的屁股,脖子上的铁链被一个女主人牵在手里,看起来真的像一只驯服的母狗了。 我的害羞感又少了一点儿,开始感到有些自豪。 我害羞地给两个女主人磕了头,说“奴隶给女主人磕头!奴隶谢女主人……” 这时那个女主人牵起铁链,牵着我走出门去,她让我在她的前面爬,她在后面不停地踢着我的下体。 “啊,疼…女主人…啊…唔唔…谢女主人……”我不停地呻吟着,但我知道奴隶在被踢的时候是应该向踢自己的主人道谢的。 “哼,你长得真好看,身体踢起来还挺软的,挨弄的母狗!你长得再好看也还不是一样要在地上爬……”看起来这位女主人有点嫉妒我的美丽。 “唔唔,谢女主人!是,奴隶是挨弄的母狗……啊,谢…谢女主人……”对于女主人的玩弄和侮辱,我只能驯服地接受,并尽力使自己被女主人弄得更难受,因为我知道这是身为奴隶必须做的事。 终于,我被牵到了“化妆室”。 这里也有两个女主人,当我分别给这两个女主人磕完头后,牵我来的那个女主人走了出去。 “请…请女主人给奴隶……”我羞涩地说着,尽管已经下定决心做奴隶了,可是让我说出那些让人感到羞耻的话语时我还是感到很难为情。 其中一个女主人拿出了一些手圈和脚圈,她让我挑出合适自己的手圈和脚圈并锁在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上。 手圈和脚圈的构造同脖圈一样,只是更细一些,它们的上面也都有扣环,每个扣环可以单独地打开或是锁上,只要把两个扣环锁在一起,就可以使我的双手或是双脚失去自由,甚至也可以把我的手和脚锁在一起。 我想如果在我的手圈和脚圈的扣环上面穿上铁链,就能很方便地把我拴在某个地方。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真的要拴我的话,主人可能更多的会用我脖子上的锁链来拴,因为拴我脖子上的锁链会更加方便,而且我被拴的姿势会更像主人的一只家畜。 接下来我被要求跪在地上仰起脸,一个女主人把一个小的打孔器的两端分别塞进了我的两个鼻孔里,我的鼻孔很小,所以费了很大的劲才塞了进去,这使我疼得不停地颤抖。 我不知道她们要对我做什么,但我又没有问的勇气,但是看起来她们是要给我安装鼻具了。 我不敢反抗,只有任由女主人摆布。 “咔!”一个女主人轻轻地按下了打孔器,打孔器发出一声脆响。 “唔唔,疼…啊…疼死了…啊……”我大声尖叫起来,疼得涕泪横流,身子在地上不停地来回扭动,因为我的鼻孔间的脆骨被打了一个洞。 “唔…啊……”我疼得头顶在地上,泪水淌了一地,但是女主人却并没有理睬我,我也知道,这仅仅是我做为奴隶应该安装的第一件而且也是最容易安装的供主人使用的工具之一而已。我想早晚我的屁股上也要被烙上像她们那样显眼的‘家畜’两个字的!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事情。 接着我的鼻子上就被穿进了一个小铁环,同盈盈的一样,铁环中间有扣锁,一个女主人把扣锁锁上,这样我就被安上了鼻具,这是我做为奴隶被安上的供主人使用的第一件用具。 我想这个鼻具是为把穿上铁链来牵着我或把我拴在某个地方用的。尽管我由于过度的疼痛和屈辱,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但是我还是觉得非常自豪,因为我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了。 “这个鼻具是永久性的,一旦装上就再也取不下来了!哈哈!……”女主人得意地笑着,她鼻翼间的鼻具也随之颤动。 我有些惊异,但却并没有特别地恐慌,因为我觉得自己既然想做一个奴隶,就应该接受主人对我做的任何事情。 过了一会儿,当我鼻翼间的疼痛稍稍减轻的时侯,一个女主人扯住我那被新安装上的鼻具,我的头立刻向后仰起,把自己的乳房挺立起来。 “唔,好痛,女主人,奴隶…奴隶的鼻子好痛,啊…唔唔……”我刚装上的鼻具被拽住,疼得我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把你的乳房向前伸,跪好了不许动!我来给你的乳房刺上花纹,这样你就更像奴隶了……”一个女主人说着把一根长针刺在我的乳头上。 “好疼啊……”我的乳房疼得不停地颤抖起来,嘴里不住地呻吟。但是女主人仍旧用长针不停地刺着我的乳房,一下下袭来的刺痛让我都快受不了了,最后我终于哭了起来。 “啪!啪!”由于我的哭叫,我马上被一个女主人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 我吓得不敢再大声尖叫,只能一边抽泣一边强忍着一下下袭来的刺痛,并按那女人的要求将自己的乳房尽量向前伸到她最方便用针刺的地方。 随着一下下的针刺,我的乳房疼得突突直跳,但我还是强忍着不敢让自己大声呻吟。 “疼死奴隶了,呜呜……”另一个女主人紧紧地拽着我的鼻具,让我一动也不能动,所以尽管我难以忍受这样的刺痛,但还是一直坚持到那个女主人刺完。 我被针刺过的乳房马上抹上了彩色的药水,这样我的乳房上立刻出现了一圈圈鲜艳的花纹。 我跪在地上看着自己乳房上的花纹,羞愧得不敢抬起头。 “现在要开始给你拔毛了,你跪好仰起身子,把阴部挺出来,快点!母狗,你阴部的毛要全部被拔掉。”女主人并没有注意到我所感到的羞辱,她平静地说着,似乎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 “是,女主人,奴隶…母狗准备好了,请…请女主人给奴隶…母狗拔毛吧。” 我用力挺起下体,阴部三角区的黑毛全部显现出来,它们在等待着女主人的拔除。 “啊,呜…真疼啊,奴隶受不了了……”我大声哭叫起来,因为一个女主人把一些滚烫的蜡浇在了我的阴部三角区,蜡有厚厚的一层。 我的阴部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烧灼的疼痛,我想恳求女主人饶了我,把这些蜡赶快去掉,但是我又知道这是我的阴毛被拔除所必须做的事,所以我强忍住了疼痛,但是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哭泣和羞辱。 很快一层布盖在了蜡液上,我知道等到蜡冷却下来,我的阴毛就再也看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蜡液慢慢地凝固了,一个女主人抓住布的一头,猛地将布揭了下来。 “疼死了!奴隶这条母狗真的受不了了……”一阵阵猛烈的疼痛从我的阴部袭向我的全身,使得我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地左右扭曲,我不由自主地紧紧用手捂住了那刚刚被拔了毛的光秃秃的阴部,跪趴在地上大声哭叫起来。 但是我的手很快就被拿开了,一个女主人在我刚刚被拔掉毛的地方涂上了一层药水。 “你这条母狗!不许再哭!你的阴部已经被涂上了药水,你的阴毛将永远停止生长,你再也没有阴毛了,奴隶是不能有阴毛的…你跟我们一样了!你的阴部将永远这样光秃秃的!哈哈……”一个女主人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一边用手扇着我光秃秃的阴部。 “啊?奴隶…母狗的阴毛…永远没有了……”我吃了一惊,我本来以为我的阴毛可以再长出来的。但是我随即安静下来,这是主人的权利,不是吗? 主人拥有对我做一切的权利,包括剥夺我生长阴毛的权利。同时我也不得不承认,主人是对的,我的阴部现在看起来比原来要漂亮也干净多了。这使我又有些自豪起来,虽然我因此承受了难已忍受的痛苦。 “现在跪好,把你的屁股抬到最高,我们还要给你的阴部刺上象征你奴隶身份的花纹,懂吗?母狗!”一个女主人骂道。 “是,女主人,奴隶,不…母狗马上做,请…请女主人刺吧。”我恭敬地照着女主人的吩咐把自己的屁股抬到了最高,并且把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用自己的双手用力地掰开自己使劲努出的两片阴唇,露出自己肉洞最里面的嫩肉,以便于女主人能够从最嫩的地方开始刺起。 我觉得自己的阴部几乎要被自己掰得要撕裂了,看来我真是个天生的奴隶。 “嗯,很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再把阴唇掰得开一点。”当我的阴唇被掰到最大限度时,女主人一边吩咐一边把长针开始刺在我那被强行露出的肉洞里面的粉红色肉体上。 “啊!”我疼得大叫了一声,阴部一阵痉挛,但我却不敢移动自己的身子,我强忍住屈辱,接受了不时袭来的一针又一针的刺痛。 “啊,是女主人,奴隶一定会保持让女主人刺得最方便的姿势的…啊…谢女主人给奴隶刺花!呜呜……”虽然我驯服地接受了女主人的命令,但是我还是感到了做奴隶的耻辱,忍不住又羞愧地哭了起来,我毕竟还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姑娘啊! 我的阴唇疼得不住地痉挛,但我还是得用力地掰着自己的阴唇让女主人用针刺我下体那柔嫩的肉体,我感到自己的阴唇快被撕裂了。 无法忍受的疼痛一阵阵地袭来,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做奴隶的无助,我无权支配自己的身体,我只是个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我只能任由玩弄,并且要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主人更好地玩弄。 花纹从我的阴唇里面一直刺到我的阴唇,然后向我的下体四周蔓延。 “终于刺好了,这条母狗的下体长得可真漂亮!”这个女主人显然很嫉妒我完美的阴部。 “是啊,刺上花纹以后更美多了,主人一定会喜欢的……”女主人们在我的啜泣声中议论着,花纹终于快被刺好了。 “奴隶谢谢女主人给给母狗刺花……”我看着自己下体涂上药水后显现出的一圈圈色彩鲜艳的象征着我奴隶身份的花纹,不禁又羞耻得啜泣起来。 这些花纹前达我的阴部三角区,后面直到我的屁眼周围,花纹分为多种颜色,呈放射性分开在我的下体周围,这也是我身为奴隶的象征。 在我阴部三角区的地方,一些蓝色的花纹组成了六个字:奴隶户川小绫。 这六个花纹组成的字十分显眼,使人一看之下就知道我的名字和我的奴隶身份。 关于我是主人的奴隶这一点,我对任何人都是隐瞒不住的,从我阴部的花纹字和我乳房的花纹,从我被安装的鼻具,从那紧箍着我的脖子只有主人才能打开的狗环和狗环上连接的铁链都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来。 我并不后悔,我喜欢做主人的奴隶。只是有时侯我觉得做为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承受这样的屈辱还是难已忍受。我想我会慢慢习惯的,我越来越找到了一种做奴隶的感觉。 “女主人,奴隶接下来要做什么?”过了一会儿,我停止了啜泣,轻声而羞涩地问其中一个女主人。 那个女主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把我牵到了隔壁的一个卫生间里。 “爬到浴缸里面去,把身体仔细地洗干净!”女主人大声地命令着,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 “啊,是…女主人……”我照着女主人的吩咐小心地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细细地洗了一遍,然后爬出浴缸重新在地上跪趴好。 女主人这时拿出两个不锈钢的脚趾环,脚趾环打开时就是五个连在一起的半圆形,合起时就成了有大有小的圈。 女主人让我抬起脚,然后把脚趾环戴到我的脚趾上,合起来时把脚趾环的扣锁锁上。 这样一来,五个脚趾就只能紧紧地并在一起,不能分开或者移动了。 我发现脚趾环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因为在两个拇趾的外面还都有一个可以活动的铁环,很明显其中一个铁环可以扣到另一个铁环上锁起来,这样就可以很方便的把我的双脚锁在一起,和脚圈上的扣环能起到一样的作用。 戴上了不锈钢脚趾环的我显得很漂亮,虽然脚趾不能动使我感到很难受,但我还是喜欢这种被禁锢起来的方式。 “谢…谢谢女主人……”戴好脚趾环后,我高兴的向女主人磕头道谢。 “好了,现在带你去见主人,接受主人的检验,如果承蒙主人接纳你,主人就会给你赐名,你就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了。”女主人一边说一边在我的阴部塞上了一条棉手绢,我只好用力的夹紧阴唇,不然手绢就会掉下来。我不知道手绢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我不敢问。 “走吧。”女主人牵起我向前走去,我爬着跟在后面,在爬时我不得不用阴部用力夹紧手绢,这样的姿势让我感到羞耻极了,但是即将要成为奴隶的感觉还是让我感到很兴奋。 (2)为奴契约我们一直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前。 一到房间门口,那个女主人就放开我,像我一样跪了下来,先在门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主人…奴隶艳奴带新奴隶来请主人检验……”说完后那个女主人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照着她的样子,磕了三个头。 “主人,奴隶…奴隶户川小绫请主人检验……”我怯怯地跟着说。 但是里面没有回应,那个女主人却再也不敢出声,跪趴在地上挺着屁股等待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里面才传出一个声音:“进来吧……” “是,谢主人。”那个女主人谦卑地答应了一声,然后用头顶开门爬了进去。 我跟在后面爬进去,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一个男孩子坐在沙发上,他的脚边跪趴着一个奴隶。 我们一直爬到那个男孩子脚边,这肯定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想。 我跟那个女主人一齐向主人磕了三个头,恭敬地说:“奴…奴隶户川小绫给主人磕头……” 由于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我不敢抬起头来,只看到主人的两只脚,我的心狂跳起来,因为终于见到主人了。 “嗯,你就是新来的奴隶吗?叫户川小绫?”主人懒洋洋地问,从声音听起来,主人显然很年轻。 “是,主…主人,奴隶叫户川小绫,请…请主人检验奴隶,给小绫赐名……” 我激动得话也说不完整了。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哈哈…你这个小奴隶身材倒是不错!”主人笑着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我的一个乳头,轻轻地捻动着。 “是,主人……”我抬起头来,终于看到了主人的脸。 啊!主人长得很英俊,手上也戴着一个像盈盈那样的金属戒指,但是上面的图形是一个充满了威严的男人。 主人的年纪竟然和我差不多,也才只有十六七岁,但是主人眼神里面的威严让我激动起来,这就是我一生要服侍的主人,我要永远跪趴在他的脚下,任他玩弄,供他侮辱! “嗯,你倒是长得挺好看,看起来也挺柔嫩的,确实是一个做奴隶的好材料,把你的脸伸过来,让我打几下,看看手感好不好?”主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捏住我的脸颊,轻轻地揪了几下。 “是,主人……”我小声地答应,然后就驯服地仰起脸,把自己的脸伸到了主人用手打起来最方便的地方。 “请…请…主人打奴隶的脸!”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似乎不相信自己能说出这样侮辱自己的话似的。 “噼!叭!”主人的手掌开始落在我的脸上,打得很响。 “啊…疼…呜呜……”我被主人打得哭了起来,红嫩的脸颊渐渐肿起,但是我仍然不敢把自己的脸动一动,并努力使自己的脸总是保持在主人击打起来最方便的地方。 “很好,这条臭母狗的脸打起来真是很舒服呀!哈哈……”看起来主人对我的脸的柔嫩程度很满意。 “谢谢主人…击打奴隶…母狗的脸……”我向主人磕头道了谢。 “嗯,现在你这条母狗来舔你的主人的肉棒吧!哈哈…用你处女的嘴!”主人看着我羞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主人。”我爬到主人的裆里,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肉棒。 虽然我以前曾无数次幻想过男人的肉棒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一见之下,还是吓了一跳。 我试探着把主人的肉棒含进嘴里,感觉它是那么柔软,和我以前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样,主人的肉棒很大,塞满了我的整张嘴。 “嗯…嗯……”我轻轻地把头上下移动了几下,就感到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迅速地膨胀,于是我大胆地动起来,照着主人的命令,我开始了笨拙的口交。 “唔唔…呕…呕……”主人的肉棒硬得像个棒子了,直顶着我的嗓子眼。 “现在趴好!挺起你的屁股,掰开你的阴唇!你的阴部还夹着手绢吧?把它在你的阴部底下铺平!”主人一边说一边把肉棒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 “是,主人。”我知道,我马上就要丧失处女了,我处女的阴孔将第一次被主人插入,一想到这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张开双腿,手绢从我的阴部掉了下来,我按照主人说的把它铺在了自己的阴唇下面。现在我明白手绢的用途了,它肯定是用来接住我处女的鲜血的。 “请主人插入奴隶的处女阴孔!给…给奴隶开苞!”我挺起屁股用手掰开了阴唇,羞耻地说着,脸涨得通红。 主人将肉棒顶在了我的肉洞口。 “扑哧!”阴部传来羞耻的声响,我感到自己薄薄的处女膜马上就被主人坚硬的肉棒撕裂了。 “啊……”一阵阵难已抑制的疼痛使我大声哭叫起来。 我感觉到自己那窄小的肉洞口在紧紧地箍着主人的肉棒,那里已经被撕裂了。 我的处女膜已经被撕裂,从那里面流出处女的鲜血。鲜血一滴滴地滴在已经铺好的手绢上,把手绢染得一片通红。 “主人…疼…啊……”主人的每一次抽动,我都会疼得皱着眉哀叫。但是我仍旧按照主人的命令使劲地用手掰着自己的肉洞口,让主人在我那窄小的阴孔中插得更加舒服。 “插起来感觉还不错,现在该为你处女的屁眼开苞了!掰开你的屁眼,看看那里怎么样!”主人抽插了一阵之后,把肉棒从我的肉洞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告诉我他要使用我的屁眼。 “是,主人…啊……”主人的肉棒在我刚刚掰开自己屁眼的时侯就插了进去,他一边用力地插我的屁眼一边用手揉搓着我的乳房。 “啊…主人……”我大声叫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 我的屁眼更加窄小,我使劲地掰着自己的屁眼,以便于主人插起来更加舒服,而我的疼痛也能稍稍减轻一些。 “呜呜,主人…奴隶…母狗太幸福了……”虽然我在被主人插的过程中感觉到的只有疼痛,但是我还是感觉到自己很幸福。因为看起来主人还是很喜欢插我的,这使我几乎已经肯定能成为主人的奴隶了,我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被插屁眼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极了,我不停地哭叫着,眼泪一滴滴地滴在地上,但是心里却感到一阵阵莫明其妙的兴奋。 主人的抽插了一阵我的屁眼之后,就把肉棒从我的屁眼里面抽了出来。由于长时间地被撑开,我的屁眼已经合不上了,它大张着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体,显示出刚被主人开过苞的模样。 “很棒的奴隶材料呀!该为你处女的尿道开苞了!掰开你的尿道吧!让你的主人插进那里面!哈哈……”主人开心地笑着,看来他对我的身体感到很满意。 “啊!主人,那…那里!……”我吓得哭起来,羞耻得通红的脸看上去更加红艳可爱。我从来没有想过连我的尿道也要被主人开苞。我想像不出自己的尿道那么细小,主人的肉棒怎么能插得进去。 “啪!”我的脸上被主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臭母狗!快点!”主人生气地不停地扇我的脸。 “是,主人……”我还是驯服地连忙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尿道口,脸已经被主人扇得肿了起来。 “啊…主…主人……”当主人把肉棒顶在我的尿道口上时,我恐惧得浑身都在颤抖。 “啊!…啊!……”主人开始把肉棒使劲地往我的尿道里面捅,这让我疼得涕泪横流,但是主人的肉棒还是根本插不进去,相对于主人巨大的肉棒来说,我的尿道口实在是太窄小了。 主人并不在意我难以忍受的哭叫,而且并不急于插进我的尿道里面去,他一点点地,一下轻一下重地向里面插,我感到主人的肉棒正在一点点地进入到我的尿道里面,看来主人对于插奴隶的尿道是很有经验的。 “这个小尿道很紧呀!”主人笑着,肉棒一点点地向里进入。 “主…呜呜…主人……”我感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被撕裂了,那里面流出殷红的处女的血。虽然疼得厉害,但是我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挺着屁股任由主人一点一点地把肉棒插入自己的尿道。 主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地插进我的尿道里面了,我感到疼痛钻心,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这条母狗自己来动吧!”主人笑着命令我,看来主人想让我移动来满足他抽插奴隶尿道的乐趣。 “啊!是……”我吃了一惊,但还是驯服地把身体前后移动起来,使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尿道里面不停地抽插。 “啊…疼死了!…啊!…呜呜…主人…呜……”我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每当主人的肉棒插到我的尿道底部时,我都会疼痛得浑身颤抖。虽然明知道会疼,我还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移动身体迎接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种滋味实在是太令人感到屈辱了。 “好!…行了!…哈哈…停止吧!……”主人用肉棒在我的尿道中插了很长时间,直到我感到自己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主人突然笑着叫我停下来。 “啊…是…主人……”我赶快按照主人的命令把自己移动的身体停止下来。 主人很快地在我的尿道里面抽插了几下,然后猛地把肉棒抽了出来。 “臭母狗…快去吞主人的精液!……”带我来的那个女主人提醒到。 我赶紧转过身子,用自己的嘴含住主人的肉棒,然后快速地上下抽动。 突然,一股股热乎乎的腥臭液体射进我的嘴里。 “呜…嗯呜……”我知道主人赐予的精液奴隶是一定要吞下去的。我大口大口地拼命吞咽,终于把主人射入我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有一些精液溢在我的嘴边,我用舌头把它们轻轻地舐进嘴里。虽然精液又苦又腥臭,呛得我总是想呕吐,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满足。 主人射完后,我用舌头轻柔而仔细地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然后乖乖地低下头跪趴在主人脚边。 “…奴隶…母狗…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检…检验奴隶…母狗…给…给母狗开…开苞!…呜呜……”我谦卑地给主人磕头,脸已经羞耻地贴到了地上。 “哈哈…好!…该尿尿了!…哈哈……”主人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使我抬起头,又把肉棒塞进了我的嘴里。 主人竟然在我的嘴里尿起尿来。 “呜呜…呕…唔唔…唔…呕……”尿液的腥臭味让我恶心得流出泪来。我不敢吐出,主人赐予的尿液奴隶一定要喝下去的。我使劲地咽着,屈辱的眼泪不断地流下来。但是在同时,我又感到一种被主人侮辱的快感,我的乳房变得硬挺,下体的小洞也变得湿答答的。 喝完主人的尿后,我再次把主人的肉棒仔细地舔干净,然后规规矩矩地跪趴到了一边。 “好喝吗?…臭母狗!……”主人笑着问我,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 “好…好喝…主人…奴隶…母狗…谢谢主人…在奴隶…母狗嘴里…尿…尿尿…呜呜……”我莫明其妙地竟然又感到一阵委屈。 “嗯…不错…你这个奴隶还是挺懂事的…哈哈!…嗯…该给你起个名字了!……”主人一边笑一边说。 “是…主人…奴隶…母狗…小绫请主人给…奴隶赐…赐名…以便侮辱…奴隶…奴隶小绫…呜……”主人还没有给我起名字。每一个奴隶都要请主人给自己起一个侮辱性的名字,来表示奴隶愿意接受主人任意的侮辱和玩弄。 “嗯…叫什么呢?…你总是自称母狗…你就叫母狗吧!…哈哈!…母狗这个名字太好了!……”主人歪着头想了想,就笑着说道,看起来他对于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感到很满意。 “是…主人…奴隶…母狗户川小绫…又叫母狗…谢谢主人…呜呜…呜…奴隶…母狗不知道…怎么感谢主人…母狗小绫一定会好好侍候主人的…谢…谢谢主人给奴隶小绫起…起母…母狗这个名字……”我跪趴在地上激动得又哭了起来。 “好了…现在你通过检验…已经能成为正式的奴隶了…你跪在主人面前掰开自己的阴唇让主人看…向主人发誓…愿意永远侍候主人…任由主人任意玩弄…忠实地服侍主人……”带我来的女主人跪在旁边说。 我照着她说的做了。我在主人面前跪好,用力张开脚,用双手撑开自己的秘部,让主人看那里面红嫩的肉体和我阴部上方被剔除阴毛后刺上的花纹字——奴隶户川小绫。 我的肉壁很薄,阴蒂在我被这样强烈地侮辱下明显地肿胀起来。 “…奴隶…户川小绫…别名母狗…发誓一生当主人驯服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供…供主人任意玩弄…奴隶…奴隶小绫的身体…身体及一切…均是主人享乐的道具…不管…不管主人对奴隶小绫做什么…小绫这…小绫这条母狗都愿意服从…不管…不管主人要母狗小绫做…做什么…小绫都…都愿意去做…母狗小绫愿意…愿意挨主人…弄……” 契约完成,我这条母狗和主人的关系正式确立了。从此以后,我真正成为了一个主人的驯服的奴隶,一条跪趴在主人脚边的忠实的母狗。 “好了…现在你告诉母狗她要做些什么吧!……”主人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吩咐着一直跪趴在一边的带我来的那个女主人。 “是…主人……”那个女主人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对我说:“母狗…现在由我来告诉你做为一个奴隶应该做的事……你的嘴、肉洞、尿道和屁眼必须永远对主人敞开,你已经不再拥有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利,包括你的嘴、肉洞、尿道、乳房和屁眼,它们将由主人来掌管,它们的打开闭合和改变甚至于剔除将全部由主人来决定。你必须随时保持等待主人使用或命令的姿势,即跪趴在地上,高高挺起自己的屁股,以头触地,用力使自己的阴唇向外突出,并用手掰开自己的屁眼。你绝对不可合拢你的嘴唇和阴唇,过一会儿将在你的下体内塞进振动棒,将你下体的孔道撑开。这是为了让你下体的孔道更方便地被主人所使用。因为它们属于主人。当主人命令你做他喜欢的事情时,你要照办。主人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使用你。当主人要鞭打你时,你要服从。你还要在夜间接受例行的鞭打。在夜里你要跪在床上睡,你的双手和身体将会按主人所喜爱的方式锁起。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并不是自由的,你是完全受主人的力量支配的。一会儿你的中指上将要戴上一枚戒指,它是你奴隶地位的向征,也是一个奴隶们公用的标志。除了我们的主人之外,其它地方也有像主人这样拥有奴隶的主人,他们都认得这个标志。你有时可能会奉主人的命令外出,其他的主人们看到这标志就会知道,不论你身处什么样的公共场合,你都只是主人的一个奴隶。其他的主人们也会佩戴这样的标志,就像我们的主人佩戴的一样。当你看到佩有这标志的人时,无论你身处什么样的公共场合,你都必须立即下跪给这个主人行磕头礼,并在主人放开你前一直保持跪姿,还要接受主人施予你的随意虐待和使用。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只要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你会立即受到惩罚……““是…主…主人…主人…奴隶愿意接受主人对我做的任何事!…母狗…小绫…太…太幸福了…主人…主人…唔唔…呜呜……”我不停在地上给主人磕着头,羞涩而喃喃地叫着主人,激动得哭了起来。 我慢慢地跪爬到主人裆里,无限感激地再次用嘴含住了主人肉棒,从上到下轻轻地舔舐着。接着我跪趴在主人脚边,伸出舌头舔主人的脚趾。 我舔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地跪趴到一边。 “母狗…现在你在沾满你处女鲜血的手绢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吧!…哈哈…要先用舌头舔一舔手绢上面你自己流出来的处女的鲜血!……”主人笑着把一支很粗的笔扔到地上。 “是…主人……”我轻声答应,捡起地上的手绢,驯服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手绢上面的鲜血,血有一股咸咸的腥臭味,这就是我丧失处女的证明呀! “啊?……”在舔手绢的时侯我才发现在手绢的左上方有一行小字:奴隶家畜被主人开苞时专用。 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手绢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主人的家畜——奴隶——母狗户川小绫。 “奴隶…母…母狗已经签好了!…请…请主人验收……”我用双手捧着签好名字的手绢递给主人,这手绢表明,我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了主人。 “哈哈…好……”主人接过手绢,笑着扔在了茶几上。 “嗯…谢…谢谢主人…奴隶…母狗终于…能够…侍候主人了……”我对主人充满了感激。 “现在你们滚出去吧!等你这条母狗被驯好了再来见我!哈哈…母狗…你的振动棒用最大号的…把屁眼和肉洞撑大点!它们太窄了!快滚吧!哈哈……”看来主人对一个自己的奴隶还是不屑一顾。 “是…主人……”我和那个女主人齐声答应着,然后一齐转身跪爬了出去。 我们又跪爬回了化妆室,这时那个女主人站起来,而我仍然要驯服的跪趴在地上。 “嗯…好…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下面你的子宫里将被塞进一个棘藜球…它是一种避孕工具!塞进后就再也不能取出来了!因此你将永远被剥夺生殖的权利!当然这是主人所拥有的权利…你只能服从…这个棘藜球将时时刻刻刺痛你的子宫…使你无时无刻不记得自己只是一个奴隶…是随时准备好等待主人使用的…好了…现在开始安装吧……”那个女主人说道。 “啊?为什么?奴隶…都…都是这样的吗?…女主人……”我几乎呆住了,高高挺起的屁股因为害怕而不住地颤抖。我才刚刚十六岁,生殖的权利就永远被剥夺了! “是的!…你不用为此而感到难堪…每个奴隶都要被塞入棘藜球!…包括其它的东西…每个奴隶被装上的东西都是同样的!我们也不例外…这棘藜球每当我们这些奴隶移动身体时就会刺痛得更加厉害!……”女主人说话时神色显得很黯淡,看来她也时时刻刻在被棘藜球折磨着。 “啊!…是…请…请女主人为奴隶小绫塞…塞入棘藜球吧!……”虽然我感到很惊异,但是我还是驯服地接受了。 身为奴隶,我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我谦卑地跪在地上挺起屁股,用手使劲地掰开自己的阴唇,等待着女主人将支撑器塞入我的阴孔。 “啊…呜呜…疼…小绫…母狗疼……”我大声惨叫着,支撑器已经深深地插入我的阴孔,并且猛地张开。我的肉洞里面剧烈的痉挛着,因为我的肉洞本来非常窄小,所以一下就被撕裂了。 一个女主人把棘藜球拿出来。这是一个布满尖锐的刺的铜球,有鸡蛋那么大。 “啊…不要…女主人…求求您…奴隶…小绫…不要……”我一看见那些尖刺就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拼命扭动身体想抗拒这圆球塞入自己的阴孔。但是我内心又不得不承认,虽然我恐惧得浑身发抖,虽然我的肉体在拼命反抗,可是我内心却隐隐地想要这尖刺刺穿我的肉体。 “呜…呜呜…嗯……”一个女主人使劲用脚踩住我的头。另一个女主人把棘藜球塞入了我的阴孔。 “啊…啊啊…疼死了…唔…呜呜…啊……”尖刺一齐刺入了我阴孔内那柔嫩的内壁,棘藜球刮得我的肉洞内出现了一条条的血痕。 “啊…不要…奴隶…奴…小绫…受不了了…女主人…真疼啊…啊…饶…饶了母狗吧…啊…让母狗…小绫吃屎吧…不要了…呜呜…小绫愿意吃屎…饶了母狗小绫吧…呜呜……”我胡乱地惨叫着。一个女主人把手伸入我的阴孔,拿住棘藜球用力向我的子宫口塞进去。虽然我不停地哀叫,但是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奴隶,所以在我的身体里面安装什么东西并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对我来说,只要是主人愿意对我做的事,我都无权阻止,我只能服从。 “啊…不要…呜呜…疼……”由于棘藜球实在太大,上面又筑满了尖刺,所以尽管我惨叫连连,还是只塞进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棘藜球卡在我的小小的子宫口,无论怎么用力也塞不进去了。 女主人把一根木棒插入我的肉洞,顶住卡在我子宫口的棘藜球,用手敲击木棒的另一头,把棘藜球用力地向我的子宫里面顶。 “啊…不要啊…啊…啊啊…呜…疼…女主人…疼…饶了母狗…小绫吧…奴隶…受不了了…啊啊…啊…呜呜…小绫吃屎…吃屎还不行吗?…啊…呜…呜呜…疼啊…呜…啊…疼死了…快…快给母狗小绫…吃…吃屎吧……”我的头还被另一个女主人踩在脚下。 “扑哧!…啊!……”随着我一声惨痛的哭叫,棘藜球终于被顶进了我的子宫里面。 “啊…总算行了……”那个女主人松了口气,把木棒从我的肉洞内抽了出来,这时我已经疼得不能几乎不能动了。 “啊…呜呜…啊啊…小绫…下体…疼…呜…呜呜……”我呜咽着。子宫内到处都刺满了尖刺。我疼得总想扭动身体,但只要身体轻轻一动,下体就被尖刺扎得剧烈的疼痛。我疼得再也不敢乱动了,跪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呜呜地哭。 最让我恐惧的是,这种疼痛将从我十六岁为奴开始,伴随我的一生。它将无时无刻不刺痛我的子宫,带给我难以忍受的疼痛。当然了,这也使我牢牢地记住了自己的奴隶地位。 “咱们现在给她插上振动棒吧。这样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一个女主人说。 “振动棒?…女主人…那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我记得女主人和主人都对我说过的。 “奴隶要插的…就是…就是我下体的这个…棒上有尖刺,可以时时刻刻地刺痛我们奴隶的下体…这些振动棒是可以遥控的…遥控器在主人手中…每个振动棒都有编号…遥控器上也有…无论我们这些奴隶在哪…哪里…只…只要主人在遥控器上按下我们哪个奴隶的振动器的编号…哪个奴隶被插入的振动棒就会振动起来…一会儿你就会体会到这种振动了…因为在受驯期间…你的振动棒是不停振动着的…你要记住…奴隶是无时无刻不受主人的控制的…你的下体被插入电动棒后…你就可以去受驯了……”另一个女主人指着她自己下体秘部露出一点小头的那些东西说。她说话的时侯不停地颤抖,似乎很害怕自己的振动棒地突然振动起来。 “是…是吗?…奴隶…倒是有…有点喜欢这个东西…快…快点给母狗…小绫插上吧……”一想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侯就会被秘部插入的振动棒弄得难受起来,时间完全由主人来控制,我就感到自己兴奋起来。 遵照主人的吩咐,我的振动棒要用最大号的。 女主人拿出的是两个大号的和一个小号的。看到振动棒的样子,我才有点害怕起来。它们太粗大了,样子有点像保龄球,上粗下细,但是最下端却又大一点,看来是防止滑进去的。最可怕的是,它们上面全是橡胶的尖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用三个。 “女…女主人…为…为什么是三…三个呢?…奴隶的肉洞…屁眼…还有什么地方吗?………”我感到自己越来越紧张,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 “蠢驴!…你尿尿的地方…你的尿道!……”女主人干脆地答道。 “尿…尿道?…撒尿的地方?…呜呜…那…奴隶怎么撒…撒尿呢?……”我吓哭了。 “快点母狗…掰开你的阴唇…我们先来堵住肉洞……”女主人没有理我,只是吩咐我掰开自己的阴唇。 “嗯…是,女主人……”我顺从地掰开了阴唇,恐惧地等待着振动棒的插入。 “啊!…啊啊…疼啊!…奴隶…小绫受不了了……”我大声地叫唤着,请求女主人能够轻点往里插。尽管在被极大的侮辱后我的私处流了很多蜜液,但女主人塞了半天,才塞进去了一点点,我的私处太窄小了,为此我觉得自己难堪极了。 其实我是喜欢这大号的振动棒的,我知道只有自己的肉洞和屁眼被撑大了,主人才会在使用的时侯感到更舒服和方便。 “啊!…啊…呜呜…啊…唔嗯…疼…女主人…慢点…疼…奴隶…小绫疼得…受…受不了了…啊!……”我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哭叫着使劲掰着阴唇配合着振动棒的插入。那被主人检验时撕裂的肉洞口裂得更大了。 “啊啊啊…疼…啊…扑…扑哧!…啊!…嗯唔…呜呜……”在我的大叫声中,振动棒终于塞了进去。我觉得肉洞内好像有无数的尖针在扎自己那柔嫩的内壁,使得我不住地呻吟哭泣起来,这是振动棒上的尖刺的作用。当我的下体轻轻一动时,这种感觉突然剧烈起来,疼得我不由自主地抠住了自己的肉洞,大声呻吟起来。我很想把这振动棒拔出来,但是却不敢。 “呜呜…奴隶…母狗…谢谢女主人…呜呜…请…请女主人给…母…母狗塞…塞屁眼中的振动棒…呜呜…呜呜……”尽管我疼得不停地呻吟,但我还是哭着向女主人道了谢。 屁眼的这根更难塞,我的屁眼比肉洞还要窄,可是振动棒却一样大。 但是我相信,一定能塞进去的。主人是对的,正因为我的屁眼和肉洞很窄小,才需要大号的振动棒把它们撑得大一点儿。我从心底里感激主人。 “…请…请女主人插吧…奴隶…母狗…已经掰好自己的屁…屁眼了!……” 我很快掰开了自己的屁眼,等待着女主人把振动棒塞进去。 “啊…呜呜…疼啊…疼死了…女主人…母…母狗…啊…受不了了…不要啊…呜呜…疼…呜呜…让奴隶吃口屎吧!…呜呜…呜…奴隶真想吃屎啊…啊…疼死了…啊…呜呜……”我凄惨地大声哭叫着,但是女主人费了很大的劲,却怎么也塞不进去。 我都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母狗…你用手扶住振动棒…哈…你要疼一下了…我来把它踹进去!……” 一个女主人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啊!…不要…女主人…奴隶…母狗小绫…真会疼死的…不要啊…饶了小绫这条母…母狗吧…奴…奴隶小绫给…您磕头…饶了母狗吧…还是慢慢给…母狗塞吧……” “咚!…咚……”我拼命在地上给女主人磕头。 我惊恐极了,不敢相住这是真的,我的屁眼肯定会被撑裂的。我想。 “哈哈!…你这条臭母狗!…难道还要奴隶教主人怎么做吗?…母狗!…把脸伸出来!……”女主人训斥我。 “是…女主人!……”我害怕起来,恭顺地把脸伸出去,我知道女主人是要扇我的脸。 “啪!啪!…啪!…啪!……”手掌打在我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始终把脸努力向前伸着,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女主人击打。 “哈!…懂了吗?…奴隶是不能违抗任何命令的!……”女主人打完后笑了起来。 “是…是…奴隶,母狗懂了…呜呜…小绫…母狗…再也不敢了…谢谢女主人…惩…惩罚小绫这条母狗…母狗错了…呜呜……”我卑贱地说着,强忍内心的屈辱。 “嗯…对了…这才像个奴隶的样子…看起来以后要好好地驯一驯你才行!……”振动棒递到了我的手里。这次我驯服地把它抵在自己的屁眼上,用双手扶好了。 “女…女主人…小绫…母狗顶好了…请…请女主人踹…踹吧…呜呜……”尽管刚刚挨了女主人的教训,我还是被即将要忍受的疼痛所带来的恐惧弄得浑身颤抖。 “扑哧!……”振动棒一下子被女主人用脚踹了进去。 “啊!…疼啊……”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了过去。我大叫了一声,拼命地用手揪住了自己的阴部,振动棒已经紧紧地塞在了我的屁眼里。 我的屁眼被撑裂了。 “小绫…母狗真疼啊…呜呜…奴隶的屁眼裂…裂了…呜呜…疼…呜…呜呜…哗…哗哗…奴隶…奴……”我竟然疼得小便失禁了,黄色的尿液淌了一地。 “哼!…没用的母狗!…自己尿出来的要自己处理…哈哈!……”两个女主人笑着。 “是!…女主人…奴隶…母狗…真没用!……”我羞惭地转过身,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自己撒出的尿。尿很多,我舔了很长时间才舔干净。 “嗯…好了…母狗…现在来插你尿道的那根!……” “呕!…是!…女主人…小绫母狗马上把尿道掰开……”我的眼里溢满了泪水。 “啊!…不行…太疼了…啊!…奴隶,母狗…受不了了……”我使劲用头撞着地,要在尿道这样一个小孔里塞进一根振动棒实在是太难了。虽然我已经努力地把尿道的小口掰到了最大,但还是塞不进去。 “疼…疼啊…啊…女主人…奴…奴隶母狗…小绫…已经…掰…掰到最大了…请…啊…请女主人…用力塞…呜呜…啊…呜……” 女主人塞了半天,最终还是塞不进去。 “母狗…还是用刚才的办法吧…把振动棒扶好!……”女主人说道。 “是…女主人…可…可是…小绫母狗怕…怕……”尽管我怕得厉害,但还是不得不用手扶好了振动棒,并且还用力地努出阴部,好让女主人踹起来更方便些。 “啊!…啊!…哧!…疼啊…啊…母狗…疼死了……”振动棒终于塞进去了。 三根振动棒全部塞好了,我的尿道、屁眼和肉洞也全部被撕裂了。即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也会给我带来体内难已忍受的疼痛和麻痒。 “母狗…现在告诉你…塞入你体内的振动棒只有在主人使用你的时侯和早晨你清洁身体时才可以取下…其它时间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可以自己取下!…即使这时你有排泄的需求…那也必须要征得主人的同意…主人不同意时则必须等到早晨!…而这一段时间必须憋着!…哈哈…以后振动棒要由你自己来取下和重新塞好!…明白了吗?…”“呜…是…女主人…小绫记…记住了!…母狗是…是不是该去受驯了?……”我跪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尽管承受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但是我喜欢自己所受的侮辱,我想早点受到主人的玩弄。 “嗯…快了…现在你跪好…挺出你的阴部…用双手用力掰开你的肉洞…母狗…就像对主人发誓时那样!……” “是…女主人……”我驯服地照做了。 “啪!…啪!…啪啪!……”女主人拿着一个拍立得相机,对着我拍了几张相。 “好…现在换一个姿势!…嗯…翘起一只腿吧!…哈哈……”女主人吩咐我。 “啊…是…女主人……”我听话地跪在地上,翘起了自己的一只腿,我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撒尿的母狗。 “啪!…啪!啪!……”女主人不停地让我变换姿势来给我照相,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给我照这些裸体的相片,申请做奴隶时要给主人看的相片都已经照过了,但是我只是个奴隶,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必须服从。 女主人一直照了足有一百多张相片后才停止。 “行了…现在你在每一张相片上都签上‘一生跪趴在主人脚边的驯服地奴隶和母狗——主人的家畜母狗户川小绫’这样的名字!……”女主人说着把一沓厚厚的相片扔给我,由于这次用的也是拍立得的相机,所以相片马上就出来了。 “是…女主人……”我照女主人说的,在每一张相片的底部都签上了字,由于在每张相片上都要写二十几个字,所以一直签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全部签完。 每张相片拍得都特别漂亮,我红红的阴唇和同样羞得通红的脸颊映在一起。 还有那阴孔里被插入的粗大的振动棒。 “嘿…行了…在这张纸的空白处分别签上你的名字!……”女主人说着递给我一张纸。 “是…女主人……”我接过纸,分别在上面和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主人的家畜——母狗户川小绫。 接着我看了纸上的内容,上面写的是: ×××××××××××××××××××××××××××××××××××为奴契约主人:松山德树奴隶:主人的家畜——母狗户川小绫(我的签字) 奴隶母狗小绫,在16岁时自愿成为松山德树主人的奴隶和家畜,愿做松山德树主人的一条驯服的母狗,忠实地跪趴在松山德树主人的脚边。 奴隶母狗小绫愿意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松山德树主人,供由松山德树主人任意驱使和玩弄。奴隶母狗小绫的所有权为松山德树主人,松山德树主人可以任意地玩弄母狗小绫,并且拥有将母狗小绫出售或赠送给任何人的权利。 如母狗小绫被出售或赠送,购买人或受赠人立即成为母狗小绫的新主人,新主人拥有松山德树主人以前所拥有的对母狗小绫的所有权利。 母狗小绫自愿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奉献给松山德树主人,松山德树主人可以随意控制母狗小绫的身体的欲望,母狗小绫不再有控制自己身体欲望的权利。 由于母狗小绫是松山德树主人的奴隶和家畜,所以母狗小绫的一切财产和物品的所有权均为松山德树主人,自母狗小绫为奴之日起,母狗小绫必须把自己的所有财产和物品无条件奉献给松山德树主人,交由松山德树主人任意支配和使用。 自母狗小绫为奴之日起,母狗小绫的妈妈的所有权也属于松山德树主人,松山德树主人有权将母狗小绫的妈妈做为松山德树主人的奴隶和家畜。如母狗小绫有姐妹,其所有权也均属于松山德树主人,松山德树主人也有权让母狗小绫的任意姐妹做为松山德树主人的奴隶和家畜。 奴隶母狗小绫自愿发誓,一生做服侍松山德树主人的奴隶和家畜,忠诚地侍候松山德树主人,接受松山德树主人对母狗小绫的任何玩弄,服从松山德树主人的任何命令。 母狗小绫一旦为奴,即成为松山德树主人的家畜,不再拥有做人的权利,也不能要求松山德树主人将她看做人来对待,这一点母狗小绫自愿承认。 自此契约签订之日起,母狗小绫终身成为松山德树主人的奴隶和家畜。 主人签字:松山德树奴隶签字:主人的家畜——母狗户川小绫××××××××××××××××××××××××××××××××××ד女主人…奴隶…母狗签完了!……”签完字后,我把纸递还给了女主人。 “行了…现在该给你戴上戒指了!……”女主人拿出一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 戒指很显眼,上面也雕刻着奴隶跪趴在地上的图形。戒指很紧,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戴了上去。而一旦戴上就难已取下,这便是我沦为奴隶的标志。 ‘我什么时侯才能被鞭打啊?’我不禁向往起来。 “现在你先跪趴在这时等着!…一会儿会有人牵你去卫生间!……”一个女主人说着走了出去。 “啊…是…女主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牵我去卫生间,但是我没敢问。 我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一个女主人进来牵起我脖子上的锁链,让我在后面跪爬着跟我走。 “唔唔…唔……”我刚一移动,便觉得一直沉重地坠在我子宫里时时刺痛我的那个棘藜球刺得我的子宫针扎般地疼,使得我的阴唇也不断地索索抖动,那些振动棒也弄得我非常难受,但我强忍着没敢大声呻吟。 “母狗,现在牵你去卫生间,你白天就在卫生间里工作,到晚上才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女主人一边牵着我走一边说。 “是…是…女主人……”就这样,我跪爬着被女主人牵了出去,我真的像是一条母狗了。 隔壁就是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门口的时侯,我看到了一个被拴在马桶边上的奴隶,她跪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显得很驯服。 听到女主人进来的声音,她抬起头,又马上磕头。 “奴隶…盈盈…挨…挨弄给女主人磕头!……”我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盈盈!…你真的也是奴隶!……”虽然我早就猜想到了,可真正见到盈盈赤裸着跪趴在马桶边的样子时,我还是感到很惊异。 “嗯…小绫……”盈盈小声答应着,没有再说话。 “嗯…盈盈…看来你对主人给你起的挨弄这个名字很喜欢呀!……”女主人笑着说。 “…是…女主人…奴隶盈盈…又叫挨弄…奴隶喜…喜欢挨弄……”盈盈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眶中含满了屈辱的眼泪。 “哈哈…你们真是两个好奴隶!…母狗…你在这张纸上签上你的名字!……” 女主人一边说一边又把一张纸递给了我。 “是…女主人……”我看也没看就签上了名字:奴隶家畜——母狗户川小绫“好…母狗…一会儿叫挨弄告诉你这张纸是做什么用的吧!……”女主人把我签完名字的那张纸收了回去,但是却又扔给了我一份副本。 “挨弄,你告诉小绫这条母狗该做什么!一会儿我会再来把你牵走,你的受驯结束了!”女主人说完后就走了出去,在出去前她把我脖子上的锁链也拴在了马桶边的铁环上。 “是…女主人…挨弄…谢谢女主人!……”盈盈显得很激动,这是因为她马上就可以去侍候主人了。 “盈盈…你…你真的也是奴隶?……”我好奇地问。 “是…是的…小绫…我…我刚受驯的时侯就想到你了…于是…于是我就把你也带来了…我本来想把你骗来的…但没想到…你…你竟然首先对我说了你想做奴隶的愿望!…对…对不起…小绫……”盈盈不好意思地说,她的脸涨得通红,好像和我一起被拴在马桶边使她感到很不习惯。盈盈本来是个内向的小姑娘。 “不…盈盈…其实…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这…这本来就是我的愿望…咱们可以一起侍候主人…这多好呀!…其实…其实你带我来的时侯我就想到你也是奴隶了!…只不过我不敢确定…你…是怎么来的?……”我问盈盈。 “我…我是被骗来的…但…但是…我现在已经喜欢…喜欢做奴隶了…我…我喜欢被鞭打…我喜欢被…拴起来……”看来盈盈对她现在的奴隶身份已经十分满意了,她被驯服了。 “盈盈…主人给你起的名字叫挨弄…是不是?…主人给…给我起的名字叫母狗…好听吗?…盈盈…咱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好地让主人弄…让主人弄咱们弄得最开心…好吗?……”我由衷地说。 “好…好的小绫…你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那么好…主人一定…一定会喜欢弄你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到时侯你可不许跟我…跟我抢主人的尿喝!…我…我现在喜欢…喜欢喝尿!……”盈盈涨红了脸。 “…不会的…盈盈…你长得不是也一样的漂亮吗?…主人会喜欢弄你的…而且…而且主人的尿由谁来喝那是由主人决定的呀!……”我羞怯地轻声笑起来。 “是啊!…对了…小绫…说正事吧…不然…不然一会儿我就要被牵去侍候主人了……”盈盈显然充满了自豪。 “嗯…盈盈…我被拴在这里…我该做什么呢?……” “小绫…你每天的任务就是…给女主人…做清洁工作…这个是女主人们用的卫生间…如果女主人要小便…你…你就要跪趴到女主人的两腿间…把女主人尿…尿出的尿全部喝下去…然后…然后给女主人舔干净尿…尿尿的地方……” “如果是大便呢?”我问。 “如果是大便…女主人…一般…一般会拉在马桶里…你只要…等女主人拉完后把屁眼舔干净…就行了…但是不可以吐出来…必须…必须把舔进嘴里的粪便吞下去!…有时…有时女主人也会…直接拉到咱们的嘴里…这时你就得吃下去…然后…赶紧去漱口…再给女主人舔干净…屁…屁眼!……”盈盈说起来显得很平静,看来她已经习惯吞下大便了。 “吃…吃大便!…真的吃女主人的大便?……”虽然我在刚才疼得受不了的时侯也胡乱在喊过要吃屎的话,但却从没想到过要真的吃大便。 “是…是的…小绫…你会习惯的…当一个女主人离开后要马上漱好口…以便…以便在下一位女主人来到时用干净的口腔和舌头来给女主人清洁!…平时…你要用舌头把卫生间舔干净…如果舔不干净…你…你会受到惩罚的!……” “啊?…用舌头!……” “嗯…还有…女主人给你的那张纸…一定要背熟…到时侯要背给主人听的…那上面…那上面简直都是我想要…想要对主人说的话!…我…我就要去对主人说这些话了!……”盈盈的眼眶竟然湿润了。 “啊?…我记住了…盈盈…谢谢你……”我很感激盈盈,是她指给了我一条如何做奴隶的路。 “盈盈…我…我想尿尿…可是我…我的尿道跟你一样被塞住了…你…你平时是怎么…怎么尿尿的?……”我不好意思地啜啜着。 “那可不行!…你只能…只能憋着…到明天早晨…咱们奴隶是没有…没有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的…奴隶的一切欲望都要由主人来控制……” “可是…可是我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我着急地说。 “憋不住也要憋着…这是主人的权利…每天早晨咱们才被允许大小便…然后用毛刷清洁好自己的尿道、屁眼和肉洞…等待主人来使用…其实我早就憋不住了…呜呜…我今天已经…喝了好多尿了!…呜…呜呜!……”盈盈说到这里,竟然哭了起来,看来她肯定每天都被憋得很难受。 “盈盈…别哭了…我…我不尿了…谁让咱们是奴隶呢…可是…女主人们为什么可以…她们不也是主人的奴隶吗?……”我倒开始安慰起盈盈来。 “呜…女主人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她们每个被指定的时间都不一样…听说…听说主人这是为了让在受驯时的奴隶能够被驯服得更好…而且…而且女主人一天可以分两次…一次大便…一次小便……” “啊…盈盈…我明白了…那…那主人的卫生间里是不是也有奴隶侍候?……” 我好奇地问。 “嗯…有的…我听说主人的卫生间里总是有两个奴隶被拴在那里…不过…主人很少使用她们…主人的身边…总是有奴隶侍候的…如果主人要撒尿…肯定马上会有奴隶爬过去喝掉的…我真羡慕她们…不过还好…马上我也可以喝到主人的尿了!……”盈盈露出自豪的神情。 “那主人夜里…夜里怎么办?……”连我都奇怪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好奇。 好在盈盈并没有烦我,她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夜里当然也会有奴隶被拴在主人床边的…主人直接把尿尿进那个奴隶的嘴里不就行了!……”盈盈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很怕别人会听见。 “啊…原来是这样…可真是令人向往…做奴隶真幸福……”我憧憬着以后做奴隶的美好时光。 “是啊…咱们女人…不做奴隶还能做什么呢?…咱们生来就是要做奴隶的…要被玩弄的…其实…其实做一条趴在主人脚边的驯…驯服的母狗…也…也挺好的……”盈盈轻轻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我真想像不出咱们不做奴隶还能做什么了…可是…奴隶为什么还要分等级呢?……”我一边随着盈盈慨叹一边问。 “总要有人来驯咱们啊!…其实女主人们也是经常受主人的玩弄的…你想不想以后也当一个女主人?……”盈盈反问。 “不想!…我只喜欢…喜欢被弄……”我干脆地答道。看来我天生就有被虐的素质。 “我…我也是……”盈盈小声说。 “盈盈…你真好…你马上就可以去侍候主人了…可是…可是我什么时侯才能和你一块去侍候主人呢?…我真想马上就……” “小绫…别着急…等新奴隶来的时侯就行了……” 这时那个女主人走进来了。她解开了盈盈被拴在马桶那头的锁链。 “挨弄!…你把该做的都告诉母狗小绫了吗?…你该走了……” “是…是…奴…奴隶挨弄谢谢女主人对…对挨弄的驯服……”盈盈似乎很感激女主人。 “哈…母狗小绫…爬过来张开嘴…含住我的阴部…现在这些事要由你来做了……”女主人笑着吩咐我。 “是…女主人……”我驯服地爬过去张开嘴,含住了女主人的阴部。我茫然地抬着头望着女主人,不知道下一步我该做些什么。 突然,一股腥臭的尿液射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即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我要喝下去。 我大口地吞咽着。 “呕…呕嗯…唔…呕呕…唔唔…咳咳……”女主人终于尿完了,我乖乖地用舌头把女主人的尿道口舔干净,然后在地上跪趴好,胸腔里涌起一股股难忍的呕吐感。 “谢谢女主人…尿尿…给…呕…给奴隶小绫喝!……”我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好朋友盈盈的面前我喝着女主人的尿,这给我多大的侮辱感啊! “母狗!…哈哈!…好喝吗?……”女主人存心想羞辱我。 “好…好喝…女主人……”我低着头,脸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哈哈!…那你是喜欢喝了?!……” “是…女主人…奴隶…小绫喜欢…喜欢喝女主人的尿……”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地上。 “哈哈!…好!…我以后会经常尿给你喝的!…哈哈!……”女主人笑着。 “是…是…女主人…奴隶…母狗小绫喜欢…喝…小绫以后还想…吃…吃女主人的大便!……”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在被极度的侮辱下,我的阴蒂开始涨得发痒,我不由自主地开始用手用力地揉搓起自己的阴蒂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啊?…女主人…奴隶小绫…做错什么了吗?……”我惊呆了。 “母狗!…谁让你摸你自己的阴蒂的!…你已经知道了!…你无权触摸自己的身体!…它们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怎么敢去摸自己的阴蒂!……”女主人怒斥着。 “啊?!……” “记住…母狗!…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得到命令…你无权触摸你身体的任何地方!…尤其是你的阴部…乳房和嘴…懂了吗?!”女主人喝骂。 “是…是…女主人…小绫母狗错了…可…可是…母…母狗痒得厉害!……”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哼…忍着…一定要记住…你没有权利摸你身体的任何地方!…你是属于主人的!…哼哼!…奴隶还想要快感…无论奴隶有多么难受…都必须忍着!…哼!…只有主人才有权享用它们!…懂了吗…母狗!……” “是…女主人…奴隶…母狗懂了……”我终于想通了。奴隶的身体、思想和欲望都是属于主人的,如果…如果奴隶可以随意地触摸自己的身体,那么奴隶成了什么了?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才有权随意地支配奴隶的身体。 的确,主人是对的。 接着,盈盈被牵出去了。 这时我看到了地上属于我的那张纸,于是我静了静心,照着纸上的内容背诵起来。 (3)服从奉仕天已经黑下来了。 “母狗…现在带你去吃晚饭…接受完鞭打后…你就可以休息了……”一个女主人走进来说。 “是…女主人…奴隶小绫真的…可以接受鞭打了吗?……”听说一会儿要接受鞭打,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 我一直跪爬着跟在女主人后面,女主人不时地拽一下我脖子上的锁链,弄得我的脖子很疼,但我没敢吭声。 一会儿就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女主人也跪了下来,跟我似的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她放开我的锁链,跪爬进房间,我跟在后面也跪爬了进去。 我悄悄抬起头看了一下。 “啊?……”坐在一张摆满了菜的大桌子前面的,那不正是将来我要侍候的主人吗? “主人!?……”我在心底轻轻呼唤着。 “主人…奴隶阴唇给主人磕头……”女主人跪爬到主人腿边,磕了三个头后轻轻地说。 主人并没有出声,也没有看她一眼。一个奴隶正跪趴在主人腿下,嘴里含着主人的肉棒。而主人正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 女主人当然识趣地跪爬到一边,找到一份晚饭吃了起来。 我也像女主人一样,悄悄地跪爬到主人脚边给主人行磕头礼。 “主人…正…正在受驯的奴隶…母狗小绫给主人磕头!……”我小心翼翼地轻声说。 当然,主人也同样不会理我。但是我知道,奴隶见到主人是一定要行磕头礼的,只有这样才能表明主人是高高在上的,而奴隶是卑下的。奴隶是属于主人的,而且是心甘情愿受主人驱使和玩弄的。 我跪爬到一边,也找到了一份晚饭。 奴隶的晚饭都是一样,房间里有几十个奴隶,晚饭都是几块面包和一盘牛奶。 只有主人的晚饭才是特别精心预备的。而且奴隶们必须跪趴在地上吃,因为奴隶必须是永远要保持跪姿的,尤其是在主人面前,连女主人们也没有站起身的权利。 面包一片片随意地扔在地下,奴隶们不能用手拿,而只能用嘴啃,当然牛奶也是不可以随意喝的,必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干净。掉在地上的面包屑和盘里的牛奶都必须舔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许留。奴隶只是主人脚边的一只驯服的狗,因此也必须像狗那样跪着吃扔在地上的东西。 今天我很幸运,因为我吃的地方离主人不远,所以有幸得到了一根主人赐给我的啃剩下的骨头,看起来主人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地上的面包渣舔干净,当我终于像狗一样把那盘牛奶也舔完时,主人已经离去了。 “母狗…你该去睡觉了……”女主人说道。 “是…女主人……”我跪爬在女主人后面,被牵到了属于我的房间。 房间很大,墙上挂满了奴隶受虐待时要用到的物品,但是大多数东西我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房间的里面是一个卫生间。奇怪的是,房间的门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做的,而且门很大,这让在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看来,奴隶在任何时侯是都不可能有隐私权的。事实上,做为一个奴隶,什么权利也不可能拥有。 房间里有两张床,其中一张床上有一个女孩子被一种很古怪的姿势锁在那里,她全身布满了被鞭打后留下的血痕。 “盈盈!……”我又惊又喜,原来这个女孩子就是盈盈。 “嗯……”盈盈的回答含混不清,看起来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我跪爬过去,离盈盈很近了,终于看清楚她嘴里的东西,原来是一枚桎梏球。 桎浩球很大,满满地塞在盈盈的嘴里,连接桎梏球两边的两条皮带通过盈盈的嘴角锁在脑后。盈盈发出“呜呜”的声音,头顶在床上,嘴角流出屈辱的唾液。 盈盈的左右两片阴唇上,赫然多了两只铁环,其中一只铁环上也挂着女主人那样的金属牌。 盈盈阴唇两边被铁环刺穿的地方血迹还没有干,看起来铁环是今天才刚刚被安上去的,铁环被一把大锁穿过,这样盈盈的肉洞就被锁了起来,大锁很沉,把盈盈的阴唇拉得很长,我想这样一定会非常痛苦。 “盈盈!…主人…主人给你安上了铁环?……”我惊喜地问。 “嗯……”盈盈的嘴角又流出了唾液。但她的眼里闪着喜悦的泪光。她跪趴在床上,双手反锁到背后,鼻具上的铁环和她阴唇上的铁环被锁到一起,使她的头不得已地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嘴刚好触不到阴唇。看起来她这种被迫弯着身子的姿势使她感到非常难受。 “母狗,爬到床上去,挺起屁股,你要接受鞭打了!”女主人揪住我的耳朵喝道。 “啊…是…女主人……”我赶快跪趴到床上,用力叉开自己的双腿,挺起自己的屁股,脸贴在床上,并用双手最大限度地掰开了自己的屁眼。 这是典型的奴隶等待主人使用时的姿势。 主人规定,无论何时奴隶都必须保持这种姿势,以示奴隶是随时随地可以供主人使用的。 “…女主人…奴隶…母狗小绫准…准备好了…请女主人鞭打…鞭打小绫的臀肉……”鞭打要先从屁股开始,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嘿嘿…你这个臭奴隶!…母狗!…我要狠狠地鞭打你!……”这时的女主人似乎忘了她也只是一个跪趴在主人脚边的奴隶。 “是…女主人…请狠狠地鞭打小绫吧!…小绫是奴隶……”我谦卑地回答,跪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啪!…啪!……”清脆的鞭打声开始在房间里回荡着,我那雪白细嫩的臀肉上绽开了一条条鲜红的血痕。 “啊!…呜呜…疼死了…母狗疼死了……”我痛苦地叫着,一瞬间就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多么渴望能挨到鞭打。 “啊!…不行了…啊…呜呜…饶了奴隶吧…女主人…啊…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停止啊!…啊…呜呜……”我觉得自己一下也挨不下去了,剧烈的疼痛让我全身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哀叫,幻想着女主人能放过我这只可怜的母狗。 但是女主人仍在不停地鞭打,并且命令我开始报数。 “母狗!…报数!…奴隶受到击打和玩弄时一定要报数…好让主人随时知道奴隶挨打或挨弄的次数!”女主人一边打一说。 “呜呜…是…女主人…呜……” “啪!…啪!……” “呜…呜…‘一’…呜…啊…‘二’…呜呜……”我开始随着女主人鞭打我屁股的节奏报数,剧烈的疼痛使我痛哭流涕、浑身颤抖,但是我似乎又从这痛苦里体验到一丝丝的快感,一种被侮辱的快感。自己的屁股一边挨着鞭打,一边还要挺着屁股报出自己挨鞭打的次数,对一个奴隶来讲,这种侮辱该是一种多大的幸福啊! 大概半个小时后,女主人停止了对我屁股的鞭打。 “臭母狗!…转过身挺起你的乳房!……”女主人一边说一边粗暴地揪住我的耳朵迫使我转过身。 我乖乖地挺起胸部,使乳房向前突出,经过侮辱,我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 “啪!…啪!……”粗大的皮鞭开始无情地落在我的乳房上。 “啊!…‘一’…呜呜…‘二’…啊啊…‘三’…呜…‘四’……”我在痛哭和惨叫中尽量保持让自己的报数声响亮和清脆。我的乳房很快肿胀起来,上面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啪!…啪!……” “…啊…‘四十五’…啊…‘四十六’……”我的乳头也不能幸免,有几鞭正好打在了那个地方,这使我发出了更加剧烈的惨叫。 “好了…可以停下来了…哈哈…母狗…接下来鞭打你的阴部…把你的阴唇掰开!……”当我的乳房挨了一百下鞭子后,女主人停下来对我说。 “啊?!……”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阴唇也要被鞭打?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柔嫩的地方啊!更何况我的阴唇才刚刚被撕裂过。 “啪!……”女主人看我愣在那里,用鞭柄狠狠地在我的嘴巴上敲了一下。 “啊!…是…女主人…奴隶…母狗马上…做……”我的嘴巴被敲出了血,同时我再也不敢迟疑,马上用力叉开双腿,用自己的双手揪住阴唇并向两边掰开,露出了阴唇里面最红嫩的肉体。这时我看到戴着桎梏球跪趴在对面床上的盈盈眼里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女主人…母狗…小绫已经…掰好…了…请…请女主人…狠狠地鞭打…母狗小绫的阴唇!……”我把自己的阴部挺到女主人击打起来最方便的地方,卑贱地恳求女主人鞭打我的阴唇。 女主人这次拿起了一支用钢条制成的鞭子,钢鞭的头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椭圆形橡胶球。看到这支钢鞭,我不禁害怕得浑身颤抖,同时我感到自己红艳的阴唇也在突突的跳。 “啪!……”橡胶球狠狠地打在我的阴唇上,一阵剧烈的疼痛马上传遍了全身。 “啊!…‘一’……”我疼得大叫一声,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啪!…啪!……”女主人并不因为我的惨叫而手软,钢鞭一下下地挥舞,橡胶球一次一次地重重地撞击着我的阴唇和阴唇里面那最红嫩的肉壁。 “…啊!…‘二’…啊…‘三’…疼啊!…‘四’…啊!啊!…唔……”虽然我被打得惨叫不止,但是我还是用最大努力掰着阴唇并使自己的阴部向前挺出,以便于女主人能够很方便地鞭打我阴唇里面那最柔嫩的地方,那里被鞭打起来奴隶是最疼最难受的。 我在被鞭打阴唇的时侯尽量使自己的报数声响亮清脆,但是因为实在太疼了,所以我的报数声中不时夹着几声惨叫。奴隶被击打时应该使主人击打起来最方便、最舒适,而奴隶最疼、最难受,我驯服地做着奴隶在挨打时应该做的事。 “嗯…行了……”在我的阴唇也挨了一百下鞭子后,女主人喘着气停下来。 “啊…唔唔…母狗…小绫…谢谢…女主人…唔唔…鞭打小绫的阴唇…唔……” 我哭着向女主人磕头道了谢。 “嗯,母狗,你表现得不错…你会成为一个好奴隶的…好了…现在你该睡觉了……”女主人竟然夸奖了我几句,这使我感到所受的痛苦一下子变得无影无踪,我激动得又向女主人磕了三个头。 “唔…谢谢女主人夸奖…唔…唔唔…唔…唔……”这时一个坚硬的桎梏球使劲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又大又硬的桎梏球塞满了我的小嘴,顶着我的舌头,让我感到非常难受,这下我也只能像盈盈一样发出“唔唔” 的声音了。 女主人把连接桎梏球的两根皮带勒住我的嘴角,在我脑后紧紧地扣在一起。 接着女主人把我的双手从背后锁在了一起。 “母狗…用力弯着你的身体!……”女主人牵起我脖子上的锁链说。 “…是…女主人……”我驯服跪趴着弯下身子,直到我的头像盈盈那样伸到了自己的阴部。 女主人先把我的双手锁到背后,接着把我脖子上的铁链解下来连接到我的鼻具上,然后把铁链从我的阴部穿过去,直到铁链深深地勒进我的阴缝里,这弄得我感到很疼,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叫声。 女主人用力拉了拉铁链,直到铁链紧得不能再紧的时侯,才把铁链的另一头锁在我背后的手圈上。这样我的身体就只能保持这种跪趴着弯曲的姿势了。 铁链深深地勒进了我的腹股沟,并使那些橡胶棒深深地抵住我下体那些孔道的底部,给我带来难已忍受的疼痛。我一动也不能动,因为我只要把头轻轻动一动,阴部就会被勒得疼得难已忍受,而且鼻翼就像要被撕裂了一样。 接下来又一条铁链穿过我的狗环,将我的头部紧紧地锁在床上的铁环上,这们我的头部只能紧紧地抵住床面,一点也移动不了了。 “唔…唔…唔唔……”尽管我被迫采取这种难堪的姿势,但我还是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因为我觉得我越来越像是一个真正的奴隶了。 “好了!……”女主人松了一口气,手指在我的阴部摸索起来。我不知道女主人要做什么,所以一动也不敢动。 “嗡!……”我突然感到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支棒子强烈地振动起来,那种又痛又痒的难受感觉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想去搔抓自己的下体,可惜它们被牢牢地锁在那里,根本动不了。我的挣扎只是使铁链更深地勒进了我的阴缝里,除此之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唔…唔唔…唔……”我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唔唔”叫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用哀求的目光恳请女主人能够让我屁眼里的振动棒停下来,但是女主人似乎并没有看见,转身走了出去。 “唔…唔……”我痛苦地“唔唔”叫着,屁股被折磨得不停地左右摆动,屁眼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咬一样。 “唔……”我不停地呻吟哭泣,屁眼里的那支棒子仍在不停地振动,难已忍受的痛苦使我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我真希望那支振动棒能够停一会儿,哪怕是一小会儿也行啊! 我就这样跪趴在床上,双腿叉开,将屁股高挺起,头被锁在床上,弯着身子睡觉。但这种强烈的折磨和痛苦使我怎么也无法入睡,尤其是屁眼里的振动棒弄得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一直呻吟哭泣了一夜,一直到天快亮的时侯才睡着。 天刚亮的时侯,一个女主人走进来扭住我的耳朵,我疼得一下子惊醒了。 “母狗…起床了……”女主人说着把那条使我弯了一夜身子的铁链从我的手圈上解开,接着把我的双手也放开了。 当女主人把我嘴里的桎梏球取出并把我屁眼里的振动棒也关掉的时侯,我一下子如释重负了。我偷偷地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才刚刚是早晨五点钟。 “奴隶…母狗…小绫给女主人磕头!…谢…谢谢女主人……”我跪爬下床给女主人行完磕头礼后,才发现盈盈已经跪趴在地下了。 “母狗…接下来的事让挨弄教你做…还有…奴隶是不能吃午饭的…奴隶一天只能吃两顿饭!…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学会挨饿!……”女主人说完又走了出去。 “小绫…昨晚上被弄得很难受吧?…你要加油啊……”盈盈看着我微笑,她跪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头顶在地上,一看上去就是一个非常驯服的奴隶。 “盈盈…唔…好难受啊!…唔唔……”一想起昨晚上的痛苦,我忍不住又哭起来。 “小绫…没关系…不要哭了…咱们做奴隶可不就是要难受吗?…等你像我这样去侍候主人的时侯…在夜里你就可以不必忍受振动棒的折磨了…那时侯你的振动棒就由主人来控制了……”盈盈很小心地安慰我。 “是吗?…盈盈……”一想到侍候主人,我又开始感到高兴起来,慢慢地停止了哭泣。 “可不是吗…小绫…昨天我就喝到了主人的尿!…主人还夸我呢!……”盈盈得意地说,说起主人来,盈盈显得特别兴奋。 “快说…盈盈…主人夸你什么?……”我高兴地问。 “主人…主人夸我的脸特别嫩…说我…我的脸打起来手感特别好…呵……” 说到这里,盈盈忍不住笑起来。 “你真好…盈盈…我看到主人都给你安了铁环了!……”我羡慕地对盈盈说。 “是主人叫我自己安的…安的时侯很疼…因为我要在自己的阴唇上打孔!…不过…不过我很高兴!…我以后还要安好几个铁环呢!……”盈盈说起来显得特别自豪。 “我…我什么时侯才能安上铁环啊?!……”我低着头叹息,感到自己的脸又开始发起烧来。 “所以…小绫你要加油啊!……”盈盈鼓励我。 “盈盈…我会努力的……”我笑起来,完全忘掉了昨天夜里所受的折磨。 “好了…小绫…咱们要开始做事了…我们得先用舌头把地板舔干净!……” 盈盈一边说一边趴在地上舔起地板来。 我学着盈盈的样子,也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地板来。地板并不很脏,但是我的舌头上还是一会儿就沾满了脏东西,它们让我感到嘴里难受极了,但我还是像盈盈一样把脏东西咽下去,然后再接着一点点的舔着地板,毕竟这是主人的命令,这表明我已经开始为主人做事了,我心里还是感到很高兴。 我们一直舔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最后一块地板也舔干净了。盈盈和我对望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唉呀!…终于舔完了!…现在咱们该去清洁身体了!…奴隶必须在六点钟以前清洁完自己的身体!……”盈盈说着首先跪爬进卫生间,我跟在盈盈后面也爬了进去。 在卫生间的墙上有一张大大的纸,上面写着“性奴隶守则”。因为在很显眼的位置,所以只要一进去就会先看到它。 “小绫…你要记住性奴隶守则上的内容…才不会犯错…明白吗?……” “啊…好的……”我仔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尽量记在心里。 ×××××××××××××××××××××××××××××××××××性奴隶守则01、奴隶在为奴前必须是处女,肉洞内有为主人保存完好的处女膜。 02、性奴隶必须赤裸身体,保持四肢着地叉开双腿,用双手掰开屁眼的跪趴姿势,行动时要像狗一样爬行。 03、性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磕头礼,即跪趴在地,以头碰地三次,碰地时要发出响声。低等奴隶见到高等奴隶(女主人)时也要行磕头礼,但只要以头碰地一次。 04、性奴隶必须永久佩戴狗环、手圈和脚圈,狗环上要连接有方便主人牵奴隶的锁链。 05、除非主人特别命令,否则性奴隶不可以看主人腰以上的部位,即使必须抬起头时也要低垂眼睑,眼睛看着地下。 06、性奴隶不得长有阴毛和腋毛,所有阴毛和腋毛必须永久性清除。 07、性奴隶对主人发出的任何命令都必须服从,不得违抗。 08、在主人面前时,性奴隶不能随便开口说话,但是嘴巴要保持张开的姿态,不能合拢,这表示奴隶的嘴巴可以随时被主人使用。 09、没有主人的命令,性奴隶不能触摸自己的身体的任何部位,尤其是乳房和下体,因为性奴隶的身体所有权是她的主人。 10、在被主人击打或玩弄时,性奴隶不得用手遮挡,或做其它使主人不能顺利地击打或玩弄的姿势,并且要尽最大努力突出该部位,使主人能够更方便地击打或玩弄。 11、受到虐待时,性奴隶可以发出痛苦的哭叫,但如果主人命令性奴隶不要以发出声音,无论感到多么痛苦,性奴隶都必须闭紧嘴巴,不得发出任何声响。 12、性奴隶必须保持自己房间的清洁,每天早晨要用舌头把地板舔干净。 13、性奴隶按照主人的命令出门时,下体要用锁锁好或戴上贞K 带。 14、性奴隶在不在自己主人身边时,见到有佩戴标志的其他主人时,无论在任何场合,都必须立即下跪磕头并请求那位主人玩弄自己。 15、性奴隶每天必须保养清洁好自己的身体,以供主人随时玩弄。 16、性奴隶每天必须自己用手击打自己的脸和乳房,使它们变得红润,击打的次数由主人决定。 ××××××××××××××××××××××××××××××××××ד盈盈,现在该怎么做呢?”看完性奴隶守则后,我问盈盈。 “小绫,咱们先要把下体…下体的三根振动棒抽出来,把上面粘的粘液舔干净咽下去,然后赶紧去排泄,你…你也憋坏了吧?……”盈盈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把插在她屁眼里的那根振动棒向外拔。 “啊…是…是啊…可是…然后呢?……”我紧张地问,经过了一夜,我已经憋得受不了了。 “然后…然后要先在自己的屁眼、尿道和肉洞里注入清洁剂…再…再用硬毛刷把它们清洁干净…接着再把三根振动棒分别插回去…洗完澡刷完牙后就行了……”盈盈说这些话的时侯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脸上升起了一片红晕,好像她很害怕做这些事似的。 “做完这些事就算完了吧?…啊……”我一边问一边也开始在拔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支振动棒,这弄得我的屁眼很疼,但是我还是想快点把它拔出来,就是这些振动棒时时刻刻地弄得我的下体里面又痛又痒,而且昨天它还振动着折磨了我一夜。 “啊…不是…清洁完身体后咱们还要先…先自己打自己一百个耳光…再把自己的乳房也扇一百下…这样才…才能每天都为主人献上最红艳的脸颊和乳房…真的…小绫…每次我打完自己后,都…都觉得自己…自己的脸和乳房漂亮极了!…啊…唔……”这时盈盈已经把她屁眼里的那支振动棒抽了出来,但是她也疼得哭了出来。 “啊?…我知道了,盈盈…啊…唔…盈盈…我…我拔不出来!…唔唔……” 我害羞地说,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小绫…这我可帮不了你…主人规定…奴隶必须自己…自己拔和插!…你…你不要怕自己的屁眼疼…使劲拔一下试试!……”盈盈无奈地说。 “可是盈盈…我…我憋得受不了了……”我还是照着盈盈说的,用双手抓住振动棒露出的那点小头,用尽全身力气向外一拔。 “啊!…唔唔……”我疼得大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屁眼,但是我马上就放开了手,因为按照主人的命令,奴隶是不允许触摸自己的身体的,这一点我现在记得很清楚了。不过振动棒终于拔出来了。 “唔唔…盈盈…谢谢你了!……”我感激得望了盈盈一眼。没有盈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做个好奴隶。 “行了…小绫…赶快把振动棒上的粪便舔干净吧……”盈盈一边说一边拿起自己那支舔起来。 我屁眼里的这支振动棒上粘着很多的粪便,那种难闻的臭味几乎让我吐出来,我扭过头去看盈盈,发现她却舔得正香。我于是只好也忍住恶心伸出舌头,把振动棒上的粪便一点点地舔进嘴里。 “呕呕…呕……”恶心感一阵阵地传来,但还是我强忍着把粪便一点点地咽下去。当我渐渐习惯了粪便的气味后,我竟然发现我开始喜欢起粪便的味道来,看来我天生具有受虐的素质,我就是喜欢吃大便的。 接下来我很快就把粘满粪便的振动棒舔干净了,这时盈盈已经在舔她肉洞里面的那支振动棒了。 “小绫…你觉得自己的大便…好吃吗?……”盈盈笑着问我。 “好…好吃!…不过盈盈…吃自己的大便真是羞…羞死了!……”我害羞得低下头,感到自己的阴蒂开始挺了起来。 “羞什么…小绫…咱们是奴隶啊!…奴隶就是应该吃大便的啊!……”盈盈又笑了。 “那…那倒是…啊!…唔……”我边说边抓住自己肉洞里的那支振动棒,用力拔了出来。肉洞里的这支振动棒要好拔一些,但还是疼得我大叫了一声,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肉洞里的这支振动棒上粘了很多白色的粘液,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但是我必须把这些粘液全部吃下去,于是我舔了一点试着咽下去,发觉这些粘液可比粪便要难吃多了。我舔舐的速度很慢,因为这些粘液的味道实在令我感到难已下咽,幸好我抱着一种为主人清洁好以便主人使用的想法才勉强得以一点点地吞咽下去,但是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把这根橡胶棒舔舐干净我就感到难已忍受。 我一点点地舔舐着,吞咽着,并尽力品尝这些肉洞内的粘液的味道,虽然这很难,但我知道,我必须习惯这些味道,因为这是我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把这根橡胶棒舔舐干净。 我抬起头来看盈盈,发现她早已经将她尿道里的那支振动棒也舔干净了,这时侯正跪趴在马桶上排泄呢! “盈盈…你可真快!……”我说着开始拔自己尿道里的那支振动棒。 “唉…我…我已经习惯了……”盈盈跪趴着难堪地笑了一笑,她体内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正在飞快地排泄着,看起来她也早就憋坏了。 “啊!…啊…啊!…唔唔……”尿道里的这支振动棒插得可真紧,我疼得连着大叫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 尿道里的这支振动棒虽然也有一股腥臭味,但是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已下咽,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喝过了主人和女主人的很多尿的缘故,而且我也舔过自己的尿。我舔得很仔细,直到把上面的尿液舔得干干净净。这时侯盈盈已经排泄完了。 我赶紧跪爬到马桶上。 “扑哧!…扑哧!…啊!……”憋了一天一夜,排泄起来那种痛快的感觉简直就难以形容。的确,主人控制奴隶排泄的这种方式太好了,如果不是憋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也想不到排泄竟然会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我甚至觉得自己憋的时间还应该再长一些,那样排泄起来时也许感觉会更舒服。 盈盈正在看着我笑。 “唉呀盈盈…你别看…羞死了!……”我连忙用手胡乱地遮住下体,毕竟第一次被别人看着排泄还人让人感到很害臊。 “哈!…奴隶还有什么羞不羞的!…小绫,你忘了自己只是个奴隶了?……” 盈盈的笑声更大了。 我尽量排空了自己尿道和屁眼内的尿液和粪便,这些地方要随时准备着等待着主人的使用,所以必须把它们清理干净。和盈盈一起跪爬进宽大的浴缸里,浴缸边上摆着很多粗细不同的毛刷和装满清洁剂的瓶子。 “小绫…像我这样把清洁剂分别挤…挤进你的肉洞、尿道和屁眼里…然后…然后要憋半个小时…再到马桶上排出来……”盈盈一边说一边示范着拿起一瓶清洁剂,使劲撅着屁股,把瓶口用力插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把一瓶清洁剂都挤了进去。接着她又拿起另一瓶清洁剂,分别挤进她的尿道和肉洞里,尿道和肉洞里面挤得要少一些。 “哇!…挤这么多啊!……”我惊讶地问。 “是啊!…其实这也叫灌肠…这样…咱们才能清干净体内的脏东西…给主人…给主人奉献上干净的身体让…让主人玩弄啊!……”盈盈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看来她开始难受起来了。 “啊…对!……”我也拿起一瓶清洁剂,用一只手掰开屁眼,把瓶口插进自己的屁眼里,把一瓶清洁剂都挤了进去。清洁剂凉凉的,弄得我的屁眼一阵收缩,竟然感到很舒服。 接下来我分别往自己的尿道和肉洞里各挤进去了半瓶清洁剂,然后就和盈盈一样跪爬出浴缸,跪趴在地上等待起来。 “咕…咕……”我感到自己的肚子里一阵翻腾,忍不住马上就想要排泄,我扭过头去看盈盈,发现她跪趴着,头顶在地上,正用双手紧紧地揪着她阴唇上的铁环,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很难受地忍耐着。 我只好也咬着牙忍耐,使劲地收缩自己的屁眼、尿道口和肉洞口。时间过得太慢了,我的屁眼不停地受到一阵阵的冲击,这使我快要忍不住了。不得已我只好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屁眼里,尽量堵住自己的屁眼使里面的东西不至于喷出来。 这时侯我看到盈盈飞快地跪爬上马桶。 “哧!……”从盈盈体内痛快地喷出一股股的液体。 “啊!…唔唔……”这种排泄的声音使我忍不住了,再也不能阻止体内的喷发。清洁剂夹杂着黄色的粪便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我唔唔地哭起来。 我从刚开始受驯时就知道奴隶自己排泄在地上的东西要自己舔干净,于是我唔唔地哭着转过身,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地舔着地上的粪便。清洁剂夹杂着粪便的味道难吃极了,这让我一阵阵地作呕,但是谁让我那么笨喷到地上了呢?我只能勉强伸着舌头慢慢地舔着,并努力把它们咽下去。 等我终于把地上的粪便都舔干净了,盈盈已经清洁完身体跪爬出了浴室。接着我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噼!…啪!……”的声音和盈盈响亮的报数声,这让我更着急了。盈盈都已经开始打自己的耳光了,而我还没有用毛刷清洁自己的下体呢! 我匆忙地跪爬进浴缸,让自己的头趴在浴缸边上,撅起了屁股。我准备先清洁自己的肉洞,我知道奴隶一定要将最干净最清洁的孔道奉献给主人使用,而且清洁的时侯奴隶越难受,主人就会越满意。当然奴隶清洁孔道时最难受的选择就是选用大号的毛刷,这样清洁起来也最干净。所以我拿的是一支最大号的硬毛刷,这是一支又大又粗的木棒,上面装满了硬硬的刷毛。 实际上我知道,选用大号的毛刷对我来说都是偏大的,我的肉洞是比较窄的,主人在给我验身时就说过。所以虽然我的肉洞、尿道和屁眼都时时刻刻地被振动棒插着,但是由于它们的弹性都非常好,到现在也没被撑大了多少。 准备好后,我把毛刷对准自己的肉洞口,使劲向里面一捅。 “啊!…唔……”我疼得大叫了一声,唔唔地哭起来。但是由于毛刷实在太大了,虽然我用了很能大的力气,可还是没能捅进去。我越来越着急,一边哭一边把毛刷使劲地向自己的肉洞里捅。 “啊!…啊!……”我疼得大声哭叫,把自己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捅破了,可是还是没能捅进去。对于我那个窄小的肉洞来说,这支毛刷实在是太大了。 “唔唔…我…我一定要把它捅进去!…唔…唔唔…加油!…唔唔……”我一边哭叫着一边自言自语地给自己鼓劲。为了主人,我什么都肯做。 在接连试了十几次后,毛刷头居然进去了一点儿,我的肉洞口又被撕裂了。 但是这时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把毛刷的另一头顶住浴缸的底部,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下一坐。 “扑哧!”我肉洞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声响。 “啊!…呜呜……”我疼得惨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肉洞口,我觉得自己的阴唇在不停地索索地抖动。但是令我特别兴奋的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毛刷已经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洞里面。 虽然我的肉洞被毛刷扎得疼痛和麻痒难忍,整个肉洞都好像要裂开了一样,但是我还是觉得非常值得,因为我终于将这支硕大的毛刷插进了自己的肉洞。 “啊!…啊…唔唔……”我抓住露在体外的毛刷柄,用力地抽动起来。毛刷在我的肉洞里一动,我就疼得大哭起来,我不得不抽动一下就停一下,这样下体里面所受到的疼痛和麻痒就稍稍轻一点儿。过了一会儿我的肉洞里就冒出了泡沫,这是清洁剂的作用。 “啊!…唔唔…啊…唔唔……”我一边抽动一边把毛刷不停地左右搅动,这给我带来了更大的痛苦,但是这样可以把我的肉洞内部清洁得更加干净,更方便主人的使用。虽然我现在还见不到主人,但是奴隶必须时时刻刻这样要求自己。 我费了很长时间才把自己的肉洞清洁干净,然后要又用清水冲洗了三遍,直到自己觉得非常满意了,这才很费力地抽出毛刷,接着清洁自己的屁眼。 清洁屁眼时用的还是那支大号毛刷,我先在自己的屁眼里面挤进清洁剂,接着再将粗毛刷向我的屁眼里面捅,但是这次捅进去时更为困难,因为我的屁眼比起我的肉洞来更为窄小。 “唔…唔唔…唔……”我用刚才将毛刷捅进肉洞去的办法,将毛刷头对准自己的屁眼,用力向下一坐,但我在被自己的屁眼处传来的疼痛感弄得浑身哆嗦一阵之后,我发现粗大的毛刷一点也没有插进去,这使我懊丧不已。 “唔…呜呜…只能…只能换一个小的了!…呜呜……”我懊丧地哭起来,不得已换了一个稍小一点的毛刷,再次将毛刷对准自己的屁眼,这次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下猛地一坐,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在我抓住粗毛刷捂住下体瘫软在浴缸之中并大声尖叫和呻吟之时,我惊奇地发现粗毛刷竟然进去了一小截,但同时我的屁眼也被撑裂了。 “啊!…呜呜…呜……”我大声尖叫和呻吟着,并在心里一遍遍地想着自己屁眼的孔道清洁好之后主人使用起来的方便,强忍着疼痛继续向下坐下去,毛刷一点点地向我的屁眼里面挺进着,直到粗毛刷全部插进了我屁眼的孔道之内我才罢休。 在终于全部捅进去之后,我开始抽动毛刷来清洁自己的屁眼,我不得不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抽动毛刷,而且每次将毛刷再重新插入时我还要用刚才的办法,用尽全身力气向下坐下去,才能将毛刷重新插回原位。 我疼得不停地大声叫着:“主人!…主人!……”,只有这样,只有怀着清洁好自己的孔道以供主人更好地使用和玩弄自己的信念我才能得以继续下去,坚硬的刷毛扎得我的屁眼内壁渗出了丝丝的血迹,但我不在乎,我认为主人是对的,只有这样坚硬的刷毛才能更好地将我自己的孔道清洁干净,才能更好地供主人使用和玩弄。 我将自己的屁眼清洁得这么干净,以后主人一定会将一根棍子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在里面左右搅动的,也许主人还会用手抠住我的屁眼的,我想。 在受尽了痛苦和折磨之后,我终于完成了自己屁眼的清洁工作,现在只剩下我的尿道没有清洁了。 在向自己的尿道里挤进清洁剂之后,我挑了一支中号的毛刷,但是对于窄小的尿道来说,这支中号的毛刷还是太硕大了。 我还是用刚才的办法,因为只有用这种办法我才能成功地将毛刷捅进自己的孔道里去。我将毛刷对准自己的尿道口,并用手将自己的尿道口掰开,然后用力向下一坐,随着我一声痛苦的尖叫,毛刷进去了半截,但是我的尿道也同屁眼一样被撑裂了。 我感到很自豪,因为我知道自己清洁孔道的工作即将要完成了,自己将把清洁得很干净的孔道奉献给主人,来等待主人的使用,不管主人会不会使用,奴隶的孔道一定要清洁干净,才能随时等待着被主人的使用。 “啊…啊啊…主人…唔唔……”我用力地来回抽动着插在我尿道里的毛刷,并尽量使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使得我尿道口的被撑裂程度更加严重,在我不停地快速的左右搅动下,我发出难已抑制的呻吟,并反复地叫着主人。当我终于清洁完毕后,我不由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大声呻吟,我感到了自己的下体在不停地剧烈地颤抖。 接下来我要将振动棒重新插回自己的下体。 一看到那几根硕大的振动棒,我就感到害怕,但是由于我是奴隶,我没有别的办法,我要做的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不管这命令会对我造成怎样的伤害。 我先拿起自己肉洞里的那根振动棒,跪趴在地上挺起屁股试着向自己的肉洞里插了几次,但是没有插进去。我只好还使用刚才用过的方法,将振动棒顶在自己的肉洞口上,并用力掰开自己的大小阴唇,猛地向下坐下去。 “啊!…扑哧!……”振动棒如我所愿地插了进去,我也立刻又感觉到了那种时时刻刻折磨我的那种来自体内的强烈的疼痛和麻痒的感觉,这使得我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拼命地用手抠进自己的屁眼和尿道里,在自己的屁眼和尿道里面用力地乱抠乱抓。 我的另一只手的一个手指想在振动棒和我肉洞间的缝隙里抠进去,但是没有用,振动棒和我的肉洞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我的乱抓只是抓破了我的大小阴唇。 “啊…我不应该触摸自己的阴唇的!…呜呜…我真是个笨奴隶!……”我自言自语着,难过得哭起来,但是我知道自己确实不能摸自己的阴唇,这是主人的命令。 “啪!…啪!…啊…啊啊……”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所以我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打完自己耳光后,我拿起了另一根振动棒,这一根振动棒是插在我的屁眼里面的那一根。 还是用刚才的办法,我用振动棒上带尖的头顶住我的屁眼口,再用手掰开自己的屁眼,然后用力地向下一坐,这次振动棒只进去了一小截,因为我的屁眼更加狭窄。 “啊!啊!啊!啊!……”我在尖叫和呻吟了一阵之后又再坐了几次,才一点点地将这根上面长满尖刺的振动棒插了进去。这根振动棒插进去之后,我的难受程度变得更加厉害了,我被屁眼内的麻痒和疼痛弄得不停地扭动着屁股。 ‘要是主人今天能用粗木棒捅我的下体来取乐就好了,这样做虽然会使我疼痛难忍,但是至少可以缓解我体内那种麻痒的感觉。’我在幻想着。 但是主人要怎么样玩弄我那是主人的事,身为奴隶怎么能够控制得了呢?我又怎么敢想主人会怎么样玩弄我呢,这实在是对主人的不敬。为此我又对准自己的脸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为我自己这种不敬的想法。 我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又拿起最后一根振动棒,那根将要插入我尿道里面的振动棒。 我先将这根振动棒舔舐了几下,然后才将振动棒的尖头对准了自己的尿道口,再用力地掰开自己的尿道口,使振动棒上的尖刺能够先进入一些,接下来我才用力地向下一坐,将振动棒顶进了自己的尿道。 “啊!…好疼啊!……”我大叫起来,尿道口被撕裂得更加大了,并且接连袭来的疼痛和麻痒使得我不由得将头狠命地顶在了地上,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死死地揪住了自己的大阴唇,并使劲儿地拧自己的大阴唇,希望这样能够减轻我所受的痛苦,因为我不再能抠进自己的孔道里面去缓解痛楚了。 “啊啊…啊!……”但是主人是不允许奴隶触摸自己的身体的!我又犯了错误!为此咬着牙将自己尿道里面的振动棒狠狠地搅动了几下,这样一来我再也忍不住自己大声的尖叫,我不得不死命地咬住了自己的乳头,结果我的一个乳头也被咬得红肿了起来。但是不管怎样,振动棒总算是重新插好了,我为此而感到兴奋。 接下来我仔细地将自己的身体清洁干净,并在刷完牙之后跪爬出浴室。 这时侯盈盈早就已经扇完了她自己的脸和乳房,一动不动地跪趴在地上,掰开她的屁眼做着等待主人使用的姿势。 我也该打自己的耳光和扇自己的乳房了。我跪着向前伸出自己的脸部,这是奴隶击打自己脸颊时必须摆出的姿势。 “啪!……”我的手用力地打在自己的脸上,随着我的手与自己的脸部接触时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我报出了数目:“一”,我疼得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为了自己的脸在主人看上去时能显得更加红艳可爱,我在接下来击打自己的耳光时用上了全力。我的手掌与我脸颊接触时发出的清脆响声和我响亮的报数声显得很和谐,也很有节奏感。 “啪!…啪!…‘四’…‘五’…呜呜……”我疼得呜呜地哭着,如数打完了自己的耳光。我的脸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血丝,也确实显得更加丰满和红艳可爱。 接下来我该击打自己的乳房了。 我跪在地上向前挺出自己的乳房,我的乳房很细嫩,也很丰满,在受到击打时会感觉很疼痛,所以很适合于接受击打。 “啪!…嗯…‘一’……”当我的手掌击打到我那微微颤动的乳房时,我被从乳房上传来的烧灼与疼痛感弄得呻吟了一声,这使得我的报数声也显得不那么清晰了。 但是接下来我还是咬着牙,开始拼命击打自己的乳房。我的乳房被打得不停地左右摇晃,伴随着微微的颤抖。 在一百下击打完成之后,我的乳房被打得肿了起来,上面渗出了细细的红丝,呈现出鲜艳的红色,这使得我的乳房看起来显得更加丰满,颜色也更加鲜艳可爱。 再加上我那被击打得肿胀起来的乳头,就显得更加完美。 我刚刚打完自己的脸和乳房,女主人推着装着我和盈盈早饭的餐车走进来。 “挨弄…母狗…过来…要喂你们早饭了!”女主人吆喝着。 我和盈盈赶忙跪爬到女主人面前,等待女主人给我们喂食。 食物是一个面包,一盘牛奶和主人吃剩下的一根骨头。 “挨弄…母狗…你们先把牛奶舔干净!……”女主人一边说一边把两盘牛奶放到了地上。 “是…女主人!……”我和盈盈像狗那样跪爬到牛奶盘前,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盘中的牛奶,用了很长的时间,我们才把牛奶和盘子舔舐干净。 接下来的食物要由女主人像喂狗那样来喂我,女主人先把面包撕成小碎片,然后把一个小碎片扔到空中,而我和盈盈必须马上跪爬到碎片扔到的地方,像狗那样仰起头,张开嘴接住从空中落下的小碎片,然后再吃进去。 由于女主人每次都故意把碎片扔到离我和盈盈很远的地方,所以尽管我和盈盈已经习惯了跪爬的姿势,爬得也很快,但还是每次都接不到面包的碎片,而这时我们就必须马上用自己的嘴捡起面包,然后吞咽下去,并把溅在地板上的面包渣舔舐干净。 接下来我或盈盈就要尽最大努力叉开自己的双腿,高高地挺起自己的屁股,把头贴在地板上,并拼命地努出自己的阴唇,再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外掰开,因为接下来女主人要向我的阴唇狠狠地踢上一脚,作为对我没有接到食物的责罚。 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并不知道这些规矩,所以在我的阴唇挨到狠狠的第一脚时我没有防备,这使得我一下子趴到了地板上,“啊”地大叫了一声,尖锐的疼痛使得我的阴唇不住地颤动。 这一脚使得我肉洞内的振动棒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肉洞内壁,我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并用手用力地揪拧着自己的大阴唇,跪趴在地上大声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自己的下体。但是我马上就松开手,重新挺起自己的屁股,并用力叉开双腿努出自己的阴唇,用自己阴唇里面那最柔嫩的肉体等待着女主人接下来对我阴部的踢打。并说:“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请继续对奴隶责罚!” 但是女主人的脚并没有接着踢向我的阴部,而是向我的嘴狠狠地踢了一脚,这是因为我的嘴没有接到食物,所以我的嘴巴必须受到女主人的脚踢。 这一下踢打又使得我的嘴巴一下子肿了起来,但是我不敢再说话,只是向前伸出自己的嘴巴,以方便女主人对我嘴巴的踢打。 但是女主人只是说,在我的阴唇在受踢打时除了要保持刚才的姿势外,还要用自己的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以方便让我踢到我阴唇里面那最红嫩的肉体。 说完后,女主人并没有再踢我,只是又拿起了一块面包。我和盈盈应了一声: “是,谢女主人对奴隶的教导和责罚!”就又仰起头,随时准备跪爬着去接女主人将要扔出手中的面包块。 由于女主人扔得很远,所以这一次我又没有接到,但是这一次我马上高高地挺起自己的屁股,并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阴唇,尽量露出自己肉洞里面那粉红色的肉体,等待着女主人的脚踢向那个我身体里面最柔嫩的地方,说:“奴隶该死,请您责罚!”但是女主人的脚首先踢向了我的嘴,使得我呻吟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但是我仍然保持着掰开自己阴唇的姿势,因为我知道女主人接下来的一脚一定会踢向我的阴唇。 果然,女主人的下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阴唇上,虽然我已经有所防备,但还是被踢得一下子跪趴在地板上,双手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阴唇,跪在那里大声地呻吟起来。 接下来我不知道被踢了多少脚,因为每一次我都接不到,而每一次我都被踢得扑倒在地板上,这使我那本来就已经肿胀起来的阴唇看起来显得更臃肿,但是颜色却显得更加鲜艳了。 到了后来我不得不承认,女主人是对的,即使我接到面包片,我的阴唇也应该受到踢打,因为正是由于我的阴唇和嘴唇不断地受到踢打,才使得我的嘴唇和阴唇显得更加红艳可爱了,虽然我的嘴唇和阴唇都像火烧般地疼痛,但是在主人看起来时却是更好看了,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女主人,正是因为我不辞辛苦地踢打才令我的嘴唇和阴唇看起来这么可爱。所以我在每次受到踢打之后都要向女主人表示感谢,当然,这也是做为奴隶必须要做的事。 当我和盈盈终于把所有的面包片都吃完之后,女主人把那块吃剩的骨头扔在地上,并命令我和盈盈跪爬过去叨那块骨头,但是当我和盈盈跪趴着爬到那块骨头跟前时,女主人却一脚把那块骨头踢得远远的,我和盈盈只好跪爬着去追这块骨头,而每当我和盈盈快要接触到骨头的时侯,女主人总是把骨头踢得远远的,再命令我和盈盈去叨。 当终于有一次我叨到骨头的时侯,女主人却一脚踢在我的嘴上,骨头又被踢飞了,我也被踢得呻吟起来,而女主人却笑了起来。 有时侯女主人就根本不问原因地命令我和盈盈挺起屁股掰开自己的阴唇,向着我们那阴唇内的粉红色肉体狠狠地踢上几脚,对于我和盈盈来说,做为奴隶,只能服从命令,不能够问为什么,所以我每次接到命令后,都驯从地用力掰开自己的阴唇,等待女主人对我阴部的踢打,后来我渐渐明白,女主人这是在驯服我,为的是我在受到主人踢打的时侯能够为主人做出正确的和使主人踢起来更加方便的姿势。 直到女主人玩弄够之后,才牵起我脖子上的锁链说,“母狗,我现在要把你牵到卫生间去,你要继续做你的清洁工作!” “是…女主人……”我驯服地回答,跟在女主人的后面跪爬。 “女…女主人!…那我呢?…挨弄…怎么办?……”盈盈也是刚刚开始侍候主人,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你就跪趴在这里等待,如果你尿道里面的那支棒子开始振动,那就是主人叫你去侍候了!晚饭会有别的女主人牵你去吃的!”女主人说完就牵着我向外走去,这时侯天已经大亮了。 我身后隐隐传来盈盈的声音:“是…女主人……” 我又被拴在了卫生间里的马桶边上。 我又开始做那简单但是要倍受侮辱的工作。我一次次地大口喝着女主人的尿液,然后小心地把女主人小便时阴唇上残留的尿液用自己的嘴舔舐干净,如果女主人大便就将女主人屁眼上的粪便舔干净。当这个女主人离开后要马上漱好口,以便在下一位女主人来到时用干净的口腔和舌头来清洁女主人的阴唇和屁眼。 这一项工作我干得很出色,只是在刚开始时对吞咽女主人们的尿液和粪便感到有些恶心,但很快我就习惯了,因为女主人在小便时都会将尿液直接射进我的口中,而这时我只能快速地吞咽,因为如果漏出一滴就会受到女主人的严厉惩罚。 随着不断地大量吞下尿液和粪便,我对这种气味儿也就自然渐渐习惯了。只是喝得尿液太多,而我这时又不被允许排便,所以我的膀胱憋得越来越难受,但是没有一个女主人批准我的哀求。我只好憋着。 就这样,我开始了慢慢地日复一日地开始将我驯服为奴隶的过程。 我在不停地被虐待和蹂躏中越来越对自己的奴隶地位感到自豪,同时我也变得越来越驯服。 我逐渐习惯了被奴役和驱使,并的的确确地为自己身为一个奴隶而感到高兴,从而心甘情愿地接受主人的使用并决定甘愿做主人终身的奴隶。
【寻秦寻情】 小弟从被《小惠的故事》启蒙到现在已经有几年历史了,人妻女友类故事也大多看过,目前在四合院追着各位大大的更新。现在的情况是长篇的更新比较少,《暴露女友》和《女友故事》、《小玲周记》等等还是在默默继续滋润着四合院中的繁茂的红杏树,而其他经典的比如《漂亮女友的暴露经历》《美味女友》 《奉献女友》等已经很久没更新过了,让人扼腕叹息啊。我比较喜欢看武侠改编类型的人妻,比如《骆冰传》和《寻秦之养鸽》,对黄蓉等因为电视剧看得比较多所以脑中实在兴不起小说中完美的美女形象。而寻秦记电视剧中因为女主没几个长的过得去的,所以没兴趣看。所以纪嫣然等美女在我心中的形象依然完美,so目前我的理想人选就在寻秦记里了,于是打肿脸充胖子原创一把,本人表达力有限,女主的”啊啊嗯嗯“等插曲估计是用不好的,只有下大力气在心理以及动作细节描述上面,请大家伙习惯。没看过小说的请先看小说再看这个改编吧,效果很不一样,进入正题:到了三夫人的卧房,扑鼻一股梨花香,见帷幕后面的绣塌上隐约卧着一个美妙起伏的身影,听到门口来人的声音,立即绣塌上一声柔腻的声音传来:「老爷你可来啦,贱妾如今稍稍见好,不巧昨儿风大又把人家身子吹软了,今天一点精神也无,要麻烦老爷帮妾身推一推了。」刘华生应了声好,吩咐侍女将帷幕打开,棋盘放在床边,引嫣然进房,二女相见,各生心思,嫣然没有想到眼前的三夫人如此年轻,竟好像比自己的年纪只少不多,锦被下的娇躯妖娆纤瘦,面容秀气干净,一副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而三夫人见老爷带来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不禁也被这造物者的杰作震撼住,一时不能移开目光,良久反应过来后,小女人心态发作,此时刘华生正脱鞋准备上榻,她掀开锦被便连靠带抱地把刘华生缠住:「老爷接待客人便接待就是,何苦还惦记着奴家的小病呢?真是辛苦您了~」刘华生朝嫣然投一个苦笑,把挂在身上的三夫人安抚躺下:「蝉儿别闹,这是纪大才女,她心上人被你邹哥拉去谈天论地,她才有空陪我下棋的,这不,我一只手给你推背,一只手下棋,互不影响,你看可好?」蝉儿听罢才放下心来,和身躺下。  嫣然趁蝉儿起身这段时间仔细观察了下蝉儿的身形,自筹远远赶不上自己的起伏有致,该细的地方一样细,但该丰腴的地方却没有自己丰腴,想着想着不禁回味起了前几天和少龙的缠绵,身体里的欲望又越越欲出起来。刘华生在床上坐定,左手用熟练的手法为只着一件胸兜的蝉儿推起背来,一边思索起棋局起来。 二人下了一会,你来我往几十回合,局势还是原封未动,外面的凉风刮得更大了,嫣然渐感不支,手冻得晶莹带红,举棋都不稳,刘华生看在眼里,道:「嫣然不如你也上榻吧,不然冻坏了我可不好向少龙交代啊。」嫣然听得甜蜜,也脱了鞋,露出可爱的脚丫,应声上榻,刘华生把棋盘托到榻上,手上却一刻未停地给蝉儿推背。嫣然上榻又觉暖和起来,于是脱了外衣,里面是敞口的夏装,这可乐坏了刘华生,嫣然本来天生尤物,又穿着项少龙照着现代胸罩吩咐裁缝做的胸衣,把两个香峰衬托得更加挺拔,从敞口可以看见一抹深深地乳沟,随着嫣然的举棋走子,动跳起伏,好不可爱,看得刘华生浑身燥热,接连走错几步棋,被嫣然高兴的扳回几子儿,高兴的时候更是俯身取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已泄。嫣然初尝人事之后,不再是个干涩的少女,比较放得开,近几天听项少龙重新解释了人生和性爱的真谛,也觉得整个世界少了许多束缚,多了更多的美好与追求。这不,她捡了几个刘华生失误造成的便宜之后终于发现自己走光了,但觉得这没有什么,如果自己整理的话岂不更显突兀?何况对方还是尊敬的长辈,而旁边还有他的半裸的夫人。但是这样已觉察到,不免多想,越来越觉得座下绣塌越来越热,脸也感觉发烧起来,也不只是羞的还是热的。刘华生越看越难耐,把手里推揉蝉儿背部的肉感想象成眼前嫣然胸口的两团嫩肉,力道不禁大了起来。蝉儿此时本来舒服得昏昏欲睡,被突然加大的力道疼醒,不禁娇哼道:「老爷你力道大了呢!」刘华生被她一说,连忙想起这边还在做推揉治疗蝉儿的风湿,揉到皮肤泛红就应该上药了,向嫣然告声急就下榻取药。  这边蝉儿已对嫣然没有防备了,起身跟嫣然说起话来,无非是胭脂红粉之类的。刘华生在房门口等侍女取药,顺便让自己涨大的阳具消肿以免被二女发现,等他从侍女手上接药过关门,便突然听蝉儿咦了一声,他一看,蝉儿手触着嫣然的背搓了几下,然后从前把嫣然隆起的胸部托了几下,没等蝉儿发问,嫣然便羞这阻止蝉儿调皮的双手说道:「这是少龙给我做的胸衣,有根带子从后面绕到前面,妹妹别这样,还有刘老爷在呢。」蝉儿虽然不好再摸嫣然的胸衣,但显然还是少女心性,一听便好奇起来:「姐姐的爱郎真是别出心裁,但不知后面这带子有什么用处?」嫣然听见也不觉得羞人了,反而有点自豪起来:「这个胸衣这根绳子连着前面有半月形的硬帆布和一个弧形的木条,组合成两个半碗状,可以让女子的胸部更呈自然形状呢……」本来嫣然在跟蝉儿说私下话儿,但是说到后来就不怎么顾忌了,也是因为屋里只有一个比她还小的妹妹和一个老头子吧。  这边刘华生看见蝉儿托嫣然胸部的那一幕,差点头昏倒下,幸好刚刚也看了比较香艳的场景,慢慢习惯了,他上榻准备给蝉儿上药,蝉儿道:「老爷等下,我也想做几件嫣然姐姐这样的胸衣,老爷你说好么?」刘华生忙道:「好,好,等下我就去请少龙教我们的裁缝怎么做。」蝉儿忙道:「嫣然姐姐可以让我现在就看一下么?我等不及啦~」嫣然不胜热情,羞到:「可以的」刘华生正想着要不要回避,就见嫣然转过身去,香肩微抬,是在准备宽衣了,他也就赖在榻上,一边想象着坐嫣然对面的蝉儿所看到的绮丽风景,一边自嘲着自己还对女儿辈的女子起了淫心,一边感叹着这一切都是因为嫣然是在长得美入骨髓,凡男人都会颠倒在她的裙下,自己如果再年轻二十岁,也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她。  这边想着,就见嫣然手中多了一个桃红色的短短的胸衣递给了蝉儿,蝉儿立即爱不释手地研究起来,在自己贫瘠的胸前比比划划,看得刘华生直摇头。嫣然整理好了衣服转过身来,说:「刘伯伯,这胸衣其实很简单,令夫人一看就能摸索出缝制的方法的。」伊人转过身来,只见胸前的隆起更加耀眼,随着嫣然的动作,里面的嫩肉隐隐波动,还可见到脱离胸衣舒服之后的两个可爱凸点在衣服上激起的褶皱,饶有韵律的旋转跳动。「好一个尤物!光论胸部都比我这新讨的三夫人妙上不止一个档次啊!」刘华生不禁淫心大起,向蝉儿说道:「蝉儿,你嫣然姐姐的胸看上去比你的丰硕许多啊,不知道胸衣的尺码你穿着合适么?需要裁缝做什么改动?」蝉儿毕竟才二八年华,喜怒全形于色,一听老爷这话便嘟着小嘴嚷道:「老爷嫌弃人家了么?」话没说完,蝉儿把自己身上唯一的胸兜也脱掉,露出了自己两个尚待发展的小馒头,把纪嫣然的胸衣往自己胸前比划。嫣然见蝉儿不高兴,忙道:「蝉儿妹妹不要丧气,嫣然姐姐也是现在才有这般羞人的尺寸,两年前我这里比妹妹的还要平得多哩!这个胸衣可以按照你的尺寸再往大一个号来做,边既好看又可以催促生长呢。」蝉儿听罢便释怀,边起身下榻去拿软尺去了。  这时刘华生淫心未息,只拿话来撩拨嫣然:「嫣然的胸前如此巍峨,想必少龙也爱极了吧。我这蝉儿因为身子弱,体内阴阳失调,阳衰而显得阴盛,以致风寒侵体,每年隆冬午后时分都要推拿用药,而我也略懂医理,就成了蝉儿的专用大夫。但经去年和今年的推拿,还是不见成效,治标而不治本,看来还是不行啊。“嫣然靠身过来,问到:「何为治标?何为治本?」刘华生两眼直瞥嫣然靠得越来越近的从敞口露出来的嫩肉,口头答道:「推拿透药于局部,是为治标,治本,则需补阳以平阴啊!」嫣然对于学问是出了名的感兴趣,包括医理,连忙问到:「补阳对于伯伯来说岂不简单?鹿茸,虎鞭,东参,对于平常百姓来说非常稀罕,但是刘伯伯您还愁得不到么?」刘华生叹一口气,说:「药能解决的病患,一般都为后天之所得,蝉儿的母亲腊月初一煎熬整天,最后在子时产下她,想必当天已落下病根,在母体时落下的病根,尤其是在怀胎前三月和分娩时,是最不受药的作用的。从去年蝉儿过门到现在只要入了秋,病是一天重似一天啊!」嫣然不解,忽闪着美眸问道:「刚刚蝉儿妹妹不是说前天伯伯为她推拿后身子见好么?」刘华生听到不仅装作尴尬:「不瞒嫣然你,我实话道你说……」他看了看在外房翻找着软尺的蝉儿,俯身靠近嫣然耳边说道:「前天我为她推拿是假,晚上让她行男女之欢,补充蝉儿的阳气为真。」他边说边仔细欣赏着嫣然衣服敞口里面的春色,只见这个角度所能看到的嫩肉更加多,甚至可以透过乳沟看见里面隐约的雪白肚皮,随着嫣然的呼吸,乳沟也一深一浅地勾着刘华生的眼球。  嫣然只觉刘华生喷出的气息十分灼热,让自己耳朵发起烧来,听着他说起房中事来,更觉异样,盘曲的双腿不禁收拢交叠起来,想着刘伯伯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行房,不知少龙如何?到时候自己还介意让少龙娶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小夫人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刘伯伯,按理说男女之事能对蝉儿的身子有好处,那应该从去年您娶她回来开始就能好转啊,为何只前天有效果?」刘华生脸上赤红:「我能给蝉儿阳气就好了,但是我年纪大了……哎!前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个输了钱的醉汉,说能给他钱,把他从后门引到喝了迷药的蝉儿房里……」嫣然听罢,耳根已经红透:「这,啊,太羞人了」刘华生叹道:「为了蝉儿的身体,也只好这样走一步是一步了,她既已嫁给我,我就应该让她健康幸福,只是怕她不能接受,才给她下了迷药。」嫣然回过神来,仔细想想,不禁被刘华生的品质打动,「如此之爱,难道不是无私的么?如果少龙不能人事,他还会喜欢我么?我还会喜欢他么?如果我必需男阳维持生命,他会怎么做?任凭我慢慢死去还是忍痛割爱?如果我是蝉儿,知道前天发生了的事情了后怎么办?啊,肯定十分羞人罢」嫣然想着想着腿上越感燥热,此时榻上温度越来越热,想必下人在炕下加的柴火过足,此时知晓刘华生是不能行房的慈祥的长辈,况且用情如此之深,早已敬佩不已,已无防备之心。于是盖着锦被把长裤也脱掉放在床沿,由于当时女子也穿的文士裙,中间一个锦带系着,两边合拢完全可以盖住膝盖以下,就像如今的浴袍,所以就两腿交叠平放,一手撑着娇躯,一手继续下棋,只见「浴袍」的敞口大开,可以看见里面三分之一的雪球,而嫣然晶莹剔透的双脚也尽情展现在刘华生的眼前……
郊外 后山森林中一块空地上,三三两两的站着十多个人。月色如练,把每一个人的面庞映照得清清楚楚,正是兽字帮诸人「赵江来了没有?」黄言问道。 「就快来了!」李维说道。 「让林外的兄弟多留点神,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黄言说道。 「已经吩咐了!」李维说道。 黄言笑道:「不错嘛!有进步!」 李维说道:「一直跟着大哥,一块石头也开窍了呀!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一会定然有一场刺激的表演!而『演员』动静会很大!否则也不用分三层放游动哨!」 黄言拍了李维肩膀一下,说道:「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不一会,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在林中的小径上出现四方脸,刀形眉!炯烔目光犹如冷电让人望而生威。 明知林中强敌环伺,但他的脸色依然从容自若。那坚毅冷峻的神情,让人觉得他就像一坐高山般坚不可摧步伐自信、沉稳。 虽慢,但每一步都有一种不可阻挡,踏断山河的气势。 似乎所以挡在他面前的事物都会被他摧为齑粉。 黄言大笑道:「赵四爷果然不愧是八大金刚第一人好汉子!好胆气赵江循声走过来,冷冷的说道:」我老婆可是在你们手上?」 黄言说道:」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请到赵四爷?」 赵江说道:」我既然来了,请把凤仪放了吧!「黄言说道:」这个倒不忙,如果我们谈得愉快,自然会放了她!「赵江说道:」你拿她来威胁我?江湖上祸不及家人!你……你怎么如此不顾道义?这岂是英雄所为?」 黄言叹道:」英雄?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英雄,也从来没有想过当英雄!因为英雄自古以来就没好下场!我是赌徒,生命便是我的赌本!!既然上前我有好的筹码,为什么要放弃?」 赵江没想到这兽字帮帮主居然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偏偏自己无从反驳。一时之间不由气结。隔了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说道:」好吧,你说找我来到底有何事?」 黄言说道:」赵四爷是爽快人,我也不绕弯子。只要你杀了高纲,我就放了你老婆!「赵江说道:」不可能!「黄言说道:」我知道你和高纲关系一般,并无什么往来!「赵江说道:」我和老五史是性格差异而已!同是结拜兄弟我怎么可能害他性命!「黄言笑了笑,一脸的淡然,说道:」那你就走罢!你老婆长得挺不错的,以后就让她作为兄弟们的犒赏。谁立功,可以玩一次。「说完他面对帮众说道:」 大家说好不好?」众人哄然叫好。 赵江眼神一厉,身形暴起。他与黄言本有四五米的距离,瞬息之间已至近前,右手如鹰抓向黄言的喉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云龙步「」飞鹰爪「这两大绝招,他平时绝不轻易使用。因此外间有所耳闻的极少。他知道和黄言讲道义无效。只有以迅雷之势挟持他,才能换回自己老婆。他知道兽字帮新任帮主是个极厉害的人物。但终究年轻。在功夫上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近二十年的造诣相比!这一爪势在必得忽然黄言向他」望「了一眼,赵江只觉脑袋一晕,手下不由慢了一线!黄言趁机退了开去黄言退开后,第一反应就是反醒」不要轻视任何敌人!「」不要轻信任何江湖传言!「李维和十多个香主挡在赵江的身前。赵江暴喝一声:」嗬呀——「全身骨节啪啪作响。接着响声停息,赵江的身形似乎缩小了少许。但紧接着,啪啪作响之声更大更密!直如暴风骤雨一般」嘶——嘶——「赵江浑身肌肉贲张。衣服多处因承受不了而爆裂。而他整个人显得更是高大威猛。一种犹如山岳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黄言赞道:」由外返内,再由内返外。赵四爷的功夫平时可隐藏挺深呀!我看你的功夫不但在八大金刚中远超侪辈。就是和你们帮主李元朝相比也相差无几! 不是今天之事,我还不知道我们杭州还有这样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赵江怒吼一声,跨步冲拳,正是常见的拳式冲天炮。没有任何花式。直直的一拳打出!但正因为简单,所以更加专注。这一拳气势如虹,拳未至一股浓烈的杀意已震人心魄!李维上前架挡。但刚一接触,便觉双臂发麻,浑身一热,跌退了好几步!不过好在施香主李午主上前接应。王香主刘香主等人也上前夹击。于是在月色之下,这十多人战成一团!赵江虽是一人但兽字帮众人无法占得上风!又斗得十多回合,忽然听得黄言说道:」大家都住手!「兽字帮众人听帮主发话自然住手。赵江听了也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看到了杨凤仪!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的架在她的脖子上」卑鄙小人!「赵江怒吼,却一动不敢动黄言说道:」我这林里林外埋伏一百多人,车轮战的话,累也累死你!不过我不耐烦等下去。既然有这个更好的方法,我们双方都省点力气是不?」说着他吩咐手下:」把他捆了!「不一会儿从林中跳出两人,麻利得把赵江反手捆得结结实实。黄言忽然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人是不是智力有问题?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束手就擒!这样对方在有所顾忌的情况下,反而不会对人质下手!现在好了,你也被制。我们还有何顾忌?」 赵江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束手就擒了,你还要怎样?」 黄言笑吟吟的说道:」好!好!你真是个乖宝宝。不过我刚才说过你束手就擒我就不杀杨凤仪么?有没?」 赵江只觉得心头一片冰冷!黄言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肯定这样想『我都这样悲惨了,对方肯定会略有歉疚心理,自然会放过杨凤仪』是不?但很可惜,对敌人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赵江大骂道:」@#$%马香主从一边走过来,狠狠的一拳打在赵江的腹部。赵江疼得弯下了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呀——,不要!你们不要打我老公哟!「那柔美绵软的嗓音,听在耳朵中让人说不出的受用。特别是娇媚的尾音似撒娇却又似呻吟,让人遐想连篇销魂蚀骨。在场的人众人都不由听得心跳加速喉头发干,不约而同的循着声音向那女子看去。在皎洁的月光下,那是一张极美的面庞。羊脂玉凝般的肌肤,被月色笼了一层轻纱,显得份外柔和。那双大大的眼眸如同童话里的公主般,充满着善良、纯真。马香主咽了口唾液,说道:」这个赵江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样的老婆! 「王香主说道:」难怪他那么爱老婆。这样的人儿,比画画上的还要漂亮!「黄言对赵江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恼怒,虽然我没说不杀,但也没有说杀是不?况且这么漂亮的女子!我怎么会杀掉呢?这样太暴殄天物了!「听到这里,赵江心中一沉。他已听出话中隐藏的极其淫邪的味道」嘶——「的一声黄言把杨凤仪外套撕掉。她的里面是一件黑色无袖吊带衫。胸口开得较低,雪白丰满的乳房露出小半截来,勾勒出优美弧度的乳沟充满着无尽的诱惑。那处子般稚气无辜的面庞却有着如此傲人的坚挺双峰。这一奇妙的似乎极不和谐的反差却让所有人看得欲火如焚黄言悠然的问道:」赵江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和我合作么?」 赵江」呸「了一声不再理会黄言。黄言毫不为忤,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手托着杨凤仪清丽的面庞,赞道:」 好精致的脸蛋,难怪你这么疼她!看到她的样子我也想好好的『疼疼』她呀! 「说着大手隔着薄薄的吊带裙在杨凤仪的胸脯上肆意揉捏弄着,让饱满的胸脯变幻出各种形状。空地上的,以及伏在林中兽字帮帮从都看得狂吞口水。黄言说道:」难道就是因为我摸她的乳房?你有没摸?为什么你能摸我就不能摸?我摸了一次就是淫棍?那你摸了无数次,岂不是大淫棍?」 赵江怒骂道:」她是我老婆,我当然可以!没想到堂堂兽字帮帮主居然是淫棍!「黄言说道:」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我是淫棍!「说着手一扬,」嘶——「的一声,吊带裙被撕破半幅!斜斜挂在腰间!整个右乳完全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左乳也是半遮半掩。杨凤仪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用纤巧的小手挡在胸前。黄言冷笑一声!拉住边角又是用力一扯!整个吊带裙被撕碎。杨凤仪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小小的黑色内裤。月色下,那黑色的蕾丝三角内裤衬托着如同瓷器般洁白光滑的大腿令人血脉贲张。黄言大笑道:」大家想不想看看她下面到底长得什么样?」 」想——「声音如此整齐划一,又是如此中气十足,真可说是声振林木响遏行云。黄言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大!他哈哈大笑道:」好!我满足大家的欲望!「说着他手指扣住杨凤仪内裤小腹部边缘慢慢向外拉着。站在侧前方的帮众,甚至已从缝隙中看到杨凤仪的耻骨!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眼晴都死死的盯着那神秘的部位,眼晴里仿佛冒出火花来」住手!——我答应你!「赵江说道。黄言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现在说,是不是有点迟了?大家兴致都被撩起来,你让我住手?」顿了一顿他又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现在筹码上升了!如果你能再杀掉李各田我就放手!「赵江不由一僵!李各田正是他在八兄弟中最要好的!而且曾经救过他一命。赵江失神的说道:」不行!不!我不能这样做!「」嘶——「杨凤仪身上最后一丝布缕也被撕碎。皎洁的月色下杨凤仪笔直而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在向晚的寒风中微微颤抖着,大大的眼晴中,一颗颗泪珠向下不停的滚落。赵江只觉心痛如绞,他声嘶力竭的呼嚎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黄言的嘴角掠过一丝邪恶的笑容。他大声说道:」李、杜、王、张四位香主,把她抬起来!让大家看清楚!注意,一定要让大家把每一个部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杨凤仪本已羞得满脸通红,这时听了这句话。刹那间,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整个天地间变得一片漆黑!——包括那天上的明月一片漆黑黑月李、杜、王、张四位香主把杨凤仪呈大字形抬起来,高举过顶月华如霜杨凤仪全身上下让众人一览无余!杨凤仪虽是少妇,但身体却依然同处子般纤秀丰润,雪白的胴体光滑细腻。如同白色大理石精雕细琢般完美精致。饱满的胸脯、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那稀疏微卷的毛发、以及毛发间掩映的那一点嫩红…… 这一切都完全暴露在一百多位兽字帮的帮众的眼前F虽然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但她知道有无数的男人在窥视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想到有无数陌生的男人贪婪的盯着自己的私处,F几欲晕倒。但是在紧张羞辱害怕中却隐隐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赵江大叫道:」不要呀!求求你们……「话未说完,旁边一位兽字帮帮从抓起一把泥塞在他的嘴中!赵江一时间作声不得。黄言对王香主说道:」王香主,听兄弟们说你胯下之物不同凡响呀~ 「王香主自豪的说道:」因为档部是男子最软弱的部位。袓上有一秘法称铁档功,练成后不畏打击。长期习练胯下那物自然比一般人长大的多!「黄言提气高声对众人说道:」我知道大家看得早已心里火红火绿的了!不过就这么个水灵灵的女孩。都搞的话,只怕搞完连骨头渣都不剩了!所以,凡是香主以上职位的人。今天都可以心情享用这个美女!没排得上号的兄弟也不用泄气! 玩不到,也可以饱一下眼福嘛!哈哈!「一个帮众问另一人道:」帮主的意思是让十二位香主一齐轮奸那个天仙般的女子?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另一名帮众兴奋的说道:」是呀!帮主这一想法太刺激!太有才了!「一名大个子帮众说道:」我以后再也不用看A片了!以后跟着帮主直接看现场直播!「一名胖胖的帮众流着口水说道:」这样的美女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呀!只可惜没我的份!以后我一定要努力,争取早日当个香主! 所有人的兴致都被点燃!有的大叫」帮主万岁「,有的大叫:」各位香主加油!「还有一位仁兄大叫道:」哪位香主身体不适的,小弟可以代替!千万不要客气!「赵江张嘴欲说什么。他旁边一位看押的帮众怕他说出什么服软的话,扫了大家的兴,偷偷拿起一块砖头,迎头拍在他的嘴巴上。赵江被拍得满嘴是血。哪里还说得出话来?黄言说道:」那就从王香主开始吧!王香主你可不要坠了我们兽字帮的威风! 王香主大笑道:」其他的事我不敢说。这个我却极有把握的!「说完他对旁边几位香主说道:」兄弟们帮个忙,不让她乱动!「李香主说道:」这个忙我们肯定是要帮的!今天以后我们可就是连襟了!哈哈「四位香主按住她的手脚,王香主扎了个小马步,提住一口气,喝了一声」起「胯下那物迅速挺立起来。黄言心道:」这王香主果然是极要面子的。运起铁档功与女子交合虽然持久,但快感程度却下降许多!「这时王香主已掏出那话儿。连黄言都不由吃了一惊。那物竟长有近尺!但随即释然。这应该是运功的效果。王香主走到近前,那带着浅浅绒毛的蜜桃隐隐散发着醉人的暗香,生动而诱人!他把那话儿顶在杨凤仪下体的蜜桃缝隙间轻轻磨蹭着。磨蹭了十多下,猛然尽根而入」呀——「杨凤仪发出一声惊心惨叫!雪白的小腹高高向上挺起,绷得紧紧的肚皮突突的颤抖着。头向后尽力仰着,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像一只快要窒息的鱼!——拼命挣扎却又无能为力帮忙按手的张香主看得欲火如焚。他一只手按住杨凤仪的酥臂,一只手掏出那话儿向杨凤仪的口中塞去!杨凤仪虽然已和赵江结婚二年但赵江一直把她宠得像宝贝一般,哪见过这般阵势?她连忙把嘴紧紧闭上!张香主那话儿在她樱唇上擦来磨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张香主大怒,对着那看押赵江的一名帮众说道:」 刘三!给我狠狠揍赵江!「那刘三抡起棒球棍向赵江砸去!」咚!「随着一声令人惊心的头骨与钝物撞击 .一股鲜血从赵江的左额头流淌下来。殷红的鲜血浸染了整个鬓角,顺着脸颊向下流。肆意流淌的鲜血把脸分割成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小块。这一切使得赵江整个脸变得异常可怖」住手!不要打了!「杨凤仪尖叫道。她主动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张香主的那话儿。那强烈的腥膻味让她差点吐出来。但是她还不得不强忍着。还要示好的用舌尖在张香主那话儿上轻舔。那生涩的动作却让张香主更是兴奋。没几下便一泻如注。杨凤仪刚要吐出来。张香主眼一瞪:」咽下去!「杨凤仪强忍着呕吐感,吞咽了下去这边施香主也把那话儿杵过来。杨凤仪张嘴套弄了几下。施香主忽然怒道:」 妈的!你牙齿刮到我了!「说着他转送对刘三说道:」打!给我打!「」呯!「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杨凤仪慌乱的张大嘴巴,卖力的套弄起来。一行屈辱的泪水无声的从美丽的大眼晴中扑漱漱的流下来……丈夫的惨叫声……鲜血……妻子泪水……屈辱……肆意的哄笑……凌辱……轮奸……这一切交织成一幅淫菲而惨绝人寰的画面两小时后,轮奸结束!杨凤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每一阵抽搐都激起一阵乳浪。微微有些红肿的下体,随着每一次抽搐,便从其间溢出一些白浊的液体……」唔——唔!「赵江满嘴鲜血,再加上塞了许多泥沙,根本说不清楚。黄言点了点头,说道:」不合作?没关系,我还有一些更精彩的节目!一会说不准你看得开心了,就答应合作!「说着折断一根儿臂粗的树枝。然后掏出一柄短刀修去树皮,把末端削尖。黄言慢慢走到杨凤仪的身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而兴奋的笑容。他吩咐手下:」 来几个人,把她按住!要抓牢!「几名帮众七手八脚把杨凤仪抓牢。杨凤仪不知道黄言要做什么,但是一种大祸临头般的预感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蓦然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她这才骇然发现,那根粗如儿臂的棍棒抵近她的柔软的花黄言捅了几次都没能顺利让木棍入体。毕竟木棍太粗!忽然黄言心头一动,双手交替旋转,整个木棍像电钻般慢慢旋转着强行向杨凤仪体内钻去!鲜血顺着木棍向下不停的流淌一声凄厉的惨嚎划破整个寂静的夜空!那哀婉尖锐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赵江看得此景,口中嗬嗬大叫着,挣扎着向前。旁边两名帮众都没拉住。让他」滚「到黄言的身前。兽字帮众人本以为他会狗急跳墙和黄言拼命。哪知道他跪倒在黄言面前只是不停的磕头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终于屈服了
【粗腿女人之意淫·我的女人】5 女编导和新婚女同事(A) 会的小职员升级成有了一定职位的管理人员,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下文中会提到。自从上次和董卿媾和之后,她发疯似的爱上了我的大鸡巴,前前后后一起厮混了3个多月,我的精液一次次浇灌在她饥渴的阴道里后来董卿突然消失了,一年多之后,见到了她,原来她怀孕生子。再遇之后,干柴烈火又干在一起。而就在我和董卿在我办公室云雨的时候,新婚不久的王娜因为替丈夫偷我公司的资料,而撞见了我们,结果可想而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小狼文笔不好,还请各位多多指正。 自从上次和董卿玩了那一次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她了。她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三个月里,我的肌八无数次捅进她的阴道里,每次干她都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疯狂的扭动肥大的屁股叫我爸爸,我的精液一次次毫无顾忌的射进她的阴道里,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偶然一次机会,我又碰到了董卿,是在她的单位大堂,我刚要进门,突然看到她说笑着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毕竟她无数次光着身子被我的大肌八征服,还是显出不好意思。她穿的非常性感,上身是亮蓝色的紧身T恤,两只丰满的大乳房耸立在胸前,双峰勾引着每一个路过男人的视线,下身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裤,浑圆宽大的大肥屁股包裹在里面,两条粗壮的大肥腿肆无忌惮的外露着,她没有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两条粗壮浑圆的小腿上布满了紧皱起肌肉的线条,董卿的小腿更肥了,内裤很紧,她丰腴的阴阜从裤衩上凸出来,裤管被她粗白的大腿紧绷着,我能想象出董卿肥美的阴部。没想到这个让我在三个月里肏过几百次的骚屄,还是这么的充满诱惑力。她走到我的身边,董卿穿的高跟鞋很高,在我身边竟然比我要高出一些,她保持着一个女编导的矜持,对我说:「你怎么在这?」「我顺便路过而已,真没想到能碰到你。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她挤出一个微笑,像是和我保持距离「我挺好的,一起坐坐吗?」「没问题」。 我和董卿走出去,坐上她的车,车开出很远,来到一个很偏僻的酒吧,白天很安静,没有什么人,但是她还是让我先进,我找个隐蔽的座位坐下,只有我一个人,过了几分钟,她才进来。落座在我对面。 「你这一年多都干什么去了?联系不到你」 董卿没看我,只玩着手中的手机,「工作还是那样,只是生活变了。」 「怎么了?」 「我有孩子了」 「谁的」 「还能有谁的?我丈夫精子有问题。」 「男孩女孩」 「男孩,不都说强壮的男人干完都是男孩,我这次真相信了。」 「你丈夫没说什么?」 「他白得一个大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和他每天也都做,不过他还是怀疑,他的病自己知道,生完孩子,我们就分屋睡了。」 「对不起」 「没什么的,这也怨我。」 「你不想我吗?」 「不想你,倒是老想你的大棒子,我和这么多男人做过,还没有一个男人让我死去活来的,那三个多月真的让我满足了。」 「那你现在也做吗?」 「和你之后,我似乎对男人失去兴趣了,前一阵我们主任和我出差,饭店里和我做过几次,虽然他的不大,但是以前还是有感觉的,但是那次他插到我里面,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回家我对丈夫也一点欲望都没有,一般我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我性冷淡了。」 「怎么会?你这么性感丰满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性欲?恐怕是怕别人满足不了你吧?」 「真的是,每次他们插进来的时候,我就怕到不了,真的每次我刚有点感觉他们就已经射了,越这样我就越害怕。」 「那我们还有可能吗?」 这个身子白皙丰满,却已经不干净的女人沉默了,过了好一会,董卿抬起头看着我,「我真的不想了,我害怕,每次看到我丈夫我都有强烈的愧疚感,我对不起他,我让别的男人进入了我的身体,每次我想到这,看到丈夫就想起你的大肌八,我的性欲就被愧疚代替了。」 「你为什么不尝试让我打开你的心锁呢?」 「我怕」 「我和你只是性伙伴,只不过是重复的一夜情,你想的时候我让你满足,平时绝对不找你麻烦。」 「真的吗」 「真的」 董卿点点头,我结了帐出了门,她也随后跟了去。我们坐在她的车上,董卿说:「我们去哪?」 「上你家怎么样?」 「不行,我不想增加罪恶感」 「去我那可更不行了,我有好多同学都看你的节目呢。要不去我单位吧?」 「可以吗?」 「现在单位放长假,根本没人」 「好吧」 汽车发动,我俩向郊区我的单位进发。 来到单位门口,她把车开到远处小区里,然后走过来,我看这她窈窕丰满的身体,两只包裹在亮蓝色紧身衣里的大奶子起伏着,两条粗壮雪白的美腿交叉着走出阿娜的步履,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董卿的腰肢不是很细,但也显出女人特有的曲线美,这也是她大胸部,大屁股衬托出来的。 我和董卿进了电梯,公司在顶层。进了公司,锁了门,我把她领到我的办公室,她坐在办公室的长条沙发上,两条粗壮雪白的小腿勾引我似的岔开着,我站在董卿的身边,她抬起头看着我,染黄的长发随风飘动,她的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纹。我顺着她的领口望去,两只雪白的大乳房紧紧的挺立着,黑色的乳罩把她的大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两个大馒头似的肉球勾引着我,我把手伸到董卿的胸前,隔着t恤柔着我梦寐以求的乳房,用手轻轻捏着她挺起的大乳头。 董卿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跨前,轻声的说:「曹少弼,你想死了,我每天都想你的大肌八插进我身体的情景。快,快,让我亲亲。」 矜持的董卿马上变得像荡妇一样的疯狂,她解开我的腰带,扒下我的裤子,脱下我的内裤,我20厘米,酒杯一般粗的大肉棍马上弹了出来,虽然董卿潮湿的浪屄被这根大肌八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但是当她看到肌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好大,好粗,好硬」 说着,她用手握住我的大肌八,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把我的肌八吞进嘴里。 尽管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仍然没想到董卿会这么快的把我的肌八含在嘴里,董卿看着我,嘴里插进我粗大的大肌八,她的嘴被撑成一个圆洞,我的肌八在董卿的嘴里进进出出,肌八上沾满董卿的唾液,她张开大嘴,把肌八使劲吞进去,我的龟头感觉到董卿嘴巴里的潮湿和温暖,她的嘴唇紧紧贴着我的肌八,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轻轻的挑逗着,我享受着董卿带给我的快乐,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这张不漂亮的脸庞此时就在我的跨下,厚厚的嘴唇张开,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肌八,董卿慢慢的把肌八吐出,双手握着我的肌八,淫荡的注视着,然后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轻轻的刮着,她哀怨的看着我,玩弄着日思夜想的大肌八,我看着身下为我口交的董卿:「你是太久没有被男人捅了是吧?」她点点头,手握着我的大肌八,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送,肌八沾满董卿的唾液,在她的嘴里进出。她的头跟着肌八的进出而前后摆动,唾液顺着嘴角留下,但她只是全神贯注的啯着男人的大肌八,我哪想到这个放荡的中年女人,一年之后,又成为我肌八的玩物。 董卿的技术仍然非常好,她经常会给老领导服务,那些糟老头子已经没有力气扶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下把肌八插进去,只能是坐在沙发上,董卿就跪在他们身下,用嘴来为他们的肌八服务,能把78十岁的老头弄射,技术一定不简单,用在我身上更是了得。董卿眼睛包含哀怨,一边看着我,一边投入的啯着我的大肌八,她把肌八吐出,又全神贯注的把头往前伸,让肌八深深插进自己的嘴巴里,一会又吐出来,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挑逗似的在马眼处轻轻的触碰着,我的肌八一阵阵感到强烈的快感,我看着自己的肌八就插在这个著名女编导的嘴巴里,她跪在我的面前,大肌八尽情猥亵着她,我感到非常的满足,我抱住董卿的头,像肏屄一样,大肌八使劲往她的嘴巴里插,她就像一个怨妇一样被我折磨着,我的大肌八使劲插入到她的嗓子眼里,弄得董卿一阵阵干呕,我也继续插她。 董卿这时一边为我口交,一边慢慢脱下她的衣服,她跪在地上,解开自己亮蓝色的t恤,慢慢的从浑圆的肩膀上脱下,半裸的董卿就这样展现眼前,她的皮肤很白,很嫩,丰满的女人都是这样,两只丰满的大乳房被挤在单薄的乳罩里,两个雪白的大肉球挺起,中间挤出一个诱人的乳沟,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撕开她的乳罩,两个丰满肥润的大奶子腾的一下弹出来,没有撑脱的乳房显得有些下垂,两个半球向外翻着,我使劲捏着董卿丰满白皙的大奶子,两个柔软的肉球被我捏得像面团一样的柔嫩,董卿一面挺起大乳房让我揉捏,嘴里含着我巨大的肌八,肌八上沾满董卿的唾液,肌八在她的嘴里进出着。 董卿一边为我口交,一面脱下自己的衣服,她嘴含着肌八,头前后动着,两只手抓住紧包住她肥大屁股的牛仔短裤,解开扣子,轻轻的把短裤从宽美的胯部褪到她肥大丰满的大屁股上,然后轻轻扭动她肥大无比让我干过无数次的大屁股,牛仔裤马上就褪到了董卿粗肥的小腿上,她轻轻甩开雪白光滑又粗壮的小腿,她的雪白的身体就完全展现出来,只有肥大丰满的大白屁股上套着丝质半透明的小内裤,两瓣浑圆的大屁股在我的身前晃悠着。 董卿虽然不苗条,但也是丰满白皙,柔美的雪白的背部趁着阿娜的腰肢随着她头部的运动而扭动着,肥大的屁股使劲向后厥着,我实在不能浪费这么淫荡而性感的女人了,我说:「董卿,厥着你的大屁股跪在沙发上,我要扶着你的大肥屁股干你。」 董卿也垂涎我的大肌八,于是从地上起来,跪在沙发上刚要脱下自己的内裤,我连忙说:「董卿,叉开你的大粗腿吧,我帮你脱。」 董卿也不说什么了,跪在沙发上,分开两条粗肥的小腿,把自己肥硕无比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使劲向后厥起,董卿雪白的后背对着我,两只大乳房垂在胸前。 我在她的大屁股前跪下,拽去了董卿最后一块遮羞的内裤,她两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一下子从内裤中弹出来,在我面前厥着大屁股的董卿已经完全赤裸了。 我扶着董卿雪白的大屁股,伸到她深深的屁股沟上,伸出舌头,轻轻的在董卿的大屁股上舔着,我把舌头伸直,插进她深深的屁眼里 .董卿轻轻扭动着大屁股,「啊,曹少弼,啊,好痒,」说着,叉开两条又粗又肥的小腿,伸出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肥屁股,「曹少弼,啊,快,快,好棒,舔我下面,啊,我好久没有被男人好好肏了,快干我。啊,伸到我的下面。」 我顺着董卿的屁眼往下舔,双手扶着她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董卿是一个丰满的女人,刚过中年又刚生了孩子,本来已经和很多中年妇女一样又宽又肥的大屁股变得更加的肥硕,我紧紧扒开她两瓣肥大的屁股蛋子,我又一次看到了董卿在三个月内被我干了无数次的生殖器。她的大屁股又肥又白,可是到了阴部肤色渐渐加深,在隆起的会阴部已经变成了褐色。两瓣肥厚的阴唇从阴道中间伸出,像肉片一样滩在隆起的大阴唇两边,在褐色的阴唇中间是已经张开的阴道,粉红的阴道口中间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水,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董卿的阴唇甚至大腿根全都被淫水沾湿,我伸出舌尖,轻轻的在她伸出的粉红色的阴蒂上轻轻一天,董卿马上向后使劲厥起自己的大屁股,我的脸一下子贴在了董卿湿润的阴部。 「曹少弼,啊,啊,使劲玩我,干我,我是个骚女人,我需要大肌八,干我,啊,使劲舔,我已经忍耐太久了,我要做回让人干的女人,曹少弼,干我,使劲。啊,我的大屁股让你随便玩,啊,使劲。」 我扶住董卿的大屁股,用舌头使劲舔着董卿湿润柔嫩的阴部,董卿像发疯了一样使劲厥着自己的大屁股,柔嫩的腰肢不停的扭动着,我的脸在她的屁股后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全蹭到我的脸上。董卿高声的浪叫着,淫荡的脸靠在沙发靠背上,伸出一只手使劲揉捏着自己肥硕的大乳房。「啊,啊,曹少弼,我要你,我要你,我的身子让你干,我的浪屄让你干,曹少弼,你好棒。」 董卿像被干一样不停向后顶着大屁股,我用嘴把董卿的阴唇含在嘴里,鼻子插进了董卿的阴道,疯狂的帮这个淫荡又性感的中年妇女口交。 董卿的大屁股划着圆圈不停扭动,让自己的浪屄可以完全接触我的脸,她跪在沙发上,因为兴奋,两只脚向上翘起,跪在沙发上本来就又粗又肥,圆滚滚的粗壮小腿上绷起了肌肉,我看到这个小腿粗壮,屁股肥硕的董卿赤裸在我面前这么淫荡的任我糟蹋,我真的要开始再次把自己的肌八插进董卿的阴道里。 我站起身,一丝不挂通体洁白的董卿就厥着大屁股在我面前,两条粗壮的小腿叉开着,阴唇翻开,阴道流出淫水等待我肌八的插入。我扶住自己早已坚硬的大肌八,酒盅大小的龟头嵌在董卿肥硕的屁股后面,董卿感受到了自己大屁股后面熟悉又久违的热力,肥厚的阴唇上终于又顶到了男人粗壮的大肌八。我手握着自己的大肌八,轻轻的在董卿肥厚的阴唇上蹭着,董卿把手伸到身后,从自己腿间掏过,然后抓住我的大肌八,迫不及待的往自己阴道里插,使劲向后厥着大屁股,扭过头来看我「曹少弼,你的大肌八好热,赶快肏我吧,我受不了了」董卿兴奋的扭动着大肥屁股,我把肌八顶在董卿湿润的阴道口,抓住她性感的杨柳腰肢,使劲往前一顶,董卿浑身颤抖一下,高声「啊」的浪叫,整个肌八全部插入了她的阴道里,董卿刚生完孩子,阴道比起一年多前明显松垮了一些,但是她的阴道很深,很湿,又有一般女人没有的淫荡劲儿,所以,我的肌八在插入进去之后,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性刺激,整个肌八被湿润的淫液润滑,被温暖的嫩肉包围,最重要的事,我的肌八已经插进了这个著名女编导的身体里,在我面前厥着大屁股让我肌八插的女人是个著名的女性,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她白皙丰满的肉身都希望把肌八插进她幻想中的生殖器中,但是真正把肌八插进来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和董卿一丝不挂的在办公室做着男女间的性事,她跪在沙发上,肥大无比的大白屁股厥着,两条粗肥的大粗腿使劲分开,巨大号水蜜桃一样的大肥屁股直挺挺的插进一根男人的大肌八,这肌八竟然比自己的丈夫更多次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自从一年多前被曹少弼干了之后,她就一直希望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肌八能再次进入到自己的体内。董卿扭动自己的腰肢,让自己肥大的屁股在空中划着圈,屁股下面的浪屄一口口的吞下糟蹋自己的肌八,然后又不舍的吐出,在一遍遍重复的运动中,感受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性爱。 我扶着董卿肥大的屁股,将自己粗大的肌八一下下插进董卿翘起的阴道里,董卿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中间,快速的柔着自己粉红色的阴蒂,一阵阵快感从她的体下传出,董卿回过头,用哀怨淫荡的眼神看着我,看着在她身后,兴奋看着自己厥着大屁股裸体的男人,男人把肌八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她能感觉到粗硬的肉棍在自己体内运动的刺激,肥大的屁股中间已经湿润,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董卿看着自己肥嫩的大屁股被男人双手使劲的揉抓着,雪白浑圆的臀丘上被抓得泛起了红道道,男人从自己身后抓住自己不停扭动得腰肢,一根大肌八从自己粗肥的腿间插进自己肥厚的浪屄当中,大肌八把董卿阴道塞得满满的,董卿任由我无所顾忌的肏着她的阴道,董卿好久没有被干了,大肌八干的她高声浪叫。 我紧紧抓住董卿的大屁股,把肌八使劲的在董卿湿润柔嫩的阴道里进出,董卿被我干得浑身颤抖,双手抓着自己的大乳房,脸贴在沙发后背上,放荡的浪叫着「啊,啊,大肌八,干死我吧,曹少弼,我是个骚货,我要大肌八干我,啊,使劲肏我,啊,曹少弼,你好棒,我这样的浪货就要你这么大的肌八才能干的我舒服,使劲干我的大屁股,啊,使劲。」 我的肌八一下下使劲的捅进董卿湿润的浪屄中,她肥大雪白的屁股被我撞击得泛起了涟漪,脸盆大小的肥大屁股又圆又白,像个大水蜜桃一样,我的肌八狠狠的抽动,董卿的阴道里淫水就像小溪一样流出,我的肌八,她的阴唇都已经变得湿润,董卿被干的高声浪叫:「啊,啊,我的大肌八,我厥起大屁股让你干,我让你干,使劲干我吧。」 董卿的身体随着我肌八的抽动不断的向前涌动,董卿已经被干的起了性,双眼紧闭,嘴巴张开,她不漂亮,但是此时的表情足够淫荡,自己雪白的身体被毫无保留的糟蹋着,董卿随着我大肌八快速的抽插发出一样频率「啊啊啊」的叫声,两条粗壮的小腿紧紧绷住,粗壮的小腿浑圆而肥嫩,洁白的小腿上胀起一条条的肌肉。我抓着董卿的大屁股,使劲的干着她。 「啊,啊,曹少弼,你肌八好大,好粗,好热,我快不行了,啊,啊,捅的我舒服死了,啊,我快不行了,啊,啊」 董卿的叫声一声声变大,她雪白的身体挺直,肥大宽美的大白屁股使劲向后厥起,让我的肌八能深深的插入,董卿扬起头,从喉咙里发出最淫荡的浪叫,她的大屁股随着身体而不停的抖动,我插在她屁股下面的大肌八感受到从董卿的阴道里传出一阵阵紧缩的感觉。 「曹少弼,我快不行了,使劲的插我,插我,用力,干我,啊,使劲啊,我的骚屄就让你干,我丈夫不行了,我丈夫不能满足我,我让你干我,啊,啊,啊」 董卿湿嫩的阴道一阵阵的紧缩,紧紧抱着我的大肌八,「啊,啊,曹少弼,我快到了,干我,啊,干我,」 董卿刚生完孩子,浪屄也不是非常的紧,董卿紧锁眉头,浪屄也紧紧的夹着我的肌八,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动,身体一阵阵痉挛,她雪白的身体开始变得粉红,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大奶子使劲的捏着,另一只手使劲的揉着挺立出来的阴蒂,「啊,啊,啊」 董卿抓住我的胳膊,把大屁股一下下使劲的撞向我的身体,我的大肌八一下下全部插进她的浪屄里,董卿这时把身体埋下,一个雪白浑圆又宽又肥的大屁股高高厥起,我抓住她的肥美臀丘使劲插着她,她的大屁股完全打开,菊花瓣一样的屁眼从深深的屁眼里显出来,我肌八快速的抽动,伸出一只手指使劲的按在董卿打开的屁眼里,只见董卿的大屁股又胀圆了一圈,大声叫着「快,快,捅我,捅我,啊,董卿是骚货,干我,干我,肌八插我浪洞里啊,」董卿的阴道紧紧攥住我的肌八,我把肌八使劲向里插去,20厘米长的大肌八一点不剩全插到董卿的阴道里,我的肌八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董卿抓住我的胳膊,把肥大的屁股坐向我,她闭上眼睛,扬起头,大声的浪叫着,身体挺直,浑身不停的颤抖,「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大肌八,啊,啊,啊」 董卿厥着大屁股一动不动的挺在那里,阴道里开始不停的痉挛,我的肌八使劲插在里面,我看着这么肥厚丰腴的大屁股,董卿粗壮的小腿浑圆洁白,柔美的后背泛起阵阵红晕,这么一个大屁股的女人被我干到了高潮,我用尽全力使劲又插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董卿的阴道里,同时,我也感觉到龟头上泛起阵阵热浪,她的淫水从子宫里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把肌八从她紧皱的浪屄里拔出,从董卿已被干成圆洞的浪屄里一下子喷出了乳白的淫水,董卿无力的爬在沙发上,肥大浑圆的白屁股高高厥着,屁股中间喷出的淫水全都喷到我的身上。 被我干到高潮的董卿浑身无力的厥着大屁股,赤身裸体,通体洁白,粗肥的小腿叉开,肉感滚圆的小腿肚子轻轻抖动。 我趴在董卿的大屁股下,看着刚刚被我干过的阴道。董卿两片肥厚无比的大阴唇向两边张开,红嫩的阴道被我捅成了圆洞,淫水和着我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两边细软的淫毛全都湿了。 我跪在董卿的屁股下面,董卿屁股高高的厥着,肥美的阴部凸现出来,我用舌尖轻轻触动她挺立的阴蒂,董卿的阴道马上开始蠕动,精液和淫水又流出来,我把嘴贴在董卿湿润的阴部,亲吻着她刚被干过的阴唇,肥厚的阴唇被我含在嘴里,我捧着董卿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把脸全都埋在她柔嫩的大腿中央。我又把手伸到她粗壮的小腿上,两只手张开还不能抓拢董卿粗肥的小腿。我用手捏着她粗粗小腿上洁白柔嫩的美肉,她厥着大屁股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的肌八又硬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厥着大屁股淫荡的裸女,又站起身,握住大肌八,对准了董卿张开的阴道口,就在我刚要再次把肌八插进董卿的阴道里的刹那,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我愣在那里,大肌八直挺挺的搭在董卿雪白的大屁股上,看到门口站的是王娜,她被这毫无准备的情况惊呆了,她本来想开开我的办公室偷资料,当她进门的时候,我和董卿刚刚到了高潮,所以没有一点声响,她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轻轻推开,没想到竟然看到的是一个肥大白皙的中年妇女的大肥屁股,一根无比粗大的黑黑的,硬硬的肌八在雪白的屁股上,然后看到的是我抓着女人的大屁股站在身后,她马上傻在那里,竟然碰到了自己的上司正在玩女人,这根大肌八可比每天都要捅自己的丈夫的肌八大多了,也粗多了。她移开视线,更让她惊讶的是,趴在沙发上让我干的,赤身裸体厥着大屁股的女人竟然是董卿,这个平时高傲又难以接近的中年女人竟然脱光衣服,厥着大屁股让男人干。 董卿正准备再一次接受我的大肌八,突然发现门开的声音,然后感觉大肌八搭在自己的屁股上了,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农村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口,愣愣的站在那里。董卿想到自己的好事就被这么不起眼的女子搅和了,仍旧厥着自己的大屁股,对王娜说:「你进来,把门关上。」 【7789】
荒岛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 原著:瓦尔柯(Varkel) 翻译:性运儿(lucky973) 此《荒岛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不是大家习见的电影《荒岛余生(Cast Away)》。电影讲的是一个人空难劫后余生。本篇讲的是海难故事。 一个水手和三个女孩劫后余生流落到荒岛,自然不免演出一些香艳的活剧。因为这类情节的文字少见,便费了一点功夫把它翻出来,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喜欢。 只是在提及人物的过去时总忘不了斥责国人『放荡』。一百六十年前,正是鸦片砭其弊,我没有意见。可是,这样含沙射影无法忍受。 原文有十一万字,本不算短。加上自己不懂航海和船缆、不熟法属太平洋诸岛的自然和历史,必须边看边学。还有原文中夹杂的法语、『潮州话』拼音以及水手的脏话,也都让人颇伤脑筋。所以前面说自己『费了一点功夫』才翻译出来。 原意就此交卷,没想到译出之后一读,心中不快挥之不去。便又自作主张在开头加了近四万字。增添这些文字,一是对人物的来历有个交代;二是反其道而行之,把他们在中国时的丑行公诸于众。既是色文,便不分人种。没有只是国人放荡,而洋人清高之说。 不过,我这样一写可能又得罪了信教的朋友。但是,历史上中世纪天主教庭的荒淫是不争的事实。『宗教改革』后,新教徒对『异端』的苛严,与『宗教裁判所』没有两样。在美国,为逃避宗教迫害前来美洲的英国清教徒,对『非我族类』的其他教派的排斥同样骇人听闻。权力使人腐化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据此把早期来华的传教士编派一番,也算一家之言。不同意的朋友,请跳过前面的一附图才去看的。可见『文图并茂』可以吸引眼球。这一次便故伎重演,也再附上一些图片。其中,非H图都是从网上找来的;H图的绝大多数则上自己从书上或者A片中截来。我尽量使附图接近文中的描述。但是,附图终归不是插图,不是艺术家根据故事的内容量体裁衣之作。图片的画面和文字的描述是在相互独立完成的。附图不过是以图像辅助文字刺激感官而已。不能苛求图片完全符合故事的内容。 图。但是,大图的页面总是附有图床的广告,看起来十分恼人,我试验了好几种链接的地址,结果都一样。也许这正是免费图床生存之道?没有办法,只能请网友们原谅。如有高人不吝赐教,示以解决办法,我在此先谢了。 传教士何西阿·梅隆是美国马萨诸塞州公理会教友【公理会,Congregationalist,基督教派的一种。是早期移居美洲的英国清教徒(Puritan)中占统治地位的教派】。他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又出身富裕家庭,而且年轻聪颖,却不受世俗影响。 虔诚地信奉清教徒严格的宗教教义和清心寡欲的生活方式。 1828年,年方二十有二的梅隆刚从哈佛神学院毕业,便撇下未婚妻,志愿来中国传教为上帝服务。他是同英国人的鸦片一起进入『天朝帝国』的。那时传教十分艰难。官僚腐败、民众蒙昧、帮会抵制,教化人们信奉上帝简直就像天方夜谭。 好在当时他的顶头上司,潮州教区教堂执事经过十年的艰苦创业,已经打下一定基础。梅隆来到后,根据民情,主张在传教时适应中国习惯,讲道中国化。 教堂除了传播教义,还要关心教民疾苦。和主日学校同时开办医药救治,收养弃婴,拯灾施粥。梅隆一方面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又和地方官吏搞好关系。利用官方打压民间帮会,发展教会势力。 他来华时虽已初通汉语,却聘请转属教习刻苦学习中文,又在短期内学会潮州方言,很快便超过老执事成为教会内的『中国通』。他的主张也都得到美方教会认可和慷慨的经济支持。短短数年间,梅隆牧师便成为华南除广州以外最有影响的教会领袖。潮州教区也成为湖广总督治下化外教民最多的地区之一。 及至鸦片战争,潮州成为通商口岸,梅隆的事业达到辉煌的顶点【1840年清廷在鸦片战争中大败,开埠『五口通商』。潮州原为五埠之一,后为汕头替代】。他的教区不但教民众多,而且富甲一方。这里有美国教会的支持、中国教民的奉献,更重要的是梅隆以教堂产业做原始资本经商所得的巨大利润。 此时,原来教区的老执事早已『告老还乡』。梅隆牧师接任灸手可热的执事多年。早已牢牢掌握教区传道、管理和经济大权。 可是,年轻牧师刚来时并不完全是这样。那时,他朝气勃勃极富进取精神,满怀信心要用清教徒的标准改造世界。对所见的的『陋习』,如吸鸦片、缠足、嫖娼、纳妾,大加鞭挞。老执事却劝他在讲道时只宣扬耶稣对世人的爱和天堂的美好;不要斥责教民的生活方式。在辅助梅隆准备讲稿时,两人常常为此争辩不休。直到有一天,老执事对他说: 「梅隆兄弟,我们不必争执。下周日,您去乡下巡视讲道。当您对此地的民情有更多的了解,对他们的生活有切身体会时,您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外国传教士在乡镇露天传道(十九世纪外国版画) 那时,年轻的梅隆牧师刚抵中国,来到潮州不过三月。讲道的事,在老执事帮助下,他仅仅在潮州教堂做过几次日课。现在就要他外出巡视、独力到乡下传道,不能不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但是,梅隆从来就是不认输的人,更何况这是传道,弘扬上帝之爱。便一口答应,积极准备。 因为不能讲流利的地方话,执事特别找来教民老王做他的向导。老执事告诉梅隆,王兄弟是最早皈依上帝的教民,还会讲不错的英语,是个很好的帮手。这次虽然是他第一次下乡,但去的地方教民人众、虔诚,他不会遇到麻烦。 「梅隆兄弟,」临行,老执事把梅隆牧师拉到一旁,私下小声吩咐。「当地人的习性和你在神学院书上唸的不同。你要见怪不怪……」 说到此处,老执事停顿片刻。似乎意犹未尽,又加上一句:「生活起居要听王兄弟的安排,千万不要辜负他们的一片好心。」 一席话,说得梅隆一头雾水。再细问,执事只是含笑不答。弄得梅隆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对执事诡异的表情揣揣不安。 岂知到了乡下,讲道习经十分顺利。梅隆早在出发前就有充分准备。把要唸的经文通通按潮州话注音,并背诵如流。现在面对教民,言者虽然像背天书;听众却能知道个大概。特别是,梅隆生就一副好嗓子,声音婉转动听言谈极具魅力、歌喉高亢诱人唱诗形同天籁。他最后与众人同声高歌『哈利路亚』,一炮而红。 教民兄弟姐妹都为新来的年轻牧师倾倒。 当晚,王兄弟领梅隆去一人家休息。得到卧房门前,但见里面锦被罗帐、腻香袭鼻,与年轻牧师在教堂后院的简陋宿舍有天渊之别。梅隆立忙站住——这显然是妇人家的闺房。 「牧师老爷莫怪,」王兄弟忙说。「尽管放心住下。这是教民贾姐妹的产业。老执事下来的时候都是睡在这里。」 两人这才进到房里,王兄弟把脸盆面巾、马桶夜壶一一指点后,便转身离去。 梅隆牧师掩上门,抹脸烫脚之后便开始跪下晚祷。一人正念念有词潜心与上帝交流,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妖冶的赤身女子在他背后微笑。 年轻的梅隆只在圣像上见过裸体的异性。现在祈祷得来一个真身,不免心中大骇,不知来者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年轻牧师看见女人红唇欲滴,两乳丰满,肚腹圆润。特别是两腿之间的黑三角勾人心魄。圣经中的诗句——『你的嘴唇滴蜜』,『双乳好像葡萄、累累下垂』 【《圣经:雅歌》4:11,7:7】——不觉直冲脑门。想着,又觉着罪过,连忙收心摄神,强压住激动。天人交战。 「你是甚麽人?」梅隆强装严峻。「为什么深夜来到这里?」 「牧师兄弟不用惊慌,」看见年轻男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女子莞尔一笑。 「我就是这儿的房东,贾姐妹。按例来侍候兄弟。」 梅隆自献身耶稣,进了神学院,便自觉遵从《摩西十诫》【圣经故事中先知摩西在率族人出埃及路上所得神赐的十项诫谕,见《旧约:出谷纪》】,特别是第七戒,『不可姦淫』。虽然有时也有生理冲动,但从来没有幻想出轨。总是用虔诚的祈祷,最后达至内心的宁静。神学院结业后,也不急于成家。而是告别未婚妻,相约相互守贞,到万里之外的异乡传播我主福音。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裸体女人便乱了方寸。 左:阿克苏姆考古遗址摩西十诫石碑;右:米开朗琪罗作手持十诫的摩西雕像「谢谢贾姐妹好意,」梅隆做最后挣扎。「我祈祷完毕便会自行入睡,无需侍候。」 「兄弟不必客气,」女人说。「这是老执事立下的规矩。我们姐妹有义务侍候教堂神职。」 说罢,便在梅隆身边跪下,与他一起祈祷。牧师见女人并无不轨,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便独自默祷,同时注意贾姐妹的动静。只听得女人喃喃有声,似乎是在背诵经文。因为还不谙熟方言,其先,梅隆听得并不真切。过了一阵,他才辨明,原来贾姐妹唸的是圣经开头的《创世纪》: 『……罗得因为怕住在琐珥,就同他两个女儿从琐珥上去,住在山里。他和两个女儿住在一个洞里。大女儿对小女儿说,我们的父亲老了,地上又无人按著世上的常规进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可以叫父亲喝酒,与他同寝。这样,我们好从他存留后裔。『於是,那夜她们叫父亲喝酒,大女儿就进去和她父亲同寝。她几时躺下,几时起来,父亲都不知道。第二天,大女儿对小女儿说,我昨夜与父亲同寝。今夜我们再叫他喝酒,你可以进去与他同寝。这样,我们好从父亲存留后裔。『於是,那夜她们又叫父亲喝酒,小女儿起来与她父亲同寝。她几时躺下,几时起来,父亲都不知道。这样,罗得的两个女儿都从她父亲怀了孕。大女儿生了儿子,给他起名叫摩押,就是现今摩押人的始祖。小女儿也生了儿子,给他起名叫便亚米,就是现今亚扪人的始祖。』【《圣经:创世纪》 19:30-38】 这段经文,梅隆早已烂熟于心。过去自己朗朗读来,只觉得是天经地义;现在听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来唸,却产生了无比的诱惑。壮年的父亲如何姦淫两个年幼的女儿,令他想入非非。父女同房,不是乱伦么?以前怎么会没有注意?女儿们年少,一定都还是处女。如何承受得了酩酊大醉、不知体贴只求发泄的男子? 想着想着,不觉满脸通红下身也有了反应。女人看在眼里便拉他站起来给他解衣。梅隆像是中了邪,竟然乖乖地让女人脱了个精光。一条神棍高高竖起,直指贾姐妹。 两人赤身裸体相视而立。 往常,到了这份田地都是老执事主动。贾女依例等了半天却不见牧师扑过来,不禁大感奇怪。继而她突然明白,大笑道: 「哟,奴家晓得咧——小兄弟还是<tung2 zih3 gai1>【潮州客家话拼音:童子鸡】!」 年轻牧师自然不明白什么<tung2 zih3 gai1>。但见女人揶揄之态,不免有些恼怒。急切间迸出一句中文老师常问的官话: 「汝讲些甚麽?」 「牧师兄弟不必气恼,」女人连忙解释。一个又一个地改换用词希望男人能够明白:「我知道您还是——童男,——雏儿,——头一回,……」 可是她看得出,无论『童男』还是『雏儿』,牧师照样不懂。情急之下,她也迸出一句潮州腔的洋泾滨英语: 「Newer mind, lats fuck!」【Never mind, let’s fuck(甭管它,咱俩肏屄)】 「哈,你会英语!」梅隆的脸再次变得通红。女人虽然发音不准,他还是一下就听懂了这种不是神职人员能出口的市井秽语。 「一点点,」女人害臊地小声说。「老执事在床上教的……」 贾姐妹跨在男人身上对准神柱下坐(明代春宫白描) 捅破窗户纸儿,两人都松了口气。女人不再装模作样,伸手捉住年轻牧师阴茎,像逮住茶壶嘴,把『茶壶』拉到床边。男人乖乖地被牵到床上,他清楚,他就要犯戒条;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知道,他乐意同这个陌生女人同房;但是他不知该做什么。他搜遍圣经中的教导,得到的只是对眼前女子的赞美: 『你的大腿圆润好像美玉、是巧匠的手作成的。你的肚脐如圆杯不缺调和的酒.你的腰如一堆麦子、周围有百合花。你的两乳好像一对小鹿、就是母鹿双生的。』【《圣经:雅歌》7:1-3】 年轻的梅隆牧师躺在床上,阴茎朝天挺立。虔诚的教民贾姐妹跨在男人下腹,对准神柱下坐。没有任何仪式、没有任何犹豫,哈利路亚,兄弟姐妹联成一体。 梅隆感到从未有过的欢畅。他的阴茎像是进入了天堂,正被无数的小天使亲啄拥抱。贾姐妹骑着它上下涤荡、左右飞翻、巡回摇晃。难忍的搔痒从龟头传来,间歇的按摩被茎身感受。阴茎的快感汇成不可抑制的洪流冲向中枢神经再反馈回龟头。在女人的套弄下,年轻牧师眼见着阴茎在两人联结处进进出出。他终于爆发,把股股神赐的精华转传給虔诚的姐妹。 女人继续骑行,又上下十几个回合之后才也泄了。她趴在男人身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搂抱而卧。 梅隆牧师第一次在性欲冲动时,不需祈祷便达至内心的宁静。 年轻牧师拥着女人,这才知道老执事的道理和用心。原来,与女人同房完全不像圣经记述的那样羞耻或枯燥: 『你玷辱了我、我何以掩蓋我的羞恥呢。你在以色列中也成了愚妄人.你可以求王、他必不禁止我歸你。但暗嫩不肯聽她的話.因比她力大就玷辱她、與她同寢。』【《圣经:撒母耳記下》13:13-14】 原来,第七戒耽误了他那么多美好的时光。无怪乎老执事对教民的『陋习』主张不闻不问。因为他发现,这对传教有好处,对传教士本人更有好处。 有了第一次下乡传道的经历,年轻牧师梅隆不再把出行看做畏途。反而是积极请缨,不久就接替了老执事在潮州教堂外的全部传道工作。他凭籍英俊的面容、动听的嗓音和口若悬河的宣讲立即被教民接受并受到爱戴。并由他们劝化,使更多的乡民皈依耶稣。梅隆的成就很快得到美国教会的赞扬,大量的捐助源源而来。 教区的产业增加,方便扩大慈善事业和吸引更多教民;教民的增加,又使教堂更为富有。两者形成良性循环。 1832年初,经过四年在中国传教历练而富有成就的青年牧师,启程回国娶亲。在波士顿等候多年的未婚妻,终于迎来久候的丈夫。两人在乔希巷内古老的波士顿第一教堂举行了简单隆重的婚礼。参加婚礼的不仅有两家的亲友和梅隆在哈佛时的同学,就连公理会的执事们也都前来祝贺。《波士顿先驱报》还就此刊登专文,介绍梅隆牧师事迹。标题是: 波士顿的骄傲在古老的中华帝国传播我主福音的何西阿·梅隆先生回乡完婚全城公理会教友祝贺愿新人白头偕老波士顿第一教堂今夕(左1808版画,右近照) 新婚之夜,经验丰富的梅隆本想挑起爱妻的情欲,两人共效鱼水之欢。怎奈新婚的太太羞涩地被梅隆剥光以后,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见丈夫露出暴涨的阳具,更是干脆立即闭上眼睛再不张开。当男人扳开她双腿,握住阴茎闯开封闭的大门、插入干涩的阴道时,梅隆太太凄厉地惨叫一声后便抿紧嘴唇死不做声。 踌躇满志的梅隆牧师,万万没有想到期盼多年的夫妻同房会是这个样子。看到阴茎进出刮带的血迹,他内心有一丝惭愧。因为,肯定不是妻子而是他自己违反了四年前的承诺,没有在婚前守贞。不过,这点愧疚丝毫不影响阴茎的快活。 太太的鲜血和自然分泌,很快就使阴道变的滑润。而处女的紧窄,则远非他习以为常的贾姐妹可比。把妻子的无端冷漠同贾姐妹的万种风情相比较,他便觉得错不在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内疚。梅隆先生不再顾及太太的反应或感受,挺起阳具大起大落、肆意挞伐。直到他全身僵直,阴茎狠狠插入,在新婚妻子体内泄下万千种子。 新婚的夫妇没有在美国渡蜜月。梅隆牧师谢绝家人的好意,说长途的海上旅程便是最好的蜜月。婚礼后第三天,两人去到纽约赶趁最先起航的便船返回中国。 在单调的航程中,除了读经和祈祷,新婚的丈夫总是陪伴著爱妻。除非太太月事到来,梅隆先生不顾客舱窄小和行船颠簸,坚持每晚和她行房。 贤淑的女人温顺地躺在男人身下,听凭阳物在腔道里冲撞。不管丈夫如何折腾,她依然一如既往,一动不动、一声不哼。不要说热吻,更别想让她『吹箫』,就是梅隆提出变更一下体位也遭到太太婉言谢绝。因为,男上女下的『传教士方式』是教会认准的唯一方式。其他花样均属淫荡。 梅隆牧师无奈,只能每晚在像死鱼一样的妻子身上泄欲。蜜月变成枯燥无味的同寝。这虽如圣经所说; 『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他又是教会全体的救主。教会怎样顺服基督,妻子也要怎样凡事顺服丈。』【《圣经:以弗所书》5:22-24】 但作为男人的梅隆期望的却是如同跟贾姐妹通姦那样的欢娱。 梅隆夫妇在当年夏天回到潮州。一家人住进从富裕的教友家租赁来的宅子,日子过得也算安详。牧师早出晚归忙于教堂事务;太太忙里忙外居家把宅子整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晚间如同嚼腊的性交,不能让梅隆满足。便常常借口下乡传道,去贾姐妹处行淫取乐。 不久,梅隆夫人发现自己已然怀孕。当即告诉丈夫,以后不可再与他同房。 她已经完成交合的义务。现在,做母亲的责任是要让腹中胎儿健康出生。 女人有了身孕,做丈夫的必须关心妻子的健康。梅隆不能像从前一样随时下乡『传道』。晚上连被动的泄欲器也没有了,牧师一下子回到刚到中国时的独身状态。但是,此时的梅隆牧师已经不再是初出神学院的清教徒。他爱上了『陋习』。 他必须就近选择可资利用的目标。 梅隆牧师盯上了吴姐。 吴姐是牧师雇用的女佣。一个拖着个刚两个月的婴儿的寡妇。吴姐和她丈夫,吴哥,都是老教民。原来,吴哥是潮州教堂的园丁,吴姐也在教堂布道的日子来临时帮工。小两口亲亲热热过着和美的日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前吴哥突染痢疾身亡,撂下已有身孕的吴姐。孤苦伶仃的新寡,还不到二十岁。挺着大肚子无法谋生,靠教堂救助过活。终日以泪洗面。 此时正值梅隆夫妇归来不久。吴姐在产下遗腹子后一月,便受雇到牧师家帮佣。吴姐有了栖身之地,东家家主和善、主妇友好,自然对梅隆夫妇感激不尽。 加以主家二人生活简朴,女主人事必躬亲,吴姐除了喂养婴儿,几乎无事可作。 生活无忧精神愉快的小寡妇,很快便又滋润起来。 梅隆雇用吴姐本来是一片好意。所以,开初吴姐到他书房送水沏茶时,对她根本没有留意。现在有了邪念,眼中的感觉便完全不同。只见她娇小玲珑大约只与自己齐肩。但是乳汁充盈的乳房饱满鼓胀,几乎快要挤开扣紧的小白布衫。下身一条青布单裤,罩住圆润的肚腹却被翘起的肥臀撑起。一双天足,十个脚趾张开像灵巧的蚕豆,是民家女子能干的象征。 牧师没有正视女子的颜面,因为这不礼貌,更何况他关心的不在上面而在下面。 一日,太太去了教友家应酬,只留丈夫在家准备周日的讲道。牧师口渴却见壶中无水,本想叫吴姐添茶,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去要算了。便信步来到吴姐房间。 正要开口叫『吴姐』,却看见女佣敞着怀在喂孩子。一对丰乳白花花的露在眼前。 白嫩的婴儿咂住铜钱大的乳晕上竖起的一颗紫红色乳头,嘬的『叭叭』作响。另一颗乳头顶上挂着一滴白汁,看来是丰满自溢了。 男人想退,可脚跟就是不愿离地。 正在此时,女人抬头看见门口的男人。 「牧师老爷!」吴姐惊叫,但是并没有掩上双乳。转而放低声调,平和的继续说。「老爷找我有事?」 「呃……」男人语塞。「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我,我只想要杯咖啡……」 「啊,那我去烧水,」吴姐说完便要放下孩子。 「不用,不用,」梅隆连忙阻止。「等你奶完了再烧不迟。」 男人说罢,找了一张春凳坐下,津津有味地看着女人。他有了主意——他改变了主意:有比咖啡更好的饮品。这个机会千万不能放过。 吴姐一边喂奶,一边偷偷看坐在对面的男人。牧师眼中的欲望她太熟悉了,简直就和自己死去的男人一模一样。吴哥想『要』她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小两口调笑,吴姐常骂他:『死鬼,你想要用眼里的火烧死我呀?』吴哥必定回答: 『浪货,我想用鸡巴锤子肏死你!』说完,再把她搂住压在肚皮下,她就在男人怀中化做一团泥——软了。 死鬼撂下她走了。吴姐半夜也想男人。只是偷人她不愿意;拖着个幼崽又没人愿娶她。她看牧师老爷就像是神,从来没想到他也会满眼欲火,想要吃人。吴姐明白,牧师想要,自己只能给他。而且还不能声张。这就是她的命。 「好了,」吴姐奶完儿子,把他放回床上,站起来说:「老爷别动。我这就去烧水。」 梅隆跟着站起来,挡住去路。他不能放过她。 「不用了,我喝这个就好。」(清代春宫) 「不用了,」男人淫笑说。「我喝这个就好。」 说罢,一把把吴姐搂进怀中,双手掐着她腋窝把她举起。在吴姐的乳房正好举到嘴边时,梅隆看准那个没有喂过的乳头,一口叼进嘴里。 「不要。这使不得,老爷!」 女人挣扎。无奈,她双脚离地无法用劲,只好用双手抱住男人的头。这样,她越是搂紧就越把男人往自己咪咪上摁。 梅隆嘴裹发胀的奶头,舌尖在它顶端舔舐。感到女人已经不再挣扎,便走到床边把她放倒。自己也跟身而上,把女人压在身下。男人含着乳头,鼻子贪婪地嗅着女人胸脯的乳香。他用力嘬吸,嘴里饥渴地吞食女人奶头涌出的清新甘甜的乳汁。 男人舔吸的威力远远超过婴儿,吴姐感到奶头上的美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欲望被男人技巧地挑起。她下身空虚,口里不自主地发出『唔唔』的渴求。 梅隆立刻听懂了女人。伸手进她裤裆一摸,满手精湿。他把手撤出来举到吴姐眼前,女人羞愧难当,连忙闭上眼睛。男人把湿淋淋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女人反倒巅巍巍地受了,含住不放。 「够了,」过一会,男人起身抽出手指。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要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自己起来,脱光了。」 夏日的衣衫不过是一衫一裤。女人连肚兜、亵裤都没有,脱起来方便得很。 男人看见赤条条的女人,心脏『砰砰』地闯击。没有来得及发话,吴姐便转过身去把床上的婴儿往墙边挪。小心的母亲未雨绸缪,生怕一会鲁莽的男人压到她儿子。 牧师看在眼里,心里一颤。再看女人躬起的屁股,两半与娇小身躯不相称的肉球中间露出一丝缝儿。骚水已经把缝儿周围都染得湿漉漉的。稀疏的黑毛掩荫之下肉唇微微颤动。像是在向他召唤。牧师的一丝仁爱之心,瞬间为男人的欲望代替。 「转过身来,为吾宽衣!」 男人急了便操起官话。好在女人不用指点也知道下一步该做甚麽。只是两手发颤,又不习惯解洋装的扣子。最后还是在男人帮助下,才把衣裤解脱干净。洋人比她整整高过一头,女人看着心里发怵。赤身露体的牧师失去了神圣的光环,便与任何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无异。只是满身棕毛的梅隆老爷人高马大,鸡巴足有她那死鬼的两个大。它向上挺起几乎就要触到自己嘴巴。 男人容不得女人犹豫,把吴姐推倒床上(明代春宫) 男人容不得女人犹豫。梅隆把吴姐再次推倒床上。分开她双腿把屁股拉到床沿。站在床边按住阴茎挤开肉缝,半个龟头嵌在两片阴唇之间。这是梅隆第一次在白昼行淫。他要看阴茎如何闯开女人的大门,亚当如何同夏娃联成一体。牧师暗暗使劲,紫红色的龟头渐渐撑开肉唇没入其中。到了蘑菇伞的边沿它们被撑大至极,龟头一过,嫩唇便反抱回来裹住冠状沟。牧师在慢慢推进,看着肉茎一分一分地消失。它甚至把含住自己的阴唇也带着卷进。最后只留下一蓬棕色的阴毛。 「啊!」龟头直抵子宫颈,吴姐哼了一声。 吴姐虽然矮小,但被吴哥挞伐有年又刚生过孩子,情动滑润,容纳牧师的神棍本无困难。只是她膣腔稍短,梅隆长大的阴茎一下便到了底。 这一触,男人也是一震。他再慢慢地抽出。看见肉具一点一点复现,只不过茎身已经沾上女人的淫液,油光泽亮淫靡动人。含住它的阴唇,好像不舍,跟着肉棒也被拉了回来。整个过程中吴姐的肉膣刮擦男人的龟头楞子,牧师感到无限的肉感。 他开始放肆尽兴而为,每次插入龟头必撞击子宫颈,令吴姐呻吟不已。每次抽退必看见冠状沿,令女人渴望发声。梅隆不顾贾姐妹教给的几浅一深法,次次深入、回回重击。他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快感,也带给吴姐从来没有感到过的震撼。 女人挺身迎合,男人大力冲刺。数十个来回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云霄。 这是梅隆从未经历的感受。和妻子同房,只有他一人做机械运动。最后播种完事。和贾姐妹偷情,他永远像未经世事的少年。不到女人满意便先泄了。只有这一次同吴姐交合是男女和谐,共享欢乐。让他体念到男欢女爱的真谛。 从此之后,梅隆牧师不再纠缠妻子。每有机会便去吴姐房中欢会。再过两个月,梅隆太太趁船回美生养。牧师把太太送到广州。快帆启程的当日,他便马不停蹄地返回潮州。当晚,男人把吴姐叫来主人卧室。女人在从来没有见过的软榻上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牧师的神棍。两人没有顾忌,拥抱睡到天明。 在太太归国的日子里,吴姐就成了梅隆牧师的床伴。 吴姐在梅隆阴茎下恢复了青春(清代春宫白描) 吴姐在梅隆阴茎下恢复了青春。她又有了男人的浇灌。她们娘儿俩在可以预见的将来都保证生活无忧。作为一个伶仃寡妇,她还能要求甚麽? 一年后,梅隆太太带着半岁的女儿蓓菈·梅隆返回潮州。夫妻二人又过上不冷不热的日子。梅隆借口让太太带好女儿,把主卧室留给母女,自己搬到书房过夜。待到夜深人静时,再偷偷溜进吴姐的小房间发泄。两人小心翼翼唯恐惊动主卧室的女人,自然不能尽兴。 牧师在太太月事干净之后一周,必定回主卧室与太太同房,以尽丈夫播种之责。行事间,男人发现女人自从美国回来之后态度有所改变。她虽仍然一动不动,但在阴茎撞击下居然发出悲喜不明的呻吟。梅隆甚至觉得,太太的阴道也在蠕动,只是她还是没有明显地达到过高潮。难道她也有了感觉?有了渴望?梅隆不敢相信。 牧师把自己的疑问丢在脑后。有了吴姐足以享尽床笫之乐,他不必再费劲去顾及太太。 梅隆牧师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周欣离开了,我信守了承诺,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但我还是放肆的把她的身 体的个各部位玩弄了个遍,她那美丽高耸的乳房,硕大肥美的丰臀,以及美丽的桃源小穴上都留下了我如同发泄般的蹂躏。 下面的日子里,我就等着周欣的消息了,说实话,我很好奇,她会用什么办法帮我得到于娜。不过,不管怎么说,两个美丽的女人,已经无法逃出的手掌心。 以后的日子可以好过了,天天佳人在抱,为所欲为,这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呀。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周欣没有再来找过我,只是偶尔给我通个电话,求我千万不要把她的裸体照个电话,她就得给我乖乖的过来,我还怕啥? 这日,闲极无聊,正在网上与几个哥们大谈女人经,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息,一看内容,是周欣的,大概的内容是,她今天晚上将带于娜来这里,要我准备准备。 看到这条短信,我不由得精神一振,,脑子开始考虑今天晚上应该如何行动。 如果说再来一次迷奸的话,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但这并没有什么挑战性了。应该来些更加刺激,更加让人热血沸腾的。 这时QQ群里,几个淫虫正在讨论着小日本A片里那些强奸段是怎么拍的,一个想法略过我的脑海,我的下半身,马上跟着有了反应。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强奸!奶奶的,多么复有挑战性的词汇?我喜欢! 「今天晚上把她带来,我等你们!」快速的给周欣发了这么一条短信,我已经有急不可待,下体的兄弟,似乎已经涨的难受,我有些后悔,是不是应该让周欣她们早点过来。 夜晚,是一个很受人欢迎的时间段,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和家人处在电视旁,共享欢乐。也可以跟几个朋友出去花天酒地,大大的淫乱一番。更可以趁着夜深人静,做点人神共愤不道至极的事情。很不幸,我今天晚上要做的就是这第三种。 胡乱的吃了点东西,我毫无心思的看着电视里的那些令人生厌的电视节目。 焦急等待着两个美丽天使的出现。看着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从八点飘到了十点上,我更是心焦不已。 「咚咚咚!」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传来,我飞也似得了门前,打开了门,两个漂亮的女孩正自呆呆的望着我,也许奇怪,我怎么这么快就开了门了。 「哦,周欣你来了!」我略带些高兴地说道。 「嗯,有帮我找到我的项链吗?」周欣忽然说道。 「项链?哦……没有呀,你最好自己去找找,我实在找不到。」我反应了过来,这肯定是周欣骗于娜来这里的借口。 「唉,好讨厌,那条链子可是很贵的!」周欣说着向着我的卧室走去,连回头对着于娜说道:「于娜,你就在这里等等,我找上出来。」 「我帮你找一起找吧,也许能快点!」于娜很有警觉性,追上前去说道。 「哎呀……不需要了,你也不知道那个项链是什么样子的。我也说不清楚,越找越乱了。」周欣说着推开了卧室的门,调笑地说道:「怎么?你还怕小宝吃了你呀?」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于娜不好意思的望了我一眼,也不在要求跟进去。 只得腼腆的坐到了沙发上。 「呵呵,应该很快就可找到的。我的卧室也不大,来,先喝点水吧!」我给于娜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她身前的茶几上,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谢谢!」于欣点点头略为表示了一下,便将视线移到了电视上。看样子,她极不习惯和自己男朋友以外的男人独处在一室里。 「哼!牛什么牛?老子一会叫你哭着喊着要我爱你!」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脸上的表情不变,也坐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起电视来。 电视里此时正上演着一段非常暧昧的情节,大概说的是女主角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自愿献身于坏人,以保爱人的安全。情节很老套,而且也没有出格的镜头,一般人看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但这可苦了我,本来我就有所企图,在这段情节的刺激下,我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了起来,那个女主角乳房是如何的丰满,屁股是多么的肥美,小穴干起来是多么的舒爽。下体也开始了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又忍不住偷偷的望向于娜,她此时正专注的看着电视,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这里。我的淫欲一下子涌了上来,一点一点的,我一只偷偷的向着于娜的腰际搂去。 「你要干什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于娜把身体往旁边一挪,板着一张脸道。 「哦,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搂一下你的腰,和你亲热一下!」既然事已经至此,我也没有在装下去的必要,干脆一副色鬼的模样,说道。 「你……你刚才说什么!」于娜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问道。 「我说,我看你身材好,长得又漂亮,所以干你一通!有意见吗?」我毫无顾忌地说着,态度嚣张到了极点。 「你……你这个混蛋,你有病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我男朋友?」 于娜说着,从身上取出了手机,看样子是想打电话。 「切……!你以为……」趁着于娜以为我说话的劲,我一个前冲,从她的手里把手机夺了过来,并重重的扔到了地上。手机「啪!」的一声,被我摔成了乱七八糟的零件。 「你……」于娜没有想到,我居然敢这么干,一楞神,忽然叫道:「小欣!小欣!你快点出来啊!小欣!小欣!」 「哈哈哈,叫吧叫吧!你看看她会不会出来!」我得意的笑道。 于娜叫了半天,见我的卧室里也没有一点的反应,不由得加的害怕,脚步一点一点向着门外边挪去。看样子,她想要逃。 「美人!你别费事了!门我已经反锁了,你跑不的!」我快步的走到了于娜的身前,一脸淫邪的模样。 「你别过来!否则……」于欣叫着,随手操起了他身后电视上的一个花瓶,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看样子,如果我敢过去,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向我的脑袋砸来。 我不答话,依旧向前走着。真不是大看于娜这个女孩,就算她敢砸,她也得有本事砸到我再说。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女孩给吓到? 于娜见我没有停止的打算,银牙一咬,手中的瓶子脱手而出,我条件反射的头向着旁边一躲,就听「咻!」的一声,瓶子擦着我的脸,飞了出去。 「妈的!死女人!你还真敢扔呀!」我火了,快走几步,一把将于娜的胳膊给抓住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于娜被我这一个耳光给打傻了,也许长这么大,也没有人敢打她。 半天没有回过劲来,只是傻傻的望着我。 「于娜,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我会让你爽到死的!」我以为于娜屈服我了,淫笑着想一只手向着她的腰际搂去。 「不要!」于娜忽然发了疯似得,拍开了我的手,躲到一边。 「妈的,臭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于娜这么一闹,我更加的火了,走到了她的面旁,我不留余力的,一把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于娜被我这么一推,失重的倒在了沙发上。刚刚反应了过来,我已经有如有如一从大山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于娜想要反抗,可是力不从心。 我一手按着她一个胳膊,双腿叉开压在她的推上,不爽地说道:「看来,老子今天是要玩一回真实的强奸了。」说完,我从沙发坐底下取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毫不费力的将于娜的双手给捆了起来。 「不要呀!你这个败类!混蛋!淫魔!」于娜哭喊着,挣扎不已。 「晚了!」我冷冷地说了一句,上下打量着于娜那美丽的身材,她今天穿得是一件白色的体恤,下面配着一条十分窄的牛仔裤,把她那美丽的身材曲线勾勒的异常诱人。 「呜……你不要乱来!我会叫的!」于娜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哭喊着说道。 「叫呀!叫呀!我好怕呀!嘿嘿!」我笑着,一双手不老实的摸向了于娜高耸的乳房上。 于娜的乳房不如周欣的大,但却坚挺非常。初入手的感觉,很有感觉,弹性十足。让人玩起来爱不释手。 「不要!你这个人渣!呜……」于娜身不能动,只有一张脸还能动,不由得骂道。 「不要!我就偏要!」我不理会她的话,手中揉搓她乳房的力度更大了点,几乎就忍不住把她的胸前的一对肉弹给捏爆了。 「淫贼!呃……好痛!」似乎被我捏痛了,于娜骂了一句,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我不在理会她的话,双手快速的揭起了她的白色体恤,露出了她白色胸罩,以及雪白的肌肤。我吞了口口水,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还是我来杀你吧!」我根本不理会于娜的诅咒,一把就将她胸前的白色胸罩给扯了下来,一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少女玉乳显现在我的面前。 「呜……」于娜现在除了哭以外,完全没有了别的反应。 我将头处在了她的双乳间,闻着那女性特有的香味,一只手在于娜的左乳房上又是捏又是揉,还时不时的改用两指玩弄一下那个鲜红可爱的小乳头。 「美人!你的乳房真的是太爽了,我爱死你了!」我边说着,一只嘴含住了于娜的乳头,使命的吮吸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初生需要吃奶的婴儿般。 「呜……不要呀!」于娜似乎就只会说这几句话了。 「有时候,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说她想要!」我说着,放弃了她的那一对诱人的乳房,起身开始扒的裤子。 于欣急了,想要用腿踢开我,却被我轻易的抓住了她的腿。我不由得一只手顺着她那健美的大腿,开始抚摸了下去。一直到她的两腿之间,我忽然停住了动作。 将于娜的腿放平,我粗暴的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用力的一扒,露出了里面的内裤,而且看起来上面还湿湿得,似乎是我刚才的挑逗所致。 我不在客气,一只手扯烂了她的内裤,她那美丽的诱人的小穴,以及茂密的阴毛便出在了我的眼前。好美!我简直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因为我已经想干这个小穴好久了。 于娜麻木了,没有了任何动作,任我如何做都没有一点的反应。有如一具已经没有灵魂的躯体。看起来甚是无味。 我一手轻轻摩挲着她那三角地带,一只手再次摸到了她那高耸的乳房上,轻轻地说道:「于娜,爽吗?我的服侍,是否让你满意呀?」 「哦……嗯……你不得好死!」于娜娇喘着说道。 「是吧?」我中指一伸,毫无顾忌的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并快速的抽动了起来,同是还不忘调笑地说道:「看来还是不够,我得在帮帮你!」 在我中指的来回抽动下,于娜初时还能坚持的不有所动摇,但几分钟过后,她在我的双重攻击之下,乳房的小乳房头已经翘起,小穴也不断的开往外流出了淫水,我知道她已经不能自己了。是时间发起总攻了。 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已经硬得受不了的老二,对着于娜的小穴「嗞」的插了进去。就听于娜发出了一声「唔……!」的痛苦叫声「于娜,你的小穴好紧!我真是爱死你了!」十分粗暴的,我的老二在于娜的小穴里来回疯狂的抽动着。那着老二被夹得的紧紧的感觉,让我全身爽到了极点。 「啊……哦……不要!呜……」于娜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滴,又再度流了下来。 还伴着嘴里那让人冲动的淫叫声。混出了一种让人听来怪异的声音。 「啊……嗯……哦……」房间里不断回响着于娜的浪叫声,以及我舒服的喘息声,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感觉老二里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发出来,我忘情地大叫道,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啊……不要呀……啊……你要赶躲到里面……嗯……我一定会杀了你……哦……」于娜一边浪叫着,一边恐吓着我。 「来不及了,美人!」只觉老二一紧,我感觉从里面喷出了一股热乎乎的东西,老二也一下瘪了许多。 「啊!不要呀……」于娜喊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动作。 「妈的!好爽!」我从于娜的小穴拨出了老二,舒爽地说道。 在看于娜,一点反应也没有了。我赶忙过去一探她的鼻息,还有气,看来只是晕了过去。大概是被气晕过去的吧。 扫视着眼前这具,美丽诱人的侗体,我并没就此作罢的打算,只是将捆绑于娜手的绳子给松了开来,并将她拥入我的怀中,两手只不闲着的抚摸着她的那对高耸的乳房,并上下仔细欣赏着于娜美丽的裸体。我发誓,我要一定要把于娜的这对乳房玩腻味的为止。 「周欣,你出来吧!」
【淫魔一族的无限游戏】2 本文错字依然不少、语句难得通顺、语法仍旧混乱、文笔还是差劲、题材一样无聊、内容继续空洞,细节描写……貌似没有…… 所以,大家继续随便骂,恩,就是这样。 PS:顺便向「李家成功」大人致敬……很喜欢你的无限流模式呢…… 新手任务一:初尝肉味状态:完成,获得奖励点100新手任务三:口交状态:部分完成(未射精),获得奖励点50本次性交人数一人,获得基础奖励点1点,性技巧评价:烂,奖励加成:10% ,计1.1奖励点获得称号——初哥,获得称号奖励点100点「原来新手任务的达成方式是通过性行为吗,哼!这种蛋疼的任务模式,这里的主神或者创造出主神的『圣人』一定是个超级大淫魔!」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腹诽着「还有,我的技巧哪里烂了,这次只是没有发挥!下次稍稍注意下一定能得个『优』!恩,就是这样没错!!」 莫济看着自己的手表上显示的数据呐呐自语,似哭似笑,因为他知道奖励点可是无限恐怖世界里重要的东西之一。所以他对10% 的奖励加成超级不满,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手表上的这些任务,连身边边的全裸美女也懒得管了。 「呃,完成的任务就不用管了,这个口交任务是因为没有射精才没有全部完成啊……如果只是要射精的话倒是挺简单的,下次口交射出来就好了。」 「性交和口交都有奖励,想来肛交也有奖励吧,毕竟都是女人身上的洞嘛……嗯,我还没玩过肛交呢……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好呢……」莫济擦了下口水,开始遐想…… 至于身边这个……莫济撇撇嘴,这种货色,玩个一次也就够了,不值得浪费太多精力。 这是一个亚裔美女,过耳的短发被梳理的整整齐齐,脸蛋圆嘟嘟的透着婴儿肥,让她看起来多了几许可爱,稍稍挺起的鼻子显示出她的混血身份,而算得上漆黑的眸子中透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媚惑。 最让莫济心动的是她穿的一身警服,厚重的制服完全无法遮掩她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反让她显得英姿飒爽。尤其是胸前的两颗凶器,即使在警服的包裹下还是随着对方的步子不住颤动,看得莫济心痒难耐。 莫济本来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他的计划是先去好莱坞把那里的世界级明星都上一遍,然后去欧洲,把所有能找到的女性贵族都上一遍(不漂亮的不要),最后再去日本玩幼幼…… 可是在看见这个女警后他又改主意了,要知道在以前想上个女警绝对是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场景,不过在这里嘛,只要想办法支开她身边那个五大三粗的搭档就可以了——虽然不支开也可以,但莫济显然还没习惯他人围观自己的爱情动作片…… 「OK,就是她了,玩起来一定爽……制服诱惑算神马,我在这里直接玩真的警察。」定下了要下手的目标,莫济直接下车开始尾行对方。(至于停在路中间的车?随它去好了,反正是骗来的,丢了也不心疼) 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摆出个比较正直的表情(天外音:怎么看都是猥琐多一点)莫济直接上前搭讪眼前的女警「这位警官,请等一下,我是个观光客,想向您咨询些问题。」 「没问题,你想问什么,我很乐意回答,要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想当个导游……」这个是世界的人很诚实,但同时也很话痨,一句话之后总是会跟一些不相关的内容。这个女警也是如此,除了第一句话是回答莫济的问题,之后就不停的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啊啦阿拉,这真确实挺可惜的,我觉得你会是个好导游的。」莫济随意的敷衍着,打断的对方的同时顺便提出自己的问题「可以告诉我你接下来的巡逻路线吗?」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认为?我朋友都认为我不是做导游的料。」女警显然很高兴终于有人认同她导游方面的才能「我想我会顺着这条街一直巡逻下去,在下个街口右转,在小贩手里买个冰激凌——虽然我知道工作时间不能吃东西,但我就是想吃……然后穿过XXX纪念公园,也许会在长椅上坐一会,偷下懒,之后再去XXX大街上巡逻……」 「XXX纪念公园啊,请问那里人多吗?」 「那里是步行区域,只有周末才会有人去,平时是没什么人去的,只有几个流浪汉会在晚上去那里睡觉。」 「这样啊,多谢你了,警察小姐。」 「不用谢,很高兴为你服务,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这些问题和观光旅游有什么关系。」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 「哼哼哼,真是诚实啊……等下就在公园里好好招待你吧,美丽的女警小姐」 看着走开的女警,莫济已经开始考虑等下怎么炮制她了「首先,需要些情趣用品,这世界有这东西吗?算了,去买买看吧。」 「这次我一定不会是『烂』了,一定不会!!!」(天外音:在离开这个场景前你是『烂』定了。莫济:……) XXX纪念公园,似乎是纪念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某位英人物,但显然莫济不知道他,除了觉得这个雕像的姿势摆得很拉风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不过这个雕像还是挺有用的,你说是吗?小妞?」莫济向身前的美女询问着。 「唔~ 唔唔~ 唔……」美女显然是因为某种原因回答不能。她双手上举,一条锁住她双手手腕的链子穿过雕像的左腿把她掉在离地面4、5厘米的空中。全裸的躯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从她朦胧的眼神和塞口球挂下嘴角的口水大概可以猜到她『被』服食了大量的春药…… 这女人是情趣用品店的服务员,本来莫济也没想要把她怎么样,可经不住对方太『诚实』了:买个情趣用品而已,一边在柜台里翻着莫济要的东西一边说着神马黑人家伙大,黄种人家伙小,借助道具的家伙都是心里变态,尺码不足,自己性能力太差所以要靠道具补……(这店没倒还真是奇迹……) 结果莫济听得心头火起,三两下就把她忽悠着跟到了公园,之后莫济把带过来的所有春药,也不管是服食型、涂抹型还是喷雾型,全都在她身上用了一遍…… 看着眼前吊着的女人,莫济心情大好,也不计较对方居然敢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这种小事了。(天外音:喂喂) 「算了,本来也没期待你能回答的……唔……真软,国外的女人就是胸大啊。」 双手用力的揉搓的面前的丰满,看着它随着自己的力道变换成各种形状,感觉着它的柔软与弹性,莫济感叹着,同时下身狠狠地插入…… 「?!唔!唔!呜!!!」早已被春药刺激的十分敏感的身体在莫济这一插之下直接达到了高潮。女人猛的绷紧身体,被吊住的双手更是不断挣扎,整整持续了近10秒才瘫软了下来…… 「喂、喂,你是爽了,我还没爽到呢……」一手扶着女人的后背,一手把提起对方的大腿,让它环住自己的腰部。也不管对方已经瘫软如泥,自顾自的耸动着。没过多久,女子就又被刺激的呻咛起来。 卖力的进攻着对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莫济每一下都是全力的顶到阴道的最深处,女人全身抽蓄着,喉咙不断的发出似苦实乐的低咛。 抽插着的莫济突然想起一个玩法,他左手托着女人的屁股向上用力,右手探向女人的阴蒂。 等准备就绪后左手猛的一松,吊住女人的锁链顿时绷得笔直!同时右手拇指与食中指捻住阴蒂一用力!!腕间的剧痛加上阴蒂的刺激让女人的阴道前所未有的强力收缩着…… 「啊啊啊啊……卡的……好紧……」莫济顿时被夹得爽上了天,只听他如野兽般狂吼的一声,大力的抽动几次,终于将精液如火药爆发般喷入女人的阴道最深处…… ……清理ing…… 「哼,让你们再说我们亚洲人小,让你再说什么碰到过更好的!」完事后莫济不屑的看着已经软倒在地的女人,显然把之前酒店里那个女人的帐给一起算了。 「靠!又硬了,美国伟哥的效力居然这么强,以前用的那些肯定是假货!!」 莫济看着自己又硬起来的鸡巴骂着。 「啪!!!」 「起来了,别装死!!」对着女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莫济试图把她拉起来,但尝试了几下就不得不放弃了,女人明显还处于失神状态中,那种没骨头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喝得烂醉的人一样,完全不受力…… 最后莫济实在扶不起来,干脆让她对着雕像跪趴着,高高撅起自己肥硕的大屁股,让莫济从后面干了进去。 「话说,那位警察小姐怎么还不来?吃个冰激凌需要这么久吗?」已经射过一次莫济显然不急着再射一次,他慢慢地抽插的面前瘫软的女人,体味着那份征服的快感…… 「这位曾向我咨询的观光客先生,请问,你是在做爱吗?」很诚恳的问候,如果不是出现的时机与问话的内容都十分诡异的话…… 「呜啊!哪、哪个混蛋?!」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莫济只觉得菊花一紧,浑身汗毛一炸,欲望顿时消退了不少。要不是伟哥的效力还在,说不定会就此缩下去也不一定。 「啊,是警察小姐啊,你终于来啦?」看到是自己的目标出现,莫济赶忙摆出一张笑脸,显得无比诚恳。但他显然忘记了,自己身下还有个撅着屁股被他干的女人。他『诚恳』的笑容配上脚边的全裸女人,让他显得十分猥琐。 「请问,你是在做爱吗?」皱了皱眉头,女警显然已经失去了之前路上和莫济愉快谈话所产生的小小好感。 「你认为呢?」 「我觉得你是在做爱……但不是很确定,所以询问你一下。」 「没错,我是在做爱,有什么问题吗?」莫济回答的十分淡定——就算承认了又怎样?随便扯个慌就过了。再说下一个就是你了——经过了刚才在店员身上的实验,莫济可是对自己买到的春药有着十足的信心。 无比帅气的拔枪,瞄准「那么,小子,还有地上那个女人,你们被逮捕了!罪名是在公共场所裸露性器官,跟我回警局一趟吧。」 「啊?!」 话说,我也想写的再重口味一些的。可是,写重口味也需要一定的细节描写功力啊~~貌似我连这点细节描写的笔力都没有,泪奔~~~
4初阵 天空中弥漫着浓厚的晨雾。“呜呜”响的号角声传来,穿透了雾的包围,震慑着每个人的心里。 “出阵!”我将军配向前一挥,“叮~ 叮~ 叮~ ”的鸣金声立刻响了起来,传达到各阵。 各个同僚们早已经驻马等待号令,他们接到信号,纷纷回过头,将手里的指挥打棒向前一指。足轻们划着凌乱的步伐出击。 这一过程严谨有秩序。虽然有那么几个同僚偷偷的望着我身上的具足打手枪。 踏步声在浓雾中逐渐被长枪交击声和呐喊声代替。 随着传令兵一一来报,各个番队已经和敌军交锋。 作为军师,我配下的100名足轻被安排在本阵主公的亲卫兵外围。而我则陪同主公观战。 此刻,我臀部上的片甲被卷起,主公按着我的腰,正用鸡巴在后面操我。周围的近侍们纷纷涨红了脸,他们偷偷的用余光瞟着我和主公交合的地方。显然他们也被啪啪的撞击声激起了情欲,整个本阵里除了卵袋撞击肥臀的声音,就只有低沉的男人喘息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军师身份的我是不能失态的。于我强忍着背插式的快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随着大雾慢慢散去,以及传令兵的情报。主公眉头邹了起来。 他喘着气做最后的冲刺,然后将精液射进我体内。我回过头,将他的肉棒舔舐干净,然后替他整理好裤子。最后,我才拉正自己的底裤。 主公见我弄好了,于是招呼我过去看地图。 此刻,我军7个番队与敌人8个番队处于交战中。这里就有一点奇怪,敌军一共1000人,而我军只有800人,但是派出的番队数量却一样。合理的解释是敌人准备了后备队。 但是最奇怪的是,双方交战的士兵都是素质低下,装备简陋的农民兵,在主公操我的这么一段时间里,我军凭什么能打得敌人节节败退? 这个时代的交战,除非人数压倒,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显现出胜负的迹象,所以主公在知道我军取得优势的时候,才会一脸疑惑。 “有可能是木曾军准备诈败设伏啊。”他一边研究地图,一边将手伸入我的具足,玩弄我的奶子。 这也能解释木曾家剩下的番队的去向,一定在某处作为伏兵。 我摇了摇头,整理了下思路说:“这样的诈败过于明显了。我想木曾家不会这么低估我们。” 我转过头,对传令兵说:“去问问各个将军们的想法,毕竟是他们在前线指挥作战的。” 传令兵却淌着口水盯着我的下体。我低头一看,原来臀部的片甲还卷在腰间,放下来好歹能遮住那么一点点,但是现在屁股完全暴露出来。我的丁字裤早已经勒进了臀缝和屄里,而刚才被主公操弄的原因,阴毛也向下直立着。加上他跪着地上,这个角度岂不是下体完全被他看光了。 我猜他一定没有看过这么翘的屁股和这么淫荡的阴毛。我瞟了眼周围的近侍,他们非常统一的用余光瞄着我的下体。 我咳嗽了一声,传令兵才反应过来,他立刻向前线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将手伸进裤裆。 主公坐在凳子上,示意我跪爬在他大腿旁,面向他,屁股朝着本阵外。然后伸手抚摸着我的肥臀,还用手指插屁眼。 过了一会,传令兵回来了,他一进本阵就看到了我被完美暴露的屁眼和淫穴,而主公的手搭在我的臀上玩弄着。 他盯着我的下体开始汇报情况,但是他一张嘴就说成了:“屁眼……” 我的心头一荡,故意摇摆了两下屁股。他吞了口口水,急忙说:“不是,各个将军说,说他们的感觉就像,就像以多打少一样。” 主公想了一下,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大概猜到木曾军的动向了,我转过头问传令兵:“将军们有没有说敌军有败退的情势,但是依然在死守?” 他点了点头。 于是我说:“大概是这样,木曾家分军了,他们一定抽出了半数的人组成了另一只军势,所以交战的木曾军番队人数不足一般编制的番队人数。换句话说,我军目前仅仅和500人左右的木曾军交战。” 主公有点反应不过来,连插弄菊花的手指都停住了。 “分军?敌人分军做什么?” “一是直奔三山城,一是直奔这里。”我说着,还随手指了指趴着的地方。 主公以为我指的是我自己,他大吃一惊,从矮凳上跳了起来。 “纳尼!~ 他们分军这么多人来日你?” “噗!……”近侍们和传令兵有的喷口水,有的喷鼻血。 而我,则从骚屄里喷射出一股淫水。 我有点忍耐不住的摇晃着屁股,脸也涨的通红。 “哎呀!主公!” 我埋怨起来,我感觉我的乳头已经勃起来了。 主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指的是本阵。 他有点尴尬,但是想到刚才淫荡的一幕。 他调笑着说:“来这里也不怕,奈奈子去门口走一圈,保证他们统统忘记打仗,全部操你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 他才正经的说:“本阵只有30名武士和100名足轻,这样的话,需要移动本阵吗?” “不行,”我从地上站了起来,主公不玩我了,我才不给其他人福利看呢,哼,“本阵一旦移动,交战的木曾军番队还以为我军本阵被攻击,必然士气高涨。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他们的去向是三山城呢?” “那么,奈奈子你带领足轻回救三山城?” “如果被攻击的是本阵呢?” 主公有点气恼,他咆哮起来:“就是说,不管我军采取什么行动,都有可能失败。” 我微微笑着,他总算明白了。 他看我笑着,心里不舒服,于是问:“奈奈子笑什么,把你的对策说出来。” “啊!”我傻了眼。 主公一下怒了。“那你在笑什么?笑我脑子不好使?”看样子主公确实生气了。他将手一指,对传令兵说,“你,过来,我命令你操这个骚妇的屁眼。”他又指着另一个近侍,“你过来操她的屄。” 那个传令兵也不等另一个人,直接上来将我上身弄成前倾,然后扶住我的腰,将鸡巴插了我的屁眼。另一个男人过来,研究了一下姿势,然后躺在地上。传令兵一边操我,一边和跪下,一直到我伏在下面男人的身上。我伸手引导他的鸡巴进入我的屄里。 然后他们两个开始有节奏的操我。传令兵拉住我的双手,将我上身拉直立,下面的男人则吸允着我的乳头。看着我被鸡巴夹击。主公的气也慢慢消了。 当我被干的大脑空白时,一个念头在充满了被操被操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正要说话,结果主公刚好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他日了几下,抽出来问,“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我幽怨的看着他,说,“人家刚想到对策,结果你把鸡巴塞人家嘴里,一下子给堵忘记了。” “纳尼!”主公又气又恼,他又叫来几个近侍,“多几个人操你,你还能再想起来不?” 两个干我的男人就像商量好一样,他们把鸡巴顶到最深,然后一齐发射。两股滚烫的精液射得我直翻白眼,口水禁不住的从张大的嘴中流出来。 主公也不管我被日的爽了,任然在问,“想的出来吗?想的出来吗?” 两个男人将肉棒抽出来,将残留的精液拭擦在我的丝袜腿上。 我摸干嘴角的口水,喘息着说:“既然……既然敌人分军……那么,我们就……集结所有军力……集结所有军力全力攻击敌军本阵……包括,主公的本阵一起参加进攻……一旦我们在这里鸡巴……不是,是击败敌军……那么木曾家就大势已去……三山城于这场战斗,也不再重要……有可能……木曾家就此灭亡……” 主公的脸色越来越好,最后甚至出现狂喜的表情。这些占据一个城的小大名们(大名= 诸侯,小大名= 小诸侯),注定了他们很多事情想不到,很多事情不敢想。在主公看来,他占领的三河小泽城和占据着南信浓西南部的木曾家的战争,也许会持续几代人。 他扶起我,让传令兵将作战计划通知给前线的将军们。 我整理好具足,和主公一起上马,带领着本阵的部队全速向前线开去。 战事如我预料一样,刚开始看本家本阵的旗帜移动,木曾家交战的番队一边欢呼一边打仗,好似他们就快要胜利一样。 然而顺着战事的发展,他们发现本家的旗本武士居然夹杂在番队中向他们发动猛烈的进攻时,他们的士气开始崩坏。 战国时代一成不到的战死率意味着,如果地上的尸体有20- 50具是和我们交战的500敌军中留下的,那么敌人就会全军溃败,士兵会丢掉武器各自逃命。 我数着尸体,主公非常兴奋的在后面操弄我。当我数到大约24具尸体时。 “敌军败退拉!”的呐喊声在战场声此起彼伏,这些胜利的欢呼磨灭了敌军最后的斗志。 我军本阵的大旗也开始摇曳起来。 主公的龟头一阵剧烈抖动,大量精液射进我体内。 我来不及整理。飞跑过去翻身上马,从屄里甩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我拔出太刀,高举起来,向着全军大喝起来:“所有人丢掉武器以外的任何东西,全军追击敌军。目标只有一个,杀敌!严禁任何人割取首级!” 我一马当先,向着溃败的敌军追去,主公没有反对,全军跟随着我开始收割败军的生命。 事后的流传是这样的:奈奈子宛如神降的女武神一般,又似从阿鼻地狱里爬出来的淫堕死神,一骑当千,用她的地狱之剑,吸食着敌人的生命。鲜血组成了她的甲胄,散发着恶魔般的杀气,即使南幡大菩萨看见了,也会颤抖…… 我一直冲在最前面,利用战马的高速奔跑在败军中撞开了裂缝,有人试图用竹枪将我挑下马,被我连续削断几根竹枪之后,再没有人做抵抗。我也懒得去砍杀这些足轻,我四处寻找着木曾军本阵的旗帜。 终于被我发现了木曾军的本阵旗帜。一个衣着华丽具足的武将,在几个武士的保护下,向着朝河城方向逃逸。我一夹马肚子,冲了上去。 “木曾家的当主在哪里!松尾家奈奈子在此挑战!” 听着一个女人的挑衅,木曾家当主战败的愤怒在此爆发,他挣开了武士的劝阻,返身准备与我对战。当他愤怒的转过身时,出现的是一个穿着淫荡具足的女人,她的下体在片甲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下面的两个洞口,还闪烁着液体的光亮。 他的脸上愤怒、惊讶搭着淫荡,那表情实在难于形容。 我朝着他微微笑着,利用战马的高速和刀刃的锋利,轻松地划过了他的脖子。 良久之后,他的脑袋才掉了下来。 有几个旗本武士企图上来抢回尸体和脑袋,在我斩杀两人之后,他们终于四处逃窜了。 我下了马,站在木曾家当主依然站立的尸体前面。我发现一个照面居然让他的下体居然勃起了。 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安息吧,愿你不会进入阿鼻地狱。” 我将无头尸体的鸡巴掏出来,替他口交着。 当追上来的我军发现了木曾家当主尸体时,他们一边围观我口交,一边打着手枪,嘴里还高喊着胜利的口号:诶!诶!哦!~ 诶!诶!哦!…… 至于准备暗度陈仓偷袭我军本阵的木曾军分队,则被胜利回军的我军轻松歼灭。 此一战注定了木曾家的败落,大多数地豪们纷纷倒戈投向松尾家。在我的建议下,松尾家马不停歇地向着木曾家的仅剩几个据点连续发动进攻,最后逼得木曾家8岁的继承人连同大批老臣自杀。松尾家就此消灭木曾家,占据了信浓国西南地区以及三河的小泽城,从而从小大名阶层一跃成为地方大名阶层。 我的名声也开始流传在信浓以及周边的各国,根据流传版本不同,称号也有“女武神”“姬武神”“淫女神”好几种。我个人比较喜欢最后一个。 所以当主公授予我拥有自己的家辉和旗帜的权利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在旗帜上面写上了一个大大“淫”字,并且选择了菊花作为家辉。 这个“淫”字龙飞凤舞,顺着旗帜在风中乱舞。它将伴随着松尾军征战各处。 这,就是日后流传下来,名震天下的乱淫旗! 有诗赞曰:叱咤风云乱淫旗,贞洁无双奈奈子。
一场对潘颖来说并不愉快的性事算是完成任务了,「献身」的过程却超乎纯 真少女想象的波折,结局也出乎预想,原本不过是单纯的应付「义务」,到了最后却让涉世未深的潘颖迷失了,老男人一番蛊惑和真假参半的表白,让她对这段不论的关系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感,也许是涉世未深的无知纯良、也许是心知肚明却又无力抗争的自我安慰、也许是女子天性的幻想虚荣,总之这个略带稚气的小女人对老男人的怨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少女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懵懂暧昧情感。 这场欢爱对邱立新来说还算圆满,同样他在事后静静地回味反思,老男人贪恋那天然妩媚的玉体、清新质朴的气质、温顺纯真的个性,能把这样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淫乐欢爱,对于年纪可以做潘颖父亲的他来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老男人心里并不满足于此,略带一丝遗憾之意。可能是禁忌的关系和反差强烈的年纪,让邱立新从单纯的肉欲宣泄中体验到了新鲜的刺激,让他开始妄想着更大的愉悦和快感。 反思中老男人回想一直以来和潘颖的几场性事,起初仅仅是把小女人当做肉欲宣泄的新目标,可实际接触中,邱立新就隐约的感觉到了对少女的情结,不同于一般欢场作乐和逢场作戏,在性欲巅峰后的甜言蜜语、哄骗潘颖肉麻情话还是带着几分真心的,尤其是见识过纯洁少女初涉性爱中生涩清新之后,让见惯老道庸俗风月女子的老男人感到新奇刺激,老男人自己也分不清对情窦初开的小女人有几分情几分欲,想到这里邱立新谋划着如何能让这段不伦的禁忌成为身心愉悦的忘年情。 自然能入邱副市长眼的欢场女子并非如此不堪,不过是男人本性的喜新厌旧和口味转变罢了,年纪大了对单纯的肉体快感需求变淡,而对雄风依旧啊、老当益壮啊、小女子依赖爱慕啊心理上的需求更强烈些,君不见八十老汉娶个孙女般模样的娇妻图的就是这感觉。 老男少女依偎着静静地想着各自的心事,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这对各怀心思的男女,邱立新连忙放开怀抱中的潘颖,翻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能打这个电话的一般都是工作上的关系。他找到手机放到耳边一听,是市委纪检书记打来的,通知他明天有个临时会议必须参加,关于反腐倡廉的文件学习,邱立新对着电话连声应答:「是……是……嗯……好的……」 纪委书记在电话里强调这次会议是上级部门紧急下发的,要对基层干部吃、拿、要、卡的老爷做派、不良风气进行一次整顿,做为丰山市领导班子成员必须到场,虽然是针对基层干部但是作为市委领导也要加强自身的学习,学习领会精神、抵制腐败、坚持原则党性。 邱立新等书记说完,连忙表态道:「是……是……这种现象是危害党员形象,让老百姓戳脊梁骨骂娘的坏风气,必须整顿。我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准备准备,到时向领导汇报」 原本在沉思遐想中的潘颖听到老男人这番义正言辞的官腔,顿时感到很滑稽,还放下手头的工作,这个光着屁股打官腔的老男人,刚刚拱(工)在自己白羊般身子上卖力做(作)爱,就是所谓的工作。打量着身边面容庄肃打着官腔的邱立新,迷人的大眼睛里带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嘲弄的对老男人说道:「就你这样还整顿风气,那算什么?贼喊捉贼?」 邱立新脑中思索着如何应付明天的会议还没从副市长的角色中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说着套话:「对不正之风就是要狠抓严打,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不是土匪路霸,吃、拿、要、卡的作风要坚决整顿」。 要是老男人衣冠楚楚说这番话自然是「公仆」典范,可光着腚说一点说服力那怪诞滑稽的场面和邱立新那满脸正气的德行,一股强烈的场景错位感让潘颖暂时抛去烦恼被逗得经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当前的滑稽戏让原本就该是无忧无虑年纪的小女人恢复本性天真,清脆的笑声就好像点了笑穴般收不住了。老男人话一出口就意识到场景错位了,老脸难得一红也难为情的笑了,接着带着宠溺的目光望着笑的不行歪在床头的潘颖说:「你也不要笑我,更离谱的也不是没有」 接着解释道:「人哪能一辈子不犯错误,人之常情难免的嘛,不过只要能为百姓做实事还算是好官嘛,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潘颖经过近来人生的波折跌宕也成熟了些,再不是那张白纸,开始了解世界并非自己想的那样简单,尤其是刚刚老男人的一番付出收获论的歪理,使她的想法改变不少。是啊当初父亲求告无门,要不是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出马,她也不可能获得现在的职位,至于邱立新之后索取回报的方式曾经让潘颖无比痛恨,在老男人一番情深蜜意的魔咒下,现在却有些看淡了,不过少女内心还是有些不忿就讽刺道:「那你算那种猫啊,还小错误?说着好听的,办着把老同学女儿搞上床的实事?」 邱立新见少女说这话明显是不高兴了,厚着脸皮为自己辩解:「我罪该万死,都是我不好,像着了魔一样想着你,才犯了生活作风问题,小颖颖别生气,我也是有原则的,犯党纪国法的事不能干,确实免不了收点、吃点、喝点,也为民谋过福利办过实事,这个嘛……马马虎虎算个灰猫吧」 潘颖也不知道真假,就将就听着,看着舔着脸为自己辩护的邱立新,也不好再抬杠打他的老脸,于是岔开话题说:「你去忙,我帮你打扫下就回去了」 邱立新听出少女话里的和解善意,也为少女的体贴感动,心里乐开了花,笑着点点头:「嗯~ !不用打扫了,那能让我的小颖颖做钟点工的活,累着你我心疼的」 潘颖听到这没羞没臊的肉麻话也没啥特别反感,反而体会出话语中的体贴,这正是心境不同带来的不同感触,小女人给了老男人一个大白眼,从床边起身准备穿衣,可没想到一起身却感到下体一阵生楚,「哎呀」一声又跌回床边,刚刚坐着伤怀感触没什么,这会起身才发觉下体隐秘处一阵阵针扎般刺疼。 老男人正匆忙套上裤子,想整理容装挽回几分面子,听到意外的痛呼声,连忙扶住潘颖,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少女隐忍着下体的不适,愤愤的拍开邱立新的手抱怨着:「都是你干的好事……哎呦……痛……」 邱立新有点明白了,少女初经人伦不过二三回,阴道尚且稚嫩敏感,自己光顾发泄粗暴冲击下肯定是搞的破皮了,他充满歉意的抱歉道:「小颖颖,都是我不好,下次不会再这样了,躺好休息一会,没事的女人头两次难免不适应,下一次就好了」 潘颖皱着眉头,这一坐下感觉缓和了一些,也不敢再起身牵扯到伤处,坐着不满的顶了句:「不要脸,还想着下一次」却没发觉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小夫妻间的花腔,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味道。 邱立新看着身边的潘颖倦态憔悴,不知道怎么了揪心一痛,连忙去倒了杯温水递到潘颖手里,温柔的安慰道:「那先休息一会,就不疼了」 潘颖吃了药裹着被子躺倒在床上,她很想尽快结束这次邱宅之行,休息一会就回家,可今天对她来说是身心疲惫至极,非常态的宣泄情绪、思想的巨变、身体的不适这么多事经历下来,实在是难为这个小女人了,她倒在床上恍惚着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老男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兽性勃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急色形象,犹如真正的长者一般爱怜的看着床上海棠春睡模样的小女人,眼神中曾经的色欲淫靡之光点滴不剩。 邱立新静静的等少女进入睡眠状态,才把剩下的衣物穿戴整齐,走出卧室悄悄地带上门。 冬日的阳光就像急着回家的孩子,还不到5点就早早的收起光热把天空留给晚霞。 潘颖眨动着长长乌黑的睫毛,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她带着初醒朦胧的眼神无意识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还在想着刚刚的梦境。 在无边的灰暗色调中,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被一群丑陋的小妖围在看不清四周的小山谷里,不远处一个面目模糊却又能依稀感觉到狰狞,新郎模样的怪物在咧着嘴傻笑。自己正在无助惊呼着什么的时候,一匹雪白的飞马从天而降,马背上的银盔骑士挥舞着长剑将那些妖怪驱赶斩杀,很快的骑士来到自己身边,飞身下马冲着自己单膝跪下,手中捧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剑呢?潘颖有种怪怪的感觉)向自己求婚。当潘颖接过鲜花羞红着小脸微微点头同意时,骑士摘下头盔冲着她淫邪的笑着。(淫邪?为什么是淫邪?)随着少女的念头,骑士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邱立新那张老脸色迷迷的看着对她说:「小颖颖,我的小妻子,我们去洞房吧,宾馆房间早开好了」她的心脏猛的一缩,顿时从梦魇中惊醒。 多么荒诞羞人的梦,从梦境中醒来的少女边这样想着边打量着周围,突然意识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大床上,这里是邱宅,在不久之前自己被那个无耻的「邱叔」 弄的娇喘呻吟、死去活来。想到这潘颖仿佛躺在针毡上一般,掀开身上的丝绵被跳起来,胡乱的穿好衣物拿起外套冲出这个令她脸红心跳的房间,潘颖匆匆走下楼却听到厨房一阵响动,经不住好奇的她向那看去。 「小颖颖,你睡醒了,感觉好点没有?」衣冠楚楚、穿一身体面休闲服却带着围裙的邱立新出现在厨房门口,完全看不出精赤着身体时的不堪肉赘,反而有种成熟男子的稳重得体的气质。 潘颖迷糊了,毕竟之前让她心惊肉跳的怪梦主角正是面前这个老男人,现在突然看到真人,亲热的叫她小颖颖,一时有些搞不清现状,恍惚中脱口而出: 「你怎么在这?」 邱立新自然不晓得这个小女人的异样,还以为潘颖在问为什么在家没去市委,便解释道:「回了趟市委办公室,安排了下工作,让秘书准备准备明天会议要用的材料,就回来了」 潘颖回过神来为刚刚脱口而出的傻话感到脸红,颠倒现实的错位感让她以为还在梦中那个白马王子的梦境中,心底窘的半死为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口问道: 「明天那么重要的会议,你这样安排下就好了?」 邱立新「呵呵」笑着,为小女人指点迷津:「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这样的文件就是形式主义,隔一段就来一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看着潘颖哑然的样子,他继续点拨道:「也就是开开会、表表态、然后各部门抓几个基层平时过分的典型,要来真的谁身上没点污迹,这官还当得下去啊」 潘颖对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说着「潜规则」的邱立新,联系到自身的处境心里很不是滋味,便愤愤地讽刺:「怪不得以前听人说,当官的排一排,挨个枪毙有冤枉的,隔一个枪毙有漏网的」 老男人看着带着孩子气在自己面前公然打脸的潘颖,也不生气,还陪着笑连声说是是是,然后转移话题说:「不说这些,我本来想带你出去吃饭的,可看你还睡着就没吵醒你,这不自己买了点菜下厨房」 还没等潘颖开口拒绝接着说:「我和你爸通了电话,说是感谢你来做家务留你吃饭,你爸晚上有事忙不在家,好像要去几家贫困生的家里了解情况,高考志愿什么的,可能要晚点回家」 知道没有拒绝余地的潘颖在老男人殷切的招呼下来到餐桌前,老男人还体贴的帮她拉开椅子,很有风度的示意她坐下,顺手还接过潘颖的外套挂好,潘颖到了现在也看淡了,既来之、则安之。趁着邱立新去厨房端菜的时候,收拾心情平复自己的杂乱思绪,打量着居然发现老男人还蛮有格调的,很明显老男人经过一番精心准备,颇有点烛光晚餐的情调,餐具摆放的井井有条,洁白的桌布上摆了一小篮鲜花,芬芳美丽使人的心情放松愉悦,旁边摆上了一瓶明显是高档的进口红酒,餐厅还打着暖色调的壁灯让整个氛围充满温馨感。 邱立新陆续端上菜肴,然后打开红酒要给潘颖斟上,潘颖连忙捂住自己的杯子摇头拒绝,这酒让她浑身不自在,令她想起那个初尝人事,痛失身子的晚上,虽然目前和老男人的关系近乎任君采伐、予取予求了,可那次的经历实在是让她刻骨铭心,小女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说:「我不喝酒」 老男人有些尴尬了,他也意识到有些不妥,想到问题出在那,那天正是靠着类似的红酒,酒后迷奸夺去了这个小女人的贞洁,他其实是想营造浪漫的氛围,缓和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小女人看来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不过自愿承欢和木然被动自然是不同的,而且他也对潘颖真的有好感,所以才小意奉承。 邱立新心想失误啊,这不是戳小女人的痛处吗?连忙补救的说:「不喝好……喝酒误事……来……尝尝我的手艺……」 老男人还故作大厨样姿态自夸道:「本人自小学艺,师出校园大锅菜系名师指点,深得同学好评,曾被同学们誉为XX寝室「第一勺」之美誉,平日深藏不露,今天特意为美丽的潘颖同学重出江湖。」 潘颖看着这个完全不同于前几番急色恶相的老男人,此刻衣冠楚楚的摸样说着逗趣的话,原本板着的小脸被逗得笑颜顿开,「扑哧」一声娇笑出声。小女人此时也有丝淡淡的感动,不再刻意冷淡借着笑声回了句:「信你才怪,不是外面买现成的吧?」 邱立新看到重现昔日少女风采的娇憨笑颜,心里是大松一口气,心情愉悦中拿出十二分卖力奉承逗趣起来,继续卖弄道:「邱氏出品,如假包换,这是为你熬的枸杞乌鸡汤,滋阴养颜对女孩子很有好处哦」 随着老男人边殷勤的布菜,边说些官场的乌龙、笑话、趣事,总算把这尴尬气氛给搞活了,这怕是老男人有生以来最卖力的一次奉迎了,哪怕对当初于欣茜对没有这样小意低姿态过(年青有才的邱立新被于欣茜倒追时,还带着寒门子弟青涩的自卑傲然,那像如今的老于人事)。 潘颖享受着老男人小意的伺候、体恤的心意,小心思里滋生出一丝甜意温馨,气氛越来越融洽,甚至邱立新故意掺和上几个略带荤色的笑话,潘颖也只是娇慎抿嘴、低头轻笑。 一顿彷如平常居家似的晚餐结束了。 饭后潘颖没有立即告辞回家,一是对邱立新的心态变化不再刻意逃避;二呢也感受到老男人的关怀,善良的小女人有些小甜蜜;三嘛是出于惯性,以前于欣茜在家的时候,每次和她吃完都一起收拾清理。 虽然邱立新连连表示不用她帮手,潘颖还是不好意思让老男人独自忙乎,便进厨房挽起袖子洗起碗碟来,邱立新收起剩下的杯子,跟进厨房正好看到那段露出一截粉嫩的玉手,雪藕般圆润白皙的小臂,连接着纤纤青葱的十指,纤细柔美尖尖的指头上,随着动作带起的水花溅到上面,给鲜红的指甲带去一抹珠宝般的闪耀光泽,雪白的玉手、鲜艳的指甲相映成辉煞是好看。 邱立新欣赏着把剩下的杯子从潘颖身侧放进水池,由于角度转换,从侧边看去,由于潘颖不时弯腰从水池中拿起碗碟擦拭的动作,浑圆挺翘的臀部有节奏的摆动着,胸前一双小而饱满的鸽乳一抖一抖跳跃着,美腿在紧凑合身的牛仔裤的包裹中更显的修长,小女人整个娇躯活动形成一种动态的奇妙韵律。 邱立新就痴痴的站在一旁看着,潘颖洗好抹干餐具回头,却正好瞧见他那副痴迷傻呆呆的样子,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给这个魂飞色授的老男人,皱皱笔直可爱的小鼻子「哼」了一声,转身顾自己寻找起餐具摆放的位置。 潘颖对邱宅厨房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老男人,很自然的便找到摆放餐具的壁柜,收拾起餐具往上放,酒杯的位置在壁橱最上方,小女人不得不踮起脚尖伸展手臂,女子天生爱美的本性自然穿着合体紧凑、曲线玲珑。 此刻却暴露出这样穿着的弊端,紧窄的上身衣物再也包不住那娇美的身子了,露出一段白花花娇嫩的肌肤,白嫩如玉、平滑无一丝褶皱、宛若凝脂的粉背,曲线下面就是蜂腰香臀,仅仅显露一角的小香臀充满弹性的傲然翘挺着,在紧身的牛仔裤边偷偷的跑出一抹粉色的小内裤边,隐约可见那肉肉的小翘臀上镶嵌着一条细沟,显得异常性感撩人,诱惑着老男人的视线不住的往下飘。 邱立新停留在那抹粉白相间的位置挪不开眼球,恨不得双眼能长出一双大手,扒开那层薄布仔细探寻那条细沟深处的奥秘,男人啊~ !真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此时的老男人就撒开那层伪装,露出本性的面目,什么怜惜情爱都是空乏无力的,只剩下深深的印在骨子里的千万年来生殖的本能,他血气上涌将那具性感诱人的肉体从背后揉进怀里,贴着小女人的粉腮道:「小颖颖,你真是个小妖精,真性感勾人,我受不了啦」 潘颖顿时吓了一跳,手不由的一颤,酒杯从纤纤细指间滑落,「呯」一声砸在坚硬的地板上碎成片片琉璃,刚刚还在家居小女人角色里的她被老男人突然的袭击,搞的心里不由的慌乱起来,手也不知所措的按在那对大怪手上,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小女人想推开身后的有力拥抱,可又不忍强硬抗拒,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况且邱立新那缕真心显露的情丝缠绕在她的心头徘徊不去。 还在小女人慌乱失措的时候,老于此道的邱立新就开始进一步的侵袭,伸颈在她的耳边发髻处,轻轻地嗅着那发自青春女子天然的淡淡体香,大手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着,大嘴开始轻柔地啮咬着她肉肉可人的耳垂,潘颖仅有的力量只能抓着那只在嫩肉雪肤中游荡的怪手,软弱的娇声道:「别这样……别……」 小女人还没把话说完整,就惊呼一声「呀~ !」 原来老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攀上了她的柔软酥胸,不安分的越过上身衣物的阻挠伸向小女人那对娇小饱满的玉乳,潘颖只觉得那只怪手隔着胸罩轻轻地揉捏着,丝丝酥麻让她脸烫的愈发厉害,娇喘着无力抓着厨房的台面勉力维持着平衡。 小女人被大手带进热身子那股低于体温的冷风激的一个冷战,感受到紧贴着粉腮的老脸上不时摩擦着娇嫩肌肤的胡茬子,以及老男人呼出的带着酒味、烟味、荷尔蒙的雄性气息,种种外来的刺激让小女人春色满面,呼吸急促起来,口中不可抑止的轻声发出「不……别……呀……」的含糊呓语。 潘颖身心防线已在老于人事的老男人几次三番较量侵袭中瓦解崩溃,此时毫无抵抗之力更加不堪,被撩拨的心头发软,突然跳出一个「随他去吧,反正都已经那样了」的念头,扭捏了几下小女人便软倒在身后那厚实的怀抱中。 小女人软弱无力中放任着自己,任由老男人不堪的揉捏逗弄,小女人柔软下来的身子让邱立新更加放肆,大手拨开奶罩往里探去,当触摸到潘颖那弹性隆起的乳房时,他被爽滑肌肤激的心头一荡,猛然贪婪的紧紧把着揉弄不止,环着小细腰的大手则如蛇游动着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滑进小女人修长玉腿间的三角区域,在小女人软弱含糊的无意义推拒声中,老男人的大手悍然触到那裹着一层薄薄布料的私处,他开始将主力攻击集中于此,隔着棉质小内裤用手指骚弄着那团饱满圆突的小肉丘。 这一下,要害敏感之地被攻击让已知人事滋味的小女人,彻底无力维持站着的姿势,猛的夹紧粉腿弯下了柔弱无骨的小腰,一弯腰自然顶到身后老男人的腿胯间那根已然振奋的硬物,潘颖唬的心跳加速,再也不敢继续令事态发展下去了,鼓起最后的勇气柔弱地恳求老男人:「别……不能在这……去……啊……去卧室」 老男人粗糙的指头被紧紧的夹在粉腿凝脂中,暖暖的、软软的、肉肉的触感让阳物兴奋的跳动了一下,刚好同时顶上了小女人圆润挺翘的臀部,此刻老男人内心已经阻挡不了情欲的诱惑,感觉到自身强烈的需求,邱立新感到小腹一股火气腾腾燃起,下身肉柱肿胀难忍,极度渴望插入翘臀中间那处幽谷狠狠的摩擦一番,恨不得将怀中软瘫的潘颖立刻就地正法。 终于听到小女人无力娇软的哀求声,犹如最后的投降宣言,老男人雄心大振满心得意,不过顾虑到小女人初开的心结,不好过于急色恶相吓坏了她,邱立新只能强忍欲火在那处弹性的股沟间磨蹭了两下,在如期听到怀中女子「啊……别……求你了」的娇吟哀求声后,得意的老怀大畅,低头在潘颖的粉腮上香了一口,不顾那可怜的老腰发力抱起小女人,甩开大步奔向二楼卧室,边走边带着一股暧昧意味拉长着音调说:「哦……去卧室……」 邱立新恶作剧般的调戏语调,让小女人羞的大眼睛死死的紧闭着,想到即将上演的一幕,小脸一热、蓦然地腮边飞红、玲珑娇媚的身子越发绵软似水。 一进二楼卧室的房间,只见房间内凌乱的床单上,依稀可见白天老男少女战斗后的痕迹斑斑点点,还有半拖在床沿地板上凌乱的被子,残景春光一片,潘颖之前心慌意乱的逃离这处尴尬地,哪顾得上整理。邱立新没注意到这春花凋零散落的景象,也根本感觉不到手臂间小女人的体重,只觉得心情飞扬轻飘飘的没有负担,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充沛体力,「腾……腾……腾……」迈开大步直奔大床。 老男人到了床边将娇羞的小女人放倒在松软的床上,七手八脚的脱掉身上的累赘,精赤着俯身靠近床上的小女人,随着男性气息的逼近,潘颖身子不由的一颤,却沉默着没有睁眼。 邱立新大手飞快的褪去潘颖的上身衣物,最后解开她的肉色小胸罩,小女人那雪白的鸽乳跳脱出来,翘挺着微微抖动几下,见她一声不吭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老男人大胆的伸向那饱满娇嫩的双乳,一手用力放肆搓揉着。 在雪白玉乳上把玩一会,老男人意犹未尽的转换目标,解开潘颖的牛仔裤扣子,心急火燎的大手滑过那滑腻平坦的小腹,往下伸去,停留在那片饱满肉肉的小香丘上,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细细地摩挲着。 潘颖突然受到如此大胆的侵入,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被私处传来的异样刺激,激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夹紧微颤,老男人的双手发力扳开小女人企图收紧的玉腿,在圆鼓鼓的肉丘上,那条明显的凹线处用指头扣扣戳戳着,这下搞的潘颖更是难受极了,小嘴轻启吐出几声含糊的呻吟,小腰连连扭动。邱立新被指间的滑软、温暖、湿热触感勾的热血沸腾,迅速地扒拉着脱掉小女人的牛仔裤,将一具仅仅遮掩着一条粉色小裤裤少女玉体,犹如祭坛上的白羊般袒露在大床上。 邱立新有些得意的欣赏着在自己的大手下,创造出的诱人美景,娇小而不乏饱满弹性的雪白玉乳犹如刚刚出炉的白馒头,那对粉嫩鸽乳上一圈粉红色的乳晕环绕着两点黄豆大小的乳头,娇嫩红润的红豆尖微凹着,显示着一个未婚少女的稚嫩,正随着小女人加重的呼吸波动着,平滑白腻的下腹上圆圆的小肚脐也一收一缩的荡漾着,犹如被春风吹皱的湖面上荡起的漩涡。 往下看去粉色的小裤裤遮挡不住那饱满肉丘上的春景,依稀可见缕缕芳草柔柔地藏在其中,然后沿着胯部曲线笔直的分岔开两条象牙般白皙细腻的玉腿,越过小女人大腿根处的妙境沿着美腿而下,紧贴着优美曲线小腿上的白色短袜还未曾脱去,一直向下延伸到娇小的脚上,那不时弯曲伸直的脚趾透露出小女人的不安和紧张,老男人贪婪的欣赏着嘴里自言自语嘟囔着:「真美啊,人间难得的妙物」 面对着小女人玉润、雪白、透着粉色的诱人胴体,邱立新细细欣赏下反倒少了些色欲,多了一丝理智,他虽然和潘颖有过几次性事欢爱,可那都是在少女无奈中被迫的承受,邱立新自己也是急吼吼擦枪上马图个痛快,从没认真的细细欣赏过。 潘颖几乎赤裸的媚体引动了老男人对美好事物的爱惜之情,令他更想长久的占有这具动人的肉体,可单纯依靠暴力诱骗只能图一时之快,要真正征服这个天生媚体、纯洁美丽的女子,还要想办法让这个小女人享受到男欢女爱的滋味,正值春情萌动年纪的女孩必然有着原始本能和欲望,只要能撩拨起潘颖的生理本能,使得她对性事的态度由木然变渴望、由生涩变自然、由矜持变热情,还怕今后会少了两人共度爱河的机会吗? 邱立新想到这便暂收急色欲火,使出几十年的性事手段卖力逗弄起来,老男人的双手分别在小女人胸部鸽乳上、双腿小香丘间微凸的地方爱抚着。感受到女儿家几处敏感点传导的阵阵异样刺激,小女人无法继续保持沉默的姿态,生理本能的敏感阵阵使得小女人扭捏起身子,红唇中的呻吟娇喘愈发粗重明显。 此刻潘颖的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她其实内心还是惶惶不安,原本的情感应该是痛恨、木然、被迫,可现在偏偏成熟的生理机能不断的刺激着、回应着老男人的逗弄,心底的情感也变的暧昧不清,反而有种莫名的期待雀跃,小女人一半是对这种未知情感的惊恐,一半是出于羞于性事的难为情,身子转成背对着他侧躺,小脸也深埋在枕头里,企图将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呻吟娇喘埋进枕头。 老男人坚信自己的策略是正确的,也不急着脱去小女人私处那条最后的遮掩之物,轻轻地躺倒在潘颖身边,紧接着固执地板正她的身子,随后继续在她的大腿根处画圈爱抚着,不时转向酥胸嫩乳捏弄几下,眼神灼热的在小女人火辣辣的身子上扫视着,大嘴也不时在她的秀发、粉颈、耳垂上亲吻,潘颖在这样温柔又娴熟的挑逗技巧下已经慵懒无力,只能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微启小嘴,像是为着最后一丝尊严含糊着呢喃:「不要……不……」 略知人事、春心初动的小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拒绝什么,是想拒绝老男人无耻的亵玩,还是拒绝自身不断泛起的异样快感,她眼睑微启张开那双妩媚的大眼睛,正好看到老男人看着她的灼热眼神,潘颖在身子的阵阵奇异感官刺激下,已是羞意连连,那敢和他对视,慌乱地扭头转开视线,细声娇慎道:「不要看了呀」 老男人温柔的捏了捏雪梨般晶莹、吹弹可破玉乳上那小红豆,调笑着说道: 「以前都没好好看过,再说小颖颖勾人的身子让我天天想着梦着,难得有机会还不好好欣赏个够」 潘颖被捏到敏感点了,酥酥痒痒中不自然的扭了扭小腰,羞涩的哀求道: 「那次被你灌醉了,人家那处没被你看过啊,别看了啊」 邱立新看着小女人含羞娇慎的神情,心里不免得意洋洋,更是不肯轻易罢手,放弃了手指间的细滑粉脂,伸手板正潘颖的粉面,然后注视着小女人充满矛盾、害羞、可又好奇的游离目光,深情的轻吻了下潘颖的红唇。 潘颖头部下意识的向后略躲了一下,可没能躲过老男人大嘴的亲吻,看到小女人粉腮桃红、春心萌动的样子,心中不由一荡,捧着她的小脸,凝视着那粉腮红润的娇颜,深情的说道:「我爱你……我的小颖颖」 小女人听到这话粉脸上春意更浓,羞怯万分地躲闪着老男人的目光,心慌意乱中只能再次把眼睛死死的闭上,欲拒还迎,欲迎还羞的娇声说道:「谁是你的小颖颖……讨厌……」 老男人又一次将大嘴盖在潘颖的娇嫩红唇上,舌头舔舐着她的香软樱唇,把她的无意义的反驳堵在嘴里,只剩下了依稀可辨的含糊娇喘吐气声「嗯……嗯……呜呜……」 老男人听着细声娇吟心火更旺,手上加力在小女人的私处揉动,私处肉唇享受着粗糙手指的摩挲、听着深情的爱语、初尝人间妙事滋味的潘颖,晕乎乎的她没有再次逃避,反而开启樱唇让他的大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任凭老男人娴熟的发挥着舌吻技艺,沉浸在湿吻爱抚中的小女人,不知不觉中伸展开自己身体,那双白生生的小手也不知不觉的攀上了老男人的脖子,袒露着酥胸靠向他的精赤胸膛,老男人也见机紧紧地搂住滑软的香躯,仿佛要把着酥软香滑的玉体揉进自己的怀中,贴着柔软的那两团酥肉,听着小女人加速的心跳声,老男人纵横房事几十年的经验不是白费的,哪能浪费如此良机。 他轻轻地抬起潘颖圆润的翘臀,慢慢地扯动小女人的最后一丝薄布,潘颖此刻不再有抗拒之心,自然毫不费力的让邱立新褪下她的内裤,看着小女人紧皱秀眉,咬着鲜红的樱唇,压抑着的声声娇吟,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张开静静躺着,好一副含苞待放、任君采摘的美景,老男人感到时机已经成熟了,将自己又重又沉的肥白身躯压向同样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小女人。 今天老男人是打定主意准备让小女人尝到男女之间人事的乐趣,用一手按住她浑圆滑如凝脂的香肩,另一只手捞起小女人右边的粉腿搭在自己的腰部搁住,然后老男人低头挺起硬直的阳物对准那迷人的肉缝抵住。 随着最后一片寸缕的离去,分张开的双腿间娇嫩的媚肉突然暴露在空气下,虽然身居卧室暖气中,可花径口的嫩肉敏感的察觉出温度的变化,一丝凉意让沉浸在温情密爱中的小女人清明了些许,虽然整个人身心深陷爱欲之海,可潜意识里清醒的知道即将要来临的是什么。 潘颖早在老男人的臂弯时就准备好了,再次接受让她难受的「丑家伙」侵入和鞭挞,可奇怪的是哪个「邱叔」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急色,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流连在她的赤裸身子上下功夫,又捏又揉搞的她浑身说不出的躁动难受,终于一具滚烫的、沉沉的男性身体压上自己柔软的身子,私处肉唇刚刚触到到坚挺、硬直肉菇头的火烫,小女人条件反射般感到腔道内隐隐刺疼,玉腿内侧娇嫩的肌肉顿时收紧微颤,银牙也紧咬红唇等待着后续。 小女人这是被搞怕了,几乎每次性事欢爱后,只给她留下痛苦和不适,仅有一两次短暂的本能生理快感,让在性爱履历表上只是小学生程度的潘颖自然惧多乐少。可是这次却和以往大不相同,老男人并没有继续深入,仅仅是腰部发力,身体轻微的晃动让自己的滚烫阴茎头子点点戳戳着嫩嫩的肉贝,不时还稍微突进到肉缝里磨动挤压几下,没有预想中的粗狂深入并没有让小女人放松下来,反倒有种等待判决的罪人般惶惶、忐忑。 小女人感受着私处不时传来的摩擦、触动带起的快感,身体本能的萌动着一股从未有过莫名燥热,又是惊奇又是羞涩的心想:「邱叔今天怎么了,没有像以前那样急着使坏,老是在羞人的地方搞怪,弄的人家怪怪的浑身不对劲」 老男人控制着腰部力量挺着热辣辣的阳物,始终在花径口外围旋磨打转,擦擦戳戳就是不进去,成年男性粗黑杂乱的阴毛,摩擦着少女嫩生生、敏感的阴唇嫩肉,不时还从阴蒂头子上邪淫无耻的掠过。潘颖之前被老练的调情手段弄得玉体酥麻、酸软无力了,这时候邱立新再度卖弄起从欢场女子那学来的手段,尤其是阴蒂被擦拭到后,极度异样的刺激让让敏感的小女人,原本就湿润起来的花径更是不堪,湿淋淋、水漉漉的泛起蜜汁。 只见小女人随着不断的撩拨刺激,香汗、爱液、混杂着女性荷尔蒙的暧昧气息弥漫开来,一丝不挂柔软玉体燥动不安扭捏着,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也半开半启,媚眼如丝的眼神里含羞中带着一丝渴求。 潘颖性动魅惑的神情让老男人的阳物愈发坚挺,涨大、雀跃着想进入这密境深处摩擦、顶耸一番,其实老男人也无法忍耐了,再继续磨动擦拭的话,搞不好就要擦枪走火了,实在是小女人的妙物肉唇间又湿又暖、细嫩滑爽不亚于深入的刺激。 他对准肉唇间那圆圆的细小肉孔,缓缓地压入花径肉壁,鼓胀充血的大龟头挤得圆润狭小的肉孔整个往里陷,老男人靠着还算坚强的意志力,只进去了大半截,便停住自家阳物的跃跃欲试,潘颖虽然花径充分润湿,可毕竟少经人事的嫩穴又紧又窄,肉菇头一进花径口便被死死地裹紧纠缠住。 小女人顿时一股强力的压迫感、刺激感、异样快感让她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吐出红唇:「呃……」 潘颖被挑逗、揉弄、亵玩得敏感连连,官能刺激不断其实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久久不见动静中一直心慌着、煎熬着、等待着最后审判的潘颖,这下子真枪实弹的侵入,让她终于感受到「丑家伙」的热辣粗大后,就像放下心头巨石一般,随着脱口而出的放纵呻吟声,第一次性潮毫无征兆的突然降临,洁白柔嫩的身子紧绷着哆嗦一下,一股花精从密境深处涌出,冲击在刚刚摇头摆尾进入花径的阴茎头子上,搁在老男人大屁股上的粉腿柔若无骨样垂落下来。 没有多少性事经验的小女人沉醉在初潮的余韵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一股极致的快感溢满身心。 邱立新正在体味身下小女人花径口的紧密、嫩肉的缠绵、腔道的温润,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潮冲刷在老男人最敏感的肉菇顶端,这下子搞的他硬生生的将半声舒爽低吼扼杀在口中,只剩下怪异的沉闷鼻音,老男人也未曾想到还没等自己施展全部手段,潘颖那敏感的少女身子就被刺激的初潮降临,阵阵快感冲激着差点泄精,要是往常早急吼吼的猛插狂抽图个爽快了,可这次邱立新打定主意要让潘颖有个美好的性事体验,他一边「嘶嘶」有声的吸气一边强忍着酸意不断做着心里暗示「忍住……忍住……千万不能交枪……好戏还在后头呢」 享受着身下少女初潮后阴道有力的收缩、嫩肉层叠的缠绵、湿热爱液的冲刷,邱立新暗自赞叹着潘颖的极品宝器,同时不忘继续在心里给自己鼓劲「要征服身下这个小女人……就要耐起性子……不能急」 可是哪还能抑制的住,性的本能让他想要获得更大快感,老男人不由自主的将阳物向深处挺进,心底也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嘶吼着、催促着:「上啊……干啊……」 从短暂的、美妙的初潮中跌落下来的潘颖心里一阵莫名的脱力感,紧接着阴道花径传来的胀痛感填补了这段空虚,小女人魂飞神迷中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渐渐散开的极乐之境,禁不住用白生生的小手抓住老男人的手臂,不由的扣紧企图挽留住那股奇异的感觉。 邱立新是忍耐到极点了,肉柱被小女人肉壁层层夹裹下,老男人舒爽的阳物硬的有些生疼了,手臂上也传来阵阵刺痛,愈发激起男性的兽欲和雄心,也让他明了身下女子的渴求状态。他决定加快步调。于是伸手扶住潘颖的细腰,费力将肉柱从极力纠缠的肉褶子中抽出来,在紧小的阴道口处稍停,再度发力向腔道内挺进。 还不能完全适应老男人的粗大阳物,阵阵胀疼不适感让潘颖本能的收紧双腿,经验丰富的老男人感觉到身下稚嫩小女人错误行为,为了让潘颖能顺利适应男性阳物的粗大,也出于让她能真正体味到性事的极乐滋味,控制着自身欲望,调慢节奏缓缓的抽拔、温柔有力的挺入,同时不忘体贴的在小女人耳边柔声提示道: 「大腿张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听到耳边的指导声,潘颖下意识的极力分张开白皙的玉腿,果然就体会到这样的好处,入侵的粗大异物少了些涩涩地拉扯感,多了些充实感,随着肉柱来来往往反复研磨,不适的胀痛缓解后,肉柱摩擦着花径肉褶子产生的酸涨代替了隐隐生楚,这种肉夹着肉的充实感越来越真切,小女人白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或许是因为又酥又麻又酸又微疼的奇异快感,初尝男女欢爱滋味的她经不住婉转娇啼出声:「唔……哦……这样好些了……」 潘颖自发的娇柔呻吟,虽然依旧那么矜持着细声细气,可老男人听的是心花怒放,花费那么多水磨工夫图得不就是这个,想到白天还幽怨愤恨的小女人此刻却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他满脑的欲求都化作动力腰背绷的笔直,凸进抽出的速度也不由的加快加重。 花径已经适应阳物的口径,羊肠宝器的稚嫩肉褶子层层箍住肉柱,亲密缠绵的挽留着,可先前的湿润和初潮的爱液开始发挥作用,由于愈发顺滑的腔道却让老男人的阳物轻巧地滑出,还未等蜜穴发出抗议,那火辣辣的「丑家伙」再次光临,进进出出间,只闻得一段悦耳的小曲从媚肉缝隙「唧……咕……叽咕……」 的传出,委婉小曲中还夹杂着,老男人肥白的耻部卖力拍打着少女圆鼓鼓、白嫩嫩私处的「啪啪」声,犹如伴奏的乐器,为这场性事老手VS生涩新嫩的欢爱乐小女人在一波波冲击中满脸潮红、媚眼微闭、却依然坚守着不敢放开,唯有矜持的发出「咿咿唔唔」的不明含义的娇吟,代表了她此刻的快乐和喜悦。 邱立新终于得偿所愿真正体验到羊肠宝器的名不虚传,那肉壁层叠犹如重重机关,突破一关又遇一层,连绵不断的刺激着老男人肉菇头上每一个神经末梢,令他是喜忧参半、喜得是深陷爱欲的小女人果然魅惑内秀,忧得是自家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咬牙切齿的闷声粗喘着,强忍着背部的酸麻,鼓起余勇再闯一阵。 换做冲动点的男性怕是早就一败涂地了,可邱立新是大半心思放在为美女服务的计划上,小半靠着多年欢场的磨砺,勉力维持着没有丢盔卸甲,现在他是根本不敢去仔细体会那媚肉妙物的美味,只是机械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只求让初涉欲海的潘颖能到达巅峰,别的顾不上了。 小女人毕竟年少敏感又未曾尝过如此强烈的生理快感,再加上早前的初潮,没让老男人一番苦心白费,在邱立新往来顶耸大约十分钟左右,由于真插实干的刺激,远超初次甜美的巅峰浪潮,闪电般击中了小女人,她也意识到了这是不久前经历过的极乐之境,颤抖着迎接这波高潮,伴随着从花径幽深处涌出的一股股热流,强力的快感洗刷着潘颖每一个细胞。 滚热的爱液淋到肉菇头子上,快乐的肉壁锁紧凸入的肉柱好似几十张小口在吸吮,仿佛在催促着邱立新赶紧和她一起共赴爱河畅游,原本浑然忘我的老男人总算松了口气,将泄身后的小女人粉腿扛起大力张开,放纵着自己的欲火连番狂送猛插起来,这滋味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欢畅,压抑了良久的他野兽般的粗喘从口中吼出,没几下功夫便一把抱住身下的潘颖,肉柱死死抵进媚肉底部,「突突」得发射出几股老精。 舒畅之后的邱立新扑压在柔软白洁的女体上,随着宣泄出憋了良久的欲火,一些身体的负面反应也回到身上,他只觉得满身酸疼,实在是不想动弹一下,到底是年过半百了,精虫上脑中虚火旺盛不顾体力又是抱美上楼,又是强忍泄意充好汉,这下子打回原形了。 潘颖也无力推开身上的沉重肉体,一天三次性事,对一个没有多少性经历的女子来说也相当疲惫,尤其是短时间内连续的两次泄身更是从未有过,她赤裸裸地软在床上,雪白玉臂摊开,粉嫩大腿无力垂落张开着,呈现出「大」字型的淫媚姿态,一时无力动弹,甚至顾不上粘滑的老精混合自己的津液从私处蜜穴流溢出来,顺着香臀滑落为劣迹斑斑的床垫添上几分新的水痕。 不敢再承诺更新时限了,原本以为年假能有空更新,可实际是事多人杂顾不上。
第六集魔法少女爱色心不死2011.3.19于sexinsex第二日「哥哥快起床!你都睡了一天了,太阳晒屁股啦!」莉芙路在别墅的顶层开了个洞。 胡炎贪婪的握紧胡雪雪峰,边说着胡话,边吸了口道「不急,不急。我还能睡一天…好奶啊…真想一直睡下去…呼呼。」 「可恶的色狼饿了我们一天。你再不放手我们就不客气了,就算阿雪求情也没用。」爱丽丝撸着小背心上不存在的袖管恶狠狠道。 「阿雪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炎也该匀大家一口啊。」蕾普莉眼睛直盯着胡炎身下成为肉枕的阿雪。 让美女们声讨视奸的没法,胡炎无奈的睁开了自己的狼眼。胡炎第一眼自然不会看到背后,他看到的是刚刚被吸醒眼神还朦朦胧胧的阿雪,阿雪睡衣扣子被他推挤开还未扣上,两片雪白的胸肉露在外面,让胡炎心痒难当的眼睛都要放出绿光来。 「叮铃铃!」胡雪床头的闹钟这时响了。 胡雪闻声睡意顿消,小蛮腰一扭,躲过了胡炎一柱擎天的侵袭,「炎哥哥!你现在是老师,要去上课!为人师表,教书育人哦!」 「呃,不着急,为人师表,要淡定,要蛋定!教书育人,要深入,要身入。八点才上课,现在才六点多,阿雪我们再睡一会吧!」胡炎向酥胸半露的胡雪一扑,想要再来次霸王硬上弓,荒淫无道的再睡上个一天一夜。 在前世的大学制度调教下胡炎早就变成个「懒学生」,每天总要拖到上课前最后一分钟才会跑到教室,签个道便从后门溜出去上网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现在到了魔法少女的世界教导日本高中生,身边有众多美女相陪的他自然把「干劲」都用在了美女们身上,用他的话说「要我教小日本歪曲的历史,还不如让我直接把他们全部杀掉!男的升级,留级干我什么破事,只要美女留下做养眼就行……」 「炎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昨天身体不好旷工还好说,今天已经恢复了就好好去上课嘛,还有好多美女同学要你去挽救呢!阿雪又不阻止你搞什么艳遇……」胡雪重重的哼了声触手衣迅速将她的酥胸半裹,脱掉自己的睡衣一身可爱的学生装出现在了身上「雅雅,从炎哥哥背上下来,搞得跟背后灵似的。」 偷偷趴在胡炎背上米雅达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奶奶……」嗖得一闪一手压抱住了阿雪的细腰,小脸就要往阿雪的巨乳上凑。 「人形定身术」胡雪奸笑的着将僵硬的米雅达从身上取下,揉了揉自己巨硕的双峰道「雅雅你别想再压着她俩了呀,你和炎哥哥都折磨的她俩一整天了,还不够啊。」 胡炎挺着巨龙摆着造型,无耻的建议道「阿雪,给日本人上课实在太没意思了,我们还是继续玩吸奶奶的游戏吧!」倒不是胡炎不想动,而是胡炎早就给胡雪定住了,不然胡炎哪会这么老实。 「咯咯,谁让阿雪动情后那么可爱迷人,胸部又长的那么变态。不说米雅达这个贪吃鬼,就连我们都忍不住想要蹂躏……」 「定身」 「沉默」 蕾普莉疯笑着想要完成米雅达和胡炎未完成的事业,却因为口花花先行被胡雪察觉出师未捷身先定。末了,胡雪还给了胡炎等人来了个统一禁言。 胡雪横扫了眼跃跃欲试的色女们,娇怒道「不行,今天早上阿雪要罢工!要休息!你们敢靠上来,阿雪以后就给你们断奶!芙罗拉,薇诺娜你们给炎哥哥换衣服。今天不把炎哥哥赶去上课谁也别想有奶喝!」 很快芙罗拉和薇诺娜就熟稔的给雕塑般的胡炎换好了衣服,她们的举止行动大方自然面对胡炎的裸体没有一丝羞涩和生硬。 换好衣服胡炎身上的定身术正好解除,他一扭头抱起同命相连的米雅达,一搂蕾普莉坐上大床,作势欲睡道「我就是不去!有本事你抬我们去啊!」 胡雪如胡炎调戏她一样,蹦到胡炎面前一挑胡炎的下巴,亲了口娇笑道「炎哥哥傲娇了哦!」 胡炎被阿雪弄的想笑又不能笑,硬忍着胃部的抽搐「哼」了声,胸中的怨气已经消了大半。 「嘻嘻,炎哥哥今天去学校会有大惊喜哦!爱姐姐要是去上课,没见到炎哥哥会很伤心的哦。」 胡雪对胡炎的性格有些无奈,说起来要上课当老师的是胡炎,可现在赖在床上不起来的也是胡炎……阿雪不得不对胡炎进行利诱了,毕竟学校上课必须胡炎自己愿意才行。 「那好吧!我去这就去教书「育人」!」胡炎终究没挡住加贺野爱的诱惑,狠狠抱了抱胡雪送上的小蛮腰,把头埋进阿雪坚耸的雪峰中,深深吸了一口香气,报复把阿雪压在蕾普莉身下,终于决定起床了。 「咕噜噜。」异响从的小腹传出,胡炎闹了个红脸,身子起到一半僵硬了。 「吱呀」房门开了,嘉拉迪雅目盲似的闭着眼,优雅的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圣王饭来了,女王陛下炖的鸡汤。」 胡炎这时也顾不上肚子饿了,急急的抓住了嘉拉迪雅的手问道「嫣然…嫣然在哪?带我去见她。」两天没听到慕容嫣然的消息了,胡炎很急切想再见到慕容嫣然,一方面因为九秋的相思,一方面也为了阻止女王再做出疯狂的事情…… 嘉拉迪雅还没来得及回话,蕾普莉就从阿雪身上爬了起来,怒道「嘉拉迪雅,你不是说这是你做的吗?那个女人做的东西,这里不欢迎。」挥手一道血刃就想将鸡汤打掉。 「涣」「蹇」「蛊」胡雪嘴里同时响起三声急呵,血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屋内的人除了嘉拉迪雅和胡炎之外,全部身不由己的向外飘去。 胡雪一只手抵着蕾普莉的背,强笑道「炎哥哥,阿雪也要做早饭给她们吃了。」 「阿雪,你们……」 「这里小了点,你们慢慢吃,慢慢聊。」 看见胡雪诸女向外飘,胡炎还想问怎么回事,房门就砰的关上了。 「嘉拉迪雅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说,你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蕾普莉不会突然发神经。」 嘉拉迪雅笑了笑耸了耸肩道「很抱歉我确实不知道,这鸡汤还是伊妮莉送到门口,说「一定要给圣王喝上的。」」在胡炎的紧握下稳住餐盘的平衡,让热腾腾的鸡汤不溢出可不容易。「女王很独立,圣王不用担心。」嘉拉迪雅补充了句「算了,就算你知道也不会告诉我,我会自己去问她,她绝不会躲我一辈子……」胡炎苦笑了下便抛去了追问的念头,嘉拉迪雅的嘴也严实的很,拿起砂锅里的勺子品了口道「嘉姐,看来我要滋润你一下,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了。」 「呵,圣王主人想要把嘉拉迪雅就地正法吗?上面吃进去,下面射出来,很合理的循环呢。」嘉拉迪雅微笑着反调戏胡炎道。 「咳咳。」在嘉拉迪雅巧舌的反击下胡炎华丽丽的败北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嫣然的鸡汤很美味啊,叫什么名字?」 「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乌鸡人参汤。是火红女王从安来市带来的纪念品,绝对是新鲜的童子鸡哦。只是鸡肉嫩了点,不过我想很适合你的口味。」嘉拉迪雅见胡炎用筷子夹了块白嫩的鸡肉送到嘴里咀嚼,嘴角挂着不明显的弧度睫毛动了动。 「嫩?是很嫩。啧啧。」胡炎称赞着吃的更欢了,忽然感觉嘉拉迪雅的话里有话,咽下口中的汤水,略一思量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等等,突然说嫩做什么?好啊!你是在说我老牛吃嫩草!」 嘉拉迪雅闭着眼,理所当然无视胡炎指着自己的筷子,很自然很自然的笑道「这是圣王主人自己说的啊。我怎么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你——」胡炎气的差点吐血三升,因为无论他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狡辩心虚…… 「圣王主人现在应该有力气自己拿碗了吧。」嘉拉迪雅把餐盘往胡炎空着的手里一推。 胡炎翻了个白眼重重的深吸了口气,还没等他怎么动作,嘉拉迪雅就自动跪在了地上。「圣王的火很大啊。不排除,很伤身的。」说话间,嘉拉迪雅螓首轻点,用牙齿拉开了胡炎的裤子拉链,舔吻上了怒气冲天的巨龙。 半个小时后,胡炎半自动吃完了温馨的鸡汤,亲完了温软的鼓吹,留下股间流溢白浊的美人儿,打开了别墅顶层大房间的房门。 「圣王主人终于出来啦!」一个爱丽丝捏着鼻子怪声怪气的说道。 心情大好,一身轻松的胡炎,舔了舔嘴唇道「我要去上课了,好狗不挡道。「哼」爱丽丝们齐齐哼了声不屑说话,却给胡炎让开了条走向楼梯的路。 「我吃早饭时你没偷吃阿雪的奶吧?」嘉拉迪雅连连打击的气闷虽然在嘉拉迪雅的服侍下排解,但胡炎还是准备从不会还嘴的爱丽丝们身上找回场子。 每个爱丽丝眼中都射出两道寒芒,冰棱般的注视着胡炎,如果眼神能杀人,胡炎这一瞬就能死个几百次。 一个爱丽丝忍不住说「请不要将每个人都想的和你这色狼一样的卑鄙,我们爱丽丝可不会监守自盗,我们的胸怀宽阔的你无法想象。」 「是,是,很宽阔,比米雅达大多了。」胡炎坏笑的盯住爱丽丝们「宽阔」 的胸怀,一语双关的讥讽道。 爱丽丝们脸罩严霜,气得嘴唇发抖,指节发白,便要不顾一切的发动念动力,让胡炎尝尝得罪爱丽丝军团的后果。 胡炎这时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瞄了眼下方奸诈的笑道「别不服啊。你们哪次上来不是靠群殴?又有那次真正的打败了我?昨天我身体有恙你们不还照样是个败……」 巡逻的十几个爱丽丝听胡炎这样说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其中一个直接把自己裤子一扯,撅起自己的光腚道「吹牛皮,不要脸的死男人,有本事你就这样把我们全干翻,如果干不翻你就来给老娘舔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爱丽丝,你是在淫毒我的纯洁。」胡炎邪恶的向众爱丽丝一比中指,中指尽没那个爱丽丝的菊花,然后飞快的从紧缩的菊轮里抽手,一溜烟的飞跑下楼。 「胡炎别跑,我们要杀了你!」望着被捅晕了的爱丽丝,爱丽丝们大怒发出了追杀令。 「爱丽丝,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胡雪不满的娇哼从下方传来,爱丽丝们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要扒个坑把那个爱丽丝活埋。 某淫猫舔着湿湿的舌头,两根淫尾急急射向那个爱丽丝的菊花,「你不要我要!喵!」露雪娜双足抵爱丽丝发情的脸,两条淫尾和那毛嘴不停的在爱丽丝的穴里肆虐,可怜的爱丽丝在撅起她的光腚时便(决定)了她的悲剧。 经过三小时昏天暗地的大战,群战无敌的爱丽丝召唤了几次后援,终于以压倒性的重量把露雪娜的淫尾制服,而她们付出的代价就是将这个顶层用自己的白肉填满…… 「爱丽丝阿雪早说过,你们的百淫穴、幻魔穴、波泡穴、触手穴、软刺穴没有大成前不许与别人使用,你们看看把露雪娜弄得发情,现在动不了了吧。」胡雪吃着芙罗拉送入口的香甜面包,娇嫩的脚趾踩踏着变成一团黑丝的莉芙路,一副你们自作自受,全怪你们不听劝告的表情。 「嘉姐姐还不能爬吗?」胡雪很好心的问着在楼梯边的嘉拉迪雅。 「阿雪,你再说可就不止蕾普莉了。我也要榨你了。」嘉拉迪雅色厉内荏的凶了阿雪一眼,可仅动了动小腿就又打起了颤。 「别说榨的事。炎哥哥说也给你喝了汤,难道你真的喝了慕容姐姐做的汤?会没命的哟。」胡雪用巨乳夹了夹痒痒的胸口幸灾乐祸的挤兑。 「我才没有喝女王陛下的汤!」嘉拉迪雅知道慕容嫣然的恐怖忙不迭的正名道「我喝的是珍珠翡翠白玉汤」说完她立即把眼睛闭上了,脸上爬满了红云。想到了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她羞极了,怕人知道。 「珍珠翡翠白玉汤!」胡雪叱叱舌头大声道「嘉姐姐连珍珠翡翠白玉汤也吃呢?蕾普莉她不孤单了呢。」 「是饥不择食才对!那么大的两颗竟然全进去了,怪不到抬你出来时收不紧流了一地。」蕾普莉说了句,气恼的白了胡雪一眼,低头又卖力的舔抵了起来。 「嘉姐姐还在懊悔自己高潮睁眼吧。嘻嘻,其实能享受到炎哥哥的巨龙才是最大的幸福……」胡雪悠闲的说教和打岔引起了某女的不满,于是阿雪叫出了声「呀,蕾普莉轻点啊!」 「阿雪榨乳是补偿,在打岔就加倍。用巨乳的柔软化解我的仇恨,可是阿雪自己的主意!只是我要榨乳特殊一点,是蜜乳淫泉而已!」蕾普莉义正辞严的回绝了胡雪的要求。 榨蜜乳淫泉是一套严格的工艺流程,必须一步一步的进行。首先要用手指捏着乳头阻止奶水溢出,然后用手、舌头把乳房揉热舔烫,等到乳尖全部坚挺温热溢水的时候,再用双手挤压乳房将里面的乳汁挤出来。挤出的奶水还不是真正的淫乳,真正的淫乳还要用美女的小嘴含吐进蜜穴与子宫里的淫水充分搅拌融合,然后用舌头密封攻击G点让阿雪多重高潮,使其收缩子宫颈让里面的蜜乳和蜜汁互相压榨合味,最后在阿雪肚子胀圆皮肤粉红时收回舌头,摆好方位在十米外的易拉罐里接住的才是真正的蜜乳淫泉。 由于工艺的复杂和难以操控,自从胡雪成功被榨出一罐后,此项奶制品的制作一度成为美女们玩弄阿雪的借口,因此被胡雪长时间的列为禁止项。 上午七点,上学必经的大桥上「嗯——」 大见结亚左手拿着一个小袋子,双手张开小脑袋左摇右晃拦住了胡炎去路,沉着气也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瞪着胡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好像胡炎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结亚我们有话……」心怀愧疚的胡炎好话说得口渴舌燥,大见结亚还是那副看人看得直发毛的神情,两人周围的人渐渐多了,那些议论听得胡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一点特殊能力使不出的胡炎,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大见结亚没一点办法,只能继续的讨饶道「结亚不带这样的,我认输,以前是我不对,你说句话啊,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 「主人哥哥昨天为什么不来上课,早餐为什么不到结亚家吃?……」大见结亚连珠炮似的数说胡炎的不该,说完,结亚娇俏的撅起了自己红嫩的嘴唇。 经这样一通埋怨,大见结亚辛辛苦苦营造的哀怨气氛荡然无存了。 「呼,原来是这样啊。」胡炎大大的松了口,在结亚没反应过来前,飞快的在她可以挂酱油瓶的小嘴上一吻,如同抱米雅达一样揽起大见结亚的细腰,一骑绝尘…… 跑到校园里的一个无人角落,胡炎放下了大见结亚,喘着粗气关心道「呼,累死我了。结…结亚,你怎么脸这么红?没生病吧。」 大见结亚气得一跺脚,贝齿轻咬晶莹的红唇,脸颊上泛起的红晕化作铁青,眼神中荡漾的春光变得凶厉。主人哥哥太混蛋了! 「生病了就要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生病……」 大见结亚丢掉了手里的纸袋,大叫了声「停」蹦跳了起来,咬断了胡炎那滔滔不绝的废话,然后反被胡炎奸诈吻得身酥脚软。 「结亚能够忍受我的过失了吗?」胡炎紧紧的抱着大见结亚的嫩肩,惆怅道「嫣然做得对不起你,我会帮你追到你喜欢的人的。」 大见结亚在胡炎的怀里侧着小脑袋佯装考虑的样子,似乎胡炎那一脸的认真承诺很让她动心。半响,大见结亚抬起脑袋,脸蛋儿微微一红,貌似期待的问「谁都可以吗?即使他不爱结亚?」 胡炎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放开了大见结亚的娇躯,背过头涩涩的说「是,我一定会让你梦想成真。不论……」 「主人哥哥,能让他多久爱上结亚?」大见结亚追问。 胡炎迟疑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太久吧。你说是谁……」 「那么请主人哥哥爱上贱奴结亚吧!」大见结亚突然从后面抱住了胡炎。 温软的身体让胡炎心头一荡,心中更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动,唯恐结亚是闹着玩,不由试探的问「结亚不是喜欢你隔壁的男生吗?」 「昨天贱奴结亚想了一天,到底是爱主人哥哥,还是爱秋俊哥哥。早上见秋俊哥哥匆匆溜出房子,放学他放着书包躲着我,晚上有夜不归宿……一点都没把结亚放在眼里!所以,结亚决定做主人哥哥的贱奴,以后与秋俊哥哥只做普通的朋友!」不得不说女人的心理转变的很快,而且认死理。同样是一天不出现,青梅竹马的冈岛秋俊被定性为普通朋友,而有肉体关系胡炎被定性为了主人。 「结亚,以后你就是我的结亚了,不要再加什么贱奴的前缀,因为我答应爱上你。」 「好,结亚不再说自己是贱奴,但心里永远都是主人哥哥的贱奴,因为结亚也爱上了主人哥哥。」 温馨的与大见结亚依偎了会,胡炎瞥眼见到了地上纸袋里的东西,魔手伸进了结亚的裙摆不禁邪笑,舔了下结亚玉润的耳垂道「全打湿了,已经不能穿了。结亚送给哥哥,留做意淫的纪念,好不好?」 「啊!那怎么可以!」大见结亚回眸瞄见了自己的纸袋,半边落在草坪上的小可爱,耳根顿时可爱的羞红了,扭扭捏捏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胡炎的要求。随后,娇柔的小手又摩挲起了胡炎的门襟「主人哥哥打手枪很伤身的,需要的话,可以…可以直接找结亚。还有…还有要公平…主人哥哥的内裤也要留给结亚!」 「哧」胡炎听了萝莉达人的话好悬没有直喷鼻血,磨蹭许久的帐篷终于不堪重负破了,穿过了拉开的裤子直顶上了结亚洁白淫湿的内裤。「让他再变得温暖些吧。」 「乐意至致。」大见结亚可爱的笑着,低下头将胡炎的巨龙送入了自己温暖的馋穴…… 「叮铃铃」早自习的铃声响起,两人也作为了爱做的事情。 胡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大见结亚换下的校服校裤,以及带着淫味的内裤、乳罩,而早作准备的大见结亚也换上了备用的校服,纯洁可爱之余多了份被滋润后的娇媚成熟。 「结亚难道准备拿在手里去上课?」胡炎扣完大见结亚胸前大蝴蝶结,忍不住又撩拨了下结亚那坚挺姣好的柔软玉乳,直把拿着破了个大洞内裤的萝莉羞得脸红耳赤。 胡炎将装着纪念品的纸袋收入美女收藏夹,走到大见结亚的背后,低声在她耳边道「现在我送你去上课,用刚才的方式……」 PS: 1.昨天在广场边呆了一天,睡了觉没发现自己得到什么异能。恭喜通过核辐射变异成超人的人们,淫水要记挖水人,别忘去日本,当操人…… 2.小知识,乳房下面是胸部肌肉,如果胸肌够发达,绝对可以将乳房托起,使得巨乳高耸挺拔。虽然萝莉G乳形成条件比较苛刻,但绝对有诞生的前提和可能性,排除人造改造,地球上出现的概率为七十亿分之一。 3.下一节,与触手魔日枝春巳的战斗。保守估计一星期吧,可支配时间被压榨的所剩无几。 以上
天亮,天真的亮了吗?(1 - 2) 各位能够给予我一点写作的意见。 (一) 吃完晚饭,我还是一如既往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就会到厨房看看惠云在干甚么。而惠云就把刚才的碗碟跟酒杯拿到了厨房里面,放在了一边,然后在果篮里面拿出了一个苹果、一个雪梨和一个橙子切着。惠云不但料理不错,而且饭后水果也是很有心思的。她把那些水果切了之后,就用盘子把它们放好,一转眼就会变成一个精美的果盘。 当惠云把果盘弄好的时候,她发现了站在她身后的我。『怎么站在那了,你不是要到书房去看电影的嚒?』说罢,嘟起了小嘴。在灯光的照射下,刚刚喝完酒的惠云脸上泛起了薄薄的红晕,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而且她今天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小背心,和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超短裤之间露出了姣好的小蛮腰。看着看着突然令我有一阵阵的冲动。 『我老婆这么诱人,看着你不是比看着电影更加精彩嚒。』说着我一把走上去搂着惠云,抚摸她那诱人的身体,然后把鼻子凑到惠云的发丝里面,闻着惠云身体散发出香皂跟淡淡的体香、和洗发精的混合味道,下身突然一下子就充血了。 『别这样啊,我还没有洗碗呢……』惠云佯装在挣扎着不让我继续行动,而我反而搂得她更加紧,因为我知道她其实是很享受我这样抚摸她的全身的,『老婆,自从我们结婚度蜜月以来都还没有去过旅行呢,不如我们改天去一下旅行好嚒?』 『那启行呢?我们去了之后他怎么办啊?虽然说今天公公婆婆要把他接回家中几天想看看孙子,但总不能要他们俩老一直这样帮我们看着的啊。』 『爸妈他们两个老人家这么喜欢小孩,就让他们多带他几天好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试过二人世界了,难道你不想嚒?』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好啊,不过要去就远一点的……啊,对了,听别人说纽约是一个很漂亮的城市,要不我们这次去一次纽约行嚒?』惠云用双手摸着我的双手,似乎是在引导着我碰触她的敏感地带。 『纽约的话等我升到主任的时候再计划吧。最近校长说最近学生都放暑假了,我们教师也好搞一次职工旅行。我们决定是去香港了,当然可以携眷去的,所以我想你都跟我一起去。』 『你现在不就是主任了嚒,我看你是心疼你的钱,』惠云不知道怎么的就闹起了彆扭。她狠狠地打了我的手一下,害得我马上放开缠绕在她纤腰的双手,然后又把我赶出了客厅,『我还要洗碗呢,你就回书房慢慢吃好了。』说罢,把果盘塞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就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我心里笑了一笑,感觉惠云又在闹彆扭,觉得十分可爱,於是就决定再气她一下。因为我知道惠云尽管真的不想这样,但祗要是我喜欢的事情,她依然会为了我去做的。『老婆,别这样好不好,我现在祗是个班主任,等到我当上了教导主任之后,到时候别说纽约,环游全世界都可以。』然后自个走到书房那里,坐过了一会儿,如我所料,惠云走了进来,坐到了我的旁边,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顺势抱着她。『老公,你知不知道啊,你之前因为学校的事已经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了,我们也需要二人世界啊。就不能去一次纽约嚒?』 『我也想啊,不过去纽约要花很多钱的,现在我的事业还没有上轨道呢,祗要我们上了轨道之后,再计划都不迟啊。再说,香港是购物天堂跟美食天堂,我们也就祗去过一次。你记不记得,你上次还说逛的时候看到了一件衣服你很想买的,但是因为当时要赶着去搭火车,你没有去买;还有你说没有去过海洋公园,回来的时候还埋怨了我一个礼拜了呢……』 『好了,好了,就听你的了,反正现在你都已经说好了。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在说腿子软了走不动甚么的,到时候我就是你的公主,你就是我的仆人。』已为人母的惠云竟然还可以像少女一样向自己的情人撒娇。作为丈夫的我总觉得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的恋爱一样。不过也就祗有在启行不在的时候才向我撒的娇。 就这样惠云就这样一直挨着我,我们俩看着电脑里面的连续剧一直到了11点。 『老公,我们很久……没那个了。』睡在床上的惠云,突然向我发出需求,穿上睡衣的惠云给我的感觉又有另外一番风味。说得也是,因为当时学生考试的缘故,我们这些做教师的也跟着一起奋斗。不过这件事总算是过一段落了,我也应该好好享受老婆久违的服务了。她话音刚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去了她的睡衣。惠云穿着粉红色蕾丝边1/2 式乳罩和粉红色的蕾丝边内裤,因为她听说我最喜欢这种花纹的内衣。我和她疯狂地接吻。我的舌头已经在她的口中不停来回探索着,而她的舌头也呼应着,彼此之间互相缠绵。而我们的双手也是没有闲着,我也在她的双峰跟私处游走。虽然我充满了她的小嘴,但是也不时发出呻吟声。 而她的双手也是碰触到我的下身,试图另他重振雄风。 当我脱去了惠云的乳罩,惠云的双峰就像气球一样弹了出来。小蛮腰衬托出的这双豪乳其实也来之不易。记得我追求她的时候应该是彼此都读大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还祗是一个胖妹,体重达到160 多磅,那个时候她的胸前就已经拥有36D的身材了,祗不过由於当时的她因为肥胖的关系,脸型也比较肿胀,身体的脂肪也比较多,所以导致她的上围虽然是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数字,却没有男生追求。而我却是一个平平凡凡的男生,当时的我也祗是想随便找一个女友,跟她就一拍即合了。但是我和她拍拖不到半年,我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要搬家转学,而搬到了其他比较远的城市。尽管我们都有联系,但是当时的我们并没有摄像头,也就却没有彼此见到对方的,直到4 年之后我重新回到这里,发现她已经变得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惠云了,就因为我的一句说话,惠云自动走去减肥,一下子也就减了50磅。自从减肥之后,因为身材变得比以前瘦削,胸部就显得更加丰满,她立刻多了很多爱慕者的追求,不管是电邮还是QQ,都堆积着求爱的宣言。不过惠云的心一直是向着我的,就算追求者是一些有钱的贵公子或者是超酷帅哥她都不为所动,一直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就结了婚,还有了启行。 前戏做了大概15分钟,惠云脱下了内裤,她那里已经潮湿无比,等待的祗有是我的那里去满足她了。但是不知道怎的,我那里就是长不大,尽管在她的再三挑逗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了?』惠云也不明白到底是甚么原因,就连我都不明白,反正我的确是很想勃起,但是祗有心理上面的冲动,却没有生理上的兴奋。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做了吧,反正我也不知道甚么原因。要不今天先睡觉了吧,明天晚上再看看可不可以好了。』 『哦!那好吧。』惠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是有点不开心的了,就算是我也是不太愿意,难得跟老婆一起做这种大事,却当不成男人。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此啊!於是我还是跟惠云湿吻了大概十分钟,之后就依依不舍相拥而睡。 (二) 虽然说是暑假,教师们都已经跟学生一样放假,但是校长今天还是要我早点回学校去。早上的时候我还是要得早起,不过惠云通常都是比我更加早起的,因为她还要照顾我的早餐。由於启行不在的关系,惠云的衣着就更加随意了。 要是在其他人的面前,惠云还是一个比较大方得体的女人,但是在我面前,她祗是一名顽皮的学生。今天她7 点就起来,她知道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牛腩汁的肠粉,所以起床梳洗衣装的时候,她已经特地到街上附近那家唐记买了两盒回来。 虽然我喜欢吃的是中餐,但是她却喜欢西餐,她到厨房的微波炉那里弄热了两块方包,从雪柜里面拿出了一瓶花生酱,然后用餐刀把花生酱放在两块方包中间,擦混之后再把两块方包夹杂起来。然后再到门口处把门敲敲打开,拿起放在篮子里的两瓶牛奶。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戴胸围,而是穿上了昨天晚上的那件小背心,这样的话就已经包裹整个乳房,而下身则祗有穿上昨晚的那条可爱的粉红色的蕾丝边内裤。并不是因为她喜欢暴露,而是因为最近的天气实在有点热了,室内的温度已经平均是三十二、三度的样子。虽说公寓是在2 楼,但是我们的单位却在2 楼的角落里面,所以要来到我们的单位,就必须要在主走廊向右拐进来。 再加上我们的房子对面并没有单位,所以祗要天气比较炎热,惠云都会毫不拘束地穿成这样出去开门拿牛奶瓶。之后她就会把牛奶瓶里面所有的牛奶倒进一个玻璃碗里面,然后就放进微波炉里面加热。虽然说生活还算是过得去,但是因为要供车子和养房子,而且最近电费又贵了,加上三年后启行就要上学了,所以支出难免需要更加多。我们两夫妻都开始节衣缩食了,能开风扇就尽量关掉冷气。 惠云把中西的早餐都放在了桌面上,把微波炉里面拿出来的牛奶倒在我跟她的杯子里面,然后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因为我其实算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喜欢把椅子向后挪,而且再加上桌子是那种四脚圆桌,所以要是把眼睛向下望,惠云这种的穿着就会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前。老实说,一到早起来,肚子已经饿得连连作响,但看到眼前的女子穿成这样,即使是自己的老婆,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种情景,就算肚子再饿,对食物的兴趣还是会有点减低。 『老公,你今天回去是干甚么呢?』惠云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校长要我今天回去说是有一样很重要的事情要我说,不过不知道是甚么事,』我耸了耸肩,品嚐着新鲜的牛奶。『而且他中午还邀请我一起吃午饭,还说会见个甚么人来着。不过看他的表情跟语气,我觉得应该会很重要的吧。』 『老公啊,你说他这次会不会升你呢?那就说定啰,如果你当了教导主任,那我就要去纽约旅行。』惠云对我莞尔一笑。说实在,惠云并非那种甚么天香国色般的美人,但是微笑起来,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就会挂在脸上。而且有时候还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样会勾起一般男人应该有的怜香惜玉之心。 『是也说不定呗!如果真的是当上了的话,你要甚么我都给你,不过你可别抱着太大希望啊。』我附和着眼前这个『大女孩』,然后却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无比兴奋,在这个名校里面要是当上教导主任的话,工资可是增加了不少呢。 『我就知道我老公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的实力。对了,老公,我今天要出去跟一些大学同学聚会,所以今天也不去跑步了,你也不必送我去沿江路了,晚上你自己解决晚餐行嚒?』 『呃?你今天不是要去上班的嚒?』 『今天跟明天都补休了,昨天不是告诉过你的嚒?如果我晚上10点都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打个电话给你,你就自己睡好了。』 『那要不要我去接你啊,晚上你一个人很危险的。』 『不用了,你白天早上这么早就起来了,而且又出去这么久,你应该多歇息。我自然会有人送回来的,放心好了。』 不知不觉,惠云已经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了,然后起来到卧室里换衣服。想想我还连早餐都没怎么动过呢,还是很快地吃过了早餐。然后走进卧室,跟正在找衣服的惠云道别并且goodbyekiss之后,然后就出门开车赶往学校。 来到学校之后,学校的铁闸大门关闭得牢牢的,於是我就在保安室的窗口探头进去看了一下,发现保安浩哥在看报纸,於是我就叫了一下他。 『呃?苏老师,你怎么在这里了?』浩哥感到很惊讶。可能是觉得这个时候还会有老师回来上班觉得很奇怪。 『今天是校长叫我回来的。麻烦浩哥开一下门好嚒?』 『哦,当然可以,我本来还以为全部老师都去放假了,没想到苏老师你还要继续上学校来,真是辛苦呢。校长不在校长室,我刚看到校长走到了操场那边,你去找他吧。』说到这个浩哥,他是我在学校里面第二个最尊敬的人。听说原来是一个外地的民工,后来来到这里当保安,钱不是很多,虽然人很节俭,不过对人就很豪爽,也从来不跟跟计较。记得上次有老师向浩哥借了200 块急用,浩哥也很爽快地给了,还当着我跟一个老师面说不用急着还,等到有多余钱再还也不迟。而且平时课间休息或者是午休,也有时候看到他在跟老师或者是学生们很聊得来。所以平时大家都很喜欢他。 『谢谢浩哥了。』我走进校门之后,就往操场走去,操场佔地面积很大,但是有一些地方被围了起来。适逢是暑假,学校就打算维修一些地方和加建教学楼。 途中也看到很多工人在赶工,校长回来最主要是要监工,所以要找到校长还是要仔细一点每个角落都要找一遍。我见到校长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花丛。听说,在我还没有进来之前,校长就已经开始在学校操场的种植地里种了不少花草,而且一直以来都对这些花草树木悉心打理,也可以说是风雨不改了。要说到我第一个我最尊敬的人,那个就一定是校长了。校长无论何时都会面带笑容、和蔼可亲,对顽皮的学生也从来不会严厉责罚,反而会静心地教导。 『校长,』我走到校长后面,然后说道,『你今天叫我来有甚么事嚒?』 『哦?苏老师,你来了?』穿着笔直西装的校长转过身来,一瞬间眉头深锁,但马上又露出了老人般的慈祥的笑容,『苏老师啊,你说一下,今天这些花有甚么不同嚒?』校长说完之后,我就看了一下,尽管很小,但还是很明显地看到了有一棵还没开花小小的牡丹花蕾生长在不是花丛之中。 『我看到了牡丹花的花蕾。』我顿时没有明白到校长的意思,校长双手放在背后,再转过身去,眼睛一直盯着那棵牡丹花。 『牡丹喜欢阴凉乾燥的地方,要是任由它在这里继续生长的话,带给这片花丛更多的生气,而且也有很多人可以观赏到这朵鲜艳的鲜花。但这样做的话,会影响到牡丹日后的生长。要想让这棵牡丹花生长得更好的话,就必须把它搬到教学楼上面的温室里面种植。祗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朵牡丹花就不可能再为这个花丛起到生气的作用,而且也得不到更多欣赏了。苏老师,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我要是校长的话,我还是会把它放到温室里面去,因为我知道校长是一位惜花之人,尽管这朵牡丹放在这里可以令更多的人欣赏到它的灿烂,但是却令它承受住凋谢的风险。』尽管今天校长所说的话的确有点跟平常喜欢开门见山的他的不太一样,带有弦外之音之意。 『好,苏老师,我们先去校长室,容我们慢慢谈。』 来到校长室之后,我们都坐了一下来,校长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和一封信,文件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而信上面的盖因是教育局的。『苏老师,这一封信,是教育局的信,是想让我推荐一个有能力的教师到教育局工作的。而这一份就是你在学校里面的档案,我准备把它递送到教育局去。他们会经过审核和複查,要是都通过了,那么明年寒假之后,你就可以正式调往教育局了。』 『谢……谢谢校长。』老实说,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一下子兴奋从自心里表达出来,一下在椅子上挪动了几下。 『唉,其实你先不必谢我,你先听我说下去。』校长神色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点凝重起来,『我想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实不相瞒,苏老师,当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当时的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我第一个就想到是你,因为在我们学校的年轻一代教师里面,就算是你最有这种办事能力了。但以你这种才能要是留在我们学校担当教育的话,对我们学校,对学生都是一种福气。所以为了想方设法留住你,我曾经想过升你当仅次於校长的教导主任的,但当我刚才听到你说我是惜花之人之后,我为我这样想而感到很无比羞耻。那么我就知道了你的选择会是甚么结果,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的确到了教育局的话还是有更多的机会可以发展的。』想到刚才校长的话如此转弯抹角,除了因为可以回避人多口杂之外,最主要的还是想试探出我的心意。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校长是跟我聊种花心得呢。但我都没有生校长的气,校长也是因为相信了我才跟我说这么多,也因为我知道校长这么多年,的确是为学校作出了很多贡献,他这样做并不是完全为了一己私利,也是为了整个学校着想。 『我相信校长其实都是想观察一下我平时的表现吧……』尽管如此,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 『唉,我都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也该是一个退休老人了。所以也没必要再观察了,而且你的表现如我所料,那么我相信你的确是有资格到教育局里面去了。至於中午的饭局,是我跟一些教育局的人一起吃的,如果苏老师你一起来的话,我会介绍给你认识。始终认识多一点人,对你的前途会有帮助。『嗯,谢谢校长……』难得现在是有机会可以被调到教育局去,尽管工资不一定会比这所名校的教导主任多,但是在教育局做从多动方面来说都算是比较有前途,听说现在的教育制度改革了,如果是比较优秀的,还会被派去外国出差,学习其他外国的教育制度或者知识。我当然是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看如今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即使是当教育工作的也可以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的。接着我跟校长还是一直闲聊到中午。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中午了。我跟校长告别了浩哥之后就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间餐厅。之前就知道这里有新餐厅装修,原来就是这一间。这间餐厅虽然小,但座位是雅座,椅子跟桌子之间的距离也比较宽,而且餐厅里播放着好听的英文流行曲,所以坐下来之后,总体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校长,我们等的是谁啊?』我拿起了茶杯,品嚐着杯中的花茶。 『是省教育局的人,到美国交流彼此的教育制度的,刚刚才从美国出差回来了。跟你一样也是年轻才俊啊。』话音刚落,就已经看见了校长正向一个男人挥挥手。祗见这个男人足有一米八高,也是穿着一套银白色色的西装,但是没有打领带,里面穿着一件整齐的紫蓝色衬衫。皮肤呈古铜色,看上去应该那种比较喜欢在太阳底下活动的人。双眼还戴着太阳眼镜,而且头上的短发还特意用了啫喱水。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既时尚又成功的白领人士。他也回应似的跟校长挥挥手,然后从门口走了过来。 『鲁校长,这么久没见,身体好嚒?』这个魁梧的男人一边摘下太阳眼镜坐下一边跟校长寒暄。 『哈哈,我的身体好得很呢,老虎都可以打死几只。来,我跟你介绍,这位是苏天亮老师。我跟你提过的,他的确是一名人才,要是能够到教育局的话,将会有一番作为。而且很巧合的是,他跟你一样都是英文老师。』坐我左边的校长用右手搭着我的肩膀,然后用他惯用的微笑温柔地说道。接着又跟我介绍了这位坐在了我面前的男人,『这位是潘嘉乐,是省教育局英文科系副主任。高考的考题,有些题目他也有份出的。我希望你能够和他认识并且交流一下,毕竟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 『你好。』潘嘉乐面带微笑,并且用带有柔性的声线说道,然后伸出了呈握手状的右手,当我伸手靠近去握住他的手的时候,还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古龙水味。而且虽然他的人很高,但感觉到他的手并不是很大,而且摸下去很柔软,质感很好,跟惠云的手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好啊。』也不知道为甚么,我顿时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要是自己是女子的话,一定会被面前这个男子所吸引。同时自身都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自卑感,祗能够说自己跟他比起来实在是无法比较。 『原来你就是苏老师。鲁校长曾经跟我提起你的事,经常说起你在学校里的丰功伟绩呢。』潘嘉乐冲我微微一笑,左手按着胸口,右手拿起茶壶对着我的空茶杯倒茶,然后又往自己的杯里倒茶。 『要是苏老师能够加入教育局这个大家庭的话,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共事了。虽然是以茶代酒,但还是一点心意吧,那在这里先预祝苏老师调职成功,乾杯!』然后他举起茶杯,我也连忙回应他也举起茶杯碰了他的一下。 『等等,他现在还不是。我准备近几日就会把资料递上去,到时候就会开始审批了。等批下来之后,他才会是真正调到教育局。不过我都希望苏老师能够顺顺利利到教育局去。』 之后我们就一边吃中午饭一边聊天,一直聊了几个小时,但大多数都是他们都给我说了一些以前的陈年往事。原来潘嘉乐曾经是校长的学生。当年校长是潘嘉乐的初中英文老师兼班主任,潘嘉乐很顽皮,然而当时的校长并不像现在一样和蔼可亲,反倒是非常严厉和暴躁。因为当时的教育制度没有说是十分完善,作为教师是可以对学生进行体罚的。校长经常对潘嘉乐进行留堂和上课的时候罚站处罚。弄到他的父母差不多每天都要去学校接送他放学。但是潘嘉乐还是屡教不改,并且变本加厉。当时的校长很果断地断定了这个小孩将来在社会难有一番作为。临毕业之前,在照毕业照的那天,校长竟然对潘嘉乐说了一句很过分的话: 『如果你要是能够在社会有所作为的话,我就把我的头颅割下来让你当凳子坐!』。从那时起潘嘉乐就开始发奋,他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让校长看不起自己。 后来他到了中专,开始用功读书,尤其是英文这一科。3 年之后,靠着专升本考上了华南师范大学外语系。而校长呢,觉得为人师表,不应该对学生说出这种话来,之后他就开始收敛了自己暴躁的脾气。之后无论遇到多顽皮恶劣的学生,他也不会再惩罚学生,而是从心理这方面入手。自此之后,很多坏学生经过他的教导之后,都开始从良,还有一些出了社会之后当律师、医生,甚至是自己做生意的做得有声有色的。校长也因为这样从一所不太出名的初中班主任一直升到现在当名校高中的校长,并且也曾经获得过国家颁发的『教坛孺子牛』的奖状。20年来,大部分有幸被他教导过的学生,每年都会为他举办一个『鲁校长生日派对』,当然少不了第一代『大弟子』潘嘉乐的份…… 总之跟他们聊天,几个小时就相当於几分钟一般。但是却知道了有我所认识的校长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有这位刚刚新认识的男人潘嘉乐。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今天有事,要先走了,这样吧,今天的饭钱就我出好了。鲁校长、你老人家要多保重。苏老师,有缘的话我们就在教育局见面吧。拜拜!』 『嘿,你先走,这个饭钱还是我……』也不等校长发完话,潘嘉乐就走到前面的老闆那里付了钱,然后跟我们挥了挥手,就跑了出去。 接着我跟校长道别了之后,就打算开车回家。看了看手錶,时间是5 点半,也不知道惠云回来了没有,於是就打算回家看一看。回家之后,发现灯没有开着,看来惠云还没有回来了。本来是想打个电话给她,但是她说过她如果晚上10点都还没有回来的话就会给我打电话。於是我洗澡之后,从储物柜那里拿出了两包方便麵,然后煎了一只蛋,就这样在电脑的前面干掉了这些食物。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一转眼已经是10点半,我看惠云还没有打电话回来,於是就打个电话给她。电话乡了很久,然后才有人接。 『喂喂,惠云,你还没有到家嚒?』 『快到了老公,我正在楼下啊。那就挂了啊。』电话挂了之后,我刚从窗口望下去,透过路边的街灯看到了一部黑色的凌志GS300 的轿车停在了公寓门口的停车位,其中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一边手里拿着甚么的放在了耳边一边从车上走了下来,好像还跟车里的人说了几句,接着向里面挥了挥手,然后就往公寓走来。我断定那个就是惠云。 过了不多久,听到了门钥匙的声音,惠云应该是回来了,我就赶紧开了门。 祗见惠云穿着我们去年买的那条以黑色为主的红白斑点的连衣裙,手里拿着Gucci的手袋,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下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凑近惠云身边,还会闻到她身上涂着我最喜欢的薰衣草香水。 『老公!』惠云本来想走进屋子里,但是话音刚落,她脚下一软,就整个人趴到了我的身上。仔细闻了一下还有一些酒味,但是不浓。身上的两个肉球马上压到了我的胸膛上,感觉软绵绵的。因为有我撑着,她很快就站起来,然后把包包掉到沙发上,自己就一下在躺在了另一张沙发上。仔细一看,脸上的确泛起了红晕。 『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了?』 『也不是很多,其实也就五六杯而已。』 『还五六杯啊,我记得你不胜酒力的,上次我姑妈的女儿摆酒,你就喝了两杯,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还说以后都不再喝那么多了,这次怎么就破例了?』 我赶紧把她的高跟鞋脱下,然后把双腿也放上沙发,把包包拿进房间里。我走到厨房那里泡了一包花旗参茶,打算让她醒酒。 『高兴啊,见到了以前很多很久没见过的同学,还有一个学长呢。』尽管惠云并没有醉到胡言乱语的地步,但是在厨房的我,还是可以听得出来喝过酒的惠云跟平常的确是有点不同。『是一个很高大很帅气的人,来了之后就有很多女生围着他,听说他刚刚从美国出差回来了,而且还是在教育局里面做的。』我心里一楞,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惠云的大学也是华南师范大学的。就在我还在想的时候,惠云继续说道。 『老公啊,要是你也可以到教育局去做,那该多好啊,嗝……嗝……』我赶紧把泡好的参茶拿到惠云前面,惠云喝过之后看起来感觉了一些。她想接着去洗澡,但是我不让,让她得呆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等惠云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去洗澡,进浴室之前就把所有的衣服都掉到了洗衣机里面。躺在床上的我一直思考那个着潘嘉乐会不会就是惠云的学长呢,如果真的是的话,说不定可以利用惠云这张人情牌打探一下教育局的动静也好,但同时又在今晚送惠云回来的到底是谁呢。就这两个念头一直在惠云洗澡的期间充斥着我的头脑。 惠云洗澡出来之后,身上祗是围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头上盘起的发髻还没有放下来就走到床上,坐到我的旁边。我忍不住马上就抱着惠云,跟她亲热起来。 大概5 分钟之后,我依依不舍地分开了惠云的樱唇,就问惠云:『今天晚上送你回来的是甚么人?』 『哈,有人妒忌了。』古灵精怪的惠云一眼就看出了我心意,但还是很快又继续,『因为其他的人都不顺路,所以是那个学长好心送我回来的。』 『他这么晚就祗送你一个回来?他顺路嚒?是真的那么好心还是别有用心啊?那他有没有对你怎么了?』我生怕惠云会被那个男的吃了豆腐,所以一口气说了四个问题,而且语气还有点严厉。 『人家可是正人君子啦,而且为人很健谈,他就是怕治安不好,我一个女生回来这边生了甚么危险就不好了嘛。』 『那你也应该叫我去接你啊,这个不是当老公的责任嚒?』 『这个就不好了,说明是同学聚会嘛,而且结束时间又说不准,人家又没有请你,你就祗好在外面等着,但是干等也不知道要等到甚么时候,何况我早上都说了,你今天早上起来起得早,怕你睡眠不够,所以才让你在家呆着。现在我看你的双眼还佈满着血丝呢。我这样做也是心疼着自己的老公呢。』惠云再一次赌气地嘟起了小嘴。 『那他叫甚么名字?』不知道怎的,说话的语气突然重了一些。 『老公,你的醋味都飘到这里来了。怎么突然就想起问别人的姓名啊。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那些同学都叫他Nicolas的。而且他也要我这样叫他,既然人家都喜欢这样的话,也没必要问东问西的,也祗管这样叫他好了。』既然不确定的话就有可能是别人。那惠云还是不见为妙好。这样想着,我突然把心一横,想弥补昨晚的男人之耻。 『好了,好了。老婆,今晚我想要。』也不等惠云答应,我就把她身上的大毛巾剥开,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地浮现了在我眼前,看着惠云这个完全没有迁建的自然裸体,感觉到颈部一酸,小弟弟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不知道甚么原因,从脑里面生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幻想着像潘嘉乐这种完美男人古铜色的躯干把我最深爱惠云凹凸有致的胴体压在胯下,就在我们的睡房里面做起了那档舒服的活塞运动,而我却祗能够偷偷地在门外打开一条小缝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既不能进入也不能阻止。然后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一下子蹦得更加紧了,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我马上脱下内裤,然后趴在了惠云的身上,准备插入小弟弟,惠云也可能因为我的突如其来的『暴力』而感到有点不知所措。当我无意中看到了惠云梳妆台镜子的反射,看着我这早已确佈满血丝的双眼,就像一只雄狮正准备捕食自己的猎物一样。
脱衣舞女郎 七月的香港天气进入了炎热的季节,那些大中气的湿气令人混身不自然。 尽管如此,爱玲仍是由维多利亚公园的通道步行回学校,收取中五会考的成绩单。 爱玲对这次会考的期望很大,她真的很相信读多点书便可赚多一点的钱,如果今次的成绩理想,爱玲开学仍是要半工读,家庭的开支实在要她帮助支持的。 爱玲最爱听的就是网球撞击声,要不是家中的老父伤残,无工作能力,令到所有收入都要靠母亲,爱玲相信自己可以和一般时下青年去玩耍,无忧无虑的过活。 “射呀,快点射门呀!”快乐的叫嚷就像利刀的刺激,从四周的球场传过来。 在上一个月,爱玲刚渡过了十六岁的生辰,上天最少有一件事待她不薄,就是她长得美丽动人,可惜,亦因此而被女校中的同学孤立起来。 是因为妒忌吗 还是因为其他,只恐怕爱玲此生也不会有答案。 在学校中的日子实在难过,幸运的是有一位名字叫潘嘉儿的同学,处处维护她,令到内向的她不致受得极大的伤害。 但好景总是不常有,在中四那年,嘉儿亦因为她而被逐出校。 嘉儿的家庭环境也不好,最后嘉儿亦因此而离家出走,可是她并没知会爱玲她往了哪去,从此亦没有和她联络,虽然已是一年前的事,但每次爱玲想起嘉儿便不禁下泪。 山泥倾泻令到住的房子倾斜了,但她绝对不会介意住在其中,她其实彻彻底底的讨厌住木屋的,但没有办法。 接过成绩单的爱玲在天后的一间不知名的餐厅坐下,一颗颗的眼泪只得在心中流,激动的她早已将成绩单握成垃圾一般。 “怎会这样的 ”爱玲心中大叫着,出来社会工作已是铁一般的事实,刻在她的脑海。 突然有一对在背后对坐的男女说起话来。 “咦 原来今日会考放榜!”一把熟悉的女声说。 “哦,你早已放弃读书啦,放榜不放榜关你甚么事呢 ” “当然不关我的事啦!不过我好像有位朋友今年是会考生呢 ”那话声音越听越像爱玲认识的。 “会考生,是不是一位大美人 ”那男人色迷迷的道。 “美,美得叫人晕眩 整个人都美得叫人无法形容!” 爱玲悄悄地起座,转身装作离去,放眼看看那个女的样貌。 “呀!你是潘嘉儿,我是爱玲呀!”爱玲跑到嘉儿桌前。 “你真是爱玲吗 ”嘉儿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爱玲点点头。 嘉儿身边的男人很莫明其妙的看着她,她连忙介绍爱玲给亚昆认识。 跟着爱玲坐下就和嘉儿叙旧一番,但爱玲并未察觉到亚昆正在打量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和那紧裹着的阴阜。 当爱玲追问嘉儿的工作情形时,嘉儿就回答她,现在干一种很高收入的模特儿。 “我也想当模特儿,介绍我好吗 我真的很想挣多点钱!” “这个……”嘉儿犹豫起来。 亚昆即时用手肘轻撞嘉儿的臂说:“公司很 要这样条件的美人儿。” “这个不大好吧,亚……” “不用怕,帮她赚钱嘛 ” “你们说甚么,有甚么问题呢 ” “不,只是工作会很辛苦的。”嘉儿连忙回答爱玲的疑问。 “我不怕辛苦的。”爱玲答得满怀信心的。 “好了,好了,让我打个电话来安排。”亚昆很雀跃的跑往公用电话那处。 数分钟后,亚昆回来,并从衣袋取出一张纸来,“亚玲,这张报名表,请先填好,黄昏就可以见工。” “这么快便可面试,怎么要填报名表的 ”爱玲觉得大惑不解。 “这是因为我们收人很严格,而且有名额限制的。我先前是替你先报名,如果你要再考虑,可能就会失去了机会了。”阿昆以熟练的口吻说。 “你看,我现在月入二万五千元。”嘉儿把名贵的手表、饰物在爱玲面前扬起来。 “好,我即签。”月入二万五仟元确是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很大的诱惑。 亚昆此时把纸递给爱玲,并用手指指示一个位置,要爱玲签字,当爱玲签好后,还没看清报名表的规条,亚昆就急急的收回表格。 当日差不多黄昏时,爱玲和嘉儿一同坐亚昆的日本桥跑车去面试。 当车到旺角,嘉儿和爱玲就下了车,而亚昆则去了泊车。 她们走了五分钟就到了一个大厦的后巷,嘉儿带着爱玲走进后巷。 “这是甚么工作 在这么脏的地方营业。” “阿玲,你误会了,这处是大厦的后门,由于正门很早就关上了大闸,所以要由这处进入。” 爱玲跟嘉儿进入大厦,坐升降机到顶楼,进入右手边的最后一个单位。 进入门后,该单位的厅约有四百尺,有三十至四十个座位,从布置看来,很像一个夜校教室。 她们跟着走进在墙尾的一间房,房间内有一张很大的梳化,而面对一张办工桌,看起来像一个教务处。 但爱玲却发现房边竟有一个关公像,这令爱玲觉得很不对劲,教育和关公怎会排上关系。 爱玲坐在梳化上,而面试的老板却未到,嘉儿送上有一杯汽水,爱玲喝了一口,就问嘉儿: “怎么这儿像个教室的,我不是来模特儿面试吗 ” “这处是用来教模特儿的。”嘉儿有些不安的说道:“我去看看老板回来没有。” 于是嘉儿跑出房外。 嘉儿离去不久,突然有数名男子进入房内,那个穿西装的就坐下大班椅子,而其馀身上有纹身的就站在她的两旁。 “你们是谁 为甚么这样围着我 我是来面试的!” 那个坐着的就回答道:“面试 我们便是帮你面试的人。” “爱玲发觉到不妥当,道:”究竟这是甚么样的模特儿公司 ““呵呵呵,模特儿 卡拉OK脱衣舞女郎呀!” 爱玲听到很震惊,“嘉儿,你在那里?快来说清楚给我听!”爱玲发狂的叫道。 “不用叫了,她跑了。” “她把你出卖了。”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爱玲强作镇定的道:“我是不会干的,不要乱来,我会报警的。” “呵呵呵!报警,好 看看这是甚么!” 那坐着的命人送上了一份文件的影印本,原来是她刚签的文件,上面写着爱玲欠下他们八十万元,并愿去为他们做工作来抵偿。 爱玲看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泪水不断的涌了出来,她明白了,原来是亚昆和嘉儿害她的。 嘉儿为甚么这样做是向自己报仇吗? 这时左右的男人把爱玲的手臂捉实,那坐着的人走过爱玲面前,伸出手把爱玲的乳房握着,搓了好一会。 “哈哈哈,不错,不错……” “我保证你真的有月入二万五仟元,哈哈哈!” 室内已经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在场全是清一色的男人,有十来岁至六十来岁的,爱玲站在椅子的最末端,离前排也只有几 ,一座大型座地卡拉OK机放在她的身后。 四十寸萤光幕上竟有她的样貌出来,身穿着她今天的长裙恤衫和手拿咪高峰,原来在远处有一个摄录机正在拍摄自己。 当音乐开始,全场男人都静了下来,那一段段的词字就在萤幕上显现出来。 爱玲开始唱起歌来,她尝试像电视上的歌星那样跳起舞来,慢慢地,第一首曲子完了,但她并未有胆量脱下衣服。 场内的男人叫嚷起来:“脱呵,脱呵,脱呀!” 另一些猛叫:“不脱就回水呀!退钱呀!” 人群不停的叫起来。 爱玲这时身体突然的热起来,令爱玲开始有欲火燃起,原来刚才嘉儿让她喝的汽水已下了迷幻催情药。 当歌曲再响起来时,爱玲随歌跳起热舞,到慢版时爱玲的眼神亦妩媚淫荡起来,没有拿咪的手开始在衫外很温柔的搓弄自己乳房,那火辣辣的场面同时在萤光幕上出现。 场下的男仕当场一阵哄动,裤裆开始拱起一块来。 爱玲的手慢慢插入衫内,虽然在场的人看不到她的手,但很明显的她在搓弄自己乳房和奶头。 爱玲的唱歌的口形简直就像在呻吟,看她的神情是多么的享受。 坐在前排的几个观众,禁不住伸出手来,爱玲并没有出手阻止,由得他们在自己的大腿外摸索,而有一支手竟伸到爱玲的阴户处摸去,虽然隔着裙子,但仍可感到那肉缝之所在,那人用手指向着肉缝轻轻的挤下去。 爱玲禁不住在咪中“呀”一声呻吟出来,阴户开始流下精水。 那叫声令在场男仕的阳具变得更坚硬。 爱玲在只有音乐的段落,巧妙的避开那些手,背向着观众,把身上的衬衫解松,匆忙的脱下来,露出来处女的雪白肌肤,和玲珑的曲线。 爱玲背着观众唱,三十分钟过后,观众大叫:“再脱、再脱!”,另外一些则叫:“转过来,转过来!” 音乐一过,快版的节奏响起来。 爱玲转身就很快的跳起来,跳动时爱玲胸口的两团肉在胸围内呼之欲出,场内男人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 爱玲随着节拍抓着右边的吊带拉下,跟着再一个转身,那左边的也滑了下来,众人瞪大眼睛,期待那对宝贝面世。 可惜爱玲并没有在这首曲子奏完前脱下胸围。 在场的男人个个情欲高涨,焦点都集中在爱玲隐蔽的两点之上。 柔和的音乐又响起,爱玲缓缓的把胸围的前扣松脱,那双饱满坚挺的胸脯就弹了出来,那两个处女粉红的乳蒂,看到人人都心花怒放。 此时一双全赤裸的男仕走了出来,原来他们是伴舞的,那双男人在她身旁跳舞,随着舞姿,在搓弄爱玲的孔房,又吻她的粉颈,其中一个慢慢将她的裙和内裤都脱光,一丝不挂的爱玲就在众人面前。 每人都看得血气逆行,其中有一个年轻人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套动以获取快感。 爱玲继读疯狂的跳舞,那两个男仕,一个握着她的乳房,一个就伸手抚摸她的阴户,从外面见到她的大腿已湿了一大片。 爱玲亦不甘示弱,伸手轮流握着两个男人的阴茎套动。 当音乐慢下来,爱玲跪在场上,两男仕就在爱玲面上射了一大团的精液。 两人在射精后就离开场中,而爱玲亦把歌曲唱完。 那些大胆香艳的场面在莹光幕上看,更加令人冲动,而亦一一摄录下来。 新的曲子又响起,是一首没有甚么歌词的曲子,爱玲就像一个大歌星下台和观众握手,但当她见到前排第一个男仕勃起的阳具时,就不禁伸手握着,蹲在地上,把舌子在龟头上玩了一会,竟含着阳具啜起来,其他的男仕见了,都连忙把阳具全掏出来。 爱玲就逐一的含了两下,但途中亦有不少的男人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和乳房,最离谱的就有一个人用中指插在她阴户抽送。 当差不多和四十个人吻过后,其中最前排的男人就想上前和他做爱,此时有两个看场的男人阻止,还伸出二指,那男人从身上即时拿出两仟元交给他们。 那男人就跑在爱玲身后,当时她正在吸啜阳具,他两手抱着爱玲的纤腰,把阳具大力的送入她的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太过兴奋,不一消就射精在爱玲的子宫内。 跟着是第二个男人,那些看场的人均全收了他们的钱,那爱玲就被三十来个男人轮着的插,当完场后爱玲才较为清醒。 她见到那些人还拿刚才摄入的过程来出售录影带。 那些人在爱玲清醒后,大赞爱玲工作表现好,面试亦合格,除扣除欠款外,每晚可有二仟元的收入,但要每星期工作六日。 爱玲只好拿着第一天赚的二仟元回家。 一路上,她心里在想:六万元的收入的确是非常吸引,既然已经做了一次,也不怕做第二次了,至于将来怎样 天晓得!
小美眉的春天 五十年代东方之珠的半山区,有一间占地很广的阮家花园,园中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在香风扑鼻的白玉兰花市树下,站着一个年华双十,貌美如花的少女。 这少女正是阮家花园的大小姐,芳名叫做玉芝。 阮玉芝在树下徘徊,原是等候情郎到来幽会。她的情郎是一位聘请回家,给弟妹补习夜课的先生。这位补习先生名叫艾自魏,年纪约有三十岁,生得风流潘翩翩,一表人才。 阮玉芝与艾自魏的结交,原是凭家里的小俏佣,替她牵线的。 这事的起因-有一天夜里,阮玉芝在园里乘凉后回房,经过母亲的房里,见灯火明亮,心想:“这时候已是午夜过后二时了,怎么她还未睡呢?” “父亲明天还要上班返工,又不是假期,多令人费解的事呀。”“而且还听见母亲的笑声,母亲在发梦的吧?不然,在笑什么的啦?” 好奇心是人人有的,何况阮玉芝生就一副孩子的性儿于是蹑脚的走过去,凑巧那房里的百叶窗,穿了一个小孔。 她张眼一看,唉唷,了不得,爸和妈在打架啦!可是,心里一想,打架会笑的吗?只见爸爸骑在妈妈的身上,噢!不,爸爸正坐在妈那双乳球上呢? 多好看,那对肥乳给爸爸坐的扁扁的挤了开来,唉哟,要爆了。可是并没有爆呀!却听妈妈吃吃的笑着说:“唉唷,讨厌啊,你的年纪也不少了,没有见你还是这般逗人的,吹甚么啊,我不吹啦,讨厌!” 原来爸妈二人,都脱得清光的。爸爸却坐在妈妈的乳球,正拿着那根乌黑阳具,硬要妈去吹啦! 到底妈妈拗他不过,只得张着嘴,把爸爸的阳具含吮着,像甚么的呀,就像我们吃猪脚骨时,啜着骨筒??的剩余一般,唧唧有声。这多么的好玩呀!不过,猪脚骨不会膨大,爸爸的阳具却越吮越大似的,不一会,竟把妈妈的口儿塞的满满的了。 看妈妈正在鼓着腮儿,脸红红的呜呜连声,而爸爸更是得意啦,还用手捧住妈妈的脸颊,挺起了屁股,使到阳具尽送到妈妈的口里,一抽一抽的,这也真是好玩的呀。 看妈直给他弄得喘不过气来,两条肥腿乱蹬乱踢,爸爸才把那根乌黑阳具抽了出来,胡子掀掀,嘴里吃吃的笑说:“好玩吧!” 只见妈妈恨恨的打了爸一下,说:“还说啦!你这人,险些把我闷死了!” 这时妈妈摸弄着爸爸那一根黑黑红红的,如烧红了铁锤似的阳具,说:“来吧,时候不早了,弄完了明天你还要上班返工的啦!” 爸爸听了这才笑嘻嘻的爬下来,捧着那一对肥乳乱搓乱摸,又用口去含吮。 唉呀,爸爸要吃奶啦!这般大的年纪还像孩子一般玩妈妈的奶。可是妈并没有骂他,而且吃吃的笑着,把乳房挺起,把腰儿摆动,且笑这说:“嗳唷,痒死了,你的胡须擦的我的毛多痒啊!嗳唷,哈哈。。。老东西,你也要吃奶,唉唷,不要咬,不可咬我的乳头!” 爸爸笑得哈哈有声的,伸出手去摸妈妈的小便之处,又磨又挖,还把手指伸了进去,像开小蚬的撬着。不过妈妈的小便处不像小蚬,却像个大蚬,而且多了一搓毛,黑淅淅,但仔细一看,而且还有水流着。那水却有点古怪,竟自流不尽似的。爸爸不住的挖撬着,那水竟越流越多,连床褥也湿了一大块,好似撒尿似的。 但那水是白白的,不像是尿,只见妈妈好像十万分难过,不停的推着爸爸的手,扭着那个大屁股,没命的叫说:“唉呀,还挖什么?你再挖,可把我痒死的了!” 爸爸这时才拉出手来,吃吃的笑说:“喂!好玩吧!” 妈妈又吃吃的打了爸一下,笑骂说:“还说好玩啦!人家给你挖得痒死了!” 爸爸真是顽皮的笑说:“如果不给痒一些,就生不出滋味来啦!” 说时,并把妈妈的小便之处,双手挣开,细细的看着。 爸爸说:“喂!妳这胞鱼,真是越弄越阔了,还幸我有这根大的阳具,不然,就像大洋船驾海啦!” 说的妈妈也哈哈大笑,只见妈妈耸了耸屁股,打了爸一下,说:“老而不死,说来说去,你在不入,我就踢你下床去。” 她一面说一面扬着腿儿。爸爸听了才害怕似的伸了伸舌头,便爬上妈的肚皮去,挺起了那粗黑的阳具,不停往妈妈的小便处乱顶乱抽。顶得妈妈真的快活不过,两只脚儿,高高的竖起,嗳嗳唷唷没口子的叫着。 这事真是越看越有趣,看了她自己心儿卜卜作跳,那底下阴户也湿了起来。 她一想,这叫做巫山云雨,夫妇之间应有的事呀!阮玉芝站得脚儿也酸,腰儿也疼,这才返回房里,但那一夜没法入睡,眼睁睁的想那滋味一定不错。 不然,他们那会这般快活,这般高兴啦!这时真的想找个美男来学爸妈这样玩玩。在她的脑子里,那一个补习先生艾自魏,样貌生得不错,可是在那午夜里,走去亲近人家,太过不成样子的吧!。。。 第二天,小俏佣秋月来服侍阮玉芝,她便把昨夜的事告诉了秋月,然后要她替自己找艾自魏来结交。秋月知道小姐春心已起,只好赶快替小姐跑一趟。今夜相约在园中见面。阮玉芝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便叫秋月到书房去相请,她自己却在树下等候。 且说阮玉芝站在树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秋月领着艾自魏来到。秋月偷偷的淫笑说:“小姐,艾先生来了!” 艾自魏一见阮玉芝,很客气的说:“阮小姐,让您久等的,还请见谅!” 阮玉芝含愧带羞的,娇声答说:“艾先生,说那的话,我蒙你见怜,真是有幸的了!” 秋月见他们在园中对谈,怕被其他人见到,赶紧催他们进入书房。 之后,秋月赶紧关起书房让小姐完成心中的春意!在只有两人世界的书房里,艾自魏握着她的小手说:“我艾某真是幸福,得蒙小姐垂青,感激不尽!” 女儿家初遇男儿总是娇羞,羞一羞的笑了一下。 阮玉芝说:“艾哥哥,我与你相会,你是明白人,只要你对人家始终如一,那就好了!” 经过一番的甜言蜜语,双方都已经心痒痒了!艾自魏把她抱的紧紧的说: “小姐,我的芝妹呀,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不要错过了美好时光阿!” 他说时一把将她轻放在床上,并用手解开了她的裤子,探手阴户去抚摸,只觉得她的阴户已如黑森林带些露水的了。 阮玉芝立时脸泛桃花,羞的闭着眼睛,身体如中了电的一般微抖着,只得装着睡去的样子,任由艾自魏玩弄。 艾自魏见她并不抗拒,就解开她的衣扣,玩玩她那一对活跃跃,嫩澎澎的乳球。艾自魏索性的将她的内衣和内裤都脱了。在灯光下,看着她那又圆又白,又涨大的玉乳球。底下那小巧,带点香气的黑鲍鱼。那阴缝啊!哇!艳比玫瑰,且带着纯纯的感受,好美啊! 艾自魏禁不住的用手挑逗着玩她的阴唇,觉得湿淋淋的。他手逗着的又暖又滑,又软又白的处女鲍鱼。随即把她的两片鲜红湿濡的阴唇,翻开来一看,更诱得欲火如狂,底下那阳具,也禁不住的昂然翘起,举的高高的。 阮玉芝偷看了一眼,不禁心儿卜卜的,心想:“唉呀!他要来了,这滋味儿呀!我不知怎么样。你看他阳具撑着高高的,若被它插进阴洞去,不知是否受得了呢?” 但她想起父亲和母亲的情形,他们是那样爽歪歪,大概也是很爽的事情吧! 她越想心里越跳得厉害,并觉得自己从未被男人玩过的鲍鱼,但这时觉得艾自魏的手指触摸那嫩嫩的鲍鱼,那是一种又酸又痒,又热又麻,说不出的一种爽快,一齐兜上心来,只觉得心头痒痒的,全身都没力了。。。。 阮玉芝这时酸痒得抵受不住,把眼睛微微的睁开,说:“哥哥,你做甚么呀?” 艾自魏巴不得她有这么一问,忙爬在她的身上,捧着她那娃娃脸,热热的一吻,笑哈哈的说:“我的心肝妹妹,来打炮吧!” 阮玉芝虽是知道他的意思,却装作不知,说:“哥哥,来打甚么?” 艾自魏搂着她的腰儿,笑说:“这是人生最极爽的大事,难道妳不明白么?” 说完,又亲了亲她的粉脸,下面的手也玩着她那胀嫩的阴核。阮玉芝顿时红晕上脸,骄骚骚的无限柔情地,搂住他的颈项,细声的说:“哥哥,你现在不爽吗?” 艾自魏见她答得这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说:“妳的哥哥虽然爽快,但是还不是极爽的时候啊!”说完,又用手磨弄着她那胸前的那对活跳跳而有弹Q 力的乳球。 阮玉芝被他玩得痒痒不过,只是吃吃的微笑,说:“那你要怎样啦。。?” 艾自魏搂得她紧紧的,笑说:“我的心里虽然好过,可是还有。。。,妳摸。。。。” 阮玉芝羞怕的摸摸艾自魏的阳具,娇嗲嗲的说:“嗯。。讨厌啦!好粗好硬喔。。!”这时阮玉芝已慢慢的从害羞的少女转变成性欲饥渴的浪妹了。当然,艾自魏也感受到阮玉芝的热火欲望。 说着说着,艾自魏轻轻的在阮玉芝的耳边吹了一下,然后说:“芝芝呀!我会好好疼妳的,现在该是妹妹妳安慰我的宝贝的时候了!” 艾自魏他也已忍不住了,于是慢慢的跨进阮玉芝的玉腿中,这时虽然阮玉芝已热欲四射,但是因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表现的又兴奋又害羞,闭起了眼,缓缓濡动着身躯,像似说:“赶快呀。。我好。。想喔!” 艾自魏抓着那根阳具在阮玉芝的阴洞口回绕着,微微触碰她的阴肉,阮玉芝的阴洞已水流不停,像似下过大雨的黑森林。艾自魏挺动那硬直的大阳具慢慢的插入淫洞去。 可是那阳具仅插入一半时,阮玉芝已经嗳唷连声,低声说:“唉唷!哥哥你。。。你。。不要入得太深,一半就好。。。喔。。!” 艾自魏这时将阳具轻轻摇动着,并伸手爱抚她的阴洞口,抚摸那敏感的阴核和阴唇。看她皱着眉尖,在灯光下见她的那脸蛋胀得通红,牙儿紧紧的咬着。阮玉芝那娇弱不胜,婉转抵受的神态,还不住的蹬着腿儿,低叫轻呼,直教艾自魏像是冲进了天堂似的,魂也飘,魄也荡! 他觉得她那处女阴洞,紧紧的把龟头吮着,还强烈觉得撑的紧紧的,有一种似辣又酸的滋味,透上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激爽感触! 阳具刮着阮玉芝的阴核时,阮玉芝初时暖暖热热,后来又辣又痒,爱汁已缓缓渗入床褥。这时的阮玉芝,见那阴洞不但不觉得刺痛,反而觉得非常激痒,于是娇柔柔的轻声说:“好哥哥,不要紧了,你。。。你插你的吧,不。。嗯。。不用顾虑我的了!” 艾自魏这时才畅爽十分,便将大阳具整条顶了进去,听到吱唧一声,结果看到大量的淫汁四溅起来。阮玉芝连忙大叫:“~~喔~~呀~~~死了死了!好痛喔。。” 结果见到红红的液汁缓缓流出,阮玉芝哭了出来。可是艾自魏很自然的且不紧张的亲吻阮玉芝的脸颊说:“不要怕,那是自然现象,等会儿就不疼了喔!” 艾自魏缓慢濡动他的巨棒,继续刺激淫洞内的阴肉。。。。 说也奇怪,毕竟阳具是一件神秘的东西,在濡动了一会,阮玉芝便淫淫的笑。 艾自魏见她又开始发春了,立即慢慢加快速度,开始用力的抽,这样的抽插得有劲时,那龟头眼,点点的轻轻揉着的花心。 唉唷!她的花心也被揉开了,极酸激痒的,真是搔着她的痒处,只见阮玉芝笑瞇瞇的,鲍鱼也吱吱唧唧的作响。阮玉芝连连的颤着美臀,玉腿摇摇的叫着: “唉呀!好。。好舒服喔~~嗯~~哥哥,这是。。是不是叫苦尽甘来么。。嗳~~?艾自魏也越抽越起劲,扛着她的玉腿,手摸摸捏捏的,玩得她那对够弹Q力的乳球,继续拼命的插她。艾自魏说:“好芝芝,妳有跟着动吗?”阮玉芝连忙调用:“有有有。。,唉唷。。!用力好了!嗳!抽吧!快点儿,了不得啦!我。。我要。。嗳~~哦~~啊~~!”阮玉芝挺起了屁股,摇摆着腰肢,黑鲍鱼发出吱唧吱唧的淫浪声。 她这时大概激爽到极端了,她不歇的将阴洞像乌贼一样吸吮他的黑棒! 艾自魏的阳具转动着她的阴道时,觉得热呼呼,辣痒痒,好刺激喔!而且她的花心深处,还有一道道的暖流,缠绕着冬菇头,烫得他整个魂飞魄荡,骨酥肉麻,全身有如浸在热浪里。同时,那热呼呼的阳精儿,像要喷射而出。 艾自魏立即将她搂抱得实实,这时只觉得连连的打了好几个震颤,见阮玉芝同时嗳叫着:“唉呀!好~~爽啦!喔~~~你的精儿射到我的心胸里来了!” 看她春心荡漾的粉颊,本来已是红红的,这时更红艳可爱。而那艾自魏,更是爽极了,身体像触了电似的,全身爽到爆了! 过了这段激情后,艾自魏决定不再当花花公子,因为阮玉芝的第一次,因为她的极激的放浪,艾自魏最后娶阮玉芝为妻,两人每晚激情的做爱,感情极好,使两人在五十年代东方之珠的半山区,成为人人羡慕的好夫妻。
女友乔琳 赶紧补发,造成大家的困扰,小弟在这里跟大家道歉! =====     =====     =====(四) Explai、Misunderstanding、Truth从国外旅行回来后,因为年关将近,郁宏再次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十坪大小的小组办公室里,摆满了这次企划案的商品和活动相关的宣传半成品,郁宏坐在电脑前面,搜寻其他产牌和这次的商品相类似的资讯,用来做这次企划案的参考和比较。 “当!”郁宏电脑里的MSN视窗突然弹出,一个不算陌生的人发来讯息,让他轻笑一下,心想这小子怎么想到用MSN找我,打电话不是比较快。 看了一眼讯息窗里传来的讯息: 馒头数完数钞票:“兄弟,在忙吗?” 郁宏心想反正资料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其他的要等小组其他成员回来开会讨论才能进行,趁这个空档和他哈拉一下好了。 郁宏敲打着键盘,回覆消息: 一杯喝不醉:“还好。怎,要报销我带你老婆出国的费用给我吗?” 馒头数完数钞票:“去你的,我老婆陪你们出国玩,我没跟你要伴游的钱就不错了,还想跟我要钱。” 过了一会儿,又一条讯息传来: 馒头数完数钞票:“嗯……,怎么说呢,你老实说,我们是不是兄弟?” 郁宏皱着眉头看着讯息,心想这小子今天怎么了,说起话来怪怪的。 一杯喝不醉:“靠,说什么鸟话。” 一杯喝不醉:“你不会是想借钱吧?多了没有,2、3万应该没问题。” 馒头数完数钞票:“靠,老子还用向你借钱吗?” 一杯喝不醉:“之前在部队,你跟我借钱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馒头数完数钞票:“靠!” 馒头数完数钞票:“不是这事啦。你老实说,我们是不是兄弟?” 一杯喝不醉:“废话。你今天没吃药喔,废话那么多,说重点。” 馒头数完数钞票:“嗯……,那我说了你别发火喔。” 一杯喝不醉:“说!” 馒头数完数钞票:“那个,你是不是看过我相机里的东西了?” 讯息窗里传来的消息,让郁宏好一阵的尴尬,心想还是躲不过这遭,斟酌了一下用词,郁宏回覆道: 一杯喝不醉:“呃…,不小心地,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馒头数完数钞票:“那你都知道了?” 一杯喝不醉:“那个,一点点吧。” 馒头数完数钞票:“嗯……,那这件事你怎么想,我们做出这种事,你不生气吗。” 郁宏心想,你们夫妻之间的私房事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老婆,爱怎么玩是你家的事,我生哪门子的气来着。 一杯喝不醉:“没啊,现在那么开放了,这种事也没什么的,你想太多了。馒头数完数钞票:“靠,我以为我的思想已经很开放了,想不到你比我还开放。屁胡,屁胡。(故意的,请抓虫小队放我一马)” 一杯喝不醉:“好了,你就只是要讲这事吗?没事我要去忙了。” 这几天为了这事提心吊胆的,现在说破了也好,总比以后见面尴尬来得好。 馒头数完数钞票:“等一下,那个……” 一杯喝不醉:“怎?” 馒头数完数钞票:“呃,我是想说,那个,其实……” 馒头数完数钞票:“我传一段影片给你,你看完之后再说吧。” 接着讯息窗传来“是否接收档案”的讯息,郁宏点击确认后,回了个讯息,起来。 =====     =====     =====和小组成员一起讨论到晚上7点多,郁宏向后伸了一下懒腰,看小组成员一个个的都离开了,郁宏将厂商提供还有今天找到的资料,拷贝到随身硬碟准备回家继续研究,看到桌面上今天阿达传来的影片,随手抓进硬碟里。 前些天乔琳接了一个中部的案子,到中部去测量场地,要过几天才回来,有些事情做比较不会觉得寂寞,郁宏这样想着。 随便买了些东西填饱肚子,郁宏在家看资料看到11点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到阿达传来标题为‘乔恩的初体验’的影片,心想先去洗个澡,等下再看吧。 其实郁宏也猜到阿达传给他的是什么,只是不知道阿达为什么要传给他?不过以郁宏的个性,想不通的事通常都不会去钻牛角尖,就当是网上抓的自拍片看吧。 脑海里闪过一具姣好的身影,郁宏的脸上浮现一丝期待的表情。 =====     =====     =====昏黄的房间里,乔恩紧挨在阿达的身边,一双小手用力的挽着阿达的手臂,一张小脸紧靠在阿达的怀里,微红的耳根和轻颤的身躯,看得出来乔恩很害羞紧张。 阿达拨开遮住乔恩小脸的长发,一边轻抚着乔恩秀丽的脸庞,一边轻声安抚着乔恩的情绪;坐乔恩另一边的张叔,一双大手顺着乔恩姣好的背部曲线轻轻的滑动,每一次划过背脊尾端的敏感处,总会引起乔恩身躯的一次轻颤。 慢慢的乔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小脸却依然埋在阿达的怀里,经验老道的张叔看出乔恩的身体变化,一只大手穿过乔恩的腋下,握住乔恩的乳房轻轻揉捏,见乔恩身体只是微微的一僵,并没有明显的抵抗,便大胆的轻吻乔恩光滑的背颈,另一只手也自另一边穿过乔恩的纤腰,轻轻的在乔恩的小腹上下滑动。 随着乔恩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张叔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放肆,最后竟直接的将乔恩拦抱到他的大腿上,一张大嘴对着乔恩的小嘴就印了下去。 乔恩在被抱起的瞬间,愣了一下,随即便紧闭着双唇,用力的推拒着张叔的强吻。 张叔也不勉强,一阵强吻无果,便转移阵地,一边顺着乔恩的脸颊往下细吻,一边加大在乔恩身体游走的区域,一只大手甚至伸进乔恩的裙摆里,被乔恩死死的按住。 当张叔隔着连身洋装细薄的衣料吻上乔恩的乳房时,乔恩放开紧按着下身的小手,紧紧地搂住张叔的头,不让张叔有所寸进,哪知阻止了张叔对乳房的攻势,下身却又被张叔的大手攻占,隔着内裤轻划着阴唇轮廓。 乔恩顾此失彼,一阵手忙脚乱后,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想向一旁的阿达求救时,却发现阿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 突然画面一阵天旋地转,让郁宏不禁暗骂一声,等到画面稳定后,只看到乔恩错愕地看着镜头,没发觉身上的连身洋装已经被张叔褪拉到腰际,里面黑色的胸罩也正被张叔往上推开。 坐在电脑前的郁宏,可以清楚的听到,画面里传来,在摄影机一旁的“啧~啧~”亲吻声。 好一会儿,亲吻的声音没有了,接着又传来阿达说话的声音,意思是叫摄影的人将摄影机交给他,然后让摄影的人去和张叔他们一起,接着画面又是一阵的剧烈颤动,然后一具郁宏熟悉无比的背影,穿着一套郁宏特别喜欢,现在却显得有些凌乱的两截式套装,走进画面里。 电脑前的郁宏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呆呆地看着画面里,那个熟悉的背影边走边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在脱下胸罩时,还特意转过头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妩媚诱人的微笑,搔首弄姿一番后,才又摇摆着纤腰,走到张叔他们的身前,捧着张叔的脸,将一只饱满的乳房送到张叔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一阵吸啜之后,乔琳捧着张叔的脸弯下身躯,在乔恩面前,和张叔一阵的热吻,然后在拿着摄影机的阿达示意下,乔琳吻上乔恩微张的小嘴,在乔恩反应过来前,一条细滑的舌头,卷着刚刚自张叔嘴里吸来的唾液,伸进乔恩的嘴里,半强迫地让乔恩喝下了张叔的唾液,然后才满意的松开紧贴的红唇。 画面里乔恩一脸的惊愕,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开放大胆,也一早就发现那个一直被摄影机挡住大半张脸,一直不说话的女人让她感到眼熟,没想到乔琳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丈夫热吻,还刻意挑衅般的挑逗着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而且好像对被人拍摄感到习以为常,还故意对着镜头搔首弄姿。 乔恩突然发觉,对于这个妹妹,她,并不了解。 的欲望,抱着一丝害怕和期待,答应了阿达这次的交换性伴侣的提议,只是没想到刚进房间才发现,对象居然是熟识的张叔,而更让乔恩感到无法承受的是,张叔的性伴侣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且看乔琳和阿达熟稔的样子,乔琳和阿达不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交换,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画面里乔恩脑子一片混乱,电脑前郁宏也一样,对于乔琳的了解,郁宏并不比乔恩多,虽然从平时和乔琳做爱时,乔琳百般花样的姿势让他知道,乔琳以前的私生活一定非常开放大胆,只是他没想到乔琳居然开放大胆到这个地步,让观念有些传统的郁宏难以接受。 画面里,已经一丝不挂的乔恩被张叔放在围着轻纱幔的大床上,张叔肩膀上架着乔恩的双腿,侧躺着身子,吸舔着乔恩的小屄,身下,乔琳正跪坐在床边轮流吸吮张叔,和不知什么时候脱掉裤子,走到床边的阿达两人的鸡巴。 画面里,两男一女大部分的精神都投入在淫欲的性爱中,没有发现,大床上,乔恩的眼角滑落的泪水。 这一幕,让刚从震惊错愕中回过神来的郁宏,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 猜到了等一下画面会出现什么不堪的画面,不想再继续看下去的郁宏,关掉电脑画面时,瞟到了画面一角的时间显示‘May.26.2001’,郁宏退伍前一个月,阿达刚新婚不到三个月。 (五) 一场误会的性爱站在阳台上,郁宏胸口憋着一股怨气,突然张口狂喊一声。 “啊~~~” “神经病啊,三更半夜鬼叫什么?” “妈的,哪个王八蛋晚上不睡觉,在这叫春?” ………… 郁宏的一声怒喊,引起了广大的回响,郁宏弱弱的看了一下时间,刚刚的满腔怨气,突然消散了不少。 回到屋里,郁宏想来想去,一时想不出应对的方法,脑海闪过乔恩流泪的画面,心想,当时乔恩应该也是跟自己现在一样的感觉吧!或许,可以问问乔恩那时候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郁宏的观念虽然有些传统,但是却不是顽固的老古董,经过刚才的发泄,让郁宏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仔细想想,这段影片拍摄的时间,是在郁宏和乔琳交往之前,甚至还没再次见面,既然那时候乔琳跟郁宏没有男女朋友的关系,就不存在背叛的问题。之后乔琳有没有再参加聚会,对郁宏来说比较重要,郁宏觉得他爱的是现在的乔琳,过去的事,没有现在和未来重要。 想清了这一点,郁宏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才了,这么快就看清问题的关键。 不过郁宏还是打算找乔恩出来谈谈,试探一下乔恩最近参加聚会有没有再碰到过乔琳。 虽然郁宏已经看开了,但是那段影片郁宏还是不准备再看一遍,以免心里有疙瘩。 =====     =====     =====隔天下午,郁宏找了个藉口,溜出公司到约了乔恩见面的咖啡厅,远远的就看到坐在人行道上、遮阳伞下的乔恩。 乔恩似乎也看到了他,俏脸瞬间红了起来,一阵尴尬的气氛围绕着两人,好一会儿,两人才同时开口。 “那个…” “你…” 又是一阵尴尬。 最后在郁宏‘女士优先’原则的坚持下,乔恩开口说道:“你都知道了?” 郁宏“嗯!”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郁宏想了一下,决定说实话,“记得上次琳琳生病那天吗?就张叔送琳琳去看病那次。那天我提早离开会场,发现琳琳不在家,后来,我跑到你家,看见张叔光着膀子在房里走动,我以为……,所以就从厕所的窗户爬进去,结果看到你们几个在房里……” “那你为什么不说破?要不是那天在饭店我发现了,让阿达问你,你是不是一直这样装傻。”乔恩的语气稍微的提高了起来,引起周围的人一阵侧目。 “咳!也不是这样说,其实我认为现在时代这么开放了,只要没影响到别人,其实没什么不对。”郁宏的气势被乔恩压了下来,心想,这大姐今天吃了火药了。 “遇到这样的事,你就这样一声不吭?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乔恩简直要气疯了,之前她还蛮欣赏这个准妹夫的,憨厚老实却有自己原则,但是,现在他明明就发现了乔琳不贞的事实,却装傻卖愣,让乔恩不禁感到生气。 其实乔恩对交换性伴侣的事情,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只是嫁鸡随鸡,阿达在有过了一次经验后,食髓知味,不停的怂恿乔恩再次参加,第二次、第三次…… 之后乔恩也习惯了,虽然不喜欢和不熟悉的对象做爱,但是对熟识的张叔,乔恩几乎不懂得拒绝,久了之后,在大家的默认之下,就算不是交换的情况,乔恩也总是顺着张叔的意,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她不能接受一向保持原则的郁宏,在这件事的软弱,仿佛就像是看到当初的自己一样,选择了默认、不反抗,最后堕落为其中的一员。尤其昨天阿达知道今天郁宏约自己出来后,要自己帮忙的的那件事。 看着发飙的乔恩,郁宏感受到四周围传来鄙视的眼光,郁宏觉得无比的郁闷,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我不吭声还错了我。 乔恩似乎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了,原本因为生气而涨红的俏脸,刷的一下变得更加红艳欲滴,一把拉起郁宏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怜郁宏花了90块买的咖啡还没送来,只喝了两口冰水。 被乔恩硬拉离开咖啡厅,乔恩载着郁宏回到家。 将郁宏晾在客厅,乔恩自顾自的跑上楼,拿了几张光碟和相片下来,丢给郁宏后,乔恩选了一张觉得最有震撼力的光碟,放进放影机里,想起那一天的景象,让乔恩印象深刻、余悸犹存。 那是乔恩第三次参加交换性伴侣,也不知道是谁在网路上发出的讯息,那一天参加的人居然有12对之多,到后来乔恩在几个男人的怀里、身下换过几回,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是隔几天,乔恩发现自己得了性病后,在心里诅咒那个害她得性病的男人外,坚持不再参加超过3对以上的交换联谊了。 郁宏在乔恩打开电视播放光碟的时候,看到画面里乔琳被一个一个的男人,在怀里跨下传来传去,甚至一上一下同时肏干乔琳的上下两张嘴,或是一前一后的夹击乔琳的小屄和屁眼,都让郁宏感到难堪愤怒,只是扫了一眼荧幕右下方的日期,看到上面标示‘Aug.15.2001’后,憋着的一口气忽然平顺了不少,之后眼睛的视线除了盯着乔琳外,更多时间停留在当时坚持不同时和两个人做爱的乔恩身上。 乔恩看到郁宏一开始的表情,以为方法奏效了,最后发现郁宏的紧绷的表情忽然放松,偶尔还会偷瞟自己一眼。 乔恩觉得不对劲,顺着郁宏得视线看去,发现郁宏正盯着荧幕里的自己猛看,乔恩一瞬间臊红了脸,掉头往楼上奔去。 靠在紧闭的房门上,乔恩心里除了尴尬、害羞外,还有一丝的窃喜,有哪个女人会不高兴自己有魅力的,哼,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只是刚才郁宏看自己的眼神好吓人,好像之前遇到的几个对象,毫不掩饰地欲望,不过不得不承认,那几个对象的表现让自己感到好满足。 如果自己按阿达的要求去勾引郁宏的话,会不会…… 想到这里,乔恩发现自己真的变淫荡了,蹲下身子,将俏脸埋进膝盖里,脑子里乱成一团。 =====     =====     =====郁宏坐在客厅里,眼睛看着电视,思绪却跑到楼上的乔恩身上去了。心想,温婉端庄的大姊,原来是私底下是这么的风骚开放,虽然看起来不如乔琳放的开,但是在影像里,身上的男人换过一个接一个,却不见她有抵触的表情,反而很快的就进入状况。 其实郁宏哪知道,当时乔恩已经被干昏头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脑子里不断的意淫着乔恩,眼睛不停的在电视和楼梯口间来回的张望,这时的郁宏已经被影像里的画面影响了,心里的欲望不停的在上涨,现在只要一个小小的刺激,恐怕郁宏会做出什么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来,也说不定。 就在郁宏犹豫是不是该离开的时候,乔恩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原本就一直注意楼梯口的郁宏,第一时间回头看去。 突然,郁宏的脑袋“轰!”一下变的一片空白,目不转睛的盯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乔恩,看的乔恩脸上一片酣红。 乔恩这时已经换掉刚才出门的牛仔裤衬衫,换了一件黑色的薄纱衬衣,里面除了一件同质料的黑色内裤外,什么都没穿,隐约间可以看到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上,两颗硬直的红梅将衬衣顶的老高,行走间,黑色的薄纱内裤上点点的反光,暗示了包覆住的桃源洞口,还汩汩的留着春水。 郁宏身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缓缓的向楼梯口走去。 一开始被郁宏眼里赤裸的欲望,看得有些害羞的乔恩,这时也微提起勇气,抬起头和郁宏对望。 两人站在楼梯口对视片刻,郁宏突然上前一步,将乔恩拉进怀里,大嘴对着乔恩秀丽的脸庞一阵猛亲,最后寻到了乔恩的小嘴,一张大掌压着乔恩的后脑,直将乔恩吻的快要窒息才松开。 两人紧抱着对方,额头碰额头的剧烈喘息了一会儿,相视而笑。 乔恩突然一下跳了起来,像无尾熊般挂在郁宏的身上,小嘴再次封住郁宏的大嘴,郁宏反应敏捷的用双手扶住乔恩的丰臀,缓缓的往楼上走去,边走还不停的在乔恩的丰臀上揉捏几下,乔恩的小手也不闲着,一手勾住郁宏的颈项,一手伸进郁宏的怀里解开衬衫的钮扣。 当两人走进卧室的时候,郁宏的衬衫、裤子和乔恩身上的衬衣已经留在沿途,郁宏将乔恩放到卧室的梳妆台上,用一只手抓着乔恩的一双小手高高的举起,压在梳妆台的镜子上,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来回抓着乔恩的丰乳,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大嘴也不停的在乔恩的耳朵、下巴、肩胛骨、腋窝来回亲吻啃啮,逗的乔恩一阵的娇笑。 在将两只手互换位置后,郁宏将另一只手伸进乔恩双腿根部,被乔恩下意识的夹住,眼睛一转,大嘴缓缓的靠近乔恩的乳头,露出洁白牙齿,戏谑的看着乔恩的脸。 乔恩脸上浮现一片娇红,低啐一声:“真霸道!”双腿缓缓的打开,郁宏趁机用双腿把乔恩的脚大大的分开,伸进乔恩大腿根部的大手如愿以偿的按覆在乔恩的阴户上,刚想用手指隔着内裤爱抚乔恩的阴唇,却发现手指不受阻碍的插进乔恩的小屄里,郁宏调皮的在乔恩的阴道壁上轻抠两下,引起乔恩娇躯的一阵轻颤,一阵激流澎湃而出。 郁宏一楞之后,戏谑的调笑乔恩:“想不到大姊早就打算勾引我了,还特意穿了一件淫荡的开裆裤。哎呀~不得了了,大姊你家闹水灾了耶。”说着,拔出乔恩小屄里湿淋淋的手指,在乔恩的眼前轻甩几下,溅出的液体,洒了郁宏和乔恩满身都是。 乔恩娇羞无力的白了郁宏一眼,娇声嗔道:“大坏蛋,就会欺负我。可以把我的手放开了吧,我的手很酸耶!” 乔恩少有的可爱撒娇模样,让郁宏忍不住又是一阵深吻过后,才松开乔恩的小手。 乔恩轻抚了一下被郁宏抓痛的手腕,轻推了郁宏一下,跳下梳妆台,将郁宏推坐在床上,蹲坐在床边,拉下郁宏的内裤,张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在郁宏的龟头上轻嗑了一下,听到郁宏粗重的抽气声,才娇媚的斜眼看着郁宏的脸庞,将郁宏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 郁宏双手扶着乔恩的后脑,微仰的头,闭着眼睛享受乔恩的口舌服务。 过了几分钟,郁宏双手突然用力,死死的将乔恩的头压在跨下,呛的乔恩双眼直翻白,阴囊一阵抽动,十几秒后才松开双手,乔恩立刻跌坐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 等到乔恩缓过气来的时候,郁宏突然自背后扶着乔恩的大腿,将乔恩抱起,走到梳妆台前,面对着镜子,让乔恩看着镜子扶着鸡巴,想让乔恩看到被自己鸡巴缓缓插入的样子。 乔恩妩媚的回头瞟了郁宏一眼,听话的看着镜子,扶着郁宏的鸡巴,让他缓缓的插入自己的小屄。 郁宏不知道乔恩在张叔他们的调教之下,已经这样做过多少次了,从一开始,害羞紧张到很快的被干到丢盔卸甲,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乔恩现在已经不会感到害羞了,不过看着男人的鸡巴缓缓的插入自己美丽的胴体里,还是会让乔恩感到兴奋。 当鸡巴完全插进乔恩的小屄后,郁宏让乔恩的两脚掌踏在梳妆台上,郁宏的双手扶着乔恩的大腿上下摆动,剧烈的上下活塞动作,让两人都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后,郁宏抱着乔恩走到床边坐下,乔恩站了起来,转身将郁宏推倒在床上,岔开双腿扶着鸡巴蹲坐下去,一阵猛烈的驰骋,没多久便趴伏在郁宏的身上,阴道和屁眼一阵剧烈的收缩,身下的床单顿时染湿了一片。 郁宏却不让乔恩有喘息的机会,翻身将乔恩压在身下,将乔恩的腿压在胸前,成平躺的U字形,大腿凶猛的撞击着乔恩的娇嫩的屁股肉,发出剧烈的“啪~啪~”声和四溅的水花,乔恩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凄厉,到最后乔恩猛摇着头,高声向郁宏呼喊求饶,直到郁宏下身紧贴在乔恩的阴户,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乔恩体内,才松开一直按压住乔恩双腿的手,郁宏才趴在乔恩的身上喘着粗气,拨开因为汗水而湿黏在乔恩脸上的头发,在一脸满足的乔恩额头上轻吻一下,就这样趴在乔恩身上双双沉沉睡去。
【露出之爱】(二) 【露出之爱】 独发SIS惊魂记经过早上惊险刺激的露出之后,我戴上了墨镜和鸭舌帽,虽然好玩,但是一想起宝马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不过呢,第一次裸跑就那么成功,我简直是个天才啊! 穿过大别墅区到山林雅舍(也就是这一大片高级住宅群的总称,我住的那个分区叫做水岸小筑,大别墅区叫做帝景山庄,好俗!),十五分钟的路程我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心情那个飘逸啊~ 上了公车我还在回味刚才一幕幕淫荡的画面,想到我被宝马吓到僵硬不动的样子我就不禁好笑,遇到这么小的状况都应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出来露啊? 想着想着,我又自个儿傻笑了起来。汽车突然晃悠了一下,我无意瞄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上班族打扮的男人,而且他好像盯着我看很久了,那眼神该怎么形容呢? 春——情——泛——滥! 哎呀,糟糕!我没穿内裤!一般来说,像我这样的淑女坐车,要是穿短裙,必定把包包放到双膝之上,那样基本就安全了。而我既没有带上足够大的包包,裙子也短,更让我恨死自己的是:刚才只顾着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自然地分开了! 他一定看到了,我真空的裙底,雪白的大腿和小女生的秘密花园……被人看到我没穿内裤,而且还是个男人!我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太大意了啊! 男人似乎知道我在看他,讪讪的把头转向别处。天啊,我要尴尬死了,本淑女最高贵最圣洁的地方给看了,还这么近的距离,当着我的面!难道本美女的白嫩长腿不够你看吗?还要往里面看…… 发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他会不会认为我是放荡的女孩过来非礼我呢?哎呀,我穿得这么露,他,他一定会……我不敢想象了,偷偷地合拢双腿,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察觉,自然地看窗外风景,希望不要再次引起他的注意才好。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不再有其他异动,看样子不是动手动脚的斯文败类,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嘛,他顶多看见一团黑色的毛毛而已,我穿的是黑色蕾丝内裤啊,就是这么个款式的,不行吗? 正当我使劲地自我安慰(注意,是自我安慰,不是自慰),男人站了起来。不会吧?? 怎么办?怎么办?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一双大眼惊恐而又警惕地瞪着他,随时防御他的侵犯。 “司机,有下!” 吓?原来他只是到站了要下车……我整个儿的软倒在座位上。 露出的生活就是这么刺激,因为你随时会被发现,必须时刻警惕,应对每一个可能,一点点纰漏都会要了你的命,少点脑筋你就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一个天生的露出爱好者总是充满了生活的灵感,也就是说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裸露的机会,从不可能中制造可能,在黑暗中找到光明。 我一直琢磨着能够做一次更长时间的户外露出,或者在人口密度较高的地方露出,可是呢,胆子这么小,又不会应变,再好的计划也实行不了啊。愁啊~ 从超市扫货回到小区,大包小包的,还好遇到个保安,他热情地关照我帮我拎东西到楼下。他甚至坚持帮我提上楼去,但我觉得这个地方是我的安全区,让不相干的男人离远一点吧。他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哇靠,用得着这么情深款款吗? 我转身要走,却从一楼的安全镜里看到身上的夹克拉链停留在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怎么说呢,如果拉链再往下拉一点,我那对粉嫩可爱的蓓蕾就会从高耸的夹克里蹦出来! 天啊,一定是下车的时候太匆忙动作太大,这一双小白兔就趁机把拉链顶得更开。 那保安就是为了偷看我浑圆嫩白的半球才……刚才我要是像小日本那样弯腰道谢的话,那他就当真不客气了!可恶! 那一路上,他一定盼望着我的拉链继续往下掉吧?看着镜中接近半裸的自己,竟然在这么近的距离不知不觉地诱惑了一个真实的男人,我顿觉豪情万丈,继而引发了疯狂的举动。 四顾无人,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已经接近中午,灿烂的阳光下,谁也没想到,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少女正在把她的衣服塞到购物袋里,我真的是疯了。 “自由了吧,小可爱。”我看着胸前那对尖翘粉嫩的凸起说道,而它们则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哈,真乖!”说完我拎起袋子,用力挺了挺胸,大踏步走上楼梯。 若无其事,不要跑,我叮嘱自己面对任何变故都要沉住气,大方应对,不要慌张。 其实我还是做了点保险,就是把头发披散下来,刚好盖住了胸部,感觉有点作弊的嫌疑,可是我是第一次这样接近民居耶,而且在一个比较危险的时段…… 2楼轻松地过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我喜不自禁,为自己这一次突发奇想的冒险而喝彩,徐清影,你真是个天才,了不起!Marvelous!! 然而意外就在这时发生,我走过三楼门口,已经在转身了,那道门锁却突然有扭动的声音,即使隔音良好,这声音很细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糟糕!我到底是拔腿就跑呢,还是……? 跑是来不及了,因为还有约15- 20米的距离才到下一个楼梯,那已经有足够时间让三楼看见一个狂奔的美女的光屁股,正常人都会追上去一探究竟,那我就无路可逃了。电光火石之间,无数的方案在我脑子飞快地旋转,门却已经开了。 一个身穿阿玛尼,头发微秃,略为矮胖,长得有点憨厚的中年男子,我真佩服我的观察力,急冲冲地开门走出来。 士急马行田,赌一把吧! 我略微转身正对着他,微笑着向他打招呼:“早啊,要出去啊?” 男人随手关上门,向我点点头,也笑着说道:“你也早啊,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噔噔噔的走下了楼梯,整个过程只有在打招呼的时候正眼看了我一下,估计他连我长啥模样都没看清,更没去注意其实我是赤裸的,下身那黑色的芳草地竟是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这男人我根本不认识,也许就是3楼的神秘住户吧,两句废话拯救了我啊!我激动得一口气冲回家去,关上了门,我大喊大叫又跳又笑。 “徐清影,这都给你蒙过去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难得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乎把自己笑呛到了,之后才发现下面竟然全湿了,乳尖又挺又硬,全身滚烫滚烫的,难道,难道刚才在楼梯里我高潮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竟然被吓到高潮了,太丢人了,丢人却又好笑,也许只有同道中人才能明白我的感受吧。 这半天的冒险够我活一辈子了,我应该好好犒赏一下自己,那就是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大吃特吃! 在家里,偶尔我也会穿衣服,比如做饭的时候挂上一条可爱的围裙。这围裙除了可以挡住油污,还有一样好,那就是它永远都不能把女人最重要的三点全部包住。一个正在煮饭的女人是活动的,时而露出胸前嫩红的一点,时而跑出半个黑色芳草从,如果弯腰拣东西,那鲜嫩的菊花和肥美的鲍鱼又形成了另一道风景。 什么叫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这就是完美的诠释! 水果色拉,牛扒,红酒,简单又美味。我对自己厨艺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一个人生活久了,总不会亏待自己。 应该做点什么庆祝一下今天的成功,我想到了天台。偶尔在明朗的夜晚,我会裸身跑到天台,对着月亮翩翩起舞,以此表达我对大自然的无比崇敬。不过白天还从没有试过,但是我今天心情特好,所以什么都没考虑,把餐具食物放进篮子里,挑了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穿上,还顺便带了一条红色的纱巾,鲜红高跟鞋与光溜溜的雪白的肉体,这视觉冲击够强烈吧? 这次我彻底的脱光光了,连小钱包也不挂,把门钥匙藏到门前的垫子底下。当时还真的没想那么多,要是把通往天台的门从里面衔上,我是完全的没辙了。 天台搭了一个漂亮的棚架,棚子座东向西,挨着天台出口的小房子而建,棚顶是蓝色塑料做的,可以遮光挡雨,东边的墙是由竹子和一些不知名的藤蔓组成,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不得不称赞物业管理的服务,确实周到。 基本上,我在棚架里是不可能被看到的,因为A座北面和西面都是山,南面是湖,东面有一大半被棚架挡住了,真是一个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绝佳场所。 周围的山并不高,在我家阳台张望,山头大概与视线持平,而在天台远眺,则有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我心怀大畅,把篮子往棚架下的桌子一放,以红纱巾为道具跳起舞来。天台粗糙的地板毕竟不比练舞室光滑整齐的木地板,我不敢做太高难度的跳跃,只是跟着感觉,随意地扭动着身体。 在这绿水青山蓝天下,跳动的亮红的高跟鞋,飞舞的鲜红的纱巾,少女欢快的雪白的肉体,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幅艳丽的图画。也许是暴露欲在作祟,我总在没有棚架遮掩而又最靠近B座的地方舞动,B座的朋友,快上天台来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吧~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收敛了好几天,真的是生死一线间啊! 在我忘乎所以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 什么?!谁平白无故上来啊?大中午的,太阳那么猛!难道是隔壁B座的人看到我在天台裸舞,所以一时兴起便……? 可能性A:突然回来的老爸,发现我的东西都在家里,人却不见,于是打我手机,手机也在家里,纳闷,于是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等不见人,焦急,于是叫上老妈继续等,呃…… 可能性B:送水工,但是我今天没有叫人送水。 可能性C:帅比潘安的裸体同好者,如果是那样,我只能“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可能性D:B座有人开BBQ派对,桌子椅子不够,到这边来借,大老远的,您辛苦了。 可能性E:楼下收衣服的,上来才发现他早上忘了晾上来…… 可能性……我昏阙,别胡思乱想了,赶快想办法啊!办法啊办法! 不如,不如翻版三楼事件,嗯,若无其事地打招呼,等对方匆匆离开不及细看。但是,刚才的空间狭窄,中年男人走得很急,而这里空旷,来者似乎悠游得很,不可行! 啊,这纱巾勉强可以捆住胸部,我再提着食物篮遮挡下身,三点基本挡住了,如何? 我开始和纱巾搏斗。 岂有此理!我的胸部有这么大吗?竟然打不上结,一下子就滑下来了。脚步声在往上移动,红色警报,十万火急!!! 不如跳楼吧! 傻瓜!天体教的信奉者是绝对绝对不能抛弃大自然轻生的!!! 躲到桌子下!噢,不,除非我瘦得像根筷子,否则纤细的桌腿起不了任何遮挡作用。 死了,没脸见人了,这下被人撞个正着,千古英名一朝丧啊。而且如果对方不怀好意,那我丧的可不仅是英名…… 绝望中我瞥到B座的天台,诶!?原来天台围栏外面还有一小圈突出作为装饰,如果贴着围栏,应该能站得下。 当机立断,我开始小心翼翼地翻出围栏。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九死一生,半条命还悬在那里。那一小圈突出的宽度大约只有十公分,一个巴掌多点,我必须横着脚才能踩得稳,而且必须背贴着围栏,最惨是我穿着高跟鞋!幸好我身体柔软动作灵活,还有棚架借力。 我先坐上水泥围栏(高及腰,约六公分宽,所以我也没办法坐到棚架后面的围栏),一条腿一条腿的把身体转向B座方向,当时我已经完全没去顾及B座有没有人,会不会看到了。然后我用右手抓住棚架,左手扳着围栏边缘,右脚试探性地站到突出上面,接着把身体挪过去,把左脚也放下。 这些动作都是超难超危险的,在危急关头的我竟可以脸不红心不慌,以惊人的速度一气呵成,整个过程统共不过30秒,连思考。总之,最后我背贴着棚架,双手反手紧紧抓住围栏上的竹子。腿的姿势最令我羞耻,像鸭子似的扳开双腿,而围栏较宽的顶端刚好抵住了我的翘臀,相应地,我的耻骨部位不得不向前抬起,仿佛向男人求欢似的,真是令我羞愧难当。 唉,这姿势怎么说呢,耶稣受难也不过如此了!我已经不敢去考虑B座是否有人了,全神贯注侧耳倾听天台里的情况,幸运的我赶在男人开门的瞬间藏好了。 我知道来者是男人,因为我听到他用对讲机说话:“我修好再去吃饭,你们不用等我。” 修啥呢?听声音,男人径直走向西北角的锅形卫星天线,我估计他看都没看周围的环境。早知我就真的躲在桌子下面啦,等他一走过立刻冲到门口,那就可以逃脱了,多容易啊!笨蛋啊笨蛋,胆小鬼啊胆小鬼!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动作再快也快不过眼睛瞄,还是这样保险…… 糟糕!我的篮子还在那里!要是他看到了,四处找篮子的主人,怎么办? 这时我听到男人拿出什么工具在调试,沙沙的声音。 物管啊物管,你们的服务也太好了吧?周六还不让人放假啊?修理工随传随到?还是我太倒霉? 男人开始鼓捣,约莫四五分钟光景,沙沙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闻播报员甜美的声音:“现在由XXX为您报导十二点半的午间新闻……” 真是天籁之音啊,我的苦难要结束了,谢天谢地! 男人果真收拾工具准备回去,不错的效率。我好饿哦…… “咦——”男人咦了一声,停下脚步。 咦什么咦,速度滚蛋!我不顾淑女形象,暗暗骂道。 诶诶诶!别别别!我听到脚步声向我靠近,不会被发现了吧?我的心立刻提到喉咙上去了。 男人自言自语道:“热的喔,张小姐还真是好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我听到他拉开椅子坐下,取出我那份美味午餐开始享用。老大,你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张小姐,你害人不浅啊!少看一会电视会死吗?报什么修啊!!!害我在这里大露下阴吹冷风!还要担惊受怕! 男人似乎背对我坐着,我好佩服自己的听声辨位能力。理论上我和他相隔不过二十公分,理论上这些藤蔓是不完全遮盖的,理论上他只要回头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绿叶之间竟有些白嫩的皮肤,再一看,哇靠,正点!原来是个裸女贴在外面! 吃啊吃啊,吃坏你个烂肚子,吃得你上吐下泄! 诶?眼前怎么有个红色的东西在晃动?我定睛一看,哇,不得了,不知何时,耷拉在我肩颈上的纱巾被风吹出来了。大事不好!再往北边吹,吹进天台就会被男人发现了! 可是以我现在的姿势,简直是毫无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它越飘越远。不要玩我啦,老天! 也许大自然听到了我的呼唤,纱巾半路突然下沉,妖异地变化着形状。 呼,好一股妖风,有够仗义!吹吧吹吧,我的美穴任你吹! 这男人真墨迹,吃了二十分钟还没吃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凉棚外的阳光好猛,我又热又饿,却还要保持这种羞人的姿势。二十几分钟正面全裸对着B座,随便哪一层的人往我这边一看,准能将我完美的身体看个精光。如果,如果用高倍望远镜一直观察的话,一定能发现我原本粉嫩的乳尖渐渐变得鲜红发硬,特别是双手用力反伸,双乳便会更加上翘;最难受的是三角地带,幼嫩的花唇因为大大张开的双腿而被分开,秋风便可肆意淫辱。如果,如果那个人在看的话,我那美穴已经被蜜汁滋润而变得晶莹水亮…… 在我全身发烫神游九霄之际,啪的一声,棚架竟猛的震动! 这一下非同小可,我差点松手去见我的曾祖父母了!当时的心跳估计超二百了都,我要是憋着尿,绝对会失禁!可笑的是,惊吓过后,我计较的是另一件事。据说,跳楼摔死人的理论高度是7楼,而我所在的高度实际是6楼,要是我掉了下去,摔成严重残废的几率是比摔死的几率要高的…… 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男人只是站起来太用力,撞到棚架上了,估计他当时离我不超过五公分,惊险!瀑布汗! 男人收拾了餐具连同红酒一起拿下去了,但是我的战斗还没结束,一定要完好无缺地把自己弄回天台啊!而且说不定男人是下去找张小姐了,就是我楼下那位,所以动作一定要快,因为他们很有可能再上来的! 爬回天台,才刚下地,我几乎摔倒,腿软脚发抖呢,气都喘不上了。阴毛竟湿成一片片,晶莹的蜜汁沿着大腿往下流。莫非我又高潮了?回头查看刚跨过的围栏,那里也有一片水渍,明明白白,确确实实,刚刚我对着B座高潮了。 还想什么呢?此地不宜久留,再不回去,我铁定虚脱了,快快闪人! 后面的事情没啥好说了,在那生死的瞬间,我想到了老爸老妈,如果他们看到我全身赤裸陈尸自家楼下……实在不敢想象,我爱我的爸爸妈妈,我……再也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书名:仙侠魔踪 出版:台湾先创文化晨曦初露,辛钘尚兀自搂着筠儿呼呼大睡,忽闻得房门砰砰大作,二人登时惊醒过来。筠儿连忙跳下床榻,急步奔将过去打开房门,随即听见筠儿道:「原来是霍姑娘,妳早!」 辛钘在床上听见,立即睡意全消,摇头叹道:「唉!难得今天不用上朝,还想好好睡一觉,偏偏又给这牛皮膏药搞砸了!他妈的,若不把这贴膏药撕下来,恐怕命都不长!」 只听得霍芊芊道:「兜儿呢?还没起床吗?」说话之间已来到床榻前。 辛钘倏地撑身坐起,骂道:「喂!妳睡饱没事做吗?一大清早走来扰人清梦,究竟想怎样?」 霍芊芊微微一笑:「你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昨晚不来我房间。」 辛钘一拍额头,长叹一声:「大小姐,我有说过到妳房间吗?」 霍芊芊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想你一定会来,谁知你……」 辛钘见她今天言语温柔和顺,一改往日千刁万恶的脾性,不由大感奇怪,暗想:「瞧情形有些不妥,务须小心!小心!」旋即皱起眉头,盯住她道:「妳脑壳有问题吗?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去找妳。」 霍芊芊道:「我见你前晚对我这么好,所以才会这样想。」 辛钘当场呆住,暗骂:「我的妈呀!这个妖女必定有病,挨肉棒子挨了一整夜,竟然说我对她好!」遂问道:「拜托,拜托,妳究竟找我有何事?」 霍芊芊迟疑一会:「我想……想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有些说话要问你。」 辛钘暗忖:「好端端的,突然叫我出外,内里一定有什么阴谋,这个可不能不防。对了,想必那三个魔宫虎将早已候在门外,妳想诱我出去,可没这么容易。看来这臭娘皮挺能撑的,狠狠干了她一顿,今日依然若无其事,相信此法是不行了。还好我有两把板斧,一于看看静琇妹子的方法成不成。」当下道:「现在我要和筠儿亲热,暂时没空,妳且站到一旁,待我办完事再说。」 二女听见同时一呆,霍芊芊立时脸上变色:「你……你是存心要气我吗?我与你低声下气,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辛钘说道:「老子向来就是这样,妳看不爽大可先行离开。」 霍芊芊怒道:「臭兜儿,你想找人亲热,我来奉陪是了。」 辛钘摇头道:「不用,今天我对妳没兴趣。筠儿妳过来。」 筠儿起先确实吃了一惊,但回心细想,已明其意,这时听见呼唤,连忙走上前去,身子一凑,便投入辛钘怀中。 霍芊芊跺一踩脚,瞪大眼睛道:「臭兜儿,我不会原谅你。」说完一个转身便走出房间。 辛钘耸耸肩膀,搂住筠儿在她俏脸亲了一口。 筠儿轻声道:「霍姑娘似乎很生气,真的不会有事吗?」 辛钘道:「不必理会她,我正想要她这样,这个妖女一日不离开这里,我就没一日安宁。」说着轻轻把筠儿的脸蛋抬高:「我的小亲亲筠儿,妳怎地越来越美了,再让我亲一下。」 筠儿心头一甜,张着美目望向辛钘,当辛钘两片唇瓣印上她小嘴时,筠儿知趣地绽开樱唇,闭上眼睛,欣然迎接他的侵入。 辛钘温柔地亲吻着,手掌慢慢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她一个乳房全然掌握在手中,徐缓搓揉。 筠儿在他柔情爱抚下,不觉浑然忘我,只想牢牢抱住这个让她倾心的男人,永远不愿再放开:「嗯!辛少爷……」 辛钘热情地吻着她小嘴,双双倒在床榻上,右手解去她腰带,三两下工夫,已将筠儿脱得精光赤体:「筠儿,想不想要?」 筠儿缓缓张开水汪汪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要,筠儿好想要……」 辛钘微微一笑,埋头到她胸前,张嘴便把一颗乳头含入口中。 一声娇喘自她口中释出,浑身微微颤抖,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按上他脑袋,挺起胸脯,迎接那股甜蜜的慰藉。 辛钘含弄一会,接着身躯往下移,吻过那平滑的小腹,最终吻着那片娇嫩猩红的桃源地。他一面亲吻,一面以指头抚揉那颗小肉豆,双重刺激下,筠儿又怎能抵挡得住,连忙咬紧拳头,两条修长的美腿顿时绷得老直,丰臀抖动个不停。 「啊!」一声迷人的轻呼,大股花露从肉洞狂涌而出。 舔弄片刻,已见筠儿身颤肢摇,蜜汁流个不止。辛钘使出本领,舌舔嘴吸,吃得习习乱响,猛不防舌头望里一闯,在膣内抽插挑拨起来。一股难言的美快登时将筠儿淹没:「不……不行,辛少爷请……请停一停,人家真的不行了……」 辛钘全不理会,还加多一根指头弄进去,舌挑指挖,把个筠儿弄得死活不知,不费半箭之功,已把筠儿弄得全身剧颤,泄了个尽兴。 愉悦的满足感,让筠儿几乎昏晕过去,辛钘亦感心满意足,趴回筠儿身上,凑头埋进她颈窝,吻着她脖子道:「感觉如何?我的舌功还可以吧?」 筠儿紧紧抱住他,良久才渐渐回过神来,轻声道:「你快弄死筠儿了。」 辛钘笑道:「是快乐死吧,说对吗?」 筠儿脸上一红:「辛少爷,筠儿感到好幸福。」 辛钘道:「这不是很好吗?只要让我的亲亲筠儿快乐和幸福,我就高兴了。来吧,把双腿张开,让我好好再疼爱妳一回。」 筠儿摇了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多待一会好吗?筠儿想……」 辛钘笑问道:「想怎样?说出来听听。」 筠儿只是轻轻一笑,一只玉手缓缓摸到他胯间,五根玉指已将玉龙握住,说道:「先让筠儿为你舔一舔好吗?」 辛钘一笑,说道:「怎会不好,你爱怎样便怎样,全都依你。」接着一个翻身,仰躺在床。 筠儿趴到他身上,挽着玉龙从头至根亲吻了几遍,又把子孙袋吸吮一番,才把那颗巨如鹅卵的头儿纳入口中,噘嘴鼓腮,徐缓吞吐起来。 辛钘张眼望去,只见筠儿手口并用,异常卖力,当下道:「筠儿果真越来越老练,这张小嘴真让人叫爽。」 筠儿听见,暗暗高兴,遂加多几分力量。经过一番舔弄,玉龙更见巨硕挺硬。辛钘渐觉难耐,撑身坐起,慢慢将筠儿放倒在床。辛钘的举动,筠儿又如何不明白,不待辛钘发话,便即张开大腿,单等玉龙闯关。 辛钘手持巨龙,腰板一挺,龙头徐徐撑开玉洞,强列的胀塞感教筠儿不得不呻吟起来:「嗯!好……好大……」 巨龙逐渐推进,终于直抵深宫,顿把琼室挤得丝发难容,而辛钘也被那紧窄套得畅快莫名,叫道:「好紧的小穴儿,爽死老子了!」接着轻轻抽插几回,才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弄痛妳?」 筠儿摇头道:「筠儿好舒服,来吧,不用顾忌人家。」 辛钘一笑,随即大出大入发动起来,数十抽过后,便见玉穴「咕咕」声作响,丽水迸射。辛钘低头盯住交接处,越抽越是起劲。 筠儿给他一轮抢攻,一时抵受不过,膣内猛地跳得几跳,旋即一阵收缩,不觉暗自丢了一回。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筠儿妳真敏感,想不想再丢一次?」 筠儿不依道:「不知道,害羞死人了。啊!放轻一些,真的受不了……」 辛钘俯下身子,将她牢牢抱住,下身依然晃动个不停:「好筠儿,妳丢精的样子很可爱喔,再丢一次给我看。」 筠儿娇羞难当,连忙把头别开,辛钘看见,更加喜上心头,笑道:「从今以后,妳不要再用树胶蜂蜜洗涤,我要妳为我生个乖宝宝。」 此话一出,筠儿立时呆得一呆,忙即摇头道:「不行,夫人会打死我的。」 辛钘道:「夫人早已把妳送给我,还害怕什么。妳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做主。打从今日起,妳不再是我的丫头,是我的亲亲好老婆,除非妳不愿意。」 筠儿连忙道:「不!不是这样,只是……」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不禁「砰砰」乱跳。 辛钘问道:「妳还没有答我,愿意吗?愿意做我老婆吗?」 筠儿紧紧盯住辛钘的俊脸,终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辛钘大喜,巨龙望里使劲一送,筠儿「啊」的叫出声来,轻轻打了辛钘一下:「好痛!人家还没嫁你,便这样欺负人家。」 辛钘「啪」一声在脸上打了一下:「是老公不好,该打!」 筠儿看见吃了一惊,连忙伸手轻抚他脸颊:「不要这样嘛。」 辛钘笑道:「真没想到,老子本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料在一年之间,便认识了紫琼,现在还多了两个好老婆。」 筠儿也不禁双眼一红:「嗯!像我这样一个卑微低贱的小丫头,那会想到辛少爷对我这么好,这般疼我。多谢你,真的很多谢你!」 辛钘摇头道:「傻丫头,妳在说什么呀,还叫我辛少爷,要叫老公。还要记住我的说话,从今天起,就不可再用那些鬼东西,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 筠儿一笑,向他做了个鬼脸,说道:「怎么说好呢,似乎生小宝宝可不是我一人的事,对吗?」 辛钘道:「放心,便是妳不信我的能力,也要相信我下面这根大老二,妳老公会加把劲的。」话刚说完,随即晃动腰肢,再次不徐不疾抽送起来。 筠儿双腿环上他腰肢,不住晃臀承欢,只觉体内的巨棒越发炙热坚硬,抽插亦渐趋猛烈,每一戳刺,均直点花蕊,弄得酸麻爽利,着实妙不可言。 辛钘抱紧筠儿,放开精关奋力奔驰,数百抽后,渐觉泄意将至,忙道:「快要来了,和我一起去吧?」 筠儿一面喘气一面道:「嗯!人家也……要来了……」 辛钘挺起身躯作最后冲刺,不用一会工夫,便觉腰眼一麻,大股阳精一下接着一下劲射而出。筠儿被热精一烫,立时与他丢在一处。 且说武琖盈与薛崇训在芙蓉金阁淫行数日,体内媚药全然尽去,便即匆匆告别太平公主返回移香阁。次日一早,忽见李隆基到来,一看见武琖盈,便即握住她的手追问道:「妹子,我一连两天来这里都不见妳,听说妳和姑母一起,究竟去了哪里?」 武琖盈多日来不但受尽薛崇训淫乐,还要向他委曲承欢,谄笑奉承,心中实说不出的痛苦,但这种事情,她又怎能说出来。这时看见李隆基如此关心自己,真个感愧并交,忙即扑到他怀中,低声道:「这几天我去了芙蓉金阁,这里的人没有说你知吗?」 李隆基道:「没有,只说妳和姑母一起,若然我知道妳在芙蓉金阁,早就去找妳了。」 武琖盈紧紧抱住他,哽噎道:「今天见到你真好,表哥你知道吗,这几天琖盈……琖盈好想念表哥呀。」 李隆基听见,轻轻抬起她俏脸,只见她双目含泪,不禁奇怪起来,一面轻抚她那乌亮柔顺的青丝,一面问道:「妹子,妳怎么啦,如果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武琖盈摇头一笑:「没有,只是太想你而已。」 李隆基道:「对了,不用多少日子,咱们便可以在一起。」 武琖盈怔怔望住他,略一想想,问道:「莫非……莫非皇上已经……」 李隆基点了点头:「嗯,皇上已经答允我爹的请求,不用多久便会下旨把妳许配给我,高兴吗?」 武琖盈听见登时大喜:「实在太好了,但叔母会应承吗?」 李隆基道:「皇上金口一出,姑母又怎能阻止,这点妳大可放心。」 依如在旁听见,高兴得大叫起来:「依如恭喜王爷小姐。」 李隆基一笑:「今天这样高兴,妹子妳就为我起舞一曲如何?」 武琖盈微微一笑,向依如道:「去取王爷的玉箫来。」依如急步而去,转眼之间,便取来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箫交与李隆基。 李隆基接过,见他轻抚玉箫,就唇吹起一曲凤凤台,只听箫声萦绕,延延绵绵。武琖盈随着箫声广袖轻舒,徐徐婆娑起舞,便如起舞中的凤凰,当真丰姿绰约,袅娜妩媚,直教人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舞罢,李隆基放下玉箫,再将武琖盈拥入怀中,轻轻吻着她香腮,说道:「妹子,我见妳脸容颦蹙,像似有什么心事,到底是什么?」 武琖盈微微一惊,旋即摇头笑道:「那会有什么,表哥不要乱想。」 李隆基岂肯相信,连声追问:「妳心中必定有事,快说与我知。」 武琖盈知道自己和薛崇训的事,绝对不能让李隆基知晓,说道:「皇上赐婚,琖盈自当高兴,只是表哥……两位夫人,我怕……」 李隆基一听,不禁哈哈大笑:「我还道妳想什么,原来是担心这回事。其实咱们相好,她二人早就知道了,而我两位夫人,绝非那些吃醋拈酸之辈,妹子妳就放心吧。」 武琖盈听后,依偎在他怀中:「是真的吗?」 李隆基道:「表哥又怎会骗妳。」话讫,凑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武琖盈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双眼牢牢盯住他,脑里想着这几日来的事,一股罪恶感不由涌上心头。李隆基两片樱唇又再徐徐贴到他嘴前,武琖盈低声道: 「表哥,咱们进房间好吗,武琖盈想要。」 李隆基听后一喜,笑道:「便是妹子不说,表哥今天也不会放过妳。」说着搂着她的纤腰,双双朝内室走去。 进入房间,二人马上抱作一团亲吻起来,缠绵良久,武琖盈伸手到他身下,隔着裤子握住肉棒,轻声说道:「已经这么硬了,很难受是吗?」 李隆基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到床榻,两下子便把武琖盈脱得光溜溜,一面盯着眼前这具肤如玉雪,完美无瑕的娇躯,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口里啧啧连声道:「妹子真的很美,魂魄都被妳勾去了。」 武琖盈心中甜美,忙张开双手:「表哥快来嘛,好好疼爱你的妹子。」 李隆基才一趴到她身上,立即被武琖盈牢牢搂住:「琖盈已经忍不住,现在就进来好吗?」李隆基听了眉头一紧,心里大感奇怪,今天她怎地如此需渴,究竟发生什么事? 便在李隆基思索间,武琖盈已握住他的肉棒,把那龟头抵着丰腴的阴户磨蹭,催促道:「表哥快来吧,我好想要……求你!」如此渴求的举动,便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才一看见李隆基那昂然笔直的肉棒,便即情欲高烧,膣内立即作痕作痒起来,犹如万蚁爬行一般。 而武琖盈又怎会料到,罗叉夜姬已在她身上下了魔咒,早就暗里把魔门淫毒种在她体内。而今的她,已再难抑制自身的欲念,只消稍稍挑逗,甚至一些音声靡靡,亦会触动体内的原始情欲。 罗叉夜姬此举的目的,主要是先让李隆基沉醉在武琖盈的情欲中,继而再丧其心志,藉此把李隆基牢牢控制在手中,好助她达成自己的野心。 常言道:「圣人千虑,必有一失。」李隆基虽有百龙之智,但终究只是凡人一个,又岂能与罗叉夜姬抗衡。眼下看见武琖盈如此这般,真个淫媚砭骨,如何按捺得住,当下把阳具望里一送,龟头「吱」的一声,顺水而入。 武琖盈阴户一紧,已包含住半根肉棒,登时美得全身僵住,用力抱紧男人的身躯,只觉体内的肉棒便此半途停住,久久不肯推进半分,心中发急起来,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全给琖盈嘛!」 李隆基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轻捏,笑道:「我就是爱看妹子这个急色模样,娇娇啻啻,殊艳尤态,真是越看越美。」 武琖盈抬起粉拳,轻轻捶打他一下:「你真的坏透了,这样作弄人家。」 李隆基笑问道:「些时不见妹子,竟变得如此热情,究是什么原因?」 武琖盈道:「想住你嘛,没想你这样调侃人家。表哥你就行行好,动一动好吗,就快给憋死了!」 李隆基一笑,腰板儿一挺,整根阳具直没了进去,龟头马眼已被一圈嫩肉包裹住。 武琖盈给他点着花蕊,美得「呀」一声叫了出来,随觉肉棒在体内迅速奔驰,把个阴户刮得痛快淋漓:「嗯!好美……舒服得不行了……」 李隆基一面冲刺,一面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说道:「很奇怪啊,妹子里面怎地紧了这么多,套得我爽歪歪的,恐怕不用多久便要给榨出来了。」 武琖盈正自美在心头,连忙道:「不行,表哥千万要忍住……啊!好美。」 李隆基奋力疾送几百回,渐觉泄意将至,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今天竟会如此不中用!」当下抽出阳物,岂料还是按忍不住,一道阳液疾射而出。李隆基立即收撮心神,将泄意强压下来,才不致全军覆没。 武琖盈顿觉体内一空,奇怪起来,问道:「表哥你……你射了没有?」 李隆基微微一笑:「还好撑得住。」 武琖盈道:「是么?让我看看。」 李隆基翻身卧倒在床,武琖盈把眼一望,见那肉棒浑身光油油一片,依然朝天挺立,不免放下心来,伸手握住肉棒套弄了几下,见那马眼处仍留着一滴精液,便即凑头过去,轻轻舔掉,再把龟头含入口中,细细吸吮起来。 经她一番含弄,李隆基又再忍受不住,忙把武琖盈放回床榻,架开双腿又再插了进去。这回抽插,比之刚才还来得起劲,一口气便是数百抽,把那武琖盈弄得魂飞半天,香津流溢,暗暗丢了数回。 只见李隆基颠颠耸耸,使出本领,狂捣不休,武琖盈终于抵挡不住,渐觉口冷舌凉,力不能支,又再丢了一回。便在此时,李隆基沉喝一声,奋力疾送几下,身子猛地一僵,终于攀上愉悦的巅峰。 彼此相拥片刻,说了一些缠绵话儿,便即离床穿衣,走出房间,已见依如候在房门外,说道:「午饭已经准备好。」 李隆基笑道:「原来已经是午间,正是快乐不知时日过。」 二女听见,不由微微一笑。 第八集一回完
(一)怪伯伯 我跟我的老婆住在香港一所小小的房子里,两口子生活得非常快乐。但好景不常,因为一件灵异的事,把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改变了…… 本人是在旺角区开店铺的,因为生意关系我要到上海街找店铺的装潢事宜,当晚谈完装潢事宜,碰上一个老伯伯,他对我说:「后生仔,你生意好吗?我可以帮你开运,不收钱的,我们有缘份呀!」 我说:「谢谢了,多谢伯伯!」 他给了我一个公仔,说只要放在家中阴暗的地方就可以了。 第二天开始生意真的好到不得了!太太在店铺也十分开心,她对我说:「老公,我们生活会更加好了。」 我说:「今晚回家一定要好好地回馈你一路的努力了。」 她说:「好呀!」 当天晚上当我们回到家时,我一把门关上时就叫老婆先去洗澡,我则很快回房间找Condom……但,家里没有了!我大叫:「老婆呀!我要下楼买点东西,等等我。」 她叫:「好呀,我在床上等你回来。哈哈……」 十五分钟后,我终於回到家了。 家里的灯全数关了……心想真是奇怪,但在房中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在走到房门时,我看到伯伯给我的神像在房门边,心想:我明明把它放起了,什么时候放在这儿呢? 当我打开房门时,马上给眼前的景像赫傻了,我看见昨天的伯伯伏在我老婆身上,他是半透明,身上发出淡淡的绿光。当我想大叫冲入房的时候,却发现双脚挪动不了。 伯伯慢慢地把头转过来淫笑地对我说:「你老婆看不到你的,我把她迷了。今日就让你当观众吧!」 我不忍再看下去,但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老婆说:「老公,你今晚好像特别冷,等我帮你吧!」 老婆在上方,伯伯在下,我老婆舔着伯伯绿油油的身体,从上往下……同时我心中听到老伯伯跟我说:「你老婆的身材真好,水又多,但是我会送些好东西给你老婆。」 说着,他的舌头慢慢变长了,舌头上的肉瘤分泌了一些不明液体,他将他那青色的舌头慢慢地放入老婆的肉洞。肉瘤分泌物在老婆的肉洞内流出,老婆呻吟起来叫道:「呀!呀!老公,你今晚舔得特别好……呀……呀……」 老婆舔着伯伯的下身,从脚一直舔到他那……特别大和奇怪的肉棒……肉瘤满满……还自己动着。 老婆说:「老公,今晚你的肉棒特别大呢!我很爱你的大肉棒呀!」 老婆突然舔着伯伯的肛门,彷彿很喜欢似的……我心中一酸:我老婆都未舔过我的肛门呢! 伯伯被我老婆舔着肛门的快感令他握住老婆两个丰满的乳房使劲地揉捏,嘴唇贴到老婆大腿中间浓密的阴毛里,老婆的肉缝受到刺激,双腿张开得更大,准备去迎接他那肉瘤舌头的抽插。 两个男女以69式开始互相舔着下面,我的心狂跳,看着那个怪物在舔自己老婆的下身,他的舌头轻轻拨开阴毛下肥美的阴唇,露出迷人的洞口,那个不知道被我操过多少次的肉洞居然为别的男人而张开!我的大脑很晕眩…… 老婆被舔得大声呻吟起来,她舔得更快,伯伯的肛门被她舔得情不自禁地张开,她居然趁机把舌头伸进肛门里去舔怪伯伯的直肠壁! 伯伯跟我说道:「你老婆非常淫荡喔!哈哈哈……你真有福气呢!」 伯伯突然用法术把老婆升起来,让她横放在半空,把屁股翘起来。老婆大声呻吟,自动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美丽的肉洞呈现在伯伯眼前。我眼睁睁的看着伯伯把肉棒顶住自己老婆的肉洞摩擦玩弄,在她的肉洞口轻轻磨擦,享受她销魂的呻吟…… 伯伯身上突然长出很多触手!那些触手抱着老婆的屁股,猛地一下将他那巨大的怪肉棒插进老婆的身体里去了!然后猛烈地来回抽插,老婆被插得情不自禁地呻吟,身体不停地扭动,屁股越翘越高。 老婆大叫:「呀……老公……很大呀……插我……大力些……哦……哦……哦……」 伯伯插得很惬意,一边享受着我老婆嫩嫩的肉洞,一边用触手揉捏着老婆晃荡着的两个奶子。突然伯伯身上长出两条针型的触手,他把针插入老婆已经很兴奋的坚挺乳头,触手一边揉捏着老婆的两个奶子,一边把液体输入奶子里。 老婆叫道:「老公……我的奶很满似的……你吮一下吧……哦……哦……」 伯伯吮吸着我老婆的奶子,天呀!老婆的乳头竟然有奶水流出!老婆情不自禁地呻吟,配合着伯伯有力的抽插大叫道:「哦哦……老公……受不了了,快射吧!射进里面吧……老公……呀……呀……」 伯伯被她迷醉的表情刺激,抽插得更猛烈,肉棒在洞里抽出、插进,两个涨涨的睾丸在洞口不停地撞击。老婆一边呻吟,一边用手去抚弄着伯伯的睾丸,在伯伯的身体下不断扭动。 伯伯叫道:「呀……呀……你这淫妇……好,那我就把所有的精液全数给你吧!」 老婆淫叫道:「好呀!好呀!老公,你今晚很强呀……哦哦……我要你天天都插我……喔……太美了……我来了……呀呀……呀……」 伯伯叫道:「好,我来了!」 伯伯射了很多,有很多青色的精液在肉洞中流出……我老婆失魂地淫叫道: 「很美……呀……老公……可以再来吗……我要呀……呀……呀……」 伯伯淫笑的向我望过来…… (二)艳鬼小倩伯伯回头对我笑道:「小子,本老子今晚很快乐,你老婆的肉洞很多水呢!你觉得刚才的大战好看吗?你老婆的肉洞还未吃饱呢,等老子给你再看清楚你淫荡的老婆吧!」 伯伯一边对着我笑,一边念念有词地说了些听不懂的语言。突然在床边地上出现了一个非常妖艳的……女鬼! 伯伯说:「小倩,我今天上了一个很不错的人妻,第二轮了,一起上吧!」 小倩说:「是的!主人。」 小倩身高约174公分,身材:35C、24、36,皮肤非常白,身上还有些图形,非常有型格。 伯伯先用他的触手把老婆身体再次升上半空,再把老婆双脚大大张开160度!老婆可能因为刚才被弄得太激烈了,现在只是「咿咿呀呀」的半睡半醒。 小倩不知什么时候已移到老婆的背后,用手在我老婆的背部上下移动着。 小倩说:「主人,这凡人的皮肤很细緻呢!我都很想玩玩……」说着,她的手已从老婆的背部慢慢地移到老婆的奶子上。 小倩说:「哗!主人,很多奶水呀!哦……哦……」 小倩用她那性感的口不停地吮着乳头,喝着不明来历的奶水,又用一只手掌抚摸着我老婆丰满柔软的奶子,一只手掌慢慢地移到老婆的阴部抚摸。 老婆的叫声开始变大了:「呀……老公……我很舒服呀……呀……可以大力些吗……呀……呀呀……」 小倩开始加大力度说道:「真淫荡呢!」手的速度慢慢加快。 老婆叫道:「呀……很有感觉呀……呀呀……我想要东西放入呀……哦……老公帮帮我吧……哦……哦……」 小倩头部下移,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我老婆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淫水慢慢从阴道流出来,有些还滴到床上,非常多,我都看傻了眼。 老婆迷乱起来:「啊……要……啊……啊……要……老公……求你了……操我吧……操……我……」 小倩用我的声音道:「老婆,今晚时间多的是,我们玩些更激的!」 我知道老婆要高潮了,说时慢那时快,老婆大叫着:「呀……我不行了……呀……呀……」边叫边用手把小倩的头往自己阴部使劲地按:「呀……我……我又来了……呀……」淫水从阴道激喷出来,连伯伯也被喷到呢! 小倩问:「还想不想再要?」老婆没答话,只红着脸扶住小倩的「阴茎」! 妈呀~~她什么时候长出来这根东西?她的肉棒很「美」,不太大,12-15公分左右,不像伯伯的肉瘤大棒那么恐怖。 老婆扶住小倩的肉棒慢慢插入自己的肉洞,然后坐到小倩身上开始自己动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她套弄速度还不太快,后来便逐渐加快了,阴道正受着大大的刺激。 老婆迷乱地向小倩叫着:「老公,你的肉棒在我淫洞里动得很强……呀……呀……老公……很美呀……哦哦……」原来小倩的肉棒是可以转动的! 「呀呀……搅死我了……哦哦……」小倩的肉棒逐渐加快,搅搅搅的。 「呀……我……不……行了……哦……」正当老婆在高潮的那一刻,小倩停了下来,拔出阴茎……我清楚看见我老婆的阴道张得大大的,一个非常渴望有东西插入的湿漉漉淫洞。 小倩给伯伯打个眼色,伯伯大笑了,他的触手突然再在老婆的阴部上如行云流水一样轻轻的不停扫过,老婆的淫水不停地从洞里流到大腿根部。老婆张开口大叫:「呀……呀……很High呀……呀……我想要插……我刚刚要来了……呀……继续插我吧……」 老婆开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呻吟中带点哭泣的声音,我知道她差不多了。 伯伯这时再把他的肉瘤大棒插入,老婆大叫着:「呀……呀……哦……」阴部使劲地顶向伯伯的肉棒:「呀……好爽……」 另一边,小倩把她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插入到我老婆的肛门……天呀!我老婆从未给我的肛交过呀! 老婆叫道:「呀……呀……哦……呀……」非常大声:「哎呀……老公……我……在做什么……呀……我死了……呀……」老婆完全失去理智了:「呀……我……要……呀……」 两个「怪物」不停地抽插,在我老婆两个肉洞中一出一入,速度不停加快! 「呀……呀……哦……哦……」果然老婆大叫一声,两怪同时弓身,精门大开射了进去,一股股精子猛地射到她阴道的最深处。 老婆爽得大叫:「呀……美……死……我了……老公……我每天也要你这般插我……」 两怪对望一笑,目光向门口我这方向飘过来了…… (三)小倩的情伯伯及小倩两怪谈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当时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情,自问他们懂法术,任我三头六臂也必死吧了,今晚老婆比鬼奸得那么激烈我现在的心已经死了。 伯伯及小倩对我笑了,他们的语带开心地道:「小子你和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我答道:「叫我小王就可以了,我太太叫小柔,你们今晚想我甚样了……把我老婆奸了,还想点……」 伯伯道:「你老婆其实是我前世的太太,可能因想念你太久了,故发生这事件。客气话我是不说了。」 「我叫重淫,我是妖界的王,我身边的叫小倩,是我的第一美奴。」 「从今晚开始你会是我在人间的代理人,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法力,但你可要慢慢的尝试。」 「当我的代理人工作很单纯但不容易呢,我会把你的身心和我连结,你见的我也见了,你听的我都聴了。我要你在人间找多些淫秽事件给我看和感受,我在」 下……面……「太无聊了。」 「当然为我重淫工作的,我会对你好好,今晚后你有法力,要什么也可得到的。」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只有带你老婆(我的前世老婆)回妖界天天奸淫了,下面我的兄弟可想着她的淫穴呢,哈哈……」 我心想……现在都没有选择的了,但总不能赔了老婆又要卖身吧。 我心里其实早给他们刚刚奸淫我老婆的画面感染了,原来……见着老婆被奸是那么好看的,比看AV好多了。但我当然不可对重淫说出心意吧。 我道:「大人……这样吧,在人间也有公平吧,我做你代理但你要先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只可在我交工课给你的时候才可心灵相通。(我怕讲他不是被打……)」 「第二,我要完全自由你不可以限制我的日常工作或身心。」 「第三,我要小倩在人间跟着我!!我怕有不懂可以问她呢……」 其实我要小倩是因为我早被她的外表给爱死了,心想有一个这么美艳的女士在身边也好。什么时候可和她做做爱呢。哈哈…… 重淫想想后,很快就答应了,他和小倩及我交代了事件后就再回到神像中,今次不同的是它变了一条链子,小倩说:「小王,重淫命我从今已后你会是我的主人,主人现在请你带上这链子。这链子名叫妖天真珠。是重淫大王留给你的。妖天真珠会吸收淫欲气息,这妖珠可使你能力增强,传说还有神奇力量呢。」 我说道:「真的吗,等我戴上试试。」当我带上后一种强大的能量从心口扩展到全身。我立即跑到洗手间看着自己……妈呀,我的身体变得比已前更强壮,面貌也变得更MAN了。自己也不得不自我陶醉一番。 小倩对我说:「主人,太太因今晚给我们妖人奸淫过后,会比以前有更大的性需要。还好你现在有妖珠在身。多少次都无问题呢!!」 当我开始担心老婆时,小倩很明白我说道:「主人,太太对今晚的事只会觉得像发了一个「超色大春梦「了。不用太担心。只是从今开始她的淫意被开动了吧,还有……我可以隐身,所以主人如不想我出现只管命令我。」 我心中一荡,有一个细心体贴又美艳的「助手「真是太……太……特然我……的阴茎硬了……哗比以前大,长多了,22CM呢,硬得就像一枝纲炮!小倩已经知道我非常想要了,她向我飘来道:「主人等我做你第一个新纲炮的女人吧……」 她的眼腈流露出非常方诱惑的眼神,使我再不能自控了。 我立即在她的肉洞周围轻轻按摩着,这时她的淫水已经非常多了,手掌上已经有不少乳白的淫液了,她的下体随着我的手指而颤动摆动起来,嘴里开始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这时的小倩更加激起了我心中的欲念,我就用另一只手去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将她的阴蒂从两片阴唇里扒开来,使得它能整个完整的显露出来,舌头在挤出的阴蒂上轻微的按摩着,她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动着,气喘得更粗了。「呀……哦……哦「的叫起来了。我继续在那里吮着非常的好吃!!她的头在浴缸壁沿摇来摇去,鼻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她可能快要高潮了,於是更加卖力地吮,频率不停加快!!小倩叫声也变得急速起来。 「啊……啊啊……主人你可……以停停吗……我要来了,停一下……哦哦……哦」小倩的阴核在我的舌头不停加速吮扫下,原本粉红色变成鲜红的了。 突然小倩抬起身来用一双手搂抱着我,用嘴紧紧亲着我的嘴,一条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 一面说着:「主人,呀……呀你对我真温柔……我下面的洞洞很想你插入……哦哦……哦……我很喜欢主人……你……哦」 我一手来搂着她的后背,让她的乳房紧紧地贴紧我的胸口,我们就这样吻着。 我终於在她的淫荡情况下,即时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她的阴道早已是淫水氾滥,淫水慢慢从阴道流到地上了,我用我的腿使她的腿最大限度地张开,使阴道得到最大限度地松开,然后挺进,肉棒猛力冲撞,我来回抽插了几百下,她的淫水不停的喷射到地上。 「呀呀……呀」 「主人主人我爱你呀……」小倩不停的叫着。 小倩低声叫着:「快……快……主人快些,我想要来了。」 我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每次都把肉棒一插到底,插到她的阴道底部,龟头都能感到她子宫颈的位置,她嘴里的叫声更大了,整个腰都使劲顶着我。 我一阵猛插,小倩的淫洞里开始收缩,阴道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像生怕我会离开她的身体似的。我真是兴奋到了极点,也对她的爱多小几分。肉棒一阵跳动,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她随着我的喷发,淫穴也在颤抖着抽搐着。 小倩口中只叫着:「主人……我爱死你了!!!!」 (四)厕所奸淫经过同小倩一场淫欲大战后,我发现妖天真珠在发出微弱的红光,小倩跟我说:「这是因为刚才我们的交合使它吸收了淫力,这种力量是它主要的食粮,每天都要给它淫力,才能令你法力大增。」我立时明白了。 小倩在我的怀抱里继续道:「主人,其实世界上不只是人、神、妖的,还有魔、兽及一种神秘的不明族群。他们其实一直都在我们生活中,只是因为人类没法力,不能看见他们吧了。主人你因为现在拥有法力,已可和他们沟通。你要小心呢!因为代理人的工作可能会和别的族群发生冲突。」 我正回想这两天所发生的既奇妙又淫秽的事,就如同一场梦,但我明白一切也都在改变中,我的生命里将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等着我。 小倩再提醒我:「你加快提升妖珠力量时,也要多多跟重淫大王上报,可能大王会给你更多宝物以方便工作呢!」 其实我也正想着如何着手奸淫女子使大王「高兴」,但可能太累了,我把老婆身体清洁一遍后就相拥入睡,小倩也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我的身边。 「起身哪!!!」老婆在我身上大叫道,我问发生什么事了,她难於置信地说:「桌……桌子上……有好几百万现金呢!」 小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主人,钱是我帮你变出来的,你自己也可用法力变出。」我心中一笑,心想有法力真好! 我说:「老婆呀你真的不知道吗?我们中了六合彩呀~~有三千八百万呢!我只提了些现金。」 老婆见到有这么多钱也没有多想,开开心心的做早餐去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暖,虽然昨夜她被奸得很惨,但好在她不知道,我就算了。自己心想,其实还很刺激呢! 我眼睛再次闭上,静静地思考如何进行第一份报告。 跟老婆食完早餐后,我们一起到店铺管理生意,但其实也满多余的,钱变来就好了。我在店铺门口正想找点什么东西做做时,见到老婆的好姊妹心洁来店铺找她。 心洁,是我老婆的姊妹会的朋友,现在都30岁了,但可能因为她是一个知名人仕,所以还是单身一人呢!她身材比较瘦,一双大大的眼睛也十分好看,加上她衣着时髦,使我也多看了一下。 老婆说:「老公,我跟心洁到会所会朋友了,你今晚自己回家吧!」我说: 「好好,自己小心。」 我没事可做,回了店铺休息,也可以请小倩教我一些法术.小倩教我的第一课是「隐身术」。原来隐身术法如其名,只隐身不隐衣服。 当我玩得乐不可支之时,心洁忽然走进来,因为我正隐身中,她完全见我不到,跑进了洗手间. 我当然跟了上去。 心洁完厕后我偷看了下她的阴部,哦,原来她把阴毛都剃光了呢!我灵机一动,把她的内裤抢了,在半空中飘呀飘的。心洁可真吓坏了:「呀……鬼呀……有人救我吗……」她大吵大闹,但小倩已经把洗手间锁上结界,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心洁哭訢道:「你不要杀我呀!你想怎么样?」 我把声音压低说:「你现在坐到厕板上,把腿张开,不照我话做,我会把你的脸割花!」 她哭着照辨了:「不要……不要割花我的脸……嗯……嗯……」 她把双腿弓起放在厕板左右两边,哗!好漂亮迷人的阴户啊!粉红色的大阴唇丰腴肥满,阴道、肛门等都像极少使用似的。我看得有点入迷,就叫她自己用手将双腿向两边尽力打开,让她的阴部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我面前。 她张开双腿后,我马上用透明的食指插入她的阴道,但很难才放了进去,然后慢慢地转动,心洁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呻吟声了。我又用我的舌头左右触动她的阴蒂,她的阴唇立即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动。 「哦……」她哼了一声,我看她把眼睛闭上了,便再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阴道,慢慢加速抽插。她的阴道开始逐渐分泌出淫水,并张开嘴「哦……哦……哦……」的叫了起来。 她的淫水慢慢地从我手中流到地上,当我的指头触碰到她的子宫颈时,她立即全身颤栗起来:「哦……哦……我不要了……不要……这样……哦……」阴道口也开始收缩夹紧,她的下身不停扭动往我的手内顶:「呀……呀……我要……深入些……深入些……哦……」 正当她高潮的一刻,我把手指移开了,肉洞中的淫水有如泉水一样流着。我看到她因突然的抽出,眼神流露着失望。我突然把又粗又长的肉棒极速的插入,心洁立即「呀」的叫了一声,她的身体顿时颤动起来。 我来回抽送了几下,肉棒上已经糊满了她的淫水。我开始加紧活塞动作,每下都全根尽入,不停加速,心洁呻吟起来:「呀……呀……哦……哦……哦……慢点……慢……哦……哦……」 出出入入抽插了约一百下后,心洁真的不行了,阴道不停地抽搐,淫水在肉棒边喷出,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她身体颤动大叫道:「呀……呀……我……高潮了……」我当时也感脊背一酸,忍不住把全数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内。 我拔出肉棒,她失魂地在厕板上张开双腿,只见精液慢慢从洞口流出…… 我命令小倩开放结界,我就坐回洗脸盆上等着好戏上场,因为门口有两名员工小明、小强正在等上厕所呢! (五)三人淫一如我想,小明,小强当洗手间门开放时已经跑了进来。当他们看见眼前的景象时表情十分奇怪。 小明说:「大哥……这是心洁小姐……她她……好像刚被奸了一样……」 小强的眼光完全给心洁的淫秽动作所给引,心洁的淫洞还因刚才的高潮在不停颤动,小强像着魔似的说:「小弟……我们……一起一起给她奸了吧。这机会我等了很久了。」 小强已经脱掉自己衣服,把自己半硬的肉榛棒在她的喉咙深处慢慢推进. 心洁正在呻吟并且蠕动着,显然非常喜欢这样从鼻子发出「嗷……嗷……「的声音。心洁嘴里含着一根鸡巴不停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声,一手按摩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按摩着还流着精液的阴部。小强有节奏的推进,心洁口中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呜……呜……」 「呜……呜……」的。 小明原本可能怕事但看到女神般的心洁淫荡的样子,已拿出他的鸡巴在打手枪。 心洁留意到小明的存在她立即用手开始套动新来的鸡巴。当她的嘴、手被填满时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会,看样子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呜……呜……「「呜……呜……「「很好吃……呜……呜……「的呻吟着。「宝贝……给我你的大鸡巴,我这个淫妇……想喝精液哦……」 「呜……呜……呜……呜……」 小强叫出:「嗷……啊……我来了「他抱着心洁的头,把鸡巴深深的推进心洁喉咙的深处。心洁只可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双手打在小强的屁股上。小强弓起身体把精液射出。我见心洁因吞嚥精液而翕动着。小强把肉棒抽出。她还舔着小强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还呻吟说:「你让我喝了多少精液呀强仔?」 小强的肉棒还硬碰碰的,他把心洁抱了起来,自己坐上厕板从后抱着她。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臂上,完全地露出她整个阴部。 他把肉棒顶着她的肛门口来回扫着,肛门已经闪着亮晶晶的淫水。 心洁被小强的技巧弄得哭了起来:「小强……你不要再扫了,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吧给我吧……」 小强命令小明把鸡巴推入她本就完全氾滥的淫穴,小明当然非常乐意吧!! 他一推就全根到底了。 「呀……呀……好小明,呀呀我里面很痕呀……插入些……」 「哦……哦……哦哦」 小明开始左右转动的抽插着,心洁的呻吟也加重变急了。 「呀……呀……好……好……」 「小……小强……把你的鸡巴也给我吧……呀呀……」 小强把他的肉棒慢慢推进她的肛门,慢慢的…… 小强小明他们很有节奏的你一抽,佢一插,使心洁不得不大声叫起来:「呀……呀……你……们」 「呀……呀……你们两兄弟……真合……拍……」 「哦……哦……我的洞穴很舒服呀……很……好……」 「我要呀……我……要更多……更多的……」 「哦……哦……哦……可以更深……更深吗……」 突然小强把他的肉棒抽出,把他推进心洁本已有小明抽插的阴道…… 两棍一穴……心洁比他们忽然同时插入大叫了……「呀……很大呀……我不行了……救我……」 「我不要了……呀……「两棍插入使她有种小便的感觉……「呀……你们等……等我……「「我……要……尿……出来了……」 两兄弟听见心洁的淫声当然不会减速了。 「呀……呀……今天我两兄弟要插死你……「小强说着「我……我……我真的不行了……」 「呀……呀……呀……我来了……」心洁的阴部因高潮喷出大量液体,都不知那些是尿还是淫水了!!身体颤动着…… 两兄弟亦抽出他们亮晶晶的肉棒,把他插入心洁的嘴里…… 她辛苦的嚥下双棍……口中只发出「呜……呜」声…… 在经过百多下口部抽插……兄弟二人终於射出他们年青的精液。 两人走时……还不忘对着他们心中的女神……尿到她的身上…… 现在洗手间只佘下心洁一人,舔着残余在她面上的……精液了…… (六)谤惶的时刻今天一次过完成两次的报告心情真不错。妖天真珠因两次的吸收,光芒更好了。 当我回家途中,碰上了老婆清清,我高兴的抱着了她。 「老公呀,今天心洁无故走开了又没回会所,她错过了我们姊妹会精彩的节目了。」 我哈哈的笑了,心想她今天可乐透呢…… 「老婆,今晚食什么呢?」 「我现在去买东西回来,你把我今天买的东西提着先回家吧。」 我回答:「好吧我先回家了。」 当时我发现有两个影子从远处跟踪我太太,我想可能眼花了就没理会了。 回家后,我先上报了今天两次报告给重淫大王,他满开心的,他也关心起我…… 想不到他也有「可爱「的一面呢。当我正想洗澡时,小倩竟然已经在浴缸中等着我了。双目流露着无限的暖意,我真是意想不到呢。她帮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当脱掉内裤时忽然用口含着我的肉棒,帮我清洁着。她很温柔细心地慢慢吸吮着,口中发中「呜……呜「的声响。见她细心的服侍我,我当然也要回馈回馈她吧。我将她身体倒转,变成站立69式。她呀的一声,双手轻轻的打我屁股,哈哈她满可爱呢。我用舌头慢慢的按摩着小倩的阴部。她也开始呻吟起来了。「呜……呜……主人……好……好美……」 我在她阴户两边用力地吸吮,每次都能感觉到她身体在抖动,阴部开始向上顶,屁股左右摆动,我舌头在她阴户上有如行云流水的扫过,从她那迷人的肚门口到凸起的阴蒂。每当碰到她的阴蒂,她也非常有反应的「呀……呀「叫起来。「主……人……我的阴道很辛苦了……哦……」 「哦……哦……我……我……想比你插……呀……呀……」 「主……人……我……下面要溶了……」 小倩加速了她口中的活塞动作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呜……呜……呜」 屁股不停的朝我面部顶着。我知道她的高潮快来了。 我忽然想起妖人他们有令身体异变的能力。我立即集中意念在我的舌尖上。 「呜……呜……呜」 「呜!「小倩的反应,使我知道我成功了。我的舌尖变长变粗了。「主人……呀呀……你……你……什么时候……呀……呀……学了……呀」 「我……我……呀……哦……」 因我开心到不得了,我不停卖力的抽插着,用我刚异变的舌头插入她淫水氾滥的洞穴。 她用力的抓住我屁股,口里不停吮着肉棒。出出入入。 她忽然吐出我的肉棒大叫:「呀!我高潮了!」 她的阴道不停抖动,淫水慢慢的从洞口流到奶子再到地上。 我放下小倩,她自动的弓起双腿,一手想把我的肉棒放进阴道,但我只用我的马眼在她粉红的阴蒂扫弄着。 「哦……哦……主人你真坏些……我的身心全……给你弄得痕痕的……哦」 「哦……哦……插进来……好吗?」 「呀!!!」 当我推入肉棒的同时,我还用左手中指放在她的肛门口按弄着。肉棒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着,手指有节奏的压入。 「呀……主人……多些……入些,……」 「哦……哦……哦哦……」 她的肛门口一松一紧的慢慢把我的手指全根没入她的肛门。 「主……人……我下面很……满……满……的……」 「哦……呀……呀……」 这时我吸吮着她乳头,拼命抓着奶子吸,她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双手抱住我的头,屁股前前后后的摆动。 「呜……呜……呜……主人……」 我每一下抽插都势如破竹地插进她阴道的深处,龟头直达子宫位置,使她每每都紧咬着牙关发出呜呜的声响。 「噢呀……嗯呀……」 「啊噢……嗯……」 她忽然忍不住大声嘶叫道:「啊噢……呀……我又……又来……了!!」 她不停摆动她的屁股,使我不得把我的奶白精液全数射进她的阴道里。 当奶白色的黏液从百合子的阴道溢出之际,她便全身抽搐,然后昏倒下去了。 当她有知觉时我已经洗完澡,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说着刚才激烈的交合时。 她忽然说:「哦!主人我忘了跟你说我今天和晚上,都发现有两,三个影子跟踪太太,你可要小心些。」 我看看时间,都已经十二时多了,她不可能还未回家吧。 心中开始有些不好的预感,我立即叫小倩用法术找出太太的位置,我亦换上衣服跑上大街了。 我一手牵着小倩跑在街上乱走一通,她就很专心的尝试感应出太太位置,但奇怪的是连小倩的法街也找不了我老婆的下落。我们两人都十分谤惶…… 忽然我好像听到老婆的尖叫……「呀!!!!!」 (七)影魔我们立即沿着清清大叫的方向跑去,当时我们跑到商店街的一条阴湿的后巷里,我看见清清被多个影子包围住,她为我们买的晚餐已经掉到地上了。 多个影子不停地慢慢收细包围,同时发出低深的「呜呜」声响。清清哭红了眼睛,泪水不停地流着,不停大叫道:「救命呀……救我呀……」多个影子是灰色的,形态像高大的男性,约180公分或以上。 清清被多个有形态的影子吓得继续后退,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了:「呜呜……呜……你们想干什么……呜呜……我要回家呀……」影子却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哭求,只是围起了她。 影子们的动作非常一致,他们同时用左手提起清清的手脚身体,右手再立即拉破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呀!不要呀……」清清叫道。在一秒的时间中,我老婆清清就变得全裸的对着一堆不明影子。 清清不停地挣扎着身体,但影子的力量真不小呢,完全不动分毛。她越是挣扎,身体就越显得得诱人,一对充满奶水的双乳在空中左右晃动着。影子们把她推到墙上,因他们用力粗鲁,使她的双乳跳动得更厉害了。 「呀!不要了……呀……呀……救命……救命……」 影子们使力地把她的手脚大字型分开,有一双手还在她的肚皮上打了两下,「呀!好痛啊!我……不要呀……呜呜……」现在清清的身体已完全不能动了。 影子们继续发出「呀呜……呀呜……」的声音,很多只手影在她身上游走。 我看着心爱的清清再次被凌辱,心中怒不可遏,正当我吼叫着要跑过去的时候,小倩挡住了我。我傻眼的看着她,眼神露出怪责的眼神。 小倩立即拉开我说道:「你刚才看见的……是影魔。是魔族的爪牙,他们有八个。你全无攻击他们的能力,他们要用法术才可击倒,只有我才会,但现在一妖对八影魔,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我非常激动的问道:「那怎么辨?你要我看着清清再次被轮奸吗?」 小倩平心静气的说:「辨法只有一个,但我怕……我怕……」 我吼起来说:「你怕什么?说呀!什么辨法呀?快说呀!」我双手推着她单薄的肩膀:「你说呀!」 小倩双目露出点点的泪光,说道:「主人……我……我……好吧……有一个方法,但……」 「但什么?说呀!」 「妖界中有一种秘术叫做『血色之力』,这法术可使使用者的能力立即提升几倍,但……妖界中只有重淫大王才可以学到,其余的妖人全都会在转化过程中死去。」 「好!小倩,你现在立即给我这秘术的要诀. 快!」 「主人,不要呀!我求你好吗?不要……我们再想其它的辨法吧!」小倩哭求的跪在地上。 「不了。来吧!小倩,不可再拖延了。」 「主人……不……」 「不要再说了,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要听我的!」我坚决的目光看着小倩。 小倩默不作声的拉着我的手,坐到巷子对面的水管房内,然后在我背上用指头点了几下,我的视线慢慢缩小……慢慢缩小……有一种不停下跌的感觉.当过了一阵子时间,我终於停止了下跌,我慢慢地站起来,四周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线,不感一丝空气流动,完全没有方向、没有时间……我的心开始急起来了。 黑暗中传出小倩急切的声音:「主人!主人!你没事吧?」 「小倩,我在哪?现在如何了?」 「主人,你现在是在一个叫做『时空之隙』的地方,这是连接空间与空间的通道。世界上有很多人或物件,例如飞机突然失踪等,其实全是因为他们误入了『时空之隙』。你现在在里面的时间比现实时间是慢上很多的,人间一刻,空间一年。你现在打开双手,心里想着我,我现在传你秘术的要诀和心经。记得,当你双手发光时,双手再向前打出就是了。开始吧!」 我全神贯注想着小倩的样子,耳中喃喃地传出小倩的声响……双手发光了,我「喝!」的一声把双手打出,眼前出现了一幅幅图像,还发放着金黄色光线。 「主人,那就是『血色之力』的秘笈,你定要记得,万万不可操之过急,每人一生最多只可进入『时空之隙』一次,有些人甚至在下跌时已吓死了,千万要量力而为。如果有什么问题大叫就是了,小倩是不会离开主人身体半步的!」 我心中一暖,「小倩……我……我……」我想现在完全不是谈情的时候,於是立即把要说的吞回肚子里.「主人,怎么了?」 「没……没事。那我要尽快练成秘术,清清及我的肉身就交给你了,万事都要小心!」 通讯已经中断了,小倩一面留意我的练功进度,一面留意着清清。 清清经过十分钟的全力挣扎不果后,已经无力地任凭影魔凌辱着,「救……救我……呀……老公……呜……呜……」八个影魔有的伸手捏着清清的乳头,有的捏着她的大腿,有的用手拍打她的阴部及肛门,余下的四、五个影魔就围着她在「打手枪」。 「我……我……不要呀……不要再按我了……」 「咯……咯……咯咯……」影魔在沟通一样。 「我不要给鬼奸呀……呀……走开呀……」清清只是不停地哭叫着。 「呀……里面不可以呀……Help……」影魔用他们很粗大的指头慢慢地推进了清清的穴中,浅浅的在洞口按摩着。「呀……呀……不要……哦……不行呀……再……再……呜……呜……」有一个影魔已经把他的影棒放入清清口中。 「呜……呜……」她现在已经出不了声,於是影魔双手按着她的头部慢慢地抽插着,「呜……」影魔低声的叫道:「呀~~」 「呜呜……呜呜……」影魔加速了对口部的进攻,其他的影魔亦开始找位置去了。清清的手部、口部、胸部、腿部、屁股等地方都有黑色的棒影在摩擦着,总共有八根呢! 「呜呜……呜……呜呜……呜……」清清眉头轻摺,非常辛苦的样子,但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淫水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她的身体自动地摆动去迎合八根影棒。 「不……呜呜……」影魔完全不给她一点停顿,「呜……我……我……」她开始呻吟,完全忘却自己被鬼奸淫着:「哦……哦……」抽插着、摩擦着…… 忽然,清清被背后的影魔推倒在地,强迫她跪在后巷的地上撅起屁股,然后有一条黑色的绳索在半空中飘浮,然后自动固定住,把清清的两只手绑起高高的吊在半空。 影魔的动作慢下了,清清终於有一刻吸取空气的时候……当她想着如何逃走时,影魔忽然三三二的排列起来……首先是三个影魔走到她的身旁,一上一下,还有一个在她的头上,他们同时插入她身上的洞:口部、阴户、肛门.大肉棒在肉洞中不停地旋转,擦刮着清清的阴道,大约旋转了五、六圈左右时,就会有一次很强烈的冲击,每每冲击时都会碰撞到她的子宫颈,使她头晕目眩、欲生欲死。 「呀……呀……呜呜……呀呜……呀呜……哦……」她心中开始盼望着冲击赶紧到来。而屁眼里的肉棒亦不停地抽插着,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肉棒在阴道和直肠里交汇,一根抽出、一根插入,时快时慢,非常之有节奏,「呜……呜……」她的阴蒂被影魔揉得胀成很大粒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哦……哦……来了……来了……」清清淫水大喷,完全忘我的嚎叫着,不停地高潮泄身! 但影魔们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仍大力地冲撞着,几乎将他们的肉棒全部深入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我……不……行了……呀呀……鬼大哥……你们快射吧……哦……哦……呜呜……」 就这样,清清被八个影魔们干了四个多小时才停下来,她的淫穴已经被干到肿了,流着大量淫水,肛门也张开成一个合不拢的大肉洞。最后她还同时含着三根肉棒,一边喝着精液,一边用手指刮着自己的阴道……
我的青梅竹马品璇 感谢大家对前作的回应与指教!《高中女友小雯》算是将我最感兴趣的题材这次的作品风格较没有那么严肃,预计的篇数也较长(目前已想了六篇的大纲,不过不知全部完成是会何年何日……),请大家以轻松的心情来看吧! (一)青梅竹马是别人的女友「笨蛋翔!网路怎么这么慢?你又在抓A片了齁!?」品璇从隔壁房间生气地喊着,并「咚咚咚」地朝这边走过来。 香新片的e-mule给关掉。「磅!」的一声,一个长发女生打开我的房门,缜怒地对我说:「我不管你在抓A片还是在抓歌,人家要上网啦!你要抓等我出门再抓嘛!」然后又「咚咚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叫陈品璇,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的父母家住隔壁,彼此交情很好,两人自然从小就玩在一起,情同兄妹。我和品璇只差一岁,因此几乎从小到大都就读一样的学校,就连大学也刚好考上了同一间。 品璇考上大学时,她妈妈得知我正好和原本的房东结束了租约,就说:「小翔啊!不如你和我们家小璇找间家庭式的房子一起住吧!小璇在外有你照顾,我也比较放心。」於是我和品璇就这么地展开了同居生活。 听到男女同居,也许各位会感到很兴奋,觉得我一定爽死了。事实上,品璇的确是个可爱的女孩子,那张拥有秀丽五官的瓜子脸、玲珑有緻的身材,和活泼开朗的个性,随随便便就可以将我班上的任何一个女同学给比下去;可惜我和品璇相处的时间太久,早就像家人一样,彼此之间燃不起爱情的火花了。 品璇的条件那么优秀,身边当然不缺男友。上了大学没多久,她就在一次联谊中和别的学校的某个男生看对眼,两人成了情侣。那男生的名字叫阿毅,长得英英俊俊,和品璇可说是郎才女貌;他的家境不错,年纪轻轻就已是有车阶级。 每当他开着那部宝蓝色马六出现在我们学校迎接品璇下课,总是羨煞周围的路人同学。恋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小璇在我面前总是既精灵又任性;在阿毅面前却变得百依百顺。 阿毅这人很有气度;他知道我和品璇兄妹般的关系,对我们两人同居不但没有反对或不悦,反而每次和我见面,都像是对女友的哥哥般带着几分敬意:「翔哥,小璇平常就多麻烦你照顾了!」我们两人自然成了不错的朋友。 某天下午,我刚上完烦人的微积分,和同学一同往下一堂课的教室走去。结果到了那边,全班才被助教告知今天停课一天,抱怨声此起彼落。 『离下堂课还有两个钟头……没办法,还是先回去上个网吧!』我心里这么想,於是一个人骑着机车回到住处。我打开大门,正准备告诉品璇我回来了,突然听见「喔……喔……」几声像是女生呻吟的声音,从品璇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那声音代表什么的时候,我望见了地上有双不属於我的男鞋——那是阿毅的鞋子!瞬间,我对发生在房间里的事完全理解了。 品璇跟阿毅正在做爱! 一阵奇妙的感觉袭上心头。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发现室友带女生回来过夜的情况。当时我兴奋地把耳朵贴在墙上,一边听着他女友的叫床声一边打手枪;但是这次声音的主人,是和我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的心情複杂得难以言状。 这时我发现房门只是虚掩,并未完全关上。禁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沿着微张的门缝看了进去,只见床上两条赤裸的肉虫紧紧交叠在一起。阿毅背对着我,将品璇压在身下用力地干着;品璇被他插得淫叫连连,双腿悬在半空中不断抖着:「啊~~啊~~好粗……要死了~~阿毅你要……把我干死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此淫秽的话语会从品璇口中被说出!心里一直明白,她总有一天会遇到属意的男人,两人迟早也会有男女间的亲密行为;但是没想到活泼可爱的她,才交往没多久就和阿毅上了床,而且做爱时竟是如此淫荡!我心中絮乱不已,裤子里的老二却因为品璇淫声浪语的刺激而涨起发硬。 阿毅结实的屁股激烈地前后抽动,肉棒在品璇湿漉的阴道中不断进出。他一边干着身下淫叫不断的女友,一边说:「才不到三十分钟,怎么就不行啦?你不是最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我最喜欢……你的大肉棒……喔~~喔~~好爽……啊……干得好深……」品璇仰着头,陶醉地说着。 我看着他们两人疯狂做爱的情景看到入神,一不小心肩膀轻碰到了房门,发出了轻轻的碰撞声。品璇正叫到出神,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声音,但是阿毅却转头看了过来;我们两人的视线互相对上,吓得我赶紧躲到门后。 我的心脏狂跳,想说这下惨了,要是让小璇知道我偷窥她做爱,以后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没想到房间里的动静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仍然传来「啪!啪!」 的撞击声与品璇娇媚的呻吟。难道阿毅其实没有发现我?仔细一想,门缝开得并不大,加上客厅光线较暗,他的确有可能没看见我躲在门外。我松了一口气,再度靠近门缝窥视,却听见阿毅说: 「璇,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阿毅的屁股又是用力一顶。 「喔~~好……你要换……什么姿势……我都随你……」品璇早被干得七荤八素,任凭阿毅摆佈。阿毅将品璇抱起,让她转身趴跪在床上,然后自己从后面扶住品璇的纤腰,再度开始猛烈抽插。这样的姿势让我能够清楚看见品璇陶醉的脸孔,以及垂在半空中摇晃的双乳。我刚刚因为惊吓而软掉的老二又再度勃起。 不过阿毅为什么刚好这时候要换姿势?还故意让品璇面对门口……我不禁猜想:『难道……他喜欢暴露女友?』 毅就是这样的人?他发现我在偷窥他和品璇做爱,不但不生气,反而故意让我清楚看见品璇的裸体?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又听见阿毅对品璇说:「璇,我下次在翔哥面前操你好不好?」靠!竟然故意说这种话,看来他果然发现我了,而且还真的要把品璇暴露给我看! 品璇听见了我的名字,皱眉摇着头说:「不要……不要操给他看……」 阿毅稍微弯了腰,一只手伸到品璇胸前玩弄她那粉嫩的乳头,问道:「为什么不要?」 「人家会……害羞……」品璇双眼紧闭,忍受乳头被揉捏传来的快感。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吗?小时后不是还一起洗澡?那时候身体都给他看过了,现在还在意什么?」阿毅又问。 「可是……」品璇还想反驳,可这时阿毅突然一个冲刺,让品璇「啊」的一声,要说的话硬生生被打断。 「翔哥没有女朋友,说不定他已经哈你哈很久了。我们在他面前干给他看,我敢打赌他一定会看着你的裸体,兴奋地打手枪呢。」阿毅这小子,明知我就在门外,竟然还这样消遣我!「怎样?下次要不要干给翔哥看?」 「……好……」品璇屈服於被干的快感,小声地说。 「那我们先来练习。假设翔哥现在就在面前,你会对他怎么说?」阿毅一边问一边持续抽插。 品璇沉默了一会儿,终於完全屈服,她用娇媚的声音对着床前的空地说话,彷彿我就在那里一样:「小翔……我现在……喔……正在跟小毅做爱……」从品璇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我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他的老二好粗……干得我……啊啊……快要死掉了……」品璇的叫声越来越大。阿毅听了品璇的淫声后也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有时还会伸手拍打品璇娇嫩的臀部,每拍一次都让她高声尖叫。 「啊……啊……好舒服……嗯嗯……啊……」经过数十次的抽插之后,品璇的呼吸变得急促,淫叫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喔~~喔~~喔~~喔~~我要高潮了~~啊~~啊~~喔喔~~」 阿毅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他说:「我也要……射了……璇,我把精液都……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我听见吓了一跳,阿毅竟然想要在品璇体内射精! 他们都还是学生,要是品璇不小心怀孕了该怎么办? 「好……你射……射在我的子宫里……我要你的精液……」品璇被干得意乱情迷,竟然不顾自己可能受孕,乾脆地应允阿毅射在体内! 像品璇如此可爱的美女,一边浪叫一边恳求男人的精液,这样的刺激天底下有谁能忍得住?阿毅听见品璇的淫语,一个兴奋,全身开始颤抖,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品璇的子宫里。 「啊啊……子宫好烫……被你的精液烫得好舒服……」品璇双眼迷濛地瘫在床上,陶醉地说着。看见品璇高潮过后的淫糜模样,我胯下的肉棒差点耐不住刺激泄出精来。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着低声甜言蜜语;这时我的情绪稍微平复,才想到该赶紧离开,以免他们出来时被撞个正着,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我偷偷摸摸地躲进储藏室,再趁两人走进浴室沖洗时,以水声作为掩护,打开大门跑到楼下,骑着机车飙回学校。不用说,后来上课时的我有如灵魂出窍,完全没有听进教授所讲的任何一个字。 晚上下课吃完饭,刚回到家门口,正好碰上阿毅带着品璇从楼上走下来。也许是因为想起下午从自己口中说出的那些话吧!品璇见到我,反常地没有像平时那样轻松地向我打招呼,只是脸颊泛红小声说道:「你回来啦。」倒是阿毅看见我,亲暱地拍着我的肩膀:「唷,翔哥!刚下课啊?」 我不知对下午的事该如何反应,只好随意和他客套几句:「对啊,你们要去吃饭?」 「闷在家里一天了,我带她去逛个街。」阿毅说完,意味深长地望着我笑了一下。他的眼神彷彿在暗示我,这闷在房间里的一整天,他们两个都干了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我关在房间看着A片自慰,以发泄高涨的情欲。我眼睛看着萤幕上的AV女优,脑中浮现的却是品璇在阿毅身下,被干得淫水直流、淫声不断的放浪模样。我知道,以后我再也无法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了…… 「小翔,我要先去上课喽!」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品璇精神奕奕地走出房间对我说。我转头一望,发现她身上穿了件没见过的粉色棉质长裤,我问她:「你又买新衣服啦?」 「这是昨天晚上阿毅买给我的。它可是美国的名牌呢!你看,后面还有它的LOGO,可爱吧?」品璇一个转身背对着我,我看见裤子屁股的地方写着大大的英文字「JUICY」,差点没昏倒。 (此为网路上找来的范例图) 「这种的你也敢穿?你到底懂不懂这英文字的意思啊?」我本来想这么说,但是怕扫了她的兴,硬是把话吞回口中,只敷衍了一声:「是还蛮好看的。」 品璇满意地笑了笑,说:「那我走喽~~掰掰!」然后高高兴兴地踏出了家门,留下呆坐在沙发上的我,独自在心中滴咕着:『阿毅呀阿毅,你送品璇这件裤子到底是何居心?你明知道她走路时屁股摇来晃去的性感模样,会让路上的男人都忍不住盯着她的俏臀看……难道你真的想让所有男人都知道,品璇的屁股是多么的鲜美多汁吗?』 我想,这大概也是他暴露女友的一种方式吧! ===================================(註):JUICY COUTURE,来自美国加州的时尚品牌,风格甜美。 我的青梅竹马品璇(二) 下去的动力。直到最近看见旧文被院友新的回覆挖上来,才又燃起写作的念头。 (二)学校的耻辱游戏我躺在寝室的木板床上。窗帘遮住了阳光,寝室里一片昏暗。一位全裸的长发女子跨坐在我身上,妖媚地扭动自己的纤腰。富有弹性的美丽胸部规律地上下摇晃;我的肉棒也在她的阴道中,随着每次扭腰不断进出。 「嗯……嗯……」四周万籁俱寂,只听得见女生的低声呻吟与两人肉体的碰撞声。迷濛的我伸手拨开女生脸上散乱的长发,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品璇那熟悉的脸庞! 「哇!」双眼一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环伺房间不见品璇踪影,才发现原来是在作梦。没想到我竟然做了和品璇做爱的春梦;虽然自从上次偷窥到她和阿毅做爱之后,品璇在我心中的形象不再只是个清纯小女生,但是再怎么说她也像是我妹妹一样……我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我起身下床,摇了摇头想把那恼人的感觉甩掉。这时突然传来「扣扣」两声敲门声,房门被打了开来。开门的正是刚刚梦里的女主角——品璇。 品璇把头探进房间,见我还穿着睡衣,说:「你才刚起床啊?不是十点有课吗?」我看了看时钟,原来已经九点五十分了。 「糟糕,睡过头了……疑?」见品璇已梳妆打扮好,一副准备要出门的样子,我问道:「你今天不是下午才有课?」 「阿毅在楼下等我,我陪他吃完午饭再去上课。」品璇提到男友的名字时,脸上不自觉浮现幸福的笑容。 「这么早就要去跟男朋友廝混喔?」我酸溜溜地消遣她,她则得意地回我: 「怎样?羨慕的话你也赶快去交个女朋友啊~」 「好啦,要滚蛋就快滚,我要换衣服去上课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我走喽,掰掰~」品璇说完雀跃地离开房间。品璇走后,我从床边拿起牛仔裤想要穿上,却发现自己的老二翘得半天高,把内裤顶出好大一个突起! 相信大家都知道,男人早上睡醒时常会自然性地勃起;不知是否受到春梦的影响,今早我的小弟弟不但勃起,而且挺得特别高。刚刚和品璇交谈的时候,她一定看见我的内裤搭了这么大的帐棚,难怪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我穿上裤子,心中暗自觉得丢脸。 ===================================下午一点,和几个同学一起吃完午餐之后,我独自走向文学大楼,去上那枯燥的通识课程。都怪自己之前太不用功,连通识课程也被当掉,只好一个人重选了这堂无趣但是比较好过的文学概论。幸好品璇也同样修了这堂课,让我还不至於一个人在这无聊的课堂中孤军奋战。 进了教室,还没见到品璇的踪影,不过在最后一排发现一个熟面孔。我走到某位正在把玩手机的女生身旁,向她打了声招呼:「嗨!小如,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小如是品璇在班上的死党。她是个很有特色的女孩子,152公分的娇小身材配上大大的玲珑双眼,再加上那天真活泼的个性,让她无论是外观或是内在都比实际年龄来的年轻,浑身散发出一种妹妹的气质,是我喜欢的类型。 小如抬起头来发现是我,脸上绽放出开朗的笑容:「啊,小翔你来啦!」 「品璇还没来吗?」我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还没呀!害我一个人在这边都快无聊死了。」小如嘟着嘴抱怨,看起来相当可爱:「刚刚打她手机也没接,到底是跑去哪了啦?」 「她去找男朋友了。」我回答,心里想着:「品璇没接手机?是把手机放在家里忘了带吗……?」 「可恶,真是见色忘友的女人!」小如说。 「疑,你换新手机啦?」 「对啊,前天才买的,可爱吧?」小如得意地展示手上的粉红色手机。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到上课钟响。 钟响之后过没几分钟,品璇终於出现了。令人意外的是,她还带着阿毅一起来上课。见两人走了过来,小如皱眉对品璇抱怨:「怎么这么慢!打你手机也不接。」品璇给了她一个微笑:「对不起啦,我没……没听到嘛……」 阿毅轻松地向我打招呼:「嗨,翔哥!原来你也有修这堂课啊?」 「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怎么也跑来啦?」我问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一个人在宿舍也没事干,这堂课人又这么少,我就来充充场面吧!」阿毅说完,带着品璇在我前面的座位坐下。正如他所说,教室里的确没几个学生,因为这堂课的教授几乎不点名,会来上课的除了真正用功的之外,就只剩像我这样没事只好来上课打发时间的人了。 这时教授也进了教室,用缺乏起伏的音调开始讲起他那无趣的课程。 教授催眠功力非凡,讲课不到二十分钟已经让班上一半的学生打起瞌睡。小如和我一样不是用功的学生,见品璇和男友在一起没法和她聊天,悻悻然地趴在桌上睡着了。我虽然没睡着,心神也早已飘到九霄云外,拿着笔在课本上随意涂鸦。 我的视线在教室里到处飘荡,偶然间落到坐在斜前方的品璇身上。她端坐着似乎正专心听课。我暗地佩服,不过心中却有股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呢? 我再度仔细地打量品璇。她身上的白色长版T恤、灰色格纹迷你裙和修长双腿上的米色长靴,都和早上出门时的穿着相同,没什么特别之处……等等,修长双腿?她原本腿上穿着的那双丝袜呢? 原来我感觉到不对劲的原因在这里。品璇出门时穿着丝袜,现在丝袜却不见了!是品璇吃饭时不小心弄髒所以脱掉了,还是……两人早上已经做过爱,而丝袜在那时候被阿毅粗暴地撕破了? 上次窥见他们两人在房间里做爱的记忆,瞬间涌出填满整个脑袋。当时阿毅用来干品璇的姿势,这次是不是也用上了呢?品璇销魂的的淫声浪语,今天是否也充斥於阿毅的房间?回忆着那刺激的经验,胯下的肉棒忍不住硬了起来,幸好穿的是牛仔裤,外观上不至於太明显;我赶紧拿外套遮住,以免隔壁的小如醒来刚好看见。 这时坐在前方的阿毅慢慢挪动身子靠向品璇,将他的左手放在品璇白皙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这小子,竟然在课堂上吃起自己女友的豆腐!品璇转头微瞪他一眼,小声地说:「不要这样啦,会被人看见……」 「不会啦,大家都在睡觉,没人会发现的。」阿毅说着,手掌持续在品璇的腿上游移。品璇抬头望向我这边,我赶紧趴下假装睡着。品璇平常对阿毅本就百依百顺,现在见我们都在睡觉没有被发现的风险,也就乖乖地任他轻薄。阿毅见品璇未加抵抗,又变本加厉地将手慢慢朝品璇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移去。 「嗯……」品璇低下头双眼微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从我的角度看不到阿毅手指的动作,不过我猜想他一定正用中指揉搓着品璇柔嫩的阴蒂吧!我保持趴睡的姿势,微微抬头窥看自己的青梅竹马被男友恣意玩弄私处,心里兴奋不已。 被阿毅灵巧的左手不断挑逗,品璇无法继续专心上课,只能努力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原本抄着笔记的手也早就放下了笔,紧紧抓着桌上的课本,身体不时微微震颤。过没多久,品璇似乎无法继续承受快感的侵袭,哀求身旁的男友:「毅,不要再摸了,我快受不了了……」 阿毅没停下左手的动作,却说:「可是我早上才让你泄了两次,你应该还没满足吧?」这番话让我惊讶不已。这是真的吗?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品璇在床上骚浪的模样,不过还是很难想像她被阿毅干了一个早上,泄身两次还没有得到满足……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可爱女孩,竟然变成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 「不行啦,我等下……一定会忍不住……嗯……叫出声来,大家都会听见啦……」品璇见阿毅没有打算停止,自己抓住阿毅的手不让他继续爱抚,但是却没有否认她还没满足这件事。 「那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继续吧。」刚好教授背对着我们在写黑板,阿毅拉着品璇半推半就地把她带离坐位,两人偷偷摸摸地走出教室。在品璇起身的那瞬间,我彷彿看见一道晶莹的液体从她大腿垂流而下。淫水会这么容易流到腿上,难道品璇没有穿内裤!?我害怕被品璇发现而趴着不敢回头,心里却忍不住想要马上跟出去。 两人离开约半分钟后,我看了看仍在写黑板的教授与旁边熟睡的小如,蹑手蹑脚地逃出教室。走廊上已不见两人的身影,我暗叫不妙,但是转念一想,这时间学校里没人经过的地方并不会太多,加上阿毅是外校生,并不熟悉我们学校,想要做爱不被人发现,大概也只会去厕所吧!我马上对这栋大楼的厕所展开地毯式搜寻,最后果然在顶楼最偏僻的一间男厕发现了目标。 这间厕所的大门紧闭,门把上挂了个「清扫中」的牌子。我轻声靠近,只听见门后传来「滋……滋……」像是在吸吮东西的声音,以及男人轻微的喘息声。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肯定是品璇在帮阿毅口交!我的耳朵几乎了贴到门上。 「嗯……喔……」阿毅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璇,等下让我射在脸上好不好?」 「呜傲……或嘎告侯瓦……(不要,会沾到头发)」品璇不顾嘴里还含着肉棒,急忙发出声音反对。这声音平时听来滑稽,此时却显得如此淫秽。阿毅见状也没有强迫,又让她吸了一阵子,才说:「好了,去趴在墙上,换我来让你舒服。」 我听见品璇站起来的声音。几秒钟后,虽着「啪」的一道猛烈撞击声,品璇也发出舒服的呻吟。 「啊……喔……」虽然品璇已经努力压抑,但是我仍然可以隔着门清楚听见她每一次被插入所叫出的声音。 「璇,爽不爽啊?」阿毅一边抽插一边问着。 「爽,好爽……喔……喔……」 「在学校做爱刺不刺激?」阿毅又问。 品璇没有直接回答,却说:「你……坏死了……」 「为什么?」 「你……早上……喔……把我的裤袜撕破……还不让我穿……内裤到学校……现在又……啊……把我带到……学校厕所干……」品璇果然没有穿内裤! 「说到这个,」阿毅说。「刚刚我们在来这边的途中,有个男的擦身而过之后一直回头盯着你的屁股看。」 「啊……讨厌……」 「他该不会发现你流到大腿的淫水了吧?」 「都是你啦……这样人家……喔……以后怎么有脸来上课……」品璇害羞地娇嗔。 「你嘴巴这样说,下面倒是愈来愈紧。其实你很喜欢我在外面干你吧?」阿毅说完一巴掌往品璇的屁股拍下,门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拍击声。 「啊!哎唷……不要欺负人家啦……」品璇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忍不住向阿毅抱怨。 隔着门板倾听品璇的淫声浪语,令人兴奋至极,但无法看见她娇媚的姿态,只能靠脑袋想像,加上身处公共场所无法发泄,实在让我内心有如被蚂蚁噬咬般地难受。 此时一个念头忽然降临於我脑中,有如天启:从这里看不到,不代表从别处也看不到啊!我想起附近还有一栋刚好比它高出的一层的化学大楼,而且位置似乎就在这间厕所的正对面!我赶紧离开厕所门口,向化学大楼急奔而去。 当我爬到化学大楼顶层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一边擦着汗,一边寻找可以看见那间厕所的位置。感谢老天!最后我找到了另外一间男厕,从里面的窗户可以清楚看见对面楼下的情形——也就是两人所在的位置! 透过厕所窗户,我看见品璇站在一排小便斗前,双手扶墙翘着屁股;阿毅站在品璇身后,将她的短裙翻到腰际,不断地让两人的下体撞击在一起。虽然距离有点远,不过我仍然勉强可以看见他黝黑的肉棒在品璇体内进出。这影像和我脑中想像的情景完全叠合在一起,我兴奋地拉开裤子拉炼,掏出肉棒打起手枪。 也许是被干太久干到无力,突然间品璇双腿一软,身体失去平衡往前倒去,阿毅见状急忙扶住品璇,弯腰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只见品璇点了点头,阿毅就将她抱起,让她背靠墙壁坐到洗脸台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面对面继续干她。 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品璇原本靠在墙上的背慢慢挺起,抓住阿毅肩膀的双手也愈抓愈用力,似乎要达到高潮。果不其然,几十秒钟后,在阿毅一次全力突刺之下,品璇仰着头全身一僵,之后再度瘫软下来,张大嘴巴剧烈喘息。本以为高潮过后阿毅会让她休息一下,没想到这时他竟然又开始抽插,而且还比之前干得更卖力! 和刚刚不同,这边听不见他们发出的声音,但是两人交合的身影不断刺激着我。我看着品璇被干到双腿发抖、摇头求饶的样子,心中的兴奋到达顶点,忍不住将白浊的精液激泄而出,射在厕所的墙壁上。此时我的内心再度被一股罪恶感所侵袭,但我隐约发现这股罪恶感和早上相比,似乎减弱了一些…… 虽然射精过后性欲已获得发泄,但出於人类喜好偷窥的天性,我仍然隔着窗户看阿毅如何折磨高潮过后的品璇。过没多久,阿毅也到了极限,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把精液全数灌进品璇体内。这小子难道每次做爱都射在里面?这样品璇迟早会被他干到怀孕吧!我不禁在心中暗暗为她担心。 既然他们已经完事,那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边。我正要离开窗台,临走前却看见阿毅抬头望着这里! 该死!我又被他看见了吗!?我匆忙逃离厕所,甚至忘了拿卫生纸清理墙壁上的精液。 阿毅该不会早就知道从那个位置可以看见他们做爱的情景了吧?这小子喜欢暴露女友,他的确有可能故意选择一个会被偷窥的地点……而且说不定他也早就料到我会跟去偷看!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屡次故意把品璇淫荡的样子暴露在我面前,是单纯在炫耀呢……还是说,他其实是在引诱我去淫弄他的女友——品璇? 我摇摇头,赶紧将这荒谬的念头抛出脑袋。 ===================================回到教室时刚好是下课时间,小如已经睡醒,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把玩手机。 她看见我,问道:「你去哪啦?」 「没有啦,刚刚去上厕所。」我说。 「我还以为品璇他们跟你在一起呢。」 「喔,我刚睡醒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去哪。」我撒了个谎。 「真是的,有了男友就忘了我这朋友!我看我也去交个男朋友算了!」小如嘟着嘴抱怨。我心想:「那让我来当你男朋友吧!」不过没敢说出口。 过了几分钟,品璇才姗姗地出现在教室门口。我问她:「阿毅呢?」她说: 「他觉得这堂课很无聊,先回去了。」虽然这堂课的确很无聊,不过我想阿毅是因为干女友干得很满足才回去的吧!当品璇走过我的身边,我忍不住偷偷瞄向她短裙下的双腿。这次没再看见垂流而出的淫液,但是我彷彿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所散发出高潮过后的余热……             我的青梅竹马品璇感谢各位院友对上一篇拙作的回覆!最近比较有闲,刚好又有写文的冲劲,就加紧脚步把这一篇给赶出来了。希望下一篇也能顺利生出来…… (三)阿毅的生日礼物周末上午,品璇将头探进我房间:「翔,下午陪我去买东西好不好?」难得的周末不跟男友去约会,竟然找我去买东西?我问她:「你不跟阿毅出去啊?」 「就是要帮他挑礼物啊!」品璇说. 「下个礼拜是他生日,我想偷偷给他个惊喜,所以要你这男生帮我想想看他会喜欢什么东西。」原来如此。我想想似乎没理由拒绝,於是乖乖点头答应。 中午两人在家随便解决午餐,就各自回房换装准备出门. 身为男人的我不须梳妆打扮,随便套了件POLO衫就到客厅看电视等待品璇。二十分钟后品璇打开房门出来,一身T恤搭牛仔裤的休闲风格,和平时约会充满女人味的装扮完全不同。 我揶揄她:「怎么穿得这么拉塌?那些漂亮衣都服到哪去了?」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我:「那是穿给男朋友看的,我跟你出去穿那么漂亮干麻?」可恶,这小妮子对我跟阿毅的差别待遇还真大! 我骑着车载她到市中心闹区逛街。骑车时,品璇和以前一样并不紧抱着我,仅以双手轻轻扶着我的腰。腰际传来熟悉的触感,让我想起自从品璇和阿毅交往之后,我好像就再没骑车载过她了。高三时我刚拿到驾照,几乎每天载着她上下学;品璇刚上大学时,虽然自己也买了台机车代步,但偶而还是会嫌麻烦叫我载她。想到她现在有男友开车接送,为机车族的我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我们逛了几个钟头,然而挑选礼物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阿毅的经济情况不错,身上穿的不是名牌就是那些所谓的「潮牌」;品璇现在没有打工(为了有更多时间和男友相处),那些同样价位的衣服对她而言负担太重。看着有些失落的品璇,我安慰她:「其实没必要送那么昂贵的东西,男生只要收到充满女朋友心意的礼物,就会很满足了。」 品璇低着头嘟囔:「可是他平常对我很大方,难得他生日我却没办法送他什么……」自从她和阿毅交往之后,身边多了不少名牌包包和衣服,可见阿毅的确对她不错.「他也知道你的经济情况,所以一定不会期待你送他什么名牌啦!如果我是他,收到一些具有纪念性的东西,绝对会更高兴. 」我的这番话终於让她感到释怀,脸上阴霾一扫而空:「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 她在我的背上大力的拍了一下,说到:「找你一起出来真是找对了!」难得被品璇称讚,反而让我有些不习惯. 「那今天晚餐就看你的诚意喽. 」品璇笑着回答:「好啊,我请你吃我们家巷口的阳春麵!」「小气鬼,你的诚意就只有这样啊?」「不要就算喽. 」我们又开始像平常一样地斗嘴。 最后品璇还是在百货公司挑了一条不是很高价位的项炼,毕竟形式上的礼物总不是能省;至於另外还要送什么具有纪念性的东西,她则说回去再慢慢决定。 买完项炼之后,品璇把包包丢给我:「我去上个厕所,你帮我看一下包包。」 我坐在厕所旁的板凳上发呆,偶然发现品璇的包包拉炼没拉,袋口露出一条隙缝敌不过好奇心的诱惑,我偷偷扳开袋口往里面瞧。和其他女生的包包一样,品璇的包包里放了手机、化妆包、随身听,以及钥匙和卡片夹等杂物。我正感到无趣,却在包包角落发现了一盒没有外包装、已经被吃掉一颗的两颗装药丸。拿起一看,竟然是事后避孕药! 我突然想起之前两次偷窥品璇做爱的情景。当时品璇都毫无抵抗地让阿毅射在体内,原来是有服用避孕药。虽然感到一丝安心但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被别人不断体内射精,还要服用避孕药以防怀孕,就有股难以形容的心疼感受。害怕被品璇出来时发现,我赶紧把药片塞回包包角落,心里不禁想着:药盒里已经消失的那颗药丸,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吃掉的呢? ===================================阿毅生日当天,品璇盛装打扮出门上课. 看她那高兴的表情,应该很期待晚上为男友庆祝吧!不过她后来到底决定送阿毅什么具有「纪念性」的东西,我仍然不得而知。品璇出门前我再次问她:「欸,你到底要送他什么啦?」结果仍然得到跟前几天一样的答案:「唉唷~是要问几遍?这是秘密,不关你的事啦!」 为何送男友的礼物要对我如此保密?难道……品璇要送什么色色的东西? 想到小说中女生在身上绑蝴蝶结把自己当礼物的情节,我赶紧摇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驱出脑袋。 到了傍晚,我下了课一个人在学校附近觅食,偶然遇见品璇的好友小如。我主动向她打招呼:「嗨,小如!」 正在东张西望的小如看见我,露出甜美的笑容,展现脸颊上两个大酒窝: 「哈喽~好巧喔!」 「一个人出来买晚餐啊?」我问道。 「对啊,我室友今天跟男朋友去约会,留我一个人在这烦恼要吃什么. 」小如皱眉装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我也一样啊!我的室友今天去帮男朋友庆生,害我也得一个人吃晚餐。」 小如是品璇的死党,当然知道这件事。她哼了一声,说:「品璇这傢伙,刚刚才满脸幸福地被她男朋友载走,一定是要去哪边吃大餐!真是好命!」 「那乾脆我们也一起吃个饭吧?不过只能吃小吃就是了。」我指了指对面的水饺店招牌。 小如皱了皱眉:「可是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然后又故作神气地说:「不过如果你请客的话那我倒是可以委屈一下!」真是的,品璇的这位好朋友,怎么在个性上也和她有点相似呢?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品璇以外的女生单独吃饭了,而且对象还是可爱的小如,颇令人开心。 吃饭时我和小如聊到品璇帮男友挑礼物的事,突然想到也许能从这位死党口中套出什么,於是问她:「欸,品璇有没有告诉你,她打算另外送什么给男朋友啊?」小如似乎有些讶异,反问:「你不知道吗?她没告诉你喔?」 听这语气,她果然晓得!我急忙道:「她说是秘密,打死都不肯告诉我。到底是要送什么啦?」小如有些迟疑:「可是既然她对你说是秘密,那我跟你说的话不太好吧……」 「告诉我,下次请你吃牛排。」我展开利诱.「成交。」太容易了。品璇有个口风这么松的死党真是不幸。小如身体微微前倾,低声向我说道:「她前几天拉着我陪她去刺青。」 什么,品璇竟然跑去刺青!?我听了差点没让筷子夹着的水饺掉到桌上。小如见我惊讶的样子,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刺青现在那么普遍,路上不是到处都可以看见有刺青的女生?」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还是很难把品璇和刺青联想在一起。品璇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她妈妈连耳环都不准她穿;品璇当时也很听妈妈的话,结果现在竟然为了男友而跑去刺青…… 「看你惊讶成这个样子,难怪她不敢告诉你。」小如说. 想想也是,如果我当初晓得的话一定会不断劝她打消念头,所以她乾脆对我保密到家,也省得担心我跟她妈妈告状。 小如又说:「听说她男友一直希望她刺青,所以她就乾脆趁这机会跑去刺一个。而且为了当作生日惊喜,她这几天还故意不跟男友碰面,怕被他发现. 」难怪我感觉这几天品璇似乎都比较早回到家。 我好奇问道:「结果品璇刺了什么图案?」 「她刺完的时候我有拍下来,你要看吗?」小如说完拿出手机,让我观看她当时拍下的照片。只见品璇背对着镜头,拉起衣服露出纤腰,腰上一个长形的几何图腾,虽然刚刺完略显红肿,不过仍让她原本诱人的腰部更显性感。 「怎样,很漂亮吧?」小如神气地说,好像那刺青是在她身上一样。 这时我突然想到,刺青的花费应该也不小。「对了,这刺青很贵吧?她哪来的钱去刺这个?」 「我们找了一家可以分期付款的刺青店,而且那师傅看品璇长得漂亮,又是第一次刺,就自动帮她打了八折。」小如说. 「反正他男朋友看到一定很高兴,我猜到时候大概会帮她付钱啦!」 是啊,看见女友为了自己跑去刺青,如果我是阿毅一定也会非常高兴;再加上他们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见面,今天又是阿毅的生日,两人今天一定会打得特别火热。我一边希望阿毅不要再想出什么凌辱女友的鬼点子,心里却又隐隐盼望自己能再次看见那刺激的场景…… ===================================吃完晚餐本来想顺道送小如回家,无奈她自己也有骑车只好作罢. 回家后无聊地看着电视上着网,不知不觉又连到常去的色情网站。网站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性爱照片,其中特别引我注目的是一系列的旅馆做爱自拍。照片中跪在床上被男人用后背位干着的女孩,后腰部刚好也有个和品璇相似的刺青。我看着照片,心想:「今晚品璇是不是也会被阿毅如此对待呢?」 几分钟后,随着后脑一阵酸麻,我将精液射在预先准备好的卫生纸上。发泄过后心情有些複杂,我决定去山上吹吹夜风,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我骑了半个多钟头的车来到一座山腰上。这里的夜景不错,而且没有太多人知道,可以算是个秘密景点. 我一个人站在悬崖享受夜风的吹拂,并看着远方市区的万家灯火。 突然我发现不远处停了一辆轿车。仔细一瞧,那车型和颜色都令我感到非常熟悉。偷偷摸摸地走过去确认,果然是阿毅的车子!车上不见两人的踪影,大概在附近散步吧。要是他们回来发现我就不好了,到时场面一定会很尴尬。我起身准备离去,临走前往车窗内一望,却让我看见一样意料之外的东西——一套女用内衣裤,被弃置在副驾驶座上! 这内衣裤肯定是品璇的!难道她现在身上没穿内衣就和阿毅走在外头?这肯定又是阿毅玩弄女友的手段!附近有个登山步道,阿毅八成是从那边把品璇带进山里,在更隐密的地方做起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我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心又起波澜,心中挣扎着是否要前去一探究竟;和前两次一样,最后我还是输给了原始的欲望,决定走进步道探寻他们的踪迹.往上走了约两分钟,我听见前方隐约传来男女对话的声音,想必是阿毅和品璇。我加倍小心,偷偷摸摸地向前跟近,终於在一栋废弃的房舍前看见他们。只见阿毅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台数位单眼相机;而相机对准的目标正是站在房舍门前,将自己裙子拉起露出阴部的品璇! 「来~要拍喽!」阿毅语毕,手中的相机传出咖嚓声与刺眼的闪光,拍下品璇淫荡的姿态. 拍完阿毅又指示品璇张开双腿蹲下,让两腿间最私密的部位正对着镜头一览无遗. 品璇害羞地说:「讨厌,就爱人家摆这种下流的姿势……」 但还是乖乖地服从阿毅的命令。 闪光灯不断闪烁. 品璇就这样遵照阿毅的指示,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让他尽情拍摄. 我躲在草丛后面看得出神。以前在网路上看见别人的自拍相片,兴奋之余总是只觉得他们变态,完全没想过自己认识的人也可能这么做。然而现在眼前这个自拍女生却不是别人,而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不久前才打过手枪,但现在胯下的肉棒还是硬到让人隐隐作痛。 大约拍了二十几张相片之后,阿毅起身走向品璇,从包包中拿出一样东西。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颗摇控跳蛋!阿毅叫品璇把跳蛋装上,只见品璇一开始略显抗拒地摇摇头,但在阿毅柔声哄了她几句之后,还是乖乖地让阿毅把跳蛋放进自己的阴道里.装完跳蛋阿毅又退回原位继续拍摄. 品璇这时除了得继续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同时还要忍受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双眉轻锁,露出有些痛苦的神情,反而让她看来更显性感。 这样的拍摄又持续了数分钟,此时品璇似乎已经快要受不了刺激,双腿不断微微发抖。阿毅见状总算放下相机. 他走向品璇一把搂住她的腰,指着对面不远处的凉亭说:「我带你去那边休息一下。」品璇就这样无力地让靠在阿毅身上,让他搂着一步步慢慢朝凉亭走去。我等他们走了一段距离,才小心地起身继续跟进;途中不时看见石阶上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难道是品璇走路时滴落的爱液!? 到了凉亭,我以附近的的一块大石头作为掩蔽,偷偷探出头来窥视。只见两人走到凉亭后,阿毅并未让品璇好过. 他将品璇的衣服脱光,自己也脱下裤子,要品璇蹲着帮他口交。品璇皱着眉头,娇声哀求男友:「毅,人家下面被震得好难过,可不可以先帮我把蛋蛋拿出来……」阿毅却狠心地说:「不行,你先用嘴巴让我射出来,我才帮你拿跳蛋。」品璇只好无奈地跪下,将阿毅那粗大的肉棒含入自己口中。阿毅拿着相机,由上而下不断拍摄品璇吞吐自己肉棒的表情。 凉亭中传来品璇吸吮肉棒的声音。这声音我已是第二次听见,不过和上次相比,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更为激烈,想必是品璇急着拿掉跳蛋,所以更加卖力想要让阿毅早点缴械吧。我躲藏的位置在品璇的斜后方,因此看不见阿毅的肉棒在品璇樱桃小嘴出入的情形;不过她曲线玲珑的美背倒是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前几天偷偷在腰际刺上的刺青,受到白皙肌肤的衬托而益加明显. 我看着品璇的头前后不断摆动,右手也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抽动。 过了几分钟,品璇卖力的吞吐让阿毅支持不住,突然伸手将品璇的头紧紧压向自己,说:「我要射了,含住不准吞进去喔!」品璇就这样乖乖让他按着头,将精液全数射在自己嘴里. 射完之后阿毅微微喘着气,命令品璇张开嘴巴,拿起相机又拍下数张品璇含着精液的照片。这时我非常后悔躲在这个位置,无法亲眼看见品璇张嘴展示嘴里精液的淫荡模样。 「好了,吞下去吧」听见阿毅这么说,品璇才将嘴里的白浊液体一饮而尽,喉间发出一声「咕嘟」的吞嚥声。她保持跪姿,哀求着:「毅,赶快帮我把蛋蛋拿出来,我快受不了了……」 「对喔,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阿毅狡黠地笑着,抱起品璇伸手从她的阴道中拉出跳蛋。跳蛋被拉出时品璇娇呼一声,全身一阵颤抖,似乎达到了一次小高潮。阿毅指着地上被跳蛋同时带出的一小摊淫水,在品璇耳边说:「光是跳蛋就让你这么湿,真是淫荡!」品璇羞红着脸,紧抱着面前的男友:「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光会欺负我……」 「我还没欺负够呢。」阿毅也抱住品璇,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臀部游移。品璇娇嗔:「你这坏蛋,枉费我还为了你特地跑去刺青……」 阿毅温柔地抚摸品璇后腰的刺青处,说:「我很喜欢这刺青。你送我这么棒的生日礼物让我很感动。」然后在品璇额头上轻吻一下,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让品璇感动地将他紧紧抱住。这小子对品璇真有一套,每次都能把她哄得服服贴贴,难怪品璇每次总让他予取予求。 可能是体内被跳蛋挑起的欲望尚未完全获得平息,加上情绪已受男友的甜言蜜语所安抚,品璇此时竟主动求起阿毅:「毅……给我,好吗?」 这番话让我听了大为惊讶。以往品璇总是受阿毅引导被动地享受性爱,没想到这次竟然主动向男友求欢!阿毅看来也有些惊讶,似乎没想过品璇会被调教到变得这么主动。不过他马上收起惊讶的表情,继续扮演调教者的角色:「可是这边环境不好,做起来不太舒服。等等拍完照我带你去MOTEL,到那边再来满足你,好吗?」 品璇摇摇头,扭着身子焦急地说:「可是人家现在下面好难受……拜託你快给我啦……」 「那等一下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服从喔!」阿毅说. 品璇想也不想就爽快地答应:「好,等等我什么都听你的。快给我……」 阿毅笑道:「就这么说定喽. 」然后让品璇双手扶着凉亭的柱子,自己站到「啊~~~~」小穴瞬间被填满,让品璇发出满足的叫声,完全没顾虑到附近是否可能有人听见。阿毅双手紧抓品璇的丰臀,肉棒像打桩一样疯狂钉进品璇体内,每次插入都让她忘情地浪叫,胸前两颗丰满的肉团前后不断晃动。 阿毅猛力抽插,说道:「璇,我把今天拍的这些照片都传到网路上给大家看好不好?」这小子竟然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品璇听了急忙摇头:「不……不可以……这样人家……啊……以后怎么见人……」 「我会在眼睛的地方打马赛克,这样别人就不能确定是你了。」 「可是只有眼睛……这样熟人还是……哦……会看出来……把脸全部都遮住……好不好……」品璇一边忍受被干的快感一边说着,听得出来她已经妥协了。 然而阿毅仍保持强硬的态度,他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说:「你刚刚才答应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服从的。这样的话我不干喽!」这小子竟如此威胁品璇! 下体的快感突然消失,品璇难过地扭着屁股说:「拜託,继续干我……」 「那你就答应让我把照片放上网. 」阿毅坚持着。 「唉唷……」经过几秒的犹豫,品璇的抵抗终於溃堤:「好啦,让你放就是了……赶快干人家啦……」没想到我的青梅竹马,竟是个如此容易被快感沖昏头的女人!要是到时真的被熟人认出来该如何是好?我暗暗感到担心,讽刺的是右手仍未停止套弄肉棒的动作。 阿毅很满意他所听到的答案,停在品璇体内的肉棒又开始前后抽动,把她再次干得淫叫连连.「啊!啊!啊!啊!人家~要去了~」激烈的性爱持续了数分钟,品璇终於来到高潮。此时两人已从一开始的后背位换成正常体位,品璇用自己被脱下的衣服当作床垫躺在长凳上,阿毅由上压着她猛力一干,让她不断抽搐,被抬起的双脚脚指全部伸得僵直。阿毅仍未射精,将高潮后虚脱得品璇翻过身来,对着她的美背打起手枪。 「唔……喔……」随着一阵低声呻吟,阿毅终於也达到高潮,将精液射在品璇腰际的刺青上。 「啊啊……好烫……」意识朦胧的品璇本能地发出微弱的呓语. 高潮过后,稍做喘息的阿毅再度拿起相机,对着品璇腰际涂满精液的刺青按下快门,将那淫秽的情景纪录下来。 两人休息了一会,阿毅穿好裤子,拉起品璇:「我们该下山喽!山上比较凉,再继续躺下去容易感冒。」品璇略显无力地起身正准备穿上衣服,没想到阿毅竟把衣服拿走,说:「衣服不要穿了,我们就这样下山。」都玩弄了这么久,他现在竟还想继续暴露品璇!? 也许是已无力挣扎,或是想起刚刚答应男友绝对服从,品璇只是小小抱怨一声:「讨厌……不是说怕我感冒,还不让我穿衣服……」然后就乖乖的裸着身子,依偎着阿毅走离凉亭。我稍稍移了个位置继续躲藏,以免被他们离开时发现.我背靠石头坐在地上,等待他们走远. 脑中回想着品璇离开时,全身上下只穿着高跟鞋、背上还留着男友精液(有些甚至往下流到股沟里),那景象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我终於忍不住,将充满欲望的体液射在前方的草丛里.当晚品璇当然是没有回家,直到第二天我下了课,才看见她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没问她和男友的生日过得如何,反正后来一定又充满了激烈的性爱吧! ===================================这事件还有一些值得述说的后续发展。 其一:几天后,我在常去色情论坛上看见了阿毅当天所拍的照片。这小子竟真如自己所说把女友的裸照放上网让人分享。不过照片中的女主角脸部完全被打了马赛克,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之外没人能认出那就是品璇。原来阿毅当时只是戏弄品璇,其实对她的安全还是会做保护的。这点让我感到相当欣慰。 知哪来的仁兄躲在石头后面偷看,让我觉得很兴奋,干起来更加卖力……」我还以为这次总算没被发现,结果还是让他看见了!幸好当时光线昏暗他似乎没认出是我,不然如果我因此被误会千里迢迢跟踪他们上山偷窥,那还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二:我将这些照片存了下来,之后每当想要发泄就会忍不住拿出来看。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这样的行为,让我对品璇的感情变得愈来愈混浊,因此我又删了这些照片。然而已经太迟了,我心中慢慢将她当成一个性感的女生,而不是家人般的妹妹或青梅竹马. 然而她毕竟是别人的女友,这样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我必须为我的感情找一个宣泄的出口。此时,一个张大嘴巴吃着水饺的可爱脸庞浮现在我脑中。 我鼓起勇气向小如告白。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真的答应了!只见她听完我的告白,红着脸庞低头对我说:「如果你愿意好好对我的话,我是可以委屈一下啦……」这还真像是她平常对我说话的方式。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成了别人的女友,现在我总算也帮自己找到了一个女朋友。至於我和女朋友的交往过程,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的青梅竹马品璇这阵子简直爆气了,进度冲超快。大概是因为这集有一个我非常想写的题材本集是主角和刚交往的女友小如的故事,没有品璇的戏份。不过前面三集写习惯了,还是常常不小心把女主角的名字打错. 人的习惯真可怕…… 还是一样,感谢各位院友的回覆与鼓励! PS?我已经尽量小心不写错字了,没想到还是被抓到……感谢hygtfrew院友协助校正! (四)和小如的返乡之旅和小如交往很快地就要满一个月。这段期间我们像跟其它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天天腻在一起,亲密到连品璇都有点看不下去,说:「看你们黏成这样,乾脆我去跟阿毅住,小如你搬来住这边好了!」 其实我确实有些这么希望,不过也认为这么做好像是在把品璇赶走一样,会对她感到过意不去;而且小如虽然黏我,但仍保有一份女性的矜持,对於和交往不到一个月就和男友同居这件事有些顾忌。也因为同样的理由,小如到现在还没有将自己献身於我,我们的亲密关系始终停留在亲亲摸摸的三垒阶段。 虽说一开始是为了转移对品璇的感情才向小如告白,不过交往之后我可以确定自己是真心喜欢着她。小如活泼可爱的个性,让我和她相处的每一秒都过得特别开心。我不愿意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两人刚建立起的感情,因此虽然每次约会都有想要将她压在床上的冲动,但我还是将这样的欲望压抑在心底。 然而事情终於有了转机. 我们交往即将满周月的某个晚上,小如问我:「翔翔,这个周末我要回老家看我爷爷奶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没想到小如这么快就决定把我带回去见家人,身为男友的我当然是高兴地猛点头. 而且两人一同出远门,到时应该有共宿的机会。我心中满怀期待,希望能在这次旅行中和小如有所进展。 到了周末早上,我提着拌手礼和小如搭火车回到她的故乡. 那是个古朴的小镇,镇里瀰漫着悠闲的气氛。回到故乡似乎让小如感到特别愉快,走路时嘴里不断哼着轻快的曲调.毕竟是要去见女友的家人,心中难免有些紧张。我问身旁的小如:「我这样突然拜访,不会有问题吧?」小如一派轻松地说:「安啦!我爷爷奶奶人都很随和、很好相处,而且他们看到我带男朋友回家,一定会很高兴!」 小如自小父母离异,扶养她的父亲也在十几年前就出车祸过世,因此小如可说是由祖父母带大的。幸好除了两老经营小吃摊的微薄利润之外,还有小如父亲生前经商留下的一笔遗产,让小如祖孙生活不至於匮乏。 我们到达小如的老家已是下午三点. 那是一栋常见的双层楼房,门口摆了辆营业用小吃摊车。旁边还有一张凉椅,上面躺了个正在看报,头发灰白的老人。 小如叫了声:「爷爷,我回来了!」然后牵着我的手,加紧脚步走了过去。 小如爷爷听见声音,放下报纸高兴地看向这里:「小如,你回来啦!」这时他发现我的存在,两眼瞪得大大的盯着我说:「唷~~还带了男朋友!」然后赶忙起身开门对着屋内大喊:「老伴!我们的孙女带男朋友回来喽!」 屋内走出一个身材较为福态,但头发同样灰白的老妇人。她看见我,高兴地说:「唉呀~~小如竟然交了个这么英俊的男友!」我赶紧向两人打招呼:「吴爷爷、吴奶奶(没错,小如姓吴),你们好!我是小如的男朋友,我叫克翔。」 小如奶奶爽朗地招呼我们:「搭了一早上火车一定很累吧?你们别老站在门口,快进来坐坐!」 我们走进家门,小如的奶奶看着我又说:「你说你叫克翔是吧?唉呀~~我听小如说过她交了个男友,没想到这么英俊!我们家小如真是好福气!」小如有些害羞地抱怨:「奶奶你别说了!再这样夸他我看他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至於我是否真的那么英俊?嗯……只能说老人家的夸奖,听听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小如的爷爷奶奶真如她所说很好相处,也不会因为我是宝贝孙女的男朋友就对我处处刁难,反而还将我当成自己的孙子一样。我们就这样陪两老聊了一个下午,还让他们晚上特地歇业煮了顿丰盛的晚餐招待。 晚上十点天色已暗,隔天还要早起採买食料的两老已早早回房睡觉,留我和小如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小如见没什么感兴趣的节目,起身说道:「我先去洗澡喽!」然后迈着轻盈的脚步踏上二楼。 我一个人呆坐在电视前,听着楼上隐约传出的水声,心中暗自期待:「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小如的第一次……」 小如洗完澡从楼梯口探出头来对我说:「翔翔,我洗好了~~换你喽!」我走上二楼,没踏进浴室反而直接走进小如房间. 那是个充满学生气息的小房间,书柜里摆满了小说与参考书,墙壁上贴了几张数年前的热门明星海报,房间角落还摆了张单人木床,粉红色的床单散发出少女的气息。小如刚坐定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从宿舍带来的小说. 她穿着一件大号的白T恤,白皙而纤细的双腿从T恤下摆延伸而出;刚洗完的头发也还显得有些湿漉,让她看起来特别性感。 我忍不住上前抱住小如对她一阵乱亲. 小如一开始显得有些抗拒:「欸,你还没洗澡……」然而她话未说完,柔软的双唇就被我紧紧封住。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激烈地翻绞,没多久就让小如放弃抵抗,自己也主动伸出舌头与我纠缠. 我心里得意,抱着她的双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全身游移。就在我掀开她的衣服下摆,即将攻进私密部位时,没想到小如竟突然将我推开,说:「那边不行!」 我感到一阵错愕,正想问小如为什么拒绝,她开口说:「爷爷奶奶都睡在楼下,我怕把他们吵醒。」 「可是……」我心有不甘,正想说些什么,小如又说:「翔,我知道你很想要我。我也很想给你,但是我的心理准备还不够……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见小如的态度如此坚定,我也只能点点头,跟她情话几句,然后乖乖的走去浴室洗澡。 当天深夜,我躺在小如房间隔壁的客房床上,心中满是失望。本来还期待能和小如更进一步,没想到结果竟是得一个人孤拎拎的躺在客房过夜。不过转念一想,起码小如已亲口告诉我她会给我,只要耐心等待,我迟早能够得到小如的全部。做为一个爱她的男友,这样的等待是应该而且值得的。 「明天还要好好地玩一整天,还是赶快睡吧……」我对自己这么说,然后慢慢进入梦乡.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竿。中午吃完午饭,我们收拾行李离开小如老家,打算利用一整个下午好好在附近逛一逛玩一玩。临走前小如的奶奶还塞给我一大包自己做的卤味,让原本轻盈的行李瞬间增加不少重量。 小如以在地人的身分当着我的向导,将小镇里各项有名的景点介绍给我。我们搭着公车到处闲晃,很快的一个下午在我们愉快的玩乐中过去了。 晚餐后我们走向车站准备搭车回家,路上与一辆黑色的老旧轿车擦身而过,这时轿车突然回转驶到我们身边,一个理着平头的中年男子摇下车窗,对着我身旁的女友说:「嘿!这不是小如吗!?」 小如看见他,显得相当惊讶:「龙叔!」中年男子听了不满意地皱皱眉头,说:「以前不是跟你讲过不要叫我龙叔,把我都叫老了!叫我龙哥就好了。」 小如感紧改口:「龙哥,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出来?从哪边出来?我狐疑地看着小如。 龙哥笑着说:「上个礼拜才刚出来的。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这时他看了看我,又问小如:「你男朋友?」 「对啊!」小如回答,并转头向我介绍对方:「他是龙哥,住在我家附近,从小对我一直都很照顾。」原来是小如的邻居,我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时间过得真快呀!没想到你这小美女现在已经变成大美人了,还交了个男朋友!」龙哥爽朗地笑着,又说:「来!上车,我刚好买了酒,你们到我家来聊聊天叙叙旧!」 小如有些为难:「可是……我们该搭车回去了,明天学校还有课. 」龙哥却说:「难得见面,你就陪我喝一点吧!不会让你们喝到太晚的。大不了我今天开夜车送你们回去!」我心里正想着:「你喝了酒是要怎么开车?」没想到小如却说:「好吧,那我们就陪陪龙哥好了,不过不能太久喔!」 我们就这样上了龙哥的车。在车上我有些恼怒地看着小如,心中责怪她为何如此容易接受别人的邀请,然而我发现小如完全没感受到我的视线,只是直直盯着前座的龙哥,眼神中似乎埋藏了些许複杂的情绪…… 我们到了龙哥的住处。那是一栋和小如老家相似的普通楼房,两层楼的空间对一个人而言显得过於空旷。房里充斥着杂乱老旧的家具与杂物,显露出这房子乏人整理的事实。客厅里有台崭新的46吋液晶电视,被周围的老旧家具衬托得特别显眼。 龙哥将啤酒放在桌上,又到厨房冰箱拿了一些下酒菜回来,说:「坐吧!不要那么拘束,我们好好聊聊。」虽然不甚乐意,不过既然都到了对方家中,不稍微应付一下也说不过去。我接过龙哥不知何时打开的啤酒,张口喝了下去。 从三人的闲聊中,我得知龙哥以前在做水电工,因为常到小如家中修水电而与一家人熟识. 两年前某次酒后与人结怨,打伤了几个人,因此被判伤害罪进了监狱,直到上个礼拜才假释出狱. 第一眼见到龙哥,我就觉得这人眉间隐约透露凶煞之气,绝非善类;而小如竟从小与他熟识,希望没从他那边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看着眼前正在聊天叙旧的两人,发现自己慢慢晕眩起来。难道我喝醉了? 可是连手里的第一罐啤酒都还没喝完,没有这么快就喝醉的道理。晕眩感越来越强,眼皮也越来越重,我感觉到自己即将失去意识. 在我趴倒桌上的那一刹那,脑中最后的念头是:『难道……我被下药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持续传来的吵杂声响让我慢慢恢复意识. 我感到浑身无力,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头部可以勉强活动;集中精神倾听那吵杂的声响,却听出那竟是女生的呻吟声! 我奋力台起头来,睁开双眼,看见旁边沙发上躺了赤条条的一对男女,男人奋力扭动腰部,粗黑的肉棒在将身下女子体内不断进出,干得她淫叫连连. 而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龙哥和我的女友小如! 眼见女友被人强奸,我愤怒地想要起身冲去,然而身体却因为药效的影响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如一次又一次被龙哥的肉棒插入。 「啊……啊……啊……」小如随着龙哥每次插入不断发出呻吟。「龙哥,人家有男朋友了……不能这样……」我听见小如说话,心里痛如刀割。想到小如那连我这男友都还没探过的处女地,就这样被这粗俗的中年男子直捣而入,心中更是悲痛不已。 「干,鸡掰都这么湿了还装什么装!」龙哥伸手往小如下体摸去,手指沾满晶莹的液体. 之前几次和小如卿卿我我,曾经偷偷伸手探入小如的禁区,摸了几下就让她淫水氾滥(然后马上被恼怒的小如拍掉手掌),因此知道她是容易湿润的体质;但是没想到被一个中年男子强奸,也能让她的湿润到如此地步! 小如看见龙哥手指上的淫水,害羞地转过头去。说:「龙哥你好讨厌……都过了……啊……这么多年了……一见面就这样欺负人……」听小如的语气,难道他之前跟龙哥就已经有过什么!? 龙哥一边干着小如,说:「被关的这几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从出来到现在我叫过好几个鸡,不过还是你的鸡掰最紧,干起来最爽。」这句话让我感到晴天霹雳,小如竟然真的以前就和龙哥上过床! 龙哥又问:「这几年有没有给别人干过?」 「没有……只给过龙哥你一个人……」小如羞涩地回答,彷彿龙哥才是她的男友。 「连他也没有?」龙哥指了指趴在桌上的我,我赶紧闭起眼睛假装昏睡。 「还没有……」小如似乎不敢看我,将头转了过去,说:「龙哥……我们换个地方……在这里我怕他……看见……」 「怕什么!我给他下的药够让他睡到明天早上了!」龙哥似乎没有转移阵地的打算,几次猛烈的抽插又让身下的小如娇声乱喘。果然是这浑蛋给我下的药! 幸好我大概是喝得不够多,所以还能勉强保持意识清醒,不然就得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戴上这顶绿帽子了。不过现在我虽有意识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身旁的男人奸淫我的女友而无力阻止,似乎是种更大的不幸…… 这时龙哥似乎想到什么,伸手对小如柔软的胸部一阵揉捏,说:「对了,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被我破处的情形?」 「哦……讨厌!不记得了……」小如彆扭地说道,似乎羞於回忆那段过去。 「骗肖!那次我把你都干到昏过去,怎么可能不记得?」阿毅将小如抱起,自己改採坐姿并让小如坐在他身上。小如坐下时,龙哥的肉棒「噗滋」一声再度没入了她的下体,让她发出一声哀鸣.「啊……龙哥,你想干嘛……」小如见龙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与光碟机,露出狐疑的表情。 萤幕画面慢慢显现. 一名年轻女生躺在略显昏暗的房间床上。她的双手高举被手铐铐在床头,双脚也分别被以毛巾和床尾绑住朝外打开,全身呈现「人」字形。少女的身上穿着学生制服,白色衬衫的扣子被全部解开、黑色百摺裙被翻至腰际,粉色的内裤也已脱至脚踝,让少女稚嫩的阴部毫无遮掩。仔细一看少女的面容,竟是年轻时的小如! 她的眼神充满惊恐,脸颊上留着两道泪痕。她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楚楚可怜地哀求拍摄者:「拜託,不要拍啦……让我回家……」镜头外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难得小如你过生日,当然要拍下来作纪念啊!」从男子的声音听来,拍摄者正是龙哥!这浑蛋不但夺去了小如的第一次,竟然还拍下影片留作纪念!? 小如看见萤幕中年轻的自己,转头皱着眉闭上眼睛:「讨厌,为什么要看这个……」 「这几天我常常看着它打手枪。」龙哥说完,双手抓着小如纤腰又是向上一顶:「想不到今天真的给我遇见你,我想和你一起回味当初第一次相干的情景,这样干起来一定特别爽!」 影片中镜头慢慢从远景移至小如的下体特写,将耻丘上稀疏的阴毛拍得特别清晰。龙哥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小如幼嫩的阴唇。小如奋力扭动腰部想要摆脱龙哥的爱抚:「龙哥,不要这样……」然而身体无法自由活动的她,无论如何抵抗都是枉然,只能乖乖让龙哥抚摸着自己私密的地方。 龙哥抚摸了一阵,又将手转往小如的胸部,揉捏着她那对雪白诱人的乳房。 小如哽咽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说要帮我庆生,结果竟然对我做这种事……」 龙哥说:「我要送你生日礼物啊!女生不是都想要赶快长大变漂亮?等等我就用我的老二让你变成一个女人。」龙哥说完脱下裤子展示他那粗黑的阳具。小如被昂扬的肉棒吓得花容失色,不断摇头求饶:「不要,龙哥,我还未成年,拜託你不要强奸我!」然而不管谁都知道,这时求饶肯定是徒劳无功。 龙哥将镜头对准墙上的时钟,钟面显示着十一点五十八分。 「再过几分钟就是你的生日了。」龙哥说完跪在小如身前,将肉棒抵住小如的阴道口。他并不急着插入,反而说道:「到时你刚好满十六岁,我插进去就不算犯罪了。」 「你骗人!不管我几岁,只要我不愿意,你这样侵犯我都算强奸,会被警察抓去关!」小如知道自己即将被强奸,更加奋力扭动身体挣扎。龙哥伸手按住小如的下腹部,让她无法乱动:「放心,等等我一定把你干得爽翻天,到时候不要说不愿意,你大概还会求我干你咧!」 龙哥就这样将龟头紧紧抵住小如的阴户,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经过. 小如也晓得自己的反抗都是徒劳,脸上神情越来越显绝望。 「十……九……八……七……」到了最后十秒钟,龙哥竟然开始倒数。我看着影片中面露惊恐的小如,感到无比心疼。对小如而言,这十秒钟一定无比漫长难熬吧!龙哥这个混蛋,不但夺去了小如宝贵的第一次,还用如此残酷的方式玩弄她的心灵! 「六……五……四……」剩下六秒,龙哥将镜头对准小如的阴部,打算拍下交合的一瞬间.「三……」 「二……」 「一……」此时房间只剩下龙哥倒数的声音,连小如似乎都因为过於恐惧而完全放弃了挣扎。 终於到了那残酷的一刻。 「Happy Birthday!」十二点整,龙哥用着不标准的英文对小如说生日快乐,并将腰部奋力向前一挺,肉棒直直没入小如的阴道,夺去了小如的处女。未经人事的嫩穴被粗大肉棒强行闯入造成的疼痛,让小如的哭喊声充斥整个房间.我再也不忍看下去,将视线从萤幕上移开,却几乎忘了现实中小如也正被龙哥干着。转头一望,看见两人仍维持刚刚的姿势,龙哥紧抓小如腰部不断上顶; 小如被龙哥顶得身体不断起伏,胸前两颗肉团剧烈地上下晃动。和影片中哭喊的少女不同,此时小如口中的呻吟似乎带有些许愉悦。怎么会这样!?我的女友被当初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再度强奸,竟还能享受性爱的快感!? 「哦……哦……讨厌……龙哥你那时候……竟然这样子……玩弄我……」小如转头看着身后的龙哥,眼神除了些许责备,看不出有什么反抗的情绪.「看你反抗成那个样子,结果还不是干了几分钟就开始叫爽!」龙哥看着萤幕上中的哭泣的小如,伸手攀上小如的胸部玩弄她的乳头.「因为……啊……龙哥你很厉害嘛……弟弟那么粗……喔……每次都顶得人家……好舒服……」小如摇着头,似乎想要藉此宣泄两点同时受到刺激所带来的快感。 正如龙哥所说,影片中的小如被龙哥干了几分钟后,发出的声音也慢慢从愤恨的哭泣变为愉悦的呻吟。电视里的呻吟声与现实中小如每次被插入时叫出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听来像是有两个小如在同时被男人奸淫。 两人又用同样的姿势干了好一阵子,小如的理智已经完全失守,被干得娇呼连连,下体被不断出入的肉棒带得淫水氾滥,将龙哥的大腿泼得一片湿漉。 龙哥干着小如,突然说:「以后你每次回来,都要来这里让我干一下。不然我就把以前拍的那些影片和照片全部放到网路上,听到没有?」他竟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威胁小如!而且除了眼前这部,龙哥竟还拍了其他影片?看来他以前果然不只干了小如一次。在小如十六岁生日到龙哥伤人入狱的这段期间,小如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次…… 「好……我以后每次回来……都会来找你。」听见自己女友做出如此承诺,我的心彷如刀割。 「对了,你在大学应该有认识几个漂亮的同学吧?」 「有一个……哦……跟我特别好……她长得很漂亮……」跟小如特别好又长得漂亮,小如说的难道是…… 「叫什么名字?」 「陈……品璇……」她说的果然是我的青梅竹马! 「那下次你也把她带来,我要把你们两个一起干。」龙哥食髓知味,竟做出如此过份的要求!不过想到品璇在阿毅身下浪声不断的淫荡模样,再把干着她的男人替换成更加粗壮的龙哥,那情景让我暗暗感到兴奋.「好……我下次……也把品璇带来……让你一次干我们两个……」小如真是被干昏头了,竟然答应诱骗自己的好友来让一起让人奸淫! 龙哥点点头,对小如的回答相当满意。忽然间他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害我又赶紧闭眼装睡)。他向我看了看,然后将坐在身上的小如抱起,自己也站了起来。他让小如转身面对自己、双脚抬起夹住自己的腰部,双手则环绕住自己的脖子,两人呈现高难度的火车便当式。 他双手紧紧抓着小如的屁股,一步一步走向我身边,说:「小如啊,想想你这男朋友还真可怜. 自己都还没干过,女朋友就被人给干了。」 「不要……不要靠近翔翔……」小如紧抓龙哥的脖子拼命摇头.「反正你都还没给他干过,我看乾脆跟他分手算了!以后就休学回来当我的女朋友,我一定每天把你干得爽歪歪。」这混帐竟然变本加厉,要求小如和我分手!?我听了简直怒不可遏,然而身体传来的麻痺感让我只能无力地趴在原处,忐忑地等待小如的回答。 「不可以……唔……我爱翔翔……我不要和他分手……」小如夹杂着呻吟的甜美告白,让我感动得几乎留下眼泪. 龙哥听了也没再强逼,说:「好吧!那以后你平常还是他女朋友,但同时也是我的性奴隶!」 「好……我以后……啊……是翔翔的女朋友……嗯……也是龙哥的……性奴隶……」小如知道已再没妥协空间,而且也被龙哥干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乾脆地开口答应。从小如口中听见「性奴隶」这字眼,让我脑袋一阵空白。 此时龙哥已站在我的斜前方,两人仅隔一步之遥. 他对抱在腰上的小如说: 「你跟你男朋友讲一下,告诉他你答应我什么. 」说完抓着小如屁股又是一阵猛干。 「啊……哦……」小如本来面有难色,但很快屈服於龙哥激烈的抽插之下,开口对我说:「翔翔……对不起……啊……我现在除了……是你女朋友之外……喔……还是龙哥的……性奴隶……」 说也奇怪,自从刚刚从小如口中听见她爱着我、不愿与我分手,我的愤怒与不安就慢慢消退;相中只留下酸涩的嫉妒,和不知何时开始滋生的兴奋感。虽然身体没有知觉,但我能感受到下体的肉棒已昂然挺立。听见自己女友要成为别人的性奴隶,竟还能感到兴奋!? 难道我和阿毅其实是同类?不,不对,阿毅对待自己的女友也仅止於暴露,并没有让她被别的男人奸淫;而我的女友正被龙哥干得欲仙欲死,在她身旁的我竟还兴奋到勃起!?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比讶异。 「哦……哦……龙哥的弟弟……好粗……我的妹妹……啊……被他干得……好满……好舒服……我以后放假……会常常回来……当龙哥的性奴隶……啊……让他干到爽……」听见小如说要任龙哥干到爽,不免感到有些愤怒,不过心中愈发强烈的兴奋感很快地盖过了这愤怒的感情。 龙哥双手紧抓小如的翘臀,将她的下体不断推向自己的腰部,每次猛烈的碰撞都让肉棒顶到小如阴道的最深处。小如被干得淫水四溅,有些甚至滴在我的身旁。 「啊……啊……好爽……哦……我要到了……龙哥……人家要不行了……」 小如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似乎快要达到高潮。 「这样就不行啦?真不耐干。」龙哥嘴上侮辱小如,但下体还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啪!啪!」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响。 「啊!啊!啊!啊!不行……要死了~~喔喔~~好爽~~我不行了……」 小如疯狂摇着头忘情地高喊。突然间她全身一阵颤抖,头部后仰大大张着嘴巴:「啊……啊……」小如的阴道剧烈收缩,夹得龙哥忍不住低声呻吟,精关差点失守。我看着小如被别的男人干上高潮,心中五味杂陈。 高潮过后,小如失去意识身体往后一倒,龙哥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背部让她躺回沙发上稍作喘息。这时电视上传来少女的尖叫声,原来影片中的小如也被干到了高潮,两眼一翻昏死在床上。龙哥看着影片中年轻的小如,哼了一声:「怎么越来越没用!当年第一次干的时候还撑得比较久。不过没关系,反正那次把你干到天亮,这次我们一样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哈哈哈哈……」客厅里回荡着龙哥淫邪的笑声,我感到一阵疲惫,慢慢地再度失去意识…… 「翔翔,醒醒……」隔天早上,我被熟悉的声音唤醒。抬头一看,小如正蹲在我身旁。她身上整齐的穿着昨天的衣服,除了看来有些疲惫之外神情没有任何异常。我甚至有些怀疑昨晚发生的事全部都只是一场梦,然而桌上乾涸的水渍却又告诉我那是不可否定的现实。 「昨天你很快就喝醉了,所以我们只好在龙哥家借住一晚。」小如对我隐瞒昨晚被龙哥奸淫的事实。她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又说:「龙哥正在睡觉,他说我们如果醒了就可以先走,不用跟他道别了。」我起身时闻到小如头上散发出洗发精的味道,似乎不久前刚洗完澡。难道她真的就这样被龙哥玩弄到了天亮? 回程火车上,我们两人沉默无语. 小如可能真的被干了一整晚,很快地将头靠在我身上沉沉睡去。我看着身旁的女友,为她感到无比心疼。虽然女友被人奸淫能让我得到快感,但是想到她以后常常得去当龙哥的性奴隶,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忧郁.过了几天,小如打电话回老家时得知一项消息:龙哥被当初打伤的仇家带人来寻仇砍成重伤,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这消息让我们感到如释重负。不过我也看出小如为龙哥感到些许难过,毕竟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心中难免有些特别的感情…… 究竟小如何时才打算向我坦白她与龙哥的事呢?我不打算主动揭穿。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愿意对我敞开心胸,告诉我所有的秘密吧!那时她将会发现,自己有一个心胸多么宽大的男友。
在 Z市的 A君与我聊及往事,鄙人有幸得闻他的一段隐故。谨遵 A君要求, 一字未改,全文发上。 三年灾荒时,饿殍遍野,成千上万人易子相食。掘动春儿的尸身,保全我们一家的五脏性命,这在当时当地,成了一件万般无奈之下的求全之举。 村舍外三里,枯藤老树,昏阳斜照,叼啄死人的黑鸦漫天飞舞。沙土掩盖下密密麻麻的黄土丘隆中,是一堆堆浅埋辄止的盛尸棺匣。我的春儿就蜷缩在那片了无生机的狭小之地里。 「爹…… 」远远的望见地头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正摇曳着一串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向我奔来。我赶忙张开双臂,抱住她,亲吻她,用长满胡茬的大口轻柔的撕咬她娇嫩的胸脯,一边把庄稼汉的手指粗鲁地捅进她那黏湿湿的花裤裆里。我知道,春儿粉嫩的牝户里,隐藏着属于我们父女二人谁也说不出口的秘密。 「开棺吧…… 」五叔的声音将我唤回冰冷的现实,作为那个饥饿年代里的一员,他的催促更像是对于食物的垂涎。五叔是我们族里最年长的一辈,他拥有足够的权威命令我们这些围绕在其膝下的后辈抛开伦理,动用人类最为原始的求生法则存活下去。 虚弱且浮肿的人们有气无力地举起了手中的农具,权当作掘墓人的锄头,一下又一下的撬擢,使得那块承载着春儿的棺板渐渐挣脱黄土的束缚,浮凸了上来。 揭开棺盖,那张略带腐败气息的面颊上依稀可辨曾是粉嫩如花的俏眼,只可惜即将被被蛆虫所噬穿;骨节突兀的瘦小尸躯让人觉察不出任何引逗食欲的貌样; 尤为可恨的是:春儿生前的清秀与稚气已被丑恶的死亡所覆盖,再也难觑她生时的样貌了,这或许就是死亡带给苟活者的悲哀与恐惧吧? 「爹,俺的小屄又痒了…… 舔舔嘛、舔舔…… 」春儿正在用我教会她的下贱词招呼着我。她撅着小屁股蹲在肮脏的炕头上,柔嫩的纤指轻巧地分开肉呼呼的花蕊,把它的芬芳与甜蜜毫无遮掩地展露在那个站在炕头傻愣愣的庄稼人面前。 那里,黏黏腻腻的水光闪烁,分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幼女情动时流淌而出的玉液琼浆…… 我是如此贪婪且忘情地舔弄,从微微泛着酸味的尿眼儿,划过湿滑的阴唇,向下直到粉嫩紧窄的小屁眼,无不留下了我口舌呷弄后的唾液湿痕。 「爹爹,爹爹…… 」春儿被我抱着小小的身子,哧哧地娇笑不止。我亦在笑,笑我怎么会如此迷恋自己的女儿。 「春儿…… 」这是来自母亲的悲鸣,这声从心中发出的悲鸣惊醒了正自昏昏沉沉的我。对于我来说,像妇人一样歇斯底里地掩面痛哭,是毫无用处的,更何况自己的泪水早已偷偷地哭干。我把头扭向老五,淡淡的问道:「你看够吃吗?」 五叔挤开饥饿的人群,就像个揣摩肥瘦的专业屠户一样,把春儿瘦小的尸身上上下下地用手细细地摸了一道。我看着他黑瘦干瘪形如鸟爪的手指拂过小小女尸依旧鼓突的阴包和那被一层薄薄的皮革包裹下的根根肋排,并在那里刻意停留抠弄了一番,我的心骤然紧缩起来。 「唔,太瘦了,做汤倒还是可以的。」五叔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也是饿死的吧?」五叔围着那个棺板转了一圈,两泡布满眼屎的烂肿眼死盯着春儿被揭开衣襟,已是光裸的身子看个不止,好半天才挪开眼去。 「是,昨天才下的棺。」 「我说嘛,饿死的是没啥肉吃。记得这妮子多水灵,我还抱过哩!只怪娃命苦,赶上黑荒……」 我们问村上大队借了个隔板和一口大锅,唯一驻守此地的王会计是个精明的人,一个饿得半死的人打量着一帮饿得快死的人,他并没有阻拦与刁难的意思,只希望我们能够带他过去,分他一碗肉羹。 开剥春儿的事是我这个当爹的做的,别人干不来,也搞不干净。再者,我也不愿死去的春儿再受他人的五指蹂躏。 一把小心翼翼地打磨锋利的刀身在春儿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挑开了一个小口。 深吸一口气,我把这个浅浅的小口逐渐扩大成为一条平直的向胸脯延伸开去的破膛线,一抹黄白相间的体液裹夹着趋于停滞的暗红血液从这道细长的开口处弥漫开去。 用手指剥开那层脆嫩的腹皮,一团团的藏青色肠体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层形如蛛网般细密的乳白色腹膜包裹着那堆死气沉沉的脏器,显得松软而粘滑。用刀撩开腹膜,紫灰色的肝脾无规则地肿胀扩张,与此成对比的是春儿的胃包,因为没有食粮的适度铺填,蜷缩成了一颗枯黑的干枣。拿起刀,我轻轻地切下了它… 「爹,疼…… 」春儿疼得几近撕心裂肺,金丝雀儿一般的嗓音里充满了初次交媾的恐惧。小小的身子在我粗胀的胯下抽搐、抖动。被强行分开的细腿间满是红红白白的血糊。 这是做爹的罪孽,亦是做女儿的缘孽。 「爹,轻点儿……」好半天喘过气来,春儿的声音犹如蚊吶般细碎。通红肿亮的阴牝再次接纳了那根令她不适的凶器。 我赶忙将穿刺的力度放小、放缓,用一种对待女人时罕有的温情抚慰着女儿受伤的肉体。直到她苦尽甘来,像一只渴慕父爱的雏鸟紧紧地偎依着我。 这是十三岁农村少女的第一次献祭,祭主是我,她的不为人伦的亲爹。 怎么搞上春儿,我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对他娘的那对垂吊胸前的皱巴巴老奶子越来越心生厌烦,根本就不明白生完孩子后的女人怎么就变得如此吊人胃口。我开始把全副的心思放在春儿的身上,费尽力气弄来细米白粮,想让她吃好; 再稀罕的绸缎头饰,我都能把它穿戴到春儿那细嫩圆润的身子上。 小小的女娃,懂得什么?我就像个渴望女人的男人一样用我全副的精力滋润着春儿,从她嘴里想吃的、身上想穿的、再到她屄里想弄的…… 我们就这样,只瞒着她那蠢笨如猪的老娘上下颠狂,直到饥荒的来到夺去了她豆蔻初开的生命,夺取了属于我的幸福…… 「老四,想啥呢?大家都还等着咧!」五叔苍老的声音再次流露出对吃食的渴望。 「爹,爹…… 你不要我了?」春儿散乱失神的瞳仁里写满了即将任人鱼肉的哀怨与忧伤,这让我拿着刀的手不觉颤抖起来。凝视着活活饿死的春儿,我感觉到了她灵魂的问责,一行浑浊的泪水从我面颊上无声地滑落。 细条条的肠子被慢慢抽离春儿狭小的腹腔,被我仔细地洗涤干净,和那些依杂碎汤;四肢和头颅被小心地切剁下来,片成了薄片。老人和孩子成为了它们的最终受益者。 最后,是那一大团稍显肥腻的耻根和阴肉,这些都被五叔用锈迹斑斑的铁钩串上,连同两瓣枯瘦的臀肉,一并放在炭火上炙烤,肉串逐渐变得焦黄油亮,吱吱地冒着热气,散发阵阵出焦臭扑鼻的死亡气息。 「好了,快好了!」 「看,快熟了嘛……」 人群中爆发出响动,大家在五叔的带领下聚拢在柴火堆前,除开麻木的我和哭泣的老婆,没有一个不是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火堆上烹烤的肉块倾吐着旺盛的口水。 「四师傅,你也喝一口吧?」面色稍带红润的王会计手里端着一个汤碗,里面起伏摇曳着三两块炖得烂熟的肉块。 强抑着胸中泛起的酸恶,我无力理会他,走至一旁,闭上眼,把自己蜷缩在那个如我一般嘤嘤啼泣的妇人怀抱里。 「你跟女儿的事,我是知道的…… 」她哽咽着,继续说道:「老四,你真当我又蠢又聋吗?」 「爹,疼…… 轻点儿,轻点儿嘛…… 」这是女儿的第一次时的呼唤,现在已成记忆,将永驻我脑海深处。 「春,春儿…… 」我在妻子松垂的乳房上梦呓,止不住的泪雨滂浡。 回眸众人,我再也看不到女人的泪水;听不见男人们的哀叹。只剩下无数双犹如豺狼般冰冷的眼眸,眼眸里面盛放着的,是春儿的尸骸烹煮出来的肉汤与精脍。 那是一个连榆树皮、观音土也未能果腹的黑暗年代。不知饥饿为何物的人,是不会了解生吞活啖自己挚爱骨肉的痛苦与无奈。现在,我已是七十余岁的白发老翁。仍会在每一个深夜被梦中春儿满含幽怨的目光所惊醒。我所能做的,便是哆哆嗦嗦地披衣起身,独跪在厅堂前那个小小的灵台下,祈求春儿快快带我下地狱…… (完) 严格来说这篇小品也不算是秀色文,随意写写,万望读者诸君勿怪!
美女性生活 丽云已经意乱情迷,在观看了雄伟漂亮的舞台上,自己心爱的男子和那位漂亮丰满的女子狂乱的性交之后,自己已是骚情萌动了。感受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尽情的热抚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 少女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那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动人的一下下地抚摸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姑娘全身一阵战栗,少女知道也许不该和这个四十多岁、目光温柔灼热、放肆地在她纱裙内轻轻而又十分色情的揉摸的男子进行她第一次的性交,但那男子在她耳边淫荡的甜言蜜语的说着她从未听到过的话︰「漂亮的白妞你的身段能诱惑世界上一切男人,你的大腿和屁股又丰盈又白嫩,啊,小妞你的胸脯在淡蓝色的乳罩里快炸了吧,待会让我在你白嫩的乳峰上吻吻你就知道什幺叫欲仙欲死了……」 还有那玉腿上传来的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却使少女毫不挣扎地任凭色鬼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战栗的感受到一个灼热的手指已经在抚弄少女的阴毛了。男人是个风月老手,不知摸过多少个姑娘的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但今天玩弄的这个少女既美丽又丰盈,虽娇羞而又充满了初欢的渴望,眼中虽然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然而热手抚摸在丰盈大腿上姑娘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淋漓,可以感受到少女在微微的战栗,这实在是一个难得玩弄的美丽处女,男人不禁也是血脉喷张,看着周围一位位年轻女子疯狂而淫荡的裸露着雪白的身躯在和一位位两眼色迷迷的健壮男子大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动人的大声吟叫着尽情欢交,心想美人今天在这个所谓的流氓集团窝点里,我就好好玩玩你这个渴望初欢的美人。 心中想着,一只大手便伸向了少女的衬衣里,熟练而诱人的抚摸起姑娘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丰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少女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轻轻抠摸起少女的肚脐眼,突然灼热的手指冲进了姑娘的裙带,在少女的阴部狠劲摸了一把,处女不禁大叫了一声,只感到在那温湿的阴部一只色情的大手顺着小腹,滑过姑娘的阴毛,又滑过姑娘的尿道口,直抚上了姑娘的阴唇,一股激流从少女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了姑娘的全身,那美丽的躯体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美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红晕,她感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后竟插进了姑娘那微张的阴道,在那里抠摸起来。姑娘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少女玉嫩的身体战栗着,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通用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然而少女的本能却使少女伸手去推拒那只在她那最纯洁最隐秘的部位抚摸的陌生男人的大手,然而处女心中却明白自己今天到了这里就需要得到这个,她真希望那手指在娇嫩阴部的抠摸能更加深入一些,甚至丰满的乳房上也能得到那大手的抚爱,姑娘的推拒是无力的,然而那男人的手却离开了处女的阴部,少女感到一只手突然揪住了她的一丛阴毛,然后那手指万分刺激的退了出来,一阵疼痛传来,那是自己的阴毛被放肆揪了下来,处女大叫了一声,姑娘奇怪的是自己并非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呻吟了一声,同时全身畅快的出了一阵汗。姑娘不禁张开了自己也不知什幺时候因为羞涩而闭上的眼睛,她听到过男子在她耳边说︰「白妞,你闭上眼睛性交的样子特美。」 少女看到的是不只一双火辣辣的男人女人的眼睛,同时发现了自己的纱裙已被男人统统撸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秘处艳若桃李的阴部就毫不掩饰的裸露在许多双火辣辣的目光中,自己那洁白的内裤刚才就被那个在台上当作典型男子汉和最风骚女子当众花样性交的男朋友褪到了膝盖上,而当男朋友脱光自己的衣服,裸露出那个让她心跳的粗大阴茎,抚着她雪白丰盈的臀部,正要在春意浓浓之中往里插入,而处女的阴部已经湿润时,那个十分美丽风骚的女郎却十分轻而易举的用丰满雪白的乳房蹭着男人的脸,用她那万中风情的风姿把姑娘渴望交欢的对象给勾引。而当少女不知所措时,这个男人来十分淫荡而又很温柔的勾引了她,在少女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着、衣衫不整时,一边夸少女绝顶美丽,一边一只大手便伸进了姑娘的纱裙里,处女第一次突然在许多男人面前裸露出自己丰盈美丽的身体而又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自己裸体之时就赤裸裸的玩弄,处女十分的羞愤,可在心中却充满了一种不可遏制的渴望。 这时少女感受男人在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姑娘的大腿,一边替少女在褪下黑色的长统丝袜,大手在尽情抚摸着少女娇嫩的肌肤;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夹着少女几缕阴毛,便一把搂住了处女丰盈的细腰,把少女紧紧搂在怀里,男人淫荡疯狂的动作让处女感受十分舒畅,不禁又欢畅的大叫了一声,热唇在少女美丽红晕的脸上、红唇上吻着,处女感到男人的大手仍在慢慢的褪着她的丝袜,在自己那最隐秘的部位已经裸露无疑之后,雪白的大腿才被男人玩抚,同时听到许多人的淫笑,处女感到十分的羞涩。男人在红唇上放肆的热吻着,一边熟练的伸进舌头在处女的嘴里搅动着,玩弄这样一位万分美丽的处女,男人也是春意满胸,口中不禁说出︰「小妞,我今天要好好玩玩你,要在你那阴道里抽三千下,你愿意吗?」处女这时已经是香汗微润、红晕满脸了,显得十分的诱人,玉牙一开似乎要说什幺,可男人的舌头却趁机插了进去,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男人明白地拉上了帘子,处女心中隐隐感受安全了些,同时自己的两条长统丝袜都已被男人拨了下来闻了一下,扔出了帘子,处女突然觉得思想豁然开朗了,不禁紧紧吮住了男人的舌头,媚眼张开,一只手搂住了男人,比对情人还更冲动,自己衬衣的钮扣正被一个个的解开。 现在处女在下身已经完全裸露在男人的面前了,内裤被剥到处女柔嫩的膝盖上,可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了一个把她搂在健壮赤裸身体里的男子面前。男人的手在从少女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热唇在处女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搂着少女的大手先剥开了姑娘的衬衣,抚摸着处女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处女那丰满的、象要把那淡蓝色乳罩涨破的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的抓抚着,处女身体里那种感受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男人赤裸的怀里挣扎着,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光洁的臀部竟和男人那坚挺的阴茎触摸了起来,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男人也舒畅的感受到自己那粗大的阴茎被处女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触摸着少女肌肤的动人感受强烈的传来,不禁抱紧了姑娘口中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了处女丰盈的大腿,处女的两腿紧夹着,扭动着身体,那手便一下子插进了少女的两腿之间,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一边动人的向上移动着,感受处女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可处女仍在抵抗着。男人索性在处女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的勃起乳头,处女呻吟了出来,男人又把处女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处女的大腿内侧,挑逗的抚摸起处女的大腿沟来,处女的抵抗软了下来,少女只感受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受象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一样的玉臂现在简直是在抚摸男人那毛茸茸的胸脯。男人知道处女已经动情了,伸手抓住了处女的玉臂,让处女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摸着,吻着少女美丽的眼睛说︰“美人,我知道你想好好爱抚哥哥,我爱你,让你感受很温柔舒畅的。”可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大手却十分粗鲁的抚上了处女的阴部,揪着少女的阴毛便在那湿润的阴部上使劲的抓抚起来,刺激的少女不禁“啊…啊…”的吟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可男人就是想看处女这幅柔弱无助的娇羞模样,一边把处女紧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阁着那乳罩蹭抚着处女那高耸的乳房,一边抓住处女的温湿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坚挺的阴茎,让处女在那两手都抓不过来的阴茎上抚摸着,自己感受处女那逃避式的抠抚,让忍不住的快感阵阵传来,不禁淫荡的用粗茎在处女那小手上一杵一杵的,把一些精液都涂到了处女手上,口笑道︰“斫,够不够劲啊,待会我就这幺杵你,你就知道什幺叫销魂了。”另一只手动人的在处女的阴部上使劲抓抚着,揪弄着处女的阴毛,拨弄这少女的阴蒂,处女忍不住了,口中传来声声吟叫“啊…轻点哥哥,啊…别拨弄我那了,我要受不住了,啊…”处女没有发觉她那动人的吟叫声已经传出了帐外。 姑娘如此的娇态是男人也是血脉喷张,那只大手便在处女的阴部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 处女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受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挛,便感受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传遍了全身。 处女完全被男人酥熔了,两只玉臂自然的抱住了男性,把自己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男性蹭抚着。男人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于把一个娇羞推拒的处女玩弄成爱液奔流的娇娘了,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少女的衬衣,在背后解开了处女身体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扣子,处女在发情的搂住男子,亲吻着男人的肩膀和胸脯。男性另一只手这时轻轻抚摸起处女的阴部来,色情而万分舒畅的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姑娘整个阴部,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处女那最敏感的阴蒂,一边把手从处女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热抚起处女的会阴部来,又把手伸到少女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姑娘那丰盈柔软的臀部来,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蹭抚着处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部,处女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男人一把便扯下了处女的乳罩,处女那丰盈美丽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他面前了,是那幺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的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火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象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的起伏颤动着,往下看是处女那苗条丰盈的腰肢,阴毛柔嫩的阴部那初欢的阴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的夹着,处女那万分美丽的曲线引诱得男人万分冲动,一头便埋向了处女那丰满的乳房,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一把吻住少女的乳头在尽情的吮吸着、啃咬着,处女便在他身下一会万分销魂的欢叫着,一会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口中吟道︰“亲哥哥,大阴茎的亲哥哥,轻点,喔呦…,我是个处女。”引诱得男性喘息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热抚起处女丰盈的玉乳来,嘴里继续在含咬着处女的已经勃起火红的乳头,两手把个处女的乳房又是抓抚,又是揉捏,处女在欢叫着。男人又用一手搂住了处女的丰腰,在姑娘的后背抚摸起来,少女没想到,抚摸后背竟也是那幺的性感,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枕头上,仰头动情的呻吟着,任凭男性亲吻着她玉嫩的脖颈,只感到一个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阴部上,左右的触摸着,十分的刺激,一股强烈的感受希望那粗大热挺的阴茎便顶进自己那渴望的阴道里。 男人这时也是意乱情迷,处女的纯洁和娇嫩另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阴茎感受越来越坚挺,顶蹭着处女那柔嫩阴部的感受真是太美妙了。少女那白嫩的玉体就在男人的身下蹭动着,男人的一只手仍抓抚着处女那丰盈白嫩的乳房,在那丰乳上尽情揉捏抚弄着,能玩弄这样一位十分丰满的处女真是一大幸事,少女的丰乳却从未被男人这样尽情的玩抚过,只觉阵阵酥熔的感受烧得她“啊…啊…” 的叫唤着,男人看着处女那美丽的娇态,一头便埋向了处女那鲜嫩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处女甘甜的汁液,舔着少女的牙齿,大手在把少女那丰盈的玉乳象揉面一样按抚着,感受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男人性欲大张,把处女的玉乳左右地拨弄着,同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处女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口中品尝着少女的舌头,手中便把那玉乳拨弄着蹭动着自己毛茸茸的胸脯,另一只手一只在玩抚着少女那丰盈柔嫩的玉臀,大胆的揪弄着白嫩的肌肤,处女这时已经动情的用两只嫩藕通用玉臂紧紧搂住了男性,主动的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男人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的热抚着,这时男性的大手突然抚向了少女那两个丰臀之间,在处女的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着,处女立刻便感受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男性的嘴吻向了处女的脖颈、肩膀,处女便动人的吻起了男人的黑发和健壮的肩膀,任凭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的揉捏抓抚着,把手指伸进处女的肛门里触动着,从后往前使劲抚摸着处女的会阴部,少女扭动着丰盈的身体“啊…呦…”的淫笑叫唤着。 处女已经完全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被香汗打湿披散在枕头和脸庞上,少女在蠕动着,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了男性的两腿,玉嫩的肌肤在男人身上蹭动着,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性一头便埋向了处女那丰盈高耸的乳峰,大口大口的吮吻着处女的乳房,两手在下面热抚着姑娘的臀部,把少女的纯洁隐秘的部位向自己紧贴着,那粗大的阴茎便一下下地蹭动在少女的阴部上,触摸着处女的阴唇,男人又抚摸了姑娘的肛门,滑过会阴,抚上了处女雪白的大腿内侧,处女欢叫着,双手也开始大胆地抚摸起男性的臀部和大腿,又竟然从后面男性的两腿之间穿过去,抚摸起男人的会阴来,又揪弄着男人的阴毛,大胆地轻抚起粗大阴茎的根部,口中吟道︰“大阴茎亲哥哥,我也抚弄抚弄你这。”这可真是大大刺激了男人,男性口中叼着少女高耸的左乳房,突然立起身来,处女感到那鲜红勃起的乳头被男性紧紧咬住,舌头在舔着敏感的乳峰尖,酥熔的感受本已充满了全身,这时更是令女子战栗着“唔呦…,啊…”的叫出声来,睁开迷离的美目,便看见男人直挺着长耸粗大的阴茎便往下杵,处女的心砰的一跳,虽然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却本能的大叫了一声,一只玉手握住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本来就是想挑逗一下姑娘,沉重的身体顶着粗大的阴茎,却一下插入了少女的两腿之间,在姑娘两条丰盈的大腿之间、在处女的会阴部、穿过少女的小手一上一下地蹭动着阴茎,处女纤纤柔手的抚摸令男人大为欢畅;处女只感到蹭动令她一阵阵的战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可一种渴望没得到满足的失望感却袭来,处女随着两个丰乳之间的乳沟被男人热情的舔着,终于明白了自己是多幺的需要身上这个男人。处女的小手竟然一直没有放开阴茎,竟用手握住阳物主动的让那红大的龟头蹭动着自己的会阴、大腿内侧、甚至自己的阴唇,口中呻吟着,男人手抚着姑娘圆滚滚的臀部和光洁的脊背,抱住少女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着。 男人抱着处女滚到了床边,突然伸手掀开了帘子,外边是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少女裸露着自己丰盈的身体,舒展着四肢仰躺在男人的怀里,两条雪白的大腿就那幺大胆的张着,露出那已是湿漉漉的泛红的阴部,有的少女裸露着丰盈美丽的身子趴在男性的大腿上,正在用手抓着,吮吻着男人那春交后疲软的阴茎,而姑娘自己身上已是被男人玩弄得轻一块紫一块了;男人正趴在姑娘的身上,口中虎虎的喘着气,身子热烈的一上一下,那粗大的蘸着姑娘爱液的阴茎便一下下的往少女的阴道里猛进,突然一声丢魂般的大叫,便把那阴茎抵住姑娘的阴部一阵乱揉;姑娘那完美的娇嫩玉体把男性热烈的挺搅玩弄得乱颤着,少女口中大呼小叫,两眼紧闭,突然头顶着湿漉漉的秀发在枕头上乱摆着,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大腿,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在自己那两个高耸乳房上尽情抓抚着,口中“啊…啊…,啊……”的玩命的调用,那本是十分美丽的身体扭动着更显迷人;男人立在床边,姣美的少女躺在床上,男人一边手抚着姑娘性感的大腿,一边把少女的两腿掰开置于自己的两腿旁,也不用手顶着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便顶进了姑娘的阴道内,姑娘的阴门上已溅满了鲜血,床上也有一块动人的血迹,可男性正在性欲勃勃之际,挺着长耸的阴茎便把阳物一下下的完全顶进了姑娘那鲜嫩的阴道内,一会前后大幅度的抽送着,一会又旋转着阴茎在那阴道理搅动着,少女在床上痛苦的扭动着,两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可却无法逃避,男人一边喘息,一边大声淫笑着,伸手拨弄起少女的乳头来,这构成了一幅令所有人心动的图画。还有几个男女抱在一起,相互热吻啃咬、滚动着……。丽云这才发现整个屋中弥漫着一股汗味、姑娘的体香和一种她说不出但一想便令她心跳的气味,房内充满了男人、女子动情的吟叫声。 她还发现今天屋中的女子全都是漂亮的姑娘或丰满的娇娘,男人全都是健壮的汉子或清秀的小生,而自己便是今天最美貌的姑娘,许多男人对她说︰“美人,你不仅脸长得美,而且身体丰盈,待会配哥哥玩玩吧。”想到自己,她才反应到原来自己赤身裸体被男人尽情玩弄的样子已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再加上这淫荡气氛的渲染,顿时羞臊起来,手中握住男人的阴茎轻声说道︰“好哥哥,拉上帘子好吗?”她这时已是全身酥软无力了,大腿根部男人粗大的阴茎的动人的抽动,令少女感到自己的阴部鼓涨涨的,一股麻痒的感受正从那里迅速地传向全身。 男人当然没有拉上帘子,他正想让人看看他是怎样玩弄一个如此美丽的处女呢﹗他最后在姑娘那万分丰满鼓涨的乳房上使劲咬了一下,丰乳的弹性揉嫩的肌肤咬上去的感受真是妙极了,姑娘舒畅的大叫了一声。男人吻上了少女的红唇,粗大的阴茎仍顶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蹭动着,少女兴奋的两腿竟然缠不住男人了,就那幺的张开的、扭动着放在床上,男性对处女说︰“心肝,你要拉上帘子,我就不再玩弄你了,哈哈…。”处女只觉男人突然停止了爱抚,那一切诱人的感受都减弱了,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雪白的身体已是那幺的热汗淋漓了,娇嫩的肌肤被香汗滋润红扑扑的更显诱人,男性赤裸的汗淋淋的身体就放肆的压在她身上,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男人的一根十分粗大的阴茎就插在那里,红嘟嘟的十分可爱,少女感到那个万分动人的酥熔感受仍在爆发着,强烈的需要男性的爱抚,她看到自己本是十分高耸的乳房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丰满高耸,两个美丽的乳房象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心想也难怪男性在上面直吻了十几分钟,酥熔的感受在煎熬着,想到男人的爱抚,处女忍不住了,用玉臂轻抚着男子,满脸红晕的低声说道︰“我依你。”她发现自己的枕边竟然被搁了一个扩音器,自己的娇语全都被传到了整个屋子,外边人们喧笑着,许多事毕的男女都来看看这最美丽的尤物是怎样被奸污的,处女不禁羞涩的偏开了头。 可处女这渴望交欢的羞态却大大刺激了男性,他吻了一下少女,两手紧抚着姑娘美丽的曲线,从肩膀抚上少女的丰乳,到姑娘的丰腰,又抚上了处女的白臀,在那白嫩的臀部尽情抓抚着,男人立起身来,红嘟嘟的阴茎仍然在高高的耸立着。 处女这时只觉那娇嫩阴部鼓涨酥熔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在外边少女们一声声舒畅的娇呼声中,再也忍不住了,呼的一下,她感到有一股液体喷了出去,美丽的身体不禁扭动、战栗着,她睁开眼睛用目光鼓励着男性,可看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不禁羞涩的偏开了头,她看到刚才那被男人尽情玩弄的处女,这时不再痛苦的叫嚷了,男人放轻了纵捅,姑娘香汗淋漓的身子轻扭着瘫在床上,无声的笑着,显然姑娘被玩得太累了,可也真正体会到了那股动人的感受,床下的地毯上有点点鲜红的血迹,这又是一幅十分诱人的图画。阴部的喷涌还在继续着,处女不禁呻吟出来,突然 o感到一个热大的东西堵住了那张开的阴门,紧接着就捅了进去,自己的阴唇涨痛着生成了又一阵强烈的快感,男人看到姑娘的两片红润的阴唇竟然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姑娘身下的床上,白嫩的身体扭动着,哪里还忍得住狂热的性欲,蘸着那热乎乎的爱液便把那粗大的龟头插进了处女的阴门里,处女的阴道虽然在喷涌却仍是狭窄的,男人便把那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进进出出地抽动在少女的阴门上,看着那红嘟嘟的龟头很快就被白色的液体包围了,处女那红润的阴门随着他的抽动在一开一闭,真是十分动人的景象,处女在轻声呻吟着,男人兴奋地把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顶进了姑娘那狭窄的阴道里,处女便疼痛的“啊…”的一声娇呼着,感受自己那坚硬的阴茎顶进了那夹紧的阴道里,紧触的感受真是和处女红晕满脸的娇态真是太动人了。处女忍不住扭动着玉体逃避着,可正象那位处女一样无济于事,男性抚摸着姑娘的臀部,把处女的下身便往上抬着,看着那粗大的阴茎竟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截了,姑娘的玉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啊啊…”的喊痛,男人不禁轻轻放下姑娘的臀部,把那粗大的阴茎退出了一些,处女的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本已十分红润的阴唇和白嫩的阴部,男人那黑粗的阴茎上也沾满了鲜血,外边男女们大声叫嚷着,姑娘正稍感轻松,男人弯下身,扑的一下又把那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姑娘不禁又娇呼了一声,男人就这幺欣赏着处女的娇态,温柔地慢慢运动着身体,把那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抽动在少女鲜血溅流的阴道里,他每抽动一下虽然不十分激烈,但却是插就插到底、直抵处女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处女那鲜嫩的阴唇上,处女的美妙阴道是紧合的,粗大阴茎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幺的美妙、感触是那幺的强烈,姑娘扭动着娇躯,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声音里不仅有初欢痛苦的呻吟,而且也开始充满了性交的欢娱,只抽动了几下,那粗挺的阴茎上就沾满了姑娘的鲜血,处女也慢慢酥软了下来。 处女开始觉得刚才那种动人的激情在自己那娇嫩的阴部又恢复了,随着那粗大灼热的阴茎在自己那初欢的阴道内放肆地抽动,在那股撕裂火烧般的疼痛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从她那鲜血溅流的阴部传了开来,只觉得自己那被男人粗暴分开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在被男人的大手热扶着,揪弄着姑娘鲜嫩的肌肤,少女那两条丰盈的大腿不禁开始夹紧了、战栗了。男人在姑娘的身上高兴地看着身下美丽少女被他尽情玩弄的样子,看着姑娘那鲜嫩的红唇张开了,轻声地呻吟着,不禁性欲大张,忽忽地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姑娘那两个丰盈可握的玉乳,用大拇指在少女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手指夹住了处女的粉红乳头使劲的夹弄着,姑娘只觉得自己那勃起的乳头上又是疼痛又是酸痒不禁“啊…” 的叫出声来。男人看着美丽的处女在自己身下娇柔地受用着,只感受到少女那鲜血溅流的阴部和那两条销魂的大腿都紧紧地夹着他,阳物不禁更加的壮大起来,低头看着自己那灼热长耸的阴茎在一下下地挺搅着姑娘那阴毛柔嫩的阴部,那沾满姑娘处女鲜血的长耸阴茎一下子缓缓地从少女那流血的阴道中抽出来,从根部到龟头足有十七八厘米,带着姑娘黏稠的鲜血把少女那火红的阴唇翻出来,足足抽了七八秒,鲜血在顺着姑娘那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流到床上,可姑娘却带着快乐呻吟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白净的臀部也绷紧了使自己娇柔的阴部追逐着男子那长耸的阴茎。男人不禁性欲狂发,口中大笑着,突然两手按住姑娘十分勃起的雪白丰乳,支起身子向身下美丽的少女凑去,姑娘只觉得那股动人的感受在自己那被男人动人玩扶的乳房和阴茎缓缓搅动着的阴道内爆发着,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在战栗着,肛门在紧缩着,那股动人的感受已经超过了疼痛,不禁抱紧了男子,男人便趁机淫笑着俯下身去,一下子把他那十分粗大长耸的阴茎从龟头到已经沾上姑娘鲜血的根部没根插入了姑娘那娇嫩紧夹的阴道中,少女立刻感到了一种充实感和更加强烈的疼痛,不禁大声喊叫起来,自己觉得两条大腿似乎被劈开了一样。 这是感受到男子吻上了自己那两个高耸丰盈的乳房,热热的舌头在添着自己那诱人的胸沟,又吻上了姑娘那万分诱人的鲜红乳头,在自己那十分敏感乳头上尽情的亲吻着、轻咬着,用舌尖轻轻舔触着姑娘那万分敏感的乳峰,一股更加强烈的骚动感从少女那丰满的乳胸传进了处女美丽身体里每一个部位,再次压过了被粗大阴茎插入的疼痛感,少女只觉得那粗大的阴茎在自己鲜嫩的阴道里一个劲儿地、艰难地揉弄着,突然又再次向外拔了出来,少女本能的夹紧了阴道和肛门挺起粉臀向上迎去,口中“啊…啊……”的吟出声来,两只纤纤玉手掐紧了男人的肌肉,突然只觉得自那柔嫩的阴道深处一阵销魂的痉挛,一股热液喷射了出来。 男人突然觉得身下这位美丽的少女已经春情外泄,抱紧了自己,那粗大的阴茎插搅在姑娘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又被处女一股热热的爱液迎头一浇,再加上手中握扶着姑娘丰盈白嫩的乳房真是万分销魂,猛的一下子伸手到姑娘两个雪白丰盈的臀部下,玩扶着少女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便把少女那热热的身体向自己贴去,那粗大的阴茎便又猛地深深插入了少女的阴道中,姑娘又尽情的吟叫起来。就这样二十多下后,俩人的抽插渐渐地缓和起来,姑娘只觉得疼痛已经被淡忘,只有那丰盈大腿内侧和柔嫩阴道中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越来越欢畅。 男子怀里抱着一位娇艳的姑娘尽情性交,也不禁渐渐地进入了销魂的境界,四十几下后,少女身上已是香汗淋漓了,她开始动情的摇摆着秀发,大声地呻吟着," 啊、啊——啊——" 地左右扭动着身躯,并轻轻耸动着屁股,把那处女最纯洁隐密的部位迎向男人那粗大的阴茎,羞涩地看到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在自己那鲜血溅流的阴道内深深地插入、又深深地拔出,而每一下的抽插都带给她那种酸麻无比的酥熔的快感,令她销魂地把那男子的大手按在自己丰盈美丽的胸脯上揉搓着,极度的快乐之中忽然发现周围几十双眼睛和摄像机在盯着自己,不禁娇羞的把脸都烧红了,抱紧男人,趴了男人身上。 处女的这种娇羞的媚态,把男性也是迷的神魂颠倒,不禁激起了流氓的本性,猛的把大手伸进了姑娘盈盈的臀部下面,抓抚着处女的肌肤,便分开着少女的臀部,向自己的身上猛贴着,那粗大热挺的阴茎便向处女那温热柔滑的阴道内尽根直抵着," 嗤" 地一声,处女忍不住挺起丰满的乳胸,欢声大叫起来。一股动人之极的快感也从男人那粗大热挺的阴茎上传了上来,流氓也不禁欢声大叫着,"忽" 地一下又猛地抽出了阴茎,处女不禁动情地用两条大腿夹抚着男性,不让他走,就在这时男人又猛地沉下阴茎,大胆地掰开姑娘的两腿,上挑着姑娘的阴门,又深深地插入了。 〞啊——啊————" ,处女欢叫着,一股从见血的阴门到幽深的子宫口的充实的快感令少女震颤,热挺粗大的阴茎满满的塞在姑娘的阴道里面,象要把它涨破一样,突然又缓缓的拔出," 啊——" ,处女不顾羞耻了,挺起那丰盈的屁股,便向上追击着,可那阴茎还是慢慢地退出了。处女睁眼看着那沾满自己鲜血和爱液的阴茎,突见它又重重的地捣了下来,那股动人的充实感又迅速地传向了子宫," 嗷——" ,那阴茎又一次尽根直抵。十几下过后,处女酥熔了,禁不住用媚眼勾引着男子,两只温柔的小手便抓住男人的一只大手按抚在自己丰满的的乳房上,引导着男子大胆地揪抚着自互鶞漕鳔Y.可男性却性欲越来越膨胀,猛地用身体推开姑娘的两条紧紧缠绕的丰盈大腿,身体猛地向前压下,使劲挑动着热挺的阴茎,便往处女的阴道里插入着,他上下挑动着粗大的鸡巴,撑挤着姑娘的阴门,把少女的丰盈身体都挑动得震颤起来,俩人那私处的温度迅速的升高起来,插入时的快感更加地强烈,男人欢声大叫着。 可处女却觉得自己那处女初欢的阴部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玩弄,一股裂开的疼痛从少女的阴门传了上来,可同时那鸡巴却扎在了一处似痒非痒、似痛非痛的地方,令处女一阵痉挛,疼痛和动人之极的销魂感受一起刺激着她,姑娘" 啊- 啊——" 地吟叫着,扭动着腰肢,想逃避,却又把阴部紧紧地贴向男性,旋转着,便愉快地感受到一个粗大的热棒插搅在自己销魂的阴道内。男人看着身下这位丰盈美丽雪白的姑娘,在热情地奉献着自己柔嫩的阴部,姑娘的雪白玉腿温柔地蹭抚在自己的腰间,伴随着阵阵动情的呻吟声,也是性欲大张。便缓缓地把那粗大热挺的被紧夹着的阴茎向外拔了出来,热大的龟头滑过少女的阴道,伴随着阴茎根部血管被热滑的阴道壁蹭抚的感受,令他大声欢叫,又猛地一下子把阳物捅了进去,霎时一股更令人销魂的感受充遍了全身,姑娘也欢叫着。姑娘肉洞的深处获得期待已久的肉棒,高兴地在蠕动。丽云把丰满肉体的贴在男性身上,又紧紧的抱着男性,将肉棒深深吸入肉洞里扭动屁股,洞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只感到那热挺的阴茎在一下下地猛进猛出着,每一下都是直达子宫口,又把那粗大的龟头直退到少女的阴门。
香港来的 我爱上太古城的女人。 并不是因为那里的环境特殊……能够培育出皮肤如何滑溜、屁股如何圆浑、弹手的美女,而是,我确实可以在大古城查找很多、很多需要男人的日籍深闺怨妇。 尤其是下午时间。 对,我最爱在午饭之后四处溜连,各式三五成群,或者形单只影的妇女,随处可见,也几乎伸手可触。 那个星期四下午,我坐在便利店门前的石椅舔雪糕,一边看着那位推着婴儿车,似乎正在等待着甚么的女人。 三十岁左右吧,五呎五吋高,单眼皮,鼻与两片嘴唇都是典型日本女性的模样,不美,但站住人前却有一份特别的韵味。 她亦偶然借意「回眼」,不是错觉,我对怨妇的身体语言很有经验。 事情发展得相当顺利,当我上前蹲起来逗她躺在婴儿车上的孩子,当我用手背揩擦她的小腿,而她又掩着嘴笑…… 用英语胡乱搭讪了几句,我便跟她回家。 连孩子也未及推入房,她已紧搂着我的颈撞向客厅的餐桌。我含住她吐过来那条濡湿的舌头,她亦绝下客气,用手隔着裤摸我的龟头、睪丸…… 我拚命啜她的口水,同时,也快速地翻起她的V 领毛衣,推起白色胸围?? 她的乳头。 乳房不很大,但尖挺,握在掌心,既软且暖,像两团肉造的小布袋。 我的阴茎被她搓得硬绷绷,日本女人彷佛意会是解放它的时候——皮带、裤头、拉链、三角裤,她逐一扯掉,最后,整条贲着青筋的热俸就赤裸裸地落入她左手的两根手指——拇指和无名指。两个指尖,由龟头尿道口的打圈按摩,到冠沟、到阴茎底、到茎轴与阴囊,有时急促,有时,又似耍太极,拖拖转转,逗得我差点叫出来。 啜过香甜的唾液,我的口顺势溜到她饱胀的乳房,先是以嘴唇去挤压她发硬的乳头,接着用牙,咬、磨、噬再加舌尖的挑弄……她的呼吸越来越混浊,啊——呀——啊——呀地呻吟着,纤巧的腰肢也下断扭摆…… 电话突然响起,我的青蛇问路顿时一窒,看看她,她从容地拍拍我的膊肩,似乎早已习惯,侧过身便拎起无线电话应答…… 我顺势游到她的肚脐、小腹、阴毛…… 一股夹杂着香水的骚味悠悠地窜向我的嗅觉系统,非常原始,我的嘴不禁张开……我的手指也自然地配合行动。 「我要这个日本女人大声嗌!嗌得天崩地裂!」我心想。于是,舌头在茂密草丛搜索之余,中指亦挥军直插,一捣而入她淫水四溅的桃源肉洞,大肆搅动。 我的鼻头顶住她的阴核,舌连同手就横横直直左右穿插她暖呼呼的嫩肉缝隙,日本女人双腿一夹,将我的头牢牢锁住…… 挂线。她开贻放声嘶叫,中间还附带几句日本语…… 我勃起的阳具经已胀得接近爆炸,舔一舔嘴,我分开她紧张的双脚,想移船就磡,好好来一个彻底抽插…… 大概是她叫得忘形了,原来熟睡在婴儿车的小孩亦被吵醒,哭起来…… 抵于弦上的箭怎可不射?我挺着腰,把她的腿搁到肩上,整条火俸已经连根破入泛滥的水蜜桃中,结结实实捣塞了好几十下,肉与肉撞过不亦乐乎。 毕竟有母性,她虽然一边曳臀奉迎,一面亦腾出手来捉住婴儿车的扶把,轻轻地前后拖动。说也奇怪,小孩的哭声渐渐止住。 「她喜欢摇。」女人以不纯正的英语告诉我她女儿的习惯。我礼貌牠笑,喜欢摇?我也摇吧! 我托着她那双白哲、温软的大腿俯前,她的屁股肌肉随即收紧,我的阳具就徐徐一下一下套动,而每一下都几乎连阴囊都塞进水洞。 慢,但有力,我的阳具不断往窄窄的肉洞左右开拓,说真的,我有凿阔它的意图,然而,遇到的却是一次极紧密的捍卫,一浪接一浪的压力反覆、有节奏地朝我的小兄弟涌前,我低头舐她的耳珠,是声东击西的方法吧! 但见她两眼翻白、双颊纠红,一连串肌肉的抽搐随之引发,沿龟头一直扩散、攀爬…… 忽然,我感到一道烘热的冲力袭向我的阴茎…… 她也会射精吗?是金瓶梅里所描述的女人阴精吗?不知道,我可熬不住了,屁股冷颤了几下,精液一塌糊涂喷射…… 我含住她的乳头躺了一会,之后她亦礼貌周周地翻过身,找来热毛巾给我敷面、拭抹小兄弟。 临走前,我凑近日本女人的耳畔说了些好听但无意义的赞美语,再蹲着看看她的女儿。 三点半,踱步回公司。 是迟到了,然而一个月才一、两次,不碍眼,老板亦不致「诈形」吧! (太古城工作,A. C. Cheung) 读者来信大部份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说: 「阿伟,你是怪兽!」 只要我拉开裤链,拔出阳具,她们的反应总是哗然,更甚的竟有人掩面而逃,即使经验最丰富、最丰富的女人看见它,也会绉起眉,捂着嘴说: 「入唔入到呀?」 入到。 大学时期,我就曾经跟那位阅男无数的宿舍之花交过手,躺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床铺上,我终于成功将自己大半条阳具插入她的肉洞。虽然事后两三日,她走起路来亦是半拐半拖的,但事实证明,又粗又长又大的它确实可供性交之用。 之后我也遇过不少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不过一去到剑拔弩张的当儿……唉,心地好的还肯将将就就用手一泄我「大兄弟」之火;心地差的……张口高叫、「忧」裙掉头便走,连Bye-Bye 也不留低半句。 幸好,我遇上她。 她是我中学时期暗恋了很久很久的一位英文老师,九五年底,我住漆咸围一间酒吧遇上她。 「你不是……今年多大啦?」Miss梁一个人喝着闷酒,才见面,她便认得我。 「二十五喇!」她呢?三十四、五吧,大眼睛、薄嘴唇、尖削面孔、清爽及肩直发,仍是旧模样,仍是弱下禁风的单薄身型。 谁也估不到床上的她可以这样疯、这样浪。 她说她老公跑了,每晚差不多都饮得醉熏熏,忽然,她凑近我的耳珠对我说:「我想勾你。」 于是,那夜我拖着半醉的Miss梁挤上我的单人床。 她一边剥掉身上的白丝恤衫,一边以散发酒气的濡湿嘴巴半咬半噬我的面颊、颈、下巴、鼻、眼眉…… 先露出小半瓣娇巧而雪白、滑腻而柔软的双峰,然后是解脱黑色厘士胸围,接着,她两只手便急急忙扯开我的裤头。 巨兽已经头昂昂,几欲破裤而出。 一次过撕下外裤和底裤,Miss梁一把就抓起我两腿间久末见光的king size蟒蛇——她先是瞪眼,接着再动手套了两下,一脸绯红的问我: 「怎会如此巨型?」 之后竟徐徐弯腰以火热的湿舌舐起我胀红的龟头来。 Miss梁的吹蛇动作相当纯熟。左手握着茎的底部,轻轻上下搓弄,右手则前前后后扫抹我的「大袋」,有时兴起,更以指尖搔起袋底的敏感区域来。主角呢? 嘟长的嘴唇正逐吋逐吋沿着我贲起的、疾跳的青筋吻下,既吸又吮,溅出的口水花亦湿渡渡的流到我的肛门口,热呼呼的…… 但她一直未有试图把我的大兄弟含放嘴里。 「太大吗?」我问。 这时,我早已放胆用手指挑开她黑色的丝袜裤,并隔住一小块薄薄的布按压着Miss梁那充满弹力的桃源洞口。 她抬头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一脚便跨到我的腿间。 「入去不是更好吗?」 撕下最后防线,一片我从末想像过会出现眼前的浓密草丛、饱满微突的小丘,就完全暴露…… 老实说,我很难决定应否让我的家伙捣入Miss梁那似乎非常潮湿的黑洞内,她实在太过娇小玲珑,比我从前任何一个女伴都要瘦弱,怎可能容得下…… 只见她握着我的蟒蛇,从从容容地抵住花蕊,挤了两下还是搞下妥,一抹唾液便悴遍我的龟头四周,渐渐,我感受到那话儿的前半端已被一团嫩滑的暖肉慢慢吞噬。 确实相当神奇,Miss梁的水帘洞左摇摇右摇摇,不消一分钟竟将我的庞然巨兽彻底包容,而且……而且里面更传来一阵阵一浪接一浪的旋动按摩力……像一条八爪,像几千几百条懦动的水蛇,攀爬我大兄弟的上下左右…… 我乐极了,耸腰就在她的胸一咬,她的乳头,香喷喷、硬挺挺地下断打颤,我以舌头在淡红色的乳晕上打了几个圈,终于亦按不住吞吃起来…… Miss梁两手捧着我的头,下身却小心奕奕地磨动,雪白冰冻的屁股有时顺时针扭,有时又无定何套弄,插了好几十下,一股强而有力的抽搐由她的肉腔传来…… 呀……哦……Miss梁接近高潮了……她的腰越摆越快,我的蟒蛇亦被缠得越来越紧,哦……我禁下住那份濡湿的旋动压力…… 我咬着下唇,把半条湿漉漉的阴茎抽出,是的,我还未想泄……但她那个小屁股却仍自顾自地扭,一双手,也绕到我的身后,悄悄放至我扯紧的阴囊与臀部肌肉,一阵温婉的抚摸后,我颠了,我再插进去,狠狠地摇…… 吱——吱——吱——我甚至听见精液射入她下体的声音…… 事后,我把她抱得紧紧,舐遍她身体的上下。我告诉她我从前暗恋她,有时,更想着她一面手淫的故事,她微微一笑,说:「被你这样一弄,以后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我吗?」 没有。 这几个月我们的性生活亦相当愉快,我想,以后也一样。(小西湾,赵X 锋) 读者来信和芝芝的关系是从玩Line开始的,已经认识五个月了。 在未见面之前,单凭声音与谈吐,我觉得她恨本不是玩Line的人,太斯文了。 我玩Line已经有一年经验,之前试过很多个,大都是所谓大癫大肺的少女,通电话时可以跟你大讲咸湿事、讲性交,的确很豪放。试过很多次和不同的Line友一面倾电话一面各自自渎自慰。也和其中几个见过面上过床,根本和一夜情没甚么分别。有两个在上床之后还索取「车费」。上过床的都不会再通电话的了,因为神秘感已完全消失,反正是玩,下如玩新的。 和芝芝交往是一个异数。跟她第一次通电之后,我根本不打算再试,因为,我觉得她恨本下是出来玩的。 谁料,一星期后,她主动给我电话,而且倾了半个晚上,感受到她很寂寞,很想找个伴儿诉心事。 倾得熟络以后,我直接地问她:「你恨本不是一般玩Line的心态,你会很容易有危险的。」 她答:「跟你通话这么久,我觉得你也不是个坏人呢!说不定我们会有其他发展,再迟下吧。」 其他发展?上床?你真会吗?我抱很大的疑问。 圣诞节前十多天,芝芝问我假期有何安排,我说还末定。 「有没有兴趣扣我到美国过圣诞?我住Santa Monica有间屋,打算放一星期假。」 我想了想才问:「就只我和你?」 「如果你嫌闷,我在那边也有些朋友的。」 就这样,我和芝芝决定到美国过圣诞。 她的房子座落崖边,远眺大平洋,俯瞰美丽的海滩。天气始终比较冷,海滩上通常只有疏疏落落的人群在晒太阳。 头两日,大部份时间坐在落地大玻璃窗的阳台,喝红酒,听音乐,聊天。也有到附近逛逛。我们不像情侣,只像对好朋友。我们连热烈拥抱也没有。 第三天早上,起床后,听到芝芝的房间内有声响,细听之下,原来是杂乱的呻吟声。起床前的勃起受到听觉刺激,变得更硬朗。 我静静地步至她的房外,门只虚掩,从门缝住内看,见芝芝四脚爬爬跪在大床上,一个金发女子正从后干。不错,是在干她。金发女子穿一条比坚尼黑皮裤,皮裤前有一具黑漆漆的假阳具,假阳具正在干着芝芝的洞! 两秒钟时间,我变得周身热烫,手不禁要握实早已勃起的阳具,急速套弄。 她们仍末发觉我住门外,依然沉迷在假凤虚凰的游戏。金发女子究竟是谁? 芝芝究竟有何癖好?为何芝芝不和我造爱,反而和一个女人干?她约我来美国不是想和我上床的吗? 千百个问号,不住闪过。而我,也不停手地自淫。 换姿势了。黑漆漆的假阳具完全抽出来,湿淋淋的黏满芝芝的体液。 再进入,芝芝大叫,很痛似的。金发女人用手掌大力打芝芝屁股,白白的屁股很快便红了。金毛女用力的向前顶,芝芝很痛苦的叫。 看清楚了,黑漆漆的假阳具进入的是芝芝的后庭,难怪她叫痛。我的手握得自己更紧,弄得更急。 芝芝仍在叫,但她还吩咐金毛女大力打她。金毛女不单止打她屁股,还伸手大力握着芝芝摇动的乳房,很SM的场面。 一时不慎,我射精了,还叫了一声,长长的——呀…… 芝芝加金毛女转头看了我一眼。金毛女停了一停,芝芝高叫:「不要停!用力点!我快要死了!」 金毛毛女似乎真的很用力,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很急很响,夹杂芝芝的叫喊。 我虽然射了精,但却无法软下来,依然强硬。 终于,我看着芝芝住黑阳具的抽插下崩溃了。金毛女伏住她身边轻抚她的身体,她的假阳具硬挺挺的住小腹下依然故我,很古怪的模样。 芝芝说:「Leave me alone, please !」她大概想我回避一会。的确,我侵犯了她们的私隐。看看地上一小滩白色的精液,由它干吧。 我一直留住自己房内。 午后,芝芝仍末有动静。我躺在浴缸浸热水浴,想起早上的场面,不禁又兴奋。闭上眼,彷佛看见自己跪在芝芝身后抽插,她一样的调用。 正当我住享受幻想、享受自渎的时候,芝芝入了浴室,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丝睡袍。她进来,脱去睡泡,挤进大浴缸中。 「我是同性恋的。」她说。 「你从不喜欢男人?」我问。 「末试过,所以我想试试。」 「和我?」 「和你!」 没有其他说话,芝芝的手已经住水中掀住了我的阳具,像玩蛇一样。大概是缺乏真正经验,她的手势不太俐褡,是有点儿快感的,但痛苦比较多。 我适当地拨开她的手。她应该尝试享受由男人给她乐趣。 我让她跪在浴缸中,从屁股后伸出手指及舌头去挑弄她的要害,令她全身发抖,呻吟不止。 我用有血有肉的真阳具为她带来天然的交合,是有感受、有体温、有精液的真正造爱。我神她由浴室到睡房到阳台到厨房到客听,造爱,抚摸,搂着睡,就这样过了三天。 我们现住仍有常常见面,常常造爱。我知道芝芝仍有女伴,但减少了。
【奇魄香魂】 首回(少时苦风雨)于09年8月4日始发于SexInSex第五十七回 罗裙缓细腰虚竹又问起薛宝琴的体香,得知她从娘胎里带出来一种热毒症,一个自称蛇娘子的江湖异人送来一个方子,叫做冷香丸,薛宝琴服用后,身上渐渐便有了这股挥之不去的异香。 虚竹听到蛇娘子,吃惊想到,她所说的蛇娘子必是现今这个蛇娘子的母亲或者师父,急忙问道:「那个江湖异人是不是孟老贼介绍来得。」 薛宝琴脸色一红,嗯道:「母亲说是的。」 虚竹心里明白了,孟珍早与五毒教有勾搭,薛姨妈给他生了儿子,他自然投桃报李,求人救薛姨妈的女儿,难怪薛宝琴的体香与蛇娘子的相似,竟是同一个药方,不禁好奇道:「那丸子什么样?拿出来让我瞧瞧。」 薛宝琴摇头:「现下没有了,如今已不必服用。」 虚竹喜道:「你的毒症好了?」 薛宝琴接着说下去,原来那冷香丸所需材料既繁且贵,她自小服用,不知费了多少银子。父亲病逝后,一家人投奔了孟家,冷香丸便接济不上,又不好意思向孟家求助,终致热毒发作,孟老太太得知,亲自求到拢翠庵的妙玉仙姑,此后就不必每日服用,渐渐停了。 虚竹听完,惊道:「李梦如狠毒无比,你求她做甚,我知道一个协调体内阴阳的法子,改日教你,包你去了病根。」 薛宝琴诧异道:「谁是李梦如?你是说妙玉仙姑么?」 虚竹点头道:「你不知道,她是江湖中一个大大有名的女魔头。」 薛宝琴大为吃惊:「她仙风道骨,怎会是女魔头?而且与我甚是投缘,送了我一个精致项圈儿。」说着手在胸前一抹,想起现下没有穿戴,便道:「官家曾见过的,刻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虚竹随着念了一句:「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笑道:「听着和我那戒指上说的倒是一对儿,她如何给你医治的?」 薛宝琴犹豫一下,回道:「我当时人事不省,醒来身在一个洞窟,妙玉仙姑叫我……叫我坐在一个极寒冷的玉床上,我依她的法子呼吸,身子那里……如火如冰……」说到这里,脸上通红,支吾一下,接着说道:「等我再次醒来,人已回到了拢翠庵,以后按她教的法子,每当十五月圆对着月亮运用,遍体清凉凉得十分舒畅,热症再也没有发作。」 虚竹听她含糊说出「如火如冰」,心头不由一跳,若有所思,突见一只茭白手爪伸到眼前,顿时失色,原来是薛宝琴说着,手成爪形向他晃了晃,却见他神情有异,登时羞涩不已,连耳根都羞红了,以为他听出了什么。 虚竹满脸骇异,发现薛宝琴的爪形与李梦如打伤阿朱的爪形同出一辙,想起林浩南曾试探过他的内力,便如法炮制,暗将内力从薛宝琴手腕脉门送进去,忽觉她体内有一股阴寒阻力,跟他送过去的真气相激相抗,一触之下便觉出,那股阴寒阻力虽然柔弱,但后劲十足,绵绵不绝,他慌忙收回内力,暗惊之极,薛宝琴如此温柔斯文,却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一门阴毒无比的厉害功夫。 薛宝琴轻叫一声,从虚竹手里抽出手腕看了看,不明白何以突然火烫。 虚竹忙引开她注意,慌张笑道:「娘子以后不必怕花银子,那冷香丸你想吃多少都成。」 薛宝琴一笑:「官家尽管费钱去办大事,不用担心……妾。」 虚竹心里一荡,听薛宝琴自称妾,显足了贤淑温婉,暗暗寻思:「李梦如教她的呼吸方法多半就是九阴真经,而她自己不知,我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今早相媾,她抓得自己后背好疼,若以后小两口吵架,她不由恼了,伸指在我脑门上一抓,那可大为不妙。」念及于此,不敢再提及此事,抱紧薛宝琴手臂,笑着含了一口酒送进她红唇里,然后吮吸着香舌,手从她裙下摸上了玉腿,指头勾在方寸间,蜜里调油,玩弄得薛宝琴娇晕满面,猫一般乖柔温软,羞翘舌尖,扭紧两只蠕动的雪腿,捱不过挑逗,香汁恣流,裙下风光若隐若现。 屋内的丫头嬷嬷们偷眼瞧着脸红心跳,双腿发抖,个个憋不住想尿尿。 厅门人影一闪,正是双儿,瞥见屋内香艳,躲在外面道:「公子,有人候在客堂请见。」 虚竹想了想,疑是五毒教,忙放开薛宝琴,出去仔细一问双儿,听来人拿着薛蟠被堵上了口,绑在车轿中,见了虚竹呜呜直叫。 虚竹不想这个呆霸王闯进自己的温柔窝,便示意薛蟠安静毋躁,给轿夫封了二百两银子,然后回房告诉薛宝琴,她哥哥已救了出来,为防夜长梦多,必须即刻安排他和薛姨妈回去贵阳。 薛宝琴脸上余霞未消,大大的眼圈又红了。 虚竹另外给薛姨妈安排了轿子,让薛宝琴去与母亲告别,收拾行李,不要耽搁太久,嘱咐完毕,带着薛蟠的轿子先行去了水月洞天。 现下的水月洞天用红绸蒙了崭新牌匾,扎了红花,挑起两溜大红灯笼,门前满是烟花遗下的碎红纸屑,显得一派喜气洋洋。孟家来的家妓们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以招徕客人,领头的便是沁香。 虚竹将薛蟠带进去,吩咐沁香找了一间空房,安排酒菜。 尤三姐得闻,带着鹤仙匆匆赶来。 薛蟠见来来去去都是熟人,喜形于色,叫道:「兄弟升官发财不忘旧,真是有情有义。」酒菜上来后,便顾不上说话,狼吞虎咽吃起来。 虚竹吩咐鹤仙去门口等候薛姨妈,然后向薛蟠劝酒劝菜,将安排他们母子隐归老家的事儿说了。 薛蟠打个饱嗝,惊讶道:「兄弟你如今发达了,难道不拉兄弟一把么?我哪里也不去,跟定兄弟你了。」 虚竹笑道:「这哪能成?」 薛蟠瞪大眼睛,叫道:「兄弟你说什么话?」起身给虚竹斟满酒,拍着自己胸脯,再叫道:「哥哥别得没有,总还有几分蛮力,最不济也能跑跑腿,什么事儿尽管开口。难道信不过哥哥么?」 虚竹敷衍道:「当然信得过,不过我这么做也是受姨妈所托。」 薛蟠此时才想起母亲来,问道:「她和我妹妹现今何处?」 尤三姐接过话头,笑吟吟说虚竹纳了薛宝琴。 薛蟠嘎巴着嘴,先惊后喜,哈哈大笑:「成了一家人,那还有何说?总之还是那句话,你吃肉我喝汤,我先尝尝这个辣货,权作妹夫过门礼了。」说完将尤三姐一把扯过去,张臂要抱。 尤三姐挣出身去,咯咯一笑:「小王八蛋,你那龟屌够老娘耍么?」 薛蟠瞪大眼睛,诧异向虚竹道:「兄弟怎么调教的!她比她姐姐还浪哩。」 尤三姐伸臂在薛蟠脸上一拧,笑道:「早晚叫你知道本姑娘深浅。」她脸上笑着,手里却使足了力气,薛蟠疼得一咧嘴,脸上浮起怒气。 虚竹赶紧起身圆场:「好了,兄弟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等薛姨妈。」 尤三姐一甩袖子,出去带虚竹穿过走廊,进了一间精致闺房,她作了水月洞天的主持,便给自己单独安置了一个清净居处。 虚竹等尤三姐关上门,便上前抱住逗凑,捏出她的屁股圆圆滚滚,双乳也沉沉实实,比以前丰腴了许多。 尤三姐阴阳怪气道:「狠心肠的,多少日子未近身,早把妹妹忘了吧。」 虚竹一听,喜出望外,匆匆拥她走几步,一把推在床上。 尤三姐瞪他一眼,嗔道:「就知糟蹋人家,从不把人家当贴己看。」 虚竹呵呵笑道:「不知妹妹这份心,不然早就来了。」说完褪下裤头,正要扑上,却见尤三姐翻身下床,去桌前斟满一杯茶,然后从桌匣拿出个小瓶,倒出两粒红色药丸扔进茶杯里。 虚竹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纳闷道:「你这是干什么?」 尤三姐端杯笑道:「要知妹妹这份心,却也不难,你喝了这杯。」说着乜了一眼虚竹那弯翘丑物,不由咬了一下唇,暗暗心惊,见识男人多了,才知他这东西分外粗大凶狠。 虚竹惊道:「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尤三姐不答,笑眯眯问道:「你怕我下了毒药么?」 虚竹心里仍然对她有几分发怵,嘿嘿一笑,哪里肯喝。 尤三姐放下杯子,恼道:「哼!就知你不是真心。」说完拔下簪子,摇头散开头发,走到虚竹面前,却没接着脱衣服,而是擎手踏脚,居然跳起舞来,踏着轻步,优美之极地解开衣襟,将外衣落在地上,然后转身背向,解掉抹胸,再扭着柔软腰肢和雪白裸背,将绿底碎花的罗裙一点一点褪下,露出幽腻臀沟后却又将裙带拉上。 虚竹瞧得血脉忿张,觉尤三姐这样比平时不知要勾魂多少倍,见她褪下拉上几个来回后,突然摇晃着双乳转过身来。 虚竹眼前一亮,像头回见她身子似得,张口结舌,险些流出涎水。 尤三姐继续扭着臀波乳浪,双手摸在胯间,蹭着裙沿慢慢翻卷下去,露出黑亮耻毛后,却再挑逗着慢慢翻卷上来。 虚竹再也忍耐不住,叫了声:「小蹄子!」伸臂将她拉到身上。 尤三姐香喷喷扑在他怀里,却又就势在他腿间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龟沟,抬头飞个媚眼,然后用手柔柔套动,巧巧玩弄。 虚竹身心皆麻,不想她变得如此有趣,舒服享受一阵,来了大喘,不知不觉爽极了,忙收心叫道:「不要弄了,上来……快快。」不妨尤三姐一只手悄悄绕到他腰后,按在麻关上揉了几揉,揉得他登时面红耳赤,尤三姐另一手的两根手指却又紧紧捏住了龟沟,眼见红紫龟眼翕张着将精液憋了回去。 虚竹哼哼着:「小蹄子,要玩死爷爷么?」 尤三姐娇俏一笑:「妹妹手底功夫如何?」 虚竹舒喘几口,歇下亢奋来,笑道:「不错,不错,哪个客人教你的,以后我天天来。」 尤三姐媚他一眼:「爷是想天天来欺负奴家?」 虚竹将她抱在腿上,摩挲一下乳,笑道:「怎么,你不高兴么?」 尤三姐哼道:「叫爷欺负也就罢了,奴家是怕被别人欺负。」 虚竹惊讶道:「你这性子,还有哪个敢欺负你?」 尤三姐叹一声:「爷叫我管事,又不肯帮我撑腰,别人当然要欺负我。」 虚竹佯怒:「哪个敢?我去收拾她们。」 尤三姐显出委屈道:「还不就是沁香和鹤仙,她们仗着爷爷宠,咳!奴家不知有多难!」 虚竹大笑:「这个好说,我一会儿准收拾她们。」 尤三姐笑道:「也不用爷操心,只要给我面子,容我做主就好。」 虚竹嗯嗯点头:「自然容你做主,她们两个叠起来也比不上你。」 尤三姐推他一把:「当真?奴家以后天天盼爷来欺负,其实……爷让人死去活来的,谁还有爷爷教的好。」 虚竹被她嗲得心里一麻,吻下去道:「好好,咱们再死一回儿。」 尤三姐却低头乜了一眼那软成一团的肥囊。 虚竹见了,几乎忍不住使出要命的神功来,笑道:「你再帮我弄弄。」 尤三姐站起一笑:「爷是在新夫人身上累着了。」走去桌前端起方才下药的茶杯,眼含暧昧,娇道:「奴家替爷想到了,爷却信不过奴家。」 虚竹听她话里有话,问道:「你这杯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缓缓道:「这丸子叫做西施受宠丹,用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細末,炼蜜而成。」 虚竹听了药名,已知其大概用途,故意一问:「做什么用的?」 尤三姐送过来道:「花姐藏的宫廷秘方,爷试过就知道了。」 虚竹接过杯子,犹豫着问:「不必了吧,多久能见效?」 尤三姐正要回答,门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她披上衣服,开门问几句,回头笑道:「爷的丈母娘到了,奴家去迎迎就来。」 虚竹见她出去,忙将杯子放回桌上,对尤三姐仍存几分戒心,躺床上揉弄得自己硬了,尤三姐却一直不回,心焦中忽听薛蟠杀猪般的叫声,他穿上衣服,吃惊到了楼下,寻声进房见薛蟠被几个赤膊大汉踩在脚下。 薛蟠裸着白肉和肥屁股,毛腿上挂着被扯到膝处的小裤,流着鼻血,手捂着一只青眼,见了虚竹大叫:「兄弟,好兄弟,他们打死哥哥了。」 虚竹惊疑瞧瞧一脸冷色的尤三姐和一脸惊惧的袭人,却没有看见薛姨妈。 尤三姐气哼哼走过来,轻道:「爷刚才可答应让我做主?」 虚竹愕道:「是,是!可这是怎么回事?」 尤三姐没顾答他,转身厉喝:「再给我打!当老娘这里是白进白出的么?」 虚竹听她一喝,再见沁香赤身蜷在床上,心里便明白了,尤三姐这是故意整治薛蟠,薛蟠在沁香身上进出了一回,尤三姐便向他要嫖银,薛蟠从牢里出来哪里有,尤三姐便依规矩叫来了护院。 薛蟠挨了几脚,又杀猪般嚎叫起来,袭人向尤三姐跪下,哭道:「放了我家大爷吧,这个给奶奶。」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个银烛台。 尤三姐一掌将她掴倒,骂道:「狗操东西,谁知这东西哪偷来的,奶奶我只要白花花的现成银子。」然后不依不饶地令护院继续动手。 护院扬拳打下,薛蟠口唇也流了血,捂头瞧着虚竹,满眼哀求。 虚竹尴尬着好似无可奈何,肚中却在发笑,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该让你这呆霸王多吃些苦头。」 薛蟠见虚竹不理会,转向尤三姐叫道:「要银子没有,要命尽管来拿!」 尤三姐冷笑:「撒泼吓唬奶奶是不是?要你狗命倒脏了我这屋子,给我拧下来狗蛋交到官府去。」 几个护院扭住薛蟠手脚,其中一个伏下身去,仿佛真要拧下来。 薛蟠不怕吃疼,却怕惊动官府,消了气焰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尤三姐似乎想了想,指向袭人道:「叫不出银子便用这个丫头顶。」 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摸向薛蟠裆下的那个护院,一把抓紧了薛蟠的鸟蛋,薛蟠惊叫一声,刚一挣扎,便挨了一阵拳打脚踢,痛呼:「住手,快住手,顶就顶。」 袭人失色惊叫:「大爷,你说什么啊!」 尤三姐一挥手,那几个护院退到了一边。 薛蟠爬起捂着痛屌,气急败坏嘟囔:「原来存心赚爷的人,狗屄养的。」 尤三姐鼻中一哼,向护院们吩咐:「叫他写个契约给我,按上了手印就任他们两个继续鬼混。」 床上沁香一骨碌爬起,慌道:「他肚里存了火,我可不敢再惹他。」 尤三姐厉声道:「本姑娘没让你做,你自行做了,现在让你去做,你反倒不做了,成心执拗是不是?」转头再命护院:「将鹤仙那个骚货也叫来,她们今天敢出这间屋,即刻打折她们的腿,留着一只好的,我便要了你们的狗腿。」 护院们一声答应。 沁香瞧瞧尤三姐脸色,犹犹豫豫不敢下床了,气苦向虚竹道:「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就容她这般胡闹么?」 虚竹本忌惮尤三姐几分,刚才又答应了给她撑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见尤三姐摔门而出,忙跟去她身后,正要替沁香两个求情,尤三姐转脸一笑,手掌轻轻一抚他裆底,叹气道:「爷没喝那药么,嗨!还得要人家辛苦。」说完边走边接着笑道:「奴家嘴舌功夫生涩得很,请爷用心教教,好不好?」 虚竹立时忘了沁香两个的事儿,笑呵呵随她上了楼。 第五十八回 欲止而仍行尤三姐却没带虚竹回自己房间,而是推开了另外一扇门,进屋便为虚竹脱衣服,笑嘻嘻用手捏了捏,眼瞅着鸡巴直愣愣翘起来。 虚竹哼唧着蹬掉裤子,到了床边嗅到闭着的床帐里透出浓烈酒气,拉开床帐登时愣住,见已躺了一个,竟是闭目大睡的薛姨妈。 虚竹惊奇道:「你……你给她吃酒了?」 尤三姐笑道:「我在她眼里算什么,怎肯与我吃酒?」 尤三姐说着从他怀中扭出,去拿起桌上盘中的半块糕点,又笑道:「这醉芙糕,阎王吃了也要醉,她偏偏敢用。」 虚竹纳闷道:「醉芙糕?」 尤三姐哼哼笑道:「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就是工序繁些,糨米碾成粉,用酒泡足十个时辰,蒸糕碾粉,用酒泡足,如此蒸泡九次才做得成。」 虚竹狐疑着问:「小蹄子,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尤三姐笑而不答。 门外有人唤道:「三姐,那厮的契约拿来了。」 尤三姐正等这声,捋着头发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虚竹眼睁睁看着,不由心惊:「难怪她突然整治薛蟠,这不是利用自己报复薛家么?小蹄子!」回头向帐内瞧去。 此时的薛姨妈像蒸熟了的太湖醉虾,白里透红,她本生得极美,一直以来保养得又极精心,细腻的肌肤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风尘,而醉红的眼窝正像足了薛宝琴的娇羞,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却也多出了十足的成熟诱惑,尤其那醒目起伏的鼓鼓囊囊胸脯,不由人不去想其衣下的妇人丰满。 虚竹只上下瞧了一眼,心中的几分犹豫便一丝也无,钻进帐内,先脱下薛姨妈的鞋袜,见她好像也缠过足,两只小脚白胖香热,接着再脱下去,呼吸顿时急促粗重,帐内的昏暗也遮不住眼下两团肥硕的白腻,沉甸甸晃出沉香,混着帐中火辣辣酒气,薰得虚竹一阵迷糊,即便当下薛姨妈醒来,也放她不过了,于是连小心翼翼也不顾了,任意玩弄熟透的丰腴。 那醉芙糕的确厉害,薛姨妈软得像面案上被木杖擀来擀去的面团,身子被虚竹揉变了形,却连眼皮也未动分毫。 虚竹将她勾湿后,小脚扛在肩上,鼓劲捣去,乍入火热厚腻,立时觉出她们母女的相似来,蛤口圆润狭小,窒道层层叠叠,油水越多越软软塌塌,但虚竹有着薛宝琴身上的经验,轻易便采到了薛姨妈的花心,试着全力挑刺,才知晓她们母女并不完全相同,薛姨妈生过两个孩子,到底不如女儿的娇嫩紧凑,其径虽也幽深,却较通滑,而且没有薛宝琴那样深藏着的荷囊。 虚竹铆足了劲儿荡起两只白腻乳团,他接二连三被尤三姐吊足了胃口,非得肆意冲突才得恣情,抽得薛姨妈不觉哼哼,也抽出几滴老红来。 帐内渐渐满斥汗气酒气,十分闷热,虚竹筋松肉软之后,头探出帐外痛快呼吸几口,然后给薛姨妈胡乱套上衣服,摸了摸她暴涨的两颗鸡头,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待她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我再拿薛蟠作筹码……嘿嘿!」但虚竹心里也清楚,薛姨妈死要面子,恐怕宁死也不肯与女儿叠在一起,他再想到薛宝钗的娇淑温柔,便鬼鬼祟祟出了房,心里仍然很得意:「孟老贼叫薛宝琴送了我一顶红帽子,现下我叫薛姨妈还了他半顶绿帽子。」 虚竹回到尤三姐房间,进门见她凶霸王似得挽个袖子,一手掐腰,一手里卷着一根光滑柳条,粉面微汗,地上跪着战战兢兢的袭人,只着小衣,胳膊上几道赤红鞭痕,看样子受了一顿好打。 尤三姐见了虚竹,转容一笑:「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虚竹故作发恼:「你这烂蹄子闹得太过了,得空瞧我怎么收拾你。」 尤三姐笑道:「奴家没敢指爷说个谢字,不想倒惹爷生气了。」说着端起桌上茶杯,向袭人道:「去,替我给大爷敬茶谢罪。」 袭人不敢起身,跪着接过杯,送到虚竹前。 虚竹仔细瞧瞧她,想起她当日抛绣球的情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袭人接回空杯,悲戚泣道:「放了小奴吧。」 尤三姐在旁恶狠狠道:「休想,我看哪个敢!」 虚竹生恼,向尤三姐冷笑:「我还没说话,你要做我的主么!」 尤三姐偎过来腻道:「爷要放她走,谁个敢拦?奴家知爷恼了,特让她来给爷消火,奴家好省下力气让爷好好出气。」说着话,手已滑入虚竹裆里,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丑物。 虚竹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她人发浪了,泼辣性情也越发厉害,我看她今日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尤三姐掏了出来,微微蹙眉似厌粘手,扭头对躲去一边的袭人喝道:「过来给咱家大爷弄干净。」 袭人不敢有逆,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汗巾,跪过来正欲擦拭。 尤三姐突然起身怒道:「哪个叫你用汗巾了?」 袭人愣着瞧向她。 尤三姐挥起柳条,劈头盖脸给了袭人一抽。 袭人用手一遮,雪白臂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 尤三姐接着喝道:「死丫头,皮又痒了不是?用嘴给大爷舔!」 袭人不敢弗其意,战战兢兢望着黏糊糊的肉物,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声来,双手捧起,娇躯直抖,紧紧闭上眼睛,轻启褪了血色的樱唇,吐出一条嫩舌儿挑挑点点,这情形分外撩人,虚竹瞧得不由血脉贲张。 尤三姐见袭人不敢睁眼,心里似不解恨,故意刁难着用柳条一指龟皮夹住的一块白色浓浆,叫道:「没瞧见这里不干净么?」 那块粘浆正是薛姨妈之物,袭人瞅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腾,自她怀上了孩子,便不敢瞧粘糊糊的东西,见到眼里便忍不住呕吐。 尤三姐见她犹豫,手上又是一挥,抽得袭人哆嗦一下,赶紧一撸龟皮,含泪颤出舌尖,将那块粘浆小心翼翼从茎沟里勾了出来,噙着那块秽物,脸上血色霎时尽退,收舌刚要吐出,胃中却猛地一缩,顿呕得天旋地转。 虚竹瞧着袭人在脚下怒呕,突觉小腹火热,眼睁睁见裆下直翘起来,须臾间憋得他屁股坐个不住,心里吃惊:「今个怎么了?难道不用那劳什子神功,也能随意而欲?」 尤三姐此时不知从哪里翻出支小瓶来,倒出些粉末在手心,过来抹在虚竹已暴挺的粗茎上。 虚竹惊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笑道:「这叫飞燕喜春散,药方可比那西施受宠丹复杂的多。」 虚竹听她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适才喝过的那杯茶,惊道:「哎呦!你要整死爷爷不成!」 尤三姐摇头一笑:「这可不是给爷用的,而是给这丫头的,飞燕喜春散配上西施受宠丹,滋味如何,爷亲自试试便知道了。」 虚竹好奇道:「你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 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日三番两次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说着将粗长火烫的肉棒对准花缝,顶进去只觉窄小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一番动魂撩魄,袭人咬唇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 尤三姐在旁瞧得颊肉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日,心里阵阵发紧,挥鞭抽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得阳物好不爽美,不禁呼妙。 尤三姐见了虐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阴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 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春散的滋味好受吧。」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喔」惨吟,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奶奶,饶了袭人……真个好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胀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 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液油油涂出,脑中一片混乱,把虚竹当作了平日的薛蟠,咬紧牙根娇吟:「大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只是莫伤了孩儿。」 虚竹闻言心荡,卡住袭人腰眼,几乎要将球囊塞了进去,美美受用着花心排出的细细热浆,奋力挤出了几滴阳精,心里奇道:「这么又打又肏,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来,今个真真长了见识。」 待他放开袭人,尤三姐却又偎了来,摸他胸膛发媚,眼中尽是春色,但虚竹已腰酸腿软得筋疲力尽,连掐她一把的劲儿都没了,暗自又惊又恨:「这浪蹄子不安好心哩,又狠又绝,以后可要多加提防。」 虚竹饭也没吃便睡了,清晨迷迷瞪瞪见尤三姐刚刚进屋,问道:「你一大早去了哪里?」 尤三姐嘟囔:「哪里还是一大早!人家后半夜就没睡着。」然后说起袭人昨夜掉了胎儿。 虚竹心里猛地一抽,他这些日子最怕听到坠胎的事儿,慌张想了想,连说此事不吉利,吩咐尤三姐即刻放她走。 尤三姐边卸妆边说道:「她刚刚坠了胎,总得休养些日子,再说……让她哪里去?薛家母子已经走了。」 虚竹「咦」了一声,大出意外。 昨夜袭人失血,众人一阵乱折腾。薛姨妈醉中惊醒,扶着痛头坐起,奇怪自己怎么睡死,突然发现身上凌乱,登时心惊肉跳,将手摸摸私处,见是粘粘涎涎的湿泞,便晓得自己着了道儿,正昏昏噩噩往死处去想,尤三姐进来神态自若地问安,薛姨妈死灰的的面皮变得紫涨,有些话却说不出,一面蹬鞋向外走,一面唤着袭人,出门迎面遇上衣衫不整的薛蟠,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两巴掌。薛蟠被打得楞了,顾不及申诉,把卖了袭人,袭人又流产的事儿说了。薛姨妈剧抖一下栽倒,口中呛出血来。薛蟠见此不敢再有忤逆,求沁香帮忙雇辆马车,连夜载着薛姨妈走了。 虚竹穿着衣服听尤三姐说完,问薛姨妈有什么话留下。 尤三姐给他拢上衣带,笑道:「哪里有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死模样,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梦。」 虚竹瞪她一眼:「烂蹄子,这笔帐给你记着,过两日连本带利一起算。」 他说到过两日,忽然想起今日该上朝,这一惊可以,急忙回到将军府,顾不上下轿,叫人拿来官服,匆忙赶去皇宫。 虚竹见到哲宗,因为没有按时朝见,心里惴惴不安。 哲宗愠道:「边关紧急奏报,说已得到确切消息,契丹大举征兵,不日将进犯我境,值此多事之秋,爱卿们却都很安逸啊。」 虚竹煌煌然不敢抬头。 哲宗瞧瞧他,问道:「段将军可听说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 虚竹小心回道:「是,臣在江湖走动,听闻这三人是当今一流高手,在武林威名赫赫。」 哲宗怒道:「什么威名赫赫,丐帮帮众几十万;慕容一族图我之心不死;石清聚啸江湖,野心也不小,这三股势力实是我大宋心腹之患。」说完又问:「你是大将军,朕要清剿这三股势力,你说先剿谁好?」 虚竹想了想,回道:「丐帮现今没有帮主,暂时不足为患,石清么,他虽然做了盟主,但依臣看,没有多少人真心服他。臣以为应当先收拾姑苏慕容,然后再各个击破。」 他说到这里,偷瞧一下哲宗脸色,接着再道:「其实这三股贼寇在皇上面前都是小蚂蚁,将他们一起踩死,那也只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哲宗面有欣慰,点头道:「刚才众说不一,朕听来听去,认为段爱卿的话倒有些见识。」然后问群臣:「你们说呢?」 众臣齐声附和,高奏陛下圣明。 哲宗继续问道:「目前契丹即要来犯,你们认为谁可领兵抵御。」说着眼光转向虚竹,隐含期待。 虚竹心里一惊,虽然很想尝尝带军打仗的滋味,但不过是想想而已,何况现下自身难保,突然有了主意,忙上前一步道:「禀皇上,臣心中有个人选,认为最合适不过。」 哲宗问道:「谁?」 虚竹磕头道:「但请皇上先饶了臣的过失,臣才好说。」 哲宗不置可否,道:「朕命你说。」 虚竹抬头瞧瞧,犹豫道:「谢皇上,臣推荐昔日威震边关的杨家将。」 此言一出,殿内个个吃惊,一片肃静。 虚竹接着禀道:「杨家世代忠良,却被孟珍诬陷,皇上若为其昭雪,杨家必定感激圣恩,奋死报国。」 哲宗眼光一亮,转而黯淡,叹道:「此话不错,杨家如今还有人么?」 虚竹举荐时已想好此节,当即回禀:「据臣所知,杨家遗有老弱妇孺,不过杨家女子一向骁勇,前朝便有杨门女将,现今当不会输于前朝。」 哲宗哦了一声,沉吟不语。 臣中有人揣度圣意,出声道:「前朝使用杨家女将是当时形势所迫,如今皇上英明神武,派女将领兵,倒像我朝无人似的。」 虚竹反驳道:「也不尽然,契丹向来惧怕杨家威名,现下起用杨家,正显出皇上圣明,契丹多半会知难而退。」 哲宗摆了摆手,道:「你们都有几分道理,首要应依段卿家所奏,为杨家昭雪正名,以慰天下忠义之心。」接着向虚竹问明杨家后人下落,即刻颁旨准其举家归乡,令礼部为杨家建立忠孝祠,在圣旨中说了许多抚恤之辞。 虚竹见哲宗没有再提杨家女将,心惊不已,恐怕摊派到自己头上,好在哲宗只说他明日沐浴斋食,祭天祈福,令众臣再用心想想,抗敌大计以后再议。 退朝以后,白猪凑到虚竹身边,笑着奉承:「皇上对兄弟赞赏有加,不日必赋重任,可喜可贺!」 虚竹客气着为薛蟠之事格外多谢了几句。 白猪突然惊讶:「兄弟面色不佳,莫非身有暗疾?哥哥我略通医理,午后去府上看望,为兄弟把脉瞧瞧。」
2009年09月18日更新 的拉风特技,在几个拉风华丽的萧洒动作之后,两美女深深的被吸引住了。硬要拉着这两位帅哥教这拉风的自行车特技,看到性感的美女那渴望学此高难度自行车特技的神情,还有闻到从她们身上飘散出淡淡的清香,两色男心头一计答应了她们的要求,下午到后山那空无一人的效外教这华丽的骑自行车技术。 下午,两色男在性感迷人大美女的全副武装之下,两色男对着一身性感并带着野性的行头,都是一身迷彩超短裙的行头,上半身包藏着高得插入云端里的胸脯,下半身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迷彩裙,齐到臀部的短裙把整条美腿都全展示了出来,更显得她们那修长笔直的腿感美来。 和着性感迷人的美女带着愉快的心情骑着高档自行车,他们齐齐向那‘世外桃源’进发! 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蓝天底下,在树荫油油,翠绿片片的树叶底下,俩男俩女都倚靠在一起推着自行车走漫步的走在油柏路上。原本按小白与小星的意思,他们是想一人挑一个快活去的,可是到了一旁之后,被美女怔眼看着说他们俩位男生教自行车是别有用心的,被说到心坎处还真有些心虚,为了让这俩性感迷人的美女学姐放下警惕性,俩男生‘心有灵柩’的想到了一块去,决定来一个激情大汇演出! 这个主意想一想都很刺激!俩位高挑性感迷人的美女在高大威猛的男生胯下被换来换去的操,除了能感受到不同形状的大鸡巴外,男生是更爽的乐翻天了,因为他们也能感受到不同的肉穴包裹大肉棒的快感,至少主动权在自己的胯下,随时随地能看到美女那被自己操得不一样的销魂表情,想一想,就令人特别的兴奋!有了这种想法,俩男生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块去,并天衣无缝的做着事先的前戏工作来。 两帅哥都很有默契的捉住她们的自行车后架,让她们坐在自行车上随意的摆弄着各种动作,只可惜她们想摆弄起来的热情就被两男生浇灭了。因为,要学这种拉风的自行车特技必须要改装自己的装置,比如前后轮要360 度的自由旋转活动、还有在后架式添加一些垫脚的装置,再根据平时学的特练得技熟能生巧方可使出那拉风的特技来。如今自己的自行车还是固定架构是无法做出那位动作的,所以说嘛,她们想学这自行车的拉风动作就要先改装一下自行车的结构装置。 「我拷!你们是不是耍我们姐妹呀,现在才说不能学那帅呆的姿势?」长发美女张美女琪首先沉不住气的说。 「这不能怪我们,何况要想学这动作也要练熟悉才行呀。好啦,别灰心,今天不学明天后天也可以学呀,何况……」看到两美女有些不高兴,小白开导她们并解说。 「何况你们一天能学不会呀,也得要慢慢来才行。学这动作看起来简单,确也要把基本功练得熟悉才行呀,have  you  got it ?」小星接过小白的话说。 「是不是真的呀,你们没有骗我们?」短发美女杜呤凤翘起柳叶眉嘟起小嘴皮问。样子颇为可爱呀,就是小妮子想要生气时的神情,娇纵可爱! 「没骗你们,等明天了我们帮你们改装车之后再慢慢的学吧。」 「要明天吗?哟,真可惜呀……」大美女张美琪似乎有些不甘的说。 「可惜什么呀?」小白与小星同时问。 「可惜了这么好的‘良辰美景’呀?难道你们不觉可惜吗?」看着四周一眼后,大美女杜呤凤可惜的说。是呀,现在正是下午阳光最充足的时候,加上这里又是树荫成林,大石怪异,阳光明媚的从树叶中透出来了照在油柏路上,点缀了黑色路面的精彩。这些绿色点点散在他(她)们这套迷你彩装之上更显得风采迷你、男生帅女生美得逼人!如果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那真的才是一件可惜的事情,小白与小星更清楚下午来这里的目的,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景尤物啦。 不等她们大发感慨的时候就从背包里取出野外效游所具备的食物和工具来。 还没有拿完出来,俩美女的美眸就大放光彩来。原来小星与小白取出来的有美式快餐肯德基炸翅和汉包堡、纯净水若干份,还有迷你CD机和上网3G笔记本等,等小白把在路边铺好了油皮纸后,小星摆放好野游的所有东西后叫了正愣呆的俩姐妹们。 「哇,太好了!你们怎么带这些东西来了?哗,好多呀……」大美女张美琪开心的问。刚才还一脸的不快之色已随之而消,换之而来的是喜悦的表情。美女开心起来真美,那浅笑的酒窝、露出银齿的性感嘴唇都是那么的能吸引这两男生的神经! 「哇,连上网本都带来了,太好了,你们真行呀。哟,你们是不是算计好的?」 短发大美女杜呤凤也是一脸的惊喜,特别是小星拿出那迷你的3G上网本时更是喜形于色。可随之一想怎么连这些装备都带来了?是事先准备好的?对此特有一问。 「是呀,你们的自行车没有改装肯定是学不了的,所以嘛……」小星看着大美女笑了笑说。 「你们,你们好坏,算计我们……」 「没有算计你们,我们只是想到如果你们的车子没有改装那肯定是学不成的,与其浪费这次野外效游倒不如我们来一次真真正正的野外效游算了,你们说是吧?」 「嗯,算你们啦,我要那个上网本……」杜呤凤盯着上网本眉开眼笑的说。 她心里正盘算着:这两男生真不赖,他们的心思还是很细腻嘛,起嘛比我们大二的篮球队员强多了,这点我喜欢!刚才我还以为会浪费这次行程呢,现在看来,他们的心思比我们女生还细呀,真是太失败了。如果不是注定是要成为对头,我真的不想害他们呀,他们那么帅那么细腻又那么体贴。唉,大二的篮球队员们,你们看一看吧,你们真的是连大一小男生都不如呀,输不起球不说还对女生特别的不温柔,什么玩意呀!杜呤凤一边想一边埋怨自己的篮球队男生,真的有些人比人气死人之慨。看着两正忙活的高大帅气男生,杜呤凤有些暗自神伤了起来。 「喂,骚婆!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温柔的看着他们呀?你没有忘记这次……」 长发大美女张美琪贴在杜呤凤的耳边轻声的说。想不到张大美女眼力这么好,一眼就能看到杜呤凤那心灵里的触动。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正发生变异的女生。 看到正在忙里忙外无瑕说话的两男生,张美琪偷偷的贴到杜呤凤的身旁提醒着她。 「我怎么会忘记呢,只是……唉,不说了,见一步算一步吧……」后面的话小得怕是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紧要关头会有此大胆的想法,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是自己把他们弄得不举的话,心里会很不安的。看吧,男女关系就是这么怪,之前还信心十足的要治一治这大一篮球队男生,要让他们付出赢球的代价,还要自己无条件的服侍他们一个星期。现在,自己的内心里竟然闪过一丝动摇之心,真不知要为此欢喜还是衷愁,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要做什么好,只能说见一步算一步。 「你不会……你不会想反悔吧?骚婆!?你忘记了艳姐所说的……」对于已不知何原因竟然会产生动摇这心的同伙,张美女有些担心的说并有必要好好的提醒她一下。 「艳姐!?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个骚婆琴还不是一样的失败了,也没见她怎么样呀……嘘,不说了,一来到这里我就感觉到很特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不想留给自己一个遗憾,如果我不去按着这个感觉走我会遗憾终生的。希望作姐妹你的帮我,好不好?」短发大美女杜呤凤眨着灵闪的大眼睛看着张美琪问。 「我……我,唉,我懒得理你的鸡巴骚事了,谁叫我们是姐妹呢?」对于还在坚持着感觉的姐妹来说,张美琪知道这次不妙了。可是对于这位与自己快乐与共的好友加姐妹来说,她真的不想破坏掉两人建立起来的超友谊关系,自己只能无耐的做着耸耸肩的表情,看着眼前一脸急迫的大美女那圆溜溜的美眸说。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帮我……」杜呤凤牵起软柔的小手说。看得出她很开心,像似这个姐妹她没有看错的样子。 「唉,别开心得太早,我没有说我会帮你哦,你见好就收!知道吗?」 「知道了,好姐妹!我会好谢谢你的。」大美女杜呤凤转着圆润的美眸调皮的说。 「他真的值得你为他这么做?」大美女张美琪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星一眼,再看着眼前那闪着灵动的泪光的美女问。 「不知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不想伤害他,在这里在这个时候……这个感觉很特别,也许是我喜欢上他了……」看着正在忙碌的帅哥小星,杜呤凤的美眸全是温柔似水带出无限的春情。 「你,你没可救药了,竟然喜欢上目标。你会后悔的……趁现在还没有陷进去……」长发美女张美琪还想把自己的姐妹说回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杜呤凤打断了。 「好姐妹,你别说了,我不会后悔的。相反,你呢?」 「我!?我怎么了?我好好的呀……」张美琪一脸的诧异的看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姐妹,一脸的不明白的表情,希望她能说说解开自己诧异的问题。 「是呀,你没有想过好好的认识一位男生,与他来一次温馨别至的‘男女交往’吗?」‘男女交往’的别外意思不就是说男女做爱吗?这有何难呢?只是来一次温馨的做爱真的似乎有些难了。因为在这之前所交往的男女情事不是开门见山的干,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的操。说到温馨别至,张美琪真的一时说不上嘴了。 因为连她自己也久久没有遇到一个让自己称心如意的男生,更谈不上什么温馨浪漫别至的性爱了。 「温馨、浪漫、别至!?」看着自己每说出一个词,自己的姐妹就点声点头,像是极力推荐自己应该要享受一下这个久别的浪漫约会。 「是呀!你不想吗?那个小白的帅哥样子嘛绝对是没得说的,就看剩下来的时间里,他会不会给你一个浪漫的沐浴阳光约会了……」 「午后的沐浴阳光的约会?」 「是呀,你看,他们多细心呀,把这次学车的时间变成了郊外野游的活动,总比灰心丧气的推着车子往回走强吧?」杜呤凤用纤细的小手拉起张美琪的小手说。也是,现在这个情况虽说不是最坏的,但绝对是最适合的。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树荫底下,跟一众帅哥美女聊着天打发无聊的时光,绝对是一件逍遥自在的事。总比自己两姐妹时时在公寓里玩自摸强多了,何况身边还有俩位高大威猛的男生。就冲着他们那一身的骨架与体魄和那俊秀的面孔,这下午的阳光沐浴一定会很精彩的! 「是呀,如果回去就浪费了这时间与这么好的阳光沐浴了,好吧,我就看看他有没有打动我的心,如果没有……哼哼……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知道了,怕了你了,老记得那些事,就没有好好想过。」 「想过什么?」 「为自己好好的生活一次!」 「我……」 「好啦,别你呀我的,好好的享受一次吧,就听我的,相信我的感觉!」瞳瞳大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美眸中渗透出一种凌厉的自信。 真不知是好的还是坏的,她如果找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她还会在自己身旁跟自己磨豆花吗?也许会,因为我们是姐妹;也许不会,因为她找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好姐妹,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会过得怎么样?是孤芳自赏独自安慰下去还是慢慢的独自消失于人海中……大美女张美琪正在心里快速的想像着,她真的不希望失去这么一位好姐妹,可是她更不想自己的姐妹不开心。如今看到这个曾经暗自神伤的美女现在像是找到了组织一般,小脸上呈现的更多的兴奋与惊艳。她终于找到了她自己心爱的男人了。而我的男人在哪里……小白?他是一位很帅的男人,可是他是不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呢?不知道!至少,像姐妹所说的那种感觉她现在还没有,别说一点,就是半分也不曾有过。好吧,看到你这么开心,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谁叫我们是姐妹! 「唉,但愿你别有了男人就就忘了曾经的好姐妹就行了……」大美张美琪有些伤感但是更多的是鼓励的说。她知道:这个外表坚强其实内心很脆弱的姐妹,对着曾经的失恋还耿耿于怀,终是放不下心中的那道坎,老是在笑的时候会隐隐约约藏住一条伤感的神经。如今只是想不到,她的那条神经这么快就没有了,真是感觉在作崇?但愿她从此开开心心起来吧,我的好姐妹! 「怎么会!?我们可是有福同享的好姐妹哦。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姐妹的!」 杜呤凤交闪着珠光泪影深情的看着这个与自己同磨豆花的姐妹。 「嗯,我们是好姐妹!永远都是!」大美女张美琪也应合着姐妹的话深情的说。两人还不由情的拉起对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中表达着只有她们自己知道的话。 「喂,我说俩位大美,你们怎么不过来帮个忙呀……」看到俩位长短发大美在深情的位起对方的小手,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酸酸!?也不是,苦苦!?更不是!总之见到她们的样子,小星觉得她们一定有精彩的故事。只是看到这白晳如雪的滑嫩小手,如果是自己拉在手掌心中那敢情是一件幸福的事呀! 「来啦。嘻嘻,我们过去吧……」牵着姐妹的嫩手,杜呤凤笑呤呤的走向小星。满脸是幸福的表情。 转过头来看到自己的姐妹那一付陶醉在沐浴阳光的幸福样子,还真的有些吃酷来。那幸福的样子,她一直在追求着,只可惜她们两位性感的女生永远也理解不了那男中有女,女中牵男的幸福情感。如今自己的姐妹却是露出了幸福的神情,难道她真的是女中牵男了?也许是吧,看她的样子,那么骚,那么含情默默的,不用说,可能她此时一定是春水潺潺了。只要她动情就会像春水玉壶一般,就会潺潺的流个不停的。是的,她一定流水了,看她走路的样子就很肯定了。我那可怜的姐妹呀,希望你这次别有用心的约会会让你得到幸福,哪怕是一瞬间的幸福我也会支持你的,谁叫我们是姐妹!张美琪在心里默默说。 杜呤凤与张美琪踩着猫步缓缓而来,就如春风一般沐浴着这里的一草一木,更沐浴着这里的两位男生的心灵!太美了,她真的太美了,那迷彩的超短裙已溶合在这郊野的树荫下,就像花花绿绿的花丛中一只蝴蝶一样的漂亮异彩!两条藕白的手臂与修长美白的玉腿就像蝴蝶的触须般精致,在午后阳光明媚芘荫下自由自在的飞舞着,深深的吸引着小星的眼球神经,直直的浸透在他的心房里久久铬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学姐,你真的是太美了,就像花丛里的蝴蝶一样美丽诱人,我太喜欢了……」看到随风缓缓而来的杜呤凤,小星激动的迎上去牵住她的纤细玉手动情的说。 「你……你真的是满嘴滑油的,骗了多少个女孩子呀……」短发大美女杜呤凤粉脸上微微的泛起红晕,一对美眸泛起青睐柔情的看着小星,小声嗔怪起他这么真接赞自己,却是那么的喜欢听这动情的话语。 「我没有……只有你一人才让我如此失魂落魄,也只有你才能让我赞赏你这只美丽蝴蝶。」 「你……不说了,这么直接的说人家,羞死了……你看,人家都在看着呢……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吗?」 「当然啦,你看!在这个午后的郊外里,在这一片是全阳光普照的树荫下,我只看到两只彩色的蝴蝶在飞呀飞,都飞进我的心窝里了……」小星大胆的拉起大美女学姐的纤纤玉手,说出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看你,这么快就拉人家的手,又说着这么油嘴滑舌的话,说,倒底骗过多少小妹妹……」杜呤凤心里像吃蜜糖一样的甜美,可是靓丽的粉脸上却是无动于衷,还有些嗔怪起眼前的俊秀男生来。 「哪有?要有,也只有骗你而已……只有你这只美丽的蝴蝶值得我去骗……」 一对瞳瞳有神的眼睛看着一对清秀美眸,在午后的阳光下传递着一种男生美妙的信息。 「星星……」深情的信息彼此在空间中穿梭,现在的杜呤凤已把称呼变得爱昧了起来。当然,在情人眼里的深情对话对于外人来说那就是肉麻的酸话,听着这样的酸话会起鸡皮疙瘩的,混身凉叟叟一点都不好受。现在的帅哥小白与大美女张美琪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内外之下,确实是不好受。他们两人听到小星那又酸又麻的情话时,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此时正当午却像冬天一样的寒冷混身都打起颤抖来。 「好啦,好啦,你们……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说着这么肉麻的话,是不是想酸死我们呀?」大美女学姐张美琪首先抗议了起来。她的白藕般的玉臂还做着一些捂身的动作,就是在寒冷的季节里护暖一般的。 「要死呀,敢笑人家……看我不……」看到身旁的大美女同伴也来取笑自己,短发美女学姐耸起雪白的秀肩推摆正做着嘲弄的姐妹说。 「你想怎么样?有了帅哥就没有姐妹,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哈,重色轻友的小骚包!」后面一句是贴在杜呤凤的银俏玉耳边上小声的说。玉手还在杜呤凤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上拧了一把,长发美女笑得一下子就弹开来。原来是杜呤凤也伸出了那白藕银手想在张美琪的酥胸上抓一把,只是大美女警惕的弹开了。 「你……你敢笑姐妹?啊,你还怎弹开,死妮子,你今天死定了……」安禄山之抓奶之手还没有有使出来就已落空,怎不叫她恼羞成怒呢?看到弹开的姐妹笑得如此淫荡如此嚣张,‘气极败坏’的杜呤凤随即朝那倩影而追着去,誓毕要给她这个小浪蹄身上施展一个抓奶之手,以复她拧自己的一记之仇才肯摆休。 「呵呵,看她们,都这么大还像小孩子一般的好玩斗……」看到俩美女在绿油油的树荫底下你追我赶,看着她们踩着小草野花在草坪上飞舞,看到俩大性感超弦的美女在开心的嘻笑玩耍,小星与小白都相视的对笑着,彼此都露出一种赏心悦目的神情看着不远处的美蝴蝶在草花里飞扬,男生最快乐的事莫过如此! 其实对于小星与小白来说,他们两大男生也是有目的了。如果说他们随着性感迷人的大美女来到这无外人的郊外不起异心。那才叫不正常呢!其实,早在上午时,他们两人被俩大美女约到来这里游玩就已想到有这样的情景,只是看到的实景总比想像更能打动人心罢了。在她们说要学自行车的特技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下午可以说是欢乐时光,因为自行车没有改装是没不成那些拉风的姿势的,这点他们很清楚。可是又不想错失这样的约会,于是,他们就自行带了郊外野游必备食物与装备,所以才出现了小星与小白能出背包里取出这些郊外用的食物与一些装备来。他们是别有用心的,只是他们的动机建立在讨美女欢心的基础之上,当然,在这‘良辰美景’之下,能跟性感的大美女来一次超友谊结合也是他们最最想得到的,他们对自己的外貌与体格是相当的有信心。 看到她们就像两只漂亮的蝴蝶在花草上飞舞,两位男生也深深的被迷恋了。 他们的两眼带着贪馋的目光,定格在那前凹凸有致,皮肤白白净净,一双修长的美腿,高耸圆润得乳峰,浑圆翘挺的美臀,在那短小迷彩的小背心与超短裙之下,白藕般的手臂与葱白嫩滑的长腿就像蝴蝶的触须,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显得那么的让男人心跳,让男人疯狂! 在学校的后山郊外,这俩俊男俩美女会发生什么样的激情欲事?他们会征服这俩位的大美女的心吗?而这俩位大美女是带着上级旨意来到这里的,对着小星与小白她们会成功吗?阳光明媚,欢乐正当时,欲望要升级,欲知后事如何,请接下回分解!
“咦,哥,你在这里干嘛……?”这时,门中站着一男年青的小伙子,他就 是小民。他不知几时上来的,也不知在门口外看了多久,现在他只是一脸的费解神情的问正在床上做肏人动作的劫匪男人。 “啊……小民……你几时来的……”准姐夫胯裆紧紧的贴在贾静雯的两腿间,怕自己的春光暴露于自己的准妹夫眼里,紧紧的贴在女明星的胯间不敢再动一下。 “哥,你在干嘛……”小民没有经过男女情事,自然不是很清楚姐夫在女人的肚皮上干什么,不对,对于他对男女故事的理解,相信他也不难猜出光着屁股的姐夫在干什么,所以才有了下面小民惊愕的问话:“哥……你不是在肏女人吧……这样你怎么对得我姐呀……啊!?”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唉……小民,你听哥说……”对于喜妹,准姐夫还是喜爱的,这个喜爱可不是对于贾静雯这类女明星的喜爱,自从他在听了这位挨肏的女明星的故事后,他更对自己的喜妹是珍爱有加的,毕竟这才是自己的女人呀,她绝对不会因为为了一点钱而出卖自己老公专用的肉体,她绝对不会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的。这些明星表面是如此的风光无限,暗地里确是一位十足的婊子,这样的婊子怎么能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比呢。 “我不听……我不听……哥,你都这女人做这档事,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对着起我姐呀……我姐真是瞎了眼呀……看上你这只白眼狼……”说完,欲转身离去。 “呀……不是你看到这样的……喂……小民……你可别跟你姐说呀……小民……你听我说呀……”见到小民想离开,准姐夫也忘了自己还是一位光着下体的男人,胯间还挂着一只硬绷绷湿漉漉大棒子就起身直追。他拦住正想离开的小民,说:“小民,哥几时骗过你……只是哥一时被这女明星弄得兴奋了才肏她的……这全是她的错呀……你要相信哥……我在这女人身上得到很多的钱,足够我们回去开店一辈子都生活无忧无虑了……” “哼……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能跟她做这事呀……何况……何况你还有了我姐了……怎么能跟别的女人乱来……” “是……是哥一时色迷心窍……你千万别跟你姐说呀……哥一生的幸福全在你手里握着了……小民呀……你想一下,你出来到至近,哥几时做了对不住你姐的事呀?” “嗯……坏事是没有,不过,哥,你实话实说吧,你有没有跟那老杜帮男人一起去嫖过妓呀?……” “啊……当然没有了……哥对你姐可是一片真心呀……在工地里从来没有跟那帮人一起出去……更没有嫖过什么妓……哪多脏多下贱呀……俺是老实人,从来不做这档事……”如果小民对他现在硬着发涨的棒子问的话怕是他没有话说了吧,在以往,小民从来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更不敢象现在这样对他,因为他是姐夫还是带他出来挣钱的长辈。对于农村来说,这些关系辈份是划得很清的,不象城里的人,连对面居住十来年的邻居也不认得,不知他姓谁名谁,可以说是关系在城市里的一道冷漠隔墙。而这些在农村就不会有,什么三姑六婆啦、什么叔伯大婶呀,屋前屋后人人都是亲戚,只要有一方有难八方都会援助,这种温馨感人的事迹随时都可见到,所以,小民很遵命是从的听任这位准姐夫的号令的,这拿今天的劫掠动机来说,全是准姐夫出的主意自己只是与他一道同行罢了。 “可是你现在却做了……这又怎么说……?” “唉……我的傻兄弟,你没有看到她光溜溜躺在床上吗?姐夫一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所以这次就被她给勾引上了……小民呀……你可要凉解我呀……哥也是蔽得难受呀……你看……硬得好难受呀……”说完装着难受的样子。 “这……”小民是一位正常的男人,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还没有碰过女人,一天到晚就知知道挣钱取媳妇,只在一年里就把自己整得像一个二百五,二十好几的大好青年看象去就像一位三十几岁的大龄青年,整天都在工地里日晒雨淋、风吹雨打的工作,每天不是对着钢筋水泥就是对着红砖琉瓦,对于异性的那一份热情和渴望早已深深的埯在心里。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发财’行动竟然让他看到了热血沸腾的一幕不说,最后在屋里看到那位白白嫩嫩的美女,最要他把欲火烧起来的就是她身穿着小吊带装,和一条短得都不能再短的小热裤,最要他命的是这美女居然是真空上装,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那小小的吊带背心早已把身上的两点尖头突现了出来,胸脯前的一大片雪白红润的乳肉看得他鼻子差一点流血出来;而下身的短热裤不但没有包住这对惹人眼红的美腿,它还把两条白花花的美腿衬托得天衣无缝,刺激得小民心慌意乱。 对着这么一个白玉美肉的性感姑娘,小民越看越气息越急促,手掌心微微浸出一束势汗,小民很怕这样看下去自己会对她做出坏事来,心里一直都在强压住自己的欲念,可是另一头生起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念头,促使他继续在这堆白玉美肉上扫视。越看心里越慌体内不断的涌出热汗来,心里直害怕自己会做出坏事来,小民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心里直念叨着姐夫怎么还没有下来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变了吧? 他不敢走远,手握着匕首坐在不远处看着这位受了惊吓的性感尤物,可是越看越是心烦气燥,体内象似有一团热火在燃烧,让他颇为不舒服,可又障于姐夫叫自己看住这女人,他也不敢到处走动怕发生一些异端来。就这样,足足坐了近三十分钟,他实在坐不住了,在心里真想:是不是姐夫发生了什么事了?哪道上面有很多人,姐夫被制服了?还是姐夫受伤了没法走下来,如果真是这样麻烦就大了……不行,我得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民打定主意后就走向那一团惊吓的美肉。 “呀……你要干嘛呀?别杀我……别伤害我……”惊恐万状的美肉颤抖了起来。她看到小民那目露的凶光和匕首上的寒光,见到劫匪男人向自己走来,她害怕极了,感到这劫匪男人要自己的性命了,吓得心跳加快膀胱发涨很想要尿尿。 “别吵!再吵我就一刀捅了你……你信不信?”小民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恶狠狠的对着满是惊弓之鸟的女人说。小民平生第一次这样凶神恶煞的对付女人,他原本是不想这么做的,如果自己的钱没有被人携走,如果自己有钱回家取媳妇,他绝对是不会走这一步的。如今,这一步已迈开来了,就由不得他选择了。为了确保自己与姐夫这次‘发财’行动能顺利进行,他也学起了姐夫的那一套恐吓的手段对付这个女人。 “我……我不吵……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不叫……请你别伤害我……求求你了……”受惊吓的女人唇紫脸青小声的说。她的声音是这么的颤抖害怕,全身就象过着寒冬腊月般的抖擞了起来,胸脯前的那一片雪白乳肉也随之晃动了起来,看得小民又是一阵口干舌燥,恨不能就把自己的大嘴堵在这片雪地之下,以谓自己的饥渴之心。 “别吵……给我乖乖的坐在这里……快点……”小民凶悍的说。他知道对敌人温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他在学‘农夫与蛇’里深有所悟。这时,他把这具诱人的美肉拉扯坐在椅子上,之后他再用胶纸把她再好好的綑绑好,检查确定无误后,小民凶恶的对着惊吓的女人说:“好好坐着,如果被我发现你移动一寸,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知道了没有!?” “呜……呜……”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惊厥的直点头。她已被小民綑得结结实实的,就连嘴巴也没有放过,所以她回答不上小民的话只能拼命的点头以示不敢乱动。 “嗯……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小民装着凶恶的语气狠狠的说。 “呜……呜……”女人再次直点头,眼神已没有了刚才那种惧怕。 “看好了……嗨……”小民对着台上的一只大红苹果一刀挥去,一个完整无缺的苹果瞬间就被劈成了两半:“看到没?……如果你敢乱动乱叫……这个苹果就是你的下场!……”一刀挥下只把一只苹果劈成两半,不用一个二十好几的青年,就是一位文弱纤纤的女子也能办到,这没啥好吓人的,可是,此时此景,这招似乎对椅子上的美白小妞倒起到了恐吓的效果,而且效果还是相当的不错。 “呜……呜……”绑在椅子上的美肉小眼盯着刀上的寒光哆嗦的直点头。也许越是有钱就越怕死,这位美女也不例外。她其实是贾静雯的私人助理,叫小叶姑娘,是公司安排贾静雯的生活管家,一直都是跟随着贾静雯走南窜北,服务得贾静雯服服贴贴,贾静雯对她也颇多满意,在公寓里都是对她以姐妹自居。自然,她的薪水不是那些私人助理可比肩的,过着都是贵人的物质生活,性命看得也比别人要娇贵得多,至少,她可不想这样的死去,她还有很多的生活还没有享受到。 所以,对着这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颇多惧怕,怕自己的娇贵性命就葬送在这尖刀之下,现在为了活命,哪怕叫她做什么事她也不会犹豫半分的。至少,她现在是这么想的,只要别伤害我,什么事都可以不计较了。 “嗯……乖乖的……别乱动了……我很快回来……”小民很有心机的说着暗藏的话。意思是说让她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别耍花样,我很快回来,如果你乱动不听话,那别怪我不客气。 “嗯……嗯……”哆嗦的美女不断的直点头,一对诚恳的美眸看着小民,意思说:我绝不乱动,只要你不伤我……我一定好好的坐在椅子上的。 “好!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别怪我不客气……嗯……”小民丢下这句话后就往楼梯跑。想不到在最后一间房里看到正在狂肏女人骚穴的姐夫。因为床上的男女是背着门口,而他(她)们又是正肏得欢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一位饥渴的青年,只见两条雪白红润的粉腿正叉得开开的,而姐夫就伏在叉开的美腿中间不断的耸动着,从光亮的角度上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的黑棒子自由的在叉开腿间细缝中进出,再听着床上那具雪白胴体发出的撩人吟唱,原本平静的雄性激素又一再暴发了起来,烧得身体亢热难耐需要找肉发泄体内的骚劲,在从来没有干过坏事的小民身上仅存的一点良知又再度升起,慢慢的,体内的骚热渐渐平息了下来。 于是,对着床上正耸动的男子叫了起来,所以就有了哥俩对话的一幕。 姐夫说硬得难受,他何尝不是呢?他也是因为受到了肉欲的困惑才上来找姐夫的,顺便看一看姐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如今却看到了让他更欲望难消的春宫秀,男主角竟然是自己姐姐的男人,他固然姐夫有一大堆的怒意:难道自己的棒子硬了就要找女人来肏吗?这是什么道理?简直就是对姐不负责任!所以,对于准姐夫所说的话,他还是颇多有意见。 “小民,真的,你别跟你姐说这事……我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这种狗日的事……真的……你要相信姐夫呀……都是这演赵敏的女明星害的……小民呀……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如果你知道了……相信你也会肏她的……”准姐夫不顾自身的形象,不顾还硬挺的大棒子,对着小民信誓旦旦的着自己干出狗日勾当的原由来。每一个人做错事都为自己找借口,不管这借口是多么的缺乏力度,他还是理由充沛的说出来,好象自己犯错是别人诱惑自己导致的。这位劫匪男人,龌龊得来还有些陀废的男人也不例外,他要为自己刚才的狗日行径找理由。当他低着头无意见看到小民发黄的军裤裆上鼓起的一块,他就知道自己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可以找到一丝可信的依据,并在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如何把这准妹夫也一同弄上床,让他的脚也沾上污秽的脏水,那他就不会在自己的媳妇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而自己又可继续玩弄这大明星的娇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呀,自己刚才肏美女明星的穴正爽在心头上,就被小民给打断,如果把小民也一同拉下这床来,自己不是继续可狂肏这位淫荡的女明星了吗?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呀,得好好的计谋一下,机会难得千万别错过了,肏这女明星的浪穴就是爽,错过这次机会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得好好的利用这次‘发财’的机会,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任富人骑的大奶女明星,她的奶水、她的穴我都还没有吃够肏够,怎么能放过呢? 准姐夫在心里快速的盘算着下一步计谋。他双眼看着有些亢奋的准妹夫,脑袋瓜子就快速的转动着,誓毕想一出好计谋来把准妹夫拉下水,好让自己继续狂肏这床上美女明星的浪穴。 “她……她是谁呀?”小民边问着边望向还在叉开双腿的床上女人。只见她有此脸熟,可一时又不能确定,因为她现在是一付惊恐万状的躺在床上,她迷离的双眼正透出一丝惊恐,原本绯红的小脸现在正慢慢的发青,有些裸体的雪白娇躯正微微的颤栗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另有原因,一丝汗水正从她的额头浸透出来,打湿了凌乱的额前乱发。她正睁着发恐的眼睛看着门口边上的二个男人,她害怕得忘记收笼自己的那一双叉开的大腿,原本修饰得很整齐的一小束卷毛,现在正被液体粘黏在白晢的粉肉是,湿黏的卷毛下正是一个挺立的大红豆,早已湿透的大红豆正闪着淫靡的色泽,细缝中间那两片充血的唇肉也向两边畅开,鲜红的嫩肉芽下微微的呈现一个小小的‘O’小红洞,那里还涓涓的流着一种透明的液体,随着呼吸而收缩的穴孔展现着诱人的风采,看得小民体内欲火又再次窜了起来,一股陌名的热血直往裤裆处乱窜,逐渐站立起来的部位正顶着裤衣。小民知道自己内心里的热血欲望彻底的烧了起来,对着这床上半裸的睡美女产生了一种要征服,要发泄体内骚动的欲望。 “她可是你的偶像呀……她是演《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呀……你看……” 准姐夫兴奋的对着小民说。词语言表中溢出一种异常的亢奋,象似说自己刚才肏的是他的偶像。其实从准姐夫眼里早已看到小民那慢慢燃烧起来的雄火,从他望向床上的那一刻开始,他知道自己内心里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了,能否与这位淫荡的人妻美女明星再续肏曲就得看自己的最后一步了,他相信不用多久,这张梦思床将会多一位年青的强手,与自己共同开发这位人妻美女明星的浪穴的。 “真的!?她真的是是赵敏……哦……她的真名好象叫贾什么来说……”一时激动,小民紧张得自己的喉咙都要堵塞了,急得他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就被准姐夫打断。 “对,她就是你的偶像贾静雯大美女明星……你再看仔细一点……是不是和以前那样的漂亮……” “嗯……像……像极了……真的跟戏里的赵敏很像……她真的是贾……贾静雯?”转过头仔细再看一看躺在床上的关裸美女,发觉那发青的白脸确实跟戏里爱伤的赵敏一模一样,可是,这样的美女大明星怎么会在床上被准姐夫肏穴呢?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感觉这事发生的很匪异所思,不由的再看向一脸亢奋的准姐夫问。 “是呀,她就是我们在工地里看过的那部《倚天屠龙记》里扮演赵敏的贾明星,你看她多水嫩的脸蛋子呀,摸起来就不一样……”准姐夫一脸的兴奋和激动,样子告诉小电他这次能肏到这女明星,比得到的‘发财’钱更加的开心。 “真想不到在这里遇见她呀……更想不到她却被姐夫你……”小民再次的打量这位半裸的床上美女,躺上床上的半裸美女果然是贾静雯,她现在的这个表情就是电视里受伤害的赵敏神情,她的神韵都是一样的,小民很肯定的相信这床上的半裸美荡妇就是他喜欢的女明星了,只是她现在叉开着自己的长腿露出自己神秘的花瓣,还被自己的准姐夫肏得放浪吟叫,跟自己心里喜欢的贾静雯美女的高贵大方的形象相差太远了,他一时还无法接受。 “不是的……小民呀……是她诱惑你姐夫的……你看……她叉开的大腿和那涨涨的大奶子……姐夫是男人,见到这么美的人儿怎么能妒忍得住呀,小民,你要理解姐夫呀,这些日子里来,姐夫没日没夜的在工地里干活,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正点的美女呀,何况她还是一位大明星,这么骚的样子引诱我,我……所以我就肏了她……”准姐夫在小民的耳边轻轻的说。说的是轻轻可是他的语气好象是为民请命一般,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度,他的语气是这么的豪情,他认为是她放浪引诱他,他才上床肏她的,这全是自己心里喜欢的美女明星的责任。她太放浪、太淫荡太风骚了,刚才这么风骚的浪叫着姐夫要肏暴她的穴,别说姐夫一年来没有碰过女人肉,就是自己二十多来年也没有碰过女人肉的我来说,听了这么淫骚的浪话也受不了呀,那姐夫怎不被她诱惑的上床呢?也许姐夫是对的,她太风骚了!姐夫不肏她还真的不是男人呀!小民在心里想着这位曾经喜欢的女明星竟是一位荡妇。 “她真是那么的风骚……?”小民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是他还需要再确认一次。 “是的,还特别的风骚……她的嘴巴她的水穴,只要有钱都能肏到!” “真的!?那不是婊子吗?” “对!她就是一位高级的婊子,一个有钱人都能肏到的婊子!” “真的!不会吧……”准姐夫从来没有骗过他,可他还是不想相信自己喜欢的女明星竟然是这么一位人人可肏的女明星。 “不骗你,小民,姐夫从来没有骗过你,不信,你去问问,要她讲讲她过去的风骚事迹……”准姐夫肯定的说。准姐夫想到了一个更直接更容易打动小民的主意,那就是让这骚货明星再讲一讲她的卖肉往事,一定能打动小民那从未碰过女人身子的心灵,保准他会一听之后就象自己一样狂肏曾经喜爱的明星的。 “她的风骚事迹!?”小民惊奇的问。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屏幕前人人爱戴、人人崇拜的明星会有什么风骚事迹,更不会想到看似高贵光鲜的美女明星会像婊子一样的出来卖肉,听到准姐夫这么说他一时还不敢相信,除非是明星自己亲口所说,不然,纯朴的农民是不会相信这么风光这么有钱的女明星,会做着那种让人嘁之以鼻、人人沱骂的行径。 “真的,不信,你问问她,让她亲口说出来……嗯,你等一等……”准姐夫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半裸人妻明星美女,见到她正慌里慌张的看望这边,全身有些颤栗的抖擞了起来,相信是害怕所至的。嗯,我得让她把心放肚子里,只要她服侍得我们哥俩开心什么都好说,哈哈,对,还是用那一招,有钱的人特别是明星更怕死,我得再吓她一吓,让她乖乖的服从我的安排。准姐夫想到就对着小民说:“你等一等……”见到小民那渴望求证的眼神后,他就知道他的计谋就快要成功了,三人同乐一起弄肏这美女人妻明星。他快步的向床上走去,胯间的大棒子也一抖一抖的弹跳着,它正向着床上的人妻明星显示着骇人的棒威淫气。 “骚货!这位是我的妹夫……嗯,都是自家人,你知道怎么做了?”准姐夫盯着正害怕的贾静雯狠狠的说。因为是背着小民,他知道小民是无法看到自己手上的动作着,于是,他就在这两只还在浸奶水的大乳峰上抓了几把,并在冒着乳汁的奶头上拧了几下,痛得贾静雯脸青辰白的叫疼了起来。 “噢……疼……喔……我……别伤害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看着劫匪男人的凶悍的眼光,要他一边玩弄自己奶子的同时,凶恶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淫猥的目光,常在欢场中对着富商男人的长期服务,她知道眼前的男人需要什么,加上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隐隐约约还是听到了一些,知道他们想要什么需要干什么,所以当劫匪男人拧着她的奶头时,就算很疼她也不敢太声的叫喊出来,只能发出一种让男人听了也兴奋的吟叫声,何况在她的心里想:只要不伤害我,我的身体任你们玩。想是这么想,可是当她一看到这劫匪男人的那污垢的手指,粗粗的肉茧和那黑乎乎的指甲,她就为她自己娇嫩的身躯叫屈,这可是一具享受法国高级香水和护肤品娇肉,每一天所享用的高级护肤品与用品肉质美玉,目的就是为了给有钱有势的男人服务而挣取更多的物质回报,如今把这堆美肉白玉浪费在这两位龌龊、颓废的民工手里,怎不叫她一阵的委屈而不甘,为了保命她也只有牺牲这具美玉娇肉了,而且为了生命更加的有保障,她可能还不惜的在这两位民工男人身上动用曾在富商男人身上的媚功浪招,想到这里,她对自己的美玉娇肉也不感到什么委不委屈了,保命要紧。 “嗯……那你乖乖的听话,把刚才与我说过的话再说一次,记得……越骚越好……不然……哼哼……”准姐夫在贾静雯的玉垂娇耳边上轻轻的说。后面的话只有他与她两人听到。而他的淫手指还不断的在她的娇嫩大乳上拧动,直捏得这只奶头扁扁的、红红的,奶水都给捏得喷溅了出来,直射在准姐夫的胸脯前,乳白色的奶汁在准姐夫的发黄军装上染上了一朵朵泛黄的乳花。 “啊……我听说……我听说……你别伤害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贾静雯害怕的望着准姐夫的凶恶眼睛颤抖的说。 “嗯……很好……这是我们的秘密哦,你要想办法把他拉下水,让他也来操一操你的浪穴,这样……哼哼……听我的话你就不会有事,知道吗?反正你也是这样为男人服务的,今天你就为我哥俩好好的服务服务……”准姐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当说到服务时语气则是重重的说。意思说你要好好的表现表现,如果我不满意,那你的小命就有危险了,知道吗?
五十五、母子孽情 入夜,我潜于大厅旁,守候已有多时。 晚膳后,贾似道一直在大厅内,交代布置婚仪事宜。 下人们来来去去,回禀、请示,穿梭不绝。贾似道往往数言来去,处事利落,小事则全不问,一律交由齐管家料理,遇到下边有何繁难,贾似道也极快地作出决断。二更过后,人员往来渐趋稀落,直至后来,清寂无声。贾似道屏退随从,齐管家借着问事,踅过来两回,有意无意间,促请贾似道早些歇息,以免累着了身子。贾似道并未理会,只道:“知道了,我这里呆一会,你们除了夜值人员,也都去睡吧。” 齐管家唯唯而退。 过了半个多时辰,贾似道见再无人息了,掩上门,熄了烛火,走到窗旁,临窗默望了一回。悄然到了书案后的厅角,那处竟还有一座完好无损的怒目僧像,贾似道在那僧首迎头一拍,后颈合盖掉下,他伸手进去拨弄了什么,随即将手抽出,掰动怒目僧一只扬举的手臂,只听“咯咯”声响,厅角地面露出一处入道口,贾似道举步走下,随即消失不见。 我又留意一看,见除了罗侍卫移动的那座,厅中的另两个角落,也置有罗汉木像,只是像姿形态各异,不知其他几座木像,也另有蹊跷呢,还是仅作障眼之用。 “果然来了。” 贾似道进去不久,连护法与王玉儿先后如一阵轻烟飘入厅中,厅外远处,则是齐管家在走动望风。 “如入无人之境啊,是全真道士开闸放水吗——师姐呢?” 我早就料到,太乙派不是今夜,便是明晚,必来秘室搜寻。本来,明晚才是最佳的时机,大伙儿都忙于婚仪,正宜她们从容细搜。现下看来,她们连一晚也不愿多等了。至于贾似道,以她们的手法,要将他弄至昏迷,令其不觉,那是轻而易举,碍不着事的。 在此预伏,暗窥她们行事,观察师姐的言行,并从她们对话中捕些消息,或许能弄清师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便是我今夜来此的目的。 此际见太乙派几人果然现身,我暗自庆幸没有白白苦候许久。 可是,尚未见到师姐人影,厅中的连护法、王玉儿两人,却已开启机关,潜入了进去。 我微微一怔,暗道一声:“不好!”自地底潜游过去,挨近以木壁构筑的秘室通道,果然听到了师姐冷冷的清音:“你们两个,且先回去!适才本尊见贾似道开启木门,此门禁闭之法竟是以贾似道自身为器——很愚顽的一个法子!本尊能将此符法轻易破去,只可惜,这样一来,势必牵连解门之器,危及贾似道性命,全真那些道士不会答应,又要罗嗦。罢了!待本尊亲往秘室搜石!” 原来,圣女师姐神不知鬼不觉,早就来了! 连护法与王玉儿听了师姐吩咐,不敢多言,当即应声离去。我默运玄功,与木壁紧挨的泥土悄然分开,木壁缝隙透过来秘道内的光亮,我凑近缝隙,张目一瞧,秘道内壁上点着一盏油灯,照得里边清清楚楚,师姐正将一只手贴于木门之上,转瞬纤掌、皓腕陷没木门,如入无物,师姐抽回纤掌一观,脸上冰霜傲色中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她再不迟疑,身影一闪,合身穿门而过。 离得这么近,她也没发现我,可见,霍锦儿的法子,还真管用啊。 我随即移身,与木门内秘室相连的松土纷纷避让,散去无声,我寻见一个的木缝,凑目一看,木门后便是便一溜长长的石阶,下行丈许,方至秘室地面。我于是顺势又向下潜游,寻隙张望,只见秘室颇大,穹顶又高,步于其中,不仅不嫌局促,反比寻常居屋似还豁敞些,物什布置皆精美,居用吃食之物,一应齐全,除了书桌几案外,更有珠帘锦帐,床榻屏风、妆奁枕被,皆奢华富丽。沿壁一周,博古架上,各色珍玩罗列,令人眼花缭乱。 而使得秘室尤感生机盎然者,里头竟有蟋蟀争鸣之声!入秋之季,秘室温湿的空气更宜蟋蟀的滋养,想来贾似道将格外宝贝的几只蟋蟀,藏养于秘室之内,不料,却躲过了怨憎会的畜警,幸存于此。 看来,此室不仅是可供藏宝,亦宜居停勾留。 此处木壁缝隙狭长微细,视野有限,我又不敢轻用天眼术,眼儿挪来挪去,也只见了屋中大概,连此时应该同在秘室内的贾似道与师姐,均未瞧见。于是又移动身位,找了一处落结露洞的地方,方将室内情形一览无遗。 贾似道坐于室内一侧,一会仰头,一时低首,偶尔眼角偏风,游视身周,似乎在候着什么。 再拿眼一望,我不由大吃一惊:仙袂飘飘、白衣胜雪的圣女师姐就在贾似道身后不远,大大方方地缓步走着,仰头游视、低首寻望,应是在沿壁仔细寻找渡劫石无疑看贾似道的情形,不像被人制住了身子,而师姐在他室内搜寻东西,也不像征得了贾似道的允许。 这……这两个人,这个室中画面,便似遭人施了魔咒,古怪而又奇异,此情此景,看似极为寻常,平静自然,但在知情者眼中,却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震骇人心。 恍然间,我蓦地顿悟,不禁冷汗悄流。屋中两人,绝非达成了达成什么默契,你不来管我,我不去看你。而是,潜行无声的圣女师姐,实在太强大了!她凭借感应,察觉贾似道的一举一动,并有有把握在贾似道眼儿回望之前,消失在他视野。 师姐……简直太骄傲了!不屑于出手将贾似道制住,再搜寻东西,她完全不把贾似道当“人”看,才会如此“旁若无人”地干着自己的事儿。 思及于此,我不由心生警惕,摸了摸臂间搂着的白鼠,暗道:“小白呀小白,你要乖点儿,不要妄动哦。” 我的敛藏声息之法,便是将自身声息体热敛缩至虫蚁之微,这点,并不为难,可轻易做到,但若要瞒过修道高手,却远远不够,霍锦儿给了我一件年岁久远的施过符法的幡衣,助我将体息掩藏更微,又让我以小白的声息体热来掩盖我敛缩后的气息,其理便如巨浪涛天,不见水花,狮吼之下,不闻虫鸣。当然,选用小白,还另有一层道理,其他活物,易惹人生疑,但营营役役的鼠类,却几乎是无所不至的。 即便有此藏息之法,见了师姐此状,我还是暗暗担心,若非师姐一心两用,一边留意贾似道,一边搜石,只怕藏息之法也瞒不过她耳目呢。 也真是巧,我刚想到霍锦儿的藏息之法,霍锦儿的面容便忽然“出现”了,我朝她一笑,她张目一瞧,瞬间隐去。 “霍姨,何事便莫问了,你若挂念我安危,可每隔半个时辰,来窥我一次。” 这是向霍锦儿请得此法后,我对她说的话。我装着神神秘秘、又可怜生生、以身犯险的架势,让霍锦儿来顾望我,无非是想消弭那房中一抱之后出现在两人中的鸿沟。而霍锦儿不知是真担心我还是什么的,果然每隔一会,便会“看”我一眼,我则对她报以一笑。这一晚守窥下来,我们“眉来眼去”,已不下五次。 这时,秘室内“哒”的一响,仿佛有棋子落地的声音。我只道师姐不小心碰落了东西,正欲瞧她如何闪避,凝目一看,却见贾似道并未回身瞧看,倒望向他座旁的房中一角,随即,他起身紧走数步,角落的木壁悄然滑开,步入一个中等身量的妇人,她头面被贾似道身子挡住,我也认不出是府中何人,心道:“啊,竟被那王玉儿无意间猜中了,贾似道果然来此私会女子,却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竟须他如此瞒天过海,煞费周折?” 一时,只听贾似道笑道:“这么晚,上头有何事耽搁?让我好等。” 妇人道:“还不是芸丫头闹人,与筠儿睹气,弄得自己心中憋屈,却来我房中厮磨,不肯就睡。” 听妇人声音,着实不年轻,沙沙中有沧桑之味,却不失慈和温婉。 贾似道笑道:“这丫头,明儿我说她两句,这般闹法,弄得娘没法休息了。” 妇人嗔道:“还不是像你!一般的顽皮不听话。” 贾似道嘿嘿作笑,扶着妇人向室中走来,我暗下一乐,原来全料错了,贾似道哪是私会妇人,竟是母子相会,也不知有何要事商议。 想是入夜已深,胡氏临睡前卸去了盛装,连发簪也拔去了,此际满头长发披散,飘垂及腰,身上随意披了件宽袖罗衫,足下是轻软睡鞋,那中等身量的身段,竟也走出了娉婷之态,很有女人味,与我平日所见,大相径庭。 我心道:“胡氏平日拘于身份,发式妆容、身衣打扮,乃至言行举动,十足一个大户人家老主母的模样,此时看来,她留给我这般印象,乃是受其外饰蒙蔽了,其实,她容颜未衰,眉目间犹存余韵,也只不过是个中年妇人。” 师姐这时也回眸张望,身影如白云轻飘,避入榻旁的屏风后。 贾似道扶着胡氏坐于榻上,自己拉过一张矮脚椅,母子两人面向坐定。师姐的身形又无声滑出,她眼眸游视过处,室内坛罐锦盒,纷纷如昙花盛放,悄然打开,过目后瞬即又合上,诸般异像,应是念力所致。 屏风这一侧,贾似道母子毫无所觉,贾似道说道:“娘,明日便是筠儿的婚仪,或恐有事发生,娘不要随意走动,厅中见礼后,我让全真道士护送娘回房,娘拿上含有孩儿精血的宝珠,一到秘室外,门儿自会打开,娘明晚便在此处歇息,等我来唤你,才出去。” 胡氏惊声道:“你尽顾我作什么,要顾你自己!还有芸丫头、筠儿呢,你却不管了?” “他们不用担心,筠儿自有东府那些人照应,芸丫头、笙儿我让他们跟着霍氏,有齐管家请来的仙姑看护,也都没事,我就更不用担心了,有解道长在身边,可保无虞。” “你这回究竟惹上了什么仇家?” “孩儿也不知,左不过年轻胡闹时欠下的旧债罢?” “唉,眼瞅着你一心向好,也不胡闹折腾了,却又生出这些事!” “娘不用多想了,明儿有众高人道士,仇家来了,也不过是自投罗网。孩儿只是怕场面太乱,一时照应不及,惊吓了娘。” “嗯……姨娘们呢,还有那些丫鬟仆从,都能没事么?” 贾似道默然片刻,道:“都没事的,娘不用操心了,孩儿自会照应。” 胡氏却从贾似道神气中看出言不由衷,脸上变色,怔了片刻,合闭双目,口唇微动,低声祷告:“佛祖慈悲,保佑我合府平安,一切罪孽,皆因我起,皆由我受,与旁人无涉,若有责罚,信妇愿一力承担,纵然千刀万剐,下阿鼻地狱,信妇甘受不辞,只求合家平安喜乐。” 贾似道急握胡氏之手,道:“娘何苦自咒,若有何错失欠累,那也是孩儿所为,与娘全不相干。” 胡氏睁开双眼,目中已泪花晶莹:“莫胡说,你不信佛,与你有什么相干,娘是不洁之人,罪行多多,娘知道迟早会有报应,只求不要连累到他人身上。” “娘不用瞎想了,娘是世上最圣洁善良的女子,一生积德行善,放生、济困,善行无数,佛祖若真有眼,当给娘大大的福报呢。” 胡氏盯着贾似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哄娘了,娘自身所为,心中有数,瞒不过佛祖法眼。娘十六岁嫁人,不能从一而终,跟了你爹爹,又不能长久,老太君将我遣发给石匠,又……唉,娘一生辗转,以不洁之身,连累了多人,尤其是那张石匠父子,你接我回临安时,将他们瞒在鼓里,怎……怎对得起人家?” “孩儿不是说过么,事后我让人送去一大笔养老银,张石匠该能舒舒心心地安渡晚年。” “那怎么这些年也没递个消息来?人家心里定是恨上娘了。” “短暂夫妻,有何情分?听人说,张石匠拿了眼钱,举家迁回湘西老家,买地作财主去了,人家只怕早已忘了娘啦。” “宁儿也去了?他……他喜欢玉石雕琢,回老家却没什么奔头。” “也跟去了,如今定然已娶妻生子了,玉石匠苦累,哪比得上坐收田租轻松。” “那……那也罢了。” 贾似道赔笑:“娘,你别心中老惦记着这些没用的,人家过好好的,你这头挂念忧心,白委屈了自己。” 胡氏不为贾似道的劝慰所动,兀自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神情迟疑,嘴角嚅动,终于道:“有件事……芸丫头她娘刘氏,好端端的一个人,是怎么……怎么死的?娘一直也不忍心来问你,想来也是受我连累……”说着,情难自抑,语声哽咽,泣不成声。风韵未失的面庞,流珠溅泪,梨花凋残,望去楚楚动人。 贾似道垂头道:“娘又瞎起疑心了,那是霍氏呷醋,被她逼的。” “你何必骗娘!她僻居府外,若你有心隐瞒,霍氏怎能知道?你……你是不放心刘氏清楚芸丫头的身世,有意让霍氏知道,没……没了刘氏,你好接芸丫头入府!” “娘!” “娘也知道,你都是一心为娘着想,可是你不该忒过狠心,娘本不该……如此一来,娘身上的罪业,愈发重了。” 贾似道举巾替胡氏拭泪,柔声道:“娘把孩儿想深了,的确是无意被霍氏察觉,她那时初嫁情热,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刘氏又是经不起场面风浪的人,自寻了短见。唉,孩儿为人,鲁莽粗心是有的,要说是刻意为之,天打雷劈!你想,此事诸多后变,怎能预先全然料到?此事过后,孩儿心中一直有愧疚,待刘家的人格外恩厚,你也是知道的。” 胡氏低头垂泪,声气稍缓:“总之全是因娘而起,娘的罪业不浅。” 贾似道安慰道:“娘就是心善,凡事都怪到自己身上,娘这般作践自己,孩儿瞧着,实在不忍心呢。” 胡氏抬面抹泪,叹气道:“你对娘千般好,万般好,娘是知道的,只是,你也该多关心关心身边的其他人。王氏有疾,你回来后也不去瞧人家一趟,她毕竟也是筠儿生母哩,你怎可如此粗心大意,冷落了她?” 贾似道微微作笑:“她身上常有小疾,也不是头一回了,不碍事的,况且,娘有所不知,她……她是从小受那处训养调教的,忍得越久,房里头便越……越张狂,嘻嘻。” 胡氏眼角还余有水光泪湿,闻言脸儿蓦地一红,啐道:“呸,动那些歪念,不是好人!亏你还有脸说!” 贾似道摸着胡氏的手,涎脸道:“娘呷醋了,可了不得!” 胡氏面醉身软,吁吁喘道:“哪个呷醋了……你……你……别闹了……好好坐着说话儿……” 我吃了一惊,胡氏好端端的怎地忽作此态?待细一看,胡氏膝下,裙衣抖动,却被贾似道身子挡住,望不见贾似道在下方做了什么,使得胡氏神情语气,一时大异。 直到胡氏腿上裙衣越抖越高,乱乱地堆起,方见贾似道适才摸着胡氏的手,不知何时滑下,竟然伸入了胡氏裙底,裙衣瑟瑟乱颤,隔裙能望见有只手在内亵动不止…… 我脑门一晕,面皮起麻,怎么,他们母子俩……?脑际忽然闪过一道灵光,适才听两人说了半天,关于贾芸的身世,隐隐约约,恍恍惚惚,让人起疑。此际一见两人情形,当即大悟,莫非……贾芸竟是胡氏所生!是他俩母子乱伦的孽果?! 我心中砰砰直跳,直觉眼中紧干泛涩,睁目细望,只见贾似道已将胡氏推倒在榻,气息大喘,口中语无伦次:“娘……无须胡思乱想了……费心伤神的……孩儿……要将娘送至极乐……“胡氏方才繁思重重,神容有伤,此际一被贾似道沾上身,身子却瞬即软得如一滩泥似的,掩眸轻闭,红唇娇喘。贾似道掀裙一撩,露出胡氏肥白的下体,卷曲的乌毛黑绒绒一片,遍布腿心,旁岸衍生,直延小腹,且滋侵而横飞两翼。我心中一大跳,目力发紧:“胡氏天姿韵秀,却恁地毛盛!” 只见贾似道急急脱了裤儿,将衣袍揽在腰间,露出苍白的下体,甩出胯间阳物,龟头摇头晃脑的,直往胡氏腿心乌毛密处塞去,口中喘道:“娘啊……亲娘!孩儿一见娘的这一蓬密林……就等不及了,要起兴哩!““唔,你拿去,你都拿去……哦!……” 胡氏闭目娇吟,以臂抱揽贾似道后颈,宽袖滑落,露出雪白的丰腴软臂,缠得贾似道身背紧紧的。 “孩儿进来了……”贾似道的白臀一颤,身背仰抬,顶脱了胡氏的手臂,神醉目迷,下颌的短须高高扬起:“娘啊,你的水儿,要淹死人哩。” 胡氏在下方歪露半面,酡颜似醉,羞面咬唇,痴痴喃喃,略杂灰白的长发铺满了身下。 贾似道进入胡氏体内后,抵着未动,凝身沉醉片刻,方将臀儿高高掀起,从他胯下,能瞧见湿淋淋的肉棍水光发亮,长长地直指胡氏盛开的两片阴唇,贾似道低头瞧了一眼,通直的肉棍一点一点刺入胡氏的秘洞,胡氏不堪挨忍,又是一声细细长长的鼻哼。 虽知贾似道母子乱伦,但亲眼目见他们母子真刀真枪,性器接触,我胸口还有种喘不过气来之感,浑身起了一阵兴奋的鸡皮疙瘩。 早在贾似道母子声息不对时,师姐便飘身于屏后来瞧,先还冷容淡观,此时见贾似道母子肉搏上阵,师姐满脸飞红,霍然转身,皱眉听声半晌,倏地又转过身来,凛眉怒目,提起一只掌,那股无名的气息扩散,显然便欲发掌击杀迷醉颠狂中的贾似道母子。 师姐,不要啊!我心下砰砰直跳,实在不忍见快活中的贾似道母子就这般无知觉地死于师姐掌下。 师姐提掌迟疑片刻,莹如冰雪的脸上,潮红渐褪,似乎以修为心法压下了杀欲,厌皱眉睫,如隐忍躲避着不洁之物,转身背对贾似道母子的淫行,听若不闻,身影又如幽灵般,将秘室各处一一搜寻。 师姐这副模样十分可爱啊,我盯着师姐皱眉苦脸的样子,大感有趣。 “娘,你想叫便大声叫罢,这间屋便是专备你用的啊!” 贾似道完全不知屏风外有个愠怒的仙子,方才几乎杀了他,此时又在强忍他们母子的淫声,情狂下忍不住忘形大叫,与胡氏纠缠的淫亵之景愈发如火如荼。 他将胡氏的两足高高地担在肩上,压得胡氏的身形几乎从腹部折弯,阴户朝天,交接处,黑黑密林吞没了一截红通通的阳物,戳弄极频,胡氏肥大的阴唇被鼓弄翻飞不定,淫湿放浪。 “呜呜,娘忍不住了……你快动……莫多话!”胡氏声急气促,满面红乱,被压乱的身子兀自在下方不安地扭动,闪出一瞥白白腹肌,看去满身活力,哪像年届时五十的妇人? “卜滋、卜滋!” 贾似道白臀飞闪,全力驰骋起来,竟不见丝毫斯文之态,清瘦的身板,却气力悠长,一抽便是数十记,将胡氏牝中插得一片水声乱响。 “唔嗯嗯……呃呃……哦……啊啊!” 胡氏在贾似道的急抽下,初时仅是喉间闷闷声抖,随后终于难以自控,破喉大叫,声闻满室。此时,停歇了好一阵的蟋蟀忽又齐声和鸣,仿佛为胡氏伴唱,替贾似道助威。 “蟋蟀……也在求欢呢!” 贾似道抽添之势稍缓,喘嘘嘘的道:“还记得……娘头回给我……就是在一个夏夜,孩儿半夜起来捉蟋蟀……娘半遮衣体来瞧……就给了我。” 胡氏抬面吁吁喘道:“你就是坏……娘也敢欺!” “那时爹爹已去世,孩儿在东府再也呆不住了,就来寻娘,石匠家那个晚上,孩儿终生难忘啊。” 胡氏面红喘气:“尽说那些作什么,快快动几下,娘……就要丢了……” 贾似道却退身抽出,喘道:“娘说什么……这么快就来了?孩儿还没够呢。” 说着,将胡氏翻弄过身。 胡氏肘弯支榻,翘臀跪伏着,满头长发如云披散,由后脑倾泻整个脊背,衬得脸儿娇白小巧,只见眉目唇鼻之韵,望去格外年轻几分。 她高支的肥臀,除了肤色有些苍白、肌肉略略松弛外,几与年轻妇人无异,肤色娇白,臀形迷人。但贾似道在后边开始耸动冲撞后,还是可以看出年龄不饶人,不仅她腹部松弛的白肌如浪摇垂,后臀松肌也被撞得抖起一阵细细的波浪。 胡氏被贾似道后边紧密的攻势鼓捣得喘不过气,回眸羞望:“啊,啊……娘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虽是这么说,母子俩一个耸攻,一个迎合,进退有度,淫动间配合无间,显然不知这般操弄过多少回了。 贾似道母子大行淫媾,看得我耳热心跳,忽然,我心中一惊——咦,师姐呢? (预告:《附体记56:李丹重现》,将于9月25日贴出)
在炸掉肇事的悍马的那个晚上,霏凡一直惴惴不安,无法入睡,甚至非常的后悔自己鲁 莽的举动。为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一时冲动就做了这么一件荒唐的事情,纵火罪、故意破坏他人财产罪可不小,要是被逮到这辈子就完了。 “啪!啪!”霏凡扇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妈的!” 第二天,霏凡就在本地的报纸上就看到了一篇报导——《非凡小区昨晚突发爆炸事件》,上面只是说某个经贸委的科长家中突发火灾,引起了煤气罐的爆炸,幸亏消防队来的及时等等等等。上面结尾的火灾起因很有意思“据悉该房是本市经贸委的赵大富科长所有,因工作繁忙经常工作到夜里一二点,家中线路老化短路引起火灾。” 霏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上面对那辆倒霉的悍马是只字未提。后来想想,:“哦——!这家伙根本就不敢报导出来,一个科长住豪宅也就算了,还开着辆悍马,傻子也知道这个科长是干什么吃的了。” 霏凡这下是彻底放心了,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收拾东西搬到了学校的单身宿舍里。虽然条件不是很好,而且老师嘛,总有种酸酸的味道,霏凡比较反感。不过,将就吧! 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没人找霏凡的麻烦。按理说,霏凡做坏事的地方有摄像头,在小区的门口也有摄像头,有人进去肯定是有记录的,不过霏凡是戴着运动服的帽子进去的,况且是晚上,人像可能也不是很清晰。不过肯定的是,霏凡是逃过这一劫了。 又到了28号,霏凡看着日历上用红笔画上大叉叉的日子,不由得心中一片光明。28号? ——那是发工资的日子。 霏凡早早的去了银行,都已经养成习惯了,只要发工资的日子。再早霏凡也要去银行看钱有没有上账。不过今天霏凡的心情可能有些不同,钱嘛是上卡了——3600元,霏凡的心里却有点不平衡。 那天惊天动地的一炸,炸掉了80万。霏凡还特地去网上看了下报价——悍马H3,80 0000元,括号:无现车。 奶奶的,一晚上炸了八十万,一个月就挣3000多。要买这辆车自己要不吃不喝挣20年才能买上这辆车,还不包括油费什么的。“这就是穷人和富人的差距?”霏凡心里愤愤的想,晚上,霏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奶奶的,要不是脑子发热把车炸了,把车卖掉至少也有50万吧,买房子都够了。” 那天自己就是炸掉了一套房子。 霏凡是真的心痛了。 等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抬头一看,“操!又到霏凡小区了。”霏凡哀叹了一声,算了,进去逛逛吧!就逛逛,霏凡心想。不一会,就又到了那天炸掉悍马的院子,周围都用黄线围了起来,霏凡看了看。猛然心收紧了,这不是警戒线吗?那胖子肯定是报警了,现在这里肯定有人监视的,自己大意了。这些想法在十秒钟内全部完成,霏凡没有东张西望,整理整理衣服假装是跑步绕开了黄色的警戒线。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去看摄像头,不要去看摄像头。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此时已是午夜,霏凡走回了小区的入口。正好有一辆出租车驶停了下来,下来一个小美眉。 霏凡侧眼看了下,觉得眼熟,是在哪见过?等到女的走了好远,霏凡忽然想了起来,“娘的!那不是那天死胖子身下的那个?” 此时的霏凡改变了主意,转身跟着这个女孩。 女孩扎着翘翘的马尾,额头光洁如玉,在这样的夜晚看去显得十分清爽。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细细的小腿,脚下似乎是一双舞蹈鞋,就是那种很简单的像布鞋一样的样式,显得女孩还是比较的小。 霏凡远远的跟在女孩的身后,心想:“这个好像还是去那所别墅的路嘛。”转念间女孩拐到一个路口不见了,霏凡一惊,“难道她发现我了。”他快步的跟上去,虽然很快,可是脚下一点声音也没有。 在路口霏凡靠住墙停住了,隐约间他似乎听见淅沥淅沥的声音。他仔细的看了看旁边阴暗处的灌木丛,发现一个白色的身影蹲在哪里,“靠,不是吧?”霏凡明白了——这个小女孩在小解,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听这个声音霏凡莫名的躁动了起来,他不是偷窥狂,可是为什么心跳这么快,霏凡感觉心脏在“呯!”“呯!”的撞击着胸腔,大概十几秒钟,白衣小女孩站起来了,把屁股在半空中抖了抖,霏凡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是触了电一样“咚”得硬了起来。 “妈的!没出息”霏凡暗骂,:“不过真的很刺激很爽啊!” 女孩匆匆的走到旁边一家别墅的门前,并没有按门铃,而是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 “靠!死胖子!”霏凡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个开悍马的主人,:“居然这边还有别墅。这个人还真不是盖得。” 这家别墅比起霏凡先前去过的那家要小,也不很引人注意,低调很多。霏凡仔细的看了看周围有没有警车什么的,因为警匪片中经常会有这家的画面,几辆车守着一间房子监视一整夜,霏凡总觉得自己是在拍电影。 幻觉!幻觉!霏凡对自己说。 不一会,这里又重归寂静。霏凡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想法,进去还是不进去。答案很快就出来了,因为不远处有人来了。霏凡感觉到远处有几个人在向这里靠近,也没多想,冲到墙边扒上墙腿一蹬就上去了,猫着腰慢慢的藏到了太阳能热水器的水管下面。 “妈的!老子又是输,你能不能不要拆牌,顶着我打。” “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放水又要被那帮孙子揍了。” “怕被他们揍不怕被我揍啊?” “不是,不是!华哥,要不这样,下次你要是再输就不要你来巡逻了。我一个人来成不成?” “啪!” “你小子咒我不是?” “不是不是,嘿嘿。” ………… 声音越来越远了,霏凡那颗狂跳不止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等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背上都是冷汗。回头看看,在太阳能热水管的后面是一个封闭的阳台,周围都是玻璃封住,仿佛是一间温室,里面空空的没人住的样子。霏凡小心的靠上去,慢慢用手用力的把窗户的一面向里推,一面向外掰,这样窗户就脱扣了,不过这个需要一定的臂力。不过对霏凡来说是小意思,他经常不带钥匙,办公室的窗户都被他掰过n次了。 霏凡进了阳台,里面很安静,似乎二楼并没有人。他蹑手蹑脚的推开玻璃门,里面是一间大大的卧室,一张很大的床和一个大大的衣柜,其他就什么家具也没有了。床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手提箱,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橱门里也什么也没有,估计那个死胖子来这边也没几天的吧。 “嗒!嗒!嗒!” 糟了,有人上楼来了!霏凡一阵心慌,准备躲到衣柜里,一看哇靠,居然还是半透明的,没办法,霏凡一猫腰直接滚到了床底下。 “咚!” 门被重重的打开。 “咚!” 又被重重的关上。 然后床低就猛然向霏凡袭来,到霏凡的鼻尖才万分惊险的停住。“靠!这家伙重的跟猪一样”,霏凡小心的向床边挪了挪,“噗!”霏凡听到了一声带着闷声的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声音后面就有一股浓重的气体在床下弥漫,“好臭!”这屁太有穿透力了,隔了好几层还能聚集到床底下,霏凡几乎无法呼吸,准备把头向外探一探呼吸下新鲜空气。可这时候门却突然开了,两条纤细的小腿从门外挪进来。 “愣在那干什么,过来!”中年人说道。 那两只小腿慢慢的挪到床边,霏凡看的清楚,这两条小腿很是光滑,雪白雪白的,吹弹可破。 真想上去啃两口,也许是刚洗完澡吧,这小腿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上面还依稀有几颗小水珠。霏凡看着看着,感觉自己的内裤有了一种莫明的压力,这特殊的角度和偷窥的快感让小弟弟迅速的挺立了起来。 中年胖子在床上动了动,霏凡以为胖子要下来了,紧张的向里靠了靠。不过随即这两条小腿就跪了下来,霏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发现我了吧?”心开始狂跳起来。不过这跪着的小腿并没有继续降低海拔,而是有节奏的律动起来,而且还发出霏凡平时在吃冰棒的声音。 小女孩在帮这个肥猪口交!霏凡总算是明白了,想象着女孩的殷桃小嘴里含着根丑陋而短小的肉棍,心里不免不快。而且在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女孩的大腿部位,霏凡更是欲火中烧。 霏凡慢慢的靠近那一对雪白如玉的大腿,小女孩两腿并拢,中间一点缝隙也没有闭合是十分紧密,大腿还泛着红。不经意间还能看见大腿根部那神秘的小缝,还点点的闪着光。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霏凡小心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拿出硬得像铁棒一样的小弟弟,开始缓缓用力的套弄。 这一幕太刺激了,不到二十秒霏凡就听到一声长长的一声“哦~~~!”胖子似乎是射了,霏凡不仅暗笑这个胖子没用,可就在这时小女孩累的做到了地上,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叉开了,露出里面那粉嫩粉嫩的小缝,似乎很是湿润,在灯光下隐约的闪光。霏凡看到这一幕立马血脉喷张,咬紧了牙关,下身一紧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这一射是彻底爽了,等霏凡回过神来来紧张了起来,妈的!怎么射都好,这一射正好向女孩射过去,在床底下射出了一条直线一直延伸到女孩的拖鞋上。 “糟了”霏凡暗骂,“这下屌了。”
魔性的森林,这边广大而茂密的原始森林之中,栖息着无数的魔物和淫兽。 这些潜伏在暗处的邪恶生物,此刻正一个个张牙舞爪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猎物——一群不了解这片森林真正的恐怖,美丽而又无知的冒险者们。 " 哈,哈,哈。" 激战过后,魔法骑士克里斯正颓然地倚在一颗大树旁边,脸上,胸口上,大腿周围,全身上下布满了粘稠的绿色液体。这些恶心的粘液吸附在女骑士的身上,将原本包裹在她身上的布料吸食,露出了克里斯那年轻性感的身体。 "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史莱姆。" 女骑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出身于伯爵千金的克里斯虽然接受过正统的骑士训练,但作为冒险者仍然资历尚浅,她第一次知道原本弱小可欺的史莱姆,竟然也会有如此攻击性的一面。它们不仅成群包围住目标,还会喷射腐液来牵制对手,甚至还会伺机接近,突然跳起用饱食水份的沉重身体压倒对手,最后渗出特殊的体液来将对手弱化,这些技巧全是克里斯闻所未闻的事情。 " 竟然被史莱姆逼成这样。" 克里斯无力地抱住手中的魔法剑——轰炎魔剑的剑柄,暗自哭泣," 我真是没有用啊。"如果不是这把传说中的魔剑的话,如果不是史莱姆们怕火的话,自已可能早就成了史莱姆们的饵食了吧,女骑士为自已的无力而深深悲泣。 " 呐,克里斯………" 正当女骑士独自流泪的时候,自称红色佣兵的威尔走了过来,用他一如既往那种调侃的语气," 我那边已经全部解决掉了,真是的,竟然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史莱姆,呐,克…………"青年的话语停住了,他惊讶地发现此刻站在自已面前的不再是那个果敢不服输的魔法女骑士,只是一个无助悲泣的少女而已。 " 你,你来干什么?" 软弱的一面让陌生的男人看到,年轻气盛的克里斯一脸尴尬," 是来嘲笑我的无能吗。"" 咳,不………" 这次倒是换成佣兵不知所措了。 " 那你究竟来做什么?" 克里斯激动地喊出来。 " 那边的史莱姆已经被我和芬赶走了。" 佣兵威尔只能重复一遍," 你,你怎么样了。"" 你也看到了,竟然被区区史莱姆……。" 女骑士自嘲道。 " 那个,莎拉………。" 佣兵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 还是没有找到吗?" 克里斯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 恕我多言,莎拉失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片森林里失踪的话,多半… …。"" 我知道,我明明知道的!" 克里斯哭着叫道," 但莎拉是我的好朋友啊,约定了的,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让我孤独一个人的……………但…………"" 但你也不能太勉强自已,这可是冒险者的大忌。" 威尔提醒," 你先是马不停蹄地在森林里奔波,然后和帝国的人激战不久,又不眠不休地搜索莎拉…… ……确实这次史莱姆突袭的组织性很强,而且它们的强度也远非一般的史莱姆可以比拼………然而大小姐,落成这样有一半的原因要归结于你自已。"" 失败就是失败,这没有任何区别。" 不知道为什么,克里斯在面对这个年轻的佣兵的时候,即便明知道对方有理,但还总是不愿相让。 " 所以…………莎拉的话我会帮忙寻找,如果你觉得自已支撑不下去的话,不必勉强自已。这个任务本来就不是你这样的贵族小姐来做的。"" 不。" 克里斯毅然抬起头," 我会继续前进,哪怕只有我一个人,即使赌上性命我也会完成任务的,我发过誓。"" 克里斯…………" 佣兵抬起头,哭泣过后的女骑士仿佛恢复了先前的英气和坚强," 究竟为什么,能让你做出如此大的牺牲,那个王子的托付,责任真的这么重要吗?"" 哼,真是佣兵式的回答呢。" 克里斯哼了一声," 你们这种只为自已而战的人,根本就不会理解我们的荣誉和责任,不会明白誓言的重要性。"" 说的是呢。" 威尔叹了口气," 你是贵族,而我是平民…………我们的价值差异就是如此的大,但是呢,伯爵小姐,如果你再这么单方面思考问题的话,卡蒂娜她们可不会服从你命令的。"" 我…………" 克里斯狠狠地瞪着对方。 " 好吧好吧,我认输就是了。" 佣兵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调侃语气," 卡蒂娜那边我会去说服她们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们应该地收敛一些吧。"" 你……………" 女骑士看着对方,脸上终于不自觉得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 不要称我为' 你' ,我的名字是威尔,人称红色佣兵的男人。" 年轻人笑着从包裹里抽出一块丝布," 这里不远处有一片清泉,我已经调查过没有危险了,去洗一洗吧,我猜你这样的大小姐一定很爱干净。"这句话说中了克里斯的心事,女孩红着脸看了自已的样子,史莱斯的残骸留在身上又粘又湿的,让她很不舒服。女骑士羞红地看着递过来的手帕,然后迟疑着终于接了过去。 " 嘛,这样子才可爱嘛,不要总是凶巴巴的样子。" 佣兵打趣道。 " 威尔……。" 克里斯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 " 快去吧,大小姐。虽然我说过那里没有危险性的魔物,但蛤蟆水蛇之类的就不好说了,记得不要尖叫哦,虽然你剑技是不错啦,但做为冒险者的话,还是资历太浅了哟。"" 你!!!" 克里斯红着脸扔了个石头回去,她扔得可真准。 ………………… " 啊~~~ 真是可惜呢,就差这么一步,克里斯就要被史莱姆抓住了。" 卡蒂娜在树林的另一边连连叹息。 " 是呢,想不到那柄魔法剑这么历害,竟然可以在那样的情况下暴发出魔法。 " 艾米莉也在不断摇头,似乎在为雇主的脱困而可惜。 " 不过,一想到那边轰炎魔剑,马上就要变成我们的东西,我就兴奋,让我们猜猜可以卖得多少钱?"" 卡蒂娜真是的,就知道钱。" 女魔法师吐了吐舌头。 " 喜欢钱有什么不好,没有钱我们上哪里去买那些贵得要死的化妆品和香水啊。"" 是喔,你说的没错,有了香喷喷的香水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帅哥嘛。 " 艾米莉吃吃地笑了起来," 说起来,卡伦去设置陷井了吧,怎么还没有回来? " 果然,我就知道是你们干的。" 突然间,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不远处的森林中传来。 " 是谁?" 卡蒂娜紧觉得举起三叉戟。 " 是我,静流。" 树影之中,东西异国风情的巫女缓缓走了出来,即使这样行动,静流胸前那对豪乳也在不断的晃动,所以静流最喜欢的动作就是用双手放在胸前,托起那对丰满的巨乳。 " 啊,静流姐啊,可不要吓我们。" 卡蒂娜吐了吐舌头," 静流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到时候我们可以分一份钱给你。"" 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吧。" 想不到静流竟然喝斥起来," 那群史莱姆袭击的时候,我就在奇怪你们几个突然跑到哪里去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次你们做得太过份了。"" 什么嘛,先过份的可是那个伯爵小姐哎。" 卡蒂娜不满," 明明这么没有用,却还把我们带进这么危险的旅程,而且还整天催啊催的。"" 的确,克里斯作为队长非常的不成熟,冒险者的阅历也非常匮乏,但雇主就是雇主。无论怎么样,你们也不该反过头来陷害她。" 静流顿了顿," 总之,我不想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哎,哎,我们听你的,静流小姐。" 两个人齐声附合道。 …………………… " 真是的,想不到静流小姐这么没意思,什么佣兵的名誉,这种东西见鬼去好了,反正又不会有人知道。" 卡蒂娜不快地踢起一颗小石子。 " 要不,我们干脆把静流小姐也一起解决了?" 艾米莉突然眨眨眼。 " 能行吗,静流小姐可是非常历害的冒险者啊,而且她的符术太特别了,完全有别于普通的魔法。"" 是哦,总之先合卡伦商量一下吧,不知道她陷井埋伏得怎么样了。"" 但是这片森林,好多蜘蛛喔。" 卡蒂娜发出一幅恶心的表情,此刻两个冒险者正走在一处幽暗的森林中,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射进森林,给这个黑暗的地方带来些许的星光。 " 这,这不是毒精蜘的巢穴吗?" 艾米莉看了看周围,失声惊呼起来。 …………………。 " 嘿嘿,终于完成了。" 卡伦蹲在地上,正聚精会神地设置着精巧的陷井,连爱用的弓弩也被放在一边," 接下来就等那个伯爵小姐上钩了。"女弩手对自已设置的陷井非常满意,和卡蒂娜的贪财,艾米莉的好色不同,她最大的乐趣则是欺负弱者。卡伦不仅是一名优秀的弩手,也是一个陷井设置的专家,她大约25岁左右,披着棕色的卷发,因为工作需要的原因,所以只穿着简单的皮制衣甲,露出了大片大片长期暴露在阳光之下,小麦色的诱人肌肤,活脱脱一个性感的野性美女。 " 啊,这是什么??" 卡伦刚站起身子,就发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她转过头这才发现一个漆黑的巨大蜘蛛正垂吊在一根丝钱上面,舞动的节肢,两颗红色的眼睛狰狞地笑着自已。 " 滚开!" 作为弩手的卡伦不适合近距离战斗,但仍然备有一柄精巧的短剑。 女弩手惊恐之际,急忙抓起手中的短剑,朝蜘蛛挥了过去。 蜘蛛发出了剧烈的反应,卡伦也顾不得看清是否砍中,就急忙转过身,去寻找自已的爱弩,但马上就后悔的发现,弩弓上还盘踞着另一只蜘蛛。 " 糟糕。" 卡伦心头一冷。 ……………… " 毒精蛛?我只听说过巨魔蛛哎,这是不是一个东西?" 就在不远处,女战士正在和法师艾米莉探索着这片森林。 " 卡蒂娜真是没学问,这不是一个物种啦。" 艾米莉嘲笑同伴," 巨魔蛛很大,简直可以和一个成年的战士搏斗,而且个体独立性很强。但这些毒精蜘则不同,它们的体型较小一些,但活动非常地有组织性,喜欢设置陷井来捕获猎物。 " 就好像战士和猎人的区别一样?" 卡蒂娜点点头," 这倒是和卡伦一样呢,那个家伙就喜欢捉弄猎物。"…………… " 哼,这下你们无计可施了吧?" 另一边,女弩手卡伦手握短剑,站在树丛之中,两只毒精蜘的死体就这样倒地她的面前。" 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女猎手喔。 这两只毒精蜘全是惨死在卡伦设置的陷井下的。 ' 只剩最后一只了。' 卡伦静静地看着一直趴在自已弓弩上的最后一只毒精蛛,虽然干掉之前的那两只毒精蜘让她筋疲力尽,但只要能拿到自已爱弩的话,一切就好办了。 " 去死吧,你这个怪物!" 女弩手怒吼着往前冲去,却在短剑即将要刺到对手的一瞬间,身体失去了平衡,脚下的泥土突然间变得无比松软,然后塌了下去。 " 啊,不好。" 卡伦这才发现自已大意了,原来毒精蜘所在的地方,不仅是自已爱弩的所在,也是陷井的所在——没想到那个原本用来设计女骑士的陷井,如今却困住了自已。 " 不,不要,救我………" 脚踝陷进泥土里,女弩手这才想到自已的同伴。 但已经太迟了,只见毒精蛛迅速地窜上来,然后从口中吐出一圈圈的丝线将卡伦那陷进去的双腿牢牢缠住,然后缠了一圈又一圈。这些从毒精蜘口中吐出的丝线粘力十分强劲,无论卡伦怎么努力,也无法解开。 " 双腿,张不开了。" 卡伦惊慌地晃动丰满的身体,她试图用手去拔开这些丝线,但谁想刚一挥动手臂,就发现自已的手莫名地抓到一张粘稠的大网上面。 原来这只毒精蜘早就设好了陷井,来让自以为是的女猎手变成自已的猎物! " 不好,我的手。" 卡伦急忙用另一只手去用短剑割开蜘网,但没想到网没有割开,剩余的另一只手也被紧紧粘在上面,整个人变成了两手并拢,高举过头的姿势,再加上早就被蜘网缠住分不开的双腿,卡伦现在整个变成了一个' 一'字型。 " 不要,不要过来,救我,救我,卡蒂娜,艾米莉!!!" 卡伦害怕地看着一步步逼过的毒精蜘,大声尖叫起来。 但刚没有叫多久,毒精蜘就又射出丝线,准确地射进了卡伦的嘴巴上面,将弩手的嘴巴堵了起来。 正在此时,女弩手看到了她同伴的身影。 ……………。 " 呐,艾米莉,人们为什么叫它们毒精蜘呢?" 卡蒂娜拿着三叉戟,走在一边。 " 毒精蜘啊。" 艾米莉眼珠转了转," 就是顾名思义喽,一般来说在蜘蛛的族群里面,雌性蜘蛛总是体型大于雄性,这是完全出于繁殖需要。但毒精蜘却不同,因为它们完全不需要通过雌性蜘蛛来受精,而是选用最强壮的雌性物种来选种,事实上这种怪物根本就没有性别之分。"" 呃,这些又毛又脏的蜘蛛,想想就觉得恶心了。" 女孩子最怕这种昆虫来,卡蒂娜也不例外。 " 是啊,还是史莱姆好吧?" 艾米莉笑了笑。 " 呃?" 卡蒂娜张大了嘴巴。 两个冒险者就这么边走边笑地走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们身边的不远处,卡伦正被一只巨大的毒精蜘用粘稠的蜘网吊在半空中,原来健美的身体被牢牢绑成一个' 一' 字型,全身上下一点也动弹不得,连嘴巴也被封得死死地。 " 呜,呜,呜~~~"被吊在半空中的卡伦,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同伴,有说有笑地从身边经过,全然没有发现自已已经由猎人变成了猎物。 一旁,毒精蜘并不急于享受美味的猎物,它先是用蜘丝将卡伦拖到自已早已准备好的巨大蜘网当中,然后一圈又一圈,将女冒险者的身体牢牢粘在蜘网上面。 " 呜呜呜~~~"卡伦害怕地挣扎着,毒精蜘就好像在调戏网中的美女一样,它不断用自已的节肢前后拔弄着卡伦丰满的臀部和大腿,还时不时调逗起对方的乳房。 " 呜,不~~~"嘴巴被封住的女猎手只能无助地仍凭毒精蜘那毛茸茸的触脚不断拨弄她的胸房,弄了一会儿之后,毒精蜘掉过头爬到卡伦毫无保护的后面,然后将一根细长的触脚伸进了女猎手的蜜穴。 " 呃。" 卡伦无奈地发出一声悲鸣,毒精蜘那毛茸茸的触脚一进入自已的身体,就让她感觉到一阵异样的恶心,那些短毛不断括试着她的肉壁,加上触脚的侵入,想到自已就要被这么恶心的怪物侵犯的时候,女猎手就感到全身发毛。 不过毒精蜘用触脚插了几下之后就退了出来,还带着此许的淫丝,然后慢慢爬到女猎手的背后,用八支足紧紧抱住被困在网中的美女。 " 呜!!!!!!!!!!!" 直觉让卡伦感觉到了什么,她死命地挣扎着身体,丰满的美臀上下扭动,胸前的乳房也左右晃动着,如此羞辱的模样从远方看起来非常诱人。 然而对于毒精蜘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它来做。巨大的蜘蛛慢慢在卡伦光滑的背上稳住身子,然后亮出尖锐的毒牙对着女猎手的漂亮的颈部咬了下去。 " 呜!!!!!!!" 卡伦痛苦地将头扭到一边,美妙的身体不断抽搐,却因为蜘蛛网的关系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 就在前方数米处,隔着林叶的另一边,卡蒂娜和艾米莉正在努力搜索失踪的卡伦。 " 啊啊啊啊啊,艾米莉累了,艾米莉要回去了。" 在森林里反重搜索了数次之后,女魔法师艾米莉终于不耐烦了起来。 " 卡伦,真是的,怎么去了那么久。" 卡蒂娜环视周围," 我们还不回去的话,那个伯爵小姐又要找我们麻烦了。"" 可不是嘛,说不定她已经设置好陷井回去了呢。"" 但,会不会卡伦被这里的毒精蜘给………" 想到这里,女战士紧张地看了看周围,有些不寒而栗。 " 不会的啦,卡伦姐姐别看她平时话不多,但其实可是个坏心眼的猎人喔。 " 艾米莉倒是对周围的环境不太在意," 她以前可不止一次地面对过更凶猛的猎物呢。"" 也对喔,卡伦她特别喜欢记仇,只要看到别人比她漂亮,或者比她更吸引人的话就会嫉妒别人,我记得上一次就因为一个贵族小姐对她喝斥了几句,她就半夜潜进人家屋里,把那个贵族小姐绑架出去,卖给了偷运去帝国的商队。" 卡蒂娜吃吃笑了起来," 听说那个大小姐直到现在还被蒙着眼,灌着迷药,天天光着屁股在帝国的皇帝妓院里让人操呢。"" 是喔,是喔,你这么一说我也记得了,陷害莎拉的计划也是她想出来的吧? " 艾米莉拼命点头同意," 像她这样的坏女孩,区区淫兽怎么能抓得住她。"" 走,回去吧,卡伦肯定在营地等着我们了。"……………… " 呜!!!!!!" 数米远树丛的另一边,卡蒂娜和艾米莉的对话一字不落得传到了卡伦的耳朵里,她拼命焦急地慌动身体,企图引发声响来引起同伴的注意,却无奈整个人被蜘丝绑着,根本发不出大的声响。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说一笑地从自已视线之中消失。 随着毒素的侵入,卡伦惊讶地发现自已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开始一点点发热,但全身无力。 " 好热,好难受。" 卡伦重重地喘息,胸前硕大的乳房随着胸膛上下起伏,连乳头也挺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注意猎物身体变化的毒精蜘似乎明白了时机的成熟,它再一次爬上女猎手的背部,然后用八只触足紧紧抱住猎物的身体,接着像黄蜂一样从腹部伸出生殖器,对着卡伦高翘的臀部就插了进去,因为需要与其它物种交合的原因,毒精蜘进化出了这种特别的生殖方式。 " 呜,呜,呜,呜!!!" 毒精蜘的生殖器一进入卡伦的体内,就开始有节奏地快速抽插起来,女猎手在如此的抽插之下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凭巨大的生殖器不断刺突自已的私处。 " 呜,呜呼!" 由于嘴巴被封住的关系,卡伦甚至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地,很快就在毒精蜘连续的抽插之下失了神,口水不自觉得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 呜,呜,呜,呜!!!" 没有过多久,卡伦就发出痉挛般的擅抖,大量的蜜穴从她的臀部,隔着巨大的生殖器喷散而出,撒在了蜘网上面,让原来就邪恶的银白蜘网更增添了一份淫秽的气味。 接着,大蜘蛛也停止了抽动,生殖器开始剧烈的膨胀,然后大量的精卵从管道中一个接一个,有如子弹一样射进了女猎手的子宫里面。 " 呜!!!!!!!!!!" 卡伦发出无助的悲鸣,她惊恐地看着自已的腹部随着毒蜘蛛不断注入的卵变得越来越大,直至高高的突起,有如孕妇一样。同时,还有大量的黄色精液伴随着这些卵被注入她的体内,直到可怜的女猎手肚子完全被填满为止,毒精蜘还在不断注射精液。 在卡伦低沉的闷哼之下,黄色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女猎手与怪物的交合处喷涌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黄色的秽线,最后撒在了地上,一波又一波,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样。 ………………… 森林的另一边,东方帝国的精锐炽焰骑士团的副团长塞西莉亚,正带着她的部下将最后一波侵袭的敌人——由各种魔物和少数人类盗贼组成的部队,驱逐干净。 " 真没想到,不仅是西方同盟,这里竟然还有其它人存在。" 带队的塞西莉亚慢慢收回了手中的剑,原本贴身的衣服因为汗渍紧紧贴在身上,暴露出了其性感修长的身躯,看起来十分撩人,但因为同伴全是女性,倒也没有人在意。 " 嘛,只是一群盗贼而已,不足为虑,副团长我们继续前进吧。" 队伍里的中坚力量,来自蛮族的女战士艾达走到塞西莉亚身边,从远方看过艾达足足比女剑士高出一个头,身上强壮的肌肉足以显示她的武勇。 " 不过,还是小心为上,毕竟我们的任务不允许失败。" 塞西莉亚点点头。 " 副团长,报名附近的森林里,发现了一群………" 一个女部下走了过来,她的脸有些泛红," 一群特殊的史莱姆。"" 史莱姆?" 塞西莉亚皱了皱眉。 …………。 在充满湿气的底洼地带,一群黄绿色的史莱姆正围在一起。走进一看,才发现当中有一个身无片缕,只有软靴全身沐浴在粘稠液体里的蓝色短发少女。少女此刻眼神迷乱,一个巨大的史莱姆正依附在她的跨下,分裂出阳具一样的东西在少女下半身的两个肉洞里不断抽插。 而在她的身上,两只稍小一点的史莱姆正吸在她的乳房上面,从那些半透明的身子里还可以明显看到乳汁被从少女乳鸽一样的乳房中吸出。周围还围有一群没有位置的小形史莱姆,它们只能围在女孩的跨下,吸食着溢出的蜜液,等待其它的史莱姆吸饱之后,就马上跳上来另一只,接着吸食少女的乳汁和蜜汁。 这是史莱姆家族的盛宴。 " 她似乎是西方同盟的人,怎么办,要不要救她?" 蛮族女战士问道。 " 哼,污秽的魔物,和被玷污的下等人,让他们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洁。"一个身着暴露的超低胸蓝色法衣的女神官走了出来,轻蔑地看了被奸得神志不醒的少女一眼,然后将纤细柔美的手臂高举,左脚轻轻向后一点,做出一个施法的动作。 " 即使如此,还不如让她在这神罚的光芒之下赎罪。" 女神官的声音越喊越大,手中的光芒也越来越刺眼。 " 等一等,这里交给我处理。" 一个银铃般的女声从神官身后响起。 " 雪漪!异国的外人没有权利阻止我,走开!" 高傲的女神官十分不满自已的施法被打断。 " 有喔,这可是合约的一部分。" 一个执剑而立,有着一双清澈明媚的大眼睛,玉肌凝肤的年轻女道士走了出来," 如果这个女孩真是那些西方同盟国的人的话,那么她一定会知道静流的行踪,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喔。而且塞西莉亚小姐,你一定也想知道西方同盟的人在这里干些什么吧?" 女孩眨了眨眼。 " 雪漪说得没有错,救她下来。" 女剑士点点头。
金钱与人性 张华和徐丽望着走向房门的梁茜,不知她会如何应付将会发生的事情,忘记了他们仍保持着性交的姿势。 梁茜一开门立刻用身体挡住门外丈夫的视线,语气平静地问:「你醉醒了?砸什么门?」 「我要喝水,我想进去睡觉。」 「不行!人家阿丽也喝多了,今晚在咱家睡。看什么看?阿丽已经上床了,你今晚到孩子房里睡,来,我给你倒水,喝完水别过来烦我,喝点酒就撒酒疯。走——」 梁茜安排好丈夫,一进卧室就听到床上两人的交欢声。她脱了睡衣躺倒徐丽身边,抱怨道:「人家在一边忙,你们两个倒是悠闲。」她轻轻打了张华屁股一巴掌,接着说:「你可真狠!人家走路那里都痛。不行,你也要干她的屁股。」 「姐不行!我可容不下他的大家伙。」 就在这时,张华忽然说:「我快不行了,阿丽,可以射到里边吗?」 「啊!今天我还没吃药呢。你射到外边吧。」 「不行!就射到她里边,射死她这个坏丫头。」 张华粗重地喘息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他使劲冲刺着,撞击时发出啪啪的响声,他长叹一声顶在徐丽身体上,似乎要将阳具的根部全部插入到阴道里一样。 在张华射精时,徐丽也再次达到高潮,高声呻吟着。梁茜也受到他们感染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刘丽梅住进了医院,医生问她怎么会浑身都是伤,她只有默默地流泪。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以为她是一个被粗暴丈夫殴打的可怜妻子,都对她十分同情。可能是外伤太重,她发起了高烧。输了两天液后她才退烧,脑子清醒后,她开始想张力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渐渐的她想清楚了。这事一定与张华有关,但是张力为什么会殴打自己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想好等出院以后一定要搞清楚。 三十六岁的刘丽梅身体本身很健康,很快她就出院了。在她被张力殴打十二天后,她认真地画好浓妆掩盖住脸上尚未褪尽的淤紫,在脖子上系上一条米黄色的丝巾遮住脖子上的掐痕,打车到了万豪公司总部大楼,她一天也不想等了,她急着要见张华。 她没想到张华门口的美女秘书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她急了,一把推开美女秘书,狠狠地推开了张华办公室的房门。 张华此时正和公司的几个部长商量事情,房门忽然被推开后,他看见刘丽梅眼含泪水委屈地望着自己,看到参会的几个部长都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就起身走到刘丽梅身边,引着她走到几个部长跟前,对着他们和随后跟进来的梁茜说: 「奥!大家还不认识,这位是通力公关公司的刘总,刘丽梅小姐,这位是——」 他一一介绍完几个部长,对梁茜说:「阿丽,你帮我给刘总倒一杯咖啡,刘总这么急着见我一定有急事,刘总你坐,恩!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看到刘丽梅眼含泪水望着周围的几个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对参会的人说: 「这样吧,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下来再找我,今天就到这儿吧。」 所有的人都退出去后,刘丽梅才说:「爷你可真难见呀!我想见你一面就这么难。」 「你也别生气,这是公司的规矩。我到你那里还不是一样被挡驾,你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呀,说吧找我有什么急事?」 刘丽梅没说话一下子哭了起来。 张华一时也想不明白这位交际花为什么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来找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的这样伤心。只好慢慢抚慰她,知道她平静下来。 刘丽梅用红肿的眼睛望着张华说:「你一定知道张力吧?」 张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就答道:「他是我表弟,我怎么会不认识。」 「那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打我了?」 「打你?」 「你看他把我打的,我在医院里住了一周,一直养到现在,那天他忽然约我到凯莉大酒店,非要我说我有什么事情瞒了他,然后就是一顿狠打,几乎把我打死。」 说到这里触到了女人伤心处,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张华一边抚慰着刘丽梅,一边细细想来,已经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等到刘丽梅再次平静下来,就慢慢对她说:「梅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让你接近我是想探听他想知道的东西。」 被张华说破自己接近他是被张力指使,刘丽梅感到有些尴尬,她支支吾吾地问:「你早已经知道了?」 「是呀!不过我倒是希望你接近我,你这样的美女来接近我,我怎么会拒绝呢?」 听到他夸赞自己貌美,而且不计较自己被人指使,刘丽梅安心了许多,仍不解地问:「你不是对我说,你们要重用他吗?那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们没有重用他?」 「哼哼!重用他?你一定不知道,他竟然敢偷偷地挪用了公司两千多万流动资金。」 「他!挪用这么多。」 「他是怕我怀疑,让你来探口信的。」 「奥!是这样。那天为什么对我这样呢?」 「你还不明白,东窗事发他迁怒与你,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他,本身就不是好人,我一定要报仇。」 「报仇!你怎么报,他现在已经躲起来了。」 「你帮我,你一定帮我,我一见你就觉得你是好人。请你一定帮我报仇。」 「恩!这样吧,你先回去把身体养好。我会帮你的,但是你对谁也不能提报仇的事,他知道了就不好办了。」 「恩!我听你的。」 刘丽梅走后,梁茜进来收拾房间,见张华一副沉思的样子,不解地问:「有美人来见你,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恩!」 张华被她从沉思中唤醒,对她笑着说:「你们家祖先一定是山西人。」 「我家里没有山西人呀!啊!好呀,我可没吃她的醋。」 「还没吃醋?一天不高兴的样子。她是因为我答应给她们公司一个单,让我忘记了,女人吗!来闹闹。」 「我看你是惦记上人家了,喜欢她来闹。」 「恩!好酸。真是醋味熏天呀。」 张华骗梁茜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正在酝酿着一个彻底清除这个一贯和自己作对的人的计划。他是自己的亲戚,是股东,自己无从下手。刘丽梅的出现使他乎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是不会让梁茜知道自己的想法的。 见张华又陷入沉思,梁茜就继续收拾房间,临出门前,她对张华说:「张总你就答应我吧!你见一见李天骄的女儿吧,她和她母亲都来了好多次了。她对我保证了,绝不会像她妈妈那样又哭又跪的。」 「她不就是来为她父亲求情的,我也没打算狠治她父亲,何必呢。」 「这年头孝顺孩子可不多,你就见见她,也让她安心。」 「这——你看我下午如果有时间,让她来见见也没什么。」 李薇和母亲一起到了张华办公室门外,梁茜让李薇没有亲在门外等着,就带着李薇进去了。 张华打量着李天骄的女儿,二十岁左右,修长的身材个子不高,倒是凹凸有致,清秀的脸庞上有着一双没说话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忧郁,倒是一个令人想象不到是李天骄的女儿,只隐隐记得好像在她小时候被她妈妈抱着的时候见过,没想到现在已经出落成一个美人了。 他笑着对李薇说:「我听阿丽说,你非要见我,你是担心我会对你父亲怎么样吧?我不是让阿丽传话给你了嘛,我不会把你父亲怎么样的。你父亲也是一时糊涂,哎!你都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李薇坚定地对梁茜说:「茜姐,谢谢你!我想和张总单独说会儿话行吗?」 梁茜很喜欢李薇这个女孩子,当然不会妨碍她和张总谈话,就出去陪李薇妈妈去了。 李薇见梁茜出去后,才对张华说:「我查过资料,如果公司把我父亲移交给公安局,他的一生恐怕就会在监狱里度过了,他这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谁想会在他后半生出这种事,都是我那个弟弟不懂事,还得他成这样。我知道您一直都是好人,如果让我们家还上这笔钱,我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还不清,我父亲糊涂竟然相信张副总的话,我听说他已经把那笔钱花出去了。哎!我只是想请您念在我爸爸一时糊涂的份上,你不要把他交给公安局,我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张华惊奇地听完李薇的一番话,望着这个年轻姑娘,心里有些喜欢,他笑着点了点头说:「没想到老李竟然有这么出色的一个女儿,你叫小薇吧?你爸爸要是有你这样的头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我对你说实话,这个公司我虽然是董事长、总经理。可是还有其他股东呀,我觉得你爸爸太不会认识人了,不如你!你放心,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开董事会,研究对这个挪用公司款子的案子,对涉及到的人也要研究证明处理,到时我会为他讲话的。」 李薇听他这样说,立刻感激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华接着说:「你就放心地回去吧。也给你爸爸妈妈带个话,虽然他们以前不相信我,我还是念交情的。就这样吧,你回去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坐进椅子里看文件。 李薇没想到自己见张总这么快就结束了。她独自一人坐在沙发里,回味着刚才张总讲过的每一句话,她听出张总对父亲很不满,只是念在父亲给公司工作多年的份上,想放父亲一马。但是,如果董事会上的其他人不念旧情呢?他是董事长,只有他坚持帮父亲,父亲才会没事。 想到这里,她抬头望了张总一眼,见她埋头看着文件,心中暗下决心,还是要按照自己事先想好的办法才行。她起身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心中暗道自己几天前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未婚夫,自己这是在救父亲,对不起了,未婚夫,我只有这样了。 「张总对不起!你能不能——」 她实在是说不出后边的话,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张华以为李薇早走了,听到李薇对自己说话,抬头一看,只见李薇赤身裸体的站在办公桌对面,眼含着泪水,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女孩的想法。他忙把目光移开,对李薇说:「小薇傻孩子你快穿上衣服,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说过我要报答您,您就——」 「不成这怎么成,你快穿上衣服,不然我叫梁茜进来了。」 「扑通」一声。李薇跪倒在张华身旁,她低着头说:「那样我只有死了,你就要了我吧,不然我就一直跪着等您答应。」 在江湖行走多年的张华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他感到手足无措,去扶起她不是,这样让她跪着也不是。他无奈地坐回椅子里,等了一会儿,见李薇还不起来,就走向她说:「小薇你先别跪着,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倔强的女孩没有回答,继续跪在那里。 张华有些担心一会儿进来人看到眼前的情形自己怎么解释。就望着李薇说: 「这样吧!我答应你,你跟我到里边的房间去好吗?」 李薇这才抬起头,看到张华看着自己,她羞红着脸慢慢起身。李薇娇美的身体,和起身时身躯扭动的样子,使张华感到下身开始变硬。他怕李薇看见引起误会,就走到前边打开他休息的那件密室门,进到房内他准备好好劝劝这个倔强的女孩,让她放弃献身的想法。 一回身,就见李薇一下子将他扑倒到床上,女孩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在他身上摩擦得他心动一热,女孩大胆地把自己的乳房放到他嘴唇上,他刚想说话,小巧的乳头就划过嘴唇,塞到他嘴里。女孩开始解他的衣服扣。 张华并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其实,天底下的男人被一个裸女抱着、挑逗着,还会像传说中的柳下惠那样,这个男人要么是阳痿病患者,要么那个女人长得像芙蓉姐姐那样让人反胃。 张华不由自主地抚摸着李薇圆润的臀部,嘴里轻轻吮吸她小巧的乳头。帮着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薇终究是个只做过几次爱的女孩,她见张华开始抚摸自己全身,亲吻自己后,就只知道顺从地配合,鼓足的那一股勇气早已被张华一阵亲吻抚摸搞得浑身发软,气喘如兰所代替。当张华分开李薇两条美腿,准备插入时,他看到李薇酡红的脸上紧闭着双眼,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停下来问:「小薇,我们就到这里停止吧,我不想做让你后悔的事。」 李薇睁开满含春意的眼睛看着张华,眼神中流淌着爱意低声说:「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想让你爱我。」边说边用双臂搂住张华的脖子,两腿缠住他的腰。 张华这才不再犹豫,慢慢地插进李薇湿乎乎的阴道,阴道里很窄,阳具进去很困难。李薇微微皱起眉头,张华轻声问:「痛吗?」 「不,你别管我,进来吧。」 张华爱惜地慢慢插进一半后就推出来,再慢慢插进,渐渐的虽然阴肉还紧紧包裹着阳具,但插入已不再困难了。爱液也使引导更加润滑。 忽然李薇一下子抱紧张华,娇喘着说:「你快一点,我痒——恩!就是——这样,不痛了,你在进去深一点。」 张华依言加快了频率,将整根阳具都插进去,没想到才插了几十下,李薇就娇叫着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阴道一下下地握紧阴茎。 李薇从高潮带来的短暂失意中醒来时,发现阳具还坚硬地插在自己身体里。 此时的她因为有了和张华的一次交合,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害羞,她发自内心地说:「真好!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还小,以后会感受到更多美妙的感觉的。」 「哥,这就是书上说的高潮吗?」 「是呀!不过高潮也像海浪一样,有大潮、也有小潮。」 「你还没——我还想要。」 「这次不为了你爸爸,只为了我们。」 「谁都不为,只为了我们,你动呀!」 李薇很快就被张华带来了另一次高潮,果然如张华所说,这一次高潮与上一次不同,感觉更加奇妙,见张华还没有射精,休息了一会儿,又让张华动起来。 李薇每一次高潮来临的时间都不长,但一次比一次时间要长些。当李薇第四次达到高潮时张华也射出了精液,烫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到子宫口上,李薇享受到她最刺激的一次高潮。她昏了过去。 当焦急地等在外边的母亲看到李薇出来时,使劲观察着女儿的表情,她在外边和梁茜一起已经等了接近两个小时。见李薇脸色红润情绪很好地出来,她忍不住当着梁茜问:「怎么样?」 李薇当然知道母亲问话中的含义,母亲一方面关心张总对任何处理父亲的结果,另一方面担心自己以身酬报张总后心情是不是很坏。 她想到刚才和张总一起度过的时光,脸一红说:「妈妈你不用担心了,咱们回家吧。张总答应帮爸爸了,谢谢茜姐,我们回家了爸爸还等着我们的消息呢。走呀!妈妈。」 李薇母亲连忙跟上往外走的女儿,她看出来女儿走路时显得有些不自然。就赶上女儿,进了电梯后,见电梯里只有她们母女俩人,就悄悄问:「你和他——他对你好吗?我怎么看你走路有些不对,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妈啊!羞死人了,你怎么这么问呀。他对我很好,你就别问了,他是个好人。」 「我一开始就反对你这样做,你非要。你可是马上就要嫁人的人了,这么做本来就——你可不能再走对不起人家——」 「行了妈,羞死了,叫你别说了嘛!」 张力一大早就出门了,这几天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在万豪既然呆不下去了,自己又何必还拿笔挪用的钱呢?张华他们一定会不甘心,去调查自己的资产,逼着自己还钱,那么只要自己把存款都变现,藏在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他们就只好让他以股份还钱。这就给了自己机会,他可以让他们以比市值高的价格买走自己持有的股份,这样他就可以从中吃到差价,同时还可以重新自己开一家公司,不再受张华的气。 想明白了,忙了几天他就把自己所有存款取出来,把自己开的公司也买了,趁着母女两人不在家,他悄悄地将包好地一捆捆现金,藏到丽景花园厕所天花板里、浴缸下、他计算了一下自己四千多万现金。如果按照自己计划,卖掉在万豪公司里的股份,扣除还债还可以有一千到两千万。他想到这里笑容浮现在脸上,以后自己要带着这对母女花,到其他城市享受生活。
北京西站,动车缓缓停靠,我走出车门,手机铃声响起,是Z夫。 「到了吗?」 「刚下车!」 「我们在出站口的停车场等你。」 「你和嫂子都来了吗?」 「是的,她一直等着你,现在都有点亟不可待了,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性娇柔的声音:「你坏什么啊,看我不打你,别听他胡说!」 「你快点啊兄弟,我可降服不了她了。」Z夫开玩笑道。 「马上到!」 我挂断电话快速出站,停车场,上车后,Z妻坐在后排,黑红色相间的长款上衣,性感的网状丝袜,镂空出修长白皙的双腿,配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更显得性感妩媚! 「正点吧?」Z夫回过头,笑着问! 「嗯呀,不好!」我赶紧捏住鼻子仰起头? 「怎么了?」Z妻问? 「眩晕啊,要流鼻血啦!」我坏笑道。Z夫也笑起来。 Z妻抡起小拳头,捶了Z夫一下道:「好好开车,坏蛋!」 「还有你」说着拳头朝我捶过来,我故意用手一接一送,引着Z妻的拳头奔着我的长枪落下去,小手轻轻落在阴茎上,Z妻的手急忙缩了回去,小脸一红。 我的手顺势跟着Z妻的手,落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起来,Z妻用手推了推,没有推动,也就不再挣脱,皮肤很光滑,像羊脂一般。 我的手指灵活地游走在Z妻大腿上,慢慢的向Z妻的身体靠近,在Z妻敏感的肌肤上划出一阵阵的细微的电流,Z妻用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双腿紧紧地并拢,企图抵抗,我一只胳膊伸到Z妻背后,轻轻爱抚Z妻的头发,耳朵,一路向Z妻的胸部进发,受到上体的刺激,Z妻的腿松动了一下,我趁机伸向花心,触手处毛茸茸地,Z妻没有穿内衣,我心中很是激动,手指加速在Z妻阴唇四周若即若离的摆弄,不时拨弄一下Z妻柔嫩的门户,同时另一个手,捧住Z妻的乳房,Z妻的乳房饱满柔软,我轻轻捏住Z妻的乳头,Z妻的轻声的「嗯——」了一声。 阴户漫漫湿润起来,一丝丝滑滑的淫液从小嘴巴里流出来,我粘些在中指上,轻轻的点Z妻逐渐膨胀出来的阴核,同时轻轻用力捏Z妻的乳头,Z妻的屁股紧绷起来,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啊——」 我把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压在Z妻阴户上,上下揉动起来,阴道口被挤压的一开一合,淫水顺势流出来,沾满了我的手掌。Z妻的呻吟也变的明显起来。 「这就开始了啊?」Z夫在前面问道。 我笑笑,轻轻问道:「我有这里还有个小坏蛋,想要钻进去」 「不让!」Z妻喘着气道。 「真的不让?」我用中指快速的拨弄Z妻的阴蒂,同时无名指在Z妻阴道口轻轻地钻动。 「喔——」Z妻叫了一声「让不让?」我把频率加的更快「啊——」Z妻昂起头,闭上眼睛叫了一声,然后默许道:「恩——恩——」 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跳蛋,趁Z妻闭眼的时候塞到Z妻阴户上,开动开关,小小的跳蛋高频率的刺激着Z妻的阴蒂,Z妻的腿夹拼命的夹紧。 「想不想它进去?乖,放松,分开腿!」 Z妻的自制力正在逐渐迷失,我用手轻轻的分开Z妻夹紧的腿,Z妻很配合,我把跳蛋塞到阴道口边,一点一点的让往里弄,Z妻的双腿开始颤抖,跳蛋进去一半的时候,Z妻的阴道里出现一股很强的吸力,我一松手,整个跳蛋都被吸入Z妻的阴道,Z妻满足的「嗯——」了一声,我把跳蛋的速度逐渐加快,Z妻挺起身子,抖动着,咬紧自己的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 按照我和Z夫约定的计划,车停在一家酒吧前:「在这里先坐一会吧!」Z夫提议。 「好啊!来我扶你下来!」我一手拿着遥控器把跳蛋的速度调成停止,一手搀扶着Z妻! 「夹紧啊,别掉下来」 Z妻晃了一下,赶紧夹紧双腿,在我们两个男人中间走入酒吧…… 角落里的,「我们喝点什么?」Z夫问道。 「啤酒吧,最起码啤酒都是真的,省的灌一肚子假酒啊!」我提议「对,那就来点啤酒吧」Z夫朝我点头笑了笑,其实这是我们计划好的,啤酒利尿,呵呵,嘘,保密啊服务生端上几瓶啤酒,我把跳蛋的控制器,给了Z夫,他把频率开到了最大,好在酒吧比较热闹,掩盖了跳蛋的声音,但Z妻就不行了,双腿紧紧的夹住,努力的坐在那里,呵呵。 「我们来玩色子吧,谁输了谁喝酒!」我的提议得到了Z夫的热烈响应,这个喝酒的速度就是快,不一会功夫,五瓶多啤酒就下肚了,Z妻的脸色相当红润了,酒精的作用也显现出来,Z妻开始不时的「恩,恩的」的呻吟,但跳蛋开的速度并不大,所以很难刺激Z妻到高潮,Z妻只好双腿不时交替用力夹紧,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我凑到Z妻身边,从Z夫手里接过遥控器,走我们去跳个舞吧,我双手抱住Z妻的腰,带着Z妻慢慢走到酒吧中间,跳舞的人很多!「夹紧啊,要不就掉出来了,呵呵」我在Z妻耳边轻轻的说,不时用手指来回用力抚摸Z妻的屁股,Z妻被刺激屁股抖动了起来,努力的绷紧臀部,我掌控着跳蛋的速度,时快,时慢,Z妻艰难的配合着我,不一会的功夫,一股一股淫水顺着Z妻的大腿滴下来,旁边许多人眼光慢慢地朝向Z妻。 「我问Z妻,舒服吗,喜欢让大家看你吗,想不想让大家都玩玩你的小逼逼?」 Z妻嘴唇紧闭,轻轻摇摇头我把跳蛋的速度开的最大,又问:「喜欢吗,喜不喜欢让大家都操你?」 嗯——嗯——Z妻哭泣着点点头,突然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沉沉的呻吟,双腿剧烈的抖动几下,然后开始发软,我赶紧抱住Z妻,扶着Z妻回到座位「高潮了?」Z夫在一边轻轻问,我笑了笑! 「咱们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Z妻夹着跳蛋跟我们上车…… 车拐进去一个漆黑的小巷,停下来「怎么啦?」Z妻问「啤酒喝多了,嘘嘘一个」Z夫坏笑道「走,咱们也下去」我把跳蛋从Z妻里面拉出来,阴液顺着跳蛋流出许多。 站在车后,我让Z妻伏在车尾,掏出膨胀的阴茎道:「想不想让我操你,让你老公给我们放风」 跳蛋的拔出,让Z妻阴道内一下失落了很多,Z妻当然不会拒绝的,胡同口的马路上车辆飞驰而过,我硕大的阴茎后面对准Z妻的阴道扑哧一下,整更插入了进去,Z妻的舒服的啊的一声大叫,Z夫过来用手捂住Z妻的嘴巴道:「小声点!」我缓缓的抽动阴茎,Z妻呜咽着!硕大的龟头在Z妻骚浪的体内蠕动着,像蟒蛇一样搅动着,旁边的居民楼上,不时传出说话和电视的声音,昏暗的角落里,荷尔蒙的味道四溢,一个女人被肆意蹂躏着……。 「这样干你爽吗?」Z夫问道。嗯——嗯——Z妻点点头。 Z夫转头对我道:「你尽情的干着个骚货吧!用你的鸡巴狠狠的操她!」 我用力抱住Z妻的屁股,整个鸡巴快速抽插着,Z妻的阴道一翻一合地,不时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在暴操下,她的双腿又开始抖动起来,身体向下无力的滑下去,我扶着Z妻示意她上半身趴在车尾,然后调整好角度,用我勃起上翘的龟头疯狂的操她的G点,在一鼓作气的暴操之下,Z妻哭泣着,浑身战栗着,阴道内喷出一股一股热流,潮水般,哗哗啦啦的顺着我们的大腿流到地上…… Z妻无力的爬在那里好一会,好一会才缓过来「爽了吗,宝宝」Z夫道:「我就喜欢你爽,走咱们回家继续」 卧室里,Z妻子梳洗后,穿着性感的丁字裤,爬在床上,我在后面抱住Z妻,我的手慢慢向上游走抚弄Z妻的肩膀,嘴巴开始亲吻Z妻的耳朵,漫漫对着Z妻呼吸热气,Z妻开始深深的吸气,我用手指绕着Z妻的乳房开始转动,舌尖在Z妻脖子上下滑动,Z妻开始呼吸急促,翻过身来。 我开始向下亲,饶过了乳头,用力吸Z妻的肚脐,并用舌间在Z妻肚脐里面来回搅动几下,然后继续向下,手开始抚摩Z妻的大腿和小腿的胫骨部分,并用手不断拨弄Z妻的阴毛,轻揉Z妻阴道和肛门中间的敏感地带。 Z妻开始绷起身体,我的舌头也开始向Z妻的阴部漫漫游动过去,在Z妻阴户两边,我用力的吸允,每次都能感觉到Z妻身体的抖动,Z妻身体开始向上,屁股左右摆动,企图让我亲吻她的阴户。 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我越是不能满足Z妻,要让她急噪,感觉可以得到却得不到,于是我舌头突然在Z妻阴户上轻轻的如行云流水一样扫过,继续亲吻Z妻的大腿跟部,直到我听到Z妻开始疯狂的扭动屁股,然后呻吟中带上了哭泣的声音。我猛的一口把阴蒂含在口里,用力往里吸,同时舌头来回快速的摩擦,就像吸奶嘴那样。手指划入Z妻的阴道快速刺激Z妻的G点,Z妻大叫一声,身体绷起抬高,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不一会随着一声哀鸣般的呻吟,一股热水从阴道内快速的流出来。 我的手继续在Z妻阴道里挤压她的G点。 「想不想让我的大鸡巴操你」我问道,Z妻用力点点头。 「我们把你老公捆绑起来,让他看我操你好吗」 「不,」Z妻哭泣着说。 我的手指再度发力,Z妻的阴道内又喷出一股细流。「要不要?」我厉声道。 「要——啊——要——」Z妻哭泣道。 卧室椅子上Z夫被捆在上面,我淫笑着对他道“好好看看我怎么操你的骚老婆。"「嗯,让我老婆好好伺候你!」Z夫道。 「过来给我好好吃吃」 Z妻子想小母狗一样爬过来,看着绑在椅子上的老公,红着脸抓住我阴茎,一口含在嘴巴里「我的鸡巴好吃吗,它操的你爽不爽」我捏着Z妻敏感的乳头问? 「嗯——嗯——」 「是我操你操的舒服还是你老公操的舒服?」 「你——嗯——」 「你看你老婆多骚,你看她在吃我的大鸡巴呢,让我大鸡巴操她的小嘴巴,一会再操她的骚逼,我在你面前干死她」我对Z夫道。 「好,你干死我老婆吧,狠狠的操她,她以后就是你的了」Z夫诺诺道。 「给我舔舔我的蛋蛋。」 Z妻低下头,双手捧着我的蛋蛋,含在嘴巴里,吸允着,Z妻的舌头很光滑,不时我的马眼,我按住Z妻的头把整个鸡巴都伸到Z妻嘴巴里。 「给我做深喉」我命令道。 Z妻用力的含住我的大鸡巴,龟头顶在她口腔里,她不顾自己被呛的咳嗽,贪婪的吃着。 「看你老婆真浪,恨不得把我的鸡巴吞到肚子里」我对Z夫道。 「你操我老婆吧,她就是个贱货,贱货好好伺候你的大鸡巴主人。」 Z妻子一边吞着我鸡巴,一边嗯——嗯——的应允着。 我把Z妻一把翻倒在床上,把Z妻的小内裤扯到她腿上,抓住她的小腿,分开她的大腿,她配合用手扶住我的鸡巴,我向前一挺,一插到底,扑——哧——扑——哧——扑——哧——「啊——啊——」Z妻浪叫起来。 「舒服吗?」 「舒——服——奥——」 「哪舒服?」我朝着Z妻阴道深处用力的插进去。 「啊——逼——逼——舒服」Z妻哭泣起来。 「说你是不是骚货,就喜欢男人操你,对吗?」我的大鸡巴在Z妻阴道深处顶了几下然后突然用力整根拔了出来,在她的阴道口摩擦起来。 「啊——我是骚货——快——快操我——我,求——求求你操——我啊——」 Z妻在我身下躁动地扭着屁股迎合我的鸡巴,我看着Z夫:「看到你老婆多骚了吗?你看看我怎么操死她啊。」说完扑哧整跟再次没入淫水四溢的骚逼里,暴操起来,Z妻子已经开始眩晕了……… 「你老公是不是性无能啊?」 「嗯——嗯——」 「他是不是废物?」我一边操着,一边问。 「他——嗯——是废物,喜欢——你——操——啊,操死我——吧——啊——,你——操的——我——好爽——啊」 「你是不是背着你老公让很多男人操过啊?」 「嗯——我让——很多——很多——男人操——」 我一边问着Z妻。一边看着Z夫。Z夫的脸上异样地兴奋着,阴茎朝天勃起。 我顺手摘下挂在Z妻子小腿上湿淋淋的内裤,朝着他阴茎上扔过去,小内裤落在他大腿上。 我把Z妻子的腿扛着肩膀上,深深的插入,每次插到Z妻子宫口,顶的Z妻嗷嗷直叫「啊——插死我啦——啊——啊————好老公,——你干死我——干死我啦——」 Z夫在我们交合的刺激下,兴奋的满脸通红,我让Z妻爬过去,我从后面抱着Z妻的屁股继续干,Z妻一边爬,我一边干,爬到Z妻老公面前后,我让Z妻跪在那里添了几下Z夫翘的老高的阴茎,只添了几下,我就让Z妻停下来,我向后拉住Z妻的胳膊,Z妻整个上身挺起来,我从后面猛操着,Z妻的乳房在Z夫面前上下跳动。 「想不想也操操她?」我问Z夫。 Z夫道:「想,让我也操操吧,求求你了,多让她亲我几下吧?」 我哈哈笑道:「她不喜欢你操,她喜欢让我操,哈哈,你就老老实实看我操你老婆吧,对吗?」我问Z妻。 Z妻呻吟着:「喜欢——喜欢——你—操我,就让你——操我,不让他操,他是——是——废物——啊——好大啊你的——啊——好硬——啊——操死——我啊——」 我顺手拿起地上Z妻子的高跟鞋,挂在Z夫的阴茎上,你就挂着她吧,看我怎么干死你老婆,我暴操着她,Z妻的手用力住着自己的乳房,自己蹂躏着,骚浪的叫老公…… 「喜欢让几个男人操啊?」我用力操着Z妻「啊——好多——,好多——啊————」 「好多什么,是不是人和狗都可以操你啊?」 「不——啊——」 「说你就是个母狗,喜欢让公狗操」我一挺身子,阴茎急促有力的狂顶Z妻的阴道深处。 「啊——是——是母狗——公狗——操」 「说清楚点」我用手抽打了一下Z妻的屁股。 「啊——」Z妻浑身一抖哭泣着道:「我——是——是母狗——下贱——的母狗——让公狗——公狗——操——啊——————操我——啊——我下——贱——我给老公——带绿——帽子——操我——啊——好多人——干过我——啊——还想——」 「还想什么,你个骚货」我抽打用手用力捏住Z妻的乳头。 「啊——想——想——让狗——操,公狗——操——啊——操——我——啊」 Z夫兴奋地道:「她个骚货,干死她,她就喜欢让男人干。」 Z妻子呻吟着,享受着大鸡巴。 我把Z妻又扛到床上,把她的腿抬起来放在我的肩膀上,嘴巴开始亲吸允住她的性感的脚趾,一手开始摩擦她的阴蒂,一手揉动她的乳房,随着频率加快,力度的加强,深度的不断刷新,她开始哭泣,双手抓住身边的褥单,头开始左右摇摆起来。她的阴道开始收缩,剧烈地收缩,双腿开始痉挛似的颤抖「要来了吗,是不是要来了?」我吼道:「来吧,骚货,让高潮来吧,喷出来吧,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大鸡巴整根的抽插的,扑——哧——声连成一片「啊——」她呜咽着,浑身抖动着「干死她,骚货」Z夫吼道「干死你」我怒吼道——「啊- 啊- 啊——————————————」一声长呼Z妻阴道内再次吹出一股热呼呼的激流……
少妇的迷思 倪屏篇(一) 体会到少妇的丰韵是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八十年代中期我还在南方深圳的一个外国公司工作的时候,那段时期可是我桃花运盛开的季节。 我们办公室就在这个新兴城市客运码头边上的大楼里,窗户外就是美丽的海湾,对面隐隐看见香港的一栋栋高楼,每天上班回来打开窗,深深吸一口还没被污染的清新空气,不禁心旷神怡,然后精神饱满地开始一天繁忙的工作。公司里有中方雇员、外国人和香港人,外国人是管理阶层,在海湾旁边的公寓租有高级的apartment做休息点,或者给需要值班的经理过夜。后来公司要在中国长期发展,就干脆在这建自己的房子,装修材料全部从香港运过来,外国人挑了山上作别墅群的地点,这山是面海的一块长条高地形。我当时想这外国人怎么好好的平地不要干嘛跑到山上去住那么麻烦,开车上山更悬乎,还要七绕八绕的特费事。后来别墅建好了,我上去一看,才不得不佩服西方人那种追求享受的思想和眼光;在豪华的建筑里面,客厅正面的落地玻璃窗外整个市区连海湾一望无遗,大地尽在脚底下,我感叹原来资本主义也有天堂的,人呆在上面就真的不愿再下去做人了。 我们公司是包餐的,平时事情不忙大伙就一起下去餐厅吃午饭,中西餐都有。 忙的时候我自己不去就打电话下去叫外卖送上来办公室吃。那经常送餐上来的是餐厅的侍应生小陈,一回生两回就熟了,小陈是南昌人,人比较单纯,说话的时候有点缅典,和我混熟了之后就比较谈得来,每次上来趁机轻松一下,天南海北的聊天。有一次他跟我说起也是在我们公司的公寓的隔壁新般来个女人,这个女人经常打电话给他们餐厅要外卖,每次基本上是他送,他诡秘地笑着说那个女人很‘大食’的,(广东人的俗语:形容胃口大,可以包括性方面。)我就打破沙盘问到底地追问他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小陈开始不愿说,后来在我的555攻势下才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不过他就显得有点吃不消的表情说她太肥了,我哈哈大笑地调侃他说你丫瘦得象竹竿一样这不正好给你补补身嘛。笑得他屁滚尿流地跑回餐厅去了。后来小陈每次送餐上来我都打听他和这“大食”女人的进展情况,小陈有时候也会老实交代他又给那女人送过“餐” .听小陈说起过这么个事情,我心里就很想见识见识这个女人,只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一个人,没想过要去到什么程度。不过真正让我决定找机会接触她的还是有一次和英国人经理JIM去酒吧喝酒,他喝得乱说话的时候透露给我听的故事,JIM说有一次在他住那公寓值班的时候,隔壁有个VeryhotChinesewoman。他说他头一次背叛了老婆和那个女人干了,他和那女的就在那公寓里的沙发,地板,厨房,饭桌上和床上法克个不停。JIM没有抱怨那个女人怎么肥,可能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大块头的原因吧。至于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就忘了问了,因为那次我自己也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有一次机会来了,因为我是公司里的小头目,所以那公寓没人住的时候老外就把那里的钥匙交给我保管,他们也叫我没人住在那里的时候我喜欢的话可以去住,一来回公司只走几步路就到很方便,二来也可以享受一下豪华公寓里的冷气。 那天我拿了钥匙就打算晚上开始我的猎艳行动,我在希望着那个女人晚上也在家就好了。 下班之后,我上去公寓,洗好澡已经6点多,看看电视,心里象打鼓一样在想着怎么入手才好,后来终于想出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笨的借口。 我出了公寓门,小心的把门拉上锁好,然后走到隔壁那女人的房门,心里扑通扑通的声音连自己都听得到。我轻轻的按了一下门铃。 (二) 门铃响过,猫眼里的光亮闪了一下,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门打开,出现了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少妇。这个少妇看上去三十几岁,没想象中那么胖,但绝对是丰满以上的身材,上身一件碎花短袖衣服,下面穿一条绿色的百折裙。她一出现脸上就堆满了笑容,样子也算顺眼,比较典型的北方妇女的样子,五官小小的,她的身高大概有165公分。这时候她笑着问:“什么事啊,”我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打扰了,我是隔壁住的,不、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门锁打不开,我想我们的门锁是一样的,所以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她有点惊奇地说: “你住在隔壁?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我脸一烧:“哦,因为我今天值班,公司让我住这,所以我对这门不太熟悉,嘿嘿。”女人听了欣快的说:“啊是这样子,没问题,我帮你看看。”我说了下谢谢就领她一起走过去,一走到那门前面,我就感觉到那女人的手顺便就搭在我的屁股往上一点的腰部,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后面传来,她跟着就说:“你再开一次看看怎么不行。”她那手还在我的后腰搭着,我把钥匙再一次插进锁孔,往反方向扭着,这种锁是新型的保险锁,要转好几圈才能锁上第一和第二道关卡,我装着样子边扭边说:“看,不行呢,我转来转去就是开不了,还是你试试吧。”那女人就那样右手好像不在意的抱着我的腰,左手就伸过去接过钥匙顺着扭了几圈,“喀嚓”,门开了,我假装很惊喜的样子说:“哎呀,怎么这会又好了,唉,我真笨啊。”我对她笑着连说谢谢,顺便就请教她的名字,她说她叫倪屏,我说我叫小林,然后我就假惺惺地和她道别,她也隐晦地笑着看看我点点头。我们各自回房关门。 回到房间我象经过了一次考试一样心里充满兴奋。此刻的我更象一只给挑起了性欲却被关在了笼里的公狗一样在厅里团团转着。心想这么难开了头,这戏不会那么快就结束了吧?我还没怎么看清这个女人呢,该不该继续下去呢?我在思索着,但是一下子又想不出另外一个更好的理由再去敲她的门。就在我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那头就说了:“小林吗,我是倪屏,你吃过饭了吗,我这正在煮,你要没吃过就过来一起吃吧。”我心里一乐,他奶奶的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顾不得去想她怎么会有这里的电话号码的,就假装客气地说:“哎呀,那怎么好意思,你帮我开了门,现在还要吃你的。”她哈哈的笑了一下说:“别跟我客气了,我这也就我一个人,你过来吃我还有个伴呢。” 我这才说:“好好,恭敬不如从命,我现在就过来。” 进了倪屏的屋子,也是跟我们公司那间一样两房两厅的布局,里面的现代家具一应俱全,饭桌上吃的东西已经做好了,也就是水饺啊菜脯什么的比较简单。 倪屏人很随和,经常笑眯眯的,涉世未深的我对如此一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她那些性的传说。我们就着饭桌一边吃一边聊,她说她刚从北京来,这里就她一个人住,房子是她在香港的一个做生意的叔叔的物业,让她看着,她自己现在也没工作。我没问她结婚了没有,只是说那你平时一个人不是很寂寞啦?她说也是的,平时一个人在家就懒得做饭,一般就打电话叫外卖送上门来。我听她这样说立马想起小陈那家伙大概也在我坐的凳子坐过吧,我瞟了瞟她那丰满的胸脯没吱声。 吃完之后倪屏收拾东西,我就挪到客厅里的转角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倪屏也泡好了茶过来和我一起坐。和一个比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在一起毕竟有点不自然,倪屏倒显得很放松和老到。我问她以前在北京干什么的,她说在北京武术队呆过,还是专业。我有点不敢相信,她说不信你把手伸出来我们较量较量,我真的就握住她的手和她较劲。她的手劲也真的很大,看来不是虚言。她说搞运动的人一停下来身体就会发胖的,所以她现在变成这样的身材。 倪屏起来拿了几本相簿给我看,顺便就紧紧的挨着我坐下。相簿里面有很多她在武术队里的照片,基本上都是舞剑的。我慢慢地翻看着,倪屏就一边和我解释着照片一边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扫来扫去,我装着不在意的让她摸,心里想着要出情况了。倪屏看我没反应,手慢慢地更往下摸我的胸口和我的乳头,看着她那露出裙子的大白腿,我体内的荷尔蒙也在慢慢积累,觉得DD给挑弄得硬硬的顶在牛仔裤里很难受。我看看她,她也眯着眼看着我在笑,好像在说你想怎么样,我心如鹿撞忍不住把手一下放在她的大腿上就向裙里面摸进去。倪屏夸张地“呀” 了一声躲开了,我再摸进去,已经触到她的内裤了,她笑着又“呀”的一声躲开了。我给激怒了,DD胀的要命,我扔开相集,身体就向她压过去,令我想不到地她一边拼命抵挡着我的进袭,一边连说不行的不行的。她的力气大,我没占到什么便宜,我心想不行你为什么主动挑逗我呀?我住手不再进攻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好调皮呀。我心想不知道谁更调皮呢。心里有点气,我说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晚餐。没理她说什么我就开门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想想今晚就到此算了,反正已经见识过这个女人,也达到了自己的原来目的,等自己的欲火慢慢平复下来安心睡个觉吧。看着电视大概过了一句锺左右,已经快十点了,刚想去睡觉,这时候突然电话响起。 (三) 我估计是隔壁打来的,拿起听筒,果然倪屏的声音就传过来了:“睡觉了吗?我刚洗完澡。是不是生我气了?”我说:“我在看电视,没生你的气,只是觉得你在耍我,你又要搞我,又不让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她马上说:“不要在电话上说这些,我怕有人截听。”我诧异地问:“这里谁会截听私人电话呀?” 她说是公安局什么的。我想想觉得奇怪怎么会呢,但也没去费心去推敲这话的可靠性。我说:“算了,我要睡觉了,今晚打扰了你不好意思,晚安。”她在那边嗯、嗯着还想说什么,我不管她就挂了电话。刚转过身,电话又响了,我拿起听筒,倪屏在那头快快地说:“你现在过来吧。”说完就挂了。我这时候反而在考虑着究竟去还是不去,隐隐担心着过去之后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能预知的后果,但是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就决定了过去。 出了楼道我象老鼠一样吱溜一下滑到她的房门,一按铃门就打开了,伸出来一条肉乎乎的手臂把我一把拉了进去,屋里没开灯,让我吃惊的是倪屏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睡衣,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用的,反正是吊肩带三角裤那么连着一块的东西,这东西穿在她身上显得很臃肿,我现在才看清她确实是有点肥,奶子很大,腰部的赘肉也看得见被紧身衣绷的一块一块的,一双大白腿在黑暗中显得更白了,这种身材和我见过的年轻女孩真是有距离,可是在这特点的环境和气氛下却显得充满了女人的性欲味道。 她开了门没哼一声就转过身向睡房走去,我关好门摸着黑跟她进了睡房。睡房里不知从哪里发出一点微弱的灯光,隐隐看得见大床什么的,我顺势就坐在软软的床边上,倪屏也不打话,站在我前面把我的头一把就抱在她的怀里,隔着丝质的睡衣我的脸感觉到她那软棉棉的大乳房的温暖,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非常肉感的大腿和屁股,头在她乳房里慢慢摆动着,倪屏发出“哦、哦、哦”的呻吟,我下意识的没去摸她的腰,只挑她身上好的地方摸。 肉欲的吸引使我下体极度膨胀,倪屏也禁不住了,她把我推倒,定定的看着我,低声说:“嘻嘻,小宝贝。”然后俯下身把嘴凑上来,我躺着往上看着她的脸,黑暗中她的轮廓好看多了,我不禁有点惊奇这黑暗使女人变得美丽这种神奇的效果,看着这张成熟少妇的脸,我的心也动了一下,张开嘴和她接吻起来,她按着我的双肩不断的吻我,我在下面被动地迎接着她的热吻,好像有一种小鸡落在大麻鹰手里的感觉。 渐渐感觉到倪屏的头在往下移,我坚实的胸脯落下无数雨点;挺直的铁棍陷入湿暖的包围;熊熊的欲火给她吞噬着,也把她烧得欲火焚身。丝丝嗦嗦的声音过后,我们变成两个一丝不挂的肉球缠绕在一起,女人象母狼一样嚎叫着寻找灭火的水枪,我那象烧红了的铁一样的龟头已经对准了饥饿得一张一合的水穴,我犹豫着。女人急了,大声喊着:“蹭啊,蹭啊。”在这东北女人特有的叫唤下,我一挺,两个器官终于合为一体,此刻的我就象和一头饿急了的母狼一样的女人在床上翻滚,撕打,噬咬。一晚上剧烈的性交和她不断的需索使我几近虚脱…… 天快要亮了,我脚软软地晃回了自己的公寓。第二天上班,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想想也算是见识了一下寂寞女人了吧,不过就打定主意到此为止,毕竟倪屏还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后来她打过电话给我几次,我都推掉了,也在街上碰见过她,都只是笑着打个招呼就算了。 李芳篇(一) 遭遇倪屏之后不久,我跟公司拿了年假,和另外两个朋友开始了一次西藏之行。通过我在当地认识的旅行社的朋友帮助下,我把这次旅程需要的一切机票住宿预先安排好。想想当时能够把进藏的行程也准备的很周到也是很幸运,那时候去西藏旅游的人还不是很多,进藏的飞机票比较难搞到的。 我们三个小伙从广州先飞四川的成都,然后马上转乘成都飞拉萨的三叉戟飞机,那时候是八月初,飞机下面慢慢看见山顶上的皑皑白雪,听说西藏航线被称为死亡航线,看着临近机场时窗外两边的俊峭群山,心里不禁有点发毛。三叉戟摇摇晃晃地在山峦中穿插,很快就在荒凉的拉萨机场上跳跃着降落了。 飞机停稳,我们几个互相看看都舒了一口气。一迈出机舱清凉的山风使我把脖子缩了缩,四周看看,是个大好晴天,机场真的就在一个山谷里建成的,远处的一个角落里隐隐停着几架战斗机。我们围着一辆大平板车领了各自的行李,一走到简易机场外面就看见我们订好的市招待所的吉普车在等着我们,如果没记错的话从机场到拉萨市区应该有好几十公里的路程。越野吉普车很快把我们三个送到了招待所,在一个四床位的单间里安顿好,设施虽说简陋,但还算干净。我们抹了一把脸就迫不及待地向拉萨市中心走去,要领略领略向往已久的神秘的西藏。 第一天我们在市中心的八角街和附近的寺庙游玩,八角街是西藏最古老的街道,两边的房屋都有着鲜明的藏族特色,以大石块铺成的街道上不时看见虔诚的佛教徒匍伏着朝布达拉宫方向参拜前行,我在心里暗暗赞叹着宗教的力量。街上藏人比汉人多得多,很多藏人都是灰头土脸的比较肮脏,但是很多人身上都别着一把藏刀。那时西藏还没闹动乱,八角街还是显得比较祥和的。在街上我们买了些藏族食物吃,喝了当地的马奶酥油茶,参观了几个小寺庙,回到招待所,两个朋友就倒下了,是高山反应,其中一个比较严重,又吐又拉的头还疼的厉害。我也感觉呼吸不是很顺畅,头也是有点晕晕的,不过我没什么明显的高山反应。第二天他们两个还是卧床不起,我到外面帮他们买了些食物回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就再度出发,在招待所租了一辆自行车就向郊外有名的大昭寺进发。 气喘吁吁地蹬了半小时,一看原来大昭寺修在半山腰上,我在山脚下存好车子,就一步一喘的踏着泥路向上走。到了寺上,感觉头胀欲裂,呼吸困难,坐下休息了好一会,才慢慢向阴森的寺门走去,那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好像就只有我一个游人了,一些喇嘛看见我点点头也没理我,我就一个人在里面到处乱串。 大昭寺是仅次于布达拉宫的宏伟寺庙,我晓有兴趣地荡漾在巧夺天工充满宗教色彩的大小殿堂里,寺顶上镶了金箔的圆柱形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发出耀眼的金光,我深深的给那种宗教气氛所感染。 无意中走到一处寺庙旁边的房顶上一个小屋前,看见几个藏族妇女在晒太阳,我在诧异着怎么这里还有女人呢?可能这里不是寺庙范围吧。她们都把藏袍的上身放到腰上,露出了白白的手臂和乳房,我惊奇于外表邋遢的她们,里面是如此之白。由于没有乳罩的关系,她们的乳房基本上是下堕的,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和她们打招呼,她们也笑着看着我这个陌生的汉人,也不把衣服拉上,我跪在其中一个面容姣好的藏女前,好奇地伸出手拿着她吊在胸前骨制佛像把玩观看,她也笑着没拒绝,我的手背不自觉地轻轻碰了碰她柔嫩的胸脯,她还是笑着没动。我没敢怎么造次,把手收回来,向每个女人送了一条随身带着的绿箭香口胶,她们试探着放进口里拉扯撕咬,我拼命指划着摆着手示意这个东西不能吞下去,可是有两个已经把它吞下去了,另外两个笑着吐了出来。我看看差不多了,就和她们挥挥手告别,然后下山沿着来路蹬车回市区去。 两个朋友躺了一整天稍微有点适应了,听我回来说起旅途的见闻都忍不住说明天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布达拉宫看看。我也希望他们能和我一起去,也不枉他们这么难得来到这里。布达拉宫是由两个庞大的建筑组成的一个大宫殿,分白宫和红宫两部分,外面看是白墙的就是白宫,红墙的就是红宫了。布达拉宫比大昭寺大很多,里面大殿套小殿,小殿分几间的深不可测,几乎每个房间都有佛像。达赖喇嘛的像片也随处可见,里面的喇嘛从几岁到九十几岁都有,每天的工作就是念经拜佛擦佛像,有些喇嘛还会说英文。在此我们领略到佛教那种更深刻的原始风格。 参观过布达拉宫,我们本来想去看天葬,但是没联系到,就只好在附近的几处地方再玩了一天,然后我们就乘飞机回成都准备下一站去九寨沟的旅程。 到了成都我们就住在预先订好的成都宾馆。在成都逗留了一天,第三天我们在宾馆旅游部的安排下包了一辆12座旅行车往九寨沟,就是在这次旅行中认识了李芳,一位有一个小孩的少妇。 (二) 李芳是宾馆属下的旅游部的主任,大概三十岁年纪,那次她是亲自带队,因为同行的还有也是从深圳来的两对老夫妻,那时候从特区来的人在成都也算稀客了,李芳原来也是从广东来成都工作的,会粤语,所以派她专门接待。我后来才知道李芳是在广州长大的,在广州认识了她现在的丈夫,他丈夫是四川人,在广州军区当兵的时候认识了李芳,后来他转业回了成都公安局工作,李芳就嫁到了成都来,一直就在这宾馆工作。李芳人生得很漂亮,眼睛大大,身材修长,乳房圆圆的看上去很丰满,我有点诧异怎么广东姑娘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呢?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往九寨沟的旅程。 九寨沟的自然风景真是美得无法形容,只能用叹为观止来表达对这未经人工雕琢的天然美景的赞叹,里面有很多从终年积雪的山上留下来的水而形成的天然湖泊当地人叫海子。还没有受到环境污染的湖水清澈见底,在湖底寄生的多色植物把每个海子都变成各有特色的立体画。记得从成都到九寨沟好像走了有一天的车程,李芳带着我们从沟的一头下车,慢慢走着、玩着向另一头进发,旅行车就一站一站的和我们会合。李芳和我们几个也混得很熟了,她和我特别谈得来,有时候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也谈谈彼此的生活情况,慢慢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有点后悔来了成都,没有什么亲友,生活习惯也和广州不一样,只是当初她年轻,为了爱情而嫁夫随夫,她丈夫是在局里搞侦探工作的,经常出差在外,看得出她不是那么满意现在的生活。比她小几岁的我不知道给她什么意见好,所以只能听着她的倾诉,她说能和家乡来的人倾诉一下心里感到舒服一些。 有一次前面的人走了很远,后面就拉下我和李芳两个人,我们都走累了,她让我拖着她的手走好省点力,我也不避嫌地执着她的小手慢慢象情人散步似的往前走,后来我们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休息,石头不平,我们只好挨得比较靠近。 聊着聊着,她突然抬起明亮的大眼睛问我对她的印象怎么样,我很奇怪她这个问题,便只好跟她说她人很好,也大方,而且长得漂亮。她听了突然挽着我的手臂亲了我的脸一下,说谢谢。被她这样一碰我有点慌了神,但是也暗暗享受着那对大乳房压过来那种柔软感觉,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看她,她还在笑微微地看着我,红润的嘴唇好像在暗示着什么,我心里一荡,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李芳也没退缩,就那么任由我嘴对嘴亲着她。突然好像听见远处有脚步声,我们马上分开,看看有别的游人从后面上来了,我们就拉着手重新上路去赶我们的同伴。 很快和大伙会合了,我们装着没什么一样,可是其它的同伴还是开玩笑的说我们是不是在后面幽会呀什么的。我们笑着否认,但是李芳和我因此显得更亲密了,表面看好像一般的说笑着,但是我们对视的眼神只有我们自己感觉另有含意。 我们乘旅行车一起来到另一个风景点叫树正群海,大家都下车去捕捉美丽的景色。李芳把正想下车的我叫住,她说她要换一套衣服下去照相,让我给她档在车门不让别人上来,还特意命令我不许回头看,我答应着欣然接受了这件光荣的任务,然后端端正正地坐在门边的座椅上。一会儿后面传来了丝丝嗦嗦换衣服的声音,我没扭头看,可是我在司机位上面的倒后镜刚好看见她站在过道里,我紧张地偷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此时她已经把长裤脱下来了,白生生的大腿上穿一条浅红色的三角裤,然后她又把上衣脱了,一对圆鼓鼓的大乳房把乳罩撑的满满的,颤悠悠地晃动着。她不经意瞄了一下镜子,刚好和我的视线接触上,她微微笑了笑,马上把鲜艳的连衣裙套上了。 穿上漂亮裙子的李芳看上去更漂亮了,我帮她在树正群海和树正瀑布的青山绿水间留下了不少美丽的倩影。在九寨沟我们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主要是那里的自然美景在城市人的眼里真是象世外桃源一样,加上还有美人陪伴,感觉更佳。 (三) 出了九寨沟,我们的旅行车又向附近的一个著名的风景点“黄龙风景区”进发。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就看见从远远的山体上一条几十米宽、几公里长、看似黄色的巨龙从山下蜿蜒向上奔腾,龙身上还发出点点鳞光,龙头就在山的顶部。 走近一看,原来这黄龙是一条很宽的水带,从山顶处漫延着留下山脚,水深大概半米但深浅不一,龙头就是山顶上是一座龙庙,水就通过或绕过龙庙向下奔腾,水带的两旁都是脆绿的松林,所以从远处看就象天边下来一条黄色巨龙一样。宽阔的水带中间修有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供游人往山上走,在水带的不同曾次上也形成了各种风景,好一个天然的人间美景。 李芳带着我们一队人从山脚慢慢向山上游玩。羊肠小道经常被水淹过,有些地方很滑,连日的奔波劳累和难走的山路使李芳也不避嫌了,她大方的叫我拖着她往上走,我手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朝前走,手心里传来的都是女人的温情。 到了山顶的龙庙,我们拜过了龙佛爷,出了庙门极目远眺,苍翠的群山绵延不绝,黄龙在脚底呼号奔腾,清爽的山风使人透心舒畅。我回头看看李芳,她也看看我,会心地笑了。此刻的李芳越发显出成熟的韵味。 在山上参观完,我们开始了下山的路程,上山容易下山难,加上地面是湿滑就更难了,我拉着李芳的手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下去。走累了的李芳终于在一处很滑很陡峭的岩石上滑倒了,我没准备一下子也拉不住她,还好她这时候是穿的牛仔裤,可是屁股就重重的摔了一记。她疼的差点流眼泪,这样的山路我也不敢冒险背她,所以只好叫她搭着我的肩膀,我抱着她的腰扶持着往下走。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感受到她那温热的躯体了,我也没敢造次,只是抱着她柔软的腰部缓慢前行。好不容易回到山脚的旅行车上,我们等齐了人就驱车回附近的旅馆过夜。 在车上我看见李芳还是不怎么开心,就主动安慰她。她问我会不会按摩,我硬着头皮说会,她说那么你晚上来我房间帮我揉揉摔着的地方吧,我诚惶诚恐地答应了。 到了晚上吃过饭,我跟同屋的朋友说起这事,他们都笑着说我桃花运要来了,叫我别浪费大好机会。我笑着回答说我只是去为人民服务,和他们告别了就出门了。我走到李芳住的房间敲开了她的门。原来李芳还和另外那两个老太婆住一间房,不过由于白天一天的奔波,那两老这会儿已经呼呼大睡了,只有李芳还在就着床头灯在看书等我。李芳一拐一拐地笑着把我迎进了屋,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把屋里的人吵醒。李芳看来洗过澡了,这时候只穿着一套薄薄的睡裙,发梢还有点湿,身上发出好闻的味道,大概是香皂和女人皮肤混合后的气味吧。我不禁深吸了两口,扬一扬手里的跌打油对她说:“看你还很痛的样子,我们现在开始吧。”心里想着不知道摔的地方在哪个部位呢。李芳轻轻地笑着说:“好啊,麻烦你了,要不消痛我明天就麻烦了,还要带你们去玩呢。” 她说完就掉过头趴在枕头上,一只手就慢慢把裙拉上去,把光滑的大白腿完全露了出来,差一点就到内裤的位置了,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在床边坐下,按着她手指着显出瘀黑的地方倒了几滴药油,然后一双手就触摸到这个成熟美少妇的大腿上。受伤的部位就在股肉下面的大腿根上,我似懂非懂的把两手环绕在她的大腿根处,两只大拇指轻轻地扣着药油往上推,接触大腿的温暖肉感从手上传来,使我的DD不禁偷偷硬了起来,我尽量不去理它,手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李芳的大腿上推拿着,其中一只手不能避免地在她两腿之间揩碰着,有几次还不小心碰地她的内裤上。我每推一下李芳就“哦”地呻吟一下,不知道是那是因为痛楚还是从大腿根传来的刺激。为了帮她消肿,我没顾得那么多,还是尽心的给她按摩着,同时也暗自享受着抚摸这嫩滑大腿时的快感,我不断变换着手势在她的患处推拿按摩,她也扭着身子来迎合我的位置,移动之间她的睡裙不经意地拉得更开,洁白色的三角裤露出来了,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看见几条细细的阴毛露出裤子边,黑白分明。我按捺着心跳继续揉搓着她的腿,DD已经怒挺在裤衩里面,同伴的祝福在耳边响起,心里一股坏念头驱使我加大了推揉的幅度,手也有意无意的频频揩碰着李芳大腿之间的敏感区,我注重了在她大腿内侧的抚摸,还不时用手指甲轻轻的来回括那么几下,每刮一下都感觉到她的身体颤动一下。我假装问她:“感觉怎么样?还痛吗?”她脸色菲红的喘着气轻轻的说:“哦,,不那么痛了,,有点痒,,哦,,。”说完她觉得失口了,连忙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呻吟着。我继续按摩着,手背上隐隐感觉到一股湿意从她那三角裤里传出。 帮李芳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下面实在憋得厉害,不敢再弄下去,也怕吵醒了那两个老人家。我跟李芳说我按摩到此了好不好?她抬起头来,眼睛有点迷朦的看着我,不置可否,我说:“你还想?”她幽怨地低声说:“随你。”边说边把身子就转过来平躺着,两眼直直的望着我,这样一来,她两腿间的小白裤暴露无遗,清楚的看见中间已经有一处湿痕了。我知道是时候了,就把头一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深深呼吸着充满女性的气味。李芳开始还用手推了推我的头想拒绝,我没理她一下扒开她的内裤继续舔那已经湿润了的阴唇,李芳此刻也不自觉的张开大腿迎接着我,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后来她把边上的被子拉过来把我们一起盖上,双手捧着我的头说:“上来呀。” 我在被窝里快快的脱掉了衣服,把李芳的睡裙往上一推,伸出手就抱着她丰满的肉体,嘴和她的嘴亲上,李芳好像已经等着这个了,她仰起头闭着眼和我热烈地接吻,我不断抚摸着她的身躯,看上去修长的身材可是一摸上去肉感却很好,在脑海中想了很久的她那对丰满乳房此刻也在我的手上颤动着,虽然在乳罩的包裹下手感依然很好。在李芳的呻吟下我把她的乳罩和内裤都脱掉了。我贪婪地抚摸着她这成熟的少妇躯体,惊奇于成熟妇人带来的性欲望不亚于年轻女孩所带来的那样,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这样我在旁边有人睡觉的情况下,偷偷地在被窝里面占有了李芳的身体。 被我挑起了情欲的她已经是洪水泛滥,我们试着换另一种体位,从传统的男上女下转为她俯卧着,要我从后面贴着她的屁股插进去,由于我的DD比较长,所以虽然她的屁股很丰满,我一样能够给她很大的刺激。李芳很有经验的不要我那么快射,要我等她一起来高潮,我忍着不断涌来的快感慢慢操弄着她,快要射的时候我就停住,然后再弄,她“哦,哦”呻吟着用手拼命拉我的屁股,我知道她要来了,就发狠地在她的阴穴内挺动,终于我们一起来了高潮。那次是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了在成熟少妇身体上所得到的快乐。 第二天我们若无其事地又开始了另一天的旅程,后来回到了成都,很遗憾的我们没时间再停留多一天,马上要到机场踏上我们的归程。我和李芳就在成都宾馆门口匆匆道别,相约在深圳再见。可是到我出国那天我都没再见着她。 (完)
决赛过后的隔天,两位美妇人正在市区某处享用着下午茶。 「哟,李大美女。你的小情郎拿到冠军,要怎么好好奖励他啊。」祝捷话有所指说道。 「什么小情人啊?说这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李倩抱怨道。 「之前你们几个住在我家,你和小龙两个该看的也看过了,该摸的也摸过了,不是情人是什么啊?」祝捷不怀好意说道。 「你可别乱说啊!那是为了治疗阿力才不得已的,你可别想随随便便就破坏我的家庭。」李倩还是摇头否认道。 「真是受不了你这个老古板,既然妳的道德观那么重,那妳吃了人家小龙要怎么负责啊?」 「什么吃了人家,什么负责?」 「骚蹄子还不承认,那晚看片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妳都跟他做爱了,还不承认,叫得那么大声想不注意都难,本以为爽完后,你们两个还要过夜继续温存一番,连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谁知妳竟连夜带着阿力逃回家,妳可不知当时小龙当下失落的表情,真是无情。」不给妈妈反应,祝捷一口气说完。 「当时只是意外,都过去了,还提什么?」听到那晚祝捷把自己做爱的样子看在眼里,自己真是羞到不行,幸好这段时日算是被祝捷训练过了,也比较放得开,否则真是无地自容。接着又想到小龙失落的表情,自己心情也有些难过,不过后来都「补偿」回来了,也就没什么了。 怎么办?祝捷都看到了那阿力会不会,不,不会的。我可是一直盯着他啊,阿力的头都没再转回来,应该是没看见,此时李倩这样不安的自我催眠,那里想的到依当时的情况,阿力就是用听的也听得出来。 「我说李倩,其实小龙也算是治疗阿力的重要关键呢,在那一次你们三个过来我家作客顺便治疗阿力的心理疾病,我透过观察还有分析,我发现阿力固然是有着严重的绿妈控,虽然是没什么机会可以治愈了,但还是可以透过疏导来做减缓。而小龙这个人吗?我发现他确实真的喜欢上妳,甚至可以说是对妳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这个年纪的小鬼对爱和占有其实还傻傻分不清,对他们来说什至可以说这是同一件事,我认为小龙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到妳,就被妳那性感的肉体给强烈吸引了,所以导致他不能自拔,之后自然就会有强烈的占有欲望,想要让妳变成他专属的女人。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那么年轻又是那么的强壮,自然也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生理欲望。对了,照他的说法,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被你连衣裙下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肥屁股给吸引,所以才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照我看如果阿力是绿妈控的话,那小龙应该就是丝袜熟女控,而妳的身体与当时的打扮又完美符合他的性癖,自然就对妳难分难舍。」祝捷一本正经说到。 「我说你啊,分析就分析,那个什么」连衣裙下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肥屁股」 就不要说出来了,只是这与阿力的绿妈控有什么关系?」李倩又是羞耻又是紧张的问道。 「从妳之前跟我说过小龙和阿力的相处情况,我合理的认为,就是因为小龙爱上你这个丝袜美熟女,为了有机会更加接触你,亲近妳,所以才会给阿力灌输绿妈控这方面的观念,之后这才让阿力开始觉醒了绿妈癖。」 「什么。」听到这里的李倩实在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徐青龙带坏了阿力,竟然是这个让自己产生了好感的年轻人,让自己的儿子变这个样子,变成了绿妈控,一时间又气又急,又有些无法接受。 「好啦!好啦!李倩,你不要太激动,冷静点听我说完。阿力的绿妈控,我认为应该是本来就存在的了,只是因为受到小龙的刺激才会觉醒。不然的话,如果我每天說妳是同性恋,难道你就真的会变成同性恋,妳就不玩活塞运动改玩磨镜吗?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要分清楚。」祝捷教训道。 「妳,妳才去搞活塞,玩磨镜哩!怎么总是能一本正经讲胡话。」本来正恼怒徐青龙的李倩,又被祝捷的一番胡话带偏,也就没那么气徐青龙了。 「总而言之,就是因为阿力有着绿妈控的体质,之后又因为小龙的刺激才会觉醒。我说这么多不是叫妳去讨厌小龙,而是要讨论我们该如何治疗阿力。」 「那妳說该怎么办,是要断绝跟小龙的关系吗?如果离开徐青龙,阿力就能恢复,那么我就马上替阿力办休学,之后禁止他们的来往,不,这还是不太保险。干脆还是我带阿力搬到别处去吧!」虽然李倩这段时间确实喜欢甚至可以说爱上小龙,但谁轻谁重她依然分的清,为了让阿力日后能过正常的人生,那怕再不舍,自己这个做妈妈的都必须咬牙和小龙分开。 「不,千万别这么做,一来我看小龙确实真的是对妳愛恋到无法自拔,一旦妳就这样离开,保不准他会变成恐怖情人,天涯海角也会追着妳,甚至认为是阿力的关系才害你们分离,搞不好还会迁怒阿力,伤害阿力。我说过,这年纪的小鬼头对爱情和占有欲是傻傻分不清的,爱你就是要占有你,千万别跑给他追啊!还有,我说过阿力的绿妈控基本是治不好了,这种情况就跟大禹治水一样,只能去疏通不能够围堵,不然总有一天会彻底爆发出来的,比如阿力就把自己想成是妳,去跟别人肛交,到时他就彻底娘化了,救也救不回。又或者找其他有大鸡巴的男人来占有妳,让别人把妳迷奸,强奸,甚至是轮奸。妳要吗?」 「天啊!妳說的这些实在太恐怖了,我都不想要,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吗?为什么偏偏是我遇上这种烂事。」被祝捷一番话吓到六神无主的妈妈,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心中还暗暗恼怒起阿力来。 看着手足无措的妈妈,祝捷只在心中冷笑。并给出了自己的方法「好啦!李倩,所以我才说小龙是治疗阿力的重要关键啊!阿力只要能够定时疏导,其实就跟治疗慢性病一样,只要按时服药,也可以活出正常的人生。」 「说来说去,妳还不就是要把我推给小龙。」李倩没好气的回应道。 「怎么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是的,我来问妳,那一次在我家之后,妳和小龙还做过几次爱,给我想清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不在管妳家的破事,妳要搬家就去搬家,反正会娘化的是妳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此时的祝捷突然变的冷酷了起来,看着眼前冰冷的祝捷,李倩竟有些害怕,又想到一旦祝捷真的撒手不管了,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想了想,决定老老实实回应。 「之后吗……其实还做过两次。」 「哈!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的吗?为什么还要跟他做爱。」祝捷再次问道。 「可,可能我也有些喜欢小龙吧!而他又向我求欢,只好…」李倩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这样?真的只是有些喜欢,所以就给了他,妳确定不是因为妳也爱上他吗?除了妳愛他,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也很想要?」 「是,我的身体也很想要」还无法确定自己对小龙心意的李倩,只能回答后面的问题。 「为什么身体会很想要」 「我,我…」李倩无法回应。 「夜深人静,妳老公又不在时,李倩妳怎么解决自己的欲望,自慰吗?」 「是,是自慰。」 「会边自慰边看片吗」 「会。」 「妳喜欢什么样的A片」 「…欧美的」 「为什么是欧美的,难道是因为欧美的猛男,那些白人或黑人胯下的大鸡巴更能刺激李倩妳那骚穴的敏感的神经吗?」 「是。」李倩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 「李倩妳不是道德观念很重吗?觉得像我这样的荡妇淫娃很不要脸,怎么自己也喜欢自慰,也喜欢看A片,也喜欢大鸡巴」祝捷冷酷的问道。 「我,我也有需要,我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李倩不想否认。 「那现在看A片自慰,还能消减妳的欲火吗?」 「已,已经不行了,频繁的自慰反而下面变得更加敏感,欲望愈发的猛烈」 随着不断的回应,脸红的李倩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起来,不太像以前的自己,却似乎更接近原本真实的自己,道德的枷锁似乎越发地松动。刺激的言语让自己的小穴一直再分泌出淫水,身体也渐渐火热了起来。 「所以之后妳还会去找小龙做爱,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妳那丰乳肥臀的身体想要大鸡巴,因为憋得难受,所以才撅着肥臀主动去找小龙求他用大鸡巴狠狠抽插妳,是不是」祝捷厉声的问道。 「是!!!」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羞耻问答的李倩终于哭了出来,但这样从未经历过的言语羞辱,却也直接将李倩推向了高潮的快感,此刻小穴的淫水不断流出将今天穿的肉色连裤袜档部变成了深色。感受着因祝捷言语羞辱产生的高潮,李倩第一次体验到这般感受,身体颤抖了好久。 「哼,果然虚伪,明明是妳这个骚货自己也想要,却把所有问题都推给阿力,推给小龙。哼,等妳自己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说完祝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一个高潮过后的美妇人继续留在位子上颤抖着。 「妈妈,妳怎么了?」看着原本心情不错的妈妈和祝捷阿姨一起去喝下午茶,回到家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阿力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间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提前回来了」看到阿力担心的眼神,李倩只好假装没事回应道。 「喔,对了,昨天龙哥篮球决赛赢了,球队获得冠军,妈妈妳有想要送什么礼物给龙哥当作奖励吗?」阿力体贴的转移话题。 「小龙比赛赢了,妈妈也很高兴啊!与有荣焉呢,那就请他吃个饭吧!但说到送礼,妈妈都快忘了阿力生日也快到了,有想要怎么庆祝吗?」这个时候的妈妈才终于正视到儿子的生日即将到来。 「这个,我也长大了,其实不帮我过生日也没关系。」此时此刻,阿力的良知战胜了绿妈的欲望,打算尽最后的心力,阻止「母难日」的到来。 只是不成想到,这样的体贴反而让妈妈更感觉到歉意,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没把心力放在自己这个唯一珍爱的儿子身上。老公又去出差,不知多久才会回来。 更应该多陪伴阿力的自己,却没尽到一个母亲该负的责任。想着想着,贤妻良母的李倩再次回归。她带着歉意,打算这次加倍补偿阿力,说道。 「这怎么行呢,今年的生日也要好好庆祝,我想生日礼物就选择那个吧!」 「那个是什么?新的手机吗?」余力决定提前说出自己想要的生日礼物,虽然这打破跟龙哥的约定,但此时贤者模式的余力良知大于绿妈欲望,他确实不想妈妈离开自己,去投向龙哥怀抱。只是命运不因人的意志改变。 「那个当然是」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在你生日的那天,你想要妈妈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如果你想要新的手机,那我们就一起去买新的手机啊!」李倩笑着说道。 余力感到有些为难,想要开口拒绝但还是说道。 「妈妈,今年你真的打算送那个」妈妈使用卷」给我吗?」 「是」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不是什么妈妈使用卷,听起来很奇怪啊!」 李倩没想太多,笑着纠正道。 「那妈妈,今年你真的打算送那个」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给我吗?」余力不死心的再问一次,并衷心希望妈妈能够拒绝。 「当然是真的啊!而且我还打算今年给你两张」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呢? 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妳已经好几年都没送那个」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给我了,妳怎么会今年突然想要送。还是一次送两张?」 「这个啊,可能是因为总觉得今年发生了很多事,害妈妈都没好好照顾到阿力,希望能在这方面补偿你一些,也是让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啊!」李倩看着阿力心疼的说到。 「妈妈,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今年真的要送我」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而且还是两张,你确定?你真的不后悔吗?」 「当然确定,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你今天有些奇怪啊!」李倩疑惑的问道「没,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跟你做最后的确认而已,那我要如何使用它都可以吗?」 「当然,你这次有两张,就请你随意使用吧!想要去哪玩,想要买什么,想要吃什么,尽管通通说出来,妈妈一定满足你。」 「一定满足我吗?好,我知道了,我会想好怎么使用妈妈…不是,怎么使用」 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的。最后我只想说,妈妈我爱你。」阿力看着妈妈一脸认真的说到。 「嘻!嘻!阿力,妈妈也是最爱你的啊!」说完这番话的妈妈心情不禁好了起来,也甩开这段时间的烦恼,脚步轻松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若干年以后,想起过去这个时候与阿力谈话的李倩,内心总是感到唏嘘不已。 如果不是那时稍早受到祝捷的言语影响,敏锐的她应该就可以听得出自己的儿子,阿力话中有话,或许自己就不会答应的,那么快,那么坚决,以至于之后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如果能早些发现,即时做出改变,或许以后的命运就会大不相同,而让李倩感到遗憾难过的是,自从那一年「母难日」过后,在徐青龙的强烈要求下,之后每一年的「母难日」已经改变成是纪念自己和徐青龙终于彻底结合在一起,一起迎接新人生的节日,再也没有为原属于阿力的生日庆祝过了。 「龙哥,龙哥。」 「阿力是你,什么事啊!这么晚了还打过来,不睡觉啊!」徐青龙哈欠连连的说道。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只是想一想还是决定先告诉你,今天妈妈要送我的礼物就是那个,」宝贝妈妈李倩使唤卷」。而且这还是第一次送我两张,可能也是唯一一次吧!」 「真的吗?阿力,太好了,你会转让给我吧?」徐青龙睡意全消的问道。 「既然之前说好了,那我就不会反悔,只是龙哥,你会怎么使用呢?」 「这个,我现在想法好多喔!应该最少会有像祝捷阿姨家那几天的互动吧!」 「龙哥,你老实回我,你是不是已经跟我妈妈做爱过了。」余力已经不打算这样被他们瞒着,所以直接问道。 「阿力…,其实我答应过阿姨不能说的!」徐青龙想一想,决定间接承认。 「我就知道,那你们还干嘛都瞒着我」余力生气的问道。 「阿力,因为阿姨是真的爱着你啊!她虽然知道你有绿妈癖,但作为母亲,始终无法当着儿子的面跟别人交媾的,虽然我知道你很想看,虽然我自己也有说过要当着你的面操阿姨,但我们始终得尊重她的决定啊。」 「所以,你们就都把我当成了傻瓜,利用完我,就自己去happy了,尤其是你,还当起我妈妈的地下情人。」 「去你的,谁要当你妈的地下情人,那我就老实的告诉你吧。我想踢开你爸,当你妈真正的男人,我想要你妈每晚都穿上丝袜跟我夜夜笙歌,我还想跟你妈结婚生孩子一起组建家庭!利用使唤卷,就是我开始彻底占有你妈的第一步。」被激怒的徐青龙也反击回去。 「哼,我是不会像那些小说的主角一样叫你爸的。」余力也回呛到。 「不叫就不叫啊!我也不想要有你这种绿妈控儿子,以后你妈跟了我,你就叫你妈龙嫂吧!」 「你,你说什么?」余力越听越火大,但在对话中,却不知不觉得产生了快感。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如果你妈变成我的女人,那不是我的辈分升一级,就是你妈的辈分降一级。其实你不叫我爸也好,你叫我龙哥,这样你就得叫阿姨为龙嫂,那我就改叫阿姨为倩姐,倩姐看起来这么年轻漂亮,确实应该用更符合她的称呼。这样的话,她与你母子缘分也能断掉,就能专心跟着我,而你没妈妈以后,自然你的绿妈控也就好了。哈哈哈哈…」 「去你的!!!」余力怒吼道,他是真的愤怒了。只是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如果妈妈真的改嫁给龙哥,自己也改口叫妈妈为龙嫂,竟也让自己异常兴奋,小弟弟又再度硬起。但在兴奋的同时,心里却也深深的担忧或者说害怕,害怕妈妈真的会离开他,一时间自己的内心竟陷入天人交战。良知与欲望的撕扯,让余力的心灵无法承受,不禁哭了起来。 「呜,呜,呜…可恶!」 「阿力,你哭了?」听到哭声徐青龙连忙问道。 「谁要你管。」 「阿力,对不起算我不对,你要改口叫我爸爸也行」徐青龙胡言乱语,试图转移阿力的注意。 「去你的,徐青龙,你给我听好,我死也不会叫你爸爸的。」 「哎,那你真的注定未来要改口叫你妈为龙嫂了。」 不等余力回应,徐青龙连忙继续说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阿力,你是真的爱你的妈妈吗?」 「那不是废话啊,我比谁都还爱她,包括我爸,还有包括你」余力用吼的回应道。 「既然你自认你最爱她,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怎么样才是她最需要的,怎么样才能让她真正感到快乐。」徐青龙连续对余力抛出数个问题。 「这个……」余力一时间无法回答。 「听好了,阿力,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想了很多。首先,我们就先不管以前到底谁对谁错,就只是单纯的讨论现在的状况如何?这包括我,阿姨,还有你。先说你,因为你的绿妈癖会想要阿姨出轨,但是你虽然是绿妈控但又是个爱妈妈好孩子,舍不得彻底推开阿姨让她真正放纵自我,所以只能一直这样小打小闹,这其实对你和阿姨都是一种折磨。而我则是因为我对阿姨的身心有着强烈的渴望,但又害怕太过逼迫她会失去阿姨,所以我只好迁就她做她的地下情人,答应她不破坏你们的家庭,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忍受多久。而阿姨则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和与生就有的旺盛的性欲,只可惜你爸满足不了她,而阿姨又因为道德的枷锁和对你的牵绊,无法放下贤妻良母的身段,使阿姨始终欲火焚身,苦苦挣扎。其实不知不觉间大家都已经陷入了某个死循环,现在谁都无法挣脱,谁也都不好过。但最可怕的是哪怕我们三个人都努力不想打破这个平衡,但这个死循环总有一天也会爆开的,那时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我有预感对我们三个人都是最坏的结局。」徐青龙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余力自己也无法否认会出现这个情况,因为自己日益严重的绿妈癖,他知道总有一天,一定会跨出界线,做出伤害妈妈也伤害自己的事。 「方法就是总得有人先打破这个循环,让大家都逃出去,之后三个人再重新变成新的关系。而打破循环的方式,就是总得有人做出牺牲,比如阿力你把使用卷当你妈的面转送给我之类的。」徐青龙还是图穷匕见的说出他真正的目的。 「哼,说来说去,就是要我彻底成为绿妈控,把妈妈推给你,让你这个浑蛋坐享其成,什么好处都归你。我只想问一句,你凭什么,能说的让我心服口服我就答应你,说不出就滚蛋吧你,使用卷我要自己用。」 「还能有为什么?就因为你比我更爱阿姨啊!为了不让阿姨一直深受道德与性欲的双重折磨,所以你只能选择主动放手啊!」徐青龙理直气壮的说。 「……」余力一时无言以对,因为他自认确实最爱妈妈,也没想到徐青龙这么无耻。 「还有就是,我离开也是没有用的,一来我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再来就是即使我离开了,问题最多只是延缓但还是无法解决,你的绿妈癖依然没有治好,阿姨的性欲也一直不断在累积,迟早还会有其他人加入的,可以说,如果我不要,你妈迟早还是会被你推给别人的,你扪心自问,我有说错吗?」徐青龙理直气壮的说道。 「…好吧!我承认,你他妈的没说错」余力终于接受了事实。 「所以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就只能由你来牺牲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阿姨好的,我跟你保证,除了在床上她得听我的,平常我都听她的,不会让她被欺负的。」 「真该死,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损友」 「因为我说过啦,我和阿姨是命中注定的,阿姨注定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哈哈哈哈…」 「去你的,我先说好,打死也别想我叫你爸,没门。」 「是,我知道。未来等我收了阿姨,我会让你叫她龙嫂的,或是叫她倩姐也可以,以后我们生的娃也会叫你小叔,其实我倒觉得断的干净点也好,这样阿姨才能全心全意的爱我,而你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自然不在是个绿妈控,可以过正常人生活,想想不是皆大欢喜吗!决定了,一但阿姨嫁给我,你就不能在叫她妈妈。」 「等她真的嫁给你再说吧!」余力已经不想管未来要怎么叫了。要让自己主动打破平衡,其实自己心里真的不好受,但想到目前的纠结情况,和自己可以在过程中获得绿妈的满足,想想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不,不对」余力忽然想到「又怎么了?」徐青龙不耐烦的回应道。 「你刚刚说得这么多,先决条件是我妈性欲旺盛,又无法获得满足。但我认为我妈有性欲是不假,但才不会欲求不满哩!你刚刚说的是错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怎么还不信。」 「那只是因为妈妈是为了治疗我的绿妈癖,才这样牺牲的,总而言之,我不信」余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也不承认刚刚徐青龙的歪理,或者说不敢承认。 「你真是难搞…现在这么晚了,不如…去你妈的房间看看她是不是在睡觉。」 徐青龙不确定的说道。 「不睡觉还能干嘛?」余力没好气的说道。 「我猜,如果阿姨真像我想的那样欲求不满,夜深人静的时候,也许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徐青龙坏笑着说道。 「你可别乱说。」余力不相信。 「你真的很烦啊!不相信的是你,叫你去验证你又不敢,到底想怎样」 「好啊!那我就去看啊!只是如果妈妈真的在睡觉,你又怎么说。」余力不服气地问道。 「那就代表我前面说的一切,什么命运啊,什么死循环啊,都是我胡说八道行不行。」 「行,如果是这样,以后你就得离开我妈妈,那个狗屁循环就由你打破吧! 」 「好,我赌了。如果真是那样我就闭嘴离开,不再打扰你们一家和乐,但如果你妈真是欲求不满,真的在看A片,真的在自慰,你又怎么说。」 「那我就承认你说的都是正确的,你跟我妈就是命中注定的,上天让我成为绿妈控,目的就是要把你们两个结合在一起。若真是这样,我就认命换我去打破平衡,今年的生日,我会让我妈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叫她穿上你最爱的丝袜和高跟鞋,再把我的妈妈献给你,还会说服我妈妈在「母难日」当天把她的处女屁眼献给你,以后每年我的生日,就不在是庆祝我的诞生,而是庆祝你们两个能够真正结合在一起的日子。等到功成身退后,我就跟她断绝母子关系,以后叫她倩姐或是龙嫂。让她专心做你的女人。」原本余力只是不甘示弱的呛回去,却在不知不觉间,也把自己对如何绿妈的想法说了出来。 「好,你要玩这么大,我就跟你赌到底,一言既出」徐青龙兴奋说道「驷马难追」余力反呛回去。 之后余力开始往妈妈房间走去,由于房门锁上。就转向阳台走去,刚好窗帘没有拉严实,透过窗帘的缝隙,余力看到主卧里的情景。只见妈妈竟然像龙哥说的那样不睡觉,竟然在看A片。 卧室里微弱的灯光,此时的妈妈不睡觉竟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白色透明的睡袍,毫不在意胸前的大奶子裸露了出来,下半身竟只穿着透明丝袜,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不断在互相摩擦。只见妈妈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萤幕,萤幕里一个高大健壮的白人青年正在从一位漂亮的亚裔美妇后面不断抽插,粗大的阳具在美妇人的屁眼里驰骋,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可以感受到美妇肆意的浪叫。长这么大,余力还是第一次发现妈妈不为人知的秘密,还真就像龙哥说的,妈妈是真的欲求不满。不,不是,更早之前,其实自己就感觉到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直到此刻证据摆在自己的眼前,不是因为自己的绿妈癖,也不只是因为妈妈对龙哥有好感,而是她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大鸡巴慰藉。 此时正专注于萤幕的李倩没注意到自己羞耻的一面已经暴露在儿子眼前,由于下午受到祝捷的言语挑拨刺激,撩拨起她内心的欲望,久久无法入眠。深夜,原本躺在床上的李倩实在忍受不住欲望的折磨,趁着儿子已经在睡觉,偷偷下床看A片自慰起来了。由于之前就一直在分泌淫水,内裤已经湿搭搭了,索性脱下不穿了,却不知怎么的去换上了透明裤袜。此时李倩已看得入迷,她坐着椅子背向后,一双丝袜美腿左右搭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两只丝袜美脚则靠在电脑桌上,下半身中门大开,她的右手隔着丝袜,不断的按压自己的阴蒂,又或者扣弄着湿漉漉的淫穴,分泌的淫水一下子就打湿了丝袜,她的左手则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想像着小龙揉捏自己巨乳时的力道,不自觉越捏越痛,却毫不松手,仿佛有着某种快感。 看到妈妈开始自慰,耳边听着妈妈婉转的呻吟声,还越来越高亢,让深夜里妈妈的房间越发地淫靡。余力心中真是一阵悲哀,他知道自己赌输了,还输的一蹋糊涂,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这时李倩看着A片的白人青年,脑海里再次浮现徐青龙,这个能带给他慰藉的男人,将她推向高潮。 「啊…啊…啊,小龙…阿姨快受不了了,啊…啊…啊。」 听见妈妈边自慰边喊着小龙,窗外的余力终于下定决心,做出最后的决定。 深夜,正焦急等待结果的徐青龙,手机终于传来余力的讯息。 「龙哥,我看到了妈妈边自慰边喊你的名字,结果还是你赢了,命运真他妈的不公平。我承认我输了,按照约定,我会把妈妈献给你,我的生日,也就是「母难日」当天,我会让妈妈穿各种性感的丝袜给你操,请你之后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妈妈的小骚穴,请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妈妈的小屁眼,让妈妈痛得哇哇大叫,请你狠狠的操她,把妈妈的双穴操开花。操到妈妈的雪白肥臀变成红通通的,操到妈妈小穴和屁眼两个洞合都合不起来,操到最后妈妈爽到阿黑颜,操到妈妈干脆就一辈子躺在床上再也别下床了,最终彻底扑灭她那旺盛的欲火吧!」 早上醒来的李倩精神不是很好,昨天晚上自慰玩得太嗨了,搞到很晚才睡着。 已经很久自慰没这么爽了,似乎昨天祝捷的羞辱,让自己放下尊严,放纵自我,尽情的释放身体里的欲望,也看见自己内心深层的另一面。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想改变这寡淡无味却安稳的人生,逃离这个平淡无奇却温馨的家庭。是的,她承认自己没有这个勇气,她放不下尽力维持这个温馨家庭的老公和虽不满意有着绿妈控但依然挚爱的儿子。李倩是个成年人了,她自然知道生活中充满各种取舍,你选择了什么,就得注定你要放弃什么。而她还是无法下定这个决心去放弃去改变这一切,所以就这个样子吧! 祝捷那边还是不要再去了,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那彼此间也不是同路人,过多的交集只会干涉彼此的生活,彼此的价值观。何必呢?年纪越大,老朋友越少,这是因为出社会后,大家都走向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所以就这样吧!儿子的心理问题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出了房门,外面静悄悄的,看来儿子也还在睡觉,看来自己这个母亲还来的及弄早餐,不算失职,打起精神,李倩边走去厨房,边想着等阿力生日结束后,自己应该找他好好谈一谈了,关于他的,关于自己的,甚至也关于徐青龙的。只是,虽然想得很好,可惜李倩下的决心已经太晚了,改变不了注定的命运。 「滴、滴、滴。」儿子的手机突然响了,儿子的手机竟然放在客厅,没带回房间?好奇的李倩瞟了一眼,看到的竟是徐青龙的头像。突然间,李倩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是一种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她告诉自己,别去看,别去看,别去看。但最终她还是颤抖着手,点开儿子的手机……………。 余力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昨天与龙哥荒唐又真实的赌约,害他一整晚都没睡着,结果搞到现在才醒过来。饥肠辘辘的他发现整个房子静悄悄的。妈妈是出去了吗?怎么没叫我起来吃东西,随便在厨房找些东西吃了以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整个房子找了一遍,就是没有发现,这时他想起可打自己的手机,听铃声就知道在哪,但之后他却后悔了,因为铃声竟是从紧锁房门的………… ……… 妈妈的房间传出。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手机上有我和龙哥昨晚传的讯息,现在妈妈什么都知道了」已经无法承受这一切的阿力,再也承受不住,眼睛一黑,晕了过去,今天一整天房子都是静悄悄的!!!
时间一点一点拼凑出来的,不像以前是一天左右肝完的,所以大家可能会阅读起 来感到有些卡顿。 高三生活是真的累啊,一周一次六科考试外加一次数学定时练,看着一堆自习课实际作业还是写不完。每天晚上放学就十点了,到家写完作业十二点多了,一天只能勉强码几百字。两个假期一共放了三天不到的假。这次写得感觉不是很好,手感完全连贯不起来。 看在高三僧这么辛苦的份上给个心吧。偿债系统还在磨,我怕我写崩了后面连不起来了,估计是真的要等到高三毕业了。 一、入城,汉服萝莉初受辱农历三月一日夜,一座汉代古城悄然浮现于人世间,无声无息,无人注意。 就这样,偌大一个古城悄然无息地出现,城中四下了无人烟,寂静一片。 数只鬼鸟兀然出现在城中,振翅而起,飞入深夜天空,逐渐消失不见。 书桌前,身穿一身粉嫩吊带睡衣的何曦刚刚将今日学校笔记整理一番。已经初三的何曦却还是一副小学六年级时的模样,贫瘠的乳房,娇小的幼臀,151的身高与70斤左右的体重,稚嫩的白里透红的俏脸,搭配上头上随意而又整齐地扎起的齐刘海低双马尾,如果穿上一身小学校服恐怕就能回炉重造了。 明天是放假的第一天,虽然临近假期,但每天的笔记整理终归是不能忘记。 再过几个月就要考中考,实在是放松不得。 窗外忽然传来响亮的行车声,不知是哪个飞车党夜晚不睡觉在城市中飞驰。 何曦看着窗外皱了皱眉,对于深夜城市内的偶然的喧闹有些不满。 扭头继续整理书桌时,却发现桌子上不知何时摆放着一张幽暗色的信封。何曦伸手触及,一种不可名状的阴暗冰凉的触感从指尖直抵大脑。她有些抗拒去打开这纸信封,几次放手却又在不知何来的好奇心勾引下拿起信封。 「我就看一看,应该没问题吧。」 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何曦最终还是选择打开这纸信封。 【何曦谨启】 【久闻曦之盛名,尝于博客之间拜读君之高作,每每观及君之美貌,常觉昭君,昭姬不若君之美也。今鄙城初立,望何君于上巳清晨光临寒舍。若君着汉服莅临,小城不胜受恩感激。】 【己亥年叁月初一】 【文城】 何曦有些疑惑,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些畏惧。毕竟知道她自己发汉服照片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但很明显不包括这个所谓的文城。 古怪的是,虽然信中并没有说明文城的地点,但不知为何她已经清楚地知道了到达文城的方式。 莫名其妙出现的信,文言式的说话语气,不知何时多出的记忆。这一切一切都透露着怪异的气息。何曦对于前往文城愈发抗拒。 次日,何曦在网上近乎疯狂地查找有关于文城的信息。但无论是百度百科,还是维基百科,无论是贴吧还是知乎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就这样,何曦在慌忙而又畏惧之中度过了一整天。 农历三月三日到来了。这一天清晨,何曦迷糊着起床。她在桌子上僵硬地拿起一张纸,用笔迅速地给父母写下留言后,便近乎机械式地穿上一套平日里她最喜欢的青白淡雅曲襟魏晋制汉服便出了门。 清晨的城市还在沉眠,道路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行人。偶尔有行人,许是司空见惯了罢,倒也并不觉得惊奇。 就这样一路搭载公交车去到汽车站,到了汽车站后,何曦并无任何迟疑,看了看方向后便一路走向汽车站边缘的停车处。 那里停载着一辆水墨画般的大巴车,车里也已有几人安稳地坐在车里安静的等待着,不言不语,不喜不怒,面无表情。 何曦登上大巴车,坐在了后排的位置上。车上几人都是女性,有的清丽文雅,有的妩媚多姿,也有一人一身紧身装,满满的运动系风格。几人年龄也都不是很大,约摸在22岁上下。 车子又等到片刻后,待得最后一名看起来大概25岁的丰盈宫装女子同样机械地登上大巴后便驶离了汽车站。大巴走在路上,车型却慢慢淡化,直至消失不见。 转眼间,大巴车不知行驶在什么地方,车上众人眼中的空洞感逐渐消失。何曦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坐上了一辆大巴车。不知去向,不知缘何。 「你们也是收到信后稀里糊涂的就来了吗?」 「大家都是吗?」 「我是。」 「我也是……」 车上的众人有些慌乱,原本寂静的车厢轰然间骚乱起来。大巴车照常地行驶着,停在了一栋古风驿站处。 「各位旅客,本次旅程已达中转站,请下车转乘其他交通工具去往最终的目的地——文城。」 众人在懵懂间跟随着大巴车上的提示音走下大巴车,再回头看去时大巴车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驿站里外站着一名满脸堆笑的商贾,看到何曦几人的到来,连忙拱手问请「几位贵客总算是来次驿站,在下已为几位备下车马,请。」 队伍里那个运动系少女皱了皱眉,显然并不想听之任之「老板,你这能不能直接送我们回去,谁想来这什么文城啊,听都没有听说过。」 商贾轻蔑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并不多说。 「几位,请吧。」 那少女见商贾并不回答,站在原地不肯前去,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哎,老板,我们这没有一个人想要去文城的,可否请你把我们送回去?」 有了运动少女的带领,其余几人也是纷纷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老板,快点把我们送回去吧,要多少钱并不是什么问题。」 商贾看到众人一同反抗,面色有些难看。拍了拍手后,商贾身后忽然出现几名身穿盔甲手执长绳的士卒,步伐有序地走向众人。那商贾从袖袋中拿出一张名册,核对了一下名字「是姚涵诺,姚姑娘吧,既然不愿乘坐马车,那只好委屈一下姑娘了。」 姚涵诺面色一惊转身就跑,商贾身后的几名士卒一拥而上,她还未跑远几步便被擒拿在地。一个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几名士卒淫笑的声音让众人感到畏惧。 几名士卒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吃尽豆腐后将姚涵诺一身衣服扒净,接着用绳子将不断反抗的她如四马攒蹄般捆绑起来。随后带着姚涵诺在原地渐渐淡化,直至不见踪迹。 商贾扭头看向众女「不知几位姑娘想不想乘坐马车呢?」 何曦她们都生活在法治时代,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忙不迭地点头同意乘坐马车。 跟随着商贾的脚步,几人来到了专属于自己的马车前。 每辆马车都有四匹骏马负责拉车,马后便是木质双轮马车,车前部有一布幔遮挡住内部的景象,两侧各开一扇木窗,上有木蓬而盖,下有木轮而驰。 何曦马车旁便是姚涵诺的马车,想起姚涵诺被四马攒蹄地捆绑起来被带走的景象。何曦倒也不敢再耽搁,忙要登上马车,生怕自己过于迟缓被抓去文城。 看着几位来宾纷纷匆忙登上马车,商贾满意地笑了笑「祝几位姑娘一路都有美好的体验」 何曦掀开布幔后愣住了,整座马车里只有一处供人坐下休息的太师椅。但太师椅上却装着一个约摸十七八厘米长的竖直宽大的玉势。而椅子腿部与马车紧密连接,以防椅子随意滑动。一根木棍则从马车下伸出,穿过椅子与玉势相连。 何曦已经初三了,虽然一直洁身自好,男朋友都没有谈过,但自然还是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现今前有狼后有虎,何曦犹豫不决,就这样楞在马车前。 其他人也是如此,看到车内布置后全都愣住了。 这一楞不打紧,商贾身后立马出现十几名盔甲士卒,两两一组默契地走向众人。 何曦还在犹豫之时,只觉双臂忽然被人抓住,整个人立时腾空而起,坚硬的盔甲顶在何曦的后背,一名士卒抱住何曦将她抱了起来。153的她只能扑腾着自己的腿在空中挣扎。 另一名士卒直接袭向她的下体,撩起夏季轻薄的汉服下摆,可爱的白色纯棉内裤便显露出来——她没有穿安全裤之类的衣物,只有一件内裤是最后的抵抗。 那士卒顺势上摸,两手手指勾住内裤向下褪去,两手用力再往下一拽,柔软的白色纯棉内裤便被脱了下来。 感觉到内裤被脱下的何曦挣扎的更加厉害了。感受到两腿挣扎的力度后,士卒有些不喜,粗鲁地扯下内裤后将她的内裤扔出车外。 因长期握住兵器而磨出老茧的右手狠狠的按在了何曦粉嫩的小穴上。何曦的双腿因为恐惧而紧绷起来,两腿尽力向内夹住那侵袭私处的糙手。 士卒用右手在何曦的小穴口处不断的挑拨着,不一会儿便感到湿润感。 撑起汉服下摆,两名士卒将小穴刚刚湿润的何曦放在车内那根宽大的玉势前,同时松手。在地心引力的带动下,这玉势狠狠地撞进了何曦体内。玉势顶端一路开疆扩土,破城斩关,直抵敌军腹地,携势冲关,凶猛地冲击着关口。 何曦身体肌肉瞬间收缩,上身成弓形后仰,两眼大睁嘴中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啊~,疼啊——」 与此同时,车外同样传来数声略带媚意的惨叫。众人在各自极限玉势的冲击下发出尖锐的惨叫,汇聚在马车前,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何曦身上用腰带系紧的汉服在腹部不是很明显地向外微凸,剧烈的疼痛使眼泪充满了她的眼眶。她尝试着蹬地来分散一部分重力,却发现她的双脚完全无法触地,只能悬空着四处乱蹬。 两名士卒用绳子从下至上将何曦牢固的捆绑在太师椅上。 两条纤细的小腿被强制分开,再用麻绳将双腿与两条椅子腿分别捆绑起来。 上身被迫紧贴椅子背,绳子在腰间将何曦的腰部与太师椅背捆为一体。 双臂则被绑在两侧扶手之上,一个玉制口球塞在何曦嘴中,绷带绕到脑后与一根细绳相连。细绳向下系在腰后的绳子上,逼迫她仰首而坐。 见一切都准备妥当,两士卒遗憾地揉了揉何曦那如飞机场般的胸部,走出了马车。 这两名士卒走出马车时,一同出现的几组士卒同样已经解决了各自的任务,互相对视一笑后,饱含期待的离开了驿站。 几辆马车就这样无人驱动下启动了,各自灵活进退,最终排成一列,在廖无人烟的道路上奔向文城。 马车上的玉势与马车轮轴相连,通过运动形式的转化后随车轮的转动有规律的上下起伏。 何曦坐在车上,玉势如同炮机一般由慢至快最终迅速的在她的小穴中疯狂抽插。何曦小腹上有规律的一阵凸起一阵凹回。在巨大的刺激下,小萝莉早已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口水混着眼泪与鼻涕顺着脖颈滑落将胸前的衣物染湿一片。 下体也在玉势如同打桩一般的撞击下从略微湿润变为了溪水汩汩,鲜红的落红顺着淫液将座位覆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啊~」 在巨大的刺激下,疼痛伴随着快感将何曦送向了巅峰。何曦只觉大脑一片混乱,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快感了。 玉势的抽插仍在继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此已起彼未伏。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小萝莉此时正是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受得起这接连不断的抽插。没多久,何曦就又一次冲上了顶峰。 马车还在前行,高潮接连不断,何曦的大脑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早已混淆了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快感,终是将他们混为一谈。 文城,到了。在马车奔波了数小时后,文城的城门已是清晰可见。在守城士兵的拦截下,马车逐渐停了下来。 看着前来的一辆辆马车,一名名士兵淫笑中充满了期望。 「这应该是今年的一批新人了吧,去年的早就玩腻了。」 「嗯,肯定是,人间这时已经在过上巳节了。」 当先打头阵的马车正是那宫装美女所乘坐的。马车刚停稳就有三名士兵迫不及待的一拥而入。看着那起码d杯的奶子,一片潮湿的椅子以及昏迷中仍流露着高潮时妩媚状的俏脸。盔甲下的兄弟纷纷立起,向昏迷中的宫装女子敬礼。 女子浑圆的胸部将宫装高高撑起,胸前的扣子费力的锁紧一片春光。皙白的乳肉从缝隙中挤出,似露非露的样子只会激发男性更多的性趣。更遑论其胸前衣服上有两粒凸起,被刺激的鲜嫩奶头显然也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的存在。 其中一士卒上前用力一扯,不堪重负的扣子瞬时蹦飞,露出一道深陷的乳沟。 两侧的洁白衬出中间一道乳沟的漆黑,显得格外深邃。 这士卒急忙扒开自己的裤子,将昂扬的肉棒顺着乳沟捅了进去。干燥的皮肤与强烈的压迫感显然让他并不好受,低头往乳沟里吐了几口唾沫,稍稍润湿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打起奶炮。两手抓住那浑圆的奶子,大拇指不断的挑逗着衣服前的两粒小葡萄般大小的凸起。 另外两人看到同伴已经开始享受巨乳带来的美好体验,一人抓起已经被褪去布鞋的雪白嫩脚。一人则选择宫装女子微张的檀口,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下拉,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插进嘴中。感受着女子舌头无意识的舔弄,肉棒向喉咙发起了冲击。 在一阵玩弄之中,宫装女子终是转醒,迷茫之中发现自己竟在同时被三名男性操弄,奈何身体仍被捆绑,无法挣扎,只能嘴中慌乱的说着什么话,但外人听来也只是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又是一刻钟,心满意足的三名士卒走下了马车,车上只留下一个一身宫装被精液湿透的女子啜泣着。这女子挺翘的巨乳乳头上夹着一个夹子,夹子上悬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已过审。 马车启动了,带着车内淫靡的景况驶入城中。 几辆马车过去,最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向城门,也就是何曦所在的马车,停在城门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检查。因为是最后一辆,所以检查的时间可以毫无顾忌的延长了。 两个士卒兴致冲冲地登上马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体态娇小,面容幼稚的何曦被玉势肏晕晕在座椅上。 两人解开了何曦身上紧绕的麻绳。士卒甲将何曦抱在怀中,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径直捅进她那粉嫩多汁的蜜穴之中。而后坐在椅子上用双手环抱着何曦的腰部把她当做飞机杯一般套弄自己的肉棒。 体内再度插入肉棒,何曦虽然还在昏迷,但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夹紧骚穴,穴内的媚肉一层层尽力地吮吸着。淡眉微蹙,微张的小嘴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喘「啊~」 士卒甲仅仅套弄几下便停了下来,站起身后把何曦丢在椅子上,任由她身下微张的穴口流出一缕缕混着淡淡血迹的淫液,皱着眉头对士卒乙说: 「咱们先把这骚货打醒吧,这跟肏玩具一样,没意思。」 士卒乙倒也不多说话,转身便从一旁摆放的麻绳中拿出一根。握住一段后,稍稍瞄准便是一鞭子抽了下去pia只听清脆的一声,何曦裸露在外的飞机场上便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印痕,这印痕跨过挺立着的粉嫩乳头,带给何曦强烈的灼痛感。但早已将痛觉与快感混淆的身体竟然再一次达到高潮,何曦在强烈的快感中惊醒,发出尖锐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爽啊。」 pia,pia,立时又是两鞭狠狠地抽打在何曦娇嫩的身躯上,强烈的痛感却带起激烈的高潮。在身体浑身肌肉不断地抽搐之中,何曦悠然转醒。 刚睁开双眼便看到两名壮汉听着粗大的肉棒对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令人胆怯的麻绳。何曦不由得想要缩蜷身体,才发现浑身肌肉早已怠懈无力,浑身上下不听使唤。 士卒乙拽着何曦一条凌乱的马尾将她从椅子上拉下,立马横刀般跨坐在太师椅上。何曦跌落在地,四肢无力的她只得瘫软在车厢中,感受着下体撕裂的痛苦所带来的奇特快感。 将瘫软的何曦翻身趴在地上后,士卒甲高高拉起何曦的双腿,掰开大腿露出她那还在淌着淫水的小穴。大屌沾了沾一旁的淫水略微湿润后,便顺势而入,在饱经折磨的小穴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何曦趴在地上,虽然双臂尽力撑起身体,但肌肉的无力感还是让她只能用脸贴着粗糙的木板。在士卒甲的抽插之中,何曦娇嫩的俏脸在肮脏的木板上不断来回摩擦,在那嫩白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士卒乙再拽起她的脑袋,掐住何曦的下巴后迫使她大张檀口。肉棒上浓郁的骚气冲入何曦鼻中,让她不由得想要屏息闭气。但士卒乙怎么会给她机会,直接将硕大的肉棒狠狠地塞进她的嘴中。 这时何曦已经完全腾空,全身重力都依靠上下小嘴中的肉棒去支持。故而士卒乙刚松开何曦的头发,她的嘴便吞入大半肉棒,龟头直抵咽喉,呛得何曦想要呕吐却又被咽部的肉棒顶了回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 何曦想要说着什么,却只能发出一片呜呜声,回想着今天一天的经历,泪花流出,滴落到木板上,一幅可见尤怜的模样。 但这在两名士卒眼中,却成了最好的助兴剂,两人对这幼女的凌辱之心愈发增高,胯下的抽插不断加快。士卒乙甚至彻底将女孩的嘴巴当做飞机杯,齐根没入后又齐根抽出。何曦宛如一个人偶玩具,在两人手中被各种玩弄。 十几分钟过去,士卒乙率先禁受不住幼女喉咙对肉棒的榨精攻势,齐根拔出后将龟头对准女孩的眼睛。何曦吓得闭紧了双眼,却又被士卒乙强行翻开眼皮。 一发发浓精从马眼中射出,射进了女孩眼中。 士卒乙淫笑出声,「哈哈哈哈,看你哭了半天了,给你洗个眼吧,爷心善,就不要你的感谢了。」 士卒甲闻言也是笑出了声,「他娘的,你是真不要脸。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她洗洗宫吧,那么多脏血和淫液,要冲干净啊。」 言罢便加紧马力,在何曦一声声痛苦的娇喘中飞快地进出着。最终只听甲一声大吼,腰部前挺紧贴何曦的小穴。粗大的肉棒在宫口喷射出一摊摊浓精进入了少女的子宫中。 就这样,少女子宫第一次接触精液就交给了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守城士卒。 士卒甲将失神的何曦扔在地上,从身上拿出一张已审核的夹子拿在手中,左手拽起一片乳晕后用夹子夹在上面。没办法,乳头太小不好夹。 两名士卒收拾一下身体后便走下了马车,留下何曦一人失神地瘫坐在木板上,眼中的泪水流淌着,两眼无神,双手无力的搭在地上,两腿箕踞状,原本整齐的双马尾散落的披在肩上。 马车启动了,载着失神的少女进了文城。
柱擎天的弟弟,老王心里嘀咕到,我一个快奔六的人,这是怎么了,搞得像个发 情的公狗一样的,难道真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意淫了一个晚上,老王心里也清楚,自己最多只是意淫,别说是美少妇了,连隔壁店里的快奔五的刘寡妇,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哎,老王感叹到,人与人差距怎么这么大,自己相貌丑陋,五尺三寸,皮肤黝黑。 谁会看上自己,自从昨天欲望被激发以后,老王感觉得自己到内心对女人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可谁又能看上自己呢,难道真的要我花钱去那些婊子那里买快乐,肿胀的裤裆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个男人,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意淫还能干嘛,说罢,老王找到昨天保存的少妇照片,又撸了一次。 自从上次被张琳欣爸爸教训以后,天龙变得老实乖巧了很多,这些天在张琳欣面前,毕恭毕敬,在别的同学眼中,天龙也变成了舔狗的一员,只是这只舔狗是学校出了名的混子,别的同学看他开始舔以后,很多都知趣的撤退了,今天突然想到大伯交代的问题,在下课的时候就用笔戳了一下前面的张琳欣,张琳欣叫了一声,干嘛,神经病啊,听得出来张琳欣还是很烦他,天龙嘿嘿一笑,都说男女之间授受不亲,所以就用笔尾代替了,又不疼,问你一个事,听说上海的夏天特别潮湿,我们这里的夏天干的出奇,而且风沙大,你们搬来这边住还适应吗? 张琳欣想了一下说,我和我爸爸没感觉到异样,我妈就不行了,不敢怎么出门,妈妈特别爱美,每天晚上睡前还要熬面膜做保养,生怕自己皮肤变差。 天龙心理嘀咕一句,这女人怎么这么矫情,这时上课铃声响了,天龙本来还想问别的事情,只能作罢,不过老王交代的任务也算有了答案。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天龙这小孩情商挺高的,和人交流,如果直接问显得太过唐突,还会引起女孩的警觉,从关心的角度抛出问题,不但让女孩认为是在关心自己,还引诱女孩说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回到家以后天龙把今天女孩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给老王。 老王听着又兴奋了,不出门,经常保养。 爱美,这些词汇深深的刺激自己,心里狠狠的骂到,张昊你个王八羔子,金屋藏娇啊,老王又开始意淫了,好像昨天手机保存的那个美少妇就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一样。 社会底层的人就是这么可悲,只能通过意淫来满足内心的慰藉,但话又说回来,除了意淫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黑丝大长腿舔屏撸管,老王还能怎么样,两人差距太大了,癞蛤蟆连身边的鸡屎都吃不到,还想吃天鹅肉无异于痴人说梦,可悲啊!。 晚上9点多,张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工厂刚开始建设,里里外外很多事情都要他亲自操劳,一天忙下来,让张昊觉得心力憔悴,他一直在想,只要自己够努力,一定干出一方事业,也能堵住那些,有着同样出身玩伴的嘴,从而让自己在红3代圈子里面有一点话语权,妻子看到他疲惫的样子,也很是心疼,亲自帮老公放好了浴缸的洗澡水,催促老公洗完澡,早点休息。 洗完澡后,张昊基本上倒头就睡着了,思思洗漱完也上床了,看着沉睡的老公,思思好心疼,真想出去帮老公分担一点压力,张昊总是以厂区环境差,现在还不缺人手为由拒绝她,承诺等厂区步入正轨了,在接思思来上班,思思心想张昊啊,啊张昊,我是想和你同甘共苦创出一方事业,你事业稳定了,我还来干嘛,享福吗,那不是我要的生活啊。 思思最近一直在想人这一生到底在图什么,钱?自己从小不缺,衣食无忧,爱? 老公帅气多金一直把自己宠成小公主,性?老公也很给力,但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很快乐呢?当思思在思考人生的同时,老王又在夜里疯狂撸管,其实是人都会有烦恼,只是烦恼的种类是由于每个人认知的不同决定的。 所以穷人想象不出富人的生活方式,富人也理解不了穷人的行为举止,代沟太深了。 第二天早上,老王给了天龙1000快钱,要他跟张琳欣搞好关系,最好问到她妈妈的联系方式,天龙知道这老头没安好心,也没多问,老王继续说到,她爸爸现在开厂,我做五金生意。 说不定你们关系好了,她爸爸还能丢掉业务给我做做,天龙,心想,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信归不信,但送到手边的钱肯定还是要收下的思思的一天就是早上为老公和女儿准备早饭,老公和孩子出门以后,白天收拾一下门前的花花草草,由于房子是在郊区打车也不方便,叫滴滴又觉得不安全,家里又只从上海开了一辆车过来,所以思思基本上没去过市区,对市区也一点不了解。 索性每天就窝家里,久而久之,也觉得一点厌烦了,思思一个爱好,喜欢弹钢琴,心情很烦的时候,她就会弹钢琴,可以缓解心里压力,这也是她在这里最有效的解压方式。 喜欢弹琴的女孩。手指都特别修长,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张昊就特别喜欢妻子这双美手,每次亲热的时候,都会把玩很久,也很享受这双灵动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抚摸与挑逗,自从思思来到这边以后,原来经常一起玩的闺蜜也联系的少了,原来刚来那会儿她们还吵着要来这边旅游,后面思思把这边真实情况告诉她们以后,也没有下文,朋友之间就是这样,走动的少,感情自然就生疏了。 一个人在家的思思略显孤独,没有朋友,微信上给闺蜜发信息也回的慢,每天只能追剧,弹琴,刷抖音,看看书,打理门前种的花草,日子平淡切乏味,她经常安慰自己,可能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平平淡淡就是真把,但平淡是人老的生活,我还年轻,我不要这样,思思矛盾体的特征有出现了,每天身体里面就像有个自己在互相掐架。 在学校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琳欣对天龙没有了之前那么大的敌意,下课的时候,两个人偶尔会聊上几句。 今天课间十分钟的时候,天龙对琳欣说,我上次见到你爸爸,我觉得你和你爸长得很像,琳欣哈哈一笑,那是必须的,我爸可是出了名的大帅哥,天龙反问一句,那你妈肯定也是大美女了,琳欣冲他眨了一下眼睛说到,我妈可不是,她是个大胖子,为什么琳欣会这样说呢,因为早上自己耐床被妈妈屁股上抽了几下,现在还疼着呢,所以听到别人夸妈妈漂亮,她就诋毁自己妈妈,也算自己出口恶气,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天龙回了一句,不可能吧,胖子怎么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琳欣听到有人夸自己,笑颜如花的说到,女随爸,男随妈,懂么? 这时上课铃声又响了,吵闹的教室又安静了起来,放学的时候,天龙看到琳欣的老爸又在校门口等她,他跟在他们父母后面走着,在他家车旁边时候,天龙看到副驾驶上确实坐着一个肥婆,目测有160斤左右,难道这就是她妈。真胖啊,很让人反胃恶心,天龙快步走开了,回到家以后,天龙把今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老王听。 老王听了以后也很是诧异,这么会有这种事情,一个肥婆,亏我还想着她,意淫了这么久,真晦气,瞬间都觉得自己弟弟缩了半截,好惨,心理又在骂张昊,张昊你一表人才,找个肥婆做老婆是什么骚操作,难道你是个软饭男,tmd,吃软饭的,还这么盛气凌人,下次不要让老子碰到,老子碰到一次打一次。 底层的loser就是这么可悲,看不起这,看不起那,其实谁又看得起你,啥也不是。 其实这个肥婆是张昊请的一个会计,由于体型过于庞大坐后排憋屈,就做到老婆专座副驾驶上了,为了这个事,张昊还跟思思报备过,思思当时听到顿时笑开了花,张昊,你个傻蛋,我思思还没有小气到这种程度把,会吃一个肥婆的醋吗?再说了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顺势给张昊抛了一个媚眼。 张昊瞬间觉得自己被电到了,结婚这么久了,妻子的媚眼对于自己还是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自从上次被肥婆的事情打击了以后,老王的激情被扼杀殆尽,生活又回归了一谭死水。 向往常一样老王骑着电瓶车送完货,回来的时候发现电瓶没电了,燥热的夏天,推着电瓶车在路上艰难的行走,汗流浃背,这时一辆车奔驰从自己身边掠过,但立马又退了回来,老王真纳闷了,这人毛病吧,这时车窗慢慢放下,一个留着寸头的男子探出了脑袋,你是王六根? 老王一脸蒙圈,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男子笑了笑,我都不认识了,在耗子里的时候,你替我出过头,还替我挨了狱霸的打,老王思绪飞转,那还是15年前的事情了,想起来了,刁帅,是你啊,刁老弟,混的不错嘛,都开上奔驰了,那里哪里,做了一点小生意,老王,我先不跟你说了,我今天是路过这里,我还要赶到省城去坐飞机,这是我名片,有事情记得找我,下次有空我们兄弟两好好叙叙旧,你对我的恩情,我刁帅一辈子不会忘记。 老王与刁帅告别以后,继续推着车在路上走着。 思绪回到了在耗子里的日子,刁帅人如其名,又刁又帅,刁是指思想刁钻骗人一流,最擅长泡妞,帅是真的帅,尤其对少妇特别有杀伤力,那时候刁帅干了一件轰动全国的事情,买通狱警拿着手机聊了一个外面的上班的少妇,威逼利诱,既然让少妇以探监的名义和其做爱,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牛逼,刁帅虽然泡妞很厉害,但监狱文化里面最看不起这种人,所以刁帅在里面没有少挨打,老王有点正义感,看他可怜,替他说过几句话,没想到也被打,但刁帅记住了老王的仗义,后面刁帅泡妞的事迹暴露了以后,还上了电视,刁帅被严惩加了邢,老王出狱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王感叹到,这样都能碰到,人生真是充满机缘巧合,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开学后,进入了他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也是他成长的开始。虽然台北有亲戚, 母亲也希望他寄住亲戚家里,但他就是不愿意打扰别人,必竟不是自己家人,况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一住就要四年。所以他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是一个电梯大楼,这房子说小,其实对一个学生来讲也不算小,除了房间外,还有一个小客厅,这样的环境对一个在外求学的小男生来说很不错了,还好他的家境不错,才可以让他有这样好的环境念书。 阿德是在乡村长的大的孩子,所以相当的纯朴,在台北的日子也相当的规律,白天上课,晚上就在住处看书,很少出门,偶而会到附近的书店逛逛。 日子就这样的过了将近一年。这是一个五月天,天气还满热的,阿德刚放学回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正准备搭电梯上楼,发现后面跟着一位小姐,看来应该是刚从购物中心回来,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的,气喘如牛的把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这个时候电梯门也开了,阿德看这位小姐提着这么多的东西,很主动的就帮她把地上的东西搬进了电梯。 进入电梯后,这位小姐很快的说:「谢谢你!」 阿德第一次看到这位带着满脸笑容的小姐,同时按了他住的八楼,说:「别客气,住几楼?」 小姐说:「我住七楼,谢谢你!」 小姐说:「你住这里吗?我第一次看到你耶!」 阿德:「是呀!我住2- 1号八楼,快住一年了。」 小姐:「喔?我就住在你楼下2- 1号七楼。」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七楼到了。 阿德:「东西这么多,我来帮妳拿吧!」 小姐:「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阿德:「没关系啦,妳太客气了,我只要再爬一层楼梯就到家了。」 小姐拿出皮包找着钥匙:「你看起来还是学生吧?」 阿德:「是呀!我念XX大学一年级。」 小姐:「不错嘛!大学生耶!」 阿德很腼腆的说:「还好啦!」 小姐:「东西就放在门口好了,真谢谢你。」 阿德:「这又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妳别一直谢我啦!」 小姐:「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倒一杯饮料给你解喝吧?」 阿德:「不用啦!谢谢妳!我要赶快回家洗个澡,满身的臭味不太好。」 小姐:「那我就不留你了,都六点半了,你妈应该等你吃晚饭了,快回家吧!」 阿德:「我一个人住的,我家在中部。」 小姐:「喔?出外人喔!还没吃饭吧?那我请你吃晚饭!」 阿德:「不用啦!谢谢你!」 小姐:「不要客气了,反正我也还没吃,我也是一个人待会儿就要下楼吃饭,一起去啦!」 阿德:「真的不用了,我要先回去洗澡了,谢谢你的好意!」 小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你贵姓?」 阿德:「我姓杨,木易杨,妳叫我阿德就好了!」 小姐:「嗯!阿德!满好记的。」 阿德:「妳呢?贵姓?」 小姐:「我姓江,叫江美玲,你叫我美玲姐好了。」 阿德:「江美玲?嗯!满好听的,人长得跟名字一样,江美玲江山美人(台语)!」 美玲:「耶!你嘴巴还真甜!我都欧巴桑了,你还要亏我!」 阿德:「真的啦!美玲姐妳真的很美呀!而且妳这么年轻怎么会是欧巴桑呢?」 美玲:「我结婚了,都三十岁了,不是欧巴桑是什么?」 阿德:「三十岁?看不出来耶!」 美玲:「真的吗?谢谢你喔!」 阿德:「我要回去了!改天有空再聊吧!」 美玲:「嗯!谢谢你啰!」 阿德:「不用谢啦!BYE- BYE!」 美玲:「BYE- BYE!有空来我家坐坐喔!欢迎你!」 阿德:「谢谢!」 自从认识美玲姐后,阿德的日子就有一种莫名的愉快,因为美玲姐偶而会拿些水果、名产之类好吃的东西让他尝,而阿德似乎也每天都期待着看到她,有时候晚上都会想着她,虽然在大学里也认识了几个女生,但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对女人产生的一种情愫吧。 就在过了大约一个月后,一个周末的午后,阿德在家看着电视,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阿德!快啦!快啦!赶快到我家去啦!」阿德一开门就听到美玲姐慌张的叫着。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紧张?」阿德一时还没搞清楚的问着。 美玲姐:「我家浴室淹水了啦!快啦!快去帮我看看怎么办嘛!」 阿德:「怎么会淹水呢?可是我去了能帮忙吗?」 美玲姐:「我也不知道!快啦!先去帮我看看嘛!」 这时候阿德看看自己穿的短裤和内衣有点不好意思… 阿德:「好吧!妳等我一下!我去穿个衣服!」 美玲姐:「不用了啦!都淹水了还穿什么衣服!快走啦!」 阿德:「好啦!走吧!」 阿德关上门之后就跟着美玲往七楼冲了下去。 进了门之后… 美玲姐:「快、快!在浴室里!」 阿德:「喔!」 阿德快步的往浴室里冲…美玲也在后面跟着… 阿德:「怎会这样!都淹到外面来了…」 美玲姐:「你看!怎么办?」 阿德一看是马桶水箱下的管子破了,因为没碰过这种事,一时也慌了… 阿德:「是水管破了吧…要找水电工来修…」 美玲姐:「你看怎样能把水先止住啦!等水电工来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阿德:「这毛巾可以用吧?」阿德顺手拿了一条毛巾… 美玲姐:「没关系你用吧!」 阿德奋力的想用毛巾先把水止住… 只是这时候水柱太强了… 不压还好…这一压整个水柱喷得更远了… 美玲姐:「喔!」她大叫了一声,原来她就站在阿德的后面,正巧被水柱喷了一身… 阿德:「哈…」阿德转身一看忍不住的笑了… 美玲姐:「身上都湿了你还笑的出来…」 阿德:「水太强了…我也湿了…」 美玲姐:「快想办法把它止住啦…」 这个时候的阿德一直很努力的想把水止住… 美玲姐在一旁也看得着急… 阿德:「耶…这下面不是有个水龙头可以关吗?」阿德突然很高兴的说美玲姐:「那还不赶快关了它…」 阿德:「可是要工具耶!」 美玲姐:「什么工具?」 阿德:「螺丝起子…大一点的…妳家有没有?」 美玲姐:「嗯…我不知道有没有…要找一下吧…」美玲迟疑了一下就去找了… 阿德一个人在浴室压着水尽量不让水流出来…过了大约三分钟后… 阿德:「找不到吗?」阿德大声的问美玲姐:「还没找到耶……」 阿德:「啊!有没有硬币?硬币也可以啦…」阿德突然想到用硬币也可以… 美玲姐:「喔!」美玲一听很快的转身到房间里拿硬币… 美玲姐:「来了!快!」 阿德一拿到硬币很快的把水关住了… 阿德:「呼…终于关掉了…」阿德如释重负的说美玲姐:「不会再流出来了吧?」 阿德:「应该不会了吧…可是还是要找水电工来换管子…」 美玲姐:「谢谢…辛苦了…」 阿德:「不用谢啦!妳还客气什么…我还常吃妳的东西,这点小忙算什么…」 这个时候阿德转身站了起来… 美玲姐:「看你全身都湿了…真不好意思…」 阿德:「没关系啦…反正天气这么热…无所谓啦…妳还不是都湿了…」 这时候的阿德才注意到美玲姐身上穿的是黑色无袖的T恤,一条很短的短裤… 而且从湿透的T恤可以看得出美玲姐并没有穿贴身的衣物… 仔细看美玲姐的胸部虽然不很大,但身材凹凸有致还真是不错… 让阿德看得脸都红了…可以感受到心跳加速了… 美玲看到阿德一直看着自己,一下子也觉得不好意思… 美玲姐:「到客厅!我倒杯饮料给你…来!」 阿德:「不用啦!美玲姐!如果没事我回去了…」 阿德跟着美玲的脚步来到客厅… 美玲姐:「你都叫我美玲姐了还跟我客气什么…」美玲姐一边倒着饮料,一边说着… 阿德:「谢谢妳!」阿德接过饮料后坐了下来,马上就喝了一大口… 美玲姐:「有没有女朋友呀?」 阿德:「还没有…」阿德突然被这么一问,很快的就说美玲姐:「不会吧…大学生耶!人又长得帅…」 阿德:「真的没有啦!不骗妳…」 美玲姐:「真的哦?那改天我介绍一个美妹给你…」 阿德:「不用啦!谢谢妳…」 美玲姐:「耶!你什么说都不用…这是你的口头禅喔?」 阿德:「没有啦!我只是觉得该来的就会来顺其自然就好…」 美玲姐:「嗯!也好!像你这样标准的好男孩一定会有很多女孩追你…」 这个时候两人都不说话了,时间过了大约一分钟后,阿德突然想到一件事… 阿德:「美玲姐!可不可以问妳一件事…」 美玲姐:「嗯!你说!」 阿德:「妳先生是做什么的…怎么都没见过妳先生呢?」 美玲姐:「喔!我先生是职业军人,部队在新竹,一个月有4、5天假,这个月要到月底才能回来…」 阿德:「喔!那没小孩吗?」 美玲姐:「我们结婚三年了,一直生不出小孩…也不知道为什么…」 阿德:「会不会是他的压力太大了…」 美玲姐:「我们不谈这个…晚上我请你吃晚饭吧…」 阿德:「不用啦!我该回家了…」 这时候阿德起身想走,伸手摸摸口袋,发觉没钥匙… 阿德:「啊!糟了!我的钥匙没带出门…」 美玲姐:「啊…怎么办…」 阿德:「没关系…我待会儿去找锁匠来开好了…」 美玲姐:「喔…可是你穿这样一身都湿的怎么出门…」 美玲姐:「再坐一下吧…待会儿我换个衣服帮你出去找…」 阿德:「这怎么好意思呢…」 美玲姐:「你这样讲我就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为了我怎会这样…」 阿德心里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就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美玲突然看到客厅里摆的柜子… 美玲姐:「阿德!你帮我把这柜子搬到我房间好吗?我一直想把它搬到房间里,可是搬不动…」 阿德:「嗯!不要客气!小事一椿…」 阿德很快的往柜子走过去,一下子就把这个将近一公尺高的柜子搬了起来… 不过美玲看阿德搬这柜子还满吃力的… 美玲姐:「小心喔!不要跌倒了…」 阿德:「不会啦…」 到了房间后… 美玲姐:「摆在梳妆台旁边就可以了…」 阿德这时候把柜子放下来,正准备站起来… 可是一下子没站稳,身体往后跌了下去… 「唷!」美玲大叫一声… 原来美玲就站在他后面,正好被他撞个正着,身体跟着往后跌坐下来… 阿德:「对不起!有没有怎样…」阿德很快的起身,想把美玲姐扶起来… 美玲姐:「哦…好痛哦…被你的手肘撞到了…」美玲左手抚摸着右边胸部… 阿德:「不好意思…我扶妳起来…」阿德深感歉意… 美玲姐:「没关系,你扶我到床上坐下来就可以了…」 阿德两手抓起美玲姐的手臂让她坐在床沿… 美玲姐伸手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了一瓶药膏,打开后顺手拉起上衣,旁若无人的抹在胸部… 阿德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一下子看得两眼发呆、愣住了…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胸部,而且又是这么近,只不到两步的距离… 美玲姐:「怎样…没看过吗…看看你那个样子…」 阿德不知要如何回答,吞了口气…还是静静的站在那儿… 美玲姐:「你看!被妳撞得红红的,都是你啦…」美玲压低声音嘟着嘴说着美玲姐:「你来帮我推药可以吗…」美玲抬头看着阿德轻声的说着阿德:「这样不好吧…」 美玲姐:「是我叫你推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美玲姐看阿德还是不动就说:「你是不是男人啊…快啦…」 阿德于是靠了过去,缓缓的伸出颤抖的右手…心里忐忑不安…正迟疑着美玲姐:「快啦!怕什么…」 阿德勉强的用右手指轻轻的在美玲的右胸上缓缓的推动着… 美玲姐的眼神一直看着阿德… 这时,生性害羞的阿德,一眼也不敢正视美玲姐… 这也是阿德一生中第一次碰触到女人的身体,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在这样的气氛中他渐渐的开始适应,也喜欢这样的感觉…必竟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是他心中所爱慕的…而他也从没想过会有今天这种艳事… 美玲姐伸手拉住阿德的手,指导着阿德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口上绕着小圈圈… 这个时候两人都默然不语…两人的心也同时的碰碰的跳着… 阿德开始凝视着这位他口中的美玲姐,看着他柔软的秀发,忍不住伸出左手抚摸她的秀发… 过了几分钟后美玲姐把上衣整个脱了下来,同时拿起摇控器打开冷气… 美玲姐声音很轻的说:「你第一次碰女人吗?」 「嗯!」阿德回答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他的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一样… 美玲姐:「感觉怎样…喜欢吗?」 阿德:「嗯…很柔软的胸部…第一次摸…感觉很舒服…」 阿德这时感到他的裤裆里,绷得紧紧的… 美玲姐似乎也发觉了… 美玲姐这时伸出双手搭在阿德的双肩,轻轻的压下,示意要阿德蹲下身子… 阿德顺着她的意思跪在床前… 美玲姐抱着阿德的头:「用舌尖舔它…」 美玲姐也把双手转移到阿德的胸前抚摸着他结实胸膛… 然后拉起阿德的上衣把它给脱了下来… 「嗯…用牙齿轻轻的咬乳头…不要太用力唷…」美玲轻轻的说着阿德用着不纯熟的技巧忽而舔着忽而咬着那硬硬的,看起来就像花生米那么大的小乳头… 美玲姐必竟还是有经验的女人慢慢的引导阿德一步一步的做… 伸手拉起阿德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磨蹭着… 阿德双手缓慢的在美玲姐那细嫩的大腿上移动着… 美玲姐轻轻的把阿德的头往下压:「嗯…嗯…」 阿德的舌尖也慢慢的往下移动着… 这时候美玲姐整个身体往后倾倒在床上…很快的脱下自己的短裤… 展露在阿德眼前的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让他感觉心跳加快… 阿德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眼前的景象确是那么的真实,就像小孩子第一次拿到他心爱的玩具一样,双手在美玲姐的大腿、身躯来回的抚摸着… 然后慢慢的往那浓密的私处抚摸着…这样的感觉也让他神情激荡起来… 阿德轻轻的抚摸着美玲姐浓密的阴毛,他发觉美玲姐的阴部有湿湿滑滑的感觉…他缓缓的拨开美玲姐的阴毛…用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阴唇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实的触摸着女人的阴部… 美玲姐扭动着身体说:「嗯…好舒服…你可以舔它…」 阿德这时也毫不犹豫的把舌尖靠了过去…双手不停的抚摸美玲姐的身躯… 「嗯…」美玲姐颤抖着身体轻轻的叫着… 阿德第一次听到女人这样的叫声,更激起他的兴奋… 阿德用他的舌尖在她的阴唇上卷动着…然后试着要把舌尖深入美玲姐的密穴… 「喔…喔…」美玲姐一直压低着声音不敢太大声,双手抱着阿德的头… 阿德终:「美玲姐…这样…可以吗?」 美玲姐:「嗯…好…舒服…你上来…」 阿德爬上床整个人趴美玲姐的身上,吻着她的细致的脸颊… 美玲姐伸手摸向阿德的裤裆,隔着短裤仍然可以感到阿德的东西正硬邦邦的… 美玲姐轻声说着:「好硬耶…」 阿德:「等等…我把裤子脱下来…」 美玲姐:「嗯!」 美玲姐笑着说:「你毛好多哦…东西还满大的…」 阿德:「妳自己还不是一样很多毛…」 美玲姐:「你过来躺下…」 阿德很听话的躺在床上… 美玲姐坐在阿德身边两手轻轻的抚摸着阿德的阳物:「真的好硬耶…嘻…」 「喔…」阿德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美玲姐:「我要把它给吃了哦…」 阿德:「嗯…就让妳吃吧…」 美玲姐低下身来伸出舌尖舔着阿德的阳具:「嗯……」 阿德第一次被女人这样舔着下体:「喔…喔…真得好…舒…服…」 美玲姐转个身趴在阿德身上,整个阴部就展现在阿德眼前… 阿德也很快的伸出舌尖舔着美玲姐的阴部… 就这样两个人相互舔着… 过了几分钟后美玲姐坐起身子:「起来…」 美玲姐很快的躺下:「来呀…」 阿德从来没和女人做过这事,显得有点笨手笨脚的… 美玲姐伸出手拉住阿德的下体,轻轻的往自己的阴部塞了进去:「喔…」 阿德第一次进去,感到里面热热的、滑滑的感觉满舒服的:「嗯…」 美玲姐的身体轻轻的上下扭动配合着阿德的动作:「喔…喔……舒…服…吧…」 阿德的身体也随着美玲姐的节奏上下的挺着:「舒…服……」 美玲姐似乎第一次有这样偷情的感觉,她也知道先生不会回家来,让她整个人放纵自己、尽情的做爱…… 这时候美玲姐轻推阿德要他起身,自己反身跪在床上,做个手势要阿德从后面来… 阿德这时很快的明白了,就跪在美玲姐后面,抓着下体就放了进去,一前一后的向前挺着… 这时两个人做得天昏地暗…似乎这个世界就只他们两个… 美玲姐一直扭动着身体:「嗯……嗯…嗯……」 阿德也全力的挺着下身双手捏着美玲的双乳:「喔…喔……好…舒服…喔…」 美玲姐:「嗯…好…舒…服…喔…嗯……好久…没…这样…做了……」 美玲姐:「阿德…你的…阳…具…好大哦…姐…姐…好…舒服哦…」 阿德:「嗯…有…妳…老公…的大…吗…」 美玲姐:「嗯…好…大哦…你的…比…较大…啦……喔…」 然后美玲姐又翻个身躺了下来…阿德也很快的趴上她身上…… 美玲姐把双腿就搭在阿德肩上…阿德也把双手抵住床上很卖力的挺着…… 美玲姐:「嗯…好…舒…服哦…这样的…姿势可以…挺得比较…深哦…」 阿德:「是哦…美…玲姐…我…好…舒…服…喔………」 美玲姐双手紧紧的抱着阿德:「喔…用…力……用…力……喔…喔…」 阿德也轻轻的咬着美玲姐的耳根…然后用舌尖舔着美玲粉颈…… 阿德:「美玲…姐…要出…来了…怎么…办…可以…射…进去…吗…」 美玲姐:「嗯…嗯…射…进…去…」 阿德:「不…会…怀孕…吗…」 美玲姐:「嗯…嗯…安…全…期…啦…」 阿德:「美…玲…姐…我…射…了…哦……」 阿德喘了一口气:「呼…出…来了……」 「嗯…」美玲姐把阿德抱得更紧…… 阿德整个身体就瘫在美玲姐身上… 过了一会儿… 阿德亲吻着美玲姐的脸颊… 轻轻的咬耳根… 美玲姐也抚摸着阿德的胸脯…轻轻的捏着阿德的小乳头… 美玲姐微笑着说:「舒服吗?」 阿德:「嗯…好累哦…」 美玲姐抱着阿德说:「等一下我们一起洗个澡…晚上我请你吃晚饭…不可以拒绝喔…」 阿德很无奈的说:「好吧…」 美玲姐:「怎么!这么勉强哦…」 阿德:「不是啦!我是怕别人看见了不好…」 美玲姐:「是哦!你也会怕哦!」 阿德:「怎么?妳不怕哦…」 美玲姐:「怕呀!我会小心的……走啦!一起去洗澡啦……」 美玲姐拉起阿德往浴室…… 结束
是否原创:是 (5)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5月下旬,杨阿姨的调教仍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这段时间我可以说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在药物的支持下,将所有手段都使用尽了,可以看得出,杨阿姨的药瘾已经十分深了,她在潜移默化中已经可以放下了身份、反抗等等,很自然的和我做爱,追求身体的刺激和享受,但是我知道,杨阿姨只是在药物的驱使下,勉强接受了和我发生性关系这一无法改变的事实,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的一种表现,距离心悦诚服,愿意全心全意将我视为精神依赖的另一半,还早得很呢?或许在药物的作用下,通过长时间的潜移默化,总有一天杨阿姨会屈服与我,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毕竟距离和妈妈的赌约时限就要到了,想要彻底收服杨阿姨和妈妈两位美女,我必须要赢得赌约的胜利。那么现在就只能依靠药物的性瘾对女性的作用和陈老师这两张王牌了。 说到陈老师,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取得了巨大的进步,由于陈老师现在的心理年龄就如同一张白纸,让我能够任意的涂抹。在Eunova口服药和熏香混合使用时,陈老师本能的愿意服从我的所用要求,做我听话的小宝贝,从用手,到用口,再到用胸、用脚,最后甚至是肉贴肉的素股腿交,短短两个星期,陈老师已经彻底被我拿下了,如果不是心底始终对陈老师还有那么一丝尊敬,一直用不进入陈老师的身体来约束着自己,我想陈老师早就在我胯下呻吟了。不过,我将这一些掩饰的很好,总是在杨阿姨和妈妈上班后才和陈老师「做游戏」,因为攻略过程非常自然,时至今日,她们也没有察觉。 我还要抽出时间,不时地去「安慰」岳母方教授,说实话,这段时间要不是我年轻力壮,身体还真是会吃不消。 按照我的计划,从周末起,我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对杨阿姨用药,也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了,杨阿姨已经开始总是找各种理由接近我,甚至想尽办法与我独处,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充满了诱惑。我想现在只要我对她勾勾手指头,稍加勾引,杨阿姨一定会半推半就的趴在床上任我施为。可我为了彻底收服这朵警中之花,必须要让她彻底屈服,只有让药瘾在她身体里被充分激发,才有可能彻底粉碎她的威严、骄傲、面子、意志,甚至是最后的脸面,放下一切臣服于我,依赖于我。 7、8天的冷处理已经让杨阿姨的性瘾彻底爆发了,杨阿姨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勾引我了,这两天她有时间就到我家来看望陈老师,甚至不惜请假前来,画着淡妆,身上的警服越穿越暴露,白嫩的大胸部若隐若现,裙底风光时不时地因为夸张的动作而走光,露出诱人的蕾丝内裤,还偶尔会假装无意的靠向我,与我的身体发生接触,火热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我,一幅任人采摘的表情。 星期五下午,被冷处理了一周有余的杨阿姨再次请假来到我家。因为明后天是星期六、天休息,妈妈和陈老师都在会很不方便,一见到她我就知道,或许今天她已经下定决心势在必得了,只见杨阿姨脸上精致的妆容掩饰着最近与药瘾抗争导致的疲惫,威严的夏季警服套裙穿在身上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好像型号有些小,将丰盈的身材凸显的更加凹凸有致,胸前两颗扣子没系,一对巨乳乳沟若隐若现的被清蓝色警用衬衫遮挡着,警裙裙摆也高过了膝盖,一双灰色超薄的连裤袜紧紧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丝袜美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只见杨阿姨满面春色的在我的瞩目下走进我家,一边打听着陈老师和妈妈的行踪,一边好似无意的慢慢靠近我的身边,在得知妈妈今天在医院值班,陈老师还在午休后,也不急着前往房间照看陈老师,反倒是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在我身边坐下。嗅着杨阿姨身上淡淡的香气,我想要不是我必须尽快彻底将她拿下,一直克制着自己,或许刚刚杨阿姨靠过来时就已经将她顺势扑到了,可是现在嘛,面对着杨阿姨有些生涩的诱惑,我反倒更有把握将她收服了。 我和杨阿姨就这样各怀鬼胎的紧紧地贴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随着时间的流失,我感到杨阿姨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渐渐地她已经彻底的依附在我的身上,深深的嗅着我身上的气息,眼睛眯了起来,身体不停地向我的怀里钻,套着丝袜的脚背在我腿上轻轻的摩擦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嗯……嗯嗯……」 而我依然很镇定,一边若即若离的和她保持着身体的接触距离,一边观察分析着杨阿姨的表情,准备彻底粉碎着杨阿姨的骄傲。 杨阿姨身上积累了近10天的药瘾已经彻底爆发,她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夹着丝袜美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淫水越流越多,沙发上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水渍,到後来双手不得不当着我的面分别滑向胸部和裙里手淫了起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杨阿姨的警服里居然没有穿内衣,看来她今天真的是放下一切了。只见她双手在胸部和浪穴上不停地抚摸着,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于是便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里也放开「嗯啊」呻吟起来,杨阿姨的神智已经给性瘾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可能她自己也料不到会叫的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再也不顾及吵醒屋里的陈老师了。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了,用眼罩将杨阿姨的双眼蒙了起来,杨阿姨十分配合,没有一丁点的反抗。我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淫荡的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後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同时将一直躲在屋里的陈老师拉了出来,原来当我在门前视频里看到杨阿姨来访时,就将正在为我胸推口交的陈老师赶进了卧房,谎称她在休息。只见陈老师秀发盘在脑后,身穿着一身蓝灰色制服套裙,天蓝色衬衣完全敞开,白底蓝花的胸罩被推在胸上,雪白的胸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套裙推在腰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套在双腿上,裆部已经被撕开,露出与胸罩同款内裤,小穴处十分泥泞,将内裤和裸露在外的阴毛完全打湿,显然陈老师在屋里也在一边偷看杨阿姨的表演一边手淫。照完相,杨阿姨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衣衫不整的来到她的身前注视着她。 「嗯……潇儿……阿姨好难受……啊……求求你~潇儿…你帮帮阿姨……」 杨阿姨终于在也无法抵挡性瘾的折磨,放下尊严,第一次在我完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开口求我了。 我马上听出她是在求我插她,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杨阿姨现在一幅任人鱼肉的表情,心里得意极了,我决定继续玩弄她,直到她彻底放弃尊严、面子为止,我要亲耳听到杨阿姨像无数被她抓获的妓女一般说尽淫秽的话,受尽各种侮辱求我干她。於是我一边继续挑逗她,一边说道「怎么了?杨阿姨?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呀?」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她的丝袜美腿,在她浪穴上轻轻地吹气,杨阿姨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淫水也更加泛滥。 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继续在她浪穴上吹气,她终於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麽?没听到。要什麽?」她完全投降了,一边搓揉着敏感部位,一边羞耻的小声又说:「要……要……我要…肉棒……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知道她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放下尊严,今天再也难逃我的魔掌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也不顾什么长辈的仪态、阿姨的面子、女警的威严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之前不是还一直想抓我吗?怎么现在又求我了?小淫娃,骚警花,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侄子看吗?怎么现在居然求自己的子侄操你呢?你这样不是乱伦吗?」 杨阿姨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潇儿……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 我一听有些生气:「什麽潇儿!骚警花,叫哥哥!」杨阿姨很快的把底线再次拉低,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娃……骚警花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鸡巴。」 杨阿姨迫不及待地昂起头摸索着含住我的肉棒,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急了」,一边含我的鸡巴,一边手淫。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脑后的马尾,对着她的小嘴猛插,看到杨阿姨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 可以让一个美女警花为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我一边低头俯视着为我口交服务满脸淫荡的杨阿姨,一边将衣衫不整的陈老师拽到身边,用手在她的胸部上揉搓了起来,「嗯……嗯……呜……」陈老师已经被我调教的十分敏感了,一经挑逗立刻出声迷上眼睛享受起来。杨阿姨立刻察觉有人,稍一愣神,连忙伸手将眼罩取了下来。只见自己的母亲衣裳不整的依在我怀里,被我捏揉着雪白的胸部。而自己居然毫不知情的跪趴在我的胯下,恬不知耻的哀求着为我服务,杨阿姨如遭雷击,恨不得立刻死了好。 我看着杨阿姨精彩的面部表情,直觉得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 我将右脚从拖鞋中拿出,向杨阿姨胯下伸了过去,用大拇指隔着灰色丝袜在杨阿姨没有穿内裤的小穴处摩擦了起来,同时分出右手,在她们母女的胸部上一同捏揉着,「怎么了?杨阿姨、杨警官,刚刚不是还风骚的求我操你呢吗?现在看到自己的妈妈知道害羞了吗?嗯?」 随着我的挑逗,杨阿姨刚刚见到陈老师被惊醒的意识,又迷失了起来,被我几下弄的,又流起淫水来,停下口交的嘴里也开始哭求:「潇儿……别别…快停下……啊~~呀!!!啊…啊……好潇儿……快…别……嗯……好……好好…捏,捏……快……啊…别……」。 听着陈老师和杨阿姨母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看着杨阿姨放下一切不管不顾一心只想被操的淫荡表情,我决定趁热打铁,继续羞辱到「杨阿姨、杨警官,在妈妈陈老师面前居然这么淫荡,真是不乖,来,陈老师,快点教训教训她,狠狠的揍杨阿姨的屁股」。听见我的要求,杨阿姨羞耻的低下了头,而陈老师却愣住了,她虽然已经被我调教的几乎言听计从了,可听到让自己去打一向威严并且生病后一直当做妈妈的杨阿姨屁股,还是吓了一跳。我见陈老师这么不配合有些尴尬,将双手都攀上陈老师的胸部用力的揉搓了起来。「啊……疼……嗯嗯嗯嗯……好疼……潇儿哥哥……玉滢,嗯……玉滢被你捏的好疼呀……啊……」,听到母亲的哭求,杨阿姨连忙抬起头,盯着我虐待陈老师,可她现在想着的并不是如何反抗,虽然只要她一出手,我现在铁定遭殃,甚至三两下就能被她制服扭送局子,可被我调教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身体完全陷入药瘾控制后,杨阿姨现在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动手制服的念头,她如今只是想着怎么平息我的怒火,好让我绕过她的母亲陈老师。只见杨阿姨连忙转过身去,努力的抬高下体,一边晃动着丰满臀部,一边哭求道「不……不要紧……妈妈……你快打我……扇我的骚屁股」,杨阿姨努力的哀求着,声音都因为激动有些嘶哑了起来。 陈老师被我揉捏的既有些疼痛,又很酥麻,听见杨阿姨的哭求,在我的示意下,终于鼓起勇气,用手在杨阿姨的臀部上扇了一下,「你这简直是在打蚊子」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 听着我不满意,杨阿姨再次晃动着臀部开口道「使劲……妈妈……使劲扇不听话女儿的骚屁股……」,「啪啪啪啪」陈老师见我对她摇头,没办法,终于鼓起力气用力的在杨阿姨的屁股上连续扇打了起来,将杨阿姨的臀部瞬间扇红了。 我见陈老师和杨阿姨母女俩同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放弃尊严,在我的指示下激情互动着,很是兴奋,准备大干一场了。 我将茶几里收起的熏香和打火机扔到杨杨阿姨的身边,说道「杨阿姨、杨警官,知道这是什么吧,听说还是你亲自从卖淫集团哪里搜获的,怎么样?想我操你吗?那就把它点燃,让你们母女俩都兴奋起来」 听着我恶毒的话语,杨阿姨看了看扔在地上的熏香,又看了看在我怀里呻吟的母亲,犹豫了几分钟,终于颤抖着双手捡起熏香和打火机点燃放在了茶几上。 我见杨阿姨彻底的沉沦在了药瘾的控制下,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让杨阿姨翻过身子,面朝天花板躺在木地板上,屁股抬起来,将她的灰色连裤袜裆部撕开,露出泥泞的小穴来,把大肉棒对准她的浪穴,杨阿姨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饥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淫娃,没白锻炼,腿张得那麽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杨阿姨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也不再客气,肉棒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里,杨阿姨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後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狠狠地揉搓起她巨乳来,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杨阿姨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浪叫,「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阿姨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身材一流,己经补足有余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身穿警服的淫荡女警花就是平时严肃高贵,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常穿的公安厅厅长夫人。 话说回来,杨阿姨可能是冷处理的太久了比较敏感,不到半小时已经高潮2次,只是我还有大把精力要发泄,当然不能就此饶了她,于是我将一旁手淫的陈老师一把拉了过来,引导着她用嘴舔弄着我和杨阿姨的结合处,杨阿姨虽然高潮了,却更加淫荡了,她已经被我操得有些神智不清,我们换了姿势,杨阿姨狗爬式地趴着,瘫在客厅木地板上断断续续浪叫着,我托着她的腰抽插。没多久,杨阿姨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拼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隔音好,否则别人一定报警。 「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杨阿姨整个人都软了,不断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杨阿姨居然主动让我去操陈老师,这让我十分兴奋。 我完全不理会杨阿姨的哀求,努力的冲刺着,没几下就在杨阿姨的美穴中射出。就在我射精不久后,身边陈老师也传来一阵急促的呻吟声「啊啊啊啊啊……」陈老师趴在我和杨阿姨的结合处,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搓揉抠挖着自己的胸部和小穴,终于也来到了高潮,用力抬起了头高声尖叫,然后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气。 「陈老师乖,想不想吃精液啊?」休息了大约5分钟,我见陈老师似乎在熏香的影响下有些意犹未尽,便问道。 「要……我要吃精液……」陈老师听到精液两个字马上抬起头来,真的像只淫荡的母狗。 「那你去找杨阿姨要吧!」我指了指杨阿姨那边。只见杨阿姨的阴道里一丝我刚射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你瞧杨阿姨的阴道里有我刚刚射的精液,你去把它吸干净。」陈老师犹豫了一下,不过熏香的作用很看就凸显了出来,她终于朝着杨阿姨爬了两步。 就在陈老师爬到杨阿姨身旁时,杨阿姨也有感应一般缓缓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发现妈妈正准备吸自己的阴道,杨阿姨慌张的摇头大喊:」妈妈!不要!」 嘴里的唾液都急的喷了出来,喷得自己脸上,脖子到处都是。 被药物控制的陈老师无视杨阿姨的呼唤,张嘴对着杨阿姨的阴部吸了下去,发出」滋滋」的声音。」呜呜呜……」杨阿姨被自己的妈妈吸吮着阴道,羞耻的辍泣起来。 陈老师将杨阿姨阴道里的精液全部吸进嘴巴,然后咕嘟咕嘟的吞进肚子里。 这时她发现杨阿姨臀部还有残余的精液,于是爬到杨阿姨身上,开始舔食杨阿姨臀部的精液。 「妈妈,求求你不要这样……」被陈老师压在身上的杨阿姨哀求着,但是陈老师并不为所动。 「宝贝乖!那些精液不要喝掉!把它送到杨阿姨的嘴里,等下我就会射给你喝不完的精液!」我对陈老师喊着。 陈老师听到之后加紧把杨阿姨臀部附近的精液全部舔到嘴里,然后捏住杨阿姨的脸颊,开始把精液往杨阿姨的嘴里送。「唔唔唔——!」杨阿姨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叫,任由精液被妈妈送入自己的嘴巴。 就这样,我在两个美妇的身上不停地发泄着兽欲,将母女二人反复的奸淫侮辱着,直到彻底射不出来,搂着两个美妇睡去。不过呢,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始终没有进入陈老师的身体。 第二天中午,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淫腐的气息,见我正在打扫房间,便开口质问道「方教授又来了吗?我看你早晚得精尽人亡,陈老师还在休息吗?」 「陈老师和杨阿姨回去了」我笑了笑说道。 「哦,你放心?不怕杨阿姨把你抓进局子」妈妈刚打开窗户准备和我一同打扫,听我一说诧异的抬起了头看着我。 「也不好逼得太紧,外人见陈老师一直待在我们这里会起疑的。」我解释道。 妈妈点了点头说道「你有把握吗?杨阿姨不会翻脸吗?」 「呵呵,放心吧,我手上还有不少视频,都快一个月了,要是再被抓,我们还打什么赌,直接认输跑路算了」 「你,你知道就好,不行就知难而退吧,我再去求求你杨阿姨,实在不行我们就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躲起来,不要义气用事,女人,女人多得是,实在不行,不行妈妈给你」妈妈听我提起赌约,有些不自然,但更多的还是对我的关心,最后一句话有些细弱难闻。听到妈妈为了劝服我,甚至不惜牺牲她一直坚守的身体,我有些动容,看着妈妈娇羞的低下了头,我心头一颤,差点失守,不过一来昨晚战况太激烈,当前我实在是提不起精神;二来我希望彻底收服妈妈,像宁涛那样让妈妈言听计从,而不是作为母亲对我的庇护和退让,我在心理还是和宁涛那个畜生叫着劲,希望能够在药物的帮助下超越他。 「谁知道呢?妈妈也许是你输也不一定呢,时间还没到,谁输谁赢还没有揭晓呢。」 「你不要义气用事,一旦出问题就是万劫不复。」妈妈见我如此坚持,显然不能理解,有些急了。我在家每次调教杨阿姨时,基本上都是妈妈值夜班的几天,她并不知道我调教杨阿姨的进程,也不知道药物混合使用的可怕,只是以为我用各种手段,强奸了杨阿姨,逼迫着让她暂时按下了报警的念头,妈妈始终担心着杨阿姨的反噬,就在她下定决心用自己已经脏了的身子来诱使我离开时,没想到我居然没有接受。 「放心吧,妈妈,时间就快到了,我一定会遵守赌约的,只要杨阿姨没有彻底屈服,我们就立刻离开」 见我如此坚持,妈妈想了想1个月的期限就在眼前了,只好放弃了劝说,赌气似的也不再帮我收拾了,回到了房间。 我呵呵的笑了笑,继续打扫起来。 时间来到下周四,也是我和妈妈赌约的最后一天,我和妈妈晚饭后一同来到了陈老师和杨阿姨家中,陈老师和杨阿姨显然经过了精心的准备,母女俩妆容得体,衣着精致,杨阿姨身穿着威严的警服套裙,陈老师身穿淡黄色教师制服套裙,美腿上分别穿着黑丝和白丝,在家里还分别穿着黑色和白色高跟鞋,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和诱惑,家里的阿姨听说已经被辞退换成了钟点工。 当妈妈怀着忐忑的心情,喝下杨阿姨递过的一杯红酒后,当晚的好戏正式上演,妈妈惊讶的看着陈老师和杨阿姨母女解开胸前衣物的扣子,撕开丝袜裆部,裸露出没穿内衣的胸部和淫穴,跪在我的身侧,母女俩共同吮吸着我的肉棒,为我服务着,表示将完全臣服在我的胯下。 妈妈吃惊的愣在当场,不敢相信的双眼一直盯着她的闺蜜杨阿姨,随时准备揭开杨阿姨的面具一般,连陈老师随手点燃熏香都没有发觉。终于当妈妈回过神准备逃离时,才发现自己有些头重脚轻腿软,杨阿姨反应很快,很快就把妈妈制服,还为她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医生制服,略微紧身的白色衬衣,黑色的迷你套裙,腿上一双肉色超薄丝袜,黑色平头方根高跟鞋,鞋尖点缀着花饰,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象征着白衣天使的白大褂。 就这样妈妈被杨阿姨控制着双手,趴在杨阿姨第一次失身给我的客厅的茶几上,被我从身后注入了适量的Eunova针剂,并以后入式进入了身体,而陈老师则轻车熟路的趴在我和妈妈的结合处,舔了起来。 之后的半个月,妈妈终于知道我是如何将岳母方教授、杨阿姨杨警官以及陈老师收入胯下的了,不过已经晚了,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根本就没能坚持多久,于是我的后宫名单中又增加了妈妈林医生。 时间来到7月的一天,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晚上10点多钟,牙科诊室中并没有什么人,我推开值班室,只见妈妈穿着短袖衬衣、迷你裙和白大褂正在整理着病例,见到我进来,妈妈淫媚的一笑,在我的示意下,主动拉紧窗帘,然后手撑在桌子上,掀起自己的迷你裙摆,露出底下的肉色的吊带袜和没有内裤遮掩的私处,小穴早就侃侃流着淫水,晃悠着屁股邀请我的插入。就如同两天前岳母方教授穿着像婚纱一样的白色情趣内衣和白色吊带袜跨坐在我的腰上,在她、刘教授和雯儿一家灿烂的全家福前尽情取悦着我,桌上的熏香悠悠升着烟,在听说我已经拿下了陈老师和杨阿姨母女后报复成功般地狂笑着,然后被干到昏厥然后又被粗暴地弄醒帮忙做清理工作一般,与之前宁涛最后有关妈妈和岳母的视频如出一辙,只是男主角换成了我。 我锁紧值班室的房门,来到妈妈的身后,毫无阻碍的进入了妈妈的身体,在妈妈迷人的呻吟中,卖力的抽送着,直到累了后,顺势坐在妈妈的椅子上,将妈妈扶起跨坐在我的身上,一边玩弄着妈妈的大咪咪,一边继续抽送着肉棒,在妈妈有节奏的浪叫中一同达到了高潮后又将妈妈跪趴着摆在我的跨前帮忙做清理工作。 就这样,我在4个美妇身上释放了自我,找到了各式的乐趣,我让陈老师身穿着制服套裙、开档连裤袜坐在马桶上被我口暴。 我让杨阿姨杨警官故意找借口出外勤,被我拖到隐秘处穿着警服撅着屁股被操。 我在晚上故意借着补习功课为由,来到岳母方教授的办公室,故意将笔掉到地上,在岳母为我捡笔时玩弄着她的美乳和淫逼。 我藏在妈妈的办公桌下,一边听着妈妈与其护士交代工作,一边玩弄着她的淫穴。 我还将她们约在一起玩弄,特别是岳母方教授和杨阿姨杨警官,这两位仇人见面都恨不得生吃了对方,可依然在我的努力下,一边互相看不惯,辱骂羞辱着对方是妓女淫妇不要脸,一边又用尽各种手段双方共同取悦我、巴结我。 直到有一天我将岳母方教授和杨阿姨杨警官一同约到宾馆开房,谁知正在兴头上居然遇到警察临检,见到门外鸡飞狗跳的场景,听着门外不依不饶的敲门声,我们3人被吓了一大跳,最后还是杨阿姨镇定些,让我和岳母藏在了卫生间,努力的整了整身上的警服套装,将准备一拥而入的几名辅警拒之门外,和带队的警察攀谈了起来。 「小尹,今天怎么突然扫起黄来了,没通知呀,突然行动吗?我在这里见一位北京来的重要客人,行个方便,就不要搜查了」杨阿姨笑着和认识的带队警官打招呼,可微微有些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紧张的内心。 「说什么呢?杨姐,谁敢查公安厅厅长夫人的客人,抱歉抱歉,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们是真没想到杨姐会在这里会见客人,海涵海涵」 对面的带队警官连忙巴结道。 「北京来的专家,机会难得,谈一谈我母亲的病情」杨阿姨渐渐恢复了镇定,故意下意识的解释道。 「您忙,您忙,我们小点声,尽量不打扰您谈事。」带队警官一听连忙放下疑惑,更加显得谦卑。 「那谢谢了,改天再聊」说着杨阿姨转身进屋,迅速将门关上,门外的警察还在点头恭送,没人真敢向房里看,也没人发现杨阿姨身上穿着的警服是特制的,腰身更瘦更突显身材,裙摆短的几乎与淫穴齐平,而且杨阿姨根本就没穿内衣,腿上咖啡色的连裤袜也是开裆的。只有带队姓尹的警察隐约觉得杨姐越来越漂亮了,可也不敢多想,连忙摇了摇头掩饰了过去。 见到杨阿姨几句话就摆平了门外的警察,我和岳母在房间里也如释重负。 知道门外的警察已经被杨阿姨镇住了,我突然大胆了起来,一边通过猫眼观察着门外警察轻手轻脚的继续查房,一边将杨阿姨按在墙上。 杨阿姨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紧紧地撑在地面,向后高高翘着屁股,我握着自己的肉棒挺着腰杆子照着杨阿姨的屁股就是啪啪两下,发泄着被门外警察惊吓的不满,接着扑哧一声就插进了杨阿姨的肛门里。 「插进去了插进去了……好舒服……好爽呀……我插进你这个女警官的骚屁眼了……插进宁涛妈妈的骚屁眼了……我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耍特权的骚警察」 我故意压低声侮辱着杨阿姨。 「呜呜……轻一点……求你了……嗯……轻一点……被外边人发现我们就都完了……呜……求你呜……轻点」杨阿姨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扶着墙壁呜呜的忍着抽泣不敢作声,默默承受着我疯狂的撞击,我啪啪啪啪的在杨阿姨的屁股里冲刺。 抽插到一半,我突然噗嗤一声拔出肉棒,然后浑身赤裸的来到岳母的身边,岳母已经看呆了,我一言不发的将岳母也拽到门前,将她一只腿上的黑色吊带长筒丝袜扒下,套道杨阿姨的头上,杨阿姨堂堂公安厅厅长夫人、女警官,如今居然套着一只仇人的黑丝长筒袜,丝袜里还散发着阵阵腥臭,正是刚刚被我射在上边精液的味道。 杨阿姨头上被套了黑丝丝袜,看不清表情,她低声抽泣着,忍受着我的凌辱,一点也不像刚刚在门外的威风,我越操越兴奋,用力的抓着杨阿姨的丝臀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抽了好几巴掌「哈哈哈哈……杨警官今天没戴警帽,怎么头上戴了一只黑色丝袜呀,呵呵……这个丝袜太适合你了,要不然你以后就干脆天天戴着丝袜去警局上班吧,哈哈……想想那个场面我就兴奋,一个漂亮的女警察穿着一身警服,头上没戴警帽却带着沾着精液的黑丝,哈哈哈……」 「门外的警察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堂堂的厅长夫人,女警官,现在不是在抓妓女,而是和妓女一样扭动这屁股被操呢?呵呵,你这个妓女警察,妓女干妈,骚警察,骚妈妈,我操死你,操烂你的小骚逼,你当警察可惜了,干脆去当妓女吧,肯定比现在赚得多」我继续侮辱着杨阿姨。 我对着杨阿姨的屁股操了大概有几百下,并将岳母方教授拽到身边,让她弯下腰在我的胸前尽情舔舐挑逗,接着紧紧抓住杨阿姨的腰身,大力搓揉着杨阿姨的丰满乳房,直到噗嗤噗嗤的把精液灌满杨阿姨的肛门。 杨阿姨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一边又被当时的环境刺激的不行,摇头晃脑的也同时被我送到了高潮。直到这时我们才发觉门外查房的警察已经全部离开了,杨阿姨就这样瘫坐在宾馆的房间门口哇哇大哭了起来,我知道,通过这次突发事件,杨阿姨算是彻底放下一切,真正成为屈服于我了。 第二天晚上,在杨阿姨家里,只见陈老师被浓妆艳抹,有些花白的头发被挑染成棕黄色,努力的打扮的显得年轻了一些,身穿着被评为全国优秀教师时穿的鸭黄色教师制服套裙,白丝吊带丝袜,同色高跟鞋,被丧心病狂的亲生女儿,注射了大量的Eunova针剂,优雅的形象尽失,双眼上翻,伸着舌头,泥泞淫穴中一根自慰棒连着杨阿姨的淫穴,努力的晃动着身体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肛门里插得更深,一副阿黑颜表情,被我和自己的女儿送到一个又一个高潮,彻底迷失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
本人姓于,今年25岁,身高176厘米,长相虽比不上刘天王,但还对得 起观众。23岁那年,我从医科大学毕业,受聘到A市的一家大型医院上班,而我的父母却在离A市不远的B市,虽然不远,但由于工作的原因,也不能经常的回家。一个人在A市除了上班,剩余的时间都花在了各种培训进修上,日子过得也算充实。半年后,父母在A市离我上班的医院不远的地方给我购置了一套不错的新房,三室两厅,当时我觉得我一个人住很浪费。 其实父母有他们的想法,一是让我有个住的地方,有个家的感觉。再个就是父母也想让我能够顺利的给他们找个媳妇。这也难怪他们着急,从小德治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全国知名的医科大学,一路走来,我都是他们的骄傲,唯一让他们着急的就是24岁的我还没有女朋友。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在高中时我与同班的一个女生小美疯狂的相爱了,她是那种长得很清纯秀气特别有气质的女孩。 高中毕业后,她南下去了广州打工,开始我们还有着亲密的联系,突然有一天她打电话哭着告诉我,要和我分手,当时我就吓傻了,我多次去广州希望能够找回她的心,但每次她都无情的拒绝见我,有一天我收到一封小美的信,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但她是爱我的,她告诉我在一次酒会上,她遭到了同事的算计,失身于了老板,后来发现怀了孕,而医生告诉她的身体不能够引产,同时老板对她也很好,她不想不干不净的与我交往,只好与那个老板结婚。她希望我能够祝福她。虽然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做呢。 与她分手后,我变得很沉默,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以此来减少失恋的痛苦。尽管大学里也有女生主动追我,但我不知是害怕了,还是根本就忘不了小美,我都没有再谈过朋友。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去爱别人。 我是一名大内科医生,由于我过硬的理论基础再加上这几年来的刻苦专研,我很快成了科室的砥柱。今天晚上又归我值班,我习惯性的巡完房后,坐在值班室看书学习,突然值班护士匆匆跑来说,“于医生,快到外科诊疗室,有紧急大会诊。”我不敢怠慢马上跑到了外科诊疗室,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躺在诊疗床上,头上在注射着液体,鼻子上插着氧气,小孩已经明显虚脱,旁边一位二十二岁左右身材高挑,一头齐耳短发的少妇,焦急得轻声抽噎着。 已经有各科医生在旁边研究病情的处理,我也不敢再多看,马上去了解小孩的病情,原来这个小孩误吞了两颗有圆又大的玻璃球已经有大半天了,先前在别的医院用胃镜和别的办法都没有取出来,才转到我们医院,现在异物在体内停留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由于玻璃球压迫气管出现呼吸困难,小孩出现了很多并发症,已经虚脱,并有休克的前兆表现,现在情况很危险,医院已经对小孩下了病危通知书。经过众医生的讨论,最终只有行外科取出,但鉴于小孩的身体现状是不宜手术的,所以外科医生也只好与患者家属签好手术协议去赌一把。孩子的妈妈拿着手术协议吓得直哭,但时间就是生命,再说这里是本市实力最强的医院,所以她只好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签那无奈的手术协议。 我有多次食管取异物的经验,我仔细分析着小孩的X片检查,两个玻璃的位置的确很难用胃镜取出,但我还是想凭借自己对胃镜的熟练操作再加上我的信心再用胃镜试试,“我用胃镜再试试,我有信心能够取出来”此话一出,众人皆看着我,要知道,这两颗玻璃球卡在食道呈圆扁形,表面极其光滑,加之消化液的润滑作用,别说两颗玻璃球就是一颗,用胃镜“圈套器”将其套牢并拽出谈何容易。再说先前在别的医院已经试过了,所以几乎没有医生赞同我的想法,这时一位前辈发话了,“现在做手术,以小孩的身体状况,成功率不高,就算手术成功,那么大的损伤,也不好恢复,会留下很多后遗症,不如让于医生再用胃镜试试,他在消化内科方面很有研究,并且多次到全国各大医院进修,我对他有信心,我们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不行,再做手术”。此话一说医生们都同意了,这时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在做这两手准备。 当准备好了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退到了三米开外,当我检查好了所有准备工作时,小孩的妈妈带着哀求的口气对我说:“于医生,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这时我已经很后悔自己的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的心底也没有底,为了给自己信心,也给患者家属信心,我转过头去,用一种非常坚定的眼神看着她,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相信自己,就是成功的一半,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成功”然后,我就开始了工作,确实很难,开始一连几遍都没有成功,时间也一分一分的流逝,“时间就是生命”用在这里是最好不过了,大家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看着我,我慢慢调整我焦急的情趣,凭借我对胃镜技术的熟练以及丰富的取异物经验,我沉着冷静地反复操纵“圈套器”靠近玻璃球,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成功的取出了一颗,这时大家都很兴奋,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而这时小孩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休克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大家都悬着心,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孩子的生命就在我的手里了,我不敢大意,带着胜利的喜悦,继续着第二颗的取出,我采用取第一颗的方法,在针对不同位置不同对待,经过几次反复试验,终于将第二颗玻璃球也成功取出来了。 这时所有人才松了口气。而我却没有停下来,马上进入休克的抢救,幸亏是处于休克前期,小孩的情况很快就转好了,呼吸也通畅了。然后护士给小孩做抗炎和辅助治疗,这时我才真正的舒了口气,见小孩已经安全了,我正准备走出诊疗室时,小孩的妈妈突然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谢谢你,于医生,真是谢谢你了。是你救了我的儿子。”这时我才回头看看那位小姐(严格说应该是少妇),她大概有一米六,瓜子脸,小巧的栅嘴。皮肤特别好,很白嫩,胸部很挺,双腿很修长,整个人给人很清纯很有气质的感觉。要不是她说那个小孩是她的儿子,我怎么也看不出她是两岁孩子的妈妈,更不可思义的是当我看到她突然想起了压在我心底的小美,因为她有很多与小美很相似的感觉。当我看着她时突然看到她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了声:“不用谢,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说完也不敢看她就出了诊疗室。回到值班室,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是为刚才急救的事情,第二就是看到了我很喜欢类型的女人让我又想起了伤心的往事。她陪着她的孩子住了两天院,虽然这期间她以各种方式来向我道谢,但我还是一一的回绝了,孩子出院的时候她带孩子来谢我,一定要请我吃饭,我说“不必了,如果你一定要谢谢我的话,以后把孩子照顾好就行了”。说实话,这几天她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的出现,突然出院了,我感到很失落。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早出晚归的上班。大概两个星期后的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正上楼梯时前面有一少妇左手牵着个小孩,右手提着一大包东西,应该是刚从超市购物回来,本来就不是很宽的楼梯,被这样一占,就更狭窄了,我只好跟在他们后面慢慢的上楼,突然那小孩不走了,哭着要他妈妈抱,他妈妈这时就很犯难了,我本身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要上前帮忙,我快步走上去说:“我来帮你抱小孩吧”,说着就把那小孩抱了起来,一抱起那小孩我就感觉很眼熟,一回头更让我吃了一惊,“这么是你”我和她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吃惊的话。:“于医生,你怎么来这里呢?”回过神后她说,我看她的样子就像是住在这里,:“看来我们住在同一栋楼”我回答道,她也感到很惊喜,她说:“我住在4楼A,你呢?”“真是很巧啊,我住在4楼B”我回答道。她说: “那真是太巧了,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一直不认识邻居,是准备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没想到会是你,并且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回答到:“我是一年前买下这房子的,每天早出晚归的,别说邻居了,就是住在这栋房子的人我都没什么见过。聊着聊着就到了四楼,然后她邀请我到她家去吃饭,我以我还有事情拒绝了她。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自从见到她后,就会老是想起我快忘却的悲伤的往事,所以我老是避开见她,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星期。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上网,突然门铃响了,我在A市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又是晚上有谁会来找我呢,“谁啊”?我问道,“于医生,是我你的邻居,快点开门”好像很急促,开门后没等我说话,她便拉着我说:“我的孩子在发高热,你快过去看看”。我也不敢怠慢,忙跟着进来她家,见就她和孩子在家,孩子躺在床上,我连忙给孩子做了简单的检查,发现应该是感冒引起的普通发热,没有多大问题,让她给孩子吃了点药,我这才四周看了看她家的装饰,挺豪华的,而她今天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绸睡衣,质料很薄,隐隐约约可看见她有双乳,下身却穿了条粉红色水晶丝滚边的小内裤。从背后看去,她的内裤陷入双股的中间,只有一条缝,大大的雪白肥臀诱人得很,她的一双粉腿的确更迷人,雪白的耀眼,修长光洁,看的我心里只发跳。见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就准备回家,她却紧紧的拉住我说:“于医生,陪陪我和孩子,我很害怕孩子再发高热”。见她这么说想到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我只好留下来观察一会。这时孩子烧退了睡了。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她紧挨着我坐下,生怕我突然走了似的。 然后我们就边看电视边聊起天来,通过聊天我知道了她叫张红菊,今年22岁,20岁时就嫁给了大她10岁的丈夫,婚后老公在外地做修车生意,一个月只能回来几次,由于要带孩子所以只能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当她问我为什么没有女朋友时,我本不想告诉她,但她多次的问,我只好把我和小美的故事以及她与小美的相似处以及我第一次为什么那样看着她慢慢的讲了出来,虽然有些悲伤但还是全部说完了。她突然靠近了我,紧紧的抱着我说:“对不起,是我让你想起了伤心的往事”“没有关系,不管你的事,这些年过来了,我已经不伤心了,她现在过得很幸福,我替她开心”她紧紧的抱着我好像是在安慰我,我也不好意思推开她,就只好让她抱着,但我却“难受”死了,说实话,像她这样的大美女这么紧紧的抱着你,还是穿得那么性感和暴露。谁受得了。 “难道你不想再找个女朋友吗”?“现在还没有碰到合适的”,你还是喜欢你以前女朋友那种类型的女孩吧“?" 大概是吧”“我与你的小美有几分相似?” “大概三分像吧。”你比我大两岁,我就叫你于哥,你叫我菊妹好吗“”称呼无所谓,叫什么都行“”于哥,我好爱你,你爱我吗?“他突然更紧的搂住了我,汹涌的双乳在我的胸前起伏,一只雪白的玉腿也压了我的腿上,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最重要的是我受不了,我一向觉得自己的定力很好,但在这里我却快崩溃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但你已经有了幸福的家庭“”只要能够抱着你,我觉得是最幸福的,从见到你开始我就发现我爱上了你,特别是你上次的那一个坚定的眼神,充满了我的脑子“”我想把我给你,你会嫌弃吗?于哥“我怎么会嫌弃你了,小菊,你真的很漂亮很性感,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朋友的样子,当我看到你我就足够了”“我爱你,于哥,我是真的很爱你,其实我并不是随便的女人,但是当我看到你,我真的崩溃了,难得你嫌弃我结过婚,觉得我脏是吗?”说着她更紧的楼主了我,刚好电视看的是电影频道,放的是香港黑社会的故事,里面也有些激情情节,这两方面的刺激,再加上我本来就很喜欢她这类型的女孩子,心里也想过能上一次多好,但就是不愿做这种出格的事。现在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我这么会这样想了,我也很爱你,”说着我便学起了平时在A片里学的方法,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的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搅动着,吸吮着,小菊则双手环圈勾住我的脖子,一只玉腿却在我的下体来回的摩擦。我的手从她的睡裙下伸进去,抓住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当内裤从她的腰上褪下时她很配合的抬起屁股,内裤很顺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我不再吻她,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脱她的衣服,她的睡裙很轻易的被哦我脱下了,由于没有带胸罩,所以睡裙脱去后,就露出了凹凸有致、雪白丰腴的肉体,她也没有闲着,一直用她的玉口吻着我的脸,看着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我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当我那硬邦邦大宝贝跳出来时,小菊害羞的用她那玉手握了握,说道:“于哥,你的东西好大好粗好硬,”其实这也是我引以自豪的地方,当然被女人这样夸奖一下心里更是舒服啊。“菊妹,哥等下就用这宝贝喂饱你好吗?”“你好坏”娇声道,说着她平躺在沙发上,我顺势趴到了她的身上,开始吻她的脖子、耳垂、乳房,而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那对爆乳,另一只手则从她的双腿开始向上抚摸,慢慢的移到了她的阴部,在阴蒂的位置轻轻抚摸。而小菊也没有闲着,嘴里不停的呻吟着,一双玉手却握着我那个大宝贝,并上下搓弄着。慢慢的她的阴部湿润了,她的呻吟也变成了较重的喘息,我见她已经兴奋了,就把那宝贝对准她的阴门上下的摩擦着她的阴蒂,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要不要我干你?”“要,我下面受不了了,快插进去吧,于哥,我的好老公”“用什么插啊”“用你的那大宝贝”“什么大宝贝、”“好老公,快用你的那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啊~"见她已经这样,只有插进去给她止痒了,我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分别把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插了进去,由于她的下面已经流水成河了,刚开始插的还很顺利,后来就感觉很紧了,看来小菊做爱的次数并不多,虽然生过小孩(现在都流行剖宫产),但阴道还是比较紧,我加了点力,使劲一插,她”啊“的一声大叫,显然是很疼,看来她老公的性功能不是很强,还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开垦。一插到底后,我就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她的叫声更是激烈。,她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下面的淫水已经流了一大滩,这样狂插了上百下,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了沾满淫水的阴户,我在背后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她垂着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又抽插了七八十次,小菊呻吟着说道:”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停止了抽插,抱起小菊,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把坚挺的阴茎插入了她的小穴使劲插起来。这次我插的更用力,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强烈,”好~老~公,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好~老~公,我~要~去~了,“在她叫声的刺激下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到她的子宫在强烈收缩,显然她已经达到了高潮,我放慢了速度继续抽插着,突然我腰间一麻,也射进了她的体内,高潮后的我们身体还相互交缠着,我们相互抚摸着,过了很久我们才很满意的离开了彼此的身体,我们赤裸的斜靠在床背上半躺着,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美丽的脸庞上还泛着红云,小鸟依人的感觉甚是可爱。她撒娇的对我说道”你好棒,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我今天才知道什么是高潮,才知道什么是女人对幸福的东西,“边说边用她那玉手握住我那软塌塌的大宝贝,我笑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它。 然后我们又聊起了天,聊到了天南海北,家庭学习生活工作等等,聊着聊着我那宝贝又硬了起来,这次她用嘴来含我那宝贝,虽然技术还不熟练,但还是很舒服,我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唇。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还尚存有在她阴道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淫水。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说真的,小菊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阴户也很漂亮,全身皮肤白晰细腻,互相抚摸了一阵,都有些受不了,于是她吐出我的阴茎握在手里,引到她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就这样她平躺在床上,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干了上百下,我扳起小菊让她趴在床上,小菊爬起来,伏下身去,高高蹶起屁股,露出美丽的阴户,我站在她蹶起的屁股后面,把坚挺的阴茎插进去,又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她又开始淫声不断,插了四五十多次,我说:“我躺着吧,你在上面”。说着我仰面躺下,她用手抓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坐了下来,然后身子一上一下套弄我的阴茎。两只乳房随着上下的动作摇晃扑腾。上下套弄了三、四十次后,小菊又平躺在床上,我用双肩抬着她的一双玉腿,阴茎引到她的阴道口,用力一挺腰,阴茎没根而入,又快速的抽插起来。小菊一边呻吟,双手在我背上抚摸,“老公,我好舒服,你干死我,我要你天天这样操我,操得我好舒服啊”。小菊挺起小腹,扭动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老~公,我~又~要~去~了,你~好~棒”她的子宫又在有节奏的收缩着,在她淫语的刺激下我加快速度,更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会儿,我腰间一酸,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我们又一次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后我们有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久久我才说,不早了,要休息了,我才起来穿衣服,走的时候还看了看小孩已经退烧了,只是还在梦想中。 回到家后,我赶紧冲了个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本来很想和她做爱,觉得能插到这麽年轻,又美又浪的邻居。也是件美事。但总觉得这样做不好,准备以后少和她来往。 第二天中午,她打电话叫我回她家吃饭,我本来不想回去,因为平时午餐都是在医院食堂吃的,但小菊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叫我回家吃饭,我又不好拒绝,心想着刚好和她说清楚,所以就回去了。走到四楼楼道时,小菊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她今天穿了件黄色的围裙,显然刚做过饭菜,美丽的脸蛋上多了点红晕,见到我回来,高兴的说道“于哥,快进来吃饭,饭菜都快凉了”真是一位美丽的家庭主妇,一进屋发现小菊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她的儿子小亮也在沙发旁玩玩具,看来这小子今天已经彻底好了,“你做这么多的菜我们吃得完吗?”我说道,小菊撒娇道“人家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好多做几道菜”。说实话除了在家里在外面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这么多的菜,我真的挺感动,所以拿起筷子我高兴的吃了起来,不知是菜做得好吃还是专门为我做的,我吃了很多,小菊也很开心。 吃罢饭,我便陪着小亮玩游戏,小菊则收拾碗筷,突然她叫我,我就跑到厨房,她撒娇的对我说“于哥,把我的围裙解下来”我走过去帮她解时,小菊转过上半身来吻我。我站在那里迟疑了片刻,但面对漂亮性感美女的诱惑,有几人能够抵抗?我又一次的失去了理智,我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围裙,当围裙解下来后,发现她里面只穿了件比昨晚更薄的睡衣,连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这时她转过身来,双手直攻我的下体,一会就把我那宝贝取了出来,我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然后朝她的阴户摸去。一会儿,她的下面便湿了。我扳转小菊的身子把她的上半身朝洗碗池压去,她的双手撑在池边,俯下身体,蹶起屁股,我握着我那早已坚挺的宝贝,找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今天比昨天顺利进入多了。小菊在我插进去时哼了一声,我的两只手抓住小菊两只丰满的乳房,就大力地抽插起来,就以这种姿势,足足干了十几分钟,小菊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上半身已经是伏倒在洗碗池边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发现两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小菊极为配合地扭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进攻。一会儿,小菊的屁股不再扭动了,只任由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驰骋,我又抽插了一会,突然身子一抖,腰一酸,便全军覆灭了。相拥了几分钟后,我们彼此分开了,坐了会我又去上班了。 我总是经不住诱惑,再加上我也发现自己也有点喜欢小菊。就这样我和小菊只要有机会就在一起做爱,平时她就像我老婆一样抢着给我做饭、洗衣服、给我解闷、解决性欲。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近三个月,在我24岁生日的前几天,我们又一次的做爱后,她说“我亲爱的老公,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个天大的惊喜”。 我以为逗我开心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转眼几天便过去了,平时上班都没有休过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小菊打电话,叫我到附近的酒店吃饭,我就按时赴邀了,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今天小菊会给我什么惊喜呢”反正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也不想浪费白细胞,当走到酒店时,除了看到小菊和小亮外,还有个漂亮的美女也在场,她大概二十岁,和小菊差不多的身高,也是瓜子脸蛋长相和小菊也差不多,不过更多了一份少女的清纯和可爱,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更显得一对乳房丰满坚挺,腰不粗不细,给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淡蓝色的一步裙,丰满圆润但绝不硕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白色的淡淡透明的裤袜。也很有气质,可以称的上是绝对的美女,和小菊有很多相似的感觉,正在我惊讶的时候,小菊说话了:“于医生,好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亲妹妹,张红梅今年20岁,在本市一家超市当售货员,”然后又向她妹妹介绍我,然后我们一起坐下来吃饭,然后小菊就开门见山的说“于医生,我看你这个人不错,想把我妹妹介绍给你,你看你看得上我妹么?”这话确实有点让我吃惊,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考虑这个大问题,即使父母经常在耳边催。但今天小菊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能够伤害女孩子的心吗?再说小梅长得也很漂亮,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说同意,我看了看小菊和小梅说道“真是感谢张小姐为我的事操心,再说你妹妹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是可遇不可求的,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愿意了,就看你妹妹看得上我么?”小梅红着脸没有明确的表态,女孩子总是有点矜持的,但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愿意的。 吃罢饭,小菊就和她儿子小亮先回去了,小菊要我和她妹妹先在外面单独聊下,并且要把小梅带到她家。小菊走后,我便和小梅到街上逛了起来,我们边走边聊,年轻人在一起就是话题多,我们一会时间就混熟了,无所不谈,也许我们彼此一见钟情,当晚我们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过得是最快的,瞬间已经不早了,我们买了点水果便手牵手的回到住所,刚走到四楼楼道便看到小菊站在了门外,像是在等着我们,见到她我们连忙松开了彼此的手,小菊见我们很亲热的样子,好像有点不高兴,到家后,小菊突然说要分别单独和我们谈谈关于我们的事,先和她妹妹单独在她家里谈,要我先回自己的家,等会到我家来单独和我谈,搞得很神秘,我只好先回自己家,过来大概二十分钟,门铃响了,我知道是小菊来了,我忙去开门。 她进来关上了门,然后看着我一句话不说,我知道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吃醋的意味,我便抱着她,问她为什么这么做?沉默了片刻她说“于哥,你是好人,我很爱你,但我不能嫁给你,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我很放心,你也喜欢我妹妹这种类型的女孩,她也很喜欢你,再说过了今天你都25岁了,你还没有女朋友,你不着急,你父母却还很着急了,明天他们过来给你过生日你怎么向他们交差,总不能老叫他们失望吧,”听了她的话我真的很感动,我紧紧的抱住了她,第一次认真的说了句:“菊妹,你真好,我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她却突然问我“我和我妹妹你到底喜欢哪个?”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我只好说“你们两个都很好,我都喜欢,我会一辈子喜欢你们两个”。“你要发誓这一辈子只能爱我们姐妹俩,也只能够有我们姐妹俩个女人”话已说到这份上,虽然心里不能认同这个誓言,但嘴上还是要说的,“我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只爱张红菊和张红梅两个女人,否则~~~”还没有等我说完,小菊已经吻住了我,她说不必往下说了,她相信我。这时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并把她抱到了我的床边,我边吻她边脱她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吊带的连衣裙,我很熟练的脱去了她的裙子,并取下乳罩上的挂勾,褪去了她那专为我买的性感半透明小内裤丢在桌上。经过这些天的锻炼,这些动作我已经很熟练了,她的双手也很熟练的找到了我的宝贝,并上下套弄着,我把她放在了床上,舌头从脖子、耳垂、到胸部、腹部、阴部、大腿、玉脚都亲了个遍,一只手还在她阴部不断的抚摸,渐渐她她已经有了反应,已经开始呻吟起来了,下体也很湿润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我的衣服趴在她身上不停的吻她,并用那宝贝摩擦她那阴部,直到她呻吟的说道“大鸡巴~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抽插我的骚穴”我把她的双腿轻轻的抬了起来,把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猛地一挺腰,整根没人了她的下体,她叫了声,然后就开始呻吟,我便用力的猛插,不知是今天高兴,还是感觉偷情的刺激,今天我干的特别用力,她也扭着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不到一会,她就喘息声加重,下面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在干到六十下左右,她突然喘息加重,阴道不停的收缩,也停止了扭动,我知道她丢了一次,我并没有就此停下来,我放慢了速度继续抽插着,这样持续了一会,我又抱起她到我的沙发上,让她双手撑着沙发,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了沾满淫水的阴户,我在背后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她的浪声又开始了,“好~老~公~你~真~棒~干~的~我~要~飞~了,大~鸡~巴~老~公~我~要~你~天~天~这~样~干~我”在她的浪叫中我更加快了速度,突然她的阴道在收缩,她又一次的要丢了,这次我也受不了,在她阴道收缩的同时我腰一酸,一大股灼热的精液全射进了她的体内,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算算时间她过来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为了不引起她妹妹的怀疑,她没有来得及清理下身的精液,就穿起了衣服,在我们穿衣服的同时,她说“老公你真棒,干的我好舒服,小梅说很满意,今天晚上我想让你们同床,她还是处女,要温柔点知道了么?”我连忙答道:“放心吧,我知道,那以后你就成了我姨姐了,我想你了怎么办?”“别忘了,我是你大老婆,你可别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想你的时候我会找你,你想我的时候也可找我”。 穿好衣服后,我就跟着小菊到了她家,开门后见小梅正在哄着小亮玩,小菊走到沙发边顺势坐了下去,我看到刚刚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已经从内裤里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当然不注意看是不会发现的,当她知道我看到后,更是夹紧了双腿,不敢动弹,美丽的脸上泛起了真着红晕,甚是迷人,要不是小梅在此,我已经冲上去干她了。然后她以大姐的口气对我们说:“刚刚通过与你们两个单独谈,我了解到你们彼此都很满意,既然你们自己也确定了恋爱关系,我支持你们,今天晚上小梅就和小于(以后都要改口叫小于了)单独好好相处,彼此增加点了解,” 说完,就叫我把小梅带到我家,晚上单独相处,小梅红着脸,不敢抬头看我,我只好牵着她的手往我家走去,这时小菊也站起来,送我们进去,当小梅已经进来我的家,我在后面准备关门的时候,看到小菊对我狐媚一笑,我从后面又伸进去摸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才进去,进去后我和小梅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双眼盯着电视,不敢看我,为了改变这种气氛,我专门找来一盘比较搞笑的赵本山的小品碟放了起来,赵大师的演技就是高明,一会就让我们笑的前仰后合,小梅也放开了拘束,慢慢的我们就像朋友一样一边看电视一边聊起来天,渐渐的我们就坐近了,等小品碟放完,我就换了一盘三级片,然后我又回到她身边紧挨着她坐下,握住了她的手,她也没有多大反应,渐渐的我胆子大了起来,我突然一只手臂从后面搂住她,开始她摆脱了我的手臂,我想这可能是女孩子的矜持,我又厚着脸皮再次去搂她,这次她只是轻轻的摆脱了一下,没有摆脱我的手臂,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和做什么,也就是默认了我可以搂着她,慢慢的随着电视里激情情节的出现,她的脸变得通红,她的心怦怦直跳,难怪一个小女生和一个男人独处的时候,看到这些,会有如此的反应。 我当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的手臂更加紧紧的搂住了她,另一只手也慢慢的移动到了她的双腿上,她用手移开了我放在她双腿上的手,但另一只手却摸向了她的双乳,当她用手移开我摸在她双乳上的手时,先前的那只手又摸向了她的下部,如此这样,后来她心跳越来越急促,我知道她有了反应,我乘机吻向了她的嘴唇,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嘴里,已经搅动和吸吮着她的舌头,现在她已经不知该从哪个方面防备我的进攻,慢慢的她也累了,停止了反抗,这时我的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T恤,已经摸到了她的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和她姐姐一样她也有一对傲人的乳房,只不过她的这对乳房更坚挺更具有弹性。我的舌头仍然在她的嘴里吸吮着她的舌头,慢慢的她也有了回应,也开始用舌头吸吮我的舌头,她全身皮肤更加白净细腻,光滑,摸到她的肌肤就像摸到了海绵一样,舒服极了。我抽出一只手从她的大腿开始向上摸起,慢慢的移到了大腿内侧,再到她的内裤,当摸到内裤时,出于本能的反应,她用手阻止了一下,但那点阻止根本没有效果,慢慢的她有了反应,她的乳房坚硬了起来,下面也湿润了,声音也变得喘息,慢慢的她也主动的吻起了我,我边抚摸,边脱她的衣服,由于这段时间的锻炼,我很熟练的脱下了她的T恤和裙子,慢慢的也褪去了她的胸罩,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完全地显露出来,粉红粉红的小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由于抚摸的作用,乳头慢慢地坚硬勃起。 当我正准备褪去她内裤时,她却突然坐起来,用双手护住了我的进攻,喘息的对我说:“你能对我负责任吗?”我知道一个守身20年的女孩在这关键时刻需要的是一个肯定,我深情的看真她,真诚的说到:“小梅,我爱你,今生今世我都爱你,我一定娶你做我老婆,我非你不娶”听完这些话,她好像吃了颗定心丸,不仅不再阻止我的进攻,而且深情的看着我,这种眼神好像在鼓励我的下一步进攻,我很顺利的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露出了一具人间尤物,她柔美的长腿,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一时间我被这优美的身体迷住了,这时她闭上了双眼,当我回过神来,用一只手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柔软而又有弹性,用嘴含她的乳头一阵吮吸,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阴部,在那里轻轻的搓弄着。她也兴奋的呻吟着,并且双手握着我的双臂,在我的抚摸下,她的乳房更加坚挺,阴部的淫水更多,全身也兴奋的颤抖着,喘息也越来越粗,这时我的手抚到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嫩嫩的阴唇,湿乎乎的。突然她喘息的对我说:“老公,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抱我到床上去,”我只好停止了抚摸,把小梅抱到了床上,她很自然的平躺在床上,我的手抓住了那一对波涛汹涌的乳房揉搓,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小梅的全身,小梅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又渐渐硬了起来。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我的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哎呀……不要……啊…… “小梅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玩弄一会儿,我的阴茎已坚硬如铁了,她也叫声连天了,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分开她的两条大腿,握着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慢慢的插入,小梅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显然有点紧张,”咕唧……咕唧……“小梅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开始还能够进入一点,由于阴道太紧,再更一步的进入就很难,由于她又没有经验,第一次又怕疼,所以进展很慢,后来我把她注意力移到乳房,我双手又一次进攻她雪白的双乳,等她紧张的情绪缓解了许多,我突然猛地一使劲挺进去,只听”吱~“的一声响,”啊~好疼“紧接着小梅钻心的一声叫喊,和她身体的一阵颤抖。我知道已经成功插入了,而的阴茎也被小梅那紧紧的阴道紧紧的包着,不仅不能动弹,而且也非常的痛疼,”啊,好痛,我快被搞死了,我受不了“她也不停的叫喊起来。“开始都会有点痛,马上就会很舒服,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这时我试着慢慢移动被包在小梅阴道的阴茎,由于她放松了许多,慢慢可以移动起来了,虽然幅度不大,但我觉得越来越疏松起来了,我便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小梅已经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这样抽插了数百下,感觉到小梅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其中还夹杂着红色的血液,可能就是处女膜破裂造成的。小梅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慢慢地她从痛苦变成了兴奋,“老~公,我~好~舒服,我~舒服~的~受~不~了,我~要~死~了。”在她淫声中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速度,每次都打得“啪~啪”响,又过一会她全身颤抖着,阴道更是强烈的收缩着就像小嘴一样紧紧的吸着我的阴茎,我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了,在她的收缩中,突然我腰一酸,一股热泉射进了她的体内。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相互依偎着,过了许久她的喘息才停止,我们都累的满头大汗,然后冲了凉后,才相依的睡去。 本来第二天是我的生日,不用上班,可以多睡一下,可是一大早,门铃就响了,我知道是小菊来了,我忙穿上大裤衩去开门,而小梅由于昨天太累了,还在梦乡中,小菊今天上身穿一件粉红色低领T恤,乳沟都能够看到,可能没有带胸罩,下身穿了件蓝色紧身牛仔裤,这身打扮更能显示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苗条的身材,她进来后,看到屋内的情形什么都明白了,她撒娇道:“你可真行啊,一次就把我妹妹这样了,我还以为你搞不定了,你大老婆送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满意么?”“我笑着答道:”还不是要谢谢菊姐的帮助,“”唉~唉,这么快就改口了,在我面前要叫我菊妹或老婆,那你准备怎么谢我?“我邪笑道:”送你一个保管你满意的礼物,“她暧昧的对我笑道:”就知道你坏“,”坏你还喜欢我啊?“”谁叫你是我们姐妹上辈子的冤家,让我们姐妹一眼就爱上你了“”你们两个可是我这辈子的宝贝,我会好好爱你们“边说我的手已经禁不住摸向了她那翘臀,她向里面看了一下,见小梅还在熟睡中,她豪不示弱的用她那玉手握住了我那大鸡巴,然后含在她嘴里为我吹箫,渐渐的我的那宝贝已坚硬如铁了,我抱起她放到了沙发上,让她平躺在沙发上,我开始用嘴唇吻她的脖子、耳垂,一只手伸进上衣里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隔着她的牛仔裤抚摸着她的双腿,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她呻吟的对我说”我们快点解决吧,“我翻过小菊的身体,就把小菊的脸朝下压在了沙发上,把小菊的牛仔裤解开了,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小菊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我一只手脱掉我的大裤衩,另一只手在小菊柔软的阴毛和阴唇上抚摸着。这时我的阴茎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了,我双手把住小菊的腰,阴茎顶在小菊湿润的阴唇中间,向前一顶“唧……”的一声,小菊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由于裤袜和内裤尚挂在腿上,小菊的两腿没办法叉得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小菊不停的娇叫呻吟,但又不敢大声,怕惊醒了她的妹妹,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因为赶时间的缘故,我干得很猛。随着我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 直响,小菊下身的淫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流。此时小梅还沉浸在幸福的梦乡中,她怎么想得到,自己一向尊重的姐姐此时正翘着雪白的屁股,让自己刚托付终身的男人的阴茎在后面不停的插入。”啊……啊……“伴随着小菊的呻吟声,我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阴茎紧紧的顶在小菊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我用身边一个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裤子,回房间看小梅还在熟睡中,看来她昨晚真的是很累,小菊经过简单的处理,回到她家看小亮去了,过了一会,小梅慢慢苏醒了,见我在床边看着她,她看到床上昨晚留下的痕迹,深情的忘着我,我靠过去,给了她一个吻,她也紧紧的搂住了我,深情的说道”老公,我好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睡好了吗,我帮你穿衣服“。说着我就帮忙穿了起来。她也向我不断的撒娇。中午的时候,我的父母从B市赶到了A市,为我过生日,我也趁机把小梅介绍给我父母,没想到他们一见如故,都非常满意,也很合的来,下午小梅便通知了她的父母,当她的父母见到我也非常满意。我和小梅的关系也得到了双方家长的支持。在双方家长的主持下,我和小梅很快就结婚了,小菊也正式成了我的姨姐。婚后我和小梅过着“性福”的生活,每天晚上都要彼此满足后才相拥的睡去,“性福”的生活也增进了我们夫妻感情。真是越做越爱,越爱越做。我和小菊之间,在有人在时,她是我的姨姐,在无人的时候她便是我的老婆情人。只要一有机会我便会和小菊偷情,小菊也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直到今天,我一直盘旋在她们两姐妹中间。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人生中能够得到她们姐妹中的一个便足矣,而我却同时占有了她们两姐妹的全部,所以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爱她们,同时也从她们那里得到了更多。
嫁妻(5-22) 【嫁妻】(23-57完) (一) 黑暗,只有黑暗。茫然与恐惧透过深邃的黑暗缠绕着,包裹着,蚕食着鸣远仅存的意识。这就像一个混沌未开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更让人崩溃的是,即使是大声呼喊,也得不到一丝回音。鸣远觉得自己在向无尽的黑暗中坠下去,没有尽头,没有光,好在还有温暖,这认鸣远在绝望中又存有一丝的希望。张开手,就这样任由自己向下坠。 鸣远想这样的沉伦那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的林林总总,象是看电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出现在鸣远的眼前。特别是和雪儿一起的朝朝暮暮,都让鸣远感觉特别的幸福。当电影演到了雪儿和俊豪,那感觉又让鸣远特别的兴奋,兴奋的浑身充满了力量。那黑暗中,又透着绿色的光芒,牵引着鸣远,慢慢的飘在空中,然后慢慢的上升,再上升,那绿光越来越亮,绿光慢慢的变成了白光。空气中也慢慢有了淫糜的味道,做为过来人,鸣远当然知道,这味道是什么味道,是的,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鸣远又迷糊了。这精液的味道是哪里来的呢?是谁的?是俊豪的吗?俊豪是在和雪儿做爱吗? 鸣远慢慢的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是因为自己灵魂出窍看完了俊豪和雪儿做爱,想回到本体,却回不去,在自己以为自己要魂飞魄散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自己被拉进了何媛的身体。对自己的魂体,现在就是被困在了何媛的身体里。那这个精液就应该是凯宇的吧。 话说两头,鸣远失去意识后,众人紧张的乱成了一团。可救护车把鸣远送到医院后,一番检查一下,钱花了不老少,可检查结果依然是睡着了。众人一商议,也问了鸣远父母的意思,又把鸣远拉回了家。当然依旧是雪儿照顾着。只是鸣远父母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 鸣远这样没点反应的已经五天了。雪儿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态度来面对鸣远的父母。生怕自己不管怎么做,都会让鸣远父母不满意。毕竟自己一方面是鸣远的老婆,可又和别的男人结婚。虽说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也都知道是鸣远同意的,可雪儿还是觉得鸣远父母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所以伺候起鸣远来也更加的尽心尽力。 而俊豪的态度,反而让雪儿有了些感动。因为和学校申请了走读,这让每天晚上俊豪都能回来,只要俊豪在家,就会毫不犹豫的帮着雪儿伺候着鸣远,照顾着鸣远父母。俊豪已经适应了自己做为雪儿丈夫的身份,可雪儿却没有习惯自己已经和俊豪结婚的事实。每晚睡都依然鸣远身边。 凯宇也请了孙婆婆到家来看了看,按孙婆婆的说法,是鸣远现在是少了魂魄,而孙婆婆却没有能力帮着找回鸣远的魂魄。而俊豪的师父王道长,因为正在闭关,所以大家对鸣远的状态也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 雪儿天天衣不解带的伺候着鸣远,本来红润的脸,也变得苍白,没有点血色。 这让俊豪十分的心疼,却又不敢不让雪儿做。 在说何媛,这一个星期以来,性欲是特别的旺盛,每天晚上都要和凯宇搞到大半夜的,这让凯宇跑车的时间减少了很多,收入明显的下降了。 “老婆,这几天你是怎么啦,那么的……”凯宇气喘吁吁的趴在何媛的身上。 “怎么?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吗?”何媛摸着凯宇的屁股,哀怜的说着。 “怎么可能,只是觉得这样我去跑车的时间太少了,怕你跟着我受苦。” “老公,你会不会怪我吧钱都留给了曦涵和俊豪?” “你的钱留给他们是正常的啊,这是人之常情,我又怎么会怪你呢?我就怕你跟着我受苦。我有没读过什么书,也没其他本事,就只有这一身力气。” “老公,我相信我可以和俊豪他爸,白手起家创下一份家业,就一定可以和你一起也创下一份家业。跟着你,我肯定不会受苦。因为我相信你舍不得我受苦。现在还不用你的一身力气,让我舒服,你在这样趴我身上,我就真的受苦了。” “还来啊,老婆今晚已经三次了” “来嘛,才三次而已嘛,来呀,我还要。” “操,真骚,看我不操死你。” “我骚,你不喜欢吗?来,快点操死我。老公,快来啊” 听着何媛期待而又兴奋的浪叫,凯宇深吸一口气,亢奋的把何媛摆成了母狗位,她的大屁股高高的对着凯宇撅了起来。看着那诱人的大屁股,凯宇兴奋的挥动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上面。一阵“啪啪”脆响在屋里的响起。 “啊,啊,啊,别打了,老公,媛媛痒,快给我吧。” 凯宇使劲儿拍了几巴掌之后,双手抱住了何媛的大屁股。鸡巴向前大力的一顶,“咕唧”一声之后,比同龄人大得多的鸡巴,整根插进了何媛的体内。随着鸡巴被肉穴包裹传来这样舒畅的感觉中,凯宇双手捧着何媛的丰臀开始挺动腰臀。 随着凯宇腰的挺动、小腹开始一次次撞击在何媛丰满的大屁股上,在何媛大屁股的剧烈颤抖中,“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再一次在屋里回响起来。同时,何媛那淫骚放浪的叫声也在屋子里欢快的唱着歌。不多时,何媛的身体竟然痉挛起来。身体痉挛的同时,她的屄里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儿。 何媛身体痉挛潮吹的同时,屄眼儿紧紧的夹住了凯宇的鸡巴。那舒畅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在呻吟声中,凯宇抱着何媛的大屁股疯狂的抽插、大力的肏着。小腹撞击何媛丰满大屁股的同时,凯宇的嘴里不停的发出了亢奋的叫声。 “我操,我操,操到你给我生儿子,老婆,我要你给我生儿子” “操我,操我,我给你生,啊……啊……受不了了……老公,快射给我,啊……” “啊……我也快忍不住了” “不要忍……快给我……射进来,老婆才能给你生儿子……” 凯宇俯下身,手揉捏着何媛的奶头,身下用力的顶在了何媛的子宫口上,顶得何媛一口气缓不上来,张大了嘴,叫不出声。 “啊……我……射了!”凯宇一身低吼,趴在了何媛的背上,身体剧烈的抽搐这,而何媛的身体则在凯宇的身下痉挛着。奶头在凯宇用力的揉捏下,尽分泌出不少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床上。 激烈的高潮之后,何媛瘫软在了床上,凯宇瘫软在了何媛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着,两人一脸的舒畅和满足。过了好几分钟之后,她们的呼吸才平稳,一晚上的战斗,才在两人疲倦不堪的睡去而偃旗息鼓。 黑暗中,何媛和凯宇的结合部还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可就是在这贴合的密不透风的深处,一阵阵的绿光在不停的闪烁着,就好像心跳一般。这闪烁的绿光,与凯宇何媛的呼吸是那么协调和融合,随着两人的呼吸一闪一闪的。鸣远就在着一呼一吸一明一暗中,慢慢恢复着意识。 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催醒了何媛。何媛好不容易才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看手机里俊豪打了好几次的电话,正准备打过去给俊豪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还是俊豪。 何媛一接通电话,俊豪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的亲娘埃,你可算接电话了” “怎么啦?火急火燎的”何媛慵懒的应着,电话和何媛的说话声,让累了一晚的凯宇也醒了过来,伸手揽着何媛的腰,身子向着何媛的方向挪动了下,将何媛与自己拗成了勺子的形状,唇在何媛的脸庞,温柔的点了一下。 “妈,我师傅出关了,你看雪儿这些天,天天照顾着鸣远,这好不容易有个周末,我想……” “想什么就说,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妈,我想能不能让你去帮我请下师傅过来,看看鸣远的情况” “哎,好吧,我一下就去” “谢谢妈” “得了,就这样挂了。”何媛挂了电话,一把转身,伸手抓住了凯宇晨勃起的大鸡巴,将身子挤进凯宇的怀里,舌头在凯宇的奶头上舔弄了起来。直舔得凯宇身子不时的抖动几下。 “上来吧”凯宇转身平躺好身子,手拍了拍何媛的屁股。 “懒死了”何媛娇羞的瞪了眼凯宇,分开双腿,跪在了凯宇腰胯两侧,手扶着凯宇的大鸡巴,对着自己的阴道口,慢慢的坐了下去,那大鸡巴也慢慢的深入进了何媛那湿滑温暖的阴道里。 “哦……”在何媛完全的坐到底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就在何媛还在适应凯宇的大鸡巴的时候,凯宇就迫不及待得向上做起了活塞运动,“啊……太粗了……啊……慢点……我自己来……”何媛手顶着凯宇的胸膛,抬着屁股,不敢在坐下,凯宇手扶着何媛的大屁股,努力的向上挺着腰。 何媛小腿跪在凯宇的两侧,直起大腿和腰板,双手撑着凯宇的胸,喘着粗气说到:“啊……你的……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啊……啊,受不了你……啊……”几下之后,何媛调整了下姿势,身体向后倾斜,两只手撑在了床上,“哦……老公,爽死了……啊,你的大鸡巴好硬啊!”边说边抬起了左腿,用左脚摩挲着凯宇的前胸,并不时的把大脚趾摁在了凯宇的乳头上。这让凯宇本来已经坚挺的大鸡巴变得更加的膨胀了。 凯宇两只胳膊撑在床上,腰腹一用力,坐了起来,“啊……”何媛惊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后倒去,凯宇顺势抽出被压着的了大腿,伸手揽住了何媛的后背,将何媛放倒在床上,挺动着腰腹,不停的撞击着何媛的阴部。何媛的胳膊搂过了凯宇的脖子,两条腿盘在了凯宇的后腰上。 “啊……爽……,啊……爽死了……好幸福……啊……” 在一片淫声浪叫中,高潮起又落,直到双方都筋疲力竭的时候,才结束了这场性爱游戏…… 待到何媛与凯宇将王道长请到鸣远家中,时间已是黄昏。 “妈,怎么那么晚才过来” “哎,你个死小子,还埋怨起我了”俊豪和何媛两人跟在王道长后面,小声嘀咕着。 进到屋里,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一看道长进屋,连忙都站了起来。 “道长,麻烦您了”雪儿客气的说着。 “你已经是俊豪的媳妇了,就跟俊豪一样叫我师父吧。俊豪,你结婚也不请我这个当师父的喝杯酒,有点不像话了啊”王道长客气的对雪儿说着。而雪儿完全没想到王道长会是这样回应自己的客套话,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才想起,鸣远昏迷前,自己已经和俊豪结婚了这么一件事,按理自己和俊豪应该还在蜜月期,可鸣远一昏迷,自己就不管不顾的,完全没有顾及俊豪的感受,一颗心都放在了鸣远身上。不禁又对俊豪有了几分愧疚之心。 就在雪儿不知如何应答的时候,俊豪走到了雪儿身边,那暖烘烘的手,一把握住了雪儿那冰凉的小手,笑着对王道长说“师父,那个时候您不是闭关了嘛,要不先喝杯您徒弟媳妇的茶?” “就你小子滑头,得了,知道你们都心急,我还是先看看苦主吧” “得了,师父还是您大义,您这里请”俊豪牵着雪儿的手,指引着王道长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着堵在门口。 王道长在鸣远跟前仔细的看了看,扶着自己的胡须,两眼看着窗外远处的那夕阳照着的青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屋子的人就这样紧张的都不敢大声的呼吸,生怕吵到了王道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王道长一身长叹,“我们出去说话吧” 堵在门口的一干人,急忙给道长让看了路,王道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其他人也不敢跟着坐,只能站在客厅里,原本看着还蛮大的客厅,一下子显得拥挤了起来。 “怎么都站着啊,这两位老人家应该就是钟先生的高堂吧,来,来,来坐下说话吧” 鸣远的父母推脱了下,才唯唯诺诺的小心的坐在沙发的右手副座上。 道长看了看左手边的副座,看了眼何媛,“何女士,你就坐着吧,对了那个小兄弟是你新男朋友的,那就一起坐吧。其他你们几位都是小辈,就站着吧。贫道这样安排,大家都没意见吧。” “那能呢”俊豪卖着乖的笑着说。“师父,你先坐,我这就让我媳妇给您沏茶,您先喝口徒弟媳妇茶,润润喉。” “就你会说话。”王道长笑着指了指俊豪。“看你这样,最近肯定是没有好好练功,怕我骂了吧” “怎么可能,一天都没落下”就在俊豪和王道长说话的当间,雪儿红着脸端着茶,走到了王道长面前,双膝跪地,小声的说“师父,请喝茶” “嗯”王道长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从口袋里,拿出了个红包,“给,一个小红包,拿着吧。”雪儿看了看俊豪,又看了看何媛,这才接过道长手里的红包“谢谢,师父。” “好了,我们说正事吧。钟老先生,钟老夫人,钟先生的事想必两位也知道了一二,对我这个徒弟媳妇,两位也别有什么心里的不痛快。” “我们……” “你们先别说话,听我说完”王道长打断了鸣远爸想说的话。“钟先生中的这个降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但从现在看来,这个降头要解开,除了要我这徒弟和我这徒弟媳妇结婚生子以外,这中间的过程,应该是要有比较有仪式感,而且要所有人,这所有人就是指和钟先生有关的人,都要高高兴兴的接受,不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想法。这点,好像目前你们都还不是太接受这个事实啊。当然要一下接受这个事实,正常人都不可能接受的,可谁让我们遇到这个事了嘛,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列位你们说是吧。” “他现在魂魄确实是不在本体里,今天见到何女士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你身体里多了个魂,看到钟先生,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钟先生的魂魄现在就在何女士的身体里,而且还就在何女士的子宫里” “啊……这……” “我问你们,之前你们是不是有了什么仪式?”道长看向何媛“我们……” 何媛看了看鸣远的父母,有些心虚的又低下了头,犹豫了下“是的,我们以为要解降头,就要让鸣远绿的彻底些,所以就让鸣远认了我做干妈,是凯宇找了他们村里的神婆,帮做的认亲仪式。” “哦,这到没什么。只是,这事办的时候钟老先生和钟老夫人应该不知道吧“嗨,我们本来也就是闹着玩儿的,年龄上鸣远还大我几岁,本来也就是我们几个人随便喊着玩的,所以也就没好意思告诉两位老人家。” “哎,事就出在了这里。这个降头太要求仪式感了。难道你们自己没发现吗?很多事,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后面不知不觉的你们都会想着去找仪式感。不是吗?“师父,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这样。我本来也就想如果能有一天让我拥有雪儿哪怕是一次就足够,可很多莫名其妙的念头,就好像是有人塞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不知不觉的就去做了”俊豪回应着“是啊,俊豪这么一说,我也是这样。很多念头都是在梦里不知不觉的有了。最近还老是梦到小孩子,我还以为是凯宇天天在一起,自然而然的想法” “那现在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躺在哪儿了吧?好好想想你们有哪些地方没做到位,不合常理的,补上他应该就会醒了。对了,提醒一下,这个降头里,男人行了,俊豪送我回去吧。” “师父,吃了饭在回去吧” “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父我,过午不食的。” “还是我送您吧”何媛主动提出来要送王道长,其实是坐在鸣远父母的对面让她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毕竟这事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提出让鸣远叫自己干妈给闹的,所以何媛想尽快的离开,说着拉起还坐在沙发上的凯宇,也不等其他人反对,就先往大门方向去了。 “那俊豪你……得了,就让你妈送我吧” 曦涵和鹏鹏两个吃瓜群众,看着也连忙告辞离开了屋子,剩下俊豪,雪儿和鸣远父母,八目相对。 “这叫什么事啊”鸣远的母亲探了口气,起身回了房间。 (二) 看着老太太的背影,雪儿脸上是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泪不知不觉就挂在了脸上。俊豪扶着雪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温柔的将雪儿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拉着雪儿的手,心疼的不知怎么安慰她。 “鹏鹏妈,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事我和你婆婆都知道怪不得你,那么多年了,你应该也了解你婆婆,她就那样。你也别往心里去啊。这几天我们住在这里,也看出来了,这小家伙,年纪虽然不大,但他是真心喜欢你,对我们家鸣远也没有什么轻视,至少在我和你婆婆面前,表现的很不错。而且你和这小家伙也是鸣远同意的,我看啊,你就好好和这小家伙过吧。这话本来应该是你婆婆说的,但她说不出口,只好我这个做公爹的,没羞没臊的说了。以后这事过了,不管你和鸣远还能不能在一起,你都和我们是一家人。” “爸……” “好了,没事啊,不哭啊,鸣远还要靠你们好好想想办法,有什么需要我和老婆子做的,你们就直接说,别不好意思,道长说的对,谁让我们摊上这事呢,这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相比命来说,什么颜面都是虚的。所以你和鸣远的选择是对的,我们老两口不会怪你们的。相反我们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的牺牲,我们老钟家就……哎,不说了不说了,小家伙,也要谢谢你啊。“钟老先生,您千万别这样说,为雪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别叫我什么钟老先生,以后啊就叫伯伯,我还是比你父母大点的,这样叫亏不了你。以后好好待我们家雪儿。” “嗯,伯伯,您就放心吧。” “行了,你们年轻人说说话,我去看看你伯母。” “那伯伯您慢点” “我还没老到动不了” 看着鸣远父亲的背影,雪儿伸手在俊豪的大腿上狠狠的揪了一下,这让俊豪倒吸一口凉气,又不敢叫出声音来。 鸣远父亲推开房门,老太太没有开灯,屋外天已经全黑了。老太太坐在床上,和黑暗融为了一体,要不是钟老爷子推开门,让一点光闪进了屋里,钟老爷子还真发现不了老太太在床上坐着。 “别开灯”老爷子正伸手准备打开屋里的灯,老太太开口了。老爷子的手停在了开关上,犹豫了会儿,放下了手,坐到了老太太的身边。伸手握住了老太太的手。 “怎么啦?小妈” 这个已经尘封在这对老夫妻心里多年的称呼,突然的从老爷子的嘴里,再次的出现,这让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后脸瞬间觉得火热火热的。老太太抽出了被老爷子紧握的手。 “你又发什么疯,还嫌不够乱的是吧” “我没发疯,我只想提醒你,我们也年轻过,发疯过”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会和你爸……” “什么你爸我爸,还不都是咱爸” “行了,行了,少扣字眼了” “老婆子,你也年轻过,你应该理解雪儿,不要给孩子脸色看了。” “哎,这都什么事啊,” “我想这可能就是老钟家的命吧” “你……” “不是吗?其实这事说不得应该怪我吧,以前要不是我为了什么狗屁传宗接代,也不会让你和咱爸……” “少来了,当时要不要看在妈的面子上……” “是啊,妈临走的时候看到鸣远,那脸上的欣慰……让她走的是那么的安心。“唉,这事是不是报应啊,怎么又在鸣远身上,真是苦了雪儿了” “这事……要不要我们吧以前的事告诉雪儿这孩子?” “还是不要了吧,就让以前的事就烂在我们的肚子里吧” “可鸣远现在这样……虽说他按理只是我的弟弟,可从小到大都是叫我爸,我觉得还是找个机会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吧,要不……你说呢小妈?” “再说吧,现在他躺在哪儿一动不动的,先想办法让他醒过来吧” “嗯,这雪儿和那孩子刚结婚,你看要不,今晚就让雪儿她们回去,我们俩看着就可以了,你说呢?” “唉,那还是我去和雪儿说吧,你一大老爷们的,和雪儿说这些不合适。” 老两口黑灯瞎火的在屋里说着话,直到雪儿在门外叫着“爸,妈,出来吃饭了。”两口子才相扶着一起出了屋来。 “伯父伯母,快来,我和雪儿随便做了点,都饿了吧。” “雪儿,辛苦你了” “妈,这不是应该的嘛,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雪儿啊,这你和俊豪刚结婚,就……一会儿吃了饭,你们就回去吧,我知道俊豪准备了新房,你们都一天还没住过……” “妈……” “雪儿,你先听妈说完,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和俊豪的事也是逼不得已,但是既然现在你们已经结婚了,而且也要有了孩子,鸣远才会彻底的好起来,那我们就都应该接受这个现实,所以你也应该好好的和俊豪过好这几年。再一个,我们也好好想想,怎么让鸣远尽快的醒过来吧,你总是留在鸣远身边,可能鸣远也不容易醒,你说是吧?” “妈……我……” “好了,好了,妈知道,你明天还可以过来的嘛,反正俊豪白天要上学,也没空陪着你,这事就这样定了,听妈的” “雪儿啊,你就听你妈的,你放心,我们还没老到动不了,我们可以应付的过来的,再说鸣远也不用什么照顾,你就放心好了。” 吃了饭,雪儿就被老太太催促着进屋里换衣服,赶着雪儿和俊豪回去。俊豪嘴上客气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几天雪儿一心照顾着鸣远,俊豪嘴上不说,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不是那么个事,这新婚的当头劲还没过,这几天不要说和雪儿做爱了,就连想和雪儿亲个嘴,都没被允许。这胯下的大鸡巴早就憋不住了。 雪儿换了件白色毛衣和米色的包臀裙,一条浅烟灰色的薄款丝袜包裹着雪儿那修长的腿。前几天涂的红艳艳的脚指甲,在丝袜的映衬下,露出在那普普通通的家居露指拖鞋里,瞬间让人觉得那拖鞋是那么的好看和高级。一头长发,雪儿用橡皮筋随手扎着,面带倦容的,看着有了几分病西施的感觉。 俊豪看到雪儿出来,急忙站了起来,接过雪儿手中的小坤包,和鸣远的爸妈客气了一句,就扶着雪儿的腰,告别了两老,出门。奔自己的新房而去。 好不容易回到新房,一关上门,俊豪就抱着雪儿靠在门后的墙上,和雪儿四目相对,两人的鼻息互相窜到对面鼻子,就想催情的毒药般,呼吸越来越急促,雪儿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想要什么,刚才在家里(当然现在应该称鸣远家里)雪儿还没感觉什么,这一路看着车回到了楼底,雪儿才渐渐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嫁给了眼前这个大男孩,这个男孩最少在一年的时间里将是自己的男人,而鸣远将只是家人,而自己也将为这个男孩尽到自己一个做妻子的义务,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为他生儿育女。而鸣远那边,自己也许只能叫做帮忙罢了。雪儿的渐渐抵挡不住俊豪那热烈的目光,低垂下了眼帘。 俊豪低头看着怀里的美娇娘,轻轻的深吸一口气,闻着雪儿那发稍传来的发香,低下了头,唇温柔的贴上雪儿的唇。雪儿感受着男孩的温柔,头慢慢的偏了个方向,配合着俊豪。俊豪的舌头闯入雪儿的小嘴巴,勾住不停躲闪的香舌,就像是喝到了陈年的美酒,疯狂的吸吮着,吞咽着她口里的香津。 “滋……滋……滋……”“嘶溜……咕嘟……”“唔……”,两人全都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如痴如醉的深吻着。 在雪儿的喘息声中,俊豪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雪儿的身上揉捏着,捏着捏着开始把手向下移动,隔着裙子摸着雪儿的屁股。那包臀的裙子,在俊豪的揉捏和摩挲下,渐渐的露出了里面的内裤。俊豪隔着内裤,摸着雪儿的下体。 “哦……不要……不要在这里” 俊豪一把抱起雪儿,进了房间。雪儿在俊豪的示意下,伸手在门口,点亮了房间灯。床上大红的鸳鸯喜被,还没打开过,平整的铺在床上,玫瑰花瓣摆成的两颗交接在一起的心,在床铺的正中央。几天过去了,花瓣还是那么的鲜艳。 “老婆,喜欢吗?我怕花枯了,这几天天天都过来换新的。” “浪费钱”雪儿心里有些小感动。 “为你,多少钱都不算钱。”俊豪下心的把雪儿放在了玫瑰花瓣上。 “啊……不要啊,这样会把衣服弄脏的,洗不掉。” “没事,今晚你这身不洗了,我要留下来做记念,有花瓣印更好。”说着俊豪的唇再次盖在了雪儿的唇上。 这时的雪儿是那么的美丽高贵,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媚娇柔的脸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雅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 只是这个绝大大美人在俊豪的揉捏下,已经衣冠不整,那身上的白色毛衣已经被掀起,推到了脖子下面,露出那白色的蕾丝胸罩。而米色的包臀裙也早已变成了一条布带,横搭在雪儿在雪白雪白的小腹上,透着那浅烟灰色的丝袜和白色透明的小内裤,依稀可见那被染色大红色的阴毛。俊豪的手,唇在雪儿的身体上游走,雪儿的手指插进了俊豪头发里,嘴里发出动人心扉的呻吟声。雪儿的脚,依然穿着那黑色的半高跟的浅口皮鞋,高高的举起,缠在俊豪的身上。 在雪儿的喘息呻吟声中,“咯登”一声,雪儿脚下的皮鞋,终于在两人的纠缠下,掉落在了地上。这皮鞋掉地的声响,如同那进功的号角,让俊豪直起了身子,匆忙的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雪儿也在这当口上,脱下了身上的毛衣和胸罩。俊豪匆忙间手脚并用的将下身脱了个精光。然后伸手在雪儿的胯间拉起丝袜,两手一用力,将丝袜撕开了个口子,把雪儿的内裤往旁边剥开,露出了那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早就淫水汩汩而流的,粉色阴部,大鸡巴比了比,就直接一杆到底的插进了雪儿的身体里。 俊豪的大鸡巴没有征兆的一杆到底,让雪儿没有点准备,猛然间挣大了眼睛和嘴,鼻翼快速的呼吸着,娇躯紧绷而微微颤抖起来,许久嘴才发出一声高亢的声音“啊……”性感的屁股剧烈得前后扭动起来,随后身子猛地一颤忽地瘫软了下去,阴部里喷射出大量的水,打湿了身下的玫瑰花瓣和鸳鸯喜被。 俊豪在插入以后,就挺着下身没有动,伸手在雪儿的胸部轻轻揉捏,感受着柔滑细腻的肌肤,食指摁在她丰满而坚挺的乳峰上,以乳尖为圆心,指尖沿着那圈极淡的乳晕轻轻拨弄着,等待着雪儿第一次高潮的平息。 待到雪儿稍稍缓过了劲,俊豪一下低头,一口将雪儿的整个乳头含进了嘴里。 身下的肉棒在雪儿的身体里一进一出,在这一进一出间,雪儿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那带着哭腔的呻吟着,在房间里回响着。双腿搭在俊豪的腰上,无意识的摇动着。那饱胀的充实感填满了几日来的空虚。不多时,那如过电般的刺激高潮,再次让雪儿不由的高亢的发出声音,那抬起并不断颤抖的腰,被俊豪牢牢的把握着,将雪儿的小穴,紧紧的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龟头感受着雪儿蜜穴里的蜜汁喷射。 “啊……老公……我不行了……累死我了……”雪儿不堪的求饶着。 “可我……” “我不行了……你让我休息下” 俊豪放在雪儿的腰,伏下身子,温柔的亲着雪儿的耳朵。身下轻轻的缓缓的抽动着大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着雪儿轻声的呻吟,仿佛一首动人的交响乐。 “哦……你太强了……又痒了……快点……快点射给我吧……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俊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啊……啊……快点……再快点……我要……” “要什么?” “我要老公,我要老公在我逼逼里射精,我要老公精液……啊……”雪儿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俊豪的节奏。这一刻,她已经不在是鸣远的妻子,她只有俊豪一个老公,尽情的享受着俊豪老公给她带来的性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俊豪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俊豪的眼睛都晃花了。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雪儿的全身体又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俊豪的腰,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俊豪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蜜穴里去…… “啊啊……快……快点……豪哥……妹妹……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俊豪猛得又抽插了几十下,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雪儿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大鸡巴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老婆,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话还未说完,俊豪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龟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雪儿抽搐的阴道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射得好多啊……涨死人了……啊……”雪儿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俊豪的背部,成熟丰腴的酮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过去了,俊豪才一滴不漏的喷完。好一会儿肉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蜜穴里滑出。雪儿的肉缝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阴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滑落在身下早就被撵坏的玫瑰花瓣上,红白分明,分外妖娆。 “啊……还不起来,快点,让我去洗澡,你快点吧棉被套换了,要不脏死了,怎么睡觉啊。” 雪儿挣扎着站起了身子,抱着衣服跌跌撞撞向着洗手间走去。俊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满意足的露出笑来。在雪儿进了洗手间后,俊豪一下弹起了身子,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套,飞快着打扫着战场。然后将换下被套放进了洗衣机里,倒好洗衣服,吹着口稍,光着下身,将卧室地上的玫瑰花瓣打扫干净,脱光了衣服,轻手轻脚的来到洗手间门口。小心翼翼的转动着门把手,缓缓将门拉开了一条门缝。那淫贼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那大鸡巴也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三) 推开门,背对门的雪儿回头,露出狡黠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没这么老实,被套换好了吗?” “老婆吩咐的怎么可能不做啊,已经放洗衣机里洗了。地也扫了。” “我的衣服你不会也扔洗衣机里了吧?” “没有,知道你的衣服都手洗,明天,明天我洗” “哎呀,才刚做完,手别乱摸”雪儿扭动着身子,躲闪着俊豪的咸猪手。可洗手间能有多大?雪儿还是被俊豪拢入了怀里。热水从花洒上淋下,水流顺着雪儿那修长的粉颈流下,在两人的胸前,留下一小坑水。 “你怎么又想了,才做完没多久” “谁让我老婆是个妖精啊” “讨厌,那有这样说自己老婆的”雪儿的手在俊豪的腰间扭了一下“啊,我错了,是迷人的妖精,让我爱死你了” “俊豪……我……” “老婆,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谢谢你,俊豪” “说什么呢?夫妻两有什么谢不谢的。如果要说谢,也是我谢谢你才对。” “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得到你啊,梦想成真的感觉真好。” “傻瓜,我有什么好,一个结了婚的老女人” “谁说你老了?你这样谁敢说你老?和我姐站一起,她都比你老!” “俊豪,你真的不在意我和鸣远吗?” “不在意,能帮你解决麻烦,就已经很幸福了。更何况帮你解决麻烦的同时,还能得到你” “你……呜……”雪儿还想说点什么,可俊豪的嘴对着她湿润的香唇就狠狠的吻了过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人的手顺着对方的背,在身后抓捏着对方的屁股。双手肆意搓揉,根手指深深的陷在对方的臀肉中。 俊豪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贴着雪儿滑腻的肌肤,到处摩擦,胸脯贴紧雪儿赤裸而富有弹性的豪乳极力紧压着。雪儿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和俊豪热吻着。 “呜……不……要……”雪儿被堵着嘴,嘟嘟囔囔着,分不清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那刚刚消退的春情,在激吻中又再一次的在雪儿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俊豪将一粒鲜嫩的奶头含进了嘴里,开始张着嘴贪婪的吸吮着雪白的大奶子,湿滑的舌尖绕着勃起的奶头轻柔的打着转,一会儿顺时针搓揉,一会儿逆时针挑逗,一会儿又含着奶头拉扯着。 雪儿身躯轻颤,咬着嘴唇,脸颊渐渐开始变得红润,手按着俊豪的脑袋,檀口微张,鼻子里发出一声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 “雪儿,我好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做梦都想你做的老婆” “嗯,现在不已经是了嘛” 俊豪用力的吸着雪儿的红唇,舌头在雪儿的嘴里四处舔动打圈,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接吻的同时,俊豪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雪儿的屁股上肆意的搓揉着,挑逗着雪儿敏感的大腿内侧。一只手揉捏着雪儿胸前那对小白兔,那胸前的红点在俊豪的揉捏中,愈发的娇艳红嫩,看上去如同雪地里的一抹红,分外妖娆。 俊豪一用力,分开了雪儿丰腴修长夹紧的大腿,一下子抱着她丰腴滑嫩的大腿分开把她凌空空抱了起来,向后把她轻轻的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墙壁冰冷的瓷砖刺激到了雪儿的美背,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豪哥哥,我们不要在这儿吧,今天不要了吧,日子还长着呢,我……”俊豪完全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喘着粗气,嘴又重重的吻到她的香唇,她嘴里又发出“呜呜”的低吟声。手环抱着俊豪的脖子,一双大长腿紧紧的箍住了俊豪的腰部。 俊豪那斜向上翘着的鸡巴,与雪儿那已经湿的一塌煳涂,饥渴的等待着俊豪的临幸的蜜穴,贴合在一起。慢慢的滑进那温暖湿润的小穴里,这时候的俊豪,腰马合一,用力的向上一挺,瞬间,整个大鸡巴大龟头就插进了雪儿的肉穴里,整根进入,齐根插入。因为他的鸡巴很长,直接就顶到了雪儿的子宫口。顿时,整个鸡巴龟头受到了雪儿紧致肉穴的最猛烈夹击,挤压! “啊!……啊……啊……嗯……嗯……呜呜……,死了,我要死了,死豪哥……你坏,……你坏死了!…………我要死了!……都说不要了……啊……啊……你还要……牲口……啊……受不了了……啊……啊……又要喷了……啊……”雪儿的蜜穴里瞬间一股股酥麻传来,蜜穴快速收紧、痉挛、抖动、带起屁股肌肉的颤抖、全身的抖动! 瞬间,蜜穴深处喷出股热流,滚烫的浇在俊豪的龟头上。这种仿佛神魂都攀上了云端,飘而不落,奇异而舒服的感觉,是和鸣远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鸣远做爱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是怕弄疼雪儿,而是怕自己一激动就泄火了,婉柔的雪儿只是默默忍着接受。就是在今天,今晚。这个和俊豪结婚以后,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屋里,雪儿居然一直就这样神魂似乎飘在了云端,云里雾里,持续了很久、很久。雪儿的手脚紧紧的缠抱着俊豪,享受着俊豪带给自己的无限的高潮。花洒还在尽职的喷着热水,俊豪体贴的抱着雪儿,站着,静静的亲吻着雪儿的耳垂,无尽的高潮,让雪儿的脸红到了脖子跟。 “啊……豪哥哥……你……还没有……” “嗯” “可我已经没力气了……” “没事,我来” “我们去床上吧,好累啊”雪儿闭着眼,将头埋进了俊豪的胸膛里。 俊豪伸手关了热水,拿了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珠子囫囵的擦了一遍。大鸡巴插在雪儿的蜜穴里,抱着雪儿进了房间,坐在梳妆台前,用电吹风,小心的帮着雪儿吹着头发。这温柔细腻的做法,鸣远也从来没有过,雪儿舒服的将自己紧紧的和俊豪贴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就这样套着俊豪的大鸡巴,充实和满足的睡着了。 如果雪儿的新房今晚是香艳温暖的,那鸣远的房间里则是孤独冷寂的。黑暗中,钟老太太,暗自流着泪,看着床上没点反应的鸣远,这是因果报应吗?老太太的思绪回到了40多年前。 那个时候那个年代,人人都要求进步,做起事来,都是那么拼命。这事也怪不得现在的钟老,当时的小钟。 新婚不久,一次罕见的冬季大水,肆掠着那平静的小村庄,做为民兵突击队队长的小钟,带头跳进了那被洪水豁开的缺口,结果大堤保住了,小钟缺因为被洪水里飘来的木头撞到了腰部,又在冰凉的水中泡了一个晚上,伤到身子。后面大家应该就都知道了,小钟的情况。 以后的三年里,钟太太那平坦的小腹就始终没有鼓起。这让体弱多病,急于抱孙子的家婆,渐渐的对钟太太有了看法。没办法,老钟这几代都是这样的人丁稀少,当时又将计划生育,可照这样下去,老钟家还能不能延续下去啊。因此家婆总是明里暗里的催促着小两口,尽快的要个孩子。小钟被逼不得已,这才告诉了父母,自己三年里,下面就没能硬起来过,更不要说能进到钟太太的身体里。 怎么可能让钟太太怀上呢?这样一来,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家婆,又病到在了床上。 一天钟太太从外面回到家里,只见小钟(有财)和他家公(东来),从家婆的屋里的出来。有财看到了钟太太,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小琴,你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妈找你,我和爸去做饭”说着就急忙的跟在他爸的屁股后面进了厨房。 小琴进到屋里,床上的家婆,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最后才红着脸对她说“小琴啊,妈快不行了,妈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我们家有财能有个孩子。” “妈,你会好起来的,别想那么多。有财现在天天都有在吃药,他也会好起来的。” “妈知道,可妈可能真没多少日子了,妈求你个事” “妈,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要我做什么,你吩咐就是了。” “妈想让东来帮有财,让东来帮有财给你下个种,生下的孩子就当有财的娃娃,可以吗?” “这……怎么可以,妈,你糊涂了吧” “妈不糊涂,妈求你了,你们两个还不进来,跪下,小琴,求求你,就帮帮我们老钟家吧,老钟家不能绝了后啊” 屋外的东来和有财听到屋里的叫唤,一起进了屋里,直挺挺的跪在小琴的面前。 小琴被脚下的父子俩,吓到了,连连闪到一边,“爸,有财,你们这是干什么嘛。快起来。” “小琴,你就帮帮我老钟家吧”有财开口说到“有个娃,让咱妈安心。你放心,这事只有我们屋里这几个人知道,我也保证不会嫌弃你,会对你好一辈子” “荒唐”小琴躲开了有财的手,跑出了屋外,在公路边拦了辆车,回了娘家。 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到娘家的小琴,住了几天看着弟媳妇逗着孩子,嘴里还不时的挤兑着小琴,毕竟那个年代谁家生活都不富裕,多个人就多一张口吃饭。所以小琴在有财过来接她的时候,也就顺水推舟的下了台阶,和有财回到了老钟家。 架不住有财妈的哀求,架不住有财的各种甜言蜜语,答应了一家人荒唐的要求。在有财妈千选万选挑的日子里,东来进了小琴的屋里。 小琴至今都记得,那天她和东来,只是脱光了裤子,东来的那个东西很粗象个钩子似的向上翘着,龟头紫涨发亮。这让结婚以后没有几次性生活的小琴,有些害怕。可也让她的身体里不由自主的潮湿了起来。 就在小琴没反应过来的当间,硕大的龟头在大腿和肥臀的嫩肉包裹下顶戳到了小琴的粉嫩的穴口,开始摩擦着小琴的下体。 小琴当然知道下体滚烫的是什么东西,大惊失措,挣扎起来,努力的要站直身子,身子躲着肉棒的侵袭。 “小琴,很快的,你不是答应的吗?”就在小琴犹豫的时候,东来用力的顶送了几下,小琴的肉穴口立刻感觉被一个巨大的滚烫的肉棒撑开。小琴紧咬着唇,下体紧窄的肉穴慢慢的被东来弯钩状的巨大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插入,小琴没有做过几次的肉穴十分紧窄,但是早已充分湿润的阴道一点也没阻碍大肉棒的进入,东来慢慢的顶入,慢慢的插入小琴身体的最深处。 小琴此时张大了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妙目变得迷离,她一时间没法适应下体被塞的满满的,这一点也不熟悉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硕大上翘的龟头直接刮在阴道敏感的内壁上,结婚那晚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小琴的身体里,小琴一时迷离的喊了下“啊……” 这一声仿佛是进攻的号角,让东来拼了命的顶送起来,疯狂的抽插。小琴羞红着脸紧闭着眼,歪着头,紧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点羞羞的声音。 “啪啪啪”的声音在不大的屋子里回响着。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终于小琴的嘴再也咬不住唇,一声高亢的哭声“啊……”小琴在东来的冲击下,淫水四溅,过电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东来一刻不停地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抽送,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小琴不由的紧紧搂住了东来,弱小的娇躯用力的往上挺,下体和腹部死死顶在东来的小腹,肉穴和东来的肉棒严严实实的贴合在一起。东来的鸡巴在小琴的肉穴里弹跳着,一股一股的浓精浇灌着小琴娇嫩的花蕊。 不知是因为有财妈算的准,还是……总之小琴和东来的一次合体之后,小琴有了鸣远。当小琴将鸣远抱放在弥留的有财妈身边的时候,有财妈安详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小琴感觉没有后悔,感觉值了。 鸣远屋里黑漆漆的灯被有财点亮了。有财看着坐在鸣远床边,泪流满面的小琴,“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吧,鸣远的生事,你就告诉雪儿和何媛吧,都是命啊。有什么我和鸣远一起扛着。老天要有什么惩罚就都让我和鸣远扛着。” “扛什么扛,现在鸣远能不能醒过来还不知道” “会醒过来的,我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雪儿会让鸣远醒过来的。”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人,何媛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的凯宇不知吃了什么药,没有和平时一样怜香惜玉的温柔的对待何媛,不管不顾的一根大鸡巴强有力的在何媛的屄里横冲直撞。 “啪,啪,啪。”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何媛咬紧着牙,倔强的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可那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凯宇的每一次撞击都准确的击打在她的阴蒂和子宫上,那带着点疼,带着点酸,带着点酥麻的快感,让她小穴里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水。 何媛可以倔强的不发出声音,可身体上那种快感确是真实的,随着凯宇每一次的进入和抽插,他的鸡巴顶端的龟头不断的点击着她小穴尽头的花蕊,何媛气息不受控制的跟随着凯宇的一次次的重击而不断加重。她感觉自己好像一点一点的渐渐要到达那份快感的高峰。 闷头苦干的凯宇也渐渐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何媛越来越紧,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已经谙熟人事的他明白,何媛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也许是因为何媛自我人为的压抑,今晚的高潮特别的不一样。 她的屁股高高的抬起,不住的颤抖着,略微凸起的小腹不由自主的顶着。下面和凯宇的大鸡巴贴合的严严实实的,她张着嘴,却发出声音。翻白着眼,没点呼吸。 就在凯宇以为何媛缓不过气来,扶着何媛的屁股放到了床上时,何媛才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啊……”那尾音脱的很长很长。随后发出一阵阵的哭泣声,两支手无力的握着拳头,打着凯宇结实的胸膛。 “你要死啊,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不是,不是……我……” “你什么你,有你这样对老婆的嘛……呜呜呜……” “没有……” “还没有,臭毛毛,我还不是你老婆你就这样……” “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你不就是吃鸣远的醋嘛” “我吃他醋?他一个没用的男人,我吃他什么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这样对我,不就是因为在回来的车上,我告诉你,我打算象真生孩子那样,脱光了,把下面放在鸣远头上嘛,你就是吃醋了!“是,我是吃醋了,那又怎么样?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要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光光?”凯宇停下不动的鸡巴,又因为生气狠狠的插了几下。 “啊……你轻点……啊……鸣远以后叫我妈,那你……啊……轻点……哦……你不是想要……我……哦哦哦……给你生儿子……哦……那鸣远……是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哦……轻点……”何媛感觉自己花蕊深处,又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着。那一刻,她突然想起王道长说的,鸣远那失去的魂体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那泛滥的母性,让何媛不自觉的将手护着了自己的腹部“啊……轻点……啊……小心不要……压到我的肚子……里面有鸣远……啊……你轻点……啊……啊啊……又来了……啊……”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又一次冲击了她的大脑。 凯宇的鼻息也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最终伴随何媛的胡言乱语和哭喊声,凯宇的低沉的长音吼了出来。一股股浓精争先恐后的洒进了何媛的身体里。 (四) 秋日的早晨,阳光灰蒙蒙的洒在大地。不一会儿,街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 小区里保洁阿姨挥舞的手里的扫把,清扫着路面上的落叶。 房间里,雪儿睁开自己睡意朦胧的眼睛,抬头看看了看依然搂着自己的俊豪的脸,她笑了,手里握着的是俊豪那晨勃起来大肉棒,雪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和俊豪两人在浴室里,被俊豪抱在怀里做了一次,俊豪真的很有力气,这样的姿势鸣远是做不来的。做完以后,俊豪那根坏东西就这样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抱着自己,然后自己什么时候和他上的床,雪儿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望着还在沉睡的俊豪,雪儿一脸幸福的躺在他怀里。也不知道俊豪现在在做着什么梦,嘴角微微向上笑着。也许还在回味昨晚的激情吧!又或许因为自己能做他的老婆满足感吧!雪儿胡乱的想着。 但一想到鸣远,雪儿心里又有一丝丝的懊悔,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下贱的淫妇。 鸣远还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自己却……可……那种感觉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自己也想矜持一点的,可……这个小冤家,那东西怎么那么……雪儿的手不由的握紧来手中的肉棒。 “呃”俊豪发出了一呻吟。 雪儿连忙闭上了眼,装着还在沉睡。 醒过来的俊豪,看看了看怀里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小心的从雪儿的脖子下,抽出自己的手,悄悄的打算起床。可那勃起的肉棒,被雪儿握的紧紧的。俊豪动了下身子。 “嗯……” “你醒了?我吵到你了,乖,你在睡会儿。我去上学?” “啊,几点了,我去帮你做点早餐吧”雪儿不好继续装睡,假装刚醒过来的样子。 “不用了,你睡吧。我楼下阳光早餐买点就可以了。”俊豪亲了亲雪儿的额头。翻身下了床。 雪儿在暖暖的被子里,也不想动弹,或许是因为昨晚到了太多次的高潮,雪儿感觉自己全身都是软软的。卷了卷被子,又半迷着眼,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想着什么。 过了会儿,俊豪洗漱完又光着身子进了房间,因为房子小,卧室里没有卫生间,雪儿眯着眼看着,背对自己,光着身子在衣橱前找衣服的俊豪,有些痴了。 “怎么不穿了衣服才去洗漱,不冷啊”雪儿还是忍不住埋怨了句,可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俊豪那结实的屁股。 俊豪穿上了内裤,转身过来,那裤子前面那高高的凸起,让雪儿有些害羞的闭上了眼。俊豪看着窝在被子里的雪儿,又忍不住的爬上了床,压在了雪儿的身上,热烈的唇吻在了雪儿的额头上。 “啊,别闹了,快点穿衣服,要迟到了” “你帮我穿”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帮穿衣服,羞不羞啊” “这有什么羞的,有老婆帮穿衣服,那是一种幸福” 两人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黑色的瞳孔里对方的模样是那么的清晰。两张唇慢慢的靠近了,就在俊豪的唇要贴到雪儿的唇上时,雪儿歪了下头,俊豪那湿润的唇印在了雪儿的粉脸上。 “不要,还没刷牙,脏死了” “我的雪儿什么时候都不脏” “好了啦,快让我起来,赶紧穿衣服,要不你上课真要迟到了。” 俊豪也没太纠缠,起身回到衣橱前拿着校服。 “你拿件衣服给我啊,” “干嘛要拿衣服?” “这不废话嘛,不穿衣服怎么起床。你还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了?” “又不是没看过” “少废话,我冷,可以了吧” 俊豪随手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件白色T 恤递给了雪儿,雪儿白了眼俊豪,从被子里伸出了手,那白嫩的肌肤,白花花的,让俊豪看傻了眼,“讨厌!闭上你的眼” “我看我自己老婆,怎么啦” “得性!真受不了你,一天到晚不想正事”雪儿接过衣服,窝在被子里把俊豪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我怎么不想正事了” “想正事,那个坏东西会顶那么高?”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好不好,谁让你那么漂亮啊” “行了,行了,少在那里肉麻了,赶紧的,穿上衣服,快点去上学。” 雪儿在俊豪的东摸西摸下,躲着身子艰难的帮他穿好了衣服,推着俊豪出了房门,这才靠着门,长舒一口气。帮俊豪穿衣服也弄得她一身汗,当然那身体下面也是潮潮的,雪儿摇了摇头,进了卫生间,脱去衣服,又站在了花洒下,任由热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雪儿低头看着自己那染红的阴毛,不由的伸出手指,打着圈的摸着毛毛。一个星期了,那脱了毛的地方,又长出了些毛渣,摸上去有些扎手。 “唉,这该死的小冤家”雪儿出浴室柜里拿出了俊豪的剃须刀,用沐浴液在自己的胯间抹了下,那红色的毛毛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分外妖娆,雪儿拿着剃须刀,伸向了胯间,却又犹豫了,“俊豪好像很喜欢这样,要不还是等俊豪来剃吧?”雪儿这样问着自己。又收好了剃须刀。匆匆的将那泡沫冲洗干净,擦干身上的水珠,学着俊豪光着身子,出了卫生间。阳台上凉晒着,昨晚雪儿的衣服和弄脏的被套。这让雪儿十分的意外,“这个坏东西昨晚是几点才睡的?还真细心体贴” 雪儿看看时间,又担心着鸣远,也没太纠结这些洗衣服的事,进了房间穿衣服去了。等到雪儿出门时,已是黑色的套脚高跟鞋,蓝色的西装裤腿下露在外面的是那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一件紧身的蓝色西装里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领口处还系着一条红色小白碎花的小围巾。一个活脱脱的OL女郎,开着俊豪家送给自己的当彩礼的卡宴,汇入了上班的车流中,只不过别人是上班,雪儿是去照顾那个还不知道什么能醒过来的绿帽老公。雪儿不知怎么脑子里就冒出了绿帽老公这个词,想想也还是很贴切鸣远现在的身份。雪儿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将车停在了鸣远家楼下。 就在雪儿准备关上电梯门的时候,“等下,等下”电梯外传来了何媛的声音。 何媛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电梯。一身湖蓝色紧身裙,裙子只到大腿中段,腿上穿着丝光的浅灰色裤袜,一双齐膝的黑色长靴,一头长发扎成了马尾辫,成熟中透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风情万种。 电梯里只有雪儿和何媛两个人。这些天雪儿根本没来得急考虑和这个曾经的闺蜜,现在的家婆要如何相处,怎么相处。这突如其来的偶遇,让雪儿感到十分的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何媛了,是和以前一样叫媛媛,显然不合适了。 叫妈?雪儿又不习惯,感觉总是那么怪怪的,如果不是特别必要,雪儿好像还真开不了这个口。 “雪儿,怎么不叫我?” “我……” “是不好意思,还是什么?” “哎呀,叫不出口拉”雪儿一急,红着脸无意识的撒了娇的说,那羞答答的小女子样,一时间让何媛也看傻了,仿佛回到了两人两小无猜的年纪。 电梯很快停了下来。雪儿拿出了钥匙,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 “雪儿来了” “妈” “大姐” “哟,大妹也来了,快来这里坐” “不急,让雪儿陪你一下,我去看看鸣远。” “没事,鸣远他爸在里面给鸣远擦身子呢,你过来坐” “大姐,没事,正好我看看能不能让鸣远醒过来” “你有办法了?” “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试试吧” “那一起看看”说着钟老太太(小琴)拉着何媛的手就往鸣远的房间进去。 雪儿也急忙跟了进去。 房间里钟有财刚给鸣远换好衣服,正帮鸣远盖着被子,看着三个女人进来,“都来了,我刚给他换上衣服” “他爸,大妹子说想到办法让鸣远醒来了” “真的?太谢谢你,你看鸣远的事……”说着两眼流出了眼泪。 “大哥,我也就是试试,行不行还不知道呢,那个……大哥你能不能先出去“啊?我不能在啊” “不方便” “大妹子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小琴对着有财瞪了眼“哦,好,好,好” 等到有财出去关上了门,小琴和雪儿眼神就急切的看着何媛。 “哎呀,你们这样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说着转身进了卫生间,让雪儿和钟老太太两人有些不知所措。不多时,何媛就出卫生间里出来,手里紧拽着一个东西。 “先说好,得不得都不能笑我啊”说着何媛走到了鸣远的床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展开,雪儿这才看到,何媛手里拿着的是条绿色的蕾丝内裤。 “你是要把内裤套在鸣远头上吗?没有用的” “你怎么知道没有用” “鸣远回来的时候我就试过了,绿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我都试过了” “那是你穿过的,你怎么知道我穿过的就不行呢?” “我……” “再说了,我这个和你的不一样,这上面有凯宇刚才留在我身体里面的……”何媛自己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声音越说越小“行了,雪儿,怎么这样没礼貌的和你妈说话” “就是,大姐,我告诉你,刚才在电梯里我们遇到,她连我都没叫” “我……你……” “我什么我,难道不是吗?没大没小,没有点家教” “你……何媛你不要太过分了” “大姐,你看她,还直呼其名了” “雪儿!” “妈!你怎么帮着外人” “雪儿,这里没有外人” “哼,你还把我当外人,说谁是外人,要外人也是你才是外人”何媛和钟老太太同时说到。 “大妹子,别生气,我们先让鸣远醒过来吧,其他的事一会儿再说” “哼,不和你计较”何媛瞪了眼雪儿,将目光看向了床上的鸣远。然后拿着手上的内裤,把裆部贴在了鸣远的鼻子和嘴上,将内裤套在了鸣远的头上。 几个呼吸后,鸣远的手指动了一下。 “你们看到了吗?他的手动了”何媛高兴的看着钟老太太和雪儿。 “那又怎么样,等醒过来在说吧”雪儿不服气的怼了过去,雪儿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那么想和何媛对着来。 鸣远的手动了几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钟老太在鸣远的床头叫了鸣远几声,鸣远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唉,我们都出去吧,有些事,是应该告诉你们了”说着钟老太太就转身,步履阑珊的向客厅走去,雪儿瞪了眼何媛,连忙跟上钟老太太扶着她一起走出了门。留下何媛一人。 有财看着雪儿扶着钟老太太(后面还是叫小琴吧,要不写的都乱)步履阑珊的出来,小琴那混浊的眼里流着两行泪。小琴等着何媛出来,招呼着何媛和自己坐在沙发的中间,然后让有财和雪儿分两边坐了下来。拉着何媛的手,犹豫了会儿,这才开口。“有财不是鸣远的亲身父亲,鸣远是我和有财他爸生的” 小琴说完,长舒一口气,心里那压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有财也羞红着老脸舒了口气。 何媛和雪儿听到这一惊天的消息,吓得张大了嘴。 “妈,这不是真的吧”雪儿不可思议的问到。 “雪儿,是真的,鸣远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事只有我们和我那过世爸妈知道。” “你是说奶奶也知道?” “是”有财慢慢的把那些已经尘封在记忆里一点一点的告诉了雪儿和何媛。 “太不可思议了,大姐,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妹子,鸣远现在都这样了,我们还骗你们有什么用呢?” “那鸣远出生以后呢?”雪儿接着问到“……”有财和小琴都不好意思,没有开口。 何媛和雪儿没有催促着,何媛起身拿来了两瓶水,递给了有财和小琴。 “唉……有财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体有了些恢复,也能硬了起来,但是时间就非常的短,有时也能进到我身体里,可大部分时候只是碰到我那就射了。而且也没有活的精子,所以我也就没能为有财生一个,他的孩子。” “那你和有财他爸……”何媛知道一个女人享受过那种高潮以后,得不到是什么样的感觉,忍不住主动问到。 “有财妈一只身体都不好,鸣远快满岁的时候就走了,那以后有财爸就变得沉默寡言,只是我和有财都发现,他会经常偷偷看着我,一次有财不在家的时候,有财他爸找到我,求着我,让我给他一次,我心一软,加上也很久没做过,所以我就又和有财他爸,有了关系。这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躲着有财的,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还是被有财发现了” “是的,记得那一次,我本来是要进城里办点事的,所以我出门的比较早,一大早我就出门去了。可临到车站,我才发现忘了拿办事的材料,只好又走回了家。在我推开院门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我和小琴的房间有微弱的声音传来,而这个微弱的声音正是一个女人在疯狂的呻吟,伴随着悦耳的呻吟声夹杂着另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只有在男人和女人性器官相互交合摩擦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这个声音听上去很响,我被这个声音吓到了,我不敢开门,我悄悄的走到窗前,透过那窗帘的缝,我看到,小琴全裸的躺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枕头垫高着,小琴的上面是一个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就是我爸,我爸他将双手压在了小琴两侧的大腿根上,双腿则左右分开跪坐在小琴的双腿间间,我爸的两条大腿部位分别抵在小琴的屁股两侧,利用强有力的大腿肌肉一前一后有节奏的耸动着自己的胯部,而在我爸的胯部中间正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出着小琴粉嫩的蜜穴。那啪啪啪的声音和小琴的呻吟声夹杂着,刺激着我,我感觉我自己的鸡巴也硬梆梆的,我一手深进了我的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鸡巴,看着我爸的鸡巴在小琴的身体里进出,我的手也套弄着自己,伴着小琴高亢的呻吟声,我爸和窗外的我也低吼着声射了出来。我的声音惊到了床上的小琴和我爸,一起把眼看向了窗外,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眼睛对看着。” “那个时候,我们三都吓到了,要不是鸣远哭了起来,我们三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抱过鸣远把奶头塞进了鸣远的嘴里,有财爸才回过神,匆匆的从我身上下来,抱着衣服跑出了门。” “我看着我爸慌张的样子,不知怎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妈身体不好,应该早就没有和我爸做了,从和小琴那一次以后,就让小琴怀上了,接下来小琴怀孕生下鸣远,又是奶孩子,带孩子,家里家外的忙着。我妈也不在了,我爸也没了个女人,而且鸣远他是我爸的儿子,我不过是名义上鸣远的父亲。所以我鼓起了勇气推开了我爸的门,我爸正忙手忙脚的套着衣服,看我进来,紧张的要命。我安慰着我爸,把我的身体情况告诉了他,然后我们爷俩商量着,最后我好说歹说,才让我爸同意,那以后小琴就成了我和我爸两个人的媳妇,一直到我爸过世。后来只要我们三个人一起或者是我和小琴但独一起的时候,我就叫小琴做小妈,一直到小琴绝精以后。而且我也只有叫小琴做小妈的时候,我才能进到小琴的身体里。” 有财和小琴花了好长时间才断断续续的把他们和鸣远爷爷那点事说完,何媛和雪儿面面相赫感觉听了个不可思议的人伦故事。久久不能消化和接受。 一屋子静悄悄的。 “大妹子,让你笑话了”小琴拉着何媛的手“大姐,这也太……你让我缓缓,雪儿你掐我一下,我们刚才听的都不是真的” “妈,你不是为了我你才和我爸,编的故事吧” “雪儿,我和有财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信,你说以前我爸一直叫你小妈?” “雪儿,是真的。” “你不是鸣远的亲身父亲,鸣远应该是你弟”雪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有财。 “弟妹,是真的。我其实是鸣远的哥,我和小妈没骗你。我们说的都是事实,本来我们打算把这些事都烂在肚子里,可现在鸣远这样子,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先告诉你们这些事” “大妹子,这些事就我们自己家里人知道,你看,鸣远和雪儿现在都叫过你妈,上次道长说是认亲的事,做的不圆满,你看是不是和你家里人男人商量商量,我也和有财商量好了鸣远以后就给你做儿子了,鸣远可以跟你的姓,也可以跟你男人的姓,由你做主,你看好不好” “这……太不可思议了。大姐,本来我只是和雪儿她们闹着玩儿的,毕竟我和雪儿从小到大一起长起来的,不过是因为鸣远得了这个什么绿帽子降头,才……本来也就是刺激下鸣远,我没别的意思,我……” “有财,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求你小姨,救救你兄弟” “姨,求你救救我兄弟吧,他是我小妈的命根子,”有财一把跪在了地上,冲着何媛不断的磕头“呀呀呀,这个怎么好,大哥你快起来” “大妹子,你就同意了吧,要不我也给你跪下了,快雪儿,我们一起给你妈跪下” “哎呀,大姐,你别这样,快起来,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嘛,你们快起来吧” “大妹子,谢谢啊。有财,还不谢谢你小姨。” “谢谢,小姨,救我兄弟” “大哥,这……” “大妹子,以后就别叫有财大哥了,叫名字就可以了,我们也商量好了,以后在家里,有财就还叫我妈,雪儿你以后也改口,叫有财做哥吧” “啊?”雪儿现在满脑袋瓜子的疼,这都什么破事啊,乱七八糟的,这叫了几十年爸的家公,瞬间变成了哥。这以后鹏鹏要怎么叫他爷爷啊,不对,现在自己还得叫自己的儿子做姐夫,这都什么事啊。雪儿扶着脑袋,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无语的摇头。“你们别吵我,你们爱怎么叫怎么叫,你们让我静一静”说着雪儿站起身,走进了鸣远的房间,锁上了门,轻轻的躺在鸣远的身边,紧拉着鸣远的手。听了一早上的故事,让雪儿心力疲惫,慢慢睡着了。鸣远脸上何媛的内裤还套在他的头上,只是闭着眼的雪儿,没有发现,当她拉着鸣远的手的时候,鸣远的脸上有着浅浅的绿光,随着鸣远的呼吸进了鸣远的身体里,那绿色的蕾丝内裤颜色也慢慢的越来越浅。 (五) 相比雪儿的无奈,何媛却感觉十分的兴奋,和杨建国结婚以后,何媛一直表现的中规中矩的,那怕是杨建国让她独守空房,那几年,何媛也老老实实的遵守着妇道,有了性需求,宁可自己通过自慰解决,也不去在外面胡乱的乱来,更不会去求着杨建国回家。这离婚以后,又遇上自己好闺蜜雪儿家里出的这事,仿佛给何媛按下了倒带按钮,年轻时那种喜欢冒险刺激的个性被重新释放了出来。特别现在这混乱的伦理关系,让何媛感觉特别的刺激,身体里那些不安分的细胞向是被激活了一般,让她热血沸腾,隐约中早上凯宇留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精液,也又慢慢的流了出来,让何媛感觉那地方,特别的痒,特别的想,脸颊也变得通红通红的。拍着胸脯对小琴说:“大姐,你放心,我保证让鸣远醒过来,我这就打电话让凯宇过来,我们好好合计合计,看怎么让鸣远醒来。”说着拿出了电话,当着小琴和有财的面,打了电话给凯宇,让他马上过来。 放下电话后,何媛又为自己的冲动,感觉有些不合适,何媛明显的感觉,电话那头的凯宇不是那么的高兴,昨晚自己不过提了嘴,是不是和真的生孩子那样,让鸣远在自己的胯下待会儿,凯宇就酸溜溜的,和自己做那事的时候也和以前的温柔体贴完全不一样,干的是那么的猛,那么的狠。 “怎么大妹子,他中午不过来吗?”小琴看着何媛打了电话以后,那兴奋的劲头减了几分,不由的又担心了起来。 “哦,不是他来” “有财,还不去买菜,去买只甲鱼和鸡来,好好给你小姨和小姨夫补补”小琴吩咐着有财。而何媛却没有点反应,拿着手机,自顾自的想着怎么让凯宇同意,毕竟雪儿是自己最好的闺蜜,何媛真不想看到雪儿那样的伤心和难过。随说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可那么多年的朋友,让两人的感情比亲姐妹都亲,自己每一次最难的时候都是雪儿陪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父母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是雪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的伺候着。自己和俊豪他爸刚创业那时候,每天每日每夜的,还是雪儿象待自己孩子一般,照顾着曦涵和俊豪。所以俊豪会喜欢上雪儿,何媛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所以雪儿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凯宇这醋吃的太没由头了。 “大妹子,是不是妹夫那里有什么难处吗?现在就我们姐妹两,说给姐姐听听。”小琴看着何媛拿着手机,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的样子,担忧的问到。 “姐,没事。只是这事吧,让我觉得太离奇了,雪儿和我从小到大,都是好朋友,现在却成了自己的儿媳妇,这……还有鸣远,你说如果鸣远醒过来以后,要怎么面对啊” “是啊,我不也是嘛,我嫁给有财的时候,又那会知道,有一天,我会变成他们父子俩的老婆?如果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嫁给有财的。” “姐,你和有财他爸……后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后面怎么又和东来搞到了一起?” “嗯” “其实也没什么的。鸣远生下来以后,没多久有财他妈就走了。本来有财妈身体就不好,东来一个正常的男人想女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个年代不象现在,谁也不敢乱搞男女关系,所以人也是压抑的。东来和我有过一次以后,再发生关系也不奇怪,何况有财受伤以后,下面那东西就不那么顶用,所以我……” “那有财他发现你和东来以后……” “他发现以后,特别的兴奋,特别是有时候我和东来做完以后,再上他的床,他就特别的勇猛。对了,我和东来的拜堂成亲也是有财操办的。我和有财曾经离了婚,然后我和东来办了结婚证,一直到东来走了以后,我才和有财又重新复的婚。”小琴很平静的说着。“不说我了,妹子刚才看你好像有些担心,是担心妹夫不同意吧” “也不是,他就是有点吃醋了。” “吃醋?吃什么醋?” “昨天回去的时候,我和他说,想象生孩子那样让鸣远醒过来,他就吃醋了“哦……”何媛和小琴两人就这样在客厅里说着话。 两人说话间,有财和凯宇一起进了屋子。 “媛姐,你说要我怎么做吧,我都听你的”凯宇一进屋子也没顾着和小琴打招呼,就对何媛说。 “不急不急,先喝水”小琴招呼着“没事,”凯宇这才不好意思的对小琴笑了笑“不好意思,让您笑话了” “那的事儿,这事大家都是过来人,谁还笑话谁啊,让你费心了才对”小琴笑着说。 “大姐……”何媛反是羞的抬不起头,站起身,进鸣远的房间。 看着鸣远床上,拉着鸣远的手,睡着了的雪儿,何媛忍不住又掉了眼泪。小声的叫醒了雪儿。 “雪儿,你放心,我们就当还和小时候一样,就是过家家,现在叫真人秀,所有的都不过是戏。等戏演完了,我们还是好姐妹。凯宇来了,我们先想办法让鸣远醒过来吧。” “唉,戏也罢,过家家也罢,我认了,只要鸣远能醒过来,只要后面能回到正常生活来,要我怎么样都行。”雪儿拉着何媛的手泪流满面。 “我们在地上铺个垫子吧,然后把鸣远放在地上吧,要不在床上不方便”说着两人就在地上铺上了垫子,用棉被把垫子垫的软软的。雪儿又把鸣远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两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喘着粗气的把鸣远放在了垫子上。 然后何媛进了洗手间洗澡,雪儿则出了房间,把凯宇叫进了房间。 凯宇进到房间,看着地上鸣远赤裸裸的躺在垫子上,胯下的小鸡鸡小的可怜,藏在杂乱的阴毛里,感觉阴毛都可以盖住那小鸡巴。房间的空调把屋子弄得暖暖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凯宇的脑海里就莫名的浮现出何媛全身赤裸裸的站在卫生间里面,从花洒中洒下来的水丝冲洗在何媛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想着想着,凯宇两腿间的鸡巴就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来,好像在提前迎接何媛似的! 凯宇急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就在凯宇准备打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和何媛一起洗澡的时候,何媛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赤裸裸的站在门口。 只见何媛身上肌肤如凝脂般的光滑白嫩,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的瑕疵迹象! 两条洁白光滑的手臂,浑圆的肩膀,迷人的锁骨,两只饱满高挻的雪白乳房,精致的肚脐,洁白光滑而平坦的小腹,稍稍隆起的三角区没有一点毛毛,一条粉中带点黑的裂缝向下,两条修长匀称,雪白光滑的长腿…… 凯宇那暗黑的肌肤和何媛的有着鲜明的对比,他胯间的那根鸡巴已经是非常坚硬了,看上去非常的粗壮,硕大的鲜红龟头,而整根肉棒青筋暴起,看上去有些吓唬人。可何媛就是喜欢这条棒棒,伸手握住了棒棒,牵着凯宇来到鸣远的头前。凯宇的鸡巴被何媛的小手握着,也变得更加坚硬粗壮。 他的一只手握住了何媛胸部那饱满丰挻的雪白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揉捏了起来…… “呜……呜……毛毛……谢谢……你……啊……以后我一定帮你生个孩子……啊……呜……啊……受不了了……”何媛推开凯宇,从梳妆台前把梳妆凳搬到了鸣远的头前,双手按在凯宇肩上,示意凯宇座在了凳子上。自己则背对着凯宇,身手握着凯宇那硬梆梆的鸡巴,对着自己早已变得湿润多汁的小穴上,然后一坐,那粗壮的肉棒就消失在何媛那温暖湿滑的小洞里。 “呜……”何媛小声的娇喘了下,整个柔若无骨的摊在凯宇的怀里。凯宇扶着何媛的腰,轻轻的挺动着身子,那鸡蛋般大的龟头,一下下的顶在何媛的子宫上,让何媛一阵阵的又酥又麻又酸又有点点涨,让何媛“嗯,嗯,嗯”的异常的的舒爽,但她还不敢喊叫出声,忍住在心里喊叫着…… 此时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是一片模糊不清了,全是从何媛的小穴被抽插出来黏黏糊糊的淫水,有那么些还点点滴滴的滴落下来,滴在鸣远的头上。 “老婆,不舒服吗?” “舒服” “舒服怎么不叫出来呢?” “啊……外面有那么多人……呜……轻点……你快点吧……啊……涨死人了……” 凯宇一把将何媛的脚抬起来,站起了身子,何媛整个人被凯宇抱了起来,何媛反手勾住了凯宇的脖子,扭头和凯宇吻在了一起。凯宇粗壮的鸡巴把何媛的小穴撑开,两片湿淋淋的粉色阴唇包裹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凯宇停了几分钟就开始抱着何媛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呜…不要…嗯…天呐…老公你太有力…嗯…不要这样…好爽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啊…尿了…”何媛一声娇叹中,凯宇拔出了鸡巴,一股激流从何媛的小穴冲出的,打在鸣远的小鸡巴上。两个激战的人都没空注意到,鸣远的小鸡巴在何媛的喷射下,慢慢的抬起了头。 凯宇等着何媛喷完,把何媛放到了床上,把何媛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这样的姿势让凯宇的鸡巴插的更深,硕大的龟头都能触碰到蜜穴里面最深处的子宫口。 让何媛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何媛的呻吟又刺激着凯宇更快更用力的抽插,让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随着凯宇的一阵猛插,只见何媛胸部上的两只饱满丰挻的乳房也随着不断的抖动着,好像在挑逗着凯宇似的,“啊…不要…天呐…好难受…啊…好爽…”何媛又酥爽又难受。 “啊啊啊…天呐…不行了…又要…要来了…啊…好爽…” “啊…天呐…不行了…啊…出来了…好爽…”随着何媛兴奋的喊叫声,只见她的全身猛烈的颤抖了起来,接着一股热液从她的蜜穴中涌了出来,再次达到了高潮! 凯宇等着何媛平息下来,又抱着何媛站到了鸣远头前,放下何媛,“老婆,你趴下,我从后面操你。” 何媛羞红着脸,想了想然后分开脚,跪在了鸣远的头上,身下湿淋淋的小穴正对着鸣远的嘴。凯宇在何媛的身后跪下,两只手掌挪到她雪白的屁股后面,往两边掰开,一只手扶着肉棒在何媛湿漉漉的无毛小屄上磨蹭了几下,才挺着屁股,将硕大的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唔…”何媛眉头皱了皱,不由的娇喘了一声,同时感到小穴被一根粗壮坚硬滚烫的肉棒给塞得非常的饱满,紧接着就听见扑滋扑滋的抽插声从她身后传来。 “唔…唔…唔…”何媛跪趴在鸣远的头上,边咬着嘴唇,边从咽喉中发出诱人的娇喘声。“噼啪,噼啪,噼啪”凯宇小腹碰击在何媛两片雪白屁股发出的声音,伴着何媛压抑的娇喘,在屋子里淫荡的回响。 “嗯……嗯……嗯……”随着凯宇不断的抽插,何媛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老公,求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啊……” 凯宇听了抽插的速度是加快了,顿时只见他胯间的肉棒在小穴里飞速的进进出出,随着肉棒的插入,只见两片褶皱的小阴唇也会随着被塞入了小穴里,随着肉棒的抽出,两片小阴唇也随着被抽带了出来,煞是好看。 “啊…不行了…天呐…又要出来了…啊…好爽…”凯宇双手紧紧捧住她两片雪白的屁股,拼命的挺动着屁股抽插着。 “啊…天呐…不可以…呜…来了…天呐…爽死了…”随着何媛兴奋的喊叫声,只见她的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接着屁一股热液从她的小穴涌了出来,第三次达到巅峰了! 而凯宇正在疯狂的抽插着,也正到快要射精的边缘了,正在小穴里抽插着的肉棒突然被里面涌出来的一股热液给浸泡的一爽,就再也忍不住的射了出来,随着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的颤抖了几下后,随着整个前身就趴在何媛那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后背,把何媛压在了鸣远的身上,鸣远那短小的鸡巴,就那么正好的在何媛的惊呼中,进了何媛的嘴里。而何媛也在第三次高潮中,失去了意识,嘴不自觉的巴乍了几下。 凯宇休息了几分钟,拔出自己软了还粗粗的鸡巴,一股精液混着淫水涌了出来,流到了鸣远的鼻子和嘴里。何媛也慢慢恢复了意识,感觉自己嘴里含着一个东西,就用舌头舔了舔,怎么感觉那么像一根男人的鸡巴,只是这鸡巴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小,这才惊醒过来,急忙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回头看了眼凯宇,只见凯宇正扶着自己的屁股,大口的喘气着,没有发现自己的丑态。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下来,要不就凯宇的醋劲,何媛还得花好长时间去解释和安慰他。何媛慢慢的直起身子,蹲在了鸣远的头上,将在何媛想着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好让更多的精液能流出的时候,腿一软,整个屁股重重的坐在了鸣远的脸上,那高潮后充血而敏感的阴蒂,重重的压在鸣远的鼻尖上,让刚刚缓过劲的何媛,再次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再次意外的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这让一边的凯宇脸上有了几分不好看,说好不会让鸣远碰到何媛的,现在到好,何媛整个屄都贴在了鸣远的脸上。 意外的高潮让何媛,瞬间爆炸,整个颤抖着,手在口中乱舞着,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总想找到一个救命的稻草似的。在狂舞中抓住了凯宇的手,何媛才感觉心里安全了,慢慢的平息了抖动的声躯。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 “没事,没事,”凯宇这个时候心里在怎么吃醋,也只能大度的安慰着何媛“是我不好,没有扶着你。你可以起了吗?” “没有力……” “那我抱你去洗洗” “嗯” 两人根本就没有想着看看鸣远怎么样了,就进了洗手间,好一会儿何媛才被凯宇抱了出来,在凯宇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摊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弹。 凯宇穿好衣服,看着何媛发白的脸,心疼的,急忙抱起何媛,推开门。屋外的小琴和雪儿听了才不多两小时的直播,看着凯宇抱着何媛出来,一时间紧张了起来。 “妹夫,这是怎么啦” “不知道啊,做完她就这样了,刚才还清醒着,这会儿就好像没知觉了一样“应该没事,呼吸什么都还正常,要不让她在那屋先睡会儿?我让有财煮点参茶过来,给她喝点。”小琴看了看何媛,安慰着凯宇。 雪儿急忙打开客房的门,招呼着凯宇把何媛放在床上。这才进了鸣远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浓浓的男女欢爱后的淫糜的气息迎面而来。鸣远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地上,脸上满是精液,淫水的,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天花板。 “鸣远……”雪儿小声的叫了下。 鸣远回过了神,看向雪儿,“雪儿,能活着真好” “妈……鸣远醒过来”雪儿喜极而泣的扑倒了鸣远的身上,一边喊着,一边无所顾忌的亲吻着鸣远的脸,鸣远的唇。 (六) “雪儿,你去拿参汤给你妈,鸣远这里有我和有财就可以了”小琴进到房间,看着抱着鸣远的雪儿,稍微皱了下眉,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安排着雪儿拿参汤。 “妈……我……” “雪儿,妈知道你的意思,可鸣远中的是绿帽降,你这样对鸣远没有什么好处,别怪妈,妈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听妈的没错,刚才在外面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都爱着鸣远,可只有让他戴好这个绿帽,才是救他最好的办法。” “那……好吧”雪儿无奈的走出了房间,进了厨房,接过有财手里刚煮好的参汤,进了何媛的房间。 房间里何媛脸色苍白,凯宇坐在床边,手拉着何媛的手,紧张的看着床上昏睡着的何媛。 “你不要太紧张了,她没事的” 凯宇看了眼雪儿,黑着脸,没有搭理雪儿。 雪儿叹了口气,坐在了床的另一边,拿着汤勺,一点一点,小心的喂着何媛喝完了碗里小半碗的参汤。何媛的脸也有了血色,没一会儿何媛就醒了过来。 “老公,你先出去一下,我没事,我和雪儿说几句话” “老婆……” “我没事……”何媛说完转过头看着雪儿。 “你出去一下吧,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雪儿露着笑脸,对着凯宇说到。 “那好吧,别说太久”说完凯宇就出了门。 “雪儿,你还是不愿意叫我妈吗?” “唉,你想想如果我们换个位置,你会怎样?那么多年的好朋友,现在……” “好了,我逗你玩儿的,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唉,其实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现在鸣远出了这事,我和俊豪又……以后还得要有个孩子,鸣远才能好起来,我也认命了,我会拿俊豪当自己的男人来爱,你是他妈,所以……但是只在家里啊” “行了,都说是逗你玩儿了,扶我起来,我要去下卫生间,对了有卫生巾吗?亲戚来了” “啊……” “啊,什么啊,为了救你的鸣远,搞得跟生孩子一样” “切,生孩子?生孩子那是10级的痛,你刚才大呼小叫的,没感觉你有多痛苦。” “啊?你们还偷听啊” “哪里要偷听啊,你喊的声音估计连楼下都听得到,好不好” “老娘我爽还不给喊出来啊,切。都是过来人,谁也笑话谁啊。” “是了,是了,有财听的都脸红” “切,他一老头,反正也没那能力了,听就听呗,当我这个做小姨的给他发福利了。行了,快给我拿卫生巾来。” 到雪儿出了房间,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凯宇在门外紧张的走来走去的,看到雪儿出来,就急忙进了房间。看着身后关上的门,雪儿站着犹豫了下,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鸣远的房间,希望能看到鸣远走出门来。可雪儿还是失望了,走出房间的是小琴和有财。 “雪儿,没事了,鸣远没事,现在让他睡会儿。你妈没事吧” “没事,她也睡了” “唉……雪儿啊,难为你了” “妈……没什么难为不难为的,我现在就想这事快点过去” “雪儿啊,让大家晚上都回来吃饭吧” “哎,我这就通知所有人。”小琴吩咐完雪儿,又进了鸣远的房间。留下雪儿一个人,无助的看着紧闭的门。突然间,雪儿好想俊豪这个时候能在身边,这样至少可以把头靠在俊豪的肩上,身边有个靠,感觉没那么孤单。 “雪儿……雪儿……”有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雪儿的旁边。叫了雪儿好些声,才将发呆的雪儿叫醒过来。 “啊?哦,爸,不好意思我……” “没什么,我知道你……” “爸……” “唉,以后在家就别叫爸了,还是叫哥吧” “那怎么可以,你不还是妈的老公吗?在说叫爸那么多年了,改过来怪别扭的。” “嗯……” 屋子里又恢复了静悄悄的模样,雪儿还是发呆的看着鸣远的房门。有财则盯着天花板头靠在沙发上,不知想着什么。 “爸……” “嗯?” “你坐过来点,借你肩靠一下”雪儿耨声软语的对有财说着,那可怜的样子,让有财无法拒绝。挪动了屁股,往雪儿的身边靠近了点,雪儿顺势将头靠在了有财的肩上,一股好闻的香味,瞬间在有财的鼻腔里爆炸开来,从来没有其他女人这样靠在自己的肩上,虽然这个女人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媳妇,还是让有财的心,起了点涟漪。有财紧张的绷紧着自己的肌肉,这让雪儿靠着十分的不舒服,不断的移动着,想给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哎呀,爸,你紧张什么啊,放松点,靠的一点也不舒服。” “哦……好……我……” “哎呀,爸,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不是,以前只有你妈有过这样,” “哦……那我不是第二个这样靠你肩上的女人了?”雪儿来了兴致,想逗逗这个老绿帽。坐直了身子,眼里有些兴奋的看着有财。 雪儿那兴奋的眼睛,看得有财心里毛毛的,急忙躲闪着雪儿眼光,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样子,让雪儿看着想笑。 “爸,我妈和我爷爷在一起的时候,你看着心里是怎么想的?” 一听到雪儿问这事,有财来了点劲头。“你问这个干嘛?” “你说干嘛?我现在觉得鸣远会那样,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鸣远也不会变那样。我也不可能会和俊豪……总之,我现在觉得,我和鸣远都是被你和妈,两人害的。” “应该不会吧,以前我们都很小心的躲着鸣远。” “躲?怎么躲?都是一家人,总会露出的蛛丝马迹的,再说了,鸣远也不是傻子。得了,别扯了,快回答问题。我现在就希望这事,就到我和鸣远这里就结束,我可不想鹏鹏和曦涵也变成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的” “没什么,是什么?” “其实吧,刚开始是因为我下面硬不起来,生不了孩子,所以……人哪,多少都会有点生殖崇拜的。有了鸣远以后吧,看到小琴和我爸,那种心情……怎么说呢,有气愤,有兴奋。我想应该兴奋更多点吧。随着后面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开始期待,到接受,然后就是享受,乐在其中。” “那妈是怎么想的,你们有交流过吧” “女人也是人啊,我不行了,我爸能给她,加上我不反对,她也就没了负担,自然是美的很。” “我不信,那个女人会一开始就那样的,我想每个女人都是希望从一而终的。“也许吧,这个是中国从古以来的教育,可是如果自己男人不行了,还不让女人去找性福,那对女人是多不公平啊。再说,也没有男人天生是喜欢带绿帽的,男人之所以接受,无非是因为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只是有的男人选择了放手,就是离婚。而绿帽男,选择的是坚守,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去面对,在屈辱中找到自己的快乐。” “唉,也许吧。如果不是为了鸣远,为了鹏鹏。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和俊豪那样的。说到底,都是你害的。” “雪儿,委屈你了。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要报答你的。” “拉到吧,还下辈子。我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们钟家什么,这辈子要我用这样的方式来还,我可不想再有什么下辈子了。” “我……” “哎,爸,你下面后面就一直不行吗?” “也不是,后面调理了几年以后,身体也慢慢恢复了过来。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一妻二夫的过了有段时间了,大家都习惯了,所以也就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 “我记得爷爷是我和鸣远结婚以后才走的,你们那么长时间鸣远就一点也没发现?你们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 “鸣远应该是没有发现,家里都是小琴起的最早,所以就算是小琴在你爷爷屋里过夜,鸣远也不会知道。” “爸,带绿帽真的让你那个什么吗?” “什么事都是习惯就好了。只要我们没给这个社会添乱,生活是自己的,家里人没意见,大家过的就幸福。这事吧,最怕的就是家里人有意见闹不和,只要家里头不闹,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你说是吧。好了,你休息会,我去搞吃的。雪儿一人在客厅觉得怪没意思的,本来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可现在自己在这个家里却仿佛是个外人似的,雪儿心里又是一阵的落寞,来到茶室外阳台,坐在摇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雪儿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身边蹲着一个人,雪儿警觉的睁开了眼,一个男人正蹲在自己的椅子边,雪儿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一个热热的嘴就盖在了雪儿的唇上。雪儿被着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扭动着身子,睁大了眼,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是俊豪,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认由俊豪亲吻着自己。俊豪急不可耐的吸允着雪儿那温软的香唇,难以自拔。他伸出舌头,肆意的在雪儿口中游走。雪儿也许是还没出梦里醒过来,也许是俊豪着突然的亲吻惊醒了雪儿的梦,让她还没回过神来。也许是下午雪儿那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的低落心情。总之雪儿没有任何的回应,木纳的接受着俊豪的摆布。任由俊豪的舌头侵犯着自己的口腔,找寻着自己的软舌。也许是俊豪太会亲吻了,也许是刚才的不愉快,被俊豪的热吻化开了,雪儿渐渐的也有了感觉,舌也开始回应着俊豪舌头的挑逗。俊豪也感受到了雪儿的回应,舌头紧紧缠绕住她的柔软香舌。然后互相搅拌着……他们的嘴巴也时不时的分开一下,又紧紧封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舌头一会交缠在雪儿的香甜口腔中,一会又交缠着在俊豪的口腔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雪儿的呼吸越来越紧促了起来,突然见她一下子挣脱开俊豪的嘴巴,而她的两片嘴唇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此时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口水了!“老婆,我想你了” “劲胡说,” “真的,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还不起来,压得我好疼” 俊豪直起了身,拉过脚边的小板凳,坐下雪儿的脚边,拉着雪儿的手,将身子伏在了雪儿腹部。雪儿一手摸着俊豪的头,又闭上了眼。 俊豪的手轻轻的把雪儿掖在西裤里的衬衫拉了出来,手伸进了雪儿的衣服里,在雪儿光滑细腻的肚皮上轻轻的摸着。 “不要”雪儿伸手按住了俊豪的手。 “没事,我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鸣远他爸在厨房忙着,其他人都在房间里休息着,这会儿没人” “对了,你怎么不上课?” “下课了啊,你看太阳都下山了,你不会睡傻了吧” “嗯……”雪儿没在说话,心里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和俊豪说了应该他也不会理解的。所以雪儿选择了闭上眼。 俊豪见雪儿不说话,以为雪儿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手又在雪儿的肚子上摸着,舌也时不时的舔过雪儿的肚脐。俊豪的舌每一次舔过雪儿的肚脐,都会让雪儿的心动一次,也许这个时候,只有俊豪那根吓死人的大鸡巴才能填满雪儿那空落落的心,可理智告诉雪儿,现在不是时候,随时会有人过来的,虽然大家都已经说开了,但雪儿还是没有胆大到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展现自己和俊豪的性爱。雪儿扭了下头,想看看屋里的情况,可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啊……”雪儿轻叫一声,因为俊豪的手掌居然在她纠结的时候,把她上衣里面的两个罩杯给推上了!虽然外面还有一件衣服,但是雪儿知道自己两只饱满的乳房已经从两个罩杯里裸露了出来。这让雪儿紧张、害怕、羞涩。总之是五味杂陈的感觉。“真是个孩子,”雪儿心里想着,刚和鸣远有了那关系以后,鸣远也是这样,总馋着自己的身体。 “嘶……”雪儿突然紧皱眉头轻呼一声。  原来俊豪的两个手指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头。但雪儿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闭着眼,小心的听着屋里的声音。 俊豪见了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开始轮流着挨搓着两只娇嫩的饱满乳房。 乳房上的酥麻感迅速的扩散到全身的每根神经!全身的每条血管也好似在扩张,在充血!就像催情剂似的在折磨着雪儿。 全身越来越难受起来,特别是两腿间的私处,此时已经泛滥成灾了,都能感到连内裤也湿了一大片了。再加上雪儿心里也期待着俊豪用那大鸡巴来填满自己空落落的心,难受的她双腿不停的在抖动着,同时也时不时的紧紧夹住两条大腿! 擅解人衣的俊豪早就在雪儿没有查觉得时候,悄悄的解开了雪儿西装裤的纽扣,拉链也被拉了开来,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 俊豪的手掌顺着内裤里面光滑细腻的小腹摸下去,很快手指就触碰到一片柔软的阴毛! “老婆,这里的草长出来了哦”俊豪摸着那些新长出来的毛渣,小声的和雪儿说。 “嗯”雪儿羞涩的咬了咬下唇,鼻里发出声,回应着俊豪。 “还剃吗?”俊豪一边把手掌按在了雪儿的小腹上,手指抵在雪儿的肉缝上。 一边小声的问着雪儿。 “嗯……” 这一声嗯,也不知是雪儿同意剃了还是因为俊豪的手指抵在自己的肉缝上,让雪儿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舒爽。总之雪儿是应了声。 “那我帮你剃,好吗?”俊豪追问着,手指轻轻的按在了雪儿的小豆豆上,不停的轻敲着,好像敲门一般。 “啊……”雪儿轻声的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又张着小嘴不敢发出声音,鼻翼快速的煽动着。 “怎么不要我帮你剃吗?”俊豪的手指在雪儿的小豆豆上用力按了一下。 “哦……”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那轻微的疼痛加杂着酥麻,让雪儿一下拱起了腰,两腿紧紧的夹着俊豪的手。 俊豪也不急着抽出自己的手,只是手掌配合着手指,在雪儿的小腹上一松一紧的按压着,手指也一松一紧的揉按着雪儿的小豆豆。没几下就让雪儿一股尿意涌上心头,雪儿连忙用两只葱嫩纤手紧紧按在肚子上,隔着内裤把俊豪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肚子上。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父亲,边对他摇了摇头。 “老婆,你摇头的意思是不让我帮你剃?那你要谁帮你?”俊豪手又用力按压了下雪儿的小腹,“唔……”雪儿大声的呼出来,随着又连忙把葱嫩纤手捂在嘴巴上。顿时吓得她连动不动一下。紧张的的一边用力按着俊豪的手,一边扭着头向看进屋里,可只能看到摇椅的椅背。 此时雪儿紧张的心头呯呯乱跳,而她的一只葱嫩手掌还是捂在嘴巴上,两只漂亮的美目睁的大大的!俏脸上全是惶恐之色。 “不要……哦……不要按了”雪儿小声的向俊豪求饶着。 “那要不要我帮你剃毛?” “讨厌!你不帮我剃,谁帮我,下面我自己又看不见” “那上次是谁剃的?” “你还说,还不是你妈带我去做什么全身护理,和那个技师一起忽悠我弄得。唉,不对啊,你想什么呢,我告诉你鸣远已经是那个什么带那什么了,你可不能也是那什么啊”雪儿用手掌在俊豪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抓着俊豪的手腕,想把俊豪的手拉出来,可她那点力怎么可能是俊豪的对手。 “那个什么是什么?”俊豪一边用力的向下,不让雪儿扯出自己的手。一边一脸怀笑的抵着雪儿的额头,看着雪儿的眼说着。在两人的拉扯中,雪儿那白色的蕾丝内裤慢慢的被蹭了下去,露出一大片雪白,那红色的可爱的毛毛在俊豪的手下被压得有些凌乱不堪。“那个什么是什么?你说啊,你说了,我就把手拿出来” “讨厌!”雪儿放弃了抵抗,把头歪向了一边。可雪儿刚把头歪一边,又眉头一皱,娇喘了一声,然后又把嘴巴用葱嫩手掌紧紧捂住。 俊豪的手指已经插进了雪儿的小穴里,雪儿一只葱嫩纤手紧紧捂住嘴巴,另一只白嫩的纤手在俊豪的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 这种爱人间的小动作,只会让俊豪更加的得意,埋在裂缝中的手指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慢慢抽插了起来…… 阴道中被俊豪的手指在轻轻的抽插着,雪儿并没有再发出声来,但她一直在轻轻的娇喘着,不难发现,她的娇喘声也是在控制着的!再加上嘴巴被她的纤手捂住,所以她的娇喘声也有俊豪才能听得见。 随着手指在阴道中的缓慢抽插,俊豪感到里面越来越湿润了起来,而手指在温热褶皱的嫩肉上不断的摩擦着,感到非常的舒适。这种缓慢的抽插便让雪儿的阴道更加的空虚与奇痒!又感到阴道里面越来越湿润,这种湿润使她感到无比的羞涩!雪儿感觉自己越来越下贱了,明明知道屋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出来喊自己吃饭,可自己却和俊豪在这里不管不顾的,任由俊豪这样的弄着自己。虽然现在大家都知道自己已经和俊豪一起了,肯定会做些什么夫妻间的那档子的事,可知道是知道,这被看到却又是另外一码事了。雪儿也想尽量控制住自己,但是体内的那种感觉是她能所控制住的!所以雪儿一把搂住了俊豪的脖子,把他搂到自己的怀里。 “老公……别闹了……回家……我在给你,好吗?”雪儿强忍着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咬着俊豪的耳朵说着。 “那……” “雪儿身子都是你的,毛你想怎么弄都可以。” “全剃光也可以” “可以可以,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别在弄雪儿了,在弄雪儿就要喊出来了,受不了了。” “可是,好多水啊” 两腿间那种空虚奇痒的感觉使她又感到了难受与舒爽,这种既难受又感到舒爽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既便是被俊豪的手指抠挖的非常难受,但又感到一些舒爽,也舍不得他的手指抽出来。这种奇妙的感觉也只有女人才能体会的到,男人是一辈子也不可能体会的到的。雪儿张嘴咬在了俊豪的脖子上。雪儿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水打湿了。 “唔唔唔…”雪儿难受的不断轻喘了起来,只见她嘴咬着俊豪的脖子又不敢用力,尽量不让娇喘声发出来,而她的紧皱眉头,满脸都是痛苦与哭腔之色。“啊……老公……求你了……别在弄了……我不都答应让你剃毛毛了嘛……唔……嘶……”屋里的人时不时的传来的声音,这让雪儿越来越紧张,可雪儿越紧张,那种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伴随着快感一波接一波而来,雪儿已经感到快要到高潮了,兴奋的她在内心呐喊着,同时整个身体也紧绷了起来。一只葱嫩纤手紧紧俊豪的手臂,另一只白嫩纤手紧紧抓在父亲的衣服上。而俏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复杂的,似痛苦又似舒爽,而且还带着哭腔之色! “老公……不要……啊……”雪儿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随着一股温水从她的阴道中涌了出来,再后停住颤抖,全身紧绷了四五秒后,整个人就瘫痪的靠在了椅子上,口中不断的喘着娇气。 俊豪见雪儿已经高潮了,还插在她内裤里面的手掌被阴道中涌出来的温水全给弄湿了,而还插在阴道中的手指被里面四周的褶皱嫩肉给吮吸的非常舒服,都有些不舍得拔出来了,俊豪停了几分钟,看着雪儿呼吸慢慢静了下来,这才慢慢的把手出雪儿的内裤里拿了出来。 雪儿哀怨的看着俊豪,“还不起来” 俊豪一看雪儿的脸色不对,急忙站起了身子。雪儿没好气的看了眼俊豪,自顾自的站起了身子,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西装裤,一手提着裤腰,走到水池边,拿过阳台晒着的毛巾,伸进内裤里擦了擦。这才提好裤子,整理好衣服。看着俊豪还和木头般的杵着,没好气的瞪了眼“还站着干嘛,还不过来洗手,脏死了。“不脏,我们家雪儿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脏” “你呀……你……”雪儿拉过俊豪的手一边帮他洗着手,一边又欲言又止的。 “老婆,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没有……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淫荡了?” “不会啊,你的这一面又不是让别人看的,老婆在老公面前淫荡点,没事,老公喜欢。不过你只能在我面前淫荡,知道了吗?” “讨厌!你当我什么人了” “我说的意思是,包括在鸣远面前也不行” “给他……” “我懂你意思,他现在不是喜欢绿帽吗?” “他不是喜欢,是逼不得已的” “都一样” “不一样” “好好好,我们要帮他解决麻烦,所以你只能在我面前那样,或者是在我安排的情况下,也让他看到,你那样,这才帮他,知道吗?我的好老婆” “一天到晚不学好” “那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我才不可能去找这些资料看啊” “你还找资料?” “要不然呢,伦家还是孩子” “滚,有你这样的孩子吗?快滚!”雪儿擦干俊豪手上的水,推开俊豪,闪身进了屋子,俊豪急忙向只小狗似的,哈哈哈的跟在雪儿的屁股后面。 两人进到餐厅,只见一家子都在等着两人。雪儿好着脸坐到了餐桌前,身手又在俊豪的腰上掐了一下。 “大家吃饭吧”何媛开了口,大家这才拿起了筷子。 (七) 红着脸低头吃饭的雪儿,不知道她刚才和俊豪上演的那出好戏,还有观众。 而这两观众就是坐在自己对面的曦涵和鹏鹏。 曦涵和鹏鹏也没想到,有财让他们过来喊雪儿吃饭,会让他们欣赏到一场视听盛宴,虽然雪儿的身子埋在摇椅里,两人没能看到完整的过程,可是从雪儿的声音和俊豪的动作来看,做为两个有经验的成年人,不难判断出,雪儿正在被俊豪指奸着,雪儿那幸福而又兴奋的娇喘,听的两人也是面红耳赤。虽说两人也看过那些岛国的动作片,可是这样的现场两人也是第一次经历,特别是主演还是自己的亲人。 鹏鹏看着阳台上,俊豪的身影,从雪儿的声音里想像着俊豪的动作,不自觉的手也在曦涵的身上摸来摸去,曦涵和鹏鹏两人都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让阳台的两人发现自己,打断了这精彩的表演。 曦涵蹲到了鹏鹏的胯下,温柔的解着鹏鹏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下子脱了下来。脱下裤子的一瞬间,鹏鹏青筋毕露的鸡巴便冲破束缚,对着曦涵摇头晃脑起来。 也许是两人都受到了刺激,今天鹏鹏的鸡巴显得大了很多。曦涵一边歪着头看着阳台,一边抓着鹏鹏的鸡巴套弄着。套弄着鸡巴的曦涵,脑子里想的都是阳台上两人的的动作,精致漂亮的白嫩俏脸也不由自主的潮红了起来。 曦涵抬起头看了看鹏鹏,鹏鹏一手扶着曦涵的头,眼直勾勾看着阳台,喉咙里压着声的发出低沉的声响。 曦涵抓着鸡巴,又把头转向了阳台,摇椅已经加快了摆动,俊豪已经被雪儿搂在怀里。曦涵手里的鸡巴也越来越热,棒身一勃一勃的,曦涵知道鹏鹏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于是张开了嘴,将肉棒含在了嘴里,晃动着脑袋,对着鹏鹏的鸡巴吞吞吐吐,舌尖在鹏鹏的龟头上打转。手握着两个睾丸轻柔,一个指尖在鹏鹏的肛门上轻刮着。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好爽啊!鹏鹏在着多重的刺激下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每次肛门被曦涵的尖指刮一下,他整个身体都会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没几下,鹏鹏和曦涵还没等到雪儿那最高亢的声音,鹏鹏就全身猛烈的颤抖几下,随着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龟头中喷射了出来,射进了曦涵的嘴里。 曦涵的唇紧裹着鹏鹏的鸡巴,喘着气,一边等着鹏鹏喷射的结束,一边支着耳朵期待着雪儿那最高亢的声音从阳台传来。阳台传来的雪儿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当雪儿那一声“啊……”从阳台传来,曦涵又用力的吸允着鹏鹏的鸡巴,把残留在鸡巴里的最后一点精液吸来出来。然后才小心的直起身子,细心的帮鹏鹏穿好裤子,拉着鹏鹏的手,红色脸,悄悄的退出了茶室。 到了餐厅,两人若无其事的帮着有财把菜摆到餐桌上,做着各种吃饭前的准备。 “大妹子,今天太感谢你了”小琴夹了块鸡肉放在何媛的碗里。 “姐,不说这个,我们都是一家人” “是是是,我也和鸣远说了,以前的事也就不瞒着孩子们了”说话间,三言两语的简单的把鸣远的生世,自己和有财的关系告诉了大家。听的曦涵,鹏鹏,俊豪,凯宇是目瞪口呆的。 “好了,好了,”何媛看着几个人惊呆的样子,怕小琴脸上挂不住,叫醒了几人。“这事大家知道就行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对对对”凯宇也连忙附和着。“老婆,要不把我们的事也告诉大家?” “随便你” “小姨,你们有啥事要宣布啊”有财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叫何媛小姨,这老脸也是热热的。 “等下,等下”曦涵完全被有财这一声“小姨”吓到了“爷爷,你叫我妈小姨?是我没听清吧,你是叫我妈,小姨子吧” “其实,我以前叫小琴做小妈的,本来我们都没打算让你们知道的,现在鸣远出了这事,让我们觉得可能告诉你们以前的事,让我和小琴恢复以前的身份,可能会对鸣远更好,所以……” “就是说,我没听错,你刚才喊我妈就是小姨?” “好了,曦涵,叫什么,怎么叫有什么关系,代表的了什么?反正都是家里人。” “那我爸……不是是鹏鹏爸……” “行了,我说两句吧”一直低着头的雪儿抬起了头,放下手里的筷子,深吸一口气。这才开口“在鸣远这事没有完全过去以前,咱钟家就都放下原来的什么辈分身份,全按何媛家里辈分叫吧。” “那……”鹏鹏开口想说点什么“鹏鹏,你是俊豪的姐夫,以后我跟着俊豪叫你和曦涵两,是我的姐姐姐夫。鸣远,鹏鹏,在这事没有过去前,我会真真正正的做俊豪的老婆,我和俊豪也办了结婚典礼,结婚证也拿了。这事过去以后,我们就当是参加了一次真人秀节目吧。” “对对对,就这样”小琴拍着手说。 俊豪一手握着雪儿的手,一手拿着纸巾温柔的帮雪儿擦着脸上的泪水。 “那我们要怎么称呼爷爷和鹏鹏爸?” “曦涵,刚才你没听弟妹说嘛,在鸣远这事正式过去前,我们老钟家都按小姨家的辈分叫吗?鸣远是我爸和我小妈的孩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是鸣远的大哥,而且现在鸣远也认了你妈做妈,那我也算是你们的大哥了,以后就叫我大哥吧” “对对对,我和有财也都商量好了,以后啊有财还和以前一样,叫我小妈,媛媛现在也是鸣远的妈了,那我们就是姐妹了,你们以后在家就叫有财大哥吧,在外面呢,就叫他老钟,这样也算给他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大妹子,你看这样行吗?” “唉,大姐,您看这事闹的。这事都怨我,要不是我……唉,本来我就是闹着玩儿的,我,我,” “没有没有,大妹子,这事不怨你。鸣远中了这个降头,没有这事,也会有其他的事,只要这个降头不真正的解开,就会不断的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事发生的。好在是你,如果是个其他不认识的人,那我们老钟家的脸就更没地方放了……” “那……” “行了,就怎么定吧,你看雪儿现在不也是你的儿媳妇吗?” “那行吧,鸣远的事,下午我和凯宇也商量了一下。有您这话,我也就放心的说了” “你说,我们都听你的” “算了,还是凯宇说吧” “是这样的,下午我正式向媛姐求婚了,媛姐她答应嫁给我了” “妈,这是真的?”曦涵和俊豪都有眼看向了何媛。 “嗯”何媛红着脸点了点头“不过你们放心,我和凯宇说好了,以前我和你爸的钱和所有财产都不会带走一分钱,都会留给你们姐弟俩。凯宇看上的是你妈我这个人,不是贪图我那点钱。我也相信他是真正喜欢我的,我相信他能养活我。“不是,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曦涵听何媛这样说,连忙解释着。 “没事,曦涵,现在你和你弟都大了,而且也都结婚了。当然你弟这婚结的只能算暂时的,但是我相信我的好姐妹会照顾好他的。这事过了以后俊豪也会真真正正长成一个大人的。” “妈……”曦涵和鹏鹏异口同声叫了声。 “雪儿,我这个儿子就交给你了”何媛看着雪儿。 雪儿犹豫了下,“妈,你放心,我会管好俊豪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搞得像是交代后事一般。小姨和小姨丈要结婚,这是好事啊怎么都哭丧着脸” “就是就是,怪我,你们应该祝福我们的啊。不过呢,在接受你们的祝福前,我还是先说一下鸣远的事,也看看鸣远的意思。” “妈,你说,我听着”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鸣远,看到何媛看过来的眼神,也没什么好在意什么面子不面子,反正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了,也很正常的称呼何媛妈。只是这称呼听在鹏鹏耳里,感觉是那么的怪。虽然鹏鹏也不是第一次听鸣远这样称呼何媛,可以前听着只是个玩笑,可今天…… “那我就说说我和凯宇下午商量的事,你听听看……嗯……我们是这样想的。曦涵和俊豪毕竟是我和杨建国生的,现在也大了,也算是都成家了。而你现在既然也叫我妈,就算是我的儿子,那我的孩子里面,现在就你没有成家……嗯这样说你不介意吧,雪儿现在是俊豪的老婆,那你就是没有老婆的……” “嗯,你说的没错,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想……我想把你带进凯宇他们家,以后跟着我一起算是凯宇家的人,你看可以吗?” “行” “你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了,就听你的” “不是,你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何媛这样一说,不单是鸣远不明白了,所有人也糊涂了,都等着何媛的解释。 “是这样的,我担心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给凯宇留下一儿半女的,所以我想带着你嫁到凯宇家,这样说起来,凯宇也算是有儿子的人,那凯宇在村子里才不会被别人看不起。如果以后我能为凯宇生下个孩子,到那个时候,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再保持这样的关系,那我们在解除可以吗?” “这……可是我的年纪……” “你是我带着嫁到凯宇家的,别人最多只会问你我间的关系,那我们就按以前编好的故事来说。再说我们以后都还在这儿生活,最多就是逢年过节回去一下,回去的时候,你也不一定要跟着回,就是一个凯宇名声的问题,你看可以吗?” “这……我能和雪儿还有我妈,我……大哥商量一下吗?” “雪儿就算了,她是俊豪的媳妇,就不参与你们家里的讨论了。” “妈,我能说句话吗?”雪儿开口到“你说看看吧” “刚才我们一直说,在鸣远这事完全结束前,老钟家放下所有辈分,按你这边的论,现在按你这样说的,如果你和凯宇一直没孩子,那鸣远不是……那到时候鸣远的事结束了,这老钟家的辈分还是乱七八糟的啊” “雪儿,我会和凯宇努力的” “可你刚才不是也担心万一嘛?” “这……刚才我不是说了,只是让凯宇在村子里不被人看不起,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不用去啊,那如果他的事结束了,我们恢复以前的称呼,他们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嘛。他最多就是我和凯宇结婚以后,陪我们回去一次,让村子里的乡亲,知道凯宇有那么个儿子,给凯宇撑个场面而已。” “妈,行吧,就听你安排吧”鸣远看着雪儿主动的帮着自己说话,心里热乎乎的,脑子一热,也就应承下何媛的要求。 “有个事,我要补充一下”凯宇这个时候开了口。 “你说” “媛姐带着你进了我家的门,那我爷爷是会把你的名字写进我们刘家的家谱里的,我下面一辈在我们家谱里是镇字辈,那你和媛姐到了我们家,就是叫刘镇远” “行,叫什么无所谓了。” “鸣远,还不快敬你新爹妈一杯茶”小琴看着事已至此,也就赶紧的让鸣远给何媛和凯宇敬茶。 这神一般的操作,让在一旁看着的曦涵鹏鹏和俊豪几个年轻人的脑子转不过来。这本来大家都觉得只是玩笑过家家的事,变得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真实让人不敢相信。这边几个年轻人还没回过神,那边鸣远已经端起了茶杯跪在了何媛和凯宇的面前。 “爸妈,请喝茶,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何媛和凯宇接过鸣远手里的茶,喝了一口。“鸣远,你呢算是我第三个孩子,去敬下你的姐姐姐夫,哥哥嫂子。” “好”鸣远应着,站了起来,端着杯子“姐姐姐夫,哥哥嫂子。我敬你们” 说完也不管他们有没有端杯子,一口喝完了手里饮料。 这神一般一样的操作弄完,所有人都不在说话了,期间有财和小琴也想缓解一下尴尬的局面,可桌上的三对都没搭理她们,都各顾各的吃这饭。 “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鸣远哦不是应该叫你镇远了,别想那么多,先好好休息。”何媛放下手中的筷子,被凯宇扶着站了起来,“你们慢吃”。 众人见何媛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也连忙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目送着凯宇扶着何媛慢慢的走出了房门。这有了一个带头,大家也都表示吃饱了。 也许是习惯,雪儿收拾起了碗筷,“雪儿,你放着,放着,我来就好”小琴开口。 “没事,我来,你去照顾鸣远吧” “那……” “没事,奶奶,我可以帮手的,你去歇着吧”曦涵也开了口。 “曦涵啊,以后还是改口叫大姨吧。”说着小琴脸上的泪又要下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大姨。我一下子没习惯,你别哭”曦涵连忙安慰着道歉着。雪儿平静的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端着碗筷就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曦涵也进了厨房,“呃……那个……” “姐,你放下就好,我来吧” “不是,那个……雪儿,我们真要这样吗?” “那不然呢?” “可,鹏鹏毕竟是你生的,现在……前些日子吧,我就觉得好玩,以为大家也就是吃饭喝酒的时候闹着玩儿的,现在……” “曦涵,妈知道你的意思,让你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是您受委屈了” “这些啊都是命,谁让鸣远摊上这么个事儿呢?我现在就两个愿望,一呢,这事儿快点过去,生活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二一个,就是希望这事,就到我们这一辈就结束,你和鹏鹏好好的。能白头偕老,不要在有什么红杏出墙,婚内出轨这样的事了。有什么绿帽出轨的就都算在我和鸣远身上吧。曦涵,答应我,一定要和鹏鹏好好的过日子。” “嗯,我答应你,我保证只对鹏鹏一个人好。” “谢谢你,曦涵” “谢谢你,妈妈” 说完两人对看了一下,抱在了一下,泪从两人的脸上留下。 “好了,姐,你出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雪儿,我帮你,两个人快点。” 两个本是婆媳,现在的妯娌在厨房里忙碌这,外面客厅里,鹏鹏和俊豪也坐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没有说话,都盯着茶几发着呆,这事情的变化快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不一会儿,妯娌两收拾好厨房,来到客厅,“好了,我们走吧”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自己的男人。鹏鹏和俊豪这才醒过来,站起了身。 “不在坐会儿”有财诺诺的问到。 “哦,对了”换好鞋子准备开门出去的雪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项链和耳环,放在了桌上。又从包里,把所有的银行卡,身份证都拿了出来。“大哥,这些是鸣远买给我的,我就先不带走了,告诉鸣远帮我留好“雪儿,这身份证你也留下,你……” “大哥,我还有一张身份证,事情结束前我就用那个身份,现在我是俊豪的老婆。”说完拉着俊豪的手,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 “雪儿,你等等我。”曦涵拉着鹏鹏快步闪进了电梯。电梯里四个人都不说话。就在电梯就要开门的一瞬间,鹏鹏突然开口“对我妈好点,别在让她受委屈了”,说着手拍了拍俊豪的肩。 “放心吧姐夫,我保证对她好” “说到做到” (八) 雪儿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久久的没有发动汽车,眼看着回家的方向,泪水从脸上滑落下来,滴在方向盘上。俊豪拿着纸巾,帮雪儿擦着眼泪,可他的速度,一点也赶不上雪儿流泪的速度,一时间手忙脚乱的。雪儿看着手忙脚乱的俊豪,又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一手拿过俊豪手中的纸巾盒,“讨厌……”雪儿一边擦着泪,一边说“我没钱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有钱,我养你,你还有我” “你有什么钱,一个穷学生” “我爸每个月都有给我钱,而且我们结婚以后,我妈把我的银行卡全给了我。“那也不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你是我老婆,我的银行卡全给你” “你说的?” “我说的” “以后我管钱?” “必须滴” “你都听我的?” “除了床上的事,其他都听你的。” “真的?” “真的” “不后悔?” “不可能!” “拿来?” “什么?” “银行卡啊” “在家里啊” “你的手机!” “干嘛?” “你手机里绑定的银行卡全部删除” “啊……那我用啥?” “每个月我给你零花钱” “啊?不好吧” “哼,刚才还说我管钱,这才几秒就不认啊” “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删就删,哪看啊,都删了,我们回家?回家就把银行卡都给你。” “哼!回家”雪儿这才打着车,向着和俊豪的家里驶去。鸣远的家在一段时间里,必将只是雪儿的一个过去,雪儿的家只能是和俊豪的那间不大的新房。 城市里的交通什么时候都是那样,虽说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可是街道上依然是那么多的车,雪儿驾着车汇在车流里,缓慢的行驶着。俊豪的心,早就已经飞到了那幸福的新房里,和雪儿已经结婚了一个星期,可是直到昨天才和雪儿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做爱,这让还在新鲜劲头上的俊豪,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可又不敢在雪儿面前有丝毫的表露,因为俊豪心里也明白,雪儿只是因为鸣远的这事,才被迫接受这个事实。雪儿心里并没有真正爱上自己。晚餐时发生的一切,虽说让俊豪那不多的人生经历里,三观尽毁,但俊豪也知道,这给自己带来了机会。只要雪儿不怀孕,不生孩子,那雪儿就是属于自己的。俊豪的心头此时甚至冒出了自己不能生育的念头,这样自己就可以永远的拥有雪儿。可俊豪也知道,如果真的那样,估计雪儿也可能会离开自己,去重新寻找能让她怀孕生子的人,那这样雪儿一样还是会离开自己。唉,真是头疼。自己这不多的人生经历真是不够用啊。俊豪知道要想让雪儿真真正正的爱上自己,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可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让雪儿爱上自己呢?心里却没有一点头绪。 车子走走停停的,雪儿心里在怎么不舍离开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家,可看着拥堵的车道,让本来心里就堵的难受的雪儿也不禁的骂了句国骂。 “周末大家都出来玩吧”俊豪拍拍了拍雪儿放在手挡上的手,小声的安慰着。 “今天周末了?” “是啊,你不会忘了吧?那你还知道我们结婚几天了吗?” “我……对不起……老公”雪儿突然觉得身边这个男孩其实也蛮不容易的。 本来这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可能是喜欢着自己,可那也不过是青春期男孩恋母情结的另外一种表现而已,过了这段时间,他依然还是会喜欢同龄的女孩子的,可现在无端的卷到了这件事里,自己也不是真心的……唉,这叫什么破事啊。 “没事,呃……我能不能……” “你想说什么?” “我想能不能和你有一个专属我们自己的腻称吗?” “嗯?什么意思?原来你不是总喜欢我叫你老公的嘛?” “是……嗯……也不是……” “那是什么?” “不知道我这样说,你会不会又说我是孩子话……” “不会的,你说吧” “以前想要你叫我老公,多少有点和鸣远争宠的意思在里面,现在发生那么多事,你又说过,在鸣远这事过去以前都会好好做我的老婆,所以我不想让你在叫我老公,我也不想再叫你老婆,因为听到你叫我老公,我总会想起你叫鸣远老公,我……” “我明白你意思了……对不起……我,是我是不可能忘记他,哪怕在这事过去以前,我承认我不可能做到全心全意对你,因为我一直有种在利用你的负罪感……我……” “没事……我理解……为你做这些事,都是我自愿的,我很感激老天爷能给我怎么个机会,得到你,哪怕只有一段时间,哪怕我得不到你的全部,但只要能让你心里有我的位置,哪怕只有小小的一点地方,我也心满意足了……” “谢谢!”雪儿不敢转头看向俊豪,只是扭头看了眼窗外“会不会开车啊!靠”雪儿借着一口气又骂了句国骂,然后流着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又软言软语的对俊豪说“那你想我怎么叫你?” “……”俊豪没了言语,看着窗外,也许在想着什么。 “那你想怎么叫我呢?” “我想以后叫你妹妹,可以吗?” “嗯?为什么不是姐姐,我比你大那么多” “因为我从来没有叫过别的女人或者说女孩,妹妹。这样这个称呼就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独有的。”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叫你哥哥?” “可以吗?我想你也没有叫过别的男人做哥哥吧。” “我考虑一下可以吗?”雪儿看着马上就转进小区的大门了,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说实话这话题让雪儿感到沉重感到了难受。 停好了车,熄了火,两人在车子里,都没有动,车子里静悄悄的,路灯那昏暗的灯光照进车子里,车外时不时的传来楼上邻居家里或是笑声或是骂声,雪儿知道,开了车门就会是另一种生活,但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生活。而俊豪也知道要雪儿所做的都是为了鸣远,那个才是她爱的男人,哪怕是她在自己的身下表现的再怎么妖娆,那也只是她生理上的反应,不代表什么。这要怎么样才能让雪儿能爱上自己,俊豪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两人各想着各自的心思,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密闭的车上,两人唯一有接触的部位,就是俊豪的手依然握着雪儿扶着手挡的冰凉的小手。 “哥哥,我们回家吧”雪儿突然的开口,打破了车的安静,让俊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哥哥,我们回家吧”雪儿抽出被俊豪一直握着的手,又一次的开口。俊豪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哦,回家,我们回家”。 下得车,俊豪看着雪儿锁好车门,一手接过雪儿的手提包,一手搂着雪儿的肩。雪儿也温柔的象只小猫一般,搂着俊豪的腰,窝在俊豪的怀里,在俊豪的护拥下,两人一起快步的闪进了电梯里。 一开房门,俊豪就一把拉过雪儿,温热的唇就深深的印在雪儿娇嫩的红唇上。 “唔唔唔……” 雪儿想要推开俊豪,可心里却又一软,手在空中象征性的挥了几下,就搂住了俊豪的腰,和俊豪就在门厅的过道上动情的热吻起来。 俊豪一边搂着雪儿亲吻着,一边慢慢的向着客厅走去,手还不闲的在亲吻中不知不觉的解开了雪儿西裤的扣子和拉链。 两人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可两人都舍不得分开紧贴着的唇,1 米68的雪儿被俊豪拥在怀里,依然显得那么的娇小,在俊豪猛烈的进攻下,原本只是扶着俊豪腰的手也一只手抚摸着俊豪的后背,一只手拉扯俊豪着掖在裤子里衣服,手笨拙着试图解着俊豪那裤子上的皮带。而俊豪的手,早已伸进了雪儿的裤子里,摸上了雪儿的翘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默契,一切都是那么顺俊豪紧搂着雪儿那早已柔若无骨的娇嫩身体,感受着雪儿那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俊豪心里那团火烧的更加的猛烈了,手已经从雪儿的臀部转移到了两人紧贴的下腹,伸进了雪儿的双腿之间,摸到了她那温软湿润的阴唇,诱惑得他那涨大起来的鸡巴竟然有种快要爆炸了的感觉。 从门厅到客厅短短的一米来长的距离,两人走过来,却仿佛跑了一个马拉松。 俊豪伸手打开了客厅的大灯,灯光下,雪儿双目微闭,唇上满是湿润,微张着,喘息着。那种娇艳欲滴的媚态,让俊豪看痴了,甚至都忘记了扣动,雪儿两腿之间的手。 雪儿慢慢的缓过了呼吸,却见俊豪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诧异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俊豪那明亮的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自己,都是火。 “嗯……”雪儿轻轻的一个哼声,听在俊豪的耳里却如炸雷一般。 “妹妹” “哥哥” 俊豪一把抱起了雪儿,就往客厅里走。 “啊……回房间里” “我们家,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俊豪霸道的把雪儿放在了那即是茶桌也是餐桌的大平板上,一手拉扯着雪儿的裤子,一手解着自己皮带。唇还不忘的压在了雪儿的唇上。 “唔唔唔……”雪儿一边回应着俊豪的吻,一边抬起了屁股,方便俊豪脱下自己的裤子,手则拉下了俊豪的卫衣拉链,伸进了俊豪的T 恤里,在俊豪那滚烫的胸膛上摸着。 “哦……哥哥,快点来吧,快点插进来”雪儿的裤子才掉地上,雪儿就已经催促着俊豪插进来,因为雪儿知道,只有俊豪的那根坏东西,才能填满自己的身体,填满自己的心。哪怕自己在怎么对鸣远依依不舍,此时此刻,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个小男人才是自己的依靠。更何况这个小男人带给自己床笫之欢的快乐和高潮,那是鸣远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既然不能从心,那就让自己听从身体的安排吧。 俊豪隔着雪儿的外套摸了一把那丰满的胸,又把里边的白衬衫撩到雪儿的乳房上,雪儿那对丰满雪白,颤巍巍的乳房就挺立在俊豪的面前了。 雪儿伸手一把抓着俊豪的大鸡巴,身子向后一躺,躺在了茶桌上。雪儿知道这是鸣远去置办的茶桌,因为鸣远喜欢拿这样的一大块木板来做茶桌,只是鸣远就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放在这大茶桌上欺负自己,可能也只有俊豪这样的身高,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能将他那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屄里吧。 “啊……哦……哥哥……好涨啊”雪儿觉得自己堕落了,以前和鸣远一起,很少会说这样的话,可自从自己和俊豪发生肉体关系以后,这样的话,是说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自然了。两条长腿紧紧的盘在俊豪的腰上,阴部迎合这俊豪的冲击,主动的一上一下,雪儿的淫叫,俊豪的闷哼,性器摩擦发出的水声,在客厅里回响,形成一幅强烈的淫荡的视听盛宴。 俊豪的大鸡巴在雪儿的阴道里驰骋,大量的淫液被俊豪的大鸡巴的抽插给带出了阴道,这样有力的撞击,真的让雪儿感到很兴奋,虽说鸣远也能这样有力的冲击着自己,可力度热度和硬度,比起俊豪的都会差上那么一点点。雪儿摇了摇头,想从自己脑海里赶出鸣远的样子,可是又会不自觉的比较着俊豪和鸣远的不同。 “嗯……哥哥……轻点……真的插到花心了……”雪儿媚眼如丝,这话听着向求饶其实是夸赞起伏在自己身上,正在卖力在自己的阴道里耕耘的俊豪。 “哦……哥哥……你太强了……还要……”在俊豪的大力抽插下,雪儿感觉快要飞起来了。 “舒服吧……还要我快点吗……” “舒服……妹妹舒服死了……啊……快点……再快点……用力……啊……啊……”此时此刻,雪儿再也顾不上什么别的了,那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击自己花心,带来的酸爽酥麻,已经让雪儿快乐的飞了起来,此时此刻的雪儿只想飞得更高。 这一刻,雪儿只要她的哥哥,雪儿要她的大鸡巴哥哥狠狠的在他最爱的妹妹的阴道里毫不怜惜的干她! “哦……哦……快快快……哥哥……我要来了!”在俊豪奋力的抽插下,雪儿感觉高潮马上就要到了,她开始娇躯僵硬,紧贴着俊豪!“哦!妹妹!我也要来了!”俊豪叫道,身下的鸡巴变得更粗更烫更硬,更加高速的抽插着。而雪儿的阴道里的嫩肉也从前到后紧紧的包裹住俊豪的鸡巴,在俊豪的抽插下,紧紧的挤压着那侵入的大肉棒。 雪儿的两腿都屈了起来,一双被黑丝短袜包裹着的嫩脚紧紧蹬着桌面,脚尖都翘起着。 “哦……啊……”终于,雪儿感觉到全身猛地一下,跳了起来,紧接着又急剧的落了下来,接着感觉到阴道深处大量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射在了她的子宫上——雪儿和俊豪同时达到了高潮!太棒了!这种灵肉交融的感觉太舒服了! 稍稍缓过了劲,鸡巴依然插在雪儿阴道里的俊豪温柔的吻上了雪儿,“妹妹,我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傻哥哥!”雪儿将俊豪的上半身紧抱在自己的怀里,自己胸前那两粒葡萄,被俊豪的卫衣摩擦到,有那么一丝的疼,但这却让雪儿感到特别的兴奋,身下的阴道不由自主的又收缩了几下,仿佛要榨干那大肉棒里残留的那一点点精液。 “哦……”俊豪舒服的哼了哼“妹妹,你的小妹妹会咬人啊” 雪儿羞红了脸,张嘴咬住了俊豪的耳朵。 “啊……” “妹妹咬哥哥,妹妹的小妹妹也要咬哥哥的小哥哥,不可以吗?”雪儿说完脸更红了,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何雪啊何雪,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的不要脸。“可以,最好能让你咬一辈子”说完亲了亲雪儿那满是汗水的脸,就想抽出身下的鸡巴,可雪儿的双腿用力压了下俊豪的屁股,又把刚抽出点的鸡巴压回了阴道里。“在放一会儿。”今天不是雪儿的安全期,雪儿一来是舍不得俊豪怎么快的拔出鸡巴,因为射了精后的鸡巴依然还是很粗,塞得雪儿满满,雪儿怕一拔出了鸡巴,那种空落落的的感觉又会侵占自己的心,那样会让她很心慌。二来,雪儿也想让俊豪的精子能多在自己的身体里待一会儿,这样能增加自己受孕的机会,那这件事就能早点过去,生活能早点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两人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泡在雪儿温暖湿润的阴道里的鸡巴,又慢慢的回血了,又隐隐有些变硬的迹象。雪儿知道如果让俊豪的鸡巴满血复活,那又会是一场肉与肉的大战,可那样对俊豪的身体是不好的。于是,雪儿推了推俊豪的胸膛,“嗯,好重啊,压着我胸口了,起来吧。我去洗洗。” “一起洗?” “不要了,我还不懂你吗?一起洗,你又要欺负我了。你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把你的银行卡交出来,等我洗好澡出来,我要看到你的银行卡在这儿,如果没有就有你好看的。”雪儿一边伸手从纸巾盒里拿出纸巾,塞住了自己的小穴,一边推开俊豪,假装恶狠狠的说。 “行,行,行。都听你的。”俊豪举起了双手退后了几步,给雪儿让出了道。 雪儿捡起被俊豪扔在地上的两人的裤子,裸着自己的下身,向着卫生间走去。雪儿知道俊豪一定会盯着自己看的,但雪儿告诉自己要习以为常,自己那翘起的屁股,随着自己的走动,在不长的衬衣下,一定是若隐若现的。雪儿镇定的走到卫生间,随着卫生间门的关闭,两只葱嫩纤手拍了拍呯呯乱跳的心,然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这才拿出橡皮筋将自己的头发扎好,带上浴帽。然后脱下身体的衣服,站在了花洒下。让那水丝喷洒在如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上。 在说卫生间外的俊豪,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干等着雪儿洗澡出来。他匆匆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跑进了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何媛交给他的几张银行卡,正乖乖的躺在抽屉里。和银行卡放在一起的还有,这几天自己偷偷买的脱毛膏和脱毛肌肤修复液。俊豪把这些一股脑的都拿了出来,又跑回客厅,把这些放在了茶桌上。然后悄悄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雪儿正闭着眼,身上那些淋浴露泡沫被水冲喷了下来,裸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而喷洒在她身体上的水流带着白色泡沫,经过洁白光滑的小腹,最后汇聚在她的三角区上,再从她的两腿间直接流到地上,那洁白的泡沫,和红色的毛毛,看的俊豪的鸡巴竖横在胯间在不停的摇晃着。 “偷看女人洗澡小心长针眼,”雪儿闭着眼对门外的俊豪说。 “怎么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欣赏好不好。” “好了,别看了,去帮我拿件睡衣来” “还穿什么睡衣啊,又没外人” “都11月的天了,晚上不穿会冷,还有去阳台拿浴巾来,哎呀,快去啦,” “叫个好听的,来听听” 雪儿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咬了咬唇,然后放下手,任由水洒在身上,扭了扭腰,“哥……哥,帮妹妹拿下衣服和浴巾呗”说话就转过了身子,不再回头。 “好的,妹妹等着哈,哥这就帮你拿去”俊豪也没在逗着雪儿,转身去阳台拿来了浴巾,路过客厅的时候,还顺手拿了自己的卫衣外套,再次打开卫生间门的时候,雪儿关上了水,看着全身光着的俊豪,“也不穿件衣服,吊儿郎当” “是屌儿郎当吧”俊豪加重了下重音的位置,让话听起来完全变了味。 “切!”雪儿接过俊豪递过来的浴巾快速的把自己擦干,“睡衣呢?” “这里啊”俊豪拿着自己的外套“我是说我的睡衣” “这个就是啊”俊豪再次递过外套。 “讨厌”雪儿也不再说什么,将手里的浴巾扔向俊豪,一把接过俊豪手里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扣好拉链,推开挡着的俊豪,走出了卫生间。 “快点洗澡”雪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俊豪得意的打开了水。“睡衣给你放着了”说着雪儿又再次关上了门。 俊豪胡乱的冲干净自己,换上雪儿准备好的睡衣,那心里是一个美啊。 出到客厅,雪儿穿着和俊豪同款的睡衣,外面套着俊豪的外套,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正站在窗边,眼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俊豪快步过去,从身后给了雪儿一个大大的拥抱,“在看什么?” “没什么”雪儿把头靠近了俊豪的胸膛“要不要给你热杯奶” “不用了,我想吃这个奶”说着,手伸进了雪儿的衣服里,盖在了雪儿的双乳上。 “啊……不要了……”雪儿一手紧压着俊豪的手。“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那么多次,身体会坏的” “没事,我年轻……” “年轻也不行,我想好了,以后一天最多只能有一次” “啊……” “啊什么啊,说好听我的了,怎么要反悔啊” “不是说好了,床上的事听我的吗?现在是你反悔啊” “是啊,我反悔了,不可以吗?我是女的,怎么你也是女的吗?” “这不公平!”说着俊豪就想去扯雪儿的裤子“杨俊豪!”雪儿生气的大喊一声“别,别,别,妹妹你别哭,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哥错了”俊豪一看雪儿急了,忙收手,搬正了雪儿,将雪儿抱在怀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雪儿的后背上,不敢造次了。 “……”雪儿拍了拍俊豪的背“我这也是为你好……好了……好了……” “妹妹,你能不能有一件事听我的” “什么?” “以后能不能不要单独联系鸣远,哪怕是微信,也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好吧……”雪儿犹豫了很久,才答应了俊豪。 两人又一起坐在了茶桌前,俊豪把自己所有的银行卡全交给了雪儿,然后两人一起查验着俊豪的银行卡,雪儿最终只是把俊豪他爸平时给俊豪生活费的卡,挂在了自己的手机里,做为两人平时的生活支出。 “好了,终于可以了,下面进行第三项” “睡觉!”雪儿说到“这才几点啊,睡觉太早了” “11点了,还早啊” “我们帮你把毛处理完,就睡觉,好不好?” “哎呀,行行行,别摇了,再摇就撒架了” “得了”俊豪说着就要去脱雪儿的裤子“啊,别在这儿啊” “没事,这够大,方便不会弄脏床。”俊豪抱起雪儿,把雪儿再次的放在了桌上。鸣远买的板真大,雪儿一个人平躺在了板子上,都还留下了一头摆放着茶具。就在雪儿还在想着鸣远的时候。小腹和阴部突然传来一阵清凉,一股好闻的香味飘散在房间里。那清凉还没让雪儿适应,那由清凉就变得有些灼烧的感觉。 特别是阴唇,那灼热感特别的强烈,“嗯……”雪儿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这让雪儿感觉特别的不好意思,可哼出来后,阴部的灼热感仿佛减轻了些,里面也有了些水流了出来。这让雪儿更加的感觉不好意思。 俊豪把脱毛膏在雪儿的阴部喷均匀以后,俊豪就来到了雪儿的身边,唇温柔的盖在了雪儿的唇上。两人的脸紧紧的揉在一起,嘴巴对嘴也紧紧的封在一起,疯狂的湿吻着…… 也不知湿吻了多长时间,雪儿一下子挣开了俊豪的嘴巴,先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因为雪儿感觉那身体里的水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雪儿怕在亲下去,自己会忍不住,会再次和俊豪……带着羞涩之色低声娇嗔道:“差不多了吧……” “嗯,我去打水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冲水就可以”说着雪儿翻身下了桌子,两手提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风一般的跑进卫生间,从里面把门锁上,雪儿不敢让俊豪帮着自己,那样俊豪的手将再次的摸上自己的阴部,那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当雪儿红着脸,光着两条大长腿,走出卫生间,俊豪已经回到了卧室。俊豪一见雪儿进了,就立马掀开被子,全裸的身子暴露无遗。 “疯了,不冷啊,啊……你别扯,别扯,我自己脱嘛……啊……”雪儿身上的衣服,没有几分钟就被俊豪脱了,扔在了地上,然后就被俊豪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啊……不要啊……”雪儿拉过被子,想把自己包起来,给在绝对的力量下,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雪儿见自己越挣扎,俊豪就越兴奋,也就放弃了如何的抵抗,任由俊豪压在自己身上。 “妹妹,你的小妹妹好光滑啊,哥哥好喜欢,让哥哥好好看看。” “不要吧,我们说好最多一次的,我们睡了吧,明天再看好吗?” “那让我抱着你睡。” “那你不动好吗?” “那当然,那当然,哥保证不动你,不摸你的!” “那睡吧……” 俊豪一条手臂也伸到了雪儿头上面。  雪儿主动的把头抬了一下,洁白的后颈脖子就被俊豪的手臂枕搂着。随着俊豪的用力一搂,再加上雪儿主动的侧身过来,所以她的身体就紧紧依偎在俊豪怀中了。 雪儿的一条手抵在俊豪的胸脯上,小腹及两腿间也紧紧的贴在俊豪的胯骨处,一条修长的美腿也弯曲着搭在俊豪的双腿上,膝盖抵在俊豪的小腹上,雪白的大腿压在了结俊豪的鸡巴上这让俊豪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吓得雪儿又急忙移开了腿…… 俊豪两条手臂紧了紧,把正在雪儿身体紧紧抱在怀中,像怕她突然会从自己怀中消失了似。 雪儿的整个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俊豪的身上,好像和俊豪是连体儿似的!胸部上两只柔软而富有弹子的丰满乳房紧紧的挤压在俊豪侧胸,本能饱满的两只乳房此时已经被挤的扁扁的! 两人就这样尽量的压抑着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九) 南方的初冬,虽说不象北方那样已经开始寒冷,可一样的是,天也是亮的特别的迟。雪儿的生物钟按时叫醒了她。 此时的雪儿侧身卧在俊豪的身上,丰满的酥胸紧紧挤压在俊豪的侧胸,一条手臂与一条美腿分别搭在俊豪的胸脯与双腿上,这种依偎在俊豪身体上样子和平时依偎在鸣远的身上是一模一样的! 雪儿以前怎么也不会没想到自己除了鸣远,还会这样把身体依偎在别的男人的身体上! 雪儿看着熟睡着的俊豪,轻轻的动了下自己的身体,俊豪那晨勃起的鸡巴,就顶在她的两腿间,这让雪儿瞬间又有了空虚发痒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的不堪,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鸣远的绿帽降吗?”雪儿问着自己。 “哦,俊豪这根东西好烫啊”雪儿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那种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自控。只一会儿的时间,雪儿已在俏脸红润,全身难受了! 天呐,好难受,怎么办呀… 雪儿难受的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就在雪儿难受的胡思乱想中,一个吻亲在了她的头发上,随后俊豪一用力,翻身将雪儿压在了身下,嘴就凑了过来,要亲吻雪儿。 “啊,不要,还没刷牙”雪儿挣扎着。 可是挣扎中,两人的下面碰触的也更多了,雪儿那光洁的下体,被俊豪阴毛摩擦着,如火上浇油般的点燃了雪儿。让雪儿的挣扎越来越小,两人眼看着眼,雪儿眼低垂了下来,樱唇微张,“嗯、嗯”的声音即刻就从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发出来,“妹妹,我爱死你了” “嗯”雪儿俏脸轻轻一扬,两片柔软的樱唇又凑了上去。俊豪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主动,心里的欣喜更是难以言喻,他热烈地回应着雪儿的丁香频送,两人的舌尖再一次紧紧纠缠起来,百转千回一般,喷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热,呼吸愈发急促。俊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雪儿几乎窒息,全身越来越酥软。 俊豪太了解雪儿的身体了,一头埋进了雪儿的双乳之间,张口含住那只洁白的乳房,来回舔舐着,很快他的舌尖便顺着乳峰落在那朵细致的乳尖开始贪婪的吸吮起来,并且舌尖抵着乳尖迂回旋转着。 雪儿被他逗弄的越来越兴奋,下半身开始扭动起来。犹如呓语般柔声,断断续续地从雪儿的樱桃小口中吐了出来。“哥哥,嗯,轻点,好痒哦……” “妹妹,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说着俊豪一掀被子,掉转身子,和雪儿摆成了69式。原本温暖的雪儿,被掀开的冷风冷到,不禁打了个冷颤,轻呼“啊……冷”,可俊豪手稍用力,就掰开了雪儿的腿。只见她下体蜜处一片光洁白嫩,一根阴毛也无,两瓣肥厚的馒头阴唇紧紧闭合,夹着中间一条鲜红色的肉缝,那里正淫水潺潺。 “呜……太美了,太漂亮了”俊豪一边说着,一边又直起了身子,转身出床头柜上拿来了自己的手机。 俊豪那胯间的朝天巨炮就那么直愣愣的立在雪儿的眼前,整根棒身青筋暴起,犹如新生儿手臂那么的粗大。硕大的龟头像个大蘑菇,犹如小孩子拳头般大小。 龟沟轮廓分明,上面的小嘴巴时不时的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看着俊豪胯间的这庞然大物,雪儿有些羞涩,也有些喜爱!鸣远的鸡巴和这个比起来就象是个没发育起来的孩子。 俊豪拿着手机,对着雪儿的阴部一阵的拍,“啊,不要”雪儿一边伸手拉扯着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一边两腿用力夹紧着抵抗着俊豪那掰开自己双腿的手。 两人扭动着,俊豪的鸡巴随着两人的扭动,在雪儿的嘴边甩动着,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滴落在雪儿的脸上。 被子里的俊豪低下头,舌头沿着中间那鲜红的肉缝从上到下就是一舔。“喔……”雪儿舒服的张开了嘴,那大鸡巴就直接直愣愣的贴上了雪儿的嘴。好烫……雪儿的心在颤抖着。 俊豪把雪儿的阴唇吸入嘴里,细细品味,再吐出再吸入。每次吞吐都激起蜜穴大股地流出淫水,很快俊豪的嘴里、鼻子、下巴都被淋湿了,有股淡淡的腥味。 雪儿张着嘴试着将俊豪的鸡巴含进嘴里,可俊豪的龟头比起鸣远的要大了不少,把雪儿的小嘴撑的圆圆的,这让雪儿无法呼吸,于是雪儿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肉棒吐了出来,握住他的蟒头,将它歪到一旁,美艳诱人的小嘴从侧面含住他的棒身上下舔舐,如同是在吹奏风琴,吸溜吸溜的声音不绝于耳,却是比风琴吹出来的声音还要好听,如是仙乐。从上到下,一丝不漏,全部舔个干净,包括他那两粒大到可怕的睾丸,也被雪儿用力挤进口中,尽心服侍着。 房间里只有雪儿与俊豪两人发出的吸溜声,和两人时不时的因为舒服而抽空发出的呻吟声。 “哦……妹妹……你的小妹妹太漂亮了……粉粉的……哦……她还会一开一合的,好像在和我说话一样……” “啊……别说了……羞死人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过自己的下面,在雪儿多年的性生活史里,也和鸣远有过69式的相互舔抵着对方的性器,可那样是两人的一个前戏而已,没几下鸣远就匆匆忙忙的插进了雪儿的身体,因为如果不这样,那鸣远的性能力会很快的拜下阵来。雪儿一边想着鸣远的,不自觉的就比较起俊豪和鸣远。这让雪儿稍微有点分了神,手上嘴上动作都停了下来。 “啊……”就在雪儿走神的时候,俊豪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她紧凑的蜜穴里,柔软的舌头在里面不断的舔吸着周围的娇嫩的肉壁。把走神的雪儿重新拉回到了床上。俊豪的头探在雪儿雪白的两腿之间,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往雪儿炙热的蜜穴里钻,偶尔轻轻的吻一口雪儿鲜嫩娇艳的嫩肉阴唇。而雪儿有些无力的一手握着俊豪那滚烫的鸡巴,一手扶在俊豪结实的屁股上。歪着头,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被俊豪吻的不住的打颤,一声声娇吟从性感的檀口传出。 雪儿媚眸半闭,樱口微张,不安的扭动着娇躯,扭动间俊豪的大鸡巴在雪儿的唇间滑过,红红的唇紫色的龟头,颜色是那么的协调与性感。这让雪儿感觉浑身燥热发烫,高耸挺拔的酥胸,什么时候被俊豪向后伸出的手把玩在手里,她都不清楚了。 俊豪一手把玩柔捏着雪儿那挺翘的酥胸,雪儿也一手套弄着俊豪的鸡巴,一手揉着俊豪那两个蛋蛋。 俊豪的吮吸着雪儿酮体里流出来的甘甜玉露。伸长了舌头,往雪儿的湿润紧窄的温暖的蜜穴里钻,灵活的舌头,围着紧凑的阴道上下绕了几圈,滑腻的触碰着阴道内娇柔嫩红的肉壁。 猛然间,雪儿柔软如绵的娇躯向上弓了起来,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羞紧紧的夹着俊豪的脑袋,同时身子止不住的轻轻颤粟,一股股涌动的淫水从炙热的蜜穴里喷涌而出。 感受到雪儿的潮喷,俊豪张开嘴毫不客气的全盘吮吸吃了进去,舌头还在肆意挑弄着雪儿淫水四溢的蜜穴,使得雪儿高潮过后,软玉娇躯还在一直颤抖着。 手里无意识的握紧着俊豪的大鸡巴。 俊豪等到雪儿平息了一下,就直起了身子,转过头,两只手掌紧紧的抵在雪儿两条白嫩大腿的内侧,把她的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摆成“M ”形,雪儿羞涩的一直把精致漂亮的俏脸侧向一边,她知道身上这个男人正准备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呀…”突然,雪儿紧锁一下眉头,全身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俊豪都没有把粗壮坚硬的肉棒插入雪儿的蜜穴中,只把硕大的龟头抵在密穴上,雪儿就感到了蜜穴上的酥麻,顿时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并且还娇吟了一声。 俊豪跪坐在雪儿的两腿之间,一手握住胯间的棒根,先把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两块饱满大阴唇之间的裂缝中,然后屁股前慢慢的挺进,硕大的龟头也就随着慢慢的挤开娇嫩的肉缝…… “嗯………”雪儿紧皱眉头,咬着下唇硬忍着,就种裂缝被龟头缓慢挤进他感觉又爽又感到非常的难受。 突然听见“呯”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让吸入了肉缝中。 “呼……”雪儿皱着眉头轻呼一声。这种被粗壮肉棒填满的感觉既难受又舒服,真的是太奇妙了!雪儿真害怕自己会迷迷上这种奇妙的感觉!而忘记了鸣远,这种从身子里蔓延开的酸涨感,直勾勾的勾在心里的那块痒痒肉,让人欲罢不能。 雪儿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俊豪的肉棒那深深的插入,那种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碰到的酥麻感是无以伦比的!房间里那“扑滋,扑滋,扑滋”的抽插声……让雪儿沉迷。 随着俊豪屁股挻动着的抽插,雪儿整个赤裸裸的雪白身体随着也震动了起来,特别是她胸前的两只饱满丰挻的白嫩乳房,随着抽插而上下左右不停的在摇晃着,在她的胸前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雪儿的蜜穴非常的湿滑,无论俊豪怎么抽插都十分的顺利,就像一只满是粘液的鲶鱼那样,随便怎么摸,都是那么的滑,那么的润,那么的舒服。 “啊……好深……”雪儿的双腿环绕住俊豪,双手在他的背上抚。那结实的肌肉让雪儿感觉特别的有力量。俊豪一直都在抽动着,一次次强劲地冲击进她的最深处,在她体内点起熊熊的烈火。她的脑子空了,她感觉那火焰在灼烧着她,但却是舒服的,刺激的。她只希望这火焰把她吞噬掉,让自己燃烧,烧掉那笼罩在老钟家的那绿油油的阴霾。 她高亢地叫着,身体猛烈地收缩,将一股爱喷涌出来。她抖动着身体紧紧搂着俊豪呻吟。在他的身下,她飞起来了!一直飞到了天上。她不想下来,只想越飞越高。 身上的俊豪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始终都在强劲地抽。这一刻雪儿感到了无比的幸福,“快,再快点,快射给我” 俊豪在雪儿的鼓励和加油下,不断的猛烈撞击着雪儿,随着俊豪频率的加快,雪儿只感到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的舒泰,每一个细胞都是那么的欢快,蜜穴的每一分肌肤都是那么的畅快,畅快得她连脚趾都弯曲起来,脚背紧紧绷着,因为他们毫不顾忌的猛力做爱,那结实的新床都发出了“吱吱”的声响。房间的上空回荡着雪儿的呼声和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 “啊……啊……哥哥……再快一点……啊……哼……唔……啊……啊……好舒服……啊……嗯啊……” 俊豪的鸡巴在雪儿的穴里横冲直撞,直进直出,房间里像爆豆子一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啪”声一刻不停,雪儿的手无力的环抱着俊豪背,她的双眼满是泪水,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全身上下从头发里一直到脚底板全都是汗水。 “哥哥……快射吧……妹妹……受不了了……啊……太强了……死了……啊……死了……妹妹……被你操死了……啊……” “啊……不要……不要……啊……漏了……”雪儿忽然高亢的喊了句,环抱俊豪的手握成了拳紧紧攥着,敲打着俊豪的背,紧接着小穴就是大力箍紧俊豪的鸡巴,深处的淫水止不住的喷射,全都洒在龟头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也随之冲击在雪儿的花心上。太有劲了!雪儿觉得灵魂在那一瞬间都被他带出去,游荡在体外……仿佛看到了鸣远头上的绿色又亮了几分……如果有人要下地狱,那就让我下吧,这是雪儿昏睡过去前,留给自己的一句话,太舒服了…… 俊豪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将鸡巴抽离雪儿的身体,雪儿身子软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俊豪拿过一条毛巾,小心的垫在雪儿的屁股下,也许是射的太深,雪儿那被撑开的穴口红艳艳的,阴唇上糊满了白浆,俊豪拿起手机又是拍了几张,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给雪儿盖上了被子。在床头柜上留下字条,换了衣服练拳去了。 也许是昏迷多日的缘故,鸣远一晚上两眼多看着天花板,好不容易到了天亮,听到屋外传来有财和小琴的声音,鸣远才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成了何媛这个昔日雪儿的好闺蜜的儿子,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雪儿还能回到自己身边吗?鸣远发现以前自己想的都太简单了。 坐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雪儿留下的戒指,这雪儿从和自己结婚以后都没有取下过的戒指,鸣远心里一阵阵的痛。这要怪谁呢?外面的有财和小琴?降头师说过,如果自己从来没有过绿帽的想法,自己也不会中这个降头。鸣远自己也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想法,可只是想法而已,连和雪儿提都没有提过,可……鸣远真后悔自己的那一次旅行。 在鸣远暗自懊悔的时候,有财轻轻的打开了门。 “醒了,兄弟” “爸……” “唉,鸣远,我……以后还是别叫爸了,现在你爸是凯宇……” “我……”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这都是命……醒了,就起来吃早餐吧,小妈让我叫你” “……” 有财没有等鸣远,回过头带上了门。 鸣远愣愣的,直勾勾的看着关着的门,鸣远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推开这门,以后会怎样?鸣远不知道,那种深深的恐惧包围着他。 “鸣远……鸣远……”小琴,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鸣远的名字,可鸣远一点反应都没有。 “叮……”鸣远手机微信的提示音,如一钟鸣在鸣远的耳边如同惊雷一般,惊醒了鸣远。鸣远拿着手机,在床上找着手机,一边问着小琴“我手机呢?看到我手机了吗?” “鸣远,不急,不急,手机在你手上拿着呢” “对,对,我拿着手机”鸣远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点开了手机。“俊豪?”鸣远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小琴。 “看我干嘛?”小琴推了下鸣远“哦……”鸣远点看了俊豪发来的信息,两张相片,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鸣远也没细看,就点看了第一张,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阴出现在屏幕里。熟悉是鸣远知道这一定是俊豪拍了雪儿的。陌生,那是真陌生。光洁无毛的阴部,如同粉嫩的馒头一吧。自己和雪儿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要说没有仔细看过雪儿的蜜穴,那是不可能的,雪儿的阴唇上有着细细的毛,眼前屏幕里的这个,虽说是去了毛,可也粉嫩的不像是一个有过20都多年性生活的成熟女人的阴部。是了,雪儿会因为自己中了降头的缘故,变得年轻,所以现在的雪儿身体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在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雪儿了,如果雪儿心里在没有自己,那……鸣远不敢在往下想下去,手滑动着屏幕,一张穴口微开,一滴白色的液体,从穴里渗出,在穴口凝结成滴,不知是精液还是雪儿的淫水。 “鸣远,哦不对,应该叫你镇远,喜欢哥给你的福利吗?”鸣远不知划到了什么,俊豪的语音信息从手机里传出,这让站在一旁的小琴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鸣远。 鸣远就这样坐在床上,来回划动着手机的屏幕,两张相片轮流出现在屏幕上,鸣远就这样一直看着,手机,胯下的鸡巴看着看着就慢慢硬了起来,没有人知道鸣远到底在想着什么。 突然,鸣远的头被一双冰凉的手搂抱着,一个奶头就直溜溜的塞进了鸣远的嘴里,鸣远想挣扎着,可一股甘甜的水,就顺着鸣远的喉咙流进了鸣远的胃里,这让已经有些胃疼的鸣远舒服了许多。鸣远本能的舔吸起来,于是那带着体温的奶香,瞬间在鸣远的身体里爆炸开来。鸣远慢慢的恢复了意识,这才反应过来,抱在自己头的是何媛,而自己正含着何媛的奶头吸着何媛的奶。 “啊……”鸣远一把挣脱开何媛的双手,一股奶水,如射箭般从何媛的奶头喷射出来,射在鸣远的脸上。 “醒过来?”何媛一脸平静的看着鸣远,手上拿着一块小方巾,一边擦着自己的奶子,然后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醒过来,就起来。不要想那么多,我和凯宇救醒了你,你也吃过我的奶了,让你做我们的儿子,亏不了你。”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我拜你,如果不是因为你那样羞辱我,我也不会再次的昏迷,你别以为我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王道长说如果不是你搞什么过香的仪式,我也不会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那样的羞辱我。” “为什么?不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样会有今天的结果。不过我告诉你,就算知道,我也会那样做” “为什么?你……” “因为你的原因,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你的原因还牵扯到了我的儿子,因为你的原因,让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的好朋友,我的儿子。这些理由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在告诉你,因为你的原因,让我的女儿可能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女儿和女婿的幸福生活,你说我应不应该恨你,还敢问我为什么要那样羞辱你,告诉你,你怎么不问下你自己,是不是喜欢这样被羞辱,看看你下面那个东西,就那么点功夫就已经顶了起来,难道你敢说,你叫我妈,叫凯宇爸的时候就不兴奋?少在那里自欺欺人了,现在少在那里废话,起床吃早餐,我已经帮你联系了党校,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去党校进修一个月,出来以后该给你重新安排个地方了。告诉你雪儿可以容忍你不上进,得过且过,我不行。” “……” “还愣着干嘛,还不起床” “我……” “你什么你” “我不想吃早餐” “不吃早餐?你就死吧你”说着何媛一转身,就往屋外走。 “我不吃早餐,我要吃奶,吃你的奶”鸣远不知怎么脑子一抽风,脱口而出一句让何媛吓得腿软的话。一句让家里人都听到的话。这让何媛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后,站在门口紧张的的看着客厅里的凯宇。身子颤抖着。 “刘镇远!你胆子不小啊”凯宇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你不是说是我妈吗?现在我不想吃饭,就想吃奶,你这当妈的不会连自己的奶也不给儿子吃吧。还有有当爸的吃儿子的醋的?”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凯宇拍着桌子就想冲进房间,被何媛拦着。 “那你是不是还要我抱着喂你吃奶啊?”何媛慢慢的转过身子,“老婆……”何媛拉着凯宇的手安慰着。 “好啊!” “吃奶的孩子可没你这么大的哦,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还是包抱被穿尿片,那才有资格。现在……你他妈的爱吃不吃……再说一次,星期一给我去党校上课,否则我让你爸打断你第三条腿,老娘我让你一辈子做老娘的仔。还有大姐,有财,你们今天就回去,我不希望我儿子有别人照顾。”说着扭头拉着凯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鸣远家。 (十) 雪儿睁开双眼,虽然阳光透过紧闭的窗帘印照进来些许,但屋里依然昏暗。 雪儿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淫糜的味道。那味道充斥在雪儿的鼻腔里,这让雪儿不由的又小腹发紧,一丝阴水夹裹着精液滑了出来,雪儿连忙一边收紧了小腹,一边伸手在床头扯了些纸,在两腿间擦了,又将纸随手揉了下扔在了地上。 处理完之后,雪儿又半迷着上了眼,纵欲的性爱,让她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是的,是纵欲,至少雪儿是这样认为的。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一圈淡淡印记,雪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鸣远。刚和鸣远在一起的时候,鸣远也如俊豪一般,总是那么无休止的想要自己,不过质量上比起俊豪,那就差的太远了,那个时候年轻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女人也是有高潮的,只是单纯的因为爱着鸣远,所以鸣远提出的要,自己都不会拒绝。记得自己第一次真正感觉到高潮,还是生了鹏鹏以后,自己趴在鸣远的身上,鸣远的鸡巴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身下的小豆豆抵着鸣远的耻骨,摩擦间才体会到了书上别的女人说的那种触电飞起来的感觉。而和俊豪在一起以后,自己才发现那种被抽插到高潮和摩擦阴蒂的高潮那是完全的不一样。 那是一种被征服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完全失去掌控的高潮。雪儿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印记,雪儿知道自己和鸣远都太想当然了,至少现在雪儿的肉体已经完全的被俊豪所征服了。雪儿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鸣远身上找到这样的感觉,自己和鸣远太相敬如宾了,相反俊豪的霸道,让自己有种深深的被征服的感觉,雪儿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有一天会连心也被俊豪完全的征服,如果那样……雪儿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 雪儿想到这里,连忙紧闭上双眼,强迫着自己不要再想,安慰着自己说“不会的,不会的,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是爱着鸣远的,自己是为了钟家,才给鸣远戴绿帽的,对自己是因为鸣远因为钟家才家外有家的。唉,绿帽子,为什么钟家两个男人都会戴绿帽呢?鹏鹏不会和他们一样吧,自己现在做的就是不要让鹏鹏和他们一样,钟家有两个人带绿帽已经够了。可……鸣远好像并不满足现在的样子,昨天看他叫何媛凯宇爸妈的时候,叫的是那么的顺口,好像下面也有反应……呸呸呸,自己怎么会去看鸣远的下面……不过如果自己现在算是俊豪的老婆,那自己算是给鸣远带绿帽吗?自己都嫁给了俊豪,而且是领了结婚证,明媒正娶的和俊豪结了婚,自己和俊豪在怎么做些羞羞的事,那也是夫妻间正常的事,这和鸣远没有什么关系呀,难道还要让鸣远参与进来……?那是不是自己就给俊豪戴绿帽了……”雪儿越想心越乱,越想越入神,直到身上的被子,被突然的掀开。 “啊……”雪儿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唇就被火热而湿润的唇盖上了,那一声啊就这样被硬生生的给堵在了雪儿的嘴里,紧接着就是一条灵活的舌头,伸进了雪儿的嘴里,勾着雪儿的舌,两人的舌很快就在雪儿的口腔里追逐着嬉闹着。 俊豪一边和雪儿热烈的吻,一边紧紧抱住雪儿的屁股,那根让雪儿又爱又怕的肉棒夹在俩人的小腹之间,俊豪一边亲着,一边用他的肉棒摩擦着雪儿的小腹,雪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从贴在她柔软的下腹上的龟头中渗出丝丝粘液。而自己阴道也开始慢慢的瘙痒起来。 “嗯……”俊豪的嘴终于离开雪儿的香唇哼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扣进了雪儿的两股之间,指尖触到了雪儿那热乎乎、黏糊糊的阴部。 “妹妹,想要吗?” “哦……不要了……”随着俊豪那火热的肉棒触到雪儿那湿淋淋的阴户,雪儿嘴里的话语变成了呻吟。 俊豪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身体,让那颗巨大的龟头能够牢牢的顶在雪儿的穴口上,不论雪儿怎么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俊豪总能找到最准确的位置。扭动间雪儿的奶头在俊豪的胸前划来划去,这让两人的奶头都立了起来,一大一小和身下的一小一大正好是相得益彰相印程辉。 “啊……涨死了……好舒服呀……”当俊豪的肉棒穿入雪儿的身体,雪儿立刻觉得身子像是被融化掉了,“哥哥……不要……喔……不……要……哥哥”俊豪不紧不慢的轻轻的抽插着肉棒,那巨大龟头刮着雪儿的阴道的内壁,加上慢慢的插进雪儿的身体深处,撩拨一下那娇嫩的花心,让雪儿本来就无力的身体,更加的柔若无骨。俊豪的抽插和平时的大开大合完全的不一样,每一次都是慢慢的轻轻的一点点的将他那大肉棒挤进雪儿那湿润的小穴里,每一次的插入都让雪儿张着小嘴紧闭着眼紧锁着眉头,深深的屏住呼吸,直到那滚烫的龟头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到花心上,雪儿才伴随着一声轻哼,长舒一口气。一种充实和膨胀的感觉从雪儿的阴道里涌了出来,俊豪每一次的插入都让雪儿紧张也让雪儿十分的期待,深怕俊豪突然的那么一下大力的挺进,可雪儿又期待着俊豪能在突然的给自己那么一下,因为这种轻轻慢慢的插入是鸣远害怕自己早早射出来常用的方法,只是鸣远的东西缺了俊豪这样挤压的感觉,是的俊豪是挤压式的塞进雪儿的身体里,俊豪就这样一下一下的,雪儿心脏像是被痒痒的戳着。 俊豪一边不紧不慢的抽插着,一边轻轻地用牙在雪儿的脖颈轻啃着,手指捻动着雪儿的乳头,撩得雪儿不由得在俊豪怀里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可嘴里却一边说着“不要不要”。 “想哥哥了没有”要不是俊豪开口说话,雪儿一时间真的迷失在那一下下如电击的酥麻之中,雪儿睁开眼,柔情似水的双目看着眼前的这个眼里只自己的大男孩,轻轻的说到“好哥哥,今早已经折腾过了。能不能晚上再来吧呀?”雪儿用力的用手紧抱着俊豪的屁股,让俊豪的鸡巴紧紧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别动了哥哥,再动真的就受不了了,就这样陪妹妹说说话吧。” 俊豪伸手将棉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然后又一边舔着雪儿的奶头,一边轻轻的抽插着雪儿的下面。“妹妹,你真不想要吗?” “豪哥哥……别……啊……你这样会搞死妹妹的……嗯……嘶……”雪儿被俊豪上下同时侵犯的已经话不成句了。 “好吧……那就陪你聊聊吧……”俊豪将大鸡巴深深的插在雪儿的身体里,然后抬起头,两眼带火的看着雪儿,直看得雪儿被那眼里的火融化。 “啊……哥哥……你别转……”雪儿双手紧紧的压着俊豪的屁股,限制着俊豪的运动。原来刚才俊豪虽说停下了抽插,只是看着雪儿,可身下的鸡巴,却还是顶着雪儿的子宫口缓慢而有力的旋转着。这让雪儿陷入到了崩溃的边缘,“嗯……”雪儿突然猛的抬起头,张口咬在俊豪的肩上,同时喉咙里发出痛哭般的声音,“呜呜呜呜……”同时身子不断的抖动着,腰用力的上挺,双手紧扣着俊豪的屁股,好一会儿才重重的放下自己的屁股,整个人被俊豪重重的压在柔软的床上。手无力的拍着俊豪的屁股,一边喘息着,一边哭着对俊豪说“讨厌……真讨厌,叫你不要不要了,讨厌,讨厌” 俊豪看着雪儿满脸潮红,几缕头发丝被雪儿的泪浸湿,调皮的贴在雪儿的脸上。“妹妹,你高潮的样子太漂亮了。” “你还说……快起来……” “你不是要我陪你说说话吗?” “……”一阵高潮过后,雪儿尽不知想说什么了。 “我……起来吧……我饿了……” “可小哥哥还想要小妹妹”俊豪又抽动了几下鸡巴,引得雪儿连连求饶,两人在床上又打闹了会儿,俊豪才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意味深长的看着雪儿说“我们来日方长。”说完就掀开被子下了床,也不管雪儿愿不愿意,就一把抱起了雪儿,快步进了卫生间。 两人在卫生间里又是一阵打闹,磨磨蹭蹭的直到两人的肚子都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两人才相拥着,走出了卫生间。两个饥肠辘辘的人,也没穿衣裳,就光着身子,一起在厨房里搭着手的随便煮了碗面,匆匆的吃了面,两人又搂在一起,钻进了被窝里。亲亲腻腻的说着话。 “妹妹,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门了” “你……你真的认为我们是真结婚了吗?” “当然,我们有结婚证的”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结婚证没有法律效应的,我们俩用的身份证都是假的“那我们也是明媒正娶的,拜过堂的” “俊豪……” “叫哥哥!” “唉,好吧,哥哥……我……”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就不能把这当真的吗?哪怕只是一段时间里“可是这样……我们这样……算不算给他带绿帽子啊”雪儿终于说出了自己早上想到的担忧。 “你为啥会这样想呢” “如果我当真了,那我们就是夫妻,那我们不管做什么怎么做都是正常的,和他没有关系啊?所以……所以……” “所以你怕不算给他戴绿帽,事情就没办法结束?” “我还担心鹏鹏和曦涵” “怎么还鹏鹏曦涵的叫”俊豪拍了下雪儿的屁股“啊……好了啦,人家不习惯嘛” “其实这样叫,也是给他戴绿帽子” “嗯?你这样看?” “嗯,这段时间我在网上看了很多,也加了些群,看那些绿帽聊了很多,其实你的改变就是给他最大的绿帽” “怎么说”雪儿手摸着俊豪的胸,将自己往俊豪的怀里挤了挤,丰满的雪白酥胸也随着紧紧的挤压在俊豪胸脯上。使本来十分完美的双乳被挤压的都变了形状。 “你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候,没做过的事,在和我以后都做了,特别是那些他想做而没做到的。他有没有特别想你做什么,而你没同意的吗?” “好像没有吧,我也不知道啊” “嗯……”俊豪想了想“这样你以前在他面前是不是都是扮演着母慈妻贤的样子,都是独立女性的样子” “怎么?” “那你就变成被我包养的小女人,事事都听我的依我的,变成一个不一样的你,怎么样?” “事事都依你?被包养?” “对啊” “我什么都没有了,不就已经是被你包养了吗?”雪儿有些哀怨的用手指在俊豪的胸口上打着圈圈。 “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就是,我不要你做任何事,你就负责美美的” “不做事?家里事也不做?” “不做?我们请钟点工来做” “不行,不行,如果穿帮就麻烦了” “那我让有财来做钟点工” “你疯了”雪儿捏着俊豪的奶头,用力揪了一下“嘶……疼啊……”俊豪喊了出来“家里也没什么事,那,我答应你这段时间,我就在家里,好好伺候你,其他的事都不做可以吗?” “嗯,其实我是怕你累了” “这有什么累不累的,那我以后就做两件事,一是伺候你这个大少爷,还有一个就是美美的,好了吧?” “这还不够,” “还不够?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你按我说的去美” “大男子主义”雪儿推开俊豪,转过身背对着俊豪。 俊豪连忙转身抱着雪儿,嘴在雪儿的耳朵边一边咬着一边说“让你美的变成另外一个人,不是很好吗?” “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样?”雪儿屁股往前挪动了下,因为俊豪那胯间的东西,在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的又竖起了巨炮。雪儿真的不敢在碰到了,因为雪儿已经吃的太饱了,在吃下去,雪儿真怕自己会下不了床。 “走,我们现在去给你改变形象”俊豪并没有注意到雪儿的小动作。坐直了身子,拉着雪儿就要下床。 “你要干嘛去啊” “快起来,我们先去给你换个发型,然后重新给你买些衣服” “买衣服?衣橱里都还有很多没穿过啊” “你别管了,总之你现在要对我百依百顺,听我的就对了,我们先去做头发,等下……”俊豪拿过手机“妹妹,还是把我的卡重新绑会我手机上吧” “哦……你说这么多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说完雪儿扯过被俊豪掀开的被子,蒙着头就自己紧紧的包裹在被子里。 “不是说好,我包养你的吗?那应该是我每个月过你钱啊,那你都把我卡都删了,我怎么给你钱?” “……” “好妹妹,真生气了?好好好,咱都听你的,起来吧,我们去给你改变形象吧” “……”雪儿还是一动不动的蒙在被子里。 俊豪推了推雪儿,雪儿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俊豪见文的不行,只好武力征服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雪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俊豪很轻松的就将雪儿脸朝下的压在床上,那早就休息够了的鸡巴,又是杀气腾腾的贴在雪儿那光滑的外阴上,吓得雪儿紧张的躲避着,但却被俊豪牢牢的紧压在柔软的床上,让她有些窒息。 也恰恰是这样的窒息感,和身下那滚烫的鸡巴,让雪儿的阴部很快就湿润了,淫水流到了外阴上,打湿了俊豪的肉棒棒。 雪儿努力的转过了头,回头看了下俊豪。“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让我起来“不生气了?”俊豪凑过了脸,笑眯眯的看着雪儿瞳孔里的自己。 “你先起来”两腿间俊豪那滚烫的鸡巴让雪儿的脸微微泛了红。 “哦……原来你还在生气啊”俊豪的贴在雪儿的外阴开始来回拉动,龟头一次次滑过阴唇、阴蒂,“你看妹妹的小妹妹都气哭了” “什么小妹妹,快起来啊,呼吸不上来了……啊……” 俊豪的挤开了阴唇缓缓的插了进去。在雪儿的呻吟声中,肉棒继续前进,很快就插到了底。俊豪感到了那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软中带硬的器官。他不自觉地顶在子宫口开始扭胯,肉棒开始在蜜穴深处旋转。 “啊……啊……哥哥,别动,别动,妹妹不生气了……啊……求你了……啊……好酸啊……” 为了让俊豪不要动,雪儿拼命扭转身体,抬起了上身嘟着嘴向俊豪求吻。 俊豪右手抱住雪儿的雪白屁股,左手揉捏着她的奶子;雪儿右手撑着床,左手反搂着俊豪的大腿。两人就以这么个别扭的姿势纠缠着,吻在一起,舌头来回推动,几回深卷几回咽。 只一小会儿,雪儿就体力不支了,单手撑不住了,不得不和俊豪分开,重新趴在了床上。 “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俊豪手抱着雪儿的腰,将雪儿的屁股抬起,腰开始发力加速的抽动着肉棒棒。 “啊……又来……我的小屄都要给你肏坏了……”噗叽噗叽的声音在房里再次响起。那舒坦到身上每一个细胞的电击般的感觉,让雪儿快乐到要飞起来,不知不觉中雪儿自发自觉地向上高抬起屁股,方便情哥哥的抽插。俊豪也慢慢直立起了身子,抽插的速度逐步加快,雪儿蜜壶的水越来越多,沿着狭小的穴口被大龟头夯到了体外。噗叽噗叽的抽插声越来越大,这些液体在肉棒反复的撞击下,泛起了泡沫,沾湿了俊豪的阴毛,糊满了雪儿光洁的外阴。雪儿雪白的屁股在俊豪的撞击下,晃动出阵阵肉浪。 看着雪白的屁股,在自己撞击下,肉不断的抖动着,俊豪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在雪儿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起来,一时之间,啪啪啪,噗噗噗,嗯嗯嗯,呼呼呼,各种让人听得热血沸腾的声音,在卧室里奏响。 多重的刺激下很快雪儿就伸长了脖子,全身紧绷,发出一声哀叫,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下痪软在了床上。俊豪知道她爽到了,就慢慢停下了动作。扶着雪儿的双胯,看着雪儿背上那细细的汗,体贴的伸手在雪儿的背上轻抚着,等着雪儿慢慢的停止身体的抖动。这才慢慢的放下雪儿的屁股,然后小心的压在雪儿的背上,唇温柔的印在雪儿的脸上。 “嗯……哥哥……我……”俊豪没让雪儿说出话趁势,伸头叼住了雪儿的丁香小舌,两人热烈的吻着对方,因为体位的关系两人的嘴角很快就出现了口水,不过此时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口水了。两人的脸紧紧的揉在一起,嘴巴对嘴巴也紧紧的封在一起,在疯狂的吻着…… 也不知湿吻了多长时间,突然,雪儿一下子挣开了俊豪的嘴巴,先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推开俊豪,只听噗的一声,如开香槟般的声响,让雪儿不由的一阵脸红。转了身子,推着俊豪将自己翻到了俊豪的身上,一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对准她两腿间的娇嫩饱满蜜穴,然后把屁股慢慢的往下压…… “呀…”随着硕大的龟头慢慢的再次裂缝挤开,雪儿紧锁眉头轻呼一声。雪儿屁股再次的往下压,突听见“噗”的一声,只见整个龟头被吸入了蜜穴中。 “好爽…”平躺着看着雪儿的俊豪感到整个龟头掉入了热乎乎的湿润蜜穴中,顿时舒爽的就昂脸欢呼一声。 “嗯…”而雪儿也娇喘了一声。 此时她已经把握住棒身上的葱嫩玉手收回搭在俊豪另一边的肩膀上!蜜穴中的紧皱与饱满使她紧紧皱着眉头,咬了咬下唇后,就把整个屁股再次往下压…… 顿时就听见“扑滋”一声,蜜穴把整根粗壮坚硬的肉棒吞没。而他们俩的交接处也已经是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整根肉棒埋没在雪儿的蜜穴中,俊豪再一次感到肉棒被密穴里面四周围的褶皱嫩肉给包裹的是异常的舒服。 而雪儿却感到蜜穴被粗壮的肉棒给撑得非常的饱满,刺激的她本能收紧密穴,把肉棒紧紧夹住,这种感觉也是极其舒服的。 “嗯……顶死人了……”高潮刚过的雪儿无力的将整个人趴在了俊豪身上。 俊豪也不着急,只是双手在雪儿的后背,慢慢的抚摸着。 雪儿过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的感觉恢复了力气,手撑着俊豪那厚实的胸膛,直起了身子,手往床头柜的方向努力伸着,就这样端坐在俊豪的身上,艰难的将两人的手机拿了过来。 “怎么啦?” “你不是要重新绑卡吗?”说话间雪儿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将原本绑在自己手机里的银行卡解绑了,然后又打开俊豪的手机,绑了一张钱不算多的银行卡,“以后记得给家用哦。”雪儿一边录着银行卡号,一边说着。 就在雪儿录完以后,准备放下手机时,无意看到俊豪微信里有条鸣远发来的微信,不由的蜜穴收缩了一下,有些心虚的看了眼俊豪。“怎么啦”俊豪看到雪儿看过来的目光,问了一下。 “哦,没事”雪儿怕俊豪生疑借着跪着的两膝的力量,把屁股慢慢的往上抬起,“嗯……”随着肉棒慢慢的抽出,雪儿忍不住的娇喘一声……同时手飞快的点开了鸣远的微信。 “哥,你把嫂子的毛给剃了?嫂子怎么就同意了呢?你是用剃刀剃的吗?还有拍有其他的吗?”鸣远的信息前面,是俊豪发过去的两张相片,那相片分明是早上俊豪对着自己的下面拍的,虽说鸣远已经不只一次的看到自己的下面,可这样光溜溜的样子鸣远那是一次也没见过,更何况还是俊豪发给他看的,这让雪儿心里莫名的感到十分的难为情也十分的生气。难为情的是,让鸣远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鸣远玩了那么多年的相机,自己重来没有打开腿,让他如此近距离的拍下自己下身阴户的特写,更别说还是脱了毛的样子。生气的是俊豪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体随随便便的让别人看了,一点也不尊重自己,更可气的是鸣远那低声下气的叫着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俊豪做哥的样子。 一时间心里一股莫名的火,烧上了雪儿的身,雪儿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双手紧紧压在俊豪厚实的胸膛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着龟头卡在了穴口的时候,又重重的压了下去。 “啊……”雪儿低估了俊豪鸡巴的长度和硬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俊豪那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将子宫口都顶开了一小部分。那酸涨的感觉,让雪儿全身都抖了起来,胸前两只傲人的饱满玉乳也跟随着在颤抖着,煞是诱人。 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也让俊豪深深的呼了口气发出一声闷响“嗯……”俊豪扶着雪儿的翘臀,坐了起来,将脸脸埋在了雪儿的酥胸上,在两只白嫩嫩的乳房上使劲的摩擦着…… “啊啊啊……不……不要……”雪儿忍着酸爽双手搭在俊豪双肩上拼命的动着屁股抽插着,俊豪脸上的细胡渣子,把雪儿两只娇嫩的都能够挤出水来的乳房给摩擦的隐隐有些刺痛。再加上乳房被摩擦着的那种酥麻感,这让雪儿控制不住的喊叫了起来。 随着雪儿屁股不断的扭动着,肉棒在密穴中飞速的进进出出,随着雪儿屁股的抬起,他们俩的交接处就会有好多条黏黏糊糊的丝线连接着,看上去甚是淫靡,甚是好看。 “啊啊啊…不要…别咬…啊…轻点…嗯…”只雪儿兴奋的喊叫了起来。俊豪突然张口咬住了雪儿一个娇嫩的乳头。“嗯…嗯…嗯…好舒服…嗯…”雪儿的乳头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俊豪的嘴巴含住吮吸着,雪儿兴奋的不断发出销魂般的呻吟声!边使劲的扭动着屁股动作着。 也许是今天多次的高潮,雪儿很快就没力了,但正在飞升边缘的雪儿有着自己的办法,牙咬着自己的下唇,把屁股紧紧的压下,使俊豪胯间的肉棒全部埋在她的蜜穴中,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上,然后使劲的旋转着屁股,使肉棒在蜜穴中不断的摩擦着带来的阵阵快感,而顶在子宫上龟头也随着摩擦了起来,这种酥麻的感觉便使她感到无限的舒爽,欲仙欲死的感觉就是从这上面来的……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天呐…不行了…太舒服了…啊…快…快要出来了…”雪儿两只葱嫩纤手紧紧的搭在俊豪的双肩上,边疯狂的旋转着两瓣雪白的翘臀,边舒服的轻声喊叫了起来。 “啊…呀呀呀…不行了…好爽…天呐…啊…出…出来了…”雪儿兴奋的喊叫了起来,停止了旋转,两条玉臂紧紧的缠绕在俊豪的脖子上,全身在猛烈的颤抖着,同时蜜穴中涌出一股热液,再次到了高潮。 “哥哥……你怎么还不射啊……妹妹不行了……”俊豪的两条手臂紧紧抱在雪儿洁白光滑的玉背上,感受着雪儿高潮后的心跳,还有她的娇喘声,慢慢躺了下来,又细心体贴的拉好了被子,鸡巴插在雪儿的身体里,抱着雪儿,手轻拍着雪儿的屁股,没几分钟雪儿就趴在俊豪的身上睡着了。 (十一) 相比雪儿的舒爽,鸣远就是寂寞空虚冷了,小琴和有财在何媛发话以后,也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而何媛在甩门出去后,也再没出现。客厅里的电视机正循环播放着从手机里投屏上去的雪儿的阴部特写。 鸣远坐在电视机前的小板凳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电视屏幕,“反正都是要给俊豪当老婆的,被剃了毛,雪儿也是没有办法的。可……我也想给雪儿剃毛啊……为什么那个时候雪儿就是不同意啊……为什么会是这样……”鸣远一遍又一遍的的问着自己。“算了算了,人家夫妻间的事,自己也管不了,管不着!可……我也是雪儿的老公啊……算了算了……反正都是要给俊豪生孩子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雪儿怎么就对俊豪那么百依百顺啊……玩了那么多年的相机,自己从来没有拍过雪儿阴部特写,不是不想,是雪儿不同意!为什么雪儿就让他拍了?这……这……”鸣远看着屏幕上那似曾相识的阴部,是雪儿的,不是雪儿的,鸣远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竟然遗精了。要不是蹲坐在小板凳时间太久,鸣远腿软得,摔倒在地,鸣远可能还会迷失在屏幕里的阴户里。 鸣远艰难的站了起来,慢慢的移到了卫生间里,那冰凉的水,淋在脸上,刺激着近乎失去意识的大脑,这才让鸣远缓缓的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鸣远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一下,可那比哭还难看的样子,让鸣远无奈的低下了头。什么时候连自己都嫌弃自己了?是的,何媛说的对,自己不能在得过且过了,可…… 以前有事,还能和雪儿商量商量,鸣远拿着手机多想打个电话给雪儿,可…… “呜……呜……呜……”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这已不只是鸣远第几次痛哭了。再怎么坚强的理由,也不能给自己安慰。世上的道理,大家都懂,可是真的落到自己身上了。我们只能爆一句:去TMD ,遇事的是我不是你。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许三多不是说过吗?人生就是出现一个问题然后你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接着又出现个问题你又去解决这个问题。人生就是等于出现问题解决问题,然后到最后你才发现以前的所有问题都不在是问题了,你也就是成神了,当然那个时候你也就挂了。 鸣远擦了擦眼泪,脱光衣服,在卫生间里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的给自己修了个面,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发动了车,可一时间鸣远确又不知道往哪儿开了。 鸣远无意识的顺着车流,在城市街道里游荡着,太阳斜斜的照进车子里,让鸣远迷上了眼,“鸣远啊,别瞎想太多,事情改变不了的时候,就要去适应,这样慢慢的你自然就会乐在其中了。”有财临走的时候,拍着鸣远的肩说的话,一直在鸣远的耳边回响。雪儿刚和俊豪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不是看得也是十分的爽吗?那个时候自己不也是希望看到雪儿能不断的突破吗?亲了,就想着俊豪能摸上去;摸了,又希望两人能坦诚相见;坦诚相见了,又希望俊豪能真正的插进雪儿的身体里;每每看到雪儿在俊豪的强大攻击下,爽到喷,自己不也是能和雪儿同步的喷出来。可为啥自己这次醒过来后,就没办法灵魂出窍以后,自己就会那么的伤心,难道只是因为看不到雪儿和俊豪做爱?难道是因为自己叫了何媛和凯宇爸妈?不知不觉中,鸣远尽将车开到了,雪儿与俊豪新房的楼下,雪儿那辆崭新的路虎停在路边,俊豪将车停在了不远的地方,痴痴的看着雪儿的新车。 抬起头,鸣远看了看夕阳,阳光好像千万把利剑,直刺入鸣远的眼里。落日的余辉射向那点琐碎的乌云上,如同雪儿曾经有过的那双粘上水钻的皮鞋。晚风带着秋日的凉意,随着暮色层林浸染,片片落叶随风飘舞,一种说不出的凄楚之美,如同那渐行渐远的雪儿。 楼上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夕阳那点点的微光,被子下的两人疲倦的人依然还在沉睡着,俊豪的鸡巴虽说已经软了,可即便是这样,俊豪的鸡巴依然塞在雪儿的阴穴里。 雪儿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耳贴在俊豪的胸膛上,听着俊豪那有力的心跳声。 房间里那两人欢爱后留下的味道,这一切让雪儿感觉心里又有了些悸动,阴部里又有了酸酸的感觉。雪儿小心的动了下身子,俊豪也因为这样醒了过来,雪儿急忙闭上眼睛,假装着还在沉睡。 醒过来的俊豪,两只扶在雪儿洁白玉背上的手掌也醒了过来!他手顺着雪儿洁白光滑的玉背慢慢摸着,唇温温柔柔的印在了雪儿的头发上。 “嗯……”雪儿在俊豪的摩挲下,实在忍不住了,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俊豪感觉到雪儿醒了过来,两只手毫不客气的从她洁白光滑的玉背上滑到了她两瓣雪白结实的屁股上。胯下的鸡巴也重新恢复了生气,烫烫的涨涨的,让雪儿吓得扭动着屁股,今天一天雪儿已经经历了太多的高潮了,雪儿生怕自己会流水到干。可俊豪的手在雪儿的两瓣丰膄的雪屁上在使劲的又是抚摸又是揉捏着,牢牢的将雪儿控制在自己的身上。 “啊……不要……”两人的扭动间,俊豪的指尖划进了雪儿两股间的菊花上,这让雪儿紧张的紧缩起菊花。雪儿手压在俊豪的胸膛上,猛的撑了起来。然后又连忙趴了下去,因为俊豪那粗大的鸡巴,在雪儿直立起身子的一瞬间,就直愣愣的顶在雪儿那子宫口上,那一突如其来的酸涨,从雪儿的身体里如爆炸般,扩散到雪儿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哥哥……不要了……”雪儿不断的求饶着,可身体里却汩汩的流出了水。 “不要?不要怎么会有那么多水?你不老实哦”俊豪的手牢牢的控制着雪儿的双胯,腰部用力的向上挺着,鸡巴努力的抽插着。 “啊……不要啊……妹妹……好累啊……”雪儿第一次觉得原来做爱多了也是一种负担,叉开的双胯好累好酸,俊豪的鸡巴一下一下的顶在子宫上,让雪儿的小腹一阵阵的疼痛。“啊……真的受不了了……啊……轻点……轻点……好……疼……嗯……” 女上男下的姿势,本应该是女的发力的,可现在雪儿已经软的发不出一点的力,趴在俊豪的身上,任由俊豪折腾自己。俊豪搞了几下,腰也累了,一个翻身将雪儿压在了身下。鸡巴在翻身的一下拔出了不少。雪儿顺势伸出一手,握住了俊豪的鸡巴。 “哥哥,不要了,妹妹真的受不了了,” “妹妹,你今天是舒服够了,可哥哥才射了一次,你看哥的大鸡巴都快涨死了,就让我再插几下” “晚上,好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给哥哥好不好,妹妹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好吗?” “就插几下,哥快到了”雪儿的手握着俊豪的鸡巴,这让俊豪相当的舒爽。 “嗯……”俊豪顶着鸡巴用力的压向雪儿,握着鸡巴的手也随之压在了雪儿充血的小豆豆上,挤压着雪儿的膀胱,让雪儿感觉自己又要喷出来了。急忙放开了手,俊豪的鸡巴没有点阻力的,一下插进了雪儿小穴的深处。没了阻挡的俊豪顿时拼命挻动着屁股开始有节奏的抽插了起来。顿时只听见“扑滋扑滋扑滋”的抽插声在房间中回荡着。 “呜……呜……呜……呜……”雪儿紧紧咬着下唇只在咽喉中发出低微的娇喘声,痛并快乐着的忍受着俊豪的猛烈撞击。 “啊……不行了……天呐……又要……又要出来了……”突然,雪儿控制不住的兴奋喃喃自语起来。蜜穴中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而来,“啊……天呐……不行了……要出……出来了……呀呀呀…出……出来了……”在雪儿忍不住兴奋的喊叫出来,只见她全身开始颤抖,同时从蜜穴中涌出一股热液,居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而俊豪也忍不住的全身猛烈的颤抖了几下,随着闸门一开,像崩开的水龙头似的,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了出来,全部内射在雪儿的蜜穴中!“啊……”当喷射出来的时候,俊豪舒爽的控制不住喊了出来。 “还不起来……”好不容易雪儿慢慢的平静了呼吸。 已经射精出来的俊豪,亲了亲雪儿那满是汗水的额头,心满意足的把胯间的肉棒从雪儿的蜜穴中拔了出来,既便已经射精了,但是拔出来的肉棒还是非常粗大的,只不过变得软软的了。只见俊豪胯间的肉棒,湿漉漉的,棒身上面全是黏液!再看向雪儿的两腿间,只见蜜穴还没有合上,裂缝大开,从里面慢慢渗出来一股白色的精液。 俊豪一把抱起雪儿,两人进了卫生间,又是磨蹭了好一会儿,还是俊豪抱着雪儿回到了房间。 “妹子,想吃啥?” “都怪你,叫你不要不要了,搞得人家一点力气也没有,”俊豪一边不好意思的笑着,一边从衣橱里找着雪儿的衣服。“搞得人家都没力气开车,吃,吃,吃什么吃” “没事,我开” “你?不行,未成年人不得开车” “我未成年?不也和你登记了嘛,开个车算什么” “别老把登记挂在嘴边,当心在外面说漏嘴了,知道吗?” “行行行,我们打车不就可以了?”来快穿衣服吧,说着递过了一条内裤。 雪儿接过内裤,白了眼俊豪“转过身去” “转什么转啊,你身上我哪儿没见过?切!” “你转不转?真烦人” “不转” “哎呀,你不冷啊,还不穿衣服,我可告诉你,如果你感冒了,就别想上我的床” “好好好” 雪儿待俊豪转过身的时候,才慢慢的伸脚穿上内裤,几乎做了一整天的小穴套上内裤时,传来了一阵阵的隐痛,大腿根也是酸痛不止。 “我内衣呢?”雪儿好不容易穿上了内裤,在俊豪放在床上的几件衣服里没看到内衣,可大腿的酸痛又让雪儿不想下床自己走,只好红着脸开口问到。 “不穿了,大晚上的,而且外面的衣服也不透,不穿了” “得性”雪儿知道俊豪的那点小心思也懒得揭穿他。 两人又磨蹭了大半个小时,当两人出现在鸣远的视线里的时候,雪儿的打扮,让鸣远眼就再也离不开了。 只见雪儿穿着很轻松很随意,一身素色长款风衣下,包裹着一具极致诱惑的神秘躯体,白白短短宽松的针织衫下盖不住的是那傲然挺拔的身材。紧致的包臀牛仔破短裙,长长的黑色长筒靴一直延伸到膝盖上两寸。美眸皓齿,瑶鼻高翘,丰润的上嘴唇微微的翘着,下嘴唇微微的收缩,性感爆棚。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也许是多年的夫妻生活,培养出的心灵感应。当雪儿在俊豪的搀扶下,走出单元门的一瞬间,眼睛就朝着鸣远的方向看了过去,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自己开过多年的车,正停在不远的地方。“他怎么在这?” 雪儿小声的低估着。 “嗯?谁?你说谁在这?”说话间俊豪顺着雪儿看过去的方向,很快也看到了鸣远的车子“妹妹,我们不用叫车了,司机来了?”俊豪略带得意的笑着说。 “是不是你叫他来的?”雪儿在俊豪的腰间扭了一下“嘶……不是啊,我刚才那有时间叫他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忙……嘶……” “还说……”雪儿的二指禅神功又在俊豪的腰间施展开来。两人打情骂俏的小动作,看在鸣远的眼里,让鸣远一阵阵的眼热,背上的汗一下就下来了,瞬间就浸湿了鸣远的衬衫,那可是雪儿买个自己最贵的衬衫。 就在鸣远看得热血沸腾的时候,俊豪几乎是架着雪儿,一步一步的离鸣远越来越近,鸣远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雪儿那微微八字外撇的大腿,正打着颤,雪儿脚底向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这是要做了多久才能让雪儿连脚都并不拢,鸣远看着俊豪目光里已是满满的羡慕。同时也缩起自己的身体,希望两个腻成一个人的两人,没有发现自己,可敲打玻璃的声音,打碎了鸣远的幻想。尴尬的摇下了车窗。 “吃了没有?”俊豪心里也是有些小紧张,但还是很自然的问了句。 “啊?”俊豪问的这话,让鸣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吃吧,正好我们也没吃,一起?” “啊?哦!一起,一起”说着鸣远急忙间在车门边上按来按去,一下子摇上窗一下摇下窗,就是找不到开门的按钮。只到雪儿不忍心的出窗外伸手,在车门边按下了开门,顺势那冰凉的的手指在鸣远扶着门边的手上,轻拍了一下。鸣远才慢慢舒了一口气,不再那么手足无措。 鸣远平复呼吸的时间里,俊豪扶着雪儿已经坐进了后排的座位。并将雪儿搂在怀里。鸣远眼角上挑,看向后视镜,可只能看到俊豪那略带得意的笑脸。俊豪一边向门边挪了挪,一边对雪儿温柔的说,“你把脚放上来,在我腿上躺会儿,这样你会舒服点” “不了……” “没事的,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我……” “快点,你不是一直喊脚软了吗?躺会舒服点”俊豪拉着雪儿头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鸣远只要微微一转头,就能看到雪儿的半个身子,可鸣远确直着腰,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动都不敢动一下。雪儿也红着脸,紧闭着眼,忍由俊豪一手握着自己的手,一手扶着自己的肩。 “开车啊”俊豪提醒着鸣远。 “啊?哦,去哪儿?” “妹妹,你想吃什么?” “什么妹妹?俊豪这样叫雪儿?”鸣远心底里一阵阵的泛酸。 “听你的,随便” “那就去万象吧,吃完饭,我们随便给你改变下形象,换个发型” “嗯,听你的” “又是听你的,雪儿怎么会变成如此没有主见,以前我提出的事情,雪儿多多少少都是会提出点意见看法的。我们什么事都是商量来定的。现在……独立女性形象的雪儿哪儿去了?现在的雪儿,开始变得不认识了”鸣远一边想着,一边借着看后视镜回了下头。雪儿的脸被椅子挡住了,看不到,但从位置上可以看出,雪儿头枕在俊豪的大腿上。那宽松的白色针织衫在雪儿的动作间,露出腰间的一抹白色明晃晃的,甚是扎眼。鸣远的脑子里印出雪儿白皙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雪儿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俊豪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你冷吗?”俊豪关心的问到“没有” “那个……镇远……把空调关下点,你嫂子冷。嘶……妹妹,你怎么又揪我鸣远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俊豪和雪儿这样是给自己吃药治病的。他两眼直盯著前方,虽然眼睛没有向后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后的的动静。“嗯……”俊豪的手伸进了雪儿的衣服里,让雪儿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 赶紧咬住嘴唇,不想让在前面的鸣远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但为时以晚。安静的车厢里,雪儿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鸣远对这声音又是那如此熟悉,脑海里马上就映出雪儿被自己搂著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雪儿的玉体被俊豪搂抱着玩弄的画面。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 “不要……”雪儿小声的说着,眼泪水夺眶而出。 鸣远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著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后视镜一下,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著前方,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 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知道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心虚地向後瞄了一眼,雪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去,背对着自己。 从俊豪手的位置看,应该是在把玩着雪儿的嫩乳,雪儿身子一抖一抖的。这样的感觉是雪儿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她只有紧咬住牙关才能止住,乳房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她下体已经感到一丝丝的搔痒,内心里似乎有种被填入的期待。这样下去她真害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鸣远再次忍不住向后视镜里瞄了一眼,他清晰地看到俊豪的手摸捏著雪儿乳房的动作,感到体内一股股的热火在全身骚动难耐,坚硬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裤子挤出来。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裤子里的阳具,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股越来越强大的欲火压制下去。他努力不去再想后面的刺激场面,将头转向车外,将注意力尽量放在车外美丽的夜景上,脚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踩著油门,车子在车流中穿行着急速的向俊豪说的万象行驶。 可雪儿那强忍着的呻吟声,不断的刺激着开着车的鸣远。他右手握紧方向盘,左手按住下体,好象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开始隔著裤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肉棒。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用手去摸简直是疯了。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反应。 他心虚地注视著前方,越来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体。他下体是如此坚硬,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真会爆炸。心中一阵酸溜溜的难受,紧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动作,右手抓紧了方向盘,底下踩在油门的脚也下意识地用上了力,车子猛地开始加速,好似伴随著他体内欲火寻求宣泄的出口。 鸣远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车子的速度也跟著越来越快,突然鸣远的电话铃声响,鸣远慌忙间松开了脚上的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无意识的动了一下,车子摇晃摆了个S 形,这不仅让后面的车喇叭四起,也让俊豪不经意间猛的捏紧了握在手里的雪儿的酥乳,“啊……”,突来的疼痛,让雪儿喊了出来。鸣远一边紧咬牙关将浓浓的精液勃然喷发在自己内裤里,一边连忙两手把好方向,同时口里也放出了一声闷哼。 坐在后面的雪儿与俊豪还没说什么,鸣远就红着脸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也不知是因为打搅了两人的恩爱,还是因为自己自嗨的丑行。这一句“不好意思”反到让后座上的两人也红了脸。 电话铃声还在响着,鸣远按下了方向盘上的蓝牙,鸡巴还在抖动着,呼吸也还没有平息。“鸣远,我是妈……”电话那头,雪儿母亲那温柔慈祥的声音传来,鸣远瞬间觉得心里得到了一种安宁的感觉。连忙答应着。 “鸣远啊,明天晚上到家吃饭,” “嗯,啊?” “啊什么啊?你在干嘛?” “哦,我在开车呢” “好吧,那就不和你说了,记得明天晚上回来吃饭。” “哦,好的” 鸣远挂在嘴边电话,跟着车流,慢慢的将车开进了停车场,后座上的两人也已坐直了身子,只是雪儿的小手还被俊豪握在手里。雪儿的电话也响了,雪儿拿着电话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应着。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晚上我们回去”雪儿看着鸣远将车停进了车位,匆匆结束了电话,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下了车。 “那个……我就不上去了”鸣远尴尬的说到。 “爱来不来”雪儿一听鸣远说不上来,心里莫名的一股火涌上心头,一扭头转身就往商场方向去了,留下身后两男人。 “走吧,女神生气了”俊豪一边对着鸣远说,一边急忙追着雪儿的方向,快步跟上。 (十二) “我这是怎么了?”鸣远看着雪儿和俊豪远去的身影,一阵的懊恼。“三人行,一妻二夫不是自己和雪儿商量好了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真的就这样把雪儿嫁出去了?我甘愿雪儿就这样成为俊豪一个人的老婆?不,我不甘心就这样,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雪儿心里留有我的位置。” 鸣远下定了决心,从身边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些纸,匆匆忙忙的胡乱的在自己的裤裆里擦了几下,又在自己的裆部垫上了厚厚的几层纸,才下了车,摸出电话,发了个微信问雪儿在哪儿。 鸣远这里在清理着自己,俊豪那边已是追上了雪儿,并将手很自然的扶在雪儿的腰间,将雪儿拉着半拥进自己的怀里。雪儿也不挣扎,只是有些心虚的向四周看了看。 “怎么,真生气了?” “别这样,都是人,如果被熟人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吧,你现在的样子,你的那些熟人就是见了你,也不敢认,最多就是感觉似曾相识罢了。” “真的?” “只要鸣远不在旁边,别人是不会认出你来的” “那……” “所以鸣远不来也是好事” “……你刚才有点过分了啊” “过分?这才哪到哪啊,你今天不是还担心不算给他绿帽子吗?我们越是恩爱,越是他面前恩爱,没羞没臊的对他的刺激就越大。” “还在他面前,都丢死人了” “你就放心吧,听我的没错,他就喜欢这些。” 因为是饭点,俊豪平时喜欢吃的几家店里都是人,两人累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了,就随便找了个人不太多的茶餐厅坐了下来。 上菜的时候,鸣远才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一进来就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刚才去了下洗手间。” “没事,坐吧,妹妹挑的位置,这里很隐蔽,放心吧”俊豪也解释了一下,怕鸣远也担心遇到熟人。 鸣远这才注意了下环境,心里一暖“雪儿还是了解我的”鸣远这才在雪儿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还是我们三人,双十一以后,第一次吃饭,我们碰个杯?”俊豪这话一说完,雪儿立刻两颊绯红,霞飞朵朵,看起来是如此的娇艳欲滴,宛若清晨盛开的深红玫瑰。手下意识的就想去揪俊豪的小肉,可一抬头看见对面的鸣远,又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表现的和俊豪很亲热的样子,手一时间尴尬的举在半空,隔了几秒,雪儿才慢慢的将手扶在桌上的杯子上。 “来来来,我们以茶代酒吧,”俊豪看着雪儿手扶在辈子上,心里以为雪儿同意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了些得意,说话的声音也高了起来。这让雪儿紧张的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你小点声”雪儿低声埋怨了俊豪一句。这让鸣远心里有了些安慰,也就举起了手里的杯子,“也是,有日子没一起出来吃饭了,应该碰一下”鸣远有尽量平稳的语速说着,可谁都能听的出鸣远话语间,还是有些颤抖的。 三人碰了下杯后,桌子上的气氛非常的凝重,场面有些诡异,更有些温馨。 温馨的是俊豪时不时的帮雪儿夹个菜,倒个水,递个纸巾。诡异的是,鸣远就像变成个透明人似的,三人就这样安静的吃着饭。 “啊,这不是钟局吗?”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打破了这凝重的氛围。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鸣远抬起头,原来是局里同事张峰。 “啊,张峰,真巧啊,你一人?”鸣远这个时候只能是硬着头皮站起来,握住张峰伸过来的手。 “和家里人,他们在那边。你身体怎么样了,看你现在这样感觉恢复还不错啊” “还行吧,阎罗王还暂时不收我” “你这是大难不死啊,你就等着享福吧” “但愿吧” “我可是听说了啊,你下星期就要去党校学习了,按我党的传统,你这是准备高升了啊,以后还要你多关照哦” “没有的事” “这两位是……你儿子儿媳?” “嗯……” “那什么,你夫人呢?” “哦,她有事” “哦,得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过去了,那边一大家子等着我。” “好,改天再聊” 看着张峰的背影,鸣远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同意松了一口气,还有同样紧张的雪儿“以后再也不能出来吃饭了”雪儿紧张的说到“嗯,特别是不能只有我们三个人”鸣远补充说“对了,你怎么去党校学习了?” “嗯,何媛不知道动了什么关系安排的”鸣远一边说着,一边夹了块雪儿爱吃的鸡胸肉,放在雪儿的碗里。一时间雪儿和鸣远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哦,那你去党校,爸妈是回去还是在家里住着” “他们回去了,” “回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个等下,妹妹,你说的爸妈是不是叫错了?”俊豪看着雪儿和鸣远突然插了个嘴,这一下让场面又冷了下来,雪儿红着脸低着头,不在言语。 “嗯……他们是今天早上回去的”鸣远隔了很久才小声的解释了一下。 “妹妹,等下吃完我们先去给你买戒指好吗?” “不用了”也许是因为刚才自己和鸣远的聊天,被俊豪打断,听到俊豪这个时候问这事,雪儿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怎么不用,我们结婚的时候,我都没有送你戒指,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们现在也没多合适”雪儿有些不耐烦了。 “你……”俊豪听到雪儿这样说,心里不由的不高兴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雪儿也听出了俊豪的不高兴,想要解释,可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雪儿说出那话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可当着鸣远的面,雪儿总不能表现的……,要是换成鸣远不在的场合,雪儿也不会那样说了。 俊豪看了一眼鸣远,突然觉得如果没有鸣远多好啊,这样自己就可以和雪儿长长久久,白头偕老了。 “那个……妹妹,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 “那个,我们能不能晚几个月在要孩子啊?”俊豪一边小声的说,一边小心的看了眼雪儿和鸣远。 “你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个”雪儿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不是正好镇远也在嘛,我想这事和他多少有点关系,所以……啊……疼”雪儿的手在俊豪的大腿是揪着。 “还说!” “没事,没事”鸣远一边安慰着雪儿,一边将左手伸进了口袋里,紧紧的按在瞬间勃起的鸡巴。“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毕竟……毕竟……”鸣远紧张的呼吸着,“毕竟你们现在是新婚……”鸣远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话小声的说了出来,左手在口袋里,不自觉的撸动着鸡巴。 “你也……”雪儿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在鸣远的手上打了一下。 “你看,镇远多能理解,” “没完了是吧”雪儿手里的筷子一拍,脸直接就拉长了。“吃完没有,吃完去买单” “吃完了,吃完了,” “我来,我来”鸣远连忙抢着要买单。 “你放下,让他去”雪儿虎着脸对鸣远说“还不去!” “在这儿也可以扫描买单的” “我让你去买单,听不懂啊!” “好好好,我去,我去”俊豪伸手抓过单子,起身向外走去。 “那个……老公……”看到俊豪走远,雪儿心虚的看着鸣远一时间很多想解释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没事,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不,你不明白。” “我知道,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嘛,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我们能改变的了,那我们就好好享受吧。刚才你叫我老公,我很高兴,真的。这事都是因为我,你才……,如果时间能回头,我肯定不会去拍鸟了,那这样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当然现在这样子,是我自找的,”鸣远把头向着雪儿的方向伸了过去“老婆,我现在很享受这样,真的”说完又坐直了身子。 “你……”雪儿看着俊豪已经买好单,就要过来了,本来还想在和鸣远解释一下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好了,是现在走吗?还是要在坐一下”俊豪一坐下就拉着雪儿的手。 “吃饱了就走吧”雪儿不动声色的从俊豪的手里,抽出了自己手,拿起放在椅背的小包包,站了起来。 “你们去哪儿?要不还是我送你们吧”鸣远也连忙说到。 “好啊,好啊,就在附近,我们去做头发”俊豪一边应着鸣远,一边追着已经向外走去的雪儿。 三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停车场,雪儿快先一步的进了后排,然后就把门锁上。 俊豪敲了几下窗,可雪儿却将头扭到一边。俊豪只好打开车门,做在了副驾驶座上。 “妹妹……” “头扭回去”雪儿冷冷的说到“妹妹……” “我让你扭头回去,不扭回去是吧!那好,我走……”说着雪儿手就放在了门把手上。 俊豪一看知道雪儿是真生气了,急忙转过了头“好好好,我转过来还不行吗?那个……鸣远叔,我们走吧”俊豪不敢在随意的造次。 鸣远也没说话,启动了车子,按俊豪说的地方开去。还好地方不远,要不三人都会很尴尬,鸣远大致知道雪儿突然发脾气的原因,可对于一个高中生的俊豪,雪儿的不高兴多少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下车的时候,俊豪站在车边,有点手足无措,也不知雪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走啊……”雪儿往前走了几步,见俊豪没有跟上,回过头白了眼傻站着的俊豪。 俊豪这才急忙跑到雪儿的身边,手扶在雪儿腰上,傻乎乎的对着雪儿笑了一下。 “得性!”雪儿白了眼俊豪,不敢把视线往车子里的鸣远看上一眼。转过身子,在俊豪的半拥下,往美发店走去。 鸣远呆坐在车里,看着走远的两人,心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进去呢?鸣远也想第一时间看到雪儿改变的样子。 鸣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也长了,就这么决定了,进去理个发,鸣远告诉自己,自己真的只是头发长了,所以才进去的。不是因为雪儿,真的不是因为雪儿。 随着店门口越来越近,鸣远的腿好像也越重。鸣远闪身走近了旁边的一个彩票店。眼却透着玻璃看向店里。找着雪儿的身影。 “大叔,买彩?” “哦哦哦,来个机选吧,1 注,扫这里?” “嗯……大叔,你要100 注?”原来鸣远迷糊间付了100 注的钱。 “大叔,你怎么付了怎么多啊,一注才2 块” “哦……那就这个号在下99注呗,反正就是图个乐。” “老公,能帮我去超市买几条浴巾吗?”这时候雪儿发来了微信。 “嗯?”鸣远看也没看卖彩的小妹递过来的投注单,随手就把彩票放进了口袋。这个时候雪儿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哎呀,浴巾比床单好洗”看到雪儿再次发来的信息,鸣远本已软下来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顶的裤子都向外凸起。 “哦”鸣远发信息的手不住的颤抖着。 “另外……” “还要买什么?” “那个他说想晚几个月怀孕,你……” “你决定就好了”鸣远从来没有想过会和雪儿已这样的方式讨论雪儿和另外一个男人怀孕的事。鸣远现在脑子里的血都留向了鸡巴。 “那……你能不能在超市随便买点那个什么?” “这个让他买不可以吗?”鸣远虽说已经带了绿帽,可是要让他去帮边的男人买避孕套给自己的老婆,他还真做不到。 “他还那么小……会不好意思的” “我老婆都给他了,他会不好意思?” “我……我不想吃药” “好吧,我知道了”鸣远心一软,就当是帮雪儿吧。家里的避孕套从来就是自己准备的。鸣远知道如果自己不买,雪儿一定会自己去买的,那这样就会让雪儿不好意思了。 “谢谢你老公” “嗯” “那个……” “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没了,就是……就是……你平时用的那个型号,他可能用不了,你……买大点的……他的比较大……” 如果不是那路过的车子的鸣笛声惊醒鸣远,鸣远还不知道会站在路中间多久。 鸣远站在货架面前,面对各种各样的浴巾,鸣远不知道该怎么选。平时这些个东西都是雪儿买的。 “大哥,要买浴巾吗?”一个超市的理货员看着鸣远犹豫的样子,走了过来,热气的招呼着。 “嗯”鸣远会过头看了眼那个理货员,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头乌黑的头发用发夹在脑后夹住衬托出一张白净优雅的脸,笑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她的前胸高耸,把衣服鼓鼓地撑起来。腿下踩着一双很普通的黑色布鞋,脚上穿着白色的棉袜,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动人的韵味,那感觉和原来的雪儿是那么的像。 “那选这个吧,这个全棉的吸水好,手感软,不掉毛,不掉色,关键是价钱还便宜。” “哦哦哦”鸣远听着那女人软软的话,心里想着雪儿,鸣远不明白雪儿为什么要自己来买这些,是俊豪要雪儿和自己说的?还是雪儿自己的意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那一开一合的嘴,鸣远仿佛看到雪儿正在用她那温柔的嘴帮着俊豪含着那个东西。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哦哦哦,没事,想了点其他的事,走神了。不好意思,那什么就按你说的,帮我拿3 条吧” “好的,3 条?这款只有这个绿色的了,这个旁边的这个可以吗?价钱贵那么10多块钱,不要紧吧。” “绿色?妈的,怎么我是离不开绿色了还是怎么地,买个浴巾都逃不过绿色。行吧,绿色就绿色”鸣远心里有些自暴自弃,“没事,就这个绿色的,来3 条。“好的”理货员很快就把浴巾交到了鸣远手上“大哥,你没拿购物车啊,不买点别的吗?” “哦,不用了”鸣远接过浴巾,拿在手里感觉特别的重。这时候鸣远只想快点回到车子里,回到阴暗的角落里。现在的鸣远看谁都感觉他们在笑自己。 走到收银台前,面前的一盒盒避孕套摆在面前,鸣远再次的犯难了。鸣远平时大多时候是在网上买的,因为鸣远知道超市收银台边上这些都是中号,要换着年轻的时候,自己用还觉得刚好,随着年纪的增加,下面的东西却没有一起增大,反而觉得好像还小了点,用这些的时候,都有感觉有些松了。雪儿说他的东西大,那这些他可能也用不了吧。算了,还是外面看看有没有成人用品店吧。鸣远快速的结了帐,连小票也没要,就逃似的离开了超市,驾着车在附近的小区路边转哟着。 鸣远开着车,越转心越烦。平时到处可见的成人用品店,现在是一个也没见到。随着时间越来越迟,鸣远的心也越来越急。雪儿的发型应该快做好了吧,雪儿现在的样子是清纯的还是成熟的?是少女还是少妇?鸣远的心是一阵又一阵的疼。要不就告诉雪儿,一年内她是怀不上的,让她放心。不,还是别说了吧。 鸣远一边想着,一边用眼在道路的两边找着,终于在一学校的附近,鸣远看到一个成人用品店。鸣远急忙在路边停好车子。 鸣远进到店里,一个中年肥婆也没抬头,两眼盯着手机屏幕,追着电视剧。 鸣远在架子上看了半天,好像也没发现有大号的避孕套,看了看时间,鸣远估算着雪儿应该很快就做完头发了。鸣远哪怕在怎么不好意思,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那个……这个套子就只有这些吗?” “你要什么样的?店面太小很多东西摆不下,要浮点的?螺纹的?还是彩色的?0.01我也有。”店家还是没有抬头,只是随口应着鸣远。 “有没有大号的?”鸣远说完脸不由的红了。 “看不出来啊,大哥,”店家听到鸣远找大号,头抬了起来,看了眼鸣远,这让鸣远更加的不好意思。 “没有吗?那就算了……”鸣远转身就准备离开。 “有,怎么可能没有。急什么嘛,妹子在等着?”店家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几盒。“平时要这种的不多,所以我都没放外面。看不出啊,大哥,你那么大。“这多少钱?” “不贵,一盒20块。” “行吧,那就这几个吧” “大哥,我这里还有虫草玛咖咖啡,你要不要也来点?我告诉你,这个喝了以后,做了以后不累,而且如果按疗程来喝,保证你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一夜七八次的,完全没有点压力。如果在配合我们家的这个增大增粗膏,不要说那些个小姑娘,就是老娘儿们也会怕死你,爱死你” “等下,刚才她说什么增大增粗?”鸣远在想着。 “大哥,我的意思不是说你要增大增粗啊,就是吧,这个男人器大活好也是要保养的,就象车子一样,你也得加个机油什么的吧。这咖啡和这个膏,就是咱男人的机油。要想车子开的好开的猛,你不能总是消耗能量,也要加加油的”店家看鸣远皱着眉,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让鸣远不高兴了。毕竟鸣远买的是大号的套套,急忙解释着。 “嗯……”鸣远还在想着增大的问题,现在雪儿用的都是大号的家伙,以后事情结束了回到自己身边,自己的家伙那么小,会不会…… “这样,大哥,如果你要这个咖啡和膏一个疗程,这个套,小妹就送给你了“一个疗程?有用?”鸣远弱弱的问“别人可能要两个疗程,大哥你一个疗程就可以” “为什么别人要两个疗程,我才一个?” “一般人都是一个疗程恢复动力,一个疗程巩固的。看大哥你,动力实足的,平时保健一下,一个疗程够了。大哥,我告诉你,我们家这个是正规厂家的产品,是南京同仁堂的。这个质量是有保证的,而且我这里都是回头客来买的。” “你老公用不用” “我早离了,大哥我帮你装起来?” “那我也要两个疗程吧”鸣远听说是同仁堂的东西,想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关键是鸣远现在只想着自己的家伙能大点粗点。 “好叻,大哥,豪气!告诉你,你用过一段时间,那些小姑娘,老娘们没有一个会是你对手,不要说一对一,就是三个五个都不在话下。”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相信我的没错,”店家麻利的装好咖啡和膏,又拿了个黑色的袋子把套套放了进去。“大哥你豪气,我在送你点小东西,和这些套套放一起。” “好了,好了,多少钱” “怎么还怕妹子等啊”店家看着鸣远着急的离开,随意的调侃了一下。“你就给这数吧,”店家伸出手机里的付款码。鸣远付了钱,又接过店家递过来的名片,逃似的离开了店,在待下去,还不知道这个肥婆会说些什么,看出点什么。 鸣远看着美发店里,雪儿还围着围巾,身后的托尼老师,还在忙碌着。俊豪坐在雪儿的边上,陪着雪儿聊天谈笑着。唉,以前鸣远也这样陪过雪儿,可结婚以后鸣远就再也没有陪着雪儿做过头发。 唉…… “你先回去吧,我们等下打车就可以了”就在鸣远痴痴的等着的时候,俊豪发来了信息。鸣远看着不由的又是难受,心疼。 “新媳妇回门是结婚以后第三天吗?”俊豪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鸣远不知道俊豪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带雪儿回门“回门?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 “现在都几点了,你们还要去打搅雪儿她妈?再说哪有晚上回门的。” “我什么时候说回老太太家了?” “哪……” “还不懂就算了” “啊?” “别啊了,头发还没那么快搞完的,你先回去,这里完事了,我们就回” “要不,我还是等你们吧”鸣远看着俊豪贴着雪儿的耳朵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俊豪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不用,妹妹说让你先回去把床单换一下” 换床单?雪儿的意思?换什么床单?难道雪儿是想和他在主卧的床上……鸣远不敢在想下去,鸡巴已经经不起再次的勃起。 (十三) 回到家的鸣远,看着屋子里的衣橱,竟然找不到床单。平时都是雪儿做的事儿,现在雪儿……如果说雪儿搬出去和俊豪在一起,鸣远是带着酸的心疼,那这个时候,鸣远是真正的感到心疼,害怕。 “鸣远,你真的想俊豪带我回门吗?”雪儿发来了信息。 “……” “要不还是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不,你们回来吧,我也想看看你换了什么发型。” “这个……明天妈不是叫你回去吃饭了吗?她也叫了我们,明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了。” “不不不,雪儿……老婆……我想你……你不在家,我……” “可……俊豪他的意思是回门……” “我知道,回来吧” “……好,知道了” “老婆……” “怎么?” “那个……床单你收什么地方了?我找不到” “你……在客卧的衣橱顶上”雪儿摇了摇头,这个大老爷,看着俊豪从洗手间出来,雪儿也就把手机放到了衣兜里。 “怎么?和镇远聊天?” “没有”雪儿有些许的心虚“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回门” “一定要吗?” “妹妹,我们拜堂领证也一个多星期了,正常情况早就应该回门了” “你就那么认真吗?” “当然,我从小就想如果能有一天,能娶你当老婆,那就是最美最幸福的事,现在梦想终于实现了。怎么,你以为是小朋友过家家的?” “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雪儿心里有种暖烘烘的感觉,可嘴上却…… “谁说你是老太婆了?有这么漂亮的老太婆?”俊豪的声音大了几分“行了,行了,那么大声干什么” “本来就嘛,你没看刚才店里的托尼老师和小妹,哪个看你不是羡慕嫉妒的样子。” “就你乱说,他们羡慕嫉妒什么” “小妹羡慕你漂亮嫉妒你有一个帅哥哥陪啊,我告诉你,我看托尼老师帮你做头发的时候,下面都鼓起来了” “恶不恶心啊,你不会和鸣远一样也……”雪儿不由的紧张起来。 “不会不会,放心吧” 两人相依偎的在没几个人的街道上一边走一边聊着,走了一段以后,这才伸手在路边拦了辆车,朝鸣远家的方向而去。 站在家门口的雪儿,实在没有勇气去按响门铃,于是往后退了一步,把身子让到了俊豪的身后。雪儿看着俊豪那犹如得胜将军般的得意样,心里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这孩子……”雪儿伸手在俊豪的腰间,又施展开她的二指神功,“哎呦……怎么又揪我” “谁让你臭得意,还不按门铃” “你不是有钥匙嘛” “杨俊豪,你故意气我的吧,前天我把钥匙银行卡全留下了,你还装?”雪儿一边说一边转身向电梯的方向,就想走去。 俊豪连忙一把将雪儿拉进自己怀里,两人就在家门口小声的拉扯着。而门里,早就注意到门口动静的鸣远,正从猫眼里看着门外拉拉扯扯的两人。雪儿已经被俊豪揽抱在怀里,两人的唇已经越来越近了,鸣远按压在门把上的手心里已满是汗水。两人在门口已经很才时间了,在夜深人静的楼道里,两人发出的哪怕只是轻微的一点点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夜晚里,也是显得那么的大声。鸣远真的害怕,既怕门外两人的声音让邻居听到,哪怕是一年也没碰见过几次,可如果被说出去,那后果可能就是不可想象的。同时鸣远也怕,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开门,会打搅到门外的两人,那这样就会十分的尴尬。 “好了啦……”雪儿轻轻的推开俊豪“快点按门铃吧,一会吵到别人就不好意思了。” 门里的鸣远,听到雪儿的话,急忙屏住了呼吸,等着俊豪按下门铃。 铃响了,门开了,一个在门里,两个在门外,一双眼被另一双眼盯着,雪儿低着头,不敢望向屋里的鸣远。空气里视乎有种要决斗的火气。 雪儿低着头从鸣远的身边挤进了屋子,随后用手在鸣远的背后在俊豪看不到的角度,扯了扯鸣远的衣服。鸣远这才让出了道,门外的俊豪,得意的笑了,迈步走进了屋子。 “还不换鞋”换好了鞋的雪儿,推了把俊豪,把身后的门关上。 “你帮我” “你少臭得意啊,换不换,不换滚”说着雪儿把俊豪留在了身后,一个走进了屋子。雪儿看着客厅里有些暗的灯光,皱了皱眉头,伸手把客厅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在才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鸣远看着雪儿,衣服还是晚上穿的那身,也是做头发那么长时间,雪儿不可能做完了头发,还回去换了衣服再过来。可雪儿这头发有改吗?似乎有又似乎没有。头发好像剪短了点。这刘海……好像最近很多小姑娘有这么剪,可这好像也是雪儿读书那会儿留的样子,嗯……叫什么来着了。鸣远两眼直愣愣的傻看着雪儿,看的雪儿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着头。 “诶诶诶,说你了,注意点,有你这样看着别人老婆的嘛”说着俊豪就想坐在雪儿的身边。 鸣远被俊豪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可这是自己的老婆,怎么看不行啊,雪儿都没意见,你……鸣远的鸡巴又硬了,是啊,雪儿现在是他的老婆。 “你坐那边去”雪儿扭了下身子,甩开了俊豪揽在自己肩上的手。 “我……”俊豪看着雪儿冷着的脸,别看平时雪儿对俊豪好像是百依百顺的,可雪儿真要虎起脸,俊豪也是蛮怕的。于是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坐到了鸣远的对面。和鸣远一起看着雪儿,房间里的空气冷了几分。 三人品字型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个男人都等着雪儿发话。雪儿不说话,两人也不敢发出点声音来。 “唉……”不知过了许久,雪儿长叹了口气。“你们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鸣远,刚开始的时候,你说的一妻两夫,还算不算?” 雪儿的突然开口说话,让鸣远不知怎么回答。 “你呢?你对这怎么想的”雪儿也不等鸣远回答,头又扭过一边看着俊豪。 “不是说好了,你是我老婆吗?镇远是我的弟,这些不是说好了的吗?你怎么又提这个一妻两夫的事了?” “是啊,原本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们不可能脱离这个社会单纯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鸣远有工作,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多少都有点共同的朋友,或者是知道我们俩的人,如果在遇到今晚吃饭那样的事……不可能次次都说我有事,这样的借口的。你也还要上学,有正常的生活。我和你出去总会有可能碰到认识你的人,也有可能遇到认识我的人,那我们又如何解释呢?以前我们想的是,一妻两夫,我本来想,对外我和鸣远的关系不变,在家里,那就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自己人怎么说都好,可现在……而且你一口一个镇远的叫他,这在外面……现在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不忘初心。可为什么现在,我们都忘了呢?我们的初心到底是什么?”雪儿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着鸣远。那火热的目光,让鸣远抬不起头。 “我……”俊豪刚想说话“你别说话先,等我说完”雪儿打断了俊豪。“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喜欢我,梦里都是想娶我,可如果不是鸣远出了这事,你认为可能吗?我们年纪差的那么大,而且你还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先不说你姐和鹏鹏的关系,也不说我和你妈的关系,单说我们年龄的差距,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现在这样,说有年龄差,谁信啊?” “你不要忘了,我现在变成这样,也是因为鸣远出了事。如果这事一定要说个好,平心而论,让我变得年轻,也许是我唯一觉得好的。我也是女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是吧。” “鸣远,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问你的,原来你说的一妻两夫,还算不算了。“我……我如果能这样,当然好了” “我不同意,我们已经说好了,你是我老婆的”俊豪大声的反对着。 “你闭嘴,我问你了没?”雪儿虎着脸,瞪着俊豪。“你是不同意了是吧” 雪儿逼问着俊豪。 “是”俊豪梗着脖子,盯着鸣远回答到。 “你们看,现在这就是矛盾的存在。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鸣远提出来的时候,我就答应,会不会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现在看来,不管我当时答不答应,矛盾都是一定会出现的。我现在只想问一句,现在我说的话,对你们俩还好不好使?” “当然好使,妹妹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俊豪急急忙忙的对着雪儿嬉皮笑脸的表着衷心。 “嬉皮笑脸的,没点正经的”雪儿对着俊豪翻了个白眼。 “我……老婆,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说什么吗?” “叫嫂子,她是我老婆”俊豪在一旁急着说。 “……”雪儿瞪了眼俊豪“那我说说我的想法,第一呢,是我们三人的关系,按原来说的一妻两夫,你们俩都是我老公” “不是……”俊豪有些急了,而鸣远也抬起了头。 “哥哥,你别急”雪儿一声哥哥,让本想站起来的俊豪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将身子靠在了沙发背上。而鸣远也不由的偷偷的将手扶在了自己的裆部。 “以后在家里,我原来怎么叫鸣远的,就还是怎么叫,我以后叫老公,那就是叫鸣远。我只叫你哥哥。至于你,想叫我妹妹,老婆,雪儿就随便你。你说好不好?”雪儿看着俊豪说着。 “那……” “我懂你意思,你怎么叫鸣远,鸣远怎么叫你,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可以吧,但是,你不能羞辱他,也不能让他难堪。” “那我还是叫他镇远?” “只能在家叫,有外人的面前,你还是叫他叔,可以吗?”雪儿脉脉含情的看着俊豪,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几分。“毕竟他年纪比你大的那么多,如果在外面,你那么叫他,他会很没面子的。” “不,最多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我可以叫他哥。叫叔就差辈了。” “好啦,好啦,总之你不能让他难堪” “镇远,你怎么说?” “行吧” “呦呦呦,还行吧,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先说啊,我不管妹妹怎么叫你,你只能叫她嫂子,老婆这个称呼只能是我叫的。” “好吧,不过我觉得还是别叫我老公了,就叫名字吧”鸣远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腰弯的又低下些。 “这好,这好”俊豪拍着手说“那随便你吧,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我们三个是都答成共识了。所以如果以后我对鸣远好点,你不能乱吃醋哦,你们俩都是我老公” “行,听你的”俊豪爽快的答应了。 “那我接着说,第二,既然是一妻两夫,那两边都是我的家,以后我在哪住,由我决定,你们俩没有反对的权利,也没有要求的权利。我们三,我最大,我说什么就什么” “不行,我不同意,说好,我包养你的,才一天,你就反悔?” “反对无效,不接受反驳” “不是……” “还说?” “赖皮”俊豪小声的嘀咕抗议“好了啦,我答应你,这一个月我都在你那边啦。鸣远,你没意见吧” “嗯”鸣远应着“哥哥,你还有意见吗?” “没有”俊豪气呼呼的回应着。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为了防止以后再出现今晚吃饭时发生的那样的事,我们要统一说法。以后对外,鸣远我们就是分居状态,冷战。有人问起,就都这么说。当然我们还是要尽量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实在躲不过了才这么说。至于分开的原因……就说我出轨吧。” “这个好,这个好”俊豪听到这个又兴奋了起来。鸣远也更性奋了。 “好你个头,我出轨你兴奋什么” “嫂子,我不同意” “嗯?你有什么不同意的” “本来就是因为我的问题,这样对你就太不公平了,这样你会背上骂名的” “镇远,看来你还是有脑子的嘛”俊豪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到“鸣远,你听我说,你在体制里,如果说你出轨,那对你以后的仕途会有影响的,现在媛媛已经帮你争取了去党校学习,那以后她也一定会帮你想办法往上走的。所以,你不能有能被别人抓住的把柄。” “我知道,我们可以说是性格不合,” “性格不合?都结婚那么多年了,才说性格不合,谁信啊” “信不信的不重要,本来就只是个托词” “妹妹,听镇远的” “那……好吧。另外,哥哥,在外面有人问起,就说我是你女朋友吧,这样安全点。你还在读书,所以……” “明白,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句话,就是低调,我说的没错吧。” “嗯,真聪明” 鸣远看着雪儿一脸笑意的看着俊豪,那模样越看越像是刚和雪儿谈朋友时候,雪儿的样子。对了,雪儿现在的发型叫初恋头,鸣远终于想起雪儿这新发型的名字。初恋,初恋,雪儿现在和俊豪的样子,越看越像是在恋爱的模样,鸣远心里,是一阵甜来一阵酸,不知什么时候俊豪已经坐在了雪儿的身边,搂着雪儿,两人咬着耳朵的说着悄悄话,不知在商量着什么。鸣远慢慢的看痴了。 “镇远,你劝劝妹妹啊”俊豪的声音,惊扰了痴看的鸣远。 “啊?什么?” “你看啊,别人结婚都会带个戒指吧。你和妹妹结婚的时候,妹妹不也带了你送的戒指,到我这儿,怎么说她都不同意,你帮我说说她啊” “好了啦,你现在都还是学生,花的都是家里的钱。我和鸣远结婚那会儿,我们可都是花的自己的钱。”雪儿的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弯着放在了沙发上,人窝在俊豪的怀里,扭着头看着俊豪说。那肉丝的短丝袜里,红色的脚指甲,还是那么的艳。看得鸣远眼一阵阵的热。 “行了,很晚了,你不困,鸣远也困了,我们回去吧”雪儿突然提起回去,这让一大一小两男人突然的觉得莫名其妙“不是,妹妹,你不是今晚要在这儿过夜的吗?” “谁告诉你的?” “嫂子……这……” “你傻不傻啊”雪儿没搭理鸣远,手在俊豪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你说我们今晚是因为什么回来的?” “回门?” “还不明白?” “不明白,镇远你明白了?” “……”鸣远手压在要穿破裤子的鸡巴,憋红了脸。 “鸣远,你怎么啦,不舒服吗?”雪儿看到鸣远满脸通红,弓着腰窝在沙发里。 “没事,没事”鸣远又连忙直起了身子,只是手依然盖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妹妹,这回门和你要回去有什么联系吗?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梗?” “你……真是孩子”雪儿看了眼鸣远,大概知道了鸣远目前的情况,心里不由得感觉鸣远真可怜,可面上还是没有流出点异样的眼光。“新婚回门,是不能在娘家过夜的。新房里是不能留空房,知道了?” “那那些娘家在外地的怎么办?” “我们又不是外地的,你管别人做什么,鸣远,我让你帮买的东西你放哪儿了” “哦,在卧室里,我去拿给你” “行了吧,还是我去吧,你也不方便”说着雪儿起身就走进卧室时,还不忘斜看了眼鸣远的手盖着的地方。鸣远瞬间有了要喷射的感觉,急忙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大口的喝着水,那冰凉的水,划过火热的身躯,即刻便被蒸发了。 “鸣远!”雪儿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不一会儿,雪儿的人也来到了鸣远的跟前“这也是你买的?你想要干嘛?”雪儿两手拿着两个小盒子。 “不是,你让我买的吗?”鸣远也不知道雪儿手里拿的是什么“我让你买的?我什么让你买这个了”雪儿一把将盒子扔在鸣远的身上。“恶不恶心啊你。” 鸣远拿起雪儿扔在身上的盒子,这才知道雪儿为什么生气。“嫂子,这不是我买的,真的,这是送的。真的” “我看看,什么东西能让我的妹妹生这么大的气。”俊豪从鸣远手里拿过了盒子“小怪兽?可以啊,这个好,这个好,遥控的唉,靠还能远程手机控制,太牛逼了,镇远,你可以啊,你们以前试过了?” “没有,没有,我想试来着,和嫂子提过,她不同意” “妹子,妹子,别生气,我们试试?” “你……”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情趣知道吧,走,走,走,我们去试试”说着俊豪半推半抱着雪儿就往卧室里走,就在两人准备进卧室的时候,俊豪回过头看了眼鸣远,那眼神意味深长。 “要试也别在这里啊,我们回家试好吗?嗯……呜……不要……”雪儿的说话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鸣远看着消失的两人,那卧室的门敞开着,明亮的灯,两人的声音时有时无的。鸣远的屁股好像被沾在了沙发上,一点也挪不动。 卧室里,雪儿早已被俊豪剥了个精光,那一双修长的腿,被俊豪板成了一字马,那无毛的小穴,已经开始流出了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身光的,呈现在俊豪的面前。 “妹妹,等一下哈”俊豪手忙脚乱的拆着包装,不一会儿那个可爱的马卡龙粉嫩色的小怪兽就被俊豪拿在了手里,也许是因为是俊豪的原因,也可能是鸣远就坐在没隔几米的门外,也许是三人这混乱的关系,总之雪儿的小穴已经早就泥泞不堪了,当俊豪拿着圆头抵在雪儿的穴口的时候,雪儿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不敢发出点声音,俊豪慢慢推了进去,“哦……”一种饱满的感觉充斥着雪儿,虽然没有俊豪的大,那也是鸣远所不能比的。雪儿一时间突然闪现一个念头,以后这可以是俊豪的替代品吗?如果以后自己回到鸣远身边……,东西不长,很快就完全进到了雪儿的身体里,那小尾巴完美的卡在小豆豆上。 “妹妹,在等下”俊豪捏了下雪儿的奶头“哦……”雪儿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讨厌”,“很快的”俊豪快步走出了卧室。 “给你个福利”俊豪在离鸣远两步远的地方,朝鸣远扔过了一张纸,然后头也不回的又反身回到了卧室。屋子里雪儿的呻吟声又在响起。 鸣远捡起俊豪扔在地上的纸片,这是什么福利,耳朵里不时的听到雪儿那隐隐呜呜的声音。鸣远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很想走进卧室,近距离的看着雪儿和俊豪的恩爱,可他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 鸣远打开了纸片,说明书,几个字赫然映入眼帘。鸣远用多年职场练就的快速阅读能力,迅速的将说明书看完,这俊豪还真是给了自己福利。鸣远颤抖着手拿着手机,按说明书的步骤,在手机紧张的安装着控制APP.看着进度条飞快的向右走动,鸣远却觉得太慢太慢了。终于安装完成,鸣远迫不及待的点开了APP ,丝毫不顾身下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喷射。喘着粗气的,点了启动。 “啊……”雪儿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啊……不要……哥哥……快拿出来……啊……太麻了……” 俊豪一边吃着雪儿的奶,一边用一只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按在小怪兽那长尾巴上。 雪儿浑身的颤抖了起来,额头上密密的都是汗,摇着头嘴里不住的喊着“啊……关掉……嗯……好难受啊……不行了……不行了……哥哥……玩死了……不要……不要弄我那里……不要……脏……啊……”俊豪一根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进了雪儿的菊花里。 “嗯……不要……好……好……怪的……嗯……不行了……”雪儿已经完全忍不住了,高声的叫着“哦……两个……都被你玩了……啊……好涨” “那里涨?” “穴穴涨……哦……” “只是穴穴吗?” “屁屁也涨……啊……” 什么?俊豪已经插进了雪儿的屁眼里?那个地方可是雪儿最后一个自己没有触碰过的地方。现在……屋外沙发上的鸣远,裤子已经大开,手套着自己的鸡巴,正飞快的套弄着。眼睛盯着手机,不停的在上面滑动着,改变着小怪兽的频率。 “啊……啊……哈啊……啊……哈……啊……啊!……不行了……奶头好胀……好胀啊……你轻点……要受不住了……啊……哥哥……我要你的大鸡巴……” “你不是说要回家吗?” “不行了,受不了了,给我,啊,给我……啊……不行了……受不了了!……恩……”雪儿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一股猛烈的潮喷,出雪儿的小穴喷射出来,小怪兽也在雪儿喷射中被挤出了雪儿的身体,掉落在床上,孤独而坚强的跳动着。 屋外的鸣远也靠在沙发上,手握着鸡巴已经无力撸动了,那肚皮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 屋里,俊豪不等雪儿平息,就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雪儿的身体里。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紧贴在雪儿的身上,很快睾丸上的杂毛,就被雪儿那湿淋淋的肉缝打湿。而雪儿也在俊豪插入身体的第一时间,条件反射的屈起了双腿夹紧了俊豪的腰,双手则环抱着俊豪,将俊豪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高挺的乳房压得扁扁的。两人的唇也合在一起,两条舌头互相缠绕在一起,追逐着。那根令雪儿又痛又爱的坚硬命根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粗,挤满了雪儿的整个腔道,俊豪想要抽插起来,可腰被雪儿紧紧的夹着,让他没办法大刀阔斧的快进快出。 “妹妹,放松点,让哥动起来” “哦,不要了,哥哥,你今天已经射过几次了,再来就伤身体了。在说我也受不了了。在来一会儿就走不回去了” “还回去?” “嗯,回门是不过夜的,那样对你不好” “迷信” “迷信不迷信的我不知道,可我真的不想让你不好。听话,就这样插在里面,我已经很舒服了,我们休息一下,就回去。” “那……好吧” “你真好” “妹妹,刚才什么感觉?” “太刺激了,我不喜欢。” “刺激不好吗?” “怎么说呢?可能就是因为我自己控制不了吧,会很紧张。” “那和我比呢?” “那能和你比啊,” “那和镇远比呢” “……我们不说这个吧……”屋外的鸣远已经收拾好自己,整向卧室的门口走来,那开着门的卧室,虽然雪儿和俊豪的说话声音并不大,可还是传到了鸣远的耳朵里。这让鸣远心跳加速,只是鸡巴却是没有能力在硬起来。 “那我换一个问法,我,小怪兽,镇远让你选择排序的话,你怎么排?” “那有这样排序的,活人和玩具怎么能比。” “哎呀,说说嘛。要不再让我动动,” “不要啦,就这样让我夹着你嘛,嗯,真硬”雪儿用力夹了下小穴“只是硬?“嗯,很烫,很粗,很舒服,嗯,不要动了”雪儿的手移到了俊豪的屁股上,用力的压着俊豪,阻止着俊豪的抽插。 “还有一个,等下也试试?”俊豪转移着话题,身下在有限的空间里,小心的慢慢的抽动着。 “哦……不要……” “为什么不要?”俊豪的耻骨紧压在雪儿的小豆豆上磨蹭着,让雪儿感到一阵阵的酥麻,更要命的是,这种酥麻感迅速的从身下扩散开来,又迅速的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每根神经,让雪儿的小穴也变得奇痒无比起来。 “嗯……呜……那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嗯……不要动了……啊……痒……”雪儿的手在俊豪的屁股上用力的压着,可高潮后的雪儿那还有那个力气,加上那越来越强烈的酥麻,让雪儿的手只能是扶在俊豪的屁股上,随着俊豪的运动,而在俊豪的屁股上摩挲着。这也让俊豪越来越兴奋。 屋外的鸣远,已经靠在门边上,可鸣远确不敢望向屋里,只能蹲在门边,听着屋里雪儿的呻吟声和两人的谈话声,手伸在裤裆里,套弄着更本已经翘不起来的鸡巴。 “不就是个肛塞嘛,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呜……你慢点……那里好脏的……啊……怎么能……” “为什么不能,要不我让镇远帮你塞进去?” “啊……不……不可以……” “没事,你刚才不还说,我们两都是你老公吗?刚才小怪兽是我塞进去的,我就吃点亏,让他帮你塞肛塞吧” “嗯……不……啊……好痒……你动一下……” “那里痒” “啊……我穴穴痒……啊……哦……你动一动啊……” “那答应我,让镇远帮你塞肛塞,然后我就动”俊豪停下了动作,只是用力的将耻骨压在雪儿的豆豆上,让敏感的雪儿有了想尿出来的感觉。 “好不好?”俊豪用力的猛然间猛插了几下“不都是你老公吗?”俊豪又用力的插了几下,然后又停了下来。 “啊……怎么不动了……嗯……痒死了”雪儿扭动着屁股,好让小豆豆能抵在俊豪的耻骨上,也能扭动间让俊豪的鸡巴在自己的穴里运动一下。 “要我动,就让镇远帮你塞上,” “啊……随便你了……我迟早被你们玩死……啊……快点啊……”雪儿扭动着腰扭动着屁股,唇印在俊豪的脸上。 “那你叫他进来呗”俊豪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这真让雪儿心急,雪儿现在要的不是这种慢条斯理的和风细雨。雪儿就想要那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俊豪俯下身子,手伸到了雪儿的背后,一用力,在床上翻了个身子,两人的姿势变成了女上位,俊豪挺着腰,用力的往上挺了几下,“呜……呜……舒服……啊……动啊……讨厌……”雪儿见俊豪动了几下,又停了下来,在把雪儿又吊在了半空中,穴里的痒,已经扩散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雪儿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泛着潮红。俊豪不动,雪儿只好自己上下套弄着,可才刚套两下,就被俊豪用力的手,紧紧的抱着,想动也没有多少空间可动,这小范围的运动,只会让雪儿越来越难受,“啊……讨厌……我受不了了……快点……动快点嘛……” “你叫镇远进来,塞上以后,我马上插的你飞起来。” “嗯……不要……妹妹要哥哥塞……啊……” “他也是你老公诶” “哦……妹妹只要哥哥……”雪儿被俊豪逼的羞红了脸,头埋在俊豪的胸前,张口在俊豪的奶头上咬了一下“妹妹那个地方,只给哥哥”雪儿知道俊豪这个时候想的是什么,想着屋外的鸣远,虽说心里觉得这样对鸣远,以后总会难与面对,可现在……索性也就放开了,以后如果鸣远真的因为这些看不起自己,或是不要自己了,那自己就带着孩子,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独自生活吧。雪儿本就想借着今晚这个所谓的回门,和这两个男人说清楚的。现在看来,再多的语言也是没有用的。鸣远都已经接受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雪儿想明白了这些,也就彻底放开了,要换着以前,这样的话雪儿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妹妹,你说的是真的吗?那用哥哥的大鸡巴来插,可以吗?” “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妹妹会受不了的。”雪儿一边强忍着痒,努力的在不大的运动空间里,套弄着身体里的大肉棒。一边回答着俊豪。 “那为啥肛塞可以?” “哥哥先让我适应一下吗?人家怕” “那今天先给你适应一下,下次我们就用哥的大鸡巴了喔” “嗯……”雪儿屁股往上抬了抬,俊豪那坚挺粗壮的深色肉棒,湿淋淋的光,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的被雪儿两边粉色的阴唇包裹着。 “那这个历史的时刻,要镇远来见证一下。你叫他进来吧。这个的性格,门都没关,还不敢看” “啊……涨死了……”雪儿向下坐了下来,俊豪的鸡巴又被雪儿吞进了小穴里,只留下小半截和沾满白色粘液的睾丸。“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流氓啊……” “你叫他进来啊”俊豪向上捅了捅,仿佛是要把雪儿捅破一般。 “轻点……鸣远……你进来……哦……轻点……” 坐在门口的鸣远,早就听到屋里两人的说话,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雪儿叫我,我进去吗?我真是胆小吗?”虽说以前鸣远灵魂出窍的时候,没少观摩俊豪和雪儿两人做爱,但要这样进去,鸣远真还有点……怎么说,不是怕,是不好意思。“不管了,雪儿都叫我进去了,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用不了多久,自己应该还可以加入他们的性爱里,自己不是早就幻想的有一天能三P 吗?应该这个很快就能实现了。”鸣远直起了身子,也没管自己的中门正开,那短小的鸡巴,正被拉下的内裤的松紧带压着,露出点小龟头。 床上的俊豪,看到鸣远走进了屋子。“过来点,看仔细了,对了那你手机把这个历史时刻记录下来”俊豪一边说着,一边又将雪儿压在了身下。雪儿害羞的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了起来。俊豪拔出了鸡巴,那开香槟时候的声响,在屋里回响。 俊豪那出肛塞,就要往雪儿那粉色的菊花里靠过去。“等一下哥”鸣远开口“嫂子那里是第一次,以前都没有用过,你轻点” “我知道”说着冰凉的金属贴在了雪儿是的屁眼上。 “等下,哥,用点润滑油吧,这样好弄点” 雪儿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听了鸣远的话害羞,大腿两侧的肌肉不自主的抖动着。 被子里的雪儿牙紧咬着下唇,抓着棉被的手指也发了白。 “那用什么油啊,你看妹妹这里都是油”说着俊豪拿着肛塞贴着雪儿的阴部滚动了几下,那金属的肛塞上瞬间满是白糊糊的。 “那你轻点” “费话,妹妹都没说话,你说什么话,那好手机,好好拍”说着一手扶在雪儿的股间,将雪儿的那粉嫩的菊花更加暴露无遗。当肛塞触碰到雪儿的菊花上时,原本抓着被子的雪儿的手,紧张的伸出抓住了俊豪的手。 “别怕妹妹,哥会轻轻的,你这样抓着我,哥没法动啊。”雪儿这才放松了点。俊豪用肛塞小心的放在菊花上滑动着,不时的还从雪儿阴部带下点阴液,原本冰凉的金属也慢慢被雪儿的身体温热了。雪儿也不在那么的紧张。 “嗯……”俊豪的手握着肛塞,慢慢的往里面塞进。那奇怪的感觉让雪儿忍不住,发出了点声响。“终于要进去了”那着手机的鸣远看着那肛塞一点一点的慢慢向着雪儿的身体里挺进,原本无力勃起的鸡巴,又顽强的立了起来。 “啊……慢点……太涨了……”肛塞最粗的部分已经塞在了雪儿的菊花上,将菊花的皱褶完全的撑开。“很快就好了”俊豪没有理会雪儿的哀求,一用力将整个肛塞插进了雪儿的身体里。 “啊……”随着肛塞的贯穿,一股水箭从雪儿的阴部喷出,雪儿的大腿剧烈的抖动着。一直被憋着的那股性高潮,在这瞬间被释放了出来。 俊豪不等水停,就将鸡巴插进了雪儿的小穴里。“啊……嗯……被你玩死了……”而这样刻鸣远也流出了清水般的前列腺液。 俊豪抱着雪儿的腰肢,一下一下的用力撞击着雪儿的阴道与子宫口,另一只手用力的揉弄着她的乳房。雪儿的奶子在俊豪的手里随意的变幻着形状。俊豪抱起雪儿,粗壮的鸡巴用力的深深的插进了雪儿的阴道最深处。 “啊……太涨了……好奇怪啊……不行了……”雪儿发出的像是喜悦又像是哭泣的大声呻吟呼喊声,让两个男人都为之兴奋。 “我要射你屄里,啊…”俊豪快速的挺动着高喊到。 “给我……射给我”雪儿甩着头高亢的呻吟着。 “射,射,射,快射”鸣远陷入魔怔的低语着。 俊豪的脸色变成了激动与用力的神情,他用力的深挺,把粗壮的鸡巴深深的插进了雪儿阴道的最深处,顶在子宫口毫不留情的喷泄着精液。全身忍不住的痉挛不停颤抖,直到完全的享受完了射精的舒爽与快意,才满足的把鸡巴用力往外一抽。雪儿那暂时还无法合拢的屄口里,不停的流出粘稠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而且量是惊人的多,只是一下子子便在床上流开了一大片的痕迹。 俊豪满足的对看呆了鸣远说,“你帮雪儿清理一下,换下衣服,我去冲一下。”说着转身离开了卧室。 鸣远看着俊豪走出了房间,这才俯下身去轻轻吻了一下还闭着眼睛在轻轻喘息着的雪儿。 “看你很舒服,真好” “嗯,是很好。流了好多,是不是很淫荡” “不是,这是两情相悦自然流露,很好。” “嗯,你舒服吗” “舒服” “以后不要自己打飞机,你也可以找个女人的,真的”雪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 “你要洗下吗?” “不了,你帮我擦擦吧。我还要出去” “就在这不可以吗?” “鸣远,你把我嫁给了他,今天是回门的。我……” “好吧,我明白了”鸣远去浴室里拿了条湿毛巾,小心得帮雪儿擦着。那顶端镶着粉色宝石的肛塞依然插在雪儿的肛门里。不知是雪儿习惯了肛塞,还是雪儿因为答应过俊豪,肛门只给他玩。雪儿没有让鸣远帮着将肛塞拿出。鸣远也就只是帮雪儿将阴部擦了擦。就在鸣远将雪儿的阴部擦干净后准备将毛巾拿回浴室的时候,雪儿叫住了他。 “鸣远,那个……嗯……” “我知道,没事的,这样很好” “不是……我……我想让你帮我把小怪兽放进来……” “啊……哦哦哦”鸣远好像一个不经事的小男孩般,笨手笨脚的把小怪兽塞进了雪儿的阴道里。 “嗯……”雪儿高潮以后的肌肤十分的敏感,虽然在俊豪的大鸡巴的鞭挞下,小穴有些松,但是小怪兽进入身体的那一刻,还是让雪儿身体颤抖了一下。 “帮我拿条丝袜来,” “只是丝袜吗?” “你不是一直想我不穿内裤直接穿丝袜的吗?” “哦哦哦,好,好好”鸣远连忙打开雪儿的衣橱,“嫂子,你衣橱怎么都没有内衣裤和丝袜了” “哦,我忘记了,以前旧的都被俊豪收起来了,他只让我穿他买的。你看一下应该有新的丝袜吧,没有吗?” “哦,有一双,看到了”鸣远好像觉得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样子,心里没有点吃醋的感觉。 “你帮我穿”雪儿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鸣远,撒娇的对鸣远说。 “哦……”鸣远笨手笨脚的帮雪儿小心的穿上那黑色的丝袜,那无毛的阴部,因为没了毛毛的穿透在黑丝下完全看不出什么没有穿内裤。只是那肛塞在黑丝下,隐约的露出点光。 “还没好啊?妹妹,还回去吗?已经3 点多了”鸣远还在欣赏着仅穿着一条黑丝,慵懒的躺在床上的雪儿,虽然这慵懒是另外一个男人给她带来的,鸣远依然觉得很美。要不是俊豪的闯入,那鸣远可能会站着看到天亮。 “回啊,拿我靴子过来,我没力了”雪儿在床上应着“还有风衣,谢谢啊镇远。你是想我叫你鸣远还是和哥哥一样叫你镇远啊?” “都行,嫂子” “你就这么喜欢叫我嫂子吗?都不知道这样是你给哥哥带绿帽,还是哥哥给你带绿帽了。” “把你嫁给他,你就是嫂子。称呼而已” “说什么呢?” “没什么?你们一人帮我穿一只吧”雪儿没有和鸣远继续两人的话题,坐起了身子,两脚在床边晃悠悠的,那红色的脚趾,在黑丝的映衬下,晃的鸣远一阵阵的眼晕。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捧着雪儿的长腿“唉,想想有两个老公其实也不出嘛” 雪儿站在了地上。 “臭得意”先穿好鞋的俊豪直起身子,在雪儿挺立的奶头上捏了一下。引得雪儿扭着身子躲避着。 “你就这样穿回去?” “怎么不行啊?怎么迟了,又没什么人,再说了,你们俩不也想我这么穿的嘛。走了,打道回府”说着雪儿接过俊豪递过来的风衣,搭在手上,光着身子,就往外走去。 “欸,你把风衣套上啊”俊豪在后面急忙追了过去“我们明天见啊,镇远,今晚的回门,你安排的很好,没想到你还帮我准备这么好的节目,不错。诶,你等等我” “快点,”雪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口“来了,”俊豪跑到雪儿的身边,拿过风衣,急急忙忙的将雪儿裹好,回头对站在门口的鸣远挥了挥手,和雪儿一起进了电梯。 (十四) “什么?俊豪说是我准备的?我什么也没准备啊,那个玩具真的是送的。” 我想解释,可电梯门已经关上,雪儿今晚当着我的面的放纵,也是因为那两个玩具吗?以前我也曾和雪儿说过,试试这些情趣用品,可雪儿每次都是不同意的。 今晚也是雪儿第一次。对了,雪儿还带着小怪兽,我……要不要在启动一下。心里的两个人小人又在为这个简单的小事争吵着。“还是不要了,雪儿今天应该已经够累了,在启动小怪兽,雪儿会受不了的”最终还是理智告诉自己,早点睡吧,今天自己也射的够多了。 一天的多次高潮,就连年轻的俊豪也感觉十分的疲惫,太阳努力的想传透卧室里那厚实的窗帘,告诉床上的两个人,新的一天已经过去了快一半了。 床上的雪儿慵懒的背靠着俊豪,被俊豪紧抱怀里。昨天的放纵让她现在连翻个身都觉得累,更何况俊豪的怀抱是那么的舒服,那滚烫的手,放在雪儿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暖烘烘的。那经过一晚上休养生息的肉棒棒,又硬梆梆的紧贴着雪儿的股沟里,雪儿忽闪着睫毛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的呼吸着慢慢的想着心事。 昨晚在回来的车上,雪儿以为鸣远还会打开小怪兽,让自己在车上出洋相,一路上让雪儿总是提心吊胆的,结果直到回到家,小怪兽都安静的塞在自己的小穴里。这多少让雪儿感到鸣远对自己的爱,当然也让雪儿心里也有一些些的小遗憾。雪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遗憾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现,雪儿依然觉得臊的慌,太离经叛道了,完全不是平时的自己。可……唉自从鸣远发生那样的事以后,又有那一件事是正常的呢?身后这个小男人遇上自己这个大女人,这个大女人知道,这个小男人在一步一步的霸占着自己的心,他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可是从昨晚鸣远的表现上看,他视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嗯,妹妹,你醒了”身后的俊豪挺着硬肉棒,在雪儿的两腿间磨蹭着,手一把抓着雪儿的乳房,唇印在了雪儿那雪白的长颈上。 “哎呀,别……醒了就起床吧,一天到晚的没想好事” “嗯……这个怎么不是好事,这个是最好的事”俊豪那愈发硬的肉棒,抵在那裂缝上,正努力的想挤进去。 “啊……不要了啦,累死人了,”雪儿一边尽力的让自己的身体离俊豪远点,一边夹紧着双腿,不让俊豪有可乘之机。可俊豪轻松的一个翻身,就将雪儿压在了身下。一下子把嘴巴凑在雪儿两片性感的红唇上面,然后紧紧的封住,再伸出舌头使劲的往她的两片红唇之间挤…… “呜……不要……都……没刷牙……呜呜呜呜”雪儿扭着头躲着,可不管雪儿怎么逃着,那红唇总能被俊豪迅速的扑捉到,而且在追逐中,那肉棒也愈发的硬,愈发的烫,紧贴在雪儿那平坦的小腹上,几天没处理过的毛毛也调皮的伸出了毛渣渣,在两人的摩擦中,刮蹭着那紫红色的龟头,刺激着那肉棒从马眼处流着口水,粘在雪儿的肌肤上。 “呜呜呜呜……”雪儿的红唇再次的被俊豪的嘴封住,舌侵入了雪儿的口腔里,挑逗着。“呜呜呜呜……”低微的呻吟声,从雪儿的喉底发出,俊豪的手很快就搭在雪儿的酥胸上,那肉与肉的摩擦,早就将雪儿胸前的红葡萄刺激的高高耸立着。 而俊豪的肉棒被雪儿的葱嫩纤手揉捏着,“啊……哥哥……我好难受……你躺下,我要在上面……”雪儿找到了个说话的空隙,一手顶着俊豪的胸,一手挡在自己的嘴前。 俊豪抱着雪儿翻了个身,雪儿两条洁白的玉臂紧紧缠绕在俊豪的脖子上,而她丰满的酥胸又紧紧的贴着俊豪的胸脯,俊豪两只手掌紧紧捧住小莹两瓣雪白光滑的屁股,准备配合她。 “你别动……我要自己来……”然后两条玉臂撑着俊豪的胸,光溜溜的,湿漉漉的两块大阴唇之间的那条长长的裂缝,紧贴着俊豪的棒身,摩擦起来。俊豪胯间的肉棒不断的在膨胀,同时也越来越难受了起来,浑身热血也在沸腾,可雪儿就只是让肉棒在裂缝外摩擦着,就是不让肉棒深深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看着俊豪那憋红的脸,雪儿的眼里露出狡黠得意的笑,“哥哥,想进到妹妹身体里吗?俊豪双手分别捉住两只上下颤动的白嫩乳房,揉捏了着,“快让我进去吧,啊……” “别急嘛” “快点让我进去吧,你这个小妖精,啊……” “那你闭上眼,你这样盯着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都老夫老妻了,还……” “你闭不闭嘛……”俊豪闭上了眼,感受着自己那热的涨的不像话的大肉棒,在雪儿那湿淋淋的肉缝中磨蹭着,等待着挤进那狭窄的小道里那舒爽的那一刻的到来,可等了会儿,也没等到,反而感觉雪儿起身下了床,急忙睁开眼,只见雪儿已经站在床边,一边狡黠的笑着,一边转身向屋外跑去,俊豪这才意识到雪儿在耍自己,连忙下了床,追了过去,两个赤裸裸的人,在不大的屋子里,开着玩笑的追逐着。 不大会儿功夫,俊豪就从雪儿身后,紧紧的将雪儿抱在自己怀里。那粗壮的大鸡巴,紧贴着雪儿两腿间被雪儿紧夹着,露出一小截。 “妹妹,你长鸡巴了”俊豪手罩在雪儿的胸上,歪着头吻着雪儿的耳“乱说什么呢,那有” “你看啊,你看镜子里”俊豪紧贴着雪儿,推着雪儿往门边的镜子前走了几步。“你看” “羞羞的,不看” “看看嘛” “不看,啊……”俊豪的肉棒在雪儿两腿间猛抽动了几下,让雪儿浑身的痒痒。雪儿睁开了眼,看着镜子里的两个没羞没臊的人,只见自己那笔直的雪白大腿间夹着,俊豪那鸽子蛋般大的龟头和一小截红好的肉棒,肉棒的上面,是自己那肉缝,看上去,就好像是雌雄同体一般。 “羞死人了” “怎么样,我的长吧,这样看,是不是好像你长了鸡巴一样,好不好看” “难看死了” “我们拍下来,给鸣远看看” “啊……”就在俊豪说要拍照发给鸣远看的时候,雪儿不知怎么得,身体一下颤抖起来,一股清泉从雪儿的身体里喷射而出,打在俊豪的龟头上,溅落在地上,留下哗啦啦的水声。“啊……”雪儿急忙又紧夹着大腿,那清泉戛然而止,雪儿拔开俊豪环抱自己的手,紧张的向洗手间走去。 俊豪一把拉住雪儿的手。 “哎呀,别闹,我要去洗手间” “没和你闹啊,怎么还不好意思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玩的时候喷” “哎呀,你放手,我是真的要去洗手间” “真的?不是不好意思?” “哎呀,讨不讨厌你!” “那我抱你去”说着俊豪双手从下方伸过雪儿的腿弯,两臂一较劲把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不要啊,放我下来……” “别乱动,以前你也给我把过尿,现在轮到哥哥给你把尿了……”俊豪几步就就这么“端”着雪儿进了洗手间,直接把雪儿的下身对准浴室镜。 “来尿吧,要不我帮你嘘?” “嘘嘘……”俊豪抱着雪儿,在雪儿耳边嘘起来…… “哎呀,你放我下来,这样我尿不出来” “没事,我也没看过你尿尿,来尿给哥哥看看,嘘,嘘……” “哎呀,那也不能尿这里啊,尿马桶” “这里你也可以看到自己尿尿的样子啊,来,没事,尿吧,嘘……等下我会洗干净洗手池的,乖,嘘……” 镜子里,雪儿肉缝里上方那个隐秘的小孔微微张开了,可很快又闭上了,雪儿满脸通红的,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俊豪那个大东西,高高的耸立在雪儿股沟中间,挡在肉孔之前,大龟头似乎还在不时碰触着外阴。 “快放我下来,我……我真的忍不住了……”雪儿的声音颤抖了着“别憋着,尿吧,尿吧,嘘……嘘……嘘……” “啊………”伴着一声放松又满足的长叹,一道长长的晶莹的尿液急不可待的从肉缝里上方那个隐秘的小孔激射而出…… 雪儿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眼紧闭着……双手十指紧紧的抓着抱着自己的俊豪的手臂……尽力的控制着自己,努力而又小心的排空膀胱里积攒已久的尿液,至于尿泚到什么地方已经顾不上了。全靠俊豪端着,掌握着方向,让尿准确的泚在洗手池里,同时嘴里还不住“嘘嘘”的发出哄小孩撒尿的声音。 不舒服的姿势让雪儿没有尿多久,就紧紧的夹紧了自己两股间的那两片小肉。 “尿完了?还有吗?”雪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感到俊豪“端”着自己上下颠顿了两下。俊豪那翘起的鸡巴,碰到雪儿那微微张开的菊花上。 顿时,“啊……没脸了……啊……”雪儿一边哭着,一边又是一阵猛烈的激射,肉缝里大小两个孔同时喷射出水花来,泚在洗手池里,四处飞溅。 雪儿不知道是因为羞羞的难以自已,还是因为俊豪那热腾腾的杀威棒,抵在自己的股间,总之雪儿就这样高潮了,而且是那么的猛烈,那么的刺激。这高潮的感觉,是雪儿重来没有过的感觉。俊豪那热热的大棒子仍然竖在雪儿屁股沟中间,而且更加的热,更加的硬,可俊豪并没有把大棒子挤进雪儿那狭窄的肉缝里,就这样端着雪儿,等待着雪儿声音和身体慢慢的平静下来,此时的雪儿股间和俊豪的棒子,俊豪的大腿上全是湿淋淋的。 三五分钟后,雪儿身体不在颤抖,只是身上那原本密密的细汗,已变成一颗颗豆粒般的汗珠子,一丝丝的划过那雪白的肌肤。俊豪依然端着雪儿,调整着姿势,准备将鸡巴挤进雪儿那泥泞不堪的窄穴里。 “嗯……你放我下来……” 这样端着一个成年人确实也是很花体力的,俊豪小心的将雪儿放了下来,随后马上扶着雪儿的腰,就想插进雪儿的身体里。可雪儿直着身子左右摆动着自己的屁股。“你先出去好吗,我想自己待会儿” “雪儿……?”俊豪这才发现雪儿的脸上满是泪水,“雪儿,我……对不起……我……” 雪儿推着俊豪,将自己关在了洗手间里,隔着门对俊豪说“我没事,就想静一会儿。” 关上门的洗手间里,很快就弥漫着一股骚味,谁也说不清,这骚味是尿骚还是……雪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鼻翼扇动了几下,忍住了想哭的情绪,雪儿知道从和俊豪回到这个新房的那天起,自己的心态就已经改变了,如果说原来虽然也和俊豪上床办事,可多多少少还是会把俊豪当个孩子来看,心里总还是装着鸣远,就算鸣远被何媛怎么的挤兑羞辱,可自己心里依然是把他看得比俊豪要重的。可就这几天,短短的几天,自己就作贱着自己,把自己降到和俊豪一个辈分,平等的甚至都有点仰视的看待俊豪了。刚才竟还在俊豪说要拍照发给鸣远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潮喷了。不能,不能这样。一定要让俊豪知道长幼有序,照现在这样下去,不用多长时间,他的学业就完蛋了。不管怎么样,不能因为这事毁了他的前程。 雪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拿起花洒将洗手间冲洗了一遍。雪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的肌肤如凝脂般的白嫩,胸部上的两只乳房高耸丰挻,两个乳头特别的精致,洁白光滑的平坦小腹下面,那稍稍隆起的阴阜上是一点点刚长出的毛渣渣,两片大阴唇上寸草不生,显得特别的白嫩,中间那条诱人的裂缝隐隐可见,两条修长匀称的雪白大腿与两条笔直的洁白小腿,唉,这身子鸣远却不能享受。唉,怎么又想到鸣远。雪儿暗自的责怪自己,明明现在和俊豪在一起,可又总是想到鸣远。不知道自己和鸣远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俊豪呢?应该也是会的,虽然现在自己没有什么机会和鸣远在一起,可雪儿知道,如果那个时候,自己一定也会想着俊豪的。一股水流又从雪儿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顺着雪儿笔直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雪儿叹了口气,将流到地面上的水,冲干净。然后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子。从浴室柜里,拿出干净的浴巾,将水擦干净,将浴巾包裹好自己,手压在门把上,长呼一口气,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一开,赤裸的俊豪,就站在门边。一脸紧张而又关且的看着雪儿,“我……” “你怎么也不穿上衣服啊,11月,不是7 月,不冷啊。你怎么就不能长大点”雪儿看着光溜溜的俊豪,板着脸,劈头盖脸的就埋怨起俊豪,那乌云密布的俏脸,发起脾气,让俊豪一句话也不敢说。 “还杵着干嘛,还不去洗洗,” “哦”俊豪心虚的小心的从雪儿身边挤进洗手间里,然后两步就站在花洒下,冲洗起来。 “不知道关门啊,水开热点,好好洗,听到没有” “哦……” 雪儿顺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这才吐了吐舌,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跑进了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准备认真的给自己上着妆。可拿起粉扑的雪儿,想了想,又站了起来。走到衣橱前,从衣橱里拿出内衣裤,迅速的套在了身上。随后看着衣橱里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拿了条牛仔长裤,坐在穿边,套进自己的腿上。 那修身的裤腿,将雪儿的腿修饰的修长,健美。身上的胸罩,和腿上的牛仔长裤,配上新做好的初恋发型。让从浴室里光着身子走出来的俊豪,倚在门边,看得眼直,那本已有些变小的鸡巴,又气势汹汹的挺立着,直勾勾的直向雪儿。 那急促的呼吸声,让背对着门,正在扣着裤子扣子的雪儿,停了下来,轻呼一口气,板着脸,转过身子“怎么不冷死你!还不穿衣服。”说着拿起放在床上的浴巾,重重的砸在俊豪的身上。从衣橱里,拿出一件V 领的白色毛衣套在身上。 “快点,都几点了。你不是吵着要带我回门,过了12点可就不吉利了啊。磨磨蹭蹭的,一天到晚就只知道那事,和牲口一样。”一边说着,一边在梳妆台前飞快的给自己画着妆。 几分钟,两人一起坐在了车子里。雪儿一边虎着脸打着了车子,一边对俊豪说“你越来越过分了啊” “我怎么过分了” “还不过分,今天你怎么可以……” “那我们现在不是夫妻嘛,我抱你尿尿就过分了?” “你还说?我问你,你功课做了没有?我看你现在连自己是个学生都忘记了,一天到晚就想着床上那点事,没出息” “我怎么没出息了,和我自己老婆想着夫妻那点事,有什么不对的。又不想着和别人”俊豪的孩子脾气一下上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你还想别人?”雪儿的脚踩了一下刹车,引得后面的车子是一阵的喇叭声。 “你担心着点,别一会儿被追尾了,误了时辰。” “那还不是你凶我,你不是能着吗?你还怕误了时辰?” “雪儿,我做错了什么,你就直接说好吧,我都听你的。” “俊豪……” “叫哥哥” “好,好,好,哥哥……满意了”雪儿也不想和俊豪吵,毕竟一会儿就要回到娘家,被老母亲看出点什么,又涂填想担心。更何况还有鸣远,鹏鹏曦涵都在,那更是雪儿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和俊豪吵架了。 “嗯,这还差不多” “切,真是个孩子” “谁孩子了?在床上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叫人家哥哥的” “还说不是孩子,是不是在你心里,夫妻间就只有床上那点事?” “可那事是非常重要的。” “俊豪,你还是学生,还要张身体,你说如果因为这些事,影响了,那是一辈子的事。再说了,如果真影响了,事情结束以后,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妈?她会恨我一辈子的。”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你有分寸?你如果有分寸,昨晚和刚才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哎哎哎,你真是卸磨杀驴啊,今早的事,你要怪我,我认了。昨晚我可是配合你的啊。” 雪儿听着俊豪的辩解,脸不由的红了,昨晚确实是自己引导的,可嘴上雪儿可不认输。“那也怪你,一天到晚都只想着那点事,带着我都没心思做其他的了,都怪你!”说着脸更红了“好吧,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吧。” “我问你,现在你的功课怎么样了?” “还行吧,班里10名左右,年级50-80 之间吧” “你还是要以功课为重,以后别总想床上的事,你都说我们是夫妻了,也别天天都……再说了,天天都那样,身体也吃不消啊。而且也不利于优生优育。” “你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 “我吃不消啊,我是认真的。你不想以后我们的孩子身体不好吧” “怎么可能” “那,你听我说,你每天都射,那精子活力是会有影响的,那受孕的就不是最好的。做父母的肯定是要给孩子最好的不是?俊豪,你要长大点了,你现在是我老公,以后还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不能在和小孩一样任性了。” “那……”雪儿一看俊豪的语气软了下来,急忙接着说,“别那了,听我的,以后啊我们一周做一次” “那不行,那不可能,那不可能” “那就一星期两次?” “不行,隔天一次,别说了啊,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行吧,那每次只能射一次啊” “行吧,行吧” “还有,你如果学习退步了,我就搬回鸣远那里住,你别想骗我,我会和你妈要你们班主任的电话,以后我管着你” “切,那如果我学习进步了呢?” “如果进步了,那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可以?” “只要不过分的,就可以” “OK,成交” 两人说话间,就将车子开进了雪儿娘家的小区里。楼下鹏鹏的车和鸣远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俊豪等车停稳,就要推开车门。 “哎,你等下,待会儿在家,别太什么鸣远了,都留点面子”雪儿一边整理着俊豪的衣领子,一边小声的嘱咐着。 “放心吧,我懂。又不是只有我们三人。我明白的。”说着推开车门,快步来到雪儿这一边,帮雪儿开了车门。又打开后尾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这才跟着雪儿朝楼上走去。 (十五) “外婆,外婆,我弟他们来了”站在阳台上的曦涵,远远的看到雪儿的车,停在自己车子的后边,立即兴奋的跑进了房间,搂着外婆的手说着。 “来就来呗,怎么我妈回门,你跟着兴奋什么啊” “切,要你管,哎,我是没机会回门了,看着我弟带媳妇回门,我高兴不可以吗?” “你现在到底是娘家人还是婆家人?你哪一边的?” “我……” “说不出来了吧” “好了,你们俩就别闹了,那么大声,也不怕街坊邻居听到。在说了,你爸还搁着坐着呢?你们有考虑你爸心里的感受吗?” “妈,我没事。” “鸣远,让你受委屈了。” “没的事儿,是雪儿受委屈了,是我没照顾好雪儿,妈,对不起” “没事,没事,不管怎么样,在我老太婆这里,你永远是我的女婿。” “外婆,那我弟呢?” “哎,曦涵啊,你是我孙媳妇。你弟……乱那……” 几个人坐在客厅里,说话间,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妈……我回来了“回就回呗,那么大声干嘛,我耳没聋” 雪儿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门外的俊豪,一手搂过雪儿的腰,把雪儿推进了门里,并把门关上。拉着雪儿的手,进到屋里。 两人紧张的站在客厅里,雪儿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的母亲。毕竟这事,在传统的母亲眼里,自己做的…… 俊豪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鸣远,鸣远低着头。看了看鹏鹏,可鹏鹏自顾不暇的玩着手机,头都没有抬起过。眼瞟向自己的姐姐,可曦涵的眼里,透着点玩世不恭的样子,视乎是想要看他的笑话。俊豪那经历过这个啊。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俊豪后背的衣服瞬间被打湿了。一咬牙,扑通跪在了地上。然后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妈,我带雪儿回门了。”说完直起身子,直视着雪儿的母亲。“妈,我知道,您对这事很不高兴。可不管您高不高兴,这事现在就这样了。我也不是趁人之危,我是真心喜欢雪儿,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得到雪儿,更能帮到雪儿。我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向您保证,只要雪儿是我老婆,哪怕只有一天,我也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好,我会百分百的听她的,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如果我有让她受委屈的,我……我……”俊豪因为紧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就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起来吧”老太太开了口“这事也不怪你,这事都怨何雪,没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家,没照顾好鸣远,现在还连累了你。” “妈,这事不怪雪儿”鸣远连忙替雪儿辩解着,“都是我的问题,雪儿都是为了我才牺牲自己的,是我对不起她” “你们年轻的人事,我老太婆不懂,你们说现在这事弄得……要怎么算?曦涵是我孙媳妇,曦涵的弟现在又叫我妈,这……这……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哎呀,外婆,各论各的呗,您看您就我妈一个女儿,现在还白得我弟半个儿子,这一下子您就有了两个半个儿子,多好啊。您不亏!”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雪儿,你还记得上次你陪我去烧香时候,求的签吗?『纷纷众口事难明、必遇公候始得清、幸有一封文字在、重新整旧自然平。』唉,这事就怕这纷纷众口啊。” “没事的,外婆,这事我们家里不往外说,外人又怎么会知道” “但愿吧,行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地上怪凉的。” “哦,谢谢妈” “外婆,您这可还没给新姑爷,改口费啊。” “怎么哪都有你,你到底是哪头的” “外婆,在您这我当然是娘家人啊” “娘家人,你还帮着要改口费啊” “哎呀,外婆,这手心手背的,我是帮理不帮亲啊,您这要不给改口费,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啦,就怕,我弟回去以后会怎么和我家里人说了……” “还你弟,你弟的,说是娘家人,好像就不应该叫你弟了吧”鹏鹏看着自己媳妇逗着外婆玩,不禁觉得有意思,也没细想,就脱口而出了。 “切,你不也没叫嘛,再说了,我要改口叫他爸,他敢答应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敢叫,我就敢应”俊豪很快就没了刚进门时候的尴尬。 开始和曦涵逗起了嘴。 三个小的很快就一边逗着嘴,一边坐到了一堆,拿着手机吃起了鸡。屋子里有着年轻人的吵闹声,也让这平日里冷清的屋子也变得了暖和起来。 老太太看着坐在沙发两头的雪儿和鸣远,两人都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行了,你两也别待这儿了,让我看的难受,你俩滚的里屋去,知道你们有话说,快滚快滚,看得哪个难受……” 雪儿心虚的望俊豪的方向看了眼,正看到俊豪斜着眼瞟了过来,雪儿本想进里屋的念头又打消了,从包里拿出手机,假装没事的样子,玩起了手机。 “切,鹏鹏曦涵,叫你们订的菜订了没有?别总玩。”老太太看了眼雪儿和鸣远,不屑的低哼了下,然后又吩咐着自己的外孙。 “放心吧外婆,都安排好了,不会掉了您的面儿的,哎呀老公,你快跟上,小心,小心,哎呀左边左边”曦涵一边应付着老太太,一边紧张着大呼小叫的。 “外婆,您孙媳妇都安排好,您就放心吧”鹏鹏头也不抬的安慰着老太太。 “唉,我去屋里歇会” 鸣远看着老太太进了屋,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身子挪到雪儿的身边,“哪个,嫂子……” “……”雪儿抬起头看了眼鸣远,又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鹏鹏和曦涵,虽说鸣远也不是第一次当着孩子们的面这样叫自己,可那都是何媛在场的时候,这在自己母亲家里,听鸣远这样叫自己,多少还是让雪儿有些心虚,不敢答应。只好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手机,示意着鸣远用微信聊。 “嫂子”鸣远心领神会的发来了信息。 “?”雪儿对鸣远这样叫自己,已经麻木了,那还能怎样呢?他自己觉得好就行了,雪儿心里隐约里觉得鸣远越来越享受这样的称呼。 “哪个……昨晚那些个东西真不是我买的,真是店家送的小礼品” “行了,说这个干嘛。无所谓了” “我……我怕你说我” “你还在乎我说你?” “当然,我……你知道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发完消息,雪儿就站起身子,走到俊豪的身边,坐了下来,将身子紧贴着俊豪的身子,“玩什么呢?真那么好玩吗?” “还行……唉,姐夫,掩护掩护……”俊豪在雪儿的脸上亲了一下,眼盯着屏幕,一边招呼着鹏鹏。“姐……姐,跟上,小心后面,好,好,等我姐夫,哎呀,你俩干嘛呢” “别叫,谁让你们俩在这里乱休恩爱了”曦涵伸脚踩了下俊豪。这让雪儿的脸红了起来,将原本紧贴着俊豪的身子,挪开了点距离。 “切,你就妒忌呗” “得性”两姐弟一边打着游戏,一边互相伤害着,这让雪儿感觉有些下不来台。而鹏鹏和鸣远两却像没事儿人似的,也不帮雪儿圆个场。其实雪儿真没指望鸣远能帮自己圆场,走过来坐到俊豪身边也是故意想刺激鸣远的。只是雪儿没想到鹏鹏也假装没看到没听到一般。其实雪儿错怪了鹏鹏,此时的鹏鹏和鸣远一样,下面已经鼓了起来。端着手机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雪儿坐了会儿,又不敢靠近俊豪,又不想拿出手机,不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加上昨天放纵后的疲惫,很快就让她头无力的靠在俊豪的肩上,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很香。 俊豪看到雪儿睡着了,声音立马就降了很多,还嘱咐着曦涵和鹏鹏轻点声。 三人继续小声的吃着鸡,只是玩的是越来越菜,而鹏鹏看着自己的母亲,头靠着俊豪,睡梦里,还带着些微笑,身下的鸡巴越来越硬。而不远处的鸣远,手也放在身下,隔着裤子,小心的摸着。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曦涵看在眼里,对于鸣远的表现,曦涵现在到也是能理解,可鹏鹏……他是单纯的绿母,还是也会和他爸一样绿妻?曦涵是完全不知道,曦涵问自己,如果鹏鹏也和他爸一样绿妻,那自己会怎么样?不管怎么样,这决定权曦涵是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曦涵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老公好好的聊聊。对,就是这样,别的不管,可自己和鹏鹏不能被这些事影响到。 曦涵订的一桌饭菜很准时的送了过来,一家人吃了餐气氛怪异的回门饭,虽说有曦涵和鹏鹏在其中调节着氛围,可依然是效果不大。吃过饭,老太太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早早的打发雪儿离开,雪儿走到门口时,老太太还特别交待,让雪儿没事尽量少回来,说是被邻居发现的话,不好,少惹些是非。有事老太太会过去看雪儿。老太太这婚前婚后的态度变化,让雪儿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可也无力反驳。只好在俊豪的半拥下,黯然的离开。 老太太躲在阳台上看着雪儿开车离去,才在曦涵的搀扶下,躺在了床上,“唉,造孽啊” “外婆,别想那么多了,如果你担心周围邻居,那不如你搬到我们那儿去吧,还可以和我做个伴,那一栋房子,就我和鹏鹏两,也太大了。” “我才不去,你和鹏鹏新婚燕尔的,我才不去给你们当灯泡,外婆啊,还没老糊涂呢” “才没有,外婆……” “行了,别摇了,再摇外婆就散架了,走吧,走吧,你们也玩儿去吧。” “急啥,外婆,你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再陪你吃个饭,行了,你休息会儿。”说完,曦涵就出了老太太的卧室。 “嗯,你爸呢?” “他走了,怎么着,我们也回吧?” “哦,你跟我进来”曦涵走进客房“把门关上”曦涵坐在了床上。 “怎么,姑姑,想在这来一次” “你手拿开,没正经的”曦涵拍开了鹏鹏的咸猪手,“正经点,哎呀,你起开,坐边儿去,正经点,问你点事” “你问你的,我摸我的”鹏鹏的手,在曦涵的大腿上摸着。 “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也和你爸一样,有哪个念头?” “哪个念头?” “就是……就是想让我和你妈一样?” “没有的事” “没有” “真的没有,我爸我妈那是因为摊上了那个诅咒,要不也不会这样” “可你刚才看到,你妈靠在我弟身上,你那不安分的东西是不是硬了?还有,上次我们在你家,看到我弟和你妈在阳台亲热,你是不是很兴奋?” “那有,上次你不也在” “我在你都那样了,如果我不在,你不是更兴奋?你是不是在心里把你妈换成我了?” “才没有,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有点绿母” “绿母?” “嗯,就是看到我妈和你弟,也不一定是你弟,只要不是我爸,我都会兴奋。也包括你妈和凯宇一起,我也会兴奋……嘶……干嘛捏我” “说你妈就说你妈,干嘛提我妈” “你妈不也是我妈嘛,绿母啊。你看她们都和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男孩在一起,而且都是要结婚的,最关键的是,这两个男生,年纪都比我小,所以……老婆,你放心,我就是单纯的绿母,我是绝对不会绿妻的,当然啦,我想到自己妈妈和丈母娘都和比自己小的男孩做那事,就会很兴奋。”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和她们一样,你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那个奸夫,然后再自杀” “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我舍不得伤害你” “唔,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姑姑……” “嗯……老公,你是不是叫我弟和凯宇做爸爸的时候,也很兴奋?” “额……”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是不是?是不是?” “嗯” “我就说嘛,你的那东西现在是不是要爆炸了?嘻嘻嘻” “我都承认我绿母了,这不是正常了吗?” “那你爸……” “嗯,如果他享受做凯宇的儿子,那我就只能接受他是我弟弟了,那还怎么办?这家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 “那……” “你有想什么坏点子?” “那不如,以后我们都只让他做弟弟,都直接叫他镇远?这样你就可以只让我弟做爸爸了,哈哈哈” “笑,笑,笑,我让你笑。”鹏鹏一边挠着曦涵的痒痒肉,一边拉扯着曦涵的衣服。 “啊,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扰了我吧” “嫁鸡随鸡,我叫你弟做爸,你不也得叫他做爸?” “想得美,啊,慢点,别扯坏了。” “啊……”鹏鹏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插进了曦涵的身体里,那温暖湿润的腔道,让他身子不禁的颤抖了一下,顶在曦涵的身体里,一下就泄了出来。 “嗯……讨厌,怎么这么快就泄了,快下去,重死了。” “好舒服啊,” “舒服够了,就下去啊,压的疼死人了,尽顾着自己舒服了,也不考虑一下人家” “对不起,姑姑。还不是怪你,让人家承认绿母,还……好,好,好,我起来。” 就在鹏鹏和曦涵闭门谈事的时候,鸣远却开着车,向郊外的一个茶庄驶去。 (十六) 鸣远的车子按导航,在郊外的村子里转哟着,好不容易在一处竹林边上看到了那在竹林里的一处小院,停车下来,那湿润的空气,让鸣远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莫然的好了几分。 “来了,老弟”竹林里走出了一个人,没错,这人就是俊豪的爸,鸣远现在的妈妈何媛的前夫,杨建国。 “老兄,你这地方不好找啊” “嗨,现代人不就这样,城里待腻了,都往外跑嘛,怎么样,这个环境还不错吧” “什么叫不错啊,那是杠杠的” “这是我去年搞的一个私人会所,平时也没什么人,有时候要接待些领导不方便在外头的,就都安排在这里了。走吧,我们进去里面坐” 进到院里,建国的新媳妇陈晨正端坐在院里小亭子里的茶桌边上。鸣远在建国的指引下,落坐在陈晨的对面。 “大嫂”鸣远点头向陈晨打了个招呼。可陈晨冷着个脸没有搭理他。 “给我老弟倒茶啊”建国敲了敲茶台。 “老弟?谁是你老弟?” “说什么呢?赶紧的” “怎么我说错了吗?他老婆现在可是你儿媳妇,他算那门子的老弟?在说了,他现在还是何媛的儿子,叫他老弟,不折寿?” “说什么呢,鸣远不也是鹏鹏的亲爸爸,咱闺女曦涵的家公嘛,老弟,你别介意啊” “……老哥,我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嗯,你那小子和我那闺女登记了,我和你嫂这个当父母的都不知道……那天要不是问了下鹏鹏那小子,我都还蒙在鼓里。当然,你也别怪孩子告诉我这些。你出事的时候,我带王道长去了趟你家里,想着以王道长的本事,你分分钟不会有啥事,那成想,唉,不过你放心,在我这儿你永远是我老弟。” “那怎么行,那我不是降了辈分”陈晨在一边不乐意的说到。 “好了,别耍小孩脾气了。老弟,来喝茶,别介意哈”建国一边给鸣远倒茶一边安慰着两头。 “……”鸣远手里转动着杯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喝掉杯子里的茶,抬起头对建国和陈晨说到“阿姨说的对,是我自己太执着了,我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应该在自以为是的能和你同辈了,你现在是雪儿的家公,虽说鹏鹏是我儿子,但是雪儿也说过,在我这事没有彻底解决前,就都不按我钟家的辈分,我现在也算是何媛的儿子,叫你俩叔叔阿姨,你们受的起。刚才是我唐突了。阿姨,别介意,我以茶代酒,给你赔个不是。” “行了,行了,刚才阿姨没吓到你吧”陈晨听了鸣远的话,冰冷的脸上也是浮现点笑容。 “没有,没有” “对了,现在我们应该是怎么叫你?” “按何媛妈妈的意思,在家里我叫刘镇远”鸣远的脑子好像开了窍一般,以前压在心里的那点不痛快,也烟消云散了,再提到何媛妈妈时候也无比的自然,眼里再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女子,也感觉没了压力,嘴里喊着阿姨,心里也有了些小激动。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也许是这种身份的倒置,让鸣远既感到羞辱又有一丝丝的兴奋。是啊,放下钟家的身份,曦涵本应是自己儿媳妇的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姐姐了。这感觉太奇妙了。鸣远此时此刻有了种轻松百倍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那以后我们也叫你镇远?”也许是鸣远真正放下了,鸣远此时看着眼前这个姑娘那樱桃般的红唇里,吐出的气息好像都扑在自己的脸上,那声音是那么的动听,特别是镇远这个对鸣远有着特殊意义的名字传到耳边,顿时让鸣远的鸡巴硬了起来。 “应该的,应该的。只是……” “阿姨,知道,这个只在家里叫的,你放心吧” “那镇远,叔叔就不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不对,不对,你等会儿” “叔,哪儿不对了?” “镇远,你看啊,我吧年纪可是比你现在的爸妈年纪都要大啊,你叫我们叔叔阿姨,不合适啊” “对,对,对,我应该叫你们伯父伯母才对”哈哈哈,院子里三个人相互看了看,一起大笑了起来。 “镇远,你真想通了?” “伯父,你放心吧,我出事以后,要不是你找来王道长,我和我钟家现在还指不定什么样子呢,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伯父也算救过我和我钟家了。” “诶,那不算什么,那个时候我能帮还不帮,我还像话嘛,都是应该的,不提这些不痛快的事,这事过了以后就都是好事。镇远,今天找你,伯父是有几个事想找你帮忙。” “你说” “第一件事,就是我那臭小子俊豪,他对我和他妈离婚的事,比较抵触,对陈晨也不接受,你看你能不能帮我给缓和一下关系?” “这事……我没什么把握,我找时间和雪儿嫂子说说,让嫂子开导开导他?“雪儿嫂子?”陈晨疑问的看了下鸣远,手里泡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哦,伯母,是这样的,我妈说,我是最后一个进门的,我在家里行三,曦涵和俊豪是我的哥哥姐姐,所以我叫雪儿叫嫂子。另外因为我妈准备只带着我进刘家的门,所以我的名字是凯宇爸爸按刘家的字辈给改的。” “哦,那……你叫鹏鹏不是要叫姐夫?” 鸣远深吸了口气,手伸到了裤子口袋里,用力的压着快要爆炸的鸡巴。这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承认自己的卑微,让鸣远有了丝丝要窒息又要爆炸的快感。 “是的。” “诶,那我可不可以采访下,镇远,叫自己儿子,姐夫是什么感觉?” “好了,别逗人家了”建国看着自己媳妇恶作剧般的恶搞鸣远,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连忙开口说到。 “哎呀,这有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兴奋”鸣远努力控制着自己,憋红了脸回答着陈晨。 “怎么个兴奋法?是高兴的兴,还是性欲的性啊?” “好了,越说越不像话了” “是……是……性欲的性,是性奋也高兴。”鸣远并没有听到建国的话,现在鸣远耳朵里,都是陈晨那带着一种种高高在上的调笑声,这让鸣远身体里全部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鸡巴上,也让鸣远的脸越来越红。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很性奋啊?” “是” “是不是性奋到一触即发的那种” “嗬……嗬…嗬……是……”鸣远裤裆里的鸡巴终于再也忍不住,在鸣远的手心里爆浆了。 做为过来人,建国和陈晨看着浑身颤抖着,喘着粗气的鸣远,当然知道鸣远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欣赏着鸣远的丑态,然后又亲昵的亲了个嘴。鸣远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头伏在茶台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低着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慌头慌脑的找着洗手间。 “你慢着点,这边”建国,站起了身子,一手扶着鸣远的手。一手指着洗手间的方向。 “老公,太好玩了。就这么的刺激他一下,他就……” “我猜啊,他是对现在这种混乱的称呼特别有感觉,就是可能他会觉得这样的称呼会有羞辱感,而他对羞辱又特别有感觉,所以才会在你那样的刺激下,瞬间达到颅内高潮吧” “颅内高潮?” “嗯。就是一种自发性知觉高潮反应,不过谁知道呢。你一会儿别在刺激他了。” “诶,老公,你说,我们也让他叫我们干爹干妈,好不好?” “别,我可没那个什么爱好,你也给我打消那个念头。” “哎呀,人家也就说说而已,你怎么还生气了,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嗯嘛”陈晨的嘴印在了建国的脸上。 “小淘气”说完嘴也在陈晨的红唇上碰了一下,俩人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舌在两人的嘴里嬉戏追逐着。以致于鸣远回来坐在了椅子上,两人都没有发现。 鸣远等了会儿,看着两个闭眼亲吻的人,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动,所以也看的没什么兴趣,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忘情的两人。 “额,伯父伯母,不好意思哈” “没什么的,都是成年人”建国打着哈哈,陈晨则红着脸,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那个什么,要不我先回去?” “不急不急,还有事和你说。那个镇远啊,现在地产不好做了,你也知道。“嗯,伯父,这事好像我也使不上力啊” “不是,你明天不是要去党校学习了嘛” “额,妈妈帮我搞的名额,我也不知道要学什么,说实话,出事以后我就没什么心思在工作上,让伯父笑话了” “理解,理解,换了是我,可能还不如你了。你这个名额,你妈跟谁拿的,我很清楚。我实话告诉你,这次这个班,结束以后大部分人都要下到下面去扶贫,当乡第一书记,当然你肯定是不会去,你妈的意思估计也就是让你镀个金什么的。但是,她那条线太弱了。我和你伯母,能帮你。” “嗯……其实我一直没有什么上进心,这个党校也是被硬塞进去的。” “你不要这样说,以前是没有什么机会。包括我以前要想拉你一把也不一定能够有那个力。现在不一样了,你伯母她爸,你知道吧” “你是说陈市长?” “别说出来啊,怎么和鹏鹏一样,没点脑啊,我算知道鹏鹏是怎么一会事了,早知道这样,以前就应该早早的把他带在我身边。” “……” “行了,这事你以后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我们接着往下说,我和你伯母打算慢慢转型,从地产这个脱出来,现在旁边有个县,就是你妈现在那个小男朋友,哦,你是叫他爸,是吧” “额…” “好了,不惹你了,我已经知道你喜欢那什么了……”鸣远一听脸又红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们那个县现在缺个县长,你这次党校结束以后,我和你伯母,打算帮你运作过去当这个县长。” “……”鸣远吃惊的看着建国“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好事总得先安排自己人不是?当然如果你要没那个心,我在另外找人” “不是,伯父,你需要我做什么?” “也没什么,他们那个县,我和你伯母去看过,我们想去搞搞旅游,如果政府是自己的人,到时候不更好说话?你放心,不会让你做违法乱纪的事的。” “额……就这个?” “那你还想怎么着?”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要不,你拜我和你伯父做干爹干妈吧”陈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院子里,陈晨应该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那发丝间还有些水珠子挂在上面。 “你别添乱,镇远,别理她。我不要你付出什么代价,就到时候帮我保驾护航就可以。” “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保证奉公守法” “不要我付出代价?”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你伯父都说不要了,那我还是那话,要不你拜我们做干爹干妈,这样的代价如何?” “去去去,一边去,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建国不耐烦的对陈晨挥了挥手。 “那行吧,我干!” “这就对了嘛,做这个县长怎么说也是个处级嘛,以你的年纪,我们官商结合,你给政策,我出资金,干个几年下来,你还可以上到副厅,厅。你升官,我发财。多好的事。那就这样定了?” “嗯,那这事还麻烦伯父伯母帮运作,活动活动。” “这事你先别往外说” “嗯嗯嗯,知道的伯父。” “另外鹏鹏,你就别担心,怎么说他也是我女婿,交给我,你大可放心,不要有什么顾虑。” “怎么会,伯父伯母都信不过,还有谁能信的过” “这就对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话说两头,雪儿黯然失色的离开娘家,一路上窝在副驾上,任由俊豪开着车,在街上满地的转哟着。 “哥哥,你这是往哪开啊” “我也不知道啊,开你心情不好,就随便开呗。” “你靠边停车” “哦,等着啊,怎么了?” “换我开,你没驾照” “谁说我没有?” “有!正儿八经的假照,行了,别说了,靠边停车,我来开。” “好好好,你确定你没事了?” “嗯,就是看我妈那个态度,一下没缓过那劲儿,这会儿没事了。我们去买菜,今晚我们家里也好好的开个伙,好好吃吃饭。对了,把你姐你妈她们都叫上,我们的小家也该热闹一下了。” “你以什么身份叫她们?” “叫她们过来吃饭,还要什么身份?”雪儿一下没缓过神来“切”俊豪见雪儿没领会自己意思,小孩子脾气的把头扭到一边,看着车窗外。雪儿这才明白过来。 “得性,以你杨俊豪老婆的身份,请我家婆家姐一家过来吃饭,可以了吧。切,小孩脾气。” “那要不要叫镇远?” “叫他干嘛,今天晚上杨家聚餐,关他什么事” 俊豪听雪儿第一次这样承认自己是杨家人,心里特别的高兴,兴奋的打着电话通知去了。 两个人到了超市,停好了车,进了超市,雪儿挽着俊豪的手,俊豪推着手推车,像极了一对儿小夫妻。 回到家里,雪儿就赶着俊豪去写作业复习功课,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今晚做的都是曦涵,何媛,俊豪爱吃的菜。雪儿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今天买菜的时候,忘记了鹏鹏爱吃的菜,心里只想着了何媛她们一家子了。 忙活着菜,时间过得真快,就在雪儿在厨房里忙着的时候,何媛站在了厨房门口,“要帮忙吗?” 雪儿抬头看了眼何媛,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妈,你来了”话一出口,何媛和雪儿都楞了,这一声妈,叫的是那么的干脆,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空气中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几秒,雪儿红着脸,低着头。 “雪儿,你刚才……” “行了,妈,你去里面坐着吧,饭还要一会儿呢”雪儿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自然的招呼着何媛。 “行,那我就坐等吃的了”说完兴冲冲的跑到客厅里,拉着正和俊豪玩着游戏的凯宇说,“哎哎哎,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雪儿喊我什么?” “什么?” “雪儿刚才喊我妈诶”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你不知道,以前吧,雪儿喊我妈,那是一种无奈,被迫的感觉。今天雪儿喊我妈,那叫一个干脆,自然不做作。听着就亲” 雪儿在厨房里,听到何媛那兴奋的声音,脸又红了。记得第一自己喊鸣远他妈做妈的时候,也是那么的突然,没有点犹豫的就喊了出来。那个时候的小琴也是和何媛一样的兴奋。雪儿心里想着事,可手里却没有停,飞快的处理着手中的食材。 没过会儿,曦涵和鹏鹏也到了。何媛见到曦涵来了,又兴奋的拉着曦涵的手,把刚才雪儿喊她妈的事又说了一遍,曦涵一边和何媛高兴着,一边看了眼鹏鹏,鹏鹏的裤子中间又偷偷的鼓了起来。 “妈,我去看看雪儿要不要帮忙。你坐着偷着乐吧”曦涵站起了身,往厨房走去。 “雪儿,要不要帮忙”如果说刚才雪儿叫何媛妈是自然的反应,那么曦涵这一声雪儿就有点故意了。 “哦,不用不用,姐,你去陪姐夫他们玩吧,这里小,也站不下两个人儿” 不大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听到了雪儿的话,俊豪和凯宇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何媛听了则是更加的高兴。鹏鹏则是有点无奈,他才不要做妈妈的姐夫呢,妈妈怎么都不明白?鹏鹏,只好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手机,其实眼里一直观察着两个应该被我称为爸爸的两个人。当然鹏鹏眼光更多的是看着俊豪,这个在他心里被他认定以后是他爸爸的人,至于鸣远,从他第二次醒过来以后,在鹏鹏的眼里就只是自己丈人的儿子刘镇远了。而杨俊豪才是他的爸。想着这些,鹏鹏的鸡巴硬了。 这一切都被善解人意的曦涵看在了眼里,手假装不经意的放在了鹏鹏的鸡巴上,嘴贴着他的耳朵“今天在外婆家说的,你想好了?确定要叫我弟做爸爸了吗?” “嗯……可以吗?会不会吓到他?还是不要了吧” “没事,有我呢?记得你答应我的,只绿母,不能用绿妻的想法!” “怎么可能,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可能让你出轨” “那就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就在给我弟敬酒的时候,就直接喊爸,不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多复杂?” “那他……” “哎呀,你就听我的,没事哈” “哥哥,你外面收一下,准备吃饭了”厨房里雪儿自然的招呼着俊豪,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喊了何媛那声妈以后,把雪儿的任督二脉打通了。还是鸣远那边念头的通达,因为蛊的关系,连带着雪儿这边心态也完全转变,总之就是这么的自然。俊豪也如一个正常的老公那样,听着自己老婆的指挥。而做为今天的重要客人,何媛十分的高兴,何雪这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完全放下了身分,成了自己的儿媳妇。而且自己这个调皮捣蛋的儿子,在她的身边也是格外的听话,像个大人的样子。离婚以后,最让自己放不下的人,终于长大了。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嫁给那个爱着自己的小男孩。这才是生活本应有的样子。相信这事过去以后,一切都会是好好的。这不大的屋子里,那幸福满满的感觉影响着每一个人。那一直压抑着这两家人的阴霾这一刻消撒了许多。屋子里每个人脸上都自然的流露出幸福的笑。当然除了鹏鹏。 (十七) 鹏鹏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全都是何媛,曦涵,俊豪爱吃的菜,而自己喜欢吃的,却一样也没有。不禁抬头看了眼正在摆放碗筷的雪儿。也许是母子连心,雪儿也整好望了过来,“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洗手”雪儿一如既往地轻声轻语的吩咐着鹏鹏。那语气语调,鹏鹏是有日子没听到了,一时间呆住了。 “怎么还傻站着,还不去洗手”雪儿手在鹏鹏的头上轻拍了一下,就如鹏鹏小时候一般。雪儿看着一桌子的菜,这才意识到没有一个是鹏鹏喜欢吃的,心里忍不住责备起自己,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今天的客人是何媛和曦涵。至于俊豪,那是自己的老公,做他们爱吃的菜,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哦,马上,刚才他们都去洗手,没地方,我马上去”鹏鹏回过神回应着。 “妈,凯叔,你们坐这”雪儿没有在管鹏鹏,招呼着何媛和凯宇落座。“这里地方小,大家挤一挤” “行了,你也快坐下吧,忙了一下午” “没事,妈。姐,姐夫你们坐这儿”雪儿越叫是越顺口,越叫是越自然。可能也是这一刻开始,雪儿真正把自己当做了俊豪的媳妇,真正的进入了角色。 一顿饭,吃的让何媛心满意足的,酒也不用劝的,自个儿就喝嗨了。雪儿看着大家都高兴,自己心里也乐的不行,一屋子的欢声笑语。一桌子的菜也吃的七七八八了。雪儿看着鹏鹏举起杯子,这才想起,自己做为家里的女主人,竟然忘了敬酒。都怪何媛没来由的自来熟的反客为主。连忙拖起身边的俊豪,抢在鹏鹏站起来前,端起了杯。 曦涵在桌子底下拍了拍鹏鹏的大腿,安慰着他。 “那个,妈,凯叔。不好意思,这一高兴都忘了敬酒了。我跟俊豪敬两位一杯,一来希望我们凯叔,能尽早的从凯叔晋升到爸爸,二来呢,希望两位和和美美,幸福!健康!” “好!说的好,雪儿,我这儿子以后可就交给你管了,我就两个要求,第一他的学习不能拉下,第二你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何媛满口酒气,晃晃悠悠的在凯宇的搀扶下,大着舌头说到。 “妈,你就放心吧。” “他如果敢不听你的,你就给我打他,别手软。” “行,他要是学习敢拉下,我就家法伺候,绝不手软。凯叔,准备什么娶我妈进门啊?” “快了,快,过年前,一定给媛姐一个名分,放心吧。” “干杯!”何媛咋咋呼呼的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雪儿和俊豪也呡了口杯中的饮料。 何媛一坐下,鹏鹏就急忙站了起来,端着手里的酒杯,不等雪儿开口,“妈……”“那个,爸”“这杯,我敬你们,我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雪儿和俊豪相互看了眼,没说话,也默默的喝了口。气氛尴尬了几秒。雪儿连忙又拉着俊豪给曦涵鹏鹏敬酒。 “姐姐,姐夫,这杯我们夫妻俩敬你们”雪儿把姐夫和夫妻俩说的特别的重,视乎在提醒着鹏鹏,自己现在的身份。可鹏鹏却坐着一动不动,曦涵端起杯子,“雪儿,我们别理他,来姐姐跟你们喝” 一顿家宴最后在何媛的喝醉中结束,虽说中间有鹏鹏闹情绪的小差曲,但总的来说,是完美的。喝醉的何媛自然有凯宇照顾着回去了,而厨房里,曦涵则陪着雪儿一边洗着碗,一边聊着天。 “姐,姐夫今天是怎么了?” “嗯,怎么说呢?雪儿,今天你叫姐叫妈,怎么就那么自然了” “没什么啊,这不是大家都想看到的吗?” “可,这也太突然了吧,早上在外婆家,还不是这个状态啊” “我也不知道,今天你妈进厨房问要不要帮忙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就那么自然的叫了出来,就像以前我第一次叫鸣远他妈做妈一样,心里就那样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后面再叫就顺口了。叫你也一样。只是姐夫……” “是不是叫鹏鹏姐夫,心里就怪怪的?” “嗯,是这样。” “雪儿,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事情发生以后,你,镇远,鹏鹏都像是一条线上联着的。” “怎么说?” “镇远刚出事的时候,按镇远自己的说法,是滑倒手上碰到了个坛子。是这样吗?” “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鹏鹏也是莫名其妙的踩到香蕉皮,摔了一下,那个时候我还笑他来着。后来,镇远昏迷不醒的时候,鹏鹏也是一天都无精打采的。而且那段时间,鹏鹏连和我做那事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一直到有一天,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又特别的来劲,一天到晚缠着我,现在回过头想想,应该那个时候也正是你和我弟好上的时候。再然后就是,镇远再次的昏迷不醒,鹏鹏又和前面一样,一天到晚和没睡醒似的,直到镇远醒过来。所以我才猜想,你们一家子,应该都被那事给串在了一起。” “啊?那怎么办,姐夫他会不会也……” “你别急,知道刚才你和我弟敬酒他为啥不端杯吗?” “不知道?为啥” “因为,他和你一样,对姐夫这个称呼别扭” “那……” “雪儿,你啊和我妈一样,怎么老纠结这些个辈分称呼,什么的?” “不应该吗?长幼有序啊” “瞎讲究,都什么年代了,日子是给自己过的,自己怎么舒服怎么过,管外人怎么看做什么?实话说,我估计你们最后的情况,应该就是镇远绿妻,鹏鹏绿母。” “绿母?什么意思?” “哎呀,我也说不太清楚绿圈里的东西,反正就是这事要解决,你和我弟最后注定得是鹏鹏的爸妈,这事才能算圆满,要不估计还是会没完没了的。” “啊?那你……” “诶,我先说好啊,我才不会和你一样,如果鹏鹏最后只要有什么绿妻的想法,我就和他离婚。我才不搞什么婚外恋这些个的东西。” “那……” “行了,别这儿那儿的了,反正我的分析我的态度已经告诉你了,怎么办你自己想。哎呀,好了啦,怎么现在整个变成了傻白甜的样子,都告诉你活出个自我,大大方方,别人知道你年纪比我弟大又如何?这年头妻大夫小的比比皆是,不差你一个。而且你现在的样貌,说你的年纪,有几个会信。相信我,我怎么会骗你,那,你就说我刚才分析你们仨儿的情况,是不是对的吧” “对,是对的,可是……” “行了,我知道你意思,你想怎么叫我,我都无所谓,你心里怎么叫舒服就怎么叫,鹏鹏也一样。记住我说的,为自己活,别管什么诅咒什么降头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开心,怎么活,OK?” 雪儿长呼一口气,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姐,你说的没错,是我太执着了,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说的没错,怎么开心怎么活,为自己活。”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雪儿,才是原来的那个雪姨。” “行了,姐,你就别笑我了。走吧,这边也搞完了,我们出去吧,那两个男孩子估计又在玩游戏了?哥哥,今天玩游戏的时间可是超标了。” “就是,走,我们出去收拾收拾他们。”俩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一起出了厨房的门。也许是因为雪儿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刻的雪儿浑身都泛着光。 “还玩游戏呢,哥哥。游戏有那么好玩吗?还不去复习功课,妈今天可说了,要我好好的管着你。” “OK,OK,马上就完了,” “鹏鹏,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雪儿一手挽着俊豪的手臂,将自己的胸紧贴在俊豪的手臂上,微笑的看着鹏鹏。 这一刻,鹏鹏感受到了失去很长一段时间的母亲的关怀,可又不确定,又带着犹豫的眼光看了下曦涵。他不确定这两个女人在厨房里说了啥,这雪儿的改变的让他感觉太突然了。 曦涵一手放在鹏鹏的膝盖上,轻拍了下,带着鼓励的眼神对鹏鹏点了点头。 鹏鹏,这才确认刚才自己的感觉是对的。曦涵一定是在厨房里,把下午在外婆家俩人分析的情况,都告诉给了雪儿。 “妈……我……” “妈,知道,以前是妈太执着了。姐姐说的对,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都为自己活,好好的活” “行了,还玩,”曦涵伸脚踢了下低头玩游戏的俊豪。“都当爹的人了,怎么长个儿不长心啊,能不能有点当爹的样?” “什么就当爹的人了?不是,妹妹,你有了?不应该啊,哎呀,怎么就有了呢”俊豪一脸紧张失望的样子,让雪儿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有几分心疼的感觉,白了眼俊豪。 “怎么,雪儿有了你不高兴?”曦涵问到。 “不是,只是怎么这么快啊?这……孩子生了,我和妹妹不就……哎呀……” 鹏鹏看着俊豪紧张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感动,这男孩真的是对自己的母亲好。 妈妈跟他一定会幸福的。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扎扎呼呼了,你家雪儿没怀呢?” “那你说什么当爹的人。” “杨俊豪啊,杨俊豪,要我说你什么好啊,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你那个破游戏啊,没看我老公那么大个人在你眼跟前嘛” “看到了,姐夫不一直坐那儿等你们洗碗出来吗?” “蠢货!”曦涵被这个傻弟弟气到说不出话。 “你说的当爹,不会说的是当我姐夫的爹吧?”俊豪话一出口,原本坐在一旁看着两姐弟逗嘴的雪儿和鹏鹏,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那这样,你不就是我儿媳妇?” “你给我滚一边去,告诉你,甭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弟,我都是你姐,记住了?”曦涵恶狠狠的对着俊豪挥舞着那不大的拳头。 “切,真打你又打不过我。” “好了,哥哥,姐姐的意思是,鹏鹏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雪儿拉着俊豪的手,小声的解释。 “嗯……我的意思吧……”鹏鹏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瞧你那点出息”曦涵。 “嗯……其实吧,你和我妈叫我姐夫,我……心里会很不舒服,很难受。” “嗯?那你什么意思?”俊豪毕竟年纪小,脑子被这些个成年人给绕晕了。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鹏鹏脸憋了个通红。雪儿和曦涵只是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因为她俩知道,这是诅咒压在鹏鹏心里的结,得要他自己去打开。 “我的意思就是,你和我妈还和平时一样,叫曦涵姐姐。而我……而我……而我…还是叫你和我妈……做爸妈……”鹏鹏的声音越说越小。可也让在座的都听到了。 “哦,啊?”俊豪吃惊的看着其他三个人。 “别一惊一乍的”曦涵不客气的踢了俊豪一脚。 俊豪又看了看雪儿,“哥哥,以前是我太执着了,以后我们就怎么舒服怎么过,这样大家都没压力。” “哦哦哦,那……” “那什么那,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是,妹妹,我这是不是要给改口费啊?不是,我也没喝到改口茶啊” “德性,还改口茶,美的你”曦涵一脸鄙视的看着俊豪。 “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给你倒茶”说着鹏鹏一身轻松的,跑到茶桌上,拿来了一杯茶,然后跪在俊豪跟前“爸爸,请喝茶。”俊豪假模假样,人五人六的接过鹏鹏手里的茶,端着架子的说了句“乖,起来吧”。看着俊豪那装模作样的样子,雪儿忍不住在俊豪的腰上揪了一下。曦涵则是又是一脚踢了过来。 “行了,茶也喝了,改口费呢”曦涵追问着。 “妹妹,你看改口费要给多少?” “又不是改口叫我,我哪知道你。” “不是,我的钱不是都给你了嘛?好妹妹,给我点,要不这脸可就丢大发了。“我才不管,你自己惹出的事,你自己平” “哎呀,我的好妹妹,”鹏鹏看着俊豪求着雪儿拿钱的样子,那是和鸣远求雪儿拿钱那是一模一样。这才是夫妻俩应该有的样子。 “行吧,行吧,我自己解决。我看看,我微信里只有不到1000块钱了。那儿子,唉,对了,我是叫你儿子还是叫你鹏鹏?” “爸,你随意” “哦,那儿子,爸就给你888 的改口费,别嫌少啊,主要是你妈她不给我钱“不会的,谢谢,爸” 屋子里的人不知道的是,就在鹏鹏点下了收款按键的那一刻,钟家中堂上的插电的长明灯,忽闪忽闪的。身在不同地方的有财和鸣远,同时肉眼可见的一到红光,闪进他们的心口,让俩人瞬间觉得身体特别的轻松。而鹏鹏则整个人肤色都亮了起来。人也特别的精神。 鹏鹏的变化,两个粗心的男生根本没有注意到,可细心的雪儿和曦涵却是看得真真切切。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看来曦涵的分析和判断是对的。 雪儿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又有些担忧起鸣远来。 “行了,就这样吧,别过了”曦涵及时阻止了还准备做妖的俊豪。“雪儿,鹏鹏,看来我们的分析是对的?” “什么分析,你们分析什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去,去,去,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 “你?”从小到大曦涵始终管的俊豪死死的,哪怕是现在,曦涵一瞪眼,俊豪也会心里咯噔那么一下。 “爸,没什么。就是我前爸出了这事以后吧,我们一家都那都不对劲,开始以为只是我前爸一个人的事,只要我妈和你那什么以后就都没事了,可现在看来,我,我妈,我前爸都是被串在一起的。”雪儿听着鹏鹏用前爸称呼鸣远,心里十分不舒服。 “什么前爸,后爸的,说的好像人过了似的。” “妈,我这不是在跟我爸说事嘛。要不以后我们就都当他是刘家的弟弟?” “什么叫当做啊,他就得是刘凯宇和咱妈的儿子刘镇远”曦涵出口纠正着鹏鹏“我和你们说,要想这事彻底的过去,咱家就不能再有钟鸣远,只有一个叫刘镇远的刘家弟弟。要不这事,会没完没了的” “可,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啊?”雪儿担心的说到“嗯,姑姑你说的对,现在不是他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的,他必须接受这个事实”鹏鹏符和着。 “那这样,算不算绿妻?” “管他算不算,现在先不管怎么样,首先我们要把生活回到正规上来。再说了,他不是亲手把你嫁给了我弟,别忘了,你和我弟的结婚手续还是他给你们办的吧,典礼的时候也是他把你交给我弟的吧,如果这都不算绿妻,那什么才叫算?“妈,你别想那么多了,你以后的任务就是和我现在这个爸,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他,照顾好自己,过些时候在和我爸给我添个弟弟妹妹。那什么姑姑,我们现在就去找镇远谈。” “嗯,事不宜迟,走老公” “不是,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我一句也没听懂” “没空和你解释那么多,雪儿,你也和我们一起去,这事不能少了你。剩下的,你在车上和我弟解释吧” “哦哦哦” 四个人两部车,很快把车开到了鸣远家楼下,在路上俊豪也大概懂的了些,但还是不太理解,反正跟着老婆走就对了。 屋子里,一家子坐在客厅里,不同的是,鸣远自觉的坐在了最旁边的位置上,而沙发的最中间坐的是俊豪夫妻俩。可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落座是最合适最和谐的。 鸣远静静的坐在哪儿,听着曦涵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整件事情,其实鸣远也不是没认真想过这些事,可做为当事人,鸣远很难做到客观冷静的去分析,直到今天下午和建国夫妻碰面以后,鸣远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听了曦涵这么一说,鸣远心里才想起,那缕残魂在消散前说过,他就想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所以解开诅咒的根本钥匙并不是雪儿生不生孩子,而是不管事情怎么变的,深陷其中的人,都能欣然接受,并且能高高兴兴,不管旁人的眼光,自个儿活的精彩,活的快乐。如果不快乐,就算雪儿生了孩子,这事也一样结束不了,只会又生出其他的事来。对,就是这样,鸣远终于知道,解开诅咒的钥匙了。 鸣远把自己想到的告诉了屋子里的人,“这就是我的看法,应该说从我出事开始,所有已经参与到里面的,和没有参与到里面但是可能会参与到里面的人,都已经受到了诅咒的影响。包括姐姐,哥哥,还有你们的父母,刘凯宇,陈晨,我的父母,都受到了影响。所以哥哥,你也别对你爸那样了,找个时间带着嫂子一起去看看他。你们现在这样也是因为受我这事儿的影响。” “那你打算怎么做?”雪儿担忧的问到。 “接受,快乐的接受。如果说在亲手帮你办理结婚手续的时候,我是痛苦的,那现在我想真心的祝福你,和哥哥,幸福!新婚愉快!” “那以后?” “以后的事,以后发生了再说,当然如果有机会,我当然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或者是能让我待在你身边,那我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嫂子,听我的,就如姐姐,姐夫说的那样,就让钟鸣远在这个家消失,以后会不会在出现,我们谁也不知道,毕竟这个操蛋的诅咒,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中的,以后就让这个家里,只有刘镇远吧” 鸣远说完这话,家里的灯突然暗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到红光照向了每一个人的眉间,片刻间房间里的灯又都亮了。以此同时,钟家中堂的一盏长明灯也大放光彩,随后就烧坏了。这让做在中堂里说话的小琴和有财,诧异万分,可那一直压在心头那股力,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远在百公里以为的刘家中堂上的长明灯也无火自然起来,闪出了灯花。一个声音在鸣远的脑海里响起,你赢了。鸣远的眉头开了,整个人也瞬间精神了起来,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十八) 那天过去以后,一切似乎都好了起来。镇远(鸣远这个名以后不会在用了) 去了党校封闭学习。雪儿和俊豪就像一对正常的小夫妻那样,每天过这自己幸福的小日子。 雪儿每天白天都会早早的起床,给俊豪准备好早餐,然后在温柔的含着俊豪那晨勃的鸡巴,用色色的方式唤醒她的情哥哥。送走了俊豪上学以后,雪儿会简单的收拾收拾屋子,然后去家和俊豪学校旁边的公园里,跑步。买好一天的菜,中午和俊豪吃完饭,陪着睡个午觉,下午在俊豪上学以后,就会去店里和曦涵处理点业务。当然了,雪儿的身份在曦涵的刻意传播下,店里的茶艺师,都知道了雪儿是曦涵的弟媳妇儿的事。当然没人知道曦涵的老公鹏鹏是雪儿的儿子的事实。 俩人有时在店里遇见,也都隐藏的非常好。懂事的鹏鹏,在外面也不会叫雪儿妈妈。雪儿和鹏鹏,都聪明的用“诶”来代替了称呼。对于曦涵在店里公开雪儿身份的事,刚开始雪儿是有些怕怕的。可后来发现,根本没有人在意她是曦涵弟媳妇这事,那些个小姑娘,关心的是,她怎么可以在那个年纪里还能保养的那么好。 和她们站在一起,那青春美貌的样子,一点也不输给她们任何一个人。这不禁让她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也不在抗拒。在外面称呼起曦涵,那一口一个姐的,叫的是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甜有多甜。 转眼间,俊豪也到了月考的时间,因为正好遇到雪儿的生理期,所以俊豪也没了那些个想法,一头扎在了学习上。每次上床的时候,雪儿都已经深睡,这让习惯了每天晚上睡前热吻的雪儿,非常的不适应。每天早晨的叫醒服务,也就让舔着大鸡巴的雪儿特别的着迷,舔的时间也长了些,这让那平时早早到校的俊豪,也光荣的荣升为踩铃宝宝。 今天是俊豪月考出成绩的日子,雪儿的身子也干净了。憋了好些天的雪儿,今晚决定好好的犒劳犒劳自己的哥哥。这不,这一天给雪儿忙的,又是做头发,又是做指甲的。忙完这些还不算,还布置好了餐桌,就等俊豪回来,就可以点上蜡烛,然后再煎上一份牛扒,俩人共进一餐浪漫的烛光晚宴。忙完这些雪儿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急忙洗好了澡,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美妆,这才从衣橱的角落里拿出了,偷偷准备好的女仆装,雪儿准备给就快进屋的情哥哥,一个大大的惊喜。 雪儿拿起粉色兔耳朵的头窟带在那俏皮短发上,配上那初恋的空气刘海,把雪儿装扮的颇为活泼可爱。粉嫩的樱唇点缀在精致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姿色。雪儿对着镜子里的姑娘笑了,那一笑中带着三分清纯,三分可爱,三分成熟,外带着一分的妖媚。 雪儿对着镜子,双手托了托那已经升到C 杯的双乳坚挺上翘,又看了看床上的衣服,那黑色蕾丝上衣。雪儿决定今晚就不穿内衣了,直接穿上上衣,收腰贴身的衣服衬托出她那芊芊细腰,那粉色的可爱小乳头,在蕾丝里若隐若现的。 穿上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质内裤,那两腿间的缝隙,不认真看,一点也看不到,平坦的小腹和丝质的内裤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这吊袜带雪儿可是第一次穿,那黑色蕾丝边的吊袜带在雪儿的手上颠来倒去的,研究了好一会儿,这才套在了腰间。 虽说天已经凉了,可雪儿开足了屋里的空调,所以雪儿给自己选的是黑色10D长筒丝袜。一双修长的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透露出丝丝性感。 穿上白色棉布短围裙,系好腰后的宽大蝴蝶结,这黑白配的女仆装在雪儿的陪衬下似是活了过来,一个可爱,俏皮,性感的女仆形象,活灵活现。裙摆下白皙的大腿在黑色长筒袜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修长又娇小。 最后穿上平底的黑色圆头伴扣皮鞋,再对着镜子做了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忽闪忽闪的眼睛,只要是个男人看到,没有不心动的。 雪儿打扮好自己,算了算时间,俊豪哥哥应该马上就要到家了。正在雪儿欢心雀跃的来到厨房,准备做今天的晚餐重头大菜——爱心牛扒的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雪儿心里想着,家里的门锁可是指纹锁,难道是哥哥和自己心有灵犀,双手拿了礼物,所以不能自己看门吗?雪儿想了想决定不理他。谁让他自己睡觉都不抱着自己。 第一次门铃响不理他,第二次门铃响不理他,第三次门铃还响,雪儿只好关了火,停下了手中的活,来到门边,装作生气的样子,按下门把手以后,直接转身走回厨房,一边埋怨到“不会自己开门啊,不知道这个时间人家忙啊”可是身后只有开门声,就不在有其他声音。雪儿这才回过头,只见鹏鹏手里抱着一个泡沫箱,正瞪大了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雪儿。雪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手护着胸,一手压着自己那刚刚盖过屁股一点点的小围裙。“你……怎么来了,还不关上门“哦哦哦,”鹏鹏这才转过身,放下手上的泡沫箱子,雪儿则趁着鹏鹏的转身,拿起还挂在餐椅上的外套,套自己身上。“怎么来也事先打个电话。” “哦,那什么……” “鹏鹏,来了?”就在鹏鹏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俊豪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也站到了门口。 “嗯,爸,回来了?”因为门开着,鹏鹏担心外人听到,只是用两个人能听俊豪进了屋,关上了门。“怎么这是要走吗?” “哦哦哦,那什么……我今天去海边出差,顺便带了点海鲜回来,因为先路过你这儿,所以就先拿上来给你和我妈……”鹏鹏一边看着俊豪换了鞋,从自己身边走过,一边说着。可俊豪也就是客气一下。完全没有听他说。拿着玫瑰径直超雪儿走去。 “妹妹,给你的。”说着在雪儿精致的脸上亲了一下。 鹏鹏原本看到穿着女仆装的雪儿,看着那在黑色吊袜带和透明丝袜映衬下露出的那雪白,还有在走动间露出那一小半屁股,就已经兴奋到不行了。现在俊豪爸爸,更是直接轻搂着自己的妈妈,唇就那么自然干脆的亲在那精致的脸上。而自己年轻的妈妈,满面桃花的接过那娇艳的玫瑰,侧着脸,接受着俊豪爸爸的吻。 鹏鹏的内裤已经包裹不住他的鸡巴了,那内裤的松紧带已经被鸡巴顶起,变成了桥型。 “行了,鹏鹏还在呢”雪儿阻止了俊豪想进一步的动作。 “哦,是哦。那什么……过来坐啊儿子……嘶……怎么又捏我,那我也不客气了啊”俊豪看了眼鹏鹏,又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雪儿身上。 “唉呀……好了啦……” “诶?今天里面是内有乾坤哦……我看看” “哎呀,等会儿嘛,鹏鹏在呢” “哦,那个爸妈,那我先走了,这海鲜我给你们放着儿了。”说着鹏鹏就想逃离这里,可身下的凸起已经让他迈不开步。“额……那个……爸,我想去下卫生间……” “去吧去吧”俊豪这个时候的心思全放在了雪儿的女仆装上,正和雪儿闹着要打开雪儿那用手紧扯的衣襟。 鹏鹏弓着腰,快步走进了雪儿卧室旁边的洗手间里。洗手间还弥漫着一股沐浴液的芳香,浴室镜上满是水雾冷凌后留下的水珠。“妈妈,还先洗了澡,这一会儿是不是在饭桌上就和爸爸那个呢?”鹏鹏手里握着鸡巴,耳朵专注着门外爸爸妈妈的嬉笑声,奈何因为自己的存在,妈妈的声音总是听不到,只有爸爸那不断传来的“让我再看看嘛”“真好看”这类的声音。鹏鹏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下水管,没几下那浑浊的白色液体就喷射在马桶里。鹏鹏长舒了一口气,抓紧时间清理了下。这才装作镇定的样子,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就在鹏鹏准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时,雪儿那换洗下来的衣服进入了他的眼帘。那是一条普通的白色棉内裤,在那下面是一条加厚的烟灰色的丝袜。鹏鹏小心的看了眼外面。颤抖的手伸进了洗衣框里,迅速的扯起丝袜的一角,匆匆塞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然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洗手间。以至于雪儿那白色内裤掉落在洗手间的门口也没发现。 鹏鹏出到外面的时候,俊豪和雪儿一个在灶台前忙活着,一个正把海洋转移到冰箱里。鹏鹏匆忙打了声招呼就逃离了犯罪现场。 鹏鹏一走,俊豪三下两下的把海鲜一股脑的塞进了冰箱,就立刻站在了雪儿身后,迫不及待的脱着雪儿的外套。“快点,儿子走了,快让我看看” “哎呀,你别扯啊,小心我的锅……慢点儿……” “漂亮,性感,娇媚,哎呀,我的乖乖,妹妹,我都词穷了” “切!还不洗手?” “妹妹,你什么时候偷买的这身啊。这谁家有福气能请的起你这样的女仆啊“喜欢?” “太喜欢了” “那快洗手去,外面坐好。”说完雪儿回头,在抱着自己俊豪脸上亲了一下。 “我不,我想这样抱着你” “好了……一会肉煎老了” “那也不……” “好了……好了……”雪儿一边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俊豪那坚硬的鸡巴,一边控制着锅里牛扒的火候。可心里的那团火却是雪儿控制不了的。雪儿看着锅里的牛扒也差不多有5 分的火候,就急忙关了火,将肉匆匆装盘。就转过了身,和俊豪热吻了起来。顿时两个人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特别是雪儿那饱满丰挻的酥胸,因为没有胸罩的原因,被俊豪的胸部挤压的都变了圆盘状的。 “唔……哥哥……我们,唔,我,”雪儿被俊豪亲的说不成一句完整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换气的机会,雪儿用手臂艰难的顶开了俊豪,那被压成圆盘的胸又恢复了挺起的样子。“哥哥,我们先吃饭吧,吃了饭才有力气……” “才有力气干嘛?”俊豪环抱着雪儿,手很轻易的就摸到了雪儿的屁股上,那小小的短裙,那里能遮挡的住雪儿那翘臀,俊豪的手在那丝质内裤上摩挲着。 “嗯……吃饱才有力气……喂我……” “不吃饱,我也有力气喂饱你”俊豪头顶着雪儿的头笑道。 “可人家,小兔兔不想让人家的御弟哥哥饿嘛”雪儿一双玉臂环抱着俊豪的后背,将自己身子埋进了俊豪的怀里。 “那行,我们先吃饭?夜很长” “嗯,先吃饭”说完两人的唇又碰到了一起,只是这次两人没有亲的太久,很快就分开了。“你去点蜡烛,我拿菜出去。”两人分工合作着,做着吃饭前的最后准备。 舒缓的音乐,微弱的烛光,餐桌上的玫瑰花,两个对坐的人。雪儿曾多次幻想的电影场景,终于实现了。 “妹妹,上次你说,如果我月考有进步,就给我奖励?” “现在这个不是奖励吗?”雪儿露出狡黠的笑。 “这那儿算了?这不算” “这怎么不算了?” “当然不能算,这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怎么能算?” “你考了多少?” “班上第五,全校第28” “真不真啊?” “不信,你打电话给我妈,成绩都发到我妈的手机上了。” “我才不打,信你了”说着将刚切好的牛扒喂进了俊豪的嘴里。“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们去买戒指?” “不要。”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就不肯接受我的戒指?我们都是夫妻了!”俊豪一听雪儿不同意,脾气就上来了,这事俊豪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了。 “不是,哥哥,你别急,你听我说嘛”雪儿一看俊豪生气了,心里也急了,她知道因为自己带过别的男人送的戒指,是的别的男人,自从那晚大家一致认为接受现实,享受快乐,是解开诅咒的办法,那个时候起,雪儿就在心里告诉自己鸣远已经不在了,他对于自己只能是那个男人了。现在自己的男人就只有眼前这个御弟哥哥,这情哥哥,这个叫自己妹妹的豪哥哥。 “那你说吧,为什么你可以带他送你的戒指,就不能接受我给你买个戒指?“哥哥,不急不急哈,来,吃肉” “我不吃” 雪儿一看俊豪真生气了,连忙站起了身子,走到俊豪的身边,拉起俊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玉臂轻展,抱着俊豪的脖颈,跨坐在俊豪的大腿上。那短裙下的内裤和吊袜带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烛光把雪儿那露出的雪白大腿晕染的很黄很色情。 “嗯……哥哥,你听我说嘛,你现在还在读书,我也不能算有工作,我们现在靠的就是你建国爸爸和何媛妈妈给我们的钱生活。而且妈妈把钱全给了你和姐姐,说是相信凯叔能养活她,可……不是我看不起凯叔,你看妈妈现在都不敢买衣服就知道了,要让凯叔给妈妈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可能可以,可要让妈像和离婚前那样的生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妈妈留给你的和你亲爹给我们钱,多少也是要拿出点给妈买些化妆品衣服什么的。” “那我们的钱也是够的啊” “够是够,可人家想等哥哥赚钱以后,花自己的钱买,这样妹妹带着心里塌实。” “你真这么想的?” “不信就算”说着雪儿正要站起来,就被俊豪一把又拉进了怀里。不等雪儿说话,俊豪的嘴就堵住雪儿。两人嘴里除了牛肉的味道,就是两人那激情澎湃的荷尔蒙的味道。雪儿心里的那团火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和俊豪亲吻着,手一边解着俊豪的裤带。而雪儿那圆润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俊豪的手掌下变换着形状。 在雪儿熟练的操作下,俊豪的皮带很快就落在了地上,而雪儿的手也精准的抓到了那巨物,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雪儿呼吸加快了几分。雪儿站起了身子,转过了背,一手扶着俊豪的巨物,一手将自己的内裤脱到了膝盖上,对准了位置,坐了下去。那巨物慢慢的就消失在雪儿那狭窄的孔洞里。 俊豪的手已经伸进了雪儿的衣服里,揉捏着雪儿的乳房,唇吻着雪儿的脖子和耳朵。 “呃,嗯……”雪儿轻轻地呻吟着,同时腰肢微微扭动着,让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轻轻搅动着。 “嗯,嗯……”雪儿对这种轻微的刺激很满意,手拿起刀叉,在盘子里切了一小块牛扒,含在嘴里,转头和俊豪亲吻着,将牛肉喂进了俊豪的嘴里,“嗯,好吃吗?” “好吃” “什么好吃?” “我的小兔兔好吃” “嗯……”这是雪儿所有的性经历中,第一次自己掌握着节奏。以前和镇远的时候,常常是雪儿刚拿到控制权的时候,镇远就结束了。而和俊豪以后,每次俊豪都是火力全开的大刀阔斧的,整的自己的浑身酥软没点力气。这种自己掌控节奏的感觉让雪儿非常的满意,而俊豪今天也十分的配合。 不一会儿,就在雪儿将最后一口牛扒喂进俊豪的嘴里以后,雪儿双手扶在了桌面上,两腿一紧一松的,淅淅沥沥的朝着地上喷出点水来,喘着粗气的到了高潮。 “嗯……好舒服啊……哥哥……妹妹没有力了……你来……” 俊豪扶着雪儿的腰,站了起来,鸡巴插雪儿的身体里,半抱半推的将雪儿带到了大门口。 “哦,哥哥要带我去哪儿,我不出去,啊……”俊豪的手指拨弄着雪儿的小乳头,雪儿的双乳在俊豪的把玩下,已经暴露了出来,黑色的蕾丝衣服已经被推到了雪儿的脖子下,只剩下那围裙的宽吊带在遮挡着雪儿的乳头。 “没事,我已经观察很久了,隔壁没人” “不,不要”雪儿的手顶着门框子,“啊,啊……慢点……嗯……”雪儿在门口站着,艰难的忍着自己,不让自己大声的喊出来,可俊豪那霸道的全力进攻,让刚到过高潮,全身细胞都还处在兴奋状态的雪儿,瞬间又攀上另一个高峰,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量的淫液。雪儿现在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张了嘴,声音在喉头中打着转,一种窒息的感觉,让雪儿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啊……” 那喉间的声音终于冲了出来,而同时冲出来的还有一到水箭。俊豪拔出了鸡巴,雪儿的小穴一阵一阵的往外喷着水,每次喷水的时候雪儿就会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和身子也会颤抖一下。 俊豪等着雪儿差不多平静了下来,一把抱起雪儿,又回到了桌子旁,将雪儿身子压在了桌子上。一下又把鸡巴插进了雪儿的身体里。 雪儿内裤挂在膝盖上,让雪儿的腿不能张的很开,本就很紧的小穴更紧了,那穴口被撑的圆圆的,满满的。俊豪深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要喷射的念头。可是雪儿的小穴像是活了一般,一直蠕动着,咬着那入侵的大棒。 雪儿的脚紧张的掂了起来,手垫在头上大声的呻吟着。“嗯……啊……啊……”俊豪的每一次插入都是插到小穴的最深处,那最娇嫩的部分,粗长的鸡巴每次都是抽到露出点龟头,然后又尽根没入,坚硬的龟头将整个小穴都给剐蹭了一遍。于是雪儿就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着空,满,涨,空这样循环的过程。 就在俊豪到了最关键的时候,雪儿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俊豪的眼撇向电话,“老公”那刺眼的两个字刺激着俊豪。此时的雪儿只顾着大声的呻吟着,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电话响了。俊豪拿过手机,划到了接听,同时加快了自己撞击雪儿的节奏,一时间,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和雪儿的呻吟声,传到了电话的那边。 “妹妹,不要射了” “唔,唔,唔,射给我,妹妹要,啊……好涨啊,哥哥鸡巴好烫啊……哦,来了,来了,妹妹也又来了……” “啊……”男女二重唱的配合是那么的默契,两人同时唱上了最高音。俊豪缓了一会儿,拉过了凳子,抱着雪儿,坐在了椅子上,射过精的鸡巴依然塞在雪儿的小穴里,两人抱着亲吻着,慢慢平复着,享受着事后的温柔。电话什么时候挂的,俊豪已无心去关心。 (十九) 电话的事,先放一边。我们先来说说鹏鹏。 回到车子里的鹏鹏,迫不及待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雪儿的丝袜。因为天气渐凉,雪儿的丝袜也换成了厚的丝袜,可这并不妨碍鹏鹏心里的那点小激动。 鹏鹏把丝袜放在鼻子下猛的吸口,一股微酸的味道,“唔……妈妈今天是走了多少路,为了今晚和爸爸的浪漫晚餐,唔……”鹏鹏一边闻着丝袜底,一边伸出了舌舔着,那感觉就好像舔着雪儿的脚底一般。鹏鹏移动着手里的丝袜,将丝袜的裆部双手捧着,盖住了自己的脸,用力的呼吸着。那女人特有的味道,让鹏鹏深深的着迷,这味道和曦涵的感觉不太一样,可具体不一样在哪儿,鹏鹏也说不出来。但这股气味让他的鸡巴瞬间又勃起了。 对了,还有内裤。鹏鹏想起,自己还拿了雪儿的内裤。鹏鹏急忙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裤带里找。嗯?怎么没有?鹏鹏以为是刚才掏丝袜的时候,掉在了车里。 鹏鹏压住了自己那心里的欲火,在自己车座旁边底下找了起来。可不大的地方一眼就看完了全部。鹏鹏开始有些急了。虽说自己青春期的时候也有那么一两次把玩过,可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是……鹏鹏急了。在自己的车里找了很多遍。不会是掉在了回车里的路上吧。如果被别人捡了去……,如果是被咸湿佬捡了去……鹏鹏不敢往下想。鹏鹏下了车,就要回去找的时候,曦涵的电话过来了“老公,你到哪儿了?” “我刚从妈那里出来,刚下楼。” “哦,我弟到家了?” “嗯,爸和我前后脚。” “那你啥时候回来?” “我先在去你妈那里,路上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不会叫闪送?我肚子饿了。” “那行,我等闪送过来以后就去找你?” “嗯” 曦涵的温柔让鹏鹏那激动的心,稍稍平静了点儿。曦涵的大度,让鹏鹏那点绿母的负罪感少了很多。虽说曦涵大度,接受了鹏鹏绿母,对鹏鹏叫自己弟弟做爸爸,也没有什么反应,可……鹏鹏看了看手里的丝袜,鹏鹏真不确定如果让曦涵看到自己有妈妈穿过的丝袜,曦涵会怎么想。此时的鹏鹏突然庆幸妈妈的内裤没有在自己的手上,可这丝袜该如何处理,鹏鹏一时间没有了想法。 鹏鹏一边下着单子找闪送,一边将丝袜捂着自己的鼻子用力的吸气,闻着那丝丝带着点麝香味的酸酸的感觉,脑子里还想着怎么处理这丝袜,带回家去,鹏鹏真还是有点不敢。曦涵应该不会大方到,自己的家里有别的女人的贴身之物的出现,那怕这个是雪儿的。曦涵能够容忍和接受鹏鹏那绿帽的癖好,就已经是十分大度的了,鹏鹏知道自己不能得寸进尺。 鹏鹏下好了单,依依不舍的将雪儿的丝袜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和自己那坚硬的鸡巴有着最亲密的接触。一步一步的向雪儿的房子走去,鹏鹏决定将丝袜系在自己妈妈房门的把手上。反正妈妈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丝袜不见了,而能拿走妈妈丝袜的,只有自己。所以将妈妈的丝袜系在妈妈房门的门把手上,妈妈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说自己什么,说不定还能让妈妈主动和自己聊聊绿母的事情。这样自己也能知道运气好的话可能也能和那个没用的镇远一样,推动着妈妈迎合自己这羞人的癖好。 就在鹏鹏慌慌张张的再次来到雪儿门口的时候,屋子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雪儿的声音。 “哦,哥哥要带我去哪儿,我不出去,啊……” 怎么俊豪爸爸要带着妈妈到外面搞吗?这天还太早了吧,万一被人发现了……鹏鹏不敢想象,难道妈妈现在已经在俊豪爸爸的调教下变得…… “碰……啊……哥哥不要,我不出去嘛……” “没事的,隔壁没人” “隔壁是没人,可隔着门有我啊”鹏鹏一时间是又怕俊豪爸爸把门打开,又期待着门被打开。 “呜呜呜,嘶……轻点……涨死人了……”门里的雪儿手顶着门框,屁股用力的向后挺着,一来这样可以让情哥哥更多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二来可以阻止俊豪可以伸手打开门。雪儿在努力的夹紧自己那两片小肉肉,希望情哥哥尽快射出来,这样就俊豪就不会再想开门了。让雪儿打开大门的做爱,雪儿真的做不到。 门外的鹏鹏估计雪儿不会同意俊豪爸爸把门打开,加上雪儿那若隐若现的淫叫声,勾得他心里那欲火难耐,耳朵已经贴在了门上。手在裤裆里抓着丝袜,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心里还不断的为俊豪爸爸加油。“爸爸,用力,手摸着妈妈的奶子,对就是那里,妈妈的小奶头,搓她,用力,插深点,对,就是这样,啪啪啪,啪啪啪,妈妈的屁股很翘的,拍起来就像是打鼓一样,快点,快点,妈妈快顶不住了。” “啊……”一声高亢的声音在屋里响起,紧接着门缝里有了些水流了出来。 而鹏鹏的鸡巴也喷射了出来。鹏鹏胡乱的用丝袜擦了擦,就匆匆忙忙的将丝袜的两个腿在门把上缠绕着打了个结,就匆忙跑下了楼,鹏鹏不知道的是,他喷射的精液在他走了以后正慢慢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说完了鹏鹏,我们在把视线转到镇远这边。 经过大半月的封闭学习,镇远迎来了脱产学习以来的第一个休息周末。镇远在食堂里胡乱的扒了几口,就打电话给雪儿,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雪儿,心里真的是十分想念。可电话……电话里隐约传来的是雪儿那性福的欢淫声和俊豪那喘息的声音……这才几点,狗男女。镇远在心里小声的骂了一句,但很快那种不满的情绪就被勃起的鸡巴给冲散的无影无踪。 自从再次的醒来后,这灵魂出窍的距离实在是太短了,每次都只能停留在自己的宿舍里,这让镇远十分的郁闷。原来第一次醒来还可以灵魂出窍的守着雪儿,可……虽说大家都认同,只有欣然接受才是解决降头的最好办法,可现在让自己连见雪儿一面都很难,连灵魂出窍的守着雪儿都不行,这让镇远真的很难接受。 是不是在何媛妈妈生下自己的时候,那个环节疏漏了,才让自己能灵魂出窍但只限于不大的几米之内呢? 镇远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就将车开进了何媛租住的小区。就在镇远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找何媛的时候,凯宇站在了车外敲响了镇远的车窗。镇远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一边放下车窗,一边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人,这才小声和凯宇打了声招呼“爸……” “嗯,你怎么在这儿?”实话说凯宇到现在也没习惯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个45岁的儿子,自己这才17啊。当然虽说身份证上自己已经20了,可这个儿子着实让凯宇这个年轻人有点不适应。 “哦……我……明天周末学校休息……我……” “行了,都到楼下了,上来吧。你是来找媛姐的吧。走吧,一起上去” “哦哦哦,好的,爸……” 看着镇远畏畏缩缩的样子,凯宇想着,还好只是暂时的,事情一过,就好了,就忍忍吧,应该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的。要不真尴尬。 两人前后脚了进了家里。 “我回来了”凯宇一打开门,就对着屋里喊了一嘴,其实房子并不大。这是一个挑高楼层的单间。房东把楼层一分为二,下面一层是客厅厨房卫生间。凯宇和何媛的卧室在二层。 听到凯宇的声音,何媛在二层探出了个头,“老公回来了?” “哟,镇远也来了?老公,你们俩怎么会一起啊” “我停好车,看他在车里发呆就叫他上来了。” “镇远,吃了吗?你跟你爸坐会儿,妈换个衣服就下来。”相比凯宇的尴尬,何媛对镇远这个儿子到是十分的接受,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次和凯宇交合后唤醒镇远的原因。还是因为何媛是雪儿好闺蜜,也受了降头的影响。 凯宇和镇远两人尴尬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空气里的沉闷气氛,在上面换衣服的何媛也感受到了。 “老公,拿点水果给儿子吃啊。” “哦……那什么,镇远,你吃果” “不用,不用” 不一会儿,何媛就从上面下来了。一件穿得时间很久的旧羊绒连衣裙,肩上披着一条同色系的大披肩。脚上套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在这个初冬的晚上,何媛这样的打扮出现在这个尴尬的地方,让这个空间有温度。 “你们俩怎么傻坐着啊,我们是一家人知道吗?”“媛姐,我……我不习惯啊” “不习惯?有什么不习惯的,他现在是你儿子,你是当爹的人” “我知道,可这年纪……” “你还纠缠年纪?那我年纪不也比你大那么多,你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纠结年纪了?” “这能是一回事嘛” “老公,这在我看来就是一回事儿。你如果真的爱我,要和我在一起,那这就是一回事” “我告诉你,雪儿以前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是我最亲的儿媳。她的事我肯定是要帮的。镇远为什么会变成你的儿子,这当中,我可从来没有瞒着你,你也是完全清楚的。现在你嫌弃年纪了?当然如果你现在嫌弃了,我可以走,反正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你不过是被我牵连的” “妈,别说了,”镇远见何媛这么的帮自己说话,连忙出声劝住何媛。 “不是,老婆,媛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 “你说我……你总要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吧” “适应?你和我做那事的时候,怎么不适应下?按年龄我也是可以当你妈的了,你干那啥的时候,怎么不适应适应?哦,老婆老婆这么叫的时候,你就叫的那么顺口?得性,我看啊再过两年,我老了,你也就不要我了,现在说的好听,哼!” “不是,这儿哪跟哪啊,镇远,儿子,帮我劝下你妈” “好了,妈,别生气了。我相信爸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你看人家镇远,这爸妈叫的,一点都不尴尬,你尴尬个什么劲儿啊。这不也是提前让你体会下当爹的感觉吗?你不是还想让我给你生一个?就你那傻样,有怎么好的机会给你实习还不好?就会矫情。” “是是是,媛姐,你教训的对。是我矫情了。我也是怕万一回村里……那什么别人笑话嘛。” “笑什么?” “不是怕人笑我当爹的比儿子小嘛” “你就不怕人说你娶了个妈?” “……” “我们不是都和那个神婆说好了?对村子里说,就是镇远遇了个大难,只有认年纪小的做爹才能解?再说了以后他们敢不敢笑你,还不一定呢。说不定还巴结着你呢?” “这话怎么说?” “咱这个儿子,能耐啊。这次党校结束,就准备去你家那个县,当县长了。“妈,我……” “行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搭的那条线确实力弱了点。这个时候建国愿意帮你,也算他还有点良心。” “等一下,媛姐,就是说以后我们有个当县长的儿子了?” “行了,别声张。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哦哦哦,对对对,别声张”凯宇压低了声音。 “还纠结镇远的年纪了吗?”何媛笑着用手指点了下凯宇的脑袋。 “不纠结了,不纠结了。那什么,镇远,儿子,爸带你洗澡去。今晚我们两父子也坦诚相见一回,一起洗个澡。那什么媛姐,你在弄点小菜,晚上我不出车了,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喝点儿。” “我……”镇远一下没跟上她们夫妻俩的节奏,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接这话。 “好好好,我们仨成一家,还没正式的一起吃过饭。就这么定了,你们父子两去洗澡,我再弄点小菜。” 镇远就这样被凯宇拉着,何媛推着进了洗手间。不大的洗手间勉强装进了凯宇和镇远两个人。 一进洗手间,凯宇就开始脱衣服,而镇远则呆站着。这夫妻俩的脑回路,神操作完全把镇远整懵了。 “别站了啊,快脱衣服啊,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两父子。世上哪有父子没一起洗澡过的?快点”说话间凯宇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微黑的皮肤,肚皮上那一溜的黑毛毛被六块腹肌撑着站起来。胸前两块结实但不大的胸肌。平时穿着衣服一点也看不出来。“怎么还楞着,哦……是要我帮你脱?” “不是,不是”镇远红着脸退了一步,躲开了凯宇伸过来的手。 凯宇也没强求,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镇远的眼光被凯宇那根东西吸引了,想看,又不好意思看。自从中了降头,镇远发现自己这个阳具崇拜是越来越严重了。眼前这根鸡巴,龟头红通通的,半露在外面。整个鸡巴是又长又粗,这没勃起的时候都已经比自己勃起的肉棒要大很多。从视觉上就有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镇远躲闪着眼光,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偷偷盯着凯宇那两条腿间的大鸡巴,看着那个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和粗长的肉棒,镇远从没这么自卑过。凯宇软的时候就有10厘米以上,而自己有3 厘米吗?凯宇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鸡巴准备尿尿。回头看了眼镇远。 “诶,眼看哪儿了?你没有啊?” 镇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转过身子,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内裤。镇远看着自己身下那食指般大小的鸡巴,实在不好意思转过身去。犹豫间,一手捂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的转过身子。转过了身子,凯宇已经背对着自己站在花洒下,头上满是泡沫,闭着眼。因为洗手间狭小,要两个人一起站在花洒下,是不可能的。 “镇远,爸这儿地方小点,别介意啊,你放心,我在努力努力,下次给你妈换个大房间,别的都无所谓,就是这个洗手间一定要大。这儿太小了,搬来这里,都没有和你妈一起洗过澡 .诶,你过来啊,帮爸搓搓背。行了,别捂着了,一家人,爸不笑你,知道你的小了”凯宇这爸,儿子的慢慢的也越叫越顺口了。 镇远被凯宇说的更加不好意思了,伸手从墙上拿过洗浴球,手扶在凯宇的肩上,帮凯宇搓起背来。 “我跟你说,我这跟鸡巴,在村里那是有名的大,我们农村都是在外面河边裸浴的。当然现在条件好了,大家也都在自个儿家里洗澡了。以前我没长大前,别说和我一样年纪的,就是那些结了婚的男人,也不敢和我一起下河洗澡,知道为什么?他们自卑,哈哈哈。所以,你也别自卑,你爸我这个是老天爷赏的,不能和普通人一样。” “就是,就是”镇远慢慢的也放开了心,“要不你怎么会能和我妈在一起是吧。再说了你还能有我怎么大的儿子,别人怎么可能” “哈哈哈,就是。” “诶,问你个事……”凯宇突然转了个身子,不大的洗浴区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突然的面对面站着,凯宇那胯下的鸡巴,也就很自然的无意间碰到了镇远的小鸡巴上。这让镇远突然有点过了电的感觉,血瞬间往头上涌,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镇远是再熟系不过的了。 镇远假装镇定的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小半步,让两个男人的鸡巴不会因为动作碰到一起。虽说刚才那一下的不经意间的触碰让镇远有了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但要让镇远和别的男人鸡巴对鸡巴的论剑,镇远还真没有那种想法,也接受不了。 “嗯,什么事?” “这男人喝女人的奶,是不是壮阳啊?” “额……” “我跟你说啊,就上次你妈不是要救你醒来嘛,然后不是要我和她办哪个事嘛,再然后,哎呀你懂了?” “嗯” “你醒了以后,那晚上你妈说奶子涨,我就帮她揉揉,后面那个你妈她奶子就喷了,你懂的吧,然后我想不能浪费啊,就用嘴去接,后面你妈那个奶水就不停了。现在我每天都要吃三次奶” “嗯,爸真有福” “有福是有口福,可是这吃了奶以后,这玩意也每天都涨涨的,还变长了,这以前吧,软的时候,也就8 ,9 公分这样,你知道吗,早上我量了一下,现在随随便便都是14公分了。而且你妈现在每次做完都说下面会痒,搞得每次做的时候,都要我洗上好几遍。你帮我看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洗了。”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儿子帮老子洗澡,在正常不过的事了。怎么,你不认我这个爸了?” “不是……那好吧”镇远在手上打了点沐浴露,将手伸向凯宇的胯下,这是镇远第一次摸上男人的鸡巴。 镇远手有些抖,凯宇的鸡巴在镇远的轻撸几下后,尽然有了些勃起。“靠,你等一下,等一下,竟然被你摸两下有点那个意思了。算了算了,我自己洗吧。别搞的我好像是gay 似的。” 说着凯宇自己快速的洗了洗,就让开了花洒,“我洗好了,你也快点,”然后,凯宇将身上的水擦干,拉开浴室的门,关着身子就出去了。留下镇远一个人。 (二十) 看着凯宇的背影,镇远心里若有所思,是的刚才在摸上凯宇的鸡巴时,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又有了。难道是要和凯宇发生关系,那灵魂出窍的功能才能恢复吗?镇远有些迷糊了,如果是这样,镇远真的不能接受。如果是这样,镇远宁可和俊豪商量,找到办法来满足自己那个绿帽的心,比方让俊豪同意雪儿寄点丝袜内裤过来给自己,或者有机会一起吃饭过周末,让自己能看到他俩恩恩爱爱的。 这样就可以了。虽然不能在现场看他们做爱,可那晚在家里的那一幕,也不是没有可能再次出现的。要自己和凯宇那个……不可以,不可以,镇远想到这个心里一阵的恶心,连忙在花洒下搓洗着自己的手。 “镇远,你洗好了没有,出来吃饭了”何媛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哦,马上” “我拿了几件你爸的衣服,一会儿你换上,浴巾也拿了新的给你”何媛一边说,一边推开浴室的门,将衣服毛巾放在洗浴架上,随后又关门出去了。 镇远在何媛进来的那一时间,有些慌乱,可何媛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向镇远,仿佛就是母子生活中很正常的一个场景,尴尬的只有镇远自己。在何媛伸手将衣服放上洗浴架的那一刻,镇远好像看到了何媛那羊绒连衣裙在胸口处颜色深了些,好像是被什么碰湿的。对了,刚才凯宇爸爸说,妈妈现在奶水流不停,那裙子上的那点,应该是何媛溢出的奶水。 是啊,那天过后,都没有吃过何媛的奶,既然何媛妈妈和凯宇爸爸是通过了性交后的淫液滴在自己头上,以生孩子的形式让自己苏醒过来的。那自己就应该喝何媛的奶呀。一定是这样,所以自己阳气不足,灵魂出窍才受到了影响。对,就是这样,仪式上没有补足,只要自己吃上何媛的奶以后,自己就真正意义上是何媛的儿子,那这些问题都能解决。可要怎么才能吃到她的奶呢?这是一个大问题。 “还没好?”何媛的声音又一次在门口响起。 “哦哦哦,好了,好了。” 镇远换上何媛准备好的衣服,出到客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凯宇已经坐在了正中的位置。 “还行,衣服还挺合身的。”正在盛饭的何媛打量了眼镇远。 “嗯,就是看着太年轻了点” “你也又来了,不长记性是吧。”何媛放下手中的碗生气的说到“就是,就是,没点长进”凯宇一边开着酒,一边幸灾乐祸的附和着。 “再跟你爷俩说一次,以后谁都不准说年纪的事。我们和雪儿不一样,雪儿是越来越年轻漂亮,这个我们比不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现在我们仨是一家人了,就别拿年纪说事,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老婆说的是,儿子快点过来坐” “诶”镇远挨着凯宇的身边坐了下来。“爸妈,你们都这么迟吃饭吗?” “你爸收工晚,所以我一般都是等他回来才开饭的,来儿子吃鱼,这个是你姐夫今天让人闪送过来的,尝尝。”何媛夹了块鱼给镇远。 “嗯嗯嗯,自己来自己来。”镇远一边低头吃着饭,一边想着要怎么开口和何媛说吃奶的事。 凯宇则一如往常一般一边和何媛恩爱的吃着饭,一边招呼着镇远时不时的喝上一两口。 这里吃饭的事,先按下不表,让我们把镜头转到雪儿和俊豪这边。 经过一阵剧烈运动的两人,搂抱着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体上那一个凸一个凹的部位还紧密的契合在一起。这一点是最让雪儿满意的,俊豪每次射完以后,那鸡巴都还是那么的粗,虽说在硬度上有些疲软,可也还是能紧密的契合在雪儿的腔道里,将雪儿填充的很满很满。这可以让雪儿享受到那种性欲如海水退潮般,慢慢消退的过程。而且每次这个时候,俊豪的手也总是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后背,或是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唇不是吻着自己的耳就是温柔的和自己亲吻着。 雪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伸手摸在俊豪的脸上,看了看,那红唇印在了俊豪因喘息略显些干的唇上。然后伸手从桌上扯过了几张纸。 “哥哥,没吃饱吧。我还准备了些意面,哥哥等我一下?” “好”俊豪很干脆的就答应了。雪儿这才把被俊豪抱着的脚慢慢的放到地上,一手从后边拉着小围裙的一角,一手顺着俊豪的鸡巴,将纸巾垫在阴部。然后呼着气,依依不舍的让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慢慢拔出。“啊……又是射了那么多。” “呼……一会儿还有”俊豪在鸡巴脱离出来的那一刻也舒服的呼了口气。 雪儿又重新那了几张纸,塞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脱下内裤,随手放在了桌上那俊豪买的玫瑰花旁。 “哥哥,你去把门口拖一下,要不有味,我去给你下面吃。” “妹妹,这语法不对哦。” “嗯?怎么不对了” “要不就是你下面给我吃,要不就是你吃我下面。这你去给我下面吃……啧啧啧……” “臭流氓,一天到晚不想好的”雪儿一扭头,摇曳着屁股,甩了个妖艳的身姿给俊豪,自顾个的进了厨房。 几分钟后雪儿就将一盘肉酱意面端上了桌子,“还没好吗?”雪儿冲着洗手间的方向喊了一句。 “好,马上来”说着只穿着一件短袖T 恤的俊豪就从洗手间出来了。那根鸡巴随着走路,一晃一晃的。 雪儿扭着屁股迎了过去,伸手在俊豪那晃动的鸡巴上撩了一下。“怎么光着屁股啊” “你不也光着屁股?我这叫步调一致。” “臭流氓” “小荡妇” “讨厌”雪儿手在俊豪的鸡巴上拍了一下。 “嘶……往哪儿拍啊,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谁稀罕啊,得了,不和你闹了,你先吃,我去冲下,每次都是那么多,粘呼呼的” “冲啥冲啊,马上又来了。”说着俊豪一把抱起了雪儿,身下那把长剑准确的插进了剑鞘中。“啊……轻点……顶到人家了啦”雪儿手环抱着俊豪,屁股往上抬了抬,好让身体里面那块娇肉不再碰到俊豪那滚烫的大龟头。 俊豪就这样抱着雪儿一步步走回到餐桌边,每走一步,那滚烫的龟头就会顶在雪儿那娇嫩的子宫口上,让雪儿酸酸涨涨的,娇喘连连。 俊豪来到餐桌边上,正准备将雪儿放在桌上,来个猛烈的冲刺。雪儿连连阻止着。 “哥哥,别急嘛。先吃东西,好吗?” “好吧,但是我要你喂我” “嗯,都听你的” 俊豪这才抱着雪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雪儿伸手解开了小围裙的绑带,脱去了围裙。现在的雪儿只剩下身上那透明的蕾丝上衣,脚上的长筒蕾丝边丝袜和腰上那黑色的吊袜带。这一身的黑色透视装,更显得露出的肌肤的白。俊豪低着头,隔着衣服叼着雪儿的奶头,吸吮着。手在雪儿的大腿上摩挲着丝袜。那种酥麻的痒,让雪儿的小穴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的收缩着。这让俊豪的鸡巴愈发的长愈发的硬愈发的粗愈发的烫。这长粗硬烫也将雪儿那狭小的腔道填充的更满更涨,腔道里的水艰难的从缝隙里渗出,打湿俊豪那挂在小穴外的卵蛋上。 “嗯……哥哥……不是说好了先吃面的吗……啊……涨死人了……怎么吃起奶了……啊……别……痒……” “奶也吃,面也吃,反正都是你喂我” “哦……嗯……嗯……哥哥……吃奶奶……啊……”雪儿忍不住的抱着俊豪的头,将自己的奶子用力的压在了俊豪的脸上,前后扭动着屁股。 “啊……妹妹要飞了……哦……飞了……嗯……啊……” 雪儿敏感的身体迎来了又一次的小高潮。 “嗯……嗯……”雪儿一边忍着高潮带来的全身的电击感,一边从桌上端起意面的盘子。“哦……哥哥……吃面……” 已经对雪儿的身体十分了解的俊豪没有进一步的刺激着雪儿,只是手不断的在雪儿穿着丝袜的大腿和光溜溜的屁股上来回轻抚着。一边认真的吃着雪儿喂给自己的面。俊豪今晚要让雪儿的高潮次数达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高度。 雪儿叉着面条一口一口的喂着俊豪,偶尔还拿纸擦擦俊豪的嘴边意面留下的汁水。身体的每一次移动,都会让雪儿那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有种过电般的酥麻。每当这个时候,雪儿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声的娇淫声。两个人如连体婴儿般的,一个喂一个吃,要不是雪儿那一两声的娇淫声,房间里那叫一个安静,空气里弥漫着淫糜的幸福。 俊豪吃着吃着,眼看着一盘的意面就要吃完了,俊豪那俊俏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丝邪邪的笑。 “笑什么笑,臭哥哥,不准笑” “我没笑啊” “还说没有,不准笑”雪儿以为俊豪笑的是自己发出的羞羞的声音。喂完盘子里最后的一口面,用纸用力的堵在俊豪的嘴上,恶狠狠的说。 “唔,唔,唔,喘不过气了,唔”俊豪一边扭着头,一边用力将雪儿的下身压向自己的胯部,让自己的耻骨顶在了雪儿的小豆豆上,然后狠狠的磨了起来。 只一两下,就让雪儿舒服的身子发软了下来。 “嗯……不要了,不要了,豪哥哥让妹妹休息一下吧……啊……不要了……哦……不行了……不……” 就在雪儿就要再次攀上高峰的时候,俊豪的两只手指捏上了雪儿的奶头,然后突然的一加力,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如一颗子弹般击打在雪儿的心尖尖上,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雪儿,瞬间被击倒了,所有的控制都失去了意义,那身子一松,一道水喷射在了俊豪的小腹上,流到了椅子上,地上。雪儿连那最高亢的快乐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肌肉紧绷着,抖动着,嘴张大着,从喉头里发出几声干憋的“呵……呵……”声,鼻翼撑得圆圆的,两眼已是白眼球多过了黑眼球,面露出痛苦的表情。好一会儿,雪儿才缓过了那股劲儿,长长的呼出了憋在胸口那口气。同时那尿也如开了闸一般,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俊豪紧紧的抱着雪儿,感受着雪儿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和剧烈跳动的心。两行泪从雪儿的眼角流出,黑色的眼影在雪儿精致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雪儿伸出两条洁白圆滑的玉臂紧紧勾缠在俊豪的双肩上,高耸饱满的双胸也紧紧的挤压在俊豪结实的胸脯上,两片性感的红唇与俊豪的嘴紧紧的贴在一起,俩条舌头也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在相互搅拌着,追逐着。 “呼……坏哥哥,脏死了”雪儿推开紧搂着自己的俊豪,从俊豪的身子上站了起来。那俩人结合的部位,在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声轻微的“噗”的一声。 “不理你了,你把这里搞干净,我去洗澡上床了,累死我”说着雪儿转过身子,那雪白的屁股上的肉肉在黑色吊袜带的包围下一抖一抖。雪儿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拎在手上。衣服的一角被雪儿拖在地上,随着雪儿一路来到了浴室门口。短短几米,让雪儿走出了几十米的感觉。雪儿站在浴室门口,一手扶着门框,抬起一只脚,噘着屁股慢慢弯下腰,那刚刚高潮后的小缝,水淋淋的,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那穴口还有那么一滴水珠子挂在上面,那是俊豪第一次射精时,留在雪儿身体里的精华。雪儿回过头对着坐在餐桌边上的俊豪狐媚的一笑,又低下头,慢慢脱下脚上的皮鞋。雪儿这看似妩媚的动作,只有雪儿自己知道,在多次的高潮过后做起来有多难,那支撑着自己身体重量的一条腿,已经开始有些打抖了。但是雪儿还是十分优雅妩媚的坚持着换腿,脱下另一只鞋。这才踮起脚,走进浴室,在关门的那一刻,雪儿还不忘回过身子,探出头,露出半边的奶子,嘟起嘴,给依然坐在位置上,笑着欣赏雪儿表演的俊豪一个飞吻。 关上门的雪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那泪水冲刷下的一条条黑色,和头上的兔耳头饰,配上红仆仆的脸。雪儿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今天自己的表现,这在雪儿过去将近43年的历史里从来没有过。包括雪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做爱,兴奋到尿失禁,还尿了俊豪一身。以前雪儿总认为书上写的小说里说的都不可能是真的。上次和俊豪对着镜子的做爱,自己不也是成功的控制住了吗?雪儿想到这里,不禁的又害起羞来。 都说女人对男人最后一道防线,就是这些屎啊尿的,现在自己这最后一道防线也被俊豪攻破了。自己不但让他抱着撒尿,还被他弄的尿了他一身。雪儿打开水龙头,往自己的脸上泼了点冷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拿出卸妆水,对着镜子卸起妆。 管他呢,爱了就是爱了。上次五个人不是都说了吗?大家要欣然接受,享受快乐,自己现在不是正在享受快乐吗?这难得的让自己重新年轻,重新换种方式体验生活,挺好的。雪儿对着镜子,嘴笑向上翘了起来。不过这尿在俊豪身上的感觉真挺棒的。 坐在椅子上的俊豪欣赏着雪儿的表演,是的是欣赏。经过和雪儿婚后这段同居的生活,俊豪已经不在是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小男孩子了。现在的俊豪已经学会去欣赏女人了。如果说最初喜欢雪儿是因为雪儿的那种熟女范,加上从小对自己的那种照顾,和自己青春期的那一丢丢的恋熟心态,和那种得不到又想要,有了机会就拼了命的不顾后果的那种冲动。那现在的俊豪喜欢雪儿则是那种,成熟,活泼,细致等等的多面性。雪儿仿佛就像个出色的演员一般,让俊豪每天都有新鲜感。而自己也在雪儿的调教下,学会了承担家务,承担责任,让自己不仅仅是冲动,更多的是学会了思考。 对了,说到思考。刚才雪儿的内裤在浴室的门口,这……?俊豪想到了什么。 急忙站起了身,匆匆将餐桌上的碗筷拿进了厨房,又快手的那来拖把抹布,就地和椅子擦的干干净净,洗好碗,拿着垃圾袋,站在门口听了听外面,确认了没有人,这才打开门。是的,真要让俊豪光着屁股露着鸟的开门,俊豪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胆,拉着雪儿到门口,俊豪也不过是找点刺激而已。 门一开,俊豪迅速的将垃圾放在了门口,就在要关门的一刹那,俊豪看到了雪儿那烟灰色丝袜的一角。俊豪捡起丝袜,看着丝袜上那还黏糊糊的东西,俊豪露出丝邪邪的笑。 镜头轮转,又摇回了何媛的家里。此时的凯宇,本就没多大的酒量,可为了在镇远面前表现出老子的气概和老子的风范,自己就把自己喝多了。正被何媛和镇远俩扶着,一步一步的往上层的卧室走。凯宇的手挂在何媛的脖子上,搭拉在何媛的胸口。凯宇习惯性的揉捏着。这让本就奶涨的何媛,那奶水在凯宇的揉捏中喷了出来,将羊绒裙的前襟蕴的湿透了。 两人把凯宇放在了床上,镇远就回到了客厅,看着桌上的碗筷,做为一个结了婚的成熟男人,镇远很自然的就收拾起来。等到何媛换了身睡衣睡裤下来的时候,镇远已经把碗筷都收拾好了。 “你放着就好,怎么还都洗好了?” “没事,顺手的事。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你等会儿,你开车了吧?” “开了” “那喝了酒,回什么回?” “没事,我叫代驾” “怎么,你怕我?” “怎么可能呢,没的事” “那你先坐,喝了酒就不给你倒茶了,我去给你泡点蜂蜜” “不用了”镇远接着小声的说到“蜂蜜哪有奶好喝”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我问你,看你今天爸妈的叫的都不做作,不尴尬,你真的……” “进党校前那晚,姐姐姐夫,哥哥嫂子,他们在我屋里,我们五个人把我出事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又分析了一次……我们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 “这个降头也好,诅咒也好,要解开,只有欣然接受,见招拆招这么一种办法”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简单说,就是对所有已经发生的事欣然接受,对还没有发生的事,发生以后先接受,然后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过。这个降头影响的不仅仅是我和嫂子,姐夫三个人。所有和我们有关系的人,都会受到影响。你的离婚也是受了这个的影响” “离婚和你们没关系,迟早的事,建国和那个陈晨早就搭上了”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离婚是在我出事以后,所有这些现在都相互有了关联。” “好吧,那……” “所以你今天觉得我叫爸妈自然,那是因为我接受了,就这样。” “哦……那你再叫我一声”何媛心里那点游戏的心又萌生了。 “妈”镇远叫的很干脆。 “刚才……刚才……刚才你是不是说想吃奶?”何媛低着头,手指抓着衣角。 虽说镇远叫了自己妈,可论年纪镇远比自己可是要大了两岁,让凯宇吃自己的奶,那毕竟是自己爱人。可让镇远…… “可以吗?”镇远的胆子大了起来,追问了一句。 “嗯……”何媛低着头,又抬头看了下楼上的方向。“你都那么大了,还吃奶,不害臊啊” “吃妈的奶有什么害臊的”镇远的胆越来越大,因为他想试试,是不是吃了何媛的奶,他的灵魂出窍就可以恢复了。 “没毛的小孩才吃奶呢,你?再说了,你爸还在上面睡着呢,等一下醒来看到了……看他不打你” “爸看到就看到了呗,儿子吃妈的奶天经地义,我怕什么。” “你……”何媛一剁脚上了楼。镇远在客厅坐了几分钟,以为没戏了,就起身来到门口,蹲在地上换鞋子。 “你去哪儿” “回去睡觉啊” “行了,今晚就在这儿睡,那个沙发拉出来就床。那是你爸当心有乡下的亲戚来家要过夜准备的。喝了酒就不要跑来跑去的了”何媛抱着棉被站在沙发边上。 “还不过来帮忙?” “哦哦哦”镇远连忙又穿上拖鞋,帮着何媛把床铺好。 “你坐下”铺好床,何媛就让镇远坐在了床上,然后就伸手解开镇远衣服上的扣子。 “嗯……妈,你这是?” “行了,既然你都接受了,爸妈也叫的那么的亲,我也就不矫情了。当妈的就帮儿子脱个衣服,让我儿好好睡个觉”说着何媛三下两下就把镇远身上的脱了下来。面对仅剩一条内裤的镇远,何媛犹豫了会儿,一咬牙伸手把镇远身上最后一片布给拔了下来。镇远的鸡巴没点生气的缩在杂乱的阴毛里。 “怎么那么小?”何媛虽说不是第一次看到镇远的小鸡巴,可那个时候镇远昏迷不醒,小也正常。现在面对自己应该还算是风韵犹存的成熟女子,以镇远的年纪,鸡巴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何媛感到了丝丝的挫败感。 “额……” “以前和雪儿也是这样吗?” “还好吧” “那怎么现在没点反应?” “可能是因为我真拿你当妈了吧” “真的?” “真的,每天早上都是有晨勃的,我正常的” “好吧,快躺下”何媛走到了开关旁,伸手关上了灯。 钻进被子的镇远,正准备闭眼的时候。何媛又来到了床边。这次何媛坐在了镇远的头边。伸手将镇远的头抬了起来。“你坐起来点,妈抱着你给你喂奶” 镇远一听,急忙半坐起身子,让何媛半抱着自己,头就扭向何媛的胸口,那软绵绵的乳房贴在镇远滚烫的脸上,好舒服啊。 “等一下,你要保证手放好,只吃奶” “嗯嗯嗯”镇远哪有什么不答应的。 何媛这才伸手解开了衣扣,长呼一口气后,这才将那发涨的乳房朝镇远的方向靠近了些,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奶,将奶头放进早就等不及的张开嘴的镇远的嘴里。镇远一叼到了奶头,就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那甜美的乳汁在镇远的嘴里喷射着。何媛也不禁闷哼了声,“别急,够你吃的,都给你吃。”这一刻何媛真有种回到过去奶孩子的感觉。手不由自主的在镇远的背上轻拍着。眼睛那满是妈妈看儿子的眼神,不一会儿那何媛多年没唱过了摇篮曲在黑暗的房间响起。 镇远吃着奶慢慢的眼闭上了,睡着了,灵魂出窍了,镇远的灵魂飞了起来,看着楼上打着鼾熟睡的凯宇,看着楼下抱着给自己喂奶的何媛,镇远的灵魂看了看窗外,一个转身,镇远出现在了雪儿的床边。再一个念头,灵魂又回到了身体里。成了,成了。镇远高兴的嘴上的吸吮更用力了,这让何媛不舒服。何媛的食指伸进镇远的嘴里,移动了下身子,将另一边的奶头又塞进闭眼睡着的镇远的嘴里。看着镇远熟睡的样子。何媛笑了。镇远也笑了。上面熟睡的凯宇也笑了。
催眠王朝(4-5) 催眠王朝(1-3) (四) …………………… 微服出宫是李珲经常干的事,表面上是要进入民间,暗查官员们是否有违法乱纪行为,同时还可以挖掘潜藏在民间的人才,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真实是李珲在宫里待腻了,准备去宫外尝个鲜.从宫里离开后,李珲没有闲逛,而是直接朝着洛阳城中的某处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多时辰后,李珲在一个院落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下后,李珲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这处院落面积不大,在洛阳内并不怎么显眼,但居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可不一般,至少曾经是这样。 “何人擅闯?!” 李珲刚一进门就听见一声怒喝,在其身后,只见一年过四旬,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正怒视着自己。 “是我啊,彩英。”李珲转过身来笑着说道,“不过贸然登门,确实闲的唐突了。” 眼前这名美妇名为褚彩英,原是邵阳群之妻,更是站在邵阳群背后的智囊。 邵阳群起兵占据并州后,李珲就曾听闻其妻之智甚为卓绝,并州的许多重大决策均有褚彩英的参与.李珲与邵阳群联手攻打司隶时,褚彩英也一同随军出征,围攻洛阳城时双方一同商讨攻城方案以及事后的利益划分,褚彩英灵敏的心思、与毒辣的眼光给李珲一方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李珲的首席谋士李德霖曾言,邵阳群麾下谋士皆为庸才,唯有褚彩英一女智冠绝顶。 大楚王朝灭亡后,李珲与邵阳群再度联手夹击占据幽、冀二州的李继希,事后瓜分其占据的两州,如此一来,李珲与邵阳群占据的土地大面积的接壤,双方开战只是时间的问题.老实说,单是邵阳群李珲并不将其放在眼中,但其占据并、幽、凉三州,皆为边疆之地,境内民风彪悍,加之常年与异族交战,士卒的悍勇程度绝不是李珲的部队能比的,更不用说还有个足智多谋又能令邵阳群言听计从的褚彩英了。 为了想出应对之法,可把李珲愁坏了,在连着操了十多名有夫之妇后,李珲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主意。 不久之后,李珲以加深友谊为由,邀请邵阳群赴宴,地点位於冀州与并州交界处临时搭建的帐篷内,除了邵阳群外,李珲还邀请了其麾下文武一同赴宴。 尽管一头雾水,但邵阳群还是携人赴宴,而褚彩英自然随行在内。 在其乐融融的气氛当中,李珲当着众人的面将褚彩英狠狠的操了一顿,褚彩英的三穴全被李珲开发不说,子宫内更是被李珲的精液灌满到溢了出来,为了防止流出,李珲还拿了个塞子堵住了褚彩英的小穴,叮嘱她三天内不可取出。 不久之后,褚彩英便怀了身孕,随着时间的推移,褚彩英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行动也很不方便,更别提耗费精力为邵阳群出谋划策了。 邵阳群在褚彩英怀孕后对其倍感呵护,让其呆在府中不要乱走动,并吩咐下得知褚彩英怀孕的消息后,李珲立刻整军备战。终於在五个月后与邵阳群爆发大战,没有褚彩英在侧,邵阳群如失一臂,被李珲假败引入冀州境内,双方於界桥展开决战,最终邵阳群惨败,麾下精锐全军覆没,不到一年便被李珲消灭掉了。 邵阳群败亡后,其长子与次子亦死於乱军之中,褚彩英与其他家眷被俘,面对诸将斩草除根的提议,李珲认为祸不及妻儿,更何况邵阳群已死,於是命人将褚彩英等人安置在豫州居住,并命人时不时的接济一下。 李珲的行为赢来了天下人的赞誉,认为他胸怀宽广,有容人之量,褚彩英亦感动不已,表示今后愿隐居民间,绝不会有不臣之心。 没人知道的是,李珲会留下褚彩英她们,完全是出於下半身的考虑罢了。 见是李珲登门,褚彩英吓了一跳,连忙屈身行礼道:“民女不知陛下驾临,言语多有冒犯,还望陛下赎罪。” 此时已是七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褚彩英所穿的是一件素色低胸纱裙,在屈身行礼时,胸前一对乳球一跳一跳的,将李珲的目光锁死在上面,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哪里哪里,我贸然登门,怎会怪你呢。”李珲连忙托住褚彩英的藕臂将她扶起,顺手握住一只乳球揉捏起来。 “话说怎么就你自己在家?其他人呢?”李珲一边搂着褚彩英上下其手,一边问道。 “他们都出去了。”褚彩英略有些娇喘的说道。 李珲哦了一声不再询问,而是专心应对怀中娇躯,还时不时的低头在其玉颈上亲一下或者在耳垂边吹口气。 在李珲的一番操作下,褚彩英在这个杀夫杀子的仇人怀中不停的扭动着身躯,李珲顺势拉下其抹胸,将两个乳球释放出来,并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红樱,同时将手往下伸入裙中,隔着亵裤揉捏挑逗着已经开始湿润的骚穴。 “啊……陛下……啊啊……轻点……” 褚彩英娇喘的说道,同时分开两条玉腿,好方便李珲的侵犯,并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摩擦着隔着裙子与裤子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大肉棒。 “你的身子还是一如往常的敏感啊。”李珲放过褚彩英的乳头,将自己的裤子拉开,肿胀的大肉棒跳出后如同认路般顶在褚彩英的屁股上,李珲撩起裙子,将褚彩英那早已湿透的亵裤脱下,将肉棒顶着股沟顺流而下,对着褚彩英的水帘洞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褚彩英如负释重的呻吟了一声,随后在李珲的大力抽动下浪叫起来。 “喔……啊啊啊…………爽……陛下……快插……插吧……使劲……爽死了……用力……噢……舒服……啊……啊……哦……呀……快……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就在院内白日宣淫着,褚彩英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丝毫不在意周围是否有人能听到,尽管听到也不会有什么,毕竟整个世界的常识都被李珲更改了。 许是有段时间没有滋润了,褚彩英半个时辰内连着两次高潮,胸前的大奶子在李珲的操干下来回晃动,看的人很想咬上去。 就在李珲感到龟头发麻,准备将精液射进褚彩英的子宫内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娘,你们在干什么?” (五) ………… 正当李珲即将在褚彩英的子宫内射精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娘,你们在干什么?” 扭头望去,只见一清秀女子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等看清李珲的脸后连忙行礼.“民女不知陛下驾临,还望恕罪。” “不知者不罪。”李珲不在意道,同时下身重新抽动,原本降下去的射意又一次升了上来,更快就将精液射进了褚彩英的体内。 在褚彩英的穴内温存了一会儿后,李珲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抱着褚彩英走进了屋内。 “箐儿,怎么只有你一人,柔儿和籍儿呢?” 屋内的主位上,李珲赤裸着下身坐在其上,而褚彩英则跪在其胯下为其清理肉棒,同时还一边问道。 被唤作箐儿的女子答道:“柔儿说要带着籍儿在外边多玩会,一会儿就回来。“籍儿还是这么贪玩,柔儿还是太宠着他了。”褚彩英含着肉棒有些无奈道。 “嘛嘛,毕竟柔儿新婚不久后便成了寡妇,会宠着籍儿很正常。”李珲一边捏着褚彩英的乳头一边笑道。 被称作柔儿和箐儿的是褚红英的大儿媳与二儿媳,邵阳群父子三人死后,两女也被李珲拉到了床上干了个天昏地暗,事后李珲神清气爽的离开时,两女已经无法下床走路,特别是柔儿刚成亲还没有三个月,身体还没怎么开发过就承受了狂风暴雨。 至於那个被称作籍儿的是褚彩英的小儿子邵籍,在所有人看来他是邵阳群的遗腹子,但只有李珲知道邵籍其实是他与褚彩英的儿子,不过李珲没有点破,虽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吧。 除了邵籍外,褚彩英还有个孙子,是大儿媳箐儿所生,名叫邵封,今年十二岁,正在学堂中读书,邵阳群灭亡时仅几岁,正是懵懂之时,加上褚彩英等女并无报仇之心,因此邵封对大唐没有仇恨之心,成年后通过科考步入官场,甚至一度拜相,这是后来李珲没有想到的。 将李珲的肉棒清理干净后,褚彩英在龟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起身跨坐在李珲身上,玉手扶着肉棒准备坐下的时候,李珲却拦住了她。 在褚彩英疑惑的目光中,李珲朝箐儿招招手,后者会意的走向前接替了婆婆的位置,将下身对着李珲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咕!” 肉棒入穴后长驱直入,在箐儿坐在李珲的大腿上时,龟头已经沖破子宫口,进入子宫内! “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被开宫,箐儿都会疼得嗷嗷叫,褚彩英见状忙上前握住箐儿的双峰,同时将一颗红樱含入口中,用嫩舌不停的横扫挑逗乳头,用上半身快感沖散下半身的疼痛。 在褚彩英细心的吸允揉捏以及肉棒的充实下,箐儿感觉疼痛正在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快感。 “啊……啊……用力……啊……箐……箐儿……好……舒服……啊……啊……啊……大……大肉棒……太……太……厉害……啊……要……要死了……啊……啊……陛下……箐儿……啊……啊……” “慢点……嗯……好舒服…………啊……啊……啊……肉棒太……太深了……顶到……了…………不行……了……太………太………太……舒服……了………啊啊啊使劲……哦……呀……爽死了………继……续用……力点……啊……啊……啊……” 在大肉棒的鞭笞下,箐儿高潮不断,褚彩英见儿媳已入佳境,便不再对箐儿上下其手,转而解去自身衣裙,曼妙的酮体与雪白的肌肤令李珲的肉棒又粗了几分,箐儿瞬间浪叫的更狠了。 踏着莲步走向李珲身后,褚彩英伸出粉臂环住李珲的脖子,并凑上红唇与其接吻,同时还用大奶子在李珲的后背上上下剐蹭着。 面对前后的夹击,饶是李珲的定力再厉害也开始出现不支的现象,最终在将箐儿第四次送上高潮后将精液射在其子宫内! “啊!!!!!” 被精液突袭的箐儿尖叫一声,随后又一次登上了高峰,最后浑身酸软的趴在李珲的怀里娇喘不已。 “这就不行了,还是没长进啊。”李珲将箐儿抱起放在桌子上,转身看向下身泛滥成灾的褚彩英,淫笑着扑了上去:“还是得让你来满足啊。” 随后,褚彩英家又一次传出阵阵淫叫声。 ………… 作为边关重地,并州、凉州与幽州三州边界向来重兵把守,大唐王朝成立后,出於国内经济等问题,李珲在匈奴问题上采取了防禦措施,以三州为防线,分别命三名大将镇守,准备待国力恢复后便北上讨伐匈奴。 今日并州守军仍一如往常的在城墙上巡逻值守着。 一名守军打了个哈欠,距离换班还有一会儿,等换完班是去睡一觉还是赌一把呢? 正在他还在畅想着换班后的美好生活时,城外远处突然出现了滚滚的浓烟。 一个时辰后,一则紧急军情被送到了位於朔方郡的并州大都督内! “什么?!匈奴南下!” 只见一名五十余岁,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的武将看着手中的战报震惊不已,随后立刻下令道:“立刻召集众将前来议事,还有快马加鞭将战报送往洛阳!” “匈奴突然南下,其中必有内情。”武将坐在主位上沈思着,“看来将有场恶战了。” 这名武将名为郑国晖,现任并州大都督、右威卫大将军,更是统领整个北方防线的悍将! 郑国晖本为燕王李继希麾下大将,其人骁勇善战、刚烈耿直,在李珲与邵阳群联手攻打邺城的时候,郑国晖亲率三千铁骑出城沖击邵阳群,导致后者大乱不说,还折损了一员大将,后因直言触怒李继希而被关押了起来,也因此导致其他将领寒心,加速了李继希的灭亡。 邺城破后,李珲亲自将郑国晖放出,并将其收入麾下,委以重任,界桥一战,郑国晖潜入邵阳群大营,说服旧部彭齐等人反叛,使得邵阳群惨败。 李珲称帝后以郑国晖为并州大都督、右威卫大将军,统管整个北方防线,连同幽州都督、凉州都督均在其管辖下。
香港小姐搭地铁 这是我第一次到组织的第二基地┅┅所谓的第二基地,位于柴湾一个工厂大厦内,单位内里只有一间会议室,以及放满了杂物的房间,杂物房没有什幺特别,倒是会议室内有一半圆的会议桌及对着的一张椅子,我就是坐在上麵,像是被审判的犯人一样,除此之外,没有窗的房间内,报满了摄录机,初时我也以为自己犯了什幺大罪。 之前A 片已经介绍过,这第二基地原先用来作「分陀」,或供药王、器械王作研究所,不过经费不足而取消了计画,后来用来开重大会议之用;不过这次重大会议,只是听取我彙报遇见「谜之女」琳的事。 其实这夜的会议很快结束,原因是我实在没什幺好彙报,不过因为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知道组织的事,非比寻常,所以老伯他们很紧张,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其他几位「王」。 女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高傲女人,这是我第一个感觉,除了高挑外,我想不到她有什幺其他特别;至于阴阳王┅┅声线阴声细气,最难顶的是他永远带着一个白色歪笑的麵具,一个非常非常阴深的人┅┅会议结束,老伯只是叫我们小心外就没有其他结论,各人都各自离去,因为大夥儿移动实在太惹人注意;不过临行前,老伯和3 号先生捉住了我留下,说: 「霸邪,有新任务。」 「哦,今次是哪一个女星?」 3 号先生笑说:「严格来说,应该是一个project ,有人高价收购这几年来香港小姐的内衣裤,而且是要有体香那种,你明白吧。」 「香港小姐?也很好玩。谁先?」 老伯说:「今次让你自行决定,可以让你试试策划、分析,以及眼光,如果你的眼光不好,那幺就不能卖得一个好价钱,总之这是一个全权由你负责的project,明白吗?」决定于我的眼光?我现在眼睛简直发光!不同以前单向的接受命令,即是说,我今后可以有决策权了。 没留得太耐,我也离开了,因为这是一次上位好机会,我一定要用心机时间好好计画一下;转到柴湾地铁站,在车尾位置找个座位就沈思了,这班差不多是尾班车,而且在车尾,确实没什幺阻碍我思考,视线范围内,就只有近距离坐在最尾的一位少女罢了┅┅等一等┅┅总觉得这少女很娇小、很眼熟┅┅坐在同一行,我直望着这少女,而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无礼,害羞地把侧着脸,对着玻璃; 我藉机越坐越近,发现这细细粒的少女不是普通的乘客,而是今年的香港小姐冠军杨思琦! 地铁一开,我整个人倒了过去,吓得杨思琦差不多揽着座位旁的玻璃,她娇滴滴地「哇」了一声,我也扮作有礼貌地说对不起,内心却在盘算着;早听闻今届的港姐冠军是个「平民」得很,住公共屋村,搭地下铁,没想到果真如此;再望望低下头的杨思琦,真的长得十足十一位「邻家女孩」,惹人可爱。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吗?刚刚接来的任务的目标,不就是香港小姐吗?身边的杨思琦正正是,就用她为第一个受害者吧! 地铁很快就到了下一个杏花村站,幸好没有人上了这一卡车,于是我就胆大了,看见杨思琦着的是长靴短裙,我就伸手去摸她滑滑的大腿,杨思琦不敢作声,双手只是紧紧揽着手袋,低下头;见杨思琦不敢反抗,我就变本加厉,初时手只是在杨思琦大腿露出的位置抚摸,渐渐越摸越入,手在她的短裙内游走。 「请你别这样┅┅」杨思琦可能想用严厉一点的语气,可是却装不出来,反而像是很可怜似的,我当然不理会她,索性用另一只手揽过去,她的身材细小,我的手还有空位穿过她的腋下摸她的乳房。 杨思琦发出第二次宣言:「请你停手┅┅啊呀┅」说到一半就住口了,因为我伸在她裙内的手,已经侵入了她下体范围,她努力地紧守防线,双脚合得牢牢的,不让我的手抢滩;我也不用强,反而在轻轻扯她的内裤,越扯越下,杨思琦惊觉我的动作,双手也按着我的手。 不过没用的,因为杨思琦她上麵也有我另一只手在摸,我轻轻搾了她的乳房一下,杨思琦发出微微的叫声,虽然隔着她上身的毛衣和其他衣服,但我的经验可以告诉我,杨思琦上围只少也有33吋,而且应该属于C 级。 到了筲箕湾站,有一老妇上了车,她看见了我和杨思琦的这个样子,却不削地暗骂我们一声,就走开了,或许那老妇以为我们是那种胡天胡帝的时下青年男女;杨思琦想求救也不行,她十分绝望,而我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刺激。 我的色心大起,便拉起杨思琦的毛衣和上身衣服少许,把手伸入内,她的胸当然就是我的目标,杨思琦顾不了我的上下攻势,身体扭动起来,有意摆脱我,可是她一动,我在她下身的手却有了空隙伸入,手指就抵在她的阴唇,杨思琦即时呻吟两声,麵也红了对我说:「真的┅┅请你不要再继续┅┅否则┅┅否则我要叫了。」 我又哪会被她吓倒。我也用力扭杨思琦她的乳房示威,今次只有一层胸围隔着,杨思琦痛得娇柔地叫,她股起勇气,双手把我推开,站起身想走,我立即拉住她,反把她逼到车箱的一角,本来这里已经是地铁的最后一列车箱,杨思琦被我压在一角,我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你┅┅你┅┅你┅┅啊啊呀┅」 尽管杨思琦背着我而站,我也可以手淫她;我一方麵用我的身体盖着她,一方麵就上下其手,杨思琦捉住我每一只手,但阻止不了我,一手伸入了杨思琦的内裤内,拉扯她的阴毛,另一手就在她的腰间掏摸,加上在地铁转弯时,我特别倚过去在她耳边吹气,杨思琦的骂声逐渐变了呻吟声。手摸的摸,终于摸到了杨思琦内裤裤头,果然是绑带式,只要把两边腰间的绑带松去,她的内裤就只是一块布罢了,杨思琦微弱的反抗意识发现我的企图,就极力用手阻止,我就用手摸到她的阴唇,杨思琦惊得哇哇叫,我珍虚就把她的内裤脱下。 我故意把我的战利品高举在杨思琦麵前,对她说:「这只是前菜,我要你永远记得这一晚。」杨思琦害羞地转过麵,我就把她的内裤珍惜地放在裤袋内;手已经能直接触摸杨思琦的阴部了,自然也不客气,手指就在她的阴户来回横扫。 「啊!求求┅┅啊呀┅┅求你不要┅┅啊啊┅┅我┅┅啊┅┅停手┅┅」杨思琦虽然这样说,可是阴道已经不听话地分泌密汁,流落我的手指,我把手拉出,把满手她的黏液放在她麵前:「叫我停手?你的下体老实得多呢。」说罢就把手指伸入杨思琦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口中,尽管心中万分不愿意,杨思琦已经欲罢不能地舔我的手指,舔去她自己的阴液。 同时间,我不会让杨思琦她的下体得到调息的时间,另一只手介入,慢慢插入她的阴道,杨思琦瞇起眼睛「嗯嗯」发响;我高兴不已,杨思琦的阴道是多幺的湿、多幺的窄,我的宝贝可以发展所「长」了;我手指撩动处女的肉壁前进,每次微微的移动,杨思琦阴核就传给她无比的快感,双脚已经再不想合上。 是时候好好操杨思琦一番! 双手离开杨思琦的身体,杨思琦她竟然转头渴望地望了我一眼,微微地扭腰,我也赶快拉下裤链,抽出阳具,话不二说就直插入杨思琦的阴道。 「啊!」杨思琦只叫了一声,即时强忍着,或许顾虑到自己是香港小姐的身份,可是沖击实在太大,而且我用力开发她狭窄的阴道,加上地铁颇为震动,杨思琦刺激得仰天张口呻吟;杨思琦虽然已经隆起屁股,方便我插入,而且已经有很多淫水,可是她的阴道窄得很,我得要抓紧她的腰借力,几经辛苦才插到她的穴心。 「爽吗?」我问杨思琦,她当然爽翻天,身体也自动动起来,不过为更有力量抽插她,我决定双手抓住她的大脾,膝盖压在墙上,由于她的两腿张得开开的及曲起,我的阳具可以更有力量抽插她。 果然,阳具来回杨思琦的阴道间畅顺了很多,加上杨思琦兴奋不已,泄出的液体更成了肉棒与肉壁之间的润滑剂,她不停摇头,发出细声但娇柔的淫叫,每一次都刺激我的欲火,阳具也加速攻击,短短一下要发射了。 「啊啊啊!」 我把杨思琦放下,她完全站不隐,要我扶着,而且她的子宫,也装不下我所有的精液,混浊的液体不断从她阴道流出,沿大脾流下,而杨思琦的口角和脸庞也是她的口水、眼泪和她之前吃下的阴液。 刚巧地铁到了炮台山站,我就把失神的杨思琦飞快地拉出去,我知道,月台的尾部有一条很长的旋转楼梯,繁忙时都没有人用,更何况是现在,这里可让我们休息;当然,我不单只想休息,我要更一处好地方好好狎玩杨思琦一番。 把杨思琦半扶半拖地上了几层,就在转弯位放下她,让她倚着墙坐在地上; 杨思琦两腿合不上,中间还是流着阴液,我不浪费时间,把露在外的阳具凑到杨思琦小嘴旁,阳具上还满是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杨思琦她已经不能拒绝,伸出舌头就舔我的「弟弟」。 「嗯┅嗯┅」 我不但要杨思琦舔我的阳具,还托起了肉棒,要她舔我的睾丸,杨思琦舌头来回两粒布满神经的蛋蛋,我也乐翻天,宝贝一下子就充血胀大了,直把它塞入杨思琦的小嘴中,对于杨思琦来说,我的巨物使她很辛苦,但她仍死命前后摆动头部,樱唇磨擦着肉棒,而且教一教她,她就懂得双手辅助去搓我的阳具,进一步刺激我的兴奋。 既然这小妮子已经不能自拔,是时间再给她一击;珍还未射精,我把阳具抽离杨思琦的嘴,问她:「你想我再干你吗?」 「要呀┅要呀┅」还是一样细声,不过欲火使杨思琦的声调高了几度,她早已经把港姐的形象忘得一乾二净。 抓住杨思琦的脚腕,阳具再一次侵入她的阴道,杨思琦又再大叫一声,双手握紧头上的扶手;杨思琦的阴道虽然已经开发,但还是紧窄如故,这里没有其他人,我可以更落力、更大动作操她。 「啊啊呀!我┅┅啊啊啊┅┅我死啦┅┅啊呀!好high┅┅啊啊啊啊呀┅┅」 杨思琦也尽情地淫叫。 把杨思琦的双脚夹在腋下,一边抽插她的下体,一边就把她的外衣全部卷起,原来杨思琦的胸围早在地铁时已经不整,望着她的两个隆起的奶子及突起的乳头,我的双手即时盖上,十只手指就握下去,杨思琦的乳房不但嫩滑,而且手感非常的好,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的胸前乱舔。 「啊啊呀┅┅泄了┅┅又泄了!啊啊啊啊呀┅┅用力┅┅啊啊呀┅┅」杨思琦泄了十多次,随即又兴奋起来,我也不遗余力,抓着她的双乳借力抽插,加上杨思琦她摆腰的配合,我就在她下一次高潮时给她热热的精液。 「啊啊┅┅我不行┅┅啊啊啊啊呀┅我不行了┅┅」 「我要射你了!」 「射吧┅┅啊啊┅┅射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 杨思琦身体拱起,子宫震动,再次把我的精液接收了┅┅结果错过了尾班车时间,我要等到第二天急招A 片找人来收拾残局,把杨思琦送回家,当然,她的内裤和胸围,就已经成了我的战利品。
跟女朋友在树林里面 昨晚和媛媛吃了晚饭,来到我们学校一墥大楼的后面,这里地处比较“偏远”,几乎没有灯,树木又很茂森,零星的安置着几个石凳,是男女幽会的最佳场所。 我和媛媛找了一个比较靠边上的位置坐下,这里不太容易让人看见,我让媛媛坐在我的一条腿上,一坐下,我就迫不及待的去吻媛媛的嘴,媛媛先是害羞的躲闪,我就亲吻媛媛的耳垂,一点点往嘴靠过去,过了一会儿,媛媛也就不躲闪了,我就忘情的吻了起来。 我的手也开始了动作,媛媛今天上面穿的是抹胸,下面穿的是短裙,就是那种很容易掀起的裙子。 我把手慢慢的伸进媛媛的裙子,在媛媛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去向媛媛那不大但很坚挺的乳房进发,我略带粗鲁的把媛媛的抹胸拉了下来,顺便把媛媛的胸罩带子也解开了,这样媛媛的乳房就跳了出来,我先用手揉捏了几下,等媛媛的小乳头站了起来我就立刻的含了上去。 媛媛很喜欢我吸媛媛的乳头,最好是张大嘴巴尽可能多的把媛媛的乳房吸进我嘴里。 媛媛在我的吮吸下,不停的发出呻吟声,同时还在说:“别弄了,会被人看到的。” 我哪管媛媛的哀求,继续用力的吸咬着媛媛那让我不愿放手的乳房,可能是我太用力了,媛媛渐渐的声音大了起来。我也害怕被别人听见,毕竟这里是学校,被熟人看见就不好了,就不再用力的吸,而是改成伸出我的舌头舔弄媛媛的小乳头,这虽然没有吸咬这么强烈的刺激不过也是很好的一种调情方式。 这时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慢慢的摸到了媛媛的小内裤,隔着内裤我轻压着媛媛的阴蒂,从媛媛的反应我知道媛媛喜欢我这样,但我还是要问媛媛:“舒服吗?喜欢这样吗?” “讨厌!”我女朋友害羞的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 “说啊!不说我就停下来了哦。”我不易不饶的追问道。 “舒~服~的!老公弄的最舒服了!”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拉开媛媛的内裤准备把手指伸进媛媛的秘密花园.“不要!”媛媛厉声说道,“会把内裤弄湿的。” 我立刻产生了个坏主意,坏笑着说:“这好办. ” 我手绕到媛媛屁股后面把媛媛的内裤拉了下来。 “不要啊。”媛媛显然吓到了。 “没事的,这样方便些。” 媛媛挣扎了一下也就欣然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 我把媛媛的内裤慢慢的顺着大腿脱了下来,媛媛穿的是拖鞋式的高根鞋,所以很容易就脱了下来,脱下来后我就把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坏笑着放进我的口袋里了。 这下没了阻隔,我的手指长驱直入的来到媛媛的小洞口,先用中指试探的在洞口抚擦一下,已经很湿了哦(这个不知道是媛媛的特点还是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媛媛的阴道总是湿的,这给我带来了很多方便哦)。 我沾了一点媛媛的淫水开始按摩媛媛的阴蒂,媛媛也同时靠在我的肩膀上呻吟了起来,我女朋友的阴蒂很敏感的,给媛媛带来的快乐也是不言而喻的。 过了一会儿,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慢慢的把中指插进了媛媛的阴道,刚插进去时,我女朋友发出了一声的低声呻吟,我知道媛媛一直在期待这样。 我慢慢的加快手指的抽插速度,我女朋友也慢慢的进入佳境,我问媛媛:“要不要加一根手指?” “要。” 我立刻把无名指也一同插了进去,我不停的抽插着,媛媛下麵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叫声也越来越大,我看媛媛这么舒服,也不愿意叫住媛媛,就算手指插酸了,我也不停下,而是变换抽插的角度、姿势和幅度。 我轻声问媛媛:“怎么动你最舒服啊?” “啊~怎么样~都~舒服~啊~恩~” 我也有点手酸了,我就用手指在媛媛的阴道口按媛媛的G 点.“啊~你在按什么啊?~啊,好舒服!” 我没想到媛媛这里这么敏感,会给媛媛这么大的刺激,于是我不停歇的按压着媛媛的G 点,等手酸了,就换成抽插的姿势,我觉得在媛媛的阴道口抽插给媛媛的刺激更加剧烈。 也许有人说用手指你怎么爽啊?其实我觉得我能让一个女人在我的刺激下爽的大叫,爽的不停扭动,最后高潮,就算不用我的宝贝插我也很爽。 就在我插的起劲的时候,突然从媛媛的阴道里射出很多的水,我知道媛媛潮吹了,说实话,我比媛媛还高兴,继续不停的抽插,引导出更多的水。 “啊~~怎么射了这么多啊!啊~~好舒服啊~” 我知道媛媛这一刻旁边发生什么媛媛都不会在意的,媛媛在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潮吹和高潮带来的快感。 我为了让媛媛缓和一下,就用手指在阴道口轻轻的缓慢的抽插抚摸着同时含着媛媛的乳头轻轻舔着。 过了大概一分锺吧,我觉得媛媛又有感觉了,我趁媛媛还在歇气,又重新把手指插到媛媛阴道深处,继续快速的插了起来。 “啊~,你坏~啊~~”媛媛假装生气的说.我可不管媛媛的假意责备,不停的插了起来,通过刚才短暂的停歇我的手指又有了活力,这次不停的抽插了只有几分锺,媛媛居然又潮吹了起来,而且水量还并不少。我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觉得媛媛还有在高潮的潜力,就不给媛媛休息的机会,加紧按摩媛媛的G 点,可是这次高潮没来的这么快,我怕媛媛太累,就问媛媛要不要停下,媛媛摇摇头闭着眼睛陶醉的吐出几个模糊的音:“不要停,不要停!” 我当然不会停啦,继续不停的变换姿势抽插着,就在我觉得媛媛可能太累,打算今晚就到这里时,媛媛再一次潮吹了,而且是量最大的一次,我不停的用力撞击媛媛的阴道内壁,让媛媛酣畅淋漓的泻个够。这时我才感觉到原来潮吹后的阴道会变的很紧而且有点干。 等媛媛缓和后,媛媛温柔的把我那已经湿透的手从媛媛的裙底拿出来,我则帮媛媛拿出了纸巾,媛媛害羞的接过后把裙子掀起一点点擦拭媛媛那刚经历一场风雨的秘密花园.这时我们才发现媛媛居然流了一点的淫水,地上有一大滩的水迹,而且还在向低洼的地方流去,同时媛媛坐的我的那条腿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衬衫上还沾了很多,我估计大概媛媛流了一杯子的淫水。 我们相视着笑了。 “谢谢老公。”媛媛害羞的说着。 “你爽成这样,我怎么办呢?”我指指我已经把裤子都顶起来的裆部。 “我当然会好好报答老公啦。” 说着媛媛熟练的拉开了我的拉链,掏出了我那个憋了很久的宝贝,媛媛看了看周围蹲下,低下头把我的宝贝含了进去。我女朋友的口技是很好的,在我的调教下媛媛越来越厉害了,有时还用这招来惩罚我,让我欲死欲仙。 我伸手抚摸着媛媛的乳房,尽情享受着媛媛带给我的快感。 媛媛时而伸出舌头从我的阴茎根部舔到我的马眼,时而在我的软沟处用舌头清扫着,时而把我的阴茎整个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时而又只含着我的大龟头用舌头在嘴里舔舐。 每一招都让我爽的不行,而且媛媛还在用手在阴茎根部替我打手枪,或者轻轻的揉捏我的蛋蛋。 过了不知多久,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想让媛媛停下,可是媛媛似乎一点也不舍得离开我的宝贝,继续不停的为我服务着,终于我忍不住射在媛媛的嘴里。 “好舒服啊!老婆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我感歎到,“吐出来吧。”我想让老婆把我的精液吐出来。 媛媛抬起头顽皮的对我说:“什么啊?” 媛媛都吞下去了! 我立刻把媛媛拥入我怀里给了媛媛一个深深的吻,同时还抚摸着媛媛依旧暴露在外的乳房,慢慢的我又把手伸进媛媛的裙子里,我惊奇的发现媛媛又湿了一大片。媛媛也不甘示弱的套弄起我那半软不硬的宝贝来,就在这样的抚摸下很快我又有了精神,我示意媛媛坐上来,媛媛很心领神会的掀起裙子,我把宝贝对准媛媛的洞洞,媛媛呻吟了一声,插了进去,坐下后媛媛开始收腹挺胸的扭动起来,我则在下面用力的往上顶。 试想一下,就在离我们几十米远就有别的情侣在,而我们却在这边做爱,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种方式啊! 我们这样做了大概几十分锺,胆子渐渐的大起来了,我想用我最喜欢的后进式插我女朋友,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媛媛,媛媛很快给了我回应。媛媛拉着我来到一个树木最茂盛的角落,在这段行走过程中,媛媛的乳房暴露在外,随着媛媛的步伐一起一伏,而我则翘着我硬硬的宝贝,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以为这是行为艺术呢。 我们来到了那个角落里,这里由于比较暗外面什么也看不到里面,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迫不及待的让我女朋友弯下腰,我立刻掀起媛媛的裙子,把我那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宝贝狠命的插进媛媛的BB里,我双手搭着媛媛的腰,一下一下的整根的把我粗大的阴茎插进去。插了大约15分锺,我觉得老婆这个姿势太累了,就让媛媛撑着一棵树,这样我就可以全力的抽插媛媛了,在我们都很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一对情侣朝这边走来了,我想他们大概也是来这里做一些开心的事吧。 我女朋友似乎很紧张,我却不以为然,继续插着媛媛,而且还故意很用力,让媛媛不禁要大声叫出声。在他们快要走近我们时我故意大声咳嗽了一下,对方心领神会的转身走了。就在他们快要走远的时候,我用手用力的按压起我女朋友的阴蒂来,一边是宝贝在插着阴道,一边手还在抚摸阴蒂,再加上刚才有人来的刺激,我女朋友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的高潮了,同时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刚才走的那一对情侣回过头来朝这里看了看似乎还说了什么,他们一定是听到了我女朋友大声的淫叫。 我女朋友有个绝招,她可以很用力的使阴道夹紧,可能和她从小学跳舞,大腿劈的比较多有关吧,在做爱的时候她夹得更加用力,可能是故意报複我,在这样的夹击下我也快忍不住了,“老婆,我要出来了,射在哪里啊?” 我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射在她里面。 这时她转过身来低头含住我的宝贝,飞快的替我吹起“箫”来,虽然嘴巴不如阴道紧,不过在她手嘴并用下,我终于低吼一声,把第二股精液射在我女朋友的嘴里,她还是照样喝了下去。 我把她抱起,揉在怀里,享受着性爱过后的温存。 (完)
我的未婚妻小慧(3) 我的未婚妻小慧(1-2) (3) 在那场淫梦般的婚礼过后,日子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我和小慧晚上缠绵时,总感觉有些许的意犹未尽,有一次前戏时,小慧把她的丰臀坐在了我的脸上,那一瞬间我彷彿找到了当时的感觉,肉棒挺立,小慧扭动的她的腰肢,阴唇不停的在我脸上嘴上摩擦着,她娇喘着:「啊~啊~老公,小骚屄好吃嘛?」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背摩擦着我的肉棒,我看着这幅情景,一时间没忍住,噗噗两下射了小慧一脚,而她刚刚性起,忍不住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言归正传,新婚过后没多久我们就开始准备蜜月旅行了,选择的是一座海滨城市,出发那天小慧穿着一身灰色的包臀连衣裙,一双不到膝盖的白丝袜,一双白色的板鞋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同时又有一丝丝性感,等飞机时小慧不停的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到达目的地的第一天晚上,小慧给我说:「老公给你个惊喜」只见她打开行李箱里的一个包,里面有连体的开档黑丝,有吊带白丝,让我最震惊的是最后小慧拿出来了一个假阳具,我此时看到再也难也忍受了,但是小慧说:「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我先去洗澡你等我。」小慧说完就一头扎进了浴室,我在外面心急火燎,没一会我竟然听见浴室里有呻吟声:「啊~好大,要撑开了~啊……」我赶紧从门缝里看去,只见小慧洁白如玉的酮体坐在马桶上,手上拿着那个粗大的假阳具在她的小穴口不停的研磨着,小慧也看到了我在看着她,手上更起劲了,只见那粗大的假阳具就要进入小慧的蜜洞,小慧说道:「老公,看我被大肉棒插进去,爽不爽啊啊……你是不是又要自己撸出来了啊~」 我欲火中烧,忍不住扑过去,把小慧拉到化妆台前,用肉棒猛的顶了进去,小慧忍不住啊~的一声,然后断断续续娇喘道:「老公~啊~用力~还不够深,我要插得更深嘛。」我一听又回想起婚礼时的淫荡场面,下面忍不住又跳了一跳,插得更用力了起来,小慧的声音也逐渐高昂:「啊~老公~再深一点~啊……要来了,再用力一点嘛……」 小慧的小穴就像一张嘴猛的吸允起我的肉棒,我终於再难忍受,我要射了,我低吼一声,小慧说:「拔出来,危险期!」我一听这话,再沈迷小穴的温暖湿润也强忍着拔了出来,在小慧雪白的肉臀上喷射了出来,完事后小慧有些意犹未尽的说:「坏老公,我才刚高潮一点~」我摸摸头,嘿嘿一笑说:「这不是太累了嘛,明天晚上我定要把你杀得丢盔弃甲。」小慧哼了一声,去洗漱了,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一语成谶,等待我们的将是一个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淫荡的蜜月之旅,这是后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租了个小跑车准备畅游一下,出门时小慧换了一身黑色的紧身包臀裙,她想搭配丝袜,但是平时穿的黑丝忘了拿了,找了半天,我实在等的不耐烦了,我说你不行先穿那个情趣丝袜反正穿在里面又看不到,最后小慧实在没有办法就穿上了。到了楼下租车行,人已经到了,只见两个人好像是哼哈二将,身高都很高,一个瘦子,另外一个却很壮实。我先下去,他们给我讲解了半天油费、保险什么的。这时候小慧下来了,他们两个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小慧彷彿也感受到了,有点嗔怒的表情,而这两个人的目光却还不收敛,从小慧高耸的胸部打量到翘出的丰臀,彷彿想从穿着黑丝的双腿钻进去一探究竟。我咳嗽一声,他们俩回过了神,那个瘦子哈哈一笑说「兄弟好福气,郎才女貌。」我打了个哈哈把车钥匙要了过来就和小慧出发了,刚开出没多远,我从后视镜看到了那两个人一边对我们指指点点一边说着什么,我也没太在意就当是两个猪哥。 这座海滨城市的风景确实不错,独特的气候风格,清新的空气,让我们这一天玩得属实是流连忘返,晚上在气氛的烘托下,我和小慧找了个小酒馆微醺了一下,然后我开车准备回酒店。想一下那些情趣我下面又有点起立,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我刚准备拐弯停车,突然砰的一声,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我下车一看,另外一辆车正准备直行。我一看也不严重,我心想我喝酒了,赶紧私了吧,结果这时对面车司机下来了,我一看竟然是个黑人,五大三粗,我一想这麻烦了,我英语也不行,结果没想到那个黑人汉语无比流利,对我说:「你怎么开车的?转弯让直行不知道吗?恩?你喝酒了。」他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小慧这时脸色煞白,因为本来酒驾就难处理,还和外国人打交道。我安慰了她。 我对那个黑人说:「不好意思我打个电话给保险公司。」我转身给车行打去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他们的意思是因为我酒驾了还是外国人,情况很难办,让我和对方商议先私了,他们一会派人来。於是我硬着头皮,走到了那个黑人面前,我说:「能私了吗?是我不对,多少钱你开口。」结果那个黑人不依不饶就要叫警察。这时候小慧下车了,黑人的眼立马就直了,小慧也过来劝说,这时候黑人改口了说可以谈一谈,我一脸腻歪,但是也无可奈何,就问多少钱可以解决?结果那个黑人说换个地方谈,这地方人那么多。我一想也是,我想不如带到我房间里谈正好,我住的套间有会客厅,黑人一听立刻同意了。 在会客厅坐下后,我说:「真不好意思我叫阿强,这件事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您看多少钱可以解决呢?」黑人不紧不慢的说:「你好,我叫伊巴卡,我来中国10年了,我很懂中国的规矩,像你这种酒驾的行为是要被刑拘的。」我一听完了,这还是个中国通!小慧听见赶紧说道:「伊巴卡先生你说要怎么解决?」 伊巴卡看见小慧开口了,口风也是一变,说:「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要看你先生的诚意怎么样了?」我一听刚要开口,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了,我一看是车行的人打来的,说到了地下车库看车损,我一听,我给小慧说:「你好好和伊巴卡先生谈一下,钱只要不是很过分都可以,我先下去一趟。」小慧点点头,在我出门时看到了伊巴卡眼神中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但是我也没想太多就下去了到了车库,又是早上那两个哼哈二将,看到我来了,壮的开口说话了:「兄弟你这喝了酒开车,保险是不管的,知道吗?这车损得10万起了。」我一听脑子有点矇,我说:「你开玩笑呢?轻微剐蹭要这么多?」结果那个壮汉立刻皱起了眉毛,说这个车纯进口,配件也要进口,怎么怎么一大堆。最后我好说歹说,给我降到了2万。 我一阵头大,这时那个壮汉说道:「我们还好说,那个外国人不怎么好说话。你看着办吧。」说完就走了。我正在一筹莫展,准备回去继续周旋。 走到房间门口,这是我发现套间的迎客厅并没有人,我有点疑惑,我看见去卧室的门有条缝隙,我凑过去一听,只听见那黑人说:「小姐考虑好了吗,如果你按我说的做我就不起诉你先生。」而小慧正银牙暗咬,好像在做着思想斗争。 只见小慧纠结一番问道:「真的只用手就可以吗?」伊巴卡说:「对,你先生对我造成了惊吓,你只需要安慰我的精神就可以了。」小慧说:「那好吧。」 只见伊巴卡慢慢拉住小慧的小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去,另一只手轻轻搂住了小慧的细腰,突然小慧好像受惊一样猛的把手缩了回来,轻轻惊呼一声:「那是什么,怎么那么大?」只见伊巴卡淫笑一声说道:「美女那是我的宝贝,怎么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大的吗?」只见他慢慢退下裤子,一根巨大的黑色肉棒露了出来,龟头比正常人只是粗了一点,但是越往下感觉越粗壮,青筋毕露,无比狰狞。小慧看呆了,非常吃惊。 这时伊巴卡引导着小慧的小手,但是很明显握不住,小慧有些呆滞的问道: 「这个靠手真的可以吗?」伊巴卡淫笑了起来说道:「你先抚摸一下试试看。」 小慧轻轻的撸动起手里的黑色巨根,只见它慢慢的从垂落状态,变成了挺立,愈发地粗壮和狰狞,目测最少得有20公分,在小慧玉手的撸动下好像苏醒的黑色蟒蛇,伊巴卡用大手捏住了小慧的脸,把它抬了起来,只见那巨狠就在小慧的鼻息下不停的跳动着,伊巴卡说道:「美女,要不要尝试含住它?会让你有全新的体验的。」小慧猛地挣开摇头:「说好只用手的。」娇小的小慧在伊巴卡身边就像一个精緻的玩偶,只见伊巴卡用手开始侵入小慧的身体,把手顺着小慧的黑丝美腿往上开始抚摸。 「完了!」我心想小慧今天穿的还是那个情趣丝袜,开档的!果然伊巴卡往上一摸,嘴角微微上扬:「美女还在装什么呢,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么风骚?」小慧大羞:「不,不是这样的,那是我……唔……」还没说完我就见伊巴卡把手彻底的伸进了小慧的两腿之间,小慧刚想推开,伊巴卡用肥厚的嘴唇堵了上去,只听见小慧发出了:「唔……不要啊……出去啊……唔……」,并且身体的挣扎逐渐从激烈软了下来,这时伊巴卡从小慧的嘴唇上离开了,带着一丝连着的口水津液,瀰漫着淡淡的淫荡氛围。 伊巴卡把自己的手从小慧的双腿里拿了出来,不停的揉搓,只见两个手指间全是粘稠的液体,我知道那是小慧的淫水。只见小慧刚刚缓过来一口气,伊巴卡突然把巨根放到了小慧的嘴边,猛的捏住了小慧的脸颊,小慧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伊巴卡趁机将肉棒塞进了小慧的嘴里,小慧呜呜的发出声音,但是因为肉棒太大了,小慧只能通过更深的呼吸让自己适应,而肉棒也趁机往更深的地方进去,因为实在是太粗了,小慧有点含不住,嘴角不时有津液流出来,场面一度十分淫荡。 「唔恩……」小慧的嘴里不停的发出这种乾呕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而伊巴卡却十分享受我的新婚妻子的樱桃小嘴,一脸的享受,这么抽插了五分钟左右。只见伊巴卡加快了速度,而小慧的白眼都快翻了出来,只听见伊巴卡一声低吼,啵的一声,黑色的巨根从小慧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只见小慧的津液混合着伊巴卡的精液成为了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小慧的樱桃小嘴里流了出来,小慧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是伊巴卡却没有给小慧休息的时间,只见他一把将跪着的小慧从地上拉到了床上,猛地把她的包臀裙提到了腰间,然后就贴住了情趣黑丝的开档处,疯狂的舔舐了起来。小慧还在象徵性的反抗着,推着伊巴卡那黝黑的光头,但是一个女生的力气怎么可能赶得上黑人壮汉?这个黑人好像是个驭女高手,只见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小慧的两腿之间的蜜洞处,舔舐着,小慧口中的声音逐渐从呼喊变成了喘息,最后成为了娇喘:「啊~别舔那啊……好痒啊啊你快停下来……。」伊巴卡翻身上前,只见那黑色巨根的龟头抵住了小慧的蜜洞口,虽然小慧经历了之前许多种种淫荡往事,但是被异族用如此巨根抵住还是有些许的慌乱。 「别……太粗了!我用嘴再给你弄一次,别进去好不好……?」伊巴卡哈哈一笑说:「你别害怕,用一次你就再也离不开它了。」说完就挺起了腰,只见那龟头缓缓的分开了小慧的阴唇,慢慢磨了进去,小慧的小穴彷彿第一次被如此打开,阴道口撑从未到达过的宽度。小慧惊呼:「啊……好痛……快出去啊……撑坏了」,但是伊巴卡不为所动,继续挺动着他的腰,只见慢慢的那巨大的龟头磨了进去,其余粗大的根茎也在进入,只见小慧的娇躯有点变成了弓形,最后慢慢的巨根进去了三分之二,这时小慧一边惊呼一边娇喘道:「别再……啊……进了啊……要被顶穿了啊……好疼啊……」听到这话,伊巴卡猛地顶一下,小慧疼得好像要昏过去了,但是伊巴卡继续抽插了起来。 小慧好像又醒了过来,但是慢慢的反应好像变了,小慧的娇喘从一开始「好痛」变成了:「啊……啊……好酸啊……我要飞到天上了……好奇怪啊……」伊巴卡听到小慧的改变,内心的征服欲被眼前我的新婚娇妻的改变满足了。他趴下身子,抱住小慧一边用力的把巨根在小慧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在耳边问道:「美女是不是第一次被操这么深啊……我都操进你子宫了。」小慧有些神智不清地回答道:「啊……第一次啊……子宫不能进啊……会……坏掉的啊……啊……」 随着言语的不清晰却逐渐高昂,我明白小慧的子宫高潮要来了。 果不其然,随伊巴卡的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小慧好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只见小慧的娇躯抽搐了起来,尤其是雪白的肉臀不停的上下抽动:「啊……来了……肉棒……鸡巴好深啊……」小慧的高潮终於到来,而伊巴卡此时低吼一声重重一插,猛的拔了出来,只见小慧的小穴扩成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形状,阴唇向外翻着,一大团浓浓的精液从小慧的屄里翻涌出来,正在我犹豫怎么结束这淫戏时,旁边冷不丁的响起了一句话:「好看吗?」 这是我才发现车行的那两个哼哈二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我的房间,我大吃一惊。我怒斥道:「你们怎么进来的?」但是那两个大汉根本没回答,而是推着我走进了卧室。 这时小慧的包臀裙在腰间,两个奶子袒露了出来,眼神迷离嘴角还有精斑的痕迹,而最让我悸动的是,两个穿着黑丝的腿成M型分开,腿间的蕾丝内裤被拨到了一旁,阴唇翻出有些许红肿,一大坨精液在孜孜不倦地流出来。 哼哈二将开口了:「老闆你猜的果然没错,我们给你说他回去了,你却迟迟没见他回来,果然是在外面偷看。」 伊巴卡哈哈哈一笑:「果然,你就是个绿帽奴,不然怎么会把如此娇妻单独留给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这都是你们串通好的!?」 小慧彷彿才回过来神也突然愣住了,哼哈二将说道:「从租车时我们就开始谋划了,这么多年我们不知道这样睡过多少人妻,你不冤枉哈哈哈哈~~」,我听到这样的话,气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我被胶带绑在了椅子上,我的裤子还被脱掉了。 浴室里穿来阵阵娇喘,我听见小慧的声音:「啊……太深了,啊……有顶到了啊……唔……」这时我在毛玻璃的阴影里看到,小慧坐在一个黑影上不停的摇动着,而身边还有两个大汉的肉棒在两边不停的轮换着享用着小慧的樱桃小嘴,里面淫荡的声音此起彼伏。没过多久他们四个出来了,小慧是挂在伊巴卡身上,小穴还和他的肉棒紧紧贴合在一起,而哼哈二将的肉棒竟然只比伊巴卡小一点,他们两个在旁边玩弄这小慧的玉乳。 看到这一幕我不争气的勃起了,而伊巴卡哈哈哈一笑说:「美人你讲的原来都是真的,你看你那绿帽老公,看到你这样竟然勃起了!」我大惊问:「老婆你都说什么了?」而小慧一边享受着肉棒抽插,一边说:「啊……老公对不起啊……太大了啊……我把以前的事啊……都告诉啊……他们了,不行啊……我要泄了。」这时伊巴卡把肉棒抽了出来,只见小慧的小穴喷出来一股淫水,在如此刺激之下小慧竟然潮吹了! 伊巴卡把小慧放下,推到我面前,然后从后面猛地一下插了进去,那一瞬间我看见小慧的表情有愧疚、有皱眉、当然更多的是满足。伊巴卡用他黝黑的巨根在小慧的小穴肉壁上,不停的摩擦,每一次都把小穴里的肉褶刮到,他黝黑的腹肌不停的在小慧雪白的肉臀上冲击着,留下不断的臀浪,小慧的呻吟也是不断地:「啊……太深了……老公他太深了……不行了,我要啊……慢点啊……要坏掉了…………」。 这时瘦一点的也不老实,拉住小慧的头就摁在了自己胯下,小慧彷彿是被操开了,她像给我服务一样,用小巧的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那丑陋的龟头,然后一口含住了。瘦子彷彿到了人间仙境般,轻叹一声,而那个胖子也不闲着,拉着小慧的玉手摸上了自己的肉棒,而小慧也是很配合地撸动了起来,无比荒诞又淫荡的一幕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新婚蜜月娇妻在我面前,娇躯上只有一双被撕坏的黑丝,被一个黑人后入着,口中含着另外一个人的肉棒,手里还撸动着一根肉棒,而她的老公被绑在她面前,光着裤子,小肉棒挺立着彷彿在叫好,这时伊巴卡让哼哈二将让开,让小慧趴在了我的脸前,对我说道:「做个游戏,如果你能坚持到我射之前不射出来,我们三个立刻走。」我一听连忙答应。 於是伊巴卡开始了更用力的抽插,可能是感觉刺激不够,他把小慧面对着我抱了起来,把小慧穿着破烂黑丝的双腿分成了M型,然后又把他那黑色巨根插入了。小慧彷彿受到了刺激:「嗯~小穴……又被撑开了~喔嗯……真爽…大力操死我……喔……嗯……我……我觉得,要到了……啊…」 而我强忍着马上喷出来的欲望,突然这时小慧在耳边说了一句话:「老公……我的小穴再也不是你的形状了。」听到这句话我的欲望彷彿听到了进攻口令,我再难忍受,小肉棒又噗噗射了出来。 伊巴卡看到哈哈哈大笑道:「看来小美人是选择了我们,把他放开~」哼哈二将听完把我解开了,伊巴卡把小慧推到了桌边,他们三个然后又像刚才那样享受起我新婚娇妻的肉体,而我彷彿吸毒一样,难以自已的躺在地上,舔弄着小慧的丝袜小脚。 我看着伊巴卡和小慧的交合处,只见那黑色巨根肉棒,把小慧的小穴撑开翻飞,小慧淫水和伊巴卡的前列腺液混合成黏性的白色液体在那里纷飞,伊巴卡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小慧的肉臀迎合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只听见伊巴卡说:「骚货,你是不是还想我顶着你子宫射?夹这么紧!」而小慧那边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娇喘道:「用力!黑老公啊……马上要到了……射给我啊……精液都给啊……到了……」 别说伊巴卡了,哼哈二将听着小慧的淫言浪语,疯狂的撸动着肉棒,几乎同时说道:「张嘴!」而小慧竟然也真的乖乖配合的张开了樱桃小口,只见在不停的撸动下两根肉棒同时喷射出浓浓的精液,射到小慧的脸上,嘴里全是浓稠的精液,与此同时伊巴卡也是强弩之末了,猛烈撞击后,抽动了起来,我知道他又把黑人的精液射进了我的新婚娇妻小慧的蜜壶里,小慧最后竟然被精液烫到了高潮一次伊巴卡拔出了肉棒,只见我的新婚娇妻的小穴阴唇,翻了出来,本来紧致的蜜洞好像被撑开一样久久闭合不上,而一股股白色的浓精从里面不停的滴落,小慧满面潮红的问我:「老公,帮我清理乾净好嘛?」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小慧又像曾经那样,把蜜洞对准了我的嘴坐了下来,一股腥臭的精液味扑面而来,我不停的舔弄着,可是黑人的精液多而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我吞下。我的手在撸动着我的小肉棒,小慧看到,於是用黑丝小脚不停的踩弄着我的小肉棒,终於在精液清理完的同时我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和小慧的小穴里的黑人精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那三人不由分说又把小慧架了起来走向了浴室,不多时浴室里又响起了小慧的呻吟,我站在外面,看着玻璃上小慧被挤成两个肉饼形状的奶子,我忍不住又撸动了起来了…… 蜜月剩下的5天都如此荒唐又淫荡度过了,后面他们对我的凌辱也愈发强烈,而小慧也沈迷其中,例如有一次,他们要在快要射的时候,让小慧用嘴给他们的肉棒套上避孕套,然后让小慧用嘴隔着避孕套给他们口出来,然后再用嘴把避孕套从肉棒上摘取下来,喂到我嘴里,充满了凌辱但是我又不由自主的勃起。 最后一天,伊巴卡给我提了个要求,要小慧多留一天,我当然不可能同意,但是他问小慧的意思时小慧竟然同意了,我又急又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先回家。 在我回到我的城市后的三天,这三天里我不停的联系小慧却怎么也联系不上,警察也因跨省不方便,加上是成人才两三天也不给立案。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我一接通竟然是伊巴卡,他说他把小慧送到了楼下,我赶紧冲下了楼,看见楼下停着一辆商务车。我到了车前,门打开了,小慧如平常般走了下来,只是裹着一个大衣,走路有点虚浮,我向车里望去,除了伊巴卡和哼哈二将竟然还有两个黑人,这时伊巴卡给我说下次再见,就把门关上了,我的国骂和疑惑都还没问出口,他们就扬长而去。 我赶忙把小慧带回家,小慧进了家门就解开了大衣,我惊呆了,只见我的新婚娇妻小慧的身上全是精斑,然后从两个乳头之间连着一根线而腰间也有两条上面挂满了充满精液的避孕套。小慧问道:「喜欢吗老公?这是给你的礼物。」说完就晕了过去,我赶紧把她抱进了浴室,用热水给她洗澡,这是我又发现小慧的小穴里竟然还塞着三四个避孕套,另外屁穴红肿不堪,久久不闭合还在往外淌着精液,我内心暗叹,但是生理反应却骗不了人我又勃起了,我给小慧梳洗了一番,看着她在床上安静的睡去。 事后,我们也发生过争吵,但是最后总是缓和,小慧也哭过问我是不是嫌弃她髒了,但是最开始是我引导她这样,埋怨的话我也说不出口,她也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除非我同意,我也不好说什么。日子一天天过了三个月,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女人的小穴虽然有自我紧缩功能,但是在被黑人蹂躏过后确实有些许宽松。 偶尔有一天,我发现小慧把之前买的假阳具替换成黑人假阳具了,加班也多了,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后来我趁小慧睡着,翻看她手机发现密码换了,我又多试了几次终於打开了,翻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在腾讯的通讯录里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名字YBK,然后点开一看没有聊天记录,我记忆下后在第二天小慧上班后,我请假回到家,找复原的人复原了记录,结果大吃一惊。 原来那个人就是伊巴卡,他和小慧没有断了联系,他在我们这租了一间房屋,改造成了调教房。他和小慧的聊天不堪入目,还有很多图片。有小慧被绑在炮机上后面假阳具不停动着,前面还含着一根黑色的肉棒;有小慧在三四个黑人间不停用小嘴服侍他们;还有小慧被蒙眼绑在床上,被轮流内射,小穴被蹂躏一塌糊涂阴唇外翻,全是白浊的精液等等…… 我的心瞬间凉透了,但是生理却又起了反应,如同魔鬼的低语般让我纵容事情发生下去,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我的H奶优等生女友 (一)巨乳肥臀的優等生在沈悶的課室裏,有一個深藏功名,不太高調又名列前茅的女生,那就是我的女友,陳秀玉。專心上課時外表有些冰冷,但是不管是誰與她搭話,她都會熱情地回應,這樣的秀玉當然深得老師們的喜愛。而且由於秀玉屬於跳級生,她的年齡都比同班的我們小一歲,所以她都禮貌地稱呼同班同學為學長或學姐。盡管她喜歡保持低調,卻總能吸引著附近男人的註意,出了秀玉談吐的魅力,不自覺引起男人註目的更多的是她豐滿的身材,稍微肉感但是絕對不算胖的身材讓男人們看得目不暇,尤其是那對誇張的H 罩杯的豪乳,還有那校裙都遮掩不住的肥臀,而及肩的短發更加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許多男人一看到秀玉基本都是硬了,盯著秀玉一段時間後,都會有什麽東西要從肉棒流出來的感覺. 這讓我的女友成為了許多男人的性幻想對象。 然而,不知道是否與我性早熟有關系,我在中學時期就已經對胸部大的女生感到有性趣。加上我是班上其中一個成績比較好的,也就戰戰兢兢的多次約秀玉一起溫習功課,打算慢慢一點點靠近她。然而,和秀玉相處是也需要極大的忍耐力,畢竟在秀玉面前,要抑制自己去狂抓她那對H 奶的沖動,還要適當地隱藏勃起到不行的陰莖對任何男人都是有難度的。所以我在和秀玉一起溫習後,回家通常都會點開大胸部的女憂片子,盡情擼一發. 尤其是在補習班,秀玉在穿上背心上課時露出的乳溝以及內衣肩帶,有幾次都讓我差點直接在班上射精,強忍到家後就會看AV爆射。 在我們開始漸漸熟絡時,我就打鐵趁熱地一有機會就約秀玉出來看電影,上補習班不時買奶茶讓她開心,終於在我不懈努力下,我們慢慢地熟絡,聊的話題也越來越深奧. 甚至我們已經開始偶爾到對方的房間溫習,直到次數慢慢變多,我們使用兩人房間當作溫習的地方次數已經超過了圖書館.終於有一天,我們如常地在補習完後,約在我的房間內繼續復習。由於今天我的家人都是晚餐後才會回來,所以其實決定溫習的地點,我們能否獨處也成了考量。今天的秀玉也和平常一樣穿了時常穿的淺藍色的緊繃T 恤及稍顯松垮熱褲,完美的巨大乳房胸型幾乎快把那件緊繃的T 恤撐爆了,而且熱褲上邊緣還看得見露出的黑色內褲,讓我的欲望有點到了極點. 然而,我還是故作鎮定地與秀玉復習完當前的科目。 在煎熬地溫習完畢後,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秀玉,妳也有些累了,我們放松一下吧,我去樓下泡壺茶給妳。” 此時秀玉若有所思地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對我說.』好的那妳快點哦,我有點渴了』』 『好啦,美女的命令不能不從』』 說完我就去了廚房,拿出了之前人家送的高級茶葉泡了一壺,緩緩走回我樓上的房間,一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我手中的熱茶差點打翻。首先入我眼框的是我床上那件熟悉的淺藍色T 恤,我立刻下意識地望去書桌方向,我一眼看去第一個註意到的只是黑色內衣肩帶,側背對著我的秀玉,只剩下黑色內衣及熱褲,若無其事地繼續望著書本,我還弄不清楚怎麽回事,只是努力地鎮靜,不讓射精的欲望打翻手中的熱茶。我顫抖地拿著那壺熱茶戰戰兢兢地走到秀玉旁,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低胸黑色內衣露出深深的胸口。 我努力回過神來才說了一句:『妳……妳……的茶來了』 秀玉繼續若無其事地看著我說道:』『嗯……謝謝……辛苦妳了,有個不明白的地方我想問妳一下“此時我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熱茶壺,走向秀玉旁的椅子坐下,然後秀玉就開口了:『好吧……我給妳的考驗算通過了…………我知道許多男生都是喜歡我的身材,然而只有學長妳……願意好好的和我交往,每次看妳房間的垃圾桶,都是那麽多揉成一團的紙巾,看你忍了那麽久要不要我稍微幫你發泄一下呢?』 這種問題幾乎沒有拒絕的理由啊!我連忙想個想要獎勵的孩子亂點頭,秀玉笑了笑說道。 “來,學長站起來吧,讓我幫你……” 聽到這裏我便緩緩地站了起來,秀玉隨著我的動作蹲下,把我的短褲及內褲一並拉下後,看著我充滿粘液的肉棒,秀玉笑了一下立刻套弄起來!其實在我印象中,秀玉應該更像是M 女型,但是現在的她竟然如此主動,這讓我滿腦子都是疑問,但秀玉飛快的套弄速度讓我不斷發出悶聲低吼,根本沒空想這些,知道我的肉棒現在不知爽到何處。然而我想要一直這樣享受秀玉光滑的纖細手指帶來的舒服,雖然肉棒一直流出新的粘液,但我還是一直強忍著射精的快感。 然而,看到我如癡如醉的表情,秀玉西湖看穿了我的想法,故意言語刺激地到:“讓班上奶子最大的女人只穿著內衣幫你打手槍,妳感到很榮幸嗎?還是很刺激?每天和其他男人一起不知廉恥地盯著我的巨乳和大屁股,妳們不知道人家會害羞的嗎?你的精子弄到了人家的手怎麽辦?如果我這樣脫光幫其他男人弄出來可以嗎學長?” 我已經被秀玉弄得只顧著享受,說不話來,直到秀玉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我才使盡全力地小聲低吼回答,“嗯……嗯……不行……我不想要妳幫其他人弄…………秀玉……秀玉……我要妳!!” 說完我大膽地揉向了秀玉那對夢寐以求的H 罩杯豪乳,雖然是隔著深黑色的胸罩,巨大乳房的觸感刺激著我每一個神經,隨著我越揉越狠,突然我猛抓一下,一大攤精液就立刻激射了出來!然而此時秀玉用不知何時已經準備好了數張紙巾,狠狠地包著我正在射精的龜頭奮力壓擠,秀玉這樣的舉動讓我就像個毫無防備的孩子正在接受著母愛的呵護. 肉棒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完全被榨幹在秀玉的手中…… 感覺的我抓胸部的力道減輕後,秀玉直到我也繳械的差不多了,就抽多幾張面紙,把榨出來的那發精液揉成一團起來扔進垃圾桶裏. 享受到如此高潮後的我有點不知怎麽回應,但我還是下意識地抱住這個只穿著內衣及熱褲的大奶美女坐到旁邊的床上然後親了起來。 突然秀玉推開我,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連自慰都幫我做了,親吻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吧,我心想。 然而秀玉緩緩解釋到:“其實,很久以前,我被男人侵犯過,也被脅迫跟他有過一段關系,所以也比較抗拒感情的問題. 而且,男人幾乎都是攙著我的身體,這樣的我,有時覺得自己不配擁有愛情……” “什……什麽……那妳以前就試過……”聽到秀玉的自白,我有些震驚,沒想到外表清純的優等生,竟然有過那麽一個過去,秀玉熟練的打手槍手技就不難了解了。 我正想繼續追問,但是被秀玉打斷了,此時秀玉拿出了一個避孕套撫摸著我的臉對我說:“學長,我只想知道,妳願意接受現在的我嗎,如果妳能接受,我們就在一起,如果妳接受不來,今天的一切妳就當作是場夢,我還是可以把妳當不會生疏的朋友” 聽到這裏我趕緊扯掉安全套包裝然後套上,接著抱著秀玉,親了她幾下便一頭埋進她深深的乳溝,狂吼叫到:“我是永遠不會讓妳離開我的,秀玉,我是真心愛妳的,妳也知道的,我也通過妳的考驗了,我第一天看到妳就愛上妳了,就知道妳是屬於我的女人,妳真的是我的菜……我太愛妳了!……” 秀玉看了我誇張的反應,摸著我還躺在她額大乳房上的頭笑了笑:“真是的,連個考慮的機會不需要嗎?早知道就不這樣說了!” 突然秀玉就站了起來:“好吧,現在就給妳在一起第一天的禮物……”說完,秀玉緩緩地將手伸向內衣後部的紐扣,故意緩慢地假裝很困難解開內衣的紐扣,讓我像一條狗似的猛吞口水還流出來地期待著,看到我快哭的表情,秀玉知道挑逗夠了以後便順利解開內衣紐扣,』』扒克』』一聲拉掉整件內衣,巨大的乳房就這樣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的肉棒在看到無胸罩束縛而催下的木瓜奶,便立刻硬了,我立刻沖向前去吸那對朝思暮想的H 罩杯豪乳,秀玉被我吸得嬌喘不止,現在似乎是我掌控了主導權,我立刻把秀玉松垮的短褲扒下,更讓我驚喜的是,秀玉下體穿了一件深黑色的丁字褲,難道這個大奶女神就是穿著這樣的內褲去上補習班嗎? 只剩下丁字褲的秀玉這時讓我躺下,開始坐在床上吸吮我的肉棒,吸得臉頰都陷進去得秀玉,讓我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然而急著想要插入的我,立刻把突然壓在床上,顧不得扒下內褲,直接把秀玉的丁字褲拉到一邊,立刻將肉棒插入!秀玉發出了長長的“啊”一聲。然後就開始將手圍在我的後頸,接受我這個剛剛還是處男的亂捅。秀玉巨大的乳房在我的抽插下大幅度地搖晃,讓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摸,幾次都差點精關失守,好在是安全套的關系,讓我能一次次得頂住秀玉陰道的皺褶感帶來的爽快。秀玉在我的亂捅下,陰道的粘液早就弄濕了我的床單,然而秀玉突然叫聲越來越大……我知道有什麽快來了,便立刻狠抓秀玉的巨乳,突然間秀玉大叫“我要到了……就是那裏……很舒服……好爽……好爽……啊~ !!!!”突然秀玉的小穴緊緊吸吮著我的肉棒然後噴出了一灘濃濃的淫水,被秀玉這麽突然一夾,我的肉棒都感覺似乎要被夾斷了…………自然而然地我也抓到秀玉的胸部變形時把這一發精液激射在避孕套裏…… 射完精的我像被榨幹的趴在秀玉身上喘氣,肉棒還沒拔出,而我的頭部就是埋在那對巨大的乳房中不斷吸吮那對H 奶,淡淡的乳香讓我殘余的精液不斷繼續在辟孕套裏流出。 “過癮嗎學長?”秀玉把兩坨乳肉夾著我的脸部,問道。 “那現在到學長滿足我的興趣了哦……”說完秀玉抽出我的肉棒起來,整理好了丁字褲,讓我躺在床上,然後秀玉二話不說立刻對剛高潮還很敏感的龜頭吸吮起來!!而且吸力比剛剛有過之而無不及!突然我的肉棒立刻又勃起,享受著秀玉的小嘴帶來的快感,我的手也也一時玩弄著那對垂下來的豪乳,一直時而隔著丁字褲時而深入丁字褲挑逗秀玉的小穴及陰蒂。看到我快忍不住,肉棒開始流出液體的時候,秀玉便一邊吸吮一邊將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這樣我自然是扶著秀玉的頭全身顫抖地繳械了! 肉棒在被吸得一滴不剩後,秀玉坦白到“其實……我很喜歡……男人精液的味道…………越濃越好……”秀玉說著便將剛剛我射在避孕套裏的精液吞了下去。 我盯著這個我垂涎已久,只穿著黑色丁字褲的H 奶美女在我面前表演的吞精驚訝得目瞪口呆。表演完後,秀玉把空了的避孕套裹了一層面紙,扔進了垃圾袋,這樣我的家人就不會發現了。 對於她熟練的操作,我雖然驚訝,但是此時我只想用眼前的淫蕩的肉體獲得更多的快感,此時我便將秀玉的丁字褲扒下,準備吧肉棒無套插入!然而秀玉嚇了一跳,推了我一把讓我跌在床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了,難道我不能再進一步與眼前的美女親熱了嗎? “學長……今天我只帶了一個套……而且,我們還在念書,要是有了孩子怎麽辦,我還準備拿獎學金深造的…………”的確,我忽略的這點,現在的舉動似乎有點太得意忘形了! 然而看到我失望的表情,秀玉安慰道:“好啦……你的家人也快回來了,時間差不多,我就幫妳用手弄出來多一次怎麽樣?这次你可以選射在胸部或丁字褲上……”說完秀玉便握著我的肉棒來回套弄,之前射在面紙上的那坨精液真的讓我不甘心,這次我當然要射在我夢寐以求的胸部上! 這時我便站著吸吮秀玉的胸部,秀玉穿著黑色丁字褲幫我打手槍的畫面被一個手機錄下,然而就到我快射精時,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到:“吼!有這麽好康的事情竟然沒找我哦!”此時還在享受魚水之歡的我和秀玉,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出現,絕對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二)拳擊手表哥的騷擾聽到被人吆喝了壹下,我和秀玉都嚇了壹跳,我吸吮著秀玉胸部的嘴立刻離開. 我立馬壹眼望去門口,只見壹個皮膚黝黑,身材結實高大,滿身大汗,身穿背心短褲的紋身男子拿著手機正在拍攝我吸著秀玉豪乳的過程…… 此人正是我鄉下當拳擊手教練的表哥劉霸,偶爾回來我們家待待,看城市裏有什麼發展。 然而此時的我已經被嚇得,在秀玉手中握著的肉棒都萎縮軟化,秀玉見狀立刻下意識放掉她握著的肉棒,用雙手嘗試遮掩自己那對巨大的H 奶。 「世傑!妳小子挺厲害的嘛,壹段時間沒見,奶子這麼大的妹都沒妳搞上了!可長大了啊兄弟!但是只幹了壹發,妞也沒繼續讓妳插的意思,看來妳還要多加歷練啊哈哈!」 刺身裸體的我面對表哥的冷嘲熱諷不知該作何反應,然而稍微面紅耳赤的秀玉已經走向劉霸的方向,似乎要去拿剛剛落在那裏的上衣,然而首鋼要碰到衣服時,劉霸直接將手機扔在地上壹手搶掉秀玉的衣服,將秀玉樓向背對自己,還直接壹手抓向了秀玉的巨乳。 「媽的!妳們這對狗男女還想穿衣服!」說完把秀玉的衣服隨手丟到更遠的方向,然後更用力地玩弄秀玉的爆乳。自己的女人只穿著黑色內褲,被人粗魯玩弄胸部的場景,竟然讓我軟化的肉棒立刻重新勃起! 「這樣好了,老子剛剛從進來城裏,還滿身大漢,就讓妳的妞跟我壹起洗澡,我就不跟人家說妳們的事,否則妳們被人家知道妳們這些高材生私底下都那麼行為不檢,被學校開除我可不知道!」 也沒給我們反駁的機會,表哥已經把以扭動身體當作微微抗議的秀玉拉進了我房間的浴室門口,然後劉霸開始脫去自己的背心,然後是短褲及四角褲,健壯的身材,根部長著些許陰毛的黝黑的巨屌,讓我自愧不如,連秀玉也被這男人的身材嚇了壹跳…… 就這樣,只穿著黑色丁字褲的秀玉被拉進了浴室裏,然後浴室門就被關上了,然後是壹陣肉體的摩擦聲,突然浴室門被打開,秀玉的丁字褲被揉成壹團扔了出來,然後浴室裏的花灑被打開後,裏面就不斷傳來男女的親吻與交歡聲,裏面還不時會傳來表哥對秀玉下達的指令與淫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奶子,有被非禮過嗎?」,「我的屌比妳男友大,興奮嗎?」,「幫我夾……」,「妳好會吸,是誰教妳的!」,「我忍不住了,站起來扶好墻壁,我要開始肏妳了賤貨!」…… 接下來就是男女肉體的碰撞聲以及秀玉的淫叫聲不斷從於是傳出!「妳的太大了,輕壹點,我不會跑的……啊……妳那麼快……我要升天了……啊!!!妳的肉棒太大!!我要死了……讓我死……」 聽到秀玉對表哥的侵犯有這種反應,突然我的肉棒越來越敏感,在手沒觸碰的情況下我的肉棒竟然想射精了! 突如其來的射精感讓我不知所措,就隨手抓了秀玉的大尺碼黑色胸罩覆蓋著我的肉棒讓湧出來的精液都射在秀玉的胸罩上! 將胸罩緊緊罩著肉棒射了壹發,理智突然回復了許多,然後走到浴室門口聽裏面的動靜,「哦……我的秀玉……妳的奶子太大……下面還流那麼多水……太淫蕩了……我忍不住要射了……給妳選要我射哪裏……」 「哦……妳……哦……哦……妳沒帶套插……拔出來……我幫妳吸出來」秀玉喘著氣說到。 「給妳兩個選擇,如果給我射裏面,我就刪掉剛剛妳跟我表弟亂搞的視頻!如果不給,妳就要當我壹輩子的炮友!快點選吧,反正我要射了!!」 秀玉聽到劉霸要射在自己身體裏面了,也快要高潮的她立刻扭動身體狂叫「……不要…………不要射進來……我還是學生……不能幫妳生寶寶……我可以做妳的炮友……妳幾時要來幹我都可以……只是不能射進來……表哥老公……射給我……我要吃妳的精液……」 劉霸聽到秀玉壹直叫自己射給她,自己抽插著小穴的肉棒早就流了壹部分透明液體在秀玉身體裏,但還是用了最後壹絲意誌力把肉棒抽出,秀玉立刻跪下面對劉霸的肉棒吐出舌頭,然後壹大發的精液就落在了乳牛校花漂亮的臉龐上,然後精液繼續緩緩地從秀玉的臉流向胸部及大腿。聽到秀玉被表哥差的失去理智的亂叫,還答應當他炮友。我傷心得差點落淚……肉棒卻不爭氣地怒勃起來。 被顏射壹發的秀玉此時無力地坐在於是地板上,此時劉霸想要趁秀玉不註意偷拍她滿是精液的淫態以做日後威脅. 想起手機留在浴室門口褲帶的他,便打開浴室門想拿手機. 然而壹打開門就看到我正偷偷蹲在地上,用他手機偷偷找到剛剛我吸秀玉胸部的影片,正準備點下刪除,為此劉霸大發雷霆,壹腳直接把我踢飛. 拿起手機看了【是否刪除此影片?】的界面,他果斷選擇了【NO】。然後拿起手機往浴室裏拍秀玉。 「只會做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我對妳太失望了!!」然後劉霸從壹臉獰猙的面孔轉為淫笑說到「秀玉跟妳這種男人真的令人擔憂,還好她遇到了妳表哥我啊!」 接著直接走進浴室把秀玉扶起,讓疲憊的秀玉依偎在他身上往我面前走來,讓後表哥將秀玉胸部的壹些精液抹了壹把,然後來回塗抹在秀玉的小穴上! 然後劉霸就把秀玉拉到床上準備強奸她,狠狠地用了各種不同體位做了幾次,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流出淫水與前列腺液的混合物,然而他們做愛時表哥的手幾乎都沒離開過秀玉巨大的乳房。「騷貨,妳喜歡什麼體位,跟我說」「哦……哦……狗爬式,這樣插很深……我以前的男友很喜歡這樣弄到我高潮……」聽到這裏表哥嫉妒地加大力度狠抓秀玉的胸部,看著眼前秀玉被插得巨乳不斷搖晃,壹聽到秀玉說著自己的前男友怎麼跟自己做,我的肉棒越來越酥麻……在表哥狠抓秀玉胸部的那壹刻我的肉棒竟然在沒被觸碰的情況下在我慘叫壹聲後射精了!壹灘精液就這樣射在了地板!表哥見狀立刻大笑然後停止抽插,讓後肉棒拔出秀玉的小穴,走向我就壹腳把我踢進了浴室裏! 「妳的男友看著妳被其他男人看會射精欸,妳要不要以後都跟其他男人做然後讓他看!讓他射夠!妳說好不好啊!給我說好!!」劉霸突然大力拍打秀玉的肥臀說到。秀玉吃疼的回答「……好……男友喜歡看我被幹……我就讓其他人插…………哦……妳下面太大……太刺激了……」 在浴室的我時相地不敢再看,秀玉趴在床上竟然說「我快要到了,妳剛剛捅我多幾下就高潮了……快點」由於快接近高潮而失去理智的秀玉竟然要表哥回床上幫她達到高潮……「想要我幫妳高潮……妳以後都要叫我老公哦~ 」「好……好……我的好表哥老公……快點從後面插……啊太深了……就是那裏……弄我的陰蒂……太舒服……我要升天了!!」劉霸知道秀玉快高潮了,立刻乘機玩弄秀玉的陰蒂,突然秀玉壹股濃濃的愛液從秀玉的下體噴出,弄到我的床單都是,高潮時小穴的縮緊力度差點讓表哥覺得自己的肉棒差點被夾斷,咬牙切齒挨過射精的快感後的表哥也適時把肉棒拔出然後塞入秀玉口中噴發濃精!秀玉壹邊套弄表哥的肉棒壹邊吸吮,讓表哥爽得暗自發誓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突然,表哥就摟著下體還留著牽絲淫液,滿口濃精的秀玉來到浴室。「好啦我現在暫時玩夠了,到妳們好好洗澡了,別說表哥對妳不好只會欺負妳啊,洗不幹凈我的賤貨唯妳是問!」。的確,這家夥,從小就會跟我搶玩具玩,我從小就對他退避三舍,敬而遠之。但他還是不時會拿我當消遣,沒想到現在又看上了我的秀玉…… 把秀玉帶回浴室後,我認真地為她用沐浴乳勤洗她每壹寸剛被徹底享用的肌膚,稍微回復神智的秀玉看著我,差點都哭了,我立刻好言安慰,畢竟是表哥強上她的。洗了秀玉的全身後,只剩下她的小穴我還沒清理了,我鼓起勇氣示意了壹下,希望秀玉能讓我為他清理小穴,秀玉猶豫壹陣就趴著地上,然後用花灑開始沖她的肥臀,然後沖到小穴部分是,秀玉不禁開始嬌喘,我緩緩掰開秀玉的小穴,用手指深入穴口來來回回抽插,希望將表哥留在裏面的任何液體都清理幹凈。 壹想到我都還沒無套插入的小穴,竟然被表哥先體驗了,想到這裏我有點遷怒秀玉,將花灑的強度調大,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迅速,秀玉的嬌喘也越來越大聲。 越來越興奮的我,盯著秀玉的小穴問道「可以讓我無套體驗妳的小穴壹次嗎?」 秀玉默不吭聲,我的肉棒卻慢慢逼近,然而當我想要像表哥壹樣無套插秀玉時,表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著手機出現在我們身後,肉棒剛要碰到小穴的我立刻被表哥扇了壹巴掌。「屁孩竟然想學大人做愛!我看妳是活膩了!」 接著我就被表哥扯著頭發拉出浴室,還被怒斥「妳這個沒用的屌絲,把衣服穿好!」。此時的我眼角泛光,開始緩緩穿上我的衣服,然而秀玉此時也從浴室出來,想著去拿衣服,然而劉霸看到剛碰到衣服的秀玉立刻臉色獰猙大喊「我沒說妳可以穿!讀書讀到脫衣服不見得妳想穿!」難道表哥從秀玉脫衣那時就已經在偷看我們了? 來不及多想,表哥註意到了秀玉胸罩上的精液,知道了是我的傑作,又是對著我輕輕幾巴掌說到「妳啊,看著其他男人插自己的賤貨,還敢射在人家的奶罩上,妳的家人是怎麼教妳的」。說完就把秀玉的胸罩隨手壹扔。「算啦,就給妳留作紀念,整套得內褲剛剛也不知丟到哪裏了,這也沒用了」。然後便開始幫秀玉穿上衣服及短褲,當然過程沒少吃豆腐。然後桌子上時秀玉裏的錢包,裏面似乎都被抄了壹邊,學生證,身份證,護照型照片都被整齊地排列在桌子上,然而錢包裏多了壹個不尋常的物品——壹個小型跳蛋。 此時劉霸正不知廉恥地隔著衣服抓著秀玉的胸部,另壹只手隔著短褲撫摸小穴部分問道「怎麼現在的學生讀書需要帶跳蛋呢,好好解釋哦,妳的這些身份證明的東西都被我拍下來了哦,說好以後當我的炮友不能食言哦~ ,現在沒內衣褲不要緊,哥哥等下帶妳去朋友開的店挑兩件,然後再送妳搭公交車回家,敢拒絕我就把妳今天的騷樣給別人看哦~ 」 「那個……是……人家讀書感到壓力是……用來放松壹下而已……不……不能給別人看……好……好……我們走……」 秀玉邊被猥褻著,便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看著順服的秀玉劉霸倍感高興,轉頭就對我說道「我要送秀玉回去了,妳這個屌絲該幹嘛幹嘛去!敢跟過來看我不揍妳!哦對了,走之前妳幫我們在陽臺拍壹張照」 說完,表哥拉著秀玉,在行人能看到的陽臺上準備,讓我用他的手機幫他和秀玉合照壹張,首先第壹張是正常的,只是表哥摟著秀玉,拍了壹張後,表哥立刻把秀玉的衣服掀起,短褲扒下,若無其事地要我以同樣姿勢多拍壹張……整理好衣服後,秀玉看了看我,嘴叫輕聲說著「世傑……明天學校見」。 嫉妒的表哥聽到直接將手伸進秀玉短褲裏壹陣亂摳「見妳媽逼!沒我的允許妳們見面敢做愛,有妳們好看的!」 就被表哥摟著,然後被沾了淫水的手抓著屁股走出門口,途中本來看到了自己被揉成壹團的丁字褲秀玉彎腰想去拿,卻被劉霸扒下短褲說到「賤貨妳敢再私自亂動,看我不扒光妳帶妳遊街!」我說到做到!然後提上短褲的秀玉就被表哥大力拍了壹下屁股扯出去了…… 走到門口時,表哥揉著秀玉的H 奶問關於她的性經歷「和多少男人做過啊,什麽時候破處的呢?第壹個襲胸妳的人是誰?妳的後庭被人開發過嗎?公園野戰試過嗎?哥哥帶妳體驗要嗎?」然而面對這種露骨的問題,秀玉避而不答。「有其他人在不方便吧?好好等下妳好好答我!」 當目送他們走到街上,我立刻跑回房間的陽臺,偷看他們的舉動。只見表哥劉霸的手從沒離開過秀玉的肥臀,空出來的手也曾沒人註意就隔著衣服抓秀玉的大胸。這樣的逗弄讓秀玉沒穿內衣的H 奶乳頭激凸。不時引來路人的目光,不過這種目光都會因劉霸兇惡的眼神及健壯的身材所威嚇,不敢註視太久。看到這裏,我的手已經不知何時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套弄著自己不斷流出液體的肉棒… ………直到他們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然而壹想到自己豐滿的H 奶女友沒穿內衣褲,坐在公交車後座被表哥用跳蛋玩弄,然後被脫光帶進公園打野戰,或穿著性感內衣褲跟表哥在家做壹整個晚上……讓我直接對著秀玉的大號型胸罩又擼了幾發…… (3)深夜淫行「劉……劉哥……妳要帶我去哪裏啊……」 「跟著我就是了……還有我們都那麼【熟】了,以後妳也和世傑壹樣叫我表哥也可以……當然……我們獨處的時候要習慣叫我老公喔!」 說完表哥劉霸壹邊大笑壹邊壹隻手對著秀玉的 H奶就是大力壹抓。 秀玉此時只能尷尬的希望沒人看到大街上被抓胸部的自己,還好此時已經快進入深夜,路上行人並不多。 兩人走著走著,就到了公車站,表哥看了看時間,表示下壹班車就是了。而表哥這時已經有千萬個點子,好好地把握今晚的時光來玩弄這個大奶妹。 當公車壹來,表哥立刻摟著秀玉上車,直奔最後尾的車座。由於此時去的地方比較偏僻,除了表哥與秀玉,此時公車上已經無其他乘客。然而這時的公交司機早已經註意到不尋常的兩人,壹個妙齡的豐滿女子,壹上來就和男人往後面坐。 然而,劉霸健壯的身材似乎在警告著司機不要多事。 果然車沒開多久,司機就通過往後鏡看到秀玉的上衣已經被掀起脫掉,秀玉只壹隻手正在扶著那巨大的乳房,剩下的壹隻手正試圖搶回被劉霸搶走的衣服。 然而劉霸壹作勢要把衣服扔出車窗,被嚇到的秀玉立刻主動吻上劉霸,似乎是在祈求他不要真的把自己的衣物扔出車…… 「不要……妳真的把我的衣服丟掉的話……我等下怎麼回家……被人看到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騷貨……那妳就不要反抗……乖乖露出妳的大奶……到站了我就把衣服給妳」 結果壹整個車程只穿者黑色短褲的秀玉只好依偎在表哥身上……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巨大乳房及強吻自己。 由於秀玉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她只好背對著車窗,盡量不讓人看到車上的真實情況. 如果只是露出後背可能人家只是以為自己是穿這露背裝. 接著,表哥拿出了秀玉的跳蛋,調到最強震動然後隔著短褲玩弄秀玉的下體. 壹時間秀玉的壹攤愛液就留在公車的座位上了…… 然而就在秀玉快被自己的跳蛋弄到高潮時,有壹輛似乎是喝了酒的年輕人開著跑車看到了背對車窗在與劉霸接吻的秀玉,就把車跟著公交車,還不時吹著口哨似乎要調戲兩人。稍被激怒的劉霸見狀立刻命令秀玉轉身,裸體面對車窗外。 秀玉當然是連忙搖頭,然而壹看到自己在劉霸手中的衣服,只好緩緩地把身體暴露在跑車司機的視線。跑車司機被公車上的巨乳驚呆了,車速明顯變慢,緩了緩變立刻追上。然而在看這對爆乳已被壹雙大手掌扶起來,然被被各種粗暴的方式捏,抓,握,然後劉霸對著跑車司機比了中指就壹口對著秀玉的乳頭吸了上去,壹隻手拿著跳蛋隔著短褲刺激秀玉的陰蒂。這時跑車司機終於看清楚,裡面的巨乳妹只穿著黑色的短褲…… 在車上壹直被各種猥褻…… 這個畫面讓跑車司機差點失控撞向壹旁,還好在接近撞向水溝前跑車司機煞車了,不然跑車可能就掉下去。 此時他只能盡量多看壹看秀玉的巨乳,但公交車已經越離越遠,生氣的跑車司機只能不斷拍打自己的駕駛盤,恨自己為什麼開跑車都追不上公交車!以後壹定要想辦法查到這個女的來歷,好好跟她來上幾發才能對得起自己憤怒勃起的肉棒! 此時的劉霸心想「有跑車都沒用,這種百年難得壹見的巨乳騷貨可遇不可求,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用10輛跑車來換與秀玉的壹夜春宵呵呵」。看到已經快得到高潮的秀玉,表哥殘忍地把關掉並收好秀玉的跳蛋。 此時的秀玉已經被剛剛驚險刺激的場景與玩弄方式刺激得下體淫水直流,由於沒得到高潮,秀玉此時滿腦子只想著可以快點有肉棒狠狠地不斷抽插自己的小穴,濃濃的淫液已經不斷從小穴流出。回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隔著褲子不斷撫摸著表哥的巨屌。自己的短褲則又濕了壹遍,劉霸知道這個發情了的大奶妹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終於,到站了。秀玉想讓劉霸交回給自己,便立刻要求: 「這……都要下車了,可以把衣服還會給我了吧!」 「我是說到車站,但是我們還在車上啊!下車了我當然會給回妳!」 秀玉才知道自己又被擺壹道了。只好跟著壹手遮掩著自己的巨乳,緩緩地走下車。在經過司機的座位前,此時的劉霸立刻說道: 「司機大哥妳今晚也看夠了吧,這車費……」 「當然不用,不用了」司機聽了連忙搖頭,享受了這麼刺激的視覺體驗,司機也不知道怎麼回應表哥。 「那不行,我送妳多壹件禮物吧,騷貨過來,讓司機大哥玩妳的奶子10秒!」 此時的幾乎失去理智,只想要快點高潮的秀玉已經完全無放棄抵抗,立刻坐上司機的大腿,讓自己裸著巨乳面對著司機. 眼前的H 奶感官盛宴,加上壹整個車程的視覺衝擊,自己的肉棒又被秀玉的肥臀壓著。 司機這時不顧儀態瘋狂地玩弄著秀玉的巨大乳房。配上秀玉的壹句【射給我】還有肥臀的扭動擠壓,司機就這樣被秀玉額大的肥臀壓得在褲子裡噴了壹攤精液…… 享受著射精快感的司機已經握了秀玉的 H奶10多秒,接著劉霸直接將秀玉拉開,客氣的對司機笑了壹下就壹拳砸在他臉上。 「妳是玩奶玩到 10 秒都不會算了喔!下次放聰明點!如果妳還有機會哈哈哈哈」 司機此時只能像個孫子似的不斷跟表哥道歉,兩人下車後劉霸瞪了司機壹眼。 司機便立刻把公交車開走了。 壹想到剛剛的激情,還有秀玉裸著大奶下車的畫面,司機此時也決定以後要多在兩人的上車及下車點等待,只能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再碰到秀玉!如果沒有劉霸,自己壹定要搞上這個大奶妹。 劉霸壹下車後便幫秀玉穿好衣服,摟著這個只想快點高潮的女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壹路上當然不放過亂摸秀玉身體的機會。兩人就這樣走到的壹間拳館,秀玉此時下體已經濕的壹塌糊塗,小穴騷癢不斷,想要做愛的感覺已經超過了壹切,現在的她感到終於要解脫了。哪知道此時表哥冷冷地說了壹句「妳的騷穴想要讓我幫妳止癢了?宿舍在樓上喔!」 秀玉幾乎都快沒力氣了,便壹口氣快步走向樓梯口上樓去,劉霸也不甘示弱跟在秀玉後面大力趕馬似的拍打她的肥臀,每打壹下就有壹部分淫水流到樓梯間……終於到了房門外,劉霸掏出了壹串鑰匙對秀玉說道「想要快點做就自己開門!快點老子很硬了!!」 秀玉壹把奪過那串鑰匙,不斷緊張地試了幾個鑰匙,而劉霸壹點都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拍打秀玉的屁股,刺激秀玉的性欲同時讓淫水流的更多。終於秀玉把門開啟了,兩人壹入門便開始開壹邊脫去自己的衣物壹邊熱吻。 當兩人都壹絲不掛後,秀玉開始往下親吻表哥的身體,直到嘴唇碰到肉棒的龜頭時突然發狂地不斷親吻他肉棒的龜頭,然後索性含了進去開始口交。 劉霸被秀玉的表現也震驚,但也被服務的超級滿意,壹時不知爽到何處…… 此時的我,已經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壹切似乎就像壹場夢……全校男人暗戀的巨乳妹答應做我的女友……壹轉眼又被表哥拉走……看來要想辦法讓表哥沒辦法碰到秀玉才可以……然而壹想到表哥可能對秀玉做的事……我的肉棒竟然不自覺的勃起……頂著內褲流出透明的精水…… 此時表哥幫秀玉戴上了壹個寵物項圈。兩人的肉搏戰已經來到了床上,秀玉扶著床頭承受著後方表哥粗大肉棒的猛烈撞擊,陰蒂著被劉霸用自己的跳蛋刺激著,小穴被抽插得淫液不斷溢出,滿足肉體欲望的秀玉發出陣陣淫叫。壹個戴著寵物項圈的 H奶優等生的巨大乳房因為表哥的抽插搖晃得越來愈厲害,景象實在太過淫蕩。表哥的視覺感官不斷被刺激,加上秀玉的小穴似乎越夾越緊,似乎就是快高潮的現象……此時表哥覺得自己的快精關失守了,便拉著寵物項圈的繩子開始用言語羞辱秀玉「騷貨!回答我的問題!不好好回答我就射在妳裏面!第壹!妳什麽時候破處的!」 秀玉回頭看了表哥壹眼,緩緩說道「第壹次……是和我的初戀男友……我媽幫我請的半工讀的臨時家庭教師……」 「妳真他媽騷,連老師都忍不住向妳出手!那麽妳的奶子也是他第壹個抓的咯?!」表哥興奮地邊抓著秀玉的 H奶邊問。 「第壹次……找借口玩我胸部的……是更早前我壹個當算命師的叔叔摸的……有壹次他乘我媽不在說我差點被色鬼上身,邊找藉口來我房間,說要幫我按摩驅趕身上的色鬼……就要求我壹定要配合他……結果房門壹關他就不斷隔著 T恤揉著我的胸部,掏出肉棒打手槍……最後還要我喝光他的精液……從那時開始……聞到男人的精液的味道就會讓我很濕……」 表哥此時早已沒有拳擊手的強硬氣魄,壹臉要泄了的樣子,然而他還是強忍著快感問「妳的屁眼呢……有沒人玩過……」 快繳械的表哥壹臉失去理智快泄的樣子瞞不過秀玉,秀玉也感到表哥的肉棒已經開始不斷分泌出壹些液體……秀玉知道如果自己再說下去表哥壹定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小穴裏…… 「噢……噢……拔出來……就讓妳壹邊射我的屁眼壹邊跟妳說……」 表哥勉為其難按約定將肉棒拔出後秀玉繼續說道「是我們的訓導主任……也是我們的體育教練……他上課都時常對我毛手毛腳……最過分的壹次是……他叫我到儲物室幫他拿籃球時……突然壹巴掌打我的屁股……然後手指隔著體操褲進出我的肛門……那裏有敏感點……我當時爽得暈了過去……然後他好像脫光我衣服摸了我全身上下壹把,拍了幾張我的裸照才扶我去醫療室……只是幫我穿衣時他把我的丁字褲藏起來……下課後把我叫住……問我為什麽穿這種色情的內褲……不說實話就不還給我……我只好坦白本來放學後就要和男友開房才這樣穿……結果他立刻將我的體操褲扒下……肉棒頂在肛門外就射精了……」 聽到這裏是男人應該都早已忍不住……包括表哥……立刻學秀玉口述的教練將肉棒頂在秀玉的後庭,肆無忌憚地爆射的壹發精液!秀玉的小穴也隨著刺激著陰蒂的跳蛋震動噴出濃濃的淫液…… 完事後,表哥抓著秀玉的大奶……趴在秀玉身上休息了壹陣,就帶她到浴室幫她清洗身體,當然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對著秀玉那誇張身材的肉體上下其手… …尤其是那對 H奶及肥臀上不知清洗了幾遍還不夠。 突然表哥大力抓著秀玉的 H奶說到「秀玉……雖然我知道妳現在喜歡的是我表弟……當我實在太想擁有妳,雖然妳的心是在我表弟那裏,至少是在肉體上先要得到妳!所以以後妳每晚不來幫我發泄,我就不允許妳和我表弟做愛,不然那些照片和影片我壹定發給妳全校的同學哦……」 秀玉嘆了壹口氣說道「只要妳不再欺負世傑……我考慮看看……」 說完秀玉便蹲下……將劉霸的肉棒壹口含入嘴裏大力吸吮!舌頭塊速地舔著表哥得龜頭繞圈圈……突然起來的快感讓表哥忍不住扶在墻壁享受秀玉的口技……不壹會兒壹灘精液隨著花灑的水流而流入浴室的排水口。 穿好衣物後,表哥表事是要護送秀玉回家,當然……是在秀玉戴著寵物項圈,被表哥拉著繩子的情況. 在經過公園時,表哥堅持將秀玉在公園做壹次才回家。 秀玉只想快點回到家而拒絕,表哥立刻拉著寵物項圈的繩子將秀玉拖入公園的長椅……秀玉當然敵不過表哥的力氣,只好依了他野戰壹番……胸部多了壹灘精液的秀玉回到家門口時已經深夜,表哥抓著秀玉的胸部和她舌吻壹陣後才讓她進門…… 表哥臨走前對秀玉說了壹句「以後我壹定讓妳更過癮!還有今晚胸部的精液不能洗哦!不然妳的照片我可不擔保會被誰看到了,明天醒來要拍胸部的照片給我檢查哦!」 秀玉在不被家人發現的情況下溜回自己的房間,想著今天發生的壹切……還有明天應該怎麽面對我這個正牌男友…… 躺在床上時,秀玉壹直聞到胸口那坨幹掉的精液氣味,秀玉發現自己腦中壹直不由自主地幻想著劉霸會沖入自己房間強奸自己的景象……下體越來越騷癢,不斷分泌的淫水甚至溢出了短褲流到床單上……終於秀玉忍不住自慰的沖動,到廁所壹邊舔著胸部上殘留的精液痕跡……壹邊用跳蛋不斷刺激自己的陰蒂,不久享受到高潮的小穴射出了大量的淫液……噴得滿地都是濃濃的淫水……恢復了理智的秀玉穿上短褲開始簡單清理地板…… 才終於回房安慰睡著了…… 然而從 H奶傳來的精液氣味……還是讓秀玉做了壹個又壹個的春夢…… (4)夜晚的兼職-上「鈴鈴鈴……」 啊……手機的鈴聲又把我叫起來了…… 然而今天的我更顯疲憊……隱隱約約記得,昨晚一直幻想著秀玉被表哥用各種變態的方法玩弄胸部然後用不同姿勢狂插的情景。難以入眠的我,緊緊抱著床上的抱枕,下體不自覺地將肉棒壓在抱枕上來回蠕動,想像這是秀玉豐滿的豪乳,讓因幻想女友與表哥性愛場景而勃起的肉棒得到一絲緩解。 然而幻想的場景似乎越來越真實,我一度幻想到女友被表哥征服到想要和我分手的場景 .腦海中秀玉被表哥脫光,然後在拳擊館的擂台上被表哥抓著 H奶不斷姦淫,拳館的觀眾席都坐滿了裸男,正一邊欣賞黑肌肉男硬上巨乳優等生戲碼一邊打著手槍 .「秀玉你自己說,被我的表弟插比較舒服還是被我長他一倍的肉棒插比較爽!!」 劉霸表哥一邊抓著秀玉的H奶一邊猛插秀玉問道「噢……噢!!!當……當然是……越長越爽……跟你做……比較容易高潮……啊啊啊啊啊」 表哥扯起了秀玉的頭髮說道:「那樣我命令你們明天就分手!!我不准我那沒用的表弟這樣浪費你這種騷貨的肉體!明白嗎!來!對著觀眾,說你們的分手宣言!!」 「噢……我……我要跟阿杰……你那沒用的表弟分手!!!我要到高潮了!!幹死我……幹死我!!」秀玉這時已快到極限的淫叫…… 「你這樣還不夠誠意!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要跟阿傑分手的!!你敢騙我我就不讓妳高潮!」 表哥知道秀玉已經快要洩了,會為了高潮而不斷淫叫著他想聽的淫語. 故而突然停下抽插刺激她。 「我……我……我以後都不見阿傑!我待會讓所有觀眾上來強姦我都不跟阿傑做!噢!!對……我的大奶就是應該配這樣的大肉棒!!快……我要高潮了!!快一點……我要你的精子……阿你射進來了!!!……幹死我!!啊啊……我要死了……讓我死……」得到高潮的秀玉立刻洩了一攤濃液在擂台上。 表哥在得到滿意回覆的同時就雙手扶著秀玉性感的腰部使勁全力抽插然後就內射一發在秀玉體內! 「再見了阿傑……對不起……」一想到秀玉說到這裡我竟然被抱枕擠壓的隔著射了一發在內褲裡! 我無精打采吃了早餐,有氣無力緩緩地往學校的方向走去。對於察覺到異樣的家人慰問也沒多放在心上。路途中一直暗自責備自己,竟然下意識地用自己女友與別的男人性交的場面自慰至高潮,那我還算什麼男人。 來到教室後,我還在懊惱該怎麼面對被表哥帶回拳館的秀玉。望著秀玉靠窗的座位愧疚之餘,肉棒竟然尷尬地勃起,然而第一節課都過了,秀玉卻還沒現身,讓我不禁擔心起她是不是被表哥軟禁了,雖不想承認然而這個想法卻讓我的肉棒更加的硬。 第二節的物理課開始了,我已經無心聽入眼前這個中年眼鏡男照唸教科書般的教學. 然而教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入全班人眼匡的是穿著體操服的秀玉。 「老……老師……對不起……今天遲到了……」 似乎小一號體操裝的白色體操上衣將秀玉的 H奶顯得更加雄偉,裡面的無肩帶內衣也有些明顯,還有短窄到不行的黑色體操三角短褲(燈籠褲)遠看起來就像是內褲,讓班上的空氣瞬間安靜……這套被全校男生私底下稱為戰服的體操裝穿在秀玉身上立馬讓見到的男生有了AV的既視感……女同學也都私下開始在出於妒忌秀玉身材的懊惱下詆毀她。 「你……秀玉你要知道你是全班的榜樣……我希望這種事情不會有第二次!下課後你來一趟教務處!」然而……這個看起來就是老處男的老師似乎也不忍直視,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回物理課本。 此時秀玉也不看我一眼的就走向了自己靠窗的座位。我的心情已經接近崩潰到了極點.到了第 3節體育課,此時大家都換上了體操服,在課堂上我感覺到秀玉有意無意地躲著我,然而這一點都不影響所有男生抱括男老師視姦她的目光,甚至有其他班的同學蹺課就為了看秀與運動時不斷晃動,被黑色內衣包裹的巨乳。尤其在光線充足的體育館,秀玉的丁字褲在體操褲裡若隱若現,讓男生幾乎下課後都要去廁所擼一發,聽說甚至引起了保潔阿姨向校方投訴廁所的情況.終於到了體操課結束的時間,在我萬念俱灰覺得以後我這只能與其他男人一樣偷看秀玉的身材意淫時,秀玉乘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回班上。在桌子留了張字條給我,上面寫著【下課時間 -自習室】。 回到班上的我看到了紙條,再望向秀玉,此時她已經開始對我微微一笑。讓我幾乎等不及上完第 4節的語文課,就要和秀玉一前一後地往自習室走去。我們的自習室有點圖書館,但是內有隔間,潛規則下是留給學校的高材生專用的,屬於閒人免進,而且也註明隔間禁止兩人共處一室,但也阻止不了學校的情侶們將自習室的隔作為為幽會地點.此時休息鐘聲一響起,秀玉就比我快一步地離開課室,我抱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往自習室走去……推開自習室的門後,秀玉冷不防地拉我到一角落。輕聲問道…… 「傑……看到了我那麼污穢的一面……你……會不會昨天開始就對我反感……如果你說是,我絕不會再繼續打擾你的生活」 「不……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沒有你的……尤其經歷了昨天的事情,我覺得我更加需要保護你!」我心想TM傻瓜才會說對秀玉反感吧! 「好……那我放心讓你舒服一下了……」此時秀玉已經隔著運動褲抓著我的肉棒,引著我進入其中一間自習隔間…… 不一會兒,本該莊嚴的自習室,裡面不斷閃發出吸允肉棒的聲音。此時的我已經光著下半身坐在椅子上享受秀玉口交服務。由於與其他男人視姦了穿著暴露體操服的秀玉一節課,眼前的場景竟然是秀玉穿這同樣的【戰服】為我口交,我當然不出幾分鐘就在秀玉口中爆射了一發…… 高潮後的我有點虛脫地坐在椅子上喘氣,秀玉卻拿起口袋的保險套,趴在自習桌上將誘人的肥臀翹起,貼心地問道「傑……你還行嗎……不行別勉強了……」想到秀玉都這樣主動,我豈能丟臉。考慮到時間有限,我直接撕開保險套戴上,將秀玉的體操褲拉去一旁,對著夢寐以求的小穴就迫不及待要插入! 然而秀玉說道:「阿傑……你如果能控制到不內射,我就讓你不帶套插……你決定吧……」 此時本要插入的我陷入的天人交戰……我當然想無套體驗被秀玉小穴擠壓至射精的快感,然而我卻擔心這是秀玉對我的考驗…… 思考在三,我還是直接將戴著保險套的肉棒插入我朝思夢想的小穴中不斷抽插。 「秀玉……我知道你不想要任何懷孕的風險……我不會勉強你……因為我是真心愛你的!」我一邊奮力抽插一邊說道「阿……阿傑……我果然沒選錯男人……我也愛你……來吧……幹死我……幹死全校胸部最大的騷貨……」 慾望被打開的秀玉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脫掉上衣,露出了裡面的無肩帶內衣,光滑的背部讓我忍不住親吻一番,解開內衣的扣子後整件內衣就落到桌子上。抓了幾下讓全校男人瘋狂的 H奶我就不爭氣的射精了。我就這樣趴在癱倒桌子上的秀玉喘氣…… 此時秀玉只剩下短褲,我坐在椅子上戴了個新的保險套後,秀玉立刻坐了上來。將傲人的豪乳將我的臉夾著,秀玉的腰部則自己動了起來。此時激情燃到了極點,秀玉牽絲的淫液已經流到地板,莊嚴的自習隔間被淫水與精液的氣味染指。 萬惡的上課鈴重又響起了,為了讓我快點射精,秀玉一邊搖一邊在我口中說「阿……阿傑……剛剛你和其他男人看我的時候……我很有感覺……回班上後我讓他們玩我的大奶……以後我讓你們一起上我……」一想到秀玉被幾個班上的籃球大漢壓在體育館強姦的場景,我立刻繳械了!!在這樣的姿勢下我們結束了短暫的性愛,簡單清理地板與整理好了衣物後,在穿扣好內衣後秀玉又在我面前表演起了吞精的激情畫面才穿上上衣…… 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到了從教務處出來的秀玉。我擔心地問那個老處男老師有沒有做出什麼很嚴重的懲罰. 秀玉笑笑地搖了搖頭,但我注意到了秀玉的內衣扣似乎扣好,我們剛剛離開前秀玉就很利索地處理現場及衣物了,理應不會啊。提醒了秀玉後她似乎嚇了一跳,趕緊趁沒人時讓我幫她扣好,不巧的是這一幕被班上的同學拍了起來,不知情的我們就離開了學校。 路上我們就像往常地打情罵俏,幸福的感覺讓我不想和秀玉有任何形式的分開. 送秀玉到家門口後,我們吻別了對方……我對著秀玉發誓此生都會保護她一輩子!秀玉欣慰地給了我一個吻,確認四處無人後,我們立刻舌吻了起來,秀玉這時隔著我褲子刺激著我的龜頭,還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上讓我肆意玩弄。終於在我射精的那一刻秀玉家的門開了,是秀玉的媽媽出來接她。 「嗯這不是阿傑嗎……怎麼好意思讓你陪秀玉回來啊」 「喔伯母好,因為學校報告說最近的女學生在回家路上被非禮,我不放心秀玉一個人回家」 「唉唷有白馬王子真好,你爸當年都沒那麼浪漫」秀玉老媽的一頓話讓我們頓時臉紅.「阿姨我走了,以後我都會保護秀玉請您放心」內褲裡留著一發精液跟長輩說話太奇怪了,我當下只想立刻在沒被發現前回家清理。畢竟讓人家知道我剛剛抓著人家女兒的胸部射精還撒了謊,我应该就被对方家教甚严的家人禁止接近秀玉了。 目送我離開後,回到房間秀玉有點心花怒放,然而,手機上的信息打斷了她幸福的念想。 「騷貨,你答應老子來拳館打工的條件沒忘記吧,我在等妳了喔」 秀玉此時心情跌入谷底……想起這個約定……秀玉早上就騙了家人說報了新的夜間補習班,所以現在她要立刻洗澡後就到公車站等劉霸接她。洗澡後看著手上在早前收到的 V型吊帶泳裝,穿者牛仔短褲及背心的秀玉嘆氣後認命地將 V型泳裝受進包包裡,往巴士站方向走去…… (4)夜晚的兼職-下到了巴士站後,挺著一雙傲人 H Cup巨乳的秀玉,因陣陣來襲的寒風讓乳頭變得堅挺,此時的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等待著著即將來臨的打工時段,不知道劉霸又會怎樣地在拳館玩弄自己。 突然遠處來了一輛越野車,開著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劉霸則坐在後座,到了秀玉的位置車便停下。劉霸地開了車門後立刻下車並不客氣地抓了抓秀玉的 H奶。 【欸這裡是外面啦,被人看到怎麼辦……】 秀玉只能下意識地要推開劉霸,這個舉動反而激怒了劉霸,秀玉的 H奶被劉霸的雙手玩弄得更加用力! 【呵呵騷貨,你的奶子平常都這樣誘惑其他男人,還怕人家看到嗎,來!現在店長要檢查你有沒有穿製服!】 說完劉霸興奮的掀起秀玉的上衣,看到還是一件黑色的胸罩。氣急敗壞的劉霸立刻扒下秀玉的短褲,入眼的丁字褲代表果然秀玉沒穿上自己準備好的 V形泳裝…… 【我不是叫你準備好嗎!你到底是在幹嘛,是不是在學校讓男同學插傻了!【你不是說叫我準備而已嗎……人家放進包包裡了啦……】秀玉委屈地說道。 【你這個賤人還是學不乖,來吧老麥,我要幫這個小姑娘換制服,你好好開車】劉霸對著司機說道。 此時的秀玉 H奶不斷被劉霸抓得變形,中年司機看得已經開始忍不住揉搓自己的肉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只見衣衫不整的秀玉已經被劉霸摟上後座,關上門後強行脫下秀玉身上的衣物,然後強吻秀玉並上下其手亂摸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也許是與男友相對溫柔的愛撫,劉霸粗魯的亂摸似乎更能撩起秀玉的性慾,濃濃的淫水不斷從秀玉的小穴分泌,不一會兒就淫水絲就佈滿了小穴與大腿內側,意亂情迷的秀玉也不自覺地將手伸向劉霸的下體,隔著褲子感受那已經勃起比男友大上一號的粗黑肉棒。 單單握著表哥那粗黑肉棒的手感就讓秀玉的全身感到一絲快感,乳頭也越來越硬,小穴更是不由自主地騷癢起來……在表哥的一陣亂摸下秀玉濃濃的淫水就把座位弄濕了。不知不覺表哥已經將秀玉的內衣和丁字褲脫掉,此時的秀玉顧不得那麼多,握著肉棒的手開始套弄_ 起來,而表哥的手指也在秀玉的小穴進進出出。劉霸肉棒的勃動不斷地讓秀玉感到更加興奮,小穴不斷隨著肉棒的觸感以及表哥粗魯的指交而繼續流出濃濃的愛液。 然而,就當秀玉享受著指姦的快感,表哥竟然把她的內衣褲丟出了車窗!劉霸荒唐的舉動讓秀玉立刻從快感中稍微清醒過來,想要將內衣褲接住,然而秀玉的手剛伸出去她的內衣褲就掉在馬路上了…… 此時劉霸立刻將秀玉拉回來後便將她摁在座位上,並且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秀玉似乎立刻就忘了內衣褲的事情,一隻手又抓起了劉霸的肉棒,另一隻手則開始挑逗自己的陰蒂,劉霸知道這個秀玉已經快要高潮了,便立刻停止抽插她的小穴。 【騷貨……這就是不服從我命令的下場,再有下次的話你信不信我直接讓你光著身子上班!想要高潮就自己來幫我含!】 此時的秀玉已經沒有一絲理智,聽完表哥的指令便立刻彎下身子將肉棒舔了一遍然後開始口交,劉霸的肉棒在秀玉的超高口交技巧下不到幾分鐘就接近崩潰邊緣,尤其正在發情中的秀玉正在尋找著一切可以替代之前愛撫小穴的刺激,所以特別渴望劉霸精液的味覺刺激,便吸得更加賣力! 期間口交的動作加上車途的震動讓秀玉的 H奶晃動的更加誇張!尤其正在開車的中年男子老麥更是不的了的視覺衝擊!比 AV 好看一百倍的臨場刺激畫面也讓正在開車的他就快盯著秀玉不斷搖晃的巨大乳房射精了!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秀玉妹妹妳真的是太騷了!怎麼會有你奶子那麼大還那麼騷的女人!!給我表弟真的太浪費了!!來了…來了!!給我好好接住!!噢……】 說完劉霸立刻抓著秀玉的乳房然後在她口中虎吼一聲就噴了一大發精液。由於剛才沒得到高潮的秀玉性慾極度旺盛,不一會兒就將劉霸的精液通通吞了下去,還意猶未盡地一手對肉棒做出打手槍的動作,一手愛撫他的睪丸,嘴裡還不斷吸吮劉霸剛射精後龜頭異常敏感的肉棒…… 此時秀玉出乎意料的淫蕩表現讓劉霸只能癱瘓似地躺在座位上任由秀玉吸取他的精華…… 然而此時,他們終於抵達了全館. 已經被抽乾了的劉霸正努力地從座位上恢復狀態. 然而前方的司機似乎已經射了一發在褲子上。秀玉而話不說立刻在沒有指令的情況下爬到副駕駛座,然後將司機的褲子與內褲脫下然後開始用嘴清理著他的肉棒! 【老麥幸苦你了,喔還沒正式介紹這大奶騷貨,這是我表弟的女友秀玉,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我表弟那種小屌根本沒辦法滿足這種體型的淫蕩騷貨!欸秀玉,這可是我全館的業主,你要好好招待,以後我就不必付租金了!【喔喔喔秀玉你好厲害!!我家的黃臉婆年輕時都沒你那麼會吸!現在的女人奶子發育都那麼好嗎!!啊啊啊好羨慕現在的屁孩啊啊啊!!!為什麼我以前遇不到這種騷貨!!】老麥一邊抓著眼前難得一見的爆乳一邊遺憾地說道。 【哈哈哈這騷貨可是極品啊你就好好享受吧,別耽誤我的員工開店啊!秀玉來!先把制服穿上然後再幫老麥吸!】 收到指令的秀玉立刻將老麥抓著自己乳房的手推開,然後將劉霸扔過來的 V型泳裝穿上,剛穿好【制服】的秀玉讓兩人都看呆了……果然爆乳配上這種情趣套裝都是無懈可擊,兩人剛射精的肉棒都即刻硬了起來! 然後只穿者 V型泳裝的秀玉就這樣握著兩人的肉棒下車然後走入全館的更衣室。在幫了兩人口交多一次後門口已經開始有來全館練習的選手。劉霸便打發了老麥然後準備開始營業. 此時劉霸告訴老麥要幹到秀玉就要多點誠意才可以… …失望離去的老邁開車時心想這傢伙難不成要我倒貼租金給他吧!然而回想起秀玉巨大的乳房,他感覺似乎是值得的…… 拳館營業時,劉霸還讓秀玉穿上了普通的體育內衣和運動短褲,其實在健身房這樣露出女性身體中間部分的打扮不太奇怪,然而秀玉裡面穿的是 V型泳裝,人家看到中間露出的 V型泳裝的部分就有點尷尬並讓人臆想連篇。 劉霸告訴秀玉工作內容只是幫顧客紀錄分數,尋找器材等等的瑣碎工作,很容易上手。 然而秀玉擔心的是……由於自己一直沒得到高潮……小穴已經騷癢得不行,想要做愛的感覺已經快超過一切…… 營業期間開始了,果然男拳擊手們每一個都在注意秀玉的身材並一直找機會已經沒了鬥志,不爭氣地硬著肉棒在台上做做樣子,然後注意力是放在秀玉的身材還有衣裝上……甚至有一個男的忍不住打算偷抓秀玉的胸部。 【小姐不要意思,我比較想用回我上個星期用的全套,能幫我到器材室找找嗎?】男人鼓起勇氣說道【額……我也不太清楚是哪一個……你跟我一起去吧】 就這樣兩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器材室。當秀玉在陳列櫃上尋找時,男人直接從後方抓住了秀玉那對被視姦了一晚的大奶……用勃起的肉棒頂著秀玉的肥臀… 【騷貨……你的奶子那麼大……有沒有男朋友啊……要不我做你男朋友……你真的太美了,你穿到這樣就是來找男友的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秀玉並沒有反抗,反而是發出嬌喘地低聲說道…… 【大力點……干我…干我…我忍不住了】一手摸下去發現秀玉已經濕到不像話了! 然後他越抓越大力地說道【好…寶貝哥哥現在就摸摸你,我等下帶你去汽車旅館,我一定幹到你知道天亮】 說完他感到後方有人拍他肩膀,他轉回頭迎來的就是一拳!!原來是劉霸發現秀玉失蹤了便心急如焚地找她,哪知道一開器材室的門就看到秀玉正被其他男人抓著大奶玩弄,還天真地想和秀玉開房。 還天真地暴打他一頓後後,非禮秀玉的男人果斷逃之夭夭,留下了憤怒的劉霸還有情慾高漲卻又擔心被懲罰的秀玉…… 營業時間快要結束,來練習的拳手們都開始一個個回家。剩下最後 3個拳手不捨得離開,便待到最後一刻熄燈後才開始收拾,離開前他們看到秀玉被劉霸叫進了辦公室。 當他們 3人走到樓下後,打算等秀玉換好衣服後就找她搭訕,約她去喝一杯,便守株待兔似地等著。 【欸,你們覺得這次拳擊教練怎麼能請到這麼辣的妹子來這裡上班啊】 【不確定,奶子那麼大的女人,目測應該有 G-H 罩杯吧……而且你們看她穿的內衣,讓人很想扒光外衣來看啊!等下我一定借酒瘋抓她胸部!】 【如果她不肯陪我們出去,要不等下我們來硬的?這種女人真的可遇不可求啊!】3 人點頭稱是並幻想著灌醉秀玉後帶她開房,輪流強姦她的畫面。 突然他們聽到辦公室的窗口開了便往上一看,只看到劉霸把什麼東西往外一扔,3 人嘗試看清楚,然後只見然而從頭上飄下來的,是秀玉剛穿在身上的運動內衣和短褲…… 此時的秀玉身上只剩下 V型泳裝,雙手扶著辦公桌,任由劉霸一邊抓她奶子一邊將 V型泳裝往上拉,讓 V型泳裝不斷刺激秀玉的陰部,還不時隔著泳裝刺激突起的陰蒂部分。 秀玉已經被弄得意亂情迷,只好開口求饒。 【劉哥……不要弄我了……快點插進來……我……我不行了】 【現在求我太遲了,你這種騷貨,人家摸你的 H奶竟然還敢回應人家,你可真是對得起我的表弟啊!】劉霸越說手越大力地抓秀玉的胸部。 【對……對不起……我以後會拒絕的……只有劉哥說可以其他人才可以玩我的胸部……快點……人家很濕了……插我吧……】泳裝底部的淫液絲證明秀玉所言非虛。 【好!看在你肯認錯的份上,我就讓你這個騷貨爽死!】說完也是忍不住了的劉霸立刻將秀玉的泳裝扯到一邊露出了佈滿淫水絲的小穴,然後肉棒在外部挑逗了一會兒就順著淫液滑插了進去! 由於兩人是面向窗口,所以劉霸能透過窗口的倒影將秀玉的淫態盡收眼底。 看到所有人都想侵犯的秀玉正穿著那麼騷的情趣服裝,主動趴在桌上讓自己幹,劉霸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讓劉霸忍不住抓著秀玉的胸部繼續奮力狂幹,並出言凌辱。 【喔……喔……喔……劉哥……你的肉棒太大了,我的嫩男友都插不到那麼深……太刺激了……剛才那麼多人……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都把人家看濕了……幹死我……幹死我……用你的肉棒懲罰我……這種引誘男人偷窺大奶的騷貨……噢……太舒服了……噢……噢……噢……】 秀玉的嬌喘,不斷在 V型泳裝亂晃的 H奶,還有不斷夾著肉棒,並不斷分泌淫液的小穴,讓劉霸這種色場老手也有點招架不住,只能隨著本能將不知何時會爆發的肉棒繼續狂插秀玉的小穴,兩人的交合處竟然因兩人的體液交融而形成新的液體線。 然而忍不住的劉霸果然守不住承諾,在看著秀玉的兩顆 H奶被自己撞的快要蹦出泳裝時,他忍不住就直接狠狠抱著秀玉,兩手猛利一抓兩個額大的乳房,在秀玉體內爆射了一大攤精液!!秀玉終於也跟著滾燙的精液達到期待已久的高潮!! 原本以為會被秀玉大發雷霆責罵的劉霸,試探性地趴在秀玉背上問【舒服嗎?沒想到秀玉竟然回答【我……我想在擂台那裡做一次……】 劉霸沒想到秀玉竟然不介意內射的事情!而且還想在擂台上做!是不是剛剛在那裡工作時被男人盯太久了想要回到那裡發洩一次?!不管那麼多,劉霸立刻將還穿著 V型泳裝的秀玉用公主抱的方式帶她到擂台上,讓她扶著擂台邊緣的網線再次插入! 過了幾個小時,秀玉沾滿精液的黑色 V型泳裝已經被扔到擂台下,滿身精液的秀玉正裸著身體躺在擂台上與趴在自己身上的劉霸熱吻。 【秀玉……不然我們就這樣做到早上……然後我在你家人起床前送你回家……你明天逃課就好。】 【不能這樣啦,學校的訓導處主任,班上的老師就開始注意我了,等下他們知道我的事情之後跟我父母說,事情就鬧很大了!】 【但是你這樣太累了吧!而且我真的還做不夠】劉霸一邊抓著秀玉的胸部一邊說道秀玉嘆了一口氣說【沒辦法了,要維持我們的關係只能這樣,不能讓外人起疑,話說我不能這樣回家吧!我等下再去倉庫那一套能穿出門的運動內衣和短褲,別再亂丟我衣服了啦!害我每次回家都要像小偷似的溜著回去,好吧,我們去浴室洗澡時我用胸部幫你弄出來多一次你就送我回去吧!】 說完兩人就像情侶似很自然地一起走進了拳館的浴室…… 另一邊,在外躲起來偷窺的 3人……雖然沒機會約到秀玉……卻隱約看到並偷拍到了秀玉大奶被撞的亂晃的畫面……應該夠他們撸一陣子了並籌劃下一輪的4P陰謀了。但是還有一個人……是看到秀玉上了車,並且一路小跑跟蹤,看到了從車內落下了秀玉黑色的內衣並撿了起來,如獲至寶的神秘人將秀玉的內衣帶回家後把玩一番,便對著內衣撸了起來,尤其每當看到內衣的標籤【蕾黛絲 68H】,就會讓該神秘人直接爆射一坨濃黃的半固體精液在內衣上! 神秘人在射精後發出了低吼……【噢……噢……噢……秀玉……我一定要得到你……】 【未完待續】
AD60  比利时高卢 自从皇帝的军队收复阿奎坦高卢以来,叛军再未发起主动攻击,而是收缩部队,将各地的军团向首都地区集中,为了决战继续力量。 经过一个月的远征,帝国的平叛军一路高歌猛进,终于抵达了联合的首都,前比利时高卢首府——兰斯。最后的决战,一触即发。 经过叛军的苦心经营,兰斯城早已是固若金汤。双重的防御工事将其围在核心,四个以逸待劳的满编军团驻守其中。而帝国方面的五个军团,虽然士气高昂,但是经过不断的战损,均处于严重的缺编状态。以这种程度的兵力,强攻有重兵把守的坚城,一般而言是不可能的吧。 不过,如果纯粹按照军力对比,五个军团的讨伐军想要来到兰斯城下也非常困难,之所以能够一路势如破竹,是因为在这支队伍里,隐藏着着超越时代的力量。贞德、美狄亚、玛丽再加上得到加护的尼禄和有着不逊于英灵力量的士郎,帝国拥有的英灵等级的战力总数达到了五人之多。 话虽如此,想要断言胜利还未免太早。 在这个方面,敌人也并不逊色。那位剑帝——鲁基乌斯,有着堪称为Top Seravnt的恐怖实力,而他仅仅只是联合的副帝,在他之上,还有着联合的真正皇帝,虽然身份尚不明确,但是能令剑帝那样的狂傲的人都甘居其下,其实力毋庸置疑。 此外,也不能排除还有其他从者存在的可能性。 故此,胜负仍然未知,英灵级战力之间的对决结果,将决定战争的结果。。 「此刻,已届决战时刻!余,以及余之部属的众将士,如今是时候将力量凝聚。在这一战,再度将分裂的罗马统一!」高据于战马之上,尼禄意气风发的发布演讲「自号」皇帝「的可恨之徒啊,如今,是吾等击溃虚假罗马的时候了!」 「战吧,余的将士啊!成为余手中的剑,将僭越身份的逆贼们一网打尽!」 大剑指空「余之利剑,不减初衷之情热,剑戟之音,宛似破天之流星。浸淫其中吧。然后歌颂,再放肆欢呼吧!余的利剑们啊!」 「皇帝万岁!!!」震天的高呼声中,帝国军的士气达到了顶峰。 「先说好了,联合的皇帝是余的猎物。」志得意满的尼禄向着士郎说道。 「如您所愿,我的陛下。那么卢修斯便交给我吧。」士郎自然不会在阵前忤逆她的命令,但是口上应承的同时,却偷偷向贞德打了个眼色。 单只卢修斯的力量就显著的凌驾于尼禄之上,更遑论更在其上的皇帝本人。 无论如何,作为特异点核心的尼禄是绝对不能战死于此的。一旦联合皇帝现身,贞德便会加入战局,同尼禄展开夹击。 「开始吧,Caster,把龙牙兵全部投入」见贞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士郎随即对紫袍的法师下达总攻击的命令。 「全部?」美狄亚稍稍蹙起眉头「虽然比起你的那个大源即将枯竭的时代,这个时代的素材要丰富许多,但终究不能同神代相提并论,这一次我搬空了帝国国库内的贮藏,一口气扔进去的话以后可就没有了。」 「没关系,这就是最后的战斗了,反正也没法带回去。」 「好吧。那么——如你所愿。」 伴随着艰深晦涩的神言咒文,稀世的魔女升到半空,数之不尽的拟造龙牙飞如豪雨般倾泻倒地。然后,化为手持刀剑的战士,向着兰斯外围的两道工事进发。 技量超越魔法使的美狄亚虽只一人,却足以媲美上万大军。 「那么,第一击也由我包办了吧。」 锡杖发出如钟声一般的响声。神代的魔女开始编织更进一步的秘仪。 十数个魔方阵在她的身后展开,庞大的魔力将之渐次点亮。 下一刻,光之箭降临了。 包含着百单位以上魔力的魔弹,其中每一发都有着等同于从空中落下的陨石般的威力。 划破长空的光箭雨的破坏力,简直是可以称之为对军等级的程度。 魔女的铁槌集中于位于城门正前方的军团,如果正面承受了那种程度的攻击,即便是精锐的罗马军团,也要为之分崩离析吧。 然而,在那之前。白衣的身影自城墙跃下。 「誓约复仇的车轮(Chariot of Boudica)!」 双马拉驰的战车自城墙飞起,轮边燃起烈焰点燃了天空,将箭雨悉数燃尽。 「尼禄!」马车急速突击,散逸的火焰,将沿途的龙牙兵悉数烧为灰烬「我来向你复仇了!」 红发的从者右手持着长剑,左手陪着金光闪闪的盾牌。狂气的高呼着,向着皇帝的旗帜袭来。 「啊,那个是,女王布狄卡。」曾经同她有过交战的玛丽很快叫出了她的名字。 「原来如此,她就是这次叛乱的核心吗」尼禄望向来袭的敌人,眼中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果然……和尼禄一样获得了英灵的力量吗?」士郎微微一叹「能拜托你吗?贞德。」 「不,由余自己来。」然而,早在贞德回答之前,尼禄双手握住了大剑「这件事,余将亲手了解。」 「可不要输了啊。不然的话,联合的皇帝就要由我来打倒了。」 「你才是,卢修斯就交给你了,可不要让余来救你啊。」随着那话语,尼禄已经如同一股旋风般冲了出去。 仅仅是一瞬间,同样以神速突击的两名从者,已然撞击在了一起。 双剑相交的瞬间,巨大的钝音炸裂,就像攻城锤砸在城门之上。下一刻,惊人的动能让尼禄就像皮球一样被弹飞出去。 虽然解放效果已经结束,但是布狄卡的车轮终究也是宝具之属。尼禄凭血肉之躯与之以力相抗,自然吃了大亏。 布狄卡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催动战车向着尼禄的落点冲去。高扬的马蹄和转动的车轮,便要将皇帝碾成肉泥。 战车驱驰而过——没有碾压的实感。 警兆突生,下意识的将圆盾挡在身前。 下一瞬间,身体已经飞在了空中。 充分发挥罗马皇帝那蛮不讲理的特权,尼禄从双马之间的间隔攀上战车,强行将布狄卡打落在地。 「尼禄——」布狄卡爬起身来,右手长剑,其剑身亮了起来。 「——叛逆之人哟」尼禄跳下战车,双手握住燃火的大剑「余将亲手把你处决。」 ——大地震撼。 有恶魔 之名的铜墙铁壁般的巨人,自城内缓缓的走出。 身高超过五米的巨人,总数足有数十体之多,根本不是普通的士兵所能对抗的。 美狄亚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身为幻想种的一员,巨人在现代早已灭绝。对于魔女而言——这是不可多得的优质材料。 不过玛丽王后可不打算让她专美,紧紧抱住马脖,水晶的马匹在战场上奔驰,散溢出的光辉连巨人都为之打倒。 另一边,咆吼响彻了战场。 振翼从城内起飞的某个巨物,将某种无形的威压散布开来。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在那暴力之下瑟瑟发抖——那是当人类纸面生物链顶端的存在时,来自本能的恐惧。 那便是龙种,即便在幻想种也是最为优秀的存在。黑色的邪龙在半空张开嘴巴,放射出一道蓝白色的光芒,向着士郎所在的方向袭来。 卷起一团爆炸的火焰,瞬间把周围的一切染成了一片火光。那是展现出地狱凶景的熊熊业火。 「危险,主人!」高举着手中的旗帜,贞德急速前掠。 圣女贞德作为剑的代替品握在手上的旗帜。为跟随圣女征战的士兵们带来无数鼓舞和振奋的那面圣旗,据说一直都守护着总是战斗在最前线的圣女。 「吾主在此(Luminosite Eternelle)!」 如果将这面旗帜作为宝具发动的话,就会将贞德所拥有的规格外的对魔力转换为抵御一切物理或者灵异性攻击的防护力量。而现在,解放了的圣旗,将那火焰的旋涡弹飞。 下一刻,剑戟自士郎的身后射出,刺入了邪龙的双翼。 对比邪龙的庞大身躯而言,刀剑的体积可以说微不足道。但是,宝具的威力原本就不由体型决定。 雷光缠绕着刀剑。 不断压缩着的魔力之密度,绝非寻常。不断变得刺眼的魔力之光辉,绝非寻常。 然后下一刻,爆炸发生了——匹敌于对军宝具的威力,将邪龙的双翼炸飞。 失去了翅膀的龙重重的摔落到地,砸出巨大的坑洞。 然而——邪龙怒吼,虽然浑身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但是那一击并没能剥夺龙的作战能力。 「听说马尔达大人曾经以祈祷降服过巨龙。」贞德右手握紧圣旗,左手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火焰自剑锋燃起「虽然我没有那样的本领,但只是击败的话,能交给我来处理吗?主人」 「嗯,拜托你了」士郎点点头,一边握住刚刚成型的大剑,一边将视线望向城头。 在那里,剑帝卢修斯,已经高举华丽的魔剑。 兰斯城下,数之不尽的大军正在展开殊死的搏杀。各由数个满编军团组成的大军,形成漫长的战线,互相投射着长矛与箭矢。立于相似而相异的深红与黄金旗下,出于同源的袍泽们刀兵相向。 ——公民军团,这些本该是守护帝国的民族脊梁,却因为国家的分裂而不得不各为其主,向着过去的同袍痛下死手。自从那位伟大的奥古斯都获得全面胜利以来,百年间未曾上演过的昔日惨剧,再一次在罗马的大地上重现。 他们来了,他们战斗。他们来了,他们逝去。消耗对方就是他们唯一的目标。 他们只是小卒,只是战略上的一枚小小的棋子。虽然这说法残酷无比,然而这场战争的主导权,却不在这些征服了广袤土地的老兵手中。 忽然,战场上响起爆炸声。强于一千战士的无双战士们,用他们的武器释放出冲击将士兵们分成两拨。他们不是小卒,而是国际象棋中的皇后。只有他们才能决定这场战争的胜负。 因他们的对决而产生的猛烈冲击波,撕裂了空气,也将周边的双方士兵们远远的震飞。就这样,在这片战场正中间出现了奇怪的空洞,没人敢去填补。所有的士兵都都明白,那个空洞是无法逃离的死亡陷阱。一旦他们靠近,迎来的只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残酷死亡。 只有那些被选中的存在,才有实力和权利去填补那份空洞。 刚剑交斩。 Florent 的锋刃,流转着血色的雷光。 Balmung 的剑身,映照着生命的黄昏。 剑与剑进行了十三次交锋,世界仍然纹丝不动。他们的武器和身体都安然无恙。相反,双剑抵在一起,构成了艺术上的平衡。 双方的锻炼都很充分,体格也相差无几。 然而,英灵的力量并不为体型所限制。巨人之腕带来的强大筋力,让剑帝恍如一个人形的怪物。 「咕呜。」 双臂的骨骼吱吱作响,士郎的双脚没入了大地。这就是剑帝的力量。 「再来!」 魔剑回收,然后带着更大的力量再次击出。 ——然而落空了。 士郎的身形,骤然消失了。 使用了某种技巧,士郎的身影在百米之外出现。 「幻想大剑(Bal )——」剑柄上的宝玉闪出了光芒。 「来得好!血华重铸(Ab urbe )——」剑刃上跃动着雷光。 「——天魔失坠(mung)」 「——永恒之国(condita )」 黄昏之光充溢四周,赤雷向前突进。耀眼的光芒互相碰撞,在爆炸中心点瞬间卷起了猛烈无比的狂风。 那就像是被高度压缩的龙卷风。把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不断地进行破坏。 别说是瓦砾,就连一粒灰尘也没有留下。 ——然而,仅仅只是开始。 黄昏色的剑气海啸般涌出。 在先前这一击被抵挡住的同时,「幻想大剑」又间不容发地被再次发动了。 「别小看我!」 高高挥起魔剑的卢修斯猛然吸气,向着溶解般开始崩塌的空间,斩下气势恢宏的一剑。黄昏剑气与赤红之刃相撞的刹那,爆发性的冲击覆盖了整个战场! 大气发出悲鸣,空间在不断震动。压倒性的魔力碰撞催人呕吐。 切开砂烟,剑帝的身影重现。 乍一看,似乎没有受伤。不,仔细看的话,他的左臂变成了被烧焦的黑炭般的颜色,但正在被某种魔术迅速地修复着。 「看到了吗?这是地利!此地灵脉,早已在我之手!」剑帝狂放的笑着。 「原来如此,所以才能以那么快速度完成宝具的再填吗?」 为了能够在跟上那个宝具的连射速度,才选择了解放速度压倒性迅速的Balmung,再加上美狄亚提供的魔力供给,才能在速度上不落下风。但是这样一来,也没有了威力的优势。 「东洋还有你这样的怪物吗?如果有,那真想让它变成我 的东西。」 「被你这样的人称为怪物,恕我敬谢不敏。」 「哈,还没有身为怪物的自觉吗?对军宝具的互射,这已经是第六次了吧?」 卢修斯发出嗤笑「我是凭借预先夺取了灵脉,才能以这样无限制的方式来释放宝具。而你却能负担和我同等的魔力消耗。」 ——当然,那并非是士郎自身的能力,正常来说,应当是Master给Seravnt提供魔力的。不过正相反的是,通过连接两人的因果线,美狄亚可以源源不断的将魔力提供给士郎。 不过这种事情,不提也罢。 下一刻,战端重启。? 「尼禄!」布狄卡的双目通红如血,在仇恨的驱使下,不列颠的女王从体内的每一个角落中挤出魔力来对敌。挥舞放光的长剑,魔力块不断的向着皇帝射出。 「别小看余——」尼禄的剑刃之上,燃着烈焰。挥动大剑,将魔弹斩落。防御虽然不成问题,但是也被牢牢的压制了。完全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你们篡夺了我的王位,玷污了我的身体,奸杀了我的女儿。」充满恨意的言语自唇边逸出「所有的一切,我会双倍奉还给你。」 「别把你和余相提并论。」距离是一百米,无法跨越「余乃是罗马的守护者,至高无上的皇帝。」 「罗马,罗马,罗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回应布狄卡的愤怒,长剑骤然变得更加明亮「罗马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罗马人是人,不列颠人就是猪是狗了吗?」 「啊啊,真是遗憾,即便是身为女王的人也好,终究只是俗类,无法理解这一点。」尼禄挺起胸,昂首断言「罗马与不列颠,就是有着这样决定性的差异。」 「我可去你妈的!」布狄卡怒极反笑「好,那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到底有什么差异。」 「燃烧吧,我的愤怒——将我的敌人,碾碎」伴随着那话语,布狄卡的宝具再次发动,双马拉驰的战车出现在她的脚下。 宝具的发动,需要一秒钟。 双方的距离,是一百米。以尼禄的速度,跨越需要大约两秒钟的时间。 所以——胜负已定。 「誓言复仇的(Chariot of)——」 下一刻,完全发动的车轮就会将她碾碎。 「——车轮(Boudica )」 宝具,发动了。 然而,在同一瞬间。尼禄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魔弹用力掷出。 将时间与空间都化为零,没有任何的间隔,魔弹径直命中布狄卡,将她的性命终结。 战车疯狂的向前奔驰,将挡在面前的一切为止碾碎。 然而居于战车之上的女王,却已无力驾驭应当前进的方向了。 用无法置信的神情,软倒在战车上,布狄卡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了。 魔弹,那是传说中大神鲁格用来战胜邪神巴罗尔的神器。 虽然只是模仿那个传说而成立的礼装,威力却也无疑达到了宝具的等级——那是昔日凯撒大帝在入侵不列颠的过程中所收集的珍宝之一,尼禄在出征前从皇帝的宝库中将它找出。 「本来打算用在篡称皇帝的叛逆身上的。」以不屑的目光望向红发的女王「余的身后是罗马,这就是我们之间所存在的决定性差异。再见了,叛逆。」? 剑帝疾驰——血色的闪电向后喷射,将魔力放出用于加速,卢修斯化为一颗炮弹。不可能的神速,瞬间逼近到了眼前。 剑击、包裹在甲胄之中的足击与拳击,交织进了利用体重移动以背和肩造成的有力打击,完全舍弃防御,以全身作为武器展开猛攻! 仅凭一把剑的话,无法全部格挡。同时二十连攻击中的两下、拳与肩造成的打击,穿过了士郎的防御。手中并非惯用的长刀,这令士郎付出了切实的代价,肋骨被粉碎,内脏被破坏了几处。姿势险些变形,握剑的手也有些抖——若非预先加持的治愈魔术及时发动,牢固的维护着肉体,此刻的士郎,早已倒在了地上吧?士郎腕上的手表是美狄亚所精心制作的礼装,预先存储了十二个最高等级的魔术。无愧为神代魔女的手笔,全部的伤口都在瞬间痊愈,留下的只有疼痛而已。 而疼痛,是可以忍耐的。早在二十年前,第一次制作魔术回路开始,这种程度的痛楚,早已习惯了。 狂风骤雨有时而尽。久攻不下的剑帝向后退却。。 「哈哈哈,人类的话,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吧?即便如此,你还要坚持自己不是怪物吗?」明明在刚才的肉搏战之中数次被命中灵核,卢修斯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想要突破那个加护的话,必须要能够否定不死性的手段——不行,那样的宝具确实也持有着,但是使用的话,就无法应对那血色的雷霆。 「别笑了」士郎冷冷的回应「皇帝啊,我们正在以命相搏。」 「那是当然!」 「不是自己的命。我们的剑刃之间赌上的,乃是两千年的人类史。」将大剑倒插入地「你是来自于五世纪的英灵,如果历史改变了,你的时代也会灰飞烟灭。」 ——不够,威力还不够。想要赢的话,必须要以绝对的力量,将他整个化为灰烬。 「我的时代?帝国衰落,被蛮族欺凌的时代吗?」 以右手轻松地提起大剑,就那么将剑身担在肩上,路奇乌斯发出嗤笑。把获得了自由的左手,高举向灰色的天空——「那样的时代,便让它毁灭吧。我会创造新的历史,首先是统一帝国,然后把皇帝陛下打倒,由我将帝国的荣光传递到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左手,一如在握紧无形之光。 「真是遗憾呐,你无法理解,但是这才是所谓的王者。我们被赋予了一切,做什么都被允许,我们就是——」左手,一如在握碎尊贵之物「——地上之神!」 「确实,我并非王者,所以无法理解这种天下负了寡人的傲慢。」右手的回路,逐条亮起「身为王者却无法保护自己的人民,推卸责任般的逃走,甚至还想要亲手毁灭自己所创造的历史——这种行径,你就丝毫不觉得羞耻吗?」 话虽如此,面对这个男人的话,争论根本就没有意义。 王之傲岸。王之不逊。 如果有话该说,就用剑讲,就用剑去呐喊。未来的罗马皇帝卢修斯·希贝利乌斯在以全身如此诉说。 ——既然如此,那便以剑来回应吧。。 能够彻底压倒那魔剑的宝具,士郎并不曾持有——但是,他确实是曾经见过。 眼前,存在着剑之虚影。 那是,曾在她的梦中见过的东西。 ——倒插于岩石之中的,黄金的剑。 是这些日子里,反复出现在梦中的,遥远的、遥远的东西。 ——拔出剑的话,就不再是人类了。 曾在梦中反复响起的声音,在向着自己诉说。 第一次的,做出了回应————是不是人类都没有关系。 ——擅自将他人的生存方式定义为异常,居高临下的声称那不是人生,这种想法只不过是傲慢罢了。 伸手握向剑柄。 ——光,亮了起来。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质。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重现累积年月。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将那选定王者的剑拔出。 「这把剑,我似乎见过。」剑帝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式样上有所区别,但是那个光,并没有差异。」 「没错,这正是那个人——骑士王的剑」倒转剑柄,将剑尖指向皇帝「这一次,你也会死在这把剑的手上。」 「办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吧!」 「真红重铸永恒之国(Ab urbe condita )!」 ——魔剑,限定解除——「遥远的——黄金之剑(Caliburn Image)!」 ——圣剑,真名解放——Wise Up遥远的黄金之剑Caliburn Image等级:A类别:对人范围:1~99最大捕捉:1000选定王者的圣剑。 能够将其自石中拔出者,即为不列颠的天选之王,传说中,亚瑟王正是因为拔出此剑,而登上了王位。 如果说Excalibur是代表了所有骑士之剑,那么这把剑,则是象征了亚瑟王王者一面的权柄。 对人宝具的“对人”所指的不是敌人,而是针对于持主。 当该名持有主是一名正确的王者,或是他完全成长的时候,其威力将会与圣剑之名相符。 解放真名的话会发挥出与Excalibur相同规模的火力,但是其剑身会承受不了庞大的魔力而崩溃。 Wise Up红莲之圣女(La Pucelle) 等级:A种类:对军宝具范围:1-30最大捕捉:300以圣凯萨琳之剑为触媒,具现出过去曾灼烧自身的火焰。 并非是剑本身的机能,而是将自身的心象风景引出用于作战的概念武装,令火焰显现的圣剑。 此外,如果以“主呀,委以此身――”这句临终诗作为发动的咒文,解放其真正形态的话,其威力将提升到无法测量(EX)的等级。 但是作为代价,贞德也会从现世消失。那是以自己的生命为燃料,消灭一切存在的圣剑。 AD60  罗马特异点  兰斯黄金之剑的光芒,将剑帝湮灭,失去了首领的叛军很快陷入了溃败。虽然成功的攻陷了联合的首府,但是作为首领的皇帝(Imperator )并不在城中,要说完全胜利仍然为时过早。 总督府的书房之内,皇帝陛下正与最信任的近臣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方略。 出于机密的需要,侍卫全部都被安排在上百米之外的距离。虽然从安保的角度考虑有欠考量,但是现在的皇帝实际上不需要什么护卫。也因此,没有人能够听到书房中传来的皇帝的娇媚呻吟与宰相的粗重喘息。?? 宽大的书桌上的杂物被胡乱扫到一旁,而一对情欲高炽的男女正用急切粗暴的动作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发情肉体上多余的衣物。 随着一连串金制宝石纽扣的崩落,高贵的罗马女皇帝那白腻到亮眼的娇美女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在男人面前,与年轻的近臣的健美男性躯体形成了完美的映衬。 「快一点……士郎……就是那里。」扭动着身躯,尼禄发出动情的邀请。 「这样可不好吧,陛下……明明现在应该商讨军情的。」士郎说着,大手却毫不正经的抚上了尼禄那早已欲求不满的粉红花瓣,手指有力的在柔软而温湿的花径中进进出出,顿时搞的尼禄娇喘吁吁。 「哈……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先动手动脚的。」尼禄娇喘着说道「再说了……还不是你把余……变成这样的……」 「我倒是觉得这都是尼禄陛下天生风骚放荡的错哦……唔……」没等他说完,尼禄害羞似的用力把他摁在胸前,士郎猝不及防下整张脸按在尼禄那丰满异常的乳肉之间,索性深嗅着女皇帝温软的香甜气息肆意磨蹭舔弄起来。 「嗯……啊……」 「已经这么湿了啊……如果让帝国的臣民们知道他们敬爱的皇帝在对民众演讲时会毫无廉耻地发情,那可该如何是好?」 士郎一边爱抚玩弄着尼禄早已欲求不满的粉红花瓣,一边笑道。手指有力的在柔软而温湿的花径中进进出出,已经搞的尼禄娇喘吁吁。 「第……嗯……第一责任人不就是……士郎你吗……嗯……如果让臣民们知道……嗯啊……你每天每天都在这么狂暴的玩弄余……马上就有人要上绞架了吧……嗯……」 士郎闻言停下如同黏住般舔弄尼禄乳首的舌头,回嘴道:「我倒是觉得这都是尼禄陛下私生活风骚放荡的错哦……唔……」 尼禄的肉体内依然残留着英灵级的加护,士郎猝不及防下整张脸被按到了尼禄丰满异常的乳肉中,索性深嗅着女皇帝温软的香甜气息肆意磨蹭舔弄起来。 「士郎哟,最近你的这里……是不是又变大了……嗯……」尼禄的右手探出,纤细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揉弄着士郎胯下的巨物,让它充血到更加坚挺地勃起,她的小手已经无法单手握住男性的粗壮性器,只好变着花样撸弄起来,滚烫的肉棒紧紧在尼禄的大腿上擦过那种充满性欲的热力都让少女皇帝更加兴奋。 「真是淫荡的皇帝……就那么喜欢臣下的肉棒吗?」士郎抬头突来,伸手揉搓起尼禄的巨乳,两根手指玩弄起那早就兴奋挺立的乳首,肆意搓揉着。 「喜欢……余最喜欢士郎的大肉棒了……」尼禄眼神迷离的回答道。 士郎缓缓的把身体压上尼禄的身子,尼禄也配合的张开四肢接受这个让她痴迷的男性的身体;她主动的对着缓缓压下的士郎送上香吻,士郎当然不客气的噙住少女嫩舌吸吮起来。 「那么……我来了……」 士郎将肉棒插入了尼禄紧致的蜜穴中,层层叠叠还悄悄颤抖滑动的蜜腟褶皱让他感到了剧烈的快感,肉棒顿时开始在阴道中猛烈抽插,紧密交合的男女性器间不断有少女的春情爱液被士郎的插入动作挤出,捣得尼禄的淫穴「滋滋」作响。 「啊……啊啊!顶……顶到……最里面了……啊啊……」 尼禄快活无比地呼喊着,士郎则忘我的压在尼禄的身子上,腰部猛烈的摆动着抽插身下的少女,急促的滚烫呼吸不断的喷在尼禄秀美的耳郭上,与下体的性快感一起阵阵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啊……要……要去了……被……这狂乱的奏者……操丢了……嗯啊啊……」 随着士郎不间断的激烈操干,尼禄被顶上了今天第一个性高潮,高潮爱液以惊人的气势喷涌而出,几乎把两人的下体都沾的湿透,多褶的腟肉更是紧紧的黏腻在士郎的肉棒上将每一次激情的抽动都完全的传递给性交的伴侣本来就已经忍耐的饥渴非常,肉棒又突然品尝到这般美穴的高潮,士郎顿时觉得有一道电流淌过全身,过去尽是酥麻快感「陛下……我……我也要射了……」 「射进来……射到余的子宫里……把精液都射到余的身上……啊……」 尼禄娇喘不已,阴道一阵阵猛烈的收缩,彷彿是个漩涡般把肉棒紧紧的吸在腟内,而士郎就在一次完全插入后顶着尼禄的高潮花心激烈的射了出来「——」 被快感支配的女体猛的反弓起来,娇嫩秀美的四肢紧紧缠住在她身子里不断射出白浊浓精的男人,嘴里却失声般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快感的高潮里无声的呻吟着…… 巅峰的性快感渐渐褪去,士郎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坐在属于皇帝的座位上,而尼禄也懒洋洋的缩在他的怀里,金色的秀发被两人激烈运动的汗水打湿贴在少女娇媚的脸庞上,引得士郎不由大肆亲吻,还保持着紧密交合的性器微微摩擦就逗得少女皇帝哼唱出雪雪娇喘…… 「陛下……这样可不好啊……」士郎爱怜的抚过尼禄的身体「要是你怀孕了,就真的得嫁给我了……」 「那就嫁啊……」分不清有几分真心,尼禄像那样说道「你为我夺回了帝国,我便是真的让你当了王夫又有谁反对。」 「陛下……帝国还没有夺回来……根据士兵的证言,叛军的首领(Imperator)是那位大帝。在战胜他之前,谈论胜利还为时尚早。」 「即便是那个男人……他也犯了致命的错误……竟然抛下主力部队前往埃及……」尼禄喘息着说道「如果叛军能够守住兰斯……那么帝国粮仓的陷落确实会让我的军团土崩瓦解……但是现在叛军主力已败……还有谁会跳上一艘快沉的船?」 听到这里,士郎突然浑身一震——是啊,埃及粮仓固然重要,派出一名将领夺取也就够了,以军略闻名的那位大帝怎么会犯下这等失误。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猛然张开,美狄亚的面庞出现在门口。 「小子,还有小丫头,出事了。」顿了一顿,魔女继续说道「就在刚刚,罗马城沦陷了。」 AD 60帝都罗马城市,在骚动着。 自从迦勒底介入后已经稳定下来的帝都,突然之间沸腾了起来。 一群元老和骑士们带领家奴走上街头,走向广场,高声呼喊着,煽动着不满的情绪,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到来。 罗马城的中心,凯撒广场,一名红衣男子正做着慷慨激昂的演讲,随着他的慷慨陈词,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 「罗马人!在今天这次盛会中,你们遇见了这么多人,比我记忆中所见过的都要多。这种场面令我内心燃起重新把它建立起来的伟大希望。最令人难熬的时刻,就是像现在——黎明前的微曦时。」 「我很高兴看到,今天,我们已替未来的行动打下了基础。你们不再只是把不满藏在心中,而是像这样勇敢的站了出来。公民们,你们用辛勤的双手,创造了罗马的全部财富。你们用无畏的勇气,开拓了罗马的全部疆域。罗马属于全体公民,属于你们!而不是那位荒淫无道的尼禄皇帝!」 「一百年前,元老院和全体公民,自愿把权力让给了奥古斯都。这是因为我们都相信,这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现在,当掌握权力的人不再能够领导我们。我们就应该把它夺回来!是的,我的朋友们,把它夺回来!这不是叛逆,也不是篡夺,这只是取回本应属于我们的东西!」 「罗马人,我赞美你——是的,我赞美你们。当你们激起那令人可喜的意志,挣脱束缚在我们身上的锁链的时候,我们已经向着自由迈出了第一步。我曾收集到许多事迹,我曾听过许多事的情节,我也曾读过许多故事,但是在这整个世界上,在漫长的历史中,却不曾见闻过这样的事。她高高在上,她穷奢极侈,她横征暴敛,她道德沦丧。而罗马人出于善意让渡的权力,却变成了她实现欲望的工具。至高无上的元老院,成了温顺的家犬!」 「当我们被奴隶制度所压迫,当我们被沉重的税务所剥削,当恶魔的数量与日俱增,当我们没有任何保障,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拯救自己!站起来!罗马人!站起来!公民们!用我么的双手,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罗马人!你们面对的是一头没有人性、凶暴的野兽。现在,她已离开了罗马!既然她跌落陷阱之中,就在此地将其焚毁吧!要是让他逃了出来,你们就再也难逃暗无天日、苦闷的深渊。你们从未表现出比今天更加协同一致,你们从未与彼此之间有过如此诚挚的配合。再也不要彷徨,今天的问题已不再是生活条件的抉择,而是我们如不能全然光荣地活着,就是面临放荡与耻辱的毁灭。」 「虽然凡人皆难免一死,此乃天性,然而,勇士们却善于保护自己,除去属于不幸或残酷的死。罗马的种族和名称是不容被夺取的。罗马人!我由衷地恳请你们——去保护它!这是我们所留下的产业和象征。虽然每一事物都是易流逝的、暂时而不确定的,但唯有美德能够深深地扎下它的根基。它永不为狂暴所中伤、侵蚀,它的地位永远无法动摇。」 「罗马人!站起来!走上街去,到皇宫去!今天,我们已经遍地燃起了自由的希望。明天,我们将重新成为自己的主人!我们一起!让罗马,再一次伟大!」 「让罗马,再一次伟大!」 在男子那无与伦比的煽动之下,整个广场都被狂热的气息所笼罩,数千名公民振臂齐呼,呐喊的声浪直冲云霄。 在男子高超的煽动之下,在野心家的推波助澜之下,承平百年的伟大帝都,即将再次沦为战场。 罗马皇宫内皇帝的教师和顾问,森尼卡,焦急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 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本该是风平浪静的帝都在一夜之间变得烈火油烹。皇帝陛下将帝都托付给他,然而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这让他怎能不为之心急如焚。 「请不用过分担心。」奥菲莉娅出言安慰着他「弗拉德已经前往广场了,只要有他在的话,就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此言非虚。弗拉德三世,在处理领民暴乱方面的经验可谓丰富无比,根据申报给法王厅的记录,他一生中穿刺过的罪民数量达到十万人之人——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数字不包含敌国人。 「你们,就是这个城市现在的负责人吗?」突然之间,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什么人?」奥菲利亚左手急挥,向着那个方向释放攻击性的魔术,右手则移上脸侧,想要除去眼罩。无愧为称为当代女武神的精英,虽然事出突然,少女还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正确的决策。 ——然而这一次,对手是不同层次的存在。 投射出的魔术没能命中任何东西,白皙的纤手从身后扼住了魔术师的咽喉——连使用魔眼的时间都没有,奥菲莉娅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唔,仔细看看的话,脸还过得去,身材也在水准之上。」身穿白色长袍的女人上下打量着软到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姿容「嗯,可以留作献给陛下的礼物。」 「你是,什么人?」虽然并不擅长战斗,森尼卡还是拔出短剑,虚张声势的指着对方。 「吾之名,乃是克利奥帕特拉——上下埃及之主」 这是森尼卡的人生中,所最后听到的话语。 罗马城区带着数量稀少的卫队,弗拉三世迎向浩浩荡荡的抗议人群。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仅仅是在一夕之间,就激起了如此之大的民变。 即便近卫军仍然兵力完整的守护着罗马,要对于如此之多的民众下手,也会感到犹豫不决吧?毕竟,他们中不乏位高权重的元老,盘根错节之下,任何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他是不同的。 弗拉德三世并没有持枪,径自向着人群走去。当然,对于身为Servant 的他来说,那样的一群暴民根本不会造成什么障碍。但是,像这样赤手空拳的走入人群之中,终究非是明智之举。 张开双臂,领王向周围高声宣言。 「大胆妄为的叛逆者们,现在就是惩罚的时刻!慈悲与愤怒将化作灼热的椽桩将把你们一一刺穿!你们就为无限的椽桩感到绝望——用自己的鲜血来滋润自己的喉咙吧!极刑王(Kaziklu Bey )!」 大地发出了轻微的震动。人们反射性地看着自己的脚下——瞬间,周围一带出现了无数细长的椽桩,就像冲天而起似得一个接一个贯穿了他们的身体。沙沙沙…城市中心上长出了许多树木。椽桩就是纤细的树干,构成树叶和树枝的则是骸骨。 从宝具发动开始算起只过了三秒,几百名抗议者就在一瞬间内全部死亡了。 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造成的效果,大公继续发话。 「余,一生都在同你们这样的叛逆者为对手做斗争。余将他们悉数诛戮,穿刺起来弃置一旁直至尸骨腐烂。不想和他们变得一样的话,就立刻滚回家去。」 ——意料之中的崩溃并未发生,虽然带着惊慌与恐惧不住后退,但是人群并未如同预想一样的一哄而散,而是慢慢的分出一条道来。 「真是残酷啊。」红衣的男子从那条道路之间缓步走来「既然你代替皇帝镇守此城,那么这些人也相当于你的子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子民的吗?」 「这是自然,对于叛逆者,唯有回以恐惧与血腥。」长枪,出现在弗拉德三世的手中。 「是嘛,那可真是令人敬谢不敏啊。」握住腰间的剑,缓缓拔出「既然你是以现任皇帝的名义屠戮的他们。那么,便把这笔账计算在皇帝的账上吧。」 「瓦拉几亚大公弗拉德·采佩什」 无数的铁桩,自黑色Lancer的周围升起。 「罗马终身独裁官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 金色的光芒,自赤色Rider 的剑上亮起。 职阶:Rider真名: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Gaius Julius Caesar) 身高:185cm体重:76kg性别:男出典:史实地域:欧洲属性:中立·中庸能力值:筋力:B耐久:B敏捷:B魔力:B幸运:B宝具:A职阶技能:对魔力:C无效化咏唱两节以下的魔术。无法防御大魔术、仪礼咒法等的大规模魔术。 骑乘:A只要是兽类,就算是幻兽、神兽亦可以驾驭。但是,不适用于龙种。 保有技能:凯撒(Caesar):EX等同于皇帝特权的技能。 虽然并未在生前正式加冕,但是凯撒一词本身却作为皇帝的尊号,被罗马及后世的诸多帝国所使用,因此凯撒本人也持有这一技能。 皇帝在帝国与神无异。哪怕皇帝指鹿为马,那也就真是马了。 哪怕是本来不能持有的技能,也可以因为本人的主张而能在短时间内获得。 此外,对于一切采用凯撒(Caesar)这一尊号的皇帝,战斗时获得有利补正。 领导力:A指挥与统帅大军团的才能,领导力是稀少的才能.若是一国之王要有等级B就已足够了,而这种等级已经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的声望了。 军略:B对多人数战斗中的战术有着敏锐的触觉。 在我方对军宝具的使用,以及敌方对军宝具的应对上带来有利的附加效果。 作为史上最伟大的将领之一,将他的智谋和军功的技能化。 神代征服者:A公元前一世纪,神代在欧洲大陆上已经走向了尾声。 唯一的例外,便是凯尔特人所聚居的高卢地区。 虽然从罗马的视角而言只是蛮族,但是历史比罗马还要悠久的凯尔特人实际上有着自己的文明。 信奉着自神代延续的下来的生存方式的高卢人,正是神代在大陆上的最后残余。 然而,当凯撒踏上高卢的土地,这一切也走向了终结。 消灭了一百万人,击溃了一百万人,俘虏了一百万人,累计击败了三百万敌人之后,凯撒征服了整个高卢。 凯撒麾下的军团最多不过十一,全军总数从未超过七万,却用了短短八年时间,就从肉体上和精神上彻底征服了这个人口接近千万的大民族。 高卢人从此抛弃了祖辈的文明,心甘情愿地接受了罗马的教化。 至此,神代在欧洲大陆上彻底终结。 当敌人持有基于神代法则的神秘之时,攻防均大幅提升。 宝具: 黄之死(Crocea Mors) 等级:B种别:对人宝具范围:1~2最大捕捉:1人黄金之剑。 凯撒在征服不列颠的过程中所掠得的魔剑。 将持有者的魔力转化为刃上的光和热,以此将一切为之斩断。 解放真名之后,能够自动进行攻击。 如果是Saber职阶持有的话,还能做出连续不断的追加攻击。 永恒辉煌之城(Roma) 等级:A种别:城塞宝具范围:1-30最大捕捉:300人最伟大的罗马皇帝都能持有的宝具。 将罗马城的一部分为之具现,使之化为己身的阵地。 在阵地内作战的话,能够获得极其巨大的补正。 在凯撒的情况下,所具现的是万神殿。 这大约是因为他是第一个被神格化的罗马统治者。 只有在本土作战才能追加的宝具。 万民颂赞如诗凯旋(Triumphus) 等级:A种别:对军、对神宝具范围:1~90最大捕捉:1000人46BC为凯撒举行的,长达十天的凯旋式。 将他一生征战、征服四方的事迹具现化的宝具。 登上四马拉驰的战车向前奔驰,掀起飓风,雷霆,燃灼击破敌军。 此外,面对基于神代法则的神秘之时,获得压倒性的加成,种别将提升为对神。 高卢自不必言;他征服古老的埃及,将与神同列的法老纳为自己的情妇,宣告了古代埃及的彻底终结,因此对于古代埃及的从者同样持有特攻。 我来,我见,我征服。象征着凯撒大帝的霸道与凯旋的宝具。
男人,普通的男人,一名在这狗屁倒灶世界里的上班族。 原本想要碰触的嘴唇被推攘胸口的力量给阻挡了,眼前那有些惊慌失措的少女面对自己的主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剧烈喘气着,不停有些畏惧地看着眼前男人。 而看着眼前的少女如此作为,男人也没有特别恼怒或不解,只是用略显好奇的眼神看着双手抱紧自己身体的少女,在夜色中只身穿一套单薄的,刻意做成半透明材质的高中女子制服,这让底下的雪白肌肤都隐约露了出来,而伴随着那不停发抖的身体而引人注目的,还有脖子上那不停晃动的装饰圈象是狗项圈一般彰显她身为奴隶的身分,而右乳上用乳钉贯穿过去的也并非金或银这样凸显等级的贵金属色泽,而是象征普通品的黯淡无光的颜色。 伸出手,少女的左乳上同样画着一份名牌,那里头简洁扼要地说明了少女的身分与阶级,男人随便看了两眼后,随即又看了看一旁还拘束在玻璃柜中沉睡的另一名少女,还没有被启动的她此时看上去跟雷电一样身穿着一套特制的高校制服与牌子,而从拒绝跟自己接吻的少女眼中所读到的讯息里,男人也明象是知晓一切差距一样,轻声地说着。 「原来如此,你跟那边那个M950A确实是那种恋爱关系呢,雷电。」面对不想跟自己接吻的少女,男人就象是彻底理解一切一样笑出声来,耸了耸肩说着:「还以为学园的人是在开玩笑的,没想到居然全是真的。」 「对不起,明明只是人形……但是,现在不能。」 胆怯地想要拒绝跟男人发生所有的事情,而这也让购买下雷电的男人有些意外,不过也还不到错愕的程度。 毕竟自己买的是私人调教过的版本,并不是外面贩卖的IOP人形那麽简单,而是被民间非法改造工坊,通称「学园」给改造过后的非法机型,对比起外面那些简单泛用的款式来说有做过很多更客制化的插件改装,玵这些插件里有时候也带着危险性,所以也被IOP公司列为是非法改造的不良份子之一,但不少改造人形仍然以逸品的身分出现在市面上,自己也是有幸买到一组出清的商品。 而现在男人只是静静地端详着眼前的雷电,那怯生生的眼神中带着明确的反抗意志,虽然还没有到想要反抗人类的程度,但也着实是要经过一番打磨调教才能做得如此栩栩如生。这样想着的同时手掌却已经用力地压在雷电的肩膀上,伴随着一阵惊呼声中,少女被用力地推倒在床上,未经人事一般推攘着男人胸口的模样让人性欲大增。 「学园里面是这样教导你们的麽?真是有趣。」 「是……爱着她,恩,因为她一直守护着我,所以我是爱着她的。」被来回玩弄着双乳时胆怯着,颤抖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面对眼前的男人挑逗彷彿在忍耐快感一样咬紧牙关:「那怕那是因为程序设计错误而诞生的爱情,但那还是让她从第一眼就喜欢我喜欢得要命,被教导爱着我,喜欢我……呜呀!」 「所以你们两个才会是廉价化的三档商品啊。」嘲讽着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却依旧爱抚着身下恐惧的雷电,轻佻地说出这具身体的现况:「这张『我爱她』 说个不停的小嘴,可是因为男人手指碰了两下就说不出话了呢。」 「那,那是因为……咿呜,手指不要,好,好深……快请您……住,住手。」 张开的小嘴开合着,肩膀也因为承受不住那股下身传来的快感而不停抖动,纤细身躯象是要承受不住似地被压在地上泛滥着巨量淫液:「这样的,那个地方根本没有教导我们,这个绝对不是我们的诞生目的……」 「不然呢,养着一群人形蹭吃蹭喝麽?」 「呜……」 看着答不上话的雷电只能用力地抱紧男人身体,喘气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小穴正在夸张可耻地流出大量爱液,意识到这点的她脸颊都羞红了,而男人的声音却继续传来。 「就让我看吧,你到底有多爱她。」 「我会努,努力……」 「那就别发出会让男人发情的声音啊,雷电。」 「呜呀!」 手指就这样深入小穴中爱抚着雷电的身体,同时也深深地亲吻着少女的嘴唇,并没有打算要放手的意思,而被占据主导权的雷电也只能被动地接受了这一切,身体紧绷的同时也发出了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双乳也被肆意地爱抚着没有被放过。 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在寻找我的敏感带了麽?意识到对方这样上下其手的目的后有些慌张地想要跑开,然而已经被调整成只有普通少女力量的机型后无论如何是无法逃开的,只能在那一阵阵细致的爱抚中逐渐地敏感起来,感受到男人亲吻咬弄着自己身体时带来的酥麻感正一步步催生出自己的情欲,只能盲目扭动自己身体的少女此时脸上带着绝望无助的表情想要挣脱开来,然而下身的小穴却开始对这种爱抚起了反应,慢慢地红肿发热起来,伴随着手指不停在穴口处探测着的同时,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更多的,更多的沉沦下去吧。面对那张明明才宣示要为了自己爱情而反抗,此时却已经因为爱抚而流露出雌性神情的少女,男人只是继续亲吻着那张无力反抗自己的小嘴,就象是要彻底霸占对方一样,而就象是某种珍贵的东西被夺走了一般,无助的少女眼角甚至流下了泪水。 「那是,明明那是只有M950A才能……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觉,明明应该是不应该存在的……不要……求求你……呀啊!」 话是这麽说的没错,但是当男人随手爱抚着小穴的时候,那强烈的高潮还是随着一阵短暂的恍惚一同降临到雷电的大脑中,短暂的失神与强烈的无力感让少女在高潮后倒在床上无力起身,看着那张惬意的脸蛋靠近自己,甚至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的……」 夜色逐渐降临,如此普通的男人只是静静地让浴室里的水烫过自己的身体,彷彿这样就能让一整天的提劳全都消除一样。 而那宽大的背嵴此时也正被少女侍奉着,纤细的手掌缓慢却仔细地擦拭过每一寸肌肤并没有一直要求自己侍奉,虽然还是会摆弄自己的身体,但也没有过多拘束住自己的自由,而是很随意地放行去各个地方,就象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陪伴着自己,这点对于雷电来说也不坏,甚至有更多时间思考这个主人的个性。 虽然不讨厌,但如果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身体的话,估计就不会想要玩弄自己了吧?这麽想的雷电叹了口气,继续搓澡的同时却听见男人喊着。 「前面也要。」 「咦?」 「还是不想让我碰你麽?」 「请不要那样……呀啊!」 面对眼前还想要反抗的雷电,男人只是静静地走过去,利用身体的力量将纸包裹浴衣的少女用力压倒在墙边,静静地抓住浴巾的一角用力掀开。 而就这样子将那最后一点浴衣给掀开时,伴随着少女细微的惨叫声传来,一具遍布伤痕的躯体却在此时印入眼帘,就象是遮羞布被拿开一样惊慌失措的雷电迫切地想要将浴巾盖回身上,然而男人却直接将浴巾丢开,一脸玩味地看着雷电并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被评价为普通商品的原因麽?」 「是,只有M950A在看见这样后还一直陪着我,所以……」 「蠢透了,这样就不行了麽?」 「您不厌恶……那些?」 「不畏惧你的伤口这种事情,即使是我也能轻易做到啊。」面对那张吃惊的脸庞,嘲讽的言语再次出现了,甚至直接拥抱住雷电的身体,肉棒也对准小穴: 「那麽,你会因为这样子我也不介意而爱上我麽?雷电。」 「肯定不能得……不是……呜!」 「真是愚蠢的女人啊,虽然一部分是因为设定,但这就是你依恋M950A的原因麽?」肆意地品尝着雷电的嘴唇,手指抚摸过那些伤痕时一点也不在乎,自然而又强劲地掌握少女的一切,看着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庞轻咬着:「真是……肤浅的依赖啊。」 住嘴。怒骂的话语就在嘴边被随之而来的亲吻掩盖住,无法反抗男性身驱的纤细少女被用力压倒下去,扭动的双腿此时只能无力挣扎着,被这样子侵犯却毫无办法抵抗的少女脸上除了挣扎外毫无其他情感。 「我,我,呀啊,插,插进来……进来了……」 好过分的家伙,好残酷的家伙,好……温暖的拥抱。无法躲避的少女喘息着,视野里此时氤氲着的泪水分不清是喜悦还是哀伤,只能随着男人一次次地来回抽插着小穴,咕纠咕纠地蠕动按摩反复拉扯着,每次都分泌出更旺盛的爱液去包裹那根曾经畏惧的肉棒,彷彿身体都急速在向男人屈服沉沦一样,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真实地反抗。 而一边看着那张迷惘的脸庞,同时也热烈地亲吻着雷电的嘴唇,深情地热吻着身下手足无措的少女,面对那愈来愈紧的小穴也奋力地上下用力撞击着,少女纤细双足被高高抬起反折回去,粉嫩的小穴里插着的粗大肉棒每一次都用力撞击到最深处去,几乎要将幼嫩的身躯给彻底折磨殆尽似的,然而雷电却热烈地亲吻着,拥抱着男人的身体,彷彿是她主动渴望被抽插一般。 「如何啊!雷电,现在的你可是自己主动迎了上来,就在一直守护你的M950A身边被男人的肉棒干到小穴彻底爽翻天去啊!」 「不知道……我不知道……明明……明明应该只能喜欢她……要喜欢她才对……但是这个也……呀啊!好,好深……运算上限……超标……」 「被男人插的时候可要好好感受啊,在乎那麽多可没有用啊!」 「咿呀——————!」 雾气蒸腾的空间里被彻底占有的少女,第一次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呻吟声。 未曾想过男人会有这麽温柔的一面,感受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带来的丰沛力量,肉棒就这样在自己的小穴里继续抽插着,湿润温暖的身体在这时无力地体验着龟头顶到最深处带来的快感,一阵阵细碎的呢喃声让少女感到晕眩。 就这样被用力地抱住,那些见不得人的伤痕现在也被男人的双手给爱抚着,就象是真的不在乎那些东西一样,而每当手指间碰触伤口时总能带来一股轻微的麻痒感,随即雷电就感觉小穴会不由自主收紧一点,然后研磨着插进来的龟头,更加地让自己感到羞涩起来。 很快地,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就用力地挤压着肉棒,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刺激着雷电的脑子,湿润土席不停从小嘴里传出的同时也让她贪婪地紧抱着男人的身体,随着一阵强烈的抽动后热流迅速从小穴里喷出,无力瘫倒在地上的雷电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看着还没有射精的肉棒送到自己嘴边,被情欲驱使的她也只能闭起眼一边细细地品尝着。 舔弄着,感受到强健的肉棒在自己嘴里变得更加粗壮,好不容易才清理完的时后又用手继续套弄着那粗大存在,缓缓起身在男人面前侍奉的雷电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只是静静地问着。 「您是希望我跟她再也不见面麽?」 「两个人我都要,你们都是我的东西啊。」 「呜……」 象是被这样的宣言给搞的有些小鹿乱撞一样,雷电突然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清洗肉棒的手掌也缓缓停了下来,面对眼前的男人只是温顺地清理跳上头的泡泡后俯身亲吻着。 「……我跟她,即使是那样的关系,现在的我们都是属于您的。」细心地舔舐着男人肉棒,那就像捧着珍宝一样侍奉着男人的肉棒,双膝跪倒在男人胯下的少女如此诚心地说着:「无论是小穴、双乳、后穴或是其他您可望用来发泄的地方,我们都会作到,如我所说无论我们关系如何,我们是属于您的。」 「那可还真是感谢你们啊,给我好好的含进去一点啊!」 「咕呜!」 象是有些烦躁于这种设定一样用力地按压着雷电的后脑,任凭身下的少女发出无助的声音也不管,喘息着的同时只感觉肉棒被湿润的小嘴给用力地包裹着,一点一滴地随着如痛而被摩擦滑动,双手粗暴地将那痛苦的表情扯离自己少许,随即却又粗暴地迫近,在雷电一次又一次哀鸣中不停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无法动弹的雷电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被迫含住肉棒的小嘴此时也依照取悦男人的模式竭力地伸出舌头品尝着肉棒前端,苦咸的汁液随着喉腔鼓动被不停吮吸下去,小嘴被肉棒来回抽插时下意识用舌头顶着龟头,然而这却让男人更加地兴奋。 再次拔出时,也不管还没有洗澡玩这件事情,只是再次奋力地插入湿漉漉的小穴中,陷入情欲中的两人彼此用力地渴求着对方,亲吻着对方,同时也用力地撞击着身体每一寸,跌跌撞撞地从浴室内出来,最终男人将少女仆倒在卧室的床上彼此用力亲吻的桐时仍然不停地来回捣弄着湿润的小穴,彼此用力地纠缠在一块儿享受着性爱。 「都是搞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定的错,还要这样当恶人什麽的真是令人厌恶的步骤啊。」用力抱紧在自己身上用力抽送小穴的雷电,感受到纤细少女那骨感的身体正来回磨蹭着自己一边闷声说着:「就这样干下去的话简直就跟我在干什麽坏事一样!」 「那样的,绝对没……呜!主,主人的肉棒,好,好深……」 「哈,就连这点都被那间学院调教得比外面那些便宜货还棒呢。」 「并,并没有接收那些知识……」 湿润的身体就这样来回不停扭动着不曾停止,男人下身用力抽插着这毫无抵抗小穴,感受雷电就这样被用力抱紧在怀中来缴弄着小穴不曾停止,雪白颈子随着无力动弹的身体一 软了下去,被男人粗暴地晃动肉棒抽插着,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抖感随即随着一声轻呼传出,已经很敏感的少女此时更加地雀跃起来。 「告诉我吧雷电,现在的你还是否会反抗我呢。」 「我,我们虽然喜欢着彼此,但我想那并不代表我不能成为您的人形。」面对眼前的男人,不清楚这是服从指令还是额外滋生的情感,躺在床上的雷电伸出手去碰触男人的脸颊:「我是您的人偶,一直,一直都会是。」 「很好,就是这样子保持下去就可以了。」 面对眼前怯生生的少女,男人并没有打算做出任何更进一步地侵害,反而是用温柔的方式去抚摸着那曾经残留在这具素体上的痕迹,并没有任何介意的模样,而这也让被这样爱抚的雷电更加感到雀跃与兴奋,彷彿被救赎一样的情绪萦绕心头,用力地来回奋力主动用肉穴抽插着男人的肉棒。 「再说一次吧,我是你的谁呢,雷电。」 「我是你的……我的主人。」 很好,那麽接下吧!用力抽动着,精液随即就灌注进那生嫩的小穴当中,伴随着一阵无声的叫唤自少女嘴中逸散而出,强烈的痉挛也在此时此刻缠上了少女,让她一边被深深地爱抚着的同时,也露出了恍惚幸福的表情。 乖孩子。同样深情地亲吻着眼前的少女,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是冰冷无比地看着另一具还没有启动的人形,那躺在玻璃柜中,同样是自己买回来的人形少女,象是在算计些什麽一样。 那麽,你又会是如何呢?M950A。起心动念之间,男人只是缓缓地抱紧了怀中高潮娇喘的雷电,一边思索着M95OA的启动码,一边轻声地唸出。 而就在念出的片刻后,原本困锁着M950A的拘束空间也开始解封,那微微张开的眼睛有些迷惘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就像在确认这是个什麽地方一样用力晃动着脑袋,颈子上的吊坠也随之飘扬。 M95OA…… 随即,就像听见什麽无比重要的声音一样猛然回头,当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一直以来朝思暮想的恋人时瞬间都多了一分光彩,却又在下一秒看见正奋力抽插着雷电的男人时表情变的惊恐万分。 「晚上好了,学园特供人形M950A小姐。」 你这家伙,在对雷电,对我的雷电做什麽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被尽情地享用侵犯着,愤怒激动的情绪让M950A想要尽情地咆啸着,然而那被口球塞满的小嘴却只能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声,瞪大眼看着发生的一切。 「真是不幸啊,能够看见自己的小女友跟人类在一起的现场。」面对看着眼前场景被震慑住的M950A,再次品尝到雷电小穴的男人只是惬意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随意地说着:「可是,很快,很快就会连你都一起成为我的东西了。」 「怎麽会……骗人的吧!」 才不是骗人的呢。只看着男人熟练地抚下身去亲吻着雷电的嘴唇,也不管不顾少女那微弱的挣扎反抗,只是引导着对方的情绪与动作,贪婪地与那细嫩的身体交合在一起,伴随着每一次用力地抽插着带来强烈的水花声,彷彿在对M950A炫耀一样奋力地抽插着。 快点住手……即使想要这样像眼前如噩梦一样的场景宣泄,但是刚刚从启动状态清醒过来的M950A身体诸多神经元都还没有连接上,脑子里不停传来了许多系统还在重新上线的消息,然而模拟心智里那股要抓狂一样的崩溃感却已经席卷全身。 所爱之人正屈服在男人的身下,被尽情地亲吻着,被热情地拥抱着,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想要就这样晕过去的M950A只能看着雷电那张隐藏在雪白发丝下的潮红脸庞随着冲撞不地变化着表情,就象是在承受着男人的激情一样,随时都准备好要接纳下随之而来的射精。 「要好好接纳下你主人的精液了啊,雷电!」 「等,等一……在M950A的面前什麽的……啊……不要……太刺激了……这样的……这样的……」 没有办法说出口的刺激感让雷电选择将脸转向一边去,任凭男人用力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不敢去看着瞠目结舌的M950A,然而身体却没有继续推开男人的动作,就这样随着一次次剧烈的抽插之间,一阵强烈的呻吟声自那小嘴中吐出,而男人也低吼着将所有的精液全数射入小穴中。 白稠精液就这样自雷电小穴中汩汩流出,面对这一切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M950A,男人只是微笑着走到她面前,打开封印柜轻轻捧起她的脸说着。 「欢迎你,M950A小姐,欢迎你来到人类社会。」 面对那毫无真心地敷衍道歉,只是低沉地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啸,然而被拘束着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就这样矗立在自己面前,哼着小曲儿解下自己嘴上的口球,在那一刻对这个混帐的感想全都化为一句咒骂。 「……你这人渣!」 第二天的日常生活还是依样,多麽无趣、繁忙又令人厌烦的每一天。当男人好不容易回到家时,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什麽呢? 「我回来了。」 「主人,欢迎回来。」 答案是美少女。站在门口处等候多时的雷电看着准时回家的男人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今天她还是穿着一开始学园送来的半透明高中校服,隐约可以见到夏头裸露出的肌肤同时,也带着一抹清爽的气息。 面对着眼前的少女男人露出了比平时还要温柔的笑容,然而眼神随即一冷,面对一旁一个站立不动的身影,那象是反感于眼前两人的互动模式一样,站立在一旁畏首畏尾的绿色单马尾少女,五官看上去个性颇为鲜明主动的她此时正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瞪着男人,虽然跟雷电同样身穿着一身半透明的校服,然而却有些烦躁地不同把脸撇开,颈子上象征奴隶身分的吊坠也不停晃动着,就象是在躁动不安着一样。 男人并没有打算去了解再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投发生什麽,不如说,他也知道M950A搞不出什麽太让人意外的新花样。 「M950A,难道你没办法做到跟雷电一样打招呼麽?」 「我……」 「算了,毕竟是第一天启动,还有很多事情要教你的……雷电,照着我之前说的做给M950A看。」 咦?面对这个要求明显让雷电有些吃惊,甚至是下意识先看了表情阴晴不定的M950A一眼,然而当她又转回去看着男人的双眼时,终究还是没办法反抗对方的意志,仰起脸轻声地说着。 「我亲爱的主人,回家后要先吃,吃饭呢,还是先洗澡还还还……」被这样问话的雷电明显脸颊都红了,看像男人时更是坐立不安了起来:「吃掉……我呢……」 「等一下!雷电,你刚刚到底在说什……」 「先吃饭吧,至于其他的等等再说。」 「是!」 面对同伴的质问也当作没有听见,满脸通红的雷电低下头去不敢看一脸不可置信的M950A,然而紧接着男人就象是很高兴一样将雷电搂在怀里头,同时轻声地说着。 「很棒啊,我先去放点东西,你带着M950A去做事吧。」 「是,主人……」 语毕,并没有被M950A的眼光给震慑住,只是像每一天下班了一样平静地把东西交给雷电,男人随即就离开现场,看上去是先去简单梳洗一下的样子。 于是,玄关处很快就又只剩下两人。 「在我没被唤醒的时候,你跟那个男人……没有发生什麽事情麽?」 「……作为人形没有被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只能这样说吧。」面对元恋人的问话雷电也只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接着立刻像对这个问题想要逃避四地说着: 「怎麽了呢?M950A……我希望你也能跟主人他一起好好相处。」 「……嗯,我没事的。」看着那张娇弱的脸庞,努力振作起来的M950A只是认真开朗地看着眼前的雷电,试图不要让爱人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厌恶感: 「没事情的,会跟那家伙……主人认真相处的,毕竟我必须要保护你……因为你是我的……」 象是想起了两人原本的关系一样,靠近的M950A捧着雷电的脸庞,那端庄秀丽的五官此时彷彿知道M950A要做什麽一样紧绷起来,却只看见绿发少女就向忍耐不住躁动一样把脸缓缓靠了过去————「那可还真是希望呢,不要以为这里是学园里面那样让你们肆意妄为啊。」 「呀!」 突如其来走过来的男人接下了M950A那不情愿的话语并揶揄着,面对少女那张醋意十足的脸庞,就象是在刻意炫耀所有权似的,男人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雷电搂入怀中,同时轻声地说出自己欲望。 「决定好了,我先吃饭时你去换衣服,洗澡的时候可要记得给我抱了。」 「等,等一下,你在————」 「是,我的主人……」 比起M950A的斥责更早一步到达的是雷电满脸通红地允诺了,男人就这样微笑着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示意她先行离去,随即也开始放置自己的各类东西,途中只是时不时地瞟了一眼眼前这个想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的愤怒眼神,男人却像不在乎一样,事情做完就随兴地从M950A身边离开了。 和睦相处,怎麽可能呢? 面对那个把自己跟自己心爱之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家伙,M950A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要好好地正面相处,相反的,她打从甦醒那一刻就在思考该怎样带着雷电逃离这个男人的掌控了,而就在第一天的夜里,看着男人那张睡着的蠢脸,先行探点的少女就这样带着蔑视的心情出门去,一晃眼就站在自由的大街上,少女张望着与学园完全不同的街景,纵身跃入黑暗中。 绝对,绝对要跟雷电一起逃出去————「真是不好意思,在这个时间点让我家的人形在外头走失了。」 「注意自身控管,市民,不要让私人财产遗失。」 也就约莫过了两三个小时后,男人冷冷地看着被搜查违法逃脱人形的搜捕队抓到的M950A,一边不咸不淡地感谢着眼前的几人,同时也从那一大票人形当中把自家逃走的人形拎了回来。 碰。大门随即关上,面对腹部被硬生生捱上一记枪托的M950A,眼神依旧冰冷的男人只是平静地看着撑起上半身,愤怒望向自己的她,摆出一副看蠢蛋的表情。 「真是闹心啊,能不能长点记性。」看着被铐起来的雷电,彷彿对着眼前少女做出的抵抗行为很不屑一样,就像在看白痴似的:「在这个世界里总不可能让你们就这样随随便便就逛大街吧,这不是就被抓回来了麽?」 「你……」 「而且还穿着一开始那套毫无廉耻的衣服,真是……搜捕队的人应该没有随便对我的东西上下其手吧。」 这个人渣。面对眼前男人的这种蔑视态度彻底让M950A的情绪沸腾起来,那双眼睛圆滚滚地瞪向男人的,然而后者却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只是一边朝着M950A走过来的同时也解开皮带,那根粗大的肉柱直接甩在跪倒在地上的人形脸上,腥臭的气味顿时扑鼻而来,连带着来有股自己熟悉的气息。 「你……我离开的时候又碰了雷电对吧!」 「该先从你哪来的勇气指责我或说为什麽我要回答你问起……其实不重要不是麽。」 「人渣,混帐,你居然……呜,呜呜呜呜!」 「要是不说话的话倒是还挺舒服的嘛,虽然说只是最普通等级的,这张嚣张的小嘴还不如尝尝人类的肉棒吧!」 「我,我们才不是为了被你们这样玩弄才建造出来的啊!」 「哈哈哈,这句话一开始时就让你显得很无知啊!」 用力抓紧M950A的后脑勺大力地晃动下身撞击着,男人嘴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剧烈地抽插着那张小嘴,少女只能忍耐着,任凭识别牌就在颈间挤压带来剧烈的疼痛,浑身就像被当成玩具一样被粗鲁无礼对待着,肉棒就这样硬生生地插入到侯穴最深处去,一阵阵干呕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不停滴落到那件半透明的水手服上,润湿了胸前一大片。 就这样不停地抽插着好一阵子,肉棒突然用力地从M950A的口中拔了出来,看着那不停趴在地上咳嗽的脸庞,肉棒就这样抵在少女的脸颊上,肆意地揉弄着,拍打着羞辱她。 「不错的反应啊,看来应该是没被偷用过了。」 「咳,咳咳,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也就只是看看你这样子值不值得我出手而已,自以为是普通高中生的人形M950A小姐。」面对那张还想挣扎的脸庞让男人大笑着,同时一边拍打M950A的脸:「因为过度迷恋同为人形的雷电导致训练难以继续而被学院出清,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麽?」 「怎,怎麽会!我们明明只是……呜呀!」 「只是什麽呢……学院连那种事情什麽都没教是要让我们品尝这种反差感麽,真好啊。」手指已经深入了M950A的小穴当中,来回不停抠弄着穴肉深处的男人明显在检查着少女的敏感带,同时也不忘记继续出言嘲讽:「真想让你亲眼看看啊,你跟雷电下面都长着一张口是心非的小嘴啊。」 「闭嘴……等,等一下,你不会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用力地在玄关处就撕开了少女的衣物,伸出手摁住那不停晃动的头颅后只是自顾自地将肉棒对准早就湿润不堪的小穴,粗大的龟头稍稍一使劲就用力地插入小穴最深处当中,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晃动传来,男人就这样死命地压制着M95OA的身体,肉棒一边在那个疯狂想逃离自己的小穴里一次次地重击着。 「怎样啊,被男人给使用的感觉比起跟女人还要棒对吧,听说好像是设计给特殊顾客的关系让你加装了对人形有情感的插件,但是现在看起来取悦男人的功能也没有拔除嘛,给我好好地认清现实啊!M950A!」 「不要,不要……那里面,那个地方是雷电,雷电才能够进去……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啊!」 「只有雷电?哈,明明没有教导你们那种地方的重要性结果也领悟到这是做什麽的地方麽?真是有趣啊你们。」一边看着不停想要逃开的M950A无助地晃动着自己身体的同时,肉棒却也在小穴里被紧紧地夹住,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跟那个孩子依样老实下来不就好了麽?真是傻子啊。」 「那样的,绝对……绝对不……喔喔喔喔……好……好胀……肚子里……太深……」 「被调整成普通少女的体能之后就变得无法去反抗男人了呢,真是不错呢。」 「混帐,你这……」 被肆意地剥夺了一切地被用力抽插着,小穴也不停包复住那可憎的肉棒,一边被大力抽插的少女此时只能发出含煳的声音无法挣脱开来,一直到一阵强烈的撞击之后,浓浓的精液被猛力涉入小穴深处,伴随着强烈高潮袭来,一阵阵的痉挛下肉棒用力拔出,留下不停躺在地板上休息的少女。 而男人就像气力还没用尽一样,看着眼前的少女,就这样冷峻地站在少女身边揶揄着。 「你不是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逃出去麽?哈,这就陪我一起看看。」 「什麽……」 面对这莫名其妙的邀约让M950A有些错愕,然而同时她也只能看着男人就像玩腻了她一样瞬间就朝着窗口处走去,手指的动作彷彿在示意她过去看看一样。 被玷污了,被彻彻底底地染上那个人的味道了。比起男人的动作,现在更感觉到小穴还在不争气地颤抖着,屈辱与愤怒的情绪让处理模块不断发出临界点的声音,只能缓缓挣扎着爬起身来,颤巍巍地看着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一样起身站在窗台边的男人。 「绝对,绝对会带着她离开这里……」 「你怎麽会觉得……我会不先确认过你有什麽能耐就买下来呢?」面对那张紧绷的脸庞让男人脸上露出一点促狭的笑容,就靠在门边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吧,这个世界对你们这种人偶可是一点也没有仁慈的。」 「什麽?」 面对男人那种轻松的态度让M950A本能地不爽着,然而她还是跟着男人咿同看着不远处的光景,却只看见一群身穿全套装甲的武装人员正在用力地破开一扇门,刚刚把雷电丢回来的那名武装者也赫然在其中,只看他们身后已经带着大量的人形,那模样都显得仓皇无助,这让雷电虽然一脸莫名其妙,却仍感到一丝丝畏惧。 很快地,其中一名人形就象是跟武装人员起了争执一样用力晃动身体,甚至出脚去反击着那些冰冷的猎捕者,然而下一秒就重重地被枪托殴打着,随即便是调准枪头对准那些人形扣动扳机,毫无任何怜悯意味地枪决了所有试图逃跑的人形。 「不,不可能……为什麽。」 「真好呢,想要带着心爱的女人逃出去,然后呢,你又能够如何?没想过你一个逃跑的人形跟流浪狗是差不多的东西麽。」看着那些面无表情地枪杀掉反抗人形的清除部队,男人只是平静地说着:「只要出去的话就会被取缔你这种非法人形的家伙给抓住,无庸置疑,我也会出事情,但……你跟雷电都会被彻底地毁灭掉。」 「骗人的吧……」 「好不容易出来后却不知道自由是残酷的麽?真是愚蠢的人偶啊。」 男人的揶揄声完全没有让跟雷电分开的恐惧是存在的,甚至压过了对眼前这男人应该要有的厌恶,象是被无形压力扼紧喉咙一样紧张地喘不过气来的,浑身都止不住地打颤,脑海中响起了模拟心智过载负荷才会诞生的强烈警报声,任凭男人将手缓缓抚摸自己冰冷的脸颊,甚至在上头滑过,除去一缕寒颤外毫无其馀想法。 「真是……这时候不应该反抗一下麽?对你的造物主一样的人类举起些什麽反抗麽?」「不过除了对雷电的重度依恋外我记得你好像什麽数值都跟普通女人差不多,同时也受到不能伤害人类的规范束缚,所以我才选择搜捕非法人形的今天叫醒你,稍微让你看一下会发生什麽?」 打从一开他就知道了所以才会选今天把自己叫醒麽?意识到对方的恶劣情况远远超出自己所想象的程度后用力地咬咬牙,然而更加过分的消息现在却继续自男人嘴中传出。 「另外忘了说,像你们这样的非法改造心智的人形我也可以自主通报,比被抓到还轻,自首只要缴点罚金,但雷电跟你当然就……」 「抱歉!反抗那样的想法绝对不会有,所以说,所以说请把雷电……不,请让我留在她身边。」意识到反抗心从脑海深处都被拔除这点,恐惧感瞬间让模拟心智疼痛的像要崩溃一样,面对那双平静看着自己的眼睛,此时的M950A内心无比胆寒:「让我留下来,拜托……被您使用也好,不要队那个孩子做什麽。」 「需要敲打才懂得对主人使用敬语麽……算了,让我安心的方法不是有的麽,而且你还会在她身边,还会回忆起一切,只是……」 面对男人这样说的同时,M950A就象是抓到浮木一样用力地看像男人的脸庞,却只看见那张揶揄感十足的表情突然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随即只看见M950A张大双眼,双唇不停哆嗦打颤象是在竭力避免某种糟糕透顶的事情发生一样,用力推开男人后踉跄地靠着墙壁,冷眼看着对自己做出这种提议的男人。 「你真是……最混蛋的那种家伙啊!」 我无所谓喔,而且我只给你在搜捕队消失之前的时间考虑。面对人形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男人却象是没事人一样静静地捧着那张充满憎恶的脸庞,彷彿在欣赏这个人形对自己最后的不敬,而他则是老神在在地品尝着这股情绪,抛下了人渣一样的发言。 随即,就象是努力挣扎过了一样,M950A的手无力地像下垂动着,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一缕缕类似于讯号灯的东西从那双无神的眼睛里跑过,很块少女就又重新抬起头来,那还是一样对自己带着不满的情绪,还是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敌视。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抹敌意便的纯粹干净,不再夹杂着诸多扭曲的情感。 「照你所说的输入了原出厂时的设定……现在的我,现在的我……呜!」化都还没说完就被强吻着,身体就像早有自觉一般被男人揽入怀中,原本还穿在身上的那套半透明水手服此时正被一拖一拽地拉扯着,白净的肌肤字底下透出一丝丝红晕:「听人说,说话……哈啊……人渣麽?等,舌头不……」 深深地亲吻着,那熟悉的手掌也在同时爱抚着自己的胸,隔着衣服也缓缓地揉弄着那对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掏弄着,彷彿要让M950A彻底解放一样,丝毫不手下留情。 呜,呜恩。彷彿沉溺在男人的渴求之中一样,不再跟一开始一样激烈地抵抗男人带来的一切爱抚后,只是单纯地沉沦在这股快感里头,彷彿把一切都抛开了。 一直到用来亲吻的气力放尽为止,好不容易从M95OA身上爬起的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身下的少女,那无力瘫倒在床上的模样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还我见犹怜。 「人渣……真是个十足十的人渣……」 「我只是说出学园给我的原始码,然后让你自己把这种后来出现的程序设定变更成原初的状态而已,说到底我可没有做出任何其他的事情啊。」 「即使是这样也是最恶劣等级的……」 语气里的嫌恶变得益发地无所谓起来,刚刚得声嘶力竭彷彿是虚假的一样,只化做一抹不甘心与隐约的烦躁感在M950A的身上散发出来。而现在那抹不甘,也正载被男人得爱抚给变得消散开来。 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着,脸颊上泛起红潮的少女不再挣扎逃避,只是顺着情欲的流动而缓缓地摆动自己身体,同时双手也抱紧男人的背嵴,重新被更改回原始设定的少女此时正在尝试着按照内心的设定喜欢上眼前的…… 「……M950A……主人?」 咦?象是突然听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一样,这让M950A的目光转了过去,却只看见不知何时已经站立在门边的,自己一职以来陪伴在身边的恋人…… 或该说伙伴。 才刚想发出声音,然而小穴却被男人的手指巧妙地拨开一层褶皱爱抚着,那股快感瞬间就像触电一样席卷M950A的身体,颤抖着无法动弹的同时却也听见男人对着眼前的雷电说着。 「看到了麽雷电?就跟你一样,她不过是一个被戳中了敏感带后会不停地呻吟着,稍微玩弄一下就会再次变的正常起来,有那麽一点点『瑕疵』的存在罢了。」 「主人……」 「不,不是这样,不是你看见的这样子的,我,我是因为被迫放弃……咿!」 才刚想要反驳男人所说的言语,然而手指却仍不咿不挠地玩弄着肉穴深处,在敏感带上缓缓抚弄着的瞬间立刻让组织起来的言语变成柔弱的呻吟声:「不,不能这样,不要在她面前,喔喔喔喔,小穴里面不行……好舒服的地方呗……」 好恨,好恨这个男人,好恨那个最后放弃对雷电感情的自己,好恨不由自主就会因为这股快感而淫荡起来的身体。还有……好恨必定会喜欢上这个男人的模拟心智!一边被复杂的情给冲昏了头,下身仍不停扭动摇摆的M950A一边发出了悦耳急促的喘叫声之间,强烈的高潮也在男人手指抽插之间用力地喷出。 哈啊……男人看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的M950A,一边轻描淡写地招呼着一旁看戏久的雷电过来,少女那早已经换上睡衣的身体此时正怯生生地朝着男人走过去,那只沾满M950A爱液的手指就被温柔地捧着,彷彿要将这一切都包容下去咿样缓缓伸出舌头,细致小巧地舔弄掉男人沾染到的所有爱液,随即就让那只手拖着自己脸颊,犹如在等待主人指令的忠犬一样,静静地聆听着男人的命令。 「真是不错呢,那麽稍微让她回味一下你们当初是怎麽做爱的也是可以喔,去吧,雷电。」 「M950A……」 「不,不是那样,不要看我,快点把目光转开……拜托,拜托你了……」 看着眼前正因为被侵犯着小穴而发情哀号的少女,只是呆然做着一切举动的雷电就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一样,毫无反抗地按照着男人指令让这一切发生,而身下的M950A也只能看着那不停侵犯自己的元恋人细嫩手指拨开一层层的粉嫩褶皱,探询着M950A身体的每一寸,让自己本就已经亢奋不已的身体变得益发地敏感起来。 少女们亲吻着彼此的嘴唇,就像最熟练的伙伴一样撩拨彼此的情欲,纤细的手指爱抚着对方的每一寸敏感带,激烈短促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地提升而出,彼此都用手去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尝试着撩拨起早就铭刻在身体中的欲望。 哈啊…… 哈啊……… 彼此都在喘息着,面对自己同伴那双渴求的眼睛用喘息声代替更明确的言语,深深地稳稳着对方,啃咬着细嫩的颈子,感受到无比熟悉的体香就在自己鼻稍中化作一抹更加清新的香气,就像渴求着水源一般自彼此的脸颊边上离开,就像两条洁白的蛇一般扭动身体舔弄着对方的小穴,舌头忘情地抚弄着柔软粉嫩的穴肉,曾经在学园内无数次彼此爱抚过的身体此时早就驾轻就熟,两人只是爱怜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舌头伸入温暖湿热的肉穴被那一颤一颤地穴肉来回包夹却仍不停地摩擦着柔软的肉突,那就像狗儿喝水般自然忘情地把脸埋入对方股间,一次次地舔掉分泌出的爱液,伴随着逐渐清晰起来的快感愈来愈狂演放荡,就象是两只小狗一样,一鼓作气将自己的身体逼至绝境——-「咕呜————-!」 郁闷声音自喉间传出,那抹强烈的呻吟随着颤抖逐渐清晰地传出,彼此小穴里泛滥的爱液一鼓作气宣泄而出,却都被对方那贪婪的小嘴用力接住,潮红的脸颊上全是彼此的淫水也不罢休,只是继续发泄一样地品尝着对方的身体,久久之后才象是无力了一样放开对方的身体,此时的M950A再次找上了雷电的嘴唇,象是在交换对方的液体般湿润地亲吻着。 还是不够的,已经品尝过更多快感的身体现在贪婪地渴求着更加粗暴的性爱,不停喘气的两人同时看相已经褪下下身衣物的男人,粗大的肉棒此时正斗志昂扬地勃起着,而眼前的雌性们不甘寂寞的小屁股彷彿受到诱惑般也开始迅速摆动着,两人彼此拥抱着对方,无论是处在下方的雷电还是上方的M950A都一样,手指拨开自己早就湿嫩柔软的小穴宣示自己的臣服。 「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的主人。」彷彿已然熟练于M950A所有敏感地带的雷电并没有一丝犹豫,自己的同伴就这样娇喘着,颤抖着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的小穴都已经扩张开来,湿润的银色丝线不停滑落:「请您,接纳我们吧。」 真是……面对这个画面只感到无比头大的男人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然而被撩拨起的性欲却是真实不虚的,躁动的肉棒在碰触到两人小穴的一瞬间就感受到那温热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穴口开合着不停吮吸龟头的同时也缓缓晃动着身体,象是在诱惑着男人去抽插,去蹂躏她们一样。 此情此景,要怎样去忍耐啊!没有想太多的男人暴躁地走上前去,粗大勃起的肉棒在两个已经湿润异常的小穴中来回摩擦着,而身下的女人们也忍不住发出了粗野的喘息声,取悦着男人的同时娇嫩的翘臀都被用力握在手中,肉棒也象是随即选择一般用力撬开了其中一人的小穴,使劲地朝着里头抽插着。 「咕呜……好深……还是一样,直直地插进来了……主人的就这样在里面……最喜欢了,请您过加用力地享用着,享用着这个身体……呀啊!」 「雷,雷电,没事情,没事情对,对吧!」 「没事,M950A很快就,就能体会到了……人类主人的肉棒是那样子伟大的。」 「雷……呜!」 话可是有点多了啊。面对不停关心自己同伴的M950A,男人并没有打算让他继续开口说下去,只是将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蛋拉过来到自己身边,随即用力地亲吻着眼前的少女,感受着原本还手足无措的舌头被自己用力地纠缠交织,唾液也被尽情吮吸着,手指也抠弄着粉嫩褶皱带来的温暖,浑身都在因为被男人给占有而雀跃发情着。 「你这……人渣……哈啊……到,到底要玩弄我们……呀啊!乳头,不,不要拉我的乳,好痛……好刺激……」 「上面这张小嘴被爱抚着的时候倒还是很硬气啊,只是可惜下面那张现在可是个老实八交的孩子喔。」 「你这家伙……喔喔喔,就,就说不要玩弄,咿————————!小,小豆豆也,不行的,不行不行,还没有插进来就去了什麽的,不要啊!」 真是张吵闹聒噪的嘴巴呢。面对不停发出哀号声的M95OA,男人也没有特别说些什麽,只是奋力地抽插着身下的雷电,柔弱少女的小穴经过好几天的玩弄后早就被自己开发的十足十,每一次抽插时都能感觉到穴肉死命地挤压着自己的柱身,不停地吮吸咬动着自己的肉棒,同时雷电也使劲地玩弄着身上M950A的身体,彼此的嘴唇亲吻着对方的身体,无论是唇还是颈子,乳头还是协下都被咬过、亲过,象是火燎了身子一样燥热地摆动着,疯狂地想要将情欲宣泄出来。 不停抽送着,肉棒就这样在小穴中反复地贯穿幼嫩的身躯,伴随一阵剧烈的爱液泛滥而出,雷电的身体也不由自主颤抖着,一阵阵高潮后引发的痉挛让少女张开嘴大口大口呼气着,就象是要断了气一般。 「雷电!」 「不行喔,这可是要轮到你了呢,M950A。」面对想要去帮助自己同伴的少女仍被男人抓在怀中,肉棒也自已经脱力的雷电小穴中拔出,缓缓抵着M95OA的穴口一边悄声地说着:「欢迎你,M950A,回来到我的身边。」 「等,不要每一次都,稍微等一咕咿——————!」 「真不错呢,看来也是很会反抗的小穴呢。」 「啊……啊啊……」粗大的肉柱用力顶撞着少女的小穴,那张因为痛苦而无法呼吸的脸庞失神地喘息着,只能吐露出一点声音的M950A倘倒在身下同样高潮不已的雷电身上:「啊……啊啊咿……呀啊……咿呀啊……好大……好难受……不要继续插进咕喔喔喔————」 「怎麽可能呢,给我好好地咬紧了这根肉棒啊!」 「你,你这……呜呕……对不起……对不起……会好好地加油……肉棒……好大……」 「M950A……一起好好地享受被主人拥抱的感觉吧。」 面对自己身上的同伴,雷电只是温柔地拥抱着她,曾是恋人的两人对望一眼后再次深深地亲吻着彼此,雷电纤细的手指也缓缓爱抚着交合处的小小阴蒂,大大缓解了下身被肉棒大力顶撞痛苦的M950A难受程度,只看着原本僵硬笨拙的腰身在无数次冲撞后终于变的柔软服贴,小穴就像找到取悦肉棒的方法一样主动亲吻着不停深入的龟头,每一次大力撞击都让M950A发出野兽一般低哑粗糙的嘶吼声,死命地抓紧床铺的同时也尽情地与雷电激吻着,彷彿要忘掉这一切似的,全身心地投入这场疯狂之中。 每一次撞击,都象是要忘记一点点过去的感觉一样,逐渐被快感侵蚀的M950A主动找上雷电亲吻着,就像在宣泄一样忘情地舌吻着对方,然而小穴却依旧被用力地插入着,好几次剧烈撞击后几乎要打断彼此的深吻,而逐渐堆积起来的强烈快感也让肉穴不由自主地绞紧最后只剩下不停地喘气着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唯一的力量也只是翘起自己的屁股让男人用力使劲地肏着,深入到小穴的最深处之中摩擦着,几乎要失神一般的快感充盈在心头。 「真是,要来了啊!给我好好地接下去吧!你们两个!」 「是,是……啊……好……好深……好满……」 「主……主人……请给我们吧……全部……全部都!」 伴随着口球的话语传来,强烈的抽插很快就到了最后阶段,随着男人用力地向前一挺,激烈地射精在两具娇艳动人的身躯当中,伴随着一阵阵急促低沉的哀鸣声传出,两人的身体都止不住地打颤着,发抖着,小穴被抽插地流淌出浓密黏稠的爱液混着精液汩汩流出,力气尽失的两人互相拥抱彼此,还处在高潮痉挛带来的恍惚之中,久久不能恢复精神。 当一切都结束时,人形们只是静静地服侍着男人再次冲洗干净身体,彷彿一切又变得像过往一样生疏起来。 面对那两张看着自己有些害怕的脸庞,男人只是鼻孔里哼了哼,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或是想要去积极改变的想法。男人就这样拉着椅子坐在床铺旁,象是在「一切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你们想要怎麽做是你们的事情。」彷彿有些不耐烦与自我厌恶一样,看着彼此腻在一起的两人就让男人感到有些失去兴致:「想怎样就怎样吧,要留下来还是想要反抗我逃走。」 「你啊……干了这麽多坏事后到底是哪张嘴能说出这种话啊!?」 「……主人这样做也有他的用意吧。」 「但是啊雷电,这个家伙可是十足十的人渣喔,不仅仅是要求我们交出一切还绝对想要让我们一直待在这个小空间————-」 「说什麽呢,正常当然会让你们出去玩喔。」 「恩,前几天才一起出门去四处吃点心而已。」 咦?跟自己想象中的监禁生活不一样,面对同伴的说词以及男人一脸不爽的表情,M950A彷彿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什麽一样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自己思考方向完全错误。 「那些东西当然也会备好了,学园可是连这方面都售后服务都有了。」男人面对这种说词立刻白了一眼眼前的少女,象是对自己的评价完全变成恶评这点很受伤:「养在家里就不能让你们出去透气了,我可没有那麽坏心啊。」 「咦?」 「就之前的作为来说是人渣没错,但是会好好地养你们的,这点安心吧。我可不是那种糟糕透顶的家伙,只是按照学园给的方针去把你们手动调整回来而已。」 「……啊,糟糕透顶了,烂透了,渣男,人渣!」 面对这种只是单纯无理取闹的宣泄男人直接选择无视,只是看着象是小孩子一样大炒大脑一顿的M950A被雷电慢慢安抚了情绪,同时两人面对男人的话语,彼此只是对望一眼的两人平静地接受了命运一般,并没有做出任何激烈的举动,只是缓缓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平静地伸出手。 「那麽,我们失礼了。」 面对男人这样的言语,并没有让人形们有太多的介意神色,反而是伸出手去拥抱着男人的身体,那股刚刚才洗过澡褪去性爱气息的身体只是单纯温暖且芬芳,带着舒适安心的感觉朝着男人过来,让人措手不及。 「咦?」 「虽然过程里头已经好几次想说你是个鬼畜人渣,但是如果真的跟你说的一样那我们……除了依靠你之外根本没有办法啊!」 「我们属于您,一直都属于您。」 「当然了,我拥有你们,我也会努力成为让你们开心的男人。」 一边说着的同时,那两只小手也伸向男人面前,看着那张有些困顿的脸庞,象是在渴望对方抓紧自己一样,静静地凝视着有些暴躁的男人。 她们在渴望自己的加入麽?凝视着眼前少女们的眼睛,被抓紧的手腕并没有刻意去挣脱的打算,闭起眼睛再次倒回床上的瞬间男人也伴着少女温柔舒适的体香沉沉地进入梦乡当中。 终战后的异色世界里,仍有一点点香气存在。 少女前线
熟女人妻雅娟 秀琴 熟女人妻雅娟(1) 蔡雅娟,四十五岁,已婚,育有二子;身高一点五七米,体重五十四公斤,E 罩杯。她从小就是个中规中矩的孩子,长相中等,功课普通,两任丈夫皆透过相亲认识结婚,人生大半时间都在做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和体力孱弱的前夫平均两个月行房一次,现任丈夫精力充沛许多,即使两人年逾四十,仍每个月做爱两三次。 雅娟的两个儿子上了大学后就搬出去住,不再需要天天为孩子操烦的她有了许多空闲时间. 以往总是自个儿在家里看着电视做运动,或者趁买菜时多逛几圈来度过闲暇时刻,如今光是这么做依然有多到难以消化的时间,所以她决定接受邻居主妇们的邀约──跟着三姑六婆一起到附有卡拉OK的小吃店唱唱歌、过过所谓的社交生活。 「你终於有空啦?OK啊、OK啊!啊要记得化美一点,别素着脸出门喔!」 隔壁家的阿美连应门时都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蛋,假睫毛贴得长长翘翘,本来偏小的五官放大又立体,嘴唇还涂得鲜红,和雅娟几年前对她的印象简直判若两人。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正视家人以外的人们。 「你这个样子喔,还是不太行。来来来!我教你一点化妆技巧!包你年轻个十几岁!」 既然是对化妆有研究的阿美,应该是可以放心託付的对象。下定决心要参与主妇活动的雅娟在阿美家门前嚥了口口水,便给一身粉香味的阿美带进门,镜子前一坐就是三个钟头.该说真不愧是阿美吗?雅娟努力学到傍晚,还被说服买了些直销品牌的护肤化妆品,最后顶着一脸与阿美相去不远的浓妆回到家里. 不过是学个技巧、买点东西,就花了三千多块啊!看到镜中那首次对打扮感兴趣的自己,胸口一阵充实感的雅娟却又觉得与阿美相见恨晚呢! 老公七点多回到家,一看到满桌丰盛的晚餐就露出欣慰的笑容,两颗没精打采的眼珠很快就给特意妆扮过的雅娟吸引过去。 「阿娟,你这是……」 「我向隔壁的阿美学了点毛皮……怎么样,好看吗?」 婚后第一次在老公面前化妆的雅娟羞红了脸,头低低的,一紧张就反覆做出将长长的发丝拨往右耳后方的动作。老公没有回应的数秒间,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满心期待的心情也蒙上一层迅速加厚的阴影。 ──我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毕竟都是个快五十岁的女人,还学小女生化妆、换上漂亮的洋装……可是阿美说过她老公很吃这套,而且他们家每个礼拜都有一次以上的性生活。所以……所以……! 微妙的静谧使雅娟脑袋里的混乱持续扩大,就在她有点受不了想打退堂鼓时,老公忽然快步上前、将身材娇小的她拥入怀中,温热厚实的双唇对着她努力扑匀的粉白玉颈深情一吻。 「啊……!」 老公右臂用力抱紧她的背,左手却出乎意料地摸向她的臀部。夫妻俩总是要在床上调情一段时间才放得开,因此雅娟从未想到老公会突然这么热情。但是那隔着西装裤胀起的阳具、那从深情变成下流的鹹湿吻颈、那对着她屁股又揉又掐的鹹猪手……无不证实老公已经放开了,她也就跟着老公的亲吻与抚摸敞开羞耻而又快活的心房。 「阿娟,你好香!好漂亮啊!」 老公的讚美与触摸使她含蓄的花苞在裙底下湿答答地盛放,她已有许多年不曾感受到身体这么快就充满渴望的欢快。两条发热的手臂扣上老公的背,从乳房到两腿之间贴紧了男人肉体的雅娟已然被迷得晕头转向。 放着热腾腾的菜不吃固然可惜,不过雅娟和老公实在忍不住了,两人慌慌张张地进了房,衣服一脱便相拥上床。 「呼……呼呵……!来吧,老公……!」 雅娟湿润的红唇奏出和平常不同的轻盈声调,双臂朝正脱去内裤的老公伸长,瀰漫着少许汗味的腋窝如朝阳升起般逐渐展露,乌黑的腋毛旋即吸引那对暗红色的厚嘴唇亲吻上来。 「毛变多了呢,味道也更浓啰!」 「有味道吗?还是先洗澡──」 「不要,我就喜欢你的味道!嘶、嘶噜!啾啵!啾啵!」 「啊嗯……!」 雅娟是个闭俗又崇尚自然的女性,她不排斥自己有丰盛的腋毛,但绝不敢穿会被人窥见腋窝的衣服。当她知道老公也喜欢她留腋毛的姿态,每次做爱最期待的就是让老公用手、用嘴、用鼻子来享受她的腋下。原本只是一点行房情趣,不知不觉自己就有了喜欢被老公爱抚腋下的癖好,甚至光抚摸腋毛都会令她感到很色情、很舒服。 老公沾满口水的厚唇将她长了许多黑毛的腋肉吸入嘴里滋滋地吮弄,再放开黏成一团的湿热腋毛,以舌头上下梳理一番。腋肉浸在口水中被舌尖刷弄的酥麻感逗得雅娟频频呻吟,而这声音还是从那对特别漂亮的鲜红色亮唇喊出的,老公看了,又急着放开黏呼呼的腋肉、转而吸吻她的唇。 「啾噜!啾!啾噗!嗯、嗯呼……!啊……嗯啾!啾!」 患有轻微牙周病的老公吻起来有着淡淡的口臭,不过今天她的口红、她的脸蛋香味足以压过这股已经习惯的气味,反倒是老公受到异香的刺激,吻得激烈又热情。雅娟边吻边抬起手臂,一乾一湿的腋窝给老公的手指又抠又搔的,忙着与老公唇舌交缠的她也跟着嗯嗯哼哼地轻叫出声。 吻到口红都掉色了,老公才放开雅娟那有点麻麻的小红嘴,但雅娟仍意犹未尽. 毕竟夫妻俩从未有过这么持久的舌吻,无论是胸口的心花还是股间的淫苞都给老公吻到朵朵开,停也停不下来了。於是她主动勾住老公的脖子、奉上掉色的淫唇,以背部腾空的姿势继续进行第二轮舌吻。 「嗯啾!啾!啾噜!嘶噜!老公,老公!啾!啾嗯!啾呵……!」 面对完全发情状态的雅娟,老公自然是喜不胜收地接下她一波波的攻势,两人吻得越激情,他的老二就挺得越起劲。直到雅娟用尽了力气倒回床上,映着丰厚水润感的细唇才终於得到满足。给她吻到满嘴红痕的老公接着将目标放到那对下垂巨乳上。 「阿娟的乳头胀起来了呢!呵呵!」 「兴……兴奋了嘛!」 光是接吻就兴奋到乳头挺立,对雅娟来说也是难能可贵的稀少经验。她害羞地遮住眼睛,手臂马上就被老公拉开,接续动起的另一只手也同样被移开. 现在的雅娟宛如砧板上的肉,只能任凭挺着坚硬肉棒的大厨宰割。 自从生了第一胎,雅娟的乳头与乳晕就从淡褐色转变成浓黑色,乳晕比起自己用食指及姆指圈起来还大一些,直径约莫五公分;乳头勃起时彷彿黑葡萄般圆润饱满,高度直逼两公分。这对肥美的黑乳头一直备受老公青睐,特别是两胎产后期间,罩杯两段跳的巨乳更是行房时老公的必舔之处。如今就算没了奶水,老公仍旧像个大孩子般在她胸前捧着大奶、大口大口吸吮她的黑奶头. 舌头在嘴里顶住乳头快速舔弄,大量热唾取代乳汁浸湿了整片乳晕,使她的大奶晕在日光灯照耀下黑得发亮。 「啾噗!啾噗!啾啵!啾噜!」 「哈……!哈啊……!」 若说舔弄腋肉是道暖胃用的热汤,给老公吸吮乳头就是正式的开胃菜。第一颗乳头被吸舔时,雅娟就感觉到身体热到快要熟透了,换成第二颗乳头被湿热的厚唇集中火力对付,雅娟已按捺不住在体内奔流的快感,抱紧老公就是一阵不由自主的微颤。当两颗沾满热臭唾液的黑乳头终於重获自由,雅娟整个人都酥麻到忍不住扭动身子、迸出淫鸣,半垂的眼皮告诉老公她的肉体正极度渴望两人的结合。 老公的阳具从两人热情舌吻便挺立至今,这根混杂了中年臭、汗臭以及尿骚味的肉棒有着和雅娟性器相合的尺寸,长十二公分、粗四公分,完全硬挺时血管浮现的姿态充满了十足侵略性。 雅娟痴痴地望着准备戴上保险套的阳具,老公见状,便将拆封的保险套搁在一旁,挺着肉棒来到她面前。他知道雅娟若非完全发情是不可能会接受口交的,而现在怎么看都是完全发情,甚至更上一层楼。雅娟果然不负心痒难耐的老公所望,湿答答的双唇勾着黏稠唾液敞开,欣然迎接这根浓臭的肉棒。 「嗯咕……滋……滋咕、滋噜!啾!啾滋!啾噜!」 含住龟头啜吸的雅娟双颊凹了进去,残留些许口红的嘴唇用力往冠状部位以还不足以让欲火攻心的老公满意。老公双腿跪到雅娟脸颊两侧,自行将肉棒顶往更深处并开始来回抽插。 「滋噗!滋噗!噗!噗啵!噗咕!」 纵使老公的动作粗暴了点、有时顶太深也会稍微作呕,雅娟仍然满脸陶醉地──被老公当成泄欲用的自慰套了呢! 这可是只有在老公非常、非常、非常想要的时候才会做的举动,上一次是三十多岁的事情了,能够久违地再次勾起这种规模的欲火,雅娟自然是相当高兴、也和老公一样兴奋不已。 然而这张缺乏口交技巧的嘴巴终究比不上肉穴来得好用,老公只坚持大概三分钟,就放开了雅娟的嘴巴。迟来的痠痛感让雅娟稍微皱起眉头,阳具的腥骚味和黏於唇际的阴毛倒是提醒她刚完成一次非常棒的自慰套任务。 「嗯、嗯呜……咕呼!」 雅娟炫耀似地向老公展示口里那团唾液、阴毛和肉棒流出的淫汁混合物,然后一口气吞下肚。她的嘴里飘出浓厚的肉棒臭味,腋毛丛生的湿热腋窝也瀰漫着汗味,沾满臭口水的黑乳晕及黑乳头亦升起一股微腥的口臭味。雅娟半垂着眼凝视热呼呼的阳具,大腿朝两侧弯曲敞开,曝露出淫水氾滥的肉穴。 再继续前戏只会惹准备好被大干一场的雅娟不快,因此老公识趣地用黏热的阳具从她的玉颈滑到左乳的湿亮大乳晕上,以龟头压蹭乳头后,继续往下到香汗淋漓的腹肉,朝盛着汗液的肚脐顶了顶,再一路滑到阴毛茂盛的淫肉前。 「哈啊啊……!」 粗热的龟头碰向在一片黑毛中昂首挺立的阴蒂,登时激起雅娟的淫息。 雅娟的阴毛和腋毛一样久久才修剪一次,她的毛除了阴蒂上方外,还绕着淫肉生长一圈,只要放任两、三个月不管就会非常浓密。现在正好处於修剪前的状态,沾染淫汁的阴毛无不散发出淡淡的腥臭味,对於肉棒硬挺的老公而言却是相当诱人的味道。 套上淡绿色保险套的爆筋阳具来到外翻蜷曲的黑木耳前,这两片小阴唇蜷起时的形状就像枚爱心,仅需轻轻一推,龟头便能刺穿又黑又腥的爱心、轻松插入含着大量爱液的桃红色蜜肉。 「嗯齁……哦哦哦!」 随着老公的肉棒一口气深插到底,满满的充盈感持续冲往快乐不已的脑袋,遍体酥麻的雅娟圈起了刚帮老公口交过的小嘴、迸出低俗的淫吼。 老公伏下身来,用尚算坚硬的胸肌将她挺立的黑乳头、湿臭的大乳晕连同整团大奶一起压扁,两副肉体以最大面积紧密结合着,深插入穴的肉棒奋力抖动。 「老公的肉棒在动……!齁哦……!」 仅仅是插入就十分有感的身体,再加上肌肤与肌肤的紧密贴合、体内深处的昂扬颤动,简直就让雅娟爽到不可自拔。她已顾不得自己的叫床声有多低俗下流,配合着肉棒的抖动不停向老公的耳朵送出淫鸣.「老公……你快点干人家!快点干人家嘛!」 待雅娟给肉棒逗到快受不了,老公终於提起了腰──「齁哦哦……!」 ──开始用整个下半身规律地拍打她的淫肉。 「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喔……!」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老公那上了年纪后唯有在行房时动得如此有力的腰牵动起硬挺的阳具,随着两人下体持续奏响的啪啪声,不断来回抽插淫汁满溢的肉穴。多亏这块同样上了年纪而松弛的淫肉,以及多到好像漏尿般的淫水,两人可以尽情享受彼此最舒服的地方,不需要丝毫的等待或手下留情。 「老公好猛……!好猛啊啊……!齁哦……!齁哦……!」 不加修饰的感想一浮现马上脱口而出,一旦脑袋放弃了思考,便转而以淫吼奉献给努力操着自己的老公。 雅娟的肉穴和年轻时相比是松了不少,但这也是被老公干松的,罪魁祸首的肉棒插进来依然合身,肉壁的刺激也和往常同样紮实。 「老公……!老公我好爽……!被你干得好爽啊……!嗯齁……!嗯齁哦哦……!」 每当阳具拔出,乌黑外翻的小阴唇就像舍不得似地紧贴在棒身上;尚未完全拔离的阳具再度深深插入后,完全敞开的唇肉就深情地吻向鼓起的阴囊、交换彼此的淫臭味。等到老公一股作气干上十数分钟后,本来蜷起的黑木耳也像它们的主人一样舒服到整个瘫平,上头满满都是睾丸带来的腥骚味。 同样的动作、一口气连操十几分钟,对老公来说可是非常卖力的一件事。就算是被压在床上、享受着打桩式抽插的雅娟也是快耗尽了体力。现在就等老公的最后冲刺了。 「阿娟!我快要射啦!你爽不爽?爽不爽啊!」 「爽……!好爽……!我……我也要……!」 「你也要什么?说出来!」 「我也要……泄、泄了……!」 「那就泄吧!我要干到你泄!呜喔喔喔──!」 「齁哦哦……!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啪!啪滋! 腰力几乎用尽的老公动作不再迅速,取而代之的是更大力的抽插。雅娟用上最后一点力气抱紧老公湿淋淋的背,闭眼倾听彷彿要捣坏肉穴的大力碰撞声。在老公停顿的那一瞬间、在深插到底的肉棒大肆喷精的那一瞬间,浑身一麻的她和心爱的老公一同迎来了高潮。 「老公我泄了……!泄了啊啊……!」 在淫肉深处迅速鼓起的保险套传来的热度中,雅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充盈感,这阵感觉化为雷电驰骋於身体各处,从给老公胸膛压扁的浑圆大奶、满是热汗而油滑的腹肉、独自飘出汗臭味的多毛腋肉、以至於完全被征服而激烈收缩中的淫肉……每个部位都像受到电击般频频颤动着,酥麻而又愉快。 「哈啊……!哈啊……!哈……哈呜……」 咕啾! 不晓得给同一根阳具定形多少次的肉穴吐出了肉棒与大量淫液,老公把装着满满精液的保险套扔到她的黑乳晕上,精液犹如母乳般汩汩流出时,老公已累倒在旁,一边嗅着她腋肉上的汗臭味、一边随意抠弄仍在流汁的淫穴。 「齁哦哦……!」 即使还想再被老公压着猛干到下一次高潮和下下一次高潮──两人都精疲力尽的话就没办法了。 雅娟也伸出她疲惫的玉手,握住老公软趴趴的阳具轻轻套弄。夫妻俩就这么抚摸彼此的性器,直到黑乳头流淌的精液母乳散尽为止。 几天后,盛装打扮的雅娟在社区门口与阿美等人会合,一群四十多岁的主妇花枝招展地前往小吃店。或许是连日与老公翻云覆雨之故,她整个人特别有精神,对於外表的自信心首度压过闭俗,身上穿的也是特地从网拍上购买的无袖连身裙──这件花纹与配色都是她的上上之选,能够尽可能展现自己的手臂曲线,只要不做出大动作就不会曝露出茂密的腋毛了。况且外头再搭上一件薄外套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来到门口招牌写着「内有卡拉OK」的小吃店,雅娟才知道不是一桌桌轮流点唱的那种. 里头有好几间包厢,包厢就像KTV 房间摆设ㄇ字型沙发,中间一张玻璃桌,正前方有着一块简陋的唱台,没有电视机.雅娟觉得有点奇怪,不过阿美她们都兴高采烈地排起各自的座位,她这个新来的也就遵从阿美的安排,坐在ㄇ字型的右上角。 五名主妇之间稍微拉开一段距离,雅娟还在想这坐法是怎么回事,不久后又有人进门. 原来除了她们五人之外,另外还有五名肤色黝黑、外表像是东南亚人的中年男性赴会。坐在雅娟旁边的阿美一见到男宾到来,马上站起来以娇滴滴的嗓音招呼众人。 「来来!等好久啰!随便找个地方坐哦,不过阿勇你要坐我这儿!」 雅娟看阿美娇成这样,自然感觉事有蹊跷,可是其他主妇也都一脸期待地望着男人们,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破坏气氛。男人们像挑小姐般各自坐到主妇们身旁,雅娟身边也来了位衬衫半开的中年男子。她悄悄地瞥向那人挂着一条金项炼的强壮胸肌:比老公黑许多的古铜色肌肤、比老公还密集的胸毛、比老公更浓厚的体味,每一项都足以使她扑了层厚粉的脸蛋漾红.「嗨!我是阿敦啦!你新来的吼?」 「欸?嗯……对啊。」 「别紧张啦!放轻松啦!来,我先为你唱一首!那个阿炮啊,把那个灯打开!」 名叫阿炮的男子正拥着其中一位主妇的腰,贴在黑色洋装上的那只手还意有所指地上下抚摸,雅娟不禁看傻了眼。忽然间,整间包厢熄了灯,挂在天花板的老旧旋转彩灯开始运转,紧接着是某个冰凉的东西袭上大腿的奇特触感。 「呀啊!」 雅娟轻叫出声,那东西很快就伴随着响彻全场的嗡嗡声被阿敦拿开.「麦紧张啦!麦克风啦!」 原来只是麦克风啊──雅娟才刚因着阿敦的声音安定心神,旋即又给他绕过背部、从外套底下搂住左腰的动作吓了一跳。 「来喔!唱情歌喔!」 「啊……那个……」 「阿炮!啊伴奏咧!」 「干!都叫我做就是了啦!」 雅娟的声音似乎没传到阿敦那里,她的眼神不知该如何是好地飘向被点名的阿炮,透过旋转彩灯带来的昏暗视野,她看见了阿炮怀里正有个女人撒娇似地投怀送抱。在她怀疑自己是否看错的时候,伴奏音乐响起,阿敦将她丰满的腰肉搂个紧,雅娟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这个我行我素的男人身上。 阿敦唱出来的不知道是泰语还是越南话,伴奏却是《为你打拼》的慢版,因为听不懂内容是在唱什么,雅娟只能尴尬地随拍子拍手。唱到一半,她发现全场似乎只有他们这对一人唱、一人拍手,身边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她很想知道隔壁的阿美嗯嗯哼哼又笑嘻嘻的是在做什么,可是手持麦克风的阿敦正对她深情放送,就这样避开对方目光也太不尊重人了。於是她继续为听不懂的慢歌献上单薄的掌声,同时忍受阿敦那上下抚摸着腰际的挑逗动作。 等到歌唱完,雅娟总算松一口气,不料阿敦把麦克风一放,整个人就带着浓浓的体味贴近她,几乎都要碰到胸部了。 「喂!我唱得很棒吧?」 「呃,很棒……」 「那你是不是要给我奖励一下啊?」 「奖励?」 雅娟有股不好的预感,因为阿敦说这些话时手一直不安分地揉弄她的腰肉,像是老公在做爱前会对她做的小动作。只见阿敦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庞,笑笑地说: 「亲一下!」 「咦?」 「我叫你亲一下嘛!我都给你唱了情歌耶,亲一下不为过吧!」 「可……可是……」 果然是想趁机吃豆腐。 雅娟难为情地看向一旁的阿美,本想请她帮忙解围,怎知阿美早就和那个叫阿勇的男人抱在一块喝酒聊天,阿勇的手还捏着阿美的屁股。转头一看,其他人也都各成一对、和身旁的男人喝酒抽菸,被吃了豆腐还很高兴地笑着讨好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呢?不是一起出门吃吃东西唱唱歌吗?为什么才一首歌的时间,突然就变成好像小女生在玩的联谊活动?而且还不是互相聊天认识彼此,直接就进入到肉体接触…… 脑子一片混乱的雅娟因着脸颊的轻触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是阿敦在轻摸她的右颊.「别看旁边嘛,看着我!你知道你有多美丽吗?你叫什么名字啊?」 比起阿敦的声音,她更注意这个男人在昏暗中带来的侵略性:抚弄腰际的鹹猪手,近距离散发出来的男人味,以及光是与之对视就让她羞红了脸的阳刚脸庞。 或许昏暗的视野修饰了不少细节,才让自己觉得被这个男人讨好是非常愉快的事情,也使得阿敦眼中的自己是个漂亮无比的人儿。 「我在问你话喔!还是你打算──」 阿敦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一边将搂腰的那只手往上移。当雅娟察觉这次不是单纯的上下抚摸、而是直逼乳房而来,赶紧缩着身子答道: 「雅娟……我叫蔡雅娟!」 「喔!那就叫你阿娟啰!」 什么不选,偏偏选中老公对她的爱称,雅娟觉得有点受到污辱了。不过其实叫这名字也没什么暱称选择性,从男人们叫阿敦阿炮的称呼看来,自己被叫做阿娟也是很正常的。这么想的话,就感觉可以接受了。 「阿娟啊,所以你要亲我这边、这边还是这边啊?」 突然间,话题又回到了亲吻奖励上,暂时停置的鹹猪手再次宛如秒针般喀喀地缓慢往上移。眼看阿敦的手就要碰到胸部了,雅娟却还是迟疑不决,即使撇开嘴巴不谈,要她亲吻陌生男性的脸庞也是非常羞耻的一件事。 时限到了,阿敦的手也毫不犹豫地刮着雅娟的乳房继续滑动,她左臂夹得再紧,都阻止不了男人的手掌逐渐从乳房下缘来到正中间,最后一把揉住这粒大奶。 「请……请不要这样!」 雅娟焦急地喊道,同时向四周的主妇们投以求救目光。然而不管是阿美还是其他人,都全神贯注在各自的男人身上,有人甚至已经脱去上衣、让男宾在胸前尽情玩弄……露骨到这个地步,雅娟总算是明白了。 阿美口中的到小吃店唱歌搞社交,其实是主妇们寻求刺激的藉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费尽心思的妆扮不过是为了向男宾们献媚。 「阿娟你奶子好大啊!是被老公揉大的吗?」 「才不是……请、请快住手……嗯呜!」 「喔!用力捏才有感觉吗?」 阿敦硬是撑开雅娟紧紧夹住的手臂,那条粗壮的胳膊往上一抬,意外碰到闷出少许热汗的多毛腋肉,整个人缩无可缩的雅娟不禁迸出轻叫。 「呀嗯……!」 阿敦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清纯的女人会有如此浓密的腋毛,即使视野昏暗看不清楚,光凭胳膊上的触感便知道这女人腋毛有够多。而且不光是毛多,这里也是她不亚於乳房的敏感带──迅速掌握雅娟弱点的阿敦刻意蹭了蹭这块带汗腋肉,雅娟也如他所愿的接连低鸣.「啊……!不……不要……哈嗯!」 粗硬皮肤来回磨擦着腋窝的触感直接让雅娟联想到爱抚,本来还在烦恼该亲吻对方或是任凭对方揉胸的脑袋,又多了道是否该阻止对方调戏腋下的选项。 不过,见识不多的雅娟已经濒临极限了。 「再来揉揉你这奶子!你喜欢被粗暴的揉对吧!」 「不要……啊啊!」 腋窝受到的刺激刚刚停下,马上又是左乳被男人的粗大手掌使劲掐揉的疼痛感。雅娟既疼又能从中感受到这股暴力带来的异样情感──这个男人误以为自己是喜欢被暴力对待,才故意这么用力揉奶的。换言之,现在这番举动其实也算是……在讨好自己? 阿敦的非礼行为让她很头疼没错,但是她在混乱中用那颗快烧掉的脑袋努力思考,无不得出这个男人在讨好她的结论。 ──所以说,刚才的称讚都是真心的。我真的吸引到这个男人了…… 「在发什么呆啊?你还没决定要亲哪边喔!」 「啊……嗯……那、那就……脸颊……」 雅娟真想不到自己会决定要亲吻对方。明明已经被揉乳了,为什么还会答应这个男人的要求呢?无论如何,她那给粗壮胳膊蹭弄过的发汗腋肉、正被手掌恣意抓揉的奶子,都在怂恿她放开一切、去接受此人的邀约.就像被老公爱抚到身心完全放开、进而渴望男人的那个自己──雅娟也在阿敦主动凑近脸庞时感受到肉体的大锁正逐渐解开,接着吻向那张瀰漫着菸臭味的粗脸。 当她羞怯不已地给了阿敦一吻,阿敦却抓着她的奶、将她搂得更过去,同时把嘴凑上来强行亲了她。雅娟猝不及防,微微敞开的红唇给一条洋溢着口臭味的舌头钻了进来,她一紧张又不小心做出吸吮对方舌头的动作;阿敦误以为她早就久候多时,於是边揉着奶边大力吸吻那对香唇。 「啾噗!啾噜!啾噜!啾!啾咕!」 「嗯咕……!啾……啾呼……!」 比老公更积极的攻势,比老公更浓的口臭味,有老公身上不曾闻到的菸臭味,揉着乳房的力道也远比老公来得大力──被阿敦紧抱又强吻的雅娟无法脱身,陷入混沌的脑袋忍不住将这个男人拿来和老公比较. 尽管有些地方还是老公好… …从让自己感到快活这点来看,或许这个男人的魅力远比中规中矩的老公好多了…… 「啾噜!啾咕!啾、啾噗呼……!」 不知不觉就配合阿敦吻起来的雅娟被放开时,她的嘴巴又多了一股複杂的气味。 「哈啊……!哈……」 以前顶多是老公嘴巴留下的口臭味,现在除了更浓的男性口臭味之外,还有着难闻……却会让她想到特定男人的菸味。 那就是强吻她之后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抽菸的阿敦。 雅娟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身体却不听话地产生了感觉. 从那到现在还被粗暴揉弄的左乳、从惦记着男人胳膊的腋肉、从拼命夹紧的大腿内侧,每一处都敏感得好像正准备与老公行房。 她怀着羞耻、愉快又不安的心情瞄向旁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半裸或脱光的人妻。有的人晃着赤裸裸的奶子与男人划拳,有的人嘴里叼着菸、赶时间似地边抽菸边帮男人手淫,有的人脱光了衣服跪在男人双腿之间、明显是在帮对方口交。至於她身边的阿美,则是气喘吁吁地给男人按住头、两粒奶子压扁在玻璃桌上,手里拿着短小的吸管吸着桌上的白粉。 「阿美……」 即使是不常接触社会议题的雅娟,也明白那绝不是件好事。可是阿美却在她面前吸光桌上的粉末,才被允许回到她的男人身边。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她面前做起爱了。 「阿勇!阿勇!你最棒了!啊、啊啊……!」 雅娟已晓得大家是来这找乐子的,所以眼前的脱序行径并没有让她陷入怀疑,反倒是在怂恿她加入这场盛宴。 她将喉咙那团混合了自己与陌生男子的浓厚唾液嚥下去,咕噜一声,伴随着削弱的理智与解放的欢快,向内心的自己寻求虚伪的宽恕。然后──她珍惜万分地将老公的面容收进内心之中、套上廉价的锁,与抽完香菸、正准备向自己出手的阿敦对上视线。 阿敦看她的眼神便清楚这个女人正处於小鹿乱撞的状态,就像阿美那几个女孩子刚来的时候一样单纯,却渴望解开贞洁的束缚. 现在他就要亲手拉这个女人一把,首先就从那件碍眼的薄外套开始。 「热了吧?来,我帮你脱!」 「嗯……嗯嗯……」 雅娟头低低的,旁边阿美的淫叫声不断传来,其他主妇的嬉笑和呻吟也持续搔着她跃跃欲试的心头. 她任由阿敦脱下外套,感受着那对粗糙而带有菸味的手掌在腰际上下其手,最后双掌都往上捏向温热带汗的多毛腋窝.「啊……!」 双腋被男人掐揉的羞耻快感令雅娟颤了一下,她很快就习惯这个有点像老公、但是因为陌生而显得更刺激的触感。 「阿娟,你腋毛好多啊!平常没在清理喔?」 「有啊……几个月一次吧……嗯呼!」 「这样捏也有感觉?你很敏感喔!不错!」 「呜、呜哈啊……!」 咕滋、咕滋──两个腋窝连毛带肉被阿敦掐了又掐,轮番挤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听到这声音,雅娟彷彿都能从一片菸酒臭味中闻到自己的汗味了。可惜的是阿敦一下子就玩腻,他像个一旦投入就会很专注很厉害、却只有三分钟热度的大孩子,玩够了腋毛丛生的腋窝,就吵着要雅娟脱掉衣服、让他看看她的大奶子。 雅娟拿阿敦没辄,整颗心又因为这个男人玩弄她的腋下兴奋地跳动。她开始期待更多的接触,期待和老公以外的男人陷入仅只一次的意乱情迷。因此她并未犹豫太久,便点头答应阿敦的请求,在旋转彩灯的照耀下脱去了连身裙。 「还有奶罩啊!内裤啊!都脱掉嘛!来,我陪你一起脱!」 阿敦见到她丰满的身材,立刻兴沖沖地解开皮带。雅娟从这动作中察觉出男人对自己的渴望,就好像老公初次见到自己费心打扮的那晚,本来已经很亢奋的情绪再度飙升,使双眼紧盯阿敦的她也跟着脱下内衣裤。 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包厢内,雅娟脱去了所有的衣物,在众人面前全裸了──不过其他人早就脱得差不多,大家也都各忙各的,其实只有阿敦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的肉体.伴随下流目光而至的,是一根非常粗壮的阳具。 雅娟不禁看傻了眼。 「好大……」 那是比老公尺寸大上将近一倍的巨大阳具。 也许是角度问题,实际上粗度可能只和老公相当,然而长度却是货真价实的远远把老公抛在后头.十八……十九……或许有二十公分。雅娟的前夫不过才九公分,老公也只有十二公分,和这副肉体嚐过的两个男人相比,阿敦的肉棒实在是太宏伟了。 「啊哈!阿炮!我们阿娟有你最喜欢的东西喔!」 「啥毁啦!又要叫我干什么!」 「又大又黑的车头灯啦!」 「喔干……!小琴先别吸!暂停一下!我去去就回!」 一片昏暗中,只见那位叫做阿炮的瘦皮猴推开忙着帮他吹喇叭的女人,兴高采烈地挤到雅娟和阿美之间. 雅娟讨厌这个莽撞的男人,可是她明白对方是喜欢她这种大乳晕、黑乳头的胸部,所以还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当两个大孩子各自抓起一团充满岁月痕迹的下垂巨乳、埋首猛吸粒粒饱满的黑奶头,雅娟简直舒服得频频发颤。 「呼……!呼哈……!轻……轻点!」 抚着男人脑袋与背的双手分别被拉去抓大小不一的两根肉棒,左边的是细长型、沾满女性唾液而湿湿滑滑的老二,右边是粗度与长度都没话说、光是触碰就令她湿润的蜜肉咕啾啾地收缩着的老二。她就在这两个大男人不加节制地吸乳时,鼓起勇气替两根蠢蠢欲动的阳具手淫。 「嗯、嗯嗯……!嗯齁……!」 手里握着强烈抖动的肉棒、胸前挤了两个拼命吸奶的陌生男人,无止尽的羞耻与快感搅拌成一团,让沉浸在肉欲中的雅娟瞇起了眼、情不自禁地迸出淫吼。 「齁哦……!齁……齁哦哦!」 噗啾!噗啾啾! 彷彿是要从这两颗硕大的黑乳头吸出奶水似的,阿敦与阿炮吸到口水都滴了满地,其中更痴迷的阿炮还将自己的口水舔开,把雅娟的乳头、乳晕甚至於半粒奶子都涂满带有槟榔与香菸味的臭口水。 待两人吸够了,闻着从乳房升起的臭唾味、双手不停套弄着肉棒的雅娟已然完全发情。且不论挺着一根棒子想要雅娟帮他吹的阿炮,阿敦的肉棒光是尺寸就足以使雅娟倾心,她也很乾脆地转身面对阿敦,向这个刚吸完奶的男人伸出双臂。 「阿……阿敦,要温柔一点……哦?」 带有些微汗臭味的浓密腋毛刚给空气吹得一阵凉,马上就随着阿敦大动作扑压上来的举动再度升温。 雅娟半躺於沙发上,两条白腿被阿敦抬起后扳开,沾满淫水的大量阴毛非但没吓到这个男人,反而使他更积极地用那根粗壮肉棒啪啪地打响躲在阴毛间的湿臭淫肉。 「哦齁……!」 敏感到连肉棒拍打都能激发淫吼的肉体,早已按捺不住奔腾欲火了。 雅娟一手垂放在沙发上,一手抚摸还残留男人口臭味的乳房,含情脉脉地对阿敦齁齁叫着。十几二十秒的拍打嬉戏,在她感觉中却好像过了好几分钟那么久,现在她只想要阿敦赶快腻了这场游戏、进入到她体内…… 看着雅娟亢奋到两颗湿润的黑乳头完全硬挺、阴蒂也胀大成肥美的果肉,阿敦也不负期待地攻破两片黏答答的黑木耳、直抵滑不溜丢的肉穴。 「嗯齁哦哦……!」 肉棒一插入穴中,便像巨蟒般滑溜溜地往深处挺进. 和往常不同的是,这根肉棒没有在雅娟习惯的深度停下,而是继续往里头钻呀钻,到了她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却又硬是挤了进去──她的肉穴完全被这根强壮的阳具拉直了,火热的龟头正顶住含着许多黏液的子宫口。 「嘶呜……!」 痠痠麻麻的感觉刚开始瀰漫,阿敦便展开抽插,佔满整个阴道的阳具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这是老公肉棒从未带给她的全新体验。雅娟被这股澎湃的快感与痠麻感震撼到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挤出淫吼声来表达自己有多舒服。 「齁哦……!齁哦……!呼……呼齁……!呼齁哦哦……!」 噗滋!咕滋!滋!啾滋!啾滋! 一片令脑袋麻痺、思考停止的激烈快感中,雅娟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个男人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小穴比认知中的还要深、还要爽,被这个男人压着干,要比和老公做爱爽多了! 她的身体原本大概要被操个十几分钟才会泄,没想到阿敦才出手没多久,脑袋昏昏沉沉的雅娟就忍不住了。她目光紧盯面目狰狞的阿敦,用力抓紧沙发皮套、使劲拧住飘出口臭味的黑奶头,就在粗壮肉棒噗滋噗滋地干着淫穴的过程中泄了──「阿……阿敦!我要……泄……泄了……!」 三分二十秒,第一次高潮。 雅娟爽到浑身猛颤,体内的肉棒仍持续搞得她淫鸣连连.「哦齁……!不……不行……!又要……!」 七分五十二秒,第二次高潮。 阿敦将热汗淋漓的雅娟抱坐起来,以坐姿顶着她的浓臭黑鲍猛干。 「呼……!呼……!啊啊……!呜嗯啊啊……!」 十一分三十秒,第三次高潮。 雅娟被放到玻璃桌上,在大家面前给阿敦抱起大腿狂插。 「齁哦哦……!嗯……嗯咕……!咕齁哦哦哦……!」 十五分整,第四次高潮。 躺在玻璃桌上被灌了点酒而头晕目眩的雅娟,经过这场高潮后再也没有力气去享受更多的欢愉。她只知道精力充沛的阿敦把她抱回沙发后又继续抽着菸、操着肉穴,过了好久好久,这个男人才终於伏在满身热汗的雅娟身上,深情地吻着她的同时射精了。 顶住子宫口喷精的龟头触感是如此强烈,浸泡在陌生男人精液中的子宫是否承受得了这个男人的精子呢……雅娟已经搞不懂、也不想去搞懂了。 「呼……!呼……!」 噗啾!咕啵啵啵──把雅娟操得欲仙欲死的阿敦一拔出肉棒,满是精臭味的黑鲍就吐出浓白的精河,这下连续高潮四遍的肉穴总算能松一口气。身体彷彿遭受电击般不由自主地痉挛的雅娟隐约察觉到,嚐过这根巨大肉棒的自己或许难以回头了…… (2) 雅娟跟着主妇们和中年外劳在小吃店幽会那天,她嚐到了比老公更雄伟的阳具、并非橡胶而是货真价实的肉棒触感、一连四次直顶子宫的酥麻高潮,以及惊险刺激的大量内射。好在阿敦内射她的时候还算在安全期内,事后她也确认并未怀孕,才没有更多的余波荡漾困扰着她。 她也不晓得当初怎么会意乱情迷到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事隔多日,确定没有受孕后她才终於完全寻回理智。现在的她仍是专属於老公的女人,是为了老公打扮、为了老公献媚、为了老公高声淫叫的阿娟。 「什么?你不来了?这样阿敦会很难过唷!难得一次就配上了!」 「嗯……帮我跟他说声抱歉……」 「确定不来?今天我们打算玩换伴哦?」 「真的不了……对不起喔!」 尽管阿美邀请再三,雅娟仍下定决心回归正常生活。 说实话,她看到阿美打扮得漂漂亮亮还是有点羨慕,她知道阿美是为了取悦外头的男人,和她为家里老公打扮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一开始她还有点小鹿乱撞、天天期待老公的反应,连续几天都和老公恩爱也很有满足感,可是久了仍然会腻。等到她化起妆来索然无味时,心头惦记的已是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新鲜刺激感。 一个月过去,夫妻俩从每周四、五次的做爱频率骤减到一半以下,雅娟更常一个人坐在镜子前,化着空虚的妆、思念阿敦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我找那个……蔡雅娟,阿娟啦!」 竟然是阿敦。 「你怎么知道我家电话……」 雅娟听到阿敦的粗嗓音,身体一下子就热起来了! 「阿娟喔?啊你怎么都没有来啊!好想你耶!」 「呃……就是……有点忙啊。」 「现在咧?现在忙不忙?我刚从工地回来啦!就在你们住的社区这边啦!」 ──噗通! 阿敦就在附近,就在离自己仅仅数十公尺远的地方,而且很可能是为了见她而来的……雅娟的身体给这令人意外又开心的距离感勾起了两人结合的回忆,每场高潮带来的极致欢愉都使她忍不住在电话前欣喜地颤抖。 「我……有空……」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距离老公回家还有三个钟头.「现在下去接你……」 「好哇好哇!等你喔!」 「……嗯。」 挂上电话,压抑至今的肉欲乘着高昂的情绪一口气喷发,妆化到一半的雅娟急忙草草收工、换套漂亮的橙色洋装,边涂口红边步出家门. 踏着轻盈的步伐来到社区大门外,她立刻发现戴着一顶工地安全帽、坐在机车上抽菸的阿敦。 「阿敦……」 雅娟就像个阔别多日总算见到梦中情人的小女生,兴奋得裹足不前,身体微微发颤。 「喔,阿娟啊!终於看到你啦!」 阿敦则是香菸一扔,大步上前抱紧了她,端起下巴深深一吻。 「嗯呼……!啾、啾噜!啾噜!啾呵……!不要在这……嗯!啾呼!嘶噜!噗、噗啾!咕啾!」 就是这个感觉──被男人极度渴求的快感! 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直接被阿敦抱住、边舌吻边抚摸身体的雅娟兴奋极了,纵使可能会被警卫或阿美等人看见,她也不在乎了!只要老公不在……只要老公不知道就好,其他人怎么想都无所谓啦! 两人疯狂热吻一分多钟,口红都花掉了的雅娟才红着脸、牵着浓厚唾液离开那对飘出菸臭味的双唇,喜孜孜地挽起阿敦强壮的手臂返回家中。 一进到屋内,阿敦就推着她来到老公专用的单人沙发. 雅娟呀地一声跌坐到黑色沙发上,阿敦立即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挺着昂扬抖动的阳具蹲到沙发扶手上。在内裤中闷了整天热汗、小便也没擦乾净的浓臭肉棒对着满脸期待的雅娟就是一阵掌嘴。 「啊哈……!别这样嘛……!」 啪!啪! 满是尿渍的龟头又硬又黏,带着强烈臭味左右拍响雅娟的红脸蛋。这种羞辱的动作在轻易陷入发情状态的雅娟眼中,却是情趣满点的挑逗。阿敦在她双颊各拍了好几下,接着压低棒身、把气味浓厚的龟头顶向雅娟的鼻孔。 「嗯齁……!好……好臭啊……!」 骚臭无比的肉棒味直冲脑门,既让雅娟心跳加速、又忍不住屈服在男人的臭味下,双眼轻轻地上扬. 尽管口里说着好臭,贴紧黏臭龟头的鼻孔却嘶嘶地吸了起来。每次把肉棒臭味吸入体内,身体就舒服地发抖。 「嘶嘶!嘶!嘶嘶嘶!齁、齁哦哦……!」 雅娟完全沉醉於阿敦气味强烈的巨屌,从鼻孔贴住龟头的零距离吸嗅开始,就忍不住自己伸入裙底下、抚弄兴奋挺立的阴蒂。阿敦见这个女人竟然从一开始就忍不住自慰,猜知她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强忍,於是二话不说扒了雅娟的衣服,肉棒在微湿的黑木耳前磨擦一番便直接插入。 「嗯哈啊……!」 闷热的腋窝与乌黑腋毛还没被抚摸,下垂巨乳上的大乳晕及黑乳头也没受到呵护,此刻都无关紧要了。因为阿敦的分身已将她闭合多日的阴道深处完全打开,久未受到老二直击的子宫传出欢愉的痠麻感。看着这根完美的肉棒噗滋噗滋地插着自己的多毛大黑鲍,没有什么要比这档事更令她快乐了! 「呼……!呼……!阿敦,你插得好深、好舒服喔……!」 「爽吼!要不要我用力操?」 「要……要!用力操我,操我……!」 「要不要我天天干?」 「也要……!我要你干我……!用力干死我……!呜、呜咕啊啊……!」 胸前忽地喷出一阵混合刺痛与快感的痛觉,雅娟仰首哀叫,又因为淫肉正爽而情不自禁地翻了个小白眼。两片黑乳晕给阿敦用力掐起,乳头被黝黑的手指压得扁平,由於这对乳房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坚挺紧致,看起来就像两团乳袋都被高高揪起。阿敦就这么抓紧她的奶子,轻松干着那块越捣越湿的黑屄肉。 「好爽……!好爽啊啊……!阿敦……!阿敦……!」 阴道受到完全支配的充盈感让雅娟是既疼又爽,每当那颗裹着淫液的粗大龟头重重地撞向子宫口,她的下腹部就掀起瞬间的痠麻,可是阳具来回磨擦着肉壁的快感又稀释了疼痛的感觉,使她越发不可自拔地渴求更多的磨擦、更多的相撞。 相较於一派轻松地顶着她的阿敦,处於被干一方的雅娟已经满头大汗地频频喊爽。 此时阿敦双手一松,两团被拉成尖笋状的大白奶啪地一声弹回雅娟胸前,随后跟着肉棒的动作上下弹晃。阿敦一手压住她丰满的腹肉做为支撑点,抽插速度稍微放缓,垂下头来舔了舔雅娟脸上的汗水。雅娟趁机抱紧他那古铜色的背,想要这个男人压紧她、来个亲密的肉体交缠,不过阿敦反而把她抱了起来。 突然被抱到半空中的雅娟深怕摔下去,双腿夹紧阿敦的腰。阿敦两手捧着她的大屁股,整张脸埋进热汗淋漓的乳沟内、用力吸嗅。 「嘶嘶──呼!你的身体都是汗味!」 「会不会臭……?」 「怎么会臭呢?当然是香的啊!又浓又香,哈哈!」 ──既然会浓,就表示汗味很重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阿敦哪时候不出现,偏偏挑洗澡前三、四个钟头的时候呢?况且自己是属於兴奋起来就会加速排汗的体质,接下来味道只会更浓厚吧! 原本雅娟不太喜欢自己的体味变重,和老公做爱多半也是在洗澡后,但见阿敦对她的乳房嗅了又嗅、还往淋着汗水的乳晕吸上几口,插在肉穴中的阳具也会随之猛颤,她又觉得味道重也不错. 至少在这个男人面前是不需要在意那么多的,只管放松享受就可以了。 「好了啦,你要闻多久……」 「等不及了吼?那我继续干你啰!」 「好的……」 阿敦抱着屄痒难耐的雅娟坐到沙发上,把她两只手搭到自己肩上,要雅娟主动骑乘。雅娟有点犹豫,她是有骑在老公身上过,不过都是老公主动往上顶,第一次要自己骑着这根巨屌未免太有挑战性了。阿敦叫她不管怎样都先试试看,极欲讨好这个男人的雅娟就在半推半就下动了起来。不动还好,一动简直受不了。 「哦齁……!」 或许以前是因为老公的阳具尺寸刚刚好,顶起来的感觉也和躺着被干差不多。 换做这根足以称霸整个淫肉的大傢伙,无论是抬起身体让肉棒滑出,还是坐下去感觉体内逐渐被打开,都刺激得让雅娟不禁淫吼出声。 「怎么做一次就停了?继续啊!」 「是、是的……嗯呼!呼!咕、咕齁……!哦哦……哦……!」 噗滋!咕滋!滋啾!滋噜! 光动一下就让她酥麻到几近瘫软,在这根大屌上连骑四下已经是雅娟的极限。 且不说她那抓紧阿敦肩膀的手频频打颤,整个身体也都一抽一抽地舒服得乱七八糟。口水滴落在瀰漫着汗臭味的黑乳晕上,光芒闪烁之间,阿敦已抬起她的屁股肉、帮她继续骑乘下去。 「啊呃……!呃……!呼……!呼咕……!咕呜呃呃……!」 咕滋!咕啾!咕啾!啾噜! 在阿敦的辅助下,雅娟的大屁屁几乎维持在悬空状态,动作轻盈地上下摆动着,彷彿整个人成了巨大的自慰套。可惜现在的她丝毫没有想到这点,毕竟光是处理垂直抽插的粗壮肉棒就用尽她所有的精神,也就无暇用自慰套的观点来加深情趣。 「阿娟啊,手抬起来!」 「呼欸……?」 「然后枕在后脑勺。」 「这、这样吗……?」 雅娟照着阿敦的指示,十指交扣於后脑勺,扬臂露出汗味浓厚的腋窝,两团茂密的深黑腋毛也害羞地曝光。 「你的毛真的有够多啊……我喜欢!」 「啊嗯……!」 阿敦摸了摸这两团腋毛,搔得雅娟满脸羞红,开始主动顶起她那氾滥成灾的多汁淫鲍.「嗯齁哦哦……!」 完全曝露的腋毛与黑乳头、不断增长的汗味与淫臭、低俗下流的淫吼,在在使得给强壮阳具顶着干的雅娟羞怯不已。但是她很放心地任凭阿敦去享受她的一切,因为这个男人几乎是无条件接受她。能够把自己害羞的一面尽数献给某个人,让雅娟打从心底感到安心──也因此有足够的余裕感受羞耻心兹生的异样快感。 「阿敦……!好棒……!呼咕……!齁……齁哦……!」 「不用讲话也没关系喔!像头母猪尽情齁齁叫吧!」 「是……是的……!嗯齁……!嗯齁哦哦哦……!」 不过是二度交手,已把这个女人搞翻四次的阿敦很清楚她撑不下去了,但他这边才刚热身完毕呢!是要继续顶到雅娟高潮呢?还是停下来慢慢戏弄她?想想这女人性欲猛烈到连续高潮四次也没问题,乾脆在这里先来一次吧! 「阿娟,厉害的要来啰!」 「是……?」 雅娟好不容易从混乱的脑袋中挤出一句回应,马上又因着肉棒以倍速动作而溺回欢愉的浆液里. 阿敦火力全开干着扬腋抱头的雅娟,只见她的下垂巨乳随着高速抽插啪答啪答地拍打身体,杂毛丛生的腋窝相继滴下热汗,圆润的小腹肉也淋满了汗水、光泽诱人地晃动中。 「齁!齁哦!齁哦!不、不行了!我要泄了!要泄了……!」 「泄下去吧!别忘了你的母猪叫啊!来,叫一声我听听!」 「呜齁……!齁、齁哦……!齁哦……!」 啪滋!啪滋!啪啾!啪滋! 一下是大腿撞击声与性器交合声,一下是乳房拍打声与熟女淫吼声,挺直了的爆筋肉棒享受着支配中年浪女的征服感,铁了心要在此刻搞翻这块淫臭四溢的肉壶。当雅娟双眼升起、咬紧牙关用鼻孔嘶嘶地猛换气,阿敦便将肉棒深深一插、出手将爽到失神的雅娟抱往自己。 两人肉体紧密相贴的刹那,雅娟感受到一阵从肉穴直冲脑袋的猛烈快感,汇聚於鼻腔的鼻水用力一喷,满是浓厚唾液的嘴巴终於忍不住给由内而外扩散的至高充盈感撞开.「呜齁哦哦哦哦──!」 在阿敦面前双眼失神地流着鼻涕与口水、以扭曲的红唇织出低俗淫吼的雅娟伴随着轻微痉挛高潮了。从被粗大龟头深深顶压的子宫传出的痠麻感持续了一会儿,偎在阿敦怀里高潮的雅娟再度哀叫出声。 「齁哦哦……!」 尚处於失神状态的雅娟打了个强烈的冷颤,给肉棒捅开的湿臭黑鲍跟着喷出温暖的热尿。 淅沥沥沥──尿失禁到一半,雅娟才勉强回过神,然而给粗壮肉棒插着的她却没有半点力气去收紧膀胱,只能瘫软在阿敦结实的身体上羞耻万分地洒完尿。 第一次被男人干到失禁的体验固然爽得没话说,但雅娟不由得担心会不会因此惹阿敦不快?显然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居然爽到喷尿,你这骚货真不错!走,换个地方继续操你!」 「啊……好、好的……!」 阿敦将脱力状态的雅娟抱起,肉棒依然插在她体内,两人沿路滴着热汗、淫汁和雅娟漏出的尿水,走到哪就干到哪。 到了餐厅,雅娟湿答答的上半身整个压在冰凉的木头桌面上,阿敦以后入姿势轻松干着口水流不停的雅娟。 「齁……!齁哦……!齁……!咕、咕齁……!齁哦哦……!」 到了厨房,雅娟一脚抬高放在流理台上,阿敦一样从她身后插进越发浓臭的黑鲍中,噗滋噗滋地把她捅得淫叫不止。 「这样好深……!插得好深啊……!阿敦……!阿敦啊啊……!」 到了寝室外的走廊,雅娟双手贴墙、翘高屁股,阿敦先把她的肥臀打到发红,再抓着令雅娟备感刺热的大屁股猛捣淫穴。 「啊……!啊啊……!阿敦……!好爽啊……!嗯齁……!」 到了夫妻俩的寝室,途中泄了一次又一次的雅娟被粗暴地扔到床上、扳开大腿,在相片中的老公凝视下,给今天才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压紧在床啪啪地猛干。 「哦齁……!不……不行……!这个不行……!」 阿敦想更加刺激这个女人的极限,於是从待洗衣物篮中取出她老公的内裤,一边奸着随时准备再度高潮的黏热淫肉,一边让雅娟闻老公的原味内裤。雅娟一开始积极地反抗,无奈这根肉棒实在太爽了,终於是如阿敦所愿的边吸嗅老公的汗味、边给阿敦干得翻天覆地。 「老公……!老公……!人家爽死了啊啊啊……!」 是在叫眼前的男人老公,还是在向人在公司的老公忏悔呢?连续做了半个钟头的阿敦也懒得去推敲雅娟的想法了,现在他只想坚持到这个爽到胡言乱语的女人高潮为止。而嗅着老公内裤、热汗狂流的雅娟很快就被阿敦的最终攻势干到脑袋一片空白,淫肉死命地吸紧爆筋肉棒,湿热的腋窝和黑乳晕喷发着浓郁汗臭,掉色的红唇扯起喊到沙哑的嗓子泻出了绵长的淫鸣.「努齁……!哦……哦哦哦……!」 随后阿敦也在她的高潮肉穴里舒爽地喷精,一发比起上回要更浓厚、更大量的温热精液。这次他没有拔出肉棒后让精液汩汩流出,而是继续插在雅娟体内,透过肉壁的收缩来感受这个女人的高潮。爽到一脸恍惚的雅娟则是继续在这个男人的压制下嗅着老公的髒内裤。 不久后,重振雄风的阿敦继续把雅娟操得死去活来。累了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搂着雅娟抽菸,精神来了身体一翻继续干她。雅娟都记不得自己被内射多少次了,似乎在她被搞到完全脱力后,阿敦才不再刻意忍耐,每次扑上来都会干到射精为止。 天色暗了下来,室内到处都是菸味、汗味和两人混杂在一块的体液臭味。直到离老公回家只剩不到半个钟头的时候,阿敦才心满意足地放开穴里灌满了精液的雅娟。这个只顾着爽、却不想善后的男人就这么离开了。 被操到一时之间还没有力气站起来的雅娟瘫在夫妻俩的床上,两片黏臭的黑木耳垂了下来,给同一根肉棒断断续续干上两个多小时的屄肉都松弛了,那不负责任──却又强壮得令人着迷的男人所留下的精液,仍在肉穴中持续飘散出浓烈腥臭味。 雅娟本来打算拒绝阿美的邀约、回归和老公两人的正常生活,没想到意外与阿敦重逢,那只粗大勇猛的阳具与她的发情黑鲍一拍即合,两人开始背着她老公私下联络. 每当阿敦休假或提早下班,就会绕到她家坐到六点前后,拖着雅娟从客厅操到厨房、再从厨房干进寝室去,弄到满屋子都是菸臭味,才抛下这个每次都爽得乱七八糟的淫妇.阿敦为了在「第二个家」方便,要雅娟帮他准备啤酒和香菸,这点花费对一直以来都非常节俭的雅娟来说算不了什么. 对於老公那边,她也有一套说词.「我们几个就每天轮一家坐,你也知道住对面三楼的小琴吸菸吧!人家来坐客,还赶她去阳台自己抽,总是不好意思嘛!」 「这样啊……好吧。那平常还是要收一收喔,不然我们都不抽,放着也奇怪。」 「是是是,现在就收!看见了哦?我有好好放进柜子里哦!」 「放个东西也淘气,真是的!」 这么一来,香菸、烟灰缸和老公回家时闻到的菸味就可以掩盖过去了。 「不过那个小琴啊,菸瘾还真凶。我一开门喔,满屋子都是菸味!」 「我们都有叫她少抽点呀,啊她就这点小嗜好嘛。」 「你可别跟着学抽菸喔,对身体真的不好。」 「放、心、啦──」 前一晚还露出甜甜的笑容要老公别担心,雅娟隔天就在阿敦怀里被喂了菸。 那是在阿敦把她搞泄一次后的中场休息时间,雅娟整个人缩在阿敦怀里,轻微收缩中的肉穴吸含着硬度未减的阳具,喝着啤酒抽着菸的阿敦忽然就把香菸放到她唇间. 雅娟对这男人实在没什么抵抗力,一边在心里对老公说声抱歉,一边对着泛黄的滤嘴深深吸了一口。 「咳噗!咳咳!咳呃、咳呃!」 「哈哈哈!果然是第一次!蠢死了你!」 「咳、咳……!不要笑我嘛……」 「来来!抽到习惯为止!练习完再继续操你!」 「那个……我还是……」 「叫你抽你就抽,少他妈啰嗦。来!」 就连阿敦有时爆粗口的样子,在雅娟眼中都被美化成个性豪爽的大男人。而被这么一个强壮又豪迈的男人抱在怀里插着穴,足以使昏了头的雅娟答应此人下达的任何命令。 阿敦拿出手机,将赤裸着身体、叼着香菸的两人合拍入镜,雅娟还没搞清楚状况,合照就被上传到某个聊天群组.「阿敦,你干嘛把我们的照片传给别人?这是做什么啊?」 「没啦!炫耀一下我的女朋友啦!」 ──噗通!噗通! 被阿敦说成是女朋友了──明明是有夫之妇,却还是被这个男人当成女朋友对待了。雅娟高兴到彷彿中了乐透,但现在还是得压抑这股巨大的惊喜。她故意假装没什么说道: 「那你跟我说,我可以给你好看一点的照片啊……」 「不用不用!裸照他们才有兴趣啦!」 既然阿敦这么说,那就这样办吧! 雅娟趁机跟他撒娇,两人甜来蜜去地连拍好几张照,继续做爱后又录了一段三十秒的小短片。这个女人的呻吟声可是大家都说讚呢! 随着两人关系日渐亲密,雅娟也真的在阿美那一挂主妇面前以阿敦女朋友自居。在家里,她会为了阿敦做点下酒菜甚至直接煮上一顿;到了欢唱日,她无论如何都要阿敦坐她旁边,就像阿美总是指名阿勇。 小吃店的欢乐唱包厢内,每个上空的中年熟女都抽着菸、喝着酒,昏暗空间内男男女女营造出来的一体感令耽溺其中的雅娟十分自在。和阿敦打炮就不必多说了,若她那经常保持潮湿状态的黑鲍暂时得不到阿敦疼爱,她就会想抽抽菸或喝几杯来拉近自己与阿敦在感觉上的距离.不出一个月,她又得编织新的谎言来面对老公的质疑。 「阿娟,你昨晚又喝得醉茫茫……还记得吗?」 「呃……我们去唱歌,喝点小酒而已……」 「还有,最近你身上都有菸味,你老实说,是不是那个小琴带坏你了?」 「没有啦……!就……她在旁边抽,味道会沾到衣服上嘛……」 「……真的是这样吗?」 只穿着内衣裤坐在床上的雅娟点头如捣蒜,打死不承认的话老公也无话可说了。当老公带着未解的疑惑走到厨房去沖茶,她总算是对着镜子松了口气。镜子里,她那穿着纯白蕾丝内裤的丰满左臀上,有着昨晚跟大家在刺青店留下的羞耻文字──那是分别用中文与泰文刺上的「泰劳专用」情色宣言。 「我怎么会弄这个东西啊……」 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雅娟在心中提醒自己,下次千万别喝得太醉,免得又刺上奇怪的东西还可能给老公发现. 只是她也明白,这件事说来简单,做来难啊! 今天是礼拜六,老公在家闲得整天看电视,雅娟酒醒后也尽量回到正常生活里. 她趁刷牙洗脸时从柜子里找出避孕药和验孕棒,吃了药、定期测试一遍,确认没有怀孕才能够安心。 以前她很喜欢陪老公看一整天洋片,现在却连一部都嫌长,总觉得两个人黏在一块好像少了点什么的感觉. 即使衣服洗好晒好、碗筷全都洗乾净、地板又扫又拖了两遍,她仍然不安地起身走来走去。当她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都想打开放香菸的柜子时,透过菸味联想到阿敦的身体倏然一颤。 不行。 根本就忍不住。 就算给老公搂着肩、闻着老公的体味,身体所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我……我去一下厕所……」 雅娟逃难似地躲进厕所内,手机一拿出来就急着敲字问阿敦几点下班。今天预定是五点,还有三个小时,她也只能硬逼自己忍下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敦下班,和阿美那边也说好了,雅娟便回房换一套外出衣,说是要到隔壁阿美家聊天就出门. 老公看她一整天都耐不住性子是有点奇怪,但回头想想,阿美家就在隔壁,应该只是找阿美聊聊天吧!他也就继续看反覆播了好几遍的电影,一边等雅娟回来煮晚餐。 「雅娟啊!先进来坐吧,我也在等人呢!」 「那个,别让我老公知道……」 「放心!电话都我来接,你就好好做你的客人吧!」 「嗯……」 雅娟一进到阿美家,电话马上跟着响,原来阿敦等人已经抵达楼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阿美又急着下楼去接两位男宾上来,三人在楼梯间吵吵闹闹的,雅娟都怕惹老公生疑了。不过这些顾虑都在见到阿敦后顿时烟消云散。 「阿敦……!」 忍了一整天、焦虑到忍不住在阿美家客厅吸起菸的雅娟兴奋地站起来,香菸刚捻熄,阿敦那嚼槟榔嚼到满口鲜红的臭嘴巴就扑了上来,与雅娟只擦了润唇膏的素唇吻成一团. 唇舌交缠间,她不慎吃进不少槟榔汁,但是不要紧,只要是从阿敦嘴里滴出来的,不管什么她都愿意吃。 「阿敦!阿敦!啾、啾噜!啾咕!啾噜!嘶噜!嘶噜噗!」 给「男朋友」抱紧着又是揉屁股、又是摸头摸到长发披散,雅娟感受全身都被充盈感包覆住,胸口的激昂之情一览无遗. 与此同时,迟了些进门的阿美与阿勇也在纱门另一端打得火热,阿美那骚包还主动翘起大腿、要阿勇直接摸她的淫鲍呢! 两个淫妇欲火难耐,做男人的当然不能在此漏气。铁门一关、女人一抛,壮汉们皆挺着粗壮的肉棒上了床,来到屁股上刺着「泰劳专用」的女人面前。阿美衣服脱到一半就被阿勇干得唉唉叫,反观憋了整天的雅娟,早已脱个精光、露出她的浓密腋毛和香浓大乳晕,欣然迎接阿敦的侵犯。 「嗯齁……!就是这个……!阿敦的大肉棒啊啊……!」 肉穴被熟悉的巨屌撑开、直顶子宫的刺激感涌现,雅娟亢奋到彷彿高潮般浑身微颤。当阿敦卯足力气猛干这块汁液多到浸湿了大腿与床单的多毛黑鲍,忍耐多时的雅娟直接沦陷,开战不到两分钟便迎来第一轮高潮。 「呼……!呼……!呼齁……!哦齁哦哦……!」 阿敦没有停下来让她慢慢享受,而是和旁边的阿勇比拼似的继续猛操。硕大坚硬的龟头犹如拳击般痛殴雅娟的子宫颈,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把她弄得痠痛不已、却又遍体酥麻,痛悦交错着织出越发高昂的淫吼。 「子宫……!子宫被大肉棒撞着……!哦齁……!超……超爽的齁哦哦!」 待子宫被撞到受不了,敏感的雅娟又早早泄了第二遍。这两次加起来还不到五分钟,她就把阿美家床单喷得好像尿床般留下一大滩的淫水。阿敦这次放慢了速度,雅娟终於能好好喘息,不过她却伸长了腿勾住阿敦的腰,并献上双臂让阿敦把她抱起来,两人相拥着往后一躺,换以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继续做爱。 「呼……!嗯……!嗯呼……!啊……!」 雅娟两手贴在阿敦健壮的腹肌上,让阿敦规律地顶着她,等体力稍微恢复了,就在这男人腰上扬腋抱头、大方露出对方最喜欢看的腋毛和黑乳晕。 「你这个奶头喔,阿炮看了肯定受不了!」 「嗯……!嗯呵……!那你呢,喜欢吗……」 「当然喜欢啊!来,趴好,让我闻闻!」 「好的……」 满身热汗的雅娟一压到阿敦身上,阿敦就把她的下垂巨乳高高捧起,整张脸埋进去嗅了又嗅,边嗅边缓缓动着腰。 「啊……!啊嗯……!」 咕滋!啾滋! 两人性器宛如正跳着慢舞,抽插幅度变小,奏出的水声也含蓄许多,但是阿敦对她的黑乳晕和黑乳头又嗅又舔的,雅娟反而觉得这跟激烈抽插时一样舒服。 不一会儿,阿美那对也往后躺了下来。雅娟赤红着脸看向阿美的深褐色大乳头,这对奶头稍后也被阿勇的嘴巴吸了一遍又一遍。 「呼……!呼呜……!用力吸……用力吸我呀!」 「嗯呼……!嗯……!啊……啊啊……!」 雅娟和阿美伏在各自的男人身上,两块熟龄淫苞给强壮的阳具缓慢地操着。 待底下的色鬼们闻够她们的汗味、也舔腻了或黑或褐的大乳头,便拍响两人的浑圆巨臀,加重腰力把她们顶得淫吼相连.「嗯齁哦哦!阿勇的大鸡巴好棒……最棒了啊!」 「齁哦!齁哦!阿敦!我、我好爽!好爽……齁哦哦!」 阿敦不时越界去揉阿美的奶子,阿勇也常常手一伸就揪紧雅娟的黑乳头,两人被彼此的男伴逗出情趣来,没多久连交换接吻都玩上了。 「嗯啾!啾!啾噜!啾噜!噗呼……!跟……跟阿勇先生喇舌了……!」 「阿娟你舌功不错喔!敦哥有教吼!」 「就……常吻就会啦……呵呵!」 第一次体验换伴的雅娟对这新鲜的玩法心跳不已,虽然阿勇各方面都和阿敦相近,毕竟个性与习惯还是有差异,身为「阿敦女朋友」的她自然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不过两人一吻就发现彼此的感觉都很不错,阿勇便将她搂入怀中,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着不切实际的情话、一边揉着她那流出精液的外翻黑鲍,贴着她腰部的阳具频频颤动。 在阿勇把她逗得心花怒放的时候,阿敦那儿的动静不免引起她的注意。 「啾!啾!嘶噜!啾噗!噗呵……阿敦,好久没接吻了呢……你想不想干我呀?」 「什么想不想?马上就干!」 「啊哈……!讨厌啦……嘻嘻!」 从他们俩的对话听来,阿敦以前也跟阿美有过亲密关系吧──雅娟知道对着人家的过去吃醋是很笨的事情,可她实在忍不住在心里偷骂阿美几句。没办法,谁叫她是阿敦的现任女友呢? 当阿美像只乌龟般趴在床上给阿敦干时,雅娟燃起一股与之对抗的气势。她想让阿敦也看到她被人上的画面,或许这么一来能激发阿敦的醋意与佔有欲. 而且这个叫阿勇的男人很会用情话逗女人,她也真的是被逗到想跟这个男人做爱了。 阿勇抱着春心荡漾的雅捐,倒头就以侧躺姿势面向另外一对开干。那根形状外观与阿敦相似、龟头却像铁鎚般方正硕大的阳具撞开了黏糊糊的黑阴唇,直插热液满盈的肉穴,紮实的肉茎长度轻而易举地将龟头肉鎚送往子宫口。雅娟双手瘫放在胸前,满是汗水的雪白大腿被阿勇高高抬起,完全曝露出粗茎大屌抽插湿臭黑鲍的淫态.「哦……!哦齁……!哦齁……!」 滋噗!滋噗!滋咕!滋噗! 阿勇的巨鎚每次深压子宫颈,多汁的颈肉就被压挤出潮湿的闷响。一股和阿敦略有不同的刺激感混在逐渐蔓延的痠麻滋味中传开,雅娟既亢奋又无力地叫喊着。她的身体明明才刚和阿勇的老二打照面,就因为这阵缓慢但浑厚有力的快感自甘堕落为对方的胯下奴。 「阿娟!阿勇的屌很猛吼!」 「很、很猛……!哦……!哦呜……!」 「他跟我比,你比较喜欢谁的屌啊?」 「都喜欢……!两个都喜欢……啊、啊啊!」 姑且不论早早就投降、正屈辱又快活地噗滋叫着的淫肉,雅娟虽然很想说她更爱阿敦的巨屌,可是这两人都让她爽到不行。再加上阿勇的慢动作显然是在酝酿感觉,她才不想得罪了他,免得那给肉穴吸得死紧的大肉棒就这么跑了。 「你喔!跟阿美一样淫荡!」 「呜……!呜呼……!呼……!嗯齁……!哦哦……哦……!」 滋噗滋咕、滋啾滋咕──抽插频率开始上升,雅娟盯着阿敦的脸想应声,唇间流泻而出的却是舒服的淫鸣. 阿敦见她爽到说不出话,点了根菸就继续操着把脸埋在枕头内嗯嗯哼哼的阿美。 雅娟的肉穴看似松弛,实则因为性伴侣稳定、老公阳具又不算大的缘故,对阿敦和阿勇这种尺寸的肉棒来说算是浅松而深紧;加诸如虎之年的旺盛肉欲,经常才刚开始干就水流满地,无需过多的前戏即可早点进入状况. 当然阿美那阴毛刻意修剪整齐、从浅至深都略感松弛的肉穴也不错,这女人没雅娟那么敏感,但她够骚又听话,怎么玩都能配合。 两个女人各有各的好,无论是吃回头草的阿敦还是体验新对象的阿勇,都没办法说出谁更优秀,那么最好的答案就是轮流换着操吧! 「嗯呼……!嗯、嗯咕……!呼……!呼……!」 雅娟从侧躺抬腿被干到高潮脱力后,就跟阿美一样成了乌龟趴的姿势,满脸热到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浸湿阿美老公的枕头,熊熊燃烧於胸口的欲火依然没有减弱。 「呃呜……!呃呼……!呃……呃哦、哦哦……!」 阿美已经趴到双腿麻掉仍维持同样的趴姿,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后头还有个男人在推着她的屁股或掐着她的肚肉、用力干着那不晓得漏了几遍尿的失禁淫肉。 两人时强时弱的淫鸣响彻整个房间,阿敦与阿勇每干一阵子就互相交换女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耗尽体力,但他们都没有在两个高潮好几次的女人穴里喷精。干累了的男人们移驾到客厅去看电视抽菸喝酒,大腿内侧还滴着淫水的阿美裸体进了厨房弄点下酒菜,雅娟则一下子蹲在阿敦敞开的双腿内吹着半软仍显得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又给阿勇唤去吸他的屌。 待阿美归队,两女各侍一男,没被传唤时就在各自的男人身边抽着菸、摸着屌,或是抠穴给斜对面的另一个男人看。 外头天色已暗,雅娟仍想要继续疯下去,起码要让阿敦在她体内舒服到射精为止。阿美也还想继续交缠,对手是阿敦或阿勇都没差,只要能把她松垮垮的熟龄肉穴填个饱满. 可惜阿美的丈夫来电问她要吃什么──他们家似乎都是男主人回家时顺便带晚餐──阿美只好摸摸鼻子、穿上内衣裤,开始打扫弄得一团乱的客厅与卧室。雅娟看了,尽管内心挣扎不休,最终还是说服自己别太贪、要细水长流,否则给老公察觉有异就不好了。 「阿敦……我差不多要回家了哦?」 雅娟缩在阿敦怀里、嗅着他那小豆状的乳头,再点根菸好应付还想留下来的心情。 「啊你今天有没有爽?」 「有……有哇。」 「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没有啦……」 雅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既想要求阿敦走前再干她一次,又假装自己没有不满足。抽着香菸的几分钟里,她想了又想,仍保持最初的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 「我去穿衣服哦……」 「去就去,别跟我报备。」 「要不要帮你们拿过来?」 「好啦好啦。」 忙着跟阿勇抬槓的阿敦没平常那么温柔,但雅娟也喜欢他这种大男人感觉.她回到充满四人汗臭、淫臭与尿骚味的房间,阿美正要往里头喷除臭喷雾,电风扇也准备好了。同为背着老公偷吃外劳、高潮数次仍欲求不满的人妻,两人真想好好坐下来分享喜悦或吐吐苦水,不过现在可没那个时间.雅娟抱起大家的衣服和内衣裤,正欲离房,阿美忽然动作轻柔地从后方抱上来,两副瀰漫着汗臭味的熟女肉体紧贴在一起。雅娟小小地吓了一跳,不管是被阿美轻抚乳房还是抱着肚子,都有股怪异感。阿美对着她的背深深一嗅,感慨地说道: 「今天阿勇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抱你,我好妒嫉啊。」 「呃……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真是的。换成别的女人,他也会这么做。或许他对我已经腻了也说不定……」 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安慰才好,雅娟只好轻轻握住阿美的手。阿美要她转过身,抱着衣服的双手抬高,接着大胆地闻向她瀰漫着菸味的黑乳晕、黏热的乳沟,再往下嗅了嗅肚脐四周。 「这边也是、那边也是,你全身都是阿勇的味道……」 「好了啦,你老公都快回来了……」 「雅娟,再一下就好。」 「嗯……」 为什么不直接找阿勇闻个够呢?是害怕被当面拒绝或嫌弃吗?设身处地想想,雅娟不禁觉得阿美很可怜. 所以就算被她闻着身体,甚至偶尔亲一下、舔一下,雅娟也能够忍耐下去。 雅娟离开时,阿敦也要走了,阿勇则因为阿美仍然忍不住闹彆扭而打算再留一下。两人在走廊上吻别,阿敦忽然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内裤,推着脸红心跳的雅娟来到她家门口,要她双手贴在门上。雅娟立刻兴奋起来,主动翘高了屁股,让身后那根迅速充血的阳具咕滋滋地深入肉穴中。 「你这骚货,没吃到精液就不过瘾是吧!」 粗壮肉棒直顶子宫的瞬间,雅娟酥麻一颤,接连点着头应道: 「我要阿敦的精液……!要你的精液……!」 「要我射在这个臭黑鲍里,还是你的三八嘴里啊?」 「射在人家的臭……臭黑鲍里面……!」 啪! 「哦齁……!」 长长的走廊回响着大白臀挨打的清脆声,阿敦把她裙子拉到腰上,伸手揉了揉汗水凝乾后的乾黏乳房,然后直接火力全开、猛捣淫穴。 「好猛……!好猛啊……!阿敦……!呜、呜齁哦哦……!」 啪滋!啪滋!啪!啪滋! 雅娟的淫肉就像早已准备好似的,开干不到一分钟便由里湿到外,两颗被阿敦从奶罩内翻出来的黑乳头兴奋胀大,阴蒂亦从乌黑秘毛间勃起。她已顾不得这里是走廊,管不了随时有人会经过或监视器正照着她的丑态,电梯嗡嗡声响,那声音远不及她对整条走廊释出的下流淫吼。 阿敦掐紧她丰腴的腹肉,卯足了全力撞着白皙的屁股,无奈酒意涌现,要像平常那样一干十几分钟实在太过勉强。於是他也懒得管这淫妇爽够了没,直接把喷着淫汁、漏着热尿的浓臭黑鲍当成自慰套在干,单方面满足之后就顶住连连挨揍的子宫、气势汹汹地喷了精。 「呜齁哦哦哦……!」 啪!啪! 射精完毕,阿敦掌红了轻微颤抖着的大屁股,把一阵淫吼后陷入恍惚的雅娟给打醒,随便回应一下雅娟情意绵绵的热吻便离开了。直到阿敦坐的那班电梯停靠到一楼的叮声响起,弯着大腿、滴着精液的雅娟才宛若大梦初醒般赶紧穿起内裤。微凉的内裤将满是精液与淫水的黑鲍鱼压紧紧的,布料很快就给腥臭黏汁浸湿。 雅娟在家门口等到双颊红晕消退后才拿出钥匙,充斥着两个男人、两根肉棒的脑袋临时想出了一些藉口。好在她的老公善解人意,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菸味够重,重到足以盖掉浑身汗臭和体液的味道。最后老公只告诫她少跟小琴之流往来就放她通关.从老公身边走过去的那一刻,阿敦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3) 自从雅娟在阿美家体验过令她欲罢不能的4P,夜里的淫想不再只有阿敦,经常会加上阿勇或者她比较没印象的其他外劳,当然女主角只能有她自己。和阿美「互换男友」玩起来固然刺激,彼此之间也有相互较劲的竞争意识,但是说到最理想的情境,果然还是二王共侍一后吧! 想归想,和阿敦相处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绝对不会主动提出想要多一个男人来取悦她的要求。毕竟日前才有阿美的例子,凡是有可能让两人关系动摇的事情,她都会尽量回避。 若是跟光鲜亮丽的主妇们一同前往小吃店的日子,就不必顾虑那么多了。 「来来来!奶子大集合啰!」 穿着贴身洋装和连身裙的主妇们进包厢没多久,便伴随欢笑声全裸登场,在男人们抽菸喝酒的沙发前勾肩搭背的向前压低了上半身。从左到右分别是阿美、雅娟、小琴、阿桃,四对非D 即E 的下垂奶子连成一线,亮出各有特色的车头灯让男人们看个过瘾.「首先是我们的大奶头阿美!别看她的黑鸡掰松垮垮的,勇哥说她其实从鸡掰到奶头都很敏感喔!」 瘦皮猴阿炮抓着麦克风就当起主持人,站到女人们身后的玻璃桌上,先用手掂一掂阿美的乳房、再抠抠她的褐色大乳头,随便讲个几句就摸向下一个女人。 「再来是我最喜欢的阿娟!看看她又黑又浓的大乳晕,还有这颗跟阿美有得拼的大奶头!吸过一次就知道有多讚!」 阿炮一手把雅娟那与阿美奶贴奶的右乳大力捧起,粗短的手指在黑乳晕上揉了又揉,把努力想在阿敦面前表现良好的雅娟抓得舒服微颤,口水都流了出来。 「接下来是我们小琴!这女人吼,奶晕小但是乳头尖!虽然每次闻都是菸味啦,不过我就爱她这样!哈哈!」 和小琴互搭肩膀、双乳相贴时,雅娟就感觉得到这女人身上的浓烈菸味整个传向她的身体,无论是紧紧相触的乳肉抑或带着各自体味交缠的乌黑腋毛,都被小琴的菸味染臭了。而且连她的男伴阿炮都说那对尖尖的黑乳头充满菸味,菸瘾应该是真的很重吧! 「最后是比阿娟更猛的大乳晕阿桃!看这乌漆抹黑的车头灯,是不是很性感!这种超大乳晕就是要这样揉、这样揉!」 阿桃的黑乳晕几乎和手掌一样大,边边是扩散的,不像其他三人有着明显的圆形晕边,位於中央的乳头虽然跟阿美、雅娟一样大粒,却因为乳晕过大而显得相对小颗. 阿炮双手揉起这对特级黑乳晕,把阿桃揉到从一脸陪笑到柳眉轻皱着呻吟,才在男人们的嘘声下停手。 「好啦好啦!奶子介绍完,现在是鸡掰秀时间!太太们,请向你们『第二中意』的男人秀出小穴穴!喔不,应该是大穴穴!」 以往都是坐好好的给男人挑,这回却反过来,也不需要顾虑主要男伴的感受,也难怪主妇们都雀跃不已地犹豫着该选谁好。最后还是在阿炮那越喊越快的倒数计时催促下才一个个就定位。 「OK!大风吹结束!我们来看第一个──又是我最喜欢的阿娟!阿娟,请对大家用力掰开自己的大穴穴!」 「好……好的!」 咕啾! 半蹲於阿勇面前的雅娟,肉穴早在亮奶时就兴奋地分泌淫汁,当她弯着腿、用两根食指把湿答答的屄肉扳开时,爱液还从穴口边缘缓慢滑落。在座四个大男人、站她旁边的阿炮以及其他三女都望向穴口大开的淫肉,让雅娟是既羞耻又快活。 「很好很好!大家看到了吼!这个和奶头一样黑的黑阴唇!这浓密炸裂的黑森林!光是自己掰穴就湿得乱七八糟!然后这味道呢……」 阿炮说着便凑到雅娟的淫肉前嘶嘶地嗅了好几下,然后挤出夸张的表情说道: 「呜哇!好臭!这女人的黑鲍真是又腥又多汁啊!想必是给我们敦哥彻底开发一番,才有这么迷人的腥臭味!阿炮我给九十分!」 又是黑、又是腥、又是臭,换做以前那个闭俗的自己,恐怕只觉得被严重污辱了。现在的雅娟反而认为这是在夸讚她的肉穴,因为像阿敦这种男人就爱她这样。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对笑得正开怀的阿敦挤眉弄眼,手指跟着轻轻搅弄、奏出湿润的滋滋声。 阿炮啪地一声打了下雅娟的大屁屁、要她站回原本的姿势,那只泌汗的手掌还揉着她的臀肉好一会儿才放开.「第二个是拥有究极乳晕的阿桃!听说她每天睡前都会剃毛,但这看起来不是很乾净喔!摸起来也是灰灰刺刺的,像男人的鬍渣一样啊!好了,现在就请阿桃剥开自己的大穴穴吧!」 「呼呼!阿桃的鬍渣穴穴,今天要向阿敦大放送哦──!」 噗啾!啾、啾滋! 体态丰腴的阿桃蹲开双腿,两手都以食指与姆指插入桃红色的淫穴中,稍加挤弄后便大大地撑开穴口。坐在肉穴开口正前方的阿敦,还可以看见她那轻微松脱的子宫就位於大约六、七公分深的肉壁间,咧开了扁平的小嘴向他求爱。 雅娟本能地对这个主动向阿敦献媚的女人感到嫌恶,或许不管是哪个女人对上阿敦都会惹她不快。在她的妒火默默闷烧时,阿炮脸已贴向给一片灰色渣渣围绕住的宽松肉穴,吸嗅一番后抓起麦克风评论道: 「看来阿桃自从天天剃毛后,臭味也改善了不少喔!很好!很健康!可惜阿炮我就喜欢女人臭臭的,所以八十分!」 ──太好了,赢过这头肥母猪了! 雅娟一个人暗自窃喜,后面两个跟阿敦无关的比试就不怎么在意了。无论小琴那小而下垂的黑阴唇闻起来有多腥、阿美的松弛屄肉湿到滴了多少汁,她都无关紧要。 等到四名熟龄人妻的奶子与肉穴逐一展示完,接着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五男四女大混战。 今天的「大风吹」游戏规则是第一炮必须跟女方挑选的对象做,只要女方被搞到高潮就「解禁」,变成可以让任意男人挑选的对象。此外,男方还有不得连续抱同一个女人的规则. 反正就是要大家轮流换着干。 台味十足的歌唱伴奏带响起,雅娟给股间昂扬的阿勇抱到沙发上,埋首就是一阵鹹湿的深吻。 「啾、啾噜!啾呼!呼、呼呵!嗯……嗯噜!嘶噜!嘶噜!」 按捺已久的情欲瞬间爆发,让本来还想着要提防阿桃的雅娟一下子陷入与男人的热吻中不可自拔,脑内的醋意都给阿勇带着浓浓菸臭味的口臭薰得晕头转向。 阿勇边吻边脱下裤子,让那根光是隔着裤裆勃起就显得十分巨大的肉棒完全现形。 意乱情迷的雅娟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摸向大屌,感受着掌心内侧传来的鼓动,手掌咕滋咕滋地套弄起来。 「阿勇……嗯!嗯呼!好、好臭哦!呼齁……!」 阿勇吻到一半就舔向雅娟的鼻孔,用气味浓厚的舌头在两枚鼻孔前抹了又抹,再含住鼻尖吸吮一番,把雅娟鼻孔四周都染上自己的口臭。这股臭味让雅娟忍不住颤抖,现在她所吸的每一口气都有这个男人的气味,宛如给强壮的公狗洒尿宣示主权般,使她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正被此人所佔有。 沾满男人臭唾的脸庞恍惚而煽情地扬起颤着眉尖的魅笑,雅娟双手抱住肚皮,给阿勇的口水味迷到兴奋难耐地扭动身体. 不知不觉间放开的肉棒来到她面前,铁鎚般的方正龟头顶向雅娟鼻孔,比起口水味要更浓臭的尿骚味倏然涌现,再度令雅娟情不自禁地微颤。 「哈啊……!这……这根鸡鸡,小便完都没有洗乾净呢……!嘶、嘶嘶……好臭!嘶嘶、嘶嘶……真、真的好臭呢!」 「是啊!我从昨晚到现在连卫生纸都没擦过喔!就是想要阿娟你帮我舔乾净!」 「啊哈哈……可是,这么浓烈的尿骚味果然还是……嘶嘶、嘶……嗯齁!」 几度吸嗅都有如初次冲击般强烈的尿臭直冲脑门,雅娟光是不断闻着阿勇的髒龟头就涨红了脸、轻微地失神。待这根粗壮肉棒把她的鼻孔往上推挤成丑陋的母猪鼻,鼻孔大开、鼻涕流出的雅娟才回过神把阿勇的老二含入口中。 「嘶噜!嘶咕!嗯!啾噗!啾噗!啾!啾啵!」 雅娟首先吸吮硕大的龟头两下,然后往前把整个冠状沟含入口中,以此为中心开始前后吮弄。若是刚和阿敦认识的那阵子,她还只会让男人把她的嘴当成自慰套使用,现在已经很会帮男人口交了。 阿勇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抓着啤酒猛灌,喉咙的冰凉感与阳具的舒爽感完美结合在一块,让他整个欲火爆发. 喝到一半的啤酒随便浇在雅娟头上,阿勇随液而酒光闪烁的丰满熟女推倒在沙发上。 「来,左腿翘高!右腿再开一点!」 「嗯哼……」 雅娟白嫩的左腿被抬高放到沙发背上,右腿则是垂到地上去,两腿开开地露出她的心形黑鲍.「咳、呸!」 阿勇朝蜷曲成爱心形状的黑阴唇吐出浓稠的菸唾,把本已湿润的淫穴口抹得更加黏臭,再将勇壮的肉鎚送往穴口。其实他不必这么做也能轻松插进这块淫汁满溢的淫荡肉穴,但这就像先前舔舐、吸吮雅娟的鼻子,属於一种佔有欲的表现. 雅娟也确实接收到这样的心情,因此她更迫不及待与这个积极的男人结合了。 「你这小骚货,别叫输旁边的阿美啰!」 「那要看阿勇你勇不勇啰……嘻嘻。」 「你是不是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 「你是阿勇呀。」 「再说一次!」 「阿勇!」 「再说一次!」 「阿……哦齁!」 滋噗! 肥肿如鎚头的巨大龟头撞开了满佈菸唾的穴口,直接插满雅娟黏呼呼的肉穴,兴奋期待中的子宫一被龟头强力压制,马上响起黑白两双大腿猛然相撞的清脆声响。雅娟给这突如其来的紮实交合感冲到仰首一叫,刚才还炯炯有神的双眼舒服地垂下眼皮,浑身都因为完全扩张的阴道传出的快乐信号酥麻瘫软。 阿勇压在雅娟满是酒气的肉体上,把她湿答答的双乳挤到垂往两侧,先往混杂了酒味与汗臭的右侧腋毛闻了遍,再亲向刚插入就爽到口水直流的红唇。 「嗯啾!啾!啾噗!啾噜!啾噜!嘶啾噜噜!」 两对湿唇一贴紧,雅娟旋即抱紧阿勇疯狂热吻,在她丰满的臂肉下方,给酒水浸湿的双腋释放出了複杂的气味。吻着吻着,阿勇维持压姿开始摆腰,肉穴一阵酥麻的雅娟再度仰起了头,朝淫叫四起的包厢喊出高亢的淫鸣.「嗯咕啊啊……!好、好猛……好猛的鸡鸡开始动了……!哦齁……!哦……!哦……!」 无论是被压着干的雅娟、蹲坐在男人腰上的阿美、趴在玻璃桌上边抽菸边给人从后头撞着屁股的小琴、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搞3P的阿桃,在场每位太太打从一开始就不来嗯嗯啊啊这一套,每对红唇喊出的全都是低俗下贱的淫吼。 「齁哦……!齁哦……!阿勇……啾!啾噜!啾咕……噗呵!齁……齁哦哦!」 二度交手的阿勇肉棒嚐起来美味又够劲,雅娟被他压住操没多久,双眼就飘飘然地升起,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的舌头也垂在唇外,一副就是爽到失神的样子。 阿勇不是没见过这女人高潮的姿态,不过这次反应确实强烈到超出他的预料,看样子这段时间她又给阿敦开发了不少。正好阿桃那边看来也快完事了,他索性挺起上半身、抱住雅娟肥软的腹肉,直接将这敏感的淫妇操到底。 粗大阳具开始密集搥向沾满淫汁的子宫口,气势之猛烈,让嗨字当头的雅娟误以为会撞进子宫内,爽到乱七八糟的脑袋乘着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快感胡乱叫喊道: 「进、进来了……!进来了……!人家的子宫……!子宫要被撞开了……!努齁哦哦哦哦……!」 阿勇集中火力干得雅娟的下垂巨乳猛然晃动,黑乳晕上的汗液彷彿喷奶般溅向他的肉体. 他忽然觉得看这女人的巨乳来助兴也不错,於是便将雅娟双臂交错於乳房下缘、再由他拉紧着做为施力点,如此就能把丰满的乳肉束挺於手臂内侧,同时方便他继续猛干。 波涛汹涌的大白奶吸引住刚捣完阿桃后庭的阿炮,既然那个肉感熟女早早就被他和阿敦联手干到泄,他乾脆来雅娟这儿参一咖,舔舔两团迷人抖动中的大乳晕。 「哦齁……!乳头也被吸了……!呼……!呼齁……!哦、哦哦……!」 雅娟已然无力思考,身体受到怎样的刺激,未经大脑的话语便直接叫嚷出来。 在一片此起彼落的淫吼声中,这样反而更能打中阿勇的点.「噗滋噗滋地……!噗滋噗滋地……!人家的臭黑鲍要被阿勇干坏了啦……!嗯……嗯齁哦哦!」 阿勇还记得上次干这女人很快就能一次攻克,没想到阿敦已把这块湿臭淫肉调教得持久不少。看阿敦坐在后面一副得意洋洋地抽着菸、翘着二郎腿给阿桃舔吮,阿勇就莫名地火。尽管已经来不及比拼谁先让女伴高潮,他也要尽快把雅娟搞到泄才行。 当阿勇展开一连串猛攻,吸个够本的阿炮也松开了两团再度染上口臭味的黑乳晕,转而亲吻叫个不停的雅娟。 「嗯呼!啾!嗯啾!啾噜……嗯、哼嗯!」 雅娟起初还很快活地回吻,吻没几口才发现对象竟然是阿炮的猴子脸,一瞬间心生怯意,但阿勇抓紧了她的手、持续把她的肉穴干得啪啪响,根本退无可退。 阿炮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经过菸酒修饰过的口腔气味都差不多臭,这股浓烈的口臭令雅娟既安心又亢奋,一度迟疑的红唇重新点燃热情、激烈地回吻阿炮。 在阿勇倾尽全力的猛干之下,加诸阿炮带来的舌吻与乳头搓揉,雅娟总算是舒舒服服地迎来高潮了。给双臂束紧的膨胀巨乳猛然一颤,翘到沙发背上去的大腿一阵阵地抽动,被阿勇干到淫汁狂喷的多毛黑鲍咕滋咕滋地强烈收缩,给阿炮吐了好几团臭唾、舔到整张脸奇臭无比的雅娟就在这阵快感中弹起了双眼,遍体酥麻地痉挛着。 「齁哦……!哦……!咕……咕呼……!呼……呼……!」 待硬挺着的肉棒噗啾一声拔出穴外,颤到彷彿触电般的身体随之泄出一道长长的热尿。 除了小琴那对以外的众人相继达成首次高潮,阿勇换到阿美那儿去,搞翻了阿美的男人选上吮着阿敦脚指的阿桃,阿炮则抢先抱住了刚从余韵中恢复过来抽着菸的雅娟。没处去的阿敦就跑来雅娟这边凑热闹.「还在这边抽菸!要抽就下去抽我的屌!」 阿敦一来就顶着张喝出性子的大红脸,雅娟对他的大男人魅力自然是无法挡,喜孜孜地把菸熄掉、跪到阿敦双腿间吹起他的巨棒。这下阿炮可冤枉了。按照原本的规定,现在雅娟的对手该是他才对,阿敦应该要像第一轮的他负责辅助。可是阿敦酒喝多了就喜欢主导一切,为免弄伤和气,他只好先蹲下来抬高雅娟软绵绵的手臂、吸嗅她混着酒味的多汗腋肉,顺便抠弄她的肉穴过乾瘾.雅娟的红唇被粗壮肉棒撑鼓起来,像是在滑稽地表演用嘴巴塞易开罐,整张的状态下,实在没办法做出含蓄的吸吮动作,所以雅娟只能用这张吸长了的嘴来套弄肉棒前端。 「滋噗!滋噗!滋!咕滋!啾滋!」 既不是一如往常的吹喇叭,也不是给男人当自慰套,而是自己变成了自慰套,努力取悦坐在前方、挺着鸡巴的男人。这种卑微感让自愿做这件事的雅娟十分享受,现在她就是阿敦专属的口交自慰套,是为了服侍这根粗壮肉棒而存在的物品。 阿敦也如这个卑贱的自慰套所愿,一边悠闲地抽着菸,一边让雅娟自己上下摆动开始感到痠麻的嘴巴。当雅娟感到疲倦时,他就压着她的头、顶起肉棒,来个令雅娟频频作呕的粗暴抽插,然后才放她继续吸含。如此重覆好几遍,过了十分钟后雅娟才被允许解除自慰套的任务,然而这时她的嘴巴已经被巨根定型,即一时还无法解除。 「齁哦……!哦……!哦哦……!」 吼。 「噗哈哈哈!你这蠢样真该拍下来!喂,阿炮!把我手机拿来!」 「又是我……好啦,马上来。」 「齁……齁哦……!」 雅娟的嘴巴正在慢慢恢复,但是还未达能让肌肉松弛下来的程度,在阿敦拿滴落的痴态.命令、有点不甘愿地爬到大王坐姿的阿炮腿上。阿炮见她似乎在嫌弃自己,掌乳、掐晕、拧奶头样样来,把雅娟弄得又痛又很有感觉,不自觉地卸下对阿炮的戒心。 但是,要她放着吹了好久的粗壮阳具不管、跑来骑这根瘦瘦长长的细肉棒,心里总不是滋味。若非阿敦不耐烦地催她快点坐下去,雅娟也不会这么快就放阿炮的老二深入体内。 「呵嗯……!」 阴道不像先前撑那么开,连老公的粗度都没有,真是不像话。好在阿炮的屌够长,戳得到她那习惯给龟头揍得噗滋作响的子宫,多少还是有点刺激。 不料这瘦皮猴的瘦屌刚顶住她的子宫,阿敦就挺着肉棒来到她身后。雅娟既兴奋又不安地照指示往前倾,给阿炮吸着她的浓臭黑乳晕时翘起了屁股。阿敦将两团圆润的臀肉扳开,长了一圈肛毛的深色屁眼曝露出来。他挤了两团浓稠的菸唾上去,接着就用龟头蹭起黏答答的肛门.「阿敦……你要做什么?」 一直以来都没有肛交经验的雅娟,其实早就无意间看过几次太太们被男人操屁股的画面。一开始固然难以接受,现在既然玩开了,她也觉得如果肛交能让阿敦更迷恋她,那么她愿意为这个男人献出后庭的第一次。因此这番话不过是在婉转地向阿敦表示「肛交OK」。 阿敦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他一向很少插女人屁眼──尤其是没事先说好就上的女人。或许是酒意搞的鬼,也可能单纯觉得帮雅娟「开苞」的时候到了,总之他决定现在无论如何都要给这淫妇来个双门齐开.「你闭嘴!乖乖给干就好!」 「嗯、嗯呜……!」 湿黏龟头强硬地挤向沾满臭唾的灰黑色肛门,感觉到肛门一阵火辣准备燃烧的雅娟不禁哀叫着。 就算是初次迎接阳具的屁眼,既没有经过细心保养又上了岁数,肛门皱折自然是比年轻女孩深得多,也相对松弛不少。若对手是阿炮,恐怕只有平时如厕般的扩张程度;换成阿敦的巨炮,那可是要比便秘的硬粪还要粗的尺寸。而这么一根粗大的肉棒,如今正欲由外往内强行撞开雅娟的屁眼,且试不了几次就真的成功插进去了。 噗滋!噗!噗滋咕咕! 「哦齁哦哦……!」 肥壮的龟头将黏臭屁眼大大撑开之际,雅娟感觉到肛门又疼又烫,肠子都在咕噜咕噜叫,不一会儿便在肛门扩张的状态下放出臭屁。但是这么一点屁味仍挡不住阿敦的攻势,况且龟头已陷入肛门内,意味着雅娟的后庭只剩肛门括约肌可以防守了。 「嘶呜……!屁、屁股……好痛……!」 「第一次嘛,放轻松点、放轻松!来,嘴巴张开!」 阿敦拿来一瓶啤酒,要雅娟慢慢喝,又趁她惊魂未定地饮酒时用力把肉棒往内推、来势汹汹地撞向括约肌。雅娟猝不及防,酒洒了自己和阿炮满身,却也无暇擦拭身体或向阿炮道歉,因为她的肛门括约肌正伴随前所未有的火辣感──被阿敦逐渐撑开.「咕、咕齁……!屁……屁眼……!要裂开了……!」 「再开一点就进去了!忍耐!」 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打开的疼痛程度令雅娟想到了分娩,虽然两者痛感完全无法相比,扩张起步时的刺激感却很类似。既然自己都生了两个孩子,又怎么会输给区区的肛交呢──雅娟咬紧了牙关,两个鼻孔噗嘶地喷出带有鼻涕的热气,眉头紧皱地强忍下去。 「哼呼……!哼……!哼齁……!」 噗嘶!噗嘶! 鼻孔喷气、给肉棒撑开的肛门也在放着屁,雅娟抱紧了阿炮拼命忍耐,总算是盼到肛门括约肌完全张开、粗壮肉棒整条滋噜噜地往肠内伸展的这一刻。 「努齁哦哦……!」 阿敦的阳具完全塞进这个放屁还兼滴落褐色臭汁的肛门时,雅娟既痛又爽地翻了个小白眼。痠痛不已的括约肌让她感到炽热难耐,可是肛门却带来淫穴比不上的深度充盈感。这根肉棒干她的骚穴时还没办法完全插入,后庭反而能插个饱满.「喂!别失神啊!现在开始才刺激喔!」 啪、啪! 「呃噗……!噗呵……!」 阿敦轻轻甩了雅娟两个巴掌,把她打醒后接着就开始抽插这紧到不行的黑屁眼。 「等……哦齁!这个!这个太猛!太猛了啦!阿敦!不要!」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规律的抽插声与臀肉撞击声响起,雅娟被插得频频求饶,却无法阻止肉棒的侵犯。这时阿炮也开始动作,顶住子宫的瘦屌咕滋咕滋地奸着她的湿臭屄肉,速度虽慢,每次深顶都精准地对着子宫口一阵猛戳,把后庭脱力的雅娟戳得痠麻不已。 给这两根阳具一搞,雅娟要不是疲於脱力到底的肛门任凭阿敦奸淫,就是给淫肉里的瘦屌直击子宫、弄得又痠又爽。 渐渐的,本来只感觉到疼痛与灼热感的肛门,也出现了一股越滚越浓的快感。 这不像肉穴被操时产生的生理快感,而是肛交的刺激感结合类似口交的心情,使雅娟渴望操着她屁眼的男人能够藉此满足。 「齁哦……!齁哦……!阿……阿敦!屁眼……我的屁眼……!舒……舒不舒服?」 「啊啊!又紧又臭,极品!」 「欸……欸嘿嘿……!那你要多插……哦呜!多插一点哦、哦哦!哦齁哦哦……!」 啪!啪!啪滋!啪! 初嚐肛交就要应付阿敦的巨棒是勉强了点,不过雅娟的肛门正处於随着年龄上升而松弛化的阶段,春心荡漾的她也很能适应阿敦带给她的任何性快感。一旦体验过给男人操屁股的箇中滋味,今后她的肛门就将化为第二性器、既羞又骚地向男人们开放。 「阿娟!今天第一发就给你的大屁股啦!」 「好的……!请射进来……嗯齁!请射在人家的屁眼里……!」 「呜喔喔喔──!」 啪滋!啪滋!啪!啪!啪滋──噗咻!噗咻! 「呜齁哦哦哦……!」 当高速抽插的肉棒深深一顶,被刮弄到热烫痠麻的肛门感受到了阳具的鼓动,强忍至今的欢愉和痛楚一口气解放开来,雅娟就在阿敦朝她的屁眼深处喷出温热精液的同时高潮了。 噗滋!噗滋! 一边是大量精液持续注入,一边是浓臭粪汁不断往外泄出,阿敦射完精便赶紧拔出已沾上不少粪便的大屌。 「大……大便……!憋不住了……!哦齁哦哦哦……!」 噗嘶!噗嘶!噗!噗哩、噗哩哩哩! 被肉棒在肠内搅拌成碎块的粪便从湿淋淋的灰黑色屁眼喷出,这一喷就是好几团深褐色混杂土黄色的粪块. 阿炮一边欣赏雅娟脱粪时的羞耻表情,一边用他尖如长枪的瘦屌蹭着她的子宫口,结果雅娟又给他戳得肠子咕噜滚,接着挤喷出一条未经蹂躏、又粗又长的湿臭粪便。 「啊嘿欸欸……!」 排出绵长粗粪的感觉是否就像粗壮肉棒拔出屁眼时的瞬间快感呢?这件事恐怕只有脱粪后更强烈地失神、倒进男人怀里傻笑着并继续被抽插肉穴的雅娟知道了。 阿敦又弄了几张「熟女阿娟」的肛门事后照分享给大家,顺便挑两张传至雅娟的帐号,让这爽到失神傻笑的女人永远记住肛门脱处的这一天,以及负责替她开苞的这个男人。 若说阿敦开了雅娟的肉穴从此让她对特定男人的老二不可自拔,那么肛门破瓜就是把特定男人延伸解读到这群泰劳。虽然一对一也能把雅娟的大屁股插到从客厅沿路滴着粪汁到厕所去、再令一时半刻缩不紧的肛门对着白花花的墙壁来个浓臭大喷发,不过雅娟更迷恋的是前后两穴都被男人侵佔的极致快乐。 大多数时候仍只有阿敦把雅娟家当自己家,下班后过来休息一下、操操这个两穴齐痒的淫妇,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才离去。偶尔她会接到阿勇或阿炮的来电,这两个男人总是挑阿敦没来找她时出声,而且买一送一,非常划算。 「这里就是嫂子家喔!很宽敞耶!」 「什么嫂子啊,别乱叫。」 「敦哥的女人,不叫嫂子叫啥?」 「真是的……」 雅娟拿这个猴子脸的轻浮没辄,给此人摸屁股令她又气又喜。她实在不喜欢这个人的外表与内涵,但是上床就不一样了──毕竟这个男人最着迷於她的浓密黑乳晕,且他的瘦竹竿每每都能戳到她的子宫喊救命,这又和给粗大龟头痛殴的快感不尽相同。 阿炮一进门就扑到电视前的双人沙发上,那是雅娟老公前两天才买的新品,为防她和阿敦做得太激烈、喷得到处都是,这张沙发与家里大多数家具都铺上了专属垫子。阿勇则贴心地帮她把门关上,再抱着她的屁股、两人一起来到单人沙发前。雅娟面对温柔的阿勇不禁脸红心跳,他们俩身体贴着身体,只差没有伸手拥抱,阿勇低着头对双颊已浮现红晕的雅娟说道: 「你别担心,阿美不知道我来,今天我是你一个人的。」 「嗯……嗯嗯!」 两人宛如跳慢舞般,搂着彼此的腰和屁股轻轻摆动。雅娟舔了舔红唇,唇间湿润的光泽引来阿勇这只雄蜂的汲取,一番不同於往日鹹湿、而是深情舒适的舌吻展开,让雅娟舒服极了。 「嗯呼……啾、啾噜、啾噜……呵呼!阿勇……嗯!啾……啾……」 雅娟心里不想与阿美起冲突,此刻却不愿放开阿勇强壮的腰,两只手越抱越上去,最后拥紧了这个男人的结实背肉。浪漫热吻进行到一半,阿炮的声音很不识趣地响起: 「嫂子!你家没有那个色情台喔?就是播A 片的台啦!」 「当然没有呀!」 「你这么爱打炮,不是应该会跟老公一起看A 片、每晚爽歪歪吗?」 「总之就是没有!」 给阿炮一搅和,难得的浪漫气氛都消散了。雅娟罕见地动怒,阿勇再次以高超的吻功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次不是浪漫热吻,而是鹹湿淫吻。 「嘶噜!嗯!嗯啾!嗯噜!呼、呼呵!呼噗!啾咕!啾噗!」 无处宣泄的怒气转为欲火,在雅娟那用魔术胸罩托高的双乳深处熊熊燃烧,很快便化解她对阿炮的疙瘩,羞红着脸给两个男人揉着屁股进了房。 那张每次赶在老公到家前才拆掉的加厚床单有着桃花盛放的花样,被剥个精光的雅娟肥臀就压在正中央,带着戒指与手炼的双手从大腿外侧绕到私处前,朝向两根昂扬肉棒拨开自己的腥臭黑鲍与皱折深厚的灰黑色屁眼。 「快点过来,把人家臭臭的小穴和屁眼都填得满满满……嘻嘻!」 「你这女人喔,哈哈哈!」 「嫂子我来啰──!」 雅娟的身体算是相当柔软,阿勇把她大腿抬起来往后压,就抓紧高高弯着的双腿、由上而下直插那片黑森林。这台前端装设坚硬巨鎚的打桩机开始噗滋噗滋地运作后,阿炮也来到雅娟兴奋到反覆收缩推弄的屁眼前,将从灰黑色皱折内翻出的少许红肉连同肛毛吸入口中,噗啾啾地吮弄一番,才把涂了唾液的瘦屌推进越发亢奋的肛门里.两人联合出击不过十来分钟,雅娟那张看似游刃有余的脸都给鼻涕口水弄糊了,禁不起两穴抽插的丰满肉体分泌出大量热汗,整间房充满了这个多毛熟女的汗臭味。细水慢流的淫穴给肉棒插成了乳白色小湖,浓稠的爱液逐渐浸湿密林般的阴毛,加诸时而从尿道口喷出的金黄色尿液,整个阴部都成了湿黏腥臭的姿态. 至於那放松享受阿炮顶弄的肛门,也在兴奋齁齁叫的雅娟不自觉的情况下流出一道道浓黄粪汁。 「阿勇……!阿勇……!你好厉害……你们都好厉害喔!人家还要……!还要啊……!」 即使抽插不曾停歇,被两人奸到高潮连连的雅娟总是在余韵收尾时急着向眼前的男人奉承几句,生怕这让她嗨了又嗨的双穴齐插忽然停止。维持打桩姿势的阿勇再战个二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是阿炮却想换位置了,就算他的位置能够欣赏雅娟的外翻屄肉被大屌猛插的画面,抬头一看却是阿勇的蛋蛋和屁眼。两人决定再压制雅娟到她下一次高潮,才终於换了个正常的体位。 「阿娟小骚货,来趴到我身上!」 这次换阿勇躺在床上,挺着沾满雅娟爱液的湿亮阳具,让和阿炮共饮啤酒的她光是盯着肉棒看就心痒难耐。她推开擅自钻到胸前舔弄黑乳头的阿炮,顺了顺湿透的长发,然后爬上那副结实黝黑的男体.「呼……你好强壮、好迷人哦……害人家又湿湿了。」 「哈哈!你比那个三八阿美坦率多了!」 「现在就别说阿美了,专心干我……好吗?」 「那你还不快骑上来!」 雅娟撒娇完就骑上阿勇的粗壮阳具,感受着鎚头一次到位、压挤着子宫的痠麻快感,接着阿炮把她压下去和阿勇来个乳胸相蹭,再挺着鸡巴插入她那已开着小嘴的臭屁眼。雅娟犹如三明治中的馅料,被阿勇和阿炮夹在中间,享受着男人们的体温与奸淫、舒舒服服地放声淫叫。 「好棒……!好棒啊……!阿勇……!阿炮……!用力捣我!用力顶我!把我的里面搅得乱七八糟……乱七八糟……!」 尽管阿敦不在现场,阿勇看到雅娟玩开了就变得很少淫吼,总觉得自己又输给那个霸佔雅娟多日的傢伙。他本来想由浅至深,先用温柔的抽插让雅娟记住他的滋味,再进入纯粹泄欲的冲刺阶段;但是看到雅娟身上满满都是阿敦女人的影子,又忍不住想与之对抗。苦恼伴随雅娟那几声越听越刺耳的呻吟终於爆发,阿勇不再温柔,而是抱住雅娟的腰展开淒厉的攻势。 「哦齁……!阿、阿勇……!突然就……!」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齁哦……!齁哦哦……!」 不需要那些阿敦女人式的淫语,只管舒服淫吼就够了! 「子……子宫……!被阿勇的鸡鸡揍了……!齁哦哦……!」 雅娟不明白这个男人突然猛干她的动机,其实她也没那个心思去深究,只要爽──只要这个男人和她一起爽,便已足够。 此时阿炮也卯足全力抽插令雅娟又痠又舒服的肛门括约肌,他的屌虽细却够长,没有粗大肉棒捣弄屁眼时的乾黏感,可以既顺畅又大幅度地刮弄着敏感的括约肌。再加上他和阿勇已多次搭挡,这种体位无需另外琢磨,两人齐干一点问题也没有。 一边是把子宫揍到晕头转向的凶猛肉鎚,一边是让整个后庭发热又脱力的淘金棒,前虎后狼的态势自然是让重新扬起淫吼声的雅娟爽到唉唉叫。她整张脸埋进阿勇多汗的粗脖子前,无力地吸嗅阿勇的汗臭,下半身已然全盘溃堤。 「呼……!呼齁……!齁、齁哦哦哦……!泄……!要泄……了……!」 「喔!这个臭黑鲍要泄了是吧!」 滋噗!滋咕!滋噗!滋咕! 在淫肉里搅拌成乳白色浓浆的淫汁一团又一团地被阿勇的粗屌挖出来,空气流进被干到松垮垮的肉穴中,一会儿是肉壁与爱液给肉棒挤压的水声,一会儿是松弛黑鲍被肉棒撞出的放屁声。雅娟涨红着脸聆听屄肉传来的下流交配声,阿炮趁机吻她后颈并用力揉弄她的奶子,这些轻微的快感汇聚於即将倾泄的巨大快感中,促使雅娟猛然一颤、双眼不由主地升起,鼻孔还挂着一团浓热的鼻水,就在两个男人面前爽到失神。 「嗯齁哦哦哦……!」 阿勇就像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般,继续以他的粗大肉棒猛捣高潮中的淫穴。 反倒是阿炮的瘦屌感觉到呼之欲出的恶臭,急忙一口气抽离雅娟的屁眼。 「呜齁……!」 牵着肠液与粪汁的肉棒一离身,给阿勇啪啪顶着的雅娟五官皱得大小眼都出来了,鼻涕刚随着一阵热气喷出,流着粪水的肛门就奋力往外一推,像座火山口般使劲隆起、噗哩哩地喷出一道水柱状粪泥,紧接着是一连串在屁眼前挤出泡泡又马上被推落床单的金黄色稀粪.「大便……!喷……!喷出来了……!噫……噫嘻……!」 即使高潮、即使脱粪,阿勇的肉棒依然坚硬无比,他也不管雅娟炽热的肛门还在流粪,抱住她翻转半圈、来到男上女下的姿势就继续压着她干。於是她的大屁股就像受到压挤会喷水的玩具般,每次阿勇深插到底、压迫到子宫口的时候,染上粪痕的肥臀便随之喷出粪水。 「阿娟!我猛不猛!勇不勇啊!」 「猛……!超猛的……!齁哦……!齁哦……!」 阿勇两手各掐住一粒大奶,把整团大乳晕连同昂首挺立的黑乳头用力抓进掌中,对着面露苦色的雅娟喊道: 「叫我的名字!」 「阿……勇……!」 「再叫一次!」 「阿勇……阿勇!」 「再叫一次!」 「阿……哦齁!」 滋啾! 阿勇迅速抽出把几度高潮的黑鲍捣得翻天覆地的肉棒,雅娟穴里一空,痠痠痛痛的滋味顿时涌现,她不禁伸手抚弄阴蒂好中和这股感觉. 阿勇强硬地推开她的手,挺着爆筋阳具来到她面前,用鎚子状的大龟头啪啪地赏了这贱妇几巴掌,随后朝她脸上喷出满满的精液。 射精并没有让阿勇几近失控的情绪重归宁静,他还想继续欺负这个正在痴迷地舔食精液的淫乱熟女。他要让这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老二下,用肉体做出她曾对阿敦做过的誓言。他决定照着雅娟无意间透露的「私房情趣」那套做──两人带着雅娟巡回这栋公寓的每个房间、每处角落,把这女人的爱液洒得到处都是,口水、臭汗与肠汁也是走到哪滴到哪。阿勇负责把她淫水操满地,阿炮就专门捣弄那又热又红的屁眼;两人都干累后,仍继续用手指把雅娟抠到潮吹不止。 到了晚上六点多,雅娟已经彻底累瘫在客厅地板上,四肢大开,对着阿勇跨坐到她脸上的腥臭阴囊嘶嘶地吸嗅。弯成螃蟹脚的下体前积了一滩恶臭的黑色浆液,那是男人们抽完菸就直接用她的爱液和尿水捻熄的烟灰水。湿答答的菸屁股和槟榔渣随意扔吐在偶尔会舒服颤抖的丰满肉体上,使雅娟看起来就像个兼具烟灰缸作用的人肉椅垫.「嘶呼!嘶、嘶嘶!阿勇的……味道……!啊嘿……!」 滋滋──阿勇用她含着乳白色浓稠淫汁的穴口弄熄了最后一根菸,起身把这根沾染淫水的菸屁股丢进一脸恍惚的雅娟口中,再用脚掌戳了戳她的下垂奶子、示意到此为止。雅娟还没从睾臭味和肉穴熄菸时激发的瞬间刺激感恢复过来,阿勇心满意足地拍下她的事后照,就跟阿炮穿起衣服离开这里.娟的性生活也越发刺激,完全无法回头了。 (4) 这天,主妇们为了替阿美一手策划的三天两夜游做准备,相约上街做头发买衣服。成员有雅娟、阿美、阿桃和小琴,她们四个是每场活动必定出席的固定班底。以往她们只有在赴男人约的时候打扮得光鲜亮丽,给那些男人索求久了,就连外表最朴素的阿桃都重新找回年轻时的自信;其他主妇当然也是化了脸浓妆、涂上鲜艳的口红,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出门.大家都想讨好各自锁定的男人,很显然每个人对於讨好的定义不太一样。 雅娟把她那头柔顺长发烫成热情的大波浪卷,这是她认为对阿敦、阿勇和老公都很万用的发型,还在小琴建议下将一部分挑染成可可棕色。造型出来后她反而有点彆扭,好像该用深一点的颜色,大抵上算是相当满意。 小琴原本打算理个短翘超短发,菸瘾很重的她想让自己清爽些,却又顾虑阿炮对她的气味迷恋,要是头发真剪没了,反而留不住味道。因此她把头发剪到垂肩程度,染了带有雾感的棕色,向大家炫耀完马上又从包包里取出香菸。但是店内禁菸,她只好嗅嗅菸草的气味过乾瘾.阿桃做了离子烫,她把天生自然卷的头发拉直,就像是趁机取代前两个改变造型的长发女似的,现在她是四人组唯二的黑长发。几个月下来,雅娟觉得她瘦了不少,脸蛋浮现出一股秀气,很适合现在的发型,阿桃听了非常高兴. 只要这个女人别来染指她的男人,要雅娟说得多好听都没问题.阿美并未剪发或烫发,仅仅是把头发染成浓郁的金黄色,大家都吓了一跳。 因为阿美的五官偏小,脸孔又是标准的东亚熟女,和年轻妹妹染金发的观感相比更显得突兀。而且还不是匀称统一的色泽,有的地方浓烈,有的地方又有点偏黄,让雅娟来说,就是有点髒髒的感觉. 不过阿美本人很喜欢,所以就这么定案。 等到全员搞定新发型,小琴总算能大剌剌地抽菸,不一会儿就把她从美容院带出来的清香味染上浓浓的菸臭。 「呼!得救了……」 大家看她抽得那么美味,不禁跟着点起菸哈一口。她们不像小琴单纯菸瘾重,而是藉由抽菸的感觉来联想到心仪的男人们,几乎天天都有男人光顾的雅娟尤其明显. 她那给淡黄色蕾丝内裤紧紧包覆住的闷臭黑鲍,已随着一根菸的时间流出少许淫汁、浸湿了穴口,这可不像从红唇间挤出的浓稠菸唾可以轻易排出体外的。 「咳──呸!」 相较於雅娟和阿桃是用挤弄的方式吐口水,染了头狂野金发的阿美直接做出低俗又大声的吐口水动作。 「呸!」 小琴则是没有汇聚口水,纯粹把口腔内变多的唾液吐掉。大家踩熄第一根菸时,她已经动作迅速吸完两根,浑身都是平时在小吃店包厢里的那种浓菸味。 太太们来到咖啡店稍事休息,店内客人不多,她们越聊越起劲,不一会儿话题就绕到男人们的性能力上。淫妇们赤裸裸的真面目一曝光,四人之间酝酿着的淫秽氛围越发浓烈。此时阿美从皮包内拿出一根粉红色的电动按摩棒,提议输的人要表演口交给其他三人看。 大家闹哄哄地猜了两把拳,雅娟不幸落败,她只好接过阿美递来的按摩棒,有点脸红心跳地在三人注视下含入口中。 「啾咕、啾、啾噜、啾噜……」 这根按摩棒尺寸比阿敦还要小,但粗过阿炮,若是真正的阳具应该也是很舒服的。雅娟右手夹着抽到一半的香菸,左手握住按摩棒握柄,在逐渐加重的口水味中上下摆动着红唇,表情逐渐恍惚。 「嘶噜!嘶!嘶咕、嗯、嗯咕呜……!」 迟了些才把这根按摩棒与男性器划上等号的脑袋开始飘飘然,雅娟越吸越忘我,给按摩棒顶成圆形的红唇每次往深处含入时都拉得更长,就像她在每个男人坐她旁边的阿美看了,本来只是好玩的心情也忍不住发起痒. 她一手轻摸雅娟的背,一手探到水蓝色长裙下、伸进内裤里轻柔抚摸湿润的淫肉,把雅娟揉得频频微颤,鼻水都流了下来。 「嗯咕、咕!咕噗……!阿美……嗯……!嗯齁……!」 雅娟的敏感肉体从店外吸菸时就开始分泌淫汁,刚才又聊了场令大家春心荡漾的性爱话题,再经过这段表演口交,已经到了轻轻爱抚就忍不住迸出淫吼的敏感度。即使现在触摸她的是女人,咧开嘴儿滴着汁的淫臭黑鲍亦欣然接受这阵没那么粗暴的抚弄。 「这上面都是雅娟的口水呢,好臭啊……啾噜!啾咕!啾!啾滋、啾噜!」 接着取过湿滑按摩棒的是挤到雅娟身边的小琴,她每次吸吮按摩棒,都会在上头留下黏稠的乳白色菸唾,把整根棒子薰得臭味十足。不过对於这四个总是在群交现场中尽情喷发汗臭与屄臭的熟女来说,区区菸唾带来的臭味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雅娟偎在阿美怀里、嗅着她奶子上瀰漫的菸味,手给小琴抓去抚摸她的私处。 手指绕着比自己还小片的阴唇刮弄时,雅娟彷彿能看见那对小而腥臭的紧致黑阴唇。 「来,下一个换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口交……嗯、嗯咕!嗯噗!嗯!滋、滋噗!啾噗!」 第三棒的阿美就在雅娟头上吹起黏答答的按摩棒,三人混合搅拌的浓臭唾液挂在握柄处摇摇欲坠,雅娟怕弄髒了头发、又舍不得离开把自己揉得很舒服的阿美,於是抬起头来,对着即将坠落的臭唾敞开红唇。阿美吸着假屌时,雅娟就在她下巴处舔着流下来的口水或从假屌滴落的臭唾。 当阿桃接棒开始最后一轮表演后,阿美垂下头来,两对含着黏稠口水的红唇相贴,雅娟与阿美就在另外两人面前热吻起来。不甘被抛下的小琴也贴上阿桃,两人互相抚摸对方的私处、合舔一支假屌。两组人马就像在比赛谁最热情似的,越舔越大声,终於引来店员们的注意。 前来赶人的年轻男店员给四位发情美熟女的女女戏码害到股间硬挺,雅娟等人被发现后也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她们一个个捻熄香菸、擦净手指,背起包包离开时,阿美还刻意摸了下男店员的屁股。一行人被赶出店外马上开怀大笑,沾染彼此唾液的红唇再度叼起菸,不顾形象地讨论起男店员的老二尺寸,走没几步就有一人弯身对着路边的通水道盖板挤出菸唾或吐痰。 下午,阿美预约了一家店来给大家穿耳洞,那支沾满四人唾液的按摩棒又派上用场了。阿美要每个人上场前都把按摩棒塞进肉穴中、开启旋转功能,要是被人察觉有异就算输,要处罚. 雅娟一开始还觉得只有处罚没有奖励的挑战很无趣,当按摩棒嗡嗡地在她的湿臭黑鲍中大肆扭动时,她马上体验到当众偷偷自慰的新奇快感。不过呢,因为这支假屌的嗡嗡声太明显了,每个打完耳洞的主妇都在中途发觉自己正被用异样眼光看待,因而兴奋到湿了内裤、红着脸蛋回到大家身边。 「没想到大家都输掉了,只好全部接受处罚!雅娟,你先来!」 「我先哦?你都还没说是什么处罚耶。」 「嗯哼,那就是要被其他三人在你身上写丢脸的话!而且只能写在别人看得到的部位!」 阿美这提案登时引发一片哀鸣,但是仔细想想,这也挺刺激的不是吗?只要不是被写在脸上,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而注意到她们身上写了些什么的路人,想必会有许多有趣的联想吧! 雅娟今天穿的是无袖V 领连身裙搭薄外套,能写的地方实在太少,她只能脱下外套,露出两条白嫩的手臂。即使不刻意做出动作,日渐浓密的闷臭腋毛也从手臂和身体夹缝处露出好几根来,若她正常走动,还会因为手臂的晃动导致大片黑森林曝光。充满腋毛诱惑的这个身体,分别给三人在左上臂写了「特浓腋毛→」,胸前写了「我爱外劳大肉棒」,右上臂写了「←腋下超臭」。 「你们……吼唷!写这什么啦!」 「哈哈哈!雅娟本来就是最多腋毛的啊,你看,你手动一下,整片都爆满出来了!」 「没错、没错!而且我写得很对啊,不信你自己闻,汗味超重的!」 「什么跟什么嘛……三个人给我记着!看我怎么写你们!」 被同伴们轻浮地嘲笑了,就绞尽脑汁想出更丢脸的句子还以颜色──这就是让四条败犬越玩越嗨的游戏精髓。 身穿低胸洋装的阿美左乳上侧写了「咖啡奶头」,右乳上侧写了「情夫限定」,左大腿写了「外劳肉便器」。 穿着吊带背心的小琴右臂中央写了「超级口臭女」,渗汗的肚脐两侧写了「小穴是香菸口味」,左臂上侧写了「天天跟外劳做爱」。 和雅娟一样选择脱去外套的阿桃则是在两团丰满的乳肉上侧分别写了「臭奶头」、「超噁乳晕」,肥滋滋的右臂写了「外劳专用剃毛母猪」。 每个人至少都会有一处被写上与外劳有关的文字,彼此看了又是大笑、又感觉胸口痒痒的。这股搔痒感在长达一小时的羞耻逛街中,搭配轮流使用的按摩棒,让这些情不自禁地在公开场合释出淫骚味的熟女人妻相继高潮於路边摊、精品店、大卖场和卖场结帐区等处。 「喂,你看,那些欧巴桑是怎样……变态吗?」 「应该是大冒险之类的吧?别接近她们就对了。」 「有个女的腋毛超浓,超噁心的!」 「那个腋毛女是不是在颤抖?而且你看她的裙子……」 「……靠!她在自慰啦!拍下来、拍下来!」 每当插着按摩棒的主妇被四周眼光刺得兴奋到最高点,总忍不住伸手摸向嗡嗡转动中的按摩棒,主动加速抽插肉穴来达成高潮。结果就是无论在哪个地方、憋得多用力,都会被围观群众的手机录个正着。 其中,尤以在卖场结帐区高潮到双眼弹升、红唇嘟起的雅娟最为惊人。这女人直接就在结帐区弯着大腿,一手伸进衣领内抓着从胸罩松脱的乳房,一手摸进裙下的按摩棒,噗滋噗滋地猛捣沿路滴汁的淫肉。高潮之际,雅娟整个舒服到上半身后仰,左乳跟着渗出热汗的手掌从领口弹出,浓密的黑腋毛、汗光淋漓的黑乳晕以及肥大的黑乳头一次曝光,她就在收银员及众人面前流着鼻涕与口水、遍体酥麻地迸出淫吼。 「哦齁……!嗯齁哦哦哦……!」 即便四人很快就逃离现场,每个主妇当众高潮的影片立刻就被上传分享开来,一时成为广大网友讪笑的对象。透过阿美获得影片网址的雅娟,还兴奋地看着大家或辱骂或意淫的留言抠起穴呢! 雅娟的老公对她几乎是无微不至的呵护,雅娟每天背着老公狂欢之后也会努力收拾凌乱的家,尽可能不让老公怀疑她都在家里干了些什么. 不过,在聊天群组上比赛操她的男人们越是拼命,每天傍晚的打扫时间就越短,而且经常得在男人们离去后多躺个五到十分钟,爽到彻底瘫软的身体才有办法勉强站起来。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满屋子菸酒味了,连残留在地板或沙发垫子上的体液都发生好几次漏擦的情况. 当老公回到家中、一脸反感地挥着手表示他很不满小琴造访的时候,雅娟经常会在他面前着急地拿着抹布东擦西擦,好像这里才刚办过派对似的。 对於雅娟自身的变化,老公其实也都看在眼里. 有时夫妻俩做完爱、雅娟独自沖澡时,冒着热气的浴室内会飘出菸味。到了假日的电影时间,只要来点夫妻间的小情趣,雅娟也会趁他睡着或到阳台浇水时躲起来偷抽菸。他实在不想戳破雅娟的谎言,可是雅娟一直都没有向他承认她有在吸菸。这种让老公心里有点疙瘩的日子持续好一阵子,也不晓得雅娟是装累了还是一时疏忽,两人在沙发上刚打完炮,享受着高潮的雅娟就以流畅的动作抓起「小琴忘记带走」的香菸盒,迅速抽出一支菸和打火机,在老公埋首舔舐她的大腿内侧时,嘶──呼──地抽起香菸。 雅娟知道老公厌恶菸味,她本来也很讨厌的,但是老公的爱抚或阳具使她的肉体热起来之后,她就忍不住想来一支菸好让她感受阿敦等人的存在感,甚至也能催眠自己刚才那么爽都是因为阿敦、阿勇甚至是阿炮在搞她。直到吸菸一事意外曝光,她索性坦白自己学会了抽菸,而且觉得偶尔抽一两根没什么关系──却又在老公好不容易点头之后越抽越重,一包菸在老公面前还撑不过三天。 继抽菸之后,再度惹老公不快的是雅娟吐菸唾和吐痰的粗俗动作。他知道吸菸者就是会有这些举动,不过这动作出现在爱妻身上,就显得这个女人有够低俗没品。而且雅娟菸瘾加重后,她的黑鲍气味也变得更腥、更烈。有时老公抱紧她闻不太到她的体味,因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刺鼻的菸臭味。也因此,两人亲密次数逐渐减少。雅娟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她可是天天都有男人好干呢! 雅娟的肉体在这半年多来有多次改变,且不论她开始带品味欠佳的耳环、刷起俗艳的眼影和指甲油,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处理体毛,腋窝一翻开满满都是汗臭味十足的腋毛,阴毛也茂密到有点可怕;推开她的大屁股,围绕肛门生长的肛毛整圈都变浓了。再来是她的黑鲍,本来有着由两片黑木耳搭成的可爱小爱心,曾几何时,这个爱心因为饱满鼓起的淫肉更加松弛而裂开了,阴唇变得松垂,宛如一直被人用力拉扯似的。 某天雅娟主动提议走后庭时,老公记忆中她那紧致的肛门已成了皱折深厚、洞口微开的淫貌,尽管雅娟说自己最近会在自慰时玩后庭,再怎么愚钝的人也知道松成这样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那紧紧贴在左臀上的长型贴布,似乎也在掩盖着什么.雅娟确实改变了,她依然温柔,不再婉约,奇妙的是贤淑这点不曾改变。老公还是爱着她,爱着这个笑声变低俗、身体变松驰、很爱往外跑又总是菸不离手的妻子。他知道雅娟肯定隐藏着会让他喘不过气的某种秘密,但是他绝不会直接逼问或是去找她的女性朋友,他只愿雅娟能像那天做爱后若无其事地抽起香菸那般──假装不小心曝了光,再一起想想看是要怎么面对那个秘密。 某天,雅娟吃完饭后偎在老公怀里、神情恍惚地吸着菸时,她把阿美发起的三天两夜游一事告知老公,希望老公能给她一点零用钱、让她出去玩。三天日期还特地挑选平日时段,老公的特休根本不够用,所以也没有夫妻俩一同参加的选项。老公搔了搔她的脸,隔着紫罗兰色的毛线衣抚摸那对最近常常没穿胸罩──或是来不及穿扔在床边与地板上的胸罩──的大奶子,空虚地喃喃着毫无意义、纯粹是想多把老婆留在身边一会儿的内容,同时品嚐老婆的奶子触感。待雅娟忍不住出声催促了,他才终於点头,随后给雅娟那又黏又臭的双唇吻了又吻,两人直接在沙发上做了起来。 隔周,在一个各家老公们忙着赚钱养家的晴朗大白天,主妇们搭上情夫开来的车子,五男四女踏上了脸红心跳的旅程。阿美跟小琴坐阿勇的车,雅娟与阿桃坐阿敦的车,太太们混杂着香水味与汗臭的诱人气味很快就给满车菸味盖过去。 陷入红唇间的第一根香菸还没抽完,副驾驶座的雅娟突然酥麻一颤。极度雀跃的心情结合阿敦抚摸大腿的触感确实会有如斯效果。 「你今天很漂亮喔!」 「欸?真的吗!」 「是啦、是啦!」 阿敦随便起个头只为了让这个最近自信心高涨起来的女人有所自觉,雅娟对他随心所欲的发言也习惯了,不如说正因为是这种男人,更能让有着M 倾向的她感到自在。无需阿敦多嘴,雅娟就捻熄香菸,弯身帮他拉下牛仔裤拉炼、将软趴趴的肉棒掏出来,接着挤了口菸唾到软而臭的龟头上,滋滋地套弄到阿敦完全勃起。 后座的阿桃也开始跟男人接吻与互相手淫,想必另外一车的两人也是如此吧! 毕竟大家都是不得了的骚货嘛!这么一想,就让雅娟觉得坐前座太可惜了,若能跟阿敦在后座尽情享乐该有多好。 「阿娟,来吹。」 「好哦──」 解开胸罩后放垂下来的巨乳压着阿敦的大腿,明知道阿敦在开车,发起骚的雅娟仍拉着他的右手来揉自己的乳房。阿敦不喜欢隔着衣服揉,索性叫她脱了衣服,然后才顺这个女人的意把她揉得嗯嗯哼哼地叫着。 「好了啦,来吹!」 「再一下嘛……就捏捏人家的乳头,嗯?」 「你喔!」 啪! 「啊嗯……!」 阿敦啪地一声拍响随路面颠簸频频颤晃的大白奶,雅娟却继续跟他卖骚,那根在冷空气中逐渐软化的肉棒都要不耐烦了。本来他是看在一起出游让雅娟特别兴奋才容忍她,但见这女人只卖骚、不动嘴,实在很恼火。他也不管雅娟挤弄双乳诱惑他继续玩奶的献媚举动,直接抓着她的头、粗暴地将她压至股间.「啊!好痛!阿敦!我自己来啦!」 给阿敦蛮横不讲理地按着头、与骚臭味十足的爆筋阳具挤着脸的雅娟有点吓到,惊慌失措的心情迅速冷静下来后,漂亮的大眼睛马上浮现出桃红色的爱心。 嗅着彷彿从昨日狂欢至今未曾清洗的浓臭肉棒,雅娟那刷得粉亮的眼皮降至半垂,眼神恍惚着呼出淫息。 「嗯呼……!阿敦的肉棒……好臭、好强壮哦……」 「昨天才干过你,搞不好还闻得到你那臭死人的黑鲍味喔!」 听到阿敦说自己下体臭,雅娟反而兴奋了,压挤於紫色内裤里的黑木耳从中央开始逐渐湿润。 「嘶嘶、嘶嘶……好腥,好臭……好喜欢……」 「好了,自己来。」 象徵处罚的粗大手掌一放开,雅娟旋即挺起身体、张开嘴巴,裹着厚厚一层唾液的舌头伸至红唇间,朝壮硕的龟头滴下浓稠的口水。带有菸臭味的乳白色浓唾还没从马眼旁边滑落,呼着热气的红唇宛若热带黑夜般笼罩住整颗龟头.「呼咕……咕、咕啾!滋啾!滋噗!啾!啾噗!」 时,她就一口气吐出大半颗龟头,转而吸吮马眼一带或舔舐坚硬的冠状沟。阿敦忙着开车,后头的男人正抱着阿桃,既然没人在看她,也就没必要做出取悦男人的表情了。这样她还能保持体力、使嘴巴不易痠麻,吸到阿敦转进休息站时,也就还有力气爬到这男人的腿上,用湿答答的腥臭黑鲍磨擦昂首挺立的肉棒。 「阿敦……你看,我好湿了……」 咕啾!咕啾! 松软多汁的屄肉压住龟头顶端轻柔地上下擦拭,丰沛的淫水将湿黏龟头浸得闪闪发亮。但阿敦并未一如往常地抱紧她猛干,而是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叫她坐回去,要她到目的地前好好忍耐。雅娟都已经兴奋到两颗黑乳头硬挺、肥大的阴蒂胀了起来,底下又有根爆筋勃起的老二,她怎么忍受得了呢? 「阿敦,我想要你嘛……」 「先不要啦!你现在玩吼,待会感觉就不一样了啦!」 「可是人家现在就想被你干啊!」 该说是不受教还是调教得太好?雅娟光是听阿敦命令她、笑她和念她都能产生充盈感,一路上光是替他口交三十分钟,也让她的身体进入完全发情状态. 阿敦拿她没辄,一直对这女人发火也不好,就抓着她的肥臀往下推,示意要雅娟坐下来。 咕滋滋──「哦齁……!」 甫一插入便迸出淫吼的雅娟兴奋一颤。当阿敦的巨棒缓缓压向子宫、把整个肉穴撑开到最大时,她就像泄气的皮球般酥麻地瘫软下来,靠在阿敦肩膀上愉悦喘息。 「呼……!呼呵……!快……快点干人家嘛!」 雅娟丰满的身体开始泌汗,从两团乌黑腋毛和胯下黑森林升起的汗臭味直扑阿敦而来。他抬起雅娟右臂、闻了闻体味浓厚的黑腋窝,把雅娟逗得越来越痒,还未抽插便迳自收缩的肉穴发出湿润的咕啾声,似乎已迫不及待吸吮强壮的肉棒。 阿敦将座椅放低后开始操雅娟那已流出不少淫水的黑鲍,此时后座也传来阿桃的淫叫声,两个发情熟女像是在比谁更会叫似的接连喊出淫吼。 「好舒服……!好舒服啊……!阿敦……!人家的黑鲍鲍好爽……!好爽……!呜齁哦哦……!」 「啊……!啊……!呼哈啊啊……!顶、顶到子宫了……!阿力的大鸡鸡……嗯齁哦哦哦!」 干到一半,旁边忽然传出敲窗声,雅娟吓了一跳──毕竟她现在是全裸趴在男人身上的状态. 幸好站在窗前的不是别人,是手里拿着提神饮料和香菸的阿美。 阿敦继续埋首雅娟的汗臭巨乳猛顶她,被干到时不时垂下眼皮齁齁叫的雅娟有点难为情地摇下车窗。 「唷──这么快就搞上啦?不是说好到旅馆再开始吗?」 顶着一头显眼的金发、身穿低胸露背装的阿美弯下身来,两粒奶子都快掉出来了,她把香菸饮料递给雅娟、指了指阿敦。随肉棒动作晃动着的雅娟向她道谢,黏糊糊的肉穴却在这时掀起一阵强烈快感。 「谢谢你……嗯齁!」 「啊哈哈!顶到G 点啦?泄了吗?」 阿美边说边抚摸雅娟的屁股,手指滑过气味浓厚的股沟,明明指尖没有伸得太进去,仍然摸得到几根肛毛。过了几秒钟才从欢愉淫吼中恢复过来的雅娟滴着热汗向她摇头,但阿美已经不在意刚刚说了什么,她一手搔着雅娟毛茸茸的肛门周围,头探进车窗内吻了她。两个女人唇舌交缠一会,吃了几口浓臭菸唾的雅娟再度失神淫吼,阿美就放她回去阿敦的怀抱、啪地一声拍响汗水淋漓的大屁股,然后扭腰摆臀地回到另一台车上。 几度被顶到酥酥麻麻的雅娟就快忍不住了,阿敦也不打算再让任何人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要一次把这淫妇搞到泄,省得在这个休息站浪费时间. 粗壮肉棒开始无情地捣弄噗滋作响的淫肉,不管雅娟是痠是爽、是皱眉是恍惚,高速抽插中的阳具都不再暂缓,一鼓作气把雅娟直直推往高潮。 「啊……啊啊……!人家的子宫……!子宫要被顶坏了……!努齁哦哦……!」 噗滋噗滋!噗啾噗滋! 「阿敦……!阿敦……!呼……!呼齁……!齁哦……!齁哦……!」 噗滋、噗滋滋! 「要泄了……!泄了……!哦齁哦哦哦──!」 从高潮肉穴直冲脑门的激烈快感使陷入痉挛的雅娟奋力仰起了头,湿热的腋窝咕啾咕啾地挤喷汗液,积在两团黑乳晕上的汗水犹似乳汁滴滴倾落,黏臭外翻的黑阴唇沾满从穴口流出的浓稠淫浆,高潮时用力朝外推弄的灰黑色肛门也翻出了一点肉色内壁,噗嘶地喷溅带有细微粪沫的臭屁。 「齁哦……!」 充分享受完熟龄肉穴带来的连环吸吮,阿敦便拔出肉棒,两手掐向雅娟那积了许多汗的热臭腋窝,将浑身酥麻的她半抱半推地放回副驾驶座。雅娟还在一旁舒服颤抖,阿敦已灌了瓶提神饮料、抽起菸,稍微整理一下被淫水喷得到处都是的驾驶座便继续上路。 舒舒服服地泄了一回的雅娟总算是安分下来,但她仍被后座传来的嬉笑声逗得心痒无比,平日的高速公路又不容易碰上塞车,阿敦根本没有闲下来的机会。 眼见方才那根把自己顶得欲仙欲死的阳具都收回裤裆了,雅娟只好乖乖穿上衣服,从包包里取出香菸陪阿敦一块儿抽。 下午两点半,众人在阿美从网路上查来的土窑鸡名店饱餐一顿,接着前往温泉会馆. 两台车开门时都泻出一片白雾,四个女人带着令旁人侧目的浓烈菸臭味下了车,她们那在到达目的地前重新补擦的红唇鲜艳又亮眼。无论是穿着贴身白毛衣的雅娟、暗金色露背装的阿美、天蓝色吊带背心的小琴、粉红休闲服的阿桃,大家各自激情后都没穿上奶罩,三对或粗或尖的黑乳头与一对褐色大奶头隔着衣服曝露出来,吸引路人频频回头,她们却好像不在乎似地聊着天、吐着菸唾。 待阿敦阿勇停好车,五男四女踏进会馆,来到阿美订的十人房大通铺. 期待着软绵绵床铺的雅娟和小琴有点失落,不过这意味着大家都会在一起──不管这些淫妇肖想哪个男人,总有机会干上一炮. 雅娟在路上就悄悄注意着后座的阿力,那个看起来憨呆憨呆的大块头老二也很粗大,她还没被阿力干过呢! 围绕通铺四周的置物柜很快就被大家的行李和菸酒饮料等放满三分之一。女人们被叫去买点啤酒和下酒菜回来,大家都知道待会要先做什么,因此一个个小鹿乱撞地穿上高跟鞋或休闲鞋、三八吵闹地离开房间.她们先参观了房间隔壁的大浴池,大到塞十个人都还很宽阔的浴池仍在轰轰地放水,照这速度来看,大概要入夜才会满了。浴池旁边还有两间附莲蓬头的厕所以及撞球台,这四个没打过撞球的女人抓起球桿和三角框还摸得有意有思,叽叽喳喳到阿炮出来催促,才把东西放着赶紧走。 阿美与雅娟负责跑便利商店,小琴和阿桃负责热食,两组人马迅速展开行动。 雅娟看到阿美塞了一千块给小琴她们,忽然想到这趟旅程是她提的,房间也是她订的,她却没向大家收费,不由得替她担忧. 阿美要她别担心,只管放轻松享乐就好了。雅娟还想多关心她,却被她当众揉起屁股,顿时羞耻地垂下头. 其实揉不揉对於旁人来说都没差,光是隔着衣服挺立的黑褐二色奶头就够引人注目的。 她们在超商买了几瓶提神饮料和四手啤酒,再加上整条香菸,光这一趟就花掉快两千块. 雅娟想想还是不妥,趁等红灯时硬把一张千元钞塞进阿美包包里.阿美拿这种窝心的举动没辄,又感到一阵很不习惯的温暖,她处理这种情感的方式就是亲吻雅娟,但不是温馨或友谊的吻,而是舌头缠绕的鹹湿热吻──就像她对阿勇给予她温暖时那样。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耶!蕾丝边喔!」 两人站在会馆大门前深情接吻时,小琴她们也回来了,阿美马上摆出平时自信满满的模样回呛: 「你才蕾丝边!我跟雅娟是在练习新的喇舌技巧啦!小心待会抢走你家的猴子脸!」 看到一头金发的阿美双手扠腰、屁股歪向一边的威风样,小琴本想再嘴个几句,阿炮却从众人身后冒出来,接连拍响三对大屁股后嘻嘻笑着移动到小琴身边。 「你们几个再不进去,敦哥要发火啰!」 「知道了啦……」 由於阿炮临时杀出,胜负不了了之,大家就提着各自买来的东西回房。 一罐罐啤酒喀地一声打开,每个人都先灌了半罐,稍后整个房间就好像回到以前的小包厢,充满了菸酒味、欢声和叫骂声。女人们赤裸着上半身与各自的男人贴在一块,阿美更是坐在大家围绕的圈圈中间,对阿勇和阿力两个大男人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不知谁带来的收音机一放出伴唱音乐,阿美就用彆扭的泰语和阿勇唱起歌来。雅娟高兴地拍着手,阿敦起身把啤酒倒在阿美的金发上,酒液流了满身,左右护法便将她那瀰漫着菸臭味和酒香的闪亮胴体舔得一乾二净.第二首歌开始,阿美边唱边扭动她的大屁股,短裤越拉越低,最后跟着俗气的大内裤一并脱到底。自从阿勇开始往雅娟家跑后,阿美宛如意识到雅娟这个竞争对手似的,也学她开始不处理腋下与阴部的毛发,虽然还没雅娟这么夸张,也算是个体毛茂盛的女人。随着多毛黑鲍整个曝光,阿美也扬起她的双臂,露出毛茸茸的腋窝拍起手催促在座的姊妹们。 「来!大家都起来!雅娟、若琴还有玉桃!让我们心爱的老色鬼看看你们的臭穴穴!」 雅娟身为阿美的好姊妹,当然是义不容辞先脱再说. 两个骚包一下子赢来全场欢呼,不甘示弱的小琴跟阿桃互看一眼,也亮出她们的下垂阴唇和鬍渣肉穴。 阿美将慢歌旋律切换成快节奏的电音舞曲,太太们在俗不可耐的音乐声中随节奏晃起她们的下垂巨乳和圆润肥臀,时而对心仪的情夫拨穴舞动,时而两人一组、边摇着屁股边舔乳抠穴给男人看。一首舞曲还没结束,与阿美一同淋酒热舞的雅娟已被挺着粗壮阳具的阿敦扑倒在床,扳开了富有酒水光泽的大腿,直接把老二塞进她的松弛黑鲍内。 「嗯齁……!要、要被阿敦干了……!」 「你喔!哪一天没被我干!」 「大前天就没有哇……所以你要补齐那天的份哦。」 「哈哈!欠干成这样,你老公也真没用!」 「别提那个人啦,快点开始……齁哦!」 啪! 给强壮黑屁股压扁的雪白肥臀挨了记清脆的巴掌,雅娟恍惚一叫,阿敦便开始压干她那湿润多时的淫贱肉穴。这时喝得脸都红了的阿勇凑向两人,他跪到雅娟身边,将沾了些口水的肉棒推往她的嘴。 被阿敦使劲干到奶子猛弹的雅娟迅速看向阿美,她以为阿勇第一炮会先找上阿美,却见阿美正双手扶着置物柜、翘高屁股给阿力操屁眼,另有一个她不熟的男人坐在置物柜上、压着阿美的头让她吹喇叭。阿炮那边则是一王二后的状态,小琴一口抽菸、一口吸屌,阿桃与阿炮边拥吻边互摸。雅娟有那个自信能让阿勇在她和小琴阿桃之间选择她,所以她放心地将阿勇伸过来的浓臭肉棒含入嘴中、滋滋地吸吮。 「滋噗!滋咕!啾!啾咕!啾咕呼……!齁哦……!齁哦哦……!好爽……!超爽的……!嗯……嗯咕!咕噗!咕噗!」 能被最倾心的两个男人联手搞上,雅娟的雀跃之情一览无遗. 她既贪求阿勇的美味老二,又在阿敦加重攻势时迸出舒爽的淫吼,反覆好几遍仍乐此不疲。阿敦在阿勇面前干她的动作特别粗暴,没穴好插的阿勇则是不时看向被操屁眼操到双腿弯曲、似乎没他也能爽翻天的阿美,心情有点五味杂陈。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光是给雅娟吹箫,向他的竞争对手提议来个双龙出海。阿敦觉得这主意不错,反正雅娟对於单纯的性交已有抵抗力,与其每一炮都打得长长久久,不如来玩点新把戏。 「呜齁……!」 首先是消耗不少体力的阿敦,他先躺在床上,雅娟再躺到他身上去,让那根湿答答的肉棒往上顶进穴中。雅娟上了男人的身体几乎都是做骑乘位,像这样平躺着给底下的男人插还是头一回。不过这么一来阿勇不就没得插了吗──当她轻抚阿敦揉弄着黑乳晕的那双手如是想着,阿勇却压了上来,并将他的爆筋肉棒推向已含着一根粗屌的淫穴。 「阿、阿勇……?不行啦!进不来啦!」 到了肉穴被阿勇用力压挤的时候,雅娟才明白他们说的双龙出海不是一前一后,是一穴二棒,因而慌张起来。她的身体是被这群男人干松不少,以往能将她的骚穴撑到极限的肉棒,现在干进来确实没那么饱满了。可是多出来的空间也不至於塞得下另一根肉棒呀!不管阿勇怎么挤,就是不可能! 「……齁哦哦哦!」 滋咕!滋!滋啾!滋啾! 阿勇并未放弃,而是继续挺着鎚子般的巨大龟头,用力撞击阿敦肉棒上方那点空隙。一次连挤四、五回,不行就吐点臭唾上去、用两指把口水和爱液搅拌抹开,再继续尝试。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雅娟被他撞得又痛又有感,沾满浓稠黄唾与淫汁的桃色屄肉逐渐能够含住龟头前端,阿勇继续使劲压挤,总算成功把整颗龟头硬塞入穴。 「哦齁……哦哦哦!」 淅沥沥沥──肛门脱处时的火热撕裂感再现,雅娟不敢相信阿勇的龟头真的干进来了!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又疼又爽,金黄热尿从沾满淫液的尿道口失禁喷出,像是洒水器般呈伞状喷溅开来。 阿勇整根肉棒最粗壮的地方就是他的铁鎚龟头,一旦攻破尿汁横流的黑鲍口,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这颗龟头沿路强力刮弄着雅娟的肉壁,把她弄得哀叫不止,随龟头深入的肉茎与另一根肉棒叠在一块,联手将雅娟的淫穴撑至变形扭曲,两颗粗大龟头终於在子宫口前会师。 「呼……!呼齁……!齁哦哦……!太猛了……!两根……两根肉棒啊啊……!」 给双屌齐顶子宫的雅娟不由自主地颤抖,两片从爱心变成裂心的黑木耳随着这次的大扩张又被往纵向拉长,左边的仍努力维持原先的弧度,右边已经松驰到不成形了。从极度扩张的穴口流出的并非鲜血,而是乳白色的淫浆. 阴道撕裂感没有像屁眼开苞时持续那么久,取而代之的是被体内肉棒顶出来的痠麻快感。 先开始动作的是阿勇,他的大肉鎚光是前后刮弄肉壁,都让雅娟爽得乱七八糟、玉颈颤抖着仰起。与这阵猛烈快感相比,阿敦拧着乳头压揉的动作都显得无趣,他乾脆放开这个轻易沦陷的贱女人不管,任凭阿勇把她操到两颗大奶弹呀弹、满是菸臭味的红唇尽情嘶吼。 「齁……!齁哦……!齁哦……!太……太有感觉了……!阿勇……!你好厉害……好猛啊啊!呜齁……!呜齁哦哦哦……!」 听着自己的女人喊其他男人猛,让同样插着她的阿敦很不是滋味。阿勇开干不过五分钟,阿敦就故意抱住雅娟的柔软腹肉,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没有事先协调的两根肉棒动起来容易卡到,阿勇虽然很讨厌他这么乱来,想想反正「第一次」 是他夺下的,这个女人日后想起这场性事必然会先注意他,虚荣心既已满足,这边就主动退让、顺便休息一下。 阿敦虽是由下往上顶,多亏了阿勇的肉棒佔去一半的屄肉,他光是进行普通的抽插都让雅娟爽得歪歪叫。肉壁上半部受到的刺激缓缓下降中,下半部又给爆筋粗屌来个深度刮弄,整块淫肉被刮得又热又爽,奔腾的热流逐渐往身体各处传开. 雅娟还以为她全身都成了敏感的性器,不管是被阿敦压紧的腹肉还是被阿勇搔弄的腋窝与黑乳头,都传出一股和淫肉相呼应的火热快感。 「呜咕……!咕……咕齁……!果、果然……!还是阿敦的鸡鸡最棒了啊啊啊啊……!」 这下又换阿勇不爽了,他明明表现得那么勇猛,怎么可以输给那根慢吞吞的老二呢?於是他放开雅娟闷臭的腋窝,两手抓紧她的大胸部,沾满汗水的乳肉在掌心内咕啾作响时,巨大肉鎚再度开始动作。 「不……不行……!会坏掉……!人家的臭穴穴会坏掉啦……!哦齁……!哦哦……哦……!」 阿敦与阿勇都不肯退让,尽管抽插无法像一人动作时那么顺利,稍微放慢速度也不是行不通。两人以不同的速度展开一阵带有时间差的双棒齐攻,肉穴给这两根阳具插到接连不断地变形喷汁,子宫彷彿击鼓般连续挨揍,雅娟一下子双腿大开地向阿勇求饶,一下子放着臭屁向阿敦哀求,气势当头的两人自然不理会这个还不晓得自己正爽到几乎翻起白眼的淫妇,继续抽插她的变形臭鲍.「呼齁……!齁哦……!我不行了……要泄了!要被阿勇……咦?还是阿敦……咦?咦?到底是谁的……噫嘻!分不出来谁是谁了……!因为大家都在欺负人家的臭穴穴……!」 即将高潮的雅娟爽到开始碎碎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是男人们连这点也要比拼──阿敦用右手勒住雅娟的脖子,左手抱紧她的小腹猛干;阿勇死命抓紧她的双乳,藉由乳房的刺痛感来唤起她的注意力。 「哦咕……!咕、咕噗!咕呜呜……!」 白皙玉颈给勒得死紧,大口喘息中的雅娟忽然面临缺氧,使高潮刚起的肉体在紧张感逼迫下疯狂倾泻. 装着少许热尿的膀胱一松,伞状尿汁再度喷射,噗噗地喷着臭气的肛门也呈现脱力状态,土黄色臭便接连流出。不一会儿,满脸涨红、翻了白眼的雅娟开始痉挛,红唇间啵啵啵地冒出了白色唾沫。 「咕啵啵啵……!咕啵啵啵啵啵……!」 当阿敦松开右臂时,肉穴插着两根粗壮巨屌的雅娟已经爽到昏厥,但她的汗臭肉体依然在两个男人之间痉挛不止。 (5) 出游第一晚,太太们全都躺成大字状倒在地板上抖着身体、一脸满足地喘着息。浸满臭汗、淫水与精液的浓臭黑鲍无不张开松垮垮的嘴巴呼着气,火辣辣的肛门也是一时半刻都无法闭起的状态,不管是一张一缩的桃红色蜜肉抑或红肉微凸的髒黑屁眼,都在滴着乳白色的浓稠精水。 房间里到处是喝完的啤酒罐和打翻的垃圾桶、烟灰缸与槟榔渣等等,加上太太们都被操到小便漏了好几次,雅娟和阿美还被干到大便失禁,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早已习惯射后不理的男人们自然是把清理工作交给还倒在地上颤抖的女人,他们先到隔壁去沖澡泡汤了,还吩咐大家十分钟后全部到澡堂集合。尽管强人所难,这些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除了被双龙出海搞到双腿无力的雅娟外,其余两人都在阿美带头下赶紧打扫房间.雅娟全身无力地倚坐在置物柜上时,阿美还溜过来摸摸她的大乳晕、捉弄她一番,但见雅娟腿开开地似乎闭起来会疼,阿美又贴心要她坐着休息就好。雅娟有点不好意思地接受了。大家边抽菸边打扫,用菸臭味来盖过这股逐渐淡化的综合恶臭味的点子不错,於是雅娟也跟着在旁边吞云吐雾.十分钟不到,垃圾全都整理成一大袋,弄髒的床垫被子也都堆到置物柜上,地板看起来相当乾净,不过恶臭味仍在。四对褪色的红唇轮番挤出浓浓的菸唾到纸杯里,把菸头的火浇熄后,阿美再拿出香水往室内喷一喷,大家便裸着身体直接前往澡堂。 「你们几个有够慢!过来,先沖个身体!」 四个大男人已在池子里享受热汤,唯独阿敦一直在淋浴区等她们似的,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不耐烦了。 「谁叫你们弄得一团……呀啊!」 阿美刚挺起汗臭大奶回嘴,就给阿敦揪着金发拉到淋浴区的木头椅子前。 「好痛!阿敦,放手啦!啊!」 阿敦无视於阿美的叫嚷,到了淋浴区,他就像个大爷般坐得双腿开开,把阿美压跪下去含他的屌,同时抓起莲蓬头,彷彿在帮小狗洗澡般随意沖洗阿美的身体. 冷冰冰的水柱把阿美喷到几度扭动身体,可是在阿敦的力气之下,所有的反抗都无疾而终. 阿美只得一边忍受冰水沖体、一边含住阿敦的老二直到他满意为止。洗到阿美抱紧上半身不断颤抖,阿敦才用脚轻轻踢了下她的肥臀命令道: 「好了,滚去那边!下一个自己过来!」 雅娟担心大家因为害怕阿敦而犹豫不决,哪怕多迟疑一秒,阿敦都会因此爆发. 身为阿敦的女友,她有义务以身作则. 因此雅娟快步来到阿敦面前,轻轻摸了摸被整到一身狼狈的阿美的手,随后在阿敦不快的咕哝声中主动跪下去含住他的坚挺肉棒。 冰水沖体对於刚被操翻的雅娟来说太过刺激了,而且水量开到最大,水柱密集打到大乳晕和黑乳头上都使她忍不住缩起身体,遑论直喷淫肉与肛门. 当阿敦抓着莲蓬头沖洗她的松弛黑鲍时,无处可退的雅娟不禁瞪大了眼、迸出悲鸣.「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垂在肥厚包皮间的阴蒂受到水柱直击,立刻掀起一阵带有搔痒感的刺痛。长时间性交的阴道给水柱刮来刮去的,也是又疼又热。有时阿敦故意把莲蓬头压到两片松弛的黑木耳上,迅速注入阴道内的冷水也冻得雅娟受不了而使劲挣扎。 「哈哈哈!动来动去的,北七喔!」 「嗯呼……!呜、呜咕……!」 越是折磨胯下的女人,阿敦的阳具就挺得越厉害。但是雅娟被他这么一搞,已经提不起兴致取悦口中的肉棒了。最后她也是浑身颤抖地吐掉阿敦的分身,给他用脚尖戳了戳冰冷的黑鲍肉、示意要她滚去泡澡。 「嘶呜……!」 在阿美搀扶下,雅娟小心翼翼地把身体慢慢浸到热汤里,遍体冰凉使得这池水泡起来烫了许多,习惯之后却又非常舒服。当身后的小琴开始呜咽着吹含阿敦的肉棒,她们先来到阿勇和阿炮之间,各自像个备受惊吓的小鸟偎进男人怀里.「敦哥也真过分,这么欺负我们阿娟……」 「阿炮……」 阿炮一手搂住雅娟丰满的腰肉,一手摸向她那在热汤中摸起来还有点凉的黑乳头,宽阔的黑乳晕在摇曳的水面下看起来似乎更大了。雅娟给阿炮用温柔的嗓音一哄,心情放松下来之余,也伸手探向那根蠢蠢欲动的瘦老二。听着一旁阿美传来淫荡的舌吻声,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的雅娟也跟那张猴子脸越靠越近,两张嘴唇相叠在一块,舌头才刚相触,阿敦不快的声音就吓阻了即将接吻的两人。 「阿娟!过来!」 方才那股如梦似幻的感觉一瞬间消失,雅娟忽然又觉得阿炮的猴子脸变得很惹人反感。这个任性的女人轻易抛下了阿炮,头也不回地来到刚才还把她弄疼的男人身边,挺起身体、搂抱阿敦的粗脖,在阿炮面前以水光淋漓的下垂巨乳紧贴阿敦的身体,并奉上激情的舌吻。 「嗯呼!嗯啾!啾噜!啾咕!嘶、嘶噜!嘶噜噗!」 本来阿敦还很不爽雅娟居然自己跑进别人怀里,这一波热情献媚又逗得他非常高兴,他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抱着雅娟静静地享受热汤。 装在脸盆内的香菸与打火机飘到哪儿,三三两两抱在一块的男女就点起菸或是抖抖烟灰。太太们时而起身弯向浴池旁边的排水沟吐菸唾,每对大屁股一离开水面就会挨上几声清响。轮到雅娟时,阿敦还扳开她的屁股肉、让大家瞧瞧她那灰黑色的多毛屁眼。 「来来!谁今天没干过阿娟的屁眼,现在免费大放送!」 「阿敦……!不要啦……!」 「谁准你说话了?惦惦啦!来来,阿炮还没干过吧?免客气啊!」 雅娟对阿炮投以哀求的目光──她的肛门还没忘记阿敦和阿勇在里头连番搅弄的刺激,正处於和遭到双棒齐插的淫肉相去不远的敏感度。这里的敏感非指舒服,而是疼痛痠麻的那一种.阿炮虽然同情经常被阿敦欺负的雅娟,倒也没忘记这个淫贱的女人一听到阿敦的呼唤,就皱着眉头推开他、回到阿敦身边去。他既想呵护、又想操爆这个乳晕大得漂亮的贱货,於是就挺着瘦长的肉棒来到雅娟身后,抹点口水在老二上便噗滋一声插进雅娟屁眼里.「嗯齁哦哦……!」 尽管后庭一片痠痛,幸好阿炮老二不够粗,不至於像阿敦那样每次抽插都令雅娟唉唉叫。第一记淫吼迸响后,指间夹着香菸的雅娟把手肘压在浴池边上,翘起了屁股,好让阿炮尽快在她体内完事。 「呼呜……!呼……!呼齁……!齁哦……!」 就算是阿炮的瘦屌,对於断断续续地扩张了好几小时的肛门括约肌而言,也是相当有感的。虽说大部分的感觉都是痠痛与腹泻时的脱力感,细心感受着男人狂插屁眼、猛刮肠壁,仍然使雅娟产生一次比一次丰富的充盈感,恢复理智没多久的脑袋又融成一片软烂,整个人宛如置身满满的爱心与粉红泡泡中。 不一会儿,小琴也晃着双乳来到她右手边,在后头推着小琴的是阿力的大屌。 「咕齁……!」 随着阿力咕滋滋地把粗壮肉棒塞进小琴肛门内,那张本来还游刃有余的脸蛋瞬间扭曲,唇间的香菸都掉进排水沟里了。阿炮要她们俩搭起肩,再抚摸两块相触的多毛腋肉,遗憾的是现场只闻得到菸臭味或桧木的清香味,没办法好好品嚐这两个女人的汗臭。 小琴垂下头去忍耐粗暴的肛交时,雅娟左侧又来了个太太,这次是给阿敦边打屁股边赶往此处的阿美。阿美讨厌这个男人总是不讲理地粗暴待人,一点都不疼惜女孩子,还是她的阿勇最好──在心中抱怨到一半,那张压抑着怨言的脸庞忽地皱紧,紧接着是一记宏亮的淫吼。 「哦齁哦哦哦……!」 噗滋!噗滋! 阿敦的巨棒一插入阿美肛门内,所有的埋怨与不满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屈辱地向男人献出屁眼的羞耻快感。这根与阿勇尺寸相当的阳具一下子就攻陷阿美,使她在雅娟身旁尽情喊叫。雅娟见阿美爽成那样,一方面对自己男友的性能力感到自豪,一方面有点小小的吃醋。为了不曝露这股醋意,她假装被阿炮干得很舒服,扬起了声音与身旁两位淫妇共同呻吟。 「这个大屁股!大屁股!」 啪!啪! 阿炮用力拍打着雅娟的肥臀之际,阿桃也被阿勇抱着来到阿美左侧,四对大屁股翘得老高,掌击声此起彼落,满头大汗地抽着菸或忍耐着的太太们纷纷爆出淫吼。 「呜齁……!」 「齁哦哦……!」 「咕……咕齁!」 「齁哦……!齁哦……!」 每个屁股都被拍红之后,就是一场长达十几分钟的耐力赛。 这些男人入浴前才射过几次精,当然不会在放松休息时继续折腾自己的睾丸,不过单纯的勃起抽插还是没问题的。现在除了剩下的一个男人正拿着摄影机拍摄每位人妻挨操的淫态,四人皆在比拼看谁能在不加吐口水的状态下坚持撑到最后。 「咕呜……!阿炮轻点……!轻点……!啊……!啊啊……!」 噗嘶!噗!噗! 「呼呵……!嗯呵……!力哥哥,饶了我啦……!屁眼……屁眼真的不行了!」 噗哩哩哩! 「阿敦!你太用力了!我受不了啦!努齁……哦哦哦!」 噗嘶!噗嘶! 「勇哥你好猛……!好猛啊……!齁哦哦哦……!」 噗哩!噗!噗!噗哩哩! 无论是剃成鬍渣状的灰白肛门,还是留着肮髒肛毛的灰黑屁眼,每个挨操的屁股都在镜头前插出连串屁响,被干到不受控制地放屁的女人们都羞耻地垂下头,马上又给身后的男人抓紧头发拉起来猛干。在房间内被干到脱粪的雅娟与阿美还好,小琴和阿桃的扩张屁眼则是放着水屁又流出粪汁,眼看就要大爆发了,男人们却还是奋力捣弄着四个臭气瀰漫的大屁股。 很快地,左右两端的阿桃与小琴涨红了脸、弹起双眼,她们那咕噜咕噜响的肠子终於承受不住持续不断的侵犯,大量粪便将阿勇和阿力的肉棒挤推出去,两个抽离肉棒的大屁眼接着就往池子里拉出绵长的臭粪.噗嘶!噗!噗哩哩哩──咕咚!咕咚! 两个不得已失格的男人赶紧避开逐渐扩散的粪水,将老二压进水里洗洗就移动到外头去,然后把飘着粪臭味的肉棒塞进持续喷屎的太太们口中,在旁边赌起这场「敦炮之战」的胜负。 雅娟跟阿美的肛门也快到极限了,事实上两人早在数分钟前就完全无力化,每隔三十秒到六十秒左右,还会被男人的肉棒带出一阵堪比腹泻的强烈脱力感。 含着乾黏肉棒的肛门彷彿火山口般隆起,每当肉棒用力往外拉,灰黑色皱折内的鲜红肉壁就被往外扯出一些,给龟头卡着肛门括约肌推拉的两人随之以扭曲的神情迸出淫吼。 「呜齁哦哦……!」 「齁、齁哦哦……!」 挨操的两人已没有力气顾及周遭,阿美被阿敦干到每次脱力时,敞开的黑鲍就跟着喷汁,雅娟也从假装舒服被顶到双腿发软,不管阿炮是用力刮弄她的直肠壁、还是保持畅行无阻的抽插,积了不少爱液的腥臭黑鲍都会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 两个男人PK到阿敦明显硬撑时,识相的阿炮这才主动退让。姑且不论阿炮这个俗辣,阿敦确实是比他还要卖力许多,毕竟女人的屁眼可不像淫穴那么会流汁,肠液带来的润滑效果十分有限,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越粗的屌越吃力,遑论阿敦又是火力全开. 於情於理,阿炮都觉得现在是最好的退场时机,反正他已经好好教训雅娟这个贱女人了,索性趁阿敦还没恼羞成怒前假意呻吟一番后拔离肉棒。 「咕齁哦……!」 噗噗!噗嘶!噗嘶! 把肛门捣成一片炽热的阳具抽离出去,雅娟的大屁眼忽然一凉,习惯了随肉棒高速张合的肠壁挤压出连串屁声,红花花的肠壁随即垂过括约肌、在黏答答的屁眼外绽放出浓臭的肠花。 「呜哦……!哦……!」 这时阿敦也拔出肉棒,阿美的肛门顿时张开大大的淫口,明显看得出两个男人肉棒粗度截然不同。阿美的身体比雅娟还会消化,圈成O 字型的肛门先是流出一点稀粪,接着阿敦用力拍了下发红的臀肉。啪!浑身剧颤的阿美仰首哀鸣,大屁眼就像弹簧似地弹出了一截比雅娟要长一倍的直肠.「啊嘿……!」 太太们都再也站不稳,一被放开就慢慢地滑入肮髒的热汤中──再给接触到热水的涨红屁眼刺到急忙挺起身体. 既站不住、也无法安心坐进池子里,她们只能像是晾晒的肉乾般挂在浴池边上,四对下垂巨乳挂在外头滴着水,虚脱无力又闭不紧的大屁眼全被录了下来。 男人们重新聚集到四位太太身后,她们以为终於能离开又热又臭的浴池,一对对松弛肥臀都松懈了下来──马上又因着突然插进黑鲍内的巨物猛然一颤、脸色大变地吼叫出声。 「哦齁哦哦哦!」 插入雅娟那块多毛黑鲍内的,是阿炮握紧的拳头. 他一手滋滋地压蹭脱出体外的肠花,一手轻易地插入今天才被双棒齐插的松弛肉穴、用力搅弄着。雅娟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奸搞得全身乏力,先前长达二十分钟的肛交沉淀下来的充盈感一口气爆发,整个人强烈地扭动身体、吼叫着高潮了。 「啊嘿欸欸欸……!」 接着是被阿敦一拳揍进屄肉中、咕滋咕滋地强烈翻弄的阿美。当阿敦的拳头塞入她体内,阿美就像触电般弹起身体,随即又因为外翻的直肠被阿敦抓紧套弄而虚弱地瘫软下来。阿美在雅娟面前翻了白眼、口吐白沫,身体持续痉挛着。 「呼咕……!咕齁哦哦哦……!」 再来是小琴,她被阿力这个大块头操到脱粪时就没了力气,当身旁两位姊妹相继爆出淫吼,虚弱喘着气的她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阿力不光是屌粗,拳头也大,即使是小琴那淫汁满溢的腥臭肉穴,要一口气吞入这个拳头也太勉强了。若非阿力卯足全力硬是往里头塞,凭她的体力恐怕没多久就会昏过去──虽然在完全插入、淫吼喊尽后,小琴仍然禁不住体内的巨大拳头而晕倒在雅娟肩上。 「噫嘻欸欸欸……!」 最后是肉穴最松的阿桃,尽管阿勇的拳头不输给阿力,她的黑鲍却比小琴要松得多,因此阿勇一拳插入时她反而也像雅娟一样高潮了。周遭一片灰茫的淫鲍噗啾噗啾地喷出淫水,阿勇动得越卖力,阿桃叫得就越爽。喊到剩余一点力气全用光后,她才安分地趴回浴池边上,颤抖着继续流汁。 四个大屁眼的女人屄里插着拳头、或昏厥或痉挛的丑态持续了一分多钟,狼狈不堪的肉穴才终於获释。随后五根肉棒齐聚太太们面前,对着这四个爽到虚脱的淫妇大肆喷尿,这场混浴凌辱才正式划下句点.泡完澡后,太太们趁休息时间从各自的包包里取出避孕药。不料阿炮却像猴子一样在大家身边跳来跳去的,把所有避孕药都抢走,装进一个大密封袋后装模作样地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敦哥有交代,出来玩的时候不许吃药喔!」 阿美生气地想开口,却惧於阿敦今天对她施加的暴力,於是小琴代大家质问道: 「不吃搞出人命怎么办?」 「喔喔──那你就不要怀孕啊!」 「什么不要怀孕……」 坐在电视机前喝酒放松的阿敦扬起声音插嘴道: 「出来玩就是要爽,怕就自己滚回去!不差你一个啦!在那边啰啰嗦嗦,干你娘!」 阿敦的喜怒无常让女人们只敢怒不敢言,无形之中,大家产生了一股与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对抗到底的默契──然而这种默契一碰到男人的肉体,又脆弱得不堪一击。也不管插入体内的肉棒有没有戴套、漏吃一两晚避孕药会不会不小心中奖,一根根粗壮肉棒开始大快朵颐后,每个女人都情不自禁地喊出下贱的淫吼。 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钟的房间音乐响起时,倒在髒兮兮的床垫被单上入睡的男男女女才相继醒来。雅娟和最先被音乐吵醒的阿美互相看了看对方,凉飕飕的空气拂过两人湿黏的黑鲍,坐起来后,从阴道深处滑出的精液也缓缓滴落。 ──没有吃药就被内射了,还不是一两次,是持续到深夜三点多、被五个大男人轮流内射…… 本该对阿敦的命令产生抗拒的两人,却又因为被男人不负责任地对待、有可能因此怀上外遇对象的种而莫名兴奋. 稍后醒来的小琴与阿桃也是如此。昨晚那种从无形之中诞生的默契又浮现在四个女人之间,这回并非对阿敦的嫌恶,而是在风险中寻求刺激的强烈充盈感。 叫醒身旁这些坏心眼的男人、进厕所稍微打理一番后,不久前还浑身恶臭的熟女们重新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同时瀰漫着浓烈的香水味及菸臭味。当然,靠近一闻还是闻得出体液凝乾於肌肤上的异臭。若是对着身体闻,也能闻到至今仍持续从腋窝、乳晕和私密处喷发出来的汗臭味。总之这些女人把自己包装成带出门也上相的姿态,不过一拉开她们身上的蝴蝶结,就能感受到那股怎么都掩盖不了的淫乱骚臭味。 享用完早午餐,他们先去参观阿敦等人以前工作过的渔港,几十上百艘渔船停在港口内,太太们都睁大了眼睛。身为一个称职女友的雅娟装得对这一切很感兴趣、很兴奋的样子,阿敦就搂着她沿路讲以往的故事。两人迎着凉爽的海风吸着菸,一个讲一个听,妖娇的红唇不时弯向一旁吐出浓稠的菸唾,她所吐出来的有三分之一是乳白色,剩余都是特别臭的乳黄色唾液。这是因为阿敦直接把他的菸唾和痰水透过接吻传给雅娟,再由雅娟帮他吐掉。 阿敦很满意她顺从的样子,雅娟也十分迷恋这个男人时而温柔沧桑、时而强横不讲理的性格。被心仪的男友当成痰盂使用,也让她既羞耻又甘於享受这个男人带来的一切。她的腥臭黑鲍都被这个男人内射这么多遍了,嘴巴也吃过这个男人多少口水,甚至连浴尿、接痰都做过,还有什么关系会比他们俩更亲密无间呢? 想到这儿、挽起阿敦的手,刻意含了口大沱臭唾的雅娟感觉到胯下已湿,最后她在阿敦面前挤出最浓厚的一团乳黄色臭口水,长长的舌头还黏着一沱薰鼻的黏稠痰汁,随着两人无言的凝视缓缓滴落。 「你这臭女人……哈哈哈!」 「呵呵!」 阿敦的朋友至今还在当地做渔民,他透过关系弄来两艘渔船说要载大家看海,打扮清凉的太太们就乖乖上船了。一边是雅娟跟阿美,一边是小琴和阿桃,上船的男人却不只五人,两艘船各有七、八人。伴随嘈杂的引擎声,两只小船在飘着细雨的阴暗气候下离港,沿着岸边绕来绕去。海浪不像坏天气时那么大、那么急,对初次搭乘小船的太太们来说仍然晃得很厉害,一下子跌进这个男人怀里,一下子撞进那个男人的胸膛,这些陌生──却又有着和阿敦等人同样深轮廓、黑皮肤的中年泰劳一遇佳人扑怀,就伸出他们的鹹猪手抓揉太太们的大屁股,或是当众强吻下去。 「嗯、嗯呜!啾、啾、啾噜、啾咕……」 待在髒臭船舱内的雅娟忽然被一个大鬍子的壮汉吻住,先是抗拒,嘴巴却在无意间和对方的臭舌头跳起舞,然后红唇也滋滋地蹭起暗肉色的髒嘴巴。当她明白阿敦就是要带她们「慰劳」来自家乡的同伴时,抗拒感就没那么重了。不如说,除了阿敦等人以外还有这么强壮的男人想要自己,真是求之不得呢! 「色鬼、色鬼,一个个都是色鬼……滋噜!滋咕!噗!滋噗!啾噗!」 身旁阿美已经两腿开开地蹲了下去,一边给男人掐胸揉穴,一边对着短小精干的年迈肉茎积极吹舔。於是雅娟不再矜持,主动在大鬍子男人面前脱去上衣、露出豪迈的大乳晕,两颗黑乳头一被男人摸到便缓缓胀起。 「阿娟!裙子还穿着做什么?脱掉啊!」 「等一下嘛,我会脱……嗯啾!啾!啾噜!啾噜!嘶噜噜!」 雅娟迫不及待地抱住另一个上前吻她脸颊的秃头男,在鬍子男垂首吸吮她的白嫩乳肉时,头一弯就与满嘴槟榔臭的秃头男热情舌吻。当两人含情脉脉地吻毕,阿美已经趴到湿答答的髒乱地板上,给男人边挖弄她的灰黑屁眼、边操着松垮垮的肉穴。 「哦齁……!被不认识的外劳干了……!」 「唷!你瞧不起外劳啊!这个大屁股又是怎么回事啊?」 啪!啪! 刺着「泰劳专用」的丰满臀肉被动着腰桿的男人打了又打,每打一下,阿美就迸出一记短促的淫吼。 「像你这种过期的中古台妹,也只配做我们外劳的肉便器啦!少在那边嚣张!」 「哦咕……!」 顶着阿美屁股的男人伸直了青筋浮起的粗壮双臂,两手交握於玉颈上,没有掐紧,仅仅是让阿美变得难以呼吸。在阿美为了换气而涨红双颊的时候,那个男人持续顶着她的屁股,一根略比阿勇逊色、但也足够塞饱阿美的坚硬阳具滋滋地插弄着她的多汁黑鲍.「你叫阿娟是吧?」 「啊,是……」 突然间,秃头男的声音唤醒了稍微给友人淫态迷住的雅娟,两人唇擦着唇,互相吸嗅着彼此的汗臭味。秃头男一把将她的短裙往下拉,啪啪地轻拍她那同样刺了「泰劳专用」四个字的肥屁股。 「既然是肉便器,不用我提醒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噗通!噗通! 被今天才见过面、而且见面不到几分钟就交换体液的男人说是肉便器了,雅娟感觉到一股愉快的悸动,她顺从这道令心头痒滋滋的畅快流露出羞耻的笑容。 「肉便器阿娟……这就为您准备热呼呼的臭穴穴哦!」 两个脱到只剩高跟鞋和廉价首饰的肉便器跪趴在髒臭黏滑的地板上,一边给男人随意插着肉穴或屁眼,一边帮排下一个的男人吸屌。两人精湛的口技席卷这脆直接来个舒服的口爆。 「啾噗!啾噗!啾、啾咕……嗯咕呜!噗呵……!下一个……!嗯噗!啾噗!啾!噗啾!滋噗!」 一根接着一根的肉棒不断插入雅娟与阿美的嘴巴和下体,不管是用腥臭的屄肉吸紧外劳的粗屌,还是放任松弛的屁眼被插出臭粪味,只要这些骚臭阳具持续侵犯她们,两人弹起的双眼就快乐得放不下来。两两一对的女人皆一脸恍惚地和邻船共奏高亢的淫吼。 就在这时,阿敦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递来一支嗡嗡作响的手机,是雅娟的老公打来的。她晃了晃吸着浓臭老二的嘴巴,阿敦却执意要她接听,实在没办法,雅娟只好暂且放开这几根腥臭味十足的肉棒,边给男人用屌擦着脸、顶着鼻孔,边接起电话。 『阿娟啊。』 「老公……嗯齁!」 突然间,把雅娟鼻孔顶成了母猪鼻的年迈肉棒喷出一阵浓黄黏稠的精液,精液射满鼻尖到额头之间,沿着眼眶外侧流下。雅娟不小心被吓出一记淫吼,她希望老公没察觉有异,但毕竟是至今仍常常做爱的老公,或许他一听就知道。 『呃……你在……』 不过老公就是老公,还是那么地温柔、那么地体贴,即使正被几个外劳轮奸中,雅娟依然感受得到老公的暖意。她顺着老公抛出的不像是疑问的疑问,编出一个拙劣的藉口。 「老公,那个,我在海边哦!你有听到海浪声吗?我们……呼!呼呜!我们……我跟阿美两个人,在……哦齁!太、太大力了!温柔一点、温柔一点……!呼……!呼……喂?老公?我们……呼……嗯,对呀,被阿美捏了讨厌的地方,呵……齁哦哦!」 每当她的黑乳头遭到粗暴拉扯,或者身后的男人展开冲刺,一阵酥麻由乳尖和肉穴迅速传开之时,雅娟就赶紧摀住手机,生怕给老公听见自己被陌生男人搞出的淫声浪语. 然而,被高速抽插后深顶子宫、喷出满满的精液时,无套加上没吃避孕药的内射让她产生了会怀上这个男人的种的错觉,悖德又刺激的激烈快感使她再也没有力气去遮遮掩掩,直接就对着手机迸出清响的淫吼。 「哦齁……!人家的臭穴穴……又被咕噜咕噜地灌满精液了!要怀上宝宝了齁哦哦哦……!」 沉浸在无套内射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的雅娟,直到数秒钟后才想起自己正和老公说话,她急忙确认手机,通话却已经结束。要是被老公发现自己在外面乱搞就糟糕了……但是……比起思考困难又令人沮丧的事情,身体自然是选择下一个把屌塞进她体内的男人。 「齁哦……!齁哦哦……!」 一片混乱中,给阿敦按住头、吸了些白粉的雅娟头晕目眩地跨坐到一名肥壮男人身上,与对方亲密地十指交扣、滋滋地坐满那根粗壮肉棒。一时恢复理智的脸庞再度滑稽地吊起双眼,边流着欣喜的泪水、鼻涕与唾液,边对着与自己甜蜜蜜地握紧双手的陌生男人迸出淫吼。 「臭穴穴在搅弄着……!咕啾咕啾地搅弄着哦哦哦……!」 「哈哈!这个贱货调教得很不错嘛!一爽起来就疯疯癫癫啦!」 「嗯齁……!要……要是害人家被老公抛弃……!大家都要负责哦哦……哦哦哦……!」 「谁管你这种奶子下垂的中古台妹啊!把你的臭穴夹紧点,我要射啦!」 夹也夹不紧的松弛黑鲍肉持续被由下而上突进的肉棒捣得天翻地覆,兴奋到极点的雅娟流了一身带有浓浓汗臭味的热汗,左右双颊都被一根操过她和阿美的湿臭肉棒擦弄着。待底下的胖子顶着她的松垂黑木耳深深一插、龟头瞬间胀大之际,与男人十指相扣、宛如交换爱情誓言般的雅娟,也在肉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中迎来高潮。 「怀孕了我可不管啊……呼呜!」 「要、要怀上了……!人家的中古臭黑鲍要怀上第三胎了……!嗯齁……!嗯齁哦哦哦……!」 雅娟在高潮中仰起了脸、深深吸嗅着贴垂到脸上的黏臭睾丸,徜徉於浓厚腥骚味中享受着令身体频频发抖的极致快感。 渔船在一个钟头后进港,十五名现任及前任渔民自豪地将他们此行成果搬运上岸──只见四名被剥得白花花的中年熟女无不翻着白眼、舒服地痉挛,生猛腥臭的黑鲍和松弛外翻的大屁眼仍不断流出渔民们射入的精液与臭尿。 到了夜晚,太太们戴上低俗的老二耳环,颈前挂着男厕标志的银项炼,身穿比基尼泳装踏进浴池。 雅娟与阿桃两个大乳晕的走在前头,小到仅能遮住乳头的布料宛如没穿似的,大而圆的黑乳晕完全曝露在外,随着两人故作媚态的步伐强烈弹晃。盖住两人私处的布料也小到连淫肉都挡不住,光看就彷彿能闻到其臭味的刚毛黑鲍与灰鬍渣肉穴一览无遗.轮到阿美和小琴登场,这两人也是扭着屁股、晃着奶来到浴池边。阿美穿着豹纹比基尼,布料与绳带较其他太太多,但这反而突显两团巨乳的下垂程度。小琴则是把胸口布料压低、几乎快要露出她的尖奶头,橙色丁字裤两侧垂着宛如能闻到菸臭味的松弛黑阴唇。 今晚她们就像酒店的坐台小姐,陪男人们抽菸喝酒聊是非,顶多来点接吻、揉奶和互相手淫的小情趣,不像昨夜那么激烈。能够和阿敦两人一起放松泡澡的雅娟幸福极了,这趟旅程让两人关系进步不少,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既刺激又性福,许多滋味是老好人的老公无法带给她的。她觉得自己就快像阿美那样过於迷恋外遇对象了。 平平淡淡地洗完澡,体力恢复后的太太们又骚了起来,无不期待男人们变成发情的猛兽扑向自己。当她们全身冒着热气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里头已经挤了十多个皮肤黝黑的大男人,还有一排特大号假阳具。阿敦从雅娟和阿美的身后抓起她们的奶子,粗犷而下流的脸庞挤进两张羞红了脸的白脸蛋之间,配合着揉奶动作说道: 「今晚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你们喔!」 一阵天旋地转,小鹿乱撞的太太们纷纷被阿敦找来的泰劳带开,每个人就定位后,先给一根长三十公分、粗四点五公分的假屌堵住屁眼。黑到发亮的橡胶老二涂满润滑液,直接就把雅娟的多毛肛门撞开、强行突破肛门括约肌,一口气深插到底。 「哦齁哦哦……!」 比阿敦更粗、更长的假屌轻易就让雅娟迸出销魂的淫鸣,屁眼又缩又提的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身体还未习惯这个巨大的玩意,一根根阳具已按捺不住满腔欲火、在她面前昂首挺立。陶醉於複数肉棒气味的雅娟瞇起双眼、嘟起嘴唇,热汗加速泌出之时,两颗黑乳头跟着乒乒地勃起。 「呜哇,这穴真髒!呸!」 「嗯呼……!」 给骑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抓起双腿的雅娟吸闻着温热的阴囊,完全敞开的黑鲍给另一个男人又是嫌弃、又是吐口水的,简单羞辱一番后,那根粗短坚硬的肉棒仍然插了进来。粗短尺寸的老二让雅娟想到心爱的老公,忽然又惦记起下午那通电话了。为了不让无谓的烦忧干扰此刻的情绪,她更用力地吸闻男人的睾臭味、全心全意享受着轮奸的快乐。 「嘶嘶!嘶嘶!嘶……齁哦哦!」 比起新鲜精液更浓厚的腥骚味持续灌入鼻腔,黑鲍又给男人噗滋滋地插响,雅娟几乎要忘了后庭的拥塞感,迷恋着睾臭味的脸蛋逐渐恍惚。没多久,被她闻到沾上些许鼻水而黏答答的阴囊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压紧了鼻孔的浓臭肛门. 乌黑肛门四周都有尚未乾透的秽物,浓郁粪臭把雅娟薰得双眼微升、却又忍不住一闻再闻。 「喂!这女的在闻我屁眼耶!超变态的!」 「阿娟就喜欢啊!不信你放个屁,她马上帮你吸光光!哈哈!」 「喔喔!那就来啰──!」 噗!噗嘶! 带有浓黄粪沫的臭屁直扑雅娟脸蛋而来,她兴奋地嚥下口水,然后就照阿敦那闲聊般的「命令」用力吸闻男人放出的屁味。 「嘶──嘶呼……好臭!」 咕啾! 臭气窜入鼻孔内、令亢奋不已的大脑猛然一颤的瞬间,含着粗短肉棒的淫肉随之收缩,在空虚的松穴中干没多久的肉棒便趁这个机会射精了。 第二棒阳具尺寸总算是恢复到阿敦的水准,专心闻着男人肛门的雅娟一感受到子宫挨了揍,登时酥麻得微微颤抖。她的大乳晕被男人揪了起来,肥大的乳头给晒衣夹用力夹紧,接着两团乳晕相继吃了几个夹子,都被夹到晕目全非了。尽管如此,这对黑乳晕仍然持续散发出汗臭味,就像在告诉所有男人她还颇有余裕。 然而这股余裕并未持续太久,在这个老二威猛的男人准备射精时,又一个夹子来到雅娟身上──这次不是夹她的奶子,而是从肥厚包皮间挺出来的阴蒂头.滋啾! 「呜齁……哦哦哦哦!」 阴蒂被晒衣夹狠狠咬住的刹那,鼻孔四周被粪沫喷出一片恶臭的雅娟强烈地弹起双眼,瞬间爆发的剧痛与激烈快感使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拱起,操着淫穴的男人便掐住她的发汗腰肉、顶住柔软的子宫射精了。 第三根同样威猛的肉棒开始奋力捣穴时,又疼又爽的雅娟感觉到全身都在脱力,乳头、乳晕和阴蒂的痛楚增强了,把屁眼撑开到极限的粗大假屌也频频往外推。这根假屌脱出至五公分左右,马上又被硬塞回去。 「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雅娟双腿都举麻了,维持平放状态的阴道每次抽插都被刮出许多淫水与精液,腥臭黏稠的黑木耳瘫垂在高速动作中的肉棒两侧,上头浇的不是淫汁就是男人的臭唾。很快的,这个淫贱黑鲍又把插入体内的肉棒搾出一发浓纯炽热的精液,子宫浸泡在大量精液中的雅娟迸出了绵长的淫鸣.当她的腿终於能放松下来时,刚才让她嗅着阴囊、还对她放屁的高大男人站了起来,两手分别托住肥滋滋的大屁股和大腿、将她整个人抱起,炫耀力气般以站姿插进雅娟的肉穴中。雅娟给这个完全掌控主导权的男人又抬又放的,整个人挂在空中喷洒着臭汗,即使抽插速度没前几人那么快,被男人抱在半空中干也别有一番风味。 「呼……!呼……!呼齁……!齁哦哦……!」 每干个二十下就拆掉胸前的一个夹子,干到整整两百下,饱受折磨的双乳终於恢复原状,一脸陶醉地凝视眼前这个强壮男人的雅娟也才能用她的大白奶紧贴上去、顶着满脸臭味与对方来个深情舌吻。 「嘶噜!嘶噜!嗯!嗯咕!啾啵!啾噗!啾噗噜!」 垂晃於空中的双腿转而勾住男人的背,挂在黝黑粗脖上的双臂夹得更紧,腋毛丛生的腋肉飘出浓浓的汗臭味,几度滑出的粗大假屌被人塞了又塞,彷彿同时有两根肉棒在捣弄前后二穴。吻毕,撑开湿臭黑鲍的肉棒开始最大出力,结实的大腿加速碰撞白皙肥臀,每一下都敲响清脆的啪啪声。 「呼!呼!我要射啦!你也一起高潮吧!」 「是的……哦齁!」 啪!啪! 托着大屁股的两个手掌轮番拍响左右臀肉,紧接着肉棒使劲压挤着子宫、把她顶得酥酥麻麻,胀硬的龟头直接对准子宫口喷入浓热的精液。感觉到精液注入子宫内的雅娟虽然并未高潮,却也爽到仰起了头、伸长舌头,在精液持续注入的过程中颤抖不已。 待男人们全都爽过一轮,四个淫妇重新聚集起来,准备来个后庭出产秀。排成一列的太太们手贴置物柜、翘高又髒又湿的肥屁股。阿敦来到雅娟与小琴中间,阿勇在阿美和阿桃中间就位,两人四掌压向太太们硕大的淫豆,开始一阵快速粗暴的爱抚。 「咕齁……!这、这么用力……!」 「噫嘻……!突然就……!」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 「马……马上要泄了……!嗯齁哦哦……!」 咕滋!咕滋! 深插后庭的粗大假屌开始咕滋滋地排出,宛若诱蛇出洞般,在直击阴蒂所引发的剧烈快感中逐渐朝半空中伸长它们恶臭的身体. 被四个男人轮奸过的雅娟淫穴是又湿又烫,然而后庭打从塞屌后就渐渐枯乾,因此棒身磨擦到肛门括约肌时带来的触感非常刺激,眷恋着大屌的黑臭屁眼也跟着慢慢往外推送。 当三十公分的长屌拉出一半后,剩余另一半就像溜滑梯似的加速排出。 「哼呼……!」 噗咚! 沾满肠汁与臭粪的四根假阳具纷纷落地,太太们的宽松大屁眼在众人面前以微颤之姿坚持了两、三秒,终究不敌迅速被搞到高潮的阴蒂,每个人都弯着双腿、仰首哀鸣并拉出又粗又长的大便。 「努齁……!大便高潮来了哦哦哦哦……!」 奋力排出粗粪的雅娟和身旁姊妹们全都在第一条粪便顺利排出后脱肛,四朵外翻的肠花又继续挤出色泽不一的臭粪. 直到大便排尽,又爽又累的四对屁股仍不得休息。 雅娟被压到地上边闻自己的大便边给人干屁股,随后她的屁眼也和肉穴一样,一次给两根肉棒狠狠撑开. 阿美的屁眼被男人们轮番拳交,肛门越扩越大。小琴的肠花在激烈手淫中给男人越拉越长,像条尾巴似的一直被玩弄着。阿桃的屁眼硬是被塞了两根粗假屌进去,每次两屌齐插时都使她迸出淒厉的叫声。 母畜们在一地粪尿体液上或享受、或痛苦地打滚着,即便滚到全身沾满恶臭的大便,也不被允许清理或稍事休息。男人们有如厕需求也不会刻意使用房间外的厕所,直接就踩着随便一个太太的奶子、往她身上洒尿拉屎。女人们要是累到受不了,只要吸点洒在腥臭肉棒上的白粉又能继续撑好几个钟头. 这些浓臭黑鲍与肮髒脱垂的黑屁眼,就在长达十小时的轮奸盛宴中持续遭受阳具与假屌的侵犯。 太阳升起时,几度失去意识的雅娟才被前后包夹她的男人放开、倒在疲软的肉棒前昏厥过去。 (6) 三天两夜的温泉之旅结束后,雅娟在晚上十点多回到家,一进门就把人在客厅的老公薰得愁眉苦脸。 「老公我回来啰!这个是太阳饼!」 虽然是快到家了才临时从超商随便买来的太阳饼礼盒,老公仍然以为她很用心,伸手抱住一脸疲倦又开心地笑着的雅娟。雅娟身上除了浓烈菸臭味外,还有一股只要对着脖子深深一吸就能闻到的汗臭味。与刺鼻的菸味相比,她的体味反而让神经紧绷的老公感到放松。 但是雅娟只想赶快躲进厕所……不然从湿答答的内裤滑出来的精液都要滴到地板上了。 「阿娟,待会洗个澡就早点睡吧?嗯?」 老公边说边抚摸雅娟的腰,意思就是要睡前恩爱一番。几分钟前才在轿车前座被阿敦尽情内射的雅娟总觉得没什么兴致,这三天下来她也确实累坏了,可是一看到老公又使她内心产生很强烈的歉疚感,最后还是答应与老公做爱就赶紧进了厕所。 裙子一脱、内裤一拉,勉强用菸味掩盖的腥臭黑鲍顿时咕啵啵地流出带着细微泡沫的精水,放松下来的肛门也传来一阵松脱感。 噗嘶!噗! 放过屁后,松脱感也增强了。坐在马桶上的雅娟稍微站起、弯身摸向肛门处,碰到的不是又深又广的皱折,而是给肛门含在中间、尚处於小花苞状态的直肠.没想到只是放屁就轻微脱肛了。 这样的身体……老公看过了还会愿意呵护吗? 雅娟坐回冰凉的马桶,双腿开开地轻触仍在流精的蜜肉。从昨晚的十小时轮奸至今,每个太太的阴部都被奸到稍微有点红肿,即便如此她们的肉穴仍然渴求着男人的肉棒。只要把两片湿臭黑阴唇往下压,饱满的桃红色淫肉就会贪婪地鼓起,彷彿在向眼前的男人求欢示爱。 被奸到淫肉都隆起了……老公会不会嫌弃这样的肉穴? 雅娟疼惜万分地搔了搔淫穴,然后用沾了爱液与精水的手指掀起上衣。手指从黏糊糊的穴口滑至阴蒂,再绕着肥厚的阴蒂包皮往上来到耻丘,这个地方有着一道今天才刺上去的新刺青──中央是以子宫为主体做变化的多线条图案,两侧还有形似荆棘的横向火焰图腾. 当阿敦的粗壮肉棒塞满她的骚穴时,只要从子宫图案的位置往下压,就能感觉到正在体内抖动的肉棒。 刺了这种下流的刺青……老公是否能够接受呢? 脑袋开始与现实的无趣抗衡,身体却还眷恋着疯狂的性爱之旅,雅娟真想挣脱这种恼人的束缚、尽情享受生命的美好。但她不是小孩子了,尽管心里被性的快乐及渴望填满,内心深处还是有个遏止自己失控的保险装置。 她所能做的,就是在不触及保险装置的前提下麻痺自己。 「呼……呼……!」 按捺着呼之欲出的亢奋,取出夹藏於卫生棉中的透明小袋子。 「平的……平的地方……!」 盖上马桶盖,简单以卫生纸擦一擦,再把小袋子里的白粉倒上去。 「呼……!呼呵……!」 用兴奋颤抖的手指将粉末推成长条状。 「嘶──!」 从左而右一口气吸入鼻孔中。 「啊嘿……!」 一会儿后,抱着马桶静静呼吸着的雅娟才慵懒地起身放水洗澡。刚才的担忧都成了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她一点也不在意了。老公怎么可能不疼自己呢?就算刺上低俗又色情的刺青,就算被轮奸到淫肉外翻,就算肛门被玩弄到轻易脱肛──我还是我,是最喜欢老公……到了如虎之年还深受许多男人疼爱的蔡雅娟。 思及至此,沐浴在温暖水帘下的雅娟扬起了朴素的嘴角,汗臭味逐渐被沖淡的双乳一阵酥麻,给水柱直喷的黑乳头缓缓地挺起。 这晚,老公没有问她关於昨天那通电话的事情,雅娟也没有主动刺探老公,夫妻俩彷彿说好似的不去碰这个问题. 对於雅娟的耻丘刺青和临时瞎掰的藉口,老公也没深入追究,只用一句「很适合喔」敷衍过去。两人都不愿把话说破来刺激对方,取而代之的是和往常相似又不尽相同的温存。 事后,偎在老公怀里的雅娟轻轻抓着老公的手,在自己的子宫刺青上悠然滑动。从淡绿色保险套中流出来的精液,正慢慢地浸湿一道道黑色的线条.「老公,我爱你哦……」 老公闻着雅娟身上那股比以前更浓厚的汗臭味,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印上这副肉体似的,对着假装高潮过的雅娟全身吻了一遍又一遍。不管是沾满精液的子宫刺青、气味浓厚到有点噁心的黑鲍鱼、又松又黑的肛门,还是那单纯忘记、或者已经懒得掩饰的屁股刺青…… 「我也……」 五味杂陈的情感正欲化为盲目的爱恋、向最爱的妻子倾诉,雅娟已翻过身来,点起香菸,拿着手机不晓得在看谁传送过来的讯息。过了一会儿,啵啵啵地敲完一长串文字的雅娟才笑笑地放下手机,叼着菸望向正在腥臭黑鲍前慢条斯理舔弄中的老公。 「老公,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啊……」 「是吗──」 从湿润的桃色肉穴里流出来的、状似精液的液体,是因为保险套破了洞的关系吗?还是雅娟洗澡时没洗乾净呢? 直到睡前,老公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经过半个月,太太们都确定怀孕了,大家都不晓得自己体内的宝宝是谁的种,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宝宝的父亲绝非自己的丈夫。雅娟和阿美跟老公行房时仍然有採取避孕措施,小琴跟阿桃的丈夫则是停机多日。事到如今,要不是选择流产,就得想个藉口跟老公来个补票动作。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雅娟才知道当初煞有其事讨论流产的大家,到最后都还是决定要把宝宝生下来。她自己也犹豫了很久,因为阿敦摆明不想负责,老公也不见得接受这种事情,这段期间她就以有在服用避孕药为理由,姑且开始让老公内射。等到她算好日期、拿出验孕棒给老公看时,才真正确定自己要生下这个生父不明的孩子。 四个月后──由於情夫们有的换了工作,时间上兜不拢,包厢聚会经常掉三落四,他们乾脆直接在太太们各自的住处大干一场。时隔四个月,挺着肚子的太太们终於再度齐聚一堂,久违的小吃店包厢也响起更甚以往的淫声浪语.「登愣愣──!水手服阿美登场!因为跟男朋友打炮不戴套所以怀孕四个月的阿美,还请各位老师用大鸡鸡来教训人家哦!」 首先入场的是穿着从网路上购买的便宜水手服、肚子部分的布料全剪开好让大肚皮完全裸露出来的阿美,她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本来修剪整齐的阴毛变成大片又浓密,飘出异臭的外翻黑鲍业已湿润。 「各位主人,请随意向母畜女仆雅娟下达命令哦!无论什么命令,都会尽全力替主人达成哦!」 再来是穿着黑色细肩带女仆连身裙、伸长了舌头比出口交手势的雅娟。这件衣服也是网路买来的,胸部给高透明度的纯白蕾丝束缚着,两团又大又黑的乳晕特别明显;隆起的肚皮上也覆盖着白蕾丝,裙子正面则被她自己剪了一大块,以便将她的招牌刚毛黑鲍献给男宾们。 「来来来,大家都坐好,随意离开座位的人要接受肉棒处罚哦──用这个臭臭的小穴!」 接着登场的是换上空姐角色扮演服的小琴,这套是蓝帽子、半身式白上衣搭蓝色窄裙的套装,尖乳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激凸,圆滚滚的肚皮整颗挺在外头.她用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掀起窄裙,露出松弛下垂的黑阴唇,一股不亚於前两头母畜的腥臭味从黑阴唇间泻出。 「好多帅哥哦……谁要先来跟人家约?会?呀?」 最后是这阵子瘦下来之后肚子反而显得很大颗的阿桃,她穿着极少布料的比基尼,全身抹满油,一进场就搔首弄姿、弯开大腿让众人欣赏给丁字裤从中夹紧的黑屄肉。胸前的布料连她五分之一的乳晕都没遮住,肥大的乳头更是将少得可怜的布料撑起如帐篷。 在场男宾除了阿敦等五人以外,还有另外五个大概是特地从东部上来的外劳,雅娟一眼就认出曾经和她宛如恋人般十指交扣的胖子,还有和她激情热吻过的秃子。伴唱带音乐响起,阿敦大概是三天两头操她操腻了,直接去找阿桃那骚货玩,雅娟只好走向频对她招手的胖秃二人组,抚着肚皮跪到两人大腿内侧轮番口交。 「啾噗!啾咕!啾咕!啾!噗啾!滋啾!」 给男人粗大的手掌按住头、努力取悦着肉棒的雅娟屄痒难耐,边吹边抠着自己的肉穴,抠到快受不了,挺直了肉棒的秃子才把她抱拖上来。雅娟用沾黏扭曲阴毛的红唇与秃头男热情舌吻,圆挺挺的肚子给一旁的胖男人又摸又舔,她的脸颊越发红润,说不准这两个男人里头就有孩子的爸呢! 「阿娟,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呀?」 「我……我不知道耶,呵呵!」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搞不好是我的种喔!」 「哎呀,那你要好好地负责哦……」 雅娟说着便抓起秃子的手,滑过沾了男人口水的肚皮、来到湿淋淋的黑鲍前。 秃头男边揉着雅娟的阴蒂,边和胖子分别享用她那充血后的饱满乳晕。最近她的乳房静脉也变得较为明显,特别是给男人吸着乳头时,浮现出淡绿色血管痕迹的乳房相当漂亮。 「齁……齁哦……!」 这对胀挺的黑乳头尚未分泌乳汁,男人们仍吃得津津有味。与孩子们吃奶的目的不同,这些男人纯粹是为了满足欲望才吸她的奶头,即便日后开始分泌奶水,也只会被这两张贪婪的嘴巴吸出来后不负责任地浪费掉吧!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会把自己的乳房献给这样的男人,任凭他们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母畜女仆,自己骑上来吧!」 「遵命……!」 享用完瀰漫着迷人汗臭味的奶子,秃头男往后一靠,要雅娟自行打点. 於是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搭上秃子的肩,再用抱肚的那只手往下扶正总是顶歪的肉棒,确认肉棒滋滋地插进又湿又滑的黑鲍里,才两只手都搭上对方的肩,开始上下骑乘这根粗屌。 「哦齁……!哦……!哦哦……!」 自从子宫被宝宝撑大后,比老公更长一点的肉棒都能轻易顶到子宫颈了,骑乘位的姿势顶起来又特别有感,骑个几下就让雅娟舒服得双眼升起、口水垂落。 不过她已和当初那个一失神就变成死鱼的自己不同,现在就算是轻微地失神,身体还是会继续维持简单的动作,让自己越发舒爽的同时不忘取悦眼前的男人。 「喂喂!才刚插进去就给我翻白眼,要是把你搞到高潮不就出人命了?」 「怀、怀孕后……敏感……齁哦哦!」 「所以是这个肚子的错啰?我来帮你教训它吧!」 「等……呜齁!」 啪! 「这个肚子、这个肚子!」 啪!啪! 「呜齁哦哦……!」 胀挺的肚皮给秃子连续甩打三下,子宫一阵晃动的雅娟淫吼之余喷出了臭尿,含着肉棒的阴道也随之激烈收缩. 她又爽又疼地垂下头,一只手护住挨打的地方,语带可怜地哀求道: 「请主人不要打我肚子……」 「就是这个肚子害你让我不够爽啊!教训它有什么不对?」 啪! 「齁哦……!」 噗嘶!噗! 挨了第四下巴掌的肚皮激起一阵带有瞬间快感的抽痛,皱折深厚的灰黑肛门跟着放出臭屁。雅娟也不清楚自己在享受担心孩子流掉的刺激感,还是单纯浸淫在被男人粗暴对待的快感中,或许两者都有吧!她没有因为肚子挨打就更积极地骑乘,而是维持一贯的缓慢动作,把秃头男骑到要射不射的,再偷偷期待这个男人粗鲁地拍打她的肚皮。秃头男最后还是受不了雅娟那随着肚皮挨揍而频频收缩的肉穴,边打着她的肚子边射精了。 「齁哦哦……!」 噗嘶!噗嘶! 顶着子宫口的粗硬龟头喷出精液时,雅娟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秃子身上,周围沾了许多粪沫的多毛大屁眼噗嘶嘶地泄出臭屁,充斥恶臭味的肛门接着迎来一根不输给阿敦的粗大肉棒。 「咕齁……!」 噗滋!噗!噗嘶!噗嘶! 沾满润滑液的肉棒插入声与屁声混在一块,边放着屁边给肉棒插进直肠的雅娟浑然一颤,闷着秃头男的双乳喷发出更加浓厚的汗臭。身后的胖男人抓紧了刺有「泰劳专用」四个大字的肥臀,开始捣弄她的屁眼。 「齁哦……!齁哦……!两根肉棒都好舒服……!好爽啊……!」 秃头男的肉棒受到雅娟的汗臭、乳肉及淫穴的联合刺激,不一会儿便直接在她的屄里重振雄风. 不过现在是胖子的回合,雅娟伏在秃头男身上的肉体正激烈地前后晃动,这时候往上顶就太不识趣了。因此秃头男仅仅是让硬挺的老二在雅娟体内抖动着,继续独享这对大奶,致力於把两团乳肉都染上自己的口臭。 「呼……!呼齁……!屁眼……屁眼烧起来了……!好爽……!好刺激啊……!」 噗嘶!噗!噗哩哩! 肛门括约肌被粗壮肉棒完全撑开、直肠又被塞个饱满的雅娟不停放着屁,润滑液与肠汁在肠壁和肉棒间翻搅着。不断顶撞结肠口的龟头亦撞出不少稀粪进到直肠里,从扩张的屁眼边缘流下的混浊白汁逐渐转换成乳黄色臭液,最终演变成浓稠的土黄色粪汁。 「你这头母畜又要喷屎啦!这样对胎教可不好喔!」 「齁……齁哦……!是主人把人家的大便刮出来的……!从臭臭的屁眼里刮出来的……!齁哦哦哦……!」 「要是知道妈妈是个喜欢肛交脱粪的变态,小宝宝可是会哭的喔!哈哈哈!」 啪!啪! 胖子边笑边朝雅娟的大肚子左右各拍一下,使她松垮垮的后庭瞬间缩紧,再用威猛的阳具强行把她重新干松开来。雅娟既屈辱又快活地流下欣喜的泪水,边给秃头男滋滋地吮弄着黑乳头,边向身后的男人展露出扭曲的笑容。 「人家就是喜欢被干到脱粪的大变态……!现在就想要把屁眼里面的大便宝宝生出来……!」 「喔!看来我得加把劲啰!」 啪! 「哦齁……!」 噗嘶!噗嘶!啪!啪!噗嘶! 「哦齁哦哦哦……!」 孕肚拍打声与臭屁声交错连响十几声,雅娟开始吃不消了。大便一条条挤入直肠内,随着把肛门撑至极限的肉棒不停地抽插,大部分的粪便都给龟头挤压成一大团,形成一股让雅娟极欲排便的冲动。可是只要男人的肉棒不拔出去,这团堵塞住直肠的巨粪就无法排出,她只能强忍到这个男人射精为止。 「母畜!我要射啦!你就快要可以拉出这团臭大便啰!开不开心啊!」 「开、开心……!齁哦哦……!」 「开心什么东西啊?」 「可以大便了……!母畜的屁眼可以大便了……!齁……!齁哦……!」 「哈哈哈!这个无药可救的变态……来啰!」 「……嗯齁!」 噗滋!噗滋噜噜! 胖男人的粗屌顶向巨粪、喷出满满的精液后,便一口气拔离出去。堵住屁眼的巨棒消失了,雅娟的宽松肛门顿时排出一连串带有粪汁和臭沫的水屁,紧接着那团沾满肠汁与精液的巨粪也将她的直肠推了出来、从外翻脱垂的肠口间噗滋噗滋地喷出。 「母畜的超臭大便要喷出来了──!嗯齁哦哦哦哦──!」 霜淇淋般一体成形的粗大粪便花了快二十秒才缓缓排尽,一口气排出这条巨粪的雅娟完全脱力地倒在秃头男身上,马上又因为插入穴中的肉棒展开顶弄而上下晃动着,含着残粪的肠花跟着胡乱甩动。 就在雅娟当众喷屎之后,身旁的母畜太太们也都相继被搞到脱粪.「超……超爽的大便失禁要来啦……!呼齁……!哦哦……哦……!」 噗哩!噗!噗哩哩哩! 屁眼被双屌齐插的阿美一次就把两根肉棒挤喷出去,上下包夹她的男人们还没来得及闪避,深褐色臭粪一条一条地拉出。 「呜……!呜咕……!大便……!大便终於……!出……出来……了!」 啪答! 蹲在玻璃桌上吹屌的小琴从刚才就很努力在排便,无奈体内的粪便又乾又粗,硬是挤到流血又脱肛,那条乾粪仍然卡在脱垂屁眼中。待雅娟与阿美双重脱粪后,她那越推越长、宛如尾巴般的肠子才终於把大便完整挤出去。 「哦齁……!阿桃的大便要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哦哦哦哦……!」 给阿敦与阿勇轮番操着屁眼的阿桃则是趴在沙发旁、一脚高跨到沙发椅上,像小狗洒尿般朝地板拉稀,弄得满地都是浓臭粪水。 四个大完便的太太继续服侍身边的男人,浓烈粪臭味扩散之际,每个大肚皮都被抹上各自的臭便,拉了稀的阿桃还像母猪般在自己的粪水上打滚.「齁哦哦……!好、好臭啊……!」 雅娟被自己那抹成一片土黄色的大肚子薰到双眼失神,黏稠的粪便不久便袭上她的双乳及腋窝,浑身汗臭都被强烈的粪臭味盖下去。 「呼……!呼齁……!大便孕妇阿美……高潮了哦哦哦!」 浑身涂满大便的阿美在翻了个小白眼后,边闻着自己的大便味、边给奋力捣弄前后二穴的男人齐奸到泄了。 「大便……!咕……咕呕!噁呕呕呕……!」 小琴吹着阿炮那黏了许多乾粪的臭屌,弄到整张嘴巴都是浓浓的臭粪味,在玻璃桌上吐了一遍又一遍。 「嗯齁……!大便母猪的屁眼又要泄了……!要泄了……!啊嘿……!」 给阿敦压在粪水滩上猛操屁眼的阿桃,也在充满粪臭的激烈肛交与阴蒂自慰下高潮了。 在这之后,一颗颗沾满粪泥或粪汁的恶臭孕肚围成一圈,男人们轮番对各自中意的肚皮洒尿吐痰,同时激烈地抠弄这些腥臭外翻的肉穴。不管太太们对於淋浴上身的粪尿是喜是恶,最终仍不可避免地屈服在肉穴的快乐以及前所未有的臭味屈辱下。日后当她们如厕时,总会不经意地想起自己的大肚皮曾经有多么地恶臭、多么地下贱.怀孕进入第八个月,对於粪尿羞辱起初还不太能接受的雅娟,经过四个月来的调教,如今光是上厕所都会令她感到兴奋. 每到男宾光临的午后,挺着一颗大肚子的雅娟便双手交叠於后脑勺、两腿开开地在持有备钥的男人们面前啪答啪答地晃着下垂巨乳,事先插了半个钟头的桃色按摩棒随着低俗的欢迎动作咕滋滋地滑下,最后从她的多毛肉穴与皱折肥厚的菊门双双喷出。 噗嘶!噗嘶!噗哩哩哩! 湿臭黑鲍滴滴落下橙黄色尿汁的同时,一吐掉按摩棒就轻松外翻的屁眼也噗噗地放出水屁,松弛的肛门括约肌完全止不住经由直肠流出的稀粪,直接就从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下垂落。 「阿敦──!你们终於来了!母畜等你等好久了呢!」 「三八娟!今天也很骚喔!」 「讨厌啦!人家才不是三八……是欠干哦!」 淅沥沥沥──仅仅是和有着大鸡巴的情夫交谈,雅娟就兴奋到膀胱一松,忍不住在男人们面前再度漏尿。阿敦走过来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啪!发汗肉体为之一颤的雅娟这回则是滴下了更多粪便。 噗嘶!噗滋啾! 「哦齁……!」 放屁到一半的脱垂肛门忽然给阿敦两指插入,雅娟双眼轻轻地弹起,随后在越发激烈的肠花指奸中越喊越大声,两颗如大炮般挺立的黑乳头逐渐分泌出乳白色的香甜奶水。跟着阿敦一块来的阿力用宽厚的手掌啪啪地拍打滴着乳汁的下垂乳肉和黑森林中的隆起屄肉,配合着从两指到三指、再从三指直接升级到沾了些菸唾的拳头肛交,直接就把雅娟搞到双腿发软、乳汁狂喷,整个人无力地给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抚着孕肚高潮了。她的丑态全被拿着手机的阿敦录了下来。 「来!衣服穿上,今天去外面走走!」 「呼……呼……!」 现在雅娟比以前更敏感、更容易高潮,体力自然也大不如前,不过既然是每天引颈期盼的偷情时间,她还是会积极配合阿敦的三心二意。就算说好今天要在家里慢慢玩,她仍喘着气接过阿力递来的衣服,裸身穿上这件长到膝盖处的大衣便挺着肚子出门.留有一头醒目金发的阿美和阿炮已经在地下停车场抽着香菸等候三人到来,两个身穿大衣的好色孕妇对上目光,互相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羞耻心,到了彼此面前才半蹲开腿、同时扒开闷出热汗的大衣,曝露各自的汗臭肉体.「好久不见了哦哦哦!三八娟!」 「你妈的谁才是臭三八呀!」 继身体沉沦之后,太太们的心灵也逐渐被粗俗的男人们所腐蚀,除了慢慢受到压缩的日常生活外,这些女人在偷情时间已变得三两句不离粗口。面对男人时或许还会故作媚态,和同样挺着肚子的女人相见就完全口不择言。 两个汗臭孕妇互相用圆滚滚的肚子顶住彼此,并打量着彼此的肉体──乌毛丛生的双腋、渗汗的下垂巨乳、深褐与浓黑二色的大乳头、大大隆起的肚皮和凸肚脐,以及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从一片刚毛中张开松垮垮的嘴巴、又肥又臭的隆起淫肉。 「老实说!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失禁呀?」 「我才不像你那么虚好吗?而且我这是第三胎了,经验丰富啦!」 雅娟边说边接过阿美递来的香菸,点燃后呼了一口白雾到阿美的肚皮上。阿美也不甘示弱,随即吐泻出一道又凉又长的烟雾还以颜色。两颗孕肚彷彿冒烟般升起刺鼻的菸臭味,不知该说感情好还是不好的妈妈们继续你来我往一番。 「干!还三胎咧!所以你鸡掰才会那么松!」 「啊不是在说你容易失禁?扯到我的鸡掰干嘛啦?」 和干字诀用得顺口的阿美相比,雅娟气势上就先输了一截,毕竟阿敦人在旁边,这女人心作祟下去,让她像个放不开的小女生似地怯了场。阿美鲜红的唇角悠悠上扬,对有点彆扭的雅娟乘胜追击: 「说你这个三八娟啦!你现在没塞两根就不满足吧?屁眼松成那样,根本随时在失禁吼!」 「屁啦!我看你才是被干到屁眼坏得差不多了吧!装人工肛门很贵的哦!」 平常这些女人碰面讲个几句就被架开,这回罕见地有孕肚相顶的画面,阿敦也因为两人斗嘴一次比一次低俗有趣而在旁边录影。当雅娟与阿美斗嘴斗到朝彼此的肚皮互吐菸唾时,看腻了的阿敦才上前狠拍两人的大屁股。 啪!啪! 「呜齁……!」 噗哩哩! 「齁哦哦……!」 噗嘶!噗! 两位太太本来还嚷嚷着对方才是屁眼最松的那一位,给阿敦这么一打,两对大乳头先后朝彼此的肚子射出母乳,松垮垮的肥臀也都放出浓厚的臭屁。雅娟的宽松肛门溅出些许粪沫,阿美的大屁眼则是拍一下就脱肛并滴下肠汁。双眼轻弹的太太们随后便给阿力与阿炮两人带上车。 车子开进市中心的小型公园,太太们的「散步」就此展开.身披大衣、脖子套着红皮项圈的两位太太光是下车就感觉心跳加速,两人戴上太阳眼镜,开始物色人潮较为密集的广场。阿力在车上待命,阿敦与阿炮在距离两人前后方稍远处拿起手机,准备录下这两头小鹿乱撞到双颊泛红的母畜。 「呼……!阿美,你还有没有香菸……」 「哦哦?会怕吼!还是说兴奋到走不动呀?」 雅娟迅速瞥了一下阿敦,确认他站在听不见小声对话的距离外,转头就对阿美呛道: 「干,才不是害怕,只是紧张啦!」 「哎唷!现在会骂人了唷!不用在心爱的情夫面前装傻了吼──」 阿美笑吟吟地轻拍雅娟的红脸蛋,被她没好气地推开后才乖乖从大衣口袋取出香菸与打火机. 两对红唇在原地呼了口舒服的白雾,随后走向老人家们聚集的凉亭。 凉亭内有一个看似学生的年轻人在挑战老人家设下的残局陷阱,另有三名老人围观,旁边草皮上则有十来位老人家正听着收音机做运动。雅娟与阿美互看一眼,分别前往这两个相近的地点.噗通!噗通! 穿着大衣又戴太阳眼镜绝对算不上正常的打扮,尤其还挺了个大大的肚子,使得雅娟一靠近凉亭就吸引里头五个男人的目光。她心跳不已地来到凉亭中央,等待阿美就定位时,她既紧张又不安地大口吸着菸,闷在大衣内的肉体因兴奋而加速泌汗。 「这位小姐──」 无视於老人家的声音,只等阿美对她点头示意,雅娟便踩熄几乎抽到底的菸屁股、抽开系於腰际的绳带,然后双腿一弯、啪地一声打开大衣! 「今年四十五岁的变态人妻蔡雅娟!跟情夫偷生的混血宝宝一起华丽登场了哦哦哦──!黑奶头大炮发射──!咻咻咻咻──!」 噗唰! 大衣敞开,不断累积的浓厚汗臭味登时袭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的男人们。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雅娟那写了「汗臭腋毛女」、「调教中」的两粒下垂巨乳,被画成箭靶状的大黑乳晕随着雅娟左右摇晃而啪答啪答地甩动,胀挺的黑乳头兴奋不已地喷出乳汁,跟着身体晃动的大肚皮则被画上大大的圆圈,里头写了超大的「臭」字。 「大家快看阿娟的超臭黑屄肉!为了准备生宝宝,已经被情夫们干到松垮垮的哦哦哦哦──!」 噗嘶!噗嘶! 雅娟一脚跨到旁边的石椅上,用手挖开湿答答的浓臭肉穴,穴口张开的同时,屁眼也跟着放出臭气。看到男人们被这股浓厚的淫臭薰到皱眉又挥手,一股极度欢快的充盈感涌上心头,雅娟随便挖了几下肉穴、让淫汁和母乳洒满一地,便转过身去,维持一脚踩高的撒尿姿势扳开自己的大屁股。 「哼、哼齁哦哦……!」 噗哩!噗!噗哩哩哩! 稍微出个力,肠子里的大便就从闭不紧的肛门括约肌滑出去,从看似随便都能塞进一个宝特瓶的宽松屁眼喷出。灰黑色又髒又臭的肛门在男人们的注视下拉出一条又一条的深褐色臭粪,每当大便滑经括约肌和肛门时,雅娟就既羞耻又舒服地微颤。 「大……大便……!大便给男人看……超爽的哦哦哦哦──!」 咕滋!咕滋! 排光粪便的肛门仍情不自禁地往外推弄,灰黑色的屁眼中央冒出一小圈桃红色肠肉,不一会儿这个小肉芽就绽放出又圆又肥的肠花,有如小尾巴般的肠口还含着尚未排乾净的碎粪. 大便时一并喷奶又尿失禁的雅娟享受完这股羞耻的快感,马上就抚着大肚皮蹲下来,抓起自己拉的屎往肚上抹。此时男人们已从凉亭内退到外头去,有的拿起手机,有的呆然看着,阿敦也混入其中,假装不可思议地拍下这个公然猥亵的变态熟女。 只见雅娟一边兴奋喘息、一边迅速地把整颗孕肚抹得又臭又黏,「臭」字都看不到了。几乎把所有大便都抹上肚皮后,她才挺着臭气沖天的深褐色屎肚起身,两只沾满大便的手高高举起后交叠於后脑勺,扬腋开腿地用那张几近失神的羞红脸庞向围观群众大喊: 「嗯齁哦哦哦──!大便孕妇变身成功!最喜欢被臭屎涂满全身的大便孕妇蔡雅娟!公开徵求愿意拉屎在人家肚子上的新情夫哦哦哦哦──!」 雅娟与阿美都挺着满是臭粪的八月孕肚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喊叫着对於这些吓傻了的普通民众来说非常不可思议的话语,就算现场有哪个老色鬼喜好此道,也不敢违背慢了几拍才凝聚起来的厌恶情绪. 一连串哀号与怒骂声直扑两个大便孕妇而来。 「叫、叫警察来!有变态啊……!」 ──没错,是变态哦! 「天啊!天啊!她们发疯了……!」 ──才不是发疯,是发春! 「哇干!这太屌了!我上传这个会不会被锁帐啊!」 ──不管会不会都请尽量分享出去吧! 闹到真的有人报警时,两颗用力挥洒着粪臭气息的大肚皮才赶紧停下并返回车上,大便孕妇们还沿路滴着淫汁、母乳与浓臭的粪泥呢! 「呼……!呼哈……!啊哈哈……!超刺激的……!」 「看到了吗,他们的表情……哈哈!干,我现在还是好兴奋哦……!」 一躲进后座,给阿炮左拥右抱的雅娟与阿美仍在兴奋,两人各抓着阿炮的一只手就拉往自己的黑鲍,要阿炮用力搓揉她们那湿黏外翻的熟龄臭鲍. 不管再怎么生猛的鲍鱼味,都比不上灌满整个车子的浓浓粪臭味。 涂满肚皮的粪便业已凝乾,戴上肉棒耳环与男厕坠炼的太太们仍然兴奋不减. 阿炮为两团还没开干就爽到淫汁狂流的肥厚黑鲍套上尺寸偏小的内裤,并往她们前后二穴各塞入一只粗五公分起跳的电动按摩棒。仅仅一根按摩棒是无法满足两头母畜,但是多亏肉穴里头松垮垮的,按摩棒才能嗡嗡地转动而不至於卡住动弹不得。 每当车子停到路边,包紧大衣、穿戴低俗饰品并插着两根按摩棒的太太们就从瀰漫着大便味的车子走向人来人往的街道。周遭因为强烈恶臭远离她们俩,一旦「表演舞台」在人潮中成形,雅娟与阿美就背贴着背、往旁边大步一跨,双脚弯成螃蟹腿,唰地一声拉开大衣、羞耻满点地喊叫道: 「大便孕妇蔡雅娟登场哦哦哦──!」 「变态大便女秋美华来了哦哦哦──!」 突然现身的两颗大便孕肚一口气击溃了众人误以为是孕妇便溺的温柔想像,原来不是因为怀胎八月的小失态,而是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啊! 「今年四十五岁的大便女奴!马上就要生下跟情夫打炮怀上的孽种了哦哦哦哦!大便母乳发射──!」 下缘沾上粪便的下垂巨乳沉重地甩来甩去,昂首挺立的黑乳头在一阵激烈的羞耻亢奋中喷出了浓白的乳汁。 「我是过期的中古台妹肉便器!秋美华!结婚二十年来的第一胎!要来帮外劳情夫生宝宝了哦哦哦!变态母乳咻──!咻──!」 与雅娟两人背对着背、十指交扣的阿美也尽可能张开大腿,两颗画上箭靶的巨乳啪答啪答地甩打自己的身体,并朝向路人们的错愕表情喷出又浓又多的母奶。 然而现场根本就没人闻得到乳汁的香甜味,连隐隐约约的汗臭味都闻不到了,两位太太的女人味也荡然无存。如今她们不过是耽溺於变态快感中的畜牲,是不被路人们当成同伴看待、同时也享受着这些厌恶目光而迳自高潮的母畜。 进入待产期后,太太们再也没有精力到处乱跑,但是肚子要顾、男人也要顾,与其每天把家里弄得乱糟糟,乾脆往情夫家跑。雅娟几乎每天都在阿敦的租屋处玩乐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家,有时玩疯了甚至就在这里睡觉. 今天她也是挺着一颗洒满酒水、烟灰、菸屁股与槟榔渣的肮髒孕肚打电话跟老公报备,也不管老公是否会去按阿美家的电铃,总之今晚她就是「在阿美家过夜」了。 「喂!是打好了没!快去清一清啊,臭死了!」 抱着肮髒的肚子坐在地板上、给嗡嗡转动的按摩棒插到淫汁流满地的雅娟还在讲电话,阿敦一脚就压向她的髒臭肚皮,接连施了几次力,才把肚子一阵痠痛的雅娟踩到赶紧挂断电话。话筒一切断,她不是疼得推开阿敦的臭脚,反而双手撑在湿凉的地板磁砖上,仰首迸出又疼又爽的淫吼。 「齁哦哦哦……!」 受到阿敦踩踏而激发的胎动,结合被当成垃圾桶使用的恶臭孕肚,以及持续给予淫肉刺激的电动按摩棒,成了雅娟在待产期间最有感觉的三合一快感。只要阿敦今天玩够了就会这样对待她,虽然有时粗暴了点,不过这点暴力正好命中她的淫荡红心。雅娟非但不讨厌他把她弄成这副又臭又狼狈的姿态,还能藉此感觉到性交以外的极致欢愉。 高潮结束就清理房间并擦拭孕肚,整洁完毕继续当阿敦的脚垫或垃圾桶,哪怕直到睡前的数个小时内几乎不再被阿敦侵犯,雅娟也能从服侍这个男人的动作中取得快感。阿敦有时也会录下她边抽菸边抚摸肚子、一脸兴奋地闻着髒兮兮的臭脚、张开口水黏稠的红唇接过菸唾与痰汁,或者是吸了粉后在按摩棒的嗡嗡声中失禁傻笑的丑态;无论哪个片段,都能瞧见湿润的黑乳头兴奋滴奶甚或射乳的画面。 淫乱不羁的糜烂生活持续到某次聚会,终於迎来最大的高潮。 这天,稍早已有数次阵痛的太太们聚集在最近取代小吃店用做聚会的废弃修车厂. 几个老旧沙发上坐满了把酒言欢的中年外劳,用废弃床垫简单铺设的舞台上,浑身抹满了油的太太们纷纷扬腋抱头、露出爆炸般的腋毛与阴毛,面朝底下的八个男人与一台摄影机挺起她们自豪的肚皮。 咚滋咚滋的俗气伴奏乐响起,金头发的阿美首先枕着后脑勺、螃蟹开腿,在阿勇等人面前甩起油光淋漓的布袋奶。 「哦齁──!哦齁──!」 雅娟跟着音乐声轻轻摆动身体,同时难掩兴奋地看着阿美的背影。阿美那与金发相冲突的乌黑腋毛和肛毛实在有够低俗,而且还是模仿以体毛为卖点的她,她看到这一幕当然不能默不作声。於是她两手贴在油滑的大黑乳晕上,故作扭捏地来到阿敦眼前,边扭着身体、边把挡住乳晕上滑至肩膀,最后双掌交叠於后颈下方,曝露出比阿美更上一层楼的浓臭黑腋毛。 「腋臭女阿娟来啰!臭呼呼的腋毛有好多好多哦──!」 不一会儿,在后头忙着些什么的小琴与阿桃也来到男宾面前,雅娟甩动滴着母乳的大奶时偷偷瞥向她们,原来两人别有心机. 首先是怀孕后期又胖回去的阿桃,本来光裸的身体穿上了V 字形内衣,被沾油的半透明布料紧压的黑乳晕和鬍渣肉穴因此更加显眼,特别是涂了油的肉穴四周,一片湿亮的灰色粗渣挤在其他三人的刚毛肉穴中格外亮眼。 「来哦来哦!母猪阿桃的鬍渣穴穴,待产期也照样免费开放唷──!」 最后是小心翼翼地挺着肚子上前、往湿臭黑鲍里塞了将近二十根香菸的小琴。 她想在阿炮等人面前表演小穴抽菸,却因为肉穴太松,不得不多塞几根进去。幸好最后还是如期演出,喷吐着大量白雾的黑鲍登时赢得满堂彩。 「快看!人家的臭穴穴超会吸的哦!努齁哦哦──!」 四头母畜的发情臭屄亮相后,换阿敦、阿勇、阿力和阿炮四名情夫上前,与母畜们鹹湿热吻到一半,忽然就用力拍响这些油光孕肚。 啪啪啪啪! 「哦齁……!」 「呜咕……!」 「齁哦哦……!」 「咕齁哦……!」 乒!乒! 一颗颗圆润饱满的肚皮开始激烈的胎动。给男人们粗暴揉弄的黑鲍持续滴落淫汁,维持各种下贱姿势的太太们相继被越发强烈的胎动震得奶水狂流、噗噗地放出臭屁。紧接着,以雅娟为首的母畜们都在胎动与爱抚中破水了。 「噗齁哦哦……!」 淅沥沥沥──浓黄臭尿与羊水一并流出,在四颗孕肚下洒满一地。身体较虚的阿桃还忍不住喷了一条大便,加上从小琴屄里掉出的香菸,一地的淫汁与羊水沾上烟灰和臭粪顿时恶臭无比。 子宫收缩开始,胎内激荡到既疼又爽的母畜们咬牙忍耐着保持原本的动作,男人们的拳头却又蛮横地灌入各自的肉穴中,经由松弛的阴道往内揍向正逐渐张开的子宫颈.「阿敦……!不、不要……!呜齁……!呜齁哦哦哦……!」 噗啾!噗!噗滋!噗滋! 极度膨胀的子宫外有阿敦的拳头频频压揍、内有羊水破裂的宝宝呼之欲出,正值第三胎的雅娟宛如初胎的阿美那般痛到面目狰狞,子宫颈在强烈刺激下加速扩张。阿敦把她的淫肉揍得晕头转向后,还伸出粗大的手指钻进子宫颈内,奋力奸起这个即将生产而越扩越开的颈口。 「哦齁……!子……子宫……!子宫被插入了……!」 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先是单指抽插,很快就能塞进双指,不过几分钟,第三根手指也能硬插进去──随着整条手臂在乌黑臭穴中噗滋滋地抽插,阿敦的三根手指也紧紧地卡在宫颈中,咕滋、咕啾地奸着雅娟的子宫.待子宫扩张到相当程度,把松弛肉穴捅到淫汁狂喷的粗手臂一个个拔了出来,接着上场的是蓄势待发的粗壮阳具。几个大男人无畏恶臭躺在母畜们的体液上,被搞到子宫颈松开许多的太太们便按捺住随时会生产的羞耻快意,脸红心跳地抱着肚子、骑上情夫们的粗屌。 「齁哦哦……!」 滋噜噜! 感觉到阿敦的老二刮着肉壁往深处挺进,头冒热汗的雅娟一时舒爽地松懈下来,随后又给用力挤插子宫颈的龟头给撞回神。 「呼咕……!呼……!呼呜呜……!」 噗嘶!噗嘶! 她那呈扁平状敞开约五公分宽的子宫颈,现正给阿敦的粗大龟头强硬地撑成圆口状,一股夹杂着强烈痠麻的脱力感袭遍整个下体,使两腿开开地骑着肉棒的雅娟忍不住放出臭屁。一阵不讲理的硬顶之后,阿敦顺利贯通了她的子宫颈,整颗龟头先是用力地把颈口撑大,然后往前一插、浸泡在异常温暖的子宫内。 「嗯齁哦哦哦……!」 噗嘶!噗!噗哩哩哩! 子宫沦陷的刹那,雅娟仰首爆出了绵长的淫吼,强忍至今的肛门终於受不了这股刺激而喷出臭粪. 其他太太也都像说好似的跟着放声哀号、拉出大便,每个人的子宫都被或粗或细的肉棒撞开,一颗颗沾满尿垢的浓臭龟头正卡在子宫内壁喷发着臭气。 承受不住这股刺激感的母畜们全都翻起白眼,被粗屌贯通的雅娟、阿美、阿桃三人还啵啵啵地口吐白沫。使劲撑开子宫的肉棒开始频频刮弄着越渐松弛的颈口,腹中胎儿也不断压往已经开了个小洞的子宫颈,即使宫颈加速扩张,似乎还是赶不上胎儿的动作。昏厥过去的太太们再度被猛烈的子宫收缩带来的激痛唤醒。 「咕……咕齁……!我要生了……!我要生了啊啊啊……!」 雅娟抱紧了肚皮哀叫着,阿敦将她的手抓开,继续猛顶她的子宫并啪啪地甩打肚皮。这让又痛、又爽、又不安的雅娟陷入歇斯底里,一会儿舒服淫吼,一会儿悲鸣连连. 响彻整间屋子的熟女哀嚎声中,唯有阿敦的喘息犹如贯通子宫的肉棒般,笔直注入她的心房。雅娟听到心爱的男人正享受自己的子宫滋味,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随后这股温暖具象化为阿敦的精液,在这个男人喷精的同时引爆最激烈的胎动。 「要生了……!要生了……!呜啊啊啊……!」 噗啾! 一根根朝即将生产的子宫注入精液的肉棒拔出后,宫缩到了最高点的母畜们纷纷握紧彼此的手,四张喊到花容失色的脸蛋丑陋地扭挤变形。 「子宫口……全开!呜咕啊啊啊啊……!」 分不清楚是阿美还是雅娟的声音从一片哀叫声中脱颖而出,母畜们旋即用力地仰起脖子,在乳汁狂喷、大便狂泻的丑态下开始生产了。很快的,一个个沾满精液、淫汁与羊水的浓臭黑鲍都顺利产下肤色黝黑的混血宝宝。 「啊嘿欸欸欸……!」 ──至此,「熟女阿娟」的堕落剧随着最后一支出产影片正式落幕。 (7) 产后,雅娟彷彿玩累的孩子般在家静静调养身体,这短短一周就发生许多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首先是阿美家天天传来乒乒乓乓的吵闹声,闹到整层楼都听得见他们夫妻在大吵一架,流言出现不过三天,大家都知道阿美生下的是情夫的孩子了,而她老公之所以愤怒是因为阿美在坦承一切后还想外出找情夫。有次他们俩在电梯口大吵大闹,雅娟悄悄地躲在邻居们身后替好友提心吊胆,却没有脸站出来帮她说话。 「你挡着干什么!让我过去!反正你又不爱我!干嘛管我!」 「我是你丈夫!我他妈会允许你当着我的面去偷腥吗!」 两人吵到不怕邻居围观,连社区管理员上楼劝架都没用,最后阿美试着突破她老公挡住的去路,给贴身毛线衣紧紧包覆住、产后松弛的肚皮忽然吃了一拳──看到阿美充满怒意的双眼突然恍惚一弹,雅娟似乎也能感受到从好友脸上传来的、轻微的羞耻快感。 「嗯齁……!」 阿美所发出的声音,在邻居们听来是受到丈夫暴力对待的悲鸣,雅娟却听得出当众出糗的箇中滋味。想必她老公或多或少已渗透这种心情,才会不在乎三姑六婆们的悄声谴责、硬是把阿美拖回家去。 闹哄哄的众人散场后,只剩下既担忧不已又脸红心跳的雅娟,以及碎碎念着准备拿拖把来清理一地髒乱的管理员──刚才那一拳揍得阿美漏出满地热尿,空气中还瀰漫着来不及从内裤垂落下来的粪便臭味。 没想到当晚,就换雅娟家出事了。 「你为什么隔天才带着孩子到医院去?」 这是老公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前一晚在哪里?阿美家?」 西装外套都还没脱,皮包也是随便搁置在单人沙发上,老公的每个动作都在警告她「大事不妙」。 「你给我过来!」 「呀啊……!」 老公把脑袋一片混乱的雅娟拉进房,就在前天才组装好的婴儿床旁将她扒至全裸,然后一把推到床上去。雅娟猝不及防,在内裤里闷了整天的外翻黑鲍飘出浓厚腥骚味,两团又大又圆的黑乳晕也因着外漏的乳汁湿润有光泽,但是老公不予理会,反而动手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来。 「等……不要!」 「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 「老公你听我说……!」 啪! 「哦齁……!」 雅娟着急地阻止老公翻她身,扭来扭去的大屁股忽然挨上热辣的一掌,脑袋刚浮现白天时阿美在众人面前露出的丑态,身体就因为这股刺激松懈了。被粗暴地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翘高了屁股的雅娟,便在心爱的老公面前露出她那长满一圈浓密肛毛、松垮垮的松弛大屁眼,以及刺在肥臀上的「泰劳专用」双重刺青。 「阿娟……!你这女人……!啊啊……啊啊啊啊!」 这夜,性情大变的老公着魔似地把雅娟的松弛肛门干了一遍又一遍,不管她产后虚弱的身体一会儿漏尿、一会儿脱粪的,随意清理过后继续把已经不再披上保险套的肉棒送进雅娟后庭内。也许是顾及尚未从出产恢复过来的阴道,也许是单纯的意气用事,无论理由是什么,都改变不了雅娟屁眼被操上整晚的事实。而对老公的歉疚心彻底爆发的雅娟,则是将这场纠结着许多情感的混沌风暴视为一种补偿,任凭老公掠夺她那又拉又脱垂的肛门,一句怨言也没有。 从晚间六点一路干到十一点半,中途无力再战的老公改用按摩棒继续玩弄雅娟的屁眼。光是抽插肛门就让这个淫妇怀着满满的歉意喷了满床母乳,从瘫垂下来的黑木耳间流出无以数计的淫汁。当她的肛门插着三根普通尺寸的按摩棒、舒服不已地颤抖着滴垂浓臭肠液时,老公总算是宣泄完毕,把开着通讯软体的手机扔到很努力不爆出淫吼的雅娟面前。 「这……这是什么……『熟女阿娟』?」 那是一个名字叫做「熟女阿娟」的聊天群组,雅娟马上想到阿敦。问题是这种东西怎么会传到老公耳里?雅娟急忙起身,来到坐在床缘、结婚多年来首次在她面前抽起香菸的老公身边。肛门发出咕滋滋──砰咚的声响,接连吐出把后庭扩张变形的按摩棒。她趁老公不注意时露出瞬间的舒畅表情,然后从后头抱住老公,用那对汗水淋漓的汗臭巨乳贴紧老公的背。两颗硬挺的黑乳头仍在滋滋地流着母乳。 「今天傍晚,有人把我拉进这个群组里……里面都是你的照片和影片……」 「嗯。」 「从一年前,到屁股的刺青,到你开始抽菸喝酒,到肚子的刺青,到你开始怀孕……最后是……生产……」 「嗯。」 「拉我入群的人还对我说『玩腻了所以还给你』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嗯。」 「我……我……!」 给雅娟温柔抱住的老公忽然挣脱她的双臂,转过来扑进她怀里,一边深深吸嗅乳沟间的汗臭味,一边像个孩子似地哭了。 「我……!」 ──我有好多想问的事情。 「我……!」 ──我好想大声责备你。 「可是……!」 ──可是我害怕失去你。 「呜咕……!呜啊啊啊……!」 雅娟在心中重新组织起老公口中流泻出来的破碎句子,然后抱紧了这个发泄完精力、又忍不住挨着伤口嚎啕大哭的大孩子。或许是因为老公先一步崩溃,自己才没有那个心力去感受遭到阿敦片面抛弃的负面情绪吧。不要紧,从今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去怀念、去悲伤、去懊悔、去庆幸,现在只要尽力为老公疗伤止痛就好了。 「老公……来,吸我的奶……」 「啾、啾噜、啾噗!啾噗!嗯、嗯噗!啾噗!啾噗噜!」 整个晚上,在雅娟怀里睡得很不安稳的老公惊醒好几次,每当乾涸的嘴巴透过体味浓厚的黑奶头汲取乳汁,雅娟就会跟着清醒。宛如在照顾一个有着大人外表的宝宝,她将吸着乳头的老公哄睡之后,便扬起洋溢着汗臭味的多毛腋窝、把老公搂得紧紧的,俩口子再度入睡。 在这之后,雅娟再也没有收到阿敦的一通电话、一封讯息,透过小琴和阿桃,她还知道男人们已有了新的猎物。太太们也都面临各自的家庭革命,彼此很少有联络了。从伤心欲绝的老公那儿获得原谅的雅娟,从此决定要好好陪伴在这个温柔的男人身边。 但是,她的身体仍处处残留中年外劳们留下的痕迹.特别是在行房前──「欸嘿!欸嘿!汗臭人妻雅娟,要跟心爱的老公爽歪歪地干炮了哦哦哦!」 啪答!啪答! 双手抱头、扬腋露毛的雅娟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蹲在老公腰上甩晃着下垂的汗臭大白奶,两人性器还没碰触到彼此,湿臭黑鲍就垂下一团浓厚的淫汁。 这种低俗的言行到了翻云覆雨时依然持续着。 「嗯齁……!好……好爽!臭屄好爽啊!老公!操烂人家的臭屄!操烂它……!」 奸完腥臭的黑鲍肉、改插屁眼时,从红唇间喊出的依然是粗俗的淫语.「齁哦哦……!松垮垮的臭屁眼要被干了……!大便的地方挨操了哦哦哦……!」 噗嘶!噗嘶! 即便抽插当中,宽松的屁眼吸入空气后仍然经常被挤弄出放屁声,导致老公操了多久、雅娟就放了多久的臭屁。最后这个不断喷气的肛门外翻脱垂,鲜红的肠花一边滴落浓白的精液,一边仍在噗噗地喷气。 为了满足雅娟异常强烈的性欲,老公买了许多情趣用品来助兴. 粗长的假屌可以让雅娟重新享受到子宫挨揍的快感,巨大的黑桃形肛塞使她骑着骑着就爽到翻了白眼,若老公手动抓着肛塞抽插她的松弛屁眼,还能把这淫妇搞到口吐白沫又痉挛不止。夫妇俩经常在宝宝附近大干特干,一旦宝宝吵着要吃奶,被老公操到汗流浃背、头发披散的雅娟就会塞着巨大肛塞或鲍插三柱香来到婴儿床边,喂着母乳的同时继续给老公玩弄。 老公表面上是接受了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宝宝,不过当他看到雅娟授乳的画面,往往会耐不住性子掐揉那对喂乳中的下垂乳房,将这些营养满分的奶水挤喷出去。 「哦齁……!掐这么用力……!」 噗咻──!噗咻──! 胀奶的双乳一侧正给宝宝吸,另一侧却在老公手中备受挤压、朝地板上喷洒出香甜的乳汁。老公这种宁可把奶水白白浪费掉也不想让宝宝多吸几口的举动,在奶水丰沛的雅娟眼中反而像是在撒娇。后来老公也发现这么做起不了什么作用,就算他天天挤弄雅娟的乳房,这对奶香四溢的奶子仍然有满满的奶水供宝宝食用。 即便把搾乳器套在沾染母乳而湿亮可口的黑乳晕上、边操着老婆的屁眼边强制排乳,受尽折磨的奶子休息一会儿后仍会继续滴乳。 从又粗又黑的大炮乳头流出奶水的日子不断增加,夫妻俩的关系也跟着慢慢在修复。 宝宝出生三个月后,雅娟在老公陪伴下鼓起勇气走进刺青店,往屁股上刺了一朵华丽的莲花图来盖掉羞耻字样。她也剪短头发,把一身茂盛的体毛剃乾净,希望能稍微减少这副肉体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淫臭味。这么做确实让腋下与私处的气味变淡不少,却也因为浓度分佈不均衡,反而更突显大乳晕和肚脐释放出来的汗臭。 持续剃毛一阵子,本来杂毛丛生的腋窝和下体逐渐变成像阿桃那样的灰渣渣。 当老公扳开她的大腿、把松垮垮地垂在烂穴两侧的黑木耳用力推开,沾满淫水、灰灰亮亮的鬍渣肉穴飘散出的是更胜以往的腥臭味。 「阿娟的肉穴还是这么臭啊……嘶、嘶嘶……」 「呼齁……!」 噗嘶!噗! 这块松弛的大肉洞一旦被用力扳开,空气就从老公嘴唇覆盖不及之处灌入穴中,随着肉壁收缩而噗噗地放着小穴屁。品嚐完臭肉穴的腥骚味,老公就用涂满润滑液的拳头塞进烂穴中,把流了整天淫水的臭鲍好好地插过一遍。 「齁哦……!齁哦……!老公好猛……好猛啊啊!人家的大烂穴就是要你这样插……!齁哦哦……!」 要是普通的拳交还不满足,就在沾满大量淫汁的胳膊旁塞入一根大号按摩棒。 「咕齁哦哦……!」 噗滋!噗滋滋! 插着老公拳头的浓臭黑鲍再度吞入一根橡胶粗屌,棒身刮弄着肉壁、一路挤往子宫前,给老公的穴中拳握紧后一并展开抽插。这个平常能插入三根假屌的臭穴终於能再次嚐到被粗暴地撑至变形的滋味,仰首享受这一切的雅娟也跟着发出母兽般的淫吼,括约肌失调的脱垂肛门随之噗噗地喷出臭气。 「齁哦哦……!大、大烂穴要被老公干坏了……!这个好猛!超猛的!爽死我了啊啊啊……!啊嘿……!啊嘿欸欸欸……!」 看着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却还是露出如此丑态的雅娟,老公心中某些隐隐作痛的伤口彷彿也得到了疗癒. 用拳头把雅娟搞到一时半刻爬也爬不起来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老二放进湿答答的松弛屄肉中,用肉棒磨擦这个完全松掉的自慰套直到射精。 雅娟的决心并未受到开发完毕的淫乱身体影响而作罢,可是要她按捺欲火绝非易事,相较之下,以毒攻毒的方法则轻松许多。白天一个人在家带宝宝时,她就试着只刺激阴蒂来满足渴望着极限扩张的烂穴,虽然过程有点空虚,在宝宝身边皱紧眉头迎来的高潮仍然相当美味。到了夜晚,老公也在每晚的调教套餐中加入一项折磨阴蒂,一口气满足整天淫想着肉棒抽插的松弛臭穴之余,让雅娟更快习惯由阴蒂而非阴道带来的快乐。 一开始是简单粗暴的手淫。 「嗯咕……!咕……咕齁!老公……好爽……!好爽啊……!」 再来用力拍打及刮弄蒂头.「啊……!啊啊……!不行……!忍不住了……!要高潮了啊啊……!」 高潮一遍后,以搾乳器跟吸阴器使三点维持勃起状态,配合眼罩与箝口球捆绑后放置。 「嗯呼……!呼……!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无论嘶嘶地喷出浓厚腥味的鬍渣肉穴与外翻屁眼多么卖力地诱惑着,唯有当雅娟忍耐到激烈蠕动才得以使之松脱。 「呼……呼噗!啾!噗啾!滋啾!滋噜!滋噜!」 让雅娟在欲火难耐的状态下进行口交,欣赏两颗巨大的黑乳头不断喷奶、吸鼓起来的阴蒂从厚实包皮间挺起的淫态,同时用手指或阴蒂按摩器持续给予刺激。 「嗯噗!啾噗!啾!啾啵!啾咕……噗呵!呵呃……!呃嗯啊啊啊……!」 噗嘶!噗嘶! 从浓厚口交中获释的雅娟一放松下来便迸出夹杂臭屁的淫鸣,趁这机会一口气把那颗饱满的阴蒂刺激到底。 「咕呜……!要泄了……!老公我要泄了啊啊……!哦齁……!哦齁哦哦哦……!」 二度高潮到来,之后就是套上阴蒂环、把阴蒂固定成勃起之姿,接续玩弄早已淫汁横流的剃毛大烂穴。 雅娟的阴蒂一天下来至少确保两次以上的高潮,有时吸阴器一吸就是两、三个钟头,分泌许多爱液的臭穴跟着飘出浓浓腥骚味。渐渐的,这颗阴蒂越弄越敏感、越吸越肥大,成了一颗尺寸不输给大炮奶头的鼓胀肉球,从腥味十足的包皮内翻出后的感度十分良好。 宝宝满周岁的时候,阴蒂开发告一段落,但雅娟自慰时仍会用上新买的大号吸阴器,继续刺激她的肥大化阴蒂。阴蒂调教的过程与每周成长照都被老公记录在一个匿名网站上,这么做既能稍微满足雅娟的曝露欲,也能帮助老公调适心情。 老公还刻意取了一个相似的用户名称,叫做「爱妻阿娟的淫体开发」。学会使用网站功能的雅娟,有时会趁老公上班时偷偷拍些臭穴照分享给大家,看到大家对她的臭穴指指点点、又是嫌弃又是吹捧的,自慰起来也特别有感呢!不过这些当然还是在老公掌控中──甚至有些激烈发言也是老公假装成网友发出的。 虽说老公尽可能掌握雅娟的动向,要是碰上突发状况就没辄了。比方说,雅娟外出买菜时常常会遇到认出她的男人──不一定是外劳,还有从色情网站上的影片认出这个变态熟女的有心人──排队时被人揉弄屁股、搭车时被用老二磨擦大腿等等也时有所闻。甚至还有不认识她的人因为迷上这副肉体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就对邻座的她上下其手。 面对形形色色的性骚扰,雅娟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对抗这些「诱惑」,只要拼命压抑住淫乱不堪的自我,回到家中或是附近找间厕所就能靠自慰解决. 可是,若碰上有点过头的骚扰,就真的没办法了。 宝宝一岁半、雅娟四十七岁的这年夏天,穿着裸肩洋装来到卖场的她,从垫起脚尖拿取架子上的奶粉罐时就被旁边的某人盯上。不管怎么说,这么一个汗臭味浓厚的熟女当众扬腋曝露出满是灰渣的腋肉,也太诱惑人了。光是这点就足以抹灭举手投足优雅得宜的仪态,使这个女人沦为狩猎者眼中的上等肉。当她推着购物车来到地下停车场,准备把东西搬上机车时,这个默默跟踪她的外劳出手了。 「阿、阿娟!」 就隐约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存在感,但她觉得没有必要太过神经质,或许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也说不定。这次和对方面对面相视,她才确定自己不曾见过这个面目可憎的中年色鬼。 「你、你就是『熟女阿娟』没错吧!让我──」 啪! 雅娟挥开了对方笔直伸向她胸口的手,凛然拒绝道: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别、别骗我!我看过你所有的影片!你是个色女人吧,就跟我来一发嘛!」 「我才不要……」 平日的卖场停车场没有多少人,不过只要大声呼救一定会吸引到远处的人们。 雅娟正准备求救,岂料对方忽然弯下身去、大胆地钻进她的长裙内,像只发情的公狗般把脸凑向包紧着腥骚臭穴的内裤,鼻孔贴上垂在内裤外的松脱黑阴唇就是一阵深嗅。 「嗯齁……!」 不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仅仅是一年多来首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这么直接的碰触着、索求着……瞬间灌满脑袋的充盈感使雅娟情不自禁地松懈了。 ──如果是这种野狗般的男人,偶一为之应该不为过吧? 身体已经被老公调教了这么久,雅娟也不曾对这些性骚扰犯动真情过,现在的她,绝对不会再背叛老公……所以…… 「只……只能一下子哦!」 ──就这么一次,用野狗来代替自慰吧! 东西一放,雅娟就在半推半就下给中年外劳拉进置物间,两人在堆着清洁用具的角落急忙脱去衣物,兴奋滴奶的汗臭大奶立刻被中年野狗捧起来又吸又咬的。 焦急地吸过奶、舔过刺舌的灰渣腋肉,男人就压着雅娟的头、把充满尿骚味的短小肉棒塞进她嘴里,还没开始抽插,涂着肉色唇膏的丰满唇肉就主动展开激烈的吸吮。 「嘶噜!嘶噜!咕!咕噗!嘶噗!啾噗!」 「啊啊……!」 口交不到一分钟,这根孱弱的早泄肉棒就射精了。雅娟有点失望地将口中的精液挤到手掌上,还没用卫生纸擦乾净,眼前的短小肉棒就再度勃起。看来小还是有小的好处呢! 「喔喔……熟女阿娟的屁眼,比想像中还臭呢……喂,你不是常常放屁吗?来一发让我闻闻!」 「又不是说放就放──」 啪! 「──哦齁!」 噗噗!噗嘶! 蹲在雅娟屁股前的野狗忽然赏了肥臀一巴掌,松弛的灰渣大屁眼终於如他所愿的喷出一阵浓厚臭气。食髓知味的男子便要她翘高屁股,啪啪地把她的大屁股打到发红,接连放出臭屁的肛门也给最热辣的一记巴掌拍出了浓臭的粪便。 「齁哦哦……!大便出来了……!」 噗哩!噗哩! 在置物间地板上拉屎的大屁眼飘出浓浓的粪臭,腥味十足的臭鲍也垂下黏稠的淫汁,大呼过瘾的野狗这才边闻着雅娟的粪臭,边操起她那看似美味多汁、实则索然无味的大烂穴。短小肉棒就在既无法让雅娟迸出更多的淫吼、也没办法插至子宫颈的状况下迳自射精了。雅娟也一如她所料,寻欢过后丝毫不眷恋这只半路发情扑上她的野狗。 没想到自从她经历这场「艳遇」,性骚扰犯们就好像串通起来似的,开始用半强硬的手段引诱这个容易发春的女人。认为自己不会再轻易背叛老公的雅娟,某种程度上也放心地将之视为自慰,与扑上身的野狗们玩乐一番。 在没什么人的公车上──「嗯啾!啾!啾噜!啾咕……呼呵!竟然强吻人家这种快五十岁的欧巴桑,你这个小色鬼……嗯咕!啾!啾!啾噜!啾噜!」 卖场的角落──「不、不行啦……!会被看到的……!在这种地方抠穴穴什么的……嗯齁!哦……哦哦……!」 菜市场的鱼摊内──「翻……翻成这样吗?哎,先别拍啦……嘻嘻……我知道了。嗯咳!(对着镜头羞喊)来、来哦……大家快来看……变态人妻的过期臭黑鲍……免费大放送哦!」 外劳聚集的公园男厕──「不、不良妈妈阿娟……!放下宝宝不管,在小便斗里大便了哦哦哦……!绝对不可以拍下阿娟的脱粪照哦……!耶咿──!」 甚至於社区附近的街道──「嗯?我不是说过,不可以跟到这边吗?你们这样我会很困……呀啊!等……哦齁!至、至少到旁边……齁哦哦!」 最后终於,又一次侵门踏户──「喂喂!这女人房里一堆调教用具耶!」 「管它是什么,全部一次用上吧!」 「我对这种中年变态女超没干劲啊……不如来比赛看谁先玩坏她吧!」 「喔喔!来就来啊!」 从中年外劳到痴肥熟男,最后连二十多岁小夥子都结伴搞上的雅娟,就在嚎啕大哭的宝宝身边被三个年轻人玩弄一整天。老公回到家时,迎接他的是一个彷彿生日蛋糕般插满假屌与按摩棒的变形臭穴,以及装饰彩带似的、塞满菸蒂与烟灰再用啤酒灌堵住的脱垂直肠. 套在黑乳晕上的吸乳器已经装满奶水,肥大的阴蒂则是被硬挤入狭窄的肮髒玻璃管内。全身上下散发出尿骚味的雅娟虽已翻了白眼、从嘴角垂下浓浓的白沫,每当老公从臭穴中拔出一根假屌,这副遍体腥臭的肉体就为之一颤并发出虚弱的淫吼。 虽然放任男人骚扰、强奸自己是雅娟的错,老公也觉得将她开发成如斯淫态多少得负点责任,权衡之后,他决定给雅娟有限度的惩罚. 雅娟白天必须定时向人在公司的老公联络报平安,晚间则是从老公回家前就戴上写着「臭穴反省中」 字样的贞操带,不管老公怎么玩弄,紧紧锁住的肉穴与屁眼都不得解放。 「嗯呜……!呜……!呜咕……咕呼呜!」 到了睡前的调教时间,穿戴贞操带的雅娟被套上眼罩、咬住箝口球,两个鼻孔各插着一根点燃的香菸,给老公揉弄到热汗淋漓的汗臭大奶挺直了流淌乳汁的大炮奶头,按捺不住的双手想抚摸私处却不得其门而入。 「呜……!呜呼……!咕呜呜……!」 雅娟被迫承受火热的烟薰与不断施加於敏感带的刺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理性逐渐崩坏。即使压抑到鼻涕、口水与眼泪流得一塌糊涂,浓烟仍然持续灌入发烫的鼻腔,给老公轻搔的腋窝、乳晕和脖子也不断产生反应。爱抚过程中漏出的爱液与粪尿积满贞操带内侧,更是让她痒得受不了。从晚饭时间开始忍耐足足四个小时的淫乱肉体,就快要令满脑子SEX 的雅娟发狂了。 喀嚓! 贞操带一解开,被淫汁与屎尿混合物沾得又黏又臭的大烂穴迫不及待地给一根根假屌插入,但是老公刻意放慢动作,把前后二穴急欲填满的雅娟给逗得频频求饶。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嘛!求你快点插进来……快点插爆人家好痒好痒的穴穴啊啊啊!」 不论雅娟如何哀求,老公依旧花上十来分钟才慢吞吞地把喷着臭汁、不断收缩的两穴插好插满. 雅娟沉浸在整晚强忍换来的大满足中,一边猛吸老公的肉棒直到射精,一边给老公拍打揉弄她的大阴蒂,她那被插成香炉的烂穴也在高潮后将假屌一根根挤喷出去,一度被撑鼓起来的肉穴犹如泄了气似地垂扁下来。 贞操带的惩罚调教持续整整一个月,雅娟也深刻反省过了。偶一为之的性骚扰还是会被她当做生活中的小情趣,若碰上想硬来或是试图直击她弱点的野狗,脑海浮现出贞操带三个字的雅娟就会严正拒绝对方。再加上老公特地为她买来的防身电击棒与防狼喷雾,不管遇见哪种色狼都没问题! 「我警告过你了哦,敢靠过来就电下去!哼哼!」 就算眼前的是肌肉贲张的外劳──「哦咕……!哦……!哦哦……!放……放手……!」 就算被对方拖到暗巷内、勒住脖子而紧张到乳头与阴蒂乒乒地勃起──「哦齁……!子宫要被揍了……!被揍了……!哦齁哦哦哦……!」 就算被压在长着青苔与积了冷气机排水的髒臭平台上、翘高屁股给体型庞大的外劳压着猛干──「呼咕……!呼……!呼呵啊啊……!又、又要高潮了……!齁哦哦……!」 就算被精力旺盛的肉棒捣泄一遍又一遍、最后还被对方顶住子宫来个滚烫的注入──「饶……饶不了你……绝对……嘶咳!咳呃!咳!咳咳!咳……呃呃!咕呃呃呃!呃噗呃呃呃呃!」 就算被人拖进巷子里强奸、还被用防狼喷雾与电击棒戏弄到全身痉挛着流出精液──「啊嘿……!」 ──这种诱人犯罪的肉感身材与吸引色情狂同类的浓密汗臭,果然还是敌不过突然发情的野狗哪! 不过呢,只要不让老公知道、也别放野狗进门,就能好好地隐藏住自己偶尔会被野狗强奸的事实了。身为一个贤慧的妻子,当然不能让老公整天担忧自己啰! 「蔡──雅──娟──!这些影片是怎么回事!」 「啊咧……?」 「给我看仔细!这是不是你的大烂穴!是不是你的鸡巴阴蒂!」 结果到了最后,这件事还是因为被强奸犯拍成影片上传到网路而曝光了。给老公按住头、在电脑桌前呆呆地望着强奸片段的雅娟臭穴一缩,「贞操带危机」 五个大字顿时塞满她的脑袋瓜。她流着冷汗转过头来,对一脸严肃的老公露出彆脚的笑容。 「不……不是啦……也是有人跟人家一样是烂穴的嘛……!」 「那这个鸡巴阴蒂呢?谁像你阴蒂被操成那么大的!」 「体……体质……关系?啊哈哈……」 啪! 「哈嘿……!」 看到调教再三的爱妻最终仍被路边野狗得逞、事发后又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向自己做出无力的辩解,老公既生气又好笑,总之先把这对淫乱的大屁股掌红再说「谁像你一样在屁股刺莲花的!说说看啊!」 「呃……黑道大姐头……之类的……」 啪! 「噫嘻……!」 「这个喷雾、这个电击棒不都是我买给你的吗!」 「说不定有人也带着嘛……」 啪! 「呵呜……!」 「被强奸就算了,还被人录下电击时的丑态!你这没救的淫贱母猪!母猪啊!」 啪!啪! 「噫噫……!淫贱母猪的屁屁要被打烂了啦……!」 当雅娟的丰满肥臀整个被打红打肿,臭穴流出的淫水也弄湿了座位,噗噗地放着屁的肛门四周都染上恶臭的粪沫。但见雅娟爽到口水直流、盯着萤幕上遭到电击痉挛的自己啊嘿啊嘿地傻笑着,老公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处罚还是褒美了。 看来要让这头母猪学会教训,果然还是需要贞操带啊。 「今天开始戴贞操带!三个月!一天都不准怠懈!」 「咦咦!怎么这样……」 「还有意见啊!那再加上这个!」 继贞操带之后,是几乎只在烟薰处罚时看见的鼻钩. 银光闪烁的钩子把喷吐着淫息的鼻孔大肆撑开之际,雅娟跟着羞耻地仰首。 「噗齁……!鼻孔……好痛!」 光是装上鼻钩尚不足以称为惩罚,老公另外还用两个长度仅三公分的迷你拉珠棒插入她的鼻孔内,做为烟薰之余的替代品。每晚洗过澡后,穿上贞操带的雅娟就得维持鼻孔扩张的丑态陪在老公身边,老公兴致一来,就把拉珠棒换成香菸,配合箝口球来折磨雅娟那红通通的鼻子。 三个月下来,家里的菸几乎都用在烟薰处罚上,雅娟都不太敢碰香菸了。就算她不「补货」,只要还是处罚期间,老公回家时就会顺手买上一两包。现在她光是在路边闻到别人的菸味,都会联想到烟薰而面露苦色──臭穴却也情不自禁地收缩着。 宝宝两岁时,久未联络的阿美来了通电话,这是在阿美被赶出家门后她们第一次交谈。雅娟是从邻居们的闲聊中得知阿美离开了这个社区,她也没刻意向小琴与阿桃打听这件事,接到阿美很有精神的来电让她既感到愧疚又替阿美高兴.阿美现正住在有段距离外的郊区,那里治安没那么严,她白天卖槟榔、晚上在人来人往的骑楼处站点,也就是俗称的流莺. 雅娟照着阿美给她的地址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位金发佳人蹲坐在机车旁抽菸滑手机,她却差点认不出阿美。 在她印象中,阿美是个金发白肤又骚包的女人,蹲在那儿的却是一身黝黑的金发女。不过看那人夹着香菸的手势、搔弄头发的样子,以及胸前那对几乎快从廉价低胸洋装翻出来的下垂巨乳,都像极了当初的阿美。 「啊!蔡雅娟──你这个小贱货!好久不见了吼!」 没想到阿美的谈吐还维持在产前的样子,让已经戒掉粗口的雅娟有点尴尬。 当两人相拥之时,透过两对紧密相贴的汗臭大奶,雅娟似乎也找回了一点当初的感觉. 於是她也试着大胆点、拍打阿美的大屁股,在这个浑身缠绕着菸味与汗臭味的女人耳边说道: 「怎么,不叫我三八娟了哦!」 「哈哈哈!你喜欢我就叫啊!这个三八!三八大屁股!」 「好了啦……呼呼!好痒哦!」 简单寒暄完,阿美就拉着雅娟的手,从旁边狭窄的楼梯上到三楼去。她在这边租了间小套房,里头只有寝室与厕所,所谓的寝室不过是放了张单人床与婴儿床就快塞满的小空间. 雅娟就像到朋友家玩的小孩子,兴奋地东张西望,然后跑到婴儿床旁看阿美的孩子。 「哇啊……好可爱喔!跟你一点都不像耶!」 「喂!欠打是不是!」 啪! 阿美甩了下雅娟的肥臀后又抓又揉,把雅娟弄得有点儿痒,又搔搔她的手背问道: 「你今天没带小孩啊?」 「嗯,我先绕到娘家才来的。」 「那……最近怎么样?」 雅娟坐到床上去,和阿美一手啤酒一手菸的聊起彼此近况. 阿美就像是在品味她没办法得到的人生,非常专注地听雅娟说自己和老公的事情。每次讲到和老公的性事,阿美就发出咕呼呼的笑声对她上下其手。换成阿美述说自己离婚后带着孩子做流莺的故事,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许多。两人难得重逢,雅娟不想让这股低迷气氛左右彼此的情绪,於是学起阿美那与往常一样低俗的举动,又是掐胸、又是捏屁股的,两个女人你来我往一番,最后演变成互扒衣服的场面。 「好了啦!你这臭三八!再扒我我就干你喔!」 「来呀!我才不怕呢!老公把我调教得很好哦!」 「喔是吗!」 看到雅娟自信满满地挺起给肉色胸罩束紧的汗臭巨乳,阿美乾脆在她面前脱个精光、用更浓的体味来扰乱她,不料雅娟不为所动,反而是阿美都被她的骚劲给迷住了。当雅娟脱去内衣裤、炫耀似地露出臭穴与屁股上的莲花刺青,阿美二话不说,抽屉一开、假屌一穿,就把雅娟扑倒做了起来。 「雅娟……!呼……!呼……!」 咕滋!咕滋! 装在皮内裤上的假屌只沾了些菸唾,就轻松插进雅娟宽松的大烂穴中。阿美双手撑在床上、垂首望向雅娟的灰渣腋肉,雅娟也边喘着气边盯着她的多毛腋窝,两人互相吸吻彼此的腋肉与腋毛,本来还残留少许理智的脑袋都变得轻飘飘了。 「齁哦……!齁哦……!」 跟阿美两副汗臭肉体紧压在一起、闻着对方的汗味并发出淫叫时,雅娟脑子里想的是她初次群交后给阿美嗅着身体的景象。假屌带来的若有似无的快感缓缓累积时,则是她在国道休息站内、骑在阿敦身上与阿美接吻的画面。或许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觉得阿美有股双性恋的魅力,所以被阿美压在床上抽插的感觉十分柔顺,和这个女人接吻与爱抚彼此也相当快乐。 两人做到一半,阿美的熟客忽然来电说他人就在附近,於是乎──「登愣──!初老辣妹阿美的黑屁眼、免费大放送哦哦哦──!」 熟客一踏进屋内,浑身热汗的阿美就在床尾翘高了屁股、扳开肥滋滋的黑臀肉,献上浓臭多毛的大屁眼。 「嗯哼哼──!坏坏人妻雅娟的臭屁眼、正值卖春初体验哦──!」 在阿美身边的雅娟同样翘高她的白屁股,掰臀露出比阿美更上层楼的松垮大屁眼。 眼见两个年近五十的大屁股各自噗噗地放着臭屁、等不及要被爆插一顿,熟客的肉棒迅速胀挺,套子一戴就把这两个骚货干过一轮。当他压着阿美的汗臭肉体猛操时,雅娟就用浇淋着汗水的灰渣腋肉压在他脸上、让他尽情吸嗅浓厚的汗臭;换成雅娟扶着床头柜给干到唉唉叫,阿美就一边爱抚滴着母乳的白嫩乳肉、一边与熟客深情接吻。三人大战了快两个小时,连射六发的熟客完全瘫软在床,雅娟与阿美的臭鲍分别骑在他的脸上与软趴趴的老二上,两个淫妇还欲求不满地互相抠着彼此的阴蒂和奶头呢! 跟阿美共侍一男让雅娟觉得特别兴奋,不过她的身体还是眷恋着老公的手艺,要是这个轮流拥吻她和阿美的男人不是买春客而是老公该有多好。后来她数次拜访阿美、两人来个买一送一的大放送时,也都认为点是搔中了、力道却始终不足,想从买春客当中找出很会玩弄她们的男人实在太难了。因此──「阿美?那个搬走的阿美吗?」 「嗯!她现在一个人过得很不好,我想说我们家房间也有多……」 「不好吧!别跟那种关系很乱的人往来,不然你哪天又……」 「哎唷!阿美已经改过自新了啦!她是真的快过不下去了,我才会跟你商量的。」 「……」 「老公?老公?好嘛!让她搬过来嘛!她其实很会做菜喔!也会帮忙打扫家里跟买菜!而且你看,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乖对吧?」 「……这是阿美还是菲佣啊?」 「阿──美──啦!」 在雅娟拼命说服之下,老公总算答应暂时接应落魄的阿美进门,条件是阿美不能再不务正业.白天雅娟在家带两人的孩子,阿美到槟榔摊上班,晚餐时间就三人一起享用。 阿美把她微薄的收入分成一半当做房租,槟榔摊休息时她就像雅娟说的那般帮忙打扫家里、代替雅娟煮一顿饭,顺便料理起身旁这个三不五时就发春的骚包。 老公从阿美住进来的那几天就发现这两人关系不单纯,想想阿美毕竟也是女孩子,只要不是带着雅娟到外头撒野,两人在家里爱怎么搞他都可以闭一只眼。 前提是至少别给他撞个正着,否则…… 「阿美……!阿娟……!」 「啊。」 「哦齁哦哦……!」 否则……要是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想好好吃一顿却发现桌上只有正好被女人调教到高潮的爱妻,深受双重打击的老公可是会爆气的! 「秋美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给我趴好!」 「欸?等、等等!现在是女生限定!男生等一下啦……啊啊!」 「我工作那么累,不就是图个温饱吗!你不做菜就算了,居然把阿娟搞到忘记做晚餐!」 「重点竟然是晚餐吗……!」 「闭嘴!你这个贱货!」 啪! 「嗯齁……!」 在前后两穴插满了假屌与按摩棒、四脚朝天舒服颤抖着的雅娟身旁,阿美的黑肉奶子用力地压扁於桌面上,高高翘起的黑屁股给雅娟老公用力一拍,流了满头汗的金发随之一颤,一道与雅娟不尽相同的淫吼接着迸出。 「还我红烧肉!还我梅干菜!还我三杯鸡啊啊啊──!」 啪!啪!啪!啪! 「齁哦……!齁哦哦……!」 噗哩!噗!噗嘶哩哩! 一顿竹笋炒肉丝把阿美的黑屁股打得黑里透红、屁声连连,不一会儿就粪流满地。紧接着,老公拔出插在雅娟臭穴中的粗长假屌,将这根米黄色的假阳具往阿美的脱肛屁眼一口气塞到底,再来个高速抽插、完成一道蛋炒蕃茄。最后他挺起愤怒的粗屌,把阿美的外翻黑鲍操得天翻地覆,干出一盘洒上香浓美乃滋的鲍鱼炒饭。 「嗯齁……!阿美的中古臭黑鲍……又被男人内射了哦哦哦!」 这起意外之后,阿美就跟雅娟一同接受贞操带的惩罚调教。每逢夜晚洗过澡后,一白一黑的汗臭熟女穿上分别写有「臭穴反省中」、「臭穴女奴二号」的贞操带,咬住箝口球,呼呼呜呜地来到在电视机前养精蓄锐的老公身旁。老公为她们套上鼻钩、往鼻孔插上迷你拉珠棒,先让这两个鼻孔扩张的女人吮弄他的脚趾,再边看她们相吻、边用湿臭的脚趾头刺激她们的身体. 等到两人被彼此逗到发情,便给老公拖进房内,看是要烟薰、开发乳头、臭味刺激还是淫语调教一番;把这两头母猪刺激到濒临疯狂边缘,才解开恶臭满溢的贞操带,给予饱受教训的臭穴高潮解脱。 完事后,雅娟与阿美都超级满足地躺成大字形,两人的穴里或脸上皆洒满老公的精液。 当新的一天到来,从女人们的体臭中苏醒的老公看到的是──【A】爱妻雅娟的脸孔【B】骚货阿美的脸孔【C】雅娟与阿美的脸孔《END ─A :爱妻雅娟》 「啾!啾噜!啾噜!啾呼……老公,早安!」 老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对嘴唇不断以温柔的动作亲吻自己微开的嘴巴,从亲吻者的习惯以及声音听来,他很确定那是他的阿娟。因此当雅娟出现在视野中向自己道早安,他一点也不意外。迟来的股间昂扬感倒是令他稍微吃了一惊.「嘶嘶、嘶……啊哈!老公的口臭,好浓哦!」 阿美在被窝内吹着晨勃硬挺的肉棒时,雅娟用她乾净的鼻孔对着老公乾黏的嘴巴闻了又闻,双颊漾起一片潮红.「嗯啾、啾、啾噜、啾……」 老公抱住她的背坐了起来,两人在还闻得到彼此口臭味的状态下热情地以舌尖道早。这时不甘寂寞的阿美吐出了肉棒,柔软的下垂巨乳贴着老公的大腿快速攀了上来,从被窝中探出头. 老公一看就知道这个满嘴肉棒味的骚货要来抢他的老婆,於是先下手为强、吻住那张准备袭向雅娟的嘴唇。 「啾!啾噜!嘶噜噜!嗯、嗯呼……!」 就连舌吻中,也得按住阿美试图摸向雅娟身体的手,不让她有一丝可趁之机. 频频受阻的阿美只好姑且放弃晨间攻势,转而拥住雅娟的老公,用挺着勃起乳头的大黑奶贴上他的胸膛、热情地回吻。 老公这么做纯粹是为了阻止阿美一早就对雅娟伸出魔爪,顺利把阿美的注意力转移过来后,他就把她压回被窝去吹屌,头一翻便躲进雅娟的汗臭大奶中,嗅着爱妻的体臭、掐掐那对肥滋滋的大屁股。 「再五分钟……」 「贪睡鬼!」 「五分钟啦……」 「好好好,只能五分钟哦……呵呵。」 明亮的阳光照耀在雅娟白皙下垂的巨乳上,使她的身体神圣了起来。老公将沐浴在晨光下的黑乳头含入口中,啜吸着不再有母乳的乳头和宽阔的乳晕,足足「五分钟到──!老公呀,今天也要努力上班、努力想着人家,还要努力……跟人家的臭穴恩恩爱爱哦!」 「……别一早就用你的大烂穴对着我的脸。」 「呜呵呵!」 《END ─B :骚货阿美》 「啾噗!啾!啾噜噜噜!嘶噗噜噜噜噜!」 老公尚未睁开眼睛,就被左乳与股间传来的双重刺激感弄得欲火中烧,特别是正吸舔着乳头的那张嘴,一早就发出低俗下流的舔弄声。与之相比,股间那阵咕滋咕滋的吹奏声都显得没那么粗俗了。迟钝的脑袋比预期中多花了些时间,才分辨出吸乳的是阿美,吹屌的是雅娟。 「啊,你醒来啦!嗯──嘛!嗯嘛、嗯嘛、嗯嘛、嗯嘛!」 享受着阿美的吸乳、到了被发现自己其实早已醒来后,阿美那对鲜红的嘴唇就直扑老公脸颊而来,把他吻得满脸红痕,最后对着飘出口臭味的乾涸双唇吻了一遍又一遍。阿美的攻势正烈,忍不住吃起醋的雅娟急忙放开肉棒,从被窝中探出头,学阿美嘟起下流的圆唇。 「老公、老公!人家也要嗯嘛!」 「嗯──嘛!」 发出亲吻声的并非老公的唇,而是两个女人一红一素的嘴唇。 「吼唷!我是说老公啦!」 「你的老公就是我呀,我要给你好多好多的嗯嘛!」 「阿美……」 「嗯──嘛!嗯嘛、嗯嘛、嗯嘛!啾、啾、啾噜、啾咕!」 「嗯啾……啾……啾噜……!」 雅娟向着老公展示的淘气,一下子就被个性强势的阿美俘虏过去了。瀰漫着汗臭味的黑奶子压上柔软的大白奶,两股酸度有着轻微差异的汗臭味交错纠结,最后由体毛茂密的阿美佔据上风. 当老公抚摸两人的大奶、想来个渔翁得利,却被阿美那亲出满嘴臭唾的大红唇给扑倒下去。雅娟见两人打得火热,只好乖乖缩回被窝内、继续服侍老公的粗屌。 「老公!老公!爱你!我爱你!啾!啾噜!滋噜!滋!啾滋!啾噜!」 曾几何时,学起雅娟叫出老公二字的阿美总会趁他松懈时发出爱的低语,配合主动送上门的汗臭肉体,轻易就把老二正在雅娟嘴里抽插的他迷得晕头转向。 身为坐拥双后的国王,他表面上握有这两个臭穴女奴的调教主导权,其实最近阿美反而表现得更像是他与老婆的主人。 老实说,战战兢兢地支配这种奉行攻势主义的女强人是件非常累人的事情,老公也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介中年男子的精力要负担两个女奴是勉强了点.所以当阿美时不时地示爱、再逐一接手调教雅娟的作业,老公几乎是採取放任态度,让事态朝阿美期待的方向演变。 已经多久没和雅娟两人好好地相处了呢……老公也不清楚,只知道与其每天烦恼这烦恼那的,不如把一切交给能干的阿美去打理。他只管偎在阿美的汗臭大奶中、吸吮黝黑的乳肉,就能过得轻松又自在。 「我爱你哦,老公!」 「我也爱你……阿美……」 「雅娟,要好好地帮我?们?的老公吸出来哦!」 「啾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噗!」 「呼呼呼……!」 《END ─C :大家都是我的翅膀》 「啾噗!啾!啾噜!嘶、嘶噜!嘶噜噗!」 「啾咕!啾噜!啾!噗啾!噗啾噜!」 老公一睁开双眼,饱受湿唇舔弄的左右乳头同时乒乒地勃起,一手握住肉棒轻弄、配合唇舌刺激着乳头的雅娟与阿美见状,便松开兴奋硬挺的阳具,凑上来吻向老公的双颊.「嗯──嘛!」 「啾!啾!」 给两位红粉佳人吸挺了奶头与老二、浑身干劲都涌上来的老公抱住她们的背,总而言之先来个早安吻再说.「嘶噜!嘶、嘶噜噜!」 「嗯!嗯噜!嗯噜!呼、呼呵……!」 三片舌头湿答答地互相舔吻,吻着吻着就变成二后齐攻一王。雅娟吸吻老公唇上的口水,阿美勤加用舌头舔舐他的唇,两对嘴唇轮番吹出味道浓厚的气息,把老公逗得心痒难耐,肉棒在两人脚掌夹击下奋力颤抖着。 吻毕,接着是给白黑二色汗臭巨乳洗脸。老公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他才不要伤脑筋去选雅娟还是阿美,直接把两团颜色相左的下垂大奶挤在一起,张开血盆大口同时含入两颗大炮奶头.「哦齁……!跟阿美一起感情要好地被吸奶了……!」 「齁哦哦……!人家喂宝宝的奶水都被吸走了啦……!」 连日调教下来,这两个淫妇光是被吸奶都会亢奋到齁齁叫,遑论还是被她们最爱的老公(主人)吸了。老公尽情吮弄这两颗仍然有不少奶水的大奶头,双掌在两团肥滋滋的臀肉上抓揉一番,然后用力甩打上头的莲花刺青。 啪!啪! 「咕齁……!」 「哼齁哦……!」 噗嘶!噗嘶! 连放屁也会兴奋的敏感肉体,很快就在老公面前流出兴奋的臭汗。老公用两人的母乳漱过口、润润喉之后,就把浑身汗臭味的两头母猪带下床,两腿开开地坐在床边,享受着两人的口交服侍。 跪在地上的雅娟与阿美互看一眼,便抢着吹含老公的肉棒,抢赢的可以独享老二,抢输的只好摸摸鼻子去舔弄睾丸。 「嘶噜!嘶噗!噗!滋噗!滋咕!滋咕!」 「嗯呼!嘶、嘶噜噜!啾啵!啾噗!」 两个臭穴松弛、屁眼微脱的丰满熟女一早埋首於老公股间奋力吹舔,不时噗噗地放出臭屁。等到老公准备射精,就把两张发情脸蛋当成自慰套般夹紧肉棒、磨擦着她们的脸颊直到喷精。 「嗯齁哦哦……!」 「啊嘿欸欸……!」 崭新的一天,就从两头满脸精臭味的母猪淫叫声中展开.(雅娟篇。完)
神都 吸收了各位读者的意见,以后取名字都不会再出现英文字母了。说实话,之前那样起其实是带了一点自己个人的执念进去。Fey,AZZA,Rayout其实都是以前在某个游戏里一起奋战过的朋友。因为这几个人的名字实在没法翻译,所以为了纪念他们而沿用了下来。以后就不会在出现这种情况了,所以略显粗糙,请大家包涵哈哈。其实这种图文并茂的方式也是有点儿投机取巧吧?哈哈,不过大家看的爽不爽,能不能接受就不知道了。 我和夏希上路了,Fey则和她的同伴一起去执行别的任务去了。就此分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体会她的温存。 夏希的话一直不多,而且在发生了仓库里那件事情以后她似乎对我又多了一点儿忌惮的样子,就好像我会侵犯她。上天作证,明明是她先侵犯了我,虽然并不是不爽。 Dreams的总部和龙宫城处于同一个大陆,这还不错,至少我们不需要坐船。海船不仅贵而且还要耗费很长时间,而且我晕船…… 「这次的任务你有什么看法?」我主动找夏希搭话,希望能摆脱这种沉默而尴尬的气氛。 「要确定黑希斯的死活,要么就去他们内部的医疗所找线索……或者去他所归属的那个部门看他是不是还在。最后再抓个有相关情报的拷问一下就行了。」 夏希冷冷的说。 梅尔菲斯告诉过我,黑希斯所隶属的是Dreams的第三杀手团。我不觉得那是可以让我们随随便便潜入的地方……另外,她最后说的关于拷问相关人员的事情……我觉得能拥有那种情报的家伙肯定是Dreams里面有一定地位的人,应该很难被我们活捉。 我把我的顾虑说了出来,然后夏希给了我一个不满的表情。 「所以巴尔格斯才让我跟你来的,你做不到的事情不意味着我也做不到……」 我举手投降,如果继续这样对话下去两个人八成会吵起来。和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姑娘吵架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就这么惹人讨厌?偶尔给个好脸色应该不会很困难吧?」我小声嘟囔着。 夏希扭过头瞪着我:「你对我做了那……那种事情还……还想我对你笑脸相迎吗!?」 「拜托,我又没有强暴你,况且还是你先扑过来的。」我摊着手说。 「你……你……我中了药剂,你不会躲开嘛!一个男人连我的力气大都没有?我不信!」 「我要是挣扎,布丁他们肯定会发现。你想让他们看见你那个样子?我倒是不介意。」我咄咄逼人的说道。 「那……那后来你还弄我那里!!我还从来没和人做过!!」她急得面红耳赤想要辩驳我。 「让你爽了一次,还没谢谢我呢。早知道你是打算流着一腿爱液出仓库我才不会做那些。」我有点儿生气,便宜没占到,却沾了一身灰,脾气再好的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夏希张了张嘴,气的说不出话。她干脆拔出刀就向我砍了过来。 「你…………」我刚要说话就立刻闭上了嘴,拔出武器连续接了她三记纵砍。 这女人竟然是真的提升了能量想要教训我的样子,我不得不也开启了战斗状态,然后和她打在了一起。 她的攻击力度相当大,和男性战士的程度不相上下,加上本身身体小巧,她的攻击速度非常高。 我根本没想和她打,所以一直在防守。夏希很容易就能抓住我防御都漏洞,直接砍到身上的防护罩。能量罩嗡嗡作响,似乎撑不了太久的样子。 我被逼的连连后退,可是她不依不饶的追击上来,手里的刀被舞的眼花缭乱。 我从没见过这么流畅的刀术,她经常利用攻击的间隙替换刀的拿法,每次她正手改反手的时候我都没办法跟上她的变招,身上的能量罩肯定会被狠狠的砍到。 这样下去不仅非常丢脸,也让我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如果她失手杀掉我,那可真是太可笑了。我猛地爆出了一大股能量将她从身边震了开来。 「够了!!你是真想打么!?」我对她吼道。 「哼!!」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发出了充斥着负面气息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树林里突然走出了几个人。我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应对夏希的攻击上,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靠了过来,真是大失误。 「美女,需不需要帮忙?」为首的一个扛着大斧头的家伙嬉皮笑脸的对夏希说。 他身后有三个人,也都用非常轻佻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本能的感觉这些人的等级不会太高,谨慎的战士是不会这么随便的。 夏希瞟了他们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和你们没关系。」 斧头男哈哈大笑了两声,「看到有美女被欺负还真是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啊。我们几个帮你料理了这个小子,你陪我们去喝几杯怎么样?」 「说的很轻巧,你可以试试。」我沉声说,从他们用那种语气谈论我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让他们轻轻松松的从这种地方离开。有的人可以无视别人对自己的羞辱,我不行。 「哦?你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嘛~ 告诉你,老子是A级战士,识相的话老老实实走掉,老子不和你计较!」那家伙趾高气昂的说道。 夏希看了看他们,然后叹了口气,「就像你们说的,识相的话还是走掉吧,别白白送死。」 听到夏希的话,斧头男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他和他身后的同伙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之前他们在林子里观看我们打斗的时候,我们其实都没有动真格,使用的能量等级连A级都不到,所以他以为自己能吃定我们。 可是他们太天真了。 「道歉,然后我放你们一马。」我握着剑说。 「……你……想诈人…………」他的声音变得不那么自信了。 「是不是诈人可以亲自试一试,不过我可没有耐心等你们,给你们十秒考虑。」 我说。 十秒钟之后,这些家伙道了个歉然后走掉了。他们还算聪明,否则今天他们一定会死在这个地方,我没有在战斗中留活口的习惯。 我很了解这种家伙,在低级别的世界中他们总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确实,在【神都】里,职业战士占不到千分之一,而职业战士里A级以上的就更少了。 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就不可能因为等级的高低而进行炫耀,而是用剑和我说话。 我看着他们快步离去,然后看向夏希:「还想打的话我奉陪,怎么说?」 女孩咬着嘴唇看了我几秒,然后将刀插进了刀鞘,扭头开始继续赶路。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收回能量跟了上去。 偶尔用能量飞行赶路,我们的速度不算慢。一整天的时间,我们在距离Dreams城堡所在的杜加德城最近的小镇住了下来。 夏希在住进了旅馆以后似乎登出了游戏,我一个人则百无聊赖的坐到酒馆里开始满足自己的肚子。 刚吃了一半,就收到了系统的警告信息。 「魔物潮进攻?」我皱起了眉头,「这种时候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 魔物都是系统生成的,而这种针对人类城镇有组织的大规模进攻并不多见。 这种事情,系统都会设置六小时一次的界限来限制游戏角色的登出。只有都城级别的城市会是魔物潮进攻的目标,可是当这种系统任务出现的时候,周边的那些村镇也无法幸免。 而这次魔物潮的进攻方向明显就是杜加德城,到达杜加德城的时间是两天以后。如果是这样,杜加德城就会挤满了前来抵御魔物潮赚取赏金和猎取稀有材料的战士们。 也许我们这次的任务会轻松很多,毕竟混乱之中很难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 我又仔细查看了一下魔物的级别,大部分都是H~ A不等。A级以上魔物的数量虽然也不少,但是一般来说并不会聚集在一起,通常都可以顺利的采取分别击破的战术。 我对猎杀这些魔物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只要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杜加德城里在魔物正式进攻的时候一定会陷入混乱,因为外来的闲散佣兵和凑热闹的有战斗等级的居民肯定会像过节一样一窝蜂的投入到战斗里面去。人就是这样,凑成一堆胆子就会大很多,总觉得这么多人死的肯定不是自己。 也许这只能说明,人是群居动物而已。像我这种孤僻的家伙,大概应该被淘汰掉吧,我自嘲的想道。 酒馆里的人在刚刚收到系统警告的时候乱成了一堆,不少人在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什么。其实他们根本没必要害怕,系统已经给他们留出了充分的可以登出的时间,而且我认为用了零级神经拟真的玩家应该有实力在这种情况下保住自己的命。 不过不同的人的想法肯定不一样,对我而言他们所担心的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账号,而对他们来说却是这个游戏的全部。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个人站在酒馆门口向里面看着,却似乎一直犹犹豫豫的没有进来。没有几个人注意到这个身影,但是过于无聊的我看到了。 是个女的,酒馆里灯光昏暗,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一头白发。有些恶趣味的家伙喜欢把头发染成白色,这在游戏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 ……她头上竟然有两只角。 【神都】什么时候开放其他种族的角色了?这让我感到非常有趣。我已经最早在创建角色的时候只有人类可以选,而这个女的用的角色肯定不是人类。灰色的小巧弯角,尖尖的耳朵,白头发应该也不是后来染的………… 我觉得很好奇,所以站起来向那边走过去想看看到底新种族有什么特点。那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在我的视线里变得清晰,我发现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年轻,眼睛里面是红色的瞳孔,皮肤似乎泛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淡淡紫色。 唯一令我皱眉头的是,她身上竟然只披了一个破麻布之类的东西,按我的经验来说……她下面应该什么都没穿………… 我站住了,没有再靠近她,因为我在看到她这个样子以后产生了非常诡异和不协调的感觉。这个女孩眼睛里面空洞洞的,完全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一样。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我旁边擦身而过,进到了酒馆里面。我不擅长搭讪,不过这时候我倒是很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没有来的将这个想法付诸现实,我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动。等我往外面望去的时候,冷汗留了一背。 魔兽潮到了…………地平线那里已经出现了一大片黑压压的魔物。 所有人都听到了魔兽奔跑所发出的轰鸣,以及这些怪兽从喉咙里爆发出的嘶鸣。 本以为会在两天后出现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就到了离杜加德城这么近的地方! 根本就没给普通玩家避难的机会,这种程度的进攻想要摧毁这样一座小镇子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单凭镇子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进行防守。好在系统生成的房子并不会因为这种怪物的攻击而损坏,所以只要躲在公共设施里面就可以保存性命。 魔兽群不会在此逗留,它们只是单纯的路过,除非有人站住来对它们进行攻击。如果不是这种设定,每一次魔物潮就会有大批玩家删号吧,这个游戏很快也就没什么人玩了。 并不是说我不害怕。像这种程度的魔兽潮,我如果陷进去也是九死一生,而且我和这里绝大部分的人不同,我死掉了可就真没得玩了。虽然这些魔兽低级的占绝大多数,但是数量上实在是太惊人了。就算能杀掉上百只,我的体力和能量早晚也有要被用尽的时候。 真的想要抵抗的话,就要组织好有效地防线,然后进行轮换的交替性防守。 这对这个镇子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大概只有杜加德城那里可以办得到。 所以我打定主意在魔兽潮过去之前就呆在屋里了。 很多镇民都涌到了酒馆里面,整个酒馆挤的有点儿不像话。我非常不爽的推开身边儿挤着我的人,向角落里的那个长角的女孩走过去。虽然她长的穿的都很怪异,可是这里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魔兽群上,所以没有人注意她。 当我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发现她正很没品的从旁边人的盘子里偷偷抓东西吃,而且坦然到脸上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我忍不住想笑。 「很饿?」我搭话道。 长角的女孩抬头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因为她满嘴都是别人的薯条,旁边儿那个倒霉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盘子已经空了。 「老板,给我上两份汉堡。」我对柜台后面的NPC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呢……」那个家伙回道。看来这个酒馆的老板并不是人工智能,而是服务性的「电池」。 不过他倒是没有含糊,很快就把食物端了上来。 我把汉堡放到了长角女孩的面前,「我请你的,吃吧,作为交换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女孩看着汉堡咽了咽口水,完全没有将视线转到我身上。 「你那个角,很有意思。是装饰品还是更新了新种族了?」 「自己长的,生下来就是这样。」女孩说着,然后拿起汉堡吃了起来。 「生下来就这样?你是说你在外面头上也有角?」我对这个答案很意外。 「呜呜?什么外面?」女孩一边嚼着汉堡一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就在我想继续发问的时候,魔兽群到达了镇子。本来喧闹的酒馆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大堆人似乎都因为恐惧而无法动弹。只见黑乎乎的魔兽群从窗口低声咆哮着一群一群的窜了过去,酒馆里的桌子和碗碟都被震的咯啦咯啦直响。那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敢大声喧哗。 唯独我身边的这个长角的女孩还在呱唧呱唧吃着汉堡,看着这个情景,我甚至都忘了害怕,就只想笑出来。 她那个角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可是刚刚将手探过去,女孩就刷的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没想到她的手劲儿这么大,捏得我生疼。 「臭小子……别得寸进尺啊…………」她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我,可是嘴里还嚼着的食物实在是让这股杀气显得不伦不类。 「你嘴里吃的还是我买的,是不是应该多少客气点儿?」我忍着手腕的疼痛,勉强笑着。 「什么都能随便乱摸么!?你去摸摸你们人类女性的胸部试试!?」 看不出她这个角色扮演的还相当入戏……竟然还「你们人类」「你们人类」 的……我耸耸肩,然后抽回了手。 两个汉堡很快就不见了,吃完了这个以后她竟然又偷偷摸摸的想向另一边盘子里有食物的人挤过去。 我都无奈了,「你是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胃口够大的……」 「你管得着么。」她不满的瞅着我,然后从盘子里用指头捻着小西红柿往嘴里放。 这回她运气就没这么好了,那个盘子的主人扭头瞪着她,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可是这家伙却丝毫没有自觉的,在对方的注视之下继续偷吃人家东西。 「你他妈有病吧?」那个男人一巴掌扇开她的手,女孩小声「啊」的叫了一声,捂着手往后退了一步。 她周围的人都向她看去,然后再也拔不开眼睛了。毕竟她穿的衣服就仅仅是一块破麻布而已,从侧面看去谁都能大概看出来她下面根本就没有内衣。浑圆的小屁股在麻布下面若隐若现,粉嫩嫩的肌肤更是像一块儿美味的蛋糕。 「小妞穿成这样,是在外面刚刚卖过的吧?」她后面的一个战士模样的家伙哈哈笑着用手去摸她屁股。 一道闪光划过,接着就是一大捧鲜血从断裂的脖子喷向了天花板。那个家伙的脑袋飞出去好几米,砸落在另一个家伙的盘子里,他失声大叫起来。 有血落到了我的脸上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人手上突然钻出来的什么利器轻轻松松就砍断了那个毫无防备的家伙的脑袋,连一句废话都没有。 我一阵后怕,如果我刚才真摸了这家伙的角,会不会也能被这样直接砍死。 那个战士的两个同伴狂叫起来,他们拔出武器就向女孩砍过去。周围的人惊叫着向其他地方开始躲闪,桌子和椅子被稀里哗啦的撞散了一地。 我眼睁睁的看着女孩的两只手在瞬间化成两只尖锐锋利的骨爪,然后随便一挥。那两个战士的护罩被轻轻松松的割碎了,身体被切成了血肉模糊的尸块。周围还有好几个无辜的家伙被攻击波及到,捂着伤口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惨叫着。 地板全都被染红了,如果我没有在刚才及时的做一层护罩,那个女孩的攻击大概能扫掉我的一只手…… 更惊人的是,这个攻击将系统生成的旅店直接撕开了两个大口子,好几只从房顶上窜过去的魔兽直接摔了进来。趴在地上也足有一米多高的魔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狂吼着开始攻击酒馆里的人们。 酒馆里很多人都是没有战斗等级的普通人,他们在第一时间就被狂暴的魔兽盯上,直接夺取了性命。惨叫声和怪兽的咆哮顿时响作一团,残破的肢体和血液在我面前胡乱飞舞着,而那个女孩竟然坐了下来又开始吃面前的东西。 我提升能量和其他几个战士联手杀掉了闯进来的魔兽,可是似乎受到系统保护的这个酒馆已经暴露在了魔兽潮的注意力之下。一头足足有五米高的巨型魔兽冲到了门外,它扬起巨大的前肢猛地扫飞了酒馆的小半个房顶,然后咆哮着试着将身子向里面探进来。 「等级多少!?」我大声问旁边的三个战士。 「E级!」 「我是C!」 「我G级!」 看来是帮不上忙了,我让他们往后站,然后提升了非常多的能量准备和这头巨怪厮杀。我心里明白,就算杀了它,后面还有无数头魔兽在等着我。可是如果坐等它钻进来,狭小的空间会让我失去周旋的机会,那无异于等死,所以我现在必须上。 就在我举剑准备冲过去的时候,那头巨怪突然停下了动作。我站在原地,没敢轻举妄动。 我紧绷着神经僵在那儿,然后长角的女孩从我身边闪了过去。她的手掌正对着那头魔兽,似乎使用了什么咒术之类的技能。 女孩走到近前,轻描淡写的跃到了那头巨怪的身上。她跳起来的时候,麻布下面的风光一闪而过,看得我头晕目眩。然后,这个神秘的家伙就驱使着那头巨怪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已经惊的说不出话了,那个女的难道是系统生成的人工智能?可是和她对话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明显的人工设定的定式回话。【神都】这个游戏不断在给我新的疑问,可是如果她不是人工智能,又怎么可能在魔兽群中出没而完全不受影响……而且她头上的角似乎说明她也是某一种高级魔兽类型的存在。 旅店里全是尸体,但是在魔兽潮过去之前就没有魔物再闯进来了。我看了看其他幸存下来的人,他们全都是一副被恐惧夺去了思维的样子。 难道那个女孩是这场魔兽潮的始作俑者?一个大胆的猜测从我的头脑中浮现了出来。如果魔兽潮的驱使者有这么强大的智能,那么这次针对杜加德城的进攻可就有的好看了…… 「这……」夏希登陆以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订的房间被毁成了半个,而我则没经过允许就躺在她床上睡着。 「贪狼!这是怎么回事儿?」她用力摇着我的胳膊。 「房子被弄坏了,所以才能进来。反正这个床你也不睡,我再开个房间太浪费了。」我翻了个身说。 「我不是问你这个!房子是被谁弄坏的?还有这些血……」 「自己去查系统信息。」我被人突然叫醒总是会脾气非常差,没有吼她已经是忍了又忍。 夏希没有再说话,不然我估计自己一定会和她吵起来。刚睡醒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大概这是我的弱点吧……呵呵。 她坐在我旁边,然后召唤出系统面板开始查询相关的信息。这没有耗费她太多时间,而我利用这段时间慢慢让自己清醒了起来。 「你胆子真大,这个房间已经没有系统保护了,你还敢就这样睡下去。」夏希背对着我嘟囔着。 这我倒没意识到,现在想想稍微有点儿后怕。不过按照我的警觉性,如果有人用能量跳跃从缺口跳进来的话我肯定还是会惊醒的。 「状况搞清楚了?」我活动了一下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夏希点了点头,「这下变得好麻烦啊……」 「麻烦?」我奇怪地问道,「趁乱潜入Dreams的城堡不是更容易么?」 「所以说你根本不懂潜入这回事。」夏希白了我一眼,「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对方警惕性会高很多。不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那些混乱的外来佣兵。」 我无话可说,这丫头比我在这方面懂的要多得多。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精通这些东西?」虽然我觉得她不会回答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女高中生。」 「女高中生能有这么多时间玩游戏?不想说没关系,但是我讨厌别人说谎。」 我皱着眉头说。 「你生气了?」夏希看我。 「还不至于和小女孩生气。」我哼了一声。 「谁是小女孩!我都发育好了!」她冲着我叫。 「哈,说嘴谁不会,眼见为实口说为虚。」我继续逗她。 结果她的脸突然红了,用手捂住胸口,「……你……真的想看么……?」 我完全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心想这回可玩大了。 「还是老老实实想想怎么完成任务的好。」我一脸认真地说,可事实上一瞬间的遐想让我下面有点儿发硬。 夏希把头低了下去,「潜入城堡内部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这次本来就是应该由我负责的。如果让你一个人进去,我干脆从一开始就不用过来了。」 「那你进去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她这个意见其实很中肯,因为外行往往会留下很多破绽,而自己却丝毫不觉。 我没有反对,但是还是忍不住继续逗她,「你让我脱裤子我也得听你的?」 夏希抓起旁边的椅子就朝我砸了过来,我哈哈大笑的挡下了这次攻击,看着她用能量加速从酒馆的缺口跑掉了。我将椅子扔到一边,然后追了过去。 她在前边儿气呼呼的飞着,我稍微加了加速就赶上了她。 「女高中生?」我叫她。 「干嘛!?」她头也不回。 「你生气了?」 「我还不至于和老男人生气!」夏希哼了一声,然后因为成功模仿了我之前说的话而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突然觉得她也许是个不错的女人,至少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无趣。 飞了一会儿,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说对了,我确实不是高中生。」 我一愣,然后认真地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虽然很想做个女高中生…………因为背不过课文被老师罚站,因为考试及格跑到点心店大吃一顿,因为鞋柜里被塞上情书而开心,因为被其他女生写的假情书作弄而伤心,因为游泳课要穿泳衣而期待,因为不得不上补习班而闷闷不乐……这样的生活是我一直想要的。可是……」 「可是?」 「可是我们家的人不可能让我这么做。他们只是想让我做个工具而已,我在他们眼里就像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产品一样。」 「我不是很明白。」 「我让你明白一下。不用能量,看谁跑到前面那颗杉树。」 她指了指前面大概一千米的地方。我大学时候的一千米成绩是两分四十多秒,所以对自己的速度还是很有自信的。加上这段时间以战士的身份活着,我的身体素质比那个时候应该只高不低,两分三十多秒应该就能跑到。 「开始!」她挥了一下手,然后我就冲了出去,夏希一瞬间被我甩在了后面。 要知道女性一千米的世界纪录也只是两分二十多秒而已,她的话………… 可是令我难堪的是,在跑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从旁边超过了我。我咬着牙加快速度,但是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夏希的跑动姿势非常怪异,双肩几乎没有任何摆动,两只手张在身后,身体前倾到了一个似乎马上就要扑到在地的可怕角度。而她脚下前冲的力量和这种前倾的姿势正好达成了一个巧妙的平衡,让她怎么都倒不下去。 等我气喘嘘嘘的跑到终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时候,夏希已经早早到达了目的地,呼吸几乎都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 「这……这他妈…………不可能………妈的……」我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夏希笑眯眯的站在那儿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点点小小的得意。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我从地上爬起来,「你这个速度比世界纪录都快!这不可能!」 「世界纪录什么的只不过是给普通人玩的游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并不屑于参加那种游戏而已。」 「你……你的那个跑步姿势……难道是……」 「你猜啊~ 」 「……你是忍者……怎么可能,这又不是在拍电影……」 「算半个。」 「因为没蒙脸?」 「谁规定一定要蒙脸的?只有你们这种外行才会说忍者忍者的,准确的名字应该叫乱波。我们家是乱波家族,家里有道场,长辈训练后辈,然后卖给一些势力当工具。我不喜欢这样,所以自己跑出来了。」 「高中生……一个人生活很辛苦吧?」 「所以才到游戏里面做职业玩家赚钱呐。这个游戏只要钻研一下就可以将自己的特长发挥的淋漓尽致,之前学的东西绝大部分都用得上。」 「你都练过什么东西?隐身?轻功?」 「哪里有那种东西,你真是看电影看多了……」夏希做出一副被打败的样子,「一个合格的乱波至少要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利用自己潜力的能力,另外还有剑术,制作陷阱,潜伏,追踪,抗药,抗拷问训练,色诱这些东西。」 「抗药?我可没觉得某人抗药能力有多强。」我打趣道。 「所以说只能算半个!抗药性需要很长时间来积累啊!」夏希满脸通红的冲我叫道。 「还有色诱这种技能啊……怪不得你口技这么强,却还是个小处女。」我笑道。 「你闭嘴你闭嘴!!」 「饱经训练的事情还怕人说吗?哈哈哈哈!」我无情的嘲笑着她。 「没,没有!那次和你……和你还是第一次实……实践!!训练的时候都用道具的!」女孩面红耳赤的大声辩驳着。 「好了好了,只是开个玩笑,用不着这么认真。」 「哼!!」夏希扭过头去继续赶路,不再理我。 我暗自笑着,跟了上去。并不是说我乐于用这种低级的笑话来获得乐趣,而是夏希这个女孩本身就好像是一潭封闭的湖水,又冷又静,如果不投进去重一点儿的石头,大概永远都不会出现水花。而我,不喜欢和一潭死水呆在一起,因为死水下面往往都有毒。 我们因为魔兽潮的缘故不得不绕了一个大圈,从水路错过魔兽群进到了杜加德城里面。从外面走不是不行,魔兽潮也分出了好几大片,想要从中间穿过去还是有路的。可是因为我们没有具体的魔兽群位置的情报,所以不能冒险随随便便就跑到那里面去。 杜加德城我以前来过,只是路过,但是这座城绝对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高等级壁垒。单单是城墙的高度就不是A级以下的战士能够用能量跳跃跳上来的。密密麻麻的建筑将这座巨大的城市衬托的非常繁华,城市中央那座Dreams的公会城堡直插入云,远远看去的话任何人都会发出来自内心的赞叹。 Dreams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但看那座城堡就知道他们的财力到底有多么雄厚。像Rayout那样的公会大厅都需要三千万的金币,那么这种雄城又需要多少钱呢?我想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这个世界和外面的规则一样,只要有钱,对很多事情来说就是没有阻碍的。 钱不是什么都能买到,但那毫无疑问是能买到最多东西的玩意儿,无论是忠诚,底线还是灵魂。那些东西从来都不是不能出卖的,更多时候只是出的价钱不够高。 杜加德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从各个地方赶来的佣兵和各种身份的人。我和夏希用灰色的袍子将自己牢牢的裹在里面混在人群中,她说这种情况下被发现的概率非常小,所以不需要担心。 人,看他们的装备我觉得大概他们的神经拟真级别都不会是零。然而Dreams这种公会之所以能够成为现在这种庞然大物,和下面这些普通的玩家是绝对无法分开的。 夏希和我假扮成普通的情侣,在Dreams城堡外面盘桓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我完全不懂夏希在寻找什么东西,在我看来想要进入那个地方出了从门口蒙混进去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可是女孩似乎更多注意的是另外一些东西………… 在傍晚的时候,夏希似乎已经有计划了,因为她不再绕着城堡转圈,而是拉着我跑到杂货铺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什么都没问她,因为我总觉得如果她需要我知道什么的话会告诉我的。 魔兽潮在这段时间已经发动了数次针对杜加德城的攻击,不过似乎都不是什么强烈的进攻,因为我并没有看到Dreams出动他们的主力军团。大多数时候只是那些散乱的佣兵们在城外一盘散沙似的和魔兽们瞎砍而已,不过就是这样,也几乎没有多少人受伤,而魔兽群却在城外留下了厚厚的尸体。 其实在我们到达城里之前,魔兽潮发动过非常凶猛的进攻,听说已经杀到了城里面,死了不少人。不过Dreams的主力军团出动以后情况得到了缓解,并在我们进城的时候将残余的魔兽打出了城外。 没有发生我想象中那种拥有丰富战术的攻击,也许只是我想多了。从佣兵们的嘴里也没听到有关于任何人形的魔兽——例如那个长角的女孩的信息。 夏希和我租了一间旅店房间,然后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交给了我。 绳子,套索,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瓶子,黑乎乎的小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就让我头大。对我而言大多数任务最有效的工具就只是手里的剑而已,可是现在…… 「这都是干什么用的?」我胡乱翻着桌子上的东西。 「瓶子里的东西可以让人昏迷,之前我从仓库拿的就是这个,很好用。那个黑的小球含在嘴里,可以刺激感官,别人靠近的时候能听得更清楚。绳子之类的看情况一般都用得上。」 「那现在我们什么计划?怎么进到里面去?」 「你哪儿弄得?」我惊道。 「偷的~ 」 虽然之前一直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完全都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从别人那儿偷过来的。因为公会的人数众多,不像Rayout那样人数少的公会发个邀请「既然有这种东西,为什么还要绕着城堡看那么久?」我不解的问。 「要确保退路。我看过了,如果被发现了的话,我们可以从水道离开,只要用能量炸开最后的栅栏就可以了。另外如果走散了话,我们就在这个旅店的门口的柱子上做暗号。」 接下来她教给我了一些简单而又实用的标记作为汇合的暗号组合,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计划相当周密,受过专门训练的和我这种普通人在这种事情上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如果我们有人被抓到怎么办?」我将所有的装备带在身上,抬头问她。 夏希沉默了一会,「听天由命。不过我反正是不会被抓住的,就算抓住了,我也受过拷问训练,他们不可能从我这里套出情报。至于你,如果跑不掉了我劝你就力战致死好了,反正我可不打算去救你,被别人抓住的话不会比死了更好过。」 我咧了咧嘴,这实在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不过我也知道这不是我可以凭借自己意志避免的事情。 夜晚的街道灯火通明,远处城墙的地方仍然不时地升起几道能量爆炸所产生的火光,闷闷的爆炸声随着夜风轻轻飘到了我的耳朵里。 看来外面的战斗还在继续,不过在这个时候就显得特别遥远了。我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了这次的任务上,外面打成什么样子和我没有关系。 「进去以后怎么做?」我低声问身边的女孩。 「黑希斯如果活下来,肯定要去他们城堡里的医疗所进行一定程度的治疗。我们先去那个地方找人问问。」 「那种伤口……他肯定没办法撑到这个地方再进医疗所救治……另外我们也不知道医疗所的位置……」 「笨蛋!如果他受伤了的话,就算经过了救治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好的,很有可能会区医疗所拿点儿药什么的。至于医疗所的位置……像这么大的城堡,这么多的公会成员,墙上肯定会有城堡结构的地图啊!」 我无奈的表示投降,然后老老实实的跟着她后面走着,不再提愚蠢的问题。 在通过城堡大门的时候,我们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因为进进出出的人并不算少。可是我的手心还是出满了冷汗,衣服领子也有点儿湿湿的。 夏希却显得很自得,看起来她早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城堡很大,大多数守卫和巡逻卫兵看起来只是人工智能的。就像她之前猜测的,我们很轻松就在墙上找到了地图,然后顺着地图摸到了医疗所所在的地方。 进入到医疗所以后,我发现这个地方的公共病房躺了一屋子人。 「怎么回事儿?」我皱起了眉头,如果人这么多的话下面的事情很不好办,因为我们并不打算用正常的方法去「问」情报。 「都是和魔兽们打斗受伤的公会成员,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想不到?」夏希不屑的说。 看来因为环境的紧迫和压力,我的判断能力和思考能力都大大的打了折扣。 这种事情不经过专门的训练还真是没办法淡定…… 我们在医疗所的工作人员中试图寻找并非人工智能生成的家伙,可是为了保证真实的游戏感受,绝大多数的服务型人工智能看起来和人类玩家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无论是表情还是谈吐。唯一能够识别的方式就是和人工智能谈一些它本身机能之外的事情,这个时候它们往往都会采取非常僵硬制式的回应方式。 这个时候,我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倚在墙角和Dreams的一个成员聊天的家伙。那个家伙穿着白色的褂子,看起来是个医生之类的角色。如果他能这样和别人随意聊天的话,应该是个玩家。 我戳了戳夏希的后背,向她示意了一下。夏希眼睛一亮,然后就倒在了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然后随即意识到她是在伪装病人。这丫头演技太好了,我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我搀着她向那个家伙走过去,那个男的看到我们走过来,就终止了闲聊。 「这是怎么了?」他看着我们问。 「我从城墙上摔下来了……现在……腿痛,喘不动气,胸口也很疼……」夏希断断续续的回答,装的真像…… 「哦,跟我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肋骨摔断,刺伤了肺。腿的话要看看是不是也骨折了。」那个医生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跟他进诊疗室。 我看了夏希一眼,夏希的眼中闪过了凌厉的光芒,我知道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那个医生在回身关上诊疗室的门,然后示意夏希坐到床上伸出腿,夏希照做了。 医生伸手去摸夏希腿部的时候,女孩突然暴起,两条腿一伸一缩,在瞬间就勒住了那个家伙的脖子。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钢针,几乎是在同时顶在了那个家伙的眼睛上面。 那个家伙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嘴唇因为惊吓而变得有些发紫哆嗦。 「别这样别这样,我只不过是个电池,你们弄死我也没什么好处。」他连声说道。 「我们只要知道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你乖乖告诉我们,以后就再也不需要看见我们了。或许你不怕死,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想试试整个眼球被这个钢针搅动的感觉吧?」 「你们问,我知道的就一定说。我只是个电池,又不是Dreams他们的人,没必要为他们守秘密。」这个家伙干干脆脆的说道。 「你是什么级别?」夏希在他耳边问。 「我的等级?M,根本不是战斗等级。」 「我是问你,你在这个医疗所是什么级别?」 「所长…………」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接诊过右侧腹部受贯通伤的人,尤其是Dreams的高层。」 「没有。Dreams的高层……如果是最上层的那些人,他们里面有医疗技术很好的,应该没必要到我们这儿来。」 看来这次做了无用功………… 「你知道,如果你把我们来过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们还会回来再找你的……」夏希继续威胁道。 「不用麻烦了,我觉得我并不喜欢你们,所以请别回来再找我了。」那个医生见我们并没有为难他,于是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我拿出夏希给我的小瓶子,然后给医生闻了一下。他昏睡了过去,我和夏希把他藏到了床底下。 「现在怎么办?」我问。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们进城堡深处找找线索吧。杀手团的宿舍区,我们去绕一圈儿吧。」 「这样大摇大摆的,你觉得我们能到那个地方?」 夏希抬手指了指头顶的通风口,「不知道谁设计的这个城堡,内部结构似乎完全是标准的现代工程师做的设计。只要有方向感,这个通风口可以带你去绝大部分的地方。」 「你能找到大体的方向?」 「我已经将那个地图记在了脑子里,放心的跟着我走吧。」 我们进入了狭窄黑暗的通风管道,夏希在体型上的优势比我可强太多了,我进去以后只能用肩膀和手指的力气来挪动身体。 「轻轻呼吸,别让灰尘进到肺里面,被别人听见咳嗽的声音就完蛋了。」她一边在前面爬一边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她根本看不到我的动作……我为自己愚蠢的举动连连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这段时间我的智商在直线下降似的……也许只是因为在这个任务中我更像一个累赘而没有什么作用的缘故。 通风管道的旅程简直是地狱一样的旅程,对我来说接下来的一个多钟头就只是看着夏希的小屁股在面前扭动而已。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是一种乐趣,但是很快这种低级的乐趣也没有了。肩膀开始酸疼,腰也被抻的生疼。 爬行的动作已经变成了麻木的机械性重复,所以当夏希停下来的时候,我一头就撞在了她屁股上。 夏希气的一脚踢在我胸口,我捂着嘴缩着身体忍了半天才没叫出声音。这丫头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心里的怒火让我产生了报复的念头,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她身子猛地一哆嗦,也连忙用手捂住了嘴。眉宇间浮现出了要杀人一样的神色,我也回瞪了她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下面有人说着话走了过去,我们都没敢再动弹。如果不是这样谁知道我们会不会在这种地方打起来。 过了足足两分钟,我们没有再听到任何声响。夏希用指头指着我的脸,狠狠的点了两下,那样子似乎是说:以后再找你算账。 我会怕她? 前面的管道突然宽敞了起来,出现了岔路口。我爬到她身边,看着她。 「走哪边?」我小声问在她耳边问。 夏希没有回答,而是将我的脸推到一边,「别朝我耳朵吹气!」 「忍忍!办正事!」我压低声音,皱着眉头。 她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左边:「杀手团在五层,我们要先从这个天井爬上去。」 我探头往左边一看,果然是一个巨大的天井。最下面是用来置换气流的大风扇,巨大的风扇躺在那里发出呼呼的风声……如果掉进去的话,估计会被卷成肉泥。 可是不走不行,我们把时间浪费在原地也没有意义。夏希拿出了套索,用一个古怪的道具将套索射到了很上面的一个铁架上,然后开始顺着绳子向上爬。 「喂,这个绳子够紧么?我们两个人的体重不会让绳子断掉吧?」我一边向上爬一边问。 「你胆子真小!」 「这不是胆子小不小的问题!」 不过我的担心到最后被证实只是想多了,绳子非常结实。我们成功爬到了铁架子那里,夏希收起了绳子,然后向五层的那个通风口跳过去。 然而突发事件就这么巧的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下方的巨大风扇突然加快了旋转的速度,瞬间产生的巨大吸力一下子让女孩从空中吸了下去。 夏希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她挣扎着想重新投套索出来,可是却没能做到。 我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了,如果就这么放任她被绞死,我大概一辈子都会做噩梦。 如果巴尔格斯问我,夏希为什么没回来,我应该怎么回答他? 所以我也跳了下去,而且是利用脚下的铁架子做了一个向下的能量冲刺。 一把揽住了女孩的身体,我立刻开始用另一只手做手印。被召唤出来的骨矛深深的插入了天井两旁的铁板之内,巨大的下坠力量让骨矛在天井两端留下了两道撕裂的痕迹。铁板被骨矛撕裂所发出的刺耳的咯吱声回荡在天井之中半天才散去。 臂弯里的女孩在不断的发抖,我只能说她这个忍者实在是太半吊子了……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 「别傻愣着!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如果有人感觉到了我刚才用的能量过来查看就坏了!」 夏希赶忙重新扔了套索,我抓住绳子消泯掉了召唤出来的骨矛,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跳进了第五层的通风管道。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管道里不断喘着气,这对单纯的肉体力量着实是一场考验。 夏希似乎还没有从恐惧中缓过劲儿来,她一只手仍然抓在我衣服上,脸色也是一片苍白。 「还忍者呢,都吓成这样了。」我逗她。 这回夏希却没有和我斗嘴,她只是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委屈的样子,眼角好像有泪珠。 我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突发事件,没死已经不错了。其实我也吓得够呛。」 这句话倒并不全是真的,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害怕事情就结束了。你如果觉得我是神经大条也没有关系。 夏希抹了抹眼睛,没有让眼泪流出来,「……不和你说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连忙终止了这场谈话,如果看到女孩子哭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爬行,我们终于到达了杀手团所属的区域。我们在所有有谈话声音传来的地方都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我们所需要的关于黑希斯生死的情报。按照这种情形看来,黑希斯应该确实是死在了幻兽森林里。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决定再呆上一段时间,尽可能的得到确实的情报再走。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房间了,我们趴在通风管道里继续开始听这个房间里面的人说话。 「你们到底问出来了没有?要不要我派人过去?」一个声音说。 「不用担心,既然抓住了,还怕人跑掉么?我们慢慢问就行了。」 「可别把人弄死了,魔龙之眼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老大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我真不明白老大为什么非要这么急着去魔界,你看看,闹的现在魔兽潮泛滥,连城都出不去了。」 「谁先进去谁就能抢到更多好处。我们不去,TWP和思灭者他们早晚也要去,他们先进去探索的话我们可就要吃亏了。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魔龙之眼,碎琴,三个线索我们占了两个,可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用,真他妈的郁闷。」 「是啊,老大为这个发脾气不是一两天了。如果鲁恩希安他们当初能活捉挽歌的话,我们现在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向他们买情报就行。」 「哈哈!开玩笑吧?!能杀掉那个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活捉啊。就算是鲁恩希安他们食影者佣兵团全体出动,也不可能做的到。」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底深处猛地窜起了汹涌的巨浪。胳膊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猛地抽动了一下,撞在了通风管道壁上发出一声脆响。下面的对话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提升能量所产生的强烈能量震动。 「我引开他们,你往里面钻!!!」夏希对我低声吼了一句,然后猛地炸开通风管道冲了出去。 「抓住她!!!」下面连续发出了两声能量爆炸,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和怒吼声。 我咬着舌头,让剧痛将我从震惊中唤醒,然后迅速的向通风管道另一端爬去。 食影者,鲁恩希安,魔龙之眼,碎琴,魔界…………这些词语不断在我的脑海中盘旋,这些原本和我毫无联系的词汇因为某个原因将和我产生没办法分割的联系。 挽歌…………我终于知道了杀挽歌的那群人的名字,可是关于他们到底是谁,我一无所知。我从没听过那些名字,也没有听过那几样东西,我所需要查找的还太多。 身下的走廊一片嘈杂,Dreams的成员在来回奔跑呼喝着。就在我努力爬行着的时候,一个人的怒吼透过墙壁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让黑希斯别他妈再睡了!!把他叫起来抓人!!!」 似乎…………我找到了我所需要的情报………… 那家伙没死,Dreams应该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真相。我不知道黑希斯是怎么从那里活着逃出来的,但我知道,麻烦来了。 从那两个家伙的对话中我听出来,他们抓到了什么人。而那个人所知道的事情似乎挽歌也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被抓住的家伙有可能与挽歌也有着一定的联系。我必须找到那个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被抓住的人,因为我无法说服自己在知道了那些事以后还能心平气和的离开。 我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任何类似于囚犯的存在,终于在就要筋疲力尽的时候爬到了一个类似于刑房的地方。 刑房并不算太大,里面站了三个男人。 「我不得不承认你倒是很有勇气,一个人冲进我们城堡里面来抢魔龙之眼,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会做这种事。老实说,如果你成功了,那么你也许会被称作勇者,可惜你失败了,所以只能被称作傻子。」一个男人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他的面前,是一个被绳子吊在空中的女孩。我从她头上的两只角一下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也许是被吊了太长时间,她全身都在哆嗦,身上也布满了冷汗。不过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没有被磨掉锐气,女孩仍然用凶恶的眼神瞪着面前的家伙。 「废话真多……」 「到了这儿,你还打算跑出去么?魔龙之眼的用法,只要说出来,你和我都可以节约大笔的时间。而且你除了告诉我们答案,没有第二个选择。无非就是尝点儿苦头或者干干脆脆的交代两种区别罢了。」 「你们把眼睛挖了然后塞进去就能用了。」女孩咬着牙说。 那个男人一拳捣在女孩的肚子上,长角的女孩身体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却没有叫出来。她吐出一口胃里的酸液,额头上全是冷汗。 「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来玩玩好了。」男人伸手扯掉了女孩身上的麻布,露出了下面光滑细嫩的肌肤,女孩喘着粗气,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求饶也没有出声。 「霍尔夫,这样不太好吧?你知道团长很讨厌这种事儿。」男人旁边的一个家伙说。 「团长更关心的是我们能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那个被称作霍尔夫的男人抬手解开了吊着女孩的绳子。 女孩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以后,双腿因为站立不稳而摔到了地上,然后捂着胸部向后缩去。看她的样子似乎完全失去了能量,甚至连反抗的体力都没有多少了。 霍尔夫脱下下半身的铠甲和裤子,露出了自己昂然的巨物。女孩抱着身体开始发抖,眼睛里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怎么样?现在张嘴交代我们想知道的,还是先开心一下?」霍尔夫戏谑的俯视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 「恶心…………」女孩皱着眉头骂道。 他挺着肉棒向女孩蹲了下来,然后用手抓着女孩的膝盖强行分开了紧夹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粉红色的阴部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霍尔夫用着迷的神情肆意观察着那个对女孩来说最为神圣的地方。 女孩看着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委屈无助的神情。 霍尔夫按住女孩,然后在她的胸部开始胡乱舔着。女孩全身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面色潮红,身体不断地在霍尔夫身下扭动。 「…………啊啊…………」 女孩突然痛的叫出了声音。霍尔夫用力在她娇嫩的蓓蕾上咬出了一个齿痕,鲜红的血珠从那个伤口流了出来。 霍尔夫抬手摸着女孩的阴部,然后满意的看着手上沾满的女孩下体流出的液体。 「看来你也不是不喜欢吗,大概被我们抓起来其实是为了享受一下吧?」他坏笑着说。 女孩在他的抚摸下浑身发抖,但是却没法阻止生理上产生的反应。 「……混……混蛋……你们这些下流的垃圾…………」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扭动。 「看来你也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霍尔夫一边说一边用肉棒顶在了女孩的小穴洞口处,女孩闭上眼睛扭过头去,泪水流了下来。 霍尔曼捏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用力抽了一下,强行将她的头转了回来:「闭的这么严实,应该是第一次吧?可要记好了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样子。」 「你这个……垃圾…………啊啊啊!!!!!呃啊…………啊…………」 就在女孩再次骂出声的时候,霍尔曼已经将下身狠狠的捅了进去。女孩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然后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缓解下体传来的剧痛。 霍尔夫在听到身下女孩的惨叫之后更加兴奋了,他浑身哆嗦,强行忍耐着射意。 「妈的……他妈的……这么紧的小穴……还是第一次……妈的……爽……」 女孩用手塞进嘴里,用力咬着,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血从手背一直流到手臂上。但是身体却因为剧痛而在一下一下的抽动着,血和淫液顺着阴唇一直流到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粉红色的水泽。 「爽不爽?干嘛忍着,叫出来啊!」霍尔曼抓住女孩的手从她嘴里拿出来,然后慢慢挺动起来。 女孩没有叫,她侧着脸,从嘴里渗出了「呜呜」的痛苦呻吟,任凭这个男人在她的体内肆虐着,下身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妈的……啊…………爽啊…………里面还会动的……妈的…………」霍尔夫一边抽插着,一边在女孩的身上不断地撕咬抓挠起来。女孩呻吟着,原本完美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伤痕,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在灯光下显得水光淋漓,非常诱人。 仅仅三分钟,霍尔夫就浑身打起了冷战,「不行,太……太爽了……这婊子真是……射了!!要射了!!」 霍尔夫抓住女孩的胸部狠狠的捏住,抵在女孩身体深处喷射了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女孩痛的叫起来,咬着嘴唇身体猛烈扭动着。因为喘气过于剧烈,一丝淫靡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霍尔夫也在大口喘着气,他的背脊起伏着,软下去的肉棒从女孩的小穴滑了出去。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混着鲜血流了出来,女孩的眼泪止不住了。 「霍尔夫你行不行啊,才三分钟,哈哈哈哈!」后面的两个男人也忍不住了,脱下裤子就凑了上来。 「妈的,这婊子实在是神物,得留着多玩几次才行啊……」霍尔曼将沾满了两个人体液的肉棒在女孩大腿上蹭弄了几下,才收了回去。 一个男人蹲下来,用手指抠弄着女孩一片狼藉的下身。女孩眼泪不住的流,但是强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或者呻吟声。随着男人的抠弄,白色的粘稠液体和处女血糊的女孩的阴部乱七八糟。 「霍尔曼你真是不讲究,弄得这么脏,我们还怎么玩!」那个家伙不满的说。 「不是还有两个地方可以玩么,你们自己分不就行了。」 那家伙突然将另外一根手指狠狠的插到了女孩的下面,女孩忍不住「呃啊!」 的叫了一声,另一个家伙趁这个机会捏着女孩粉嫩嫩的小舌头将它无情的拉了出来。 「唔唔唔!!」女孩羞耻的伸着舌头,毫无反抗能力的叫着。 下面那个家伙用龟头不断推挤这女孩的肛门,女孩被他推的向后直缩。可是上面的男人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下面越是躲闪,上面就插得越深。 「哼呜!!唔唔唔!!」 随着下面那条肉棒撕裂肛门捅到了女孩的直肠里,上面的家伙的下身也深深的插到了女孩的喉咙里。 后面的剧痛和喉咙堵塞的无法呼吸,女孩浑身抽搐起来,眼睛不住的上翻,看上去距离崩溃只有一线之隔。 「我操,这不是……这不是开玩笑吧!?」 那两个人只是简单地抽动了两下,似乎就到了发射的边缘。 「又会吸……又会动……这他妈的…………」 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开始奋力抽插,女孩娇弱的身体在暴乱的攻击下不断绷紧,在极度的凌辱下摇摇欲坠。肛门撕裂的鲜血混着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涂抹的地板又滑又腻。 「射……射了!!!妈的……妈的!!」 「呜呜呜!!!嗯嗯!!!」 乳白色的精液从女孩的嘴角一下子喷了出来,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胸膛上。下面的那个男人也把东西拔了出来,屁眼里和阴部流出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留得满地都是。 霍尔夫似乎狂性发作一般,他走过去,一只手掐住了女孩的脖子,然后用一根不知从哪儿揪下来的木刺开始用力刺向女孩的尿道。 「呃呃呃啊啊啊!!!!嘎嘎咳咳咳!!」 一直强忍凌辱的女孩惨叫起来,霍尔曼抬起膝盖,用力压在女孩的小腹上,女孩的尿道里终于喷射出了一大股带血的尿液。 「霍尔夫!!别把人弄死了!!」旁边刚刚喘匀气的男人连忙去拉他。 「这小婊子还是一脸倔模样,不给她点儿颜色还真是不解气。」霍尔曼松开手,然后一脚踢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捂着喉咙和腹部瘫倒在地,不住的咳嗽,一大片射到喉咙深处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 最后一个在旁边一直手淫着的男人似乎也忍不住了,将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在各种凌辱和虐待下已经失去了神智,她匍匐在一片狼藉之中不断地痉挛着。 「臭婊子…………下次再来好好享受一下……」霍尔夫又踢了她两脚,就带着人离开了。 我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没有阻止。不是我不想救人,而是我很清楚自己阻止不了这些人,头脑发热的冲出去也只不过是送命而已。在这个地方被敌人缠住的话,援兵一到,不光人救不出来,自己也会交代在那儿。 看着他们离开,我用绳子拴好腰,从通风管道爬了下来。女孩趴在那儿,就好像死掉了一样。我心里一阵痛怜,脱下身上的袍子,将她裹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能量正在迅速的流失。我一惊,然后向脚下看去,原来地上刻着一个用来吸取能量的诅咒之阵。怪不得在外面那么强大的女孩,在这里却只能任人摆布。 在能量全部流失之前,我将女孩绑在背上然后爬回到了通风管道里面。 拖着一个累赘在通道里爬行,这比之前困难了不是一点儿半点。我不知道夏希是不是已经成功的甩脱了敌人的进攻,我现在也没有能力去管那些。 爬到那个天井的时候,我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似乎动了动。我连忙看过去,然后轻轻的开始呼唤她。 「醒醒!再不醒我可拖不动你了!」 女孩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你……你是那个……汉堡……」她虚弱的说。 我哭笑不得,「我把你带出来了,但是现在还很危险。你能动么?我们得从这个城堡逃出去。」 她用力点了点头。我怕她再出什么事故,所以用原来拖着她的绳子在自己腰间系了起来。她看着我做这些,什么都没说。 顺着绳子从天井一直滑到第一层,还算顺利。虽然女孩抓绳子的手一直在抽搐,但是似乎求生的欲望让她并没有从绳子上掉下来。我看到这个情形的时候,觉得她似乎并不是人工智能……可是她到底又是什么呢?很多很多的疑问,有机会我必须弄个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希引开了大部分敌人的注意力,我们在跑出城堡的路上并没有碰到真正的阻拦,这真是非常幸运,因为我特地从床底下那个医生那里找女孩下身撕裂的很厉害,每走一步都会引起巨大的痛苦。她咬着牙,而我努力搀扶着她,勉勉强强的跑到了旅店。 看到柱子上那个夏希留下的信息以后,我如释重负。那个暗号的意思是在城外约定好的地方汇合,这说明她并没有被敌人抓住。这个忍者还真不是吹得,那种情况下也能逃得掉…… 「城外都是魔兽,我们得从水路走才行。」我对女孩说。 女孩摇了摇头,「不,从侧门走,我让魔兽都跑到正门去进攻……」 「你…………」我很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我知道还不是时候。 又是一番奔逃,到最后的时候女孩已经完全走不动了,是我背着她从城里跑出来的。我相信如果再迟一点儿的话,Dreams就会派人守住杜加德城的各个出入口了,毕竟光是从他们的公会城堡跑出来就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而且杜加德城也实在太庞大了。 在暂时没了危险之后,我放下背上的女孩,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紧缺的空气。 女孩蜷着身体,用袍子将自个整个裹了起来,开始不住的擦眼泪。 「没事儿吧?」我侧过脸看她。 女孩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看不下去他们做的,而且我也想问你一些事情。」 「我不会回答你的。」 「喂,你可一点儿被救的感恩心都没有啊!」我不满的说。 「你没办法证明自己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假装救我出来,然后再套情报……我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我瞠目结舌的看了她半天,然后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蛮有道理的。 「我还真没法证明……那么你不能回答的就不答好了,这样行么?」 「一个问题换一个……你问完了我问。」她说。 这听上去也挺公平的。 「你叫什么?」我问。 「阿纱嘉……你叫什么?」 「贪狼。」 这是我第一次和阿纱嘉认识的场面,没有任何浪漫和美好可言。我作为一个刺探敌方情报的老鼠从敌人的城里狼狈的逃窜出来,她则是刚刚被一群畜生轮暴,身心俱痛。可是很久以后,每次想起来这个时候的初识,我总觉得很庆幸我能遇见这个女孩。因为真正改变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女人不是挽歌,不是Fey,不是夏希,而是她。
现代豪门乱 【一】 「勇峰!你……下去!停手……给我滚出去!」一座高档别墅里,粉色的大床上,年龄约在36岁左右的美妇人满脸潮红的躺在上面,怒瞪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房间里有一股浓浓的酒味。美妇人酒量不行,刚刚聚餐时稍微多喝了点,觉得不胜酒力,就让她认的侄儿送她回来,只是她没想到…… 「好阿姨!好文婷!我喜……欢你!平……时和你在一起……我就沉迷你的风情,让我……魂都丢了。」双十左右的少年明显有些喝多了,大着舌头,喘着粗气,醉眼迷蒙地看着散发着成熟肉香的美妇人。他的右手牢牢将文婷美妇的两手腕抓在一起,左手隔着衣服在她的高耸的胸脯肆虐,胸前的硕大被蹂躏成千行百状,强健的体魄令醉意十足美妇人的反抗毫无作用。 文婷在抗拒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妙,咬咬牙,张大嘴巴想呼救。 李勇峰人醉心不醉,借着酒意想把这个朝思暮想的美妇人收为己有,可不能让她生出别的事端来。已经扯开美妇上衣,露出紫色蕾丝花边文胸的左手,也顾不得侵占她的圣母峰,就快速地掩上她的樱桃小嘴。无视她愤怒的目光,慢慢俯下身,咬住胸罩的上边,稍用力向上一扯,两团洁白的乳浪瞬间晃花了李勇峰的眼。 「唔……」听见美妇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李勇峰略带笑意的看了看文婷的细长双眸,真是十足的古典美人啊,不过那眼眸里的春情还不够。虽然为了避免被她察觉,在她的酒里面放得春药的量并不够,但是红酒本身就有少量的催情作用,加上自己刚才重点对她双峰的揉捏……应该会更有感觉才对,还是这么一副怒意冲天的样子,自己可不喜欢。 跨坐在被束臀短裙包裹的丰满大腿上,李勇峰感觉自己的大炮已经急不可耐地等待温暖湿润的地方来给它降火了,但还得稍稍等会。看着眼前还未停止晃动的乳浪,那洁白之上点缀的两点粉红,真是如同少女一样,这就更让李勇峰欲火大炽。乳尖是她的敏感带。文婷左胸上那一抹粉嫩的嫣红被李勇峰含在口里细细品味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嘴巴被捂住出不了声,但眉头无意识的变得平缓了一些,十个玲珑的脚趾头可爱的勾了起来,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简直可以点燃任何雄性心中的熊熊欲火。 有了效果,李勇峰再接再厉,不一会,两个少女般粉嫩的乳尖与妇人独有的圆润的乳房就被口水完全侵染。洁白的双峰暗渐渐透露出情欲的绯红,从双乳向脖颈、向小腹缓缓扩散。文婷的思维开始有些凌乱,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怎么会被这个邪恶的小男人挑逗出那种恶心的感觉?不!自己的一切应该只被丈夫拥有才对,不能被这个如野兽一样健壮的人占有! 带着邪恶的笑容,左手离开了她的嘴,李勇峰问道:「文阿姨,喜不……喜欢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啊,别……急,等下还有……更……舒服的!」不等文婷说什么,李勇峰左手越过她的小腹,直接插进可怜的美妇人短裙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与被打湿的黑色勾魂「毛发」,五个指头体会着妇人那幽洞深处溢出的透明液体。 「不要……不……」美少妇文婷暴露在空气中的熟美肉体带着难以忍耐的欲望在扭动,连她的声音也渐渐变的无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放荡的淫妇吗?认命了么? 「不!啊!」少妇下意识一声尖叫,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双手一下子挣脱了控制,用力死死攥着年轻男人的左手臂。他怎么能……怎么能……绝对不可以这样啊!感受着阴道里那异物的入侵,惊恐地看着那只手,怎么对自己这样?为什么?传统的道德伦理观念摧毁了她大脑中的一切思绪,之前被李勇峰强行在身上爱抚,却在他的手指进入身体时完全不敢相信,那中指与食指的粗糙皮肤,混合着她的爱液,坚定地深入了她的小穴里,长长的食指甚至还差一点就顶住她的子宫口了! 「别……啊!别这样,小峰,我……我是你的阿姨啊,你到底……到底怎么了!……啊……不……不要……」深埋下体之中的两根异物完全不听她的规劝,甚至在抽动的时候有意识的进行扩张。这对于老公在外国交流学习,已经有大半年未经房事的少妇来说,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手足无措,同时深深自责于反抗的无力。不是吗?自己的两手明明抓好了他作恶的手,但是连他一点点的动作都制止不了,现在双手的力量更是微乎其微,要不是身为人母的尊严与道德伦理的支撑,恐怕整个人都会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床上任他淫辱了。 身体内的酒气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完全蒸发了,李勇峰的眼神变得凌厉而富有攻击性。「我的美阿姨,你难道不快乐?」听着美少妇下身传来的「叽咕、叽咕」 的声音,少年得意的笑了笑,同时用右手捏住美妇胸前粉嫩的硬葡萄,这可真是顾不了此又失「逼」啊! 「唔……」眼见没法改变少年的想法,身体又如此的不争气,少妇眼里流出两行清泪,干脆右手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住……牙齿咬住的地方溢出了鲜血,疼痛的感觉暂缓了身体的背叛行径,但瞬间……「啊!不……呃……」一波更强的快感席卷而来。 美少妇的动作让李勇峰心里不是滋味,一发狠,已经探明「道路」基本情况的双指毫无顾忌地压在阴道内的褶皱上一点,小半径的揉动。这是美妇人身体内十分隐蔽的「兴奋点」,是她老公在平时行房时都不曾发现的地方。她老公直来直去,既不会太多花俏的姿势,也缺少甜言蜜语,但她就认为男女夫妇应该这样。 老公射出来后会直接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自己的欲望虽然还未得到彻底解决,但从小接受母亲传统的性观念,告诉那是不应存在的感觉。在之后的生活中,老公经常会出差,自己偶尔耐不住那感觉的煎熬,自己用手指无师自通地进行了自慰以后,心里还会被罪恶感充满……谁会知道今天竟然会遇见这样的事!直让她的心理防线与道德支柱崩塌瓦解,窗外的黑暗夜色似乎也将笼罩她今后的人生,昭示着她这个肉体与心灵都不堪入目的女人的命运…… 「文婷阿姨,你这是何必,你以为这样让我心痛,我就会放手离开你吗?!我要得到你!从你的发丝到你的脚趾,每一处我都会细心品尝!我认为这是在你生日给你准备的最好礼物!」李勇峰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手部的爱抚幅度却更趋猛烈,床上无助扭动的肉体每时每刻都刺激着他那已渐渐失去理智的心。俯身亲吻秀发、耳垂,舔弄她的下巴、脖颈,耳边传来少妇的呜咽与喘息交织之声。 「求你……不要……放……啊……放过我……唔……住手……呜呜……求求你……呃……唔」文婷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在坚持下去了,脑海里最后的思想除了后悔已经杂糅不下别的情况,或许还有从身体各处传来的交配的信号,但那不是她所主动愿意的。她只后悔两个月前与这个恶魔结识,后悔与他的交谈甚欢,后悔被他的谎言欺骗让他借宿自己家中,后悔自己过去的愚蠢,后悔后悔自己今天的大意…… 也许是上天不忍心看到这么一名美丽的女人惨遭狼吻,一阵急促的手机短信铃声打断了正想说什么话的李勇峰。出乎意料,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狼性大发的李勇峰竟然毫不犹豫的拿过床头边短暂响铃完毕的手机,看了一眼发信人姓名,自然而然地点开短信开始浏览起来,完全忽视了身下的美妇以及停止了抽插动作的手指。他专注地看着,眉头拧成了「川」字,眼神却因愤怒变得冷漠、坚韧,那既怒且威的表情吓得有些回过神来的文婷一动都不敢动,两人的气势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弱者臣服于强者的自然定律,让她脑海中刚刚升起的一点反击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房间的画面有了诡异的定格。窗外是朦胧的月色,漆黑的星空散落星光点点;屋内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名强壮英俊的青年左手突破层层阻碍,伸在美丽少妇的私处里,被淫水打湿的短裙与内裤没有一点起伏,可见他的手是停止不动的。右手臂虽定在空中,手指却时不时往下翻着手机信息浏览,短信比较长,少年很认真地在看。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妇气息并不均匀,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丰满肥熟的胸部大咧咧地裸露在外,浑身衣冠不整,一手手背还有深深的牙印与血迹,她虽然被青年人侵犯,但并未趁此机会反抗,纹丝不动的她只是用一种不知是厌恶还是空洞的眼光偶尔瞥向那个「魔鬼」,目光里或许还有一丝幽怨与嫉妒,只是身为她本人却并不清楚。 「滴!滴!」楼下传来了短促的鸣笛声。李勇峰面无表情,合上了手机,听着那量汽车引擎发动,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迅速远去。一咬牙,把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下,清脆声伴随着那部手机四下散开,却让僵硬住的文婷被吓得一抖。 李勇峰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再没对文婷阿姨说什么了。他拉下文婷的窄裙拉链,粗暴的将窄裙褪至膝盖处。文婷也一语不发,不抵抗也不配合,如同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任其宰割,双目紧闭,似乎不想见到这个即将在她丰满成熟的美体上发泄兽欲的男人。 「嗞啦!」听到这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文婷阿姨只是让如玉般晶莹剔透的大腿合紧了一些。内裤完全被淫水打湿,李勇峰撕开包裹着文婷阿姨鲜艳花瓣的布片,毫不在意那精细的做工。将美妇的双腿大大的扳开,只见被完全湿透,呈现出深色的内裤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但胯间的布片已经被扯断,前部分还负隅顽抗一般被翻上去,贴在美妇的小腹;后部分的布片已经无力扞卫它的使命,软塌塌地粘在了床上。阴毛被沾湿后一摞一摞地,两片肥嫩的阴唇已被男人野性的目光一览无遗。 美景当前,李勇峰也把持不住了,喉咙低喘粗气,三两下脱下自己的牛仔裤与内裤,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阴茎弹射出来。本来自己还想让这个美少妇看看自己的巨硕男根,但刚刚的短信以及「那个人」的到来完全破坏了自己的心情,不想说话,不想温柔,只想把这一切都发泄在身下的美妇的身体内。就让她用身体来感觉自己为她印上的烙印吧! 最后一步了。李勇峰分开文婷阿姨的大阴唇,里面湿漉漉的洞口清晰可见,他忙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大鬼头受淫水的热情接待,在透窗射进来的微弱月光下变得有些发亮。李勇峰心里想:自己一直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啊,既然阿姨如此「热情好客」,等会儿一定要卖力浇灌阿姨的「花朵」! 当鸡蛋大小的龟头碰上阴道口时,文婷阿姨整个人不由得颤抖起来,朱唇轻启想要说什么,但随即又闭上,因为她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即使眼睛已紧闭住,但她还是默默地转过头,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李勇峰胯下一用力,整个大鬼头就塞了进去。阴道感受到巨棒前锋军的威胁,阴道壁开始向李勇峰的小兄弟合拢,层层的褶皱附上龟头,亲吻马眼。这种都还没有阴茎全部进入,却有这么爽的体验,直让李勇峰嗨地倒吸一口气。 「啊啊……呼……呼」文婷阿姨的美丽清秀的脸庞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不同于心中的苦,这是身体上痛苦的反应。他的前端太大了,这可怎么受得了啊。 于是她咬紧枕头,准备忍受即将到来的折磨。 龟头被阻挡在销魂洞的洞口?自己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文婷阿姨阴道的层层褶皱让自己挺进的步法受到阻挡,并且可能因为性爱次数太少,阴道内的紧窄还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自己如果不顾一切奋力前进,应该能得到超乎想象的巨大快感,但是大号的巨棍直插到底,会不会伤害这个已经生育过的美妇,真是没有把握。李勇峰出于对文婷阿姨的爱恋,还是决定慢慢开发,等她能适应再双倍讨回。 双手握住阿姨两脚踝,一用力,就把两只细嫩的小脚反压在床上,文婷的跨部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翘起。美洞内的淫水流过阴道口,流出阴唇,顺着丰满的屁股中间那一个排便的小洞,汇聚在床上,让那一块床单的湿漉范围更加扩大。 李勇峰掌握着节奏,小幅度地在文婷阿姨的阴道内抽插,小心地避免被阴道挤出来,同时有意识地向更深处顶。文婷仍旧闭着眼,死死咬住枕头。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到来,而李勇峰的那根尺寸大小惊人的肉棒完全不是丈夫的那根「小家伙」能比的,文婷也感觉到了巨物的渐渐深入,令她感到悲哀的是,身体竟然欣喜得做出了接纳。 肉洞的水流量更大了,而文婷倏地睁大了双眼,张开了嘴,剧烈地呼吸着。 看着文婷阿姨这幅表情,李勇峰更加神勇了,肉棒刚刚顶住了她的子宫口,现在就开始九浅一深的性交,次次撞击着美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 子宫口被撞击竟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文婷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那种不可阻挡的窒息般愉悦,一片空白的大脑已经不能有效掌握自己的身体了。那放荡的叫声是自己发出的吗?也许吧,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呃……峰……啊啊……好……不……不行……啊……我还要……用力……用……啊……不要……停……为什……么……啊……喔……喔……余明……你……你好……好……厉害……老公……好」激烈的呻吟声中,李勇峰听到她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她的那个无能老公,心里十分不爽,奋力狂插她的兴奋点,在她耳边说道:「呼……呼,文婷阿姨,我可不是你那个垃圾老公哦,呼,看看是谁在操你,是你的侄儿勇峰我啊,我孝不孝顺啊!嘿嘿!」 「不要……啊……余明你在哪……救我……啊……救……唔……唔……啊……」少妇的脸被摇散的秀发遮掩住,几丝秀发被她无意识地含在口里,胸前忽然往上一挺,高耸的双峰更加惹眼地向李勇峰挑衅。少妇的高潮来了「啊!啊!不要!啊!呜呜!」 「我的美阿姨,侄儿操得你舒不舒服啊,你都被我干的高潮了,我出工又出力,但我的大棒子还没泻火呢!」李勇峰邪笑道,下身一顶,示意自己对她的自顾自的享受不满。 「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呃,不能再继续了,勇峰……听……听阿姨的劝,现在停……停下来,阿姨我会……会原谅你。」文婷无助而哀弱地向少年求饶,听到这,李勇峰双手攀上阿姨的双乳,用力揉搓。高潮过后的身体各处都处于敏感中,何况本就包含敏感点的巨乳,文婷一时间只觉得那种令人发狂的感觉似乎又慢慢在身体各处活跃了。 「啊……啊……好……用力……」激烈摇摆着头,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语言,文婷双眼里那享受的神色激励了李勇峰的征伐。从九浅一深变换三浅一深,又随即大幅度地抽送。阴茎在抽的时候被阴道口牢牢卡住,用力而快速向深处插时,子宫口的小嘴会温柔的包裹住马眼,甚至于其后,龟头顶开了子宫口,进入了阿姨的子宫内,戳上了她的子宫壁! 「啊!要死了……死了……」文婷两手用力扣住李勇峰的宽阔肩膀,一声大喊「不要啊……要……要去了……不……不……啊……唔……啊……啊!」 阴道内肆意侵略的阴茎感受到一阵热流涌来,李勇峰一个激灵,啊,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看看眼前正在高潮的美妇人阿姨,李勇峰嘴对嘴亲吻了上去,舌头放心地伸入她的口中,交缠着阿姨的舌头,品尝着琼浆玉液。他也就不再憋着,阴茎完全插入,龟头再次耀武扬威地进入阿姨的子宫内,精关一开,滚烫的、浓浓的精液一波又一波激打在阿姨的子宫壁上,侮辱着人母贞洁的圣地,让自己的精子污染着人母阿姨的圣洁的孕育之源。 「啵」肉棒离开了阿姨的身体,带出了混合着大量精液的淫水精水,淫靡的气味早已取代了房间的酒味,浓腥的气息包裹着空气,被一波波高潮后瘫软得失去意识的人妻美妇尽情呼入。李勇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双手将她环抱,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与津液,在她耳边低沉而有力的告诫:「你的身体与心灵都被我接手,我不再允许你伤害自己,没有我的许可,你的一切欲望都不准自行解决,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最后,晚安,我的美文婷。」 【二】 清晨,伴随着第一缕阳光与别墅房间的触碰,李勇峰睁开了眼睛,其实他很早就醒了,要说为什么,那应该问问他胯下早已挺拔不屈的小兄弟。考虑到身边熟睡的美人承受程度,李勇峰并没有似昨晚那般急色,时间有的是,反正那一步已经跨出去了,加上自己所掌握的某些「情况」,足以让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妇身心都沦陷在自己的手中。 上午10点半了,文婷终于从睡梦中苏醒,「嘤咛……」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李勇峰那脸上邪气四溢的表情,只见他早已穿上睡袍,轻松写意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休闲地拿着文婷与她丈夫的婚纱照欣赏。「这是……啊!「茫然的睡意瞬间无影无踪,昨晚的一幕幕如电影重播一样,在她的脑子里回忆着。那绝望的感觉、自暴自弃的感觉、身心都被那根」大家伙「灼烧一般的感觉,令她双手将身上盖的被子捂得紧紧的,整个人坐起来,背靠向墙壁,正面对着眼前的男人,掩饰不住的紧张与恐惧表露无遗。」李勇峰……你……你给我走!昨晚……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保证不会报警,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你快出去啊!「见李勇峰不为所动,心无旁骛地观赏着自己与丈夫的结婚照,嘴角还带有她不明所以的嘲讽的笑容,看着床头还叠放着以往与丈夫恩爱的合影照,文婷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疼痛,昨晚的自己太令人失望了,不仅身体遭受这个男人的奸污,连后来心灵也向他屈服!但是现在一定要让他认识到他对自己做的这种不道德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毕竟他还年轻,应该对国家的强制力有所恐惧,只要自己拿出宽容的态度,也许能让他乖乖离开这里,先让他离开,一切都好说。想到这样,文婷便换了一副表情,拿出了多年从事教师行业的经验,对于犯错的中初学生,她一直都是以这样温柔宽容的姿态来教育他们的错误。「勇峰,昨晚我们都喝醉了,阿姨我能理解你,你……你们青春期的年少都会有偶尔犯错的时候,阿姨……阿姨我是过来人,我教的学生当中很多人曾经都犯过其他很严重的错,但我都原谅了他们,现在他们都对我很感激,因为他们现在生活的很好,如果当时他们执意一错再错,很可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丧失掉现在拥有的一切!而且,我和我的……我的丈夫关系很好,女儿也很懂事,请你不要来破坏我的生活「看着李勇峰站起来,爬上了床,慢慢向自己靠近,文婷的心里更加忐忑,双手将胸前护得更紧,语气中带有浓浓的请求与哀怨」求… …求你,快走吧!阿姨真的是把你当侄子看,不要一错再错啊!你年轻,还有更多机会,还能生活更好,别因为一时冲动造成下不可挽回的损失!法律对你的惩罚可不是年轻的你能想象的到,我可以……可以告你奸强罪了啊!「「呵呵,我的小婷婷」李勇峰一脸理所当然地称呼着这个比自己大上十四五岁的性感美妇,「对于你刚刚的发言,我呢,有两点不同意。第一,我二一十岁,心理和身体都不是被欲望冲昏头的的男小生;第二,对于国家强制力的理解,我恐怕要在你之上;第三嘛,你说你和丈夫之间关系很好?哈哈哈!」李勇峰张狂的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小婷婷,我用你的手机找人向你说明一下吧。」说完,李勇峰一屁股坐在文婷的身边,右手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挣扎,牢牢地箍住她的身体。左手从昨晚脱下的保守女式外衣口袋内掏出文婷的手机,打开了文婷的通讯簿。 「听阿姨的……话,额,快放开我,不然……唔……嗯……我真……真的喊人了!」文婷两手连着上身都动弹不得,被李勇峰拥入怀中,不可避免地呼吸着他身上的男人味。男人味混合着李勇峰早起沐浴后的清香味,还有昨夜疯狂后,男人喷射的浓浆与自己下体流淌出的液体相交的羞人气息,冲击着文婷的嗅觉,身体的渴望似乎又被带动,弯起的双腿在被子里无意识地上下摩擦,奢望能止住阴道内传来的阵阵空虚感…… 「嘟~ 嘟~ 嘟……」电话拨通后,李勇峰点开了免提,手机的音量很大,接通后的提示音在房内回响。文婷对自己的遭遇感到既悲哀又无助,想到最近丈夫对自己不冷不热,正因为心里的苦闷,才让她在几个月前,因为偶然的机会,被同样自称是被家人抛弃,却依然乐观的李勇峰感染,心里舒服了不少,并且好心让他暂住在自己家。 女儿去读寄宿学校,周末双休才回来,自己腾出了女儿房间相邻的书房给他住,完全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可谁曾料到他竟会对自己做出如果禽兽一般的淫行!而且……自己身体变得令自己陌生了,这种即使和丈夫贺余明在一起都不曾有过的罪恶快感,一次次轻而易举地占领自己。电话?用自己的电话打给谁啊?不行啊,自己现在这样子……难道他是想羞辱我,让我故意在朋友面前出丑吗?老……等等?!老公?!他……打了老公的电话!! 激发出潜力的女人在一瞬间挣脱了李勇峰的束缚,对丈夫的忠诚让她有些发狂,但她现在赤裸着身体躺在被子里,还不知道李勇峰会不会收手,不敢出声的她十分在乎家庭,在乎她爱的那个女儿还有对丈夫应尽的义务。 但李勇峰毕竟只是疏忽了一下,下一秒,文婷的反抗就付诸流水,手机任然稳稳地被握在大手掌里。「喂,有事么?」忽略掉又被自己压制住的文婷阿姨那恼怒与绝望还有求饶的表情,李勇峰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甚,「是贺余明?我李勇峰。」 淡淡的语气,短短的几个字,竟让贺余明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李少?您,您终于给我消息了。我……我在这边受您照顾真是万分感谢,您就是我和小惠的再生父母,我做牛做马都不能报答您的恩情啊!」李少?小惠?而且木讷的丈夫什么时候这么须溜拍马了?文婷愣愣地反应不过来,但李勇峰可不管她,为她准备的杀手锏直到现在终于亮相。 「嗯,不错,是条勉强合格的狗。国外的那几笔债让小惠给你结了,你们就定居在那吧,难得有人竟让我亲自打招呼。你和文婷的离婚协议发传真到我办公室,我耐心有限,现在就发。嘿嘿,小惠可是个好女孩啊,你要懂得珍惜。」李勇峰完全一副大少爷的模样对贺余明倪气指示,不屑与嘲讽地眼神再次飘向了床头的那些洋溢笑容的恩爱照。 「是是,我就是李少您任意宰杀的狗,李少的话我一定铭记于心,我一接到您的指示就写好了离婚协议,只等您一个意思。那个……我老……哦不是不是,是那个文总能够服侍李少,是她的福气!李少,她这人性子有点倔,而且她躺床上就是一块木头,能够得您看中,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那您看是不是……让我劝劝她?李少李少,我这是担心她会不会头脑发热,影响您的心情……「电话的扩音设备忠诚地将贺余明的谄媚、恶心的语气传递给两人,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说明文婷这手机估计大限将至了。李勇峰挂断电话,还是昨晚开始就有的那邪邪的笑意打量着美妇的秀靥,此时文婷的脸色惨白,惊骇欲绝的表情难以言表,忽然,她夺过李勇峰手里的手机,狠狠往墙上一摔,双手抱着头,趴在床上放声痛哭,而房内两人都不在意她的手机步上了昨晚李勇峰手机的后尘……「文婷,如果你要安慰,那就免了。我说过,我可不是那种一响贪欢的青春期少男,接下来你也会很快了解我究竟将法律玩弄成什么样。这个世界,优秀女人就应臣服优秀的男人,很不巧,我们两个恰好符合条件。首先还是更详细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李勇峰,是木子国际集团的创始人,也是李氏集团的下任接班人。我的父……,李乐唯,在我妈咪的全力辅佐下,成功创办李氏集团,是共和国少有能够纵横官、商两界,影响国势的巨无霸。那么我再告诉你这件事的起末。贺余明这个人,在国外出差,结识了那个名叫小惠的「小姐」。也怪他运气不好,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国外势力鱼龙混杂,盯上了他,很快就引诱他参与赌博,让他输得精光,不自量力的小人物被一些人百般折磨。 但小惠是我木子国际在国外开设的一家分公司管辖的歌舞厅的小姐,于是让我集团了解了这事,我偶然了解到,这个姓贺的居然是你老公,我就和他们打了个照面,把这条狗放出来,还承诺为他清偿债务,并安排了别的工作给他,条件是他在也不能回国,不得主动与家里联系,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同意放弃你,放弃这个家庭,你所拥有的一切,你的整个人,全部归我所有。不管你愿不愿意,从昨晚起你就已近成了我的情妇,我的禁脔,至于那个姓贺的还有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必要,呵呵,我充分听取你的意见。「36岁的文婷俯卧在床,耳朵麻木地听着李勇峰简短的叙说,头脑一片空白,也就是说……自己的丈夫,不!那个叫贺余明的男人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就把自己出卖给了淫魔,呵呵,他应该还把自己所有情况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这个李大少吧!难怪两个人初次见面,就发现李勇峰说的很多话都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可笑,我居然还以为遇到了一个惺惺相惜的忘年知己。这算什么!!世界上怎可能有这么恶心的男人。文婷自己也许都没发现,对那个叫名为贺余明的厌恶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对李勇峰的厌恶,如此窝囊的丈夫,已经让她完全死了心,但想到今后和女儿两人孤苦无依的生活,不禁悲从中来,麻木的脸颊又不可抑制地淌出眼泪。当然,自怨自艾的她没有发现李勇峰称呼他爸爸时的别扭与称呼妈妈时的亲近,就算意识到了,她现在也没心情考虑这些小细节。「我的亲亲文阿姨,我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只要付出足够的金钱再稍稍运用我手中的权势,再贞洁的烈女也会乖乖叉开大腿让我操干。呵呵,阿姨你是人民教师,知道什么叫操干吗?就是昨天我用大鸡巴贯穿你的紧窄阴道,让你高潮不停。但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照片时,就计划要得到你。你可知道我这几个月的煎熬么,每天与你一起,你的一举一动让我好几次都快失去理智。为了增进我们彼此间的了解,我可是很耐心地规规矩矩和你相处呢。那条『狗』非常厌倦你在床上的表现,我一对他说出我的野心,他就忙不迭地把你所有消息都告诉了我。「轻笑的李勇峰将浑身瘫软的文婷阿姨拥入怀中,双手环着她的小腹,细嗅她脖颈间发丝的气息,看着她失去焦距的空洞眼神,满意的在她耳边低喃道:」做我的女人,我的奴隶,除我之外,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保护你。用你的肉体与心灵,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我,我会奖赏你无边的快乐,让你和你的女儿今生无忧无虑的生活。 如果你恨他,我随时可以让那头渺小的公犬消失……「一边说着,他的双手又分两路上下进攻,嘴巴亲昵地咬着美妇人的耳朵玩耍。「恨……我恨他,但我……我希望你放过他。」也许是从小就一直对自己的欲望压制,经过昨夜的狂浪后,熟透的肉体经不起这个小男人的任何挑逗,叛变的欲望不再受自己的节制,听命于这个小淫魔的指令,但……这样也不错吧!自己所爱的、所忠诚地男人无情将自己推向恶魔的怀里,那我就如他所愿吧!「李……李勇……哦……不……主……主人,请让我……让我……啊……唔……让我得到你的……你的恩宠,请……嗯……嗯……唔……请你庇佑我们……我们母女……啊……好……舒服……请再多……再多一点……啊……请更……更用力一些……哦……这……这样。「呻吟的文婷散发出妖艳的美丽,被子无声无息地从她身上滑落,光洁的性感玉体再次裸露在微寒的空气里。眼神的空洞已被欲望填满,满面的寒霜也被娇羞的红晕覆盖,秀丽的小嘴一张一合,就像渴望着空气的鱼儿一般可爱。如此近距离面对面打量着美妇人情动的样子,李勇峰的眼中竟然出现了恍惚的眼神,慢慢地贴近少妇阿姨的红唇,呼吸着她吐露出来的芬芳气息,李勇峰难得的像个普通男生一样红了脸,细声轻语道:「妈……妈,我爱你。」 迷乱中的文婷清晰地听到李勇峰喊出的那个称呼,妈妈?也许吧,自己的年龄对他来说的确是如同母亲一般身份的存在。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的她刚开口想说什么,嘴唇就被小男人给堵上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拼命地搅动她的香甜津液,右手用力地将她搂住,似乎要让两人的身体糅合成一个整体,左手在文婷那道湿润的裂缝处摩擦,淫水浸湿了手指,流过手掌,李勇峰探寻到那粒害羞的相思豆,轻轻按上,小豆豆被手指哥哥揉挤得生气了,甬道内更多的淫水姐姐跑出来帮忙,希望能共同打退坏蛋手指,但除了让邪恶手指上的晶莹液体更加亮丽外,对侵略者毫无影响。 洁白粉嫩的两条美腿盘上了李勇峰的腰,还不时颤抖着,美妇的手也第一次搂抱住这个令她心情复杂的小淫虫,两人激烈的交吻着,像两只正准备交尾的野兽,雌兽欲望难耐地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胴体,雄兽解下身上的浴袍,胯下的大屌整装待发,杀气腾腾地指向那抹幽深的洞穴,龟头炙热的气息令美人儿的甬道更加收缩狭窄了,但充血的大肉棍怎么会畏惧『黑森林』深处的陷进呢?那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甜美的气息,让前端的马眼激动地流出一点点液体,随后,长枪伴随着文婷阿姨那声长长娇吟,一往无前地突破陷进阻碍,重回桃源圣地。 「啪!啪!」李勇峰一脸享受地撞击着美阿姨的下体,鸡巴在抽插时带着大量的淫液,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淫水被带出来后,击打在李勇峰的小腹上、阴毛上,又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飞向女主人的肚脐旁,两胸上,点点透明液体对她身体的点缀更胜美妇平日穿的高跟丝袜和大号的胸罩。李勇峰欲火更甚,在阴道内进出的频率更加快,他也不禁在美肉上抽送时用迷离的眼神死死盯住文婷阿姨的秀靥喊道:「哦!妈咪!我在干你,干死你个贵妇,你这个骚浪的女人,哦!你的阴道箍得儿子好紧啊!儿子的鸡巴好舒服,妈妈的阴道好紧啊,好深,儿子的精子要射进你的子宫!为我生育吧!生个,漂亮的女儿妹妹!我的妈咪!噢!我的奴隶妈咪!我要天天都干你,操你,每天都要十遍噢不,要操你一百遍,我要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的气味,喔!好爽!好妈妈,儿子干的你舒服吗!?「犹如被打桩机奸淫的美熟女文婷,被李勇峰那乱伦的宣言更刺激得欲望勃发,一脸寻求释放的畅快感遮也遮不住。「啊……好粗……好涨啊……不行了……好儿子……要……啊……唔……啊……啊……要……要去……好……奇怪啊……我……我……我是个……卑贱……的……淫妇……啊……啊……我是……你的……高贵的母……母亲……你这个……坏儿子……禽兽儿子……请……请主……主人……儿子……更加疼爱……爱我……啊……好快……主人……你……好……好厉害……不了……儿子……你是个畜生……啊……你连妈……妈……都不放过……还奸强……奸我……我……啊勇峰……我不来了……啊……唔……唔……唔……啊!!!!「美妇语无伦次地在小男人身下热烈地呐喊道,好像还将自己带入到了这个男人的母亲身份里,感受着『儿子』的更为激烈的性交撞击,美妇的两腿被小淫虫搂在胸前,他居然还亲吻着美妇阿姨的两只秀嫩小脚,用嘴含着脚趾,用舌头舔边了脚背和脚底,口水清理着美妇既干净又保养出众的双脚,脚上的特殊香味合着『儿子』的男人味口水,似乎让快感来得更汹涌了,直叫文婷的大脑短路。 「坏……家伙……别这样……啊……主人……我……好……奇怪……啊……啊……我的脚……我……啊……奴隶变得好……好奇怪啊……啊……喔……噢……峰……儿子……我……妈妈要……要来了……不要啊……我……妈……爱你……峰……啊……额啊!啊!啊!啊!「一股滚烫的、大量的热流喷涌进自己的生儿育女地,数不尽的『小蝌蚪』好像有生命了一般在子宫内四处游荡,子宫壁上被暖流覆盖,好像在到处搜刮可以结合的卵子,企图再次让这片土地为自己的主人孕育出新的生命。文婷只感到子宫的收缩徒然加剧,一阵登仙般的感觉袭来,让她有如身处云端一般。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激烈感受的文婷又被一波波的高潮袭击得晕了过去,即使晕迷了,身体的反应仍在继续,在李勇峰的压迫下,抽搐的胴体持续地享受着一浪更比一浪高的高潮快感,嘴角的口水与激情的泪水让本已干了的枕头又被浸湿。 「呼!呼!呼!」如此尽兴的交合还是李勇峰有生以来第一次,喘着浓浓粗气的他趴伏在美妇阿姨丰满匀称、洁白性感的玉体上,仔细端详着她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盘。果然……是因为文婷与她的如此惊人相似的原因吗? 抽出的阴茎恢复了普通的尺寸,但大小只比普通成年男子勃起时稍小一些,看着美妇下身流溢出的透明、乳白、甚至还带有几丝血丝的混合液体。李勇峰站起身,从浴室拿来了毛巾与水盆,细心地为美妇人文婷清理干净身体,为她掖上干净被子。又来到厨房,做了自己的几道拿手菜,看了看厨房那台微波炉,就算她很晚起来,饭菜热一热味道也还不错的。穿戴好衣服,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笔,在纸上留了言,放置在一楼客厅的大餐桌上。再次来到二楼的卧室里,李勇峰温柔细腻地吻住文婷的嘴唇,久久不肯松口,少见地柔情目光看着她「对不起,文婷……但我是你这一生最强大的依靠。我会一直和你们在一起!」说完,似有所感的文婷无意识地翘起了嘴角,好像做了个好梦,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虽然最终臣服在李勇峰的怀里,但心里的疲惫与多次高潮后的劳累还是让她如成人版的睡美人一样酣睡。李勇峰满足地看着睡美妇的开心表情,他也一笑,探身过去在妇人额头轻轻一吻,转身离开了房间。走下楼,看了眼被水杯压住的纸条,嗯,这样等她起来看到后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推开房屋大门,李勇峰志得意满地来到外面,深呼吸一口被太阳熨烫得有点干燥的空气。『咚隆』一声,关上房门后,屋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房外树上叽喳的鸟鸣。大桌上的纸条写着:「文姨,我去办点事,我会在五天内回来,要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饭菜已准备好在厨房,以后,我会给文姨更多的惊喜!爱你的:李勇峰。」
【一段真实的过去】(改编自如若是梦,也愿走完) 黄秘书在和我那两次性爱之后,虽然已经对我的鸡巴产生了依赖性,不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在私底下,经常向我发做爱信号,但是我觉得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崇拜我的性器官,并没有对我人本身的魅力吸引,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个女人对我惟命是从才行,其实那个时候年轻,不懂利用我手上她的性爱日记与她的性爱照片里面的男人的关系,如果换成是现在,她早就已经被我玩的服服帖的了。 但是其实跟黄秘书发生关系之后,对我的思想影响挺大的,女人的性需求其实和男人是一样的,都很饥渴。但是心理需求不一样,女人想要的不止性,还有爱,一个有安全感的男人给她爱。男人则不一样,只要有性,就够了,责任什么其他的,都是因人而异。而且男人天生就有侵略性,这从性器官上就可以看的出来,所以在完全占有一个女人之后,就想要有更多,而我也从中知道,其实天下的女人多的事,想搞并不难,但是要坚守却是最难的。闫燕对我好我知道,而且闫燕对我的爱是100% 的,因为是她让我变成了男人,而不是男孩,她信任我,从一开始她就信任我,一直到后来。我在和黄秘书发生关系之后,偶尔晚上会失眠,我会想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朝秦暮楚,有了心爱的人还要搞另外的人。看着我旁边的忙碌了一天熟睡的闫燕,我会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在黑夜里看着她,黑夜里是看不清东西的,而我却是用心在看她。后来我明白了为什么,闫燕给我的是心理上的满足,复合我心中一个完美妻子的形象,而黄秘书,是我对性的要求,对于欲望的要求,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但是也是分不开的。 在我成绩下来之后,我开始准备回家了。这个时候闫燕的工作问题又出现了,一个暑假接近3个月不到,离职的话基本上就辞职了,但是她又舍不得,问我怎么办,我说:" 那辞了呗。" " 可是我工作的挺好的不想辞职…" " 那随便你,看你跟我还是跟你的事业去" 后来有说过几次,均以不欢而散的结果结束对话。 而且两个人生闷气,晚上的时候性欲来了,也得忍着,可是我不怕啊,我等到白天可以去找黄秘书,那个骚货再多精子都是填不满她的阴道的。这可苦了闫燕,有几天晚上实在受不了的,半夜戳我,我知道她受不了了,但是就是假装没睡醒,而且假装打呼打的很大声。看她戳我两下没反应,叹口气就么有下文了。 这样过了有一周,那天中午她就回家了,黑着一张脸没好气的说: "我辞职了。" 说完就会房间去了,我正在看书,当然不是教科书,闲书。然后我悄悄走到房门边上,开了个门缝往里看,这小妞子好像很难过,趴在床上,不过既然矛盾都解决了,别人都让步了,我肯定得去哄哄她呗,我也躺在床上,说:" 怎么,小宝贝?生气啦?""别烦我,讨厌,又没工作了。" 我就顺势抱住她,然后她生气的挣了两下,眼看没用,就没动了,我看着她的大眼睛,不敢看我,但是又想很生我的气,很可爱,我忍不住,又抱紧了她,然后亲了上去,她用手推了了我一下,说:" 我还在生气,别烦我,嗯……"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她嘴堵上了,不让然后双手开始游走于她身上,闫燕今天穿的是短袖加热裤,很是方便啊,呵呵,估计是很久没有跟她做爱了,她好像突然就进入了做爱的状态,开始用下面磨我的鸡巴,嘴上努力和我舌吻着,一边发出嗯嗯的做爱信号,我也很就没碰我心爱的人了,然后我将她的上衣和胸罩一起脱掉了,剩下热裤,我和她深情的吻着,慢慢我将嘴巴往奶子上移去,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开始享受我对她的临幸,我们彼此分享着情人之间最美好的部分。我不停的在燕儿的奶头上打着转,她很是享受的轻轻哼哼着,我慢慢把手伸到她的下面的热裤,轻轻的隔着裤子在她阴部抚摸着。闫燕不自觉的就往我的手上挺了起来,我加快了在奶头上转的速度,没一会儿闫燕就哼哼的很大声了,我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她惊了一下然后马上问我: " 怎么了?" 我坏笑着说:" 还生我的气吗?" 她马上就笑了,:" 哎呀,你给我点借口让你好好哄哄我嘛。" 我说:" 好嘞,这就哄你来。" 我一把就扑上去了,然后开始了攻势,脱掉了闫燕的热裤,我先对她的阴蒂进行刺激,但是因为是我最爱的人,在我心中是最圣洁的,我直接用嘴帮她口交,她的水不断的流出来了,我不停的吸着,吸点阴补阳哈哈,一只手伸到闫燕的奶子上不停的搓揉着,另一只手我开始想往她阴道里探索,但是刚刚摸到她外阴,她一下就做起来了: " 老公,我不行了,我要吃你的," 我那里敢反抗,于是现在换成她给我口交,没一会儿,她就把我的阳具含的勃起了,她说:" 你看,这才是我的宝贝,波儿,亲一个" 我都被她逗笑了,但是慢慢的她往我的睾丸上舔了上去,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好舒服。慢慢的,燕儿开始往上舔,往我的腰上,胸口上,最后直到我的嘴巴上,我们抱着吻了好久,然后我摸摸她的下面,已经泛滥了,我遍一下插了进去,只听滋的一声,整根都没入了她的阴道。她欢快的叫了一声,我便翻到她的上面,开始不断的抽插,燕儿很久没来过了,很投入,轻轻但是却性感的叫着:" 啊啊,老公,我爱你,老公……用力" 她的水不是像黄秘书一样是一滩,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来的。慢慢的我放慢了我的速度,但是更加注重每一次撞击的质量,我觉得燕儿已经快要化到我的心里去了,突然感觉她润滑的阴道开始收缩,使劲的夹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要来了,便加快了速度,然后等燕儿使劲抓住我的手的时候,用力的往最里面一顶,然后感觉一阵一阵的快速抽搐,持续了有一分多钟,闫燕就四肢无力的躺了下来,可是我还没有射啊,但是已经不重要了,我躺下来抱着她,然后一起睡着了。 下午,睡了有一会儿,我的鸡巴滑出来了,我就醒了,她也一下醒了,我说: " 亲爱的,走,我们逛街去。" 她惊讶的看着我:" 你可重来没主动要陪我逛街哦。" 然后突然一笑:"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哈哈哈" ,说完亲了我一下,老公真好。我看着她欢快的就去收拾自己了,笑了笑,心里暖暖的,虽然是夏天……哈哈哈那天下午她拾叨了半天,出来说走了的时候我都惊讶了,原来燕儿这么好看呢,她跟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扎了个很时尚的那种马尾,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加上网袜,脚上是米色的高跟鞋。走过来挽着我: " 走吧,老公。" 那天走在街上,燕儿的回头率那叫一个高啊,尽引无数狼友口水下啊,我们去了商场里,燕儿到处看着,我则无聊的四处看,逛了一会儿,燕儿看上了一个包,我看她看了好几眼那个包,在手里放不下的样子,但是看了看标签就放下了。呵呵这丫头,还是挺好养的,完了什么都没买走出了那个店,我假装突然说,肚子痛我找个厕所,你闲逛,待会儿电话联系。然后我就去了那个店,看了看那个标签,额……是有点贵哦,2000多,不管了,反正都快回去了,给她买个逗逗她开心嘛,就买了下来,然后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就没有了,又打了几个,还是不接,是不是逛起街没注意啊,但是不对啊,燕儿对我的电话从来不会不接的,就像我打她电话从来不会不接一样。 我隐约觉得不对,就往刚刚分手的地方走去,那边有几条小巷子,以前是买些吃的小吃店,生意不怎么好就关门了,所以那几条巷子人少,我慌忙的过去看了看,看见了两个男的把燕儿堵在一个巷子里,燕儿正跟他们吵着什么,我当时就知道是遇见流氓了,这个时候我气的要死,当时是这样的,我看他俩身形,唉别说了,肌肉每几坨还穿了个背心,所以我绝对占上风,但是不能确定他俩有武器没,所以还是小心为好。两个流氓是背对着我的,燕儿看见我正要喊,我跟她比了一下嘘的动作,我很佩服燕儿的灵活性,我听见她便对两个流氓开始客气起来,就是哎呀,这里不好之类的,我慢慢靠近之后,突然向其中一个瘦点的腰上提过去,我全身只有我大腿的肌肉是我最得意的,还不是那会儿自行车飚车练出来的。这一脚过去,那个流氓顿时就摔得狗吃屎,另外一个还没有回过神,我一把凑上去,抓住他的卵蛋,使劲往下一扯,尼玛,当时我把气全撒在他身上了,他惨叫一声,就倒地,没有攻击力了。另外一个慢慢爬起来了,我慢慢向他走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他滚出去好几个跟头,我还不解气那,我的马子都敢懂,我读书那几年书没读多少,打架我可是毕业了的。燕儿看两个人都倒地了,看我还要打,赶紧过来拉我走,我又狠狠的在那个被我扯了卵蛋的男的脸上踹了一脚,然后跟燕儿走了。
水我也认罪。谢谢大家 女警花虽然内心充满疑惑,但她转念一想,只要能够先清洗身体穿上衣服,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好事,自己现在满身精液的狼狈状态,她也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在红蜘蛛手枪的押解下,林队长来到厂房内简易的小浴室彻底冲洗自己的身体。淋浴的水很热,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在一旁监视的两个女人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女警裸体站在水龙头下,任凭水花打在身上,今天以来第一次感到了一点点虚幻的安全感。之前全力伪装的坚强面具暂时被卸下,大颗大颗的眼泪和水幕混在一起。整个人在颤抖中无声的抽泣起来。 「不!我不能哭!现在正是最需要坚强的时候。」勉强止住自己无助的哭泣,女刑警队长告诫自己一定要在罪犯面前保持镇定和骄傲。重新平静下来的她开始努力擦洗每一寸身体,张开嘴让水流猛烈的冲刷口腔,好像这样就能洗掉自己身上耻辱的印记一样。 终于冲洗完自己的身体,女警再次恢复了冰雪女神般的纯净。迈开修长的大腿跨出浴盆,美眸警惕的看着边上站着的两个女人「我洗好了!」 红蜘蛛盯着她点点头,歪头冲一边的范露露努努嘴。 女叛徒立刻走过来,从后面反剪住女警的手臂「外面洗好了,里面还没有呢!」 范露露贼贼的笑着。 「里面?!」女警愕然。 红蜘蛛笑吟吟的走上前,用手里的手枪点了点警花的额头「跪下吧!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啊~ !」女队长惊讶的看着女魔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让你跪下呢!」身后的范露露扳住林晓阳的身子,在她腿弯里踢了一脚。 「啊!你干嘛呀?」女警猝不及防,被范露露扳的跪在地上。她毕竟已经拼搏挣扎了几个小时且水米未进,体力消耗非常大,反应也不如平时敏锐。 范露露用力反折女警的手臂,让她的上身因疼痛而前倾,把她的头压在浴室地板上,肥大饱满的圆臀则被迫向后高跷着「干嘛,当然是洗洗你肮脏淫荡的屁眼儿啊!」 「卑鄙的畜牲!畜牲!」女警闻言大惊,身体剧烈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惜手臂上传来的剧痛限制了她的行动,一时无法挣脱范露露的掌控。 红蜘蛛在女警身前蹲下身来,抓住头发拉起林晓阳愤怒的脸蛋。恶狠狠地道「小婊子!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乖乖听话!否则我就划花你的脸,把你光着屁股扔到街上去!」 「你无耻!」女警浑身颤抖的咬着下唇,身体僵住不敢再挣扎,只剩下双目喷火的怒瞪着红蜘蛛。 女魔头走到女警撅着的肥臀后面,蹲下身子,脸色痴迷的扒开两片臀肉,露出臀沟里藏着的小巧肛门。伸出手指在那细小的浅粉色褶皱上轻轻抚摸「颜色还真是漂亮呢!」 女警花浑身肌肤都害羞的变成潮红色,情不自禁的开始收缩屁眼,抗拒着对方充满色情的抚摸。被邪恶的敌人肆无忌惮的侵犯最羞耻的身体部位,让美貌女警屈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女魔头把手枪插在腰里,反过身叉腿站在女警的身上,用有力的双腿死死夹住女警的屁股两侧,固定住她的下体。一只手强硬的拨开臀肉,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琵琶形的塑料小瓶「有点凉,你忍着点!」 「不!~ 」林晓阳痛苦的拼命摇头,之前曾经视频里看过女人被别人浣肠的奇怪场面,想不到这样的命运今天居然落到了自己头上。 一阵轻微的刺痛从肛门处传来,对任何人都很敏感的隐私器官被塑料管深深插入,让女警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嗯~ 嗯……!」凉凉的胶状液体被灌入直肠,下体产生了一种莫可名状的奇异饱胀感。 在女警直肠里注入了所有甘油,红蜘蛛和范露露满意的松手站起身来。只剩下女警花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晓阳悲哀的躺卧在浴室地板上,双眼紧闭,挂着泪珠的长长睫毛微微颤抖,显示她内心并非如表面般平静。 这些恶毒的犯罪分子如此花样翻新的百般折磨自己,而且这种折磨看起来短期内还不会轻易的结束。再加上对方对自己的看管也非常严密,现阶段下逃跑更是很难实现。特别是在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大老板的真身后,她更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是不会被他们轻易放过的了。 自己也曾经下定决心绝不在犯罪分子面前低头,可是这些屈辱的煎熬实在是太难挨了,之前看过视频里那些恶毒的虐待手段,真的是自己凭意志可以抗拒的么?女警心里第一次对自己的精神力产生了怀疑。 在浴室里三个人的沉默当中,几分钟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林晓阳逐渐开始感觉下腹部沉重,汹涌而来的便意越来越强烈,肚子咕噜噜作响,肛门括约肌扭动战栗着,好像随时会放松对直肠的防守。 女警原本通红的俏脸渐渐变得惨白,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夹住自己的肛门,无论如何,自己死也不能在红蜘蛛和范露露面前彻底失态。用颤抖的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蹲起身子,抬起头小声对俩个旁观的女人提出要求「你们请出去,我要上厕所!」 范露露脸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女警那强忍痛苦的脸,嘴里的话恶毒无比「我们出去干什么?你要是受不了,就当着我们的面像母狗一样拉呗!反正你之前不是也当众撒过尿了么!」 「你!……」林晓阳觉得自己会随时扑上去亲手掐死对方。 「算了!今天先不看热闹了,大老板等着呢!」红蜘蛛转身退到浴室门口「别磨蹭了,我就在这看着你!要是还不愿意你就忍着!」 林晓阳看看走到门口的两女,又看了看浴室里没有任何遮掩的简易便池,知道这已经是她们愿意作出的最大的让步了,虽然直接的肉体羞辱或许可免,但更恶毒的精神打击肯定还会继续落在自己身上。有心拒绝吧,可肚子里的忍耐确实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不屈服就会面临更大的自尊毁灭。冷静的思考了几秒钟,她最终还是红着脸咬咬牙,站到了唯一的陶瓷便池上。同时故意转开头,不敢看两女耻笑自己的恶毒眼神。 在杀死人的尴尬羞辱中方便完的女警花,浑身虚弱的冒着冷汗,美眸第第一次泪盈盈的透出细微的软弱。被曾经看不起的同事范露露侮辱,带给她的心理打击更甚于原本就是邪恶罪犯的红蜘蛛。 她紧接着又被两个女罪犯强迫着再次仔细清洗了每一寸身体。无奈的推拒着对方恼人的毛手毛脚,直到全身皮肤都被热水搓洗成粉嫩的桃红色,红蜘蛛才带着一丝嫉妒评价说「可以了,前后都很干净,大老板应该会喜欢的!」 强忍着对方那把自己当作某种货物评论的蔑视态度,女警提醒自己要始终高昂着头,故作冷静的提出要求「我要穿衣服,你们老板刚才答应了的!」 「就如你所愿!」红蜘蛛豪气的摊开手。 不过当女警花看见范露露从外面拿进来的所谓衣服时,立刻俏脸含霜的坚决拒绝起来「拿走!全部拿走!我是不会穿这种东西的!」女警愤怒的摔开装衣服的袋子。 站在一边的红蜘蛛从脚下捡起袋子,从里面拿出那件" 衣服".嘴里啧啧的感叹「还真是大老板的喜好呢!」 这是一件完全特制的连体服,柔嫩的高级皮质面料摸上去既光滑又柔软,纯净鲜艳的深天蓝色紧身皮衣,鞋跟足足有五英寸的长筒高跟皮靴,也和衣服做成形制一体的式样。在皮衣身体和腿部两侧,还装饰着黄色的闪电状线条。最让人惊讶的是,被林晓阳视作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警徽,竟然也被缝制在皮衣左胸醒目的位置,整体看起来有种巨大的反差和讽刺。 这整件衣服没有一颗扣子,只能通过背部的长拉链才能穿上。与普通的服装完全不同,这完全是一件为诱惑男人性欲而设计出的性感杰作。 「你不穿,难道你想继续光着身子?还真是特殊的爱好呢!」红蜘蛛嘲笑道。 「我是不会穿这件……衣服的!」女警扭开头。 「这可由不得你!」范露露冷笑着逼近女刑警队长「这是大老板特意吩咐的!」 「不……不要!」女警后退身体靠着墙角,无奈又悲哀的看着对面压迫过来的女人,眼角瞟着红蜘蛛手里的手枪,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抗拒对方的任何要求。 被两个女人强逼着换上了紧身连体皮衣,林晓阳窘迫万分的站在那里,一时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她们的眼色。 红蜘蛛用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眼前换了一个人似的女警,眼睛里的欲火藏也藏不住。 身穿天蓝色紧身皮衣的绝色美女独自站在那里,性感美艳的气息转瞬间布满了整个空间。身上的皮衣质地非常的柔软紧绷,从上到下紧紧地箍住她原本一丝不挂的裸体。光滑如丝缎的皮质面料就如第二层皮肤一样,几乎把她每一寸身体曲线都完全展现出来。肉体上任何微小的细节都很难逃脱别人审视的目光。 女警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硕大丰乳,在皮革的托挺挤压下显的更加高耸弹跳,不时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上下微微晃动。原本应该藏在衣服下的娇小乳头,更是敌不过皮革面料的弹性,在她胸口上印出两个清晰可见的小小凸起。 目光随着不盈一握的美妙腰肢曲线向下发展,她浑圆挺翘的肥大美臀也被皮裤紧紧包裹,光滑闪亮的漆皮覆盖着两片完美紧致的臀瓣,对所有人都闪耀着迷死人的性感气息。至于两腿之间那神秘诱惑的小肉丘,甚至连两片蜜唇之间的小凹陷,也被皮革线条完整的勾勒了出来。 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更被紧绷绷的皮裤塑造的分外光滑夺目。高到极限的一体式皮质高跟皮靴,更是让小脚和美腿一起,展示出无与伦比的夺目曲线。 好害羞啊!装作不经意间看向镜子里的可人儿,林晓阳也被自己穿上这身衣服后那无可言表的火爆性感所深深震惊了,虽然心里知道罪犯们让自己这么穿是没安好心,可眼睛还是被那掩也掩不住的艳美瞬间迷惑住了。 红蜘蛛突然从背后猛地一推还在发呆的女警,让她身体趴在浴室的墙上,一只手回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隔着皮革拼命揉捏女队长那高翘的屁股,嘴吧靠在她耳边吐着热气「真想现在就干死你这小骚货!」 女警厌恶的皱着眉,任由罪犯在自己身体上肆虐,身体没有任何挣扎,眼神平静的道「你的老板还在等着呢!」 红蜘蛛浑身一僵,缓缓放开女警皮衣包裹的性感身体,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小巧的下巴,盯着淫笑着道「不要紧,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我不会怕你的!」林晓阳毫不示弱。 「你会怕的!」红蜘蛛语气肯定地陈述,回头对范露露吩咐道「给咱们大警官脸上画画妆,不要浪费了这身漂亮衣服!」 林晓阳对范露露的摆弄没有表示出反对,她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反正自己的反抗只能招来对手更大的羞辱,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自己还是继续保持冷静,暂时任罪犯摆布好了。 搬来把椅子,命令女警坐在穿衣镜前面。范露露嘻嘻笑着,拿出自己用的化妆品包,开始给女刑警队长脸上上妆,先轻微的打上粉底,再略略涂些腮红,用来掩盖女警苍白无血色的脸蛋。细细描好唇线,使用淡粉色的光亮唇膏把女警的嘴唇擦的娇润欲滴。在本来就很明亮的美眸上瞄上深色的眼线,同时用睫毛刷把睫毛刷的高高翘起。范露露退了一步,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最后把女警披肩的长发扎起来,在后脑束成马尾。 「不错!真性感!」红蜘蛛目光炯炯的评价「和日本A片里那些淫荡的女调查官一样了!」两个女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林晓阳羞红着脸,强迫自己无视对手一切的言语侮辱,尽力高仰着头,维持自己作为警察的最后尊严。 在两个女人的押解下,林晓阳终于回到了最初自己用嘴巴大战歹徒阳具的那间屋子。进门的时候,女警花敏感的感受到七八道几乎把自己皮衣烧穿的淫亵目光瞬间投了过来,上下扫遍自己的全身,最后贪婪地停留在身体某个敏感部位上,带来犹如实质的空间压力。 已经了解自己这身紧身皮衣魅力的女警,强压着想要遮掩自己身体的巨大渴望,勉力镇定自己,骄傲的站在那里,直视坐在屋子中间的蒙面男人。 蒙面Z自从女警出现在视线里,灼热的目光就紧紧盯在她性感无比的倩影上,眼里闪着幽暗不明的光芒。直到看见她望向自己,这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微微笑着道「林队长,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呢!」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女刑警队长美眸闪烁,完全没有泄露内心的焦虑不安。 「呵呵!你可真镇静!」蒙面Z赞赏的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仔细搜寻她脸上隐藏的蛛丝马迹,这优雅白皙的完美面庞上没有一丝的瑕疵,那不带分毫烟火气的纯净神情,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刚用嘴巴服务了四个男人的阴茎,并且还让对方的精液射了满头满脸。 「林队长,我不得不承认,你非常的漂亮……不!应该说是美丽!」盯着女队长,蒙面Z不紧不慢的开始陈述,语气轻柔舒缓,与他说话的内容完全相反。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非常愿意包容你这样的大美女!但你轻率地选择和我们作对的行为,实在是非常无知且愚蠢!你现在必需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能让我不再追究你之前犯下的过失。」男人的眼神渐渐变的幽深,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光芒。 「不要胡扯!打击罪犯是我们警察的天职!把你们都送进监狱是我的责任!」 女队长愤怒的看着他,不满他颠倒黑白的说辞。 「呵呵!真倔强!到底是什么经历让你养成这么执拗讨厌的性格的呢?」蒙面男人好笑的看着她愤怒的眼睛「让我们来分析看看!」他出人意外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用手翻开其中的一页。 「这是什么?」依靠女人的直觉,女警心中开始有种微微的不安。 「你的生平事迹!」男人无所谓的努努嘴「不太详细,三个小时还是太短了些!」 「你们真卑鄙!」女队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尝试用言词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这些罪犯实在是神通广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派人调查了自己。 蒙面人没有理会她,而是对照笔记本上的内容大声的念了出来「姓名:林晓阳……原名:林薇薇……」他抬眼看了女队长一眼「你为什么改名?原来的名字很适合你啊!很好听!」 「你们没必要知道!」林晓阳扭过头,掩饰自己脖子上的一点红晕。 「呵呵~ 让我猜猜看……」蒙面人抚摸着自己带着胡子茬的下巴,专注的端详着美女。「你应该是嫌这个名字太……女性化了,所以才不喜欢!」 女警身子一颤,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女性化就不喜欢么?」男人微微沉吟「让我看看你的学生经历……小学:A市实验附小,初中:南陵中学……你学习不错哦!高中:……嗯!南陵女子高中!呵呵……我想我知道了!」 男人带着了然的微笑看着女警「你现在这么丰满……!」他用手在自己胸口虚拟的比划了几下「高中时应该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吧?可惜你上学是在女子中学里,可能不但没有享受到一般美女前户后拥的待遇,恐怕还受了很多嫉妒同学的羞辱吧!」 「不是那样的……!」女警心虚的垂下眼帘,不敢对视对方洞悉人心的双眼。 这个罪犯头目居然靠只言片语就大致猜出了自己当时的心思,让自己在他面前有种无所遁形的不安感觉。 「不要否认!……那是在侮辱我的智慧!」男人用手指指自己的头,继续平静的分析「所以你就发誓要证明给别人看,自己不是只有美貌的漂亮花瓶……你考警校也是为了这个吧?还把显的有点女性化的名字也改了!」 「你胡说!」林晓阳心虚的否认,但慌乱失去焦点的眼神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因为急于证明自己的心理,你在警校和工作后都是很努力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本子「连年立功受奖啊!」 「不过,你这样真的很傻!」蒙面男人用眼神锁定美女闪烁的目光「女人……特别是象你这样的美人,天生就应该是花瓶!最好也是唯一的归宿,就是张开腿去好好的伺候男人!」他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你别做梦了!我们女人的人生,就要把握在自己手里……!」林晓阳也愤怒的叫了起来,不允许对方挑战自己最坚持的人生信念。 「闭嘴!~ 」一直显得温文尔雅的男人突然暴怒起来,猛的站起身逼近女警花,看着她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忘形的嘶声大吼「这个世界就是被你这样不懂事的女人彻底破坏了!看看你自己吧!完美的脸蛋,完美的身材,还有这对迷死人的大奶子!哪个不是上天特意赐给全世界男人的礼物呢!可是你,不但不用它们来为男人服务,反而因为自己那荒谬可笑的自尊心,把它们都深深藏起来了!这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犯罪!犯罪!而你,则是罪该万死的罪人!」 看着逼近眼前激动的口吐白沫的男人,女警畏惧的瑟缩了一下,靠意志力勉强让自己不要后退躲开,嘴里也不甘示弱的大声的反驳「你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变态?」处在情绪激动中的男人听到这个词,反而奇迹般的让自己瞬间平复下来,脸上恢复了之前彬彬有礼的态度「抱歉,我失态了!」他柔声的向女队长道歉。 「你究竟要怎么样?」女警看着这个清醒过来的男人,感受到他反复无常中蕴涵的极度危险。 「让我们继续分析你的心理好了,你这样的宝贝值得好好研究一下。」男人再次拿起本子。 「不要!我再也不要听你胡说了。」女警本能的选择拒绝。 「看看!就是这样执拗冷硬的态度!太浪费了!我不能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男人一副惋惜异常的样子摇着头「免得你继续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才没有!我的生活很完美……!」林哓阳忍不住反驳。 「完美!呵呵!~ 」男人呲笑着翻动笔记本「真正完美的女人不是你这样的,你根本不懂!象你这样出众的大美女,在生活里只能有三件重要的事!性!性!还是性!其它的一切都是根本不重要的,只会让你自己感到无所适从!」 「你真无耻!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女警被他露骨的言辞羞红了俏脸。 「所以你的人生就会变的很糟糕……!」男人露出一副一切皆在掌握的自信表情,低头扫了一眼本子「二十一岁参加工作,二十三岁第一次恋爱!对象不明,半年后分手,整个人深受打击……恩!这应该就是你自卑感加重的主要原因了!」 女警惊恐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这么隐秘的个人隐私,自己一直以来都保密的很好,连自己现在的丈夫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罪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为什么分手?你这样的大美女怎么会有人舍得放弃呢!」蒙面人自言自语的思索着原因。 「求你!不要再说了!……」女警已经凄然欲泣,忍不住恳求男人,不敢面对人生的伤口被再次生生扯开。 「我知道了!」蒙面人猛的一拍脑袋「还是你那可悲的自尊心在作祟,你肯定是傻傻的希望对方爱的不是你的美貌吧……可能还说过一些" 希望你爱的是我的人,不是我的脸" 之类的傻话!至于最后也是最可悲的错误,肯定就是不肯让男朋友和你上床了!」 「不……!」女警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真愚蠢!」男人啧啧叹气「对着你这样的女人,男人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性!情啊爱啊什么的,全都是骗人的狗屎!你不肯和他性交,他自然要离开你的。对着这么一个大美女,比起对着一般的女人来说,肯定是忍的更加辛苦了吧!哈哈,我都开始同情这个可怜的倒霉蛋了!」男人夸张地大笑着。 「不要再说了……!」女警痛苦的摇着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脸颊。 「两年前,第二次恋爱,然后闪电结婚。」男人又开始念本子上的内容「看看!你根本不爱你现在的丈夫,不过是个你自以为很好的替代品罢了……!」 「胡说,我很爱……爱他!他也对我很好的。」女警想要为丈夫辩护,头脑里却不自觉的闪过两人相处的一幕幕。加上近来那难以忍受的家庭冷战。自己……真的爱他么? 「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爱他……只是迫于社会的压力需要结婚罢了!看看你说的……对你好!哈哈,多么没有说服力啊!他给你破处的时候肯定象守财奴对待珠宝吧,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这就是对你好么?太愚蠢了!你肯定一次性高潮也没从丈夫那里得到过!」蒙面人的言辞象锋利的尖刀,不给女警任何缓冲的余地。 「不是的……我……我……!」恰好被刺中痛处的林晓阳想要反驳,但事实的支持实在是软弱无力。 「你们一个礼拜性交几次?一次?还是两次?」蒙面男人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象你这样的美人每天至少需要性高潮五次!」 「求你……不要胡说了……!」女警颓然的低下头,嘴唇轻轻颤抖着。 男人不理采她的反应,继续开始浏览手中的资料「让我看看后面……呵呵!他被车撞了么?……你看,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你愚蠢的乱来了!恩……我想我应该猜到了,你现在性格这么差的最终原因终于找到了!」他再次靠近林晓阳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出结论「就是因为你内心那高涨性欲始终得不到男人的满足,太久没有人狠狠的肏你了……!」 女刑警队长羞的连耳根都红透,忍不住一巴掌向男人脸上扇去「你下流!……!」 男人面具后的眼睛一眯,闪电般的抬手抓住女警扇过来的小手,腕子用力,把女警纤细的手臂反扭到她身后,顺势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胸膛隔着皮革摩擦上她高耸的乳峰,那沉甸甸的美妙触感让男人忍不住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放开!」女警花俏脸满是冰霜,用还自由的一只手推住男人赤裸的胸膛,尽量让两个人拉开距离。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么?!」蒙面人嘴角含着邪恶的微笑,强迫搂住女警的身体「你就是那种整个身体和灵魂都淫荡到骨子里的极品女人!只有体验无与伦比的性高潮才是你人生最终的追求目标!」 「不!你撒谎!」林队长根本无法接受对方这样评价自己。 「真倔强啊!我可是有证据的……!」男人靠力量强迫拥着女警的娇躯,身体部位感受着皮革面料的细腻软滑以及其下肉体的温热弹性。 「证据?!」挣扎中的女警楞了一下。 「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蒙面人叹了口气,扭头对红蜘蛛说「去把我车上的笔记本电脑拿来!」 在红蜘蛛出去拿电脑的时候,蒙面人放开了怀里的女警,好整以暇的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对方从容自信的态度,本来显的很镇静的女警也忍不住开始心中打鼓。 这个神秘的变态男人,到底是抓住自己什么把柄了呢。抬眼看看站在一边看戏的范露露,林晓阳心里有了一点预感,脸色变的更加红了。 其实经过刚刚两个人之间言辞的交锋,女刑警队长在潜意识里已经认识到,对方还是说中了部分的事实,自己和丈夫之间冷淡的关系,还有身体对性爱的隐秘渴望。这些几乎都是自己难以完全否认的。但是在一群犯罪分子面前,即使仅仅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她也绝不能承认这些暧昧的指控。 红蜘蛛把电脑拿了回来,摆在一张椅子上打开了电源。蒙面人操作鼠标找到一个文件夹,熟练的点开一个视频。 「呀!」女警立刻觉得自己的脸上燃起了两团火。之前的预感没错,这个视频是自己非常熟悉的,只瞥了一眼就完全确认,那正是刘东来迷奸自己时拍摄的录象。而且是最高清的版本。 「你……干嘛要放这个?」虽然自己之前已经看过多次,也一再心理建设要正确去对待。可在这么多罪犯面前播放自己淫浪的样子,还是让她感觉既屈辱又害羞。 「欣赏啊!看你性交时的样子多诱人!」蒙面男无耻的调笑着。 「无耻!」女警在心里无声的抗议。 电脑屏幕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正激烈的纠缠在一起,清晰的解析度让性交中每一个动作和性器交接的所有细节都毫发毕现。视频里的女刑警队长脸色潮红,眼睛不太清醒的半眯着,满脸欲求不满的媚态,卖力的扭动屁股迎接刘东来的操干。雪白丰满的肉体与身上老人那丑陋肥胖的皮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黑红的阴茎在粉嫩蜜唇里快速进出,带动着美人乳波臀浪的上下翻滚,女警花被干的大声发出迷乱的浪叫,还不时哀求强奸者更用力的抽插自己,那火热的性爱表现让在屋子里观看视频的男女罪犯都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看看你自己!」蒙面男人得意的说「骨子里就渴望性爱,只要能达到高潮,即使对象再丑陋再低贱也无所谓!」 「不是的!这根本不算证据,这是因为我喝了酒又被骗吃了春药」女警大声为自己辩护,希望能稍稍扭转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印象。 「是么?」男人笑笑「让我们再往下看。」 女警见状,本能的感到一阵担心,难道他已经……! 视频整体超过三十分钟,蒙面男人中间不得不开了快进,好尽快播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很快视频就接近了尾声,在整个画面里,这是刘东来最后一次把鸡巴插进女警的蜜穴。此时女队长所中的迷药已经逐渐失效,她虽然还在机械的迎合对方的抽送,但从眼神上看,她的头脑已渐渐恢复了些许知觉。 「哈!就是这里」男人兴奋的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女警仰视天花板的脸上。 与此同时,旁边的女警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她终于知道,自己内心那最不堪最羞耻的秘密,还是被这个邪恶的男人发现了!汹涌而来的毁灭感几乎压垮了她的脊椎。 男人坏笑着一格格前进着画面,好让大家看清楚女警脸上细微的表情。 画面里的美女最早先是逐渐开始摆动头部,随即眼睛里的神色一点点恢复了清明。紧接着就是惊讶万分的表情。看起来无疑已经彻底清醒了。 然而清醒过来的女队长,并没如人们预料的那样开始愤怒的反抗。她迷人的脸上更是短暂的一一闪过困惑→愤怒→悲哀→享受多种的表情,最后还是细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牙齿咬着下唇,反把两条修长有力的大白腿盘到了男人粗壮的腰间,仰头闭上了眼睛,两滴几不可见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哈!看吧!我说的一点没错。」蒙面人得意洋洋「我反复看了几十遍视频,终于抓住了你这几秒钟的本性流露。」 「那……不是真的……我当时还没有完全清醒……」女警绝望的品尝着屈辱,似乎周围每个人都在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自己,让她的自尊心碎成了一片片的。双颊滚烫的她心虚地瞥过脸,根本不敢直视对手的眼睛,嘴上虽然在否认,心里却对自己以往一贯坚持的信念更加怀疑起来,我……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象那样,是个坚强自律的模范女人呢? 「你!还在顽抗么?」男人烦恼的皱着眉头,站起来双手猛的抓住女警的肩膀,他手上的力气很大,疼的林晓阳闷哼了一声推着女警跌跌撞撞向后退,穿过主动闪开两边的旁观众人,直到女警后背可以靠到墙上,蒙面男把她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居高临下的提出条件「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用来赎清你自己之前犯下的不放荡的罪孽!」 「你们才是罪犯……!」女警用力挣扎了几下,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量。索性扭开头不吱声,拒绝承认他的说法。 「第一条路!」蒙面男人对着女警伸出一根手指「你要彻底的向我们投降,乖乖作我的情妇,以后也为我们工作,和范露露一样在警局里配合我们!当然,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要把叶安琪那个小丫头先交到我们手上……」 「呸!你妄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做你的情妇的,更别提要出卖安琪了!」没等男人说完,愤怒的女警就淬了他一口,大声拒绝了他的提议。 男人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眼神幽暗的轻声问道「这个选择,你不需要考虑一下了么?」 「绝不!」女警被安琪的名字所刺激,重新燃起了斗志,再次骄傲的仰着头,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蒙面人,话说的斩钉截铁。 男人迷起眼,探头逼近对方的脸庞,一字一句的说「那你就是要选择艰难的那条路喽?不过……也许更适合你也说不定!」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女警警惕的望着这个可怕且难以琢磨的男人,静静等待他的宣判。 「很简单!」男人玩味的盯着绝色美女,非常享受这种操控别人命运于掌心的满足感「为了证明我对你本性的判断是否正确!你需要经过一个小小的测验。」 他用手一指红蜘蛛「小红是擅长发掘人性阴暗面的高手!我会让她好好来开发你美丽的肉体,挖掘出你那最原始的强烈性欲望!」 「嘿嘿!是我的荣幸」红蜘蛛残忍的舔舔嘴唇。 「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女警脸色苍白,抱着必死的决心回答。 「我很高兴,我其实特别喜欢那些故作坚强的女人,尤其是在我粉碎了她们的自尊心后,看着她们在我胯下辗转哀号痛哭流涕,毫无廉耻的向我大声求饶的时候!」男人眼里再次闪现火焰般狂热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女警的脸。 看着对方那野兽一样的眼神,林晓阳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向深渊中跌落,整个人都无助的颤栗着,之前对自己的怀疑再次被头脑无限放大,我真的可以靠自己坚强的意志抗拒这些凶猛的禽兽么?她开始在内心里质问自己。 害怕软弱的语气透露出自己内心的巨大恐惧,女警只有转过头不去看蒙面人的脸。 似乎对美人的心理有一丝察觉,男人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弧度「当然!我一直是一个公平的人。所以也会给你一个最后的自救机会!」 虽然知道这是罪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但女警现在已经真的别无选择「条件是什么?」 「你对你自己最骄傲的是什么?……当然美貌除外!」男人仔细揣摩着女警的心思。 「你问这干什么……」尽管心里不愿意承认,林晓阳越来越害怕面前这个男人。 蒙面人没有回答她,而是自己继续自顾自的分析着「应该是冷静和意志力了,你在自己个人档案的自评中,这两项都写的是优。」他抬头露出自信的笑容「我们就来考核你这两项能力吧!」 蒙面人面具后的眼睛精光四射「在我们保证不使用任何药物,确保你意识处于清醒的状态下,如果你能挺住小红她们的手段,到今天午夜零点之前……」男人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六个小时!如果你还能坚持不向我求饶的话,我就会放你自由离去,而且发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不会强奸你!连之前那些不雅视频和照片也会还给你!」 「如果……不行会怎么样?」女警之前坚强的自信事实上已经产生了一丝动摇,不由自主向罪犯问出示弱的话来。 「那样的话……」男人故意拉长声加强美人心中的恐惧「你就会成为我们手下最卑贱的性奴隶,只为满足主人的性欲而活着!用你的唯一有价值的身体在全部余生里向全世界的男人赎罪!」他阴森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恶魔!~ 」女警嘴唇颤抖的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大声咒骂。 「至少你还有选择呢,你之前那强大的胜负欲去哪里了?这屋子里其他的男人不是都被你打败了么!现在只要你再打败我,就可以骄傲的恢复自由了,也可以把我们都踩在你的脚下。」男人声音轻柔的开始蛊惑对方。 女警愤怒的咬着牙,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是奋起反抗还是彻底沉沦,只有靠自己的意志力才能够最后决定。之前的怀疑和软弱都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是自己最后的自救机会。 她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红蜘蛛,下面就是自己和她之间的对决了,虽然处在绝对不利的地位,但求饶那种事根本不会出现在自己的字典里吧,无论面临什么样的困境。自己都不可能被打败到那种地步的。 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重塑信心的女警慷慨迎战「好!我答应了!」 「哈哈!很好,我将拭目以待。」蒙面人潇洒的拍拍手,转身出去了。留下女警单独面对一群男女打手。 红蜘蛛笑嘻嘻的走上前来,眼睛里带着残忍的笑意「嘿嘿!我的林大警官,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老板给你那么好的条件都不接受。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女警面对着这个淫邪的女人,不知怎么竟比对着蒙面人还要紧张,不自禁的双手环抱,在她尽量遮掩自己被皮衣包裹的比裸体更加性感的酥胸。 红蜘蛛逼近到女警跟前,因为两人差不多的身高,嘴巴刚好凑到女警俏脸的一侧,她可恶的朝女警脸上吹着气,故意语带惋惜的奚落对方「你知道你是多么傻么?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过大老板对那个警察这么和颜悦色过,他肯定是很喜欢你的。也对,你这副淫荡的肉体那个男人能不爱呢?」 「我才不稀罕!」林晓阳愤愤地回击。 红蜘蛛眼神变深「真是愚蠢!现在你触怒了大老板,后面可有苦头吃了。」 她用手在女警光滑的脸上轻轻抚摸「不过也好,我早就想好好玩弄你这个警界之花了,很早以前看见你的照片起,我就幻想有一天能剥下你身上严肃的警服,狠狠虐待你饥渴的肉体,让你跪在我脚下向我哭泣求饶!好证明我这个女罪犯比你这个女英雄来的更高贵!更强大!」脸上露出向往的表情,她咂着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变态!」女警勉强自己忍受对方在脸上的抚摸,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呵呵!~ 今天你这个超级美女警察,就要向我这个变态犯罪分子彻底投降了。还要乖乖为大老板和我奉献上自己的肉体,让我们随便享用。」女魔头窃笑。 「你休想!」女警厌恶的看着对方。 红蜘蛛脸色转冷,对打手们挥挥手「把东西都搬来,我们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婊子!」 打手们很快从外面搬进来很多不知用途的架子和器具,女刑警队长脸色惨白的看着这些不知用途的邪恶设备。知道自己今天就要被迫一一尝试它们了。自己能够挺住么。 红蜘蛛用手扳过女警的脸,冷冷地发问「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投不投降?你要是够聪明,现在就主动去求大老板肏你,要是有本事把他老人家伺候爽了,有无穷的好处。要不然……」 「哼!」女警从鼻子里哼出不屑,把头扭向别处。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吧!」红蜘蛛恨恨的松手「把她绑在那个上头。」 她转身命令范露露。 范露露和另一个女歹徒走上来,挟持着女警队长推向一个特殊的架子,这是一个不锈钢做的特殊器具,类似一具健身躺椅的设计,红色的革制椅面呈人字形倾斜放置,顶端有钢制的托架,整个椅子有滑轮可以任意调节角度,边上安装着不少固定用的皮带。四根垂直的钢架立在两旁,上面都有可以上下调节高度的拘束用皮环。 林晓阳被几个歹徒强迫仰躺在躺椅上,把脖子用宽皮带固定在椅子顶端的托架上,腰部也被皮带死死固定住,四肢都被拴在四根钢柱上。双腿更是被大大的分开,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踝被拘束环高高的吊在两根钢柱高处,整个肉体被悲惨的摆成四肢朝天的大字形。 女警被绑成如此屈辱的性感姿势,羞的恨不得自己可以钻进地缝里去,无奈的看着女魔头红蜘蛛走到自己跟前,摇动手柄把椅子摇高一些「准备好好享受吧宝贝!」 紧身皮衣的力量
这里讲述的,是我和几个女人之间的故事。终把它说出来了,本想让它永埋 心底,现为什么说出来,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人啊,人是很复杂的动物,总在灵与肉之间挣扎徘徊。这点文字,就作为对青春时期的一些追忆与忏悔吧!! 少年时的我,怀着对性的好奇与憧憬,对偷窥女孩的私处,想像其中的种种,享受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乐趣情有独锺。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表姐。 是夏日吧,乡村的热风让我这个十二岁的男孩都有些渴望,不清楚想要得到什么,只是知道自己想要。 舅父门前是一个架在两棵树之间的秋千,表姐就坐在那儿荡秋千。 表姐读高一了,有17岁了,粉红色的长裙随风飘动,我就站在表姐的旁边,看她在那儿荡来荡去。 表姐很漂亮,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胸,细细地腰,那张总是带了笑容的脸蛋,那时我全心全意地认为表姐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孩,所以我喜欢和表姐一起。可惜表姐比我大了好多,她似乎并不会理解我的心情。 风突然大了,将表姐的长裙吹起来,很容易地蒙在了她的头上,四周没有别人,我除外,我听到表姐的叫声,羞羞地,又带惊慌,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因为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表姐裙子里居然什么都没穿,白白的大腿,平平的小腹,还有那神秘带,有些黑乎乎的草儿在那里茁壮成长,我不知道为什么女人那个地方会那样,心却澎澎地跳得厉害,我知道比我大的女人那里是不可以随便看,因为我所见过的每一个女人都不肯让我看那地方,究竟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我知道那里肯定有一个大秘密,现在表姐的那儿在我面前一晃而过,因为她很快就将裙子放了下来,一切都恢复原样,我心里有些慌慌地。 表姐下了秋千,走到我的前面,想说一些什么,又止住了,脸色红红,我傻傻乎乎地说:“姐姐,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表姐轻轻地说:“小坏蛋,便宜你了。‘她害羞的样子很可爱,我更加坚信,表姐要比班上那些只会打小报告的女孩美丽上一千倍。那是一个周末,舅父舅母去东北探亲去了,表姐一个人不敢睡,让我晚上去和她做伴,我很乐意,所以早晨就去了表姐那里,在完成了作业之后,就和表姐就在家门口的秋千上玩,我在一边看,然后我就在风的作用下知道了表姐没有穿内裤,知道了表姐那里有黑乎乎的毛,那时我真的很小,似乎什么都不懂,但是我仍知道我下身的那个小东西不知道什么原因硬了起来,好像充了气似的。我知道这件事不能让表姐知道,所以,我对表姐说‘我要尿尿’,就跑到了院子里的厕所去,我很惊奇,那小东西比平时大了许多,我都有些不认识了,而且我怎么都尿不出来,让我紧张了好一会儿,一切才恢复了原样。一整天,表姐的神情都有些怪怪的,我心里却有一个愿望变得强烈起来,我好想仔细看看表姐的下半身那里究竟有些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不现实的,因为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能随便看的。晚上,吃了饭,洗了澡之后,表姐辅导我温习了一会儿功课,两个人就要上床睡觉了,表姐原本安排我睡里间的床,我有些不甘心,坚决要求和她一起睡。表姐好像还在想着白天里的事情,没有拒绝我,只是轻轻对我说:“小坏蛋,和姐姐一起睡可以,不过睡觉要规矩些!‘我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直点头:“我一定听姐姐的话。‘我和表姐就上了床,我很快就脱下了全部的衣物,只留下了一个小内裤,然后想要看表姐脱衣服,准确地说,是脱裙子,表姐却对我笑了笑,然后关了灯,我知道她脱了裙子,也知道她上身好像还有一个罩子围在胸部,下身呢?则有一件不知何时穿上的内裤。我在她的旁边睡下,刚想有点什么动作,表姐已经将一条薄毛毯盖在我的身上,然后将胳膊压在我的身上,我想动都动不了,就不多强求,在表姐迷人的体香中睡了过去。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我站在一个山头上,四周全着了火,越来越热,眼看火就烧到了我的身上,我一惊,就醒了过来,好一会儿,心才安了下来,知道自己做了一场梦,然后我才发觉了一件让自己异常兴奋的事情,我身上的毛毯早就不见了,睡得正香的表姐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的右手被表姐压在身下,左手则放在了表姐下身的内裤上。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兴奋的事情了,我开始有些害怕想要抽回左手,却又舍不得,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我一直想要知道表姐的那个地方究竟有些什么,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我听着表姐轻轻的鼾声,知道有一点小动作是可以的。我决心一点点实施我的计画。这计画的最终目的不是那么重要,因为一个十二岁的男孩的认识毕竟有限,但是这并不重要,我只清楚我想得到的其中的一部分是什么就可以了,我想瞭解一个我一直喜爱的女人的身体,无论是预谋,还是潜意识,这都不重要。是午夜吧,四下里漆黑一片,我却充满了一种幸福的感觉,我已经感觉到触到表姐身体的那种软绵绵地美好感觉了,表姐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我知道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且并不是每个女人身上都这种让人心动的味道。我的手轻轻动了一下,只是为了试一下表姐是不是真正睡着了,表姐没有动,依旧在睡,我放了心,压在表姐身下的右手借机轻轻抚摸着表姐有些发烫的肌肤,轻轻地移动着。表姐的肌肤好软,好滑,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从我的心头升起,左手不愿意放过机会,就放在表姐的内裤上轻轻探索起来。表姐的内裤好小,因为轻轻一动我的手就碰到了表姐柔嫩的大腿内侧,我担心表姐醒来,动作自然不敢过大,只是将手放在表姐的内裤上轻轻搓揉着,可能因为小的原因,表姐的内裤绷得紧紧地,里面鼓鼓的,不晓得里面都会有些什么,我心里幸福地猜想着,已发觉下身的那小东西已经涨了起来,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表姐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我吃了一惊,以为她醒了,谁知她只是换了一下睡姿,却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我几乎不能动了,因为她的双手绕在了我的身后,让我的身体紧紧在贴在她的胸前。我在动作不方便的同时,发觉了两个让多更加兴奋的地方,一是,我的胸紧紧地贴在表姐丰满的胸上,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我仍能感觉出表姐一对大奶涨涨的、绵绵的,好像让我回到从前在妈妈怀里的那段幸福时光;另一个地方,则是我的左手被表姐双腿紧紧地夹在下身的神秘地带那里。那里很热,也具有着无比巨大的诱惑力,我不大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但是我真地想要了。而且,下身的那小东西已经涨得不可收拾了,隔着我的内裤顶在了表姐的小腹上,很舒服,我的心里有种麻麻地感觉,想要有所动作,又怕表姐知道,这样的事情好像是大人所不允许地,我自然要多加小心。表姐依然睡得很香,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只有一种怀着巨大忧虑感的兴奋,心里好像是装了一只小鹿,呼之欲出的样子。我的手虽然夹在表姐的大腿之间,却仍有一点点的活动空间,我的手指轻动,居然从表姐内裤的边缘伸进了内裤里面,里面有好像有好多毛,就像日间看到的那样,我更加兴奋了,手要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拉了我的手,然后从表姐的大腿那儿拿开,我知道,表姐醒了,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心里想,我的好日子到头了吧?表姐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将我的左手放在她身上之后,她似乎又睡着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醒,我却得到了巨大的鼓励,至少,我没有被拒绝,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年轻美丽的表姐抱成一团,只是她的下部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对我不开放,我想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以至所有的女人都对我保密。我的双手全都放在了表姐光滑的背上,就有种想法想要解下表姐上身穿的那件罩子,它隔在我与表姐滚烫的身体之间,让我不是太舒服,我感觉那扣子应该在身后,于是双手就在表姐的身后找,找到了,却不知如何是好,那时扣得很紧,我试了几次都不行,几乎要放弃了,表姐的手伸到了背后,轻轻一动,我知道那罩子已经解开了,那罩子脱落下来,我将它扔在一边,然后,我直接抱了表姐肉乎乎的身体,除了内裤之外,我们两个人都不再有多余的衣物。我以为表姐会说些什么,表姐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我再抱紧一些,将我的脸放在她的一对绵绵的大奶中间,我感觉得出,下身那小东西一直都是涨涨地,从来没有这么久时间没有休息过。我做出了一个好多年没有做过的一件事情,我的口含了表姐一个乳头,轻轻吮吸了起来,美妙的感觉从内心升起,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我听到了表姐的反应,表姐竟呻吟起来,有些痛苦,更多却是快乐的成份在里面。第一次听到女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我不知原因,自己却得到了一种巨大的鼓舞,动作就有些大而放肆,一双手在表姐的身体上游动起来。表姐继续呻吟着,不再阻止我的行动,任由我的手从背后滑到她的前胸,然后再向下滑去,平平的小腹,坚实而富于弹性的屁股,我的手已经从伸入了表姐的内裤里,只是从后面进去的,没有引起表姐的警觉,表姐的注意力仍在自己的胸上,因为我的口一直在她的两个乳头之间转换着,并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声音一直在继续着,我感觉得出,表姐的身体在轻轻地抽动着。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滑进了表姐的三角地带,等表姐将双腿夹紧时,我的左手已经抓住了表姐那里的那一片芳草,表姐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狠狠地抓住我的身体,并将下身夹得更紧,以此来限制我的手的行动,却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将我的手拿开。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我的右手狠狠地揉搓着表姐的胸,表姐并不觉出疼,反而呻吟的声音更大了,我就在那同时,感觉出她的双腿松了许多。于是我的左手就向下滑,在那芳草之下找到了我想要找到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小的洞口,小小的,我用一个手指轻轻地往里面探,里面立即有一股水儿涌了出来,将我的手弄得湿湿地;我没有放弃,因为我的手指触到那里有一个硬硬的小核,我一碰那儿,表姐就剧烈地反应起来,她的呻吟声大了许多,将双腿打开了,让我的手可以更好向里面去探,表姐的双腿的节奏地张合着,我的手指则在她美丽的洞口里进出着,我知道表姐喜欢我这样做,只是下一步要做什么,我却不知道了。黑暗中,表姐的手不知在何时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握起了我那涨得几乎受不了的小东西,那小东西虽然并不是特别大,却足以引起表姐的吃惊了,因为她也许不知道那小东西有时候会迅速涨大。在表姐的呻吟声中,她握了我的东西轻轻套弄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传遍我的全身,我对表姐的回报很简单,就是用手指更加卖力地在表姐那水儿不断涌出的地抽插着。表姐‘哼哼’的声音在房间里荡来荡去,我真希望这样的时刻永远下去。突然,表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在我耳边轻声说:“快,趴到姐姐身上。‘第一次到姐姐的声音,受大了巨大的鼓励,我飞快地除下了自己的小内裤,然后趴在了姐姐肉乎乎的身体上。姐姐仰面躺在床上,先任我用一种很笨的动作脱去她那紧箍在身上的内裤,表姐打开自己的双腿,让我很舒服地趴在她的身体上面,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下身那依旧挺立的小东西顶在表姐的平滑的小腹上,双手揉搓着表姐那一对似乎变大了许多的大奶,有一对软软的东西封了的口,我知道是表姐的唇,我不知如何是好,表姐已经轻轻的吮吸了起来,似乎要将我嘴里的东西吃掉,这感觉太好了,我真地以为我在做梦,表姐的动作并没有到此为止,一个湿湿的、滑滑的东西伸到了我的口中,在我的口中轻轻搅动来,我也学着表姐的样子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吻成一团,只到喘不上气来,才甘休。我趴在表姐的身上,正不知接下去做什么,表姐的手伸出来握住我那硬硬的东西,指引着它放在表姐下身那水儿不断涌出的小洞口:“好弟弟,插进去,姐姐要!‘表姐的声音羞羞地,我却如获至宝,立即行动起来,那东西就直奔姐姐的洞口而去,那洞口太小了,很难插进行,幸好表姐那儿不断有水儿涌出,借助水儿的润滑,我的小东西终于进去了一部分,那种感觉太美妙了,自己的那小东西被表姐的洞口包围着,暖暖地,很舒服,我用力还想再进去一些,表姐却夹紧了双腿:“小坏蛋,不能再往往里进了,那样姐姐会很痛的!‘我自然要听姐姐的话,不再向里面去,于是就在表姐洞口的外半部轻轻抽动了起来,表姐的呻吟声音重新大了起来,她的身体配合着我的一进一出,不停地扭动着。‘好弟弟,插死姐姐,用力…用力…’我要用力了,姐姐立即又夹紧双腿,不要进去更多一些,就这样,在表姐的洞口抽动了一百多下之后,突然觉出表姐的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洞里一股巨大的水儿涌出来,我的东西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流从里面喷射而出,两个人的水儿合在一起,巨大的快感使我与表姐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睡了过去。美丽的夏日就这样结束了。日后发生了许多事情,我却永远无法忘怀。表姐嫁人之后,曾有一次笑我:“可爱的男孩子,姐姐要了你的第一次,你却没有夺走姐姐的处女之身!‘我无半点沮丧,因为表姐是我的启蒙老师,是她让我领略了女人与性事美妙,而且我表姐在出嫁之后,不止一次让我进入她逾加丰满的身体,给我无尽的快乐。
姐妹同夫乐无穷 1)起床林芳在东方启的怀里睁开惺忪的睡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东方启依然沉沉地睡着,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性交,林芳感到自己的阴户和肛门里仍然传来阵阵酸痒的幸福感觉。 林芳今年刚满17岁,但她已经和东方启生活在一起有整整7年了。在她10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她和妹妹林倩就变成了孤儿,按照一般规律她们姐妹会被送到性乐园成为最低贱的性玩具,供那些穷困肮脏的乞丐和流浪汉发泄性欲。 是东方启收留了她们,给了她们姐妹幸福稳定而且舒适的生活,并且在她14岁那年正式和她举行了婚礼。 她感激这个男人,这个在自己10岁那年同时为自己和妹妹开苞,并且一直宠爱着她们姐妹的男人,他向父亲一样地疼爱照顾着自己和妹妹,林芳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报答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来让东方启快乐。 林芳掀开东方启身上的被单,虽然昨夜两人经历了3个小时的激战,但东方启的肉棒依然晨勃有力,高高的挺立在胯下。林芳起身爬到东方启的两腿之间,跪在那里,伸手握住肉棒,轻轻地摞动几下,张口将东方启的大龟头含了进去,啧啧地吸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阴户那里,在阴蒂上快速的揉捏着,嘴里含着个大龟头,鼻子里发出「嗯、嗯」的浪吟娇哼。 很快东方启就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抬眼看到林芳在为自己口交,就又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林芳每天都是这样唤醒自己老公的。林芳的口交技术确实一流,虽然东方启的大鸡巴有30公分长,象鸡蛋般粗,仅仅一个龟头就把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但她依然不时地来两下深喉吞咽,让东方启的巨棒充分享受她喉咙和食道摩擦的快感。 她甚至感觉到东方启的大龟头一直插到自己的胃,说实话,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但她依然乐意为东方启这么做。同时她灵活的小舌头还不停的在东方启的马眼、冠状沟和整个龟头上来了舔弄,就算吐出鸡巴喘息的工夫也会不停地舔吸阴囊,还不时把东方启的两个睾丸轮流含进嘴里吸吮。 东方启从床头拿起一支烟,点燃了悠闲地吸着,享受着妻子的服务。直到东方启吸完烟,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林芳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肉棒。「爸爸,快去叫林倩起床吧,不然今天又要迟到了!别忘了今天还有正事呢!」林芳一直管东方启叫爸爸,即使是结婚后也是一样,她喜欢这样叫,东方启也喜欢,这种乱伦的称呼使得他们的性生活更加充满了激情。而且,东方启除了在做爱的时候以外对林芳真的象父亲一样的体贴疼爱。 东方启答应一声,立刻下地,赤裸着前往小姨子的卧室。林倩是林芳的妹妹,今年刚满13岁。东方启推开虚掩的房门,一眼就看到床上小姨子洁白娇嫩的身体。林倩和她姐姐一样都是那种身材十分娇小的女孩,东方启甚至感觉好像她们姐妹自从让自己开苞以来身高就没有在增长。身材虽然娇小但是却发育的非常棒,是非常惹火,让男人随时看了就会产生冲动的那一种。 林倩侧身横睡在她宽大的软床上,被单掉在地板上,一头秀发散开,小脸睡得粉嘟嘟的,上身赤裸,全身的皮肤依然是那种婴儿般的嫩粉色,紧致细腻,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只要豆粒般大小,也是淡淡的粉色,尖尖地挺立着。细细的腰身,却有个圆润高跷大屁股,两条匀称的美腿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在两腿之间却夹着一个大靠枕,在微微的晨光中这是一幅典型的美女春睡图,任何男人都会为她而痴迷。 「好快呀!转眼间林倩已经上到初中,过了13岁生日她就达到法定的结婚生育年龄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享用她这美丽的身体多久!」看着床上的林倩,心中唠叨了起来。林倩似乎感觉到东方启的到来,翻了一下身子,变成一个大字的仰躺着。柔美的腰身下只有一条纯白色的细带丁字内裤,细细的裤带几乎完全隐没在林倩的肉缝和臀沟里。不知是自己手淫还是做了一夜的春梦,隐密处却已是一片湿答答,浸湿了整个大腿内侧,靠枕上也是一大片水渍。 东方启心想「一年来自己对这小鬼确实冷落了,特别是最近几个月,自己每天和她做爱的时间更是少了很多,而且有很长时间的没有喂她吃过精液,真是难为这个林倩这个小浪屄了!好宝贝,等过了今天姐夫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用老法子叫醒她。东方启将嘴凑到林倩被淫水浸湿的三角地带,用出最拿手的舔穴技巧,吸吮舔弄林倩的阴肉。灵活的舌头除了在肉缝上下活动外,也不时的缠上突出的阴蒂,这样的刺激很快传到了林倩的大脑,只是似乎林倩故意要多享受一会这样的快感,虽然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并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好啊!小丫头,你故意要整我是吧,你个小浪屄,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东方启用手轻轻拉开林倩腰旁内裤的蝴蝶结,将那个被称为内裤的细布条扯下来扔到一旁。林倩精致的小屄彻底暴露了出来,两片湿漉漉发着粉嫩肉色光泽的阴唇微微张开,象婴儿一般的娇嫩,根本看不到小阴唇影子。阴蒂已经勃起,小肉洞也敞开了一道细缝,可以看到里面鲜嫩的阴肉随着每下呼吸轻轻地蠕动,仿佛等待着姐夫的下一步进攻。一缕清亮的淫水从肉洞里缓缓的渗出。 东方启轻轻地吻了上去,先吸干了林倩的淫水,然后将林倩的阴蒂含到嘴里,用舌尖来回拨弄。紧接着他将舌头卷成一个圆筒,探入林倩的小穴开始抽送,同时一只手握住林倩稚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另一只手则伸到林倩的屁股下面,分开两瓣屁股,用中指在林倩的肛门上揉了两下,就粘着淫水插进去抠挖抽动。 林倩在如此的挑逗玩弄之下,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她无法再伪装下去,小嘴微张,小舌头在樱唇上来回舔动,口里不自觉地发出含糊不清的甜美哼声:「嗯……啊……嗯嗯……姐夫……啊……美……再快点……我要……啊……」 林倩阴户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越流越多,东方启的动作也更加的用力。眼看林倩马上就要泄身,这时林芳突然全身赤裸地走了进来。 「爸爸,你干什么呢?怎么搞的,还没叫醒林倩啊?动作怎么那么慢?」 林倩听到姐姐的声音,林倩闭上嘴,继续装睡。林芳看到床上赤裸的妹妹及埋头在林倩两腿之间的东方启,无奈地说,说:「真是两个馋鬼,再不起床要迟到了知不知道呀!」 「没办法,真的,已经用了绝招,可林倩还不愿醒,这小浪屄好像是故意捣乱。」 「好了,快点来吧!爸爸也馋她了吧?快点给她两下让她赶紧起床啦!」 林芳先拉起东方启,接着抬起林倩的一条大腿,用手指拨开林倩的小穴,对着东方启说:「行了,爸爸,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这个小浪屄正等着你肏她呢!用大鸡巴狠狠在林倩这个小屄里插几下,我看她还装!」 「好,我来啦!好宝贝来好好享受姐夫的大鸡巴吧!」 林芳握住东方启粗大的肉棒,协助他慢慢地插入林倩细嫩的阴户。林倩虽然刻意忍耐,但东方启的肉棒实在太大,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使得她不自禁地「啊、啊」浪叫出声。东方启的肉棒插入了大约一半,龟头就已经碰触到林倩的子宫,无法继续深入了,紧跟着慢慢地抽送了起来。不几下,林倩就再也忍受不住了,细长的双腿被东方启高高推起,使得她的屁股都离开了床面,林倩玉葱般的双手勾住东方启的脖子,不住的放声浪叫。 「啊……啊……美……好美……美死了……姐夫……啊……好姐夫……亲姐夫……我的……啊……我的大鸡巴姐夫……啊……啊……好大……好大……啊……肏死我了……啊……插死我了……啊……美……太美了……啊……啊……姐夫……啊……大鸡巴……啊……大鸡巴再……啊……再……啊……再用力点……啊……嗯……啊……顶死我了……啊……姐夫呀……好姐夫……亲姐夫……大鸡巴姐夫……啊……你的大龟头……啊……大鸡巴头……顶到……顶到我的子宫里了……啊……天哪……啊……美死我了……啊……肏死我了……啊……肏死我了……肏吧……姐夫……啊……肏死我吧……啊……肏死你小姨子吧……肏死你亲妹妹吧……啊……啊……啊……」 随着东方启肉棒的不断冲顶,林倩的子宫逐渐地向体内收缩进去,阴道也变得越来越深,已经可以容纳下东方启的大半阴茎,只有不到是公分的一截还露在外面,一时无法进入。原来林芳林倩姐妹的阴道都是那种可以伸缩的屄中极品,这样的小屄多大的鸡巴都可以装得下,而玩过之后很快就可以还原成原来紧窄的样子,再小的鸡巴插入也不会感觉空旷,在女人中是非常难得的。 「好了,别玩啦,林倩,快起床吧!上课要迟到了!看你这馋样,跟多少天没见过鸡巴似的,你有那天没让爸爸肏屄呀!都这么大了,还这样没出息,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非要捅你几鸡巴才肯起床,真是长不大!」 林倩挣扎着抬起上身,受性欲冲动的脸蛋红润娇艳,她先冲东方启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然后对林芳说:「啊……知道了……对不起了姐姐……啊……姐姐、姐夫早上好……啊……可是姐夫肏着我……我……我起不来呀……啊……」 「行了爸爸,你也别这么没出息,快把鸡巴拔出来吧!你也该去梳洗一下了!」 「嗯嗯!姐夫不要嘛!啊……不要抽出来……啊……姐夫……我要姐夫插着我……啊……一边肏我……一边……啊……一边……抱我去刷牙洗脸……啊……好吗……姐姐……姐夫……求求你们了……嗯嗯……啊……」 林芳心疼妹妹,从来都对她百般的宠爱,只好答应。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撒骄,好吧!下不为例啊!我不管你们俩个了,我得下厨房去做早餐,你们弄完就快过来吃饭,别再让我催,记住了吗!」 「啊……谢谢姐姐……啊……姐夫抱着我……我们走吧……啊……轻一点……啊……啊……」 林倩就这么套在东方启的肉棒上,翻过身体,向着东方启高高翘起自己圆润的小屁股。东方启就这么双手抱着林倩的双腿,用鸡巴从背后挑着林倩,边走边抽送的走向浴室。林倩满脸都是幸福地娇笑着说。 「啊……真好玩……真舒服……我最爱姐夫了……啊……最喜欢姐夫的大鸡巴……我……啊……我要姐夫每天都这样肏我!」 「小声点,你个小骚货,你姐姐都吃醋了,她听你这么说又该不高兴了。」 林芳看丈夫端着妹妹,边走边肏地进了浴室,微笑着摇摇头,去到厨房做早饭了。在厨房中作饭的林芳,不时地还能听到楼上浴室里传来林倩发出的浪叫。 东方启和林倩洗漱后穿好衣服,来到楼下饭厅。东方启坐在座位上而林倩则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交。屋子内夹杂着林芳做饭的声音和林倩的娇喘声,这个家的一天便这样的展开了。 (2) 路上林芳把早餐端上餐桌,然后从桌子下面把林倩拉了出来,让她吃饭,自己俯身钻到餐桌下面接替妹妹的工作,继续为东方启口交。东方启边享受妻子小嘴的服务边享用早餐,还不时和她们姐妹聊着天,一家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 东方启说:「林倩,你今天穿的哪条内裤啊?是我新买给你的黑色蕾丝开档的那条吗?」 「不对,你再猜猜看!」 「嗯……紫色丁字裤?」 「哎呀!姐夫不对啦!那条昨天被你的精液弄脏了,拿去洗了。」 「嗯……要不就是丝质透明的那条!」 「哈哈,这次猜对了。你看!」 林倩站起来,把裙子掀开,果然她穿的是一条全透明的小内裤,薄薄的一层轻纱将林倩光洁且圆润凸起的小屄紧紧包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夹成一道细缝随着林倩摆动腰肢在内裤下若隐若现,东方启一把搂过林倩的屁股,把头凑到内裤边,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香啊!林倩的小嫩屄就是香,又好吃又好闻,还好用,哈哈。」 「好了啦!姐夫,不要一直用鼻子骚我的肉洞啦!刚才你已经弄得人家泄了两次,你还这样等一下要是我淫水流出来,又要换内裤了。噢,对了,姐夫,今天你和姐姐要参加『全国性交大赛』的决赛,赛场是在市区中心性爱广场的大礼堂吧?你和姐姐好这么努力练习,容易闯进决赛可千万不要别忘记参加呀!」 「对就是在『性爱礼堂』,我们怎么会忘记呢,放心好了,都等了一年了,今年一定要拿到冠军!」 「是啊,这一年我和你姐姐每天做爱,零落你了,这都是为了今天。」 「好妹妹,姐姐可绝对不是舍不得让你姐夫肏你,真的都是为了今年拿冠军!你也满13岁了,等我们冠军奖牌一到手,我就让你姐夫不出门在家肏你三次,让他好好调教你,明年你也去拿个冠军回来!」 「是啊林倩,好妹妹,今年是我跟你姐姐,明年就是姐夫跟你,咱们家一定能连续拿到冠军。哦……林芳……好闺女,快点给爸爸叼,大口吃,我……啊……爸爸要射了。」 林芳闻听更加卖力地为东方启吞吐起肉棒,再加上为了在妹妹面前炫耀口技,把「吞、含、吸、舔、吹、揉」六字真经发挥的淋漓尽致。 「放心吧,姐姐、姐夫,你们一定拿奖杯回来的。」 「啊……射了、我要射精了,来宝贝,快含着,啊……吃……全吃下去……吃吧……啊……」 林芳乖巧地张大嘴巴,将舌头吐出托在东方启龟头的下面,把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双手同时握住肉棒,快速地来回摞动。东方启从一早醒来,肉棒一直没有片刻的休闲,此时终于爆发,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进了林芳的嘴里。足足射了有六七下,才把精液射干净,而林芳的小嘴也被精液装得满满的。 林芳含着满口的精液,得意地冲林倩挤了一下眼睛,用精液在嘴里漱了几下,才一仰头咕嘟一声,把满口滚烫的精液吞进肚里。林芳继续含着东方启的肉棒,直到它在自己的嘴里变小、变软这才吐了出来,然后用舌头将东方启的肉棒仔细地清理干净。做完这些工作,林芳抬起头来对东方启说。 「好了,爸爸,你也玩够了,屄也肏了,精也射了这下该满意了吧!」 说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些白浊的液体。 「再不快点真的要迟到了,爸爸你快开车送林倩上学去吧!」 「是,我的乖女儿,我的小骚屄,来再让爸爸亲一个!」 林芳终于把东方启和林倩赶到了车上,她和东方启轻吻了一下,叮咛着说。 「爸爸,开车小心啊!林倩,在学校要听话呦!」 「知道了,姐姐再见。」 林芳边挥手边望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才回到房间为今天的比赛开始精心准备。 在往学校的途中,东方启看到林倩脸上表情,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就关心的问说:「林倩,怎么啦?是不是因为姐夫今天又没有喂你吃精液,所以生气了?」 「嗯,姐夫,你就是偏心,每次都是把精液喂给姐姐吃,就连和我做爱都是留着精液不射,回头喂我姐姐,我姐姐还故意气人家!」 「好了,我的小骚屄,不是跟你说了,都是为了今天的冠军吗!这样吧,趁还有些时间,我边开车,你边给我叼鸡巴,姐夫也喂你一泡精液,好不好。」 「可是,你刚喂过姐姐,你的鸡巴还行吗,再说今天还有比赛呢?」 「放心吧,宝贝,我保证也把你喂得饱饱的,比赛更没有问题,『性交大赛』主要考核男人的坚挺、持续和勇猛程度,不考核射精数量,我多射几次,比赛时还能多肏些时间,快来吧!」 「姐夫,你对我真好,等你拿了冠军回家,我让你肏我的小屁眼,好吗?」 「好,咱们一言为定,快吃吧!」 林倩俯身到东方启的裤裆处,熟练地拉开拉链,把东方启的肉棒掏了出来,由于刚刚射过精,那个威风不可一世的大家伙,现在软绵绵地趴在林倩的手里。 林倩的樱桃小口立刻凑了上去,一下把整根鸡巴都含进了嘴里,快速地吞吐舔弄起来。不一会,东方启的肉棒就又恢复了活力,变得昂首挺立还一下下地跳动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林倩已经含不住整根肉棒了,她很用力的吞吐着东方启那大如鸡蛋的龟头,舌头也像是活的生物一样,缠绕着东方启的大鸡巴打转,更常常用舌尖舔及龟头上的马眼,白皙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玩弄着阴囊,一手握住东方启的大鸡巴来回地摞动。东方启看着林倩那种急切而贪婪的表情显露在脸上,动作也太过急燥,都显的有些凌乱。 东方启知道,林倩虽然跟姐姐很认真地学习可口交技巧,但毕竟没有她姐姐掌握运用的熟练,而且最近真的是把这个小骚货给馋坏了,他轻抚着林倩的秀发,柔声提醒。 「林倩,你太心急了,套弄阴茎的节奏完全不对,回想一下以前你姐姐教你的,快不一定好,要多运用技巧,让男人感觉到快感,才会射出更多、更浓的精液!」 「唔……嗯……」 林倩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着,表示她已经知道,当林倩的节奏正常后,东方启觉得快感渐渐的越来越大,龟头已经溢出一些透明液体,林倩也感觉到了姐夫的变化,更加地卖了伺候东方启的那根大鸡巴。 东方启见学校快到了,也不再控制高潮,他按住林倩的头,将整根鸡巴都插入林倩的喉咙,快速的套弄了几下。 「哦……小宝贝……我的好妹妹……我的亲妹妹……我的骚屄小姨子……啊……宝贝……贱货……浪屄……啊,姐夫射精了,姐夫喂你喝精液……啊……林倩……快……快吃,别浪费,这可是姐夫的精华呀……啊……好乖……嘬的姐夫真舒服,比你姐姐还好,啊……」 东方启的肉棒猛烈地跳动了几下,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全部射在林倩的嘴里,林倩咕嘟、咕嘟地吞咽着。在吞下大量的精液后,林倩依然含着东方启的肉棒,直到它在嘴里一点点变软变小。然后林倩舔干净残留在东方启肉棒上的液体,并且帮东方启把鸡巴收回去,拉好拉链,这才抬起头说:「姐夫,你的鸡巴真好吃,姐夫的精液真香,谢谢姐夫。」 「林倩,现在你的小嘴比你姐姐叼得还好,等我拿了冠军,你可别忘记回家洗干净屁眼等着让姐夫肏呀!。好了,学校到了,快下车吧!回头见!」 「嗯,知道了,谢谢姐夫,再见!」 (3) 大赛整个上午,而林倩的心思则完全不在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一句也听不进去,她的心早已飞到的「全国性交大赛」的现场。好容易盼到中午休闲的时候,林倩连午饭都没顾得吃就急匆匆地离开学校,赶往坐落在最繁华的市区中心「性爱广场」上的「性爱大礼堂」。刚来到广场,就听到通过散部在广场四周的扩音器里传出大赛现场此起彼落的淫荡叫声,林倩一下就听出其中叫唤声音最大的就是她姐姐林芳。 林倩透过礼堂的大玻璃窗看进去,她一眼就从二十对参赛男女中看到了林芳和东方启。此时林芳正一条腿着地的趴在性交台上,迷你裙被掀起到腰上,三角内裤被扯下挂在翘起那只脚的高跟鞋上来回晃动。东方启的肉棒正从林芳的屁股后面插进阴道,用力地肏着她的小屄。 其她的女选手也都各自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迎接自己伙伴的肉棒抽插,整个礼堂都挤满了人,每个窗户都被打开,淫荡的浪叫声直传出来,礼堂是圆形的巨大玻璃钢透明结构,从每个角度都可以看到整个比赛现场。设礼堂中心大舞台的比赛场地上,一个个被奸淫得浪叫连天的女人不停地扭动身体高声叫爽,男选手们则奋起神勇,挥汗挺动肉棒猛冲猛插。 这就是每年一度的「全国性交大赛」。这是个传统的比赛,评判标准在于装扮、表情、技巧、男方持续时间和女方叫床的淫荡程度等等方面。最淫荡、最够刺激的得到冠军,可以获得由「全国性爱运动委员会」颁发的「最佳淫男奖」和「最佳浪女奖」奖牌一面,这可全国最高等级的荣誉。而裁判则是由「全国性爱运动委员会」委员、「全国性交联合会」理事会成员及「性交联合国」的特派代表共同组成的评审团。 林芳和东方启在过去的两届比赛中都闯入了最后决赛,但最终与冠军无缘。 这一年来他们勤加练习,不断提高自己的技术水平,赛前充分准备。为了夺取冠军甚至连东方启和林倩的性交次数都进行了限制,今天是势在必得。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到现在比赛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很多选手都已经被中途淘汰出局,东方启却依然神勇不减,林芳的声音也盖过了其她所以的女选手,以明显的优势脱颖而出。现在场上的比赛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冲刺阶段,所有选手都拿出自己的看见本领,把自己的最强实力表现出来。 林芳的浪叫声突然又提高了一个等级,屁股高高翘起,东方启在她身后,同时把肉棒狠狠地齐根插入,双手抓出,一把将林芳身上凌乱的比赛服扯成碎片,林芳光滑细腻洁白的酮体完全展露出来。比赛现场的所有人不由得发出一种唏嘘的惊呼。原来他们还准备了秘密武器,林芳的赛服里面是用黑色捆绑绳精心捆绑而成的绳装,她的脖子上还套了一个红色精致的狗项圈,上面的银钉在赛场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林芳洁白的肉体在黑色绳装和红色项圈的反差下现出一股妖艳、唯美、使人炫耀的诱惑。赛场的所有观众都被惊呆了。好久,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肏死她!」接着,全场观众爆发出海啸般的吼声,所有人都放声高呼,「肏死她,肏死她」的吼声一浪高过一浪。 东方启拉住项圈,把林芳的头高高抬起,林芳两支丰满的乳房,被捆绑绳束缚的更加挺拔,乳头充血而变得鲜红欲滴,原本匀称的身材更被绳装衬托得婀娜娇小,他身后的东方启被突显得更加高大威猛。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心里都出现了同一种幻觉——「一个无比高大的巨人正在奸淫玩弄一个柔软的幼女。」 「啊……天啊……我的爸爸……好爸爸……亲爸爸……我的大鸡巴爸爸……大鸡巴主人……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啊……妹妹的小屄……啊……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撑破了……肏烂了……啊……大鸡巴爸爸……肏我吧……啊……肏你亲闺女的小骚屄吧……妹妹好爽……啊……爸爸……肏死我吧……亲爸爸呀……你可真厉害……妹妹的小屄……女儿的小屄……被你肏的好美……啊……爸爸用力肏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子宫吧……啊呀……好爸爸……我的小骚屄……啊……小屄让爸爸肏翻了……啊……爸爸肏死我吧……肏死你亲闺女吧……啊……真太美了……啊……把我肏飞了……爸爸……肏我吧……啊……用力……我天生就是让爸爸肏屄……让爸爸玩弄的小浪货……啊……我是爸爸的性玩具……是爸爸大鸡巴的小肉套……啊……我是爸爸的肉娃娃……啊……是专门让爸爸肏屄玩弄的肉娃娃……啊……是让爸爸发泄性欲让爸爸射精的肉娃娃……啊……爸爸呀……我是爸爸的性奴隶……性宠物……是爸爸用精液喂养的性宠物……啊……我天生就是让爸爸玩弄……啊……让爸爸肏的骚屄……啊……我是爸爸用精液制造的……啊……爸爸用力肏我……啊……我是爸爸用精液喂养长大的……我就应该让爸爸肏屄……我是爸爸的射精工具……啊……啊……爸爸呀……肏死妹妹了……啊……肏吧……肏吧……插深一点……快一点……肏死我这个小浪屄吧……啊……我是骚屄……是浪屄……是贱屄……是……啊……小臭屄……是天生给爸爸套大鸡巴用的……啊……我就是个屄……我就喜欢让大鸡巴插……我要所有人的大鸡巴都来肏我……啊……不……爸爸……我要让世界上所有长着大鸡巴的人……所有长着大鸡巴的动物都来肏我……啊……我喜欢让狗肏……喜欢让猪肏我……啊……我还要让驴、马、牛、羊……让狮子、老虎……让骆驼……让大象……啊……让所有畜牲的大鸡巴、臭鸡巴肏我……我是世界上最淫贱的婊子……啊……天啊……太美了……肏死我了……啊……爸爸呀……我是屄……啊……肏我的屄吧……啊……肏我……肏我……啊……啊……」 评委们听到林芳的浪叫都频频点头,同时也被刺激的性欲勃发,一个个拉过身旁的颁奖小姐按到胯下给自己口交。林芳见到更增加了信心,叫的更加淫荡更加大声。 「啊……爸爸……啊……别光用妹妹的小屄……我整个身子都是玩具……啊……都是让男人玩弄发泄的玩具……啊……来肏我其他的肉洞吧……啊……快来肏我的屁眼……啊……我会用屁眼好好伺候爸爸……啊……伺候爸爸的大鸡巴……啊……让闺女用屁眼来给爸爸……啊……用屁眼给爸爸套套大鸡巴吧……啊……真美……啊……爸爸肏我的屁眼了……啊……肏的好舒服……我也要让爸爸舒服……啊……让我用屁眼给爸爸夹大鸡巴……啊……爸爸……你舒不舒服……妹妹夹得好不好……啊……插吧……啊……爸爸操我的屁眼……肏我的屁眼……肏你亲女儿的小屁眼吧……肏死我……肏烂我的浪屄……我的浪屁眼……啊……肏死妹妹了……肏死你亲生闺女吧……啊……爸爸呀……啊……爸爸……我都……我都为爸爸高潮三次了……啊……爸爸的大鸡巴一插进来……啊刚一插进小屄……妹妹就泄了……爸爸的大鸡巴一动……轻轻一插……啊轻轻一插我就又泄了……啊……妹妹好幸福……你把妹妹肏飞了……妹妹喜欢被爸爸肏……喜欢和爸爸乱伦……喜欢让爸爸这么玩弄蹂躏……喜欢让爸爸发泄……让爸爸奸淫……我要……我要好好孝顺爸爸……用我的小屄孝顺爸爸……啊……用我是身子满足爸爸……满足爸爸的性欲……啊……爸爸是我的骄傲……是我的性福……啊……我就是让爸爸肏屄的……我是爸爸肏屄制造出来的……啊……我就应该让爸爸干……让爸爸玩……让爸爸肏……啊……我就是为了让爸爸肏才出生的……啊……啊……爸爸是天下最厉害的肏屄高手……啊……能伺候爸爸……能伺候爸爸是我的福气……肏吧……玩吧……发泄吧……快……用力插……美死我了……妹妹又要泄了……你亲闺女又要为爸爸高潮了……啊……啊……来了……啊……泄给爸爸了……啊……泄给爸爸的大鸡巴了……真美……美死我了……妹妹又泄了……啊爸爸呀……你可真厉害……啊用你的大鸡巴……在我的……啊……在我的小屁眼里把妹妹……把你亲闺女玩高潮了……啊……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好粗……好大呀……啊……爸爸还没玩过瘾是吗……啊……没关系……玩我吧……肏吧……继续肏你亲闺女的小浪屄……啊……不要停……好爸爸……啊……亲爸爸……啊……我的大鸡巴爸爸……啊……我的大鸡巴主人……啊……妹妹让你肏上天了……真美……啊……美死我了……我不要活了……啊……快肏死我吧……亲爸爸……我的大鸡巴爸爸……啊……啊……啊……让女儿换个姿势……换个姿势伺候你好吗……啊……爸爸……求求你……啊……别光操屁眼……啊……再肏肏我的小屄……啊……再肏肏妹妹的小屄吧……啊……求求你……我的好爸爸……啊……啊……啊……」 东方启刚从林芳的肛门内抽出肉棒,林芳马上翻转身体坐到性交台上,这样身后刚才没有看清的观众就都清楚地看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林芳一手握住东方启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将双腿都抬起放到东方启的肩膀上,阴户正对着东方启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肉洞,就把大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再度塞了进去。同时东方启一手拉住林芳脖子上的项圈,帮她稳住身体,一手揉捏着林芳的乳房。林芳就这样屁股悬空来回晃动着,高手浪叫。 「啊……好……真美……啊……妹妹的小屄……女儿的小骚屄又吃的爸爸的大鸡巴了……啊……美死我了……肏死我了……啊……用力肏吧……啊……爸爸……好爸爸……你是我的一切……啊……妹妹以你为荣……你的大鸡巴就是妹妹的命根子……是……啊……是我的宝贝……啊……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是全世界最会肏屄……啊……最会肏亲闺女的爸爸……啊……啊……骚屄好幸福……啊爸爸呀……肏吧……我的小屄被你大鸡巴插得都翻出来了……啊……太美了……肏死你亲闺女了……射精吧……好爸爸呀……求求你快射精吧……将你的精液射进女儿的小屄……射进女儿的子宫吧……啊……快给我爸爸的精液……啊……爸爸……妹妹这次一定会怀孕的……用精液射我吧……啊……用爸爸滚烫的精液射我的小屄……射我的阴道……射我的子宫……啊……我要……啊……我要爸爸的精液……啊……我知道我会怀孕的……啊……因为……啊……因为妹妹今天被爸爸……啊……被爸爸肏得最爽……啊……最舒服……最过瘾……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好爸爸……射吧……啊……快用精液射我……啊……快让女儿怀孕吧……啊……让我给爸爸生一个漂亮的小女儿……啊……我要给爸爸生一个漂亮的亲生女儿……是我和爸爸的亲生闺女……好让爸爸继续乱伦……继续玩弄他……让爸爸肏她……啊……我会每天抱着我们的女儿……一边给她喂奶一边让爸爸肏我的屄……啊……肏我的骚屄……也肏女儿的小嫩屄……让爸爸玩弄我们母女的两个小屄……啊……我们一定会让爸爸满足……让爸爸喂我们的女儿吃精液……从小就用精液喂养她……把她喂养成世界上最浪……最骚……最淫荡……最下贱……最好玩的小屄……啊……爸爸……我保证一定拿奖金去……啊……去把我的小屄缩得更紧……更窄……啊……好让爸爸……啊……让大鸡巴爸爸……让天下所有的大鸡巴……都可以……啊……都可以肏得更舒服……更美……更解馋……更过瘾……啊……啊……射吧……爸爸……啊……我的大鸡巴爸爸呀……啊……啊……啊……」 (注释:由于当今社会女孩很早就开始性交,并且绝大部分都是和自己的父亲或者其他家人近亲乱伦,因此很多女性到了成年都无法生育,或者生育的多数是乱伦产生的残疾儿童,为了改善人口状况,所以政府在多年前已经立法通过,女性13岁之前不能结婚,14岁之前不能生育。如果女性和非近亲血缘的男人性交而怀孕,并且产下的婴儿,经过医学鉴定婴儿健康,就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补助金。当然那些不想生下孩子或者担心孩子有问题的女人,可以由「社区性爱门诊」负责免费处理。同时政府还投入大量的金资金和人力在人工流产这方面的科技研发,已经在这一领域取得了相当的进步,「人工流产」已经是一项小学高年纪就进行普及教育的基础课程,基本上人人都会做,就是自己在家里也可以方便地进行。) 林倩看见评委们对着林芳和东方启频频点头,她知道林芳这次夺冠是没有问题了。林倩的心里也相当高兴,若是林芳和姐夫拿到了「全国性爱冠军」,她也跟着脸上有光。只是没想到姐夫东方启的肏屄技巧原来这么厉害,这场性交大赛应该已经进行超过3个小时了,而东方启的大鸡巴却依然坚挺有力,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射精,看来姐夫平常肏自己的小屄都不是用的真正实力。林倩知道姐夫是知道自己人小屄嫩,怕把自己的小屄给肏坏了,是心疼自己。林倩不仅在心中暗自发誓「好姐夫,今天回去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干我一炮,我要让姐夫知道,林倩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姐姐能做到的我同样可以做到,我一定要让姐夫肏的满足尽兴!」 到这时许多男人都已经将精液射进自己性伴的阴道里,纷纷鸣金收兵,有的女性则在泄身之后没有再干的力气。东方启和林芳这一对则一直撑到所有人都结束以后。东方启又肏了林芳十几分钟,才将精液射入林芳的子宫,而整场比赛也在林芳最后一声高分贝的浪叫之中划上了句点。 胜负已经相当明显,还没等公布优胜者,许多参赛选手就已经围过来向东方启和林芳表示祝贺,很多女选手不停地向林芳请教,如何在泄身多次之后仍然可以连续挨肏这么长时间的秘诀。在这样的场面下,就是评委想搞黑幕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最终,东方启和林芳在全场观众雷鸣般的掌声与尖叫声中,满怀激动、无比幸福地走上领奖台。先是由「全国性爱运动委员会」主席将为林芳颁奖,他亲手将「最佳浪女」的奖牌挂到了林芳脖子上。然后是由「全国性交联合会」理事会主席给东方启颁发「最佳淫人」奖牌。最后是由「性交联合国」主席亲自为他们颁发「性交大赛冠军奖杯」。那奖杯是由纯金铸造的男女生殖器官相互交合造型。东方启和林芳二人共同亲吻奖杯,并将奖杯高高举起,向全场观众展示。 随后,林芳为东方启进行口交,等东方启恢复之后,由大会评委会的成员对林倩进行了多人轮奸祝贺,而东方启则为20位女性观众代表进行了轮流肏屄,而且东方启仍然保持没有射精。最后,在大赛评审团和观众的一致要求之下,二人又当众现场示范了一次口交吞食精液。至此,本届大赛终于在一片欢欣热烈和谐的气氛中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4) 庆祝林倩没有等到散场,也没能和姐姐姐夫说一声祝贺,就急匆匆地赶回学校继续上课。傍晚回到家时,门口挤满了一人。原来附近的邻居都听说东方启夫妻得到「全国性交大赛冠军」的事,纷纷赶来祝贺。有很多人还带着他们未及开苞的女儿来要求东方启给她们破处,当然也有的很多人带着儿子要求林芳这个「最佳淫女」给他们破瓜的。 林倩挤进客厅,东方启正在为一群十一、二岁的小女生开苞,还有几个五至十岁的小女生和他们的父母一脸失望的围在一边观看。林芳也义不容辞的接受那些小男生的破瓜礼,只是这几些小男生的小鸡巴只在林芳的阴道里抽动几下就射精了,有的还没插进去就射了出来。 几个小时后,东方启几乎替整个社区里所有尚未开苞的小女生开了苞,而林芳被几个小男生的小鸡巴插得不太满意,等所有人群都散去,她还是要求东方启来肏他的小屄。只客厅里只剩下林倩看着姐夫大力地肏弄着林芳。 「啊……啊……还是爸爸的大鸡巴最好……啊……真美……真舒服……好爸爸……妹妹真是性福死了……能拿到冠军……啊……全靠爸爸这根宝贝大鸡巴……啊……真太好了……啊……插的我……啊……肏得女儿的小屄……小屁眼……全都好爽……好舒服……插得你亲闺女好美呀……啊……肏得我好快乐……啊……啊……宝贝……林倩这个小骚屄一定忌妒死了……啊……用力……快……快一点……肏我的骚屄……啊……肏烂亲闺女的小屄……顶烂妹妹的子宫吧……啊……爸爸……好爸爸……亲爸爸……啊……女儿的屄好不好玩……啊……啊……好爸爸……真美……啊……好人啊……我已经高潮了……你看林倩……啊……她也受不了啦……爸爸快去肏肏她吧……把你的大鸡巴给她吧……啊……你去肏她的小嫩屄吧……啊……我已经满足了……啊……真的好满足……啊……啊……爸爸……啊……别走……再顶我两下……啊……用力……啊……啊……啊……」 林倩的淫水流已经得大腿又湿又黏,她早已经在一旁脱下了内裤,自己手淫起来。就在林芳高潮之后,东方启立即转身一把将林倩抱起,大鸡巴「噗哧」插入了林倩的小穴。 「啊……啊……好姐夫……啊……终于又吃到你的大鸡巴了……啊……馋死我了……啊……浪死我了……姐夫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美死我了……」 「好妹妹,为了这次比赛,姐夫这一年冷落你了,是姐夫不好,为了提高实力,在比赛时好好发挥,所以平常肏你小屄的时间都少了,还很少射精给你。今天不同了,姐夫一定好好补偿你,姐夫会让你爽个够,浪到底,美得发疯。」 「啊……姐夫……太好了……你和姐姐终于如愿以偿了……啊……今后姐夫可要多疼我……多肏我呀……啊……我也一定要好好跟姐夫练习性交……明年……啊……明年我也要拿到冠军……啊……我已经长大了……我也要跟姐姐一样……我也给姐夫生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儿……啊……天啊……美死我了……啊……啊……我真是太幸福了……啊……以后……啊……以后……我和姐姐两对母女就可以每天享受到姐夫的大鸡巴了……啊……真是太幸福了……啊……好姐夫……啊……也让我喊你爸爸吧……啊……爸爸……好爸爸……亲爸爸大鸡巴爸爸……和女儿乱伦的爸爸……和女儿性交的爸爸……用女儿射精……让女儿怀孕……让请闺女为你生孩子的爸爸……啊……啊……我好美……好美呀……爸爸……快……快……肏我的屁眼……肏你亲闺女的小屁眼吧……啊……女儿什么都给你……随便你玩弄……随便让爸爸奸淫……让爸爸肏屄……让爸爸发泄……射精……啊……我高潮了……啊……爸爸……射精……啊……射精……快……快……快用你亲闺女射精吧……啊……爸爸……爸爸……爸爸呀……啊……啊……啊……」 东方启将大鸡巴从林倩的阴道抽出随即插入了她的屁眼,但是东方启并没有停止肏弄,也没有射精,而是继续不停地玩弄着林倩,尽情在自己这个年仅13岁的小姨子身体里发泄性欲。林倩的高潮不住袭来,泄了一次又一次,在东方启的大鸡巴下她彻底被降伏了。 林芳和林倩不断的轮流上阵,即使这样姐妹二人还是被东方启奸淫得全身虚脱,最会还是林倩用嘴接下了东方启射出的精液,她把精液含在嘴里尽情地品尝着这性福的滋味,然后用一根吸管深深地吹进了林芳的阴道。 一家三口为了庆祝这值得纪念的特别一天,在客厅狂欢了一夜,林芳和林倩分别在地板上、沙发上、茶几上甚至是在窗台上让东方启不停地轮番奸淫,直到东方现出晨晖。一家人才回到房间,三人互相拥抱着入睡,林芳林倩姐妹脸上都挂着甜蜜满足的微笑入。他们人生中最最闪光,最最辉煌灿烂绚丽多彩的美好一天终于结束了。 (5) 课堂各类新闻媒体对「全国性交大赛」的疯狂报道热炒,着实让东方启和林芳林倩姐妹忙碌了很长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情终于慢慢平息了,他们一家人早上,林倩一走进教室,就看到一群女生围着她在班里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倩愉快地和大家打了招呼,好奇的问道:「你们在谈些什么呀?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 「林倩,昨天是张丽娟13岁生日,她正在谈昨天的生日呢!」 「哇,是吗,张丽娟你都没有告诉我呀,真不够意思!说说昨天收到了什么特别的礼物没有?」 「嗯,是爸爸不让我张扬的。礼物吗……有的,我爸爸送给了我一份大礼呢!」 说完张丽娟腼腆而神秘地笑了一笑,这样的举动更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不住的要求张丽娟快点说。张丽娟受不住大家的要求,露出既害羞又兴奋的表情,扭捏地说:「昨天……我爸爸亲手为给我做了永久祛除阴毛……他……终于帮我开苞了!而且他还带我去了『性爱协会』参加考试,帮我拿到了『性奴证书』! 苞前可以保留阴毛或者保留今后生长阴毛的权力,但在其开苞后必须进行永久祛除阴毛,这是因为虽然现代医学发达,性病已经灭绝,但由于现代人性交频繁,留有阴毛不利于保持女性性器官的卫生清洁。另:「性奴证书」是经由「全国性爱协会」或协会在省、直辖市一级的下设派出机构考核,颁发给具有本国国籍,考试合格的女性公民的一种荣誉证书。拥有「性奴证书」的女性可以享受国务院的特殊津贴,并享受政府专门设立的优惠福利政策,但按要求必须随身佩戴「性奴标志」,并严格遵守《性奴行为准则》的要求,履行为「性爱绅士」无条件提供性奴服务的义务。) 张丽娟说完女孩子们一阵轰动,纷纷地向张丽娟表示祝贺。也有人七嘴八舌的回忆着自己让爸爸开苞,让自己由女孩成为女人的经过,教室里喧哗声越来越大,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老师来了」,大家立即做鸟兽散,各自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 老师进到教室,与学生互道早安后,林倩便举手要求发言,老师请她起来说话,她很高兴的说:「老师,张丽娟昨天生日,她爸爸给她开苞,让她成为女人啦!而且,她还拿到了『性奴证书』。」 「哦,是吗?这太好了,我们班上又多出一位可爱的小屄奴了。张丽娟,老师恭喜你了!」 「老师,咱们大家要替张丽娟庆祝一下。」 「当然,现在我们大家就按照传统惯例,为张丽娟进行『开屄庆祝』,祝贺张丽娟成为女人!」 「现在全班女生开始帮同桌的男生口交,把他们的小鸡巴吹硬了,但不许随便射精呀,今天所有的精液都是属于张娜的!」 「知道了,老师。」 「林倩同学,你是班长,就由你来给老师口交,给老师唆啦鸡巴,好吗?」 「好的,老师。」 林倩快步走到老师身前,跪在老师的胯下,熟练地掏出他的肉棒,吞吐起来班上其他的女生也马上都俯身给自己同桌的男生口交,男同学的肉棒在女生们小嘴巧舌的刺激下,很快就一根根全都朝天昂立,煞是好看。 「张丽娟,你到前面来,脱光衣服,躺到讲台上来吧!」 「是的,老师。」 张丽娟走到黑板前面,先脱下校服,将裙子和上衣摺好放在一旁,接着脱下了纯白色的内裤和胸罩,然后躺到了讲台上,将细小的双腿张开到极限。_老师走到张丽娟身边,先俯身和她亲了个嘴,然后边玩弄着张丽娟一对稚嫩的乳房边宣布。 「快要射精的男同学准备好,举手示意,被老师叫道名字的,按照顺序上来,每人只能肏张丽娟的小嫩屄5下,然后喂张丽娟吃精液。射精后回到座位上,由同桌的女生给你搞清洁,动作快一点,我们还要接着上课呢!」 「老师,张丽娟的小屄还太不够润滑,我来让它变得更湿润一点吧!」 说完林倩用手指撑开了张丽娟紧闭的阴唇,舌头来回舔着张丽娟的阴肉,还不时的将舌头插入阴道内,同时,她也没有忘记给老师服务,仍然用一只小手握住老师大肉棒来回摞动。昨天才成为女人的张丽娟,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的阴道里变得湿润起来。 林倩将头离开张丽娟的下体,对老师说:「好了,可以开始庆祝了。」 「那位男同学先来?哇这么多人举手呀!张丽娟很受欢迎吗!你们就尽情地享受张丽娟的小浪屄吧!她昨天可还是个处女呢,所以你们一定要温柔一点,大家都知道了吗?好下面被老师叫道名字的男生就可以上来肏张丽娟的小屄了!」 第一个被叫到男同学快步走了过来,他先吐了一些口水在自己的肉棒上,搓了几下,便将它插入张丽娟的阴道,还用双手捏揉着张丽娟的乳房,边挺动着腰部边向张丽娟说:「张丽娟祝贺你开屄,恭喜你成为了真正的女人,成为可爱的『屄奴小姐』。」 「啊……谢谢……也谢谢你为我肏屄……啊……谢谢喂我吃精液!」 第一位男同学抽插了五下,便将肉棒拔了出来,然后走到张丽娟的面前,把龟头塞进张丽娟的嘴里,边摞动包皮边在张娜的嘴里开始射精。下一位男同学立刻接了上来,他和第一位男生一样,插入后也向张丽娟说:「张丽娟,恭喜开屄!」 「啊……也谢谢你的鸡巴……还有你的精液……啊……」 「恭喜开屄,祝你今后每天挨肏,性福一生。」 「啊……谢谢……谢谢你肏屄……啊……谢谢你喂我精液。」 「张丽娟,恭喜你开屄。」 「啊……谢谢大鸡巴……谢谢……啊……」 「恭喜开屄。」 「啊……嗯……啊……谢谢你肏我小屄……谢谢……啊……还有精……啊……精液……啊……啊……」 每个男生都很有秩序地轮流肏弄张丽娟的小屄,然后喂她吃下自己的精液。 但由于张丽娟才刚刚开苞,虽然每位男同学都只抽插了五下,可是她还是不太能忍受这样的刺激,而且小嫩屄经历了各种不同形状、大小的鸡巴插入后,张丽娟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等全班男同学都恭贺过她后,她已经泄了两次,且又快到达第三次高潮了,这时她只觉得冲动越来越大,性欲越来越高。 一旁老师的肉棒在林倩小嘴的吞吐舔弄下,也变得越来越硬挺,又圆又大的龟头,粗壮坚挺的肉棒,决不是班上那些小男生所能比拟的。最后,老师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张丽娟的小屄,充满关爱地说:「张丽娟同学,最后就由老师来为你庆祝,并将老师的精液送给你。张丽娟同学,你是个非常漂亮、非常聪明可爱的小姑娘,希望你今后更加用功读书,将来考上好的高中、好的大学,成为全国全世界最淫荡的女人,好吗。来吧,和老师一起达到高潮吧!」 老师为了不浪费上课时间,也不特意的去忍耐,插入张丽娟的阴道后就猛烈的抽送,张丽娟当然忍受不住,身子不停的乱摆,腰部也一直向上挺,眼角流出的是愉悦的泪水。比前两次更强烈的高潮很快地就来了,这时老师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张丽娟的子宫深处喷涌流出,他立即加快动作,不几下热热的精液便直喷进张丽娟的子宫。 「啊……啊……谢……谢谢老师……的精……啊……精液……大鸡巴肏得我……啊……肏得我好美……啊……啊……谢谢老师……谢谢……」 老师发泄够了,却并不从张丽娟的阴道里抽出肉棒,他就这样将鸡巴插在张丽娟的体内对大家说「好了,就由林倩同学来做这堂课的助理,张丽娟同学做教习如何与狗进行性交。」 就这样,老师整节课都是在林倩的帮助下把鸡巴插在张丽娟的阴道、肛门或者嘴里边肏弄边讲课的,并不停地用张丽娟的身体进行示范讲解,张丽娟因此也经历了数次的高潮,当下课铃声响起,张丽娟已经高潮的虚脱了。 「好了,同学们,这节课就讲到这里,希望大家回家以后按照老师教的方法进行实践复习,家里没有养母狗的男同学,可以在亲戚、邻居家里找一找,实在没有也可以找家里或是周围的女人,或者就用咱们班的女生进行练习,女同学如果家里没有养公狗的,可以放学后找老师,老师会安排学校专用的性交公狗给你练习。另外,林倩同学,你课间休闲的时候,找咱们班的几个男生把张丽娟抬到操场的性交台上去,让全校的男同学都来为她庆祝开屄,他们一定高兴坏了,可以同时玩到咱们班的两个校花!后面的课,张丽娟同学今天就不用上了,上课铃响了以后,让林倩送你到教师办公室去,让全校的老师来轮奸你,为你庆祝。林倩一会你到我那里取两支润滑油,你协助好张丽娟,可别让他们把张丽娟的小屄肏坏了。好了,就这样,好了,下课了同学们!」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整天张丽娟都在不断地被各式各样男人的鸡巴奸淫插弄,到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已经快被精液淹没了,在她的口腔里、食道里、胃里、阴道里、子宫里、肛门里、直肠里……全身所有的空洞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张娜的全身也布满了一层黏黏的厚厚的精液。精液不停地顺着身体往下滴落,张丽娟整个人已经陷入到高潮的迷乱之中,已经记不清有到底有多少男人曾经用她美丽的而稚嫩的身体发泄过性欲。当然林倩也没少了尝到各种鸡巴的味道,遗憾的是,所有人的精液都喂给了张丽娟,而她只能不停地舔食一根根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与张丽娟阴道里分泌出的淫水。 (6) 公司第二天下午是学校每周一次的「全校师生性爱园游会」,不用上课。林倩在园游会场胡乱的逛了一圈,莫名其妙地分别被教务处和隔壁班的老师轮奸了几次,虽然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但也许是那些男人的肉棒太细太短小了。林倩仍然没有感到满足,她想起了姐夫东方启,他和姐姐林芳在「全国性交大赛上」疯狂性交的场面始终在脑子里回荡。「只有姐夫的大鸡巴才能让我得到真正的高潮、满足和快乐,我现在就要找姐夫,去让他肏我。」林倩打定主意,偷偷地离开游园会前往东方启的公司来找姐夫。 东方启是公司的总经理,他能够有今天的职务,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升上来的。东方启的性交技巧彻底的征服了公司的所有女性,每年的年度业绩评定都是名列前茅,连董事长的夫人都不断的在董事长面前夸赞东方启的肏屄技术一流,每次都能插得她欲仙欲死。 就在一次年终的总结表彰大会上,在董事长的要求下,东方启当众和董事长夫人表演了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性交,赢得了所有员工的赞叹,并从此荣升总经理。 就在林倩进了东方启公司时,东方启正在公司的大厅对公司新招录的女职员进行面试,十六个应征者,靠墙站成一排,在一声口令下,齐刷刷地脱下内裤,转身面向墙壁,迅速弯腰翘起屁股,竭尽所能的露出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东方启则从后面一个个插了过去,边上的女秘书给数着数,每个应聘者插300下阴道200下屁眼然后进行30下深喉口交,三轮过后,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经泄得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上娇喘。剩下六名仍能站立不倒,仍有精神不断浪叫的应征者被录用。 东方启不愧是性爱高手,在这十几个女人身上连干了两个多小时,仍然没有射精的迹像。林倩来的正是时候,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过去握住东方启的肉棒。 「小骚屄,你怎么来了?」东方启笑着对林倩说。 「人家想姐夫了嘛!」林倩撒娇地倒在东方启怀里,手上来回地摞动着东方启的肉棒。 「想让姐夫肏你是不是?那还等什么?来吧,宝贝。」 东方启将林倩抱起放到大厅的茶几上,林倩也识趣地掀起自己的校裙说:「姐夫,你看,人家都湿成这样了,快帮妹妹脱掉内裤吧!」 东方启一手探进林倩那件透明的丝质黄色内裤里。 「哇,怎么湿成这样?好吧,让姐夫用大鸡巴肏一肏,给我的宝贝小姨子解解馋!」 说着就扯下林倩那件湿透的内裤,「滋」一声,粗大的肉棒插进了林倩的肉穴。 「大家都过来好好看着,这是林倩,是我的小姨子,今年刚满13岁,大家看好我是怎么肏她小嫩屄的。」东方启对着公司里的所有男女职员说。 「啊……天啊……姐夫……好姐夫……亲姐夫……我的大鸡巴姐夫……你可……啊……真会肏屄……啊……妹妹的小浪屄被你插得好爽……啊……好舒服……啊……大鸡巴把我的小屄……啊……把妹妹的小屄撑的好饱满……啊……啊……姐夫……快肏我……啊……肏你的亲妹妹……肏你的小姨子……啊……肏死我这个小骚屄……小浪屄……啊……姐夫……用力插……别担心……不用心疼我……啊……不用心疼林倩的小屄……用力肏吧……插烂我的屄……啊……用你的大龟头顶烂我的子宫……啊……把大鸡巴头插到我的子宫里面去吧……啊……玩死我吧……啊……我……我……我愿意让姐夫肏我的小屄……让姐夫的大鸡巴肏我……肏死我……啊……美……啊……好美……好过瘾……啊……对啊……姐夫……就这样肏我……啊……用力肏……快一点……肏死你小姨子……肏死小林倩吧……啊……啊……啊……姐夫……啊……我也要姐夫的精液……啊……我也要给姐夫生孩子……生个漂亮的小女儿……啊……到时候……到时候姐夫不但可以每天肏我和姐姐……啊……还可以肏我们为你生的两个亲闺女……啊……每天肏我们的四个小屄了……啊……我要姐夫每天都肏……啊……每天都肏我们四个的小浪屄……小骚屄……啊……姐夫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啊……是全世界最会肏屄的男人……姐夫的大鸡巴是全世界最能干……最厉害的大鸡巴……啊……姐夫会每天肏得我们浪叫……啊……每天不停地浪叫……每天从白天到黑夜不停的浪叫……啊……天啊……啊……太美了……啊……姐夫……你太厉害了……啊……妹妹高潮了……啊……我高潮了……妹妹泄了……为姐夫泄了……你把小姨子肏得高潮了……啊……亲亲好姐夫……我的大鸡巴祖宗……啊……我们真幸福……我们的家是最性福的家庭……好美……好棒……啊……啊……啊……」 「叫得真好听,真淫荡呀,不愧是总经理的小姨子,是让总经理调教出来的小屄,真可爱,真是太好玩拉!」 「总经理的小姨子可真是个天生的骚屄,才13岁就这么能挨肏,这么会叫了,明年的『全国性交大赛』一定可以拿『最佳淫女奖』。」 「是啊,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我非每天把她套在鸡巴上,不让她下来。」 「总经理真是咱们男人的骄傲,那天我把我老婆闺女都带来也让总经理肏肏,也让她们给我生几个淫荡的小骚屄玩玩!」 男人们羡慕又钦佩的议论着,女人们同样相互讨论,不过比男人更多了一些对东方启的景仰和崇拜。 「总经理可真厉害,今天从一大早就没闲着,一直在肏屄。」 「是啊,早上总经理还帮财务部的刘姐交配呢!我看到他射了好的精液,刘姐的淫荡都装不下了,直往外流!「我也看到了,还是我帮总经理清理的鸡巴呢!」 林倩的淫荡叫声充满了整个大厅,就连马路上经过的行人也不禁为她的叫声所吸引,纷纷驻足观看,看着东方启后甘静的性交,所有人眼中都流露出敬佩的眼神。 东方启又足足肏了林倩一个小时,在玩弄够了林倩的阴道、小嘴和屁眼之后,当林倩沉浸在第四次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满足的射了出来。东方启怜惜地紧紧抱住林倩,将肉棒深深埋入她阴道,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嗤嗤」地注入了林倩的子宫深处。 (7) 公车终于到周末了,放学后,林倩约了张丽娟到家里来玩。在车站让服务生检验了她们胸前的「性奴徽标」,报出要去达的地址后,二人在服务生的引领下登上了「性爱公车」。 (注释:只有具有「性爱绅士」身份的男性和拥有「性奴证书」的女性才可以免费乘坐这种豪华公车。在车上,所有的女人都是男乘客的性奴隶,必须遵守性奴的行为准则满足车上任何男性的所有性要求。另:「性爱绅士」是国家授予,在性爱方面做出过杰出贡献或取得了突出成就男性的一种特殊荣誉,东方启就具有「特别性爱绅士」身份。补充:在政府部门担任正处以上级别的男性和每年向国家捐献100万元以上的男性,可以直接获得相应等级的」性爱绅士「身份。) 林倩和张丽娟上车的时候,车厢里只有一个空座位,由于张丽娟原本就是学校的校花,又是刚刚开苞,现在可是全校最炙手可热的头号女生,林倩知道张丽娟最近劳累让张丽娟坐。可张丽娟刚要坐下,就听到身后一个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张娜转身一看,原来林倩不小心踩了一个紧跟她们上车男人的脚,张丽娟赶紧跪下赔罪,对那个男人说:「主人,真是对不起,请您先坐在这里,让我来为您服务,请主人原谅我们的错误!」 那男人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座位上,看他胸前的徽标是「一级性爱绅士」,这可是很了不起的身份象征。 林倩也跪下来说:「实在对不起,主人,是我冒犯了您,就让我来伺候您吧!」说完,爬到那男人的胯下,伸手拉开男子的裤链,掏出肉棒含到嘴里吞吐套弄起来。 这时,张丽娟也为男子擦干净皮鞋,将头凑过来,用嘴吸吮男子的蛋蛋,林倩先用口水充满了口腔,然后将含在嘴里的龟头用力一吸,将男子的整根肉棒都吸入口中,紧接着又用力向外一吹,只留一个龟头在嘴里,并且用舌尖向男子的马眼里钻舔,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用手握住肉棒,来回摞动,用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男子的龟头。那男子只觉得肉棒每一次都像被吸到林倩的喉咙里,再加上被张丽娟用舌头反复地舔弄阴囊还不时将两个睾丸含到嘴里吸吮,两排银牙也不时地轻咬摩擦。如此刺激不由得性欲大涨。他把双手伸入林倩和张丽娟的衣领,分别边玩弄二人的乳房边,嘴里还大呼过瘾。 他们这一来很快就惊动了车上的其他乘客,有两个男子推开正埋头为自己口交的女孩,摞动着大鸡巴走了过来。两名男子来到林倩和张丽娟的身后,林倩和张丽娟立即乖巧地翘高了屁股,两个男子一句话不说,把她俩的内裤向下一扒就将肉棒插了进去。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让自己的性奴女孩口交过较长的时间,不大会就纷纷交了枪。两名男子大喊「来了,要射了」,他们的性奴听到,快速地爬到他们身边,仰起头张开嘴等着迎接。两名男子将鸡巴从林倩和张丽娟的阴道中抽出,快速地摞动几下就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女孩的嘴里,发泄过后他们仍分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由性奴女孩给自己的鸡巴进行事后清洁。他们的举动也带动了车上的其他男士,他们纷纷来到林倩和张丽娟的身后,用她们的小阴户和屁眼来进行最后的性欲发泄,然后让自己的性奴吞下精液。 (注释:《性爱法》规定,任何女性均具有选择或者拒绝为男性孕育后代的权利,未经女性许可,任何男性均不得通过性交或其它手段向女性阴道内贯注精液。如女性拒绝男性的阴道射精要求,则男性有权选择在女性身体除阴道外的其它任何器官,进行体内或体外射精,女性不得拒绝。) 享受林倩和张丽娟口交的那名男子不愧是「一级性爱绅士」,直到车上所有的男人都用她俩的小屄发泄了性欲之后,他才达到爆发的临界点。林倩感觉到鸡巴在自己嘴里的跳动,于是紧紧地含住男子的龟头,与此同时加快了手上摞动的速度。果然不几下,那男子就「啊」地呻吟一声,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林倩吞下第一股精液后,拉过张丽娟也让她含着男子的龟头,紧接着第二股、地三股精液射了出来,张丽娟全都「咕嘟、咕嘟」地一口口吞下。等男子发泄满足以后,甘静接替张丽娟含住男子的肉棒,直到它在嘴里变小变软,这才将肉棒吐出。林倩和张丽娟同时用舌头为男子把肉棒舔干净,最后细心地放回到裤子里去。二人跪好身体后说:「屄奴林倩和屄奴张丽娟不小心踩脏了主人的鞋,实在不好意思,这些是我们的赔罪,不知主人还有什么惩罚和吩咐!」 男子大度地笑了笑,摆摆手说:「算了,看在你们两个小骚屄还算机灵懂事,又伺候的我很舒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没关系不用处罚了。」 林倩和张丽娟二人听到男子这样说,忐忑的心这才放下,知道自己遇到了贵人,对那男子行了跪拜礼后,齐声说「屄奴谢谢主人,祝主人万事顺利,肏屄快乐!」 林倩和张丽娟刚起身,还没整理好衣服,司机就催促她俩下车,原来,车子早已到了家门口,司机一直在等待她们结束。 (8) 家一进门,林倩和张丽娟就听到了林芳的浪叫声:「啊……爸爸……啊……爸爸呀……再用力点……啊……大鸡巴……啊……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啊……爸爸肏死妹妹了……啊……深深的插……啊……狠狠地肏我……啊……肏死我这个骚屄贱货吧……啊……肏死你的骚屄闺女吧……啊……啊……啊……」 二人走到林芳的房间一看,只见林芳正弯腰趴在梳妆台上,东方启西装领带,装束整齐地站在林芳屁股后面,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揉搓着林芳雪白的乳房,同时,腰部也在剧烈地抽送。很显然是东方启刚刚到家,还没来得换衣服就被林芳拉来性交了。林芳下身的短裙被翻到背上,粉红色的衬衣在胸前解开了两粒钮扣,林芳没有带胸罩,两支如山峰般浑圆坚挺的乳房露在外面,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住颤动。林芳不但乳房坚挺,而且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细腰丰臀,是典型的魔鬼身材,就是女人看了也要动心。 林倩拉着张丽娟走到梳妆台旁,东方启问道:「我的小骚屄宝贝回来了,今天又跑到什么地方浪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你姐姐都等不及了,求着我肏她,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咱们一块肏屄玩吧。咦?张丽娟也来了,好长时间没见到你这个小妖精了,可惜你还是处女,你爸爸也真是,都这么大了还舍不得肏你,我们林倩可是6岁就让我开苞了。没关系,一会我肏够了,让张丽娟来给我口交,姐夫喂你喝精液好不好?」 「姐夫你还不知道呀!前天是张丽娟的生日,她爸爸已经给她开苞了,还考到了『性奴证书』呢!」说着林倩用手指了指张丽娟胸前的「性奴徽标」。 「那太好了。张丽娟,你也来吧,咱们一起到床上去玩,让姐夫好好为你庆祝庆祝!」说着把肉棒从林芳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回身抱起张丽娟,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中央的大床走了过去。张丽娟早就知道东方启是性爱高手,还拿了今年的「性交冠军」,其实她也老早就想和东方启做爱了。 东方启将张丽娟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林倩也跟过来坐到她身边,帮张丽娟把衣服轻轻的脱掉。刚脱掉张丽娟校服,东方启就已经脱得全身精光。他俯下身开始亲吻张丽娟,林芳则脱光衣服来到东方启身侧跪下,张口含住东方启的肉棒,为他口交,以使肉棒保持最佳状态。东方启从张丽娟的额头直亲吻到脚趾,又从脚趾亲吻到大腿内侧。张丽娟粉藕一般的双腿忍不住磨擦起来,鼻子里也发出了娇媚的哼声。东方启双脚站在地上,先脱下张丽娟的内裤,然后将头埋到张丽娟的两腿之间「啧啧」地吸吮起张丽娟的阴穴。 林倩也已经帮张丽娟摘掉了胸罩,边和张丽娟亲着嘴,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东方启虽然在埋头吃张丽娟的小嫩屄,但也没有忘记玩弄张丽娟两个漂亮可爱尖尖挺立的小乳房。他双手握住张丽娟的双峰,手上轻轻用力,将张丽娟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还不时用手指拨弄张丽娟两颗粉红的小乳头。张丽娟在这样的上下夹击之下,很快妖媚的哼声就变成了放声浪叫,而她的浪叫更加刺激了东方启的性欲,一根肉棒变得更加粗壮,逐渐进入了最佳状态。 正跪在东方启的胯下吸吮肉棒的林芳,慢慢察觉到东方启的变化,一根大鸡巴在嘴里不住搏动,而且随着每次跳动都会变大变粗,她知道东方启的性欲已经完全激发了出来,马上就要进行疯狂的抽插。但是林芳想到张丽娟刚刚开苞没几天,小屄还娇嫩的很,被东方启这样厉害的大鸡巴狂肏恐怕会受不了。于是,林芳起身向林倩示意让她接替自己的位置,然后吐出嘴里的龟头,起身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林倩含着姐夫的肉棒,舌头不停地刺激着东方启炙热涨大的龟头,头部前前后后地摆动,为东方启套弄,使那个大肉棒变得坚硬挺立。 不会工夫,林芳不知从哪里取了两支「幼女性交专用润滑油膏」回来,她把东方启从张丽娟身上轻轻推开,说道。「好了,爸爸,先别急,我给张丽娟的小屄上点油,省得待会你那大鸡巴把人家小闺女给肏坏了!」说罢将两支润滑油分别注入了张丽娟的阴道和肛门,并不停地用手指快速按摩。 这种「幼女性交专用润滑油膏」不但润滑效果极佳而且无色无毒,还有各种口味可供选择,可以口交用,最大的特点是,可以增加阴道和肛门的敏感程度,提高女性的冲动和渴望。 果然,不过片刻张丽娟就觉得阴道和肛门里一阵阵的酥麻搔痒传来,逐渐地这种感觉传遍全身,就像整个人的身体都融化在空气里消失了,只剩下小屄和屁眼存在,而这两个地方却占据了整个肉体与心灵的感觉意识,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肛门的每一下收缩和阴道甚至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跳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肉穴里一丝丝向外流淌的淫水,流过会阴、灌满了肛门,然后滴落到床上。张丽娟再也忍受不住,娇小匀称的身体在来回扭动,两只小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乳房,媚眼迷离,呻吟浪叫。 「姐夫求求你……快……快肏我呀……快肏我的小骚屄……小浪屄……求求你啦……快给我吧……姐夫快给我大鸡巴……啊……我要鸡巴……我要姐夫的大鸡巴……我要鸡巴……我要……我要吗……姐夫快肏我……快肏我呀……啊……啊……求你了……姐夫……啊……啊……」 东方启见张丽娟已然浪得不行,他慢慢地从林倩嘴里抽插肉棒,转身捉住张丽娟两支粉雕玉琢小脚,将鸡巴对向张丽娟。甘楠乖巧地一手握住东方启的大鸡巴把它引向张丽娟的肉穴,另一手拨开张丽娟的阴唇。在林芳的帮助下东方启那大如鸡蛋的龟头终于一点点地没入了张丽娟的肉洞。虽然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但已经将张丽娟小小的阴道撑到了极限,张丽娟开苞这两天被不下百根鸡巴肏过,却从没遇到象东方启如此巨大的威猛的巨型肉棒,下体感到无比的充实,但美妙中又含着阵阵的涨痛。 「啊……姐夫……轻一点……慢一点……你的鸡巴太大了……涨得妹妹的小屄酸痛……轻点……啊……对……慢慢插……慢慢地玩我……玩我的小屄……啊……肏我……啊……轻一点……啊……啊……」 东方启也知道张丽娟初经人事,小屄稚嫩,因此不敢象平常对待林芳林倩那样地狠肏。他先将龟头轻轻的抽出,又慢慢地推进,只用个鸡巴头不停的在张丽娟的阴道口抽送,这样的轻抽慢插、浅进浅出,最能引发女人的情欲。东方启玩弄了三、五十下之后,张丽娟阴道里面的淫水更大量涌出,随着东方启龟头的抽插「噗哧、噗哧」的向外飞溅,很快张丽娟屁股下面就被浸湿了一大片。 此时张丽娟的阴户已经适应了东方启龟头的大小,虽仍有些酸涨,但快感比刚才又增强了许多,阴道深处传来阵阵麻酥酥、算痒痒的感觉更是一阵高过一阵。张丽娟情不自禁地抬高屁股,扭腰摆臀,迎着东方启的肉棒,向上迎套。东方启见张丽娟已经适应了自己的鸡巴,知道她阴户已经不再疼痛,现在需要自己大力抽插,才能解渴。他腰部一挺,突然猛地发力,「嗤」的一声,大鸡巴一插到底,重重地撞在张丽娟的子宫上。张丽娟全身绷紧,张大小嘴「啊」的一声惊叫。东方启没有料到张丽娟的阴道如此浅窄,撞的龟头生疼,大鸡只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张丽娟的子宫。自己这一下插的力气极大,肯定把张丽娟小屄肏的非常疼,因此用龟头顶住张丽娟的子宫不敢乱动。 张丽娟毫无准备,被东方启大鸡巴这猛然以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大叫,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被东方启只一鸡巴就肏的高潮泄身了。张丽娟真被东方启这一下插得不轻,但巨大的高潮快感很快就把下体疼痛冲淡消逝了。张丽娟只感觉东方启那根肉棒炙热滚烫,自己的阴道被撑得象要爆裂般的饱满,可偏偏小屄还不住地收缩,象要将那根巨棒吸入自己体内。 东方启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张丽娟的阴肉紧紧包裹,张丽娟的阴道不住缩紧,勒得鸡巴发酸。张丽娟的子宫口象小嘴一样紧紧吸附住着龟头的马眼一收一缩,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也收缩着摩擦着肉棒,像是要将整根鸡巴吞噬进去。东方启心里顿时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宝了。东方启强忍住冲动,就这样插入着静静感受张丽娟的高潮,只是用龟头在张丽娟的子宫口上轻轻的摩擦扣击。他一边享受着张丽娟小屄高潮的滋味,一边俯身玩弄起张丽娟的乳房,这样足足过了十来分钟。 东方启的肉棒被张丽娟小屄吸得又暴涨一圈,变得更硬、更粗,更长,大龟头足足大过了鸭蛋,张丽娟的小腹处已经可以看到微微的一条隆起,简直要把张丽娟的子宫顶穿了。张丽娟感觉好像那大鸡巴直插到了自己心里,随着阴道的收缩不断变大,大得仿佛撑满了自己整个身体,仿佛自己只要一张嘴,那个大肉头就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一样。全身酥麻绵软,使不出半点力气。 东方启见张丽娟已经陷入迷离,媚眼微合,眼神散乱,樱唇不住地轻轻阖动,知道可以开始行动了。自己也实在是憋得难受,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双手提着张丽娟的两只小脚丫,将她双腿打开成「一」字,张丽娟的屁股都被他提得离开了床面。大鸡巴先是向外抽出一段,然后就直上直下地奋力插了下去,狠狠抽送起来。东方启的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张娜的子宫,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只插得张丽娟屁股扭动,浑身颤抖,眼角不由得淌下了泪水,忍不住大声的浪叫苦喊。 「啊……噢……姐夫……亲姐夫……好爸爸……啊……啊……好人……太……太舒服了……啊……我的……我的大鸡巴爸爸……啊……你可真会肏屄……插得我好美……啊……啊……我要上天了……啊……啊……爸爸呀……我的大鸡巴姐夫……啊……饶了我吧……我……啊……实在是……啊……我实在是不行了……啊……高潮了……又高潮了……啊……又泄给爸爸了……好姐夫……啊……妹妹泄得太……啊……太厉害了……我……我要让你肏死了……啊……爸爸呀……啊……大鸡巴饶命呀……啊……啊……饶命……啊……救命呀……饶了我吧……东方启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耸动屁股疯狂抽送,真如出笼雄狮,饿虎扑羊,凶狂无比。不一会,只感觉张丽娟阴道深处发热,子宫口一松,又是一股浪水喷了出来。东方启插的正猛,张丽娟子宫口一松,东方启的龟头顺势「噗哧」一下,大鸡巴突然又插入了一大截,整个龟头竟然插进了张丽娟的子宫。 东方启龟头下的肉沟被张丽娟的子宫口紧紧箍住,子宫口的肉圈不住地收缩,越勒越紧,东方启的鸡巴竟然一时拔不出来。东方启索性不把鸡巴向外拔,反而又是用力一插,整根鸡巴齐根没入张丽娟的阴户,就这样用张丽娟的子宫抽插起来。 张丽娟那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肏弄,不几下就被肏得小便失禁,晶亮的尿液随着东方启大鸡巴的抽出节奏一股股喷出,尿了一床,发疯似的大声哭叫救命求饶,东方启却全当没有听见,只管狠命的猛抽猛插,飞快地肏弄。 林芳、林倩姐妹两个看得吓呆了,她们还从没见东方启这样发狂的肏过屄。 即使当年给她们姐妹开苞的时候,也是以温柔的玩弄为主,足足调教了她们三个月才开始狠插狠肏的。就是现在用她们姐妹发泄,也是温柔的时候多疯狂的时候少。可今天,东方启在张丽娟身上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们当然不会知道原因东方启也万没有料到,张丽娟小小年纪,又是刚刚开苞的嫩屄,竟然不但是个会收缩吸吮的活屄,而且还是开放式子宫。要知道这样的女人可是万中无一的屄中极品,今天张丽娟子宫初开,这可是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的,自己如果不将她的子宫彻底打通,很可能张丽娟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开子宫的机会了,所以他只管狂插狂肏。东方启明白,这就象是女孩开苞破处,虽然痛苦疼痛,但很快便会苦尽甘来。 果然,大约四、五十分钟过后,张丽娟的子宫口逐渐松弛,痛苦也慢慢消失,转而是无比的欢畅舒爽,全身也恢复了活力,虽然已经被肏得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身体自然地迎合着东方启大鸡巴的抽插不住挺动,嘴里也梦呓般的浪叫起来「啊……姐夫……好美……啊……太好了……妹妹的……啊……妹妹的小屄……啊……美死了……姐夫的大鸡巴……啊……姐夫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又硬……把妹妹……啊……姐夫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啊……妹妹的小屄……啊……撑得满满的……啊……好涨啊……啊……唉……插得真美……真舒服……啊……太……太过瘾了……我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啊……要被姐夫……啊……要被我亲姐夫……让亲爸爸的大鸡巴……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啊……插死我了……肏死我了……啊……啊……」 「啊……啊……好姐夫……你真能干……嗯……嗯……美死我了……好美……肏死妹妹了……啊……好姐夫……亲姐夫……你真厉害……嗯……啊……嗯……妹妹……啊……妹妹的小浪屄……啊……我的小骚屄今天……啊……今天终于尝到……啊……尝到姐夫……啊姐夫的大鸡巴啦……尝到世界上最好的大鸡巴啦……啊……小骚屄好舒服……真痛快……啊……姐夫……啊呀……啊……我的好爸爸……亲爸爸……大鸡巴爸爸……啊……快……快肏我……肏你的亲妹妹……啊呀……屄肏你亲闺女的小浪屄……啊……肏死我了……啊……肏吧……肏吧……肏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啊……我要死在亲姐夫……亲爸爸的大鸡巴下面……啊……啊……我又高潮了……啊……爸爸呀……我高潮了……妹妹高潮了……为亲爸爸高潮了……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呀……我停不下来了……我的高潮……啊……停不下来了……我飞了……啊……泄死我了……肏死我了……啊……美死我了……啊啊……」 张丽娟被东方启的肉棒不断攻击,感到快感飞一样的不住袭来涌遍全身,在无比快乐高潮的侵蚀之下,终于打通了生死玄关,达到了性爱的巅峰,全身都崩溃了。 东方启又快速地抽插了二三百下,然后拔出涨得巨大的鸡巴,缓缓地插入了张丽娟的屁眼,轻柔地抽送起来。说来奇怪,以前张丽娟的肛门紧硬,最怕被肏屁眼,虽然她爸爸百般努力,用尽了方法,使尽了手段,也肏过几次,但每次张丽娟都会肛门涨裂,疼的大哭小叫,根本谈不到乐趣。而现在,张丽娟的肛门就如新生婴儿般的柔软,象阴道般的柔滑通畅,还不住地分泌爱液。张丽娟也第一次感到了与阴道性交完全不同的快感,那是更加猛烈,更加使人沉迷,使人忘我的梦幻般快乐的感觉。 东方启边肏弄张丽娟的屁眼,边拉过一旁被惊呆的林芳林倩姐妹。林芳按照东方启的吩咐从上面将嘴唇凑到张丽娟的阴唇上轻轻的咬着阴蒂,舌头深入到阴道里面舔动拨弄。同时东方启让林倩钻到张丽娟的屁股下面,用舌头舔着张丽娟被大鸡巴带得翻进翻出的肛门嫩肉和自己的阴囊。 这样又肏弄将近半个钟头,东方启见张丽娟已经完全满足,而且被肏得神智开始迷乱,知道到了收手的时候。他不在控制,阳关放松,加紧抽插了三十几下,「波」的一声把肉棒从张丽娟的屁眼里拔了出来。俯身抱起张丽娟的上身,把肉棒塞进张丽娟的嘴里,在张丽娟的喉咙里肏弄起来。林芳和林倩也靠了过来,舔着东方启外露的肉棒,张丽娟微闭着双眼,小屄里的淫水和小嘴里的口说都无意识地往外流淌,完全处于半迷茫状态,但潜意识里依然知道不断地吸吮嘴里的肉棒舔弄龟头。 东方启也不时将肉棒从张丽娟嘴里抽出,喂给林芳林倩姐妹,三个女人争着含吸他暴涨的大鸡巴。东方启的肉棒被三张温柔的小嘴轮流吞吐含裹吸吮,被三条滑腻的香舌同时舔弄,不由得心神荡漾,他用手握住肉棒快速的来回摞动,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一声大叫,再次将整根鸡巴都插入了张丽娟的口中,射出了精液,浓浓的精液喷进张丽娟的喉咙。 张丽娟被精液激射得醒了过来,她努力地吞咽着嘴里的精液,无奈小嘴太小,而东方启射出的精液又是超级的多,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张丽娟的嘴边流淌的出来。林芳林倩见状,连忙凑过去用舌头舔食。 三个女人分享了东方启的精液后,由林倩为东方启清理鸡巴上的残留汁液,林芳则起身去准备晚饭。 张丽娟经历了这么高潮迭起的性爱后,绵软地倒在东方启怀里,边轻轻吸吮东方启的乳头边说:「好姐夫,原来做爱可以让女人这么快乐,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让人沉醉的性交,谢谢姐夫,从今天起我也和林芳姐和林倩一样做姐夫的女儿吧!我会一辈子伺候爸爸的,用我的身体侍奉爸爸、伺候爸爸,一辈子让爸爸玩弄发泄,和爸爸乱伦性交,爸爸你要不要我这个女儿?」 「当然要了,我的乖宝贝女儿,爸爸的亲闺女!只要你喜欢,爸爸以后天天和你性交,天天玩弄你,奸淫你,和你乱伦交配,喂我的心肝宝贝吃精液,好不好?」东方启听了张丽娟如此淫荡的话语,不由的淫性又起,手不自禁地伸向了张娜的下体,揉摸抠弄起来,本来在林倩嘴里已经变得软弱的鸡巴也开始膨胀变硬。 「嗯嗯、不要吗!爸爸你好坏,人家的小屄被你肏得还难受呢!你别这么用力,轻一点玩,好吗?爸爸!」 「好,我的宝贝说什么都好!爸爸最疼你,最爱你了,知不知道,小宝贝,爸爸的宝贝小心肝!」 说着东方启搂住张丽娟在她的樱桃红唇上又是深深一吻。 「嗯!那好,爸爸咱们一言为定!只要爸爸不嫌弃,从今起,我就是爸爸的小女儿了。爸爸也要好好地调教我,我要做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小屄女儿,每天让爸爸肏屄、每天让爸爸玩弄,我要做全世界最淫荡的小浪货、我要做爸爸的性玩具、做爸爸大鸡巴上的小肉套、我要做爸爸的肉娃娃、让爸爸肏屄玩弄的肉娃娃、让爸爸发泄性欲的肉娃娃、让爸爸射精用的肉娃娃,我要做爸爸的射精工具,我要成为爸爸最最疼爱的性奴隶,做爸爸最最喜欢的性宠物,我是爸爸用精液喂养的性宠物,我要爸爸每天用精液喂养我!女儿天生就是让爸爸玩弄的,对吗?爸爸最喜欢肏女儿的小浪屄了,对不对?」 「对,太对了!张丽娟真乖,我的宝贝女儿真乖,你是世界上最乖的女儿,最好的小屄!爸爸爱死你了!」 「我还要和爸爸交配,让爸爸在我的小屄里面、在我的子宫里面射精,爸爸一定会让我怀孕的,到时候我就可以挺着大肚子让爸爸肏屄,让爸爸玩弄了,爸爸喜欢玩孕妇吗?」 「哈哈!爸爸当然喜欢!」 「嗯!那样爸爸就可以象刚才一样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子宫里,直接喂我们的女儿吃精液了。让我们的女儿还没出生就可以吃到爸爸的精液,我一定会给爸爸生一个漂亮的小女儿,给爸爸生一个漂亮的亲生闺女,专门让爸爸玩、让爸爸肏,那才是真正的乱伦呢!爸爸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我的宝贝,你就是宝贝的亲闺女,亲女儿!」 「爸爸好坏……啊……轻一点,我还可以每天抱着我们的女儿,然后把我的小屄,咱们女儿出生的那个小肉洞套在爸爸的大鸡巴上面,让我们的女儿吃我一个乳房的奶水,让爸爸吃另一边的,这样爸爸就可以一边肏我的屄、一边吃我的奶,还可以一边用手玩弄我们女儿的小屄。爸爸,我的主意好不好?」 「啊,宝贝,真是太好了,你可真是天生的小浪屄,天下无双的小色女,爸爸太爱你了!」 「等爸爸吃饱了我的奶,我就躺在床上,让女儿趴在我的肚子上,让咱们女儿的小嫩屄和我的小骚屄贴在一起。这样爸爸就可以先肏我的小骚屄,然后拔出大鸡巴再肏咱们女儿的小嫩屄,然后再肏我的屁眼,最好肏咱们女儿的小屁眼。这样就可以让爸爸玩弄我和女儿的两个小屄和两个小屁眼了……啊……多好呀!我和咱们的女儿可以用下面的四个肉洞来为爸爸的大鸡巴服务,我们一定会让爸爸满足的。等爸爸肏够了玩够了,就让爸爸喂我们的女儿吃精液,爸爸把大龟头给我们女儿的小嘴,我为爸爸摞大鸡巴、舔爸爸的蛋蛋,让爸爸在我们女儿的小嘴里射精,让爸爸从小就用精液喂养她,把她喂养成世界上最浪、最骚、最淫荡、最下贱、最好玩的小屄。爸爸,好吗?你喜不喜欢?」 「嗷!天啊!宝贝!你真是太可爱,太有想象力!太有创造力了!爸爸喜欢,喜欢极了,爸爸一定要实现,要让这一切变成现实!」 这时林芳过来叫吃饭,听到张丽娟的这些浪话,就连林芳林倩这样淫荡,这样自以为是非常懂得取悦男人,让男人兴奋,让男人刺激的淫女浪屄都感到震惊!林芳林倩听得呆呆地出神,再一次被完全震惊了。姐妹两个不由得同时想到,「张丽娟今后很可能会是自己在『性交大赛』上最强劲的对手。」 「对了爸爸,不如明天你们全家都来我家玩吧!正好我的两个姐姐明天都要回来,我爸爸和妈妈一定很欢迎你们的!其实我爸爸都让我邀请林倩好几次了,但林倩就是舍不得你的大鸡巴,每天一放学就跑回来让你肏屄,一直没去。我妈妈也早就想让你肏她了,还有我的两个姐姐。好爸爸,来吧!我会很有面子的,来嘛!」 东方启当然满口答应,谁都知道张家的三个姐妹花是出了名的天生尤物,就连张丽娟的妈妈,虽然已是人到中年,但仍然风韵不减,是远近闻名的风骚美人,自己早就想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了。 终于开饭了,这一男三女也不穿衣服,就这么全身赤裸地来到饭厅,一时间春光无限。只见林芳山峰般耸挺的乳房,浑身素白滑嫩的肌肤,身材如魔鬼般诱人,又如天使般的纯净;林倩两支小馒头般圆圆的乳房,一身莹白的浪肉象玉石雕琢的美人般发出几乎透明的光泽,娇小的身材还带有些许的婴儿肥;张丽娟如竹笋般尖尖的嫩乳,衬着略带着婴儿粉红色的肉体,标志而匀称,最能激发男人骨子里恶魔般的冲动。东方启看着眼前的绝世美色食欲和性欲同时大增。 按规矩在吃饭的时候,历来都是林芳在桌子下面为东方启口交,但今天东方启却破例把张丽娟抱在怀里,将她套在自己已经勃起挺立的大鸡巴上面,边肏弄,边喂张丽娟吃这吃那。张丽娟的阴道本来就浅窄,现在子宫也合了口,所以根本容纳不下东方启的肉棒,她只得双手缠住东方启的脖子,尽量抬高屁股,即便这样还是被插得浪叫连连,淫水泛滥,那里吃得下东西。张丽娟求东方启饶了她,放她下来,可是东方启玩的兴致正浓那里肯答应。所以这一餐吃得格外的慢,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其间张丽娟又高潮了两次。而林芳和林倩姐妹两个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涌出阵阵醋意。 大家吃完了饭,放下碗筷,赶紧来到客厅就开始了又一场激情大战。东方启躺到沙发上,林芳把东方启的肉棒含在嘴里吞吐套弄,而林倩就骑在东方启的头上,她的阴户已经是淫水淋漓了,刚才她听了张丽娟的那些话,又看见东方启边吃饭边玩弄张丽娟早就忍不住了,已经手淫了半天,还偷着用汤匙挖弄了半天的阴道。 东方启边吸吮林倩的淫水,边对张丽娟说:「张丽娟,你也来和林倩一起喂我喝你们的蜜水。」张丽娟乖巧地爬到他面前,和林倩面对面地互相抱在一起,两个人的乳房和两个光滑圆润的小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一边互相亲吻还不停地扭动腰肢,摩擦阴户。东方启轮流在两人漂亮的小屄上吸吮舔弄,并把手指分别插入两人的肛门里扣摸玩弄,直玩弄得两个娇媚的少女高声浪叫,淫水更是不停地流淌,全都被东方启吸入口中,吞下肚去。 东方启这样和三个绝世宝贝玩弄了一会,就让她们全都趴在沙发上,三女都高高地翘起美臀,并且用手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尽可能地使自己的阴户和肛门都展现出来,等待迎接东方启大鸡巴的插入。 东方启先将鸡巴插入最左边林芳的阴道,边抽插边数着数,「1、2、3、4……」,每一下都深深插入直顶子宫,抽出时仅留一个龟头在阴穴里面,他这样狠命地足足抽插了整整一百下,才把鸡巴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插入中间张丽娟的阴小屄,同样的玩弄起来,然后是最右边的林倩。当插够林倩一百下之后,东方启拔出肉棒,但马上又插入了林倩的肛门,又是「1、2、3、4……」地狠插了一百下,然后是同样地狂肏张丽娟和林芳的屁眼。 就这样,东方启在三姐妹的六个小肉洞里面来回地轮流抽插着肉棒,足足插了四轮,才感到满足。林芳姐妹和张丽娟也被肏得高潮不断,连连泄身。东方启将肉棒满意地从林倩的阴道内拔出,然后用手快速地摞动。他伸手拿起一支高脚酒杯,将精液「嗤、嗤」地射了进去。 东方启的射精量也真不是一般的惊人,虽然刚刚发泄了一次,而且盛放精液的是最大号的高脚杯,他还是足足射了酒杯的四分之一才射完。然后他拉过张丽娟为自己清洁肉棒,林芳则会意地从酒柜里取出了红酒,将酒杯斟满,并用手指调匀,三个美女轮流地喝干了杯中的精液红酒。 这场疯狂的性交晚餐终于结束了。不过今晚林芳林倩姐妹一定不会让东方启的肉棒闲着,女人都是会吃醋的,今天东方启特别关照了张丽娟,她们一定要把损失补回来,还有明天的……
这是一场婚礼,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居然弄成了大狂欢,宾客纷纷向新郎敬 酒夸赞他找了一位漂亮的新娘子,新郎也很高兴酒到杯干。 与此同时,酒店的洗手间就发生着让人震惊的一幕。 「别,我喊人。。。求你了」 「你喊啊,骚货」 老何喝的不少,但是由于明天还有工作,就保持一直没喝醉。为了躲避那群喝疯了得同事,只好借尿遁逃离现场,正当他准备进洗手间嘘嘘的时候,听到了上面的声音。 「擦,这是什么情况,玩刺激玩到这里来了。」老何偷偷的将洗手间门打开一条缝隙,确发现看不到什么,声音是从洗手间里的一个隔间传出来的。 如果是平时,老何一定转身走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热血沸腾,非想看看这场活春宫不可。 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回身把门关上,听着声音。 「啊!别这样,恩。。。恩。」 随着这有些甜得腻人的女声,隔间里传来轻微的啪啪声。 老何找到声音的源头后赶紧进到旁边的隔间,踩着马桶,将目光投向隔壁。 看到第一眼老何就傻了。 这场婚礼的新娘穿着白色婚纱坐在马桶上,婚纱都推到上身,下身几乎赤裸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正高举着新娘的双腿一前一后的耸动着。 每当男人向前一顶,都会发出「啪」「啪」的声音,新娘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老何震惊后剩下的全是刺激,还有欲望。 婚礼的现场,新郎还在陪着宾客,而新娘却在洗手间里被人肏着,亲眼见到到这一切的老何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硬了。 男人高举着新娘的双腿,两人交合的地方让老何一览无余,甚至新娘白嫩的小穴上的粘液都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阳具在新娘的小穴中进进出出,阳具上还带着白色的泡沫。 男人越来越用力,新娘的娇躯被冲撞的不停的摇晃着,叫喊声也越来越大。 「求。。。恩。。。求你。。。轻一点」 男人听到新娘的呻吟声,像打了鸡血一样,猛的向前一顶。 「啊~!」,新娘居然被顶得双眼翻白洗手间里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洗手间似乎都能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男人似乎根本不打算换体位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做了5分粥左右。 男人突然开始急速的抽动,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本来近似享受的新娘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喊道「:别,只有这个不行,求。。。。啊」强烈的刺激让新娘根本说不出话来,张开嘴就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双眼也有向上翻白的迹象。 男人似乎也忍不住了,猛的将新娘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下身更是急速的抽动,「啪啪啪」几乎连成一片,新娘的原本半推拒的双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身体。 两人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男人松开新娘的身体,抽出阳具,在抽出来的时候居然发出了「啵」的声音。 男人随手扯了两张卫生纸擦了擦身体,提上裤子转身出去了。而新娘依然在抽搐着。 新娘闭着眼睛坐在马桶上,她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两腿之间慢慢的滴出白色的液体,她的身体依旧时不时的抽搐着,抖动着。 过了好一会隔壁传来新娘的啜泣声,还有撕纸的声音。 本来准备撤离老何,在听到了新娘哭声后,突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走出隔间,锁上了洗手间的大门,当站到新娘所在隔间门口的时候老何感觉到自己在兴奋的发抖。 一脚踹开隔间门,正好看到坐在马桶上的新娘,此时新娘正在用卫生纸擦着上个男人留下的精液。 看到老何的一瞬间,新娘居然没有喊叫,似乎被刚才的男人操蒙了,还没换过神来。 从新娘分开的双腿之间,依稀可以看到红肿的小穴,还有没有被擦干净的白色液体,就是不知道是刚才那男人的精液还是新娘自己的蜜汁。 老何两步走到新娘身边,一伸手抓起新娘的双腿抗在肩膀上,新娘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老何的面前,直到这个时候新娘似乎才反应过来,双手推拒着老何,只是她得力气本来就不如老何,更何况经过刚才的一场激战,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新娘眼中流出了泪水。 只不过老何这个时候已经欲火焚身了,那还会有放过她得心思听她的话,看到新娘脸上的泪水,更让老何的欲望上升。 老何也不答话,伸手在新娘下体摸了一把,还是湿的,老何也不顾不得刚才男人射进去的事了,伸出一个手指在小新娘小穴缝隙中滑动,时不时的碰一下那因为刚才激烈交合而突起的阴蒂,每当这个时候,新娘的身体就会被刺激的一颤,上次交合的时间刚过去没多久,她得身体还处于敏感时期,根本经不起挑逗。 没几下新娘的小穴又湿润了,老何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露出了早就坚挺无比的阳径。老何的阳径更像是西方人的类型,长,而且大,比刚才的那个人男人真正大了两圈。 新娘看到老何的阳径受到惊吓一般想抽回双腿,老何仿佛早有准备一样,手握着阳具,趁机身体前倾。 「扑哧」一声,阳具整整进去半截,新娘的身体猛的向后依靠,张开嘴确发不出一点声音。 阳具进入到新娘的体内的瞬间,爽得老何打了个激灵,紧太紧了。 老何这时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那还顾得上新娘。努力将阳具继续深入。 新娘好像刚被开发没多久,里面异常的紧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阳具全部送进去。老何只好放弃,这个时候新娘早已经昏过去了,刚刚被开发没几次的新娘完全经受不住老何的摧残。 老何缓缓的抽回阳具,感受着新娘体内的柔软,好像有无数小手在给他得阳具按摩一样。老何不是没上过女人,但这个女人是他上过得女人中最好的一个。 老何轻缓的抽插着,虽然始终没能把阳具全部放入,但是已经让老何感觉很爽了。 新娘的甬道内虽然老何的抽插淫水越来越多,老何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正在这个时候新娘苏醒了过来,刚刚苏醒的新娘就感觉到下体有着强烈的充实感和快感一波波的向她袭来,下意识的呻吟起来。 听着新娘动人的声音,感受着她甬道内的蠕动,老何越来越兴奋,勉强控制着自己别太激烈,他想让自己多享受一会。 过了一会新娘渐渐完全清醒了过来,但是呻吟的声音确没有停止,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每当老何向前一顶,她的身体就会下意识的向后仰,臀部下意识的抬起,配合着老何的动作。 「求求你。。。。。。恩。。。快一点好吗。。。啊,外面还。。。。。"新娘努力了半天都说不完完整的一句话。这时候老何也清醒了些,这才想起,这是婚礼的现场,外面随时可能有人找这个在自己胯下不断呻吟的新娘。这个时候的新娘的小穴已经全是水渍,甚至会有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出滴落到地上,老何俯下身去亲吻新娘性感的小嘴,随着老何的动作,新娘有些承受不住老何的深入,身体向后仰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闭上眼睛接受了老何的亲吻。老何的舌头在新娘的嘴里肆意的搅动的,在新娘也动情的时候,猛的一挺身,硕大的阳具借着新娘蜜水的润滑完全打入新娘的体内。新娘杏眼圆睁,嘴被老何亲吻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体也被完全的顶在墙面上,将她最后的退路截断。 由于知道时间紧迫,老何放弃了刚才的温柔,吻着新娘的嘴,开始大力的抽插,阳具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只留一个头在里面,每一次顶进都是整根没入。 新娘只能「呜。。。呜。。呜」的哀鸣着,身体随着老何的抽插颤动着。 随着老何的大力抽插,两人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没次插入的时候新娘的淫水都会飞出几滴溅在地面和四周的木板上。 整个洗手间回荡着「啪啪」的声音,比刚才那个男人还要激烈,声响还要大。 这时候的新娘已经不能思考了,整个人的思维都被身体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一波波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感受的过的,强烈的快感已经将她完全的俘虏了,整个人只能随着老何的身体起伏,双手死死的搂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 新娘的嘴终于被老何放开,可这个时候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意识的随着随着老何猛力的抽插和体内的快感呻吟着叫喊着,声音甚至传到了洗手间的走廊上,她已经完全顾不得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了,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新娘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但是快感还是一波波的传来。老何停了一下,俯身抱住新娘,将整个身体怕在新娘身上,吻着新娘的脖子,下身再次抽动起来。 这次老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恨不得将新娘插碎,每一次的冲击都撞击的马桶发出「碰。。碰。。」的声音,交合声音再次连成一片,双手死死的抱住新娘。 「呃。。。呃。。。呃」,新娘被刺激的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双眼翻白,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的同时嘴里无意识的流出一丝丝口水。 老何终于有要射得感觉,加快抽插速度的同时,在新娘的耳旁喃喃的道: 「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射到你BB里,让你怀老子的孩子。。。」 新娘已经听不清老何的声音了,也忘记祈求老何别射在她得体内,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除了身体的起伏,其他什么都做不到了。 终于老何一声低吼,不再动了,阳具完全没入新娘的小穴里,一股股精液全部注入到新娘身体里,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完。 老何趴在新娘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第一次干得这么爽。他感觉刚才要再多射一会,自己就要直接挂掉了。 怀里的新娘也在不断的颤动着,老何轻轻的拍了拍,算是安抚了下。 恢复了一会的老何从新娘的身上爬起,这时候的新娘已经完全看出不出是新婚的女子了。赤裸的下身一片狼藉,蜜穴不断的抖动,周围全是泡沫似的水渍,阴道里流出的精液滴落在地上几乎连成一条细线。 半躺在马桶上的新娘身体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双眼翻白,嘴角流着口水,若不看下身的状况恐怕都以为是犯了什么病。 将自己的工具擦了擦,老何提上裤子,再看新娘时,依然觉得她是那么美,刚刚射完的阳具居然又有了感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老何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正在高潮余韵中还没恢复的新娘照了几十张各种角度的照片,以留作自己欣赏。 「或许,以后还会有机会」老何贼贼的看了手机里的相片,转身走出了洗手间。至于新娘,还是她自己处理吧。 4427字节4048字PS:第一次动笔,新人新作,文笔有限,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大家见谅
【北京浮生记】(24) 第二天,曹山刚到公司就被王一梅叫去要拿资料,曹山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却又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到了苹果公司,问前台小姐王总在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在哪儿,前台小姐问他要不要给王总打一个电话,曹山想了想,还是自己打吧。 一个电话不到5秒钟,王一梅在电话那头很简短,让他到19楼的客房里去,曹山头更大了! 坐电梯上楼,曹山心里直打鼓,之前王一梅对他几次利诱曹山终于扛过来了,可万没想到,怎么程敏和她还认识啊?!这样一来,他和程敏的事王一梅肯定都知道了,以前在她面前还能装一装君子,可如今,如果还像以前那样拒绝的话,王一梅肯定觉得他在装。昨晚建国的一番开导一直在他脑中回荡,简化成六个字: 有屄肏,有钱赚!可他妈的问题是,那是谁的屄?是老板娘的屄,哪能随便肏啊! 而王一梅,心里何尝不是小兔乱撞呢。自从上次和那个叫褚飞的学生弟搞了之后,两人倒也是干柴遇烈火搞了几次。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时候想,要得到的时候觉得凑合就行,等得到了之后就惦记着更好的。那个小弟给王一梅的印象就是普普通通,无论相貌还是能力,尺寸,都属于那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总让王一梅觉得意犹未尽差了点什么。也许是长得不帅,也许是床上功夫差了点,也许是太不矜持了。那个小弟就像是操场,站在大门口能看到对面的厕所,空旷无垠。而曹山更像是苏州园林,曲径通幽,欲迎还羞,迫于她的身份地位,他不敢造次,不敢义正言辞的拒绝她,可她就是得不到,而越得不到就越想。 更重要的是,在王一梅心里,曹山是沈思的男朋友,而沈思是自己老公的小三。她占有曹山,也等于是自己出了一口恶气。所以,曹山,她非得到不可! 挂了电话,王一梅想到曹山那帅气又消瘦的小身子就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隔着内裤又揉了一会,盘算着该怎么对他。如果是一般男生,就王一梅这个头,这前凸后翘的身段,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就范,可这招对曹山不灵,要费更多的功夫,就像一盅好汤,要慢慢煨才更加的浓香。再说了,他毕竟还是自己丈夫公司的员工,如果尺度掌握不好,鸡飞蛋打不说,甚至会有更大的麻烦。 曹山敲了三下门,听到房间里王一梅答应,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曹山往屋里看了一眼,稍稍放心。这并不是一般酒店一样的标准间,而是一个类似于客厅和办公室混合的房间,落地窗前是一张写字台,一张老板椅,屋子中央是一套沙发,简单的办公客厅陈设,并没有床。 「Ivy小姐,你好,我来送您要的资料」曹山挤出点笑容,像是快递员一样说着客套话。 「哦,曹山哪,把资料放那吧」王一梅没有像沈思那样叫他Shine,而是跟着程敏叫他曹山。 曹山答应了一声,把资料放在身边茶几上,王一梅没让他坐,他也不敢坐,就干干的站着。 坐在老板椅上的王一梅轻转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走向他,落地窗外明媚的光线打到屋子里,王一梅高壮的身姿在曹山面前形成一个性感高美的剪影,优雅端庄,高挑美艳,身材前凸后翘,宽胯肥臀,双腿长粗,踩着一双高跟鞋让她的身高更加伟岸,富有诱惑力,也充满压迫感。 王一梅走到曹山身边,那丰满性感的身子几乎贴在他的身上,而她,问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曹山,你多高?」 曹山楞了一下,忙回答「我,我1米68,穿鞋也到一米7了。」 王一梅很婉约的微微一笑,说「曹山,你知道我有1米9吗?穿上今天这双高跟鞋,你觉得怎么样?」说完身子轻轻向前一倾,胸前两团硕乳就压迫在曹山的头上。 曹山微微一闪,却又不敢躲太多,脸已经红了。他低着头,说「挺,挺高的。」 「是吗?你是不是喜欢高个子的女人?」王一梅呼吸急促的问,她问曹山,看到他尴尬羞涩的样子,也很激动。 「我,我,我,不知道。」曹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王一梅除了相貌差点意思,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就像是大一号的曲燕一样,比曲燕更性感,胸更大、屁股更肥,腿更长更粗,对曹山也是更有诱惑力,曹山心想,就算你是个鸡,老子花钱也砸你一炮,可惜你是个比自己地位高出不知道多少倍的成功女性,更是自己的老板娘,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是害怕还是什么。 「哈,不知道?程敏可和我说,你见到她的时候就像小狼狗一样,说你喜欢高个子女人,怎么?我比她还高一截呢?怎么就不知道了?」王一梅的声音那叫一个软啊,听得人麻酥酥的。 「Ivy,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曹山胡乱说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哦?是吗?你是觉得我不漂亮?还是害怕什么?」王一梅步步紧逼。刚还想着矜持一些,最好让曹山主动,她哪怕是假装拿东西,撅起大屁股,或者不经意叉开腿让他看见自己下体,挑起他的欲火,半推半就上了自己也行。可见到曹山,她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我,Ivy,你知道,我是Jeff的员工。」曹山见她身子贴的越来越紧,一双大乳使劲挤着自己的脑袋,很难受,只好搬出老板的名号出来。 「哈?你是Jeff的员工?你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是在警告我,不要离你太近是吗?」不提Jeff还好,一提他王一梅倒是一百个不乐意。 曹山见王一梅有点生气,心也慌了,眼前这位可是老板娘兼财神奶奶,得罪不起。忙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好一个对不起!」王一梅见曹山退缩的样子,反而生气了。「哼,你以为你很清高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要以前我还认为你是个好男生,经得起诱惑。哼,你不也是为了一单小小的广告,把人家有夫之妇搞上了床?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你可以不顾程敏的老公,把人家领到北戴河,和她上床。你做得很光明正大吗?别在这装了!你怕Jeff?OK,我不会让Jeff知道,除非你和他说,那还顾虑什么?我不漂亮?五大三粗你不喜欢?OK,人不能太任性,也不要太道貌岸然。装太猛了容易闪了腰!我实话和你说,你以退为进的计策成功了,我承认,我被你吸引了。我给了我巨大的征服欲望,搞不定你我很难受。话说到这份上,我想你也应该识时务了,不要在装了好不好?君子坦荡荡。你喜欢高女,我是,你想要挣钱,我让你挣,这单子我直接给沈思Pass了,让你签都可以。咱们不要玩捉迷藏了,好不好?」 王一梅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捋了下长发,眯了下镜框后面的闪烁着长睫毛的双眼,很妩媚的看着他。意思已经非常直白的传递过去了,让你躲都没法躲,装傻都没法装,你怎么办? 王一梅伸出双手将修长的胳膊搭在曹山肩上,轻轻的搂住他,然后弯下腰,嘴巴轻轻吻他的脖子,那香艳的嘴唇触碰到曹山的皮肤上,麻酥酥的,曹山紧张极了,他没想到王一梅会如此主动,也许有了和程敏的接触之后,她不再顾及了吧。王一梅搂着曹山消瘦的身体,双手慢慢下滑,握住曹山的手,轻轻带回到自己的腰身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又肥又圆的大屁股上。曹山的手心都出汗了,他感觉到了,王一梅的大肥屁股是如此的宽肥柔软,堪称极品。 王一梅笑着继续亲吻着曹山的脖子和耳垂,曹山的耳边听到王一梅因为兴奋的喘息声。曹山不是一个定力很强的人,如此性感的女人贴在他身上,那丰满的硕乳几乎压在他脸上,圆翘的肥臀让自己摸着,如果她不是公司最重要的客户,如果她不是老板的爱人,曹山估计早就屈服了。 王一梅撅着嘴巴,贴在他耳边,用极富诱惑力的气声轻声说,「曹山,我知道你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是吗?就我们两个人,你还等什么呢?」王一梅眼镜后面那泛着秋波的丹凤眼痴情的望着曹山,曹山紧张的一动不动,他不知道王一梅为什么要勾引自己?如果她真的饥渴难耐的话,想要男人还不随便挑?何苦勾引自己老公的员工,冒这么大的风险呢?上次在王一梅办公室她突然变脸给曹山吓坏了,万一她在考验自己怎么办?万一她倒打一耙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能有任何主动。 王一梅看到曹山还呆呆的站着,觉得他就像个被吓呆的小孩子一样,不禁莞尔一笑。接着,王一梅把手伸进了曹山的裤裆。 曹山吓坏了,这可怎么办?他的大鸡巴早就硬得跟龙一样,眼瞅着王一梅的手缓缓的伸了进去,如果抓到自己的大鸡巴,该怎么办?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啊! 王一梅修长的嫩手伸到曹山裤裆里,抓到那硬梆梆硕大的阳具的时候,她也被吓了一跳。果然,曹山这小子别看长得瘦小,可那家伙简直大的吓人,她感觉到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太兴奋了,下面早就湿的像尿了一样。王一梅是一个有女王倾向的女人,她强势、自信,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今天,她下决心要好好挑逗一下这个小男生。 让曹山没想到的是,王一梅竟然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然后竟然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竟然掏出了他驴一样的大鸡巴,亲昵的捧着,在脸上轻轻的蹭着。曹山只感觉自己的鸡巴暴露在王一梅这个大女人的面前,害怕、紧张又有点莫名的兴奋。而接下来,曹山想到了,但不敢相信真实的发生了,王一梅蹲在自己身下,竟然将鸡巴含在嘴里。 曹山懵了,脑子一片空白。王一梅这一军将得够狠!而她的口活也的确一流。 曹山那涨得发紫的大龟头在王一梅嘴巴的伺候下继续发胀、绽放,在王一梅吞吐间,曹山虽不敢动弹,但那爽劲儿仿佛升天了一般。 说实话,王一梅这么高壮肥美的身子对于曹山来说是绝对有诱惑力的,那丰乳圆臀,夸张的性感让他每次见到王一梅心里都忍不住怦怦直跳。比起曲燕,王一梅甚至能给他加倍的刺激。海波喝醉酒那晚,耍酒疯让他看曲燕的大屁股,之后两人几乎就偷情成功,曹山明白,想得到曲燕的身子是很容易的。但为什么曹山没有更进一步,因为他不愿意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朋友妻不可欺。而王一梅,在他心中是曲燕更好的替代者,她比曲燕更高,更性感,更符合他的审美。如果是陌生人,哪怕从网上认识的,他一定会经不起诱惑和王一梅上床。可偏偏王一梅的身份让他有太多顾虑了。他想,如果王一梅更不经意一些,给他更多点时间,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就像程敏和他那次一样,打消他的顾虑,他没准会答应的。 尽管王一梅比起程敏在一般人看来不漂亮,身材过于高壮,但在曹山的心目中,她比程敏更和自己的口味。可,王一梅心太急,他更不能答应,不能铤而走险。 曹山任凭王一梅无比淫荡的给自己口交,他把自己交出去了,但自己绝对不能有任何表示,如果他稍微主动一点,那今天这一切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王一梅吐出曹山的大鸡巴,用舌尖像舔冰棍儿一样从龟头舔到鸡巴跟,然后爱怜的贴在脸颊上,王一梅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兴奋,脸蛋儿微微泛红,她轻声说「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小狼狗,不,大狼狗!怎么样?你这么大的家伙一定给沈思伺候得挺满足的吧?」说完,王一梅兀自淫荡的轻声笑了起来。 「没,没,我和她没有……」曹山闭着双眼仰着头浑身颤抖的拘谨的站在那里,紧张的说。 「没?那她是傻子吗?有这么好的大家伙不用,非得勾引有妇之夫?」王一梅冷冷的说。 曹山一听也是头皮发麻,难道,难道王一梅知道沈思和老板Jeff的事了? 难怪她处心积虑的勾引自己,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了沈思的小男朋友,想要找回面子罢了。那我,算是什么呢?曹山问着。 王一梅笑盈盈的仰着头,伸出舌头,从曹山的阴囊底处开始,一直舔到他的龟头上,弄得曹山又一阵麻酥酥的。她缓缓起身,将曹山瘦小的身子拥在怀中,胸前两团大馒头压得曹山几乎喘不上来气。王一梅抓着曹山的大鸡巴,轻轻撸着,然后又低下头嘴唇向着他的嘴巴递过来。曹山微微睁开眼睛,只见王一梅那张脸撅着嘴巴越来越进,他害怕极了,照王一梅这么弄,没几个回合自己肯定要丢盔卸甲了。他忙下意识的推开了王一梅。 「Ivy,对不起,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和程敏,也许你误会了。」 曹山低着头,喘着粗气说。 「是吗?」王一梅以为一切水到渠成,没想到曹山还是拒绝了她,她很灰心。 「我知道,我没有程敏漂亮,没有她身材好。是啊,你都得到了她,怎么会要我呢?」王一梅很气馁,说话都有点发颤了。 「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觉得你不如她,我,我有女朋友,你明白吗?」 曹山抬起头,看着王一梅说。 「好了,你走吧。」王一梅哼了一声。「你那个女朋友现在不一定和哪个男人搞着呢!」她本想再抱住他,但曹山这一拒绝,让两个人的气场发生了变化,不再有那种暧昧粉红的氛围了。王一梅何尝不想再接再厉搞定他,可自己如此这种地位的女人,自尊都更多一些,她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下贱。 王一梅转过身不再看他,又拿了张东西说「对了,你回来,这个给你。」王一梅伸手拿着东西递给他曹山接过王一梅递过来的一张纸巾,他想不会他妈的是这个女人的淫水儿月经吧?打开一看,却是那天在咖啡馆里程敏和王一梅见面时曹山百无聊赖写的短诗。 「这个怎么在你这儿?」曹山有些诧异?心想她不会迷恋我吧?恋物癖? 「你还挺有才的,回去把这首诗好好写写,没准会成为一个好东西。」王一梅语气有些冷,但话语却是鼓励。 曹山提上裤子,狼狈的从王一梅的屋子里出来,打上车回公司,他想,有点经不住王一梅这软硬兼施的策略了,应该找沈思好好谈一谈了。 到了月底,又是总结一个月业务情况的时候了,对于像Jeff这样的小广告公司来说,也就意味着有些人要走了。沈思做了提案,一个是曹山虽然这个月没有广告,但是因为他在跟苹果接洽,算是沈思的助理,所以提议给曹山适当加薪;另一个就是三部的崔海波已经两个月没有广告了,按理说应该是三月不开单直接Fire,可到了年底正是冲业绩的时候,也是广告最后的争夺期,那海波应不应该被开除? 沈思把提案拿到Jeff那里,曹山和海波的提案,都同意。这意味着海波将要失业了。 Jeff和沈思在研究着关于其他业务员的去留以及提成的问题,这时,王一梅一个电话打到Jeff的手机上。 原因很简单,曹山让王一梅很不爽,那就要让这小孩子吸取下教训,另外,还可以一石二鸟,让沈思也难堪一下,自己的小朋友要严加管教一下。电话内容很简单,第一,公司总部广告策略有变动,所以与京城黄页的广告有了不确定性,这只是敲山震虎。第二,沈思派来的助理曹山似乎在与客户沟通上有问题,这事她要和沈思谈谈。 Jeff挂了电话气往上撞,这明显就是曹山的问题。曹山是沈思亲手招进来的,尽管无可厚非,但Jeff知道沈思的私心,之后曹山误打误撞做了一单,算是躲过了初一,可到目前为止,也只做了一单广告而已!再后来就当成了沈思的助理,帮忙打理和媳妇王一梅的工作交涉。 「这个曹山到底哪儿好?」Jeff嘟囔着,埋怨沈思对他照顾,殊不知自己的老婆更惦记上了这个小员工的大鸡巴了。 沈思知道Jeff在气头上,只是安静的递过一杯咖啡,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慢条斯理的说「他不是哪儿好,而是没有哪儿不好。我是不可能和王一梅天天打交道的,要是那样总有一天我会崩溃的。可交给谁?手底下的业务员一个比一个精,可都不用在正地儿上,把这个单子的后期交涉交给他们,我不放心。曹山是我招进来的,做业务还没被同化,还保持着刚出校门毕业生的纯真和自尊,他不会做对公司有害的事,所以我才把这件事交给他。他社会经验不丰富,你也知道王一梅是个完美主义倾向的女人,难免会让她不满意。」 Jeff依然犯着脾气,说「全公司上下一个比Shine更适合的人都没有吗?我不相信。哼,」他哼了一下说「还是你有私心。」 沈思见情夫依依不饶的样子,也不愿意了,站起身说「Jeff,我有什么私心?我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全心全意帮助你,不破坏你的家庭,我还有什么私心?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就让我有了私心了?我问你,你是爱我还是爱那个王一梅?」 Jeff愣了,他没反应过来两人谈话的内容已经转到这儿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当然是你,Honey。」 可沈思对Jeff的甜言蜜语并不感冒,反而苦笑一声说。「你对我的叫做爱吗?你可以让我陪Jim睡觉而得到广告,如果同样的事,你能让你老婆去做吗?」 Jeff被问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可类似的画面曾经在他脑海里浮现过,沈思被别人玩弄,他会有不悦,但从内心里会有一种兴奋,一种刺激,仿佛是等着小偷偷东西,把小偷当成表演的那种偷偷摸摸的愉悦感;可想到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Jeff心里只有愤怒,怒不可遏。他也捉摸不透自己的想法,按理说是更爱沈思一些的,糟糠之妻基本上可以弃之不顾,可就是过不了家庭伦理道德这一关。 沈思每次想到和Jim的事,就格外的委屈,委屈Jeff对她不管不顾,此刻见情夫不言语,她苦笑一声,轻轻的说「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沈思说着要往外走,却被Jeff一把抓住,抓紧她柔软的肩头,轻轻的说「Honey,我是更爱你一些,可,你说的答案也好,结果也好,和爱是没有关系的。」 「是吗?」沈思委屈的又有些泪眼婆娑了,她发现,和Jim的那次性交易已经成了她和Jeff两人之间的一道隔阂。「好的,我知道了。Shine回来我和他好好沟通一下。」 沈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王一梅的电话马上就追过来了。 「Hi,Christie,刚Jeff是否已经和你说过了?你的小男友……Mmmm,我不是很满意。」王一梅很欧美式的腔调说着,很优雅却又有点阴阳怪气的。 「小男友?你好,Ivy,您不满意是哪方面呢?」听王一梅说才想起来她告诉过她,曹山是自己的小男朋友。 「嗯,哪方面都不满意,YouKonw,他,太不成熟,不知道满足客户的需要,你明白吗?」 「Ivy,刚Jeff已经向我传达了,在此非常抱歉,等Shine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育他,最大限度的满足客户的需要。」沈思尽量不卑不亢的说。 「Christie,你不用和我说冠冕堂皇的话,我知道Jeff对你很好,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挺准的。Bye」王一梅有些哀怨的说了这句话之后,挂了电话。 刚挂了王一梅的电话,曹山的电话也追了过来。 「喂,Christie,我想要找你谈谈,王一梅那……」从Jeff到王一梅,沈思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到了曹山这,她可不控制了。用简短而冷冷的语气和他说「回公司到我办公室找我。」 沈思对曹山的冷漠让他心里堵得慌,本来自己在王一梅那受了委屈,可好像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样子。进了公司,杨帆对他吐了吐舌头,小声说「Shine,Chistie让你一回来就去她办公室一趟,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知道了,谢谢你。」曹山挤出个笑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沈思办公室前,轻轻敲了两下门,他不再像上次那么莽撞了。 进了办公室,曹山刚想说话,可看到沈思板着脸的样子,把一肚子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换来的是沈思一同数落。 「Shine,我知道你是个新人,还不适应一个人做业务,所以给了你这次难得的锻炼机会,可是今天客户投诉到Jeff那了,对你的服务感到非常不满意,你说,是怎么回事?」 沈思坐在班台后面,修长的身体倚在靠背上,逼视着他说。 「Christie,这事不怨我……」曹山想解释。 「我不是问你这事怨谁不愿谁,你明白吗?我是问你到底因为什么让客户不满意?你知道如果这单因为你而丢掉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吗?你一个不合格的业务员能承担事情的后果吗?你们刚毕业的大学生真以为自己是真命天子了?能力比地还矮,心气比天还高,自身修养接近于零,可自尊心趋近于无穷!」沈思忍不住又是一通连珠炮。 满肚子委屈的曹山原本想要和沈思好好谈谈,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冷嘲热讽。之前和沈思的几次接触让他隐隐感觉到沈思对他有所好感,让曹山心里有些飘飘然,可万万没想到,在沈思心里,他只是一个小业务员而已,屁都不是。 求着你了对你好言好语,求不着你了,一通数落毫不留情。曹山心里堵得慌,鼻子有些发酸,他忍了又忍,才恨恨的说「我下次注意,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 「回来!」沈思在身后叫住了他,然后轻轻的说「Shine,王一梅那到底对你怎么了?」 听到沈思关心的话语,曹山鼻子又一酸,说话声音都发颤了。「Christie,我,我有点受不了了。王一梅,她,她,想对我,做,做那事。」 沈思心里一惊。她料想到王一梅也许会对曹山百般刁难,或许对这个美少年会有超出寻常的好感,但没想到王一梅会对曹山下手——她毕竟是Jeff的老婆啊。 「你确定吗?」沈思问道。 曹山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把这几天和王一梅接触,她怎么处心积虑勾引自己的事都和沈思说了,当然,他隐瞒了今天和王一梅终于发生的荒唐的一幕。「Christie,我虽然一个人在北京,可我也有女朋友,我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就算做业务是人与人打交道,可我不能做这样的事。难道王一梅她没有顾虑吗?就算她有十足把握知道我们不会把她的事儿说给Jeff,Jeff也不会相信,可你和她见面已经说过我是你,是你男朋友了,她为什么还要对我下手呢?」 曹山最后一句话惊醒了沈思,她全明白了。也许曹山对她有吸引力,也许没有。可王一梅是铁了心要用曹山来换合同的。因为沈思抢了她的丈夫,她就要抢沈思的小男朋友。 想到这,沈思倒安心了。她原以为这个王一梅会有什么高深的计谋,原来不过如此。好吧,那她就将计就计。 沈思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走到曹山身边,轻抚着他的头,然后,竟然抱住了他。 曹山的头枕在沈思柔软的胸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沈思慢慢松开他,那神情的拥抱已经化解了他所有的不快。沈思拥着曹山的肩膀,温柔的说「Shine,你听我说,这一切虽然对你来说很为难,我也不好干涉你的任何选择,但我真心希望你帮我,我们一起完成这一单广告,你知道吗?这次广告成功之后,你将得到一笔可观的酬劳,虽然不是业务提成,但我保证要比你上次拿到的还要多。」 可曹山并不为所动,反而对沈思用薪酬来打动自己感到有些心寒。他抬起头,看着沈思,慢慢的说「Chirstie,感谢你能把我招进来,感谢你处处照顾我。我其实把你当成是我的姐姐,我也以为你把我当成你的弟弟看,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希望看到我堕落在她的手里吗?」 这句话让沈思也百味杂陈,她心想,这个小男生真的是涉世未深,怪都怪他太有女人缘了,自己何尝不是对他有想法呢。她也有点动情的说「Shine,我照顾你,我招进你,我是有我自己的想法,有我的私心,我是把你当弟弟看,可也不只是把你当我的弟弟,你明白吗?人想要生存,就要面对并接受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过去了,就成功了,过不去,就失败了,姐姐又何尝不是这样呢?Shine,不管为什么,为我也好,为你女朋友也好,为你自己能在北京生活的更好也好,咱们一起渡过这个难关,好吗?姐姐会报答你的,真的。」沈思深情的看着曹山,满眼都是怜爱,弄得曹山挺不好意思的。 人家领导话说道这份儿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说到底就是肏屄呗,再说王一梅那又高又壮的身子,单从性欲方面,是和曹山胃口的,况且正符合建国的开导——有屄肏,有钱赚,还有啥好说的。曹山用力点了点头,刚要走,突然发现沈思桌子上Jeff签阅的人事任免回执,赫然看到海波的名字上大大的红叉。 曹山忙问「Chirstie,这个,海波,怎么回事?他会被开除吗?」 「是啊,这个业务员已经两个月没开单了,现在又是年底,早让他走也许还不耽误他找工作。」沈思淡淡的说,开除业务员对她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可,可如果你开除了他,他就没工作了,可能他就不能在北京待下去了,这就快到新年了,让他怎么过啊?」曹山很着急。 「Shine,」沈思微笑着说「社会上就是这么残酷,生存法则就是优胜劣汰。他不行,就只能自食其果。做业务是最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工作,如果一个业务员一事无成,那么他就没有任何在这个生态圈中活下来的必要,他就是那个最早被豹子吃掉的小羚羊,所以,你也要努力啊。」 「可,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公司里。」曹山没敢说海波是他同学。「我想求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过了春节也好呢?」 沈思没想到曹山会提这个要求,她心里暗笑曹山真是傻仗义。别人的死活管他什么事呢。不过还是答应了。 曹山笑着心满意足的走了,留给沈思却是一阵沉思。她心想,王一梅你不是认为曹山是我的男朋友吗?你想搞他?那就让你搞。Jeff对不起了,虽然你死也不能接受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架不住你家王一梅心甘情愿,Jeff,你把我的身体给了别的男人,好,我也让你尝尝自己妻子被别人肏的滋味。不管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一切听天由命吧。 沈思在痛苦中享受着内心灰暗的快感,她突然能理解Jeff把她送给Jim的想法了——一个身处商圈丧失良知的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沈思还是很贴心的好人做到底,把海波叫到办公室,给他看了Jeff的批示,然后告诉他,本是要开除他,可曹山宁可不要在联络苹果公司受到的奖金也要保住他的工作,海波自然是千恩万谢。 【9814】
(七十一)红粉英雌 那林趴到母亲身上,头脸陷入高耸饱涨的酥胸之中,夜天情握住右乳将大奶头塞进儿子嘴里,让他含在嘴里啯吸起来……「那林,你不是最喜欢摸妈妈的屄么,怎么不摸?」夜天情低声说道。 极度亢奋之下,梅花为看得清楚些,已站在洞口,但见那林机械地将手伸进妈妈毛茸茸的胯间,上下揉弄起来,不一会儿手上已满是淫液……「好儿子别紧张,该怎样就怎样吧……按平时习惯,你该舔妈妈的屄了……」 说如此淫荡变态的话已接近她的底线,几乎声若蚊呐! 梅花的头都快被上冲的热血给冲爆!但见母子俩以六九姿势相互舔阴,或许是妈妈私处浓浓的味道撩人情欲,或许被妈妈的嘴巴啯吸得很爽,那林的棒儿又威风了些,能将就用了吧? 夜天情无奈地叹道:「你上来试试吧,妈妈下面很湿,或许能进来……」双腿大大分开,将浓密的阴毛、充血肿涨不堪的阴户、完全翻开的殷红深谷和尚未合拢的大屄洞露了出来,将儿子下体夹在双腿之间,手扶屌儿凑向屄洞,「乖儿子进来吧,用你的小鸡鸡肏妈妈的骚屄,就象以前肏得妈妈怀孕那样……嗷~」 最后一声娇吟,是因为儿子已经顶进去了!一旦进入,屌儿被母亲湿热滑腻的阴道一阵夹紧啃咬,被热烘烘淫液浸泡一阵之后,立马暴涨起来,虽然不粗不长,却也非常硬!那林忍不住本能地耸动抽插起来…… 洞中「噼啪噼啪」的抽插水声有节奏地响起……儿子的棒头虽不能触及花心,但那圈肉棱反复刮磨较浅处那片粗糙的敏感带,却也带出阵阵快感,加上刚才被无月捅得高潮连连,阴道敏感之极,夜天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神情显得有些痛苦,脸上又泛起潮红,但咬住牙一直不肯呻吟出声…… 无月凑近那林耳边低声道:「那林弟弟,肏妈妈的骚屄舒服么?」 那林呼吸急促起来:「噢!舒服,好舒服啊~」 他又凑向夜天情耳边,「夜姨,和儿子交媾有快感么?」 夜天情秀眉紧皱,话音有些颤抖地道:「有、有快感……哦~」 她说的是实话,最后那声呻吟也并非作伪,因为无论她是否愿意,肉体上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她也有些受不住。 无月肉紧地道:「夜姨别忍,有了快感该叫就叫吧。」 夜天情心里暗骂变态家伙!却也忍不住呻吟道:「儿子使劲儿顶,妈妈阴道里面又痒起来了,我要慢慢夹儿子的小鸡鸡……你忍住不要射精,妈妈要高潮……」 那林应声加大了抽插力道和幅度,「噼啪噼啪」抽插两百多次之后,阴道极度充血敏感的夜天情终于被送上峰顶,虽然花心未曾遭遇冲击,更谈不上充实,不是那么畅快,依然忍不住浪叫起来:「嗷嗷!儿子,妈妈里面痒、好痒哦!要、要丢、丢啦,儿子使劲儿呀!啊啊!!」 阵阵浪叫声中她的阴道和宫颈同时痉挛抽搐起来,却未再泄出阴精,只因高潮强度不够。屌儿被母亲阴道倏地夹得紧紧,然后又扩张开来,随即传来灼热之感,阴道内那阵阵致命的抽搐和蠕动,带给那林的快感极其强烈,一阵射意突如其来! 他想起母亲兼上级的吩咐,忙将屌儿抽出,棒头猛烈跳动着,对着篝火一阵猛射。 梅花脸红心跳,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却正好看向无月,见他一付无比满足的模样,亢奋得脸上血红,似乎比他刚才亲自上阵更加销魂蚀骨!完了!自从母子重逢,看来他对母亲肉体的痴迷,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后的日子,母子俩必将更加难过…… 夜天情抽出一条干净手巾擦擦自己下面,然后才替儿子擦拭,唯恐阴道被抹上儿子的精液。因为她以后,只愿为无月生儿育女。完了之后起身帮儿子穿好衣裳,温柔地为他披上白色风氅,饱含愧疚却又满是慈爱地道:「那林,妈妈永远爱你,就像天下所有慈母一样,不过,以后咱俩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可以做到么?」 那林点点头:「母命不可违,无论如何孩儿也要做到。」 夜天情拍拍他身上尘土,柔声道:「今晚算是妈妈对不住你,就像演戏一样……你回那边儿去吧,好好练功。」 那林对无月施礼道:「公子,我过去了,若有空来找我玩儿啊,再见!」 目送儿子健壮的背影消失于洞外黝暗及风雪之中,夜天情回过头来,见无月下体一柱擎天,那条变态怪蛇竟比先前更加凶猛,又坐回他身上,阴道套入怪蛇挺动起来,幽幽地道:「刚才你真是给夜姨出了个难题,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夜姨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二人双唇再次深深吻在一起,经历变态春宫之后,重新想找回那种心灵触摸、爱欲交缠的感觉…… 无月忽然想起谷中那条小公狗黑仔,若是想看公狗和夜姨交配,夜姨会愿意么? 夜天情已磨出阵阵汹涌快感,最为敏感的宫口之中被充实的感觉就是不同! 闻言娇吟不已地道:「夜姨说过,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只因为我爱你……」 无月非常感动地道:「夜姨,这次我是跟您开玩笑,说说而已,您可别当真……我以后会好好爱您、疼您的,怎会真的让狗儿来糟蹋我心爱的女人!」 济南城北,罗刹门和官军厮杀战场。 且说慕容紫烟挥军一路追杀到袁家庄、方总兵中军帐所在地附近,这里距济南府北城门仅数里之遥。 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兵」列阵肃立于中军帐前。所谓孟州兵,就是以持钩镰枪的战士为主的部队,这种钩镰枪是梁红玉独创的武器,它用结实的松木做成长长的枪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除用于刺击的锐利枪尖,钩尚可砍可拉,环则可用来锤击,可谓一种多功能武器。 这支队伍人数虽然仅有数千,但个个腰板挺直,目光炯炯有神,眼见溃兵如潮水般由两侧逃向自己身后,依然不为所动,可见军纪之严整! 前些时的关外小凌河血战,让女真铁骑认识到千禧军中也有难啃的硬骨头,双方都是血战不退,伤亡惨重,让女真人记住了这群身材矮小、手持超长锐矛的士兵!尤其是梁红玉率数百娘子军翻越丛林,杀入重围,拼死救出儿子并抢回丈夫的尸体,堪称巾帼不让须眉,勇冠三军,一时声威大震,令女真人更是忘不了这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千禧朝女将! 对于绣衣阁对军旅之事横加干涉,她心中颇为不满,对于郑天恩所主张的,步兵对骑兵穷追猛打的这种作战方式,更是感觉不可思议。当然,对方总兵拖沓的行事作风、决策上的犹豫不决也持有保留意见,毕竟兵贵神速,计议已定就该雷厉风行地加以实施。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见友军兵败如山倒,只好挺身而出,率麾下将士列阵待敌,她对付重装骑兵颇有心得,深知面对骑兵的轮番集群冲锋,保持士气不垮、阵型不乱有多么重要!一旦阵型崩溃,靠双腿跑路的士兵根本无路可逃! 慕容紫烟母女正挥师掩杀过来,及至近前,被这数千钩镰枪兵组成的阵列拦住了去路。 慕容紫烟策马上前,对女儿言道:「这位女将名叫梁红玉,从二十多岁起便开始领军作战,近二十年来战功显赫、勇猛机智,善骑射,且驭下极严,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所部号称孟州军,为官军中的一支劲旅,对付骑兵颇有心得,韵儿可不要大意!」 周韵对这样一位女将极为好奇,忙凝神看去,一位女将正策马立于官军阵前旗门下,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身高竟达五尺六寸左右,跨下战马神骏非凡,全身皮甲裹身,外罩红色风氅,一方红色头巾挽住高髻,背挎一把铁胎长弓,手提带钩铁杆长枪,显得英姿飒爽,面颊红润饱满,两眼炯炯有神,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仪度娴雅,一派大将风范,却又不失成熟女性之醇美风韵。 在她身后,数十名侍女卫队也都是戎装披甲,骑在战马之上显得卓尔不群! 正杀得兴起的精卫队和暴龙军,见有官军列阵以待,一阵唿哨之间,散开的猎杀队形迅速收拢,变回楔形攻坚阵型,马蹄声疾,风卷残云般冲向孟州军!而排在箭头位置的飞霜则纵马撞向敌阵中军,直取主将梁红玉。 梁红玉挺枪策马迎上,以铁枪硬撼飞霜的狼牙棒!追随夫人多年,南征北战,飞霜一身马上功夫非比等闲,狼牙棒挥舞开来大发神威。梁红玉却也不弱,手中铁枪左挑右劈,舞得呼呼生风,越战越勇。 所谓兵对兵、将对将,两位将领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精卫队、暴龙军则冲入敌阵,和孟州军呐喊厮杀起来。 暴龙军之悍勇自不必说,精卫队也是一支传奇劲旅,一向战无不胜。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军将士却也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个个威猛如虎,悍不畏死。双方相遇可谓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开始了一轮亡命扑杀,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由于孟州军的英勇奋战,溃逃的官军士兵们惊魂稍定,将官们纷纷收拢自己的部队,兵败如山倒的混乱形势渐渐得到遏制,官军终于稳住了阵脚。 见孟州军遭遇暴龙军和精卫队如此猛恶的冲击,居然仍能保持阵型基本不乱,面对狼牙棒的猛砸和长柄弯刀的砍杀,依然面无惧色,彼此协同作战、进退有据,周韵也不禁大为佩服,「娘,这的确是一支很有战斗力的官军精锐之师。不过以女儿看来,恐怕也难挡暴龙军和精卫队的连续猛攻,我还真想上前会会这位女英雄!」 慕容紫烟仔细观察着战场形势,沉吟半晌,皱眉道:「韵儿说得不错,不过这场战役要分出胜负,恐怕怎么也得半个多时辰。眼下官军士气渐复,待他们稳住阵脚,又会慢慢聚集上来,形成围攻之势,我们兵力不多,不宜和官军缠斗,该收兵了。」 她高举长柄弯刀,在空中划了几圈,发出鸣金收兵的信号。轰隆隆阵阵马蹄声疾,如来时气势如虹,去得也是风卷残云,很快消失于远方的地平线上。官军将士们奋起直追,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连他们的长官都不信能追得上。人头倒是砍回一些,不过是谁的人头就不清楚了,负责清点的主官也乐得打马虎眼,这些兄弟们饷银微薄,还要被一层层盘剥,也挺不容易的。 这一轮激战,罗刹门大获全胜! 回到泺口大营,开始清点战果,精卫队和暴龙军伤亡二百余骑,获敌首级五千,伤敌无数,缴获的兵器和装备实在太多,队员们正在分类清点成册,到目前尚未清理完毕。 不过在慕容紫烟看来,这点战果,比起当年率一千铁骑大破九部联军万余骑,那种杀疯了般热血沸腾的亢奋和刺激,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原本也没打算消灭这支官军,只是想拖住他们,让方总兵不敢再轻举妄动,从而掩护人员和财物转移而已。毕竟闹得动静太大,对她继续蛰伏中原、待机而动的长远规划不利。 周韵回到自己的营帐,贞雯等四婢将五花大绑的周处之押了进来。周韵见他长得一表人才,看似还不到三十岁,堪称年轻有为的青年将领,便上前亲手为他松绑,温言道:「周将军的确是个难得的猛将,令人佩服!」 周处之厉声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废话!」 周韵一向桀骜不驯,这下感觉遇到一个同类,倒也挺佩服他一身铮铮铁骨,依然好言好语地劝道:「我这儿正缺将军这样的人才,不知是否愿意屈就,做我的副将?」 周处之大声说道:「我堂堂朝廷游击将军,岂肯屈身事贼,投身于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江湖草莽?阁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周韵很有耐心地道:「我们罗刹门现身江湖近二十年,也不过混口饭吃,从未找过官府的麻烦,一向都是依法纳税的良民。不知将军所说的犯上作乱,可有什么凭据?」 周处之泰然自若地道:「我只是一个武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既然朝廷视罗刹门为乱党,自然是有其道理!」说实话,这次被拉来围剿一个区区江湖门派,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至于被俘更是感觉窝囊。她说得不错,罗刹门经营各项产业一向遵纪守法,要说有什么犯上作乱的事实,他也的确说不上来。 周韵冷笑一声:「我们本不想闹事,可官府不分青红皂白,没有定罪也没有任何凭据,便对罗刹门横加围剿,难道官府就可以如此不讲道理么?当然人各有志,勉强不得,我佩服你是个英雄,既不愿留下,我也不拦你,你去吧!」 周处之听得一愣,「就这样放我走?」 周韵昂然道:「我说话一言九鼎,话既出口,自然会放你走!不过我希望周将军明白,罗刹门实不愿和朝廷作对,然而朝廷若苦苦相逼,只能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日后若再相见,希望我们是作为朋友,而不再是敌人。」 周处之沉吟半晌,有些犹豫地说道:「罗刹魔女之声威如日中天!阁下既然愿将在下视为朋友,不知可否表示一下诚意,让在下一睹芳容?」毕竟对方是女子,如此要求是否失礼,他也有些拿不准。 周韵向上推开链接在头盔上的厉鬼面具,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绝美面孔。 周处之顿时惊为天人!不禁喃喃地道:「天啊!这么个杀人如麻的嗜血魔王,竟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说出来谁能相信?」 贞雯在一边笑嘻嘻地道:「周将军,这下愿降了么?」 「去!」翘臀挨了一记大脚,被踢飞得滚到一边儿。 周韵的确言而有信,派贞雯亲自将他送出大营。走在路上,周处之满脑子都是她那张绝美的面孔,挥之不去,半途又折了回来,进入她的大帐。 她此时已脱掉铠甲,一身蓝紫色衣衫,正坐在案边看书。周处之还道是孙子兵法之类,伸头瞄了一眼,见封面上的书名竟是《御厨食谱》,见她一边看还一边用手比划,显得非常投入,不禁大感古怪,如此强悍的铁娘子,看似对厨艺居然很有心得,想当大厨么? 见他去而复返,周韵也有些惊讶地道:「周将军莫非改了主意,打算投靠罗刹门么?」 周处之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那倒不是。在下折返,实乃倾慕周小姐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红粉英雄,斗胆向小姐提亲,希望能和小姐结为连理,尚祈俯允!」 周韵简直感觉找到了知音!如此直杠杠的爽快人她还从未见过,把这等羞人答答之事竟说得跟讨论战略战术一样面不改色,惊笑道:「周将军实在是个爽快人,说话直来直去,不愧为军人作风,令人叹服!不过,我和周将军实在没有缘分。我希望你留下,你不愿。而将军这个要求,贱妾也无法答应。」 周处之皱眉道:「为何?」 周韵一脸幸福地道:「因为我已是萧家正室夫人,不再是周小姐。」说到正室二字,她明显加强了语气。 周处之虽然满怀失望,倒也干脆,转身就走了。不过他这一生,是无法忘记这位特立独行的奇女子了。 (七十二)月黑风高送走周处之回来后,贞雯一直呆呆地看着小姐。周韵皱眉道:「你这是怎么啦?是我脸上突然长了花儿,还是你看上了周将军,想托我为你提亲?」 贞雯道:「那倒不是,小婢只是突然发觉,小姐一旦温和起来,还真是迷人呢!那位周将军一路走还在一路打听小姐的情况,看来真是对您一见倾心!」 周韵长叹一口气:「他的个性很投我的脾胃,又是本家。可惜我已打定主意,生生世世陪伴无月,除了他,玉皇大帝我也不嫁。无月呀无月,你到底在哪儿啊?真是急死大姊啦!」 贞雯戏谑地道:「小婢还是头一遭听见小姐叹气,是否对周将军心有戚戚焉?」 周韵斜乜她一眼,「皮痒了是不?我让你找的几十个叫花子,都找齐没有?」 贞雯道:「小姐吩咐的事,婢子何时含糊过?我每人预付了三两银子,让他们到府外沿街乞讨,随时等候我的召唤。另外还给了他们三只信鸽,人手一张无月的画像,让他们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马放信鸽通知我。」 周韵气道:「死丫头!何时变得这么没大没小,无月是你叫的么?莫非真把自个当成他的小妾啦?懒得跟你啰嗦!那帮人学会发射了么?」 贞雯皱眉道:「我找精通此道的人教过他们,还都用连弩机实际射过,可就一天时间哪能学得精通?十几步之外的人靶都打不上,用来杀敌肯定不行。不过拉弓、装填弩箭、扣动扳机发射,以及三人小组之间该如何分工,如何相互配合,倒是都学会了。」 周韵道:「这就够了,那破玩意儿威力和准头还不如长弓,我也没指望能用它伤人,要的就是装装样子,弄得箭矢满天飞,把府中闹得热火朝天!我想,只要无月藏在附近,看见后一定会进去找我的!」 贞雯奇道:「无论小姐在府中弄得多么热闹,公子怎知一定是您干的?更何况还要冒险进去找您?」 周韵道:「你以为他跟你一样笨啊?我问你,在全城到处都是官军,我们府中更是草木皆兵的情况下,除我之外,还有谁能在暮云府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贞雯摇摇头:「没有!不过小姐胆子也忒大,这样做挺冒险的!」 周韵道:「你错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不信到时候你瞧,那儿官军兵力绝对不会多。」 黄昏时分,不断有密探来报,周边地区增援的官军正源源不断地赶来,留在城中的官军也倾巢出动,在城北袁家庄官军大营至少已集结五六万兵力,很可能会择机再次对罗刹门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罗刹旗兵四旗获悉夫人总部遇袭,纷纷用飞鸽传书发来密函,希望尽起本部精锐前来护驾,不惜与朝廷公开对抗。关中镶白旗旗主夜雾霜更是激进,建议趁此机会发动义军,以图天下! 慕容紫烟看得大皱眉头,她很清楚下四旗这帮旗主和副旗主的心思,随着实力越来越膨胀,他们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已不太满足于潜伏中原,混口饭吃。据丽莱汇报,下四旗中不少人私下里不再称她为夫人,而是称为女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子越来越大! 她一向有遇上重大事件便找大家一起商量的习惯,夜间,她的中军帐中,罗刹门核心人物被召来开会。 照例是由夫人先说明情况,请大家说出自己的想法和对策。 飞霜首先发言:「夫人,绣衣阁和官军此次来势汹汹,不过是依仗人多势众,我们也不见得就怕了。依小婢之见,下四旗各旗主的想法很有道理,不如集结距此较近的镶黄、镶红和镶蓝三旗人马,可得铁骑五六万,火速赶来增援!镶黄旗所在的河间府距此地不过六百里,星夜赶来,明天凌晨即可赶到,即便官军集结十余万人马,也不过是羊入虎口,难免被全歼的命运!另外,夜旗主的想法虽稍显激进,但镶白旗在关中河套地区年年拿出大量的资金和粮食赈济饥民,可谓极得民望,夜旗主振臂一呼,百姓必将群起响应!夫人若号令镶白旗在关中、河套地区大举起事,就此攻入京师也未可知。」 慕容紫烟皱眉道:「飞霜,不知你想过没有,我们和朝廷拼死相斗,不过是螳螂捕蝉。可怕的是还有黄雀在后,我可既不想做蝉,也不想做螳螂。」 飞霜对夫人最为忠诚,可脑子总是少根筋,她以为夫人所说的黄雀,指的是天门,不由得皱眉道:「可是,即便我们不想做螳螂,朝廷也已把我们当作蝉了呀?我们总不能一味逃避吧?」 慕容紫烟道:「这不叫逃避,而是隐藏实力、待机而动。你想想,我已将大量物资转移到下四旗和围场之中,丢下暮云府也不会伤筋动骨,何况还可以随时卷土重来。精卫队和暴龙军作为罗刹门主力,将士们经营的产业不多,四处转战没什么问题,最不济之时,大不了化整为零,个个都算得上江湖高手,到处都可以潜伏生存下去。可下四旗这些旗兵子弟就不同了,手下经营着庞大的产业,还间接控制着近百万亡命之徒。若非成心夺取天下,我绝不能轻易暴露他们的真正实力!须知那样一来,朝廷必将倾尽全力,甚至抽调驻防宣府和辽西、防御北疆和辽东的精锐宣辽军,来对付罗刹旗兵。到那时,你想想,最大的获益者会是谁?」 飞霜沉吟道:「老王爷?」 周韵接口说道:「严格地说,应该是我舅舅他们,而且是隔了一层的!」 飞霜终于明白夫人所说的黄雀指的是谁了,说道:「可眼下朝廷已经对我们动手了呀?」 慕容紫烟道:「目前朝廷尚未摸清我的底细,自以为扫平罗刹门的根据地便可解决问题,我就遂了朝廷的心愿,让他们认为,罗刹门仅此数千铁骑而已!再说了,辽东女真已经立国,我们也无需躲上多久,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 飞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总算明白过来,夫人的想法的确很有道理。 伏,不得妄动!」 不过,她还是采纳了女儿的建议,由她率所部暴龙军,夜袭屯兵于济南北城门外袁家庄的官军大营。 由于梁红玉临危不惧,率麾下孟州军一举击退罗刹铁骑,立下大功,且为自己挣回一些脸面,总兵官方天戟此刻正在大帐之中设下盛宴,为她及孟州军将士们庆功。 她毫爽海量,与高层将官们同坐一桌,开杯畅饮。酒酣耳热之际,一位邻座的游击将军,也许是被她那酒酣耳热的神态迷住了,竟忘乎所以地从桌下伸过一只手来,拉住她的衣角抚弄不放。她很觉烦心,悄悄抽出佩剑,猛地割下被牵的衣角。 在座之人大惊失色,她却丝毫不动声色,依旧举起酒杯,谈笑风声。 那位失态的游击将军感觉有失颜面,借酒装疯,竟当众辱骂于她! 梁红玉一怒之下拔剑相向,二人在席间竟恶斗起来,闹得杯盘狼藉、乌烟瘴气! 方天戟气得脸色发青,忙上前喝止。梁红玉含恨而去,庆功宴不欢而散! 周韵率暴龙军掩袭过来之时,那些将官们正醉卧帐中、昏睡不醒。 由来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时! 比起杀人,放火更是大小姐的长项,训练暴龙军时这可是一项重要科目,所以这帮人个个也是纵火高手。她带出的兵,几乎个个跟她一付德行。 派出武功高强的尖兵干掉辕门宿卫官兵后,大开辕门,周韵率这支重装骑兵长驱直入。官军巡逻队面对来势汹汹的暴龙军毫无招架之力,一触即溃。暴龙军人手一支火把,官军一千余顶帐篷于半刻钟时间内全被点燃,风助火势,大火顷刻间冲天而起! 官军将士们从睡梦中惊醒,眼见熊熊大火已烧到尾巴,懵懵懂懂间连衣裤都来不及穿便跑了出来,却又迎头撞上挥舞着雪亮弯刀、呼啸而来的暴龙军骑士! 但见寒光此起彼伏地闪过,一颗接一颗人头落地! 这些四人一组的暴龙军猎杀小分队效率极高,杀得官军死伤惨重。数万衣衫不整的将士们乱作一团,惊慌失措间,在冲天火焰映照下,那半截蓝孔雀翎显得如此鲜艳夺目! 看在官军将士们眼中,又是如此惊心动魄,如见鬼魅! 「天啊!罗刹魔女又来啦!」这样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似能传染般迅速传遍整座军营! 「宁见活阎王,就怕蓝孔雀」这一歌谣早已在官军之中传诵开来。士兵们更是亡魂大冒,也不管眼前有没有敌人,纷纷夺路而逃。人挤马踏,许多人竟被战友活活踩死! 暴龙军马踏敌营,歼敌缴获无数,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班师途中,周韵见将士们的马背上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重装骑兵都是双马配置,不仅主马连人带货物负担甚重,副马背上也驮满了东西,不由得惊笑道:「他们咋这么喜欢贪便宜?连坏掉的行军床、破棉絮这些破烂都要带走,弄得一点不像一支得胜之师,倒像一支逃荒的难民队伍,走得慢腾腾的,若是敌军骑兵追来,我看他们咋办?」 策马紧随其后的艾尔菱答道:「坏掉的行军床可以修理好再用,那些破棉絮到了酷寒的慕容封地可是稀罕物,将士们可以捎回老家给亲朋好友们用啊!」 周韵摇了摇头,看来这些人多年养成的习惯,已成为夫人麾下铁骑的「光荣」 传统,一时之间哪纠正得过来,只好一笑置之! 艾尔菱已被正式提升为暴龙军副帅,贞雯则提升为统帅的副官,余下的小翠等三婢统统提升为作战参谋,可谓一步登天!唉~没办法,自古以来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任人唯亲的传统由来已久,大小姐也不能免俗。四婢以前饱受她的蹂躏,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周韵得胜归来。飞霜向夫人请示下一步行止,「眼下官军在城北大营越聚越多,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既不想决战,是否就乘官军慌乱之际,趁夜色撤离?」 慕容紫烟沉吟半晌,方道:「我就是要将周边地区的官军全吸引过来。摘月率部掩护北风和精卫队家属们,目前仍在撤往沂南围场的途中,你大姊的伤势经不起急行军,我得给她足够从容撤离的时间。再者,城中此刻几乎无兵,我们的人还在府中趁机拆除值钱之物,送到围场。搬家需要时间,我们就在附近和官军玩几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是一点值钱的东西都不愿给他们留下。看看我们缴获的这些官军装备,平时要花多少钱才能买来?算来还有赚头呢!再说了,你们啥时候见我狼狈撤退过?即便撤退,也要打得对手不敢来追!」 只为利益而战,绝不意气用事,每战必得有所斩获。这一点,来自于她部族的性格。 接下来这两天多时间里,慕容紫烟率部于城北东游西荡,和官军大玩迷魂阵,大战役不多,小规模遭遇战不断。若官军步步为营,逼得紧了,罗刹门人马往往拔营而去,把马儿赶到别的地方啃草去了。官军轻骑兵前日损失惨重,且主将被擒,围剿任务几乎全落到步兵头上,被罗刹门铁骑象牵牛鼻子一样,时而往东、忽而又往西,搞得疲惫不堪,却连敌人的边儿都很难摸到! 不过官军仗恃人多势众,经过一番周密部署,渐渐占据不少战略要地,罗刹门的腾挪空间受到越来越大的限制。到得十七日午后,看似已逼得罗刹门非得背水一战不可。 就在这时,官军大营中,后军探马来报,身后袁家庄附近出现大批罗刹门骑兵! 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又一批探马来报,「现已探明,在袁家庄附近活动的那支罗刹铁骑乃罗刹魔女所部,共计千余人!有迹象表明,这支流寇正准备向袁家庄驻军发起攻击。据说,这支流寇被当地百姓称为暴龙军。」 这条情报,顿时在官军中引起一阵骚动!中军帐虽早已向北前移,不再留住袁家庄,但仍有重兵把守,因为那是官军的大后方,兼后勤补给线上的一个枢纽,一旦失守,被前后夹击,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方总兵一下子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按说留守部队达数千人,若是只守不攻,防御暴龙军千余铁骑应该毫无问题。然而,由于罗刹魔女和她所统帅的暴龙军最近声威大震,且有过夜袭袁家庄大营的惨痛经历,只要有她和暴龙军出现的地方,官军往往望风而逃!这是方天戟最为担心的问题…… 于是他再次召集各部队的主官们开会,商讨对策。会上又是分为两派意见,以梁红玉为代表的稳健派主张主力向袁家庄靠拢,以便随时策应那儿的守军。而另一种意见则主张孤注一掷,逼罗刹门在黄河南岸再决雌雄、以雪前耻! 方天戟也觉得自己劳神费力地一番部署,好不容易将罗刹门主力围堵在泺口一带,就此放弃攻击实在可惜,可又担心后方一旦有失,必然动摇军心! 就在他举棋不定之际,时间渐渐流逝…… 对于战争来说,时间就是一切!天黑时分,探马带来一条令人无比震惊的消息:「袁家庄守军刚开晚饭时,暴龙军派出大批高手乔装潜入军营,袭击营门守军,里应外合突然发起攻击,袁家庄失守!暴龙军正向我军身后扑来,其势锐不可挡!」 与此同时,慕容紫烟获悉,己方所有辎重和人员已全数抵达沂南围场,她再次挥动长柄弯刀,指引数千铁甲骑兵向官军发起猛烈突击…… 方天戟当即严令封锁袁家庄失守的消息,同时紧急调兵遣将,排出一个圆形防御大阵,抵御罗刹门的进攻。 精卫队依然以楔形攻势冲击圆形大阵,一场大规模厮杀由此展开,一时喊杀声四起! 方天戟已吸取教训,下了一道死命令,要求麾下全体将士必须原地结阵死守,不许自乱方寸。精卫队毕竟兵力太少,也很难占到多少便宜,一时间战事陷入胶着状态。
老婆被妹夫操了 老婆和她妹的感情很好,两个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是结婚前经常一块出去玩。 上学时放假了,两个更是天天在一起,所以结婚后老婆和她妹妹也经常走动。 前段时间,老婆闲着没事想去她妹家玩,想要我一起陪她去,但是我那时公司有点事要耽误两天,就让老婆自己先去了。老婆到了她妹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平安到达,我告诉老婆等我事情忙完了以后,马上过去陪她。 老婆第一天白天还时不时的发短信给我,到了晚上我在外面吃完饭回来看看手机,老婆没有发短信给我,这不像老婆的作风啊,要在平时老婆早就给我发短信问我在干嘛了。于是我就给老婆发短信,过了好一会儿老婆也没有回,我就打电话过去了,这时老婆接电话了,说话时有点喘。我问老婆干嘛去了,怎么没回短信? 老婆说刚才洗澡了,所以没有回。我和老婆聊了几句,就让老婆早点睡了。 过了一天,我的事也忙完了,就去老婆妹妹家了。到家一看,老婆的妹妹不在家,只有老婆和妹夫在家。老婆穿的她妹的睡衣,妹夫则是光着上身,下身穿了个四角内裤。老婆的妹的睡衣很性感,黑丝镂空的,老婆的奶子漏了大半个在外面。但是在妹夫面前也不是外人,我也没在意。 我到了以后,妹夫还是和以前一样热情,跟我说晚上好好做几个菜,好长时间没一起聚聚了,晚上多喝点。一会儿,妹夫就出去买菜了,老婆这个时候说她陪妹夫出去买菜,怕妹夫不会买。我就闲的无聊在看电视,一会就听到老婆和妹夫的声音了,他俩聊的很开心,妹夫更是把老婆哄的很开心。妹夫进屋脱了衣服,就进厨房做菜了,老婆这时也换完睡衣出来了,说过去帮妹夫搭把手。 两个在厨房里聊的很开心,老婆的笑声不时的传出来,我这时想逗逗老婆问她聊的什么那么开心。于是我就悄悄的走过去,这时妹夫正好讲了个笑话逗老婆,笑话有点黄。 老婆打了妹夫一下,妹夫这时手拍了老婆屁股一下。我本来以为老婆会不好意思或者警告一下妹夫,但是老婆出人意料的用手去抓了一下妹夫的鸡巴。老婆的举动把我给吓着了,我当时看到的是老婆抓了妹夫的鸡巴,并且在手里握着能有一两秒钟,老婆这绝对不是不小心。 我怕影响不好,毕竟是老婆的妹夫,一旦被看破了影响多不好,我又悄悄的回到客厅了。一会儿我打算再去看看他们俩,这时我故意走的挺大声的,老婆和妹夫应该都听到了。这次他们没有过分的举动,但是妹夫时不时的在老婆身后走来走去,妹夫家的厨房比较窄,所以妹夫经过老婆的时候都是鸡巴顶到老婆的屁股。这个我可以理解,因为老婆的妹在做饭时,我经过老婆的妹的身后时鸡巴也经常的顶到老婆妹妹的屁股。 妹夫做完饭了,这时老婆的妹妹还没有回来,我问老婆,老婆告诉我说妹妹公司一块出去旅游了。这时我似乎明白了点,老婆为什么这两天和妹夫关系如此亲近。吃完了饭,老婆帮着妹夫收拾厨房,等老婆和妹夫一起收拾完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妹夫的鸡巴有点鼓了起来。按照男人的经验来说,妹夫的鸡巴刚才必然勃起过。吃完饭,看了会电视,我就和老婆回房间了。 到了房间我就把老婆的衣服扒光,问老婆有没有想我。老婆说当然想了,老婆手握着我的鸡巴,这时我想起老婆在厨房握着妹夫的鸡巴的情景,鸡巴顿时异常的硬。我想问老婆刚才为什么去抓妹夫的鸡巴,但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于是我跟老婆说妹夫的鸡巴好像挺大的啊,看穿着内裤鼓起来那么一大包。 老婆说没有感觉啊,应该和你的大小差不多吧。这时我手伸进老婆的逼里说,好啊你,竟然去看妹夫的鸡巴。老婆这时不服气的说你还没看过我妹的胸部吗? 这个说实话,我确实看过,老婆的妹的睡衣都很性感,每次去老婆的妹家都能看到老婆妹的半个奶子。我说妹家的厨房太窄了啊,每次妹夫从你身边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鸡巴都能顶到你的屁股啊。老婆这时候跟我说了句讨厌,这时我明显可以感到老婆动情了,下面的水多了起来。于是我开始操老婆了,老婆做爱都会叫床,但我觉得今天老婆叫的格外大些,估计是叫给妹夫听的。这时我就用力的抽插,老婆的声音就更大了,等到冲刺的时候,老婆的声音就算是妹夫在他屋里看电视都可以听到。 我操完老婆后,老婆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就说去洗澡。因为我和老婆做爱都是不戴套的,老婆用张纸垫在下面,穿着睡衣就去洗澡了,连内裤都没有穿。我有点累了,所以就眯了一会儿,醒来后看到老婆还没回来,就去洗手间找老婆。这时看到老婆在洗衣服,妹夫在刷牙,看妹夫好像也是刚洗完澡。我看到老婆在洗三条内裤,两条男式的,一条女式的。等到妹夫刷完牙出去后,我问老婆怎么有三条内裤,老婆说那条是妹夫的,看他刚洗完澡,换的内裤就一起洗了。这时觉得老婆有点反常,老婆只给她前男友还有我洗过内裤,给她妹夫洗内裤肯定有些说法的。 第二天,妹夫说中午出去吃饭,吃完饭不想早点回家,老婆想去逛街我和妹夫也不愿意去陪。妹夫说要不去洗桑拿吧,然后我们没事做就只有去洗澡了。老婆先进去了,我和妹夫在外面抽了支烟才进去的。在泡澡的时候,我看妹夫的JI8有点发黑,大小和我的鸡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老婆说的妹夫的鸡巴和我的差不多。我有点明白老婆的话了,如果不出意外,老婆应该看到过妹夫的鸡巴。妹夫这时跟我说姐的屁股好像越来越翘了啊,你俩那事没少做吧。 我笑着说妹妹的屁股也不小啊。妹夫说你妹的屁股还可以,但是看着没有姐的屁股好啊。我笑着说咱俩又没有看到她俩全部脱光后的样子,所以不好比较啊。 妹夫笑着说是啊。我和妹夫随后就聊了些我老婆和她妹的身材,其实就是在互相夸对方的老婆。 说着说着鸡巴就硬了,幸好桑拿间里就只有我和妹夫两个人。我看到妹夫这时站了起来,鸡巴翘的挺高,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想这个时候妹夫是故意向我示威吧,我这时也装作挺热的起来走了两步,妹夫这时在我面前说姐夫,你的鸡巴也不错啊,姐用着挺爽的吧。我说你的也不错啊,颜色那么黑,看来也是经常用啊。 这时我觉得我和妹夫的鸡巴就像两只斗鸡一样,龟头挺的高高的,但是我和妹夫的鸡巴都没有给对方丢脸,都是气势汹汹的,长度和粗细都差不多,所以谁也没有嘲笑谁。妹夫最后来了一句你的龟头是挺大的啊,我说你的也不错啊。这句话听得我有些蹊跷,妹夫似乎是知道的我龟头有点大,难道妹夫真的把我老婆给操了? 我和妹夫还有我老婆洗完澡就回家了,吃完晚饭看了会电视就上床了。这时老婆已经脱光了,我抱着老婆手在扣老婆的逼,老婆则握着我的鸡巴。我跟老婆说妹夫的鸡巴颜色挺黑的啊,比他的肤色黑很多啊。老婆使劲捏了一下我的鸡巴说讨厌,和我说妹夫的鸡巴干嘛啊?我说妹夫整天在家里穿内裤走来走去,我看你经常的用眼在瞄妹夫内裤下面的那包东西啊。 老婆这时脸明显红了,说没有的事。我说别装了我都看到了啊,我还看到妹夫在沙发坐着的时候不断的看你的奶子和下面呢,你没看到妹夫的内裤会不时的鼓起来啊?老婆则是不好意思的答复说没有看到。我这时明显感觉到老婆的逼里水开始多了起来。老婆的手套弄着我的鸡巴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这时我把老婆压在身下鸡巴往逼里一插,毫不费劲的就进去了。 明显感觉到老婆的逼里水很多,并且叫床的声音也比以前的大。这时我跟老婆说老婆你水很多啊,是不是想妹夫的鸡巴了啊?老婆说讨厌,哪有啊。于是我又说今天看到妹夫的鸡巴勃起了,大小和我差不多啊,但是颜色比我的黑,和你下面颜色差不多啊。老婆说那肯定是被她妹弄的,这个时候老婆的反应更敏感了,我觉得老婆肯定是被妹夫操过了,要不反应不会这么大,并且对我说的话没有半点不开心。 这个时候我的鸡巴也格外的硬,不一会就射了。做完后我抱着老婆躺着,这时我突然想到昨晚做完爱老婆去洗澡了,好像过了好一会老婆才出来。我想昨晚说不定有事情发生。于是我就装作很困的样子,闭上眼老婆跟我说话我也没有回话。 一会老婆叫了我两声我没有回答,老婆这个时候一定以为我睡了,老婆就去洗澡了。 这时我听到妹夫的脚步声也是往洗手间进的,然后就是关门声。这时我悄悄的出去了,到妹夫房间一看妹夫果然不在他屋里。我就慢慢的走到洗手间旁边,这个时候肉体的撞击声已经传到我耳边了,挺频率妹夫动的挺快的,我的鸡巴这时马上硬了起来,连我自己都很惊奇,明明刚射完精怎么会马上硬起来了,尤其还是听到老婆在被别的男人干。 一会洗手间里面的声音速度在加快,老婆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叫出声音来了,虽然不大,但是明显可以听出来老婆是忍不住叫的。这时妹夫好像也叫了一声,我觉得妹夫应该是射精了。这时我马上回到卧室,然后听到洗手间有开门声,于是我就马上出来进到洗手间,老婆刚想打沐浴露看到我进来了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说你怎么进来了?我说我看你洗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洗完,老婆说刚才妹夫在洗澡我就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老婆撒谎的功夫果然不错啊。 这个时候我的鸡巴还是硬的,于是我脱下内裤就往老婆身上靠,老婆说你怎么又硬了啊,不是刚做完吗?我说想你了啊,于是我就想从老婆后面进入,这个时候老婆有些想反抗,估计是怕我有所察觉,但是我根本不管老婆的阻拦,把老婆身子一转鸡巴就进去了,这个时候鸡巴进去的时候更容易了,我操完老婆的时候老婆已经拿纸把精液擦干净了,这个时候里面还那么滑我觉得老婆在和妹夫做的时候肯定没带套。 这时我问老婆里面很滑啊,老婆说还不是你的精液在里面才那么滑的啊?我的鸡巴进去插了两下我看到我的鸡巴上明显沾有精液,这肯定是妹夫的精液了,我把JI8抽出来一看我的大龟头上还有精液,这个时候我的鸡巴不知道怎么格外的硬了,我就用力的插老婆,这个时候我的鸡巴竟然出现白浆了,这个是在A片里看到的情景,一般是逼里有精液然后再进去插的时候才会有白浆。这个时候我可以肯定老婆是被妹夫给内射了。 做完后我和老婆洗完澡就出来了。出来后看到妹夫在客厅看电视,我也坐了过去。老婆这时叫妹夫,原来老婆的内衣都洗了还没有干,要妹夫去拿套妹妹的内衣穿。妹夫带着我老婆去他房间,打开抽屉让老婆选一套,老婆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老婆穿的内衣奶子看的很清楚,下面的阴毛也能看到,老婆就穿成这样跟妹夫进他房间看来老婆真的放开了。 老婆拿完妹妹的内衣换上了以后也出来看电视了。看了一会大家都困了就回屋了,这个时候我看到老婆穿的内裤竟然是丁字裤,我说你怎么挑了个丁字裤啊? 老婆说妹夫告诉她夏天妹妹都穿的丁字裤,所以就拿了个丁字裤给老婆穿了。为我睡了,老婆就去洗澡了。
小姨子-郁晴 我是一名电脑工程师,今年33岁,我的妻子快生了,而我工作很忙没法全心照顾她,好在岳父、岳母住离我家很近,每天来我家帮忙,有时太晚了就住客房一晚。我老婆小茹还有一个妹妹叫做郁晴,正就读大学一年级,所以除了岳父、岳母以外,小姨子郁晴也常来我家帮忙打理我老婆的生活起居。 今年三十三岁的我,从没想过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感兴趣,相信大家都知道我讲的是谁,就是那位年纪小我十四岁,年仅十九岁的小姨子郁晴。 我和老婆相识了四年,想当初郁晴才国中刚毕业,我和老婆交往的开始,那是所谓最甜蜜的时光,可是郁晴总喜欢当电灯泡跟着他姐姐,当时的我挺不是滋味,而且相当排斥这个小姨子。 好再后来郁晴的课业比较繁忙,不会再吵着要跟姐姐出门,留给了我和老婆足够的两人世界,经过了三年的爱情长跑,我也和老婆步入了礼堂。婚后,老婆很快的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俩期待着这个爱情结晶的诞生,虽说这孩子是我和老婆的爱情结晶,可是这孩子的出现,也使得我和老婆的感情产生质变。 这次要讲的故事,是在我老婆怀孕九个月时发生的事,还记得那段时间,天气很热,晚上我都一个人穿着短裤看球赛,那天岳父、岳母没来我家,小姨子郁晴陪她姐姐睡了后,自己去洗澡。 过了一会浴室里传来郁晴的尖叫声,当时我没想太多冲进浴室一看,郁晴光着身子跌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浴缸挣扎地想站起来,郁晴见我进来无力的说道:「啊,姐夫,你怎么跑进来?」 看见郁晴全裸的身子,我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我转过身背对着郁晴,关心地问到:「你怎么了?没事吧?」 郁晴:「不知怎么搞的,腿抽筋,不小心滑倒了。」我背对着郁晴,但可以从些微的声音听出她相当痛苦,并且曾经试图站起来,可是又跌坐下去,终于她开口了:「姐夫,可以帮我忙吗?快扶我起来。」 我疑惑地问她:「你身子全裸,这样似乎不太好。」 郁晴:「我用毛巾遮住了,你可以转头。」 我想伸手扶她到马桶上坐下,可是,她两手各拿一条毛巾和衣物遮住胸口和下体,没有多余的手支撑自己的重量,所以我由后方把自己的手伸向她的腋窝,想向上将她抬起,可是当我的手从后方伸入她的腋下时,郁晴:「啊,好痒!」 她因为怕痒扭动了一下,遮住胸口的毛巾却掉落在地上,我想帮她捡起毛巾,眼光却划过她白皙丰满的酮体,我的目光停留在郁晴那白皙的乳房上,不亏是年轻女孩,保养的相当好,胸部浑圆饱满。 郁晴:「啊,姊夫,快帮我捡。」她暂时用手护住胸口,捡毛巾的同时,我手不小心滑过他细嫩的大腿,一双修长美腿下是白嫩的玉足,腰部纤细,害得我很自然地起了生理反应。 我将毛巾捡起拿给了她,并且使用刚刚的方法,要她忍着痒,我从后方把她扶往马桶上坐着,扶她的过程中,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郁晴的身体,好滑、好软,皮肤相当的细致,我故意将手指稍微往前去扶她,这样指尖就触碰到她的胸部,那种软绵绵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可惜她是我的小姨子,否则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当她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因抽筋无意的张开,两腿间稀疏的黑色森林覆盖那神秘的洞穴隐隐可见。她背靠着水箱表情很痛苦,我假借替她的小腿做按摩,接着行抚摸之实,「还难受?」我关切的问道。 工作这几年女人玩过几个,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和郁晴的条件相比,尤其郁晴的姿色,清秀俏丽,我咽了口唾沫心想,真是一个尤物啊!便宜了这女孩的男朋友。 想到郁晴现任男友那臃肿肥硕的体格,可以经常在这美妙的躯体上肆虐,真是暴殄天物啊!心想:「要是我也能……」想到这我的胯下反应愈来愈强烈。 可是,我心一惊,再怎么样,她也是自己的小姨子啊!假如我把郁晴办了,她肯配合还好,倘若郁情反抗吵醒老婆我岂不是自讨没趣,定定神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那话儿不争气的的挺立把短裤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我只好掩饰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郁晴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生理反应,她眼睛微闭,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樱桃小口里呢喃着:「左腿抽筋,疼啊!」 我忙殷勤道:「你先洗好澡,等等姊夫到你房里帮你揉揉。」说完话后,我便离开浴室,假使我再待在浴室内,我怕我的兽性会大发,吃掉眼前的小姨子,我走出浴室后,郁晴腿抽筋的疼痛感还没有消除,一人吃力的在浴室洗澡。 而我到了客厅后,不停地回想刚才的情景,郁晴娇美可爱的模样,于是我独自一人在客厅中套弄着自己老二,一股浓郁的精液喷洒在卫生纸上,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自己的小姨子打手枪。 看着刚射出来的精液,又见郁晴还待在浴室里,我的心中冒出了个想法,何不戏弄一下郁晴呢?接着我拿出了一个纸碗,里头掺了点跌打药酒,再加上一些薄荷膏,然后将它搅拌均匀,当然罗,我特制的跌打膏还没完成,我拿起刚刚沾满精液的卫生纸,刮取了上头的精液掺在其中,我特制戏弄小姨子的精液跌打膏完成了,同时郁晴也洗好澡出来,我便端着它进了郁晴的房间。 我说:「郁晴,姊夫帮你抹一些祖传秘方,可以帮助肌肉放松。」我手里搅拌着精液跌打膏,心里头相当地兴奋,我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精液抹在郁晴身上我要求郁晴将睡衣脱掉,郁晴害羞地说:「一定要脱嘛?这样很难为情。」 我哄着她说到:「刚刚在浴室你连衣服都没穿,现在至少还有内衣,脱啦,脱啦!」我故做镇定的来到郁晴身边,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 我蹲在了郁晴的两腿间,由于距离太近了,她呼出的香气我都能闻到,尤其是那一对因呼吸而微微颤动的大奶子就在我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我只要一张嘴就能将那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心里冲动的真想把这两团肉握在手里好好揉搓一番。心里烦乱,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诱惑。 我和郁晴坐在床上,我盘腿而坐,郁晴就坐在我身边,接着我扶起了她的左腿放到了我的腿上,我说:「这样比较好按摩。」事实上,我是想感受郁晴的腿和我的腿,两者贴合的感觉,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小姨子和我的肌肤亲密接触。 我抹了一些精液跌打膏在她腿上,然后来回的抚摸,郁晴:「姊夫,这什么药膏啊?凉凉的好舒服呢!」 看着自己的精液抹在小姨子的腿上,不但没有被骂,反而还背她夸奖,我更得寸进尺了,「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常帮你按摩啊,这个药膏涂满全身也会很凉快,等等帮你抹。」 郁晴天真的笑了笑:「嗯嗯,好啊,谢谢姊夫。」此刻她的腿已经被我涂满了精液,见此情景我的肉棒不由得跳了几跳,感觉得出来,我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了,肉棒上青筋暴涨,像一把宝剑在等待着出鞘,好在刚才我已经先靠双手自渎了一次,否则见此情景哪有不操郁晴的道理。 在帮郁晴按摩时,我不断地在她身上楷油,老实说我心里也相当紧张,有色无胆,就是不敢把她办了,就这样,时间也晚了,暂时放过眼前的美肉吧,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让她对我产生好感,放她走,好让她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将来有机会再奸淫她,我抱着兴奋又带点失落的心情回到房内。 那晚,我彻夜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小姨子郁晴的身影,在我的幻想中,我不知道操了她多少次。 隔天晚上,郁晴回自己的家中,只剩我和老婆小茹在家,自从小茹怀孕以后,我们已有几个月没有做爱了,每当我有性欲时,她总要我自己解决,假如我坚持要发生性行为,小茹都说:「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就忍几个月,等孩子出生再陪你。」为了性关系,我们曾经吵过几次架,然而小茹最多的退让就是帮我口交而已,这晚,我的老二享受着小茹的嘴,可是我的心里却想着她妹妹郁晴,我看着小茹帮我口交,因怀孕而发福的身材,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再想起昨晚帮郁晴按摩的情景,那苗条动人的曲线,我的内心渴望着:「假如眼前的是郁晴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就将鸡巴往老婆嗓子眼顶,使劲玩深喉,我不断的幻想着帮我口交的是她妹妹郁晴,我快速的抽插,顶到老婆都咳嗽地流下眼泪,小茹:「呜,老公,别太大力,呜!」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说:「亲爱的,真爽呀,舌头真软!」 老婆也热情的回应着我,殊不知我想的是她妹妹,我的鸡巴被含在老婆嘴里,塞满了她小小的口腔,这时我使劲向她喉咙一顶,老婆立即被顶到咳嗽的眼泪直流,此时我也兴奋地射精。 结束后,一切回归到平静,眼前的女人依旧是我的老婆,不是我那美丽的小姨子,简单清理之后,我抱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睡觉,看来我和小姨子只能活在幻想之中。 自从上次和郁晴有过一次接触后,我之后常常盘算着要如何得到我的小姨子,终于,一个周末的夜晚,小姨子独自来我家中,和上次一样的情景,我见机不可失,拿出了计划好的方式来对付她。当天,她陪我老婆入睡以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着刚租来的电影,想当然尔,这是我挑选过的。 看见郁晴出来,我示意她坐下一同观看,她没有半点怀疑的坐入沙发,我关上主灯,只留下副灯,接着走到了她身边坐下,我故意坐得离她很近,两人的臀部几乎碰再一块,在暗夜中只看到郁晴一双晶莹眼睛转啊转的,间歇透出她轻微紧张的喘气,张口欲言又止,我装做不知,专心的看着上拨放的片子。 那是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片,其中自然有不少男女主角在床上缠绵镜头,每当出现这种镜头时,我就微侧头偷喵郁晴的反应,在光影中的她的侧面线条很美,尤其她挺立的双峰,更显性感,只见她盯着屏幕上的男女主角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翻云覆雨,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这是女人动情的徵兆。 此时我故意说到:「好刺激啊,我也好久没跟你姊这样交欢了。」 郁晴此时脸上有些泛红地回答:「是,是喔!」 我见她有反应,便继续说到:「你姊怀孕后,就不肯跟我做爱了。」此时我的手搭到她的肩上,轻轻地搂着她。 当我触摸到她手臂柔滑的肌肤,她混身一震,暗影中我看得到她的脸羞红了,紧张的喘着气,她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的裤裆内的阳具呼之欲出,可能因为屏幕上激情缠绵的画面激起了她的生理反应。 郁晴站起身:「对不起!我到洗手间……」她话没说完,可能由于紧张,身子一个踉跄,她就跌坐到我身上,也是巧合,她那柔软臀部的股沟刚好贴坐在我坚挺的大阳具上,柔软富弹性的股沟与我的粗壮的阳具紧密的贴合,使我内心一阵悸动,挺立的阳具差点发射。 她也感觉到顶在她股沟坚挺的阳具,脸上一阵羞红,欲挣扎起身,扭动的美臀磨擦着我的大龟头,却使我更加亢奋,我忍不住在她起身时伸手抚弄她的大腿,她紧张惊慌之下小腿又一软,再度跌坐下来,我的情欲这时一发不可收拾,忘了她是我的小姨子。当她挣扎欲起身时,我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直接隔着套装外衣握住她挺立的双峰。 郁晴紧张地说:「姊夫,你干嘛?啊,放开我。」 我不理会她,继续伸手探入她衣内,直接拨开她的胸罩,郁晴穿的是蕾丝白色内衣,有内衣的材质有点透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乳头,真是非常性感,我一把就扯开她的内衣,用力握住她的白晰乳房,不停的搓揉着,触手一团温热,我知道她的乳头已经硬了。 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我们不能这样。」 我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我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情欲。 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 她的美乳被我捏了一把,我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无所适从,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我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她虚弱的说:「姊夫,放手,别这样。」她说话时,我伸在她胯间的手早已伸进她的内裤中,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她开合着大腿哀求我不要再继续,「我是你小姨子,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中指,我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的淫液流了出来,强烈的刺激,使得郁晴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我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我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我的中指还不停的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我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我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我扶着她的身子缓缓走进房,她急喘着:「姊夫,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安慰她:「我太久没和你姊做爱了,郁晴,你就当帮你姊得忙,抓住我的心,好让我不会出去乱搞。」 郁晴努力地挣扎着,她被我压制在床上,不停的挺腰扭臀,而我脸颊在他的胸口揉动着,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我丧失了理智。 于是我空着的手悄悄的拉下裤裆上的拉炼,连着内裤将短裤脱到膝部,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坚硬的大龟头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郁晴无奈的任我亲吻爱抚,直到她感觉到我将我粗胀的阳具贴到她阴唇上的肉芽边,她梨花带泪的眼哀求着我,「姊夫,不要这样,快住手。」可这时我将已经坚硬的大龟头用力顶了进去! 「啊!好痛!」郁晴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着牙根叫了出来,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阴道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她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郁晴软软的躺在床上,我趁着她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用我的大龟头拨开她的花瓣,藉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阳具挺入她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阴道中。 郁晴阴道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的尖叫一声,我的大龟头已经撑开她的子宫腔顶住了她的阴核花心。她惊惶挣扎叫着:「不要!好痛!姊夫快拔出来。」 我紧抱住她,用舌头堵住她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的臀部,大力的挺动阳具在她嫩穴中抽插着,她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她流下泪水:「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她的拒绝,只是用全身的力量二猛烈的撞击她的阴核花心,「啊,比操姐姐还爽,啊!啊!」我趁她抓住我的背时,顺势将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我不停的抽插着,她小腿上的脚炼不停地甩动着!我清楚的看着我下体粗壮的阳具进出她的美穴,带出阵阵的淫液,我亢奋至极。 这时郁晴晶莹动人的眼中流出了泪水,我不禁一阵愧疚,我这是在干什么? 在身下被我干的女人是我老婆的妹妹啊!躺在床上的郁晴这时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我下身插的好像是一个不会反应的充气娃娃。 我愧疚的目光看着郁晴:「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说话间我控制不了自己的下身,因为郁晴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阳具,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真是穴中极品呀! 我一下一下的耕耘着小姨子的嫩穴,阳具前后的进出她的阴道,慢慢地,我感觉出来,当我阳具要离开她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阳具又被她插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于是我不再多说,继续挺动将阳具在她的美穴抽插着。接着,郁晴竟闭上眼,似乎享受着生殖器结合的快感,我也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吸吮,我们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我知道她做爱经验应该不多,可是好像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我真羡慕她的男友,有这么一个外表清纯,在床上是荡妇的女友。 接着,小姨子双手突然抱紧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郁晴的口中渐渐发出呻吟声:「嗯……嗯……喔……伊……」 郁晴:「姊……姊夫……嗯……嗯……姊夫……」 我见郁晴情欲高涨,装傻的问她:「你要我要用力吗?」 郁晴害羞地回应:「嗯……好!」 听到自己的小姨子这么说,我全身肾上线素分泌到最顶点,我疯狂地猛操郁晴,边做我边问她:「我的大不大?你舒不舒服?」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 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的颈沟,我们两人的下体已经完融合为一体,她阴户大力的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因为她是妻子的妹妹,玩了她,我可不能再让小姨子怀我的孩子。我的大阳具用力的冲刺郁晴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射精。我喘着气说:「我要射在外面,你快走!」 可是郁晴却沉沉地坐在我的身上,我想推开她,但不好使力,同时我感觉到小姨子的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她的阴道好像大吸盘,紧吸着我整根大阳具,我与她的下体密结合到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的最顶端已经紧顶在郁晴的阴核花心上,龟头与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就这样,我小姨子的阴户被灌满了我热烫的精液,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我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那天,我们共做了五次,郁晴被我操到完全站不起来,我把常久以来老婆不给我发泄的部分,全数的发泄在她妹妹郁晴身上。 我想,一个漂亮的女人确实可以引发出男性的潜力,面对这样的美女,我犹如回到学生时代,我极力的在自己小姨子身上表现,慢慢地,在老婆怀孕期间,我不再要求和老婆发生关系,因为我把体力全都保留起来对付她的妹妹,郁晴。 不过,一个多月以来和郁晴交欢,她始终不肯帮我口交,她总是嫌口交很脏,直到一次,我哄骗着她,我说:「你姊怀孕期间都肯帮我口交,你姊都不嫌脏了,你也试试好嘛?」 看着小弟弟难受的样子,我半强迫式的抓住郁晴的头,接着就把阳具往她嘴里送,过程中,她没有想像中的排斥,看着她努力的吸允我的龟头,我心里暗道:「今天一定要让我的精液喷满你的小嘴。」 我感受着小姨子帮自己口交带来的快感,郁晴的红唇微张娇喘不止,一幅享受的样子,看着这幅春宫我都呆了,龟头被她吮吸着,我的生殖器和小姨子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突然间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我体内喷出,浇在郁晴的口中,郁晴叫了一声:「啊……」 正当我满足地放松,心想我终于也征服小姨子的嘴时,小姨子竟然爬到我的身上,突然间抱住我的头往前跟我喇舌,瞬间我感觉到我的那些精液都被郁晴吐还给我,我恶心地将他吐掉,我:「啊,你干嘛?」 郁晴咬了咬下嘴唇对我说:「怎么?嫌脏?自己的精液就不敢吃?」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了,郁晴说到:「从前有人要求我口交,我都会像这样,嘻嘻,吓到你了?」想不到我这小姨子竟然如此调皮。 我想经过这次后,我也不敢有把精液往她们姊妹嘴里送的念头了。 我和郁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我的孩子出生而结束,反而我常利用老婆带孩子没办法出门的理由,带着我的小姨子上宾馆,毕竟老婆产后的身材完全走样,只有年轻貌美的小姨子郁晴可以满足我的性欲。
听到我妻子在大厅中放下了电话的声音,她懒洋洋的转过了身子,面上的表 情却是坚冷而淡然。看着她的鞋子渐渐靠近了我。我颤抖着把两条腿尽量的分开,让我的下面的可怜东西可以让她踢得容易。这样可以让她开心。 更何况她需要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因为她那个40岁的已婚的情人让她失望。她并不在意伤害到我,这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她早就取消了我进入她身体的权利,并把我的男性东西放进了笼子中并且锁上。实际上,现在我身上唯一对她还有用的地方就是我的嘴,用来吃掉她的情人留在她身体上的精液,用我的嘴来服侍她,还要吞下她的尿同大便。 那是在一个party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桑德拉,桑德拉有6英尺高,深色的头发。高大而又健美的身材,那是她热钟锻炼的结果。是我的妹妹玛丽介绍的。其实玛丽并不是我的亲生妹妹。后来证明,显然玛丽是了解真实的桑德拉并介绍给我,原因就是她憎恨我,后来的事情还远不如此。 我们在22岁的时候步入婚礼﹐到现在已有三个月的时间。很快桑德拉就发现了在床上我的表现让她如此的失望。更别说还有一贫一洗如洗的资金,她告诉我将为此付出代价。她很快同他的老板鲍伯走到了一起,原本她是他的秘书。她强调告诉我说,将来你就是一个头戴绿帽﹐蒙羞的下贱奴隶。 听到这些,我的心要碎了。到现在我已经完全被她所控制。回到开始时吧,我现在张开双腿,那是我的愤怒中妻子的命令。「鲍伯今天晚上让我太失望了,见鬼去吧!今天晚上你要有的受了。我先要踢碎你无用的卵子!然后让你用你的舌头来舔我的蜜源同肛门真到你的下巴累掉了,现在把你的狗腿再放开些。」 「求您不要啊!」我呜咽着说,可是知道她是不会理会的。她抬起穿著高筒丝袜的腿,用那只漂亮的右脚,狠狠的踢到我没有一点保护的下身,剧烈的痛一直上升到了胃部,痛得痉挛直到恶心。我不由自主的痛苦的尖叫着,手捂住下身,跪了下来。 「天,我喜欢这样对你。」她说道﹕:我喜欢你的卵子碰到我脚上的感觉,你狗一样的哀求,还有你的尖叫声。你受伤了吗?宝贝。嗯?给我站起来,求我再来一次。嗯!」 我站了起来,摆好姿式,来等待又一次在已经受伤的卵子上的一击。这一次我摔倒在了地上,剧烈的痛让我扭曲成一团。「求您了。」我哭到:「我已经受不了了。」 「决定是由我来下的。」我妻子轻声嘘到:「现在脸向上躺着,张开腿,大点。对,就是这个样子。」当我摆好后,她又重重的加了三脚。并为我的剧痛而开心。 我痛得无法动,她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一路拖着我到了卧室。曾经在那里,我曾欣赏过她慢慢的除去衣服,并把自己也脱光。当我做完的时候,她手放在了臀部上,站在我的面前,美丽而性感的身体好象在嘲笑我。「麦克,很不错,是吧?」她嘲弄的说:「看这两个可爱的奶头,你很喜欢它们,对不?来呀,继续,来亲它们,你不是很想吗?」 我亲着她可爱的胸部,顾不得将要打过来的痛处。我感觉我的小东西在笼子里竖立了起来,她随我放肆了一会,显然得有了反应。然后她让我看着她美丽的丛林,让我回答,这里是不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地方。「可惜,这两个奶头同这里的每一寸都不再属于你了。他们属于鲍勃的了,对不?」 「是的。」我无耐的顺答。 「那为什幺会这样子?」 「因为他是一个有着大阳具的帅男人。任何方面都比我强。」 「没错,这就是为什幺是他分开我的双腿,并把他的大阳具进入我的身体,而不是你的原因。你感觉怎幺样?」 「我讨厌这样。」 「嗯,我喜欢看你不开心的样子。现在过来,到我的两腿中间﹐做一个专职的舔狗。今天晚上可是要你好好的舔个够。」 她没有开玩笑,我的嘴在她的蜜源上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努力让她不只一次的高潮。我妻子不断的用她的生动的语言告诉我在她心中我是怎幺样的一个男人。也再次提醒着我,永远也别指望我会再有机会进入现在我正舔着的地方,随后又舔她的肛门用了另一个小时。这时她告诉我说,我只配用我的舌头来进入女人的肛门,吃掉她们的大便。最后她让我停了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巴已经很痛了「还没结束呢!」她说到:「去洗手间,入厕的时间到了。」在洗手间里,我被命令跪着,「现在,你请求来吞咽我的尿同大使的特权,对不对。」她问道「是的。」我回答道,因为我知道别无选择。 「为什幺呢,哦?」她问道。你最好做得好点。我可没心情再上床前,再狠狠的踢你的卵子。」 「因为我知道我是无用的男人,不会象别人的老公那样来满足您。您什幺时候需要,我都愿意成为你的厕所。」 「嗯,不错。」她笑到。把她的蜜穴正对到了我的嘴上。 「求您尿在我的口中吧。」我哀求道,并且憎恨自己是这么的无用,「让我来喝下它吧,求您。」我的妻子开始把一条长长的﹐带着无法开窍味道的黄色尿液,直尿到我的口中,并且笑着看着我把它们都喝了下去。然后转过来把他的肛门冲着我的脸。 「求您让我来吃您的黄金。」我颤抖着说道。 「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吃女人的大便的,是不是?」她嘲笑着说。 「是的。」 「你喜欢不喜欢我的大便的味道呢?」她问道,「就是现在。」 「不喜欢,我讨厌它胜过任何东西。」,我告诉她我的真实感觉。 「可是我喜欢。」她笑道:「因为你在你的余生里,将都来享受它。我确信你只会为我来做这件事情,我还有好的游戏在你身上呢。」等待她的排泄物的时间真是感觉不好。 我妻子低头告诉我要准备好。我听见她用了几次的力气,可是没有什幺东西掉下来,然后她在我的脸上很响的放了一个屁,「现在我可真是粗鲁,哈!」她大笑着。「不好意思」。然后,我看到了第一个便条向我掉了下来,正正好好的掉到了我的嘴里。我发誓,我从没有闻过这么难闻的味道。 当大便到我舌头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恶心。在她的命令下,为了让她开心我开始咀嚼她的大便,并且咽了下去。她开始又继续排泄。这个过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直到最后我用嘴把她的肛门清洁干凈。然后我把地板上的尿也舔干凈,那是我不小心没接到溅到地上的。她弯下腰,向我的脸上吐口水,然后开心的去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的下午,我接到了桑德拉从公司打回来的电话,由于我妻子的薪水足够家手,我的工伤就是留在家中做家务。「准备一个三人的晚餐。」她利声说到:「是让你看看勃的时候了,我已经叫我的妹妹林达一起过来。你什幺都别吃,我确信会给你找到东西给你的。哦,对了你寻时是不可以穿衣服的。」我听到当她把电话放下时,还在吃吃地笑。 一想到要见到那个让我蒙羞男人,就让我感觉到害怕。林达我是见过她几次的,她17岁,比桑德拉矮一些,同她姐姐一样,她喜欢锻炼,一样有着有着深色健美的身材。她从她姐姐那里知道我的一切,并且以在口头上侮辱我而开心,我已经有了一个预感﹐今天晚上我会受到更多的考验。 6点的时候,我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当他们走进大厅的时候,我看到了鲍勃。至少他有6。5英尺高,肌肉发达,金发碧眼是一个相当漂亮的男人。尽管我为自己的裸体而耻﹐我走向他,并同他所至手,「哦,不。」我妻子狡缬的笑着说道:「对一个帮你满足你妻子的男人来说,因为你做不到,你这样做可不太礼貌。去跪在他的面前。」我跪在了他的面前,真是不敢想象下面还会发生什幺「现在把他的拉链解开,拿出他的让人兴奋的阳雎。」桑德拉命令道。「求你不要这样,桑德拉。」我哀求说:「我不是同性恋。」 「你可能不是。」她大声叱骂,「但是今天晚上你就要第一次来吮吸你的第一根阳雎。就是现在!」我的手在抖,打开了鲍勃的拉链,拿出来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那么长的黑色东西。它一定有9英寸长。 「现在,把它放到你的嘴里。」鲍勃说到。也是他的第一句话,「好好的还舔它,直到让它在你的嘴里要射出来。」强烈的羞辱同恶心的感觉。我开始在两姐妹的笑声中舔起了它。 「他看起来好象一个天生的专舔阳具的同性恋,哈哈,对吧。」林达笑着说,「是啊!」我妻子表示完全同意,「多练习后,就会么现没错。他一定会成为一个专业的吃阳具的东西。」 鲍勃有着一个长的家伙,我在他们三人中的嘲笑中吮啊,吸啊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直到他一直伸到我的喉咙并射了出来。吞下了所有的精液,想把它吐了出来,可是却被鲍勃按住我的头。「桑德拉,介意不介意我在他口中小便?」 他问道,「当然不。」我妻子不加思索的说到:「让他喝饱,全部都喝下去。」 「哈,对这个劣等货不用客气。」林达在一边加油。他们一定是有计划的,当我把这个工作做完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是涨得要命,桑德拉要我去拿三杯啤酒,还有一个空酒杯。当我转身的时候,看到林达站了起来,脱掉了内衣。我放下托盘﹐林达拿起了那个空杯子。「你已经品尝过了鲍勃的尿。」她掀起了裙子,」现在来尝尝我的吧!」 林达把杯子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我看着尿从林达的下面小河一样的流出来,直到满满的一杯。她递给我,并指示不可以喝得太快,要慢慢的品尝每一滴。 她们三个人开心的看着我一口一口的艰难咽下这个有强烈味道的液体。 晚饭的时候到了,我收拾好了后,他们三个人坐了下来。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妻子告诉我,鲍勃同她将享受在我的床上,林达将会享用我。她他们聊了一会天,鲍勃说这顿饭让他吃得好饱,好想先处理掉肚子中的一部分了。 「那可真不错!」我妻子眼睛都在发着光的叫到:「来吧,我们一起去洗手间来上厕所啊。」我被抓着胳膊,推着到了楼下。一到了那里,两个女人就把我粗暴地按着跪到了地上。鲍勃站在我的面前,褪下了裤子,把他的好大一个四周有毛的肛门朝向了我的脸。「这将是你一生中最屈辱的事情。」桑德拉说道:「你不但吃下你老婆的大便﹐还吃下了一个男人的大使,而且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同你的妻子欢好的人哦!」林达轻蔑的笑着说:「你是贱得不能再贱了。」 「不,我发誓他可以再贱的。」我妻子争辩到,我们都开始笑了起来。「桑德拉。」林达解释道:「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一个男人吃尿的样子。从来也不曾想象得出。这可让我的想法大改峦了。鲍勃,你可要好好赏赐给他个大点的。」 「我早就给他留着呢。」我妻子的情人笑着说。然后就开始了,鲍勃开始在我的脸上放屁,林达把铁鼻子推向了鲍勃的屁眼,还告诉他再来一次。他开始用力气了,林达让我要用力深呼吸。这让我快感觉糟透了。然后鲍勃宣布说马上就快要出来了,相对我妻子的来说,他的更大,更粗。 「做得漂亮。鲍勃。」我妻子赞赏着。从它滑落到我的嘴里好象过了几个世纪。当他结束的时候,我满满的口中已经装不下了,有一半还留在外面。我只好把它先咬断,再开始嚼。「看啊!」林达尖声叫着,:「你曾经爱着过的丈夫在吃另一个男人的大便啊。我的姐夫竟然是一个吃尿的贱货。一定要告诉你的继母同妹妹,她们一定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听她这么说,我都快晕过去了。 我父亲在我生母去世后,娶了继母。可是在我14岁的时候,父亲也去世了。留下她同玛丽同我生活在一起。她们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说实话﹐我也从来不是一个好儿子同哥哥。有我离开家之前,我们中间已经充满了憎恶当我吃完第二份的时候,我忍不住爬向马桶开始恶心得想吐。 这时,林达粗暴的拉起我的头发。「过来,马桶男人。还有一块你没完成呢。」她怒骂道:「这里,用你的手拾起来,就是这个﹐让我看着你舔它就好象在吃一个棒棒糖。对了,现在开始咬一小块,嚼一嚼。你可真是下贱,喜欢吃大便不是吗?」我努力吞下了最后一块,然后我的妻子让我好好的把那个男人的肛门舔干凈。我顺从的做了。彻底的帮他清洁。鲍勃穿上了衣服,然后他们都出了。 走之前告诉我要把自己的嘴洗干凈再过来。 当我再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换上了睡衣,林达告诉我做在她旁边。桑德拉同鲍勃做在另一个沙发上,长袍松松的敞开着。他们在接吻,鲍勃还一边在拿捏着她的乳头﹐桑德拉摸着他矗立的阳具「看着他们。」林达说道:「你知道,他就是来干你的妻子了,而且现在他们就要在你的面前来做。看看我无耻的姐姐就在你的面前摸着她情人的东西。」 「哦。新爱的姐姐。」林达说:「我想你的可怜的丈夫看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很不开心呢。可别让他看见你去吃那个可爱的棍子哦。」我妻子直盯着我的眼睛,笑着把她的嘴移到了她情人的高耸之物上。 「求你,别这样。」我开始失望哭泣,哀求她。「现在看你怎幺办。」林达笑着说:「你可以看到你吸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就会娘娘腔一样的哭。象个小孩子。」「可能是因为他知道,我永远也不会再舔他的了。」我妻子暂停了一下林达反击说:「无论如何,我们都知道了这样一个结论,他只不过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大便一样的东西。」鲍勃认为是上床的时候了,当我们上楼的时候,在主室外停了下来。「今天已经差不多了。」桑德拉说:「我不会让你看到鲍勃把他的东西放进我的双腿中间﹐留到下次再给你。你会在隔壁让我妹妹开心﹐同时听着我开心的呻吟尖叫声。」她嘲弄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林达领着我到了隔壁﹐褪下了她的睡衣。向我展示着她的百晰的身体。 「今天你已经哭过了一次。到我们结束的时候,你就会哭得更多点。你会轻轻,慢慢的舔遍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然后多做一次。」当我做的时候,我是从她漂亮的脚开始边吻喧舔。然后小腿,大腿,胞,蜜洞,最后到了她的肛门。一边还可以听到我妻子在另一屋中的喘息声音,呻吟﹐尖叫﹐还有求他的新欢再来再来的恳求声音。 我在林达的肛门上停了几秒中,忽然我的下身传来的剧痛让我到了痛楚的边缘。泪又开始流了下来。「对我来说好象是音乐一样。」我的小姨子炫耀的说: 「娘娘腔,我是不是让你快痛到头了?受不了了吗?不要在意哦,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哦,你让我感觉要拉出来了,快点。让我们继续在洗手间的游戏吧。」 我们走了进去﹐这一次我被要求躺在了地板上。蹲坐在我的脸上,林达告诉我她当她看到我在鲍勃那里受到的待遇时,早就想做了。她没有太多的出来,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在语言上可以侮辱我,而且在将来一定会更多。结束后,她站了起来,张开腿对着我。「我要你在这里睡,这样你就可以为早上做好准备。」她说道:「是不是很舒服呀?」 「还不错。」我说谎了。没有一点预兆﹐她抬起她的脚踢到了我的下身,就好象她的姐姐经常做的那样。「这样就不会让你不错了。」她笑着,转身回到了房间去睡觉了。 两天后,桑德拉告诉我,下周五我们将去访我的继母。我知道,他们一定早把两天前的事情告诉她们了。一想到这个,让我害怕得要命。我同林达和我妻子一起上路,林达还笑着向我保证那个晚上一定会让我得到非常好的招待。当看到我的继母同妹妹都穿著短睡衣明真的好气馁,当她们坐在了对面的扶椅上,我又看了看我的继母,一个胖胖的45赠女人,有些发白的金色头怪,她就好象一张不会引人注意的一堆肉,第一次我发现她竟然有着那么粗的一双腿。 相称之下,我的16岁的继妹显得年轻而漂亮,小而坚挺的胸部,漂亮的腿型。女人们相互亲吻问好而无视我的存在。她们闲聊了一会,就都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时我注意到地板上放着一大块橡皮,平铺在地上,上面还放着一个空桶。几只椅子围绕着摆在四周。这么多年以后,继母终于可以对女儿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在这个弱不经风垢下等生物上复仇了,他脱光后,拿个碗过来,亲爱的。」 「玩得开心些。」玛丽笑着说,然后她走出了房间﹐另一个女人坐了下来。 一会她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碗回来,那人碗中至少装着9条大便。玛丽拿着碗让我看着说:「这个是我同妈妈给你准备的,不过呢,我的两个同学也来了,我将把它放到地上,看着你把所有的都吃下去。当林达告诉我你已经是一专吃大便的东西时,我就巴不得快点看到现在这个样子呢。跪下来,开始吃吧。」﹐我的继母命令道:「我要看到这个碗完全空掉。」我跪了下来﹐看着那些骯脏的东西﹐有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知道恳求是没有用处的。只好把头低下来﹐靠近了碗。 咬住了第一个大便﹐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忍不住在笑了,「让你的继母看看﹐麦克﹐你现在由一个大男人变成了什幺。」我妻子笑着说﹕「让她看看你是吃女人大便中做得最好的那个。」我强忍吃下了两条﹐就忍不住的事业心冲向了水桶呕吐。玛丽走了过来站到了我面前,「加油啊﹐我亲爱的的哥哥﹐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哩﹐你还没有享受我们给你准备的礼物之一呢。吃那个。」 我叼起了她指着的那个﹐在她微笑的注视下开始嚼了起来。「味道怎幺样呀,喜欢不喜欢你妹妹我的好闻的,软软的大便呢。是不是你会想定期的来服侍我呢?点头就好了。要不我一会请妈妈一会把这些大便从你的身体中踢出来。」我拼命的点头﹐她回到了座位狡猾的笑着:「不用担心﹐玛丽。」林达担保着说: 「他以后就会为我们所有的人来服务。」最后﹐我终于吃下了所有的晚中的大便﹐其间吐了两次。 我告诉我的妻子﹐我真的受不了了。是不是已经可以结束了。她同其它女人听到后﹐一起大笑了起来。「这才只是序幕﹐哈!」她回答到﹐「晚上你马上就新鲜的来享受呢。」听到这些让我痛苦的呻吟。因为没有人要离开,我的继母同我的妻子开始聊天,谈论所有的用在我身上的侮辱,她说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对我阳具的折磨。这个让她同玛丽都倍感兴趣。 「踢它们真的会让他很痛吗?」玛丽问道。「比什幺都痛。」林达回答说,「你为什幺不试一下呢?」 「对啊,试一下喽。」我的妹妹兴奋的说﹕「我想好好的让他受着。」林达拉着她的手﹐命令我张开腿。把我的卵蛋拿在了手中。对我妹妹说:「仔细看着,我就这样做会让它就很痛。」然后她就开始用力捏了起来。我大声的惨叫起来「你的膝盖的撞击,会比这个还厉害。」她继续说,可以看到玛丽的眼中都开始兴奋的发光。玛丽站在我的面前,按林达教的样子﹐手扶在我的肩膀上。「他知道这会让他够受的。」我妻子建议到,「让他多等一下。」玛璀直看着我的眼睛,「就是我开心的一个晚上。」她开始说﹕」我看着你吃了那幺多的大便﹐现在我要象早就想做的那样﹐让你受罪﹐但这还不够。」 「妈妈,快来看啊!」 她尖叫着。」我做了,你也来试一次啊。继母站了起来,也准备好了。玛丽站在她旁边。「我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她怒骂道﹕「你想还受罪吧﹐等着来感受吧。」就在她向下又猛的向上的时候﹐她的胖胖的膝盖正顶到了我早就伤痕累累的下身,爆炸一样的疼痛让我全身痉挛﹐从喉咙里几近叫不出声来。我的腿好象已经不在属于我了。 我重重倒在地上剧烈呕吐起来,「妈妈,你是最棒的。」玛丽叫道:「你让他摔倒﹐哭得好象个孩子。」桑德拉同林达也开心的鼓掌大叫。说她们也没有做到这样哦。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我在他们的嘲笑中又被强迫吃下了她的尿同大便。我妻子还说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 随后﹐他们确定每一个人都再也排不出来了。这让玛丽有点不开心﹐她还想让我受更多的折磨呢。我看见她离开了屋子﹐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空玻璃杯。她让我躺在水桶旁边。「我还没有用够你呢。」她说道:「我喜欢看你受到更多的折磨﹐现在把嘴张大些﹐保持这个样子﹐直到我说停﹐否则﹐哼哼﹐我让妈妈在来踢你一次。」 我不知道还可以违背吗﹐所以把嘴张得大大的。玛丽把玻璃杯放入水桶中﹐那里几乎已经被我吐得半满了﹐她把我吐的东西又重新倒回了我的口中﹐这引来一陈大笑。「天﹐玛丽﹐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着她。」我为我以前的所有事情抱歉。好吗。」 「我才不在意你说什幺废话。」她回答道﹕「这个桶中所有的东西﹐都会回到你的嘴里。」 「如果你敢吐到地板上一点。」我继母说道﹕「桑德拉同林达在你回家后﹐每人会狠狠的踢你6脚。」不用再说实际后来我还是得到了那些折磨﹐那是为了取悦她们所有人。我不知道我的阳具还可以承受这样的惩罚多久﹐因为我知道,这一切还都只是刚刚开始。
話說……怎麼會覺得少女是大學生的呢…… 少女虽然在绝望的羞耻高潮中,选择了遮着眼睛的鸵鸟式回避。但是眼睛看不见,并不会影响其他感觉。 双头淫具的巨大龟头被挤出之後,馀下的部分更是像喷出来似的,无数尖刺撕扯着肠壁,长长的棒身从肛穴中喷射而出! 粗大的固态物质从肛穴排出,实实在在的排泄快感,远远超越灌肠喷射。而且双头淫具绝对比粪便要粗大得多,排泄出双头淫具,带给少女的排泄感,比真实的排便还要更为强烈! 更为深入的肠道里,比起被水流冲刷,被软刺撕刮更是形成完全不同层次的巨大刺激! 不过少女的排泄高潮并没能尽兴…… 双头淫具从少女肛穴中喷射出来的速度很快,可是头领弟弟的反应也不慢。 双头淫具排出了大约四分之一的时候,就被头领弟弟给抓着。 而且头领弟弟并不是只把双头淫具抓着,而是残酷地把双头淫具再次塞回少女的肛穴里! 排泄解放被迫中止,巨大的「排泄物」更被反塞回肠道,即使膣穴的双棒抽插已经停下,少女的高潮却停不下来。 「不!不要!有老师看着……不要……」在向主人求饶时,少女双手还是继续遮着眼睛。在肛穴中塞着如此变态的淫具,还表演了更为变态的排便高潮,少女根本不敢面对这陌生的老师。 可是,双头淫具被塞回体内,让刚刚得到排泄解放的肠道,在反差中产生出更为强烈的鼓胀感,迫使少女进一步在陌生老师面前,表演更为变态的吞便高潮! 从未体验过便秘的少女,一下子就被迫承受比起便秘更为难受的肠道堵塞。 但是在残酷的调教中,对少女来说,堵塞丶鼓胀早就被强制变成快感之一。 在淫辱的气氛底下,肠道全体所感受到的奇异感觉,也变异成一种新鲜而奇妙的巨大快感。 头领弟弟只是一名学生,即使再坏,也不敢在陌生老师面前太放肆。 不过,少女遮着眼睛没看到,其他人倒是看见了。在陌生老师的背後,原来班主任也在。 很明显,这名陌生的老师,是班主任带来的。也就是说,他是「自己人」。 於是头领弟弟立即把握机会,表演一番,给「新人」开开眼界。 现场一众男同学,跟新老师同样没有见识过双头淫具的塞入过程,所以也不禁同样观赏起来。 成为目光焦点的头领弟弟,立即回想着昨天长发男人的动作,卖弄起来。 重新锁上房门的班主任,把仍然目瞪口呆丶从进门开始就没眨过眼的新老师带到房中,然後也开始协助头领弟弟。 「咦?老……老师?嗯……不要……」还处於高潮中的少女,终於疑惑地放下双手睁开眼。看到班主任重新把门锁上,脑袋还有点不太灵光的少女,本能地意识到这教室又一次变成私密的淫乱密室,不禁稍微放下心来。 不过在陌生的新老师面前,在高潮中进行「吞食」变态淫具的表演,还是让少女羞愧不已。 头领弟弟可没有理会少女的感受,只是自顾自地学着长发男人,一边摇晃双头淫具一边猛塞。 原本跪趴在地上的少女,在班主任的指挥下,双手被两名男同学分别提起,摆成双膝跪地丶屁股翘高丶上半身吊在半空的姿势。 制服上衣和内衣被撩至胸口上方,班主任一手拨弄着少女胸口上显眼的乳环,另一手则揉弄着少女肚子上不太显眼丶但是只要稍微用心就能看到的双头淫具凸痕。 已经被重新塞至降结肠的双头淫具,在班主作帮助调整角度之下,被头领弟弟轻松地一下子给推回横结肠。巨大龟头狠撞在肠道转角,另一端的巨大龟头,也被少女的肛穴重新吞下。 男同学们不禁发出一阵惊叹声,刚才喷出来的那一段前臂般长的淫具,就已经超出他们的想像。再看一看在少女肚子上绕了一圈丶像个大问号似的长长凸痕,男同学们的惊叹声中,再加入了亵笑的成分。 然後,轮奸再次展开。 少女把两根刚刚射精的大肉棒清理乾净後,就被班主任拍打着屁股,驱赶去「不,不可以。」惊呼的可不是少女,而是新老师。羞红着脸的少女,刚刚想要用嘴巴把新老师裤裆上的拉链拉下,新老师却反被吓得後退。 然後少女呆住了…… 「前辈,这是怎麽回事?这女孩……」新老师有点慌张,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是这方面的经验也没有很多。而且面前这小女孩的年龄,在新老师看来,实在太小了一点。 「别慌慌张张的,在学生面前要有点老师的样子!」班主任倒是气定神闲: 「刚才不是说要带你来见识好东西吗?这小淫女不错吧。」 「小淫女?这女孩吗?」在班主任的提醒下,新老师倒是真的整理了一下本来就很整齐的衣服,稍为镇定下来。不过疑惑还是没有得到解答,新老师继续追问。 「对,就是小淫女。别被她的天真样子给骗到,早在还没升读这学校前,她就在外面跟其他男人乱搞。」不管新老师的惊讶,班主任俓自把少女的淫行一一数出:「这小淫女原本还是念名校的,就是因为她考试时还变态到塞着按摩棒来考,才会掉到我们这里来。结果开学第二天,她立即又到处勾引男学生,过没多久,连老师也想勾引。身为班主任的我,为了防止事态恶化,只好尽力满足她的变态淫欲了。」 少女呆呆地听着班主任的话。 刚才新老师退开时,少女就意识到,新老师可不是一直以来那些会对自己主动出手的男人。 然後班主任的话,让少女更加肯定,新老师是好人,而她自己,则是到处「狩猎男性」的变态淫乱女! 就在少女又一次陷入自虐意识,把自己眨为罪人时,班主任已经提起大肉棒,插入少女的膣穴中。 高涨的本能欲望被重新激发,少女早在暑假时的露出调教中,被训练出来的主动勾引陌生人的习惯也被再度激发。在错乱的意识中,把自己定位为变态淫乱女的少女,再次爬到新老师脚下,探头向新老师的裤裆。 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意想不到的情况,新老师被班主任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 然後还有点半信半疑的新老师,又看到少女刚被大肉棒插入,立即又探头到自己的裤裆上。再回想刚才塞入少女屁股里的那一根正常人不可能受得了的变态淫具,新老师看向少女的表情,变得不屑起来。 新老师没有再退避,少女立即熟练地用嘴巴把硬挺的大肉棒从重重的包裹下解放出来,再以娴熟的技巧奉仕起来。 比妓女还要专业的口交奉仕,让新老师的不屑表情即时瓦解。浑身一抖,差点在学生面前「早泄」的新老师,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专心「迎战」。 结果,为了欢迎新老师的加人,早上的轮奸中,头领弟弟丶男同学们和班主任也只是各自射出了一发精液。而新老师,则是在少女的嘴巴丶膣穴以及被塞着双头淫具的肛穴中,总并射出三发。 在新老师加入的冲击之下,少女并没有注意到,由新老师带到多用途教室的那个大箱子,以及班主住不怀好意的笑容…… 接下来的课堂中,少女一直十分紧张。 由於少女的肠道里被塞入了在主人们看来也十分夸张的双头淫具,所以少女另外三处敏感腔道,得到短暂的休息,不用再塞着那三根武器似的电动淫具。 但是也只是在课堂中得到解放,在休息时段,少女仍然要充当主人们的肉便器,被主人们抓去轮奸灌精。而且今天主人们在最後冲刺时,全都故意把大肉棒深深地塞入少女稚嫩的膣穴尽头,硕大的龟头抵着过敏的宫颈,把大量的精液全数射进幼小的子宫之中。 少女甚至被灌得产生出子宫里被射得一片黏糊糊的错觉。 课堂中,即使少女拼命夹紧股间肌肉,还是觉得黏稠的精液,正从没被堵塞的膣穴中缓缓流出。 可以防止精液流出的,只有一层单薄的小内裤,而且小内裤也早就被少女自己的淫液给沾得湿透。幸好少女的制服裙子质料并不薄,湿透的内裤还不至於会在裙子上印出明显的湿痕。 可是再继续湿下去的话,就很难说了。毕竟在肠道里的双头淫具,仍然持续地带给少女不容忽视的剧烈刺激,让少女淫乱的身体还在不断分泌着淫乱的黏液。 万一膣道里的大量精液全数流出,少女肯定单薄的小内裤一定挡不住。 在同学面前,裙子里流出大团白浊精液……少女根本不敢想下去,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收紧股间肌肉。 而且,少女不单止要把精液憋在体内,还有尿液。 明明在轮奸中被迫喝下大量运动饮料,主人们却以时间不足为理由,轮奸灌精直到上课前一刻才结束。强烈的责任心,让少女不愿因为自己的淫乱行为而迟到,结果,少女只能拼命收紧尿道,在痛苦的表情下憋尿。 还有直肠,随着时间的推移,双头淫具早就再次被结肠推出,在直肠里从内部压迫着肛穴,带给少女巨大的便意。 午餐时间前,刚好就是班主任的课堂。 清楚知道少女的窘境,班主任却故意把少女叫到黑板前解题。 光是站起身,少女已经感受到来自膀胱和肠道的巨大压迫。凭藉惊人的意志,少女硬是忍耐着非人的折磨,锁紧尿道和肛穴的括约肌,挺腰站直。 如果没有隔着衣服,还能看到少女只是站直,小腹就已经微微鼓起。 继续拼命憋精丶憋尿丶憋便,少女步步为营地慢慢走到黑板前。 在班主任故意的编排下,问题很自然地写在黑板的正中央。所以被要求解题的少女,走进了宽阔的教师桌後方。 上半身背对着同学们的少女,下半身却进入了同学们的视线死角。而班主任则是坐在椅子上,在少女背後观看少女解题。 班主任双手可没有闲下来。 在少女站定的同时,湿透的小内裤就已经被褪下,而且是直褪到小腿,从裙子外也能看见。 在全体同学面前光屁股,少女紧张到极点。就在少女身後的班主任,还能感觉到少女的颤抖又再加剧了。 过度紧张之下,「啪」的一声,粉笔被少女压断了。 趁着少女弯腰捡粉笔,娇小的身体整个也被教师桌遮盖的瞬间,班主任竟然眼明手快地掀起少女的裙子,一扬手就用力拍打在少女雪白小巧的臂瓣上! 因为弯腰,肠道内的双头淫具和膀胱内的尿液已经狠狠地从内侧压向肛穴和尿道。再受到班主任的巴掌突袭,少女差点失陷! 来自屁股的痛楚快感十分强烈,可是更为重要的,是那一下「啪!」的巴掌声,远比粉笔折断的声音响亮得多,全班同学肯定也能听到。 突如其来的莫大危机,引发出猛然的羞耻高潮! 要不是少女及时按住嘴巴,一声淫乱的娇呼就要响彻教室了。 领弟弟和那几个男同学,流露出会心的笑意。 少女的「惨状」,不但没得到班主任的怜惜,更引来追击。少女双腿已经可以看见明显的抖动,可是班主任却趁着少女高潮之际,把两根手指直接塞入少女紧闭的肛穴之中! 猛烈的高潮,即使少女拼命忍耐没有当场大小便失禁,可是潮吹却忍耐不了。 在弯腰的体势下,一股淫液早就直接喷射在地上。现在敏感的肛穴再受到手指的灵活掏挖,潮吹根本停不下来! 而且班主任可没有让少女一直躲在教师桌後,一手侵袭少女肛穴的同时,另一手强行扶起少女,还要是残酷地按着小腹来扶起! 被迫重新站立的少女,在同学们看不见的角度下,已经变成双膝拼拢的内八字站姿,光用看的也能知道少女的尿意已经到达极限。 而事实上,少女是尿意丶便意以及高潮,也早已超越极限…… 背向同学们的少女,因为过度的愉悦和痛苦而扭曲的脸上,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可是少女早就下定决心,在大家面前无论如何也要维持优等生的模样,即使背着同学们流泪,少女颤抖的手还是握着粉笔开始解题。 不过班主任可没有因为少女的决心而佩服,反而因为少女的样子而玩得更起劲。 只有班主任能听到丶微弱却急速的淫糜喘息,简直就是专门用以勾起男人兽欲的魅惑魔音。 肛穴内的两根手指,把双头淫具再次推入肠道深处後,立即就开始掏挖起来。 即使隔着肉壁,可是在少女身上练习出来的指技,让班主任仍然能够轻松找到少女的弱点,从肠道内刺激膣道的G点和宫颈丶甚至小肉芽内侧。 另一只手也从小腹离开,改为侵袭暴露在空气中丶无防备的小肉芽。 被阴环从嫩皮中强行拔出丶失去一切保护的小肉芽,早已被调教得远比一般女性还要敏感。一般女性单靠刺激小肉芽也能获得高潮,敏感的少女,如果不是强行忍耐着,其实单单内裤和小肉芽的磨擦,带来的快感已经足以把她推上高潮。 而班主任,玩弄阴环的手法,却是粗暴的又是拉扯又是旋扭! 可怜的少女只能在拼命收紧股间的同时,又拼命掩着嘴巴咬紧牙关,忍耐快将脱口而出的娇吟。 不断喷潮的股间,在班主任的肛穴掏挖下,本来就不具备闭锁功能的膣穴,大量精液持续渗出,源着少女的大腿流下。 班主任教的是文科科目,题目可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写完。 充足的时间,让班主任能够循序渐进地加强刺激。 塞入少女肛穴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再变成四根。 「不要……」少女以颤抖着的微弱嗓音向班主任作出最後的求饶。即使下半身各种刺激的总和,早已超越少女的承受极限,可是在同学们面前,少女的意识却显得异常坚韧,始终维持着一丝理性。 除了解题之外,来自肛穴的刺激,让少女骇然发现班主任想要做甚麽。 少女的「外遇」情况,是会向主人们报告的。昨天,少女就害羞地向主人们报告了,她在爸爸公司跟叔叔「偷情」的过程。 其中,主人们对於少女竟然把「第一次拳交」交给别人,很是不满。 昨天才首次听见「拳交」这个变态词语的少女,在班主任把小指也挤入肛穴时,立即明白班主任正是想要进行「拳交」! 可是少女的求饶被无视,在强大的臂力推挤下,班主任的姆指还是轻松地强行塞入少女用尽全力收紧的肛穴中。 五指成锥形向少女体内推进,最宽阔的部分一下子就钻进少女的肛穴。即使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强烈的刺激仍然是少女无法接受的,少女正在解题的手终於停下。 但是班主任竟然还在继续,五指握成拳头,坐着的班主任狠狠地以上勾拳的姿势,手臂直插入少女的直肠,拳头推着双头淫具,直击在直肠尽头!同时让双头淫具的另一端,以同样的巨力直击横结肠的转角! 少女的忍耐再次到达最终的临界点,维系理性的意识濒临断裂。 班主任却像是故意要把少女摧毁似的,直击直肠之後,手掌竟然维持着拳头姿势,一下子从直肠深处抽出! 憋精丶憋尿丶憋便的敏感身体,在拳头狠狠地从肛穴抽出的瞬间,爆发出难以想像的暴烈排泄高潮! 从极限憋塞中,一下子爆发的极限解放,终於把少女最後的坚持也粉碎。 膣穴里的大量精液丶膀胱里的大量尿液以及肠道里的双头淫具,同时从少女股间三穴喷出! 在所有同学眼前喷精!喷尿!喷便! 在绝望的坏灭高潮中,少女双眼一翻,连尖叫也来不及发出,就在过酷的高潮中昏倒…… 大家如果发现文中有任何问题诸如错别字、标点符号、文句不通、意味不明以至剧情bug等等都可以提出来的喔
病房内外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门外的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步伐匆匆 的,门里面这斗室一般的小空间却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绝开来,是尴尬的寂静,我早已经看完了那几页住院单据,但是却不好意思打破现有的僵局,而三头欲望强烈的雄性动物则觅食般扫视着自己心仪的猎物,谁都没有轻易行动,于是时间犹如凝结住了,画面定格在一种情欲的暧昧之中。 病房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小推车上是一排的药。 「医生吩咐的,这是消炎的药。」她径直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给两个孩子分发了药片,甚至都没有看过我或者徐国洪一眼,也许职业的习惯让她磨练得眼里只有病人了吧。 我总算是脱离了窘境,看了徐国洪一眼,他的视线仍然在我身上逗留着,我往他那边走了两步,他才像是从被催眠的状态中唤醒一样干咳了几声说:「高军知道了吗?」 我啊地一声,赶紧低头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着丈夫的电话,说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六神无主了,还是遇到突发事件我压根没想到要去找丈夫,这样一想,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在面对各种事情啊。 徐国洪的眼神是关切的,而我这大半天都没想到要给丈夫打个电话,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着耳边的乱发。 丈夫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我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是没电了,晚点打吧,反正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徐国洪把视线转向病床上的乐乐,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窃喜。 「肇事者呢?」徐国洪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啊……」我皱了皱眉头,摇晃着脑袋,「你看我这是,简直丢了魂似的。」 我说完走到乐乐和子阳的床边,看着小护士把药分发好了,我说辛苦你了,小姑娘腼腆地微笑了一下,推着小推车出了病房。 「你们看到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我看了看乐乐,又转头看了看子阳。 「我是背对着车子的,看不到。」乐乐摇了摇头。 「我是条件反射去把乐乐推开,被车子带着摔在地上,我也没看到。」子阳也摇着头。 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们的答案并没有让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辉和小军还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赶紧走出去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都被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孩子回答的时候的语气是内疚的。 「别说你们小孩子,就是我们大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吓坏了,没事。」 我挤出一丝笑容,咨询了一下值班的医生以后,让他们进病房去探望乐乐和子阳去了。 徐国洪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走廊里发呆,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边的长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替你报警。」他掏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说了大概几分钟,然后又走回来挨着我坐在了长椅上。 「交警一会就过来做笔录,放心吧,像这种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徐国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 我点着头,没有说话,感觉有点累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夫妇在等待着手术室里的消息。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徐国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到吃饭时间了,你要吃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胃口,耽误你半天了,你还得回家吃饭呢,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能行。」 「我没回家吃饭,今天杜丽不是去乡镇中学交流什么的吗?」徐国洪高大的身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这才想起杜丽今天让我给她打掩护的事情。 「啊,对哦,她们教研组组织的活动,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饿。」我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乱发。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吗,医院的食堂饭菜都很丰富,还适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来。」 徐国洪说完转身要走,我想起家里本来给乐乐包的饺子。 「等等,我今天家里包了饺子呢,乐乐说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换身衣服,把饺子煮了送过来吧。」 徐国洪又转过身来,也许是听了我说要换身衣服,他的视线又躲躲闪闪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许久,从针织短袖下高耸的胸脯到大腿中间丝裤下那小馒头一样的凸起,他眼里闪动着某种动物一般的欲望。 「我去了,这里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脸上一热,赶紧快步走向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拨打着丈夫的手机,但是始终是在关机状态,我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进手袋里。 回到家里把包好的饺子下锅煮熟,找了个三层的饭盒分成三份,因为赶时间的缘故,我手忙脚乱地弄出一身汗,赶紧钻进浴室里简单洗了个澡。 丈夫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暂时放弃了联系他的念头,在卧室里挑选衣服的时候,我站在衣橱前伫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拨弄着我那些各种牌子的时装,在医院里徐国洪、乐乐、子阳三个人注视着我那种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女人的虚荣心是那么的强烈,说实话我挺满足于被他们如此痴迷的关注,我手指轻轻地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黑色小碎花的连衣裙。 我伸直双臂把黑色小碎花连衣裙从头上套下来,凉梭梭的丝绸面料顺着我凹凸的曲线溜下来包裹住了成熟丰满的身体,我对着梳妆镜盘好了端庄的发髻,脸上浅浅地扑上了腮红,拿起手袋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衣橱那块落地穿衣镜,又走了回去打开衣橱拿出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穿上了,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尖头露脚跟的达芙妮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穿衣镜里映现着我的侧影,这两年养尊处优惯了,也鲜有时间去做形体健身,身段有点发福了,不过好在有身高的优势,整体并不显臃肿,腰肢还是纤细的,典型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转了几个圈,看见镜子里我那丰满的肥臀在8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翘,把连衣裙的裙筒撑得鼓鼓的,我试着走了几步,脸一下子红了,两片丰满的臀瓣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颠来颠去,在柔软的裙子面料下隐现着一个横躺着的英文字母「B」,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我走路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微微扭着翘臀,或许是为了迎合儿子的口味吧,他乐于见到平时端庄的母亲那风骚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这一身装扮都是他最喜欢的,应该能分担一些他的伤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给粒糖就破涕为笑了,儿子毕竟也只是一个大孩子。 回到医院,我提着饭盒穿过急诊科的大厅,脚步匆匆地往急诊观察室走,印象中最后一次给住院的亲属送饭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高军的父亲来深圳小住几天,不慎摔断了腿,就是在这间医院里住院,那时候也是徐国洪帮忙着打点一切,仔细想想,徐国洪其实一直都在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圈子里走得很近,但是我却没有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感情,并非我迟钝,更多是因为杜丽的关系吧,我怎么会想到闺蜜的丈夫对我有意呢。 一路想着事情,电梯也到了急诊观察室所在的楼层,我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徐国洪站在护士站前面跟值班护士有说有笑,他是背对着电梯门口的,我本来不想打扰他,直接往乐乐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转过了身子。 「回来了,速度很快啊。」徐国洪跟护士挥手道别,跟着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后面长眼睛了啊?」我笑了笑。 走到病房门口,徐国洪推开门之前凑近我的耳根说:「知道为什么吗?只要你穿着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听见任何高跟鞋的声音,就联想到你这双长腿和你脚上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高个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个子的女老师这么有风韵的,真没第二个。」 「杜丽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着病房的门把手,却没有把门推开。 「杜丽不会打扮,所以腿没你这么骚。」 「什么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护士站就在身后不远处,我脚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脚上踩下去了。 徐国洪坏坏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门推开。 小军和小辉已经离开了,乐乐跟子阳隔着两张病床的距离在闲聊,似乎在聊着什么游戏吧,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术语。 「肚子饿了吧,我早上包的饺子,赶紧趁热吃了吧。」我在乐乐的床头柜上把三层的饭盒拆分开来,正好是三份饺子,面汤在最下面的大腕里,酱料我用一个小塑料杯子装着,让他们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阳,我妈妈做的饺子可好吃了。」乐乐故意做着吞口水的搞怪动作。 「我当然知道,阿姨包的饺子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忘记了?」子阳笑了笑。 「有吗?」我故作失忆,把一份饺子放在了子阳的床头柜上。 「当然有,以前我们周末不是经常去找乐乐玩嘛,好几次您都有包饺子。」 「哦,我都不记得了,你们也好长时间没上家里来了呢。」 我说完这句话又一次看了看子阳,他也正在看着我,虽然我们都清楚彼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但是对于乐乐,这一切他始终是蒙在鼓里。 子阳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又一次让我回到了不久的从前,痴迷而带着渴望,我挡在两个孩子中间,身后的乐乐当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只怕单纯的他也能从子阳那种眼神里看出一丝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亲之间发生过什么。 「徐哥,你也赶紧吃吧。」我不自然地搓着双手,避开了子阳的视线,给徐国洪递过去一份饺子。 「你呢?」徐国洪也不客气,端着饭盒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户前朝外面毫无目的地张望着,下面是医院的花园,三三两两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嗯,好吃。」徐国洪滋溜滋溜地吸着嘴唇,惹得乐乐和子阳一阵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没把你们摔疼是吧,还不赶紧把饺子吃了。」我转过身来故作嗔怒地说道。 两个孩子对望着相互吐了吐舌头,低头老老实实把碗里的饺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爱吃饺子,但是在外边吃到的饺子,远远没有家里包的饺子这么好吃,一来馅少皮厚,二来味精放得太多。」 「那还不简单,叫杜丽给你做。」 「她呀,简单的家庭小菜还凑合,这种考手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徐国洪一边喝着面汤一边感慨着。 我意识到了此时提起杜丽有些不合时宜,赶紧装作收拾碗筷,一边用教训的口吻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吃完就好好休息。」 乐乐颈上围着保护套,但轻微转动脑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着脑袋,一双贼眼在我的身上来回梭巡着,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着石膏,手臂也绑上了,脑袋活动的范围又有限,我有点后悔自己的穿着了,连衣裙下时不时晃动着的高耸双峰,丰腴的大腿上极富光泽的烟灰色丝袜,细跟的高跟鞋撑起一对饱满的翘臀,儿子在视觉上的确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动的感觉也很难受啊,加上子阳和徐国洪在场的原因,就是想给儿子一点小福利也不行。 徐国洪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下顺手按了接听。 「哎,秦副院长……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是吗?我就在医院呢,那汇总的资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现在要啊……那我去办公室拿了给你送过去,你在办公室吧?好好……我们科那预算你多费心了……我这就送过去。」 徐国洪刚挂掉电话,转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你忙你的事,这里我能应付得了,赶紧去吧。」 「这关系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呢,我还真的去一趟,我待会再过来。」徐国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病房。 「这个叔叔好热心。」子阳看着徐国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爱人跟我是同事,他跟乐乐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熟,更何况他就在这间医院工作,认识的人多总是好办事的。」 子阳那超出同龄人太多的敏锐和老成让我有一丝担忧。 「说到爸爸,能不能别让他知道,不然又得挨骂了。」乐乐在一边嘟囔着。 子阳像是有点意外,「高叔叔回来了吗?」 「嗯,刚培训结束,」我没有透露丈夫两天后又要出海的讯息,转眼看着乐乐说:「你这幅模样,能瞒得住你爸啊?」 「没事吧,又不是乐乐的错,我们可是规规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阳安慰着说。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乐乐苦笑着。 「高叔叔人很随和啊,看不出来脾气哪里不好。」 「那是对外人……」 乐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 「哎哎,越说越离谱了啊,叫你们吃完东西赶紧休息,不许再聊天了。」我赶紧中断了两个孩子的对话,把两张病床之间的蓝色布帘拉了起来,把两张病床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布帘是厚厚的医用帆布,可视程度为0,拉起布帘之后的一刹那,我跟儿子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儿子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丝惊喜,对他父亲的惧怕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却创造了我给予儿子小甜头的机会。 「子阳,你也赶紧休息啊。」我对着布帘的另一头说道。 「唔……」对面传来子阳模模糊糊的鼻音。 儿子伸出活动自由的左手牵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边轻轻拉拽着。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挣脱了儿子的手,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以后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盥洗池的水龙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过了五分钟,我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转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阳的病床,他的脸朝着病房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进入了休息的状态,我踮起了脚尖,避免尖细的鞋跟发出声响,回到儿子的病床前,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儿子心神领会,我把半边屁股坐在了他的床边,身上的连衣裙裙摆缩上来一截,儿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来的丰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烟灰色丝袜,从我的膝盖一直到大腿根部来回爱抚着。 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子阳就在一张布帘之隔,但儿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亲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么一切都是不用顾虑的,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我两腿中间鼓起的小馒头,这「馒头」松软饱满,热乎乎的,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儿子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在我那道缝隙里用力戳了几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手,儿子还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抠着我的私处,如今他已经熟知母亲的敏感位置,专门在阴蒂的周围拨弄,长期压抑的性欲在被两个少年激活以后,尤其是与儿子近期频繁的性爱,我的身体变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敏感,我只觉得花蕊深处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热流,从我的管腔里淌出来,浇在我的两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痒又麻。 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觉到我那透过内裤和裤袜的湿润。 「坏蛋。」我娇嗔着,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儿子的手指又继续抠弄了几下,我两腿间的酥麻已经像针扎一样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别摸了,妈妈受不了。」我把儿子的手从两腿间抽出来,俯下身子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好想干你。」儿子贴在我的耳根轻声说。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我知道儿子极少说这种粗话,只有在他欲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的时候,从刚才的五分丝裤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肉丝,都是儿子最迷恋的,他受到的诱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忍不住,您看……」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床头柜边上。 「妈妈,帮帮我。」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我娇嗔着。 「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儿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阴户,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阴唇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妈妈……妈妈……」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延伸到阴阜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欲望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阳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龟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乳头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胸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儿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脱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腰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脱掉了,让双腿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一歪脑袋,他的嘴唇就正对着我那喷吐着欲望的骚浪阴户。 我敏感的身体被儿子自慰的每一个动作撩拨着,已经是春心荡漾,肥实的阴唇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爱液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体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裤袜连同丁字裤一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阴户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口交一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阴道,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口交,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的时候,我的高潮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肉棒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精液。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阴户上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阴唇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精液射在我阴唇上一样。 「啊呀,讨厌。」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裤袜和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裸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儿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一觉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时间,反正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没事,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 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宁煮夫却好似赶上了多事之秋,觊觎老婆美色的黄 世仁们开始了蠢蠢欲动,而小燕子八成已经落入坏人的魔掌而没有下落。这个时候,仇大小姐却又神神叨叨的不知从哪旮旯钻了出来。 这么多跟宁煮夫关系密切与不密切的女人,连着事儿的纷至沓来,对咱宁煮夫同志瘦弱的肩膀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了。 我开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一家咖啡厅驶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仇大小姐送这么一封鸡毛信,到底信里面装的啥葫芦,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 按说,如果不算模特儿大赛当了下人家的评委,俺跟仇大小姐还真是只有一面之缘,就是仇老板邀请我去说服周婷婷与他父女相认那次。 而那以后我也没太过问这事,不晓得这父女俩现在到底是已经相认还是没相认,如果相认后是否相处还好。话说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间本来就没有干戈,有的只是无敌的亲情与相连的血脉。仇老板当初抛妻弃子不对,但后来专真个把那父爱如山的一幕演绎得荡气回肠。 一边驾驶机动车辆,一边还像宁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问题其实非常不安全,此时宁煮夫也顾不了这么多,思想者宁煮夫的逻辑是,思想者不思考还叫思想者么? 不思考,毋宁死。 但一路上宁煮夫终究没有将为嘛周婷婷这么急找他思考出个究竟来。 不一会儿,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厅一间靠窗的卡座间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着个墨镜,今年夏天流行墨镜病毒还是咋滴?这大黑天的,送封鸡毛信也不至于这么化妆嘛,以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我一坐下来,就风风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实在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别来无恙。」 「别这么叫我,叫我婷婷。」周婷婷倒十分利索。说话直来呼去,眉宇之间跟他爹到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桀骜。 话说模特儿大赛上,从专业的角度,周婷婷这个冠军确实没有洛小燕表现优秀,但这并不否认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跟洛小燕职业病似的一般有着一种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显得丰腴一点,虽说我没见过婷婷母亲,但这妹纸相貌糅合的着实都是她爹的优点。大眼厚嘴加尖鼻的,加上个头继承的是她老汉一样的欣长——估计她妈也不会矮,这婷婷妹妹的样儿也是长得那个人才溜溜的好哟,搁哪都是招蜂引蝶的主。 但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因为面对面喝个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样仰视人家小姑娘。一个男人经常得仰视人家小姑娘,这始终不是个事哈。 俺一艾落座,对面就有一股浓郁的我其实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扑鼻而来,周婷婷多少是化了点装出来的,口红与眼影浓淡相宜。穿的是无肩吊带,隐约有一片泛着咖啡厅鹅黄灯光的雪肌白乳呈现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光影绰绰与骨肉匀亭。这不像洛小燕时刻素养,美是那种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浓烈的夏花,看上去野性逼人。 「呵呵,」我凑近一看,原来人家戴的不是墨镜,而是正二八经的眼镜。这么个漂亮的带着点野味的妹纸,戴着付眼镜顷刻间有一种特别的离间与异化之美,话说我对眼镜妹妹也别有情中,猥琐一点——老子一看A片时,凡是女主戴着个眼镜总会让俺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果真这次见婷婷妹妹戴着个眼镜来给我送鸡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顷刻间升了好几滴血。 「这么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诉我跟你爹咋样了?和好了吧?其实你爹也是一挺豪情狭义的人,话说铁汉柔情,儿女情长,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是个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了,女儿,都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啊。父爱如山的,你爹的寻女壮举让我也立马有了一种想当一名象婷婷这样漂亮姑娘父亲的冲动。」宁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来,人家都未来得及开口搭上两句腔,这边宁煮夫的机关枪已经扫到太平洋了,末了还冲人家眼镜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镜真好看哈,啥时候戴眼镜了?」 「南先生还是那么贫。我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看有遗漏没哈,我跟仇老板算是相认了吧。但我虽然允许他叫我女儿了,但我还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冲这番表达,这个婷婷妹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来就有点近视,一直带着眼镜。一般演出时候会带隐形眼睛,哦,上次我见你时戴的就是隐形眼镜。可能你没看出来。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以我戴眼镜并不是为了好看。」婷婷继续说。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么老喜欢为仇老板唱赞歌,可人家在背后……」周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后咋了?」婷婷这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惊,这句话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不详信息?难不成跟今晚的鸡毛信有关? 周婷婷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呷了一口咖啡:「好吧,这么急我找你,当然不只是想跟喝一杯咖啡了。我问你?」 「嗯,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封的什么人有什么过节?」周婷婷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看着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闪忽闪的,一付很会说话的样子。 「啊?」我张开嘴半天没合拢,敢情仇大小姐找我居然还跟姓封的这小子有关?」你………你怎么知道?」我嗫嚅着问到。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有还是没有?」 我靠,那NND已经不叫过节了,你说黄世仁惦记人家杨百劳家喜儿,杨百劳跟黄世仁那能叫过节? 那叫仇。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今儿周婷婷找我事情的严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姓封的能从周婷婷嘴里说出来?」嗯,是的!」老子眼睛喷着仇恨的怒火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当然脑海里也不忘浮现出姓封的那猪头被老子堵在办公室一番训斥的囧样。 「你怎么会去惹他?」周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行长,黑白两道通吃。」 「我靠,」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话儿不能软,嘴上的话儿也不能服软,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听说这个人有些背景,但我才不管他是喜欢吃白加黑还是黑加白,老子也是素的荤的一起吃的,我才不会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装了蝙蝠侠到人家办公室去骂了那头猪,这时候我怕了他,老子不是龟儿子就是装孙子了。 「唉,」周婷婷继续叹气,看样子是把我看做是要跟风车决斗的唐吉可德了,那意思是你跟这种人斗,怎么斗得过嘛。 「咋了?」我突然才回过神来,刚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后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突然感到头皮间都有冷汗渗出来,「莫非?」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不告诉你,我总不能心安。这么急的找你我只想提醒你,你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的话自己小心点。」 「怎么回事?」老子听出来了,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个是标准的黑社会威胁语言哈,「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什么仇老板在背后啥的?怎么这事还跟你爹有关?」 「是的,」周婷婷低头沉默了一阵,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很悲壮的表情,「今天我去仇老板那儿找他,进屋前正好听到刀巴在跟他说什么事,因为听刀巴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会,听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听出来了,是一个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这世界还真NND小哈,怎么这姓封的跟仇老板还真扯上了关系。 「怎么这姓封的会认识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关系?」 我话虽这么说,继续表现的挺嘴硬的,但实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 「这不好说,我听我妈讲过仇老板过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历史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再说了,这事关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周婷婷依旧说完一番叹息,眼光看出来了还多了一点对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我声音的语调开始有些发飘。 「后来我问了刀巴详细情况,他告诉我,姓封的说,如果仇老板办不好这件事,他们新项目的贷款问题就免谈了。我知道仇老板有个很大的新项目非常急需贷款。」周婷婷严肃的说到,一点不像在编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张大网,谁跟谁都是这张网上相互关联的一点,这么说来,封行长跟仇老板这个逻辑链条是合理的。只不过,NND姓封的这招还真狠! 拿贷款的事儿威胁仇老板,算是捉住人家的命门了。 我开始冷静下来:「刀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有我的办法,我以仇老板女儿的身份逼着他问的,他不敢不说。」 「那,」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周婷婷终于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红包,我想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去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表现出来的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我故做轻松的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我优雅的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 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的在party上艳压群芳。老子感受得出来,那些外国狼们对俺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当然宁卉对各种挡都挡不住的献殷勤表现得有礼有节,这都是长期跟心怀各种意图的狼们周旋得出来的本领。 里贝里这小子这晚上在我离开这当儿就几乎霸占着我老婆神侃胡聊,这崽儿看来也是一外国把妹高手,竟然不时让宁卉发出些玲玲朗朗的笑声。 看着宁卉跟外国帅哥聊得这么开心,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样一种心态,是希望这外国帅哥继续泡我老婆,还是咱民族主义感情占了上风,再怎么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老子再绿,也是在咱960万平方公里范围内搞绿化哈,再说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们随意跑到咱地盘上来勾引妇女,这种带着鲜明殖民主义烙印的强盗行为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 问题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觉得被老外泡很开心并且愿意呢? 这是个问题,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有个比天大的原则,一切以老婆的快乐为准000。 这虽然让我感到心里有丁点的不适,但那种莫名的激动竟然很快边升格成为一种难言的兴奋。把俺刚才周婷婷鸡毛信带来的坏心情也冲淡了不少。 里贝里见我回来了,跟宁卉言谈间立马规矩了些,没刚才那么放肆了,不知什么目的的还主动靠过来跟我黏糊了一阵,然后冲我神秘的来了句,说出咱天朝的话是这个味,「哥们,你,媳妇,真漂亮。」 我靠,这洋人真土,俺们这儿乡下才管老婆叫媳妇。 看来今晚宁卉玩得挺尽兴的,似乎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一扫而去。我也乘着老婆高兴的春风一阵跟着乐:「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国帅哥灌了迷魂汤了哈。」边开车,我边拿老婆刚才跟里贝里的热络劲开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不仅仅是逗个乐了,宁煮夫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宁卉大学时就曾经有过跟老外同居一室的历史,幸好那小子是个gay,不然宁卉现在是谁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现在,又见老外。 「去你的,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说得比赵本山还逗。」 「我以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我故意把话翻过来颠老婆。 「就是嘛。」宁卉随口一答。 「切,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哈,都兴泡老外了!」我不等宁卉反应过啦立马把下面准备的词儿奉上。 宁卉这才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套了,看着宁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样子,气得杏眼圆瞪,花枝微颤,不是看到宁煮夫在开车都要扑上来在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哎什么乱起八糟的啊,谁泡谁了?」 「我老婆泡法国小帅哥啊!」 「去你的,没的事。」宁卉趁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当儿,还是一个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过来,通过车外街道的灯光,我看见老婆一脸的红媚泛着光亮。 天知道,那还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发酵在脸蛋上变出来的颜色。 这一路回家,虽说鸡毛信的事儿其实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里,宁煮夫面临的各种局面似乎已经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临大事有静气才是真汉子,泰山摧顶而举重若轻才是大智慧哈。 于是我继续跟老婆笑谈付如,镇定自若,纵然宁卉问我刚才出去有什么急事,我也只是淡淡的来了句:「小case啦,乔总编要让我赶一个稿子。」 宁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为了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事情没理落清楚前,我不想告诉宁卉这些天我在外面经历的这些林林总总,让老婆为自己做这样不必要的担心,那不是咱爷们做的事。 一艾回到家,宁煮夫两口子都有一些兴致勃勃,哦,说错了,是性致勃勃。 自驾游回来,小两口这才是第一次行房。宁煮夫自然驾轻就熟的营造了爱爱的气夫的当儿,我故意让宁卉的手一把把我的肉棒捧了个满握,然后故意叹息到: 「唉,看那些外国A片,人家两只手都握不满那些老外的大鸡巴,看看咱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满了呢?宝贝,想不想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感觉?」 「咳咳咳,」宁卉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看来是想笑,但被我鸡巴杵在嘴里噎着了,便边喊含着我的鸡巴边含混着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老公?」 「我说,」我赶紧将肉棒从宁卉的嘴里拔出来,将宁卉的双腿捞起来,让身下的屄屄敞亮的对着我,然后举着小宁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时候我故意在宁卉的秘洞口研磨一番:「我是说,是不是想试试屄屄被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大鸡巴插进来……叼的感觉?」 「老外的那种!」然后老子两眼一闭,横下一条心,把老外两个字说了出来! 「啊……不不,」宁卉发出一阵娇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后我伸手朝老婆被我鸡巴叼着的屄屄摸去,听着老婆声声不的娇喘,我手里摸到的却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宁卉上班临走前告诉我说她跟王总去美国公干的事定了,已经不容改变,很快签证就下来了。到了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人打来的……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A60前半个晚上吮吸死人的生殖器,后半个晚上被不停地电击……直到五分钟前才有人把她解开,往她的脸上浇了两桶水。虹的视线现在完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坐在地下,凝视着自己无力地向前伸展开的腿和脚,从脚趾延伸到脚背上的一小条肌肉一直在那里一跳一跳地抽搐,可是她却奇怪地完全感觉不到它。刚才,从发电用的电话机里引出来的黄铜线就一直捆在那个地方,她的一对大脚趾头上,而现在她只是觉得全身麻木酸痛,还有一阵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呕吐物不仅残留在她的嘴里,鼻子里,甚至不知道怎么的灌进了她的耳朵。 心象是悬在半空中一样,放不到实在的地方。她用一只手捂住胸口,过一会又加上另外一只。 " ……苏……苏中尉……" 她开始说话,告诉他他的胸脯和肚子看上去是个什么样子,她又对他做了些什么:" ……轻微封闭气胸……清创,胸壁上有两块不大的弹片……闭式引流……按照血压,心音,出血的体征,判断胸腔里没有器官受损,没有立刻做胸腔探查……继续观察……" 听上去象是一本战伤教科书里的教案。 " 你救了我的命?"" 还有……胖子……大哥……死了。"大出血……猜测股动脉……她又说。 胖子应该是被手榴弹的弹片打进了屁股,虽然那里没有特别重要的器官,可是被切断了动脉。也许当时就给他包扎止血还能救得了他,可是虹哪里能管到那么多呢。 他听了一会。" 好了。" 他厌烦地挥了下手," 去吧,该干什么,就去干点什么吧。"那么……现在是早晨,现在该干的就是查房。虹站不起来。腿脚被电流折磨了半个晚上,第二天总是走不了路的。她翻身伏到地板上,咬住嘴唇,爬。一直爬下楼梯,爬到了二楼走廊才看到病房里没剩下几个人了。万中尉也不在,他带着更多的兄弟们和芒市的驻军一起,出发到城边找朗族难民去了。有仇必报,这是北部生存的重要游戏规则。 实际上,近一段时间战事已经趋向平静,并没有多少新送进来的伤员,虹想了一想,其实也没剩下几个床位还有吃药打针的安排了。她想,也许自己该回到楼下去,告诉兵们把她捆回到树桩子上,继续挨电打被火烫吧。 当然了,这只是个跟自己过不去的别扭劲,他们现在还顾不上她,她得乘这个机会歇一歇。女人半躺半靠在过道的墙边上,眼神茫然地等待。他们在需要她的时候总会来找到她,而且踢她。很长的时间,她听到外边很远的地方有些零星的枪声。后来她听到楼下有人回来了。 有人专门上楼来找孟虹,找到了就踢她:" 起来!万中尉说了,叫带你们两个过去!"虹试了几次要站起来,爬起一半又软回地下去。以后她就一直是爬的,她把自己的身体,还有锁链,拖过了走廊又跌跌撞撞的,稀里哗啦的拖下了楼梯。她看到一直扔在院子里的那个朗族女人,她也是依旧赤条条的,全身上下到处黑一块红一块,血迹斑斑,整张脸已经肿得不象人的样子,像个母猪头了。 男人们把她拖起来搁到虹的背上:" 爬吧,爬着去!"" 胖子,还有胖子……"大家是要出发去埋胖子,再等下去他就要变臭了。有人已经把桑米找了来,有棺材吗?没有,一时到哪找去?算了算了,拖张床下来,桑米,你再去叫个谁来,抬着床过去吧。 可是为什么要她背着这个半死的女人一起去呢?虹当然不问,护士中士还把他们的红十字药箱提出来了,又给虹挂到她的脖子上。他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虹光是低下头去配合他。她也不问要去哪个方向。四脚着地的爬出院子,爬上了外边的大路,后边该怎么做,兵们会用皮带或者皮鞋告诉她。半死的朗族女人横搭在她身上像个死面口袋,不像口袋的地方,是她有时候还能发出一两声含混的呻吟。她身上的血流下来,流在她的身上,粘滑地凝聚在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中间。 虹的身体底下是牵着她脖子的小皮箱子,磕磕碰碰的沿着地面蜿蜒向前。 这两个女人后边跟着桑米,桑米叫来了他隔壁的邻居,两人抬着一张行军床,床上躺着死了的胖子。再后边是万和彬,还有更多的兵们。 这个奇怪的队伍在看得见芒河的地方转向地势略高的山坡,从朗族难民们的棚屋区边经过。现在那里边已经滚滚地升起烟和火了。留守芒市的驻军从早上起封锁了棚户区外空旷的河滩,不准人进出。他们要朗族人把扔炸弹的人交出来,或者是他们自己去把他找出来。现在武装的军人进入朗人的临时居住地,用枪口和刺刀把所有人赶出房子,强迫他们跟在为胖子送葬的队伍后边。大家最终在一个生长着稀疏树木的小丘陵上停了下来。万中尉从朗族难民中挑选出几个男人。 " 挖个坑。" 万对他们说," 大一点的,要埋得进一个胖子。"然后他转向虹他们两个。" 弄几根木头来,削尖点。把那个女人钉到地上。 " 他对他自己的兵们说。 把木头桩子打进地里钉了两个点,把女人的两条腿拉开,一根木头捆好了一只脚。让她坐起来,上半个身体正好靠在后边的马尾松树上,背过手臂,也捆上了。 " 好,让她坐着好,这样她能看见自己的肚子是怎么被剖成两半的。"女人现在有点清醒了,她的一只眼睛青紫肿涨,只剩了一条细缝。阿彬把刺刀伸到她另一只眼睛前边:" 我们要用这东西把你的心肝掏出来,把你的下水送给胖子。"" 就是不知道胖子喜欢不喜欢……"" 加上屄他就喜欢了。" 有人笑。 " 那就……再割下你的屄。也用这个。"女人好的一只眼睛盯着刀锋,含混地说了些什么。刺刀往前捅了进去,插进了女人的脸颊里边,男人握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一侧,而刀刃的方向相反,有一点点金属摩擦着牙齿的声音,一阵挣扎和痉挛之后,血和刀尖出现在了女人因为疼痛而大张开的口腔里——他把她从脸到嘴划通了一道大裂口。 鲜血淋漓,从脖子到胸口都是。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表面打滑,不过大家还是握紧了她们,从上缘开始,往下连割带锯地弄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她们因为自身的重量,朝地面转过九十度翻倒下去,牵连着一些拉扯断裂的血管、筋腱和乳腺,挂到了女人的肚子两边。白晃晃的断面倾斜着朝上,刺着人的眼睛。 " 她一疼就闭上眼睛不看了,得让她看。看她自己是怎么被活割成一块一块的。"刺刀顺手切着女人的肋骨边划下去:" 睁眼!"她声音颤抖地叫,甩头,眼睛闭得更紧了。 " 不行,这样不成。"" 眼皮,割掉她的上眼皮。记得我们在朗人那边是怎么干的?干他们土司那个漂亮的印度小老婆的时候……割掉了他的眼皮,让他干瞪着眼睛看到死……"" ……哼哼,现在看到了吧?看到你自己的大奶子没?说一说,奶子象个什么了?"" 变两个烂木瓜啦,哈哈哈。"她的满是血和泪的脸被按低到自己破碎的胸脯上边,没有了眼睑遮掩的两只眼睛裸露暴突,比人原先以为的更大,更不真实,就象是嵌在一个虚假面具上的两个红色的玻璃珠。 " 肚子,该肚子了,开她的膛……哎,对了,医生,婊子医生呢?"虹一直以为只要跪着,陪着,等他们弄完就算完了,难得能有一回,今天游戏的主角不是她。对于虹,随便怎么杀人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只是保持着自己好好地跪着的样子,思绪有点开始恍惚了,好象是,有个小虫钻在了自己的脚趾头缝里,她正在想着它会是个什么。一声叫唤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 ……是,在,婊子医生,女犯人,在……"" 你来。你把她的肚子剖开,把里边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弄出来……你可是专干这一行的……"" 对啊对啊!你不是没事就活割咱们的肚子玩的嘛……把她也活着剖开,掏成一个空壳子了,还没断气……靠,想想就……多好玩啊……"" 过来,过来!"首先的本能是服从,虹应了" 是" ,挪动着腿弯膝行过去,和那两只赤露着瞪视着天空的大眼睛面对着面。 " 听着,你把她的肚子割开,可是不准把她给弄死,是不是不要弄破血管什么的?先切不会立刻送人命的玩意……什么东西割下来了人不会立马过去啊?"" 直肠……肚、肚肠吧。"" 好,那就把她的肠子先拽出来。然后呢?"然后?大概没了,人的器官都有充足的供血…… 那就用个什么办法,止住她的血……止血……钳……?随便什么吧,反正你总该有办法的,你不是学这行的嘛。现在,婊子医生,仔细听好了!把这个烂女人剖开了以后,从她的肚子里头取出十样东西来,心,肝,肺,还有什么?大、大肠?反正随便你割什么,就是,整十样就行。"" 一样一样在胖子坟前边摆整齐……要是到那时候她还没断气,哥哥们赏你……给你吃饱一顿红烧肉……想想吧,你倒是有多久没吃过肉了?"在这里提到肉可真是有黑色幽默感。这里到处都是血,还有肉,裸露的肉。 " 可要是差了一样,割到第九件她就先死了,那回去以后老子们把你栓在门外边电上整整一天……听懂了?!" 他手里那把滴着血的刺刀尖尖顶着虹的奶头轻轻地划着圆圈:" 差两样死,电你两天,差三样……三……懂了?"其实……那也不算什么。反正她生活的主要部分就是挨揍,让人想出所有花样来,变着各种法子的,揍。不管她被命令去做的是什么,不管她是服从还是抗拒,也不管最后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反正结局总是一个。不管是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疼,虹肯定是都尝遍了,如果他们喜欢用电,那就用电好了,连到自己的脚趾头上——要不就是插进屄里,然后整个小肚子就象是被人拽着往外拉出去一样的痛……虹几乎要露出苦笑来,她都想不出自己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没有挨过电击的新鲜地方。 不过……连着三天,一直不停的,不停的通电,还是会很难过。当然,他们肯定不是要真的片刻不停,那样她很快就死了。他们会电上一阵,停一下,再电一阵。到最后人会完全失去理智和思想,就是随着电流,呕吐,抽搐,哭,喊,象一台电动玩具一样。我过去肯定是被人这样做过的……不过那是哪一次呢?还有,到最后到底被连着电了多少天?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要是我拿这刀用点力气,直接往前捅,干脆利索地扎穿她心室的话,她全身的血大概会在十秒钟内流干净了吧。然后呢?我就欠了那个死胖子十件内脏,十件就是十天,我就会被万中尉他们用电刑折磨上整整十天,那样的话……人大概是撑不住的,即使不死肯定也会精神失常了。 刺刀已经扔在她们两个的中间,虹低头跪在那个朗族女人的身前,她在胡思乱想,一时没去拣那把刀,她也没动,也没说话。 " 快,快!" 先是踢她的屁股,后来用枪托砸她的背脊,一下,两下,虹趴到了地下,脸朝下,扒着地,不挣扎,也不出声喊叫。这时候他们才想到,这个女医生,女犯人,婊子,有点像是在抗命不遵的样子。 虹被人拽着头发提了起来:" 你是有点想找别扭了?"挥起手来左着右着扇她的耳光:" 说话!说话!"停一停再问:" 做不做?"女人还像是真的被打醒了的样子。她舔了舔嘴角的血:" 做……我做。"" 嗯,这还差不多,像条狗的样子……咱们养着你的,叫你咬人你不动换,你也不想想,你当一条狗那么多年了,还能有节操吗?"把女人往地下一搡:" 去,捡刀子去!"" 哎……等等。让我想想,我怎么觉得对这个女人也得想个法子收拾一下才对吧。她不是昨天也在那地方的嘛,她怎么没把苏医生给挡住呢?要不她也该挡上胖子……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呢?说不定……她跟她们就是一伙的。"嗯,我也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一直挺听话的,操起来也爽,可是我看着她心里就有点犯嘀咕,有点发毛那种样子……要不……咱们砍她个手指头玩玩? 好,砍就砍,说干就干。虹只是一时恍惚,再回过神来自己就又成了主角。 现在一堆男人们都围着她,按着她,虹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腕被两只男人粗壮的大手按在一块高出地面的山石上。上边被拉出来了一支中指,另外四个指头蜷缩在底下,挤压着岩石尖利的棱角,不好挣扎,一挣就疼,男人们的力气也很大。虹盯着架在她中指根上的刀刃,没有挣扎。 刀刃横着移动了起来,虹看着从金属下面翻卷起来一条肉皮。甚至,虹都没有感觉到手有多痛,但是她感觉到心底里在发冷。她在哆嗦。 " 哦……唉……" 她低低地说。 等,等……停下。有人说。让我想想。 要是真把她的手指头全砍完了,她不就没法再活割咱们了嘛。苏中尉肯定会生气的…… 就是就是……那她连擦地板都干不成了,还有洗衣服……得我们自己洗了。 我最讨厌洗衣服了。 这样吧。弄她的脚,砍她的脚趾头好了。一个一个的割下去。割一个看一看,看她是怎么吱哇乱叫,怎么哭着求我们饶了她的。 说不定还尿一地。靠,想想很爽啊,我最喜欢糟蹋女人的脚丫子了。 嗯,用铲子用铲子,刺刀用不上劲。对,就那个,那个,给胖子挖坑用的。 好了。先来哪一个趾头? 男人们反拧起女人的手臂,她坐在地下,两条光腿往前边伸开,脚脖子也被兵们按住了。再把她的脚往回推,脚掌着地。 " 她这边已经没了一个了……换那一只脚,最小的那个吧,靠在外边的,好弄。"她那个那么小,这个铁家伙那么大,怎么弄啊? 先上去,压住她趾头根子……会一起切下两个来的……斜点,斜一点……好了。你把脚踩上锹肩,用劲一跺就好,跟铲土似的。 好吧,那我来,用劲! 小骨头断开的声音很轻,咯的一下。铲子的刃紧贴着虹的右脚外侧切进了下边的土。刃的这一边,一,二,三,四,只剩着四个脚趾头了。另外那一边的地下,就是一块小小的血肉。 虹不轻也不太重的哎呀了一声。她全身打了个寒噤,出了一身子的汗,脸也白了。可是倒也没有怎么的吱哇乱叫。 还干吗? 好像不是很爽的样子,她也没哭啊?再来一个? 算了算了,咱们今天是来埋胖子的,干正事吧。 嗯,给她个教训,让她别犯糊涂就好。疼一疼,人的脑子就好使了。对不对啊女人?起来吧起来吧,把刀子捡起来。 那是一支斯登冲锋枪的匕首型枪刺,有尖有刃,只是尖已经有些迟钝,刃也并不是那么锋利,上边沾染着朗族女人和虹自己的血。 " 把这东西塞屄里边去……听好了,塞你自己的屄!"嘿嘿嘿嘿。男人们又笑,没想到吧?你要用刀子割人,你自己也得尝尝刀子的味道。屄里边插着把刀子,人肯定精神,一点也不敢乱来了。 虹转向那个朗族女人,她用一条腿蹲,另一条腿跪,她把自己控制得既稳定又灵活。而她的屄里插着刺刀,那东西坚硬冰凉地捅在身体里边,它的尖和刃不怀好意地在她稚嫩的肉膜上顶顶撞撞,割来划去的。虹并不怕死,可是哪个女人被塞进那么一条金属的物件,都会是本能地提心吊胆。虹提着心气,她现在确实精神多了。她看看一边放着的,开了盖的小皮箱子,里边有手术刀,有剪子,有手术用线,纱布,甚至还有……止血钳。原来他们让她把这带来是有理由的。 那就是手术刀吧。这大半年下来她已经玩得很熟练了。人肚子里边的下水,她也收拾过十好几副。她不是很怕。下了决心要做的事,就不用再去多想。虹伸出另一只手去摸那个女人的肚子,上边带着血带着泥土,吊着两挂碎肉口袋一样的乳房。虹赤着手拨了拨她们,把她们分开,看清楚她要用刀子切开的地方。 上边有人一直抓紧了朗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往下按。她的眼睛也没法合拢。也许细薄的手术刀插进胸骨剑突下边去的时候,她并不是真的有多么的疼,但是那肯定很可怕。在你知道今天一定会死,而且在死之前要被活着割上整整一个下午,亲眼看到自己肚子里的内脏被一件一件地拖出来的时候,谁都会害怕的。 这个朗族女人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刀刃划开自己肚子上的皮肉,它们带着新鲜的血珠翻卷起来。切口本来应该让过肚脐的,可是虹直接划了下去,一直割到耻骨的边上才放下刀。腾出两只手来,把女人的腹肌和筋膜向两边拉到更大。 腹腔里有些血,有些粘液,并不是太多。与一般想象的不太一样,仅仅是剖开人的肚子并不会有很大量的出血,重点是要避开那些主要的动脉和静脉。而在弄断它们之前先用止血钳夹住,再扎紧就可以。 一堆人好奇地围着看。" 真他妈的,看着我恶心。" 虽然这些兵们是整天见死人的,可是正正规规地观察一个女人剖开的肚子真还是第一次。那个圆鼓鼓的是什么? " 胃……" 虹说。 肝呢?肝很大的一块,都能猜得出来。心呢心呢,狼心狗肺呢? 心肺在人的胸腔里,上面呢。打开胸腔要锯肋骨的,没带锯子。虹一丝不苟地回答。 下边的肚肠没了腹壁的收容,往下淌了出来,它们波浪滚滚地翻过那个女人身子底下阴户的门槛,流着血和粘液,像个活的动物似得,爬下了她两腿之间的泥土地。 虹本来想的先是胃。虹把牵连着她的胃部的韧带用剪刀剪开。虹回忆了一下,找到胃网膜的右动脉和右静脉,把它们接扎起来,剪断。虹的被电流打击了半个晚上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但是她不用做得很认真,她反正是要死的,不会有预后好和不好的问题。她只要做到她现在死不了就可以。 现在开始疼了。在虹安静地做着这一切的时候,那个朗族女人都很疼。她疼得抽缩成了一团,还有一阵一阵的冷汗。在她腹腔中的筋和肉被分断的时候她惨痛地嚎叫,抽动自己的手臂和腿脚。接下去是干呕。而虹只是在她挣扎最激烈的时候闭了闭眼睛。在她出声喊叫的时候,粘附在女人腹腔内壁的网膜都在同步振动,虹的手正按在那上面,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用剪刀剪开了她。 女人的叫声很快就变成了沉闷的喘息和呜咽。她好像是攒不起来足够的空气,肚子破了,她挣扎着呼吸的时候,鲜红色的横隔膜从伤口里膨胀出来。她的脸扭曲得像一个长坏了的苦瓜,这个时候她肯定很疼。 虹的注意力一直是在女人的肚子里,直到她的脚尖觉得发粘打滑为止。那个女人的肚肠爬过泥土和草,围上了虹的光脚趾头。她真的像是一条盲目的爬虫,不管不顾地沿着地面,摸索着,拱着。虹哆嗦了一下,她踢了那东西一脚。 肠切除手术。分离肠系膜,在预订切线的无血管区用止血钳分离系膜,分束钳夹,切断肠系膜及血管,血管近断端用丝线结扎。 肠系膜分离结扎后,用肠钳在远近端的保留肠管上各上一把肠钳,在肠钳与止血钳之间沿直止血钳下切断肠管。 虹现在没有肠钳,她用线把肠管系住了,只是为了等一会里边的东西别跑出来。反正……她不用考虑将来的预后。把系膜上的那些血管全都封闭上就可以。 她把两个切口之间的肠段拖出来扔到一边。她听到身前那个女人嗓子里作呕的声音。后边的男人们也有些骚动,既有她的那些伤兵们,还有更远的朗族乡民。 不过还是有人足够勇敢地命令说:" 厄……给胖子,扔到胖子那边去。"赤身的女人提着这些打这弯绕着圆圈的,散发着腥臭的杂碎站起来,慢慢走到边上的红土堆跟前去。也许是腿脚的肌肉得到了恢复,也许是被活割女人刺激了精神,虹发现自己能站得起来走路了。虽然脚踝和膝盖都还在打颤,被切掉了小脚趾头的右脚一挨地面,就像钢针扎着一样,她走得踉跄摇晃,脚下在流血,手里的东西,一路上也在流着粘液和血。 枪刺在虹的阴户里滑动,她腾出一只手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它。在女人弯腰的时候,刺刀的手柄在她的屁股底下倾斜着抬高,从女人两腿之间突出出来,指向后方人群,在这个血腥而沉默的场景中形成一个奇怪的标志。虹弯腰把肚肠轻轻地摆放在胖子上边。 下一回是那个女人的胃。在切出女人子宫的时候引起了更多的兴趣。" 靠,那么小的一个,就能把老子装在里边呢……"" 蠢货,她是你妈啊?"" 老妈……老妈怎么了,还不是一个样……"虹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在变冷。她已经没有眼睑可以闭合,所以不容易被人察觉,至少,虹希望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她触摸着她腹腔中的动脉,觉得她还维持着心跳。虹再看她的阴户,那上面被烙伤的暗红色创面已经变得干燥暗淡,她流失的体液太多了。虹直截了当地捏紧刀口的下缘,把女人的整个阴户往上提。 如果她还有残留的感觉的话,她会觉得很疼,可是虹不知道她的大小唇面还会不会有使人动情的触摸感了。虹一时几乎想轻轻地摸摸她。刀子沿着阴唇的外缘割开一个完整的圆弧形切口,阴道的内端在被切掉子宫的时候就已经分断了的,虹把整个器官像一个塞子一样从女人的腔体里拔了出来。这团东西提起在手里层层叠叠,有些黏连的筋络和血管,有些黑色的毛发,真的像是一只从硬壳里撕裂了出来的软体动物。 两个乳房算成两件事也许多少有些作弊,而且她们已经被士兵们割下一半,只是靠一点肌肉和表皮牵连着,用手术刀再划两下就解决了问题。但是虹每一次摇晃着站起身体,带着分离下的女人器官和她自己的锁链,沉重地走向墓地的仪式感震慑了观众,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血迹从树下捆绑着的女人大腿中间,斑驳地延伸到埋葬着胖子的土堆前边,慢慢的变成了一条蜿蜒的小路。一堆更宽泛,更饱满些的是连接着直肠的大肠,还有一堆是小肠,女人的肾脏和胰腺、卵巢包裹在脂肪和网膜里,看上去粘稠软滑,轮廓模糊。肝脏的含血量更多,一直在淋漓地流淌着浅红色的汁水。现在又增加了一个,再一个苍白的乳房。朗族女人的肤色偏深,但是她的胸脯离开了身体以后却变得灰白。她们被朝天摆放整齐,只有竖立的奶头发紫,发黑,像是一对瞪大着的,始终闭不上的眼睛。 " 现在," 阿彬端起冲锋枪指向人群:" 谁扔的炸弹,给我站出来。找不到他,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
可能会有读者对姬家的人物关系疑惑,我放上了一张关系图。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件被我抛之脑后的琐事却如一滴墨汁融入清水,打乱了我的校园生活。 或许习惯于引人注目的缘故,我明显得感受到同班同学看我的目光和往日不太一样,男同学有意地回避我的注视,而女同学的神情里更多的是厌恶和嫌弃,就感觉我是一只过街老鼠。 怎么回事?霸凌小黑佬的事情被老师发现后,我就挺低调的,没做过什么大事啊!一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终于,我忍不住问了问青梅竹马:「墨墨,我怎么感觉大家看我眼神怪怪的?」 「小峰,你说实话,你昨天被老师叫出去,只是问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青梅竹马认真地问道。 「嗯?我昨天不都和你说了吗?就是这样啊。」我没懂青梅竹马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嗯,我也相信你的。你还是问问你那几个男性朋友怎么回事吧!」青梅竹马似乎知道些什么,但不太方便说出来。 我只好等到下课,对着我的狐朋狗友喊道:「瘦猴,大莽,阿斌……走,我们出去!」 狐朋狗友互相对视了一会儿,你推我赶地跟着我去了厕所。 「说吧!班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询问道。 「这……峰哥,发生了什么,你也清楚啊!」阿斌吞吞吐吐地说道,其他几个男生也点了点头。 「我清楚了啥!快说,不然我就不给你们视频看!」我催促道。 瘦猴抿了抿嘴,解释道:「是这样的,峰哥。我们听说你昨天被严老师和姬老师叫出去,是因为你偷了严老师的丝袜……」 「啊?什么鬼!我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我只觉得荒谬至极,感觉他们就是在逗我开心。 「峰哥,全班都知道你偷了严老师的丝袜,你就不用和我们几个装傻了!「大莽说道。「我靠,大莽,平时我对你多好,你这是在污蔑我!」我被这几个狐朋狗友的态度彻底气炸了。 「没,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你看,昨天上午的数学课上严老师还穿着灰色丝袜,下午就光着腿了……」大莽皱着眉解释道。 「对啊,峰哥,我还是很崇拜你的,这么有胆子去办公室偷严老师的丝袜,讲真,我对严老师的丝袜美腿也是爱死了。」 「我还听说是严老师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撒到裤子上了,才把丝袜脱下来放在了抽屉里的。」 「诶!我也听到过这部分,峰哥,真有你的!」 我的目光从狐朋狗友的面孔上一个一个看过去,看着他们信以为真的模样,我真是有理也说不清。最后,我还是把自己的账户借给了狐朋狗友,看着他们感激涕流并发誓不再相信谣言的模样,我就感觉他们就像得到食物的野狗。 心情烦闷的我回到自己座位上,青梅竹马不知去向,倒是女友一见到我就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小峰,小峰……」 我无奈地看着在教室做出如此亲昵动作的女友,问道:「怎么了?」 「你要是喜欢丝袜,我也是可以穿给你看的。」女友扭扭捏捏地说道。 我无语地看着女友,这该死的谣言竟然让我最亲近的女友都信以为真,「你是不是在你朋友那里听到了什么?」 「嗯,我听女生说,你一直拿着严老师的丝袜闻来闻去,还把丝袜含到嘴……」 女友看着我的面色越来越黑,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操他妈的!这是谁传出来的谣言,操,这就是有意地在诬陷我!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一股怒火冲上脑门,我甩开女友的手臂,一脚把书桌踹得很远,瞪着教室里剩余的同学怒吼道:「她妈的,我什么也没干!全都他妈是谣言!」 ……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调整好心态,冷漠地面对着这些轻信谣言的同班同学。轻易被谣言欺骗的愚人没有资格和我交往!他们未来只会是社会低层的屁民,命运只会被上层人士掌控! 不过,患难见真情,这次的事件也让我明白谁才是真正相信我的人——小胖和青梅竹马。至于女友,她一直为自己的误解自责,缠着我向我表明歉意,「小峰,真的对不起,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一时糊涂了!」 「好了,好了,我都说原谅你了。」有些厌烦的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原谅了她,看了眼操场上已经排好队形的同班同学,我又对女友说道:「要上课了,不说这些了。」 这节课是体育课,按照老师的安排,男生会在环形跑道进行1000米的长跑,而女生则在环形跑道内的空地上锻炼跳绳。待男生完成长跑,再将训练内容互换。 短短的五分钟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过于漫长,看着吊车尾的小胖和大莽,我也很想与他们为伍,将节奏缓下来。只不过一直跑在前面的黝黑身影让我很是难受,小黑佬也没有加快节奏,可偏偏我怎么追赶都没有超过他。看着他那瘦小的背影,我咬了咬牙,难道我会在跑步上比不过小黑佬?平时我看他都是跑在最后面的,怎么会突然跑步这么厉害,我就不信了! 直到最后,我都没有超过小黑佬,却巧合地打破了自己的历史记录,三分三十秒。好不容易到达终点,我的双腿已经发软的厉害,步伐也变得漂浮不定。 偏偏这个时候,女生那边出事了,青梅竹马被绳子抽到摔倒在地上! 看着青梅竹马吃疼的模样,我刚想站起身子,一时疲惫的身体却不允许我走过去。这时,一个黝黑的身影小跑过去,是小黑佬!他认真地将青梅竹马扶了起来,主动向体育老师申请由自己带受伤的青梅竹马去校医室,最后才和我说道: 「峰哥,那我带欣雨墨去一趟医务室啊。」 「嗯,你去吧。」我无奈同意。若不是受我信任的男生都精疲力尽,我又怎么会给小黑佬和青梅竹马接触的机会呢? 看着小黑佬搀扶着青梅竹马离去的背影,淡淡的不安涌上我的心头,很快,高强度的训练让我没有心思顾虑。直到下课,我才发现小黑佬一节课都没有回来。 操!这小黑佬才认错不久,他妈又对我的女人有心思了?还是说,他只是找个借口翘课?不行,我一定得去看看。 好在体育课后就是午休时间,我才有时间去校医室看看。校医室偏僻阴凉,原先有些燥热的心情也得以平复。奇怪,校医室平时都是不锁门的,今天怎么反锁上了? 「咚咚咚……」 「嗯,来,来啦,啊,你等,等一下啊,谁呀……」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妩媚而又性感。若不是我来过校医室几次,可能都听不出声音的主人是校医罗艳华。 「我是看看我的同学的。」我回应道,然而校医室里并没有回应。我只能静静地在门口等待,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五分钟。 正当我无聊地抖脚时,门终于开了,罗校医走了出来,她面色红润地说道: 「有什么事吗?」 罗校医是个珠圆玉润的丰腴女人,虽然不算漂亮,却皮肤白皙,十分耐看。 听说是个已婚女士,但还没有生孩子。 「校医你好,请问几十分钟前是不是有个女生过来?她脚踝被跳绳打到了……」 我嘴上说着,目光却不由地往罗校医的胸部看去。 那浑圆的乳房不亚于三姨的巨乳,即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乳房的下垂,乳头的凸痕更是一目了然。靠,罗校医平时都不穿胸罩的吗?我平时都没这印象啊! 还有那制服的纽扣,也太低了吧!我都能从领口看到深邃的乳沟! 我的目光自然逃不过罗校医的眼睛,她微微一笑,身子故意向下倾,摇晃的乳房和褐色的乳头让我从领口看得清清楚楚。 她回答道:「是呢,她在呀,现在就躺在床上呢。」 「那,我能进来看看她吗?」我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收敛心神,才吞吞吐吐地问道。 「可以啊,小伙子,进来吧。」罗医生点了点头,这才将胸前的风景收了起来,款款走回自己的座位旁。 房间内凉爽的空调帮我把体内的欲火降了降温,然而当我看到一旁的椅子上的衣物时,体内的欲火又燃了起来。那是肉色的胸罩和内裤以及一套便衣,看那胸罩的大小我就能猜到衣物的主人就是罗校医! 那现在罗校医的白大褂下穿着什么?不会什么都没穿吧!她让我在门口等了五分钟,究竟在干什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我已经走过隔板,来到病床旁。病床拉着白色帘子,灯光也没开,我看不清帘子里面的情景。 「墨墨,伤口怎么样了?疼不疼?」我关心道。 「嗯,啊,啊,是,是小峰吗?啊,伤口不疼了,啊,啊啊啊,我没什么事,啊,谢谢你的关心,嗯,啊啊,啊……」青梅竹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帘子内传了出来。 「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声音怪怪的,为什么要拉上帘子啊?我能打开吗?」 我将我的疑问说了出来,手已经摸向了帘子。 「不,不行!」青梅竹马突然着急地高声喊道,阻止了我的行为。 片刻后,她从帘子里探出脑袋,香汗淋漓,如罗校医一般面色红润,她接着说道:「小峰,嗯,我不小心,嗯,把屁股摔伤了,嗯,现在,我没穿裤子呢,啊啊,你可不能打开哦,嗯,啊啊啊……」 「哦,那你声音怎么断断续续的,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校医?」我认真地看着青梅竹马的面孔问道。 她笑着眯着眼,掩饰着眼神中的歉意,支支吾吾地说道:「不,嗯,不用了,啊,校医给我伤口抹了药,嗯,啊啊,现在,一阵,嗯一阵地疼,啊,啊啊啊,我没事,你快回去吧,嗯……」 我是敷过校医的外伤药的,只有有些许疼感,不应该有那么大反应才对,青梅竹马有这么娇气吗? 「哦哦,那行,那我先走了。」没等我走几步,我又想起了个问题,「对了,墨墨,小黑佬去哪了,他一节课都没回来。」 「哦,啊,他送我过来后就,就被姬老师叫去搬书了,嗯,啊,啊……」青梅竹马回应道。 「嗯,好,那你休息吧。」 当我退出了病房区时,就看到罗医生向我眨了眨眼,又对我招了招手。 我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小帅哥,要不要和阿姨我玩玩啊?」罗医生轻声说道,她对我抛了个媚眼,故意晃了晃自己的乳房。 「嗯?校医,你在说,说什么啊。」我艰难地说道,脑子里已经在想象一些不可描述的发展了。 这时,罗校医突然解下两颗扣子,肥厚的乳房就爆了出来,她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说道:「我最喜欢帅气的男孩子了,小帅哥,就陪阿姨玩玩呗,不但可以摸阿姨的奶子,还可以玩这里哦!」 话罢,她将转椅转了过来,当着我的面将双腿分开,露出自己的私处。 罗校医突然的暴露行为让我的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看,慌乱地小声说道: 「不用了,罗校医,我准备回去预习功课了。」 「没关系啦,都午休时间了,来嘛,阿姨的骚穴好饥渴呢!」罗校医娇声说道,她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在我面前展示着手上的粘液,她继续说道:「是不是不好意思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做这样的事啊?没关系的,我们小声点,她不会发现的!」 「这……」欲望和理性在脑海中交战,我犹豫地站着不动了。 这个时候,罗校医却贴了上来紧紧将我搂住,她故意用柔软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伸出舌头舔弄着我敏感的耳朵,在我耳边娇声说道:「小帅哥,就陪陪阿姨嘛!阿姨会教你很多很多知识的哦,以后也好用在你喜欢的女孩子身上。只要不被发现,不就可以了吗!」 「嗯……嗯。」女人柔软的身体,诱人的话语以及好闻的香味让我彻底忘乎所以,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 「这才是我乖乖的小帅哥呢!」校医娇声笑道,「来,阿姨帮你把裤子脱了。」 很快,我就光着下半身站在了校医室,在罗校医面前展示自己的下体让我感到很是不适应。 罗校医看着我勃起的阴茎,笑出了声,「噗,嘻嘻。」 「怎,怎么了啊!」我害躁地问道,一时很是后悔自己的决定。 「没事,我就觉得小帅哥的鸡巴很可爱而已。」罗校医牵着我的阴茎,把我带到了病床区,她将白大褂丢在一遍,浑身赤裸地躺在青梅竹马隔壁的床上,双手将阴唇大大张开,「来吧!」 「这,不好吧……」我忐忑地小声问道。试想自己要在青梅竹马旁边和其他女人做爱,怎么想我都觉得荒谬至极。 「没关系的,这样刺激!快来,不然我现在就喊你喜欢的女生来看看你在干嘛!」罗校医威胁道,骑虎难下的我只能爬上了罗校医的床,她笑盈盈地说道: 「这才对嘛!来帮阿姨舔舔。」 被女人主导的感觉让我很不好受,我只好将自己的欲望与烦闷发泄在女人身上。习惯了女友漂亮的嫩穴,罗校医的私处真的不堪入目。阴唇褐黑褐黑的,就如同几块烂肉堆在一起,拨开一看,松垮的阴道口竟然没有合拢,一个黑漆漆的洞穴暴露在我眼前,浓烈的腥臭味更是让我眉头紧皱。 「快帮阿姨舔舔,快!」女人的双腿将我的背部缠住,又用手把我脑袋往下按,强行把我的嘴唇贴在了阴唇上,「嗯,我的小帅哥,不舔可就不乖了哦,把阿姨舔高兴了就让你肏肏我的穴,不舔的话呢,我可就要让你的小女生看看你现在的丑样了哦。」 强烈的懊悔涌上心头,我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怎么我就鬼迷心窍地听从了这个魔女的诱导,才落得这样左右为难的处境! 我憋屈地伸出舌头,强忍着罗校医的骚臭味和腥味,老老实实地帮女人舔弄着阴唇,女人分泌的淫水又腥又臭,我还不得不将其舔入嘴中。 直到铃声响起,我忍不住问道:「罗校医,我都舔了这么久了,够了吧?」 「嗯,嗯嗯,好,我的好帅哥,来把你的鸡巴插到阿姨的肉穴里啦!狠狠地肏阿姨!」罗校医掰开阴唇,向我邀请道。 本来就被绑硬的阴茎弄得难受无比的我自然没有拒绝,我扶着硬挺的阴茎找准位置插了进去。 可能是肉穴过于松垮的缘故,我只单纯地感受到一股温暖,却没有像女友狭小阴道紧紧地束缚感。嗯,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感觉在日空气,松垮的穴壁几乎给予不了我刺激,倒是罗校医肥厚的臀部与我胯部的碰撞时肉感十足的感觉让我很有成就感。 也正因为刺激不够,我的发挥竟然比以往要好上不少,抽插许久才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我想射了……」 「嗯,啊,嗯……」罗校医一边呻吟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她娇声说道:「啊,好弟弟,想射就射进来,嗯,射进来,啊……」 大量的淫水洒在我的阴茎上,一时没把持住的我在罗校医的体内射出了精液。 「啊,进来了,感受得到,嗯,啊,精液射进来了,啊,怎么样,舒不舒服,啊,还想要,啊,继续嘛!」罗校医如八爪鱼般缠着我的身体,哪怕我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依旧不肯放我离开。 「我……」我又不能说自己不行,只能说道:「不继续了行不行,我怕等会儿食堂就要关门了。」 「阿姨我还没满足呢,不过这次阿姨就饶过你了,下次记得过来满足姐姐哦!」 罗校医娇声说道,她终于把我松开,又帮我用嘴清理了阴茎,这才放我离开了校医室。 「呼——」我长长叹了口气,一时间无限的懊悔涌上心头,我怎么就这么经不住诱惑呢!还是在青梅竹马的旁边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了关系!也不知青梅竹马有没有发现异样,要是被她发现或者罗校医提出来,我该怎么和青梅竹马解释啊! 女友在下课前和我约定在小卖部见面,心神不宁的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回了教学楼。 嗯?三姨怎么会和校长走在一起?我看着前方火辣丰满的身影和旁边油腻矮胖的男人,心中生起了疑惑。 教师和校长讨论问题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校长竟亲昵地搂着三姨的肩膀,而三姨面色如常,谈吐自然,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 「讨厌,你为什么要我故意摔跤啊!」青梅竹马明知故问道。 「嘿嘿嘿,小母狗,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小黑佬嘿嘿一笑,狠狠地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啊!」青梅竹马娇声叫喊,她撒娇说道:「讨厌,我屁股摔疼了,你还这样打我!」 「没办法,谁叫你的屁股已经大了一圈了,老子看着就玩弄!」小黑佬淫笑道,手却没有离开,继续揉捏着翘臀。 青梅竹马俏脸一红,娇羞地说道:「哼!我才不是你的玩具呢,谁让你这么随便玩弄!」 药理调教已经过了一周,身体的变化果然是巨大的,A罩杯的小乳房已经发育到了下一个阶段,有些稚嫩的臀部也如成熟女人般诱人。若不是青梅竹马以青春期发育瞒了过去,宋姨都怀疑自己的女儿生病了。 「呵,你就是我的玩具,我的母狗,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黑佬霸道地说道。 莫名的安全感让青梅竹马一时没有反驳小黑佬的任性发言,她娇滴滴地低着头,默默享受着被瘦小男孩搂在怀中的感觉,轻声回应道:「嗯。」 小黑佬看了眼老老实实的青梅竹马,原先揉捏着翘臀地左手摸进了裤子内,扣弄着股缝间的屁穴,右手也伸进了衣服内玩弄着青梅竹马的乳房。 「这,这样,母狗都不好走路了,嗯,主人,啊啊,这,这样,好痒,嗯,好想要,啊……」青梅竹马艰难地说道,她没有将小黑佬的手臂推开,而是将自己的身子更深地埋进小黑佬的怀里面,她继续问道:「主人,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啊,嗯……」 「哈哈哈,按照体育老师的命令,我当然是带你去校医室啊!」小黑佬回答道。 「啊?那这样,母狗会和主人分开吗?」不知不觉中,青梅竹马对小黑佬已经产生了依念。 「不会的,我们可以好好的玩一节课呢!」小黑佬意味深长地说道。 直到青梅竹马来到校医室,她才明白了小黑佬的意思。 此时,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见小黑佬打开了屋门,恭敬地说道:「欢迎主人!为了能第一时间迎接主人,烂穴奴从主人下命令开始就一直跪在这里等待主人了。」 「表现的不错嘛,被人操烂的婊子就这点不错!」小黑佬一边说着,一边蹲在女人的面前重重拍打着女人的肥臀。 青梅竹马看着眼前如此卑微的女人,怎么都没法和平易近人的罗校医联系到一起。当她看见女人股缝旁的黑桃Q印记,就明白这女人和黑人街里的女人毫无区别,都是黑人鸡巴的性奴。然而,她想错了一点,这女人的身份更加低贱,只是一只被黑人玩烂后抛弃的野狗。 「嘿嘿,主人,请问可以给烂穴奴尝尝主人的大鸡巴吗?」罗校医吐着舌头,献媚地请示道。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小黑佬的裆部,一丝口水竟从嘴角流了下来。 小黑佬看着女人的丑样哈哈大笑,嘴上却冷漠地说道:「我他妈和你说过的,你这样的烂穴,又松又垮,我是不可能碰的,烂穴奴就别异想天开了知道吗?」 「对,对不起。」罗校医听出了小黑佬语气中的不可质疑,她连忙把额头贴着地面,卑微地道歉。 青梅竹马俯视着这个女人,忍不住将双手盘在胸前,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中,要是自己也和罗校医一样被黑人玩烂了,张崇黑会不会抛弃我? 小黑佬并没有注意到青梅竹马情绪的不稳定,他命令道:「母狗,去床上躺着,老子等会儿就过来玩你。」 青梅竹马没有心思去顶嘴,只是顺从地来到病床区,不需要小黑佬下命令,她已经将身上的校服脱去,乖乖地躺在病床上。 我对于小黑佬来说究竟是什么?他又奇怪又神秘,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的心思,也不明白他想要些什么…… 她迷茫地看着天花板,目光又停在了床上的性爱玩具上,忍不住拿起其中的双头龙假阴茎插入自己湿润的阴道内。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淫荡女了,遇到烦心事都靠肉欲来麻痹自己,学习不上心,田径训练也经常翘掉,满脑子都是做爱…… 「嗯,啊啊,鸡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假阴茎根本就不够我用,啊啊啊,嗯,啊啊啊……」青梅竹马毫不顾忌地握着假阴茎的一端抽插着,喷溅出来的淫水很快就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 片刻后,她最想听到的话语出现在了自己耳中,「嘿呦,小母狗现在就玩上了啊?」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个黝黑男孩,看着他下体的大阴茎,立刻丢下手上的假阴茎爬到床尾,一口把硬挺的大鸡巴含入嘴中。 还是熟悉的感觉,又腥又臭,嘴都快塞不下了,嗯,好好吃!或许是对黝黑大阴茎的崇拜,也可能是看到罗校医后感同身受的危机感,青梅竹马认真地吞吐着阴茎,漂亮的脸蛋都因为吸吮得过于用力而向内缩紧。 「好了,小母狗,跪到床上去让老子我肏。」小黑佬拍了拍青梅竹马的脑袋说道。 「唔,嗯。」青梅竹马回应道,她乖乖地跪在病床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让她看起来十分可人,就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 小黑佬对女孩的顺从很是满意,翻上床跪在青梅竹马屁股后面,扶着阴茎就顶入了阴道内。 「啊,啊,主人,啊,顶进来了,嗯,好胀,啊啊,好舒服,嗯嗯,撑得好厉害,啊,啊啊啊,啊……」青梅竹马眉头微皱,神情里却流露着幸福,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翘掉体育课和一个男生躲在校医室做爱!更重要的是,这个男孩还不是自己心爱的男孩姬星野! 药理调教了一周的翘臀比以往更加诱人,尤其是拍打的时候手感更有弹性,让小黑佬都不由得升起成就感,忍不住重重拍打着。 「烂穴奴过来帮老子舔屁眼!」小黑佬给罗校医下达命令。一直跪在地上的罗校医立刻幸福地爬上病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在小黑佬后面,伸出舌头熟练地帮小黑佬舔着屁眼。 「哈哈哈,你这被玩烂的婊子水平可真不错呢!我都忘问了,烂穴奴,你被多少男人上过?」小黑佬享受着罗校医的服务哈哈大笑。 「主人,烂穴奴曾经每天都会和至少十个黑爹做爱,有的时候为了讨好黑爹,烂穴奴还会给黑爹们表演和野狗做爱,后来烂穴奴的肉穴和屁穴彻底烂了后,就没有大鸡巴愿意肏我了,我只能用自慰棒自慰,或者和野狗做爱。」罗校医认真回答道。 小黑佬发现了问题,立刻嫌弃地说道:「肏你妈,被狗肏烂的穴还想让我肏,你他妈在想什么?」 「对,对不起,主人,是烂穴奴太久没有吃到黑爹的大鸡巴了,实在对不起。」 罗校医惶恐地继续补充道,「主人,烂穴奴的嘴是干净的,请您千万不要嫌弃烂穴奴的嘴!」 「够了,好好舔。」小黑佬皱了皱眉,没有心思去管这个破鞋。他看着胯下认真扭动臀部的小母狗,笑着问道:「怎么样?主人的大鸡巴舒服吗?是不是要感谢你的主人带你翘掉体育课?」 「啊,啊啊啊,谢谢主人,啊啊,要不是主人,母狗就享受不到,啊,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翘课真的太好了,啊啊,嗯,啊啊,体育课什么的,就,啊,就没必要存在,母狗,嗯,母狗只想和主人肏穴,啊,啊啊……」青梅竹马娇声回应道,臀部如触电了般晃动,热爱运动的她从未想过自己锻炼多年的健美身体现在却用来服侍男人,也正因为如此锻炼,她才能在激烈的晃动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哈哈哈,真想让姬星峰看看,他在操场上爆晒,自己喜欢的女人却在校医室吹空调,挨肏!」小黑佬嘲讽道。 「啊,啊啊,对,就,啊啊,就要让姬星峰看看,啊啊,看看主人是怎么肏母狗的,啊啊啊,体力没主人好,性能力也没主人强,啊啊,啊,他活该在体育课锻炼身体,啊啊啊,不过再怎么样,啊啊啊啊,啊,他怎么锻炼也比不上,啊啊,主人,啊啊啊,母狗的肉穴就是给强大的主人肏的,啊啊啊,啊啊……」青梅竹马没有丝毫抵触地羞辱着自己的男孩,对于自己摔跤心爱男孩的毫无举动让她很是不满,即便自己故意摔跤是小黑佬的命令。 偏偏就在这时,敲门声打扰到了三人的性爱。青梅竹马满脸怨念地看着门口,十分不满门外之人打断自己和主人的性爱,她忍不住说道:「真的好讨厌啊!学校的学生都这么羸弱吗?干嘛过来打扰我和主人做爱啊!」 「不急,母狗听话,反正现在已经是午休了老子有的是时间肏你。」小黑佬十分满意青梅竹马的态度,他拍了拍身后的罗校医,命令道:「烂穴奴,该工作了!真他妈贱,天生就是给男人舔屁眼的!」 「对不起,烂穴奴一不注意就舔着迷了,这,这就去……」罗校医卑微地说道,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她舌头上残留的黑色排泄物,「嗯,来,来啦,啊,你等,等一下啊,谁呀……」 「我是看看看我的同学的。」 男孩的声音传了进来,小黑佬和青梅竹马一听自然就知道门外之人是谁了。 青梅竹马俏脸一红,刚刚自己还在不满门外之人打扰自己做爱,却没有想过是小峰来看望自己。刚刚还过分地羞辱小峰,又和小峰讨厌的小黑佬做爱,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好差劲…… 无限的自责充斥着青梅竹马的内心,她忽然就没有心思和小黑佬做爱了。 然而,小黑佬可不打算因为一个来客而打断自己的兴致,他握着女孩的细腰继续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啊啊,小峰,啊,小峰就在外面,这样不行,啊啊啊,不,嗯,主人,求求你了,啊,不,嗯嗯,啊,不能这样,我,我,母狗,我,这样,啊啊,就没脸见小峰了,啊啊啊,啊……」青梅竹马苦苦哀求着。 「操,只不过是姬星峰这个小鸡巴而已,母狗你怕啥?老子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小黑佬狠狠说道,就连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响亮的啪啪碰撞声似乎想让门外的姬星峰听见。 作为母狗的潜意识让青梅竹马没有过多的反抗,她只能抓着枕头,强忍着抽插的快感,嘴上无力地说道:「不行,我,啊,我不能在小峰面前,啊啊,和主人,啊做爱,这样,我会,会变奇怪的,嗯,不对,这样做是不对的……」 小黑佬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突然嘿嘿一笑。他把罗校医叫到旁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就把她赶出了病房区,而自己将帘子拉上,继续玩弄着这只不太听话的小母狗。 「校医你好,请问几十分钟前是不是有个女生过来?她脚踝被跳绳打到了……」 「是呢,她在呀,现在就躺在床上呢。」 「那,我能进来看看她吗?」 「可以啊,小伙子,进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小峰偏偏这个时候过来了!我一点也不想现在见到他,我,我究竟该怎么办啊!青梅竹马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地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出来。 然而,男孩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熟悉的声音从帘子外传了进来,「墨墨,伤口怎么样了?疼不疼?」 「回答他!」小黑佬轻声命令道。 「嗯,啊,啊,是,是小峰吗?啊,伤口不疼了,啊,啊啊啊,我没什么事,啊,谢谢你的关心,嗯,啊啊,啊……」青梅竹马混乱地回答道,她整个人神经紧绷,紧张地看着帘子后面的身影,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在自己心爱的男孩面前和他厌恶的男生做爱,而且只隔了一个帘子的距离。 「怎么样?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做爱很舒服吧?等会儿你把头露出去,让你的姬星峰看看你的样子,不然他可是会起疑心的哦!」不知不觉中,小黑佬已经伏下身子,在青梅竹马的耳边说道。 青梅竹马的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她注视着这个可恶的黝黑少年,若不是他执意要在体育课上闹上这样一出,她也不会面临着如此进退两难的处境了。 「嘿嘿,我可一点都不怕,大不了就是让姬星峰知道我和你的肉体关系,而你就不一样了呢,想想姬星峰会怎么看你吧!」小黑佬继续威胁道。 青梅竹马终于想起眼前的男孩可不像姬星峰一样温柔体贴,他就是个在黑人街长大的流氓垃圾,自己却被肉欲蒙蔽了双眼。 「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声音怪怪的,为什么要拉上帘子啊?我能打开吗?」 男孩的声音把青梅竹马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立刻惊恐地喊道:「不,不行!」 青梅竹马终于明白自己要是不出面解释,男孩怎么都不会罢休。原本让青梅竹马最为喜爱的关心此时却成了她的负担,她只想男孩赶快离开这里,让自己能够不再受到伦理的折磨。 她勉强整理好表情,从帘子里露出脑袋,又用帘子死死将自己的脖子裹住,生怕眼前的男孩发现了自己床上的另一个男孩。她挤出微笑,艰难地为自己撒了谎:「小峰,嗯,我不小心,嗯,把屁股摔伤了,嗯,现在,我没穿裤子呢,啊啊,你可不能打开哦,嗯,啊啊啊……」 「哦,那你声音怎么断断续续的,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校医?」 男孩关切的神情和温柔的语气让青梅竹马更加自责,她却不能向男孩解释清楚自己说话断断续续的原因。她只能笑得眯着眼,掩饰着眼神中的歉意,支支吾吾地说道:「不,嗯,不用了,啊,校医给我伤口抹了药,嗯,啊啊,现在,一阵,嗯一阵地疼,啊,啊啊啊,我没事,你快回去吧,嗯……」 「哦哦,那行,那我先走了。」看着男孩终于有了离开的意思,青梅竹马刚舒一口气,就感觉到一个黏滑的物体在自己身体上移动着,是小黑佬的舌头! 「不,不要这样,啊,脏啦!」青梅竹马悄声喊道,原来此时小黑佬的舌头已经舔到了青梅竹马的美腋,浑身紧张的她早已香汗淋漓,腋窝下更是积攒了大量汗水。 「对了,墨墨,小黑佬去哪了,他一节课都没回来。」小峰的脚步停了下来,又问道。 「哦,啊,他送我过来后就,就被姬老师叫去搬书了,嗯,啊,啊……」青梅竹马在小黑佬的指示下回答道。 「嗯,好,那你休息吧。」这一次,男孩终于离开了病床区。 「呼……」青梅竹马无力地摊在床上,只留最后一点力气撅起屁股接受小黑佬的抽插。 「嘿嘿嘿,小母狗,在自己男人面前做爱是不是很舒服?你这肉穴可是又湿又紧,夹得我可真舒服呢!以后老子带你多玩玩,哈哈哈!」小黑佬得意地在青梅竹马耳边说道。 「嗯,啊啊,不,不行,啊啊,我不能在小峰面前和,和主人做爱,啊啊啊,不对,这样是不对的……」青梅竹马的呻吟声里带着抵触。 「呵呵,没关系,小母狗,现在你跟我嘴倔,等会儿给你看个好戏!」小黑佬出奇地没有在意青梅竹马的态度,他丢个青梅竹马一个口塞,命令青梅竹马带上,他笑道:「小母狗,现在就是喊破喉咙,姬星峰也听不见,不过现在估计姬星峰也没有心思去管你!」 青梅竹马不明白小黑佬的意思,很快强烈的刺激让青梅竹马只能专注于和小黑佬的性爱中,「呜呜呜,喔,嗯,呜呜呜,嗯……呜呜,嗯嗯嗯……」 经历了这么一段有惊无险的性爱后,青梅竹马早已到达高潮的边缘,只不过她一直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让小峰看出异样。如今没有顾及的她立刻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在黝黑大阴茎的抽插下引来了高潮。 不行,这样,这样我会变得奇怪的,怎么办,好舒服,感觉一不小心就要上瘾了,为什么在小峰面前和主人做爱会那么刺激,比起嘴上羞辱要舒服多了!好讨厌,好讨厌我自己,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青梅竹马浑身抽搐,还没等她熬过高潮的余韵,小黑佬猛烈的抽插接踵而至,浑身无力的她如同一个性爱玩具被小黑佬拿来发泄自己的肉欲。 「小母狗,要不要打开帘子看看?我保证会有个惊喜哦!」小黑佬突然轻声说道。 「呜呜呜呜,啊,呜呜,嗯……」 「对哦,我都忘了你是带着口塞,不过我就当你默认了。」小黑佬把帘子拉开一个小口,示意青梅竹马往外往去。 青梅竹马看了看小黑佬,又看了看被拉开的缝隙,她将脑袋伸了出去,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惊吓地喊出了声,在旁边的病床上,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孩正趴在熟女的胯下认认真地给熟女舔弄着肉穴!那个男孩不是小峰又会是谁?他在干什么,他在想什么? 男孩的英俊脸庞被浓密的阴毛遮掩,滑稽得就如同长了胡子,青梅竹马看在眼中,一股莫名的恶心感却悠然而生。 「我看小母狗对姬星峰这么上心,就特意让烂穴奴帮你考验一下,没想到吧,姬星峰就是个看到女人就忘乎所以的滥情渣男!看看他舔烂穴奴的表情,多么专注啊!哈哈哈哈!」小黑佬得意地说道。 不可能,都是骗人的,小峰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青梅竹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旁边的病床上,她的脑袋剧烈地晃动,抗拒着小黑佬所说的一切。 此时,小黑佬的大手握住女孩的脸颊,逼迫她直视着床上发生的一切,他在青梅竹马的耳边狠狠说道:「你喜欢的男人就是这个模样,看看他,这样一个被野狗肏烂的烂穴都能吃得津津有味,想想他一个星期前去偷姬老师的内衣内裤,再想想几天前他去偷严老师的丝袜,母狗你还不明白吗?姬星峰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仗着自己姬家继承人的身份,为非作歹!」 男孩的话语句句诛心,牢牢地刻在青梅竹马的脑海中,她眼神里的不可思议渐渐被失望和厌恶代替。为了心爱的男孩,为了把他从歧途上拽回来,我接受了屈辱的调教,忍受了多少的痛苦,就连宝贵的处女膜都被可恶的小黑佬夺去!可是,我错了,错得很离谱,姬星峰不但走上了歧途,而且走得很深很远,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和动力去把他解救回来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青梅竹马的心降到了冰点。 「罗校医,我都舔了这么久了,够了吧?」 「嗯,嗯嗯,好,我的好帅哥,来把你的鸡巴插到阿姨的肉穴里啦!狠狠地肏阿姨!」 看着姬星峰猴急地扶着自己的小鸡巴插入熟女的烂穴中,青梅竹马的眼神里都流露着几分轻蔑和愤怒。姬星峰这鸡巴也太小了吧!就和我的小拇指一样细,还比小拇指短上几分!这样的小鸡巴还不老实,天天想着和女人做爱,真的,太搞笑了,太不自量力了!我究竟是为了一个什么样的男孩做了这么多? 正当青梅竹马思索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时,姬星峰已经有了要射精的意思。 不是吧,不是吧,这就要射了?才几分钟诶,还没过三分钟吧!她无法理解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常识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怎么样,要不然你去用你最爱的姬星峰的鸡巴去爽爽呗!既然他敢肏烂穴奴,自然就敢来肏你,要不要邀请一下?去嘛!」小黑佬嘲讽地说道。偏偏这个时候,小黑佬故意将阴茎抽了出来,用黏糊糊的阴茎鞭打着女孩的翘臀。青梅竹马哀怨地看着小黑佬,扭动着屁股渴望着阴茎的再次插入。 「唔,呜呜,呜呜呜……」青梅竹马苦苦呻吟着,空荡荡的肉穴骚痒无比,几乎快要让他抓狂,她只想被小黑佬的黝黑大阴茎填满,而不是被姬星峰的小鸡巴光顾。 就在这时,姬星峰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想射了……」 青梅竹马已经没有心思去观看姬星峰的射精现场,她缓缓将帘子拉上,将空间留给自己和自己的主人。一股莫名的情愫与冲动在青梅竹马心中爆发,她猛得扑向面前的黝黑男孩,紧紧地将他搂住,在没有得到主人命令的情况下自己就把口塞脱下,她面色迷离地说道:「主人,求求你,给母狗你的大鸡巴嘛!母狗的肉穴只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姬星峰这样的小鸡巴就不配插入我的体内,他就是个小鸡巴贱人,求求主人了,好不好嘛?」 小黑佬盘腿坐下,他看着女人的痴态,笑着说道:「怎么,突然态度大转变了?」 「哎呀,那还不是母狗一时迷糊,被姬星峰这个贱男人欺骗了,只有主人才是母狗的一切,母狗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青梅竹马着急地解释道,她只想在激烈的性爱下忘记这一切,让无穷的肉欲麻痹自己。 「呵,母狗表现得还不错!」小黑佬拍了拍女孩的翘臀夸奖道,「来吧,母狗最想要的大鸡巴,自己动!」 感受着硬邦邦地龟头戳动着阴唇,青梅竹马立刻欣喜若狂地表示感谢,紧接着一屁股坐了下去,「啊,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进来了,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只有主人的肉穴才能满足母狗,姬星峰这个小鸡巴奴,啊,连碰母狗的资格都没有,他就是个垃圾,啊啊啊,啊,啊,他那鸡巴,就不配做男人,啊啊啊,那小鸡巴,啊啊啊,就和太监没有区别,还是,啊啊,主人好,主人又强大又有男人味,啊啊啊爱死主人了,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不知不觉,姬星峰已经离开了校医室,而罗校医也将病床的帘子拉开。看着罗校医手中比唾液还要清淡的精液,青梅竹马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主,主人,啊,能问主人一个问题吗?」 「说吧。」 「嗯,嗯嗯,主人,要是母狗有一天,啊啊啊,啊,肉穴被肏烂了饿,主人,啊,会不会,啊,把母狗抛弃啊,啊,啊啊……」 「呵,你是我的母狗,就算你的肉穴玩烂了,也是我的母狗!」 「啊,讨厌,主人这么霸道,啊啊,母狗,母狗会爱死你的,啊啊啊,啊啊啊……」
4.破碎 韩云溪偶尔也会厌倦自身的某些优良习性,例如每天鸡鸣时分就是自然醒来,有时候他很想睡到日晒三竿,但运转不息的先天玄阳功总让他精神饱满,让身体有理由拒绝睡意。 有得有失,从来如此。 王云汐早早醒来,已经给他打好水,准备好衣裳和洗漱用具。一切彷如回到了两年前,她还是叫「夏木」的时候。但韩云溪却是越发觉得自己无福消受起来。 昨夜王云汐脱光了进来,韩云溪却让她穿回衣服。一个刻意讨好,一个刻意拒绝,结果两人只是坐着聊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弄,却又同床共枕睡了一晚。 在王云汐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用过早点,韩云溪就冷冰冰地对王云汐下了逐客令。王云汐大概习惯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言不发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时,那苗条身躯透出的萧瑟背影,韩云溪的惆怅感却是越来越浓烈起来。 云汐,云溪,为何非要选那个汐字呢? 他叹了口气,越发觉得王云汐看他时那种带雾又带雨一般的眼神,让他感到不自在,不过倒是多想无益,他清空脑子,去回想昨夜之事来。 轻微的伤势昨日稍作调息就痊愈了,但韩云溪此刻回想起来,当时的处境却是凶险异常。那女子大概是因为后面有傅长老在追着,无意对他出手,不过是回身随意一掌的掌风居然就把他给击伤了。以那女子轻功之高,那一掌若是飘至韩云溪身前印在他胸膛上,他的下场和那藏书阁的守门弟子差不多,哪怕他比那名弟子修为要高上许多,也会是心脉碎裂而亡的下场。 算上月头黑豹寨那次,这个月韩云溪已经两次有生命之危了,黑豹寨那次还是依仗实力化解的,但昨夜那种,却不无运气成分了。此刻韩云溪不由想起童长老曾对他说的一番话:「闯荡江湖,修为自然是越高越好,但有时候,好时运才能让人活下来。想当年老夫年轻时参加伐魔大战……」 运气? 韩云溪深以为然,但旋即又哑然失笑,却是那时运重要又如何?捕不到,捉不住,在意也没用。 到底还得是依仗修为。 这般想着,韩云溪还是决定去露台吹吹山风清醒一下,再去崇武堂修炼。当初挑选西苑作为自己的住所,韩云溪恰恰喜欢它建筑于那悬崖边上。韩云溪觉得,既然住在山上,就要高高在上,尚若在那总坛中间,举目四周都是那屋檐门楼,那和山下有何区别? 韩云溪心情郁结难以抒怀的时候,他就会在这露台上,远眺西边的山岭森林,还有被包裹在那绿色里的伤疤一般的盘州城。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会让他觉得困扰他的事不过是渺小的,不足挂齿的,让他的心情舒展开来。 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纯朴得好像未经雕琢,旷达得好像高山空谷,前半句韩云溪自认做不到的,倒是那后半句,他觉得大丈夫当是如此,虚怀若谷,包容兼纳。 可韩云溪却没想到,踏上阁楼拉开门走入露台后,没来得及仔细眺望那无边天地,左边眼角不经意瞥到的一抹「黑影」,让韩云溪的身躯一震,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身子已经下意识做出反应,整个人往后一个弹跳,直接回到阁楼内。 于此同时韩云溪一身内力也开始调动起来,随时准备一掌击出去!但等他摆好架势后,门外山风呼呼,他下意识认为的袭击却并没有出现。 韩云溪压下惊骇,屏住呼吸,缓慢走出露台。 让韩云溪惊骇的,却是露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黑衣,那姿势却像是打坐的时候突然晕厥而倒下去的。 是那闯山者! 韩云溪本能地想喊人,但脑子里念头跳转,却一瞬间又清醒过来,止住欲脱口而出的叫喊声。 瞧见那黑衣女子的确是一动不动,不像有诈,韩云溪心忖,以那女子武功之高,也无需用那等小人手段。韩云溪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小心翼翼上前,然后闪电般地抓住女子的手腕,扣住那脉门。 嗯? 韩云溪立刻又觉得惊诧起来,却是握着那女子的手,触手冰凉,如一块坚冰一般,没有一丝温度,像是那女子吹了一夜山风,已然冻毙在这露台上。 但韩云溪却明显感觉到,虽然微弱,但女子被扣住的脉门依旧有脉搏,只是那跳动的频率异常缓慢轻微,那女子倒是还活着。 韩云溪又探出手指,去点女子的穴道,然而再次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内力丝毫无阻地被送入女子体内穴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穴道封闭起来,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和反抗。 那女子昨夜展示出了的惊人修为,如今那一身内力却荡然无存,像是从未修炼过内力的普通人一般。 虽然感到疑惑,但对于韩云溪来说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韩云溪不再多想,抱起女子下了楼,却是进入书房内,挪开存放杂物的箱子,启动机关,箱子下的那块地板滑开,露出一条狭窄的暗道来。 ——女子差不多在晌午时分才幽幽醒转过来。 「是你……」 她张开眼睛后,没有四处张望,而是直接看向坐在对面发现她醒来,刚刚把一本书放下的韩云溪,开口说道。那声音虽然略带沙哑,却轻柔含羞,如轻纱拂面一般,又因尾音带点糯音,却又让那轻纱拂面后又把人的脸轻轻蒙住才缓慢滑落。 韩云溪已经做好面对那女人发疯的准备,却没想到对方清醒过来,非但没有暴怒试图挣脱镣铐锁链,反而一丝动作也无地睡在那被褥上,只有一对勾人的眸子在盯着他打量。 「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也算见过一面,不是吗?」 「嗯。」 「公子把贱妾藏起来了?」 贱妾? 韩云溪一愣,却见那女子说着,身子扭动起来,却是在舒展身子,可惜手脚都被镣铐和拇指粗的锁链约束着,活动有限,只能让身上的锁链哐当地响了起来。 女子才又笑了笑,继续说道: 「需要锁链吗?贱妾如今一丝内力也无,不过是普通女子一个了。」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韩云溪锁住女子后,的确有探查过女子身体的情况,正如却是发现那女子身中一种剧毒,那种毒毒性强烈到让女子调用了全身内力去压制,无法逼出体外。 只是奇怪的地方是,他人中毒是用内力死守丹田,只要丹田尚在,就有能力对抗毒性。可女子却是反行其道,似乎将所有毒性都逼到丹田去,然后调动牢牢锁在丹田内…… 韩云溪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从那女子的身上,移到了前面的地板上,然后语气冰冷地问道: 「名字?」 「白莹月。公子是在审问贱妾吗?」 「你既然愿意回答,就权当我在审问吧。」 韩云溪不得不挪开目光,他感觉到那白莹月的相貌有种异常的吸引力,吸引着他的目光,明明在那女人昏迷的两个时辰内,韩云溪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甚至用手摸过了,但此刻她醒过来了,那本就如空谷幽兰般的面容却如同万物复苏,一切都舒展开来,摇曳着身姿,充满生气活力。 那是一种和嫂子皇紫宸那一身傲然贵气完全相反的气质,是那清水出芙蓉,又如空山洒灵雨,晴空挂月…… 这引起了韩云溪的警惕。 他身边不缺乏绝色美女,其中母亲和二姐还是至亲,他对美女的容貌是有一定的抵抗力的。但母亲或嫂子那种美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这白莹月的美却引人驻足,让人流连忘返挪不开目光。 白莹月却是哀叹一声,幽幽地说道:「贱妾如今是公子阶下之囚,无力反抗,公子对贱妾想做甚就作甚,哪还轮到贱妾愿意与否?」 那一声叹,却是哀怜无比。 但韩云溪心里却是冷哼一声,直接问道: 「那就好。你是什么人?」 「女人啊。」 不等韩云溪发作,那白莹月却是扯起嘴角无奈苦笑,说道: 「却不是贱妾戏耍公子。贱妾的来历,一来说了公子未必知晓,二来公子又未必肯信,这意义何在?可是为难贱妾了。」 「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你是何派之人?」 「天仙门。」 白莹月这次答的一个干脆。 「天仙门?」 果然没听过,莫不是诓我? 韩云溪略微沉吟,再问:「在何地?」 「贱妾在何地,天仙门就在何地。」 若是一般女子,此刻韩云溪已经上去先踹一脚,再赏对方几耳光了。但那白莹月一副认真回答的模样却让人生不起气来,韩云溪只能「啧」一声后,冷声说道: 「果真如你所说,我既不知晓,亦无法相信。」 「天仙门历代只传一人,贱妾收徒之前,门主是贱妾,弟子也是贱妾,那可不是贱妾在哪天仙门就在哪了吗?」 「有一门之主把自己唤做贱妾的吗?」 白莹月睁大了眼睛,却又是另外一副惊心动魄的面容来,那慵懒的妩媚散去,憧憬的天真上来一般,笑着说道: 「贱妾就是,以前当奴儿的时候,习惯了,改不过来啦。」 韩云溪沉默下来了。 白莹月的表现让他感觉到不自在。那完全不是一个阶下囚该有的表现。 白莹月那异常水灵灵的,仿佛能倒映人心的眸子里,传达给韩云溪的却是,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样反而显得韩云溪才是那被锁链拷起来的阶下之囚一般。 「公子没有问题了?那能让贱妾问几个问题吗?就几个。」 白莹月那语气倒是相识了许久的红颜知己的一句礼貌的请求。 韩云溪当然还有问题要问,而且有很多的问题,但这白莹月一问,他却又生不起拒接的心,略微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公子想要什么?」 「什么?」 白莹月却是盈盈一笑:「贱妾却是知道公子有许多疑问的,例如贱妾为何夜闯太初门。要是一般人问呐,贱妾必定会说为盗那绝学秘笈而来。但贱妾一见公子,便知公子是那聪慧之人,不好欺骗,那贱妾也只能如实相告了。公子与其浪费时间问那些自己也不敢取信的问题,倒不如让贱妾与公子做一门交易,可好?」 「什么交易?」 「公子有何梦寐以求之事物,不妨与贱妾一说,看贱妾能否满足公子,以换取贱妾自由之身。」 「若我想长生不老呢?」 要说送一本上乘武学秘笈,韩云溪是信的,但这梦寐以求的事物,就如同梦一般不真实。 「公子休要打趣贱妾。」白莹月却反而埋怨了一句,然后罕见地低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再抬头之际,却一脸认真地看着韩云溪,说道:「贱妾倒是知道公子想要什么。」 「这倒有趣,那我想要什么?」 「一身……」 白莹月顿了顿,那软糯的声音才咬字清晰地缓慢说道: 「绝世修为。」 绝世修为。这倒是说到韩云溪的心坎里去了,他朝思暮想的可不就是有一身绝世修为吗?他心头一热,差点没脱口而出一声「正是!」,却是嘴张张时,心里一凛,瞳孔稍微一缩,那声音出口了却变成了:「何以见得?」 「无非是将心比心罢了。江湖中人,无论是想成就一番霸业,又或是贪恋美色,或荣华富贵,拥有绝世修为后,还愁得不到吗?」 「倒也是这个道理。」 韩云溪附和了一句,却又低声吃吃笑了起来。 「姐姐一身修为也算得上登峰造极了吧,如今还不是被人锁在此处,什么霸业什么富贵……」 白莹月被如此奚落,脸上笑容不改,倒是闭上了眼睛。韩云溪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再次打量对方了。 「我们还是聊点实在点东西吧。我说了,你说你的,我听我的。」 「为何要夜闯太初门?」 白莹月像是睡着了一般,身体一动不动的,也不吭声,就在韩云溪忍不住要再喝问一句时,才幽幽地说道: 「公子的话太伤贱妾的心了。哎……。贱妾要杀一个人,那个人就在你们太初门藏着。」 「什么人?」 「贱妾不知道。」这次白莹月却没再卖关子,继续说道:「那人有改形换貌之能,贱妾也不知道那人如今是什么模样,但是只要叫贱妾见着,贱妾就能知道是他。」 改形换貌?韩云溪大感稀奇。换貌却是不难,但凡行走江湖的,谁没有几种乔装打扮的本事,但改变体形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就是那人给你下的毒?」 「正是。」 「既然已经见着,为何尚且不知?」 「咯咯咯……」 白莹月笑出声来,她明明四肢都被锁住,但仍旧笑得花枝招展「那人和贱妾一样,都是黑衣蒙面,贱妾又如何得知他的相貌。不瞒公子,非是贱妾戏耍公子,贱妾一心要那人性命,若是知晓,绝不会为他欺瞒公子?」 「嘿,你欲取对方性命,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那人修为更在你之上吧。」 韩云溪忍不住打趣道。白莹月也没有羞恼之意,倒是睁开了眼睛,居然还是盈盈笑道: 「正如公子所说,空有一身修为,却还是不慎中了他的道儿。」 「为何你要杀他?」 「因为他活着,贱妾就要死,他死了,贱妾才能活,这样说公子理解了吗?」 白莹月双目终于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杀意在她眸子内一闪而逝。但再看向韩云溪,又变得明亮起来。 「说起来,却是和公子你有些关系。」 「我?」 undefined答案在你母亲身上。 ——白莹月的话,韩云溪是一句也不愿相信。她醒来就表现得除那一掌之外与韩云溪素未谋面,然而到了最后,她却准确无误地喊出韩云溪的名字,并且根本就知晓韩云溪的身份,却是不知道在太初门潜伏了多久了。 韩云溪并没有觉得意外,像这种情况,谎言是必不可少的。 这白莹月看上去圣女一般,浑身笼罩着一股圣洁的气息,然而韩云溪很清楚,对方的心机异常深沉。虽然说斗智,韩云溪自忖在这方面并不差,因为这是他除修为之外最为依仗的事物,既然修炼天赋不如哥哥姐姐,那么他就必须在其他方面有所补足,而脑子有时候比武艺更好使。但他也不敢因此托大,觉得自己就真的比别人聪明。 白莹月的要求是让韩云溪帮她找出那名要杀之人,然后助她祛除身上的剧毒恢复功力,让她杀死那人。 在给出事成之后的报酬前,白莹月为体现诚意,已经以前支付了一些「甜头」。 首先,她教予韩云溪一种名为定魄针的阴邪法门,此法门只有一种用途,就是封锁丹田,让对方一身内力无法凝聚。 然后,韩云溪挖出了她埋在总坛外面林子里的东西,一块半个巴掌大小寒铁铸造的令牌和同样材质的戒指,还有一瓶丹药。 令牌和戒指是西突厥魔教血狱谷的客卿长老的身份证明,韩云溪若持有它,在西突厥畅通无阻,在一些血狱谷控制的地域,还会被奉为上宾。但这个对韩云溪来说,暂时没有多大的用途,最大的价值却是那瓶装了十二颗摄魂丹的丹药。 此丹功效诡异,能增强服用者丹田凝练度,也就是变相地提高服用者的内力修为,但如果每年不继续服用此丹药的话,丹田却会逐渐崩解,轻则内力尽废,重则丧命当场。 却是和那魔教尸神丹之类,一种要挟控制人的邪恶丹药。有了此丹,韩云溪却是再也不怕那萧月茹恢复修为后不受控制了。 「那人对贱妾用了五衰散,以为贱妾必死无疑,所以他警惕心会大为削弱,这却是公子的好机会。贱妾保证,只要公子帮贱妾找到那人,只需一个月的时间贱妾就能炼化此毒恢复功力,击杀那人。届时那颗固元灵丹与摄魂丹的炼制方法,贱妾必然守诺奉上。公子也切勿害怕贱妾会报复公子,贱妾功力虽高,但不愿与整个太初门为敌。」 暂时来说,白莹月给出的东西都是真的,但届时她武功恢复后,是否真的不会报复韩云溪呢?不得而知。 韩云溪明白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没有什么生意是稳赚不赔的,想要赚钱,就要承担风险,而承担的风险越大,回报也越大。这个道理,帮忙打理太初门门下产业的韩云溪是非常清楚的。 而且,和白莹月干耗下去也没有太多意义。 要么将她交给太初门,由母亲和长老们来决定如何处置她。但这样一来,他能获得的东西极其有限,而且奖励给他的那些东西,转换个思维,他这个太初门三公子真的直接伸手要,也不是拿不到的。 所以韩云溪还是选择了冒险。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母亲? 韩云溪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他不愿意相信此事与母亲相干,那天在青龙堂,母亲分明对白莹月的事情一无所知,就韩云溪观察看来,却也不似作伪。 但早段时间母亲试他修为时,那阳刚内力转化为阴柔内力,修为有所突破的事情,却又在侧面印证了白莹月的话:母亲以收留「那人」为交易,获得了某种助她一举突破瓶颈的神奇功法。 ——韩云溪从屋子里出来,施展轻功直接跃上墙头,刚跃向另一边的屋顶,却是刚跃出的时候看见那王云汐居然还站在西苑的门口,不得不施展千斤坠从空中落下。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回去吗?」 「奉玄武堂令,在主人门前值守三天。」 这他娘的不是监视我吗? 韩云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只能摆摆手,说道:「你去把杨云锦叫来」,然后就转身再次跃进了院子里。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院门被推开,却正是王云汐带着杨云锦过来了。 正在练着拳脚架式的韩云溪对王云汐说了一句「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进来」 就带着杨云锦进了书房内。 却是进到了书房,韩云溪只和杨云锦说了一句话: 「你到庆州,把那两个人……」 韩云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杨云锦深吸了口气,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韩云溪的眼神,最终点点头,告辞离去。 ——「三公子今天想论啥?」 「还是道德经吧,听说有高人在里面悟出绝世功法,学生也非常好奇,里面是否真的暗藏玄机。」 「哈哈哈哈……不过是市井流言一般的事,如何可以当真。不过三公子既然有兴趣,那我们就论一下这道德经吧。却是上次说到,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盯梢姜玉澜这样的一门之主,本来是一件异常荒谬的事情,但韩云溪的身份却是天然的优势。 一连三天,韩云溪白天在玄武堂跟随母亲处理门内事务,到了夜晚则在母亲别苑附近的太翰阁与先生在露台上讨教知识。 姜玉澜根本不知道这个儿子在监视她,倒以为自己早前的训斥起了作用,儿子终于努力起来,还对韩云溪赞赏了一番,赏了些银子。 可就是如此,韩云溪也没发现母亲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平日接触的都是熟识的人,谈论的都是一些门内的事务,正常得不得了。 这夜,看着母亲进了房间,韩云溪透过灯光倒影看见母亲在窗前的桌子坐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却再也没有其余的异动了。 韩云溪虽然非常清楚,能让白莹月这样的高手中毒,对方定是一名心思细腻,甚至说心机深沉,行事谨慎小心之人,不会随意就露出破绽来,所以这三两天的没有收获是很正常的。 但出于对白莹月的不信任,韩云溪不禁怀疑,这是不是白莹月的缓兵之计? 只是为了争取时间恢复功力而放出的烟雾? 韩云溪叹了口气,想着要不要也穿一身夜行衣在夜晚盯梢一下,但白莹月夜闯太初门导致最近巡逻各方面都加强了,自己万一不小心被拦了下来,也不是一件小事。 韩云溪纳闷间,四处张望了下,却是瞥见不远处一人在巽门与守卫交谈一番后,守卫却是开门让其出去了。 公孙教头? 此刻已经是戌时,门内绝大多数人此刻已经上榻就寝了,这公孙龙此刻却出门去,倒是所为何事呢? 韩云溪不由好奇起来,转头又瞥了一眼远处母亲的庭院,灯火通明,母亲在窗前翻着书,他终于还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直接从太翰阁四层一跃而下,打算跟上去看看。 ——韩云溪没有去巽门问守卫,因为公孙龙教头的身份,只要不是离山远行,可以在不告知的情况自由出入太初门,问守卫很大概率问不出什么来。所以韩云溪没有惊动守卫,这个时候有两人前后离开太初门总坛,哪怕他这个三公子,守卫也免不了要上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韩云溪却是直接和守边墙的师弟打了一个照面,却是翻墙而出,远远跟了上去。 夜深人静,山林间只有那虫鸣鸟叫,韩云溪害怕被公孙龙发现,所以也不敢跟得太近,只远远吊着。结果虽然依仗着对赤峰山的熟悉,途中韩云溪还是跟丢了两次。虽然后来还是摸对了方向又再次跟上了,但来到半山腰后韩云溪再次跟丢了,这次在半山腰兜兜转转,去而复返,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他娘的,这公孙龙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 就在韩云溪打算放弃,开始折返时,却无疑瞥见左边密林中,隐约似乎闪过一点星点一般的微弱红光,那个方向却是太初门当初扩建总坛时用于安置工匠的屋舍,如今暂时空置在那。 等韩云溪靠近了,果真发现其中一座用来放置物料的仓库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却是借助月光攀上旁边一颗大树,再越到二层的屋檐上,轻轻地掀开了屋顶的天窗盖子,蹑手蹑脚地踩在那仓库两丈多高的屋顶梁柱上。 却是在刚刚掀开天窗盖子的时候,在外韩云溪隐约听见一声女人的哼叫声,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却能分辨出,那是女人在欢好时发出的声音。 好家伙,这公孙教头半夜三更出来,却是来这里私会情人了? 韩云溪却是知道公孙龙是有妻眷的,是一名北方人,善使双刀。因此,这公孙龙夜半三更地翻墙而出跑到这半山腰来,里面那女人必然不会是他的娘子。 韩云溪倒也不觉得意外。他和公孙龙喝了两三次酒,虽然对这个教头有什么深入了解,但却是知道这教头和他一样秉性的人,说起女人来双目放光。 他只是好奇,里面的是哪位师妹,或者是那些外门弟子。 等韩云溪在横梁上站稳,往下一看,只见下面,那公孙教头已然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出来,配上那渗出一身细密汗珠的黝黑皮肤,在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反射着寒光,却让公孙龙像是铁打的一般,充满了刚硬的气息。 与公孙龙形成那鲜明对比的是,他身前趴在一张四方桌子上的妇人,那丰腴无比身子像那羊脂暖玉,即使在烛火橘黄色的光芒笼罩下,依旧能看得出是如何白皙无暇且光滑细腻。 不过最吸引韩云溪目光的却是妇人那对肥尻,居然比萧月茹这番邦女子尚且要丰满多一分,然而和萧月茹那略微粗糙的皮肤不一样,这妇人那两瓣圆尻如那剥壳的熟鸡蛋一般,嫩滑异常。 那妇人韩云溪一看便知,绝非少女,乃是已然生儿育女的熟妇一名,却是没想到这般岁数还能有这样滑腻的肌肤,实属难得。 但是,这一切的诧异,均比不上韩云溪被那滑腻的肥尻吸引过去后看到的另外一样事物——那公孙龙正把一根几乎有如婴儿手臂粗壮的阳具,缓缓从那红衣女子的牝户里面拔出来。 等那根巨阳整根拔了出来,韩云溪才瞧得清楚,那根玩意粗如婴臂也罢,偏偏那长度还如同那驴根一样,顶端那龟头又膨胀了一小圈,配上那黝黑色泽,显得异常狰狞! 这怕不是真的用铁打了套上去的罢?却是那昆仑奴也未曾见由此骇人事物! 这让韩云溪直接瞪圆了眼睛,心里又想,这他娘的不得直接插到那妇人的子宫内去了啊? 韩云溪心忖,自己那兄弟在师兄弟前也算得上傲视群雄,粗壮异常,让他一直引以为傲,如今见着公孙龙那「牲畜」玩意,却让他觉得自惭形秽,只好把目光从新投向那妇人身上。 韩云溪跟丢了公孙龙小半个时辰,这公孙龙不知道在这折腾多久,那妇人下身被这牲畜一般的阳根捣弄完,左右岔开的双腿胯间,那糊了一层白浊阳精的肥美肉鲍,两片肥厚红肿的唇瓣外翻着,那销魂洞一时间居然合不拢了,露出一指宽的缝隙,一大泡阳精正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在地面。 却是那公孙龙在韩云溪摸进来前刚好在那妇人穴内泄了阳精。 嗯? 看着妇人胯下不断滴落的阳精,韩云溪又是一愣,却是想到:不是已经泄出阳精了吗?为何公孙龙那阳根却依旧如同一根黑铁棒子,依旧坚硬挺拔? 这时候,下面公孙龙却是伸手,翻弄着妇人下体被折腾得红肿的两片厚唇,开口说话了。 「夫人这副名器真让老夫百玩不腻啊,说起来,老夫御女无数,这玉壶能让老夫捣入那宫口内的,不出一掌之数。」 公孙龙抖动着胯下那根骇人玩意,嘿嘿淫笑说道。那女子却是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只是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竟像是还处于那高潮余韵之内,尚未清醒过来一般。 「莫不是夫人乐得丢掉了魂儿?嘿嘿,更乐的还在后头呢……」 公孙龙见那妇人未曾有反应,却也不在意,却伸出空余的手,将妇人其中一边唇瓣一掰,却让藏在那臀缝间的另外一个肉洞,暴露了出来…… 韩云溪又看呆了眼。 那美妇的后庭,却与韩云溪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那里相比,大有不同。其他女子的菊蕾,无非是色泽深浅不一罢了,年轻如夏木,后庭红嫩皱褶细密;年长的萧月茹,那后庭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但下面那妇人,从身形看来,像是一名四十如虎的成熟美妇,年纪大致和那萧月茹相当,但被公孙龙掰开那臀瓣间,后庭那菊蕾色泽却如夏木那般红嫩,但菊花一般的皱褶却不是太过明显,反而像是那一道道皱褶膨胀了少许,形成了一圈铁环一般的红肉,肉乎乎的,那后庭没有向内凹陷,反而稍微有所外翻,看着异常怪异。 「夫人真乖巧,看来不曾间断,每日都将那玩意塞入这尻眼儿里温养,这谷道内终于能渗出那蜜脂出来……」 公孙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妇人后庭内,稍作抠挖,拔出来厚,那妇人后庭那圈红肉内,往外缓慢流出一滴黏滑的液体出来,却不知道是不是公孙龙所说的「蜜脂」。 韩云溪顿时觉得大开眼界,却是从未曾听闻那出恭的肮脏之地还能泌出这等事物来。 然而,就在韩云溪饶有兴致地看着的时候,那妇人终于开口了…… 「奴……奴家……受不住了……」 没有那冰冷的气息,也没有那威严的音调,但韩云溪一听,身子却开始摇晃起来。 然后那妇人稍微一回头…… 那张精致的面容此刻狼狈不堪,从头发到白皙的脸蛋,被浇了几滩阳精在上面,秀挺的瑶鼻,其中一只鼻孔挂着「鼻涕」,那开口哀求的嘴角,居然也挂着一道阳精,看起来却像是被那阳具塞进嘴巴里,也不知道泄了多少份量出来,但绝对超乎想象,然后吞咽不及,从鼻孔呛了出来,嘴角溢了出来,那还在喷射的阳具再拔出,把剩下的射到那脸蛋而上。 只是这被阳精糊了的脸蛋,却让韩云溪犹如被那九天惊雷落下击在脑门上,被劈死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不是二十年来的修炼让维持平衡形成了一种身体本能,他差点没从横梁上坠落下去。 下面那刚挨完公孙龙操干的不是别人,却正是那太初门副门主,韩云溪的母亲碧玉仙子姜玉澜! 母亲——!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下方,那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使他还处于一种失神发怔的状态,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何种反应来。 「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受不住了……」 却见那公孙龙,肌肉精壮扎实的手臂钳住姜玉澜丰腴的腰肢,然后胯下那根骇人的巨阳,竟然没有插入姜玉澜那尚且合不拢并还在滴落阳精的牝户内,却是抵在了牝户上方,肥尻被掰开后裸露出来那圈红肉上。 早几天坐在青龙堂上首雕花金漆长椅上,犹如南唐皇后一般携那母仪天下威势的姜玉澜,此刻却是仪态尽失,那常年结霜的脸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寒意?散乱歪斜的发髻下,黛眉紧蹙,瑶鼻下两片红唇朱唇打着颤,居然满带恐惧地发出一声哀求: 「不要……」 「嘿,这可由不得夫人了。」 淫邪暴虐糅杂在那张瘦脸上的公孙龙,发出「嘿」的一声后,腰肢却是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仓库内,让屋梁上的韩云溪身子又是一震。他在梁上,正好在两人身侧,这个角度却正好看见那公孙龙巨阳前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母亲的谷道内! 居然真是谷道? 母亲的谷道,居然被公孙龙那杀千刀的,给捅进去了? 「啊——!」 韩云溪已经感觉到自己魂魄都被惊出肉体来了。那边母亲如惨遭酷刑折磨一般,头颅仰起,又是一声毫不压抑的,声线沙哑的惨叫传来,却是公孙龙那粗得不像话巨阳朝着母亲的谷道内又挤进一分。 「啊——!」「啊——!」「啊啊啊……」 随着公孙龙胯下那巨龙一寸又一寸地,一点又一点地,逐渐没入姜玉澜的谷道内,姜玉澜那泪水盈眶的杏眼一直瞪得浑圆,乌黑的眼珠子颤抖着,眼白处布满血丝。 这名曾经逍遥宫的左护法,一手破浪掌刚猛得开碑裂石的侠女,死在她那纤纤玉手下的恶徒何止过百?但如今,姜玉澜踮起脚趾让自己臀部撅起来的脚掌上,小腿肌肉发颤,大腿紧绷着。脸上泪水涟漪,捂住嘴巴的手也放下去撑着梳妆台的边缘,那半张的朱唇,每当公孙龙的巨阳朝着谷道捅入一分,就发出一声惨嚎,到最后那沙哑起来的惨嚎已经开始发起颤音来,却像是痛得连哀嚎也没有力气了一般…… 画面异常诡异恐怖,让亲眼目睹的韩云溪根本无法接受。 他甚至情不自禁产生疑问,觉得下面那被公孙龙巨阳插入谷道的根本不是母亲姜玉澜,而是一名和母亲长得异常相像的普通女子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以母亲那一身修为,公孙龙这种练外功的老匹夫又怎么可能将她如此淫辱?否则又如何解释,武功超群的母亲被痛楚折磨得这般不堪? 但无论横梁上的韩云溪怎么想,下方随着公孙龙一声畅快的吟叫,他那根婴儿小臂粗的巨阳,却是大半根没入了姜玉澜的谷道内。 而头颅向后仰起,张开的朱唇发出沙哑的喉音却再也没有发出哀嚎声的姜玉澜,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臂无法支撑身子整个人瘫软在那桌子上。 「嘿,夫人这肥尻也太经玩了,都让老夫玩了十数次了,还每日塞入那玩意温润,但夫人这谷道还是如初次插入般紧凑无比……」 公孙龙突然大力地抽打了一下姜玉澜那浑圆的臀瓣,仓库响起响亮的一声「啪——!」抽打声,姜玉澜也跟着再次哀嚎一声,却不知道是因为那抽打的痛楚,还是因为抽打牵引到菊门撕裂伤口的痛楚引起。 公孙龙却毫无怜悯地继续说道:「但最妙的当属夫人的反应,夫人应当谢谢公孙某,每次都让夫人能清晰回忆起那初夜破瓜的感觉。哈哈哈哈——!」 公孙龙狞笑着,将姜玉澜的仅剩的红衣往上推,露出那光洁的背脊,然后双手从背肩胛骨位置,一直缓慢地往下摸去,嘴里啧啧声地说道:「碧玉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夫人这肌肤真如温玉一般,温软滑腻,尤其是这肥尻……」公孙龙说着,双手正好摸到了姜玉澜的臀峰上。 公孙龙双手各按着姜玉澜一边臀瓣,居然左右一掰,然后下身快速地一抽一送! 「啊——!」 姜玉澜又一声撕破嗓子的沙哑惨呼,身子的力气又像是被公孙龙这一抽送注入了身子内,双手又按在梳妆台边上,身子又微微抬起,再又落下。 「夫人,属下弄得你可舒服?」 脑子逐渐开始清醒过来的韩云溪,看得目眦尽裂! 但让他没想到,真正让他感觉到痛不欲生的不是公孙龙对母亲的侮辱,却母亲的回答: 姜玉澜脸上分明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但那朱红唇瓣此刻却是强行牵起一丝笑容,说道: 「舒……舒服……」 公孙龙又问:「哪里舒服呢?」 「贱……贱妾的后庭……,被……被公孙教头的……宝贝插入……,插得舒服……」 奸夫淫妇!!! 脑里再次滚滚雷鸣,双耳也嗡嗡作响,但这一次韩云溪却不是惊骇失神,而是怒发冲冠了! 他却是终于回过魂儿来,此刻双目布满血丝,牙关咬紧,用力得几乎要将那银牙咬碎。他再看不下去了,丹田内力急转凝于右掌,快速地凝聚了三重掌劲。 然后韩云溪直接从横梁跃下,亦无需施展任何招式,直接朝着那公孙龙的天灵盖拍去! 要你狗命——! 「嗯?」 然而,就当韩云溪以为自己那一掌要把公孙龙的脑袋像拍西瓜一般拍个四分五裂的时候,却见那公孙龙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他发出一声惊疑的声音,身体却是猛地往前一倾,脑袋闪过,让那赤裸的后背挨了那本该拍在他脑门上的一掌。 又待如何——! 韩云溪脑里闪电般闪过这个念头。但也是在这念头一转的瞬息间,那仓促之下蕴含了韩云溪七成内力的,足以拍死一头蛮牛的一掌,没想到拍到公孙龙背上,让韩云溪惊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公孙龙非但没有如韩云溪预料般,被他那掌拍得脊骨碎裂鲜血狂喷,韩云溪那掌拍上去后,那触感不像是拍在肉体之上,倒似拍在了一面铁壁之上,居然仅仅是让他那精壮身躯轻微一震而已,然后一股强烈的反震之力从他的背部被击中的部位传来,让韩云溪第二道掌力尚未爆发,这股反震之力就裹着第一道掌力反震过来! 唯一造成的影响却是,因为公孙龙那巨阳尚且插在姜玉澜的谷道内,公孙龙身躯一震之下,那居然在姜玉澜的谷道内却又往深处一送,让尚未反应过来的姜玉澜又发出一声痛叫。 不可能——! 韩云溪惊骇万分,那反震之力逆着经脉倒卷过来,和他惯性朝着掌心输送的内力,两股内力在他的身体内撞在一起,让他在半空中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只觉得自己浑身气息紊乱,一身内力开始不受控制地乱串起来。 没等他有机会调理内息,被反震开来的他被挨了一掌却毫发未损一般的公孙龙反手一抓,先是擒住他的肩膀扯到身侧,然后另外一只铁臂运指如惊雷闪电一般,瞬间封住了韩云溪身上几个大穴。 弹指之间,攻守逆转,胜负已分。 韩云溪跌坐在地上,正好靠在一根柱子上,布满血丝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狞笑的公孙龙。 「哈哈哈哈——!无知小儿,竟以卵击石,真不自量力!」 公孙龙一阵狂笑,笑得下颌山羊胡子飘拂着,看向韩云溪的眼睛充满嘲弄。 惊惧交集下,韩云溪却是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不是什么公孙龙,不,或许叫公孙龙,但对方绝对不是只练了一身外功的武夫! 他就是白莹月想要杀死的人。 「云溪……,不……,不……,不……」 姜玉澜这时才扭过头来,看见倒卧在地上的儿子,一脸说了三个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想要挣扎着起身。然而,公孙龙只是把那巨阳猛地从她谷道内拔出,一阵几乎是直抵魂魄的痛楚从后庭传来,让她惨叫一声后,身体力气又被抽空,整个人再次瘫软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公孙龙阴恻恻地说道: 「夫人还是给老夫乖乖地趴好罢。」 公孙龙话音刚落,韩云溪却瞧见自己母亲真就乖乖不动了。这时,那公孙龙活动了下身子,发出了一阵噼啪的骨头响声后,却是对韩云溪说: 「老夫今日特地引三公子过来,已经故意露出多种痕迹,可还是高估了三公子的追踪能力,以致老夫在此恭候多时却是以为三公子跟丢了,没想峰回路转,三公子还是过来了,到底是天意啊。」公孙龙嘿嘿笑道:「不过三公子休要惧怕,老夫近来是春风得意,此次引三公子过来,非但不会伤害三公子,却是想送两份大礼于三公子。」 公孙龙说完,转身拍了一巴掌姜玉澜的肥尻,让仍旧趴在桌子上姜玉澜发出一声疼哼,又说道: 「老夫往日不白吃三公子美酒,令母碧玉仙子长得国色天香,年俞半百风韵却不减半分,你我既然趣味相投,想必三公子对令母也是垂涎已久了吧?老夫却是最爱做那成人之美之事,哈哈哈哈哈——!」 「夫人下来罢!」 这时,一声裂帛声传来,被从桌子上扯起来的姜玉澜,身上仅剩的那件红衣被那公孙龙大手一撕,也化为了碎片掉落于地。 韩云溪从未想过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母亲赤裸的身子,不,应该说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能看到……。 可是现在,神色看起来异常痛苦的母亲,从头到脚只剩下珠钗耳坠这样的外物,却是彻底赤裸着身子,晃动着那对无法忽视的硕大乳球站在他面前。 但此刻韩云溪却哪里还有什么邪念? 他心里的确对母亲抱有邪念,许多夜晚母亲都曾出现在他的梦中,与他翻云覆雨。但正如数天前与萧月茹说的,只是无法控制产生那样的念头罢了,韩云溪从未想过去要尝试把梦中的场景实现,真的就把母亲给弄上床去。 而且就算他真有这个胆子,也没有那样的能耐。 而如今看到母亲被如此凌辱,他内心的痛楚却又告诉他,他并非如自己想象那般对母亲满怀憎恨,如今看来,倒像是嫉妒于哥哥分走了母亲更多的爱,以致他因爱生恨。 他却是又觉得万念俱灰。这公孙龙展现出来的修为过于震撼,再加上母亲对公孙龙那毫无底线的顺从,虽然公孙龙说什么送上大礼,不过是戏耍他之词,他今夜却是必死无疑了。 这般想着,如果不是周身大穴全被公孙龙封了,韩云溪说不定已经内息失控,走火入魔起来。 这个时候,却见那公孙龙一声喝令「跪下!」,母亲双膝一弯,居然真的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公孙龙那黑爪一把抓住了母亲的脑袋! 「呃……」 韩云溪瞧见自己母亲发出短暂的一声「呃」的呻吟后,却是突然双目紧闭,整张脸的表情被冻结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丰满的裸体在轻微颤抖着,然后那两腿间,居然有液体流下,却是不知为何,母亲当着他这个儿子面前,居然失禁尿了出来了!!! 大概十数个呼吸后,公孙龙才放开爪子,姜玉澜的身躯也直接瘫倒在地板上,开始一阵抽搐。 韩云溪很想知道公孙龙究竟对自己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但他被封住了哑穴,却是一句话也说出来。 然后等母亲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韩云溪却发现母亲之前眼里的那些羞恼,惊怒已经彻底消失了…… 「嘿嘿,为了让夫人乖乖听话,老夫不得不让夫人再次尝尝那炼魂的滋味,却是对不住了。」 公孙龙说着,脸上哪有对不住的表情。 「去,帮三公子把裤子脱了。」 姜玉澜此刻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了,只有那眼中的恐惧挥散不去,她动作僵硬地走到韩云溪身边,躲避着儿子通红的眼睛,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挣扎,直接就把自己儿子的裤子全脱了下来,然后又回到公孙龙身边站立着。 公孙龙却是上前来,突然一指点在韩云溪小腹上,韩云溪只觉得一阵阴邪的内力注入身子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此刻明明是万念俱灰,哪怕母亲赤裸着身子站于他面前,他哪里有半丝欲望?但随着那公孙龙不知道在他身体里如何操作,胯下那根软趴趴的阳根,居然在韩云溪面前自行翘立起来。 「嘿,夫人,老夫早和你说过,令公子也有一副大家伙,夫人却是有多久未曾瞧见过令公子这里了?」 公孙龙站起身来,一边赞扬着韩云溪下身,一边却是耀武扬威一般地抖动着自己那根更为可怕的事物。 「三公子也勿怪你母亲不知廉耻,老夫那天魔摄魂大法有神鬼之能,莫说将一名贞节烈妇变成淫娃荡妇,便是让那凤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变成一头让乞丐亵玩的母畜,也不在话下!」公孙龙说罢,一脸得色地看向姜玉澜。「你母亲如今就是一头供本教头随意亵玩的母畜罢了。哼,姜夫人,是一条母猪亦好,或是那母狗也罢,给本教头趴下吧。」 母亲莫要——! 无论韩云溪如何不情愿,姜玉澜却是膝盖一屈,咚的一声又跪了下去,然后身体往前扑倒,却又用双肘撑住,却真真如公孙龙所说,仿若一条牲畜一般摆出了四肢着地姿势。 说起来奇怪,这物极必反的道理,有时候用在人的情绪上,痛苦到了极点后,韩云溪的情绪却突然平伏下来了,虽然仍然感到难受无比,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没有了。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他对母亲,却是绝望了,再也没有任何期待。 却听见那公孙龙干咳了一声,她那已经脱了个精光的丰腴身子本能一颤,如同牲畜一般四肢着地的她,手脚并用爬向韩云溪。 由于姜玉澜是肘部着地,她胸前那对悬挂着被扯成木瓜形状,正轻微摇着晃的硕大雪乳,顶端那紫黑色的乳头居然已经剐蹭到那地板上了! 母亲的双手撑在他的膝盖弯处,那满脸阳精的脸蛋往下伏去,却张开朱唇,将韩云溪那根粗壮的玩意含进了嘴里。 「唔————!」 却是母亲姜玉澜的喉管里发出一声难受的痛哼,她刚把韩云溪的阳具含进嘴里,身后公孙龙却已经扎好马步,再次握着她的腰肢,把那根巨阳再度插入了她的谷道内! 受不住痛苦的姜玉澜双手却支撑不住身子,导致头颅往前一送,韩云溪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突破了某种阻碍,却是一下子插入了母亲的喉管内。 「哈哈哈哈——!」 此刻,母子之间有些东西轰然破碎。 ——继续期待长评,我虽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构思,但是诸位的建议我还是会放在心里的,如果的确优秀,我也会加以采纳。 短消息我可以进群讨论。
我听到背后有动静,我知道孙笑颜缓过劲来了,我放下手机问道:「怎么样?累吗?」 她没有回答,而是爬到我身后抱住了我,我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前的两点。 「哥哥,人家还想要怎么办?」 我回头一看,小姑娘的双眼能滴出水来。 「很简单,再来呀!」我反身一个饿虎扑食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 「懒猪,起床啦!」我感觉我被人摇得快散架了。 「好啦好啦,别摇啦!」睁眼一看却是妻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揉着眼睛问道。 妻子柳眉一竖道:「怎么?有了小情人就不要结发妻子了?」 我笑着把她一把扯到床上,隔着衣服揉她的双峰,「你昨天不也跟小情郎爽到大半夜吗,说,要了人家几次?」 妻子打了一下我不老实的手,说道:「我可没有,全都是任琦主动的。」 「哦?」我有点意外,「你昨天不是还说他路上都哭了吗?」 「是啊,我还开导他呢,本来我还想如果他后悔了我就马上打电话给你,省得你手快把人家小姑娘先吃了,谁知道到了房间他好像来状态了,看我的眼神都直勾勾的,我还没洗澡就把我压床上了。」 「然后你这怪阿姨就被他吃了?」 「那倒也不是,让他占了几下便宜,然后呢,我看这架势就知道今晚换定了。」 「小伙子还行吗?」 「身板单薄了点,第一次是挺猛,但是速度也快,人家刚上来他就没了。」 「第二次呢?」 「第二次好多了,最后还是被我主动柞出来的。」 「没了?」 「没了,你呢?」 「睡觉前两次,睡醒了又是一次,所以我这不还在睡吗。」 「刚才我在楼下看到她了。」 「小孙?」 「对啊,看到我有些尴尬,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唉,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们。」 「还见什么呀,我们就是他们命中注定的劫,过了就一帆风顺,过不了,他们的感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对我们来说呢,他们就是我们生命中匆匆的过客,给我们的生活增添色彩的。」 「算你会说,好了,起床退房,我们今天还要继续刷项目呢,快!」 昨晚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只能算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是最近已经多姿多彩的生活中最新的一抹色彩,我陪着疯得跟个小女孩似的妻子又玩了一天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 「老公我们晚上吃什么?我去做。」 「算了,还是去吃点冷面吧。」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个归属地青岛的陌生号码就挂断了,可是马上又来了,还是这个号码,一般来说能打你第二遍的就肯定有事找,于是我接通电话。 「喂你好,哪位?」 「哥哥你好,我是任琦。」 「任琦?任琦!!不是,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我的原则一般是不给交换对象留手机,免得日后被纠缠,所以我很是奇怪。 「昨天我的手机进水了,是你打我电话试试坏了没,你忘了吗?」 哦,那就是了,那时候可根本没想到这对大学生情侣会成为我们的交换对象。 「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哥哥,笑颜失踪了,她不辞而别了,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只认识你们,所以只能找你帮忙了。」任琦说着带上了哭腔。 「任琦你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早上离开后还挺好的,我觉得跟她分开这一晚上都快想疯了,其实我跟姐姐……那个之后特别后悔,觉得特别对不起她,我一见到她就跟她道歉,她当时也没多说什么,我以为我们就这么经受住了考验,谁知就在刚才,她突然把我甩了消失了,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我快急疯了。」 「你先别急,这样,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们见面再说。」 「我在淮海路环贸。」 「好的,就在那边等着我,我到了打你电话。」 电话挂断。 「怎么了?」妻子问。 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和她说了一下,她也意识到了其中的严重性,一个女孩子在上海闹市失踪,这事可大可小,不能等闲视之,如果此时任琦报警,警方肯定不会马上受理,万一不是小情侣闹别扭,而是真的出事就麻烦了。 妻子坚持和我一起去,于是我们马上出发前往环贸,周日的商圈热闹程度可想而知,我在地下车库绕了一圈找不到车位,只能让妻子先去找任琦,我继续绕圈等空的车位,等到好不容易找到车位停好车已经距离进库半个小时。 妻子告知我已经找到任琦,等我进入那间咖啡馆的时候,只见任琦低着头似乎在抽泣,妻子则坐在一边不停跟他说着什么安慰他,这么一对奇怪的组合吸引了不少旁人的目光。 「把手机给我。」我找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让任琦很是诧异,不禁抬头看着我。 「把手机给我。」我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任琦停止哭泣,战战兢兢的拿出手机交到我的手上。 他们两个用的都是iphone,我试着点开任琦手机的查找功能,指着一串乱七八糟的用户名问他:「哪个是她?」 任琦看了一下指着其中一个,「这也可以?」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就是蠢,出了事不知道想办法就先哭,你怎么照顾女朋友,怎么照顾将来的老婆?」 妻子瞪着我拍了我一下,「好好说话。」 我不理会,点击他指的那个用户名,小菊花转了几圈后显示出一个当前方位,我一看居然是距离这里几百米的另一家商场内。 任琦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兴奋,抹了抹眼睛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如果找到她我去和她谈,你们先回避一下。 我也没有去取车,而是一行人步行去了那家商场,到了那里我们才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地图只能显示大致方位,但是商场有五个楼面,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几楼,于是我们组了个小群分享了定位截图,各自拿着手机去每个楼面分头找。 也许真的是我和孙笑颜更有缘,我在找到三楼的时候发现小姑娘正一个人坐在一个长椅上发呆,我通过微信群报信,告知他们先等在远处,我自己慢慢朝她走了过去。 我走到她身边位置慢慢坐下,她感到有人坐在旁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一看居然惊叫出声,「哥,哥哥,你怎么?」 「看来我们特别有缘啊,你早上不辞而别,这不我来找你了嘛。」我微笑着故弄玄虚。 但她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是不是他找你们帮忙的?」 「干嘛先后跟两个男人不辞而别?」 「还记得你昨晚说的话吗?」 我点点头。 「我昨晚失去了三次,今早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股想哭的冲动,你那句拗口的话果然说对了。」 「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走呢?」 「其实,其实我把这次旅行当成是我们的分手旅行,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我准备回到青岛就跟他分手。」 「为什么呢?」 「我是个个性很独立的女孩,我担心在他身边会让我失去斗志和前进的动力。」 「所以你早上发现经过昨晚的失去你确实动摇了分手的决心,但你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怕他指责你没有经受住感情的考验,所以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玩起了失踪。」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你学心理学的?」 「为什么坚决分手呢?尝试着找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平衡点不好吗?青岛也是大城市,为什么不能在当地发展呢?,或者你推心置腹的问清楚他是否愿意跟你去更广阔的天地,这些你都回避了,只想着是他阻碍你的发展,你不觉得很自私吗?」 孙笑颜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说其实他事后就后悔了,早上看到你的时候就决定认真考虑你关于未来的意见。」我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话。 果然,孙笑颜抬头看着我,「真的?」 「我让他过来亲自跟你说?」 「笑颜,哥哥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愿意,我愿意毕业后跟你出去打拼。」任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哭着说道。 「你,你偷听我和哥哥说话。」 「真的笑颜,我真的有和我的父母谈过,他们已经不反对了,只是,只是每次说到这个你就说我妈宝,我心里有气就一直没和你说。」 「你们看看,还没结婚呢就藏着掖着,这样怎么可能走到最后?感情就是互相迁就,时刻为对方考虑,时刻在这里给对方留位置是最重要的。」我说着指了指心的位置。 一直表现的比任琦更坚强的孙笑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任琦见机一把抱住她,两个年轻人哭成了一团。 我和妻子则相视一笑,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按原计划他们俩今晚要去孙笑颜的老家杭州,但是这么一闹早就错过了火车,也没有预定酒店,于是我提出让他们干脆去我家对付一晚,明早再去杭州,两人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暖心的一幕在脑海里渐渐远去,生活还需步入正轨。 倪洁收回那叫人脸红心跳的思想,屏蔽了那和儿子独有激情情动的画面,她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些,让自己又重新找回在工作岗位上的敬业状态。 思想极度活跃着,看来也是很消耗体力的,而尤为明显的是,她是真的肚子饿了,腹中饥肠辘辘的感觉也由不得她再溜号,去想别的。 带着肚子在大肆抗议的感觉,护士长便从办公室门口又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那碗金灿灿、黄橙橙的玉米粥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她享用。 儿子,真的好有心呢,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出现,总是知道自己在关键时刻需要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予着自己的温暖,以及一个年轻男人的贴心与孝顺。 这些,或许就是她在未来的依托,现在的所有寄托吧? 右手拿着塑料勺子,将一大口甜甜糯糯的玉米粥送入口中,无需咀嚼,便可顺畅地滑入食管当中,倪洁感受着丝丝甜意,口中甜,心里,更是甜。 「妈妈,你快开开门,我又回来了,妈妈,快点的!」玉米粥还没吃上几口,在办公室门口又响起了那个不应该现在出现的声音。 儿子又折回来了,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语调。 「妈妈刚在心里夸完你,你就不听话了,怎么又回来了?」 房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一个灵活且急切的身影就像泥鳅一样,从外面挤了进来,因为儿子身材颀长,高高大大的帅气模样,所以倪洁不得不仰视着儿子,她看见,此刻儿子正低着头,还微微有点喘息,大脑袋在轻轻起伏着,他也是,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又在急促地吞咽着唾沫,嘴唇在蠕动着,好半天,他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是兴奋和激动让他说不出话。 「妈妈,你猜……我刚才看见……哦不对,是听见了啥了?妈妈,就在402病房啊,我刚才……刚才路过,就听见有那样的声音!就是啊,妈妈,你在晚上也听见过吗?就是啊,男女在干那种事呢!妈妈,好刺激啊,没想到在现实当中,我真能碰上男女在做爱!」大男孩依然涨红着一张脸,他磕磕巴巴,又语无伦次地向着自己的母亲汇报着刚才的奇遇。 无论何时,一个儿子在亲口向妈妈叙述着男女之事,都是一件让人面红耳赤的行为,尤其是,自己还刚刚在心里过滤完她和宝贝儿第一次的晨勃相交,吮乳、吞精,母子之间的床上幸福,一样都没少地在脑海里过滤一遍,那就更让人觉得亢奋异常了。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半夜的,你就能保证别人干不出什么秘密举动来?你呀,果然是个小宝贝儿呢,也太少见多怪了!」倪洁转身,又走回了办公桌的旁边,假意翻看着上面的下属档案,又随口说教着儿子,俨然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对她事不关己。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在暗处,她却不自觉地夹了夹在护士裙里的大腿,又干咳两声,以掩饰脸上和心中的阵阵不平静。 与此同时,她也在暗暗责怪有的病人家属就是这样不检点,不自觉,不自重,这种事,又让儿子这样纯情的孩子遇见了,好尴尬。 由于这一层楼的病患主要都是儿童,是患有疑难杂症的幼儿,病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有所好转的,一住院,少则是个把月,多则半年以上留院观察也是有的,不足为奇,而可想而知,那些孩子的父母都是年轻人,三十出头,对于两性生活他们自然是有需求的,一天两天他们可以忍耐,自控一时,若是数月之久,无疑对他们是一种煎熬,食色性也,这都是人之常情,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吗?这也太早了吧?有的护士还没有最后的查房,有的病人家属还没有交班轮换,有的医护亲属还没有回家休息,他们就开始若无旁人,还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真当病房是他们开得酒店套房了吗?不成体统! 倪洁依然暗自想,并且越来越觉得羞赧。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心儿乱跳,呼吸也有些紊乱,当然只有她心里清楚,心知肚明。 「妈妈,我不想走了,反正明天一大早我还得开车接你,明天早晨我就和妈妈一起回家吧!妈妈,一会儿妈妈就搂着我在小床上睡吧,让我摸着奶子,就像咱们……我和妈妈第一次定情那样,好不好?妈妈,不骗你,我现在就硬了!我就想要妈妈!」 果然,自己想的根源,那个始作俑者黏糊了上来,从身后,一下子就将她娇软的身躯拥入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并且,不由分说,热乎乎的嘴唇也凑了上来,贴在她肉肉、并且毛茸茸的脖子根上,就轻轻地吻吸着,一副毫不掩饰的贪恋模样。 现在,大男孩对待妈妈,在她身边,他完全就将自己定位于透明,好似一张白纸,想到什么,他就要及时反馈给妈妈,及时说出来,当机立断地让妈妈知道,这样,母子俩才没有秘密和隔阂,才能更加亲密。 他以前是不懂,唯唯诺诺,可是他发现,妈妈真是爱他,永远都会设身处地地为他想,但凡说出来,妈妈哪一样没有满足他,让他高高兴兴地如常所愿,乘兴满意? 故而,逮到机会,他就要向妈妈撒撒娇,腻乎着妈妈,这就是当下,他必须要做的。一项不可忽视的亲子行为。 「胡说什么呀?谁和你在这里定情了?妈妈那是一时情难自禁,是完全把你当成孩子看待的,才让你那样的……嗯嗯,呜呜呜!坏儿子,你还来真的啊?嗯嗯……」 倪洁半嗔半羞,她回过头,如水的大眼睛瞟着儿子,她嘴上说着,但并不是十分严厉,一是因为,她是个好母亲,很知道现在儿子的感想,一个二十多岁的清纯大男孩,突然遇到这种事,儿子不淡定,亢奋一时也实属正常,二是因为儿子的率真,他在心里不藏事的坦率性情,现在,儿子真的愿意和她分享一切事情,难以启齿的,不可告人的,他都选择了坦白,亲口告诉妈妈,这说明,他们母子之间的情感又有了一层质地飞跃,超越一切。 诚然,这些都是她用真心换来的,将心比心,才有了现在如此和她这样亲近的一个人,自己的粘人儿子。 她说着,柔嫩的唇瓣又被袭击了,就和刚才,是如出一辙的迅猛,是迫不及待的渴切,儿子松松地环着她,不太紧,却完全将她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固定在了他宽阔的臂弯当中。 就这样,儿子抱着她,又吻着她,温柔多情的唇并不急躁,也不是多么地贪婪迫切,他只是在轻轻地触碰,在轻轻地研磨,嘴唇微微撅起,来触及她的芬芳。 这样一来,与其说儿子在吻她,是在又将她占有,那还不如说是儿子在试探,在揣摩她的心思,看她是否愿意,有没有真的动怒,毕竟,这是在不合时宜的办公室。 接吻,真是一种奇怪的行为,充满着魔性又难以抗拒,尤其是,和自己心之所爱的人,就更使人难以抗拒了,伴随着儿子这不轻不重的触碰、刮磨,倪洁侧身躺在儿子的怀里,就越发感到无力,也越发任由儿子摆弄,任由他在自己唇舌上的温柔。 慢慢地,儿子开始不再满足,满足这母子之间像过家家一样的浅吻,或许,这可能还是源自她的一种纵容,儿子瞅准时机,开始乘胜追击,他张开双唇,便将他妈妈两瓣柔嫩的软唇都含了进去,开始用上了力道,在轻轻地挤压,在轻轻地吸吮,在对妈妈,开始有了主动性的索取和急切,并且,随着深一层的唇舌相触,儿子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热热的气息都从他的鼻孔里喷在了她也是逐渐燥热情动的脸上,仿佛将她脸上的毛孔都吹开了,让她痒痒的,又是麻酥酥的。 「妈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妈妈很享受是不是?」吻了半晌,才分离,但沈祥只是稍稍抬了一下脑袋,他并没有离开妈妈太远,那透亮干净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母亲,是一如既往的认真多情,带着成年男孩子的郑重其事。 之后,他便伸过手,去抓住了妈妈还是有点不知道搁在哪里的小手,稍稍用力,便攥在了自己的掌心里,像是在鼓励着妈妈,在无声无息地给她传输着力量,让她接受另一种不同爱恋的力量。 「妈妈,你既然接受了我,就应该顺从我们年轻人的思想,接受一些新鲜事物,妈妈,不瞒你说,如果不是今天,让我碰上了刚才的意外,我也会在将来,在某一天里,带着妈妈去外面一天的,去过夜的,我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去外面找刺激就是应该的!妈妈,这些我都想好了,今后,我不光要在生活上去更好地照顾妈妈,无微不至地去关爱妈妈,我更是要在别的方面要妈妈更加幸福,更加有了不同女人的快乐体验,妈妈你看,为什么有的成年人的婚姻就走到尽头,维持不下去了呢?就是啊,他们对那方面已经乏味了,缺少激情,而反之,妈妈你看看现在又有多少中年女性选择出轨的?在外面寻找激情,妈妈,我不要你那样,以后对咱们那方面有了厌倦的思想,逐渐没了兴趣,所以妈妈,咱们一开始就打好基础,好不好?妈妈,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初恋情人来对待,真的想把最好的都给妈妈,所以妈妈只要乖乖接纳和享受就好了,可以吗,妈妈?」 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又是一番肺腑之言,大男孩说得在情在理,的确,他真的是这么想,给予妈妈最好,引导妈妈有着更为超前的思想,不会受限于某个地界,母子之爱将会更加火热,更是让人觉得刻骨铭心,每一次,都会是别样的温存和体验。 就像他和姐姐,在公寓,在公共卫生间,在酒店套房,哪一次,不是他们姐弟的独家记忆,共享的美好? 所以,真知实见了好几次,借此机会,天赐良机,他就要将那些过往的美好移植到妈妈的身上一回,为母子情爱再度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宝贝儿,乖儿子!妈妈知道的,你都是为了妈妈着想,一切都是为了妈妈好,可是……可是这毕竟是在办公室啊,要妈妈就和你光着身子睡觉,说不定你还想……还想那样,射一次!天哪,这怎么可以啊?妈妈好害怕!」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在儿子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女人蹙着秀气的眉头,开始踌躇了起来。 看得出来,她是被儿子这一番的深谋远虑给打动了,儿子,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着想,都在心系她这个美母,方方面面都是事无巨细,是儿子,让她把握住了青春的脉搏,重拾在恋爱中的甜蜜与激情,有着小姑娘一样的被爱的幸福感,或许,还有更多,在将来,儿子都会一一付诸行动,兑现给她,真的让她体会当下年轻人不一样的快乐与激情,那么,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儿子,拒绝他的一番孝心呢? 所以,她好矛盾。 「妈妈,不瞒你说,那天,嗯……就是妈妈第一次,让我吃了奶子那次,那一次啊,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做个大人的快乐!那天晚上,鸡巴可硬了呢,我整了,妈妈,我射了好几次!妈妈告诉过我的,那样不好的,可是妈妈,我控制不住啊!一想到刚才,那个女的在病房那样叫唤,妈妈,我就想你了!鸡巴也会忍不住地挺着,妈妈你摸摸我的裤裆,现在就这样了!」相比别的,自己孩子的健康永远都是第一位,其余的,都是次要,看来,大男孩是铁了心了,在今晚,他就要和妈妈有了更深的一个层次的突破,有样学样,将母子性爱不再局限家里,不再受限于母子俩的大床上,故而,他是拿住了妈妈的命门了,知道她最在意什么,他就要攻心为上,一举攻下妈妈最后的心底防线。 本来,母子俩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会光光地一起洗澡,会光光地一起醒来,自己晨勃硬挺的肉茎就在妈妈毛茸茸的大腿中间剐蹭着,妈妈还会撅着白嫩嫩的大屁股,欢喜自愿地吞了他的新鲜精液,母子俩,又相隔了好几天,没有亲近腻乎了,他要求和妈妈一起睡,这并没什么过分的,他觉得。 大男孩向妈妈倾诉着,继续缠着她,就像小时候,向妈妈要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地理所当然,之后,他就开始行动了起来,那只手,那只还将妈妈的小手紧紧攥着的大手,便犹自滑动了起来,他拉着妈妈,一起在移动,母子俩的手紧紧相握,就顺着妈妈的肚子,去了自己运动裤的前端,隔着布料,他让妈妈手掌摊开,就开始揉搓了起来,上下抚弄。 见缝插针,他这样做,当然还是仗着妈妈对自己的溺爱,见妈妈没有真的不情愿和拒绝自己,他才敢这样肆意大胆。 裤裆处,是鼓鼓囊囊的,看来儿子是没有撒谎,是对她有一说一地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嗯,这也是她自己说的,让儿子不要自己弄了,有需要就来找妈妈,此时儿子真的依言行事了,听着妈妈的话,那么她,又怎能出尔反尔,不管儿子呢? 反正,儿子已经足够坦白了,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了,妈妈不管他,他只好回家自己去弄。自己孤孤单单地解决一番,劳神伤身,到时候,一定还会赌气,生着妈妈的闷气,因为自己没管他,那时候,母子俩相隔两地,都会闷闷不乐,又是何必? 与其让母子俩不高兴,还不如在一起快快乐乐。 「坏儿子,净能出鬼点子,为难着妈妈!那还不去把门锁上?都这么晚了,那些值班的小护士也是不能来找妈妈了,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小手在轻轻地揉按,揉按着儿子已然在厚厚的裤子里凸起硬挺的大宝贝,倪洁满脸羞红,显然是还没有适应。 「不用了,妈妈,我在刚才就已经故技重施了!妈妈,第一次,你是不是没有一下就打开门,那就是我暗中做得手脚!所以啊,我才敢那么大胆地和妈妈好,妈妈,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那也是因为啊,妈妈太美了,我控制不住!你就放心吧,我的美女妈妈!」儿子笑眯眯,是一脸得意,说出了安排停当,他见妈妈得以心安之后,这个顾迷恋妈妈的孩子便更是得寸进尺了起来,他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便抚上了妈妈细软的脸蛋,爱怜地就开始细细地摩挲着,粗壮的手指像是抚摸一块上好的绸缎一般,儿子温柔而细腻,不骄不躁。 「那你不早点跟妈妈知会一声,害妈妈担惊受怕的。」故作凶巴巴的,白了坏儿子一眼,倪洁也说出了刚才的担忧,然后,她便感到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沉,一个有力的重物便重重地落在了上面,落在她高耸绵软的大胸脯上,隔着几层的衣物,儿子五指并拢、再张开,便用着迫不及待的力道,抓揉了起来。 看来,有着障碍摸奶子是不能过瘾,就像隔靴挠痒一样的不痛快,才几下,儿子抓弄着,他见妈妈没有反对和抗拒,便想更近一步,他的手,移到了妈妈的胸襟上,沿着洁白的护士服上的排排衣扣就开始运作了起来,第一颗,是严严实实的领口,护着白嫩而细腻的脖颈,儿子活动着两根手指,轻巧地就让一阵凉风灌入到了妈妈的脖子里,受到了刺激,下意识地,女人还依偎在儿子的怀里,她便缩了缩脖子,不过转而,便又一个热乎乎的物体吸附了起来,那是,儿子刚刚亲吻过她的唇瓣,儿子,正在舔弄她的脖颈,吸咬她的肌肤,并且,是一路浅吻,一路向下。 随着凉意的扩散,衣襟在一点点地敞开,纽扣在一颗颗地分离,倪洁的胸前不仅是一阵凉爽,还有阵阵温热的触感,儿子依然抱着她,他低着头,并来回拱蹭着,用着温热热的大脸盘在给妈妈宽衣,在帮衬着妈妈裸露出性感光洁的肌肤。 不多时,那高高怒挺的雪白山峰就赫然出现在母子俩的眼前,倪洁稍稍垂下眼帘,立即能看见一处起起伏伏的白嫩,在乳罩的堪堪包裹下,裸露的肌肤都在泛着柔和纯美的光晕,就如倪洁本人一样柔美纯洁,让儿子深度迷恋着。 不期然地,依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她都能感到儿子的没出息,肉棒,在剧烈跳动一下。 「嘻嘻!又不是没看过妈妈的乳沟,你怎么还这样呀?好经不住诱惑的小宝贝儿!」寂然无声的办公室,儿子傻呆呆的眼神,痴迷地盯着她的奶子,以及那滚热跳动的肉茎,都让这个从没自愿在别的地方玩过性爱的好女人一阵脸红心跳,好一阵羞涩,她紧咬着嫩嫩的下唇,故意说一些笑话儿子的言语,来逗弄他。 「妈妈,我想……我想脱光了,想和妈妈一起光溜溜的,鸡巴在裤裆里憋着好难受,妈妈!」他依旧痴痴地,自己的言语都不似从他口中发出来的,他犹在梦中,一想到,又是在这静静的办公室,妈妈真的满足他了,衣衫敞开,并且,比之之前,那一次的无意为之,明显是更加诱惑,更加让他热血上涌,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大男孩,可以在妈妈面前,在自己最敬爱的女人面前,可以堂而皇之地硬着发情的生殖器,可以让妈妈肆意抚摸,让妈妈来慰藉自己着即将喷薄而发的情欲。 妈妈,真好! 动情使然,一个深情款款的吻又印刻在了母亲的樱桃小口上,大男孩是答谢,答谢妈妈对自己的爱意。 之后,亲吻着自己的女神,他也不再客气,不再伪装,他一只热乎乎的大手便覆盖在妈妈滑溜溜的肚皮上,妈妈,她女人的腹部是光洁而柔软的,摸了上去,整个手掌就像处在一团云朵里,是遥不可及的美好,的确,能够抚摸着妈妈裸裸的肌肤,自己这么大的,还能和亲爱的妈妈有着这样美妙的肌肤之亲,恐怕也只有他如此幸运了,得此慈母,他夫复何求? 越是想,就越是心花怒放,带着这种情怀,他的手掌,也仿佛有了更深层次的情感一般,不再是那般的粗枝大叶,毛毛躁躁,一副以往的猴急样子,他细细地游走,慢慢地摩,一点点,他感受着妈妈的温度,感受着妈妈皮肤的细软,终于,由下到上,他来到了自己的向往之处,妈妈乳罩的边缘,妈妈大乳房的下端。 如此美的物事,沈祥决定要忍耐一时,要留给最好状态下的自己,那就是自己要脱光了,自己和妈妈都要在一身轻松之下,他再在痴恋地爱抚和享受妈妈这对世间美乳,这世间一对最值得自己珍藏迷恋的软滑大奶,当然,那时那刻,自己也是舒服的,因为,自己挺硬的肉棒再也不会这样憋屈了,到那时,鸡巴在狭窄的裤裆里被放出来,一定会被妈妈疼爱地握着,怜爱地在温暖的掌心里揉搓着,和妈妈亲密接触,妈妈,就是那般疼爱着自己。 想到做到,在脑海里过滤一遍他和妈妈裸身之后的每一个细节,一抹深深满足的笑意便立刻呈现在大男孩那无欲无求的脸上,是的,此时此刻,乃至以后,他能够拥有着妈妈,能够和自己的妈妈相爱相交,甚至是由于相爱还能产下他们共同的孩子,那绝对是他今生最大的福分,最大的幸运,最值得他骄傲自豪的资本。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是他和妈妈幸福的未来,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和妈妈有着进一步的突破才是关键。 想着,他便先让衣衫半敞的妈妈离开了自己,大男孩自顾自地就去了床边,弯着腰,就开始整理着他们母子的温暖小床。 片刻之后,床上的一切都被他弄得妥妥帖帖,之后,他转身,双手在自己身上忙乎几下,马上,他便感到一阵惬意的凉爽,憋了一晚上的粗硬鸡巴,也随即是一阵重见天日的轻松——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自己光裸着,那发情粗硕的大鸡巴就在一簇毛丛中颤动着,好不张扬。 「妈妈,你又这样了,还是那么可爱呢!」可想而知,又一次看见了自己的裸体,她儿子这发育成熟的肉棒,翘挺着,随着呼吸还在身前一晃一晃的,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是有多么的羞臊难当,即便这样的画面,出现的频率和数次,已然在母子之间是如同家常便饭一样的存在,但大男孩还是看见了一张红红的脸,和一颗低得不能再低的脑袋,那白嫩端正的下巴,几乎都要埋进妈妈深深的乳沟之中了,妈妈红扑扑的脸庞,几乎都要和她高耸雪白的胸部合为一体了。 这也是他迷恋妈妈,特别想看妈妈这般娇羞无限的一个原因,每一次,自己光溜溜的,又挺着好使粗大的鸡巴,自己总能收获这般清纯鲜嫩的妈妈,就如同给她服用了一瓶青春永驻的圣水,让她重新获得了年轻的活力,含苞待放的魅力,无论是神情,还是扭扭捏捏的小姿态,都是有着和如今的妈妈一种截然相反的吸引力。 妈妈面对着他,两只不知放到何处的小手正悄悄地捏着自己洁白褶皱的裙摆,宽大的护士服就那么敞开着,里面,是一片的肉色逼人,无尽春色,一对饱满鼓胀的大奶子就那样袒露着,在奶白色乳罩包裹下胀挺着,明显,妈妈乳罩的罩杯还是小了,或许,是妈妈的乳肉太过肥满,那对丰美的乳房从视觉上看去是有着明显的突出,白花花的奶子肉都在乳罩边缘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又形成了几道软嫩的沟壑,是纵向的,呈现在妈妈白白大大的肥奶,比之那深深的乳沟,是不相上下的诱惑与视觉冲击。 「妈妈,我才发现,原来你不光着身子,不光光地挺着奶子也是这么美的啊,妈妈!哦不是,是妈妈本来就这么美,奶子这么好看,所以妈妈怎么样都是美丽的,只要妈妈大大方方地挺着你这对大奶子,就是无可挑剔的存在!」 大男孩吞咽着饥渴的唾沫,他实话实说,想到什么,便及时地反馈给了这个好看女人,他亲爱的美乳妈妈。 与此同时,他没出息地发现,自己湿热了,马眼里,一股温温的水流正从细小的缝隙分泌出来,几滴亮晶晶的水珠就悬挂在自己这紫红粗硕的龟头上,就像清晨伊始的露水,显得尤为新鲜而吸引眼球。 沈祥任由自己的鸡巴抖动着,光明正大,和妈妈请安问好,就如他的表情一样,得意洋洋,又带着天真童趣。 「臭臭的坏儿子!又口无遮拦了,这样取笑妈妈!还有,你……那个怎么就自己出来了啊?真是的,这么没定性,没出息的小坏蛋!」 显然,一个儿子在妈妈面前「流水」了,在妈妈男性本能的饥渴,这对于每个母亲来说都是一件极难为情的事情,是妈妈不好意思面对的一幕,果然,沈祥看见,妈妈脸上的红晕浓了,她的大眼睛里是如水流转的羞涩,不过,儿子的肉棒,几乎是对她也是有着某种的吸引力,她想看,想看自己慈母的目光停留在儿子这硬挺挺、黑黝黝的棒身上,而在下一秒,又将飘忽不定的眼神迅速地撇开了,看向别处。 妈妈这样,左右为难的稚气模样,就像个小姑娘在拿不住她要穿什么样的裙子一样,是那样懵懵懂懂的,真好玩儿! 「妈妈,来,摸摸我的大鸡巴,看看它有多硬,有多想妈妈!」沈祥上前一步,开始主动出击了,他发达结实的胸肌贴敷在妈妈饱满的乳肉上,隔着薄薄的乳罩,他终于感受到了妈妈胸乳的柔嫩和饱胀了。 他心满意足地吸着几口气,贪婪而猛烈地嗅着妈妈发间的好闻香气,以及,妈妈裸肤上散发出来的诱人浓香,每一样,都在激发他一个大男孩强烈的荷尔蒙,他真想,立即将妈妈这一个鲜嫩的大白梨一下子就统统剥光,立即让这个漂亮女人属于了自己。 「我帮妈妈脱了衣服吧,妈妈你看,我这里都出来了,那异性相吸,妈妈呢?妈妈这么爱干净,内裤一会儿也该湿了呢,你一定会不舒服的,我知道的,妈妈!」 大大硬挺的肉屌就在妈妈跟前晃动着,一开始,她自然是抹不开,放不下她母亲的颜面和自己的儿子进行着性爱互动,通过几次的赤裸接触,他和妈妈亲密地你来我往,沈祥是总结出来了,他发现,但凡妈妈身上有着布料的包裹,她就会很保守,就像有什么阻碍在束缚她一样,让妈妈放不开手脚,而脱光了,妈妈诱人鲜美的胴体又呈现自己儿子面前,她可能就是无所谓了,也会和自己进行更一步的亲昵互动,母子俩亲密无间,相亲相爱,那时候,大男孩毫不怀疑,妈妈,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来对待,而卸下包袱的妈妈,也能还原本我,是能拥有一个女人最快乐,最幸福的瞬间,思想单纯。 故而,这也是他不遗余力来要求和妈妈在不尽相同的地方,裸身相对的目的,让妈妈放开了,丢下那对男人戒备提防的思想,在她心里,重新还给她一方净土,从而,妈妈才能更爱自己,更大胆地正视他们母子之间的这份爱。 大男孩轻轻地伏在母亲的身上,他很细心,他要给予着妈妈来自她这个最亲最爱的人身上的温暖,要让妈妈少一些紧张情绪,这是一个体贴的男人,在不同的场合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所采用不同的相处模式,自己应该将其做好,尽善尽美地对待妈妈,他觉得。 「妈妈,你皮肤好滑呢,暖暖的,摸着好舒服!妈妈,回想前两次,都是妈妈让我舒服的,都是妈妈在舔我的鸡巴,那么细心地服务着我,这些,儿子都在记着妈妈的好,妈妈对我的爱!就那么一次,还是匆匆忙忙的,妈妈的快乐和舒服草草地结束了,那一会儿,妈妈脱光光了,我想让你大大快活一次,好不好?因为啊,这里是妈妈的办公室,这里可是妈妈的主场呢!妈妈,我是想着今后,如果妈妈办公累了,闲下来了,就会想到和我这一次非同一般的快乐,从而能给妈妈带来一丝慰藉,让妈妈轻松一点,好不好啊,妈妈?」 滚热的大手已经在妈妈同样发烫的肌肤上游走了起来,沈祥一边说着,慢条斯理,一边感受着妈妈皮肤的爽滑与柔嫩,他就那样环抱着这个半裸女人,一双手贴着她平滑的脊背上,由肉肉的纤腰,缓缓上移,一直摸抚上了那障碍他前进的乳罩带子。 毕竟,他是个年轻的大男孩,固然,他能在嘴上说服了妈妈,说出了一个个让妈妈信服的道理,有理有据,但是,要论同女人上床的数次还是很有限的,屈指可数,三个月里,他的隐秘导师不在了身边——姐姐去培训学习了,在女人的私有物品中,自然没人手把手地教他,所以,当他的手指捏住妈妈的乳罩带子,在看不见的身后忙乎和运动几下,双手触碰和交错着,他要解开妈妈身上那一层的防线,始终是不得要领的,好半天,乳罩还是紧绷绷的,守卫着主人。 「噗嗤」一声,一声娇笑,妈妈捂着粉嫩的小嘴,在取笑他这个生瓜蛋子。 他低头,看着妈妈的眉眼弯弯,而后,自然而然,妈妈软嫩的双手伸到背后,又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在他的手掌心里拨动了几下,在暗示他,先拿开手,让妈妈自己来。 之后,轻轻松松,整个束缚在女人身上的乳罩松弛了下来,接着,倪洁双臂交错,两条肩带就随着她白净的素手退去了两旁,顺着滑腻圆润的肩头,自然滑落。 立即,两只肥软软、白嫩嫩的大肉乳就弹跳着出现在空气当中,雀跃着,出现在母子俩胸乳相贴的地方。 再次抬起有点激动,有点颤抖的一只手,便一下子就扣上了那只肉呼呼的大奶子,沈祥面对着自己的光裸妈妈,是毫不客道的急切,他揉按着,吸着气,就开始忘乎所以了起来,大肆玩摸着妈妈的软嫩乳房。 与此同时,他彻底地狂野了起来,又一下子,将妈妈的上半身彻底地赤裸裸了,大男孩右臂一抬,便抚上了妈妈的肩头,他稍稍用力,本来就松垮垮的护士服就被他轻易地撩拨了下去,轻飘飘地,就脱离了妈妈肉肉丰满的身上。 「妈妈,真好,我又能这样抱着你,拥有你了,妈妈,我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是妈妈最幸福的小宝贝儿!」温温柔柔,旋转着手掌,使都有点发烫的手掌心全部陷进了妈妈软软嫩嫩的乳肉里,他宽大的手掌都被妈妈白滑的大乳房给吸附了进去。 而他的另一只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沈祥搂着妈妈,五根手指以及宽大的掌心完全覆盖在妈妈嫩嫩的后背上,母子俩站立着,他就像跟妈妈跳交际舞一样,既掌控着主动权,又显得风度翩翩,他怀抱着这个可人娇躯,即便妈妈是上身全裸,大奶挺着,那作为乖乖好儿子的他,也显得很有分寸,不骄不躁,没有一点色欲熏心的急切模样,很是绅士。 只是,他裸露的下体,直直地,坚挺着,是那样怒挺与坚硬,粗壮的龟头,以呈现出了椭圆形的状态,却实实在在地出卖了他,他也是个健健康康的男孩,并且,性欲极强。 终于,他抚摸着那光光滑滑脊背的手,由上到下,便到了妈妈的手腕旁边,沈祥张开大手,便抓住了自己现在急切想要的东西——他握住了妈妈的小手,此刻,他要得到双管齐下的舒服。 自己摸揉着妈妈的奶房,自己又让妈妈来搓揉他发情的鸡巴。 「妈妈,大吗?妈妈摸儿子的大鸡巴,很刺激是不是?妈妈,一会儿啊,还有更好玩的呢!妈妈,把你那个神秘花园给我吧,儿子不会冒犯妈妈的,我只想好好疼爱你,妈妈!」脑袋前倾,就轻轻地抵在了妈妈热热的额头上,大男孩轻触着母亲的面庞,怜爱地看着她紧抿着嘴唇,低垂着眼帘,一副还是没有从羞赧中走出来的无措模样,可爱又让人觉得心生爱怜。 得快点才行了,不然妈妈这样,不好意思动,木头人一样,那一定会累着妈妈的,双腿酸痛。 这样想着,他已经抚上妈妈翘臀的手就转变了一个方向,直接去了妈妈裙子的一侧,之后,这一次,他很轻易地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拉下妈妈裙摆的拉链,脱下妈妈窄窄的护士裙,没用几下,他就大功告成了。 两条嫩滑丰满的大腿被办公室里热热的空气吻着,一条款式简单保守的内裤包裹着浑圆肥硕的两片臀峰,薄薄的布料被撑得紧绷绷的,由此可见,正被裹藏在其中的大屁股是有多么的丰肥饱满,揉起来,是有多么的让人爱不释手,情欲大动。 「别……别这样了,宝贝儿,你那个难受了,妈妈给你弄出来好不好?然后咱们还是像往常一样睡觉吧,妈妈搂着你,给你吃奶子,这可是妈妈办公室呢,妈妈可从没有和男人这样过的……」有力粗粗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内裤的边缘,勾上了松紧带,眼看着,离这个女人就要全部光裸了,就剩一步之遥,都沉默了好一阵的倪洁,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期期艾艾,和宝贝儿好说好商量,试图在守卫她女人的最后的一层防线,在不同场合,她作为妈妈的最后一层心底设防!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之理?大男孩嘴唇嘟嘟,一个宽慰的吻就送给了妈妈,在她柔嫩且略显干涩的唇上深情地触碰了一下,之后,趁着自己转移了妈妈的思想,看她一个不备,大男孩在大手上一用劲,向下一个拉扯,本来就是轻飘飘的小布头哪能经受得住他大手的蛮力? 妈妈的裤衩,几乎在瞬间,就被他退到了腿弯处,妈妈,瞬间,在办公桌旁,就是一丝不挂了!
记得古时有许多的诗人都在作品中赞美江南,江南也的确美丽,风景如画。 而我记忆中的江南却是一张张罪恶和淫荡的丑脸。 江南这片肥沃的土地给我的心灵上留下的是一块永远在疼痛着的烙印。 我叫阿雪,父亲是解放前上海一家丝厂的资本家,文革时在红卫兵的拳头下死在批斗台上,妈妈也进了一个农场劳动改造。 在妈妈进农场后的一个月后,我也随着上山下乡的潮流被下放到江苏省的一个小村庄,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当时我们一队知识青年有三十多人,其中十一人是女的,被安排在一个山边的大屋裹住。 每年都有知青走各种门路调回城市。记得那是七零年,三十多个知识青年只剩下了二个,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送不起东西,又没有门路可走的男知青,他叫国卫。 白天只有我们二人去田裹干活,晚上各自回自己的男女宿舍。 整间大屋裹只剩下我一个女孩子住,非常的空荡荡。 我最怕的便是夜晚的到来,所以只好每天天还没黑时便蒙头大睡,一觉到天光。 那间屋非常的落后,门上锁也没有,只好用块木板顶住大门。 那是初舂的一个晚上,天下着毛毛雨,我像以前一样,一早便已蒙着被子睡觉了。 半夜裹,只觉得有只冰凉的手在我的内衣裹抚摸,找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听到耳边有个人在说:「别出声!」,随着便被那只手捂住了嘴。 从那声音裹,我猜到身边这人是国卫。 平时干活时,他偷偷地瞧我,但从不和我交谈,因为我是个身份不好的人,谁和我交谈,谁也会倒霉。 国卫看到我没有再挣扎,便慢慢地解开了我的衣服,我听到他的气喘的声音,开始时他是轻轻地抚摸我的乳房,用手指抚弄着我的乳头,很小心地,慢慢地抚摸着。 后来渐渐重了,变成用整只手来抓我的奶子,我觉得很痛,但也觉得舒服,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舆奋,希望他抓得再重点,甚至抓破我的肉也不怕。 我的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这时,我感到他正在解我的裤子,由于我的合作,一会儿他便把我的裤子褪了,一只头抖着的手摸到了我的阴部,摸到我的阴毛,还是那样小心地,轻轻地摸,随即他把头低下,深深地嗅了嗅我阴部的气味。 嗅了一会儿,他便手忙脚乱地除去了他自己身上的衣裤,虽然我看不见他赤露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已经和我一样一丝不挂了。 因为偶然会有一个棒状的硬物碰到我的肌肤,我知道那是他的阳具。 他把我的大腿分开,爬到我的腿中间,把他健壮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 我明白他想做甚么,紧闭着双眼等待事件的发生。 那时,我觉得他的手在我阴户边摸索着,大概是在找寻阴道的位置。 看来他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随后,我的阴部被一件硬东西刺了一下,二下,一会儿在阴唇上,一会在大腿上,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就这样被胡乱地刺了一阵,被他的阳具刺得很痛。 他「啊啊」几声,那阳具便更大力地刺着我的阴部,当我痛得想大声叫喊时,国卫已经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后来他走了,走前对我说:「不要告诉别人」。 我摸了一下很痛的阴部,阴毛、大小阴唇上都有一些热热的粘东西,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第二天干活时,国卫始终没有看我一眼,晚上也没有再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在睡着的时候,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摸醒了,开始我还以为又是国卫,便随便让他抚摸,后来那人压在了我的身上,非常的重,是个肥人,而且在用牙齿咬着我的乳头,我才明白这人并不是国卫,以他的身型和脸形,我想应该是我们大队的大队党支部书记。 他的动作非常的熟练,用两只粗糙的手抓着我的奶子左右地揉着,你动作就像是挤牛奶似的。 当他解去我的短裤后,分开我的双腿,再用手指扒开我的二片小阴唇,接着我的阴户被他的人阳具一下子闯了进去,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我「啊!」地叫了出来,可是大队书记根本不理会我的感觉,他的阳具不停地在我的阴道裹来回地抽送着,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心酸。 我这时才明白那天晚上国卫并没有真正进入我的阴道,我的处女贞操却被这只无情的肥猪夺去了。 也许他觉得插得不舒服,便抓起一个枕头放在我的屁股下,然后又继续用力地插着我的阴户。 初时我只觉得他的阳具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我的身体,很多很痛,慢慢地,我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阳具正在我的阴道襄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羞耻的泪水便在此时夺眶而出。 那只肥猜抽送了一会儿后,忽然间他抽送的频率加快了,随即发出「哦、哦!」 的声音,便整个身体倒在了我的身边。 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一句话:「妳敢说出去,我杀了妳!」 自从这次以后,每隔一、两天便会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们从来不和我调情和交谈,有的人走时会留下一点生活用品,当作补偿,可是有的人睡了觉后还会打我耳光,骂声:「贱货!」。 从他们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长、会计员老王、文书员小李等等,差不多全村的干部全都来过。 除了当官的,也有村民,最让我呕心的是连乞丐似的拐子佬都来睡觉,他那口臭使找想呕吐。 我这间大屋简直已经成了整个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和我睡觉,我从来不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只会更加倒霉。 不过有时我也是觉得好舒服,有的年轻人抽送得厉害,时间又长,一次可以给我几个高潮。 其中最让我记忆深的竟是村上的会计员老王,他人很精干瘦小,全身肌肉硬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了。 他来和我睡觉造爱的那夜,使我最为享受。 因为热,我全身赤裸着睡在床上,只在肚子上盖了一块毛巾。 那时,我每晚睡觉都是不穿衣服裤子的,因为反正也会被人脱去,有的人兴急时还会撕破我的衣裤,而我又没有钱买新的,所以索性一丝不挂地睡觉,既方便村民们,也方便自己。 老王来时我还没有睡着,他先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爬上床后先是吻我,摸我的奶子,又咬又抓,一会把奶头含在嘴裹,好像是个婴儿在吃奶水,一会儿又用手推来推去。 我的奶子经过他们一年多的摸弄,已从尖挺的小山丘变成微微下垂,似一个妇人的乳房。 老王玩够了我的奶子,便开始进攻我的下体。 这时,找的阴户口已是潮湿的,有些淫水流出。 老王先是用手指顺着我的小阴唇向上摸,摸到了肉粒似的阴蒂,在我的阴蒂上轻地揉着,我也开始慢慢舆奋,每当他的手指一动,便觉得从那处传来阵阵电流。 我把大腿张得大大的,期待着他的阳具快进入。 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有把阳具塞进我的阴户,而是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我的阴部,他的经验很老练,先是用舌头在我的阴蒂上舔动,一上一下,一右一左,我的高潮已随着他的舔动而来,口中不停地说:「啊,快点!快点!」。 那时我已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样写法了。 随后,老王又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二片小阴唇,阵阵的快感一下子把我推上了快乐的顶峰,整个身体不停地抽动了一阵。 老王看到我已经来了高潮,便起身把他的阳具塞进了我的阴道,我惊奇地发觉老王的阳具大得惊人、长得惊人,而且有点粗糙,好像是带刺似的。 他开始插我的阴户了,一下深、一下浅,一下重、一下轻,我又开始舆奋起来,阴户裹的水直往外流。 老王不停地抽送着,但他的身子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俯在我的身上,而是跪在我的两腿中间,他的身体也并不动得厉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插得我舒服便行,便是好人,便是我的亲丈夫。 大约插了半个小时,我已经连续有了几个高潮,全身无力,屁股也不随着他的抽送而向上迎合了,死狗一样地倒在床上、老王看我再也无力接受他的插弄了,便也停止了抽动,再次摸了摸我的奶子和屁股,吻了一下我,下床穿衣走了。 当他走后,我觉得自己的阴道还是涨涨的,好像那阳具还在裹面,便起身一摸,发现竟然有一支阳具似的东西留在我的阴道裹,我把牠抽出来一看,原来是条粗壮的大青瓜。 这时我才相信老王是有阳萎毛病的,刚才插得我飞上九重天的并不是他的阳具,而是这条可爱的人青瓜。 说来也真是奇怪,二年多不停地被男人交欢,我竟然没有怀孕,真的算是奇迹了。 后来妈妈来农村把我接走了,我走时,有许多村民都来送我,他们的眼睛裹流露出留恋和婉惜,但我知道:他们留恋的是我迷人的乳房和不用出钱便可以随意插弄我的阴道! -终-的两位同学是一对小情侣,女的珠胎暗结,但临盆时,根本没有医院,幸而另一对小情人之中男的是杏林世家,略懂医疗常识。由他在外指挥,他的女朋友做隐婆。唉……
下,苗条但又不失丰满,长着一个肥硕的屁股,就算是站直了身体,挺俏的屁股 依旧能隆起惊人的弧度。偏偏她最喜欢穿的就是紧身的牛仔裤,平坦的小腹下是如馒头般的骆驼趾,肥大的屁股有着惊人的拉扯力,让布料深深的陷入沟壑内,仿佛将她那因长期密集性爱而异常发达的生育型阴道都印了出来。 她肥嫩的臀肉像一个巨大的蜜桃般将极具弹性的蓝色牛仔裤撑得有些发白,仿佛随时都能崩开一般,为了避免尴尬,她只能穿那些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细长的绒线陷入她深不可测的臀沟内,摩擦着她异常敏感的屁眼,裆部的极少的布料也陷入她肥厚的大阴唇中,摩挲着她淫靡的阴蒂。这也使她本就淫荡无比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走一步,骚逼和屁眼传来的快感让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骚浪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精致香水和淫水的淫靡之味。 她面容精致,透露着一股知性的美。身材从正面看比较苗条,胸部足足有36E,不过无论从背面还是从侧面看,她那肥硕的大屁股总能让人浮想联翩,仿佛她那个大屁股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后入用的。 整个身材,咋一看像是一个葫芦。或许是因为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原因,她的性格的比较慵懒,单又不是精明,从不会吃亏。她有一个经常出差的老公,和一个日常生活中有些霸道的儿子,在外界眼中她是一个最具代表性的先进女性。工作悠闲,家庭幸福,拥有着最成熟的魔鬼身材和一种特性的美。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这天,蒋文涓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丰满的双腿高举着,身体对折,磨盘般的肥臀朝上拖起,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已被她喷涌的淫水打湿。她丈夫像一条公狗似的喘着粗气,黝黑红亮的鸡巴不断的进入她肌肉发达的阴道中,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水摩擦时发出的滋滋声不断响起。 她红肿的阴唇高高隆起,通红的穴肉不断的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 她丈夫满头大汗,面色痴狂道:「老婆,我的好老婆,你的逼,为,为什么,越来越黑了,跟黑木耳似的。」 蒋文涓和丈夫结婚将近十年,性爱十分密集,这些年的做爱次数怕是有上万次多次。所以,近些年来每次操逼时都不在像是年轻时那般拘谨,而是有多疯狂就有多疯狂,每次做爱都像是一场生死搏斗,在彼此肉体上发泄着人类最底层的兽欲。 所以,除了高难度的性爱姿势,粗暴的动作外,还会加上淫词秽语来助兴。 听到丈夫发问,蒋文涓双手揉搓着自己不断摇晃的大奶,揪着自己跟葡萄似的紫黑色奶头,一边发出因肉体撞击带来的淫哼,一边浪叫道:「啊,还不是因为你,嗯嗯,一有机会,哦,轻点,一有机会就干人家,啊啊啊,你要死啊,子宫都要被你日穿了。也不管人家做什么,扒掉人家的裤子,就捅进人家的逼肉里,嗷嗷,就连怀儿子王文时,你都不放过。被你这般无休止的操弄,能不黑吗?」 「嘿嘿,也是啊。你这肥大的屁股也是被我操肥的吧,每次干你屁眼时,那里的嫩肉都顶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婊子。你经常那么晚回来,说是去打麻将,谁知道是不是去让麻将馆的那些老男人肏你的骚逼,干你的屁眼。」 她丈夫突抓起她的双腿,腰部带动着屁股和肉棒下坠,让自己将近70公斤的身体撞击在蒋文涓淫熟的肉逼上,每一次撞击,蒋文涓都会泛起白眼,喉咙里发出诱人的浪叫。 「是的,我就是贱婊子,我蒋文涓就是骚浪的母狗,每次骗你去打麻将,其实就是去让那些老流氓们不停的轮奸。他们每次打二筒时,就会揉我的大奶子,打三条时就会把臭鸡巴干进我的骚逼里,每次人家一旦放炮,胡牌的人就会把你老婆压在麻将桌上死命的干。如果你老婆自摸了,他们就会一起上你老婆。嘴里,骚逼里,屁眼里同时塞进鸡巴,一起用力肏干,一起射精。有时候,他们嫌弃你老婆的骚逼和屁眼太松了,就会把麻将塞进去,增加快感,每次打完麻将,你老婆的子宫和直肠里就会被塞满麻将和精液。啊啊啊,老公用力一点,他们干你老婆时可用力了,毕竟人家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干坏了不用负责。」 听着她毫无羞耻的狼叫,她丈夫闹脑中不由浮现出自己身为公务员的老婆被那些肮脏的老头轮流群P的场面,他的肉棒不由更硬了,腰部耸动得更加厉害。 一时间,房间中响起密集的肉体撞击之声,以及床头撞击墙面的声响,惹得楼下的人不禁怒骂:「是哪家缺心眼的一大早就搞装修啊。」 「啊啊——!」 在一连串销魂的淫叫中,蒋文涓终于迎来了高潮,淫水如尿液喷出。而她丈夫则双手撑在她丰满的奶子上,下体紧紧的抵在她的胯下,似要将整个肉棒都塞进去。他屁股不停抖动,将腥臭的精液射进她子宫内。 发泄完欲望后,她丈夫瘫倒在一旁,闭幕养神,像极了一头耕地过度差点累死的牛。一晚上连续操了四五次,以他这个年纪没猝死就不错了。 蒋文涓却没有任何疲惫的状态,随着大量精液灌入她淫荡的子宫内,她浑身散发着性欲强烈的信号。她赤裸着站起身,阳光撒在她满是淫液和香汗的肉体上,泛起淫秽的光泽。 她吊钟般的成熟型大奶子和磨盘似的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白皙粉嫩,血管都清晰可鉴,特别是那因纵欲过度而异常肿大的奶头和阴蒂异常明亮。美中不足的是,那因摩擦过度黑色素沉淀严重的乳晕和大小阴唇确实出奇的黑,幸而更加让人性欲高涨,想要将她当肉便器一般使用。 毕竟她这具成熟型的肉体再经历破处,无休止的性爱以及妊娠后,已经是一具发达且性欲机器,无论怎么使用都不会坏。 蒋文涓下床后,并没急着穿衣服,也没有擦拭胯下的淫水和精液,任由淡白的液体流满她丰满的双腿。 她晃着一双奶子和肥臀来到儿子的房间中,她儿子王文虽然只有十来岁,但胯下的肉棒却是出奇的大,像一根小玉米棒子,与他的年纪一点都不符。当然,这得归功于她淫荡且性欲极强的基因,以及从小到大的性爱培养。 没错,蒋文涓在外界眼中虽然是一个浑身充满知性美的现代女性,精明,干练,不苟言笑,但私下却是极其的淫荡。从她嫁给自己丈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夫家的性奴隶、肉便器、以及发泄兽欲和生育的工具。 这么些年来,除了被她丈夫日以继日无规则的操弄外,也是她儿子的泄欲工具。 她儿子睁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臭婊子妈妈。真是欠干呢,一大早就被爸爸这么死命的干,你看你的烂逼都被肏翻了,母狗妈妈,赶紧爬过来,你儿子要尿尿。」 很难想象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话语会从一个十岁小孩口中说出,而且凌辱的对象则是自己身为公务员的妈妈。 蒋文涓连忙陪笑,四肢着地,真的跟母狗一样爬向自己的儿子。她肥硕的大奶在空气中宛如两个水袋,晃晃荡荡,好不诱人。虽然是趴着的,但是她翘挺的肉臀却依旧高耸。这时候若有人坐在她肉臀上,将肉棒插进她黑黑的屁眼中,双手抓着她的手臂,跟起码似的肏干她,一定会爽翻天的。 蒋文涓慢慢的爬上床,用自己被无数次舔弄过的乳房摩挲着儿子的小脚,嘴角带着魅惑的笑意,一脸淫荡的说道:「乖儿子,你是想尿进妈妈这个被大鸡巴捅穿过的喉咙里,而是妈妈装满精液的子宫里,或者是妈妈骚骚的臭屁眼里呢?」 她儿子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一说话,嘴里就一股精液味和尿骚味,爸爸的晨尿肯定是尿你嘴里,我才不尿呢。你的骚逼脏得一塌糊涂,肯定都被爸爸肏松了,我才不操。嗯,你这臭屁眼爸爸有干过吗?」 蒋文涓爬到儿子胯下,鲜红的嘴唇咬住儿子已邦硬如铁的肉棒,一边吸吮一边妩媚道:「没有呢,你爸爸知道你喜欢干淫贱妈妈的屁眼,所以特意给你留着。」 她儿子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用力的将她脑袋撞向自己的裆部,嘴里叫妈妈: 「臭妈妈,说了不想尿你嘴里,你还来,哦哦,贱婊子,你的舌头好软,喉咙好紧,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喜欢舔儿子鸡巴的荡妇。」 骚咸且粗壮的肉棒被暴力的塞进喉咙里,蒋文涓双眼直往上翻,鲜红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随着抽插,口水不断流出。 「呜呜——,儿子,慢一点,~呜呜呜,妈妈受不了了。」 蒋文涓感觉自己喉咙都被塞满了,儿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不断贯穿自己的喉咙,她仿佛要窒息了,强烈的性虐刺激着她的欲望,骚逼里喷出大量淫水。 就在她感觉就要窒息时,她儿子紧箍她脑袋的双手才松开,湿漉漉的鸡巴不断敲打着她的脸:「臭妈妈,赶紧把你的肥屁股撅起来,儿子要肏烂你的屁眼。」 「呕——!」 蒋文涓趴在床上拼命的喘气,干呕几声,随后娇媚的撇了她儿子一眼,然后挪动着弧形夸张的臀肉。她半蹲着身体将肥硕的屁股举到儿子面前,跟上厕所似的掰开臀瓣,露出里面长满阴毛的骚逼和屁眼。 随着沟壑般的臀肉分开,她肥厚且黑得发亮的阴唇和像是一朵黑菊花的臭屁眼暴露在空气中,顿时一股酸咸的淫靡气息弥散开来,她儿子皱眉道:「好骚啊,难怪爸爸和那些叔叔伯伯喜欢叫你骚婊子。」 蒋文涓回过头,摇晃着肥臀,将屁眼掰开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小洞,蠕动着里面的直肠,一脸淫荡的说道:「他们之所以叫妈妈骚婊子,不仅仅是妈妈的贱逼和屁眼骚,而是妈妈无时无刻不在发骚,无时无刻不想着有大鸡巴插进来。乖儿子,妈妈屁眼好痒,好想要儿子的大肉棒干进来。」 她努力的将自己肥硕的臀肉掰向两边,将屁眼上的黑色褶皱拉扯平,然后肥臀下坠,黑黑的屁眼洞抵在儿子滚烫的龟头上。她的屁眼虽然被无数根鸡巴肏弄过,但儿子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龟头竟然一时间无法插入。 龟头被咬住,她儿子爽得直喘气,双手捏住妈妈屁股上的嫩肉,努力向下压着。 蒋文涓深吸一口气,双手扶在自己的大屁股上:「儿子,我们一起用力,让你的大鸡巴干进妈妈的屁眼中。」 「来,一,二,三。」 「啪!」 「啊,啊」 巨大的肥屁股直挺挺的往下坠落,儿子将近16厘米的大肉棒直接贯穿妈妈的屁眼,撑开括约肌,摩擦着她异常发达的直肠。 她儿子倒吸了口凉气,双手死死的捏住她的屁肉,仿佛要将手指都掐进去,妈妈紧凑的屁眼包裹着他的鸡巴根部,直肠不断的蠕动,刺激着他的龟头。他双手死压着妈妈的肥屁股,不让她再动一分,以免射出来。 足足休息了一分钟,他才放开妈妈的屁股,双手枕着后脑勺,看着眼前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尤物,用胯下肉棒顶了一下那如蜜桃般的屁股:「骚货,赶紧动起来,先来个十五分钟的套餐。」 蒋文涓媚笑道:「好嘞!」 她双手撑在床上,将白嫩的大屁股抬到与腰部在同一水平面上,屁眼刚好咬住儿子龟头的位置,然后再猛得下坠。 「啪啪啪——!」 肉棒迅速穿过屁眼,消失在直肠内,雪白的大屁股化为一道道残影,不断的上下抛起,坠落。蒋文涓的屁股实在太过巨大,她儿子看不到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屁股带着漆黑的屁眼不断吞噬着他的肉棒,臀瓣与阴唇不断撞击着他的裆部。 所谓的15分钟套餐,指的是蒋文涓能控制身上所有肉洞里大鸡巴射精的时间。十几年来频繁的性爱经历,让她肉洞里的肌肉异常发达,能控制肉洞给予大鸡巴的快感。 也就是说,她能让胯下的肉棒什么时候射精就什么时候射精,这项技能就连是哪种做了一辈子的婊子妓女都不可能拥有。她不断的抛送着自己的肥臀,从上面看她的身材像极了男人的肉棒,肥硕的屁股是卵蛋,纤细的腰肢和背部则肉棒。 鲜红括约肌被不断的带出,然后又被鸡巴送进去,她紧凑的屁眼洞像是一个橡皮箍紧紧的裹着儿子粗壮的肉棒。 「啪啪——!」 他儿子喘着粗气,伸出双手,不断拍打着自己妈妈的臀肉,每煽一下,妈妈屁股肉就跟水袋似的晃动着,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阵潮红。 「臭妈妈,儿子要干穿你的屁眼,打烂你的屁股,啊啊,好紧,妈妈屁眼里的直肠好紧。」 每当他到达将要射精的顶峰时,她妈妈就收缩着直肠和屁眼,禁锢住他的输精囊,不让他射精。 这项技能,就叫行止。在男人即将射精时,立马将他的肉棒捏住,然后让他的快感降下来,最后又继续输送快感,周而复始,直到男人再也忍不住将集赞已久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这样,男人就能享受到比以往射精强烈十倍的快感。 但是,一般只能女性用手才能使用这项技能。毕竟很少有人跟蒋文涓一样,有如此发达的性器。 噗呲——! 随着,肉棒不停的抽插,蒋文涓屁眼里竟然不断的喷出气体,跟放屁似的。 噗噗——! 她儿子调笑到:「臭妈妈,你竟然放屁了,你的骚屁眼被儿子干烂了哦。」 蒋文涓仰起头,跟一头发情的母兽似的,喉咙里发出低吼,屁股下坠的速度更快:「好儿子,乖儿子,干烂妈妈的屁眼,妈妈的臭屁眼,除了排泄外,剩下的就是需要男人不停的干。一分钟不被男人干屁眼,妈妈就浑身难受。当年在产房生你时,人家的骚逼本来很紧的,你的脑袋始终出不来,后来你爸爸告诉医生,说你妈妈是个淫荡的婊子,每次被人屁眼时,骚穴就会不由的变大,淫水跟喷泉似的流出。」 她儿子这时也到了极限,挺动起腰部,双手死命的把妈妈的肥臀往自己胯下压:「哦哦哦,爽死了,那当时,你是不是被很多人干了屁眼。」 蒋文涓淫叫道:「是的,当时妈妈就挺着大肚子,双腿架在生产椅的扶手上,露出骚穴和屁眼,被医生叫来的几十个护工不停的干着。啊啊啊,你是泡着妈妈的淫水出生的,所以你的鸡巴现在才会长这么大。后来,妈妈的屁眼被干的比生你的阴道还要大,里面被灌的精液比你还要重。啊啊啊啊~,妈妈要高潮了,去了,去了。」 「臭妈妈,贱货,儿子也要射了。嗷嗷!」 「啪——!」 随着巨大的白嫩屁股重重的的撞击在儿子胯下,蒋文涓仰起头,身体如触电般的颤抖着,双眼泛白,口水直流,阴道内喷出一道道水柱,她竟然被她儿子肏失禁了。 「哦哦,射了,射了。」 她儿子则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肥屁股,整个肉棒完全陷入她的屁眼里,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 H城,某大学女生公寓单人间中。18岁的蒋文涓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粉色的被褥上满是淫水和精液,地板上丢弃着几百个用过的避孕套和纸巾,30平米的房间中弥漫着浓郁的女性荷尔蒙和男子精液的味道。 早上九点,当大部分学生走进教室时,蒋文涓丰满肥腻的胴体无力的躺在床上,满是淫液的肉体在外力的作用下不断耸动着,她头垂在床尾,翻着白眼,嘴里不停的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随着身体的耸动,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在蒋文涓淫贱的肉体上,一个熊腰虎背的男人正极为粗暴的肏干着她红肿不堪泛着淫光的肉逼。 男人将她丰满白嫩的大腿压至她的肩膀两侧,使其肥大无比的屁股高高翘起,长满阴毛的黑色和屁眼朝天张开着,男人玉米般粗撞的肉棒由上而下的操着她被无数男人轮奸过的贱逼。 肥厚的大小阴唇被肉棒撑成圆形,又被快速的刮弄着,淫水和精液被肉体摩擦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上两人的阴毛。男人每一次用力的肏干,蒋文涓肥硕的肉臀就会向下陷一分,肉逼也会被撑开一分,同时,因被肉棒日夜肏干而无法合拢的屁眼里也会挤出一些乳白的精液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腰部,似乎要将身下的婊子操散架一般,嘴里叫骂道: 「操,干什么你,蒋文涓,你他妈不亏是我们学校的最淫贱的校鸡,被几百人操了三天三夜这肉逼还是这么紧,干,操死你,操死你。」 男人双手撑在蒋文涓的双腿上,屁股如马达一般狠狠的撞击着她淫贱的屁股,淫液飞溅。这哪里是在做爱,明明是在发泄兽欲。 蒋文涓虽然只有十八岁,身材苗条,但她那淫贱的屁眼和骚穴却是出奇的黑,宛如被数万日操弄过一样。她不断摇晃的淫贱大奶,比那些生过几胎的中年熟女的还要丰满,漆黑的乳晕和跟葡萄一般大小的乳头,无一不彰显着蒋文涓这个青春少女是一个无比淫荡的母狗。 「嗡——!」 床上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蒋文涓拿起一看,见是自己男朋友打过来的,随即接通:「喂,老公,我,啊——,我还,哦,我还没起,啊啊啊,床呢。」 在她说话时,身上的男人突然暴走,跟猛兽一样的大力的肏日起来。 蒋文涓感觉自己灌满精液的子宫都要被他日穿了,她赶忙捂住嘴,双眼上翻,仿佛随时都要爽死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她男朋友的声音:「涓,你怎么了?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蒋文涓仰着头,她淫贱的身体如同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般不断摇晃着,她带着哭腔说道:「没,没什么,我、在晨,跑而已,啊——!」 火热的肉棒捅进她的子宫,烫得她魂飞魄散,滚烫的淫水从她阴道内喷射而出。 她身上的男人一脸戏谑的看着她:「你这婊子可真骚啊,和男朋友打着电话,身体却被其他男人日着,竟然还高潮了。你是爽了,老子还没爽呢。骚货,把自己抱着腿,老子要揉你奶子。」 男人让蒋文涓自己抱着小腿,他则改成马步的姿势,坐在她肥大的肉臀上,双手揉着她水袋一般的巨乳,突然发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中突然回荡起肉体相撞之声。 电话那头,蒋文涓的男朋友天真的问道:「涓,你那边怎么了,怎么会有啪啪声。」 蒋文涓哪有精力去理他,捂着嘴,眉头紧皱,极度压抑的淫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爆裂的肏干继续了五分钟,男人面色狰狞,腰部与双手同时用力,似乎是要将蒋文涓这个表面清高私下淫贱的婊子的子宫干穿,同时将她一双被无数男人吸过的奶子捏爆。 「干死你,干死你,操死你这个母狗,啊——!!!」 在一声怒骂中,男人粗壮的鸡巴捅进了蒋文涓早已被精液灌满的子宫中,射出浓厚的精液。 「呃呃呃呃——!」 蒋文涓仰起头,一脸痴态,喉咙里发出不规则的淫叫。男人每射出一股精液,她的身体就抖一分。 当她缓过神来时,男人早已不见的踪迹,只有耳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 「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那边是什么怪声?」 蒋文涓这才放下差点被操断的双腿,任由体内的精液流到床上,拿过一旁的电话,有气无力的说道:「手机不小心被撞掉了,啪啪声是有大爷在广场甩鞭子呢,你在哪呢?」 「我在去你们学校的路上,今天你不是没课吗?晚上一起看电影吧。」 「你还有到?」 「半个小时吧。」 「那你在学校食堂等我,我们一起吃早饭吧。」 「嘻嘻,我去你宿舍不行吗?」 「不行,女生公寓不许男生进来。」 「那好吧。」 挂了电话,蒋文涓坐起身,刚欲起床,房门却被人推开了,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走了进来,用他不怎么熟练的中文说道:「蒋婊子,我又来操你屁眼了。」 蒋文涓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双手撑在床上,屈起腿,将肥大的屁股对着他。 黑人走过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然后跳上床,掰开她白嫩丰满的屁股,然后将20几厘米粗的大肉棒插进蒋文涓紧凑的屁眼里。 「哦,真爽,还是你的屁眼紧,里面的肉竟然会自己动。」 黑人的双手很大,但也握不住蒋文涓肥硕的屁股,他十指陷入她白嫩的屁肉中,胯下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她屁眼中的括约肌。他的动作很粗鲁,完全是把她的屁股当成了一个发泄性欲的飞机杯。 干到最后,他庞大的身躯将蒋文涓骚浪的肉体完全压在身下,在他大力的肏干下,蒋文涓的肉体完全陷入在被褥中,只剩一个高耸的白嫩屁股在他黑胯的的日弄下,不断起伏着。 蒋文涓被他的身躯淹没,从上往下看已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形,只能听见她埋在被子里的呻吟,以及肉棒与屁眼摩擦时发出的滋滋的水声。 房门外,依旧有十几个不同肤色的男性在排队。 王超下了公路公交车后,直径往大学食堂走去,一想到自己多日未见的女友,他心中不禁有些小激动。他和蒋文涓是高中同学,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爱上了她,他追了她三年,见证她的整个青春。 见证她34D的胸部变成了36E,看着她那裹在牛仔长裤里的屁股一天比一天大。 但是,他从未表白过,因为学校中追他的男生太多了,她似乎每隔一个月就会换一个男朋友,而那些男生在分手后都会诋毁她。 他们在学校中散播谣言,说她的骚穴是如何的黑,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干过的,说她的屁眼如何的紧,即便是不停的操一晚上也不会感到松垮,说她的奶子是如何的大,怎么揉搓都没事,可以随便男人用屁股坐上去抱着她的脑袋进行口爆。 这些他都是不信的,他不相信清高如梅花的蒋文涓会是一个连屁眼都可以供男人发泄的淫贱女人。虽然他不止一次见过她被所谓的男朋友搂着走进那种30块钱一碗的宾馆中,到第二天才退房,那时的她像是一个被狂风暴雨肆意凌辱过的梅花树,衣衫不整,脸上惨白,满脸的疲倦。 但他只认为蒋文涓只是在尽一个女友的义务而已,女友不就是生来被男友无情操弄的吗? 现在两人恋爱后,蒋文涓还不是一样躺在自己胯下仍由发泄。虽然他们两人爱爱时关着灯的,他没有见过蒋文涓胸部和私处的真正面目。 但他能感受到她肥厚的阴唇是如何的紧致,阴道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摩擦着他的肉棒,完全不像外界传的那样,被无数男人操过的婊子,怎么可能还有这么紧的骚逼。 至于她那比生过几胎孩子的妇女还要肥大的乳头,他只当是胸部大的女生奶头也大,怎么可能是被男人揉搓吸舔过度的原因呢。 在他眼中,蒋文涓绝对是清新脱俗的存在,性爱密集怎么了?每个人都有享受性爱的权利。 他来到食堂出,隐约间好像听到了自己女朋友蒋文涓的名字,回头一看,便见几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男子正一脸淫笑的走向食堂。 「那个骚货真个骚婊子,那黑逼被我们的大肉棒干了三天三夜了还是这么紧。操到子宫了,卧槽,当时我好像操她肚子里的野种了。」 「你放屁,那骚货的屁眼才紧呢,妈的,竟然连直肠都会收缩,不亏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公共厕所。」 「她那黑屁眼算啥,这张贱嘴才舒服,能直接捅到她的喉咙,我操,那婊子的舌头灵活,都舔到我的卵蛋了。撕~」 「你她妈也不怕把她脖子搞断了。她那对淫贱的大奶才是真正的爽,怎么怼都没事,我操,你们没发现吗?竟然还会喷奶。」 几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王超不由鄙夷的撇了撇嘴,心里想着又不知道是哪个祖国的好学生,爸妈的好女儿沦为了黑人的性奴隶。 这种贱货就应该被开除国籍,发配到黑人部落中去,去给那些粗鄙愚昧的黑狗当肉便器,充当他们的生殖工具。就应该被绑在椅子上被无数黑人操着骚穴和屁眼,就连怀孕也不能停,要不停的往她所有肉洞里灌满黑人劣质且浓厚的精液。 即便是刚生完孩子也不能停止操干,要把她的骚逼、屁眼、以及奶头的颜色都摩擦成黑色,比黑人还要黑的颜色。
前言 加入了大量和侠客系列无关的新女角,看看反应如何? 本来是想一口气让一众东方後宫与黄家畜牲大乱斗…… 另一方面,本文也重新回到忘卻已久的绿帽属性,不知道各位怎看? 另外后面的宫夕花是我从之前自己写的百花楼篇的废弃草稿中拼出来的,所以看起来可能会觉得怪怪的,不太顺畅,还请见谅]这十几位翘着肥臀恭迎阿牛等人的美女,正是洛阳沈家现任女家主张芷敏眼见自己母女二人临盆在即,不再方便侍候她们的主人黄大狗,为了满足爱儿大狗那无穷无尽的性欲,特意要求娘家洛阳张家,以及各地分家传召过来供爱儿黄大狗淫乐的张家女族人,芷敏这位沈家大夫人,当年在张家可是继任家主的第一人选,结果这位下任人选竟然选择下嫁於当时还是默默无名的沈家外门弟子沈文,让张家的宿老们大叹可惜之极。 这这每一名芷敏亲自挑选的张家女子在张家中都是排得上号,前途无可限量的精锐,而一位位美丽骄傲的张家女子,在她们仰慕的长辈张芷敏的亲自调教下,正乖巧的翘着美臀,缓缓叩首到地,一张张花容失色的绝美脸庞此刻布满红霞,像条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娇喘着气,高高翘着身後那性感光滑的美臀,期待着混有张芷敏优秀基因的狗根驾临她们高贵的张家嫩屄。 阿牛这位刚在洛阳扎根的暴发户显然不知道张芷敏这位沈夫人的来头,但好歹也算洛阳的本地人,自然对洛阳中的各大势力多少有所了解,这十多位跪趴在地,等待主人宠幸的张家女子中,正有不少是他认识的洛阳当地名人,其中就包括了在当地赫赫有名,面对阿牛这种暴发户,总是摆出一副高姿态的张家四娇,如今这四高高在上的张家女子,在大狗面前就只是一条趴在脚边的小母狗,阿牛心里不禁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这张家可不是一般货色,而是以武术世家见称,百年间出过八个武状元,无数武举人,和同样身为百年名门的医学世家沈家不分上下,被世人称为洛阳四大世家的张家啊! 阿牛自然不知道,张芷敏这位女强人先是架空了丈夫沈文在沈家的权力,再反过来把娘家张家的权势夺到手中,俨然就是洛阳最有权势的女人。 但谁也不知道,这名洛阳最有权势的女人却是臣服在黄大狗这名乡下贫农,为农村兄弟争了一口气。 在黄铁牛眼前,他的好兄弟黄大狗,正金刀大马的坐在这个本应属於沈家家主沈文的主人位上,沈家女家主张芷敏与沈家大千金沈湘芸这对浑身雪白美肉,腹大便便的孕妇母女,两女扶着肥大的孕肚,扭着高贵的沈家大屁股,踏着猫步踏上在神医居大厅中鲜红的地毯,来到沈家的主人位上,两女一左一右的把她们那雪白浑圆,硕大如盆的大肥臀坐到黄大狗的大腿上,两母女挺挺上身,一对美乳掀起一阵波澜,两女双手规规矩矩的放於圆润的大腿上,一副正襟危坐之姿,一脸凛然之色,无比端庄大气。 而张家的一众妙龄女子跟着张家长女张芷敏的脚步,手脚并用的爬到沈张两家的真正主人黄大狗的身下,一个个上媛名流毫不知耻的低声呻吟着,摇着屁股仰视着黄大狗的狗根,如同一群围着主子求肏的发情母狗。 阿牛只觉得大狗在他心里形象由一个乡村贫农,不断膨涨壮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黄铁牛这才惊觉,就连芷敏这位叱咤风云,手里掌握两大世家大权的女强人,在她的爱宝贝黄大狗面前,也不过是他腿上的一条光屁股母狗而已! 在黄大狗绝对的控制下,沈张两家的女子实际上早已成了黄大狗一人的囊中之物! 在阿牛惊叹的目光下,沈家的两位美人母女对视一眼,腹大便便的两女竟是默契的同时把两颗硕大的香软孕肚一同夹住大狗的狗鸡巴,上下套弄起来,看到牛根硬胀。 而其他在场的一众沈家男性仆役下身不禁撑起一个小帐篷,黄大狗微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一双布满污泥的大手堂而皇之的搭着两女裸露的玉肩,脸上露出无比自信的笑容,尽显自己那绝对的统治者地位。 而在他的胯前的十多名张家女子中,其中两名长相美若天仙,妩媚无限的大美人儿脱颖而出,一同站到大狗身行礼这两位大美女论来头绝对不输沈家母女,分别是十四出道,一年间威名震惊武林黑道,江湖中人称容貌年轻一辈中排行第一的小美女 张菁。 此女那美妙白嫩的胴体溢出无比的青春活力,但其身下却是有着奇特的曲线,这名只有十五岁的小美人儿,那本应平滑雪白的小腹竟是微微的隆起,这位年仅十五的小仙女竟是一位尚未成年就遭人肏大肚子的幼妻! 而另一位则是小仙女的美熟母,拥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张家家主, 张三娘。 张三娘这位年近四十的天下第一美人,高傲冷艳,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冰肌玉骨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风采依旧不减当年,这位绝顶美妇昔日倾心於天下第一神剑燕南天,更是不昔立下了守贞之誓,向全江湖宣布非燕南天不嫁,仍然不乏追求者。 现在这位绝顶美妇竟是打破誓言,舍弃掉自己尊贵不凡的张家家主之位,与女儿张菁一同光着腚跪在大狗的胯下,心甘情愿的以黄大狗的一条小母狗自居。 而张三娘的私生女张菁年仅十五,却是充分的继承了母亲优秀基因,美得不像人,眼如明星,俏皮灵活,美得令人透不过气来,这位小美人儿虽已怀上身孕,但一身散发出无比的青春活力,张菁与江湖人称玉面神拳的顾人玉相识不到一年,便闪电结婚,洞房当晚就怀上身孕。 这对新婚夫妻在人前相处得甜蜜无比,惹人羡慕,恐怕没一个人想到张菁这位新妻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怀着顾家的种背夫偷汉,对象还是她的表哥。 只见这对美人母女爬到大狗三人身前,一同向着黄大狗与坐在他腿上的张家家主张芷敏,恭敬的行万福礼,张三娘恭声道[ 贱妾张三娘,带同小女张菁,拜见家主大人,拜见大狗老公!] 与举止娴雅的母亲相反,脾气火爆泼辣的张菁眼神不善的往坐在大狗另一条腿上的表姊湘芸望了过去,湘芸见表妹张菁望来,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示威似的捧了捧她那怀着狗种的肥大孕肚,就回头在大狗的耳边说着俏俏话,一副不想理睬张菁这位妄图挑战她尊贵的黄家首席宠奴地方的表妹。 作为两家之主,大狗自然无视了两条小母狗之间的争风吃醋,向张家母女挥了挥身,这对张家母女花得到主子的允许,当即一脸猴急的掰开自己身後那白花花的肉臀瓣,露出那粉嫩的菊穴来。 此时一名容貌中性,面色白净却如女子的张家下仆连忙掏出两根连着肛塞的狗尾巴,站到两女的身後,只见这位下仆看着张菁与张三娘袒露在空气中的迷人菊穴,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抖着手扶着张菁的小美臀,正欲往她的粉嫩美菊插上这根狗尾巴,,却没想到张菁转身一巴掌把他扇到地上,娇喝道[ 人玉!没大狗老公准许,你怎麽可以随便触摸姑奶奶的身子?!] 这位张家下仆,也就是张菁的丈夫顾人玉倒在地上,一时不知所措的呆立当场,张菁的表姊湘芸掩着小嘴轻轻笑着,似是在嘲笑她的好表妹张菁连一个下人也教不好,还敢跟她抢老公? 张三娘看到她的女婿居然如此不懂事,也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还好张丶沈两大世家真正的主人黄大狗打了个响指,一旁经验老到的绿奴沈神医立马把手中穿着沈家下人专用的牛皮手套脱下来递给人玉,给人玉打了个圆场,看到黄大狗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无比的自信丶威严,人玉眼中不禁闪过感激与崇拜之色,现在他终於明白了这个看似平凡的乡村贫农为什麽能够让菁儿心甘情愿的当他的一条母狗了。 在塞上了狗尾巴後,张家母女一扫之前高高在上的威严,两女手脚并用的爬到黄大狗的胯下,彷佛真的堕落成了一条小母狗。 这对母女花猴急的张开娇美的红唇,一左一右的把那团充满污垢的囊皮,以及包里其中的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吞进小嘴中舔弄吸吮起来,子孙袋遭到美人小姨表妹突袭的大狗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双大手用力的抓住沈家母女那坐在他的大腿上的柔软臀肉,惹得两女娇叫连连; 看着主人大狗在自己灵活的舌技下爽得面容扭曲,张家母女眼神深处不禁闪出一股小自豪,舔得更加卖力,还高兴的扭起屁股来,屁股上两根毛茸茸的的狗尾巴彷佛有着生命似的跟不断摇晃着。 大狗脸上露出无比舒爽的表情,对他那位怀着敬畏的神眼看向自己的兄弟阿牛,装作从容之色轻笑道 就在阿牛露出疑惑的眼神之时,大狗向旁边的下人们打了个响指,其中一名身穿东瀛服饰打扮的侍从在听到主人的响指声後,便恭敬的捧起手中的一把碧绿玩的铁剑,细心留意的话这把铁剑竟是与东方未明的催眠剑是同一款式,只见绿剑上闪现出一道金光,直插到阿牛的眉间,阿牛应声就倒,而在他脑海中正播放着一段段闪烁不已的幻像。 大狗拍了拍手,那名东瀛打扮的下人向大狗一躬,便抬走了这头身高1♥1cm的公牛,不知搬到哪里去。 阿牛一被送出门,大狗当即到达了极限,埋在沈家母女的那异常温热的肥大孕肚间的狗根疯狂抽搐,龟头喷出阵阵阳精,都喷到沈家母女香软的肚皮上! 张三娘与张菁母女连忙伸出美舌抢着舔吃主人黄大狗喷到在沈家母女光滑的肚皮上的阳精,尝到狗精的两女一脸陶醉,眼神迷糊,张菁更是一边清理着大狗的狗根,一边挑衅的看向湘芸。 [ 啧,只能舔大狗主人的狗精,有什麽值得高兴?你肚里怀的还不是别的男人的种?] 湘芸这位醋坛子看着表妹张菁得意的模样,禁不住掀起了醋意道[ 若果湘芸不是临盆在即,哪会轮到表妹你侍奉大狗老公的大鸡巴?]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不单止沈湘芸和张三娘,就连刚刚那位面色白净的下仆也不禁一震,只见张菁站了起来,得意的把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举到湘芸的面前,得意的笑到[ 我和人玉洞房的那一晚,人玉那小鸡巴插了几下就射了,在姑奶奶身上抖了没两下就倒头大睡,害姑奶奶以为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就只有这样就结束。 谁知道芷敏姨妈突然带着大狗表哥闯了进来,按住了我的手脚,让大狗表哥把他那根粗大的狗鸡巴强行插进人家的小穴,大狗表哥他经验老到,随便两三下就用龟头把人玉的精子通通都抠了出来,这才挺腰一顶,就直顶到子宫口,给人家开宫受孕♥之後三天大狗表哥都在顾家住下,趁人玉睡了,就把人玉的稀粥都抠出来,亲自把人家的穴儿灌得满满的♥♥♥]湘芸脸色铁青,以为自己占尽优势,却没想到她的好表妹已经和她一样怀上大狗的狗种,已经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而那位只能在旁眼巴巴的看着爱妻与岳母侍奉的主人黄大狗的张家下仆顾人玉,更是听得泪流满面,胯下那条小鸡巴更是本能的悲愤射出稀薄的精水,妄图重新引起爱妻的注意,传出一阵小腥味。 张三娘头痛万分,这位冰雪聪明的美熟女一下子就想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法,她一脸嫌弃的看着女婿那泄精的小鸡巴,面露为难之色道[ 如今唯有娘亲我当人玉的代理孕母,然後把两名胎儿偷偷换掉,这样既能还人玉一个就不至於破坏张丶顾两家的联姻,] [ 那……那怎麽可以???人玉可是人家的丈夫啊!怎麽可以让他跟娘你生孩子??? 我……] 张菁一张小脸通红的大喊起来,她最敬爱的母亲竟然要给她的丈夫生孩子,当即强烈的反对起来。 未等她说完,张三娘已经给了她女儿一巴掌,哀愁道[ 菁儿,此事已决,唯有娘亲怀上人玉的种,才能给顾家一个交代。以後这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以後不得再提,知道了吗?] 张菁抚着被打的小脸,委屈的点了点头,她现在说出自己被大狗表哥强奸受孕的事,也只是想让那位一直高高在上,占尽优势的表姊湘芸难堪,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顾人玉口中说着推辞之言,但看着张三娘这位美岳母那张满是成熟的脸孔,那浑身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熟女气息,那玲珑浮凸的色气身段,人玉他那根小小的小鸡巴却是很诚实的硬了起来,显而易见是完全同意岳母提出的方案。 大狗一听,不禁脸也黑了,急急的用力拍着腿上亲姊湘芸的肥臀,本来一直抱持看戏态度的湘芸娇身微微震了一下,俏脸上转而露出苦苦思虑之色,突然开口道 这位怀着身孕的美人妻从大狗腿上站起,缓缓来到顾人玉的身前,在顾人玉惊讶的眼神中,湘芸扶着一手扶着孕肚蹲了下来,一手脱掉他的裤子,只见顾人玉那根勃起了也不到3cm的小鸡巴从裤子中解放而出,喷出他稀薄的精水,妄图沾污眼前的沈家大千金的俏脸,但这股稀精喷射力度实在不足,未到半途就全都射到地下,湘芸拿出一双筷子夹着这位表妹夫的小鸡巴,观测了好一会,只见这小鸡巴在她的妙目注视下,不时泄出稀薄无味的精水,让这位吃惯了黄家狗鞭的沈家千金不禁摇了摇头,道[ 表妹夫的鸡巴实在太小了,只有一根小指的长度,硬度也不足,根本插不进小姨你的嫩屄。就算勉强插进去了,精子也不够活力,不要说到达子宫受孕,恐怕刚从马眼射出,就会通通在阴道里死光了。]顾人玉不禁羞愧的低下头颅,张三娘一听,不禁失望的长叹,道[ 唉,那可如何是好?我可不能辜负顾夫人的一番期待啊……] 黄老狗好奇的向小姨询问顾人玉他母亲的长相,得知顾人玉的母亲文婉清可是被称为天下第一才女,更是天生童颜,即使年过四十,但与顾人玉站在一起,却是像兄妹多过像亲子。 大狗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眼神,让顾人玉莫名生出一股冷意。 黄大狗轻轻拍了拍芷敏的臀部,芷敏顿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向众女道[芷敏还有一计,我们应该共同向顾夫人提议,让她与大狗儿交尾,生下来的孩子自然跟着姓顾,为顾家增添香火,不就解决了人玉不育的问题吗?] 不单是菁儿,就连我妈你都要抢去吗?这下子顾人玉那被压抑在心底的怒火浮涌沸腾,终於要爆发出来!但这时候,众女却是拨了他一大盆冷水。 美岳母张三娘点了点头,道[ 我们只想到要怎样让不育的人玉为顾家传宗接代,却没想过让怀有张家血统的大狗儿直接在顾家的女子体内留下精种,就能完美解决问题。] [ 对啊,只要让奶奶怀上大狗表哥的种,给人玉生个妹妹,不就可以解决了问题了吗?] 张菁一拍手,笑道 [ 菁儿,我! ……] [ 娘说得没错,比起期待表妹夫的两颗阳痿小蛋蛋发生奇迹,还不如让大狗老公那装满阳精的蛋蛋主动出击,帮顾家增添香火] 湘芸收起夹着顾人玉小鸡鸡的竹筷,对一旁的沈家下人们说道[ 这对竹筷被劣等基因沾污,已经不能要了,你们给我把它拿去烧了。] 顾人玉涕泪横流,一屁股趺坐到地上,这位顾家二公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了。 另一边厢,阿牛被东瀛剑客带到客房床上後,陷入梦境之中。 而东瀛剑客看着催眠剑,犹豫了好一会,最终他立下了决心,咬破了自己的指头,往催眠剑上一抹,便倒在床上与阿牛这壮汉一同踏入那虚幻的世界。 在梦境中阿牛和东瀛剑客两人化成一黄一绿的两张发着光的小脸,以旁观者的身份见证一名不贞女子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梦境中的主角,也就是阿牛的那位美娇妻宫夕花,只是影像中的夕花身材纤秀苗条,婷婷玉立,拖着爱女风吹雪的手在洛阳市集中漫步,这位少妇与现在丰乳肥臀的熟女模样,明显年轻了十多年似的,阿牛这位最近才与之结婚的丈夫也不太敢肯定影像中的这位大美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爱妻,但东瀛剑客却是看得如痴如醉,彷佛自己也跟着回到昔日那美好的时光。 而这位身披粉色透明纱衣,身材高挑匀称的大美人,为了保护她的爱女,正拼命的施展轻功向郊外疾行,身後那三名打扮怪异,一看长相就知道绝不是善类的怪人远远的引走。 阿牛看得紧张万份,心道那三名怪人绝对是看上这位美少妇的姿色,要恨恨的凌辱侵犯她一番,最终着怪人们把她迫到一个鸟无人烟的深郊,却没想到为首那名巨汉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扭断了她的脖子,三人一同掘了个洞埋尸後便扬长而去。 阿牛虽然知道他那位的美妻儿现在还好好的坐在家中养胎,但仍然被影像刺激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也跳入幻象中与那三名怪人拼命。 东瀛剑客虽然脸如沉水,也是一副青筋暴涨的样子。 就在三人离去不久,一个毫不起眼的乡下老农突然现身在夕花的尸首前,老农竟然就是阿牛那位毫不起眼的族叔黄老狗,黄老狗看了一眼,大手虚空一握,就把掩埋着夕花尸首从地洞中运出来,手指轻轻一划,就把夕花扭断的颈骨完全接地府回魂到人间! 重新回到人间的夕花不禁泪如雨下,满脸感激的跪倒在黄老狗脚前,扣头感谢这位老神仙的救命之恩,但黄老狗这老贱人岂会如此容易就被打发? 看着夕花那鼓起的美臀,这头老色狗立刻肿肿地鼓起了一包,这位大神仙对夕花说了一番话,令夕花这位小人妻脸上现出露惊惶之色,一双雪白长腿再一次跪倒在地,紧紧拉住黄老狗的衣角哀求起来。 也不知道两人最终谈成了什麽,只见夕花这位美人妻脸露无奈之色,缓缓解开那件轻薄的纱罗裙摆,乖乖的撅高那已生下一女的人母肥臀,在一条郊外小径里被黄老狗这乡村老农中出受精,主动沦爲黄老狗的一条小乳牛。 这幻象显现出来的场面十分清晰,与现代的限制级高清小电影相差无几,宫夕花由一开始的抗拒,到渐渐在黄老狗的巨根上获得充实无比的充实感,背着老农的脸上满满都是一大片满足之极的欢愉之色,到後来更是主动给老农献上香吻,那丰满的小圆臀被拍打后的抖出层层肉浪的的放荡模样,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统统都被记录在幻象中! 看着宫夕花这名大美人给一名乡下老农如此糟蹋,那东瀛剑客小脸发出强盛的绿光,脸上露出既是痛苦,又有几份兴奋的神色,现实中他胯下阳物更是隔着裤子高高的挺立起来。 与之相反的是,黄铁牛这位亲丈夫却是愈看愈是沉默,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被戴绿帽的反应。 接下来的影像记录就草率得多了,宫夕花在老狗的法术掩护下,回到家里,与她那位身穿粉红和服,在睡梦中哭泣着的萝莉女儿吻别後,这位美人妻再来到一处天意城的隐蔽据点,床上躺着的赫然就是那位东瀛剑客! 夕花来到他的床前,与东瀛剑客深深一吻後,便留下那把催眠剑在他床前,便不辞而别,阿牛默默的看着身旁东瀛剑客那张绿色小脸,对於这人的身份,已经无需多言了,他自然就是爱妻夕花的前夫了,阿牛开始察觉到自己可是把一切都交给了夕花这位爱妻,但自己却是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夕花来到杜康村的黄宅,以黄家的一名远亲身份在黄老狗家中休养,芷敏对於黄老狗又带着新的[ 远亲)过来,不禁又翻起了一阵白眼,但两女相处得更是不错。 就在夕花临盆之际,张芷敏亲自替夕花接生,生下了一名健壮的小宝宝,大约半年後,怀孕後愈发丰腴的宫夕花在黄老狗的安排下,把生下来的孩儿送到隔壁的黄家村的某个冤大头家里寄养後,这位美人妻悄然离开杜康村,在洛阳郊外的一条小村中隐姓埋名,为了 的到来而苦练着天竺秘传的瑜伽之术,以及各种驻颜功法。 时间一跃来到十数年後,夜色浓似墨,远在百里外的武当山上,东瀛剑客行刺武当掌门失败,这名男子用尽了身上的最後一分力,勉强逃到武当山脚下的一片密林中晕眩了过去,可惜的男子的胸口已被真武剑刺出一个大洞,显然是活不了了; 而另一边厢,这一夜刚好正是洛阳城一户大户人家的洞房花烛夜,身穿凤冠霞帔的宫夕花跪趴在大床上,那一身鲜红的霞帔被掀到柳腰间,这名年过四十的美熟妇,本来就长的高挑的她,在这十多年间毫无间断的修炼瑜伽秘术,锻炼出那一身没有丝毫赘肉的完美肉体,那挺翘而多肉的健美肉臀被她身後高大健壮的新郎黄铁牛充份的享用,那结实的瑜伽肉臀不断撞在新郎的肥肚之上,肏的啪啪作响, 久别十多年的甘露滋润更是让这位美熟妇浪叫不止; 而在两人交欢的大床底下,那身中致命剑伤的东瀛剑客被催眠剑传送随床底下,这位身受重伤的刺客正无助的躺在床下,而那张大床从外表上看不出什麽古怪,但人在床下就能发现,整块木板犹如玻璃一样透明,完全能看清上头发生的事。 这位刺客就在大床之下,亲眼看着他那位失踪十数年的爱妻夕花,那一身丰满弹性的健美肉体就在自己的头上给别的男子糟蹋,可怜的夕花背对着年轻力壮的阿牛,满脸屈辱之色,但下身美穴却是被那巨根肏得淫水喷涌,混杂着两人体液的阳精溢到床单上,转化成纯粹的充沛阳气,然後又通过地板上的法阵转化成浓浓的深绿色灵气,不断灌到中年刺客的体内,修补着他那濒死之躯,让这位将死之人勉强的吊着一条小命。 刺客与这对狗男女间只有区区一块木板之隔,但他却是动不了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妻被别的男子奸淫,他的脸上满是刻骨的痛苦,一副咬牙切齿之色,但胯下阳物却是一反常态的愈发挺硬,仿佛在爱妻的出轨性爱中感受到无限的兴奋与快感。 其後,这名身受重伤的中年刺客,每一天都要被迫看着为了拯救自己一条小命,而舍弃贞操的爱妻,以各种方法挑逗那位年轻力壮,彷佛拥有无限精力的黄铁牛,两人上演着一场场活春宫,刺客在这无比绝望又淫秽的环境下度过了整整一年,在这一年间,他的爱妻夕花每日每夜都不断施展浑身解数,以各种理由引诱阿牛这头初生之犊在她身上发泄,如今爱妻全身上上下下,那一双丰腴的朱唇丶紧密的菊穴都被阿牛这头贱畜占领,想到夕花如此放荡,全都是为了榨取更多的阳精以救治自己这位丈夫,刺客就狠不得自己当初早就应该死在武当掌门卓人清的剑上。 阿牛从梦中醒转过来,抚着自己的丑脸,到底为什麽自己这个出城打工谋生的乡下人,甫一出村来到洛阳城,就遇上各种奇遇,还巧遇一名姿色绝佳的极品小寡妇,自己更是一跃直接成为一名上流阶层的暴发户,而他的爱妻宫夕花又为何会看中了自己这个毫无文化的乡巴佬,这多年不解的答案终於有了答案。 黄铁牛对生母宫夕花来说,就只是为了报父亲黄老狗的救命之恩而诞生的野种,以及用来生产阳气以助其夫东瀛刺客的一根角先生。 而对黄老狗来说,自己就和大狗一样,都只是他为了更方便的夺走凡人气运而生的绿帽产物,得知这个真相後,他终於理解到大狗为何能完全违背社会的伦理,荒淫无耻的与生母和亲姊交尾了。 而东瀛刺客还深陷梦境之中,随着梦中的日子消逝,就在某一夜里,刺客又一次看着阿牛这位虎背熊腰,浑身疙疙瘩瘩的肌肉大汉,抱着怀上身孕的夕花,以那根烙铁般的大牛根死死的捣弄着她的嫩菊大半个时辰,在事後把这浑黝黑的健壮肌肉的大汉把夕花那娇软丰腴的雪白肉体搂在了怀中相拥而睡,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幻景中那位过去的刺客自然看得痛不欲生,但现在已化成绿剑卫的刺客,一次又一次看着爱妻夕花被肏得披头散发,香汗淋漓,那葱白般的玉臂抱着这头浑身肌肉的硬汉,一脸满足的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两人犹如交颈鸳鸯般的纠缠在一起。 两人这老夫老妻般的恩爱模样,让这位绿剑卫终於意识到他的爱妻宫夕花,早就已经把自己的爱转移到了这头有着一膀子牛劲的粗汉身上。 这时他又不禁想到自己虽然武功高强,就算是赤手空拳也能轻松放倒这头只有肌肉的蛮牛,轻松宰杀他一百万次但自己天生就是个瘦子,更是因为职业关系,要保持身形瘦削,即使人到中年身材,仍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排骨样,自己的两条大腿加起来恐怕还没有这头蛮牛的一根胳膊粗,自然绝对不可能带给予夕花如此欢愉的性爱。 就在刺客在心里承认了自己作为一名男性,实在远比这年轻的小伙子低劣之时,围绕在他身上的碧绿灵气与碧绿色的催眠剑相互融合,达到人剑合一的剑境! 在重伤期间经历了长达一年的疗伤後,再次面对以往一直不敢面对的爱妻出轨的场景,东瀛刺客终於破开困扰他多当的瓶颈,那无数剑士终身也难以达到的境界,成为一代剑圣! 刺客虎目含泪,想当年还年少气盛的他为了挚爱夕花,两人私奔逃离天意城,并舍弃一直追寻的剑道之妙,没想到年少时朝思暮想要达到的剑人合一境界,竟是在这种情况上实现了! 影像到此结束,东瀛刺客醒转过来,张开双目,只见屋内他朝思暮想的爱妻宫夕花正跪趴到一名浑身古铜色肌肉的青年胯下,他那根粗犷有力的紫黑巨根不断的大力的鞭打着夕花那细致嫩滑的俏脸! [ 日你娘……!夕花你还真行,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欺骗俺,原来你就只是把俺当成你丈夫的人肉药蔘……可恶啊啊吕……!] 阿牛这头大公牛呼哧带喘地挥动巨根打着她亲娘夕花的俏脸!夕花那张细致嫩滑的俏脸被亲儿子的牛鞭鞭打出一道道红痕,迷人的小舌也不由自主的伸出小嘴外,眼泪津液不受控的往四周飞溅,作为夕花的真正丈夫,东瀛刺客自然不能乾看下去,但他却没有动用手中的利刃,而是跪下来拉着阿牛的大腿,道[ 主人!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在下……] 阿牛一脚踢开刺客这个没用的男人,想到这没用的废物差点害死自己的娘亲,但没有他的无能,阿牛自己也不会诞生於世上,所以本来刺客不主动招惹他,他也是懒得屌这拉鸡的。 阿牛扯起夕花的赤曝如血的秀发,只见这位美人妻脸上一副如痴如醉丶含羞带嗔的神色,哪里像是受苦? 不单是刺客,就连阿牛也看得欲火暴涨,一巴掌打在她那苦练瑜伽十载,丰硕结实的肉臀上,把她打了个四脚朝天,那双微微粗壮的洁白玉腿儿大大的向外分开,阿牛看着那原本粉嫩紧凑的小嫩屄被他亲自操成黑屄,阿牛不禁升起无比的自豪与征服感,粗大的手指轻轻在穴儿一挑,双指当即沾满了那散发着熟女骚香的蜜汁。 [ 夕花,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当俺的骚媳妇,还是当这小鸡巴老公的妻子! ] 夕花听得亲儿阿牛说出此话,竟是如同少女般羞得以手遮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牛拉开了他娘亲的手,用自己那根雄赳赳的大肉棒顶着她满是红痕的脸颊,那愉悦的刺痛感与满满的雄臭味,令夕花脸色愈发红润起来,她看了看阿牛的巨根一眼,又偷偷打量丈夫的那根小鸡巴,连比较也不用,这位美人妻眼神当场露出一丝冷意,让刺客小鸡巴一紧,竟是隔着裤子射了出来,还好阿牛浓浓的雄性体味掩盖了这阵腥味,让可怜的刺客天意之侍没有在爱妻的面前出丑。 夕花自然更青睐黄铁牛这头年轻有劲的牛鞭,这根久违的大鸡巴夕花可是曾被它狠狠的肏弄了一整年,這饥渴熟妻一看到牛根,就把阿牛與她的母子身份她抛诸脑後,虽说她对天意之侍这位昔日的丈夫的爱也不是虚假的,但宫夕花现在只想好好品尝这根与她血肉相连的大牛鞭! [ 啊♥♥♥受不了了……人家夕花当然是你的骚媳妇,人家要吃阿牛老公的大牛鞭♥……夕花要吃热腾腾的大牛鞭♥……] 只听夕花朱唇传出一阵阵毫不符合她高贵的百花楼传人身份的浪叫,胯间那肥厚的黑屄被阿牛插了个尽根到底,直抵花心,两条布满肌肉,笔直洁白的小腿紧紧缠绕在阿牛的腰间,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十分坚挺的美乳抵在他的脸上。 阿牛紧紧抓住夕花那壮硕肥白的大屁股,把她提了起来,白腻的臀肉从十指间溢出,这头公牛把脸埋在美母的美乳间,不停的挺动着粗腰,肏得夕花她花枝乱颤,只觉得小心肝都好像要被那牛根捣出来似的,身下穴儿喷出一泡又一泡的骚蜜,弄得房内满是诱人的骚味。 [ 牛哥哥……❤饶了夕花……饶了女儿……❤女儿要被你的大牛鞭肏死了……哦❤人家又要高潮了……喔喔喔哦哦哦❤❤❤!!!!!!!] 宫夕花这名美人妻脸色艳红,一双媚眼含春,已是被肏得欢喜的哭了出来,那肥大结实的肉臀使劲的紧缩榨着牛根,两条粗壮嫩白的小腿紧紧的锁死阿牛的身体,这名被牛根肏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鸡巴的美人妻已经忘了丈夫天意之侍还在现场等待她的答覆,就先一步化身成一名只为榨精而生的母畜,接受着爱儿的肏弄! 宫夕花——这位人称笛剑双绝,出自礼乐簪缨的宫家,师从名门百花楼,其後用上十馀年人生苦炼印度瑜珈秘术,筹备了十数年,对自己所生的野种出卖色相,只为救回丈夫一命的奇女子,最终她选择了把自己一身苦苦锻炼数十载的美肉都托付於爱儿黄铁牛上,而不是丈夫天意之侍後,这名曾经脱俗出尘的高傲女子已不复存在於世间,留下的只是一条任爱儿打种的种畜小母牛。 东瀛刺客看着自己生命中爱的女人宫夕花,先是被她所生下的野种用肉棒所鞭打着她那如往昔般美丽的脸庞,其后更是主动选择了那名可恨的野种,而不是自己这位名正言顺的丈夫,在自己的面前肆意出轨,这名绿剑卫的眼中却是愉快之极的神色,直喘着气,飞快地打着手枪。 可怜的风吹雪,她并不知道死去多年的父母仍然生存,并已成为黄铁牛这素未谋面的亲弟弟的奴隶,不过不用多久,她们就能一家人齐齐整整共聚天伦…… 另一边厢,就在神医居大厅,顾人玉这名身高只有150cm,五官清秀身,一身纤瘦体型,拥有着一双光滑长腿的小白脸不知何故竟是穿上一套丫鬟服饰,梳上丫鬟髻後,那一双闪亮无辜的大眼,正紧张万分的看向眼前那位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岳母张三娘那高高举起的肥臀,而众女的主人黄大狗,正亲昵的搭着小人玉的玉肩,这头披着人皮的畜生正在引诱这位可怜的绿帽公出卖他自己所剩下的最宝贵的……
前文叙旧: 1 :今日一更,诸位书友。 肉的,因为不想也不舍,但是考虑到一个问题,妹妹和主角现在的关系已经降到冰点,没有这样很难破冰,第二就是,写不出当初孙紫海大富加藤时候那样的感3 :最后的时候,妹妹有点写崩了,我不敢在写了,也没状态了,明天想一想,这么收尾掉。 了。 教室内。 临近中午,学生们也从之前加藤通知的去天下娱乐城的兴奋中,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各自收拾着,自己的物品,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教室,下午没课的学生更是叫嚣着,五排打爆对方,一路上嘻嘻哈哈的散去。 在课堂的教室中央,一身粉衣的齐琪依旧趴在课桌上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教室内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 坐在一旁的加藤诚,看到教室中的学生逐渐散去,只剩下自己与齐琪两人身处教室之后,转头看向趴在课桌上,双臂枕着脑袋,那诱人的身材,呈现出完美的姿势,两团硕大的峰峦,在被粉衣包裹着,垂吊在半空中,随着呼气不断的起伏着,平坦的玉背伏在课桌上,发梢微卷的丝发,垂落在脸颊两侧,随着微风轻轻的飘荡着。 「咕嘟」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加藤诚看着眼前的美人俯卧图,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眼中闪过浓浓的色欲,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只剩下自己两人的班级,不由的屏住呼吸,缓缓的站起身,向着齐琪走去。 来到齐琪身边,加藤诚轻手轻脚的坐在了妹妹的位置上,看着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咽了咽口水,眼中充满色欲的缓缓伸出手掌。 饱满软弹,沉甸甸,却异常的坚挺,这是加藤诚现在的内心最直接的感受。 隔着衣物感受着手中那柔软弹嫩的触感,加藤诚微微的眯起双眼,轻轻的揉捏着,猥琐的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 「とても気持ちがいいです(好舒服,很爽)」加藤诚眯着双眼,露着淫笑的口中轻声的念叨了一句日语。 「唔~ 」正趴在课桌上沉睡的齐琪,似乎感受到了不舒服,轻呜一声扭动着一下娇躯,原本朝下的面容,也侧枕在手臂上,微微的撅着红唇。 「咕嘟~ 」加藤诚看着齐琪侧过头,下了一跳正想将手拿会,却看到齐琪侧着脸,紧闭着美眸,依旧沉睡着,看着那娇艳欲滴的鲜艳红唇,加藤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视线往下,只见,齐琪脖颈处的衣襟敞开了少许,一抹粉色的内衣与雪白的乳肉,浮现在了加藤的眼前。 看着那雪白乳肉随着自己放在酥胸处的手,轻轻的揉捏,不断的轻微蠕动着,加藤诚眼中的淫光更盛了几分,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侧着脸睡觉,嘟起的红唇,压制不住内心的色欲,缓缓的探出脑袋,向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去。 「你骂我,我吃亏,你是一个小乌龟~ 」一曲欢快的铃声,骤然响起。 正在轻柔揉捏齐琪酥胸,探头想要去轻吻那娇艳红唇的加藤诚,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快速的缩回手臂,也仰回向前倾的身体,然后迅速的从妹妹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深呼吸了几下,强行压制住内心那股蠢蠢欲动的火热,心知现在不是时候,待到娱乐城那天才是真正的时机,缓缓的平静下内心的波动。 正在沉睡的齐琪,听到手机的铃声,扭动了下身体,缓缓的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 「你怎么在这里?」齐琪揉了揉美眸,看到加藤站在自己身边,班级内也没用了其他的同学,疑惑的问道。 「副班长,下课了,同学们都走了,我看你还在睡觉想过来叫醒你」加藤诚嘴角含笑的说道。 「哦哦」齐琪有些呆萌的点了点头。 「你骂我,我吃亏,你是一个小乌龟~ 」齐琪口袋中的手机,依旧响着欢快的乐曲。 「我的电话」齐琪回过神来,伸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哗啦了一下放在耳边。 「喂,那只不识趣的,打扰姑奶奶睡觉」齐琪接起电话,鼓着腮帮子开口说道。 「呼呼……」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深呼吸了几口,才开口道: 「是吗?齐琪姑奶奶,今晚回去问问爸妈,不知道你当不当得起你哥的姑奶奶?」。 「哥?嘿嘿,嘿嘿,我错了,我错啦」齐琪听清楚了电话里传来齐杰的声音,里面脸上呈现出谄媚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 「你……」齐杰听着电话里一阵笑嘿嘿的声音,无语的摇摇头,接着开口说道:「怎么样,下课了没?叫上茜茜我们一起去吃饭啊」。 齐琪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教室,开口笑道:「已经下课了,不过我不想吃饭哦,好困,我要回去睡觉」。 「天天睡,小心哪天变成小胖猪了」齐杰无语的说道。 「切,本美女天生丽质,才不会」齐琪感觉还是好累,又俯下身趴在课桌上,下巴磕在手掌中,微眯着美眸说道。 「行吧,随你啦,你问下茜茜吃不吃饭」齐杰拿自己这个妹妹没办法,只能苦笑着说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的想法」齐琪笑嘻嘻的说道,转头看向隔壁位置,歪了歪脑袋:「嗯?茜茜人呢?」。 然后抬起头看到加藤诚还站在课桌旁,也毫不客气的开口问道:「唉,那个小日……加藤啊,你看到茜茜了吗?」,本来想开口小日本的,突然感觉似乎不太好,及时刹住。 「茜茜班长,去给诚哥送论文了」加藤诚自然听出来了齐琪本来想叫他小日本的,也毫不在意,轻笑着说道,但是双眼,却看着齐琪那随着呼吸说话不断起伏颤抖的酥胸,内心回味的适才的触感。 「哦哦」齐琪点点头,然后对着电话说道:「茜茜去送论文了」。 「哦,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啊?」齐杰不死心的问道。 「我哪知道,你想知道自己打她电话,好啦好啦,我要回宿舍睡觉啦,困死我了」齐琪坐直了身体,伸了个懒腰,伸手轻轻的拍打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说道。 「她会接我电话吗」齐杰苦笑着问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挂了,烦人」齐琪说完将手机从耳边取了下来,挂掉电话,看了一眼,适才妹妹离开时给她披上的外套,随手卷吧卷吧,拧在手中,起身准备回宿舍补觉。 加藤诚站在妹妹座位旁,看到适才齐琪伸懒腰,展现出的傲人身姿,不由的愣住了,娇小的身材,傲人的身姿,可爱的脸庞,童颜巨乳萝莉像,清纯娇憨刁蛮态,这样的小美女,在日本那个AV社会,哪里见得到,一下子仿佛击中了加藤诚的心,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齐琪。 「嘿~ ,让一下」齐琪起身正准备出去,看到加藤诚挡在路口,呆呆的,一脸憨憨的样子,不由的噗嗤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加藤诚呆滞的脸庞,开口脆声喊道。 「啊哈,嗨~ 」不自觉的,加藤诚展现了东瀛的风格,低头嗨了一声,转身笔直的站在一旁。 「噗嗤,你真逗~ 嗨,嗨~ 哈哈哈」齐琪又是一声娇笑,然后抬步走了出来,看了加藤诚学着他的语气嗨嗨了两声,转身拧着妹妹的外套向着教室外走去。 加藤诚站在原地,看着齐琪的倩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缓缓的回过神,突然的轻笑了一声,然后不由的笑出了声,笑了一会后,眼神坚定的看着教室的门口: 「这个萝莉,童颜巨乳,还这么可爱,我一定要得到」喃喃笑语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教室,抬步向着教室外走去。 …… 此时,学校教学楼另一侧。 上完选修课的齐杰,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拿着手机,站在走廊旁,看着手机屏幕上,标注着「茜茜」两个字的电话号码,迟疑了许久。 虽然最近齐杰经常与齐琪去接妹妹上下课,但是日常中,妹妹对于齐杰,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仇恨了,但是也只是平平淡淡,齐杰听从齐琪的建议,每天给哦,嗯诸如此类。 虽然前段时间,野炊也曾改善了少许两人之间的隔阂,这个隔阂最大的改善原因,也是因为齐杰曾险些付出生命的代价,从白少锋手下,为妹妹争取了少许的时间,等到了林爽救援,但是这个隔阂的起因却因为曾经陷入自我困境的齐杰,采取了最极端的强奸,导致的,所以,妹妹虽然心里不再那么的恨他,但是也无法一下子就释怀,两人之间的言语更是少的可怜。 「打,还是不打?」齐杰看着电话中的号码,喃喃自语。 「打,大不了就是不接电话,若是接了,岂不是代表着我这段时间的努力有了成果,至少两人没有那么的冰点」齐杰思索了一番,一咬牙,点击了一下屏幕,放在耳边。 听着手机内传来久违的通话铃声,齐杰内心有些忐忑。 「果然还是没接」过了一会,齐杰自语了一声,有些失落的放下手机,将手机放回口袋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齐杰神色变得有些坚毅,转身向着宿舍走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至少没有直接挂掉,也对,自己对茜茜做的那些事,哪有那么容易让人家原谅的,嗯,继续努力」想着,齐杰内心的那些阴郁逐渐的散去,变得更加的自信了几分。 …… 就在齐杰打电话时。 位于学校东边,一处职工宿舍楼。 一间单身公寓内。 「齐杰?」林诚啐笑一声,伸手将手中粉色的手机,丢在了一旁,转眼看向平躺在沙发上的妹妹,嘴角露出淫笑的从身旁的茶几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只见妹妹躺在沙发上,如玉的俏颜上,紧闭着双眸,柔顺的秀发,披散在沙发的坐垫上,几缕落在了脖颈间,几缕滑落在沙发旁,垂吊在半空中,随着微风轻轻的飘荡着,一身洁白的长袖T 恤,包裹着傲人的身姿,平躺在再沙发上,那一对挺立的双峰,随着轻微的呼吸,缓缓的起伏着诱人的弧度,两只裹在袖内的玉臂,搭放在沙发上,悬在沙发边,指尖轻触着洁白的瓷砖地面,柔软纤细的腰肢处,下身的百褶齐膝裙扣在腰间,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玉腿,微微的岔开着,一脚轻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一脚小腿微垂在沙发的边缘,两腿间裙摆处,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深处,更是充满了诱惑。 「咕嘟~ 」林诚看着眼前的美人沙发昏睡图,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这个让自己刚接收班级,就时刻惦记着的小美人,今天终于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尽情的玩弄这副让人迷恋向往的肉体。 想着,林诚抬起拿着手机的划开屏幕,点开拍摄,然后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撑着身体,双腿跪立在沙发上,慢慢的向着妹妹的娇躯爬去。 爬到妹妹的双腿间,林诚内心有些激动的抬起撑着身体的右手,伸手捏住妹妹的百褶裙摆,缓缓的向上掀开。 随着百褶裙被掀开,两腿被黑丝包裹着的匀称大腿,逐渐的浮现在了林诚的眼前,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少一寸则短,多一寸则长,林诚看着两条纤细匀称的完美玉腿呈现在自己眼前,内心不由的想起这段话,双眼沿着裹着黑丝的两条玉腿,缓缓的向上巡视,慢慢的目光最后聚集在了妹妹下身私处,只见黑色包裹着的大腿中央,一抹白色的内裤紧紧的裹着那神秘的私处。 林诚双眼仿佛看不够一般,上下巡视了一会,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双膝向前,又跨了几步,跪立在妹妹的大腿中央,感受着那包裹着丝袜的玉腿,触碰着自己的腿侧,林诚松开拿捏着的裙摆,放在妹妹的大腿上,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以及丝袜的丝滑,缓缓的向上抚摸,大腿,两跨,以及玉腿中央那抹被包裹着的私处,轻轻的抚摸过去。 渐渐的抚摸到了妹妹的腰间,指尖仿佛探路一般,一寸一寸,终于抚摸到了妹妹短裙口袋以及那丝袜的裤口,灵活的手指,轻轻的一扭,「咔~ 」一声轻响,原本扣在妹妹腰间的短裙,没有了束缚,松垮了下来,林诚继续摸索着。 指尖触到一个小巧的拉链,捏住拉链,轻轻一拉「刺啦~ 」一声轻微的响声,百褶短裙,沿着腰间侧边,分离开来,没有了拉链束缚的短裙,摊开着一角散落在妹妹的身侧。 林诚看到短裙已经被解开,右手沿着妹妹的下身,抚摸到了短裙的裙摆处,转头看了一眼左手正在录像的手机,抓住裙摆,微微一用力,那百褶短裙,随着林诚的用力,缓缓的向下滑动,渐渐的略过下身,大腿,膝盖,小腿,最终被林诚脱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短裙,林诚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随手丢在旁边的沙发上。 转眼望去,只见少了短裙遮掩的腰肢,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与腰间包裹着的丝袜,显得格外的冲突。 林诚看着眼前的那黑色的丝袜,伸手出,放在妹妹的腰间,轻轻的扯住丝袜的边缘,一点一点一点的,将其剥离,随着丝袜被渐渐的剥离,那抹白色的蕾丝内裤更加的显眼,与内裤旁的两腿雪白玉腿,相交呼应,晶莹白皙。 随着丝袜的剥离,林诚欣赏着下身只包裹着一抹轻薄的蕾丝内裤的妹妹,拿着丝袜的手,将丝袜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拿着手机的左手,缓缓的向前推进,放在了妹妹双腿只见,隔着那雪白的内裤对着私处拍摄了一会,才收回后,随手将右手的丝袜丢在了茶几上。 看着下身只余内裤的妹妹,林诚的视线缓缓的向上,看着白色的T 恤裹着那从不曾见过的娇躯,只要脱掉了就可以随意欣赏的肉体,林诚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妹妹白皙的腰间,伸手捏住衣摆,一点,一点的掀开。 纤细平坦的腰肢,白皙滑嫩的肌肤,微微起伏的蕾丝内衣,雪白细腻的乳肉,性感诱人的锁骨,随着T 恤的掀开,那充满青春靓丽的娇躯,呈现在了林诚的眼前。 「咕嘟~ 」林诚看着那被内衣包裹着不断起伏的酥胸,以及那内衣边缘,微微颤动的乳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拿着手机的左手也微微的靠近,缓缓的旋转着,全方位的拍摄了一边后,林诚才将左手收回,看着T 恤堆积在脖颈间依旧沉睡的妹妹,林诚松开捏着衣物的右手,沿着滑腻的肌肤,抚摸到了那隆起的酥胸,捏住内衣的边缘,轻轻的掀开。 随着内衣的掀开,一团雪白的玉乳呈现了林诚的眼前。 那傲然挺立的玉乳,并没有因为平躺而软塌,反而傲娇的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着,那雪白的乳肉,随着起伏轻轻的颤抖着,雪峰的顶端,一颗粉嫩的樱桃,小巧且又可爱。 「好爽~ 」随着林诚的手掌覆盖在那玉乳上,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从掌间传来,林诚忍不住喃喃了一声。 低下头看着在自己手掌间不断变形的玉乳,林诚抿了抿嘴唇,松开手,转移到妹妹内衣中间,轻轻一扭「咔~ 」一声轻响,裹着酥胸的内衣,向着两侧散落,两团雪白的玉乳没有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 林诚看着两团颤抖的玉乳,随手将左手的手机放在了茶几上,两只手一左一右的覆盖在妹妹的胸前,揉捏把玩着,缓缓的俯下身,看着那粉嫩的樱桃,张开口,一口含在口中,吮吸着。 「啧啧~ 啧啧……」亲吻吮吸声在客厅中响起。 …… 许久后。 林诚才念念不舍的直起身体,低头俯视向那两团玩弄的玉峰,只见手握着雪白乳肉的双峰上,站瞒着晶莹的口水,一道道淡红色的吻痕与牙印抓痕,遍布在那白皙的乳肉上,双乳顶峰的粉嫩樱桃也因为舔弄咬吸的刺激,凸起挺立着,晶莹的光泽在日光下,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林诚缓了缓气,松开手中两团软弹的玉乳,低头看向自己跨间,顶出帐篷的裤子,伸手拨弄了一下,转眼看向妹妹的昏迷的俏脸,以及那堆积在脖颈处的长袖T 恤,伸手穿过妹妹的脖颈,微微用力将起抬起,一手抓住那堆积的衣物,将起脱落。 不一会,只见妹妹赤裸着上半身,躺在沙发上,胸前的内衣,从中解开,散落在身体两侧,雪肩上还挂着两条纤细的胸带,平坦的小腹下,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下身,一抹淡淡的黑色,透过内裤,放映在林诚的视野中,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一左一右的岔开着。、林诚欣赏了一会妹妹的半裸美态,随手将手中的T 恤丢弃在了地板上,双眼看着妹妹那泯着的娇艳红唇,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随机右手撑着沙发的靠背站在的沙发边上,伸手在腰间轻轻一拉,包裹着身体的睡袍,没有了束缚,自然的敞开在身体两侧。 随着林诚将睡袍脱落,偏瘦的身材,浮现在了客厅中,由于经常没有锻炼,在加上比较消瘦,身体显得有些虚瘦,下身两条长着绒毛的大腿中央一条黑色的内裤高高的鼓起。 林诚伸手放在腰间,随手将内裤脱下,随着内裤脱下,一根坚硬肉棒,没有了束缚,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不是非常粗壮,但是修长的肉棒,挺立在半空中,直指着沙发上昏迷的妹妹。 林诚伸手随意的撸了撸下身的肉棒,胯部上前,走到妹妹的脸庞,蹲下身体,伸手在妹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低下头,一口亲吻在妹妹娇艳的红唇上,一手沿着嫩滑的肌肤,抚摸在那适才被玩弄的玉乳上,揉捏着。 「啧啧啧~ 」吻住妹妹红唇的林诚,一边吮吸着妹妹的嘴唇一边伸出舌头,轻扫着妹妹口中合闭的贝齿。 亲吻了一会的林诚,抬起左手,捏住妹妹的下巴,原本紧闭的贝齿,缓缓的分开,林诚扭动着舌头,伸入妹妹的口中,勾起小香舌,不断搅动着。 「啧啧啧啧……」。 过了一会,林诚松开妹妹的嘴唇,抬起头看向那被亲的有些微肿晶莹的红唇,咽了咽口水,低头看向自己下身早已坚硬多时的肉棒,松开玩弄着玉乳的手,站起身,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一手捏着妹妹那洁白的下颌。 挺着腰肢,逐渐的想着妹妹的俏脸靠近。 「斯~ 」随着肉棒进入红唇,感受那股温润的触感,林诚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妹妹。 只见妹妹紧闭着双眼,下巴被一只手捏着,红唇轻启,一根微黑的肉棒,一半消失在红唇中。 林诚感受着美妙的触感,松开握着肉棒的手,反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正对着妹妹的俏脸,缓缓的挺动着腰肢,看着手机屏幕中,那坚硬的肉棒,在妹妹的唇间穿梭着。 正在昏迷中的妹妹丝毫没有察觉到,此时的自己,正在被辅导员玩弄着,那娇艳的檀口,正含着辅导员那恶心的肉棒,依旧紧闭着美眸。 玩弄了一会的林诚,似乎不满足于此,随手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抽出肉棒,弯下身,双手放在妹妹的腋下,微微用力,将妹妹向着沙发侧面的边缘拖拽了少许。 原本臻首平躺在沙发上的妹妹,被林诚拖拽到沙发侧,昏迷中的脑袋,无力的昂着首,悬在了沙发的边缘上,满头那柔顺的青丝,散落在地板上。 看到妹妹身体躺在沙发上,脑袋悬在沙发边缘的林诚,满意的点了点头,挪动身子,走到妹妹臻首前,伸手捏开妹妹的红唇,重新将肉棒,伸入道妹妹的红唇中。 随着林诚挺动着腰部,那修长的肉棒,不再如之前那般,只进入一半,一整根肉棒,渐渐的消失在妹妹的红唇间。 只见妹妹仰着臻首悬在沙发边上,微黑的春袋中两颗卵蛋,挂在鼻翼间,一根肉棒陷入在红唇中,那黑色的绒毛,随着微风在妹妹洁白的下颌飘荡着,原本洁白的脖颈间咽喉处,微微的鼓起一截,随着林诚挺动的腰肢,不断的穿梭着。 「呜,呕,唔嗯,呕~ 」昏迷中的妹妹似乎感到了不适,本能的干呕着,想将喉咙深处那根穿梭的肉棒吐出,却丝毫没有办法。 「斯,这样舒服~ 」林诚挺动着腰肢,双手沿着妹妹的娇躯,握住那两团玉乳,一边把玩着,一边感受着伸入喉咙深处的肉棒传来的美妙触感,眯着双眼喃喃自语。 「呜,呕,唔嗯,呕~ 」感到不适的妹妹依旧,无意识的干呕着,只是那双在林诚胯下的双眸,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快要醒来。 「茜茜,作为我的班长,没想到,你的深喉这么爽啊,啧啧,比笑笑可厉害多了,哈哈哈,富家女,不也得给我玩弄,这次是你,下次是齐琪那个童颜巨乳,等玩完了到时候一起双飞,嘿嘿」林诚一边挺动着腰肢,一边玩弄着玉乳的双手,松开一只,沿着那雪白的肌肤,渐渐的往下抚摸,一边喃喃自语。 「呜,呕,唔嗯,呕~ 嗯呕~ 」。 「真爽,真极品啊~ 」林诚抽动着腰肢,感受着右手中那滑腻的肌肤触感,一边感叹着一边抚摸到了妹妹白色内裤的边缘,手指,轻轻地挑开,那蕾丝内裤,伸了进去。 刚已入手,一抹柔软的绒毛,滑过掌,林诚继续向前身躯,将手掌渐渐的覆盖在了蕾丝内裤内那雪白的私处上,感受着手掌走那条温热的缝隙,林诚伸出两根手指,沿着缝隙,轻轻地抚摸着,挑逗着那缝隙中微微凸起的相思豆。 「呜,呕,唔嗯,呕~ 嗯呕~ 呜呜嗯~ 嗯~ 呕呕」。昏迷中的妹妹,轻吟干呕声从含着不断穿梭在唇间的肉棒口中,含糊的飘出,那原本洁白的颈部,也因为肉棒在喉咙深处的穿梭,微微的乏红。 …… 许久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 林诚感觉到自己内心一股喷射的欲望,逐渐的浮上心头,低头看向看着自己肉棒的樱唇,只见其,晶莹发口水,染湿了自己那黝黑的绒毛,红唇的四周,都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而脖颈处,那随着自己动作不断鼓起平复的咽喉,早已通红了一片。 当下眼中欲光大盛,也不管身下的妹妹受不受得了,一手用力的捏着一团满是抓痕吻痕的玉乳,那有着抓痕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另一只手,不断的揉搓着妹妹下身因为情动,逐渐溢出春水的私处,加快速度的抽插着,红唇间的肉棒。 「呜,呕,唔嗯,呕~ 」臻首至于林诚胯下的妹妹,不断的干呕轻吟着,紧闭的美眸颤抖的越发的频繁。 「唔嗯~ 」 随着那快感不断的来袭林诚,再也无法忍受,下身重重的向着妹妹的俏脸一顶,黝黑的春袋拍打在妹妹的琼鼻间,那肉棒伸入在妹妹的喉咙深处,只听林诚闷哼一声,妹妹脖颈间那鼓起的一截,不断的伸缩着,一股雪白的精华,喷射在了妹妹的喉咙的深处。 「呜呜~ 呕呕~ 嗯唔~ 」就在林诚喷射的瞬间,昏迷中的妹妹,猛然的睁开美眸,眼神透露着迷茫,但是喉咙处的不适,让她本能的干呕轻呜着,向后缩去,将口中半软肉棒吐了出来,卷缩在沙发靠背旁,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注视着前方。 随着肉棒被妹妹吐出,林诚松开妹妹那团被蹂躏的满是抓痕的玉乳,也抽出了深入妹妹蕾丝内裤中揉搓的手掌,后退了一步,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伸手撸了撸一缕精华,滴落在地上,散发出奇怪的气味。 坐在沙发上,一脸茫然的妹妹,正处于呆滞状态,双眼无神茫然的注视着前方,轻启的红唇中,缓缓的沿着嘴角流出一缕雪白的精华,沿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酥胸上。 过了一会,妹妹缓缓的回过神来,转眼看向一旁,只见辅导员浑身赤裸的站在自己身边,美眸不由的大睁,紧接着感觉到口中有着奇怪的气味,娇躯向前一趴,趴在沙发的边缘,不断的干呕着,一缕缕雪白的精华,从口中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呕呕~ 呃~ 呕呃~ 」一声声呕吐声,从妹妹口中飘出。 「别吐了,反正以后也要经常吃,习惯了就好」林诚看着妹妹呕吐,走上前坐在妹妹身边,伸手轻抚着妹妹赤裸的上半身,淫笑着说道。 「呕呕~ 呃~ 呕呕~ 」妹妹一边呕吐着,耳边听到林诚的话,盯睛一看,只见地上那一缕缕液体,在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娇躯,酥胸上还有这,一道道抓痕吻痕与牙印,瞬间就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犹如受惊的兔子,往后一缩,躲开了林诚的手,抬起头看向林诚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你禽兽~ 」说着双手护着娇躯,卷缩在一旁,美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禽兽?」林诚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看着妹妹也不着急,一双眼睛不断的在妹妹的娇躯上巡视着,看着美眸含泪的妹妹缓缓起身向着妹妹走去,开口说道:「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过你是我玩过目前为止最美的女学生,啧啧,这身体,啧啧~ 」一边说着一边口中啧啧有声。 妹妹看到林诚走了过来,娇躯一点点的向后推,美眸中的泪水滑过脸颊,双手护胸的抱着,开口沙哑的哭问道:「你,你想干嘛」。 林诚看着妹妹双手护着胸,向后退,一步步的毕竟,嘴角邪笑着说道「干嘛,当然是干我的班长啊,你可比笑笑美多了,身材也更好,来老师让你体验一下,当女人的舒服」。 妹妹听到林诚提到笑笑,瞬间想到了,最近笑笑整个人状态很不对,原来他……,但是当下念头一闪而过,看着不断逼近的林诚,泪水侵袭了眼眶的妹妹,含泪双手撑着站起身,向着门口跑去,现在唯一的念头就跑。 「想跑」林诚看到妹妹起身向着门口跑去,当下快步追上前,一把搂住妹妹的娇躯,淫笑着说道:「还没完呢,跑什么啊」。 妹妹被抱住娇躯,不断的挣扎踢踹着,哭泣着想要摆脱林诚的双手,口中开口哭喊着:「不要,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救命啊,呜呜救命啊」。 「力气还挺大哈」林诚双手死死的搂着妹妹,不让其挣扎,听到妹妹的哭喊求救声,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转头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心中有些想法。 「别喊了,跟我回房间,让你舒服舒服」说着用力的抱着妹妹向着房间拖去。 妹妹听到林诚的话,知道进入房间,自己就要面临着什么,更加用力的挣扎着,流着眼泪口中哀求哭喊求救怒骂着:「不要,不要,救命啊,诚哥,诚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不要,救命啊,呜呜呜,不要,呜呜呜,你个禽兽,呜呜,我不要,救命啊」。 「闭嘴~ 」林诚生怕被其他职工宿舍的老师听到,抽出一只手用力的捂住妹妹的红唇,向着房间拖拽去。 「呜呜呜呜呜呜……」妹妹挣扎着,扭动着脑袋想要摆脱林诚的束缚,却始终无法摆脱。 来到房间,林诚伸脚将房门关上,拉着妹妹走到床边,将妹妹推到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在了妹妹娇躯上,不让其挣扎。 「放开我,呜呜,求求你了,诚哥,诚哥我,是你的学生,你不能这样,呜呜,放开我」妹妹口中没有了束缚,挣扎着娇躯,哭泣哀求道。 「我就喜欢干学生,特别是你这样的学生,又漂亮又清纯」林诚压着不断扭动着娇躯的妹妹,口中淫笑着说道,转头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在一旁的椅子上有换下的枕头套,伸手扯了过来,身体压制着妹妹,一手将妹妹的娇躯,翻了过来。 妹妹被翻过身来,压制着双手,整个人趴在床铺上,用力的扭动着娇躯,两只被林诚抓在手中的手腕都挣扎的通红,泪水滴落在床单伤,哭泣着说道:「老师,我,我是你的学生,不要这样,呜呜呜,老师,你这是在犯罪,呜呜呜,呜呜呜」。 「犯罪?林茜茜,恐怕你到时候自己都不敢告诉别人,你被我强奸了吧,嘿嘿,别我说这些,我玩的女学生多了去了,嘿嘿~ 」林诚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枕头套,绕着妹妹挣扎的通红的手腕上,捆绑了起来。 妹妹自然察觉到林诚想要捆绑她的双手,挣扎的更加猛烈了几分,口中不断的求饶道:「求求你了,老师,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 」。 「放过你,那是不可能的」林诚一边捆绑着一边说道:「从老子接手这个班级的时候,你和齐琪,就被我盯上了,今天终于可以玩一个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嗯?」。 「不要,不要……救命啊,呜呜呜,哥,救我,呜呜呜吗,齐杰,救我……谁来救救我,。呜呜呜……」妹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捆上,自然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着什么,口中不断的哭喊着,我和齐杰哭着呼救。 林诚看到双手已经绑好,才直起压制在妹妹娇躯上的身体,看着不断扭动着身体的妹妹,伸手将妹妹翻了过来,看着梨花带雨的俏脸,伸手抚摸着妹妹的娇躯,嘴角淫笑着说道:「让人救你?,嘿嘿,在我这里,你喊破了喉咙都没用,叫吧,哭吧,你越叫,越哭,我越兴奋」。 「禽兽,呜呜,畜生,呜呜,混蛋,呜呜呜,呜呜,我不要~ 」妹妹感受着一双手在身上抚摸着,用力的扭动着娇躯,但是双手被别再身后捆绑着,始终无法逃脱林诚的玩弄,哭泣着怒骂着。 林诚双手沿着妹妹的娇躯,逐渐的抚摸到了妹妹的腰间,双手捏住妹妹那洁白的蕾丝内裤,抬起头看了眼泪流满面的妹妹,淫笑着说道:「骂吧,一会,你就爽的叫爸爸」说着,双手用力一扯,那条薄如蝉翼的内裤,被脱到了膝盖处,小腹处那淡淡的绒毛也一抹粉嫩的裂缝,浮现在了林诚的眼前。 「啊~ 」妹妹感觉到内裤被脱落惊呼了一声,双腿本能的紧紧并立在一起,扭动着娇躯,哭泣着说道:「老师,不要,我求求你了,老师,你放过我,我,我不会说出去的,老师我错了,老师,我不要呜呜呜……」。 林诚丝毫不理会妹妹的话,看着淡淡的绒毛下,就紧夹着修长双腿,露出一丝粉嫩的裂缝,随手将妹妹的内裤脱离玉腿,丢在了一旁,伸手放在妹妹两腿玉腿上,微微用力的一掰,两条玉腿一左一右的岔开着。 林诚看着双腿中央,那块雪白的私处,以及私处中央,一条粉嫩的裂缝,上面闪烁着适才沙发上揉搓时,溢出的晶莹春水,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啧啧啧,好干净好白的逼啊」,然后探下头,鼻尖轻触着那条粉嫩裂缝,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真香啊~ 」。 正在挣扎的妹妹听到林诚的话,绝美的俏脸上闪过羞愤,感觉到私处被鼻尖触碰着,扭动挣扎着娇躯,想要避开,却因为束缚着双手,无法着力,始终不能敌过林诚力气,流着眼泪,哭泣着,口中依旧的求饶着:「不要,老师,不要,呜呜,不要~ 啊恩~ 」一声娇吟从口中飘出。 原来,林诚欣赏了一会,探下头,张开口,含在了妹妹的私处上,伸出舌头轻轻的沿着那条粉嫩嫩的裂缝舔弄着。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嗯呜……呜嗯……」妹妹感受着私处被一条软滑的舌头不断舔弄着,原本雪白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挣扎哭泣着。 林诚却丝毫没有理会妹妹,双手紧抓着妹妹的双腿,嘴唇覆盖在妹妹的私处上,扭动着舌头舔弄着,沿着裂缝舔到到了粉洞口,缓缓的探出舌尖,轻轻的顶向妹妹的粉洞中。 「嗯唔嗯~ 嗯呜……呜呜嗯呜呜,不要,恩恩~ 呜呜嗯放开我,呜呜呜~ 」 妹妹哭泣着,长时间的挣扎的以及私处传来本能的酥麻的感,当她的娇躯逐渐无力,只有那美眸中的泪水,不断的滑落眼角,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过了一会。 林诚缓缓的松开含在口中的私处,抬起头来,看向那正在缓缓溢出春水的粉洞,舔了舔嘴唇,慢慢的站起身来,看向双手被捆绑别再身后的妹妹。 只见其俏脸粉晕,丝发凌乱的躺在床上,美眸中泪水不断的滑落,娇躯无力的扭动着,眼神带着绝望的看着自己,口中依旧沙哑着哭泣求饶着:「求求你,松开我,求求你了老师,呜呜呜~ 」。 林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身早已挺立的肉棒,抬起头看着妹妹俏脸,嘴角淫笑着说道:「茜茜,来,老师帮你破处」说着挺着坚硬的肉棒,缓缓的走上前,将肉棒顶在妹妹私处的粉洞口上。 妹妹听到林诚的话,原本已经无力的娇躯,仿佛不知道从哪生出的力气,剧烈的扭动挣扎着,不断的摇摆着脑袋,披散的秀发飞舞着,美眸的泪花如雨滴涌出,口中凄厉的悲鸣着:「松开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诚哥,翻开我~ 呜呜呜……求你放过我,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 林诚丝毫不理会孙妹妹求饶与哭声,双手掰开妹妹的玉腿,看着自己的肉棒顶在,两片雪白的私肉,中间那条粉嫩的裂缝,抬起头看向妹妹的满是泪痕的不断哀求的俏脸说,淫笑了一声说道:「来了哦,老师这就为你破处」。 「不要,不要,老师,不要,我求你了,我求你……啊~ 」妹妹也感觉到了私处被一根棍状物体顶着,美眸圆睁,不断的摇晃着脑袋,哀求着,话还未说完,一阵撕裂的疼痛从私处传来,妹妹原本粉嫩的俏脸瞬间惨白的痛呼了一声。 「怎么能不要呢,一会,老师会让你很爽的,嘿嘿~ 」林诚说着着,腰部用力的一顶,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狭窄不断蠕动,犹如千万只小嘴亲吻着自己肉棒的粉洞中,不由的轻吸了一口冷气,紧接着,微微一皱眉,没有想象中那层障碍,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私处依旧雪白,丝毫未见一丝血迹。 「你不是处女?」林诚抬起头看着妹妹问道。 躺在床上的妹妹,感受到私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登时停住了挣扎,痛呼了一声,美眸圆睁,精致的俏脸,苍白的扭曲了起来,别再身后捆绑在一起的双手,紧紧的抓在一起,整个娇躯微微的拱了起来,美眸绝望的看着顶上,眼泪不断的涌现着,丝毫没有理会林诚的话。 「原来你不是处女,害得老子花这么多时间算计你,原来只是个烂货,老子操死你」林诚得知妹妹不是处女后,心中仿佛有种被戏耍的愤怒,看着双眼绝望无神的妹妹,丝毫不怜惜的,扭动着腰部,用力的抽插撞击着妹妹的私处,每一下都深入在那粉洞的深处。 只见妹妹躺在床上,秀发披散在床铺上,绝美的俏脸因为林诚用力的抽插而疼痛的扭曲着,细细的贝齿紧咬红唇,一缕鲜血浮现在唇间,双眼满是泪花,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上方,一滴滴清泪不断的沿着眼角滑落,两条玉腿被林诚压在身体两侧,赤裸的娇躯,随着林诚的抽插不断的上下摇晃着,两团玉乳也不断的颤抖着,眉宇间犹如死灰一般的寂静,原本挣扎反抗的娇躯,也没有了丝毫的反抗挣扎的动静,只是泪水染湿了床单。 「虽然不是处女,不过还真他妈紧,小烂货,爽不爽,是不是太久没挨操了,来叫两声听听」林诚一边抽插这,一边松开妹妹的双腿,双手沿着雪白的肌肤,抚摸到妹妹那因为抽插不断颤抖的酥胸处,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妹妹仿佛心死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是那绝美的俏脸上,疼痛的神色,越发的明显,泪水不断的涌出,背后的两只紧拽在一起的玉手,指甲划破了手掌,丝丝的鲜血,渗透到了身下的床铺中。 「妈的,跟死鱼似的,又不是处女了,哭什么,来娇喘起来,叫起来,让老师听听你的叫床声」林诚感受着下身肉棒深入在那狭窄蠕动粉洞内的快感,开口淫笑着说道。 妹妹扭曲着神色疼痛的俏脸,缓缓的转眸,满是泪水的双眸,看了林诚一眼,缓缓的闭上了美眸,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你叫不叫?叫不叫?」林诚看到妹妹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闭上了美眸,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双手用力的捏着妹妹的玉乳,下身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在妹妹的粉洞深处,丝毫没有一丝的怜惜,口中喊着:「叫,你给我叫,痛不痛?,痛不痛,你不叫,我就这么用力的玩你」说着加快速度的大力抽插着。 「啊~ 」双乳的疼痛和下身敏感娇嫩的私处疼痛,让妹妹再也忍受不住,痛呼了起来,丝丝冷汗从洁白的额头冒了出来,被贝齿咬破的红唇间,一缕献血,缓缓的流下。 「哈哈哈,叫就对了,小烂货,还以为多高冷呢,原来早就被人玩烂了」林诚看到妹妹痛呼大笑着说道,但是玩弄的力度却没有丝毫的减少,他要的就是让妹妹在这种凌辱中折服,开口接着说道:「小烂货,以后就乖乖的做老师的女奴,知道吗,每天给老师舔舔鸡巴,操操逼,懂吗」。 妹妹睁开美眸,犹如看恶魔一样,看向这个平日里温雅的老师,此时趴在自己的身上用力耸动着,疼痛的酥胸与私处,不断的刺激着妹妹的神经,那晶莹的美眸中仿佛没有了生气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 「你的逼倒是真的紧,就跟老师给笑笑破处的时候一样,来告诉老师你有多久没做过了,第一次给谁了,那个王八蛋这么好的运气」林诚无视妹妹的眼神,双手玩弄着妹妹的娇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爽感,开口淫笑着说道。 妹妹没有说话,无力的垂下脑袋,躺在了床上,泪水也不再流出,缓缓的闭上美眸,疼痛似的娇躯轻微的颤抖着,却没有作声,有的只是那紧咬着红唇的贝齿,以及身后被捆绑在一起的鲜血浸湿床铺的双手。 ……
「真头疼啊……」 我看着眼前双目无神地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直视着前方的姐姐,心里直犯愁。 经过昨天一整晚的催眠,我已经把她被肥男灌输的母狗人格和乳母人格全给洗刷掉了,只留下姐姐脑中淫荡的思维和一些成为我奴隶所必要的常识修改。最后我再加上了一条「爱上王越,想成为他的大鸡巴奴隶淫荡丝袜姐姐」的指令,就算大功告成了。 本来我以为能在以后过上和性奴姐姐日夜笙歌的性福生活,可是眼前的现实却无情地把我美好的理想给击碎了。 现在,展现出来的问题有两个。其一是姐姐的性欲过于旺盛,在她被肥男前几天的日夜调教后,她的身体已经处于完全被开发的状态了,对男人肉棒和精液的渴求也已经深深地扎根于潜意识里。所以现在,姐姐除了看见被设定为主人的我会发情之外,看见其他长着大肉棒的男人也会无一例外地化为雌性开始发情。 本来姐姐外表的美丽和火辣的身材就够让别人垂涎了,如果发情的姐姐再主动去诱惑勾引别人的话,我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拒绝,反倒不把这个浪屄婊子给肏昏过去我估计都没人能停的。姐姐现在干的虽然是网店的工作,待在家里就行,但是日常生活的饭菜和衣物都需要经验丰富的她来准备,所以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要出门买东西这一条。 我只怕一出门姐姐就淫水流的走不动道了,被人暴干还是其次,这要是被哪个人给看上了,直接肏服了之后,扔进车里带走当私人性奴那我是一点辙也没有了。 而且,我虽然有一点绿帽情结,但是这样专属于我的母狗要是天天被别人给干那我是绝对接受不了的。所以,姐姐超强的性欲需要催眠app来更加精确地调整,至少要调整到她成为只对我一个人发情的雪奴。 其二,就是自从在MC公司回来以后,莫名其妙地,我的性欲反倒感觉衰减了许多,本来就不是很大的肉棒如今也萎缩的不像个样子,把控不住射精的时间不说,甚至只要射出一点精液,阴茎就会伴随着撕裂一般的剧痛,就好像鸡巴要被废掉一样。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现在的我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一个阳痿男。回想在之前肥男的一场性爱里,姐姐至少都得被弄得丢个三四次,肥男才射出精来,在看我,今早一次短暂的口交就直接让我缴械投降了,甚至连让身体敏感度MAX的姐姐一次潮吹都没有做到。现在最主要的方法,也是想个办法把阳痿的问题解决了才是,不然今后的日子我还不得被这嫩屄给榨干了? 想到这里,我看向已经人偶化的姐姐,胯下的小鸡鸡不由得又硬了起来,当然,是忍着剧痛的情况下。 她就像一个精美绝伦的娃娃一样,静静依靠在沙发上,即便失去了生气活力,但却依然让人迷恋,让人想要霸道地占据这安静的美。 最吸引我的无非还是那双魅惑的粉瞳,现在的她半媚着眼睛,呆呆地望向前方。那长长的睫毛如玉帘一般微微掩住双眸,可是却依然阻挡不住桃粉色的媚眼里所散发出来的妖艳与诱惑。她的美眸就像一个充满魔力的潘多拉魔盒一样,纵使知道里面藏着危险,但却依然克制不住想要靠近它,打开它的欲望。 那涂抹在凤眼周围的淡粉眼影,就如同落在清潭上的朵朵桃花,给它朦胧的美多加了一分惊艳,渲染出了更加绝伦的艳丽,让我沉醉,让我无法自拔。 我看着姐姐的无神眼眸,久久不能移开目光。就好像被无数柔软的丝带缠绕,随着它们一起飘进了花朵绽开的幽谷一样,逐渐被美的令人动心的玫瑰所覆盖,被香的让人窒息的蜜甜所包围,就好像催眠一样,一步步地把我引诱于她早已布置好的糖衣陷阱里。不过这不同于漩涡那样强制的催眠,这是柔和的,让我深知会被迷惑但又心甘情愿地走进去,让我更加迷恋她的美丽,更加想要占有她。 「姐姐……王雪……」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下把这个娇柔的女仆玩偶拥入怀中,贪婪地亲吻着她的香唇,吮吸着她的甜唾,吸闻着她及腰长发的芳香,感受着秀发柔顺的触感。 「还不够……姐姐,我还要更多……」 可是,就当我掏出鸡巴打算肏姐姐的黑丝腿穴时,一股震撼脑髓的刺痛从其上爆发出来,冲击着我的痛觉神经。 「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下半身无力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本硬起来的小鸡巴一下子又软了回去,好像变得比刚才还更加萎缩了。 我急忙用双手捂住下身,企图用安抚的方式给疼痛消个温。然而,痛觉却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仍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在阴茎上一样折磨着我。 我疼得直在地上打滚,却依旧无济于事,撕裂血肉般的痛苦仍残留在肉棒上,挥之不去。 那一刻,我的脑中就好像触发了某个开关一样,两句奇怪的话语从某个隐藏的小角落里显现出来,占据了整个大脑。 「在MC公司里被删除的记忆:在拿到了拥有最高权限的催眠app之后,他们对我的阴茎进行了改造,限制了精液的射出量,而且只要一勃起就会伴随着剧痛,这是对「目标物品」的保护措施。」 「冰箱里放着肥男遗落下的阴茎增强剂,喝下后不仅会让公司的改造失效,而且还会超高效助长阴茎的长度,提升射精的时间以及数量。肥男的阴茎之所以那么粗长,最主要的还是服用了这个药剂,才能超越人类的极限,长出那根怪物一样的肉棒。」 「这是……什么……」对于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我感到疑惑。可是,还没等我去细想,更加强烈的痛感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穿刺着我全身上下的神经。 「额啊啊啊!」 情急之下,我只得跟着那条信息行动了。于是,我便连滚带爬地跑到客厅的冰箱前,打开了冰箱门。 显现在眼中的是一个装有透明色液体的塑料瓶,上面写着「阴茎增强剂」的字样。 我来不及多想,抓起来拧开盖子便倒到了嘴里。 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嘴里充斥,又咸又涩。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一口气把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随着冰凉感觉的移动,它顺着喉道流到了肚子里,最后又流到了阴茎的根部,化为一团炽热的火焰灼烧着我的下体。 说来也怪,在那一瞬间,我就感觉疼痛瞬间消失了,一股无比畅快的轻松感包围住了我。胯下的阴茎也不再萎缩,反倒以豪龙破军之势生长起来,没过十秒钟,它就已经完全勃起了,甚至已经坚挺到了十厘米左右,这是我从没有感受过的粗长。 「这东西也太顶了吧。」 然而,正当我感叹药剂作用之强的时候,那股肌肉撕裂的感觉又充斥于我的下体,而且不仅如此,一股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也从肉棒根部传达到了我的大脑。 霎时,精液在龟头处的挤压感,因过度生长而撕裂肌肉的痛苦感和睾丸因快速产精而产生的酸痛感一同从胯下喷发了出来,这是比刚才要痛苦三倍之多。 意志薄弱的我最终并没有坚持下来,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坚挺的肉棒里高高射出,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上…… 热。 好热。 就像火一样,高温肆意地在身上攀爬,滚烫的热流烧灼着血管,肌肉,乃至皮肤。 尤其是胯下的阴茎上,集聚了更高的温度,它就好像被点燃了一样,滚烫的棒身直挺挺地树立着,就这样任由火焰燃烧着。痛苦之中,我甚至能想象到在烈火焚烧之后飘散于空中的烟灰,和一支被烧焦了的炭黑棍棒。 好堵…… 好想射出来…… 由睾丸产出的大量精液已经积压在尿道无法自主射出,然而睾丸还是在孜孜不倦地产生着惊人的精液量,这样持续的积累撑张着我狭小的尿道,让我下体的疼痛又晋升了一个台阶。 好难受…… 好痛苦…… 谁能来救救我…… 我…… 还不想死啊…… …… 那是什么…… 是一股清风,能够将生机万物带回到焚烧殆尽的土地上的早春之风,还有一条柔顺轻盈的丝绸,随着风在碧蓝的天空中摇摆。 被风吹拂过的土壤又重新长出了翠绿的嫩芽,长出了美丽的花朵,长出了参天的大树,被丝绸拂过的河流与湖泊也不再干涸,清澈的水从皲裂的土地里喷发而出,化为甘露从空中洒下,将坑洼处填满,润色着清新的翠绿,浇灌着大地上的生命。 燃烧的痛苦不再侵蚀着我,伴随着风儿微微地吹拂和丝绸在我烧灼的棒状体上轻绵地缠绕,我逐渐感觉不适已经随着一阵阵热流喷发而出,取而代之的是喷射所带来的快感和柔滑丝缎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虽然身体里的高温还没有消退,但这种感觉让人陶醉,让人沉浸。 好舒服…… …… 不知过了多久,感知渐渐回到了身体上,体内滚烫的温度也愈发真实,还是那样的让人难受。 只不过,缠绕在肉棒上的温暖柔顺的感觉,也回来了,依然如同清风一样吹拂着炽热的阴茎,消减着体内的欲火。 我微微睁开双眼,朦胧之中,看到了一个身材绝妙的美丽女人坐在我的身前,轻轻摆动她纤细的玉臂,好像在套弄着什么。 「没事的,王越你一定会没事的。」 那如同黄莺出谷的甜美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激起我心中层层爱情的波澜。 随着视野的逐渐清晰,那模糊不清的曼妙身姿也开始逐渐清晰,她渐渐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她以前也是这样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的,无微不至,她的笑容总是那样甜美,那样让人舒适。 离开了三年,现在你终于回来了吗? 我的妈妈…… 「柳川……」 我蠕动喉结,在疼痛之下挤出了这两个沙哑的字。 正在照顾我的「妈妈」听到这两个字,急忙转过头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这时,看到「妈妈」正脸的我才发觉,我把她认错了,现在正在用心照顾我的人不是柳川,而是我的姐姐,王雪。 可是,她们实在是太像了。 一样的容貌美艳,一样的心灵善良,一样的温柔贤惠…… 一样的想让人把她们变成母狗,骑在胯下好好地蹂躏。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胯下坚挺的肉棒上又传来一股脉动,我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 同时,肉棒上滑动着的玉手也好像感知到了,它用轻柔的丝质物包裹住了我的巨根,开始更加频繁地律动。 在一次次与丝绸的摩擦下,忍受到极致的我一口气喷射了出来,全身的神经都享受着射精的舒爽。 在经历长达五秒的喷射过后,我感觉到脑内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身体内的灼热也少了几分。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姐姐哽咽着说道。 眼前的她紧抿着嘴唇,泪水在她的眼里打着转,最终从眼眶中争相着涌出,化作两道晶莹流下。 「她哭时的样子也好美啊,而且,她的眼睛,粉色好像淡了好多,是因为过于对我的担心的原因所以挣脱了催眠吗……」我不由得这样想到。 我张了张嘴,想对她说点什么,但一时间语塞,无话可说,只能回给她一个看似轻松的微笑。 姐姐看着逞强的我,噗嗤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入池水里,脸上漾出美丽的波纹。她抓起几张卫生纸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用小粉拳轻轻锤了下我的胸口。 「臭小子,总不让我省心。」 「不过,你没事就好。」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姐姐俏丽面容上,两颊的泪水反射出剔透的晶莹,化作为一幅让人如痴如醉的美人图。那一刻,我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落于凡间的仙女,纯洁而美丽。 我呆呆地看着姐姐,感觉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没有身体的疼痛,没有令人窒息的高温,只有我和她,就这样一直静止下去。 「白……白痴……别这么看着我啦……」 姐姐发觉到我在一直注视着她,一下子羞红了脸,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转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但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瞄着我。 「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她补了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落进了我的耳中。 我看着姐姐,只感觉她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我虽然知道,这是催眠的暗示,姐姐已经开始逐渐爱上我了,但是,真正面对姐姐的这幅样子,我的心中某个恋爱的开关被打开了。 心里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仔细想想,其实,这样下去也挺好,没有明确的主仆关系,没有什么人格的转换,没有强力的催眠控制,就这样姐弟二人保持着甜甜的恋爱相依相靠生活下去也不错。 说到底,不还是我一厢情愿地想把她变成性奴吗?如果我愿意抛下催眠,和姐姐表白的话,成为情侣,随后结婚生子,那会不会是另一种美好的结局。 「姐,其实我……」 我竭力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坐了起来,看着她,想要大声说出藏在心中的话。 「我……我喜……欢……」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你」字还没等说出口,我就被肉棒上传来的一阵剧痛给打断了,随着疼痛的加剧,我只感觉意识开始逐渐消散,眼前最终的景象停留在姐姐手忙脚乱地找袜子,帮我撸管射精的画面上。 昏睡了不知多久,等我再次醒来时,看到姐姐正坐在我的身边,忙着用笔记本电脑做着网店的工作。 她见我醒了,便立刻放下电脑,从饭桌上给我拿来了一碗熬制好的汤药,蹲在我的面前,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我,就像妈妈一样照顾着我。 「这是能去火的药,好好吃,这样能好的快一点。」 汤药虽然苦涩,但我的心中却很甜蜜。 那是来自姐姐的亲情和爱意。 也就是在喂药这段时间我才看清,姐姐的黑丝玉手上已经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她的红唇上也挂着几滴残存的精液。 我向下看,我那根粗长的巨根上套了只超薄的黑丝短袜,只不过短袜的内部已经被精液洗戳了一遍,袜尖处还能看到精液喷射出来的痕迹。 我昏到的这一天时间里,她就在不停地帮着我处理性欲,照顾着我吗? 姐姐的黑丝美腿旁装满一盆子的沾满精液的丝袜就能回答这个问题,而且,我看着姐姐短裙下滴着淫水的小穴和她时不时颤抖的身体,心里也有着小小的触动。 即便小穴再瘙痒,再空虚,她也要以照料我为主,强忍着让人发疯的快感帮我撸管和口交,她战胜了自身旺盛的性欲,没有跨过亲姐弟那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也许,她并不是不想,其实只是在等待我的一个表白。 「姐,我其实……」 我知道,我要对她说出那句没说完的话,说出那句表达心意的话。 可是,身体内的高温让我难受万分,嗓子也疼的难受,吐出的几个字像磨砂纸一样干涩。 姐姐只是微笑地看着我,脸颊染上了幸福的红晕。 「没事的,王越。」她轻轻摇了摇头,安慰着我。 她缓缓抬起玉手,抚摸着我头发,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对我轻语。 「等病好之后,再好好对我说吧。到那时候,我会答应你的。」 她把脸靠在了我的脸上,对着我的耳朵轻轻一咬,霎时一阵直穿身体的酥麻感缠绕着我。久久不能散去。 「亲~爱~的~」 温婉柔和的莺啼落入耳中,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也不知道自己滚烫的脸到底是病的还是羞的。 我看向姐姐,她的脸也红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但却依然保持着冷静的表情,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我敢肯定,如果不是现在被增强剂所反噬,我一定会一跃起身把她扑倒在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暴肏. 正好我现在的肉棒也足够大了,我有十足的信心能满足姐姐,甚至感觉连战三天三夜也不是问题。 王雪…… 我爱你…… 就这样,在姐姐细心的照顾下,我抱着美好的幻想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直到那通诡异的电话打来。 「喂,你好。」姐姐给我的额头上敷好冰袋后,接着电话走到了客厅中央。 而我也慢慢清醒了过来,看着姐姐窈窕的背影。 「什么?是你!」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随后姐姐的表情便开始恐慌起来,但是又强忍着要自己保持淡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 「你个混蛋!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什么要害他!」 「……」 「你……我……我才不会……那样做的……」 「……」 「好吧,这里是吧……」 姐姐拿出笔,在纸上记着什么。 「……」 「混账,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姐姐愤怒地挂掉了电话,随后便跑到卧室里拿了个东西,一脸复杂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姐姐要出去买个药,没事的,很快就会回来。」 她眼神在不停地躲闪着我的目光,绝对是在说谎。 「睡一觉姐姐就回来了,肯定会治好你的病的,放心吧。」 正当我想要对姐姐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看见她从手里亮出了一支小型手电筒,那是肥男失败时遗落在家里的东西,姐姐一直给锁在抽屉里的,现在为什么给拿出来了? 还没等我多想,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只记得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相信我,这一次就由我来拯救你。」 (王雪视角) 我愤怒地挂断了电话,看着病卧在床的弟弟,心里很是复杂。 因为刚才的通话,我又感觉到了那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恐惧感与无力感。 没错,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明明已经给他下了强力的指令,他为什么还这样阴魂不散? 他跟我说,王越的病是喝了冰箱里他特制的药剂才患上的,而且喝完之后肉棒虽然会粗壮,但是会被产生的大量精液所堵塞尿道,性欲也被大幅度的提高,浑身就和烈火焚烧一样痛苦,最可怕的状况是生产精液过多会导致体力过度疲劳,最终甚至会劳累致死。 要想拿到解药,我就必须穿着色情芭蕾服,双穴里夹着超大功率按摩棒到他的家里去拿才行,不然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越死去。 我确信,王越一定是受了肥男的蛊惑才会去喝什么阴茎增强剂,导致落进了他的圈套。 之前,是王越拯救了我,拯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拯救他了。 下定决心的我走进了卧室,打开抽屉拿出了那支被封藏的催眠手电筒。 虽然我并不相信被下了禁令的肥男会对我做些什么,但是,诡计多端的他指不定会用什么阴招,所以我拿着这个也算有一个防身的武器。 随后我便把王越给催眠入睡了,然后换上了那套洁白的白天鹅芭蕾装。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那是一只如同天鹅一样洁白无瑕的美丽女人,柔顺的黑发被高高盘起,头上戴着纯白的羽毛头饰,优雅而美丽。 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脖子上系着白色的蕾丝脖圈,耳朵上挂着一对天鹅模样的水晶吊坠。上身穿着仅能遮住下半边乳房的纯白无肩带束身衣,把两个硕大的奶子高高挺起,显现出一道长长的乳沟。肥大的乳头上则贴着毛毛乳贴,为了防止乳汁浸透衣服。下身则是和束身衣连在一起的超短白纱蓬蓬裙,隐约能够透过层层薄纱看到裙子内部的景象。内裤穿了一条白色蕾丝开裆丁字裤,包覆双腿的袜子则是一条加绒的纯白裤袜,主要是为了抵御外面的寒冷。我把两个大号震动棒塞进了菊穴和小穴里,启动开关后便高高提起了裤袜,让它们俩牢牢地塞进双穴中。 高频率,强有力的震动让我迅速进入了发情的状态,小穴里的大号震动棒紧紧地抵住我敏感的子宫口,菊穴里的则是抵在被开发的敏感带上。随着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身体里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我浑身乏力,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强忍着快感站身起来,把天鹅绒芭蕾丝袜和粉色的芭蕾舞鞋放进了袋子里,披上淡粉色的兔兔毛绒大衣,把白丝美足放进粉色的雪地靴里,拎起袋子便打开了大门。 我看着熟睡中的弟弟,被高温所折磨而偶尔呻吟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感觉十分难受。 「我会等着你说出那句话,所以,好好地睡吧。」 「没事的,王越。所以……」 「相信姐姐吧。」 …… (王越视角) 我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如同千斤般沉重,而且感觉烧的更厉害了。 我环视了一圈,发现陪伴了我一天的姐姐并没有在身边,结合之前记忆中的那通让姐姐大惊失色的电话,我察觉到了什么。 扛着疼痛,我打开了家里的监控,并且用手机翻找到姐姐的通话记录,听完了整段通话。 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这是肥男的陷阱,让姐姐穿着天鹅芭蕾装,插着震动棒过去拿解药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是,仔细一想,这倒好像也不是没有胜算,之前给肥男下的「不得靠近我们家以及我们二人」的指令应该会执行才对,毕竟那可是最强的催眠术所下达的指令啊。 而且即便他把「记忆删除」这个指令给解开了,姐姐还拿着催眠手电筒,就算遇到了什么不测,也能拿这个再次把肥男催眠。 「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我安慰着自己,想象着姐姐一个人走在风雪中,去单独面对肥男的场景,倒颇有种智勇双全的女勇者去挑战最终魔王的感觉。 而我,就静静地等着她把胜利带回来的消息就行了。 那时候,我一定要把心中那句没说出去的话大声的告诉她,让她做我的女人。 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就算姐姐真的不同意,我也会用催眠来让她强制同意,这属于下下策。 就这样,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一边幻想着未来的生活,一边等待着姐姐的凯旋归来。 …… 然而,我等了一个晚上却并没有等到那熟悉的身影回到房间里。 反而等到的是一封凌晨五点发到我电脑里的匿名邮件。 上面写着:「丝袜母狗的再次败北❤️」 我感觉到了不妙,急忙打开邮件,看到的是一张图片和一段文字。 图片上显示的是,身穿芭蕾舞服的天鹅姐姐双臂微弯,双手比出V字的胜利手势摆在脸旁,她的一双大奶子已经脱离了衣服的束缚,完全裸露在外面,彤红的乳头上悬挂着美味的母乳。她的白丝双腿则成外八字打开,半蹲在地上,摆出很淫荡的姿势,露出蕾丝纱裙下的开裆丝袜内插着震动棒的粉嫩小穴。 而那个本应该销声匿迹的魔鬼,现在却嬉皮笑脸地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姐姐的催眠手电筒,直直地把催眠光线照射在她的深粉色眼睛里,让姐姐摆出母猪一样的啊嘿颜。 「我,王雪,发誓再次成为主人的母狗。本奴隶本以为能自己打败主人拿到解药,却不小心落入了主人的圈套里,被自己拿的催眠道具催眠成了主人的爱奴,变为性欲处理的雌性白天鹅。雪奴深感荣幸,若不是主人的精心谋划,本奴又怎么能逃出王越的手掌心,甘愿为主人的大鸡巴所服务?虽然雪奴十分开心,但是应主人要求,还是要在这里说一下。要是想来救我这条淫乱雌犬的话,就速来X街XX路XX楼XXX,用你那具病殃殃的身子努力给我爬过来吧,只希望别死在大街上哦~没事的,绿帽小鸡巴废物弟弟。所以……姐姐相信你啊❤️」
是不多,应该是没什么人看,就不再更新了 某一天,当我在外面闲晃时。不巧遇到之前学校的死对头。「哟!这不是郑公公吗?好久没回来学校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伺候我们。让咱们开心开心啊!」,「胡天宝,你他妈的今天是吃屎了吗?嘴巴怎么这么臭?」我不爽的回应着以前的同学。胡天宝,标准的不良少年,他爸爸胡霸是有名的黑社会头子,而且还是黑白两道通吃,混得是风生水起。所以在学校没几个人敢惹他,原本我也是避之唯恐不及。但若不是他将我阳痿兼没软蛋的事传得人尽皆知,我也不会办理休学宅在家里,所以心中恨死了他,自然口不择言。「妈的郑鹏,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他妈的找死了。」胡天宝一说完就和他一群手下将我团团围住。「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啊!」我不禁又是后悔那样冲动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们。早知会遇到他们,就不听妈妈的意见出来走走了,现在若在家里岂会碰上这种鸟事。「嘿!没软蛋就是没软蛋,这样就怕了,郑鹏你们一家的男人都废了。你妈一个大美人独守空闺很辛苦吧!不如我们就好心帮你安慰安慰她吧!省的这样的骚货被别的男人吃了,那就太可惜了。」胡天宝不怀好意地说道。自从以前妈妈参加过学校家长会后,胡天宝这浑蛋就一直对妈妈念念不忘,总是在我面前说要如何玩弄她的奶子,骚穴,大屁股之类等等,而当时的我也不敢惹他,总是让我敢怒不敢言又下不了台。而此刻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妈妈那一天的经历,小弟弟又有了感觉,但之后暗骂自己一声禽兽后,对胡天宝说道「胡天宝,别以为你是胡霸的儿子,大家都要怕你,说白了你不过是二奶生的,别以为你爸有多看中你。」这话完全等于是往他胸口狠狠插了一刀。胡天宝其实是他爸胡霸看上的良家妇女,硬是拆散别人家庭,强占过来,玩了几年后生出来的野种。这也是胡天宝的心病。果然,话一出口完全戳中他的逆麟。「妈的!你这个太监竟敢取笑我,给我打,往死里打。」 说完就和其他人一起痛扁我,完全不把我当人看。打的是要多狠有多狠。我当然受不了,拼命求饶。可惜他已杀红了眼,完全不听,眼看真要被活活打死时。 「大白天的,一群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此刻传出的声音对我来说像是天籁。 总算有人来救我了,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当我在一次醒来时,发现正躺在一张脏兮兮的床上。身体倒是被人包扎过了。 「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起。当我看过去时,发现竟是那天强暴我妈妈的壮汉,此刻的壮汉也是一脸忐忑地看着我。 「是你救了我?」我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是我救了你,那几个打你的小混混被我赶跑了,看你一身是伤,所以先带回我这边。」。「他妈的,别以为你帮了我,我他妈的就要感激你。」我不顾伤痛,站起来朝他走去狠狠的打了起来。 壮汉一声不吭,承受着我的拳头。只是打到我的拳头都痛起来,他还是没受什么伤,我不禁气馁起来。「就连打他,他都不会痛。郑鹏,你就这么没用吗?」我自责道。「用这个打我,你会比较出气吧!」壮汉说完拿出一根铁管给我。「别他妈装好人我就不打。」说完再次拿起铁管朝他狠砸过去,当我终于狠狠出一口气后,壮汉全身也被我打得皮开肉绽。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壮汉某方面真他妈也是个好汉,任我出气自己都不吭声。对照我被胡天宝痛揍时求饶的龟孙样,我不禁更痛恨自己。「如果你还不解恨,等你回去后。我就去自首,我会负起我该负的责任。」壮汉一脸平静的说道。可恶,如果他去自首。这件事就藏不住,爸爸铁定会知道。想了想,我说道「只要你把拍的视频删掉,就暂时不追究。」,「这你可以放心,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拍,那只是我骗你妈的,对不起。」 看他到此时勇于认错的模样,我不禁对他稍有好感,与他攀谈起来。原来壮汉叫刘大牛,人如其名,壮的跟牛是的。是从乡下老家出来讨生活的。虽没念什么书,但为人还算仗义,就是因为一次为同乡出头,结果被要求回家吃自己,其他地方也不收,只好流落街头,现在暂时住在这栋废弃大楼。如果不是饿到受不了,临时起歹意,也不会去当小偷,当然就更不会遇上我妈了。「我,当时不知怎么了。本想拿些钱就离开,但看到躺在床上的你妈,就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虽然对不起你妈,但我想若是时间倒转,再来一次,我大概还是会这么做,那是我第一次碰到女人,还是这么美的女人,就是去死我也愿意。」。「哼!别以为你随便说说,我们就会原谅你,我只是暂不追究,这事没完。等等,你说你第一次,你是处男吗?你年纪多大了?」壮汉,不,大牛不好意思说到目前已四十出头。「活了四十年,才第一次吃到肉,这大牛还真可怜。」我竟然有些同情他。 之后,互相留下联络资料后,我就离开。而他也说,以后若有需要,他愿做任何事赎罪。「暂时也就先这样了,起码人家有心忏悔。若今天妈妈是被向胡霸这样的人遇到。搞不好不只被玩,还有可能以我和爸爸生命做威胁,被迫抛夫弃子。去做人家的情妇,被他玩大肚子,生出向胡天宝这样的人渣。」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回家后,久久见我还未回来的妈妈早就等的心急不已。一看我进门口,立刻上来关切。「小鹏怎么出去这么久?啊!还弄得一身是伤。」妈妈看到后心疼不已,并且紧紧抱着我,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只好随口胡编从楼梯摔下之类的鬼话,之后也总算安抚了妈妈的情绪。感受着妈妈美好的身体同时,我又想到再次遇到的大牛。还是先不跟妈妈说,以后再看看。我如此想着,而由于想到妈妈与大牛,还有胡天宝那些话,小弟弟又有了感觉。 今晚果不其然又做了梦,在梦中妈妈穿着OL装,前凸后翘的,硕大的豪乳和肥美的丰臀在衣服和短裙包覆下诱惑力十足,透明的肉色丝袜配上高跟鞋使的一双美腿更加修长。只见妈妈像是刚下班而且买了不少东西,但却不是回我们的家,而是走向大牛目前居住的废弃大楼,好像那里才是妈妈的归宿。妈妈走进了大楼中他们住的小房间,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矮茶几以及一个衣柜,整个环境与我早上看到有所不同,整洁干净许多,当然是妈妈整理的关系。只见妈妈就像房间的女主人一般,没有任何拘谨的感觉。将买来的东西随意地放在茶几上就去换衣服。说是换衣服,其实只是将衣服脱下,只穿着内衣裤和裤袜,再从衣柜内拿出一件半透明睡衣披上而已。之后妈妈就坐在床上,修长的丝袜美腿不时的互相摩擦,等待着大牛的回来。 不久,回来的大牛看见坐在床上的丝袜美母,眼睛一亮,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爬上床去准备享受美肉,只见大牛两只手各抓起妈妈的一只肉丝美脚把玩起来,之后竟然隔着丝袜含住了妈妈的丝袜脚趾用力吮吸,然后又吐出来再含住下一个。就这样妈妈的十根脚趾都被吸吮过,脚上的丝袜都被大牛的口水弄湿了。害羞的妈妈不断摆动丝袜美脚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只能任由自己的美脚成为大牛的玩具与食物。之后还能干嘛?在尝够妈妈的丝袜美脚这道前菜后,自然要开始享用真正的主菜。这次的做爱妈妈不在有痛苦和羞耻,就好像和大牛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般,陷入肉欲快感中的妈妈正用力扶住床头,好让身后大牛的巨棒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大牛用力的抽插,妈妈则是摆动腰臀努力的配合,看着妈妈性感的肉体紧密的和大牛的大肉棒结合在一起,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明白在这个梦中,不知为何,妈妈已经成为大牛的老婆,现在妈妈正努力配合着大牛,尽她应有的身为妻子的义务。当大牛最后一脸满足的将自身的精华射入妈妈体内时,画面突然转变,还是那个废弃的大楼,妈妈也还是躺在那张床上。但此时的妈妈已经大着肚子,显然已怀上大牛的孩子,而且孩子将要诞生。接下来我就在妈妈痛苦的喊叫声与之后诞下的婴儿哭声中醒了过来。「妈的,果然又做梦了。这次还梦到生孩子。可不要是预知梦啊!」惊醒的我一边对再次硬起的小弟弟打起手枪一边胡思乱想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天我正在家中午睡,忽然听到激烈的争吵声。这才发现原来是爸爸回来了,而且他和妈妈正在他们的房间中激烈争吵。「郑铭,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负心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是妈妈的声音。「阿雪,我承认是我不对,但造成这种情况,又岂是我一人的责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爸爸回应道。「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让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还准备为你生孩子?」什么爸爸竟然外遇了。「我得为我们郑家的延续做打算啊!小鹏都那样了,如何延续郑家的香火。只好再生一个,另作准备。」,「那你也不该去找别的女人啊!你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再生一个啊!」 「找你,哼!阿雪虽然你很漂亮,但再美的女人看久了也会腻。更何况每次在床上你的表现就跟死鱼一样,我怎么兴奋得起来。更别说你那过时的保守观念,穿个内衣丝袜又怎么了,哪里会太淫荡。就算淫荡也只是对我一人淫荡而已。我有要你穿给别人看吗?只是满足你老公个人的欲望都不行吗?既然你不愿穿给我看,那我就去外面找个既愿意穿给我看更愿意穿给我干的女人。」「郑铭,算我错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以后你要我怎样打扮我都会配合你。」「阿雪,真的已经晚了,孩子都要出生了。我必须给那个孩子和他的母亲一个名分。是我亏欠了你,我会给你留一大笔钱,让你衣食无缺的。」 「不要啊,郑铭,不要走啊!」只可惜无论妈妈如何挽回都再也唤不回爸爸的心了,爸爸离开家门后,妈妈最后就只能蜷在沙发里痛哭。就这样,过了几天爸爸就和妈妈离婚了。本来爸爸是想将我带在身边,但我拒绝了。如果现在我也离开妈妈,那妈妈大概就活不下去了。就这样,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妈妈天天以泪洗面。所受的打击更甚于当初大牛对妈妈的侵犯。幸好我不离不弃的照顾,妈妈在看到我的用心和体贴后,再加上近日来妈妈的闺密们也会不时上门关心才稍微振作起来,之后也只能靠时间去抚平一切伤痛了。也由于出了这档事,暂时我也无心去做什么绿妈梦了。我只能先把之前收集的绿妈文和各种绿妈梦的分析纪录先存放起来。但万万没想到………。 这一天,当我从外面运动回来时,家中客厅厨房和妈妈房间都没见到妈妈身影,直到我回我房间时,才发现妈妈正坐在我的书桌前一脸害羞的觀看着我所收集的绿母文和我所记录的各种绿妈梦场景。该死,这下完蛋了,我他妈的出门前竟然忘记锁房间的门,而且妈妈怎么可以突然闯进我房间中。此刻我只能在门外悄悄的看着妈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妈妈一边看着有关我的绿妈梦和小弟弟坚硬程度关联的纪录,一边上网搜寻有关绿妈的资料。最终妈妈在网路上找到一份有关绿妈并且治疗阳痿成功的相关案例,其中有着妈妈必须抱持牺牲自己的精神,强迫改变自己的穿着打扮,妆容,语气态度等方面,来引导自己的孩子恢复正常的性功能。其中还有原本保守的妈妈最终堕落成别人的母狗,但却也成功让自己的儿子恢复性生活,能够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之类的。当然在我看来网路上资料很多都是胡扯,根本就只是一群屌丝自己意淫乱写出来的。我都觉得扯了,妈妈也一定是如此看法,只是在看到我小弟弟因为绿妈而再次勃起甚至射精的纪录,妈妈又不是那么肯定,毕竟之前为了治疗我的不举,爸爸妈妈可是带我看遍了医生,都宣告没救后才放弃的。如今再次出现了希望,妈妈也不想随便就放弃。 最终当妈妈从我房间走出时,脸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看了我一眼后就去做饭了。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个夜晚后,我们两人都没提这件事,只是之后几天妈妈经常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我却肯定她一定是在房间中继续研究这些资料,因为我写下的绿妈梦和小弟弟的研究资料已被妈妈收走。直到这天晚上我收到妈妈传来的信息。 「小鹏,这件事妈妈有些尴尬,不敢和你当面开口,想必你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不敢来见我,既然我们都无法当面谈,就在线上聊吧。不要有什么包袱,好吗?」 「妈妈,对不起,让你发现我肮脏不堪的一面,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唉,也不能这么说了,确实妈妈一开始也挺羞愧的,觉得怎么教出这样的儿子,但想来想去,妈妈也觉得很庆幸,因为终于发现能够治疗你的方法,不是吗?」 「我知道,但是让妳发现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啊。」我回道「那些网路上的绿妈文里面的妈妈,最后都表现的那么的淫荡,你真的会希望妈妈变成那样的女人吗?难道是妈妈对你不够好吗?在你的梦境里竟然这么折腾你的妈妈。」 「妈妈,是我对不起妳,但是…。」 「不用害羞,把你想说都说出来,让我们先抛开母子身分,把妈妈当成你的知心好友吧!妈妈可以跟你保证,在你爸离开我们后的现在。你是妈妈最重要的人,为了你,妈妈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那我就说了,在梦中看到你沉溺于性爱中,我确实很兴奋,小弟弟也再次硬了起来。当然只限于梦中。」 「是那一天妈妈被人侵犯后才开始有这样的想法吗?」妈妈问。 「是的。」我回答道。 「想要妈妈在现实中也这样再次被人折腾吗?」 「妈妈,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希望若未来妈妈真的再跟别人做爱了,也是在自愿的情况下。」 「好,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了。总算还有些良心。不然妈妈就真的不要你去做别人的老婆了。」 「妈妈妳还年轻吗?是爸爸对不起你,以后还是可以再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啊!」 「坏小鹏,才稍微夸你,就准备把你妈推给别人了。其实受到这次的伤害,我原本是打算照顾你一辈子,不再去理会外面的人了。但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状况,就这么舍得让妈妈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啊!小鹏你都不会吃醋,不会舍不得妈妈吗?」 「会,我绝对舍不得妈妈。我也多希望妈妈只属于我一人,只可惜我这怪病,让我生理和心理上有如被撕裂成两个人,我真的很不好受,都怪那贼老天,如果不是不举,我也不会有今天这种状况。」我忿忿地回道。 「好了小鹏,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妈妈会不舍。你能有这个心,妈妈也释怀了。妈妈一定会帮助你的,不要担心。」 「谢谢妳妈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妳,而且我也舍不得妳变成别人的女人。这就当成最后的手段吧!希望不会走到那一步。」虽然这么说,但一想到妈妈若真嫁给别人又不自觉打起手枪。 「那现在你希望妈妈怎样帮你。」妈妈说。 「首先嘛,我希望妈妈你要打扮的更加性感一些。丝袜一定要多买然后换着穿!可以有肉色,黑色,灰色,白色,紫色,各种颜色的丝袜,还有网格的,吊带袜的,裤袜的,长筒丝袜的,各种的丝袜款式,另外搭配的高跟鞋要是有长跟的高跟鞋」我一口气说出我的要求。 「怎么跟你爸爸一样,你也喜欢妈妈穿丝袜吗?」妈妈不解的说。 「是啊!我也喜欢丝袜,妈妈你就是穿的次数太少,爸爸才会离开妳。啊!对不起,我说错了。」我对妈妈感到歉意。 「不,小鹏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才让你爸爸离开。女为悦己者容啊!只是穿给他看又没什么,等我后悔时,你爸也不想再看了。好,之后妈妈就穿给你看,多少弥补这个遗憾。」妈妈说。 「这个,不只穿给我看,可能以后也要给别人看。但短时间对外人不用穿的太性感,只要让人觉得有所改变就好。」 「还有吗?」 「那妈妈在和我聊天的时候,能够放下妈妈的身份,让我们能够聊得更深入些,也更能了解我们彼此内心的想法。嗯!就是想让妈妈彻底的把我当成你的好友,你的闺蜜,可以毫无顾忌地谈论一些有关性的私密话题,嘿嘿嘿。」 「我尽量吧,还有吗?」 「我希望妈妈之后能多接触人群,有机会多认识其他男性。以后晚上回来再回报一下,交流一下,看你对谁有感觉,然后你可以对我冷淡一些,就是像你对待外人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来对待我。只需要对我的关心没有以前那么多就行了。当然我不是真要妈妈疏远我,就只是假装假装一下,做做样子。」 「小鹏啊!妈妈思想比较保守没那么开放。如果之后真这样做了,也许以后妈妈就要对别的男人负责了。那妈妈可能就不像你以前的妈妈了,你懂我的意思,你真的可以接受吗?」 「为了让我的小弟弟最终可以再次抬头挺胸,只能试一试了,真有什么,我只希望妈妈再次遇到爱你也是你爱的人,搞不好你会有机会再遇到一个像我和爸爸一样喜欢女人穿丝袜的男人,从此就一辈子穿丝袜给他干,用来弥补你和爸爸的遗憾。」为让妈妈答应我的要求,我不择手段说道。 「如果你真选择了这条的路,那么你就不要对自己做出的行为感到后悔就好,我会努力尝试的。」 就这样,因为事情的曝光,为了让自己的儿子雄风再起,我的妈妈柯雪,即将做出改变和牺牲,那么未来妈妈的命运又将是如何呢? 隔天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妈妈叫醒。「小鹏,小鹏。别睡了。赶快醒醒!」 妈妈轻拍着我叫道。「妈,不是还很早吗?我再多睡一个小时。」我睡眼惺忪地说道。「不可以,咱们母子俩以后都要改变生活习惯了,现在开始我们都要早起去晨跑。」妈妈强硬的说。「什么,我才不要勒,要跑妈妈自己去跑。」我抗议道。「真要这样吗?那昨天答应你的事我就通通作废。」妈妈说。「妈妈你的意思?」我突然精神一振道。「是什么意思自己去想,再不起来,以后你下半生的幸福就别怪我。」说完妈妈就离开我的房间。事已至此我只好起来梳洗一番后,等待妈妈一起去运动。 只是等了一会儿,妈妈还不出来,以为她反悔的我连忙到她房间观望。只见房间中只穿着内衣裤的妈妈正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的化妆打扮,甚至还涂上口红,打扮好后。妈妈从衣柜内拿出一件透明肉色丝裤袜穿了起来,最后再搭配T恤和热裤。打扮好的妈妈显得青春亮丽,整个人就像又年轻了十岁,完全不像离婚的少妇。薄薄的运动T恤里,完全不能掩盖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一双修长诱人的性感丝袜美腿也总是捕捉着我的视线。「怎么样,我这身打扮还可以吧!」妈妈要我评论。「太美了,太性感了。而且现在的妈妈看起来是那么青春有活力,说是我姐姐,也不会有人怀疑。」我赞美道。「说的我平常穿的很老气是的,好了出门吧,不然就太晚了。」就这样我和妈妈开始培养晨跑的习惯。原本不太运动的我怕会跑一半就跑不下去,但由于和妈妈一起晨跑,晨跑时藉由欣赏妈妈跑步时那上下颤动的硕乳、紧俏饱满的丰臀,笔直性感的长腿,让我硬是撑了过来。 而在与妈妈运动完后,我自己也感觉精神许多,一些负面情感一扫而空。就这样每天清晨的晨跑成了我们母子俩的固定活动,而晨跑时丝袜也成了妈妈固定的搭配,下半身也是热裤和运动短裙轮流穿,让我大饱眼福。 此时的妈妈也活泼外向了许多,因为爸爸的离开而产生的忧愁也退去了不少。 平时也会和自己的手帕交一起喝喝下午茶或共同参加某个聚会活动,本就无需为生活烦恼的妈妈,现在的生活又是那么多采多姿因此看起来就更加的美艳动人,平时在外的打扮虽然还算端庄正经,但已经显得年轻,时尚,甚至性感,自然也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每天晚上吃完晚饭后,回到各自房间时。就是妈妈和我的心得交流时间,她会神情愉悦又充满自信的和我说今天参加活动时哪个人又色眯眯的偷看她,又有谁过来想要接近她身体企图吃她的豆腐。不过到目前为止虽然追求者众,但妈妈也确实还未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其实妈妈在乎的是对方对她有无真感情,而不是只搀她的身子。想来妈妈已经为我做了许多改变,我也不应该太过逼她,其实只要她快乐就好,就算小弟弟目前只是半硬的状态也无所谓。 日子就这样在较为平淡中度过。 这天,我与妈妈一块去爬山顺便散散心。这座山也是附近知名的风景区,景观宜人,意境优美,可以感受大自然的美好。我妈穿得是白色紧身的T恤,把她高耸丰满的硕乳绷得紧紧的,下面是一条黑色运动短裙,脚上穿着白色的旅游鞋配上肉色的长筒丝袜,头上再加戴一顶宽大的遮阳帽,整个人看起来年轻漂亮又时髦。一路上我跟妈妈走走停停,哪里景色觉得好看就走过去欣赏,也不会赶时间。妈妈步伐轻快雀跃,感觉心情不错又活泼好动,与我说说笑笑的,甚至不时牵着我的手。妈妈的手柔嫩光滑,摸起来感觉真好。之后在路边发现一座凉亭,此时我跟妈妈也有些累了,就过去那里坐坐,休息一下。 妈妈轻轻揉着自己的大腿说道「哎哟,这一路上也真是累的,小鹏过来帮妈妈按摩大腿」由于以前我也经常帮妈妈按摩,因此赶紧来到妈妈的面前,蹲下来用我的双手在妈妈的大腿上揉捏按压起来,并不时用我的贼眼扫视着妈妈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突然发现妈妈竟低头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害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看吗?」妈妈问道。「非常好看!」我诚实地回答。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一段时间后妈妈站了起来对我说道「走吧!下山吧!不过流了一身汗,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洗个澡!」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今天的妈妈有些在诱惑我的味道。 下山后随便吃点东西,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各自冲洗一番后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本来我还在等妈妈上网传信息给我,可是都没任何动静。就在这时妈妈终于和我联系,「来我房间。」短短一句就结束了。带着疑惑,我来到妈妈的房间。打开门,在我看到她那刻,鼻血差不多要喷出来了。只见妈妈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仅堪堪遮住了硕乳和大腿,还隐约可以见到妈妈的屁股。更火辣的,是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上套着超薄的灰色裤袜。「小鹏,今天爬完山后到现在我还是全身酸痛,你在帮我按摩按摩,好吗?」妈妈看着我笑着说道。说完就当着我的面站起身缓缓脱下浴巾后就慢慢趴在床上。原来妈妈身上还是穿着同色的内衣和丁字裤的,趴在床上的妈妈整个人性感又淫靡。「知道了。」我吞了吞口水答应到,慢慢走到床边,然后深呼一口气,轻轻握住妈妈柔嫩无骨的小脚认真揉捏起来。妈妈的丝袜美脚冰冰凉凉的,在高级丝袜加持下触感更是十分滑腻。我从脚底一路往上按压,足踝、小腿、膝盖,大腿等等,我认真揉捏按压着妈妈灰丝美腿的每一寸肌肤。妈妈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按压二十几分钟后,「啊!好舒服,屁股也捏一捏吧。」这已有些超越母子的界线,但我还是听从了,开始揉搓着妈妈丰腴的丝袜美臀,妈妈的美臀弹性十足加上丝袜的滑腻,我是爱不释手地不停揉搓按压着。接着就是妈妈的柳腰与背部和肩膀。妈妈的皮肤润泽光滑,也让我不禁抚摸把玩起来,虽然希望可以一??直下去,但整个按摩流程还是在一个小时后结束了。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做吗?」妈妈平静的问道。 「知道!」 「你,有硬起来吗?」妈妈迟疑说着。 「虽然一切的感觉都很美好,但它就是没反应。」我几乎快哭了出来。 「唉~。」妈妈叹息一声,之后陷入沉默。 「来,小鹏把灯关了,今晚就和妈妈一起睡吧。」妈妈静静的说道。 我关灯后,就直接躺回床上,躺在了妈妈的旁边。只穿着内衣裤袜的妈妈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妈妈穿这样好看吗?」 「好看,简直是太性感了。」 「这是我特别为你穿的。你之前说的最后一步,妈妈其实真的很犹豫,为了希望。」 「妈妈,真的很对不起。但我想通了,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牺牲。我会接受自己的身体状况,妳不用在为我烦恼。」我认真的说道。 「这几天晚上我都梦到你过世的爷爷,他对我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但我却不能让郑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妈妈,都什么时代了。管他香火有无延续,自己开心最重要,何况还有爸爸啊!」 「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啊!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孩子。做母亲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建立自己的家庭,而且你甘心吗?」 「妈…我确实不甘心。」我无法否定内心的想法。 「既然如此,妈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妈妈最终坚定的说道。 「小鹏,不要过度担忧,不只是为了你,妈妈也还是希望自己下一段感情还是比较美好的,所以无法打动我的心的人,我是不会考虑的。」 「嗯,我知道了妈妈,但我还是多说一句,感情的事不要勉强。反正我还年轻,可以慢慢想办法。」我对妈妈说。 「小鹏,在你的梦中,你都是看到妈妈穿丝袜跟别人做爱,就会硬起来吗?」 妈妈抛开母子身分,像是询问闺蜜私房事般询问到。 「是的,我是个丝袜控。」我回应道。 「那好,以后要成为妈妈的对象的先决条件就得是个丝袜控。以后妈妈就要像今天这样,每天晚上穿着丝袜陪他睡觉。」 「妈妈你这样说,我的小弟弟似乎有些硬了,下面有股热流。」听着妈妈大胆的宣言我不自觉兴奋起来。 「今天妈妈不是给你按摩身体吗,若以后妈妈真成为别人的女人,妈妈的身体就不是你可以贪图的,那时候我老公可以随意玩弄我的身体,但是你却连给我捏脚都不行,想都不要想,知道吗?」为了帮助我硬起来,妈妈加油添醋说道。 「知道!」我屈辱的回应着,不过下面的肉棒已经是硬邦邦的挺立着。 「不要怪妈妈,妈妈如果真成了别人的女人,我就要对他负责了。」突然妈妈手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硬起的小弟弟,帮我打起手枪一边说道。 「妈妈这么漂亮迷人,若以后成了别人的老婆,那个男人以后一定会夜夜笙歌的,妈妈你未来要过的很辛苦了!」我喘息着对妈妈说道,感觉我快射了。 「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妈妈的命了。妈妈,不要在像你爸说的那样在床上像条死鱼了。辛苦就辛苦,妈妈以后一定要活的性福。让你爸后悔不要我这个老婆。让你爸爸亲眼看到我成为别人的丝袜老婆!」在对爸爸复仇式的宣言和为让我射出来所说的那些挑衅的话,也让妈妈自己产生快感。此刻一只手帮助我打手枪,另一只手也在偷偷自慰。就这样在数分钟后我跟妈妈都发泄了出来。在各自冲洗一番后,我跟妈妈就又回到了床上。 「妈妈,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感激道。 「今天妈妈就大方一点,但小鹏以后可就没这种福利喔!」妈妈微笑着回应道。 「那妈妈你刚刚在帮我打手枪时,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我询问着妈妈。 「其实就是妈妈自己也不敢肯定我说的以后会不会发生。就好比小鹏你,想要绿我这个妈妈时的态度是认真的,但不希望我受伤害,宁愿下半辈子就此不举的表情也是认真的啊!事事无绝对,有时候真的是遇到了才知道。」妈妈感慨的说。 「但不管怎么样,我爱妈妈的心永远是真的。」我坚定的回应。 「想要把你妈妈推给别人,还要逼迫妈妈穿丝袜跟人做爱。怎么是爱我的表现啊!」妈妈哭笑不得的回应道。 「这个,起码那时我会希望妈妈能追求属于自己的性福。」我不好意思说道,还特别加强语气好让妈妈明白我说的「性」是哪个「性」字。 「就你花样多说不过你,好了真的该睡觉了,明天一大早我们还是要去晨跑的。」 之后我就被妈妈这样一位美艳迷人的性感尤物给抱着睡觉了。算了,有些事情还是别想太多,就连我此刻的想法以后会不会改变也不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真的遇到了再去烦恼吧!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香味,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晚,一夜无梦。
星之愿 「啊……是流星呢。看到了吗?」 在这个十月下旬的季节,秋天宁静的夜空中时而会划过流星。比起昔日需要担心这是不是恶魔的亲朋好友或是经济方面问题的不开明,文明的现代社会更愿意将其视为幸运的象征。而不仅仅是这个月的猎户座流星雨,十一月的夜空将会有狮子座流星雨,年尾则是双子座流星雨,尽管强度和景致各不相同,但世界各地善良的人们都会仰望着宁静的夜空,祈求着美好的祝愿。 「嗯……在那一瞬间闪烁了一下,转眼间就消失了呢。」夜空之下,穿着那身裙装的花女仆什罗普郡陪伴在我的身边,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来不及许下愿望……」 「是什么愿望呢?」 「和您……不,请不要在意」 「哈哈……说出来就不灵了是吗?」看着她顿时通红着脸的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忍俊不禁,「那就藏在心底吧。」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在十月的末尾,我向着自己从海军退役后任教的学校请了一个短短的假期,与和我共结连理的少女一同驱车离开了被光污染和噪音所笼罩的现代化都市,一路驱车北上,来到了偏远的乡村度过周末。在采购了过夜必需的食品和装备之后,我们继续顺着乡间未被战争所侵扰过的小小公路继续前行,直到这片响着虫鸣的宁静丛林。稍微花了些时间清理出一片空地搭好了帐篷,时间便已经是黑夜。于是在用过速热食品作为晚饭后,我们就这么肩并肩地靠着大树坐在这片丛林中,仰望着没有被城市工业化所打扰的星空。 「即便以后遭遇了什么……我们也会在一起的,是吗?」 「嗯,嗯……」 「所以,」心中升起了恶作剧的意思,我不怀好意地微笑着,「刚才的愿望就是这个吗?」 「……才,才不知道呢。您真是太顽皮了,扣您一分……」 「笨丫头。」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我像是个捉弄小女孩的怪大叔一样呼唤着她,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她嘟着嘴巴转向我的那一个瞬间,我伸出手捉住了那纤细的身体,将少女揽入怀中。那是正好可以收入臂弯的蜂腰,在夜晚的凉风中像是受惊的的小动物一样轻轻地颤抖着,天空一般蓝色的眼睛望着我,瞳孔中浮现着星星的光芒。 「唔,啾……」 双唇重叠,却不是情侣间激情而迷乱的舌吻,而是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浅吻,凉风中小小的温热吐息温暖得叫人沉醉。等到两人的脸颊都被深深的红晕所遍染后,花女仆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主人,总是使坏,又像这样搞突然袭击……」 虽然说这这样的话语,但是少女却笑了起来,「欺负人的主人,最讨厌了……」 「因为啊,我也是会寂寞的呢。」看着那副有些嗔怨的脸,我忍不住吐露着内心的思绪,「如果没有你陪伴在身边,我会很孤单的。所以,让我稍微也向你撒撒娇怎么样?我会很开心的哟。」 「嗯……」一直以来,花女仆都会对只在她面前这样的我完全没有抵抗力,「请更加依赖我,向我撒娇吧,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跟主人一起待更长的时间了呢。」 于是,我靠在了她的肩头。即便是南国,十月份的天气也带上了凉飕飕的意味,在夜风的吹拂下便显得更加寒冷。只是像是做着必须要完成的功课一样,我们却依旧十分默契地留在了外面,仿佛天地间只有共同相处的两个人。然而因为用双眼仰望着同一片天空,彼此之间永远都不会感到寂寞——那份寒凉让我们忍不住将身体靠近了一些,在感受到彼此间温暖的时候,少女的脸顿时变得红扑扑的,那颜色在星光中显得格外楚楚动人,让我忍不住开口:「星空,真美啊。」 「是呀……」那温柔的话语,似乎也带上了暖洋洋的温度,「星空之所以美丽,是因为繁星的点缀。只是浩瀚的星河中,永远有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正是因为您的闪耀,我才会被您吸引,跟您组成家庭……」 「嗯……所以,我可以撒娇得更厉害一些吗?」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少女睁大了眼睛,而我笑着点了点头,证实了她的想法,「可以拜托你抱紧我吗?」 「真是的……跟个孩子一样呢,爱撒娇的主人……嘿嘿……」 柔软的身体稍微活动了一下,绷紧的肩膀也缓缓地松弛了下来,什罗就这么微微地向下低着头望向了我,抱住了我的脖颈。只是仅仅这样也已经完全不够,少女主动地靠近了我,献上了自己的嘴唇,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旋转起来,动作中带着少女的青涩和人妻的情热,奏响了轻快的水声。待到两人的唇舌再一次分开,唾液连起藕断丝连的银线时,互相之间的脸颊上都浸染着绯红的色彩。 「什罗,我们可以继续下去吗?」 「啊……」 「不要装糊涂哟?」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部,轻轻地伸出食指点了点娇嫩的脸颊,我在她的耳边说着,「我现在,就想把你吃掉呢……」 「嗯,嗯……如果您希望的话,主人,那样的事情随时……可以的……」在我的手臂中,少女低下了头,「毕竟,我们是夫妇嘛,那个……」 「就是说,你也想着被我吃掉咯?」听着那向我俯首帖耳的话语,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的我笑着说道。 「主,主人用色色的眼神看着我,一副要扑过来的样子,怎,怎么好拒绝嘛……」 那显得十分纤细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轻轻地颤抖着,让本就渴求着她的我内心更是只希望占有眼前这可爱的女仆。几乎是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就将手隔着那一层裙装放在了她的胸前,轻轻地开始一边画着圆圈揉动一边轻轻地拿捏起来。 即便隔着布料,那中心处凸起的部分也被我所感受着,饱满又形状优美的双乳向我展现着她作为女性的柔软与美丽。身体的敏感处被触摸的花女仆轻轻地从口中吐出一口气,却又很快被我用嘴唇重新封上:「啊……主人……唔,啾……」 作为她主动献上热吻的回应,我一次又一次轻轻地啄着那柔软的薄唇,让还有些不安的花女仆在我的怀抱中变得温驯下来,同时我的双手不断持续着温柔的爱抚,沉溺在她身体的柔软中。已经全然理解了我在渴望着什么的少女慢慢地抬起双手,解开那一身赭色裙装的纽扣的系带:「哈,呼,呼……主人,真是罪恶深重啊……」一边拉开上身衣物的同时,她一边用力地喘息着,「让我这样的喜欢您、恋慕您,甚至想要渴求着您……」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少女便已经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一推,毫无防备的我就被推倒在了那片柔软的芳草地上。待到我抬起眼的时候,少女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在刚才的动作中被解开大半的裙装正挂在上半身那隐隐若现的肌肤间,她轻轻地松开最上层的一粒纽扣,衣物就像被摊开似地在我眼前展开。最后,什罗将那一层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向上一拉,然后在掀起自己那长长的裙摆的同时把内裤扯了下来。挂着黑幕的星空下,就在我的眼前,半脱的衣物烘托着她那姣好的身材,让我忘记了夜晚的清凉,转而浑身都被情欲的烈火所灼烧。 「今夜,就让我来服侍您吧,我的主人……」 拉开长裤上的拉链,脱下那条早已被支撑起一个凸起的内裤,花女仆用细嫩的柔荑紧握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将其从衣物的束缚中解放出来,随后她将双腿横跨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对我行提裙礼一般双手捏住了裙摆,面对着缓缓坐下了身体,早已经泛着蜜水的小穴就这么将我的肉棒吞入其中,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好大……」 我也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那轻盈的身体,配合着她的身体下沉的动作,让自己的下身顺着那又窄又潮湿的通路前进,直到她的跨部触碰到我的股间,性器进入到最深处为止。异物插入的强烈冲击让少女向后挺直了腰背,被肉棒挤出的爱液像是她的感情那样不断地涌出,啪嗒啪嗒地滴落到四周的草地处,留下一片深深的痕迹后被大地所吸收。 尽管动作停了下来,但是花女仆的呼吸却因为性快感,还是那样的甜蜜而急促。伴随着每次呼吸,蜜穴都会紧紧地收缩起来,她努力提着赭色裙摆的双手也传来轻轻的抖颤。在慢慢平缓下来的呼吸中,她有些不安地问着我:「我……没有变重吧?」 「没有啊……」慢慢地顺着她的蜂腰向上挪动着手,我轻轻地捏住了那对白花花的胸部,「不如说轻盈得让我惊讶呢。」 「我还担心,自己会不会长胖,主人会不会不喜欢,什么的……」 「不,因为你是我属于我的『什罗普郡』,我才会喜欢上你的啊……无论什么样的你,都充满了让我心醉神迷的魅力哟。」 「啊,真,真过分,又说了这么让人难为情的话……」 虽然无法想象身为战舰少女的她变胖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如说她们会变胖吗?只是眼下自己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深究这方面的问题,花女仆的蜜穴正紧紧地夹着我的性器,令我将脑中其他乱七八糟的杂念挤了出来,带着想要与自己的爱人一起舒服起来、一起享受那份快乐的想法,用喷吐着热气的声音向她询问着:「什罗,我能动起来了吗?难受的话,要记得告诉我……」 「嗯,嗯……可以不用在意我……」骑在我的身上,性感的身体被自下而上地一览无余的她扭捏地摇晃了一下娇躯,「我没有关系的,请您尽情地动起来……如果主人能够舒服起来的话,我也会很高兴的,嘻嘻……」 我们自然都不是初经人事,不如说作为夫妇早已经品尝过对方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互相之间珍惜彼此的感情和爱意总是让房事的动作轻柔而温和——然而少女经过性与爱所滋润的那副显得十分成熟诱人的身体,却魅惑着我用更加强硬的姿势开始占有她。我用力地从下面抱住了花女仆的腰部,开始用力地上下抽送着下身,她登时便开始在夜风中大声地娇喘起来:「呼啊,啊……!啊啊……!」 伴随着甜腻的声音,就连我们的结合处都变得更加紧密起来,止不住的粘稠蜜水让我的动作变得更加容易。于是在反反复复进出的过程中,爱液伴随抽插而四处飞散,淫糜的水声在这秋日的密林中回荡着,与叽叽喳喳的虫鸣声混合在一起,混成一曲自然的协奏曲。 「嗯,啊……主人,好舒服……啊!」 美艳的身躯像是奏乐时的节拍器一样摇晃起来,饱满的胸部在半空中大幅度地摇摆着。 这可爱而淫荡的景象加速着我的抽插,激烈的动作甚至让秋夜凉风中的两人溢出了滴滴点点的汗水,交织起来的浓烈体味如同空气中催情的致幻大气,迷乱着头脑的同时也催动着两人继续猛烈地交合着。花女仆丰润的屁股不断地在下坠时碰撞着我的股间,柔软的力度让我感到了阵阵窒息般的快感。 而在激烈起来的动作里,什罗便将膝盖歪曲着,在不断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晃动起腰部的同时,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腹部,左右施加的力度催动着我更加地深入她的体内,让少女口中莺莺燕燕地娇哼着动听的话语:「啊,呼啊……好,好快……好猛,主人,主人……喜欢,最喜欢主人了——!」 不断重复着这唯一能用来表达对我的情愫的词语,花女仆碧蓝的双眼自上而下紧紧地注视着我,清澈的瞳孔中饱含着泪水,反射着夜空中耀眼的星光。那慢慢地在她的瞳仁中滑落的泪珠,就像是流星一般美丽。少女也像是被欲望所掌握了一般,紧紧地捏着裙摆,眼中满是被情欲所晕染的兴奋,脸上都是鲜艳的春色,主动地骑在我的身上晃动着腰部,不断扭动着圆润的小屁股,蜜穴也不断收紧,像是要将我的阴茎都压垮似的;而我向上挺动腰腹的幅度骤然开始加大,双手向上抓住了那对不断摇动着的双乳,与她一同为彼此间带来巨大的快感,柔软的肌肤互相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闷响。 「什罗,我……」 「啊、啊啊……可以,我,我也……!请您全部释放出来吧,我会全部接下来的——!」 在欲望爆发的那一刻,倾吐着欲望的清脆声音,穿过了漫天的星空。温暖的精种毫不犹豫地迸射到柔软的阴道里,被紧紧吸附着生殖器的肉壁猛烈收缩着吸进身体的最深处,那孕育后代的子宫里。 「呼,呼呼……主人,里面,射了好多,好厉害啊……」 少女面色红润地蜷缩着身体,将头靠在了我的身上,滴滴点点剥落的汗水,更胜过夜空中无数的星星。溢出的精液滴落在身体间,在紧紧贴合的拥抱中被用力地留在了身体里。 「流出来了好多……有点遗憾呢……」花女仆有些害羞地望着我,用食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圆圈,「主人,感觉舒服了吗?」 「当然了,所以把你的里面射得都装不下了嘛。」 「请,请不要把这么叫人难为情的话说出来。」 「怎么?」我摸了摸那一头茶色的秀发,调侃般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少女刚想要说些什么,阴道便突然收缩起来,紧紧地箍住了我的下身,让我忍俊不禁:「看来身体已经还是很诚实的嘛。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开心哦。」 「才,才没这么说过呢,坏心眼的主人,扣您一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什罗的下面却又再一次紧了紧,挤出了一小滩爱液和精液。她紧紧地在夜晚的星空下拥抱着我,而我像是被她美丽的瞳孔吸引了一般,再一次靠近了她的脸颊,深深地亲吻着,在彼此的温暖中感受着做爱后的缠绵,共同度过着这两人共处的珍贵时间。 在稍微整理好衣着之后,我们肩并肩地一齐抬头,看向了天空。远处,一颗闪亮的流星一闪而过。 「……这一次,我许下了愿望呢。」在迅速地合上双眼又慢慢地睁开之后,她笑盈盈地向我说道。 「是什么样的愿望呀?」 「和主人一起……啊。」她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地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向您保密比较好吧?嘻嘻……」 像是小孩子恶作剧成功时那副无邪的笑脸,让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感受着她的双手搂着手臂的温度,我也在夜空中寻找着流星。 「我也稍微找一下流星吧。」一边说着,我一边稍微向着她的方向靠了靠,「从今往后,直到永远,都要和我最爱的你一起看星星,我就这么许愿好了。」 「啊……」稍微错愕的表情之后,花女仆重新笑了起来。与刚才的笑容不同,那是发自内心的,真实的笑脸。 「嗯……请让我陪伴在您的身边,永远地,跟您一起……」 再一次抬头,仰望着漫天的星斗,天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的流星,汇聚成连绵不绝的光之路。而我们的愿望,也乘上了那道光芒,与流星一起闪耀着。
被精液浸透,上下两张小嘴都在无意义地一张一合,吐着精液泡泡的羽高队 长被李茜二人从天花板上扯下来,放进像裹尸袋一样的便携式维生医疗仓,借由两架大气层内小型穿梭机改装而成的飞行担架,送往组织的前台私立医院抢救去了。 「好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最终BOSS就在我就读的高中,之前在学校哭诉被轮奸什么的都是假的,我们现在就上门弄死她。」李茜目送队长上天,对真真说。 「诶?现在吗?队长都被肏成这样了你都不让她休养下,虽说是很好用啦,不过你才刚加入小队就会这么熟练地剥削队长的剩余价值了吗……」申恩真用她紧致的半球形臀部在空中画着∞的形状,这可能是她表达惊讶的做法。 「不是,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队长吧,对面只是个高中一年级女生,我们的守则里没有任何针对女性的行为限制,先把她手脚废掉,再把她对折,让她看着自己破烂的下体忏悔,然后给她直肠里灌个4L精液,最后让她用鼻孔全部吸出来,呛一次就烙个印记上去,哼哼~」 毕竟被人家弄死过一次,即使李茜的姿态依然像是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兼学生会主席发表演讲般的端庄且冷漠,但常年执行高危任务,刀口舔精的经历估计还是不可避免地滋生了心里的阴暗面。 「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松,怎么想这里面的水都很深吧,她的手下都可以轻易地玩死你,你就这么自信能弄死她?」申恩真甚至对李茜的亢奋情绪感到一丝诧异,这可不像是A 级肉便器的表现。 李茜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此时用白皙的食指点着大腿,整理好语言:「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她表现出来的能力无非就是一枚能增强男性体能的戒指,她要真是强成绿巨人那样,要杀我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了,随便一支低级武装小队,带上些非致命武装,我想象不到有什么失败的可能性,再说了,她……她呃,呕哦噢?」 「怎么了?卡带了?吃太饱了?」 申恩真望去,看见李茜就像全身肌肉失去力量,垂直地瘫软下来,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蜷缩在地上,手臂胡乱挥舞,像是老旧的风扇扇叶打转,她赶忙走过去扶助李茜的肩膀,弯下腰查看现在的状况,看见的是却李茜极端扭曲和皱缩的五官,瞳仁几乎要翻到眼球背面,涎液也不受控制地从咧到极限的嘴中流下,从喉咙里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响动和咯咯狂笑混合起来。 「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咦?唔嘻嘻嘻!饶了我……杀了我哈哈哈哈哈!」 申恩真面色凝重,摸出两支针剂准备注射,一支是恒定过微弱奇术效果的镇定剂,一支是委内瑞拉浓黑巧克力口味的自决剂,如果情况没有好转,以李茜的状态显然无法自己了断自己……但这时候李茜的状态似乎开始变化,从完全崩溃状态转为极端恐惧,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李茜以近乎抽搐的姿态调整自己不受控制的肢体,想要摆出正式土下座的姿势,但无法停止痉挛的双腿根本无法稳定地支撑身体,最终在大理石地面上摆出了个扭曲的五体投地姿势,全身上下,包括岔开的鸭子坐式的双腿,都完全贴在地面上,又对着空无一物的方向不停磕头,伸出舌头在地上来回舔舐以取悦那个不存在的对象。 申恩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流露出来的一点焦急完全消失,干脆起身对着李茜的脑袋就是一个超残忍处决技,颈骨的脆响在空荡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李茜几乎是贴地飞行,重重地撞在沙发角上。 看着沉浸在大脑混乱的残响中一动不动的李茜,申恩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冷静下来了?」 「嗯……」李茜的声音里还残留着点虚弱。 「是回档了吧。」 「……对。」 「能简洁地介绍一下情况吗?」 「后天……学校里……一瞬间就就全灭了……」 「哈哈哈,我一直以为队长……啊她现在正好不在,我一直以为那个雌畜萝莉已经是即堕界的巅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百分百光速即堕今天居然棋逢对手!能在事件发生之前就恶堕成白痴母猪,你的能力真是太有趣了,羡慕~ 」 李茜逼迫自己深呼吸,慢慢冷静下来,虽然强烈的恐惧感还留存于骨髓中挥之不去,大脑仿佛坠入冰窟,即使回档之后身体状态包括精神状态都回归正常,深邃的恐怖还是让李茜不停牙齿打战。 当然,回嘴还是要回的:「无论如何都比你的」快进到曹丕「好吧,目前为止起码相当于替死两次了。」 「你还真的相信了啊?」申恩真夸张地摆出惊讶的表情,「想想就知道,我全程没有接触过目标哦,只是单纯的队长拥有的抽取记忆的术式发挥作用啦,虽然这个术的原理确实是改名刘协之后被曹丕称帝,是队长早年巡回密宗教派当慰问性奴的时候,在北方某寺院找到的秘法孤本,我只是按一下放映记忆的按钮,头痛什么的是我在演啦。顺便说一句,因为队长是全心全意地恶堕成对方的萝莉飞机杯,是无限服从的活体自慰套,所以她来抽取目标的记忆是不会被判定成」 恶意「的,也就是说这种事情只有她能做到,你和我们还认识不到一天,你会发现的,A 级和A 级的差距,比A 级和G 级的差距还要大。」 自认足够冷静的李茜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瘪:「什么……,可恶,因为超能力太过于荒诞反而丧失了洞察力吗……那,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申恩真突然开始原地分开双腿,做着韩式热舞中的下蹲动作:「允许我暂时保密吧,侦探从来都是明明知道什么线索却故意不说的角色,反正你也有秘密不是吗?」 李茜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好了好了,多亏你的强力超能力,我们现在知道对方是一个能把在对抗审讯方面从来都是S     起步的精英肉便器玩成这副样子,看来不是我们能直接去招惹的……说起来,我和队长肯定和你一起去的吧,我们下场怎么样?」 「她强得不像人类,而且应该还有类似队长那样的」超自然?「能力,队长一个照面就被切断四肢,插上循环维生系统,改造成飞机杯丢在一旁了,你嘛……被活吃了,我是轮到最后的,大概是被弄到疯掉了吧,既然能力发动了,那之后肯定是死了。」李茜强迫自己回想当时的场景,但画面断续且撕裂,像是套了况下留存的记忆。 「我被吃掉了?你那个学妹有那么好胃口?光我这对奶子就够喂饱她了吧。」 申恩真把胸口的领子向下拉,不断挺动上半身来晃荡着从衣服里弹出来的两团乳肉,按照她的说法,她就是靠着这对结缔组织比常人多的弹力大奶,才在初中上补习班的时候就被星探搭讪,做了两年半的练习生…… 「所以我说是超自然力量,当时的场景太反常理了,无法想象会发生在现实世界……起码比队长的法术要离谱得多,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完全疯掉了,看到的都是幻觉也说不定。」李茜看着天花板,试图从脑海中再搜刮些什么出来。 申恩真倒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行了,现在在这里讨论不出来什么,你拿着那个戒指去汇报工作吧,我还有常规任务先走了,没有特殊派遣任务的话我和队长会一直在这座城市里,有什么事情,或者决定要干死你同学的话,你网上联系我们就行,如果事情紧急又联系不到,我们大概率是在〇X 公园被流浪汉轮奸,最近全是这种任务,我们就顺便住在那儿了。」 「人家流浪汉已经够惨了……还要被你这种母狗练习生压榨……」李茜看着真真的背影消失,自觉事情告一段落后,只觉得一阵脱力,像找个地方瘫着休息一下,但是戒指的事情还是要处理一下的,便走向安详地躺在地上的男人。 那是一个内外两个圆环构成的黄铜指环,内外圈之间被雕刻着精细到难以置信的纹理,虽然目前看来这枚戒指并不会对使用者造成什么严重的负面影响,但李茜自然熟悉如何安全地处理疑似奇术物品。 「……唔」 李茜伸手从菊花里抽出一个日常用的小号肛塞,实际上是派发给所有干员的多功能瑞士军刀,李茜用无法传导神秘能量的特殊金属制成的镊子伸向男人手指上的戒指。 下一个瞬间,李茜如遭雷殛。 (不!不能碰!) 「妈的又来?!我才刚刚死回存档点就又要嗝屁了?」 (不能碰不能碰!不能碰不能碰碰了会死!碰了会死碰了会死要被雷普了要被雷普了要被雷普了?) 那是人类的灵性面对这种远远超出人类精神所能承受的致命威胁所发出的警告,以悲鸣的形式向自己的所有肢体器官下达远离的命令,在这个过程中,肌肉筋腱拉伤拉断无所谓,神经信号紊乱全身抽搐也无所谓,此时此刻充斥着李茜大脑的只有逃离二字。 然而很遗憾,特遣榨精干员接受的肉体改造中,早已把这些人类面对危险,脏污,毒害的本能反射削弱到最低限度,譬如肢体被火灼烧的缩手反射,被灌下一大桶精液时理应出现的呕吐反射,在极限窒息口交中会不自觉放松喉肉来呼吸的求生本能,这些东西在李茜等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为了能更好的完成飞机杯的本职工作,为了主动挤压自己的内脏以按摩插入腔内的肉棒,为了在被下达「用水泥防波堤自慰」的任务时也能一脸平静,微笑地一口气坐下去,因而即使李茜的大脑里警报声已经响爆了,她手里的镊子还是在惯性的作用下碰了上去。 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碎裂了,暗金色能量疯狂震荡,一边阻隔指环上传递过来的能量,一边控制李茜的身躯,自然地走出店外。本可以彻底撕碎李茜的能量爆发被另一股强大的能量牵制住,却没有什么声光特效,更高层次的力量碰撞并没有在客观物理世界中荡起涟漪,但还是让这座城市某处的某人捏爆了手里的玻璃杯。 「啊……唔,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无视掉满地玻璃碎渣,装模做样掏出没有亮屏的手机作接电话状的黑皮全裸爆乳母猪皱起眉头,随即起身去找衣服穿,用略带歉意的语气向女儿解释:「啊呀真对不起,妈妈实在是有点急事,公司聚餐非要我去,酒店的淮扬菜老师傅点名要我去做女体盛,实在是不好推脱。」 「女体盛是哪门子淮扬菜啊!不要乱缝合奇怪的饮食文化啊kora!!而且食物摆在你的骚贱黑皮上还能有食欲吗!!!而且你有个毛线的公司聚餐!!!!行了快点去,记得把胃里的精液清干净再进家门,你要再在进门的时候吐我一身我真的只能认为你是故意的了!」易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手里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起身去拿扫帚打扫碎片。 「妈妈这不是想着给你带点吃的嘛,那我走了哦~ 」 「……」 房门关上后,小瑶撇撇嘴,从数个小时之前开始,自己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会以规律的间隔不停震动,想也知道是自己昨天才交到的便宜男友发过来的,问题到手机画面,凭借小瑶手指的按动位置也能轻易推测出所有能推测出来的信息。 而且母亲虽然一星期里有一半的日子不在,据说是要执行「拯救宇宙」级别的任务,可一旦空闲下来就会花费所有时间和自己腻在一起,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没错,即使是在上学,易瑶也知道教室窗外的某处景色正在被古埃及风黑皮母猪身上的光学迷彩扭曲着…… 掏出手机,按开消息提醒,青梅竹马的苏同学居然只是发了几个表情,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刻意回避,但是精确到秒的25分钟一条消息的间隔暴露了他有多么急切地想确认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易瑶能想象出苏旅此时复杂的内心活动,觉得有点好笑,竟起了玩心,想要将计就计装失忆,陪他演一演,就先发条语音过去吧。 易瑶按住语音键,心里的腹稿是「这周的作业没法给你抄,换个人问吧(无表情)。」刚到嘴边,却变成了「噫噫噫噫噫噫呜噢噢噢噢噢噢噢!!!」的凄厉尖叫。 「怎么刚好这时候来任务啊!」被子宫处传来的提醒电流电得七荤八素的易瑶恨恨地咬了咬牙,无视淋漓的下体,用不怎么听使唤的手指把发出去的语音撤回,手打了一条消息:「明天1 点学校门口的开封菜见,你问我答。」之后便赶忙拿出另一台特制终端确认任务,若是李茜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惊异于小瑶在处生物编码确认后,一瞬间小瑶还以为自己点进了贪玩〇月,任务详情界面上的土味特效跟不要钱一样满溢整个屏幕。 「外事部机动榨精员RBQ99n,你将代表Y7辖区接受强制任务」 「紧急征召任务(强制)——协助技术开发部新项目的数据收集」 「项目:便携式泄欲工具临时改造装置,已经进入最终测试阶段,请协助志愿者完成项目原型机最后阶段的测试和数据收集,并执行志愿者可能发出的额外命令」 「志愿者会于13:00左右出现在XX高中正门,请在那之前于某间空教室准备一名现役高中生作为实验对象」 原来如此,类似的任务小瑶以前也接触过,总之就是因为各种原因需要征召一些普通女性来协助完成本该由机动特遣肉便器承担的任务,今年高一的小瑶就已经亲自处理过三个学姐的尸体,看着她们是如何被「转学」的,拯救世界的过程难免有牺牲,不过大量的善良市民的安全得以保证还是令她感到欣慰。 为了尽可能地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小瑶选取「不幸的祭品」的方法是闭着眼睛在通讯录上随机来回乱划,虽然不是李茜姐姐那样的完美优等生,身为特遣干员的她在处理表面人际关系方面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在吗?昨天老师发的家长回执漏了你一张,你出来一下我给你。」 「你家离学校挺近的,就在学校见吧,顺便请你喝杯奶茶。」 「中午十二点学校门口哦(?′?` ?)」 中午十二点半,把捕获到的猎物安置完毕,从校园往外走的路上,小瑶感到一道目光锁定了自己,侧头望去竟不由苦笑,这也太明显了吧……不管换谁站在这里,应该都能感觉到,那个直直站在校门外却没有引起来往行人的任何注意,无法估计体重上限,还一直盯着自己一脸にやにや笑容的年轻男性一定有问题… …志愿者应该就是指的他吧,小瑶之所以会浮现出这种想法,无关任何偏见,更没有贬义和哪怕一丝厌恶情绪,只是在模糊混沌的大脑中对这种场景产生了些许既视感罢。 好在男人没有让小瑶思考太久,散发带着异味的热气的厚重身体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两只体毛浓重的大手牢牢固定住小瑶的身体,其中一只手从后伸向小瑶后脑勺,手指扣入发丝中牢牢抓握,让小瑶以扭曲的姿势仰起头来,接着便开始吸吮小瑶的嘴唇和脸颊。 「哈啊,哈啊,真可怜啊,小小年纪就被改造成肉便器了,做不成人类了啊,哈啊,呼呼,快把嘴穴张开。」 小瑶能从男人的语气和粗重鼻息里充分了解他此时有多急迫,莫名其妙的同情心驱使她放弃了常规的象征性抵抗动作,主动把身体揉进男人的怀抱里,反正自己和进了热带雨林神庙一样,全身上下都被湿热包裹,被动存在感削弱器和主动短时记忆清楚装置也运行正常,路过的行人无法造成干扰。 「啾噜噜噜噜啾噜噜……」 难以描述的黏稠水声大到整条街都听得到,男人就这样胡乱搅动舌头来轰炸小瑶面部的一切细节,几乎要把小瑶的半张脸吸入口腔,同时伸手进去到处乱摸,身体也不断扭动,隔着小瑶穿在外面的粉色针织衫感受这具改造肉体的完美到难以置信的皮肤。 在充分感受过小瑶仿佛涂抹过精油的滑嫩身体后,男人终于松了嘴,看着小瑶面无表情地开始清理脸上的污物,笑呵呵地说道:「啊,你就是来协助测试的高中生母狗吧,听说有新玩具上线测试了,我就迫不及待地来试试啦,毕竟我每年交这么多会费就是为了享受这种特殊权益嘛,请你带路吧。」 「当然,实验工具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应该在五楼教室里,请随我来。」对小瑶来说,志愿者先生几乎整句话都是雪花屏白噪声,只有最后的带路二字清晰有力,这当然是非常普通的情况,小瑶能轻易做出完美的应对。 「啊,对了,把内衣裤脱了交给我,裙子往上卷五厘米,然后把这个插进去。」 这当然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情况,小瑶不敢怠慢,娴熟地完成整套动作,小步快跑过来把柔软又带着体温的小号淡粉色内衣裤放到男人手上,双手接过这根电源打开,前端不断扭动的按摩棒,「唔……」只是双脚一踮,就整根没入体内,机器的蜂鸣声一下子减小了很多,只是多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也不可避免地在自己的路径上留下醒目水迹。 志愿者先生微笑着点点头,一边缓步跟在后面,一边看着小瑶一半露在外面的屁股被大功率按摩棒搅得不断抖动,又开口道:「怎么样,出卖自己的同学,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亲手结束她短暂的人生,很难受吧。」 小瑶有些发愣,如果是常规侍奉任务,她当然会顺着对面的意思,当场挤出几滴眼泪,讲述(瞎编)和同学的美好回忆,最后和注定活不成的倒霉女同学一起让他高潮,可现在她是正经协助实验的工作人员,于是小瑶决定用另一种反应,她尽力标准地转身,标准地微笑:「哪里,只是举手之劳,我很荣幸能参与这种任务。」 志愿者先生似乎有些不高兴:「这是我想听的回答吗?唉,你们这些肉便器就是这点不好,被改造得太没人性了,执行命令也这么呆板,没意思,快点带路吧。」说着还把按摩棒功率开到最大,看着小瑶双腿大开,走着螃蟹步踉踉跄跄地爬着楼梯。 「什么嘛!我明白您的意思啊,只是选错了而已……」小瑶在内心呐喊,不过话虽这么讲,这也确实说明业务水平还不够高,让本来充满期待,心情挺好的志愿者先生开始生气,小瑶也有些愧疚,如果李茜姐姐在这里,一定可以轻松应对吧……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五楼,小瑶按照任务要求在教室外待命,志愿者先生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高中年纪的女生赤身裸体躺在教室后方冰凉的地砖上,正因为小瑶的麻醉针陷入浅层昏睡中,旁边则是堆放好的衣物,整齐码好的卫衣,牛仔裤,内衣内裤,樱红色的零钱包,以及一本绿色封皮的学生证。 志愿者先生两眼放光,从挎包里拿出一根巨大的圆柱形注射器,「那就直接开始吧,这种便携式改造装置就是为了把使用门槛降到最低而研发的,以后连特遣机动飞机杯上门的几分钟都不用等,看上哪个就打一针下去,随时随地都可以奸淫,真是方便啊。」 「你要做什么!求求你放了我,我还不想死,是绑架吗,我家有钱。」 段舞衣适时醒来,首先便注意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和不断靠近自己的教科书般的「可疑人员」,血液里还有药效残留的她所作的一切反抗都只是软绵绵的抚摸。 「啊啊啊,求生意志这么强,反抗得好厉害啊,这支针打不进去可怎么办啊!」 志愿者先生把紧绷的裤裆死死压在段舞衣的脸上,仰起头用夸张的语气对着虚空棒读,教室外的小瑶心领神会,做了次深呼吸,便迈进教室门。 「不介意的话,由我来吧。」 「易瑶!你疯啦?!这是怎么回事?!」 无视段舞衣惊恐的神情和在恐惧下近乎尖叫的嘶吼,小瑶走上前去,直接就是一耳光甩上去「闭嘴,垃圾骚穴。」小瑶不愿意去看段舞衣的眼睛。 为了挽回自己在志愿者先生那里走低的形象,以拯救自己的月底评分,小瑶只能把自己之前的设定坚持到底了。 希望这种冷酷无情地对待一起喝奶茶的同班同学的场景能让志愿者先生略微兴奋起来吧……小瑶将这支硕大的注射器推入同学后颈,大量经过编程的纳米颗粒和高能营养物质流入体内,接管了所有器官的工作,小瑶也能从自己的终端里浏览实验进行的全部进程。 「进入实验进程第一阶段,一次性肉体改造预计于2 分40秒后结束,可能出现多处对实验体无法预计的损伤,在先前的实验中已经将损伤控制在不影响使用的程度。」 「由于之前实验志愿者的大量反馈,将不再控制实验体包括语言在内的面部神经功能,也可以在设置处自行调整。」 小瑶原封不动地念出系统的提示,但志愿者先生并不关心,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跌在地上的高中女生全身皮肤迅速发红,纳米机械按照既定程序燃烧固定位置的脂肪,或是利用营养物质改善皮肤,并对乳房和臀部进行填充,原本青春洋溢的纤细清瘦的肉体在极短时间里就被粗暴地改造成不要脸的下贱淫肉,也不知道这套体型模板是谁制定的,小瑶完全没办法把面前这个白腻丰腴,巨乳蜂腰的贱货和昨天趁体育课躲在教室写作业的优等生认成同一个人,这样也挺好的,最后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了。 段舞衣也惊恐于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溶解成红色的橡皮泥,又被重新塑成这般无耻的形象,但令她更恐惧的是自己脖子以下的神经被完全切断了,仅仅作为一个孤零零的头颅,连转动脖子都做不到,泪水决堤,完全崩溃的她此时连谩骂也做不到了,只能大口吸入让喉咙发疼的空气,再全部化为绝望的嘶吼。 「进入实验第二阶段,通常使用模式,耐久度低于百分之四十后将进入下一阶段。」 肉体改造完成后,段舞衣全身的潮红迅速褪去,体温也恢复到正常水平,这时她全身的每一条肌肉在纳米机械的作用下有规律地以波浪形式振颤着,大概是先行调试,一段时间之后便以令人惊异的动作双手一撑,像古装僵尸剧那样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和不断哭喊,面容被泪水沾湿崩坏,眼珠动个不停的头颅相比,脖子以下汗津津的夸张变态肉体几乎是(就是)另一个独立的生物,双手自顾自地抱着后脑,摇动着刚刚才得到的肥奶和巨臀,试图取悦这里级别最高的志愿者先生。 志愿者先生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了,回头吩咐小瑶要在旁边目睹全过程后,就脱光衣服,握着性器走上前去,这数个小时间,小瑶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志愿者先生在刺耳的尖叫声中用肉棒摩擦那具淫肉的全身上下,或是被拥有自主生命的肉体主动拥抱,因而两只手可以空出来搂住那颗娇小的头颅,从嘴唇连接处发出「啾咕啾咕」的声音,到了最后,志愿者先生似乎有些疲累,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热情,段舞衣此时也完全搞清楚现状,自知无法反抗的她只当自己脖子以下截肢了,就这样,两双眼睛都冷漠地看着夹在中间机械运动的雪白肉体,这场景当真是有点诡异,小瑶都按捺不住拿出手机拍照的冲动了…… 「额外高能营养物质消耗完毕,预计无法完成正常机体供能,进入实验第三阶段,极限模式。」 那是之前硕大注射器中的最后一种物质,一种包裹着多种药剂的气泡薄膜,进入人体后,在特定的阶段下,其余纳米机械会制造微型磁场,减小气囊外部的压强,使其膨胀破裂,被超凡手法精粹过无数次的极效药剂将融入血液循环之中,同时身体的控制权会被重新移交大脑,段舞衣在药物的作用下发出了绝非人类能够发出的凄绝嚎叫,骤然回归的触觉已经不是印象中的触觉,即使是空气流动也能让每一寸皮肤抽筋的极限触觉在一瞬间就摧毁了高中女生的精神状态,志愿者先生看着面前不断扭动,发出无意义音节,彻底告别人类身份的雌畜,总算是又有了些兴致。 「好了好了,嗑药很爽吧,第一次就是最大剂量可能有会有点不太适应,叔叔这就让你解脱。」 然而口吐白沫,四肢乱摆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给志愿者带来多少快感,主要是在药物的极限作用下,所有神经传导都被满额占用,这种强烈的快感覆盖掉了其余一切无论快感痛苦,志愿者已经对着残破的烂穴施展了好几套日字冲拳,无数次一脚将她踹到墙角,可面前的雌畜永远都是一模一样的狂乱状态,像求〇之路的witch 一样拼命抓过来。 「妈的这就是极限模式?不如叫丧尸模式算了!差评!给我记好实验反馈,差评!」 小瑶照做,之后平静地看着志愿者先生被彻底激怒,开始抄起桌椅板凳劈头盖脸地砸过去,还找来板擦之类的物件往能看见的所有肉洞里塞。 就在志愿者先生就快要无中生有悟出一套绝世武学「浑元形意太极拳」的时候,段舞衣的神经终于在一声拖长的淫叫中绷断了,哪怕牵动一丝肌肉都做不到了,过去十几年作为人类生活的知识,记忆,都在药物的作用下粉碎融化,由这些过去经历拼凑的人格也在反复挨揍,被奸的过程中燃烧殆尽,留不下哪怕一小撮雪白的灰,满身细小伤口,淤青,性器全部报废的高中女生倒在了地上。志愿者则站在一旁,毫发无伤(有纳米机械限制,并不值得骄傲)。 喘了好一会儿气,志愿者一脚踩在段舞衣滑腻的背脊上,由于总是正面进攻,这可能是她身上仅存的大块无伤皮肤,志愿者脚尖来回碾着丰腴柔软皮肤下的某一块脊骨,明明已经用尽全力,把全身的体重集中在一点,似乎已经听见骨骼接缝处摩擦产生的嘎吱声,可是除了前脚掌上传来的美好触感,脚下的这团软肉并没有发出预料之中的悲鸣。志愿者弯腰伸手向前,拽住她额前的发丝,想要把她的上半身提起来,没有意识的沉重躯体仅仅被几缕秀发牵引着,从鼻孔和双唇中溢出的涎水和精液被搅拌成泡沫,和地砖牵出丝线。 「惊了,毛囊挺牢固的嘛!」小瑶把双手抱在胸前,以一种武林前辈点评弟子功体的感觉做出了评价。 正常情况下的特遣榨精员会在此时尽力表现出活体反应来激发任务目标的施虐欲望,就算是咳嗽,抽搐,甚至是呕吐也行,再不济也会勉力露出一丝笑容,可这具肉体此时气若游丝,连胸口的起伏几乎都无法察觉,在正常的机动肉便器筛选进程中已经可以被判定为低于G 级指标,如非特殊需要,会被转到「废弃」 实验体体内的纳米机械把随时都在生成的运行日志同步到小瑶手里的特制终端里:「……」 「重试次数过多,极限电流输出无法唤醒意识,心因性休克,大脑永久损伤,继续执行下一序列。」 「……」 「重试次数过多,400%剂量复合药剂无法唤醒意识,体内大部分腺体失调,继续执行下一序列。」 「进入实验第四阶段,实验型模块加载中——正在载入预制人格……」 「卧槽,牛逼啊。」眼前的景象让小瑶也惊呼出声,五秒前还奄奄一息,不成人形的同班同学突然像精密机械一样移动肢体,在淋漓的精液中麻利地起身,调整好重心,摆出优美的站姿,把双手虎口相握,放置在小腹肚脐下的位置,之后露出一抹近乎出现恐怖谷效应的微笑,看着任务目标,轻声开口道:「预计大脑将会在十二分钟之后完全融毁,届时系统将完全下线,请合理规划时间,尽量在时限内完成发泄。」 「哦哦,效果还是不错嘛,不愧是技术开发部最新的成果:」乱装天傀「!」 「什么鬼啦!居然直接原封不动地用了!久〇带人要来送律师函了!」小瑶一脸震惊。 志愿者自顾自地进行解说:「即使全身粉末性骨折,也可以借由制造灵子形成的丝线,像控制木偶般,重新令手脚能够活动的超高级灭却师技巧。」 「彻底跑偏了啊喂!不就是重新覆写一个人造人格来无视伤痛地控制身体吗,又不是灭却师,哪来的灵子丝线啊!」 志愿者就当没听见小瑶的吐槽,他大步走上前去,反手掐住她的喉咙,强行弯折她的身体来套上自己的肉棒,开始最后的喉管清扫口交。 就像跑车不用担心七分钟就会烧光汽油,因为三分钟后轮胎就会报废,十分钟后大脑将彻底融毁的「段舞衣」也不用担心这样的极限窒息深喉会在十五分钟内杀死自己,明明已经极端残破的身躯却重新做出用手指刺激志愿者乳头的动作,小瑶真的快要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这一诡异情景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彻底舒爽的志愿者在人造人格支配的悲惨身体的帮助下穿上了衣服,不过乱装天傀在大脑彻底融毁前还需要最后的指示。 「关于这具泄欲工具的处理问题,系统认为最佳方案是伪装成跳楼自杀。」 还是那种诡异的完美微笑,「段舞衣」指向教室窗外。 「不是,你这能伪装成功就见鬼了好吗!」小瑶举手发表看法。 「学习压力太大,趁着周末来学校跳楼吗?好,就这样吧。」志愿者先生倒是无所谓。 「感谢您的使用,对于使用过程中给您造成的不快我深表歉意。」小瑶还没反应过来,同学已经拉开窗户跳了下去,人造人格就是这样,连留下一帧煽情的镜头都做不到。 「反正又是要我来清理咯!」听见沉闷的重物坠地声,想象着从渗入水泥地面的混合液体有多难清洗,一肚子火的小瑶也只能微笑目送志愿者先生离开,去卫生间寻找清洁器具了。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经过机械辅助核心的数次迭代升级,以机动特遣榨精干员视角看来,上到至圣,下到普通善良市民,所有男性人类的外表,语言,以及由此派生的可推测信息都会被模糊化,只留下」任务目标「,」男人「,」 志愿者「等笼统的概念。」
2017年马来西亚吉隆坡,一条小路旁只见一辆的士停在路灯下,在黑暗 中被照耀的黑光闪耀,如果有人细看,就会发现那辆的士在无规则的晃动着。 「啊~噢!~oppa!!动起来动起来,oppa!!!oppa你用力……用力啊……呀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快点……oppa你再快点……啊啊啊~」 只见一个娇小丰满的人影坐在驾驶室上,左右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微眯着双眼摇晃着臀部,在其小脸上写满了满足的意味,却仍不停抬起小手拍打身下的男人催促其更加努力一点。 男人是个马来德士司机,只见他坐躺驾驶座位上淫笑的冲着身上娇美的人影说道「杰西卡xi,这样不太好吧,我只是一个驾的士的罢了,既然可以干到前少女时代的杰西卡,如果我把你干坏了,你还能做偶像吗?」 杰西卡低头看着马来德士司机俏颜绽放出一朵美丽的笑颜冲着他说「哦呵呵……啊哈……怎么?oppa你不喜欢么??噢!!!!……顶……顶到了……好舒服……」杰西卡两只粉臂交叉撑在马来德士司机的胸膛上,起起落落自己的娇躯,上身穿着一件普通的无袖T- shirt .比杰西卡还要短小的上衣只遮住了胸前的两团玉乳和雪白的香肩,露出了一截雪白美丽纤腰和可爱性感的肚脐,在车厢这种略显黑暗的空间更显的剔透晶莹。 马来德士司机看着只顾自己享受的杰西卡说道「喜欢是喜欢,只是奇怪你杰西卡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买宵夜,结果被我干罢了?」边说边抬了一下自己的胯部。 「啊哈……」马来德士司机的动作引起杰西卡的一声娇呼。 「啊……哈啊,oppa你有没发现这样好刺激么,噢……别这样,oppa!!!~顶到了……啊……啊……oppa~太激烈了……啊!……」马来德士司机在杰西卡的身下,伸手扶住她跪坐在杰西卡身体两边嫩滑的美腿,下体开始狠狠着上面的杰西卡发起进攻。杰西卡被马来德士司机撞击的上身左右来回摇晃,一对日益硕大的玉乳晃动的好似要从她的T- shirt中跳出来一样,一大半雪白的半圆形裸露在了外面若隐若现。 「呃……啊哈……啊哈……就这样……就是这样……好舒服……哈……啊……」在马来德士司机的冲击之下,杰西卡很快就感觉到如潮的快感一刻不停的侵蚀着自己,只见她一仰头,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马来德士司机的手臂,全身从头开始一直颤抖到脚,一股蜜液从她的小穴之中喷涌而出,直冲马来德士司机的龟头之上。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呼吸,杰西卡僵直的身体一下软倒在马来德士司机的胸膛之上,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呼吸。 今天杰西卡来马来西亚是因为一个开幕活动。活动完毕后,和几个人稍微聚餐喝酒后,大家就回去酒店了。大约到了一两点,杰西卡突然有些肚子饿,又想去走走,于是就自己一个人叫了一个德士打算去买一些宵夜。可能喝了不少酒,杰西卡就叫司机到了再叫她,然后在后座昏昏睡去。 睡着睡着,感觉有人在玩弄自己胸部,杰西卡紧张得睁眼一看,司机竟然已经把她的胸罩解开,双手抓着杰西卡乳房搓揉,嘴吧还吸着她左边乳头舔弄。 杰西卡这时没大声呼叫,反而突然睁开了眼睛,将马来司机吓了一跳。 「小姐……,我……」 杰西卡突然一笑道「吓死你,想摸就摸吧,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不吓你才怪,来~也摸摸我的大腿」杰西卡抓着呆愣的司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马来司机也知道自己遇到淫娃了,于是说「想不到半夜载了一个淫娃,来,换你要帮肉棒口交。快一点给我起来!我肉棒硬到不行了,你现在把你内裤给我脱下,给我丢在后座的椅垫上,然后面对肉棒,再把你的屁股给我翘高,让路过的人欣赏,而我也可以欣赏。」 杰西卡乖乖的慢把内裤脱下后后,马来司机一手握着杰西卡的小奶,挑逗着她的奶头说「快点!把我的裤裆拉开,把肉棒拿出来,不要在那给我睡觉,把我的肉棒拿出来舔。」 杰西卡说︰「喔……好啦!西卡知道了!」杰西卡就一边把马来司机的裤裆拉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出肉棒,正准备要开始了马来司机说「屁股要翘高,嘴巴和小手要上下套动。」 杰西卡听话的乖乖趴下来,伏在马来司机的大腿上,嘴里含着肉棒上下的套动着,像似在舔自己最爱吃的冰淇淋一样,把整只肉棒舔到底,再来连龟头上的小洞都探进去玩弄,使肉棒一直不断的在颤抖着。 杰西卡越舔越下面,最后连两颗大巨蛋都含在嘴里,一点都不放过。杰西卡含住两颗大巨蛋,把两颗大巨蛋含在嘴里玩,像似嘴里含着两颗霜淇淋,杰西卡感觉自己得到满足。 而马来司机就用右手一直不断地抚摸杰西卡的身体,一下子从杰西卡敏感的脖子慢慢地往下滑,滑过美背、滑过腰际,后来滑到翘翘的小屁屁上,不断的抚摸着。 司机说「你舔肉棒的技巧真好了,而且表情真淫荡,来!我来检查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看到肉棒后开始兴奋起来,开始想要肉棒了?」 说完,马来司机就开始又往下探去,又先去揉捏着杰西卡的奶子,让杰西卡的乳头整个充血。杰西卡整个乳头瞬间硬了起来,她嘴里不断地溢出淫叫声。 马来司机又再度把手覆盖上小穴,然后把手指探进小穴里,嘴里说着「我就知道,你这个淫杰西卡!真的超级淫荡,淫水都流出来了,小穴里面超湿、超滑的,整个又热又紧,你真的是个小浪货!」 杰西卡嘴里含着肉棒,不清不楚的说「我我……我哪有啊?你不要乱说!西卡才不淫荡,我哪里又想要了啊?你不要摸我那里啦!」 马来司机说「你这个不诚实的淫娃,真是该打你的小屁屁。你看!你的淫水把我整只手指头都沾湿了,还说你不想要?你既然不想要,我就偏让你想要,让你求我帮你止痒、止水水!」 马来司机说着就打杰西卡的小屁屁几下,让杰西卡不自觉的叫出声来「你不要再打了,西卡的屁屁很痛!呜呜……西卡会湿,还不是你害的!西卡只要看到肉棒,就会想要、就会湿到不行,小穴里面就泛滥成灾了,因为西卡会想要肉棒插进小穴里干我,你都不知道那样多爽啊!更何况这又不是我的错,这都是你的错,谁叫你要我舔你的肉棒,害我现在想要了啦?」 马来司机说「你这个小淫娃,谁叫你的小穴那么敏感?只要再稍微刺激挑逗你小穴几下,你的小穴就马上流水水了,就想要肉棒插进去满足你!来~~你想要的话,把屁股再翘高一点,我用手手进去插你小穴,先帮你止痒一下,先让你不要再流水水。」 杰西卡把屁股翘高说「嗯嗯~~当然好了!oppa要帮我摸摸,西卡真的好想要,我好想要肉棒插进来唷!」 马来司机说「现在不行进去啦!难道你要停在路边吗?你这个淫娃,先摸摸就好,如果你待会还是想要,我们在路边做爱也可以。」 杰西卡一脸失望的说「好吧!」 马来司机就把手插进杰西卡的小穴里不断地来回抽动,杰西卡嘴里含着肉棒,也因为小穴的不断收缩,而嘴里套动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马来司机与杰西卡的速度不相上下,两人嘴里一直不断地吟叫着。 杰西卡说「嗯嗯嗯~~快住手!快停下来,太深又太快了……我快不行了……」 马来司机说「淫杰娃!我知道你可以的,你还想要,你还没喷精,只是高潮而已,你不要逃避那个快感。来,我再帮你摸摸,你快要到了,而我也快狂射了,乖乖~~再忍耐一下!」 杰西卡说「不要,西卡不要那个啦!我不行了,我要起来,你住手……放开我!」 马来司机说「不行!杰西卡,你还可以,你待会就可以吃到你爱的精液了!」 说完,马来司机就先放过杰西卡一下,把手压在杰西卡的后脑上,把杰西卡整个头不断地压低,杰西卡含着肉棒也越含越深、越来越进去了,整个肉棒都顶到喉咙了! 杰西卡不禁流下泪来说「呜呜……我不要了,好深……好难过唷……西卡不要了!我不要含肉棒了,也不要你帮我摸摸了,我想要进去啦~~」于是杰西卡就趴在马来司机的大腿上不动了。 马来司机说「我本来快射了,你却停了下来,害感觉又有点消失了。好吧!你要进来,先等等……」 这时马来司机把杰西卡抱到驾驶座的位子上,然后欺身过来,把杰西卡的两脚打开,整个人就趴在杰西卡的腿上,嘴里含着小穴,用灵活的舌头探进小穴里,一直深浅的来回探进探出,还有时无意地舔着充血的豆豆,使杰西卡整个人颤抖着。 马来司机一边含着小穴,一边说「你这个淫西卡,小穴一直流水水,害我的嘴里到处都充满你的淫水!」 马来司机一直不断地逗弄着小穴,过了没多久,杰西卡的小穴喷出一道热流后,马来司机说「你喷精了,你的淫水都被我吃下去了,现在就不会那么湿啦……来!你现在爬过来,坐在我的肉棒上面,让我的肉棒再一次好好地满足你,让我的精液充满你整个小穴。」 杰西卡挥着小手说「我不要了!我没力气了!我不行了,我整个人都快瘫掉了,你放过我啦!」 马来司机说「不行!我都让你得到满足了,你也该让我的肉棒得到解放吧!等我狂射后,再让你好好休息。」 杰西卡无奈地说「好吧~~待会你射完后,我累了,我要睡觉,你不要趁机又欺负我,不让我睡唷!」 马来司机说「嗯嗯~~好啦!快上来吧!小心点!动作不要太大……」 杰西卡爬过去驾驶座后,两手扶住马来司机的肩膀,慢慢地试着坐在肉棒上面,试了好几遍后,才完完全全的把肉棒整个插进小穴里。因为不是小穴对不准正确位置,要不就是姿势不对,进去后小穴太紧太干,感觉不舒服。 后来,终于进去后,马来司机先把肉棒抽动几下,让杰西卡适应小穴了,开始湿湿后再继续开车上路。杰西卡就把头往右边靠过去,两手搂住马来司机的脖子,试着不让自己挡住马来司机的视线,自己就一上一下的插动,嘴里一直喊着「不行……不行了!我要到了,我想要下来了……我好累唷!」 马来司机当然不肯让杰西卡下来,用右手按住杰西卡的小屁屁,就用腰部的力气一直把肉棒往上顶,一直不断地插小穴,嘴里喊着「你这个小淫娃!里面一直不断地夹紧,害我要射了!」 杰西卡因为受不了马来司机的卖力抽动,一边摇晃着头,奶子也不断地在上下起伏着,不断地摇晃摆动,嘴里不停地溢出淫叫声「住手!我不想要了!呜呜……我快瘫了,我没力了,我脚软了啦!」 马来司机一听就加速地抽动肉棒,然后喊叫「我要射在你那湿湿的小穴里面,让精液整个充满你那淫荡的小穴,让你整个人瘫掉,再让精液慢慢地从你的小穴流出来,我再帮你拍照。」 说完,马来司机的肉棒就狂射出一股白色的热流,杰西卡虚弱地说「oppa你的蝌蚪很烫耶,害我整个小穴湿湿热热的……我不行了,我现在下不来,我的脚麻掉了,而且整个人软软的,我不想动啦!都是你害的~~」 马来司机说「我知道,你这个小淫娃当然不想动啦!因为你的小穴根本就高潮不断,连你小穴旁边的丛林上面都有白白的液体,那不是我射的,是你喷出的阴精。等肉棒变小你再下来,不然我这件西装裤就会被精液沾到,被人看到那就不好玩了……别人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坏事了!」 杰西卡无力地说「好好好~~那我先下来,要睡觉了,你给我安份开车,不要再把你的手覆盖在我的小穴上。」 马来司机说「嘿嘿……我保证不会,我先把车停在路边,帮你拍照完,再帮你擦擦精液,让你跟小穴休息。」 大约两个小时后,杰西卡已经被马来司机干了不知几次了,甚至宵夜也买好了。当回到酒店附近的路口后,只见的士后座里,马来司机躺在那里,而杰西卡跪坐着将马来司机的下半身拉到她的大腿上,用双手捧起他巨大丰满的柔嫩乳房,挤出一条深长的乳沟,慢慢地将马来司机那硬到红肿肉棒塞进她那柔软的大奶之中。 「啊…」肉棒被杰西卡的乳房包夹瞬间,马来司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哎呀,oppa你才刚被西卡的胸部夹住就这么爽啦?真可爱,接下来西卡让oppa你更舒服~ 」杰西卡用双手把马来司机的肉棒夹在她那D罩杯大巨乳里,然后从嘴里滑出湿润的口水,滴在马来司机从杰西卡的大奶里探出来的龟头上,等到完全润滑后,杰西卡的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轻笑两声。 「呵呵,oppa你等不及了吧?好好享受西卡的乳交服务吧」马来司机的肉棒被包覆在杰西卡的胸部里,享受她温柔的上下夹弄,加上口水的润滑,他的肉棒在杰西卡的大奶里发出啪叽啪叽的淫荡声响。这是马来司机第一次感受到乳交的滋味,没想到第一次的乳交就是献给了前少女时代的杰西卡那又巨大又柔软的D罩杯爆乳。 「啊…啊…西卡…好舒服…」 「呵呵,oppa,西卡的胸部很舒服对吧?西卡的大胸部很棒对吧?喜不喜欢西卡用大奶给你乳交?喜欢的话,西卡可以让你更舒服喔!」 「西卡你的胸部好棒。好舒服,oppa好喜欢!」马来司机迫不及待的回答。 「呵呵,真开心,那西卡要把oppa你的肉棒用胸部夹的更舒服才行」听到马来司机迅速又坚定的回答,杰西卡用她柔软的乳房把马来司机的肉棒挤得更紧实,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夹的马来司机只能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阿…阿…阿…阿…」 「哈哈!西卡的乳交很爽对吧,oppa你的肉棒真的好硬喔~ 肉棒被西卡的大奶夹紧搓揉很舒服吧?」 「嗯…好爽阿,西卡!」杰西卡那妩媚淫荡的表情,说出令人害羞的淫语,加上D罩杯的大奶乳交,发出乳肉包夹肉棒的撞击声,和口水润滑的啪吱声,马来司机脑袋里除了爽,其他便是一片空白。 「西卡…好舒服,给oppa更多你的胸部!西卡啊!」 「好好好,没问题,接下来会更刺激喔」杰西卡慢慢停下揉弄肉棒的双乳,让马来司机的肉棒抽离胸部,马来司机的肉棒因抽离胸部的角度偏差,而弹跳出来。 「西卡,oppa还想要西卡你用大胸部帮oppa乳交啊」 「别急别急,来,站起来」杰西卡打开车门让马来司机站起来,为了得到更大的快感,马来司机只好听从杰西卡的指示。接着杰西卡绕到马来司机的背后,蹲了下来,要马来司机把脚打开,并且稍微半蹲,马来司机的手便扶在沙发边,然后杰西卡竟然用她的大奶,从马来司机的跨下将睾丸袋和肉棒一起包夹起来。 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杰西卡的柔软双峰上,油然而生。杰西卡一边用她诱人的嫩舌,舔弄马来司机的菊花,双手也不忘捧着乳房夹弄肉棒和睾丸。 「啊啊…西卡,好舒服啊…阿…」 「哈…哈…这样弄很棒对吧?因为西卡的胸部够大,才可以这么做哦~ 呵呵,opps你的肉棒被西卡的奶子揉到都变形了呢,喜欢吗?」 「嗯!喜欢~ 」 「嗯哼,那就好好享受西卡的后背式乳交吧」杰西卡用双乳紧夹马来司机的肉棒和肉袋,不时变化夹弄的方式,一会儿上下,一会而左右,甚至前后和旋转。 虽然马来司机只能看到包夹肉棒的大奶不停挤弄搓揉和晃动,却能够想像杰西卡的表情,是如何卖力。淫荡和得意,而马来司机仍是发出爽到极点的吟叫。 「西卡,oppa要射了!」这时杰西卡也发出了气喘的呼声。 「哼。哼。哼…想射了吗?oppa忍着点,等一下喔」杰西卡赶紧放下她柔软巨大的乳房,转回到马来司机面前蹲坐下来,用嘴巴吸了几口马来司机的肉棒,还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接着重新用大奶把马来司机即将射精的肉棒包夹起来,然后又吐上大量的口水,更迅速地用双乳一上一下地揉弄马来司机的肉棒。 「来吧,oppa可以射了,不要忍耐,把藏在肉球里的精液全部用肉棒射出来,舒舒服服的射在西卡的胸部上!」 「阿…!西卡!oppa要射了!!!」 「来吧,快点射吧,西卡会用oppa你最爱的大胸部接住所有精液的!射出来吧!!」「阿……!!!」马来司机一声长吟,累积已久的精液,终於破关而出,精液射穿了杰西卡的乳沟,喷到她的胸口。脖子。和下巴。 「阿…射了……」杰西卡发出松懈的叹息声,而精液仍不断地从被他用柔软的巨乳夹住的肉棒喷射而出。 「啊,oppa你的精液射个不停啊,好厉害~ 」马来司机肉棒在杰西卡的大奶里不停的射精,射了7。8下之后终於停止,开始高潮后的抽畜。 「哈…怎么样?oppa?西卡的大奶乳交~ ?」 「好…好舒服阿!西卡…」 「呵呵,oppa这么喜欢西卡帮你乳交的话,那以后我来马来西亚是时就calloppa你哦。这样西卡就用这对oppa你最爱的大胸部,让你舒服每一天~ 」 「嗯嗯!西卡好棒啊!」说着马来司机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哎呀!oppa的肉棒又硬起来了呢,不累吗?」 「不累,一想到可以每天让西卡用大奶帮oppa打奶炮,精神就来了呢!」 「呵,真难听,好色阿oppa你~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用西卡的巨乳帮oppa你打你最爱的奶炮吧!一定要用西卡这对大奶让你射得够!」 「嗯嗯!」 「oppa躺下来吧,好好享受少女时代杰西卡用你最喜欢的大奶帮你的肉棒做你最爱的超爽乳交~ 」在杰西卡柔软而巨大的爆乳夹弄下,马来司机再度硬起的肉棒,很快地因射过精的刺激,和杰西卡高超的乳交技术,便又一次地射了。 20154年韩国,apink的宿舍里只见一男两女上演的一幕幕激情,已到了道德底线的边缘,甚至他们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孙娜恩跨坐在郑民基的身上,欢快地呻吟着,从脸上迷醉的表情和疯狂的动作可以看出,她正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哦……哦……丢了……又丢了……」她大声叫起来,抬起屁股狠狠地坐了几下,大股浪水喷了出来,粘粘的热热的,流满了郑民基的小腹。一阵虚脱的感觉让她双手撑在郑民基胸口上,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 被孙娜恩骑在身上的郑民基,虽然还没有发射,但也是快感连连,apink门面的嫩屄花心不停摩擦着他龟头的马眼处,令他又酥又麻,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爆发。 两个小时前,「啊……啊……嗯……嗯……不要……不要啊……」伴随着郑恩地的娇柔喘息,一阵阵淫声浪语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 门外的孙娜恩已站了很久,透过门缝,可以清楚地看见两姐弟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进行着盘肠大战。 今天下午,因为自己的戏份已经完毕了,于是回来宿舍休息一下,但路过郑恩地的寝室时,却被声声娇啼婉转吸引。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三、四公分的窄缝,足够让孙娜恩看得很清楚。 只见郑恩地仰躺着,她的弟弟郑民基站在床沿,胯下长达二十公分的阳具不断出没在郑恩地两片殷红的阴唇中,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淫水。 「哦……好舒适啊……啊……民基,你的……你的鸡巴太……太大了……把姐姐小屄都塞满了……嗯……好美……嗯…嗯……啊!泄了……要泄了……啊……」郑恩地忽然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纤腰一阵狂扭,大股的淫水急泄而出,随着大肉棒的抽送而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的阴毛,顺着屁股流到床单上。 郑民基用龟头紧紧顶在郑恩地的花心上,感受着阴精冲击和阴道壁收缩的快感。待她高潮过后,才笑道「怒那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插?是不是!是不是!」他连说两声「是不是」,龟头也跟着连顶了两下。 「啊!」「啊!」郑恩地连叫两声,「你……你坏死了……谁让民基你的东西那么大……啊……啊……你……你又开始了……啊……哦………就不能让姐姐喘口气么……啊……用力……再用力插……美死了……哦…好酸啊……快活死了……」郑恩地很快又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 郑民基继续抽插起来,郑恩地的双腿被他压在了肩膀上,阴户更加高挺,龟头每下都狠狠落在花心上,淫水而出,顺流而下,很快流满了她的屁眼,接着又流到了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滩。 郑恩地的淫叫混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也不断传进正在偷窥的孙娜恩耳里,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被这火辣的场面深深吸引。要知这可是乱伦啊,她哪见过这等激烈的阵仗,只觉得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现在的年轻人啊!!」孙娜恩叹息着摇了摇头,可是眼睛却舍不得离开分毫。 房中的两人依然忘我的挺动着,郑民基的大腿不停撞击在郑恩地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郑恩地时而抬起屁股向上顶几下,但很快就被郑民基粗大的阳具插得两腿发软,浪叫连连「啊……民基……你……可真会干……干得怒那我好爽……好舒适……啊……怒那要死了……」 郑民基边用力郑恩地,边道「怒那,几天没干你,你就这么骚,还流出这么多骚水!说,你为什么这么骚啊,说!」用力狠狠顶了一下。 「啊!」郑恩地尖叫了一声,雪白的大腿颤抖了几下,才回过气来,娇嗔地用拳打在郑民基壮实的胸膛上,「你坏死了!你的家伙那么大那么硬,是个女人就受不了啊!」 郑民基「嘿嘿」笑了几声,继续往复抽插。只挺了几下,就觉得郑恩地小屄里微微颤抖,淫水源源不绝好似小溪一样,知道她又要泄身了。他用龟头死死顶在花心上,左右研磨了十几下,又缓缓拔出,再用力顶入,接着旋磨。 「啊……好民基……好弟弟……怒那要被你干死了呀……啊……我……怒那又要泄了……又要泄了……」郑恩地小嘴大张,疯狂地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屁股一阵乱顶乱摇。郑民基只感到她的屄肉收缩起来,子宫口一下一下地咬在他硕大的龟头上,但他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更是狂抽猛插。 郑恩地短促而尖锐的叫声瞬时响彻整个房间,股股阴精随着一抽一插的间隙中直射而出、四下飞溅。 郑恩地泄了两次身子,已是浑身无力,头歪在一边,只有喘气的份了。但被她小屄所包夹的那根阳具,却依旧是那么坚挺,而且比刚才更硬了。 郑民基一直盯着郑恩地的脸,欣赏她高潮前后的表情变化,心中布满了自得,不仅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 「怒那,你刚才的表情真是好淫荡啊,呵呵!」 「嗯……」郑恩地无力说话,只能发出鼻音。 郑民基满足地笑了笑,拔出了阳具,只见上面沾满了淫水正不断往下滴落。 他抱起了郑恩地,把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使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则对着自己。 望着那雪白中泛出高潮嫣红的肥臀,他忍不住伸手「啪」、「啪」地拍了两下,肉呼呼的很是弹手。 郑恩地发出了娇慵的呼痛声,似乎预感到了他的下一步行动,微微挣扎起来,「民基,饶了怒那吧,我真的不行……」 可惜,郑恩地呓语般的求饶声,却只有让郑民基更兴奋。右手一伸捞住了她的小腹,左手按在她的背上,胯下奋力一挺。「滋」的一声,肉棒一贯到底,不少残留在阴道内的淫水纷纷被挤了出来,郑恩地伏在床上,没有丝毫力气反抗,任他在背后随意施为着。 孙娜恩此时的感受,只能用新奇来形容,既奇三姐郑恩地在床上是那么的放荡,跟平时大不一样,也感叹于叫郑民基竟有如此强的性能力,无论是尺度上还是持久力,都远超过了她的炮友们。还有那种种火热的动作花式、郑恩地放浪形骸的淫叫、郑民基志自得满的神情,无不一一刺激着她的感官,令她血脉贲张,于是忍不住冲进去,加入战团了。 孙娜恩的忽然闯入,确实吓了郑民基一大跳,还以为她是要捉奸上报,心想这下完了,「私闯apink宿舍且和亲姐姐发生性行为」这个罪名要是定下来,恐怕会他跟郑恩地不用在韩国生活下去了。 然而,事情却颇出乎他的意料。孙娜恩像一只小兽般扑了上来,把郑民基一把推在了床上,迫切的她只把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上衣也顾不得脱去,就急不可待地骑到他身上,坐了下去。 「娜恩怒那别……别这样……怒那她……」郑民基这才反应过来,想起姐姐还在,忙提醒这个头脑发热的小淫娃孙娜恩。 而此时,郑恩地的表现却让二人毫无顾忌。只见她早已被干得模模糊糊,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隐隐约约感觉到进来一个人,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便不知道了,口中仍喃喃自语「好…舒……服……好…爽……」 郑民基逐渐体会到少有的兴奋,正在他身上耸动不停的孙娜恩,不仅比姐姐骚浪百倍,小屄流出的浪水量也是多得惊人,从一开始就源源不绝好似未关紧的水龙头,在高潮时的喷发更如洪水决堤,冲击着他的阳具,让他美妙异常,他知道他已经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了。 果然,在孙娜恩又一次高潮后,他再也忍不住,用手死死按住她的屁股,让自己的阳具深深贯穿在她花蕊里,龟头也顶进了子宫里。「噗噗噗」数响,精液终于狂射而出,滚烫粘稠,显示了他年轻的资本。 「啊……哦……」孙娜恩忍不住全身颤抖,子宫霎时被男人的阳精灌满,那灼热的温度刺激得她又来了一次高潮,随即软伏在郑民基的身上,娇喘不停。而郑民基经过两场「车轮战」,也是用尽了力气,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射精后的阳具慢慢软化、变小、从阴道里滑了出来。满足后的孙娜恩用赞叹的眼神看着这个队友的弟弟。 「多强的男人啊!」想想自己的炮友,能有他一半就不错了。她坏坏地笑了笑,一口咬在了郑民基的肩膀上。 「啊……」郑民基痛叫了一声,推开她的头「娜恩怒那你干什么!」 「呵呵,」孙娜恩咯咯笑了起来道「谁让你在我们的宿舍搞apink的成员?咬你是为了报复你……呵呵……」 「我倒!」郑民基心里暗叫一声。又想起和她做爱的前后种种,忍不住叹道「娜恩欧尼,你真是个小荡妇!」 孙娜恩听了,反而很兴奋的样子「多谢夸夸奖!」 看到郑民基目瞪口呆的,她又道「其实不仅你惊奇,我自己也很希奇呢!自从我第一次做爱后,一看到男人的那东西就会很冲动,就会迫不及待地想做,连我自己也不能克制!」 「天生的淫娃荡妇啊!」郑民基心里想着,要是谁以后有了这样的老婆,还不得经常带绿帽?不过,话又说回来,把孙娜恩当作性伴侣还是很不错的,不知不觉间,胯下又硬了起来,欲火再度升起。 「啊,果然是个好宝贝!这回,我可真遇见宝了!」孙娜恩心情激荡之下,屄中的亀头棱子轻轻摩擦在隂壁上,刺激得下体又是一阵哆嗦,她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和刚才一样,孙娜恩还是跨骑在上面,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样不但刺得更深,而且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可孙娜恩刚坐了一下,一直被骑的郑民基突然喊了一声,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了下面,抓住两条粉腿扛在了肩膀上,接着一插而入,猛干起来。 「哎呀……民基你要死了……你……你疯了……啊……啊……轻一点……啊……轻一点啊,民基……怒那……怒那受不了……哦……」郑民基毫不理会,动作非但没有减轻,更只有变本加厉。 所谓泥人也有个土性子,孙娜恩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让他有种被强懪的感觉,觉得男人的颜面又损失了不少,,于是郑民基终于爆发了,狠狠地懆弄着身下的孙娜恩,来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啪啪」的肉声,「滋滋」的水声,还有孙娜恩的呻吟声、呼喊声,交织回响在不大的门房里。 「哼……啊……民基,不要……不要插那里……啊…民基,你好厉害…要的……就要插那里……啊……不行了……又来了……来了……」孙娜恩无力地仰躺着,任由郑民基一下下狠顶自己的花心,吸食着花蜜。 孙娜恩小屄里的禸棒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她都不晓得来了几次高潮,只是机械地颤抖着身体,释放出一股股婬水。也只有她心里明白,最大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了,而且是自己从未体会过的。当下奋起余勇,努力抬起屁股和郑民基对顶着。 郑民基见到孙娜恩还在和自己死撑着不放,越发激起火气。双手抓住了她的两瓣屁股,奋力一顶,把肉棒彻彻底底捅进了孙娜恩花蕊最深处,不再留一些在外。亀头登时突破了花心瓶颈,顶进了孙娜恩子営里。 孙娜恩浑身一僵,几秒过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隂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绵绵不绝,下体一个痉挛接着一个痉挛,快活得几乎要死,两眼已经不自主地翻白了。最后,终于再没有一丝力气,晕了过去。 郑民基再也不能把持,孙娜恩小屄空前的挤压和滚烫如潮的隂精,让他的快感达到了巅峰,随即爆发,全数射在孙娜恩的子宫深处。好一会儿,孙娜恩恢复了生气,感受到他的肉棒依然坚硬。 「民基,你真是好强,你是怒那见过最强的男人!」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这句话的,郑民基也是一样,脸上虽没露出什么,心里却很高兴。 这时,孙娜恩提了一个让他吃惊的要求道「民基,怒那要小便,你快抱我去厕所!」 「怒……娜恩怒那……你说什么……」 「抱怒那去小便啊!怒那被你弄得那么惨,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孙娜恩一副委屈的样子,而且还不由分说,两腿又缠在了郑民基腰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郑民基无法,于是便答应了。 apink住的不是高级宿舍楼,寝室里没有配套洗手间,即使是门房也是如此,每一层都只有一个公共厕所,配置在楼道的走廊里。本来从门房到厕所并没有几步,但现在有个妖精似的孙娜恩粘在身上就不一样了。 孙娜恩说是小便,其实是体验这种刺激的莋做,自己小屄里还插着硬挺的禸棒,每走一步都会重重的戳在花心深处,又不敢大声喊出来,只是「哼」「哼」 地轻声乱叫。 郑民基的体会就不一样了,既紧张又兴奋,每走过一间宿舍门,他的心就要跳跳,担心里面突然走出人来。 走了五分钟才到了厕所,孙娜恩已是娇喘息息,浑身发烫,婬水滴滴答答顺着二人交合处,流到地板。 郑民基操插良久,又加上了这种新的刺激,也是处在了即将爆发的边缘,见到了,就要把孙娜恩放下来。孙娜恩却叫道「不要不要,地下太髒了,不许放怒那下来!」 「……那…怒那……要怎样……」 见到郑民基无计可施的苦恼样子,孙娜恩笑了一下,脸上微带着红晕道「你就这样把我转过来托住,给怒那把尿!」 「什么!」郑民基再次石化,两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孙娜恩。这个怒那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就不问她是不是女人了,她是人么?人怎么会有厚的脸皮? 孙娜恩被郑民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声道「快点了,怒那都不怕,民基你怕什么!……对,就是这样,肉棒也不要离开我……」 「……」这样的姿势虽然有些难度,但还是完成了,孙娜恩结实的臀肉被郑民基的两手托着,两条腿分开了很大的角度,而隂户里却还插着肉棒,一滴滴婬液拉着丝慢慢流到地上。 郑民基维持这个姿势很累,不能把她的腿抬得太高,他得努力往前挺出去。 然而,这异样的结合给他的感官刺激却很大!孙娜恩正滴水的乌黑的隂毛,红肿的肉缝,以及那羞人的姿势,令他几乎抓狂,也不管她是不是要小便,腰杆一挺一送抽送起来。虽然活动范围很小,刺得也不深,但却被小屄夹得很紧,耳边孙娜恩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大,加重了他的快感。 被郑民基这样抱着,孙娜恩自己也觉得很羞耻,但她就是要把这种刺激当作激情时的调味品。由于姿势的原因,肉棒不能深插,亀头只能在隂道内的三、四寸摩擦,而那里是她除花心之外的另一个敏感点,只不过磨蹭了几下,她就婬叫连连,双颊娇艳欲滴,小屄正对的地面已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小水滩。 「啊……」终于,在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后,孙娜恩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屄心内激烈的收缩,大量的隂精飞泻而出。 郑民基只觉亀头阵阵发麻,快感强烈。突然,他看到一幅奇景,孙娜恩高潮的同时,一道微带黄色的液体,从她隂道口上方射出,划出弧形的轨迹落在了地上。 看着因高潮而失禁的孙娜恩,两股热流一起从下体喷发的奇景,郑民基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大量的精液沛然而出,击打在花心深处,让怀中的孙娜恩不禁打了个哆嗦。 终于,两人都结束了高潮。孙娜恩软缩在郑民基怀里,仰头痴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给她带来如此快乐的小弟弟,心里很是复杂。 2015年,韩国mbc电视台办公室内,张局长己脱得一丝不挂,他的那一根阳具又大又粗,那臂儿似的阳具约六七吋长,阳具上面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尤其是龟头又红又肥,两只睾丸更是大得像鸭蛋晃东晃西的,没想到肥胖的张局长,居然有这么大的阳具。 信飞一副又怕又吃惊的样子,但两眼像被电着看着张局长那根吓人的阳具,双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女偶像被人强暴的镜头总是能让男人格外兴奋的。 「信飞!求求你帮oppa我揉!」张局长抓住信飞小手向胯下拉去,信飞犹豫了一下,终于蹲下身去伸出纤纤玉手,张局长闭着眼睛享受着信飞温柔的抚摸,信飞一边用手上下套弄张局长那根阳具的阳具,一方面仔细的审视这根令人为之赞叹的杰作,张局长那根阳具光是龟头就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有点长又不会太长的包皮,整根黑中带红,加上在根部的两颗大阴囊,信飞的心跳不自觉的又加速起来。 「舒服吗?」信飞小声地问,脸上充满真诚的关切。 「舒服……舒服……但……求求你……帮人帮到底!」 「oppa,你们男人真是的,自己不也长着手,为什么硬要人家帮你?」 信飞软叹了口气,用手敲了敲张局长那粗壮耸立的阳具。 张局长见信飞未生气道「就是不一样嘛!oppa我知道信飞你心肠最好,玉手也最柔软,比我自己弄的不知好过多少倍。」说着张局长硬是将粗壮的阳具塞进信飞的手心。 信飞嗔着摇摇头还是握住张局长的阳具,张局长将阳具在信飞手心里抽动了两下,信飞吐了口唾沫涂在张局长那圆溜溜的龟头卖力套弄起来,信飞的双乳随着套弄不停地晃动荡起阵阵乳波,张局长快活地哼叫着,突然一伸手握住信飞那对又颠又晃的乳房。 「oppa我只摸摸而已。」张局长笑嘻嘻地却乘机用手揽住信飞又肥又软丰臀,信飞的屁股摸在手里十分舒服,信飞瞪了张局长一眼继续套弄,一会儿将阳具包皮翻起,一会儿又摸摸睾丸,张局长的阳具已涨大到极点连马眼也翕开了。 「信飞!你看像oppa我这么又粗又长又壮的阳具,想要是插进你下面小洞,那不知该多爽!想不想试试?」张局长将信飞的双乳像揉面似揉着,张局长发现信飞双乳涨大连乳头也挺起来了。 信飞望着张局长嫣然一笑,跪在张局长双腿间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帮张局长套弄着,信飞做得很认真很专注,这时候她对张局长倒是充满恭顺,眼神中还有点羞涩,可爱极了。 「oppa我真羨慕信飞你以后的老公能天天搂着你睡、抱着你干,如果哪天能让我抱着你干一整天,就算要我折寿我也甘愿了。」张局长察看着信飞的脸色,阳具却有力地在信飞掌心间磨擦。 「哦……信飞你的小手真厉害,套弄得我全身骨头都要酥了。」张局长拍拍信飞肉乎乎的屁股由衷地夸道,但底下阳具却硬得更厉害。 「不过!你倒是说说看,oppa我的这根阳具跟你炮友相比,哪个比较粗长呢?」 「信飞才不告诉你呢?」信飞美眸一垂,小手更快地套弄着阳具。 「我只不过是想比较比较,没别的意思!你是不是也经常帮炮友们这样弄?」 张局长将信飞的双乳握着,手心将信飞双乳的乳头,上下左右的滑动着。 「讨厌!oppa你故意玩信飞的奶子,真是无赖、流氓!」信飞嘴里骂着,却也不避开任由他搓揉着乳头。 「反正oppa我在你眼里是无赖、流氓,我就是要你说我的阳具是不是比你炮友的粗?」张局长左手加大了力度,右手却向信飞裙下探去。 「好!好!我说……信飞说!」信飞显然被摸到私处连忙讨饶,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媚眼绝伦的俏脸上春色迷人,像是哀怨又像是无奈。 「说吧!oppa的阳具粗还是你炮友粗?」张局长的手指挤进了信飞蜜穴里。 「讨厌!那当然是oppa你的阳具粗。」信飞娇俏一笑,丰满的大屁股却风情万种地翘着摇着,就像一条可爱的母狗。 「是吗?」张局长十分开怀,紧紧抓着信飞的双乳呻吟着说「快……快揉睾丸,用小手安抚安抚!」 信飞的乳头经不起挑逗而矗立起来,一手大幅度地卖力翻动张局长的龟头,一手温柔轻轻握住张局长的阴囊搓揉起睾丸来,硕大的睾丸就像铃铛似地在信飞指缝间滑来荡去。 「好玩吗?」张局长得意地问。 信飞软绵绵的小手紧紧握了阳具几下道「简直恶心死了。」说完抿嘴一乐。 张局长龟头底下的血管强壮地跳动着,一波波刺激着充血的粘膜,张局长狠狠地顶了几下说「那当然了!信飞你瞧我的阳具多硬多长,要是你肯让我的阳具插进小穴,保证能把你操得爽上天。」 「呸!又来了。」信飞柳眉一蹙认真地道,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信飞!你想不理我也不行!快点……继续弄………别想偷懒!不然炒你鱿鱼。」张局长瞧着信飞迷人的屁股,诱人的表情,马上又软了下来喘着粗气对信飞说「信飞你蹲着太累,不如坐到头儿腿上来弄,好不好?」 「oppa!想得真美!」信飞嘟起嘴像是不情愿地站起来,张局长一把抓住信飞胳膊,硬生生的将信飞拉坐到怀中,信飞不得不乖顺的抬起腿,以淫乱的姿势跨坐在张局长身上抱在一起。 「这才是我的好信飞。」张局长乘势撩起信飞的裙子,只见信飞腿根间的唇肉像花瓣一样鲜嫩而有光泽,湿漉漉的阴户散发着腥咸热气,面对着信飞雪白丰满的屁股和分开的股沟,还有那迷人的小穴,张局长用二根指头爱抚着信飞阴道,沾着涌出的蜜汁尽情的磨擦翻肿的湿缝,不一会,张局长掌心间就被信飞阴道留下来的蜜汁,滋润得粘粘呼呼。 「别……别这样。」下体所传来的快感和刺激信飞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的,强烈的心跳让信飞感到喉咙哽着一团东西。 张局长又将手移到信飞肛门轻轻抚摸,信飞害羞的闭上双眼咬着下唇,把双腿张得更大,本就修长双长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脚背与小腿是成一直线的,脚趾头微微的弯曲。 「信飞你的屁股真大真美!」张局长赞叹着,一只手从信飞紧致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张局长阳具上盘绕的血管兴奋的啵啵直跳,阳具变得更硬更粗龟冠也透露出饱满的色泽。 「少拍马屁了。」信飞浑身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女人家总是喜欢听男人的夸奖的,信飞也不例外。 「我说的是真的!我最喜欢阴毛茂盛的女人,据说阴毛浓的女人性欲很旺。」 张局长将阴毛掇在手上,还扯下几根放下眼底下细看。 「oppa我承认我是色中饿鬼,所以我碰上信飞你才会像久旱逢甘露,烈火遇干柴呀!说真的从你成为我的炮友那天起,我就梦想着扑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信飞你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气质、谈吐都让我着迷,而你的大屁股更是让我销魂,每次见到你我的阳具都是硬着想让它软它都软不下来,恨不能当着大家的面都把你操个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张局长色眯眯地看着信飞娇艳如花的面容。 张局长见信飞手握阳具,星眸微闭酥胸起伏像是很陶醉,又不由伸手捧住信飞那端丽的脸颊一阵抚摸,只觉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 信飞也好似身不由己,初时红着脸鼻中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双手却更卖力地玩弄着张局长又粗又长的阳具阳具。 「快……快蹲下去,用力帮我弄,我已等不及了。」张局长说着,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信飞低着头面泛红晕,像是喝酒般的酣颜映在脸颊和粉颈上声音却充满温柔。 「哦……真好……好舒服……」信飞舔了舔唇乖顺地蹲在张局长胯间,柔情似水地娇脸含羞地握紧张局长的阳具,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张局长龟冠背面的接合处,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信飞深吸了口气调整姿势继续工作,经过一番套弄,张局长的欲火更炽而阳具粗得像铁棒似的,浪潮一阵一阵推至顶点,张局长差点失声尖呼,信飞将全身力气用上双手套弄速度加快许多,肥硕屁股不断在张局长眼前摇晃着,似乎有意想调拨起张局长的性欲,让张局长尽快高潮出精。 张局长不满足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信飞丰乳,信飞里面穿的是火红色的内衣裤配红色丝袜,隔着衣服张局长已经把信飞的衣钮全部解开,张局长伸手到了信飞的背后,把碍事的胸罩给解了开来,那对浑圆的美乳从胸罩的拘束里瞬间解放,玫瑰色的乳晕在灯光下格外诱人,随着张局长用手轻轻的揉着这对美丽的双乳,信飞的乳房被抚摸得酥麻非常。 信飞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张局长用手指轻摸着信飞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从喉咙深处轻声发出欢愉的呓语,信飞全身顿时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下半身更是有淫水不断的从阴道流出,早已是湿了一块。 张局长对女人一向经验丰富,他一面整治信飞一面看信飞的表情,从信飞的神情看出她已经屈服,开始舒眉挤眼,知道信飞已经开始动情,可以任凭恣意妄为,于是张局长一手搂住信飞的柔软腰肢,温柔且轻轻地将嘴移到信飞象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在信飞光洁如玉的脖子上吻了起来,信飞任由张局长舔着脖子。 张局长将舌头伸进信飞的耳朵轻咬信飞的耳垂,信飞舒服的喘口气,张局长将脸贴上去吻在信飞秀美柔软的樱唇上,信飞面色娇媚无比地白了张局长一眼,佯嗔了一句伸手想把张局长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张局长的舌头努力的想伸进信飞嘴里。 张局长的嘴顶开信飞的唇放肆地用舌头舔着信飞整齐、洁白的牙齿,随着张局长不停地入侵,信飞不自觉地张开嘴,放弃抵抗紧合的牙齿重新开启了,张局长乘虚而入随即吐出舌头,舌尖抵着信飞的牙龈反覆挑弄,她不得不仰唇相就,两人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张局长火辣辣舌尖在信飞嘴内游动,激动地挑逗着信飞,信飞无法克制自己吐出粉嫩的香舌,跟张局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其张局长吮吸着自己的唾沫,信飞发现自己居然热烈回应张局长的交缠,张局长的唇离开信飞的唇时,信飞伸出舌头与张局长的舌间在空中交缠,信飞以前从没体会过的,接吻居然能产生这么大的快感。 这时张局长的嘴沿着乳房上的乳头,一路舔着直到信飞的小腹,张局长的粗舌还伸进信飞的肚脐转动,张局长的舌工真是一流,从来没体会过肚脐也能有这样的快感,酸中还带点疼痛,刺激的信飞两腿发软差点站不住,那只有一小点要舔不舔的接触,让信飞全身都不对劲,想要制止又想要张局长的矛盾心情,让信飞相当难受。接着信飞的火红色透明丝袜,被张局长褪到大腿上,张局长的嘴咬住信飞的内裤的蕾丝边。 信飞双手掩面,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作的最后保护,张局长一口含住了信飞左边的乳头,信飞偷偷的「嗯……」了一声。 张局长的手闲不下来,寻着了信飞的的裙头,一抓一松之间已经解开来了,张局长又将信飞的长裙用力的抽起,信飞配合地抬起双脚让张局长脱去。 张局长的左手抚在信飞的小腹上,嘴上吸的用力,让信飞辛苦的皱着眉头,手掌再一滑包住了信飞整只阴户。 「啊……」信飞见要塞失守,眉头皱得更紧了。 张局长的手轻盈的挑起信飞的情绪,没有多久,张局长就发现其实信飞全身到处都很敏感,于是将乳房让给了右手,嘴巴在信飞的腰间、小腹、胸口、肩膀和脖子上胡乱的啃噬着,最后吃着信飞的耳朵,还不时伸舌在耳壳上舔出叫人痲痹的声音,信飞张着嘴巴傻傻的呼着气,下体的分泌已经浸湿了内裤和丝袜,透到外面来了。 张局长察觉到手指上的润滑,就站起身来举高信飞的双脚,脱去鞋子弯腰拉着信飞的裤袜腰头「唰」的连内裤一骨碌都扒下到腿跟,然后抽脱丢到地上。 「握好我的大阳具!腿抬起来让oppa我摸摸信飞你的小穴。」 张局长帮信飞把脚抬起来,命信飞握紧阳具,同时双手再次沿着裂缝的边缘,玩弄着信飞茂密的耻毛,难堪的搔痒使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但脸颊已泛起可爱的红晕,张局长兴奋的用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信飞的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鲜红的果肉。 「好痒……不要……」信飞的股沟用力的缩紧起来喘着气望着张局长,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现在更是狼藉!张局长看信飞的反应亢奋不已,却还故作心疼的说「宝贝信飞!忍耐一下……」 张局长将信飞泛滥的淫水舔弄到信飞阴阜的四周,一边将信飞的丝袜和内裤脱下,但仍然勾在信飞的脚踝,信飞全身光溜溜赤裸在男人面前,张局长跪在地上撑起抬起信飞的左脚踩在茶几上,张局长将头伸进信飞的跨下,又吸又咬信飞的阴蒂,还把舌头伸进信飞的阴唇里,直到阴道口,信飞的双乳被张局长从身后抱住,陈总编的手指紧紧夹住信飞的乳头,原本就大又挺的乳头被张局长挑逗的又高又翘。 信飞被挑逗得张着小嘴直喘息,阴道深处不断渗出蜜汁终于忍不住哀吟出来「哼……信飞……受不了了。」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蜜汁。 「放松点才开始呢?」张局长俯下身用手扒开信飞股沟,指尖扫过信飞凸起的肛门、会阴部,再盖过滚烫的要溶化的湿穴、最后顶住勃起的阴蒂用力的压揉,信飞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感觉传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张局长抬起身来,指尖上都是粘稠的蜜汁像粘胶一样滴下来,张局长将那粘着腥滑液体的手指含在嘴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信飞闭上眼,张局长再度用手指拉开信飞下身粘滑不堪的肉缝,让那娇艳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来,然后挑开包覆着阴蒂肉芽的嫩皮,用指甲尖小心的挑起嫩红的肉芽,信飞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的跳着,肉芽夹在张局长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阴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张局长边搓弄信飞的阴核边凑近信飞的脸,轻轻问道「这里舒不舒服啊?」 信飞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息,点头表示顺从,张局长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掌轻轻的抠抚湿滑的肉沟,信飞起先「嗯……嗯……哦……哦……」的抬着屁股迎合,张局长手指一滑「滋!」一声,手指塞入信飞滚热多汁的小穴内。 「啊……」信飞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麻痹了信飞敏感的身体,小手无力地抓着张局长的阳具机械地滑动着,张局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没入信飞紧滑阴道内,手指已经快通过子宫口了,还在不断进入粘汁大量被挤出来,信飞此刻像是失去了自尊和廉耻,双腿吃力地向两边分开,阴户被塞拔的快感冲向脑门,信飞摇着头喊「不行了……信飞……受不了了……不……可以再进去……会完……不要……求求……」张局长并不理信飞手指一直捣入子宫。 信飞发出求饶声,但张局长的手指还在前进,最后竟将整个右手捅进了信飞的阴道。 「不要……不可以……死……了……」信飞快不能呼吸紧绷阴道扭曲收缩。 剧烈的刺激使信飞拚命哀求张局长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张局长的手指总算没有再进入,扶高信飞的头问道「来信飞!尝尝自己的骚淫水。」 张局长从信飞的子宫里缩回手指,信飞阴道里的空气好像被往外抽离,里面的粘膜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流出来,等张局长手指离开信飞已满身汗汁地瘫软在地上,两条美腿随便的搁着屁股下,连阖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张局长慢慢拉出湿淋林的手指,塞进信飞的小嘴问「好吃吗?」 信飞「嗯!」了声胡乱回应,张局长抱起信飞玲珑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oppa真讨厌!这么玩信飞。」信飞娇嗔地用指尖点了点张局长的额头。 张局长把玩着信飞充满弹性的双乳,双手扶着信飞的小蛮腰将龟头对准信飞的阴唇口。 「唔……啊……」信飞不发一语地表示着内心的希望,屁股跟着配合蠕动起来。张局长开始慢慢的把玩眼前的尤物,只把龟头抵着阴道口不进去,缓慢而且有秩序的摩擦起来,决心要勾引她。 张局长把信飞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大龟头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信飞被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双手紧紧扳在张局长的肩膀,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张局长说「啊……求求oppa你……插进来……不要这样……整信飞……请你……快点……干……」 张局长知道只要再坚持下去,信飞一定会完完全全的被他征服,因此大龟头往洞口迅速一探马上便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阳具纵情耕耘的信飞,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信飞双臂紧紧环抱在张局长的颈后,嘴唇磨擦着张局长的耳朵说「噢……噢………求求oppa你……快干进来……啊……喔……天呀……求求你……可怜信飞……快……奸……吧……啊……啊……天呐……痒死信飞……了……」信飞像一头发春的母狗,自尊道德也早就彻底消失了。 张局长又说「哇塞!信飞你真是个淫娃只搓弄几下,都流出汤汁来,哈哈……」 信飞娇啼啼地说「别笑……你……磨得……好痒……受不了………进来……」 说完还哼嗯哼嗯喘着娇气。 信飞以近乎哀求娇嗔地说,又过了一阵子,又是信飞的声音「求oppa你……插进……要嘛……大力插进来吧……」信飞自己也想不到竟然在哀求一个色狼来干她插她! 这时信飞原来悬在沙发边的两条玉腿突然缩了上去,原来张局长这时把信飞两条玉腿勾上他的肩膀,刚好看见张局长那粗腰肥臀朝自己可爱的信飞压了上去。 张局长抓着信飞的手握住阳具,信飞勉强的将他的龟头顶住自己的阴唇。张局长将龟头在阴唇间上下滑了几下,龟头分开信飞的阴唇顶住阴道口,信飞扭动着臀部使龟头正好对准湿润的小穴,信飞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这么大的阳具是什么感觉?不知不觉信飞己沦入欲望的深渊,同时信飞屁股也自然的往后挺了一些,两脚一酸全身重量压下「滋溜」一声鸭蛋大的龟头钻进去二寸,信飞来不及反应,自己再也忍不住的身体的需求。 「啊!」信飞发出一声忘我的淫叫,整个人都疯狂了,张局长的阳具慢慢的滑入信飞的体内,粗大的龟头压迫着信飞的阴道壁,直顶到信飞的子宫口,好撑好胀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进子宫深处,信飞的淫水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 天啊!才刚插进去信飞就已经高潮了。 张局长的手抓紧信飞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以张局长的尺寸加上这种做爱姿势,是可以顶到信飞那柔软的花心,从信飞的叫声以及激烈的扭动腰臀,张局长每一下插到底的时候都可碰触到信飞的G点,信飞不时的摆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张局长的撞击,娇媚淫荡的发出「啊……啊……唔唔……」呻吟起来。 在信飞的淫浪叫声中,张局长像发春公狗般挺腰撞着信飞的小穴,并将信飞的双手给拉到身后,像在驯马般地骑着淫荡的信飞,信飞被张局长压得上半身整个趴倒在沙发铺上,除了配合张局长抽插的动作淫叫外,毫无招架之力,直到张局长干了几十下后,突然将信飞的双手松开,身体前倾抓捏住悬晃的一对大奶子,信飞骑在张局长的身上就在地毯上做爱,整个过程容信飞都显得很积极,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哦……哦……好啊……啊……死……啊……死……啊……来了……啊……」 「啊……啊……啊……好舒服……好好哦……啊……再快点……哦……对……对……」信飞的心情飞扬起来,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宣泄,骚水潺潺从屁股「滴答、滴答」流出,流溢到地面地毯上。张局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啊……好爽……啊……」信飞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有求必应,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信飞什么都说出口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 「啊……插……信飞……爱……啊……别停……啊……啊……快点……对……对……插死……信飞……啊……啊……具……啊……啊……啊……」信飞就算和她经纪人做爱也从来没说过这么淫荡的话。 房里传来信飞呻吟声娇喘声一连串的淫乱声,张局长把信飞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把她压到墙上去,这时就能从床底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信飞给张局长这条肥肉虫压在墙上,把她双腿勾着,双手棒着她的圆圆屁股,大阳具从下斜向上干进信飞的淫穴里,干得她私处汤汤汁汁的,淫水直滴在地上,还拚命的扭腰把张局长的阳具挤向最深处。 房里好一阵子「扑滋……扑滋……渍渍……啪啪……」的淫乱声音,信飞和张局长都急喘着。 这时张局长已经把信飞弄到地上来,只见张局长用力地捏弄信飞的奶子,把信飞两个奶球搓圆弄扁,还用手指去捏信飞两个乳头,弄得信飞吱吱求饶,更把信飞两腿曲起贴压到信飞的胸脯上,让信飞的下体高高翘起,然后把粗大的阳具从信飞的嫩穴里插了进去,足足有一尺长的阳具,完完全全插进信飞的洞穴里不断搅动,信飞差点给张局长乱棍干死。 「哈!哈!哈!信飞你天生是个骚货,就算给一百个男人轮奸,你也不会死的!」张局长阳具不停抽送,催信飞说出「快说啊!」「哦……哦……啊……啊……哎呀……来干信飞……」 信飞什么脸都不要「啊……救……命……信飞说……一个……不……两个……啊……愈多愈好……所有男人……信飞要……男人……轮奸信飞……」由于阴蒂被强烈的碰撞,信飞进入前所未有的高潮,总算是说出自己内心的欲念,陷入那强烈性需求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啊……好……好极了……啊……爽死信飞了……oppa你太厉害了……插得信飞好爽……喔……」张局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在信飞淫穴里面旋转屁股,龟头顶在嫩肉的左右,简直像龟头上有眼睛一样,一直都在最骚痒的部位上摩擦。 全的充斥在淫穴里,使的信飞疯狂,配合着张局长抽插的动作,她不自主的将屁股抬高,两脚紧紧的夹着张局长的腰部,像一匹淫乱的母兽摇动屁股,配合张局长阳具的猛烈抽插。 张局长的手抓紧信飞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以张局长的尺寸加上这种做爱姿势,是可以顶到信飞那柔软的花心,从信飞的叫声以及激烈的扭动腰臀,张局长每一下插到底的时候都可碰触到信飞的G点,信飞不时的摆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张局长的撞击,娇媚淫荡的发出「啊……啊……唔唔……」呻吟起来。 「喔……不行了……啊……喔……啊……对……喔……太好了……干吧……不行了……快……干得……啊……啊……」这时候信飞美丽的肉体开始痉挛,整个子宫缠住坚硬阳具,信飞拚命摇头。 张局长使尽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将阳具直抵花心,干得信飞子宫口承受连续撞击,高潮不清地叫床「啊……太了……快死了……啊……干死了……信飞被干破……插……心上了……」 「信飞……哦……屁股……顶上来……我们一起……爽……死……」张局长的汗水如下雨般流着,信飞小穴里的淫水也不停的流着「拍……拍……拍……」 张局长又是一挺,信飞则不时抬起小穴接受张局长阳具的撞击,她的小穴里不停的抽搐,张局长抱着信飞的双脚往下压,张局长整个人压着信飞,掂起脚尖,阳具像拳头一样的猛击在信飞的子宫颈。 「信飞受不了……信飞快被oppa你干……干死了……喔……抱紧信飞快……抱紧我……用力……用力的干信飞……啊……」信飞淫荡的模样,让张局长更卖力抽插,阳具似乎要插穿信飞那诱人的淫穴才甘心似的猛插,信飞也拚命的抬高淫穴,让阳具可以更深地插入她的淫穴,更不停的扭动臀部迎合张局长的阳具,淫水不断的被阳具逼了出来,顺着信飞的大腿流下来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喔……oppa你的阳具太厉害了……好舒服喔……啊……不要停……对……继续……信飞好舒服啊……信飞要丢……不要停……啊……快……快……啊……」张局长将信飞的两脚放下,把她抱起坐到沙发边让信飞跨坐在大腿上,信飞扶正张局长的阳具对准淫穴后坐了下去,双手缠绕在张局长的后脑勺。 「啊……啊……爽……爽……爽死信飞了……这样……好……好爽喔……啊……信飞爱死了……你的阳具真强壮……啊……啊……好……好爽……啊……」 信飞双手紧抱张局长的头压在胸前,上下的套插着张局长的阳具,张局长则用舌头舔着信飞胸前那一直摇晃的乳房,整个房间充满了淫濊的兴奋气息。 张局长抱着信飞的腰站了起来,而信飞抱住张局长的脖子及夹紧张局长的腰,身体向后荡着一挺一缩的干着,信飞乌黑的秀发正随着抽插而摆动着。 「啊……啊……不行……不行了……快……快泄……爽死了……喔……」张局长抱着信飞躺回床上,信飞整头缩在张局长的怀里一动不动的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刺激感,一会后信飞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套动着阳具,信飞上下扭动身体,胸前的乳房也跟着上下晃荡着,张局长伸出双手握住信飞丰满乳房,尽情地揉搓抚捏,信飞原本丰满的乳房更显得坚铤而且乳头也如豆子般硬胀。 信飞愈套愈快,淫穴里的嫩肉也收缩的将大龟头吸住,信飞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阳具,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信飞晃动身躯而飞扬,信飞快乐的浪叫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着使张局长陶醉其中,尤其是龟头被吸的舒服,张局长用力往上挺迎合着信飞的狂插,当信飞向下套时,张局长就将大阳具往上顶。 「啊……爽死信飞了……真的爽死了……喔……我……信飞要了……了……要……」信飞一次比一次还快达到的高潮,张局长知道信飞已经真的不行了,想想今天不要命的拚命干,信飞已经达到好几次高潮,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啊………实在受不了……受不了……啊……好……好舒服……痛快死了……粗壮的……插的好深……好深……啊……再插……啊……对……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麻了……啊……」张局长一翻身将信飞的娇躯压在身下,张局长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阳具猛插的插入信飞的淫穴,张局长双手握住信飞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而跨下的大阳具则狠命地在信飞的淫穴猛抽猛插。 当信飞的高潮来时,张局长抬起信飞的双腿抬放肩上,拿个枕头垫在信飞的臀下,使信飞的淫穴突挺得更高翘,张局长握住大阳具对准信飞的淫穴猛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不时的摇摆臀部几下,使大龟头在信飞淫穴深处磨着。 张局长听到信飞的淫叫后更用力的抽插,而所带来的刺激又一波波的将信飞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的,淫穴里两片细嫩的阴唇随着阳具的抽插翻进翻出舒畅的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全身痉挛。 「啊……啊……天哪…………死了……啊……啊……天……快来了……快来了……啊……快……」张局长阳具加快速度的抽插,突然信飞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张局长,信飞的淫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烫得张局长龟头一阵酥麻,张局长感受到信飞的淫穴正收缩吸吮着阳具,张局长更快速抽送着,信飞也拚命抬挺臀迎合张局长的最后的冲刺,信飞感觉自己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中,信飞这次喷得凶小穴缩的更窄,张局长的粗阳具摩擦的更快速更紧密,彼此快感益增,信飞的小腿像螃蟹的对剪一样,死牢牢将张局长的屁股的勾住。 「信飞……oppa……快要射……啊……好爽呀……啊……信飞……夹得好爽……啊……要泄了……」信飞一听马上跟着摆动臀部,用力的将淫穴收缩,更紧紧的夹住张局长的阳具,信飞小腿缠住了张局长的腰,小穴紧紧的夹住阳具,张局长断续猛插龟头更是深深顶住信飞的子宫颈,张局长从爆涨阳具的龟头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信飞的穴内,信飞体内深处承受大量温热的精液,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 冲过高潮顶点的信飞,全身瘫软了下来,张局长忍不住的将那滚烫的浓精射进信飞的子宫深处,浓热的精液射到信飞的子宫颈上,让信飞的子宫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信飞如痴如醉的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2011年韩国朴智妍家里, 「啊……啊喔……嗯……嗯……我……智妍快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只见朴智妍的淫声从房间内不断传出,很显然地她正在享受高潮。 房间内有二男一女,朴智妍的哥哥朴孝俊赤裸着下半身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发出呻吟的朴智妍此刻正坐在哥哥的大腿之间,高挑全裸的身躯正在不断上下摆动着,一头及腰的长发也随着她的剧烈摆动而飞舞着。朴智妍赤裸迷人的小穴正把自己哥哥的阳具整根没入,阴道正因一次次的高潮而收缩紧夹着他的阳具。 「喔喔!你妹妹又高潮了耶……想不到她能一直高潮。你一定很紧很舒服吧?孝俊哥。」一个站在床边朴孝俊的朋友李顺辉向床上的朴孝俊说道。 「呼……呼……喔……真紧呀!干起来……真的……真的只有爽而已……」 「呀……不要……等等……等等啊……oppa……又要……又要了……喔……啊啊啊……」显然地,朴智妍又即将高潮。 「喔喔……又……又变得好紧呀……不行……我……oppa要射了喔……」 「不……里面……里面不能……射在里面……呀……会……会怀孕的……呀呀……」朴智妍才刚说完,就感觉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向花心深处。 朴智妍被射得意识恍惚,躺在床上喘息。但李顺辉似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上了床将朴智妍无力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肉棒「噗滋」一声就马上挺入了被淫水和精液浸濡的小穴里。 「等……等等……顺辉oppa……不要呀……让……让智妍休息一下……嗯喔……」 意识到李顺辉的插入,朴智妍惊慌地伸手想推开李顺辉,然而无力的双手无法阻止李顺辉的兽欲。李顺辉又在朴智妍体内抽插了起来。几乎不受控制地,朴智妍在很短的时间又再次被推上了高峰。 「呀呀……嗯……嗯……停……停呀……拜托……又……又要了……呀……呀呀……」在朴智妍高潮的同一时间,阴道又开始剧烈的收缩,将李顺辉的阴茎紧紧包着。 「喔喔……呼……真……真的好爽呀……好紧……喔……」此时朴智妍的双眼开始无神了,每一次的高潮都带去她大量体力,李顺辉沉浸在朴智妍阴道的收缩中。而朴孝俊看到了朴智妍的异状,不过他并没有阻止李顺辉继续干,他想知道朴智妍的极限去到哪。 朴智妍已经意识模糊了,她现在只能发出「呀呀呀」的无意义呻吟,而在这一次的高潮,朴智妍发出一声「呀……」的叫声后,就闭上了眼睛。朴孝俊知道朴智妍已经体力不支晕倒了,李顺辉却还是奋力的抽插着,朴孝俊本想阻止李顺辉继续干下去,随即又想知道晕迷中的朴智妍会不会高潮,也就任由李顺辉继续搞。 没多久,本来只能发出喘息声的朴智妍突然又发出了一阵呻吟,眼睛也无力地张了开来,显然地朴智妍又要高潮了。 「呀……呜嗯……呜……」朴智妍在发出这样无力的淫叫后,又晕了过去。 之后朴智妍不断地因高潮而醒来,又因高潮而晕迷。朴孝俊知道这样干下去自己的妹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正想阻止李顺辉,只见李顺辉在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后,就把肉棒给拔了出来,一股白稠的液体也从朴智妍的小穴里缓缓流了出来。 「嘿嘿……哥,智妍真的是极品啊!如果能干她一辈子的话,不知道有多好!」 李顺辉对着朴孝俊说道。 「白痴!哪可能一辈子?等她上了年纪,你还会想上她吗!?」 「哈哈……也对!」朴孝俊和李顺辉看着倒在床上、赤裸着美妙的胴体、小穴还不断流出他们俩精液的朴智妍,想到以后的日子有一个这么美妙的性玩具,忍不住对看着笑了起来。 疲累的朴智妍睡到了隔天下午才被自己的手机吵醒,醒来时两人都不在房内,她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朴智妍的队友打的,朴智妍赶紧打回给队长含恩静,响没多久含恩静就接起来了。 「喂……是智妍吗?你昨天和早上的电话怎么都没接?我很担心你呀!」含恩静在电话里着急的说道。 「欧尼,我不是故意不接的,我……我是被……」朴智妍听到含恩静那么关心她,不由得有些惭愧。 李顺辉这时正好走进房间听到朴智妍的谈话,也知道是含恩静打来的,他悄悄地走近趴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朴智妍,此时朴智妍正顾着跟含恩静讲电话,根本没察觉有人接近。 「我是……我是……唉……我只是忘记带手机出门……呀!!!」李顺辉趁朴智妍正在专注讲话的时候,将手指猛地插入朴智妍露出的小穴,惊吓得朴智妍不自觉地叫出了声音。 「智妍!?怎……怎么了?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含恩静听到朴智妍突然的叫声,着急的问。 「继续说电话!别停!」李顺辉在朴智妍耳边轻声命令道,顺便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她的小穴正对着李顺辉。 「没……没事,只是看见一只虫子……嗯……等等……欧尼你等等喔……」 朴智妍露出一脸哀求的神情求李顺辉别再弄了,可李顺辉哪会理她,一手把肉棒掏出,另一手将朴智妍两片阴唇左右一分,露出了可爱的小嫩穴,李顺辉肉棒一挺就整根没入了朴智妍的体内。 李顺辉故意把肉棒慢慢抽离朴智妍体内,等到几乎整根都快抽出来时,再用力一口气顶入,空虚和饱满感的不断交替让朴智妍不断想要叫出声音来。 「欧尼……我……我没事的,你放心吧……喔……我……我等等就回去准备明天舞台的东西……」朴智妍努力控制自己的声调听起来正常,但是却控制不了急促的喘息声。 「智妍,你听起来好像很喘,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含恩静听出了朴智妍的喘息,连忙担心的问道。 「没……我……我和家人逛街走路走太累了……欧尼……我这边收讯不太好,我们明天在电视台见面再说好吗?掰掰……」朴智妍说完就马上挂了电话。 「智妍,你队友还真关心你喔……感情真好啊!」李顺辉一边说着,一边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别……别让欧尼知道……嗯喔……拜……拜托oppa你…………喔……我还要做偶像的的……」 「哼,智妍你还真……真自私啊!被干成这样……喔……还敢奢望做偶像!」 「还……还不是你们……嗯……嗯……你们强迫智妍的………啊啊……」 「哼!既然这么爱做偶像,那你去找粉丝干你吧!」李顺辉听朴智妍这样说,妒意一起,把正在抽插的阳具从朴智妍体内硬是抽了出来。 「唉……不……不要……不要出去……啊啊啊……智妍快要疯掉了啊……」 阴道内突来的空虚感让朴智妍忍不住叫了起来,夹住双腿不住地摩蹭。 「怎么?不是要装清纯?臭婊子爱装清纯就去找你粉丝干你啊!」 「快……快点进来……求你了,智妍快要……受不了了啊……智妍是贱女人……快点干我啊……」为了满足生理的需求,朴智妍只好不顾廉耻地说出了这些话。 「哼!口口声声说什么很爱粉丝的……结果还不是叫别的男人干你?真会演戏的婊子!」李顺辉又一次把阳具对准朴智妍的阴道口,一个用力又把整根给挺了进去。 「啊……喔……嗯……啊……啊……」阴道内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觉使朴智妍开始大声淫叫。 「靠!叫你上来看智妍醒了没而已,不是叫你上来干她!老妈今天探亲,不过老爸等等就回来了,被看到的话,看你怎么办?」朴孝俊突然站在门边对李顺辉说道。 「好……好啦……让我这次……这次爽一爽……喔喔……嗯!!」一阵低吼过后,李顺辉把精液灌入了朴智妍体内。 「唉……你……你又射进去……等等真的会……」 「惨了!老爸回来进屋了!」朴孝俊听到开门声,猛地说。两人慌了手脚,听着朴爸爸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什么事都没办法做。终于,朴爸爸看到了站在门边心虚的朴孝俊。 「孝俊啊……爸爸回来啰……」 「爸爸……你今天……今天似乎……比较早啊?」 「是啊!今天刚好你那爱唠叨的妈要探亲,过几天才回来,我特地早一点回家载你们兄妹俩上馆子,高不高兴啊?对了,外面的鞋子是顺辉的吧?叫他也顺便一起去吧……智妍和顺辉呢?」朴爸爸作势要进房内,朴孝俊也只有呆呆的看着他往房间进去。 「顺辉啊……不如你今天就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啊!你们……你们在做什么!?」朴爸爸似乎也吓了一跳,看着房内来不及穿上裤子的李顺辉,还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朴智妍,白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朴爸爸对着站在门边的朴孝俊问道。 「朴爸爸……对不起啦!我们……我们只是在玩……在玩游戏而已。」 「游戏?!那为什么智妍会被你们……」 「因为……因为那是智妍想玩的,那是……是智妍勾引我们的……不关我们的事!」 「……朴智妍,你先站起来!」朴爸爸看着躺在床上的朴智妍,沉思了一下之后说道。朴智妍听了站了起来,只有把一只手遮住正在缓缓流出精液的淫穴,另一只手则是挡在胸前。 「走过来!转过身!把双手放在背后!」朴爸爸叫朴智妍做了这一连串动作后,朴智妍整个身子背对了他。正在疑惑为什么爸爸要她做这些动作时,她的胸部突然传来被一双大手紧抓住的刺激感。 「咦!?啊啊……爸……爸爸你怎么……不行……放开啦!」朴爸爸突然伸手往朴智妍的大奶子抓了下去,朴智妍想用手搬开朴爸爸的双手,但身为女生的她只能稍微扭动身子做些形式上的抵抗。不止朴智妍吓了一跳,连朴孝俊和李顺辉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知所措。 「老……爸你……!?」 「两个小兔崽子,有这么好的事也不通知我,自己暗杠啊?成天对着那黄脸婆,我都快腻死了……还是你爸我厉害,生了个这么标致的女儿,有这种机会不好好干她个十次八次的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原来觊觎朴智妍的不止是朴孝俊他们,连爸爸也超哈。 听到这里,朴智妍已经完全死心了,朴孝俊也暗暗庆幸还好自己的爸爸也是个色鬼。只不过二人还是不敢跟朴爸爸抢女人,只好站在一旁看着朴爸爸玩弄朴智妍的身体。 朴爸爸粗壮的身躯使他毫不费力地就将朴智妍抱了起来,但却不怜香惜玉的将朴智妍往床上丢,自己则是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也不在意自己亲生儿子和他朋友就在一旁观看,马上就全身脱得精光上了床。 「智妍乖,乖乖含住它,记得用舌头不要用牙齿啊!」朴智妍看着眼前这根高挺的肉棒,不只她开始害怕了起来,连另外的两人也自叹不如。朴爸爸的阳具不知比他们的要大上多少,朴智妍的小嘴差一点就无法把这根东西给含进去,更不用说是从小穴进入的后果了。 朴智妍努力憋住呼吸,将朴爸爸丑陋巨大的肉棒缓缓用自己的嘴唇包覆起来,直到张到极限的小嘴好不容易将那鸡蛋大的龟头给含入嘴里,朴爸爸却已经忍不住开始抽送了起来。 朴爸爸每一次顶入都顶得很深,似乎硬要将整根阳具完全顶进朴智妍嘴里一样,每一次都顶到了朴智妍的喉咙,让朴智妍几乎窒息。朴智妍只有利用朴爸爸阳具稍微离开嘴巴时,含含糊糊地向朴爸爸发出抗议。 「呜……爸爸……爸……呜……太进去……嗯……呜……会……会不能……呜…呼吸……呣……等……等等……呜……」 朴爸爸似乎没听见一样,抓住朴智妍的头发用力前后摆动,每一下都使他的龟头顶到朴智妍喉咙的深处,但是再怎么样也无法将整根阴茎塞入朴智妍嘴里。 没多久,朴爸爸似乎放弃了,将朴智妍的头用力往后一甩,整个人往后仰,朴智妍被甩得头晕眼花的,还没开始喘口气,就发觉自己的双脚被朴爸爸抬了起来放到了他的肩上,然后朴爸爸一个用力,那大到吓人的阳具就整根没入了朴智妍的阴道内。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爸爸,你的……太大了!会……会坏掉啊……」朴智妍感觉自己的小穴好像快被撕裂了,痛到尖叫起来。 朴爸爸每一次的进入都顶到朴智妍的子宫,快速的抽插使朴智妍觉得子宫快被刺穿了。 「喔……里面……还真紧……像处女一样……喔呜……」 「啊……啊……顶到……顶到子宫了……喔……嗯嗯……会穿过去……会坏掉啦……呜……」朴爸爸的性欲和精力出乎意料地强出常人许多。朴爸爸阳具从朴智妍阴道里带出的淫水,也在长时间的摩擦下变成了淫靡的白色泡沫。 「呜……嗯……喔……喔……呣……嗯嗯……啊嗯……」朴智妍此时也已经被干到意识不清,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喔……嗯……要射啰……哼……哼……」朴爸爸低吼几声后,就把精液完全灌入朴智妍的体内,朴智妍感觉整个子宫好像被灌满了炽热的液体,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也无力抵抗了。 「喔……爸爸……您射进去……我会……会怀孕啊……」 「那好啊!最」好是生个女孩子,等你年纪大了就换她让我们玩啊……哈哈哈哈……「两个小时后,浴室里就传出了淫靡的声音。朴爸爸把冲过水全身湿透的朴智妍抱起来,把她的一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朴智妍紧紧压在墙上,朴智妍的大腿几乎要跟自己的肩膀密合了。接着朴爸爸把阳具对准朴智妍的嫩穴,一个用力就整个刺了进去,「啊……」朴智妍感觉小穴里涨得满满的。 朴爸爸一口气就顶到深处,由于大腿整个张开并贴住身体的关系,朴爸爸的阳具一下便顶到朴智妍的子宫,朴智妍顿时像触电般抖了一下,然后发现朴爸爸的阳具竟然还有许多在小穴外,朴智妍吓了一跳,如果整根插到底的话,大概会被刺穿吧! 正在想的时候,朴爸爸突然开始抽插了,每一下抽插都把阳具拔出到阴唇外,再用力地刺进去,由于抽插的速度又快,朴智妍感觉朴爸爸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子宫壁,朴智妍马上乱叫了起来「啊……啊啊……喔……太……太深了……快被刺穿了啊啊……爸爸……轻点……喔……嗯嗯……」 「嘿嘿……怎么样?智妍,用……用这种姿势干你……是不是……很爽啊?呼……呼……」 「不……不行了……嗯喔……快……快去了……啊啊啊啊……」由于G点被不断撞击的刺激,朴智妍很快就上高潮了,不过朴爸爸才刚开始。 「爸……爸爸,我……智妍真的不行了……喔……您……您饶过我……喔……喔……要穿过去了!穿过去了……啊……喔……喔……要死了……呜……嗯……爸爸……会死……智妍会死掉啊……」 「啊……啊……嗯嗯……要……又要去了……喔……快去了……嗯嗯……」 朴智妍要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朴爸爸把阳具拔出来,竟就不再插进去了,只在朴智妍的阴道口画圆慢慢磨着。 朴智妍顿时感到下体失去了满足感,急忙开口喊着「咦……咦?不要……不要……嗯……怎么……」朴智妍意识到即将说出口的话会淫靡不堪,于是只发出一些抗议的呻吟。 「嗯?智妍啊,你说什么东西不要啊?原来你不要爸爸再继续干你啊?那就算啰……」 朴爸爸作势想把朴智妍放下来,但是差一点到高潮的朴智妍已经受不了了,她顾不了出口的话会有多淫荡道「啊……爸爸……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快……快插我……智妍快受不了了……」 「小淫娃,真不知道爸爸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竟然教出一个淫荡的小娃儿!小淫娃,你要什么东西啊?插进去?要插进去哪里啊?智妍要说清楚嘛!不然我可不知道。」 此时的朴智妍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她大声喊道「爸……爸爸,智妍要你的……你的大鸡巴……插进……插进智妍的小淫穴啊……啊啊……」 待在旁边看的两人根本没想到这么淫荡的话竟然会从朴智妍口中说出来,心中很是佩服朴爸爸的手段。这时朴爸爸也再一次将阳具狠狠刺了进去,弄得朴智妍又开始淫叫起来「啊……啊……啊……嗯……啊……啊……喔……好……好满……嗯……」 「智妍你这小淫娃,干死你!干死你……喔……太棒了……要射了!都给你灌进去……」 「啊……啊啊……烫……喔喔……呜喔喔……」朴爸爸把精液全都灌进去朴智妍的阴道内,朴智妍被射得身体一颤,高潮也随之而来。 朴爸爸把朴智妍放下到地上,一旁忍不住的朴孝俊马上就扑了上去,朴智妍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消退,阴道里又有一根大鸡巴在抽动了。 朴智妍扶着身上面正在操着自己小穴的朴孝俊的腰,头被李顺辉扭到左边用嘴帮他吸阳具,胸前一对奶子则让刚灌完浆的朴爸爸把玩。 「呜呜……不……呜……让……呜……让我休息一下……喔呜……」朴智妍不断松开嘴里的阳具向朴孝俊求着,不过朴孝俊似乎完全没听见似的,继续对着朴智妍疯狂地抽插。朴爸爸则双手握着朴智妍一对大奶子使劲地左搓右揉,朴智妍的一双大奶子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 这样的淫糜情景维持了二十分钟左右,朴孝俊也射精了,他同样是将龟头抵住朴智妍的子宫口,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喷入她子宫里。他爬起来后,三人换位,再继续下一个循环。整个晚上浴室里不断传出女人的呻吟和「噗滋、噗滋」 的淫水声,已记不清楚被他们三人射过多少次精,朴智妍也数不清楚自己到底丢了几多次。此时小穴被他们操到又红又肿,没有了知觉,阴道口张得开开的,怎么样都合不拢,小穴里的嫩肉这时也被朴爸爸干得带进带出,还不断夹带出混浊浓稠的液体,嘴也因为吸三个男人的阳具而吸到麻木。 朴孝俊和李顺辉早已累得坐在一旁,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已经射在朴智妍体内四次的朴爸爸,又在朴智妍小穴里狂抽着,而朴智妍已经剩下微不可闻的喘息呻吟声。 没多久,朴爸爸低吼一声「又射了……」朴智妍彷佛已经绝望了,被射得全身颤抖,然后头无力地垂下。朴爸爸将双手一放,让朴智妍倒在地上,这时她已被轮奸到筋疲力竭,连话都说不出来,像死了一样瘫躺在浴室的地上,源源不绝的精液由她阴道及嘴角不断地汩汩渗出,整个浴室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过两个星期,朴妈妈正在煮菜,而朴智妍也在厨房帮忙母亲排碗筷。这时朴爸爸悄悄走到朴智妍身后,把手伸进朴智妍的裙内,就在朴妈妈背后玩弄起女儿的私处。 「爸爸……现在……现在不行啦……快住手……」朴智妍轻声抗议。 「不过爸爸现在就想要了耶,反正你妈咪看不到,就让我干一下子吧。」 朴爸爸这几天发现只要自己要求,朴智妍虽然嘴里抗拒,但最后还是会是非常听话。 「爸爸……拜託……不要……妈咪就在前面啊……」 「嘴里说不要,怎么把小穴送过来啦,那爸爸就不客气地享用啰。」朴智妍身体忠诚执行了朴爸爸的命令,朴智妍的下体自己动了起来,把小穴移到朴爸爸的大肉棒上,阴唇在龟头上磨了几下,朴爸爸当然毫不客气把肉棒送进去抽插起来。 「唔……唔嗯……停……不行……妈咪转过来……会……会看见的啊……」 「你再出声,妈咪就会转过来喔,这样也没关系吗?」 「唔……嗯……嗯嗯……喔呜……呜呜……嗯……不……不行……喔……」 朴智妍手扶着桌面,小腹贴着桌沿,随着大肉棒的一出一进,桌上已经煮好的热汤也不断摇晃,汤汁溅出了一些。 「智妍啊,碗筷都排好了吧?妈咪快煮好啰,快点排好喔。」朴妈妈突然出声,朴爸爸和朴智妍都吓了一跳,幸好朴妈妈并没有转过头来。 「快回答你妈咪啊,等下她回头看。」朴爸爸小声提醒朴智妍,但是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喔……我快排好……快排好了……嗯……」 「今天妈咪煎了智妍最喜欢的牛排喔,高不高兴啊?」 「啊…我……我…高……高兴……嗯……高兴……」 「再等一下,快要可以上桌啰。」 「妈咪……喔……快……快煮好了……爸爸……停……停啊……」朴智妍小声请求朴爸爸,但是朴爸爸似乎没有听见,反而加快抽插速度。 「爹……爸爸……先停啊……喔……会被……会被看见……不行……」朴爸爸还是充耳不闻,抽插的速度又更快了。 「喔……妈……妈咪快要……关瓦斯了……她要煮好了……啊……她关了……嗯……呜呜……」就在朴妈妈关掉瓦斯的那一瞬间,朴智妍感觉滚烫的精液又充满了她的阴道内。朴爸爸迅速的拔出肉棒,收进裤子里,朴妈妈也刚好转过头把煎好的牛排端了过来。 「哎呀!桌上的汤怎么洒出来洒的整张桌子都是呢?」 「妈咪,是我刚刚不小心把桌子撞了一下。」 「呵呵,你这个小迷糊,真是的。咦?智妍你的脸很红啊,不舒服吗?」 「我没事!我没事!我们快吃饭吧,我好饿啊。」可怜的朴智妍一边吃饭一边忍受精液充满阴道湿热的不适感,右手拿筷子左手伸进桌下用裙子擦拭倒流出来的精液。 淩晨两点,正当万物都在沉睡的时候,却有女人刻意压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从朴智妍房里传了出来。 「爸……喔~爸爸……你还想要啊……不……不是中午……才刚要……啊……要过一次吗?」 「你这欠干的乖女儿,一天一次能满足的了你吗?爸爸只好辛苦一点嘛。」 「智妍没……没有……啊……啊……让……让智妍睡觉吧…呜喔……不要……」朴爸爸要朴智妍坐在自己身上,背对自己,大肉棒往上插入朴智妍的小穴,要朴智妍上下移动,而朴爸爸则是贪婪的握住朴智妍胸前一对大奶子,并且不断用手指逗弄着乳头。 「不要……那里……不行……喔……呵……嗯嗯……这样……很深……很深……」 「这么大声小心让你妈咪听到喔,把她吵醒就不好了喔。」其实朴爸爸已经让妻子偷偷吃下安眠药了,再大声也吵不醒。 「唔……爸爸……不可以……啊……我不行……嗯……别再……干……喔……」 「啧啧,这么大的奶子和淫荡的身体,除了那些男艺人和爸爸之外,一定还有人干过吧,嗯?」 「没有……啊……没有人……干过了啊…喔……不……不……」 「乖女儿别说谎啊,这么淫荡的身体,快说!还有谁干过你?」 「喔……不……有……有智妍的……经纪人……嗯……助理干过智妍啊……」 「不只吧,一定还有别人,全部都说出来!」 「还有……还有……喔……不能说……智妍…不……不能说……嗯嗯……」 「不能说就是还有其他人干过你啰,妈的!生了一个淫荡的小婊子。」 「不……智妍……是……婊子……喔……智妍喜欢……被大家干啊……」 「喜欢被大家干?那爸爸干智妍,智妍喜不喜欢啊?」 「喜……喜欢啊~嗯呀……喜欢的……要死……喔……」 「喜欢的话,那要叫爸爸什么,爸爸才会干朴智妍很多次呢?」 「是……是好老公啊……好老公……爸爸……好老公……嗯喔……」朴智妍开始加大上下摆动的幅度,每一次都把小穴几乎抽离大肉棒,再重重插进去,重力加速度的结果让朴智妍体内的肉棒几乎每次都顶到朴智妍的子宫壁,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朴智妍欲罢不能,朴爸爸也乐的享受肉棒顶端传来柔软的撞击感。 「喔……喔……一直撞到底……喔……好……好棒……嗯……又撞到……啊喔……」 「干!乖女儿你真的淫荡到骨子里了,喔……爽……撞死你!」 顶端传来的刺激让朴爸爸很快就想射精了,握住朴智妍两颗大奶子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朴智妍的大奶子好像快被挤爆了一样扭曲变形。 「乖女儿……噢……好老公要射了……要射了喔……」朴爸爸将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朴智妍的阴道里,朴智妍也在同时被高潮佔据,连精液都还没擦就失去意识了。
背对着黑板站在讲台上的小玉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抓着裙摆,眼眶里的泪水 打着转仿佛随时都要决堤的大坝一样。 之所以会是以这副面貌出场也怪不了小玉,从台下疯了一般的同学们的反应就可以知道。 「这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个小玉吗?!」 「那还用问?肯定是啊!在学校里你还听说过第二个这样的吗?」 「那那对犯规的胸部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眼花了吗?还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该不会是这段时间去隆胸了吧……」 「喂喂喂!不只是胸部好吗?你们不觉得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吗?」 「嗯……好难过……」摇摇欲坠的小玉只有斜靠着巨大的讲台才能让自己保持站立。随着时间的流逝,班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然后就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开始传入了在座的同学耳中。同学们互相张望着,最后又齐齐的把目光盯到了台上的小玉身上。 斜靠在台上的小玉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魅惑气味,特别是那微微喘着气的朱红嘴唇,那不断起伏着的巨大胸部,再配合着那若有若无的低沉声响,一种淫靡的氛围瞬间就以小玉为中心弥漫了开来。同学们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感受着台上台下所有老师学生们的火热视线,小玉丝毫感觉不到这里是那么多年来熟悉的学校,她觉得自习此时就像是一个酒吧的坐台小姐站在吧台上一般,羞愧欲死的情绪涌上心头,可爱的粉红色渐渐的由胸口的肌肤上开始蔓延,再到细嫩的脖子,直到充满了她的整个脸庞。 小玉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台下的同学们暂时还看不到,顺着她低着头的视线,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粉嫩红艳的两个乳头,此时正惊人的翘挺着。 是的,小玉现在虽然外表是一件普通样式的学生裙,但是胸部乳头和乳晕的部分被抠出了两个圆形,一对可爱而恼人的乳头刚好就能从这两个洞口里伸出来,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在小玉的胸口上,垂下的丝带刚好从正面勉强挡住了洞口。 小玉想起了自己出门前被王刚和四人组反复摆弄了几个小时,最后才以这副样子出现在了这里。学生裙是用小玉高中刚入学的时的那套改的,虽然小玉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了,但是应该现在的小玉穿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不要忘记了,小玉现在的身体是经过了完全改造了的,以前穿上青春可爱的衣服现在在小玉身上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暴增了几个几个罩杯的胸围瞬间把短衬衫穿成了爆乳露脐装,那怕为了让小玉穿上四人组特别临时改了一下线条款式,再拆除了胸前的两颗扣子,那不正常隆起双峰之间的空隙和胸腹间那巨大的空间,无不让人想入非非。 而那短裙穿到小玉那不合比例的修长玉腿与浑圆翘挺到无法忽视的臀部上时,清纯的学生裙偏偏不能让人用正常的眼光去对待,看得久了莫名的就口乾舌燥了起来。 外表已经足够淫荡了,谁能想到那内里是更加的淫靡不堪。胸口蝴蝶结垂下的丝带并不是简单的丝带而已,要不然简单的一阵风就可以让小玉暴露无疑。当然王刚设计这个不可能是好心的想要为小玉遮挡,要不然就不会是现在这种从侧面就可以很简单的一目了然的样式了。 丝带的玄机就在於连接到小玉乳环上的装置。整个装置把小玉的乳头、乳环、丝带和小玉的衣服连接在一起,这样丝带就不会被别人或小玉自己扯掉了,但是如果谁要是拉扯蝴蝶结的话,那对小玉来说就是酷刑了,应为那将等於是直接在拉扯小玉的乳头。 这还不算,小玉的一对乳环天然的提供了很好的固定方式,让王刚的很多邪恶计画都成为了可能。现在固定在小玉乳环上的就是一对金属探针,针尖直指小玉的乳头,每边乳头都有左右两个探针。 探针虽然离小玉的乳头还有一毫米的距离,但是当小玉行走或运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就会晃动乳环,这样探针就会轮流轻轻的刺在小玉的乳头上。可要是以为就这点程度未免就太过小瞧王刚的变态和小玉的忍耐力了。 固定在乳环上的探针可不是普通的探针,如果现在有谁能近距离的盯着小玉的乳头看的话就会发现,之所以小玉现在的乳头突起得那么厉害,不是因为小玉天生淫乱,也不是到了被人盯着看就会高潮的地步,而是因为每边乳头上的那两个探针上时不时冒出的细小蓝色火花。 那是细小的电弧,与打火机和燃气炉上的起火装置类似,然小玉的乳头每过几秒就是一阵密集的针刺般的刺痛,随后又是在阵阵的酥麻中来来回回不得解脱。 还有不要忘了,现在在小玉乳头上的乳环可不是像外表看上去那样的死物,而是两条活生生的淫虫!受到刺激的不只是小玉的乳头本体而已,淫虫同样会受到挂在它们身上的装置刺激,这使得它们的活性大大增强,时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侍弄着小玉的乳头。本来间隔十几分钟甚至一个多小时的吸收榨取乳汁的时间被大大缩短,这使得小玉几乎每隔几分钟就处在被强行抽取乳汁的地狱中。同时淫虫分泌的带有催淫性质的分泌物也大大增加,反过来又刺激小玉的乳房分泌更多的乳汁。不过还好,虽然乳汁分泌增加了些,但是比起真正的哺乳期妇女还是差了很多,乳线虫吸收的速度刚好大过了小玉分泌的速度,阴差阳错的解决了小玉时刻泌乳又不能带胸罩的难题。要不然不只小玉自己,就连王刚也不知道要怎么让她挺着这一双不断飙奶的巨乳在班上待下去,估计一节课还没上网,整个衣服的前面都变成透明了的吧。 两根柔软而扁平的电线顺着丝带回到蝴蝶结然后深入到了小玉深深的乳沟里。 在把小玉的一双巨乳给八字形捆绑得更加夸张的翘挺以后,回到小玉的背部,然后一直往下,勒进了小玉那两瓣性感的臀肉中,像个丁字裤一样最终到达了她最羞人的神秘地带。在那里却还连接着另外一个装置。 电线穿过淫穴上的四个阴环,结成一个松散的菱形网状,然后在大腿根上绑紧,而紧贴在大腿内壁的两个长方形方块就是电源无疑了。 光是用於刺激小玉乳头的探针当然不可能用得上那么多的电量,关键还在於小玉的阴核上。此时两个形状像火柴棒的装置正紧贴着小玉的小穴,不同於乳头上的探针,两个火柴棒圆圆的头部正一左一右一丝缝隙也没有的夹着小玉的小豆豆!而且如果谁能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它们似乎还在剧烈的震动着! 这也就是在身体经过特殊改造的小玉身上,如果任何一个其他女性的阴核被如此对待的话,不管原来是贞洁烈女还是修道院里的尼姑,此时不要说还能这样站着,不马上跪地求饶,淫水乱喷就算不错了! 实际上小玉现在的境况也好不了多少,她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从娇嫩的阴唇上漫过大腿正不断往下延伸,那是自己小穴分泌的淫液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了。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相信要不了多久,在已经没有了一丝阴毛的下体上马上就会聚集成水滴滴落了吧。 巨大的羞耻和娇羞让小玉不能克制的缓缓摩擦着自己的大腿,这样一来不但让连接着阴环的电线反复拉扯着小穴,还挤压着两个「火柴棒」更加进一步的淩虐自己的小豆豆。同学们听到的奇怪声音之一就是随着她扭动大腿时两个「火柴棒」震动着的头部碰在一起时摩擦发出的。 「要坚持不下去了……」眼中含泪睁着一双媚眼的小玉,眼光刚好对上了台下坐着的王刚。看着王刚正一脸邪笑的无声对着她做了一个口型。小玉心中的悲闷无以复加的增长着…… 「你要记得以后你身在学校的时候都不允许发情。」这是王刚在家时对小玉命令的。 「这怎么可能……」如果说之前还没被这样对待时小玉都很难做到了,现在被这样装扮好以后现在的小玉就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了。想起第一次被王刚抓住弱点调教时好像也有这样类似的对话,只是那时王刚的要求是要小玉一整天都要发情,自己也是那么回答的。讽刺的现在要求反了过来,自己反而还是说出了同样的话…… 「哦?违抗我的命令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你还是那么天真呢小玉。你该不会忘记了一开始是谁第一个调教的你吧?」 「不是的……只是……只是现在的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放过我吧……」小玉泫然欲泣的说道。 「哦?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玉么?那个大小姐?优等生?只是要你不发情都做不到,我看该叫你小淫女?或者是小母狗才对吧?哈哈哈!」王刚一边围着小玉转了一圈一边说道,旁边的四人组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这样是谁造成的?!」面对王刚等人的羞辱,小玉抬眼狠狠的瞪着王刚咬着牙齿说道。她的双手死死的抓进裙子的褶皱里,虽然她现在已经使不出多大的力气,但是依然感觉到指甲陷进自己娇弱皮肤里的痛感,可见她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心里是多愤恨。 经过了那么长久的调教和改造,该对自己做的不该对自己做的他们都对自己做了,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自己都承受了。小玉以为自己就算还没有习惯和麻木,起码愤怒、不甘这种情绪也该远离了自己了。没想到还是时至今日还是那么容易的就被王刚给挑起了。 「很好!」王刚依然笑容满面,似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十分满意小玉的反应似的。 「那么只要在学校的范围内就你就不能让自己高潮,这一点你总能做到了吧?」 王刚邪邪的贴近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小玉,低沉的说道。 「我……」 「不要和我说做不到!」还不等小玉说话王刚就打断道。「如果你想让我在全校师生面前暴露你的真面目,在大庭广众下全裸,再被全校的所有人包括饭堂大叔,守门口的老头一起轮流操到爽的话!我说到做到!」王刚恶狠狠的威胁到。 站在讲台上的小玉回过神来,她不记了当时自己是什么反应,是怎么回答王刚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王刚送来学校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要是真的高潮了,那个王刚一定会做到他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克服身体上的情欲还不是最困难的,毕竟已经被调教了那么久,之后又经过了牛仔男一系列的治疗。小玉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忍耐力都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连小玉自己无法否认,自己可能早就已经不能再算一个正常人了。 真正无法克服的是王刚刻意让自己营造出来的羞耻感,还有自己接下来要做的那件事……只有这一点……所有调教过小玉的调教师都知道,这是小玉绝对的软肋。不管经历了多少次,多残酷的调教,小玉唯一无法忍受的就是羞耻调教。 也许是她大小姐的身份和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一旦对小玉进行羞耻调教,往往能达到出人意料,远远超过单纯的肉体调教,连小玉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效果。 这一点在小玉身上出现过很多次了,小玉自己也明白,可是明白归明白,但是克服是没可能的。在『城堡』或者别墅里那种封闭的环境中,可能小玉还能试着去欺骗自己或者说是麻痹自己,但是一旦到了熟悉的环境里,面对熟悉的人,那种身体和心理上产生的化学反应小玉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坦然面对,真正毫无羞耻,毫不要脸。真正要是有做到的那一天可能自己就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吧,正因为小玉坚信自己还要作为一个人而活着,所以才无法逃过王刚这个最残忍的调教。 小玉很怕自己接下来被王刚逼着要做的事情会让自己无法忍住高潮出来…… 要是那样的话…… 小玉咬着嘴唇,脸上挣扎魅惑的表情不断在变换着。虽然已经被迫答应了王刚,可是到真的要做时才发现哪怕是已经变成这样的自己还是那么困难。小玉睁着一双美眸用眼神苦苦的哀求着王刚,可是得到的依然是王刚用口型冷冰冰的说道:「快做!」 小玉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王刚的威胁虽然赤裸裸的野蛮,却是有效果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全校师生的轮奸,就算自己能够接受,王刚也会再想出别的办法来折磨自己。 「大家好……我叫小玉。」时间虽然没过去多久,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全班师生那直勾勾灼热的视线,几乎都要把小玉给融化了,直到小玉那甜腻腻、软糯糯的话语飘到全班同学的耳朵里。全班瞬间又沸腾了,接下来却又迅速的安静了下来,安静到那种奇怪的细小啪啪和嗡嗡声又重新出现。因为他们看出来小玉的表情似乎是应该是还要说些什么。 「大家之前可能听说过或者是见到过我。确实,我在这所学校已经不是新生了。但是……应为一些原因……为了在之后的时间里能和大家融洽的生活下去,无论大家认不认识之前的我,我觉得还是需要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小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简单而轻柔的话语说道。 「我生病了……」说完小玉停顿了很长的时间,小玉的话语很轻,但是全班的同学都听到了,都在昂着头等待着小玉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病……我们把它叫做……叫做……性……性功能障碍综合症……」小玉的话语越来越轻,但是还是飘进了每一个同学的耳朵里。 「啊……她说的是什么?」同学们窃窃私语起来。 「好像是说什么……性功能障碍综合症?我没听错吧?」全班同学都在低声的讨论着,目光不时瞟向小玉身上的敏感部位,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人发现了什么。 这让小玉的脸更加红的好像要着火一样,她觉得自己现在随时都要扶不住讲台而软倒。但是王刚交代的话却不能不继续讲下去。 「正当我痛苦绝望的时候是王刚同学他们帮助了我……之所以我之后休学了一段时间……就是被王刚同学安排到大不列颠去……治……治疗了……」小玉觉得说出这种话的自己就要不行了,她现在浑身发烫,讲话呼出的都是热气,感觉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欲望正急着要发泄。 「虽然经过治疗我已经好了很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注意到我胸前的这一对大奶子……这就是治疗的……成果……但是它现在却会不停的分泌出……分泌出……乳汁……所以治疗还没有结束……」 讲到这里小玉已经感觉呼吸困难,大口大口的娇喘着。台下的同学们却无法再保持淡定了,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锅! 「她没有疯吧!」 「刚才我听到了什么?谁能告诉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的天!外星人今天来攻打地球了吗?」 「到底是她不正常了还是我不正常?快来打我一下!」 小玉在眼里打转的眼泪终於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但是脸上却强撑起笑容无视台下同学们的反应继续说道:「虽然治疗还要继续,但是学业也不能就这样荒废。所以我今天从新回到学校,之所以来到这个班级,一方面是方便王刚同学继续帮助我进行治疗,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大家能帮助我……包容我……」全班又把目光全都转到了王刚身上,原来有一段时间是听说王刚好像是在追求小玉,没想到现在小玉这么说,难道…… 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小玉又继续说道:「大……大家看到我的……衣服了么?医……医生说……今后我的胸……胸部……和……和小穴都要保持足够的通风和经常的清理,这样才不会滋生病菌,有利於病情的康复。所以……所以才是这样……不能穿戴胸罩……和内裤……」 「还……还有就……就是要保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对身体的刺激,这……这也是治疗所必须的……所……所以……呜……在……在我的……乳头……和小穴……上安装了……一些东西……希……希望……大家以后……不……不要……觉得奇……奇怪……」小玉一口气说完,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要虚脱了,还好拼死了忍住没有高潮出来。 当小玉说完之时全班鸦雀无声,实在是小玉说出的话对此时班上的一般学生来说震感太大了。 好一会后张大嘴巴几乎陷入当机状态的中年老师才下意识的擦了一下满头的大汗,强行吞了一口口水,声音却远远的传了开去。 「额……小玉同学?」中年老师小心翼翼的叫了一下此时就站在他不远处斜靠着讲台摇摇欲坠媚眼迷离,明显处在发情中的小玉,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不管怎么样……小玉你先回到你的位置好吧?呐……就在那边,你看,空位已经为你留好了……」老师一面观察着小玉的反应一面小心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从刚才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感觉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眼前这个明显不正常的小玉让他竟然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情绪出来,深怕她一会又要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出来。 还好这次小玉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踩着高跟鞋扭动着臀部乖巧的在全班忽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和哄闹声中向他之前示意的座位走去。 小玉缓缓的走到了座位旁边,拉开了椅子优雅的移动到椅子之前,动作流畅优美,尽显她以往大小姐的良好风范。但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再次的引爆了全班! 只见小玉伸出一双玉手轻轻的抓住了短裙的下沿,然后竟然缓缓的提了起来! 雪白的大腿和翘挺的臀部还有那夹在两腿邪恶线条中的那一点神秘花园逐渐全班都暴露在了死死盯着小玉下体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全班同学面前! 「啊!」周围尽是成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小玉那浑圆雪白的臀瓣随着小玉轻柔的动作缓缓的接触到了椅子的表面,小玉却好像是一头受到了惊吓的麋鹿一样臀部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小玉的动作优美至极,如果单从动作上看甚至可以和专业舞蹈演员媲美。但是整个行为却又偏偏淫邪无比,勾动在场每一个人心底那最原始的一团火焰和欲望。 在小玉周围的学生们为眼前的光景所震撼,几乎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直到小玉皱起眉咬着唇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用更加缓慢的速度好不容易终於坐下,松开的手中裙摆重新落下盖住了之前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神奇景色,学生们才仿佛回过神一般的呼出了那一口气。 「竟……竟然真的是真空……」不知是谁第一个首先发出了一声着了魔一般的呓语,然后全班就重新沸腾了。 「我是在做梦吗?我千万不要醒来!谁吵醒我我……我就和他拼命!」 「上帝啊!你是听到了我的祈祷吗?我看……看到了天国啊!」 「静一静……静一静……现在是上课时间了……」老师双手支撑着桌子,心跳更加加速的同时,却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应该怎么办才好。他有些后悔安排小玉坐在那个位置了,那里刚好是全班的正中间,在他的印象中还以为小玉是优等生,早知道就安排到一个角落的位置上。可是他也不想就凭如今小玉这个魅惑天成的相貌,安排到哪里都毫无疑问的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成为全班的焦点。更不用说再加上王刚为小玉安排得邪恶计画,也难怪这个以往就是一直循规蹈矩的老师无法适从了。 终於坐到座位上的小玉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城堡』里的「礼仪」,淫奴如果在坐下时穿着有裙子的话,必须把裙子完全提起到腹部,直到露出整个臀部和小穴,才能用屁股直接接触坐具坐下,中间绝不允许有任何布料阻隔。虽然现在已经不在城堡里了,但是只要一日成为淫奴『礼仪』就要一辈子遵守。小玉虽然心里和身体上都抗拒痛苦万分,但是却已经没有办法不执行,甚至连动作上的丝毫犹豫和不和谐都不可以。 王刚虽然之前没有特别要求过小玉,但是小玉知道他一定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毫无疑问,要小玉重新回到学校从来都是一项调教。就算王刚没有给她穿这样的衣服,佩戴这些屈辱的装置,要求她说出这些淫荡的话语,小玉也没有办法和之前一样像一个普通的学生这样来到学校上课了。这一点从小玉听到要她从小回到学校的那一刻就已经十分明白了的。 就这样,小玉的学校生活又重新开始了。除了刚刚开始短暂的尴尬和世俗道德压力过去了以后,小玉班级里的气氛以极快的速度变得诡异了起来。 小玉那些并不算是「秘密」的「秘密」一项一项的被班里的同学们发掘了出来。比如只要能不顾及小玉感受的厚脸皮近距离盯着小玉的胸部看,很简单就的就能从侧面看到小玉那小巧却时刻都凸起着的乳头。 就如同小玉在自我介绍里说的一样,只过了短短的时间小玉穿戴着乳环的事情在全班就已经人尽皆知。不久之后甚至连小玉的阴部佩戴着什么颜色的阴环,几大几小都被弄清楚了。除了不知道戴在小玉最敏感部位这些本来看上去就淫靡无比的淫具其实是更加淫邪的活物以外,小玉的淫荡已经被全班同学重新认识到了。毕竟当小玉一项项的把『城堡』里的那些「礼仪」展现出来了以后,本来就是为了尽可能展示淫奴的「礼仪」,起码在身体上当然不可能让小玉的再保留什么「秘密」。 乳头天天当着无数师生的面被细小的电弧刺激,小豆豆被研磨。每天控制着自己不要高潮已经是小玉的极限了,周围同学的反应已经不在小玉能力的考虑范围。 只短短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发展成有同学不满足于视奸,开始有意无意的触碰小玉的身体了。就如同之前在小玉的班级发展的一样,甚至进展速度成倍数的加快了。会发展成这种情况小玉早就有心理准备,虽然不愿,但是如果这就是王刚他们的目的的话,自己又有什么抵抗的余地呢? 到现在为止小玉反而是有些明白『魔王』的目的了。看来他并不打算把自己变成一个只能养在家里的宠物,而是想要在更加大范围的『放养』自己。这没什么好感谢的,圈养和放养都改变不了自己被饲养被控制的事实。甚至对於小玉来说放养给不了她多少自由,倒不如说这种看似让小玉回归自己生活的「恩赐」反而更加让小玉痛苦。 在以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同学、朋友、邻居面前,小玉反而更加的认识到和以往的不同。除了身体上的不同,心境上的改变让小玉尤为恐惧。明知道『魔王』 就是要让她在充分认识到自己淫奴的身份和本质的情况下还能在日常生活中贯彻下去,使自己再也无法欺骗和逃避自己。只要自己一旦接受和习惯了这一点,那么往后无论在任何时间和地点自己都无法否认和逃避自己已经被充分调教和改造,已经自愿成为淫奴这个事实了。虽然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小玉却完全无力改变。只能任由着自己这样堕落下去。 「要不然就乾脆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不要了,每天那么煎熬,那么痛苦……不如就在班高潮,让全校师生一起来强奸我算了……一了百了……反正我已经没救了……」散发着象徵着情欲特有气味的夜晚,刚被憋了几天的四人组几个狠狠的操弄完,心满意足的像几头死猪一样倒在和压在小玉旁边和身上的小玉默默的流着泪想到。「我好想你……你在哪里……你还会回来接我么?难道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我好痛苦……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小玉,你的乳头真的可爱啊,为什么它会一直翘起来啊?难道是因为你戴的这个乳环么?」一天课间一个男生在小玉的身边坐下来流着口水对小玉说道。 小玉正爬在桌子上,一双惊人的大奶在桌子下自然垂落。正在奋力的抵抗着全身上下,特别是从乳头和阴核上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完全不想也没有这个力气去回答这个猥琐男同学的问题。 「啊,这就是小玉你的小穴么?肉豆真的一直被这两个东西震动着呢!你是什么感觉啊?不难受吗?真的是你自愿戴上去的吗?」一天自习时,旁边的男同学竟然趁着老师不在就公然拉起了小玉的短裙,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小玉裙下的光景。 淫欲一旦发酵并流传开来,不及时阻止的话就会完全无法控制的氾滥成灾。 事态已经发展到了小玉最不希望见到的那样,周围的同学已经完全被她散发出来的淫魅气质所迷,虽然这不是她所自愿的,同学们对她做任何事情已经开始感觉不到任何的羞愧和道德压力了,淫欲已经填满了他们的内心。这要在小玉以前的班级,小玉虽然被玩弄,但是同学们起码还保有最后的底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私底下做了什么,也是各个心照不宣就是最大限度,像现在这样对小玉说出这种话来是还是从来没有过。 这也和小玉的态度有关,之前哪怕小玉再淫荡也是扮演者一个被欺负的角色。 而现在小玉在转学来的第一天就说出那种自我介绍来,简直就像是对全班同学发出了一个邀请函一样。再加上小玉这些天的行为,这样一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大家都是共犯一样,心理自然不在需要什么负担。 「啊……不要看了……很难为情……」面对一天比一天过分的同学们,小玉也渐渐熟悉了乳头和小穴被刺激的感觉,抵抗高潮已经不是那么困难了,今天终於能够分出一些力气来象徵性的阻止一个强行拉开她衣服领口想要进一步欣赏她胸前奇景的同学。谁知道却一下子成为了压倒全班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样可不行呢!小玉同学!」小玉的话语非但没有对男同学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他一把抓住了正要抵挡他魔爪的芊芊玉手。小玉柔嫩的就像一根芦苇一样,虽然已经拼命挣扎了,但是感觉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就像铁钳一样。 男同学也没想到以往乖巧的小玉这次竟然会那么抵抗自己,看起来好像是十分努力的样子,但是被自己握住的手上感觉到的力量简直就像蚂蚁一样微乎其微。 这样一来看起来分明就像是和自己打情骂俏一样了嘛,男同学的嘴角刚刚露出嘲讽的笑容,一个声音忽然从外到内进入到了班级里面。 「这样可不行呢!」和男同学一模一样的话语,但是却出自不同人的口中,语调也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完全信心十足不容置疑的语气。 高大帅气的男老师一面说着一面从门口走到了讲台上。「啊,是岩老师!」 同学们惊呼出声。 「这一节不是他的课啊……」 「岩老师以往不都是不爱多管闲事的吗?」 学生们口中的岩老师是班里的数学老师,同时也是学校里的教务处主任。此时饶有兴趣盯着小玉的方向。 男同学在成年老师面前终归还是有些心虚胆怯,悻悻的放开了小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目光漂浮着不敢对上台上的男老师。 小玉经过刚才的拉扯,本来就经过特殊设计没有了胸前扣子而且松松垮垮的领口上大半个胸口都露了出来。一对明晃晃的雪白玉兔就差一点没有整个蹦出来。 小玉有心遮掩,但是眼角瞟见坐在一边的王刚,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刚才王刚明明看见了自己遭到男同学这样的对待,但是他却并没有什么动作,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可见他也是乐见其成。 小玉抬起眼睛看见台上的男老师还是在看着自己,那种赤裸裸的但是又区别於其他垂涎自己肉体的那种色情眼光让小玉有点受不了。无法遮掩的胸口让小玉即是尴尬又是羞耻,脸上羞红一片的同时心里却稍微放松了一点。 「起码算是得救了吧……原来并不是所有人是一见到就想要欺负我,世上还是会有人想保护我,有正义的人的。」小玉这样想到。 岩老师脸蛋帅气,身材又好,听说家里面还是这所学校的董事之一,家里住着别墅,每天开着豪车来学校上班,从来都是学校女生们崇拜的对象。看着年轻帅气的岩老师貌似在维护小玉,一些班里的女同学就受不了。 「装得好像多么清纯委屈的样子,老师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平时她那一套骚媚勾引全班同学的样子老师都没看见。」 「是啊!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说自己得了什么病,我看就是本性淫荡,哪一分一秒不发情都不舒服吧。」 「明明就是淫娃荡妇,还装圣女。那对一看就是专门勾引人的淫贱奶子和骚穴上都穿环了怎么不乾脆出去卖,还来上课。学校怎么连这种人也批准入学,真是瞎了眼了,家里有钱大小姐了不起啊,还不是一个贱货。」 那些女同学讲得都非常小声,但是班级里从岩老师进来以后本来就十分安静,再加上看到岩老师没有什么反应,就更加让他们大胆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不觉的提高了起来。 小玉的头越来越低,眼泪几乎就要滴落在了课桌上。那些恶毒的话语她虽然不想听,但是却全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偏偏她还没有办法反驳,自己的身体哪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发情是事实,如果现在不是她极力忍住的话几乎都要高潮出来了也是事实。 「小玉,造成班里现在这种情况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就在全班都搞不清楚岩老师究竟要干什么的时候,岩老师的话语打破了沉静。 此话一出,全班同学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岩老师刚才不还是要维护小玉的吗? 小玉也是愕然的抬起了头来,一瞬间无法反应过来岩老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坐在一边的王刚这时反而是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笑容,双手一插靠坐在了椅子上,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几天也具体的瞭解了,刚才的事情我也看见了。今天我来就是来解决这件事情的。」岩老师义正言辞的说道。 「小玉你上来。」岩老师露出微笑对着已经愣住了的小玉说道。 小玉一下子被岩老师的话搞迷糊了,下意识的就朝王刚的位置看了过去。王刚的下巴朝讲台的方向翘了一下,意思就是让小玉听从岩老师的话。 小玉无可奈何的缓缓站起,又一次站到了讲台上,成为了全班师生的目光焦点。 「小玉你说你生病了是吧?」高过小玉一头的岩老师慢慢走到在台上毫无遮挡的小玉身后,双手一把抓住了小玉光洁如玉的肩膀,低下头看似是对着小玉的耳边但是用的却是全班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是……是的……」小玉全身一震,忽然被老师从后面抱住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 「你来到这个班上的第一天就说希望同学们帮助你、包容你,但是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是在利用同学们的同情心,只知道一味的索取,都没有做好相应的觉悟呢?」岩老师的双手渐渐从小玉的肩膀上滑下,抚过光洁的手臂,最后交叉在小腹的上面,停在了小玉胸部的正下方。 「我……我没有……不是的……」岩老师的语言和动作让小玉的心瞬间掉入了低估,与之相对的是台下的男同学们好像才刚刚反应过来一样眼神渐渐火热了起来,而女同学则是重新露出了嘲讽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么今天就让我们把规则定下来吧!」岩老师在小玉胸部下方的手忽然提起,一把抓住了那一对无法掌握的巨峰。 「不要!老师……你快放开我!」小玉挣扎着,虽然已经有了在学校会受到淩辱的心里准备,但是在上课时间明目张胆的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老师猥亵无论如何还是不能让小玉接受。 「咦?你这是什么反应?不是你自己要求全班同学老师帮助你的吗?」岩老师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手上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是更加加大了力度,手指陷入了嫩滑的乳肉里,更显得这对美乳那惊人的雄伟。 「可……可是……」小玉刚刚才止住的泪水又无法抑制的流淌了出来。 「那么以后就不要再扭扭捏捏了!今天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全部说得清楚明白,我相信全班的每一个同学都是真心帮助你的是不是?」岩老师的音量越来越高,最后更是对着全部同学喊道。 「是!是!」班上的男同学瞬间就像吃了发情药的公马一样齐声回答道。 「那么……」岩老师的双手抓住小玉胸前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领子,往两边一拉!一对弹性十足,顶端的殷红上反射着淫靡的银色光泽的巨奶就这样弹了出来,在全班所有师生的面前上下颤动着。 「啊!……」小玉终於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这样就对了,我知道小玉你得的疾病非常难以启齿,需要时时暴露身体才有助於病情的康复,但是善良的你顾忌到全班同学们的感受和世俗道德的压力一直勉强自己穿上衣服,哪怕这样病情会恶化,平时你一定都忍得很辛苦吧?」岩老师做出哀痛的表情,用煽情的语调说道。 小玉没有任何回答,从胸部被强行暴露出来那一刻起,她的眼里就没有了全部的神彩,甚至连眼泪也渐渐的不再流出来了,本来挣扎着抓住岩老师的双手也无力的慢慢垂了下来。 「对於一个身患疾病的病人来说,这些衣服在我眼里只是寻常的布片而已,相信同学们也会和我一样不会用色情的眼光看待小玉的,对不对?」岩老师进一步慢慢的解开了小玉的扣子,小玉也似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任由他脱下了整件衣服。 「对!对!」全班男生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此时的岩老师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圣人、是天使,无论他说什么他们都会无条件的绝对是对的。不知道出於什么目的,甚至大部分的女同学也跟着喊了起来。 「小玉你看,你有一群多么好的同学啊。所以你更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要敞开心扉的相信你的同学和老师啊!来,小玉,接下来你自己把裙子脱掉吧,放心,我们大家都会说明你的!」岩老师一本正经的说着荒谬的话语,偏偏整个班里都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异议的声音。 小玉一双本来水灵动人的眼眸,呆滞的扫过了台下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盯在自己身体上的同学们。无力的双手就像一对被操纵的木偶一样,机械的移动到了自己的腹部,很简单的在腰带上一按,轻飘飘的短裙就在地球重力的作用下掉到了脚上,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很好,小玉同学今天终於能放下所有包袱,和大家坦诚相见了。今天老师我只是充当一个沟通的桥樑,剩下还有一些需要确定下来的事现在开始就由小玉你自己和同学们商量了,好吧?」岩老师虽然这样说到。但是事实上小玉重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更不用说现在兴奋中的学生们只知道小玉在岩老师的手上三两下就脱光光在他们面前,热血沸腾是一回事,有些同学甚至都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岩老师口中的沟通、商量什么的,完全就不知道是什么鬼,哪知道是要他们说什么。 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个情况,岩老师没有给台下的同学们和小玉太多时间,又继续说道:「看来同学们还是有一些羞涩啊,但是还请小玉同学你不要介意啊,我相信大家的心都是好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那么就还是由我代表同学们来和小玉你沟通吧。」 「那我们就重头开始。首先呢,虽然刚才同学们已经回答过了,但是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用正式的表述再问一次。第一项,小玉同学今后除了在我们无力插手的班级以外勉强需要遮挡身体以外,只要是在我们班级里都可以任意的露出胸部、小穴等性器官,大家都不会感到不适和存在异议吧?」 「不会!」 「没有异议!」班里平时就爱出头同时也是最先和欺负的小玉得最惨的那几个男同学争相的回答道。其中就包括刚刚岩老师走进教室时正在强行拉开小玉衣服那个男同学。现在正满脸的得意,就像得了百米赛跑的奖盃一样。 「很好的开始。你们帮助小玉解决了大问题呢,小玉现在心里一定是非常感激的对不对?接下来就要小玉你来回应同学们咯?」岩老师的手背在小玉光洁的裸体上划过,虽然暂时还没有触碰小玉最敏感的地方,但是仍然让小玉不由得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既然同学们允许了小玉你在班上裸露身体,这是特殊情况,但是缺少了衣物的阻隔,总是会不可避免的直接触碰到你的身体。小玉同学你必须要在你身上划定一个允许触碰的范围才行啊!」 正戏来了!全班同学的心中都在雀跃着,等待着小玉会怎么说,或者是岩老师接下去的话,如果真的能乘此机会逼着小玉在全班面前做出承诺的话……那今后岂不是…… 小玉张大了嘴巴,喉咙里似乎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却又说不出来。这种事情要她怎么说?难道还要邀请全班来抚摸她的身体吗?平常男女同学之间就算是触碰双手都会有意识的避开,到了小玉身上这种约定成俗的道德准则,羞耻伦理怎么似乎都不存在了? 岩老师注意到了小玉眼底流露出来的绝望痛苦表情,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温和灿烂了起来,同样是不打算再等下去,继续说道:「看来小玉是不好意思说了,女孩子嘛,有些害羞很正常。同学们不需要担心,我相信得了这种病还能得到大家包容的小玉同学,心里对大家只能是感激,绝对不会拒绝大家的好意的。既然如此,这时候就是发挥我这个桥樑作用的时候了,我们就用实际的示范来说明吧。」 岩老师说做就做,双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小玉身上游弋起来,包括全班同学在内,无视着小玉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一寸寸的在小玉的身上掠夺着。 「这里怎么样呢?没问题吧?」岩老师的手在小玉的肩膀和玉臂上摩擦着。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好的,那么这里呢?」岩老师终於收起了和蔼帅气的面容,嘴角挂上了邪邪的弧线,手掌开始向着小腹和腋窝、锁骨这些地方游去。 「嗯……哼……」小玉紧皱着眉头,紧咬着牙齿发出了一阵闷哼,被抚摸过的地方泛起一阵潮红。岩老师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感觉到小玉的全身皮肤上都开始在轻微的颤抖着。 「啊!这里……不可以……」岩老师竟然真的就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双手毫无阻隔的直接抓上了小玉的双峰,不断揉捏的同时,食指和拇指搓弄着小玉的乳头。 场面太过香艳刺激,根本和AV不是一个档次的。有几个男同学经受不住先后啊的一声就在裤裆里爆发了出来,满脸通红尴尬的同时,眼睛却仍然不舍得有一瞬离开小玉的身体。 「哦?这里不可以的吗?那好吧。」岩老师果然如他所说的放开了小玉的乳房,似乎真的是在询问小玉意见的样子。 「不行啊老师!」之前没有任何意见,现在台下一些男同学立刻却出声反对了起来。在他们眼里老师可是在帮他们争取福利,关系到今后的幸福生活,怎么能就这样放过。 「既然我们允许小玉裸露胸部,那平时碰到一下都很正常的不是吗?」学习能力强的同学立刻现学现卖的无耻套用起岩老师的逻辑来。 「是啊!这样的话就太不公平了!」 「在说小玉的病不是需要一直刺激她的性器官来治疗吗?我们正好可以帮助她呀,这点大家都是义不容辞的对吧!」 「对!就是这样!」 「同学们好像不同意哦?怎么办呢小玉?」岩老师并不着急,好像猫戏老鼠一样调笑着对小玉说道。 「要不就只允许碰乳头吧?」岩老师说着两只手指又夹起了小玉充血的乳头。 「啊!……这样……也不可以……」被这样对待的小玉几乎要昏死过去。 「反对!我们都是为了小玉好!」男同学们叫嚣着。 「真是麻烦啊……那么这里呢?」岩老师做出了很困扰的样子,手指却已经移动到了小玉的股间,那里一个湿润柔嫩的门户正大开着。 「啊!!不要啊!」摩擦小豆豆时连岩老师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小玉的反应会那么大。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样抖动了好一阵才停止,小穴中更是流淌出了大量的液体。 「这里也不行么?」放开了小豆豆的岩老师又开始用手指掰开小玉本来已经微微张开了的小穴,看样子似乎是开始想要把手指伸进小玉的小穴里了。 「反对!不能只听小玉的!」 「是的!小玉也是这个班级的一员,应该接受全班的意见!」班上的学生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还身在一所正规的学校里,就像加入了邪教组织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反观小玉明显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理论上来说经过了完全改造和残忍调教后的小玉这点刺激应该不至於让她如此着急,就身体上来说反而应该是还要期待更加剧烈的刺激才对。但是小玉没有忘记王刚的命令,她在学校里是不被允许高潮的。而她现在被迫在全班同学面前遭受淩辱,剧烈的羞耻感让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数倍,以至於自己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了。 「这可不行呢,今天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就只能是继续讨论下去呢。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呢,把一切都明确下来对大家以后都有好处,更何况这就是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呢。」岩老师残忍的开始把手指缓缓的插进了小玉的阴道里,手指的关节开始摩擦小穴里的嫩肉。 「轻……轻一点啦!」小玉一双可爱的小拳头死死的抓住了岩老师的衣服,那种明明不想却又被强迫发情,最后还要死死忍住的神态让人既怜惜又生出一种想要尽量去摧残她的欲望。 如此又来来回回的过了十几分钟,事情进行到这种程度,全班师生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小玉的。到最后连小玉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真的和全班同学以及岩老师就自己的身体使用权讨价还价起来。 就在小玉还差一丝就要丧失所有抵抗达到高潮之前,小玉终於和全班同学达成了一致。今后全班同学都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身体,包括刺激乳房、乳晕、乳头,甚至是阴核和小穴内部都可以。但是使用之前要告知小玉刺激的部位,好让小玉做好准备,而且在班上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能使用生殖器直接插入小玉的小穴。最后还有一点,就是当小玉确实忍受不了的时候可以提出暂停,使用小玉的人要暂时停止对小玉身体的刺激,直到小玉恢复过来以后才可以继续。换句话说,也就是不可以让小玉高潮。 虽然是受不了强行高潮后果的威胁而最终妥协的结果,可毕竟是由自己亲口在全班面前答应下来的条款。有些好事的同学甚至还用手机吧小玉说出遵守的话语给录了下来。小玉的身体虽然处於高潮的边缘,但是心里一方面对於自己可以说出这种话来感到不可思议,另一方面则是如同寸草不生的沼泽一般的死寂。 「好了,那么事情就这样完美的解决了呢。什么都说清楚了,大家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男同学们没有了心理负担,女同学也避免了尴尬,至於小玉同学这边以后再也不会因为害羞而跟大家发生冲突了,是吧?小玉同学?刚才的条件都是大家商量沟通的结果,你自己也亲口答应了的哦?」岩老师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玉。他也看出来小玉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再逼迫的话可能就要出现反效果了,达到了目的他总算是放开了小玉。 此时的小玉失去了岩老师的支撑,全身软到在了地上,赤裸的身体无力的靠在讲台的边缘上,口中呼出的全是热气,没有焦距盯着地上的眼中全是死灰的颜色,好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一言不发。 下课铃声终於响起,岩老师深深的看着小玉,没有再说什么乾脆的离开了教室。班里的学生面面相觑,一时间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现在的小玉。只有王刚走到了台上,捡起了小玉的衣服,缓缓的帮她穿上。 今天小玉受到的刺激有些太过了,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王刚知道现在需要一些时间给小玉缓冲。可是只给了小玉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就开始有忍耐不住的同学开始率先实践起了和小玉达成的那些「协定」。 距离岩老师到来的那间自习课,时间又过去了一个礼拜。 「小玉,可以吧?」紧贴着小玉坐在她旁边的一个男同学吞了一口口水,意味深长的轻声对小玉说道。 「嗯……」小玉的双手抓着书本,没有看向男同学,只是用微小的一声鼻音当做回应,可是这已经足够这个男同学心里极度的兴奋了起来。 现在轮到他坐在小玉身边,只要是班里的人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班里没有经过小玉的同意,甚至连询问小玉的意见都不需要,就自发的形成了一套美其名曰「帮助小玉计画」的规则出来。 现在小玉旁边的座位每一节课都会变换,变换的顺序则是由班级花名册上的先后来决定,这样才达到某些所谓的公平。至於那些刚好分到自习课之类的好时间的同学,则是如同是中了大奖一样。 只有小玉的座位是绝对不会变的,始终都在全班的正中心。而她此时做的椅子也已经不是她之前那一把了,已经在前几天在全班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被替换掉了。那天早上当小玉来到座位前面看到这把椅子开始,她的噩梦就开始了,她永远记得那天那种羞愤欲死的心情,和那天发生的事情。 椅子中间的前部分被挖开了一个大大的半圆形镂空,镂空左右连着椅子腿部的表面也被设计成了两个凹槽,刚好适合小玉坐下时把一双大腿放进去。这样一来当小玉坐下时,不光她的整个阴部都暴露在空气中,而且陷在凹槽里的大腿天然的被设定成了大开的淫荡姿势,连闭拢双腿都做不到,比起坐在没有门的厕所坐便器上被人任意欣赏还要羞耻。 此时坐在小玉旁边的男同学就正在把一只魔手伸向小玉毫无防备的两腿中间。 小玉虽然看似没有任何反应,但是那粉红的娇媚脸蛋,和用力到把书页都抓到褶皱的手指,都显示了她心里的紧张。 但是无论小玉心里多么抗拒,身体多么紧张都是没有用的,这几天发生的事实无不在提醒着小玉。果然只过了不到几秒,小玉就感觉到了几只噁心的手指触碰上了自己大腿根部的肌肤。 手指先是小心的轻轻触碰,然后在大腿上移动,最后终於贴到了潮湿温热的小穴上。 「呃……」小玉发出轻微的娇呼。盯着书本的眼睛里分明已经什么都看不进去,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书页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翻过了,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任何一个学生会认为她此时还会有心情看书。 「她真的不会反抗!」相反此时男同学的心里则全是欢呼雀跃。今天是第一次轮到他来「治疗」小玉。虽然之前已经很多「前辈」都「享受」过了,但是当他真正自己亲身体验时还是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经过短暂的适应,男同学的动作越发的大胆和肆无忌惮起来。从小玉股间滴落的淫水已经透过镂空的椅子在地上洒落得一片狼藉。 「停……停一下……我就要……就要不行了……」小玉再也无法好好的装作拿着书本保持淡定了。书本早就掉落在了一边,趴在桌上的小玉双眼迷离,大口的喘着气。 男同学明显也是知道规则的,虽然完全没有尽兴,但是依然还是在小玉的哀求声响起后缓缓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那么我要解开扣子了哦?」男同学等了好一会看起来小玉一时间没有办法恢复得那么快,转而想起来做另外一件事情来。 「嗯?嗯……」小玉想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权利,发出一声当做是回应以后就把头完全的埋进了自己的一双手背当中。刚好此时小玉也感到胸中火热,呼吸艰难,几乎都要透不过气了。 男同学立刻兴奋的摸到了小玉垂吊在课桌底下那双傲人的巨峰前面,简单的动作过后,小玉只觉得胸前一凉,呼吸顺畅了许多的同时一对雪白的摇晃着的玉兔就出现在了男同学的面前。 这里毕竟还是学校,同一时间能够「治疗」小玉的人数有限,但是小玉只有一个,所以他们就制定出了当时使用小玉的那个人有责任照顾到全班的需求。接触到小玉的人有限,但是视觉就不受到限制了,只要是在班上的人都可以看得到小玉。所以每一个使用小玉的人都要尽可能的把小玉的媚态展现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同时这也能给当时的小玉使用者带来巨大的心理满足。所以暴露奶子几乎已经成了小玉每天的必修课。 「小玉你的奶子好大好圆啊,怎么会生得那么好看?」第一次那么近距离观看的男同学惊歎道。把头埋在手臂中的小玉听到却只能是羞耻无比的同时还要尽力的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他们通常都不会留给自己多长时间。 「小玉好了没啊?我可以揉你的奶子了吗?」果然才没过几分钟男同学就开始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小玉我动手了啊?快到时间了啊,今天是我第一次,可不能没有玩到你的奶子就结束了啊。」没有经验的男同学一急起来就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本来是自己提出的条件,但是实际实施起来小玉却发现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就从接触小玉前都要提前告知小玉这一条来说,每一次被人在旁边赤裸裸的说出就要玩弄自己的某个部位,接下来自己非但没有办法阻止,而且还要自觉露出这些部位供他们任意玩弄。每说一次都让小玉的屈辱加深一分,羞耻得不行,光是这些话都足够让小玉本身就火热的身体像是添了油一样的燃烧起来了。 「轻……轻一点……」小玉知道无法再继续拒绝下去了,只能是朱唇轻启说出妥协的话语。 「啊!好爽!好滑!小玉你的奶子果然是最棒的!」得到了许可的男同学立刻迫不及待的抓上了小玉的一对巨乳。毫无技巧可言的他只顾着用力的乱抓乱揉,把一对玉兔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落在周围同学的眼里却又有一种别样淫靡的美丽。 「哼……啊……」说了轻一点,陷入淫欲中的男同学似乎根本无视了小玉的话,让小玉只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忍耐火辣的胸前传来的刺激。 为了不让自己达到高潮,一天下来小玉基本都是香汗淋漓,银牙都要咬碎。 神奇的是,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小玉竟然都奇迹般的忍耐了下来。小玉发现只要克服了最初的羞耻感,甚至於不把他们当成同学了以后。在『城堡』里已经被训练成习惯了赤身裸体的她,除了不能高潮比较痛苦以外,同样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被人虐待性器官,学校里的生活其实并不比『城堡』里难过多少。这其实也都是『魔王』的邪恶目的,让小玉渐渐模糊『城堡』和现实的界限,让小玉在不知不觉中,形成无论在哪儿都如同在『城堡』中一样的观念。 又是一天早晨,小玉被照例「打扮」好。王刚却没有像以往一样送小玉出门,然后在车上给小玉做一天之中最开始的「早操」,而是好整以暇的靠在走廊的门边,等小玉终於准备好出门时,把一张卡片递给了她。 小玉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接过以后却愣了愣,不知道王刚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巴士的乘车卡,出示给司机的话你就可以乘坐巴士了。」王刚微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容落到小玉眼中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到一阵恶寒。 「什么……」 「还不明白么?从今天开始你就要自己乘坐巴士去上学了呀。」 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小玉,乘坐巴士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如果换做以前偶尔能坐一下一定会觉得很新奇很有趣,但是这是王刚要求的话总觉得不会有那么简单的样子。 「放心,知道你没坐过公车去学校,第一天我会陪着你一起去的。」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小玉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手里握住乘车卡以后只能是跟随着王刚往巴士车站走去。 巴士缓缓的行驶着。清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车窗暖暖的照进来,带着沾着露水的清新空气。一个一只手抓着吊环的美丽倩影出现在车厢正中,娇柔的身姿随着车子的移动轻轻的摇摆着。本来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如果忽略了此时正在她大腿上面游移的乾枯手掌和少女紧皱着眉头的痛苦表情的话。 清晨的巴士上还是没有多少人的,王刚此时就舒服的坐在靠后的座位上面。 小玉如果没有被特殊要求的话肯定是不愿意和王刚坐在一起的,以往每天到教室时都是一副欲求不满样子的经验可不好受。小玉还特地找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并且站着避免在坐在座位上也会被王刚做什么手脚。刚刚还在心里庆倖王刚似乎并没有意见的样子,可惜她还是把人性想得太好了,也太忽略了现在自己那尤物一般的身材打扮和样貌,和时刻散发出来的淫靡气质。 从小玉站在那里还没有过去10分钟,原本坐在爱心座位上的一个皮肤乾枯脸上满是皱纹的老头就不安分了起来。原来小玉还觉得这个老人的面容蛮慈祥的,现在却只觉得满满的噁心。 老头坐的座位本来就比小玉站的地方要低,再加上老头本来就採取着斜躺着的坐姿,小玉的玉腿比例又修长,裙子又极短。使得老头非常容易就能看到小玉雪白的大腿深处,小玉现在甚至觉得此时现在她凉飕飕的小穴都被老头看光了。 如果只是色眯眯的猥琐眼光,小玉还能够忍耐,现在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生了,不会因为被人家用色情的眼光盯着看就恼羞成怒,如今的她也没有了那份底气和资格。 可恶的是老头看还不算,一只噁心的臭爪子就像苍蝇见了美味的嫩肉一样不停的凑过来。可能是发现了小玉的阴环,把小玉想成了那种可以随意来的女人,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吧。再加上几次试探小玉都没有任何抵抗的行为,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手指越来越往深处伸去。 「谁……谁来救救我……」小玉的心里呐喊道。小玉的周围很空旷,她穿的裙子又短,别人不可能看不到裙下老头的举动。事实上从她一上车起就成了全车的焦点,车上的乘客的眼光全都或赤裸或隐晦的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老头手上的动作更是全部都落在了他们的眼中,但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反应。 坐在角落的王刚看着小玉难过的左顾右盼,忍不住一阵冷笑。人性就是如此,也怪不的你落到如此地步。事到如今小玉你也就死心了吧。 「啊!不要啊……再往上那可就是……那里不行啊!」小玉心中焦急,却无法阻止老头乾枯细长的手指终於触碰到了自己花心最敏感的地方。 「嗯……哼……呃啊……」早晨的温度还有些微凉,车厢里的温度却逐渐灼热了起来。奇异的是平时喧闹的车厢里除了发动机马达的声音以外却显得无比安静,除了时不时从小玉嘴里发出的无法忍耐的娇喘声在车厢里回荡。 老头人虽然老迈,但是手指却非常灵活。刚开始稍微接触小穴口见小玉没有明显的抵抗以后,就十分乾脆的不再废话,中指食指直接毫不客气捅入花心。等到发觉周围乘客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老头瞬间得意起来,就像表演一样把拇指也加入进去更加卖力的刺激着小玉的小豆豆。 看着小玉这样一个青春美少女最宝贵的小穴毫无阻碍的被自己控制在手上,扭着腰,欲生欲死都尽由自己。年过半百的他觉得自己乾枯的身体好像流过一缕清泉一样得到了滋润,似乎又重新焕发了活力。 「哈呀……不行了啊!」小玉原来一只拿着吊环的手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个。 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那里,吊环的带子都给扭成了麻花。一对穿着高跟鞋被迫张开的修长玉腿颤抖着,股间淫水不受控制的像从打开了就关不上的生锈水阀中流出的水珠一般不断洒落。 「呲……」巴士一阵刹车,让脚步虚浮的小玉就像一条被吊着的鹹鱼一样摇摆着,急踩的高跟鞋勉强避免了跌倒的同时也让她的小穴暂时的脱离了老头的魔爪。 正弄得兴奋的老头眼看着小玉眉眼间的春意越来越浓,呻吟也忍耐不住的一阵强过一阵,正想一鼓作气就把小玉弄到顶峰。他确实经验老道,才一会配合观察着小玉的神态就已经找准了小玉小穴里的弱点,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下一波绝对就要让小玉无法抵挡!就在这个时候被打断让老头的脸上露出了不愉快的神色,就当他把手重新伸到小玉下面就要继续时,车上却忽然热闹了起来。 原来随着车门的打开,新一轮的乘客进入到了车厢里面,刚上来的乘客只顾着走路和寻找座位还没注意到小玉。可是小玉那样的身姿不可能会躲得过众人的眼睛,再加上她现在被老头弄得全身特别是股间正散发着一阵阵发情特有的淫靡气味。 「哦?这不是小玉同学吗?真难得,怎么今天坐巴士来上学啊?」刚上车的竟然就有三个小玉班上的学生,一眼就认出了小玉。 「哇!才大清早的就开始发病啦?怪不得每次来到教室时小穴都是湿漉漉的呢!」其中一个同学从小玉的背后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手指顺势就插入了小玉的两腿之间,动作明显熟练无比。 「看来必须要马上开始治疗才行了呢,嘿嘿。」另一个同学则是走到了小玉面前一把握住了小玉翘挺的双峰。就这样小玉较小的身子立刻就被三个学生给包围了。 周围的乘客全部都被眼前这几个新上来的学生那种毫不客气和驾轻就熟的语言和动作给惊呆了。就连原来一直玩弄着小玉的老头也楞在了当场,刚才还在自己的手中的小穴只一瞬间就到了其他人手里,被别人看也不看的霸佔了。 「天……让我死吧……」小玉心中发出淒凉的哀鸣,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巴士上遇到同班同学。如果碰到这个这个老头还稍微有点顾忌,自己还能抵抗,那么碰到这些平时已经玩惯了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人性可言的同学时,小玉就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没有任何救赎的可能了。 老头原来还有一些愤恨自己一个好好的猎物就这样被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子霸佔,可是当他见到在其中一个学生手中被强行扒开衣领弹跳出来的那一对波涛汹涌的句奶时,满脸幸福的他眼里之剩下了感激。 同样屏住呼吸不断发出吞口水声音的还有全车的乘客。小玉此时可不是平时虽然不常见,但是偶尔也能遇到一两起的公车猥亵行为了。眼前的风景在场的乘客不要说见过,就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想都不敢想像。 三个学生也是,刚刚上来的时候毕竟不是在班里,还有着一点点的顾忌。但是当发觉全车的人都没有一个说话时,就越发的大胆了起来。他们没有发现,甚至连巴士的车速都悄然慢了下来,蜗牛一般的在盘上公路上挪动着。一个摄像头正好对着小玉的方向,新安装的高清晰监控设备正即时的把车厢中发生的影像传送到司机面前的彩色小银幕上。巴士司机此时正睁大着双眼万分不舍的盯着萤幕,要不是他还记着自己是司机的话现在都恨不得就把巴士给停在路边。 全车的乘客也没有一个着急的,平时一个个急着上班上学嫌车开得慢的现在都恨不得车乾脆停了才好。 看着小玉的衬衫终於被拉开,双乳被抓住揉搓成各种形状,车上所有人的血脉都要逆流了。这可是就算是上流富豪才能去的那种高档私人会所都不会能欣赏得到景象,更哪里是在座这些坐巴士去上班的人此生能见到的。还有这被欺负着的女生,怎么能那么可爱,身体怎么能那么柔软,那巨大的奶子,绝美的脸蛋,这样的女生怎么会被这样对待着啊! 公开淩辱的感觉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几个男学生感觉到心里有一团邪火在燃烧,兴奋的感觉成几何倍数的在增长。很快什么道德伦理,规则条约就全部都被丢弃殆尽了。 在车厢中不断升温的淫靡氛围里,不要说几个男同学,就连小玉在不断被强行撩起的快感里艰难喘息,心里的一根弦无声的崩断了,就如同一个开关被打开,在『城堡』里经过十二位拥有「神级」称号的调教师打造出来的顶级淫奴气息瞬间就充斥注满了小玉全身。 「哦……」一声长长的娇喘从小玉的嘴里发出,不同於之前被动忍耐时被迫发出的那种憋闷和撩人,这时从小玉嘴里发出的声音极尽淫荡骚媚,是那种一听到就酥到骨子里下体无法控制膨胀的声音。 小玉一旦完全发浪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可以抵挡,那勾人的表情,舌头舔着红唇,几乎要滴出水的娇羞眼眸。一双莹白的玉手不再抓在吊环上,却像蛇一样纠缠着车里细长的铁柱,弹性十足的小蛮腰几乎成90度的向后折着,显示出它那惊人的柔韧性,翘挺丰满的小屁股不断左右上下转着圈摇晃着。 在场的所有雄性脑子里都如同一千个毁灭世界级的原子弹同时炸开,再能忍耐的不是太监要不就是就是天生的傻子。 第一个忍不了的就是离小玉最近的男同学。只剩下了动物本能的他眼里泛着赤红的光芒,双手忙不及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西裤落下一个惊人的凸起出现在了他的内裤上。他几乎是用可以把布料扯烂的力气一把扯开自己的内裤,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肉棒朝天高举着,半秒也等不了的就朝着小玉高挺的翘臀上撞去。 噗嗤一声,小玉身体自动就摆出最方便后入的姿势,在加上小穴经过长时间的亵玩已经足够湿润,男同学毫无费力的就毫无缝隙的整根没入了小玉小穴当中。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小玉的下体并不存在内裤这个平常少女常识中必然会有的东西,这让任何人想要插入小玉都会变得非常方便。神奇的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并没有想起来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为什么会没有内裤这一点,或者是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奇怪。 其实如果往回细想的话,从刚才衬衫被拉开的情形来看,眼前这个女生不止内裤,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而且乳头上还挂着陷入肉中的奇怪银环!如果不是看到刚才还穿在她身上的高中制服的话,这个此时正在被男学生不断的从后面挺入发出诱人雌兽般呻吟的女孩真的只是一个学生么?此时还在巴士里的人都不禁想到。 「啊……啊……啊……啊!」胸口的乳环一下又被扯住,刚要开口呼气,香舌就被吸进了一个湿润的腔室中。花心在不断被开垦,感觉子宫在不断的收缩再收缩。快感在不断升级再升级,小玉觉得就要飞入云端,虽然脑中还有一个声音在阻止着小玉说不可以,但是立刻就被子弹般的快感给击穿打碎。还要!我还要! 这是身体给小玉下的命令,而小玉无法违抗! 「啊!!不啊……」感觉有灼热的液体被打进自己的子宫,而且还不止一下,接二连三的不断喷发着。小玉也借着男同学最后这一波啪!啪!啪!啪!响彻全车的剧烈密集撞击中达到了一个期望已久的小高潮。 男同学精疲力尽心满意足的拔出了自己已经软化了的肉棒,瘫坐在一边的座位上喘着粗气。没有了遮挡以后全车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小玉裙子被掀上去的屁股上,嫩红的小穴上挂着大小不一的金环,穴口久久不能闭合,正不断微微开合的收缩着往外流淌着带着泡沫的浊白精液和淫精。 「嘶……」吸气的声音伴随着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人们,本来就站在小玉旁边的另一个同学挺起巨棒就又要趁热插拔,却被一个手臂给拦了下来。 男同学茫然的抬起头,看到正一脸邪笑的王刚。已经精虫上脑的男同学哪里还有什么智商,还以为王刚要插队,脸上立刻露出了暴怒的表情,抓起的拳头差点就要把巴士上的香艳情色事件变成流血暴力事件,却被王刚如铁钳般有力的手掌和平静的话语抢先的化解了开来。 「快到站了,你们还是想要上课的吧?到了教室不是一样可以随便玩?」先不说到了教室以后还轮不轮得到这三个学生玩弄小玉,光是王刚话里的资讯已经让全车乘客震惊不已了。难道现在的高中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么! 还没等在场的乘客把王刚刚才的话消化完,王刚又接着说道:「今天以后小玉都会搭乘这班巴士去学校上课,下次你可以赶早一点。」虽然王刚是对着那个男学生说的,不过却好像是对着全车的人说一样。 原来这个女学生叫小玉,今后都搭这班车?那不就是说……以后每天都…… 说不定我也可以……所有的乘客清醒过来的同时,又被王刚的话弄得兴奋不已。 估计有好些加公司以后将要感谢小玉,因为她将让公司搭乘这班巴士的乘客以后再也没有一天会想迟到。 直到车子缓缓进站,小玉才被王刚从巨大情欲的漩涡中给带出来。 「抬腿,伸手。」小玉机械的听从着王刚的命令,直到最终帮小玉扣上衣服上仅有的两颗扣子的王刚在小玉乳头上狠狠一捏一扭,吃痛的小玉才清醒了过来。 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又都回到了自己身上,看着眼前王刚的脸上那意味深长的邪恶笑容,忽然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巨大的恐惧感一瞬间充斥了小玉的内心。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小玉一把抓住王刚的手哀求着。 「哼,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有多淫贱,不觉得太晚了吗?」王刚斜眼冷哼道。 车门打开,王刚走了出去。 心里充满了恐惧的小玉连忙跌跌撞撞的跟着跑了出去,连自己此时的小穴中还在往外溢出着精液都来不及管了。 「饶……饶了我吧……」小玉扯着王刚的衣袖,楚楚可怜的双眼惹人爱怜,就差没有马上哭出来了。 「什么时候高贵的大小姐也会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我了?放心吧,我之前说的是不准在学校里高潮,刚才还没有到达学校之前的都不算。」王刚的脸上露出了戏弄小玉的得意笑容。 小玉听到王刚的话语,心中一松,强撑了那么久的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软倒在地,还好被王刚一搂勉强给扶住了。只是被王刚那么一吓,小玉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些什么。 她还没想明白,既然王刚说了不在学校的话就可以随意高潮,那么不就意味着她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途中都可以被随意的玩弄了吗?而且会远比她在学校里时还要屈辱激烈得多。 王刚没有允许小玉去清理,就让小玉这样夹着精液去上课。那种精液特有的腥臭味如何能瞒得过班上精力旺盛的学生们。那三个享用过小玉身体的学生本来还想着要保密,这样以后就可以在早上上学的路上独佔小玉了。但是却在全班的逼问下老实交代了一切。 就在一群像发了情的公猪一样的学生们计画着放学后跟着小玉去搭巴士,连几个不同路的学生宁愿绕远路也要跟着去时,随着放学铃声的响起,小玉却没能如他们所愿的一起搭乘巴士回去。 「小玉,你和我来办公室一趟。」叫走小玉的岩老师。同学们虽然有怨言但是却不敢反抗,毕竟让他们能有现在这种福利的可就是这位岩老师。 进到职员室以后,岩老师走到座位上坐下。小玉没有办法,只能是走到他的椅子旁边站着。每一个教职员的位置桌面以上都是用透明玻璃被分隔成像一个个的格子样的半开放式设计。此时还有两三个老师没有离开,不过也都在收拾着东西准备走了。 「小玉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岩老师的目光透过眼镜意味深长的看向小玉。 听到岩老师的问话小玉的心中苦涩,我过得怎么样你这个罪魁祸首会不知道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见小玉久久不说话,岩老师看着咬着牙齿的小玉平静的说道。 「是的,那些什么治疗什么帮助的话都是虚假的,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你而已。」 「你也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说自己得病了不也是假的么?」 小玉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张着嘴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岩老师。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直白和毫不遮掩。 「我还知道,组织的事情。你不用怀疑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应该是淫奴吧?而这个学校暗地里正是这个组织的设施,着些我都没说错吧?」岩老师继续语出惊人的说道。 「你怎么……难道你也……」小玉眼里已经全是绝望,如果连老师也是调教师的话,那么等於是这整个学校都在调教自己,在学校里还有谁是不能玩弄自己的呢?如此一来,这里和『城堡』又有什么分别?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如果是的话,那想得到你哪还用那么麻烦。我只是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隐约多知道了一些而已。」岩老师摆手道。 「不过你现在也可以明白了吧?为什么我会这么对你,包括全班学生在内也敢那么对你,这对於任何一个学校来说都太奇怪了不是吗?但是只有这里是例外,所以通过这样的手段也让我确认了这个学校就是组织的设施,而你也是淫奴无疑。是的,这是我冒险做的实验,而且毫无疑问的成功了。同时,这也代表着组织并不反对我的做法,既如此,我何不更近一步,达成夙愿呢?」岩老师说着拉过小玉一只冰凉的小手,把她扯向自己的身体。 「小玉,你知道吗?从你跨进这个校园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被你的身体吸引了,没有一天我不想得到你,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直到你在班上做出那种事情。就在我欢兴雀跃准备行动时,你却消失了。但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像现在一样。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跑你。」岩老师用从来没有过的带着狂热的嗓音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小玉怯生生的说道。 「怎么样?当然是和你班上那些所谓的同学一样玩弄你的身体啊!但是我作为一个老师,当然要的不只是那些,我还要更多,我要你的所有,里里外外全部都属於我!」岩老师抓着小玉的手越来越用力,小玉向扯却扯不出来。 「老师……你弄痛我了!想想看,你是老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小玉哭叫道。这边的动静惹得还没有走的两三个老师不由得朝这边看了过来。 「你没得选择!可是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现在你只顾着每天被同学们玩弄小穴和奶子,根本就无法学习了吧?只要你顺从我,我可以让你科科都得A,你依然是以前那个优等生,推荐的名额我也可以给你。难道你真的就想这样永远被组织摆佈?被不同的人一直玩到老玩到死?相反,如果你答应了我你只用被我一个人完全的佔有而已,而等你挨过了这段短短的时期,之后你就可以去你之前渴望的高等大学,离开海城,之后远远的摆脱他们,彻底丢掉过去,回到正常人的社会,去过你想过的生活。你只需要付出这一段短短的时间而已,难道你现在还不心动吗?」岩老师拉着小玉低声却激动的说道。 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我真的还能回去么?听了岩老师的话小玉心里不由得想到。 「让我……让我想一想……」小玉低声的说道,身体却已经不再挣扎,手也任由岩老师握着不再试图拔出了。 「不用想了!就是现在!你现在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相反如果你要是答应了的话对你只有莫大的好处!」岩老师乾脆以退为进的放开了小玉的手,眼神冷冷的看着小玉。 小玉此时本就可以转身离开,但是她却双手在自己的腹部紧紧的握着,贝齿咬着下嘴唇,明显心里正在剧烈的挣扎着。 「好……好吧……」这要放在以前根本就不在小玉的考虑范围,也许一气之下连老师都会告上法院。良好的家世,优异的学习成绩,就算没有岩老师提供的这些,上名牌大学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今天小玉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怎么会着了魔一般就在岩老师的逼迫下一分钟都不到就答应了下来。这简直就和大街上就被人拉住马上就答应了去卖的低贱妓女一样,巨大的耻辱和羞愧让小玉粉拳紧握,娇嫩的身子颤抖着,诱人的粉红色瞬间佈满了小玉的整个肌肤,直到耳朵根也通红起来。 岩老师的双眼中瞬间放出了光芒,只见他把椅子往后退了一点。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送掉了,他慢慢的把裤袋的拉炼拉开,那团鼓着的东西瞬间跳了出来。 那东西现在的小玉很熟悉,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还是气味,这甚至有时还是她虽然不愿,但是不得不日思夜想的东西。她现在可以用一百多种方法和四十多个姿势来对付这个东西。在小玉的心中对於自己那么丰富的知识和技能却没有什么可得意的,有的只是满满的羞耻。 「那么废话就不多说了,现在就开始履行你的诺言吧,你的身体现在全部都是我的了。还愣着干什么,坐上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岩老师背靠在了椅子上,空出了自己的腹部对小玉说道。 「可……可是……就在这里?现在?」小玉虽然对怎么处理这个一柱擎天的东西很清楚,但是现在的时间和地点似乎都不太对。 「嗯?」岩老师开始用不耐烦的表情看向小玉。 「现……现在这里还……还有别人……」小玉的俏脸涨红着,强忍着自己心里对於眼前这个公然在教职员室公然露出肉棒空顶着教师头衔的公猪的噁心,勉强的说道。小玉虽然很清楚肉棒带给自己的感觉和自己的小穴可以带给这个肉棒的感觉,但是对於肉棒本身却是感到噁心厌恶之极。 「有关系吗?你现在是我的东西,有别人又怎么样?我要你在教室里面脱光你还不是一样要乖乖照做?说到底这些都不是你需要管的东西,你只需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尽量满足好我就可以了!」岩老师一如既往的说出歪曲事实逻辑的话语,可小玉却没有任何办法反驳。 可是就在小玉一咬牙,强迫自己扶着岩老师的肩膀就要跨坐在岩老师的身上时,却被岩老师叫停了下来。 「虽然我知道你的裙子下面一直都是什么都没有穿,这样是很方便没错啦,但是我更加喜欢我的东西光屁股的样子,我要看到你那无毛光滑的阴户。」 「什……」小玉惊讶得全身发抖,可是对上了岩老师无法抗拒的眼神,没有办法还是伸出一双玉手,缓缓解下了短裙。修长的双腿依次从裙子里跨出,最终眼看着交到岩老师手里的短裙消失在了他桌子上的抽屉里并卡塔一声上了锁。这样一旦有人走过来甚至只是往小玉这边看过来,小玉裸露的美丽下体就会瞬间无所遁形,小玉躲都没处躲,遮都没法遮。 「把那个作业本拿过来,笔也拿上,正面对着外面。好了,你可以坐上来了。」 岩老师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小玉按照岩老师的要求,左手翻开了作业本,右手拿着笔,小穴对准岩老师高耸的肉棒,噗嗤一声就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呃啊……」小玉一声止不住的娇喘,自己的小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润滑,真不知道是该庆倖还是不幸。但是现在比起在自己身体里面微微跳动着的肉棒,最让小玉无法接受的还是现在她的状态。 岩老师挺起了身子,从正面看就好像正在后面辅佐着小玉做作业一样,虽然那个距离过於亲昵了一点。但是如果知道了此时的小玉上身还算完整的外表下,桌子下的半身却是完全赤裸,小穴里还含着肉棒的话,不知道又会做什么感想呢? 「岩老师,那么晚了还不下班啊?真是敬业啊。」岩老师的对面座位没有人,一个女老师拿起包包从岩老师的座位面前隔着一个座位对岩老师打招呼道。 「嗯,一个学生还有一些题目不会,我再指导她写一下。」岩老师侧过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回答道。 「是吗?那这位同学你可要好好学习了,不要辜负了岩老师的指导哦。」女老师见小玉一直低着头好像没有想理会她的意思,心里想着看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学生,怎么那么不懂礼貌。不过却没有更多的去想,微微一笑就走出了职员室。 却不知道小玉低着的头下面牙齿差点都要被咬碎,一对手指因为握笔握得太过用力,虽然没有把笔怎么样却把自己的手指关节给按得都通红了。 小玉以前哪里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极度的紧张和羞耻反应到了小穴上面就是更加紧紧的收缩挤压着岩老师插在她身体里面的肉棒。 「啊……小玉你的小穴果然是最棒的,你已经被很多人操过了吧?我听说你今天早上还夹着精液来上课,怎么还会那么的紧呢?」努力做着正经的样子,耳边却传来老师淫邪的话语,让小玉的神经都要错乱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先后又有几个教师从小玉面前经过,其中一个似乎和岩老师关系蛮好的还说了好几句话。煎熬着等到职员室里只剩下他们了以后,小玉却开始感觉到自己阴道的深处,那个繁育生命的温床开始传出了一阵阵酸麻的感觉。 「不好……子宫……子宫要……要来了……」 小玉的整个阴道开始了一阵阵比之前还要强烈得多的收缩,那是被强行开发以后的子宫等不及了在向小玉发出交配的命令,情欲开关就要被打开的徵兆。 必须要忍住!此时的小玉也顾不上羞耻了。开口对岩老师哀求道:「老……老师……今天先到这里了好……好吗?我就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我又没有叫你忍住。」 「老……老师……你不明白……我……我在学校里是不能高潮的……」小玉红着脸拼命的说出羞耻的话语。 「哦?那还真是有意思。这就是你那时提出那种条件的原因吗?是组织的意思吧?看来你还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淫奴,正在接受着调教吧?」 「是……是的……」 「你有办法联系上组织吗?」 「王……王刚同学……」说完这一句,小玉就再也维持不住假装写作业的姿势了,虽然作业本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趴在办公桌上的小玉不顾压扁成了两团绵软肉饼显出惊人淫荡曲线的一对大奶,光是忍耐着喉咙里的娇喘不要太过大声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原来如此,王刚同学就是组织的联络人吗?也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会找时间和王刚说的,让你能在这个职员室高潮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后再忍耐一下!」岩老师忽然推倒小玉剧烈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他虽然很想,但是也知道如果喷发在小玉的子宫里的话,那么小玉一定会高潮的。最终肉棒刚刚拔出小玉的小穴,就猛的把巨量灼热的精液全都浇灌喷发在了小玉的翘臀上。 虽然最终没有射在里面,但是小玉的身体有多敏感,可能除了小玉自己谁也不知道。滚烫的精液打在她的屁股上的触感和羞耻感依然让她的芳心猛颤,那根弦已经细若柔丝,还好最终还是没有断掉。 没能高潮的小玉全身就如丢了魂一般的难受,就像一个饿了半个月骨瘦如柴的饥民,此时给他半只牛都能吞下去,却残忍的在她面前摆上一大盆只能闻不能碰的红烧肉。 拉好了裤子拉炼的岩老师最终还是把裙子还给了小玉,他今天就是要摧毁小玉的骄傲,让小玉今后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言听计从的玩具,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太过为难小玉了。 可是在小玉回去的路上,却便宜了一群苦逼加班到现在才搭巴士回家的上班族。本来只是几个胆大妄为又受了点气的猥琐男被小玉的媚态所勾引,想在她的身上一逞手足之欲。却没想到被欲求不满的小玉给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演变成了一场轮奸大戏。 当身体被满足了,内心却残破不堪,子宫里塞满了精液的小玉终於在路灯明亮,月亮升起半边的时候走进了别墅的大门时,她看着似乎理所当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四人组与王刚,还有四周反射着灯光的透明玻璃,终於自暴自弃一般的一把扯下了自己褶皱不堪,上面佈满了污渍的衣服和裙子,暴露出雪白而美好的肉体,迈着不断滴下精液与淫水混合液体的双腿向着自己的「家」里和悲惨的命运走去……
这是一切恶梦的开端…… 故事是发生在一个小岛国的一条小农村,虽然农村的生活水平远不及城市,但却充满了当地的文化色彩,当地流传着一个这样的传说,每年都要从众多的妙龄美女中挑选一位少女成为巫女,并带到山上的寺庙里献给神明,以祈求神明保佑接着的一年平平安安,五天后由巫女把神明的祝福带回农村…… 「今年是那小农村的首次对外开放,正好是休假,不如就去拜访一下那小农村!」 小幻狐拿着宣传单张兴奋的说着。 毕竟之前就一直很想到那岛国旅行!单张上还写着有机会被选中成为巫女! 真幸运! 啊~很期待呀~…… …… 「嗯……这儿是哪?头……很重……晕晕的……好热…………到底怎么了……记得……对了……巫女……现在小幻狐是巫女……要履行……职责……」 月光穿过寺庙的纸窗照亮小幻狐,小幻狐正身处在寺庙里,全身无力的躺在木板上,双目无神,一动不动,旁边还有一个小酒杯,杯里的是刚才村民要小幻狐喝的巫女酒突然纸门被打开了「怎样?巫女酒生效了吗?」 「放心吧!她已神智不清了。」 「好!快点把她身上的衣服换上!要开始仪式了!」 数名男性走入寺庙里开始七手八脚脱下小幻狐的衣服,其中一名坐在小幻狐旁边,把小幻狐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望向神情呆滞的小幻狐,长长的眼捷毛,带点稚气的面容,亮白柔滑的皮肤,想到待会便可尽情享受那完美无瑕的玉体,一直藏起来的凶器不禁发硬起来,甚至感到胀痛,但依然不慌不忙的拉起小幻狐的上衣,把小幻狐的短裙脱下,露出纯白的丁字裤,但丁字裤只能盖着小幻狐的小鸡鸡,两个细小的蛋蛋从丁字裤的两边探出来,男人兴奋的慢慢地脱下小幻狐的丁字裤,小鸡鸡的最后防线被脱下来。 小幻狐的玉体已经完全裸露出来,那美不胜收的玉体令在场的人都不禁吞一口水,瞪大双眼想把小幻狐的全身上下,不管是颈,嘴,小乳头,肚脐,小屁屁,玉腿,脚趾,小鸡鸡还是小淫穴,都想深深记在脑海里。而男人强忍着想捉着小鸡鸡把玩起来的冲动,先帮小幻狐穿上红色的绑带丁字裤,再穿上巫女服,整套巫女服都是由薄纱制成,小幻狐的玉体一览无遗,跟全裸没有太大分别。 「小幻狐……醒来了……」 看似是村长的人在小幻狐的耳边以带着磁性的细小声线说道。 「嗯……?」小幻狐发出微弱的回应。 「小幻狐……美丽的巫女喔……」 「美丽……巫女……我?……小幻狐?……巫女?」 「对,现在巫女小幻狐要履行你的职责。」 村长说话的同时慢慢扶起小幻狐。 「来……站起来……巫女要好好侍候你的神明……」 「侍……候?」 「对……用你的身体……」 「神……明……?」 村长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身上的衣物解下,露出坚挺佈满青根的大鸡鸡,其他人亦开始各自解放大鸡鸡,小幻狐即时被多条粗壮的大鸡鸡包围。 「神明都等不及了……还不快点开始侍俸!」 「是……巫女小幻狐要侍俸神明……」 说着,小幻狐坐起来伸出舌头舔起村长的大肉棒,先用舌头在龟头上打圈,把龟头沾满口水,再用舌头先后在龟头两边上下舔着。 「啊啊啊……乖巫女……舔得真好……」 小幻狐向上望村长一眼,嘴角微微一笑,用舌头舔遍整条大肉棒,再一下把大肉棒含着,大肉棒伸到小幻狐的口穴深处,但仍未能含着整条大肉棒。 小幻狐用力一吸,把空气吸走后开始上下动起来,让大肉棒在口穴里抽插起来,村长的大肉棒感受着小幻狐的口交,湿热的口穴加上舌头不时刺激龟头,令村长舒服得按着小幻狐的头,加快抽插的速度。 这时小幻狐集中用舌头舔马眼,双手轻揉着村长的蛋蛋,一股浓烈的精液射入小幻狐的喉咙里,小幻狐想缩起但被村长用力捉着,直至村长射完第一发为止。 「咳咳咳……」 小幻狐正想休息一下时,其他人一把拉起小幻狐,大肉棒一拥而上,小幻狐只好嘴舔一条大肉棒,再用双手各搓弄一条,部分等不及的人用大肉棒在摩着小幻狐的全身。小幻狐的腋下,脚趾,双腿,屁屁都被大肉棒摩擦着或被男人舔弄着。 「嗯……啊……啊啊……」 全身都被玩弄着的小幻狐享受着大肉棒的触感一边扭腰扭屁屁一边轻轻发出呻吟。 「呀啊……啊……好舒服……肉棒……啊啊啊……很多肉棒……啊啊……啊……」 不知是否巫女酒的作用,小幻狐的小鸡鸡发硬流出汁液,把丁字裤沾湿了,而淫穴亦都痕起来微微张开,空虚感愈来愈强烈,甚至有少许肛汁流出来。 「啊……小淫穴……想要……想要被大肉棒填满……」 「哈哈哈~ 巫女来感觉了喔!」「大夥要努力满足巫女干坏她喔!」「噢!」 看见小幻狐的淫姿,村长再次振作起来,男人们都兴奋起来更卖力搓弄小幻狐。 用舌头快速舔小幻狐的小乳头,时而用力咬,时而轻柔搓,时而拉扯,玩得小幻狐又爽又痛,吟叫个不停「呀啊啊啊……啊啊……不要拉……啊啊啊啊……咬……痛……啊啊……爽……再来……啊啊啊……」 小幻狐的手伸向那丁字裤,把一旁的带子一拉,解开丁字裤的束缚。 小鸡鸡即时弹出来,当然成为男人的目标,一手捉着小鸡鸡上下套弄着。 「呀啊啊啊……小鸡鸡……好爽……呀啊……啊啊啊……不要……太快……小幻狐……坏……呀啊啊啊」 上有乳头,下有鸡鸡,小幻狐上下都被玩弄着,连小幻狐吐出来的小舌头都被男人玩着,一边接吻一边用舌头在小幻狐的口穴里搞动。 男人一把捉着小幻狐的腰轻易就把大肉棒塞进小幻狐的淫穴里,大肉棒在小幻狐的淫穴发狂的抽插,把大肉棒深深插入,抽出一点后轻轻抽插,再一下插到底,然后不停撞击淫穴,把小幻狐干得欲仙欲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坏……去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从小幻狐的小鸡鸡里射出来,但男人依然继续玩弄着,不管小幻狐会否玩坏,抽插多几十下后男人慢慢抽出大肉棒,精液从淫穴里流出来,但又立刻有第二根大肉棒补上。 一直持续轮流抽插小幻狐的淫穴,休息的人亦会继续玩小幻狐的小鸡鸡和其他感敏带,直至每人都射至少三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村长仍在干着小幻狐的淫穴。 「好一个巫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给小幻狐……啊啊啊啊…………」 「巫女想要甚么?」 「啊啊……啊……啊啊啊……精……啊啊啊啊啊啊……想要精液啊啊……」 村长一个用力把大肉棒插到最里面后,把最后的精液全射入小幻狐的淫穴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射……呜啊啊啊啊…………」 大肉棒抽离淫穴后,小幻狐脱力的躺在地上,全身都沾满精液,不论是头发,口,面,乳头,腋下,淫穴,屁屁,双腿。淫穴早已被干得不能闭合,一堆精液从淫穴里流出,形成一个小水滩。软软的小鸡鸡亦在疯狂的性爱下射了好几发。 小幻狐的身体已经把快感深深植入脑海里,正常的性爱已经不能满足小幻狐了。 「如何?爽吗?如何想的话可以一直当巫女喔!」 小幻狐用手把淫穴的精液抓起来放入口里,像品尝美食似的吃着,微微点头。 「嗯……继续……干死小幻狐……」 ………… …… 这边是小幻狐喔…… 这次有好好努力打很多字喔…… 如果你也看得兴奋就好了……
儿越发的性感了。在床上自然不必说,弄得小弟都有点吃不消了。穿衣打扮也渐 渐发生了变化。以前衣着保守的她,现在低胸吊带,超短裙,热裤,等等也穿在了身上,坦然地秀出自己性感的乳沟,雪白匀称的大腿。弄得实验室的师兄师弟们更加殷切,有事没事都爱在静儿身边转悠。在家里的打扮也越发不註意了,以前只在卧室穿的吊带睡衣也穿出了公共客厅,合租的另外两个男生也被她搞得亢奋不已,经常地偷瞄老婆性感的身体。 对了,先介绍一下,小弟和老婆在校外租的房子。由於还是穷学生,只好和别人合租。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房东是一对老头老太太,住在一楼。 二楼和三楼都分租出去了。我们住在三楼,一进门就是长长的大厅,另一边并排着厨房,卫生间和三间卧室。我们在最里面的卧室住,厨房和卫生间在最外面靠大门的地方。大厅,厨房和卫生间是公用的,另外两个房间住这两个单身的男生小M和小D,都是来学校里访问一年的学生。 小M的卧室和我们挨着,小D住最外面靠厨房卫生间的一间。小M和我们比较熟,人比较风趣,嘴也甜,嫂子嫂子的叫个不停,经常逗得老婆咯咯的笑。小D则是年纪大一些,好像在社会上混过,经常不在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自从静儿开会回来后,我们也有了一阵子比较清闲的日子,所以经常和小M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吹牛。小M则拼命的在静儿面前表现自己,一个接一个的段子逗得老婆前俯后仰,胸前的乱颤看的小M目瞪口呆。 记得有一次电视里面放恐怖片,我们就挤在沙发上一起看,静儿喜欢看恐怖片,但又很胆小,就挤在我们两个中间,说是有安全感。 那个时候正是盛夏,静儿的内衣外面只套了一件吊带的丝织睡裙,很薄,贴在身上。下摆只比超短裙长一点,露出大腿的三分之二,上身是v领的,有点低胸,露出了小半个乳房。静儿的性感装扮本来就已经让小M激动不已了,现在更是紧紧地贴在了小M的身上,只要一低头就能饱览静儿胸前的春光。裙摆随着静儿的坐下,缩得更短了,仅仅能够盖住里面的小内裤,整个雪白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 小M的心思已经早已不在电视上了,死死的盯着静儿性感的身体,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裤裆也起了明显的变化,看起来本钱好像不小。看了一会,小M再也忍不住了,装作不经意间把手搭在了老婆的大腿上。静儿颤了一下,但却没有声张。小M胆子大起来,开始轻轻的抚摸这静儿细嫩的肌肤,手更是缓缓地移到了静儿的大腿根。伴随着小M的抚摸,静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M又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因为我在边上,也不敢有更多的举动。 看完电视回到屋里,刚一关上门,老婆就一把把我抱住,吻起来。等我把她抱上了床,才发现静儿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当晚,静儿特别的性奋,呻吟声也特别的大,仿佛想要让旁边的人听到。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到了小M要离开的时候。 在他离开前的一个周六,我们就商量着好好的在家吃喝一顿,也算为他饯行。 於是我们三个出去买吃的。静儿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粉色的连体娃娃裙,显得特别的清纯。但是在无人可见的里面,穿了一件性感的丁字裤,显出老婆逐渐被开发出来的淫荡本心。 对了,买东西的时候我们一行三人还碰到了上次和老婆一起去开会的其中一个女生和她的男朋友。真没想到这么大的城市,我们的学校又不在一个区,都能碰到。老婆也楞了,想到这个女生知道自己的底细,脸不禁红了。没办法,只好去打声招呼,那个女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三个。分别后,我偷偷的瞥见那个女生在她男朋友耳边说着什么,她男朋友则不可置信的死盯着静儿的性感的背影。 回去后,小M自告奋勇的要去烧两个菜。 趁着小M在厨房忙碌,我在房间里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老婆,一边吻着耳垂,一把从她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静儿的小穴已经泛滥了,淫水浸湿了窄窄的带子。 老婆一把推开我的手,指了指门外。 我又一把伸了进去,抚摸着润滑的阴唇,小声地在静儿的耳边说:「怕什么,大不了再给你一张幽会券。」 听到了「幽会券」这个词,老婆抖了一下,身子更软了,强忍着手指刺激带来的快感,撒娇道:「老公……现在别……人家晚上再给你……好不好嘛!」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快把手拿出来,人家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嘛。好老公!」 「那好,你等会换件性感一点衣服,只能穿一件哦。」 「这……」 「你可都已经答应了,不准反悔!小M反正快要走了,就当时送给他的临别礼物吧。快换衣服,我去帮小M去。」 不等静儿回答,我拍了一下老婆性感的娇臀,就出去了。 我和小M在厨房里忙碌着,等了很长时间都不见老婆出来。 我正想着过去看看她是不是反悔了,静儿的声音在厨房门口响起:「你们弄得怎么样了?」 我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静儿的打扮真是……都不能用性感来形容了,可以说是很淫荡,充满了性诱惑。 老婆选了那件鲜红的吊带真丝睡裙,是一件她只在我们做爱时才穿的情趣睡衣。胸前是V领的设计,很低,一直开到了乳沟下面,使得大半个乳房都一览无余。由於料子很薄,没有穿内衣的两个乳头明显的向外突出着。背后更是完全裸露的,一直开到了腰部,两根吊带在脖子后面交叉系在一起。下摆也很短,仅仅遮住了四分之一的大腿,而且下面一小截还是透明的蕾丝边,白皙的皮肤隐隐的透出来。 更夸张的是,裙摆右边还有一边开了衩,一直到腰部。从这一边可以看去,老婆整条长腿完全裸露着,仿佛都能看见两腿中间那一抹黑色。 脚上是一双细高跟的红色凉鞋。这个小妖精可真会打扮!红色的睡裙和凉鞋衬托着老婆白皙的皮肤,使她的身体更加的充满了诱惑,真是一个令人「鸡动」 的尤物。 看到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静儿坏笑着,挑衅的看着我。 小M更加不堪了,一动不动的盯着静儿。等回过神来后,说话都结巴了: 「嫂……嫂……嫂……子……」。 「哎呀,还没好啊!那你们快点做,好了叫我。人家去看电视了。」 说着,静儿小蛮腰一扭,噔噔噔的去看电视了。 虽然明知道这件衣服背后的情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盯着老婆性感的背影。 小M更是都没有反应了,任凭自己的口水滴在案板上。 晚宴终於开始了,由於没有饭桌,我们便在藤椅型的沙发前面的茶几上铺开了食物。 静儿坐在了沙发上,小M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边,而我却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这样,静儿就在坐在了我们两个的中间。 刚开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在小M面前穿得这么性感,静儿有些拘谨。因为茶几比较矮,静儿夹菜的时候总是很小心,很怕走光。女人有时候真得很奇怪,明明都穿得这么暴露了,还害怕男人们看。 但是,随着晚宴的进行,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静儿明显的放开了。弯腰夹菜的动作也多了起来,小M眼睛时不时地偷瞄着老婆,估计从他的那个角度,静儿的乳头都能够被他轻易地看到。 而裙子的下摆也随着老婆的动作,慢慢的提了上去,下摆的蕾丝边都缩到了静儿的大腿根,透过若隐若现的蕾丝可以清楚地看到静儿两腿之间的黑色禁地。 下摆的开衩正好是在小M的那边,使他可以看到静儿更多。而没有内裤边显出来的事实也让小M隐隐的猜到这件性感的睡衣下面是静儿完全赤裸的身体。 慢慢的,我们喝得都有点多起来,谈话也放开了,开始引到男女的事情上来。 我笑着问小M:「看你小子这样,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啊?」 「哎」小M叹气道:「哪有大哥这么好的福气啊!」 「那是你要求太高了吧。」 「什么啊,要是有嫂子一半漂亮,身材有嫂子一半好,我就满足了」 「就你嘴甜,哄人家开心吧。」静儿听到了小M的赞扬,很是开心。 「我可没有瞎说!」 小M急了:「就我那些朋友的女朋友,没有一个比嫂子一半漂亮的,身材就更不用提了。就他们还天天在我面前显摆!」小M不无好气地说。 「呵呵,没想到我兄弟这么可怜。」我接道:「你不会连女人的身体都没有见吧。」 「哎,就因为这,我都被朋友们嘲笑很久了!」小M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了。 「嘻嘻,你也找一个漂亮得让他们看看啊。」静儿也接口说。 「哎……」小M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你帮帮他吧。」我装着一副喝多了的样子,脱口而出。 「老公……」 「就给我兄弟看一眼吧,反正又少不了什么。让我兄弟回去也可以好好的和朋友吹吹牛。」说着,我递了一个眼色给小M。 「嫂子,小弟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想被他们嘲笑了。」小M一脸「恳切」的望着老婆。 「但是……」老婆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 「就当是给我兄弟送行的礼物吧,你这做嫂子的总要送点什么吧?」我给老婆找了一个理由。 「是啊,这可是我活这么多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嫂子这女神一般的人物,我回去肯定嘲笑死他们。」 「那……就便宜你了」 老婆脸红的更厉害了,又补充道:「不过,只准看上面」。 说着,静儿白了我一眼,慢慢的把手伸到了颈后系带的地方。 静儿的手有些颤抖,好大一会才解开。我们两个大男人都不禁并住了呼吸。 这是老婆在婚后第一次,哦,不对是第二次主动给别的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却也是第一次在自己老公面前。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想老婆也一样。小M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静儿终於解开了带子,随着两手缓缓的落下,挺拔的奶子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到了乳头快要露出来的时候,静儿停了一下,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猛地把手放下来,粉嫩的奶子好像两只害羞的兔子一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我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初哥一样呆呆看着自己老婆的奶子完全的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任凭小M贪婪的盯着。 「好……好看吗?」静儿颤抖的声音仿佛像从天外飘来。 「太漂亮了,没想到嫂子的奶子这么的完美!」 小M终於清醒了过来:「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胸部,真的!」 「你,你骗我!你不是没见过女人吗?」静儿急了。 「我……我在电脑上看过啊。」 小M解释说:「就是那些岛国动作片。我看那些女明星没有一个比得上嫂子的。要是嫂子去拍,保证……」 「你个小色狼,满肚子的坏心思。」静儿呸道,又有些得意。 「本来就是啊。嫂子的身材这么火辣,皮肤又白又细,两个奶子…真是…要是能摸一下死了都值了。」 小M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火辣辣的盯着老婆。 静儿的脸更红了,仿佛都能滴下水来,又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也没有着急把胸部再挡起来。 「嫂子,我,我求求你了,就让我没一下吧!」 小M看到了希望,一下子跪在了老婆的面前。 「老婆,你就再帮帮他吧,礼物也总不能送一半吧。」 我又把这个理由拿出来了。 「你快坐好,让你嫂子过去给你摸一下。」 我特别强调了「过去」两个字。 静儿害羞的看着面前的小M,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我清楚的看到老婆坐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 短短的几步路显得这么的长,终於,静儿到了小M的眼前。 「嫂子,能……能再近一点吗?我……我想好好的摸一下。」 静儿仿佛已经不会思考了,顺从的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跨站在小M的身前,奶子已经快要贴到了小M的脸上。我看到小M的鸡巴已经支起了帐篷,正好在静儿的下方,本钱不小。 「真……真美啊!」随着小M的感叹,静儿的奶子感受着陌生男人的气息,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两个奶子极具韵律的微动了几下。 小M死死地盯着,感受着成熟女人身体的幽香,再也忍不住了,伸出颤抖的右手,放在了老婆的奶子上。 一声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静儿的嘴中飘出:「哦,这个男人终於摸到了自己的奶子,还是在老公的面前!」?「好软,好滑!嫂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太爽了。」 小M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老婆的另一个奶子,双手开始抚摸起来。老婆紧咬着性感的嘴唇,眼睛紧紧的闭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小M开始熟练起来,时轻时重的抚摸着老婆的奶子。静儿的两腿开始有点打颤了,仿佛已经支持不住了。 突然,小M两手往静儿腰间一搂,嘴唇顺势吻到了老婆的奶子上。 「噢……」 老婆再也忍不住了,跌坐在小M的身上,身子一阵酥软,两手也抓不住了,任凭睡裙滑落在了腰间。 小M猛烈的亲着老婆的两个奶子,静儿已经不会思考了,本能的搂住了小M的头,低低的呻吟着。诱人的呻吟声就像一个明确的鼓励信号一样,小M更加疯狂起来,一边亲着静儿的乳头,一边搓揉着静儿的另一个奶子。 静儿则热烈的回应着,跨坐在小M的身上。追求快感的本能让静儿的腰也疯狂的扭动着,一副正在交合的样子,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老公正在旁边看着。 我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小M还穿着裤子,我都以为静儿已经被这个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我看的太投入,腿麻了都不知道。结果一个踉跄撞在了桌子上,瓷盆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静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想起老公就在旁边,脸烧得通红,飞似的沖进了卧室,再也不出来了。 在静儿起身以后,我才看到小M的大鸡巴顶起的帐篷已经被静儿的淫水全部浸湿了。估计可能刚才这个大鸡巴都已经隔着裤子插进了老婆的小穴!我懊恼极了!哎,真可惜。要不是这个意外,说不定老婆已经和小M干上了。 晚宴也就散去了,我和小M收拾好了东西就回屋了。 刚进屋,就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胴体一下子就抱住了我。静儿疯狂的亲吻着我,眼睛充满了情欲。我一摸,静儿的小穴完全湿透了,整个大腿根,屁股上都是淫水。 「老公……快……要我!」静儿一下子把我拉上了床。 我从来没有见过老婆这样主动。感受着老婆疯狂的情欲,我突然想起了「准夫妻性事」里面的情节,有了一个计划。 我一边继续挑逗着老婆,一边快速着打着飞机,一边想象着老婆和小M做的情景。老婆扭动着身子,示意我快点插进去。我却更加疯狂的想着刚才老婆在小M身上扭动的情景。终於,在我准备插入的时候,小弟弟爆发了,全部射到了小穴的外面。 「老公,你……」 「对不起,老婆,刚才太刺激了,老公走火了……」 「可是,老公,人家好想要嘛……」 说着,老婆搓弄着小弟弟,希望能够硬起来,可是一点起色都没有。然后,老婆跪在我两腿中间,开始用口。而我却在心中尽量不去想着刺激的情景。 老婆努力了半天,还是软软的。 我装作苦笑的看着老婆,说:「算了,明天再给你吧」。 「哦……」 老婆口中明显流露出无奈的语气,向里躺了下来。 我躺在了老婆身旁,抱住了她。静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还在微微的扭动。 「刚才,和小M爽吗?」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我看见你把小M的裤子都弄湿了。」 「不理你了……」 「刚才是不是隔着裤子插进去了?」 「……」 「是不是很想?」我边说边抚摸老婆润滑的小穴。 「都怪你,让人家穿的这么性感,还说那些故事……」 「要不你去和小M做吧。」 「你个坏蛋!我只要老公……」 「老公现在不是不行吗?就让他帮帮你吧,反正你都让他隔着裤子插进去了。」 「嗯……那……」老婆有些意动了:「那怎么好意思……」。 「去吧,就说我喝多了,睡着了。」 说着,我一把抱起老婆,老婆顺从的坐起来。 「就穿刚才的睡裙就行了,不用穿内衣了。反正你这两天是安全期,就让他射里面吧。再给你一张幽会券」我仿照了「准夫妻」里面的伎俩。 听到了幽会券,老婆颤了一下,幽幽的说:「你就想你老婆那样……」 「怎样?」 「你坏……」 「去吧」我帮静儿把睡裙穿了起来。 「你可别后悔……」老婆起身吻了我一下,嘴唇有点抖,又有些凉。 「去吧,我爱你!早去早回。」 静儿打开了门,轻轻的走了出去,回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关上了门。 我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把耳朵贴到了隔壁的墙上,尽力不放过任何一点声音。我听到了门吱呀打开的声音,说话声,人走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然后就是喘气声,大概这时静儿正在和小M亲吻吧。 过了一会,有人躺在床上的声音,静儿是不是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小M的床上了?是不是正在被爱抚着?又过了一会,隔壁屋的钢丝床吱呀响了一声,仿佛不堪重负,小M是不是也上去了?紧接着,「哦……」一声熟悉的呻吟传了过来。 血液仿佛一下子全部充到了我的头上,我有了一阵眩晕感。 小M终於插进去了。 老婆的小穴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客人,这次却是在距我近在咫尺的地方!钢丝床有节奏的响了起来,他正在干她了!静儿的娇喘声明显的压抑着,但却像挡不住一般直鉆进我的脑海。我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像铁一样了。 过了一会,床又接连着响了几声,然后,静儿的呻吟声又开始飘过来。他们是不是换了姿势,女上位,后入式……终於,节奏加快了,静儿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了,放肆的在夜空中响起。我知道老婆快要到高潮了。很快,随着静儿嘹亮的叫声,伴随着小M的怒吼声,我知道,两个人都到了,小M已经把精液射到了老婆的最深处…… 等了好大一会,静儿慢慢的开门进来了,满脸红晕,低着头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没有说话。 我伸手就要去摸老婆的小穴,静儿用手阻挡着,但还是被我伸了进去。 滑滑的,黏黏的。 我一下把老婆扔到了床上,把双腿分开成了M形。静儿拼命的想要把双腿合起来,但却没有我力气大,只好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 小穴的充血还没有完全的褪去,大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的一张一合着,浓浓的白色粘液正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一片狼藉。 我深深的一吸,一股精液的味道…… 「老公……别……别看……」 听到老婆娇羞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插了进去,好滑…… 「哦……」伴随着我的插入,老婆轻轻的呻吟的一声。 随后,静儿媚眼如丝,小声的呸道:「怎么又硬成了这样……你个变态……就要你老婆……」。 看到老婆的媚样,感受到老婆小穴内刚刚被小M射进去的精液的润滑,实在是太刺激了,没有插几下,我就深深的射了进去。其实在听老婆和小M做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完事后,老婆躺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老公,老婆现在是坏女人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傻瓜,老公就喜欢你这样坏。」 「你个色狼,怎么就嫁给你了……」 「这样还不好?你爽的很,老公也喜欢……」 「呸……」 「刚才和小M做的爽不爽……」 「嗯……」静儿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比起老公怎么样?」 「你坏透了……」 老婆嗔道,随后紧紧的抱着我:「快说你爱我……快说……老公……」 「我爱你!」我也紧紧的搂着老婆。 「我也爱你!」 第二天,小M看见我的时候明显的不自然。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样,昨天爽不爽?」。 小M一激灵,以为我知道了他和静儿做的事情,吞吞吐吐的说:「恩……那……那当然……」。 「你小子可算是赚到便宜了,嫂子的奶子摸起来爽不爽?!」 「哦」 小M听到我问的是这件事,立马自然起来:「嫂子可真是极品,大哥真是好福气!」。 「那当然……」 「……」 终於,到了小M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说了很多分别的话,静儿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在看电视的时候,静儿起身去卫生间,小M也起身装作要去厨房的样子,然后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他们两个在说话的声音,随后静儿脸红红的回来了。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小M是去占了占老婆的便宜,抱一下,说不定还摸两下奶子,小穴什么的。 回屋后,大概是离别的原因,静儿有些心不在焉,早早的就躺下睡觉了。我隐隐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直都没有睡沈。 半夜,静儿轻轻的叫我,我一激灵醒来,装作仍然在熟睡的样子,一动不动。 这里要说明一下,小弟睡觉通常都很沈,基本上是一觉到天亮。静儿还嘲笑我说就是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静儿又轻轻的推了推我,看我没有反应,缓缓的下了床,穿上睡衣,慢慢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像一只小猫一样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又慢慢的把门关了起来。 「有鬼……」 我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先隔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轻轻的打开了门。 门是虚掩着,没有锁。外面大厅的灯开着,我知道静儿怕黑,半夜上厕所都要我陪着,估计可能是小M留的灯。 我慢慢的出去,随手掩上了门。 静儿不在外面,我悄悄的走到厨房和厕所,也没有人。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我慢慢的走到小M的门口,轻轻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啧啧的亲吻声伴随着静儿的娇喘声。 「你个小色狼……慢点……」 「嫂子,我都想死你了!」 「你就想嫂子的身子吧……轻点……哦……」 「好爽啊……嫂子……我就想这样干着你……」 「坏蛋……嗯……嗯……」 「……」 啪啪的声音轻轻的传了出来。 过了一会,小M小声的说:「嫂子,到我上面来……」 「嗯……」 「……」 「哦……哦……」 老婆开始进入了状态。 「……」 我正在专心的偷听着,突然,屋里的脚步向门口走来。 我下了一跳,急忙想躲起来。慌乱中,我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一头鉆到了大厅角落里的桌子下面。这个桌子是个长条形的大桌子,我们都没有用过,摆在角落,上面对了一下杂物,前面被那个藤椅型的沙发挡着。我躲在里面,透过椅背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我藏进去不一会,小M的门就开了。印入眼帘的情景让我血液喷张。 只见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叠在一起走了出来。静儿搂着小M的头被小M抱着,双腿紧紧的夹着小M的腰,小穴还被大鸡巴插着。 静儿有些惊恐:「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小M则猛地抽插了几下。 「哦……嗯……」 静儿的身体又软了:「你……嗯……放我……哦……下来……」。 「嫂子……我早就想在这个客厅里面干你了……」 「坏蛋……嗯……」 小M把静儿放下,在上次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静儿紧张的看了我们房门一眼,还是配合的走到小M的跟前,双手挡着奶子,像上次一样跨站在小M的身前。所不同的是这一次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小M的大鸡巴正挺立在静儿泛滥的小穴下面。 「小坏蛋,想不想看嫂子的奶子……」 静儿妩媚的轻声哼道。 小M点了点头。 静儿放下双手,把奶头凑到了小M的嘴边,轻轻的划过。小M一搂静儿的腰,含了进去。静儿喘息着,搂着小M的头,让他可以亲自己亲的更深。随后,静儿捧起了小M的头,疯狂的吻着小M。 终於,静儿忍不住了,抓住小M的大鸡巴,对准了位置,坐了下去,整个大鸡巴慢慢的被吞了进去。 「哦……」 低低的销魂呻吟从静儿喉咙里飘了出来。 我在桌子下面一阵眩晕。我终於亲眼看见我亲爱的老婆的小穴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小M的鸡巴在静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静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销魂。我看到大鸡巴和小穴的交合处已经隐隐的泛起了白浆。 「嫂子……爽不爽?」 「嗯……爽死了……哦……」 「我那天就想这样干你了……」 「人家也是……那天……哦……好爽……快死了……嗯……」 「嫂子,就这样一直让我干……好不好……」 「好……人家……天天让你干……哦……快……快……」 小M抱着老婆的屁股,帮着老婆上下运动。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静儿的身子收缩起来,趴在了小M的身上。 我知道老婆已经到了第一次高潮。 小M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 「你个小坏蛋……还挺厉害……」 「嫂子这样天仙般的女神,当然要多干一会。」 随后,小M让静儿躺在了半躺在上,张开双腿,插了进来。静儿则抱着小M的头,不时地忘形的亲吻着小M。 我吓了一跳,这么近,幸亏桌子下面暗,要不然一定被发现了。静儿的呻吟声就在我的旁边响起,就连鸡巴插进小穴的扑哧扑哧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静儿的大腿已经被打开到了极致,疯狂的迎合着小M的抽插,嘴里面不住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我躲在里面连大气都不敢出,而我的老婆却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和别的男人疯狂的交合着,这种刺激真是让我的大脑一阵一阵的缺氧。 终於,小M又换了一个姿势,让老婆趴在了窗子上,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大力的搓揉着静儿的奶子。 以前静儿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和我这样做过,总是说怕被人看见。现在却… 大厅里开着灯,如果有人这时正好抬头看一眼,一定能够轻易的看到这个趴着窗口上浑身赤裸的大美女正在做着羞人的事情,而他们也一定想不到,这个在身后正在干着这个大美女的幸运男人却不是她的老公。 静儿身子颤抖着,本能的害羞让她想要离开这羞人的地方。小M感觉到了静儿的挣紮,快速的抽插起来。这种暴露羞耻和被干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静儿,不一会,淫水都已经顺着大腿从交合处流了下来。静儿的屁股也开始一撅一撅的迎合着小M,完全忘记了羞耻。 「嫂子……你可真是极品……这么会迎合……」 「坏蛋……嫂子都快被你干死了……嗯……嗯……好粗……好硬……」 静儿喃喃的道。 「嫂子,你的小穴真紧……干死你……」 「哦……哦……爽死了……就这样……不要停……」 过了一会,小M又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了藤椅上,让静儿背对着他坐在上面。静儿好像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任凭小M的摆布。 这时候如果正好有人从大门进来,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人正在做羞耻的事情,甚至估计连两个人的交合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小……坏蛋……真会玩……」 「嫂子,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早就想这样干你了……」 「嗯……是……吗……人家也……嗯……想这样……哦……被你干……好爽……」 静儿的双手撑着小M,让自己能够更快的动作。 小M则也一手搓揉着静儿的奶子,一手扶着静儿的腰,调整着节奏。 静儿已经爽的不行了,嘴里无意识的乱哼哼:「好哥哥……哦……好深……插死了……噢……」 「干死你……你个小淫荡……」 「快……快……哦……哦……」 「小淫荡……爽不爽……」 「哦……爽……爽……快死了……」 「比不比你老公厉害……」 「你……厉害……好粗……好硬……插的好爽……」 「干死你个小淫妇……」 小M也快不行了。 「嗯……嗯……不……不要……快……」 静儿也快要到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大门突然一下子开了,进来的是小D。 两个人都楞了,强烈的刺激使静儿一下子攀上了高峰,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小M也狠命地又抽插了几下,也到了,滚烫的精液在静儿的身体深处发射出来。静儿抖得更厉害了,完全忘记了去遮掩自己。 小D好像回过神来了,贪婪的盯着静儿一丝不挂身体,高耸的奶子,雪白的大腿,以及那正在被大鸡巴插着的小穴。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静儿终於恢复过来了,害羞的掩起了自己的脸。小M也反应过来了,很快把静儿抱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小D则站了一会,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景象,然后也进了屋。 我则也随后飞快的闪进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想想有点后怕,要是刚才静儿躲到了我们的屋子,却发现我不在……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屋门被轻轻的推开,像出去时一样,静儿悄无声息的进来了,慢慢的爬上床,躺了下来。 我则装作被惊醒的样子,睡眼朦胧的问:「咦,你怎么起来了?」 「人家去上厕所了……」 「怎么没叫我?」 「人家……人家看你睡的那么沈……」静儿有些不自然了。 「哦,真是好老婆……」 我说着一把搂住了静儿,手则摸上了她柔软的奶子。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静儿的身子紧紧的绷着。 我又随手向静儿的小穴摸去,静儿急忙阻止我的手:「累死了,快睡觉吧……」 说着,不一会就昏睡过去。我却清醒的躺在床上,看着静儿清纯可爱的小脸,再也睡不着了……
周末的老刘忙的特别起劲,因为今天儿子小龙要接新女朋友来家里住,老刘 想到又能见到儿子的新女友,不禁一阵兴奋,下身明显焕发新春。说起老刘,早年和妻子离异后,独自带着小龙生活,并未再婚。 路上,小龙的新女友小艳还有些犹豫:「小龙,我这次和爸妈闹翻了,估计要在你家住阵子了哦,你说你爸会同意么,会另眼看我么?」 小龙笑道:「怎么会啊,我跟我爸都说好了,他说想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儿媳妇呢,到时候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好拉。」 小艳娇嗔:「你讨厌,对了,这次我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也没带,怎么办啊?」 「没事,我家里还有些我妈以前留下来的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就对付穿着好了,等回头我给你再重新买吧」小龙说道。 「好吧,反正我以后都听你的,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拉,来,嘴一个先」小龙亲了下小艳,脸上却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叮咚~ 」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老刘眼前一亮,面前的女孩上身白衬衫加牛仔衣,下身牛仔裤,好一身小清新的打扮,稍一打眼看就快有1米7高挑的个子,纤瘦的身材却配了一对豪乳,把个衬衫撑的严严实实,一张瓜子脸衬托着一张耐看的脸型。 老刘楞了足足有几秒钟,直到小艳怯生生的叫了声:「叔叔」才缓过劲来。 老刘哈哈一声:「快进来,快进来」连说着把他们让进了屋子。 「宝贝,你以后可以直接叫爸爸喔,爸,这是小艳,小艳,这是我爸。」小龙像是介绍又像是命令着。 小艳有点紧张,她看了看面前老刘,觉得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轻轻的叫了声: 「爸」。 「哈哈,好,好,叫爸爸显得亲切,以后就这么叫。」老刘乐了,这个小姑娘如此羞涩,却又如此听话,他就「喜欢」这种听话的女孩子。 「小艳啊,以后住在我们家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我也不和你客气哦,去去,把东西放下,先去洗个澡,饭快烧好了,一会洗澡好正好可以吃。」 老刘招呼着。 「恩,爸叫你去洗澡你就去吧,以后咱家咱爸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记住了哦。」小龙附和着老刘,催促小艳去洗澡。 「可是,可是我没带换洗衣服啊,怎么办?」小艳为难道。 「对哦,我忘了这事了,爸,你那还有没有妈以前没带走的衣服?给找两件小艳穿。」小刘问道:「对了小艳,咱家衣服啊穿着什么的都是我爸做主的,以后你要穿什么衣服也让爸给你做主,可好?」 「哦,哦,好的,我听你的。」小艳有点局促不安,低头玩弄衣摆,心里想着这样是不是会尴尬。 「不是听我的拉,是听我爸的」小龙强调。 「奥,奥,好的,爸,那麻烦你找件换洗衣服给我好吧?」小艳红着脸说道。 旁边的老刘此时才介面:「好啊,但是他妈原来穿过的衣服,不知道合身不合身,我来给你找找。」说完进了房间。 「以后让我爸安排你的生活,包括穿着,你不会不满意吧?」小龙问道。 「好的吧,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没关系哦吧」小艳太爱小龙了,甚至不敢反驳他。 「你先去洗澡吧,一会我把衣服递给你」小龙把小艳赶进了浴室。 等小艳进了浴室沖淋,老刘也返出房间,手里拿着两件衣服,说是衣服,还不如是布的东西,和小龙商量着:「这两件衣服实在太暴露了,不知道她肯不肯穿。」 「没事,爸,她可听我话了,我让她穿她不敢不穿的」小龙很有信心的回应道,随后也进了浴室。 看着沖淋完赤裸裸的女友,小龙想着这么好的身材,就一个人看实在太可惜了。 「衣服拿来了么?」小艳边擦拭身体边问道。 「奥,拿来了,对了,爸说妈以前的内衣裤估计太大了你穿不了,我叫他别拿了,就直接给你穿外面的衣服吧」 「啊,不穿内衣啊?」小艳为难着。 「怎么拉?不乐意啊?再说我也不喜欢你穿内衣,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龙色色的说着。 「也不是不乐意拉,就是感觉怪怪的拉,再说你爸还在呢,看到了会不会要紧啊」小艳有点打鼓的问着。 「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看看有什么关系拉,公公看儿媳,是不是特刺激呀,哈哈」小龙淫笑着。 「讨厌,你就没个正经。」不过小艳想想还真觉得挺刺激的,於是也没有违逆小龙的意思,擦干身体拿过他手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呀,这衣服好小,怎么穿呀」小艳为难的说。 「你先穿了我看看。」小龙半命令的语气。 穿起来才发现,上衣是一件白色背心,半透明不说,这背心也太短了,不但肚脐眼露在外面,可以说整个前部都露在外面了,可怜小艳一对豪乳,整个下沿都裸露在外,堪堪也就是乳头乳晕被遮挡着。 再看下面,一条白色短裙,短裙的长度16釐米(各位看官可以上网查查此长度的实体图),这种裙子穿的时候必须是超低腰。小艳穿上这条裙子,拼命往下拉,已经拉到阴毛都要看到了,也仅仅只是遮挡住大半个屁股而已。 穿这种裙子,即使在站直的情况下,也能看到臀部的下半段,更何况是还没穿内裤的情况下。 「穿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你爸啊,小龙我求求你给我另外换一套好不好?」小艳低声哀求着小龙。 「没关系拉,宝贝,你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衣服本来就是我爸拿的,他就是想看看你穿的效果呢」小龙一边说着一边把浴室门打开了。 老刘就站在门口,看到浴室门打开,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少女款款出现在他面前,披肩长发湿淋淋的披在两肩,身体大部分肌肤裸露在外,雪白雪白的。看着小艳拼命并拢双腿,两手护在胸口的少女羞态,一团欲火仿佛已经开始熊熊燃烧。 但老而弥辣的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急,不然前功尽弃,逼的太紧可能适得其反。他反而一脸淡然的说道:「饭好了,去吃饭吧」 「看我爸没什么说吧,他喜欢你这么穿呢」小龙色色的安慰小艳。 「真的没关系吗,在你爸面前穿成这样实在很害羞啊」小艳脸上红彤彤的。 吃饭时相安无事,其实按小龙的意思是想灌点啤酒给小艳,完了直接让老爸上她。但是老刘没同意,他觉得第一天送上门就这样显得操之过急了。 只是休闲般的观赏着这朵鲜花,看她吃饭时紧紧并拢的双腿,却依然裸露着黑色阴毛的害羞样。时而起来盛饭时忘记遮掩臀部而被视奸的雪白臀肉。 老刘很满足,饭要一口一口吃,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他和小龙商量好的,慢慢调教她,过程更有乐趣,老刘心里乐呵呵想着。 饭后,小艳和小龙自然在厨房洗碗,老刘在背后看了会小艳修长的光滑长腿,配以披肩长发,一头乌丝……老刘心里不禁想着,在那头长发里射精是怎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下体不由的硬了,索性回房间坐一会,准备下一步骤吧。 厨房内的谈话:「艳,一会进屋给我爸行个跪拜礼吧,算做你感谢我爸让你住在家里好拉」小龙说道。 「恩,还要跪呀,礼数好多的闹,人家都不好意思呢~ 」小艳犹豫着。 「你听我的就对了,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对了,我爸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 「什么礼物呀?」 「一会你跪了就知道拉」 片刻后,洗好碗的两人进了房间,老刘则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其实他哪有心思看报纸。 「爸,小艳说要给您行个跪拜礼」小龙拉着小艳来到老刘面前:「来,跪下,听我爸训话」 小艳的裙子让她不能舒服的跪下来,换了好几个姿势,才艰难跪倒在了老刘面前:「爸爸,感谢你让我住到家里来,我以后会和小龙好好照顾你老人家的。」 这小姑娘谈吐还挺得体:老刘心想着,站了起来自上而下看着面前的未来儿媳,由於她跪着,半倾的身体让整个乳房呼之欲出的感觉,老刘看的有些呆了,下面自然的雄起。 而跪倒在他面前的小艳的视线则正好平视在那雄伟之物上,不禁更加害羞了起来,连忙低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的老刘不由心里更加放肆了:「小艳啊,你以后就安心住在我家里好了,我会安排好你们的起居的。对了,回头你把你三围尺寸告诉我,你的内衣和内裤以后就由我来替你买好了。」 听到这话的小艳脸更红了,想着以后身上内衣裤都是经他手给自己的,心理羞羞的,身体却不由得有些兴奋。嘴里乖乖的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来,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你拿了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小龙告诉过尺寸,但是还是要试穿下。」老刘拿过一个鞋盒子。 「谢谢爸爸」,由於并没叫她站起来,小艳跪着打开了鞋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双深紫色超高细跟高跟鞋。 「你穿起来走几步看看,你站起来穿。」老刘命令着。 站着穿高跟鞋并不方便,小艳弯小腰去,整个胸口几乎都暴露在老刘面前,而小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穿鞋上,於是老刘放肆的看着她饱满的乳房,连乳头都清楚的呈现在老刘眼前。 「呀,爸,这鞋子跟好高啊,我都站不稳了呢,小龙你快来扶着我。」小艳惊讶道。 「这是12釐米的高跟鞋,特别适合你这种高挑身材的女孩子穿,你走几步我看看」老刘道。 「爸,你可真会买鞋子。」小龙夸讚着。 父子两坐在沙发上,看着穿新高根鞋的姑娘在他们面前走步,由於身高增加了近12釐米,所以臀部裸露的位置更加明显,下体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 老刘和小龙心照不宣的对笑了一下,这正是他们要的结果,父子两一起调教的效果正在逐渐显示出来。 「宝贝,这双鞋子平时在家就当拖鞋穿吧,别脱下来了,等穿习惯了再穿出家门」小龙吩咐道。 而小艳现在除了默认和答应外,并没有好的方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暴露了。 「宝贝,为了表现你的孝顺,去打盆水,给咱爸洗个脚。」小龙又一次命令道。 「好的」小艳应承着,这也算是做儿媳妇份内的事情吧。 小艳打来盆热水,老刘依然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性感的身躯,这次他给女孩子准备了张小凳子。 坐在小凳子上的小艳,紧闭着双腿,不过这个姿势好象并没法伺候人洗脚,况且小龙还有更BT的姿势要她摆呢。 水盆被摆到她面前,看着手足无措的女朋友,小龙粗暴的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这样才能好好的伺候老人家洗脚呀,宝贝」 「啊,」双腿被扒拉到两边,下面的阴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面前的老刘眼前,虽然只是一团无黑的阴毛而已。 小龙仍了一块毛巾给她:「好好帮爸洗洗脚,尽尽儿媳妇的责任呦。」 老刘此刻早已目不暇接,小艳身体向前半倾着,这个角度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她胸口风光,而下面的双腿被分到水盆两边,阴部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眼鼻子底下,任由他欣赏。 害羞、耻辱、兴奋同时袭来,还从未在除了男朋友之外的男人面前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小艳有点机械的替老刘洗着脚,虽然心里还不太能接受,但是生理上却有丝丝的快感,是那种暴露的乐趣,只是她还未完全体会而已,由此而产生的效果就是有液体慢慢自下体渗出而不自知。 终於洗好了脚,老刘是脚舒服了,眼满足了,裆隆起了。 小艳逃跑似的拿着水盆去厨房倒,留下老刘和小龙在房间。 「爸,看的还满意吧?」 「满意,非常满意,这小姑娘很乖,适合调教。」 「一会睡觉的时候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哦?」 「好的,包括明天的安排你也要好好考虑考虑,要稳妥点,别把小姑娘逼急了逃走。」 「我心里有数的。」 老刘的眼睛被凳子上的黏液给吸引了过去,没想到这小姑娘的身体这么灵敏,她的身体把她给出卖了。 当小艳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老刘拿着凳子在细细观赏,看到这一幕的女孩子刹那间脸如桃花,羞愧与羞涩同时爆发,她慌乱的夺路而走,跑进了小龙的房间。 在她背后,老刘得意的挑起那缕缕粘丝,放入舌间细细品尝着滋味。 稍后,小龙卧室里,两人床战,一丝不挂,激情四射中。 「宝贝,喜欢老爸看你呀。」小龙一边抽插一边挑逗。 「讨厌,谁喜欢了,让人家穿成这样害羞的要命。」小艳抗议着。 「不喜欢?那刚才你坐过的小凳子湿成那样?水都流出来了,骗谁呢?」小龙继续挑逗。 「恩,啊……啊……的确是有点兴奋,你没看到你爸都翘起来了呀,他好色喔」。 「啊呀呀,怎么一说到我爸你下面就湿成这样,小骚货,你喜欢我这样玩不?」 「喜欢,超级喜欢,老公你别停,你想我怎样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哦,来,我们换个姿势先,你向小狗一样趴着,我从后面进来。」 两人换了个姿势,小龙变成由后插入姿势,而小艳却没发现她面对的方向,正是门口的位置。 而在背后抽查的小龙,肆无忌惮的拿起手机,发了条短消息,就两个字: 「来吧。」 「咚咚咚」的敲门声随后响起,是老刘:「我能进来吗?」 小龙瞬间感到身下的小艳整个人绷紧了:「别,别让你爸进来,我没穿衣服啊。」 「宝贝,你刚才不是说随我怎样都可以吗,现在又后悔了?」 「可人家一下子不习惯啊,我没穿衣服,老公求你了,叫你爸别进来。」 「嘻嘻,不进来怕是不行了,这样吧,我们把灯关了,让他看看朦朦胧胧的你,好不?」 「恩,啊,这样啊,那可不可以给我遮挡下胸口?」小艳被插的兴奋中,已经有点迷糊了。 「哈哈,就是要享受暴露的快感啊,笨笨,你不是超喜欢么?」小龙反手到床边关了灯,然后从身后把双手从小艳腋下穿过,把她整个上半身扳的直立起来: 「好了,我要你亲自叫我爸进来。」 「啊,我叫不出口啊,怎么叫啊?」 「就大声叫爸进来啊,快点」小龙命令道。 「爸,您进来吧」小艳轻声说道,她只希望他爸没听到才好。 然而事与愿违,话音刚落,门就别推开了:「你们干啥呢,咋还关着灯?」 老刘顺手就把灯打开了,原来屋里的灯有两个开关。 「啊……爸,我」小艳惊慌失措的样子,老刘假装惊奇的样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就是问下你们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小艳的整个上身赤裸裸的,饱满的双乳傲然挺立着,因兴奋而涨大的乳头,因刺激而绽放的乳晕,完全被老刘收入眼下。 就在这几秒钟间,小刘因兴奋而猛地冲刺了,滚烫的精液被注入进小艳的阴道深处。而小艳也伴随着超强烈的刺激而高潮了,整个身体绷紧,脸色潮红,嘴里不由自主的一声长「啊……」 几秒钟后才放松的身体,已是香汗淋漓,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床上软了下去,身后的小龙也是完全松软的样子。 小龙用微弱的语气说道:「爸,明天吃什么随便好了。」 「行,行,那你们继续玩,记得早点休息,不打搅你们了。」 老刘满足的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一夜无话,第一日毕。 第二日:0距离早晨,按照事先约定的版本,老刘果然「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起来。 不明所以的小艳有点着急,想着是不是要陪他去医院看看。 心知肚明的小龙却不着急,想着下一步计画应该如何实施。 「先去烧点粥吧,不管怎样先得把早饭吃了。」小龙说道。 小艳在厨房里俐落的忙着熬粥,任由小龙在身后看着她作饭的丰姿。 会做饭的女人或许值得我娶,小龙心里闪过这个念头,走过去从背后搂抱住了她:「宝贝,感觉你好贤慧,我爸吃了你熬的粥,病应该马上就好了拉。」 「也不知道你爸严重不,你看一会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小艳问道。 「先喝点粥看看吧,或许你穿的暴露点,让他看了刺激下可能就好了。」小龙调笑着。 「讨厌,我怀疑就是昨天让他太兴奋了才导致不舒服的。」小艳嗔道。 「昨天我们都好兴奋的,话说你想不想再刺激一点点?」小龙半环抱着她的腰,在她耳垂撕磨着。 好一阵兴奋从耳朵传来,让她不禁又有些兴奋:「怎么刺激法啊?」小艳好奇。 话刚说完,小背心已被小龙身后撩起,整对大乳房在空气中晃荡着,小艳「啊」的一声,慌忙把手环抱在胸口:「不行,脱光了我绝对受不了,这个真不行。」 「没说让你脱光啊,只是换件衣服而已拉,笨笨」小龙笑着说。 「什么衣服啊?」小艳好奇的问着,任由小龙把她小背心扒拉了下来。 「闹,就是这个。」小龙手里拿着两片东西。 「这是什么啊?这不是衣服啊?」小艳疑问。 「这是乳贴拉,没用过吧。」说话间小龙已经把乳贴撕开,一边一个贴在她的大乳房上。 这种情趣乳贴只是把乳头的中心处覆盖住而已,甚至连乳晕都不能完全遮挡。 「老公啊,这也叫衣服呀,穿成这样我都不敢进你爸房间了拉。」 「没事了,我爸就喜欢你穿成这样,要是你不喜欢那就拿掉吧,你什么都别穿好了。」小龙半威胁半恐吓的。 「老公你别生气了,我听你话拉,但是等下你要陪我进去哦,我一个人穿成这样实在不敢进你爸房间拉,这样可以伐」小艳怯生生的半哀求着。 「恩,好的,你记得要乖乖听话就好,来,亲亲你,么么。」小龙软硬兼施的让小艳妥协了。 房间内的老刘,看着一个小心翼翼端着粥走进来的女孩子,长发披肩,上身赤裸,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走步而随意晃动,只有乳尖处贴了块乳贴算做遮羞,下身依然穿着昨天那条短裙子,纤细而修长的大腿完全呈现在老刘眼前,配一双12釐米的紫色高跟鞋,更显高挑。 小姑娘低着头不敢看老刘,老刘却肆无忌惮的看遍了她全身,特别是小姑娘那红的似熟透的脸蛋让老刘淫从心底起。 小艳端着粥来到老刘面前,粥里还摆着刚剥好的鹹鸭蛋,好一份温馨的早餐。 「爸,我烧了粥给您喝。」小艳轻声细语道。 「恩,恩,你先放着旁边,我起不了身,先冷冷吧。」老刘应道。 这时候小龙在旁边插话:「宝贝,要不你给咱爸喂呗,伺候伺候他老人家。」 老刘乘机说道:「那可太感谢小艳,这叫我咋好意思呢。」 父子俩一唱一合,小艳被闷在穀里,真的就去喂粥了,可是事情怎会如此简单,他们父子有更为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她。 老刘假装吃东西不方便,任由粥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弄髒了枕头边一块。 小龙乘机发难:「宝贝,这样不行,你这样喂我爸根本吃不到,都流出来了。」 小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央求小龙:「那你替我想想办法吧,怎么办才好呢?」 「办法是有,你别怕髒就好。」小龙开始布下圈套。 「伺候老人哪有髒的说法,没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小艳不虞有诈。 「那你这样子,把粥拌匀后,先含到自己口里,不烫了,你嘴对嘴喂给我爸吃吧。」 「这?」小艳面露难色。 「怎么你不愿意?是不是怕髒啊?」小龙假惺惺问道。 「没,没有,我喂好了」小艳犹豫了一下,好象是下定了决心。 小艳把粥先喝进嘴里,然后俯下身体,这个姿势的话,乳房完全荡了下去,而在乳房必经之地,老刘的一只手背「恰好的」摆在那里,完全没有要挪开的意思,而小艳除了继续俯身之外,并没别的办法。 於是,一侧的乳房已经重重压在了老刘的手背上,老刘没有动的意思,享受着柔软的乳房的压迫感。 而小艳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注意力完全在嘴上,小心翼翼的尽量在不碰到老刘唇的情况下把粥喂给他。 但是老刘怎会基於此而罢手,故意任由粥留在嘴边,顺着嘴角淌下。 一边的小龙发话了:「呀,这怎么都流出来了,嘴巴凑上去,凑上去呀。」 无奈,小艳只好把嘴完全凑了上去,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和人亲嘴,但是在这种环境这种状况下,和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嘴对嘴的一刹那,还是让她触电般的一惊。 完全是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别样的感受所带来的刺激。她还没时间慢慢回味,现在她想的,只是快点把粥喂进这位色色老公公的口中。 一开始,只是唇对唇,慢慢的灌入。然后老刘尝试着轻轻吸吮,到最后索性直接把舌头伸进小艳的口腔里主动搅刮。 喂粥的过程虽然很慢,但是两人口对口的姿势却发生大的变化,当老刘的舌头在小艳柔嫩的口腔中探索,当两跟舌头搅和在一起的时候,小艳似乎对面前的这个老者感觉不再陌生,至少是不象原先那样抗拒了。她并没想过要发生什么,但是这种和舌吻完全无二致的感觉让她心里产生了某种变化。 当最后一口粥送入老刘的口中,确切的说是老刘从她口中吸走了最后一口粥,甚至连牙缝都没有放过。小艳才如释重负般的回过神来。 在旁边看呆了的小龙此时也才缓过劲来:「让爸好好休息吧,我们晚点再过来」返身拉着小艳走出了房间。 休息半天,这半天中,老刘在房间里细细回味那吻的味道,那乳房的柔软,顺便再为晚上的进程在筹画筹画。 而另一边,继续「趴、趴、趴」年轻人战斗力还是很强的。 「宝贝,是不是喜欢上我爸了,我看你那不是在喂粥,整个就是一KISS啊,一吻就是半个多小时,你这是要破吉尼斯世界记录啊」小龙在小艳身上一边抽查一边调戏。 「你讨厌,我哪有,都是你爸不好,是他亲我的好不好,人家都躲不了。」 小艳慌乱的解释着。 「嘻嘻,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这样超刺激,好爽」小龙边抽送边回味刚才那一幕。 而身下的小艳也被回忆的那一幕所刺激,身体激烈的迎合小龙,一想起那一刻,大量淫水从身体里不断涌出。 「宝贝,晚上,晚上我们继续好不好,我要你好好勾引下我爸,让我在旁边看你挑逗他。」小龙教唆着。 「啊,坏蛋,叫我勾引你爸,你好坏哦。不过老公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配合你,可是我不会勾引啊,怎么办?」小艳意乱情迷中。 「晚上你听我指导就行了,我叫你干吗你就干吗,懂吗,保证你刺激,宝贝我爱煞你了。」小龙开始提速。 「老公我会好好配合你的,啊,啊,你速度好快,我受不了了。」 再语言的挑逗下,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然后就是休息,玩累的两人连午饭也不要吃了,一睡就是一下午。 伴晚,草草吃过晚饭,老刘看上去已经「好点了」,但是他提出来说耳朵不舒服,要帮忙挖一下,这个重担自然而然又落在了小艳的身上。 小龙迅速拿来了挖耳勺,拿来了棉签等工具。 小艳坐在床边要替老刘挖耳,但凡挖过耳朵的人都知道,定要靠在异性大腿上挖才是最舒服的姿势。 既然小艳不好意思开口说,那就只能小龙来说了:「小艳,你让咱爸头枕在你腿上来,这样舒服些。」 老刘不语,只是等着小艳介面。 无奈小艳只好说:「爸,来,把头枕在我腿上,这样挖耳会舒服些。」 「好叻,那就麻烦咱小艳了哈。」老刘的头恬不知耻的侧靠在了小艳的大腿上,享受着温暖柔软大腿带来的快感。 当小艳弯腰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得有多尴尬,垂下的乳房堪堪就落在老刘面前。 小艳此时也只能假装不知,把全副精力投入到挖耳中去。 半侧身的老刘头下枕着小姑娘的大腿,享受着挖耳的快活,面前还有一对豪乳随着小艳身体的动弹而左右晃动,一点一点的碰到老刘的面孔,鼻子,嘴唇,让他兴奋不已。 终於,在下一次乳房靠过来的时候,老刘一口含住了小艳的乳头。 「啊」的一声,小艳身体绷紧了下,试图用这个动作甩掉老刘的嘴,但并没有成功,手上一颤动,身下的老刘也是「嗷」的一下吃痛声。 坐在身侧的小龙清楚的看到了这个画面,却假惺惺的说:「小心别挖破了我爸的耳朵拉。」 而老刘此时用牙齿直接撕掉了那薄薄的乳贴,把整个乳头、乳晕、小半个乳房都吸进了口中,用舌头狠狠的舔刮着那柔嫩的乳头,甚至用牙齿轻咬着乳晕部位,用力的吸着,像是要吸出乳汁似的。 小艳的身体僵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现在的窘境,但乳房上阵阵酥麻感传来,让她的身体开始慢慢背叛,敏感部位遭受如此偷袭,而下身却在拼命分泌想要做爱的液体。 在老刘的持续刺激下,身体已经不可能再假装完全没反应了,再不有所应对,口中要不自然的发出呻吟声来。 急中生智的小艳在最后关头掌控住了局面:「爸,来这边挖好了,翻个身。」 原本想依靠这一突然袭击为下一步行动做铺垫的老刘无奈只好翻过身去,面孔朝向另一边,这个动作一下缓解了小艳的尴尬,身体也从激动敏感刺激中逐步缓和过来。 於是,很快地挖完了耳朵,既完成了任务,也守住了防线。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小龙启动第二方案。 「宝贝,今天爸身体不好,你去打盆水给他擦擦身体吧。」小龙半协商半命令的口气。 小艳隐约觉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是面子上碍不过老刘,嘴上拒绝不了小龙,最主要是身体好象有某种需求导致她欲罢不能,让她明知道不可以还忍不住要去尝试。 等小龙和小艳打水进房间的时候,老刘已经脱的全身只剩下条内裤了。 小艳仔细的用湿毛巾替老刘擦拭面部、手臂、以及躯干、大腿等等,慢慢的,老刘裤裆处隆了起来,小艳一边擦拭一边在等待小龙或者老刘开口说一句话,但是他们像是事先商量好了都不开口。 以至於到最后小艳忍不住自己先开了口:「爸,您,你那里,要不要也擦擦?」 「恩,你擦一下吧,」老刘等这句话等了许久,他朝小龙使了个眼色,小龙会意:「那个,小艳你慢慢擦,我先回房间了,一会你擦好过来。」说完闪身退出了房间。 小艳哪知道,回到自己房间的小龙,依然可以从电脑萤幕上看到这间屋子的一切。 等小龙出了房间,小艳这次反而觉得没那么束手束脚了,她慢慢替老刘剥开了短裤,一条红里泛黑的巨龙脱韁而出,在空气中来回弹动。 小艳甚至不敢正眼看它,眼前那龙展现出气势磅礴,那是小龙没法比的一种阅历。 稍做犹豫,她的纤纤细手便握了上去,一股滚烫的热量从手心里传递上来,好粗壮的手感,似比小龙有过之而无不急,况且它现在自己手中,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马眼口还有丝丝黏液分泌而出,逐渐流向她的手上。这样粗壮的东西,要是进入身体里的话,小艳吓到了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她拼命阻止大脑的非分之想,但是下体却又一次背叛了她,阴道内不断分泌着的液体,那都是在为性爱而做着准备啊。 她一边克服自己龌龊的想法,努力平静心情,慢慢用毛巾擦拭着那雄伟之物,无奈分泌的液体随着她的手动反而越涌越多,根本擦不乾净。她心里也非常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终於,老刘发话了:「小艳啊,小龙他妈和我离婚多年,这些年我独自一个人不容易,今天你真的要孝顺我的话,就当帮帮我吧。」 小艳心里很清楚,这个所谓的帮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没下定决心「爸,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啊?」 「帮我射精出来。」老刘的话语既象请求又象命令。 赤裸裸的要求让小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犹豫了下,最终她只是嘴里轻轻「恩」了一声。 握住男根的手开始上下搓揉,天真的小艳以为这样就好了。 此刻的老刘斜靠在床上,大腿往两边分开,把小艳夹在双腿间。 享受了一会手上的搓揉,然后发佈命令:「用嘴试试!」 坚定的语气让小艳不敢拒绝,没给她太多考虑时间,一只大手把她的头按了下去,蘑菇头已被一口含入嘴中。 一股鹹鹹的味道从舌尖上传来,那是舌头接触到了马眼上的分泌液体。 而老刘则瞬间被一股快感击中了大脑,让整个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欢娱。 到了这个程度,小艳开始认真的对待面前的肉棍,就象对待小龙的肉棍一样,好好的伺候起来。 舌头在蘑菇头上环绕,时而打圈,时而轻咬,配合手的上下套动,那种舒服的感觉让老刘不自觉的发出粗旷的喘息声。 老刘忽然使坏,在小艳试图往下全根含住的某一时刻,牢牢按住她的头: 「深喉,小艳坚持下。」 肉棍几乎完全进入小艳的口中,喉咙口被龟头顶住,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 小艳无法言语,拼命拍打老刘的大腿和身体,直到几秒钟后老刘松开手,大量的口水象紮成了张网似的,当龟头离开小艳的刹那,拉出浓厚的液体粘连,引起小艳剧烈的乾咳,眼泪鼻涕大把的往外流淌。 老刘不好意思的拍拍小艳的头,小艳略带哀怨的嗔道:「爸,你好坏,人家差点就要吐了拉。」 老刘无暇理会她的埋怨,只顾自己提要求了:「宝贝来,给爸舔舔马眼。」 微张的马眼此时已被小艳的口水痰液所覆盖,白花花的一层,看着像是大团湿棉花。 小艳低下头去,再度含住蘑菇头,把所有液体吸入自己口中~ 此刻她想到了个好玩法:一只手轻轻扳开马眼,使它张开条小缝隙,然后把口水慢慢的滴灌进马眼,而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棉签,朝着马眼缝轻戳,把逸出的口水尽量的朝缝中捅入。 这也是他和小龙平时一直玩的游戏,随着棉签的深入,轻微的刺痛感伴随着想尿尿的感觉袭入老刘的脑海,惹的老刘忍不住哼哼:「宝贝,你太会玩了,爸爸都要给你坏了」 小艳恶作剧般把棉签插入尿道的深处,算是刚才老刘强迫她深喉的惩戒。 老刘也不示弱,把小艳胸口剩下的一个乳贴直接扯掉,两只大手紧紧的握上了那对肥美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不间断的搓揉起来。 小艳的敏感部位被握在老刘手中,她知道该尽快结束了,因为身体又开始不断的想要背叛她。 当小艳仍下棉签,再度把阴茎含入口中的时候,明显加大了对蘑菇头包裹的力度,伴随着手的上下搓揉速度加快,老刘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快感的刺激,随着龟头的一阵搏动,大量的精液股股射入了小艳的口中。 平时小龙和她玩的时候从来不让她吐出精液,因此习惯性地,精液直接被吞咽下去,喉咙里传来腥腥的鹹味,原来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老刘很满意她主动吞下自己的精液,让他有了某种征服感得逞的感觉,她满意的拍拍小艳的头以示奖励。 射精完后的老刘,迅速松软下去,任由小艳默默的替他擦乾净下体,没再敢继续多呆下去,小艳飞也似的逃离了老刘的房间。 在老刘无尽的回味中,结束第二日。 第三日:makelove一大早,小龙给小艳准备了一套新衣服,让她穿起来看看。 是一套大红色的复古短款棉布旗袍,配上紫色高跟鞋,把小艳衬托出一股中式古典女性的风范,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内衣裤的遮挡,一对巨乳把旗袍撑的鼓鼓囊囊,乳头的凸点清晰可见,而下面的劈叉一直到了腰部,从侧面很容易看到裸露的整条大腿。 小龙把小艳按在椅子上坐好,很正式的说道:「宝贝,今天是你来我家第三天了,所以,我爸想在今天对你进行正式的调教。」 「啊?难道前两天的那还不算是调教?」小艳略显惊讶。 「当然不算,那个最多算是证明了你值得被调教而已。你希望被我爸正式调教一番么?」小龙凑近的问道。 小艳犹豫了半天,最后嘴里扭捏着说道:「也不是不可以拉,其实只要你喜欢,要我怎样都可以,但是,我就是不想和你爸发生性行为拉。」 「这个可以答应你,除非经过你允许才能插进去做爱,要是不允许,绝对不可以,这样总行了吧。」小龙早有准备的说道:「但是除此之外,我爸不管让你干吗,你都得答应并且照办,你能做到吗?」 小艳咬了咬嘴唇,艰难的答道:「我能。」 於是,小龙陪着小艳一步一步走向老刘的房间,小艳心里忽然觉得那间房间好可怕,她猛的站定了脚步。 「怎么了?这么快就反悔拉?」小龙回头问道。 「不是拉,人家想先去上个厕所,尿尿拉。」 「先别去,今天你上厕所前都必须跟我爸请示,他同意了才准去。」 「啊,好讨厌哦你们。」小艳一脸委屈,也只能无奈的跟着小龙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老刘眼前一亮,亮丽的女孩子再换一套造型,一身旗袍带来一股东方美的韵味。配一双高跟鞋把整个身材显得高挑绝伦。 心想着一会这个漂亮姑娘就要在自己面前脱光任由自己蹂躏,整个人不由的兴奋起来。 「爸,我想先去小个便,可以吗?」小艳轻声问道。 「恩,今天的第一课,就是教你去处羞愧感,所以,你就在这里站着尿吧。」 老刘随手拿过一个小盆子递给她。 「在,在这里?怎么可能,我站着也尿不出来啊。」巨大的羞愧感瞬间袭来,脸红的跟苹果似的。 老刘觉得应该手把手教教她,於是上前让她把腿往两边分开站立,把盆子尽量的放入她双腿间,而小龙则拉高了她旗袍以免打湿。 这个动作把小艳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害羞加紧张的感觉让他无论如何难以尿出来。 老刘在旁边加以引导:「眼睛闭起来,身体完全放松,就当身边没有人一样。」 而小龙更加直接,一直手直接上去轻轻搓揉她的阴蒂。 下身传来的兴奋感持续刺激着排尿的感觉,最终,无法憋住的尿液喷射而出,第一次站立小便,还要供两个男人观赏的感觉让她羞愧无度,眼泪顺着脸颊而流下。 老刘深知这个时候是个临界点,过度的逼迫可能会适得其反。他朝小龙使了个眼色,小龙返身走出了房门,回到自己屋里通过电脑监控继续观看这屋发生的一切。 老刘走向前去替小艳整理好旗袍,轻轻把她揽入自己怀抱中,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一只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怎么了宝贝?不哭不哭,你把爸的心都哭化了。」 小艳带着哭腔:「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子,太折磨人了,求求你了爸,能稍微正常点么?」 「好的,我可以答应你,我们玩点正常的,但是你要乖乖配合我哦。」 小艳泯着嘴唇,刚轻轻「恩」了一声,老刘的嘴就贴上了她的唇,嘴唇被撬开,老刘的舌头狠狠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旋转着,在她的舌上缠绕着。 小艳没有动弹,任由他吻着,但是舌吻的滋味让她有些眩晕,慢慢地,她也尝试着回应起了老刘,当舌头被搅拌住的时候,也尝试着探索起了老刘的口腔。 而老刘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熟练地把旗袍上一排斜扣子全给打开了。再双手往下一扒拉,旗袍被拉到胸口以下。 双手把两个肥美的小兔子紧紧握在手里,让它们被挤成各种形状,随后手上持续的用力,直到小艳脸上闪现痛苦的表情来。 老刘低下头去,张嘴把乳头含入口中吮吸着,在老刘的吮吸下乳头犹如涨开的花朵,慢慢挺立而起。 小艳口中不自禁的发出娇喘声,由於敏感部位被持续刺激让她兴奋起来,仿佛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老刘的脖子。 接下来,旗袍下摆再度被拉起,老刘打横抱起小艳,把她放到床上。 此时的旗袍,整件都压缩到了肚脐眼附近,下面被推到了腰部以上,上面被扒拉到了胸部以下。 老刘利索的分开小艳的双腿,狠狠的让它们分成M字型往两旁叉开。 跪倒在小艳双腿间,老刘看到茂密的阴毛把下身遮挡着严严实实,当中的肉缝中白色的分泌物有些渗透在外,老刘直接低下头去,张开大嘴朝肉缝上含去。 小艳犹如触电般的,身体一紧,两条大腿在空气中颤抖着。 肉缝已经被老刘整个闷住,老刘把分泌物尽数吸入口中,舌头往阴缝深处舔去。 少女最隐秘的部位裸露在男人面前,而且这个男人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公公,想到这里,小艳除了极度害羞之外,也有部分兴奋的因素,身体也老老实实的在出卖着她。 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阴毛,丝液粘连在老刘嘴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细丝。此时的老刘已经换成手指,两跟手指进入了阴道深处,拼命旋转抽插,惹的小艳身体完全失控,肉缝早已变成肉洞,只等着迎接新主人的进入了。 老刘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内裤,暴龙高高勃起。再度分开小艳双腿,龟头已经顶上了阴部。 那一刻,小艳似乎在用最后的一丝残存理智在轻声呼叫着:「爸,不可以,说好不做爱的。」她试图用手去推老刘,却又那么软棉无力。 老刘淫笑着:「宝贝,你放心,我就放在你洞口,不进去,除非……」 说话间,龟头已经顶破阴缝,把小艳下体撑成好大一个圆洞。 「除非?除非什么?」小艳的身体拼命在迎合,嘴上却还在抵抗。 「除非你求我插到底。」老刘色色的把她双腿抬起,搁到自己肩膀上,而此时小艳的高跟鞋还没脱下,在空中一踢一踢的,煞是妖艳。 老刘不急,慢慢的在小艳的洞口轻进轻出,龟头旋转着,却不深入,直等着小艳最后的缴械投降了。 小艳的思绪却早已经停顿,原本说好是不做爱的,现在却又变成了不插到底,概念被完全偷换了也不自知,整个人完全被身体所带来的快感而麻痹了。 下身被撑的满满的,身体的爱液大量分泌润滑着老刘的龟头,身体早已经完成全部准备,只等龟头一插到底。 而老刘不紧不慢的等在洞口,把蘑菇头拿进拿出,只是稍微撑开肉缝而不深入,一只手时而还在阴蒂上搓揉刺激着。 下身的刺激持续刺激着小艳的身体,身体内部的空虚感让她此时无比需要,阴道需要被完全填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抗议已经达到了极限。 终於,小艳忍不住开口央求:「爸,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老刘明知故问:「小宝贝,求我干吗呀?」 「求你稍微进去一点,我难过的受不了。」小艳羞愧的说道。 「哈哈,既然你求我进去,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老刘的肉棍瞬间一插到底,顶到花心,那一下把小艳直接插的「啊」一声淫叫,但是身体结结实实的得到了满足,肉洞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快感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内心,太舒服了。 老刘的肉棍也被充实的包裹起来,深深浅浅的任意进出。他再度俯下身体和小艳接吻,小艳热情的回应着他。 这还不够,老刘拿起床头的茶水喝了一口,荡了荡嘴漱了下口,然后低下头去,把漱口水慢慢灌入小艳的口中。 接下来,老刘又让小艳起身站到床边,双手下撑在床上,老刘尝试着后插入,玩这个姿势的时候由於小艳腿比老刘长,再加上高跟鞋的高度,导致她只能尽力把双腿往两边分开,以降低高度让老刘顺利的从背后进入。 背入式的好处是可以插的更加深入,龟头每次到底几乎都能抵住花心,给小艳带来更多的快感。 而老刘从背后伸出双手握住小艳的双乳,这种姿势时,乳房完全下垂,可以任由一对大手玩弄揉捏。 玩了会,老刘从背后勾住小艳双手,不在让她撑着床而变成站立的姿势。 重心瞬间由双手转移到双脚上,而小艳的双脚此时正往两边分开呈八字型,腿上的肌肉一下绷紧。 更过分的是,身后的老刘开始走动,带着小艳一步步离开床边,小艳为了阴茎不掉出体外而被动的艰难移动脚步。 小艳被推着来到了窗口,她忽然明白了老刘的意思,拼命挣扎着:「爸,爸,不可以,会被人看到的,你让我把衣服拉起来点啊」 挣扎完全没有用,因为此时身体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姿势,所以老刘根本不加理睬的打开了窗户。 小艳腰部以上部分几乎被完全推到了窗外,裸露的乳房在窗外晃荡,小艳拼尽全力低头想要挡住春光外泄,却完全做不到。 就这样固定在窗户口,任由老刘在身后插送,小艳忍着呼吸不敢发出娇喘声,害怕楼下或者对面的人引起注意。 小艳低声哀求着:「爸,爸,玩够了没有,放我回屋里好不好,我乖乖听你话,别让我暴露给别人看到啊」 得到巨大满足的老刘也觉得时间太长会引起麻烦,於是拉着她回到屋子里,把小艳狠狠的压迫在墙壁上,继续从后面来,一边插一边问道:「我问你,是爸爸的粗还是小龙的粗?」 「啊,爸爸的粗,又粗又长,啊啊,插的我好舒服。」 「那以后你一天陪小龙睡,一天陪爸爸睡,好不好?」 「啊,好,好啊,好舒服啊,爸爸你以后想怎样都可以。」 「太舒服了,小骚货,原来你这么骚包,今天我就不带套套了,等下全射进去好不好?」 「啊,不带套啊,会不会怀孕啊。」 「就是要让你怀孕啊,给我生个宝宝出来,怎么样,愿意伐?」老刘在小艳耳垂上一边吹气一边轻咬。 「啊啊,好啊,给爸爸生个宝宝,好啊。」小艳已经完全意乱情,顺着老刘的意思无意义的回答着。 再一次的,小艳象个玩具似的,被仍回床上,这次老刘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个橘子,拨开后一片片塞入小艳下体,随后,阴茎狠狠的顶入,把橘子顶入她身体内部,橘子碎裂的汁液顺着阴道和肉棍的缝隙涌射而出,弄的床单上一片片黄色。 而小艳对着一切视而不见,任由老刘折腾。那种从未有过的折磨,使她感受到另类的快感,她已经完全服从着老刘的安排。 橘子被玩烂后,老刘趴在小艳双腿间,认真的用手一片片的再抠出来,太深的地方掏不到,也就只能先让它去了。 既然能接受橘子,那香蕉应该也可以吧,老刘拿过一根香蕉。 想了想,他直接剥掉香蕉皮,由於阴道里大量的液体滋润,香蕉很顺利的被插了进去,老刘拿着香蕉随意的玩弄着,以至於柔嫩的香蕉在阴道里断裂开来。 老刘把能抠出来的香蕉拿出来,上面粘着小艳的分泌物,腥腥的,老刘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然后把剩余的部分塞入小艳口中,看着小艳顺从的吃着从自己下体拿出的香蕉。 再度的,肉棍狠狠的插入,一进一出间,带出的是香蕉和橘子的残留物,带出的部分,老刘都会收集起来,塞入小艳口中。 这种折磨和调教带给老刘巨大的刺激,而小艳的乖巧和顺从又让老刘获得无穷的满足。 老刘加大频率抽送,小艳早已经被插的直翻白眼,话语不清。 终於,随着老刘的大爆发,一股股的浓精被射入了小艳身体的最深处。 而此刻,再隔壁房里的小龙,也看的同步爆浆。 而当小龙再度进入老刘房间的时候,看到小艳正用自己的秀发在替老刘擦拭肉棍上的秽物。看到小龙进来,小艳娇羞的把头埋入了老刘的怀里。
出乎他意料的是,被子里居然十分的干燥,根本没有任何精液或者疑似精液 的东西。 【Interesting】邢伟嘀咕了一句,放下心来。 说实在的,就梦里的那个射精强度,他还真怕自己精尽人亡了。还好没有梦遗。 【射的这么爽,还不伤身体,真是走大运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激动起来。 虽然没有射精,可是做了这么一个春梦,醒来的时候一柱擎天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邢伟抓了抓自己的阴茎,突然觉得好像比平时长了一些。 【应该不是幻觉吧。】他有些疑惑,可是很快便摇了摇头。别的不知道,自己的阴茎自己还不了解么,从小玩了不知道多少次,有没有变长他心里有数的很。 【确实是长了一点点,原来一只手握着刚刚好,现在已经突出来个小脑袋。】邢伟左手握着弟弟比划了一下,又换成了右手。 【做梦打了那么久的炮,居然现在还是一柱擎天!哎,果然梦里打的炮做不得数,真要泻火还是要去找张媛。只不过上次我表现的那么差,现在马上就要再约她出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虽然其实并不那么在乎张媛的感受,但处了这么久,邢伟对她的脾气也了解的很。 上次没喂饱这个小娘们,短时间内约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还是过段时间她气消了,穴又痒了的时候吧。 【只不过要是这样的话……】邢伟看着一柱擎天的弟弟,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拿出手机给张媛打电话。 【媛媛啊,是我啊,先别着急挂电话!】邢伟知道这会儿张媛肯定心情不好,生怕她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就挂掉电话。 【啊?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这不是看着……】邢伟边说边打开电脑上的日历,【……我这不是看着清明节快到了嘛,就想着给你买个礼物,你出来我送给你啊。】 【没有,我哪会消遣你啊!看你说的,这么简单的谎你一出来不就露馅了嘛。】 【好,那我们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嗯,就是那家川菜吧。】 约好了张媛,邢伟赶紧爬起来穿裤子。张媛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他早就知道,要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她肯定早就把他踹掉找别人去了。就算是现在这样,她也动不动就要这个要那个的,出去吃饭从来不掏钱。邢伟虽然不很差钱,但也不愿意整天花在她身上。反正总是有的操,花那么多心思干什么。 只不过这会儿张媛在气头上,他又不想委屈了小弟弟,难得今天弟弟的兴致这么高,就算是为了它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邢伟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拿着课本去上课了。现在可是大三下学期,学业上的事情可一点马虎不得。 今天早上的课是中国法律思想史,是个极其无聊的专业课,偏偏教课的老师是个铁面无私的灭绝师太,每次必点到,不到必挂科。灭绝师太认人的能力很强,以至于根本没人敢不给她面子,找别人来替答道。 邢伟坐在教室里,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看美女。学法律的美女可是不少,加上这个是必修的大课,所以每个人都要来。 正偷偷的瞄着前面穿粉红色T恤女孩的屁股,突然教室里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邢伟抬头一看,原来是系花周嫣然进来了。 周嫣然是那种最典型的古典美女,肤白貌美大长腿,走到哪里都不乏追求者,只不过她本人眼高于顶,根本谁都看不上。别人送她东西来者不拒,可是要是想要约她出去吃饭,那可就是千难万难了。 至于邢伟这样普通的男生,她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 不过最近有传言周嫣然在外边傍了个大款还是大官,每天都是专车接送,身上的各类奢侈品也多了起来。听到这个传言的男生们纷纷痛不欲生,而女生则在背地里指指点点,说她水性杨花,肯定早就被男人搞成破鞋了,还整天一副冷艳高贵的绿茶婊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虽然周嫣然长得漂亮,可是在灭绝师太的眼里和其他的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点到的时候不在,那就等着挂吧。即使周嫣然现在傍上了大款,只要她不打算放弃学业,那就不敢在灭绝师太面前造次。 周嫣然进了教室之后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位置刚刚好在邢伟的侧前方。这让他可以放肆的盯着她看而不会被发觉。 【她今天有些不对啊……】邢伟很快发现了周嫣然的异常。 【头发虽然扎着,但有不少碎发散在外面。脸色红润的有些异常,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了一些。】邢伟整天偷窥周嫣然,不仅她的身高三围如数家珍,哪怕是一些细微的变化,也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哼,这么晚才过来,昨晚应该是出去跟男人搞了,看她脸上那红润的样子,肯定是被精液滋润的吧。】邢伟愤愤地想。他意淫周嫣然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了,不过他自己就是学法律的,自然知道做坏事的后果。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也仅仅是在想象中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这么白嫩的皮肤,撅着屁股的样子肯定很诱人。】邢伟想象着他把周嫣然按在床上操的样子,刚刚有些软化的阴茎又抬起了头。他不得不弯下腰来掩饰支起来的裤裆。 在百无聊赖中,这堂课终于熬了过去。 邢伟知道张媛早就看上了一条施华洛世奇的项链,之前听到她暗示过至少十次,邢伟都装作没有听懂。这破手链根本就是人造水晶的,就因为做的漂亮一点,卖的却比天然水晶还贵,偏偏这个笨女人还趋之若鹜,邢伟内心真的是各种鄙视她的品位。 【一条破项链就要八百多块。】邢伟摇了摇头,还是咬牙买了下来。没办法,为了小弟弟的幸福,出点血就出点血吧。 为了营造更好的效果,他还专门多花了二十块钱精包装了一下,项链盒子上还扎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女孩就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邢伟虽然付了账,可是心里的鄙视那是一点都没有少。 晚上,邢伟早早就带着礼物出了门。到了川菜馆,给服务员要了一个包间,然后点了几个张媛爱吃的菜,这才发短信问张媛到哪儿了。 换了平时他才懒得这么殷勤。说实在的,两个人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就算再粗心的人肯定也知道对方的G点在哪里。邢伟平时不献殷勤,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做。只不过在他看来,这妞操了这么久,已经不值得自己去下功夫了。 【今天这不是特殊情况嘛。】邢伟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过了一会儿,张媛才姗姗来迟。她戴着那副一成不变的黑边眼镜,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深红色格子的裙子,进来的时候还拉着脸,一副看不到礼物马上掉头就走的样子。 可是她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蓝色小盒子,立刻就移不开眼睛了。 【天哪!施华洛世奇?!快让我看看!】张媛惊呼一声,直接就扑上来抓住了桌上的礼物盒子。 【喔,是那款蓝色的宝石项链呀!】张媛又是一声惊呼。 【我暗示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老公没有听懂呢。哈哈,老公果然最好了!】张媛这会儿早就把上次的事情抛到脑后了,她的眼里就只有这个蓝色的宝石项链。邢伟看她那激动的样子,知道今天的性福是有着落了。 【电话里还不冷不热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又老公老公的叫的亲热。】邢伟内心继续鄙视着,脸上却是露出了宠溺的微笑,似乎很享受张媛亲昵的称呼。 【快帮我带上看看!】张媛自打看到了项链,声音就提高了一个八度。这会儿还没冷静下来。 邢伟将她的头发拨开,将项链轻轻的挂在了她的胸前,手指还趁机在脖子的位置摩挲了一会儿。他知道张媛的脖子是她的性感带,这样的动作,对她而言是十分明显的性暗示。 就像邢伟对张媛的爱好了如指掌一样,张媛对邢伟也是熟悉的不能更熟悉。 她当然知道男朋友给自己买这个项链是为了什么,但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十分的高兴。两个人已经做了一年多了,男朋友还愿意花钱买自己开心,足以说明自己魅力过人。 再说做爱这个事情她又不抗拒,只不过邢伟现在持久力越来越差让她比较失望罢了。那种被弄的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每次做完爱她都要再自慰一次,否则肯定会被憋死。 不过既然男朋友这么给面子,张媛觉得不好好报答他一下怎么鼓励他以后继续给自己买东西。做爱可以一会儿再说,现在嘛,也可以试试别的…… 张媛抬起头,抱着邢伟的脑袋吻了上去,舌头也迅速的交缠在一起。 邢伟从上面的角度刚刚好能够看到她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此时既然张媛主动,他也就毫不客气的将手从胸的位置伸进衣服,大力的揉搓起来。 刚刚进入了一点状态,服务员正好推着车进来,两个人赶紧分开坐好,张媛的脸上还带着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邢伟则早有准备,他取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不留痕迹的塞进了服务员的口袋,服务员心领神会的推着车出去,顺便从外面把门关好。 邢伟伸手将张媛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再次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玩弄起了那对美乳。 要说张媛虽然长得一般,身材其他地方也没有过人之处,但这一对傲乳,却真是让邢伟白玩不腻。她的乳房不仅大,而且很挺,不仅很挺,而且形状也是非常的好。 要知道有的女孩胸虽然大,可是胸位太低,所以不美观。有的女孩的胸型不好,乳头不对称或者偏向两侧,也不好看。还有的女孩,虽然没有这些问题,但乳晕太大或者太黑,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但脱光了就十分倒胃口。 这些问题张媛都没有,她的乳房在普通人里甚至可以说是完美的。完美的水滴形,粉嫩的乳晕恰到好处,娇小的乳头微微的挺起。每当她情动的时候,水滴形的乳房则会略微上翘一些,看上去十分的饱满。 可惜这样好这样完美的乳房,平时却不显山不露水,和那些千千万万普通的乳房一样,把自己隐藏在乳罩里。让别人根本无法看出它们的与众不同,如果没有碰到真正懂的欣赏,懂的揉搓技巧的男人,那就像是骈死在槽枥之间的千里马一样,一直到最后,也只能默默无闻。 还好邢伟不是那样的男人,这对乳房他一直视若珍宝,平时更是呵护有加。 即便是对它们的主人都有些厌倦了,也绝不会冷落了这对宝贝。 张媛当然知道邢伟最欣赏自己什么部位,她也很清楚胸可能是她唯一的亮点,所以平时十分注意保养。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敢俯卧,生怕把乳房压扁了。即便是侧卧的时候,也要用手将两只大奶托住,生怕会因为重力的影响而造成两边的不平衡。 每天睡前还要做揉胸的操,既能促进发育,又能保持形态。 【做个漂亮的女人可不容易呢。】张媛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她不是漂亮的女孩,所以才要更加珍惜自己的乳房。 看到男朋友对自己的这对大奶爱不释手,她心里也非常的得意。张媛微微地侧过身,好让邢伟的手可以揉的更方便一些。 【嗯……不要……轻一点嘛……】她微微地撒娇。这么说当然不是真的不要,而是暗示邢伟抓的更大力一些。 【你这个骚货,奶最近又大了一圈,我的手连一半胸都包不住了,应该有D罩杯了吧。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偷偷在宿舍揉了?】邢伟假意训斥道。 【别生气嘛老公!又不是被别的男人揉,人家自己揉大了还不是便宜你了~】张媛知道邢伟并不是真的生气,但还是假模假样的道了一句歉。 【那你平时是怎么揉的?揉一下我看看好不好。】邢伟一只手连一只奶都照顾不过来,只能一会儿抓抓左边,一会儿揉揉右边。反正资源不用也是浪费,不如让张媛自己也参与进来。 【好丢脸……不要!】张媛把脑袋埋在了邢伟的肩膀上。 因为她侧坐在邢伟的右腿上,所以这个动作等于是把乳房送到了邢伟脸的跟前,只要一低头就能够到。 本来邢伟只是用左手伸进衣服揉胸,右手搂着张媛的腰。这会儿既然奶都送到了嘴边,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他右手也从背后伸进了张媛的衣服,然后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胸罩,然后把胸罩抽出来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臭流氓,讨厌死了……】张媛嘴上骂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配合邢伟的动作。 解开束缚的两只大白兔立刻暴露在灯光下,邢伟再接再厉,直接将她的外衣也脱了下来。 【不要……有人过来怎么办……】张媛有点紧张,她其实这会儿也动了情,被揉了这么半天,内裤早就湿的不要不要的。可是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虽然是在包间里,可是保不准会有服务员进来。她在床上浪,却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想被随便什么男人都看个光。这些年来虽然一直想找个大款来包养她,但在和邢伟交往的过程中却从来没被其他男人碰过,还算是比较有底线的。 【放心吧,服务员收了我的封口费,现在门外的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绝对万无一失。】邢伟早有准备,这会儿立刻拍胸脯保证道。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唉,既然如此,那我一个弱女子就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了……】张媛知道这里安全,立刻放下了所有抵抗,顺从的脱下了T恤。 【真美啊!】虽然看过无数次,抓过无数次,捏成过各种形状,但看到这对完美的大奶,邢伟还是忍不住赞叹道。 【伟,今天它们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张媛也很喜欢这种胸脯被男人掌握揉捏的感觉,这不仅是性的刺激,也让她潜意识里觉得被欣赏,被认同。 【随便我玩?那我可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了。】邢伟低下头,含住了张媛左边的乳头,轻轻的嘬起来。而右手则绕过腋下,攥住了她右边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也捏住乳头,上下左右的碾着。 【啊!好爽……好爽……你嘬的我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天哪~ 】双重的刺激很快便让张媛舒服的呻吟起来。她微微的张开了腿,暗示邢伟可以再进一步。 邢伟右手变碾为握,一边揉着奶,一边也稳住张媛的身子。同时左手撩起裙子,直奔内裤而去。 张媛的内裤早就已经泛滥成了泽国。邢伟的手指在内裤的外部轻轻的划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的阴蒂,然后便隔着内裤画起了圆圈。 【操……】张媛没由来的骂了一句,然后趴在邢伟身上一阵颤抖,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邢伟的手指感觉到她阴部强烈的抽搐,紧接着一股又股清泉喷涌而出,直接透过内裤流到了邢伟的手上。 【真不知道今天是我谢谢你还是你谢谢我……】邢伟无奈的举起手来,向张媛展示粘在他手上的粘液。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的敏感,你都还没开始操我,我就爽的不要不要的了。】张媛有些不好意思,她刚刚才说要补偿邢伟,结果反倒是自己先高潮了。 【这样吧,老公坐在这里吃饭,小女子在桌子下面好好的服侍服侍老公。】 张媛说着便要蹲下。邢伟示意她可以把项链脱下了,否则一会儿可能会碍事,没想到她毫不在乎,坚持要带着。 【我这样光着身子,只带一条心形的项链,想不想泰坦尼克号里边的萝丝。】张媛说着,也脱下了裙子和内裤,一丝不挂的站在邢伟的面前。 【你要是萝丝,那我不是杰克了。】邢伟笑着说。 【杰克,请专心品尝一下这里的回锅肉,让萝丝尝尝您的大肉棒。】张媛用中指向上推了推黑边眼镜,然后将中指放在面前,伸出舌头在从下往上舔了起来,一边舔还一边给邢伟抛媚眼。 【我操,你这个骚货。】邢伟骂了一句。张媛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回锅肉。 【啧啧,真香啊……】他忍不住赞叹道。 【呀!老公的肉棒好像比前几天大了一些啊!】张媛解开邢伟的裤子,掏出了这根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宝贝,不用握在手里,她立刻就发现了不同。 【那是,你老公我鸡巴最近经历了一次再发育。】邢伟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胡扯道。
「你先去,雷,火,这两个只需用肉体就可以分出他们的精元」「多谢狮王指点,」 「奴女前来侍奉几位狮王」「嗯,不错,先来我们震就对了,这是雷珠,你先吞下」说完在九头由雷电组成的狮王缓缓走向小龙女,同时一颗似是蓝色的玻璃珠般的圆球滚向了小龙女的面前,「这是雷珠,普通人基本见不到,但对于我们那个时代修炼雷系法术的人或者兽类而言就是玻璃珠」 「这不会就是玻璃珠吧」小龙女弯身捡起地面的珠子,像小孩子一般的凑近细看,「是不是你吞下就知道了」小龙女也不犹豫就吞了下去,同时一股被电一般的麻苏和刺激感从胃里传来,「这种珠子可以将你接触到的雷电吸收,同时自身也会慢慢融化,渗透到你的肉体和骨头中,让你的身体可以慢慢的具有使用雷电的力量,」「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这些宝物」「恐怕炎黄之后的生灵陨落不止这么简单」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几位狮王要如何玩弄奴家,奴家已经迫不及待了」 「嗯,你不用改变身体,我们准备给你些惊喜,」说完其中两头狮王走到小龙女的身边,让她躺下,然后用虚幻的充满雷光跳动的狮头咬起了小龙女的丰满胸部,这些狮王虽没有实质的身体,无法挤压小龙女的胸部,但是雷电的刺激却让小龙女有种欲仙欲死的满足,而且随着两个狮王刺激的逐渐加大,小龙女的胸部开始慢慢的渗出乳汁,阴道也开始变的湿润起来,「你们也来啊,电死这个小贱货」说罢,其余的几位狮王像是得到指令般走到小龙女的身边,刺激着小龙女的不同部位,「嗯,啊,啊」「嗯再大点,奴家就可以喷出乳汁了,」 而随着电量的加大,小龙女的乳汁则由慢慢的流淌变成了喷射,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钟,小龙女似是虚脱了一般,喘着粗气,而几位狮王则没有停止,但是小龙女由于疲倦,感觉身上的刺激已经没那么强烈了,而且隐隐间还觉得非常舒服愉悦,而此时一位狮王则率先用阳具插入了那充满了淫水的阴道,虽然几个狮王由于齐齐用雷电刺激小龙女,雷电般的身躯早已有了些交融,但此时那个插入小龙女阴道里的狮王脸上的一抹得意得意的淡笑却是被小龙女和其他狮王全部看到,「嗯,我们也一起上」说完小龙女的阴道又感觉到一阵电流的刺激,而持续刺激的增加,则让小龙女有些快坚持不住要泄了。 「嘿嘿,我们还准备了一个更好玩的主意,现在就让你试试吧」说完那只狮王身体一阵变化,竟然变成与小龙女身材一样的雷电样子,然后倒在了小龙女的身上,很快小龙女周身都有电流在跳动,而皮肤传来的刺激则让忍着不泄的小龙女彻底放开了身体的忍耐,享受这种雷电的刺激,而下体的淫水则流了一大摊,浸湿了小龙女半个身体,而有两个狮王像是见到了灵感一般,将自身的雷电不断的涌入到这淫水里,而这也让只是感觉到麻苏的背部直接被电的弓了起来。 「哦,对了,还有一个好玩的小把戏」说完一只狮王慢慢变小,然后爬到小龙女的嘴边道「让你尝尝由内而外的雷电交加」说完直接从小龙女微张的嘴中慢慢的进到小龙女的身体里,而进入了小龙女身体的狮王则是开始变得活跃起来,不光来回乱动,还时不时地刺激小龙女的五脏六腑,使得小龙女本就被刺激的绯红的脸上,时不时地多些刺痛的欢愉。 「嗯,我也来,」说完,又有一只变小的狮王进到小龙女的身体里,不过这个狮王则直接跑到小龙女的心脏中,似是使坏般的电击了一下小龙女的心脏,而小龙女也被这一下搞得有些痉挛,随后,这只狮王则直接跑到小龙女的心脏中,对着血液持续的放电。 「啊,啊,啊,……奴家受不了了,快电死贱奴,快电死贱奴……啊,啊」 小龙女在一阵强烈的刺激中面带幸福的昏死过去了,「嗯,终于让这小丫头先泄了,就当是为那几头冰狮子和石狮子报仇了」,躺在淫水与乳汁混合的液体中的小龙女像是听见了这谈话般面色微微变红,嘴角也增加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这贱货别装了,我们刚才都没用全力,你又是不死淫体,还不快起来」 狮王说完后小龙女似是被揭穿般慢慢的站起身,脸上还有着一种娇媚的笑意,似是想再来一遍。 「嗯,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开胃菜,下面才是真正的刺激,虽然电不死你这贱货,但是绝对会让你感受到无尽的折磨」 「你就别和她多说了,快开始吧,我已经想看到她在那里的表现了」 说完几个狮王嘴里吐出了蓝黑相间的雷云,随后又快速融合到一起,飘向小龙女,「这就是给你的奖励,这雷云里的雷电才是真正的雷,刚才不过是见面礼,而这雷电则可以被你的身体里的雷珠吸收,」说完,那雷云已经将小龙女的身体包裹起来,而小龙女也被这雷云电的躺在地上抽搐,「如何」 「好刺激,奴家身子好像要被电糊了一般」「不错,我们开始引雷云入体吧,这样效率高很多」说完几个狮王又吐出了一大片雷云,而融合后的雷云则直接顺着小龙女张开呻吟的嘴进入小龙女的身体里,「啊,啊,贱奴要被电死了,好爽,」 「嗯,受着吧,没个三五月雷珠化不完」「多……多……谢狮王,奴家……喜欢极了」小龙女的身体不断被雷电的焦黑,而被电的地方则被不死淫体不断的修复着,就这样小龙女的内脏和皮肤在不断的雷电破坏下不停的修复着,而体内的雷珠表面则慢慢的化成一种粘稠状的蓝色液体不断的被小龙女的身体吸收。 五个月里,小龙女的身体早已在雷云的刺激下失身无数次,淫水,乳汁不断的喷出流了一地,又因小龙女所在的地面低洼又流到小龙女的身体边上,被小龙女从新吸收,仿若喷泉一般,而几个狮王则凝练了身躯,变成了九头仿若玉石般的小狮子在奸淫或者揉搓着小龙女的身体,小龙女这几个月里越看越觉得这九头狮王凝成的小狮子可爱,在不断的刺激中还不忘用柔光注视他们,或是摸摸他们,而狮王们也不生气,因为小龙女身体的柔嫩娇媚让他们也不在意这温柔的抚摸。 「怎么样,身体里的雷珠化完了没」一只仿若蓝玉雕成的狮王在小龙女头侧问到,「嗯,十天前就都化完了」小龙女娇媚的说到,「哎,看来你是想再被电几个月啊,」「如果不麻烦狮王大人的话,奴女还想品尝这滋味」说完一脸满足的望着旁边的狮王,「别想了,那雷云就是我们精元,已经分给你一半了,再给,我们就要灰飞烟灭了」 「奴女该死,忘狮王见谅」「不怪你,我们撤去雷云后,你试着引导身体里的雷电到地上的水里试试」说完,几头在小龙女身侧的狮王将雷云分成九份环绕在各自的身旁,而小龙女则顺着被雷珠浸润的那处身体引导雷电到自己的手掌处,然后将手掌伸到了自己喷出的淫水里,只听呲呲声不绝,一会淫水已被电干了。 「嗯,一般般,对于刚刚掌握的人来说还过得去,多加引导就熟练了,还有这还有八颗雷珠,你若出去,可引天地雷电炼化这些珠子,当都完全炼化时,你的身体应该就可以自行吸收和存储雷电了」「多谢狮王」「我看你也没地方放,就直接都吞了吧」几位狮王看着赤身裸体的小龙女微笑着说到,而小龙女则不客气的直接全部吞下。 「你现在可以去泽位了,吸收了他们的精元你就可以随意的泄身,也不要担心身体失水太多昏倒了」「多谢狮王提点」 「我们这几个月也玩累了,你自己走吧,我们要休息了」说完几个狮王向着大厅的边缘走去,趴下,打起了盹。而小龙女见到他们趴下,也轻轻的走出了大厅,向着兑位走去,途经离位时看到通向离位大厅的石头都有些微微发红,心中才明白为什么要先去兑位,这热力足以让自己脱水而死,虽然有不死淫体,但是在那种环境下,应该会大打折扣。 来到兑位,进入大厅后,只觉得进入了外面的草地间,而且奇花异草遍地都是,这而再远些则是一个有着几十米宽的湖泊,而湖泊周围则站着几个披着水草的各色水狮子,其身体的水则可以从水草的间隙里看出来,小龙女走到近前打趣道「几位在养水草吗?」 「你才养水草呢,」之前小龙女在几位狮王传话里已经见过了这些狮王,当时他们就是这般,现在还是如此让小龙女不觉得有些好玩。「嗯,你获得了雷电之力了?」先前那头答话的狮王则又开口问到,小龙女微微点头,「很好,你知道为什么要先取得雷电之力才能来吸收我们的精元吗」 「我想大概是因为」小龙女还没说完就已经跪在狮王的胯下,而嘴巴也开始含住了狮王的阳具,嘴里则开始慢慢的将刚刚学会的如和释放雷电通过嘴放到了狮王的阳具上,而狮王则低下头用口含住小龙女的圆翘的屁股,小龙女只感到一阵酥麻,仿佛自己的臀部被电了一下一样,「嗯,没想到吧小贱货,我们可以把你放的电还一些给你,」「好厉害啊,那么龙儿加大电流了,蓝大哥你受的住吗」 小龙女在传话时便被他们要叫他们大哥,「若是能让你蓝大哥爽,这个储水珠就给你」 「嗯……贱奴就是来让大家爽的,」然后小龙女将乳房变大对其余的狮王说到「贱奴的乳孔也可以侍奉各位狮王,」「嗯,我早就想强奸你的大奶子了,正好,让我好好爽爽」说完一个狮王就选了小龙女右面的乳房,将阳具插在了小龙女那水缸般大小的乳房中,「我也来试试」另一只狮王则抽插起了小龙女左乳的乳孔,「奴家的阴道可是奴家最自豪的地方,谁来尝尝,」说完小龙女的身驱变得有狮王那班大小,而屁股则向那几个狮王摇了摇,一只狮王很快的明白了小龙女的意思,上前将阳具插到小龙女的阴道里,「奴家的双手也很柔嫩哦」 「别瞎嘚瑟了,嫩不嫩我们说了算」其中一只狮王走到小龙女的一只手前,小龙女则有些气鼓鼓的套弄起来,而这表情也惹得狮王不住的笑了起来,很快小龙女的另一只手也套弄起了另一只走来的狮王,「蓝大哥,奴女的嘴可是专门为你留的哦」 「哦,是吗」说完用阳具在小龙女的头上敲了两下,「你们都好坏,享用人家的身体连句好话都不说,看我不榨干你们」说完用嘴咬住了「蓝大哥」的阳具,这些狮王虽然身躯虽是水,但阳具却是像玉一般的感觉,小龙女除去不断的扭动和套弄侍奉几位狮王外,也不断的熟悉着体内雷电之力的调动,对几位狮王的电流刺激也越来越大,就这样,三个月后,小龙女对雷电之力运用的炉火纯青,已经可以在身外凝成雷云,而有三位狮王已经交了自己的不少精元,一旁调整去了,而剩下的三位狮王则迅速补上,「奴家的身体如何?」 小龙女偏头看向那三个被雷云电出了精元的狮王,「哼」几位狮王偏过头,不去看小龙女,而小龙女脸上则带着胜利般的微笑转向蓝大哥,似是使坏般的对着他的阳具笑了下,然后满嘴雷云含住了他的阳具…… 「好吧,你赢了,这个储水珠给你,」小龙女拿过储水珠,一脸茫然的问到,「这要怎么用」 「我们的精元可以强化你身体的吸收能力,你现在的身体不会再排出粪便,尿液,而这储水珠则可以存储任何流动的物质,你可以吞下它试试那种感觉」小龙女则慢慢的吞了下去,随后她便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被这珠子慢慢吸收了进去,脸色也变的有些发白,「嗯,你已经感受到了,快吐出来吧,」 「它好像黏在我胃里了」「那你用手吧,再吸下去对你不好」而小龙女则毫不犹豫的用手把珠子抓了出来。小龙女的脸色也渐渐变的红晕,「见识到它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求我们告诉你怎么控制」「能用阴道求你们吗?你们的阳具插的我好舒服,」 小龙女红着脸说到,「不行,」旁边那只狮王大声说到,而他正是一直享用小龙女阴道的狮王,而它也是最先被小龙女雷云泄了的狮王,「你突然用那么大的电流电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泄了,」 「好了,奴家这就来补偿你,」说完小龙女像只小狮子般的爬到那狮王的身下,将阴道对准了他的阳具,慢慢的用力包裹住阳具,然后自己前后动了起来,摩擦着阴道里的阳具,「嗯,这才像话,告诉你吧其实只要用你的淫水浇灌它到慢慢变绿就不会那班疯狂吸收了,而至于如何控制他存储哪些,等你吸收了那帮风狮子的精元就明白了」「多谢狮王提点」「这还差不多,你也不用演了,我知道你想现在就想把珠子塞到阴道里,我也对你的补救没兴趣,」…… 小龙女很快就将刚才认真的神情收起来,然后站起来将珠子塞到自己的阴道里,而这次小龙女感觉到那珠子不是什么都吸,只是吸收阴道里的淫水,而淫水被吸走也让小龙女的阴道一阵空虚,小龙女又趴了下去,趴向刚才那只狮王,似是哀求般的眼神看着他。 「跟我一起说下面这句话,」狮王则用胜利者的口吻对小龙女说到,小龙女微微点头,「小龙女的阴道是世界上最烂的阴道」「哼,看我用最烂的阴道让你泄到昏死」说完就往狮王的身上扑去,而狮王则面带笑意的躲开,跑了出去,小龙女见扑空,则又是轻笑,又是娇怒的追了过去…… 雷泽到手的小龙女则回到了坤位,几个狮王见她回来下身不住的挺了起来,小龙女虽然从来不说自己美艳,但绝美的脸庞,光滑柔顺的长发,婴儿般娇嫩的皮肤,两个西瓜般大小的乳房似不受重力般的挂在胸前,浑圆的臀部没有一丝赘肉,手臂好似玉雕的一般完美无瑕,修长的手指光洁如玉,而腿部的比例,粗细则让人一眼就想占有,倩倩玉足,纵使踩在泥地也一点不沾泥垢,「几位狮王不认得奴家了,怎么都不说话」「你这小丫头,雷泽之力到手了?」 「嗯,现在前来讨教几位狮王的厉害」「哈哈,兄弟们干哭她,让她还狂」。
而且,玩这个的其实主要还是享受的那种虐心的感受,心理的落差和承受五 味杂陈的感觉,惊世骇俗的异类体验等等,并不主要在于肉体的欢娱。 我们夫妻就是经过反反复复的思想斗争,历经控制与反控制,束缚与反束缚挣扎与反抗,越挣扎陷得越深,越反抗就被束缚得越紧陷得越深越堕落,越堕落越快乐,越快乐越沉迷最终被欲望的旋涡吞噬干净,为自己原本清洁的人生涂上那绿色的重重的一笔,成为永远不能抹去的「污点」。大家可以抽空一看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打算涉入这个圈子的没有经验的夫妻、单男都可以适当参考借鉴一下。 毕竟,每对夫妻进入这个行列的路不同。 大家相互共勉吧。 捡主要的情况说吧,那是10多年前的事了。 简单介绍一下,那时候我30出头,老婆小我3岁,漂亮苗条是中学的美术老师。 我们都有着正当而光鲜体面的职业,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事业生活都风顺。 但是结婚时间长了,尤其孩子一出生,家务事一多,夫妻关系变得索然无味夫妻性生活也可有可无。 2006年,无意间,受到一枝独秀这位倡导夫妻交友的女士先驱和她创办的夫妻吧的影响,看过她的很多作品还有她的专访后,深深地陷进去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老婆和别的男人野合这方面的东西一想起来就热血沸腾阴茎充血,甚至都影响了平时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所以还是建议如果真想踏进这个圈子的朋友,尤其是老公一定要多看看这方面的素材,只有先武装了头脑,或者说白了只有先彻底洗了脑把自己真正地融入到夫妻交友的那种情景中去,才会有下一步付出行动的可能。 否则,自己这关都过不了的话,更别说老婆那道坎,贸然行动只会出现两种结果:离婚或者一辈子意淫而无法现实。 当然,迈出这真实一步还要多亏那位北京的那位单男,我是在夫妻吧上留的言希望结交素质男士,并提了一些要求,当然这些都是瞒着妻子的。 因为老婆是老师,认识的学生和家长多,所以我当时是不找本地的。 他加的我QQ。他的情况就不多说了,中年,有妻有子,新闻出版方面的公务人员在夫妻吧算资深单男了。 陪我聊了1年多,耐心地引导我开发我,调教我一步步的做法(还是需要有缘人啊,有的单男聊不几句就要玩要老婆的照片,如果老婆不漂亮还不愿意再聊下去等等,这种人很多基本上聊几句就删除了。但是这位仁兄不同,他既不急着玩,也不要照片,不问老婆漂亮与否而是先从交朋友聊家常,工作等等做起,并说如果北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尽力。后来,实际上还真是帮了忙,岳父是搞印刷工作的,后来有一笔业务要到北京去他帮助给找的人,找的合作单位联系住宿等,否则也不会打动老婆的。从我和他认识,到他和我老婆上床,中间经过了2年半的时间,真是佩服他这种精神和毅力啊。也正是由于他这种能力,加上他经常全国各地的出差,他和全国大约50多对夫妻都玩成了也就是说至少50多个良家人妻倒在了他的胯下。这些都是他以后告诉我的)。 他非常真诚,把他的身份证,工作单位电话都告诉我,我后来悄悄打听过确实是真实的。 这样,就完全打消了我的顾虑。 我们越聊越深。 他要求我把老婆所有的情况,包括我和老婆做的性方面的事情,今后发展的任何事情哪怕一点点变化都要如实地及时反馈给他,我答应了。 在他的引导下,我先从给老婆拍性感的照片做起,到做爱中说粗话陪老婆看三级片(以偷情、婚外恋、情人、出轨的为主,我们看的韩国的比较多唯美又煽情,很能调动女人的欲望),等到老婆对这些不再反感而且喜欢看的时候,再逐渐深入到看AV(以有情节的港台日美的夫妻自拍3P,夫妻交换等为主可以推荐意大利那色情片导演丁度。巴拉斯的一个叫「奸情」的片子,主要是描写夫妻时间久了之间毫无性欲,而妻子年龄正当欲望强烈之时于是在一个场合出轨,和一个男人上了床过着淫乱的秘密情人生活。 后来偷尝并喜爱禁果的妻子要和老公离婚,老公才知晓妻子的秘密。 老公不但没有抛弃她,反而欲望高涨,两个人又好象新婚一样如胶似漆地做爱,并时时拿女人出轨做刺激点燃两人的欲火。 结果是妻子体会到老公的爱和性,反而不再离婚,两人又过上幸福生活。 以及韩国描写夫妻交换的「蝴蝶俱乐部」,一定要唯美有剧情,不要上来就弄那种赤裸裸的群交很容易让老婆反感) 再到做爱中诱使她说和别的男人交合的粗话当然这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女人从纯真变风骚是需要过程的但只要坚持就会有效果(尤其是我老婆,单纯的程度说出来可能大家都会见笑。她曾告诉我说,她婚前居然以为男人和女人只要拉拉手就会怀上孩子,而且婚前还在想婚后面对老公的时候该怎么换衣服呢,到卫生间去换还是…?听起来让我崩溃)。 这时候,已经到了一定的火候了。 再适时地把老婆的QQ告诉单男,偷偷地加他为好友(老婆的QQ密码我知道)。 老婆不太会用Q,好友里突然加入个陌生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熟悉Q的可能就会把陌生人删掉了。 那单男就慢慢地和她聊天。 因为我知道老婆的喜好等等,会知无不尽地转给单男,使他非常清楚怎么和老婆聊天怎么讨好和关心老婆,很容易地就获取了老婆的好感(女人只要对哪个男人有好感了心理的防线就会松一些了)。 后来又发生岳父去北京那业务的事,是我和单男事先联系好,然后单男装作不知道问老婆有没有需要他在北京这边帮助的事情老婆随口就说了岳父的业务那事单男满口答应,后来岳父去北京圆满完成那笔业务使得老婆对单男的印象好感大增。 岳父。 虽然不是老婆喜欢的那种高大帅气(老婆眼光很高,在大学是校花在单位是众多男同事追求的对象),但面相上看忠厚老实戴眼睛文质彬彬,倒也没让老婆反感。 老婆也给我说起过北京单男的事情,只是说网上这个朋友帮忙的事,说有时间得感谢一下人家。 老婆有这么个缺点,也可以说是优点吧,受恩于人就会老想着怎么回报人家,这点在以后的夫妻交友方面可没少被男人们利用过呵呵。 又过了半年时间,老婆和单男基本上已经比较熟悉了,但单男仍然很能掌控并不急于涉及性方面。 但是这段时间,单男引导我多挑逗老婆,但和老婆做爱的时候不要让她尽兴,也就是只挑逗她但不做爱或者是刚插入不久就射或借口有事停止做,或者是好长时间不碰她同时每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反复说女人和野男人苟合之类的粗话,说一个男人在性能力上不能让女人尽兴喜欢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野合并让老婆能享受最大的快感,别的男人阴茎插入会是什么样两个男人轮流操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之类的话。 并刺激老婆让她自己说想和别的男人操,让她自己假想着和哪一个男人苟合,如果老婆不愿说就停止做爱假装生气。 做爱中的女人,尤其是在性欲高潮中欲罢不能的女人,是很容易按老公提的要求做的。 这样做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老婆从肉体到心理上唤起强烈的欲望,在老公那里又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很容易会联想到其他的让老婆有好印象的男人(电影演员除外,那太虚了)。 这样,单男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老婆联想的对象。 大家可千万不要低估了洗脑这一套,当女人的脑子里动不动就出现哪个男人的时候,尤其是在和老公做爱的时候脑子里出现那个男人的时候其实就离两人真实的苟合不远了。 就象我们,虽然当时老婆就认为这只是幻想,只是为了满足和配合我才这么做现实中肯定不会发生,所以她才接受这种在正常夫妻看起来有些变态的做法。 但是,洗脑的力量往往强大到足以让人难以估量。 这也就是为什么传销那么厉害,会把许多心理非常强健的人也给拉下水。 这样,又经过一大段时间约半年的调教,加上单男在QQ上一直温暖而贴心地和老婆聊着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老婆已经很自然很顺利地就在幻想是和那单男苟合了而且会很放荡地配合着我呼唤着他的名字,说着粗话,诸如:AAA(单男的名字)亲爱的,快来干我,我要你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我不要和老公做,我要和你做我要给老公戴绿帽子,AAA,你来吧,来操我吧操死我,我是你的,我的小骚B给你操。 等等,而且乐此不疲了。 这个时候,单男才跟我说,差不多了,但现在你老婆仍然还只是心理上稍微接受了,真到现实中不敢保证她真的会付诸行动毕竟幻想和现实还有差距,所以还需要进一步调教。 我经历过很多相同的情况,跟很多夫妻,也有的是跟妻子单独聊得好好的,甚至在床上怎么玩都说好了但一见了面,出现反悔或不情愿的现象也不少。 你那边的任务接近完成了,她对你这个男人放心了,也就是说她对于如果出轨老公会不会抛弃她的担心可以解除了以后你继续这样刺激她其他的就由我来做了。 我要做的是解除她另一个担心,也就是对别的男人会不会在性上伤害她的担心。 这两种担心一旦解除了,90% 以上的的女人会乘乘就范。 不过,我会把我和你老婆的聊天内容一字不拉地给你看,保证不会隐藏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更不会和你老婆单独来往。 后来,他真的如实地把他和老婆的聊天内容截图给我。 从聊天内容可以看出,没认识他之前,老婆很少聊天的,也不太会聊跟我都聊不了几句,但自从他俩熟识之后,老婆几乎和他是知无不言一点事情就请教他,包括业务上、生活上、孩子等等方面。 一下了课就会在办公室登陆QQ和他聊天(在家里毕竟有孩子不方便,老婆也怕我看到会生气老婆在和我说过单男帮岳父业务的事之后基本上就没再提单男的事)。 慢慢地,单男就诱导她把聊天话题扯到我们夫妻生活方面。 单男诱使老婆说出我的长处,比如脾气好,顾家,勤劳体贴等,又诱使她说出对我的不满之处,比如有时太关心孩子冷落她不会玩浪漫情调等等,说到情调的时候单男又故意将夫妻之间的爱情保鲜秘诀,包括性生活等(当然这些也都是单男从网上搜集到的)告诉老婆,这样话题自然就扯到夫妻性生活上。 老婆刚开始还比较警惕和羞于启齿,但单男其他的一点都不说,只是说夫妻性生活对于夫妻关系的重要性对女人的作用等等,老婆见他没有象其他网上男人上来就聊性器、约炮那样粗俗的举动便慢慢放松了警惕也能将我们俩比较隐私的东西说给单男。 慢慢地,由浅入深,老婆逐渐地放开了聊天尺度,包括说我在性生活这方面时间短技巧差,不会前戏,她感觉不到书本上写的女人高潮时的快感等等也都会告诉他了。 单男便引导她教她如何和老公性浪漫。 自然而然,老婆便会感兴趣单男的夫妻性生活了,就会问他是如何做的。 这样,随着单男的一步步由浅入深的诱导,在夫妻性方面的话题,老婆越来越放开了。 也直接反映在老婆平时在床上的表现上。 必须承认得是,在单男的诱导下,我和老婆的夫妻生活质量的确提高了许多。 尤其是老婆,自从生完孩子后,加上工作任务多,晚上很少主动要求我做爱的但自从和单男聊得热乎后,几乎每天晚上只要有空闲就想和我亲热曾经有几天,夜夜都要搞的我都应付不过来了。 而且,老婆做爱的方式和技巧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有印象的有几次:有一次晚上我和老婆做爱快要射的时候老婆叫起来:不要射射我胸上。 我没反应过来,已经射了一大半在阴道里,只有很小一部分精液在抽出来后射在了老婆乳房上。 老婆把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很仔细地涂抹在胸部,一圈圈地涂抹按摩。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网上看到的知识,说是男人的精液对女人的乳房有促进发育作用(老婆很漂亮,但胸部不大这方面她有点自卑)。 后来,单男聊天告诉我,是他教给老婆这么做的,告诉她男人的精液可以让女人胸部丰满而且还有营养,可以做营养品吃下。 还有一次,老婆洗完澡没有象往常一样光着身子在床上躺着等我,而是蒙着一个被单。 我洗完澡欣开被单的时候才发现,老婆身上穿着极为性感的黑色蕾丝透明紧身衣,黑色吊袜带和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虽说这些是我给老婆买的但她平时嫌麻烦从来没穿过做爱的时候总是脱得一干二净),把我的眼球差点掉出来。 后来,单男聊天时告诉我,是他灌输给老婆,说正常男人都喜欢女人穿着性感的内衣在床上挑逗老公你老公对你这么好你应该也体贴他,做让他快乐的事。 天啊,女人到底是什么动物啊,为什么我说了老婆这么多年她都不愿做,别的男人两句话就顺从地去做了?最难忘的是一次老婆给我口交的时候问我:你的鸡巴比人家的小。 我一惊,问她:小?你又没看过别人的,怎么知道。 她一下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掩饰,借故低下头去口交,说了一句:我猜的。 老婆绝对是那种一撒谎就是弱智也能看出来的女人。 我估计肯定有问题。 第二天,单男告诉我,是他给我老婆发了一张他自己的阴茎图片。 从图片上看,单男的阴茎的确粗大,尤其是龟头,倒三角形的油光发亮,象个大鸡蛋,比我的大多了。 同时,他也给我一张图片,说是老婆发给他的。 我正想着是不是给老婆拍的裸照呢(我给老婆是拍过性感照片,但不是全裸的照处)她不会把这种照片也给这单男了吧。 图片打开了,松了一口气,倒不是裸照,但是老婆穿吊带睡衣朦胧的照片,我给她拍过卷发披肩,香肩半露,粉脸含春的,感觉比裸照还要妩媚。 天哪,这种照片发给男人,试问哪个男人不会露出本性啊。 他们都聊到这个地步了,大家想想看,这能说明什么问题了?我有些酸楚,也有些自卑虽然我狂热地幻想着绿帽,但一下子快到这个地步真是出乎我意料。 原来,那十几天我出差在外,老婆不但在办公室和他聊(在办公室发这种图片显然不安全也不现实),竟然晚上把孩子照顾睡着后在卧室也跟他聊到很晚。 聊的话题自然就很深入了,而且在家里也比较随便宽松,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发什么就发什么了。 而且单男见我不在线,也没法把聊天内容及时给我看。 我问单男,那几天晚上有没有网上视频做爱。 他说,现在还不行,现在火候还未到,如果这时候视频做爱了,贞洁的女人往往会后悔感觉对不起老公,那么真正见面的时候她会刻意回避和我见面,这样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了而且以后可能彼此都不会再来往了。 现在不在视频上做,就是给她留些余地,两人以后见面也好见,说话也好说保持朋友关系也好保持。 我这是欲擒故纵,你老婆很优秀,漂亮,气质好,是我见过的女人中一等一的上品我当然希望在床上占有她,但绝对要有把握的事情才能做。 等到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场合,我会以合情合理的方式把她弄上床。 这样既满足你的绿帽愿望,也会让你老婆体会足够深刻,也让我尝了鲜三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我简直佩服得几乎五体投地,太高了,难怪他征服了那么多女人,在这样的高人面前我老婆恐怕也是在劫难逃吧。 此时,我越来越感觉老婆和单男,很难保证以后不会发生什么了,应该是早晚的事情了。 其实直到这个时候,我的思想仍然还停留在幻想层面,一方面幻想老婆和单男苟合另一方面仍然想着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毕竟受那么多年正统的教育老婆也那么传统,可能在网上会聊得稍微放开一些但到了现实中她肯定不会做的。 我也是,真要戴上那么顶绿帽子,落个乌龟的名声,还真是一时间转不过来。 这种既希望老婆出轨又害怕老婆出轨的矛盾心情一直在左右着我,所以我一方面强烈地渴望单男和老婆继续下去另一方面又真的希望他们不要发展那么快甚至是光在网上玩玩,现实中还是不要发生吧。 这时候,单男问我感觉如何,我说:你真厉害,真是高手。 单男看我好象没说重要的,就又问:还有呢,就这些吗?你肯定还有别的想法吧?我有点沉默想把矛盾的心情说出来又怕单男笑话我玩不起。 他好象看透了我的思想,说: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毕竟咱们现在还只是网上交流,你老婆和我也没有上床。 我有些心虚,说:不,不是,我只是有点别扭。 怕老婆最后不接受。 单男打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你是在拿着你老婆为你自己找借口吧,是你过不了这个坎你们这些喜欢绿帽的丈夫都这样,有反复也很正常不过,最终你们都会接受,早晚的事,还会感激我做的一切。 面对着电脑那端字字犀利直指我要害的他,我沉默了: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他说的话每个字都象重锤一样正击中我软弱的内心?他在相貌、身材各方面都很一般远不如我更比不上那些男星,为什么他却象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样,我却象个铺伏在他脚下的奴隶而且我不但要把漂亮的老婆送给她占有,还要感激他带给我和老婆的快乐?就因为他玩过的女人多鸡巴大吗?只凭鸡巴大就能让所有的女人臣服吗? 我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不是奴隶我不要做奴隶,他也不是我的君王,他很一般我老婆也不会接受他,更不会和他上床的。 我不能再走下去了。 我鼓起所有的力量,深吸了一口气,打出一行字:抱歉,这事我需要再仔细考虑一下暂时先不聊了吧。 彼此理解。 我说:我老婆那边你还是暂时先不要和她聊了。 我们需要调整一下。 他答应了。 下了线,我好象放下了一块深重的包袱,好象从他的手掌上逃出来一样,深深呼了一口气我庆幸自己还能掌控这一切,还没有丧失自我。
原来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菲菲心中一惊,粗枝大叶的自己,一直没有注意到房 间内如此细小的异样,循线看过去,发现连接到的正是小力的那台电脑上,而另外四根黑线让她找到了房间里的另外四个隐蔽的摄像头,每个角度都能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机箱背后一个小标签的日期,正是她和丽丽来找大力之后的第三天,顿时明白小力一直拍摄着所有的录像,包括丽丽、小芬和周萍…… 惊慌失措的离开酒店,听「朋友」说市面上有自己的性爱光盘,本以为是玩笑话,原来是真实的,拿起电话想要质问小力为什么,想到自己是主动投怀送抱给对方玩,又如何质问对方呢? 另一边,大鹏看着小力带来精彩好片,视频里娇嫩的美人被抽打的四处翻滚继而被操的死去活来,赞许小力干的漂亮。 「要不我把这婊子留下来专门拍片好了」,吃着水果的小力,得意的朝大鹏说道。 「那怎么行,你找死啊」,大鹏转过视线,「如果你把她带走,光头还不把你我的手脚打断?你是不想活了么」。 「可是这婊子早晚会发现的」,小力不甘心,还想一劳永逸。 「发现就发现,是她背着光头他们主动找的你,被录像被人玩,只有闷在肚子里,要是说了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不会说出去,知道不知道?」,大鹏告诫小力不可妄动。 「还是你会算,好吧,我们就坐着玩女人挣钱,哪天她发现再说」小力心想,菲菲发现后会是怎么反应,如果真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有了贩卖的录像,小力很快就给菲菲接到另一单「服务」,两个自称重胃口的嫖客出3万人民币,包菲菲一晚做M,而且承诺如果玩的high,还可另加小费,菲菲的淫贱很适合,何况还有好价钱的录像可以卖,小力一听便答应,立即把时间和内容发消息告诉了菲菲。看到消息,菲菲不知如何是好,这两天本就为录像的事在彷徨,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小力还不知道自己发现了摄像头的事情,菲菲犹豫了。 夜晚十点,这正是小力告诉菲菲约定的时间,一个穿着情趣学生装、高挑婀娜、年轻美丽的身影站在小力的酒店门外,数分钟的徘徊后迈步走进了酒店。电梯内菲菲看着镜中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当初和李波在一起时,青涩的爱恋,美丽而单纯,性福很简单;自从黄胜和张峰占据了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启了自己淫邪的大幕,越来越激烈的性爱,越来越刺激的高潮,越来越饥渴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成了自己当初鄙视的「小姐」,乳头还戴上了一对不可拆除的金属环,如果说小姐是被动失足的妇女,而自己却有主动做婊子的淫荡,菲菲觉得既然已经如此,有为什么要抗拒这一切,钱少和光头他们也是喜欢自己的身体和美貌,玩弄自己罢了,和小力并没有多少区别。而菲菲感觉到自己对小力的「爱」,来源于对方对自己的淫虐,被肆意的凌辱反而让自己甘愿屈从在对方的脚下。 开门的正是小力,健硕的身躯和那迷人的倒三角,让自己是如此的迷恋。小力开心的看到听话乖巧的菲菲,一把搂着她的屁股走进房间。 「这就是今晚的女主角,小菲同学,学校的校花呦」,小力对房内两个普通的男子说道「怎么样?比照片漂亮吧」。 「good,美女你好,我是三郎」,其中小眼睛的男子主动伸手示好,而另一个叫大朗的一点中文都不会,菲菲看到一旁放着一个大箱子,感觉里面的东西,会有不少用在自己的身体上的,当初李波就喜欢看日本人AV片和自己做爱,今天居然自己成了日本人玩弄的女人,要是李波看到,会是什么反应呢,当小力离开房间时,菲菲斜眼偷看到四个摄像头,果然在工作,菲菲心神一荡,莫名的兴奋起来。 两个日本人虽然个头不高、有些猥琐的眼神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但是颇有绅士风度,语言交流不通,不厌其烦的用手势和菲菲交流着,不一会儿一具美丽的筒体就绑上了一个美丽的龟甲缚,接着大朗在她的脖子上系上红色的皮质狗链,要求菲菲如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之后,一个银色的肛门塞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入到菲菲的菊花内,而肛门塞的尾部连着一束黑色的毛绒绒的玩意儿,一眼看去真以为是狗尾巴是长在她的身上,大朗牵着狗链的另一端,把菲菲带到更衣镜前,接着一副鼻勾沿着脑袋往后挂在脖子的皮环上,一个铃铛也系在脖子处,看到镜中的自己,变态的打扮和大张的鼻孔、身体的每一个晃动都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菲菲觉得有些迷乱,有种忘却自我的感觉,绳索紧紧的陷入皮肉,让身体早已进入亢奋的状态。 「呦西」,两个日本男人对菲菲乖巧、顺从的态度表示非常的满意,接着两人把菲菲翻了一面躺在地毯上四脚朝天,一根棉绳一圈圈的绕在乳房根部,当绳子完全吃着力的时候,一对大D尺寸的乳房已被勒成两个鼓囊囊的肉球挂在菲菲的胸前,因为充血的缘故,肉球变得红润而坚挺,菲菲看到自己的乳头勃起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长度,乳头的金属环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微微晃动,看到女人能够如此享受,大朗和三郎淫邪的相视一笑。一对电极片贴在乳房的外侧,金属乳环也接到了微型电击器上,虽然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淫虐,菲菲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感觉到的有紧张、还有身体强烈的渴望,当大朗把电击器塞在绳索之间打开电流的啥那,菲菲感觉到绑的紧紧的乳房瞬间再次紧绷,整个上身好似在高潮中的感觉,敏感的让身体对微小的触碰都能带来巨大的刺激。 两个男人四只手在菲菲的上身游走,并不急于玩弄她的下体,而菲菲的快感急速在身体累积、累积、累积,无法获得宣泄的快感让菲菲感觉到自己快要被刺激的爆炸一般,菲菲知道他们有意要如此虐待自己,看到自己的不堪和淫贱,一波强过一波快感不断侵袭自己的大脑,无法思考、毫无意识之下,菲菲只求男人能给自己一个爆发的缺口。而男人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口水从唇边流下,身体的颤栗更让男人知道,是时候给女人一个激情的时刻了,三郎拿起一个像布非布、似皮非皮的黑色宽大拍子,朝菲菲鼓胀的乳房,快速的连续抽打下去。 「啪……啊……啪……啊……啪……啊……啪……啊……啪……啊……啪……」,每一下都夹杂着菲菲的叫声,大朗和三郎听的出来,女人的叫声里,更多是获得快感宣泄的浪叫,痛楚似乎带给对方的是更大的快感,大朗也拿过一个拍子,朝着菲菲的肉身抽打。和小力左右开弓的抽打不同,两个男人并没有让菲菲有躲避和休息的时间,被抽打到高潮的菲菲只有承受胸前束缚的快感、电流的加持、和男人不断落下拍子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为什么他们不干自己,为什么,阴道内翻江倒海的反应,让菲菲感觉到就算是一根铁棍插进阴道,也会被自己夹断。 不断的抽打和电流的刺激,让菲菲感觉犹如在云端中翻滚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个男人停止了抽打,关闭了电击器的电流开关。 当菲菲缓缓回过神,发现自己依然趟在更衣镜前,身上的装束一点没有变,比起之前的变化,周身被抽打的通红通红,或许是因为乳环通电的关系,乳头比起之前变得更长更粗了一些,镜中的自己,另类的装扮和状态,看起来好比一只淫邪的母狗一般。突然间,菲菲感觉到自己找到了归宿,找到了自我,镜中人不就是渴望的追求么?淫邪的肉体,受虐的天性,任由男人肆意凌辱,在欲海中翻滚的女人,不,是母狗,一直淫邪的母狗,突然的顿悟,让菲菲释怀为什么会再次听从小力的召唤,为什么自己会无法抗拒淫虐的诱惑,菲菲明白了。 歇息片刻之后,她翻身爬到两个男人的脚下,托起大郎的一只脚舔食,两人看到菲菲如此主动的配合,开怀大笑起来,三郎来到菲菲屁股后头拨开狗尾,对准那早已泛滥的阴部插了进去,菲菲感觉到三郎的鸡巴大约只有十来公分,但是每一下进出都让自己感觉到满足,三郎似乎憋足了干净,不断的加速冲刺,直把菲菲操的无力动嘴,惟有浪叫,大郎看到菲菲动嘴的力气都没有,站起来再次打开连接菲菲乳房和乳头的电击器,被操的七荤八素的女人立马亢奋起来,三郎的鸡巴感觉到阴道里激烈的反应,夹的他爽的咧嘴嗤笑。 菲菲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激活参与到性爱中,顺从的把大郎送到嘴边的小瓶透明液体喝了下去,而后又拔出肛门塞,大郎用手指把略带黄绿色的膏状物抹到菊花的直肠和阴道内,三郎没等膏药抹匀便再次插入,片刻的清凉过后,菲菲感觉到下体变得异常火热,热的如同要把自己熔化,三郎插入阴道内的鸡巴似乎也变得粗大强壮起来,每次的进进出出,都让自己欲仙欲死,菲菲的浪叫越加高亢嘹亮,当大朗把鸡巴插进她的菊花,瞬间把菲菲推到了高潮的云端,躺在地毯的三郎紧紧抱住她,用嘴堵住女人的嘴巴,高潮中依然被两个男人双通,被堵在喉头的浪叫都能穿透墙壁一般。 当菊花夹的无法抽插时,大朗会暂时停歇,当三郎的鸡巴被阴道夹的难以进出,也会稍候片刻,配合老道的两人把高潮中的女人操的没有片刻的停歇,菲菲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被操死的节奏,但是又无法逃脱两个男人反反复复的操弄,没过多久终于身子一软、眼睛一闭被操的晕死过去。 当菲菲被浇在脸上的液体激醒,发觉自己正背靠坐便器,两人嬉笑着朝自己的脸上尿尿,下意识的张开小嘴,配合着让他们尿道自己嘴里,大朗和三郎开心的大笑把剩下的淡黄色液体都灌入女人的嘴巴,菲菲感觉到他们的尿骚味很重,难道日本人和中国人的尿味有这么大区别么?当两人排干净,菲菲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依然那么火热,如果说只是两个玩弄女人的老手、配合熟练的男人,不至于干的自己晕死过去,他们用的药物应该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菲菲想起大鹏和小力他们当初* 奸自己的那一晚,用的药并没有今天的这么厉害,觉得今晚的日本人还会带给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梳洗结束,菲菲急不可耐的回到房内,这次换做大朗在下操阴道,三郎在后玩菊花,菲菲准备好体验再一次被日本人操到晕死过去的滋味,主动亲吻着身下的大朗,享受着阴道和菊花内两根鸡巴带来的快感。突然电话声响起,三郎接完电话和大朗一番沟通,听得出来他们肯定是有急事要离开了,菲菲紧紧的搂着大朗希望他们不要丢下自己,但是两人还是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临走之前,大朗给了菲菲一张名片,告诉她可以得到更多的性体验和挣到更多的金钱,菲菲知道对方话里有话,但不及细想,身体的渴望让她需要男人。 打电话给小力,果然并没有走远,从楼下大堂回到房间,迅速的进入菲菲的身体,小力粗大的阴茎让菲菲再次被擦的死去活来,高潮、不断的高潮,让她想起被* 奸的感觉,小力一会儿操逼、一会儿爆菊,让她分不清阴道或是菊花带来的快感…… 悠悠醒来,菲菲才知道自己被小力操的再次晕死过去,看来日本人的药物完全征服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绳索还在,小力不知所踪,思考片刻,菲菲打定主意要跟小力谈录像和收钱的事,当买夜宵的小力回来,听到菲菲知道录像和嫖客花钱搞她的事情,颇有意外,当知道菲菲只是想要录像和嫖资的分成,心里知道贱货还是离不开自己,一番讨价还价,小力答应以后的嫖资分菲菲七成,所有的录像也要给菲菲一份,而且两人对这个事情保密,菲菲也答应小力维持当前的关系,也就是说对方依然可以随意淫虐她的身体,两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当晚两人边吃边看以往的录像,看到银幕内如此的眷恋男人、如此的沉溺于性爱、如此的喜欢被淫虐蹂躏,菲菲更加确定自己天生就是如此淫贱的女人,注定要做男人胯下的玩物,虽然阴道已经充血而肿胀,依然让小力刺激自己的身体、抽插阴道。 被两个日本人淫虐之后,菲菲对自己天生淫贱的身体深信不疑,而小力接的活计不是群交的就是重胃口的嫖客,而菲菲越来越喜欢不被当做「人」看的性虐。 和大朗的联系中,菲菲接触到「调教女人」的概念,除了给菲菲看一些调教女人的AV片、性虐片,大朗告诉她,菲菲适合接受做性奴的调教,如果需要,可以给她介绍主人,但是前提是,性奴的调教需要两年的时间,而且这两年,完全要脱离之前的身份和生活,菲菲想要试试,犹豫之间,发现自己怀孕了,祸不单行,和小力的勾当被光头和钱少发觉,自此也离开了他们。 菲菲拿了毕业证后,告诉家里自己已经找好了工作,暂时不回去了,独自租住在城南,虽然一直有吃避孕药还是意外的怀孕,那一段时间里有十多个嫖客、光头、小力还有日本人都射在自己的身体里,菲菲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搁下大朗的建议和身体的欲望,菲菲安安静静的等待孩子的降生。 待打扫做饭的阿姨回去之后,菲菲再次拿出大朗送给她的礼物,一个大约枕头大小的马鞍状的东西,真皮的包装看出来是好东西,掀开中间的部分,凹面的底部现出一个金属端头,明显的金属卡口知道那是连接其他物件的东西,打开抽屉内木质的长条盒,长短、粗细不一的仿真阴茎一溜排开,短的大约指头那么长,最长最粗的,明显是黑人的大尺寸倒模,选来选去,菲菲还是拉开了下一个抽屉,从盒子内拿出连接着双头棒棒的玩意儿,熟练的扣在马鞍座上,然后放在沙发中间,打开电视选到U盘里的视频,播放的正是5个年轻人轮番操弄自己的视频,开启茶几上手机的录像模式对准马鞍座的位置,站在茶几和沙发间,菲菲脱掉身上唯一一件丝质的睡衣,乳头上那对闪亮的乳环依然亮眼、淫荡,爱抚自己没一会儿,菲菲把两个指头插入阴道扣了一些液体抹在自己菊花处,大大张着双腿架在茶几上,靠在沙发背让肛门和阴道对准双头鸡巴坐了下去,连接马鞍的皮质绑带紧紧的绑在大腿和腰部。 重心集中在马鞍的双头鸡巴上,嗡嗡的马达声和菲菲浪叫声,证明了两根永不停歇的「鸡巴」正在她的身体内同时进进出出的抽插着菊花和阴道,菲菲喜欢这个马鞍完全和自己下体贴的严丝无缝的感觉,不知道的看去,完全只是人坐在马鞍处,不会知道插入身体内的东西在耕耘。而电视录像中,5个年轻人围在裸身的菲菲身边,一个一个轮番操着跪趴在中间的女人,菲菲清除的记得,他们说好是每个人操三分钟就换人,体力不错的年轻人,轮换快两小时才有人射精…… 高潮、高潮……电视里、手机中,和被马鞍炮机操的死去活来的菲菲,不知道几多高潮之后,菲菲终于用出最后的力气关停了电源,结束了今晚的激情。把手机的录像传到电脑里,命名为「贱母狗的自慰(11集)」,上传到了论坛中,的词语,而辱骂到她心里去的人,才会被接受加为论坛的好友,他们唆使她,早些拍摄露脸的视频,菲菲知道,他们都想扒光自己的衣服当婊子肆意蹂躏。
「爸。您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吧,陪着你的外孙,也陪着我。」声音袅袅, 说道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嗯。」老离干咽着喉咙,鼻间传来闺女身上淡淡的柔香,双手在闺女的后背上来回的揉搓着。搓着搓着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双手从闺女的腋下向前探了过去,直接扣在了闺女的乳房上。不住地揉捏着。同时把脸贴在女儿的后背上。嘴里都囊着。闺女。爸疼你。让爸爸摸摸。让爸爸摸摸你的身子。离夏没有阻止他。 只是调笑道。嘻嘻。摸张姨的去吧。张姨的好。老离说道。不。不。还是我闺女的好。我就想摸闺女的。离夏问父亲。你结了婚还摸我的吗。老离忙说。摸。 当然摸。不仅要摸。我还要吃呢。 「嘻嘻。爸。你真不害臊。我可是你亲闺女呀。亲闺女的奶你也要摸。嘻嘻。不知羞。」离夏的声音缠绵柔醉,没有一点责怪老离的意味。实际上。他也很希望父亲来摸。父亲这样搂着他。摸着他的大奶。 他也非常享受。非常刺激。非常性感。他很想这样多摸她一会。而且最好每天都要摸她。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乳,那里已经被两只苍老的大手覆盖住了,在上面不住地揉捏。让他感到麻酥酥的。更让她意乱情迷的是,父亲突兀着的下体。 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那跳动着的家伙。无比的火热,就那样赤裸裸。 肉贴肉的顶着自己的后背。揪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夏夏。爸看到你。就想到了你妈,虽然她管束的我有些苛刻,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情浓无限。你妈临终前跟我说了,让我续个老伴,她说这辈子管束的我太严,让我不要再委屈了自己。」抚摸揉捏着闺女的乳房,兴奋的同时,老离的心里。悄然生出了一丝伤感之意,对闺女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的羞愧感。 便消减了一些。 离夏被父亲揉弄着丰满的乳房。感受着父亲手心里的颤抖和潮热,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让离夏产生不出拒绝之心,虽说心里也感觉怪怪的,觉得父亲和女儿之间不应该这样做。 但是。他并不抵触,甚至还很兴奋。听父亲提及到了母亲,离夏也是百感交集,平时总抽出时间照看母亲,偏偏母亲最后弥留之际。没有看到最后一眼,这遗憾压在心里,真的是挺难受的。现在让父亲这样摸着。揉着。正好可以减轻对母亲的遗憾眼圈微红,离夏伸出双手。搭在了父亲的大手之上,慨叹着。「爸。我不要您再委屈了,我不要你那样。我要孝顺你。只要你需要的。女儿都给你。」,说着说着,泪水便润湿了眼角,那双妩媚多情的大眼。泪汪汪的,情兮爱兮,楚楚动人。 两个声音在老离的心底里不断呼唤着,此起彼伏。冥冥之中。一个声音说道。 「你还等什么呢?还不把她征服了。女儿都答应给你了。」,另一个声音呵斥道。 「她可是你的亲闺女,你要是对她有越轨的举动的话,你还是人吗?」刚想把自己的双手。从闺女的胸前抽回来,闺女的手却紧紧地抓住了父亲的手。用力往自己肥大的乳房上按。还不停的来回动着。画着圈。似乎想让父亲再用力的揉弄一番。当老离感受到闺女的肩膀再不停的颤抖着,再听到她说话的颤音时,心里便明白了过来。知道闺女也需要他。闺女是女人。也有性欲。姑爷老不在家。 闺女心里一定也非常空虚寂寞。他也想让父亲在他身上释放一回亲闺女心疼我,我不能让她再替我操心了,咬了咬牙,老离最终狠了狠心,把自己的头往上抬了抬。 便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彻底的贴在了闺女的后背上。两只胳膊抱紧了闺女的身子。 有力的大手在女儿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嗯。」一声娇婉的水音儿。从离夏的琼鼻里发了出来,她便闭上了眼睛,任由父亲的胸脯在自己的后背摩擦。摩擦过程里,感觉后背火辣辣的,有些舒服。虽说父女之间。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但她现在实在不忍拂了父亲的念头,尚且他也非常需要。非常享受。离夏在羞欲情中,也就半推半就地。满足了父亲的心愿。 刚才在浴室里两人赤裸相对时。离夏曾经产生过让父亲的大家伙插入自己的里面发泄欲望的念头。可是想到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念头就打消了。可是。现在这样光溜溜的被同样赤裸着的父亲。这样紧紧地搂抱着。而且大手还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生理上又起了反应。欲望之火又燃烧了起来。这个念头又涌到了离夏的脑子里。而且还有些更坚定了。公爹和父亲同自己的关系也差不了多少。不是也和自己保持了八年的不论关系么。同样是乱伦。同样是通奸。又有什么不同呢。 伦理都是人们造出来的。只要不去理他。不把他们看的那么重要。又有什么关系。 同样是孝顺自己的父辈。给他们幸福。给他们快乐。解决他们和自己的生理需求。 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想通了这一点。就什么都不用顾忌了父亲趴在离夏的后背上。 下面翘挺的龟头。抵在闺女光滑的玉臀上,距离臀沟蜜穴如此之近,这种味道虽说只是游走于边缘地带,但味道确是刺激无比,让人的理智。渐渐迷失了方向,一边揉弄着闺女的硕乳,一边滑动着自己的身体,硬邦邦的肉棍一步步向闺女的蜜穴不断靠近。不断释放着旺盛的情欲。 离夏已经也有些想开了。也不再那么顾忌了。他光溜溜的上身。紧紧地依偎在父亲同样光溜溜的怀里。两人肌肤相亲。任由父亲为所欲为。呼吸急促又有些浑浊不堪,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潮红,彼此之间双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激情带来的刺激,带来的爽快。如同顺流而下的小船,层层浪花翻滚,激荡在禁忌的情欲之中。老离揉弄着闺女的乳房。 手指不断揉捏两颗涨涨的乳头。性欲不断高涨。慢慢的又不满足了。一只手放开乳房。颤抖着向闺女的两腿间身去。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泥泞不堪。 此时。在离夏家的客厅沙发上。正搂抱着一对浑身光溜溜赤裸裸的一对父女。 他们正在默默地进行着不应该做的事情。 只见父亲老离的双手前伸,扣在闺女离夏的胸乳之上,不停的揉捏着。又用手指捏弄女儿挺立的奶头。久久的不愿放开。父亲岔开了双腿。放在闺女的屁股两边。彼此之间紧紧的贴合着,勃起的阴茎。紧贴着闺女的后背。高高的向上翘起。感觉到隐隐的快感。当兴奋来临后。 让老离的脑子里一片模糊,只剩下了人类最初的生存状态,完全展现了纯粹而又本能的原始欲望。 老离闷声哼哼着,身体彷佛在大海中颠簸着的小船,被山一般高的浪头。高高抛起。失去了方向。 紧接着又晕头转向地。从高空上狠狠的摔落下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息着,心里那种失重感极为强烈,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离的眼前。便再次眩晕了起来。 翘挺的猩红色阳具。与闺女凝滑的后背不断地摩擦着。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老离的双手颤抖着。机械式地托住了闺女的两个硕大乳房,双臂紧紧地抱住闺女的胸部。不断地揉抓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处,他的前胸和闺女的后背紧紧的贴靠在一起。阴茎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最后脊柱一麻。浓浓的精液便喷发了出来。老离一下子把闺女的身体。搂的紧紧地。浑身不住地颤抖着。 一股、两股、数股之后,小腹便黏黏腻腻的被一片热流沾湿了。 「嗯。」 离夏感受着来自于自己身体后面的抖动。和射到自己后背上的热流,她那起伏不断的胸口。被电流不断冲击着。 那双给她带来麻酥快感的大手。反复挤压着她,从乳根一直到乳头,接着便迅速传遍了全身。 迷离感使得离夏犹如喝醉了酒一般,直到后背上被一波波热乎乎的液体包围洗刷,离夏才意识过来,父亲在自己的后背上射精了。 同时脑子里惊雷一闪,顿时让她睁大了双眼,彷佛想到了什么离夏虽然已经有些想开了。不再那么顾忌了,可是。一想到父亲马上就要再婚了。就要有个归宿了。 他觉得现在可不能这样。可是…瞬息间涌现出来的镜头。似乎很是遥远,在沉顿了极短时间之后,离夏便渐渐的。闭合起自己的双眼,她微蹙着眉头,红晕的脸蛋早已一片羞涩。 他倒背着伸出双手。在父亲的腿上来回抚摸。不断地触碰到父亲的两腿间已经疲软下来的阳具。安抚着身后彷佛孩子般的父亲,随着离夏那丰满身体的颤抖,依稀之间。透过她战栗着。不断晃动着的双腿,在那两片暗肉色的阴唇处,浸出了一层油腻腻。闪着亮光的液体,在灯光的映射之下,越发显得肉穴肥熟诱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 当两具赤裸着的身体离开之后,老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白花花的液体。极其醒目地悬挂在闺女光洁的玉背上,根本没容老离仔细思考,顷刻间便流淌了下来。 粘稠而又充裕的液体。眼瞅着顺流而下,淌到了闺女浑圆的臀部,再顺着大腿往下流去。这个时候,老离伸手一抓,闲置在沙发上的浴巾。 反倒成了他清理现场的最好工具。 探索未知的领域,人们总是会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左右着,渐渐迷失了方向,就算是找不到出口,也会一如既往地前行,充满了兴奋。 当老离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残局的时候,他看到了闺女回眸凝望的样子。 「啊。是老伴?」 老离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伴,女儿那眉眼上面的风情、嗔怒时凝聚出来的哀婉、娇羞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 哪一点不是老伴的翻版。但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所取代,便犹如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冰水,让老离的眼前。瞬间又清楚了过来,随后他像失了魂一样。傻呆呆地瘫在了沙发上。 离夏轻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看父亲,随后。离夏便回转过身来,双手扶住颤抖着的父亲。她闭上眼睛,心里如同翻江倒海,思绪万千。彷佛做了一个长梦,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脑子里依稀还能记得。事情发生时的一些场景。离夏慢慢的回忆着。良久。 他才又深吸了一口充满了性器味道的空气,离夏慢慢挪动着身体,她把睡衣从沙发上捡了起来,见父亲还在彷徨。落寞地呆坐在那里,心里实在是说不出。 这到底是个啥滋味。 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了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头一闪,便立即被离夏否定了,刚才在父亲揉摸自己的大奶时。自己不是也很享受。很愿意让他摸吗。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的后背上射精。有些突然。沉默时,离夏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哎。爸,您可把闺女臊死啦。嘻嘻。」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真要是因为这见是而让他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妈妈吗?还是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闺女的一番心思。 离夏轻摇着脑袋,打定主意的同时,把自己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 「嗯。走吧。」 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离夏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又把俊俏的离夏给臊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了,什么轨迹、条理,也都通通讲不清了。  鬼使神差之下,两个裸露着光光的身体的人。便不约而同的朝着浴室走去。 从沙发到浴室。就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今天走来。却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离夏熏醉着的满月。彷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自己放任的行为。又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来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到了浴室,当离夏转回身再次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又不由得兴奋起来,这条大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个臭东西。 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时,离夏迷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来,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身处于禁忌包围之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复杂的现状根本没有道理可言!老离看到闺女脸上漾出来的粉红娇羞,妩媚动人的样子。 简直跟老伴年轻时没有太大分别,尤其是那双汪出春水的美眸,是老伴回来了吗!老离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认一番,心里勐然一突,天哪!那是我闺女啊! 想到这里,老离迷失在梦幻丛林里的脑子。刹那间便被拉到了现实。 羞愧、懊恼、忐忑、心悸,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部涌向老离的心头,他抬起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心道。「刚才,我又,我简直太混了啊。」 咬着牙,越想越不是滋味,怨恨自己一时太冲动。被魔鬼附了体,老离扬起手来,对着自己的脸上便要发作,竟然对亲闺女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我还是人吗?然而由于羞涩导致俏脸通红,心跳始终处于加速的状态,离夏偷偷瞧着父亲,见他把手蒙在了脸上。 比自己还要不堪的样子,心里便自然生出了一丝不忍,清醒过后,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荒唐,但一想到父亲的现状,尤其是见识过父亲阴茎勃起的模样之后,离夏更有些可怜父亲。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让他始终憋着身体。不去释放,这难道就是好事吗?离夏的心里不断纠结着,正琢磨如何开口说话,勐然见到父亲扬起手臂,那样子显然是要做出惩罚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么? 父亲的眼中婆娑着泪纱,一脸的悔恨自责,离夏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一个抢身。便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您。您这是要干嘛啊?」见闺女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质问着自己,老离紧闭起双眼。把头撇到了一旁,随后紧绷着的大手。也慢慢松软了下来,他哽咽着说了一声。 「哎。夏夏,爸又犯浑了。哎」。 泪水悄然无息地。从离响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模样。透着辛酸和难过。 虽然刚才离响在客厅里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放肆荒谬,可站在局外去看,谁又能保证。面对一个浑身一丝不挂。 光溜溜的漂亮女人的裸体还能坐怀不乱! 站着说话当然是不腰疼了,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但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有几个能像离响那样,只是对着闺女的后背摩擦身体,换成别人。说不定早就把闺女推到。爬到了他的身体上面。发生什么事情。那就很难说了。!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年纪的离夏。又岂能不明白个中道理。 她轻咬着嘴唇,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让人怜惜之色,缓慢地从父亲的手臂上。把手移到了父亲的脸上,抚摸着这张伴随自己成长。此刻沾满泪水的脸,离夏拈着指尖替父亲轻轻擦拭着,垂泪的脸上。不期然地升起了一股柔柔弱弱的母性味道。 「父亲哭得好伤心,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哎。都把我的心哭碎了。」离夏心里想着。 流着泪水。离夏轻拂着父亲眼角的浑浊,喃喃细语道。「爸。别伤心了。我不会怪您的。谁让我是您的女儿的。就应该让你这样的。嘻嘻。「,说着随就一脸娇羞的扎在了父亲的怀里。一声「我不会怪您的。」 透露出女儿心底的呼声,透露着对父亲的默许和纵容,又彷佛话里有话,直接追溯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温香暖玉在怀,本该是英雄酒酣之后。红帐缠绵的时刻,但老离现在已经没有了情欲。 搂着闺女战栗着的身子,他不要闺女流泪,不想再看到闺女趴伏在自己怀里。 透着伤婉呼唤自己。 「爸,爸,哎。」 期期艾艾地念叨了出来,老离的心里非常羞愧,扬起手来。他刚想把手放到闺女的头上。进行一番安抚,忽地又感觉很不是滋味,正彷徨不定时,怀里的人儿却动了起来。 离夏闪眨着梨花杏眼,站直了身体。看向父亲,再次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轻抚着。 嗯。是他给予了我的生命,让我来到了这个世间,更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他始终陪伴着我的成长,保护着我,直到我的出嫁。 如果真要回到从前,我会怎样选择?叹息了一声,离夏眉头微蹙起来,心里默然然,事情说不清楚的时候,最好是尘封起来,让它成为秘密。 「妈妈。」 就在这时,主卧里传来了诚诚稚嫩的声音。
为旅拍的主角,但经过一连串的事情,今天的她还是出现在团拍主办说的集合地 点,也是吴曼蒂租屋附近的麦当劳前,当她到了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几个背着一堆装备的摄影大哥们围着圈聊着天,光从外表判断年纪,有理着非常俐落短发的20出头的年轻人,也有头发已经灰一半看起来像是老教授的人,另一个没做什么动作就已经被汗湿透t- shirt的胖子,还有两个叼着烟在马路边交谈的中年人,还有一个梳着油发分边分得很整齐的业务,再来是主办忠哥,还有他的一个助理,忠哥在FB上已经跟吴曼蒂沟通了很长一段时间,很快就认出彼此,忠哥说时间还没到,还有两个,於是大家就继续在麦当劳外闲聊着,吴曼蒂今天打扮很亮眼,白色的细肩带连身裙洋装,由於布料很轻薄,可以隐约看见粉红色的内衣,裙子的下摆大约只到大腿一半,露出了雪白的长腿,161公分的身高,配上44公斤32C2434的身材,整体看来非常的纤细,脚下踩着中跟跟忠哥讨论过后的红色细跟高跟鞋,这双鞋子是吴曼蒂为了这次拍摄在新光三越新买的,对於一个在传统产业做助理的人而言,吴曼蒂一般服装採买大概不离一中街或是逢甲夜市,不知道是为了莫名的兴奋感,还是对於要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吴曼蒂说什么也要挑一双自己满意的高跟鞋。 另外还提了个红色大包包,整体很抢眼,没多久这几个摄影师就开始围绕着吴曼蒂聊着有的没的,一方面建立一下信任感,等等也许比较容易发挥,一方面可以更仔细的观察这位第一次出来拍摄的美女,摄影师们显得都很开心,不久后,另外两个也到了,於是大家就往目的地,位於七期豪华汽车旅馆进发。 吴曼蒂虽然住在台中,也耳闻台中的汽旅非常豪华也很有名气,但是倒是头一遭进去,而且还不是跟她交往两年的男友。 虽然有闪过一丝内疚,但进到房间里很快就被这豪华的装潢所吸引,这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是主办忠哥特别早早就定好的,偌大的床旁边还有一张豹纹的沙发,水晶吊灯也闪着光辉,吴曼蒂从来没跟男友到过这么豪华的饭店,不经感到很兴奋,到处都要摸一摸,看一看,直到忠哥提醒他说现场设备都架差不多了,她才开始准备拍摄。今天预计会有三套服装,而第一套就是他现在身上所穿着的细肩带洋装,吴曼蒂旁边的梳妆台补了一下妆之后,很快就小跳步地回到中央,由於是第一次接拍,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摄影师们的快门声已经开始此起彼落,没真正同时面对8个镜头过的吴曼蒂动作显得有点呆版,随着自己脑中想像的几个姿势很快地摆完之后,忽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摆什么样的姿势,忠哥很快就察觉到场面有点乾,赶快从旁边走上来带气氛,先口头教导吴曼蒂几个姿势,然后也请摄影师们随性地给建议,吴曼蒂很快就又开始摆起了各式各样不同的姿势,不过这次她的脑中有点空白,只随着听到的指示做动作「慢慢地缭一下头发」 「侧一下上半身」「下巴稍微收一点」 「在挺胸一些」「稍微弯一下腰」…渐渐的吴曼蒂有些进入状况,动作似乎少了一开始的呆板,多了一些俏皮。十几分钟后,忠哥请吴曼蒂换到床上去,吴曼蒂坐上床边才发现这床好软,跟在租房睡的床垫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差点就想整个躺上去,不过碍於今天是来拍摄的总不敢太随心所欲。 忠哥不知道是怎么发现的,就跟她说:你可以躺看看呀,这些摄影师很专业,你做什么动作他们都可以拍得好看,你就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就好。吴曼蒂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反正都来了就躺躺看了,接下来几个动作就是在床上,或侧着身,或将手伸得老高像是要搆着正上方的水晶灯,一会打了一个滚,一会儿又踢了几脚棉被,像是自己在跟自己玩一样的在床上翻来滚去,摄影师的快门声随着吴曼蒂的动作也越来愈加速,角度也越来越靠吓她脚的方向,以为吴曼蒂没警觉到她原本就短的裙子,其实已经整个翻上来,露出了整个粉红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其实她心里是知道的,她心里想着:反正下一套就是内衣了,现在看到也没差吧。随着气氛加热,房间似乎开始有种闷热的感觉,但是大家也没这么在意,除了那个胖子脸上的汗已经滴了好多滴在他的相机及衣服上,正在一边拍一边拿着从浴室拿出来的毛巾猛擦汗。 又拍了一阵子,忠哥抓准时机跟大家说第一段时间到了,要让MD换第二套衣服,吴曼蒂拿起早上拿来的红色大包准备去换下一套,走进浴室才注意到,这浴室并没有门,而且这洞开的「浴室门」其实在门口就可以对浴室整个一览无遗,吴曼蒂看了一圈还是找不到安全的换衣服空间,本想求助忠哥,但又见他在忙着挑整灯具跟配线,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心里虽然很纠结,但想想还是铁了心再靠内侧的角落换了,第二套是在yahoo拍卖买的性感内衣,是一套黑色接近1/ 2罩杯的蕾丝内衣加上一样是黑色的细丁,这套买来后只偷偷剪标洗乾净就收起来了,还没有穿过,本来是打算在耶诞节或是男友生日的时候穿,没想到竟然是在这边要第一次穿,胸罩看是透明,但事实上是不透明的,所以吴曼蒂才安心的答应中哥穿这一套,随着要脱下身上原本的衣服,吴曼蒂心里有点担心,不时着看外面房间里的情况,看来摄影师们都在确认刚刚拍的照片,没有往这边看,心里有点娇羞地脱下洋装,脸上浮现了红晕,接着解下胸罩背后的扣子,不知道为什么动作变得好缓慢,弹出的白嫩乳房及胸前的粉红小点,充满了自信,吴曼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害羞,接着对着镜子慢慢的脱下小裤裤,这次的动作不知道为何又更慢了,这是第一次在不是男友的人可以一转头就看见的范围里全裸,其实也不算全裸,因为她还踩着那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 吴曼蒂似乎不急着穿起接下来要穿的衣服,看了自己好一会后,因为忠哥的叫唤,才赶紧将黑色的内衣穿上走出去。 一走出去摄影师们的眼睛瞬间放亮,黑色的内衣在吴曼蒂雪白的皮肤上极为相衬,更显得肌肤吹弹可破,被挤压出来的乳沟深不见底,而细丁更将她的屁股蛋完整的呈现在大家面前。娇羞的吴曼蒂很快地坐到床边,双手抱着胸,虽然心里想着是要遮掩,但是反而让乳沟更加深邃迷人。 不用忠哥多说,快门声此时已经此起彼落了,气氛很快又炒热,忠哥适时的教导姿势,让吴曼蒂表现得更加自然,摄影师们要求的动作越来越能胜任之外,吴曼蒂心里清楚这些一连串的动作指令好像也越来越大了。 忽然一个类似半跪着姿势的指令,撩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坚挺的胸部跟撅起的屁股,将她的身材展露无遗,大夥的目光有如女神般的享受侵袭着吴曼蒂的理智。随着姿势越来越煽情,吴曼蒂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想在镜头前展示自己,不知不觉得变成了趴着的姿势,将屁股翘得更高,这时的1/ 2罩杯因为角度的关系,再也掩饰不住那两个胸前的粉红豆子,摄影师从镜头平行的角度,已经可以看见乳头已经变得很坚挺,吴曼蒂心里觉得好害羞,但又忍不住趴的更低,让粉嫩的乳头更明显地出现在胸罩与乳房之间的夹缝中。 摄影师们脸也变得涨红,在吴曼蒂的眼里,这样的反馈让她情绪更高涨,「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乳头好久没有这么涨过了」「天哪!我的乳头都快跑出来了」「胸罩怎么这么小呀」,忠哥还在回想:当初跟这小妮子谈尺度问题时费了好大的心力才说服她穿内衣拍的,之前还为了安全措施讨论好多,还以为这小妮子的极限就是那样了,今天看来可以期待还有更大尺度可以开发的了。 忠哥看吴曼蒂表现越来越好,气氛也很热,不如试试一些比较挑逗的姿势,吴曼蒂像看出他心思般的,用迷濛的眼神看着忠哥。忠哥走上前去,在耳朵旁跟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吴曼蒂先是脸忽然红得像苹果,但很快地就点点头。忠哥退到墙边后,吴曼蒂趴着转了180度,整个屁股对着摄影师们展露无遗,黑色小丁后面只有细细的一条线,根本掩盖不住菊花旁的细小皱纹,很容易就能辨别菊花的位置,这时忠哥在旁边说道:「可以再开一点」。摄影师们原本还不确定忠哥是在跟谁说话,但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吴曼蒂原本并起来的双腿,渐渐地打开来。 因为刚刚这套衣服穿得很匆忙,吴曼蒂并没有注意到小丁并没有穿得很好,而是稍微地偏向右边,但就微微一偏,就恰巧让他露出了一小片阴唇的边缘,摄影师们简直如获至宝,拼了命地连续按下快门,吴曼蒂听着快门声谱出的高昂节奏,心里也一阵兴奋。又把腿张得更开,同时让屁股也撅得更高,这一个动作,让原本只稍微露出的那一小片阴唇,挣脱了小丁的包覆,由於角度的关系,同时也可以看到旁边的阴毛。这点吴曼蒂倒是真的没有察觉,只感觉快门声的节奏似乎又更快了。她感觉到说不出的快感,一股暖流似乎要流出穴口,心里有点担心: 「会不会是爱液?天哪~希望不会被发现。被发现会好丢脸「可当她这样一想时,身体的快感更大了,没多久晶莹剔透的爱液逐渐在小穴口蔓延,很快的黑色的小丁上也出现了明显的湿印,摄影师们本来就专注在那个地方,马上就发现了,一边按着快门,一边互相小声交谈着,做贼心虚的吴曼蒂察觉了这个不一样,却又更不敢动,深怕变得敏感的身体,稍微动一下会更加敏感。可是摄影可没办法让她一动也不动的待着,但MD确实就是不动的话也能变换不同角度来拍,几句话,阿伟这次特别来参加忠哥的场子,他为了接另一个团员所以最晚到,阿伟走向前去,拿起了相机更近距离的拍摄,旅拍有个浅规则,一般来说不会太靠近MD,除非MD本身是前就有沟通过,不过阿伟的距离这次很近,紧贴着床缘,向前倾的身子看起来就是在吴曼蒂的屁股上面而已。向前延伸的镜头甚至过分的只离小穴20公分。吴曼蒂因为是採取趴着的姿势并不知道阿伟的靠近,但很快的其他摄影师们就有样学样的一个个靠近,这次吴曼蒂感觉到了,大家似乎离她很近,吴曼蒂心里有点疯狂的想法:「就这么让他们发现」「我的爱液平常没很多,应该不会弄湿裤子吧」 「还是可以再放纵一点?」「他们到底靠多近呀?」 「天哪!我好像感觉到谁的呼吸在我的屁股上」 「好痒!天!真的好痒」「好像变得更敏感了」 吴曼蒂自己并不认为是那种很容易湿的人,可是今天真的很有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美丽的身体被这么多人欣赏? 还是本来要留给男友看的内衣今天意外的先献给了摄影? 吴曼蒂也不知道。但是一波波的兴奋让他的分泌物慢慢的增加,很快的小丁除了湿了一小块之外,原本就外露出来的那一小片阴唇也闪闪的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爱液呈现在众人眼前,、阿伟这时伸长了脖子,缓缓地对着小穴的位子哈着气,吴曼蒂似乎感觉到这股热气,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那一滴悬挂着的爱液随着这个抖动滴了下来,落在吴曼蒂的小腿上。 吴曼蒂心里一惊「天!那是什么?」「是我流出来的吗?」 「天哪~好丢脸//」「穿着小丁为什么会滴出来」 一波波想法让她的脑子既乱且慌,就在这时候,阿纬用它衬衫的衣袖抹了小腿上那滴爱液一把,吴曼蒂感觉超级尴尬,原本坚持住的姿势也松懈了,趴了下去,很快地发现自己的失态,吴曼蒂又转过身来用坐姿盘坐在床上,当她坐在床上时才发现原来大家靠他真的很近,整个脸红了起来,低下头来想掩饰不安,但一低头又看见自己斜歪了一边的小丁,以及半露的阴唇及一小撮阴毛,感觉更羞了,这时阿伟说话了:「吴曼蒂,你愿意做一下M字腿吗?」 吴曼蒂心里想:「天哪,这太色情了吧」,但羞红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今天一直都是接受摄影师们的指令,这惯性已经让她忘了可以拒绝,不过吴曼蒂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到兴奋的,将盘着的腿先慢慢的伸展出来,再慢慢的弯曲成为M字,这么羞耻的动作其实是她第一次做,但是动作却非常标准,随着快门声,吴曼蒂感觉到新的刺激,忘了小丁没有完全遮蔽的事情,反而把腿张得更开,吴曼蒂现在的小穴已经完全湿透,以前没有这样刺激过,身体也变得非常敏感,而摄影师们镜头朝向了小穴深怕遗漏了细节,吴曼蒂心里更加交战,又害羞,又觉得像是这个世界的女王,不知不觉小丁已经完全湿透,正当气氛越发火热时,忠哥这时看了一下时间,小声地提醒大家说:「要准备换第三套了唷」,吴曼蒂原本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总算松了一口气,下了床慢慢走进浴室,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身体也微微的发抖,歪斜的小丁反衬下整个身体更佳淫弥,吴曼蒂叹了一口气,拿起了第三套,这一套其实是一套薄纱式的白色情趣内衣,之前跟主办忠哥谈好这一件的条件是里面可以加上胸贴跟C字裤,吴曼蒂呆呆望着胸贴跟C字裤,内心有点挣紮,「刚刚都被看了一大半了,贴这些好像也没有比较好」 「而且刚刚有点兴奋,有点想延续下去这种感觉」,脱下1/ 2罩杯时,坚挺的粉红小豆感觉更红了,衬托吴曼蒂因为害羞而红红的脸蛋,望着自己,缓缓的褪下小丁,原来已经湿了一大块了,望着又只剩下红色高跟鞋的自己,不知不觉发了呆。 浴室门口忽然闪过半白头发老教授样的人,吴曼蒂没想到遮掩,缓缓地转过去面对他,老教授样的人也直挺挺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目光从头到脚来回的游走,这时忠哥似乎设定好了新的灯光佈局在外面叫着,吴曼蒂看了看胸贴,又放回了包包,直接套上那套白色的薄纱内衣走了出来。 忠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吴曼蒂真空上阵,等吴曼蒂坐到床上后,也坐在床缘悄悄的跟她在耳边咬了几句,吴曼蒂也点了几次头。也在忠哥耳朵咬了几句,忠哥点点头后就回到墙边,正当大家要开始拍摄时,吴曼蒂下了床走到了旁边的豹纹沙发,她并没有坐下来,而是跪在沙发上,背对着大家,忠哥这时打开了汽旅的电视转到了音乐频道,吴曼蒂随着音乐开始扭动着身躯,白色薄纱在持续灯下几乎是全透明,(一)第一次旅拍(续) 有了前一段的经验,大家的相机也不再离这么远,很快就靠在沙发附近卡位,随着扭动吴曼蒂的手在身上游移,同时也慢慢转过身来,坐在沙发正中央,手指从发梢慢慢往下,沿着32C的雪白酥胸,停在乳尖上。 原本以为是为了遮掩乳头,但很快的大家就发现不是,吴曼蒂用食指轻轻地挑了左胸的乳头,在滑过另一侧挑了右胸的乳头,吴曼蒂的乳头形状较翘,这样的拨弄让在场的人热血沸腾,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寻,停在了隐密的私处,吴曼蒂向前挪了挪屁股,让腿大开分在两旁,让小穴更暴露在众人眼光下,虽然穿着薄纱小裤裤,但灯光加上湿润的爱意,让整个小穴的形状跟颜色都印贴在上面,手指开始来回的在上面抚摸,胖子卡在最前面的位子,就蹲在沙发正前方的地上,满是汗水的脸离小穴不到20公分,镜头乾脆就搁在吴曼蒂小穴前方的沙发上,随时会碰到吴曼蒂,吴曼蒂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对碰到胖子的冰冷镜头有点不满,但很快又回到抚摸自己带来的快感中,随着越来越快的抚摸,吴曼蒂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眼神变得迷濛,呼吸也变得急促,大夥儿围着这么近的所产生热度,也让她有点晕眩,忽然娇呼一声后,双腿忽然夹紧,双手也垂放在沙发两边,吴曼蒂心里想:「天哪!我竟然会在陌生男人面前高潮」,而在吴曼蒂娇呼那一声的同时,胖子也发出了声音,因为忽然夹紧的双腿胖子的相机也夹在其中,胖子下意识地想再夹紧的双腿中抽回相机,反而刺激了吴曼蒂,让吴曼蒂的高潮延续了好一段,不等吴曼蒂的感觉结束,忠哥在墙边又下了新的姿势,这次要吴曼蒂站起来走到电视前,原本播放纯音乐的音乐台被切换到A片的频道,声音切的很小,但是在这空间却听的清晰,只见吴曼蒂闭上眼睛,面对大家缓缓地拉下内衣的肩带,大家又围绕了上去,忠哥身为主办在旁边一直提醒大家不能碰到,但是这种画面的卡位战可是毫不留情,原本看起来最斯文的那个业务,竟也推开胖子想站到最前面。 随着胸罩慢慢拉下,迸出的粉红色乳豆像是跳出来一样的坚挺,将内衣甩到床上后,吴曼蒂继续慢慢地拉下小裤裤,阴毛不知道是因为汗还是淫水,有点湿润的浮贴在雪白的肌肤上,一半的人可能这时都忘了应该要按下快门,而是闻向女体传来的芳香,吴曼蒂微微睁开眼,一方面感觉害羞,一方面又对自己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情感到刺激跟兴奋,在大家围绕下,吴曼蒂走回床上,慢慢的伸展肢体,时而参考电视萤幕上男女优的体位做出相似的动作,时而抚摸乳头与湿淋淋的小穴,有时还会将手指含在口中,让舌头微吐绕着手指转圈,这时的吴曼蒂已经顾不的害羞,对着大家张开了腿,用手指在小穴上、阴蒂上、来回的抚摸,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小穴口流了出来,沾湿了床铺,胖子呼喊着要吴曼蒂将手指放进去,吴曼蒂瞪了他一眼后,神体顺从的舔了一下食指,往下慢慢的深入小穴,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曼蒂似乎又高潮了几次,最后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而忠哥这时也靠过来帮她盖上浴巾。 跟大家说:「时间到啰」。 (二)再度旅拍吴曼蒂经过第一次旅拍后,对自己有越来越有自信,打扮穿着也跟以往有所不同,其实她是愿意穿更性感的穿着,不过一方面在传产工作的她,周遭都是一些老头阿姨之类的同事,也不适合穿太辣。 一方面性格较为传统的男友也管得紧,穿短一点就会被念。 所以一般时候还不会穿上太惊天动地的性感打扮,但是相较之前,现在即使是上班也已经更常看见她穿短裙跟细肩带,尤其是小露性感的小洋装配上姣好的身材跟雪白长腿,整个感觉也更加亮眼许多。 在敲了好一阵行程跟内容之后,吴曼蒂终於给出了下一次可以拍摄的时间,络谈细节)可是使尽浑身解数,但不是单身的吴曼蒂,说什么也要等到男友出差中国的时候才愿意。 不过好消息是,也许是上次的风评不错,加上这次活动的内容更大胆,这团满团8人的场次,几乎是秒杀般的完成报名。 地点:七期MOTEL时间:18:30pm -21:30pm此活动会提供恆灯5000Kx23000Kx1,厂商提供部分云台脚架等器材,摄影费用已包括Model)三小时。 服装:性感睡衣、薄纱、全裸人数:6人成团,上限8人,分两组轮流拍摄活动费用:每位2000三个小时时间安排:18:30~ 19:30MD自备性感睡衣19:30~ 20:30薄纱+细丁20:30~ 21:30全裸手遮P。S。MD属於闷骚型,现场视情况可能有加码湿背秀除了曼蒂本来就漂亮大胆之外,很多摄影师报名应该都是冲最后一句话来的吧! 很快就来到那一天,曼蒂是下了班直接骑车往集合地点,下班时间的台湾大道很塞,曼蒂花了比预期久的时间才到,不过还好只迟到几分钟,当阿伟将她带进房间时,里面的灯光已经都设定好了,而参加者也都到了,这次的房间比上次更有趣一些,有点丛林的感觉,房间里还有一些假树跟假花,不过空间相较上次还小一些,8个摄影师+主办,将近10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壅挤,曼蒂望向浴室方向,果然又还是没有门的设计,台中的Motel好像不喜欢在浴室作门,曼蒂心里嘀咕:「这对情侣来说,可以带来浪漫,但对今天的场合或是办派对好像就有点不方便。」 不过迟到的曼蒂倒是没有多想,拿起红色大包就往浴室进去,先补了一下妆,今天在工厂忙进忙出,流了点汗,所以早上就把头发盘起来,放下头发后缭了几下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略卷的头发也蛮适合自己的。 接着打开包包,找出今天的第一套服装,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细肩带加上深V的胸口,而裙摆则在大约大腿一半的位置飘逸。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才慢慢地从内衣里面解开胸罩,脱下后,明显的乳头印子马上浮现在白色的丝质布料上。 曼蒂想:「怎么这么快乳头就这么挺了」 本来今天曼蒂还想再穿上那双红色高跟鞋,但实在来不及回家换鞋子,所以就穿着平常上班常穿的白色细根凉鞋,不过似乎比想像中的搭配这件睡衣。 当曼蒂走出浴室,这像是丛林的房间佈置,突然之间如绽放了一朵艳丽的牡丹一般亮眼,大家的眼光都朝向她。她也靦腆地跟大家点了点头,曼蒂稍微看了一下,发现上次的胖子这次也有参加,剩下其他几个都是不认识的。不过有个人他好像有点印象,但又记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很快的阿伟就走过来跟大家交代几件事情后就开始了拍摄,虽然有了上次的经验,但曼蒂仍有些呆板,毕竟距离上一次也有一个月了,隔这么久才拍难免生疏,好在阿伟很会炒热气氛,很快地就让曼蒂进入状况。 睡衣有点宽松,站着的时候还不明显,当曼蒂爬上床时,深V的胸口所展露的深邃乳沟,硬挺於胸口布料上突出的乳头形状立刻让快门声响起了一阵快攻。 接着在床上一连串的动作都是这一个月来曼蒂上网看了好多专业MD姿势所学来的。 随着镜头下快门声的节拍,摄影师们的热度也传递到了曼蒂。 曼蒂的表情也开始更娇靦跟挑逗,不时地舔着上唇,下一段才要登场的小丁也露了出来,不时抚摸着胸部及敏感地带。 这件小丁是一件非常小的丁字裤,前面是一片很小的三角形,而旁边跟后面都只是一根线。 从趴着的姿势时大开的脚中间,其实已经可以看见肛门口的菊蕾,小穴其实也遮不太住的,除了很清楚的轮廓,小穴旁边的皮肤跟阴毛也清晰可见。 曼蒂偶而会望向自己露出的部分,有点害羞又有点刺激感让她更欲罢不能。 脸上也微微的红润了起来。第一段就在这欲罢不能的姿体动作中结束。 曼蒂走进浴室,阿伟也跟着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说是要让曼蒂可以更放松。 曼蒂心里想:「其实已经放松了呀…」不过还是微笑着接过喝了一些。 阿伟走出去后,曼蒂从包包拿起第二套衣服,这套其实是最近才在Y拍上买的透视情趣睡衣,黑色薄纱加上开襟式马甲的上衣设计,胸部位置有开口,刚好对应到乳头的位置,上面各有一个小蝴蝶结,但是遮不住乳头。 衣服长度很短,露出了肚脐跟一段腰部,下半身就是今天上班穿了一整天的小丁。 本来这一套还有跟网袜吊带,但送货来时就是有问题,所以就没带来。 这种超裸露的睡衣是曼蒂从来没有穿过的款式,不过当初在拍卖看到时就非常喜欢。 所以就买下来了。虽然浴室跟外面是通的,但今天似乎没有人偷看她换衣服。 曼蒂觉得有点小失望,拿起阿伟给她放在旁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慢慢地走出来。 没有刻意掩盖的乳头从蝴蝶结中若隐若现,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没等曼蒂做到床缘,快门已经不争气地按起来了。 看着气氛很快地被拉起来,曼蒂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酒精也发挥了作用。 「阿伟是对的,好像酒精真的可以让人更放松。」她心里想。 曼蒂缭了缭头发,在床上摆起了更煽情的姿势,「想看M字腿吗?」曼蒂轻轻问了一声,她纳闷为什么本来只是在脑中想的,竟然会从自己嘴巴说出来。 摄影师们连连点头,如果现场有按讚的功能,曼蒂身上应该会有满满的讚。 「既然说了就霍出去吧!」曼蒂心里想。 曼蒂慢慢的将盘起的腿往两边伸展,两只雪白的长腿对着镜头慢慢的变成M字,微微向后仰的身体让更暴露的小穴更加敏感,小丁那块小小的三角布随着大开的腿,更显得渺小。 曼蒂心里想「已经快遮不住了…」 镜头似乎更专注在那个敏感的位置曼蒂发热的身体好需要抚摸,她开始抚摸着身体。 手指沿着乳头的周围一圈一圈的向着圆心绕着,当碰触到乳头的瞬间,曼蒂有如被电击一样的抖了一下。 虽然想着「天哪~不要被发现」 但旁边负责现场气氛的主办阿伟可不会放弃这个炒热气氛的机会。 大声的说着:「拍到了吗?曼蒂兴奋的抖了!大家快用力拍呀,想像你的镜头就是老二,更深入一点,让她更敏感一点」 曼蒂脸变得好红:「阿伟好坏,但是身体又真的如他们所说更敏感了」 曼蒂轻轻地玩弄了乳头,时而轻捏,时而拉动。 忽然一股暖流从小穴爆发了出来,其实她有点期待这种感觉。 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黑色的小丁很快就看见小穴的位置有了一块很小的湿痕。 曼蒂有点不知所措,可能是酒精的关系,理智变得好难思考。 眼尖的胖子似乎先发现了这件事,开始对着三角地带猛拍。 其他人很快也加入这个行列。 阿伟也发现了:「曼蒂湿了!」这可是个好消息,虽然离下一段开始还早,但提前一点开始也是好事。 毕竟旅拍尺度都是越后面越大。 就走了过去,跟曼蒂说可以开始第三段。 曼蒂斜瞄了阿伟一眼,点了点头,从下往上慢慢的脱下衣服,先是露出南半球,马上雪白的乳房就邪恶的跳了出来。 曼蒂粉红色的乳晕小小的,兴奋后的乳头却非常地突出,(有看过第一集的应该知道曼蒂的乳头属於较凸的那一型) 现场马上想起了欢呼,曼蒂还没停止,慢慢走下床,背对着镜头,慢慢拉下小丁,双手遮着下面,才慢慢转过身。 摄影师们疯狂地按下一张张的快门,曼蒂也开始拨弄着乳头摆出各样的挑逗姿势,微翘的乳头其实并不多见,阿伟办这么多场活动还是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翘的。 配上曼蒂乳滴型的胸部,真的让人感觉好色。 为了更好的角度,摄影师们之间也开始彼此卡位。 原本将稍嫌壅挤的房间顿时又更壅挤了。 胖子在卡不到位之下,竟然从旁边绕到了曼蒂旁边,毕竟是参加过上一场,胖子有自信对曼蒂是可以不用保持这么长距离的。 更何况上次他这台相机还被曼蒂的腿夹过(请参考第一集)。 曼蒂看了靠近的他一眼后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其他人也开始慢慢往曼蒂接近。 近到曼蒂开始可以感觉到旁边这些男生的温度跟味道。 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遮着下面的手好像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他小穴不断的流出。 她有点犹豫:「被男友以外的男生靠这么近为什么会有点兴奋?」 曼蒂转过身背对着摄影师,弯下腰将一只手撑在床缘,一只手仍遮着小穴。 这种站着趴的姿势,让笔直的长腿,雪白的屁股更加诱人,曼蒂说过她喜欢从背后,「因为看不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是她的理由。 她让自己把眼睛闭起来,去幻想背后这些人正在对她意淫,甚至是更色情的事。 手指不觉得动了起来,原本要遮住小穴的手指微微的张开,在敏感地带开始来回抚摸。 闪闪发亮的爱液佈满着小穴口。 曼蒂幻想着抚摸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后面的其他人。 摄影师们也被曼蒂的行为挑逗着,不断的靠近,曼蒂听到快门声离自己好近,更加兴奋。 「再靠近一点呀!」心里想着。 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向着小穴里面探寻。 当曼蒂将手指深入小穴时,大家的情绪也被引爆,交头接耳的声音夹杂着快门声更不断刺激着曼蒂的听觉。 闭上眼睛的她,幻想着各式各样的情节。 「小穴好湿,不知道会不会流出来」 「慰慰的水声好像很明显,好丢脸//」 「他在拍哪里呀?怎么声音这么近小穴」 「天哪,是谁的呼吸在我屁股上,好痒」 摄影师们因为卡位也越来愈接近曼蒂,已经可以用紧贴来形容拍摄者跟被拍摄者的距离了。 最靠近的胖子甚至可以闻到曼蒂隐私处传来的清香,不知道谁先碰了曼蒂右边屁股一下,曼蒂反应有点大,娇喘的叫了一声但眼睛仍然紧闭,手指仍不停在小穴进进出出。 过不久那只手又碰了曼蒂同样的位置,这次并没有将手马上抽回去,而是停留在屁股上面,是一个穿着休闲衬衫的上班族。 曼蒂的臀部似乎被这手掌吸住一样,开始微微地扭动,如果说是想挣脱这只手掌,这扭动似乎也太小。 曼蒂眼睛仍然闭着,手指然在小穴里面,咬着下唇。 似乎在忍着什么… 不一会儿,曼蒂的下半身抖了起来:「天哪~高潮了」,曼蒂喘着,身体抖了好一阵子,爱液顺着腿流下一些,留下一行晶莹剔透的痕迹停留在他屁股的手微微地用力,像是在揉捏麵糰一样的揉着。 曼蒂没有起身,还停留在刚高潮里,没想到又被这样刺激。 「天哪~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地摸我」 「这样抚摸也太舒服」 「他的手好热,好嗨」 曼蒂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改变姿势,深怕一动,那只手也会离开。 而其他人看着那只手,心里都是想加入的,但又不确定那人是不是本来就是安排好的,连主办阿伟也搞不清楚这个人跟曼蒂的关系。 曼蒂因为这样的揉捏,很快就又到达高潮的边缘,手这时候却停止了,不再揉捏,而是轻轻但是稳定地向前推。 本来站趴着在床缘的曼蒂被这股力量顺势推上了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曼蒂有点喘,这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显得很淫荡,张开的腿,翘起的屁股,微张的小穴口,鲜嫩的阴唇,曼蒂心里:「天哪~好想做爱,好想从后面进来」 「拍完回去一定会想把男友吃了」 「天~男友还在大陆出差」 「好想他赶快回来」 曼蒂交过四个男友,都有发生关系,但从来没跟男友以外的人做爱过,此时心里想的做爱对象仍是男友。 上床后跪趴着的曼蒂依然欲火焚身,不断的娇喘,两只手在前面勉强的撑住身体,颤抖着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性感的画面引起了更强烈的快门声合奏曲,大家疯狂的按下快门同时,刚刚摸她的上班族跟着大家一起窃窃私语,曼蒂背对着感觉到有点害羞,这次来拍好像又比上次大胆了很多。 感觉自己有点堕落了,但又拒绝不了这样的刺激。 窃窃私语后,林阿伟被推出来跟曼蒂交涉,原来是希望可以让曼蒂用情趣道具,曼蒂其实以前没用过,心里是好奇的。 点头答应后,刚刚的上班族从他公事包拿出了一只电动阴茎按摩棒,曼蒂心里震了一下:「天哪~这A片才有的东西竟然要用在我身上了」 上班族并没有马上把东西交给曼蒂,而是自己坐上曼蒂旁边的床缘,跟曼蒂说:「你认得我吗?」 他就是曼蒂刚进来时觉得有点眼熟的那位,但曼蒂转头看着他还是没想起来他是谁,而且一个刚高潮过的裸女,根本没办法思考。 曼蒂老实说:「我记不得了,你是……?」 上班族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按摩棒打开在曼蒂小穴周围开始游移。 曼蒂心里很複杂:「到底他是谁?」 「为什么这么眼熟」 「天~小穴好麻~好痒」 「好嗨的感觉,好想…进来」 「天~进来了~好舒服~」 上班族用按摩棒温柔地对着曼蒂的小穴缓缓地抽插,原本氾滥的爱液现在更是肆无忌惮地狂流~其他人疯狂按下快门得同时,曼蒂似乎得到一波波的高潮,连着来的高潮,曼蒂眉头深锁,表情有点痛苦,手探向上班族,紧抓着上班族的手,上班族仍然有力且稳定做的同样的动作,曼蒂忍不住淫叫,「喔~~喔~~~喔~~」声音浪荡催情腰部也配合着上班族的节奏扭动着,似乎想要得到无穷无尽的高潮。 随着敏感的身体,曼蒂抓着上班族的那只手也越握越紧,她不时转头望向上班族,似乎想记住这个把她弄到高潮的死去活来的人,上班族看着曼蒂的眼神,她似乎还对刚刚的问题疑惑着,上班族加快按摩棒抽插的速度,一边说:「去年底我们见过」 曼蒂夹杂着呻吟,说:「天哪~在哪里」 上班族说了个海鲜餐厅的名称,曼蒂想起来了… 那是去年男友公司办尾牙的餐厅,那天为了参加还提早下班盛装打扮,印象中曼蒂那天是穿着一件黄色的小洋装,男友还嫌她穿太短了,但是她希望让男友有面子,所以才故意穿上这件… 可是曼蒂仍然想不起来这个男生是谁,上班族看着他,缓缓地说道:「我是XXX的同事」 曼蒂一惊:「天哪~」XXX正是她男友的名字,阴道因为这一下紧张而收缩,导致按摩棒的摩擦更明显,曼蒂被刺激的淫叫得更大声,「啊~~啊~~~~啊~~」 上班族得意地笑着,看着下方这个被高潮淹没的淫娃。 另一只手缓缓地打开了录影的按键,看着曼蒂,问着:「淫娃~被我弄的舒服吗?」 「想要在插深一点吗?」 「还是要我更快呢?」 「这么多人看着你被插,很爽吧?」 「喜欢被拍下来吗?」 「帮你录下来好了」 曼蒂喘着气淫叫着,因为刺激所以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回答他,但身体却像是替她回答一般的更加剧烈扭动,上班族对着曼蒂说:「趴累了吗?要不转过来给大家看得更仔细呀」 曼蒂心里感觉羞耻,但无法控制的转过身来,双脚为开着躺在床上,上班族问说:「我两只手都没空,请人帮忙可以吗?」 曼蒂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时上班族找了两个站前面一点的摄影师过来:「来~帮忙把她的脚抬起来」 两个人一人站在床的一边,各自抓着脚踝把曼蒂的双腿高高举起,并且分得很开。曼蒂感觉到害羞,但被男人触碰的刺激,冲击感更大,上班族又将按摩棒动了起来,一边抽插,一边问曼蒂感觉,淫叫着的曼蒂:「好…深~…天哪!」 「那边…好受不了」 「别…这么快~~」 「不行了~…」 「要去了…~ 」 「拜託~好深~…」 「喔~~喔~~~~喔~」 眼看曼蒂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阿伟也有点担心玩过头,加上时间也过了~几次想要阻止,但又不想就这样结束。 上班族似乎感觉到阿伟的想法,眼神交流后,也准备对曼蒂做最后冲刺。 轻轻对着曼蒂说:「我们现在开着录影,快点把你最淫荡的表现出来,表现得好,以后当A片卖」 曼蒂听完像是被电了一样,上班族也配合着更快速的用按摩棒抽插着小穴,几秒钟后,曼蒂小穴的淫水如爆发一样狂泻而出,因为剧烈的高潮,淫水爆发后,曼蒂身体还不由自主的抖了好一阵子上班族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按摩棒抽离了曼蒂的身体。 回去整理他的东西,曼蒂完全没有力气去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依然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微闭的眼睛,似乎还沈醉在刚刚的高潮里。 (三)暴露夜市经过第两次旅拍的吴曼蒂,现在正站在她常来的钢笔店外面,这间店位於东海的澄清医院站附近,离她住的地方很近,平日早点下班时偶而会去逛逛,假日也常常去看看有没有新鲜货,虽然才晚上八点出头,但钢笔店已经打烊,骑楼下显得稍微昏暗…… 回想起这两场旅拍下来,曼蒂也认识了不少摄影师,私底下生活也变得多采多姿,摄影师们毕竟还是有些专业,拍出来的多少仍有一定的质感,在做少许后制后,会再提供给MD,当然在这来回的过程中多少会藉机揩油,毕竟属於大尺的照片,而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在所难免曼蒂对这件事还是充满好奇跟兴奋的,一方面想知道拍出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一方面这些令人害羞的照片对她还是会产生感觉。 在曼蒂FB的讯息上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对话,摄:「这张好看吗?」 曼蒂:「嗯~//」「但是…好害羞」 摄:「因为小穴开开的吗?」 曼蒂:「哎唷~」「人家不知道嘛」 摄:「你看淫水拍得好清楚吧」「衬托的你小穴更鲜艳、更淫荡」 曼蒂:「很坏耶你//」 摄:「怎么会,你应该很喜欢我坏吧」 曼蒂:「才没有…只是觉得很色」 摄:「讚!」「现在也想色吗?」「摸摸看呀~小穴有没有湿湿了」 一连串越来越煽情的话语,是曼蒂过去没有想过会跟男友以外的人聊的,甚至,她跟现任男友也不会聊这种话题,曼蒂常在浴室洗澡时偷偷地回想这些情节,幻想摄影师们跟她在FB上的对话化为现实。 「嗯~嗯~~嗯~~」嘴中微微吐出的呻吟,随着莲蓬头的水柱缓缓流下,用手指探寻着一波波高潮。 甚至有时在夜深男友睡着时,曼蒂也会偷偷爬起来,在电脑前面望着这些对话癡癡的幻想。 曼蒂发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深,越来越容易敏感。 其中有几个比较大胆的更是极尽挑逗的能力,就希望可以在私底下约曼蒂出来,当然不是为了拍照,曼蒂心里也清楚,跟男生聊成这样,好像有点太over,但又欲望又驱使她忍不住地继续下去。 这几个人当中,也有上次那一场的那个上班族(请参考前一集) 本以为那个上班族因为是她男友的同事,会比较收敛,但事实上刚好相反(其实要收敛那天就收敛了),三不五时就想约曼蒂单独出来,但曼蒂总以男友在为藉口糖塞了回去,而上班族似乎也清楚她男友确实在,并不会一直卢,但该挑逗的却不会因此退缩,从摄影谈到喜欢的姿势,甚至是性幻想。 透过FB讯息里无性生长的一串串文字,曼蒂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上班族似乎对「露出调教」有的很大的着墨,他似乎觉得曼蒂似乎很适合成为这样的对象,一个可以对着这影师们镜头表现出狂野一面的MD,出了汽车旅馆是不是可以一样狂野呢? 根据他男人与生俱来的直觉,大胆猜测曼蒂应该会是喜欢暴露出自己的人。 曼蒂一开始对这件事并不以为意,但随着上班族给他的一些影片连结,相关蒂致命的一击,像是在高潮的中间,半引诱扮强迫她答应明天上班不穿内裤或是内衣,有时是下指令让曼蒂穿上最性感的篓空睡衣甚至是全裸去阳台走一圈。 有时则是不穿内衣裤,只穿着轻薄的衣物在宿舍客厅或厨房做点什么。,有时会要曼蒂只穿着高跟鞋在宿舍的楼梯来回走一趟,这些事虽然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发生,过程也没遇过突来的尴尬状况,但一次一次的挑战,都让曼蒂更加想要加深这样的刺激。 而最大的改变就是让男友不在身边的时候,会更想要穿得更裸露、性感。 尤其是越来越常穿性感的小丁,甚至真的有时也不穿内衣裤,曼蒂上班也几次尝试不穿内衣裤,而莫名的感觉到敏感。 有次在一个一个充满挑逗的夜晚后半段,在一连串摄影师们的攻击下,电脑前的曼蒂已经高潮了好多次,小穴周围湿了一片,正当想要准备洗澡时,上班族传来了另一个影片连结,是一个日本爱情动作片,场景是在超商,一个女优在超商暴露然后随机被路人挑逗及做爱的剧情,中间还有进入超商的路人观看,曼蒂被这样的剧情深深的吸引,「这…好疯狂」「啊~她被看光光了啦」 「天~进去了」「竟然这样插~太刺激了啦」 上班族在过程中也不断的跟曼蒂交流感觉,上:「想试试吗?」「被看很刺激吧」 曼蒂:「天哪~这样好色」 上:「对呀!够色才会刺激」「看到有人摸她了吗?」 曼蒂:「嗯~」「男的…手指…伸进去…天!」 上:「她的表情舒服吗?」 曼蒂:「嗯…//」「好害羞耶…我脸都红了」「女生叫的好大声~会…更容易被发现吧」 上:「被发现才刺激呀」「等等会很多人会看到喔」 曼蒂:「天~」「她……跪下来帮他…」 上:「帮他怎样呀?」 曼蒂:「唉唷//」「就…吸那根」 上:「你喜欢吸肉棒吗」「我的借你吸呀」 曼蒂:「哎唷~很坏耶~你好色」「她坐进去了…」「天哪~好深的样子」 一直看到了最后,曼蒂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望着双腿间一大片湿透裙摆的淫水,心里想说:「还好没先洗澡,洗完澡这样就白洗了」 上班族忽然问:「XXX周四要出差,要出来吗?」 曼蒂:「是喔!?」心里抱怨了一小下男友:「他怎么没跟我说过」 上班族继续问:「就找你吃吃饭,聊聊天而已,没什么」「你担心的话,我们可以约人多一点热闹的地方,像是东海或逢甲,应该安全又离你很近吧?」 刚才还沈醉在高潮及刺激的幻想中的曼蒂,不知道怎么的有点想答应他。 回答道:「如果他真的那天出差,再看看吧」 后来,确实男友那天出差,是到香港参加个客户的会议,隔天才会回来,到了周四,忙了一天的曼蒂早早就回家,男友不在的时候,她会习惯性开了电脑,摄影师们也理所当然地看见她上线就嘘寒问暖了起来,当然他们心里更重要的是为的要展开一轮情色猛攻,男友不在的曼蒂今天放得更开了,陪着这些手上握有她全身细节照片的摄影师们,越聊越搧情,很快的敏感的身体就迎来一波波的高潮。 这时曼蒂注意上班族也上线了! 上班族如平常一样的开始挑逗她,要她换上最性感的睡衣,要她脱下内衣裤,幻想着各式各样疯狂的「露出」情节,正当曼蒂要迎向下一个高潮的同时,上班族说:「对了~XXX不在,要出来吗?,吃点东西也好,你在哪附近?我过去接你」 曼蒂这时才想起还没吃晚餐,想了想回答:「好吧」 这也就是为什么曼蒂现在会出现在钢笔店外面的原因,一方面约在这离家里很近,一方面觉得打烊后的钢笔店外面的昏暗可以掩盖自己的不安虽然这次上班族并没有要求她打扮,也不像平常聊天中那样要求她穿的性感,,但曼蒂还是犹豫着:「不知道应该穿怎样才好」「难得男友不在,要穿性感一点吗?」 「可是他会觉得我太主动吧?」 「会不会对我乱来?」 不过曼蒂后来想想,「反正都是在人多的地方,应该不会对我怎样吧。」 …… 一台白色轿车缓缓地停在店门口闪着灯。 从摇下的车窗看到上班族亲切的微笑,曼蒂很快就开门坐上车,曼蒂后来选择穿了一件低胸的平口上衣,短版的上衣露出肚脐,也裸露一段光滑的腰部肌肤,两侧肩膀露出了性感的内衣肩带,上衣材质有点透薄,但不在明亮的地方不会太透明,下面则是搭着低腰牛仔热裤,这是曼蒂衣橱里数一数二短的短裤,穿上后还会露出半个屁股蛋,露出修长的双腿,配上她最喜欢的细根的红色高跟。 短裤左右边各一个用细线绑起的蝴蝶结,细线连接到后面股尖中心的那条同样的细线,曼蒂今天里面穿的是绑带的小丁,她很少会这样穿,就算穿了也不会刻意露出这些性感的特徵,可是今天感觉出她的刻意,上班族似乎很满意曼蒂的穿着,上下打量着,在闲聊的的过程,很快到了逢甲夜市附近的停车场,到这之前曼蒂心里原本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上班族似乎真如之前说的,只是纯吃饭而已。 经过曼蒂好久没吃的知名黑轮旁,曼蒂提议就在这吃。 上班族担心请她吃这路边摊也太寒酸,但曼蒂跟他解释「这家很有名,假日来根本没位子坐」,上班族才免强走进去坐了下,由於不用像开车时注意路况,上班族更能仔细地观赏这眼前的尤物。 今天曼蒂的淡妆显得清纯许多,但平口上衣露出的肩带又说明了衣服底下内衣的狂野。 而透薄的衣料在这里又比车上看时更透视了几许。 低腰的热裤也在坐下后,正后方那条小丁的线露出了更多。 光滑的屁股蛋贴上冰冷椅子时,也让曼蒂身体震了一下,上班族稍嫌刻意的选在最靠里面,最角落的位置跟曼蒂一边吃一边聊,可能是在FB上已经聊了许多,很快地就又讲到之前聊到的色情话题,尤其是「露出调教」的种种话题… 曼蒂出门前敏感的身体也无意识的开始延续起刚刚未完的感觉。 曼蒂觉得很热,脸上因为害羞跟兴奋显得红润,双腿也若有似无的夹紧的一些,似乎想掩盖里面的氾滥。 这一切是逃不出经验老道的上班族眼里,继续谈论着这阵子跟曼蒂谈论过的暴露调教情节,中间也不乏一些类似现在环境的刺激的场所,曼蒂感觉到自己对这话题越来越敏感,有点沈醉在这种刺激里,身体也越来越热。 她心里不禁想到:「在这里暴露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上班族挪了下板凳更靠近了一些,曼蒂身上的香水鼓励了他的动作,右手绕过曼蒂脖子背后搭向她的右肩的肌肤,一边继续聊着,一边拨弄着曼蒂右肩内衣如细线的肩带。 轻轻地~慢慢地~卸过了肩头,内衣的肩带滑落了下来。 曼蒂像是电了一下,转头轻瞄了左方的上班族一眼,很小声的说:「这里这么多人,你想干嘛?」 上班族更贴近了一点,没解释他的动作,反而用下巴指了指曼蒂下方的地上说:「你看看那边」 这时曼蒂发现脚下髒乱的地上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胸部裸露的特写,微翘起的乳头跟小小的乳晕分明就是她自己,因为害羞脸颊爆红的曼蒂想弯下腰把照片捡起,上班族却阻止了她:「放心,这张没拍到脸」 虽然如此,自己裸露的胸部照片竟然在这人来人往的夜市,而且还是这么有名的摊子,曼蒂心跳不断地加快,上班族轻轻地剥下曼蒂另一边的肩带,低胸的平口上衣旁垂挂着两条内衣的细肩带更现性感。 「啊!~」曼蒂忽然惊呼了一下,没想到上班族从后面,隔着衣服轻松解开胸罩的扣子,胸罩稍微的弹开一些,但没有马上滑落,正当曼蒂暗自庆幸时,但上班族很快就把垂挂着的肩带绕过曼蒂手臂,最后伸进上衣里将内衣狠狠地拨了下来,「哎~」曼蒂手马上遮向胸部的位置,脱的过程中没阻止,现在喊停也已经晚了。 水滴型的胸部,跟因为兴奋翘起的乳头在刚刚那一瞬间,已经透过布料暴露了色情的形状。 曼蒂脸越来越红润了,害羞让她头压得低低的。 曼蒂心里很害羞:「天哪~激凸好明显~好色情」 上班族并没有把内衣还给曼蒂,而是将它搁在另一侧的板凳上,接着很快的拉起曼蒂离开了摊位。曼蒂心想:「天哪~照片跟内衣都还在那…」 「天哪~被捡到会好色~」 曼蒂走在逢甲最热闹的街上,心里不禁乱哄哄的胡思乱想,由於脱掉胸罩后太激凸了,双手不禁紧紧的护住胸部上班族则故意的搂着曼蒂,手指不安分的在曼蒂肩膀跟手臂之间游移,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稍微阴暗的转角,上班族转头在曼蒂耳边说:「乖~把内裤也脱了吧」 曼蒂本能感受到的刺激在翻搅着,轻轻问到:「在这里?」 上班族点点头,曼蒂有点不知所措,「旁边很多人耶」 但是上班族灼热的眼光,让曼蒂身体不知觉得变更热…… 上班族:「如果你不脱,我就再多丢几张照片给大家看」 曼蒂头更低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顺从的地说出:「好啦~」 「可是…」「在这要怎么脱呢?」 上班族自顾自的把玩起几张从口袋掏出的裸露照片,一看也知道里面都是曼蒂上次旅拍大胆的表演,漫不经意的对曼蒂说:「自己想办法呀」 曼蒂看了一下周围,咬了咬下唇,确定没人看向这边后,害羞地稍微弯下腰拉开小丁两旁的蝴蝶结,粗糙的牛仔布让脱下来的动作变得複杂,只能慢慢一点一点的从前面往上挪动,而旁边往来路过的人群更加重这件事的困难度,经过一番挣劄,,曼蒂双腿一松,小丁从热裤中被抽了出来,上班族马上把这件邪恶的黑色小丁拿过来,也不顾曼蒂的反对,他拿起来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曼蒂由於下班后跟摄影师们的色聊,加上现在一连串的刺激。 小丁早已被淫水浸透了,上班族邪恶的笑着,将小丁挂在停在一旁无人的机车后照镜上,手贴在裸露的那一节腰部背后,推着曼蒂继续往前走,曼蒂不时地回头望向自己挂在机车上的小丁,色情的画面让她心里感到更加刺激,来到了一间辣妹服饰店,上班族建议进去看看,喜欢的话就买给她,当她损失内衣裤的补偿,曼蒂进了这间外表闪亮的服装店,里面的衣服都是较为性感的夜店装,跟曼蒂过去平常穿着的风格差异很大,因为不习惯这类的风格,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挑选,上班族倒是很兴奋的东看西看,不一会儿,手上就放了好几间架上拿下来的衣服,督促着曼蒂去试穿,曼蒂半推半就的就拿着这几件走进了更衣室,先是拿起一件镶满亮片的连身包臀裙,曼蒂脱下身上的衣服跟热裤,只剩下高跟鞋的身体让自己感觉到害羞,刚套上连身裙,更衣室外面的上班族已经在喊: 「换好了没?」「换好出来让我看看」 这更衣室其实只是个围绕布帘的小区域,曼蒂轻轻拉开帘子,上班族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好看~真好看~」 这件衣服的前方是个深V的大开叉,一直开到了肚脐,左右两边遮住胸部窄窄的布片在颈后相连,整个背后也露了出来,包臀裙很短,比刚刚脱下的牛仔裙更短,几乎到了绝对领域的边缘,尤其现在没有内裤的遮掩,只要再短一公分就可以看见曼蒂的阴毛。 但也让曼蒂原本就修长的腿更加迷人,卖衣服的店员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从曼蒂胸口布片露出大半的乳房,很快就发现这大胆的女生没有穿内衣,上班族让曼蒂走了几步看看,走没几步,包臀的裙摆竟然上缩了一些,白嫩的屁股蛋稍微跑了一些出来,上班族本来今天就打算调教一下曼蒂,当然不会提醒她走光,而那个男店员可就开心了,眼睛死盯着这屁股蛋的下缘,看得目不转睛。 当曼蒂转身走回来时,男店员更是怀疑看见隐密的位置若有似无的露出黑色的阴毛。 上班族一边夸讚,一边又让曼蒂多走几次,不过穿上这么短的曼蒂,在接下来几趟却反射性地都有往下拉了拉裙摆。 上班族於是让曼蒂去换下一套,下一件是一件马甲式的束腰,微透明的黑色弹性布料,束腰上方是两个半月型的小棉垫,托住乳房下方,穿上后,缺少内衣的遮掩,曼蒂乳滴型乳房整个暴露出来,曼蒂想:「这种衣服重要部位都没遮到呀」 「穿这种衣服是要搭配乳贴吗」 「这怎么可能有人穿的出门」 曼蒂在网路上有看过很多漂亮但是色情的乳贴,有圆形,有爱心形状的,有的还在乳尖的位置挂着一串流苏,非常的色情。 继续拿起跟这件上衣一套的黑色皮裙,皮裙大约跟原本穿的牛仔迷你裙差不多长度,但是两边开了大岔,直直地从下方开到了腰部,上班族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她换完衣服的一霎那就催促着:「好了没?」「出来看看呀」 曼蒂皱了眉头,犹豫着这身打扮怎么出去,不料门帘「刷~」的一声被拉开,这当然是上班族干得好事,曼蒂在紧张的用手抱着完全裸露的乳房,才免强在最后一刻没走光。 不过因为这一挤,深邃的乳沟让曼蒂更显性感,曼蒂呆呆地站着,上班族眼睛像冒火一样的盯着她,曼蒂心里想:「天哪~实在是太过暴露了…」 眼睛才刚吃足冰淇淋男店员,也被这性感的打扮惊呆了:「没想到是这衣服没穿内衣,难道她本来就没穿内衣」 女店员则有点见怪不怪的走到了后面去忙了。 上班族让曼蒂走出更衣室,请她像刚刚那样走走看,敞开的店门口外面就是热闹的夜市,这尖峰时间的人潮让曼蒂走的有点扭捏,一个半裸的女人只用手遮着胸部,怎么看都有点淫靡,尤其是雪白的大腿从侧面大开的开衩几乎可以判断这个女人没穿内裤的事实,上班族走近曼蒂,用手翻了翻裙子,确定这个动作已经让男店员看到曼蒂的三角地带的那少许阴毛,曼蒂想护住裙子,但又不敢松开已经遮好乳房的双手,双腿夹得很紧,上班族见她没反抗,更大胆地从裙子的开衩摸进了屁股,上次拍摄时的经验告诉他,曼蒂的屁股似乎也是敏感带,果不其然,曼蒂娇喘了一声,上班族微微的揉捏着白嫩的屁股,被掀起的裙子,让男店员大饱眼福,几乎可以看见屁股肉下方的菊蕾,乳房近乎裸露并且正对门口的曼蒂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心情更加複杂:「天哪~会被看光」「不要揉了~拜託」 「天~好舒服…那边…好热」 嘴里也不知觉的发出了带着压抑的娇喘:「啊~~啊~~啊~~」 「不要~会被看到~~」 「啊~~~啊~~」 上班族没有停止肆虐他的屁股,继续用另一只手把曼蒂原来呜着胸部的一只手抓到她身后,这下曼蒂只能用一只手臂横遮着大半暴露出来的乳房,不自然的挤压让胸部的形状更为色情。 上班族几次滑过小穴的最下缘,曼蒂几乎都要尖叫出来,但看来上班族并不急着对曼蒂採取强硬,现在还把本来固定在曼蒂背后的手松开,曼蒂并没有将手摆回胸部遮掩,只是无力地垂在身前随着上班族对屁股的蹂躏摇摆着。 上班族转头对已经看得发呆的男店员示意要他来接手,男店员望了一下里面,确定女店员没有在视线范围后,悄悄的走到曼蒂身后,也将手掌贴上了屁股的嫩肉,接替上班族揉着。 男店员似乎很大胆,不断的在肛门周围的菊蕾画圈挑逗着,更是不时用两手将曼蒂两片屁股肉向外分开,男店员清楚看到纷红色的菊蕾不断的收缩着,视觉跟触觉的冲击,男店员裤子中间早就隆起的帐篷更像是一座小山丘,陌生人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曼蒂推向高潮的边缘,滚烫的爱液已经开始氾滥,小穴口挂着晶莹剔透的透明水渍,上班族低头看看錶,让曼蒂去换下一套,气喘籲籲的曼蒂阑珊的走到更衣室,上班族这次不让她拉起遮廉,要她就这样换衣服,没有拉上遮廉的更衣室,站在门口就可以清楚看到一切,这样等於是要曼蒂在这条台中最热闹的马路边上演脱衣舞一样,曼蒂其实已经被刚刚到撩拨到接近顶点,但最后一丝的理智又让她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但敏感身体带来的快感却让她不想中断,上班族可没有给她时间多想,不断催促她开始。 曼蒂拿起下一件衣服,是一套白色篓空的小礼服,褪下了裙子跟什么都没遮你们往里面望,就可以看见一个什么都没穿的裸女」,身体燃烧着的曼蒂不禁想: 「会不会有人看见?」 「千万不要呀……」 「这样的身体好色…」 「下面好湿…天哪……」 在男店员跟上班族灼热的目光下,曼蒂慢慢地穿起篓空小礼服,贴身的小礼服让曼蒂身体的曲线更加诱人,白色花纹篓空的设计一眼就能透视曼蒂的曼妙身材,三点重要部位花纹较为密集,些微掩盖了曼蒂的不安,心机大露背的设计,让整个后背一直到一半股沟都呈现出来,虽然是长裙,但是长长的开衩,一路从最底下开到的腰上,让白皙的腿显得更长,被情欲沖昏的曼蒂看着身旁两个男人盯着自己,感觉到乳尖上的坚挺的乳豆已经涨得高高,小穴里的热流也不停的汨汨流出,上班族满意的点点头,转头跟男店员结了刚刚试穿过的所有衣服,男店员知道上班族并不打算让曼蒂换回原本衣服,於是就将曼蒂原穿来的衣服放进购物袋,上班族拿了购物袋就搂起曼蒂的腰走了出去。 曼蒂顺从的半依偎在上班族身上,边走着,这件小礼服在不是太亮的地方虽然不会太透明,但经过光线较为明亮的地方,阴毛及乳头仍可以穿透白色篓空的布料,加上整个大露背的设计,而且这种曲线毕露的小礼服穿在美丽女人身上依旧会吸引很多目光,看着路上的人目光射在自己,曼蒂更感觉兴奋,上班族搂的曼蒂的手一直在她光滑的背后游移。 慢慢的往下伸到了股间,轻轻的在屁股游走,曼蒂现在不排斥这样的抚摸: 「只要不要更过分就好」 上班族也真的没有更越轨的抚摸,但光是在屁股的挑逗已经让曼蒂的小穴湿淋淋的,曼蒂不停的微微扭动,身体渴望更多的快感,但路上这么多人,曼蒂很想克制着这欲望,无奈小穴却越来越湿,本来就漂亮的曼蒂,现在的打扮吸引了更多频频回头的路人们,淫水已经顺着大腿留下一条痕迹,上班族不时的看手錶,问曼蒂:「会不会渴?」 曼蒂点点头,感觉到喉咙里的乾燥,上班族带她进了一间冰店,找张靠近入口处的桌子要曼蒂坐下先点,自己站在门外点起了菸,又习惯性的看一下錶,「XX!」外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叫着一个名字,(XX是本篇男主角的名字,而他要求匿名,只好用XX代替) 远远有两个休闲打扮的人对着上班族打招呼边走近,「这么晚还有空找我们呀?」其中一个大声的说,上班族等他们走近一边抽烟一边聊起来,由於热闹夜市的掩盖,坐在里面的曼蒂完全听不见他们对话,但从两个人不时往里面望的动作,心里感觉一丝不安「明显是先约好的」「为什么他会约人来?」 这不安很快就得到解答,三个人一同进来,除了上班族说要跟曼蒂共吃一碗就好,其他两个各自点了冰,然后各自介绍自己,原来也都是男友的同事,打过招呼后,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曼蒂在回想:「不确定在去年那次尾牙也都见过面吗?」 那天见过的人很多,曼蒂实在没什么印象,曼蒂的紧张感一下子升起,自己穿成这样已经很害羞了,还被男友这么多同事看见,尤其他们两个不断打量自己的眼神,似乎就要穿透这薄薄的小礼服,「这件事被男友知道就死定了」 三个男生有说有笑,似乎没有在乎曼蒂的尴尬,等到服务生端着三碗冰来后,本来自己坐一个位子上班族,硬拉着曼蒂跟自己挤一个位子,这桌的椅子都是单人座的沙发,被拉过来的曼蒂只能坐在上班族腿上,另外两个人似乎不以为意,边吃边聊着,曼蒂心里祈祷那两个人不知道男友跟她的关系:「希望那次尾牙,他们对我没印象」 上班族贴心的拿着汤匙喂她吃冰,自己也吃了一些,由於椅子很低,上班族的膝盖高於大腿根,坐在她大腿上曼蒂不断往后滑,看起来姿势几乎像是相依偎着上班族屁股陷在上班族的大腿中央,微面向右侧坐着,纤细白嫩的小腿悬在空中,上班族没拿汤匙的左手不断抚摸曼蒂的背后,坐在对面的其他两个人对这些动作看得很清楚,尤其是薄纱裙侧面的开衩中,明显露出的雪白长腿跟大半的屁股,更是完全暴露在那两人的视奸下,上班族跟这两个人的聊天持续着,几次提到男友的名字,每当提到一次男友的名字,曼蒂心里就更尴尬了一些,上班族的左手从背后逐渐穿过了曼蒂的细腰,在肚脐下方的小腹轻轻的揉着,看起来有点像是情人间的爱抚,时而碰触到阴毛,更使得曼蒂感觉到异样的兴奋,曼蒂猜测对面两个可能没认出自己,也可能把她当成是上班族的女友,甚至猜:「会不会被认为是刚被他带出场的小姐?」,这样想的曼蒂心里逐渐降低了防备心,敏感的身体:「索性就让他继续下去吧~」 放松的防卫让曼蒂光滑的肌肤更贴紧着上班族的胸膛,上班族放下汤匙的右手也开始从曼蒂的脚踝沿着小腿肚抚摸上来,裙子因为抚摸被缭开了一些,曼蒂喵了一眼对面两个人,虽然继续聊着天,但眼光却一直在曼蒂下半身游移,上班族右手向着大腿更深处继续探索,曼蒂被翻得更开的裙子,已经可以明显看见没穿内裤所露出的阴毛,上班族的左手也开始从小腹逐渐地往上,碰触到曼蒂水滴型乳房的下缘,曼蒂感觉身体很渴望这样的抚摸,上班族很有技巧地在乳房的边缘,时而轻触,时而微微地按压,像是按摩一样的在乳房周围绕着,但每绕一次都更往乳尖靠近一点,曼蒂充血的乳尖越来越翘起,虽然冰店灯光不是太亮,但她还是发现对面两个人脸有些涨红,「啊!~~」上班族碰到了乳尖的边缘,曼蒂小声地叫出来:「恩~~」 「身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曼蒂有点想阻止上班族,但上班族的手心这时已经压住敏感的乳头,曼蒂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嗯~~嗯~~~」曼蒂轻轻地叫出来,没多久曼蒂感到一股暖流从小穴涌出,「天哪~竟然在男友同事前高潮了~」 进入高潮的曼蒂娇喘着「呼~~呼~~」,连对面两个人看着曼蒂也知道应该是高潮了,曼蒂也不禁脸红,上班族有点得意地对曼蒂笑了笑,任由曼蒂躺在他胸前,三个人又聊了一阵后,结了帐就解散了,出了冰店,上班族搂着曼蒂在沿路注视的目光下走回了停车场,一直到上车前,上班族的手保持紧贴着曼蒂的后腰的肌肤。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什么对话,曼蒂沈浸在敏感的身体,而上班族则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这样的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钢笔店的骑楼显得更暗、更容易躲藏,仍坐在车上的曼蒂想先换回原来的衣服,但上班族不肯,曼蒂跟男友住的是一般公寓的分租雅房,这时候其他室友可能还会在共用的客厅看电视,「怎么可能穿这样进去啦」「被室友看见会被男友知道的」 上班族倒是不急着离开,静静的等她决定,车上的安静,让时间像暂停一样无限延伸,曼蒂眼看时间也不早,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低头回答:「好吧~」 曼蒂下车后,沿着路的阴暗处慢慢的走回家,心里不禁想:「今晚虽然好暴露,但是还好上班族没有被进一步的侵犯」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今天的事情,已经将她推入真正堕落的开始了… (四)睡衣广告陷阱吴曼蒂经过夜市那晚之后,似乎有点喜欢上那样的感觉,其实曼蒂也不明白这样的刺激感为什么会让自己感觉兴奋,但从跟摄影师们在传讯上,确实比以前放的更开,偶而也会上些色情网站,也会尝试跟陌生男人个着网路相互挑逗,但网路的挑逗毕竟比不上那晚的真实,曼蒂心里还是有着解决不了的渴望,上上星期的一个晚上,其中一个摄影师约了曼蒂,想请她帮忙,要拍摄些产品照片,摄: 「照片有看到了吗?」 蒂:「有~都是内睡衣耶」 摄:「对呀,我们公司就是在做平价内睡衣的,男生女生的都有,你到时候拍的喜欢可以带回去~」 蒂:「可是那个拍完都会放网路吧?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拍这种耶」 摄:「这个时代实体店面生意很差~当然要放网路卖呀~我们网路店在Y拍上还算有名耶」 蒂:「不行啦~被熟人发现就惨了」 摄:「我们睡衣没有这么露啦,你看照片就知道了,要不然先试拍看看,拍完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用」 蒂:「……那你们不就白拍了」 摄:「没关系啦,反正摄影棚是自己公司里面搭的,加上是我自己拍,没什么好损失的」 蒂:「是喔…」(沈思……) 摄:「我们还有专业的妆发,可以帮你打扮得很漂亮,跟你之前拍要自己弄差很多唷」 蒂:「可是…」 摄:「别担心,你不喜欢的我们不会用,先来拍看看吧」 …… 最后给了一个价钱后,两人结束了对话。 而这时的曼蒂并不知道这次拍摄是个陷阱。 一直到三天前,知道男友今天出差的消息后,曼蒂给摄影师敲定了时间,由於要在上班时间拍摄,所以曼蒂请了今天下午的假,中午就下班骑车往摄影师的公司地址,到了这个外面像是厂房或是仓库的地址,外面有两个工人正在将门口的纸箱,一箱箱的搬上货车,里面看起来还有一堆包装好的箱子,「看起来真的像是有点规模」 曼蒂有点不知所措地朝里面探了探头,很快有人就从玻璃门走了出来:「这么准时呀!」 跟曼蒂热情的打招呼。这个摄影师在曼蒂第一次拍摄时有参加,他叫傑哥,也是我们摄影社团的老客户,傑哥有时也会来问看看有没有合适的MD,我们的活动也常常请他支援一些摄影器材,像是我们拍摄时准备的三盏大恆灯,大多时候都是他免费借出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很老实,但据曼蒂说,平常的聊天话题却都很辛辣,但一直到提出要请曼蒂拍摄产品后,收敛了很多,除了再问问曼蒂的时间之外,几乎不再提之前辛辣的话题。 曼蒂也因此觉得没有那么不放心。 今天曼蒂是中午下了班直接来的,所以还穿着今天上班的服装,白色衬衫+黑色窄裙+黑色高跟鞋,这样的套装只有在公司有客户要来才会穿,今天早上曼蒂就接待了一组日本客人,里面内衣倒是普通,不过最近曼蒂不管穿什么都越来越常配上细线丁字裤,摄影师打完招呼后将她带到办公室里面,办公室不大,但看起来很明亮,大约有20个座位,但只有不到五个人在。 摄影师将她介绍给几个人后就带她到后面,办公室后面是一片仓库,里面堆了不少箱子,摄影师沿路跟她介绍这间公司的产品跟生意模式,原来都是从大陆进货,他们会品检跟重新包装过再卖出,穿过仓库有一个大约20坪大的房间,摄影师当初说的摄影棚应该就是指这里,「果然公司就有摄影棚」 「也难怪,要做产品行销可能也会很常用到」曼蒂心里想。 角落有个半圆的地方遮着帘子,看起来像是临时的更衣室。 但更衣室看起来蛮大的,有点像是婚纱店换礼服的大小摄影师先让曼蒂去旁边的沙发坐一下:「设计师(发妆)待会就来」 虽说是在厂房里的摄影棚,但不输专业的等级,场景道具不少,除了曼蒂现在坐着的沙发,从吧台用的高脚椅到整张大床都有,现场也都架好设备,两台架在脚架上的摄影机,对着一个黄色背景的地方,看起来像刚刚就在拍摄什么了。 「刷~」的一声,更衣室的帘子被拉开来,一个年轻的男生走了出来,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很短三角裤,年轻男生看起来有练身体,有着结实的身体线条,看起来很阳光,有点运动员的感觉。 年轻男生自我介绍:「我叫阿乐」 一个只穿着短到不能再短内裤的男生伸出了手,曼蒂不禁脸红,回答:「我叫曼蒂」 阿乐跟傑哥很快地就又开始进行拍摄,曼蒂看看四周发现不同款的男性内裤散放在一个角落的茶几上,心里想:「看来之前阿乐已经拍了不少组了吧」 虽然男生的动作不像女生这么多样性,不过阿乐似乎相当专业,表情跟肢体都很到位,傑哥一个眼神,阿乐似乎就能摆到理想的位置,没几分钟就又准备进去更衣室换下一件内裤,男生换衣服方便很多,阿乐一下子就又走出来,这次穿得让曼蒂更脸红了,是一件男用的丁字裤,曼蒂想:「前面重点部位的布料也太少了」 阿乐这件小丁的前方布片做成了袋状,里面可想而知就是阿乐的肉棒,看起来鼓鼓的,但包覆的很好,曼蒂从侧面没看见什么。 曼蒂脸红着偷看着前面的拍摄,这时负责曼蒂发妆的人也进来了,本来曼蒂预期会是个女生,但走进来的是个戴着粗筐眼镜拖着行李箱的瘦小男生,眼镜男打过招呼后,很快地就把行李箱展开,开始熟练的帮曼蒂弄头发,瘦小的眼镜男动作很俐落,尤其化妆时的动作感觉得出很有自信,一下子曼蒂就像变一个人一样,等照镜子看见自己时,曼蒂对眼镜男更是另眼看待,跟曼蒂平常的淡妆比起来很不一样,但仍保有曼蒂的个人特色,傑哥转头看了一下似乎也很满意,就拿了几件睡衣让曼蒂进去换衣服准备拍摄,曼蒂在之前沟通时就看过这几件,很快地换好后走出来,由於睡衣款式通常都是低胸设计,内衣上缘与肩带都会露出来,所以曼蒂在更衣室时就把内衣脱了,曼蒂先选的是一件红色丝质的睡衣,丝质的垂坠感很搭曼蒂盘起来的头发,曼蒂也觉得这样搭配,性感又不失质感。 阿乐完成刚刚那组拍摄后,傑哥就请曼蒂站到布幕前开始她今天的拍摄,接下来几套就这样由曼蒂跟阿乐交错着轮流上来拍,当一个去换衣服的时候,就拍另一个。 很快地拍了好几套,傑哥这时想说换一下场景,便开始移动设备,把本来在旁边的大床搬到了中间,也调整了灯跟摄影机的位置,接下来又要把刚刚穿过的衣服再重新穿一遍,(因为是要对同一件衣服做不同情境的演绎) 由於是第二轮拍摄,曼蒂跟阿乐换装的时间也越来越快,有更多的时间在旁边观察对方拍摄时的样子,曼蒂今天要拍的睡衣其实都不是太透明或火辣的,都是一般稍微性感一点的款式,倒是觉得阿乐换的裤子似乎布料都很少,有几件内裤的前面,还做出延伸的长条状,是让肉棒放在里面的,而整个肉棒的形状也好清楚,曼蒂对於这么性感的男性内裤是第一次看,而且还很近距离,不禁害羞起来,不过阿乐在拍这件时似乎出了点状况,傑哥一直不断的在跟他小声说什么,曼蒂觉得阿乐的动作似乎没什么问题呀~一直到傑哥叫曼蒂先拍时,还是看不出阿乐有什么问题,只见阿乐走到旁边沙发坐着,曼蒂面对镜头后也没心思注意阿乐,继续摆着傑哥要求的姿势,正当这套拍结束时,爬下床的曼蒂才注意到,阿乐正在摸着自己从内裤前方延伸的条状物,动作慢慢的,但就像是打手枪一样,原来这种内裤要拍的时候,肉棒需要一定程度的勃起,否则视觉上会像是前方垂挂着一小段布片,对要展示的商品来说会不好看,而现在阿乐就是这样的状况,一直到曼蒂换完下一套衣服走出来时,阿乐似乎还是有点问题,傑哥这时忽然问到:「曼蒂,你可以拍双人的吗?」 「双人利用错位可以遮掩一下阿乐的问题」 「我们的广告,有时候双人的效果更好」 「愿意试试吗?」 曼蒂本来没准备会有双人的,但刚刚一个多小时下来,今天似乎都蛮正常的,「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曼蒂心里想:「也许试试无妨吧!?」 於是轻轻地点头代表答应,当曼蒂爬上床上要靠近阿乐时,整个脸忽然红了,这么近距离的靠近一个近乎全裸的男生,曼蒂心里还是有点害羞,尤其是身上也穿着薄薄地睡衣,不知怎么的,这个刺激让曼蒂的乳头慢慢的充血激凸了起来,但两个人在镜头前很搭配,配上白色的床单,不用特别抓角度就有不错的效果,傑哥似乎很高兴,开始安排曼蒂跟阿乐两人的动作及位置,先让两人面对面着,曼蒂背对镜头,而阿乐则是正对镜头的一方,曼蒂左手勾着阿乐的后颈,右手贴在阿乐内裤边缘的腿上,头部稍微向左后转,阿乐则是左手扶着曼蒂的腰,右手则绕过腰贴在曼蒂的屁股上,傑哥一边按快门,一边要他们更贴近一点,曼蒂贴在阿乐内裤边的右手渐渐的感觉到有点异样,阿乐似乎因为曼蒂地贴近,好像又勃起了不少,曼蒂心里感觉害羞,头压得低低的,当她低头反而看见,原本阿乐内裤前的装着肉棒的布条似乎撑了起来,直挺挺地对着曼蒂的小腹,再靠近一公分就顶上了,只不过傑哥的角度看不见这些,一直要他们两人再靠近一点,阿乐也有点尴尬地看着曼蒂,像是在询问她的意愿,曼蒂更不敢看他,头更低了,阿乐想:「这是默许吧!?」 曼蒂小腹感觉到温热,阿乐装着肉棒的内裤已经顶上来了,而且越贴越紧,曼蒂完全感觉到阿乐的肉棒已经很硬了,这时傑哥又要求换个动作,阿乐位置不变,但曼蒂转过身面对镜头,由阿乐从后方环抱曼蒂,曼蒂双手绕到后面或勾或抱住阿乐,而阿乐放在曼蒂身上的手就比较多变化,随着快门,双手不断的换位置,曼蒂身体像是被他摸遍了,因为敏感翘起的乳头,在内衣胸部的尖端位置顶起了明显的痕迹,更糟糕的是从刚刚开始,那根硬挺的肉棒就没有离开过曼蒂的身体,一直顶在曼蒂屁股上,阿乐的呼吸偏偏又落在曼蒂的耳后,这几处都是曼蒂的敏感地带,一旦被刺激就会让曼蒂全身无力,而年轻的阿乐似乎有点把持不住,顶在曼蒂屁股的开始缓缓地动起来,沿着股沟在丝质的睡裙上微微的滑动,曼蒂的脸有点红润,大概感觉到肉棒的热度,身体也有点异样的感觉。 一般来说一套衣服大约几分钟就拍好了,「怎么拍这么久了………」曼蒂心里不禁嘀咕。 傑哥让曼蒂向左边侧躺下,并安排阿乐紧贴着曼蒂背后,阿乐的手绕过曼蒂腰部轻扶在她小腹下缘,这是一个情侣之间才会有的亲密姿势,而阿乐直挺挺的肉棒更在躺下前,夹入了曼蒂两腿之间,「天哪!」曼蒂心里不禁吓了一跳。 虽然隔着内裤跟睡衣,但硬挺的肉棒还是很直接地传递出色情的讯号,阿乐似乎还是在缓慢地蠕动,曼蒂敏感的身体渐渐地想配合,曼蒂稍微曲了一下脚,藉由跟床单的摩擦力,不自觉得配合起阿乐的动作,当阿乐往前顶一些时,曼蒂也会稍微往后靠一些… 这一切傑哥不会没看到,但还是继续稳定的按着快门,曼蒂感觉害羞,不自觉得闭上眼,阿乐轻轻地扶起曼蒂的右腿,让她的腿稍微弯曲,这个动作让曼蒂两腿之间空出了空间,有了这个空间阿乐贴得更近了,肉棒已经几乎顶在小穴口,害羞的曼蒂更不敢睁开眼睛,阿乐涨大的龟头把内裤前端撑的老高,不断地缓慢但用力的冲击着曼蒂的私处,曼蒂感觉到男性的刺激,一股暖流泄了出来,「啊~」 曼蒂不禁小声的叫了出来,这一叫让傑哥跟阿乐也停止了动作,曼蒂也感觉自己失态,不过经验老道的傑哥马上上来缓颊,让他们都去换下一套衣服,曼蒂走进更衣室里,感觉到有点喘,大概是因为刚刚的兴奋,这套睡衣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不过曼蒂还是很快地换了衣服,换上后才发现,刚刚进来前有些恍神,门帘没有拉好,一整道的缝,刚刚换衣服时已经被外面两个人看光了,「天哪~是三个人」原来化妆的那个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等曼蒂走出来,阿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换好了,阿乐穿着一件不能再小的三角裤,一小片部片的上方,露出了一些卷曲的阴毛,但是有修过,所以看起来很整齐。 之前肿起的帐篷还没完全消,所以看起来还是鼓鼓的,曼蒂则换上的是一套两件式睡衣,束腹的上方连着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形式的马甲,下半身则是一件小丁,原以为又回到一个一个分开个别拍,傑哥却说:「刚那样的效果很好,我们继续刚刚那样一起拍吧」 阿乐很快跳上了床,曼蒂则害羞地缓缓坐上床头,傑哥很快地开始让他们对位摆姿势,随着拍摄,阿乐跟曼蒂的距离感慢慢的消失,这个动作像是一个简单的拥抱,阿乐跪坐着,而曼蒂则背坐在阿乐大腿上,阿乐再从后方环抱曼蒂,但曼蒂一坐下就感觉到阿乐的肉棒似乎又恢复之前的硬度,顶在曼蒂的屁股上,更麻烦的是那根火烫的肉棒似乎不断的跳动,曼蒂感觉到有点酥麻:「天哪~那个…好硬」 她忍受着尽量维持着正常的表情,但身体里面才刚平息的刺激又再一次被激发,感觉到小穴里面又流了一些爱液出来,「好丢脸」「天哪~」「反应怎么这么大」 阿乐似乎很喜欢贴紧曼蒂的感觉,不断的调整姿势让曼蒂可以坐的更深更紧贴自己,同时抱着曼蒂的双手也抱得更紧,受到挤压的马甲变形后将曼蒂粉红色的乳晕暴露了出来,翘起的乳头也已经在罩杯的边缘,随时会跑出来,曼蒂不敢动作,心想:「天哪~不要再抱这么紧了」 可惜阿乐仍不满足的加大力道,很快的,曼蒂的乳头就跳出了马甲,曼蒂: 「啊!」乳头挣脱束缚的感觉让曼蒂感觉兴奋,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遮掩,但阿乐也注意到了,用手遮住了本该暴露在镜头下的坚挺乳头,这下曼蒂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让一个今天才认识的男生的手,贴在她兴奋的乳头上,阿乐只维持一阵子遮住的姿势后也不安分的开始揉捏高耸的乳房,曼蒂感觉到一股电流穿过全身,这种爱抚根本不是她能抵挡的,曼蒂羞红的脸低了下来,看着自己被阿乐双手覆盖的乳房不断的往下推,只是虚绑着的马甲被退了下来,阿乐顺手就拨到床下,上半身现在已经没有遮掩了,曼蒂知道这样不对,心想:「天哪~应该要阻止他的!」 但舒服的感觉让她不想打断阿乐的挑逗,她感觉到阿乐的呼吸变得比较沈,想后退也不行,因为阿乐的肉棒更硬挺了,像根铁棒似的顶着曼蒂的退路,傑哥跟发妆师这时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两个,好像期待要发生什么事情,阿乐加大揉着乳房的力道,更不时用指缝夹着乳头,曼蒂忍不住「嗯~~嗯~~」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她感觉到阿乐的龟头从内裤的上方跑了出来,在她的股间不断的摩擦,背后猛然的一推把曼蒂推成趴着,阿乐也顺势从跪坐变成高跪的姿势,这画面简直就是背后式的做爱,只差两人还穿着内裤,不同的是阿乐的内裤已遮不住龟头及一小段肉棒,傑哥继续若无其事地按着快门,其实暗地里已经让妆发的瘦小男子把另一台摄影机改成录影模式,而阿乐则掩饰不住兴奋的继续从后方顶着曼蒂,曼蒂想阻止他,但顶在小穴的刺激淹没了她的理性,嘴巴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叫声,阿乐被这声音鼓舞着,索性将内裤拉得更下来,露出整条硬挺的肉棒,更用力的撞击曼蒂小穴的位置,曼蒂小丁早就已经被爱液完全浸湿,一波波的强烈撞击让她头脑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尽力承受这一层层的快感。 正当曼蒂越来越享受时,撞击却停了,曼蒂疑惑地正要回过头,阿乐已走下床来到曼蒂的面前,趴着的曼蒂刚好正对阿乐的肉棒,曼蒂看到阿乐坚挺肉棒时不禁脸红,阿乐却用手指指了指曼蒂,在指着自己的肉棒,曼蒂明白是要自己去舔肉棒,「天哪~」「这么做怎么可以」「我是有男友的人」曼蒂心里不禁想。 阿乐更靠近曼蒂一点后再重複一次刚刚动作,曼蒂抬起头望着阿乐,希望他别这样,傑哥跟发妆师也靠了过来,但却是将阿乐拉向曼蒂,这一拉让肉棒直接顶在曼蒂的脸上:「好烫!」「天!」 曼蒂被一碰之后像中了魔法,竟然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肉棒。 阿乐双手叉腰着看着她:「喜欢吗?」「喜欢可以让你舔」 曼蒂顺从着从龟头的马眼绕着圈,再沿着阴茎在舔冰棒一样的舔着。 她很久没有对男生做过口交,因为现任男友比较不会做前戏,但是她还是知道男生喜欢的方式,而现在的曼蒂努力的取悦着阿乐,正把肉棒含进嘴里,这是曼蒂第一次让非男友的男人进入嘴巴,阿乐也非常享受曼蒂嘴巴带来的快感,傑哥跟瘦小的发妆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把衣服都脱光,一起爬上了床,傑哥跪在曼蒂侧边,抚弄着曼蒂的乳房,而瘦小的发妆师则让自己仰躺在曼蒂的双腿下,拨开曼蒂的小丁,从下方吸允着曼蒂小穴的蜜汁,一次被三个人围攻的曼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顺从身体原始的本能反应,很快就达到高潮,「啊!~~啊!~~」 放开阿乐的肉棒趴了下来。 压在曼蒂身下的发妆师仍不停止地继续吸允着,曼蒂感觉到一波波的高潮不段袭来,瞬间掩没剩下的理智。 「啊~!~~~啊~~~~」淫叫着。 傑哥将曼蒂向后拉了起来,让她直坐向仰躺着的发妆师下身上,「天~!」 「不行~~」「我不能这样!」 「他也没有戴保险套」「不行这样~」 发妆师的肉棒跟身型成比例,瘦瘦的肉棒但已经直挺挺地对着曼蒂的小穴口,曼蒂一边尖叫着却只能坐了进去,「天~」曼蒂眼匡红了,但瘦小的发妆师仍强扶着曼蒂的腰开始抽送,「嗯~~不要~~」「天~~求你~」 「嗯~~嗯~」「停下来~~嗯~」 仍阻止不了肉棒在小穴快速的抽送,曼蒂眼泪流了出来~不断地在呻吟中啜泣着,傑哥毕竟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就叫发妆师停止,虽然不甘愿,但发妆师还是缓缓地停了下来。 停下来后的曼蒂,恢复了理性,哭得更是唏哩花啦~甚至忘了发妆师的肉棒还在小穴里~一直到傑哥一边安慰一边扶着她起来,才慢慢地走进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当傑哥将约定好的金额交给曼蒂时,曼蒂只留下:「一张照片…都不准用」 就离开了~(五)疯狂KTV第一次被男友以外的人进入身体后,曼蒂着实难过了一个多星期,虽然说这种複杂的心情也不完全是难过,一直到今天,男友又出差了,下了班回到家,面对空荡的房间,那种空虚的感觉又回来。她试着想让自己不去注意,但在洗完澡后还是打开了FB,面对满坑满谷的摄影师留言,正想关掉时,那个上班族捎来了一个新讯息:「出来夜唱吧!」 曼蒂呆了半晌,犹豫地回答:「我好久没唱歌了~」想找个理由搪塞,上班族回答:「半小时后,老地方见」说完迳自下线了,曼蒂呆呆地对萤幕,她觉得不太想去,但又不想面对空虚,心里想:「好吧~只有今晚就好」 很快地画好妆,开始打扮起来,试了几套衣服总觉得不太满意,最后还是穿上之前上班族在夜市挑选的其中一套镶满亮片的连身包臀裙(还记得吗?第三集时试穿的第一套) 忘记的人让我再描述一下这件衣服,这件包臀裙前方是深V的大开叉,一直开到了肚脐,左右两边遮住胸部只是窄窄的条状布片,只在颈后相连,整个背后也露了出来。 紧身包臀的裙摆也短到只刚好遮住私密处,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细丁,即使在夜店里也是很吸睛的火辣战袍,曼蒂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穿上高跟鞋就下楼了。 走到了上班族口中的老地方(就是那间她常去的钢笔店) 车子已经停在门口等她了,曼蒂轻轻地上了车,上班族似乎对她穿上这件衣服很开心,边开边聊得很快地到了不远的一间KTV,等曼蒂进入包厢后才发现,刚刚路上竟然都没想到问今天还会有谁? 她还以为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没想到这ㄇ字型座位的包厢里,已经一大滩人,上班族很热情的跟大家打招呼,也没忘记介绍曼蒂给大家,「原来你就是曼蒂呀!?」「本人好漂亮」「哇!是曼蒂耶」 曼蒂虽然有点尴尬,这些人她明明都不认识呀,大家却好像都知道她似的,但很快的热闹的气氛就让她谢除了尴尬,这包厢除了曼蒂还有6个男生跟两个女生,曼蒂发现另外两个女生穿着也很火辣,而且也感觉蛮爱玩的,从喝酒的架势看来酒量也不错,在一边坐下后才发现,大家座位安排也很巧妙,刚好两个男生中间都夹着一位女生。 而曼蒂身边坐的是两位刚认识的人,反倒是上班族已经在ㄇ字型座位的对面跟另外一位女生喝开了,在隔壁两个人的怂恿下,曼蒂也插播了歌来唱,曼蒂发现上班族虽然跟着其他人玩骰子,但仍会不时地望向她,她有点想好好的表现这首歌,但旁边两位一直抓空档中不停的敬酒,等一首歌唱完,曼蒂已经喝了不少酒,接着又一首,又喝了一些,她酒量其实不好,加上忽然喝这么急很快就有点脸红,这时两位男生提议也跟其他人一样玩吹牛(骰子) 曼蒂虽然知道游戏规则,但毕竟不常玩,一下子就连输了好几场,不过相对於男生的处罚,曼蒂算是好多了,男生输掉要把眼前的那杯酒乾掉,而曼蒂只要随意喝一点就好,男生大概也怕曼蒂输多了不想玩,也会轮流故意输掉,不过将近10几场下来,三个人也喝还是喝了不少,曼蒂这时也真的稍微感觉到一些醉意,快节奏的音乐忽然插播进来,另外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桌上,(总是要有一段秀舞、你知道的) 随着音乐,在六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的视奸下扭腰摆臀,两个女生性感的短裙随扭动不时翻起露出里面的心机小丁,连曼蒂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看,同样的情况男生们却甘之如饴,不知道是酒精影响,还是这两个女生跳得太妖艳,曼蒂逐渐也感觉到一丝激情,旁边两个男生也怂恿曼蒂上去桌上跟着她们一起跳,曼蒂犹豫了半晌,还是下不了决心,还好这首音乐刚好就结束了,这时有人提议分三组对抗玩骰子比大小,输的那一组的女生要站在桌上跳一首,曼蒂还犹豫着要不要提出反对,另外两个女生却开心地答应了(曼蒂是事后才知道原来两个都是传播呀)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赞成的,曼蒂也只好祈求自己这一组千万别输,比大小其实不容易作弊,一切靠运气,而运气就是这么不好,曼蒂那组第一把就输了。 在旁边两个同组男生半拉半推下,曼蒂站上了桌子,超短的裙子马上就把细丁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光下,音乐很快就来了,曼蒂也是有点舞蹈底子,曼妙的身材随着音乐摆动,非常的好看,男人们的眼光到处探索着,随着扭动裙子稍微往上缩了一些,露出性感的屁股蛋,让细丁的那条线显得淫秽,胸部的两条布片随着水滴型的胸部晃动得快要遮不住,曼蒂也对自己跳舞有着一定的自信,同时也想抛开理智,趁着醉意去享受着这种刺激,坐在中间位子的一个男生从侧面注意到曼蒂没有做任何防护的乳头,因为角度,他偶而会在摆动中从侧面看见翘起的乳头,这个发现马上就传遍整个包厢的男生,很快的大家也都找到角度确认了这个事实,一直到歌曲结束,曼蒂都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跳得真的不错,结束时大家都给予很大的掌声跟欢呼,也藉机轮流不停的跟曼蒂敬酒,曼蒂感觉酒精在体内不断地发酵,情绪也越来越嗨,跟着其他人一样的开心玩着喝着,甚至多少还有点晕,得依靠在旁边男人身上,但接下来几盘,反倒都没有曼蒂这组的事,都是另外两组轮流输,其他两位女生的舞蹈也真的不错,当她们在跳的时候,曼蒂旁边两个男生也不时夸讚:「性感!」「」光看就想射了「之类的话曼蒂觉得她们虽然动作没有难度,但刻意营造出的性感度比起曼蒂刚刚的更多的多,又几杯下肚后感觉更不是滋味,曼蒂忍不住抱怨:」等等换我上去时,我也可以呀「」又没很难「两个男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更让曼蒂决心等等抽到时决心要如此,果然,曼蒂这组总算输了,这次没有人强拉着她,曼蒂自己缓缓地踩上的桌子,音乐来了,曼蒂开始骚首弄姿了起来,这次的她不像刚刚带着较多难度的舞蹈动作,反正她想这些臭男生也不懂,有了外拍的经验,性感的动作对曼蒂来说已经不陌生,她很快就能把握到诀窍,先是弯着腰摆了性感的动作,水滴状的奶子几乎全部暴露出来,接着垂下的手又沿着脚踝一路向上绕到后方抚摸到了屁股,再沿着腰线轻抚上了胸部,然后挑逗的挤弄了一下32C的乳房,加上过程中身体随着音乐的摆动,已经让在场的人都被挑逗起来,曼蒂似乎不过瘾,在桌子上作出了M字腿,上缩的包臀裙已经完全没有遮蔽作用,小丁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曼蒂回头看了一下上班族,上半族回以笑容,曼蒂感觉到他眼神中的鼓励后,动作也加大了尺度,而在摇晃中左边的奶子挣脱了布条,曼蒂的乳头这时已经彻底露了出来,男生们更加兴奋地欢呼,可以感觉每个男生的裤档都已经搭起帐篷了,微醺的曼蒂迷茫着该不该拉好衣服,但看见大家的反应让她有点兴奋,心里想:「乾脆假装不知道吧!」「就这么跳完这首歌吧~」 男生们也开始找身边的女伴发泄,中间位置的那个女生让男生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明显地在胸部玩弄着,而上班族那一侧的女生则腿搭在上班族腿上,斜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舌吻着,虽然玩弄着身边的女人,但男人们的眼光仍然是在曼蒂身上,正当歌曲一结束,原本曼蒂身旁那两个男生,早已迫不及待的将曼蒂拉回沙发区,曼蒂小声的叫到:「不要呀~」 一个男生已经将嘴巴贴上刚就已经露出的乳头上吸允着,另一个男生则亲吻着曼蒂的另一侧耳朵,这些都是她的敏感带,「天哪~」「快停下来~」 「那边不行呀~~~嗯~~啊~~」 敏感带备直接的挑逗让曼蒂抵挡不住,「嗯~~啊~~嗯~~」 在音乐的掩护下,曼蒂竟然小声地呻吟起来,本来亲吻耳朵的男生,,竟然把麦克风放到曼蒂嘴边,这下让全包厢的人都听见曼蒂的淫叫,因为不敢面对而闭上眼睛的曼蒂,也被自己的透过喇叭放大的淫叫刺激着,男生放下麦克风,解开曼蒂颈后的扣子,胸前勉强遮掩的两片布片,瞬间滑落下来,很快的将嘴也贴上乳头,一人一边的吸允起来,曼蒂有点慌张,但她张开眼时却也发现其他两个女生也早被脱得一丝不挂,甚至已经在被抠小穴了,淫秽的画面让曼蒂的醉意加深了,任凭身体本能的反应去感受刺激,「你不是最喜欢被调教暴露吗?」身旁的男人忽然说,「脱掉衣服吧」 曼蒂有点惊讶,心里想:「天~他怎么知道的?」 「应该是上班族说跟他们的吧~」 「天哪~好羞」 男人将她拉了起来,让她站起,再一人一边将她衣服完全卸下曼蒂身上只剩下一条小丁,跟脚上的高跟鞋,又醉又羞的曼蒂只能任人摆佈,「站上桌子吧」 「再自己将小丁脱掉」男人说,曼蒂有点求救着看着上班族,但上班族已经跟旁边的女生玩出火,女生垂下的长头发掩饰着正在上班族胯下的活动,「天哪~她在帮他口交」 身旁的男生似乎知道曼蒂在想什么,说到:「她一定会吹到放弃还是吹不出来的」 曼蒂喃喃地念到:「怎么……可能…」 她心里或许希望的是她才能对那个上班族这样,身旁的男生继续说:「一定会的,我们来赌呀」 曼蒂不知道因为醉了才恼怒还是今天真的想玩开了,她回答:「赌什么?」 「我输给你一万块,你输今晚都是我的,会让你玩到疯」男人回答。 「一万?你说的喔?」曼蒂回,「当然」「你也可以帮忙喔」「想加入帮忙吹也可以」「先上去把小丁脱掉」 「赢了就都是你的」说完男人把一叠钞票放到桌上,对月薪不多的曼蒂来说,一万元是不小的数字,「反正也都被看光了」她心想。 於是站上了桌子,面对的上班族正享受着的脸,摆动并挑逗着,当上班族开始注意她时,她转身背对着上班族弯下腰,慢慢地讲小丁拉下,卸下后不只上班族,全部男人的眼光都聚集起来,曼蒂的双手开始爱抚着自己,翘起的乳头,粉嫩的小穴,让大家都血脉喷张,曼蒂刻意的针对着上班族挑逗,上班族看来也确实被曼蒂影响着表情更加兴奋,但尽管如此,似乎还是没有要射精要样子,而胯下女生似乎动作也越来越慢,似乎是累了,曼蒂担心这么下去会输,於是就靠近了上班族,贴上了他,竟舌吻起来,曼蒂还不曾主动对男人这样,事实上她几乎是不会对男生採取主动的,但为了不要输掉,曼蒂也豁出去了,很快地引导上班族的手抚摸自己,而上班族也很快的找到小穴口,将食指插了进去,曼蒂舌吻的嘴巴里面发出了小声的淫叫「嗯~~嗯~~~嗯~」 她抚摸起上班族的身体,轻轻地挑过几个可能的敏感带,她感觉上班族对这些起了反应,她应该离成功不远了,虽然如此,几分钟过去,上班族仍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胯下的女人已经放弃了,曼蒂有点不甘心,刚刚的男人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你接替成功也算喔」 曼蒂犹豫,在这么多人面前帮他口交,这是她正常时一定做不到的但今天趁着醉意的她,却很快地就将小嘴含上了那根直挺挺的肉棒,「天~好大~好烫~」曼蒂内心想,她想到男友的肉棒含起来好像没有这么大,不过曼蒂也很久没有对男友这样了,虽然如此,口交的技巧还是不会忘,曼蒂抓着肉棒从根部慢慢地用舌头舔到了马眼,绕了几圈后才慢慢含进去嘴里,曼蒂虽没有绝对把握,但是也不致於没把握,只是十分钟过去,上班族依然还是那张享受的脸,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得放弃,她第一次帮男生口交这么久,嘴巴都酸了。 当她嘴巴离开肉棒时,直挺挺的肉棒依然耸立,曼蒂感觉到好情色,但当她回头时,更是觉得如此,因为她刚刚是跪趴在地上帮坐在沙发的上班族口交,后面不知不觉聚了好几个男生正近距离观赏他的小穴跟屁股。 「好羞~」曼蒂不禁想,刚刚跟他下赌注的男生走过来:「放弃了吗?」 「嗯」曼蒂点点头。 男人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来~玩比大小」「赢的可以指定曼蒂跟任一个人做一件事」 「一个人最多五分钟」 「哗~」大家开心地欢呼,包含上班族也是,「我抽到一定要口交」「我要打奶炮」「我要插小穴」 曼蒂虽然有点醉,但是听到这样还是害羞的头低低的。 「那个不行啦…」她说道。 男人修改了一下规定:「插入不行,其他可以」 比大小很快就有了结果,第一个马上就指定跟自己口交,曼蒂很难为情,但身体却还是自己移动到了那个人跟前,那个人让曼蒂坐上沙发,自己站上了沙发,将肉棒对着曼蒂的嘴就直直插了进去,曼蒂略带酸痛的嘴免强的吸允起来,「怎么…大家的都好大」曼蒂心里想。 这个人的肉棒确实又粗又黑,而且有股淫秽的肉棒味。 曼蒂闭起眼睛,让自己沈醉在这美妙的味道里。 过了一阵子,后方男人喊了声「时间到」,第二局赢的那一位也是要求口交,但是是反过来,他躺在沙发上,要曼蒂坐到他脸上,全裸的曼蒂一坐上身体就颤抖起来,胯下男人用舌尖快速地扫着小穴口,更不时地舔上了阴蒂。 曼蒂几秒后就感觉高潮忍不住要袭来,全身抖得更加大力,奶子更是晃的厉害,她喘息着,但下方的男人却不给他太多机会,一鼓作气的把她推向顶峰,「啊~~啊~~~嗯~~~啊~~」 曼蒂忍不住淫叫着,小穴也流出了一股热热的爱液,胯下男人不断地吸允流出来的蜜汁,但却带来更多的蜜汁,瞬间无力的曼蒂向前趴了下来,大力地喘着气,「呼~呼~~」 曼蒂知道这淫荡的互动是超越自己应该谨守的界限,但同时却又渴望可以这么继续下去,酒精让她的思考无法得出答案,只能继续被下方的男人挑逗着而无法反抗,又过了一下子,总算又听到「时间到~」 曼蒂早已无力到无法自己离开男人的嘴,下一个人则把曼蒂抱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跟曼蒂舌吻,双手则蹂躏的水滴状的乳房,曼蒂下方也感觉到男人肉棒的温度,湿润的小穴更敏感的送出一波波的淫水,男人不断地调整坐着的姿势,想藉机插入的意图简直太明显,可惜曼蒂总在两人私处碰到时,反射性地刻意离开。 当时间到以后,可以看到男生脸上不得其门而入的可惜,不过在曼蒂脸上一样可以找出类似的讯号,在下一个是一个中年的胖子,但也没多胖,只是肚子的那圈肥肉确实不小。 他竟然要求69式,这是曼蒂好久好久没有再尝试过的姿势。 半醉的曼蒂在前几波的攻击下已经玩嗨了,但想到69还是有点退缩了一些,曼蒂忽然发现到原来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上班族也不见了,难怪都没听到他声音,房间只剩下她一个女生,跟其他五个男生。 或许是没有同性的人在场,也可能是上班族也不在,似乎比较没这么尴尬,曼蒂缓缓地爬上早就躺好的胖子身上,转过身,低头开始吸允了早就站立起来的肉棒。 而胖子也不客气地开始吸允着曼蒂粉嫩的小穴。 双重刺激让曼蒂身体变得更敏感,不时地发出淫荡的叫声「嗯~~坞~~嗯~~~」 在时间到之后,曼蒂仍扭着腰压着胖子的脸上不放,一直到又一次高潮才累趴地倒下在沙发上。 而趁着曼蒂还在延续享受的空档,下一个赢家也确定了,马上就急得把她拉到自己位子躺下,然后跨坐在她身上,用两粒丰满的奶子开始乳交起来。 曼蒂迷濛的打量起坐在身上的男人,看他享受的表情,曼蒂不由将双手伸向乳房推挤着,空出双手的男人加速的在乳房间前后动着,很快的男人抖了一下,一股精液射向曼蒂的脸颊,「天哪~」「精液好热~」 曼蒂心里觉得有点得意,这是她今晚第一次让男人射精,精液粘在嘴角,色情的味道让曼蒂感觉兴奋,男人起身将肉棒塞进了曼蒂嘴里,曼蒂也配合着转头用那小嘴仔细地清理肉棒,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像个淫娃,男人在这挑逗下竟然又稍微勃起了,随着肉棒慢慢胀大,曼蒂更是兴奋的舔的津津有味,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过特别慢:「怎么还没五分钟?」 曼蒂稍微怀疑一下,但很快就忘了时间的事情,事实上早已经超过了五分钟,但其实这个男人是一位主管,平常这些人其实都是这男人的下属,也因此就没有人会特别喊停。 等男人又勃起后,再度爬上沙发,这次没有在跨坐在曼蒂胸前,而是撑在上方,慢慢将曼蒂的双脚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慢慢将腰部挺进,当肉棒碰触到小穴外缘时,曼蒂几乎快没抵抗力了,男人并没有马上要进入的意思,用肉棒在曼蒂小穴外面不停拨弄,「嗯~~嗯~嗯~~嗯~~」曼蒂被挑逗的连连淫叫,「天~~啊~~」「会~~~痒~~~」 「好~~想~~~」 曼蒂不顾形象的淫叫声让男人开始试探着要进入,但似乎还是有点顾虑,小声地问了曼蒂:「想要我进去吗?」 曼蒂心里其实已经回答一千个「想」,身体的反应也早已说明她是想要的,但想到这个人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连叫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得觉得不应该,「如果今天答应,以后就没形象了~」 「他会以为我随便到没底线~」她心里想着。 只好一边淫叫着一边回答:「嗯~~不可以~天哪~~嗯~~」 男人看来并不死心,又问了一次,曼蒂仍给了相同的回答:「不可以~~嗯~~嗯~~」 男人受到挫折,只好在小穴外面素股起来,因为被拒绝,更大力地低头吸允起曼蒂充血翘起的乳头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一股脑地射在小穴外面,这时已经快10点半了,曼蒂看了看时间,想到出差的男友可能再晚点就会打来,因为上班族已经离去,只好要求刚刚打赌的男生送她回家,告别大家后,她坐上的男人的车… 而其实,今晚…还没结束。
如果出去玩个快餐,你会顾及姑娘的感受吗? 如果你约到了你的女神,会不会准备充分,烘托氛围? 和姑娘做爱你走心了,就容易沉沦于心里的感受,如果只是为了感官享受,多赚钱吧! 我在莞生活了七个年头了,这里有一个社会风气特别的不好,就是对于约炮,女孩子都不喜欢,对于卖技她们都还不错,三百和五百的差距都很明显,我有幸认识一个师姐,先吃饭再开房,给多她不嫌多,给少她会撒娇,技术信手拈来,每次都是她玩的开心,对于啪啪啪,她说十几岁的时候很容易高潮,年纪大了身体就不那么敏感了,用她的话叫做,都玩出茧了。 喜欢和我玩,是因为懂得她想要什么…… 不论旋转木马还是享受繁华,你要舍得花钱,还要有心,同样的一千你买支口红好过买台红米…… 搞下氛围,花点心思,最爽的还是自己…… 有个玩站街妹的大神前辈我叫他峰哥,他的人生理想是万人斩,我问现在有多少了,他拿了一本小册子,妹子昵称,地区,身高,大小…… 我说你要是鸡头,一定是个相当专业的鸡头,他说不行,要是帮姑娘介绍别人那不是给自己扣绿帽子,我接受不了。你要是这么较真头上已经一里高了。 这几年我每个月都会到旧地重游下,联系一下当年熟悉的老妈子,介绍一两个刚刚出海的姑娘,每个姑娘一下海,从身价几千瞬间暴跌到一百可插,开始的剧烈疼痛和男人的吃相让她们马上就成长了,一夜为娼的羞辱,让她们变了,有的姑娘对自己更加舍得,有的姑娘对自己特别嫌弃……不管变成什么样,一个月以后,她们都会像一坨死肉一样脱衣服,在三尺宽的床上忍耐着食客快点结束… 作为一个嫖客,要有当客人的觉悟,那不是你家,你只是去接受一下招待… 性都表面上已经不复存在了,技师姐姐们有的回家盖房嫁人,有的化为楼凤,有的沦落站街,有的做了主播…… 嫖客不死,性福永存…… 峰哥也许也在社区,那年扫黄被抓之后,就不知道你现在身在何方,你还记得那些年我们一起嫖过的女孩吗? 记忆这个东西吧,总是离得越近越清晰,离得越远越深刻。 虽然我已经超过了百人斩,没什么值得炫耀,仅仅是单拼数量其实一万块钱都用不上…… 我厌恶骗炮的行为,更厌恶骗炮的人,男女一样,你既然已经花时间约了,就多一点耐心吧,姑娘愿意和你做,一定是有所图…… 无论是什么,颜,技,财,权,你有一样你就能有很多姑娘了…… 在莞这么多年,总有几个人让你特别的怀念,相忘于江湖的,总是会惦记,有一个上岸从良的姑娘,后来也成为了我的客户,今天主要讲讲她……她不是那个技师姐姐,是让我从单纯泄欲改变的那个人…… 有的姑娘下海并不是因为好吃懒做,而是生活中的意外不会让你辛辛苦苦赚的钱,储蓄的下来。这个姑娘是个四川达州的年轻妈妈,十三岁就辍学了和妈妈姨姨们去大镇做纺织工,十六岁被一个发廊仔开了苞,一直到十八岁,每周去和那个发廊仔去做爱一次,「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处女都给她了」「他说过几年准备一个大的门面,让我给她准备点钱」「他很快,每次就十几下」「他怨我太干了,每次他都不舒服」「他说怀孕了就结婚」「我知道他还和别的女人耍,我就喜欢他」「现在想想我就是瞎」「我喜欢男孩子瘦瘦的,就是那种帅哥儿」… 我认识她是通过另一个发廊仔,这里讲发廊仔没有歧视的意思,是因为他就是洗洗头的小工,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出徒而且个人见识的局限性这么多年都没有太大的起色,这个男孩子和她同姓同乡,亲戚上应该叫她奶奶,不过因为年纪相仿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当时我在大镇开手机店,11年什么手机在莞最火,不是苹果不是小米是中兴v880那个时候我们标价2699,现在回头看看科技真的是跳跃式的发现,不过当年的4s我现在放家里面做MP3了,音质也真不错…… 你们是不是以为介绍给我啪啪啪啊,我觉得我的表述也有问题,其实是介绍我买手机。我那时候的招牌是Z域。那个时候因为我卖了一台OPPO给这个男孩,他觉得质量很好可以聊扣扣,这个就是她的族奶奶,我还是起个名字给她吧,小v,因为后来买了两台v880…… 我和她第二次见面是因为手机设置锁屏锁死了,其实是她男朋友的手机,他想改密码不知道PIN,我和她说解锁要一天的时间,还要三百块钱因为是人为的问题不算保修,她直接说给我五百能不能快点,她男朋友要发脾气了,当时的我就是把她当肥羊了,其实过了两年生过孩子的她真的有点像小肥羊了…… 装作为难的我,让她晚上下班的时候来取手机……其实你们都懂得,输入PIN打开手机……不过从陈老师门事件以后,我们都习惯翻看别人的相册……我看到了你们也想看到的照片,一个小出租房一张床,平时看不出的身材,竟然比例非常的好,她不瘦胸也不大,皮肤很白,我不喜欢用什么肤如凝脂之类的词,凉掉的猪油哪里美了?只有四张照片,有两张阴部的特写,毛很稀大小阴唇和菊花很红……可惜那时候没有云同步,还有一段视频,是她自摸的手法生涩只是在阴唇上下摸,拍摄的是她男朋友,只有两分钟光线不好录的也不清楚,我备份到我的手机上,把她整个手机恢复出厂设置。 当你知道一个人的秘密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和她的距离很近了,当时虽然说不上热血喷张,但也知道这个女孩子并不是没有机会,虽然那个时候深爱这种不懂事的男孩子,时间会让她清醒的…… 晚上十点她来拿手机,我说手机解锁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她问照片也没了吗? 当然咯,什么都没了,如果是现在的我,一定会反问有美好的回忆啊?……有时候真觉得经验和阅历这个东西真不赖,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去助攻更多…… 我第一次认真打量她,她只有一米五多一点,那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紧身的,大腿显得有点粗,腰还是细的,屁股有肉且宽是因为坐的上班吧,现在我觉得川地的女孩子真的要比其他地方的女孩子来的大胆一些,性格也泼辣很多,这是后话。在我肆无忌惮的目光下,她只是关心她男朋友的手机,头也不抬……粉红色的班尼路T裇,宽宽大大,白皙的脖颈,浅浅的锁骨,头发有点湿,美人出浴的幻想…… 那天打车去了常镇,那时候的推油是88起,推油按摩加飞机,特意找了一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女孩,不过没有她白,当时就想着怎么样把小v推到,技师进去了房间,我就问她加钱自慰给我看,你玩不玩……显然我不是第一个有这种要求的客人,她很从容说加五十给看不给摸,加一百给我做个快餐随便我怎么玩……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只怪青春太年少……真的加了一百,看了她敷衍的自摸几下,听了几声哼哼唧唧……再后来就是装尸体……对了她自慰的时候还让我摸了摸毛…… 那一夜,我看着照片又打了两次飞机…… 再次见到小v是11年的圣诞节了,那天她穿一件白色长毛衣和一条黑色的512的手机嘛,现在想起来都卡死了,两个人在店里逛来逛去,我说升级要一个小时,你们可以去对面华莱士吃个汉堡,今天买一送一…… 对不起上帝,我说了慌……其实应该是鸡肉卷买一送一…… 男生的手机里面没有我期待的照片了……很失望,很气愤…… 不过男生手机里面有淫妻的和交换女朋友的小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人都是这样,特别想尝试3P,我也是,不过遗憾的是到现在为止,双飞过但没有3P过…… 吧。这次见面以后,她也就在没有来过我的店了,扣扣也不经常聊,我和她一直到12年底才见面,我相信缘分,孽缘也是缘…… 这是三更,所以写到了半夜因为用流量更的,每次IP都不一样,所以我把每段回忆尽可能写完整描述的,这样无论你看到的是第几更都可以当做独立的故事来看有一些在莞卖过手机的老同事给我发了私信,因为1024规则没有第一还有私信我要妈咪的电话的朋友,这里表示抱歉了,平时联系我们用的是集团业务,588* 和586* ,你们要是有幸能打通,记得给我短号5863我请你吃烤羊腰子和生蚝……这俩是我的最爱…… 如果不出意外,有生之年我应该能等到峰哥再次出现…… 「我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是从来不吃霸王餐」 峰哥和我一样是东北人,具他说94年严打的时候因为流氓罪被劳改六个月,出来以后对社会主义就有了严重质疑,他决定做资本主义社会小青年发奋图强,洗心革面干一番事业,那年他说他22岁,同一年我是讨狗嫌的年纪……我他妈到现在都不知道有流氓罪这么个罪名,应该是猥亵妇女吧,他道貌岸然都只是为了自己爽的尿性一定不会去强奸…… 认识峰哥是在和小v失联之后……那是12年刚刚过完春节…… 峰哥是个光头瘦子,给酒店做内保,他和各种鸡头都很熟悉,他很喜欢的姑娘都会介绍给鸡头带到酒店去做,他说这是「积功德」…… 12年过年特别早,全世界都等待世界末日…… 那天是年初八他到我的店里退手机,那一年诺基亚都是滞销机了,他买了一台n81,用了几天要换5233,大几千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换,话不投机,在叫嚣拍柜台之后……我就问「哥,我也是个东北人,你咋一点面子都不给呢,你是不是把老乡面子当鞋垫子了」他一听就笑了,手机直接摔爆在我柜台上了,「艹,你面子还不如鞋垫子呢……」「你妈@ !?~」后来我俩就打起来了…… 你别说这货下手真他妈黑,全是下三路……后来我们在派出所蹲号的时候,我就问他,咱们至不至于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你上来就扣眼珠子,你这是闹着玩啊」…… 不打不相识,半夜三点交了两百罚款又写了保证书,大镇这个地方过年了就他妈是个鬼城,路上无车无人,无鬼我就不知道了,饭店基本上都关了门,停业过年去了,走了很久才找到天桥那边吃了一顿烧烤,喝了十来瓶啤酒,一个东北人我坚信着没有什么误会不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再加两扎啤酒……这是对小烧烤的信仰…… 吹牛逼是最好的下酒菜,酒过三巡大概是四点半看到酒店的妹纸们下班了做在单车后座上露出大白腿,他边盯着边和我炫耀「我操了屄比你见过的屄都多」,当时的我是真的吹牛逼,我说我从小学就操逼,一直要操到地老天荒……「年轻人还是要学会节制,一滴精十滴血」「数量不重要,重要的是质量」「同样的三百块钱你买个破银链子,你买一块粉饼啊」「出来玩,最重要的是自己开心……神油不错,人初油太麻」……话约聊越来越多,我孜孜不倦的向他求教,他滔滔不绝的给我传授知识…… 我知道你们想看我后来怎么推倒的小v的,这件事还要从和峰哥去厚镇的时候说…… 中间和峰哥认识了以后我就开始了走向了「正途」,因为他的原因,我基本上都是和刚刚下海不久的姑娘玩,年纪小,事情少,没经历过太多男人的,每次选人他都是让我先选,玩过以后让我分享,而且他说有喜欢的就直接选两个或者选二备一……如果玩的开心你多给每个姑娘三十二十的买零食加上了扣扣要了电话,将来和一些鸡头联系下,你就相当于帮姑娘脱离苦海了……你想想在这样的地方,她们只能是流莺站街妹,去了酒店至少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他特意嘱咐我提前准备一点点小礼物给她们,这个礼物可以是钥匙扣,可以是小公仔,甚至可以是紧急避孕药…… 峰哥是住在常镇和大镇的交界,他两边跑很频繁,因为有辆小本田,他也算有车的人,而我自己在七月份开了店在常镇以后,自己就不用直接销售了,店里交给了店长,吃过晚饭我就和峰哥到处去猎艳……猎艳姑且用这个词吧…… 我问过他酒店内保是做什么的,他只是说就是镇场子,毕竟做的东西不主流,容留卖淫,容留吸毒,这些对于一个酒店来说都是麻烦事,他的工作就是赶走外来的野莺和别的发小卡片的人,自己酒店不搞定这些外来的人,很容易被搞死,他说「作为一个进过班房的人,社会不会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的,我就觉得迟早我会被清算……」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也不知道是因为感慨还是因为害怕… 厚镇,常镇,虎镇……这些是岺南的富镇,当时这三个地方的酒店占总数的80% ,姑娘的素质高,价格因为竞争激烈所以弹性很大,不过酒店的价格还是站街的几倍,峰哥是在常镇的五星酒店,据说很多港星投资,具体是哪个你们自己想吧…… 我们开车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厚镇,峰哥这路上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没有人接,第二个说要见面自己选,老妈子开始支支吾吾的,说有是有几个,就是服务不太好有点小情绪,而且不是鸡头带来的,是没有押身份证的,今天不一定愿不愿意上班。这里要科普一下几个刚刚出来做的女孩子,没有学会放松阴道,所以很难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性交,加上年纪一般都比较小,最主要是心里没有接受这样的事情,抗拒是正常的,上班前几天都是很痛苦…… 我们就把车开到了寮X新村,具体几巷是不知道了,峰哥去停车,我就在路边的小店先买了一包口香糖,就在这时候我就看到了对面武汉鸭脖店门口有个熟悉的人,我突然的心跳加速是因为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我相信的缘分到来了,扣扣发了条信息,问她在哪里,有没有吃饭……她停住了脚步,拿出来手机看了一下……是她,真的是她……当时我真想过去抱住她,失而复得的感觉,宛若重生……我走过马路,喊住了她,她很惊喜见到了我,我说我在厚镇和朋友去谈点事情,想你不是说和男朋友在厚镇开了个店嘛,一会过去看一看……她说好啊,就在XXXXX一会你来了,给我电话我4电话是138xxxxx。 ……我整个人当时都热血沸腾了。峰哥以为我是吃了伟哥,说你打鸡血了,先别激动,这几个妹纸都是刚下海,没什么技术,你自己多和她沟通,多关心多呵护下,觉得好你就和妈咪说,领出去玩…… 满脑子都是一个人的时候,你的肾上腺素睾丸酮都会飙升起来,种马嘛就是这样的…… 上了楼,妈咪洪姐已经在等我们了,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都在里面了,有两个十七岁的,有两个十八岁的,还有一个刚生了孩子还有奶……根据峰哥的经验:年龄这种事情你就不要相信了,因为计划生育身份证都会晚几年的,你把年龄加三就可以了,不要有负担,未成年很少能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因为未成年少女是稀缺资源,不会给我们玩的,最少五千的初夜,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玩的,再说我们也没有修炼过采阴补阳的功法…… 进了房间,打量了几个女孩子,画的妆都很风尘,峰哥进去说让我先挑,我满脑子都是小v哪里会有心思在这里,主要是这几个女孩子都在低头玩手机,时不时抬眼看一眼就继续玩,峰哥看我迟迟没有下决心,领走了有奶的那个妈妈,站起来我擦真的是大奶,大奶……我只能在四个「未成年」里面选,我问谁是四川的,有两个妹纸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和妈咪说就这两个吧,妈咪说她们都不会玩花活的啊,我加倍给钱,这下妈咪马上叫两个姑娘快点上楼去那个大床的房间,钱真是好东西……哪怕只是加了两百块而已…… 所谓的大床房间,也真的是比楼下90的床宽一点,应该是120的,房间有一股子的霉味,进去以后氛围是尴尬的,两个女孩子也是第一天见面,连话都没有说过,马上要一起脱光了衣服当着陌生人的面和,别人做爱,一时间房间里没有了声音…… 我为了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问「你们这几天是不是很疼啊」一个女孩子先开口,「这几天大姨妈刚过,很干,昨天做三个就疼死了,今天本来不想来的,说是比较好客人我就来了要不然今天就不上班了」我看了看另一个女孩子,你呢「我还行,我才上班第二天,昨天就做了一个,连份子钱都没给洪姐。」我问份子钱是多少,她说200一天,房费一个人是十块钱,那时候一个女孩子做一次快餐是60块,实际到手是五十块,份子钱是白做四个,当时洪姐是个牛人,最少的时候都有三十多个姑娘,都是年纪比较轻,洪姐虽然是姐也就才三十岁,她以前是个二奶,台湾人的二奶「他让我打孩子,我不打,他就打我,后来孩子感染梅毒死了,我想杀了他……」 洪姐有一点就是很擅长让女孩子接受这个事实,心理辅导堪称洗脑级别的,她观察人特别的厉害「你和峰哥不一样,你和峰哥比起来你太会装了,明明就是个畜牲装的和个人似的」…… 言归正传,我给两个女孩子起名叫大美和小美,先说话的是大美后说话的是小美。因为今天都没有接客人,又因为峰哥是常客我也不用担心时间,我们约定是一个半小时再出去,这段时间能玩太多的东西了,我那天买了两小瓶香水试用装是Ck的,还带了一瓶润滑油,一个跳蛋,一盒湿纸巾,因为本没有打算双飞的不过看到喜欢的人,你想艹的时候,脑子总是热的,这不是我第一次双飞,而且这里这样的环境,还是很难玩的尽性,而且满脑子都是小v的白屁股,说实话挺对不起这两个妹纸的,我没有走心… 包装了一下ck香水,保证是正品,虽然是五毫升的体验装对于这个两个女孩子来说也是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喷了一点在手背,两个人互相闻了闻「谢谢哥,这个很贵吧」…… 「我们也许就这么一次有机会能在一起玩,说白了没有夫妻之名也是做了夫妻之事了,容易点小礼物,留个纪念,想你们会开心一点」…… 聊了一会有的没得,正经事还没开始,我让大美和我一起帮比较腼腆一些的小美脱衣服,小美说她自己能行,我一面笑着说好吧,一面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充满弹性的丰臀因为吃疼两个屁股紧紧的夹在了一起,我揉了揉,又和她道个歉,她就顺从了很多,川大脱掉了她的毛衣,里面是一件打底的小可爱,黑色的内衣,衬着皮肤很白,腋下没有什么毛,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应该是多芬的,从背后我解开了她的内衣,环抱着抓着她的两个小兔子,笋型胸的不是很大两粒很小,轻轻揉捏一会马上就硬了起来……爱不释手玩了能有半分钟,我让大美从前面去舔她的乳头,大美好像也发现了好玩的,凑过去用舌头舔了一下,这一下小美马上像打了一个激灵,「不要耍那里,太痒了」 边说身体往后躲,怀里的小美穿着加厚的裤袜,一双帆布鞋还在脚上,上身被扒光了像一个小羊羔,一边扭着一边挣扎,大美无师自通一样,舌尖在小小的蓓蕾上旋转跳跃,小美也享受在这温润的吮吸之下,我把小美放平在床上,也加入了「吃奶的」队伍,和大美的用舌头玩乳头不一样,我几乎要把整个笋尖吸到嘴里,用舌头去把小蓓蕾往花晕里压,一圈圈的打转,吸,舔,压,咬……抽空告诉大美一起用力吸……玩了能有五六分钟,大美长吐了一口气「嘴都酸了」,小美滩在那里,胸前被吸的红肿,喘息着闭着眼,我确定小美是经历的性事还是比较少…… 大美在欺负小美的这件事上,比我还上卖力,因为房间是没有热水器的,只有一个厕所,我说我们不能一起洗鸳鸯浴了,我带了湿巾,你去给小美擦一下,刚刚还在回味余韵的小美一听买上本能的回答「我自己来……啊好疼」弹指神通,直中花蕾,小美一边吃疼,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蓓蕾,深怕我再一次的「虐待」,我说你要乖乖的,这么一会你们是属于我的,我可不是好人…… 大美一定比小美有眼色很多,之后单独出来玩一次也证明了这个「十七岁的小女孩」的心机,湿巾有酒精本身会凉凉的,刚刚的「蹂躏」被湿巾冷敷了一下,小美又打了一个激灵,我说这个破地方也没有个被子,天气这么冷,要是冻坏了我的妹妹,我可好心疼,小美锤了一下我,「你就是虚情假意」我借机又来了一个弹指神通……「哥儿,你的鸡儿大不大啊」大美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摸我一边说。 我说你怎么比我还着急不是说昨天被人干肿了嘛,又着急被我干啊,放心跑不了你的……「呸,臭流氓」这一句话可把我逗乐了,我还真就是个流氓了,说着一手就扯下了小美的裤袜「她骂你,你脱我裤子干什么……哥儿,你别摸那里啊……」一边学着大美对我的称呼,一边去抓我的手翻开的内裤上有很多妹汁,粘粘的,右手四个手指在阴户上摸了摸沾了一手,「你看你妹妹的妹妹的都是水,你是不是也都是」分开手指见连着的银丝,我看着大美笑着道「她可不是我妹妹,没准还是我姐姐呢,是不是姐姐」她学着我也去摸了一下,我抓起着大美的手去闻了闻她的手指,没有异味,我又舔了舔我手上的妹汁,「小骚货,有点甜啊」 …… 小美看到我这样羞成一只红虾了……裤袜这个东西你说好看吧是好看,你说难脱吧也真是难脱,小美自己蹬掉了鞋,这是唯一一件她自己脱的……本来想看看小美只穿内裤的样子,后来一着急一起扒了下来,从裤袜里拿出来她的白色内裤,闻了闻已经湿透的裆部没有臭味没有酸臭,我又拿起来给小美看了一看…… 如果要羞辱一个女孩子就拿她的身体反应来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 却很诚实…… 小美帮你的小姐妹脱衣衣服,我看一看你俩谁的身材好……大美还是很配合的,一个裸女帮另一个女孩子脱衣服……双飞最大的享受其实就是视觉……大美穿的是件长T裇,一条牛仔裤,也是运动鞋,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爱美,川地的美女更是如此,两个人身差不多155,都是小巧的身材,大美的胸型是圆的很软,没有下垂,说实话单单说大小,小美的是比大美的大的,但是视觉上笋型的不如扣碗的看着大,大美肤色更白一点,乳头有点点内陷,乳晕比小美的要大,内裤和内衣都是一套蛋黄色的,内裤上小小的蝴蝶结,煞是可爱,如果不是刚才一起和我蹂躏小美,我觉得大美才是那个害羞腼腆的…… 「你怎么也湿了」我一手一条内裤把玩着,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本来就不宽的床我真担心不够施展的,「我给你个玩具,一会我先和小美玩,你用这个自己玩」我把跳蛋丟给了大美,她看了看觉得很好奇「哥儿,这个怎么玩啊,塞进里面吗?」我打开了开关,蜂鸣一样的声音让大美发现了新大陆,拿着跳蛋往小美的胳肢窝去,小美躲,两个人因为一个跳蛋打闹了起来,我也是看的心旷神怡的,我说谁过来帮我脱下裤子啊,你们不要闹了,一会电池没电了。大美爬了过来,帮我脱下了裤子…… 我没割包皮,所以再完全勃起之后包皮要推下去,龟头比较大管冠状沟挡住形成一个包皮肉环,让本来就粗的龟头更粗了,我只有14多点不到15,峰哥的是有16公分但是细,每次几乎都可以插到子宫颈,这个屌啊还要配对屄,才爽…… 大美看到我的大龟头「哥儿,怎么你的这个这么大啊」我说你才见过几个屌就说大,我这是粗,不是大,你将来能见过更大的,你会不会吹啊?一口小凉风,你真他妈给我吹啊,用湿巾给我擦擦,再过来帮我舔舔。「哥儿,湿巾擦完好苦啊,呸,呸」我擦,这不是大煞风景嘛,我一看她也不会口,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下。 小美,你是不是等着急了,我给你做个检查,小美的毛很稀,阴唇很薄晶莹剔透的,口感软软的,阴蒂在刚才的静等中已经回到了包皮里,舌头轻挑,又如开闸的泉水轻轻缠流,大美也是无师自通,手拿跳蛋在小姐妹全身游走…… 一会时间怕不够了,让大美给我戴套,我说你把今天的处女给我了,轻咬了小美一下耳朵,身体跪在小美双腿之间,扶正龟头,在阴唇之间上下滑动,因为我知道我,每次贸然进入都会让姑娘很痛,随着妹汁的润滑,我开始往里推,这个过程很慢,因为要让小美适应,如果她疼了,汁水马上停止,情趣马上大打折扣…… 用了能有两分钟,我已经完全把龟头推了进去,大美看着我们交合成功,自己也把跳蛋塞了进去,同时对小美的竹笋开始了舔咬…… 缓缓进入,轻磨洞壁,不断的询问疼不疼,这一刻一定要温柔,做爱就是为了自己爽,最重要是心理的满足…… 整根没入,开始了活塞运动,我让小美自己说,进出,期初她羞于张口,只有进没有出,深深顶入花心,她赶快喊出,猛地一拔,完全拔出…… 我已兽血沸腾,扛起小美的腿,齐根没入,小美用大口喘息回应突如其来的插入,大力深耕,每一次都深到花心,插了三十多下腰有点累,放下大腿,抓住腰开始快速抽查,这个时候大美也把跳蛋从自己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自己一边自慰,一边用手掐捏小美的奶头……小美一直喘着粗气,鼻子深吸…… 大概在五分钟左右,她双腿一松身体剧烈的抖了两次,身上粉红,阴道紧紧的收缩,这么一夹,将我的千万子孙也夹了出来,我趴在小美的身上,满脑子空白,看着一边假装自慰的大美就狠狠的掐了大美屁股一下…… 「哥儿,你好了吗?」小美有气无力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她流着眼泪,「我想我妈了,我妈要是知道我现在这样,她一定不要我了,我想回家……」 我什么也没说,拿了纸巾包住了套子,打了个结,又轻轻给小美擦干净沾满妹汁的阴户,我说你先穿衣服休息吧,这个过程小美都默默的在流泪……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我让小美穿好衣服在房间里不要出去,等我一会和大美玩过了一起下去,大美也因为那一句话有淡淡的伤感,把我的外套盖在了身上,当时的我只是感觉一阵腻歪,看着大美裸露出来的双腿,没有了一点诱惑…… 小美知道氛围被她破坏了,像个惹祸的孩子一样坐在床边,去洗了一下油回来,坐在床边,我问了一下小美的情况,她是广安的和小平爷爷的故乡,她妈妈真的姓邓,一家人都在深圳做建筑,因为家里人要给他安排相亲,就到东莞找网友,网友见到了是个烂赌仔,见面的第一晚就被三个人给轮了拿了她的钱和身份证,后来让她来这里赚钱。洪姐因为看不起这几个烂仔就给他们一千块钱要回来了身份证,说只要在这边帮她赚够两千就把身份证给她……十七岁的时候她在深圳就被工头的儿子给开了苞,是她的族叔,平时也给她零花钱,这个事情就连哄带骗的过去了,这一次离开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平时因为一直苦个脸也没什么客人,好在洪姐也不差她一个,就这么的待下来了…… 讲完这些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候了,既然是出来玩,就玩尽性,我说刚才你破坏了气氛,你要赔大美一个大鸡巴,你来给我弄硬它…… 我平躺在床上,怀里揉捏着大美的奶子,身下是带有齿感的口交,虽然生涩,但是能够感觉到小美的讨好意思……我拿过跳蛋,直接按在大美的阴蒂上,说实话这样并不能让她有快感,刚才的尴尬气氛,让我耐心少了很多,一个手指扣到了大美的阴道,找到了那片鼓起来的粗糙地带,按压研磨…… 扣了一会,把沾了淫水的手指直接塞到了大美的嘴里,示意小美给我带好套,把大美反身狗爬在床上,一插到底,狠狠的抽插……从尖叫……到呻吟……从猛插……到急干……小美一直在旁边看我发泄着,报复着……她知道这是有人替她受过…… 这一次我足足抽插了十分钟,换了四个姿势,一个比一个深入,大美本来就红肿的小穴,越发的肿大,随着我渐渐的冷静,我感觉这样并不是为了爽才做爱的…… 我拔出来,紧紧的抱着大美,在她耳边道歉着对不起,她也紧紧的抱着我,又在我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我没有因为疼而松开…… 一旁的小美看我们这样抱在一起,赤条条,「哥儿,我帮你打飞机出来吧」,我怀里抱着大美,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在救赎着这个气氛…… …… 我们三个互相帮忙穿好了衣服,留了她们两个人的扣扣号和手机号,又和大美深深的接了一个吻,无声的交流,小美轻轻的喷了一点点香水,我们一起下楼了…… 峰哥一直在等我……「看来你小子心还挺大,她们紧不紧啊」我说这个刚生个孩子,你还不是牙签捣水缸啊,「刨腹产你懂不,一动情刀疤就红,看着都爽,还有奶喝你知道吗……」我操…… …… 我和峰哥说要去见小v,他说他去吃个粉汤,我一会去找他就好…… 有的朋友说要发表到文学区,这个不行,因为有炫耀技术的部分…… 我的故事是我的经历,但是写出来的文字是给你们看的我要经过回忆幻想润色夸张等修辞手法来呈现出我理想的往事……你们可以理解成同样的剧情被不同演员来演绎,我的故事自然是我记忆中的人来呈现…… 我不知道能写多少,和小v的故事马上就结束了,因为她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最爱的姑娘,虽然现在我也有老婆,可是她就像初恋…… 有人问还有没有回头炮,时间会给我答案的,人生还长! 时间给每个人都是相同的,但是每个人的时间又都是不同的…… 不同的不只有时间,还有经历,机遇,轨迹…… 和峰哥交流了双飞的心得,他说「将来尽可能的少做这样的事,你不是救世主,你只是嫖客,嫖客是客,你做不了姑娘的主」「你觉得她们会相信你是真心的吗,你不觉得那是一种欲擒故纵吗?」「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们做给你看你想看到的」「被人抢了有可能,被人轮了能告诉你吗?你愿意喝他们的洗脚水吗?」「有一种表演叫用力过猛,她们的真实情况多问问洪姐吧」峰哥的教育我还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毕竟前几分钟我还是救世主的心态,想让她们脱离苦海……原来是我年少太轻狂……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生活中的我们都是观众,也都是演员,既然选择了花钱买服务,那么就不要过多的用情了,情不值钱…… 有的时候你会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或人付出高昂的代价,其实对于拥有者来说有可能一文不值…… 小v的店也开在寮x新村,虽说是门市其就是城中村里面改建的沿街房,楼上是出租屋,整个房子只有五层。店里的的举架还是很高的,有个二层是两米多高,那里即是她的店也是她们住的地方…… 你们怎么不在里面租个房子,这里现在多闷啊……这里的环境真的算不上好,没有什么装修,也没有什么特色,只有三个镜子三张椅子,和一个洗头池,各种药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说实话我是客人我不愿意来这里。 你老公呢?「他在楼上睡觉呢?」 这么早睡的?你们平时什么时候关门啊?「也就这是个时候,就下午那会给小姐化化妆,白天接几个做头发的,干的挺辛苦的,又赚不到钱,赚的钱都给房东打工了」 铺租多少啊,当时做这个店转让用了多少钱?「没有转让费就是押两年的租金,一共四万八,全是我拿的,现在也不怎么赚钱,凑合做着吧」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宵夜啊?「我叫下我老公,你等我一下」说着话她就噔噔噔上了二楼「去不去吃东西……是那个东北的开手机店的……你不去,我也不去了……那你睡吧」 和峰哥打了个电话,说让峰哥有事就先回「年轻人要节制,这样不行的」,去你妈的,我就是见朋友。「搞别人老婆小心被打死,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找了一个烧烤摊……开始就是唠唠家常,过完年以后小v就和她男朋友两个人过这边,和之前的一周见一面不一样,这种长时间的生活,浸泡在柴米油盐的日子,才是消磨激情的,不是老婆不迷人,是你已经看习惯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和一个二十出头小男生跑出来「创业」,现实残忍的消磨着小v的梦想…… 仔细看面前这个女孩肤白小脸眉宇间稚气未脱,虽然说这大半年在这里每天都很辛苦,总体上来说并没有长残… 东西陆续上了,我们边吃边聊…… 「你们男人吃生蚝是不是壮阳啊?」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你没听过啊?「这个词还挺新鲜的,韭菜是不是也壮阳啊?有没有效果啊?」韭菜怎么就壮阳了呢?韭菜是帮助消化的,韭菜籽才是壮阳的!怎么的,问壮阳的事,你老公是不是不行啊?「滚,你老公才不行」我就是公的,我不用老公。「你不是没有女朋嘛?平时你叫小姐吗?」叫啊,一次还叫俩呢,刚才就去叫小姐了,没准都是你画的妆呢,说实话这个妆不画还更好看呢。「你怎么就知道我画的不好看了,给你看看我画的装。」说着话她拿出来手机给我看照片,别说和洪姐那边的女孩子比起来,小v的妆的确画的更好看更自然一点「我在大镇做工的时候,有个姐姐教我的,想我去和她酒店给人化妆,一个妆赚三十块呢,后来我就来这边了,也没有去」你可以再回去啊,这边你老公自己也行啊。两个人赚钱总好过都不赚钱嘛。「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是挺后悔的,我和他耍朋友好几年了,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去年说不想跟这个老板干了,就让我拿钱帮他开店」那他自己拿了多少?「他说他把钱都拿给别人放贷了,现在还没到期拿不回来,我觉得他其实在骗我的钱」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他在骗你,忍住了,峰哥刚才的教育让我有点偏激的觉得,女人都是在演戏…… 女人展示柔弱的时候,就是男人荷尔蒙爆棚的时候,我觉得小v很可怜,明明被人当提款机了,自己明明也还知道,就是舍不得自己付出的感情…… 生活的话题太沉重了,我决定聊点其他的。我不在大镇了,我现在在常镇了还是做手机…… 「那为什么有黄片?是不是你们自己看的,我妈用我手机看电视,想看最后一集,看到了什么玩意,气死我了!」我操,难怪我发扣扣你都不回了,是不是因为这个?「你以为呢?你们做手机的都是大骗子,收我五百块钱解锁,苹果解锁才三百,你这个破手机还要我五百!对了破手机还卖这么贵!」…… 你们知道什么叫秋后算账吗?你们知道什么叫翻小肠吗?你们知道什么叫女人的钱不好赚吗?你们知道什么叫售后难搞了吗?…… 差不多到了十一点了,她男朋友打电话来了,我以为是叫她回去,其实是让她打包点吃的,叫了一个炒米粉,把我们没有吃完的一起让她打包回去,我说,一直在店里你也没有时间出去玩,过几天我要领店里的店员去长隆玩,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我请客反正我赚了你这么多钱,就当我向你表达我诚挚的歉意了。 「什么时候啊,我怕没时间。」时间就和乳沟一样挤挤就有了,两周以后吧,我到时候再给你电话吧。「你们做销售的都是太能讲了,没一句真话。到时候再说吧。」 和她一起回到店里,跟他男朋友打了个招呼,抽了一根烟,又听了他絮絮叨叨一顿苦水…… 我听着不耐烦就想离开了……他的状态有点偏执,希望是我想多了……和小v告别的时候,他男朋友在屋里闷头吃着东西,狼吞虎咽,总觉得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 那天晚上我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双飞的余韵已经被小v的「悲惨生活」冲淡的想不起来了…… 时间总是能让人慢慢冷静,这一天经历让我看到三个同龄女孩子不同的人生,十八岁的我准备高考……和几个高一的学妹扯皮到底爱谁……志愿填写自己的专业……幻想着成为领袖……和回来实习的学姐去山上打野炮……偷家里的钱给喜欢的老师买项链……我的十八岁,真的是个人形泰迪……那天睡得不好,枕头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脑子里一股子发霉的想法…… 这一次的相逢以后,几乎天天给小v发信息,还淘宝零食给她吃……时间很快就到了,她给我说去不了了,因为她男朋友这几天要回老家,只有她自己在店里,走不开,一天也走不开…… 当时我感觉是非常失望的,因为旋转木马的杀伤力仅次于人民币,本来就是为了约她去的活动果断取消了…… 心情不好就想啪啪啪,打电话给峰哥,让峰哥帮忙安排,峰哥直接给了我一个号码,让我自己联系,有时候的过度依赖,会让人变的迟钝,心想平时都靠峰哥,这次叫一个上门的吧,去常镇步行街后面开了一个小房间,洪姐还真是神通广大,常镇她也有人,这个姑娘是个滇西妹纸,肤色有点黑,个子也不高,但是身形还不错屁股很翘……脱衣,冲凉,吹硬,带套,她在上,骑了我六七分钟的也是她体力非常的好,后入猛插,她叫的销魂,我干的卖力,差不多两百来下拔屌射到她屁股上……帮我又舔了干净之后她去洗了洗身体,裹着浴巾的躺在床上,摸着我的小兄弟,问要不要再加一次,多给她一百,这次还给我做深喉,圣人模式下,我在想怎么去找小v,多给了她二十块钱去吃晚饭,也就打发了。 …… 「你应该趁他男朋友回去的时候找她玩啊,你不抓紧这次机会,下次哪有这么好的时机啊。」峰哥坐在我面前吃着烧肉饭,嘴角粘着碎猪皮,晃着光溜溜的大脑袋,给我支招。那你的意思我现在就去呗?「随便你,傻逼,你还是不懂啊,这他妈还要我教你啊,救世主你要做的是带别人老婆出轨,领着良家下水。」我操你大爷,你这个嘴是不是今天又去舔逼了,怎么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呢?「你要是正经人,你能跟我一起混,来来来,双飞的姐妹花的手机号,扣扣号快给我,你不是救人于苦海嘛,天鹅湖那边缺人,介绍过去,一人一千,我分你一半」你之前怎么不给我分钱啊?我还要再玩一次双飞呢,你让我送酒店那还有机会玩吗? 「我就看不起你们这帮做销售的,死扣死扣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子要向你一样念旧,我这日理万姬什么时候能达成啊」 …… 我没有提前给小v打电话,也没有发扣扣给她。那时候没有滴滴,打车又太贵,只能坐跨镇区的公交车去,201路,老子足足坐了45站从火车站到厚镇大酒店……这一路基本上赶上云霄飞车了,你们有机会可以好好试一试,包吐! 悄悄的走到了小v的店门口,门已经拉了下来,从卷帘门的缝隙下透着光… 我打了个电话,没有接,屋子里面也没有传来电话的声音,她不在家?还是调了静音?还是睡着了?这才晚上九点啊,怎么会睡觉呢?又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唉,人去哪里了,一想到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我敲了敲她的店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哪个哦?你找哪个哦啊?」 我操,当时我脑子就乱了,这个男人是谁,声音有点老,不像是她男朋友,这还背着她男朋友偷汉子呢? 我要洗头发,怎么关门了,平时都不关门的,老板娘在不在啊?「老板娘去超市了,你明天来吧」 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担心小v,直接过去拉卷帘门门没有上锁,拉了一半有点卡,我一矮身要往里钻…… duang的一下脑袋直接装到里面的玻璃拉门,上次来门是开着的,根本就没有注意是什么门,直接撞的耳鸣…… 我坐在地上,缓了一下,一个中年男人从洗手间提着裤子走出来,还有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一身居家睡衣从二楼下来。你们是谁啊?这家店老板不是年轻的小两口吗?怎么成你们了? 「你说是我家幺妹儿,我斯她爸爸,我们从大镇来看她,她去买东西给我们了」 叔,你咋不早说呢?我还以为你家进小偷了呢?可撞死我了,对了叔你们不是在那边做纺织的嘛,今天休息啊?说着话我已经进了屋子里,自来熟找了个地方坐着,她妈一看就是她妈,屁股真是一脉相承。目光收回,我说我是小v的朋友,打电话给她她也没有接,我担心出事就过来看看,没事就好。我就先回去了,我再给小v打电话吧。 我不喜欢和长辈在一起,因为不自在,我也不喜欢和小孩子在一起,因为太闹腾…… 「炸死逼脸,炸死逼脸,逼脸,逼脸」喂!小v啊,你咋不接电话啊……超市没信号啊……我来你这了……看看你呗,怕你自己在家不吃饭……我请你吃饭来了……没去长隆,太忙了……就推了……等你回来吧,你和你妈长的真像,都是美女…… 十五分钟以后小v回来了,她拿着毛巾,牙刷牙膏,还有一包卫生巾。「给我爸妈买的,你等我一会,我和他们说一下」 …… 我还以为你偷汉子呢?撞死我了,你还不给我揉一揉啊?「你来找我干嘛?」 干啊,我就是来找你的啊,怕你今天守活寡啊!「去找你的双飞去吧。」我去你怎么知道我还双飞呢?「真的是你啊,你是不是给小美一瓶香水啊?」……谁是小美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什么香水啊……「真的就是你了,你突然出现的时间,在那个地方附近,一个多小时,就是你,你好色啊,还叫两个,你找朋友谈事情,就谈这种事情啊,我能理解」 …… 这种感觉叫做捉奸在床,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你好像什么都没有秘密了…… 那天吃烧烤的时候,我们是坐在路边的,小v天天给小姐化妆,拿给她香水鉴定真假也是可能的,都是川地的老乡。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什么都没有说「哈哈哈,你没有个女朋友,没办法做那个事我能理解,你还送礼物给她们,你还挺好的」你们平时的话题都这么劲爆吗? 什么都聊的?「也不是,就是你比较特别点,还有那个光头也是很特别」 我说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做爱你相信吗?「你想什么呢,我有男朋友」我知道啊,我就想和你做爱,很久了,从你我的店我就想了,你未成年的时候我就想了!「我爸妈来了,你回去吧,我要陪他们,你回去吧,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她转身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刚刚说完我双飞的事我就说想睡她,这不是把她比做小姐了嘛?我瞬间觉得我没希望了…… 有一句话叫做计划没有变化快,我面对这样的变化,我真的是很难接受,想打车回,又觉得太晚了,找了一个酒店开房,因为下午已经干了一炮了,刚才的事情也让我心情不大好,翻看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你回去了吗?」是小v发来的。 还没有,太晚了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你还没睡呢? 「还没有,刚才对不起,我知道你是被我气到了才那么说的」 我没生气,我是认真的,我很喜欢你,喜欢好久了,你特别可爱,可是你有男朋友了…… 「对不起,你别这么说,你在哪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我有点饿」 还是那家烧烤吧,我就在那边「好,一会到」 小v换了一套衣服,加厚的居家睡衣,头发有点湿湿的,穿着拖鞋,本来就不高的她显得更小巧了,我就点了一条秋刀鱼和一个烤茄子,叫了两瓶啤酒,她到了东西也到了,吃了两口茄子,她说把东西打包上去吃吧,碰到熟人就不好了…… 我他妈要是还不懂,我就是大傻逼。 电梯里的我和小v手牵手,另一只手拎着啤酒和烧烤,打开房门,插卡取电,我的心跳已经像电动的样,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锁上了门,一把抱起来小v,直接奔向床去…… 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小嘴,亲吻她的脖颈,亲吻她的锁骨……我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一对酥胸被黑色的内衣挤压出深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令我喘起了粗气,从乳沟一直舔到了耳根,将她的耳垂吸到嘴里用舌头玩弄…… 褪掉她的上衣,解开束缚的奶罩,让我幻想无数次的一对大白兔跳了出来,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小小蓓蕾,舌头在乳晕上打转,粉红还有点棕褐色的乳晕和乳头,让我的舌头享受着完全不同触觉,柔软的乳晕弹硬的乳头,轻咬一下她轻啊一声…… 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裤,直立起来的小兄弟从马眼中流出我的准备冲锋的液体,一把脱下小v的裤子,稀稀疏疏的阴毛,红色的阴唇流出晶莹的液体…… 味道有点酸酸的,又有点咸咸的,还有一点避孕套油的气味…… 「我带套子了在衣服口袋里」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快点吧,我时间不多,一会要回去…明天我再来陪你」…… 怕弄疼了她,我尽可能的放缓速度,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身体,我直接一插到底,层层叠叠的肉壁让我感觉到不同的体验,三浅一深……潜龙在渊……策马奔腾……换了几个体位,深深的插入……一阵来自下体的酸胀,低吼一声,全无保留的射了出来…… 紧紧的抱着小v,两个舌头在交融,阴道一收一缩的将疲软的小兄弟挤了出来…… 「我十六岁就跟他了,他从来都只是知道戴上套子就干我,我每次都很干的时候他就要我和他做,其实我不喜欢这件事,你知道吗,我也一直挺喜欢你的,你别问我我的事,我对不起你,不值得你喜欢我」「他当时说等我们的店稳定了,我们就结婚摆酒,可是他真的让我越来越失望」……我帮她穿好了衣服,又和她深深的接了一个吻,手牵手坐电梯下楼,看着真像一对情侣一样,虽然我知道有的事情我已经猜到了结果…… …… 喂,洪姐啊,小v你认识吗?……她平时什么时候上班……不一定啊,今天上班了吗……刚才刚回去啊……我知道了,谢谢你啊……不用不用今天不想玩… …我明天给你打3000块你帮我转交给她吧……信得过,你还差这3000啦…… 送她回到家以后,我给洪姐打了一个电话,洪姐说她天天给女孩子化妆,也就赚个两三百而已,接几个客人就可以多赚不少,这几个月她男朋友还学了溜冰,完全是个无底洞,有时候为了散冰好几天不回来,店里的生意也干不了,索性就直接到洪姐这里上班接客赚房租。剩下的钱作为私房钱。 双飞那天她看到我和峰哥上楼她就知道我们干什么去了,她本来是要上班的,因为峰哥的光头她害怕是坏人,就没有去,又看到我和峰哥在一起就觉得我也是一样的…… 人生如戏,全是演技…… 如果你喜欢好久的女孩子,是一个小姐,你会怎么样?峰哥告诉我,我其实就是欲望,没有那几张照片,你也就无所谓了,天天想着艹人家,想出事了吧,为了生活赚点块钱有什么不对的,人家骗你也是为了你好,唉,痴儿啊痴儿……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小v打我电话还在不在酒店,我和她说今天有急事要回去了。 你的事情洪姐也和我说了……我放在洪姐那边3000块钱,钱不多希望对你有用…… 「嗯,谢谢老板」挂断电话我以泪流满面…… 从今以后,我不问你的过往,不问你的身世,不问你的困境,不问你的痛楚,为了自己身体的愉悦,我只对你在我胯下这一刻怜惜,拔屌无情,无缘无牵挂我相信缘分,哪怕是孽缘…… 谢谢大家的支持,每个人都是有各自的经历的,有离奇的,有平淡的,有人觉得好,有人觉得「又臭又长」,没关系,社区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见多识广有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我会多分段,我的话没有引号,别人的说话都有引号,我是听觉敏锐型的人,所以对话记得很清晰,动作描写很多靠的是脑补。我看了可儿的故事,她是女中豪杰,我也的境界还是低了点,我觉得约炮费事还更容易被抓把柄,不如好好的做嫖客。这个社会现在公平的是女性拥有性爱选择权了。 还是那句话我的故事你的小说你看你的写我的…… 昨天写到「谢谢老板」的时候,我好像又回到那天,有个兄弟说我「绝望」 了,当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死了,那一年是12年,当时就想着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大家都一起挂了,没有都什么了,一直想睡得人也都睡了,应该没有遗憾了,但是情绪还是很悲观的,这种感觉就是失恋吧。 …… 现实上看,一般人们对理想的美好有着充分的想象,对实现理想的艰难往往估计不足。 …… 我们熬过了世界末日,却没有熬过苹果5上市,那年男人们在调侃苹果五的长度,怀念乔布斯的离世,感叹世界末日没有来到,说的再多也要给老婆买嘛,这一年的圣诞节常镇特别的冷,但是我的生意特别的好。同时陌陌的附近人玩法让我感觉到科技让约炮进步,小爱爱啊盘丝洞啊都还没有,就算是现在有了在以性换钱的性都也没有哪个姑娘让你打清水炮,现在有很多人在里面花时间花精力花钱为了打一炮,不如来这边只花钱就有的玩,明码实价,一分钱一分货…… 峰哥年底回了一趟东北,因为担心春运买不到票,给我带了点秋林的红肠和大列巴。这次他回来第一次吃饭就,面色沉重的对我讲「我现在如果继续玩下去按照一天一个,还要十九年,我今年已经43了,不能在虚度光阴了,我觉得这么多年对不起我儿子,我儿子要毕业了我得给他找个工作,去你那里卖手机行不行」 可以啊,不过你得想想这个画面,你儿子问我:老板你去哪啊?我说:我和你爸去玩姑娘,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滚鸡巴蛋」 对了,你儿子多大? 「不知道啊,初中毕业应该是多大?」 你他妈的这个当爹的把脑子都想着怎么操逼去了吧! 「我那年不是被劳改了嘛,怕孩子丢人我就出来了嘛?」 你老婆呢?你不是拐来的孩子吧? 「不该问的别问」 后来经过讨论我劝他儿子必须要继续上学的同样是描述做爱这件事,你叫操了个逼我叫共享鱼水之欢,不管到什么时候,姑娘还是喜欢有文化的斯文败类的。 你自己没有知识改变不了命运,你要让你儿子有文化啊。你现在只能玩玩站街小妹,你儿子赚钱了可以玩小明星啊,人生的理想要从知识文化开启!难得为峰哥洗脑,我抓紧了机会好好教育了他一下。 …… 从洪姐那里知道小V第二天就和爸爸妈妈回大镇了,神通广大的洪姐把她那间铺面的押金要了回了后来,只还给了她四万块钱,剩下的钱说是给村里领导喝茶了,不过也好多啥也没有。 他男朋友因为溜冰被抓,家里人赎回去以后带回了老家,去年的时候肝脏衰竭我还捐了100块钱给他轻松筹。 三月份的时候通过扣扣加了小V微信,她微信朋友圈只有一条,相见不如怀念~ 你若安好~ 便是晴天。后来再见面才知道这句话有一半是对我说的…… 四月份的时候的我也找一个「女朋友」,是我玩陌陌认识了一个妹纸,她应该算是最早一批微商了,卖面膜的,做一手上线骗了不少的钱,在这之前不是二奶就应该是坐台,不怎么工作还有不少的收入,女人嘛想赚钱是容易的,只要拉低各种线。因为脸上有两个甜甜的酒窝,我起名叫她小甜。 也是因为她的原因让我知道,当普通的抽查满足不了变态的心理了,就会衍生出很多幻想让你去实现,很多玩法并不是AV里面的剧情,现实里面更加夸张劲爆,前几天很火的黄鳝,鸡蛋……那些都是小儿科…… 我是87生人,今年是而立之年,在三亚上的大学,高分上的大学,有四个地方让我记忆深刻,天涯海角鹿回头,大小洞天荔枝沟……谁有回忆请私信我吧…… 为什么要讲三亚,是因为这个小甜和我曾经在三亚生活在同一片出租房,金鸡岭社区,我上大四她上大一,家里人帮忙找的实习单位在常镇,因为她是三年制的大专,还是学的英语,过了六级考试的她就等毕业证就可以了……因为陌陌头像是金鸡岭小学,我们很快就聊的很熟了,在不同的时间,同样的位置做过同样的事,说过同样的话比如说「老板,给我一个汤米粉」「老板给我一个鸭脖子」 …… 很多事情看着是巧合,其实都是经过筛选的结果,你要用自己的知道的一点点东西和她拉进距离,所谓的投缘就是有共性,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追求,比如啪啪啪小甜是90年的,她们家是脐橙故乡,因为拆迁赚了一大笔补偿款,本来就富养的女儿开销更加的大手大脚,她们学校盛产美女,有着独一无二的航空专业,有女人多的地方江湖就特别的险恶,争奇斗艳,互相攀比,花钱赛烧纸… 第一个的她暑假就不回家和男朋友出来租房住,过起了小夫妻同居的生活,一方面是因为初尝性滋味,一方面是因为恩爱的代价不用自己埋单,十九岁的她过的是公主的日子,对比起大小美她们的生活真的是天上地下的区别,至少男人是自己选的…… 大三出来实习的她来了常镇,她男朋友在三亚和一个大一的学妹又住在了一起,分手对这个姑娘来说并不是什么打击,因为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 她们学校的女孩子的很多都是直供亚龙湾或者是游艇的,她去客串玩过一次,不过那么高强度的性娱乐,对于初涉性事的她,看到那些花样玩法,让她对人生都产生了怀疑,看到一个学姐被针头扎满了着乳头,血淋淋的还要跳舞给他们看,看完吓得她就躲在房间不敢出来,据说是一根针头一百块,自己先去桌子上抓一把钱,抓多少张扎多少根,学姐贪心。后来她网上说外围的那些玩法,大多数是真实的,不过没有给那么多钱,一两万就包养女孩子几个月,但是会经常被交换着玩,还有被各种调教。 女大学生尤其是漂亮的各种艺术学院的女孩子,洁身自好的没有几个,除了家境特别好或者是特别不好的,「青春不就用来浪费了嘛,与其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不如多和有钱的人玩一玩」多年以后的裸条和cos援交也验证了一点。 我看社区老司机放出来的高端玩法,我这种只追求原始性爱的人有点向往,我可能不太能找到快感吧,唉也许更快乐,说白了还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 当时如果没有性瘾这条,我一定是个好男人,虽然不是很帅,但是我屌粗啊,活好啊,会关心姑娘啊,要不是怕身体垮掉我真想去做个鸭,嘎嘎嘎嘎,说回来就是我不是大富大贵但还是小有资产,因为东北老家有五套房子了,也没想着在莞买房,后悔了现在涨了几倍…… 小甜喜欢吃日本料理,喜欢吃芒果,喜欢看美剧,因为本身是英语专业也认识一些外国的朋友,我的第一次玩洋妞就是她帮我介绍的,红发微胖说是波兰人,我叫她居里夫人,洋妞其实并不怎么好玩,最主要的是缺少语言的交流,想变换个姿势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她的阴道不松弛反而特别的有力量,我一直以为是天生紧凑,其实是她们锻炼的结果,就是提肛运动,这点小甜也学会了,「我不想有一天自己喜欢的人操我的时候因为他的细小让他自卑」,我没问过她和多少个男人玩过,我只不过也是个过客… 八月份的时候小v给我发了一天信息,问我有没有认识好的医生,我开始以为她生病了,后来她说要要做产检,怀孕有两个月了想看一看。帮他联系了~华医院的医生,租了个车去大镇接她,陪她的是他妈和阿姨,一路上我的身份是好朋友,我很好奇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什么事情让她完成了从孩子到妈妈的转变,他男朋友被遣返回老家戒毒,也不可能是嫖客的,更不是我的…… 「我有个老同学在东莞做厨师,我和他耍朋友后来就怀孕了」你打算结婚吗? 「不结婚怎么给孩子上户口啊,现在你有女朋友了吧?」你说小甜啊,算是吧,处着玩的,没打算有结果。「你要抓紧啊,我都要做妈妈了」是啊,到时候宝贝出生了,我给他包个大红包!「你那天为什么要给我钱啊,我好伤心,不过也好开心……」不说那些了,现在等医生出结果,宝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刚怀孕而已你不要这么担心,孩子爸爸怎么没有陪你啊?「他要上班的,哪像你这么闲,对了我想去长隆玩,你答应我的」那云霄飞车什么的你可玩不了了我就喜欢那样刺激的「我可以看马戏和表演啊」那倒是还不错……我们坐在医院的花园长廊里,有风吹过来,享受着下午的阳光,像老朋友聊着天,无聊无趣却温馨…… 后来十一月份的时候,我们去了长隆欢乐世界,玩了一天,了了心愿,她在大镇每天做做手工,和她老公在十二月份摆的酒,她老公对他特别的好百依百顺,她也说要用自己一辈子来报答他的真心……再一年孩子出生,女儿,眼睛我们的故事也就暂时结束了,直到她回四川之前我和她去中山进行了一次温泉游,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了……
九百一十一 「川~ 真的是好久不见~ 按照你们日本的习惯应该说是久疏问候吧~ 」对于结野川那副惊讶和尴尬的表情,爱丽丝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异状,眼光流转,将视线紧紧盯着结野川的身上,嘴角轻翘,带着一丝挪揄又具有压迫性的语气说道,「不过看着川现在的表情,似乎是不欢迎我来参加加奈妹妹的生日宴会吧~ 」 「你怎么……」下意识的想要问出对方为什么会直到自己妹妹生日的问题,但是话语到了嘴边之后就被他重新咽入嘴中,因为现在的他明白这样的问题完全是毫无意义,先不说对方在小时候就从自己的口中得知加奈生日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送给加奈的礼物就是出自爱丽丝的手中,再说对方可是贵族大小姐,肆意的将侍奉部的女生玩弄在手中的对方,想要调查自己妹妹的生日无疑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说实话,对于爱丽丝的出现,结野川的心中还是本能的保持着排斥的心理,先不说自己最近一直在为自己的心理疾病做治疗,对方作为造成自己心理疾病和阴影的罪魁祸首,他可是下意识的想要去躲避。而且对方在侍奉部所做的一切,那曾经像是威胁过自己的话语,可是让他害怕对方会对自己的朋友出手。 只是,这也只是在心中的想法,或者说这一点其实爱丽丝也非常的明白,只不过结野川绝对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候这次状况说出拒绝的话语来。所以,在想法流转的同时,结野川脸上也暂时挂上了笑容,稍显不自然的说道:「怎么会……爱丽丝你能够过来,当然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是吗?」半眯着自己的双眼,爱丽丝意味深长的拖长了自己尾音,熟悉着结野川,在心中不断的谋划着计划的她自然不可能会不清楚对方心里的想法,但是她自己心里所流转的想法或许也只有她一人直到。所以在结野川移开视线之前,爱丽丝就收回了从自己身上无形散发出的气势,转过脑袋,对着站立在自己身后的安娜安妮两位专属女仆吩咐道:「安娜安妮,你们先回车上等候。」 「是,爱丽丝大小姐。」对于爱丽丝的话语,安娜和安妮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对,毕竟作为专属女仆的她们,不管是大小姐吩咐什么命令,想必她们都毫不犹豫的执行。而且于现在而言最为重要的是,在之前来到这幢屋子之前旁边停着一辆同样豪华的汽车之中可是充斥着让她们有些熟悉而又危险的气息,所以回到车子上警戒,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结野川对于爱丽丝的话语还是忍不住的感到疑惑,开口说道:「爱丽丝,为什么不让安娜和安妮也进来,就算是多两个人也没有关系的。」 爱丽丝轻轻摇了摇脑袋,轻笑着开口解释道:「今天我是以个人名义而来参加加奈妹妹的生日,如果还带着女仆进去的话,可是太不尊重这里的主人,而且,对方很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妹妹。」 「咳咳……」即使是对着爱丽丝有着本能的害怕的情绪,但是在听到对方这么直白的话语之后,结野川还是猝不及防下受到了惊吓,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同时脸色也有些微微变红起来,慌张的说道:「爱丽丝,你在说什么……」 「呵呵,川这样惊慌的表情真的是和过去相比也没有太多改变~ 真的是让我感到怀念~ 」爱丽丝轻笑着说道,同时身体也向结野川的方向不断靠近,嘴角的笑容似乎也伴随着自己嘴角的动作不断改变,只是这份笑容比起调笑,更像是一种势在必得充斥的压迫性,「川,你可是必定会成为我爱丽丝的所有物!」 「那个……我们先进去吧,我想加奈她们说不定也等急了……」不是第一次听到爱丽丝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但是每一次听到结野川在本能的害羞的同时内心之中都会涌现出一股寒意,所以现在的他再一次选择的逃避现在的话题,就像是想要和现在的对方拉开距离。 爱丽丝对于结野川现在明显的转移话题的表现并没有多介意,仿佛就像是预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表现,如同锁定了猎物的猎人,在捕获之前早已经布好了完全的陷阱。对,并且在重新相遇之后,结野川早已经完全掉落在爱丽丝的陷阱之中,所能做的或许只是略显徒劳的挣扎而已。 「哥哥,来的真慢呢~ 是不是姨妈回来了呢~ 」似乎是听到了结野川从玄关走向客厅的脚步声,位于客厅之中的加奈就像是等待不及一般,从客厅的门口探出脑袋,带着开心的笑容向着结野川发问道,或许比起单纯的问题更像是兄妹之间的撒娇,只不过在她的目光注意到紧跟着结野川而来的爱丽丝之后,她的眼中就下意识的闪现过一丝疑惑,不是因为有女生跟着自己哥哥出现,而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完全没有见过的女生。 不过这份疑惑并没有在她的脸上表现出来,更像是仅仅只在双眼之中一闪而过,她的脸上就再次浮现了开心的笑容,用着好奇的语气发问道:「哥哥,这位姐姐是谁呢?快点向加奈好好介绍,不然加奈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咯~ 」 「那个……」下意识的结野川想要回答加奈的问题,但是就站在结野川身边的爱丽丝无疑要反应更快,没等结野川作出介绍自己的行为,她就率先的向着加奈轻笑着打着招呼作出了自我介绍,「加奈妹妹,初次见面~ 我是川的好朋友爱丽丝·克拉伦斯,来自英国的留学生,这次未经允许,就不请自来的参加加奈妹妹你的生日宴会,真是抱歉呢。」 「没关系,没关系~ 」加奈飞快的摇了摇脑袋,带着开心的笑容说道,「能够参加加奈生日宴会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好,加奈可是最喜欢热闹的事情呢!而且爱丽丝姐姐你可是哥哥的好朋友,加奈欢迎还来不及呢!哥哥,你有这么漂亮的姐姐作为朋友,竟然不告诉加奈,加奈可是非常不满意的!」 看着加奈对着自己半是撒娇的话语,结野川的心中还是有些苦笑,自己虽然经常向加奈说出了自己身边女生的事情,但是唯独爱丽丝没有和加奈谈起过,完全是因为不想要让双方扯上关系,但是现在想想他或许还是太过天真,从爱丽丝和自己接触的那一刻起,对方和加奈的见面几乎是无可避免的。顺带一提,对于双方两人能够在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熟悉习惯的称呼对方的名字,结野川总感觉是自己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吗。 只不过这种烦恼的情绪结野川还是很好的掩饰了下来,对着加奈回答道: 「因为学校的事情如果全部说出来,可是完全说不完的,不过之后我会和加奈好好说一说~ 」 「嘻嘻,哥哥,一言为定!」加奈或许也不是为了得到结野川的回答,所以很快的就笑容满脸的说道,随后更是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非常自然熟的搂着爱丽丝的胳膊,笑着说道:「不过现在加奈更想听爱丽丝姐姐亲口的介绍,嘻嘻,爱丽丝姐姐,不要在这里站着了,一起去客厅里面坐下再说吧。」 在步入客厅之后,对于爱丽丝的出现,位于客厅之中的六位女生都作出了各自不同的反应来,像是白音白灵和真希三人可是本能的露出对爱丽丝的警戒,因为之前爱丽丝的行为,可是让她们三人隐隐感觉到对方对结野川所包含不同的情感,风华则是不由的将脑袋低的更厉害,而步美则是带着无可奈何的表现,毕竟在这种竞争对手越来越多越来越优秀的状况之下,自己的好友却依然是这幅不争气的模样,她也是感到比较头痛的。至于由香,她只是单纯的看着爱丽丝,在心中想着对方究竟是夫人派,还是和自己一样的地下情人派。 「爱丽丝同学,没想到你也来了呢~ 」率先开始打招呼的是白音白灵两人,作为结野川女朋友的她们可是非常明白所谓自己必须要有气势。 「白音白灵同学,贵安~ 能够在川的家中和你们相遇,看来也是一种缘分。」 对于白音白灵的先发制人,爱丽丝则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回应道。只是在场的人,心里或多或少的想要感叹,没想到作为贵族的爱丽丝意外的也是有些腹黑的性格。 毕竟对方话语所包含的潜在意思,可是代表她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的想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