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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开始,我对妈妈有了莫名的畸恋,再加上网络的影响,欲望越来越强 烈,但始终被我深深地藏住,最多偶尔用妈妈换下来的内衣丝袜发泄一下,还要小心翼翼不让妈妈发现,可那天在音乐教室的巨大刺激让我的心态彻底发生了变化,在更加渴望见到妈妈被人操干玩弄的场景外,我会更多的把自己代入其中,幻想自己就是王安。在被王安找上之后,我勉强安静了两天,就再也忍不住,又偷偷的跟踪妈妈,这次居然有了新的收获,当然,事到临头我才知道自己完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我看见的都是别人想给我看的。 那是一个中午,我连午饭都没吃就一直跟着妈妈,之前跟踪过几次,妈妈和同事吃完饭就会回办公室去了。但今天她们却很古怪,三个人吃了点东西就匆匆的离开,没有回学校,而是一起来到学校旁的一个高档小区,刷卡后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小区,我满心疑惑,不愿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暗自猜测可能另外两位老师哪位家在这里,但也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我没有进门卡,也不敢去找保安说找人,只好独自一人远远的躲在树荫下,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离下午上课不远了,妈妈和另外两位女老师又一起出现在小区门口,向学校走去,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一切正常,但三人脸上遮掩不住的春意和残留的红晕还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尤其我昨天刚刚见到过妈妈相似的神态。 我呆在当场,妈妈和另外两个女老师一起去供王安玩弄,还是说供其他什么人淫乐。这时,又有两个人从小区里出来,看见其中一人,我心中咯噔一下,那人是我的同学,张昌,在学校凶名昭著,普通学生怕混混学生,混混学生都怕他,普通学生更不敢招惹他。见到这个混世魔王,我心中的猜测被逐渐证实,妈妈她们应该就是来被他们享用的。一想到妈妈被不止一个少年玩弄,我的心在抽痛之余,更升起了异样的快感。我远远跟着两人前往学校,那两人在低声谈笑什么,他们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另一个应该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我不认识,只是能和张昌混在一起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到了校门口,我不再跟着二人,而是转向自己的班级,这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站稳,转过身,却是我最不愿面对的人,王安。 「中午是不是等的很无聊?」王安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我低着头不吭声,果然,三对三,三位女老师供三个男学生奸淫玩弄,我的心中有熊熊欲火在燃烧,但下一刻就被扑灭了,「中午的事是我让你知道的,所以你才会知道。同样,我不想让你看见什么,你什么也看不见。」王安已经走远了,而我还杵在那儿,这是王安对我的警告,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这次事件之后,我又安分了几天,但我已无法控制我的内心,逐渐开始蠢蠢欲动,却毫无所得,我能跟着妈妈的时候,妈妈一切正常。当妈妈有反常举动时,总是在我不得空闲时,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拖住我。几次下来,我颓然任命,既然控制不了自己,想跟的时候,那就继续跟着吧,即使毫无所获。 上午第四节课即将上课,我正无聊的向窗外张望,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窗外走过,向我露出一个微笑,可在我看来恶魔还可怕,他要干什么,与妈妈有关吗?是了,王安他第四节是体育课,而妈妈第四节没有课,想到这,我简直恨不得立刻飞奔跟过去,无奈上课了,而我绝没有翘课的胆子。这节课是化学课,上课的是一个30出头的女老师,身材长相都一般般,在我这种处男眼里自然还是有几分熟女气质的,但想必是入不了王安等人的眼睛,这也是她能平安的缘由吧。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一跃而起冲出教室,却立刻茫然了,我该去哪里找人呢?这时我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我急忙拿出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信息,附带了一段视频,我颤抖着点开,只有几秒种,看不到人,但是那间房间的布置很有特色,让我一眼认出是哪里,学校的校医室。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匆匆赶往校医室,校医室的位置有点偏,此时已没有什么人,我一直来到门口,门掩着,我推开门,王安正坐在外间的办公桌后面,里间的门掩着,校医室的病床都设置在里间。 王安看着我笑道,「你还真的是有贼心没贼胆,却又怎么也不肯死心。哈哈,今天就给你个机会,进去吧,你只有十分钟。」 见我呆愣在那儿,王安一看手机,「计时开始了。」我脑袋一片混沌,完全被王安所左右,急忙进入里间,并关上门,妈妈正仰面躺在一张床上,人事不省,应该是被下药了,见到这一幕,略有点清醒的我松了口气,可立刻又被满腔欲火冲昏了头脑。 妈妈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两手垂在床边,衣服被解开,胸罩被扔在一边,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暴露在我的视线中,下身裙子被撩起,内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尚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口还有残余精液流出,妈妈又被内射了。此外,妈妈嘴角边残留的白色痕迹告诉我,妈妈红润诱人的小嘴也被人享用了。我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美景,直到一个声音从外间传来,「还有五分钟。」我恍然惊醒,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诱惑一时情难自禁,我不能在王安面前彻底丧失抵抗。但眼前的淫靡景色让我的脚步在原地难以动弹,甚至我无意识的一步步走到了妈妈跟前。心中激烈天人交战的结果是我缓缓伸出手按住了妈妈的一只丝袜小脚,轻轻抚摸起来。 就在这时,王安的声音又传来了,「时间到了哦。」我吓得一下缩回手,里间的门开了,王安慢慢走了进来,「10分钟,你就走到床边,真是浪费我给你的机会啊。」我想冲王安吼叫反抗,但毫无勇气,只是低着头,像等待判决的死刑犯。 「对你这种处男来说,10分钟可是干什么都够了啊!」王安一脸玩味地说,「这次的机会到此为止,你妈估计很快就会醒来,你如果愿意让她看见你也无妨。」 听到这话,我面无表情的一步步离开了,这个男生肆意奸淫我的妈妈,还对我下逐客令,可我却只能乖乖地听话,从看见张昌的那一刻起,本就所剩无几的勇气已经完全没有了。我慢慢挪回家,呆坐在床边,心中被挑起的欲火却更加强烈,我哆嗦着伸手拿出了妈妈的内裤,这时手机提示我收到了一段视频,我一看还是来自王安,上面附了一句话,「林老师身体每个部位可都是别有滋味哦。」 我一愣,继而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视频,视频不长,分两段,第一段是妈妈正主动用丝袜小脚给王安足交,看不到王安的表情,但想必是一脸享受。而妈妈则小心翼翼的用丝袜小脚替王安来回摩擦着,一脸专注,仿佛在认真上课似的。第二段妈妈则跪在王安面前,用那对硕大的乳房替王安乳交,看着那对大波不断晃动,把王安的肉棒紧紧夹住不断摩擦,妈妈时而还低头亲吻舔舐一下。我的内心仿佛要爆炸似的,刚刚我也有机会这样享受一番,可被我自己浪费了。懊悔、欲望、罪恶感交织,我点开那段妈妈被真刀实枪操干的视频,黑丝内裤裹住了我挺立的肉棒,很快,随着一声闷哼,我颓然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知道妈妈有苦衷,可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享受,看不见半点被强迫的样子,甚至愿意服侍不同的男学生。 晚上妈妈按时回来了,只是那一脸荣光焕发的样子说明她被滋润的很好,相比于前段时间的憔悴,也许妈妈现在是真正的沉沦于欲望之中了吧。眼尖的我发现妈妈的丝袜变了,虽然都是一样的黑丝,可中午那双可是有好几个破洞的。妈妈并未太注意我,简单的和我打个招呼就进卫生间了,可能与我一向老实的表现有关,妈妈除了注意我的成绩,对我其他方面还是挺放心的,眼下妈妈似乎沉浸于被学生玩弄的欲望中,更顾不上我了,这使得我偶尔在妈妈面前流露的异常并没有被妈妈所察觉。我偷偷看着妈妈扭着大屁股走进了卫生间,贪婪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妈妈丰满浑圆的美臀,内心百感交集,最后竟然变成了这么一个念头,不知道王安还会不会让我去玩弄妈妈。我知道王安肯定没安好心,可胆小的我并不敢主动去对妈妈下手,虽然她已经被多个少年奸淫了,我的内心仍然是矛盾而怯懦的,我越发对妈妈充满了贪婪欲望。那么如果王安安排我去,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是被迫的,我无法抵抗强大的外力,这不是我的错。明知是自欺欺人,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但让我遗憾的是接下来几天,王安并没有安排我对妈妈采取什么行动,就连王安他们也没来找妈妈,我多少猜到了一点,他们远不止一两个女人,只怕学校很多有姿色的女老师都落入了他们的魔爪,比如和妈妈一起的那两位语文老师。 我在失落之余,内心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让我更加难受,我只能每天看妈妈那几段视频聊以慰藉。因为妈妈这几天没有去被操干,和我相处的时间反而多了一些,看着端庄优雅的妈妈在我面前,与视频里骚浪下贱的模样让我心如猫抓,有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妈妈拖进房里。这一切不过是想想罢了,真要我动手实施,胆小的我只能望而却步,眼下我反而盼望王安能来找我了。 王安并没有来找我,但却又发给我一小段视频,「你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啊。」此时已是晚上,妈妈在隔壁已经睡下了,我锁好房门,点开视频,也是只有短短几分钟,王安似乎在故意吊我的胃口。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视频里的一幕幕仍然刺激的我满心悔恨、欲火交织,正是那天妈妈在医务室被操干的视频,我以为只有王安一人,其实却有两人,另一人正是张昌。 从那天小区的一幕,我早有预料,不过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妈妈同时被两个男孩操干。妈妈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肥臀摇晃着迎合王安的抽插,小嘴被张昌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一只玉手还在抚摸着张昌的睾丸,张昌爽的是直吸凉气,一只手按着妈妈的头,另一只手肆意的在妈妈胸前揉捏,「林老师,你这技术进步真快啊,嘶……真爽。」 在背后插着妈妈小穴的王安不时伸手拍打一下妈妈的屁股,「林老师以前可是有名的高冷啊,不过现在嘛,这屁股操起来真爽啊。」张昌附和着淫笑起来,妈妈头发披散着,看不见此时的表情,但从妈妈更加卖力的吮吸张昌的肉棒,大屁股极力向后撅起迎合王安的抽插,妈妈此时应该是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 接下来张昌的话令我心跳加速,「林老师,你这么好的技术,要不要让你儿子也尝试一下,不然太浪费了。」妈妈可能已经多次被他们这样羞辱过了,似乎没听见一样,继续供两个男孩玩弄。画面到此而至,没能继续看下去的我被搞得不上不下,如同悬在半空中一样,妈妈被操完的淫靡场景我已经亲眼看见,可我更想知道接下来他们还有没有关于我的话题,而妈妈又有何反应。发泄完的我把妈妈的内裤藏好,疲惫的倒在床上,带着一肚子心思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赖床的我被妈妈笑骂了几句,妈妈给我准备好早餐,出门买菜了去了,今天妈妈在家,要给我做饭吃。看着此时言笑晏晏的妈妈,完全看不出被自己男学生玩弄的淫荡,反而充满了优雅贤淑。我仿佛被触动了什么,也许妈妈是被迫的,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屈服,所以每次妈妈都只是肉体上的迎合,却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是了,一定是这样,所以王安才想要从我下手,让妈妈彻底沉沦。至于妈妈被玩弄时的样子,我就知道有许多药物可以让人难以控制自己,但妈妈在精神上没有屈服,所以以沉默来抵抗。 我越想越觉得是的,但在欢欣鼓舞之余,两种不同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打架,一个声音蛊惑我,「妈妈已经不贞洁了,不正好趁此机会尝尝你一直朝思暮想的妈妈,那硕大雪白的乳房,浑圆挺翘的乳房,还有你最渴望的,紧窄湿滑的小穴,你都有机会啊,赶紧主动出击吧。」另一个声音义正言辞,「妈妈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你一定要将妈妈解救出来。」两种思想在我脑海总盘旋,最后我哀嚎一声,抱着鸵鸟的心思,哪种我都不听,我就被动的静等事情发展吧,我的努力是无用的,我是被迫的。 中午吃完饭,昨晚没睡好,上午又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我和妈妈说了一声,回房间午睡去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我走出房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四处张望发现,妈妈不在家里了,最后我在客厅的桌上找到一张纸,上面是妈妈娟秀的字迹,「小军,妈妈和朋友有个聚会,晚上不回来吃饭了,你照顾好自己。」 看见这张纸条,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妈妈又被王安他们叫去淫乐了。我想了想,拿起了电话,「嘟嘟嘟……」电话一直没人接,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电话才被接通,里面传来妈妈很不自然的声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喂……小军,找……找妈妈……什……什么事?」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知道不好,妈妈肯定是正在被人操干呢,仔细听去,隐隐约约有些其他声音,但听不清楚。 「哦,妈妈,我起床发现你不在了,所以打电话问问。」我强装镇定。 「嗯……」妈妈闷哼一声,声音娇媚入骨,「我……我在桌上留了纸条……你……你自己看吧。」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最后似乎隐约听见一个男声,「林老师,你用力啊……」听不出来是谁,但我已认定必然就是王安了,想到妈妈此刻正被王安大力抽插着,我的下身又硬了。只是我毫无办法,唯有被动的等待,我连妈妈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满心烦闷的我只好出门散步,真的只能是散步了,近来家里经济状况变化很大,原本零用钱颇多的我已经是身无分文了。在街上溜达一圈,漫无目的的我还是想碰碰运气,也许妈妈此刻正在学校的某个角落被王安肆意奸淫着,毕竟在学校干熟女老师可是分外的刺激。 刚进学校,我就碰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我呆呆的看着对方,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么快就在妈妈身上发泄完了?王安也看见了我,走到我跟前,「你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怎么,看见我很奇怪?」在王安面前一向说不出话的我,低头挣扎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怎么会在这儿?」 「嗯?」王安一愣,继而想起了什么,「你妈妈又出去了?」语气非常的自然。 我虽然觉得十分的耻辱,但一想到妈妈赤身裸体的被眼前的少年玩弄,心中又升起几分快感。我低头不语,王安却似是明白了什么,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张昌,你又跑哪玩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在家呢,找我有事?」 「你在洗澡?」王安有点奇怪。 「嘿嘿,」那边响起一阵淫笑,「刚爽了一把,眼下美女老师正服侍我洗澡呢,林老师正用她那对大奶子替我擦拭身体呢,啧啧,感觉真不错。」说着就是「啪」的一声,夹杂水花溅起的声音和女人的一声轻呼,我听得分明,那是妈妈的声音。 「哈,那你继续享受吧,」王安挂断了电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边的我早已处于懵圈的状态,原来妈妈没有去王安那里,而是被那个恶少张昌带回家去了,不仅被操干抽插,眼下还用自己的身体服侍张昌洗澡,想到这一幕,我的头垂的更低了。「你以为你妈妈就一定在我这?」王安微笑道,「那可不一定啊。」
(五) (经过思考,决定给小说中的人物一个比较正式的名字,但突然改变觉得有点生硬,所以我想在剧情里慢慢改掉。) 小熊坐起来,看着地上的杯子,思考了很久,最终也没有伸出手,小装不急,他明白让小熊喝下这些是早晚的事,不急于一时,于是穿好裤子向外走去。 「骚货,爽够了就快点把店里收拾好打开门,下午还要营业!」小熊说完就走出了店。 这几天小装很开心,对小熊的调教很顺利,但同时他又很郁闷,小熊和吴叔的关系他找了个时间听小熊都说了,小熊一开始的计划他也知道了。 一开始小熊之前通过家里介绍认识了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警察,结果再一次见面中遇到了吴叔,于是和那个警察没成却上了副局长的床,处也是吴叔破的,但男人好像都一样对自己得到的东西很容易玩腻,吴叔对小熊从一开始宠溺到后来纯粹是欲望的发泄,同时吴叔好像每次无论是时间还是力度都非常低下,哪里能满足小熊这具淫荡的身体,一方面小熊自己的欲望难以得到满足,另一方面自己好像一个随叫随到妓女,那个人想要了就叫来自己,好言好语宝贝,亲爱的叫着,等完事了要么就是自己一头睡去,要么就是给自己点钱让自己走。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这样的,这让小熊决定逃离。她知道就不在赘述) 小装这几天一直在想计划,想着怎么样告诉小吴,小装比小熊还了解吴家,所以他更加知道把照片直接交给小吴让小吴和吴叔摊牌,就能很好的摆平吴叔,可他不想让小吴知道那个女的就是小熊,本来就看小熊不顺眼的小吴要是知道了小熊是小三,八成会把这个店和小熊一起砸了!于是小装这几天一直告诉小吴自己在想办法,也让小吴再等等还会不会收到照片。 小装这两天大脑告诉运转,两个很不错的点子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小装先把小马小熊约到自己家。 「姐姐们,我有个计划想吧店里重新装修下!」 「哦,重新装修?说说看你的想法。」小马好奇的说道。 「姐,你看,我是想把二楼整体缩小一点然后砌一面墙和外面隔开,弄成一个休息室,再把厕所也移到二楼,然后把一楼的储藏室扩大一点,杂物区和储藏区分开,把楼梯也移到储藏室内,把二楼变成咱们自己用来休息娱乐的地方,安个电视,摆两个沙发,而且可以再楼上的墙上开两个小窗户,这样也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也能透气。」 「那座位不就少多了?」小马说「要的就是减少座位啊姐,你看现在,有些人你一进门一群人点两杯奶茶坐在那一坐就是一天,咱们还提供WIFI,现在甚至还有进来上个厕所就走的。咱们卖饮品应该是走量,减少座位让大家多多外带,让人流动起来才好」 「嗯……感觉像是个好主意,你觉得呢,小熊?」 「哦,好呀,不错!」小熊是真的觉得不错,当小装说要将二楼变成三人用来休息的地方时,她就隐约猜到小装要干嘛了,想到这小熊感觉自己的小肉穴又有一点水流出。 「好,既然小熊都同意了,那就交给你了,你做个计划看看需要多少钱,咱们平分」小马说「姐,装修的事就交给我吧,钱我来出,就当是我正式入股了,好么?」 小马和小熊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道「好,没问题!」 送走了小马和小熊,小装要接着进行下一项任务,他叫来小吴告诉小吴自己想到办法了。 「说吧,什么办法,我都快疯了这几天。」小吴一进门就说到。 「办法就是你自己去找吴叔!」小装说。 「屁话!这也叫办法?」小吴听了小装说的话差点跳了起来,大声回道「你别说你想了这么多天就想出这么个!」 「你听我说完么!这几天你不是说在没有收到过任何照片或者邮件么?我分析这个女人并不是想要钱,她只是想利用你离开你老爹而已,你是你老爹的女儿,同时因为吴叔的身份没几个人敢去查,咱们找别人去跟,去偷怕,不说成功率有多少,但说这么做就很有可能会害了吴叔,我相信吴叔还是以事业为重的。你找个时间去和吴叔谈,单说你的怀疑,说你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就是从一些细节看了出来,至于细节就是你第一次给我说的那些,不管对错都说出来,然后再说这些话」说着小装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些话语「你拿好,把上面的话背一下,这都是我这几天想出来的,说完保证有效。我还是了解吴叔!相信我。」 「要这么肉麻么?你确定这么简单就可以让我爸离开那个女人?」小吴简单的看了下说道。 「我确定!」后面的话小装没有说出来,他这么做其实都基于一个观点,那就是吴叔这个人的性格以及他确信吴叔绝对不止小熊一个女人,他让小吴说的那些细节都是指向小熊的,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也有200多万人口,吴叔已经坐到了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在吴叔这样等级的人眼中地位比什么都重要,有了地位别的自然都会有,所以既然一个小熊不安全了,那完全可以放弃,一个女人而已。 「诶!好吧,相信你!要是不行就把你阉了!等着老娘消息吧」 「哎哎哎,不行再想办法么!老子几把还有用呢!」小装笑着说,「你呀,还是笑起来好看!快去吧,想想啥时候说,成功率应该很高。」 「知道啦知道啦,拜拜!」 「没心没肺,拜拜!」小装笑着摇摇头。 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小吴就打来电话说事情应该是解决了,说自己按着那张纸上把那些话一说完父女俩可以说是抱头痛哭!这几天她还要在家里多观察几天,就先不去奖励他了。小装听了小吴的话很是开心,又隐隐有一丝不安,心想这件事真的就这么简单的摆平了?! 另一边,店里已经开始装修了,小马和小熊都获得了难得的长假,小马说她要回趟老家看看父母,于是潇洒的走了,而小熊则宅在家里发呆,似乎像是在等着什么。 又过了几天小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小装打给她的,当小熊听到小装给他说吴叔那应该是摆平了的消息后,她觉得自己一下好轻松,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没有了,而之后的话又让小熊兴奋起来,「小骚奴啊,」小骚奴是小装最近几天给小熊的新名字,从上次储藏间调教后,小装又找时间在宾馆里好好调教了小熊两次,这个名字小熊现在已经接受了,「主人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我不知道。」 「我?老子有没有给你说过私下里在我面前只能自称小骚奴!」 「主人,刚才真的不方便,你知道我和爸妈住在一起的。」小熊跑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小声说道「那现在方便了?」 「是的,方便了。」 「那告诉老子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小骚奴!」一阵沉默后小熊说道。 「哈哈哈,骚货,小逼里是不是又流水了?爸妈还在房子里,你却在另一个房间说自己是小骚奴,刺激么?」 「嗯!」小熊知道,小装太了解她了,没错,现在自己的小穴里已经流水了! 「骚货,我就在你的楼下,赶紧收拾下,换上衣服下来,别让主人我等太久,对了,穿上黑丝袜,不用穿内裤了,碍事,再穿个裙子懂了么?」 不穿内裤?小熊一愣,然后说道「知道了,主人。」想到自己等会儿要不穿内裤出门,小熊心里更加的兴奋了,于是快速的准备起来。 不得不说,女人画起妆来时间都是用小时计算的,已经快40分钟了,小装已经开始想等会儿要怎么惩罚他的小骚奴了。又过了一会儿,小熊走了出来,小装看到他的小骚奴披着长发,上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短袖T,背了一个海蓝色小包,下半身穿了一个黑白格子高腰包臀A字裙,长度刚刚到膝盖上方,脚上一双灰色矮跟尖头小皮鞋,当然腿上少不了小装最喜欢的黑丝! 小熊看到小装白的的宝马后,小跑过来,快速打开副驾车门坐了进来说道「对不起主人时间有点久。」 小装看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几把已经硬了起来,「先看着我再道歉!」 小装说道,他发现小熊每次叫他主人的时候都不看着他,他知道为什么,于是决定从这一次开始纠正这个错误! 小熊不看着他还是因为自己害羞,但听到小装的话后想了想还是听话的抬起头看着小装又说了一遍「对不起,主人,我用的时间有点久」,虽然很小声,但她分明可以看到,说完这句话后小装眼睛里喷出的欲火。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很好,来先不着急走,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在车里给主人口一管再说!记住这次给老子咽进去,好东西不要浪费!」小装说道,第二次在宾馆调教的时候后自己虽然把精液射在了小熊的嘴里,但奈何小熊第一吞精,量又有点大,有点浓稠,搞得小熊最后直接连着晚饭一起吐了出来。 「是,主人。」小熊红着脸说道。 之后在小熊家房后找了一个垃圾房,将车停在了垃圾房后面,(没办法,小区人多车多再加上小装自己实在是等不及了也懒得再找)不过还好关上车窗闻不到外面的垃圾味,车内只有小熊身上的香味和慢慢飘散开的一股淫靡的味道! 小熊很熟练的含住了小装的几把,感受到这根带给自己欲仙欲死欢乐的几把在自己嘴里越变越大。 「小骚奴,技术越来越好了啊。」别说,小装边用右手将小熊的裙子往上拉起,小熊也配合的抬起屁股让裙子顺利的拉到腰间。 小装的大手在小熊的屁股上抚摸着,丝滑的丝袜,富有弹性的屁股,这特别的触感让小装越来越上瘾! 小熊感觉到小装的手从自己的屁股慢慢移到了小穴附近,两个指头不停地在小穴附近画圆圈,偶尔还会从大阴唇上扫过,小穴酸痒难忍,吐出一股股爱液,小熊想着,自己的裆部没有内裤的遮挡早已湿透了吧! 由于没让小熊穿内裤,隔着丝袜,小穴的流出的淫水正像小熊想的那样早已湿透,小装摸着湿透的裆部大拇指和食指抓着两片大阴唇一挤,说道「你看看你,老子把你的骚逼这样一挤感觉都能挤出水来!」说完小装继续挤压起小穴来。 「骚货,在离自己家这么近的地方舔着主人的大鸡吧,小穴流出的骚水都快成河了,你说你下贱不下贱?」 「嗯~ 」小熊现在只想快点帮小装弄出来,然后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真如小装说的,在自己家附近实在是太刺激了,她的心脏越跳越快,水越流越多,她现在很希望小装的大鸡吧来安慰为自己空虚寂寞发痒的小穴,但太危险了,她不想在家附近,所以她要快点,她怕再被小装这样玩下去自己会忍不住! 小熊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装慢慢也感觉自己要来了,于是左手抓住小熊的头发示意小熊再快一点,左手食指中指隔着丝袜插进小熊的小穴之中,大拇指揉按这小熊的屁眼。「骚货,快一点!」 小熊此时也很爽,小装的两个指头隔着丝袜在自己小穴里来回搅动,虽说进去的不多,但小穴和屁眼双重的刺激,丝袜特有摩擦力摩擦着这两处敏感的地方,周围刺激的环境,小熊从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嗯~ 」小熊边快速吞吐着几把,边发出舒服的鼻音,这淫靡的环境让小装也很享受! 小装知道自己快要射了,于是用手按住小熊的头把小熊固定住,几把全部插进小熊的嘴里,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 小熊感到大鸡吧在自己嘴里跳动了四五下,然后四五股浓稠的精液几乎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她被精液呛个半死,她用力抬起头用手捂住嘴巴拼命咳嗽起来。 「给老子吞进去,要是吐在了车里你就完了!老子非要把你扒光赶下车让你的领居们都看看这你骚货有多骚!」 小熊一边咳嗽一边摇头,努力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吐出来,一口一口的吞下了所有的精液! 小装看着被呛到流眼泪的小熊,有了那么一丝丝不忍,但被他迅速压下,然后说道「看你表现不错,带你逛街去,给你买点奖品!」 两人开着车很快来到了本市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接着,小装拿出一个无线跳蛋放在小熊手里说道「拿着,去厕所放进你的小骚逼里。」 小熊脸一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把东西放进了包里下了车,等小熊从厕所出来后,小装在厕所打开开关试了下,只听到嗡嗡的声音响起,这可把小熊吓坏了,说道「求你了,别!哦不,主人,别这样好吗?」 小装也很郁闷,心道在某宝上买的确实不靠谱啊!说好的静音呢?妈的,下次要托人好好找一个靠谱的了! 「嗯,既然你求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走吧来都来了逛逛吧!」 「哦」小熊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心里想着难道身边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上了床上是一个人,下了床又是一个人?。 两人在商场里从一楼转到三楼,突然听到一声「熊紫珂!」小熊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然后一愣,对面跑过来一个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说道「紫珂啊,没想到真是你,好久不见了。」 此时看着微微一愣的小熊,小装立刻明白,这俩人肯定以前有什么关系。 「是啊,真的是好久不见了。」熊紫珂说道。 俩人寒暄几句过后,那文雅的男人要了小熊的电话后互相道了别。 小装心里有点不爽,他有点猜到那个人的身份了。最后两人也没有买多少东西,小装看着熊紫珂手里提的购物袋心里想着龙龙和这骚货在买东西的品味上还是有些差距啊。 最近小装不知道怎么,从上海回来很多天了,可他还是时不时的会想起龙龙,特别是和熊紫珂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不经意的把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两人简单的购物后,来到了一家餐厅,小装自从上次和龙龙在上海餐厅里玩过一次足交以后,就一直想要找眼前这个尤物来玩一次。同样的,在包间上好了菜,小装就让服务员离开了。 「骚货,奖励也给买了,现在就该你伺候主人了!」小装看服务员出去了以后说道。 「是,主人。」现在的熊紫珂对主人二字不仅不排斥了,相反越叫越顺口。 「来,用你的骚脚给主人按按鸡巴。」 听到小装的命令,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脱下了鞋子,然后把自己的小脚伸了过去。 小装看着熊紫珂伸过来的美脚,脚趾上涂抹着海蓝色的指甲油,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出一种妖艳。因为常穿高跟鞋的缘故大拇指处有点微微外翻,但丝毫不影响整只脚的美观,小装看着快要流出了口水,赶紧把鸡巴掏了出来。 当熊紫珂的丝袜美脚触碰到小装的大鸡吧上时,小装体会到一种和龙龙玩足交时不一样的感受,和龙龙玩时,因为龙龙没有穿丝袜,脚和鸡巴的直接接触,龙龙娇嫩的玉足带给小装的是一种细腻贴合的感受,而此时和熊紫珂玩时,她的丝袜美脚放在小装的鸡巴上,小装体会到的就是两个字,丝滑! 而熊紫珂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公共场合给一个男人足交,这种刺激的环境,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让她的小穴几乎是一接触到鸡巴就流出了一股淫汁!熊紫珂努力地用一只小脚在小装的鸡巴上摩擦,她感觉到那鸡巴上的温度又从自己的脚上又传回到小穴内,淫水此时开始不停地流出,她不自觉的哼出了声。 「嗯~ 嗯~ 嗯~ 」小熊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呻吟着。 「别光顾着发骚,把另一只脚也用上,一起包住老子的鸡巴!」小装看着熊子珂的小脚在自己鸡巴上摩擦时说道。 熊紫珂很听话,马上伸出来另一只脚,将鸡巴紧紧的包裹住,然后撸动起来。 可以看出来,此时的她还很不熟练。 其实单论舒服程度,并没有小装和龙龙玩时那么舒爽,但熊紫珂精致脸庞,出众的身材,修长的美腿,到哪里都是人们眼中不可忽略的一道风景,这样一个性感高冷的尤物在自己的调教下,在餐厅的包间里用自己的黑丝脚给自己足交,这在心里上给小装带去的舒爽度远超过足交本身,于是他很快就想射了! 「停下,到桌子底下来,给老子口出来!」 「啊?是,是主人」熊紫珂没想过小装会这样要求自己,但她现在不敢也不想违抗小装,她知道,现在把小装伺候爽了,小装晚上会让自己更爽!她想要更爽!事实上她现在都有点等不及了! 随后听话的熊紫珂钻到桌子底下,双手捧着鸡巴含了进去,比起让熊紫珂给自己足交,小装更喜欢的是让她给自己口交,原因很简单,和上面说的一样,心理上会有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没有过几分钟,小装觉得自己要射了,他突然灵光一闪,示意熊紫珂停了下来,拿过自己面的米饭,射了进去,然后递给了她! 「拌匀了,好好吃掉,这玩意可是大补!懂么,骚货!」小装笑着说道。 一顿饭,小熊吃的晕晕乎乎,自己居然吃着拌有精液的米饭!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自己竟然会如此顺从小装的话就这么吃下伴着精液的米饭,但她自己再也无法否认,也不想去否认,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饭后,小装直接带着熊紫珂去了自己的房子。
时想法不是太多! 婉愔和古斯汀那场淫舞之后,没过多久吧内的舞台开始喧嚣起来,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这时卡座对面的舞台出现了一位激情澎湃的主持人!一声宏亮的大家晚上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达到了效果,主持开始介绍着今天晚上的大尺度表演! 「欢迎各位一直以来对我地下秘密酒吧的支持!我想大家也看到吧台和门口的广告了,今天晚上我们为大家准备第一个大尺度的表演!各位猜猜是什么?谁能猜到我给他1000000」主持人调动现场的气氛! 「都猜不到吧,今天我们的表演一个非常非常具有魔法气息的魔术」主持人用很夸张的语气说道! 「大家见过刀锯美人吗?好多magician都是吧一个大箱子把人罩住在锯,我们的魔术不用任何遮眼,只需要模特们喝下我们的魔法药水哦!」还没说完,一个魔术师和几个猛男一样的助手上台了! 「我们的魔术师已经等不了了,那好吧,有请我们的魔术师,接下来吧舞台交给我们的魔术师爱德华·诺顿」主持人已经退下了舞台的灯光变暗!只是一束聚光罩住魔术师爱德华·诺顿! 原来是吧台的那个调酒师,难怪我觉得那个手法有点像魔术师的细腻的手指! 此时我们四人已经来到舞台的下面!工作人员看了下我身边3位美女的号码牌,直接舞台下面最近的位置给空了出来!而我则被拦在外围站着!3位美女直接坐到了离舞台最近的卡座!那个位置我记得是没有卡座的,应该是临时加上去的! 其中还有好多进门时领了号码牌的美女!工作人员解释道:「她们会有机会上台表演,所以才会那么近!」 「大家好,我叫爱德华·诺顿」魔术师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白人!身后的猛男已经开始把魔术用的3张奇怪的桌子推到了舞台中央!桌子上面有很多固定肢体用的拷子! 「我今天的魔术是刀锯美人,我想大家都不陌生,但是我的魔术绝对不用任何道具!而是用我的魔法神水滴到嘴唇上,这样模特们就会变成不死人,直接锯开肢体也不会有事,你们可以一直看着模特们,我们中间不会用任何遮掩!」台下一片质疑和起哄!见惯了大场面的爱德华·诺顿并没有在意!不过滴到嘴唇让我想起了之前魔术师在吧台当调酒师的时候,在杯口轻摸的动作,婉愔他们的下唇刚刚好贴上了杯子!早点让我觉得诺顿一开始就是在吧台选择女模特! 爱德华·诺顿咳了一声继续道「模特们还可以互相换身体!互相体验各自的感觉!为了表示我没有作弊,我将在现场vip卡座中的30位美女中随机选出两位,加上我的一位助理一共三个人!不过在此之前,有自告奋勇的吗,这个可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哦!」美凝看着台上的道具,一向活络的美凝似乎很愿意上台,但是并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用气,爱德华·诺顿一眼就抓住了美凝的心理!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以邀请你上台做我的模特吗?」爱德华·诺顿伸出右手准备拉美凝,聚光灯一下罩住了美凝火辣的娇躯,美凝成为舞台的焦点反而不在矫情!蛇纹线条的丝袜配上红色惹眼的15cm细跟长腿轻轻松松的跨上了舞台,上台的时候手护着齐b的超短鱼尾裙防止走光!美凝妩媚的甩了下金发接过助手递过来的话筒! 「多美的女士,我想你应该是全场最美的女性!」 「怎么称呼你?」 「我姓林」 「林小姐!你要被剧了!你害怕吗?」爱德华·诺顿笑着问道现场有的起哄有的鼓掌,热闹的很! 「有点怕怕!你千万不能失手!」美凝配合着爱德华·诺顿道! 「我们还差一位女士模特!你害怕的话可以叫上你的好友!一起共同患难!」 爱德华·诺顿顺势接道! 「可以吗?」美凝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可以」诺顿礼貌的说到! 「那我叫了啊,婉愔求你,陪着姐一起锯吧」说着手一指,聚光灯聚集到了婉愔的身边!现场的男性看又是一位火辣的美女!都开始起哄,要求婉愔上台! 实在拗不过的婉愔也跨着高跟鞋上了舞台! 碎花短裙子与裸露的长腿高跟,站在舞台上的婉愔,腿部显的更加修长!现场的男人都投来赤裸裸的淫秽的目光!婉愔貌似习惯了这种赤裸裸的视奸,习惯了男人看着她的胸脯与下体!表情突然变得很妩媚,此时婉愔「这位女士,怎么称呼你?」 「我姓荣」 「荣小姐,你好!很高兴你能帮助我完成魔术,看两位女士的腰围我们在助手里面选一位比较接近他们腰围的男模特,作为我们今天晚上的3位模特!」 「不用谢,我也是陪她的!」 「john,你的腰围比较适合两个位美女的细腰!」一个高瘦的白人男性出列,只穿了一件性感皮质短裤,可以看见巨大阳具的轮廓,头上戴了头罩看不清表情,脚下穿着高跟鞋!sm的味道很重," 那么我们开始吧!" 助手们推着三张道具桌来到舞台的前面! 「你们两看着john的动作照做就行!」 婉愔捂着碎花裙坐上了桌子躺下了!身边的男助手分开婉愔的裸露的美腿高跟,大约30度!此时助手的目光开始瞄着婉愔张开的腿间!大腿间的丁字裤抱住了诱人的私处!用桌子上的扣子将脚踝固定住,大腿根部也有一对扣子,就这样固定好婉愔的长腿,到了腰部助手解开了婉愔腰部衬衫的纽扣,往上撸了下,在胸部下方扎了个结,露出了白皙的肚脐,裙子的收腰很低,在肚脐的下面,使得肚脐处露出很多白肉!助手又将乳房下面的扣子扣住,固定住婉愔的胸!腋窝手肘手腕的那里也有扣子,就这样婉愔的脖子以下全部被固定住!只有美人的头和腰部可以扭动,那边的美凝腰部也被露出,两人看起来很紧张也很兴奋!从腰部开始锯?婉愔被这样绑着,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内心深处一股莫名的躁动! 魔术师鬼魅地拿起手中眼药水般的药水瓶!在两个美女下唇处滴了一滴!药水渐渐地渗进嘴唇!婉愔渐渐的闭上了有点不安的眼睛,助手们开始像巫师的信徒一样跪下膜拜桌子上的3人!(后面不到关键处忽略男性模特) 诺顿魔性的双手对着婉愔闭着的双眼做了一个唤醒的手势!同时那边的美凝也被助手同样的唤醒!婉愔眉目渐渐的睁开,有些迷茫涣散,随着魔术师的手指的摆动渐渐的开始有了灵性! 「你现在什么感觉?你还害怕吗?」诺顿笑着问着婉愔!睁开眼睛的婉愔看起来不像婉愔,目光略微涣散,渐渐的开始兴奋,我开始觉得那是一些迷药之类的药水!估计要混合用,先在杯子上涂抹点,后面再滴岛嘴唇上! 「感觉很期待!一点也不怕,我已经准备好了。」婉愔的目光开始凝聚,回复神采!回答的有点兴奋!又闭上眼睛等待着电锯的落下! 助手和诺顿开始拿起了地上巨大的电锯刀!「斯拉」一声电锯闪亮的刀片,开始高速的转动,魔术师对着脖子做了一个施法的手势!另一个助手撩起了婉愔的长发,诺顿拿着开动的电锯对着婉愔纤细白皙的脖子快速锯了下去,没有看到血液,让我安心了,正明这玩意还是骗人的,中途虽然一直看着,也没遮挡物,但是魔术就是骗人的艺术! 3秒中,现场的安静,诺顿拿起了婉愔和美凝的美人头!两个助手一个拿着不透明的保鲜膜将切割出遮住,一个拿着一个巨大的盘子,将婉愔和美凝的头颅放在盘子里面!盘子里面的三个闭着眼的人头!婉愔美凝的长发披散在盘子中! 红唇还是那么鲜艳! 由于3个人头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场都以为人死了!一片寂静!诺顿有做了一个唤醒的手势,美凝和婉愔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 「这是真的吗」美凝很惊讶自己的环境,看着桌子上躺着自己的「尸体」 「这个太不可思议了!这个感觉好奇怪」婉愔也说道!显然两位很兴奋! 「让我们来试试她们的感觉还在吗?」说着诺顿走到美凝的大腿处,对着大腿根部一阵挠痒,台下男人一声声的起哄,现在的死寂的气氛有活跃了! 「摸b」这个时候台下起哄到!后面有些猥琐男性都开始跟着喊!美凝看起来很兴奋,又有点不好意思。 诺顿无奈的看了一眼美凝,美凝害羞的瞟了他一眼,盘子里面的美人头不好摇头,这个眼神看起来j就系像默认一样!诺顿撩起美凝的裙子,剥开了美凝的丁字裤,勾起13cm的手指(诺顿比较高大手指也长)毫不犹豫的插入了美凝的肉穴,只看见一直手没入超短鱼尾裙,红的惹眼的15cm细跟抵在桌面看样子是在忍受快感,蛇纹线条的丝袜美腿上大腿开始夹紧,由于大腿上的扣子并没有夹紧,反而挣扎的蛇纹美腿让人忍不住上去玩弄一番,这个时候盘子中的美凝一点反应也没有!婉愔的表情倒是做着忍受的样子!看着美凝被扣弄得身体,自己却有了感觉,一直细长的手指顶入下体的软肉,不断摸索这自己的肉穴,像是在寻找什么,下体的肉豆已经不自觉的勃起,大拇指在是不是的研磨这自己的阴帝。婉愔开始不想被发现,渐渐地还是忍不住黛眉紧蹙!诺顿高速的摸索的修长手指,突然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软肉!婉愔紧蹙的月眉,红唇情不自禁的「嗯」 了一下!现场又兴奋又奇怪!盘子里的美凝也一脸糊涂! 诺顿嘴角一丝坏笑,加快了抖动的速度!我的感觉更加奇怪!上面是我老婆还是美凝?这个感觉一点也不像正常的婉愔!只是看到一个头在淫叫! 盘子中美人头颅发出轻轻的嗯声,逐渐频繁!下体那只疯狂的手指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强烈快感侵袭着阴道,尿道上方的阴帝的拇指让自己开始疯狂。诺顿看着婉愔亢奋的表情:「荣小姐,什么感觉你要说出来,这样大家才知道」说着加大了力度!只感到自己全身被欲火煎熬得滚烫,被如此爱抚所形成的快感和刺激让婉愔无法忍受,看起来不准备考虑台下老公的感受。 「嗯……嗯……」婉愔开始忍不住娇喘了!被台下的男人们看着又刺激又兴奋!感觉到穴中的手指又加大了力度!强烈的快感酥麻了全身的神经,被拷住了双手和双脚无力地在挣扎! 「好舒服」终于这句话出口了,就像决堤的洪水! 「手指好会弄,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迅速的随着手指的摸索累积! 「你好骚啊,好性感,这个应该是我的感觉吧!」盘子上美凝的头开始说话! 有些嫉妒? 「在往上一点恩,,,就是那里……恩……好舒服……啊啊……我就是骚,我要你们全都看的见摸不着!……啊……你嫉妒我吗?……啊……」台下拍手叫好的男性越来越多!婉愔看起来完全适应的这样的气氛! 「加油,用力嗯嗯……啊……」 「太、太深了……到……到子、子宫了!不要!那里不要!不、不行了!别把手指伸直呀,顶到了,嗯……嗯嗯……」对比白色的盘子婉愔的美人头开始变得潮红!桌子上美凝的腰部开始起伏的弓起!此时男助手拉动了电锯上的开关! 对着弓起腰部的肚脐刷的一下划过,「来……来了,啊,高潮了,」盘子里的婉愔闭上眼睛开始享受高潮,浪声一声高过一声,一点也没考虑过这个公共场合,这个人是我老婆吗?那个高冷的老婆! 美凝的腰部被锯开的同时,美凝下身下体鱼尾齐b短裙,突然激射出几股液体直接射到了大腿的中间的桌面!诺顿迅速的抽出了手指,快速的抽出婉愔又是一阵刺激,连着喷了5股尿液一样的清液,有的打到了鱼尾裙的下摆溅在腿间的桌上,有的激射出射到正在抽搐的美腿上,已经分离下体的胸脯还是起伏不停,一对巨乳肉感十足,不得不说美凝的肉乳的确很诱人! 「舒服死了,嗯,好坏啊你」婉愔看起来确是被下药了!和那次酒吧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在干什么,说什么,潜意识里面的欲望和本能支配者大脑! 这句话没有接婉愔,而是直接进入了下一个环节,助手们拿出几根细长的钢针,有50cm的,有1。5m的,长度不等,但是都很细,和平时的绣花针一样! 「扎这里好吗」诺顿手指着台上v领中起伏的乳沟说到,说着也不等观众回应,从后面的助手手中拿过一根50cm的刺针,用一块透明的薄纱盖住美凝的胸部,不是说不用遮挡的吗?虽然不影响观看下面的观众还是给了诺顿一阵嘘声,诺顿并没有解释,对着美凝深v右侧扎了进去,右乳的v领布料先是凹陷,然后又弹了上来,一个尖刺扎进右乳,诺顿仍然持续的插入,右边的玉乳被刚针带有点向左波动,不一会,右乳的内侧就看见一根细针刺了出来扎入左乳!助手手里的盘子,美凝的头开始咯咯的怪笑! 「好痒啊,你在干什么,弄得人家好痒,不要弄那里」说完对着诺顿放电般地挑了下右眼," 奥,这个现在是你的感觉对面?被刺穿乳房的感觉是什么?"「忘了,不告诉你」美凝跳脱的性子还是没变,我确定这个是正常的美凝,诺顿闻言,直接拿起了3跟50cm的针对着美凝的深v乳沟一阵连插。美凝的胸部直接横插了4根细针!诺顿只结用手拨了下刺针,穿过巨乳的刺针随着美凝的巨乳上下晃动着! 「什么感觉?」 已经被逗得不行的美凝仍然哈哈的笑「好痒呀,别弄我那里,啊我错了」 诺顿有拿起6根5cm的刺针,开始寻找着美凝乳房上凸点,「我在找你的小凸点,是这里吗?」 美凝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到「你猜呀」看起来他们一点也不陌生(注意这句话,后面的剧情有需要) 诺顿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确定了这里的就是美凝的乳头,3根刺针隔着衣服横插了进去。形成了一个六边形!另一边的乳沟同样没有逃过刺穿,从正面看上去,美凝的深v乳沟部分多了4条银线,乳头部位像几根针形的装饰一样! 「你被扎成稻草人了,你这个骚货,」一边的婉愔调戏的美凝,美凝也不示弱,深处舌头,就在盘子里面舔下婉愔! 「变成稻草人也能插你,魔术师,把我变成男人你会吗?我要光天化日干这个骚货,看看谁更骚」 「别理他,就让他这样,和我一起放在盘子里面」 「这个简单」说着把男模特的腰部锯断,将美凝的下体与男模特的互换,将腰部对接,并没有撕掉切口处的保鲜膜,而是直接对接了上去,由于保鲜膜很薄,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接口,诺顿拿起盘子里面的美凝,将美凝的头放回原位,这个接口的膜撕了,估计是完全接合了! 「组装」好的美凝,起身坐了起来,扭两下自己的美人头,放下腰间被扎起来的衬衫,看着胸部的刺针,有看了看下体皮裤中的粗壮的轮廓。 「我真的变成男人了?」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走几圈让台下的观众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美凝在舞台上饶了一圈,看到不少男人对着自己的下体的鸡巴看,一阵莫名的兴奋,刺激异常,本身巨大的阳具开始在皮质短裤中膨胀,渐渐地顶出了皮裤,在腰带的位置露出了鬼头,美凝惊奇的看着自己下体的变化,不仅惊讶龟头的尺寸,更惊讶魔术师的手段高明。虽然这个可能是假的,障眼法之类的东西! 看完自己的鸡巴,有看着盘子里面的婉愔,添了下嘴角做出了个很妖艳的动作。走过去,双手捧着婉愔的臻首,对着婉愔的美唇一阵浪吻,场下无不喧哗大声叫好,吻完解开自己的皮裤,露出了将近30cm的jj,龟头对着婉愔的嘴唇。 「舔一下,让我感受下男人的刺激,」美凝笑着说道,双手用力,胯下一挺半根jj没入婉愔的红唇,「不行,药射了。好厉害的感觉,男人原来这么刺激。好舒服,我拔出,不然要射了,受不了这个刺激」 说完离开盘子,挺着巨大的阳具走到婉愔的身体旁,「我可以解开她下体的扣子吗?我喜欢挣扎的小妞,」说完动手解开了婉愔的双腿,将婉愔的双腿掰开,爬上桌子跪在婉愔双腿之间,拿起巨大jj伸进婉愔的裙子内部,手指做了拨开的动作,就开始挺动,婉愔大腿裙摆处只有一小半的阳具露在外面,顶进去的部分至少17cm。 「怎么样?宝贝,你舒服吗?我这假男人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很快乐?」 盘子里面的婉愔开始浪叫「嗯,,太粗了,轻点……舒、舒服……很满足……很快乐……但太猛了……我实在受不了!轻点……」 「这就受不了吗?我看看,还有好长一段在外面呢!你的阴唇被撑的圆圆的」 美凝听起来像是在挑逗地下的观众! 「下面的男人很喜欢你的样子耶!」说着把婉愔的裙摆往上撸了下,大鸡吧挺了两下,狰狞的肉棒又往里面顶了下,露在外面的阴茎只剩下6cm左右,立刻换来几声刺激的娇吟,「啊!啊!好、好大、好硬,来,慢点我受不了了!」,小穴内壁每一处嫩肉都与美凝的jj紧密摩擦,带给婉愔巨大的充实和刺激,美凝胯下的黑人模特那根粗长的漆黑肉棒疯狂地抽插在她饱受蹂躏的粉嫩小穴中,龟头前端紧紧顶着子宫口连续撞击,阴茎撑满阴道一顿一顿地重插。没一次用力之后婉愔的无头肉胸都会波涛汹涌的抖动下,腰部都会弓起,使得肚脐上的线条看起更加完美! 「啊!啊!插到底了!我的子宫要被插破了!喔……每一下都插进子宫……又插到底了……喔,你轻点,我们还是姐妹吗?你这样对我,好刺激,好舒服」 「不是,你是我的老婆,我现在就要干死你,好舒服,龟头上的感觉好奇怪,好刺激」 此刻的婉愔已顾不得身为人妻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们的性感的屁股,拼命翘起雪臀迎合着巨根的抽插,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小穴。 突然,随着「啪噗!啪噗!啪噗!」的几下喷溅声,婉愔感到子宫口被美凝的龟头顶住后喷射进大量的滚烫精液,子宫内壁火辣辣般灼热! 「啊!烫、好烫,别射进来了呀…啊…啊……」,感到子宫口被一锅热粥般的滚烫精液浇淋,婉愔的身子猛颤了几下,「来,来了,啊……」最后一声听起来特别亢奋,拖得特别长! 婉愔靠着被腔内射精的快感冲到了高潮。 美凝却还没有软下的意思,真让一干观众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怎么还硬的?快点,软掉呀,别插,啊啊……啊啊啊」 美凝又开始了一波抽插,「拔出去,太长了,插穿了,啊啊,又来了,要喷了」才过去10秒不到,接着,「噗哧!噗哧!」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阴道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婉愔颤动胸脯,勾住美凝的大腿不住的痉挛!美凝似乎不满足下身的刺激,双手一把准确捏住婉愔的乳头,「真准,一下就抓到了小豆豆」婉愔隔着衣服乳头也被捏的硬硬地挺立着,微微颤抖的臀部。舒麻的陶醉感从两乳向全身扩散,与下身被爆插的快感相呼应,使她可爱的小嘴里发出让甜美得诱人犯罪的轻吟娇喘一次冲上高潮后,小穴花心潮喷出一股阴精的婉愔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任由美凝强健的下肢压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突然美凝松开婉愔的乳头,拔出了插在自己胸部的刺针,对着婉愔的乳晕部位狠狠的插了进去,乳头刺穿的快感在婉愔脑中引起爆炸般的感觉时,她无法再压抑地发出一声高叫,小穴深处喷出一道阴精,电锯的切口处大动脉开始喷血,盘子里面的婉愔眼睛,鼻孔,嘴巴也都开始流血,眼睛泛白,腰部的鲜血直喷! 我大喊了一声「老婆」,从卡座中突然惊醒,跳起来,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一脸虚汗的我。 「神经病,睡的好好地突然跳起来吓死我了」 「别被他扫了兴致,魔术都快结束了」 我摸了摸脸颊上的汗,原来是梦,好莫名其妙的梦!看着舞台那里的确有vip卡座,也就是我睡着之前,是看着婉愔进卡座的,但是3女已经不在了,舞台上也不是刀锯美人了!还有我怎么会睡着?还自己爬到卡座上去睡?太奇怪了,难道被人暗算了?一直喜欢阴谋论的我开始疑神疑鬼!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老婆去哪里了!
周莹,今年二十三岁,刚毕业于一所一流的二本大学。所谓的一流的二本大 学,也就是那种找找工作混口饭吃有余,但是想要从普通市民阶层跃升一个台阶,依靠这样的文凭,基本是不大可能了。 周莹最近正为了工作的事情犯愁,虽然周莹刚刚毕业,这第一份工作的工资低的可怜工作强度又大,但是这份工作对于周莹来说,则是一个跳板,如果在这样一个大型的广告公司做出点名堂来,那对于她之后进入工作室,成为一个她想要成为的设计师,是个不错的基础和起点。 周莹晚上回到家,和孙世清,周莹的未婚夫谈起工作上的事情时,孙世清从来也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没有办法,谁让她的未婚夫是个老实巴交的理科生,正在攻读医学博士。 周莹和孙世清是高中同学,周莹从小就是男人的焦点。不乏有大把的男人追求周莹,各种吹捧和殷勤,反倒让周莹选择了孙世清这样沉默寡语,一门心思对她好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孙世清学的是医,未来的收入也不低,而且是个书香门第,也积累了不少的财富,不像周莹自己。 " 暑假快结束了,下学期我的表弟要来这里读书,他刚来,总不能让人家住宾馆吧?在他开学之前就住我们这。" 将要睡觉之时,孙世清从周莹背后搂着她说道。 " 烦人…你不知道,我在家不方便么?" 周莹不满的嘟囔道,孙世清的手从周莹的身后穿过,在她丰满坚实的乳房上抚摸,周莹穿着睡衣,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惊讶道周莹的乳头竟然凸起的如此迅速。 孙世清知道周莹的兴致已经被点燃,伸手就向周莹的下身摸去。周莹的内裤没经的孙世清摸几下,就已经湿斑浮现。 " 讨厌啦!刚换的内裤。" 周莹的下身已经湿的不行,周莹起身就把内裤从腿上扒了下去。 周莹隔着内裤摸了摸孙世清的下身,发现他的阴茎已经足够硬了,便迫不及待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面对面的坐了上去。 " 啊…" 周莹由衷的哼了一声,双腿刚放到底,便开始有节奏的起伏。 随着孙世清的喘息声,单纯的活塞运动的啪啪声,渐渐的带着水声。孙世清的屌毛上沾满了周莹的分泌物。 周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一阵阵的快感让周莹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的随抽插的频率而不断开合。 这时孙世清突然抱住了周莹的腰,伴着周莹几下起伏,一阵的颤抖。周莹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两腿间一路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当周莹收拾好残局,从厕所出来,发现孙世清已然在床上悄然入睡。可是周莹心头的火苗相似刚刚浇上了一把油就被熄灭了。 周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次日" 林阳,你这两天就住这间书房吧,平时我在这里写点什么东西,现在我在自己卧室写也问题,你就放心住吧。"孙世清的表弟林阳,对表哥的热情有点不知所措。孙世清这两居室,虽然不大,但是还算宽敞,拉开窗帘,阳光就洒了进来。 林阳心想自己这个表哥在大城市里还混得不错嘛,听说还找了个漂亮的女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像自己母亲描述的那样漂亮呢。 " 多谢表哥啦,要不是你,我在这里都没地方落脚呢。"孙世清看着林阳真挚感谢的脸,心里也说不出的高兴,比较自己离开农场这么些年,也算是派的上点用场,给家里人帮上点忙。 咔嚓,一阵钥匙声。林阳还在整理房间的装饰,正对着书房门口的家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女人闯入了林阳的眼帘。林阳刚看一眼便愣住了,这样的女人会是表哥的女人么? 周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及膝的黑裙子,标准的职业女性的装束,一双大腿笔直又跟小腿一般的纤细,屁股却又显丰腴,脚上踩着大概五厘米的高跟鞋。 林阳被这样的美女震撼到了,对于林阳这种小矮个,刚刚高中毕业,又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一米六五的周莹对林阳来说已经是十分高挑了。 " 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你嫂子,周莹。这是我表弟,林阳。" 孙世清想要上前抱抱周莹,周莹被果断的拒绝了,只得尴尬的介绍起来。 " 嫂子好~ !" 林阳客气的伸出手来。 " 别听你哥乱说,别叫嫂子,多显老啊,叫姐。" 周莹踩着高跟鞋,见林阳比自己还要矮上半个头,便微微的俯下了身子。 林阳握着周莹的手,眼睛却走了神,隔着衬衫可以清晰的看到周莹那对乳房的轮廓和衬衫领子口的乳沟。 林阳握着手,心里暗暗的想,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便宜了我哥了呢,尽管心里感叹命运的不公,可是即使是送了手,眼睛还是不离开那一亩三分地。 周莹当然看到了这贪婪的眼神,虽然有些令人不悦,可是让这样的小弟弟对自己神魂颠倒,周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个奇妙的念头从周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工作日,孙世清去了大学的研究室,周莹则去了广告公司,继续做那暗无天日的工作。 而没有开学的林阳却在家里不消停起来。林阳走到客厅大门的壁橱便,推开一看,都是眼花缭乱的格式鞋子,虽然大多数都是杂牌货,网购的产品,但是对于林阳来说,每一件都是奇珍异宝,无论是多贵的鞋子,不穿在美女身上那就是暴遣天物,而穿着周莹身上,那… 想到这里,林阳不由的拿起一个鞋子放到鼻子边闻了起来。 林阳玩够了壁橱里的鞋子后,便更加的大胆,来到周莹和孙世清的卧室,翻开抽屉,迫不及待的找寻关于周莹的衣物。打开了两个抽屉,都是些冬天的衣物,刚有些灰心的林阳,打开衣柜,竟然发现周莹的衣服像陈列品一样的挂在衣橱里,在衣服尾端,有一套精致的内衣悬挂在衣架上。 林阳迫不及待的把周莹的胸罩从衣架上取下,这一件黑色的蕾丝边的胸罩。 林阳在感叹胸罩之精致之时,又赞叹着胸罩散发出的乳香。 正当林阳在把玩周莹的胸罩之时,这胸罩的主人也并不是很好受。 刚到办公室大楼的周莹,在大厅等待着电梯。正在抱怨前一班电梯没有人等她,另一个电梯从地下室到达一楼大厅。 周莹走进电梯,发现电梯里只有一个人。王思远,周莹的上司。 老王在公司里的名声一向不好,据说和公司里许多女职员有过不正当的关系,可是老王的业务水平可是业界数一数二的,即使有些不正之风,股东会就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人去管他,更何况那些个女人都是" 自愿" 的。潜规则在这样的大公司里,太常见了。 周莹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便面对电梯的遥控板,想按下21楼,但是已经被按过了。 电梯里的等有点昏暗,周莹在电光火石之间,看到一只手从自己身后伸向电梯的紧急制动的拉杆,用力的按了下去。 这种老式的电梯,都配备一个这样的拉杆,以备不时之需。正当周莹想要惊叫之际,一个湿润的老男人的嘴唇精准的压在了周莹的小嘴上,周莹居然下意识的搂住了这个老男人的腰。在周莹反应不及之际,老王的舌头便已经进入了周莹的嘴里。 " 唔…你干嘛!放开我!"周莹连忙挣脱老王的怀抱,可是老王的手是那么的坚实有力,已然开始摸索这周莹的乳房。在昏暗的电梯里,又没有监视器。这样的情况,老王娴熟的技巧让周莹的抗拒降低到了最低点。 " 别这样…王总…" 老王一手抓住周莹的腰,一手穿过宽松帮在周莹腰上的皮带,从群子里面摸索到周莹的两腿之间。 周莹并不管用暴力抵抗自己的顶头上司,而言语上的抗拒又略显暧昧。 " 王总…你在干嘛啊…嗯……别啊" 半推半就之间,周莹还没有说上几句话,老王又一次吻在了周莹的红唇上,周莹的双手不知道是抵抗自己两腿之间的那只手,还是去推开老王,让自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周莹推了几下,也就放弃了象征性的抵抗,只得听天由命了。 老王的手穿过周莹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部,隔着内裤在周莹的阴唇上挑动,在周莹无比敏感的部位不断的刺激,让周莹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叫出了声来。 " 嗯…嗯……" 周莹娇媚的呻吟和喘息声不断的在电梯间里回荡。 正当周莹已经迷失所以之时,电梯的门外传来修理工的敲打声," 里面的人没事的,再过五分钟我们经理来就能开门把你们放出来了…"周莹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了救命稻草,心想老王不敢再对自己做点什么了吧。 可是老王的手却没有放弃,反而变本加厉的穿过周莹的内裤,摸到了周莹敏感而湿润的阴唇,就把手指插进了周莹柔嫩的肉洞中。 先是食指慢慢的进出,周莹的脸便已经憋得涨红,为了不发出呻吟声被外面的修理人员听到,周莹憋的很努力。老王的手指已经感受到周莹肉穴里的灼热和湿润,于是伸出了中指,与食指交叉加快频率不断地抽插。 周莹下身的快感,呻吟已经不是身体可以控制的住的了,周莹的白色短裤,已经由于老王的高速抽插被脱到了膝盖,周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喉咙里按耐不住的呻吟,只能由自己的双手紧紧捂住。 滋滋的水声和手掌撞击周莹阴部的声音在电梯里回响,周莹已经没有心思祈祷外面的修理工不要发现电梯里发生的事情了。 周莹的身体在高潮来临直接极度的扭曲。周莹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两条腿并的紧紧的,只得搂住老王的脖子,以免自己摔倒在电梯里,一股股热流从周莹的股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周莹软软的瘫在老王身上,脑子出了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的快感之外,别无他念。 至于修理工永远不会知道,这地上一滩滩的水渍,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考虑添加别的女性角色的想法,至于男性人物目前只有表弟和老王两个,当然,后期会增加。我想要着重描写不伦与不道德关系之中的感情,但又想加入一些凌辱和SM的元素,也许我会在完成这个故事之后另起炉灶。
妈妈和白皮猪(二) 游乐园的大门口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算不清的游客,而此时大部分的游客都被一对母子吸引,连那些小朋友也不外如是,他们见着那对母子未婚的情侣会在想我以后也能生这么一个可爱的宝宝就好了,已婚生娃的妈妈比对着自己的孩子更是感慨还是老公的基因不够好,生出来的都是什么磨人的小坏蛋。但其实准确来说,那不是一对母子,是我的妈妈和那只白皮猪李小龙,李小龙虽然长得较为圆润,但他的升高可不算矮,高高胖胖白白嫩嫩的小胖子不正是这个年纪所有家长最喜爱的款式吗。 「姐姐!姐姐!你快看,米老鼠,是米老鼠欸,还有米奇,我们快过去吧。」 「慢点小龙,别跑,小鸣你也走快点,别走散了,快过来!」我像是个局外人一样跟在他们的后头,也多亏妈妈想起了我,要不然我还真忘记自己是谁家的孩子呢。 一路走来李小龙都拉着妈妈说个不停,我在一旁无从插嘴,我想着我是妈妈的儿子,她肯定还是要偏向我的,可我想错了,妈妈再不像以往我们一家三口出门玩时那样对我关怀备至,恨不得栓在腰上,她大部分的时候都在跟李小龙谈笑,只是偶尔会回头看看我是否仍在,又或者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我快些走,我气的故意落后他们几步,最好叫他们找不着我的时候开始着急。 是第一次接触到的感觉,惊喜的不得了,他那胖胖的身躯站在那个穿着演出服扮演米老鼠的工作人员身边,个子只是到了他的腰部,可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倒是可以跟他比一比。「姐姐,快来!快来,给我和米老鼠照张相。」这一路上李小龙叫起妈妈做姐姐叫的可欢了,妈妈可没有像在家里一样阻止他,反而是听他一口一声姐姐高兴的不行。外人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毕竟只从外表看起来妈妈也确实像是李小龙的大姐姐。 妈妈拿出了手机对准了李小龙和那只米老鼠,「好,小龙摆个pose,对就是这样,来看我这里。」镜头前的李小龙举着胜利的手势笑得合不拢嘴,照片拍完之后李小龙就跑回来跟妈妈一起对这张艺术照评头论足,「小鸣你要不要也拍一张,我来给你拍。」李小龙突然关心起了我,那摸样看着真虚假,但在妈妈的眼里他应该是个好哥哥的榜样了,事事在照顾着我,明明我才是哥哥。「不了,这种东西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我才不要拍呢,像个傻子似的。」 「可你自己不就是小孩子吗?」「我、我才不是呢,我比你大。」李小龙爽朗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好像一点也不生气我跟他唱反调。接着李小龙又被前面的巨岩兵所吸引,一路快跑着跑了过去,妈妈在后面又是着急地叫他,又是一面叫我赶紧跟上。感觉那一个上午李小龙是把游乐园里大部分的游戏都玩遍了,除非一些身高和年龄不通过的项目他没有玩,妈妈大概也是走累了,跟李小龙这么一个精力旺盛的小鬼到处跑,什么样的大人都会累,就提议着到咖啡馆坐坐。 这个季节最吸引人的冰淇淋,「冰淇淋!冰淇淋!姐姐我要吃冰淇淋。」「好好,我给你买,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姐姐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呀?我想想。」 妈妈真按着李小龙的意思认真地挑选着菜单上的各式冰淇淋,抹茶味的,哈密瓜味的,还有草莓味的,都是小孩子喜欢的款式,「那我要这个香草味的吧。」「那我也要香草味的,小鸣你要选哪一种。」 李小龙把菜单递到了我的面前,可我故意装作看向别的地方不去接他手里的菜单,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游戏也好拍照也好都会很热情地叫上我,可我命里和他八字不合,当然不会和他玩在一起。李小龙拿着菜单的手还在半空中举着,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妈妈大概也注意到了,接过他手里的菜单又放到了我的面前,「小鸣在看什么呢,小龙在问你话呢,怎么今天老是心不在焉的。」 妈妈的语气里多了一些责备,比平时的她要威严的多,她大概是觉得我今天的行为实在对李小龙不是很友好,甚至很不礼貌,所以说起话来难免要偏袒李小龙多一些。「我不吃,你们吃吧。」说完我背对着他们两个,一个人发呆看着大道上来来往往的旅客,「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待会回去一定要让你爸爸好好说说你。别管他的,小龙我们自己吃。」 妈妈你可知道你这句话有多么地伤我的心吗,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再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温柔美丽的妈妈了,你是一个坏人,跟这个白皮猪一样的坏人,你们自己去玩吧,他才是你的儿子。我的心当时非常的痛,那两份冰淇淋没多久就被服务员送上来,我在背后都能听到他们咀嚼的声音和甜蜜的笑声,我讨厌妈妈,这个坏妈妈,我讨厌她。 「小鸣真的很好吃哎,不信你尝尝看,你尝尝吗?」李小龙不断用手在后面推着我的肩,他另一只手拿着他吃剩下的冰淇淋越过我的肩膀放在我的眼前,这个讨厌鬼竟然想让我吃他的口水,想的倒美。我不理睬他,可他越是推我,妈妈还在一边劝着他,让他不要管我,我一气之下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他那拿着的冰淇淋就被抛的老高,又以一种极快速的下落速度砸到了他的身上,弄的他的衣服和裤子都沾满了冰淇淋。 李小龙的眼泪说来就来,就站在原地,豆大的眼泪从他眼角滚下来,「小鸣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小龙呢?你今天真是太不像话了,妈妈生气了!」这是长这么大来妈妈对我说过的最严厉的一句话,她那愤怒的表情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我害怕极了,担心地看了看李小龙,他还是一个人在那大哭个不停,我们的这一出戏吸引了好多餐厅里其他的家中和孩子的注意力。 妈妈从包包里掏出纸巾,在一边感觉哄慰着哭个不停的李小龙,「小龙不哭小龙不哭,小龙是最勇敢的,小龙是男子汉对不对?刚才是小鸣哥哥做错了,等一下回去阿姨一定好好批评他。」大概是听到我即将有难,李小龙转悲为喜,逐渐停止住了哭声,他那粉嫩的小脸配合他悲伤的眼泪倒还真是惹人怜爱。「我、我的衣服,衣服脏了。」李小龙的衣服因为刚才冰淇淋砸到身上的缘故,现在冰淇淋化开,整个衣服都湿嗒嗒的,「阿姨去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等一下就没事了,小龙真乖。」 妈妈大概是想让我知道知道一个不乖的孩子被冷落的惩罚,她带着李小龙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进了餐厅里的卫生间,我就一个人坐在原地等他们回来。我在那把刚才发生的一幕幕都回放了一遍,仍然不觉得自己做错在哪里,相反越来越觉得妈妈变得讨厌起来,那个李小龙则是更加讨厌。我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妈妈他们出来,我心里开始发慌了,妈妈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她是不是带着李小龙从后门两个人独自回家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担心和害怕极了,我开始想妈妈了,更加地想爸爸,没有比这一刻想念他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想要去找妈妈,正当我准备起身去找她的时候,妈妈带着李小龙回来了,我见到妈妈的表情有些怪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至于李小龙则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丝毫没有刚才的委屈,「妈妈。」我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她,因为我担心妈妈真的不要我了。可妈妈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我喊我,我试着又喊了一句,李小龙在背后说:「姐姐,小鸣在叫你呢。」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了看我,「怎么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好了,妈妈已经不生气了,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我乖巧地点了点头,正想着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去玩点别的时候,妈妈却说今天玩的已经够多了,她有点累想要回家了,我怕妈妈生气不敢反对她的意见。上了车以后,我坐到了后排,李小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妈妈则是面无表情地在开着车回家,因为回家的路还挺远的,又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玩耍的,所以上车后不久我就准备进入梦乡好好地休息,可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李小龙在这时却开始跟妈妈聊起天来。 「姐姐我刚才错了,我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了。」闭着眼的我顿时来了精神,李小龙这小子难道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妈妈生气了,这可是大好事,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你刚刚实在是、实在是,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做呢,真是的,阿姨那天晚上帮你是因为你还是个孩子,怕你不懂弄伤了自己,你怎么可以在刚才那种地方对阿姨乱来呢。」我听着他俩的对话开始糊涂了,刚才李小龙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事,让妈妈这么的生气。「我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昨天晚上姐姐弄的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这件事情,就、就没忍住。」 「那也不行,阿姨跟你说过了,这种事情他、他不能做,起码你现在这个年纪不能做,做多了伤身体的。」李小龙十分委屈地哦了一声,空气又陷入了一片沉静,「唉,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西方国家的人都比较早熟,在中国小孩子都是发育比较晚的。」妈妈怕是李小龙不能理解自己的批评,还给他上起了思想教育课,而在后座的我却开始困惑重重,妈妈和李小龙到底两人之间发生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从那刻起我开始注意起了他们俩的一言一行,希望能从中找出线索来。
本来这次想换一个躺着姿势试试的端木这下可不干了,一下子反身把莉娜压 在了床上,用力的吻住她的嘴,让她呼吸困难,然后乘胜追击的直接插入莉娜的身体。 莉娜被巨大的独龙一杆入洞,一下顶的她尖叫了起来,吃痛的咬住了端木的锁骨,然后紧紧的抱住端木,任凭他猛烈的攻击。 上次是温柔的进入,慢慢的欲仙欲死。这次因为前戏做足,她早已是迫不及待,所以很快被猛攻征服,他一下下用力的摩擦让她不能自已。这两次性爱是她多年来没有想过的,如此满足,如此兴奋,如此渴望。 端木一边干一边温柔的看着莉娜,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突然莉娜留下了眼泪,心疼的在她耳边说:「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轻点。」 莉娜摇摇头,回应着他的吻,亲吻着他的胸肌,亲吻着他的脸庞。 「不疼,啊……你太棒了,啊啊……再快点,再深点。」 听了莉娜的喃昵,端木更加勇往直前,他感觉到莉娜小穴的收缩,这种收缩总是给他巨根莫大的刺激,他赶紧从莉娜身体里拔出来了,射在了地上。 两人这次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呼呼喘着大气。 这时,莉娜握住了他的手,慢慢的把身体依偎了过来。她温柔的亲了亲端木的手臂,看到他手臂和后背被她的指甲抓的乱七八糟,好是心疼,「你看我把你抓的。」 莉娜愧疚的拿脸摩擦着那些抓痕,轻吻着,仿佛这样能减轻伤口的痛。 「嘿,别,你别这样,我,我又硬了。」端木喘息着说,因为他根本受不了莉娜温柔的摩擦。 莉娜也真没想到她遇到个金枪不倒的傢伙,其实她算是个欲望很足的姑娘,之前的男朋友每次连前戏不到十分钟就完事儿,让她觉得挠了个痒痒就结束了,而且完事儿也很少能再次勃起。面前这个小傢伙,第一次就给她带来了久违的高潮,其实刚才她阴道收紧还没有达到高潮,她本想今天算了,大家都太累了,以为这个傢伙和自己的男友一样,马上要呼呼大睡了,没想到轻轻的亲了几口,他竟然又硬起来了!?! 她正这么想着,端木也开始不老实了,把头钻到了她的怀里,把她死死的压在床上,开始使劲揉搓她胸前的柔软。 他发现刚才交枪缴械了以后,他的小兄弟根本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还要直立在哪里。他想着,休息一下他自己就好了,没想到喜欢的人几个亲密的小动作就让他又一次欲火焚身,坚挺不已了。 莉娜把他的脸拽到面前,开始温柔的亲吻他,右手也不闲着,轻轻的握住了端木的命根子。 莉娜的温柔让端木沉醉,她的套弄、轻抚更是让端木欲罢不能,他觉得莉娜的主动触碰,比他进入对方身体还要来的挑逗,来的刺激。 莉娜的吻一直没停,激烈的吻让两人的脑子都快断电,端木开始主动转移阵地,开始霸道的亲吻莉娜的脖颈、锁骨、手臂,让莉娜不时浑身冷战。 两人身体的摩擦,犹如一场演练已久双人芭蕾,一切都是那么合拍,时而节奏缓慢,时而快到令人窒息。 莉娜就这样瘫软床上了,任凭着身上这个滚烫如火的男人挑起她每个细胞的欲望,现在的她密洞酥软,大量的汁水不知不觉得流出,把淩乱的白床单再次打湿。 她嘤咛着、喃昵着、故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希望自己不要叫的太大声。她握着巨龙,不知不觉的把它引领到她湿润的洞口,龟头一下就被温暖湿润的液体环抱住。 端木又一次感受到了莉娜的主动,但他已经不满足这个男上女下的普通姿势,他想亲吻她、侵蚀她的每寸肌肤。他停止了亲吻的动作,也拽住了莉娜一直擒住她兄弟的手腕,让她把主动权交回。 由於龟头已经摩擦到蜜穴的洞口,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征服面前这个女人。他把莉娜粗暴的翻了过来,命令她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这个动作让莉娜好是害羞,但欲望的控制让她根本无法违抗他的指令。这时端木也跪了下来,把肉棒对准莉娜的洞口,粗暴的挺入,开始缓慢的抽插,「啊……啊啊啊啊。」 莉娜被他的挺进弄得措手不及,独龙的来袭一下就填补了她肿胀已久的空虚洞穴。她觉得现在她已经不是自己,头脑完全被欲望所驱使,只希望能被端木佔领身体的每分每寸,享受着端木猛烈地攻击。 端木肆虐般的亲吻莉娜背上吹弹可破的肌肤,用手指划过莉娜丰满如水蜜桃浑圆的屁股,莉娜被他的抽插和抚摸弄大口喘息着,端木对莉娜的表现非常满意。 第一次的莉娜是那么的害羞而放不开,他也完全是不知所措,但现在两人明显都放开了,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放荡的气息。他的动作不再缓慢,他开始高速的挺进,他蛋蛋的拍打、抽插的水声、莉娜隐忍的喃昵,让这个初生牛犊如梦如癡莉娜被他不停的、快速的抽插弄得飘飘欲仙,她拉过端木的两只手附在她胸前柔软之上,现在她只想靠她靠的更近。 「慢,慢一点,深一点。」 莉娜感觉到强烈的抽插,一下下刺激着她的G点,她就这样一次次的感觉到被他充满。 端木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莉娜胸前的玉兔,用手指玩弄她爆满膨胀的提子,碍於体位的原因不能放肆的吸吮。他已经感觉得到莉娜身体的变化,她的阴道已经死死把巨龙吸住,有规律的收缩着,她整个人也开始痉挛抽搐。这时端木抱紧了她,不再有什么动作。 「别,别出来,我,我想你射在里面。我现在在安全期。」 抽搐着的莉娜浑身是汗,端木听到了这般鼓励就继续动作起来,他继续用力的抽插,终於脑中一片空白,万千子孙温热的喷涌而出了,射进了莉娜的体内,这也是他第一次射进女人身体里。 两人再一次瘫软在床上,他的精液从莉娜的密穴中缓缓流出,他们很快就互相依偎着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两人过的甜蜜而性福,端木可是个刚刚开荤的十几岁小夥子,精力多欲望强,野马已经脱韁,拦也拦不住了。 端木开始经常在楼下逗留,两人在莉娜的白床单上无数次的翻雨覆雨,情到浓时连莉娜在厨房做饭时他都不放过,直接被他抱到厨房的台子上发泄,锅里的菜都烧乾了才肯停手。 跟莉娜开始这段关系之后,端木花了不到3个月就完成了学车和买车,原因有二,一是洛杉矶太大,只用公共交通太麻烦了。二是既然有了喜欢的女人,总要带她出去啊,都让莉娜开车也不是办法。 LA的夏天是燥热的,更燥热的还有刚刚开荤的端木。 一个炎热的下午,端木开着他刚买的新车来接莉娜,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因为当时美国汽油便宜,端木选择了一款SUV。之前端木练车都是用莉娜的车,这次终於轮到他开自己的车带莉娜兜风了,他神神秘秘的说要带莉娜去一个好地方。 端木的车子开到了海边(离洛杉矶最方便的圣莫妮卡海滩),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路沿着圣莫妮卡海滩向北前行。 莉娜十分好奇,「今天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她笑望着带着墨镜的端木笑的很好看。 「去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我朋友推荐的秘密海滩。」 车子继续向北,穿过日落大道,穿过很多热闹的海滩,路上的人越来越少,空气却越来越凉爽,日头已经不在头顶了,端木的车速明显快了起来,因为他想在日落之前赶到海边。 经过了快1小时的路程,弯弯绕绕的来到一座海边的山上。 因为不是周末,路边只停了两辆车,但海边的景色却一下迷住了莉娜。 洛杉矶周边的海滩都是躁动的,停车永远找不到车位,海滨沙滩上也总是聚集大量的人群,海平面上方总是看起来灰濛濛的,一点都不清爽。这片海却是那么的宁静,湛蓝、清澈、海滨沙滩上只零星点缀这几个穿着冲浪服的人,现在的太阳已缓缓落下,天空完全被染成粉色,粉的那么不自然。 就在莉娜癡迷於天空的时候,端木拿出一个篮子,牵起了她的手,走向山坡向沙滩走去。 端木在沙滩上选了一块不太湿润的地方,从篮子里掏出一张巨大的野餐布铺好,拿出准备好的酒杯和香槟,三明治,暖宝宝,还找来一些乾木头生了一个小火堆,这才拉着莉娜坐下,递给她一杯酒。 「这完全像一个私人沙滩啊!」莉娜端着酒杯靠在端木肩上,看着太阳落得只剩半个鸡蛋黄,心里对端木的安排很是满意,她上一个男朋友都没有对自己这么体贴,何况面前这个只是她18岁的性伴侣。 端木满意的喝着酒,也跟着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冲浪的几个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时端木慢慢躺在了莉娜的腿上,脸上已泛起了红晕,看着莉娜滔滔不绝的讲述公司的趣闻,他突然想戏弄她一下,一下吻住了莉娜的嘴,舌头霸道的在香唇内搅动,让她说不出话。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莉娜头脑缺氧,她先是想把他推开喘口气,但喝过酒的端木重的像快大石头,根本纹丝不动。 莉娜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口中肆虐,整个舌头酥酥麻麻,她身体却回应了起来,娇喘连连,不由自主的贴近端木火热的胸膛。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受到端木有理的心跳。 随着莉娜柔软的身躯无限的靠近,端木很快就不满足只是嘴上过瘾了,他把莉娜推到在沙滩上压了上去。从嘴转战到莉娜的脖子,戏谑的在她颈间啄食,弄得莉娜打了个冷颤。 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开始缓缓解开莉娜衬衣的纽扣,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和被Bra高高托起的双峰慢慢露出。 在月光下,莉娜红晕的脸庞和丰满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端木看的一时癡了,疯狂的把脸埋在了她深深的乳沟,左手拖住一只沉重的木瓜隔着Bra揉捏起来,右手继续向下征战,马上攻破了莉娜的牛仔裤,伸进她的内裤一把抓住她丰满的屁股。 莉娜哪经得起他这样多重刺激,开始求饶的要推开面前这个小冤家。 「还在外面呢,你你注意点。」莉娜的脸涨得更红了,语气里全是害羞和埋怨。 端木这才从她胸口移开,坏笑着看着她说:「你看看这儿还哪里有人影啊?」 莉娜这才有空抬起头环顾四周,星星和月亮早就爬上了头顶,月色下的海滩除了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除了月光和跳动火堆,到处都是黑黑的,这个海滩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个! 太阳的离去也带走了热气,莉娜下意识的想往火堆前面挪一挪,却发现端木已经转战到她的下半身,她牛仔裤的扣子已经悄悄的全部敞开。 这时,端木把头深埋在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里,隔着布料用舌头挑逗她的阴蒂,莉娜她挣扎着要逃离端木灼热的嘴唇,谁知道她越是挣扎,端木就吸吮的更带劲。 「啊啊啊啊啊啊,你个小色魔。」 一阵阵的湿热和酥麻从下体传来,让莉娜娇喘连连。 他拨开那层薄布,开始大口的舔舐从莉娜玉缝里流出的琼浆,用舌尖调戏着她肿胀的阴唇,舔、揪、吸、咬无所不用其极,弄得莉娜一只手疯狂的抓住端木的背脊,另一只纤纤玉手开始隔着裤头,挑逗摩挲端木那早就支起的帐篷。 端木这次就是想逗逗她,故意不想那么快进入她的身体,任凭她多么放纵的抚摸,他只是用力的揉搓她Bra中双峰,就是不肯腾出手去退掉二人的衣裤。 没过多久,在端木舌头的卖力搅动下,莉娜突然浑身抽搐,瘫软在沙滩上,她突然阴蒂高潮了。 这时的莉娜已经眼神迷离,浑身酥软,外阴的高潮让她兴奋不已,但端木迟迟没有要进入自己的动作,却让洪水氾滥的莉娜十分燥热焦急。她反身压将端木压在身下,熟练地解开端木的裤子,粗长的肉棒狰狞的弹了出来,仿佛在责怪她为什么这时候才放虎出笼。莉娜一手轻轻的握住巨根温柔的套弄,另一只手解开了拦阻她丰满双峰的Bra,两个甜瓜一下跳了出来。 端木知道她早已淫水氾滥,就是故意要看看她如何为他服务。 莉娜先是爬到了端木身上,开始主动亲吻,用小舌头卖命的在端木口中搅动,两只甜瓜积压在端木坚硬的胸前,早就变了形状,不一会她又跪在了端木两腿中间,握紧端木的独龙,一口叼住了他的龟头。 端木一下受到强烈的刺激,差点一泻千里。 莉娜轻轻的含住龟头,熟练的转动着香舌,同时用胸前的丰满乳房把肉棒紧紧夹住,上下揉搓套弄着,端木被刺激的快要跳起来。 被套弄了一会端木就受不了了,翻身上马,压在了莉娜洁白光滑的身体上,两人火热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摩擦,端木疯狂的吸吮着莉娜肿胀的要爆炸的葡萄,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莉娜的胸,另一只手引导着独龙来到水帘洞口,捣的洞口水声连连。 莉娜紧抱端木的头,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吹气,突然端木用力一挺,巨根从洞口直捣黄龙,深深的插入莉娜的身体…… 随着端木一次次重重的抽插,蛋蛋拍打着花瓣发出均匀的啪啪啪……
1。作为坐骑,度过一生刘青山最终屈服与自己的欲望,「我已经不能离开久美子了……」刘青山低头就要舔干净对上的精液。可是就在他将要舔到的时候,一直玉足拖住了她的下巴,「真是没出息的男人,尽然下贱到要舔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也要来讨好女人。」久美子嫌弃的说道。「你这样没用的奴隶留着也是浪费……」久美子双手抱胸说道「或许你可以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 刘青山爬到久美子脚下,哀求着久美子「主人求求你收下我吧。我会好好努力的% ……」 久美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感到恶心,不过……」久美子用脚抬起刘青山的下巴,「你如果告诉我你们大部队隐藏的位置,说不定我会考虑看看……」 刘青山身体一震。告诉久美子大部队的位置,这等于是将很多战友的生命送给小日本,怎么办?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久美子看出了刘青山的犹豫,弯下腰来,看着刘青山的脸颊,「贱货,你现在还有思考的余地吗?呸!」久美子一口口水吐在率刘青山的脸上,刘青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惊得呆住了,也对,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都已经变成久美子脚下的一条狗了。可是就算是这样…… 就没看着刘青山的表情知道现在需要再加一把火,让他彻底的堕落才行,现在是关键时刻,久美子拿出了一条丝袜,双手撑开用裆部对着刘青山,「贱狗,想不想要主人的丝袜?想不想痛快的射出来呢?」久美子将手中的丝袜贴近刘青山,浓烈的味道开始侵袭,刘青山的身体开始发热,疲软的肉棒又一次焕发了活力。这一切都被久美子看在了眼里,「贱货,赶快屈服再主人的圣物之下吧,你已经是一个没有主人圣物就无法勃起,而且无法发射的变态!!」疾风骤雨般的羞辱让刘青山整个人陷入了快要崩溃的边缘。刘青山发狂似得挡开了久美子向自己套来的丝袜。猛地的站起来。大喊着像远方跑去…… 对于刘青山能最最后时刻挣脱自己的控制,久美子显然是没想到的。「哦?尽然还能保有最后一点理智。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小贱狗,你会后悔的……」久美子看着逃跑的刘青山,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逃跑的刘青山和大部队回合后,便和政委请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连续很多天将自己关在房里,看着自己疲软的肉棒,无论自己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勃起,就算自己偷偷的将仰慕自己的小花约出来,准备上床也是。再小花疑惑的眼神中,刘青山明白了,自己是完全的被久美子控制了。不会又如果,自己已经完全的落入她的陷阱了。怎么半?现在自己只要一闭眼就是久美子那天想要用丝袜套在自己头上的画面。而画面中,自己伸着舌头像一只贱狗一般,将自己的脑袋伸进久美子的丝袜,然后套着她的丝袜开始自慰,久美子踩着自己的脸,一脸轻蔑的看着自己,辱骂自己,自己的心灵乃至灵魂都是一条下贱的畜生。刘青山翻出了当初从监牢里边逃跑是带出的丝袜,捂在自己的脸上,幻想这被久美子无情凌虐。 卖力的撸动这自己的下体,,闻着久美子的丝袜,刘青山肉棒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快感像是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刷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可是这双丝袜逼近已经过去了很久,就算有久美子的味道,现在也变得很淡了,完全不能满足已经病入膏肓的刘青山。刘青山双目赤红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可是这双丝袜味道实在是太淡了,仅能维持刘青山的勃起却完全不能让刘青山真正的发泄出来,欲望高涨却不能发泄。这无疑是最残酷的酷刑,刘青山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发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了。刘青山恨不得将久美子的这双丝袜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可是刘青山知道这样是无济于事的,现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去乞求久美子,可是如果自己去乞求就没字的话…… 去还是不去?一边是欲望一边是理智,刘青山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最后看着自己因为不能得到发泄已经变得紫红的肉棒,刘青山还是便给了欲望,刘青山躲过巡夜的战士,偷偷的离开了营地。 久美子在哪里?刘青山思来想去,难道去被炸掉的军火库去找她吗?她一定不再,那么自己知道的地方就剩下一个了……刘青山沉重的步伐往那个曾经关过自己的监狱行去看着出现在牢房门口的刘青山,久美子嘴角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你来来?是不是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呢?」刘青山不再压抑自己,见到一身女王装的久美子,尤其那过膝长靴,让自己欲罢不能,急忙扑到在地上,爬着来到了久美子脚边,伸出舌头就像去舔久美子的长靴,久美子灵巧的躲开,用长靴将刘青山的脑袋踩在地上,「你着贱货!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也想要私自碰触主人的靴子吗?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久美子用长靴碾压这刘青山的脑袋,一脸鄙夷的说道「怎么?你特异这么老远过来就是为了来展示你的下贱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回去了,我不许要没用的狗」久美子松开了踩着刘青山的脑袋的靴子,再刘青山脸上踢了一脚,将他提到另一边。 刘青山像是一天被主人嫌弃的哈巴狗,再次爬到了久美子的脚下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主人,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我已经完全的被你征服,你现在就是我的全部,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给我吧……」刘青山抱着久美子的腿苦苦的哀求。 久美子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这也配成为最优秀的战士吗?现在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的再哀求我。现在,伸出你的狗鸡巴!让我看看,你这狗东西还有没有用!」刘青山如蒙大赦,急忙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久美子的面前,久美子用长靴勾起刘青山的肉棒,用足尖微微的踢着刘青山的蛋蛋,本来只是简单的刺激,可是,看着高高在上的女王,刘青山已经完全不能自己了。肉棒飞快的膨胀了起来,久美子露出了残忍的笑意,猛地用力,将刘青山的肉棒狠狠的踩在地上,靴子的纹路加上地上的沙土,让刘青山的肉棒异常的难受,久美子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踩着刘青山的肉棒开始再地上摩擦践踏,。 「啊!啊!」跟着久美子的动作,刘青山渐渐的爽的喊了了出来,久美子冷笑的说道「爽吗贱货?还又更爽的等着你!」久美子抬起踩着刘青山肉棒的长靴,狠狠跺了下去,这下可是给了刘青山重击!刘青山疼仰头痛呼。可是久美子非但没有怜悯,而且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单脚踩在了刘青山的肉棒上边,虽然久美子看起比较苗条,但是一个大活人踩在肉棒上边,相信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刘青山抬起头来含着泪水对着久美子哀求道「求求你主人,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啪」久美子一个结实的耳光摔在了刘青山的脸上「说谢谢主人赏赐!」久美子冷冷的说道。刘青山只能用卑微的语气说道「谢主人赏赐……」 「啪!」「谢主人赏赐」 久美子单脚踩在刘青山的肉棒上边来回的扭动,同时挥起玉手,不停的扇着耳光,而刘青山已经完全失去了尊严,每次被打耳光都下贱的回答谢谢主人赏赐,随着久美子越来越频繁的耳光。刘青山觉得不再那么屈辱,相反不停的被久美子羞辱,自己的心底尽然升起了一丝丝被虐的快感……反观久美子随着对刘青山的凌虐,她显得越发的兴奋。「哈啊哈哈!贱货!贱货!你就是脚下的一条贱狗!」 久美子用力的甩了刘青山几个耳光,可能是累了,从刘青山身上下来,做到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对着刘青山说道「滚过来,一边舔着我的靴子!一边撸你的狗鸡巴!然后用你的精水将主人的靴子洗干净!」刘青山像是听到了圣旨,急忙爬到久美子的脚下,虔诚的舔舐这久美子的长靴,而自己的双手这抓着自己已经破皮的肉棒,疯狂的撸动,有久美子散发着浓烈足味的长靴,刘青山很快的就射出来了,然后很乖巧的将自己伸出的精液,涂抹再久美子的长靴之上。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很认真的擦拭这久美子的长靴,不多时,涂抹再长靴上的精水用完,刘青山站在撸动自己的肉棒,将射出的精水涂抹然后继续刚才的工作…… 看着如此的刘青山,久美子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的征服了这个曾经骄傲的战士,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能称为人了,现在是自己收网的时候了。 久美子一脚踢开刘青山将长靴踩在他的胸膛之上「贱货,想必你又好消息告诉我吧?嗯?」久美子踩着刘青山的长靴碾压了一下。刘青山享受的喘息了一声。 抱着踩着自己的长靴说道「是的,主人,大部队就在离这里40里外的狼牙山。有三队巡逻队。每队交替巡逻的时间是……」 情报,如此重要的情报,刘青山毫无保留的泄露个给了这个敌人,一个曾经自己看不起的敌人,现在的刘青山,脑子里想的只有自己的欲望以及对久美子的崇拜,什么民族大意,什么革命精神,已经被他抛再脑后了。 「很好,看来你还是一只有用的贱狗。」久美子继续来羞辱刘青山「你现在不在乎你的战友了吗?难道就不在乎他们了吗?」 刘青山卖力的婆娑这久美子的长靴「我……我只要主人,我只要主人就够……了」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贱货。」久美子松开了踩着刘青山的脚。坐在椅子上,脱下自己的长靴,将自己的丝袜脱下来扔给刘青山,「贱货,将主人的丝袜套子你的狗东西上。再自己!」刘青山如获至宝,捧着久美子的丝袜狠狠的吮吸,同时将丝袜的一只脚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边,疯狂的迷恋着久美子的丝袜。 久美子不再理会刘青山,径直离开了牢房,再出门的时候久美子看了一下捧着自己丝袜的刘青山,然后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锁子扔到了一边,「废物……」 敌军获得了革命军的隐藏地点和巡逻情况,很轻易的袭击了革命军的驻地。 革命军损失惨重,但是经过战士们拼死死战,最终还是突围而去。 对此久美子是非常的恼火,安排的如此周全还是被人突围,为此领军的大佐,被久美子奏鸣天皇勒令切腹了。当然这一切对刘青山来说已经完全的不重要了。 现在的刘青山满脑子已经都是久美子了。现在,久美子给他的丝袜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了,丝袜仅仅能让他勃起,没办法帮助她发泄欲望了。就再刘青山望眼欲穿的时候,久美子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贱狗,现在主人给你任务,我再一处设下了埋伏。你去将你们的队伍带进包围圈!」刘青山眼神呆滞的看着久美子,爬到久美子的脚下,亲吻了久美子的长靴,虔诚的说道「是的主人。」久美子将一双丝袜扔给刘青山,「穿上它,然后将你的部队带进包围圈。主人会让你上天堂的,哼。」 刘青山穿上久美子扔给他的丝袜。轻柔的材质让刘青山感觉浑身燥热,刘青山一边舔舐着久美子的长靴,一边下贱的哀求道「主人,让我发泄一下好吗?我一定尽力完成主人分配的任务。」 久美子一脚将刘青山踢到子在地。「哼,贱货,你现在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别说让你办这么点小事了,就算我现在踩死你,也是对你的赏赐,现在赶快给我滚去执行任务!说不定主人一高兴还能满足你一下,否则,你就等着被活活的憋死吧!」对于刘青山的哀求,久美子置之不理。相反现在的久美子地刘青山又一种厌恶,其实,久美子虽然看起来妖艳异常,善于玩弄男人,可是她心底是看不起男人的,所以再征服了刘青山之后,便开始对他产生了厌恶。久美子看着下贱的刘青山,完全提不起一丝的兴趣,到时彩子……久美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彩子那诱人的胴体了,哼,面前的这头猪猡,想想就恶心…… 久美子用脚踩着刘青山狠狠的碾压。「贱货,你这下贱的肉体也想让主人来帮你!赶快滚!」说着一脚踢在刘青山的腰上,将他踢得再地上滚了几圈。刘青山只能从地上爬起来,向着久美子行了一礼离开了牢房。 一天后,刘青山追上了大部队,谎称自己再突袭的时候掉队了,而且自己发现一条捷径可以绕开敌人的包围,部队再突围的时候,政委牺牲了,所以刘青山的归来无疑给了战士们一记强心剂,所以听到刘青山可以带队逃过包围,大家都显得很开心,殊不知,这是一场死亡的陷阱…… 看着战士们对自己的期待,而自己呢?为了自己的欲望尽然选择出卖自己队友,而且自己现在里边还穿着久美子的丝袜……背德感冲刷着刘青山的脑海,慢慢的,看着战士们的笑脸,刘青山感觉道了厌恶,你们笑……笑……我为你们被被人折磨,我……我……哈哈哈。我无所谓了!刘青山的内心完全黑化崩溃了,再也不会感到了羞愧了。他现在已经完全的黑化了……刘青山带着部队,想着敌人包围圈而去,路上一个战士问道「队长?这里真的又捷径吗?这里可是很适合埋伏的地方……」刘青山还没来得及回答,久美子的话语就在山谷的上方想起「小家伙,你说的没错,这里是很适合埋伏,看来你很有出息嘛,要不你也来做我的狗?」 战士们大惊,纷纷拿出武器准备战斗,而刘青山这站在哪里沉默。战士急忙来到刘青山的旁边问道「队长,现在怎么办?敌人已经包围我们了。要不我们和他们拼了!」 久美子缓缓的来到队伍的对面,「呵呵,你们还在信任你们的队长吗?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你们难道不是被他一路带进包围圈的吗?」久美子踩着诱人的长靴,说出来让战士们心寒的讯息。几位战士急忙跑到队长的身边「队长,这不是真的,这是那小娘皮再离间我们对吧?」刘青山还是沉默不语。 一旁的久美子显然很不满意冲着刘青山大喝「跪下,你这个贱货,现在还再这里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这样主人很不爽!」听到久美子的大喝,刘青山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刘青山的表现让战士们大吃一惊,都惊恐的看着刘青山,大家的信仰仿佛在一瞬间崩塌,有些战士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还有一部分比较坚定的战士,「队长。你要振作。我们还有机会,我们和他们拼了!」久美子显然是准备完全击碎战士们的斗志。翘起一条美腿。踩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冲着刘青山命令道「贱狗,现在钻过去。让你的手下好好看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贱货!」刘青山看了一眼战士们,嘴角露出了嘲弄的笑容对着久美子虔诚的磕了个头,「是的主人,」随后自己爬跪着,缓缓的从久美子的胯下钻了过去。 这下战士们完全陷入了绝望。怎么会?自己引以为豪的队长为什么像一条狗一样对久美子言听计从?自己的信仰呢?自己的革命精神呢?有几个战士虎吼着想要拼命,但很快就被击毙,剩下的战士都一脸茫然的看着刘青山,脸上都是深深的鄙夷。久美子很是兴奋,「贱货,看到了吗?就是因为你的下贱,使你的部队,使你的战友,现在面临危险,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的悔恨吗?」 刘青山完全不在乎的说道「我只要主人就够了,」刘青山讨好的对着久美子说道。两个忠心的战士,上前拉住刘青山,「队长,你醒醒啊。这个女人可是我们的敌人啊!」刘青山看了一眼拉着自己的战士,一把推开了他,再次犯贱般的爬到了久美子的脚下。看着自己的队长变成这幅模样大家陷入了绝望。 久美子看着已经发狂般迷恋自己的刘青山,得意的笑道:「怎么?绝望吗?看着自己尊敬的队长这样呢难过吗?啊哈哈哈哈!」久美子露出了阴狠的表情「还又更绝望的等着你们!」久美子对着刘青山的脸颊「呸!」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贱货。现在脱掉你的衣服,让你的手下,看看你究竟是个是么样的变态!!」 听到久美子的羞辱,刘青山尽然兴奋的勃起了,听从久美子的命令,乖巧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啊!!」战士们发出了不相信的惊呼,自己敬爱的队长尽然穿着一条女人的丝袜,而且,硕大的肉棒还在丝袜中一跳一跳的,前端分明流下了兴奋的液体。 队长尽然…… 久美子来到刘青山的面前,用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着,面对着革命军战士,「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队长,一个迷恋女人丝袜的变态,一个只会对着女人脚发情的变态。一个被羞辱就会兴奋的渣渣!」久美子没辱骂一句,刘青山的肉棒就跳动一下。看着快要道极限的刘青山,久美子眼神中闪过意思嘲弄,随后由刘青山背后,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刘青山的蛋蛋上。剧烈的疼痛让刘青山快要爆发的肉棒将聚集的精液回流。刘青山难受的捂着自己的下体归到再了地上,而久美子则上前踩着刘青山的头颅。「你们这群废物。看到了吗,臣服再我的脚下,你们就能享受道天堂般的快感,你说对不对!贱货?」久美子一下下的践踏刘青山,而刘青山发出了迷恋的声音,虽然被久美子不住的践踏,可是整个人发出了舒服的呼声「主人,给我,给我,狠狠的踩我,我就是是主人的脚垫,我就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久美子露出了冷笑,看着犯贱的刘青山,一条毒计再心中升起,想要完全征服这群骄傲的战士,看似只有给他们震撼,发自心灵的震撼才能行,那么……久美子忽然离开了刘青山的身体,站在刘青山附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刘青山。「贱货,现在自慰给主人看,如果你能射出来,主人就给你奖励!」刘青山如获圣旨,急忙跪直身体,久美子没让自己脱下丝袜,所以刘青山只能隔着丝袜,像是女人般的自摸,刺激自己的肉棒。一旁的久美子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卖力自慰的刘青山暗自想到「哼,贱货,被我的特质药物和脚汗支配了这么久,你要死能光用丝袜发泄出来,我还真是得高看你一眼……」 刘青山并不知道久美子的险恶用心,依然卖力的摩擦这记得肉棒,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肉棒红的发紫,里边的精液也寄存了很多,可是,就是射不出来,不可能呀,这双丝袜可是前不久久美子穿过的,上边的味道可是很浓郁的,自己穿在身上都能闻到那厚重浓烈的味道可是为什么就是射不出来呢?刘青山看了一眼嘴角露出冷笑的久美子,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久美子的缘故,于是,急忙爬到久美子的附近哀求「求主人让我射出来,我很难受,求主人赏赐我射出来……」 久美子轻蔑的看了一眼刘青山「想射吗?贱货,我告诉你,现在的你已经完全是个废物了,。没有我的脚汗,你别说射了,连勃起都没有办法,想射?好啊?来求我啊?说不定我高兴了,就让你射了!」久美子阴冷的说道。 「主人,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您就是观音在世。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神,求求您,让我射出来吧,你让我干什么我的都答应,哪怕让我去死,我都答应……」久美子眼神伸过意思亮光「去死也愿意吗?那……」久美子拿过一把手枪,仍在了刘青山的旁边,「来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先给自己的腿上来一枪」刘青山完全没有迟疑,听到久美子的命令第一时间就拿起了枪,冲着自己的腿上就是一样。虽然剧烈的疼痛差点让自己昏过去,可是,刘青山还是强忍着「主人,现在可以让我射了吗?」 久美子看着血流如注的刘青山笑的更加的抚媚了「来,贱狗,主要你能爬到主人的面前,亲吻道主人的靴子,主人就让你射出来!」 刘青山忍着疼痛拖着自己的伤腿,一点点的爬向了久美子,然后眼看就要亲吻到久美子的鞋子了,久美子却往后退了一步。让刘青山吃了一嘴泥,刘青山毫无怨言,继续追逐这久美子的长靴,而久美子则坏心眼的,每次再刘青山激将成功的时候往后退一步。击碎了他的梦想。刘青山追着久美子再不停的绕圈子,而自己伤腿随着不停的爬动再刘青山的背后流下的一条血路……有几个战士很是不忍,上前想要扶起队长,可是刘青山对他们完全不理不顾,执着的追逐这久美子的长靴。而包裹着刘青山肉棒的丝袜上边。刘青山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浸湿了丝袜。一滴一滴的从丝袜上渗了出来滴在了地上。而刘青山的肉棒已经肿胀成了黑色的,而且青筋像是一条条蚯蚓一样的盘绕在入榜之上。看着已经完全失去自我的刘青山,久美子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意,用语言羞辱道「你这样还能算是最优秀的战士吗?你就是一条为了发泄自己欲望的贱狗,一天下贱的虫子,像要射出来吗?哈哈哈」刘青山红着眼睛说道「我……想……我想……我想要主人的玉足,我想要……射……」可是久美子却残忍的拒绝了他「贱货,没有追上主人有想要射出来?白日做梦,给我爬!只有追i上我,你才能射!!」 刘青山只能继续拖着自己已经不堪负荷的身体继续的往前爬去。而自己的身体却觉得越来越敏感,尤其自己的肉棒,再丝袜的包裹下,几乎快要炸开了,可是,明明精液已经堵在了肉棒里边,可是自己就没没办法把它射出来,只能看着淤积的精液将自己的肉棒越胀越大,越长越大。最后,刘青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爬了,跪在地上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要射……要射……必须要射出来。如果不射出来自己会发疯的……」 久美子看着已经完全变成肉欲傀儡的刘青山,轻蔑的说道「别白费心机了。没有主人的脚汗,你根本射不出来,你就带着悔恨,下地狱起祈祷吧,祈祷自己下辈子再做主人的狗吧。哈哈哈哈」久美子大笑的说道「记得下辈子早点投降,说不定能早点讨主人的欢心,这样你的结局可能会好一点,现在,你就带着屈辱下地狱去吧!!!」随着久美子的辱骂,刘青山的忍耐也到达的了极限。肉棒现实流出了一丝血液,随后,开始不停的射出血液,而精液有和血液混合,一统射出了刘青山的体外,久美子看着刘青山的卖力的撸动自己的肉棒,将血精不停的射出自己体外,对着那些战士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队长,你们还要跟着他吗?还要抵抗吗?」 刘青山眼睛越来越沉,最后嘴角都渗出了血迹用自己仅剩的力气爬到了久美子的脚下伸出手想要抚摸久美子的长靴,嘴角颤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主人……最后,最后让我再亲吻一下您的靴子……」 「呸!」久美子一口痰吐再了刘青山伸出来的手上,「贱货,你这只脏手还想要碰触主人的靴子,痴人说梦!你还是赶快去地府报道吧!」说着久美子抬起了长靴,狠狠对着刘青山踩了下去,尖锐的鞋跟刺穿了刘青山的喉咙,也终结了他的生命,一代智将就这么屈辱的死在了敌人的鞋跟之下,久美子抽出了鞋跟,让猩红的鲜血抵在了刘青山的脸上「贱货,临死还想着欲望,真是无可救药!」 久美子最后也没让刘青山碰触道自己的身体,而刘青山最后也没有痛快的发泄,看着队长如此屈服的死在了久美子的脚下,大家显得异常难过,本来久美子以为这样就会完全击溃这群战士的心理防线,让他们崩溃投降,可是,久美子毕竟是不懂中国文化,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哀兵不可轻辱」久美子当着将士的面,将他们曾经最尊敬的队长给虐杀了,激发的,并不是战士心里的崩溃,而是对她的仇恨。 是的没错,虽然一开始,战士们看到自己尊敬的队长变成那样都异常的难过,可是,再队长被久美子虐杀的那一刻,升起再心中的是那种强烈的民族仇恨。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久美子低估了哀兵的威力,因此将要为此付出代价。随着以为战士的虎吼。大家群起而上。再一群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虎狼之师面前,敌人的包围显得脆弱不堪,包围网被撕裂,而久美子也差点被愤怒的战士撕碎,幸好又几名护卫拼死相救,才能逃出升天,而这支哀兵,最后带着队长的尸体突围而去……
21 光阴似箭,转眼间五年过去了,又到了阳春三月的季节。却说这一日,七情山脚下的山路上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只见那高个子足有两米来高,矮个子亦大约有个一米八以上。这二人都披着小褂,腰系裆布,露出十分健壮的肌肉块。 不同的是高个子皮肤很光滑没有一根体毛,呈黑青色,而矮个子有着浓密的灰色体毛,身后裆布下还伸出条毛茸茸的灰色大尾巴来。再看他俩的脑袋,可真唬人一跳:那高个子脑袋尖尖的,两眼细长、鼻子极矮,鼻孔也是细长的,而矮个子则是个灰色狼头。这二位显然不是人类,而是蟒蛇精和灰狼精。 「哎呀,走了这么久的路,真是渴死了!」高个子蟒蛇精一边飞快地走着一边说道:「咱们找点水喝吧!」 「可不是!嗓子眼都冒烟了!」灰狼精拖着条长长的舌头,喘着气应道: 「要不是那四个催命鬼,咱们何至于这大热天的像个丧家之犬似的赶路啊!」,说着只见他头顶上两只尖尖的狼儿竖着,向四周不停转动。 「像?咱俩就是丧家之犬呐!奶奶的,咱们大王也是晦气,落到那猴子手里!咱俩能保住这条命就是万幸了!」蟒蛇精絮絮叨叨还想说,灰狼精把手一指道: 「我听见水声了!在这个方向!」 「是嘛!?咱们快去喝点水再走!」蟒蛇精说着,二妖偏离了山路向林子深处走去。越走水声越响,最后他们来到一道木栅栏前,水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奇的是除了水声还有女子的说话声也混杂在一起。二妖透过栅栏缝往里张望,影绰绰的只见一片雾气弥漫。岸边栽种着茂密的植物所以看不真切,只是偶尔能看见白花花的女子身体在缝隙里一闪而过。 「好像是有女子在里面洗澡!」灰狼精瞬间就忘了喝水这茬儿,对蟒蛇精道。 「是啊?你能听出来有几个人吗?」蟒蛇精问。灰狼精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道:「有两个人!哎哟~这小声音可真酥真甜呐!」,说着他简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蟒蛇精也同样十分兴奋,他压低声音道:「咱们进去看看?」。灰狼精却道: 「她们好像快洗完了。我们绕到门口去先藏起来,等她们出来了跟上她们,到她们家里去慢慢玩还不是美滋滋?」。蟒蛇精同意了,二妖蹑手蹑脚顺着栅栏前去寻找大门,一会儿就走远了。 「姐姐,来了两只苍蝇。」水声正是从濯垢泉传出来的,而有福能泉里洗浴的除了七情山盘丝洞的蜘蛛精们还能是谁?正在沐浴的正是蜘蛛精大姐英鸿和六妹真儿,真儿察觉到栅栏外出现了两股陌生的气息,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向英鸿报告。 英鸿点点头,也轻声道:「私早就察觉了,刚才就暗中施法隔绝了气息。两个小妖罢了,法力低微,察觉不到咱们的妖气。」 真儿道:「他们似乎不怀好意呢,怎么处置?」 英鸿冷冷一笑道:「哼。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反正这段日子也是无聊透了,就跟他们玩玩儿~」,英鸿伏在真儿耳边说了阵悄悄话,真儿不住地点头称是。过了一会儿,二女起身出了池子走上岸来,水珠顺着光滑无比的肌肤滴滴点点滑落到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她们在亭子下弄干身体穿上了衣服。英鸿用幻术把自己和真儿都伪装了起来,使她俩看起来就是两名布衣荆钗的普通人类女子,一切停当后二女走出了大门,投山路而来。 「她们出来了,快跟上!」早已躲在暗处守候着的二妖连忙远远的跟了上去。 他俩自以为做得隐蔽,却哪里逃得出蜘蛛精大姐英鸿的觉察。英鸿不禁暗笑这两个小妖的愚昧,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暗暗作起妖法来。 二妖眼看着两个女子走上了岔路,也跟了上去。只见岔路尽头有一幢瓦房,瓦房四周用竹篱笆围成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着几圃蔬菜。那两个女子推开篱笆门走入了瓦房里。蟒蛇精没有任何怀疑就要冲进房中施展淫威,却被灰狼精喊住了。灰狼精道:「说你傻你立刻就流鼻涕!人家两个女流,你这模样冲进去还不给你吓死啊!到时候都没得找乐了!咱们得先变化一番嘛~」 蟒蛇精觉得有道理,便停住了脚步。二妖原地转了几圈开始变化。只见蟒蛇精变作一个书生的模样,穿着长衫手摇纸扇;而灰狼精变作一个穿着戎装的军官,腰上挂着腰刀。不过这二妖法力不高,变化得都不完全:蟒蛇精脑袋依旧是细长的,青黑色的皮肤颜色只是变淡了些。而灰狼精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缩不回去,只好塞进了裤子里。二妖变化好了,灰狼精抢先一步跑到房门前咚咚咚敲起门来。 「谁啊?来了~」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长得并不十分美艳但也算不得丑的女子出现在门口。二妖不等女子让进,强行挤进屋内,灰狼精笑着抱了抱拳道: 「我俩是过路的,天实在太热,想来讨碗水喝!」 「姐姐,有两个过路人想讨水喝~」那女子冲里屋喊道。里屋门上帘子一晃,走出来一个高个女子,正是用幻术化了妆的英鸿。她道:「不妨。你取水瓢来,让他们自己去水缸里舀水喝就是了。」 真儿便到厨房里取了两个很大的水瓢递给二妖,又向墙角一指道:「你们自己去舀水喝吧~」 二妖接过瓢来到水缸边各舀了一大瓢水,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瞥着两双贼溜溜的眼睛打量屋子和二女,他们打算一喝完水就立刻强奸了二女然后将她们杀死吃掉。两个蜘蛛精哪还不知道他们打得什么算盘,故意作出好奇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不断向他们眉目传情。 「二位是哪里人氏?来此地有何贵干呀?」英鸿用带着颤音的绵软声调问道。 「我们是朱紫国来的,到这边来办点事情。」灰狼精一边喝一边答道。 「唷,那道儿不近呀~」英鸿道,心里却在暗暗揣摩「朱紫国」三个字,若有所思。她又道:「二位远道而来,又都生得如此气宇轩昂,想必是来干什么大事的吧~小女子能结识二位也真是缘分了~」 二妖一听,心中俱是一乐,心想这两个女子怕是对咱们有意思?那好啊,省得等下使用暴力了。蟒蛇精色迷迷地盯着二女道:「嘻嘻~缘分?是什么缘分呀?」 真儿直接踱到蟒蛇精身边,与他只隔着一拳的距离,轻轻道:「这世上人这么多,偏偏咱们能彼此结识,这不是就是缘分么?」,说着,一股如兰似馨的香气钻进了蟒蛇精的鼻孔。 「是啊是啊!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难相逢。我看二位都是良善之人,咱们应该多亲多近才是!我俩就叫你们妹子,你们叫我俩一声哥,如何?」 灰狼精喝完了水,一边说一边慢慢向英鸿靠近。英鸿却径直来到他的身边,牵着他的衣角请他在炕沿坐下,自己也挨着他坐了,道:「嗯…哥…不知哥哥想怎么跟妹子亲近呀?」 灰狼精早就按耐不住了,这就要动手动脚起来。只见他满脸淫笑,伸出一只大手攥住了英鸿的小手,道:「妹妹两个都值青春妙龄,独自住着,家里又没个男子,想必寂寞得很了。当哥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今天咱们就共享鱼水之欢,好么?」 那边真儿也牵着蟒蛇精在炕上坐了,她道:「哥哥说的什么呀?妹妹听不懂呢~」。英鸿也低下头,作出害羞的样子,说:「哥哥好坏呢…刚认了兄妹就欺负奴等两个女流…」,这边说着话,那醉人的体香不断往二妖的鼻孔里钻。 二妖对视一眼,认为时机到了。他俩同时伸出双手摁住二女的肩膀,一用力捶击二妖宽厚的胸膛,却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跟按摩似的。二妖还以为是人类女子娇弱无力,不禁哈哈大笑,嫌解扣子麻烦,直接嗤啦一声将二女的衣服撕碎,又将里面小衣扯掉,露出白嫩的玉体来。 「啧啧!这奶子!又大又挺!没想到荒郊野外也有如此诱人的女子。妹妹,哥哥给你看一样宝贝~」灰狼精坐起身子,扯掉全身衣物随便一扔,骄傲地挺着下身。只见他全身肌肉精壮,双腿之间如同灌木丛一般乱蓬蓬的毛发极其茂密,中间一根又红又长的阴茎与小腹成锐角高高竖起如同鼓锤。英鸿见了却也暗喜,心想:「倒也有个好大的行货~!就是不知滋味如何~」 一边的蟒蛇精也脱剥个精光,将一条红中带蓝还生着短小肉刺的粗长阳具搭在真儿的小腹上不停摩擦,上边嘴一张叼住了真儿的一只乳蒂吮啄得吱吱有声。 真儿叉开双腿盘住蟒蛇精的腰,腰胯不断扭动着上顶,口中娇喘呻吟着。蟒蛇精迫不及待就要抠关而入,他一双大手托住真儿的两瓣臀肉向两边分开,那鲜红的唇缝也跟着张开了一道口子。蟒蛇精手握茎身,用带着肉刺的龟头挤开富有弹性的花唇就要顶入。真儿却气喘吁吁道:「哥…别…你的…太粗了,妹子…受不了哩!」 蟒蛇精嘿嘿一笑道:「妹子花径又细又滑,这才跟哥哥的大宝贝称得上是珠联璧合呢!」他绷紧臀部,腰部缓缓用力,龟头一点一点挤开真儿的花径媚肉向里推入。实际上如果真儿运功闭锁起阴道,以蟒蛇精的道行是根本插不进去的。 但她是有意引诱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特意将花径松紧程度调整到一个临界状态,使蟒蛇精既不至于畅通无阻一杆入洞又不会完全插不进来。 「嘶!好紧!真爽!」蟒蛇精全根插入。以往他颇以自己又长又灵活的阴茎自豪,一般女子他插入一半到三分之二的茎身便会触底,这次竟然全部被真儿吞了进去。他很久没有享受过整根茎身都被暖融融湿漉漉的淫肉完全包裹的快感了,一瞬间竟有就此永远插在真儿花径内再也不出来的想法。他却不知眼前这两个娇弱的人类女子其实是专以吞噬雄性精血为生的蜘蛛精,整套性器都能如意变化形状,那销魂花径的长短自然也可变化。 蟒蛇精上身扑在真儿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上,双手卡住真儿的腰胯,下边开始做起活塞运动。真儿也有意配合着他,身子轻盈地起伏着,脸上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旁边灰狼精也进入了英鸿的体内与她短兵相接,他坚硬的小腹跟女子下身相撞,震得英鸿丰满肥美的大腿肉都如波浪般直颤,一时间满屋都是啪啪啪的声音二男二女四个妖精激情交媾了不到半个时辰,灰狼精和蟒蛇精觉得差不多了。他俩对视一眼后同时凝神闭住精关,阴茎上方亮起两条短短的妖纹,抽插的频率猛然间加快了一倍。他们打算把二女一举推入高潮然后用阳具吸取女子阴精作为采补。二女跟着畅快淋漓地叫起了床,腰肢如蛇一般疯狂扭动,可就是不见带出高潮的样子来。二妖面面相觑,只得继续加快抽插速度,不一会儿就达到了极限,而二女却依然不见有什么要高潮的迹象。 「好哥…哥~再快…快一点嘛…往妹子…里面插…」真儿两条白腻的长腿紧紧盘住蟒蛇精的腰,两条藕臂搂住他的背,脸上似迷醉似嘲笑,还在催促蟒蛇精继续加快频率和力度。而二妖早已到了极限,哪还能继续加速?他俩心中都冒出一股恐惧感:这种程度的抽插下人类女子早就该攀上顶峰阴精狂泻了,可这两个女子却好像没事一般!她们肯定不是凡人!而且能让自己对此毫无察觉,说明她俩的道行远在自己之上! 吸盘牢牢吸住一般,用了几回劲也纹丝不动!二妖满头大汗,就想使用妖法,可还没等使出来就发现整个房间包括屋里的陈设全都扭曲流动起来。一阵女子得意的浪笑声传入了他俩的耳膜。 「哼哼哼哼~嘻嘻嘻嘻~嗬嗬嗬嗬~啊~哈哈哈哈~~」笑声不是这两个女子发出的还能是谁?霎时间,整个房间扭曲着逐渐消失了,二妖发现自己哪里是在什么炕上,而是处于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一道光线从头顶处射下来,而他俩正趴在一片巨大的蛛网之上。 「嗯哼哼哼,哥呀,你怎么不动了?继续呀~呵呵呵~妹子还没舒服够呢~」 英鸿眼波流转吐气如兰,娇滴滴地催促灰狼精道。 灰狼精惊慌失措,大喊一声:「你们…你们是妖精!」 「瞧哥哥说的,难道哥哥就不是妖了?」英鸿一哂,解除了身上的幻术[ zzjzzj].只见她的双乳变得更加丰挺高耸,顶端红润润的如同两颗巨大的水蜜桃,腰肢越来越细最后只堪盈握,臀部则呈现完美的娇俏弧度。全身皮肤如同凝脂笼罩着奶白色的光晕,没有一丝瑕疵,上面隐隐约约浮现出满身紫色的妖纹。 十个纤纤玉指上紫色指甲尖尖的突出一寸多长。再看她的脸变化更大:脸型变成完美的瓜子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对斜飞凤眸,搽着淡紫色的妖艳眼影和又密又长的睫毛一起衬托得双眼更加勾魂夺魄。两道柳叶眉如同墨笔勾勒,眉心上点着一点红。往下则是又尖又翘的瑶鼻和红润润的樱桃小口。这哪还是刚才那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子,分明就是一位法力高强的绝色女妖。而旁边的真儿也不落后,同样显现出了自己真正的人形态。 灰狼精和蟒蛇精痴呆呆地看着二女。他们哪里见识过如此妖媚迷人的女妖? 好像一颗心都被二女给吸走了。二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英鸿甜甜地一笑,道:「你们看什么啊…有这么好看么?」 二妖傻呆呆地点了点头,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英鸿和真儿。英鸿话锋一转,用冰冷彻骨的语气道:「还看,私就把你俩的眼珠子抠出来~!」,说着右手尖尖的拇指和食指伸出做了一个抠挖的动作。二妖霎时间清醒了过来也想站起身子,却发现四肢都被蛛网粘住了挣扎不脱。 「呵呵呵~只要私不放松这蛛网,你俩是逃不了的。想必你们也很清楚自己那点微末道行与私的差距,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两个榨干。不过么…」英鸿走近蟒蛇精,伸出一只白嫩的玉足。只见她微一凝神,双足底部出现了一层如同高跟鞋般的甲壳质,那尖尖的高跟足有五寸长,「私不用性器,只用足部就能榨出你们的阳精。你们敢试一试么?如果你俩中任何一个能忍得住,私就放了你们,如何?~」 二妖看向对方,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灰狼精道:「兄弟,看来咱们是逃不掉了…不如跟她们拼一拼说不定还有机会!咱们也修炼多年了,我就不信她一只脚就能打垮咱们!」 蟒蛇精哭丧着脸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可是咱俩谁先上呢?」 这句话说到了关键问题,灰狼精也哑口无言,这二妖谁也不愿意先上,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怎么哑巴了?那好,就你了!」英鸿懒得废话,探出的脚直接踏在了灰狼精的小腹上 ,疼得他嗷一声惨叫。蟒蛇精还没来及庆幸呢,却又听英鸿道:「呵,你以为你逃过了?真儿,你接着跟他玩玩,下手轻点~」,真儿答应一声上前伏到蟒蛇精身上,淫笑着开始玩弄。 英鸿隐去脚上的高跟鞋状甲壳质,小脚踩上了灰狼精已经软下去的肉棒。这只脚堪称艺术品,白皙、柔滑、带着幽香,脚底也没有一丝硬皮。脚趾细长如同手指一般灵活,上面长着光滑无比的紫色指甲。大脚趾张开,轻轻卡住了冠状沟,足底则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包裹住了茎身。 灰狼精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英鸿的玉足如此厉害,稍一碰自己的阴茎就蠢蠢欲动,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头来。 「呵呵呵,舒服么?你的宝贝在私的脚下蠕动呢~你怎么脸红了?憋得难受吗?」英鸿十分得意,小脚不停地画着圈圈。灰狼精双手拼命攥拳,艰难地说道: 「老子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弃的!」 「哈,还挺硬气的嘛~就是不知道还能挺多久」英鸿灵活的脚趾拨开包皮,直接刺激灰狼精的肉菇头。灰狼精的阴茎眼看着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终于勃起了,又红又长的一根,龟头可以抵住他自己的肚脐。 英鸿一边揉搓一边观察着,轻蔑地一笑道:「还是有几分狗鞭的样子,变化得不完全~」,灰狼精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怒吼道:「你不也是妖!?你那里又有多像人了!?……啊!!」他还没说完,英鸿脚跟上又长出了长长的尖刺高跟,一下扎进了他两颗子孙蛋之间,灰狼精疼痛难忍痛呼了起来。 「私的性器超越人类不知多少倍~岂是你这下等小妖可比?现在,就让你领教一下私的采阳之术!」说着,只见英鸿扯掉了发髻,一头及膝秀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她全身妖纹泛起紫光,好似玉体上纹着香艳诡异的纹身。四条如同细长镰刀般的蛛腿从身后刺出,一晃一晃就像长了一对翅膀。她一挺肚子,脐眼中射出一根蛛丝把自己吊着漂浮了起来,正处于灰狼精小腹的上方,两只玉足一左一右将灰狼精的阴茎包住。两条修长玉臂高举过头顶,双手交叠着,十根纤长的青葱玉指不住缠绕扭动,妖娆无比。随着手指的扭动,S型的身体曲线起起伏伏从手腕到香肩、到玉乳、到蛇腰、再到胯部、到玉腿最后一直到双足这么一路如流水般倾泻下来。灰狼精见了这淫靡的表演被撩拨得欲火上冲,那话儿腾地硬挺到最大限度,充血充得都隐隐有些疼痛了。 「哼哼哼哼,都这么硬了~很好。私可是半分魅惑之术都还没用呢~」英鸿嘲笑着灰狼精,两只玉足包裹着阴茎上下蠕动,还时不时地拨弄着肉菇头。灰狼精气喘吁吁,急忙闭上眼睛脑子里试图不停地回想伤心事,拼命守卫着精关。 英鸿见了他的窘态愈加得意,胴体大幅舞动起来,如同一条纯白色的巨蟒对自己的猎物使出了死亡之缠,而那双玉足对灰狼精阳物的揉动玩弄也更加强烈。 一阵阵带着魔性的幻音仿佛不经过耳朵,直接往灰狼精的大脑里头钻,有属于上位者的威仪的:「哼哼…不敢看私了?臣服于私的脚下吧!」,还有性感妖媚的: 「你…看看私~看私的这里…啊…私都要湿了…」,还有鄙夷嘲笑的:「呵呵,你刚才的气魄呢?在私面前你也就是一条贱狗罢了~」………仿佛有无数个英鸿在灰狼精的脑海中说话。灰狼精无法忍受,大叫一声睁开了眼,只见他的一双眼珠已经变成了竖瞳的狼眼。 「来吧~把你的兽精奉献出来~」英鸿用玉足包住灰狼精的肉棒,形成一紧密的个肉腔。全身不动定在半空,双足足底的皮肉剧烈地波浪起伏起来。 「不…不…不要啊!!蜘蛛仙女!蜘蛛奶奶!蜘蛛女王!嗷呜~~~」灰狼精发出一声狼嚎,全身肌肉绷紧了青筋凸出。靠妖力固守的精关崩溃,下身连带着那他血红的肉棒一抖一抖,浓稠的灰白色阳精狂泻而出,啾啾有声。奇的是这大股大股的阳精竟完全没有从英鸿双脚之间漏出一滴来,又见两道灰白色的线条从英鸿的双足开始,沿着她完美的长腿一直向上,最后消失在小腹处。
70 盯着明的双手,蜜语气平静的说:「当初,我的反应也和明差不多。「房间内传来的脚步声,显然不属於凡诺或老石;节奏听来不像猫或狗,我想,是人类,很类似小孩,但不可能是凡诺或老石从哪边买或捡到的;他们不需要仆役,而谢天谢地,他们在研究等方面也不需要用到小孩。「所以,只可能是新的小傢伙;想到这里,我尾巴竖得非常直,却没有摇晃。「从图书室到研究室,不过是一小段距离;眼前的楼梯,我只要多花一些力气,就能在不到三秒内爬完。但干麻这么累呢?在新人面前,我这个老前辈尤其要表现得气定神闲,这样在不久的将来,他才会比较相信我,而不那么把凡诺的话奉为圣旨「这种推论和期待听起来都不太可靠,我晓得,但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就值得我在现阶段先尝试投资。因此,从刚才到现在,我的步伐一直都不大;前进速度不到平常的一半,而凡诺也没有催。他居然这么有耐性,我想,表示这傢伙的心情还算不错。「来到门口的我,没有伸长脖子,倒是先坐下。很奇怪的,当时我明明不怎么恐惧,却有些紧张。」 难道蜜在认识新同伴的过程中,会遇上什么很糟糕的体验,让她日后一想起来就非常难过,明想,甚至会以灾难来形容?凡诺再怎样差劲,也不至於在她面前殴打刚出生的小傢伙吧?虽不太习惯对凡诺的人格有正面期许,但到目前为止,明推论的都还算合理,毕竟根据先前听到的段落,那个老傢伙再坏,也只是对刚出生的泠下达离谱的命令而已。 可凡诺也是个非常难以捉摸的傢伙,明想,轻咬双唇;就算他没有出手,只要多讲几句话,仍会大大影响蜜的情绪,同时也可能为目前听起来再普通也不过的段落带来许多变数。 蜜在稍微加重语气的时候,明的背脊和颈子又开始冒汗。垂下耳朵的蜜,继续说:「我在爬完楼梯后,吞下一大口口水。研究室的门没关好,留有约两指宽的缝隙。这不是凡诺的疏失,我想,他是个很谨慎的人。应该是在刚才呼唤我的时候,就顺便用一个小法术打开的;这一点小事,没有询问的必要;想到这里,我终於伸长脖子,耳朵也往后偏。「在研究室里,有一个白皙的身影;是个小孩,和凡诺先前描述的一样。还是个女孩,这一点稍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全身光溜溜的,像是刚洗完澡,身上却不带一滴水珠;我猜,她刚从绿囊中出来。她的触手头发既长又卷,和我身上的毛发不同,那些触手都比发丝要粗上几圈,不怎么能让人误以为是寻常的头发。而我很快就看习惯了,还觉得那些细嫩又充满光泽的触手比真的发丝还要适合她。「正在走路的她,故意把膝盖抬得很高。她的步伐没我或泠刚出生时要来得稳,但也不至於没法久站,或好像走几步路就要倒下。她的肌肉和骨骼都发育良好,只是和我或泠都不同,她比较接近寻常人类幼童的标准。「在我得出这些结论时,她举起双手,看起来像是为了维持平衡。要过了快十秒,我才意识到,她是在感受空气的流动,有时还会试图抓取那些离她相当遥远的东西,甚至想要掌握几道来自壁炉的光芒。「抱歉,我之前好像忘了提:凡诺在研究室的中央设置一个光球,和我在前一间研究室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护栏,这一点让我很不高兴。就算是一片沾满露水的嫩叶,一但落在上头,应该不要几秒钟就会烧成灰烬。幸好,露晓得它有多烫,一直保持安全距离。为了避免有任何意外,我赶紧把门推开;要是吓到她就不好了,我想,一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一边节制自己的力道。当她把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时,会吐点泡泡,这是一种简单的游戏,她却要玩了快十次才觉得腻。果然是小孩,我想,嘴角上扬。有时,她会忘记吞嚥口水,只因为盯着一本书的书背,或忙着观察墙上的一小块污渍。最后,那些口水往往会流下来。多半都落到地上,有一些则会碰到她的脚背或肚子。和我想的一样,她不喜欢这种触感。而也只有落在肚子上的口水,她才会用手去擦。「很快的,她学会把头仰起来,把累积过多的口水给分段吞下去。也有不只一次,她故意把口水集得很多,再一口吞下。而在聚集到够多的唾液之前,她会以舌头在嘴里打出声响,或让两排牙齿相互碰撞,仍只是为了好玩,没有别的意思。「才刚出生不久的她,正忙着研究周围的细节;虽然有注意到我,但不急着摸我。就在我期待她会往这边多看一眼时,一只细小的飞蛾来到光球前。和我想的一样,她的双眼开始追逐飞蛾。接着,在这过程中,她又被一张纸条上的烫金字体给吸引。在这之前,我曾期待她会冲向我,或把我抱在怀中。而很显然的,在短时间之内,她只会对距离自己不到五步的东西有兴趣。「是有这种小孩,我想,虽然充满好奇心,但不会乱跑;听起来是顾虑到父母的感受,也可能只是他们很早就意识到,该先从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认识起。确实,要说到安全感,刚为人父母的,应该比较期望生出这样的小孩。而这不见得是凡诺的刻意设计,我想,他虽看似掌握我们的一切,但只限於肉体能耐;在这之外的部分,他从没表现出百分之百的自信。的确,我们也常常违背他的期待。他一定对此感到很不爽,却又无能为力。虽然我不曾听老石谈到过,但在私底下,凡诺搞不好常抱怨这些事。而再次看着刚出生的小傢伙时,我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想思考太严肃的事;一股滑嫩的气息,从眼前的画面中满溢出来;露每次出声,都能令研究室──乃至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一种粉色系的气氛中。此刻,我只想好好盯着她,把这一切都给观察得更仔细一些。露很注意脚下,也尽量避开那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倾倒的书堆。不过,她也常把脚掌举得特别高,再使劲踏出声响。这种胡闹般的举动,虽然不是冲着凡诺而来,却让我有些紧张。她是故意如此的,但不是为了引起凡诺的注意,而是为了挑战自己的极限。藉着这些活动来认识自己的身体,就和我当初在图书室里奔跑一样。从她鼓起脸颊、紧抿双唇的样子看来,她确实有感到疼痛。然而,年纪轻轻的她,之所以能够在几秒钟之后就忽略,不仅是因为她现阶段觉得累积经验更为重要,身在研究室里,有太多东西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明一边抚摸蜜的双耳,一边问:「蜜能再多说一点她的身体特徵吗?」 「没问题。」蜜点一下头,开口:「刚出生的露,体型很接近刚满两岁的人类幼童;她不仅肚子很圆,脸颊和下巴也有不少肉;由於肩膀等处的肌肉还不够发达,她的骨头几乎都凸出来。膝盖和大腿几乎同宽的她,虽然好像还没完全习惯站立,却常常蹎起脚。她的皮肤非常细,即使没沾上水或油,摸起来也是滑滑的。「皮肤的部份,触感还算是最好描述的;要彻底形容我所看到的白,即便搬出玉石、瓷器或珍珠都尚嫌不足;若说她全身彷彿都是由麵粉揉成,或是由刚打出来的鲜奶油组成,也不足以描述我当时──即便仅透过双眼──所观察到的柔嫩、细緻. 」 听蜜说,好像露的外貌有多么难以形容,而明倒是可以轻易想像当时的画面。 在所有的触手生物之中,露的健康状况最为糟糕──以致於充能后也无法完全治癒身体──,而明还是对她的美貌印象深刻;在把病态的色彩去除后,她健健康康的可爱模样,铁定没有哪个小孩能比得上;而她成年之后,即便是翻遍各个年代的流行杂志,可能也找不到有职业模特儿能比她上相的。 特别是在人类之中,明想,丝和泥是有可能在幼年阶段长得比露还可爱;这种比较通常不需要太认真,只是明偶而也会嚐试以寻常人类的角度去思考。而对蜜来说,露的出现,意味着触手生物进入外型较接近人类的时期;这种震撼最初是由露带来的,蜜当然对她最为印象深刻,也自然让蜜在针对她的相关形容上,会较之后出生的触手生物要来得直接、大胆。 先前,明还曾透过蜜的法术,看到露待在子宫里的模样;希望露在重生之后,会和刚出生时一样美。这种期许乍听之下有点古怪,而明就是会缺少信心,特别是在想到泥先前说过的话之后:「露可能会遗传到明喔。」 对此,明一开始当然也感到非常开心,可若想得再仔细一点,则又会让她冷汗直流。在当时气氛下,泥感觉也只是说好玩的,可并非完全不合理;都是进到子宫里,过程看似完全相同,而丝和泥到最后都只是压缩,露则是从头到脚都开始重生;丝和泥出来后,自然是维持原状,露却极有可能继承明的部分基因;当然,这一段目前只是推论,不必然如此。但蜜也不确定会最终结果会是如何,因为在露之前,没有任何触手生物曾经历这种事。 就算露真的遗传到明的部分身体特徵,蜜和泠也不会有意见;和露有过不少摩擦的丝和泥,还很期待连心灵也遗传到明,而这却是都明所担心的。 就算提供能量,还借出子宫,明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何优点是可以到露的身上;除恢复健康外,内外的融合,就算除以二、取个中间值,也称不上是什么改良、无论是取哪一部分,又经历怎样的公式,感觉都是将露原有的美丽给彻底破坏。 当然,治疗露才是最要紧的,明想,有这部分的贡献,明也不至於有什么罪恶感;然而,要是令她的身体线条变得粗糙,明会觉得非常可惜。 就算以结果而言,是好多过坏,但那种强烈遗憾,真的是会导致胸腹绞痛; 那个如精灵般美艳的露,以后会不会再也看不到了?明越是担心,就越是会忍不住咬牙。 明在和触手生物频繁接触后,对自己是越来越有自信。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仍觉得自己比不过他们;丝、泥、蜜或泠融合她身体特徵的样子,她一样也是不敢想像;要避免扭曲他们的美好外型,至於内在方面,就更别提了。 和先前一样,蜜根本没注意到明的烦恼,继续说:「更好玩的是,一点微光还从露的皮肤底下散发出来。我猜,可能是术素正在迅速移动。这一现象,在我们出生时应该尤其明显。只不过,我的毛发太多,泠则是佈满甲壳,所以我们即便是刚脱离绿囊时,仍几乎看不出这些微光。也因此,当时的露,漂亮到让我以为是哪幅名画中的天使活过来了。「若说她当时的皮肤吹弹可破是稍嫌太夸张了些,但就算没有那么脆弱,我也会倾向於认为:像这样的可爱孩子,只适合放在最柔软的毯子上,或乾脆就只用舌头托着;很快的,我想法脱离现实,必须得摇一摇头,才能让表情恢复正经。」 听到这里,明忍不住笑出来;其实,她和蜜的想法几乎同步,不觉得有哪里太夸张。而蜜在暂停讲解时,还会使劲眨一下眼睛;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自己傻笑的模样别持续太久。 听出明笑声中的认同意味,蜜的耳朵和尾巴都一连摇晃了好几下。后者在伸一下懒腰后,继续先前的段落:「露的体温没有特别高,但全身上下冒着热气;很像是刚洗过澡,我想,要是让她站在落地窗前,会印上一大块近乎人型的白雾;虽然她的肌肉不够发达,骨骼也都还有很多发育空间,活动力却可能领先同样体型的小孩。「常在书堆间蹦蹦跳跳的她,喜欢踏在地板的接缝上;偶而,她会看看凡诺和我,好像是在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否会太过分。而在我们有更多表示之前,她又很快的就把注意力移到地板或天花板上。「有时,她会曲起一边膝盖,再让身体稍微往前倾;我看得出,她有点想跑。要是把她带到草原或广场上,我猜,她会一直跑,直到喘不过气为止。她若是边笑边跑,大概只要不到一分钟,就会在地上躺平。我很喜欢那种画面,却也很担心,真要有机会让她到草原上,除玩得尽兴,她也很有可能会被一堆尖锐的石头给刺伤。就算是在广场上跑,也有一定的机率会被马给踩到,又或者在人群中走失。既然她最像小孩,那自然是无法像泠那样让我放心。「在我为这个小傢伙未来可能遭遇到的伤害有更多心理准备之前,她一边喊叫,一边鸟类展翅那样伸手。接着,她将双手直直的往前伸,眼睛还看着我。「终於,她开始想要抓或抱住我。「开心到极点的我,开始猛摇尾巴和屁股;好想直接跳到她的怀里,而附近有几叠书和文件,就算我不像过去那般在乎凡诺的想法,也不希望有什么东西压到小傢伙的身上。同样有这些顾虑的她,正小心翼翼的绕过书堆。「她很注意自己的脚下,显然是担心在这些杂物之间,有任何粗糙或锐利的东西。而一但出现什么够具吸引力的东西,就会让她立刻忘记这些担忧;当她盯着一只从墙上爬下来的小蚂蚁时,表情又再次变得活泼。果然是小孩,我想,连一只蚂蚁都能让她对眼前的世界充满期望。「她不见得总是在笑,其实就我的观察,她还蛮常皱起没头的。而自她双眼散发出的光芒,甚至比我刚出生时要来得澄亮。的确,当时的她,是比我或泠要来得耀眼。因为她不怕凡诺,也不担心自己的未来。「我非常羨慕,却丝毫不忌妒。此刻,我只会为她感到高兴。一个人在极为高兴时,脑袋就会自动避免许多负面思考。我既想舔她的脸,也想把头塞到她的怀里磨蹭。她可能会感到不舒服,还因此哭出来。而要是她很欢迎我,想跟我亲嘴的话,我可能躺到地上,腰和背去磨蹭她的双脚。「她就是这么讨人喜欢,我想,晚点要让泠也来看看她。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在当时,这念头颇令我紧张。泠在刚出生时,心智和举止都已经像个大孩子,所以我即便很喜欢他,却也不好意思有太多夸张的举止。蜜稍劲磨蹭明的左乳房,说:「可不是因为我嫌弃他的外型。绝对不是!」 纯粹是因为露较像个小孩,更能激起蜜的母性,她才会只对露这么激动。 其实蜜不用解释,明也能懂,因为──「我偶而也会担心这种事。」明抬高眉毛,坦承:「泠好像很习惯表现出不需要更多照顾的样子,这会让我们一时之间都太放心,而在不知不觉中就把爱分给其他对象。」讲完后,过不到两秒,两人都轻叹一口气。
九百四十五 「呼……」靠在池壁上,感受着温泉水那温热的温度,结野川舒服的就像是浑身的毛孔都要完全张开一般,一天所积累下来的疲惫也得以在温泉的浸泡下完全的放松下来。 这里就是之前美加和明纱所用的浴室,因为是新人女仆的原因,所以使用的浴室也和其他女仆所用浴室不同,平时的时候也只有她们两人在使用,现在在她们洗好澡之后,这里就已经完全属于被结野川包场的状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结野川还真的不敢过来洗个澡。 因为担心身份被发现的原因,所以在美加和明纱两人洗好澡之前,结野川就先一步换好浴衣,在她们回来之后,询问了关于浴室相关的适宜和大致位置之后,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来到浴室里面泡澡。至于成美之前所准备的内衣裤,他一件都没有带过来,毕竟他可是打定了暂时不换内裤的打算,至于上面的内衣的原因,他也没有穿着的打算。先不说晚上就算是女生也有不少是不带内衣的,而且成美家的女仆服设置倒是比较保守,胸部位置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是不穿内衣也完全不会被穿出来,就像是今天一天,他所穿的也只是女仆服而已。 不过真不愧是财团大小姐的豪宅,就算是普通女仆所使用的浴室都是这么高档和舒服,有着天然的温泉水,泡起来格外的舒服,也难怪之前看到她们两人回来的时候,脸色肌肤红润的更加充满光泽,让结野川的心跳也不由加快了几分。 只是就算是温泉泡起来格外的舒服,结野川也没打算长时间泡下去,毕竟自己光着身体在浴室里面呆的越久,那么危险度就越高,虽然美加和明纱两人说过这里不会再有其他人使用,但是他为了自己身份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 所以在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之后,结野川就准备从温泉之中出来,稍微冲洗一下之后就离开浴室。 只是在他刚刚游到另外一边池壁,准备上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外面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这让他脸色一变,一边从浴池边迅速拿下一根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尽量让身体往水里面沉下去,毕竟自己在浴室之中可是完全没有地方可以逃,还不如继续躲在温泉之中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在这同时,他的心里也在混乱的想着,现在究竟会是谁进来,明明自己应该是把房门反锁上的,难道说谁还有这里的钥匙吗? 「哗」在结野川这样混乱的思绪下,隔在浴室和更衣室之间的滑门也被一下子拉开,让那位进入到房间之中的人的身影彻底的暴露在结野川的面前。 在看到对方的模样的时候,结野川稍微松了口气,只是继续想到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以及对方的打扮之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慌张的说道:「成美,你怎么来了?!」 出现在门口的人正是这家别墅的主人成美,现在的她身上只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胸前那对远超同龄人的硕大的胸部正高高耸立着,将胸口位置顶起来,形成壮观的山峰,大半白皙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如果稍微下滑一点,似乎就会让乳头彻底的暴露出来。这样也导致原本就不长的浴巾显得更加短小起来,下身的位置处于堪堪遮住的状态,稍微动作幅度一大,下面的春光就会若隐若现。 除此之外,对方那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手臂和大腿也泛着白皙的光泽,散发着独属于女生的魅力。 对于结野川的问题,成美只是轻轻一笑,随后一边带着轻快的步伐向着他走来,一边开口说道:「大哥哥,你的话可是有些奇怪哦~ 这里可是成美我的家里,所有的浴室的所有权可是都属于我,就算是我想要使用那一处的浴室都完全可以哦~ 」 「唔……」成美的话语说的非常有道理,让结野川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好,只能发出有些无奈的呜咽声来,而且看着成美向着自己不断走来的身影,那不断和自己缩短的距离,让他不由脸色更加发红起来,一边本能的让身体向后退去,一边慌张的说道:「既然成美你想要用这里的浴室,那么我马上就可以洗好,你可以稍微再等一下吗?」 「嘻嘻,大哥哥,你又在说一些奇怪的话语来了~ 」拖长了尾音,发出轻快的笑声,像是在表明着刚才结野川所说的话语非常令人感到好笑一般,随后在浴池边缘停下脚步,伸出白皙的脚尖在温泉的水面上轻轻的触动几下,像是在试着水面的温度,在这同时成美也继续笑着开口说道,「如果大哥哥你不在这里,我可是不会来到这处的浴室哦~ 这样一说就像是感觉大哥哥是这里的特产一样,嘻嘻~ 」 成美那轻快的笑声传达到结野川的耳边,让他的脸色也更加通红起来,心中忍不住的感叹到,果然成美现在完全是冲着自己过来,只是对方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是想要继续戏弄自己为乐吗? 只是没等结野川在这方面多想,成美在试好温泉的温度之后,就迈入到水中,在水面完全将她的身体包裹住的时候,她也将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的浴巾扯下,随手的放到了浴池旁边,感受着温泉水对自己身体的包裹,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充满妖娆和诱惑的呻吟声。 这下的呻吟,也让结野川的脸色更加火热通红起来,虽然还想要继续向后退去,但是他的后背已经先一步的触碰到了池壁,这也代表着他回到了他之前泡澡的地方。 而成美也像是发现了结野川现在的境地一般,在原地稍微呆了一阵之后,就毫不犹豫的向着结野川这个方向游了过来,同时轻笑着开口说道:「大哥哥,你跑这么远的地方去干什么,快点过来哦~ 」 「唔……成美,我可是男生啊……现在可是混浴的状态……我还是先离开吧……」看着和自己越发靠近的成美,结野川心中害羞之情就越发的涌现上来,转过脑袋就像是随时准备从现场逃离一般,毕竟他现在身上还围着浴巾。 只是成美就像是看出了结野川的打算,一边没有停下自己的步伐,一边轻笑着说道:「大哥哥,你在说什么,你现在可是女仆哦~ 是不是应该让我把称呼也重新换到月姐姐来更好呢~ 如果大哥哥你直接从这里离开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会有个男生的身份在这个别墅里面被保镖发现,然后放入桶中灌上水泥沉到海里面去呢~ 」 真的会被这样对待吗?!结野川的心里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不过成美的话语也的确让结野川只能暂时压下立刻逃跑的心情,带着无奈和害羞的语气开口问道:「成美,你现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成美没有直接回答结野川的问题,在彻底游到结野川的旁边之后,才以这样近的距离,轻笑着开口说道:「稍微想要看看这段时间里面,大哥哥作为女仆过的怎么样呢?当然也想要看看大哥哥会露出什么样有趣的表情呢~ 」 成美的话语真的让结野川有种泄气的感觉,对方真的是一直以捉弄自己为乐,或者说这就是当初她说让自己成为她的玩具的表现吧。只是现在自己不管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是对方的原因,真的是无法躲避对方的捉弄,这也多多少少有些头痛的感觉。 不过在脑海之中稍微想了一下之后,结野川还是开口对着成美说道:「成美,这几天我真的必须和松尾姐姐和奥井姐姐住在一起吗?一直欺骗她们,我觉得心里怪怪的,如果她们真的发现我的性别的话,绝对会非常的生气吧。」 「没关系,只要大哥哥你不暴露就行了,像平时的生活只要大哥哥不对她们作出什么H的事情就不会彻底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来。还是说大哥哥你会忍不住对她们做出H的,犯罪的行为吗?」成美带着挪揄的笑意看着结野川说道。 「绝对不会做的啊!」看着对方的目光,结野川忍不住红着脸提高了下声音回答道,成美的话语倒是多多少少让他明白自己打着劝说的念头基本上很难实现,光是自己因为眼前的局面陷入难堪的状态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感到有趣了吧。 「嘻嘻~ 」成美倒是毫不介意的笑了几声,随后如同想到什么似,半眯着双眼,轻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大哥哥的话倒是让我想到重要的一件事情呢~ 」 「什么重要的事情?唔……」结野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只是随后身上传来的触感,让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声。因为此时的成美竟然突然伸出手掌,直接了当的袭击了他下身的部位。 而成美也在面对结野川那羞耻的目光下,带着有趣而诱惑的笑意,轻笑着说道:「为了大哥哥不作出犯罪的行为,作为主人的我这个时候必须要好好的帮助大哥哥你发泄一下体力才行呢~ 」
趁着夜色,独自一人的我来到了一高档小区内,期待着与女王们的偶遇! 「这位大哥哥,我的鞋带松了,你可以帮我系一下吗?」 略带羞涩的轻呼将我四下搜寻目标的目光拉了回来,寻声望去,一位看样子不过十一二岁的可爱小萝莉亭亭玉立般的站在我眼前,精致的俏脸上泛起阵阵撩人的绯红,白色连衣短裙之下,充满了青春活力对腿型要求极高的白色丝袜将那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着,脚下那双有幸被白丝玉足踩在脚下的白色帆布鞋更是看得我欲火焚身! 「可——!可以,当然可以了!」 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与想要跪在眼前可爱小萝莉脚下的欲望,我半蹲着身体,脑袋下意识的伸到了小萝莉的帆布鞋边,颤颤巍巍的双手熟练的将鞋带为她系好。 此时从我的角度看去,眼前那近在咫尺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更显诱惑,而阵阵少女玉足的幽香顺着帆布鞋的边缘伴随着我浑浊的呼吸弥散于我的鼻息间,刺激得我胯下那犯贱的小弟弟更加躁动! 我的双手情不自禁的轻抚着小萝莉纤细的脚踝部分,而我的异常举动也促使着小萝莉浑身一颤后顺势朝后倒退了两步,就在我准备用『超级S系统』将小萝莉控制住,让她化身为女王残忍折磨揉虐我的时候,一声魅惑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宝贝,你干什么呢?」 「妈——!!我的鞋带松了,我让这位大哥哥帮我系一下鞋带——!!」 小萝莉连忙解释着,快步从我身边跑过,白色帆布鞋有意无意的一脚踩到了我的手指上,可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半蹲在地上的我扭头看去,一位与小萝莉有着八九分相似的妖娆少妇正不屑的看着我,黑色皮质包臀连衣短裙将她妖娆妩媚的娇躯衬托得性感撩人,下意识朝下看去,在黑色丝袜掩映间若隐若现的美腿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脚下那双黑色的及膝高跟靴更是带着征服一切的魔力! 靴底那泛着金属光泽长达十二厘米的靴跟刺激得我胯下火热的小弟弟只想被她踩烂碾碎! 「这种人的手怎么配接触你的鞋子呢?你要记着,男人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条狗而已,狗爪子配碰你的脚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妖艳少妇已经牵着小萝莉的手自顾自的离开了,从始至终她都未曾正眼看过我,浑身都散发着让人跪舔女王气势的少妇此时正在将自己的女王思想灌输给自己的女儿!听着少妇渐渐远去羞辱性的话语,更加将我内心的奴性给激发了出来!没有丝毫犹豫,我偷偷摸摸的尾随着那对母女来到了她们的门口。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此时我的眼前紧闭的大门之外,整整齐齐摆放着各式女鞋,而那双白色帆布鞋与黑色及膝高跟靴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挪到双膝快速的爬到了鞋子边,将脑袋伸到了那双应该是妖艳少妇刚刚换下的黑色及膝高跟靴边,深吸一口气,还残留着少妇玉足温度的幽香瞬间让我沉迷! 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将鼻子伸到了小萝莉的白色帆布鞋旁,没有少妇靴子气息那样浓烈,少女的味道让我胯下犯贱的小弟弟只想突破裤子的束缚被这双鞋子的主人踩烂!呼吸浑浊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的我伸出舌头,在帆布鞋与高跟靴之间贪婪的舔舐着! 就在我忘情的享受着母女俩鞋子带来的快感中的时候,身后的门去突然被打开了,高高在上的妖艳少妇轻蔑的俯视着我,冷冷的怒斥道:「贱狗!老娘的高跟靴滋味如何啊?这样高贵的靴子光是跪舔是不是就让你兴奋得欲罢不能啊?」 「女王——!主人——!求求您用您高贵的玉足踩死我吧——!!」 没有惊慌,像条狗一样快速的爬到高高在上的妖艳少妇脚边,对着那近在咫尺的黑丝玉足深情一吻,而妖艳少妇则是优雅的抬起了黑丝美腿,猛的一脚将我的脑袋踩在脚下,指着犯贱的我对着她的女儿轻声说道:「看见了吗?妈妈早就告诉过你的,男人就是这样犯贱,他刚才求着妈妈用脚去踩死他,宝贝,你也来玩玩吧——!妈妈会教你怎样折磨男人的,以后在学校里的时候,你也可以这样去征服那些贱货同学们,让他们跪在你的脚下像条狗一样去讨好你,跪舔你的鞋子,用嘴来服侍讨好你——!!」 「贱货,用嘴给老娘把靴子穿上!」 不屑的一脚将我踢开,没有丝毫犹豫,连忙双手捧着妖艳少妇那双黑色及膝高跟靴,爬到了她的脚下,熟练的用嘴为她换上了,略显浓烈的幽香已经将我内心中仅存的那一丝理智完全击碎,而那位可爱的小萝莉也优雅的将自己的白丝美腿伸出,小巧玲珑的白丝玉足在我眼前晃了晃,轻声说道:「也给我穿鞋子!」 小心翼翼的用嘴为小萝莉将帆布鞋穿好,生怕自己卑贱的身体会触碰到小萝莉高贵的玉足!母女两位女王高高在上的站在我眼前,一黑一白美腿近在咫尺,威严性感的黑色及膝高跟靴与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白色帆布鞋更是让我两腿之间撑起的大帐棚更加躁动! 「爬进来吧——!!」 看都没看我一眼,妖艳少妇与小萝莉并肩坐在沙发上,而我则是四肢着地快速的爬到了两位女王的脚下!像条努力讨好主人的贱狗一样,我将脑袋伸到了妖艳少妇的高跟靴边,顺从的用自己的脸去蹭着妖艳少妇那性感威严的高跟靴,而就在我准备用脸再去蹭小萝莉的白色帆布鞋的时候,小萝莉却猛地一脚将我踢开,冷冷的说道:「贱货!你的狗脸也配接触本小姐的鞋子?滚!」 「哈哈哈——!宝贝,就是这样,记着,男人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条狗而已!就像是妈妈房间里的那个马桶一眼,你爸他可是心甘情愿的被我用高跟靴踩烂了四肢后固定在马桶里成为我的人厕!现在的他可是只能靠着我们母女俩的黄金圣水赏赐为生啊——!!」 听着少妇残忍的话语,我对于眼前两位蛇蝎母女更加崇拜,内心中也对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残忍这句话有了更加是深刻的理解!就在这个时候,妖艳少妇猛的一脚踢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戏虐的命令道:「贱货,把裤子脱了,让老娘看看你的狗鸡巴配不配被老娘的高跟靴踩在脚下!」 没有也不敢有丝毫犹豫,我连忙将裤子脱下了,瞬间,我那没有了束缚,比少妇手腕还粗,三十多厘米长的小弟弟一柱擎天般的呈现在两位女王眼前,火热坚挺的小弟弟正对着两位女王的丝袜美腿颤抖着,丝毫在等待着什么似得! 「哈哈哈——!!没想到你的狗鸡巴居然这么大啊——!刚刚好,今天就便宜你了,老娘就要用你的狗鸡巴来教我女儿怎么玩弄男人!当然了,也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狗鸡巴有幸被我们母女俩亲自踩踏玩弄——!!哈哈哈——!!」 话音刚落,妖艳少妇优雅的将高跟靴伸到了我的胯下,微微翘起玉足,靴底那长达十二厘米泛着金属光泽的尖利靴跟顺势轻抚着我那泛红敏感的小弟弟前端! 冰冷的触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与酥麻快感阵阵袭来,瞬间刺激得我犯贱的小弟弟更加剧烈的膨胀颤抖着! 「宝贝,看见这个丑陋卑贱的东西了吗?这可是男人的象征,可那又怎样呢?还不是只能被我们的脚踩在脚下玩弄!女儿,你也来踩踩吧,你看他颤抖着就是在等待着你的玉足的揉虐啊——!我们越是残忍的玩弄折磨这狗鸡巴,脚下犯贱的男人就越会激动兴奋的——!!」 「是吗?可——!可这样真的好吗?」 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在自己妈妈的诱惑下,小萝莉还是慢慢地将玉足伸了过来!包裹在白色丝袜内的修长美腿清纯而诱惑,白色帆布鞋则是顺势伸到了我胯下坚硬如铁的小弟弟根部! 「踩啊——!女儿,你没看见犯贱的他也在期待着你高贵玉足的折磨碾踩吗?」 妖艳少妇一边用自己的靴跟顺着我突出的尿道轻抚着,一边对着自己女儿循循善诱着! 「小主人——!求求您用您高贵的玉足踩死我吧——!!」 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内心深处的奴性完全控制了的我也犯贱呻吟着,眼神灼灼的盯着那只半悬在我子孙袋上方的高贵玉足!乞求着可爱的小萝莉对我卑贱的小弟弟进行无情的揉虐碾踩! 「贱货!踩死你!」 厌恶的瞥了我一眼,面容精致的小萝莉猛的一脚踩下!坚硬的帆布鞋底部顺势一脚直接将我子孙袋内躁动的蛋蛋踩扁!与此同时,妖艳的少妇也轻柔的一脚将我火热坚挺的小弟弟踩在脚下!玉足诱人的扭动着,布满了防滑纹的靴底快速的摩擦着我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冰冷尖利的靴跟则是研磨着我小弟弟的根部! 「啊——!啊——!嗯——!!」 在两位女王残忍的揉虐碾踩与语言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被两位女王高贵玉足踩在脚下的小弟弟无助的颤抖着,浓稠的精华顺着犯贱的小弟弟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 「哈哈哈——!贱货,这才刚开始就喷了吗?更加残忍的惩罚折磨这才刚开始呢——!!!」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啊!喷到妈妈你的靴子上了!」 可爱小萝莉秀眉微皱,指着我那被她妈妈踩在脚下正在尽情喷射中的小弟弟厌恶的说道,与此同时,将我子孙袋内蛋蛋踩在脚下的玉足也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几分力道!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蛋蛋被小萝莉帆布鞋踩扁的过程!不经意的扭动间,尿涨般的快感阵阵袭来! 「哈哈哈——!!宝贝,这个叫精华,你记着,这个东西的唯一用处就是给我们洗脚亦或是清洗鞋子——!!」 对着自己女儿循循善诱着,妖娆少妇对于我那堪称巨大的小弟弟似乎很是满意,足跟用力一碾,长达十二厘米冰冷尖利的靴跟残忍的研磨着我坚硬如铁的小弟弟根部中间的突出的尿道部分,而高跟靴的前端则是死死地将我小弟弟踩在脚下,轻柔的摩擦摇晃间,粗糙的靴底刺激着我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浓稠的精华在两位女王的玉足之下尽情的喷射着! 玩弄了一会后,妖娆少妇顺势抬起了玉足,我那没有了压迫的小弟弟瞬间一柱擎天般的耸立着!小萝莉白色帆布鞋却依旧继续摩擦着我的小弟弟,高耸着的小弟弟贴合着小萝莉帆布鞋的前端,还残留着精华的小弟弟在小萝莉帆布鞋的玩弄下兴奋般的颤抖着! 「宝贝,看见这根狗鸡巴了吗?用你的脚去尽情的玩弄揉虐它吧,就像是刚才妈妈这样,把卑贱的精华给踩出来,这是征服男人最有效的一步。」 说话间妖娆少妇顺势用两只高跟靴将我火热坚挺的小弟弟夹着,足弓部分卡住我的小弟弟,以踩在我大腿内侧的靴跟为支点,玉足缓慢的上下撸动着!坚硬带着凹凸花纹的高跟靴边缘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伴随着少妇玉足的撸动,我那刚刚才喷射之后的小弟弟显得更加蠢蠢欲动! 「嗯——!嗯——!!」 呼吸浑浊的呻吟着,一黑一白丝袜美腿近在咫尺,性感的高跟靴将我卑贱的小弟弟夹着,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白丝美腿搭配着的帆布鞋则是将我躁动的蛋蛋死死地踩在脚下,眼神灼灼的欣赏着那包裹在性感高跟靴内的玉足对我小弟弟的玩弄,极致的酥麻快感从下体处袭遍全身! 犯贱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撑着地面,身体上下抽搐着,带动着自己那被妖艳少妇高跟靴夹着的小弟弟在她的高跟靴间快速的抽插着!妖艳少妇只是戏虐的俯视着我,而在她的高跟靴间,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被磨破皮了! 「宝贝,看见他的狗鸡巴了吗?你只管尽情的踩踏,就把它想象成你最厌恶的东西就行了,来玩玩吧——!你以后会爱上这个游戏的——!!」 再次引诱着自己的女儿化身成为女王,我也渴望般的仰望着可爱的小弟弟,我那卑贱的小弟弟极端渴望被她高贵的玉足踩踏揉虐玩弄!就在我纠结是不是要利用『超级S系统』将小萝莉内心深处的女王属性给激发出来的时候,小萝莉犹犹豫豫的将自己另外一只玉足抬了起来,慢慢的朝着我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伸了过来! 「这样不好吧——!他的狗鸡巴上还有浓稠的精华,要是把我的鞋子弄脏了怎么办啊——!!」 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小萝莉紧绷着的玉足还是挪到了我小弟弟上方,玉足轻点,帆布鞋的前端轻柔的一脚踩下,鞋底诱人的防滑纹轻抚着我那泛红敏感的小弟弟前端!与此同时,少妇也加快了摩擦我小弟弟的频率,就像是触电般的,就在小萝莉的帆布鞋接触到我小弟弟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了! 『滋滋滋』的声音从小萝莉的鞋底传来,这是我汹涌的精华喷射到她鞋底产生的声音!秀眉微皱,小萝莉连忙挪开玉足,一股浓稠的精华喷射到了空中,盛开之后快速的掉落,乳白色的精华沾染到小萝莉的帆布鞋与白丝美腿上到处都是! 「啊——!贱货——!弄脏我的鞋子和丝袜了!我踩死你!」 好看的眉头深深皱起,小萝莉精致的俏脸上泛起阵阵诱人的绯红,正在气头上的小萝莉下意识的用力碾踩着我那已经被她帆布鞋踩扁了的蛋蛋,强烈的压迫快感下,就像是有人要活生生的碾碎踩爆我的蛋蛋一样,又是一股浓稠的精华喷射而出!而妖艳少妇的高跟靴上也被我掉落的精华给玷污了,乳白色的精华沾染到漆黑性感的高跟靴上,宛如黑夜中盛开的白莲花一般! 「宝贝,你看看,你越是残忍的玩弄他的狗鸡巴他就越是兴奋啊——!残忍的踩烂它吧——!!」 妖艳少妇从自己女儿的眼神中看见了与自己一样的神情,满意的笑了笑,慢慢的将那沾染了我精华的高跟靴挪开,没给我反应的机会,小萝莉的帆布鞋已经踩了下来!没有丝毫的预兆,小萝莉毫不留情的一脚跺下,帆布鞋死死地将我小弟弟反踩到了肚子上! 「狗鸡巴!喷啊!继续喷啊!贱货!」 嘴里咒骂着,小萝莉的的玉足快速的前后揉搓着,不过因为我的小弟弟比她的玉足还要长不少,于是她顺势将那碾踩着我蛋蛋的玉足也挪了过来!左脚碾踩研磨着我小弟弟的前端,鞋底的防滑纹刺激着我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与此同时,右脚则是轻柔的抬起,再猛的跺下,坚硬的鞋底对着我小弟弟的根部进行着无情的践踏! 「踩死你个贱货!狗鸡巴!」 快速的揉搓让我犯贱的小弟弟更加膨胀,而残忍的跺踩更是让我小弟弟根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感!妖艳少妇也没闲着,翘起玉足,将靴底长达十二厘米的靴跟伸到了我的胯下,扭动则玉足,精准的用靴跟踩在了我的子孙袋上!尖利的靴跟挑逗般的踩进了我的蛋蛋内! 「啊——!啊——!!」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少妇的靴跟陷进我蛋蛋内的过程,浑身颤抖着,乳白色的精华顺着小萝莉的帆布鞋底汹涌的喷射着!小萝莉似乎来了兴趣,优雅的踮起玉足,用前脚掌部分将我小弟弟前端拼命的朝下踩踏着,被踩得裂开的马眼口内,浓稠的精华源源不断的流淌着!而另外一只玉足则是更加凶残的跺踩!妖艳少妇的靴跟也已经快要将我的子孙袋给刺破了! 「叫得真难听!」 秀眉微皱,小萝莉抬起了玉足,看着我那印满了自己鞋底花纹被踩扁了的小弟弟得意的笑了笑,白丝美腿朝后一带,猛的一脚踢出,帆布鞋的前端精准的一脚踢到了我小弟弟的根部! 「啊——!!」凄厉的惨叫一声,小弟弟颤抖着又是一股浓稠的精华喷射而出! 「宝贝,你用脚把他的狗鸡巴固定住,妈妈教你一种更加刺激的玩法——!!」 来了兴致的小萝莉用自己的帆布鞋将我小弟弟夹着,足跟部分则是顺势朝下踩在我的子孙袋上,帆布鞋中段带着诱人弧度的足弓部分死死地卡住我小弟弟的根部。妖艳少妇优雅的抬起玉足,高跟靴的前端轻抚着我那还残留着精华的小弟弟前端,伸手指着我那爬满了青筋的小弟弟对着小萝莉柔声说道:「以后在学校里的时候,你也可以这样玩弄那些犯贱的同学,相信我的宝贝你一定可以征服无数的男人的——!!」 话音刚落,妖艳少妇翘起玉足,那泛着金属光泽长达十二厘米的靴跟慢慢的伸到了我小弟弟上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的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妖艳少妇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玩弄着我小弟弟前端的靴跟轻柔踩下! 「不——!不——!!」 仰面躺在两位女王脚下的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冰冷尖利的靴跟顺着我大张开的马眼口残忍的踩下,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冰冷的靴跟撑开我尿道的感觉!伴随着少妇玉足的碾踩,长达十二厘米的靴跟一点一点的陷进了我小弟弟里! 「妈——,你可真厉害啊——!!」 感慨着,小萝莉内心嗜血的本能似乎也被眼前残忍的一幕给激发了出来,足跟情不自禁的碾踩着,此时的她在内心欲望的驱使下只想踩烂些什么,而我那刚刚好被她高贵玉足踩在脚下的蛋蛋就成了她发泄的玩物! 「贱货,狗鸡巴被我们母女俩玩弄可是你几辈子修来飞福气啊——!准备好了吗?被老娘的高跟靴跟给阉割掉啊——!!」 「不——!不——!主人饶命啊——!饶命啊——!!!」 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着,可我越是挣扎就越会激起两位女王虐杀的欲望,妖艳少妇残忍的扭动着脚踝,带动着那已经完全插进我小弟弟内的靴跟残忍的搅动着,与此同时,小萝莉碾踩着我蛋蛋的玉足用力一碾! 『噗』那是我蛋蛋被小萝莉帆布鞋残忍碾爆时的声音,可小萝莉还是在继续碾踩着,就在这个时候,妖艳少妇拔出了那插进我小弟弟里的靴跟!混合着蛋蛋残渣的精华源源不断的喷射着!
发表日期:2015年10月23日 法都是第一次,所以更新的时间有点长。本人不太懂经济,没有炒过股票,但之前看过的金融类小说和货币类有几本,一直很喜欢里面那种杀人不见血的阴阳谋手法,所以从立书开始就有打算加入这一类的想法,可能写得不太好,也不够全面,如果有懂得经济的撸友多多指正,大家互相探讨。(本人无意勾起有之前炒股痛苦经历的撸友,只是为了剧情更丰满和充满悬念性,不喜勿喷。) 上帝的疯狂,潘多拉魔盒的开启。大道无形,资本家的阴谋阳谋接上文,正当深田三人正想离开现场时,仓库外面却发生激烈的枪战,枪声,惨叫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不长眼的子弹进入了他们三人的范围内,在不明情况下,深田三人决定还是暂时回到仓库里面躲避。 出头来观看外面的情况,发现并没有异常情况,于是三人重新踏出室外。在众人以为可以平安的离开时,树林里面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小心……」真由美低喝一声,她和爱丽莎同时从黑戒里面取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枪,然后站在深田的前面,脸色凝重的紧盯不远的树林。 「沙沙沙啦……」影影卓卓的树木里步出大量的人影,从月光的影照下,可以看出黑影都是身穿黑色防弹背心,战术长裤及手持只有军方才拥有的全自动机枪,刚刚火并过的他们杀气腾腾,黑坳的枪管上泛着暗红,而他们坚毅刚强的脸上显示着写满着战意,那是一股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气势。没有人声张,他们步伐快速的围成半月形,所有枪口不约而同的指向三人。真由美知道并不只眼前这些黑衣人,从远处树林里散发过来的杀气让她知道不少于三个狙击手的枪口正指向了他们的头部,从刚才听到枪响,这绝对是口径达到12.7毫米的大口径狙击步枪,只要给一颗子弹击中,不要说对穿,连全尸都做不到。而那些黑衣人手里的枪械并不是军方熟悉的89式和64式自动步枪,而是今年军方最新采购来自米国的M4式,之前的89式和64有着和大不列颠军队185A1的声誉,就是神憎鬼厌。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手中的枪什么时候会卡壳,有时是一二枪,有时是十来枪,甚至有时会炸膛,总之糟糕透顶,如果上到战场根本就不能对敌,虽然枪的弹道精准,后座力少,但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卡壳而被敌人杀死,所以这几种枪在海外市场销售得很差,基本无人问津。 有段时间,大不列颠国为了打开国际市场,将185A1免费赠送了一批给亚非的黑大叔,但黑大叔们很快就将它们扔掉了,因为对于打仗毫无素质和乱开枪的他们来说,打两枪就卡壳就等于烧火棍,一毛钱用处都没有,而且子弹也难补充,所以北极熊的AK47和AK74才是他们的最爱,耐用。 (这些明显是特种职业军人,他们从哪里走出来的?不可能是那些毒贩子,他们根本没有这种职业素养和气势,如果这些军人与我们为敌,今晚极有可能葬身于此。)真由美默默的想到,她和爱丽莎对视了一眼,然后保险大张,枪口下垂,修长的纤指默默的压着击发,随时保持射击的最佳姿势。两人不约而同的慢慢移到中间,将深田紧紧的挡在了身后。这时静止的双方都紧盯着对方,无形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 「由美,他们是什么人?」深田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到,不安的问道。 「不知道!老公,等会如果火并起来的话,你马上从仓库后面的窗户逃走,我和爱丽莎会掩护你逃走。」真由美眼睛没有离开包围的军人。 「不,我不会扔下你们独自逃离的。」 「姐夫,别天真了,这些人不是刚才那些混混,连我和由美姐都没有把握逃生,总之能走一个是一个,嘻嘻嘻,反正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想要我们死,总得找几个垫背的。」爱丽莎在这个绝境中看得很开,反正她和真由美原本都是该死的人,无数次死里逃生她都觉得够本了,没有惊恐,没有害怕,眼中反而发出浓浓的笑意。 就在紧张的对峙中,对面的军人仿佛收到信号一样,手中抬起的枪口纷纷压下,脸上的杀意消散得无影无踪。 「呼……」真由美和爱丽莎看到此种情形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她们知道暂时没事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相信很快会有答案,能不死就不要作死,为了免得对方误会,她们的手指离开了开关位。 这时,从分开的黑衣军人中走出了三条人影,看着走近的三人,真由美他们知道这次真的没事了。原来这三人都是老熟人,其中一个还是分开不久的包租婆,另外两个则是久未谋面的黑鹰和猎鹰。 「阿姨,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啦?你没事吧。」真由美一脸不解的看着包租婆。 「嘻嘻嘻……哪有什么事?就凭车上一个大番薯加几个蛋散能对我怎么样,刚刚在车上正想脱身,他们就到了,不然,叫那些毒贩死得难看。」包租婆一脸得意的吹嘘,完全没有顾及身边黑鹰冷峻脸上的青筋不自然的跳动。 「喂,我说前辈,刚才的情形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哦,他们押着你下车正要进行枪决,如果不是我们出手快,你早就成为他们的枪下亡魂了。」猎鹰不合时宜的接口道。 「喂,我说小年轻,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还用你救?如果不是你们多此一举,他们早就死在我的掌下了。」包租婆嘴硬的回道。 「你……」 「住口。」黑鹰喝断了猎鹰的反驳,他转过头对着包租婆说:「里美子嫂子,不好意思,我对手下管教无方。」 「哼,既然你道歉了,那就算了,现在的年纪人真不懂事,真要多多管教,不要让他们尊卑不分的。」 「你……」猎鹰脸色涨红,忍不住又想反驳,可是看到旁边黑鹰杀人一般的眼神,只得硬生生的将要说的话咽了下肚子。 「黑鹰,好久不见了,这一次你不会只是为了营救我们而出现吧。」真由美的美眸紧盯着眼前这个冷竣的特务头子,如果说只是为了救自已和深田他们而大动干戈的话,打死她都不相信,如果非必要,她真的不想跟这些毒蛇一样的情报人员打交道,不然被他们卖了都傻傻的帮着数钱。 黑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眼睛扫了眼前的众人一眼,接着扬扬手,周围的军仕立刻解散包围圈,然后布防在四周,留出足够的安全空间让他们交谈。 「真由美小姐,爱丽莎小姐,现在可否过去一边单独和我谈谈。」黑鹰诚恳的邀请道。 「这……」真由美神情犹豫的看着爱丽莎和深田。 「闺女,你去吧。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无礼。你说对吧,黑鹰。」 包租婆说完神情挑衅般看着他。 「那是当然,嫂子你放心。」黑鹰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一个人默默的向不远处的灯柱走去。 「嗯,爱丽莎,我们过去。」说完向深田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拉着爱丽莎的手跟着黑鹰来到灯柱下。 「现在可以说吧。」真由美率先说道。 「好,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就长话短说,上次跟你们说过合作的事情,不知道你们考虑好了没有?」黑鹰的语速虽然不快,但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练。 「合作?」真由美的脸上闪过一线犹豫,但还是开门见山的说:「我听说你上次的战斗之后你被秘密递捕了,甚至你的『鹰』小组也被解散,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你也是属于被军方追捕的一份子,朝不夕保的你我们如何放心合作。」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的名字在军方中已经列入死亡的名单,他们也解除了追捕。」 「你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爱丽莎插口问道。 「哪一方?哪一方都不属于,我现在只可以跟你们说我属于日之国的人民,而效力于任何党派甚至势力,我需要大量的如你们这样的精英,现在的国内的局势很严峻,我们的时间不多,你们难度不想知道(将军)是谁,还有让真由美小姐家破人亡的凶手是谁吗?」黑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出一个又一个诱饵。 「到底是谁?」没有管黑鹰是怎样知道自已的真正身份,因为对于一直致力于情报工作的他来说要查清楚一个人的身份有千百种手段,而且这才是真由美他们最想要的答案,至于什么民族大义,对于长期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她们来说一毛不值,最好将整个日之国打烂才能一泄她的家仇之恨。 「告诉你可以,但你要正式加入我们组织才行,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想将你们当作炮灰,因为你的目标跟我们是一样的。」 「好,一言为定,我决定加入你们,那你可以告诉我们吧。」仇恨的怒火已经冲散了她的理智,真由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因为她知道在这件事上黑鹰没必要隐瞒。 「既然我们现在是同一战线上的战友,我就可以告诉你他是谁,不过你答应我,知道之后请克制,因为以我们现时的力量根本无法正面对抗他,连暗杀都不行,只能找准机会一击必杀,如果你不答应,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 「这……好吧。」看着黑鹰脸上担的神色,真由美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只能无耐的答应。 黑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真由美和爱丽莎的面前,真由美接过照片,仔细的观察。这是一张正装照,照片中的中年男人穿着一套陆军的军服,两肩和相当威严。从照片上看,这个中年男人最多只有四十来岁。看着相片中的男人,真由美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对他的眼神有点印像,但一时之间想不清楚在哪里见过。 「这个人是谁?」爱丽莎也是抱着同样的疑惑。 「他是刚刚升任的陆军幕僚长,河野平,现年四十八岁,是军方中少有的少壮派,同样也属于主战派。」黑鹰言简意赅的介绍到。 「是他,我忘不了他的眼神,他……他就是将军。」真由美纤细的手指捏得发白,银牙紧咬的恨不得将照片中的男人撕碎。 「对,根据我们的情报,他极有可能就是海外基地组织的头目(将军),而且通过特殊渠道解封绝密档案了解到他就是当年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啊……我杀了他……」真由美妙目中凶光四射,随着尘封的往事被解开,冲天的怒火燃烧着她仅余的理智,紧握的拳头带着强烈的罡风闪电般击向身边的大树。 「砰……砰……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一拳两拳三拳……每一拳击出都带着无尽的愤恨和不解的叫声。只见双手横抱般粗的大树上部的树枝剧烈摇摆,渐渐深陷的树身被击得纷飞的木屑带着拳头的血水四散,真由美毕竟是肉眼凡胎,血水染红了她的手臂甚至身体,但她仿佛没有感觉一样疯狂的发泄着。 「由美……」远处的深田心急如焚的冲过来,但被黑鹰伸手拦住,他向着焦急的深田摇了摇头。 「让她发泄吧,闷在心里反而对她不利,放心,她没事的。」 「这……」深田还没说完。只听到「咖吱……」如酸掉牙的巨响,向前一看,原来树身再也承受不住真由美的拳锋,被她硬生生的拦腰轰断,接着「蓬……」的一声倒在地上,并扬起大量的尘土。 「呜呜……哇哇……」真由美跪住原地,双手掩脸,痛哭的泪水布满她那悴的容颜,那悲怆的哭声感染着现场每一个人。这时,黑鹰放开了对深田的阻拦,让他快步的走到真由美的面前。 深田没有说话,而是将真由美揽在怀内,大手轻轻的拍打着她那瘦削的美背。深田的清澈的眼中没有一丝杂念,只有深深的爱怜。 真由美的哭声渐渐平息,而深田立刻将自已的衣服撕下几条布条并快速的帮真由美包裹双手的伤口。 「黑鹰,我能做什么?」真由美在深田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泪痕满脸而眼神充满杀意的真由美,黑鹰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动容。 「跟我们走吧,我会亲自带领你手刃你的仇人,而且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相信我。」黑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好,我会和爱丽莎与你们一起并肩作战。你说对吧,爱丽莎。」说完,她转过头来看着脸带笑容的爱丽莎。 「对,由美姐,怎么可能落下我呢。嘻嘻……不要说为伯父伯母报仇,就为我们童年的苦难,我都要万倍奉还给他。」 「由美,我也想跟你们在一起。」深田担扰的说道。 真由美用受伤的双手握住他的大手,然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深情的目光仿佛要将的样子刻进自已的心里。「不,深田君,以你现在的实力只会有危险,你就跟阿姨好好的学武吧,艺成之后就来找我们,我也希望你能保护我和爱丽莎,毕竟再坚强的女人也需要强大的男人来保护。」 深田自已知自已事,如果硬要跟着真由美他们只会成为拖油瓶,再怎样不舍只能点头答应。得到深田的答案,真由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走到包租婆前,真挚的握着她的手。 「阿姨,深田君就交给你了。」 「放心,闺女,深田跟我学艺,没有人敢找他麻烦。至于你,唉……我知道怎样劝也没用,你要好好保重啊,阿姨真的当你如亲生女儿般对待,一切小心,如果要剌杀将军的话记得跟我打声招呼,我的死鬼老公也是死在他们手上。」 「嗯,我会的。」说完,她神情决绝的和爱丽莎跟着黑鹰他们在深田不舍的目光中步履蹒跚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 深夜,立日大厦的顶层密室里,一对男女正在宽大的床上进行女上男下的性爱肉搏。上位的女子疯狂的摇摆着一头火红的波浪发丝,从侧面看那带着异域风情半张脸妖艳无比,性爱的剌激让她兴奋得有些扭曲起来。不着寸柳的上身一对粉嫩的巨乳随着纤细的腰肢上下抛动,在空气中泛起雪白的浪花。她的一双纤手紧按在身下男子健硕的胸膛之上,下体穿着轻薄的吊带肉色丝袜双腿夹在男子的虎腰,丰满的臀部不时的调整着方位,让紧致的艳红肉穴每一下都吸尽粗大的肉棒,丰臀的每一次抬起坐下,女子都会因为极大的快感而发出舒爽的呻吟。 「啪啪……啪……」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横流,在大红的床单上形成大片的水渍。 「哦哦……好硬……好大……哦……臭小野……我干……我干死你……哦……爽死啦……」女子显然被火烫的肉棒剌激得语无伦次,两片阴唇翻飞,全身紧崩的她薄薄的丝袜小脚撑得床垫都凹了下去。 「嗬嗬……你个淫妇,看谁干得过谁,嗬……爽死了,你的肉穴真紧,每次插入都如处女一样……他妈的爽死了。」男子双眼赤红,气喘吁吁,明显已是强弩之末,只是他为了男人的面子,强忍着射精的快意,用力的挺动腰身用力的往上顶。 女子显然想不到男子快要射精了还会来这招,肉棒完全顶开了她的子宫,涨麻的快感让得她娇呼连连。 「啊……到底了……哦哦……好小野……好男人……我的肉穴好充实……快要溶化啦……哦……」 「我就要插死你……嗬……让你找其他男人……嗬……我操死你……」男子的大手紧握着女子的腰肢,用尽全力顶进子宫内,但子宫口如婴儿般吸吮和可怕的吸力让他的腰部都发麻,无论进出都紧紧吸附在肿胀的龟头上,阴道的嫩肉像有生命般搓动肉棒外露的青筋,让男子每一次抽动都非常困难。 「啊啊……啊……好小野,我是你的……好棒……我要你的大肉棒……哦……我来了……」只见女子停止了起伏,上身伏在男子的身上,娇躯不断地抖动,而她美艳的红唇狠狠的堵在男子的大嘴,尖长的红舌尽情的吸吮着男子口中的涎液。只见他们性器的结合处喷洒出大量的透明粘液,原来女子进入高潮了,潮水般的滚烫阴液喷射在龟头肉棒上,让原本濒临崩溃的男子达到性欲的巅峰,他一声闷哼,龟头的铃口大张,一股股充满活力的精液狠狠冲刷女子敏感的子宫。 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大嘴与女子妖艳的红唇对接,一双健壮的双臂紧箍着女子的腰身,让自已的肉棒尽情的释放。 女子脸上和细嫩的肌肤上泛起醉人的红霞,那是得到精华滋润的结果,加上她动人的呻吟声,感觉分外的妖娆。 良久,「啵」两人唇分,女子挺起纤细的腰身媚眼如丝的盯着身下喘着粗气的男子。 「依莉亚,呼……每次跟你做爱都累得要死。」 「咯咯咯……说什么呢?还不是你每次都缠着我的结果,喂,小野志,你不是不行吧,老娘还没尽兴呢。呵呵呵……」说完,依莉亚小心的抬起丰臀,让射精后软掉的肉虫轻轻的退出那食人的魔穴。 看着依莉亚那引人犯罪的娇躯,动人心魄的嫩穴,床下的贵妇,床上的荡妇。小野志每一次跟她性爱过后都会产生一丝后悔,因为那是蚀人心智的魔女,一不小心真的像其他性奴一样成为她的穴下亡魂。但不论他怎样劝戒自已,但过后又会深陷其中。(真是造化弄人,三十几岁的她为何能保持像十几岁女孩子一般娇嫩的肌肤,真的是天使的脸孔魔鬼一样的身材,不行,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然真的是被她搞的精尽人亡了。)他内心不其然的想到。 可是,在小野志走神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已软掉的肉棒被包围在湿润的空间里。他努力的挺起上半身,只见在房间昏暗的灯光映照下,依莉亚张开薄薄的红唇含着他的肉棒,灵活的长舌细心的舔弄着肉棒的每一个敏感点,她的媚眼不时挑逗着自已,脸上泛起最淫邪的笑意。 「哦……等等……依莉亚,让我再休息一会……哦……」小野志只感觉到自已的肉棒在她高超的口技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而依莉亚却没有如他所愿,蝉首带动着紧吮肉棒的红唇急剧的摆动并吞吐,而她丰满的玉乳压在他的毛腿上轻轻旋转,一双轻薄泛光的肉丝长腿不停的磨擦着他的大脚,丝一般的抚摸剌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让他无论从视觉上和触感上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啊……哦……你……」肉棒在小野志的呻吟中渐渐挺立,变长,然后变大。 「啵……」依莉亚吐出粗硬的肉棒,纤手轻轻撸动,娇颜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很满意肉棒的尺寸。 「咯咯咯……你看,它变得多精神,你觉得绅士会拒绝女子愉快的邀请吗?咯咯咯……」依莉亚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张开丝袜大腿,让那泥泞不堪的艳红阴唇暴露上小野志的面前。 她伸出纤长的嫩指让嘴唇含住,然后在尖长的红舌上轻轻划动,得到充份的湿润后滑到玉颈,接着沿着精致的琐骨最后落在坚硬的乳头之上,用力的捏动几下,媚态尽现的脸上发出动人的娇呻。 比AV女郎更加淫荡的真人秀,目瞪口呆的小野志喉咙发出「咕噜」不断的吞水声,在她手里的肉棒轻轻的抖动。 小野志的丑态落在依莉亚的眼里,她越发得意。纤手离开玉乳继续向下划动,划过平坦莹玉的小腹,划过蕾丝腰带,最后落在泛滥成灾的无毛下体。随着捏动轻挖,她那艳红的蝴蝶阴唇急剧张合,那肿胀的阴蒂时隐时现,最后大量的淫水滴溅在大红的床上。 看着欲火难填的依莉亚,专注的小野志眼珠都要快掉出来了。 「嗯嗯……哦……我的男人……你还等什么,快来满足我吧……哦……」依莉亚的呻吟像冲锋号一样,向小野志释放着进攻的信号。 欲火高烧的小野志再也难挡那诱人的邀请,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哄叫,野蛮的推倒依莉亚,健壮的身体压在娇躯之上。依莉亚并没有拒绝他的粗暴,反而发出兴奋的沙哑笑声,乳头勃起发硬。而小野志的一双大手紧握着巨乳挤压,头也深深的埋进双乳间,用大嘴不时用力的吸吮充血的乳头,甚至用牙狠咬,乳腺的痛楚更激起依莉亚的欲望,她发出娇呼,乳头变更硬,乳晕也变得深红,而顶住肉棒的下体更加泛滥。 她伸出纤手握住身下的肉棒,尖长的指甲刮弄着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让小野志的兽性彻底暴发。他大声喝道:「淫妇,现在我就满足你。」说完,抽出她手中暴怒的肉棒,「滋……」的一声再次插入那潮湿紧窄的阴道。他双手举起依莉亚修长的丝袜长腿搭在自已的双肩上,下体如打桩机般抽插。粗长的肉棒在淫受,她喜欢健壮的男人,喜欢粗野的男人,更喜欢征服这种横蛮无理的男人。 一时之间,卧室里再次响起欢快的肉体交合声,大床「咔吱咔吱」磨牙声,和两人粗野的叫骂呻吟声混成一片。小野志在下体专心冲击时,感受着依莉亚丝足的肉香味,那隐藏在薄丝的性感玉趾不时勾曲崩直,更勾起他内心无尽的爱恋。 他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其中一只丝足,用牙咬开丝袜足尖,让那晶莹的玉趾显露在他眼前,瘦削的趾跟,豆蔻般红艳的趾甲让他有了一刹那的失神。他下体肉棒没有停止抽插,大手不停的摆弄破烂的丝足,然后伸出粗糙的大舌一点一点的舔动,像怕打破易碎的艺术品一样,温柔的吸舔每一只玉趾,并不时划进趾逢之中。 小野志的行为和神情让依莉亚的内心产生一丝丝的悸动,那是只有对待心爱情人才有的行为和表情,自从她懂事以来就没有遇到这样对待自已的男人,要么贪恋自已的美色,要么像废物一样被自已榨死,就算收养自已的将军也只是利用自已,对待将军,她说不清是崇拜,还是爱恋,更不知道是不是臣服于他的强大之下。在这一刻她激动,迷茫,害怕,像那种初恋的感觉如同鲜花一样易枯。 她很想流泪,但肉体的饥渴和小野志的亲吻让她再次重回欲望之中,她将另一只完好的丝足搭上小野志脸孔,在他方正刚毅的俊脸上来回划动,沿着颈项直到他健壮的胸膛,灵巧的玉趾剌激着他每一寸的肌肤,像手指一样撩拨那黑硬的乳头。 仿佛感受到依莉亚对自已内心爱恋的回应,小野志做得更加卖力,肉棒翻飞绞动,用尽每一寸的力气来满足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在双重夹击之下,依莉亚惊呼一声,并发出极爽的淫叫,她的高潮再次来临。紧勒的肉穴让小野志再难抽动,他只能静静的忍受着阴精的冲击和子宫的吸吮。而依莉亚伸出长舌不停的划舔性感的红唇,双眼失神的没有焦点,一双纤手攀上玉乳,用力的搓弄让巨大的乳房变幻着形状,平坦的小腹快速的起伏,晶莹的汗珠遍布泛红的娇躯。 「呼……」小野志感受到子宫口终于对肉棒的钳制,他涨红的俊脸深深的缓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挺过依莉亚高潮而自已没有射出精来,之前就算依莉亚没有高潮他都很快丢盔卸甲,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自豪的宣布自已并不是快枪手了。 「嘻嘻嘻……怎么样?舒服吧,还想不想要啊?呵呵呵……」小野志像小人得志般傻笑。 恢复过来的依莉亚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娇媚的道:「嗯,这次表现的不错,不过只是我放过你而已,你可别得意哦,要满足我,你还不够格呢。」 「哼,谁怕谁啊,那就再次看枪。」小野志作势再次抽插,但被依莉亚用一双丝足轻轻的顶住他的胸膛。 「别嘛,人家的小穴你玩够了,但人家后庭又痒了,你就换个地方嘛,那里会让你更爽。」说完,向后挪动了一下,将粗硬的肉棒退出肉穴,「啵……」的一声,大量的淫水流出。依莉亚没有理会那泛滥的淫水,而是摆了一个淫荡的姿势。她躺在床上,头部扬起向前,双腿弯曲抬起,十趾崩直,让那诱人的两个性器完全暴露在小野志的眼前。她吐了一口香液在自已的手掌上,然后抹在充满皱褶的菊花之上,让菊花口充分湿润,接着又准确的吐了一口香液在肉棒上并上下撸动涂抹。直到完全湿润后才将肉棒拉至张合蠕动的菊花口。 「嗯……来吧,我的男人,来让我满足吧,你爱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哦……我等不及了……啊……」依莉亚再次发出邀请。 小野志不再犹豫,双手捉住迷人的丝足,腰身前压,将黝黑的巨炮狠狠的顶进饥渴的菊穴内。 「哦……」依莉亚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声,空虚菊道被粗硬的肉棒完全填满,肿胀饱满的感觉让她如同触电般的快感,红艳的蝴蝶阴唇竟然兴奋得带出大量芳香的液体出来。 「嘶……」小野志吐出一丝冷气,他只感到紧窄的菊道里的嫩肉疯狂的蠕动,那绞榨的力度就他差点失守。小野志立刻提肛,凝神,强忍射精的快意,多次与依莉亚的交合让他明白只要挺过开始阶段,那绞榨的力度才会慢慢减弱,当然,前题是依莉亚没有刻意榨取,不然十个他都顶不住,那可是销魂蚀骨的魔穴。果然,在挺过一会儿,菊道的嫩肉蠕动开始减弱,小野志深深的呼了一口俗气后开始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小野志连续抽动数十次,每一次都深深的没根而入,只插得身下的依莉亚娇呼连连。 「啊……啊啊……嗯……好小野……啊……用力……爽死了……啊……用力……」依莉亚神情茫然,迷离的双眼显示着她深深的陷入情欲之中,双手不停的搓弄胸前的巨乳,不时将硬挺的乳头放进嘴里吸吮,陶醉的脸上淫乱无比。 听着依莉亚的淫叫,看着那淫荡的神态,野兽般的欲念再次在他心中升起,他的眼仁泛出血红的眼丝,嘴里不时发出「嗬嗬」的粗重叫声,下体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他的眼里只有这具性感洁白的胴体,他疯狂,他迷恋,他的脑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狠狠的操她,就算死也愿意。 他再次用舌头卷向那双薄丝包裹的玉足,隔着冰凉的肉丝,他贪婪的吸吮着每一只趾跟,那充满熟女风情的肉香让让如痴如醉,红白双间的颜色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涨。 小野志的变态行为同样令依莉亚产生异样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她手上竟然多了一根情趣塑胶肉棒,棒身如同小野志的大小,她拿着粉红的假肉棒狠狠的插进泥泞的肉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翻飞的淫水和肠油混和在一起,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和床单。 「哦哦……哦……哦……不行啦,……哦……太爽啦……」两穴冰火两重天的抽插,让依莉亚得到无上的快感,身体及握在小野志手里的丝足不停的颤抖,看着淫荡如斯的依莉亚,小野志更卖力的挺动。 一时之间,两人舒爽的吟叫声此起彼伏,火爆异常。 「啊啊……啊……死啦……快死啦……哦……」依莉亚爽得两眼泛白,身体及两穴内剧烈的抖动,一股股温热的肠油猛烈的冲刷着敏感的龟头,让原本吃力异常的小野志率先达到高潮,他含着依莉亚的玉趾,臀部紧紧的抵住她的下体,双眼失神的将一股股火烫的精华喷进那无底的洞穴里。 「啊……」依莉亚肛门被这大波火辣辣的精液冲刷,让她紧崩的神经也同时破裂,大量的阴精从拔掉的假肉棒穴口里狂喷而出,粘在小野志健壮的身体上。 小野志只感觉到那绞榨的吸力无穷无尽,剌激得他的龟头不停的狂喷,他的心神已经崩溃,精液从他的肉棒被动的抽离。他的意识开始渐渐迷糊,失守的心「难度……难度我像其他性奴一样死在他的身上吗?唉……也罢。」迷茫的他还在不停的喷精,腰部的痛楚开始显现,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依莉亚的身体,嘴里含着她的玉趾,或许如他的思维一样,他真的爱上这个恶毒的魔女,愿意为她而死。 但就在他意识渐渐堕入黑暗时,肛道的吸力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轻轻的放开紧握的丝足,迷茫而不解的看着身下的依莉亚。 只见依莉亚脸色泛着滋润的红晕,但艳丽的脸容却眉头紧皱,像纠结着什么事情一样。 「啵……」依莉亚往后移动将还是坚硬如铁的肉棒缓缓退出,她没有理会还在呆坐着的小野志,而是神情冷艳的走下床披上轻薄的丝质睡袍。 何与依莉亚表白内心的想法。 「不……你不要说,很没意思的。」依莉亚打断了他的说话。 「不,我想说……」「叮叮……」就在小野志继续想说下去的时候,墙上的监视通信器响起。 「我是依莉亚,有什么事?」 「依莉亚阁下,是将军找你,他希望你尽快去别墅一趟。」通信器响起一把清脆的女声。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说完就关掉通信器的连接。 依莉亚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转过身来对小野志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想说的,我们没有可能在一起。我并不适合你。」依莉亚少有的用温柔的话语说道,她每说一句话都好像经过心思熟滤,怕打击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将军吗?」小野志不甘心的问道。 「不,不完全是,但那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我崇拜他,喜欢他,他很强大,帮助他的雄图伟业也是我的理想之一,我不知道离开他之后的日子怎样过。」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时欢喜,一时狂热,最后变得迷茫。 「我知道,我也是他的手下之一,当然知道他的目标,但对我还说一点都不重要,我只是想问你你爱他吗?」 「爱?我不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刚才和你结合时,那种怪怪的感觉好像从来没有遇过,难道那就是你对我的爱意吗?」 「对,我喜欢你,我爱你,虽然开始时我怕你,但相处时间长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你了。」小野志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出来。 依莉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下头作出思考状,接着她转过身不再看他,声音从她身前传来。「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爱,你先不要说,听我讲。我的身体你也知道,那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了,只有将军才可以无所顾忌。而且,一时之间我没有想好,可以让我好好的考虑吗?」 「好的,我可以给你时间,更可以让我证明我有多爱你,我希望和你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去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下辈子,钱和名誉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而你却是我的唯一。」小野志神情坚定的深情说道。 「谢谢」依莉亚没有回头,但娇躯不自然的抖动出卖了她,她的眼里有点湿润,不过很快的深呼了一口气,穿上高跟鞋开门离去。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依莉亚,小野志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他抚摸着依莉亚刚刚躺过还残留着体温的地方,嘴里呢喃道:「对不起……」 …… 最近几个月的日之国的金融市场风起云涌,无论股市债市期货及楼市都表现出欣欣向荣的景像。自从上一次的日币保卫战上的失败,日之国的经济整整衰退了三十年而停滞不前,最近也被邻国龙之国所超越,从世界第二下退至第三大经济强国。 没有人说得清是从哪时候开始,日经股市出现反常,海量的不明资金进入股市期货,甚至楼市,让日之国的金融出现空前的繁荣。日经指数从一万六千点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快速跳升至三万五千点,每天都会有几千只个股涨停版,包括很多垃圾股和科技股,市盈率达到几千倍都不是梦,而楼市的楼价更是升了一倍有余。一时之间,股市楼市汇市风起云涌,大量的砖家叫兽纷纷跳出来指点江山,国际几大评测机构都给出很高的评价,一致看好后市继续大升,总之就是一句话,不买不进股市赚钱你就是傻子。 对于保守喜欢存款的日之国平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因为三十年前的噩梦在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当年为刺激经济的发展,日之国的中央银行采取了非常宽松的金融政策,鼓励资金流入房地产以及股票市场,致使房地产价格暴涨。八十年代中期,米国、联邦德意志、日之国、法老国、大不列颠国五国财长签订了「广场协议」,决定同意米元贬值。 米元贬值后,大量国际资本进入日之国的股市和房地产业,更加刺激了股价房价的上涨。从中期年到八十年代末期,日之国的房价整整涨了两倍。受房价骤涨的诱惑,许多日之国人开始失去耐心。他们发现炒股票和炒房地产来钱更快,于是纷纷拿出积蓄进行投机。到八十年代末期,日之国的房地产价格已飙升到十分荒唐的程度。当时,国土面积相当于米国加利福州的日之国,其地价市值总额竟相当于整个米国地价总额的4倍。到九十年代前期,仅京东市的地价就相当于米国全国的总地价。一般工薪阶层即使花费毕生储蓄也无力在大城市买下一套住宅,能买得起住宅的只有亿万富翁和极少数大公司的高管。所有泡沫总有破灭的时候。九十年代后,随着国际资本获利后撤离,由外来资本推动的日之国房地产泡沫迅速破灭,房地产价格随即暴跌。到九十年代中期,日之国房地产业全面崩溃,企业纷纷倒闭,遗留下来的坏账高达6000亿美元,而股市更由三万多点迅速跌破一万八千点。民众几十年的积蓄被搜括一空,破产自杀成风,教训是深刻的,加上日之国的民众保守成性,所以大部份民众还是保留着清醒没有急着入表面那么简单。) 然而保守的另一面叫激进,还是有少量不怕死的人入市,他们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加上原有停留在股市的股民,所以一夜之间因股市上升制造出大量的百万及千万富翁,尝到甜头的他们当然继续入市和加大投资并奔走相告,让更多的民众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于是他们都纷纷掏出存款进入股市和债市,甚至楼市和稀有金属的投机上,总之在这段时间炒什么就挣什么,人性的贪婪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一发不可收拾,海量的散户入市更将原本虚高的股市助摔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民众每天无心工作,都聚合在一起讨论着买哪支股票和期货,去哪里投资快速增值的房屋,挣到钱之后去哪里旅游和购物。当然也有有识之士在不同的平台上呼吁股民们冷静,但很快掩没在乐观的潮水中,不是他们不知道现在市场上的反常,股市的预期已经远远超过实体的体量,加上三十年前的梦魇如同刻骨般的印在心里,但人的劣根性让他们觉得自已永远不是击鼓传花的最后一环。 就在日之国的金融股海风起云涌前,一家由外资控制的WK金融投资公司在京东市最繁华的金融街成立,根据资料显示,WK投资公司是由德意志的容克银行旗下的控股公司,但并没有注册为普通的银行或攻击性极强的战略投资银行,所以它根本不受日之国中央银行的制约。WK投资公司依靠着强大的背景和出色的投资计划,在日之国的各大银行和数千的小银行里拆借了巨量的资金,据不完全统计,WK投资公司总共拆借了接近一万亿米元,由六大财团控制的银行自身抽掉的资金还不算太大的压力,因为最近十几年日之国的经济停滞不前,实业方面由于龙之国和棒之国的掘起造成制造业大量萎缩,许多靠着人口红利的低端制造业都纷纷迁至周边弱小的国家,资金投资渠道的缺乏让各大银行颇为头疼,因为这些钱都是要给利息的。加上米国就业指数不佳,为缓解经济下行的压力,米联储采取更加宽松的货币政策,造成米元下跌,而对米元挂钩的日元相对升值,实际上就是赤裸裸的对其它持有米元外汇储备的国家抢劫,因为他们手上的米元资产都缩水了,所以有个背景强大的投资公司拆借他们的手上的资金当然乐意了,至于那些小银行也从中看到机会,他们没有大银行的实力,但他们也可以从其它大银行进行拆借,如摩根银行,罗德柴尔斯银行等外国银行,通过高息拆借再赁给WK公司。作为长期金融和银行业的他们来说,WK公司想做什么他们都心中有数,但能够在这次剪羊毛的行动中分一杯羹相当满意。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于是在WK投资公司海量的资金和各大银行有意无意的助推之下,不顾中央银行的一再警告,搞的资本市场风起激荡。(金融风暴的问题从来都不能独立来分析,必须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资本的攻击不单单是股市期货和楼市,更是牵扯到汇市和实体,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 …… 深夜的效外富人区,位于临湖的一套独栋别墅内灯火通明,三个男子正坐在宽大的豪华沙发上愉快的交流着。 「乔尼。摩根先生,河野平幕僚长,为我们即将到来的成功干杯,哈哈哈……」一个脸容英俊眼神阴狠的中年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向着坐在对面两个中年男人。 「哈哈哈……伊藤博社长,你还是叫我乔尼吧,我只是我们财团的代理人而已,上头给我的任务就是尽量协助两位,至于去到什么程度,呵呵……上头倒没说。」那个满头金发操着流利的日之国语的乔尼。摩根端着酒杯意味深长的扫了两人一眼。 坐在一旁腰身挺直一副军人气质的河野平倒没有什么表示,他只是扬了扬手中的红酒杯,接着平静的将杯中之物倒进口里。看着不懂风情的河野平,乔尼倒不介意,只是细细的品味着甘纯的极品波尔多红酒。 在他的酒杯刚刚放在茶机上时,一张支票正好放在他的身前,看着填着大额数字的汇通银行支票,乔尼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喉咙里不自然的蠕动。 「乔尼先生,这只是我的小小心意,事成之后,我还有更大的好处给你。」 看着乔尼的眼神,伊藤博的脸色才松了下来。 「那怎么好意思,呵呵呵……说到底我们都是朋友和战友,放心,这一次我们会全力协助你们攻击股市和外围的汇市。」乔尼伸手将支票放进怀里,一脸真诚的说道。 「那就拜托你们了,成败在此一举,来,为我们即将的成功干杯。」说完,伊藤博先饮为敬的将杯中之物饮下,其他两人都意会的喝完。 「对了,乔尼先生,我想问一句什么时候收网。」 「一个星期吧,我们和邀请的基金会在外围和国内暗中吸纳着大量的日币,和正在攻击期货,中央银行已有所觉,他们正暗暗的提高银行间的同业拆息和提高日币的价值,以期达到提高我们的融资成本,但这点已经迟了,一个星期后就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乔尼阴险的说道。 「嗯,现在日经已经够高了,泡沫到了爆发的临介点,呵呵呵,就在下个星期让我们引爆吧,哈哈哈……我真的想看看到时WK投资公司这颗由我们包装的毒药爆发时,加上这次六大财团的洗牌,那几个老不死的脸色绝对让他们比死了老爹还精彩,哈哈哈……」 乔尼和河野平看着近似疯癫的伊藤博,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苦笑。 「伊藤博社长,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乔尼先生请讲。」伊藤博收起了笑意,脸色郑重的看着他。 「伊藤博社长贵为日之国六大财团之一,虽然说资本无国界,但毕竟你也是日之国人,将日之国搞乱好像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乔尼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总之能吞并其他五大财团就是我的目标,至于有没有好处,乔尼先生就不要问了。」伊藤博一脸恨意的说道。 「那好吧……」乔尼滩开双手点了点头。 「好,那就一言为定。来,正事说完了,我们就轻松一下。」说完伊藤博轻轻的拍了几下手掌,这时从楼上走下六个身材骄人,容貌艳丽的妙龄女子,她们分别走向在坐的三人然后热情的坐下。 乔尼对着身旁的两个美女,一时之间目不暇接,他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而河野平则面无表情,对于两个妖艳女子不为所动,伊藤博看到他的行为知道他有话跟自已说,于是他满脸笑容的对着乔尼说:「乔尼先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春宵一刻,你先请便。」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当然知道两人还有话说,他识趣的揽着两女欢快的走上楼上休息去了。 伊藤博松开两女的搂抱,然后示意她们和河野平的两女上楼等他们,在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时,河野平脸上露出高傲的神色,一改之间面对乔尼的讨好的样子。 「说吧,什么事?」 「伊藤社长,既然能用经济来解决的话,那就没必要动用我们军方的势力了。」看着不耐烦的伊藤博,河野平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不,军事是经济的延伸,我没有想过单纯从经济上击溃其他财团,而你,是我最重要的后手。你是我老爹扶植起来的,希望到时不要让我失望,事成之后,你就是日之国的新天皇,但失败的话,你我都知道后果。」说到最后,伊藤博神色狠厉的盯着河野平。 「嘿……我知道了,不会让伊藤社长你失望。」河野平还是那种荣辱不惊的神情。 伊藤博很满意河野平的表现,虽然知道他的野心,但哪个成大事的男人没有野心,他不需要废物,他知道怎样掌控眼前这个手握军权的男人。 「嗯,那我们都上去休息吧。」 「伊藤社长,你先上去,我还要面见我的手下,交待些重要的事情。」 「嗯,不要太夜,别让那两个美人久等。」说完,伊藤博率先离开,而河野平则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神闪烁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久,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走上前,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河野平轻轻的点点头。 「让她进来吧。」 于是管家走出门引领一个红色波浪头发的妖艳女子走了进来,那个女子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河野平,神情惊喜的快步上前,然后小鸟依人般扑在他的怀里。 「将军,我想死你了。」说完,妖艳女子搂着河野平张开红唇亲了他的脸上一下。 河野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轻轻的推开了她,被推开的女子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依莉亚,我说过,在公众的地方最好不要叫我将军,你怎么老是记不得,还有最近你和小野志进展的怎么样?」 河野平意味深长的对她说了一句。 依莉亚的脸色瞬间变得仓白,她连忙解释道:「幕僚长,你误会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不……不……不,你误会了,小野志是个人才,你要好好的笼络他和保护他,我们的财源就靠他了,我的计划也离不开他,你不可待慢,否则……」河野平说到最后英俊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 「我……我知道了。」河野平的喜怒无常让依莉亚感觉到一丝惊恐。 得到依莉亚的答复,河野平脸上崩紧的肌肉才缓和下来,接着笑着道:「你是我抚养大的,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呵呵呵,小野志是个不错的男人。好了,私事说完了,我们就说正事吧。」 听到河野平要说正事,依莉亚一改娇媚的表情,严肃的挺直娇躯等着他的吩咐。河野平不由得点点头,他内心肯定了依莉亚公私分明的态度。 「依莉亚,你听着,这次的目标是三口组的现任组长,三口村山。」 「啊?三口村山?他不是一直帮着我们做走私军火的生意吗?为什么……」 「嗯?」河野平严厉的盯了依莉亚一眼,吓得她马上收了口。 「哼哼……以前归以前,以前在我的避护下才稳坐上三口组的组长,现在他的胆子大了,竟然帮着我们的对头走私军火,还够胆坐地起价,嘻嘻嘻……」 「那将军的意思是?」说完依莉亚伸出作出一个下切的动作。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现在杀了他还为时尚早,说到底他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我要他三更死,没人能留他到五更。但据我的情报,那个混蛋在很久之前就记录了我们跟他的交易记录,他手头上有几本真假帐本,只有一本是真的。」 「那等于说这次是叫我去将真帐本偷回来?」 「对,据我所知,真帐本在他的书房里面,这次你们的目标就是它,而他的人一般很少回家,而是在他的大本营,银白歌舞厅,你就带着你的暗杀小组和忍村的人去行事,记住,这次不能动枪械,我不想打草惊蛇,给敌人有了打击我们的借口,知道吗?」 「好的,我知道了。」 「嗯,这次找到帐本后,将他家里的人杀个鸡犬不留以作惩戒,在我事成之后就是他的灭亡之时,你现在回去准备,明天晚上行动,我会让人尽力协助你们的,去吧。」河野平扬了扬手。 依莉亚在得到河野平的逐客令后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开。 「依莉亚,听说三口村山不成器的儿子生有三胞胎男孩,嗯,应该都有十二岁了,这种年纪的男孩应该是你最喜欢的了,记得,不要玩太久。」依莉亚的背后传来河野平漂渺的声音。 她的神情瞬间变得兴奋,性感的长舌舔弄着嘴唇,接着脚步轻快的离开别墅。
原来的「熟媚小站」QQ群,组织普通聚会的频率,达不到一周一次,现在 群的名字改为了「熟媚乐园」,上一个周末组织过了一次普通聚会,这一个周末又能组织起一次普通聚会,是因为近期等于一次加进来了,一百多位的男S、女m。 这一个周末聚会的组织者,仍是那位雷风哥哥,连续两个周末能组织起聚会,没有他这个「雷峰哥哥」,从中牵络、联系也是不行的。当然对他个人来说,是非常非常得希望,最好每天都能组织起聚会,他能从中捞到不菲的好处嘛。 聚会的模式仍是来歌厅唱歌,不是上周末去的那家歌厅了,是换为了一家量贩式KTV,具体的是由雷风联系、安排的。这家KTV相对的规模也不是太大,是开在了一栋商务大厦的里面,有点私人会所的感觉,相对要更为隐秘得多,自是更适合sm圈里的聚会。虽然用圈里的话说是普通聚会,但毕竟是sm圈子里的聚会,来参加聚会的男S们,其实也包括女m,来参加聚会的动力之一,都是想在聚会上找到刺激点。 sm圈里的普通聚会,通常都是到歌厅、KTV唱歌。多男、多女在一起喝酒、唱歌,自然是易于营造出来,找到刺激点的气氛。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媚尤其是熟女媚,大多都是有家、有老公的,周末晚上说跟女性的朋友、同事来KTV唱唱歌,不方便也能找到从家出来的理由、说辞,所以聚会的模式通常是到歌厅、KTV唱歌,也是为了能有尽量多的媚来参加聚会。 这一个周末的聚会,因聚会地点是一家量贩式KTV,过程与上一个周末的聚会有了些变化,等来参加聚会的人到的够多了,先到了一家饭店吃饭,之后来了KTV喝酒、唱歌。加入了一个去饭店吃饭的环节,来的KTV档次高了,每个男S要AA的费用自是多了,但也没有多太多,上周末是每个男S两百,这周末是每个男S四百。 上一个周末的聚会,来了三十来个人,这个周末的聚会,来了二十左右个人,人数少了三分之一,而群里一共200多个人,能来十分之一也算不少了。这个周末的聚会,来的媚是六个,都是新加进群的媚。发在群里的聚会公告上也没有说,这个周末的聚会只是针对新来的媚们的,看来原来「熟媚小站」的媚们,都很懂得群里男S们的心思,既然来了这么多的新媚,哪就把近期参加群里聚会的机会,让给新来的媚们吧。 这个周末来参加聚会的六个媚,多一半是上周末来参加过聚会的,那位脆瓶姐来了,那位白露姐来了,我最希望来的沈荷姐也来了,依然是跟那位孙娇姐结伴来的。另外的两个媚,一位是身材相当丰满、开快餐店的那位魏霞大姐,一位是那位长得很有古典美妇的范儿、说话一口「大碴子味」、开牛羊肉专门店的那位海棠大姐。 我这个周末不是自己来参加的聚会,是带着那位唐僧哥结伴一块来的。这位唐僧哥哥虽是个妻管严,但听说了能来参加聚会的媚,都是新加进群里的,个个长得都很诱惑,即使他家的「女王陛下」管得再严,还是编出理由给老婆请下来了假,跟着我来参加了这个周六晚上的聚会。 来参加这个周末聚会的二十左右个人,多一半是参加过上个周末的聚会的,又是先去了饭店一起吃了顿饭,随后才来的KTV喝酒、唱歌。因此相比于上一个周末的聚会,这个周末聚会进入气氛的节奏更快,等到了KTV进了包房唱起了歌,气氛很快就轻松、活跃了起来。 (图01) 女人被誉为千面人,穿戴打扮不一样了,既能给人予不同的感觉。 上一个周末沈荷姐来参加聚会时,虽是短裙、高跟、丝袜的装束,看上去显得非常性感、诱惑,但在衣着样式、颜色等方面的整体搭配上,既充分表现出了性感、诱惑的一面,也表现出了气质、矜持的一面。这个周末沈荷姐二次来参加聚会,下身是穿了一条七分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牛仔衬衫,腰间扎了一条露在外面的宽腰带,衬衫的下襟是扎在了裤子里面,脚上穿了一双跟很高的白色高跟鞋。对应她高挑型的身材,这次在充分表现出了性感、诱惑一面的基础上,又表现出了靓丽、活波的感觉。 沈荷姐连着两次来参加群里的现实聚会,通过不同穿戴打扮,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其实是暗示性地表达了:姐真是喜欢玩sm的,否则就不会来参加sm圈里的现实聚会了,姐是个有文化、有层次的美女媚,第一次来参加新加入的圈子的聚会,当然要表现得矜持点了,姐又确实长得够性感的,在穿戴得够矜持点的同时,当然也要穿戴得够诱惑了,第二次又来参加新加入的圈子的聚会了,用不着再哪么矜持了,当然在依然穿戴得够诱惑的同时,可以穿戴得更靓丽、活波了。 跟沈荷姐结伴一块来的孙娇姐,与沈荷姐走的路线是一样的。上一个周末孙娇姐来参加聚会时,是穿了一套银灰色女式西服装,这个周末二次来参加聚会,是穿了一套短裙装,下身是穿了一条黑色的喇叭短裙,上身穿了一件暗红色的休闲衬衫,腿上穿了肉色的丝袜,脚上穿了一双后脚跟带编带的黑色高跟凉鞋。也是通过不同穿戴打扮,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显得比上次来时更为放开了,同时显得更加熟美诱惑了。 上一个周末在聚会上,我与沈荷姐先现实见过了一面,且在聚会上聊得挺投机,聚会快结束时还小亲昵了一下,随后在网上聊了一周,这一个周末又在聚会上见到了,我与沈荷姐之间已然是挺熟悉的了。当然像沈荷姐这样,有文化、有层次的美女媚,是没这么容易就能约上调的。 先去吃饭的饭店,离随后要去的KTV不远,吃完饭从饭店出来后,二十个人不便拉着大队走去KTV,是自愿分成了几拨走向了KTV。跟我结伴一块来的唐僧哥,是开着车来的,我借机请沈荷姐、孙娇姐,坐上了唐僧哥的车。我们四人乘车自是先到了,上了楼找到了对应的包房,别人还没到就没进去,站到包房外的楼道里聊起了天。 唐僧哥是个十足的熟女控,孙娇姐其实跟他年纪差不多大,但孙娇姐是丰满肉感型的身材,又是穿的肉丝、短裙装,由此让唐僧哥觉得,正好是对应上了他的口味。唐僧哥将我视为了sm的引路人,我看出来他的心思,于是趁着别人还没来,站在包房外的闲聊时,帮他与孙娇姐牵起了线。孙娇姐其实也是想被勾引的,沈荷姐看出了孙娇姐的意思,也从侧面撺掇起了孙娇姐,帮着孙娇姐与唐僧哥牵起了线。 在等着其他人过来的时,我们四个在包房外闲聊了一会,唐僧哥自是没这么快,就能勾引上孙娇姐,但在等于是双向勾引的姿态中,最起码能够在这一次的聚会上,跟孙娇姐坐到一起喝酒、唱歌了。 (图02) 这家量贩式KTV,是开在了一栋商务大厦的里面,规模不是很大,但很高档、很别致。包房的面积很大,有点小型演艺厅的感觉,中间有一个舞池,四周摆着多张不是很大的沙发,每张沙发前各摆了一张包房桌。让人觉得有点私人会所感觉的,是包房有两道门,正面的门其实是内外双层的,外面的门上有一面玻璃窗,里面的门上没有玻璃窗,所以等于是门上没有玻璃窗,背面的门才是供来消费者进出的,而这道门的外面是一条独立的窄楼道,走出这条楼道再往上走一段楼梯,才是通往电梯的楼道。 sm圈里的聚会,选择在这样的一家KTV举行,当然是非常得适合了。来参加这个周末聚会的二十左右个人,多一半是参加过上个周末的聚会的,又是先去了饭店一起吃了顿饭,因此等到了KTV进了包房,大家一起喝起了酒、唱起了歌,很快气氛就轻松、活跃了起来。 雷风依然是作为了聚会的组织者,等大家来了包房气氛活跃了起来,拿起话筒走到包房正中,大声说了句让大家安静一会,随后大声地宣布,昨天白露参加了这一周群里的网络互动活动,按活动公告事先说好了的条件,可以由自己选择奖品、礼物,今晚白露正好来参加了聚会,所以今晚聚会上很重要的一项内容,是给白露颁发参加群里互动活动的礼物。 雷风大声宣布完要给白露颁发礼品,拿来出了两套性感短裙装,而且是真正意义的全套的,连丝袜、鞋子都有。当前临近了「十一」,天气比较凉了,雷风要颁发给白露的两套短裙装,都是秋季装的款式,且都是正经品牌的衣服。雷风拿出的这两套短裙装,肯定不是他出钱买的,应该是群里砖总那样的男S出的钱,但具体是怎么个内情,他肯定是不会在聚会上说。 很多人在网络上和现实中,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白露姐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在群里面聊天时给人的感觉,是个相当开放的东北社会姐,换到了现实里,至少在来参加这两次聚会时,不管是穿着打扮方面给人的感觉,还是言谈举止方面给人的感觉,都是一个略带羞涩的妩媚少妇。 这一周我跟白露姐,也在网上聊起了天,白露姐聊天时告诉了我说,她是82年属狗的。她在群里做自我介绍时,说她的年龄是34岁,说的是虚岁,而她生日还是年底的,周岁应该是33周岁还不到。 「熟媚乐园」群里的媚,都是熟女媚,严格说是32周岁的白露姐,算是群里的媚中年龄最小的。由此第二次来参加了群里的聚会时,白露姐在穿做打扮上,索性走起了青春靓丽的路线,今晚来聚会时,是身穿了一件毛衣裙,暗白色且外表是带绒毛的,腿上穿的是黑色丝袜,上面印着了唇印图案,脚上穿了一双艳红色的高跟鞋。 昨天晚上,白露姐是最后一个,参加的群里的那次互动活动,当时是由我来做的主持人。她要发到群里的照片有挺多张,说她晚上要去做美容,抽不出没时间来,挨张剪辑、打码做处理,是把照片先全发给了我,让我替她挨张做了处理,制作成了一个压缩文件,然后发到了群的空间主页。由此白露姐昨晚对我承诺了,等今天都来参加聚会了,会额外向我表示下感谢。 昨晚白露姐也就是这么一说,我自然是不会过于当真,本来对于我来说,就是帮了一个得便宜的小忙。不过有这么个由头,今晚来了KTV包房后,白露姐先过来找我聊天来了。在来KTV前吃饭时,我就是跟沈荷姐坐在了一块,来了KTV包房后,我仍是跟沈荷姐坐在了一块。白露姐对此当然是很懂得,没有跟我坐到一张沙发上,靠着一个柜子站到了沙发旁边,跟我、沈荷姐等人一块聊着天。 白露姐在聚会上,远没有在群里聊天时哪么开放,昨晚在群里说,不管别人要不要奖品、礼物,她参加过了活动肯定是要的,其实就开玩笑地随口一说,之后她也根本没说要什么样的奖品、礼物。今晚来了聚会上,雷风拿出来了两套性感短裙装,当众宣布要给她颁发礼物,白露姐事先全然没想到,猝不及防间显得很不好意思,一边连忙摆手说着不要,一边坐到了沙发上,往后沈荷姐的身后躲着。 沈荷姐和白露姐,原来都是在一个小群里的,早就认识且挺熟的。沈荷姐伸手把白露姐,从身后拽了出来,顺势把白露姐推到了我的怀里。 (图03) 「我说『雷锋哥哥』,你也真是的,人家露儿姐,是参加群里的活动得的礼物,你私下给人家就得了呗,咋还跑聚会上,给人家颁奖来了?毕姥爷都下岗了,整得跟星光大道似的,你咋不知道低调点儿呢……」我走到站在包房正中的雷风面前,开着玩笑替白露姐打着圆场,代白露姐从雷风的手里,接过了两套短裙装。 我拿过两套性感短裙装,还没走回刚才坐的沙发上,那位脆瓶姐夹着烟走了过来。 哦,对啦,前些天刚刚新加进群里时,脆瓶姐在群里起的这个名字,绝对太符合她的性格了,但跟媚的身份不太搭调,她把又名字改成了崔萍。既然人家自己将名改了,下面就称呼,她改了的名字吧。 崔萍姐看了看两套性感短裙装,抽了一口烟,显得很遗憾地说:「没想到,真给呀?要知道真给,我现拍几张照片,也参加活动了啊!嘿呀,还有一双长靴子呢,嗯,不错,还是过膝盖的,挺漂亮的!」 白露姐本来就不想要奖品、礼物,听崔萍姐这么一说,对崔萍姐大声嚷道: 「哎,姐,你要觉得漂亮,不正好两身儿吗?有双靴子的那身儿,送给你了吧!」 这一个周末的聚会,崔萍姐是跟一个男S一块来的,其实这个男S上个周末的聚会也来了,确定地说,是在上个周末的聚会上,没表现出是跟崔萍姐是一块的。这一个周末的聚会上,来KTV之前在饭店吃饭时,崔萍姐就跟这个男S坐在了一块,而且是老公、老婆的称呼的,所以其应该是崔萍姐的主人。 应该是崔萍姐主人的这个男S,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也是新加进来的男S,在群里起的名字是叫梁志军。「熟媚乐园」QQ群里的男S、女m,群名片的填写姓名都是化名,因此不少人尤其是一些男S,是精心起的一个化名。比如应该是崔萍姐主人的这个梁志军,他在群里给自己起的这个名字,是取自于电影《白日焰火》里的角色名,也就是王学兵扮演的那个「活死人丈夫」。他长得确实有点像学兵叔的,此外还有一层意思,《白日焰火》里王学兵扮演的「梁志军」,给人的感觉是阴暗、抑郁、冷酷,在电影里隐约暗示了一丝sm的味道。 白露姐说转送崔萍姐一套短裙装,崔萍姐连忙表示说不要,应该是崔萍姐主人的这个梁志军,这时走到了我的面前,并不客气地代替崔萍姐,拿过去了配长靴穿的一套短裙装。白露姐应该也认识这个梁志军,本来她也没想要什么奖品、礼物,开玩笑地对这个梁志军嚷道:「哎哎哎,姐夫,衣服可不能白送啊,你老婆不是说那双靴子漂亮嘛,你让她这就穿上,给大家看看吧。」 这双与秋季短裙装搭配在一起的性感长靴,颜色是黑颜色的,靴筒超过了膝盖以上,鞋跟在十厘米以上。听白露姐一通嚷嚷,这个梁志军真就让崔萍姐,在聚会上穿上这双性感长靴,崔萍姐真就马上脱起了脚上的高跟鞋,现场换起了这双性感长靴。 崔萍姐身穿是一身清凉款的短裙装,上衣和裙子是分开的,下面是一条黑底带红花的短裙。换上了这双过膝盖的高跟长靴,确实是看着非常得诱惑,但跟身上的穿着显得不太协调,而大家当然是要齐声喝彩了。趁得这么个开心机会,有一个男S大声嚷道:「嘿,你们两口子,亲一个,给大伙看看吧!」 这个梁志军和崔萍姐,在大家的鼓动之下,真就当场接起了吻。他们实际是sm的关系,这个梁志军在亲吻脆瓶姐时,采用的是很强势的亲吻姿态,同时还做了一个非常有sm的举动,撩起了崔萍姐下身穿的短裙,当众用手揉摸起了崔萍姐的下身。 (图04) 本来这个周末的聚会,到了KTV进了包房唱起了歌,气氛很快就轻松、活跃了起来。这家有点私人会所感觉的KTV,包房要封闭、隐秘得多,可以大胆地在包房里玩激情。因为这么一个机会,作为崔萍姐主人的梁志军,等于是当众调教起了崔萍姐,于是这个周末的聚会,在KTV包房里进行了不长时间,便进入到了激情时刻。 先是在聚会上的男S们一通扇风鼓动下,梁志军将崔萍姐推到了包房一角,脱下了崔萍姐的内裤。穿着长靴子不便脱内裤,崔萍姐脱内裤时先脱了长靴,脱完内裤后又穿上,原来穿着的一双高跟鞋。随后聚会上的男S们,又是一通扇风鼓动,让梁志军干脆把崔萍姐,拉到卫生间里去全脱光了,于是梁志军真就拽着崔萍姐进了卫生间。 这间包房的卫生间,是里外分为了两间,里间是厕所间,外间是洗手间,内外两道门都是侧推拉的。梁志军将崔萍姐拽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把崔萍姐脱得,只剩下了脚上的一双高跟鞋,随后在来聚会的男S们的期待中,拉开了卫生间外面的推拉门。将里面的推拉门拉开了一半,让只剩下脚上高跟鞋的崔萍姐,手扶着推拉门弯腰站在了门的左侧,梁志军按着崔萍姐的腰,站在了崔萍姐的身后。 聚会上的男S们看着这样的情景,自然是马上都兴奋了起来,有人嚷嚷让梁志军,当着大家的面操了崔萍姐。聚会上的媚们在这样的情景中,都表现出了很害羞的姿态,而既然都是有着m倾向的,其实心里面也都觉得挺兴奋。 在聚会上的男S们一通扇风鼓动下,梁志军还真就在KTV包房的卫生间里,当众操起了崔萍姐。是个地道东北社会姐的崔萍姐,同时也有着很强烈的m倾向,这时完全表现出了奴的姿态。在二十来个男女的注视下,一丝不挂地当众被操了起来,当然是非常有凌虐的感觉,崔萍姐在表现得很屈辱的姿态中,也表现出了非常兴奋的反应。 (图05) 来参加这个周末聚会的男S,算上作为聚会组织者的雷风,一共是十三个。 来参加这个周末聚会的六个媚,崔萍姐、魏霞大姐、海棠大姐三人,都是由主人带着来的,是不是固定的主人不知道,反正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她们三个是被主人带着来参加聚会的。这样不算作为聚会组织者的雷风,单个来参加聚会的男S是九个,而我和唐僧跟是与沈荷姐、孙娇姐,来了KTV包房之后就坐在了一起,这样在聚会上单个的男S,也可以看做是七个。 带着魏霞大姐来参加聚会的男S,在群里的起的名字叫刘胖,三十岁出头的年纪,长得又高又胖,看来他在群里起的化名,是对应着个人形象起的。45岁的魏霞大姐,是地道东北中年女人的丰满型身材,单是从上身材看,跟这个刘胖还真就是很般配的,没准真就是固定的主奴关系,魏霞大姐新加进群头一个做自我介绍时,也说到了她有一个固定的主人。 带着海棠大姐来参加聚会的男S,在群里的起的名字叫李柜,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粗犷型的长相,高大威猛的身材,是做家具生意的,所以在群里起了这么个化名。我之前也是在喝酒、打牌的普通聚会上,跟这个李柜见过几次,感觉其属于是那种东北社会人,但总体上为人很实在很好相处。这个李柜是早就在群里的,海棠大姐是新加进群里的,所以他们两个应该是才认识不久的,算不上是正式的主奴关系。 梁志军在卫生间里面,直接操起了作为他的媚的崔萍姐,将聚会上的激情时刻又升了一级。至少在这场聚会上,刘胖是作为了魏霞大姐的主人,李柜是作为了海棠大姐的主人,于是他们两个趁得造起来的气氛,也分别玩起了魏霞姐和海棠大姐。这样在聚会上是单个着的几个男S,也就都有了直接参与激情的机会,三个去了卫生间,跟梁志军一块玩起了崔萍姐,两个跟刘胖一起玩起了魏霞姐,两个跟李柜一起玩起了海棠大姐。 沈荷姐、孙娇姐、白露姐三个媚,是单个来参加的这个周末的聚会,也都没有表现出,可以让所有男S玩的姿态。沈荷姐、孙娇姐自来了包房后,一直是跟我和唐僧坐在了一起,这时依然是与我和唐僧,坐在了一张沙发上,看着包房里上演的三幕激情场景。 作为聚会组织者的雷风,既然是被大家视为了,sm圈里的活雷锋,这时充当起了把风者的角色。白露姐领到的礼物,是雷风给她带来的,于是暂时给雷风当起了助手,拿着话筒站在包房中间,连续地大声唱起了歌,为包房里正在进行的激情打着掩护。 (图06) 李柜和海棠大姐不算是正式的主奴关系,他与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两个男S,一块挑逗、玩弄起了海棠大姐,是三个人轮流把手伸进了海棠大姐的衣服里,摸着海棠大姐的屁股和奶子。确实是三个男人,一同玩起了一个女人,且是带有强迫意味的,但都注意掌握着了分寸。海棠大姐表现得很害羞的样子,不停推挡着往她衣服里伸的六只手,其实只是在做着象征性的反抗。 刘胖看来真是魏霞大姐的正式主人,因为他和另两个男S,一起玩起了魏霞大姐的方式,相比之下就是直接得多了。很强势地命令魏霞大姐,撅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脱光了下身的裙子、裤袜,暴露出了丰满白皙的大屁股,让魏霞大姐向另两个男S,展示起了肥美饱满的阴部,以及深褐色的熟女菊花。 刘胖显得很兴奋、得意的,抬手在魏霞大姐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使劲拍打了两巴掌,对跟他一块玩着魏霞大姐的两个男S说:「这个大屁股骚老娘们儿,可他妈的浪了,就喜欢让男的收拾她,三天不挨顿收拾,她就浑身都不舒坦,哈哈哈……」 在有着二十个男女的KTV包里,被扒光了下身跪趴在沙发上,还被三个男人在身旁羞辱、玩弄着,魏霞大姐自然是表现得很屈辱,但由此被激起了内心的m欲望,这时也进入到了强烈的亢奋中。 作为魏霞大姐主人的刘胖,继续拍打着魏霞大姐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在另外的两个男S面前,对魏霞大姐羞辱性地问道:「操你妈的,大屁股骚老娘们儿,老子说你说得对不对啊?你他妈的是不是,像老子说的这么骚啊!」 魏霞大姐很屈辱地呻吟着回应道:「啊啊啊……是……是……我是个贱货……骚货……屁股大……又骚又浪……要让男人收拾我……」 刘胖坏笑着示意旁边的两个男S,也分别都伸手抽打几下,魏霞大姐丰满白皙的大屁股。跟刘胖一块玩弄起魏霞大姐的两个男S,趁势同时抡起巴掌,啪啪啪地拍打起了魏霞大姐的屁股,由此当然是都觉得很是兴奋。 (图07) 刘胖显得更兴奋、得意的,对跟他一块玩着魏霞大姐的两个男S说:「哈哈哈……你俩看到了吧,这个大屁股骚老娘们儿,真是他妈的够浪的吧!咱这回都认识了,以后你俩不用跟哥客气,想收拾这个大屁股骚老娘们儿,找哥带着她出来玩就行了。」 玩起了魏霞大姐的两个男S一听,当然是连忙都恭维起了刘胖,一个说着讨好、夸赞刘胖的话,一个给刘胖点上了一根烟。 刘胖得意至极地抽了口烟,把没夹着烟的左手,伸到了魏霞大姐的屁股后,扒开了魏霞大姐的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对站在旁边的两个男S说:「你俩看看,这个大屁股骚老娘们儿,逼长得够肥的吧。我跟你俩说,别看这个大屁股骚老娘们儿,现在都四十五了,她的逼还挺紧的,操着绝对够来劲儿。因为她不光是离婚了,她老公的鸡巴本来就小,跟她一块过日子的时候,没把她的逼给操开了,等于是留着给咱们操了,哈哈哈……」 刘胖又啪啪地拍打了好几下,魏霞大姐丰满白皙的大屁股,抽了口烟对魏霞大姐问道:「操你妈的,大屁股骚老娘们儿,老子说的是不是啊,你他妈的长了个大肥逼,是不是留着给大伙儿操的啊?」 魏霞大姐很屈辱地呻吟着回应道:「啊啊啊……是……是……我是个大屁股贱货……原来的老公鸡巴小……现在还跟他离婚了……逼就是留给更多人操的……」 刘胖继续对魏霞大姐羞辱性地问道:「操你妈的,老子跟哥们儿、兄弟们,只能操你的大肥逼吗?还能操你的啥地方儿啊?」 魏霞大姐更屈辱但也更亢奋地回应道:「「啊啊啊……不是……不是……除了能操我的大骚逼……还能操我的屁眼儿……」 (图08) 包房里的激情时刻,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雷风拿起卡拉OK的话筒,声音不是太大地对众人说:「喂喂,大伙注意下啊,咱大伙都熟了不见外啦,咋的也是在KTV玩呢,是吧?我看这大激情的时刻,咱就先进行到这吧,接下来咱一边喝着酒、唱着歌,一边继续着小激情吧。」 雷风经常组织这样的聚会,当然是相当得有经验,懂得要把聚会上的激情时刻,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大家对此当然是也都能懂得。等包房里的激情时刻冷却了下来,众人还没有开始唱起歌,雷风趁得这个最佳时机,向来参加聚会的二十来个男S,收起了每人要AA的四百块钱。 那个梁志军还呆了在卫生间里面,作为他的媚的崔萍姐,也还呆在了卫生间里面,依然是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刚才跟梁志军一块玩起崔萍姐的三个男S,当然是也都还呆在了卫生间里面。雷风向包房里的十来个男S,收完了每个人要AA的四百块钱,又来了包房卫生间里,向梁志军和三个男S,收他们四个要AA的钱。 在这一个周末的聚会上,梁志军在来参加聚会的人,公开了他是作为了崔萍姐的主人,并且有点故意地感觉,在聚会上当众调教起了崔萍姐,看来应该是事先想好了要这么做的。雷风走到了卫生间里,向他和里面的三个男S,收他们四个要AA的钱,梁志军马上把手伸进了兜里,但掏出来的不是钱,而是掏出来了一盒避孕套。 梁志军坏笑着,晃了晃掏出的避孕套,对雷风说:「哎,『雷风哥哥』,咱大伙一块玩,总得玩得刺激点嘛,在包房里不方便一直放开了玩,这家KTV的包房挺严实的,在厕所里还是能放开玩的。我看咱这样儿吧,把这个骚货关卫生间里,谁喝得开心想过来玩玩她,就挨上让卫生间里来玩她吧!」 雷锋听了梁志军的这一个提议,当然是马上点头表示了接受。以后每场聚会都有这样的内容,哪群里面的男S们,必然是有更多的会来参加聚会,他也就能从中捞到更多的好处了。 这时卫生间里的三个男S,其中一个掏出了一沓钱,探着身递给了雷风说: 「您好,『雷风哥哥』,我是刚加进群的,我在群里叫黎魂,黎明的黎,灵魂的魂,头一回来参加咱们群的聚会,认识这么多朋友,大家一块玩得这么开心,我头回来应该多出点儿,一千块钱也不多,算是麻烦『雷风哥哥』您,给大伙多点点儿酒儿,多买几盒烟,呵呵呵……」 群里的普通聚会上,常有多出一部分钱的男S,这个在群里叫黎魂的男S,给了雷风一千块钱,说话时连着瞥了梁志军好几眼,很明显是暗示给了雷风,他多出了多一半的钱,其实是替梁志军出的。 雷风听了当然是马上懂得了,跟这个黎魂客气了几句,没有再向梁志军要钱,拿着钱走出了卫生间。梁志军当然是也很懂得了,等雷风走出了卫生间后,用手抠弄起了崔萍姐的阴道,等于是很明了地告诉了聚会上的男S们,「我把我的媚的逼,给她弄得湿润了,你们谁想操她,就来卫生间里操她吧!」 (图09) 这场聚会进行到了十点左右,等于是分为了两场,包房里面热闹、欢乐地唱着歌、喝着酒,卫生间里同时进行着一场了轮奸游戏。我和唐僧哥的心思,分别集中在了沈荷姐、孙娇姐身上,都没有去卫生间里「轮奸」崔萍姐,把机会了让给了其他的男S。 沈荷姐在欢乐、迷情的气氛中,脸上露出的表情有三种感觉,开心、兴奋、害羞,更为真实的还是开心与兴奋。与沈荷姐结伴来参加聚会的孙娇姐,更为明显地流露出了,也想在聚会上激情一下的姿态,可跟她紧挨着坐着的唐僧哥,说话是个十足的话唠,同时是有色心没色胆。 沈荷姐能跟孙娇姐,结伴来参加sm圈的聚会,她们两个当然是挺熟的。看出来了孙娇姐表现出的意思,沈荷姐暗地鼓动起了我,帮唐僧哥满足一下孙娇姐。 这间包房作为来消费者进出的门,外面是一条独立的窄楼道,走出这条楼道再往上走一段楼梯,才是通往电梯的楼道。我在沈荷姐的暗中鼓动下,以找孙娇姐私下说点事为由,说要跟她去一下包房外面,等孙娇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冲唐僧哥暗使了一个眼色。 我拉着孙娇姐走出了包房,唐僧哥也跟着出来了,孙娇姐其实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包房外面的窄楼道,左侧是一截楼梯,往上走几凳有一次拐角,我拽着孙娇姐走上了楼梯,把她推到了楼梯拐角了。孙娇姐是表现出了不知所措的样子,实际是表现得很配合的,双手垫在背后,靠着墙站在了楼梯拐角。我冲她坏坏地笑了一下,解开了她上身穿的暗红色紧身衬衫,第二、第三个扣子,随后轻轻地拉开了衬衫的上端。 孙娇姐的衬衣里面就是胸罩了,戴的是一件淡蓝色的胸罩,而孙娇姐是肉感十足的身材,两只奶子又白又大,目测至少是C杯罩的。 被我解开了衬衣露出了胸罩,孙娇姐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害羞,但完全没有做阻挡、躲闪的动作,两只手依然是背在了身后。我把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孙娇姐的一只胸罩内,捏住了她一只很大的奶头,轻轻地撵弄了几下。孙娇姐表情害羞语气兴奋地呻吟了几声,我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下身穿着的黑色喇叭短裙里,隔着连裆袜和内裤,抚摸起了她肥美丰满的阴部。 孙娇姐更为兴奋地呻吟了起来,我冲她坏坏地笑了笑,突然很强势地吻起了她。孙娇姐表现得很害羞的样子,实际是马上迎合起了我的强吻,让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等跟我热吻了一会之后,又主动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心思全是在沈荷姐身上,把孙娇姐带到了包房外「非礼」,其实是帮唐僧哥起个头。见孙娇娇已进入了感觉,我趁机后退下了楼梯,从唐僧哥努了努嘴,让他迈上了楼梯,接着「非礼」起了孙娇姐。 (图10) 我回到了包房后,与沈荷姐两个人,坐在了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别人唱着歌。这时在卫生间里的崔萍姐,还在被来参加聚会里的男S们「轮奸」 着,跟她结伴来参加聚会的孙娇姐,也去了包房的外面被「非礼」,沈荷姐这时也放开了许多。对我从后面搂住了她,隔着衣服摸着她的胸,沈荷姐没有做任何推挡,只是背对着我坐在了沙发上,没有面对面地看着我。 沈荷姐的上身,是穿了一件紧身的格子衬衫,扣子较密还是扎在了腰带里面,不便把手伸进去,也不好把她的衬衣扣子给解开,我索性把手从上面伸到了下面。 这时沈荷姐很配合地,把一只手伸到了下身前,松开了她的腰带,我把手从前面伸到了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到了她的下身,很明了地摸到了,沈荷姐是穿了一条丁字内裤,而且内裤的前面,好像是带着了一朵花。 我自是很想褪下沈荷姐的裤子,沈荷姐似乎也有这个意思。于是在我的一只手,伸到前面摸着沈荷姐下身的同时,也是在沈荷姐的主动配合下,我用另一只手从后面,轻轻地拽下了沈荷姐的裤子。 本来就我只是想,把沈荷姐裤子拽下来一些,看看她里面穿的丁字内裤是什么样的。不想兴奋之间,把沈荷姐的裤子拽到了屁股下,我不由自主地又拽了一下,把沈荷姐穿的牛仔裤款式的七分裤,直接给拽到了她的膝盖位置。沈荷姐马上惊叫了一声,还好知道我并不是故意的,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也没有马上提上裤子。 这下我可是很明了地看到了,沈荷姐下身穿的是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后面带着了一朵蝴蝶结型的花,前面看不到但我摸到了,应该也是带着了一朵类似的花。 沈荷姐等于是故意地,让我看到了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条什么样式的内裤,随后连忙把裤子提上了,并系上了腰带。不过裤子并没有完全提上,也没有把腰带系得太紧,屁股沟依然是露了出来。我从后面搂着沈荷姐,一只手继续伸在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揉摸着她的阴部,另一只则是她的屁股上、胸部,来回移动地四处摸着。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唐僧哥和孙娇姐还没回来,白露姐忽然踉跄着走了过来,坐到了我和沈荷姐坐着的沙发上。白露姐不是故意来打扰我和沈荷姐的,她这时已经喝多了,见我和沈荷姐坐着的沙发上,空出来了挺大的空间,便踉跄着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目的是来找我和沈荷姐喝酒、聊天的。 白露姐过来坐到了沙发上,沈荷姐连忙提好了裤子,但对于我来说,性福等于是增加了,因为至少相比沈荷姐,白露姐在聚会上放开得多。这样我等于是在摸完一个美女后,又摸起了另一个美女,而且随后是可以更放开地摸了。 (图11) 前面提到了,sm圈子里的普通聚会,有时候会有二场,也就是说纯娱乐的聚会,是可以发展向玩的聚会的。这个周末的聚会,大家都玩得非常开心,还玩得足够激情,当然是能够有二场了。 聚会进行到了十一点半,到了快要结束时,雷风哥走了做到了我旁边,贴着耳边悄声地对我说:「哥,梁哥、萍儿姐他们,一会上梁哥家里玩去,让我过来问问你,还有唐哥,你俩要不要也去玩玩。」 我的心思全在沈荷姐身上了,唐僧哥的心思则是在孙娇姐身上,于是我兼带着替唐僧回答说:「我俩跟梁哥、萍儿姐他们,还都是不太熟呢,我看这回,我俩就不去了吧。」 雷风过来问了我一句后没一会,凌志军和崔萍姐,以及三、四个男S,一同先出了包房离开了,刘胖和魏霞大家,以及两个男S随即也走了。等于是有了两个「二场」,来参加聚会的人一下走了一半,这场聚会也就到了散场的时段。 孙娇姐表现出了也想现实玩的意思,沈荷姐跟孙娇姐挺熟的,看出来跟她结伴来的孙娇姐的意思,仰身坐在了沙发上,把一只胳膊伸到了脑后,暗示性地问了孙娇姐一声,「我看你也喝多了,要不让他们送你回家,我自个打车回家就行了。」 孙娇姐听了沈荷姐的暗示想了想,显然她想现实玩也只能是找我和唐僧,而她与我和唐僧才刚刚现实认识,同时她看出来我的心思都在沈荷姐身上,于是摇了摇头对沈荷姐说:「嗨,都快十二点了,不回去还得打电话请假,我喝多了,不还有你呢嘛,咱俩还是一块回家吧!」 唐僧哥一听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一听却是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如果孙娇姐叫上我去玩,我其实不是太想去,可又不好说不去。用不着左右为难了,我连忙趁机说:「哪就别打车了,唐僧哥不是开车来的嘛,他也没喝多少酒,让他开车送咱仨回家吧。」 沈荷姐微笑着说:「就别麻烦唐僧哥送了,我俩还是打车回家吧!都这么晚了,我老公可能下楼接我,万一他撞见了,我不太好跟他说。」 我和唐僧将沈荷姐、孙娇姐送到了外面,帮她们两个叫了一辆出租车,让沈荷姐、孙娇姐打车先走了。见唐僧哥显得有些失落,看了看梁志军、崔萍姐等人,因为人多一俩车坐不下,这时在路边等车还没有走,我捅了捅唐僧哥说:「你知道我不会喝酒,喝了点酒脑袋有点晕,你喝多少都没事,你要是想玩,如果你晚上不回家,你们家『女王陛下』那头能行的话,你跟他们一块玩去呗。」 唐僧哥听完想了想,摇了摇头说:「算了吧,跟他们也都不熟,咱俩还是都专一点儿吧!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后也回家睡觉吧,等下回孙姐想玩了的话,咱俩再一块去吧。」 (图12)
却说弘昼一路虽是惜怜,却着实受用惜春这等半懂不懂之间,娇嫩得仿佛要 滴下水来一般,自呈玲珑幼躯、自荐侍奉枕席、自污贞洁纯净所带来之寸寸纷纷羞、点点些些怒、种种样样耻之别样惬意。便一路逗引狎戏,将个惜春裸了身子揽在怀中,淫玩亵弄其分寸要害,连那一汪嫩波未漾的小奶儿都捏弄舔玩乃至厮磨拉扯,乃至又命她自个儿忍辱含羞,撩开最后一丝遮羞布儿,将少女那条羞缝儿都自裸出来给自己观赏捏玩了。 便是如此,弘昼亦偏偏只装作勉强失望,言语上更说自己不喜,似是毫无兴趣。倒将个惜春激辱得百种无奈千般失措,只凭那一股子怨耻之气,倒将弘昼之阳根自绸裤内解放出来,主动在自己那少女幽林密径之外沿戳弄划动。 只可怜这惜春到底年幼稚洁,到了此刻此时,将弘昼那阳具顶端圆滚滚亮闪闪的头儿在自己蜜缝皮肉上头磨了三五十下,实在亦是再不知该如何举动才算是奸污自己极致,又能博得主人快意。纵然可掩饰满心羞耻,亦实在是内心有些疑惑,真不知男子这等雄壮魁梧之器物是否真能碾入自己那一条小小之细嫩肉缝之中,当真塞进去,主子便会快活了么?更是越来越无信心气力,更是愈来愈惶恐,那早先积累之自卑不足之心越发胜了,忽然着实支持不住,到底是侯门娇小千金之习性,终于呜咽一声,伏在弘昼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论风月滋味上头,弘昼其实已被惜春这一路可怜之幼稚举动挑动了心头十分欲火,瞧着惜春的身子,早已有了玷污幼女、暴凌佳人之念头。自然满心只望就此将这小小处子未经人事之光洁小穴缝儿挤开,就用自己那条阳根去品尝其少女本来尚未备好示人之最初之温暖湿润、紧凑包裹,乃至将这小女孩子儿初红狂采、着意蹂躏,听听她悲痛耻辱之哀告哭喊,赏赏她初失童贞之欲死表情。论惜春于自己之身份,自然自己是逞欲得意为先,亦顾不得惜春受的受不得。只是论起情趣滋味来,弘昼倒亦颇为享受这惜春这等初稚无知、无奈凄婉之模样儿。若是一味暴凌且不说忍心不忍心,倒更愿瞧瞧这小娘儿在浑浑噩噩中初尝枕席云雨滋味的青涩姿态。此刻见她终于煎熬不过,失了分寸,倒跟自己膝下幼妹娇娃一般,到伏在自己身上哭泣起来,一时自己胸膛上都被沾湿了点点幼稚儿女泪,倒是好笑,略略柔了声音道:「哭甚么……蹭两下就怕成这样,适才还说嘴甚么疼也能忍死也能忍的……?」 惜春呜咽着抬头,此时但觉那如同虚幻之少女矜持尊严都已经随着自己适才之连连自贱自辱抛到云外了,听弘昼声音改了柔声,更是仿佛要化到弘昼身上,抽噎道:「不是。惜儿实在是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才能中主子的意……惜儿果然年纪太小也长得不够好,想来再怎么能尽主子摧残之兴,身子不够,也不懂事,总不能让主子尽情快活的……呜呜……只是大嫂子说我们小,不能学风月枕席细节,怕毁了主子采青折嫩之快意……呜呜……」 弘昼拍拍她脑袋,又插弄插弄她一头青丝发香,只道:「不教你们是对的,你们小小年纪,一个个学得狐媚子样儿,本王玩起来哪里得趣,就是你这般半懂不懂才好……」 惜春听他说的愈发和蔼,才略略止了哭音,却听弘昼又道:「你今儿这身衣衫穿的妥帖,脱的也妩媚,内裤儿裹的亦有风韵,年纪小本来自然不足,只是用的心思对了,也是可以合意一二的。自要取你这份恭顺为奴、尽心侍主的心。」 说着,挺了挺胯部,将自己阳具又在惜春那已经略略开始合上的内裤裆部雪白洁净柔软处顶了一顶,只道:「这里便是要穿成这般,才能说得透你是个小小的稚嫩女孩子,便是这般稚嫩,也要给本王受用身子,才是所谓采青折蕊之意……这内裤儿又绵软又可爱,本来就是小女孩子家穿的,是妥当的……」 惜春闻言不由破涕为笑,脸上红晕阵阵,此刻被弘昼又推又拉,又亵又和,又辱又赞,那小心眼里已经一片迷迷糊糊,但觉肺腑深处自有一份痴怨,没来由又觉着自己那娇嫩的下体深处,仿佛自有一等渴求,自然更是由得自己一片奴心,嘤咛呻吟轻声道:「主子,惜儿能得主子这句,便是这会子死了,或者给主子罚了去做姑子,也是不枉了……不,这辈子要给主子玩身子的,不能做姑子了,罚我下辈子去做姑子也罢了。即得一句主子喜欢妥当,就欢喜了,就请主……不要怜惜,求主子……辱我……奸我……恩恩……作践了我才好……」说着,自己也学着弘昼之动作,拱挺了下下自己之幼小嫩臀,将自己那包裹在内裤里露出一半之一条耻缝,在弘昼的龟头上蹭了又蹭。 弘昼一笑,又捏了捏她的几乎粉砌一般的小颗儿奶头道:「你虽没学过,但是既然来伺候,便是要自己想着怎么才能让你主子舒坦得意。只要主子又奸又辱的哪里就够了?主子不辱你也不奸你,要你自己想法子来作践自己糟蹋自己取悦你主子,怎么做要自己想,若做的好便赏你,若做不好再凌辱罚你也是取乐……」说着,就瞧着她,由这幼小少女随意想来如何伺候取悦自己。 惜春呜咽「恩」了一声,一双已经醉迷朦胧的幼瞳骨溜溜转着,忽然灵光一现,想起弘昼适才赞自己内裤之话来。只奶声奶气道:「是,那就让惜儿设法就是了……惜儿年幼无貌,身上肉儿不够主子快意,难得主子赞一声我……那里……穿的内裤儿妥当……就请主子试着这么着辱来,可受用……」说着,也不知哪里来的主意,一只手战战抖抖扶上了弘昼滚烫阴茎。 弘昼本来就是厮弄了半日兴致盎然,被她软绵绵的小手一捧一扶,但觉阴茎上皆是一片香滑软绵,想着这双手儿之主人纯真无邪,侯门千金,几乎就要喷出精来。本以为惜春只是用小手来套弄一番取悦自己,才要笑着责她不过如此哪里够淫乐几句。哪知惜春却不知用手掌套弄,却用自己另一只手,又将自己裤裆处的内裤布料拨开,这会却是死命拉扯,在自己那耻缝处将内裤裆部布料整个拉扯开一个空处,竟是将弘昼那条阳根硬生生套了进去,装了半截到自己那私密裆部。 弘昼见她如此幼稚古怪,才要笑斥她两句。哪知那内裤的布料手上一松,弹了下来,顿时,自己的阳具被惜春那条雪棉内裤一并裹上了惜春的幼嫩耻处。但觉自己的阳具下半圈,清晰得感受着两条软绵绵暖洋洋的少女微微鼓起的贝肉形状,惜春年幼,自然丝毫无毛,如同两条光滑的卧蚕一般软软香香擦磨依偎着自己的阳具,而上半圈却被那内裤布料紧紧扣着,丝丝棉质温软贴合,仿佛别有一番少女私处之迷醉之香气在内裤与自己阳具贴合处摩擦出来。低头看时,那惜春裆部内裤窄小,自己的阳具从那兜裆处一下子捅进,却装盛不下,那龟头又从少女小腹处内裤边沿又冲了出来,贴着少女的阴户向上,怒冲冲对着那光洁的腹部肌理,小小肚脐。 此等「和幼小女孩穿一条内裤」一般又古怪又舒服的滋味,自己倒不曾尝过,若论紧实,自然不如奸淫女孩子品其幽径洞深之妙,但是下头是鲜嫩贝肉,上头是暖棉裤裆,贴着紧致,处处都仿佛是在印证自己阳具所辱少女之纯真无瑕,却偏偏用这一等古怪淫靡之姿态。倒好似自己和惜春穿了一条内裤一般。一时居然舒爽得连连啧啧,果然是有那一等尝所未尝之快意。竟然好似自己同时在凌辱玷污膝上少女、少女之耻处、少女之贴肉小裤连同着少女那一份纯真无知,自最洁最纯直至最淫最耻一般。但觉阳具上获得了一等别样满足,此刻兴致起了,一把自腰眼捧着惜春的后背,口中喘息呼哧道:「还……勉强……呼呼……受用……小宝贝儿还不自己快快动起来……」 惜春再愚,听他口吻话头,也知自己一路胡闹,歪打正着却已是主人合了心意。她本来是已起了扯着弘昼阳具要去强行挤开自己少女私处的念头,只是明知这等自奸自污举动在外头自然是百般风月,在弘昼这等日日夜夜眠花宿柳之尊贵人这里,却不过是寻常,自然弘昼要自己「自己想法子来作践自己糟蹋自己取悦你主子」,又赞自己今儿这等外头大袄子里头只有一条小内裤之模样儿可爱,一时胡乱起了心,才有这等将弘昼阳根套进自己内裤裆部来之举动,亦算磨阴自辱,哪知果然对了弘昼一时心意趣味。 此刻主人既然有命自己动起来。可怜自己腰腹四肢已被辱得无有气力,却也只得借着弘昼两条已经抚弄上自己后背之臂膀的气力,将自己腰板努力挺直,两条娇弱的小手臂大了胆子环状圈上了弘昼的脖子。这一挺之下,弘昼但觉龟头上磨蹭的阴户外肌肤仿佛也崩紧了许多,又是大乐。惜春却已经是借着气力,努力将自己整个身子,上下开始耸动,只为自己的小小贝耻之肉,能够将弘昼之阳物在内裤包紧之下,上下用力抽插起来。 惜春本来年幼无知,也不知究竟如何取悦主人才好,但是此刻自己之下体,虽然多是恐惧紧张,亦有被男人玷污凌辱之伤耻,但是两条小小贝肉,夹着那滚烫巨大之阳物,感受着温度并硬度,一时心下不免忧惧:原来男子这里是这等光景,这阿物儿如此刚强巨硕,模样儿又如此吓人,漫说是我年纪小,便是园中姐姐们,可怜如何禁受得起,竟要日夜由得这东西凌辱奸玩。一时却也觉着这等磨蹭实在有一种别样之愉悦,自自己丹田里泛滥开来。仿佛能磨一磨托一托这条巨物,自己亦能获得一种从未有过之欢愉,此刻自己抽得两下,听弘昼口鼻之中全是舒爽之呼吸,再连眼睛都闭上了,仿佛颇为受用,再不迟疑,忍了耻辱,嘤咛喘息,气息越来越浓,小脸儿绯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身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努力用着自己腰肢并臀部的力量,上下磨蹭,将弘昼那条阳根,下至自己会阴处,上至自己那方小肚脐眼,玩命似的在自己整条最耻之中心缝线上,「噗嗤噗嗤」抽插了七八十下子。渐渐的,连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迷蒙,仿佛连弘昼的颜面都瞧不真了,口中从最初的呜咽喘息,渐渐添了声音,渐渐越来越是响亮,也辨不是得是求告或是哀泣:「主子,主子……这么着,辱惜儿可好?呜呜……惜儿既年幼不配主子来奸,不配主子辱,惜儿又不懂事,便是这般自己作践自己,是不成年的性奴儿的心意……也不知可应了主子的心意?呜呜……不过惜儿不怕……呜呜……主子是在辱惜儿下头,亦在辱惜儿全部……惜儿我……呜呜……自此是个脏女孩子了……呜呜……就今儿……呜呜……给主子……从干净弄成脏脏的……再不配伺候主子了……就是今儿……这年纪就给主子……才好……呜呜……下头……下头……给主子弄,这么弄……可好?」 弘昼听她娇音如呓,痴绵绵哀戚戚更是追魂摄魄,但觉自己下体一阵阵拱动,仿佛阳精难守,呼吸两口,自己的臀部也加些气力,配合她的动作,使得下头磨阴之举越发激烈,口中也是喘息呼哧,责骂一般道:「什么下头……你那么小,就是小洞洞……小肉肉……小奶奶……」此刻魂飞天外正在追索玷污这小小女孩的最佳意境,已经亦不知自己是在说些什么。 惜春激灵灵一阵颤抖,竟是仿佛能从弘昼断断续续的呵斥中听闻到什么,应和着弘昼之言辞忙道:「是。主子。惜儿学着呢……主子就请好好辱一辱惜儿的……呜呜……小洞洞……洞洞太小,惜儿有罪不配……给主子插洞洞。先请主子辱一会子……呜呜……那里的小肉肉……都给主子玩一玩……呜呜……还有小奶奶……也是给主子辱一会子……呜呜……」 弘昼越听越不得,此刻本来自然不同直接奸玩女孩子肉穴那等天然快感,但是这小娘儿声音一番童稚,这等模样又实在磨人,几十下拱动,居然仿佛就要登顶。他猛得一把抱住惜春的身子,将自己的龟头在惜春小腹的内裤边缘一出一进之际,停留在惜春的内裤内,一声闷哼,死死扯住惜春不让她再有动作,竟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浆,全部喷射在惜春的裆部。顿时,自己的阳根、惜春的内裤、连同惜春的小腹、惜春的阴户,全都被精液沾染成一片滑腻粘稠不堪。 弘昼连连喘息,但觉此番登顶,不同寻常,自己的阳具都被自己阳精所沾,尚未渐渐绵软下来,却也嫌弃脏兮兮的,但是越是这般,越是感受着惜春的内裤里头、黏绸绸都是自己的精水,那条雪白绵软的内裤一下子仿佛脏耻淫污的不成了样子,那惜春年幼,尚未生得耻毛,可怜那小小蜜缝处,本来是滑腻软绵,只是磨蹭了半日才稍稍透析处几道粘汁来,哪成想此刻,只怕是脏污得不成样子,自己的精液倒如同涂蜜浇汁一般,将那条缝隙都只怕灌得都是白浆了。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玷污贞洁、折蕊摧花之快乐。心中竟然难免有那一句:这小娘儿千金娇小,平日里下头不定怎么洗护的干净,如今被我弄成这么脏……的征服得意。 惜春其实从未想过男子兴致极致了是何等模样,此刻自己下体猛地被一股滚烫的汁液浇灌,倒被烫得一阵晕眩,但觉一股粘稠腥味,将自己激灵灵浇了一个冷战,心中如同和弘昼一般一样,竟然起了那等心思:我的那处儿何等干净…… 小洞洞……竟被主人弄脏成这般…… 仅此一刻,那自小培养得就之侯门千金之娇贵贞洁、作养身心之矫矜自守猛得自五内里迸发而出,一时都将自己身为性奴,只有侍奉主人一道都压制了下去,猛的心中惊怒恐惧占了上风,心中只一个念头:主子竟这等辱我……这等弄脏我……竟然一时恐惧羞耻全起,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呜咽一声耻叫,将弘昼身子略略一推,自己借力向后一缩,将弘昼那条阳具从自己内裤里褪了出来。 这一褪之下,两般情绪俱起,一等是忽然恐惧畏惧,园中处处点点性奴指点规矩都在耳边响起,也不知主人是喜是厌,自己居然敢退,岂非是大违奴德。一等却是原来弘昼阳具虽退出,那内裤上已经沾满了精浆,此刻一下弹回自己的蜜缝处,反而弄得更加是一片狼藉,颇为狼狈羞耻。但是到底是害怕弘昼不喜,一时已经顾不得旁的,连自己下体那等不适亦不顾,抬头畏惧得看着弘昼。怯生生道个:「主子……」却连请罪都不知该如何请法。 弘昼见她退缩,其实更喜,自己才泄了精,又嫌弃自己阳根上沾染了难过,此刻最喜欢看着这小娘儿这等贞洁嫌脏却又不得不尽心自忘,服侍取悦自己之表情。看着她一张俏脸满是惶恐,口中张合着。有心继续亵辱她,只一便喘息一边道:「先别管自己那里……先替本王清理干净了再说……」说着,直挺挺将自己那渐渐变软的阳根伸到惜春面前。 惜春本来要请罪,听弘昼说来,心中暗暗庆幸主子不曾怪罪自己无礼,此刻自己下体是何等粘稠难过,那内裤眼见里头全是主人精浆,虽然自己亦不太懂,总知道这是脏人羞人之物,实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脱了内裤,好略略好过些,但是主人都说了先别管自己,要替主人清理。哪里还敢求告。只是即说是清理,一时不由得直愣愣瞧着眼前之物,但见那条阳根似乎尚未完全疲软,依旧是怒马杨龙呼吸腾腾热气冲着自己,模样儿说不尽唬人丑陋,却偏偏有一等奇特吸引人之感觉。而龟头阳根上沾满了白浊之汁液。便左看右看,想寻个布料去替弘昼清理。 弘昼见她左瞧右瞧,本来想命她用口舌小唇来清理,忽又见她发胎上那朵常戴的纱花样儿精致细巧,更是缀着少女家才有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长发,口鼻里却能闻到一股子发香,此刻云鬓散乱、汗珠密布,却别有一番情致,心想:今儿奸这小女孩子,却处处都是新鲜,就是要玩个特别才好。便唬道:「寻什么布料,什么干巾湿绸能有你的小女孩头发舒服干净,用你的,恩,头发来替本王清理。」 惜春一呆,她并不知弘昼平日里如何奸玩女子,亦不知此等举动实在古怪淫靡,倒和自己适才用弘昼之阳具来套着内裤磨阴自己下体一般儿是异常享受,只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头发去擦弄弘昼那阳具,虽然其实自己这会子的模样儿,论起来已经被是弘昼摧残奸辱的不成模样,但是她一向爱惜自己头发,竟一时有些不舍。 惜春才一迟疑,弘昼仿佛逗她一般,低头在她耳边已是道:「迟疑什么……今儿是你说,自己年幼至纯,要让你主子尝尝玷污摧残之乐,适才污你下身污的好,此刻用你头发一般也是这道理……你越小,便越干净,越干净,给本王弄得脏脏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没白花……」 惜春晕晕乎乎,却自觉禁受不得弘昼这等软语,忙几乎在弘昼膝上叩个头,低头道:「主子教诲的是……惜儿弄脏自己,便是愉悦主子……再说了,主子哪里都不脏……惜儿身上凭是哪里,能得主子一幸,都是惜儿运气……主子能瞧得上惜儿头发,是惜儿福分……」说着,再也不迟疑,将自己头上那盘发髻一解,自己满头少女青丝胎发便垂了下来,但觉一股清醒发香,扑面而来,自己一咬牙,用掌心捧着自己一股发丝,缓缓裹上了弘昼的阳根,辗转一磨,将那阳根上尽有之汁液,都擦拭上了自己的发端。顿时,那乌黑之秀发上,点滴滴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黑白交融,分外触目惊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惜春见擦拭得几下,尚不彻底干净,又要去解自己头顶那朵纱花,好将自己整面头发都垂放下来。哪知弘昼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别解……这朵小花,也要弄脏才好……」 惜春却不知自己的那一盘乌发,少女体香发香混在一处,又是格外滑腻丝柔,握着弘昼的龟头擦拭套弄一番,弘昼适才泄身,却其实又是激动起来,口中恩了一声,她冰雪聪明,这会学乖了,居然晕耻一羞道:「惜儿懂得……这朵小花便是惜儿,给主人弄,自然要弄脏了才好……」此刻也不容易,只得蹲下来,如同一只小兽一般,伏在弘昼身上,用头顶去磨蹭弘昼的阳具。将自己头上秀发,连同那朵纱花,在自己掌心里抚握着,一并在弘昼的阳具上擦来弄去,将些些污处都擦弄到自己卷卷青丝粉纱之上。那朵纱花本是粉色,此刻磨蹭之下,斑斑点点不堪入目,却亦顾不得了。 弘昼仰面后仰,享受着怀中小女的侍奉,气息渐渐又浓烈起来。论起来本是适才射精泄欲,又并非当真奸污女孩子阴户,本不当如此。只是眼前之景之情,实在太过激荡淫靡,便是一如他有过种种受用之经历,也实在受用得气息若龙若虎,眼中一片血红。 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着的少女当真是我见犹怜,冰清玉洁,一条小棉内裤外头,裹着一身碧绒大衣裳,混身上下皆是无瑕的女儿肌理,端得论起来一层是小女儿家尚未长成的至纯至洁新玉蕊嫩,一层上是处子芳香雪雕冰泣。那条小棉内裤,裹定着丝毫无毛的幼小女儿家阴户,虽是污处,其实反而丝丝诉说着小女孩子的一尘不染,浑身上下便是用「玉洁冰清」四字,都嫌辱没了这幼小女儿家。哪知片刻之后,竟这等不堪,用内裤和处子阴户贝肉,夹着自己阳根插弄磨蹭,古怪淫靡得紧,被自己雄风精浆灌满了一裤子,此刻想那处何等黏着污秽,虽不层顶开那小巧蜜处当真破了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那等浊物灌溉流淌。 而更是别样刺激诱惑的是,此刻在摩挲擦弄自己阳具,说是给自己「清理」的,却是惜春主动握着的自己一头乌黑丝滑之盘发,这等发丝千根清香万种羞耻,明明是女孩子身上最象征明媚温柔清纯洁净之处,此刻,却偏偏用那一等无双触感,在自己阳具上缠绕滑动,哪里是在清理,分明是在以一等稚嫩自辱动作,再造自己巅峰。本来已经觉得适才内裤裹定之奸交已是非同寻常,此刻但觉这一等胎发缠绕之交更是异常无双。那缕缕青丝划过自己阳具马眼龟头筋脉,当真是每一下都发为千万,处处将少女至纯至洁,却辱污得至淫至羞。 而瞪红了双目,再看身下,除了少女寸寸肌肤分分哀羞之外,这女儿家身上每一处都是白腻异常,此刻伏在自己膝盖上,背冲着自己,越发明显是那一方小女儿家的小屁股,裹在那已经湿润透了的棉内裤下,此刻瞧着,倒是一方可爱的鸡心之形。而惜春又在努力握发卷滚,努力伺候自己阳根。未免身形一拱一涌,那方可爱动人此刻又沾湿淫靡的小屁股,也是向前一拱一拱。而自那臀沟直至会阴处的棉贴布料边缘,自己适才射处的滚滚精液已经涌出阵阵白浊。和那少女雪白的小股皮上肌理一映衬,当真是有那一等「污她寸寸肌理,奸她分分幼纯」之美艳淫靡。 而另一层上,除了小屁股上的内裤,这少女身上论到底,其实还有另一小处「布料」,却是惜春常戴的发上纱花,此刻三五十下蹭磨,那朵千层纱堆的小粉花,已经不成模样,凌乱沾染。粉纱裹着少女最是乌黑透亮到闪光之发丝,却处处点点,片片层层,都沾染上了弘昼龟头阳根上适才射出遗留的精浆。那朵粉纱小花,眼见是污浊难堪了。 弘昼又是受用片刻,实在禁受不得眼前这等奇异风月场景,虎目血红,双手自身后一把抓上了惜春的两朵小股臀瓣,十指几乎要在她雪腻的股瓣上抓处血痕来,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个……再让本王射出来便……呼呼……赏你……」 惜春虽未曾当真被奸破身子,但是此刻混身上下皆是刻骨铭心消魂吸髓之耻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儿,伏跪在弘昼膝上,赤裸着身子,用双手握住自己那向来爱惜清洁的头发和头发上拿朵纱花,在拱动身体,套弄摩挲主人的阳具,实在是不堪到至极。当真只怕园中姐姐妹妹,能有几人有过这等淫靡行径,何况自己年幼,可怜小小年纪,似懂非懂之间,玉洁冰清之体,要被辱到这等地步。好在伏在弘昼身上,弘昼瞧不见自己脸眼,其实已经哭得满面是泪,少女雪白的贝齿咬得「格勒嘞」乱响。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儿苦心来见弘昼,此刻眼见弘昼欢喜,倒要算自己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纯心,辱到这种份上也是万念俱焚。虽然勉强死命在依着弘昼吩咐动作,但是心头已是一片灰烬,小巧的奶儿头一次酸麻涨起也就罢了,胯下那蜜穴之处滚滚烫烫脏得不堪也就罢了,最是伤心竟也想不到,是自己这一头青丝的玷污,心中仿佛有一等声音,「等将来主子忘记了,我必绞了这头发,再也不要了。」 她胡思乱想之间,忽听弘昼又在吩咐自己用力些个,听到「赏你」一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满心委屈苦楚,一边「哇」的一声哭了出声来,一边也只得依着弘昼吩咐,手上握着自己发卷,越发死死抓来更多发丝,加了气力,一股股,一滚滚,一段段,在弘昼阳具上厮磨,此刻也不知道是怕到了极致,还是耻到了极致,口中哇哇的添了许多幼女嚎哭之音,却已是胡言乱语,却也道出几分真心无奈来:「是呜呜主子……是,惜儿在力了……呜呜……惜儿怕怕的,惜儿不会啊……呜呜……哇哇……哇哇……惜儿还小,惜儿尽力了……呜呜……这身子不是已经都给主子奸玩辱透了么……」 弘昼也是又将登顶,听她哭得此刻如同婴儿一般,说的话也没规矩起来,反而更添虐淫快意,抓弄她小屁股的手更是用力,此刻哪里还是惜春自己侍奉,简直是用两条臂膀绷着惜春整个身体再一下下往自己小腹阳根上抬撞,几根手指也顾不得,从那条小内裤裆部的布料边伸进去,在沾满自己精液的里头一片污浊里摸索,从那少女两片耻肉扒弄开来,在那娇小的女儿家那一朵如今全是汁液滑的水汪汪的蜜穴外延抠弄起来,口中骂道:「怎么辱透了?这里还没插弄,小膜儿也在,哪里就透了?你得身子……呼呼……还有得给本王……呼呼……奸几年呢……今儿不过是奸你穴儿外头,奸你内裤……呼呼……奸你头发……再用力,用力……」 惜春下体被侵犯,但觉半是痛,半是耻,然她被辱了半日,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到底有那一等少女春怀,此刻最是要紧处又被玩弄,那一等耻辱也就罢了,到底自五内里有一股满满春意,竟是稍稍填盖了心头苦痛,神智却越来越不清醒,手上握着的发端却也但觉一片湿滑不堪,也实在没有气力,最后几分力气还要夹紧发端爱抚弘昼阳具,口中哭音渐低,娇哼渐盛,她到底年幼天真,守不住襟怀,哭泣呢喃,已经全是今儿盘算的一片真心来:「呜呜……是……主子说的是……惜儿错了,身子还没给辱透呢,小膜儿还在……呜呜……但是惜儿真没气力了……呜呜,求主子快活了,求主子快活了吧……呜呜……哇哇……主子啊……惜儿真的尽力了啊……呜呜……主子,惜儿很好玩的,惜儿也能忍的耻辱苦痛,求主子尽情折弄惜儿……呜呜……还有我姐姐……还有我二姐姐,三姐姐……呜呜……还我我长姐姐……呜呜……主子……呜呜……你不要只喜欢情妃姐姐好不好……呜呜……她想害我们……呜呜……害了我们主子就玩不到了我们了……呜呜……惜儿很好玩的,惜儿当的给主子好好玩几年……呜呜……情妃她……她自己才不干净呢……呜呜……惜儿很干净的……头一回给主子玩,呜呜……以后也只给主子玩……呜呜……」 弘昼本来听她到底一片童心,装了半日小大人,又是献图,又是自谦,却到底是满腔的城府守不住,说出心头最担忧之事来,本要想一想,只是此刻发丝段段,纱花缕缕,都将将从自己马眼上撩动,一时也想不得旁的,死死一用力,身子死死一绷紧,手上更加用力,竟一时没有控制处气力,将惜春下体抠到皮肉都几乎要伤破了。惜春一声惨呼,弘昼也是伴着一声狂叫,又是一股股烫精,尽数从那处喷涌而出,非但惜春一头青丝乌发难以幸免,给滚滚白浆沾染得黏成一团,亦从她滑腻的额头上一路流淌下去几条滚滚污痕,那俏皮的眼帘,白嫩的脸蛋,精致的鼻子上都滚满了汁液。实在瞧着,凭是谁,也难免可叹佳人被污,幼蕊摧残,此情羞耻难尽言。 终于二人一个是连番泄身爽快透了,一个是连番自辱气力没了,都不顾满体污浊,双双瘫倒在那软榻之上。可叹花无重开,雨难三润,此刻月上中天,冬鸦悲啼,谁还能记得卧房里尚有个香菱在那里苦等。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初褪罗衫新儿洗嫩桠未蟾玉人肌花棉不护童子贞青丝沾染粉纱依点点珠泪且且咽迟迟忍得声声凄小春初绽三五岁摧残几多巫山雨
清晨,苏菲亚在暖暖的阳光照射下醒来。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玛娜已经稍 有皱纹的成熟面容。浑身赤裸的她,一脸满足的睡着。想起昨晚的游戏,苏菲亚的心中就觉得有趣。昨晚从神殿回来的时候,她身上的精液味儿虽然淡了许多,但是却没有消除。玛娜迎接她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的精液味儿。当时她就一脸坏笑的问苏菲亚情人是谁,用不用为他准备房间。 当时玛娜脸上没有了以往的敬畏,看着苏菲亚的目光有点儿调皮、有点儿挑逗,让她心中有些开心。自从成了女皇后,除了几个好友,已经再也没有人敢和苏菲亚用那样的口气说话了。没想到淫乱之后,敬畏她的人竟然敢和我开玩笑了。 苏菲亚很清楚,玛娜心中对我的敬畏依旧,但是当知道她也有了男人之后我在她的心中不再只是仰望的女英雄、女皇、女神,而是一个和她一样有欲望的女人。 一直以来,身边之人的敬畏令苏菲亚感到梳理,渐渐的也感到孤独,除了在几位好友面前的时候,她总感到寂寞。但是玛娜开苏菲亚玩笑的时候,令她感受到的不是被冒犯——一个心中怀有敬畏之人的玩笑绝度不是冒犯。那一刻,苏菲亚感觉心中暖暖的,很舒服。 「房间不用准备了,以后会越来越多,要不了多久我都记不住所有人的名字,皇宫也装不下他们了。」苏菲亚当时这样回答。 苏菲亚所住的皇宫是魔皇以前耗费无数人力建起来的,它的占地面积巨大、仿佛是一个巨型城市。虽然我并没有把说有的地方都化为皇宫,但还是巨大的很。 保守估计,里面没有人居住的房间大概有几千个。苏菲亚这句话的意思,简直就是告诉玛娜,以后她的那男人数会超过千人。即使是风流如她,也绝对没有这么多男人。这令她错愕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玛娜,如果我成为淫妇,而且还被民众们知晓了,你说我还有资格做女皇吗?」苏菲亚这样问道。 听到苏菲亚的问话后,玛娜立刻从错愕中恢复,然后一脸温柔的说道:「陛下,您如果成为淫妇,将是全天男人的美梦、女人的恶梦。因为您会是男人心中最爱的人,任何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第二爱人。不过……她们不会介意,因为她们心中敬畏、爱戴着您。我相信,如果您成为淫妇,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会再觉得妻子做淫妇是耻辱、全天下的女人也不会再偷偷摸摸的放荡。因为,您就是我们的道德标准、您就是我们对善恶的认知。」 玛娜的话令苏菲亚开心的笑了,当苏菲亚在玛娜的服侍下脱光了衣服后,玛娜想苏菲亚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她的两任丈夫能享受一下苏菲亚的身体。玛娜的两任丈夫对她都非常好,但是性格淫浪的玛娜忍不住诱惑,在外找了情人,致使离婚了两次。玛娜对两人心怀愧疚,一直想补偿他们。 对于玛娜的要求,苏菲亚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兴奋的玛娜抱紧了苏菲亚,然后感激了问了一下。不过这一吻令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昨天被几个女性朋友挑逗、并达到了多次高潮的苏菲亚,知道了性爱不知可以发生在男女之间,也可以发生在女人之间。被吻了的苏菲亚,立刻拿出了女王的气魄,「强奸」 了玛娜。两个美熟女在床上一阵激情,玛娜虽说没有过和女人的经验,但是丰富的性经验很快令她占据了主动。不过很可惜,最后还是她输了,因为苏菲亚的体质可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当结束时,苏菲亚已经能把学自好友们的技巧熟练应用了。 看着没有醒来的玛娜,苏菲亚微微笑了笑,看来她今天是没有办法服侍自己穿衣了。运用魔法传声叫来了门外的侍女后,苏菲亚自行穿起了衣服。看着地上内衣裤,苏菲亚在想了想之后果断的选择了放弃,直接床上了华丽的女皇袍,连里衣都没有穿的就要离开。这个时候,两个侍女走了进来。看到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上还有不少青紫痕迹的玛娜后,两人立刻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想到那个情景,两个年轻的侍女脸立刻羞红了。看着两个侍女害羞的样子,玛娜笑了笑,心中决定不放过这两个清秀的小姑娘,让她们服侍自己、也服侍自己的情人。在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嘴角骚骚的扬了起来。 身为统治人类世界的女皇,苏菲亚却没有自己的排场。除非是必要的庆典,她更喜欢一个人单独行动。即使是带人,也只是带着少数的几个亲近之人。其他统治者最担心的安全问题,在苏菲亚看来完全没必要,因为就连魔皇都拿她没办法,她自己知道能杀死她的只有一种存在——神。所以,在人类世界里,是没有任何东西威胁到苏菲亚的。 皇宫里的守卫、官员觉得今天的苏菲亚非常的迷人。因为今天苏菲亚的皇袍不但开衩很高,而且没有内衣裤的痕迹。胸前一对儿巨乳露出了大半儿,只要再低点儿,大概就会露出乳晕。走动间,不但长腿露出,偶尔还会露出半个丰臀,看得人心痒难耐。在和苏菲亚商量国事时,男性大臣们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女性们都侧目。在所有的大臣中,只有四个人没有感到意外,这四个人就是四位大公爵。 当每五天一次的大朝结束之后,苏菲亚沉声对官员们说道:「这几天我要四处巡视,你们各自认真工作,五天后我会回来。」 在说这话的时候,苏菲亚感觉自己的胯间一片湿滑,因为她这几天她主要做的可不是巡视,而是享受男人鸡巴在阴户和屁眼儿里抽擦的快感。不过一般大臣并不清楚,只是恭敬的祝福苏菲亚顺利。 当苏菲亚宣布完之后,莱娜和伍德、菲欧娜和奥德斯立刻表示和苏菲亚同行。 对此,众人没有意外,因为苏菲亚每次出行几乎都带着他们。不过他们不清楚的是,他们刚出宫门,奥德斯和伍德就用猜拳决定了胜负。胜利的伍德兴奋的说道: 「太好啦!苏菲亚先去我家!」对此,菲欧娜和奥德斯只能一脸遗憾的先离开了。 ………… 伍德和莱娜的大公爵府上,苏菲亚一脸平静的躺在床上,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长相猥琐的伍德一脸淫笑的趴在她的身上起伏着,粗大的鸡巴在苏菲亚完美的阴户里疯狂的抽插肏干着。一阵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不停的在房间里回荡着的同时,还有一阵阵鞭打声在房间里回响。当伍德在苏菲亚身上疯狂肏干的时候,蕾娜正在另一边被赤裸着吊起鞭打着。而鞭打着蕾娜的人,则是同样赤裸着的几个下人。 同时,他们也全是蕾娜的「奸夫」。 「太他妈的爽啦!骚货,既然你把女皇送来给我肏了,我就原谅你背着我和男人肏屄吧!」伍德一边肏干苏菲亚、一边兴奋的大声喊道。 「伍德,那就别再惩罚人家啦!苏菲亚的屄……你不是肏的很开心吗!」蕾娜扭动着身体,承受着重重的鞭打说道。 「闭嘴!贱货!惩罚不能少,把屄给我亮出来,让你的奸夫使劲儿抽。」伍德兴奋的大喊道。 「讨厌!你哪里是在惩罚我,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欢看我给下人抽!」蕾娜承受着下人的鞭打、娇嗔着对伍德说道。 「哈哈哈哈……我就是喜欢!感谢你和下人肏屄。我不但肏了女皇,还他妈的欣赏到你给别人抽啦!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他妈的喜欢看高贵的女人被下人们打,今天终于看到啦!」伍德一边疯狂肏干苏菲亚一边大声的喊道。 听到伍德的大喊,蕾娜骚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张开双腿,任由下人的鞭子抽在自己的阴户上。以她的实力,即使是下人使出了全力也没有办法真正的伤到她。第一次玩儿这样的游戏的蕾娜很兴奋,她没想到自己被鞭打的时候竟然也会有快感。这样的快感令她兴奋非常,而更令她兴奋的下人们激动的目光。虽然清楚的明白,这些下人更感兴趣的是床上「昏迷」的苏菲亚,但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伍德在苏菲亚的身上肏了一个多小时,在苏菲亚的阴户和屁眼儿里都射了一次后才满足的起来,然后放下了被吊起的蕾娜。然后对下人们说了句「收拾一下。」 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留在房间里的几个下人看着床上「昏迷」的苏菲亚,一个个不停的咽着口水。 苏菲亚是人类的女皇,也是所有人敬仰的对象。他们刚刚看到了苏菲亚被奸淫的场景,埋藏在心中很久的欲望忍不住升了起来。在相视几眼后,几个赤裸着身体、鸡巴早已经高高挺立的下人来到了床上。伸手摸着苏菲亚诱人的身体,几个人口干舌燥。奶子、丰臀、阴户全都摸过几遍之后,几个人却迟迟不把鸡巴插进苏菲亚的身体里。 「咱们……可以肏女皇吗?」 「这个……不行吧!咱们地位低下,怎么有资格享受女皇的身体?」 「能摸摸就是天大的福分了,别过分。这可是让咱们能幸福生活的女神!」 「蕾娜大公爵给咱们肏已经够运气了,如果咱们肏了不知情的女皇,可是会糟天谴的。」 几个下人的议论传进了「昏迷」的苏菲亚耳朵里,她清楚的明白。如果她继续「昏迷」这些下人绝对不敢对她再做什么。此时,她心中有些讨厌人们对她的敬仰了。因为就算是她送上门儿给别人迷奸,都没有人敢动手。「愤怒」的她决定,既然没人迷奸自己,那就换她「强奸」人好了。 「可恶!本女皇想给人迷奸都没人玩儿,气死我啦!」一声「怒喝」后,苏菲亚起身把距离最近的一个下人按到在床上,精液未干的阴户对着下人挺立的鸡巴就坐了下去。「咕叽」一声之后,她的骚屄被地位低下的下人鸡巴插入了。无数贵族、甚至是以前皇室成员都没有享受过的骚屄被下人享受到了。 「哦……好爽啊!本女皇的屄被下人肏了、被下人的大鸡巴肏啦!高贵的我被低贱的下人奸,好刺激啊!」苏菲亚兴奋大喊的同时,疯狂抛动屁股、在下人的身上耸动起来。 突来的一幕立功下人们惊呆了,不过从惊愕中恢复的他们立刻明白了一件事儿——女皇想被肏,两位大公根本就是在配合女皇的爱好在诱惑他们。诱惑不成,女皇现在改强奸了。明白了事情之后,下人们心中愤怒又屈辱,因为他们辜负了女皇的期待,竟然胆小的不敢肏勾引自己的女神。 「你们还等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来肏本女皇!肏我的屁眼儿、奸我的嘴!把我肏的像母狗似的!」苏菲亚一边在下人身上起落、一边大声的喝道。 一次让心中的女神失望是错,两次就是犯罪了。从小敬仰的女神虽然不是想象中那样圣洁,但是淫靡的样子更加的诱人、让人迷恋。兴奋的男人们立刻扑向了苏菲亚,把她按在了下人的身上,然后粗大的鸡巴对着她的屁眼儿和红唇就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下人们的鸡巴插入后,立刻开始了疯狂、粗暴的肏干。在这样的肏干下,苏菲亚美丽的身体在男人们的包围中不停的扭动、摇摆着。粗暴的奸淫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期待的迷奸虽然没有尝到,但是粗暴的轮奸感觉也不错。在这样的大力奸淫下,苏菲亚兴奋的享受起来。 几个身体健壮、黝黑的下人,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皇,在大床上尽情的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当几人射精了几次之后,房间的门再次开了,二十几个一脸饥渴的下人盯着大床,当苏菲亚对他们骚媚的笑了之后,立刻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高贵的女皇,此时成了下人们的泄欲工具,任由下人们奸淫、肏干。小嘴儿、屁眼儿、阴户,时刻都有鸡巴插入。奶子、美腿等地方时刻都有手在抚摸着。 苏菲亚不清楚自己究竟被肏了多久,只知道当下人们全都满足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看着漆黑的夜空,苏菲亚的嘴角满意的扬起。然后她转头看向了刚刚在自己身上彻底享受过的下人们,看着他们满足的神情,她得意的笑了。 「本女皇肏起来如何?和你们以前的女人比起来怎们样?」苏菲亚问道。 「其他女人哪里比得上女皇您?不过……女皇您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选我们?」下人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想和下人肏屄,高贵的我和低贱的下人肏屄……太刺激了!」苏菲亚一脸骚媚的说道。 听到苏菲亚的话后,下人们笑了,然偶有一个人问道:「女皇,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肏您吗?」 「当然,只要我来,你们就可以随便儿肏!」苏菲亚骚骚的说道。 和下人们又温存了一会儿之后,苏菲亚离开了,然后向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 皇城外的军营里热闹非凡,因为四大公爵中的两位前来视察了。不但来视察,而且还未将士们带来了礼物——军妓。虽说之军妓,但是经常和大公爵奥德斯打交道的几个将领还是发现了这几个「军妓」的身份,她们竟然都是奥德斯府上的女仆人。这些女人的长相非常的美丽,将领们看到之后就欲火高涨。在这些女人中,有一个非常的特别,因为她竟然带着面纱。不过面纱并没有令人对她的兴趣降低,因为她的身材是在太诱人了。再加上她浑身散发的高贵气质,更是令人想在她身上尽情的驰骋。 「大概是哪个不甘寂寞的贵妇吧!」这是所有人对这位带着面纱女性身份的猜测。 但酒宴开始后,「妓女」们一个个兴奋的来到了将领们的身边,服侍他们喝酒、吃菜,带着面纱充当「妓女」的苏菲亚也不例外。当将领当众把手伸进她的衣领、揉搓她乳房的时候,她的心里兴奋极了。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妓女一样伺候男人、任由玩弄。当将领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捏、大腿上揉搓的时候,她的心里感觉兴奋极了。不过她虽然兴奋,却没有发出过声音,因为这些将领对她的声音都非常的熟悉,可谓是刻骨铭心。只要她出声,立刻就会被认出来。 「啪」搂着苏菲亚的男人在她的丰臀上使劲儿拍了一下,然后淫笑着说道: 「贱货,把奶子掏出来给大伙儿悄悄,表演一下扭屁股给大伙儿看看。背着丈夫蒙着脸出来玩儿,你不就是图个刺激吗?」 听到将领的命令后,苏菲亚浑身一阵燥热。这个命令她的将领,是她一手提拔的人之一。如果他知道我的身份……想到这里,苏菲亚甚至有掀开面纱的冲动。 不过为了一会儿的游戏,苏菲亚忍住了冲动,在将领的命令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对儿诱人的丰乳。在将领们为她胸前一对儿丰乳的美丽感到惊叹的时候,苏菲亚又解开了她的长裙,露出了她仅有小小的内裤遮盖的下体。看到她那诱人的修长美腿后,在座的将领呼吸急促起来,而那些同来的「妓女」们一个个也露出了羡慕的神情。苏菲亚……太美了。 看到苏菲亚美丽的身体后,将领们立刻展开了争夺。 「夫人,今天我一定要第一个玩儿你。你放心,您来这儿玩儿的事儿绝对不会传出去。」一个人兴奋的说道。 「屁!今天第一个享受夫人的必定是我!」另一个将领大声的宣布道。 然后陆续有将领想要争夺第一个肏苏菲亚的权力,看到这个情景,苏菲亚得意的笑了。就在将领们争执的时候,奥德斯大声宣布,用拳头决定谁第一个玩儿苏菲亚。奥德斯表示退出后,其他人立刻打了起来。在半个小时左右之后,胜利者从带着黑眼圈儿快速的脱光了衣服,然后抱着苏菲亚按倒在了大帐中间的地毯上。兴奋的将领一阵大力的撕扯之后,苏菲亚身上的衣服立刻被撕碎,完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看着苏菲亚的身体,胜利者的眼中露出了无穷的欲火,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夫人,你真美!除了苏菲亚女皇,大概无人能比您更诱人了!」 话音落下后,将领挺立的鸡巴就对着苏菲亚湿滑的阴户大力插了进来。舒畅的感觉令将领和苏菲亚一起发出了兴奋的叫声。 「啊……好爽啊!」 声音发出后,大帐中立刻一片寂静、静的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苏菲亚的声音是每个听过她说话的男人都无法忘记的,每每在梦中的时候,都会回忆着那动听的声音和她翻云覆雨。此刻,他们又听到了这个声音,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以他们绝对不敢相信的方式。压在苏菲亚身上的将领呆呆的看着她,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在惊愕中,将领想从苏菲亚的身上起身,以此来抽出她身体里的粗大鸡巴。不过当他刚刚想动时,苏菲亚修长的美腿就缠在了他的腰上。 「别走,插在里面,我喜欢!」苏菲亚呼吸急促的看着呆呆的将领说道。 此时,将领再次听到了苏菲亚的声音,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他此时有个猜测,那就是世界上有一个和苏菲亚一样声音的女人在,不然他是在想不通为什么。因为无论是他也好、还是其他将领也罢,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个以「军妓」身份被压在身下的贵妇是苏菲亚本人。对将领的想法苏菲亚很清楚,所以她用含春的声音说出了命令。 「把我的面纱摘下来,看看我的脸。」 无法违抗的声音响起后,将领的手颤抖的摘下了苏菲亚的面纱。看到那张完美、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容颜后,所有的将领全都惊呆了。 「女……女皇陛下!」 听着那不敢置信语气说出的话,苏菲亚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自己在军人的心目中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领袖、胜利、女神,但是现在的她成了「军妓」,任由他们玩弄肏干的淫贱女人。这强烈的反差令她非常的兴奋,就好像昨天被下人们肏干时候一样。而且,感觉更强烈。因为下人们和她的接触不多,但是军人们却和她距离更近。她带领着军人们赢得胜利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这里的将领。 有不少都是当年她带领的追随者的后人。 「我……做了太久的圣洁的圣女、高贵的女皇,让我都忘了自己是一个女人。现在,我想做一个女人,一个纵欲的女人、一个淫乱的女人、一个任由男人玩弄的女人,你们……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吗?」苏菲亚一脸饥渴的对将领说道。 「末将……遵旨!」颤抖的声音说完后,将领疯狂的在苏菲亚的身上耸动起来。挺立的鸡巴在她的阴户里不停的抽插、肏干着,虽然心里兴奋异常,但是心里对苏菲亚的尊敬令他根本不敢说出兴奋的话。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在大帐里不停的回响。 此时,将领们已经推开了身边的「妓女」们,而这些美丽的妓女们也没有在乎将领们的失礼,她们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无法和苏菲亚比较。在她们心中认为,能伺候苏菲亚和男人肏屄就是她们的福气了。毕竟,苏菲亚不但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也是女人们心中的偶像。 「使劲儿肏我吧!别不说话,想肏妓女的时候一样大声的喊、大声的骂吧!骂我是骚屄、骂我是贱货、骂我是下贱无耻的婊子女皇吧!求求你们,今天让我当一次妓女吧!」无声的性爱不能令苏菲亚满足,她想被尊敬自己的肏干、想被仰慕自己的人羞辱、期待着被追随自己的将士们玩弄。 肏干着苏菲亚的将领早就兴奋到了极点、渴望着大喊、渴望着大叫、渴望着发泄肏干心中女神的快乐。听到苏菲亚的要求后,他立刻放弃了压抑心中的兴奋,大声的喊了出来。 「婊子女皇、妓女苏菲亚!老子肏烂你的骚屄、肏烂你这个贱货的骚屄啊!」 在大声的呐喊中,将领的鸡巴在苏菲亚的阴户里疯狂的抽插、肏干着。粗大的鸡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给苏菲亚带来了强烈的快感,阴户一边迎合挺动、一边做出了回应。 「肏吧!使劲儿肏吧!我不要做女皇、我要做妓女、我要做谁都可以随便儿肏的妓女啊!把我的妓女屄肏烂吧!」 在苏菲亚骚媚的浪叫中,将领们一个个全都脱光了衣服,期待着享受苏菲亚身体的时刻。十几分钟之后,第一个将领终于在大吼中射在了苏菲亚的身体里。 当将领离开了她的身上后,苏菲亚在其他将领充满欲火目光的注视下张开了腿,然后说道:「全都来吧!嘴、屁眼儿、骚屄,随你们喜欢,想插哪里就差哪里。」 看着苏菲亚流着精液的骚屄、听着她骚媚的话,将领们立刻扑了上来。粗大的鸡巴很快就站满了她可以肏干的三个肉洞,高贵的女皇苏菲亚,此时成了将士们的泄欲工具、合格的军妓。对此,苏菲亚没有抱怨,嘴角性福的扬起,享受着被仰慕自己的人轮奸的感觉………… 深夜时分,苏菲亚带着满身的精液离开了军营,没有要求任何人护送。身上、脸上满是精液的她,就好像是被轮暴的凄惨女性一样。不过苏菲亚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挂着淡淡的微笑。当她到了目的地——奥德斯和菲欧娜的家后,迎接她的是另一场轮奸。 ………… 在光明神殿的地牢里,淫靡的一幕正发生着。一群长相凶恶的兽人,正抱着四个完美诱人的身体纵欲着。这样的情景自从人类打败了魔族之后,几乎就没有再发生过了,因为所有的兽人族几乎都被赶进了大陆最凶险的不归谷中。在不归谷唯一的出口,是人类建造的坚固堡垒,由圣殿骑士团驻守。谁也想不到,在神圣的光明神殿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一幕。不过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地牢的外面,三个世人敬仰的英雄正兴奋的看着里面的情景。而在里面被兽人奸淫着的,也是人们尊敬的女英雄们。 苏菲亚此时羞极了,因为她是在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事儿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被兽人奸淫。不过现在这样的事儿真实的发生了,而且自己还一脸兴奋的回应着。阴户和屁眼儿里插着远超人类尺寸的粗大鸡巴,然后被前后一起疯狂的肏干着。两个兽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也不在乎自己有多美、多高贵。 它们的鸡巴插进来之后,立刻就开始了疯狂的肏干、奸淫,完全把苏菲亚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此时的苏菲亚感觉到另类的堕落和刺激,兽人们根本不理会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但正是这种感觉令虽非呀感到刺激,因为她身为人类的女皇、大陆如今地位最高贵的人,竟然被战败者的奴隶侵犯、奸淫着,这令苏菲亚感觉刺激极了。 作为魔族的奴隶,兽人族在魔族统治的时候曾经管理过人类,人类的女人没少被他们奸淫。也正因为如此,现在才有了半兽人一族。不过和当时被奸淫女性的痛苦不同,苏菲亚感到兴奋极了。虽然力量比肏干自己的兽人强得多,但是肏干自己的狗头和猪头兽人的体型比自己大的多,而且它们的鸡巴也和人类的不同。 张满了硬毛的鸡巴每次抽插虽然给自己带来了剧痛,但是也给自己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在这样的快感中,苏菲亚放声的浪叫,就好像她身边一起被兽人的奸淫的三位好友一样。 不错,被兽人奸淫的不只有苏菲亚,还有莱娜、蕾莉亚、苏菲亚三位人类最强的女性。这些兽人不清楚,它们尽情肏干的女人,是它们当年的主人——魔王、魔皇一次次幻想肏干过的。但是他们不但失败了,还被这些女英雄们斩下了头颅,成为了她们的功勋。如今,她们却自愿趴在它们的胯间,任由它们肏干玩弄。如果它们曾经的主人知道,一定会大感痛快。 被曾经敌人的奴隶奸淫玩弄,令几位女英雄感到特别的开心、兴奋,堕落的感觉令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女英雄们疯狂扭动身体迎合着兽人们的肏干,嘴里不停的浪叫出声。 「肏吧!使劲儿肏我吧!肏烂我的屄、肏烂我的屁眼儿吧!」 「奸吧!用力的奸吧!你们这些畜生尽情奸我吧!太刺激啦!给畜生肏实在是太刺激啦!」 「哦……受不了啦!你们这些畜生……要把我奸上天啦!」 「啊……你们这群畜生,我是……人类女皇啊!你们……在肏女皇的屄啊!哦……不行啦!」 在女英雄、女皇的淫叫声中,兽人们不停的在美丽高贵的女英雄们身体里抽插、肏干、射精着。兽人们粗大的鸡巴把它们射进去的精液完全堵在了女英雄们的身体里,只有它们短暂交换所肏女人的时候,女英雄们被精液充斥的大肚子才能短暂的平下来。不过当下一个兽人再次把鸡巴插入,然后射精的时候,她们的肚子会再次鼓起,就像是怀孕一样。 四位世人敬仰的女英雄被兽人们疯狂的肏干,她们的丈夫、恋人、臣下一脸兴奋的看着。在看着她们被奸淫的时候,还不停的撸动着胯间粗大的鸡巴。就好像在期待着女英雄们在兽人们精液的洗礼下怀孕、生下野种一样。再兽人们疯狂的肏干下,苏菲亚四人兴奋的扭动着身体,任由兽人们在自己的身体里下种,并一次次的在浪叫中达到了高潮。 「畜生们,尽情的肏我、奸我吧!把我的肚子搞大,我会好好教导咱们的孩子,让它成为合格的王者,统一一盘散沙的半兽人一族,然后和人类和平共处。」 在高潮中,苏菲亚一脸骚媚的想到。 「畜生们,搞大我的肚子,我要教导自己的孩子,让它忠于女皇的孩子,辅佐他成为半兽人的王者,像我一样成为王身边的英雄。」女英雄们在高潮中在心中大喊道。 尽情的淫乱中,女皇和女英雄们要用自己的身体解决人类和最后敌人——半兽人的纷争。当她们的孩子成为半兽人的领袖之后,大陆将会迎来真正的和平。 在人类世界最高统治者——苏菲亚女皇的寝宫里,苏菲亚一脸安详的睡着。 在她的身边,两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一左一右的睡在她的身边。两个男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岁左右,一看就是父子俩。当阳光照进寝宫之后,床上的三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如何?昨晚本女皇伺候的你们舒服吗?」苏菲亚一脸骚骚的问两个男人道。 「舒服……太舒服了!女皇陛下,我们什么时候还能享受您呢?」中年男人一脸渴望的问苏菲亚道。 「你们萨特家族对人类有功,只要你们想,随时可以来肏我。这是我对你们家族的承诺。」苏菲亚一脸温柔的对男人说道。 「女皇陛下,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即使是短暂的时间也好,我想成为您的丈夫。」萨特家的家主佩德罗·萨特一脸迷恋的看着苏菲亚说道。 眼前的男人有多爱自己苏菲亚很清楚,为了自己他宁愿终生不娶,只是他,萨特家族的男人算上他的儿子已经两代决定不娶妻了。如果不是苏菲亚下令蕾莉亚和他生下了血脉,萨特家大概已经绝后了。看了看佩德罗·萨特身边同样一脸迷恋看着自己、昨晚在自己身上纵情驰骋的罗伊德·萨特,苏菲亚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们萨特家的男人真傻,为了我这个可以对任何男人……甚至雄性张开腿的淫贱女人这么痴情。值得吗?」苏菲亚轻声的说道。 「的确,您是淫贱的女人,但也是最伟大、最诱人的女人。为了您,即使付出我的一切我也不在乎。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拥有您、成为您的丈夫了,但是我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的儿子好吗?我相信,他对您的爱绝对不会比我低。」佩德罗说道。 苏菲亚看着一脸爱恋注视着自己的罗伊德轻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他还小,还有很多人生要走,不要害了他。」说完后,就从床上起身。 看着苏菲亚赤裸的身体,萨特父子忍不住迷恋的爱抚起来。在两人的爱抚中,苏菲亚温柔的服侍两人穿上了衣服。在人类中,苏菲亚愿意这样服侍的也只有萨特家的男人和几位好友以及他们的后代了。当为罗伊德穿衣服的时候,看着他纤细的有些像女孩子的身体,苏菲亚忍不住心中一叹,因为这个孩子眼中那非自己不娶的目光令苏菲亚明白,这个孩子和他父亲一样,绝对不会娶其他女人了。 萨特家男人对自己的爱,苏菲亚很清楚,如果说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她是半身之躯,生命无限,任何人类男人都无法陪伴自己一生。而且自己又天性淫贱,即使自己想做回贞洁的女子也不可能。当今人类世界的稳定、和半兽人、精灵、矮人的关系良好,自己的淫贱占了一半儿的功劳。如果结婚,那是对自己另一半儿的最大羞辱。哪个男人能接受一个和野兽肏屄、和兽人生子、每天晚上和不同男人享乐的女人呢?即使是深爱自己,天天看着自己的淫行,他又能承受多久这样的屈辱呢? 送走了萨特父子后,已经被封为侯爵的玛娜走进了房间,然后服侍苏菲亚穿衣起来。 「今天都有什么事儿?你又给我准备了哪些男人啊?」苏菲亚骚骚的问玛娜道。 「过几天就是胜利祭,各个大贵族都来了。这几天莱娜大公爵她们几个伺候着他们,不过他们的目标是您,莱娜大公爵她们再迷人他们也不会满足。如果今天您再不让他们享受一下,他们搞不好明天就要反叛了!」玛娜打趣儿的说道。 玛娜如今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由于苏菲亚的帮助,她已经有了圣级的实力,所以看起来依旧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她和苏菲亚的关系仅次于莱娜她们三个,所以两人经常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两人还经常交换情人,凡是玛娜介绍来的男人,苏菲亚从来没有拒绝过。也正因为如此,巴结玛娜的人很多。玛娜在首都开的一座妓院是全国最著名的烟花之地,因为在人类世界最著名的女英雄们经常在那里客串妓女出场。苏菲亚是那里最便宜的妓女,没记接客只要一个铜币。 幸好她很少去,不然其他妓女全都失业了。 听到玛娜的话后,苏菲亚微微一笑,然后和她一起离开了房间,去接待贵族们了。在舞会上,她会任由大贵族们肏干,让他们享受自己美丽的身体。明天她要接待各个种族前来的使者,接受他们的礼物。不过这次的礼物应该和前几年一样,是各族精选的大鸡巴男人吧!唯一令她心动的,大概就是精灵族的帅哥了。 想起精灵族的帅哥,苏菲亚就忍不住想起精灵族的女王和大祭司那两个绝世美女。 自从十年前自己夺走了她们的处女之后,她们就一直在想办法「报复」。不但在人前揭露了自己淫贱的本性,还把她和当今半兽人之王的关系挑明了。不过折两件事儿的结果令苏菲亚很满意,人类没有轻视自己、半兽人和人类的关系还更好了。 人类没有轻视自己是因为迷恋、仰慕苏菲亚,她有着淫乱的本性令人类更加的开心。而半兽人……强者为尊,苏菲亚是世界最强者,她的儿子是半兽人的王,半兽人只会骄傲。「报复」失败的精灵女王和大祭司后来得到了神谕,前来人族道歉。在两年之后两人回到了精灵族,肚子里还怀上了父不详的孩子。对重视贞节的精灵而言,这应该是痛苦的事情,但经过苏菲亚她们两年的调教之后,这两个绝世美女对此已经丝毫不觉羞耻了。当她们回到精灵族之后,精灵族的风气就变了,变得淫靡的很。现在的精灵族美人儿(无论男女)都是冒险者最欢迎的同伴儿。她们除了强大的实力和魔法外,还承担着泄欲工具的任务(精灵族男性的屁眼儿也是非常受欢迎的)。 当苏菲亚的淫乱本性被公开后,人类的女性也不再以贞洁为美德了,男人也不会觉得娶一个贞洁的女子骄傲。现在的人类世界,淫妇才是最受欢迎的女人。 现在的女贵族,每个都是情人无数的淫妇。只不过人类女性还是无法接受和其他种族淫乱,也正因为如此,苏菲亚现在还是人类第一淫妇。也正因为如此,苏菲亚才会不接受任何人的求婚。 胜利祭原本是庆祝战胜魔族的祭奠,在以前,祭奠举行的非常庄重。但是自从苏菲亚的本性暴露后,情况就完全变了。现在的祭奠已经成了苏菲亚「种族大融合」的表演。在祭奠上,各个种族的人都会派人肏苏菲亚。两年前的祭奠上,苏菲亚被她的亲生儿子——半兽人之王肏的高潮连连,事后生下了一个人类女儿。 一边回忆着以往的淫乱,苏菲亚一边期待着今年的祭奠。 「看来淫贱是我的天性,这样生活才适合我。」 一边这样想着,苏菲亚一边向不远处的皇宫大厅走去。在那里,人类的贵族们正等待着他们的女皇,期待着享用她美丽的身体。 ——————————————————————————————————————————————————这个短篇实际上是我决定放弃《异世绿皇录》后写的,里面的内容都是打算在绿皇录里写的内容。发现有不少人都期待绿皇录继续写,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些不想写了。下次在想写玄幻的时候再写一个好了,绝对不会再太监了。至于这个短篇,就当是娱乐好了,计划中的内容还是留给下一个玄幻故事吧!
成人大典 这几年间,手提摄像机十分流行,很多家庭都会有一部,拍下一些高兴的时刻,永留记念;又或者去旅游时,拍摄各地风光,不时重温旧梦,回味一番。但有没有人将自己第一次与异性造爱时的情景摄下来呢?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在手提摄像机盛行的今天,也不会有太多人这边做,若果在十多年前,电视录像未曾普及,而是由第三者拍摄,相信更是万中无一,除非是被迫或是全不知情,但我是自愿的。 我叫胡朴,那年我十六岁半,和父母从香港移民到加拿大只有两年多,一年前,他们回港继续做生意,我就跟姊姊和姊夫住在多伦多北约克区的一间大屋,念第十一班。他们待我不错,其实是他们夫妇申请我们全家移民的。 姊姊比我长七岁。姊夫是一间便利店老板,夫妇二人每天工作十多小时,很少在家。他们没有孩子,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不错,周末假日,我也到店中帮忙送货。 事情发生在七七年的暑假,整个暑假我都在店里帮忙,但在七月尾全铺休息一星期,姊姊跟姊夫去加洲探望他的父母,我没有跟他们去,约了亚波去「拍电视」,不是电视台的电视节目,而是他向朋友借了一部电视录像机,在那年代是很新的玩意,而且价钱昂贵,并非一般人能负担得起。 我那时已十分喜欢摄影,亦有几分火候,电视录像则从未试过。 亚波是我的同学,义大利裔。我们都喜欢摄影,参加了学校的摄影组,不时请女同学当模特儿拍摄人像。他生得英俊潇洒,十分受女孩子欢迎,大都是他出面邀请女同学做模特儿。因文化影响,我性格比较保守,但比之于在香港时,我已经是开放很多。 这部录像机就是他跟一位远房亲戚借的,在某个场合我也见过他一面,他叫威廉,亚波说他是个业余制片人。 虽然器具十分笨重,而且画面也没有现在器材那么清晰,但我整个人被紧紧吸引,简直著了迷。 我们抬著(不是夸张)摄影机和录像机在市区拍摄甚何景象,回家看了又看,十分兴奋,可惜第二天就要还给物主,这几具东西实在太贵,弄坏了我们赔不起的。 第二天我要把摄影机及录像机送回它的主人,亚波没有空,只有我一人送去。 地址是在湾景道及芬治街的高尚住宅。我十分辛苦把这两件(那时摄像与录像是分开两部机器)重达三十磅的机器抬到门前,出来应门是位三十多岁的西方人,就是物主威廉,他的房子十分大,后园有个入地泳池,他招待我在客厅,送上冷饮。 「很喜欢这玩意儿,是吗?」他指指摄像机问。 「是的,比硬照摄影更好,不用冲晒,立即放映,可惜价钱太贵,买不起。」 「哈哈……是贵点儿,但好处是可以拍一些极私人的东西,不需交别人处理,这玩意相信将来会跌价的。可以给我看看你们昨天拍摄的吗?」 「好的,你要多多指教。」 我们很快就看完,昨天拍了一天,但其实是是十分钟在右,我旁述拍摄经过,他问了几个问题,不住微笑。 「不错不错,第一次就有这边成绩,呀!明天我会拍摄几个片段,有兴趣来看看吗?小夥子。」 「有,不会打扰你吗?」 「不会,明天上午十时来这里,我等你。」 「真的?一定来,明天十时。」 第二天早上准十时,我就按威廉家的门铃。 「你真准时,欢迎,来吃早餐吧!」他的热情令我有点受宠若惊。 他带我到泳池边,那里已摆好了早餐,两个穿著三点式泳装的少女坐在池岸。 「美人儿,要过来喝杯咖啡吗?」我们刚坐下,威廉叫她们。 她们都是二十三四岁左右,身材一流,都是有七八分姿色的美人儿。经介绍后,我知道穿著红白上截泳装的金□少女叫珍,玫瑰则穿黄色泳衣,有一头乌润黑□。 「她们是我请来的模特儿,一会儿跟她们拍些泳装片段,我正需要人帮手,幸好你来帮我。」 我不再累赘详述我们之间的客套话,在早餐之后,我们安装好器具拍摄,威廉还有很多其他附件,使效果更完美。他教她们在池边做姿势,泼水嬉戏,她们十分投入,气氛很好。 忽然,威廉对我说:「你也跟她们一起,我要拍你们三个一起嬉水。」 我从来没有跟如此美丽的女孩子一起,而且距离这么近,她们又穿得这么少,我可以看清楚她们的毛孔,甚至泳衣下凸出的乳头,我有点心不在焉,女孩子看在眼里,吃吃而笑,弄得我面红耳赤。 威廉想出一个简单情节,假设她们是在一间酒店泳池边喝下午茶,要我扮演服侍她们的侍应,她们是顽皮的少女,在我不留神时把我推下水。我们觉得好玩,依样照做,但有一个小差错,就是她们在推我,我要掉下水时,意外扯掉了珍的泳衣上截,当我从水中冒起时,只见珍双手交架遮著胸前,玫瑰和威廉笑得前俯后仰。 我连忙游回池边,爬上岸向珍道歉,她含羞带嗔瞪我一眼。玫瑰走过来要拉开她胸前双手,珍转身避开,撞在我的怀中,我们失去平衡,双双跌落泳池里。 我再次从水中冒起时,珍也冒出水面,这时她再不能用手遮掩胸脯,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露在我眼前,我心跳不已,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女人乳房。珍游回池边,爬上岸,不再遮掩胸脯,而追向玫瑰,要脱掉她泳衣上截,她们追逐时,珍的乳房上下抛动,十分诱惑,我一时失神,喝了口水,呛咳起来,快快游回池边喘气。这时珍已找回泳装上截穿上,走近问我怎样,玫瑰也过来,嘴角带几分取笑。 「我没事,」我喘过一口气说。 「你怎样啦?」威廉也走过来问,见我没有大碍就对女孩子说:「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你们可以换衣服回家,明天再来拍室内景。」 珍临走时抛我两个媚眼:「希望明天再见你,你很可爱。」 「你去洗个澡,换过衣服,我放几个片段你看,然后帮我做些剪辑工夫好吗?」 威廉的邀请叫我不能拒绝。 我没有替换衣服,脱掉湿衣服,冲身后,穿上威廉的一件晨褛,里面一丝不挂。他带我到地下室,那里有九百尺面积,有一个巨型电视及其他影视器材,我们坐在一张长梳化,他放映刚才拍的录影带,我看见自己在两个女孩子中间呆相,窘态十足。又看见珍裸露的乳房,威廉拍了大特写,清楚玲珑,白嫩的肉球,粉红的乳头,上下抛动,我的丹田升起一股热气,下体膨涨。 「不错吧,明天两加上几段室内景,可以接在另一部戏中,明天你也要来呀。我们看另一个片段吧!「他换了另一盒影带,开动机器,电七视画面最初是有一个很美丽,身材动人的金□女人,大概二十多岁,穿著薄薄恤衫短裤,她对著镜头微笑,双手在脑后拨松散乱金□,挺直胸膛,高矗的乳房更显眼,她徐徐解开胸前的纽扣,两个巨型肉球弹出来,她用双手托一托,舐舐手指,在乳头尖细细打圈,做出陶醉的样子,我看得口瞪目呆。镜头拉远一点,看到她的双腿骨肉匀均,下身只穿著一条超小型比坚尼内裤。她伸手入内在下阴部位擦一轮,口中哎哎哼哼的呻吟,慢慢脱去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阴毛,即时画面一转,但见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卧在床上。那个女人执著两条「菇状」肉柱,像吃「雪条」一般舐著,轮流在每条肉柱又舐又吮,又用舌尖撩拨,又用手在「肉柱」颈部近「菇形」处的韧带上下抽动,又舐「肉柱」底部的两个囊形肉球,她在两者之间轮流穿插,「吃」的十分开心,不久,她的口集中在其中一条肉柱上抽动,一只手在另一条肉柱抽动,一会儿,一股白色激流从她手里的「菇形」顶端的小口射出,射在她的手中,差不多同时,她口中的「肉柱」也射出奶白乳汁状的浓液,她十分滋味地吃下,把手中的涂在面上,合上媚眼,十分陶醉。 「欣赏吗?小夥子。」忽然背后响起一阵银铃般的娇腻声。 回头一看,一个女人站在背后,只穿一件百分百透明的白纱,里面全身赤裸,身材一览无遗,两乳高矗,大大的乳头在薄纱下凸出,完美的双腿尽头处一抹黑影。(其实不是黑色,是暗棕色)原来她就是刚才出现在录影带那个女人。 我浑身发热,心跳加速,唇乾舌焦,说不出话来。 「我叫黛丝,」她在我旁边坐下,定眼望著我,「你多少年纪?」 她全身有一股甜腻香气,薄纱下的肉体简直完美,我收回停在她乳头的目光,放回在她大大的蓝眼上。 「我……我……十六岁……不不……十八岁……」我结结巴巴的。 「这里又不是脱衣舞酒吧,要十八岁才可以进来,」她格格娇笑,「告诉我,你跟女人造过爱没有?」她柔声问。 「我……没有……有。有……」我满面通红。 她拉开我的晨褛,我自然反应双手遮掩下部。她笑著说:「不用怕,让我看看你是否适合。」 「你也给我看吧!这样才公平。」我冲口而出。 「很好,你看吧!看够了你就要给我看。」她站起来,脱了透明薄纱,坐在我左边,侧身对著我,右腿高高搁在沙发背,左脚放在地上,她的下阴一览无遗。 一撮暗棕色的毛发长在小腹,不多不少,修剪得很齐整。她双手托托两个大乳房,用手指撩拨一下凸出的乳头,然后将手放到阴户,左右分开又白又嫩的阴唇,里面鲜红的嫩肉水注注的。我目不转睛的,呼吸急喘,如老僧入定。 「喜欢吗?我看你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东西,是不是?嘻……嘻……唔……」 我其实听不见她说些什么,只是看著那两片垂直的唇形肌肤,一开一合,我已经一柱擎天,器官在晨褛中间露了出来。 黛丝俟迎我,撩起晨褛,看著我昂首吐舌的坚硬肉柱,满意地微笑,我要伸手摸她阴户,她轻轻用手挡住,摇摇头,「眼看手勿动。」但用手扫扫阴户,左右反开阴唇,继续轻弄慢捻的表演。 我实在忍不住,吞一下口水,其实唇乾舌焦:「让我摸摸,可以吗?」 「老实告诉我,你是处男吗?」 「是。」 「如果你答应一个条件,不单可以给你摸个够,还可以让你个真销魂。」 「什么条件?」 「让威廉拍下整个过程,给我作为纪念,肯吗?」 我望望威廉,他也是询问表情。「好!」我答应。 「我去预备灯光。你们聊聊。」威廉走开了。 黛丝穿上刚才脱下的透明薄纱,叫我脱下晨褛,半卧在沙发上,仔细翻看我的肉柱,本来已经膨涨的器官更成为怒目金刚。 她轻拨慢捻,弄得我十分舒服。她又张开双唇,轻夹我的肉柱顶端,这时,一度强光射在我们身上,原来威廉开始拍摄。黛丝又用舌头撩拨我整条肉柱,令我有说不出的快感。 她把整条肉柱放进口中,像舐「雪□」一样,我简直不觉得有其他东西存在,只有一阵阵的快感运遍全身,她的手更在我最敏感的顶部韧带擦动,不一会儿,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充满强烈的畅快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终于,一股乳白的液体由下体射出,射在黛丝的口中、面上,全身流动难以形容的舒服和满足感觉。 我不想射在黛丝面上,但我不能控制,这感觉来得太快,射出的量又多,而且有一半射到她的口里,我心想她一定会发怒。但出乎意料之外,她不但没有任何怒意,反而十分滋味的舐,像是品□天下美味,把我的残余汁液舐得乾乾净净,还拭下面上得放在口中,十分欣赏、满足。 我全身放松,舒泰地卧了一会儿,转身要看清楚黛丝的身体,尤其是最不容易让男人看的部位,我伸手在她的身上摸,搓揉她巨大的乳房,拨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没有推开我,反而分开双腿,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户,因为没有其他可比较,我觉得很美丽,后来我见过无数女人的阴户,现在她阴户的形像在脑海中已十分模糊,但当时的印象是觉得很乾净悦目。相信不会太差,一定不是黑墨墨一片的。 当时我不晓得如何用手使女人舒服,只是看个饱而己,但那时年轻力壮,虽然只是眼看,不消一刻钟,下身又再涨大昂首。黛丝火上加油的拨弄一番,立刻变成丈八坚矛,勇猛非常。 她摆好位置,主动以阴户迎上我的肉柱,我的本能反应使我向前推进,这是人类与生俱来就晓得的本能,所不同只是经验而已,我勇猛的推进,不晓得温柔控制,如果对手是初经人道的少女,就会很辛苦,但这反而对上了黛丝的口味。 她经验丰富,喜欢勇猛冲劲,我生硬地抽送了几十下,渐渐纯熟,因刚才发泄了一次,今次可以支持很长时间,而黛丝已经兴起,换了几款招式,她摆好姿势,教我如何进入,有几个姿势她高高提起单腿,要我从侧面插入,是为了摄影角度需要,我完全没有留意摄影机的存在,只是尽情的享受观能上的欢愉。后来,她只是高声乱叫,不能说出有条理的指示,我也是全速抽送,终于第二次激射,今次不是射在她面上,是射进她阴道的深处。我浑瘫软,倒在她身旁喘气。 这是我第一次与女人性交的经过,是次难忘的经历,黛丝很满意,她说我第一次就有这样的表现,将来一定是个风流人物,极受女人的欢迎,她不是每次造爱都跟男人性交,她喜欢吮男人的分泌液多于性交,她多是为男人口交,她只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有性器官接触,她喜欢我,而且我又是处男,她要摄录一辑和处男性交的影带,所以给我得享人生大欲,意外的是我十分勇猛,令她有一次高度满足。 最后要交代的就是威廉拍下来那卷影带,我问他可否给我一卷复制带,他说可以,但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他时,竟然无人应门,连续几天都找不到他,直至姊夫从加洲回来,我要开□工作,没有时间找他,反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与珍相遇,不过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过了两星期,报纸刊登威廉的家发生火灾,差不多整间屋被烧毁,警方怀疑至于黛丝及那卷影带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我始终没有看过那卷录影带。
看着托塔天王率领天兵追赶魔阙众邪而去,雷霄一口元气再难撑持,两眼一 黑几欲跌倒,墨玄看得真切,抢先扑过扶住:「师尊,你怎么样了?」 雷霄吐了口浊气,微微恢复过来,摇头道:「无妨,损耗真元罢了,休息一阵便没事了!」 墨玄忙扶他落下云层,与其他众人回合。 云若溪和灵境皆受了不同程度的暗伤,两人取出丹药吞服疗伤,倒也无甚大碍,只是云若溪遭张角偷袭,伤势颇重,短期内难以再施法参战。 雷霄指了指旁边僻静处,示意墨玄跟过来。 走入一片密林内,雷霄让墨玄布下一道「隔音咒」。 墨玄心知师尊有要事交代,不敢怠慢,施法下咒,笼罩于方圆半里,确保师徒谈话不外泄。 雷霄郑重地道:「昆仑第九代弟子墨玄听令!」 墨玄闻言急忙跪下:「弟子恭听师尊教诲。」 雷霄道:「吾雷霄以玉鼎法脉现任宗主之名,令第九代弟子墨玄为下一任玉鼎法脉宗主!」 墨玄大惊,忙道:「师尊,宗脉传承非同小可,需教尊及半数宗主同意方可!」 雷霄道:「下山前,为师已面禀掌教师兄,其余各脉宗主亦在场,他们皆无异议。」 墨玄道:「但弟子才疏学浅,难堪此重任!」 雷霄笑道:「那你说谁能接任呢?」 墨玄道:「大师姐天资聪颖,学究天人,由她接任最适合不过!」 雷霄长叹一声:「大丫头是聪慧过人,但就是因为她太过聪明,所以……哎……你大师姐性子过于温柔随和,未必能扛起宗脉重担,为师的弟子中你性子沉稳,谦虚好学,而且此番下山历练成长甚佳,实乃下一任宗主最佳人选。」 墨玄道:「但弟子先天不足,修为有限,怕难以服众!」 雷霄道:「你下山后遇大机缘,得九转金丹护体,那点所谓的先天不足早已被弥补过来,你还担心什么!」 墨玄说道:「当日突围时,为解幻毒,我将半数金丹元气转给了大师姐,以她的天赋再加上九转丹气,日后修为定然不可限量,还望师尊慎重考虑。」 「够了!」 雷霄神色一沉,厉声道:「臭小子,开口闭口说修为,若以修为高深来考量这宗脉传承,为师是不是把宗脉传给九幽魔帝!」 墨玄吓得面若土色,连连磕头:「弟子失言,还望师尊赎罪!」 雷霄语气缓和下来,说道:「元天,昆仑玉虚宫乃仙家圣地,宗脉传承非同小可,需德才兼备者方能继任,若以术法强弱而选贤,这跟凶猛好斗的天湮魔阙有何区别!你开口闭口皆不离修为法力,已然有入魔征兆。当初武媱韵便是过于注重术法上的专研,忽略了心性修养,最终走火入魔,悖离正道,这点你无论如何都要牢记,引以为戒!」 墨玄脸面燥热,惭愧不已。 雷霄取出一物,郑重说道:「墨元天接令!」 墨玄抬眼一看,只见那铜牌上刻着玉鼎二字,正是玉鼎宗主的信物,又是一惊。 雷霄又道:「墨元天——接令!」 语气又重了几分,墨玄不敢违拗,急忙双手举过头顶,恭声道:「弟子接令!」 雷霄露出欣慰笑意,将铜牌交予他手:「甚好,从今以后,你便是下一任玉鼎宗宗主了,你可得好好努力,莫要辜负为师一番心意。」 墨玄道:「弟子定当发愤图强,既修法又修心,不辱师尊重托。」 雷霄将他扶起,说道:「元天,你已是下一任宗主,有些事为师得跟你交代清楚。首先便是在修行过程中,你除了要戒骄戒躁外,还需谨记几句话,仙乃得道人,人乃未悟仙,修真修本性,莫忘人初心。有阳必有阴,禽畜有灵根,人间有奸佞,仙家有恶神,妖魔有良善,莫以表象辨善恶!小节可有亏,大节不可失!」 墨玄听后心湖翻涌,思绪万千,仿佛打开了一道修行大门,后半段倒也不难理解,仙家既有三才方士这等败类,妖道中亦有五郎神此类重情汉子。 「师尊,后半段弟子也有亲身经历,但弟子不明前半段的意思!」 雷霄解释道:「前半段是要告诉你,仙也是由人修来,你在修行中,切莫失了人性。」 墨玄蹙眉道:「人性极其复杂,不知师尊有何所指?」 雷霄道:「这何谓人性,其实为师也解释不清楚,便是儒家圣人也有争辩,孟子曰人之初性本善,但荀子却认为人性本恶,需以礼法道义约束。」 墨玄疑惑道:「那敢问师尊,弟子又该如何界定这人性?」 雷霄道:「这是连圣人也争辩不清的难题,只能说不同之人有不同看法。从为师看来,人性无外乎七情六欲,这七情六欲亦是人性本源,过度的克制就相当于着了魔。」 墨玄一愣,愕然道:「师尊,修行途中不就是要讲究清心寡欲,感悟大道么?」 雷霄道:「万事皆有度,过度的克制七情六欲不相当于过于执着,如何谈得上道法自然?修者毕生追求乃是证大道、得正果,这不也是一种情欲么?」 雷霄顿了顿,打趣道:「还有,你小子不也没有克制住,跟二丫头胡天胡帝!」 墨玄臊得满脸通红。 雷霄道:「与其过分的克制,还不如坦然面对,善用这七情六欲,将它们变为你奋进的助力!」 墨玄恍然,恭敬地朝雷霄拜了拜:「弟子受教!」 雷霄道:「受教了?那你且说说,你感悟了什么?」 墨玄道:「弟子不如师尊想得那么高深,但却茅塞顿开,另有一番感悟!」 雷霄抚须道:「你且说来,为师听着呢!」 墨玄道:「情也好,欲也罢,万般皆有度,适度即可,但这所谓的度却是因人而异,只要做到顺应本心的同时又收发如意,纵情其中又有何妨!」 雷霄极其欣慰,暗忖道:「若是换了大丫头来听,只怕她很难转过弯来,元天在术法的造诣虽不算上乘,但为人稳重而不迂腐,从长远来看,他还是比大丫头更有前途!」 「师尊……接到纸鸢传书!」 雨琴娇俏的声音传来。 雷霄笑了笑:「估计是有事发生,咱们去看看吧。」 话说托塔天王率军围山,而太平道、魔阙兵马据山而守,与天兵对峙。 李天王俯视龙虎山,见山川间隐有罡气拱卫,显然是有护山大阵。 南方增长天王魔礼青捧着一口宝剑飞来,沉声说道:「李天王,龙虎山是张天师的道场,此护山法阵非比寻常,发兵强行攻山怕是不讨好。」 张天师也就是张道陵,乃名扬三界的仙家先天,道法精湛,德高望重,深得各路神仙敬重,在多年前修成大道飞升天外仙境,遨游寰宇,不问世事,而龙虎山便是他当年修行布道的道场,相传在他得道之日山岳间出现龙腾虎啸之壮丽奇观。 李天王沉吟片刻下令道:「传令灵官,立即告知雷部,降雷轰击龙虎山!」 灵官接令后,即可取出一张符咒点燃,此符名曰九霄引雷咒,属于天庭独有的雷符,当天兵下界除妖降魔时,可用此符告知天庭雷部,雷部便会派遣雷将配合,降下怒雷,灭魔除妖。 点燃雷符后,雷部接到指令,当下派遣雷将出阵,眨眼间龙虎山上方便笼罩着黑压压的乌云,雷光游弋,轰鸣不止,随即数十道水桶粗细的雷光落下,径直劈向龙虎山。 护山法阵立即开启,形成一道薄薄的光晕,对抗雷击。 第一波雷击挡下后,第二波继续降落,雷电如同游龙乱舞,一道接着一道打下,护山法阵的光罩逐渐开始承受不住,出现裂痕,最终砰地一声粉碎消散。 破开法阵后,天雷更加凶猛,连环轰下,炸得石木粉碎,寸地焦土,走兽逃窜,飞禽惶恐。 「停!」 李天王大喝一声,止住雷击,对四大天王说道:「那些邪祟必定是藏再山中暗处以避天雷,再轰下去只怕整座山都要翻过来,对张天师那边也不好交代,既然护山法阵已破,那便入山诛魔!」 四大天王点头称是,当即各引一支天兵飞上山去,分别由东南西北四面形成合围之势。 就在四将入山时,龙虎山四面则各杀出一支魔兵迎击,显然是已做好设伏之策。 东面由张角陡然现身,施展四象法决,借龙虎山地气召来风雷水火四方幻影兵,挑战持国天王。 北面荒毒释绝杀邪毒,召来浓浓毒雾,狙杀多闻天王。 南面则有东鬼带领阴兵设伏增长天王,只看阴风阵阵,鬼嚎不绝,势要灭神诛仙。 西面则有万厄魔将提起邪器,杀气腾腾地迎击广目天王。 四大天王不缓不慢,各展神通。 持国天王对着四象而生出的幻影兵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来献丑!」 伸手取来护法银枪,旋出一阵枪花,枪式如龙卷,激荡八方,透出浑厚神罡,反制幻影兵。 张角见状,连忙凝练真元,取出一把拂尘朝持国天王打来,拂尘一挥,扫出浑厚道气,竟与持国天王枪式斗个平手。 持国天王认出那口拂尘,哼道:「小小妖道,这辟魔拂尘也是你能用的么!」 原来张角手中的拂尘乃张天师遗留人间的法器,名曰辟魔拂尘,内蕴纯阳仙气,移山填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乃是上佳仙品。 张角仗着宝物加持,施展四象罡气,拂尘一扫便是风雷水火齐聚,威猛绝伦,竟也持国天王的枪式压了回去。 持国天王大怒,立即取出碧玉琵琶,四指紧扣弦丝,信手一拨,天籁神音连绵不绝。 这弦声极为其妙,震动之余暗合风火之力,看似无形,却能渗过张角的四象之力,直逼皮相肉身。 张角只觉手臂剧痛,低头一看,手腕处已遭灼伤,手臂则被风刃刮破,惊得他连忙退避。 多闻天王深陷毒雾,不慌不忙,举起混元珠伞,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再随手一转,乾坤晃动,普天大降甘泉仙露水,净化无边邪毒。 荒毒可谓是遭遇克星,不由得慌了阵脚,多闻天王掐了个伏魔大手印劈空打来,荒毒哪敢硬接,化作一股毒雾逃窜开去,多闻天王喝了一声哪里走,领着天兵便追杀过去。 增长天王口诵咒法,掷出青锋宝剑,释出一道黑风,风藏万千戈矛,阴兵遇之顷刻化为齑粉。 东鬼见阴兵不敌,忙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邪魄精血,那口精血一沾上阴气立即催生变化,将所有阴兵聚集起来,化作一尊万鬼魔神,凶威凛然,张口挥爪,掀起腥风血雨。 增长天王变幻法决,青锋剑引来无穷烈火,火如金蛇缠绕,遍地黑烟,烟掩人目,烧魂灭魄,实乃万鬼克星,那头万鬼魔神只是抵挡了几下便呜呼哀哉,形神俱灭。 广目天王手持双鞭劈头就打,鞭扫之下犹如雷鸣万钧。 那万厄魔将不愧魔阙御前护卫,本事了得,手中狼牙长戈横向一挡,便抵住了天王双鞭。 广目天王怒目圆睁,鞭法再变,一鞭竖劈,一鞭横扫,舞出纵横之势,极难招架。 只看万厄手中的狼牙长戈一拨一挑,便也瓦解了双鞭攻势。 这双将曾在多年前的神魔大战中交手,对彼此也极为熟悉,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高下。 广目天王见久战不下,心生不耐,使了个虚招避开三尺,随即解开腰间布囊,一道白光射了出来,仔细一看那白光乃是一活物,形如白鼠,飞至半空后立即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正是那头紫金花狐貂。 眼见神兽助阵,万厄魔立即顺手扯下背后披风,顺手一扬,立即涌出千万毒蛇,这件披风乃是魔界宝器,名曰「万蛇袍」,袍内封有上万蛇魂魄,只需注入咒力便可释放。 这蛇与貂乃天生死敌,一旦相遇必斗个你死我活。 见紫金花狐貂被群蛇绊住,广目天王解开缠在手臂间的赤索,抛掷出来,那条赤索遇风则长,化作一条赤鳞蟒龙。 万厄魔将似早有准备,暗念咒法,那身赤金战甲仿佛活了过来,绽出赤金邪芒,战甲释出一股怨毒魂气,原来这身战甲也是宝物,里边封着邪魂魔兽。 那魂气凝聚成一尊凶禽,生有九个头,羽色泛赤,形若鸭子,人首鸟身,正是赫赫有名的凶禽邪物九头鸟。 九头鸟喜噬生魂,阴邪鬼祟,而赤鳞蟒龙乃护法神兽,最恨凶邪,两者也可谓是天生死敌,一见面便火冒三丈,扑将过来,相互厮杀。 就在四方恶战时,龙虎山下忽地涌出万千妖物,正是由胡黄柳白灰五族带来匡助太平道的妖兵联军。 众妖物反过来包围四大天王。 李天王得道前乃钱塘关总兵,熟知兵势,当即明白对方布局——以主要战力为诱饵吸引天兵主力入阵,随后再以次要兵力设伏包围,从而内外夹击,欲一举歼灭天兵主力。 「好狠毒的妖妇!」 托塔天王一边暗骂武媱韵歹毒,一边举起玲珑宝塔,心想你这伏兵虽好,但却是自寻死路。 李天王将玲珑宝塔抛起,大喝一声收,宝塔绽放出辟魔神光,先纳飞至天空,生出无穷吸力,那漫山遍野的妖物哪能招架,纷纷被吸入塔内,玲珑宝塔中随即生出涛涛烈焰,焚灭群妖。 然而就在妖兵出现时,张角等四人却虚晃一招,甩开四大天王,施展出各自逃命本事,抢在玲珑宝塔生效前脱离战场。 四大天王皆是暗自生疑,只觉得对方似乎早有准备。 李天王再收妖入塔的同时也察觉了一丝不妥,立即以神念感应塔内情况,发觉收进来的妖物数目少了一半,剩下来的竟然都是一堆黄豆,原来先前那漫山遍野的妖物有大半是以「撒豆成兵」 变出来的西贝货,剩下的妖物也大多是伤兵残将,依照这等战力即便是包围成功也威胁不到四大天王,自己祭出玲珑宝塔来应对可谓是用牛刀来杀鸡,大材小用。 换做平时,李天王只需运用法目窥视便能看出撒豆成兵的伎俩,但对方先是「诱敌深入」,再来个「伏兵合围」,这层层布局排阵十分巧妙,环环相扣,竟让他堂堂托塔天王疏忽估算敌军兵力,一举祭出玲珑宝塔。 说时迟那时快,龙虎山中忽地涌出一股磅礴气势,顿闻龙吟虎啸,震绝千里,顷刻间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众天兵虽不知底细,却感到莫名的威压,修为欠缺者竟险些瘫软在地。 托塔天王心知大事不妙,急忙下令撤兵,然而为时已晚,山峰之中窜出无数巨龙猛虎,扑杀天兵。 众天兵奋力抵挡,仍是不敌,伤亡惨重。 李天王倒抽一口冷气,忖道这莫非才是龙虎山真正的护山法阵?庞大的龙虎罡气倾斜而出,势将入侵者一一剿杀,昔日威风八面的天兵天将此刻狼狈不堪,不是命丧龙牙,便是惨死虎爪。 托塔天王催动术法,催生玲珑宝塔最强威能,塔中的七件法宝相继相生,分别是三足金乌,瑰仙剑,惊神戟,乾坤尺,天罗伞,净世拂尘和战天刺。 四大天王也将各自压箱本领使出,青锋宝剑、混元珠伞、赤鳞蟒龙、碧玉琵琶挡在跟前。 面对这些仙家至宝,这护山法阵似乎被激怒了一般,散开的龙虎罡气忽地收拢凝聚,化作一条紫金神龙和一头擎天猛虎。 五大天王心神一敛,皆知形势险峻,不敢再有保留,豁出全力将法宝打了过去。 神龙身形一卷,收去了玲珑宝塔及其七大法器;猛虎张口一吞,吃掉四大天王的法宝。 托塔天王当机立断,趁着龙虎吞噬法宝的空档带兵撤离,堪堪逃过一劫。 退出三十余里安营扎寨,托塔天王清点兵将,折损天兵过半,心中好生苦恼,忽闻传令灵官来报,昆仑、蓬莱两派已到营外。 李天王请其入营,双方简略寒暄行礼后,雷霄便问战况,李天王苦笑一声,将战事大致说出,听得两派仙家目瞪口呆。 雷霄道:「张天师神通超凡那是不假,但这龙虎山护法大阵也未免太过厉害了吧……」 李天王摇头苦笑道:「此阵引发的龙虎罡气威猛绝伦,几乎直逼诛仙、万仙两大杀阵!」 这所为的诛仙阵、万仙阵便是威震诸天万界的著名杀阵,乃通天教主亲身布设,非圣人不能破,托塔天王曾经历过那场封神大战,能从他口中得出这般评价,可见此阵之可怕程度。 「李天王!」 逸尘站出来道:「此阵纵然厉害,亦不离龙虎山之根基灵气,只需截断灵气源头,便可不攻自破!晚辈不才,愿入山一试!」 蓬莱仙岛精于器、符、咒,对阵法也颇有造诣,逸尘倒也目光独特,瞧出个中端倪。 李天王道:「胡闹,龙虎山已被妖邪占据,戒备深严,处处皆是机关阵法,岂是你轻易去得!」 李天王与天逸神将私交笃厚,断不忍他独子犯险,当即开口拒绝。 逸尘听出李天王言下之意,虽对此感激,但毕竟年轻气盛,不去试上一试那肯甘心,更何况先父遗物被武媱韵夺取,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袖手旁观。 「余以为逸尘师侄所言并非全无道理!」 雷霄开口说道:「既然龙虎罡气无坚不摧,那唯有从内部破解阵眼,否则等魔阙援兵一到,要想再剿邪灭魔那便是难上加难。」 李天王问道:「雷霄宗主所言亦有道理,但这龙虎山非等闲之地,谁可担此重任?」 雷霄道:「吾推举一人,可破此僵局。」 李天王问道:「不只是何方神仙?」 雷霄道:「正是小徒墨元天!」 此话一出,惊呆众仙诸神,墨玄也是膛目结舌。 李天王看向墨玄,见他脸上稚气未脱,心中是八分狐疑两分诧异,暗忖这娃娃毛都没长全,也能担此重任?雷霄道:「天王不信么?」 李天王道:「这龙虎山里里外外皆是杀机凶险,一步踏错,都会万劫不复,令徒虽是俊才,但毕竟年纪尚小,破阵不成是小,伤了性命是大。」 雷霄道:「天下万物皆有生尅,毒蝎可蛰雄狮,但却难逃公鸡铁嘴,小徒为墨家后人,精通机关阵法,实乃破阵的不二人选!」 李天王闻言不禁露出赞许目光,说道:「若真是如此,或许可试上一试!」 出了营帐,墨玄满肚子的疑惑,自己虽姓墨,但对于机关阵法压根就是一窍不通,论这方面的造诣他连自己妹妹的一根头发也比不过。 「师尊,非弟子贪生怕死,但您也应该知道,弟子对阵法机关术涉猎甚少,只怕难以担当这潜入龙虎山的重任!」 雷霄肃容道:「元天,你若不担此重任,来日如何能继承宗脉道统,又如何服众!」 墨玄一愣。 雷霄继续说道:「下山的六名弟子中,唯你于太羽表现最为抢眼,承接封神榜的人选必定是你们中的一人,你若借此机会立下大功,封神大任舍你其谁!」 墨玄这才明白过来,师尊这是替自己这未来的宗主建立威望。 教尊虽不许长辈干涉这封神人选的竞争,但雷霄护犊心切,便用这间接的方法来帮助自己弟子。 墨玄心中感动,说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雷霄道:「虚空灵蕴的心法你已掌握,这门术法最大的特点便是无形无相,不着痕迹,却能与任何术法融合,为师且传你虚灵隐身咒,此咒法便是用虚空灵蕴来加持隐身术,令术者身心气神最大程度的遁入虚空,可瞒天过海,但术者必须保持心静,不可激动,更不可动武,否则术法必破!」 说罢便将一些技巧传授,墨玄细心听讲,默记心中。 雷霄道:「选你前去还有一个原因,无论是李天王等天界神将,又或者为师,武媱韵都十分熟悉,龙虎山上必定设有各种应对之法,由我们前去反而把握不大,反倒是你不在武媱韵的算计之内。」 墨玄只觉肩上担子不轻,但心中却多了几分自信。 「这龙虎山的护法大阵就连李天王也无可奈何,若无法找出阵眼,也不要强求!」 雷霄话锋一转,说道:「但……你只要将被收去的法宝取回也是大功一件!」 墨玄看见雷霄含笑的目光,心里顿时明白,师父这是不遗余力地给自己造势,积蓄威望,就算不能破解龙虎山大阵,能将李天王等神的法宝偷回,对于天庭而言也是一件大功。 「弟子定当不辱使命,务必破解阵眼、取回法宝!」 墨玄恭敬地朝雷霄拜了拜,忽地脑壳一痛,竟是被雷霄敲了一个暴晒。 「气死我了,你这榆木疙瘩,呆头鹅!」 雷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气得险些吐血,骂道:「那阵法就连托塔天王也碰了一鼻子灰,你还妄想破解,你这次去只要将玲珑宝塔还有那些什么琵琶、宝剑、雨伞之类的偷回来,还给那五位天王!」 墨玄不解地道:「可是师尊,你刚才还说要弟子立功……」 「我说让你立功可没说一定要你去破阵!」 雷霄气得又敲了他脑壳一下。 墨玄捂着脑袋吐着冷气道:「但您刚才还跟李天王保证过……若弟子破不了阵法,岂不是让师尊丢脸了!」 雷霄道:「为师若不那样说,李天王能同意你去吗?再说了,只要你能将那些法宝取回,他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墨玄道:「可是就这么放任那些邪魔不管吗?」 雷霄道:「你小子别瞎操心,再说这事也轮不到你操心。天界诸神对武媱韵是恨之入骨,既然天地之门已经修复,用不了多久,便会还有天兵天将下凡参战,到时候各路仙家神将一哄而上,你还怕她跑了不成!你现在要的取回法宝,让李天王对你刮目相看!」 墨玄依照雷霄所授心法,开始施展隐身术,身形逐步隐匿虚化,紧接着再运起虚空灵蕴,只觉得灵台一片空明,有种说不出的玄妙感,身心元气仿佛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从而遁入异界空间。 「这感觉与那件衣服很相似!」 墨玄不禁想起那个奇怪的胖子,对当日的际遇也是一阵感慨。 施法完毕,他开始潜入龙虎山,这虚灵隐身咒果真神妙,轻易地便通过山中各大关卡。 龙虎山山顶建造着一座古朴庄重的道宫,宫门外左右各耸立着一尊龙虎石雕,栩栩如生,威武庄严,宫门上挂着一檀木牌匾,匾上写着「龙虎天师府」 五个苍劲大字。 但巍峨神圣的道门圣地此刻却笼上一层晦暗邪气,里里外外可见妖魔出入,堂堂天师府竟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墨玄仗着密咒避开魔兵,轻松进入天师府,只见各路魔头妖邪开怀畅饮。 张角举杯道:「此番多得诸位相助,吾太平道才可击退天兵!」 荒毒嘿嘿笑道:「大贤良师客气了,此番大胜乃南华仙尊妙计巧算。」 东鬼道:「当初也正是仙尊的神机妙算,让咱们大败天庭,最后虽然不能斩下玉帝老儿,但也叫那些浑神毛仙闻风丧胆,真是痛快得很呐!」 墨玄先前还以为武媱韵与魔阙合作不过是利益关系,但从这两大妖使的语气听来,这妖妇的威望甚高,众妖邪对她也极是心服。 万厄魔将笑道:「荒毒,托塔老儿的宝塔呢,你藏哪去了,快拿出来让兄弟开开眼界!」 荒毒从袖子中取出一座巴掌大小的宝塔,拿在手里甩了甩,掉出几颗烧焦的黄豆,嘿嘿笑道:「当年我还在瘟部时,见这托塔老儿手捧宝塔,耀武扬威,何等意气风发,那时候就寻思何时能把他这宝贝借来玩玩,但今天看来,这宝贝还有一个用途,那就是烧出来的黄豆实在是香啊!」 其他几个妖邪也拿出四大天王的宝贝把玩,纵情嬉笑嘲讽,那副嚣张模样叫墨玄恨得牙痒痒。 「要笑就尽管笑,待会小爷定叫你们哭不出来!」 墨玄暗骂一声,心想此刻不好下手,不如等他们酒劲上头后再找机会偷回法宝。 拟定对策,墨玄寻思道,既然来了便先将山上形势摸清,也好给后续行动做些准备。 他离开大殿朝后方走去,这座天师府乃是张道陵以大法力开山凿石而建,洞府格局多以岩洞为基础而修建,丹房、道场应有尽有。 墨玄大致探查了一番,察觉这天师府建造暗合北斗七星之术,其中玉衡位聚集了大量魔兵,层层严防,似在拱卫什么重要之物。 「难不成这是阵眼所在?」 墨玄心念急转,暗生激动,正要往内一探,但脚步刚迈出就又收了回来。 不妥,武媱韵能大败天兵,用的便是虚实之法,眼前看似重兵把守之地非但不是阵眼所在,还可能是诱敌陷阱。 墨玄心念把定,离开玉衡位。 他再探其余六星方位,发觉开阳位防御最为薄弱,叫人忍不住想进而攻之。 其余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摇光方位颇为普通,兵力排布相当,这强弱均衡间令得墨玄无法辨别,苦恼之余,忽见一条硕大青蛇游过。 墨玄认得这条青蛇正是武媱韵的坐骑,于是便跟着上前,青蛇游至天枢洞府前,盘绕成团,以作拱卫姿态。 「这青蛇在此拱卫,想必那妖妇就在里边,且进去探查一二!」 墨玄小心翼翼地贴着洞壁行走,避开青蛇,一溜烟地钻入天枢洞府。 洞府内焚着安神檀香,闻之令人心静神拧,显然是培元聚气的上佳辅药,墨玄幡然醒悟,那妖妇神通再强,但连经数场恶战,断不可能安然无恙,尤其是要发动那惊世骇俗的龙虎罡气,更是耗损真元,想必此刻正在调和内息。 墨玄有些意动,何不如趁此机会除掉这妖妇呢?想到这里,他迈开脚步,朝着洞府中央走去,越是靠近中央,墨玄越发谨慎,正所谓虎伤余威存,就算武媱韵元气有损,也非同凡响,而且墨玄他自己也不敢确定武媱韵究竟损耗到了什么程度。 墨玄心想且先看清虚实再做决定,若妖妇仍有余力那边放弃刺杀,相信以这虚灵隐身咒自己要全身而退不难。 洞府中央竖着九面符旗,墨玄大致看出这些符文是带有安神凝元的效果,心想武媱韵或许就在旗帜后边。 他小心翼翼地往旗后看去,只是一眼便险些叫他道心失守,走火入魔。 那是是一张艳如桃花的娇靥,虽然正在闭目养神,但红润的唇角微微翘起,腮边微微显出两只小巧的酒窝,甜媚几乎要渗出蜜汁一样,即便是她的面无表情透着媚艳韵致。 墨玄虽然知武媱韵美绝尘寰,艳惊三界,但仍然难以想像面具下竟然是这幅娇滴滴的模样。 墨玄初生杂念,虚灵隐身咒便微微颤动,随即便闻及一声娇咤:「出来!」 强悍威煞透体而出,席卷而来。 墨玄心知行踪败露,唯有豁命一搏,当即催发真元。 威煞涌来,墨玄奋力相抗,只觉胸口憋闷,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虚灵隐身咒?」 武媱韵清脆的声音响起,「还以为是雷霄来了,想不到居然是你这小老鼠!」 墨玄稳住内息,抬眼一看,只见跟前不远处俏立这一绝代佳人,什么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等赞美之词都不足描绘其绝色美貌。 「小鬼,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武媱韵轻蔑淡笑,语气轻蔑,但绝媚姿容却仍叫墨玄难以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武媱韵心底鄙夷冷笑,男人都是这般低贱下作,不堪入目。 「过来!」 她樱唇微启,吐出婉转柔媚之音,虽只是简单两字,却令得墨玄心跳加剧,大脑空白,仿佛喝醉酒般,昏昏欲睡。 武媱韵朱唇含笑,柔声道:「乖孩子,到姐姐这边来!」 墨玄意识迷离,双脚不听使唤,痴痴地走了过去,噗通一下跪在裙裾之前。 「虽然有约在先,不伤你小命,但既然送上门来,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武媱韵秋波流转,眸间异彩盈盈,穿透墨玄脑识,释出神念,便要在他魂魄上刻下为奴烙印,这正是当初操控赤松的异术。 就在烙印即将刻下的刹那,墨玄元神之中忽地涌出一团暴戾黑气,阻断了武媱韵的神念侵蚀。 武媱韵心生疑惑,更有心一探墨玄虚实,当下加强元神之力,神念化作一口利剑刺向黑气。 那团黑气也生出变化,化作一头狰狞魔物,抡起一口锯齿大刀劈开利剑。 这魔物极其憎恨仿佛武媱韵所施展的异术,荡开神念利剑后,举起大刀追砍利剑。 「心魔之种……难怪那人要护你小命,用意竟然在此!」 武媱韵哈的一声浅笑,心中已有盘算,收回神念,那头魔物也散成黑气重新隐入元神之中。 这番折腾下来,墨玄却因此惊醒过来,醒来后察觉自己正跪在这妖妇跟前,羞恼无比,抬手就是一记掌心雷。 武媱韵玉掌轻拂,也打出一记掌心雷,虽是相同术法,但高下立判,墨玄被打得四脚朝天,跌坐在地,口鼻溢血,好生狼狈。 武媱韵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墨玄忍着剧痛勉强爬了起来,只见武媱韵玉指轻抬,指尖光华氤氲,似乎是某种术法的前奏,不由得生出无力感。 就在此时,墨玄脚下石砖忽地碎开,整个人朝下跌去。 武媱韵神色一沉,愠道:「张道陵,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多管闲事!」 但她容颜实在太过甜媚,即便是怒斥愠喝,但仍给人一种美目含情,樱唇带笑的感觉,仿佛像是娇嗔一样。 墨玄来不及惊艳,却闻一个声音响起:「贫道高兴,就是要气死你这妖妇!」 墨玄被一股巨力牵扯下落,恍惚间便到了地底,抬眼四望乃是一片光滑绝壁,不见天日。 「小子,你是何人,为何要来龙虎山!」 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墨玄四下张望,不见人影。 「不用看了,贫道以元神传音,真身不在此地!」 墨玄想起方才武媱韵那一声娇咤,心中立即明白过来,急忙躬身作揖:「昆仑山玉虚宫第九代弟子墨元天拜见张天师!」 「哈,原来是玉虚宫弟子,你来这儿莫非是要清理门户?」 那声音也不否认,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身份,「道恒居然派你来对付这妖妇,跟送死有什么区别,真是不知这老道在想什么!」 墨玄忙道:「天师误会了,晚辈并非针对那叛徒而来。晚辈乃奉托塔天王之命前来!」 张道陵问道:「哦?上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连李天王都来了?」 墨玄道:「龙虎山已被妖魔占据,天庭兵马正下界降魔,但无奈被龙虎山护法大阵所阻,所以特遣晚辈入山探查虚实!」 张道陵道:「这龙虎山的护法大阵乃藉先天龙虎罡气而成,确实让李天王为难了!」 墨玄道:「所以还请天师指点破阵之法,让李天王能剿灭山中妖邪,还龙虎山一个清净!」 张道陵语气忽地严厉起来道:「不行,此阵不能破!」 墨玄讶道:「为何,难道天师愿意眼睁睁看着妖魔继续在天师府中作威作福么?」 张道陵道:「那些小妖小魔爱怎么闹腾也由得他们,反正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但是这龙虎大阵却万万不动,否则召来的祸害远非区区一个武妖妇能比!」 墨玄更是诧异,急忙请教道:「晚辈不明,还望天师明示!」 张道陵叹了一声道:「这龙虎罡气实际上是用来镇压一具万古凶尸,只要阵法一破,那凶尸必定破封而出,后果不堪设想!」
(一) 又是忙碌的一天,看了看表已经下午3点半了,刘志勤有些疲惫的回到护士站,拿起一份医嘱无精打采的随手翻阅着。 「主任好!」听到旁边丁洁的声音,刘志勤抬起头,看到普外科的科主任董祥正一摇三晃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小刘也在呀!」董祥看到刘志勤,顿时两眼放光,他早就对这个妩媚的人妻下属垂涎三尺了,可是一直没机会拿下,想到刚才在高干病房里张局长一脸不爽的将年近半百的护士许珊赶走的情景,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于是便走到护士台前,看着刘志勤道:「小刘呀,先把手中的工作放一下,跟我去一下高干病房。」 「嗯?」刘志勤疑惑的看着董祥,道:「不是许珊负责高干病房吗?」 「哦,许珊刚才去了,可是卫生局的张局长不是很喜欢她。」董祥开始编制谎言,「他说许珊身上有股味,受不了,要求换一个技术过硬的护士过去,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你比较合适。」说完看到刘志勤有些不愿意,便沉下脸道:「怎么?不愿意?」 「呃……不……不是」刘志勤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的说道:「明天还有几台手术,而且我管的几个病人还没有对完医嘱。」刘志勤也开始收肠刮肚的找着理由,快下班了接这么个活多少让她觉得有些不爽。 「没关系,工作可以先交给丁洁。」主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张局长难得来我们可是住院体检,我们不能让领导久等呀!护士长那边一会我去说。快走吧!」 见主任搬出了卫生局的张局长,刘志勤只得不情愿的将手头的工作简单向丁洁交代了一下,然后跟着主任来到了高干病房。 所谓的高干病房是医院专门为一些高干所设立的病房,相比于结构简单的普通病房,高干病房更像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套间,里面只有一个比普通病床略大一些的病床,可以用一个吊在房顶可以拉动的帘子和外面放着沙发的小客厅隔离开来,病床的对面则是一个设备齐全的洗手间。另外,高干病房所处的位置比较偏,相对也安静很多。 躺在床上的张局长也是一肚子的不满,本想着借这次住院体检的机会找个小护士玩玩,可是那个该死的董祥居然派了个五十多岁的肥硕大妈来,这让本来兴致勃勃地张局长顿时没了心情,于是上午开完会下午一到医院就找了个借口把她给赶走了,正在思量着是不是去普外科办公室转转看有没有养眼的小护士呢,房门便被推开了,当先进来的是董祥科主任,张局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下来就被跟在董祥身后的护士给吸引了。 说实话这几年张局长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其中也不乏长得很漂亮的美女,可是今天看到刘志勤时,他确实有些惊讶,倒不是说刘志勤有多漂亮,只是刘志勤身上那种少妇人妻特有的气质一下子就点燃了他的欲火。刘志勤身高只有一米六,身材不像那些小女生一样的干瘦,而是少妇那种特有的丰盈,该满的满,该细的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韵味,80B的乳房不算特别的大,但是却非常坚挺,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丰满感觉,护士服下露出的一节圆润的小腿在肉色丝袜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一双秀气的小脚上套着洁白的护士鞋。 张局长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站在董祥身后的人妻护士,不禁暗暗点头,刘志勤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但好歹也是医院里的几朵花之一,再加上少妇说特有的那种韵味,顿时让张局长有一种口干舌燥欲火烧心的感觉,恨不得马上将刘志勤拖到床上肆意蹂躏一番,当然领导的架子还是要摆一摆的,于是张局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看着刘志勤道:「嗯,好……小同志贵姓呀?」 刘志勤立刻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平日里见到的院长、书记等的领导各个都是面色凝重,一脸的严肃,说起话来也是官腔味十足,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局长,四十多岁男人的稳重中透露出一丝丝久居高位的威严,而他脸上如沐春风的微笑顿时让刘志勤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听到张局长的问话,她赶忙回答道: 「姓刘,刘志勤。」 「不用紧张,局长也是人嘛,又不是老虎,呵呵」张局长温和的开着玩笑。 「那你就开始工作吧!」董祥见张局长没有在像上午一样发火,就知道局长已经接受了刘志勤,顿时放下了一直悬则的心,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刘志勤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成为他们的玩物和情妇了。突然,董祥眼睛一亮,一个完美的计划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趁着刘志勤出去做准备的功夫,他趴在张局长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两人一起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刚才看了看张局长的医嘱,知道接下来只是做一些常规的工作,所以刘志勤出去拿了几样工具后就会来到了张局长的病房。她先将水银血压仪放在张局长的床边,然后轻柔的抬起他的右臂,这时张局长突然道:「小董,你们科室现在工作开展的怎能么样呀?」 「哦,局长,工作很顺利,同志们也很努力,这不医院要扩大,我们也马上就要分科了。」董祥恭敬的说道,略微停顿了一下,就故作为难的道:「只是……」 「嗯?怎么啦?有什么困难吗?」张局长皱了皱眉头问道。 「因为分科,现在护士长要调到新科室去,所以我这里就需要一个新护士长。」 说到这里,董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到正在认真为张局长量血压的刘志勤身上,然后继续道:「本来呢我想从科室的护士中选拔一个,可是院长哪里……」 「嗯,护士长当然是本科室的选拔最好,不过业务要熟练,工作能力要强。」 张局长故意强调了「能力」两个字,并很有深意的看了刘志勤一眼,刚好这时刘志勤也抬起头,发现局长在看着自己,顿时一阵紧张,再加上两个领导在讨论新护士长的人选,这又让刘志勤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期待。 「你这里如果有好的人选就可以直接提拔成新护士长,陈院那里我帮你说,凭着多年的老战友他也要买我个面子。」张局长淡淡的说道,可是那种自然而然的霸气却让刘志勤不由得有些着迷。 量完血压接下来要测体温,刘志勤站起身从口袋中拿出耳温仪,因为高干病房的床稍微大一些,而且床头柜的位置比较靠外,所以刘志勤不得不靠在床边上,探着身子将耳温仪放进张局长的右耳,不知不觉中被衣服紧紧包裹住的乳房就离张局长的脸越来越近。看着饱满的软肉逐渐靠近自己,张局长有一种想要一口要下去的冲动,但是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正到嘴的肉,慢慢吃才有味道,于是便尽力克制住自己,但是右手却已经慢慢的滑向老婆被丝袜包裹住的翘臀。 耳温仪需要等待几秒钟才能采集到体温信息,正当刘志勤探着身子等待仪器的提示音时,却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打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并且还在慢慢的向屁股上移动。 「啊……」刘志勤惊叫一声,刚想起身躲开,就听到张局长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看小刘的业务就很熟练嘛!如果能力强的话我觉得是新护士长不错的人选呀!」 张局长的话让刘志勤身子一僵,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潜规则」三个字,很显然如果现在躲开,那不要说新护士长,就是现在的工作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可是难道就这样放弃自己的贞洁,放弃对老公的忠诚吗?刘志勤顿时陷入了矛盾之中。 其实「潜规则」在医院中并不新鲜,很多医生护士都是借助「潜规则」才上位的,丁洁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她也是被一个副院长「潜」了几次后才顺利转正的,可是真的发正在刘志勤身上是,她又有些抗拒,难道真的要牺牲自己的肉体来换取更高的位置吗? 「小刘呀,现在正是你展现能力的时候,得到张局长的赏识,新护士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董祥看出了刘志勤的矛盾和挣扎,于是赶忙在旁边煽风点火,他当然有自己的小算盘,只要能够将刘志勤扶上位,那以后想怎么玩弄这个馋人的少妇都不是问题了。 人老成精的张局长也猜到了刘志勤的心思,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后道:「嗯,是呀!没有好的工作能力,我也很难办呀!」一点点的小手段一下子就将刘志勤捏的死死的,再加上刚才董主任的怂恿,刘志勤终于妥协了,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任凭张局长的大手在她的大腿和翘臀上抚摸揉捏。 就在刘志勤保持着固定的姿势忍受着张局长的凌辱时,董祥却偷偷的和张局长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显然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和掌握中,这个动人的小少妇马上就会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了。 张局长抚摸了一阵后道:「嗯,看来小刘你还是很有能力的嘛!」接着皱了皱眉头继续道:「中午啤酒喝的有点多了,想撒尿。」 「那……快小刘,赶快去准备东西,在洗手间里。」董祥一听局长这么说就知道接下来张局长打算用非常规的手段来彻底击垮刘志勤的精神防线,以图尽快的将她掌控在手心里,所以赶忙配合的催促道。 刘志勤当然不知道两个男人的手段,以为张局长放过了自己,赶忙直起身子跑到洗手间里,当拿着接尿器回到张局长的床前时,刘志勤又犯难了,正常情况下如果病人能够自己动手的话,接尿这个工作是不需要护士动手的,只有那些不能自理的病人,护士才需要动手。张局长应该属于前者,不过显然他不会自己动手的。 此时刘志勤再次陷入到挣扎中,她知道如果自己动手了,帮助张局长撒尿,那就是默认接受了他对自己的「潜规则」,也就是说刘志勤肯定需要做的更多,可是现在还能拒绝吗? 「快呀!」看到老婆有站在那里不动了,董祥赶忙又催促道。 又沉吟了一会,刘志勤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着嘴唇弯下腰,一双小手轻轻的拉住张局长的裤子,然后慢慢的用力脱了下来,张局长也配合的抬起屁股,刚刚将裤子脱下来,一根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便「啪」的一声打在刘志勤的俏脸上。 「啊……」刘志勤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站起身来,眼中瞬间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要不我看就算了,多考察几位同志才能够唯才是用呀!」张局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完全不管刘志勤此时心中的委屈,而且现在正是趁着她心神不定的时候加以威逼利诱的大好时机,所以张局长打出了手中的第一张王牌。 「小刘呀,虽然我和张局长都愿意帮你,可是你自己也要努力呀!」董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刘志勤,此时他比张局长还要心急,因为他知道刘志勤如果上白班,她老公下班会来接她,现在已经快4点半了,如果再不赶快拿下刘志勤,等她晚上回过味来,说不定这事就黄了,所以看到刘志勤有点退缩的样子,便赶忙继续怂恿道。 张局长这招以退为进还真的把刘志勤逼到了死角,以现在的情形看,如果刘志勤真的不答应他的要求,那铁定的要丢工作,再加上旁边还有董主任在煽风点火,所以刘志勤根本就逃不脱被「潜规则」的命运了,在想明白了这些后,刘志勤也只能屈辱的咬着牙道:「不……不要……请领导再……给我一次……一次机会吧!」说完整个脸已经羞得通红,下巴都已经贴到胸口上了。 「那你可要努力了。」张局长故作大方的说道:「不过我耐心有限喔!」虽然是半开玩笑的口气,可是里面的威胁却一点不少。 刘志勤只得弯下腰,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张局长的阴茎,尽管只是两个手指头,可是从勃起的肉棒上传递过来的火热感觉却一点也不少。刘志勤以前也有帮病人接过尿,可是像今天这样捏着一个完全勃起的粗大肉棒却还是第一次。 因为张局长的阴茎一直处于勃起状态,所以刘志勤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将它放到接尿器中,这让她有些无奈,可是张局长却不觉得,因为刘志勤的动作不像是帮他接尿,反倒像是在抚摸他的阴茎,这让张局长变得更加的坚挺火热。看着眼前的小少妇咬着下唇,一次次小心翼翼的不断做着尝试,张局长脸上露出享受的微笑,不过他知道这根本就不足以摧垮刘志勤的意志,于是就开口说道:「人老了火气就大了些,要不你帮我弄出来吧!」
"接上一句"只听到阿莫尔-墨菲最后一句祝福:“祝好梦。"然后,是彻底的黑暗,无法区分时光的虚无。再然后,就有了光,时间的概念再次诞生。紧随着时间之后的,是知觉的恢复,如同一口气穿过了无尽混沌、创世纪的漫长时代,自虚无中被赋予的固定的形体。「这里是,哪里?」我将这固定的形体放在眼前,握紧、松开,茫然地低首凝视,仅仅一眼,就让我得出了结论——这不是我。 绝对不是。 我很确定——我的肤色没有如此的苍白,这肥腻厚实、但却绵软细弱手腕也绝不该是属于我的。 而且,我也绝没有穿着这样花边长袍的爱好。 但是,如此活动自如的充实感是怎么回事?毫无任何不协调的滞涩感,就仿佛,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光是这个想象本身已经让我毛骨悚然了,我将肥手藏在衣袖之下,暗暗地攥了攥,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中,我想起来了…… 彻底想起来了…… 像是要握住那根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抚住脖子,感受着脖子上的那股已经充盈着我体温的金属质感的项链,长舒了口气。 我知道我是谁了,我是源光,我是萨摩的代理领主,我是林梦樱的契约主,另外,我也是这个虚幻空间的村里正,当然,只要我愿意,同时不被林梦樱拒绝的话,我也可以是一切。 原来如此,所以我的身边房屋整齐排列,却不自然的空无一人啊。的确如此,只因梦的主人还没有「来到」或者说是「想到」这里,仅凭着记忆里的房屋,这里本来就不会有任何活物的存在,林梦樱没有「想到」的地方,存在本身就没有意义。 项链在我的胸前异样的发热,提示着关于林梦樱的讯息,我咧了咧嘴,感觉到这肥厚的大脸哆嗦地挤出一笑,随即站起身来,抬脚向着村外走去。 说是抬脚,其实也未必正确。虚幻之中,不存在绝对的距离,数千米之遥,也是转瞬即到。只有在梦之主人的注意范围之内,设定的「规则」才会有界限。 下一刻,我便出现到了村口。 偏僻的小道上,少女急匆匆地走过。这正是在自我的梦境之中徘徊的林梦樱。 女孩的表情默然着,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身上还是披着最初我们相见时的巫女外袍,头也不抬地向前走过。看来是想要从村子边绕过去。 大概,这就是阿莫尔- 墨菲所说的梦境是对于现实的期待吧。看来,回家的执念已经深到梦境之中,甚至连一丝来自表意识的扭曲都没有呢。也可能,这个女孩子甚至根本没有理解到自己正在陷入到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境之中。 「林姬~ 」我——肥胖的村里正佯作一副偶遇的样子,扬着手,热情的迎面走去。 女孩警惕的退后几步,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后,才停步直视着我,待走进之后看到的,是林梦樱一副明显苍白憔悴的脸,女孩从缺乏血色的俏脸上硬挤出几分生硬的笑容,娓娓开口道:「是……伊藤叔叔啊。」 女孩的提示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到了阿莫尔- 墨菲对我的再三告诫——别看林梦樱此时一副又饥又渴的疲乏样子,但是在梦境之中,女孩的灵魂实际上是自由不受约束的,盈满的灵力将会是对我的重要威胁。 没办法,只能智取。 顶着这幅肥头大耳的富态形象,我咧了咧嘴,相信在女孩的眼中,此刻的伊藤里正也在微笑着,只是接下来,伊藤的的话让可怜的巫女的心里凉了半截。 「你这是怎么了,搞的这么狼狈,你回来得也正好,在下从村子里听到一个不太好的传闻,据说这是从一个叫做奉太郎的孩子口里传出来的传闻啦,说是什么你在野外的草地上,和一个陌生的武士大人偷情。」用着中年男子的厚重嗓音说着,我故意地停顿了一下。 果然,林梦樱在听到我的前言的时候,脸色骤然大变,没有血色的俏脸上露出不自然的殷红。女孩的双手也合在一起,异常的攥紧着。 我并没有给少女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以相当严肃的语气说道:「这样的事情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好在在下及时得知,立马就将这造谣生事的孩子给关押了起来,免得他在村里继续胡言乱语下去,败坏了你的清誉。」 我注意到,女孩并不擅长遮掩,明显的长舒了口气,用轻如蚊呐的声音道了声,「嗯,谢谢~ 」 我暗笑了下,搓了搓手,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不过这也不是一回事啊,谣言已经传出去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但是村民们也有些犯了疑心病的,居然真有人对那孩子的胡言疯语深信不疑,这样子,可是很难办啊。」 「什么……我当然是清白的。」大概是面对昔日的熟人,林梦樱的表情已经窘迫得说不出话来,目光闪烁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叔叔肯定是相信你的,林家良好的家风,我们村子里的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坏事传千里,谣言也是这样。如果不赶紧辟谣,这终究还是会让人以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我也故作叹息。 以家族荣耀作为要挟,果然是戳中了少女的软肋,林梦樱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浑身也哆嗦了几下,原本憔悴的身体也显得更加狼狈,「我……我……我」 可是一连说出了几个「我」字,少女还是没有吐露出什么有意义的话语。和初见时的灵敏机智的形象大相径庭。看来这段时间的折磨和丑闻曝光的震撼,已经大大的损害了她的判断力。 我心中暗暗点头,看来,阿莫尔- 墨菲的策略是确实有效的。由于梦境是在林梦樱的脑海中诞生的,梦境的生灭源自于巫女的想象。虽然「世纪」的力量能够给予我一定限度篡改女孩梦境的力量,但也必须在梦境依附上对应的形象才可。 也只有不住的刺激,引导林梦樱的思考向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才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世纪」的力量,成功实现改变林梦樱深层意志的目标。 没有再步步紧逼,我以退为进,笑呵呵的道:「不要担心,村子里有很多值得信赖的婆婆,她们的经验丰富,资历深厚。也是德高望重值得大家信任的,从她们嘴里得出的结论,哪怕是最挑剔的村民也不敢质疑的。」 一边说着貌似体贴的话,由我化形而成的「伊藤里正」不容置疑的牵起了林梦樱的小手,半强迫的将少女拉到村子里去。 果然,当林梦樱到达村子之中后,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了「人烟」。幼童们成群结队的在村边跑动、嬉闹。而年迈的老人正眯着眼,在阳光底下享受着温暖…… 我偷看了一眼正急促不安的小巫女,故意牵她到村中央的地方大声道:「各位,林姬已经回来了,这样一来,奉太郎那孩子的谎言也就等于是不攻自破了。」 其实,虽然是背对着林梦樱,但我这洪亮清晰的声音只为她一人而发。 看似抬头,露出或惊讶或喜悦,亦或者平淡冷漠表情的村民,他们仿佛有血有肉,但其实,在拥有「幻像护符- 世纪」的我的眼中,它们如同旁边的木房,脚边的野草,全是一些虚无缥缈的梦境存在。 这也是我之所以要全力诱导林梦樱的原因,只要在她的认知里,该有这些人的出现,那么「他们」必会出现。在梦幻之中,做梦者就犹如这方小世界的主人——唯一真神。祂觉得,要有光,此地就真的有了光。 当然,我并非毫无优势,我最大的优势则在于,我已经清楚地知道,这里是梦境,同时借助灵器——幻想护符的力量,我可以在不被林梦樱发觉的情况进行一定程度的梦境篡改,而被迫陷入到沉眠的少女,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被简单的清洗了神智,模糊认知,误以为这里依旧是现实。而被迫受到自己认知的「现实逻辑」的束缚,不得脱身。 就像是阿莫尔- 墨菲所说的那样,人类是自己梦境的主人,但也不全能掌控。 否则的话,那人人都期求好梦,令人心悸的噩梦又是如何发生的呢。梦境扭曲现实,也扭曲着做梦的人。 首先,我需要一次成功,然后才能走向一次次的胜利。 眼见着「村民」在我的一嗓子的号召下真的聚集过来,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正对着「村民们」大声喊话:「各位,相信大家也知道,奉太郎那孩子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开始胡言乱语了,胡扯什么在野外看到林小姐的事情。林家严明的门风,我们村的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奉太郎那孩子的话,我伊藤是肯定不信的。可是总有些人是非要犯了这个疑心病,居然会误信了孩子的谎话,林小姐清白无辜,甘愿接受检查,我也要以理服人,现在只能让村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来见证下,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说着,我拍拍手,点出若干位须发全白的老叟,示意他们出列。 直到这时,我才回首询问林梦樱的意见,「林大小姐,你看,这几位可以把?」 到了众目睽睽之下,以家誉视作性命的少女又怎么可能说不呢,林梦樱已经势成骑虎,只能面带苦色,半犹豫地点了点头。 接着,「一心要为林梦樱洗清冤屈的伊藤里正」安排了村里的一户人家作为检查的场所,而围观的」村民们「则被分成了两拨,一拨是指定的村民,被分在了屋外等候结果,另外一拨则全是被点名了的老者,他们负责在屋内进行检验。「好了,这里没外人,脱吧。」屋内,若干老态龙钟、满身皱纹的老者围绕着一个少女,一片沉重的气氛。半饷,一个老婆婆站了出来,说道。 「嗯……恩雅婆婆,好的。」大概是对于熟悉的人,少女没有太多防备的意识,又或者是老者的年龄和威望让少女全无反抗之心,稍稍犹豫了下,林梦樱便伸手放在外袍上,将千早脱去,随后是下面的白衣,接着是肌襦袢…… 一开始她还有几分迟疑,很快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 心中有愧的少女没敢抬头和村里的长辈对视,所以始终也未能发现,围观着自己的老者眼神中若隐若现闪耀着相同的奇异光彩。每一个人,都仿佛在苍老的外壳之下还有着其他的灵魂,正在肆无忌惮的从每个角度观察着自己。 很快,所有的衣物都褪尽,林梦樱雪白动人的酮体再度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是林梦樱似乎还很不习惯在人前裸露,拘束的用手捂住胸前的关键部位。 没错,都是我。由于「世纪」的幻力,让我接管了每一个被梦樱梦里幻想出来的人物。等同是,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化身。如果说,这整个梦境都是属于林梦樱的世界,那这个小屋里的一切,就是我的小小天地。 这种感觉无比玄妙,难以言喻,忽然间有了无数双眼睛,能够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同时看到纯洁巫女的乳房,脊背、会阴、臀部,前方后边,侧面背部,一切尽收眼底,白花花的耀了人眼,也是种难得的体验。 时而,我的意识游离在梦境之中,虚空之中的命运之手,操纵着那些栩栩如生的提线木偶聚拢,用着腹语赋予人偶们说话的能力。时而,我亲自变成木偶们的一员,亲自上阵,用自己的手实际感受着少女的温热和美好。 更妙的是,在林梦樱的梦境多呆一刻,她的梦境中的记忆也会随之进入我的脑海,充实着我的设定。让我在尽量不大改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以原有人物的方法发声。 「很好,很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丫头愈发标致了。」我用着名为恩雅的老太婆的沙哑声音说着,像是在称赞巫女年轻的娇躯,「丫头,把腿脚分开,让我来看看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林梦樱点了点头,站在地上,听话的分开了腿,将那两条莹润如玉的洁白双腿大大的岔开,露出了羞答答地深藏其中的小穴。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兴奋的爬过去肆意拨弄把玩了。不过好歹我还记得,现在我所借用的形象,可是一副七八十岁的枯朽老太太。 我蹲下身子,满意的看着巫女听话的样子,从这个角度凑近的看过去,林梦樱身体上饱满而白嫩的大腿尽收眼底,连些许的纤毛也毫厘毕露,没有丝毫掩饰。 伸出干枯如柴火的枝干,扒开少女隐私的蜜处,由我附着的梦境化身——「恩雅老太太」眯起眼睛,嘴里不住的念叨:「啊呀,这里光线太暗了,老婆看不清楚啊。哎,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也不行了,实在是不能久蹲啊,你站高点啊,把腿再分开点。」 一边说着,「恩雅」佯作老眼昏花,把头向上凑了凑,扳开少女粉色肉穴的手臂也随之向上托了托,「一不小心」就戳进了林梦樱的肉洞。 在误戳阴唇之后,「恩雅」立即抽离手指,只是或许是年老力衰,林梦樱只觉得婆婆抽离时的动作显得特别拖沓,干枯的手指在敏感的蚌壳上划拉了几道后才缓缓离开,接着,「老婆婆」用着沙哑的声音连声感叹,「啊呀,老婆子真是老了,太不中用咯,眼睛花,手又麻,看也看不清楚,手指也不听使唤,真是不行咯。」 「嗯啊~ 」敏感的部位被不经意的触碰,林梦樱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嘤咛,叉开的双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之少女立即清醒过来,面对这些屋里站着不动声色的诸多长辈,大羞,脸颊上红了一片。 急于对刚才那尴尬的失态做掩饰,林梦樱急急的说道,语速快得近乎听不清楚:「不……不要紧的,恩雅婆婆,我再抬高一点,没关系的。」 说着,少女挪到了墙边,一条腿牢牢的笔挺站直,然后将一条腿高高的举起,直直的竖立起放在墙边,如同天鹅扬颈长歌。欣长的少女躯干随着自己的动作笔挺挺的耸立,雪白的肤色下再无一丝遮蔽。任由屋内的视线在自己的白玉无瑕的纯洁酮体上扫来扫去。 在少女完全主动的配合下,恩雅婆婆站起身来,佝偻的身子探到了林梦樱那完全展开裸露的胯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两只如同鸡爪一样的尖细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梦樱的胯部。老太婆的手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养,时间流逝下缺乏保养的手指布满了横横竖竖的皱纹,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层松树树皮的手指勾住了林梦樱的肉唇,接着用力拉开。 「嘻嘻,小小的处女膜还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呢,看来梦樱的的确确是黄花闺女呢。」负责检验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却没有停手,像是抚摸极品美玉般在林梦樱光溜溜的酮体上打磨,转圈。时不时还用力掐上几把少女的美肉,让洁白的肉体在枯掌上不断翻弄,变换着形态。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纯洁之身的论断之后,年轻的巫女紧绷起来的心情一松,轻舒了口气,才小声的说道:「恩雅婆婆,现在可以让我穿回衣服了吗?」 埋首在林梦樱下方的「恩雅婆婆」没有回话,却忽然张开大嘴,细长的舌头对准她门户大开的阴丛肉核上轻轻一弹。 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同样张大的樱唇里却是发出少女酥软哀麻的娇吟,黏稠的液体随之像是山泉般从蚌户的缝隙中滴滴的渗透出来。 直到此时,「恩雅」抬起头来,眼神忽然不复老媪的死气沉沉,变得无比的明亮,一边露出诡谲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梦樱的身体里明明就有着丰富的淫贱气息,这可瞒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只有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已婚少妇才会有的特质,是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注定侍奉神明的纯净巫女身上的呢。」 「不,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么淫贱的女人」林梦樱瞠目结舌,拼命的摇头否定,张口想要辩驳。 「若要人不知。」一个粗厚雄浑的男音打断了少女的话。 「除非己莫为啊。」在屋内,又一个老翁持着尖细的嗓音开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连村外来的游妓也不会做出你这样的摸样啊。女子应有的德、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点,张开大腿,成何体统!」紧接着,又是一个白首老媪指手说道,声音中气十足。 「不然的话,老朽手上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么呢?」「恩雅」此刻站起身来,鸡爪般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不定形的液体,粘稠的液体还在老太婆一张一合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着淫靡的银色丝线。 「没错,看看你的背后,那上面还有你和野男人欢好的痕迹呢。」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道…… ………… 「不,这不可能……」林梦樱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每一个人,少女无助的眼睛中,映照着的是一副副不屑、嫌弃、怀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爱自己,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他们的面容,已经是如此这般模样了吗? 看着这群老去的长辈们反常的模样,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颠覆、诅咒了一样,不可言喻的恐惧在心底蔓延着,外头的太阳还高挂天空,通风不畅的屋内本是闷热得像个蒸炉,林梦樱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冰窖,寒意席卷全身,冰冷刺骨。先前的拼命挣扎刹那间停止了,无可阻挡的无力感传满了少女全身。 少女张大嘴,却觉得连空气也被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样,无法呼吸,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局势即将陷入到了彻底的僵局的时候。 「啊呀啊呀,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啦,梦樱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家都是过来人啦,也不要听风就是雨。到底是与不是,还是要试试看才能知道的。咯咯咯~ 」角落里,一个富态的老太太站了出来,有着一张的圆滚滚的脸,眼睛始终呈现出一副弯月般的眯缝,未语先笑,一看就是和蔼可亲的样子。 「三笠太太~ 」林梦樱对着出来打圆场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点点头。 「哦,是吗?那我手上的液体你以为什么呢?如果你觉得梦樱是纯洁无辜的,那你说要怎么试呢?」「恩雅婆婆」举起手又跳起来说道,林梦樱的脸色又僵了起来。 面对「恩雅」的质询,「三笠太太」毫无被挑衅的不悦意思,掩嘴笑道: 「哦呵呵呵~ 这很简单啊。刚才恩雅婆婆你可是无耻的偷袭,做不得数的。经过十数年修持的处女巫女,平素一向平心静气、清心寡欲,面对外邪也绝对不会轻易动摇。而被男子汉开发过的女孩子,可就不复洁净,恐怕难以阻挡情欲了,我建议我们在屋子可以试试梦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要这次梦樱能够抵抗种种调情手法能够不泄身,还会有比这更有力的证明吗?」 说完后,富态的「三笠太太」还向林梦樱掩着嘴歉意的笑了笑,仿佛对自己的提议颇为不好意思。 「这可不对啊,要我说,刚才那下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恩雅」皱着眉头,摇头否定。 「可不要这么说啊,我也觉得三笠太太的话有点道理,也可以考虑考虑。毕竟,里正大人拜托我们证明梦樱的清白,不做得让人心服口服可不行啊。」又是一个声音加入话局。 「我觉得吧……」 很快,小屋内陷入了一片争论……老翁老媪们七嘴八舌的吵在一起。 「梦樱,你自己怎么想呢?」最后,还是发言的「三笠太太」扬了扬手,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道。 「好,我接受。我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最终,少女打断了诸人的争论,脸色阴晴不定的接受了这个条件。说完之后,林梦樱像是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无力的低下头。只是这样一来,少女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胖或瘦,眼睛里都无声的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在我看来,这实在是个有趣的人偶游戏,让我想起了小的时候,父亲曾经为我买回的木兵雕刻,那个时候,幼小的我是手握着手持兵刃的小人,左右手挥舞着打斗,弄得木器蹦蹦作响。现在,我同样是紧握着「幻像护符- 世纪」,只不过是更复杂的在一个个人偶间穿行,借着他们的嘴脸说着预想中的话,操纵着节奏。 林梦樱,在她以为这个梦境是真实的时候,在她踏入这个屋子的时候,她已经主动坐上了这张不幸的赌桌,台面上,桌上的赌局似乎真的是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暗地里,荷官、、桌子、道具、对手、盟友乃至围观的看客闲人,却全都是被同样一只手所操纵的,此局,她必败! …… 屋内的正中央,少女仰面平躺在细软的榻榻米上,秀长如瀑的黑色头发平铺在女孩的背下,双手和双脚大大的分开,组成了一个「大」字型。林梦樱温驯的静静呆在上面,任由自己的洁白温润的美好裸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如同等待吉时献祭的羔羊。 无数的面色枯朽的白发苍苍者,围绕在少女的周围,表情各异,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少女。望着这些本该是无比熟悉的面容,林梦樱却有些不安的咬紧自己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身体。 「要开始了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媪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宣言道。 周围的几个老朽者也随着这声宣言向前踏出一步,像是迫不及待地享受美餐的食客,晃动着手臂向着静卧着的少女袭来。 再一次的,枯瘦的手指攀上了少女洁嫩的酮体上,不过这一次,是足足的六只手臂。十二双眼睛,不……十二双眼睛的背后,更多的眼睛在无声的注视着巫女。 不过很快,林梦樱就没有工夫注意那些沉默者了,年轻巫女的注意力完全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吸引住了。 最先动身的是位于左右的两个老者,无疑,胸前碗型的椭圆型的裸露双奶如同高耸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也是首当其冲的被左右包夹而来的枯瘦手掌握牢在手心,接着,握住双乳的两个老者相视一笑,像是做出什么默契约定一样,其中左侧老者那抓握着左乳的手猛地大张,像是誓要把林梦樱那颗硕大的乳房彻底攫取在手心里一样,原本粗如细枝的手掌竟是又向外延伸了一两分,随后猛的再一使劲,五根手指用力的按压下去,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形状完美的硕乳之中,林梦樱羞涩难堪的看到,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般的美肉,亵渎般的在黑瘦的扁长形指头的边缘上鼓起,而那老者并不停歇,更是以外表的枯瘦毫不相称的力道猛烈揉搓起来,伴以上下拉动,充满了青春弹性的美乳随着对方的行动快速抖动起来,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而同时的,掌握着右侧大奶的老人也不闲着,在对方猛力的摇动林梦樱的奶房之时,居然是主动缩回了手,却是以退为进,专攻一点,老头俯下身子,身子弓成一个虾形,蓦地张开大口,舌尖飞离,一下就精准的点在了林梦樱丰满的巨奶的那顶端红豆上。 「嗯……呜呜~ 」这一下子轻触却是比方才那大力的搓弄还要来得舒爽,难以抑制的快美娇吟险些从林梦樱的嘴里脱口而出,所幸少女从一开始就牙关紧闭,才没出丑,只是从鼻腔里还是不自主的发出声轻哼。 可那右侧的攻势并未就此终止,老人的舌头还带着黄白色斑点的舌苔,却以远超手脚的灵敏,如有灵性的妖蛇在少女的乳丘上自由游走。忽而在左,忽而向右,却始终不远离女孩那颗敏感的乳蒂。随着少女洁白乳房上面被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的湿黏痕迹,林梦樱只觉得身体里的火,又要开始烧起来了。拼命的忍住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女孩原本洁白的小脸已经胀得酡红,疯狂的摇摆着头,嘴角里发出呜咽呜咽的抗拒之声。 接下来,两侧的两个人沉默着上来了,这次,却是前后两位。其中的一位径直走到榻榻米的顶端,蹲下身子,也不说话,以女孩的头颅为中央,两条腿如同关闭的门扉般并拢合上,强行将巫女的头部固定在自己的腿间。双手也不顾女孩的抵抗,强制的按在林梦樱的额头上,盖住了她的眼脸。 失去了视觉的女孩只能无助的晃动着身躯,做出不成样子的抗拒。而来到女孩胯下的老者,明显是个老手,根本没有理会少女那不成形的抗拒,先是塞了个枕头到女孩的身下,特别将她臀部垫高。 接下来,老媪用和自己年龄和性别完全不匹配的大力毫不客气地将少女两条蜷缩着消极抵抗的白皙玉腿直接拉直伸开,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用自己的身体向前挤进女孩的胯间,逼迫得林梦樱无法合拢双腿。 「啊~ 不要~ 」林梦樱的眼睛被蒙上,又摆脱不开怪力的控制,少女只觉得有一双粗手正按进自己的牝户,将保护着内部的大阴唇生生的扒开,任由珍贵的蜜处裸露在冰冷空气之中。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哆嗦起来。 「哼哼,真是柔滑的触感呢。」似乎仅仅满足于浅尝辄止,老媪并没有深入,林梦樱只感受到老媪的手指在大腿内侧、鼠蹊部、牝户周围打转绕圈,用力的摩擦着。 同时,蒙住林梦樱眼部的前方的老者,也开始用手指在少女的脸颊,脖颈部不断的轻触、摩挲起来。 猛烈的官能攻势暂时告一段落,林梦樱稍微感觉有点轻松下来的时候,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再度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哪怕是被捂住了双眼,林梦樱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在一边,恶心湿黏的舌头像是在攀登山峰的蜗牛一般,极有耐性的慢慢地在少女细白的乳丘上慢慢的攀沿吸舔,每一次舌爬都像是要用自己的气味把少女的清甜体味彻底地覆盖一样,不断地给沿途留下大滩大滩的湿哒哒的痕迹,而另一边的老头像是要发挥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在胸前大力的抓起放下,带得一团乳肉不住的晃悠着,两位老人的爱抚方式都完全跟温柔扯不上联系,也完全没有爱恋的感觉,只是一味的舔舐着抚弄着少女的胸怀,将女孩发育良好的白嫩酥乳作为有趣把玩的玩具,可是这样持之以恒的无间断接触,竟然带着引人瘫软的快感,女孩甚至甚至不敢开口对这样的待遇表现不满,生怕自己一张嘴,又是一声娇吟传来,那就羞死人了。 正在女孩患得患失的时候,下体忽然一阵鼓胀的充实感突兀传来,当即给努力保持清明的巫女的心里带来异样的冲击,女孩像是打了个激灵一样剧烈的抖了抖,当场就忍不住尖叫了出声:「啊~ 不要插弄那里啊~ 不可以的~ 」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可是很耐心的在帮梦樱你检查身体啊。」并没有因为少女软绵绵的斥责而停手,新加入的老媪仿佛天经地义样的回答着,来自菊穴的抽插反倒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干燥的菊穴迎来突兀的外客,紧缩着以示抗拒。 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外来的侵入一指节一指节的深入,在盈满了第三个指节,无可再入之时退出,临走时老媪还不忘在女孩敏感的腔道里勾上一把。接着,重新找准时机进入。女孩的双眼被完全遮蔽,只能依照触觉来查探周围,轻微的痛感反倒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催化剂,在指节退出的时候,林梦樱的心里居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紧接着,柔软的腹部上也出现了一股陌生的触感,少女知道,那六只手臂的最后一人也上阵了,新加入者的指尖正正的戳立在少女的肚脐上,和手指摩擦起来令人生痛粗糙皮肤触感匹配,犹如一颗古树深深的嵌入到了女孩凹陷的肚脐。 随后保持不动的姿态,按压的力道也不轻不重,只是在少女时而的抽抖身体才能感受到这股异样的存在。 林梦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只好咬牙强忍。在无知的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波的攻势。少女发觉自己清心静气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往只是稍稍闭目冥神即可进入的清净状态,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下去。比这还要糟糕的是,林梦樱敏锐的发觉,自己竟然是怀着既恐惧又期待的心情来迎接接下来的无法反抗、莫名未知的爱抚。 很快的,令少女既紧张又隐怀着莫名期待的触碰可谓是不间断的持续着。六个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着转,或粗暴或轻柔,或动或静,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锁得严严实实的密闭房间里的燃烧着的炭火,无可避免的累积起来。不需要使用双眼去确定了,从肌肤和空气的温差感觉中,少女就能知晓自身体温正在急剧上升,汗液也是压抑到了极限,再也不发忍耐地不断沿着舒张的毛孔向外渗出。 林梦樱咬牙屏气,胀得俏脸通红,但是周身的毛孔却早已经主动投诚,违背了大脑的意愿舒张开来,泌出汗液,释放出女体的荷尔蒙气息。 被这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称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发情,自己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别人游乐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说的那样,已经是一个连游妓也不如的淫荡女孩子吗?林梦樱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绪像是一个哀怨的幽魂在心里游荡,却是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坚守被一点点侵蚀。可是被快乐的官能电流酥软瘫麻的大脑,却是发出和主体意志不符的指令让双腿张得更开,不满足的索求着更多。 少女微睁双眼,缝隙中的眼神迷离而狂散,红润的嘴角沾湿了唾液,银白色的丝线沿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平素注重仪表的严谨巫女也恍然未觉。平常常常抿着以作严肃的唇角,此时不合时宜的以一个扭曲的弧度张着,让人难以分辨这是属于痛苦的哭泣,还是欢乐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脸蛋上痛苦和喜悦交织,女孩的内心的深处,善和欲也在浑浊交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压之下,女孩的思绪却游离万千,浮离不定。昏昏沉沉的捍卫家族的荣耀和尊严的坚定执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与生俱来的良善,对于一路游历看到的哀恸景象的不忍,对落井下石的少年领主的复杂情愫,像是无数把钝厚的刀刃一点一点的切割着少女的内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此间的一切都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少女是聪明的,她也深知,哪怕是减低了赋税暂时性的拯救了饥饿的人民,但是以这种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感谢的。一旦公开,自己反倒是会被陷入万众鄙夷的漩涡,甚至连带着家族也会失去光辉,堕入嘲笑的焦点。 诚实的来说,女孩并不是一开始就存着牺牲自己的念头的,甚至是缓步走向那改变自己一生的领主大府,纯洁剔透的心灵也不曾想过使用肉体亦或者是术法来引导对方意念的心思。林梦樱只不过是,怀揣着理想的信念,以担忧着现世的念头向着对方提出劝谏。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对方说出及其无礼的威胁的时候,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动作。但是,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却莫名其妙的做出了一个建议,自己在那个时候也不知为何起了冲动,明知少年领主手持的绝非是善正之法器,却依旧同意了对方的契约。 至此,一切的劫难因此而起。 后悔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修持言灵的巫女自然知晓诺言的重要性。对方也的确信守来的关于减免赋税的文书交给自己翻阅,以示信守诺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为自己的牺牲而暂免死亡,这样,就够了。 至少,确实有人因为自己现在滚烫火热的肉体,而不必腹部肿胀如硬鼓,四肢如柴,却有口难言,有嘴难张,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时此刻,那些诞生在人心深处,因绝望和死亡而生,无论如何都净化不完的魑魅魍魉可以不必如蚁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长长,如果,仅仅只是7天,那么并不漫长。只是希望,那个和自己同龄的领主能够始终信守承诺…… 不对,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自己,究竟是…… …… 刚才,究竟是想起了什么呢? 现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尔- 墨菲猛地睁开了眼,沉吟片刻,方才将始终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红色水晶轻轻松开,身居在参杂着死者之梦的冷色烛火之中,始终嗅着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异香,似乎对阿莫尔- 墨菲没有丝毫影响。 站起身来的阿莫尔- 墨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彻底弓起且发红的身姿,对于女孩小嘴里时不时泄露出来的娇美呻吟也不为所动,平淡的态度就像是自己身旁的不过是一只体型稍大些的等身闷熟的大虾。 视线并没有在那副绝美的身体上多停留几秒,异国的青年抬起手腕,看了看指针,接着像是确定了什么般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走了过去,小心的避免碰到沿着少女摆放的铜蛇容器,接近林梦樱后俯下身去,一只手扶起少女的脸蛋,将少女的头部轻轻托起,另一只手则是小心的翻开女孩的眼皮,动作轻柔、迅疾,不带丝毫迟疑,无一不显示着这位出色的炼金术师的出色细腻的手法。 封闭的眼眶内,少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混沌的胡乱运动着,在感受到暗室里的轻微光线时,林梦樱的眼球轻轻的颤了颤,突然圆睁,瞪得大大的,像是要挣扎着醒来。阿莫尔- 墨菲眉头一皱,随后胸前挂着的暗红水晶闪了闪,发出几不可查的细微异芒,被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红光一闪之后,少女好不容易凝聚的灵性又再度消退,重新陷入到无序的混沌。哪怕是被强行撑开眼皮,失去了意识沉沦在秘境幻影之中的少女,也无法再从这心灵的窗口之中窥见到真实的光芒。 感受着胸前的暗红水晶的悸动,阿莫尔- 墨菲知晓,这是属于幻像护符- 世纪的赝品对于真品的共鸣,虽然比起原品来粗劣不堪,但终究是「世纪」的复制,这也是能够通过器皿勉强的追查世纪所创造梦境的手段之一了。 端详着重新陷入沉睡的巫女的脸庞,阿莫尔- 墨菲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的兄弟在梦境里进展还不够顺利啊,我得小小拉他一把。不过也不必太过暴烈,那么,就用3号试剂好了。」接着,炼金术师将女孩的脸托平微仰,从怀中的束带里掏出整组瓶子,随后小心的选择了其中之一给女孩灌下。 梦境中,少女的秀眉浅浅蹙起,迷茫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爱。不知道为什么,女孩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仔细回忆,又什么也没记起。就像是闪电划破天幕,突如其来,一瞬间的光芒可以划破黑暗照亮一切,片刻之后却再无踪迹。 被照亮的,再度被无际的黑色覆盖。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应该不重要吧。少女暗忖道。更多的纷繁杂念像是蜂群般嗡嗡而动,那股回光返照般的灵光一闪像是疾风中的碎纸,一眨眼就缥缈无踪了。 还未等少女深想,一股热流夹杂着惹人酥软的电流从下腹部蔓延开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将纷扰的思绪击的粉碎,林梦樱浑身一抖,布满汗液的洁白身躯大幅度的弓起扭动,活像是一尾被无辜抛到岸边正在垂死挣扎的白鱼。混沌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焦距,红润的小嘴此刻张得大大的,红红的少女小舌顺着唾液诞出的痕迹不雅的挂在嘴角,原本俏白的小脸胀得通红,也真的像是脱离的水体的鱼在极度渴求着氧气,胸前却没有一丝起伏,呼吸完全停滞下来。 女孩仿佛是周身的时间全部凝结成了透明的晶体,将这条诱人可爱的酮体完全的包裹起来。紧张的窒息感化成了一双大手,在林梦樱的脑浆里胡乱的搅拌着,让女孩原本就纷杂的思路变得彻底浑浊。 「哈伊……」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幽幽长叹,少女轻吐出肺里剩余的空气,怪异扭曲的弓起的酮体也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支撑,摇摇晃晃的坠回地面。像是要弥补刚才的绝美窒息快感,女孩剧烈的喘息着,胸前高耸的雪肌高峰在汗液和兴奋的作用下也宛如抹上了层油脂般的亮泽艳红。 在猛烈高潮后的迷离之后,瘫软的酮体感受到的并非是极致的空虚,恰恰相反,林梦樱敏感的感受到,下一波汹涌的热流正在下腹部酝酿着,惹得浑身酥麻的电流在全身上下涌动,带动着下一波的浪潮的征兆。 少女无神的撑开眼皮,呆滞的眼球失去了原有的灵慧光彩,一动不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正是俯身在少女的乳豆上辛勤「劳作」的口舌男,老人的嘴大大的咧开着,露出一个扭曲的邪笑,脸上早已不复任何跟和蔼、慈祥、智慧有任何瓜葛的神情,在看到小巫女那迷离的眼神后,老者只是促狭的猥琐一笑,像是为自己示威一般,那条如同灵动如蛇的舌头带着湿润冰凉的触感,弯曲着紧紧包裹在林梦樱那充血膨胀后大小如同花生一般的乳头上,用力的连带着同样充血殷红的乳肉一同揪起卷动,扯得少女软滑如玉的胸脯上下颤抖的,尽显淫靡的色彩。 「嗯啊,唔………唔……不要啊……好恶心……好变态啊……。」眼见着这样难以言诉的淫靡景象,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大脑木然的透过双眼感知着这一切,甚至还未能理解这代表了什么。已经被调教开发的微熟肉体上,却随着对方嚣张猥琐的舔舐做出了平日里难以想象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后方的老媪吃吃的笑了起来,「哼哼,刚才这里的小嘴,可是吐出了好多的水呢,幸好被我老婆子给接住了。」 老媪扬了扬手上那满是水痕的白巾,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用锐利尖细的指甲刮弄起少女微张的牝户肉壁,在如此柔弱纤嫩的性器内部的用力挠刮,本该让任何一个遭受此惨待的女子痛苦惨呼,却是是让林梦樱发出了夹杂着急剧兴奋和痛苦的绝美哀鸣。体内的火,疯狂腾起,本来就迷离惘然的神智,在被这欲火一烘之后,更加昏沉了。 「好热,好烫啊~ 」本该是惹人厌恶的疼痛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反馈到林梦樱脑海中的情感却像是墨汁彻底打碎浑浊起来,化作了似酥似麻的意味难明的兴奋感觉。快感的电流惹来无穷无尽的遐思,女孩只觉得自己忘却了一切,只能摆动着身体不住的哀嚎,身体里也热得要命,压根提不起一丝一毫抗拒的心思。 相反的,在身上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淫邪攻势下,少女不自主的摊开双腿,挺腰迎合,追求着快乐。身不由己向着堕落的黑暗深渊滑落……坠下。 染满了炙热气息的高贵身躯不再洁净,少女的酮体润湿的汗液沦为是淫魔加餐的咸味调料,扭动的酮体始终脱不开那些淫邪的手的肆意抚摸。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致命快感传遍了浑身,整个心灵都浸润在这股欢欣喜悦的堕落快感中了。 身体则是在心灵之前就早早做好了准备,汗浆混杂着地上的污迹涂满了全身,蜜液也从胯间不住的蜿蜿流出。在失去清明心灵的抑制之后,林梦樱彻底的放弃了挣扎,娇躯依旧扭动着,但是确是早已经背离了原本做着的逃离动作的初心,而是堕成了把自己的女体更近一步的凑向那些淫靡的魔掌的本能举动。 顽固坚守着内心底线的巫女,也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不再强抑着自己咬牙保持沉默,无法自制的从樱唇中不住地逸出欢喜的绝美叹息,并不断的大声的求欢告饶着。「好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咿。」 并没有先前的短暂高潮而丧失敏感度,在反复的触摸捻弄下,快感再一次的累积了起来。已经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林梦樱在如斯的快乐中昏了头,任由着那些手舌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着。饥渴的身躯甚至还不知羞耻的向着那些「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源泉」凑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已经站满了人,嘴、菊穴、肉穴,这些凹陷的孔洞不断的被贯穿着,像是久旱逢甘霖,离第一次高潮还没有多久,少女的整个身躯就又一次的开始剧烈的收缩,绷直地痉挛起来,明显又是一波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 在过度快感的驱使下,林梦樱迷迷糊糊地不断摇晃着小脑袋,仿佛这样剧烈的摇摆能够将身体里的无名热气甩出去一样。不断旋转着的迷离视线里,只能看到在那一个时刻,所有的人,无论是动着的,还是僵立停滞的,无论是老朽的男人,还是同样衰老的女人,不同的脸上忽然间都露出了一副熟悉的年轻笑容。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连绵不绝的声音在林梦樱的耳边响起,像是祝福、像是诅咒、像是律令、像是劝谏,所有的声音回响着,发生着,反射着,层层叠叠的,如那身体里崩腾澎湃的快感,在溃堤高潮的瞬间穿透响彻到少女失神的整片心灵。 「啊……咿啊啊……噗……咿……」林梦樱失声尖叫着,兴奋得不成语句的胡言乱语着,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下无助地痉挛着、颤抖着,再度达到生命中的另一个高潮。 「呵呵呵,真的不愧是林家的孩子呢。我早就知道山上的巫女们都是浪蹄子……」 「我们可是从小看着林梦樱长大的,想不到这样清纯的外表下面,居然有着这样变态可耻的肉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么恩雅婆婆的话现在看来就是铁证如山咯,连林家的长女也是胯间流水如泉啊,比那最淫最浪的母猪还要羞人呢……」 「嘿嘿嘿嘿……果然是天生淫贱下流啊,看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果然啊。」 充满恶意的话语,像是直接越过了耳朵径直在林梦樱的心中响起,轻易地挑拨着女孩的心弦。被干得整个人都几乎虚脱,瘫软在地的少女,像是被抓住命脉,甚至没有发觉古怪声音的不合理性,近乎于本能的立即反驳道:「不对,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啊。」 只是少女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而虚弱,每说一个字,就要耗费掉那仅存的力量一般,声音愈发细微到了最后几如蚊纳。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那么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如雷霆轰鸣般巨大的声音直直响起。 林梦樱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地垂首下望。 胯间蜜液如同石缝中的溪流在方才激烈的潮吹中润湿了整个地面,而自己的身躯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红痕,肿胀着的乳蒂和胯下的蜜珠还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中,而解除了束缚的少女纤手还不知羞耻地停留在自己的乳蒂和蜜珠上不停地蠕动,追求重复着被淫弄时的快感。 这样的自己,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冰清玉洁了吧。 颤颤巍巍地回过头来,所有的长者前辈都静静地站着,熟悉的脸、熟悉的样子,森冷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一丝的热度,也没有人说话,但这股压迫感却反倒更是强烈,是那种如同位居在山岳耸立的阴影下般的唑唑逼人。 「嗡~ 」在这股巨大的耻辱感和打击之下,林梦樱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恍惚间,巫女看到一股如蛆附骨般的庞大黑影像是在自己的身下蚀出了一道幽深到无边无际的深坑,吸允着自己坠落下去。 仿佛神魂分离开来,但灵魂又能够清晰地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林梦樱恍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在坠落……快速的坠落着。 林梦樱绷紧了身体,想要凝聚灵力,抗拒这样的未来,可是……抬起头来,看向那想要回归的地方,如同坐居井底的生物抬头仰望蓝天的救赎。 似真似幻环境中,少女只看到,「井」的那头,无数熟悉的前辈长者冷冷的盯着自己,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不带丝毫感情的围绕着那个漆黑的大洞俯视着坠落的自己,看着自己愈陷愈深。 好像,自己已经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般,曾经帮助过的人、衷心守护过的村民、再熟悉不过的人,如今一个个,就在自己的面前……全部的都变成了荒淫恐怖的疯狂野兽。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心里诞生出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疑问。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我非要守护着这样的人们呢? 为什么,我要执着于家族的荣耀呢,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很烦闷了,很倦了,很累了。就让我,好好的休息吧。 绷紧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心灰意冷的身体带着一抹嘲讽的微笑,少女放弃了抵抗,任由着自己掉落着……下坠着…… 梦境破碎了……
目前就最后几篇结尾了 ……………………………………………………………………………………………………………………………………………………………………………………………………………… 铛铛铛铛……」真实无虚的现实里,清脆的时钟鸣声缓缓地响起。每一个声响,都代表着那每一份已经从有限的人生中永远失去的时间。 在完全封闭的房间内,不远的隔壁房间传来钟鸣之声也恍如隔世的声响,这并不大的声音却惊动了低头沉思着的墨菲,异国的男子保持着静坐的姿势,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仔细的倾听着着钟鸣的声响,直到最后一声钟鸣消散,新的钟鸣再也没有响起之后,男子才叹了口气:「第一个梦境,换算成现实时间才不到1个小时吗?」 于梦魇之中的明媚少女后继续自言自语道:「果然不愧是神秘的东方,果然是一个强大的女性。幻想护符- 世纪必须依托着梦境者的心灵构建出超脱现实的幻境,梦境的承载者的灵能越强,那么幻境和现实时间换算的比率就越高。倘若真的达到极致,那就将真的可以缔造出神话中的刹那- 永恒的幻境。只是这个负担着实不轻,在现实中节省多少秒,梦境的缔造者的心脑就必须承受相应的重负。单纯以换算的灵能来看,这个巫女比起我们7人中灵力最强的西蒙似乎也毫不逊色呢。」 不过片刻之后,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墨菲又抚着发烫的「赝品」笑了起来: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等价交换,只要在梦境之中构建的幻想在受术者的眼里是真实无虚的存在,那么即便梦境实质上是假的,因为幻境的情景带来的改变也是和看不穿的幻境一般是真实无虚的。我的友人啊,我注意到,这次,你趁着梦境破碎的缝隙让灵魂穿透了小巫女的心灵,真可惜我手里的赝品是无法看穿「真品」 的真实,只能勉强的通过观察已经形成的梦境来揣测。不过用脑子稍稍推测也可以知道你的企图了。想必比起第一个梦来说能够读取到林更多的秘密并同时取得了梦境更大的改变权限吧,记忆是生命的日记,如果反复成功的话,那可就真的是从根底上改变一个人了。你这是在赌博啊,不过有得必有失。作为代价,你也必须将和林一起承担重荷。不知道这次,你和林能在梦境中让现实时间停滞多久呢?」 在一口气自言自语了一大段之后,男子再度陷入了沉思,彻底将神思投入到对于梦境的观阅中,室内只传来梦呓般的细语,「真是别出心裁,上一次是亲自上阵,这一次,莫非是身化悄然无形却又不可违逆的命运吗?」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少女迷惑的看着自己那微微伸出仿佛想要抓握住什么东西的手掌,喃喃自语道。 把手伸出去的理由,已经在记忆里消失了。 本来,这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毕竟,心意起则百念生,一天24个时辰里,并非每一个念头都会停留在心间,而是大多数如同燕雀掠水,扑哧一下就消散了。 但是,自己几分钟前的记忆,就这样突兀的像是被抹平了一般,这就非常奇怪了。心里也空空落落的,像是被剐了一大块一样。 女孩蹙起秀眉,若有所思。 「快点,我们该出发了。」一个沉稳的男音打断了林梦樱的思考。 转头望过去,那个说话的男子已经偏过身和其他的几个做着阴阳师打扮的男人(不过从他们稚嫩的年纪来说称之为男孩更为恰当)做着交代。 林梦樱当然认识这个男子,这正是少女的堂叔。是一位德高望重、法力高深的术者,在这周边数十个藩国里头,可以说得上是鼎鼎大名。 按了按因为莫名的怅然若失而迷糊的小脑袋,少女闭目皱眉,一系列的记忆如泉涌般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脑海中。 自己今年刚满15周岁,前不久已经按照家族从中原祖地的惯例行了笄礼。 依照家族的传统,这个时候刚行过成年礼的巫女便可以由法力深厚的长辈带领,亲身实践祈福净灵的秘仪了。作为家族的新世代的长女,这更是事关到家族的声誉和传承,被众多长辈所看重,所以规格也特别的高。这次林梦樱就是和堂叔林知孝外加上几位同行的家族后生晚辈一起,将前往一个疑似妖邪作怪,导致疫病突生的村子进行净灵,为村民驱妖破邪。 「这个村子被称作上町村,我之前在游历的时候也路过两三回。村子大概几百户人家,也勉强算得上是个大村了。世代以耕作为生,可惜远离交通要道,靠近深山,一般也就一些货郎和草药商会过去。」堂叔林知孝一手指着地图。对着诸位晚辈介绍道。 堂叔的表情非常轻松,毕竟,从所知的情况来看,这不过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小事情。从村庄过来求助的村民的口述来看,事件的发生应该是在两周前,村里的好几户人在外面突然头昏脑涨,就此人事不省。招来村里的土大夫,灌了几住汤药,上吐下泻好一阵子,结果竟然从口鼻里冒出成群的细小褐红色虫子。接下来的一天里,又有好几户人同样出现了头昏脑涨、手脚无力的症状,村长连忙派人去县里面请了医师过来诊治,也全无效果。随后的几天里,更多的人病倒了。 无奈之下,村长赶紧派人到附近最声名显赫的林氏神社求救。本来求援的年轻人也是要跟着引路的,初始也不见异状,怎料半路上病情突然加剧,腹泻直至虚脱,难以行路。饮下了神社调制的净灵水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将他安置在就近的村子。 能够造成这种情况的魑魅魍魉不是说没有,不过就算存在,只是造成多人呕吐昏迷,也绝非妖力强横之辈。对于这样的妖怪,恐怕一两个净化符就足可净化消灭掉了。 明明已经下着这样的判断,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走在静谧平常的乡间小道上,林梦樱却感觉自己心里面的紧张感越发强烈。 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先知先觉,冥冥间早早看透一切,自己的直觉正在不断的发出告诫警示。可是,少女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是绝不可能的。毕竟,林氏一族从来就不曾以精于卦算而出名,祖传下来唯一和占卜有关系的北斗星辰大衍术也因为自己年龄尚幼,根本还没传授。 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少女总觉得路途中的种种场景有着莫名的既视感,仿佛自己曾经来往过这里一样,静至一草一木,动至鸟禽惊飞,全都是在自己预料之中,不用思索就能够轻易地判断出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然而当女孩在自己脑海里究根索底的思考这个怪异情况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隐约间觉得每走一段路,就有越来越大的惶恐在自己心头萦绕,初时仅如沙烁小石,不值重视。但是走到了最后,沉重的压抑像是心底如被自天而降的五行大山镇压了般。可是少女也并不想喝止这段行程,因为心底还另有一个异样的呼唤,兴奋的在催促着少女的行动,指引着女孩走上这段早已注定,却又和往昔不同的「必然行程」。 虽然在出发前耽搁了下,又是纯粹以脚力在凹凸不平的乡间小道上行走,好在路程上耽误的时间并不长,最终还是在太阳彻底落山前赶到了村子,踏着夕阳洒下的最后一点辉光,一行人来到了村口。 「奇怪。」这次说话的是带队的堂叔林知孝,经验丰富的阴阳师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村口。抬起头来,天空里只有稀稀寥寥的几朵云朵,繁密的星辰在云朵掩盖不到的地方隐约闪耀,夕阳的余晖射在云朵上形成了暗红的晚霞。 只是,这幅看似平常的景象放在这个时段更不对劲了。林知孝捏了捏法杖,再一次的将视线对准地上村庄。还是……没有烟。一点也没有。 一般来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是以土地赖以为生的农家自古以来的传统了,而晚饭,也往往是集中在夕阳西下,从田里劳作了一天辛苦回来的男人到家的时刻。自出师以来就惯常游历四方的中年阴阳师自然不可能会搞错这点常识。 何况,哪怕是这个村子比较特殊,用晚膳的时间要比其他的村庄要早上许多,但是村子几百户人家,也绝不可能全部统一时间就把饭食做好了,以至于一点炊烟都不冒出来。诡异之处不仅如此,在林知孝觉察不对之后,当即按捏手诀,召唤了两只纸鹤式神在村庄上方遥遥进行探查,入目之处也是毫无人气,非常诡异。 「怎么了吗,阿叔?」众人也纷纷将视线望向族叔望去的方向,在林知孝招出纸鹤之后,已经好几个人露出心领神会的神情,也暗暗的提高警惕。只有一个一旁的子侄看到领队的林知孝突然的冒出一句「奇怪」,随后陷入沉默,一脸茫然的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大概是村子里疫病爆发,以至于毫无炊烟吧。大家注意点,不要触摸奇怪的东西。」不过想了想,林知孝还是给这种异象找到了个解释,毕竟,自村民前来报信,即便是毫不停步的赶过来,至少也花费了3- 4天,再加上自己一行人的赶路时间,一周就这么过了。倘若是流行急症的话,那么可能村里的大部分人已经卧病在床,没有了炊烟也不算很奇怪。 而且,看了看越来越浓密的夜色,一旦有变,比起在空旷陌生的荒郊野外,在土筑的民居里至少有个凭依。这样想着,出于谨慎,林知孝还是警示了下队伍,让一行人提高警惕,预先准备好法印咒文,随后再走了进去。 进入村子,林知孝带领众人直奔村里中央最大的房屋——那也正是村子里的祠堂,村里的道路上荒无一人,但是地面上却十分干净整洁,看上去又不像是被废弃后的荒芜。在上町村的这个村庄,基本上是同姓一家的,也就是村长即是族长。所有的村民,基本上都是分属于一个大家族。而作为家族的祠堂,当然也是修建的最为豪华大气。虽然和大城里的那些大名、高级武士的府邸没法比,但是在这几百户的村落来说,已经是全体村民竭尽全力、耗尽心血的得意之作了。 村民普遍信仰神道教,村里的祠堂的主体也是依照类似于神道教的神社样式来修建的。近些年来,法华宗、高野山的僧人在当地的影响力也日渐扩大,祠堂里翻修的时候又带了些佛寺的风格。看上去很有些不伦不类。 由于是村庄内部的祠堂,而且修筑在村庄的正中心,范围自然有限,不可能像是那些本身建在深山、大泽的神社那样大得没边。在穿过象征着凡界门户的鸟居之后,众人便很顺利地来到了正殿。 「是什么人。」正当为首的林知孝来到祠堂的大门前手捏法咒准备暗用纸型式神从内部开门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低低喝止道。 迟疑了片刻,林知孝报上了名,「在下林知孝,应村长之邀而来。」 对方默然了半饷才出声,「哦,原来是林家的高人啊,不过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不需要再来了。回去罢,回去罢。」 对方的声音苍老萧瑟,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意思。 林知孝皱了皱眉头,虽然在对方发声的那刻便用灵觉感知,确定对方身上并没有妖气反应,但是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还是让人大为怀疑,不由得大声应道,声如洪钟:「在下应邀而来,诚心诚意前来为各位解决瘟疫之疾,莫非连门也不肯开一开么?」 话虽严厉,不过看得出林知孝也并没有强行破门而入的意思,毕竟,万物皆有灵,而先祖之灵在神道中同样被认可为「神明」的一员。上町村自建村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可谓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块土地之上,虽说凡人几乎不可能做到天人感应,但是上町村的代代村民自幼成长于此,不出意外的话,大多数人的人生轨迹几乎是一生都不曾远离这方圆几十里的土地。可谓是生于斯,死于斯。 身土不二,一方水土自然庇佑水土之人。况且先祖祠堂更是聚集「众神」的居所,是从前的上町村村民的先辈死魂所化,或许在质量上难以和法力高深、先天具备灵力天赋并习有专门术式的阴阳师相抗衡,但是胜在有数百年来的慢慢积累,外人想要贸然破门,已属大不敬。再加上此处祠堂即是神庙,经过历代村民的代代祈年加持,虽说信仰之力斑驳杂混,远不如正规的神殿的加持念力精纯。不过积年累月下来,祠堂之内也早已形成了远胜于普通的结界的领域。 即便这样强大的力量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法师的有效运用,只是如果真是要强力抗衡,难免一行人要出现损伤。 况且,众人也深知,远道是客,一上来就强破宗族祠堂的大门,以后恐怕都别想和这个村庄结下什么善缘了。 门内的声音沉默了,良久,只听到一声长叹,接着是「嘎支」的一声。古朴的木质大门的门缓缓地打开。 露出一张皱纹横生的脸,对方的脸上蜡黄枯瘦,两颊瘦的更是露出了骨头的轮廓,一副摇摇欲坠的虚弱样子,斑斑点点的黑痣的分布在那张干瘦的脸上,两颗眼珠的视线迷离的在空气中游荡着。精神浑然不似30- 40岁的人,更像是半截子身子已经入土的垂死老人。正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外来的众人。 林知孝见之拱了拱手,还未等他说话,男人就连连摆了摆手,做了噤声的示意,声音有气无力,衰竭得犹如蚊呐,「村里不幸,受瘟疫困扰,自上周以来,已经倒毙了几十户的村民。最开始还派了很多年轻力壮还能挺得住的小伙子出外求援,可是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我们一天天消瘦,以我们现在留下人的脚力,只怕是挨不到最近的村庄了。况且他们也怕我们传染,是不会让我们进村的。现在村子里还能动弹的,都已经在祠堂的正殿里祈求祖宗保佑了。」 「是吗?那现在情况如何?」没有在意对方语气中的冷漠,林知孝关切的问道。 「随我来吧。进去的时候不要太大声,现在村里的人畏光、也听不得大声音,只能都窝在这里了,庄稼都荒废了。」村长又深深的看了一行人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手,示意诸人随同他进殿。 在进入正殿之后,就像是突兀的转换了场景,在踏进了正殿的大门后,人突然就密集了起来,看样子整个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和开门的村长一样,所有人的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片蜡黄,但是情况极为极端,显得两极分化,有些人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裸露出来的肌肤都紧紧包裹着骨头,四肢不正常的纤细到了极点,显得身上的衣服异常宽大。而另外一部分村人则位于枯瘦者的对面卧坐,整个身体肿胀如球,鼓胀的筋肉臃肿的高高耸起,肉里青色的血管在扭曲的肉球中呈现出恶心的脉络形状,单薄的衣服因为剧烈变形膨胀的胸腹而开裂,好些人都干脆不再穿衣,任由那无法被衣物包裹的膨大躯干暴露在外。所有人的精神明显很差,入目之处基本上是老弱妇孺,少有青年。一个个都畏畏缩缩的,眼神呆滞,看上去颓唐到了极点。 「大多数都在这里了,在偏堂里还有些人。」村长指了指正殿,又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说道。 林知孝神色肃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将袖中的指邪符祭起,但指邪符并未像遇到外邪妖物时那样自动焚烧殆尽,仅仅只是在素白的表层染上层淡黄。而自己自带的五毒油同样没有变色,这就意味着四周并没有侦测到多么强力的邪气。再加上源自阴阳师本身的灵觉同样没有发现异样,只能感觉到四周的人气正在不断衰竭。 那看来就不是妖物作祟,而是普通瘟疫疾病了,林知孝暗暗在心底下了判断,随后转头看向自己带来的孩子们,考验家族里的新人道,「你们怎么看?」 令这位林氏的阿叔比较满意的是,在自己开口之前,已经有几位林氏的子孙开始各显神通,有的口里念念有词,手里还比划出几道玄秘的手势,也有的如同自己一样掏出符纸、灵物,假借外物探测邪气。更有一位已经开始一瘸一拐的开始走起禹步,借此沟通幽明,辨识善恶。 只是,令林知孝稍微有些不满意的是,被百般托嘱的那位主家的长女林梦樱,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林知孝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梦樱,你觉得这种情况是因何而生的呢?」 只是那位被主家的长辈一致称赞的少女,却是表情木然,眉毛蹙起,像是在深思什么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也难怪少女会是这幅反应了,女孩并非没有听到族叔的呼唤,只是,一股更大的莫名感攫住了少女的全部注意力。林梦樱觉得很不对劲,从最初就很不对劲。 自己从一开始就似乎在丧失着重要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少女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候,在行路中就心头急跳,明明感觉真相已经触手可及,周遭的一切就仿佛纸糊的一般,只要轻轻一捅,彼岸就在对面。可是稍微一集中精神,眼前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正常,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仅如此,在走进村子之后,之前一切尽在印象之中的即视感以海潮回落的速度急速消失着,眼前这一切,就像是褪去了记忆,重新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 什么嘛,林梦樱不由得摇了摇头将那些奇怪的念头甩出脑袋,巫女的直觉固然重要,但那也是建立在真实可靠的基础上的,而非仅凭自己的一时之念胡乱揣测。少女暗暗的告诫自己,眼前的一切本来就是第一次发生的。从理性的角度来看,以前的自己始终都是按照传统深藏闺中,不曾接触过外人的。自己也是前几天才刚完成笄礼,第一次随同族叔出来实习,不可能还会在很小的时候来过这种地方。 「梦樱,梦樱?」族叔的叫唤在耳边传来,一向知书达理的林梦樱立即涨红了脸,连声应声答道,手中也开始挥画神咒。 最终,其他的少年少女的结果和林知孝并无两样。 在确定为自然的瘟疫之后,情况危急,人命危浅,看到村民一个个皮包骨头、气息奄奄的惨状,自然也不可能按照正常方法开方采药煎煮,再慢慢调理。可以说,每一分每一秒,林知孝都能感觉到正殿里村民的生命力在慢慢虚弱下去。参照这个进度下去,只怕不过三五天,这殿里就不会有活人存在了。 所幸,林氏祖传的术法之中也不乏镶星辟灾、延寿缓死的法门。 逆转生死,乃是神明之职。所有能够强行延寿的逆天盖命的术法全都消耗巨大,完整的施展出来的话,哪怕是修持几十年的林知孝也承担不起。好在,如果仅仅是以延命之术暂缓枯竭的生命力继续无休止的消减的这种程度的话,在辅助以益气固体的草药来治疗的话,靠着一行人的能力再加上带出来的法宝,还是勉强可行的。 饶是如此,以一个资深阴阳师配上几个初出茅庐的新手的灵力,终究还是太吃力了。 在施术前,林知孝重新请点了下人口,村子里的人在病疫的蹂躏下只余下近两百人。全部都气息奄奄,哪怕是最健康的,也不过能在地面上苟延残喘的蹒跚前进。根本无法充当协助治疗的力量。在大白天里已经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又连夜施法,并且接下来还要为伤病的村民采集草药,熬制煎煮。一行人又累又饿,还必须强打起精神来分头进行任务。 「各位辛苦了,这是村里的一点储粮,本来等着要在大家归西的时候在吃点,免得路上也要做饿死鬼。幸好各位来了。来,请慢用。」所幸村长善解人意的率人将米粥煮好,并亲自送上来。林知孝等人在疲累之下,道过谢后也不客气的接受了村民的好意。虽然对方的脸色还是如死人般神色僵冷,不过拿人手短,在用热粥稍微填充了下肠胃后,连带着村长这样的僵硬脸也看上去要比最开始初见的时候和善多了。 洁的大殿,随后以这个殿堂为核心,放上了祖传的莲心灯作为阵眼,符纸为引,辅以火烛、墨写的符文布置成一个聚灵阵,将村民团团围绕在其中,让生命元气只聚集在大殿之中不至于流失。值得众人松了口气的是,林知孝本着最大化利用的原则,用携带来的请神明心咒试图借助神殿里本来已有的斑驳不纯信仰念力作为护阵的灵气源泉,竟然毫无障碍的成功了,大概也是天人交感,依附在神殿中的信仰念力感知到村民的危险而自动为自己所用吧。这样一来,相当于只要利用村子里代代传承的死魂念力就足以支撑若干个晚上的消耗,接下来只需要注留守一人以维持阵势并以备意外即可。 众人也意识到需要派发留守任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领头的族叔,林知孝略一思忖,决定留下林梦樱。 对于这个结果,大家也并不意外。虽说这位嫡系的长女一路上看起来都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但是终究是主家的长女。自幼也是得到过最为正统的传承,除了经验上有所欠缺,单论灵力和符咒知识,少女恐怕在这几个见习者里面是最出类拔萃的。除了她,留下其他人也难以让人放心。在漆黑静谧的夜晚,着实不是采药的最好时机。然而形势所迫,其他的见习生也需要一个领头人,自己必须要和一起去山上连夜采集草药。 「梦樱,你就留下吧,用莲心灯为引,导以亡魂之力,维持好结界,等我们回来。」在细致的将前期工作做完并一遍遍检查后,族叔还再一番细致的叮嘱,反复多次后林知孝才放下心来,带领一行人再度出发,前往附近的山上搜集草药。 「此声非吾声,此声是神音。八方游神听吾令,群转明咒避凶邪……」在众人离去后,林梦樱双膝跪坐,双臂环绕成环,手指接并蒂莲花印,环住阵眼的莲心灯,嘴里口诵真言。闭目冥思,平静心神,引导着游弋纷乱的灵能以秩序的形态在早就布置好了的符咒中流转往复,最终汇聚到自己手心之中的莲心古灯中,最内侧的三尺寸地作为护卫阵眼的环阵,接着内侧聚集的充沛灵力在古灯中化成介于现实和虚幻之间的红莲火焰,将散逸的「命」通过火焰回馈给躺在大殿之中的村民,而外侧的灵力则是构建得如同城池之外的护城河,隔绝内外,避免元气的流逝。 女孩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自己必须等待到第二天的清晨———叔叔他们回来为止。而考虑到采集草药、分辨药性的意外耽误,时间只可能更久。 人命关天,容不得丝毫懈怠。 大殿里的所有的游魂都被募集到法阵的运转中,而在减轻灵力消耗的对应,少女也必须不断沟通死魂,引导它们恰当的吐露力量,维持这样的术法容不得走神,少女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将自己完全化作了引导阵型的器皿,此刻,心无外物,仅有心灯一座,命火一枚。 所幸林梦樱没有睁开眼,否则恐怕要被大殿之内的诡异气氛所震撼得无法继续维持法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躺扒在地上捂着变形扭曲的伤患的村民纷纷从地上直起身来,面色僵死,眼中却带着和僵硬的面容不匹配的异样狂热,目光灼灼的望向法阵中央的少女。数以百计的人群,在直起身来之后便一动不动,如同凝固的蜡像。只有偶尔的胸膛起伏还昭示着生命在这具躯体的存续。 在做完直立身体的举动之后,除了某部分的村人挪动了步伐,像是刻意的要找准自己站立的位置。其他大多数疾病缠身的村人停止了一切行动,像是要等待着什么似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将居于阵眼当中的少女身上。 就这样,在一方的当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双方平静的对峙着。林梦樱数量一人,被异常扭曲的存在支配着的村民数量一百九十二人。 「嗯哼~ 嗯~ 」始终平稳念吟着言咒的林梦樱从鼻腔中低低闷哼了声,咒言不得不暂时停滞。这并非少女的失误,在此之前,少女敏锐的发觉,氛围异样的剧变了。当然,并非是从眼,而是从心里「看到」的。在最初的时间内,一切平静安详。游灵们对于自己的回应稍显生涩,但是总体而言是温顺平和的。而在阵眼中感觉到的村人的生命之火,一个个都微弱得犹如风中残烛,仿佛在下一刻的察觉到生命之光的黯淡,林梦樱不得不进一步的沉入冥思,尽全力的催动着法阵的运作,将游灵的灵气转化成生命可以承受的生机,再借由古灯之炎把这生机像是月光般辐射出去,滋养殿内那点点虚弱的生命之火。 在深度的冥思中,时间没有划痕。不知道从何刻开始,仿佛时间的脚步跨过了一条禁忌的界限,游灵不安的骚动起来,开始拒绝回应自己的引导,心眼中察觉到的村民的命魂,也突然勃然散逸出骇人的强烈邪恶灵气,疯狂贪婪的吸允着发散出来的古灯命火。 不仅如此,情况还在进一步的剧烈恶化,游灵从最初的拒绝呼唤,变得愈发的躁动,暴躁愤怒的游灵四处飞舞着,借由着阵符的通道,胡乱无序的涌入阵势之中,将原本井然有序的灵力走向搅动得极不安定。而立在阵中的贪婪灵气,也恰到好处的张开了其大口,不加节制的将被搅乱的灵力疯狂地吞噬下去。 「糟糕了。」林梦樱咬了咬牙,自己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整个阵势的灵力正以一种可怖的速度在被另外一种力量所吸引,急速的流逝着。倘若把林知孝先前布置的那道阵势比喻成许入不许出的坚固城池的话,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是城池压根就是建立在下方的暗流之上,平常看上去毫无异状,可一等到地震来临,便会直接山崩地裂,整个城池都被沛然的伟力从内部的下方攻破,彻底的塌陷下去。而原本用作护城的河流也一反职责,铺天盖地的倒灌下来,从坚强的守卫化作了堵住退路的催命恶鬼。 「可恶。」林梦樱在察觉不妙后,当即作出了判断,这股庞大的力量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够对抗的。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切断与阵型的联系,以免那股肆虐的混沌邪气彻底的将自己也吞没。女孩努力的试图收拢心神,将分散出去用来控制法阵的灵觉回拢己身。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啊多米咯多啦……」,与此同时,在恢复听觉的那个刹那,响彻整个殿堂的低吟便自耳孔传入,如锐矛般贯穿了少女的整个大脑。 在听到声响的瞬间,在甚至无法理解吟唱语句的意思之前,林梦樱感到自己的整个灵魂已经抢先一步不可自制的战栗起来,自幼修持的纯澈灵魂里莫名地参杂了本不该有的恐惧、迷茫、孱弱。视力尚未恢复,双眼还是一片蒙蒙的漆黑,周围满耳都是邪恶秽恶的沙哑吟叫。 林梦樱的心里沉了下去,已经被打开创口的心灵开始波动着不祥的预感,在触觉和视觉的丧失的情况下,少女一边手中飞快的结印,加速与法阵的脱离,一边强行压抑下心中的恐惧,竭力思索着破局之路。 语言的本身往往就具备着力量,而在恰当的时机使用正确的语言引发奇迹,则是修行者们的专属。然而,所谓的奇迹往往都是有代价的,看似寥寥的数言,往往需要修行者数十年的修持和戒律。有些咒言的发动前提,甚至需要独特的血脉传承、经历过某些特殊事件的记忆乃至匹配对应法术的神秘献祭。而作为改变现实的「货币」的灵力更是必不可少。这里的村民没有灵力,林梦樱在进入殿堂近距离为村人们处理伤口的时候便知道了。而凭空在已经构设好的法阵中让还是活人的村民妖化,并让短时间妖化的魔物随口发出足以震慑自幼修持十数载的自己的咒言,对方绝非泛泛之辈。 现在,在这个充满着恶堕语言的殿堂里,那些贪婪强壮的浓烈灵气,也绝非人类所能够模拟的。那么恐怕,此时此刻,在殿堂里还能够站立着的,都不再是人类了。 「那么,第一步,取回五感并让灵魂和已经受到污染的法阵脱离。第二步,根据情况确定逃离或者坚守。最后,立即通知叔叔他们前来救援。」短时间里,少女作出了判断。 随着时间的持续,眼前开始出现了光,最初是朦胧的阴影,如同小娃随手涂鸦的水墨色人形,接着,黑色的人影开始有了细分的色彩,出现了深黑、浅灰色的斑驳的分别。而映现在林梦樱眼中的这幅景象,则是让少女的心沉到了谷底。 形势无疑恶劣到了极点,原本脸色蜡黄、朝不虑夕的垂死村民,此时一个个泛着或血红或幽绿的眼珠,之前看到的两级分化的身躯也变得极具攻击力。瘦削的村人变得更加瘦小,一个个佝偻地如同孩童,身上的血肉似乎全部被自己体内的骨头吞噬下去了一般,筋肉近乎于完全看不到,骨头轮廓的凹凸形状完全在体表上显现,仿佛身上的肌肤只是一层多余的毛皮。对应着的,大量扭曲蜿蜒的骨骼穿透皮肤露出体外,尖锐的顶端呈现出不祥的黑绿色,并附有源自体内的怪异粘稠液体缓缓渗出。而另一批人原本臃肿肥硕的肉体,此时则是变得更加庞大,遍体如同蟾蜍般布满了水痘和囊肿,鼓起的囊肿近乎于半透明,其中的异色的有毒液体在饱满的囊腔里冒着气泡,而原属于人类的肢体变得异样的充血巨硕,深埋体内的脉络蔓延伸出到肌肤之上,柔软的血管在空气中如长鞭般挥舞着,充满了恶心的压迫感。 这种外表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属活人了,而是介于生和死之间的妖化形态,让少女担忧的并不完全是魔物的可怖外表,真正让林梦樱心惊的是,所有的被转化成活尸的村民,一个个都排列成井然有序的阵列,丝毫不乱的组成了若干个阵势。 被妖化的活尸嘶吼着,嘴里疯狂的呻吟声组成了邪秽亵渎的音符。瞪大的充血眼球里毫不掩饰其对于少女的渴求,然而明显有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在束缚、命令着它们。迫使他们如脚底生钉般牢牢的定格在地面。 这一定程度上对林梦樱而言是个好消息,但是局势反倒更加严峻起来。那隐藏在幕布之后的操纵者尚未现身,台前的妖魔的数量就已经难以抗衡了。虽然幕布之后的操纵者并没有赋予妖化者们智力,然而对方明显开始运用其高超的智慧如摆弄棋子般玩弄着在场的所有人。 林梦樱也身在棋盘之上,年轻的巫女甚至还无力对那些妖化的村民做些什么,在那之前,林梦樱必须将自己彻底和已经失控的法阵脱离。在失控的初期,漫天飞舞的游灵还没有目标,仅仅逐食着搅乱的破碎灵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高洁的身姿越来越明显的被游灵们注意。在混沌秽恶的环境里,久经修持的处子的精纯灵力如黑暗中的灯塔般显眼,吸引着众多扑火的飞蛾。随着为了吸取少女灵力的亡魂的聚集,最终按捺不住的往昔村民的先祖们带着那久在坟墓的苍白面容扑向在场唯一存活的外人。 原本用来隔绝妖邪的结界由于在建构之初就留给了游魂们行动的门户,顺着这道后门,纷舞旋转着的游魂接踵而至,宛如毒蛇般缠绕在少女的周身,肉眼可见的骨灰般的灰黑色痕迹包裹住林梦樱的全身,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少女生生吞噬。 「涤净!禊ぎ!」大部分的法器都被其他的同行者带走了,留给少女的法器所剩无几。而紧迫的时间也不可能发动什么耗时长久的净灵祈念。林梦樱迫不得已,仓促的伸出手抓住入阵时随手携带的水壶,解开壶嘴,接着秀美的手指在空中舞动,将壶内的净水均匀的泼洒在自己的身体上。拥有着在和国广为流传的对应起源中的【伊弉諾尊洗清来自黄泉国的死秽,在净化了身心的同时使天照大神等三贵子诞生】神之传说,配合上对应的真言和言灵本身内容的媒介物。再加上近似于洗涤身体的契合行为,完美的重现了传说的内容,狂暴的巨蛇猛地从巫女的身边弹开了,在空中解离还原成无数只幽暗的游魂。 在少女行动的时候,上百只「村民」不动如山的站立在原来的位置上,丝毫没有援救曾经的先祖的意思。 「呜啊~ 」林梦樱在完成护身法术之后却痛苦的抱头哼闷了声,原本以为借助神道中的禊ぎ能够一口气地将不洁的死魂净化回黄泉的国度,然而在言灵和秽恶的邪气对冲的刹那,超越想象的澎湃巨力传来,尽管恶毒的诅咒被同样渊源深远的强大言灵所抵消。可是少女本身的灵力也在这次剧烈的冲击中消去了十之五六。 挺着颤颤巍巍的身体,林梦樱蹙起秀眉,就在刚才的冲撞中,最后一丝的灵觉也回归己身。与此同时,恢复的触感立即感受到大殿中那已然凝成实质的恶念。 混沌的空气被超自然的扭曲了,整块空间都像是粗劣加工的油脂般粘稠腻人、污秽不堪,连带着和空气接触的肌肤也觉得无比不自在。 时间不等人,少女暗下决心不再迟疑,深吸了口气,林梦樱从贴身包裹严实的小囊中小心的取出八道符咒。和平常用作符纸的素白色宣纸不同,承载符咒的符纸居然通体翠绿,属于植物的脉络赫然留存,俨然是植物的树叶。细细密密的蝇头小字顺着叶子的经络对称有序的分布着,仔细看去,字和字之间隐然有暗金色的光辉在闪动。 林梦樱的纤手上下舞动,将八道符咒逐一贴在自己的头部、胸部、腹部,背部,双手,双足,接着运足灵力,以高声的宣赞召唤道:「八部雷神之印,雷电招来,急急如律令。」如同雷神传说中急性子的暴躁脾气,简短的律令立即得到了响应。 轰雷并未从天而降,殿堂之类也远没有出现骇人的巨大轰鸣的异象,耀白闪亮的的电光猛地依次在少女的符咒的位置爆发开来,夺目璀璨的光芒把整个大殿变得犹如白昼已至。 自古老的传说,无论是在远东还是遥远的极西之地,耀动的雷电就往往是作为天谴、审判的代名词,面对这象征的摧毁邪恶的雷神之力,殿堂内所有的扭曲活尸瞪大的赤红双眼里都流露出了明显的畏惧,只是,所有的活尸依旧如脚下生钉般,不动如山的站立在原有的位置上,没有作出丝毫本能退让的行动。 环顾了一圈周围之后,林梦樱的眼神变得锐利,少女飞快的收起古灯,手臂抬起,寄宿在其上的雷电光辉迅速化作了狂舞的链条,如同有生命般的灵敏的向着身前的活尸击去。 「嗤嗤~ 」所有的活尸仰天长吼,巨大的雷电之链在一瞬间穿透了一百九十二具躯干,然而却不是以少女想要的方式进行。聚集起来的沛然之力在击中第一个目标之时,立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开了,均匀地传导到每一个组成阵线的活尸身上。本来能够轻松净灭普通活尸的雷光,在平均的分散成一百九十二个等分后,每具活尸所能承受的打击便是可以被接受的了。所有的活尸,身上都冒出了焦黑的伤痕,动作看上去也更加迟缓些了,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被重重合围的巫女神色不变。女孩的注意力甚至都没有过多的停留在活尸身上,在雷电之力遍布每具活尸身上的刹那,趁着全员短暂颤抖的空挡,林梦樱飞快的掠过最前头的活尸,向着殿外冲去。足上的雷符冒着剧烈稳定的光辉,女孩的身形轻盈得不像样子,如海燕般在汹涌的波涛中穿梭。一下子就越过了数十只活尸的防线。 在不可避免的短暂钝滞之后,回过神来的活尸强撑着阻挡着少女的路线,最靠近林梦樱的肥硕活尸扬起那异常得骇人的手臂,试图抓住奔跑中的少女。 在略微的扫视之后,少女已经为自己拟定好一条逃亡路线,如同最开始在大厅之中所见,极端的异变者在生前便泾渭分明的分散两边,在死后组成的防守阵线中同样有着一条明显的分界线。林梦樱为自己拟定的便是那穿过主要由臃肿庞大类型的活尸的区域。 和预想中的一样,膨胀的血肉带给对方更大臂展和蛮力的同时,无法相应扩展的神经和骨架极大的限制了活尸的灵活性,再加上不能移动的特性,绝大多数的攻击都失败了,少女灵巧的身姿闪过了绝大多数的伏击。而绝少数的接近成功者,也发出了更大的惨嚎声——在糁人的蛮力打击接触到少女的身体之前,剩余的七雷自动地噬向一切接近的手臂。 眼看着少女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了近一半的活尸,愤怒的活尸开始了新的动作。 最靠近林梦樱的数只巨硕活尸怒吼一声,原本遍布在肥硕得不成样子的扭曲身躯上的孢种囊快当即如同被吹起的气球般膨胀起来,随后迸裂溅出一大片的雨点般的粘糊糊的液体,毒云也迅速从对方破裂的身体里外延,在更远处的地方,固守的肥胖活尸同样发出了难听的嘶吼,毫不迟疑的将身体上的血肉囊肿撕扯下来,猛力的向着林梦樱投来。爆发出来的朽腐浓雾蔓延开来。 「必须得出去。」忍受着毒雾在肌肤上留下的刺痛,林梦樱如此心想,然而迅速涌起的毒雾彻底遮盖住了视线,眼前绿芒芒一片,根本无法分辨方位。 「噗次噗次」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那是远处活尸不断投掷的血肉与地面相撞的声音。鼻腔和喉管开始感觉难以忍受的痛楚,看来,短暂的停留已经让吸入的毒雾开始从内部侵蚀脆弱的血管了,每在这团毒雾中多呆一秒,就多一份的危险。 林梦樱咬了咬牙,按照判断找准了个方向,冲了出去。 借助神雷对于足力的加持,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至,很快,视野再度开阔起来,林梦樱惊喜的发现,自己正冲向通往大门的正确方向上,而且尸体们的阵列更加稀疏了。一鼓作气,少女冲上前去,而活尸也似乎失去了固守的命令,位于少女前部的肥硕型活尸开始迎面向着少女发动冲锋,而更远处的若干只迅疾型的枯瘦活尸同样快速的奔来。 密密麻麻的活尸组成了一道无法穿透的人墙,距离大殿的大门还有至少百米。 被有色的毒雾遮掩的后面也发出了悉悉索索的急促脚步声,显然同样有着大动作。 「灭- 击!」林梦樱阴沉着脸,对正在向着自己冲来的活尸们露出了厌恶的神情,手臂挥起,寄宿的雷神之力再度绽放,一道光芒脱体而出,在少女身上稳定的寄宿着的雷力在脱体之后,汇聚成一颗剧烈闪动的人头大小的光珠,带着雷鸣的呼啸以不可阻挡之势,正面的冲入尸群之中。 然后,迎面贯穿。 光珠横穿了一切阻挡在自己行进路线上的敌人,被正面直击的尸体,在被穿过的瞬间体内的妖力便被净蚀一空,连惨嚎都没有发出便无声无息的重归凡土。 不仅如此,雷光珠在横贯的路径上还延伸出了若干道雷电刺链,无情的击打在敢于冲锋的活尸身上。 这次,可没有分散雷击的阵势来保护这群魔物了。力量计算精准的雷击每贯穿一只活尸,那个被扭曲转化的肉快便猛烈的抽搐起来,随后恰到好处被净化的身躯彻底地瘫软在地上变成了真正的尸体。 这一击,当即净化了近二十具尸体,被邪恶力量死死围住的堤坝,被雷神之锤硬生生的砸开了条通路。 距离大门还有90米。被操控的活尸依旧无惧生死的围上前来,冲锋向前的活尸高高扬起的手掌上突起的骨刺流露出乌黑的色泽,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够用身体触碰的存在。必须快速的冲出去,少女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毫不迟疑,继续前冲。 随着和大门的距离的接近,把守门户的妖物便愈发疯狂,迈动着不洁的步伐誓死阻碍着巫女的前进。 作为回应,巫女发出了第三张雷符……第四张雷符……第五张…… 雷神之力每一次的绽放,便意味着成片的活尸被清理,被摧毁的尸体躺满在行进的道路中。林梦樱也借着这股势头,一口气的奔到了门口。 距离大门不足1米,周围的活尸已经被清扫一空,而身后的敌人还没来得及追来,外面的星空黑暗,却闪耀着自然而洁净的光辉,月光照亮了殿前的石阶小道。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抱着脱困而出的欣喜,巫女头也不回的迈出了最后的步伐。 门外,似乎也是神殿。门的那头,同样的景色如同景象般映在女孩的眼帘。 惊愕的大脑甚至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身体已经在惯性的驱使下已经急速的冲了出去。在迈出「门」的瞬间,林梦樱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毫无征兆的失去了控制,像是突然被高高抛在天空,又急速旋转地坠落大地,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好想作呕,恐怕自己是被恶咒攻击了,不过哪怕是这样,还是得…… 必须得逃出去啊,抱着急切的希望,林梦樱强忍着异感睁开了眼。 一副狰狞干瘦的脸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而脸的主人,嘴角咧开一团缝隙,嘶哑的腔调从那漏风般的风炉拉伸出来:「小巫女,本来我之前还在想着要如何让主人喜悦呢,还差点因为担心被你们这些驱魔师看出端倪,想拒绝你们进来,所幸我主的大能驱使你们这群祭品主动的踏入祭坛。你们全是被主人亲自选定的,永远别想离开。」 自己被抓住了,林梦樱只觉得身体一片僵冷,虽然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抓住自己的,但是至少还有机会,自己还有最后两道雷咒,只要把它们发射出去。 「雷电召来~ 」大声咏诵出脑海里激荡的简短真言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回响,林梦樱这才愕然的发现,舌头僵硬起来了,预想之中的声音根本没有传达出去……不,更准确的来说,是自己已经根本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那与生俱来的灵力,仿佛理所应当本应存在的器官,却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而更加仔细注意的话,更多不合理的地方显现出来:对方那庞大到不可置信的身躯,突然变大的殿堂,明明是被对方握在手里却完全无法感知到相应触感的身体,无法调用的灵力…… 仿佛是感觉到手中巫女的错愕,那张怪脸的主人再度猖狂的大笑了起来,将林梦樱带到一个镜子前面,镜中映照着现实。 而巫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具精巧完美的人偶。这只人偶正被一只干瘦细长犹如猴爪的怪手牢牢的抓握住。 「将无垢的魂灵升华,我主将赐予我们永恒。」活尸用难听的声音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将手中的人偶的脸蛋对准自己,然后高高举起,像是对着它嘴里的主人展示。 被封闭在人偶中的巫女灵魂根本无从反对,甚至连勉强发出一点声音都不行。 不过持有她的活尸似乎并没有对人偶的沉默感到不满,依旧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着,「不过在那之前,有必要先让待献祭的祭品带着虔诚的喜悦而离开啊。」 「嘶嘶~ 」活尸咧开了嘴,像是在大声的发笑,但是尖细的长舌只能发出如毒蛇吐信般的嘶鸣。 怪物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奇怪的默契,根本无需首领说话,一具巨硕的躯体蹒跚的移动过来,将巫女的身体带了过来,放到众人的中间。 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巫女安静的呆在地板上,美丽的黑发凌乱地在地板上铺散开,手指松弛着,从宽大巫女服中伸展出来的四肢无助的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残留着战斗余韵的鲜血凄美的溅在地面上,看上去那么柔弱无力。 作为首领的活尸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仅剩的仆民。仅存的近百只活尸静默的站在首领的面前,等候着其命令。 但那静默和冷静毫无瓜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理性的光辉在赤色的双眼中荡然无存,在失去生命的同时,人性也一道从速朽的躯壳中离去了。肉体仅存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停留在林梦樱鲜活的肉体上。活尸们的视线在少女和首领之间游移不定,明晃晃的等待着注定的答案。 「撕开她的衣服,让纯洁的羔羊以坦诚的姿态面对我主。」对下属的思想心领神会,昔日的村长以高声的宣言顺应了请求。 许可的话音刚落,静默的待命转变作成了冲动的行动。不知谦让的活尸一拥而上,非人的手掌迅速撕裂了巫女那仅存的遮蔽物,洁净的白袍在粗野的划拉下迅速变成了破碎的布条。 「让开。」领头的「村长」踱步过来,大力的推开了阻挡在面前的活尸。原本桀骜凶暴的活尸,立即畏畏缩缩的退后,为首领留出一条通道。 「我主的恩赐遍撒大地,既赐福于虔信者,也一视同仁的祝福不信者。」心满意足的「村长」大咧着双嘴,提起手中的玩偶,眼神中闪动着浓浓的笑意,不祥的声响从对方的内侧响起,急剧起伏的胸膛终止了对方的祝祷,已经干瘪得只剩薄皮的外层血肉以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紧接着,尖锐的肋骨外凸,自内撑开如同薄膜般脆弱不堪的皮肉,将中空的胸腔裸露出来。和外层的泛着死色的皮肤一样,内里是同样干瘪发黑的萎缩脏器。带着嘶哑的笑声,手握着玩偶的手掌弯曲着,以和包含着宽容慈爱的神圣祝祷截然相反的恶毒举动将小小的精巧人偶硬生生的塞到了自己的胸腔。 「喀茨喀茨~ 」骨头如同机械般运作着,张开的骨骸再度合拢,将巫女的灵魂封闭在这无穷的黑暗之中。 如果说神殿里的气氛是令人难受的厌恶,那么怪物的空旷体内连通着更加悠远的黑暗,在被禁锢在那异怪的体内后,奇怪的无意义呢喃开始不住的在林梦樱耳边响起,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理解的声响,仿佛活尸的胸腔变成了回音器,黑暗的呢喃声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的传来,灵能的鞭挞伴随着呢喃无时无刻的抽打着玩偶内的灵魂,失去身体的自己只能无助的接受着对方的摆弄。 「开始了。享受主人带来的欢愉吧。」新的宣告,如毒牙般嵌入在少女的灵魂上打开了新的窗口,全新的感官被源源不绝的注入进来。 口好干渴,苦涩的滋味在舌头蔓延,喉咙里像是被毒火炙烤过一样。眼睛也是模模糊糊的,整个世界看来犹如是泛着乌黑和惨白色交织的阴森墨画。身体里每一处都像是燃烧着火焰。然而这股火焰并非带来温暖,胸腹处的火焰,是急欲填满空虚躯壳的饥渴愿望,掌心的火焰,那是对于撕碎活体的狂热追求,足底的火焰,那是对于急速追击的盼望,而头脑中的火焰,则是无时无刻催动着顶礼膜拜的狂热。最后,胯下的火焰,催动着整个身体的动作。 眼前有一副光溜溜的酮体。被撕裂得不留片缕的女体光洁白美,在这灰暗的世界中泛着纯净的微光。 这是此世唯一之光。 空虚的感觉在心底里化开,林梦樱觉得一股战栗的电流通遍全身。「舔吻她,啃噬她,撕碎她……」巫女清楚的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嘶吼、咆哮。被无法逃避的感知链接,活尸的一切感知和浅层思想都如同镜像一般在林梦樱的身上反馈着,甚至让女孩开始出现精神错乱的错觉。对方的身上不着寸缕,和枯树般的瘦长身材不同,勃起的阳具膨胀到有如孩童小臂的大小,紫红得如同浸透鲜血的不祥枪尖。同时,少女感到自己胯下对应着的不存在之地正在滚烫的高高的抬起。 被禁锢的灵魂无法选择逃避。人偶的精制眼球中反射着活尸那蓄势待发的枯瘦身影,而稍稍分散注意力的话,女孩眼中的视界分散成两个世界,一边是人偶的,另一边的虚幻的重影里,则是对方眼中的自己。肉体的感觉微妙的开始重合起来,当对方的手搭在林梦樱的肩上,少女莫名的能够同时感到肩头的冰冷触感和手掌上的暖意。 少女「看到」,在对方的眼瞳中,那副被剥的赤条条的身体雪白娇嫩,属于自己的双眼低垂的闭合着,迷离的身体无声无息的卧躺着,任由着活尸的手掌在肉缝和菊蕾内来回转动。 「啊哈……嗯嗯~ 」耳垂边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剧烈的喘息吹拂着敏感的耳垂,尖细的长舌仿佛一条冷血的毒蛇刚从那里爬过。更令少女发疯的是,自己的舌尖上也传来暖暖的微咸的味道,而脸颊上也出现了呼吸出来的风的回流拂动。 双人互动的淫靡快感,变得全部加诸在少女的身上。村长那遍布斑点的脸凑得越来越近了,而手掌也始终在自己的身上紧贴着蠕动着。无法闭上眼,不,比那更糟糕,全力的集中精神力的话,至少还能勉强维持自己的「界限」,可是一旦注意力稍稍溃散,那么林梦樱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成了两个重影,一边是自己,一边是别人眼中的自己。 「看来是时候来点音乐来助兴了。」村长活尸有意无意的说道。 「唔嗯……唔嗯……」一股酥麻的电流突然从乳尖上流遍全身,在村长身下任由摆布的沉默女体突然高耸的扬起头来,发出不由自主的快美呻吟。 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林梦樱心里一动,不过很快,巫女又沉下心来,仅有少量用来控制身体的魄被塞回了身体,恐怕只能让呆滞的女体发出简短的呼喊和不成规律的动作罢了。 随着魄的回归,灵魂和身体的链接加深,逐渐变得更加敏感了,原本像是隔着一层布幕感知到的触觉事无巨细的全部回归己身。 感知的回归这并没有任何让少女的情况好转的迹象,反倒更类似于用于镇压通过村长的眼,少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正在肆意危险的玩弄起自己发育的乳房,双手正在淫秽的在敏感的部位移动。和平常人的淫秽挑逗不同,活尸的上肢上的皮肉完全褪尽,被异化强化的骨爪如真正的刀刃般锋利危险。哪怕是进行凡人意义上的普通揉捏,恐怕那非人的骨刃就将在揉动的同时把少女白净纤细的酮体整齐的切开。意识到不能冒着一次性玩坏宝贵的玩具的风险后,活尸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揉搓,运用着五根尖细修长的手指如同长腿蜘蛛般在乳房上小心的起舞,被妖化后的如刃手指在白美的酮体上划弄,充满了危险的刺激。 目光的焦点即是刀锋的落点。村长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每一次划弄,都带着刺痛的感觉,又恰到好处的没有造成严重的伤害,林梦樱的纤美酮体战栗着,抖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这又引发「村长」的咯咯的尖细轻笑,五根细长的非人刀指在林梦樱的乳尖、胸脯、上腹部来回的移动,以女体的白皙肌肤被舞台,以弹奏乐器般流畅的节奏做起了优雅恐怖的舞蹈。 指尖上流淌着柔软娇嫩的滑腻触觉,女体的温热在手指上舒缓地蔓延着,泌起的滴滴血痕也紧随着舞蹈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轻滑。 而肌肤的刺痛和敏感部位被不住挑逗的酥麻的感觉也即时的回馈到了身居活尸腹内的巫女身上,倘若灵魂也能作出行动的话,少女此时此刻恐怕已经死死咬住牙关,气愤得全身开始战栗起来。 肉体上一丝不挂,没有丝毫束缚。而灵魂却被牢牢的关押在敌人的胸腹里。 被强制链接着对方的灵魂,无能为力的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躯体上恣意妄为。活尸的眼睛的视线定格在女孩的下腹,下一刻,被视线聚焦的部位便传来刺痛和酥麻相交的奇怪触觉。而在刀锋下的女体,也应合着对方舞动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意识被读取,是被绝大多数人类所恐惧厌恶的,只因每个人都希望拥有着那仅存于自己的隐秘空间和秘密。而失去了人性的活尸,仿佛压根不在乎这些,如倒灌的洪水般逆流的思维,也在不停的纷涌而至。 一个个淫秽的念头如同长鞭般鞭挞着林梦樱。「呵呵呵~ 真是淫荡的肉躯,我才是仅仅归还了一魄,就这么的有感觉。被我的指甲一划就兴奋的要流出水来了。果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淫荡下流的婊子。」 「不是……不是这样的。」想要摇头大声否认,可是,被玩弄的自己的身体却自顾自地从嘴里发出一声柔过一声的欢愉呻吟。疼越痛就越舒服,危险的刺激加深了敏感,而目视着刀指在自身的酮体上游走进一步增添了恐惧感,而如影随形的快感又纷涌而至,直爽到说不出话。痛的感觉和酥爽的快感在灵魂中交织混合,直到分不清楚为止。坚守的意志被从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快感背叛,羞耻、惭愧、懊恼、愤恨、自我厌恶的情感在心底里像是葡萄般堆积在酒桶中,不断地聚合,发酵。迷乱的错觉也毁灭了女孩的理性,手里残存着自己身体的温度,身体感受到指尖的触觉,一切就好像自己在危险的抚弄玩捏着自己的肉体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也如同润滑剂般消解着紧绷的神经,抚慰着难受的触感。女孩甚至自暴自弃的出现了念头——一直这样,好像也不错。 「够了,奸淫她,操死她,干她!」对方的表层意念如同完全展开的画轴般大大咧咧的袒露在林梦樱的面前,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的叫嚣着。毫无杂念的头脑,单纯、邪恶。 而对方,也的确就是这样做的。在逞遍了手足欲后,活尸收敛爪尖,抱起少女,将白溜溜的女体举起,而胯下那根赤红火热的肉棒高高挺立,正顶在巫女的穴口。 在发觉到敌方的淫秽意图后,任由玩弄的女体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而更令林梦樱难为情的是,少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也不自禁的淌出湿湿的液体。 「自己,真的如对方所说的,明明还只是个处女却有着这样淫秽的身体,本质里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吗」怀疑的意识,自我否定的思想,不断地动摇着坚信持守的意念。 「噗次~ 」根本来不及深想,活尸松开了手,高高落下的女体迎面下坠,静候已久的笔挺阳物毫无怜惜地顺势而上,轻而易举的贯穿了女体的天生的阻碍。 不止如此,借着下落的重力,女孩的整个重量和对方肉棒上挺的力度叠加,让活尸的胯下那粗长如儿臂的恐怖肉棒,如同尖锐的长矛般紧紧的刺插到了林梦樱的体内。 被贯穿的女体倒吸了口凉气,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全身开始痛苦的筋挛着。 却完全无济于事,酮体本能的挣扎反倒如同催化剂般加深了对方的欲念和施虐的情绪。 「嘻嘻嘻~ 」贯穿了巫女阴道的村长,发出了得意兴奋的嘶哑大笑,锐利的爪牙攀住女孩的腰肢,尖细的长爪在林梦瑶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划出道道的血痕,而给女孩带来无尽痛苦的胯下则毫不留情地上下抽插着,鲜红色的血液从被强力撕裂迸开的牝户流出,点点地洒落在地面上,给平整的地面上平白的开了无数多赤红的小花。 「啊啊啊啊啊……!!!!」少女的灵魂无助地悲鸣惨嚎起来。无法传递在灵魂哀鸣只在封闭的人偶中流传。 好痛。 当活尸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热刀子切入蛋糕般刺穿自己的阴道,原本勉强维持的专注的在失贞的巨大打击下彻底溃堤,原本从心灵壁垒的裂口渗入的思维,瞬间演变成不可抵抗的洪流,彻底冲彻了少女的整个思想。 界限,破碎了。原本,这头,是少女的思绪,那边,是恶魔不断的咆哮和秽语。二者相互链接,但好歹勉强有个若有若无的界限划分,一是一,二是二。如今,犹如彻底将一杯黑墨泼入另一杯清水之中,在短暂的融合之后,两者再不分彼此。 瘫软的肉体中,思维还未完全停滞。林梦樱的眼角,开始渗出绝望的泪珠。 有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它在膨胀,它在扩张,它在吸允,它在吞噬,它渴望着……渴望着什么呢…… 它在渴望着我……不……不……不,它不是它,它就是我。我也是它。脑海中,异样的思维占据了全部的思想。 自己的胯下,正在插入?! 好舒服。 林梦樱有些迷茫的睁开眼,一具横陈的洁美肉体正在自己的面前激烈的摇动着,那胯下的无尽快感在自己的体内迅速的燃烧着,灼热的催促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肉体本能对于快乐的追逐也麻痹着松懈的大脑,肏肏肏肏肏肏肏肏!根本来不及细想,身体仿佛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意志,兴奋的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愿。 虽然根本不知道原因,不过,脑子里也根本没有足以容纳这个疑问的空间,而且,真的很舒服啊~切切实实的感受在从跨底传来,自己的肉体尖端正在一个柔软紧实的阴道内不断的捅弄着,每一次穿刺,都是以贯穿到最深处为前提的重击。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肏弄,那肉壁回缩的美妙回应!! 不必赘言,处子初经人事的阴道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不……不……,是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死命的肏着自己。……混沌的触觉在脑海里盘旋,林梦樱察觉了自己的「现实」——自己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着大肉棒肏弄着一个女孩。恍惚间,林梦樱又莫名的意识到,那个女孩好像也是自己?! 在疼痛之外居然还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自己的手紧紧的拖住自己腰肢,锐利的尖爪将那里抓得血肉模糊,可是自己却完全感觉不到应有的抗拒,那柔软又富有韧性的美妙肌肤反倒像是激起了手掌的本能兽行,忍不住更向更深的地方抠去。 被肏的痛苦,肏入的欢愉;下体被撕裂的痛苦、下体无止境传来的舒爽;被玩弄时产生的憎恨和绝望、征服时候的膨胀喜悦和兴奋,光明与黑暗,如同白色和黑色般在搅拌机里疯狂搅动,将彻底矛盾的感知和情绪被整个打散,随后以扭曲的方式混合拼装起来。 「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白与黑的混合,诞生出混乱的晦涩灰色。 大脑已经被搅得犹如一片浆糊一般的巫女仰头狂笑起来。 而活尸,脸色也露出了和少女一致的狂妄邪笑,活尸已经在少女的肚子里尽情的宣泄了一波精液,不过这并不碍事。非人的肉棒根本以超自然的方式无视了应有的疲软,变得更加雄壮有力。 眼前的巫女疯狂的摇摆着头,大声的哭喊着。泪水夺眶而出,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喜悦,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瞳,眼白和黑瞳,都邪异地爆出了浓重的灰色。 原本紧闭的樱唇此时也放松开来,耸拉的红舌失去控制般的从樱唇里无力的露了出来。如同母狗吐舌般不雅的露在外面。 看着少女的痴态,一股欲望如火般在林梦樱心底腾起,还不够啊,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吧。没有恶魔的呢喃,也没有深渊的低语,由纯粹的肉体欲念催动着的双臂,机械的舞动着,紧握住女体的腰臀,深深的插入。 这一次,不再满足于抱着抽插的单调姿势了,活尸跪倒在地上,将怀抱着的巫女放倒在地面。女孩的屁股被高高的撅起,强硬的肉棒死死的抵住肉穴,在其中如同捣药般疯狂搅动,任由那满是尘土的不洁地面和少女那娇嫩的腰臀做着剧烈的摩擦。 林梦樱感觉了下身体,「自己」那火热的器官已经深深的嵌入到少女的蜜穴之中,被紧紧的包裹着。犹如已经变成身下巫女的身体的一部分了。 胯下的大屌正被蜜穴无微不至的抚摸着、按摩着。被强行撑开,紧紧包裹住大屌的阴户,富有弹性的肉壁还在不断的试图回缩,像是拒绝承认现实,妄想着要恢复成最初的姿态。 「奴家是个浪骚的贱货啊,啊啊啊……再来再来~ 更多的插插奴奴,好舒服,好爽啊,好想一直被插着啊。」随着抽插的加深,林梦樱通过自己的「眼」看到胯下的少女开始主动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的声音很熟悉,也很陌生,而且,如此淫媚的声音,让林梦樱觉得莫名的无比心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难言的憎恶,让林梦樱不由得非常想用什么法子堵住这张娇媚呻吟的嘴。 「那就堵上它吧,让这婊子再也说不出话来。」林梦樱听到心底一个声音在恶狠狠的建议着。 「闭嘴,婊子。」在林梦樱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个嘶哑的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会儿之后,林梦樱才恍然发觉,这正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 没有空闲去思考为什么身体经常自顾自的行动,「自己」已经强势地摁在了少女的腰肢的双臂用力,胯部上提,将那胯下的巨物给猛地抽了出来。 这是一次强猛的回抽,连带得纠缠在肉棒上的女孩媚肉也一起从牝户里被无情的抽了出来,粉嫩的蜜肉被翻转在外面,被阴唇遮蔽着的鲜红蜜肉立刻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夹着倒流的粘稠液体,一闪一闪的泛着淫光。 「哼~ 」林梦樱看着身下少女的惨状,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巨大的苦楚,不过心底那更多凝重的秽恶感,让林梦樱只从鼻孔里哼了哼。 「啊呀~ 不要啊~ 奴家还要啊~ 求求你。」而身下的可爱少女像是骤然失去了支撑人生意义的信念,大声哀嚎起来,洁美白皙的酮体在地上扭动着、翻滚着,祈求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付不成样子的求饶哀鸣景象,林梦樱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心底的羞愧、恼怒也如同火山奔涌般沸腾起来。就在此时,双臂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延展出来,狠狠地抓住了身下女孩的长发。 接着,大力的向上一拉,全力释放的猛力将少女的身体径直的拉离了地面,凑近到那胯下的阳物上。 在这个距离上,林梦樱也能够更好的用「眼」来观察对方,那个少女现在全身都被淫媚的玫瑰色所包裹着,亮晶晶的汗液像是一层油亮的油脂般遍布在浑身上下,不停的从这具美丽的身上滴落下来。对方看上去不过16- 18岁上下,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被地面的尘土和无怜悯的扯拉中变得散乱污秽,不过拂去沾染的污垢,依旧能看出其中内质的顺滑亮泽,宛如堕入地狱的天使羽毛。 女孩精致的面容已经被紧紧地贴到了赤红的肉棒上。凸起的龟头早已经脱离了包皮的束缚,暗红色的顶端不住的拍击着少女的脸颊。 粘白的液体沾染在少女的脸颊上,伴随着鼓点般的节奏拍打,银白的丝线在女孩的脸上淫靡的和龟头连成一线。 嗅到了那精液的气味,胯下的女孩仰起脸,亮晶晶的眼神中闪动着期待的目光。可爱的小嘴里发出热情的呼唤:「求求你,快点在给奴家吧,人家的下面好痒,好难受啊。」 「好,满足你。」林梦樱再一次听到,自己在用嘶哑的男性声音说着话。 赤红色的暴露龟头,趁着胯下的少女说话时的嘴唇开合的瞬间,以雄赳赳的姿态径直塞了进去,如同儿臂般的巨大肉棒立即就堵住了少女接下来的淫语哀求。 那恐怖的长粗,在捅入之后立即在女孩不大的口腔中显现出惊人的轮廓。 林梦樱看到,另外两只犹如刀锋般的利爪在女孩的脑后合拢交叉,阻止了女孩的后退。刚猛的肉棒则是毫不顾忌的前冲,一直到底为止。塞满了整个口腔还不满足,继续向着喉咙深处行进,直到彻底地抵到了少女的喉咙。 女孩的整张脸都被按压紧贴在「林梦樱」的胯部,那下体密密麻麻的漆黑坚硬的毛发像是野猪的鬓发般扎在少女的脸庞。相信对方现在已经很难过了,女孩的身体都整个的抽搐起来,微微扭动的酮体本能的表达着不满。最重要的是,女孩原本如同天鹅般修长纤细的长颈,现在犹如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个酒瓶般大小的棒状物,毋庸置疑地开始让少女窒息起来。 女孩本能的挣扎起来,那细微的动作却在妖魔的怪力下完全无济于事,仅仅造成了些许的镇压反抗的刺激。也真的像是捅入下方牝户的感觉,喉间的软肉裹着强行插入的肉棒,难受的挤压、蠕动着,做着无用的吞咽动作。喉咙前的口腔门户,则比起阴户起来爽快地一口气制造出了大量的唾液,唾液像是涌泉般濡湿了入侵的肉棒,还进一步地从嘴里、鼻孔里倒灌出来,很快,女孩的脸上,嘴角便布满了液体。 持续的抽插了几下,快感从下体跨越了距离的限制,大脑感同身受地感受着那口喉中的湿式按摩。累积起来的愉悦犯规式的一下子就攀升到了极点,让林梦樱立刻有了喷发的欲望。 并没有忍耐的必要,下一个刹那,赤色的大炮炸开了,直插入喉的炮管在女孩的幼嫩腔道里激烈的播撒着生命的精华,毫不吝啬的直接「门到门」地咕噜咕噜的送灌到少女的胃里。 直到全部的精华都播撒完毕之后,林梦樱才长舒了口气,松开了手。顺着松开的牢笼,胯下的女孩以一种平滑的抛物线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仅仅只是抓着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被那粗鲁的口交而灌射的精液,被强烈的刺激再次从胃里夹杂着烧灼的胃液一道反呕而出,把原本纯真的脸蛋都染上了肮脏的淫白。 「继续,继续肏我啊……奴家,想要继续啊……」少女恬不知耻的哀求声还在持续地回荡着。 并没有结束,林梦樱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出神的看着那无力的少女身姿。在那地上,滴滴的溅上了殷红的血液。血色的生命花朵在染上污垢的肌肤上绽放。 「自己」的喉头,不自觉的发出饥渴的声调。胯下的巨炮也远未因为数次的小小喷射而满足,继续发送着再战的请示。 妖鬼的秽念,继续在胸中震荡。 已经不再思考那少女的容颜为何如此熟悉,也不再迷茫于身体为何先一步的行动,鬼使神差般的,林梦樱再次扑了上去…… ………………………………………… 「格嗒格嗒!」轻轻的声音响起。 「嘿嘿嘿嘿嘿~ 」一阵怪笑在耳蜗里轰鸣着。 「什么?怎么回事?」林梦樱迷茫地睁开眼,疑惑的喃喃自语。紧接着,那所有的记忆一股脑的浮现出来。 「啊啊啊啊啊~ !!!」下一个刹那,心底的疑问有了答案,林梦樱凄厉的惨叫起来,以足以撕碎自己喉嗓的尖叫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如果有可能,少女倒宁愿自己永远想不起来这段污秽的记忆。 「咯咯咯咯~ 」发出怪笑的声影愈发扭曲,原本残存着的正常人类的形态也已经几近于无。这种姿态更像是对于人类自身拙劣而怪异的模拟,原本就骨瘦如柴的四肢变得更加修长,臂展远远超越了寻常人类的手臂的数倍,延伸的肢体更是诡异的诞生出了第三个关节,让对方可以以着各种骇人的动作随意弯曲着自己的邪肢。 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眼眶中的恶意,活尸村长张开嘴,漆黑的舌头犹如毒蛇般从那枯萎的头颅中攀沿出来,不过似乎是过度的异变,使得连人类原本的发声器官也无法使用,恶毒的语音在林梦樱的心底响起,「小巫女,我可是大发慈悲的将自己的身体借给你使用,让你通过其他的视角更好的认知自己,而且为了体现我的慷慨,我可是把禁锢的剩余的魄也送回到你的身体里了。只是想不到,你居然借用我的身体来满足你的变态欲望,果然是个淫娃荡妇。」 说话间,那修长的肢体如同细弱的柳条般随风摆动着,在空中荡出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轨迹。 听到村长的低语,林梦樱哆嗦着身体,俏脸一片煞白。这并不仅仅是被怪物那破身后的痛苦,更大一部分源自内心对于信念崩塌的恐慌。 「是个淫娃荡妇……是个淫娃荡妇……是个淫娃荡妇……」妖魔的呢喃声不住在林梦樱的心里回荡,折磨着即将崩溃的灵魂。不知不觉,女孩已经泪流满面,妖物简短的语句,犹如向着心中的湖面投掷了一块石子,却在少女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虔信持咒十数年,从来都未曾怀疑过自己的少女,终于在重重打击下产生了自我怀疑的念头,林梦樱呆呆的僵立在地,嚅嗫了下嘴唇,然而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现在只要稍稍低下头来看,自己赤裸的肌肤上遍布着淫靡的痕迹,精液、汗液、地面的尘土如同被调和而成的染料铺盖了整个皮肤。在这种场面下要强行辩驳自己的清白,少女觉得开口本身就是种讽刺。 哪怕心里无数次的告诫着自己,一切都是妖魔的阴谋,自己是无辜的。可是先前的快感的痕迹尚在心头萦绕,自己变成活尸的替身疯狂抽插着自己的记忆还崭新着,面对着被玩弄得高潮迭起的身躯,一向严于律己的巫女,曾经伶俐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一句撇清自己的话。 看出了林梦樱的无比惶惶,异质的魔物摇摆着身躯,以难听至极的声音继续攻心:「不肯承认自己淫荡的本质吗,小巫女。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你再一次认清楚自己。」 趁着林梦樱呆滞的功夫,妖鬼那摇摆的细瘦手臂转了个弯,以惊人的速度搭上了少女的牝户。阴道的门户还在平息不久的肆意玩弄后敞开着,压根没有一点提防。顺着先前淫弄的轨迹,魔手肆无忌惮的直插到巫女的身体里。 而且,还在继续向内。 被魔化的肉体诡异得惊人,在少女回过神来之前,仿佛无视着空间的阻拦般,魔爪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和非人的弹性一瞬间便跨越了阴道内狭窄的通道,直逼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嘶嘶~ 」终于回过神来的女孩瞪大双眼,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下体。在那里,一根似黑柴般的长条物质以自己的牝户为视线的终点,深深的隐入自己的体内。 「不要在压抑自己了,众生皆是吾主稚子,迈过苦痛之桥,主将欢愉赐予你,你应好好领受。」怪物的脸上依稀残留的人类器官蠕动着,作出恶意的微笑。伴随着这似祝福似诅咒的宣言结束,那根黑漆漆的肢体也开始异动,像是长蛇般扭曲着身躯,前后拉动。 林梦樱本来变得煞白的脸色泛起了病态的绯红,通过内视之法,林梦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恶魔的爪子在肉穴的深处攀沿,始终坚守着子宫门户的宫门,被细长非人的手指轻易的扳开,粉嫩嫩的蜜肉在那五根开叉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宛如海星捕食贝壳般,紧紧揪握住女体的子宫。就像是要把那块柔软的嫩肉从巫女的身上给揪下来一样,一次次的回拉,让少女的躯体不可抑止的颤抖着,不由自主的顺着对方的力道向前弓起身体。 而更恶劣的行为才刚刚开始,深入子宫的爪牙并没有满足于「进入」的本身。 在彻底的越过宫门之后,那秽恶的肢体的延伸,开始在林梦樱的身体内部五指并拢,合并成拳。随性的在柔软而温暖的子宫敲打起来。 这股充斥了整个身体的满涨感,并不仅仅是在少女被强制撑起的肚皮上制造出几个拳型的轮廓就了事的。深入内部,自内而外的打击还震荡着内脏。像是铃铛内嵌的金属物碰撞铃壁一样。 在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潮湿的眼睛已经被婆娑的泪水打湿得看不清楚前方,这泪水不仅因这非人的折磨而流,更是为难以为继的坚守的崩溃而划上注解。 最令少女恐惧的不仅仅是对方像是敲鼓般的拍击,而是自己的身体反应。被妖魔手臂饱胀撑开的温热阴道、宫壁再一次身不由己的溢出蜜液,夹着对方手臂的肉壁的每一分细小的突起都被无法逃避的紧紧摩擦着,被撑大的肉壁连一丝褶皱也容不下,每一处都和秽恶的魔手紧紧的贴在一起,妖魔的每一次发力,微微伸缩的肌肉都在阴道的肉壁上留下提示,首当其冲让肉壁都事先感知着,颤抖着、哭泣着承受着每一击。 「已经不行了……受不了……要泄了……泄了啊~ 」少女哭喊着,不该有的哀求从嘴里娓娓流出。敌人从子宫的内壁自内而外的疯狂侵略,那股难名的感觉,越来越在脑海中演化成快感,酥麻的电流随时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毫不理会女孩的告饶,「咕嘟咕嘟~ 」惨烈而淫媚的状况愈演愈烈,妖魔的手臂像是塞子般封住阴唇,将分泌而出的淫液死死的堵在身体内壁,压抑得泄不出,被迫反涌回子宫的蜜液越积越多。用来孕育美好新生命的子宫此时却像是装载淫水的水袋,发出盛满水液的皮袋被剧烈震荡的独有声响。 而濒临死亡的状况,让被淫弄过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现在林梦樱可谓是受刺激到了极点,快感和疼痛如同光与影一般交相在脑子里盘旋,粘稠的感觉在大脑里发酵,把痛苦和快乐都调制成更大的刺激,更加剧烈的席卷着身心。 林梦樱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睛、鼻孔、小嘴里都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迷离的双眼也开始泛白,娇躯也在不断的骇人淫玩下疯狂抽搐起来,一张一合的樱唇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无意义呻吟。 「嘶嘶~.」看着已经被惨烈的淫虐摆弄得气若游丝任由摆布的少女,活尸的嘴角裂开一个弧度,在这声吐信之后,怪物直立起身来。 而和妖魔的手臂紧紧连接的少女竟也像是被串烧的烧烤般被随手提起,随着怪物一起挪动到大殿的偏角。 在那里,为人眼所见的符咒密密麻麻的填满墙角,而诸多殿中的活尸,也以更加诡异、非人的姿态静静地站立在特定的位置上,排成一个阵列。 没有发言,就像是早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为首的村长站立在他们预留好空出的中间位置,手臂如同宣誓般笔直抬起,那被串在手臂中的少女也被随之举高。 「阿乌雅科~ !」当少女以垂直的角度和村长的妖躯相交之时,仿佛触动了特定的开关,所有的妖物开始狂热地唱诵起邪恶的圣歌。 「领受最终的福音吧!人!抛却无用的躯壳,舍弃凡人多余的尊贵与庄重,以谦卑的虔诚,奉上纯净的灵魂。」妖物的传音在少女的心中响起,异乎寻常的,这次的传音里没有之前淫猥、邪魅的气息,竟是带上了莫名的狂热神圣感。 林梦樱表情木然的看着地面,垂首不语。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高潮和心灵的冲击之后,微弱的自我意识昏昏沉沉,仅有的,只是身体的炙热。 所有的网,都已经缓缓合拢。 如果……如果林梦樱真的还有余力能够使用远视之术,哪怕是一瞬间也好。 那么少女将会看到,这个世界,除了这个小小的神殿外,再也他物。神殿之外,尽是虚无。在没有想象的梦境,除了「应有」,皆是「应无」。 像是这个世界也不耐烦仪式了,妖物的颂唱很快便达到了一个高潮。所有的妖物的眼睛中邪光大盛,在邪眼的焦点之中,当村长的魔爪从巫女的下体里拔出时,手中赫然握着一颗鲜红的心脏。被密闭着的淫水失去了阻隔,狂泄而出。 不过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那具开始失却温度的女体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村长身上。对方也露出了「期待盛大演出」般的神情,紧接着,像是魔术师们常常玩弄的锐剑刺穿魔术箱的把戏,数十道肋骨翻转着如利剑般从为首的「村长」的胸腹部冒了出来,不过这一次,不是魔术,可真的没有魔术师助手躲藏在胸腹中偷天换日。 数十道骨剑的核心,正是那被刺穿了那幽居其中,寄宿着巫女灵魂的小小玩偶。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村长像是做着总结一般,发出最终的宣告。黑色的浆液,像是盛夏阳光下的汗珠般从那乌黑的躯壳中涌出,像是完全脱离的空间的限制,明明是一人量的黑液,竟是如同连接了异次元的大门,无止境的从村长的身上流淌出来,铺满了整个大殿。紧接着,黑液化成了火,升腾着的火焰吞没了神殿中的一切——人偶、女体、妖物。 「那么现在,我应该是死了吧!」林梦樱思忖着。在身体被掏出心脏,寄居魂魄的魂器被摧毁后,少女的灵魂呆呆的站立在死亡的现场,看着终湮的结局。 一切都来得太快,明明是预计简单的首次驱魔任务,却想不到变成了人生的结尾。 没有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悲哀,甚至是一点现实的实质感都没有,不过从那狰狞的伤口和变得焦黑的肉身来看,到了这个时候,恐怕是,真的结束了。 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遗憾不甘的念头闪过,心里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死亡的「现实」,开始变得透明的少女身形叹息着,闭上了双眼,等候着传说中的冥界的呼唤…… 世界,湮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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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剧情不知道怎么写了,,只能先H着……虽然就写在岛上和精灵H都能 写不少……各位有什么建议么…… 登入岛屿15天后的湖泊旁边,一块块的土地被平整,树木被砍伐,虽然精灵们热爱自然,不过却也不至于太过于迂腐。在对面的岛屿上,发现了大量的矿石和魔法用的材料。 依靠着精灵的传承以及舰娘们炮火的帮助,开山取石的过程异常的顺利,大量的材料被开采出来。 由于有着不少的法师,精灵们经过15天的劳作,城市已经有了一些雏形,虽然精灵们都依然住在茅屋之中,但是优先建造的依然是女王的宫殿与我的神殿了。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就算是有着法师们的帮助,一个月时间不过是才打好地基而已。 建筑的位置则是在湖边,土地上的石块高高的垒砌到近百米作为地基,再在上面建造着宫殿,而坡道则是从两侧延伸下来。而在湖中靠近宫殿的位置,一些木排吧大块的石块投入水中,这是为另一座庭院准备着,这是作为我的居所。 建筑的图纸我是按照(我的世界)中那帮脑洞大开的家伙们建造的宫殿绘制的。那或是精美,或是恢弘的建筑在精灵的雕琢下,一定会更加的美丽。 但是仅仅两千的精灵,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于是我决定把精灵们暂时休息的,在靠近海边丛林搭建的茅屋当做城市,加上了一圈围栏,而在海岛对面,矿井已经搭建完毕,而海边沙滩上则搭起了一座小小的码头,上面拴住一只小船,虽然无法用来运送货物。 不到2天,完成这些工作后,我看着系统,果然,系统认同了这是一座城市(就是开挂……) 一颗小小的树苗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它交给瑟琳娜,看着瑟琳娜那激动的表情,我知道,精灵族的人口问题暂时解决了。树苗在我的意思下,被瑟琳娜放置在了湖泊的中央。 当树苗慢慢的沉入了湖底,我有点担心了。 「话说,瑟琳娜,这么放下去没问题吗?生命之树不会出事吧?」 「主人,放心吧,生命之树是神物,除非是无比邪恶的存在,不然是不会受到伤害的。」 看着瑟琳娜一脸自豪的样子,我一把扯掉瑟琳娜遮蔽身体的衣服,抓住那硕大的胸部大力的揉搓起来。手指捏住那粉嫩的乳头捏弄着,瑟琳娜脸蛋泛起了诱人的红晕,那双金色的闪耀着星光的眼睛变得迷醉起来,一脸羞涩咬住嘴唇强忍着的样子。 「啊——啊主人,请不要——不要这样,在神圣的生命之树面前被这样揉搓着胸部——好——好羞耻啊,啊啊啊——」 看着瑟琳娜下身喷射出的液体,仅仅只是被我玩弄着胸部就潮吹了,这可真是一具美妙的身体呢。 「嘿嘿,真是敏感的啊,身为女王却在圣物面前潮吹了,这是想要用你的淫液来浇灌生命之树吗?」 我笑着对瑟琳娜说道,满是嘲讽的表现。 「不,不是的,不是的,主人,我没有,我——」 这时,湖水开始波动起来,水底一个发光的物体向水面冲来,不一会儿就冲出了水面,然后越来越高,不一会儿就成长到了数百米,然后慢慢的停止生长,看起来这就是生命之树了。 我扶住瑟琳娜,不再玩弄她,说道:「瑟琳娜,生命之树是如何孕育你们精灵的?是成年的精灵还是婴儿呢?」 「生命之树上面的每一个果实都是我们的同胞,不过生命之树孕育精灵需要很多的能量,所以大多数的精灵都是婴儿状态。」 「也就是说,能量足够就能孕育成年的精灵是吗?需要接受传承吗?」 「当然了,水晶就是为这而存在的呢,只要相爱的精灵把自己的血各滴一滴在生命之树的果实上,就能得到后代了。不过这一颗生命之树只能诞生十万的精灵呢,然后她就会枯萎。」 「能挽救一下吗?」 「不行的,这是无法改变的。这是生命之树自己的意志。」 于是我果断的把那些精灵全部带到生命之树下,让她们随机组合创造生命,每人与一个人滴血后,再换一个人继续去。整个生命之树十万只果实都成功的开始孕育着新的精灵了。同时把传承水晶放入树中,在孕育中传授精灵们知识。而生命之树需要的能量,则是由我的永恒动力炉提供了。 不想要婴儿的我为此连续半个月被挂在树上,每时每刻都被压榨着。直到那些果实纷纷的落下,掉入水中,开裂。一只只的精灵顺着裂缝撑破果实,蜷缩的身体舒展开来,就像是从花朵中孕育的妖精一般,从花苞中诞生,在我的视线中,新生的精灵全是雌性。我兑换的生命之树,我可以隐隐约约的控制着它。于是全部都是女精灵了。 这时,生命之树诞生完这些精灵后,开始变的枯黄起来,然后慢慢的变的透明,最后化作光辉进入了那些精灵的体内,只留下了传承水晶。 当十万赤裸的精灵全部踏上陆地,所有精灵都开始欢呼起来,庆祝着自己族人们的诞生。 第二天这些精灵就被投入了建设,城市进度被大大的加快了。这些精灵不少都成为了法师,其他的则大多是游侠或者剑舞者。精灵天生亲和魔力,而加上生命之树的馈赠,大量法师的出现也算正常。骑士虽然略少,不过却都是上等美人呢。 这些身材纤细的精灵们在工地上挥汗如雨的样子真是养眼,细密的汗水包裹着美丽的胴体,流过精致的锁骨,浑圆的乳丘,有的在那樱桃般粉嫩的红色乳头上挂住,然后滴落下来,有的划过纤细的腰肢,汇聚在那女性的神秘之处,让萋萋芳草之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 丽雅拉规划着城市,而瑟琳娜带着一些精灵训练着,这是重新组建的精灵卫队,都是挑选最美丽的精灵加入。训练的不仅仅是战斗,还有服务我的内容。 夜晚,在我身后的土地上,无数的火把被点亮,明亮的火光驱散了黑暗,照亮了大片的土地,美丽的精灵少女们衣着暴露的在土地上辛勤劳作着,湖面上木排来来回回的运送着巨大的石雕,湖的对面有大量的石块堆积着,这是从对面岛屿开挖后送到海滩,然后经过雕琢后运送过来的。 坐在一处靠近湖泊的山丘上,我把只穿着吊带袜的高雄抱在我的怀中,让我感受着如丝般顺滑的肌肤,我贪婪的抚弄着高雄下身那毫无遮掩的粉嫩,捉弄着离开了肉唇保护的小豆豆。嘴巴含住高雄晶莹的耳垂,舔弄着高雄那粉嫩的脸蛋。 另一只手握住了高雄挺拔的玉乳,面对着劳作的精灵们捏弄起来。 感受着我的玩弄,淫水在高雄的下身开始一波一波的涌出来,看到我把牵着的淫丝的手指放在高雄的面前,会意的高雄轻咬着嘴唇,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羞红的脸蛋跟是让人心动,看见我坚决的眼神,高雄认命的回过头,闭上眼睛,伸出灵巧的小舌把我手中的淫液舔弄干净。 爱宕跪坐在我的身旁,臀部朝向我,俯身含住我的肉袋,金色的发丝垂下来搔弄着我的肉棒,长达腰部的金发反射出耀眼的光。粉嫩的小舌上不住流出的唾液在火光的照射下闪耀出晶莹的光。 小手不住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而舌头时而舔弄着我的棒身,时而含弄着我的龟头。我一只手伸向爱宕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两条曲线柔美肌肤白嫩的玉腿,感受着那纤细的脚掌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的柔软,爱宕的内裤半挂在双腿之间,臀部再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精致的雏菊。 我随手抽出被高雄舔弄着的手指,然后放在爱宕的臀部摩挲着,手指轻轻的触碰着爱宕的菊花,感受着爱宕的颤抖,看着下方包裹着圆润大腿的丝袜被流出的淫液一点点的湿润。 「爱宕,明天可就轮到你和高雄了呢。这朵雏菊真是敏感呢。」我坏笑着玩弄着爱宕的屁眼。 丽雅拉正伏在我的身边,媚笑着用她的芊芊玉指把一旁那些湿漉漉的水果剥好放进自己的口中,然后与我吻在一起,用灵巧的香舌把沾满丽雅拉香甜气息的水果送入我的口中。 而瑟琳娜则挺立着纤细的身躯,把硕大的胸部枕在我的后脑勺的部位。让我的头部感受着那柔软滑腻的硕大欧派,而那滑腻粉嫩的下身与双挺拔修长的双腿紧贴着我的腰间,甚至可以感受到瑟琳娜胯部那柔软的毛发。我的手臂架在瑟琳娜那浑圆的大腿上,轻轻磨蹭着,同时闻着瑟琳娜不同于大和的处女幽香,一本满足。 我看着不远处的大和在德琳娅和莉娅以及几个修长白皙,超级美貌的精灵服侍下,在湖水中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照耀着的她们的身体如同白玉一般闪耀出了美丽的光辉。 当大和洗浴完后,一名短发的美丽少女跪伏在岸边,她赤裸着全身,大和略带羞涩的赤裸着身体起身走上了湖岸,踩在跪伏在岸边的美丽少女那纤细的背脊,然后剩下的精灵少女们跟随着大和上岸后也并没有穿上衣服,而是围绕在大和的身旁,轻轻的把大和身上附着着的水珠擦拭干净。 大和的旁边是一块巨大圆盘,在被精灵侍女们打理完毕后,大和爬雕琢着繁复而又细密的花纹的银色盘子上。 德琳娅她们有的在岸边的篝火旁边把一些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用心灵传动放入大和的小穴之中。 有的轻轻的扒开大和粉嫩的雏菊,把一根软管插入她的雏菊之中。只见大和轻轻的咬着嘴唇,昂起头,强忍着不适,小腹不断的蠕动着,把杯子中的液体用软管吸入腹中。 还有的不断的吧物品取出,小心翼翼的在大和的身体上摆放涂抹着。而大和圆润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夹紧双腿之间甚至连缝衣针都能夹住。在小腹与双腿之间的倒三角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于是一只精灵把一些粘稠的液体倒在了大和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倒三角之中。 想到待会儿就能享用如此美丽的载体,我的心一下子就火热了起来。 「主人,晚餐已经完成了。」 德琳娅与丽娅带着4名侍女端着餐具来到我的身边,她们红着脸,看着巨大的圆盘上,大和赤裸的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 我站起身,放开了瑟琳娜,伸出手指,在大和白皙耀眼的散发着弧光的肌肤上一抹,感到有一层滑腻如丝的触感,我抹起涂在大和身上的滑腻,放入口中,是蜂蜜。这是精灵们常见的食物,精灵们养殖蜜蜂的技术不错,不过几天就能大量生产了。虽然目前无法供应所有人。 蜂蜜很甜,还带着大和身上的幽香。两只五官精致的美丽精灵走到我的身边,这是精灵中少有的巨乳,她们深邃的乳沟中各夹着一只木棍,这是我吩咐她们制作的筷子,用美丽的少女作为筷枕。 我把手伸至她们娇嫩的乳房上,狠狠的揉搓了几下,细腻的的触感让我依依不舍,不过正餐还在眼前,她们也跑不了。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贴在大和嫩乳上的生鱼片,一片片薄薄的生鱼片贴在大和的肌肤上用自己的体温来给生鱼片加热。这是昨天在海中我看着精灵们运送物品的时候没事干,从爱宕手中拿了几条鱼雷装上引信,当做深水炸弹扔海里炸鱼得到的战利品,溅起的巨大水花把深水中的鱼炸了不少出来,于是交给了大和制作生鱼片,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把生鱼片夹起,然后在大和的肚脐上粘上了一些调料,放入口中,带着大和体温的鱼肉几乎入口即化,可以感受到大和的体香在唇齿直接环绕着。 随后,我把筷子伸入大和的口中,轻轻的撬开大和细密洁白的牙齿,大和的口中装满了液体,我夹着大和的香舌拉了出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刮擦着大和的舌头与贝齿,是低度的果酒。我紧紧贴着大和的樱唇,大力的吸取着大和口中的饮料,夹杂着大和特有的樱花清香与水果的香味,真是让我有些陶醉了。 当我喝完大和口中的液体起身后,拿起放在大和略微鼓胀的小腹上的水果拼盘,在大和下身双腿之间的倒三角中粘着果酱吃。 作为战舰的我基本不需要饮食了,所以这些食物都不多,不过都是精心调制,现在吃东西只是为了享受食物的美味。当然,还有新玩法。 看着大和那红嫩的缝隙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在粘稠的果酱中显的异常的明显,我笑着用勺子挖起果酱与淫液的混合物,递到大和眼睛,调笑着,「大和,你给果酱加入的调味料看起来没法混合在一起呢。」 然后我把勺子放入自己的口中,品味着果酱与大和的味道。大和虽然羞的满脸通红,但是还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眼中充满着爱意,着更加助长了我的欲望。 我轻轻的挤压着大和的小腹,看着大和浑身颤抖的样子。 「提督……不要……我……我会忍不住的……」 大和强忍着,放弃了抵抗。眼睛紧闭,细长美丽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我抬起大和的紧紧并拢的双腿,看见大和那粉嫩的小菊在我腹部的手作怪下是活物一般的一张一合,紧致的菊花也无法制止的流出了一丝丝的液体。 看着大和的样子,我就知道大和忍耐的十分辛苦,可以说是出于疯狂的临界点,不过,我可不准备放过她。 在我起身玩弄大和的时候,丽雅拉和瑟琳娜他们就离开去工作了,一个女王一个贤者,在王国的创立初期可是异常的繁忙呢。 我继续挤压着大和平实的小腹,同时把头低下去舔着大和身下三角处的果酱,舔舐干净后,我便拿起杯子,放在大和菊蕾出。 「大和,快给我满上,不过不要漏出来了哦。」 我微笑着看着大和,只见大和的睫毛微微抖动,菊蕾微张,一道散发着清香的细流从粉嫩的小菊中流出,这也是果酒。 大和微微有点放松,晶莹滑腻的肌肤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动人的弧光。我轻轻的抚摸着大和修长雪白的大腿,然后拍了拍大和的腿,大和微微有点舒缓的表情一下变的有些紧张起来,浑身绷紧,微张的小菊一下有些无法并拢,看着大和有些慌乱的样子,我坏心眼的吧手放在大和小腹上抚摸着,滑腻的肌肤让我的流连忘返,轻轻触碰了一下大和那娇小的肚脐,然后在大和惊慌的眼神与慌乱的娇喘中「提督——,提督——不要……求求你不要——」微笑着按了下去,只听见一声动人的哀鸣,大和正在努力收缩的肛洞再次被迫打开,瞬间,伴随着「哗」 的一声,大量带着果香的透明液体从大和的腔体中喷射而出,清香的液体吧我身边的高雄淋的满身都是汁液,划过爱宕的发梢与锁骨一滴滴的流下来。 高雄被大和喷射了一脸,有些愣神,爱宕轻笑着搂住了高雄,轻轻的撇了我一眼,一双美眸满是水雾,一只手温柔的抚过高雄的酥胸,手指如弹奏优美的乐自己的肉唇,一根手指在自己的阴唇上揉搓,不时深入肉穴中抽查着,然后像一只猫一般伸出红嫩舌头一舔着高雄身上滴落的果酒,而高雄在爱宕的舔弄下,发出了美妙的呻吟,也把一只手伸直爱宕的胸前用力抚弄着,让爱宕也发出了美妙的喘息,而右手更是淫荡的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进出起来,淫水也随着她们的手指飞溅出来。 看着高雄和爱宕之间的淫戏,我拿起在大和身体中流出的果酒,还是散发着淡淡的冷气,我抿了一口,滑顺的口感清香的果香再加上大和身上淡淡的樱花香问,再想到这是从大和身体中得到的,我的肉棒开始快速的胀大起来。 这时,大和从失禁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看见丽娅在大和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大和,羞红着脸,被德琳娅扶了起来,忍住羞意,蹲在了盘子上,双手抱住头部,轻咬嘴唇,像青蛙一般双腿分开,显得异常动人。从大和分开的修长丰满双腿之间,可以看见那鲜嫩的蜜穴,我的手只要轻轻挑逗一下,大和的蜜穴就会情不自禁一开一合的张合着,看去来诱人至极。 大和红着脸,迷离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坚持,双腿微微的有些颤抖,这片岛屿并不是在热带,虽然是夜晚都是还是有些寒冷,大和赤裸的身体在冷气中有些不安,可以看见大和下身那粉嫩的小嘴在寒冷的夜晚之下一张一合,里面还不时的呼出着热气。 然后,随着大和发出的一丝可爱鼻音,小腹不断的用力,挤压着下身,可又不敢太过用力。可以看见那张娇嫩的小口中有一只白色的圆形物体从中探了出来,随着大和不断分泌出的蜜汁,那个白色的物体慢慢的推开那粉嫩的腔肉。 这时大和发出沉闷的哼声,显然是真在全力的排挤着腔体中人异物,终于,一枚白色的蛋从大和的肉穴中挣脱出来,夹着着大量喷射而出的蜜汁掉落在盘子上,上面覆盖着一层水色,一滴滴的露珠在月光下闪耀着。 随着第一枚蛋的出现,大和身体中第二枚,第三枚蛋也随着淫水掉落了下来,在满是水渍的银盘上滚动着,大和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我轻轻拿起一只,上面还散发着滚烫的热气,看起来刚才大和忍耐的很辛苦呢?菊蕾中是冰冷你的果酒,小穴中则是火热的卤蛋,冰火两重天呢。 「没想到大和你这么敏感啊,居然潮吹了,那么这个蛋是什么蛋呢?」我在这让人梦寐以求的美人耳边吹气,手在大和略微放松的肉穴上抚弄着。 大和用白皙丰润的大腿夹紧我的手臂,羞红着脸说道「这是……这是渡渡鸟的蛋,是大家在岛上发现的。」 精灵们在这座岛上,当然的发现了大量的生物,并没有发现大型食肉动物,就是猴子有鸟类,野猪野牛倒是有发现,而在不远处的几个加起来有2000平方公里的大岛上发现了大量的野马,数量有上万。 精灵们开始驯服那些马,准备组建骑兵部队了,那些马都是相当壮硕的重型战马,虽然不知道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这种优质战马,我想是大宇宙的意志吧。 我把手中的渡渡鸟蛋咬了一口,着蛋大约有手掌大小,如果放入精灵的小穴中,一定是几天都无法并拢的情况了。我吃着大和身体中的蛋,看着大和柔媚的样子,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秀色可餐了。 我放开大和,让大和躺在盘子上休息。把另外两只鸟蛋拿起,喂给了爱宕和高雄。看着两人红润的嘴唇包裹着我的手指,香舌在我的手指上吮吸着,而两人上身几乎不着片缕,只有腿上的黑丝在白皙的肌肤的对比下显得更加诱人。 而看见两人互相抚弄着的媚态,我决定了,不等明天,待会儿就给她们开苞。 「爱宕,高雄,你们都湿了呢。」我看着高雄黑丝裤袜上面的湿痕和爱宕腿上流淌着的水痕,然后用手轻轻滑过她们的小穴,随后把沾满爱液的手掌展示在她们面前。而已经进入状态的她们顺从的舔舐着沾满爱液的我的手掌。 等她们将我手掌清理干净,我满意的摸了摸她们的头,然后把肉棒放在了高雄和爱宕她们中间,她们用双手托起自己胸口那浑圆硕大的胸部紧紧的包裹挤压着我的肉棒,光滑柔嫩的乳肉夹着我的肉棒,温润的感触就像是在抽插着小穴一般,同时她们伸出小舌在我的肉棒上来回舔弄,一开始是一左一右的舔着,接下来是高雄全根含入,爱宕揉搓着我的阴囊,舌头在我小腹与肚脐上滑动着。 高雄灵巧的舌头已经柔软的食道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滑腻的香舌努力的在口腔中搅动着,以便让我尽情享受着口交的快感,而不停蠕动的喉咙软肉拼命挤压着我的肉棒,让我感觉到异常的舒爽。等着我腰际一麻,于是我第一发就播撒在了高雄的口内。 「含住了,不准吞下去和吐出来哦。」高雄强忍着不适,接受着我的馈赠,乖巧的让小嘴含满了我白浊腥臭的精液,以至于让腮帮都鼓胀起来。我把肉棒拔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在高雄脸上胸部到处播撒着。 而爱宕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轻轻捧起高雄的头,吻向了口中含满精液的高雄,香舌互相缠绕在一起,口中不断交换分享着白浊腥臭的精液,而舌头上不断的向胸部滴落着淫霏的细丝,嘴角也慢慢溢出白浊的液体。 而后,分开两人还或妩媚或害羞的抬起头,望向我张开小嘴,舌头被白浊的液体包裹着,不断搅拌着。然后随着白皙颈部的蠕动吞咽了下去。
此文继续无肉戏,不喜者请自觉路过。 (三) 黄春花对着我上下打量一会,说真的像我一米八三的身材在南方真的不多见,而且样子俊秀,在读书的时候就不知迷死多少女孩了,更不用说少妇了,黄春花看着我的眼神直放光: " 那……那就按通叔你说的办吧,文……文渊是吧,来,进屋里吧"说着就把我和通叔领进了屋子,通叔把我的行李放下,交代了黄春花几句好好照顾我的话就告辞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我跟黄春花还有我怀里赤身裸体却仍然昏迷的孙秀梅。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对黄春花道: " 春花婶……呃……我还是叫你春花姐,你这么年轻这婶字我还真叫不出来" 哈哈,文渊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姐姐我都三十六了,女儿都生两个了,人老珠黄不值钱了"" 哪有,照我看姐你顶多才二十六,年轻着呢,是了姐,那个……那个我住那啊"" 呵呵,你这小子人长的好看嘴还这么甜,不知道多少女人会死在你手里呢,跟我来吧"说着就吧我领到一间偏房里: " 我们家有四间房,我跟俩丫头各住一间,这屋原来是放杂物的,待会收拾一下给你住吧"" 那可太谢谢姐你啦"" 谢?你小子拿什么来谢我啊?"" 我……我……"我一下子被黄春花给问住了,本来只是一句客气话,不想却被确确实实的逗了一把,呆呆的站再原地不知道怎么好。把黄春花一下就逗乐了,咯咯的娇笑着,那隔着衣服也抖动得厉害的乳浪更加把我给看傻了。黄春花见我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看,骄傲把上身往前挺了挺,胸前的那两团巨肉又是强烈的抖了抖咯咯笑道: " 你这小伙子眼睛不老实,怎么老盯着姐的胸脯看呐?又不是没见过,你怀里的孙秀梅不是也挂着两团大奶子吗,一点也不比姐姐我的小,而且还光光的呢,怎么你小子碗里的还没吃着就已经惦记锅里的啦,咯咯"黄春花说起话来露骨之极,而且见她眼角含春在我心中她已经被定位成荡妇一类了,不过她刚刚的话到是提醒了我,自己怀里还抱着个大活人呢,把孙秀梅放到屋角一张简易的平板床上,转过头来对黄春花笑笑道: " 春花姐你别笑话我了,村里的事你大概也知道吧,赵大强兄弟俩真是畜生,竟然要活活烧死自己的妈,我这不是赶上了嘛,总不能看着一条命在自己眼前就这样没了吧,再说了春花姐,我不是想盯你的胸脯的,只是你那里实在太大了,想看不到都难啊,嘻嘻"" 哟……你这小子真是能言善辩啊,难怪这么年轻就能来我们村当村长,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姐姐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不过你也不用逗姐我开心,你这是刚刚来这里没多久,等你住下了你就会发现我们村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小奶子的女人,呵呵,到时候可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啊"听到黄春花的话我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照她那么说这村子不是名符其实的巨乳村!?心中暗想看来以后有眼福了,不过还没弄清楚这村子的情况下还是暂时收起色心的好,反正都在黄春花家里安顿下来了,瞧她那骚样要拿下她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嘻嘻一笑道: " 春花姐你就别再笑话我了,你看这孙秀梅被打得多惨啊!你就帮忙照顾照顾她吧,说到底是男女有别,我来照顾她很不方便"" 谁说不是呢,在我们村女人就是下贱的命,唉……好吧,你来这里赶了不少路吧,先到厅里歇歇吧,我来照顾秀梅姐"" 诶,好嘞,那就麻烦春花姐你啦"我说我完就退出了门口往客厅走去,来到客厅刚坐下只见一位大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捧着一杯水来到我面前道: " 叔叔好,您喝水"我确实有点渴了,接过水杯两下就喝光了,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笑道: " 呵呵,小妹妹真乖,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今年几岁了啊,家里除了你和妈妈还有谁?"" 我叫李小燕,9 岁半了,家里就妈妈跟妈妈两个人,姐姐上山捡柴去了"" 哦,那叔叔以后就叫你小燕好吗?"" 好"" 小燕,你姐姐叫什么?多大了?"" 我姐姐叫李兰,今年十九了"" 为什么要你姐上山去捡柴?你没用姐夫吗?"" 嗯……本来是有的,就是村头黄大叔家里的铁蛋,但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死了以后黄大叔就说不要姐姐当儿媳妇了,要铁蛋当我们的哥哥,妈妈说不行,还要我跟姐姐别跟黄大叔家来往"" 哦,这样啊"心想这铁蛋他爸原来惦记着春花姐啊,哼哼,这村里男女之间可真够乱的。 正想着入神,门外传来一把曼妙的声音: " 妈,我回来了"随着声音一个苗条而丰硕的声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眼前出现的妙龄女孩我突然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但却并不是惊艳,而是一种难以形容性感。 女孩长相只能算是中上,眼睛很大很明亮,脸蛋圆圆的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身材不高,大约160cm 左右,胸前果然也是挂着一对傲人硕大的肉球,虽然还不像那些成熟妇女那么夸张,目测最起码也是D 至E 罩杯,叫一声波霸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而最最吸引我眼球的却是她那丰润厚实的嘴唇,跟我十分喜欢的美国女星安吉丽娜。朱莉极之相似,实在太性感了,而且在嘴角斜下方还长了一颗小小的美人痣,这就更添了一份狐媚。 女孩这时也看到屋里有人,定眼一看这人自己还不认识,眼中马上闪过一丝警惕的神色,对站在一旁的小燕问道: " 小燕,这位是谁,妈呢,上哪去了?"小燕高兴的跑到女孩声旁,拉着她的手摇了摇笑着说: " 姐你回来啦,这是梁叔叔,妈说了这是我们村新来的村长,先在我们家住着,妈在杂物房里照顾孙秀梅孙阿姨"" 哦!?赵大强那两头畜生不是要弄死孙阿姨吗,怎么孙阿姨到我们家来了? "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问梁叔叔吧,孙阿姨是梁叔叔抱来的"听了小燕的话后女孩好奇的打量了我几眼: " 你好,我叫李兰"" 你好,我叫梁文渊"" 刚刚听小燕说孙阿姨是你抱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怎么要在我家住下,我们家里可都是女人啊,你一个大男人的可怕不大方便吧"" 这个……呃……怎么说才好呢,首先,孙大姐是我用一张纸从赵大强兄弟俩手上换回来的"像李兰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那是我这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人的对手呢,果然我只是一句话就把小丫头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只见她狐疑的眨了眨眼: " 一张纸!?你骗谁哪,你那纸拿到是金子做的,能值得了一个人!?"从李兰跟我对话开始我的目光就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嘴唇,她说话时嘴唇的每一个变化在我看来都显得是那么的性感和充满着挑逗,只感觉心中一阵邪火上升。现在看着李兰那调皮的轻轻往上翘的丰唇,胯下那男性的象征竟然有了反应,还好我现在是坐着,要不然肯定就出洋相了。 然而这就使我更想勾引她多聊几句了" 呵呵,我那只是一张平常的纸,确实不值一个人,但却值两千斤大米"" 呸,你这人说话怎么满嘴大话,两千斤大米是多少啊!?你当我是小女孩啊,这么好骗""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整村人都看着呢,信不信随便你"女孩似信非信的看着我,嘴唇调皮的嘟了嘟,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用一张纸救了孙阿姨,那张纸又为什么值两千斤大米"" 好吧,不过我今天刚刚才来到你们村,对你们村的情况还很陌生,作为交换,我说完以后你要回答我一些问题行吗"" 这样啊,好吧,只要你没用骗我,我也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于是我就把今天晒谷场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眼前的两姐妹听,能有自信当一村之长我的口才当然了得了,整件事我虽然只用了十来分钟就讲述完毕,但却说得声情并茂,听得姐妹两很是入迷,尤其是李兰那丰唇微张一会紧张一会安慰的表情看得我一阵心猿意马,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 " 事情的经过大体就是这样了,我都说清楚明白了"李兰惊奇的看着我道: " 你真的能在一亩地里种出八百斤大米!?"我自信的点了点头道: " 现在你们这里已经是种好了这一造的水稻,很难大幅度的提升产量,但方法用得对提高亩产量两百斤左右应该是没用问题的"听了我的话李兰就更激动了,跑前两部拉着我的手道: " 那用你的方法我们家的地也能种出八百斤大米!?"少女显然不是养尊处优的娇娇女,小小的手掌已经有点粗糙,但握在手里却十分柔软。两人的距离相差不到半米,少女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圆润丰满的嘴唇就更显得诱人了,使人有一种不顾一切吻上去的冲动,我努力的定了定神,压下满腔欲火道: " 额,这个"看我吞吞吐吐的样子李兰可就急了: " 什么这个那个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难道你是骗赵大强那两兄弟的,根本就不可能种出八百斤大米对吗!?"(四) 其实我都是装模作样要逗一逗这小丫头,一下子就满足她的要求我还拿什么来继续钓这条' 美人鱼' 啊,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兰问道: " 你们家有几亩田啊?"" 六亩,怎么啦""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能种出多少粮食呢?就算只是五六百斤的产量像你们这样的三口之家也饿不着啊"这回到李兰被问住了,呆了呆,神色有点不自然起来: " 这……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跟你没用关系"看见李兰那扭扭捏捏的事情我更加确定其中肯定是另有隐情,装着理直气壮的说道: " 那要是啊,你们家的家事嘛,跟我这个外人真没什么关系。我跟赵大强两兄弟的约定也是我跟他俩的事,能不能完成约定也是我的问题,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吧"一句话就把李兰给憋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我道: " 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告诉我怎么了,你身上有不会少块肉""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产量的事,不许跟我打马虎眼"李兰低下头想了一会,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坚定的看着我道: " 我是想如果你真能帮助我们家把庄稼的产量提上去,那我们家就再也不用受铁蛋他们家欺负了"" 哦,你把事情说明白点,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们"于是李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诉说起她们家的遭遇来: " 我们家跟铁蛋家在我爹在世的时候关系十分要好,所以在我小的时候我跟铁蛋就订下了娃娃亲,但自从我爹前年上山砍柴的时候摔死了以后这一切都变了。 开始的时候黄大叔到我们家说我们家已经没用男丁了,地里的活没个男的不行,所以就主动要求帮我们打理庄稼,而他们家就象征性的收点粮食作为帮我们家打理庄稼的报酬,当时说好的事每年每亩收三百斤粮食的。前年雨水好,收成不错,每亩差不多有六百斤的收成,所以扣除给他们家的粮食后剩下来的粮食我们家勉强熬过了一年。可是上一年收成可就不行了,每亩才四百七八十斤左右,扣了给他们家的以后剩下粮食的根本就不够我们家过日子,今年才过了七个月(农村都用阴历)我们家的粮都快见底了,我妈前些日子找黄大叔想借点粮食,等今年收成以后再还他,谁知道黄大叔却说粮食可以给我们,但不是借而是换,一千斤粮食换一亩地,我妈那里肯答应,这都是我爹留下来的地,说什么也不能换。那黄大叔却提出更过分的要求,黄大神死得早,黄大叔打了七八年的光棍,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妈的身上。他说我爹死了,他也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要不我跟铁蛋的婚事就算了,要我妈跟了他,以后两家合一家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你说这不是欺负我们家没个主事的男人吗!所以我想如果你真能让庄稼的产量提高到你说的那样那即使换一亩地给他们,用你的方法粮食可以从剩下来的地里找补回来,大不了明年我们不用他们家打理我们家的地了,我和妈就算再累也自己把地种好"说到这来李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 " 听小燕说你现在暂时住在我们家里,再加上孙阿姨就是多了两张口啊,这吃饭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应该出一份力呢?"听她这么一说事情我大体已经明白了,确实自己住人家家里可不能吃白食啊,加上像这村的情况你就算给钱也不管有,因为钱在这里根本就无法流通,这里还沿用着以物换物的习俗,如果不出点力还真是说不过去。 我托着下巴仔细盘算着,我刚来这村子可以说毫无威信可言,如果处理得当的话,黄春花一家正好可以帮我建立起良好的威信。但眼下她们家的困难已经逼在眉睫,帮助她们家改善生活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得到的,看来还得借助外在因素啊,可自己可以说人生地不熟的,不过还好我认识通叔,只好从他那入手了,顺便把通叔这在村里有威望之人也拉进自己的阵营。想好一切厉害关系后我自然成竹在胸,对李兰笑了笑道: " 你家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而且你也说得对,我暂时借住在你们家,怎么可以不有所付出呢。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做到"李兰听到我的回答后脸上的神情轻松了很多,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 我也被黄大叔给逼急了才这样说的,其实我要求不高,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只希望你帮我们家把地里的收成提高到跟赵大强他们地里的一样就可以了,就算今年把一亩地换给了铁蛋他家,到了明年只要能维持你说的那个收成,就算少了一亩地我那也认了"我摇了摇头,李兰的办法只是逆来顺受的下下之策,不过也难怪她的,没见识过世面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手指在空中摇了摇做了个不好的手势道: " 你这是软弱退缩,地是你们家的,铁蛋他们家道理上只是帮你们家打理,收成的好坏他们家有直接的责任,而且粮食的分配他们家还占了大头,这本来就不公平。现在你还用地去换粮食,这不是更加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了吗!?"李兰听了我的话后也是一脸的委屈,眼中还闪烁着憎恨的目光道: " 你说的我难道不知道吗!?你以为我想软弱,我想退缩吗,但我能有什么办法,自从我爹死了以后我们家就没用一个男丁,在村里家里没个男的谁还去理你,我也想找别家借粮食,但没人肯借啊,一句你家没男人你还得起吗,就让你没法回答了,我也知道铁蛋家是趁火打劫,但我们有办法吗"确实,在这男尊女卑到了极致的地方女人有时候连一头牛都不如。但我却可以改变这一切,不过是要她们付出代价而已(此乃后话)。我伸手在身前的桌面上一拍道: " 有!我没来之前你们或许只能软弱退缩,但现在我来了,只要我愿意把铁蛋他们家的地要过来给你也不是不可能的。"李兰以为我是跟她开玩笑,有点厌恶的看着我道: " 你这人能吹少点牛皮吗,地就是我们的命根子,要不是被逼到没用办法谁会把地给你啊。我也不求要谁家的地,只要能保住爹留下来的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哼,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啊,你是没见过我的本事,等你见识过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来日方长我们等着瞧。现在我先帮你们度过眼下的困难吧,你相信吗"李兰的眼里充满着期盼,又带着一些怀疑的看着我道: " 你……你真的有办法?不会在逗我吧"" 哼,你这小丫头片子,我用得着骗你吗。再说了,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说完我下意识的扫了她的嘴唇和胸部一眼。还好没给李兰发现我的目光,半信半疑的说道: " 那好,你先说说你能怎么帮我们"" 我现在说了你可能不相信,通叔你应该认识吧"" 当然认识啦,怎么啦"" 你这样,明天你把通叔找来,就说我找他有事情商量。我担保通叔肯借粮食给你们家"" 你真有办法让通叔借给我们家粮食!?"" 哼哼,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到时候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找通叔,看你有什么办法从通叔那借到粮食"" 行啊,不过你们还有一件事要去办的,就是马上让铁蛋他们家停止继续帮你们打理田地。你们可以跟他们家说现在开始停止打理你们家的地,但今年收成的时候照样分给他们每亩三百斤粮食。"" 这怎么行,那不是太便宜他们家了"" 你就听我说准没错,我跟你说,你们家的地翻地插秧这些重劳动的活已经没用了,从现在到收成这段日子地里的活你跟你妈完全可以胜任,只要你们按照我的方法打理庄稼,我保证你们家的地一定达到你想不到的收成。而且我还会说服通叔他家来帮忙,你就放心的按照我的话去做进行。如果你还有顾虑的话,你可以先看看明天通叔是怎么样的态度再下决定"" 好,只要你能说服通叔借粮和到我家的地里帮忙,到时候我就叫妈断了铁蛋家这门子的关系"" 行,就这么办,不过话说回来,我如果把这些事都办成了,算是帮了你们家忙了吧,你到时候拿什么来谢我啊?"" 哼,十画还没一撇呢你就邀起功了,你要真能办成这些事,到时候你说出来,只要我那得出来我什么都给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赖账啊"" 你就放心好了,我虽然不是大男人,说出来的话照样一颗唾沫一颗钉"我两正斗着嘴呢,小燕在旁边也看得津津有味。就在这个时候大厅后传来黄春花的喊叫: " 文渊兄弟,过来洗把脸吧,可以吃饭啦。小燕,你姐呢,还没回来啊,都什么时候了,这疯丫头又在山上瞎逛"我跟李兰看看窗外,原来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原来我两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不短的时间了。
【淫色篮球】(5) 【写在前面】 文这种事情,受制的现实因素有很多,我真的无法做到持续不断地发表,只有在这里恳请诸位原谅了。 以前没有试过发链接,也不知道有没有弄错。如果链接无效的话,在原创人生区筛选校园类的小说,应该还是能很快找到的吧。最近我还在其他地方看到了我这版权的问题,抄来抄去没问题,能让大家开心就好了。此外我再整理个已经登场的人物表,希望能多少给大家阅读带来一点方便。 还是那句话,写色文这事情,时间上真的不好说。不过本文应该不会太监。 冲动,但基本不会变成现实,所以如果有机会写的话,还是会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只是不知道会让各位读者等候多久,从我本人来说,当然也希望尽快了。 最后还是想说一句:其实对网上的色文写手来说,最缺乏的就是写作的动力,而诸位的评论交流,则会成为写手们很重要的动力,所以,真的希望有朋友们能留言交流。 再次谢谢诸位。 / viewthread。php?tid= 9355891& extra= page% 3D2% 26amp% 3Bfilter% 3Dtype% 26amp8/ bbs/ viewthread。php?tid= 9357718& extra= page% 3D2% 26amp% 3Bfilter% 3Dtype%52。9。8/ bbs/ viewthread。php?tid= 9375452& extra= page% 3D2% 26amp% 3Bfilter% 3D162。252。9。8/ bbs/ viewthread。php?tid=9384003& extra= page% 3D2% 26amp% 3Bfilter% 3Dtype% 26amp% 3Btypeid% 3D232附二:前五陈雨冰——本书女主角,女篮队长,4号球衣,168公分。高二年级C班。 赵一楠——女篮队员,5号球衣,热爱芭蕾舞,高二年级,刚刚退出球队。 杨美晴——女篮队员,6号球衣,174公分。高二年级D班,陈雨冰的好朋友。 欧阳倩——女篮队员,7号球衣。 萧诺——女篮队员,8号球衣。180公分,主力中锋。 徐紫——女篮队员,9号球衣,171公分,高二年级B班。因某些原因自愿充当AV女友,被吴大雄开苞。 苏蕊妍——女篮队员,12号球衣,166公分,高二年级A班,张恬的好朋友。两人因在广播站房间里亲热而被吴波发现。 林曼兰——女篮队员,13号球衣,高二年级C班。因嫉妒陈雨冰而接近后钱菲——女篮队员,15号球衣,162公分,高二年级F班,陈雨冰的好朋友。 田璇——女篮新队员,接替赵一楠的5号球衣,157公分,高一年级B班。 杨美云——杨美晴的孪生妹妹,173公分。 张恬——广播站站长,高二年级E班,苏蕊妍的好朋友,因和苏蕊妍在广播站房间里亲热而被吴波发现。 楚天舒——高一年级学生,楚天飞的妹妹,意外怀孕。 吴波——高二年级B班,学生摄影协会会长,喜欢徐紫。其爷爷吴老师是天都市电子技术职业学院校篮球队的教练。 梁帅鹏——校男子篮球队队长。 袁老师——校女子篮球队教练。 曹老师——校男子篮球队教练,亦是学校篮球队总教练。 魏校长——北江花园高中校长。 (南天大学) 卢子鸣——拥有良好家境的校园篮球明星,历史系二年级,186公分,率领校篮球队闯入海天省高校篮球联赛半决赛,但被天都市电子技术职业学院队击败。 马教练——校篮球队教练。 (天都市电子技术职业学院) 王昱阳——校篮球队头号球星,12号球衣,全能型球员。 楚天飞——王昱阳的好友,篮球队员,14号球衣,擅长三分球。 吴老师——吴波的爷爷,校篮球队教练。 (其他) 黄超——吴波的表哥,开情趣用品商店,同时和他人合作,替日本AV公司拍摄制作国内女孩出演的AV。 吴大雄——黄超的店员,并参加AV的拍摄。 陈雨冰的眉头微蹙,一边坐在座位上收拾着自己的书包,一边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这是星期三的下午,王昱阳和卢子鸣的那场一对一较量已经过去了三天。可陈雨冰的心里似乎还有什么没放下的事。那天傍晚回家的时候,她对卢子鸣说,不应该嘲笑挖苦职校的学生。在陈雨冰看来,学生与学生之间不应该有什么身份上的歧视。以前她也没有发现卢子鸣会有这样轻视职校生的想法,所以那天她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是仍然沉浸在战胜王昱阳的喜悦中的卢子鸣根本听不进去。得意之下的卢子鸣,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让陈雨冰忽然觉得有几分陌生。作为一个喜欢他的女孩,也作为他的女朋友,陈雨冰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而是就此住口了。 第二天晚上卢子鸣就发来短信道歉,承认陈雨冰说得对。陈雨冰也在这一天里努力地说服自己去接受卢子鸣的看法,努力去找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当她收到卢子鸣的短信时顿时觉得一阵轻松,觉得释然,认为这一页已经可以翻过去了。 可是尽管如此,卢子鸣那天在球场上面对王昱阳的傲气面孔还是会偶尔在陈雨冰的眼前出现。「一个职校的人渣,没资格做我的对手。」陈雨冰总是觉得这句话好像在自己的耳边萦绕。 还有吴波,这个胖子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和卢子鸣的事情?他会不会说出去?陈雨冰对此也没有把握,有时候想起来,也会觉得不那么开心——就像现在这样。 「喂喂,大学霸,动作快点儿呀。作为队长要是迟到了,袁头不知道要怎么骂你哇!」杨美晴还是站在教室外面那个习惯的位置,手扶窗口朝里面喊。钱菲也依然是面带微笑的站在走廊的另一侧,等候着。 「来了来了……」陈雨冰答应着,拎起书包跑出了教室。 她们三个转过楼梯的转角,忽然迎面碰到了吴波,他正在气喘吁吁地往楼上爬。 「嗨,吴波。人家都往下走,你怎么往上走啊?」还是杨美晴先说话。 「啊,你们好。」吴波抬起头来看了她们三个一眼,嘴里答应着,却没有回答杨美晴的话,又低下头向上爬。 「怪人……」杨美晴嘀咕着。 擦肩而过的时候,陈雨冰看了吴波一眼,她忽然觉得吴波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高兴的样子,又像是忧伤的样子。嘴角间仿佛带着笑意,可眼神里好像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悦还是忧伤。 三个人走下教学楼,又走进旁边的另一栋楼,在楼梯口,她们又遇到了一个男生。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长得也很帅。他率先和陈雨冰三人打招呼: 「嗨,你们好。」 「哇,帅队,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三个何其有幸,可以在这里遇到你这个明星啊。」当然还是杨美晴的声音。 男生的脸上露出了故作高深的笑容,这是陈雨冰所不喜欢的。陈雨冰对这个男生没有太多的好感,尽管她也承认这个男生很帅。他叫梁帅鹏,是北江花园高中男子篮球校队的队长。长得帅,球技好,有很多的女生为他而着迷,但陈雨冰不在其中。所以,杨美晴和他说笑的时候,陈雨冰只是微笑着在旁边听着,并不插嘴。 四个人一起走上了二楼。二楼的楼梯口有一间大教室,上面挂着「阶梯教室C」的牌子。梁帅鹏殷勤地在前面推开了门,做了一个「女士优先」的优雅动作,四个人就陆续走了进去。 教室里分左右两边坐着二十来个学生,男生一边,女生一边。陈雨冰她们走到了女生那一边,边走边微笑着向已经坐在座位上的队友们点头致意。陈雨冰的目光扫了一遍,只见萧诺和欧阳倩坐在一起,欧阳倩侧着脸,用手捂着嘴在萧诺的耳边边笑边说,萧诺一边听一边也笑得花枝乱颤。徐紫坐在后排,陈雨冰经过时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勉强地笑了笑。陈雨冰觉得徐紫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态间有几分憔悴。苏蕊妍坐在徐紫的旁边,但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况,只顾低着头,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划动着,好像在写什么信息。林曼兰坐在角落里,埋着头玩着手机,也不抬头看陈雨冰她们一眼。 「好了,同学们。现在开会了。」陈雨冰等人刚刚坐好,讲台上的曹老师就发话了。他是一个身材瘦高而又精壮的体育老师,是北江花园高中男子篮球队的教练,也是篮球队的总负责人。「今天的会议有几项议程。」他继续说,「现在先请袁老师讲话。」 女子篮球队的教练袁老师走上了讲台,先简单表扬了一下北江花园高中男女篮在全市高中篮球联赛中的优异表现——女篮夺冠,男篮屈居亚军,然后他又宣布,女篮5号赵一楠要正式退出篮球队。 「她现在总算可以专心致志地跳她的芭蕾舞去了。」杨美晴附在陈雨冰的耳边说。陈雨冰只是笑了笑。赵一楠是一个热爱芭蕾舞的女孩,她身高167公分,比陈雨冰还要略矮一些,但是她修长的双腿有着很强的腿部力量,弹跳非常好,因此在比赛中常有封盖对方比自己身高更高的女生投篮的表现。甚至有一次,在北江花园高中女篮的队内训练赛中,身高180公分的主力中锋萧诺一个不留神,也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她的一记「火锅」。赵一楠也因此是全队防守体系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不过,因为她一心想跳芭蕾舞,所以课余的精力有所分散,还因为训练缺席被袁老师批评了几次。但是不管怎样,她毕竟也是全队夺冠的功臣,所以今天篮球队也在这里为她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仪式。赵一楠在台上鞠躬,台下的男生女生们一起报以热烈的掌声。 「现在,让我们欢迎一下我们女队的新5号——高一年级B班,田璇。」赵一楠走下讲台后,袁老师在台上大声说。 一个身材小巧的女孩跳上了讲台。「嗨,大家好。」这个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来脸上就显出两个圆圆的酒窝。她举着右手,摇晃着向大家致意。 「这个……」连陈雨冰都有些发愣。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小巧了,比赵一楠要足足矮了十公分。在北江花园高中的女篮队伍里,还没有一个身高在160公分以下的队员,而这个小女孩的身高却只有157公分。 「我们的内线防守实力是不是要……」杨美晴话说了一半,硬是咽了回去。 「别着急啊,袁老师既然挑选了她,那想必她有过人之处,我们以后就会知道了。」钱菲说。陈雨冰和杨美晴同时点了点头,但与此同时,她们一起「噗哧」 笑出声来。只见在讲台上,袁老师和田璇一起举起了一件淡紫色的北江花园高中女篮球衣,球衣上印着一个大大的「5」字,在上方则是「田璇」两个字。 而球衣两边的一师一生的身高差…… 「好萌啊。」陈雨冰笑道。 「接下来,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曹老师又站到了讲台上,「同学们,因为你们在全市高中联赛中的优异表现,经过学校的同意,我们将接受邀请,在下一周的周末,前去观摩天都市高校篮球金杯赛。大家知道,这是一项公益性赛事,参赛的队伍有今年全省高校篮球联赛天都市江南赛区、江北赛区的冠亚军共四支队伍,他们是江南赛区冠军南天大学队、江北赛区冠军天都市电子技术职业学院队……」 「哦……」陈雨冰低下了头,眼睛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这个……这个……对……我还要这个……」吴波手忙脚乱地往袋子里装着东西,眼睛还在到处看来看去,嘴上不停地嘟囔着。黄超站在旁边,从架子上拿起一个包装盒递给他。 「我说,我这可是友情支持,你可不能让我损失太大啊。」黄超说。 「知道啦知道啦,欠你的人情早晚会还的。」吴波一边说,一边接过黄超递过来的东西,装进了袋子里。 「可惜啊……」黄超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把处女交给这东西,真可惜……」 吴波往袋子里装的,是女性用的性玩具,除了假阳具、跳蛋等自慰器之外,最重要的是女同性恋用品——双头龙和挂在腰上用的假阳具。下午,陈雨冰、杨美晴和钱菲在楼道上遇到他时,他正在往教学楼的楼顶爬,因为张恬约了他在那里见面。看起来,他借给张恬与苏蕊妍的女同AV光盘起到了作用。张恬和他说话时,脸涨得红红的,说话结结巴巴,那副样子甚是可爱。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却让吴波大吃一惊。张恬说,她和苏蕊妍想要AV里面那种女同用的玩具,如果吴波能够帮她们弄到,她们愿意和吴波上床,吴波想找谁都可以。 「如果……如果……那个……如果你能帮我们……帮我们弄到……那个……我们……我们……我们可以……可以……可以……你想找谁……那个……都可以……」张恬那副羞羞怯怯的样子,吴波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心情激动。张恬到底是没有说出那羞人的词语来,不过意思显然是很清楚了。「处女嘛,害羞是免不了的。」吴波想。这突如其来的「性福」几乎让他一下子呆了,等他缓过劲来,狂喜的心情让他一时忘记了徐紫给他带来的打击。回到家里,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晚饭——为这还不可避免地又挨了一顿老妈的唠叨——然后就骑上自行车狂奔到黄超这里来。 「我说,我给你免费提供了这么多东西,你能不能答应我,不再找大雄的麻烦了?」送吴波出门的时候,黄超说。 吴波的心仿佛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徐紫,终究还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啊。 他瞥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吴大雄,迟疑了一下,不十分情愿地点了点头。 十天后。 「昱阳,万一赢不了,你千万别太冲动了。」楚天飞站在医院门口,不无忧虑地看着他的老朋友,说。 「你放心吧。对了,照顾好舒舒。」王昱阳说。 楚天飞默默地点了点头,举起了右臂,握拳。王昱阳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两人右腕相撞,又翻过手腕再次相撞,接着化拳为掌,「啪!」手掌相击。「加油!」两个人同时吼道。 「这家伙,怎么搞的……」王昱阳站在公交车上,一手拉着吊环,一手拿着手机,嘀咕着。上午他去医院和楚天飞分别后,回家睡了个午觉,现在正在前往天都市体育馆的路上。天都市高校篮球金杯赛晚上将在那里打响。楚天飞特别提醒过他,要他打电话叫一下吴波,因为吴波早就表达过要去看金杯赛的意思,怕他忘记了。但是王昱阳在车上连续给吴波打了两个电话,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王昱阳并不知道,吴波此时正在天都市体育馆后方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吴波在上星期三和张恬见过面之后,当天晚上就找黄超拿到了那些玩具。第二天中午,他就在学校广播室里找到了张恬,把东西交给了她。吴波本想当场就和张恬约时间,哪怕不立刻上床,先约会也行,但是张恬闪烁其辞的反应让他失望。傍晚他去找苏蕊妍,苏蕊妍却是一副不知其然的样子。吴波不死心,到了星期五,他再次去找张恬,可是找来找去都见不到她,向高二E班的同学一打听,才知道张恬跟随学校的团队去参加英语竞赛了。整个周末他都在试图联系苏蕊妍,可是苏蕊妍并不搭理他。张恬直到星期二才回到学校,吴波几乎天天去找她,却被她一再推托。 吴波有点着急了,他隐约觉得自己被骗了。又到了星期五,吴波再次去广播室找张恬,却见张恬坐在里面一直抹眼泪,苏蕊妍正在旁边安慰她。吴波一出现,苏蕊妍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色狼」「流氓」,吴波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蕊妍质问他,张恬当初答应过他什么?有什么证据?吴波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张恬当时只是「那个」「那个」地含糊其辞,并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词语,他当时是认为张恬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不好出口而已。 更何况,他什么证据也没有留下来,当初他偷拍的照片已经删掉了,张恬和他的联系都是面对面交谈,什么电话或者短信的记录都没有。吴波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两个女孩子耍了,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苏蕊妍连推带搡地轰了出来。 第二天,郁闷透顶的吴波上街闲逛散心。昨天晚上他连续给苏蕊妍打了十几个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中午,吴波在天都市体育馆附近的饭馆里胡乱吃了点东西,打算下午进馆去和王昱阳汇合。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饭馆里遇到了苏蕊妍,她正在和一个男生一起吃午饭。下午,吴波又在体育馆外碰到了她,他刚想走出去和她说点什么,中午的那个男生突然从旁边转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魁梧的黑大个。吴波并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苏蕊妍的表哥石斌,是南天挨揍的时候,吴波的背包扔在一旁,背包里的手机正不断地响着来电铃声。 「傻瓜,你没看过《倚天屠龙记》吗?女人最会骗人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黄超一边给吴波上着药,一边说。吴波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被打的时候他一直抱着脑袋蜷着身子,所以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然而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击打得粉碎了。 「女人啊,就是这么回事。」黄超继续说,「你越把她当回事,她就越不把你当回事……喂,醒醒,别是死过去了吧?」黄超使劲地推了推他。 「完了完了,瞧你这点儿出息。」黄超气得踹了吴波一脚。「我告诉你,男人就是不能对女人客气。你死乞白赖地喜欢一个女生有什么用?无条件地相信一个女生有什么用?好啦好啦,有什么情绪就发泄出来。我跟你说,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又来找我们要求接片,我们打算明天拍,要不然你来客串男优好了。我想好剧本了,一对一,你蒙着面,谁也认不出你来,怎么样?你要是答应的话,还能替我省一笔付给男优的报酬,算是你还了我那些拿走的道具……」 「好!」吴波突然跳了起来,倒把黄超吓了一跳。 「我答应!」吴波咬牙切齿地说,整张脸都有些变形了。 第二天上午。 吴波这是第一次来到黄超的「摄影棚」,刚进门时吓了一跳,这竟然是一座小型别墅!据黄超说,这是他的那个「投资商」的房产。几个不同的房间被布置成了不同的场景,有学校教室的,有酒吧间的,等等。今天的拍摄地点是在一间比较狭小的房间里,里面没有床,只在地上放着一个大床垫,铺着床单。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立在旁边的一个大型「X」字木架。与之相对的一侧,悬空有一条很粗的横杠,被固定连接在天花板上,横杠上有一排吊环,一共8个。因为怕吴波在外人面前放不开,今天的摄像师由黄超亲自担任。 吴波按照黄超的要求,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只把眼睛和嘴露出来。当他推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呆了一呆。只见徐紫已经坐在了床垫上,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袖上装,下身是一条白色的短裙,裙下是肉色的丝袜,没有穿鞋。吴波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穿丝袜。尤其令吴波吞口水的是,徐紫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被一条红色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 徐紫抬起头,看见吴波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你……你想做什么?」依然是吴波熟悉的那个声音,但是听起来却多了几分娇媚的味道。这份惊慌也不知道是徐紫真实的心态,还是刻意的表演。吴波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嗥叫了一声,一个猛子扑上去,将徐紫扑倒在床垫上。徐紫很配合地发出了呻吟声,「啊哦……」清脆悦耳的声音传进吴波的耳朵,吴波的心里猛然一颤。当年他初见徐紫时的神魂颠倒,几次被徐紫拒绝后的懊丧烦恼,还有那天亲眼看到的徐紫在AV片里的反应,一齐涌上心头。顾不了那么多了,什么单纯的爱恋,统统让它见鬼去吧!吴波在心里吼叫着,胯下的肉棒迅速挺立起来,坚硬非常。 为了「保证拍摄质量」,黄超事先给了吴波一个药片吃,吴波也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反正是壮阳药一类的。现在药片开始发挥效力了,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吴波的舌头已经舔上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面庞!粗糙的舌头磨蹭着徐紫光洁嫩滑的脸庞,又腻又软的同时还带着香气。徐紫显然是经过了化妆,脸上打着粉,这让吴波禁不住有些不爽。心中曾经的梦中女神,清纯靓丽的高中少女,却带上了风尘的气息,让吴波想起他从前跟着黄超找过的那些「小姐」。不爽,失落,愤懑,很快化成了吴波疯狂的动作。他使劲扳着徐紫漂亮的脸蛋,舌头饥渴地滑过徐紫的脸颊,鼻尖,眼皮,最后饿狼一般地向徐紫的樱唇里面钻去,拼命地顶着徐紫洁白的贝齿。 徐紫配合地做着动作,几番「抗拒」之后,就乖乖地启开红唇,让吴波的舌头钻了进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互相吮吸着,发出连续不断的「啧啧」声。此时的黄超则不失时机地俯下身,举着摄像机,给两人缠绕纠结在一起的唇舌来了一个长时间的特写。 沉浸在徐紫温热口腔的舒爽快感之中,吴波不知道迷醉了多少时候,只知道疯狂的吮吸着,舌头不停地搅动着。黄超倒是也很有耐性,也没有催促吴波,只是在旁边默默地拍摄。长时间的激吻险些让徐紫窒息过去,当吴波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时,她大口地喘息着,眼睛里也带上了几分迷离的神色。徐紫虽然有着修长挺拔的身材,但吴波这样一个胖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这么长时间,也够她受的了。 吴波趴在徐紫的身上,同样在不停地喘息着,似乎还没有回过味来。停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黄超之前告诉过他的「剧本」,于是爬起身来,一手抓住徐紫的肩膀,一手抓着徐紫的头发,拖拽着她的身体。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显然徐紫感受到发梢上的剧痛,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吴波听到女神的疼痛声,先是一愣,但是迅速升腾起的凌虐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心窝,他更加用力地拉拽着徐紫,在徐紫带着哭音的叫喊声中,把她拖到了那个「X」字木架前。 吴波以前并没有玩过黄超的这些「道具」,却仿佛无师自通。他推着徐紫站起来,把徐紫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X」字木架的四个木端处都固定着镣铐,随着两声「咔」「咔」的声音,徐紫的两只脚踝被铐在了木架的两个底端。 吴波站起身来,整个身体压到了徐紫的身体上,两个人的身体撞击在一起,顶得徐紫身后的木架晃动了几下。吴波的嘴唇再次压住了徐紫的樱唇,舌头开始了对徐紫温热口腔的又一次蹂躏。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吴波高高翘起的火热的肉棒竖立起来,贴着徐紫的腹部,隔着吴波的大短裤和徐紫的白色短裙,男性的欲望燃烧着,好像要烧尽徐紫短裙下的丝袜与内裤一样。 吴波一边热吻着徐紫,一边把双手探到徐紫的背后摸索着,两个人的口舌纠缠着,身体扭动着,木架摇晃着,缠绕在徐紫上半身的绳结被打开了,随后红色的绳索被吴波抽了出来,扔到地上。徐紫的双手恢复了自由,但是,没等她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她的左臂就被吴波双手举了起来,「咔」的一声,手腕就被铐在了木端的镣铐上;紧接着,她的右手也被同样铐了起来。 吴波放开了徐紫的身体,退后了两步,瞪着眼睛看着他心目中曾经的女神。 徐紫的手脚张开,顺着木架展开成了一个「X」字形,手腕脚踝都被铐住,呈现出了一副等待着吴波前来凌辱的楚楚可怜模样。她的眼睛闭着,眉头蹙着,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做出畏惧的神情了。她低着头,喘息着,显出痛苦与哀愁交织的样子。吴波的两番激吻,让她的红唇饱受凌虐,几乎背过气去。同时,吴波戴着头套,在亲吻她的脸颊时,只有唇舌的动作能让她感受到与男人肉体相接的滋味,其他时候都是被黑色的橡胶面摩挲着,显然给她的感觉并不舒服。但她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让男人的这种凌虐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现在,她被铐在木架上,痛苦而又可怜地等待着,等待着眼前这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对她做出下一步的调教。无论是怎样的调教,她都只有认命地接受,让自己的青春肉体被任意地享用和玩弄。 她的这副表情,能激起男人更强的凌辱欲望的表情,被黄超全部收进了摄像头中。 等了好一会儿,似乎面前的男人还没有动作,徐紫稍稍有些奇怪,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点儿,却让她愣了一下。只见眼前这个胖胖的男人慢慢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戴着头套的脑袋仰视着她,似乎是一副痴痴的表情。这一刻,徐紫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难道是我认识的人?」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徐紫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她还来不及对这个念头作出反应,一声尖叫就从她的口中蹦了出来。这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掀起了她的白色短裙,滑腻火热的嘴唇猛然贴住了她下身的神秘部位。吴波的舌头使劲地拱着,好像要把徐紫的丝袜和内裤全都挤进她的蜜穴中一样。 「啊……啊……啊……」徐紫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哗棱棱」的声音传来,扣住她手脚的镣铐发挥了作用,让她无法因下身传来的快感而把身体缩紧。徐紫的身体依然是一个「X」字形,无法动作的身体加强了下体的快感,徐紫只能用呻吟声来释放它。 这声音,吴波是那样的熟悉,在他看过的AV里有,在他上过的「小姐」那里有,当然还有那曾经让他心碎的徐紫主演的AV里也有。女神?不!婊子!愤怒的火焰在吴波的胸中燃烧着,「唔唔唔唔」他的嘴唇紧紧地压着徐紫的阴部,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牙齿勾着徐紫丝袜的裆部,撕扯着。徐紫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然而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不断燃烧的快感让徐紫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反过来也越来越刺激吴波的疯狂动作。很快,吴波的舌头就尝到了润滑的感觉。那是徐紫的淫液!越来越多的液体浸透了徐紫的内裤,开始渗透丝袜。吴波卷起了舌尖。 这就是女神的淫液吗? 虽然吴波有过性经验,但他从来没有舔舐过女孩的淫液,这一次,他人生中品尝到的第一滴淫液是来自心目中曾经的女神,这念头让吴波的心里产生了一阵欣喜。然而,这只是心里一转而过的念头,吴波随即想到,自己眼前的这曾经朝思暮想的嫩穴,已经不止让一个男人进入过!「啊——」吴波的心里猛然一阵刺痛,接着就是一阵厌恶的感觉。「呸!」他狠狠地朝徐紫的蜜穴唾了一下。「噢——」徐紫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 徐紫丝袜的裆部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吴波的唾液浸湿,而且也已被吴波的牙齿撕扯出了破洞,吴波将两手的手指伸进破洞里,一勾,双手握紧一扯。「哧啦——」一声清脆的丝袜破裂声,伴随着徐紫「啊——」的尖叫声,丝袜的裆部被扯破了一个大洞。吴波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双手不断地忙活着。「哧!」「哧!」 「啪!」随着几声接踵而来的破碎声,丝袜被扯得一片狼藉,破破烂烂,一直崩裂到徐紫的大腿上。 「噢噢……哦……」徐紫痛苦地呻吟着,这声音伴随着吴波撕扯丝袜的声音,仿佛变成了淫媚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这声音里已经带着几分快感了。 在扯烂了徐紫的丝袜之后,吴波迅速地打开了徐紫脚上的镣铐,双脚刚一恢复自由,徐紫立刻本能地夹起腿来,好像是要把自己的阴部隐藏起来——虽然还有一只已经湿透的小内裤遮蔽着嫩穴。但实际上,徐紫的双腿一夹紧,立刻相互摩挲起来。徐紫轻轻扭着腰,两条腿扭来扭去,大腿的根部互相摩擦,显然是她已经忍受不了逐渐升腾的快感了。吴波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站起身来,打开了徐紫两个手腕上的镣铐,将徐紫完全从「X」字木架上解了下来,随后立刻双手捉住徐紫的手腕,用力一推,徐紫一个踉跄,腿一软,重新跪坐在了床垫上。黄超的摄像机立刻不失时机地跟了过去。 吴波瞪着眼睛看着徐紫,眼睛里仿佛布满了血丝。他刷刷几下就把身上的大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全身赤裸,胯下那早已饥不可耐的大肉棒立刻高高举起。他一弯腰,揪着徐紫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在徐紫疼痛的哀号声中,吴波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上身的天蓝色短袖上装。由于用力过猛,上装的一个纽扣被他拽了下来,掉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动着。徐紫的上装被完全扯开,衣襟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乳罩。在吴波的拉扯下,乳罩也歪歪扭扭的了。吴波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他并没有将徐紫的上装完全脱下来,而是急不可耐地将高高擎起的粗大肉棒顶到了徐紫的鼻子上。 徐紫的脸上虽然还带着因发梢被扯而疼痛的表情,但是当吴波的肉棒指到了她的面前时,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握住了它,随后朱唇轻起,伸出了红红软软的舌头,开始沿着肉棒上下舔弄。她举着吴波的肉棒,仰起脸,用舌头托着吴波的阴囊,舌尖轻吐,来回摩挲着;随后将吴波的肉棒竖起来,一下一下抬着头,舌头从下往上蹭过肉棒的棒身,舌尖贴着肉棒上的青筋,刮弄着,滑动着。 「啊——」吴波低声吼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一阵刺痛。徐紫的这个动作,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洗浴中心玩过的那些小姐们。那些小姐们的动作也是如此,不过更加熟练。徐紫的经验究竟是不多,动作有些生涩。但吴波却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觉得心中的女神已经化成了风尘妓女,心碎崩塌的感觉混合着肉棒上传来的丝丝快感,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双手抱住徐紫的头,硬梆梆的肉棒直立着,顶住徐紫的嘴唇,奋力一顶。肉棒轻易就突破了徐紫的红唇,冲进了一片温软热滑的天地中。 「噢——」「唔——」吴波的低吼声和徐紫的呜咽声同时响起。「徐紫在含我的鸡巴……靠!……徐紫在含我的鸡巴!……她在给我吹……靠!!!!」曾经在梦中让他遗精的场景,轻易地变成了现实。是的,没错,眼前跪在他面前,乖乖地含着肉棒的,就是他曾近日夜魂牵梦绕的女神!这是多么强烈的刺激,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恐怕已经足以让吴波射出来了。但是,吴波的肉棒依然坚挺,一方面是黄超给他吞的药丸发生了作用,另一方面,则是报复的欲望和冲动压倒了梦中女神的形象。吴波紧紧抱着徐紫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同时不断地挺动腰部。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干翻徐紫的嘴唇,一次次挤压着徐紫的舌头,撞击着徐紫的喉咙。徐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已经完全处在吴波的控制之下,双手自然地伸到吴波的身后,搂着吴波的腰部,任凭吴波一次又一次凶猛霸道地征服着自己的小嘴。「靠!靠!靠!干你!干你!干死你!」吴波在心里吼着,动作越来越凶暴,屁股好像是自动的一样,一刻不停地前后运动着。肉棒的包皮磨蹭着徐紫的嘴唇,翻来翻去,形成了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全身。 黄超跪在旁边,摄像机静静转动着,对准徐紫的嘴唇,纤毫毕现的近镜头,记录着吴波肉棒的进进出出。 徐紫的呼吸显然已经越来越困难,几乎要被吴波干到翻白眼了。这时候吴波猛然将肉棒拔出来,推着徐紫转身,让徐紫跪在床垫上,屁股对着自己高高翘起。 吴波的手迫不及待地上下翻飞,徐紫的白色短裙被扯掉了,湿透了的小内裤被扯掉了,随着吴波几下忙乱的扯动和「毕剥」声,破破烂烂的丝袜也被扯了下来。 很快,徐紫的下半身就已经是光溜溜的了。从吴波的角度看去,徐紫背朝他跪着,上身伏地,屁股高翘,雪白浑圆的屁股举着,往前是天蓝色的上装和乌黑的秀发,蓝白相衬,美丽异常。 吴波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徐紫的屁股,肉棒轻易地找到了徐紫的蜜穴口。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能把肉棒顶在梦中女神的蜜穴口,那一刻的感觉足以让他心驰神往。然而,对现在的吴波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没有任何的思索,也不像刚才那样回忆起自己追求徐紫的点点滴滴,什么都没有。这一刻,徐紫不再是他的梦中女神,只是一个任他享用的雌性动物。母狗?母马?什么都可以,吴波什么都不想,一挺身。早已湿滑泛滥的蜜穴没有任何阻碍,轻轻松松地就将吴波的肉棒纳入了徐紫的体内。 「啪!!」吴波仰起头,闭着眼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在塑胶头套的后面,谁也看不见。吴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也没有去想过自己为什么做这样的动作,他就是不假思索地举起手掌,狠狠地抽在了徐紫雪白的屁股上。 「喔哟——」徐紫疼得叫了一声。吴波不管,他抱着徐紫的屁股,弓着腰,屁股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双手用力,将徐紫的屁股拉近自己再向前推送。肉棒在进出着徐紫的嫩穴,每一下都翻扯着徐紫娇嫩的阴唇,每一下都将徐紫的嫩穴塞满再掏空。徐紫的嫩穴依然很紧,紧紧地包裹着吴波的肉棒,阴道内壁产生了很强的吸力,让吴波感到通体舒爽。 「喔……喔……喔……」徐紫带着哭腔呻吟着,屁股一前一后地摆动着,迎合着吴波的抽插,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吴波在推送着自己的屁股,还是自己在主动耸动着屁股。她只是呻吟着,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抓住床垫,撅高屁股,任凭吴波干着她,她的屁股在摆动,胸前的乳房也在摆动着。 吴波不再闭着眼睛,他睁圆眼睛,眼看着徐紫的身体在自己面前扭摆,雪白的屁股中间含着自己的大肉棒。他挺动着,让肉棒不停地开垦徐紫的嫩穴。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让他的头脑越来越迟钝。在他的眼前,只有徐紫白花花的屁股。他抽插着,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徐紫,干着眼前这个曾经的梦中女神!抽插几下,他就举起手掌来拍打一下徐紫的屁股。再抽插几下,再拍打一下。「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吴波的吼叫声和拍打屁股的声音交织着,不知响了多少时候。 而黄超呢,他显然经验丰富,先是从上往下拍,镜头里徐紫雪白的屁股后面连着吴波的肉棒;再慢慢地转到侧面,拍摄吴波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接着又扛着摄像机仰躺,探到徐紫的身下,拍摄徐紫的嫩穴被肉棒进出的细节;然后,他又慢慢地转到徐紫的前面,把镜头对准徐紫的脸蛋,拍摄徐紫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啊啊……啊啊……」吴波不知道这样干了徐紫多久,他已经觉得自己的精关快要控制不住了,快感不断累积,越累积越快,虽然有黄超的药丸相助,但是他已经干了徐紫足够长的时间,肉棒已经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猛然间,他抓起徐紫的双手,把徐紫的上半身拉起。「噢——」徐紫的脸仰了起来,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吴波像骑马一样,双手拉着「缰绳」,快速抽插了几下,徐紫的身体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快速地摆动了几下。随后,吴波拔出了肉棒,一边颤抖着,一边推动着徐紫的身体,将她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吴波已经被快感刺激得全身不住颤抖,他一边让自己的肉棒「休息」,一边忙乱地撕扯着徐紫仅存的上衣。早已敞开的天蓝色短袖上装终于被扯掉了,随后,白色的乳罩也飞离了徐紫的胸脯,被扔到了地上。 终于,徐紫的身体完全赤裸了。这具吴波曾经无数次朝思暮想的胴体,如今真切地呈现在他的面前,赤条条一丝不挂。171公分的身高,北江花园高中女篮内线队员健美的线条,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再加上冰灵清澈的美丽面庞,如今正软绵绵地躺在床垫上,在吴波的面前展示着。但是,现在的吴波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欣赏,去感怀,控制着他的大脑的,是他胯下正在被快感和渴求烧灼着的肉棒,他只想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这具雪白肉体的阴道里,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爆发。 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剥光了徐紫之后,吴波立刻压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的修长双腿左右分开,抬高她的屁股,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嗯啊——」一声闷哼,肉棒再次插进了徐紫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肉棒一进入徐紫的阴道,吴波立刻放开一切,尽情抽插起来。他的肩膀扛着徐紫的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抖动着,把徐紫高举的双腿顶得不住地颤动。「噢……噢……哦哦哦……噢……」徐紫的身体终于可以蜷缩起来了,她蜷着身体,想要控制从阴道里不断扩散的快感,却反而很快被快感控制住了。她的屁股抬了起来,身体几乎对折,举在空中的双脚收缩着,脚趾向脚心收拢,显然是已经完全被汹涌的快感袭满了全身。伴随着她的淫浪叫声,她的身体收缩着,颤抖着,越动越快,和吴波快速进出的节奏几近重合。 吴波俯着身子,勇猛地撞击着,冲击着,抽插着。肉棒依然坚硬,却已经控制不住汹涌澎湃的精液涌动,他奋力挺动身体,拼命地干着徐紫,身体逐渐僵硬,所有的感觉都向肉棒上集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吴波已经完全感知不到身边的世界了,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干死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他抽插着徐紫,肏着她,干着她,尽情地享用着她。 渐渐地,吴波的眼前模糊了,在他面前的,仿佛不再是徐紫的面庞,一会儿是苏蕊妍的,一会儿是张恬的,一会儿又变回了徐紫的容颜。渐渐的,从小时候起,那些他曾经喜欢过却嘲笑他胖的女孩子的形象也开始模糊的出现,变换着…… 但最清晰的,还是苏蕊妍、张恬和徐紫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干……干……干死你……干死你们……啊……干死你们……肏!!!」吴波吼叫着,一瞬间,他忘却了自己正在干着的女孩子是谁,也忘却了自己正在干着几个女孩子,一阵短暂的大脑空白,随之而来的就是精液的迅猛喷射! 「噢——」吴波的身体抽搐着,腰部一下接一下地颤动,肉棒里的精液在一波接一波地射出,几次之后,吴波就觉得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他慢慢地趴倒在徐紫的身上,闭着眼睛,把徐紫的身体压在下面。 慢慢的,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徐紫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接着,一些白浊的液体慢慢地从徐紫的嫩穴里流了出来。这一切,都被无声地收进了黄超的摄像机镜头中。 「来,累了吧。喝口水。这药的效果不错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 黄超扔给吴波一罐可乐,在吴波的对面坐了下来。吴波靠在沙发里,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接过黄超扔过来的可乐,机械地拉开拉环,仰起脖子喝了几口。 「我说,你小子怎么还在发呆啊?我可告诉你啊,以往拍片的时候,摄像机至少要有两部以上,为了关照你是个新手,今天才由我单机拍摄的,剪辑的难度可不小呢……我说你小子听到没有?这妞是不是干起来还不错?才经历第二个男人,不错了。」 「啊?」吴波有了反应,他看着黄超,「你说什么?她才经历第二个男人?你不是说她已经拍了三部AV了吗?」 「是三部没错,但是都是吴大雄和她拍的。我们也曾经想让她参加拍群交的片,但她不愿意,多给她钱也不干。其实中国不像日本啦,愿意拍群交的女孩子不多。而且我们这里,男优也不多,她的片都是和吴大雄一对一拍的。嗯,我想想,据我所知,她被吴大雄开了苞,又拍了三部片,我们所知道的她被干的就是这四次,如果她没有被别的男人干的话,你就是她的第二个男人,这次是她的第五次做爱……嗯,她的菊花应该还是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试试说服她看看?也算让你得到她的一个处,怎么样?」 吴波没有回答黄超的话,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天花板上,直勾勾的。 半小时前,吴波终于艰难地从徐紫的身上爬起来,准备离开。这时黄超已经先一步走出了屋子,当吴波也穿好裤子准备离开时,徐紫也坐了起来,她蜷曲着身子,抱着胸部,忽然哀怨地朝吴波说了一句话:「你是谁?」 吴波浑身一颤,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在房门口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徐紫依然抱着胸部,全身一丝不挂,还是那样哀怨地看着他。在她的身后,是那一排八个冰冷的吊环…… 你是谁?
东方即书换:人形师与按摩师 原作:巨乳のアリスが怪しいマッサージ師のおっさんに犯されるお話改編:Uzi属性:MC,同人次发:一人堂,四合院,会所,东胜,龙坛,催吧代发:伊莉(授权DCD) == ==== == ==== === ==== == ==== ==CAUTIONUZI是也好,上次的点题全灭,不用特别生稿了(被拖再上一次的点题没收到任何通知,所以直接变成狼手独嬴,点子会开始列入积欠名单中慢慢消化……不过在那之前我肯定下一篇也不是你!(被揍这次同样是译着改编改着译的复合作品,因为原文有肉没催眠令我兴奋到一半就HIGH不下去了,所以顺从冲动进行灌水加修……靠北我明明是在写鬼花那篇的啊!另,这篇虽然不是同作品也不算常识改写却叫【东方即书换】的原因,只是单纯的套一下旧作名而已,毕竟我向来只写单篇(独立短篇)不会挖坑会不会再找其它角色开刀写下去这种事我也完全不知道,所以拜托各位行行好别追问了…… == ==== == ==== === ==== == ==== ==在魔法森林的中央有一间小屋,里面住着拥有『七色的人形师』这个异名的魔女『艾丽斯‧玛格特罗伊德』。 没有同居人的她并不孤独,因为在她手里被创造出来的大量人形彷佛拥有生命一样,在艾丽斯的身边陪伴着她。 被视为稀代人形师的她所创造的人形们都有着精巧无垢,跟艾丽斯本人不相上下的容貌;气质高贵的金发碧眼,尖挺的鼻梁,让人想到西洋贵族的美貌,在人里出现的她也建立了让男性投以无数热烈目光的人气。 「嗯,这样就好了吧。」 打量刚刚做好的人形服,艾丽斯满足地微笑着。 本来身为魔法使的她不需要进食跟休息,即使整晚不睡觉也不会让身体产生负担,可是成为魔法使的日子不长——也可能是保留了身为人类时的习惯——她的身体总会在自己忽视惯性行为时提出抗议。 「嗯,有点倦呢……」 闭上眼睛,她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 随着她的动作,在白色披肩跟鲜红丝带下的那对丰满胸脯也随即柔软地摇荡起来。 「啊啦,似乎有人来了呢。」 把视线移到时钟上望了分计一眼,她就听到了有点粗暴的敲门声。 将刚织好的衣服小心地收起,艾丽斯走向了门口。 「早上好啊,玛格特罗伊德小姐。」 大门打开之后,出现的是身穿白衣,一脸古怪的中年男子;胀胖的小腹,秃顶的前额,肥厚的下颚还留着汗迹,加上那副一边拿毛巾擦下巴一边用好色眼神打量她身体的样子,怎样看都不像是好人。 可是,对于这个又肥又丑的来访者,艾丽斯却意外地露出了开朗的笑容,态度也相当友善。 「早上好,太村先生。那么早来,是怎么了吗?」 「啊啊,今天正打算登门拜访客人您,并提供免费的上门服务……能够打扰您一点时间吗?」 「嘛,原来是这样吗,真是谢谢你。来,请进。」 「太感谢您了。那么我就不客气啦。」 这样说着,被称为太村的中年男人毫不顾忌地摸上了艾丽斯伸出的手,一脸泰然地走进屋子里。 与此同时,正在活动的人形也随着创造主的命令一同停止动作,化成了无言的摆设。 「今天也麻烦你了。」 「能够得到客人您的信任,可是我的光荣啊。」 将连紧急防护用的人形也停止下来,艾丽斯对太村微笑着说,言语中也带着深厚的信赖。 她不禁想起了上个月的事情。 因为一些事情到访人里,正准备回家的她很偶然地看到了新店开张。 一时的好奇,加上肩膀传来的微妙疲劳感,让艾丽斯不经意地踏进了装潢新颖的店内。 走进店里,她看见的就是穿着白色长袍,看起来非常古怪的肥胖男人。 出自本能的嫌恶感令她差点就要转身离开,可是在店主保证不作任何收费以及承诺进行一切赔偿的挽留底下,艾丽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在店主的用心招待下,她不单享用了按摩服务,也试用了店内特别提供的宁神香烛。 那阵阵令人心神很自然地放松下来的清香,让艾丽斯感到了久违的舒适,连沉重的肩膀也放松起来似的。 虽然最初抱着有甚么不对劲便马上离开的想法,随着店主提供的服务逐渐烟消云散。 在按摩进行的过程里,她甚至因为太安心了而昏睡过去;在她醒来时,时间已经从中午移到日落,本人更是睡死在床上。 看到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枕头,艾丽斯却有种难以名喻的舒畅感。 虽然并不太记得按摩过程,可是残留在体内的疲劳感以及精神上的疲乏也静悄悄的消散,让她感到很满意。 进行道别时,店主身上的感觉仍然让她不太习惯,可是按摩带来的绝佳效果却让艾丽斯深深记住了这份感觉。 事后,艾丽斯的脑海中总会不时浮现『按摩很舒服』『日后要再来』等等想法,而那份带着确信感觉的断续思考即使留下了疑问,却也没让她多作细想。 因此她第二次踏足人里,只是距离不到十日的时间。 理所当然的,艾丽斯再次享受了按摩店提供的服务,消除身上的疲劳。 随着日子过去,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前往人里好几次,甚至隔一两天便拜访按摩店,接受店主提供的按摩服务。 她甚至已经完全辨认出从店主身上传来,宁神香烛残留着的淡薄香气。 而随着登门拜访的次数累积下来,店主身上带来的不适感,以及最初对自己那份莫名其妙的感想带着的疑问,亦已经被全面淡忘。 对现在的艾丽斯来说,这个男人是精通各种按摩手法的大师,对于他提供的服务可以投以深厚信任,相当稀少的存在。 因此,艾丽斯连人形们的防御机能都停止下来,准备将身体交托给这个男人进行按摩。 但是这其实不对。 对于艾丽斯来说,这是绝对不该作出的错误行为。 不管是态度或是对应,她都没有作出合理的判断。 一切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表面上在人里里是有名按摩师的太村对她使用了特异的催眠术,将其潜在意识影响————时间再次回溯到上个月。 在以各种优待为理由让艾丽斯留下之后,店主以特别服务的名义让她待在点燃着宁神香熏的客室里面。 「哼嘻……接下来只要等待的话……」 以准备人手为理由退出客室之后,太村这才露出了淫邪的表情。 这个所谓的宁神香烛是黑莲花、黑百合以及黑玫瑰加上甚么古怪的魔药精制出来的香熏,据说连活了好几百年的大魔法使都会受到影响。 这种让人丧失意识,会被外界严重影响的强力魔药,他是在某个农夫手上高价买回来的。 要不是那么巧合遇上以美貌闻名的七色人形师,他才不会冒这个风险。 按捺着兴奋的心情等待了十数分钟,太村小心翼翼地推开客室的门。 「打扰了……喔喔!」 看到艾丽斯露出的神情时,太村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那双翠绿色的瞳孔变成了一片深绿,本来对自己投以质疑目光的眼神也朦胧起来,失去了该有的神采。 靠在桌边的手软垂着,肩膀也彷佛失去力气般低垂,艾丽斯整个人彷佛深深陷进椅背似的,呈现半摊半坐的姿势。 不让人靠近过去似的锐利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她彷佛整个人都沉醉在梦乡般缓缓吐出微弱的鼻息。 即使是事前服下解药的太村也感到了一阵轻微的晕眩感。 「唔……效力好强……没被发现真是好险啊!」 当然,太村并不清楚艾丽斯身为魔法使,早已习惯魔药的气味,因此在香烛点燃起来时才没起疑心。 不管怎样,艾丽斯已经在他眼前陷入了恍惚状态。 这也代表他能够对这个美丽的魔法使少女随心所欲地作出各种事情。 背德感带来的刺激,让太村不禁对她高耸的胸脯伸出双手。 「啊,唔,不对不对!等等……那个大叔之前的说法的话……」 很快就想起了购入香烛时的警告,太村在碰到艾丽斯身体之前停下双手,整个人也往后退。 「对,我不是为了一时欢乐……冷静,冷静!」 太村低声的自言自语,制止自己犯错的冲动。 依照那人的说明,魔药本身没法直接改变别人的思想,只能让对方的意识放松下来陷入沉睡,也只能植入简单的暗示;随着使用次数跟时间积累,才能够减低警觉性跟猜疑心,让对方的深层意识产生依存。 回想完魔药的效果,在脑内确认了好几遍该作的行动之后,太村才再次靠近艾丽斯,干咳两声改变嗓子。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听到。」 艾丽斯轻声回答。 当然,太村知道,这句响应不存在本人的意志,只是潜意识作出的反应。 小心翼翼的替她戴上了眼罩,他才再次开口。 「你现在看到甚么?」 「…………甚么,都没有。」 被眼罩封住视力的艾丽斯呢喃着。 朦胧的感官,恍惚的神态,加上黑色厚布的防碍,艾丽斯的潜意识忠实地回答出自己视界里的东西。 「那么,我这声音是哪里传来的呢?」 「…………不知道。」 听到艾丽斯作出的响应,太村的表情更加猥亵。 意识被魔药影响,思考早就糊成一团的她当然没法作出正确的回答。 而对于她本人来说,那道声音没有说出自己是谁,她自然不可能认出这是店主变声弄出的嗓音。 「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是来自你心里的声音喔。」 「…………心里的,声音?」 「是啊,这里除了你之外就甚么没有,那么我当然是来自你的心里啰?」 「…………」 艾丽斯陷入了沉默。 对于外来声音的话,她的潜意识仍然有所保留。 「要是我不说话,你就听不到心里的声音了。来,试试,仔细听听之后再回答我吧。」 没法思考自然不会有心中响起的声音。 利用这个漏洞架起虚构的证据,太村在说完之后就替她戴上耳塞,然后闭嘴等待。 无言的寂静在两人间飘过。 「…………真的,呢。」 过了半晌,艾丽斯才作出了反应。 表层的自我意志被药物的力量覆盖而沉醉,没有任何辨认力的潜意识则在伪造的证据下接纳了用斑的说法。 听到了她的回应后,太村才卸下她的耳塞。 「那么,我是来自哪里的东西啊?」 「…………我心里的,声音。」 口气中残存的疑惑彷佛一扫而空般,艾丽斯的口吻变回最初的平淡。 听到了理想的回答,太村的表情马上激动起来,然后死命忍耐着不发出兴奋的低吼。 「那,那么,我所说的自然就是你心里所想的啰!」 「…………我心里想的?」 「当然!我是你心里的声音不是吗?那么我说的东西,绝对是你自己从心而发的想法啊!」 「…………没错……?」 越浅白的道理越易懂,越简单的逻辑越牢固。 弄懂那道不明嗓音的来历之后,艾丽斯很快也接纳了『自己的心声』所讲的东西。 就这样,太村在七色人形师的脑海中削掘出允许自己施予暗示缺口。 在药效剩余的时间里,太村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相同的说法,让自己的声音对她产生更强更久的影响力;同时,他亦对艾丽斯施下了消除疲劳的暗示,使她对自己的按摩手法抱有好感。 接下来的事情也变得很简单了。 浑然不知潜意识被蹂躏一番,艾丽斯顺从着『自己的心声』再次踏足太村的按摩店,再次在香烛的效力下沉睡过去,再次被陌生的店主侵蚀着内心。 一次又一次的宁神魔药让艾丽斯的心防被削弱,一次又一次在脑海回响的虚构心声也令她的戒心被逐步剥离,让本人在自己也没察觉的情况下,渐渐被这个又肥又丑的男人影响。 直到三数天前,利用别的手段进行查证跟固化之后,太村终于把植入艾丽斯潜意识中的虚伪认知深深嵌殁在里面,再也没法消除。 因此,为了进行『收成』,他就亲身前往这个七色人形师的小屋————时间回到现在。 太村毫无顾忌地进入她的房间,扫视了再也不会动的可爱人形一眼。 「呼啊~」 露出品格低劣的打呼声,太村问也不问直接躺坐在艾丽斯的床上,让床架跟地板发出了悲鸣似的声音。 然而,身为家主的艾丽斯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样子,只是神情自然地坐在他的旁边。 在彼此肩膀几乎能够触在一起的距离,望向彼此的两人四目交投,开始了彷佛听诊般的对话。 「那么,在那之后身体上有甚么变化吗?」 说着,太村的手很自然地摸到艾丽斯的纤腰上面。 「嗯,托福了……不过这两天感觉有点不太好。」 被搂着的艾丽斯并没有抗拒。 心底早就接纳了这个人的存在,她对太村的行动绝对不会产生嫌恶。 「昨天晚上我通宵准备人形用的衣服,肩膀跟颈子也有些不太舒服呢。」 嘴上作出正经的回答,艾丽斯的手在太村的诱导下摸上了自己的披肩,将绑在上面的红色丝带轻轻解开。 让她卸下披肩之后,太村的手指就移到了在眼底暴露出来的肩膀上面,开始来回抚摸。 虽然看似正经地点头迎对,可是他的视线早就移向因为失去披肩的掩盖而释放出来,被丰满胸脯挤出的谷间里去。 「原来如此。肩膀跟颈子感到僵硬了吗?」 「嗯,就是那样。」 虽然感到被男人凝望着,艾丽斯却没有作出反应,只是自然地回答,甚至没把自己解开披肩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似的。 「那么,就不定这里就是原因了呢……失礼啰~」 「嗯……」 一边回答着,太村充满脂肪的双手已经伸向了艾丽斯的胸口,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那对使蓬松布料也高高鼓起的胸脯。 而面对太村突兀的暴行,艾丽斯只是平静地被揉弄胸脯。 被施予了深层暗示的现在,她即使面对这种平常早就将来犯者打个半死的淫邪行为,也没有作出一点挣扎。 与其个性一样突显高傲似的娇挺着的巨乳很快就被卸下胸脯,在太村的手掌中不断扭曲着形状。 即使对身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特别的好感,早已将其暴行视作理所当然似的艾丽斯只是淡然地望着自己被陌生异性玩弄着,变成各种淫猥形状的胸脯。 「有这么傲人的胸脯,会感到肩膀不适也是很正常的呢。」 「原来是这样吗?」 「对了,您的胸脯呎吋有多大啊?」 「9……90的,G罩杯喔。」 听到艾丽斯诚实地作答,太村的表情开始兴奋起来。 彷佛淫虐无知少女的背德感,把高高在上的魔法使玩弄股掌间的征服感,令他的兽欲开始激昂。 「呵呵……那么我可要对这个地方仔细进行按摩了啊!」 时而捏弄,时而揉搓,艾丽斯的巨乳在男人的双掌里不断变形。 即使被神态古怪的中年男人玩弄胸脯,她的表情依然开朗,挂在嘴上的温柔微笑也没有变化。 然而,在太村的手指磨弄着颈子跟锁骨时,艾丽斯也忍不住吐出微妙地高昂起来的喘息声。 「唔……嗯……啊……嗯,呜嗯……」 虽然在暗示的力量下并没理解到自己正在被异性侵犯着身体,却不代表她完全失去羞耻心。 因此,艾丽斯察觉到自己呻吟起来时,马上用手掌按着嘴巴。 「哎呀,怎么了啊,玛格特罗伊德小姐?」 深知前因后果的太村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故意问道。 而面对身边男人的提问,羞红到耳垂也微微发烫的艾丽斯努力维持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没事啊,嗯,甚么都没有……啊,咿,嗯……只,只是稍为,发,发出奇怪的,嗯啊,声音而已……」 「啊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不需要感到羞耻啦。」 「咿,嗯……咦……?」 「被按摩会感到舒服,可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请不要到顾忌或者害羞,尽情地发出声音吧。」 「……也,也是呢……」 没有细想,艾丽斯很快就作出了同意。 暗示的影响让她没对太村多作怀疑,坦然接纳了他的说法。 「反正不是奇怪的事情呢……咿,嗯嗯~❤」 「对对,尽管呻吟吧!这样子按摩的效果也会更高呢!」 「知,知道了……我,会的……嗯❤」 听从了身边男人那毫无根据的谎话,艾丽斯放开了按住嘴巴的手,让一直忍耐着的娇声从嘴里吐出。 「啊,嗯,那里,那里很舒服~❤」 「这里?您是指这个突起的地方吗?」 手指摸上了那隔着衣服也能够清晰触碰到的突起,太村的食中二指尖着她的乳头用力扭摘起来。 「呼啊啊啊啊❤❤」 同时,艾丽斯的身影也猛烈地后仰。 「对❤ 拧那里很舒服喔喔❤」 「这个部份的确相当『僵硬』呢……嘻嘻!」 表情神妙地响应着,快要没法忍住淫笑的男人继续以自豪的指术按摩着她的乳头,不断搓弄。 「啊,喔,不能搓❤ 刺,刺激太强烈啦喔喔喔~❤」 「很痛吗?请忍耐一下喔。直接刺激是最有效的……哪!」 「咿呜❤❤」 男人一双姆指举直,就这样朝着艾丽斯的乳头用力戳下去,毫不留情地一边挤动一边往乳肉里面挤压。 「这样子用手指挤弄刺激的话,可以让淋巴流动更加顺畅呢!」 「啊,啊❤ 不要❤ 有,有很怪的,感觉啊~❤」 感觉就好像被手指插进了乳头一样,强烈的快感令艾丽斯双眼翻白,四股也乏力地软摊,忘我地望向天花板。 本来并拢的双脚不知道甚么时候大大张开,在青色的长裙底下响起了彷佛有水沫飞溅似的奇异声音。 「嗯呜~~❤❤」 背部一跳一弹的颤抖着,艾丽斯露出了陶醉在甚么里似的恍惚表情。 她并不知道这是自己人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的性爱高潮。 「潮吹了啊……」 太村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看着浑身无力地倒卧在床,有着绝色美貌跟名气的七色人形师,他只觉得此刻充满了莫名的荣誉。 虽然利用了魔药的暗示效果,可是能够以自己双手将强大的魔法使送往绝顶这件事,仍然带来了一阵强烈的满足感。 「真是很淫……不不,很好的反应呢……!」 为了进入下一阶段,太村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声线。 「这可是新陈代谢变好的证据啊!」 「嗯噫❤ 是,是吗……?」 嗓音也随着兴奋变化,艾丽斯结巴地回应着,望向男人。 在这个角度里,她的视界下半部也被那猛烈地勃起的股间阻碍着,却没有因此作出反应。 不单是因为暗示让她将异常的情况视为平淡的日常,也因为她深信好像太村这种高明的按摩师不会在客人面前感到性兴奋。 「嗯……那么一说,身体里面好像真的温暖起来了呢……❤」 艾丽斯以朦胧的嗓音回应。 她并不知道这份燥热并非来自按摩,而是源于被点燃起来的性欲。 「这就是排毒作用了。排毒作用会让不健康的东西从身体里排放出来,所以接下来的疗程我们也一起加油吧!」 「好,好的……❤」 没有作出怀疑的艾丽斯只是微笑着回答。 对于几乎要把裤子撑破,贴向脸颊的阳具,她并没感到异样。 「请好像平常那样把衣服脱光,趴在这上面吧!」 「我,我知道了……❤」 顺从着男人的指示,艾丽斯处之泰然地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夹着头发的发箍,沾有水痕的蓝色连身长裙,已经湿透的内裤,在太村火热的视线下随着艾丽斯的手指一件件滑落地上。 很快,她就在露出淫邪笑容的男人注目下,变成一丝不挂的状态。 将衣服脱光露出带着汗水的胴体,她平静地俯伏在床上,等待被按摩。 观赏了一场美女脱衣的好戏后,太村在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了一个竹筒,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她的背上。 「唔啊❤」 隐约带着甚么余温似的触感从背上传来,很快就化作了冰凉的感觉。 异质的感觉令艾丽斯忍不住抬头往身后望。 「啊,嗯,这,这是……?」 「这是我特制的黏性精油,能够让按摩效果加强,里面还有对美容很大帮助的新鲜成份,所以要涂遍全身喔!」 几缕长丝牵在筒边,带着浓稠质感的黄白色黏液在太村的双手摆弄下,不断被抹涂在艾丽斯的后背跟臀部上面。 当然,所谓的特制也只是将魔药混在香油中,加上蜂蜜和羊奶液搅拌制成的润滑液而已,根本不是甚么美容精油。 「是吗,唔……嗯❤」 被手掌摸弄时产生的微弱快感,很快就让她的情绪也跟着被抚平。 仔细地将她的身体涂满润滑油,太村的双手已经移到艾丽斯的屁股上面,用掌心跟手指享受滑溜柔软的美臀。 「啊……不要❤ 那样动的话~❤ 屁股会被看光光啦~❤」 「请放心吧,这个疗程不会看到屁股的!」 「真,真的……?」 「当然啊……呼嘻嘻……!」 当然是假的。 艾丽斯根本没怀疑过太村在说谎。 她那被圆润臀肉掩藏着的菊门,早就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彷佛要传递主人的不安似的,她的菊穴一颤一颤地蠕动着,看起来彷佛在期待着甚么。 男人用白袍的长衣袖掩住嘴脸,偷偷把兴奋到流出来的口水抹掉。 「能够请您把屁股往上抬起吗?这样子我才能将精油涂到里面。」 「嗯……这样子就好了吗?」 抱持疑问的心态早已烟消云散,艾丽斯依言执行着男人的命令。 将脸颊贴在床单上,她抬起腰部让屁股向着太村高高翘起,也没察觉到这个动作根本是让身后的男人能够全面观赏自己的菊门以及蜜穴。 当然,太村不会笨得开口指出,而是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进行指示。 「很好啊,这高度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重点部份了,不管发生甚么事也绝对不要让腰弯下来喔~」 「我明白了……嗯……嗯喔……啊,咿啊啊啊~❤」 噗啾一声淫荡地响起。 艾丽斯拼命翘起的屁股,就这样被太村用沾满了黏液的手指插着菊穴。 「咿,哭呜,啊,啊啊❤ 屁,屁股❤ 跑进屁股里了❤」 「真紧啊喂。」 小声的感叹,太村不禁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庆幸。 在多次暗示下,他让艾丽斯学习了如何在洗澡时清洁肛门,因此现在才能对这里进行『按摩』。 「您要好好放松力气让身体轻松下来喔。对直肠的刺激要是出现差错,恐怕会弄伤里面的组织……呢!」 紧紧闭合的排泄穴被无情地挤撬开来,艾丽斯的口中发出了犹如悲鸣似的尖声喘息;然而,随着太村的动作,她的声音也逐渐化为荡漾起来似的甘美呻吟。 「啊❤ 喔❤ 这,很棒❤ 声,声音压抑不住了❤」 无视艾丽斯的呼喊,太村的手指不断抽送着。 「好,好舒服喔❤ 噫嗯❤」 彷佛从指尖感受着菊穴嫩肉的磨擦感般,太村满意地露出邪笑。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加剧动作,抽插的力度跟节奏也开始提升,让她的屁股开始盛大地喷出彷佛失禁的淫秽声音。 「噫❤ 啊啊❤ 屁股,屁股被搅拌了喔喔喔~❤」 「呼嗯,事前准备应该也差不多了呢。」 「呜喔❤ 哈啊……哈❤ 咿,啊啊……❤」 随着淫邪的声音响起,他的手指终于从艾丽斯的菊穴中抽了出来。 没有理会残留在指尖的肠液,太村解开了长裤的皮带,让下半身在白衣底下暴露出来;在他的胯间,早已勃起的阳具带着淫邪威势地昂首。 但是,即使看到了太村在眼前露出下体,艾丽斯的表情也没有惊讶。 「那么,玛格特罗伊德小姐,接下来我就要用『特殊的器具』插进您的身体里面了。请不要乱动喔!」 「特殊的……器具……?」 在暗示的影响下,她并没有对那朝着自己怒勃的阳具感到异常。 浑然不知自己即使丧失宝贵的处女,艾丽斯的思考只是将身后男人那凶恶的肉棒当成了某种按摩用的工具,完全没有感到奇怪。 「好粗壮呢,形状也很特别……嗯❤」 听到了艾丽斯那不知道是否赞美的响应,太村兴奋地用手指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菊穴。 「好,那么您要继续保持姿势喔!」 「是……是的……❤」 望向太村,她露出了真摰的笑容。 在艾丽斯的脑海里,只是把这个准备侵犯自己的男人的行动跟吃饭呼吸一样并列起来,视为平常。 彷佛要响应那纯朴的表情一样,太村将硬涨的阳具在她的蜜穴前面来回磨蹭了几下。 「唔……好烫……❤」 阴唇被掰开似的感觉,令艾丽斯不禁呻吟起来。 「唔喔喔喔喔~~❤❤」 当被精油跟肠液沾湿的龟头滑溜地钻进蜜穴时,艾丽斯马上呻吟起来,好像发春的雌猫一样高声娇叫随即在房间里回响着。 「喔❤ 咕喔喔❤」 「哎呀?只是插进去一点点而已,已经爽得高潮了吗?」 仅是让龟头插进一半,艾丽斯的阴道已经不断溢出爱液,仍然夹住手指的菊穴更是抽搐着紧缩起来。 「喔喔……唔,喔❤ 哈,哈啊……❤ 啊呜……❤」 「真是没您办法呢。接下来可能会粗暴点,但是会直插到底喔!」 「唔咕❤ 啊,不,不要,现在动起来的话,肚,肚子会……❤」 无视艾丽斯的阻止,太村的阳具已经用力朝着阴道深处狠狠一撞。 「唔喔喔喔喔喔❤❤ 唔咕,嗯嗯嗯~~❤❤」 忍受着强烈的压榨感向内不断挺进,太村的阳具终于连根插进了艾丽斯紧窄的蜜穴里面。 随着刺穿某个薄韧肉膜的触感传来,他就知道迢个七色人形师已经被自己夺去了贞操,允许了自己这个普通人类的侵入。 「真是……有够紧的啊……!」 「呜,嗯……咿啊,哈啊……❤」 没有马上展开抽送,他亦忍不住喘了口气让自己不要紧张。 太村甚至能够听到,噗噜噗噜的低沉声音在艾丽斯的下半身回荡着,彷佛对于处女膜被破越感到很兴奋一样。 「终于全部插进去了呢,玛格特罗伊德小姐!」 「啊……咿……啊,啊啊……唔呜……❤」 紧凑的肠壁被粗壮的肉棒堵满,强烈的挤压感令艾丽斯额角浮现汗珠,膝盖也不时的颤抖起来,半张的小嘴更只能断续地呻吟。 可是,即使这样子,她也没有让阳具——从她的意识中只以为那真的是太村口中的特殊器具而已——离开身体,死命的翘起屁股维持着姿势。 彷佛要回答她的诚意一样,太村缓慢地挺腰,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接下来我会慢慢插……搔的,在完结之前也请您好好的待着……喔!」 「唔嗯,啊,啊呜~❤」 肉棒的进出让精油跟爱液溅起了淫荡的水声。 太村乘上体重作出的活塞运动相当激烈,毫无怜惜地蹂躏着她的下半身。 被搔弄得非常软嫩的菊门在太村的指压下,开始溢出肠液表达其兴奋。 同时,从蜜穴分泌出来的淫液也跟跟黏稠的精油混在一起,成为令肉棒更自由地进出的润滑液。 「如何,感觉到日常累积的疲劳都消失了对吧?」 「唔嗯嗯~❤ 是,是啊❤」 「很舒服对不对……啊!」 「咿啊❤ 好棒,好舒服❤」 龟头每个挖弄阴道肉壁的动作都带起了淫邪的黏稠声。 彷佛被拉着疆绳的母马一样,往后伸的双手被男人的双腕抓住使力,艾丽斯神色迷醉地享受着名义上是下身按摩,实则上是性交带来的悦乐。 被调教得酥嫩娇软的蜜穴受到阳具冲撞搔弄,让肉壁自然地往内夹紧。 表情也浮现出自己也没察觉的淫荡神色,艾丽斯顺从泛滥的快感激动地摇摆着身体,也让她丰满的巨乳随之摇荡。 「呼喔,夹得更紧了呢……!」 「咿嗯❤ 唔❤ 啊,啊喔❤」 「那么差不多要『灌药』了,请坐稳,然后让下腹用力喔!」 伴随从胯间而来的强烈射精感涌至后腰,太村的肉棒也彷佛跟着发涨般变得更加硬挺。 对于没有性交经验,甚至对性事一知半解的艾丽斯来说,单是保持意识不陷入失神已经相当勉强,更别说要她让阴道缩窄这种难题。 可是,这是来自太村的要求,艾丽斯并不会拒绝。 「嗯,嗯!咿唔唔唔~❤」 用力撑着膝盖挺直背脊,她努力地将意识集中在下腹部。 接收到主人的期望,她可爱的两片臀肉轻轻抖动。 随着艾丽斯的括约肌用力抽搐,紧紧夹住手指的菊穴开始剧烈的蠕动,也让变得滑溜溜的阴道朝着中央收缩,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抽搐的蜜穴也好,紧窄的肠壁也好,都让太村享受着与众不同的快感。 「呜,要射了!玛格特罗伊德小姐,要射进来了啰!要把,特别,浓厚的男性药液,射进您屁眼的最里面了啰!」 一边扭动手指刺激肛门,一边挺腰让肉棒往内冲撞,太村这样叫喊着。 「啊,啊❤ 唔嗯❤ 来,射进来~❤」 「太好啦!这是你说的喔!」 太村兴奋地叫喊着,从后紧紧搂住艾丽斯贴到她身上,双手也移到她的胸脯用力抓捏。 瞬间,怒涨的阳具前端就喷洒出滚烫的精液。 数十分钟前仍然是未贯通的纯洁处女,艾丽斯的阴道深处就此被浓厚的白浊色给污染着。 「嗯咿~❤ 啊~~❤❤」 射精的声音持续了好几秒。 当精液灌进被撑开的蜜穴时,艾丽斯的四肢也轻微痉挛起来。 即使已经射完第一摊精液,男人并没有因此让阳具离开艾丽斯的蜜穴,而是伸出双手把剩余的精油抹在手掌上,开始搓弄那对丰满的胸脯。 「咿呜❤ 啊❤ 啊嗯~❤ 噗噗的,涌进来了……❤」 「器具里还有残余的精……药液,会继续动喔。」 以手指跟手掌享受着滑溜溜的乳房触感,太村缓缓的抽动着肉棒。 让尿道中残留的精汁也灌进阴道之后,他才放过了艾丽斯。 「唔,啊啊……❤」 龟头钻出她的阴道时,带起了淫邪的声音。 彷佛变成自己放弃控制,操线被剪断的人形一样,艾丽斯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似的伏倒在床上,全身都散发着在浓密性交后溢出的汗气跟异臭。 被灌进深处的精液慢慢挤出阴唇往外涌出,在床单上染起小片的白渍,本来用于排泄的菊穴也一颤一颤的张合着。 「如何啊,玛格特罗伊德小姐,不知道这样子你能否满足呢?」 喘息了一会儿,太村才坐在床边,对仍然轻颤着的艾丽斯问道。 「很……很,厉害呢……❤」 勉强撑起上半身,艾丽斯以荡漾朦胧的眼神望向太村,作出回答。 雪白的肌肤也浮现了一阵兴奋的绯红色,酝酿出充满诱惑的成熟芳香。 「那,那个,太村先生。既然来了,不如多逗留一会儿吧……?」 「呵……没问题吗?」 「嗯……难得你来了,我总得准备茶点招待呢。假如你不嫌弃的话,我还可以准备晚饭的!所以,那,那样的话……」 脸颊仍然一片淡红,艾丽斯结巴的说道。 从多次进行暗示的过程中,太村知道这对于向来不怎么跟别人打交道,也没几个朋友的艾丽斯而言,是很诚恳的邀请。 当然,他也很清楚她这份不带质疑跟嫌恶的好感只是建立在魔药之上。 「所以想我继续替你按摩,对吧?」 「…………呜……」 似是被说中了重点一样,艾丽斯脸颊通红的低下头来作出可爱的呜咽,然后轻轻动了动下巴。 至于太村自然不可能拒绝这口送到嘴边的美肉。 「呼嘻嘻,没问题啊。」 被眼前这个一丝不挂,外表看来跟自己女儿没两样的美少女如此邀请着,他露出了打从心底涌溢出来,带着淫邪神态的满足笑容。 「倒不如说……我正有此意呢!」 「真的吗?太好了……」 艾丽斯打从心底的露出笑容。 她当然不知道,太村对自己露出的表情是多么淫猥不堪。 「那么,休息一会之后,我们去浴室继续吧~」 「咦……浴,室……难道要一起进浴室吗?」 她有点惊讶似的回应。 「当然啊,有一些疗程只能在浴室进行的呢!」 「是,是吗……」 本来带着些许疑问的眼神,也在太村的回答中再次雾散。 以按摩疗程作为借口的发言,让艾丽斯脑海中将要浮现的警戒心再次消失。 「……嗯,我知道了。虽然有黠害羞,可是太村先生这么说的话,我当然会相信的……我们一起到浴室去吧……❤」 被荒诞的理由说服,七色的人形师跟肥丑的按摩师一起走向浴室。 随着夕阳照射着魔法森林,两人淫秽不堪的『按摩』也随即继续着————艾丽斯最近有点烦恼。 她的生活节奏没有太多变化;跟平常一样制作人形,不时前往人里演出或是购买日用品,或者光顾太村的按摩店。 除此之外,太村三不五时也会登门替她按摩,但是再也没有提供香烛服务。 听太村所讲,那些宁神香烛都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的,已经差不多用光了。 在太村的要求下,艾丽斯也答应了以魔法替他重现有相同效果的药物。 对于那个肥店长的要求,艾丽斯并没有太多疑问。 也许人里的客人都很喜欢用这些香烛,不过她并没有特别去问。 太村是她最能够信任跟依赖的人物,所以他有甚么要求想自己帮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为了答谢她,太村甚至为艾丽斯提供了个人限定的『住居按摩』让她很不好意思。 向来不喜欢占太多便宜的她只好以照顾起居作为补偿,让自己能够以平常心面对太村。 而最近让艾丽斯烦恼的有两件事情。 最近几天,她总觉得自己变胖了,也越来越难忍耐按摩带来的异常快感。 太村的按摩令人舒畅难耐。 每次按摩完之后,艾丽斯都要在浴室把身上的汗水跟精油洗个干净,才能接受他第二轮对身体内侧进行的深层按摩。 那个特殊器具把药液射在身体里面时,她总会感到最敏感最羞人的那个地方向着器具一抖一抖的张合着,而且事后也会感到肚子很胀。 根据太村所讲,这种叫作灌浆按摩的手法是他才会的疗程,让独特的荷尔蒙能够全面发挥出来,让女性变得跟母亲一样美丽的技巧。 说到母亲,艾丽斯就想起了上星期收到的信件。 在魔界的母亲这几天可能会前来探访。 刚刚闲谈时跟太村提到这件事之后,他就很兴奋地说要作一次母女同床招待按摩甚么的,马上就赶回人里准备了。 希望母亲也能期待灌浆按摩吧? 这样想着,艾丽斯摸了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挺起涨大一圈娇软胸脯,拿起织针继续制作人形——【FIN】
肋软骨炎复发,培训一头雾水,天气反常家里几口人轮流挂瓶子,啊……这 一段的时间人生还真是酸爽…… 幸好还有个治愈力满点的偶像,刷了几遍求佛,看了看山东卫视先导宣传,总算是在发卡的帮助下空血复活了。 时间紧迫,嗯……错漏字请多包涵。 回见。 「照例,你先说说案发当日,你在何时何地,与谁,做了什么。」宁檀若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取过桌上早早备好的笔墨,开口问道。 南宫星心知若要洗清嫌疑,首要一条便是不要撒谎编造,否则一旦到了圆谎的时候,就一个套一个成了数不完的圈,难保那个露出破绽,再难取信于人。 但说实话,也不能上来便详详细细事无巨细说个不休,否则不光少了许多转圜余地,也容易叫对方套出许多本不必交代的事。 南宫星略一思忖,道:「哪一天草民行程颇紧,里里外外办了不少事,这该从何说起呢?」 宁檀若淡淡道:「你既然自称清白,不妨就从你觉得能证明清白的时候说起。」 南宫星点了点头,便从往李卓府上救人说起,平铺直叙讲到将宋家当家的救出带回马车上为止。 「那个姓宋的叫什么?」宁檀若挥笔在纸上记下几处要点,一心二用问道。 南宫星一怔,道:「我没问过。」 宁檀若秀眉微蹙,道:「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为何要去救他?」 南宫星沉吟片刻,将宋家五口遭人绑架的事情简略交代了一下,知道宁檀若对江湖仇怨兴趣不大,最后也就只是道:「草民既然听说了,总不能不管。宁大人您说对么。」 年铁儒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你们江湖人的恩怨纠葛,本就不该牵扯到无辜百姓头上。你总算比他们还强些,知道一视同仁。」 南宫星微笑道:「也不是,江湖人和寻常百姓同时遭了难,我总是会先救后者的。」 宁檀若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郡尉府的凶案现场,那张床下的确有安置过什么人的痕迹,只是王主簿死在江湖上一个名叫雍素锦的人手下,捕快慕容极不知所踪,你救出的宋家夫妇反倒是指认你的人证之一,对你救人一事,我暂且不能尽信。」 她低头看了一眼方才的记录,又道:「你说你走的时候点住了那丫鬟穴道,只是将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就转身离开,对么?」 南宫星颇为谨慎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毕竟还有三个孩子下落不明,草民实在不敢耽搁。」 宁檀若抬起双眼,盯着他缓缓道:「可那丫鬟被人发现的时候,却是被人用肚兜堵了嘴巴,混身衣裳撕了个粉碎,先奸后杀。可怜她身子尚稚,就被凶手欺凌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十九条人命中,她应是最后一个死的,我验过尸身,她少说也被折磨了将近半个时辰。」 南宫星眉心紧锁,轻叹道:「这人……好狠的手。」接着,他双目一亮,反问道,「宁大人是说,那丫鬟被折磨了许久才死?」 宁檀若微微一笑,道:「你反应倒是不慢。不错,宋旺的供词之中,就数这里破绽最大。他说你去了片刻就回来带他离开,回来时候还一身是血。光这一句供词,就出了两处破绽。」 南宫星心念急转,道:「时间对不上是其一,我一身是血的话,带他出去城中不可能没有其余人证。他这谎,撒的的确并不高明。」 「而且他的行为于情不合,你费尽力气救了他们夫妻二人,他们在那种场合之下,却突然跳出来指认你,难免令人起疑。」宁檀若说罢,又问道,「你救出宋旺之后,又做了什么?」 南宫星不解道:「宁大人,这……很重要么?」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把夏初荷牵扯进来,那种地头蛇,最不怕的就是本地官府,而最怕的,恰恰就是别处赶来的神仙。 宁檀若沉声道:「宋旺刚刚被救难免会心神大乱,单凭口供中的矛盾之处,并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嫌疑。郡尉府的凶案现场足以看出,下手者应是对宅院结构颇为熟悉的武林好手所为,去过一次的你,仍是嫌疑最大之人。」 南宫星皱眉道:「草民斗胆问大人一句,宋家夫妇的口供既然有明显问题,大人为何不在陆阳详细审讯一番,说不定,能审出什么幕后主使来。」 宁檀若神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冷冷道:「官府办案,自有分工。既然有人已负责了审讯,那就该有人来负责拿人。结案定谳之事,岂是我能一肩扛下的。」 南宫星心底暗想,看来多半是玉若嫣一系的人马揽下了陆阳城中的事,宁檀若夫妇不论属地还是官职都明显不占上风,不得不转而赶赴湖林也是理所当然。 这时当然应该识趣,南宫星摸了摸下巴,道:「草民本想再找找宋家三个孩子的线索,无奈毫无头绪,只好先带着宋家夫妇出城。之后,直至方家出事之前,并未再返回陆阳。」 「何人可以作证?」 「草民寄宿的酒庄老板娘,夏初荷及其部下均可做证。」南宫星仔细权衡,还是说道。 「也就是说,那十九口凶案,与你并无半点干系?」宁檀若的锐利目光在他面上一扫,低头又在纸上写下几个词句。 「并无干系。」南宫星谨慎答道,「我与那一家人素不相识,更无仇怨,何至于杀人灭门。」 宁檀若冷冷一笑,道:「可郡尉李卓李大人却亲自指认,说他因为一时小小贪念,帮人收容了一个不明来路之人,说好了只是帮忙看守几天,没想到为此得罪了如意楼,他要不是消息灵通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带着小妾悄悄躲往军中住下,只怕也要一道丧命。南宫星,你是不是如意楼的门人?」 南宫星皱眉道:「是,草民……的确是如意楼中的年轻弟子。」 「你方才一直在交代自己的事,对如意楼的身份却刻意不提。那好,我此刻再多问一句,凶手是否是你如意楼的同门?」 南宫星下意识便想摇头,但一转念间,突然想起了西三堂中已有内鬼暴露的监兵堂,陆阳城,恰恰就是监兵堂所辖,他只得颇为沉重的开口答道:「对此草民并不知情,如意楼体系庞大,我一个年轻弟子,除了分派任务,其余事项对我也不会有什么交代。但此事有悖楼中规矩,凶手若真是草民的同门,一旦证据确凿,我愿出一份力,将其送往官府归案。」 「同在陆阳,你会毫不知情?」宁檀若眼中生出一丝狐疑,追问道。 南宫星立刻不卑不亢回道:「大人,犯案之人是否就是我的同门还是未知之数,大人何来此问。而且如意楼行事一贯不招武林好感,郡尉李大人此次在陆阳的诸多事端中都显露出与江湖人士来往密切的迹象,十九条人命,恰好都是些和他本人没什么干系的家丁奴仆,长工丫头,大人不觉得太巧了么?」 宁檀若淡淡道:「官府办案,不会特别在意巧合这种事。有多少证据,定多少罪。」 她随手在纸上又记下几句,沉思片刻,道:「还有一事,照说有官差的身份在,我不该问,但若不问,此案中的有些异样之处又不好释怀。」 南宫星道:「大人请讲。」 「你在朝中,是否有什么关系?」宁檀若问罢,似乎觉得过于含糊,索性又问道,「比如,有什么亲眷好友在朝为官,或是曾与什么官家子弟结怨?不论是亲是仇,事无巨细,你都可以将出来。」 难怪宁檀若不想问,毕竟这话换成谁来听,也会觉得这小小捕头盘根问底,多半是怕惹上是非,不过南宫星心中判断她绝非这样的人物,回答也就认真了许多,「回大人的话,草民的师公确在朝中为官,不过他与家师平日见面不多,对我大概也就是知道姓名而已。大人方才曾提到一位狄大人,我师公与他还恰是同宗。我还有几个朋友,也和大人一样在六扇门效力,此外,就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到的远亲,见面通了族谱,能寒暄几句而已。」 南宫世家在朝中确实还有武官在职,所谓八百年前是一家,官宦之间迎来送往步韵唱酬,攀亲带故本就是惯常手段。 「那仇怨呢?」宁檀若又追问一句。 南宫星深思片刻,道:「我师公行事正直,可能在朝中开罪了不少人,但我师父在他身边一向隐姓埋名,得罪的官员绝算不到我的头上。至于草民自己,即便是想得罪什么文武大员,想来也不够资格不是。」 宁檀若颇为玩味的微笑道:「这就奇了。凶案事发,缉令甫出,陆阳府衙就先后来了两批上头的消息,一批拼了命要置你于死地,一批则让办案人员小心行事不可冤枉无辜,字里行间都透着为你说情的意思。」 「想要你死的倒还好说,李大人好歹也是镇南王的亲信,又在陆阳驻扎多年,有人帮腔也属正常,否则这种跨了藩属的案子,多半请不动那位未来的世子妃。我就是好奇,顶着镇南王的压力帮你说情的会是谁,」她话锋一转,突然冷冷道,「湖林城中这通缉令上换了的脸,会不会也是他的手段?」 南宫星心中一紧,没想到宁檀若竟在这里等着他,忙道:「这就是宁大人误会了。草民手中还算有些钱财,恰好又躲到了湖林避难,自然疏通打点了一番,破财免灾,对底下那些衙役兵卒来说,银子才是最管用的。」 宁檀若哼了一声,看出他这次的话不尽不实,挥笔又记下几句,口中道: 「你包庇也无妨,这种勾结江湖匪类以权谋私的贪官,我抓过也不止一个,他迟早有露出马脚的一天。天下这许多案件,不是都能靠一句江湖仇怨官府不宜过问就能封卷入库天下太平的!」 南宫星不敢撩她的火头,只好顺着她道:「真有那种贪赃枉法的恶吏,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即便大人们不便动手,将来也必定有看不过眼的江湖侠士会去替天行道。」 他刻意在替天行道四个字上略略加重了语气,但宁檀若没有半点异样,浑然不觉,只是略带怒气道:「律法无能,才会让江湖匪类成了大侠英雄。若是刑罚得当缉凶得力,百姓又怎么会对着一班杀人凶徒拍手称快?」 「罢了,对牛弹琴。」宁檀若轻轻吁了口气,闭目定了定神,问道,「我听说,方家那边自尽了一对夫妇,出了几条人命,你好像和那边也有所牵扯,是么?」 南宫星不敢多言,只是点头应了声是。 「那是江湖恩怨么?」宁檀若又问了一句,听口气,似乎也颇想插手的样子。 南宫星忙道:「是,而且是一桩不好理清的江湖恩怨,湖林此时的乱象,也和其有关。建议两位大人,还是不要涉足其中的好。」 宁檀若眯起双目看了他一会儿,道:「乱象?」 「武林人士越聚越多,人命案子层出不穷,说是乱象,并不为过。草民如果猜得不错,湖林府衙中的各位大人,这几日只怕觉都睡不安生了吧。」 宁檀若冷笑道:「平时尸位素餐,做够了亏心事的人,永远也睡不了好觉的。」 南宫星苦笑道:「宁大人对自己的上级,是否有些过于偏激了?」 宁檀若横他一眼,道:「所谓勤政爱民,明刑弼教,难道光凭他们嘴上说说就可以当真的么?一桩娼妓惨遭虐杀的案子,我没时间亲自查问,交给几个本地的捕快去做前置工作,结果拖拖拉拉,光是验尸就磨蹭了一天有余,我难道还要夸夸湖林的老爷们督教得力么?」 南宫星皱眉思索片刻,还是忍不住道:「不瞒大人,那桩案子,和青楼无头尸的案子,其实是一回事。」 宁檀若双眼一亮,立刻追问道:「哦?你知道内情?」 南宫星只得点头道:「实不相瞒,草民最熟悉的就是湖林,也正是因此才避难到此处。一般情形下,死了一个娼妓,下手的又可能是江湖人士,官府很可能撒手不管。」 宁檀若听到此处,口唇微动似乎想要插言,但面现犹豫之色,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因此……草民便贸然行事,顺藤摸瓜调查了下去。最后查到的凶手,正是住在妓馆中的宿九渊。他发现事情败露,困兽犹斗,还和草民斗了一场。」 「那……最后人难道是你杀的?」宁檀若皱眉道,「可看你手上老茧,你练的应是拳掌功夫,随身也不见惯用兵刃,无头尸断颈处齐整无比,大致估算,兵刃极为锐利且速度极快,不像是你下的手。」 「的确不是草民杀的,有其他人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愤而出手,将其格杀。这案子,到真可以算是江湖恩怨。宁大人还是不要追究的好。」南宫星缓缓说道,「杀人偿命,犯人已经伏诛,妓女一案,大人也可以做结了吧。」 宁檀若低头在纸上刷刷写了几笔,淡淡道:「单凭你一面之词岂能结案,我验证后若是属实,自有计较。至于那具无头尸,你且记住,不论什么犯人,砍头都是刽子手的事,定罪自有官府过堂,越俎代庖的,上头肯封卷不问,算你们的造化,否则,我一样要以杀人罪缉拿。那位寒刀关凛,就是无头案的首要疑凶。有人证见到她曾在妓馆外提刀离开。明日得空,我先去问她几句。你这些线索提供的颇为有用,我姑且记你一功,将来真查出你的罪,多少也能相抵一些。」 南宫星只得苦笑道:「那就先谢过大人了。」 屋中安静了片刻,宁檀若挥笔疾书,连着写了三页,跟着将笔一搁,合上本子收进怀中,突然道:「你们如意楼的事迹,我多少也听闻过一些。」 南宫星心中一紧,谨慎道:「宁大人消息灵通。」 宁檀若却并未详说,只是略显忧郁的沉思片刻,才轻声道:「那些事于法不容,论刑少说也能捉出几个斩间侯。但是……」 她说了一个但是,却没了后话,怔愣半晌,才抚着额头轻轻摇了摇手,道: 「南宫星,你的口供便是方才所说么?是否还有什么需要修正更改之处?」 南宫星道:「草民句句属实,不需更改。」 「此时天色已晚诸多不便,供词明日准备妥当之后,你阅览无疑,便可画押。」 宁檀若显得有些疲惫,她偏了偏头,年铁儒便立刻站了过来,双手一扶按在她粉颈两侧,用力按揉起来。 这夫妻到真是不避旁人,南宫星颇感尴尬的别开视线,道:「那草民的嫌疑,是否算是澄清了呢?」 宁檀若正被揉的颇为受用,口鼻中连连发出猫儿般的轻哼,懒洋洋道:「只凭你一人的证言当然不行。供词画押之后,我们便要带你前往陆阳,与相关人等对证。此案发在陆阳,如无公函,须在陆阳做结,你身体不便远行,我明日去问问那些武林高手,看看谁能拿出个主意,帮你过去。」 南宫星暗自焦急,偏偏无法明说,只好尝试拖延道:「草民身上的毒已经有人去想办法了,只是路途不近,往来需要几日功夫,不知道两位大人能否为我略作耽搁。否则我半路毒发,岂不是死无对证?」 宁檀若皱了皱眉,抓住年铁儒的手掌往背后放了一放,自己挺了挺腰,道: 「我明日问过再做计较。办案刻不容缓,如非不得已,我不愿多耽半日。不过如果你身中的毒性确实要命,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到时我会先去查办城中其他案件,宽限你几天时间。」 南宫星暗暗松了口气,道:「那……草民的案子既然有诸多疑点,嫌疑其实也并没那么重,是否……不必再强留在两位大人身边叨扰了?草民的身体不方便锁进大牢,但睡睡柴房,应该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宁檀若干脆的答道:「不行。口供说的天花乱坠,得了空便逃的不见人影的疑犯我听得多了。尤其是你们这些江湖武人,大牢也未必可靠。我一会儿给你上了脚镣,锁在床腿,你就在地上安心休息吧。」 南宫星眼见多说无益,只得乖乖闭嘴,任他们夫妻安排。 年铁儒帮妻子按摩一阵,舒筋活络,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些家常琐事,驿馆准备的晚饭才送了过来。 也不知是这对夫妻品级不够,还是他们自己要求的就是如此,上来的清粥小菜即便是放在寻常民家也足以算是名副其实的粗茶淡饭,他二人看上去倒是吃得习惯,一边用饭,还一边聊着一些手上积压的旧案。 南宫星跟着吃了一顿,与平素相比,自然算不上饱足,不过正在示弱之际,倒也恰如其分。 餐后宁檀若起身自行收拾了碗筷送出,回来之后,夫妻二人便在房中挪开一片空地,各自练习一阵。 年铁儒练得是外家功夫,一身筋肉舞的虎虎生风,无奈斗室狭小,只能草草收功,转而蹲桩摆架。 宁檀若是内功路数,简单动了动筋骨之后,便打坐调息,静心运气,看她头顶的微微氤氲之气,修为倒真称得上扎实。 练功之后,年铁儒满头热汗开门出去,过了半晌,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回来,道:「水放到隔壁屋了,两桶,你看看不够用再喊我。」 宁檀若点了点头,柔声道:「尽够了,不过是简单抹抹身子罢了。」 她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南宫星和年铁儒,年铁儒一副不善言谈的样子,两人自然没什么好聊,南宫星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挑开话头,问道:「年大人,你夫妻二人住在这里,将我锁在隔壁不也一样。留我在此,终究还是不妥吧。」 年铁儒只道:「无妨。出门奔波在外,什么都遇到过。」 南宫星心中不由暗道,这也无妨,你们这夫妻俩倒是都遇到过什么见鬼的情况啊?口中仍道:「草民不是要逃,而是怕冒犯了宁大人。毕竟,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宁大人虽是官差,可也……确实生的楚楚动人。这万一被看到我什么不妥的模样,惹恼了她该如何是好?」 年铁儒淡淡道:「你不逃,就怎么也惹不恼她。」 这夫妻俩还真是铁板一块,南宫星大感头痛,他倒也不是真觉得守着夫妻住下不妥,而是想要找个由头送点消息出去,这样被看守着,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将心一横,索性略带挑衅道:「年大人,你守着如花似玉的娇妻,奔波辛苦了这么久,难得有个不用熬夜办差的日子,难道就不想犒劳犒劳自己么?横着我这么个大男人在床边,不方便吧?总不能真如宁大人说的,你们夫妻行房,也不准我离开一丈方圆?」 年铁儒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檀若敢那么说,自然是有过先例。办案官差在犯人面前,不须讲究礼教。」 这是礼教的事?南宫星哑口无言,隔着薄薄墙壁听着那边哗哗水响,脑中竟情不自禁的描绘出了宁檀若蜂腰硕乳的勾人体态,顿时觉得喉头一紧,连忙凝神静思,苦笑着摇了摇头,略带讥讽道:「两位大人如此敬业,草民实在是佩服的紧。」 年铁儒点了点头,浑然不觉一样道:「案子破了,你再佩服不迟。」 说话间单雷颐敲门入内,寒暄几句之后,帮南宫星续了一股真气。来的要是关凛,南宫星就做好了冒险让她捎一道口信给唐昕的打算,可惜来的偏偏是单雷颐,他也只有乖乖受着真气,随口问一下唐家姐妹的情况。 唐家姐妹到都想要过来,无奈方群黎以毒性未能解掉,她们过来也是徒劳回绝。 输完真气,单雷颐倒是好似不经意般丢下一句,说是白家二老已经四下传出话去,此次奉暮剑阁代阁主之命,来为方家凶案做个了结,令白若云、白若兰兄妹尽速现身。 南宫星此前布置的种种应对中,恰恰算漏了白家会横生枝节,一时间既想不到如何应对,也被这铁爪鸳鸯弄得找不到与自己人沟通的手段,真是头痛得很。 他略一衡量,索性趁着单雷颐刚输了一股真气进来,暗暗解开了封锁的丹田内外,打通了埋入其中的农皇珠与毒性之间的通途,让弥漫的毒气迅速消解,只留下几小股,用单雷颐的内息封在四肢头颈,维持着伪装中毒的假象。 这一番毫厘须发般的内功转移不容有失,南宫星尽力施为,总算勉强成功,幸好有镇毒的幌子掩护,即便旁边有人看他运功,也不会生疑。 调息完毕,松散心神,南宫星才发现宁檀若已经回到房中,布巾包着湿发,敞了一颗领扣,露着一小段水嫩晶莹的脖子,难得的露出几分少妇媚态。 对南宫星的视线不以为意,宁檀若自顾起身,到床边抬手一掀,开了半边床板,让年铁儒拿过脚镣,将一端固定在靠墙床脚上,跟着拿下一套铺盖,顺着那个角落向外铺开,成了让人半边身子锁在床下,露出半个身子在外的古怪布置。 她看着年铁儒将南宫星抱到地铺上放好,锁上脚镣,口中道:「床下狭小,你整个人放进去未免有些难过,可放你整个在外,你身有武功,我们也不太放心。只好委屈你如此将就了。」 南宫星看着床板放回盖住自己腰下,苦笑道:「比起大牢的干草地铺,这可舒服的多。」 「知足就好。」宁檀若颇为满意,淡淡道:「时候不早,那就都休息吧。」 南宫星扭头看了一眼屋内的灯火通明,道:「二位大人还要看什么案卷不成?」 这次却是年铁儒答道:「我入夜视力不佳,为防万一,有条件的情形下,我们房内都是灯火通明。你要是畏光,我可以帮你找个布罩戴在眼上。」 「不必不必,我睡的着。」南宫星忙道。 遇到这么一对奇怪夫妻,南宫星也只有静静等待明日是否能再寻良机。 躺下不久,农皇珠渐渐起效,一身筋脉气血总算是活络起来,他悄悄深吸口气,功力舒展开来,总算是解了少许心头郁燥。 内息恢复,耳力感官自然也随之回到寻常时候的敏锐水准,他侧耳一听,便发觉近在咫尺的床上被褥之中,正发出细细簌簌的极轻动静。 南宫星当下愕然不已,眯缝着眼斜斜瞄了过去,虽说角度所致看不真切,但分明能见到被子下面确实正有什么再动。 那绝不会是悄悄钻进去的老鼠。 从男外女内的位置来看,那多半是年铁儒伸过去的手掌,正在来回抚摸妻子娇躯,导致手肘顶动了被子。 他们难道真的毫无顾忌? 南宫星正自惊疑不定,就听宁檀若在里面很小声的娇斥了一句,「铁儒!」 被子这才安静了下来,跟着,年铁儒挪了挪身子,凑近宁檀若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宁檀若睡在里侧,南宫星看不到什么,只能听见隐隐约约似乎略显娇嗔的斥骂了一句,之后小声道:「你又来兴头了?」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南宫星一颗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这夫妻俩难不成真要在这么近的地方当着他面行云布雨? 他心底正说不清是惊喜还是紧张的时候,就听宁檀若在里面轻轻叹了口气,道:「好,那你还照以前的办吧,他体内还要靠功力镇毒,你下手别太重。」 年铁儒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弯腰蹲到南宫星身边,南宫星睁开双眼,却看到他高高举起一手,摆出了劈掌砸颈的架势。 这种外功硬手,一掌切在颈侧大脉之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晕厥个把时辰,原来这夫妻二人一关就是这么对付的么? 南宫星赶忙思索怎么能装模作样抵受过去,毕竟这会儿要是真晕过去,单雷颐的内息行岔了气事小,毒性一股脑被解干净,可就要露了馅儿了。 还不及细想,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却出现了。 年铁儒背对着床上,竟向着他用另一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口唇蠕动,极小极小的说了一声:「装晕。」 跟着,他一掌劈下,掌风声响惊人,南宫星登时心中一惊。 结果这一掌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碰到南宫星颈上的时候,已比拍蚊子都重不太多,不要说南宫星,就是换成三岁娃娃,也绝晕不过去。 年铁儒旋即站起,向着床上道:「好了,他已经倒了。没一两个时辰醒不过来。」 宁檀若在里面似乎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柔声道:「好好好,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难得有这么一夜空闲,随你高兴吧。」 年铁儒喉头滚动,口中含含糊糊的咕哝了一声,当下便脱下衣裤,上衣一甩,也不知是否有意,恰恰盖住了南宫星大半张脸,只露出双目在布料和眉毛之间。 南宫星睫毛微颤,稍稍开了一缝,眼前的情景,当真是看得清清楚楚。 年铁儒不愧是外功高手,一身筋肉犹如铁铸,看上去就刚硬无比,他大抵是真的来了兴头,一双略略分开的紧绷大腿中央,斜斜挑起的黝黑阳具已是昂首待发,退后的外皮之中,吐出了半颗紫黑发亮的龟首。 他双膝一垫跪在床边,一反此前木讷内敛的模样,颇为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向着床内摆了摆手。 被褥一阵挪动,宁檀若一边将垂落长发挽起分到一侧,一边以手撑床爬了过来。 此时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年铁儒的一通抚摸弄得十分凌乱,登时就没了审讯时的凌厉气势,成了个柔柔弱弱的娇柔妇人。她往床上一爬,胸前那双玉峰自然向下一垂,饱满乳肉从双臂之间轻而易举便撑开了松垮垮的衣领,悬垂凌空摇摇欲坠。 她俯身昂首,微微一笑,侧头把面颊往那根阳物上轻轻一贴,一边旋转磨蹭,一边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那边凑了过去。 年铁儒舒畅的轻哼一声,扶住后半截掌稳了朝向,也不急着往妻子口中探入,而是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下碰着她软嫩红唇,不时还抵在上面,涂抹胭脂般转上一圈。 「铁儒……你又逗我……」宁檀若轻声呢喃,小口一张,作势扑咬。 年铁儒向后一抽,恰恰躲过,仍在她唇畔旋转摩擦。 宁檀若娇嗔一哼,也向后一抬螓首,秋波柔媚,道:「你还躲?」 年铁儒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 宁檀若这才噙着微笑捧住阳具在手,细细匀了口津唾托在舌尖,颤酥酥送出唇瓣,略略一勾,围绕着涨紫龟头灵巧转动,几圈下来,就把那颗头儿涂抹的晶晶亮亮。 「嗯唔……檀若,你这舌头,可是愈发厉害了。」年铁儒双手扶腰,心满意足的呻吟道。 宁檀若吃吃一笑,挺身一凑,已将那根棒儿埋在酥胸之中,双手一挤,一双软嫩乳瓜便把阳具大半包了进去,看这颇为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头回。 即便年铁儒颇为伟岸,赶上宁檀若这么一双饱满丰乳,仍被埋没的严严实实,只在上下推揉乳波荡漾之时才能间或露个尖儿出来。 「如何,可舒服么?」宁檀若软语轻询,眼波到处,已全没了半分捕头模样,尽是小妇人情态。 年铁儒嗯了一声,双手垂下,扯开她散乱衣襟,在那怎样也握不进掌中的奶儿顶上一同抚摸,抬腰一顶,把棒儿仍送到她唇边。 她双手一翻,褪去上衣,唇瓣张开一包,将夫君昂扬如铁的肉棒一气吞入,前后摇摆之际,乳肉被双手把控依旧不稳,白花花的左晃右颤,看得人直想捧住美美咬上一口。 南宫星摸不清年铁儒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但以他性子,这种春宫美景自然是拼了命也要看个够的,眯一个缝稍嫌不足,索性又将眼帘开了一点。 这下,连宁檀若唇角垂下的晶亮口涎,他也看的清清楚楚。 他身上一热,正要转动视线去捕捉年铁儒指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奶头饱饱眼福,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目光急转,看向宁檀若脸庞。 一眼过去,当即惊出他一身冷汗。 宁檀若方才还春水娇媚专注盯着年铁儒雄躯的视线,竟不知何时转而落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只要不是瞎子,也看得出他根本不曾昏厥片刻!
淫乱的格林童话之青蛙王子 青蛙王子在遥远的古代,人们心中的美好愿望往往能够变成现实。 就在那个令人神往的时代,曾经有过一位国王。国王有好几个女儿,个个都长得非常美丽;尤其是他的小女儿,更是美如天仙,就连见多识广的太阳,每次照在她脸上时,都对她的美丽感到惊诧不已。 国王的宫殿附近,有一片幽暗的大森林。在这片森林中的一棵老椴树下,有一个水潭,水潭很深。在天热的时候,小公主常常来到这片森林,坐在清凉的水潭边上。她坐在那里感到无聊的时候,就取出一只金球,把金球抛向空中,然后再用手接住。这成了她最喜爱的游戏。 不巧的是,有一次,小公主伸出两只小手去接金球,金球却没有落进她的手里,而是掉到了地上,而且一下子就滚到了水潭里。小公主两眼紧紧地盯着金球,可是金球忽地一下子在水潭里就没影儿了。因为水潭里的水很深,看不见底,小公主就哭了起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哭得伤心极了。 哭着哭着,小公主突然听见有人大声说:「哎呀,公主,您这是怎么啦?您这样嚎啕大哭,就连石头听了都会心疼的呀。」听了这话,小公主四处张望,想弄清楚说话声是从哪儿传来的,不料却发现一只青蛙,从水里伸出他那丑陋不堪的肥嘟嘟的大脑袋。 「啊!原来是你呀,游泳健将」小公主对青蛙说道,「我在这儿哭,是因为我的金球掉进水潭里去了。」 「好啦,不要难过,别哭了」青蛙回答说,「我有办法帮助您。要是我帮您把您的金球捞出来,您拿什么东西来回报我呢?」 「亲爱的青蛙,你要什么东西都成」小公主回答说,「我的衣服、我的珍珠和宝石、甚至我头上戴着的这顶金冠,都可以给你。」 听了这话,青蛙对小公主说:「您的衣服、您的珍珠、您的宝石,还有您的金冠,我哪样都不想要。不过,要是您喜欢我,让我做您的好朋友,我们一起游戏,吃饭的时候让我和您同坐一张餐桌,用您的小金碟子吃东西,用您的小高脚杯饮酒,晚上还让我睡在您的小床上;要是您答应所有这一切的话,我就潜到水潭里去,把您的金球捞出来。」 「好的,太好了」小公主说,「只要你愿意把我的金球捞出来,你的一切要求我都答应。」小公主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只青蛙可真够傻的,尽胡说八道!他只配蹲在水潭里,和其他青蛙一起呱呱叫,怎么可能做人的好朋友呢?」 青蛙得到了小公主的许诺之后,把脑袋往水里一扎,就潜入了水潭。过了不大一会儿,青蛙嘴里衔着金球,浮出了水面,然后把金球吐在草地上。小公主重又见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把金球拣了起来,撒腿就跑。 「别跑!别跑!」青蛙大声叫道,「带上我呀!我可跑不了您那么快。」 尽管青蛙扯着嗓子拼命叫喊,可是没有一点儿用。小公主对青蛙的喊叫根本不予理睬,而是径直跑回了家,并且很快就把可怜的青蛙忘记得一干二净。青蛙心里非常的怨恨,决定要像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复仇。 第二天,小公主跟国王和大臣们刚刚坐上餐桌,才开始用她的小金碟进餐,突然听见「啪啦啪啦」的声音。 随着声响,有个什么东西顺着大理石台阶往上跳,到了门口时,便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嚷嚷:「情人节快乐!小公主,快开门!」 听到喊声,小公主急忙跑到门口,想看看是谁在门外喊叫。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那只青蛙正蹲在门前。小公主见到青蛙邪恶的眼神吓了一大跳,猛然把门关上,转身赶紧回到座位,心里害怕极了。 国王发现小公主一副心慌意乱的样子,就问她:「孩子,你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该不是门外有个巨人要把你抓走吧?」 「啊,不是的」小公主回答说,「不是什么巨人,而是一只…一只青蛙……。」 「青蛙想找你做什么呢?」 「唉!我的好爸爸,昨天,我到森林里去了。坐在水潭边上玩的时候,金球掉到水潭里去了,於是我就哭了。我哭得很伤心,青蛙就替我把金球捞了上来。因为青蛙请求我做他的朋友,我就答应了,可是我压根儿没有想到,他会从水潭里爬出来,爬这么远的路到这儿来。现在他就在门外呢,想要到我们家来。」 正说着话的当儿,又听见了敲门声,接着是大声的喊叫:「小公主啊我的爱,快点儿把门打开!爱你的人已到来,快点儿把门打开!你不会忘记昨天,老椴树下水潭边,潭水深深球不见,是你亲口许诺言。」 国王听了之后对小公主说:「今天是情人节,天下所有真心的人都应该受到祝福,你决不能言而无信,快去开门让他进来。」 小公主走过去把门打开,青蛙蹦蹦跳跳地进了门,然后跟着小公主来到座位前,接着大声叫道:「把我抱到你身旁呀!」 小公主听了吓得发抖,国王却吩咐她照青蛙说的去做。 青蛙被放在了椅子上,可心里不太高兴,想到桌子上去。上了桌子之后又说:「把您的小金碟子推过来一点儿好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吃啦。」 很显然,小公主很不情愿这么做,可她还是把金碟子推了过去。青蛙吃得津津有味,可小公主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终於,青蛙开口说:「我已经吃饱了。现在我有点累了,请把我抱到您的小卧室去,铺好您的缎子被盖,然后我们就寝吧。」 小公主害怕这只冷冰冰的青蛙,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一听他要在自己整洁漂亮的小床上睡觉,就哭了起来。 国王见小公主这个样子,就生气地对她说:「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们的人,不论他是谁,过后都不应当受到鄙视。」 於是,小公主用两只纤秀的手指把青蛙挟起来,带着他上了楼,把他放在卧室的一个角落里。可是她刚刚在床上躺下,青蛙就爬到床边对她说:「我累了,我也想在床上睡觉。请把我抱上来,要不然我就告诉您父亲。」 一听这话,小公主勃然大怒,一把抓起青蛙,朝墙上死劲儿摔去。 「今天是2月14号情人节,现在你想睡就去睡吧,我要出去找帅帅的王子了,你这个丑陋的讨厌鬼!」 谁知青蛙刚刚飞出去,马上冒起了一大堆蓝色的烟幕──烟雾中青蛙愈变愈大、愈变愈大──小公主吓得浑身发抖,害怕得叫不出声音来。那已不再是什么青蛙,却一下子变成了一位恶魔王子:一位满是疙瘩、浑身绿皮的巨大青蛙。 小公主害怕地想要叫喊,没想到青蛙大口一张,长长的舌头飞越过房间,黏黏的舌尖封住了公主的小口,让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呜~呜~~」小公主吓得两腿发软,拼命地爬想要逃走。青蛙张着大嘴扭动脖子,又长又黏的白色舌头卷动着缠住了小公主的双手。 「哈哈哈哈哈~~」青蛙卑鄙地大笑,小公主拼命滚动、挣扎,身体却被青蛙有力的舌头愈拖愈近、愈拖愈近……。 青蛙用细长的右臂紧紧抱住小公主,圆圆隆起的指尖伸进了她的领口,压在幼小的乳房上,冰凉的皮肤,让小公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青蛙的左手搓揉着紧实的小屁股,长长的手指越过小公主的肛门,探索着女孩最私密的花园。 「呜呜~啊~~不要~~」青蛙尖尖的指甲抠在小公主的花蕊上,让女孩全身不住颤抖。青蛙嘴角的唾液滴在她的脸上,小公主闻道青蛙鼻孔里喷出的腥臭气息,只觉得一阵晕眩。 「真是新鲜的味道呀!」青蛙用舌根黏住公主的下巴,长长的舌头沿着女孩美丽的脖子一路往下探寻──先是S型地缠住小公主两颗小小的乳房,接着越过女孩浅浅的肚脐、滑越柔软华顺的黑森林──青蛙的大眼睛邪恶地盯着小公主的双眼,她可以清楚感觉到青蛙的口水正延着长舌头,流过自己的乳房、肚脐、阴毛,一滴滴灌入自己两片又嫩的阴唇中。 「呜~喔~饶了我吧~救命~~」青蛙的舌尖边摩擦着阴蒂,伸入女孩不曾被开采过的阴道。青蛙感觉到舌尖碰到了阻碍,便在女孩阴道中前后抽插自己的舌头。 「啊啊~~救命呀~~」小公主的阴道被柔软地开启,青蛙抽插舌头时同步刺激了敏感的乳头与阴蒂,让女孩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喔~啊~不要~啊啊~好痒~~好麻~救命~」女孩在青蛙持续不断的三段式攻击下,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 「放开我~要尿出来了~~。」 「哈哈哈哈」青蛙用鼻子摩蹭公主的小鼻子。「你的身体真敏感,蜜汁都把我的舌头给弄湿了……。」 「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小公主全身发抖……。 青蛙把浑身酥软无力的小公主丢到大床上,「刷~~」地一声撕开了她身上天鹅绒的衣服。 「不要!不要看!」公主努力遮掩自己白洁的乳房。 「哈哈哈哈!」青蛙用大手抓住公主的长裙用力一撕,露出她均匀圆润的长腿。 「嘶~~~」青蛙的长舌头突然卷住小公主的纤腰,把她整个人举到半空中。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小公主拼命踢动着双腿。青蛙的双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把她扯成一个【人】字型。 「救命!救命!」小公主看到青蛙的下身挺起一根长满肉疣、又长又黑的肉棒。 「救命~呜~~」被舌头卷住的身体逐渐下降,小公主感觉到肉棒的尖头已经撑开了自己的花园;已经被舌头狠狠玩弄过的阴道,一点也无法阻挡粗大阳具的入侵。 「啊啊啊啊啊啊啊~~~」抓着公主脚踝的双手用力向下一拉,青蛙的巨根突破象征处子的肉膜一路刺进女孩的子宫里。公主蹬着大大的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也不眨;公主想要大喊,但剧烈的疼痛让她一点也叫不出来。 「处女的感觉真好呀」青蛙边赞歎着,边用舌头卷女孩的身体上上下下。 「哦哦~痛~痛~喔~啊~~。」 「你的阴道真是紧呀,真舒服!」 「不要!拿出来!」因为下流话而害羞不已的公主,拼命地捶打着青蛙的舌头。 「哈哈哈!今晚没有把你干到永远离不开我,我就永远不叫青蛙」青蛙沾满处女鲜血的肉棒慢慢变成绿色,开始从皮肤渗出毒液来。「等我的毒液渗入你阴道的皮肤,以后你一天不跟我做爱就会死。」 「哈哈哈哈哈~~。」 「呜~好舒服~喔~不要~哦~啊~~」毒液渗入皮肤,公主感觉到阴道中产生了强烈的甜美感。 「不要,我不要每天跟你做爱,你杀了我吧」 「这是你的命运,哈哈哈哈!」青蛙突然用力抽开舌头,女孩的身体以青蛙的阴茎为圆心,像陀螺一样不停的旋转。 「啊啊啊啊~」细嫩的花心哪经得起这样的摩擦,公主发出最后的悲鸣。 「要死了……。」 城堡里所有的人都被青蛙的毒烟迷昏了,第二天早上,太阳爬上山的时候,一辆八匹马拉的大马车已停在了门前,马头上都插着洁白的羽毛,一晃一晃的,马身上套着金光闪闪的马具。 青蛙抱着全身伤痕累累昏迷中的公主走出房间,但所有人都因为幻觉以为他是一个两眼炯炯有神、满面笑容的王子。青蛙告诉国王自己是一个被狠毒的巫婆施了魔法,除了小公主以外,谁也不能把他从水潭里解救出来的王子。於是,遵照国王的旨意,他成为小公主亲密的朋友和伴侣,他们将一道返回他的王国。 马车来接年轻的王子回他的王国去。忠心耿耿的仆人扶着他的主人和王妃上了车厢,然后自己又站到了车后边去。他们上路后刚走了不远,车厢中突然听见框啷框啷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了。路上,框啷声响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路旁的人听见响声,都以为是车上的什么东西坏了。其实不然,密封无窗的马车中,美丽的新王妃是那么地幸福,因为每一次青蛙强力插穿她身体的时候,她身上的铁链都碰撞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
是否原创:是 (一) 我叫张强,今年十五岁,上初二。 今天要讲的故事是我十岁那年的事情…… 那一年妈妈徐曼三十三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可是因为前几年给爸爸治病不仅仅花光了家中积蓄,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就这样最终还是没有从死神手中将爸爸给挽救回来。 爸爸妈妈是大学同学,大学一毕业两人就一起来到了我爸爸的家乡,两人一起进了当地的学校,都成了人人羡慕老师,可是由于爸爸不安分的性格,只是在学校里待了一年多就辞职下海经商了,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之后总算是小有成就,可是老天却偏偏和我家开了个大玩笑,爸爸走了,独自留下妈妈一人扛起撑起这个家的重担。 妈妈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又有个人人羡慕的职业——老师,按说想要再找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不是什么难事,可就是因为有我这个拖油瓶,还有之前为爸爸治病时欠下的那一大笔债务,所以那些对妈妈有想法的优秀好男人都望而却步了,就这样致使妈妈她白白浪费蹉跎了几年的大好时光。 「好了,这回就不会在漏水了。」高叔叔将水龙头拧好之后,放了放水确认不会漏水之后对站在一旁的妈妈和我笑了笑。 高叔叔是我叔叔,也就是我爸爸亲兄弟张永成的朋友,他俩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还是他的顶头上司。上个月家里保险丝断掉了,本想请隔壁王叔叔帮忙修一下的,可是碰巧王叔叔不在家,就只好给叔叔打电话寻求帮忙了,而高叔叔就是那次和叔叔一起过来的,之后又和叔叔一起来家里过几次,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就和我家熟识了起来。而今天家里的水龙头崩掉了,而隔壁王叔叔碰巧又不在,给叔叔打电话他又忙的脱不开身,而就在这时工作很清闲的高叔叔知道了我家里的事情就赶来帮忙了。 八月份是学生放假的时间,所以妈妈是不用去学校上班的,只有每天上午到青少年宫给小朋友上两节作文课赚些补课费偿还欠下的债务。 等高叔叔修好水龙头正好是中午了,到了饭点,妈妈见他忙东忙西的累的一头的汗就留他中午在家里吃了午饭,而吃完饭后高叔叔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妈妈也不好意思往外撵人,毕竟高叔叔是来家里帮忙的,所以就在狭窄的客厅里陪着聊天,两人貌似聊的还很投机,妈妈时不时会轻声娇笑几声,而我则在里屋写作业,『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我知道是楼下的小伟来找我去他家玩索尼踢足球,于是飞快的跑去开门,家里有客人在,妈妈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我早点回来就放我和小伟玩去了。 小伟是我的同班同学,更是我的好哥们,我俩自小一起长大,虽然他比我大一岁,可我俩在一起玩时,他却非常听我的话,我是负责出主意的,他是负责具体执行的,被他爷爷戏称为『一狼一狈,狼狈为奸的一对小滑头』,当然这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玩笑话而已,可见我俩关系好到何种程度。 小伟自小是和他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据说他家很有钱,他爸爸是做生意,一年里也难得见到几次面,而他妈妈就更是从来没有见过,谭爷爷是教育局的一位领导,所以我俩在学校里无论惹出多大的祸来,老师校长都拿我们俩没有办法。 我和小伟的球技差不多,谁想赢谁都很难,终于在我超水平发挥的情况下,小伟以三比四输给了我,他不服气的说是尿憋的,起身去上厕所,在这个空当里,我也将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从窗外飘进来一阵弹吉他的声音,我爸爸就非常喜欢弹吉他,据说他就是用我房间里的那把吉他打败了许多妈妈的追求者才抱得美人归的,所以我对会弹吉他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我来到床边仔细听了听,好像声音是从楼上,也就是我家里传出来的。 『妈妈不会弹吉他啊?』我心中十分的疑惑,决定自己到楼上看一看去。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我朝还在上厕所的小伟喊了一声就开门跑了出去,几步就窜到了楼上,由于现在是八月份,空气十分的闷热,所以我家里根本就没有把里面的木门关上,只是将外面那道带着蚊帐布的防盗门关着,我在门口就能清楚的看到屋子里的景象。 高叔叔和妈妈此时并没有坐在客厅里,而是到里我的那间房间里,妈妈站在门边将屋里的景象挡住了,只是能听到吉他声和有人在清唱着什么。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小强,快来踢球。」正在我听得认真的时候,小伟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我急忙一闪身几步跳了下去。 回到小伟家,楼上的吉他声已经停止里,而我也在小伟的催促中很快就进入了游戏状态,只是我会在比赛间隙,选球队、布置阵型的时候还是会侧耳仔细的听一听有没有吉他的声音,可是很遗憾,吉他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高叔叔在已经不在了,而妈妈的气色明显比往常要好上很多,脸上的笑容多了些,我一边为妈妈高兴的同时,心中也莫名的有些堵得慌,虽然那时候我只有十岁,可却已经懂得很多事情了。 回到属于我的那间小房间,看到墙角那把爸爸留下来的吉他,我愣愣的出神了很久。 第二天,妈妈去青少年宫去给学生上作文课,而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做作业,这也是我和妈妈约好的,自己在家里认认真真的做作业,下午就可以去和小伟去踢一个小时的球。 妈妈刚走没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跑去开门,隔着防盗门看到是高叔叔,就去拿钥匙将防盗门打开让他进来了。 「你妈妈呢?」高叔叔进屋后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妈妈问道。 「去青少年宫上课了。」我像个小大人一样陪着说话,眼睛不时扫向高叔叔手里提着的袋子,透过袋子我清楚的看到那是一辆电动遥控汽车。 「哦,这样啊,」高叔叔神情有些低落,但还是笑呵呵的抬了抬手:「这是一辆遥控汽车,送给你的。」 「谢谢高叔叔,」我眉开眼笑的接过遥控汽车并迫不及待的拆开,在高叔叔的帮助下装上电池玩了起来。 「喜欢吗?」高叔叔坐在沙发上看着玩的兴高采烈的我问道。 「嗯,嗯,喜欢。」我哪里还有功夫陪高叔叔啊,一门心思都放在操控汽车上了,生怕一个操控不好撞到墙上将我宝贝汽车撞坏了。 就这样,我兴高采烈、聚精会神的玩我的汽车,而高叔叔先是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在屋子里自己转了转,然后又坐回我的身边,问起一些有关妈妈的事情,比如家里会不会经常有其他叔叔过来啊,妈妈晚上会不会出去啊之类的问题,而刚刚得到一辆遥控汽车的我当然是知无不言了,把妈妈毫无保留的出卖了,高叔叔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后就起身去往妈妈的房间里呢,而我现在还哪里有时间和精力管他啊,随他去吧,反正高叔叔又不是小偷。 高叔叔在妈妈的房间待了多久,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当遥控汽车被我玩的没有电了的时候,高叔叔还在妈妈房间里没有出来呢,我一抬头看到了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了,妈妈快要回来了,我今天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呢,惊叫一声起身往我小屋里跑,高叔叔听到我的叫声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呢,赶忙走了出来,可却没有看到妈妈,于是来到我的房间问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哭丧着脸说今天妈妈留的作业还没有做呢。 高叔叔笑了笑对我说:「等你妈妈问你,你就说你上午和高叔叔学弹吉他来着,你妈妈就不会责怪你了。」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妈妈是很严厉的。 「嗯,到时候高叔叔给你作证。」高叔叔很慈爱的笑笑。 「太好了,谢谢高叔叔。」我高兴极了,一下子又跳起来跑到客厅把汽车抱回来找地方充电去了。 而事实证明高叔叔说的是对的,妈妈回来后看到高叔叔在家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再知道我没有做作业后很是生气,但碍于高叔叔在场并没有说什么,而当我说我和高叔叔学弹吉他后,妈妈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连最后的那点不高兴也不见了。 高叔叔在妈妈回来后不久就借口单位有事离开了,而我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屋去做上午因为玩而没有做完的作业去了,妈妈则回到她的屋里去了,我下午上厕所时偷偷往里看了看,发现妈妈正坐在床边发呆。 第二天高叔叔又是在妈妈去青少年宫上课后没多久敲响了我家的门,今天他什么都没有带来,还监督我做作业,只是和我约定只要我在妈妈回来之前做完作业就会带着我和妈妈去吃肯德基。 可得机耶!那时候的我是十分向往的! 有了奋斗目标,我做起事情来就格外的勤快,上午十点多一点儿就做完了妈妈给布置的所有作业,我兴高采烈的跑到在妈妈屋里休息的高叔叔面前去邀功。 「高……,」我跑到妈妈房间门口,刚要叫高叔叔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高叔叔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妈妈的胸罩改在脸上正一脸的陶醉神情,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条妈妈的内裤顶在他鼓起的裤裆处不断揉搓着,可能高叔叔实在是太陶醉了,居然一时间没有发现我就站在门口。 「小强?」高叔叔终于在身子一阵哆嗦之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翻身做起来,都来不及将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丢下就来到我的跟前,「叔叔刚才在睡觉,感觉有点冷,就找东西盖一盖。」 「哦!」我眨眨眼睛,装着迷糊的点点头,其实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在小伟家里看到过很多有这样画面的影片,只是一般情况下,之后那个拿着胸罩和内裤的叔叔都会和另外一位光屁股的阿姨打一架的,而每当我看到这样的镜头,我的小弟弟都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非常非常的想撒尿。 「小强啊,今天叔叔在你妈妈屋里睡觉的事情能不能不告诉妈妈呀?」高叔叔一脸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高叔叔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情,也知道这是向高叔叔提条件的好时机,所以故意装着很为难的样子没有说话。 我的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大人的眼睛呢,高叔叔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我的心思,于是笑着说道:「只要你答应叔叔不告诉你妈妈,叔叔就带你去吃肯德基。」 我一听可以又可以去吃肯德基,口水就快流出来了,就立马喜形于色,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高叔叔笑着点点头,他知道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了。 「嗯,我考虑一下,」我故作考虑的思考了两秒钟,而高叔叔就那样笑着看着我,「好吧,那你除了今天这次之外,还必须带我去一次,嗯,两次,不,去吃三次肯德基才行。」 「好,只要你答应叔叔一件事情,叔叔带你去吃五次肯德基都没问题。」高叔叔开始和我谈起条件来。 「什么事情啊。」我被能去吃五次肯德基的条件给彻底打败了。 「要是有其他叔叔来你家,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叔叔。」高叔叔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 「嗯!」我点点头,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简单了,简直就是白赚啊。 「这是你和叔叔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妈妈,咱们拉钩。」
(59)性的蜕变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以「沈虹上大学与通勤时间」的理由,向双方家长提出要住在一起时,他们都好像表现出「理应如此」的态度,还催促着我在开学前将新家布置好。 沈虹的爸妈还拿出一笔钱给她,沈妈妈还陪她上街,帮她添购一些寝具及餐厨器具。 至于我们这间「爱巢」的布置,沈虹采用的是温馨甜蜜的风格,客厅、餐厅等公众场合,她布置的精致简约,让人有一种青春活力又很温馨的感觉。 她也布置了二间书房,以供作俩人读书作功课的专用房间。 她在主卧室则费很多心思,在这俩人专属的小天地里,她布置的相当浪漫与甜蜜,包括主卧床头的一幅裸体男女荡秋千油画,她是隐喻「荡之荡」;又在床头矮柜上,摆饰着一对戏水鸳鸯,另一边则是一幅荷花刺绣图;卧室的灯光都是隐藏式的投射,柔和的粉色光线与亮度,即使躺在床上也不会感觉刺眼。 穿衣间与浴室在卧室的一头,使得卧室的浪漫气氛更加浓蜜。 等一切布置好,我先到沈虹家,帮她把个人书籍物品搬上车时,沈爸跟沈妈跟我说了一些悄悄话;巧的是车子开到我家,在我搬物品上车时,我老爸跟老妈也分别跟沈虹讲了一些悄悄话。 在车上,我俩互相问着双方的父母都说些什么?除了沈虹说她保留一点不能说以外,综合归纳,有以下五项:一、要我们每周回家一次。 二、要我们注意饮食与身体健康。 三、要我们认真学业。 四、要我们不要太早有小孩。 五、要我们彼此互相照顾、互相疼惜。 我一直问她是哪一点,为何不能说?刚开始她守口如瓶,后来还是她自己讲了。 她说:「是妈妈说的,她说你练过」易筋络骨方「,性慾比较强,她要我跟你在一起时,要能放开一点…」 沈虹虽然是非常漂亮且到处引人注目的女生,但是一点也没有「美人个性」,和她相处没有负担,可以海阔天空的聊天,她很善解人意,还有很好的涵养,以及一股很婉约的女性气质,同时她待人也很真诚和开朗,在她表面看似不在乎的风格下面,还含着女人特有的细腻。 我突然发现,她已经变成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到了爱巢,我俩把物件搬进屋里,再逐项放置或收纳定位,包括各自的书房,一连忙到傍晚,才全部整理完成。 我拉着沈虹进浴室洗个鸳鸯浴,在浴室中,她对我擦背搓鸟的,还用自己的咪咪给我来个不太专业的乳交。 过去她没这般风情,现在竟然这样主动服侍,我愈看愈是舒爽,内心涌起无限的满足与骄傲。 「老公!等下陪人家去买内衣好吗?」 「好呀!我先带你去买超性感的衣服,化妆品、珠宝首饰和香水,你再妆扮着给我看!」 我一手揉着沈虹丰满坚挺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秀丽的长发。 「嗯…雄哥!人家好爱你,好爱老公喔…」 洗完澡,换好衣服后,我就带着她,趁着浪漫的夜色,做着比热恋中的情侣还要亲腻的动作,小俩口先在餐厅吃完丰盛的晚餐,再互相依偎的到市区的精品店,选购闺房用品。 我跟她一边选购商品,一边爱抚她的娇躯,一点也不避嫌,我和她嬉笑着、说着悄悄话,我问:「我们等下那里玩呢?」 她说:「回家去呀!外面有些热。」 我们回到了住处,她对我说:「我先去洗一下。」 我笑着说:「我也要洗。」 她先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冲洗起来。 我走了进去,一见到她,立即欣喜的向前挽着她的小蛮腰,只见她全裸的胴体,那32E 、22、36的夭娆修长的身材,今夜看起来特别的青春美艳,性感迷人。 我看得两眼发直,情不自禁的盯着她娇艳妩媚的容貌…… 她瞄眼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小色狼,要不要我帮你洗呀?」 我回过神笑道:「当然好呀,就是不知道等一下,到底谁帮谁洗了…」 沈虹裸着身子,笑着说:「不知道啊…嘻嘻…」 说着,她把浴液倒在手上,帮我涂抹起来。 我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一会两个人身上都涂满了浴液泡沫,我触摸着她光滑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阴茎又开始一鼓一鼓的昂首翘了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挺起来的肉柱上,两手握住了它轻轻揉捏着。 我一面由着她在胯间揉弄着粗大的阴茎,一面上下抚摸着她的裸体,抚摸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胸乳,纤细的腰际,丰腴的臀部,结实的大腿…… 我们互相抚摸了一阵,她拿下莲蓬头,把我身上的泡沫冲洗乾净。 她看着我胯间涨鼓鼓的紫红色鸡巴肉棒,一手握住还仔细冲洗了一阵,然后弯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捧住,上下左右轻轻翻转着,又仔细地看了一会,抬起头来,媚媚地看着我,柔声说道:「好喜欢它呢,帮你洗洗…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娇躯和背嵴,欣喜的说:「好呀!」 她俯下身去,握着直直矗立的肉棒,看着它说:「喜欢它这个样子…」 说着,她一面仰着脸看着我,把脸颊贴到我的两腿间,一面张开了她的小嘴,把那根粗大的阴茎吞了进去。 我的鸡巴龟头一下子陷入了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她双手握着阴茎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 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阴茎,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阴茎前端的肉冠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我的肉棍。 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我硬硬的肉柱被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下体涌了上来,几乎让我颤抖不住,我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我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她站在我身前弯着腰,腋窝下隐隐露出两只鼓鼓的乳房,躯体的两个丰满的臀肉高高隆起,中间分开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股沟。 她的脸贴在我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我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阴茎,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臀,把我涨粗的肉柱一下下推进她自己的小嘴。 我看着看着,心里升起一股强烈慾望,只想要深深地插入。 忍不住伸出两手,一手轻轻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去,让她的脸稍稍仰起,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她柔媚地看了我一眼,又接着看向我从她嘴里拔出的鸡巴肉棒。 我看着她,捧住着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我两腿中间,把涨得粗粗的阴茎对着她的小嘴顶去。 只见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粗涨的龟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阴茎慢慢顶进了她两片抿着的柔唇里,她的嘴唇包住了粗涨的龟头,被粗硬肉柱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 型。 我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阴茎向她嘴里插进去,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阴茎鼓鼓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还露着一大截阴茎。 我把肉柱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阴茎插进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她的头抱住了,对准我两腿中间,用粗大的肉柱抽插起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她被肉柱抽插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煳煳的呻吟,粗大的阴茎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一面含煳地哼着,一面用她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肉柱,我被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 肉柱在她小嘴里进出抽动,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阴茎上沾满着她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 我一面看着鸡巴肉棒在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她高高噘着的丰满屁股,顺着她那深深的股沟向下摸去,摸到她后面的肛门。 顿时,她被我阴茎抽插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煳的呜咽:「唔…不要…啊…」 她的身体扭动着,想摆脱我的抚摸,她不喜欢我动歪脑筋,更不喜欢男女走偏门的性交,她说那有违人伦,也不卫生,甚至对生育怀孕也有影响。 我知道她说的在理,便松开手,侧过身站到她身侧,把她的身体横在了我面前,一只手摸到她胸前,抓住她的乳房捏弄着,她也伸出手握住我粗大的阴茎横含着,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阴茎的柱体,从龟头一直吮吸到根部,我伸手摸着她的粉背,顺着摸到了噘着的屁股上,然后沿着股沟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阴户,摸弄揉捏着她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她一下子夹紧了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煳地呻吟起来:「不要…啊…不…啊…」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着我的抚摸。 她扭了一会,就站起身来,一面握着我的肉柱揉弄,一面轻轻地说:「我们…去床上…」 我应了一声,用浴巾裹起她,把她抱进了卧房。 我把沈虹平放到床上,我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一根阳具又大又粗,上面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尤其是龟头又红又肥,两只睾丸更是大得像鸭蛋,把卵曩撑得鼓胀。 她两眼像被电着的看着我那根吓人的阳具,双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虹儿,帮我揉揉!」 我抓住她的小手向胯下拉去,她蹲下身去,伸出纤纤玉手,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摸。 沈虹一边用手上下套弄阳具的龟头,一方面仔细的审视这根令她为之赞叹的宝贝,阳具龟头就有鸭蛋那么大,在阴茎中段布满浮凸交错的青筋,加上根部的大阴囊,沈虹的心跳不自觉的又加速起来。 「舒服吗?」 她小声地问,脸上充满情意。 「舒服…舒服…」 她用手敲了敲粗壮耸立的阳具,将阳具握进手心。 我将阳具在她手心里抽动了两下,她在那圆熘熘的龟头卖力套弄起来,我快活地哼叫着,伸手握住她那对又颠又晃的乳房,又笑嘻嘻地用手揽住丰臀,摸在手里十分舒服。 沈虹瞄了我一眼继续套弄,一会儿抠弄龟头马眼,一会儿摸摸睾丸,我的阳具已涨大到极点,连马眼也翕开了。 「虹儿,你说说看,我的这根鸡鸡跟你的屄屄,是不是很登对?」 「人家才不告诉你呢?」 沈虹美眸一垂,小手更快地套弄着阳具。 我将她的双乳握着,手心揉捏着双乳的乳头,左手加大了力度,右手却向她下体探去。 沈虹被我摸到私处,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媚眼绝伦的俏脸上春色迷人。 「讨厌!爱摸人家那里。」 她娇俏一笑,丰满的大屁股却风情万种地翘着摇着。 「是吗?」 我十分开怀,紧紧抓着她的双乳说:「快…快揉睾丸,用小手安抚安抚!」 沈虹的乳头经不起挑逗而矗立起来,一手大幅度地翻动我的龟头,一手温柔握住我的阴囊搓揉起睾丸来。 「好玩吗?」 我得意地问。 她软绵绵的小手,紧紧握了阳具几下,说道:「这么大,吓死人了!」 说完抿嘴一乐。 我喘着粗气,对她说:「虹儿,你蹲着太累,不如坐到腿上来?」 「你想得美!」 沈虹嘟起嘴故作撒娇地站起来,我一把抓住她,将她拉坐到怀中,她抬起腿,以淫乱的姿势跨坐在我身上,俩人抱在一起。 「这才是我的好亲亲!」 我乘势撩拨她的阴毛,只见她腿根的唇肉像花瓣一样鲜嫩光泽,湿漉漉的阴户散发着热气,面对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和分开的股沟,还有那迷人的小穴,我用二根指头爱抚着阴道,沾着涌出的蜜汁,尽情的磨擦湿滑的肉缝。 「轻一点…」 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沈虹不禁扭动着腰臀。 我将手移到肛门轻轻抚摸,她害羞的闭上双眼咬着下唇,把双腿张得更大,本就修长的双腿更显得均匀修直,脚背与小腿成一直线的,脚趾头微微的弯曲。 「你的屁股,真大真美!阴毛生得很秀丽,不多也不少。」 我赞叹着,一只手从她紧致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嗯…真的?会不会太大?」 沈虹浑身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慾的风情。 「哪会?我最喜欢屁股大的女人,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旺,肏起来比较爽。」 我将阴毛掇在手上抚摩,还轻轻的拉几下。 「你最色了,动不动就要摸人家…刚才在外面吃饭…你就一直摸人家屁股…」 她双手加快套撸阴茎的速度。 「我承认我是色,但是碰上美人你,我才会呀!说真的,从跟你重逢那天起,我就想着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气质、谈吐那么高雅,美样都让我着迷,而你的大屁股更是让我销魂,每次见到你,我的鸡鸡都是硬着,想让它软都软不下来。」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娇艳如花的面容。 我见沈虹手握阳具,星眸微闭,酥胸起伏像是很陶醉,又不由伸手捧住她那美丽的脸颊一阵抚摸,只觉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 沈虹也好似身不由己,红着脸,鼻中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双手更卖力地玩弄着我又粗又长的阳具。 「快…快蹲下去,帮我弄…」 我说着,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沈虹低着头面泛红晕,像是喝酒般的酣颜,映在脸颊和粉颈上。 「哦…真好…好舒服…」 她舔了舔唇,乖顺地蹲在我胯间,柔情似水地娇脸含羞地握紧我的阳具,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龟冠肉棱,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龟冠间敏感的青筋。 我的慾火更炽,阳具硬得像铁棒似的,浪潮一阵一阵推至顶点,我差点失声尖呼,沈虹用上双手,套弄速度加快许多,肥硕屁股不断在我眼前摇晃着,似乎想调拨我的性慾,让我尽快高潮出精。 我的双手抚摸丰乳,玫瑰色的乳晕在灯光下格外诱人,随着我用手轻轻的揉着这对美丽的双乳,她的乳房被抚摸得酥麻非常。 我用手指轻摸着她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欢愉的呓语,全身本能地扭动着,淫水不断的从阴道流出。 于是我一手搂住她的柔软腰肢,温柔且轻轻地将嘴移到她像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在她光洁如玉的脖子上吻了起来。 我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朵轻咬耳垂,她舒服的喘口气,我将脸贴上去,吻在她秀美柔软的樱唇上,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顶开她的唇,放肆地用舌头舔着她整齐、洁白的牙齿,沈虹不自觉地张开嘴,两人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我的舌尖在她嘴内游动,她吐出粉嫩的香舌,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想不到跟她接吻居然能产生这么大的快感。 这时我的嘴沿着乳房上的乳头,一路舔着直到她的小腹,我的粗舌还伸进她的肚脐转动,从来没体会过肚脐也能有这样的快感,酸中还带点骚痒,刺激的沈虹两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我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头,她「嗯…」了一声,我的左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嘴上吸的用力,让她微皱着眉头,手掌再一滑,包住了整只阴户。 「啊…」 沈虹要塞失守,眉头皱得更紧了。 「握紧我的鸡鸡,腿抬起来。」 我帮她把脚抬起来,婉华则柔顺的握紧阳具,我双手再次沿着肉缝的边缘,玩弄着她的耻毛,难忍的搔痒使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晃动着,虽然还忍着不出声,但脸颊已泛起可爱的红晕,我兴奋的用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粉红鲜嫩的阴唇。 「好痒…不要…」 沈虹的股沟用力的缩紧起来,喘着气望着我,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现在更是一片狼藉。 我看她的反应亢奋不已,心疼的说:「宝贝!你这样子,好美…」 我让全身光熘熘、赤裸裸的沈虹双脚踏在床缘,叫她把阴户挺出,我则跪在地毯上将头伸进她的跨下,又吸又咬、又舔又囓她的阴蒂,她「啊!」一声大叫,我再把舌头伸进翕开的阴唇里,直到阴道口,双手同时捏住双乳的乳头,「啊!」 又一声大叫,沈虹被挑逗得张着小嘴直喘息,阴道深处不断渗出蜜汁,终于忍不住说道:「嗯…人家…受不了了…」 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蜜汁,我俯下身用手扒开股沟,指尖扫过她凸起的肛门、会阴部,再盖过滚烫的湿穴,最后顶住勃起的阴蒂用力的压揉,「啊…啊…喔…人家…我…来了…受不住了…」 沈虹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腰臀一连十几下的颤抖,这强烈的高潮,简直让她连骨头都要酥掉了!我知她来了高潮,也是冲动的将嘴唇贴紧她的阴户,舔着阴道口不停流出的阴精,感觉她流出的淫液,由黏稠乳白转为稀释清澈,那气味也从原本的淫香,变成类似玫瑰花蕊的甜香,而她的阴户、阴唇被我这舔吻吸吮,竟似耐不住的又哼叫了几声,「噢…老公…你坏…把人家弄得…啊…又来了…」 我感觉她这次的高潮跟以前不太一样,二瓣阴唇像蚌舌蠕动,阴道口的膣肉急遽的收缩翕合,从阴道内里深处隐约传来「噗…噗…」的声音。 粘稠的蜜汁,像粘胶一样滴下来,我将那散发着玫瑰甜香的液体含在嘴里,意犹未尽的用嘴唇舔吮。 我边搓弄她的阴核,边凑近她的脸颊,轻轻问道:「舒服吗?」 沈虹持续的喘息着,她说不出话来,只点头表示舒服,过了许久才缓缓的说: 「我里面…好酸…怪怪的…有点累,让人家休息一下…」 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反应,以为她是搬家太累了,不忍继续搞,就让她平躺下来,取个凉被帮她盖上。 第二天上午,当我还在睡梦中,恍惚中忆起「玉堂春」里面的记载,是说关于「合欢交结」的叙述,尤其是那一段「女子娇颜如花,爱液如花蜜香醇…」,我想把那一段思索清楚,却似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唤:「老公,起床了啦!」 我睁眼一看,映入眼里的,果真是一个娇颜如花的美人,正贴在我面前,用她那灵活分明的美眸对着我瞧,还巧笑倩兮的叫我起床。 我一把把她抱住,亲着她说:「虹儿,你睡醒了?」 她伏在我胸前,巧笑倩兮的说:「早就醒了,都十点多了!」 我一看手表,果然十点多了,「跟你在一起,果然睡得又香又甜。」 她嫣然的亲了我一下,搂着我说:「起来了啦!人家准备好早餐了呢!」 我搂着她的娇躯,和她闲聊了一下,倏地我起身一看,只见她将飘逸的乌黑秀发放直了下来,还在发鬓别上一只粉色玫瑰珠花发夹;原本就已甜美秀丽的脸庞,特别将乌黑的柳眉描得粗些,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流露出几分妖冶;白嫩细致的鹅蛋脸微扑腮红般的香粉,红润的樱唇点上粉漾色的口红,更是显得娇艳欲滴。 银白色丝质的低胸露肩小可爱,上身披着一件桃红金花的薄纱小衣,只把衣角在腰间打个结;那32E 丰满挺耸的乳房,粉嫩雪白的酥胸,圆鼓鼓的被衬托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活色生香,好不诱人;纤细光滑的22寸蜂腰,洁净可爱的肚脐,触手环抱,感觉是那么的温暖轻柔;下半身一件鹅黄轻纱超短的紧身窄裙,只能包裹住36寸浑圆高翘的丰臀,修长结实的高腰美腿,套着珠光色细网长丝袜,再加上细跟的白色高跟鞋,更展现出她修长玉腿的青春活力。 「喔…」 我发出一声惊叹,沈虹辉映着粉嫩光泽的高耸玉乳,那S 型的前凸后翘,真是会迷倒众生,让我口涎直流,鸡巴乱翘;尤其别具心思的是白金珠串的耳环,颈项间的白金钻石项炼,闪闪摇曳,玉笋般的手指,还刻意戴着我与她那枚订情钻戒…… 我赞赏的说她是「性感尤物」,她娇羞的偎在我怀里,轻声的说:「人家才不到那个程度呢!若要说,你才是有够坏的」性格小生「!」 我捧着她的脸颊亲一下,问说:「你说还不到程度,那还要怎样才到?」 她忸怩的说:「人家…人家感觉还不太会妆扮…在床上还不够…还不够…」 我追问着不够什么?她羞赧的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还不够淫荡啦!」 喔!我真是要拜倒在她裙下不可!这间主卧房,包括穿衣间与浴室,约有60平方米,宽敞的卧房内,有着华丽的摆饰,高贵的水晶吊灯,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组,红木化妆台,二椅一几的小沙发,还有这次新增购的精致贵妃椅,还有一大块整面墙的落地镜。 起床漱洗后,我穿好衣物,却见沈虹捧着一盘食物进来,还包括一瓶前几天才买的12年红葡萄酒。 我跟沈虹一边吃着早餐,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她则睁着一双媚眼看着我说: 「这酒…我不能喝了。」 我放下酒杯,搂着她的纤腰,一面低声的附在她耳边说:「来!你来这边。」 不等她回答,我将她扶到贵妃椅靠坐着,一手揽腰,一手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腹。 沈虹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经我按摩之后,显得更加火烫燥热,只见她的眼神已变得迷蒙,水汪汪的眼睛,透露出些许娇媚,湿润而诱人的柔唇微启轻喘,雪白的贝齿似向我招手,檀口喷出来的热气芬芳香甜。 这时我低头探触她柔软的樱唇,伸手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抚弄,趁着她张口呻吟时,将舌头滑进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 沈虹嘴里有一股澹澹的香气,她轻唔了一声,在激烈的舌吻之下,我跟她的津液不停的交融。 我紧靠在沈虹身边,亲吻着她嫩红的脸颊,我轻轻推高她的小可爱上衣,上衣底下是件紫色透明薄纱的情趣胸罩,那两颗粉红的小乳头被看得一清二楚,我对她说:「这件内衣,是你自己买的?」 她羞答答说:「人家不敢去…是用…网购…」 我跟着说:「这件好漂亮,迷死我了!」 只见她低头不语,我问她怎么了?她轻声的说:「人家…下面那件,更漂亮。」 哇!我真是艳福不浅,竟然有此风情万种的美娇娘。 我将她一把拉到我身边,让她躺在我的大腿上,此刻她已浑身无力,任由我上下其手,恣意轻薄。 我先抚摸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啊…啊…」她轻声呻吟。 「虹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在她耳边说着,并轻舔着她那羞红的耳朵。 接下来,我隔着薄纱内衣,吸吮她那粉红色的奶头,吸着、舔着、囓着…,我能感觉口中的小乳头已慢慢硬挺,此时的沈虹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 她坚挺饱胀的胸乳急遽起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呵着咻咻热气的小嘴半张半闭的,用着轻柔、含煳不清的娇声说:「大雄哥…我好爱你…唔…」 「你叫我大雄?那你就是静香罗?」 「嗯…随你啦!人家是说…你是那个…很大的阿雄哥…」 靠躺在我大腿的沈虹,睁大迷蒙的媚眼,眯着我说:「阿雄…老公…啊…你弄的人家…麻酥酥的…」 我笑着对她说:「等一下,还要让你欲仙欲死!」 「讨厌!人家还要…」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我已用双唇吻她的脸颊、香颈、耳垂,使她感到难耐的酥痒,然后再吻上她那呵气如兰、湿润柔腻的小嘴。 我陶醉的吮吸着她的丁香美舌,过不多时,她的舌头也跟着我的舌头游移,相互交缠勾绕。 我同时用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玲珑的胴体,磨擦她的各个敏感部位,由于酒精的关系,使得沈虹本来已极为性感的体质,变得更加敏感,在我的挑逗下,她不停喘气吁吁的扭着娇驱。 我搂着她白玉般的脖颈,亲吻她的香唇,一只手隔着透明柔薄的情趣内衣,揉弄着她的玉乳。 沈虹的乳房坚挺富有弹性,触感极佳,我用手指在乳头及乳晕上轻轻捏揉,弄得她是娇喘连连,娇躯轻颤。 「别弄了…我要你…啊…啊…」 沈虹发出求爱的呼唤,我一手撩起她的迷你裙,裙子底下竟是同色系的开裆丁字裤,在阴阜部位还有一串珍珠,如茵的阴毛毕现,前裆到股沟就一条细带连结,看起来相当火辣性感。 见到这么淫艳的景色,我不禁俯下头,对着她的阴阜一阵舔吻,不停的说: 「虹儿,下面这件果然更漂亮、更火辣,真真爱死我了!」 沈虹娇喘不已,胴体微微的轻颤,我拉起她的纤纤玉手,往我的胯下一放,她的小手接触到我的阳具时,慌忙缩了一下,但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握着我的鸡巴肉棒。 这时我的肉棒早已勃硬的一柱擎天,不仅热气腾腾、又大又硬,还会不自觉的抖翘不已。 这时给她的玉手一握,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小宝贝,喜欢我的鸡巴吗?」 我挑逗着怀里的美艳尤物。 经我突如其来的询问,沈虹羞得把头低下,娇滴滴的说:「喜欢…」 我再问:「怎样的喜欢?」 她用力捏一下鸡巴肉棒,终于鼓起勇气,痴望着我说:「想到会睡不着…看到…会茫茫然…摸到…会流出来…被它弄到…会…被它插到…会…很舒服…会上瘾…」 听她如此说,我又满意又骄傲的亲她一下,也知道她要与我交媾的冲动,就加紧对她的攻势,再次用嘴唇含住她粉嫩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揉搓坚挺饱实的玉乳;沈虹再度发出吟叫,但她的纤手却仍握着我的肉棒,且不由自主的上下抚弄着。 我发出粗野的声音:「呵…呵…你可要多谢我,把你的乳房搓得这么大!」 「你好坏…已经干了人家了…还说风凉话呢…啊…别这样大力…人家的咪咪…啊…」 是她兴奋的声音!沈虹香甜柔嫩的舌尖在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不休,我将她抱到席梦思床上,胸前紧贴着她丰满坚挺的玉乳,我的手抚着她柔滑细腻修长的大腿,慢慢地往她胯间的幽谷探去,看着紫色透明的薄纱丁字裤,淫液已经渗湿了这片薄布,我笑着逗她说:「还没摸到下面,小穴已经湿成这样,真是敏感啊!」 她听了说道:「人家…会这样…还不是…你…啊…啊…」 我没等她说完,便隔着小丁字裤轻轻地抚摸了起来,触手之处尽是一片湿润,我接着问道:「是因为什么?」 她说:「是因为…因为…」 只说了二句,便害羞的说不下去,私处的淫水却因羞耻而更加泛滥了。 我将中指轻轻伸入柔软湿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像是迎合着我的手指,微微的张了开来。 这突来的举动给了她很大的刺激,不禁叫道:「啊…那里…受不了…嗯…」 此时,我更加紧的挑逗,一手抚摸她的蜜穴,另一手轻抚着乳房,舌头也舔弄着她另一边的乳头,三管齐下的攻势,使得沈虹全身酥麻酸软、腰枝乱颤,口中吟声不断:「啊…唔…阿雄老公…你这样…我那里…啊…不行了…啊…啊…」 性感妩媚的沈虹,她的敏感带被我爱抚揉弄着,顿时全身阵阵酥麻,小穴被爱抚得炽热难受,浓浓女人味的淫液汹涌而出,把那片薄如蝉翼的丁字裤弄到湿滑一片。 沈虹粉嫩的小穴真柔软,我的手上上下下的拨动着阴道口的嫩肉,并向里面探寻着她的G 点。 「哦…啊…唔…」 粉脸绯红的沈虹,本能的夹紧修长双腿,双手握住我的手,我的手指继续在蜜穴中活动,另一手去爱抚她那坚挺的玉乳,才弄了几下,她的双手慢慢松开,双腿也渐渐地松软。 我见状便将她的两腿一分,形成了所谓的「M 」形大开脚,我的手指继续在她的小穴中活动,沈虹再度发出叫声,「啊…啊…好舒服…啊…」 她全身颤抖起来,一双媚眼充满了情慾. 我在沈虹的小穴探索了一会,终于发现她G 点的位置,我轻轻的在上面扣了几下,她的娇躯立即有了极大的反应,她的身子狂抖勐颤着,叫声也高了八度,「啊…阿雄哥…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好舒服…对!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我见她如此反应,更是加紧的逗弄,只见她的小穴有一股淫水狂喷而出,跟着她扭了几下,似乎力气放尽而瘫软,不过娇躯还是轻轻颤抖着,久久未停,口中的娇喘声也清楚可闻。
我尴尬的看着月蓉,她也默默地看着我,身下唐红还在埋头清理着我的下身, 女人或许感觉到了我的迅速疲软,有点诧异的抬头看我,又顺着我的眼光看向门口,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象梦刚做醒似的离开了我手脚并用的爬向了月蓉,月蓉却撇了撇嘴角转身走向了客厅。 我披上衣服坐在月蓉对面的沙发上,唐红跪在月蓉面前低着头惶恐不安的解释着刚才的事,月蓉却面色如常的看着我,仿佛她刚才看到的只不过是两个人在喝茶那么简单,我想了一下后起身走到后院从空着的狗舍里拿了一副项圈,回到屋里后把项圈扔在了女人面前,「从今天起你就带着它,要是不想活的话就自己取下来,太太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出了门可以站起来,在家就像现在这样,明白了吗?」唐红迟疑了片刻后委委屈屈的带上了皮质的项圈,我立刻将项圈和铁链锁在了一起,把钥匙挂在我的钥匙圈上,这时我偷看了一眼月蓉,发现她有点诧异,随即就露出一种玩味的表情。 就在这有些尴尬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我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快步走向了书房,刚接起电话就听到近藤稍显急促的声音,原来是三课破获了一个共产党的联络站,今天晚上准备行动,而近藤自己却要回东京所以命令我全权指挥,要求我务必做到一网打尽,同时还要保护好告密者,我一一应承了下来,最后近藤还给我打了保票,说只要这次圆满完成任务就会正式向大本营提名我出任宪兵三课课长一职,同时晋升大佐军衔,届时我将会是屈指可数的三十岁以前就晋升大佐的军界明星之一,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 挂了电话我马上开始准备工作,因为要提前设伏我没穿军装,而是换了件时下中国人常穿的对襟棉袄,脚上则是缎子面的棉鞋,和其他日本军官不同,我极不喜欢十一式手枪,而是为自己准备了一支木盒毛瑟自动手枪,也就是俗称的二十响,我认为它在近距离的威力和火力足够大,足以媲美冲锋枪了。临走时我想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拿了支只装两发子弹的袖珍手枪给了月蓉并告诉她怎么使用,在她不解的神情里我小声告诉她要看好唐红,必要时保护好自己对她则不必手软,看着月蓉小心的把枪藏在胸口,我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赶到宪兵司令部时还不到四点,我看到参加任务的二十多名宪兵们都已经集合待命了,还有新京警察厅特务课的三十多人,这时一名少佐上前敬礼,告诉我说警备中队已在城外集结完毕等待调遣,看来近藤非常重视这次行动,为了几个共产党出动了近二百人,真的是准备一网打尽了。 我跟着三课的一名参谋来到会议室,凡是参加行动的干部都已经坐在桌子两边等待分配任务,我飞快的看了一遍卷宗后已经想好了方案,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提前外围设伏,所有人让进不让出,天黑后特务课的人进屯子打草惊蛇,凡是出来的人全部抓捕,天亮以后再开始地毯式搜查在保甲人员和配合下逐一排查外来人员和可疑人员,宁可抓错不能放过,我很清楚这不是谈国共合作的时候,近藤也在考验我,一个微小的破绽就可能会让我前功尽弃甚至丢了性命,况且我现在的身份极为保密,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都是欲杀之而后快,我无论如何不能在这种事里出面保护他们,只有他们自求多福了。 天刚黑的时候我们到了离屯子四公里的林子边,警备队全部下车步行,他们会在村外形成包围圈,我和其余人全部身着便衣持短枪天黑后进村,为了便于识原计划九点半出发十一点包围屯子,这次还特地带了两部电台用于抓捕队和警备队之间的联络,说实话我对日本人的讲究细节和做事严谨是很佩服的,这方面我们的确有不小的差距。吃完干粮后我联络了警备队确认好位置后找了个背风处就躺下休息了。 凌晨时分,进屯子摸底的警察终于传回消息,已经确认对象的联络点是在屯子里的地主家里,总共有十多人,告密者因没有发出任何信号无法鉴别,我当即命令包围院子开始进攻,一分钟后枪声响了起来,我带了一个班的宪兵率先冲进了屯子。 这个地主家的墙是砖砌的,子弹基本上都被崩了回来,而对方好像对突围已不抱希望,都在窗口后面顽强抵抗着,听声音都是手枪没有重武器,十分钟后村上少佐向我建议把警备队的机枪和掷弹筒调来参加攻击,我同意了村上的建议但要求他不能直接攻击房屋,掷弹筒全部使用白磷弹,村上思考了一会儿就兴奋的说「还是晴川君想的周到,我这就去组织人员准备冲进去!」 当白磷弹的烟雾弥漫在院子里时,二十多人分成三组冲了进去,十几秒钟后枪声停了,我没理会前来汇报的小特务直接跑进了屋子,屋里横七竖八的有七八个人,活着的只有一男二女三个人,其余人都已经断了气,我下令立刻抢救受伤的人,这时一名宪兵跑来向我汇报说警备队在村外抓了一个女人,她自称是为我们报信的,要求马上要见这里的最高长官有重要情报提供,我立刻坐上摩托车跟着他出了屯子。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我很难相信她是中共满洲省委的机要通信员,她在跟我说着在城里的其他地下党员的地址时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付带着急切而纯真的表情,仿佛是要求我去拯救他们似的,旁边的电台正迅速把她提供的情况转发给司令部,我知道这次中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这里的行动持续了十五个小时才结束,缴获了一批枪支和两部电台,但密码本已经被销毁了,新京也传来了消息,十七人被捕,四人被击毙,行动大获全胜。 都同意了在近藤回来前由我暂时负责此案的建议,并授权我可以调动一切资源以扩大战果,于是我马上就投入到对被俘人员和鉴别和审讯工作中了。宪兵队刻意把被俘的人员分成两组集体关押,经过一晚上的监听,屯子里被活捉的一个女人和城里被抓住的两男一女被初步鉴别为重要人物,于是他们四个马上就变成了单独关押,而审讯就从余下的人员开始了。 我面前可翻转的铁架子上分别捆着一男一女,村上通过监听初步确认他们是一对夫妻,我准备同时进行审讯,利用夫妻间的感情作为突破点,这将是对他们的严峻考验,是人性和信仰之间的抉择,根据以往的经验能过关的人寥寥无几,绝大部分都没熬到最后就崩溃了。和大部分人不同,我比较反感审讯室里血肉横飞的场面,其实不见血也完全可以做到让犯人痛苦不堪直至精神崩溃,而这也是宪兵队的同僚们最佩服我的地方。 我让两名宪兵在门口等着,屋里只有一名女少尉充当记录员兼助手,打开录音机后我站在那男人面前,语气温和的对他说「你看,为了避免尴尬,这里的人数被减到了最少,我表现出了最大的诚意,你是不是也该表现出你的诚意呢?说吧,你在新京地下党里担任什么职务?」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我又来到他妻子面前伸出手捋了捋女人有些散乱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你在新京东亚学院好好做你的讲师,日子过得很不错,为什么也要加入共产党呢?反满抗日能给你稳定的生活吗?」女人倔强的闭上了眼睛,我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发现男人正紧紧盯着他的妻子,嘴唇紧紧咬着,我的手从女人的额头移到了脖子,边抚摸着边说到「我们这里是怎么对待女犯人的想必你也听说过,你要是想试试的话我没意见,不过你的丈夫就未必乐意看到了,如果你的痛苦能让他想起什么来告诉我们的话我还是愿意尝试一下的,你说呢?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毫发无损的走出这里,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我是最喜欢成人之美的,你说呢?」女人还是不说话,但我的手感觉到她的脉搏有些加快了,于是从她的脖子开始我一粒一粒的解开了她外衣上的扣子,一边说「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但这段时间里我也不能闲着,就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身体吧,免得太过无聊,让你丈夫也好好看看吧,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你们这帮畜生!有种冲我来!对付个女人算什么本事!」男人终于开口了,我置若罔闻的打开女人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毛衣和睡裤,由于是在她家里抓的人女人脚上还穿着拖鞋,我把手伸进了毛衣感受了一下温暖的身躯,「身材不错,皮肤保养的也挺好,看来你的丈夫还是很珍惜你的,我倒有兴趣想看的更清楚点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见啊?哦,你的档案上说你现在才三十二岁,正是生命力和欲望最旺盛的时候,不知道你丈夫平时能不能满足你啊?如果他不行的话我这里可是有很多精力充沛的小伙子的,我相信他们绝对会让你满意的,想不想试试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开始随意揉捏起来,「拿开你的爪子,你个日本畜生!」男人冲着我破口大骂,「让你说话你不说,骂人倒是挺在行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力气骂人,」我一脚蹬在铁架子上,那男人立刻随着架子向后翻滚了半圈变成头下脚上的姿势,接着我又把他转到面朝我的位置,一拳砸在他的裆部,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原来你也不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嘛。」我一边嘲讽着他一边拎了个烧水壶重新站在男人面前,在女人惊恐的喊声中把水浇在了男人的脸上,冰冷的水流不断的往他朝天的鼻孔里灌了进去,男人不得不张大了嘴保持呼吸,但还是有不少水被他吸进肺里,剧烈的咳嗽起来,「这次是冷水,嘴巴再不干净的话下次就是开水了!」我若无其事的说完之后又站在了女人面前。 「你丈夫现在老实点了,那你现在愿不愿意说啊,只要你说出你们夫妇所担任的职务,联系人的名字和地址,我马上就放了你们,安全方面由我们宪兵队直接负责,警察厅和保安局都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所以没人知道你们在哪,还能拿一大笔赏金,这么优厚的条件我可只说一次哦!」说完之后我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千万不能说!我不许你做叛徒!想想我们的家人和战友,一定要坚持下去!」 缓过气的男人大声说着,瞪着我的眼里发出了象要吃人般的目光,我置若罔闻的端着茶杯象在看杯子里的茶叶,其实目光正全力注视着女人的脸,终于我意识到了她眼神里的那一丝慌乱,我拿起桌上的档案,这上面有他们的基本情况,我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突然,直系亲属栏的空白引起了我的注意,「无子女?不对啊!这女人的乳房很软,而且乳头较大,根本不是没生养过的女人,怎么会无子女!」我站了起来走到女人面前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猛的掀起了她的毛衣,随后撕开了里面的睡衣,在她激烈的扭动中拉下了她的睡裤。 果然,在女人略显丰满的小腹上分布了大片不规则的花纹,这是典型的妊娠纹!原来这对夫妻是假扮的!什么无子女都是为了地下工作方便而伪造的。我马上叫来宪兵,把男人押入另一个审讯室让他们立刻开始刑讯,而我拿着卷宗匆匆走出了地下室。 到了近藤办公室我马上打电话给中央警视厅和新京保安局,要求他们立刻重新核实这对夫妻的亲戚关系和社会关系,特别是女方家里的成员和子女,限定他们两小时内必须反馈,我明白这么做是非常残忍,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迅速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反正这次的行动已经让共产党元气大伤,多了他们两个叛徒只不过是意外而已,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但对我来说则是取得近藤绝对信任的投名状,绝不能让他认为我的能力一般而将视线转向别人,他现在的位子是我志在必得的。 焦急的等待了一个小时后,警视厅特务处的电话来了,经过他们的核实和邻居的证词,表明这个女人是三年前突然以远房亲戚的身份出现的,当时还带了个两岁的小女孩,而小女孩在申报户口时是作为养女被她表姐收养的,我立刻命令他们把她的表姐和所有的孩子全部带到宪兵司令部,我要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 再次回到地下室,我先去看了下正在鬼哭狼嚎的男人,他被绑在老虎凳上两名宪兵正在在往他脚下垫第四块木楔,疼痛使他全身颤抖着,身上的铁链哗哗的做响,当他注意到我时眼里依旧是充满仇恨的目光,我冲他笑了一下「看来这点手段你还没放在眼里,没事,时间长的很,慢慢享受,什么时候想说了就通知下宪兵。」在我看来他招不招都无所谓了,只不过走个程序而已,我的突破点在那女人身上。刚走进关押女人的审讯室,阵阵哭喊声就传了出来,拐过通道就看见她被「大」字型固定在架子上,裤子脱到膝盖处,两名女宪兵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女人的腹部已经布满了青红交加的鞭痕,浓密的阴毛也被撕的七零八落,看得出她们并没有用尽全力抽打,因为女人的阴部还是完好无损的,女兵看到我马上停止了用刑,一名高个子的女兵用日语对我说「刚才这个女人出口辱骂皇军,以为我们听不懂,所以我们就稍微教训了一下,长官请放心,不会造成大的伤害。」我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你们做的很好,分寸掌握的不错,要记住用刑的目的不是为了造成伤害,而是要击垮犯人的意志力,往往给他们保留一付完好的躯体比让他们丧失活下去的能力更能让犯人提起求生的欲望,这样我们的讯问才会有结果。「看着赤裸着下身的女人我用怜惜的语气说到「口舌之快是不是很过瘾?我抱着真诚之心努力跟你沟通,而你却不知好歹,不要以为她们只会这点本事,我至今还没见过在她们手里不招供的女人,这几下鞭子就让你痛哭流涕了,如果扎紧你的裤子,再往里放十几只饥饿的老鼠,那时你恐怕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吧。我一向不爱对女人动粗,但不意味着我不会向女人下手,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你现在可以不信,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说话时我清楚的看到她打了个寒战,这个样子表明她已经有了恐惧感,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用眼睛示意两名女宪兵继续,于是随着鞭子的呼啸声,女人痛苦的哭喊声又想了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接好电话后我来到门外,看到两名穿黑色制服的警察挟着个头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女孩,我问警察「她听得见外面的声音吗?」警察啪的敬了个礼「报告长官,没问题,绝对听不见,也没有窒息的危险。」我打发他们走后就抱着孩子进了审讯室,果然不出我所料,女人一见孩子的衣服就彻底乱了阵脚,我让女兵把孩子小心的绑在老虎凳上,然后问女人「现在想不想跟我谈了?别跟我说你不认识她,要不要我把孩子的衣服扒开让你看看她身上的胎记?你要是再说她是你外甥女的话我马上把她喂了狗!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也不想让孩子受伤害所以才蒙住了她的头,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也不知道妈妈现在的样子,只要你说了我立刻放了你们,我给你一分钟时间,等狗牵进来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之后我拿起电话通知宪兵牵四条狗来,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屋子里只有小女孩挣扎发出的声音,就连行刑的女宪兵都呆呆的看着我,她们估计也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法来逼问口供,母亲睁大眼睛面色如灰的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听说过前天保安大队高松林是怎么死的吧,是被狗活活吃掉的!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时间不多了,我向来是说到做到的。」说完后我拿起了茶杯,这时走廊里远远的传来了狼狗低沉的咆哮声,随着声音的临近,女人的脸色急剧的变化着,当刑讯室的铁门被打开时,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不要」后就昏了过去。 我心里松了口气,对两名女兵说到「拿把椅子来,把她放在椅子上,不用戴手铐了,完了把隔门拉起来,你们两个带小孩去我的办公室给她洗个澡换身衣服,衣服我已经让人买好了,就在办公桌上,小女孩要问起来就说她被坏人绑架了,是我们把她救了出来,过会儿她妈妈就会来接她的,小孩子还小,不应该看到那么多丑恶的东西。」女兵们呆了呆随后就如释重负的干了起来,我甚至看到了她们眼神里的欣喜,苦笑着我点了根烟,打开了录音机,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讯问。 虽然她的招供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出了点意外,女人竟然还供出了一个我们从未发现的备用联络点,据她交代这是个用于紧急状态时才使用的一次性联络点,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且都在这次行动中落网,根本就没人去通知那里,应该是还处于休眠中,看着陪审官欣喜若狂的样子我心态复杂的通知了行动队,随后就借口太疲劳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在回司令部的路上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两个处于仇恨中的女人,也不知道月蓉现在怎么样了,万一唐红狗急跳墙她要是吃亏了怎么办,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拉响了警笛我一路横冲直撞把车开回了家。 当我提着手枪进了客厅时却发现空无一人,焦急的打开卧室门后看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还传出哗哗的水声,我来不及多想一脚蹬开了门,愕然看到她们都睁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我,月蓉躺在浴池里而唐红正弯着腰帮她洗澡,唐红被我握着的手枪吓傻了,过了一会儿才扔了毛巾跪在我面前战战兢兢的说「太太才睡醒不久,我跟她说先洗个澡人舒服些,太太也同意的,不是我自作主张的。」我松了口气,看了看泡的面色绯红的月蓉对她们说「你们继续,一会儿我也洗一下,完了一起出去吃晚饭。」 十分钟后月蓉穿着浴袍坐到我身边示意我去洗澡,我到卧室里脱下衣服只披着条浴巾进了浴室,只见唐红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不着片缕的跪在浴池边轻声说到「太太关照我要服侍太君洗澡,」我不做声的走进了池子坐下,唐红也跟着进来坐在我的脚边捧起我一条腿轻轻揉捏着,捏了一会儿后她开口对我说「我今天看到了太太的身子,真没想到因为我她受了那么大的罪,我真该死,当初被那男人迷住了魂,什么都听他的,造了这么大的孽,我知道我就是死了也还不清这笔债,求太君暂时留着我的命来伺候你和太太,只愿太太以后能开心点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睁开眼看了一下她,发现她脸上是满脸的严肃,丝毫没有求我饶命时的唯唯诺诺,仿佛她自己的生命已经变得微不足道随时都可以失去,「你真是这么想的?你知道对我撒谎是什么后果。」我说完后又闭上了眼睛,「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死和不死有什么不同,只是活着还能赎点罪过,太太现在离不开人伺候,我和她也算知根知底,我还能把她伺候的好些,等哪天她自己能过日子了我再去死心里也好受些了。况且太太现在的身子根本就离不开男人,万一您不在家的时候我也能帮的上忙,」我闻言紧紧盯着她说到「服侍她可不轻松,她的身子天天都要清理好几次,我要是让你每次都用嘴去清理你也干?」「只要您和太太愿意我没问题,今天我已经帮她弄过了,太太很开心,我也很……很舒服的。」 女人说这话时脸变得通红,大腿也微微攒动起来,我盯着水下她那双白嫩的纤足,伸手抄起了一只放在膝盖上开始摩挲起来,「你的母亲和儿子都死在我们手里,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我的语气变得冷冰冰的,与手上温柔的动作毫不相干,「……您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太太引起的,太太的全家也都没了,现在我也遭了这样的报应,我没什么可说的,这辈子能活下去就是福分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心安了不少,再说您其实对我也不错,至少没让我被别人糟蹋,这条狗链子只要您不想拿下来我就永远都是你们的奴才,我相信您不会让我被别人欺负的,这有什么不好的,现在的世道不太平,能有这样的结果我真的很满足呢……再有就是,哪怕您以后有了太太,我们也能在您的保护下活下去,这一点我和太太的想法是一样的。」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她我一字一句的说到「给她戴上链子是让你记住你的过去,我希望你今天说的是真心话,只要你真心服侍月蓉和我,她也不是没良心的人,高松林的死已经帮你赎了不少罪孽,她要是不原谅你的话你根本活不到今天。」唐红拼命的点着头应承着,看得出她的心到现在才放下,「帮我把背上洗一下,这两天有点累了,」我说到,「唉,包您满意!」女人甜甜的声音包不住内心的欣喜。 我们去了一家日本餐馆吃饭,看得出两个女人都饿了,就连月蓉都尝试着吃了点肉食,唐红看着月蓉吃力的样子突然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月蓉听完后脸上却泛起了红晕,羞怯的低下了头,唐红笑盈盈的往嘴里放了块嫩牛肉开始咀嚼起来,当我意识到她嚼的时间好像太长的时候,唐红却在我的注视下抱住了月蓉,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嘴,舌尖蠕动着把嘴里嚼烂的牛肉送进了月蓉的嘴里,月蓉则红着脸半推半就的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但随后我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月蓉竟噙住了唐红的舌尖轻轻的吮吸着,手也放开了筷子揽住唐红的腰,整个人都软若无骨的靠进了唐红的怀里,就连原本盘起的双腿也伸展开来穿过木桌伸进了我怀里,唐红和她亲吻了一会儿后摆脱了她的双唇扭头笑着对我说「太太这是被憋的久了点,这两天您没回家又没人陪她睡觉,看这把她给急的,连我都不放过了,要不您先给她治一治,否则我看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我这才想起来都三天没碰过她了,长期的药物炮制已经让她离不开男人了,这种煎熬就好比让一个长期吸食鸦片的瘾君子突然断了供应一样,我有点愧疚的看着月蓉,一边揉捏着她的小脚一边对她说「这可真是我的不对了,今天晚上保证喂饱你这个老妖精,还有这个小妖精也要一起服侍你,保管你舒服的死去活来!」 回家的路上我特地去了一家首饰作坊,订做了一副精致的镶金嵌玉的软皮项圈,我觉得唐红戴着它应该会更漂亮,至少不会磨破她细嫩的肌肤,当我回到车上时却发现月蓉已经躺在唐红怀里而唐红的一只手正插在她的腿间不住的动着,月蓉的眉头微皱着看的出来她很享受,脚尖微微跳动着,我哈哈一笑打着火向家疾驶而去。 在车上唐红脱去了已经迫不及待的月蓉的大衣,羡慕的摸着她裙子里穿着丝袜的大腿,摸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把大衣盖在月蓉身上,从后视镜看着有点寂寥的唐红,我对她说「别摆出一付臭脸,过两天我有空也给你买,不过还是要看你的表现,只要你识相什么都会有的。」女人这才喜笑颜开的答应了。 当我抱着娇喘嘘嘘的月蓉进屋时发现她的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了,要不是菊门里还塞着塞子估计就会全湿光了,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后对唐红说「快来,先帮太太清理一下,特别是后门,我待会儿可是要用的,她的后门太嫩了,记住不许用纸或者毛巾哦!」女人呆了一下后还是慢慢走了过来,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我还是能看出她眼里的委屈和不甘,我不以为意的吻上了月蓉的嘴,挥手示意女人可以开始了,唐红跪在月蓉面前分开了大腿,缓缓的凑上去用嘴吮吸着月蓉异常肥厚的阴唇,月蓉也开始扭动身躯迎合着她的舔弄,我一边让她吮吸着我的舌尖一边揉着丰满的乳房却刻意避开她春情勃发的乳头,很快月蓉就到了一次高潮,哆嗦着在唐红嘴里喷发了一股淫水,我看着她皱着眉头咽了下去心里一动,按着她的头贴紧了月蓉的下身,命令她取出肛门塞,女人只得慢慢的拔出那个黑悠悠的东西,顿时一股黏糊糊的液体汹涌而出,大部分都流在了唐红的脸上,小部分漏在了沙发上,女人本能的想用手去抹却被我严厉的制止了,我低沉的对她说「太太变成现在的样子完全都是你的缘故,你要是不把东西舔干净我就让你以后天天吃你自己拉的屎!其实我倒是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的。」在我的威逼下唐红只得用手指刮下粘在脸上的粘液再闭着眼放进嘴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她继续,而我开始解月蓉的乳罩,随后就把她那翘首期盼的乳头纳入了嘴里。 看着月蓉焦急的眼神,我站起来脱光了衣服,把月蓉摆了个跪伏的姿势后就把肉棒插进她松软的肛门,同时让唐红继续舔弄她的下身,月蓉出奇柔软的肛门不断的蠕动着套弄我的肉棒,仿佛有一只手在隔着肠壁撸动着,这销魂的快感很快就让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加上唐红在身下不停刺激着她敏感的硕大阴蒂,不到两分钟月蓉就奋力摆脱了我随后瘫软下来,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下身急促的喘着气,我随即把唐红也摆成月蓉的样子,三两下扒下她的旗袍,没做任何停顿就插入她的阴道,虽然肉棒上沾了不少月蓉的肠液,但还是让她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女人的阴道还没充分润滑,这略显干涩的摩擦反而让我快感连连,我丝毫不顾女人的哭叫大力抽插着,几十下后她的淫水渐渐多了起来,抽送间变得越来越轻松了,我定了定心神开始有节奏的抽插着,一边抬起月蓉的一双小脚放在嘴边亲吻起来,也许刚才的剧烈肛交使她非常兴奋,她的脚趾缝间竟然有些湿润,我如获至宝的隔着丝袜闻着这淡淡的汗味,兴致变得格外高昂,肉棒的抽插次次到底,身下的唐红也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不多会儿她的阴道猛然开始抽搐起来,我立刻紧紧顶着她停止了抽送,待她高潮过后把她移到面对月蓉的地方,我也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借着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唐红的菊门,几次抽插后肉棒就抵入了那团独特的软肉中缓缓研磨起来,一边享受着她的肛肠对龟头的吮吸,一边含着月蓉的一只脚尖用舌头刮弄着她柔嫩的脚掌,她的另一只脚则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口,一会儿之后唐红就不堪忍受的用力套弄起来,我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命令她去舔月蓉的下身,唐红回头向我飞了个媚眼后就乖乖的把嘴凑了上去,含住了月蓉那足有一寸长的阴蒂轻轻吮吸起来,这下月蓉也爽得魂飞天外,喉头发出了哦哦的声音,两只手不停的捏着自己的乳头,一只丝袜小脚用力的插向我的嘴里,这淫靡的情景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后,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龟头,身子也开始发颤了,就用力拔出肉棒走到月蓉面前,女人面露欣喜之色,丝毫不顾及肉棒上还带着唐红的肠液,一口就把肉棒吞进了嘴里,用残余的舌根快速摩擦着龟头,一根手指慢慢扣进了我的肛门,双重刺激终于让我忍不住了,一阵哆嗦后就痛快淋漓的喷发在月蓉的嘴里,她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有一些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这时唐红突然起身抱住了月蓉,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的双唇贪婪的吸吮起来,月蓉则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她的纠缠,但唐红已经从她嘴里吸走了大部分我的精液,月蓉觉察到了后又主动吻住了唐红试图索回原本自己嘴里的东西,由于她们好像都不愿意立刻咽下嘴里的体液,所以你来我往的争夺十分激烈,看她们挣夺我精液的样子好像两只争食的小鸟,我突然想到要是早些年她们也这样服侍那个姓刘的旅长的话,估计早就成了一对寡妇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个女人间的争夺已经分出了胜负,看着唐红得意洋洋的展示舌尖上那一坨白色的精液,月蓉脸上满是委屈和嫉恨的表情,还嘟着嘴向我表示着不满,精明的唐红马上意识到了不妥,立刻讨好的把舌尖伸向了月蓉,月蓉这才喜笑颜开的从唐红舌头上用嘴取回那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看着她们像品尝美味珍馐似的品味我的精液,我的肉棒又一次的抬起了头。 拉着她们进了卧室,我让唐红躺在榻榻米上,月蓉反方向跪伏在她身上下身正对着她的脸,我在月蓉身后跪着把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把两个大拇指插入她的菊门,我知道这样能让她更享受,唐红则在她身下舔弄着我的阴囊和肛门,这种姿势给了我极大的快感,就在我奋力抽插时唐红又乖巧的施展出她的柔术技巧,把两条腿从月蓉腰侧伸出高高举起,两只雪白的裸足就直直的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也毫不客气的叼住了其中一只脚尖吮吸起来,三管齐下的刺激让我像吃了春药似的飞快挺送着,等月蓉再次高潮后我又插入了她的肛门,在接连不断的给了她两次昏厥般的高潮后我也再次把精液喷入了她的直肠。 就在我回味着连续喷发后的虚脱感时,唐红却主动舔舐起月蓉还流着精液的菊门,还把舌头深深插了进去勾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月蓉的菊门舔的干干净净,就在我觉得诧异的时候,唐红含着满嘴的体液爬起来抱住月蓉,风情万种的吻上了她,看着她们情意绵绵的分享着我的体液,我不由苦笑着想到,在这么下去我估计很快就要精尽人亡了,这分明是两个沟壑难填的吸精女嘛。 当天色微明的时候,这场淫靡万分的交欢终于因为我什么都喷不出了而告终,看着她们心满意足的交股而眠,我觉得全身上下都软了,所有的精力好像都被她们吸走了,只给我留了个空荡荡的躯壳,稍微用力就感到头晕眼花,当我用尽全力分开她们躺在中间时,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念头,明天一定要让崔公公给我开服补药,否则我绝对活不过一个月。
2015年11月3日 看了下兄弟们的评论深有感触,接下来我会让部分的肉戏变得曲折一点,当然,也有很多容易上手的毕竟是小说嘛,而且都很麻烦才能弄成的就有点拖了,小弟不才才开始尝试写作,希望兄弟们多提宝贵意见。 打字真心累啊。 一个字,累。 这几天的纵欲让我几乎透支了,每一次都是爽到极致的发泄,每一次都让我爽的死去活来,这几天必须好好休息一下,要不工作还没开展自己就先倒下了。 思。「云海市色狼支部会议」我去,你们以为我们这群色狼是什么组织啊,还支样,前几年的是「毒龙诱惑」「菊花伤」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正准备关掉这篇帖帮助我的客户达成,而更多人想要的是免费的艳遇。 去,一定要去,我现在在云海市,这群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坚信这对我的事业会有很大的帮助。于是我报了名,地址:云海市陈村路49号菲尔公馆时间就是明天下午,而且报名人数已经达到了600人,我怎么没有发现云海市当天我没有再想其他的问题,满脑子都是如何把这群人变成我的棋子或者直接客户,就算二者都不行也要能对我以后的工作有所帮助。 「他们这群人每一个简单的,谁都不会因为一个网上的集会而真的去参加,只能这么解释,他们都是老手,而这群人应该来自各个行业但是关键的是他们在色和性方面一定都是高手,我该怎么融入进去,如何发现我的潜在客户,如何在这个圈里立足,怎么才能宣传我的职业」想了整整一天,午饭也没有吃还是没想到,算了,先不想了,还是那四个字,顺其自然。既然大家兴趣相投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门,真是怪了啊,我刚搬来,物业什么的我都接触过了会是谁呢。「你好,请问你找谁?」哇塞,轻熟妇。28岁左右,160公分,雪白的皮肤,紫色的热裤把浑圆的大腿全部给裸露出来,抖动的硕大的乳房在红色背心的包裹下显得很诱人,其中还有凸点。「没穿胸罩??」 「你好,我是1302的李静,我家浴室的水管坏了,正在往外冒水,现在卫生间全是水我实在没办法了请问你会处理吗,多谢你了。」李静急促的呼吸和湿答答的头发证实了她说的话。 美女想求,怎能拒绝呢。「好,我帮你看看」其实……我也不会,这修水管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但愿是容易弄好的毛病。 我去,这是金山寺。卫生间的格局和我家的差不多,幸好卫生间的排水孔设计的合理而且卫生间比客厅低5公分左右才让这么多水没有流到客厅去。「有扳手吗,还有备用水管?」「有,给你。」我蹲在破裂的水管那对这李静说。李静拿着水管和扳手递给我,ohmyladygaga,真的没穿胸罩,好大好白,而且两颗樱桃也展现在我面前,我愣住了盯着李静的乳房看。「色狼,看什么呢。」 李静娇嗔着。「没没没,看扳手和水管行不行。」 不是什么大问题,三下五除二弄好了,就是我也全身湿透了。「谢谢你,对不起哈,你全身都弄湿了,我给你拿毛巾」「不用了不用了,反正夏天洗澡方便,我先回去了。」我还待下去就出事了,你这打扮这身材我能忍得住,毕竟是邻居,不是很好的机会千万别下手,要不以后很难堪的。 回到家里,简简单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不得不说,对于男人来说,洗衣机是最好的东西。 40分钟的时间衣服就洗好了,赶快去晾晒起来。大的阳台这方面很爽,即时晒了衣服也有足够的空间留给我自己。 别急,那是什么?这个小区高层的相邻两个房子阳台离得很近,而且由于采取开放性设计,所以相邻的两个阳台能够看的很清楚。 花花绿绿的内衣非常性感,蕾丝胸罩,镂空的胸罩,透明的内裤和丁字裤足足有几十件,这谁的内衣真是够骚。等等,我邻居的这不是1702李静的吗? 没想到她的内衣这么开放这么性感,真是看不出来啊。要是让李静穿着这些内衣和我干一次是不是特别的爽啊。哈哈,就冲着这些内衣我也要和这个轻熟妇来一次。 晚上没事做,打了一晚上的魔兽世界,早早的睡了,明天下午的聚会才是关键。 一觉睡到11点,我去,再睡几个小时就迟到了。出去吃个饭吧。 「小狼。」竟然是小优,对了,我搬家了还没告诉她。「你怎么在这啊?」 「我搬家了,忘了告诉你,你怎么在这啊」「这离我家近啊,而且这有家面馆我很喜欢。」「我请你吃饭去。」「我吃过了,刚出来就遇见你,下午我要去逛街,你陪我去吧,我一个人无聊」靠,这么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竟然要今天下午。 「小优,这个。对不起啊,我今天下午有个会议要参加,实在对不起。」「这样啊,那算了吧,你又欠我一次逛街。」「没问题,求之不得呢,那我吃饭去了。」 「嗯,拜拜」 吃过饭准时来到会场,不对啊,这在哪啊,不是说好来了就行吗?这坑爹呢。 「对,来开会的」「兄弟你好,看你在找人就知道你是来开会的,我是负责招待的小王,叫我王兵吧」「怎么搞得这么隐蔽,还专人暗地接待?」「这个会议虽说不犯法但是也不能那么正大光明吧。」也是,色狼公开聚会那还得了。 「小王,这会议什么样子的」「你没参加过?」「恩,第一次来」「色狼聚会是由我们分部的会长狼头在五年前想到的,也是五年前开的第一次会议,全云「行动,心得?什么意思」「简单的很,比如你去过那些好玩的地方,什么浴场,酒吧,哪儿的妹子质量高,怎么得手,甚至还有些特殊癖好的兄弟会教你怎么去偷拍啊什么的,去年一个奇葩李还在云海拍写真和A片」「这么猛」「不过一般人没那么厉害,大部分就是普通的色狼,真正有特色的不多的」」 闲聊几句来到一个大厅,小王有规律的敲了五下,门开了,乖乖。开门后我发现,大厅除了比较奢华没有什么其他特色,和别的会议会场没什么区别。就是每一个位子上都有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 「兄弟,你找个座位坐,记住,别坐那个桌子就行了。」小王指了最前排一张桌子。「那张桌子干嘛的?」「那是狼头坐的,还有几个长老」「长老??又不是黑社会。」「是这样的,他们对于玩女人有特殊的心得和信息,所以大家很依赖他们,别的会议拍领导马屁为了钱,我们是为了信息。」 以后的十分钟原本还很空旷的大厅瞬间坐满了人,我随便数了一下,至少六百人,这会议规模真的不小啊。 和周围这群人闲聊着,小王说的没错。这些都是普通色狼,聊的都是网站,黄片,浴场嫖妓。为了融入进去我也把以前的一些经历换个背景交流了一下。 「好了,大家静一静,有情我们云海兄弟会的会长,狼头。」主持人的声音把我的视线拉回到舞台上。 「各位兄弟,大家好,一年一度的会议如期举行,没别的,大家畅所欲言并且欢迎各位交流珍藏,互相取经,谢谢。」跟简短的发言让我对这个狼头很有好感。狼头今年看起来35岁左右,175公分,很健硕,一头短发很精神,古铜色的皮肤用的看起来非常帅气。 「好了,下面,有请各位兄弟上来和各位交流一下。」 「我来」这么快就有人上去?一个瘦高的哥们上去了「今天重点给各位介绍一个白鹤路的一个小会所,叫做断情会所,这个会所很小,里面只有十几个妹子,不过妹子质量很高,而且服务态度好。价格在云海是中等的,很划算,几天前刚刚去过,8号妹子那乳房真尼玛让人忍不住,她给我乳交不到两分钟我就缴械了,别笑啊,你们去指不定几分钟呢。」 「好地方啊,我都不知道。」旁边一个哥们说。「必须的啊,所以这个会议好啊,大家把别人不知道的都拿出来分享以后我们也知道了啊。」一个哥们搭话。 「我是云海郊区的,在北郊,惠村有一个私人的按摩馆,里面有三个妹子,有一个我没见到,但是另外两个我是双飞的。两个妹子身材很好,就是胸部不大,不过这两个妹子人称吹箫童子,两个一起给你口交,那感觉,这还有照片」说完那哥们把照片通过大屏幕放了出来。还真是的,这两个妹子一个很骚一个很纯,两个很用力的在给一根鸡巴口交。 「这两个妹子双飞全套是1400时间三个小时,很划算。关键是你操其中一个时候,另一个会舔你的卵蛋,而且她们会互相自慰。」 全场一片惊讶。「这个按摩馆可以啊,现在这个价位很难的啊」「是啊,两个妹子很漂亮啊,操一次肯定爽。」「下次一定去」「等等吧,这么多人估计都想去,这两天估计排不上队了。」「也是,过几天吧」 虽说我对嫖妓一般,一般来说。勾搭上的更有意思,不过这两个哥们给的信息的确很有价值。怪不得这么多人来参加会议。 看看狼头也是很有兴趣的和几个长老在评头论足,我突然有个想法。 「还有哪位兄弟来交流一下?」 「我。」我大步走上台,接过主持人的麦克「我是小狼。我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信息,我就说一句,我要把色狼变成一种职业!。」全场沸腾。「职业,这个怎么变成职业。」「这孩子说什么呢,疯了吧」「有点意思」什么评论都有,我不管那么多,我的第一步已经达到了。 果不其然,小王跑了过来「小狼,狼头让你过去一下。」我看了下主桌,狼头冲我笑了一下「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小兄弟,请坐。」狼头很有风度。 我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小兄弟,你好,我是狼头,这几位是会议的长老,独眼狼,雪狼,袋狼,豺狼。」狼头为我依次介绍了几位长老,四大长老很年轻,都30上下,看起来都是那种容易相处的。 「你好,狼头,我是小狼,或者可以叫我小赵。不知道狼头请我来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小狼,我想知道你所说的把色狼变成一种职业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问了我就说,说的越有意思之后这几个长老就越欣赏我,当然了,我必须掌握好分寸,否则会显得非常稚嫩和不成熟。 「作为男人可以说性,色是我们生活中所占比例极大的一部分,为了满足这方面的需求,社会上出现了所谓的黄网,会所,这些产物在最初很大的满足了男人,但是,我想现在的色狼们已经不满足于这些了,我们要更真实更诱惑的女人,而不是靠金钱玩到的女人,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时候我们宁愿去约炮去找到艳遇也不愿意去嫖,因为不真实,给人的刺激冲击还不够,所以我的想法是满足这部分人的需要,满足这些色狼的需求而不是让他们变成嫖客,当然我不否认很多小姐的服务很好,但这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这就是我想成为一名职业色狼的原因,而这也是我的追求」我很平静的说完了,并且自然的端起酒杯尝了尝我最爱的红酒。 「说得好,小狼,不瞒你说,我们20岁出道那会能嫖妓已经很好了,不过玩这种女人玩过了会发现没意思,难得碰上几个好的,我宁愿一个月约一个有感觉的少妇来一次也不喜欢每天去找小姐。」狼头停顿了一下「可是你所说的好像并不是很容易。你靠什么?」 「靠我对女人的了解和对我自己的自信。」这是我早就想好的答案。 「好,小兄弟,说的不错,这是我的名片,我想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很高兴认识你,小狼。」 「多谢狼头,我想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机会的」目标达成,狼头对我的欣赏对我泡妞没什么帮助但是对我在这个圈里的发展将有巨大的帮助,今天来参加这个会议很有帮助。 「小狼。」是小王,我正准备离开看见小王远远的叫我。 「小狼,这是我的号码,有什么事找我,狼头吩咐过让我和你多接触,对了,忘了说,我是这个圈里的百事通。」 百事通?这对我的确很好用「好的,我知道了,以后请你多帮忙,那我先走了啊。」说着我往停车场走去,却发现不对劲,几个人站在我车旁边看见我来了冲我走了过来。 「你就是小狼?」差不多六个人,个个人高马大,面露凶相看起来不是善茬。 「对,就是我,什么事」你们不礼貌我也没必要低三下四。 「狼头和你说了什么?」其中为首的一个青年淡淡的说。 「没什么,狼头问问我的发言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告诉你,在这个圈子里别想着有什么动作,听见没。」说完那名青年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直接被踹倒在地上,感觉内脏都快被踹碎了,妈的,这是什么人,直接动手,他们和狼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针对我。 「记住,我叫黑狼,小子,你还很嫩呢」青年和他的几条狗踹了我便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回味」刚才的一脚。 「喂,小王,是我,小狼,我问你,黑狼是谁,他和狼头什么关系?」 「黑狼……你是不是和他接触了。其实五年前这个会议召开的时候黑狼是第五位长老,狼头只想以此会议为乐让兄弟们开心交流就好,而黑狼想让这个会议变成为当地黑势力赚钱的工具,会议和那些会所公馆合作,提供大把有钱的嫖客,之后因为意见不合,黑狼被赶出去了,没想到今天他也来了。」 「他有什么势力吗?」 「他是那些黑社会的一条狗不过他这条狗当的很好,关键他帮助那些会所挣了很多钱。很多老大罩着他。」 「那狼头呢?」 「这个,其实吧,狼头是云海地头蛇宋先生的儿子,也就是地下的太子,不过狼头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就和黑狼闹起来,所以这么多年都是对峙状态却没人真的动手,毕竟双方利益冲突没那么大。」 「是狼头授权你告诉我这些的吧」狼头这些事小王不可能敢擅自告诉我,只有一个说法可以解释。 「是的,狼头很欣赏你吩咐我尽量配合你帮助你。」 「好吧,我明白了」说完我挂掉了电话,这下子我被卷进去了,我明白如果我不插手会议我不会有什么麻烦但是狼头这些行为会把我拉下去,而且我也需要狼头,看来,这次上船让我骑虎难下了。真是头疼,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和狼头能除掉黑狼,那么以后我的路会好走的多。先不去想,这之后的路有的走了。 「阳哥,是我啊,豹子,今晚出来耍耍??」忘了说,我的全名是赵随阳,外号西伯利亚狼,这豹子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这豹子是不折不扣的色狼喜欢泡酒吧,不过这小子有一点好,够义气有钱有人脉。 「没问题啊,去哪」接到豹子电话我很开心,我也想去放松一下。 「去永南酒吧,11点我在那等你」「又去酒吧,你小子泡酒吧妹到啥时候才满足啊」「口味不同,我就喜欢酒吧小妹这样的有什么办法,好了别啰嗦了,晚上再说」 现在才下午,算了,回去睡觉,要不晚上没精神,这小子经常换场,搞不好又是一夜呢。 睡觉ing11点我准时出现在永南酒吧门口?说真的,酒吧很多妹子不错,但是复杂程度也是所有娱乐场所最高的,陪酒女,卖酒女,妓女,学生,少妇,小偷,骗子什么样的都有,里面的男人们也是各种各样,嫩头青,老板,白领,大学生,无业游民,流氓啥都有。所以不喜欢这里,当然永南是个例外,云海市四大酒吧,永南,棕榈树,定格,大鳄。这四个酒吧各有特色,永南是妹子多但是消费太高,棕榈树外国妹子多,定格经常请到野模表演,大鳄则最疯狂,各种情色表演。四大酒吧各有特色,却又一个共同点,安全,先不说警察查牌,流氓闹事打架什么的根本不存在,毕竟一个酒吧天天有暴力事件谁还愿意去。 「小狼。」随着一声叫,我被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把抱进怀里,我不用看就知道这货是我从小玩到大最好的兄弟,豹子。 「靠,快勒死我了」我去,这豹子还是这么大力气「快点进去吧,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是弯的。」「什么弯的,这是兄弟情分。」虽这么说,豹子的下半身倒是老实直接走了进去,唉,这货还是那么心急。 永南酒吧是四个酒吧最大的,毕竟消费高利润大,整个酒吧分三层,一楼是舞池,吧台,包厢。二楼是综合包厢,三楼是房间(你懂的)。我和豹子是这里的常客,点了一些啤酒和坚果,我还要了一杯冰锐。照旧我们在正对着吧台的一个包厢坐下。这里的啤酒40一瓶,普通的红酒在市面上也就300一瓶,在这里一小杯就要100,但是在这里的没人在乎这点钱,带着几个兄弟来这里泡几个妹子花个几万块钱很正常,再说谁来这里是为了省钱的,男人来这里找乐子,女孩子来这钓钱,酒吧只是筛选掉那些吊丝流氓而已,而这里的妹子也不是谁都能来,门口的保安会负责筛选掉那些歪瓜裂枣的。 我和豹子在这坐着,直接吹了两瓶,等等别问我们难道来这里是为了喝酒的,不找妹子,这个,只能这么说,这个包厢最低消费16000就算你只喝了一杯白开水也是这个价,在这个包厢,不到五分钟会有妹子自动上门,虽说我不太喜欢可是豹子喜欢就行了。 「狼,你最近干嘛呢,毕业后这几天你也不联系哥几个?」「我的工作暂时保密。」「靠,和我还神秘兮兮的。」「你别不高兴啊,我这才开始没啥苗头不好和你们说」「狼,你不想靠家里我们明白,可是叔叔阿姨也要你帮忙啊,那么大家业你不能只靠你姐啊」「先不说这个,豹子,阿虎,蚊子,壁虎还有老鼠最近干嘛呢?」「阿虎现在在公安局当他的情报科主任,蚊子在交通局,壁虎用他爸给他的钱开了一家酒店,老鼠一天到晚在外面混。」「豹子,你自己呢」「我啊,在老爸公司做副总经理,无聊的很」「你们公司美女被你玩遍了吧」「滚犊子,那些是我爸的手下,我要是想就自己开公司然后上她们。」「禽兽」继续吹一瓶。 「两位帅哥,你们好啊,要不要一起玩啊」果然,三分钟时间,四个打扮性感火辣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好啊,一起玩啊。」豹子和我这方面一样,喜欢骚的。 四个女孩子小美,小琴,阿孚还有小米。这尼玛还小???是的女孩子穿的都是抹胸,乳房一个比一个大,除了小美其他三个穿的都是性感的渔网丝袜,浓妆艳抹,虽说妆画的浓有点不真实但是骚气比一般女孩子要足,豹子搂过小美和阿孚,另外的小琴和小米则左右各一个粘着我,看来今晚就是他们了。这种女孩子一般都是成群结队的来,她们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之说,你给钱就行了。 我们叫来了豌豆找乐子,我和豹子嘴里含着豌豆然后放进女孩子的乳沟,接着用手挤压女孩子的乳房看最后那个女孩子的奶子夹出的乳沟能夹住最多的豌豆。 我选择了小琴,豹子选了小美,她们两个明显胸部是巨大的。我双手按住小琴的乳房还顺便舔了她的乳沟,豹子更过分,抓得小美都有点痛了。但是小美却不敢出声。 最后,小美还是赢了,她那夸张的胸部乳沟深不见底,我觉得要是把一碟豌豆都放进去也没什么问题。 「小狼,我忍不住了,我先去了,今晚一定爽。」豹子在我耳边说了后就带着两个女孩子离开了。剩我一个没啥意思,算了我也走吧。 不喜欢这里的包厢,老样子,带回家更爽,何况现在有个多余的卧室就是干这事的。 来到家,我把两万块钱塞进女孩的手里「很久没双飞了,第一,我要玩制度诱惑,第二,我们要有情调,第三,让我玩一整个晚上。」我又拿出两万拍在桌子上,「我爽了这个也是你们的」两个女孩子看了非常开心,估计我的开价远远超出她们的想象。 「两个女孩子说完就准备去了我则躺在床上等待今晚的双飞。」 改的,抱歉。
先与林云美美的伺候了可爱的娇妻,接着又和美艳的白骨精盘肠大战,我现在真 的感觉有点酸软无力了,根本不想睁开眼睛。 耳边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你醒啦!」 我努力的睁开眼,白若兰的粉脸与我相隔不到十公分,黑白分明的双眼正满是温馨的看着我,温热的鼻息不断轻拂着我的脸,我想也不想就堵住她的小嘴,她也忘情的与我缠绵起来,一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不能再纠缠下去了,要不然会误事的,我看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赶紧的起身穿衣服,白若兰也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我看她那娇弱无力的样子,昨夜还是太疯狂了,我拦住她:「你先躺一会,今天也没多少事了,该布置的昨天都弄妥了,你再睡一觉,把时间定到十点半,你十一点下来就行。」 白若兰确实浑身无力,只好乖乖的听话躺下,我穿戴齐整,开始收拾残局,我把她的衣物都清好放在床头,小小丁字裤昨晚被我扯烂了,我只好把她昨天换下的内衣裤洗了,挂在暖气出风口道:「这样很快就干,等你醒了就有穿的。」 然后我把几样玩意儿收好放进公文包,我举着包包笑道:「这个我抽时间清理一下,放在你的书房里,还有一些小裤裤什么的都放在一起,以后呀,要是我不在身边你想我的话,就让他们替我照顾你!」 白骨精白了我一眼,气恼道:「你就知道胡说,你还不走,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好好好,我这就走。」 我过去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吻,在她丰胰的乳房上用力的摸了几把,笑嘻嘻的离开了房间。 现在的婚礼,极奢华而又带着形式主义,一切都是按着套路来走,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现场,重量级的嘉宾,大牌的婚礼主持人,一溜的豪华轿车,玫瑰、香槟取之不尽,好像不这样就不是一个正式的婚礼。 想当初我和婷婷结婚的时候,姥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顶大红礼轿,兴高采烈的轿夫抬着婷婷在堂屋落轿的时候,那种满屋人喜气洋洋的气氛是感觉不到了! 婚礼很顺利,宾客们一一送上祝福,小倩穿着洁白的婚纱,拎着一只大大的红皮包,现金、支票、银行卡装了满满一包,每个人都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只是不知道这些笑容下面,藏着多少颗利欲之心。 这次的婚礼是以小倩哥哥的名义主办的,所以这算是王家的嫁女宴,白若兰作为市委主要领导,操办这样奢华的婚礼实在是不合适,而后在另一地会有一场小范围的庆典,走形式而已。 婚礼之后我的任务总算是圆满结束,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就是陪雅婷可馨她们带着孩子们玩,第二天梦雪也加入进来,我们接下来两天把苏杭市玩了个遍,秀丽的苏湖美景,廊檐伴小桥的塘栖古镇,还有一千六百多年历史的云林寺,好多好多美丽的景点都留下了我们快乐的身影。 元旦假期终于结束,我寻了个机会,好好的安慰了一番美艳的丈母娘,然后带着宝贝们踏上了归家的路。 回到家才刚过了几天轻松日子,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处理,我们的狼牙先生告知我,有很紧要的情报要当面向我汇报,我们在约定的地点碰了头,狼牙的脸上满是兴奋,我估摸着应该是好消息。 狼牙卖弄似的道:「秦总,很顺利,我找的那个小姐,昨天她来找我,说姓杨的很爱她,想跟她结婚,求我说姓杨的爱上她了,只要我以后不再找她,她可以不要钱……」 「不要激动!」我打断他的话,我的预感果然正确,但我还是面无表情的说: 「你把详细情况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狼牙缓了口气道:「是这样的,那个姓杨的也许真的喜欢上她了,奇怪的是这个小姐好像也喜欢这个姓杨的,昨天这个小姐说,姓杨的可能近期可能会找孙女士主动提出离婚!」 我沉吟片刻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小姐很适应姓杨的,被虐狂爱上了施虐狂?不用我们多做什么,她们自己就会提出离婚?」 「对,就是这样。」狼牙兴奋道:「我想也是这么回事。」 看来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有些事情真的与你想象当中的情况隔了天壤之别,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件复杂的事情,居然会有这么简单的结果?我想了想,掏出支票给狼牙签了二十万的支票,告诉他:「你继续跟进,如果顺利的解决这件事情,我会再给你二十万,当然,我还是那句话,一定要万无一失,不能出现其它的状况。」 狼牙麻利的接过支票,乐不可支的满口承诺:「你就放心吧,这件事绝对给您办得漂漂亮亮,一点差错都不会有。」 这件事如果真的能如此圆满的解决,那可真是遂了我的心愿。果真没过几天,我接到可馨的电话,电话里她情绪低落的对我说:「枫,我要离婚了!」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这事,但我还是装作震惊道:「宝贝,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可馨的声音很忧郁伤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影的爸爸刚刚找到我,说要跟我离婚,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原因,就说叫我放过他,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这其实就是我操作的结果,但是我还是很理解可馨此时此刻的心情,不管怎么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陪伴十多年的人如今却要形同路人,肯定是会格外伤心的。于是我好言相劝:「这对两个人也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他既然提出离婚肯定有他的理由,既然不愿说,那也就是不好说出口了,也不要太难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过去陪着。」 可馨犹豫半晌还是拒绝了,这个时候她不想节外生枝,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叫我先好好陪陪小影,这件事她暂时还不想跟小影说。 「这是当然的,我会好好照顾小影的,你放心别忘了我也是小影的爸爸嘛!」 我故意这么说,只想尽量提高可馨的情绪。 「臭美!」可馨娇嗔的笑骂我,挂掉了电话。 我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了,于是我离开公司去订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通知了雅婷后我便驱车去接宝贝们,学校门口早就停满一溜的各类轿车,其中不少顶级的豪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庆幸我还没有头脑发昏也买这些高级货,还是低调做人好,闷声发大财才是我的风格,呵呵,我找了半天才在路边寻了个车位,心想这以后来接孩子们还得早点来。 我看看已经过了下课时间,赶紧给雯雯打了电话,告诉她们我现在的位置,并且让她们准备好小肚子,等会可能会撑不下。 两个小丫头找到我,欢腾的冲上车,纷纷叫着怎么今天有什么好事吗?为什么要吃大餐呀,我故作不高兴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让我的宝贝们吃点好东西吗?」 「哇塞!谢谢爸爸,爸爸你太好啦!」 小影这丫头还是比较疯,从后座凑过来嘟着小嘴歪头在我脸上「叭」的亲了一口,见小影这么不客气,雯雯也不甘示弱给我来了一口,估计两个家伙一心想着好吃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两口亲得我脸颊上湿乎乎的,不过这个是两个宝贝的香涎,我可舍不得擦掉,心里美滋滋的笑道:「哇哇,两位美女请不要偷袭我,当心我美的开不好车啦!」 两个疯丫头咯咯的笑,我只能转心开车,来到订餐的地点,雅婷已经在等着我们了,见我们到了便吩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今天我点了七八个菜,还有一个海鲜火锅。 店长当时说这海鲜可是空运过来的,我看这海鲜都还挺新鲜,想想这大冬天的,也许真是空运的也说不定,管它呢,只要孩子们喜欢吃就行。 大家吃了个肚皮圆滚,冬天的天色确实黑得比较早,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回家休息一下赶紧吹促三个美人洗澡睡觉。 这一来二去便临近春节了,家家户户扎堆办喜事的日子就到了,我和雅婷到处忙着吃酒随礼,现在的孩子们比较不喜欢吃酒这种事,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两人在家看屋。 等到放了寒假,可馨联系我说她正和小影的爸爸办离婚的事,还有学校也有些事情要处理,让小影在我这再呆些日子,这没什么不好的,我一口答应。 到了腊月十八这天,又有雅婷的一个远房表弟结婚,雅婷妈妈想着外孙女,吩咐一定要带着雯雯,可小影不能一个人在家吧,我没办法只好跟她老人家告了罪,推说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去了,雅婷带着雯雯去跟她一起去吃喜酒。 只剩我和小影两人在家,老实说我现在挺怕和她单独在一块的,小美人诱惑太大,又是个精灵鬼,我总是被她撩拔得心潮澎湃却又不敢放肆,其中的煎熬真是难以言表。 这不雅婷和雯雯刚走,这个小丫头就欢快的跳到我怀里叫着:「爸爸,今天我们去哪儿玩呀?我们去打电玩吧,我还想坐摩天轮。」 市中心的小河边建起了一座六七十米高的摩天轮,小影和雯雯做过一回,一直想着再去玩。 我连忙把她抱住免得她掉到地上,为难道:「现在外边天气太冷,摩天轮就不坐了吧,要不还是去打电玩吧,运动运动也暖和,你先去把羽绒服穿上,这天真是冷的要命,别感冒了。」 「好耶!就听爸爸的。」 小影欢呼着去拿外套,我摇摇头,苦笑着出去发动了车子,在门口等她。 如今已是寒假,好多的家长领着孩子来电玩城,里面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我和小影手里攥着兑换的游戏币,四处寻找没人玩的空机器,可哪里还有空的啊,每个机器都有人在玩,还有的后面排着队呢! 我们只好拣那些不是太好玩的,寻机会冲上去投币,小影可是兴高采烈的,小孩子嘛,都喜欢热闹,不管玩什么,只要人多就行! 后来实在找不到空位置了,我们只好去夹娃娃,小影手气不错,十几个币下来,居然夹了五六个可爱的小公仔,还是我求她:「宝贝儿,爸爸拿不下了,还是去玩别的吧。」小影这才作罢。 我们把娃娃存在服务台,去隔壁放映厅看了一场动画片,回来拿娃娃的时候小影看见电玩城门口的跳舞机没人玩,她又放下娃娃去蹦蹦跳跳的跳舞,你别说这丫头运动细胞还真是可以,一些难度较大的舞点都被她轻松的踩出来,最后成绩出来得了九十三的高分,我着着实实好好夸奖了她一番。 看看时间快到正午了,我便提议回家,帮小影把娃娃拿到她房间里,小美人又嚷嚷着流了一身汗要洗澡,主卧的洗澡间暖气比较足,我就叫她去我那边洗,小影跟着我进了主卧,也不管我在旁边,大大咧咧的就开始脱衣服,这个疯丫头! 我只好赶紧退出来,琢磨着弄点什么吃的,就在二楼的小厨房,我找了几只鸡蛋,考了几片面包,我这边刚把鸡蛋下锅准备煎荷包蛋,就听小影「爸爸,爸爸」大声的叫个不停,我只好关了火去看是什么情况,听到我过来问,小影大声道:「爸爸,没洗发水啦,快帮我找洗发水。」 我只好下楼去在储物间拿了一瓶上来,没想到浴室的毛玻璃门「哗——」的一声,小影在里面一下把门打开大半!她现在浑身光溜溜的,整个雪白粉嫩的身子被我看了个精光,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反着手把洗发水递过去,小影伸过手来将洗发水一把抓走,嗔道:「快给我,爸爸是个大色狼,偷看女生洗澡。」 「是你一下把门打开的好不好!」听了这话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脑子里一阵浆糊气道:「也没什么看头,你叫我看我还不看呢!」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说错话了,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小女孩呢?这身材好不好可是女生们最在意的事情啊。 果然小影在里面叫起来:「好呀,臭爸爸,看了便宜还这么说我,你等着,看谁没有看头!」就见浴室门一下又打开了,小影在门口站着,炫耀似的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嘟着嘴道:「你看你看,谁没有看头了……哼……臭爸爸,你自己说,有没有看头……」 顿时我的额头流下豆大的汗珠来,下巴也差点掉到地上,谁说没有看头哦! 少女的乳房早已颇为有料了,粉嫩粉嫩的乳房,已经比大白馒头要饱满多了,淡淡的乳晕中央挺立着水红色灵巧的乳头,一双俏立的精美乳房随着小影的动作正颤巍巍的抖动着! 我呆呆的嘴巴大张,脑子里总算还有点机灵,马上不住的点头,结结巴巴的恭维她:「有看头……有看头,爸爸错了,你……你……快点洗澡,别……别着凉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哼……坏爸爸,大色狼……哼!」小影这才骄傲的把胸脯一挺,仰着下巴哼了一声「哗」关上了门。 我在外边愣了好一阵,才努力的摇晃着昏头昏脑的脑袋回到厨房,一颗心慌慌不安的跳着,鸡蛋怎么也煎不好了,不是弄破了蛋黄,就是煎的一片焦黄,看着盘子里胡里胡涂的荷包蛋,我心里居然莫名其妙的想到:「这几个加起来也没小影的大呀!『我勉强的按捺乱跳的心,等面包烤好了,我也不敢过去叫她来吃,只得在厨房门口大喊:」宝贝,洗完了没有?吃饭啦,这有好吃的面包鸡蛋热牛奶。「听到小影喊着洗好了,我这才敢过去,准备敦促她吃点东西。没想到她身上居然穿着我的睡衣,正光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在我卧室里四处查探,她见我进来,笑哈哈的说着:「我还不想吃。」一个飞身扑到床上打着滚,满足的叫着:「爸爸,你的床好软和好大,十个雯雯和我都睡得下呀!」 虽说我的睡衣小影穿在身上就像睡袍一样,可也经不住她这么滚来滚去的折腾啊,而且!她竟然没穿小裤裤!她这扭来扭去的,一个圆滚滚白嘟嘟的屁股就露了出来,甚至连臀缝之间那紧紧闭合着的一道红线都被我看见了! 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嘛!我的小腹霎时泛起一股热气,我极力的抑制着不让自己失去控制,故作一本正经的教训她:「喂喂!淑女要注意形象啊,已经走光了好不好!」 「切!」小影不屑的道:「在家里我才不要装淑女呢,再说我才不怕爸爸呢!」 「好好。」我只能投降,乞求道:「那我们的宝贝现在可以去吃饭吗?」 小影翻个身大字躺下,懒洋洋的说:「刚才跳舞累死我了,人家现在不想动了呢,爸爸,我要你端过来喂我吃。」 见她一副天塌地陷也不为所动的样子,我也只好答应她的要求了,唉!我去厨房拿了个托盘,端了东西过来,小影见我如此顺服,一张小脸都乐开了花,她往床边一趴,笑嘻嘻的道:「爸爸真好,啊……」张着嘴要我喂她。 看着她慵懒的模样,我不知怎么就想起雅婷来,那丫头也是经常这样躺在床上叫我喂食。 我微微一笑,心里软软的一阵热乎,端了吃食放在床头柜上,拿筷子夹起一只荷包蛋凑到她嘴边,小影乐呵呵的一口将鸡蛋全咬在嘴里,刚洗完澡显得粉红细嫩的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嚼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嗯……珍豪奇……」费力的吞下一大口鸡蛋,小影又指着牛奶:「爸爸我要喝。」 于是我又端着杯子喂她,小影咕哝咕哝喝了两大口牛奶,「啊……好喝……」 喘了口气她又要吃面包。 我看到她红嘟嘟,俏皮的嘴角还残留着一滴乳白的牛奶,便伸出手指在她嘴角一抹,笑道:「小心点,流下来囉。」 说起来这举动其实也没什么,可接下来我无缘无故不知道就怎么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嘬掉了那滴牛奶!等我反应过来不禁脸上一热,小影也羞红了脸,娇声道:「爸爸好羞,吃人家的口水!」 我的心脏砰砰地疯狂跳动,我飞快的拿起一片面包塞住她的小嘴,仍自强辩着:「不许浪费,快点吃面包。」 「呜……」小影一下被我塞了个满嘴,亮晶晶的大眼睛白了我一下,气鼓鼓的狠狠地咀嚼起来。 苦苦煎熬着好不容易喂饱了小美人,小影拍拍小肚皮,伸了个懒腰惬意的说: 「啊,吃饱啦,好舒服,我想睡觉觉。」见我端着托盘要出去,她又叫起来: 「爸爸别走,我要你陪我睡。」 这个小精灵!你真的是想玩死我啊?我苦着脸道:「小影乖,你自己睡吧,爸爸还有事呢。」 「你才没事呢!」小影皱着细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妈妈都说要你好好照顾我,你现在又想丢下我一个人吗?」 我差点吐血,这就叫丢下你一个人?我这整天都陪着你好不好?看你这丫头片子想玩什么花样,要是惹得我火起,哼!我,我粗声粗气的道:「依你,都依你,我先把东西放好就回来,这总该可以了吧!」 「嘻嘻,爸爸真好。」这丫头马上就又乐起来了,她掀开毛毯往里一钻: 「爸爸,你要快点来呀,我先把被窝睡暖和。」我放好东西,磨磨蹭蹭的回卧室来,小影急忙打开毯子一角,笑意盈盈的说:「爸爸快来,里面好热乎啊。」 我一肚子的担忧,却又带着几许期待,患得患失的脱去长裤和外套,小心谨慎的躺到小影身边,没想到小影把毯子一掖,「咭」的一声欢笑,一下就靠了半边身子过来,她把右手往我胸口一搭,右腿也随即缠上我的大腿,末了还满意的轻吟一声:「嗯……爸爸,我抱着你,暖和吧?」 愁死个人啊!我紧张的要死,全身僵硬得像根木头的,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没几秒钟就急的我额头密密的冒出汗来!小影立刻就发现了我的状况,小手把我的保暖衣一掀:「爸爸,你热吗?怎么还穿这么多衣服,快脱下来。」 「等会!」我赶紧拦住她:「你让开一点,我自己脱。」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感觉我就像那被人非礼的小媳妇一样,他奶奶的,怎么了我这是? 我咬牙切齿的想,你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女,再这样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我豁出去了,我把上下脱得就剩下一条内裤,躺下来右手一揽把娇小可人的小影一把搂在怀里。哼哼!这下轮到小美人紧张兮兮的了,明显感到小影的身子一下绷得紧紧的,眼睛也唰的闭上了,果然还是太祖他老人家说的对呀,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啊! 小美人握着小拳头放在自己胸口,被我搂得紧紧的一声不吭,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动不动,我一不做二不休,左手轻狂的撩开她腰间的睡衣,在她粉嫩滑腻的幼臀上轻轻拍动,嘴里促狭道:「小乖乖,真听话,快点睡觉觉。」 「嘤……」小影一声娇吟,细微的颤抖忽地变成了不安的扭动,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想赶走我正在拍打她小屁股的手,我哪能让她如意,手上更加用力,按住她的小屁屁使她的下身紧密的贴在我的腰间。她的小手赶又赶不走我,胸脯和我又贴的死死的回不去,只能胡乱的游摆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无奈的停在了我的小腹上动也不敢动了。 这回两人相对静止下来,我却发觉不对劲,原本小影洗澡后就没有穿小内内,现在我把她身上的睡衣撩开,她的下身可不就一丝不挂了么?我又搂着她的小屁屁,她的一条细嫩的右腿没地方可去,只能搭在我的双腿上,光洁溜溜的少女蜜地就只好紧密的挨着我的腰部,我如此这般的按着她的小屁屁,就如同给她做了一次小穴按摩似的,把个小美人羞得脸蛋火红发烫,紧闭的双眼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 其实我也不太好受,香喷喷诱人的可口小羊羔就这么赤裸裸的在我这大灰狼的嘴边,我那想吃又不敢吃的可怜心思,就别提有多么难受了!我是害怕自己忍不住不敢动,小影是羞涩的不敢动,两人就这么相持着,等气氛稍微平静了一点,我又发觉不对了,原来小影看似没有动弹,下身却非常细微的一挺一挺的,难道小美人已经情动了? 「吃了她!吃了她!」我心底的恶魔现在已经跳到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嚷嚷,可我潜意识里又无比的害怕,我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小影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但是欲望却不可扼制的亢奋起来,我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将我腿间幼嫩的粉腿紧紧夹住,我想小影一定感觉到我已经是坚硬的如同合金钢管一样的肉棒了吧?在她幼臀上的大手也不由自主的缓缓滑动。啊!少女的粉臀真的是无比滑嫩呀,那光滑的肌肤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附着力,简直比最最上好的丝绸还要柔滑一万倍! 我的手毫无阻碍的抚弄着,渐渐的,我的手不知足的摸索到小美人最最神秘的臀缝了。 「呀……嗯……」小美人的嘴里终于吐出了叫人血液沸腾的天籁之音,我知道小影现在确确实实是动情了,因为我的指尖已经感触到一片温软湿滑了。我低头凑到小影的耳边,压低了嗓音柔声问道:「宝贝儿,跟爸爸说,是不是想羞羞了呀?」 小美人不敢出声,但那细微的首肯却被我看在眼里,我伸出舌尖在那犹如玉坠一般润白的耳珠上轻轻一舔,接着道:「真是爸爸的好宝贝儿,要不要爸爸帮你呢?」 得到了小影肯定的表态,我再也没有迟疑,在她滑如凝脂的两片臀瓣之间,我找到了少女十分娇嫩的花瓣,虽然我现在看不到那里的美景,但我能从手上传来的幼滑如丝的触感想象到那里是怎样的精致娇美。我有力的手指开始拨动两片滑嫩的大阴唇,从花蕊深处分泌出来的蜜露早已把整个花朵浸染得润滑之极。 「嗯……啊……」随着我的挑拨,小影的嘴里开始发出细微的轻吟。我在她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樱唇上来回的亲吻,如此深切的疼爱叫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如何能经受得住,小影忘情的抱住了我,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地向我索求更多,我怎么能辜负少女这么甜蜜的乞求,我毫不犹豫的吻上她的小嘴,愉悦的吮吻那甘甜鲜美的两片樱唇,小影的双臂抱得更紧,恨不得将一切都融入到我的身体里来。 我的手上更加不敢懈怠,开始『照顾』花瓣里面那两片娇小细嫩的小阴唇,在黏滑充沛的蜜液滋润下,两片小阴唇几乎不可察觉,我仔细的摩挲,直到手指上沾满了蜜液,我屈起中指微微一钩,顺着小阴唇一直滑动到那颗小小的红豆之上,确定目标之后,我的中指按在上面,指尖打着圈儿研磨起来。 「呀……哈……爸爸……」小影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浮上小脸,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意图阻止我更深一步的爱抚。此时此刻我再也无法抑制我心底迸发的魔障,飞速的脱掉内裤丢到一边,我那坚硬膨胀的肉棒终于解放出来可以透一口气了!我掀开毛毯翻了个身把她平放在床上,我用双肘撑着自己尽量不要压到她,在她红彤彤的脸蛋上轻轻的亲吻,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宝贝,别怕,爸爸会让你感受到最愉快的快乐。现在,爸爸想好好看看我最可爱,最漂亮的心肝宝贝,可以吗?」 小影无比娇羞的睁开乌黑明亮的双目看了我一眼,又飞速的闭上眼睛,不可察觉的轻轻点了点头。在她唇上又亲吻片刻,我轻柔的解开了她的睡衣,小影顺从的微微起上身任由我脱掉睡衣。这一次我真的要好好欣赏一下小影优美的胸部,虽然小影是躺着的,可这根本无法影响那耸立的乳峰,她们仍然是那么的挺拔,少女的乳房之坚挺程度谁敢小视? 这一双圆润的乳房是毫无瑕疵的乳白色,就像一个白玉雕琢的圆球一分为二完美的倒扣着,粉嫩的肌肤下隐隐约约能看见淡淡的静脉,细腻的肌肤向上延伸,在接近峰顶的地方,是如同壹元硬币大小的乳晕,乳晕的色泽要比小影娇艳的樱唇稍稍浅一些,跟乳白色的乳房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再往上直到顶端,那里有两颗犹如小樱桃一样红嫩的乳头,与她周围漂亮的乳晕浑然一体。 能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到这般美色,老天爷对我是何其的垂怜!我极力的忍住垂涎欲滴的亲吻欲望,慢慢的挨近用鼻子深深的一嗅,啊!一缕清新的少女幽香令我彻底陶醉,小影的两座乳峰宛如两块强力的磁石对我散发着无与比拟的吸引力,我再也忍受不住这巨大的诱惑,左手插到小影的背下,微微发力抬起她的胸脯,使她的身子形成一座拱桥,我张开嘴含起她左乳上那颗晶莹绝美的乳头,温柔的吮吸起来。 小影周身颤抖,娇柔的呻吟着,双手扶在我的肩头,用力的抓紧。我的右手也不敢闲着,立刻盖上了她的右边乳房,开始轻柔缓慢的揉动起来,我根本不敢用力,她是那么的娇嫩,我怕一不留神就会弄伤她。在左边,我的吮吸转化为舔舐,我用舌尖顺着精巧的乳头在乳晕上打转,很快她的大半左乳就被我弄得湿透了一半,看着湿漉漉更加诱人夺目的乳房,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张开大嘴,将那滑嫩的乳房尽量含入口中,我大力的猛吸,恨不得将她整个左乳都吞入口中,右手的力量也稍微加大一些,不再只是轻揉,而是揉搓、挤捏相互变换。 终于,小影的轻吟渐渐变成了娇啼,她的双手插入我的头发里,死死的按着我的后脑,小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频频。我的动作再次轻柔起来,这个初经人事的小美人,看来还不能承受如此激烈的爱抚呀。我抬起头,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轻声道:「宝贝儿,开心吗?」 「嗯!」小影细不可闻的嘤咛一声,看着娇羞无比的小美人,我微微一笑,再次踏上爱的旅程,我从她精巧圆润的下巴开始,一路亲吻而下;越过白皙的粉颈,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我停留片刻,亲吻啃噬一番后才接着往下;在浑圆的乳峰上我只是稍作亲吻,把两颗乳头各自吮吸一下又接着往下;越过白皙细腻的胸腹,看到她圆巧凹深的俏皮小肚脐时,我作弄似的伸出舌尖往里探索,把小影逗得咯咯直笑;然后我心潮澎湃的吻遍她平坦柔腻的小腹,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神秘幽境时我硬生生的使自己停了下来。 我就像无比虔诚的佛徒在膜拜心底的神祗,目不转睛不愿错过每一分每一毫,我温柔的分开她粉嫩修长的双腿,充满敬意的跪在她两腿之间,她的整个羞处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是那浩瀚的宇宙,我只愿化作一颗星辰永远的融入其中。 但我仔细的瞻仰,却发现那里稀稀疏疏的生长着些许细细的绒毛,还不如我胳臂上的汗毛来的粗,再往下洁白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只是让我观赏到淡红的一线,为了使我深入的探察美景,我只能煞风景的用手轻柔的分开那两片白腻的大阴唇,于是更加令人炫目的景致映入我的眼底。 那里全是晶莹剔透的粉色嫩肉,两道比粉色嫩肉稍稍深色一些的小阴唇依然顽强的掩盖着叫人遐想的洞府,为了满足我寻幽探胜的心,我只能再次加力,使那两片洁白的花瓣分得更开,那夺人心魄的洞穴终于展现在我眼前,我尽力的凑近,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睛与她的穴口相距不到十公分,啊!洞口的风景是那么的耀眼,几滴闪耀着光晕的爱露调皮的挂在穴口,我运尽目光,想窥探到里面更深的风光,但在穴口稍深处,一片半透明的薄膜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无法欣赏到更深处的景观。 我只能把目光注视到那片薄膜上,这片嫩膜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我毫不怀疑我只要用舌尖轻轻一点,她就会乍然崩溃破裂。她大约在穴口往里三四公分处,完完全全的覆盖着娇嫩的处女阴道,只是在薄膜中央留下一个比小指头还小的圆形门户,这就是少女最神秘的阴道与外界的唯一入口了! 但此时小影已经无法压抑心里的羞涩与怯意,她的双腿开始无力的合拢,企图闭合花瓣使我无法窥视她的蜜穴。我怎么可能让她遂意,我义无反顾的用我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花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啊……爸爸……别,好……好脏呀……啊……」她娇吟的婉拒没有打消我的欲望,反而更加挑起了我的贪心,我不可扼制的狂吻着娇嫩的少女蜜穴,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我口中的玉食,我狂热的轮番吮吸两片白嫩的大阴唇,小影的双手乱无目地的按在我的脑后,一会儿推搡,一会儿按压,这空前的绮丽快感已经让小美人不知身在何处了。 我的唇舌根本无法停歇,在品尝过美味的大阴唇后,我的舌头已经不再满足的更加深入,开始细细的品味那娇柔丝滑的小阴唇还有附近的嫩肉,还有那脆生生、滴溜溜早已凸起的最为娇嫩的小巧阴蒂。小影的娇吟早就演变成呜耶、哭泣,稚嫩的小女孩完全没有应对的经验,莫名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娇小的身子扭摆个不停。 我的肆虐依然在继续,亲吻已经变成了猛吸狂吮,我现在恨不得把这个稚嫩幼滑的少女全部都吞进肚子里去,每当蜜穴里面分泌出爱露,我都会还不犹豫的吸入口中吞下去,这无与比拟的美味叫我久久停留不愿离开。 「啊……爸爸……呜……别、别吸了……小影……要尿尿……快、快躲开……啊爸爸……呜呜……人家真的、想尿尿……呀……忍不住了啦……啊啊啊……呜呜……出来了……呜……」小影的苦苦哀求不但没有使我停下来,反而让我变本加厉的大力吸吮,终于在小影的一声啼哭声中,她的小屁屁拼命的抬了起来,一耸一耸的挺动不已,穴口的爱液犹如泉涌一般溢出来,这样的美味我怎么可能错过,我的嘴紧紧的堵住穴口,所有的爱液都被我一滴不剩的吸进口中,疯狂的吞咽下去。 「呜呜……坏爸爸……人家的……尿呀……好羞人……不要吸了……呜呜呜……」清泉一样的爱液喷涌了好久,我肆无忌惮的大快朵颐,久久之后,小影才娇喘嘘嘘的瘫软下来,小嘴却依旧哽噎着,我狠狠的在蜜穴口猛吸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放开她的双腿俯身上前去,轻轻的覆着她酸软柔软的娇躯,用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她的脸蛋轻轻摩挲,柔声安慰她:「好宝贝,爸爸的小心肝,别哭哈……」 「呜呜……坏爸爸……」小影抽泣不停,哭道:「坏爸爸……呜呜……就是个大坏蛋……人家说了不能喝……你……呜……你还要喝……人家的尿尿……都被你喝了啦……好丢人……呜……」 我嘿嘿一笑,抱着她翻身躺下,紧紧的把她搂在我的胸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嫩的粉背,亲吻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别哭啦,那可不是小影的尿呀,你听爸爸说,那不是尿,那叫爱液,那可是女孩子最快乐的时候才会有的,如果不是和最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不会有爱液出来呢,爸爸今天好高兴,因为,爸爸现在知道了,爸爸是小影最最喜欢的人哟……」 我的温柔安慰稍稍起了一些作用,小影止住了哭泣,抽搐着将信将疑的问道: 「爸爸骗我,人家怎么……觉得、那就是尿尿呀?」 嘿!这个小美人,我说的话她还是不太相信啊!看来我这个当爸爸的必须给女儿上上课了,我摸了摸鼻子,苦笑着直起身来,把小美人轻轻的放在一旁说: 「宝贝等一下,爸爸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上课,乖乖的等我啊。」我下了床,匆匆忙忙的跑去书房,拎着笔记本电脑回来,我靠在床头,再次把她搂进怀里,把笔记本放在我的腿上打开了电脑。 开机的同时,我一边吻着小影散发着清香的乌黑长发,一边柔声问道:「宝贝儿,你和爸爸说实话,以前有没有在网上了解过男生和女生爱爱的事呀?」 小影羞得不敢回答,只是把头轻轻的点了几下。我笑了笑道:「哈哈,那爸爸说话就轻松多了,来,爸爸和你一起学习学习。」我打开了一个夫妻网站,从男人女人最基本的生理构造开始讲解,男生女生是怎么样生长发育的,各自的性器官都有什么功能,做爱时双方的生理反应,精子和卵子怎样才能顺利结合,小baby在女生的子宫里是怎样生长的等等等等。 小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给她讲解的各种图片,机灵的小丫头渐渐的了解了各方面的知识,她还不时的向我提问,我也一一的给她作答,随后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我便笑问她:「宝贝,你跟爸爸说,你的好朋友来了没有呢?」 「哎呀!那个……还没有呢!」小影懊恼的低下头,嘴里咕哝道:「雯雯的都来了,可是人家都不来,爸爸,小影是不是得病了呀?」 「哈哈!傻丫头。」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我乐道:「才不会呢,每个人的生长发育都不一样,有的人早一些,有的人迟一些,这都不是问题啦,我的小影一样会长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的哟,对了宝贝儿,想不想看看真正的男生和女生做爱是什么样的呢?」 小影娇羞不已,却又好奇的点点头:「那……人家就看一小会,好不好。」 哈哈,这个好奇的小家伙!我不敢放那些双p 、多p 、滥交的猛片,毕竟小美人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我找了一个比较唯美,有着俊男靓女的爱情动作片播放。小影睁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频幕,当看到频幕里的两个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小影羞涩的低头不敢看。我笑着亲吻她光滑的粉颈,轻声道:「宝贝儿,别怕呀,你仔细的看她们,就会知道很多了。」 得到我的鼓励,小影鼓起勇气接着观看,看到女主脱下衣服的一刻,小影娇呼一声:「呀……这个姐姐的胸部好大呀!」 我哈哈一笑,大手一攀轻轻抚弄她的乳房,安慰道:「傻孩子,你还小,等再过几年你长大了,一定比她的大。」 「嘻嘻,痒……」小影扯开我的手,视线仍然被画面吸引着,里面的男主开始亲吻女主的乳房了,那个男的吃得津津有味,小影张大了嘴,吃吃道:「爸爸,爸爸,这个叔叔在吃姐姐的奶了。」 「嗯,是呀,男生都喜欢吃女生的奶,爸爸刚才不也吃了小影的奶吗?宝贝呀,爸爸吃你奶的时候小影会不会舒服呢?」我一边解释一边问她刚才我亲吻她的乳房时感受。 「嗯!」小影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肯定的答复我。 然后只见画面一闪,男的把内裤一脱,那高高翘起的肉棒就弹了出来,「呀!」 小影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嘴,她呆呆的看着画面里的女人一把抓住肉棒,张开嘴把坚硬的肉棒含了进去。小影不敢看了,扭头扑到我怀里,我笑问道:「怎么不看了,小影快看,她们又换花样喽……」 小影粉脸通红,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心,斜着眼去看,只见那两人开始69式的互舔,镜头主要还是拍男的亲女的小穴。我抚着小影的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指着画面道:「你看,这个叔叔在吃姐姐的小妹妹了,就和爸爸刚才一样哦。」 「可是……那多脏呀……」小影疑惑的问我。 我笑了笑解释说:「才不会脏,不都洗澡了吗?怎么会脏呢,像这样两个人亲对方最羞羞的地方,会大大的提升两个人的感情,爱的火花就会不断的闪出来。」 小影是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最激情的画面开始了,男主把女主压住,坚硬的肉棒凑近了女主的小穴,小影傻傻的看着,小嘴念念有词:「呀!真的要进去了……坏了……这个姐姐肯定要疼死的……那多粗呀……完了……进去了、进去了……爸爸……那个、那个真的进去了……」 小影激动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我紧紧的搂着她,小声道:「嘘……你看,这个姐姐一点也不疼,你看她的脸,表情多么陶醉呀,你看那个叔叔越是用力,姐姐就越舒服,这就是做爱,越做越舒服,越做越有爱……」 「可是……爸爸、你的那个更大,人家还是好怕,我听说女生的第一次都会非常痛的!」小影低头看了看我高昂的粗大阳具,心惊肉跳的颤声说着:「爸爸,你能不能把他变小一点?」 「哈哈!」我一下乐了,笑道:「爸爸可没这个本事,忽大忽小那是神仙……再说爸爸又不进去你的小妹妹里面,你怕什么?」 「不要!」小影转身抱住我,急声说道:「小影喜欢爸爸,难道爸爸不喜欢我?」 我温柔的吻了她一下,柔声道:「爸爸怎么会不喜欢小影,可正是因为爸爸喜欢你,才不能伤害你,宝贝儿,你的第一次非常珍贵,一定要留给你最最心爱的男生,不要轻易的失去宝贵的第一次,你还小,不懂这些,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爸爸的苦心……」 小影慌忙摇头,急急忙忙的说:「小影最喜欢的就是爸爸,才不要喜欢别的男生,小影不怕痛的,爸爸,你和我做爱好不好?小影真的不怕痛的!」 我眉头紧锁,这个可人疼的小美人啊,你叫我怎么办才好哦!看着小美人一脸期待的望着我,我知道如果我现在拒绝她,她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的!我把心一横,搂住她狠狠的吻她,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她:「宝贝,你真的确定?」 小影一脸的严肃,狠狠的点点头道:「确定!」
上篇 故事发生在去年的春天,临近夏日,那天恰好一群朋友聚会,晚上泡完吧出来才一点不到,几个人不打算回去的就打算开一间麻将房玩玩,由于有两个妹子,我们专门去买了些烧烤宵夜什么的带回去,打算边打边吃,自然我们两男的也就还买了点酒。 没想到的事,还没打一个小时,另一个男的他女朋友突然打电话查岗,墨迹了大半天,不得已,他跑了。留下我们三尴尬不已,还好本来就喝了点酒,大家都知道,喝完酒躺下是最晕最难受的,恰恰因为,他一走,我们几个就只能顺势一躺。眩晕上头了就。 先说说两个妹子吧,我们是同学,平时不说玩的特好,但毕竟是一个圈子中的,平时交集也算多,其中一个叫小花,有男朋友,虽然也是同学,但不是一个圈子的朋友,恰好刚毕业,他男朋友回老家工作,今天没有在,小花是属于那种可爱型的女生,看起来微胖,实际上真不胖,平时比较开的起玩笑的那种,目测是c 罩,有着浑圆上翘的小pp. 另一个叫芝芝,他俩是闺蜜,关系好到我们以为他们是同性恋的那种,芝芝比较爱玩爱疯毒舌的那种,长相比较时尚前卫,身材高挑,美中不足的是太瘦了,有点平胸的感觉,那天之前她都居然还是处女。 当时我们三感觉头痛,我就起身把没吃完的烧烤继续下酒吃,这一吃就把她们俩也给带动了。 三个人开始喝着啤酒吃着烧烤,没多久吃完了,芝芝提议说要打扑克,我倒是随意,打个一阵,因为和她们打,比较小,本来就有些晕乎乎的,更是索然无味,小花也是看出来了,冲我一通臭骂,说有美女在这还这么不认真。 我说又不是打脱衣服的,有什么好认真的,平时我这种油嘴滑舌习惯了,而且我们的之间这种玩笑也比较多,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而我一出口,小花不服输的性格一下就上来了,加上她今天本来就有点背,而且还喝高了,她就说着来啊,谁怕谁! 芝芝本来就是玩得起的,自然无所谓,我又不觉得吃亏,当然要顺着话说啊! 本来就是临近夏天,穿的都不多,几乎都是没有外套的,只有芝芝有穿丝袜。 小花一开始就延续了手背的状态,连着输了两把,先将那小袜子脱掉就算了事,之后大家各有输赢,加上我有意识的放水,当然要放水啦,总是赢,她们耍赖怎么办。 几把下来,小花也将上衣给脱了,芝芝手气确实不错,这么几把下来只输了两把,将两条丝袜脱了,长长的细腿就直直的放在床上。我也意外输了一把,脱的只剩下内裤了。 我知道反攻的时候到了!我不露声色的将空调改成制热,?拿被子遮着,装作不想让她们看的感觉,自然被两人暴力抵制,由此定下不准遮的规矩。 接下来的事情很好解决,我将火力主要对准芝芝,加上自己牌技本身就比他们高,瞬间到了关键时刻,我只剩下内裤,他们也都是胸罩和内裤! 小花一套红色内衣着实打眼,芝芝紫色的蕾丝一套,也是性感的很。 一饱眼福的我自然不会做的太明显,但两人明显都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出现红晕了。 关键的这把,我故意营造出艰难曲折,显得最后是运气好才赢了一般,导致小花甚是不服,却又无可奈何,犹豫一番,决定解胸罩,只见她反手轻轻的却带着犹豫,慢慢的解开,胸罩从紧固慢慢松弛下来,她还是让胸罩挂在胸前,我还是没看到两点殷红,虽然这种画面冲击力极强,但我脸上还是表现出觉得她玩不起的表情,也恰恰是这个表情刺动了她,她一脸幽恨的,拿下胸罩,那微微上翘的胸前顶着两点殷红露在我面前,我感觉我身下的兄弟抖动了一下。 下一个目标自然是芝芝,毫无悬念的她输了,本不太愿意的她在小花的强逼下半推半就的脱掉了胸罩,这时我才发现,也不是很平哪~接下来我的目标还是瞄准了芝芝,她比较容易被勉强,而小花恰恰是胜负欲极强的人,在小花输的那一刻,两个人终于都赤身裸体的出现在我面前,小花下面毛比较稀少,隐约能看到一条缝,而芝芝下面毛不多不少却是比较整齐的那种。 我笑着打量着她们俩,两人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终于爆发了,两人猛地将我抓住,架势便是冲着我内裤来的,我自然就假作抵抗,半推半就让她们将我的内裤拉了下来,下面的小兄弟早就立起,站在她们面前,这时她们俩才发现不对,赶紧脸红的钻进被子里,我顺手将灯一关也钻进被子,大喊睡觉睡觉! 一钻进被子我并没有猴急的乱来,很简单的背对她们俩躺着,中间的是小花,芝芝睡在最里面,在只听得到呼吸声的房间里沉寂了一会后,我轻轻的翻身,发现小花背对着我和芝芝似乎面对面的也许在说着什么,但我确实听不见,也许没有说吧。 我轻轻的把手放在小花的腰上,见她没有拨开我的手我才轻轻的在她的腰腹抚摸,手掌缓缓的往上,忽然握住她胸前的奶子,我明显感觉到她一抖,从轻轻的握住到慢慢的滑动再到用手指轻轻的拨弄他的乳头,就在轻轻玩弄小花的乳头的时候我渐渐的将身子像他贴近,另一只手摸向她浑圆的小屁屁,慢慢的摸着她的屁股,轻轻的从屁股沟朝她的逼进发。 这种情况似乎特别刺激,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她逼里开始流出淫水,我轻轻的在她的阴唇外拨弄着,两只手渐渐的加重,她的呼吸也随着频率缓缓的加深,我开始拨弄她的阴蒂,在上边画着圈圈,她的身子猛地一抖,然后转过身来。 我清楚的能看见她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我看见她大大的眼睛迷离又带着怒气的看着我,我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伸头吻住她的翘唇,两只手继续在她的乳头和阴蒂划弄着,她眼睛里从怒气到惊讶变化的很快,两只手想要推开我,但在我三路齐攻的情况下,渐渐闭上眼睛,任我在她身上玩弄,当我伸出舌头拨开她的贝齿和她展开舌尖的攻坚,我清晰的感觉到她鼻孔呼出的粗气吹在我脸上的感觉。 我放开拨弄她乳头的手,拿着她的手伸向我的鸡巴,它早已傲怒而起,我感觉到小花被我拿着抓住我鸡巴时,手上的颤抖,我拿着她的手抓着我鸡巴轻轻套弄着,而另一只拨弄她阴蒂的手也开始慢慢的往她那湿透了的淫血里深入。 渐渐的从一根手指的抽插到两根手指的加速。 当我觉得她的手已不用的带动的时候,我又开始朝她的乳头剧烈的发起攻击,早已尖立起的乳头被我或拨或掐。 慢慢的我停下了接吻,我们两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四只眼睛却在对视着,她眼神和迷离和愧疚我一览无遗,我轻轻的吻向她的眼睛,鼻尖,慢慢的往下,直到含住了她那立起的乳头。 吸允着,舔弄着,加上手上的动作加剧,我清楚的听到她不小心呻吟了一声,啊~就在吸允的同时我渐渐的将她放平了,我的嘴渐渐往下,吻过她的肚剂,到他的淫水泛滥的小穴,一口盖住,舌尖在阴唇上打着转,没在转过阴蒂的时候她都会轻轻的抖一下,舌尖开始往小穴内部冲刺,舔弄着她屁股一扭一扭的。 当我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她腰早已挺了起来,嘴里也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啊…~」 我起来将我感觉快炸了和鸡巴扶住,就在我想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忽然惊慌失措克一般推住我,满眼的惊恐和迷离,脑袋微微的摇着,嘴里说着「不要这样…我不想……」 我微微一笑,不等她说完,伏下脑袋吻住她的嘴,既然有罪恶感,那酒打消罪恶感。 我的手又开始抚摸着她的小穴,她可能以为我放弃了的时候,手由推改成环住我的头,我突然扶住鸡巴猛的插向她的小穴,原本闭着的眼猛的张开看着我,大叫一声「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又随即发现旁边开睡着芝芝,靠近捂住自己的嘴。 我在她身上慢慢的将鸡巴往小穴的内部挤着,虽然出了很多淫水,但小花的这个小穴还真是有点紧,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鸡巴挤进小花小穴的深处的时候,那股紧紧的挤压感充斥我的鸡巴,小花摇着头,眼角泛出泪花,对着我用很小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求求你,别这样,快拿出来~」 我渐渐将鸡巴往外拔,小花脸上显出放松的表情的时候,我又猛的一冲,小花反应不及,又一声大叫「啊!不要~」 这次我没有等她,鸡巴开始在小穴抽送起来,她摇着又想大叫,又怕吵醒旁边的芝芝,只能带着哭腔小声的说「不…不要…别这样…我不能对不…啊~啊~,我不能对不起他,啊~」 听到她说的,我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哀求越来越变成呻吟「啊~不,啊~啊~啊~嗯~恩~嗯~」 这时我才发现,芝芝其实早就醒了,我看见她的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这边,要不是我无意中看向她,我也都没发现,这样我抽插的更加卖力,小花也完全变成了跟着抽插节奏的无意识的呻吟,声音也渐渐变大了。 「啊~啊~啊~啊~」 「小花,爽不爽,爸爸这个比你男朋友的好多了吧!」我平时比较喜欢自称爸爸,习惯了「恩~恩~爽,好爽,啊~啊~爽死了~」 小花开始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我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问她「爸爸插的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啊~要飞了~啊~」 我一下接着一下拍着她的翘臀,口中说着「叫爸爸。」 一下一下拍着,小花口中的呻吟开始跟着我的言语「啊~好羞~啊~别打了~啊~啊~恩~爸爸~啊~」 「啊~啊~爸爸~不行了,好厉害~要飞了~不行了~要高潮了~啊~爸爸~让我生个弟弟吧~啊~爸爸~高潮了~啊~」喊着的小花突然腰一立起来,达到了高潮,小穴里的剧烈收缩和喷水让我措手不及,猛地一下我也射在了里面。 射完我顺势一倒,躺在了小花和芝芝中间,着才想起芝芝刚看了一出现场直播,我便转身看向她,她感觉好我在看她,猛的把头一缩收到了被子里,我跟着缩进被子,两个人头碰头,我看着她说,都看到了?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我猜她肯定满脸通红,小花在身后喘着粗气,我突然发现芝芝这腿难得有机会能玩的!不能丢掉这个机会想着就把手轻轻的勾住芝芝的下巴,提起来,她的一双美目就这样看着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下篇我发现芝芝一直没睡而是在偷看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当我吻住她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她动情了,身子扭来扭曲的,光滑的裸体在我身下似乎我在挠她的痒一般,其实芝芝算是当初我们班的班花,刚进学校时她还是个好女孩一般,但她的性格好像就是放的开,跟着我们,学会了泡吧,学会了喝酒…几年来,她交过的男友不少,但她居然没被破处,我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舌头的交融能感觉到她的吻技不差,毕竟我也是花间老手,在酒吧捡尸体的事都干了不少,或吸或咬或舔的,弄得她有些招架不住。 两只手在她那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芝芝的身体扭的像条蛇,动个不停,却一直挽住我的脖子,扬起头和我激吻着。 她的胸看起来很平,可能跟她太瘦了有关系,实际上还是有些隆起的,应该是a 到b 的罩杯,感觉很像初中时搞当时刚发育的同学一般。 她的乳头也不大,刚玩过小花那标志性的饱满胸的我对芝芝这胸说实话兴趣真的不高。 可能是芝芝刚看了一场现场直播,她动情的比较快,我的手伸向她的两腿间的时候已经感觉有些泥泞了(平时芝芝水量不算多)芝芝的阴蒂不大,只能轻轻的拨弄着,轻轻的将食指在上边画着圈,他扭的更加厉害了,挽住我脖子的手也向下抓住我的手臂。 这时候小花突然把我推起来,一脸满足又带着愤怒和羞涩。脸蛋比富士山苹果还红。 「芝芝还是处女,别搞她!」当时我听到这话一下懵了,当时我真的以为她早就不是处女了,但是我当时本来就有些微醺,而且精虫上脑,冲着小花说道: 「那…要不,你继续?」说着我眼睛还故意瞟了一眼她那擦干净的逼。 「滚,尼玛的!你要我怎么面对阿布?居然…居然还射在里面!!」这我才想起,刚刚好像真的没来得及拔出来…我无奈的坐起来,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鸡巴说道:「你是说挺爽的吗…跟爸说实话,阿布的比爸爸小多了吧。」 小花瞪我一眼,翻着白眼说:「爸你大爷!」嘴上说着,手却开始握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我反正让妹子打飞机只有可能越来越硬,不可能有射的意思。小花套弄了一阵,口中不耐烦的说:「怎么还不射!」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帮我口?」 她猛的一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想了一想,眼睛刮了我一眼,说道: 「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尤其不能让阿布知道。」得了便宜肯定要卖乖,我忙不迭的点头。 我朝着一旁拿被子包着的芝芝说:「你也是!」然后就伏下脑袋。 看得出小花可能没有给人口交过或者很少,小花明显有些紧张,握住我鸡巴的手也微微有点颤抖,快碰上之前她还停顿了一下,弄得我以为她要反悔,鼻中呼出的气吹在我的龟头上,凉凉的又暖暖的,弄得我突然有快感,鸡巴一跳,这一跳恰好碰到他的翘唇。 她抬头刮我一眼,满目的幽怨。 终于低头含住了我的龟头,一开始还是含着,舌头在嘴里舔着,她有意识的尽量不让牙齿碰到我那娇嫩的龟头,这让我觉得她就算没给别人口过也看日本动作片学习过先进经验! 舌头在我的龟头打着转,动作有些生疏,跟以前在酒吧钓过的妹子差的有点…但刺激性却让我的鸡巴越来越硬,我尽量忍住不射,终于弄了一阵小花发现我的鸡巴越来越硬,却迟迟不射,她的耐心也被磨光了,我理解她的心理,本来她就是抗拒的,加上没什么经验,而且真的别被av骗了,女的给你口交的时候,真的并没有什么让她刺激的性欲…,再加上挺累的她口一送,喊着:「不弄了,不弄了!累死了,我洗澡去!」说着就起身赤身裸体的进了浴室。 临走还掐了我一把,冲我对着口型,看起来像是,轻点~我自然欣喜若狂,但还是得矜持,心中默念「老白,你冷静下子啊!不能冲动,你不是禽兽!不是禽兽,不是禽兽,重要的事说三遍!」 强装出自认为很道貌岸然的表情转头对芝芝说:「搞得我这么难受,怎么办啊。」 只见被被子包着的芝芝被我说的一愣,眼睛瞟了一眼我的鸡巴又害羞飞快的移开。 我说:「芝芝大美女,要不你帮帮我~」我带着笑脸问她,只见她脸上飘过一丝红晕,带着细不可声的一声「嗯。」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如此,我一把掀开包住她的被子,痛吻了上去,两只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走,她也似乎开窍了一般,手握住了我的鸡巴。 没有花拉胡哨的前戏,我只为了早点操进她的处女小嫩逼!两只手在她的阴蒂上和小穴里抠弄着,含着她胸前的粉红小葡萄,肆意舔弄着。 当我将舌头伸入芝芝的处女逼的时候,她的身子扭动的频率快了起来,不得已我只能抓住她的屁股将舌头在她的处女穴里来回抽插当我轻轻咬住她的阴蒂的时候,一直紧咬嘴唇的芝芝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而且我也忍不了了站起来,又超越博尔特的速度跑进浴室,我竟然发现小花还在烟雾缭绕的淋浴中仔细的清理自己的逼,好像是想抠出遗留的精液,我只能说她太天真了,但嘴上说着:「哟,自慰啊,没事,等会爸爸再把你喂饱!」,说着朝她挺挺的翘臀一拍,拿起一块毛巾飞奔出去,我习惯给开苞的妹子垫一块毛巾,以做收藏,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我跳到床上,芝芝还在扭动着身子,手竟然在胸前和逼上,居然在自慰! 我二话不说,一抬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将毛巾草草的铺在双腿间。就跪坐在芝芝的双腿中,我将芝芝的两条美腿分别放在我大腿上,往后扣住我的腰,她的处女小穴已经泥泞的不行,想要拔下她一根阴毛做恶作剧的我还是抑制住这变态的念想,手在泥泞上一抹,将芝芝的淫水涂在我的鸡巴上,芝芝的头被自己拿的被子给遮住了,我扯开她的被子,轻轻的对她说:「我来了。」 她细细地回了句「嗯~」之后我扶住鸡巴,轻轻的朝芝芝的处女穴进发。 找到了阴道口,我又再次看向芝芝,披头散发的她正睁着眼睛看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我又我觉得最轻的力量缓缓的往阴道口进入,芝芝瞥着眉闭着眼紧咬着嘴唇,那表情要多让人心疼就多让人心疼,但我依旧还是缓缓的往里进入,没多久,我感觉到明显的有些紧的地方,我感觉到这应该就是处女膜了。我伏下身子,趴在芝芝身上,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在她耳边说着最动人的情话:「我爱你。」同时将鸡巴缓缓后退一点点,在那段位置缓缓的进行抽插,事实证明这三个字对女人杀伤力极大,芝芝听到我说的我爱你以后猛的睁开眼看着我,美丽的脸庞,我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下去,同时发动总攻,鸡巴猛的像她的处女膜冲去。 芝芝当时的表情我至今忘不了,那是一种我形容不了的痛,她「啊!」的惨叫了一声,我也没有继续再动,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和脸,她喘着气,等了一会后我纹了上去,很重的吻!舌头一下深入芝芝的口中,她措手不及,我的舌头带着芝芝的舌头在她口中搅拌着,接吻能让人分神,我控制着鸡巴缓缓的进入她的阴道,是的,现在可以叫阴道了,或者逼! 很轻很轻的进入,和舌头的粗暴完全是两个极端。? 手在她的胸前画着画,用极快的频率在粉嫩的那点上拨弄着她好像没那么痛了?她好像有点快感了…被摸的…我的鸡巴开始缓缓的退出一点,又进去,又退又进。每次退的比前一次多,进的比前一次深。 慢慢的演变成缓慢的抽插,我停下接吻,两手撑着,和芝芝面对面,她依旧是咬嘴唇。 「痛吗。」 「有点…没关系…你…你动吧。」 「啊!轻点。」 「等一下,别~轻点。」 我缓缓的抽插,但她还是觉得痛,但不像以前那样害羞的不作声了。 她开始表达了自己的感觉。 「啊~好奇怪的感觉~轻点~痛~又有点…舒服…」 我开始有点加速。 「等一下…等一下~别,等一下啦~啊~」 她开始有点忘情,估计是有点快感。 但处女就是处女,真是太紧了。 「啊~好涨~啊~别~别这么深~啊~」 芝芝的手开始胡乱抓着… 这时的我突然发现浴室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浴室的墙是那种玻璃做的,隐约我能看见里面小花好像坐在马桶上,两腿也在马桶上,看着姿势,八九不离十! 刺激感带动性欲,我开始速度加快,开始用力「啊!啊~痛,痛,轻点~别」 精虫上脑的我当时没听到芝芝的话。 我坐起来,两手抓住芝芝的双腿,抬起来放在肩上,而我猛烈的冲刺着「啊~啊~好痛~好奇怪,不行了,啊,芝芝的逼要烂了,啊~不行了,老白,白哥,啊~,啊~,哥,亲哥,啊~,啊,老公,别,好痛,痛,不行了~…要烂了。」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芝芝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看见她痛苦的表情,我停了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如释重负的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我不忍再继续下去,轻轻伏下头说「对不起,我爱你。」缓缓退出了我的鸡巴。 芝芝她挤出一丝微笑,摇摇头「没关系,先让我休息下好吗…」 我点头,起身,想去厕所洗个脸。 打开厕所门,小花果然坐在马桶上自慰。 发现有人打开门,惊慌失措的想要找东西遮,好不容易拿到浴巾,却被已经来到身前的我一把扯掉。 我邪笑的望着她。 小花不太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开口说:「我只是…」 不等她说完我一把抓住她的脸,将其扶正,吻了上去。 小花挣脱出我的嘴:「别这样,阿布他…」 我轻轻的说:「叫爸爸。」然后又一把吻了上去小花听到这句话像被闪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任凭我在她口中搅天搅地。 后记: 写完了,之后和小花浴室的大战很常规…想看的话我就做个番外写吧。 上个月小花已经结婚了,我跟小花做的并不多,除了这一晚以后也就两次,其中一次是在她结婚前的聚会,那个有想看的也可以当番外写,芝芝我们两刚开始是有想要在一起的意思,但毕竟太熟悉了,慢慢的莫名其妙就成了炮友。 我们两有过一次在酒吧的厕所,在屋顶的天台,几个很刺激的,有机会写出来吧还有就是,我想把经历过的串联起来,加一些看过的听过的做一部长篇的小说,加一些剧情什么的,那样发挥余地可能会大些,有小编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岁了,对升迁已经也不指望,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就是女人,只有女人,难 道这老色狼已经盯上了妈妈? 看到我,张博远笑着对我说道,「这就是王伟把,长的真是一表人才啊!」 「小元,已经放学了?」苏雅琴这时缓过神来,但想起刚才张博远的话,心里还是很慌乱,她怕儿子知道了这件事担心。 「妈,我饿了!」 「那苏老师我就不打扰你烧饭了,我走了,但请你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 」 「恩,我考虑考虑!」 苏雅琴也不好太得罪张博远,只能这样说道。 「好好学习,小夥子!」 张博远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噁心的对苏雅琴扔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走了。 张博远走后,房间里沉默着,炎热的风吹进来也会凝固的沉默,我神灼灼地看着妈妈,而妈妈却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我突然上前抱住了妈妈,对我的突然袭击吓了妈妈一跳,想要挣脱我的控制,可是我紧紧的抱住,两人面对面,妈妈脸红了,「小伟快放开妈妈,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妈,我不饿,你告诉我,那老色狼来我家干什么?」 妈妈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说道,「哎,校长说要我做他的情人,不然妈妈可能要长时间的休假了。」 我听了妈妈的话,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愤怒的说道,「什么,这混蛋竟然用这种要求来要胁,我和他去拼了!」 妈妈看到我要和张博远去拼命,连忙阻止我,「你给我回来,难道你不相信妈妈?我会为了这种事而出卖身体吗?」 对於我的表现妈妈还是很欣慰,然后妈妈好像做出来了决定,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说道,「小伟,看来妈妈在那是不行了,明天我去人才市场看看有什么工作。」 「妈妈,你真好,你是属於我的,别人都不能染指你。」 说完伸臂把妈妈软乎乎热乎乎的身子紧紧抱住了,「以后不论如何,我会保护妈妈的。」 妈妈心里也很感动,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脑袋,一抱上正好把脸就挤压在她胸前一侧的高峰之上。 妈妈外边是一件白色衬衫,里边则是一件极薄的真丝奶罩,感觉非常的真切,那种柔软饱满清楚的很,而且人的脸部感觉特别敏锐,这不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受妈妈的柔软,甚至我的嘴唇都可以感觉到妈妈那颗大粒红豆的挺翘,硬里带软,软里带硬。 我把腿张开些,让妈妈可以更靠近的站着,又把妈妈抱的更紧了点,脸在她的胸前磨蹭着,嘴唇有意无意的来回轻擦着衣内的尖翘.两人都没有说话,也都知道这个拥抱已经变了味,可是妈妈并没有推辞.过了很长时间,妈妈脸红的推开了我,「小伟,妈给你做饭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妈妈,我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第二天,妈妈去了人才市场找工作,而我去学校上课.看到我的到来,班级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大概是因为昨天的那件事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我也不想解释,因为越解释越乱,所以我直接无视了。 坐到座位上,旁边的阿德伸手戳了我一下问道,「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吗?」 「滚,你说会是真的吗?是那臭女人勾引我爸,又来学校败坏我妈的名声。」 「额,别那么生气嘛,我就知道你妈不会是这样子的人,我也是听人家说的。」 看着我表情狰狞,阿德有点怕怕的说道。 「谁在乱说?」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基本都这么说的,说你爸一直出差,你妈熬不住寂寞偷人很正常啊,还说你妈的奶子又大,肯定被人摸大的,穿的又那么的性感,不偷人才怪。」 听了我的话,我愤怒的一拳打在课桌上,想不到流言蜚语都传成这样子了,心里更加憋屈和愤怒。 「小伟消消气,生气不好,要不要晚上带你找个女人消消气?」 「不用了,最近我有事要做。」 听了我的话,阿德说道,「那好吧,有事扣我,哥们随时带你消消火。」 「恩!」 结束了和阿德的谈话,我就开始认真的听起课来。 中午回家,没有看见妈妈,只见在有张纸,上面写着:小伟,妈妈找了份家教的工作,下午要去教课了,饭已烧好,记得暖一下再吃。 吃好饭,我随便吃了点就去上课了,到了一楼准备上3 楼的时候,发现沧月老师的身影,但是不是往食堂办公室的方向,我很奇怪,现在应该是吃饭休息的时间,她准备去哪里.我远远的跟着沧月老师,等到她来到了目的地后,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当沧月老师进去后,我快步来到了校长室,贴着门看着这老色狼叫沧月老师做什么! 「小李来了啊,坐!」 张博远看到李沧月来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诱人的微笑。 看着张博远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李沧月非常的不舒服,但不得不露出微笑说道,「不知道校长找我来有什么事?」 「小李啊,你刚来一中,你感觉一中怎么样?」 张博远走到李沧月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半隐半遮的雪白淑乳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微笑着说道。 「谢谢校长的关心,我觉得一中很好。」 「恩,很好,那你愿意长期在这教学吗?」 张博远微笑着望着李沧月那双穿着黑丝袜修长的玉腿,神色闪烁道。 「恩?如果能在这里教学我当然愿意了!」 听了校长的话,李沧月惊喜的说道,可是她没发现校长已经露出了邪恶的企图.「恩,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能做到吗?」 张博远微笑道,提出了要求。 「校长是什么要求?我一定让校长满意!」 李沧月惊喜的说道。 「就是你给我一年的情人。」 张博远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什么?做你的情人!」 李沧月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愤怒了,「校长请自重,我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这个正式教师的地位。」 「是吗,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要……呜呜呜……」 随后我就在外面听不见沧月老师的声音了,难道沧月?一想到美丽的沧月老师就要被老色狼强奸了,我顾不得是不是校长室,脚用力把门踢开,沖了进去。 张博远看见突然出现的我,吃惊的看着我,然后看到是个学生的样子后,愤怒的对我说道,「给我滚出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你这个学生该来的地方吗?给我出去。」 我无视了张博远的话,冷冷的笑道,「校长,我如果不出现,我怕你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啊?」 「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你即将被我开除!」 手指着门口,张博远冷冷的说道。 「恕难从命。」 说完拿出手机对着沧月老师和张博远拍了几张照片,「有了这几张照片虽然搬不倒起你,但看你怎么解释,等纪委一查之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乾净了?」 「小混蛋,赶紧给我删了。」 看到我的行为,张博远气急败坏,他知道我说的没错,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如果现再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上面下达档调查的话,他的事肯定要曝光,那时候他就完蛋了。 「那我妈妈的事?」 我趁机提出条件。 「你妈妈的事,我明天我贴条告示澄清你妈妈是无辜的。」 张博远嘴里答应着我的条件,但是猛地朝我扑来,想抢我的手机,他一个堂堂校长怎么能被一个小孩子威胁? 我和张博远扭打在了一起,但是50多岁的他,又常年沉迷於女色,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而我又常年运动,张博远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随便几下,就被我打晕在了地上。 当我把校长打晕在地后,我连忙跑到沧月老师那里,看看沧月老师怎么回事。 当我来到沧月老师的身前时,沧月老师已经脸色红的好像苹果,轻咬银牙,双眸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 这个样子?难道老色狼给沧月老师下春药了? 其实我猜对了,张博远见诱逼不行,对沧月老师使用了春药,现在药性慢慢上来,李沧月真感觉像是身处地狱一般难受和窘迫。 随着药性的到来,李沧月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脸色绯红.看着沧月老师诱人的样子,我呼吸有些急促,上前搂住沧月老师那柔若无骨的酮体,接下去吻着她性感的红唇,又成功突袭她口腔内,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的口水,沧月老师迷迷糊糊中拼命摇摆以摆脱我的湿吻。 当我松开沧月老师的红唇之后,随即吻向她的耳垂、细緻的粉颈,沧月老师的耳朵很敏感,登时被我吻的全身发软,娇喘连连.我嘴里不住称讚着:「沧月老师,你好敏感啊?」 「呜呜呜,不要这样子,我是你老师啊!放了我吧?」 虽然沧月老师已经被春药弄的欲火焚身了,但还是保持了一丝神智,我不禁感歎校长的手段,让一个女人不得不的像男人求欢而保持着一丝神智,这是多么爽的一件事啊? 「肏定你了,如果今天不是我,你都被校长这老色狼肏了,我只是收点利息而已。」 说完我解开了沧月老师衣服,衣服下滑,沧月老师胸前的美乳顿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美乳是那么的饱满、坚挺,我一时间呆住了,原来除了妈妈,世上还有这种极品。 我顿时兽性大发,我伸出了魔爪揉着美乳,再用发热的嘴唇吻住沧月老师的粉色乳头,我仔细品尝,又用手轻揉、细捏、使之变形。 我的嘴用力的吸含着沧月老师的乳头,用舌头在乳头上下不断的舔着,随着我的舔弄,使的沧月老师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下面的蕾丝内裤都被沧月老师流出的淫水浸湿了。 看着那湿透的蕾丝内裤,我笑了笑,把蕾丝内裤搬开,伸出手指,在那满是淫水的蜜穴上上下抚弄着。 「啊……不要……那里不行……啊……」 随着我的手指的动作,沧月老师的身体一阵颤抖,看着沧月老师诱人的样子,我那坚硬的大鸡巴,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 忍不住的我,抓着坚挺的大鸡巴摩擦着沧月老师那湿漉漉的蜜穴。 随着我的摩擦,沧月老师啊啊啊的呻吟着,闭上双眼,在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趴开,露出早已充血肿胀的大阴唇,粉红的蜜穴,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李沧月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猛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沧月老师那丰满胴体上,屁股用力一顶,大鸡巴就顺着淫水就这样插入了沧月老师满是淫水的蜜穴之中。 「啊……好痛……」 随着我的插入,沧月老师痛的大叫一声,我看着鸡巴随着我的抽插,上面带着血迹,原来沧月老师还是处女,我兴奋的大叫。 「沧月老师,你真是太美了,我爱死你了。」 知道沧月老师是处女后,我改变了疯狂抽插的想法,改成了现在温柔的抽插方式。 「啊……喔……好……嗯……嗯……」 随着我的抽插,渐渐的沧月老师开始呻吟起来,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粗大的鸡巴,渐入佳境。 「喔……喔……啊……我……痒死了……快点肏我啊……」 渐入佳境的沧月老师开始不满我慢吞吞的抽插,渴望着我的鸡巴更深入些、更疯狂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开始命令我道。 看到沧月老师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完全沈浸在沧月老师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沧月老师的呻吟,一刻也不想停下来,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 「啊……恩……爽死了……肏死我……啊……」 沧月老师的娇躯因我的抽插,不停地上下摇晃着,雪白细嫩地椒乳,更是舞出令所有男人血脉贲张的颤动。 「肏我……肏死我……啊……」 沧月老师疯狂地摇着头,下面的翘臀也不停的迎合着我,随着我疯狂的抽插,不停地呻吟。 看着沧月老师像淫娃荡妇一样求着我肏她,我兴奋至极,开始拼命耸动下体,卵蛋不断打在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沧月老师的蜜穴是如此的紧,包裹的大鸡巴舒服到了极点,随着我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地上已经全是我们交合留下来的液体.「啊……啊……唔……好……」 沧月老师咬紧牙关,用力的挺动着她的翘臀,以表示她的需要。 我控制不了挺动着鸡巴,每次鸡巴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又将嫩肉插了进去,没想到沧月老师人才得美,身材一级棒,还有如此绝顶美穴,而且第一次开苞就反应如此敏感,蜜穴不断地吮吸我的鸡巴,淫水又多,真是美穴中的极品。 我如登仙境般的,一面低头狂吻着沧月老师雪白的美乳,一面的在她的蜜穴里狂抽,每一次都将鸡巴插到到她蜜穴的最深处。 「啊……要来了……恩……啊……」 经过我的狂插后,沧月老师达到了高潮,里面的嫩肉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陶醉在这侵犯的快感中。 被沧月老师的阴精一烫,我也有了射精的欲望,我默默地挺动着下体,蜜穴中不断进出的鸡巴,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花心的深处,我双手死死把住沧月老师的细腰,拼命耸动下体,不断地碰击着她的蜜穴深处。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音不断响起,卵蛋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沧月老师甩动着长发,咬紧牙关,淫荡的挺动着翘臀,最后在我疯狂的抽插下,我感觉马眼一麻,鸡巴死死的顶住翘臀,精液像不要命似的射进了沧月老师的子宫深处。 被我内射的沧月老师,浑身剧震,她发出一声尖叫,「啊!爽死了!」 高潮后的沧月老师心里一片空白,她喘息着,蜜穴颤抖着夹紧大鸡巴,美丽的脸颊羞成了桃红一片。 享用完了沧月老师之后,我心中真是春风得意,扒光了校长的衣服,在给沧月老师拍了几张,看着手机里校长和沧月老师的裸体,还有沧月老师蜜穴里正缓缓流出的精液,我笑了。 顺便留了张纸条给校长,我对沧月老师说收拾一下就快点走吧,不然被人发现就完蛋了后就离开了校长室。 看见我的离开,被我插的欲仙欲死的沧月老师艰难的站了起来,收拾了一下,差不多人家不会怀疑后,拖着破瓜之身慢慢地回到了办公室。 一下午就那么平安无事的过去了,看来校长还是很看中自己的前途的么.回到家,我打开了电脑,手机连接电脑顺便把图片PS了下,把沧月老师的脸打上了马赛克,然后打开了色中色,把今天拍的图片上传,标题:一中校长潜规则美女老师。 「肏,好屄都让狗肏了」 「哇塞,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这老师的奶子和身材真是赞啊。」 「老男人和美女老师,真是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啊。」 「靠,做校长就是爽,潜规则老师。」 「啊!竟然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可惜老师的脸打上马赛克了,真遗憾,但是看那奶子,身材,还有那满是淫水的蜜穴缓缓流出的精液真是看的我鸡巴硬了,不行了,我要打飞机了。」 看着那些评论,看来引起的效果还不错,我在按了下刷新,竟然点击达到了哈哈,效果不错啊,校长啊校长,不知道你知道你成为网路红人后,有什么感想?想完我就关闭了电脑.来到了客厅,我发现妈妈竟然还没回家,难道妈妈家教做到现在?我疑惑的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过去。
53 这时,已经是傍晚七点多,除了在工厂上班的员工,基本都在出租房内,或者吃饭,或者看电视,或者玩电脑,突然,在凌战这一层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女人的淫叫呻吟声…… 「哦哦……老公,哦哦。操我,哦哦……用力操我……哦哦……好舒服,哦哦……」 不知幸运还是不幸,此时在宿舍的人不多,隔壁那大汉的女儿正与一名男生在一起,这男生是上一层的其中一间住户的儿子,又是跟她同一班,当听见曾雅思的淫叫后,两人都先是一愣,然后都满脸红润起来,一时间又尴尬,又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男生看了一眼大汉女儿,就愣住了,原本她就清纯漂亮,此刻更加迷人,他知道她是学校的三大校花其中之一,也是他一直暗恋的女生,他原本没有勇气表白,但是这一刻,他鼓起勇气,满脸红润,眼神爱慕炽热,忽然抱着她,大声道:「丽丽,我喜欢你,我一直都暗恋你,求你做我女朋友!!」 丽丽被男生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娇体一阵僵直,看着他普普通通的脸庞,跟男朋友简直差太多,但是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她怕拒绝了他,以后两人再也不能回到之前那样,然而男生看见她这个模样,以为她默认了,竟然直接强吻她的樱唇…… 丽丽当时就睁大眼睛,看着炽热爱慕的眼睛,内心一阵惊慌失措,连忙就挣扎,不过男生用力紧抱她,她一时间挣扎不开,只能扭头避开男生的强吻,并且焦急道:「唔……不要,唔唔……放开我,唔唔。我已经有,唔唔,男朋,唔唔,友……唔唔……」可惜男生明显被曾雅思的娇吟,完全引发内心的欲望……加上吻到一直暗恋她的樱唇,更加无法控制了,理智已经被欲望占据,男生不停的追逐她的樱唇疯狂索吻,而她却不停扭头,可惜当被男生压在床上时,她再也无法动弹了,只能被动的接受男生的强吻…… 「哦哦……老公。哦哦。好舒服。哦哦……操我,哦哦……哦。老公,我爱你,哦哦,求你不要离开我,哦哦……不行了,哦哦……又要来了,哦哦……啊……又高潮了,哦……」 丽丽听着曾雅思极度淫荡的呻吟,感受虽然被强吻,不过很刺激,内心竟然有种得意,异常满足的成就感,感觉原来自己如此漂亮,竟然让男生忍不住要强奸自己,而且男生还说一直暗恋自己……脑海又想起跟男朋友做爱时,那种难以形容,让她沉沦的快感,一时间意乱情迷的她,竟然有了感觉,感受秘处流出阵阵的热流,她脸色越发红润,眼神迷蒙,眼睛水汪汪,在男生的强吻下,她娇体完全放松,内心没有了要挣扎的念头,而且还好想要,不知不觉间,竟然回应男生的吻…… 嘴唇与樱唇在疯狂摩擦,男生感觉丽丽的回应,一时间无比兴奋,激动,双手立刻松开她的娇体,急不及待的拉起她的上衣,胸罩,覆盖她馒头大,柔软的圣峰揉搓…… 「噢噢,噢噢……老公,噢噢……等一下,噢噢……唔……老公……唔唔唔……」 当丽丽听见曾雅思淫荡却又无比舒服似得的娇吟,脑海很自然浮现被男朋友阳具抽插秘处传来的销魂快感,本能秘处流出的热流更加多,感受秘处的无比痕痒,空虚,意乱情迷的她娇手竟然直接伸到身下,双腿竖立打开,伸手进去秘处抚摸起来…… 男生忽然离开丽丽的红唇,直接张开吃下她其中一颗坚挺的樱桃用力吸吮起来,顿时,她猛的仰头,眼睛不由来睁大,迷蒙的眼神恢复清醒,满脸疼痛,抚摸秘处的娇手收回,按在埋头吸吮的樱桃的脑袋,用力推着,张开红唇疼痛道: 「啊……啊……不要……啊啊,好痛,啊啊……呜呜呜呜……不要,呜呜……」 痛叫几下,脑袋完全清醒过来,感受被男生感受樱桃,又想起刚才跟他热吻,因为她根本不喜欢男生,一时间难以接受,就哭了出来…… 男生闻然哭声,欲望占据的他,忽然清醒过来,当时就慌乱起来,因为他知道,他刚才的行为是犯法的,他立刻吐出口中的樱桃,拉下她的衣服,焦急慌乱道:「丽丽,求你不要哭,被人听见我就惨了,我现在就走,求你不要哭,好不好!!」 丽丽闻然,满脸泪痕,眼睛全是泪水点点头,「呜呜」哽咽哭道,男生见状,立刻下床,慌乱的离开了出租房…… 男生一离开出租房,内心就不再慌乱,想起刚才可以跟暗恋已久的丽丽热吻,还揉搓过,吃过做梦都想着的圣峰,樱桃,顿时就感觉全身无比燥热,阳具坚硬的发痛,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他后悔了,刚才不应该那么快离开,不过最后他还是害怕被人知道,那时他就惨了…… 男生感受阳具坚硬的发痛,就快步离开,准备回去自慰解决,就在他来到楼梯时,发现旁边的出租房,传来女人轻微的娇吟道:「啊啊,操我,啊啊……」 他以为这间出租房也有情侣在做爱,一时好奇,想贴近一房门听一下时,发现房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还有一条缝,那一刻,他心跳不由来加快起来,偷偷的,轻轻的将房门打开一些,然后眼睛从更大的裂缝看进去,下一秒,他眼睛情不自禁的瞪到最大,眼神震撼了,呆呆看着里面的情景…… 只见这时,房间的单人床上,粉色的被单上,一件件的衣服随意被扔在床尾,有粉色的内裤,有白色的连衣裙,床上躺着一具雪白如玉的娇体,饱满挺拔的圣峰,粉色娇嫩坚挺着的樱桃,修长性感,竖立大大分开的玉腿,幽黑浓密的芳草,盈盈一握的柳腰,每一个部位都散发无穷的诱惑,男生艰难吞咽一口,看向女子的脸庞,顿时整个人呆滞了,只见女子秀发乌黑柔顺,长及腰间,瓜子脸,鼻子高挺,樱唇红润,样貌艳丽清纯,此时她脸色红润,娇艳迷人,眼睛闭着,一手揉搓饱满圣峰,一手抚摸秘处,樱唇半张,呼吸娇喘,发出轻微「啊,啊……」 的娇吟声…… 「自慰」男生看见床上二十出头的女子行为,脑海自然浮现而出的词语,这时他眼睛瞪到最大,眼睛通红,眼神炽热,淫邪,死死盯着床上的女子,这一刻内心暗恋多年的丽丽影子,瞬间变成了女子的身影,因为女子不论身材和样貌都胜过丽丽太多了……同时,他忍不住,套出阳具,一边看着女子一边自慰,脑海幻想正在抽插女子秘处,吸吮粉嫩樱桃,揉搓饱满圣峰…… 这时,对面的出租房内,凌战躺在床上,曾雅思上身趴在他的身体上,下身玉腿分开,秘处与阳具结为一体,翘臀坐在他的身上,此时,曾雅思一边疯狂的吻着凌战每一个部位,脸庞,胸膛,嘴唇,又吻又舔,一边秘处包裹着阳具,不停蠕动着……此时她反客为主,不再是被凌战操,而是她干凌战…… 两分钟后,曾雅思忍不住了,挺直娇体,满脸艳红,眼睛红肿,水汪汪,眼神迷离,陶醉,看着凌战,娇手按在他的身上,控制身体,快速的起来起来坐下,达到阳具快速进出秘处的效果,张开红肿的樱唇,大声娇吟声:「哦哦……老公,哦哦……好舒服,哦哦……」 …… 凌战感觉这种女上男下的做爱姿势虽然不错,不过却还是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因为女上男下的姿势,他很被动,很多御女手法用不上…… 不过,同样的,曾雅思虽然感觉秘处传来充实,酥麻的美妙快感,不过却始终缺少了被凌战揉搓乳房,吸吮乳头的种种美妙快感,当即满脸艳红,眼睛水汪汪,眼神迷离,倾慕,趴在凌战身上,张开红唇娇吟道:「哦哦……老公,操我,哦哦……」 凌战闻然,双手抱着曾雅思的娇体,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快速调整身体,双腿跪好后,阳具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并且张开吃下坚挺的樱桃,吸吮起来,大手揉搓饱满的圣峰…… 至于曾雅思,也无比主动,修长玉腿交叉缠绕凌战腰间,挺胸,仰着头,眼神迷离陶醉,娇手按摩他埋头吸吮的脑袋,张大红唇,发出愉悦享受的呻吟道: 「噢噢,噢噢……老公,噢噢……你好厉害,操的,我好爽,噢噢……顶到花心了,噢噢……好美。噢噢。好舒服。噢噢……」 曾雅思尽情的呻吟,却祸害了对面的美女邻居,此时原本有色心没色胆的男生,在听见曾雅思如此诱惑的娇吟,又看着床上清纯艳丽女子,血脉沸腾的自慰,内心的欲望完全占据了理智,只见他,瞪大眼睛,眼睛通红,眼神炽热,淫邪,坚硬的阳具套出,暴露无遗,看着床上自慰的女子,听着曾雅思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打开房门,走进里面去…… 样貌清纯艳丽的徐妍曦,听着曾雅思的呻吟,一边揉搓自己的饱满柔软乳房,一边抚摸秘处,闭着眼睛幻想英俊潇洒的男子,正压着身上被他揉搓乳房,吸吮乳头,抽插秘处……忽然她听见关门的声音,睁开眼睛,顿时,愣住了,只见房门前一位样貌普通,短发,身穿高中校服的男生,眼睛瞪大,眼神炽热淫邪,狰狞丑陋的坚挺阳具套出,暴露无遗,死死的盯着自己……下一秒,她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这时全身赤裸,想到刚才因为想更加清晰听见曾雅思的呻吟,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当即知道男生应该发现了,想到刚才自己自慰的画面被男生看见,她本能的眼睛睁大,眼睛惊恐,慌乱,张开樱唇就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唔唔……「男生见徐妍曦尖叫,一时间慌乱起来,连忙冲过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看着她眼睛瞪大,眼神惊恐,脸色艳红,娇艳迷人,闻着她散发的诱人体香,内心的慌乱,再次被欲望吞噬,身体不由自己的上床压着她,一手急忙拉下裤子到膝盖,看也不看就对着她的下身乱挺……「唔唔……唔……」徐妍曦此时无比恐惧,慌乱,瞪大眼睛看着,近在眼神的陌生男生,看见他眼睛通红,眼神炽热淫邪,感受秘处口附近被一根坚硬的异物胡乱顶着,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知道那是男生的阳具,当时就恐惧无比,脑海一片空白,惊慌失措,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傻了,娇体僵硬,一动不动,完全忘记了反抗挣扎,只是本能发出尖叫…… 男生见徐妍曦一动不动,又感觉阳具顶了那么多次也顶不到秘处口,一时间他无比焦急,空闲的那只手立刻伸到她身下抚摸探索起来,当他抚摸到秘处口时,明显感觉徐妍曦的娇体一颤,感受到秘处一片湿润,接着他就看见她抬起娇手,按在身上,开始用力推他,他顿时更加焦急,慌乱,更加用力捂住她的嘴巴,慌乱下,就提着阳具对着手中的湿润用力顶过去,下一秒,他感觉阳具有一半进去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知道那是身下美女的秘处内,当即眼睛更加炽热,满脸兴奋激动,感受她更加用力的挣扎,想也不想,阳具就用力一挺…… 吓傻忘记挣扎反抗的徐妍曦,当她感觉秘处口被抚摸到时,立刻就回过神来,当时她就无比恐惧,娇手按在压着身体的男生身上,就用力推他,接着男生更加用力捂住嘴巴,然后下一秒,就感觉秘处本能包裹一根异物,并且传来阵阵的疼痛,她当时就知道男生的阳具插入秘处内,她立刻恐惧万分,娇手更加用力推他,不过,下一刻,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眼睛瞪大最大,眼神惊恐,恐惧,疼痛,脸色瞬间变白,眉头紧皱,眼睛瞬间充满泪水,秘处传来的撕裂疼痛,实在太厉害,痛得她流出了眼泪,娇手本能的死死捉住男生的衣服,竖立而起的玉腿,本能分得更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不过嘴巴被捂住却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床上,男生压着样貌清纯艳丽全身赤裸的徐妍曦,男生瞪大眼睛,眼睛通红,眼神炽热,看着,一手捂住用力嘴巴,眼睛瞪大,眼神恐惧,惊恐,疼痛……眉头紧皱,脸色发白,看着他的徐妍曦……男生裤子脱到膝盖,徐妍曦修长性感的玉腿竖立大大分开,男生阳具完全没入她的秘处,她的娇手死死捉住他的衣服,两人一动不动的对视着,各自感受不同感觉……下一刻……男生感受阳具被湿润的秘处紧紧包裹,传来的美妙快感,呼吸急促粗喘,眼睛通红,眼神兴奋,满脸激动之色,看着身下被一手捂住嘴巴,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眼睛泪水汪汪瞪大,眼神恐惧,惊恐,疼痛的看着他,样貌绝色艳丽清纯的美女,男生脑海一片空白,内心有些慌乱,不过更多的是激动,刺激,暗道:啊,好舒服,夹得好紧,我,我强奸她,怎么办,怎么办,啊,不管了,爽了再想办法……下一秒,他拿开捂住徐妍曦嘴巴的手,看见她红唇发张着,满脸疼痛之色,并发出「啊……」的痛呼声,因此他,立刻低头吻着她的红唇,不过他也异常紧张,不敢乱动…… 徐妍曦此刻,脑海浮现无数的画面,有初中,高中,大学被不知多少名男生追求的却都被她拒绝的画面,无数个日夜强忍空虚寂寞,只想将处女膜留给自己心爱丈夫的画面,内心却生不如死道:呜呜,怎么会这样,呜呜,我一直以来辛辛苦苦的坚持就这样失去了,呜呜……我不要啊,呜呜…… 「哦噢噢,老公,噢噢。慢点,哦噢,好舒服,噢噢,老公,你好厉害。噢噢,我快被你操死啦。噢噢……」 隐隐约约传来曾雅思,淫荡的娇吟声,脑海一片空白的徐妍曦,与无比紧张的男生陈建荣听到都回过神了…… 陈建荣感受阳具被紧紧包裹着,嘴唇传来阵阵清新的口气,知道此刻不管继不继续下去也是强奸,所以他不再犹豫了,舌头入侵徐妍曦的口腔,交缠她的娇舌,嘴唇疯狂吻着她的嘴唇,双手紧抱她的娇体,下体略微调整一下就开始抽插起来,嘴唇被强吻,娇舌被交缠传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美妙异样感觉,阳具进出秘处,传来阵阵疼痛,充实,空虚,酥麻的感觉,加上听着曾雅思淫荡的娇吟,让徐妍曦脑海再次空白一片忘记了反抗,挣扎,本能的瞪大眼睛,流着泪,看着近在咫尺眼神炽热,激动的眼睛,娇手用力捉住身上之人的衣服,皱着眉,被逼感受既痛苦又美妙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啪」的淫秽撞击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快,床上,一个身穿校服,十来岁,样貌普通满脸稚气的陈建荣,压着样貌清纯艳丽的徐妍曦,双手紧抱她娇体,嘴唇狂吻她的红唇,舌头交缠她的娇舌,校服裤脱到膝盖,跪在她两腿间,阳具正不断抽插她的秘处,随着阳具每一下的进出,都带出一滴滴的鲜血与淫液滴落,在床单上…… 至于徐妍曦眼睛瞪大,泪水汪汪,流着泪,眼神时而生不如死,时而失神,时而迷离,变换不定,原本苍白的脸庞越来越红润,紧捉校服的娇手,越发无力,竖立的美腿,因为疼痛分得更加开,被强吻的红唇,发出「唔唔,唔唔唔!!」 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被逼接受秘处传来疼痛与美妙快感的一切感受… 「噢噢……老公,噢噢……我不行了,噢噢……我又,啊……要死了,哦……「「噢噢噢,不要,噢噢……等一下,噢噢,唔,老公不要拔出去,都射进来,啊,好热,好舒服……啊……」 陈建荣原本只是在勉强控制住想抽插久一些,这还幸好他今年追到一个样貌普通的女生,又跟她做了好十多次才有经验熬到现在,不过也因为上个星期分手,他其实也昨晚也自慰了,但是因为徐妍曦太漂亮他原本就很难忍受,强忍着,但是因为曾雅思的淫荡娇吟,他终于忍不住了,当即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徐妍曦也听见曾雅思的娇吟,加上原本她就很喝望做爱,不过之前一直为了心中的执念坚持等到毕业后再交男朋友,然后结婚才将清白交给老公的想法,现在她虽然被强奸着,但是她终于知道了做爱的滋味,开始确实很痛,但是随着阳具的不断抽插,酥麻,酥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越来越弱,她感觉全身都没有一丝的力气,此刻秘处的阳具更加猛烈抽插,又听见曾雅思如此淫荡的娇吟,她感觉秘处传来一阵酸痒,她多次自慰,当然知道快高潮了,泪汪汪的眼睛,一阵迷离,紧捉校服的娇手,本能的环抱陈建荣的身体,竖立的美腿,分得更加开…… 当阳具猛烈抽插,十几下后,徐妍曦脸色潮红,感觉快要高潮了,脑海一片迷糊,不知不觉就回应陈建荣的吻,两人顿时疯狂热吻起来,下一秒,徐妍曦娇体一阵痉挛,泪汪汪的眼睛,眼神迷离失神,娇手紧紧抱着陈建荣的身体,脑海一片空白,秘处传来语无伦次的极度快感…… 与此同时,陈建荣感受阳具被秘处更加用力的夹住,顿时,再也控制不了,用力一顶,然后就紧抱徐妍曦的娇体一动不动…… 片刻,陈建荣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得到发泄的他,理智恢复过来,当时就开始慌乱起来,连忙拔出阳具,松开徐妍曦,挺直身体,低头一看发现,她的秘处表面布满鲜血,秘处口流出红白的混合精液,床单也有一滩鲜血,他脑海「轰」的一声,整个人傻了,他没想到看起来也有二十出头的美女,竟然会是处女,这下更加严重了……他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眼睛红肿,流着泪,嘴唇红肿的美女,内心无比慌乱,急急忙忙拉起裤子就跳下床,打开门,然后关上门,逃会家中…
(一) 「咚咚咚,哥哥,开门。」晓洁又在叫我起床了。 「一大早搅我美梦,才不起床呢。」我嘀咕了一句,继续蒙头大睡。 门外的人敲了一会就没动静了。我也顺利的睡着了…… 我叫谢帅,20岁,无业游民,有个有钱的老爸,说是可以养我到30岁。所以我除了日常活动,就专心宅在家里。 传说中的高富帅就是我啦!虽然我不是真的富,人也确实不太帅,但我确实有1 米76,不算矮吧。 妹妹名叫谢晓洁,14岁以前很是粘着我。可惜,老爸老妈分家后,妹妹跟着老妈一起生活。而我因为刚好18岁成年了,老爸就给我了一套房子,再加上每个月按时到帐的生活费,就把我打发了。说是防止我打搅他与他的小女朋友的愉快二人世界。 直到两年后,也就是上个月,老妈跟她的男朋友结婚了,为了不打搅她俩的蜜月,妹妹回来跟我住在一起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进了我的被窝。 「晓洁,你干嘛?」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下,就发现是妹妹。原因很简单: 家里就一女生,而且这清新的少女香味也是独一份的。 「我在叫你起床啊,你不是说起床要用早安咬么?」妹妹眨了眨那可爱的大眼睛。 「我只是说说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啊。」 「哥哥所有的话都是真心话,不可能是玩笑。」 「晓洁,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别……喔~」 晓洁在摸我的小小帅! 我可耻的硬了!!! 晓洁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宝贝,我被那突然的刺激电到了,没有去阻止。这种好事平常只在H 漫上才能有,能亲身体验还拒绝那才是真的傻。 所以我不傻,我看着晓洁轻轻地握住了我的宝贝,小巧的舌头生涩地在龙柱顶端舔着,就像是在舔大棒棒糖一样,舔了一会之后,晓洁开始试着张大她的小嘴,含住了我的龟头,并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 这刺激太强烈了,我的龟头开始分泌粘液,晓洁尝到了味道,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我要憋不住了!精关要失守了!我不要这么快! 「喔~~晓洁~啊~别动了,停一下!」我扭动了一下腰,好让愤怒的小小帅脱离那要命的小舌头。 「唔~,哥~你不需要早安咬了么?」晓洁放开我的肉棒,跪坐在我的床边,双手不安的摆动着。 「我弄疼哥哥了么?」 我总不能回答说是你太诱惑人了,如果我再不叫停,我的小兄弟都要口吐白沫了,三秒真男人这个称号太帅了,但我不想达成这个成就啊。 于是我摇了摇头,「我刚刚很舒服。我们是兄妹,好的东西要共同分享,晓洁,来,过来躺好,我也要让你舒服一下。」 晓洁见我不是因为被弄疼了而叫停的,心里很高兴,脸上也带上了笑容。 「只要哥哥舒服,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用麻烦哥哥了吧。」说着晓洁就要出去。 眼看到手的福利就要飞了,我连忙伸手拉住晓洁柔软的小手,轻轻一用力,就把晓洁拉到怀里。 「晓洁真不乖,不听哥哥的话,哥哥要打你的要屁屁哦~」 说着我就把晓洁放倒在我在大腿上,轻轻地在晓洁那弹性十足的小屁屁拍了几下,轻薄的丝质睡衣完美的把晓洁滑滑肉肉的小屁屁勾勒出来,得到休息的肉棒止不住地又硬了起来,顶在了晓洁的软软地小肚子上。随着晓洁的呼吸,慢慢地摩擦着我那燃烧起来的肉棒。 这没法忍了,我把晓洁翻转过来,双手捧起起妹妹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然后顶开妹妹的牙关,用我的舌头缠绕着妹妹那丁香小舌。右手向下滑动,摸向妹妹的小馒头。 「嗞嗞~」这是我在吸吮晓洁的小舌头。 「呜~~」晓洁挣扎了几下,身体就软了下来。等我抬起头换气的时候,晓洁已经面色红润,眼波流转。 我感觉我的肉棒又硬了不少。 我轻轻地解开晓洁的睡衣,妹妹那粉红的小红点出现在我眼前,小馒头不大,那挺立的小红豆正颤抖的告诉我,妹妹已经进入状态。 我把妹妹轻轻地放在床上,伏下身子,含住左边的小红豆,右手轻轻地揉捏着右边的小馒头,妹妹抖动的更厉害了。她一边软软地喘气呻吟,一边又时不时夹紧双腿,好像很痒很难受的样子。 于是我把左手向下慢慢滑动,伸进晓洁的小内内里,越过那软软的绒毛,遇到一个调皮的小肉牙,当我碰到它时,晓洁发出的颤抖地尾音,双腿夹得更紧了。 最终于我的手指停留在那滑腻腻的小溪谷里。 中指指尖的前两节在两片小肉之间缓缓地滑动,靠近手掌的那一节压在小肉牙上,手掌覆盖住那片软软地绒毛。 我的左右同时开工,晓洁上下两个敏感点同时受侵,一时间竟让她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我感觉左手的中指已经被温暖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在两片小肉之间摩擦起来更加的滑溜溜。 我的双手继续在妹妹的身上游走,好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看看妹妹因高潮而变得绯红的俏脸,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肉棒也完全地挺立起来了,而且涨得有点痛了,我开始有点担心它会不会因此而爆掉,我得让它消一下肿。 「晓洁,你的衣服脏了,脱掉好么?」 「哥哥,我现在全身无力,脱不了衣服啊,555 ~~」 「没关系,哥哥帮你,来轻轻地抬一下你的小屁屁。」 在妹妹同意的情况下,我顺利地除掉了妹妹晓洁的衣物,现在我那可爱的妹妹完全的赤裸地躺在了哥的床上。雪白的肉体,粉红挺立的小豆豆,紧闭的一线线小穴还残留着水光,这一切对于来说,都散发致命的诱惑,我觉得我要憋不住了。 「晓洁,刚刚你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一次呢?」 「呜……哥哥你欺负我,弄得我全身没力,我都要哭了。」 「不对,你那不是要哭了,你那是太舒服了的原因。」 「那……只要哥哥高兴,我听哥哥的。」 听到晓洁同意了,我兴奋地在妹妹雪白的肉体上亲吻着,沿着肚脐向下,亲吻着。轻轻地分开晓洁的双腿,我贪婪地亲吻着妹妹那多汁的肉蚌,并时不时用牙齿刮一下那个粉色珍珠。 妹妹的喘气呻吟地声音越来越重,我觉得火候到了,双手尽量的分开妹妹的双腿,看看那粉红的肉穴口被拉开,我挺起下身,让妹妹用手引导着我的肉棒前进,靠近那销魂的洞口所在,任龟头在那粉肉肉上磨来磨去,就是不入洞。 「哥哥,求求你不要再磨了,好奇怪的感觉,好痒!」妹妹受不了我的研磨,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听到妹妹的哀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腰身一挺,肉棒上传来强力的压迫感,再动两下,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冲上脑海。我爆发了! 「哥哥!」 「轰!」我的房门被踢开了,我被吓醒了,我的肉棒正在爆发,白浊地精液飞射出去,沾染在怒气冲冲地冲进房间的妹妹的头发,胸前,大腿上。 妹妹一下傻了,等她反应过来,刺耳的尖叫声从她的口中爆发出来。 「啊——————————」 餐桌上,我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妹妹做的早餐,不敢抬头看。 也对,有一个爱裸睡的哥哥不是错,但是裸睡的哥哥做着春梦,还把进去叫哥哥起床的的妹妹射得满身精液,这绝对不是妹妹的错。还好晓洁不知道他那裸睡的哥哥春梦里的主角是自己,不然那结果太美,真的无法直视。 因为,梦里的晓洁是14岁。而现实中的晓洁已经16岁,貌似跟老妈生活的的那两年,晓洁已经从一个卡哇伊的小萝莉成长为小女王。 (二) 由于早上的事件耽误了不少时间,再让妹妹挤公交上学绝对会迟到。于是我递给妹妹一个头盔,然后把那宝贝的250 双缸机车推了出来,我要骑车送妹妹去上学。 分别了两年时间,妹妹青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凹凸有致,当她上车后搂住我的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妹妹那丰满的胸围。 在经历几次加速减速,充分享受到妹妹的乳肉按摩之后,我们顺利的来到了校门口,距离上课铃响还有5 分钟。 「哥,回家的时候小心一点哦。」 「没事,我的技术你还不相信么,16岁我就敢载你到处吹风,还怕回家的这点距离?对了,下次放假回家的时候我还是来接你吧,免得你去挤公交被人占便宜,又快。你说是吧。」我接过妹妹递回来的头盔,微笑着对她说。 「到时候再说吧,哥哥再见,我去上课了」 「再见!」 回到家,我不禁松了口气,还好今天老妹要上学,不然我今天要被好好的教育一顿,而且刚刚在妹妹还这么关心我。叫我注意安全。应该是没有生气了吧。 我搬了把椅子来到阳台上,趁着早晨的清新空气,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至于为什么不回房间,原因很简单,春梦事件的案发现场还没收拾。反正一天的时间还长,况且妹妹读书的时候住在学校,要周末才回家来。所以我完全不急。 然而,没睡多久,我就被一阵雨打玻璃的声音吵醒了。睁眼一看,阳光明媚,没下雨啊。 转头向右一看,原来是隔壁的美女筱雯在浇花,顺便往我这边洒了点,看来是准备叫醒我。 筱雯是我的前女友,现任炮友。分手的原因很奇葩,说是想保持单身,不想因为我而绑住她自由的翅膀。等她想安定下来了,再考虑是否跟我和好。 「筱雯啊,我妹妹去上学了,中午没饭吃了,你要负责啊!」我笑着对筱雯说道。 「这很简单,等下一起去买菜就行了。我先打扮一下 你收拾好了过来等我吧。」筱雯幸灾乐祸地笑着对我说。 「那好,我这就去收拾一下,把你家的大门钥匙扔过来,我等下过去的时候就不用你开门了。」 「好的,钥匙我扔过去给你,你接着。」 接过筱雯扔过来的钥匙,我冲进房间,把脏了的被单床单一卷,扔进洗衣机里泡好,然后拿起毛巾擦了擦脸,拿起钱包就去了隔壁。 在筱雯家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她才打扮完毕,走了出来。 我回头一看,眼睛都直了。 筱雯今天上身穿着白色的收腰T-shirt ,下身穿的是牛仔短裤,丰满的胸部,雪白的大腿看得我口水直流,再加上那画了淡妆的精致面容。唔,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然而我并没有性奋,早上射了一发,而且,筱雯本来就是我的菜,我不怕她会飞走。 况且,大白天的,筱雯也不会同意做那没羞没臊的事「筱雯,你今天真漂亮。」 「看呆了吧,走吧,时间不早了。」 我看一切准备完毕,牵起筱雯的小手,出发! 逛街,购物。 从超市买菜回到家,已经是11点半了,我选了一部分菜放到厨房,剩下的分类放进冰箱。嗯,接下来的几天不用去买菜了。 做菜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因为我不会,这事情就交给筱雯了,真是我的好贤妻啊! 有美女陪伴,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吃过晚餐,我就把筱雯抱进了卫生间,老公老婆一起洗鸳鸯浴最有感觉了。 没几下我就把筱雯剥干净了,嗯,筱雯这白白嫩嫩的样子无论看了多少次我都看不腻,雪白的乳肉,粉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再加上那一片深色的绒毛覆盖着的三角地带,我的小伙伴渐渐的抬起了头。 我伸出双手握住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伸出舌头舔上了那颗红豆。 「唔~」筱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到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轻轻地搓揉着手中的乳肉,时不时用牙齿刮一下渐渐发硬的红豆。 不一会儿,筱雯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我右手向下探,草丛下的桃园洞已经湿润了! 我伸出中指,探进桃园洞,感到有异物入侵的筱雯夹紧了双腿,我停下入侵的中指,继续用左手配合嘴巴进攻筱雯的大白奶。 等她适应了肉穴中的异物,再加上半身持续的刺激挑逗起来的慾望,筱雯渐渐地松开了夹紧的大腿。 我动了动右手,开始了上下同时进攻的绝活。筱雯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我停下上半身的挑逗,让筱雯趴在洗脸台上,专心进攻那越来越湿滑的肉蚌。 「嗯~小帅,停一下,啊~我受不了,我的那里要坏了!嗯~不要啊!啊~~呀~~」 终于,在筱雯发出一声高亢的啼叫之后,我插在肉蚌里的中指感觉到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 过了一会儿,我单手扶住筱雯的身子,然后慢慢的抽出中指。打开莲蓬头,开始温柔的为她清洗身体。 筱雯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软绵绵的对我说,「你还是这么坏,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嘛~」 「不舍的就不要离开咯,等你哪天想明白了就嫁给我呗,我等你喔。」 「死色鬼,就知道占我便宜,坏死了~」 「我不坏你怎么会喜欢呢,你说是吧。」 说完,我重重地吻了一下筱雯红润的嘴唇。 冲干净两人身上的沐浴露泡泡,我把筱雯裹在一条大的浴巾里,放到了我的床上。 「筱雯,今晚留在我家吧。」我习惯性的发出邀请。 「死色鬼,都已经把人家放在床上了,还问什么留不留的问题。真是有够无聊的」筱雯娇嗔道。再加上那妩媚的眼神,我刚刚软下去的小伙伴又抬起了头。 听到这话,我火速爬上床,掀开了筱雯的遮羞浴巾,筱雯完美的雪白肉体再一次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吞了吞口水,双手又一次抚上了那饱满的双峰。坚硬的小伙伴顶在肉蚌上来回的摩擦,把筱雯磨得骄喘兮兮的,粉红的桃园洞外布满了爱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迷人的光彩。 「死色鬼,还要磨到什么时候啊,我难受死了,快进来啊!」筱雯被我磨得受不了,大声的叫了起来。 「别急,我这就来。」说完,我扶着小伙伴向前一挺腰,就顺利的滑进了那迷人的洞穴里了。 「噢~」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感叹。 我慢慢的来回抽送了几下,就开始了九浅一深的经典招式。 粉红的乳头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摇摆,不断地引诱着我的目光,筱雯眼神迷离,半张着红唇,无意识地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迷人的肉蚌上端的那个粉红的珍珠,已经被刺激的探出头来,在淫液的滋润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两片诱人的阴唇在肉棒的带领下,翻进翻出,这是只属于我的宝贝啊,我可爱迷人的筱雯。 抽出肉棒,在筱雯不解的目光中,把她翻转过来,我要玩一招老汉推车。 重新入洞,我大力的抽送着肉棒,筱雯的臀肉被我撞出一层层的肉浪,发出动听地「啪啪啪」。 又抽送了几十下,我让筱雯侧着躺了,架起她的一条美腿放到的肩膀上。继续猛烈的抽插。 「啊~小帅,好棒~嗯~再快点~啊~我要快要飞了」 「别急着飞天,我还没正式开始呢。」 「不要~让我飞天,小帅~我要飞天!」 「好,那等下你要补偿我哟!」 「嗯~小帅你最好了,啊~嗯~~啊~~~呀~~~」 不出所料,筱雯再一次高潮了。 我抽出肉棒,把她平放着,再次入洞,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小帅~ 你这么急干嘛,让我休息一下嘛~」 「我还不知道你啊,一次两次哪能累倒你啊,你也就别装虚弱了。」 「你真坏,让我装一下不行啊,不要揭穿我嘛~讨厌~~」 「看来今晚你精力不错嘛,我要开动了哦。」 「来啊,小帅,用力的干我吧,把你的精华射进来,我要为你生孩子~」 「接招吧,妖孽!」 说完,我一杆入底,筱雯被刺激到张大了嘴巴。 「啊,小帅,你好厉害啊~我要~用力干我~ 啊~~啊~~~」 我大力的抽送的数十下,然后憋足了劲,开始快速的冲刺,杆杆入底。 筱雯被插的高声浪叫,「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啊,我的小穴都要被~啊~~被你捅穿了~啊~要坏了~~~要~要坏了~~啊」 「筱雯,喜欢不喜欢这样的帅哥哥,嗯?」 「帅哥~哥我~喜欢~喜欢~了~~啊~筱雯~筱雯要去了~帅哥哥~一起去吧~啊~」 「好的~~筱雯~~,我们一起去吧,嗯!」 「啊!~~~」筱雯的身体颤抖着,肉穴不停的收缩。 我的肉棒被夹得好紧,强烈的快感袭来,我再也忍不住,炽热的白浊的精液猛烈地射进筱雯肉穴的深处,无数的生命种子洒向了她的生命之地。 「为我生孩子吧!筱雯。」我伏在筱雯的耳朵旁边,深情地对她说。 「你想得美,这次就算了,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没中的话,下次就不会这么便宜你了,听到了没?」筱雯扭着我的耳朵狠狠地说道。 失算啊,没想到筱雯这么快就从高潮后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也行。对了,今天应该不是你的安全期吧,不能耍赖皮哦!」 「你再问我就不理你了,我累了,我要睡觉!」 「好好好,睡觉睡觉,我要抱着你睡。」 「随便你啦,晚安!」 「晚安!」 关灯,睡觉。 美好的日子过得真快,一眨眼,周末又到了,我这次是骑车去学校把妹妹晓洁接回家。 「哥哥,这几天家里来人了没?」晓洁一回家就问我。 「没有,我就一个人在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摸着鼻子信口开河。 「那这根头发是谁的?」 不好,晓洁在我的床上找到了一根长长的头发! 「那是你的吧。」我捂着脸继续撒谎。 「怎么可能,我的头发才没有这么长。老实交待,这几天跟谁在鬼混,坦白从宽!」 最终,我被狠狠地训了一顿,老帐加新帐的那种。 我没有告诉她,隔壁的美女可能会成为你的嫂子,要是我敢那样说的话,估计要被吊打! 女王姿态的妹妹好可怕!
终于把女子仪仗队完结了,留下了大量的悬念, 本来后面想发人肉市场的,可是我又改变了主意,应该关注关注别的玫瑰的故事了,要不大家都忘了,下面的故事是女体盛,主角是我们的美女剑姬天川寺璎,我后面还要写一个比较有趣的情节来参加一下征文,交代啊,大家放心。 时间慢慢的流逝,竟然落到这步田地,安奉琼鼻子一酸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又嘤嘤的啜泣起来。想扭扭冰凉酸麻的脏臭身子,感觉两只纤细的手腕被冰凉的手铐紧紧束缚在一起背在身后,一对莹白的脚腕上也被打上了沉重的乌黑冰冷的铁镣,他们对自己照顾的真是周到啊。奉琼突然非常的厌弃自己的身子,天性高洁,对如此肮脏,布满男人腥臭腥臊的精斑和自己滑腻粘稠的淫水的身体让自己空荡荡的胃部一阵阵的抽动,美人赤裸的身体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脏兮兮的毯子,躺在硬板床上女侦探心中不住的安慰自己。 安奉琼你出道这么多年,何曾被人赤身裸体的锁在这铁笼子里,拿自己的屁股来取悦男人,呜呜呜,高傲的女侦探接受不了这样的失败,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冰冷的墙壁上。自己创办的七彩玫瑰侦探社何等的风光,每一个美女都是万中无一的精英,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险阻自己全都能迎刃而解,如果身边有璎,克里斯汀,密拉这几位超凡的帮手,我哪里会失手被擒啊,姐妹们你们知道安奉琼现在的遭遇吗,快点来救我吧。 时间流逝,安奉琼心中翻腾,身体麻木,小腿轻微移动,传出冰凉的铁器相撞的声音,自己的双脚算是保住了,被缠裹之后的香莲还是一阵阵的发紧,但总算是舒展开了。只是奉琼心里知道在缠足之刑面前,原本刚强坚毅的自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的,人家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得做什么,下面还不定有什么屈辱的事情等着自己了。 还是努力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吧,奉琼想到自己国外求学时的那一段青涩的经历,七彩玫瑰创办成功的无上喜悦,姐妹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一次次任务中自己大显身手的快感。还有,还有,埋藏在心底的那份甜蜜,想到这安奉琼的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一点,露出一点点娇憨的女儿媚态。 你现在过得好吗,可知道奉琼在这里受苦,唉,甜蜜短暂,时光不再,缘分灰飞烟灭,现在的两人只能如此形同陌路,想着想着,女侦探心中的凄苦更是变得无以复加,不顾身体的刑伤,「啊,啊,啊!!」安奉琼痛苦的在床板上扭动起来。 幽暗的牢房里传出一声声女人的悲鸣,在旁边的囚室关押着安奉琼的亲师姐特种兵大队长李翎羽,英武的李翎羽被一群娱乐宫的打手残酷的轮奸之后就被赤身裸体的扔进了囚室,这具坚强的肉体已经被玩散了架,肮脏的小穴凄惨的外翻着,从中淌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酥软的身体满是狰狞醒目的鞭痕,躺在肮脏的地面上的美人一动不动,李翎羽早就已经无力的昏了过去,因为身体的疼痛,口中无意识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囚室中的安奉琼和李翎羽不知道有人为了她们快要火并起来了。坐在沙发上,李飞大刺刺的向卡恩和汉尼拔表示四少要把这两个女人带走,而且除了四少外这两个女人谁也不许碰。卡恩听了勃然大怒,这是什么道理,兄弟们刀头舔血,到手的这几朵玫瑰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想独占。汉尼拔更是暴跳如雷,安奉琼这样的极品世所罕见,自己还没享用呢就要带走,李翎羽和英武的仪仗女兵是自己早就想送给斯密大师调教研究的礼物,自己还要靠着这几个绝色的女俘在训教团里往上爬呢。 阴沉的卡恩强压住怒火,和狂傲的四少开始了谈判。四少仗着家族的势力毫不退步,「大家心里明白,集团想迈进中国的大门没有我们开路谁也摸不到门,所以今天我们兄弟几个一定要把安奉琼带走,至于其余的女人还可以商量吗。」 李飞看着卡恩脸上的表情。 卡恩看着四少张狂的嘴脸,有心掏出手枪,拔刀相向,自己不用三秒钟就可以撂倒这几个少爷膏子,可是考虑到集团在C国一定要依靠四少父亲的军方势力,卡恩和汉尼拔忍住怒火向高层拨通了电话。李飞翘着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胸有成竹的知道安奉琼这块美肉自己一定能带走,赵熊等其他三少和手下的几个人目露凶光的盯着卡恩手下的打手们,一言不合立即拔枪火并。 电话打完了,卡恩强撑着换上一副笑脸,「李大少,做事留一线,以后好见面啊,大家都是道上的人,何必如此外道啊。」听了这种套话,李飞赶忙一摆手,制止了就要起来叫骂的刘猛,似笑不笑的说道:「水贼过河别使狗刨,卡恩先生,我敬你是条汉子,安奉琼这个女人说什么我也要弄走,其他的事情咱们好说,以后路还长着了,怎么办事你卡恩先生定吧。给个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卡恩哈哈大笑,说了一声痛快!「李大少说得明白,我卡恩也不是横刀夺爱的人,安奉琼和李翎羽一起给你们了,那四个女兵你们挑两个一并带走,卡恩决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吗,怎么样李大少满意吗?」听了大哥的话汉尼拔差点没跳起来,「Boss,what?fuck!」卡恩怒吼一声:「shutup,李大少够意思吧,人都给你们了,但是走之前这几个女人可不能整身干净的带走,安奉琼可要让兄弟们好好玩玩。我要肏烂她的骚屄。」 李飞咬了咬牙,看来安奉琼的处女留不住了,狠了狠心一拍大腿:「卡恩先生,够意思,不愧是佣兵团的老大,拿得起放得下,你这个人我交定了,这几个骚婊子只要不弄死你们随便玩。」大家面和心不合的笑在一起。 浑身酸软,后庭冒火的安奉琼趴伏在冰凉的床板上,调动着身体里的气息,运用太极门独特的呼吸吐纳法,慢慢的疗弄自己痛苦的身体,多年的功夫底子没有白费,安奉琼静静的呼吸吐纳,五脏六腑的疼痛渐渐压了下去,扭曲变形的脚骨在气功的催动下慢慢的变回原样。想到自己的处境,安奉琼珠泪暗落,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哪堪如此亵玩,落在这群禽兽的手里,今后不知道是风是雨呢,只能独饮神伤了。 其他几间牢房也传来若隐若现的啜泣声,女俘们共同感叹沦为囚质的命运。 死寂的牢房走道里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安奉琼知道今晚的肉宴又要开始了,咔吧一声铁牢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几个娱乐宫的女人,奉李飞的命令婉儿和陈瑾瑄带着几个娱乐宫的妓女来拾掇几个女俘。 看着斜趴在床板上的赤身裸女,婉儿冷哼一声:「骚货,还不给姑奶奶滚起来,装什么死狗。」安奉琼强睁开凤目看到叉着腰恶毒的盯着自己的婉儿,知道落到这个恶毒的小姑奶奶的手里自己有的受了。「呃,呃,」叹息一声,安奉琼扭了几下无力的身子努力从床板上爬了起来,缠裹后伤了脚骨的两只软软的修长香莲一接触地面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安奉琼咬牙坚持着,直起身子平静的看着婉儿刻薄的小脸。 看着面前女人的惨状,婉儿带着讥讽的冷笑,毫不同情的冷喝道:「谁让你站着了,贱货,给姐姐们跪着。」安奉琼凤目闪动,咬着银牙负气说道:「为虎作伥,同是天涯沦落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婉儿听了这话眼睛发红,阴冷的笑了笑。「天涯沦落人,要不是你我怎麽会沦落到着,苍天有眼啊,报应不爽,你放着大城市的锦衣玉食不待偏要到这来陪我,安奉琼,那姑奶奶还不要好好的报答你。给我跪直了,婊子。」啪啪啪,婉儿拿起手中满是花纹的训奴皮鞭没头没脸的打了下去。 皮鞭抽在身上,「啊,啊,别打了,住手。」连续的摧残早就摧毁了安奉琼的心里防线,挨不了打的身子晃了两下,噗通跪到了婉儿的面前。「臭不要脸,挺下贱啊,表面上一副圣女的模样,骨子里全是害人的骚水,挨两鞭子就老实了。」 婉儿用鞭梢挑着安奉琼通红的俏脸鄙视的讽刺着。「姐妹们,伺候伺候奉琼大美人,奉琼大美人一会要给男人玩身子,肏骚屄呢。」一挥手几个妓女走了过来给安奉琼打理身子。 使用女俘虏之前李飞一定要让几个被俘的女人打扮的风骚性感的送过去,先把女俘虏身上的脚镣和手铐卸去,安奉琼一头蓬乱的黑发被重新梳理起来,婉儿恶毒的给清丽的安美人梳了一对幼稚的冲天羊角辫,看着又可爱又可笑。接着用净水重新冲洗女俘虏狼藉的身体,冰凉的冷水浇在雪白的嫩肌上,奉琼跪在地上体似筛糠的打着寒颤。 看着奉琼雪白的肌肤干净了,然后妓女们开始给安奉琼换装,婉儿甩掉右脚的松糕鞋,把一只油亮的黑丝脚顶到了跪着的安奉琼的嘴边,啪的一鞭抽在雪白的脸颊上,「脸蛋不想开花就给姐姐我好好舔舔。」安奉琼赶紧张开嘴,伸出香舌舔起了小妓女的臭淫脚。 看看四下没人,汉尼拔暴跳如雷,抓着卡恩的胳膊骂道:「Boss,whatstupid!你脑子有病吧,把安奉琼连着几个女人都给他们,疯了,咱们来干什么。」卡恩没好气的抖了抖手:「你懂什么,这是上面的意思,李飞那小子手狠心黑,集团在C国的发展全靠他们几个,咱们能得罪吗,上面的意思我有什么办法,而且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安奉琼集团有着很大的用处,现在先用女人把他稳住。」 汉尼拔还是不懂:「那给一个不就行了,怎么一下子把四个都给了,那几个女人兄弟们还没玩够呢。」卡恩啐了他一口:「Fuck!女人,女人,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安奉琼和李翎羽摸到这来,说明早就有人盯上这了,这几个女人都是人肉炸弹啊,一并交给李飞他们让他们自己弄去吧,你知道安奉琼,李翎羽,程圣楠都不好调弄,李飞要这几个女人,有他受的,呵呵。Tooyangtoosimple,Sometimesnaive。」 安奉琼一边默默的用柔软的灵舌舔舐着小荷官咸湿的腈纶丝袜脚,一边被婉儿训教着各种伺候男人的规矩,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安奉琼唯有顺服的承受。几个妓女麻利的给安奉琼梳头开脸,涂脂抹粉,劣等口红把女神鲜嫩的嘴唇涂得猩红。接着扔过来几件衣服命令安奉琼穿上。有衣服总比光着身子好,奉琼忍气吞声的拾起淫荡的薄纱衣服往自己洁白的身躯上套去。 可是穿上了妓女衣服的安奉琼到是希望自己赤裸着,这实在是太淫荡了,奉琼长这么大从没有被打扮的如此放荡不堪。上身是薄薄的黑色吊带露脐衫,暴露着诱人的香肩和雪白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身子的下面配一条刚刚没过屁股的白色蕾丝短裙,短裙缀着性感的蕾丝花边,没有乳罩内裤,安奉琼宝贵的下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衣服都是半透明的薄纱,把安奉琼雪白的女体弄的朦朦胧胧的又骚又艳。一双红色的中筒丝袜绣满了艳俗的花朵,低劣的材质穿在安奉琼的美肉脚上又热又痒,远远看去大美女晃着一对刺眼的小红脚,说不出的俗媚放荡。接着一双妓女的松糕鞋扔到面前,婉儿小嘴一努,「穿上吧,和你挺配的。」不敢违拗,安奉琼两只红丝脚羞涩的滑进了鞋款。 骚气的站街女的打扮穿在一个雪莲般气质的女子身上充满了违和感,偏偏娱乐宫的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衣着暴露的安奉琼手足无措站在牢房的中央,接受婉儿为首的一群妓女的妒忌的目光,心乱如麻,想到以前视频里被珍珠岛抓住的韦雪也是这种风骚下贱的打扮。 「把她铐起来带走,」一对皓腕在身前锁在一起,背后一推,安奉琼羞红着俏脸随着人群走出了囚室。其余几件牢房的门依次打开,李翎羽,程圣楠,梁冰,陆云凤和法蒂妮被依次提了出来,众女互相看了看,哇的一声都留下了眼泪。婉儿怒喝一声:「哭什么,一群臭破鞋,让你们团圆团圆,一会伺候男人时都给我老实点。」 安奉琼止住了悲声,程圣楠也默默地低下了头,众女虽然穿着各种颜色的色情丝袜,美脚上都是清一色的妓女松糕鞋,松糕鞋厚厚的塑料鞋底踩在地上看着又骚气又放荡,女俘们在押送下排成一队走起路来嘎吱嘎吱的乱响,超短裙随着屁股的扭动裙角飞扬,若隐若现的赤裸私处勾的男人血脉喷张。 婉儿拿着训奴用的皮鞭在一旁驱赶着,最艳丽的安奉琼走在第一个,其他的女俘像三陪游街一样扭着身子排成一排往前走,「屁股扭起来,奶子晃起来,装什么玉女,你们都是求着男人肏的骚屄婊子,给小姑奶奶走起来。」陈瑾瑄不像婉儿一样尖刻,也拿着一只皮鞭轻轻的抽了抽女俘的翘臀和大白腿。妓女女俘一个个一蹦一跳的走出小楼。 外面站着一群娱乐宫的保安侍者,看到騒艳的安奉琼,程圣楠领着头跳着小猫步骚媚媚的走着无不哄堂大笑,特种兵大队长李翎羽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即死掉。安奉琼打头的一队女俘被鱼贯押进娱乐宫最豪华的包房,四少和卡恩,汉尼拔一众饿狼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婉儿早就严厉的训教过了规矩,没有什么犹豫,女俘们白嫩的膝盖一个接一个的自动打弯,老老实实的跪成一溜,羞臊的低下美丽的脸蛋等待处置,李飞看着跪成一排的美女,笑着说:「调教的不错,挺听话的啊。」听到夸奖婉儿甜腻的依偎到主人的身旁,讨好的用娇软的身子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卖萌。 卡恩看着刚烈的安奉琼也被收拾的如此服帖很是惊讶,看着绝色美女下贱的任人宰割的模样一阵心动,「李大少,美人面前我就不客气了。」李飞笑着拱拱手:「您随意,这几个婊子今天带来就是给大家玩的,肏的越狠她们越老实。」 卡恩一步走到跪着的安奉琼面前,用手一托美人鹅蛋般光滑的脸颊,安奉琼扬起俏脸对着满脸欲火的卡恩眨了眨星眸,「怎么武功绝伦,才貌双全安小姐今天也跪到了我卡恩的面前,我也是你的手下败将啊,对手下败将知道要怎么做吗?」 安奉琼低垂下目光,平静的回道:「武功上奉琼虽然讨了一两招的便宜,可是最终还是被你们生擒活捉,沦为囚质,现在奉琼只是你卡恩先生的美丽战利品,作为战利品我自然知道如何用自己的价值来保全性命。」 卡恩有心奚落,没想到安奉琼大大方方的束手认输,一番话倒显得自己心胸狭窄。「既然安小姐有如此觉悟,那就不用多说了,好好伺候吧。」伸手一拽安奉琼一对可爱幼稚的羊角辫,安奉琼探着头跪地膝行被卡恩亦步亦趋的拖到了沙发边上。「安奉琼小姐,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娱乐宫的院子里有很多的公狗,它们很喜欢和你有深入的接触。」安奉琼俏脸雪白,兽交,想一想就不寒而栗,白玉玫瑰嘴角颤抖着回道:「卡恩先生,奉琼的身子是您的,求求您不要辣手摧花,要是那样的话,您还怎么享用呢,奉琼会让您满意的。」 「既然安小姐有这种觉悟,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你弄伤的我的手的事···。」 卡恩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手一指自己的胯下,安奉琼无奈的伸出一对拷在一起的青葱玉手,款款的解开卡恩的腰带,几下掏出来一条紫红色的狰狞肉虫,秀美的手指厌恶的捋了捋硬硬的肉柱,安奉琼皱着黛眉,蹙着琼鼻,慢慢的张开自己的烈焰红唇,艳丽的嘴唇接触到白人腥气十足的硕大龟头,安奉琼差点没有呕吐出来,心中一咬牙,唔得一下把勃起的坚硬肉柱纳入了口中,两片烈焰红唇轻轻的吮弄了起来。 清纯的安奉琼怎么知道如何用嘴巴来侍奉男人的阳具,阳具含在嘴中只是轻轻的用双唇努着,香舌像舔冰淇淋一样时不时的触碰一下硬硬的龟头。可是安奉琼绝艳的容貌配上青涩的口技也让久经阵仗的卡恩欲罢不能,肉棒在温润的檀口中不受控制的突突乱跳,「舒服,舒服,cool,啊,爽!」卡恩闭着眼睛兴奋地喃喃自语,一会大肉棒就在小口中爆发了,大量浓白的精液射进美人的咽喉,安奉琼被呛得直翻白眼,「都咽下去,一滴不许吐出了,不然有你受的。」卡恩冷酷的命令道,安奉琼委屈的梨花带雨,捏着鼻子咽喉滚动,大股的粘稠精液生生吞下了咽喉。 卡恩当仁不让的点了最出挑的女人安奉琼,别的男人也坐不住了,汉尼拔一把拉过来了裹着薄纱的法蒂妮,不用费什么话,两人都是老对手了,被俘那么长时间法蒂妮非常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汉尼拔一努嘴,法蒂妮扭动身姿盘到了汉尼拔的身上,两条青丝美腿像美女蛇一样盘在汉尼拔的腰上,娇嫩的肉穴向前一拱把汉尼拔的鸡巴吃住了位置。 两人使用的是阿拉伯盘坐式性交,男女二人互相盘坐在一起,小穴相合,互相嬉戏做爱可以长达几个小时,汉尼拔慢慢的把玩着法蒂妮敞着怀的上身,巴基斯坦美女细嫩的棕色皮肤如绸缎般光滑,蜂腰大乳捏在手里很有感觉。法蒂妮一对玉臂乖乖的反背在身后,挺着胸脯,把自己性感的肉体毫无保留的献出,胸前一对大咪咪被捏的乳浪滚滚,法蒂妮的小红唇贴在汉尼拔的肩头轻轻的咬弄舔舐着。 军中四少也没闲着,一人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俘又亲又啃,上下其手,四位巾帼女兵全都无奈的放弃了多余的挣扎,不一会就一个接一个的光着屁股压到了男人的胯下,阳具插到干涩的小穴中,女俘们默默地咬着牙,被一下一下的肏干着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奉琼辛苦的跪着吹完了箫,卡恩一拍女俘的肩头,「坐上来,自己动。」 安奉琼气苦的扭了扭身子,玉手犹犹豫豫的把自己又短又骚的裙子褪了下去,里面当然没有多余的内衣,分开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双腿,安奉琼抿合成一条小缝的白嫩处女肉屄暴露了出来,一小撮修剪的很好的短短的黑色阴毛呈倒三角型贴在阴户的上方,下面是一条紧紧闭合在一起的洁白肉缝,两片白嫩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好似一线天,煞是好看。卡恩盯着安奉琼纯净的下体眼睛发直,真是难得一见的绝顶名器啊,两只大手一抄奉琼圆润的大腿根部,轻灵的安奉琼像布娃娃一样被卡恩托举了起来。 卡恩伸出舌头一下舔在了处子紧封的阴户上,女人下体骚媚的味道混着一股白玉玫瑰独特的冰凉滑腻的清冷体香,让卡恩舒服的直咂摸嘴,举着安奉琼的玉体,大舌头慢慢品尝着奉琼特有的女人味道,舌尖分开两片薄薄的阴唇,探入紧窄的花径,处女阴道温热的触感让卡恩如痴如醉,舌头在蜜穴里转动,口水涂满了美人的下体。 自己最娇贵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舔弄,安奉琼也被撩拨的花枝乱颤,「啊,啊,不要嘛,那里脏,呃,呃,呃,好痒啊。」檀口无意识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花房挑动的又紧又热春情勃发。娇艳的小嘴伏到卡恩的耳边低低的轻语道:「小女尚是完璧。」卡恩无所谓的哼了一声没当回事。 一般的男人如果听到面前的女神亲口承认自己的贞洁处子,暗示愿意献给自己,恐怕立刻要幸福的坠入天堂。可是卡恩早就玩弄过无数的女人了,对女人的贞洁毫不在意,只把女人当做泄欲的工具,对女人无非就是暴力的征服,即使是安奉琼如此出众的美人,处女之身也只是让卡恩感觉有一点意思而已。 看着冷酷的佣兵头子不在乎的样子,安奉琼珠泪滚落香腮,自己如此重视的贞洁在这些人眼中视为粪土,安奉琼你从来眼高于顶,对心仪的男人也不假辞色,以前情到深处要主动的时候自己冷傲傲的摆架子,害的王子被别的女人夺走。今天还不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恭顺的献出来,献给根本不在乎的禽兽,报应啊,报应。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两手一松,安奉琼悬在半空的身子一屁股坐到了卡恩的胯上,「小婊子,坐上来,自己动,快点。」卡恩拍了一下奉琼娇软的白臀,女孩还是很聪明的,知道如何以这种方式献出自己。安奉琼扭动玉体,小穴慢慢的对住一柱擎天的肉棒,两片娇贵的阴唇贴在卡恩三角形的龟头上,动动屁股,花瓣和大龟头轻轻地摩擦了几下,安奉琼彻底感受了下强壮的白人鸡巴的坚硬与恐怖,一会这个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自己的小嫩穴能不能吃得住。 安奉琼深吸一口气,身子往下一沉,「啊!」未经人事的花径迎来了第一位客人,大龟头分开娇软的肉唇慢慢的拱进处女的阴道内,奉琼感到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撑开了自己的阴唇,摩擦着平滑的花径滑了进去。花径的前缘包裹着粗粗的圆柱头,又酸又涨又酥又麻刺激的美人两腿发软,身子无力的伏在卡恩的胸前。 安奉琼稳了稳心神,事到临头无法逃避,长痛不如短痛,臀瓣用力,身子继续下沉,「呃,呃!」细窄的处子谷道被强行开拓,粗大的龟冠磨过未经人事的阴道传来一股女孩难忍的酥爽酸麻的感觉。身子里好像有无数的电流在乱窜,「呃,呃,呃,好大啊。」突然安奉琼感到身体里的钢铁肉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这就是自己处女的象征吗,扭扭屁股,安奉琼不敢再动了。 阴道中的物体停留在自己凹凸不平的阴道壁上,涨满酸麻的感觉勾起了一股黑色的邪火在奉琼的小腹中开始燃烧,大肉棒所带来的不适的感觉渐渐的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凌乱麻痒的热流在身体里骚动乱串,未经人事的美穴插入了一根肉棒仿佛找到了寄托的支柱,安奉琼居然梦痴的希望走的再深一点。 原来自己的身体如此的不争气,以前装什么纯情高洁,自己骨子里真是个骚货,奉琼湿润的眼眶红红的自怨自艾,正在沙发上闭目享受美人坐莲的卡恩感到身上的肉体不动了,随手一巴掌拍在挺硬的白臀瓣上,「干什么,皮子痒了,不老实给你过过电提提神,小婊子。」 安奉琼身体颤抖,雪臀绷着劲再次往下沉,花径中薄薄的处女嫰膜渐渐的被棱角分明的龟头顶的凹了进去。自幼习武,抬腿下腰的动作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安奉琼的处女膜完好无损的保存了三十年,说是幸运,也可见有多麽的坚韧牢固。 可是现在自己要亲自破掉它,安奉琼的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这就是自己处女的终结,狠了狠心,莹白的小腿向上一蹬,肉棒滑出了一段距离,长痛不如短痛,命运面前无法反抗,果断的安奉琼深吸一口气,雪臀飞快的向着肉棒的根部坐了下去。 噗地一声,雪臀的臀尖碰到了卡恩黑乎乎的屌毛,大肉棒尽根没入,「啊!!!」 一声清呖的凤鸣夹杂着无尽的凄苦凌乱,痛苦的哀鸣宣告了安奉琼从女孩变成了一个完全的女人。处女膜像一张脆弱的白纸一样,被插入体内的凶器瞬间撞的粉碎。安奉琼下坐的力量非常大,破去最后的贞洁壁垒的大肉棒没有丝毫的停留,穿过紧窄的阴道直抵奉琼柔软的子宫口。「啊,啊,啊!!!!痛啊,啊,痛死我了。」痛苦屈辱的眼泪滚滚而落。 「小婊子,够狠的,第一次自己就给自己肏的这么深啊。」阳具无比舒爽的卡恩美美的舔着嘴唇,坐伏在卡恩雄壮身躯上的绝色美人安奉琼牙齿咯咯的碰在一起,身体里的阳具已经被自己处女的元红涂满了。冷汗顺着身体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破体的痛楚不可想象,更痛的是美人的心在滴血。 两人交合的胯下一片狼藉,顺着深深的插入体内的阳具,鲜红的处女之血滚流而出,惨烈的涂满了破掉处女屏障的凶器。刚刚破身,安奉琼体似筛糠的瘫软在卡恩身上,恐惧的感觉自己的下面好像被劈成了两瓣,毫无知觉的颤抖着。 卡恩狰狞的肉棒上满是安奉琼的喜红,顺着阴道淌到了鼓鼓的睾丸上,鲜红的颜色惊人的刺目。卡恩厌恶看着鲜血浸染的蜜穴,暗骂了一句丧气,啪的一声打在迟楞的女体上,奉琼喘着粗气恢复了一会,小穴撕裂般的疼,可是造化弄人,不敢迟疑,安奉琼忍着破体的疼痛,两只红丝白脚用力,酥麻的肉体再次上下伏动起来。 肉棒在破体后的小穴中进出明显轻快了不少,绝艳的安奉琼盘坐在男人的阳具上靠着有力的小腿起起伏伏。观音坐莲,妙处在于女子盘坐在男人的肉棒上,用自己的身体在勃起的肉棒上运动,控制着运动的快慢来带动性交,这样每次可以肏干的又深又满。这种体位难度很大,非是腰肢有力身材轻灵的女子不能尝试,女人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可以给男人无穷的快感。 七彩玫瑰中热情火辣的莫妮卡最擅长这种体位,莫妮卡是跳拉丁舞的大行家,又从小练习巴西柔术,结实的拉丁美腿既修长柔韧又充满了羡煞人的条形肌肉,而且拉美辣妹最喜欢骑在男人身上掌控性爱的节奏,有力的美腿可以随心所欲的带动莫妮卡的身子在男人的阳具上翻飞压榨。 七彩玫瑰中的另一位美少妇韦雪大美人就绝对不会主动使用观音坐莲这个高难度的体位,因为韦雪的身子珠圆玉润,两条肉腿又白又软,性爱中哪有力气控制自己丰腴的身子来伺候男人,所以韦雪的口技非常出色。 安奉琼雪白的双腿柔软的盘在卡恩的胯上,一双红丝美足交叠贴在卡恩的身后,丝滑的脚掌磨的卡恩结实的后腰痒痒的。笔管般细直的小腿用力曲张,带动安奉琼的身子一起一伏的在一柱擎天的肉棒上翻飞。「啊,啊,啊····呃,呃!!」苦闷中略带娇媚舒爽的呻吟预示着初经人事的安奉琼也进入了性爱的节奏。 「安社长,在美国做你的国际侦探不好吗,偏要趟这一趟浑水,唉,今天你伺候我的恩情卡恩记下了,以后大家还有合作的机会吗。以后你会知道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替我向韦雪小姐问好,我可是很想念她的销魂红唇啊。」享受着美人破处之后紧致的肉穴,卡恩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着。听的安奉琼心中惊叹,他们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不需要卡恩催促,安奉琼就上下伏动的越来越快,小穴里的肉折夹的更加用力,随着体液的不断分泌,插着大肉棒的蜜穴湿漉漉的爽滑起来,下体火辣辣的感觉渐渐的被无穷的性欲冲动所笼罩,剧痛的阴道渐渐变成了骚痒麻爽的漩涡,黑暗的渴望着身体中的肉棒抽插的更加有力一些。「啊,啊,身子好热,好奇怪啊,不行了,要出来了,啊!!」随着最后一声满足的娇喘,奉琼的玉体沉沉的砸到了肉棒的底部,一股不可抗拒的热流从花房的深处喷涌而出,同时卡恩也大吼一声,小穴剧烈的收缩,肉棒也到了爆发的顶点,马眼尽情的射出滚烫的白精,两人的下体邪恶的贴在一起喘息着射的一塌糊涂。 高潮之后的女体绵软的伏在男人身上,突然安奉琼感觉卡恩握住了自己的玉手,一个硬邦邦的小铁棍压进了自己手里,安奉琼疑惑的看着卡恩,卡恩笑着眨了眨眼睛,冰雪聪明的安美人仿佛明白了什么,心领神会的把东西藏了起来。 其他几个人也基本上完事了,六个悲惨的女俘全都被射的一屁股白精,说不出的悲哀。六个淌着精液淫水的牝穴重新跪成一排,低下头等待之后的挑选。下一轮接着开始,安奉琼躺到了阴损的汉尼拔的胯下,李翎羽被卡恩反背推到墙上,一条结实的美腿高高抬起,暴露着敏感的生殖器官,反压着身子被大肉棒残酷背入。 程圣楠遇上了老对手李飞,分开双腿夹在男人的胯下挨肏. 法蒂妮扭着身子被赵熊肏的淫水横流,梁冰和陆云凤也在张狼和刘猛的胯下咿咿呀呀的胡乱呻吟着。安奉琼刚刚开苞的小穴没有休息多久就迎来了第二个客人,汉尼拔不亚于卡恩的粗大肉棒不由分说的顶进了混杂着处女鲜血和白色精斑的凄惨小穴。 「啊,请慢一点,」柔嫩的下体再次被凶狠的侵入,汉尼拔的肉棒撑开薄薄的阴唇顶了进去,刚刚失去处女的花径还是紧窄的惊人,凹凸的阴道壁把蘑菇型的龟头箍的爽爆了。「啊,啊,啊,求你,我不行了,要坏了。啊····!」 大鸡巴疯狂的抽插起来,啪啪啪,汉尼拔一对硕大的睾丸随着运动拍打在安美人白皙的耻骨上,「美女,女人的下面比你想的耐肏的多,这才是第二根鸡巴,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同于和卡恩做爱时安奉琼自己坐莲控制节奏,汉尼拔把美女的性感玉体仰面压在身下,猛虎擒羊式的把安奉琼的一对健美修长的极品长腿拉的平平的扛在肩头上做炮架,用力的向下肏干着。这种绝对压迫式的体位下女人宛如待宰的白羊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做爱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单方面征服,双腿被迫抬高,身体弯成L型的美女只有默默的承受架着自己双腿的男人的肆意征伐。 啪,啪,啪,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的深度抽插,安奉琼蹙着黛眉,含羞忍辱的玉体被插的盔歪甲斜,刚刚破处的身体变的越来越热,不争气的再次流出了一股股晶莹的蜜汁。「很敏感吗,安侦探,身子很诚实啊,我喜欢。」 汉尼拔淫笑着俯视着安奉琼羞愤绝望的俏脸,两只贼手不停的揉捏玩弄架在肩头的一对超级美腿。有了美人大量的淫水润滑,噗嗤,噗嗤,大肉棒进出的更加顺畅,安奉琼被汉尼拔大刀阔斧的肏干的意乱神迷,「呃,呃,好难受,呃,身体不行了,要去了,呃,呃,呃。」大美人赤裸白羊一样在男人胯下挺着臀部,屈辱的迎合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其他几个女人也好不到哪去,在粗暴地后背位性交之后,李翎羽被迫跪在卡恩的胯下清理肉棒,女军人被冰冷的开口器淫荡的撑开嘴巴,悲愤的含着卡恩沾满淫水,血丝,精斑的臭鸡巴呜呜呜的舔着,真是苦不堪言。暴虐的卡恩疯狂的把李翎羽的后脑往自己的胯下压,粗大的龟头已经几乎顶到了女巾帼的食道口,李翎羽可不会什么深喉技巧,被弄的呼吸不畅,俏脸憋得通红。 程圣楠更是悲惨,李飞偏爱菊花,简单的灌肠之后,大肉棒就把仪仗队长的娇小菊花捅开了,「畜生,啊,那里不能用,啊,要裂开了,啊,畜生,要死了,嗷……。」青筋暴露的大屌凶狠的插进菊花中,开始疯狂的往里面钻,程圣楠的菊肛残酷的绽放开,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子愣愣的插进去,一下下的前后运动着,刺目的鲜血淌了下来,无法想象的痛苦,程圣楠银牙咬碎,俏脸上满是汗水,弓着腰,一条狰狞的鸡巴夹在雪臀之间,仪仗队长的后庭被残忍的进出着。 梁冰和陆云凤两个女兵身材出挑,确实有一股女子仪仗兵的飒爽风貌,出众的两人穿着暴露的衣服,按照四少的命令互相搂抱在一起,一对红唇紧紧贴着,硕大的乳房互相磨蹭,玉手互相羞涩的抠着对方的淫穴和肉臀。赵熊,张狼和刘猛就是要看英武的女子仪仗兵互相玩女同。 娱乐宫里这个节目两人已经做了多次了,两具性感的肉体贴在一起互相亵玩着,女旗手陆云凤身材高大结实,四肢都非常的圆润健美,副队长梁冰却是苗条骨干,一副娇弱的美人坯子。在女同游戏中,陆云凤主攻,梁冰只是一只可爱的小受。二女红唇相对,两条灵活的香舌缠绵的搅在一起,身子贴着对方磨镜。 「快点,骚起来,我们要看骚婊子磨豆腐,动起来,婊子。」叫骂声中,陆云凤无奈的扑在梁冰苗条的玉体上,隔着单薄的布料四只乳房贴在一起磨蹭着,两人交颈相拥,四只充血的乳头全都发情的挺立了起来,在对方的身体上磨弄着,「呃,呃,冰冰,我不行了,呃··你的身子好软啊。」美人之间的软语呢喃也换来羞红的俏脸和无情的嘲笑。 情同姐妹的仪仗女兵像恋人一样交颈相对,女人最懂女人的身体,陆云凤一双嫩手又捏又弄,把梁冰的身子搂在怀里一下下的挖弄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沟沟坎坎,梁冰被收拾的身体娇软,胯下淫水潺潺,只是无助的在云凤的身上蹭弄着,小手也伸到陆云凤的胯下淫荡的抚摸着。 「呃,呃,呃,云凤,别,不要弄了···身子受不了,要去了。」梁冰写满了欲望的眼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美人。陆云凤也是身不由己,「冰冰,我们没办法啊,认命吧。」二女又羞又骚的样子逗得大家直笑,最后濒临高潮的两人被四少拉开分别享用了。 群魔乱舞,巾帼悲歌。每个女人都被无数的禽兽肆意的享用,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胯下,一条条沾着肮脏体液的硕大肉棒毫不怜惜的插入女俘的身体,「呃,呃,要被玩坏了,呃,不行了,呃···。」被坚硬的肉屌反复进出的美肉只能发出颤抖的绵软呻吟,「求求你,饶了我吧,呃,我错了,呃,我的下面要裂了,呃,饶命啊,呃,停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女奴不行了……。」被轮奸的美女们苦苦的哀求着,最后每一块美肉都被无尽的腥臭精液喷洒浸润着。 汉尼拔凶狠的凌虐了女侦探娇嫩的肉穴之后,安奉琼的身体又传到了李飞的手里。李飞早就享用过安大美人的菊花屄了,两人对视一眼,奉琼气苦的低下了头,毫无反抗的白嫩玉体瘫软在李飞的怀中,任由男人处置了。这次不用菊花了,湿哒哒的嫩红小穴迎来了今天晚上的第三个客人。一下下结实的抽插,在早就完全绽开的阴户中摩擦着,强力贯穿大美女淫水潺潺的阴阜,李飞肏弄的还是比较温柔的,只是经历了两次性爱风暴的玉体再难做出什么可爱的回应。 高潮退尽,玉体酥软,神情麻木的白玉玫瑰大张着修长的四肢平躺在李飞的胯下,像木头人一样任凭李飞的阳具在阴穴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随着抽查的节奏,美人通红的眼角滑下几滴眼泪,李飞看着身下的美人珠泪暗垂,邪恶的一笑,用手指滑下一滴泪珠贴到安奉琼玫瑰色的唇瓣上,让女侦探品尝自己泪水的苦涩。一改刚才的温柔抽插,胯下接着加快节奏,一下一下有力的肏干,粗长的肉茎在绵穴中狂暴的横冲直闯,把奉琼的身体当成破烂的布娃娃肆意的玩弄着,「啊,啊,啊,饶了我,啊,饶了我吧,啊,李少爷,奉琼不行了,啊,慢一点,嗷,嗷,下面要坏了啊啊啊,哇……。」哇的一声,大美人不堪忍受嚎啕起来,安奉琼被肏哭了。 李飞完事之后,其余的三少也陆续扑到了安奉琼满是累累精斑的身体上开始新一轮的肏屄运动。随着奉琼崩溃的痛哭起来,其他伏在男人胯下的女俘们也传染性的哭出了声,「呜呜呜呜呜,啊,杀了我吧,啊,呜呜呜呜……。」六个饱经蹂躏的女人用歇斯底里的哀啕声诉说着沦为男人玩物的命运。 女人哭的声音越大,肏她的男人肏干的越用力,高傲冷艳女人崩溃的哭号是男人征服欲的最好催化剂,六个女俘哭昏过去又被狂暴的肏醒过来,像轮回一样不断地煎熬着。直到奉琼灌满白精的小穴大张着已经没法用了。翻卷的阴唇,扩张的谷道和毫无知觉的下体,这就是安奉琼炼狱一样的夜晚。 盛宴结束,六具狼藉的女体瘫软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疲惫的卡恩倚在沙发上对着同样疲惫的李飞说道:「李大少,玩得尽兴,我话付前言,想要哪个女人尽管挑。」李飞一指说道:「安奉琼和李翎羽我一定要带走,这是说好的,其他的话,梁冰和陆云凤吧,这两个女仪仗兵骚的要死,我好好调弄调弄,拿她们孝敬领导。」卡恩大手一挥:「没问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做人留一线,以后好见面。咱们还有再见的时候啊,到时再报答几位。」四少同时抱拳回礼。 次日清晨,安奉琼,李翎羽,梁冰和陆云凤大张着双腿蹒跚的被押到娱乐宫的女奴淋浴室里,几条淫臭的女体依次立在淋浴头下,「放开我们,我们自己洗,我们的身子还轮不到你们这些杂碎动手。」安奉琼神情平淡的对要上来占便宜的打手说道。一声冷笑,女俘的手铐都被解开了,「洗干净了,尤其你们的骚屄,我们可不喜欢玩脏女人。」 无耻的要求,可是无法拒绝。温柔的水流淌过遍体狼藉的玉体,一双双绝美的玉手机械的在自己宝贵的玉体上搓洗揉动,抚慰着淫迹斑斑的私处。背后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淫笑声,这是安奉琼第一次在男人的视奸下清洗自己,灵巧的手指奋力的抠弄着双腿之间的一块块肮脏的精斑淫液。水流之中传来低低的女人屈辱的抽泣声,坚强的安奉琼也控制不住的再次留下了晶莹的眼泪。冲洗已毕,所有的女俘一个个走到打手面前,被迫乖乖的分开双腿,让淫荡的大手伸到胯下,屈辱的检查女俘的小屄与后庭洗的是否洁白干净。 美女们都被洗的香喷喷的,然后换上轻薄合体的连体衣衫,带着手铐脚镣的押了出来。四女神色黯淡,训奴鞭轻抽玉体,一个接一个全都弱弱的跪在院子中,听候安排,卡恩走了过来,抬起安奉琼苍白的脸颊看了看,现在的国际侦探安奉琼再没有了刚开始的玉面煞气,浮肿的星眸柔媚的眨了眨,娇柔的看着卡恩,幽幽的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是奉琼的第一个男人,一点情分都没有吗,我可是要把自己托付给你的,就要把握送给他人。」 卡恩神色抽动,心中翻滚,眼前的女子天人难得,把她留下。玫瑰有刺,这样的女子自己能否驾驭的了,还是算了吧,「唉,越鲜艳的玫瑰的刺越锋利,卡恩可是消受不起。」卡恩哼了一声把脸转了过去,安奉琼幽幽的叹了口气。李飞一挥手,四女被鱼贯押上了汽车,看着四少的车队绝尘而去,卡恩冷笑一声: TooYangTooSimple,SometimesNaive。
十 你们不可能强奸我 白羽匆忙赶到办公室,已经过了接班的时间,幸好是同一班的孙医生替她做了敷衍,像这种私营医院的制度还是非常严格的,这样的迟到如果被院方知道,尤其还有像梁主任那样的人煽风点火,虽然不至于被炒鱿鱼,但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处罚。更重要的是这和白羽向来树立的敬业形象有所不符。 向孙医生表示了几句感谢之后,白羽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也许是之前的疯狂行动起了作用,白羽这几个小时都觉得充满了活力,虽然直到九点多下班都没有中途休息,可白羽丝毫露出疲惫。旁边的孙医生也注意到了这点,和前几天无精打采的冰冷不同,他觉得今天的白羽恢复了往日的开朗。乃至于他觉得可以跟白羽开上几句玩笑,于是他问白羽今天迟到是不是去哪家偏远的超市买酸奶了。 关于自己在酸奶中「加料」和白羽毫不介意的吃光这件事,孙医生和白羽之间似乎已经达成了默契,彼此都了解真相,但都没有说破。今天孙医生壮着胆子提到这个话题,对他来说无异是一种勾引。如果放在前段时间,这句勾引一定会得到白羽的响应,甚至于马上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结果。可白羽今天却并不想就范,原因当然是越来越看不起这位自己出大力帮助过的前辈,白羽喜欢的坦诚霸气的男人作风,讨厌的是孙医生这种拐弯抹角畏首畏尾的窝囊。所以白羽对孙医生抛来的信号并没理会,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就离开了医院。 坐在公交的夜班车上,白羽开始有些后悔拒绝了孙医生的暗示。对孙医生的性格确有很多不喜欢的地方,但自己又不是和他相处交往,就当他是一个陌生男人好了,正好自己今天格外有些饥渴,上班前在男厕里那一番折腾之后,虽然缓解了一些欲念,可毕竟只是自顾自的独角戏,她更需要的是真正的男人。可是转念又想想自己的性格,如果真对哪个男人没有了好感,那是怎么也不提不起性致的。宁愿被不认识的脏男人操,也受不了被不喜欢的好男人上。白羽就曾经这样对夏菲儿说过。 坐在公交的夜班车上,车厢内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前面几个座位上偶尔有人上下,加上司机始终没有超过五个人。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白羽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坐在无人的夜车里,看着窗外闪烁摇曳的灯光向后飞去,有一种如处梦境的感觉。不过那时候的白羽还是个爱幻想的女孩,现在更多要考虑的是现实问题。就拿梁主任的事来说,虽然自己采取了非常手段没有让他的贪婪得逞,但也付出不少。说到底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这头猪拱,找了头别的猪拱罢了。只不过顺了口气,可白羽就是这样的性格,吃软不吃硬。 胡思乱想之间,公交已经到了平时下车的站。一般白羽下班有两个地方下站,一个坐车时间长些,可以开到小区门口,一个坐车时间短,但要步行穿过一个公园到达小区后门。这次白羽选择了需要步行的路线,想走走路发散一下下半身积累的蠢动骚气。平时下夜班的时候,白羽也经常选择这条路线,而且这时候才十点多,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并不算太晚,公园里还有很多散步慢跑溜狗的人。白羽当初选择租住这里,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喜欢这个公园,自己是一个比较宅的人,干的工作又比较忙。有了这么一个公园,上班下班经过这里,多少能接触些人,接触些自然的环境,比起枯燥的两点一线要好的多。走在曲折的林荫道中,可以暂时忘记身住都市的喧嚣,片刻的宁静也是一种难得的奢侈品。 反正也是一个人,白羽并不急于回家,当成是散步一样慢慢走着。当她快要走出公园的时候,被人叫住了。白羽顺着声音看过去,在前面一条石凳上坐着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自己显然不认识他们,而他们也显然不认识白羽,不过叫过这一声之后,他们确认了白羽的身份。 两个人快步走到白羽身边,一前一后拦住了她的去路,并且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白羽。其中一个不住的啧啧赞叹,说道:「这本人比偷拍的照片里起码还要漂亮十倍嘛,而且身材也这么爽。」另一个说:「想不到现在那家破医院里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医生,当初我遇到的怎么尽是些糟老头子。这么漂亮性感的妞让老子爽,不拿钱白干也值啊。」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着白羽,眼光更是往肉里盯似的在白羽身体上游移。从他们的说话里,白羽已经知道了大概,显然是有人花钱顾了这两个家伙来强奸自己,白羽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梁主任,因为除他之外自己从来没得罪过谁,不会有人做这样的事,而且这种卑鄙的手段也正符合他的性格。想到这里白羽并没有惊慌,反而反过来打量起这两个男人。他们一高一矮,但和普通人比都算是个子不低了,年纪都在三十上下,而且看得出来经常运动健身,两个人都身材魁梧,肌肉成堆,紧身的T恤几乎要撑破的感觉。看到这样的两个人,白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棒比铁还硬,好像掰也掰不断的大肉棒。如果说他们要强奸自己的话,这根本吓不到白羽,相反还会有些期待。她所担心的是强奸之后,他们会不会用其它方式伤害自己。 想到这儿白羽咯咯一笑,说道,「你们是想强奸我?」 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这么大胆,两个男人不怒反喜,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表现。 白羽继续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矮点的男人问打什么赌。白羽说,我打赌你们强奸不了我,如果你们输了,就要告诉我是谁顾你们来的。男人一听哈哈大笑,「小姑娘不用跟我耍心眼,我不信你能从我们面前跑掉,如果你想喊叫求救,我们也有办法让你吓不出来,况且别看这地方不怎么偏僻,附近也有人,可就算听到你的叫声,我保证没人敢过来。」 白羽也跟着笑笑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跑也不会叫,但照样有办法让你们强奸不了。」 「有胆量,既然你不跑,那敢跟我们去个地方吗。」个子高点的男人说。 「有什么不敢,我就要看看你们怎么强奸我。」白羽继续笑着。 一听这话,这两个男人倒是加上了小心,心想难道这个女医生还是什么武林高手,又一转念自己真是担心多余,就算她会什么三角猫功夫,凭自己兄弟两个有什么可担心的。想到这两个人就带着白羽走进了树林边一个岔道,虽说是不担心,可还是一前一后把白羽夹在中间,以防她开溜。结果白羽始终没有什么异动,一路跟着两个男人走到了树林的深处。越往里走路越黑,就在几乎啥也看不见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男人哈了一声,一盏声控灯应声亮起,照出前面几间平房。白羽不知道那是堆放杂物的仓库还是配电室。在房子背后就是公园的围墙,房子和围墙之间还有一段空隙,三个人转到了房背后,前面的男人又哈了一声,想不到房后也有一盏声控灯,只是灯泡很小,昏暗的光线之下,白羽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心里不禁好笑。 只见那儿靠里一头堆放着很多公园通道所用的那种行道砖,也像一堵墙似的,和平房与围墙一起围出了一个三面环绕的空地,空地中也堆着一些公园多余的设施,像什么垃圾箱、长条椅,还有一些活动房的板材。白羽心想,这些东西堆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专门供人野战的炮房,事实上借着声控灯的弱光,可以清楚看见在一张长条椅四周散落着很多用过的纸巾和避孕套,而那张长椅也因为经常被用的关系,显得比周围其它的椅子干净得多。 两个男人示意白羽坐到椅子上,个子稍矮的那个男人说:「知道是要干嘛就自己动手吧,别浪费时间了。」 白羽一笑也不答话,先把背包放在一边,又从容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却留下内衣内裤。男人一看非常不爽,冲白羽骂道:「看你那个骚货样子,到这时候还装什么清纯,赶紧给我脱光,别等老子来费事。」白羽这时候完全没有了害怕的感觉,反倒开始更加兴奋,于是摆出一付挑衅的表情说:「你们不是说要强奸嘛,既然是强奸那总得有点强奸的样子吧,这么温柔一点也体现不出来你们强势的大男人气概呀。」 男人一听不怒反笑,心说这女人还真有几分贱样,嘴上说道:「想见识什么叫强奸是吧,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着一步向前,一把抓住白羽的胸围往下一扯,背带和肩带应声而断,两只白嫩的大肉包瞬间弹出,又随着惯性在胸前一个劲的直晃。另一个男人也不客气,抓住白羽的内裤也是用力一扯,可怜一套上好的名牌性感内衣就这样被解体了。两个男人把白羽放到长椅上,四只大手开始在白羽细嫩的皮肤上游走,但攻击的重点更多集中在胸前和两腿之间。白羽的一对大奶让两个男人受不释手,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挤又是打,那对大球向男人们展示了自己无限的变形能力,在巨力的蹂躏下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两腿间的淫穴也好不到哪儿去,在里面插进抽出的粗壮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男人好像不是在玩女人的肉洞,倒像是在进行地质勘探,钻井作业,好像要把白羽的嫩穴完全掰开来观察一般。 尽管男人的动作已经非常野蛮,可白羽却有些意犹未尽,被两个陌生壮男强奸的情景,激发了她体力受虐的渴望,她一边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畅的呻吟,一边喊着这算什么强奸,连我平时自慰都不如。「看你俩长得这么结实,怎么一点劲都没有!」这一句话激怒了男人们的自尊心,高个男人正捏着白羽的奶子,听到这话骂了一句贱货,顺手一巴掌抽在白羽脸上,然后又接二连三在白羽的奶子上一顿猛抽。 被打第一个耳光的时候,白羽感到自己小穴里瞬间一紧,接下来的一番抽打,又使穴内一阵抽搐,一股淫水从逼口喷出,把正在玩逼的另一个男人整个前臂都浇了个遍。这一下可把两个男人给逗乐了,他们不停的笑着白羽的下贱淫荡,又像是发现新玩法一样,反复着玩起了耳光和光交替的游戏,而白羽的身体也是过于诚实,在他们肆意的调笑和虐玩下,淫水像开闸一般不断涌出,后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了,这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吗,只是被扇耳光就能湿成这样,想到自己的下贱,白羽甚至有些脸红了。而这个细节又被男人们发现,并换来了更多的嘲笑。 到这时候,白羽已经放下了全部的矜持,尽管之前的矜持也只是假装出来的。 她抬起双手,分别摸摸向两个男人的裤裆,隔着单薄的运动裤,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并且感受到了让自己惊喜的尺寸。她渴望毫不间隔的接触,她想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可是一个男人正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并往她仰起的脸上吐着口水,白羽根本没办法低头看清裤腰,只能凭借手感寻找直捣黄龙的路线。 两个男人都发现了她的企图,却故意晃动身体让她抓摸不着,把白羽只急得手忙脚乱、呼吸急促。 抓着白羽头发的男人觉得逗得她也够了,并且自己也早就欲火焚身,抓着白羽的头发往裆下一扯一按,白羽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虽然膝盖被磕得有些疼痛,但终于和期待了半天的大家伙近在咫尺了。身体刚一稳定,白羽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两根坚挺似铁的肉棒弹了起来,那十足的弹力就像两根鼓捶,重重捶在白羽心底,发出咚咚的巨响。 白羽一手一个握住两根肉棒,果然是从未经历过的尺寸,粗壮的圆柱握在手心,那种充实坚硬的感觉让白羽兴奋。她禁不住用力捏了几下,反馈回来的手感让她心醉,那东西充满弹力,富有生命,可又硬的像是永远也压不扁掰不断。白羽左右看看,竟然有些彷徨,她不知道究竟先从哪一根下手,不对是下口。 个子略矮的这个,鸡巴也像他的主人一样格外粗壮,而且龟头和肉棒几乎一样粗细,包皮非常短,在勃起的状态下几乎已经消失不见了,使整个鸡巴看上去像一枚光滑的鱼雷,可偏是在这个鱼雷光滑的表面又纵横丘起着一根根血管,像山脉一样绕着这根肉柱盘旋虬结。 个子略高些的这个,鸡巴相对前者也略细,龟头和肉棒的比例有些失调,龟头异乎寻常的大,顶在肉棒前面放着紫红色的淫光,要不是后面的棒子也够粗壮,这东西就会完全变成一根棒棒糖。白羽曾经无数次听人用蘑菇这个词来称呼男人的肉棒,但从来没见过哪一根像眼前这根鸡巴一样如此形象,那龟头的边沿圆滑外翻,活像一根鸡腿菇。 白羽手握双枪熟练的上下开撸,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最终她把两个肉棒凑到一起,舌头伸出,同时舔向两只大龟。再次品尝到日思夜想的男人味道,白羽瞬间变成贪吃的馋猫,像得到了可口无比的鱼肉——并且是同时得到两支,拼命舔食起来,而且两支手抓得紧紧的,生怕两支大棒子长出翅膀飞走了一样。虽然是以前没见过的大尺寸,但在有着丰富经验白羽面前,也丝毫为难不住。毕竟再粗的鸡巴,也粗不过马院长的脚去。在仔细品味了手中的美味大腊肠之后,在上面原有的汗渍尿渍包皮垢全都通过自己的性感小嘴,装进肚皮之后,白羽开始试着吞下两根肉棒。 她先选择了那根像鱼雷的鸡巴,原因是它流线型的形状让她觉得更容易下喉。 白羽做了一个深呼吸,完全放松下颚,鱼雷开始进入她的口腔,两片嘴唇像一个弹力发箍,紧紧的贴在鱼雷表面往前推进,并随着鱼雷的直径越来越大,嘴唇变得越来越薄。白羽第一次的动作很慢,好像要用嘴唇去扫描这根鸡巴的3D数据,每一毫米皮肤和每一根血管的突起,都清晰的投射到白羽的大脑当中,保存成永久性文档。当第一轮扫描结束,白羽又开始第二轮第三轮扫描,入喉的深度和速度不断增加,鱼雷的表面开始越来越多的积存口水和前列腺的混合液,有的因为太重而慢慢滴下,在女人的下巴和男人的鸡巴之间挂出几道漂亮的弧线。 看着白羽卖力的吃着同伴的肉棒,而自己这边却只能干等——虽然这个女人的小手也始终在替自己撸着,这根鸡腿菇明显有些等不及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白羽的脸上抽打了几下,白羽才想起还有一根美味热狗在等着自己品尝,于是转过脸来,先伸出舌头在这根新鸡巴上舔了个遍,同样的把上面的脏东西吃进肚去,因为这个龟头的外尚格外突出,所以下面窝藏的包皮垢也格外多。白羽用舌尖仔细的刮舔着深沟里的男性特酿,这些在普通女人眼里肮脏甚至有些恶心的东西,在白羽口中都变成了具有催情奇效的美味佳肴。当做完了清理,白羽开始吞下这只大龟,感觉像一口吞下一只煮鸡巴似的,白羽的整个口腔特别是喉咙被塞了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当她快速摆头吐出鸡巴时,喉管里经常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白羽跪在两个「强奸」自己的男人中间,左右开工,把鱼雷和鸡腿菇轮番纳入小嘴,施展吞吐吸吮舔咬刮卷诸般技巧,只弄得两个男人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吟。这样舔了大概半个小时,鸡腿菇首先觉得不过瘾了,他扯起白羽让她趴在长椅上翘起屁股,双手抓住两瓣臀肉往开一分,露出一汪水滋滋的淫穴,鸡腿菇一摸之下,粘了滑腻腻的一手,本想调笑胯下的女人几句,可这会实在等不及了,心想空谈不如实干,调笑不如狂操。于是沉腰提臀,对准那片淫水泛滥的桃源深处插了进去。 当鸡腿菇享受白羽的淫穴时,鱼雷还在继续享受她的小嘴和喉咙,两个人男人在白羽的身体上恣意驰骋,也时不时的交换一下位置,同时把白羽上下两张嘴的分泌液交换位置。两个男人轮番享受着美女医生的喉咙阴道两处不同的乐趣,而白羽也享受着两根不同鸡巴带来的不同快感。鱼雷型的肉棒,先细后粗,每插一下都要经历先微弱到渐入佳境到十足满胀又瞬间空虚的轮回,而鸡腿菇的顺序正好相反,一上来就是窒息般的充实,而因为龟头过大,减弱了肉棒的存在感,使得这根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像凭空塞进来一只大跳蛋。总之不管是哪一种感觉,都让白羽爽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两个男人始终保持着如初的体力和狂野作风,他们让白羽换了好几个姿势,白羽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阴唇和颚骨都已经有些疼痛,如果再操下去自己的骚逼可能就会肿起来,这个白羽倒不担心,大不了回家后来个热敷,她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巴会不会脱臼。为此她决定使一个小伎俩,她装出一付发骚放浪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假装,本身已经足够淫荡了,她把手伸到操嘴的这根鸡巴上,用中指在上面粘了很多黏液,然后涂在屁眼上,中指也随之抠了进去。她故意把这个动作做的像偷偷摸摸却又非常明显,果然一下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动作。 换来的当然是一阵大笑和无数骂语,紧接着就像白羽计划的那样,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菊花这个还没造访过的新天地。这时候站在白羽身后的是鱼雷,他拔出阴道里的炮弹,把弹头对准了白羽的菊花,当然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被扯了出来。因为这支鸡巴独特的形状,简直就是用来开发后门的利器。鸡巴上大量淫水的润滑和由细到粗的插入,让这一次的爆菊之旅十分顺畅,鱼雷的肉棒很快在白羽的直肠里挺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男人的鸡巴越插越深。这一枚加长型的鱼雷很容易就顶到了直肠尽头。因为没有经过灌肠,在肠道深处,男人的龟头明显感到顶到了东西。而白羽也同样感觉到这点,她马上产生了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她悄悄蠕动肠壁,像是被抽插下自然的收缩,实则是在进行排便的动作。于是,肠道里的大便被不断的往外挤,又不断的被插进来的鸡巴顶回去。来去之间,就像是无形之中延长了鸡巴的长度,白羽感觉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蛇在自己的肠子里盘旋来回。 鱼雷的鸡巴也感觉到了这点,显然他对操到屎这样的事丝毫不觉得恶心,而是感觉到有趣。他一边操着一边把这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了他的同伴,鸡腿菇马上抽出插在白羽喉咙里的鸡巴,要亲自体验一下。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由鸡腿菇继续操纵那条黄金蛇,而鱼雷把沾满大便的龟头塞进了白羽的嘴里。 和之前吞下的鸡巴味道完全不同,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随着这只鸡巴在嘴里的进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转移到了白羽的舌头和口腔里。被这样粗暴肮脏的深喉,白羽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两个人男人对这样的玩法也非常喜欢,到后来,他们渐渐把在白羽身体里抽插的乐趣,转移到了看着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来。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不断交换位置,把两根大鸡巴变成了黄金搬运车,像抽水灌田一样,不断把白羽肠道里的粪便挖出来,又填进白羽的食道。 因为男人把重点放在了喂屎的羞辱上,所以抽插几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渐渐开始有些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怕要把肠子里的屎都吃完,这两个男人才会停下。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下去,他们是绝对不会射精的,也就是说这场「强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被玩到天亮。她开始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不管是嘴巴还是屁眼,只要有鸡巴插进来,她都会使出全部解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而最终,这场搬运活动在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分别在白羽的嘴里和肠道深处爆发之后,才算暂靠一段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长椅上,白羽也趁机趴在了椅子上。三个人的体力都消耗的有些太多,尤其是白羽,全身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由混合了粪便的黄色精液从嘴里屁眼里缓缓流出,男人们看到这样的画面,大呼过瘾,好像像忍不住又要提枪来战。白羽吓的赶紧翻身坐起来,装出淫荡的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装,向男人们问道:二位,你们不是说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开始。 两个男人一楞,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刚才吃屎吃的还不够吗。说完一巴掌扇在白羽的奶子上。 白羽小嘴一翘,说:不,是你们没弄明白。你们刚才是操过我了,可你们说的是强奸,所谓强奸就是别人不愿意硬上。你们觉得我刚才有不愿意吗,我有任何反抗吗?两个男人听到这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表情,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神色继续说:不自愿的才叫强奸,而刚才我很自愿,你们俩那么壮,操得我浑身都疼了,可我还是自愿的,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你们对我服务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听到这儿,两个男人真是又想生气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被这个女人耍了。 白羽看他们好像要发作的样子,赶紧岔开话题,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强奸我的吗。男人一听这话,又是一楞,但他们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白羽的问题,但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指使的,足以说明白羽所料不错。白羽马上追问说:你们不用告诉我具体是谁,如果这个是姓梁,你们就点个头,或者捏下我的胸。两个男人看着白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捏她的胸,但从眼神里,白羽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么说,你俩是给他跑腿儿的。」白羽决定激他们一下,故意把语气说的很不屑。 「谁他妈是他的跑腿。」鸡腿菇第一个不愿意了,鱼雷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继续说话。 鱼雷看着白羽,大笑了几声说道:白医生,既然你这么聪明猜到了,我们也不喜欢藏着盖着。刚才还跟你打过赌,虽然你那是耍了小聪明,不过咱们长鸡巴的人,说话算话。就是你们的梁主任请我们来的,注意是请。我们可不是他的小弟,只不过以前欠他个情,这次算是还人情。不过你别看我们长得不像好人,可不是什么黑社会。当然,以前是混过几天,不过早就不玩了。我们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把你怎么样,只是答应人家了,起码走个过场。可没想到这么漂亮斯文的白大医生,自己这么主动,一见面就说什么要强奸,我们自然也就不好推辞了。 这叫乐得河水不洗船。 鱼雷刚说到这儿,鸡腿菇插了一句:我们这是乐得淫水不洗鸡巴。 鱼雷一笑,没有回应自家兄弟的低俗幽默,继续对白羽说:话我都说了,白医生有什么想法吗,或者你要不要报个警。 白羽噗嗤一乐说:谁要报警,报什么警。又没人被强奸。和朋友打野战不犯法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他叫你们强奸我,不会就白干一场就算完了吧,应该还有点后续才是。 这回鱼雷没有说话,鸡腿菇接过了话头:当然,他是想我们操完了拍点照片回去给他。关于这一点,我一开始就不想答应他,老子是当过黑社会,可还没那么卑鄙。而且你刚才都说咱们是朋友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 白羽说:把照片给那个家伙当然是对不起朋友,不过朋友自己喜欢的话,拍几张照片欣赏有啥关系,平时想我了还可以看看嘛。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求你们,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鱼雷一听话里有话,问道什么事。白羽说:他让你们拍了照片什么时候给他? 鱼雷回答:这个倒没具体,他说等我们消息,可我压根没打算听他的。 白羽听完想了一下,眼睛里再次露出狡黠的神态,她身子一倒趴在了鱼雷的身上,用软软的声音说道:不如就听他一回怎么样?
端木罹戈神智已将近被心魔吞噬取代,那时候的端木罹戈可以说是被心魔控 制的行尸走肉,但却遭到鸿钧和孔丘的元神攻击,鸿钧手持封神榜,而孔丘也曾吸纳了封神榜中儒门之力,故而两人的攻击都带有尅杀心魔的效果,恰好重创了心魔,使得端木罹戈得以重新夺回身体控制权,进而以心魔大法降住虚弱的心魔,完成破境的蜕变,可谓是因祸得福,由天人入破虚。 苏醒后他初试魔功,隔空一掌便将孟轲打得心肺欲碎,濒临死亡。 孔丘急忙抱起孟轲,不断地输注真气以护全心脉:「师兄……师兄!」 任由孔丘如何呼唤,孟轲依旧昏迷不醒,时不时地咳出鲜血,伤势极其严重,奄奄一息。 孔丘悲愤欲绝,怒上眉梢:「端木罹戈,我要你给师兄陪葬!」 盛怒之下,孔丘真气失控似的爆发开来,炙烈的紫阳真火焚烧四野。 端木罹戈眼也不抬,轻轻一挥手便将阳火扑灭:不屑地道:「飞蛾扑火,不知死活!」 孔丘悲愤填膺,五指紧握,紫阳真火凝聚成团,便要扑上去与阳魔厮杀,恍惚间,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师弟,莫要冲动!」 孔丘又惊又讶,这显然是孟轲的神念传音。 「师弟,愚兄的肉身受到重创,濒临破碎……」 孟轲继续说道,「只能用元神与你沟通!」 孔丘回应道:「师兄,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紧?」 孟轲道:「经脉九成以上被震碎,已经无力再战了!但愚兄的功力仍存于丹田……」 孔丘留心听着,并朝鸿钧点了点头,暗中传音示意:「道长,请替仲尼争取三刻钟!」 鸿钧点头道:「请放心,贫道定不辱使命!」 阳魔猛一跺脚,破虚境内力沿地扫荡,震得三教封魔阵不断晃动,几欲崩碎。 接引大叫不妙,一跺脚就几乎毁掉阵法,若再给他来上几下那还能困得住他。 接引连忙运起渡厄佛元,化出六丈金身,双臂向天一托,将雄厚佛元灌入阵法,稳固阵型。 端木罹戈仰头望了一眼,笑道:「这么紧张作甚,我只是试试这阵法有多稳固而已!」 他顿了顿,说道:「阵法很牢固,但困住本魔的同时,也等于让你们自绝后路,到时候想破阵而出的并非我,而是你们这群自掘坟墓的蠢货!」 说罢他也朝天补了一掌,掌劲中糅合了佛道元功,竟替接引加固阵势,三教要想再解开阵法就必须化去端木罹戈的掌力,但这道掌力错综复杂,使得阵法更添复杂变数,不知道解法者唯有强行瓦解,但此刻的阳魔已进破虚境,岂是轻易能解。 端木罹戈恢复精神,气定神闲,意气风发,挥手遥指:「全军齐上,杀尽三教余孽!」 万魔赤阳兵团一哄而上,杀声震天,士气如虹。 接引与准提立即降下法旨,令众僧兵上前御敌。 端木罹戈阵中开阵,重启魔罗天大阵法,魔兵得阵法加持,更是勇悍善战,更有着各种奇行异术,与僧兵激战时忽地消失不见,待再次现身时却突然出现在背后,对僧兵突施袭杀。 不少僧兵防备不足,惨遭毒手,或伤或死。 众佛见战况不利,当下变阵,以三三为数,九九为形,化作三千法相,释放出浑厚佛力,逼得魔兵无以遁形,纷纷退出僧兵阵外。 众佛僧一同发力,凝阵为招,化作怒目金刚,挥出巨拳反击。 魔兵阵中亦起相应变化,魔气结集,化作一尊噬阳凶魔对抗怒目金刚。 双方交战数招,打得地动山摇,天穹震撼。 佛门再变招法,佛元再凝,化明王威武相,运三千佛耀为漫天佛兵法器,铺天盖地击向群魔。 魔兵忽地消失,佛兵法器落空,将那片地砸出无数坑洞。 消失的魔兵忽地从两翼出现,凝气成形,化作两条恶龙扑来,明王法相两侧空虚,猝不及防之下惨被魔龙贯穿形体,结阵僧兵惨遭反震,内创吐血。 僧兵阵型渐显溃势,鸿钧挺身而出,脚踏奇门卦步,内聚寰宇神罡,双掌左右一分,使出「镇魔擒龙手」,两道罡炁化做巨大手掌,一把拿住魔龙咽喉,发力一捏,将魔龙形体捏碎,众魔发出一阵闷哼,同时受创。 端木罹戈双臂一震,卷起一股罡风杀向鸿钧,哈哈笑道:「佛门正处末法劫仍依旧倾巢而出,反倒是你这群牛鼻子,也真是省事,就来了这么个光杆教主」 鸿钧问心无愧,道门之所以没有精锐尽出,便是要确保聚龙阵法顺利完成,以挽救神州崩溃之厄运。 端木罹戈单掌一挥,掌刀当面压下,鸿钧运足寰宇神罡,双掌迎着阳魔掌刀托去,双掌间凝聚了一个九耀星界,规模虽小,但威力却十分集中,无需过多的变化星辰轨迹,只需轻轻吐劲便可汇聚九星神力。 掌间的九颗星辰连环撞击,威力极强,但端木罹戈这一掌却不逊其父的魔罗天罡刀,掌刀势若破竹,九耀星辰被刀气碾成齑粉。 鸿钧双臂酸痛,奋力一推,同时踏步后退,凭着这一推一退的势头勉强化消掌刀余劲,但胸腑憋闷难受得几乎吐血。 鸿钧用眼角余光朝后方瞟去,见孔丘一手摁住孟轲丹田,一手压住他膻中,看似正在奋力疗伤,但鸿钧手持封神榜,而孔丘吸纳了部分封神玄力,故而两人之间具有隐约的感应,鸿钧察觉到孟轲的功力正不断流入孔丘经脉之内,或许融合两人的功力后,能够重现昔日孔岫之威,以九重紫阳劲对抗这破虚巨魔。 鸿钧咬牙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足踏日月五星七位,步子落处形成点点星芒,原来他每踏一方位又暗含四灵之气,四七相乘,化二十八之数,二十八又分列四方,正是「二十八星宿决」,此法分为「四灵玄通劲」 与「二十八散手」,各种玄妙非三言两语能道清。 鸿钧怒喝挥拳,拳若奔雷,端木罹戈毫不畏惧,单掌封堵。 拳掌相对,魔者内劲浑厚无匹,压得道者拳风倒卷,鸿钧喉咙发出咕的一声,咽下鲜血,奋力催劲,内劲行于奎娄胃昴、毕觜参等七宿,一股白色的拳风带着震耳虎啸击出。 端木罹戈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见一头白虎怒啸朝自己扑来,忙敛气护身。 只闻砰地一声,白虎气劲撞向佛道魔身激起千万火花,但端木罹戈却是毫发无损,而白虎气劲却随之消散。 鸿钧方才那一拳乃是四灵玄通劲中的「白虎牙」,将内劲遵循西方七宿打出,可化出西方白虎神灵,但仍损不了端木罹戈的护身气劲。 「你这牛鼻子似乎也有些门道呢!」 端木罹戈瞧出端倪,嘲讽道:「看你功法似乎比上回又有变化,可是得益于封神榜的匡助?」 鸿钧眉头微蹙,他确实在三教封神时窥得大道,从而进一步完善寰宇神罡的功法,但对方如此说来却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鸿钧暗恼,再将真气依次行于角亢氐房心尾箕等东方七宿,凝成青色气芒,紧接着气压丹田,张口怒吼,音波化作怒吼苍龙扑向阳魔,正是一招「苍龙吼」。 端木罹戈泰然不惊,阴阳魔气自成屏障,隔绝龙吼音波,本体毫发无损。 「不得了,不得了啊!」 端木罹戈不住摇头叹道:「好你个鸿钧,每一次见你都有惊人进步,要是再给你时间修行下去,只怕你要成为千古道门第一人,甚至还是万教至尊呢!」 也不知他是真心赞叹,还是有意挑拨三教关系,鸿钧皆充耳不闻,再运奇招,内力凝于亢宿之位,一爪盖向阳魔天灵,爪劲化出金龙罡气,正是二十八散手中的亢宿·金龙爪。 这套二十八星宿决可聚可散,当内力按照四方星宿运转时便可使出四灵玄通劲,若是按照单独的星位施展便是二十八散手。 这一爪功出招迅猛,一击便正中端木罹戈心口,金色龙罡透体而过,但却仿佛打中飘絮无法着力。 鸿钧醒悟过来,对方定是施展了高明的卸劲身决。 端木罹戈以道元驱动功体,使得肉身轻若飘絮,以道家的卸劲神通破去道宗教主的杀招。 鸿钧一招无效便要抽手后退,但阳魔御气之法如火纯情,护身柔劲化作黏力,牢牢粘住手掌,笑道:「牛鼻子,你赠了我一招,也该我还礼你了,可别让我落下个欠债不还的骂名!」 说话间,一记下勾拳雷霆扫来,鸿钧气运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构成浑厚气甲,正是四灵玄通劲中的玄武甲,气甲护身,挡住阳魔重拳。 阳魔拳劲更加刚猛,玄武气甲亦难招架,竟被打得寸断龟裂。 鸿钧临危不乱,施展「乾坤无极身」 抵消部分拳劲,并借力使力,摆脱阳魔的黏劲。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逃得妙,再接我一招!」 话音未落,身形瞬动,再度逼近鸿钧,始终牢牢钉死对手,不让鸿钧走脱。 鸿钧虽以乾坤无极身挡住重拳,但仍被震伤脏腑,口溢朱红。 眼看端木罹戈追杀逼近,鸿钧深吸一口气,压住内伤,将真气运于井、鬼、柳、星、张、翼、轸等南方七宿,生出两扇朱红火翼,振翅千里,身法快疾无比,硬生生提高数倍速度,几近神速,脱离阳魔的逼杀范围,正是四灵玄通劲的朱雀翼。 端木罹戈心中不免暗暗赞叹,但更加坚定了杀鸿钧的念头,他以破虚功力催动身法,加快脚程,追了上去,鸿钧虽有妙法相助,但毕竟境界上落对方一头,很快又被追了上来,再遭阳魔杀气锁形困体。 阳魔挥手一招,隔空摄来战斧握于手中,当头劈来。 斧刃掀起滔天气浪,压得鸿钧内息一滞,真气难运。 端木罹戈怒挥巨斧,欲斩眼下道者,鸿钧也感死亡濒临,生死压力反而使得他道心在刹那间得到了无以伦比的升华,自然之道、生死感悟、天地轮回……诸般大道浮现在眼前,体内真气随之感悟而急速运转,越积越多,冲出身体形成一股气旋,将斧刃挡住。 端木罹戈瞧出他有突破的征兆,哈的一声冷笑,左拳增力,再向鸿钧心口来上一击。 鸿钧真气倾吐如泉涌,反手推开重拳,掌力异常雄厚,犹胜往昔。 端木罹戈被他推得手腕一阵酸麻,诧异间却见鸿钧须发怒张,道袍翻飞,引寰宇罡气,增强内息,催生功体,四周大气随之震动,汹涌澎湃,身躯泛起微微紫炁,显然是在冲击着生死玄关。 鸿钧将寰宇罡气敛入气海,凝练成一股鸿蒙紫炁,已然触及破虚之境,但始终差那么一线,无法踏出最后一步,反而使得他自己陷入一个极为凶险的境地。 修者要想突破境界便必须有足够的真气冲击生死玄关,但过于庞大的真气又难以驾驭,所以常常会造成心生魔障或者自损经脉的后果。 欲突破境界就必须在冲破生死玄关时凝练真气,将庞大的真气再次淬炼生化,就如同昔日苏毓仙和皇甫武吉那般,纵然距先天境界只有半步,但无法将真气凝练,所以一直停留在后天境,如今鸿钧的状况也如同这般。 端木罹戈敛劲以守,冷眼观望,一边凝聚心魔大法,一边在暗笑,待会窥准机会出手,纵然不能抽取你的心魔也能叫你精神大乱。 鸿钧双眼由浊转清,气定神闲,只看他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化!寰宇神罡再显神效,鸿钧将鸿蒙紫炁导出体外,心神所至,紫炁凝成三个法身。 即增强了战力,又免去了做火入魔的厄运。 端木罹戈连忙以心魔大法试探,却见鸿钧灵台清明,毫无做火入魔之象,叫他不禁大感意外。 鸿钧喝道:「魔孽,且试本道爷的一炁化三清!」 话音甫落,只听得三声钟响,三具法身化作三名道人:一者戴九云冠,穿大红白鹤绛绡衣,骑云兽而来,手仗七星宝剑;一者戴如意冠,穿淡黄八卦衣,骑天马而来,手执灵芝如意;一者戴九霄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双手各执龙须扇和三宝玉如意,骑地狮而来。 鸿钧连同三清法身攻来,裹住了端木罹戈,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端木罹戈一时间也无法脱出,三教教众见这边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光婵灿烂,映目射眼,皆是又赞又叹。 话说鸿钧虽以一股鸿蒙紫炁化向三清,但毕竟境界上仍逊一筹,虽有形有色,裹住端木罹戈,也不能伤他分毫,此乃鸿钧气化分身至妙,迷惑阳魔,阳魔一时间无法辨出真伪,暂困其中。 鸿钧自觉一口炁将消,于是虚晃一招便抽身退去,端木罹戈此刻也察觉自己受了迷惑,恼羞成怒,大动肝火,逼出三法阴阳罡炁,追杀而来。 鸿钧在这一番激斗之下,真元耗损甚剧,脚程迟缓,被阳魔追来,一掌扫中右肩,打得筋骨欲断,痛入心肺。 端木罹戈连消带打,左手扣住鸿钧伤肩,右手朝他天灵便盖了下来。 危难关头,一股炙热气浪从鸿钧背后涌来,震开他左手的钳制,端木罹戈抬眼看去,只见孔丘悄然站在鸿钧身后,单掌抵住鸿钧背门,输来真气将他逼退。 孔丘掌施柔劲,将鸿钧引到身后安全之地,再赞一掌。 阳魔出拳相抵,却觉对方功力异常深厚,几可跟自己媲美。 孔丘掌力层层迭加,宛若山岳般厚实沉重,竟是一招「三山五岳掌」,所发挥的威力堪比宗逸逍。 端木罹戈满腹狐疑,若说临场突破的孟轲他还有些相信,但这孔丘的修为显然不及孟轲,他怎么也能有此实力?孔丘一掌抵住阳魔,翻手再来一招「浩然无量掌」,掌势大开大阖,劲道刚猛,端木罹戈接上了几招亦感手臂酥麻。 孔丘虽打得漂亮,但仍遭三法阴阳罡炁反震,同样不好受,气脉紊乱,脑门剧痛,险些走火入魔。 端木罹戈瞥了一眼,看出孔丘异样,冷笑道:「不过是虚火罢了,且看本魔如何收拾你!」 催动心魔大法,强行攻击元神,引得孔丘脑门痛楚加剧,魂气紊乱,再这么下去,孔丘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元神溃散。 「师弟,集中精神驾驭真气,你的心魔由为兄压住!」 就在此刻,孔丘脑海中响起孟轲的声音,紧接着魂气平稳下来,灵台清明,不再受心魔困扰。 方才孟轲将功力传给了孔丘,两重紫阳玄功汇入气海,使得孔丘强行冲破了第九重的圣阳境界,而孟轲在传功的同时也舍弃肉身,将元神附于师弟体内,不但助他提升功力,更以元神之力帮助孔丘压制心魔,驾驭突破后的庞大功力,这般做法虽能短期内催生出一个巅峰高手,但孟轲也面临着随时形神俱灭的恶果,一旦孟轲元神溃散,孔丘也会因无法驾驭圣阳境的功力而走火入魔,轻则癫狂发疯,重则爆体而亡。 端木罹戈发觉心魔大法被孟轲的元神挡住,立即明白过来其中关键,哼道: 「饮鸩止渴,垂死挣扎!」 孔丘咬牙道:「纵然身死魂灭也要拖你垫背!」 端木罹戈冷笑道:「孔小二,你若有本事且来试试!」 孔丘精神抖擞,使出先父遗招「玄阳六意」,率先便来了一记正阳刀,端木罹戈见招拆招,同样以掌刀还以颜色。 双方你来我往,两股极端的刀气互相攻击,战得地裂三尺,天塌三丈。 数十招过后,端木罹戈忽地变招,化掌刀为利爪,擒向孔丘咽喉。 孔丘亦变招以应,本为迅猛的掌势陡然变得飘忽灵动,五指轻抚,举重若轻地截下阳魔利爪,正是天虹云掌。 孔丘以云掌巧推魔爪,脚下更是轻快无比,巧妙地转到阳魔身后,剑指如电,一记晨曦神剑点在端木罹戈脊骨上。 端木罹戈后背遇袭,佛道魔身生出一股柔劲卸去剑气,同时阴阳魔体引来孟轲心魔,对着孔丘便还了一记纯阳小霹雳。 孔丘左掌一搭,右手一推,双掌运化,将一身浑厚阳劲催至极限,随即便是极阳化阴,至刚成柔,施展出一招「金烽逆阳」 将充满爆炸力的纯阳小霹雳化解得无形无踪。 端木罹戈以心魔攻击的同时,本体也发动袭击,他身子往后退去,手肘顺势一撞,狠狠地击中了气海。 孔丘闷声一哼,被撞得口吐鲜血,伤入脏腑。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孔小二,你可得再加把劲啊!」 孔丘体内阳火剧燃,霎时化去瘀伤,稳住阵脚,施展出旭元罡拳。 阳火拳罡如烈日挥洒,流星过境,好不璀璨,但端木罹戈仍是不缓不慢,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这边鸿钧退回佛僧阵中,面色惨白,两腿发软,摇摇欲坠。 准提忙将他扶住:「道兄,无恙否?」 鸿钧吐出一口淤血,摇头道:「那魔着实厉害,若再斗下去,吾命休矣。」 接引按住他背心揉了几下,助他推宫过血,缓解气息,问道:「吾观道兄功法极为神妙,纵然魔孽厉害,你也未必会输!」 鸿钧叹道:「寰宇神罡再如何玄妙,吾境界根基始终不如阳魔,招式上虽可暂时争个高低,但终究是强弩之末,无论是鸿蒙紫炁也好,一炁化三清也罢,都不是持久之计,再跟他相斗就算我不被杀死,也要气空力尽而亡!」 他顿了顿,说道:「紫阳玄功攻击力冠于三教,只盼孔教主能敌得过阳魔了!」 接引苦笑道:「只怕未必吧!」 鸿钧忙转头回望,一看之下却是大惊失色。 战局可谓是一边倒,号称攻击力三教最强的紫阳玄功此刻竟只能堪堪维持守势。 那端木罹戈逼出阴阳魔体,召来各大心魔助战,孟轲、鸿钧、接引、准提、凌霄、风望尘、十大鬼王、昊天精锐……诸多高手形象不断出现,就连孔丘也在其中,仿佛各路高手皆集中在此,正邪汇聚,围剿破虚儒者。 而端木罹戈本体也加入战局,一身精纯的三法阴阳罡炁威力极大,随意一招都具毁天灭地之威,打得孔丘只有招架之力。 双方虽都处于同一境界,但端木罹戈的突破是以生死换来,孔丘却是取巧,一番较量便高下立判,魔者游刃有余,占尽上风,儒者手忙脚乱,勉强抵御。 佛道对视一眼,皆看到各自眼中的惊骇,他们心知肚明,不出一百回合,阳魔必胜,孔孟必亡。 接引和准提长出一声,悲声叹道:「劫数,劫数,佛灭末法终究是天意!」 说到这里,双佛眼中露出一丝坚定,朝鸿钧微微欠身道:「事已至此,还请道兄按照先前计划那般行事!」 鸿钧面露悲切,颤声道:「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接引叹道:「是!」 准提道:「再拖延下去,莫说孔孟陨落,便是三教传承也要就此断绝!」 鸿钧扬天长叹,说道:「佛门作出此等牺牲,儒道必定铭记于心,来日吾将倾力报此恩情,助佛门重回正法盛世!」 接引准提躬身行礼,口喧佛号道:「万僧听旨,舍身灭魔,拱卫天道!」 上万僧兵双掌合十,同诵佛经,将自身精血逼出体外,形成浓密无比的血雾,看得对阵的魔兵一阵诧异和心惊。 鸿钧双臂一抖,再启寰宇神罡,拈指一点,取血画符,写出一道气势磅礴的万仙诛魔咒,众佛精血在咒法中催生幻化,形成万千法相,再将封神榜玄力引入其中,催生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阵,封神灵气、群佛精血同时化出万圣法相,显灵而来,协力结阵,名曰——万仙阵!鸿钧入主阵眼,不顾损耗,强行燃烧真元,再逼出鸿蒙紫炁,一炁化三清,三大法身各守一方,借阵起阵,催化出三个阵内阵,分别是太极阵、两仪阵、四象阵。 万仙阵笼罩万里,群魔皆遭阵势吞噬,被三大阵内阵围住。 太极阵中运转太极式,乱石飞舞,埋葬魔兵。 两仪阵祭动两仪妙用,逞三教神通,发动雷声,震杀魔兵。 四象阵演化四象之灵,祭起符印,阵内铜墙铁壁,凶神恶煞尽诛魔兵。 端木罹戈怒骂道:「贼秃贼道,敢伤我子弟兵,纳命来偿!」 他一掌震退孔丘,飞身扑入阵中,先闯四象阵,战斧一斩,四象尽毁;再入两仪阵,心魔狂催,两仪不存;后入太极阵,罡炁吐纳,太极崩碎。 破去三个阵内阵,端木罹戈拔脚奔向阵眼,怒气腾腾,欲杀鸿钧。 孔丘回过神来,纵身追了过去,一边飞奔的同时将真气催至顶峰,凝聚九重阳火,施展出儒门最上式——纯阳大霹雳。 孔丘双掌一绞,将九重阳火推送出去,九阳汇聚,霹雳破空。 至强一招逼至命门,端木罹戈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当下便弃了鸿钧,回身迎击。 这招纯阳霹雳掌乃九阳大成而生,九重阳火由一至九,重重相扣,毫无空隙,端木罹戈也不能像当日对付孟轲那般以巧劲破解,唯有蓄足功力硬接。 阳魔将三法阴阳罡炁灌入战斧之内,对准来势汹汹的紫阳火球一举抛出,一声轰然巨爆响彻云霄,端木罹戈虽成功截住了霹雳掌力,但战斧被阳火烧至融化,而他也被余劲震伤气脉,咳出几口鲜血。 热浪尚未消散,却见弥散的烟尘中射来一道夺目紫光,端木罹戈定睛一看,见孔丘双眼翻白,脖颈及脸面上布满狰狞青筋,七窍涌出鲜血,正是再将功力强行推至一个可怕的境界。 「父亲,请助我一臂之力!」 孔丘扬天大喝,燃烧根基与寿元,施展出玄阳六意最终绝式——阳世紫耀! 孔岫在修炼紫阳玄功的时候曾有所感,一为数之初始,九乃数之终结,紫阳玄功遵循由一到九的顺序,威力虽大,但却有故步自封的嫌弃,于是孔岫决意突破这九之极数,另辟奇径,再度演化紫阳玄功,由一至九循环不息,又衍生出万般可能,一举破除九之极限,催生出无穷无尽的阳火神力。 只要修炼者功力足够,这阳世紫耀便可生生不息地增强下去,达到千千万万,无穷无尽。 孔丘强弩之末,勉强突破九阳,聚出十重紫阳真火,纵然如此,这股超越紫阳玄功极限的力量仍是惊世骇俗,只看他周身阳火环绕,宛若天际骄阳,夺目之极。 孔丘将十阳紫气聚于掌心,猛然击来,焚山煮海,燃烬诸天,端木罹戈不敢怠慢,逼出修为极限,三法阴阳罡炁凝于双掌,悍然推出,更是将心魔威能全部召来,硬接这孔丘最终一式。 四掌相对,极端爆发,无以伦比的力量扫荡而出,万仙阵随之崩毁,紧接着便是三教封魔阵,再来便是整个魔罗天大阵,最终就连魔罗天宫也化作灰烬。 惨烈过后,只见孔丘和端木罹戈四掌相对,两人僵持了片刻,却见孔丘呜呼一声,颓然倒下,而端木罹戈仍旧屹立不倒,但面色惨白,手脚发抖,随即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半跪在地。 「哈哈!」 端木罹戈发笑道,「还是我赢了,接下来就该你们了!」 儒门已败,端木罹戈回过头来,冷冷地盯着佛道众人,虽然身负重创,但他仍有把握收拾剩下的佛道两教。 接引和准提盘膝结印,腾至半空,逼出自身精血的众僧也做同样动作,纷纷跃至半空,盘膝结印,化佛金身,燃尽最后一丝生命力。 万佛被佛光包裹在其中,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这些光球以接引和准提为核心,组成一个庞大的卍字法印。 端木罹戈感觉到一股重压袭来,动弹不得,随着万佛诵唱着经文梵音,压力越来越大,半跪之身已然无法动弹。 卍字佛印朝着自己压来,端木罹戈气血为之一凝,暗叫不妙,手掌往地面一拍,内力灌入地脉,逼出无数道火柱冲向卍字佛印。 魔火夹杂着碎石如同流星般撞来,威力庞大,就连有佛光护罩也抵挡不住,不少金身被击碎,但肉身虽毁,佛心不灭,卍字佛印继续朝端木罹戈压来。 那边鸿钧忍住剧痛再度做法,法指一点,将寰宇神罡打入地脉,阻截端木罹戈的内劲,两股力量相碰,强行震碎地脉,大地顿时崩溃,碎石翻涌,好不惨烈。 鸿钧遭端木罹戈内力反震,伤上加伤,浑身浴血,跌坐在倒下,几乎昏死过去。 万佛金身生出一股玄力,碎石重新凝聚,形成一块大地压向端木罹戈。 阳魔心胆已寒,不甘坐以待毙,摇身一变,化出万尺魔身,双臂抵住朝着压来的大地。 接引和准提同时催动各自神通,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镜的威能汇入法阵之内,加强镇魔压力。 端木罹戈双臂一软,渐感不支了。 这边鸿钧将天尊法印抛出,砸在那块大地之上,道门圣物立即化作封魔山岳,加重压力,将端木罹戈压得躺下,万尺魔身渐现裂痕,但他仍苦苦支持。 这一番僵持之下,端木罹戈的佛道魔身已然开始修补伤势,充盈元气,鸿钧一阵心惊,三教联手做到了这种程度,付出了如此牺牲,难不成还奈何不了此魔么?就在此时,接引和准提长啸一声,护阵万佛随之感应,朝着镇魔大地扑了过去,只看一颗接一颗的光球飞下,如同流星般落入大地。 万佛化作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不断地钉入大地,以金身组成万山不移之地,强行镇压,端木罹戈功体尚未复原,又遭万佛舍命封印,再无力支撑,万尺魔身随之幻灭,被硬生生压入虚空。 只看万佛入灭,永无轮回,金身佛山与天尊法印共同形成一座镇压赤盖阳魔的山石法阵。 端木罹戈被山石法阵镇压,肉身元神皆遭囚禁于虚空炼狱,永不见天日,只在茫茫天地之间留下一声不甘的怒吼……战场之上只余下鸿钧一人仍可活动,他连忙去救起孔丘,也不知是孔岫在天之灵庇护,孔丘心脉仍有少许热气,孟轲元神虽如孤灯残烛,但仍有一丝意识,鸿钧忙从怀里掏出续命丹药给孔丘喂下护住他心脉,再施展引魂之法召出孟轲元神,小心翼翼地将其送回躯体。 做完这两件事,鸿钧已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两眼发黑。 「糟糕,接引和准提还没回来……」 鸿钧一咬舌尖,强行振作精神,欲再次做法召回双佛,但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根本提不上一丝气力。 忽见两道微弱的佛光从虚空中飘出,鸿钧定睛一看,大叫万幸,正是接引和准提,也是他们命不该绝,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镜在最后关头发挥神效,将本该沦陷于虚空炼狱中的两人救了出来,保存了最后一丝佛脉。 战友皆相安无事,鸿钧这才放下心头大石,他心气一泻,便无法支撑,昏了过去。 迷糊间,鸿钧神游物外,做了个怪梦,梦中他重回龙虎山,而山顶上雷电密布,风雨乱舞,两道人影正在天际激战,一者裹着紫甲,散发着氤氲紫元,自有一番富贵之相,举手抬足间便有星光护持,然而眉宇间却透着凶戾魔气。 另一人身披金色皇袍,相貌俊秀,看起来有些眼熟,鸿钧仔细一想,此人眉宇间与龙辉和楚婉冰甚是相似,也不知什么来头,竟有阳火罡气护体。 金袍人喝道:「紫皇,你还要再战下去么?」 紫甲人喝道:「帝俊,吾紫星云与你势不两立!」 金袍人翻掌一扬,阳火罡气化作金乌火禽,扑向紫甲人。 紫甲人单掌一推,掀起一股紫色魔气,抵住金乌火劲。 紫甲人哈哈笑道:「帝俊你若要想杀我,最好把鲲鹏、东皇都喊来吧!」 他顿了顿,又说道:「要嫌不够,再叫上烛龙、睚眦、伏羲、女娲……把你那些兄弟姐妹都召来也不是不可!」 「少往自己面上贴金,收拾你单凭吾一人足矣!」 那叫帝俊的金袍人眉头一抖,双掌连环拍出,每一掌皆带着炙烈的阳火罡气,其威力丝毫不在紫阳玄功或者凤凰灵火之下,看得鸿钧一阵惊叹。 而那名唤紫皇的紫甲人毫不畏惧,迎着漫天火焰而上,见招拆招,驾驭氤氲紫元对抗阳火罡气,打的是天翻地覆,紫气横飞,阳火乱窜。 帝俊窥得一丝破绽,阳火罡气忽地聚成两扇火翼,展翅飞掠,一瞬万里,以快不及防的神速欺近紫皇跟前,一记重掌便印在他胸口。 阳火罡气先护身气罩,再碎紫色战甲,紫皇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但危难之余,他再运惊人技艺,只看他中招处形成一股紫色气旋,身躯幻灭不定,虚实难辨,帝俊的掌力竟透体而过,直接打在下边的龙虎山上。 帝俊的阳火罡气极为雄厚,不逊龙辉和杨烨所遗留的龙虎罡气,一旦打在山上,必定造成阳盛阴衰,先前那封印将臣的阵法也将阴阳失衡而崩溃……「不可啊……」 鸿钧惊得大呼道,两眼一睁,发觉竟然是一场梦,但梦境太过真实,叫他仍是心有余悸。
算不上多高档的红木桌上摆放着一方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前,只经过简 单梳洗的季彤正一边啜着热奶,一边接收着刚刚发来的邮件,那正是何司怡案件现场留下的法医鉴定结果,其中除了说明血液中有尚待分析的白色结晶之外,其他部分与胡泓所说的别无二致,死亡时间也确定在十二点半到一点之间。尽管在目前的情况下这些结果可能没什么作用,但总是一个负责的警察应该了解的东西。 「季队!」还没全部看完,李沾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查得怎么样?」季彤抬眼看了看。 李沾随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才说道:「跟赵姝一起的那几个人我都查了,苏嫆、竺烨不用说,水沨也看过资料,另外的,那个穿红衣服的,是叫胡泓,是电视台早间新闻的实习记者,听她的同事说她爸爸以前是我们的同行,刑警,现在退休了。」 「刑警?」季彤皱眉想了一下,立马惊觉,「不会是胡胥宜胡教官吧?」 李沾点点头:「季队你认识?好像是这个名。」 「他可是刑警队以往的武打教官,我还跟他学过一星期防身术呢。」季彤解释道,「胡教官的女儿?怎么会?」 「还有个人你也想不到是谁。那个男人你关注过吗?」 「他应该跟竺烨比较亲近,是谁?」 「林、学、彬!」李沾一字一顿地说。 「是他?」季彤想了想说,「也算情理之中吧,当初竺文乐去L市不就是跟天娱集团洽谈生意嘛。另外两个呢?」 「另外的就比较难查了,不过有一个,就是从那个躺着的男人房间里带出的女孩,我问过那个男人,谈到那个女孩他就比较话痨了。那个女孩叫霍兰音,是S师大毕业的法学生,目前在一个小公司上班。另外一个可是让我辗转了很多地方才查到,叫白绫卉,是S赛车园的赛车手。」 「看起来都不是有问题的人啊!」季彤低头沉思着,「夜女、记者、公子哥、职员、赛车手,这些人年龄、背景各不相同,怎么会都聚在赵姝身边呢?而且,除了水沨、竺烨,其他人完全没有可疑的地方……嗯?」 「想到什么了?」 「小李,你去……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季彤站起身,「将近年关,返航的日子也快了,这么多天不见飞鹰帮的人有什么动静,想来就在这几天了。小李,这几天我们分开行动,你跟魏队长他们保持好联系,配合他们监视飞鹰帮;何司怡的案子让我来吧。」 「季队,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李沾反驳道,「不如我们换换吧,你去负责飞鹰帮的事。」 季彤摇摇头:「何司怡的案子不能再拖,要是在飞鹰帮作乱之前还没结果,我们没有能力分心,所以只能加快调查了。」 「可是,那个凶手悄无声息地杀了何司怡,难保……」李沾看了看季彤没有接着说,却又说,「如果何司怡的案子是飞鹰帮用来混淆视听的,那情况可就不容乐观了。」 「所以,我更要抓紧时间。」季彤拿起衣架上的深紫色呢绒大衣,走出门去。 拉开的窗口处,男子默默佇立,高翘的刘海在海风吹拂下微微抖动,插在裤兜中的双手自然地握着拳。门开处,一人喊了声:「豪哥,你找我?」 莫亦豪并没有转身,只是说:「坐吧。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再叮嘱几句。」 「豪哥,其实我也挺不放心的。我那帮人都懒散惯了,让他们直面警察,确实有些难处。不如,豪哥,我把计划都告诉兄弟们吧,他们心里有了底就不会乱来了。」 「那更不行。」莫亦豪说着,「警察可不都是吃素的,特别这次来的还是副队长季彤,有那么好应付么?凭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就你手下那几个人根本瞒不住她,只有让他们真正恐惧,才能让警方真正上钩。」莫亦豪转过身坐到沙发上,「老尤,我也明白你的难处,你就跟兄弟们讲,见到警察的时候不要乱跑,呆在原地就行了,更不要随便抓人当人质,警察也会顾忌,不会随便开枪。」 「只怕到时候一慌乱,谁也不记得啊。」尤克叹了口气,原本就有的额纹因眉头一皱而更加深刻,「好吧,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这次的任务要让船上的警察全军覆没,否则我们就下不了船了。只要留有一个警察,船靠岸前就会被拦下来,到时候就是我们全军覆没了。」 「这样啊……」尤克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莫亦豪嘴一撇,他知道,懒散的可不是只有尤克「底下的弟兄」而已。 「还有啊,叫那帮人交易的时候严肃点,在自己房间里随便他们怎么搞,出了房间就不要瞎想了!」莫亦豪提高音量再叮嘱一次,「前天的事谁要是再敢犯,我是毫不犹豫地灭了他!」 「呃……」尤克小声道,「豪哥,这,兄弟们都为飞鹰帮出力的,也不用这么绝吧。」 「出一百次力,也不如搞一次破坏!前天要不是我碰巧见到了,他们几个准得闹出点事来,一旦出了事,警察就会介入,英哥的计划不是全让他们搅和了!」 「唉,是、是!」尤克忙不迭地点着头,「我叫他们注意点儿。」 「嗯,去吧。你叫弟兄们好好休息,虽然不要你们去跟警察打,但保持体力总是好的。」 「我明白!」尤克郑重地点头,退出房间。「哼!」关上房门,尤克冷哼一声,自语,「没什么实权的人还敢来命令我!英哥身边的太监、阉狗!」 「都准备好了,英哥!」房间里响起莫亦豪的声音,「哈,大年初一清早,就给你好好拜个年!记得手机开着!」 「老大,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吗?可把哥儿几个急坏了!」尤克刚打开房门,几个男人就围了过来。 「清楚是清楚了,但有个问题。」尤克慢慢说着,眼神颇为玩味地在面前众人身上来回。 「什么问题啊?老大你倒是说啊!」最前面的黑大个儿郑虬抢着问。 「就你最急!」尤克瞪了他一眼,却是带着笑的。 「哈哈,当然急了!老大,你就不急吗?」黑大个儿憨憨地笑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却在黑肤反衬下显得森森。 「哎哎,净扯没用的!」旁边一个只穿着花色衬衣的男子邢峰急道,「有什么问题说来!」 「知道前天为什么我要阻止你们吗?」 「不就是大庭广众不好收手嘛!」郑虬说着,「咱这不准备去她们房间里了嘛!」 「哼!」尤克摇着头,「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是因为船上有警察啊!」 「警察?」郑虬一愣,「就是那个姓季的女警?」 「不错,我们来这儿是有任务的,被警察盯上可就不妙了。」留着长发的蔡习越从郑虬身后走出,一双小眼睛隐在眼镜后显得分外精明,「不过嘛,躲开警察的视线也很容易。我们派个人去监视那个女警,把她的所在及时汇报,而其他人就去抓那几个女人。」 「嗯,这个办法可以。」尤克想了想,「小齐,就你去监视她吧。这里就你身手最敏捷。」 最瘦小的齐亚朋环视一周:「老大,我不想去……」 「放心吧小齐!」郑虬将他往外面推,就像推土机一般毫无阻力,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们会给你留一份的,绝不把人玩儿坏了!」出了房门,齐亚朋还没来得及转身,门就「嘭」的一声严实的关上了。 「我需要船上所有人的资料,包括上船时间、同行的人、住的房间,把一切都给我。」刚走进办公室不及寒暄,季彤就开口说。 鲁耀辉正准备招呼她坐下,却听季彤一来就是一堆要求,只得陪笑道:「季队长,这,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客户的隐私我们不敢泄露啊。」 「时间不多,你们老板的电话有吧?打过去。」 鲁耀辉看季彤神色严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打开电脑,将资料全部调了出来。「季队长,都在这儿了,您可不能把资料都泄露出去啊!」 季彤也没多说,把资料传到自己邮箱,顺便看了看赵姝的情况。「果然都是上船后才认识的吗?」季彤喃道。 「哎呀,沨姐,别磨磨蹭蹭了!现在去正是时候。」赵姝拖着一副心不甘情不愿样子的水沨吃力地向前走着。 水沨身后:「沨姐,帮帮忙吧!你难道不觉得解破一个案子很有趣吗?」胡泓双手用力推着水沨腰际跟着赵姝往前挪。 「不觉得。」水沨没好气地说,「再说,你觉得好玩没必要拉上我吧!」 「只有沨姐够分量让他开口诶,人尽其用嘛!」赵姝说。 「人尽其用?你是干嘛的?我问话,小泓当挡箭牌,你呢?」水沨呛了一句。 赵姝倒是心无惭愧:「我负责把你拉过去啊!」 「……」 「哎哎,别这么拉拉扯扯的了!」走在最前面的苏嫆回头道,「你们的缘分来了。」 「缘分?」三人好奇地抬头望去,不远处,穿着一身呢绒大衣,头发简单扎在胸前的季彤快步走近。 「这缘分!」水沨笑笑,「姝妹妹,放手吧,再不放手你就成绑架嫌疑犯了。」 「我本来就是。」赵姝放开手,「嘛,我就说,现在去正是时候。」 鲁耀辉站在窗边紧张地接电话,电话里是自己的上司、海河集团董事长宋金麟恼怒的声音,消息之所以现在才传到上司耳中,自然与鲁耀辉的斡旋密切相关,至少到现在新闻上还没有谈到这件事,而这也是赵姝预料中的。 忍气放下电话,鲁耀辉坐进沙发,接着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开处,水沨五人正静静地站着。 「怎么又是你们!」鲁耀辉本来就有些气恼。 「案子迟迟未破,我们当然关心了。」水沨也不着急进去,就在门口说。 「破案的事得去找警察,问我干嘛!」 「我们问过啊,刚刚还跟季队长聊过呢。」水沨故意提高音量,「听季队长说何司怡身上留下的体液已经确定是……」 「喂喂!」鲁耀辉一听就想去捂住水沨的嘴,水沨轻轻一闪就躲开了。「有什么话进来说!」鲁耀辉只得将人请进房间。 「季队长真的跟你们说过?」鲁耀辉不敢相信警察会做出这种事,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然我们找你干什么。」水沨坐在沙发上,「唉,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我这妹妹是个记者,本来他们记者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暂时没有报道,但听到嫌疑人是你的时候就按耐不住了。我今天把她带来是想让你给个说法,让记者也相信你,把这件事暂时压下去。」 「唉,我也很郁闷啊!」鲁耀辉低垂着头,「谁知道会出这种事!那天我是跟司怡温存来着,然后玩得有些疯了,到了甲板上,那种事你也懂,露出嘛。那天我把巡夜的员工赶到另一边,自己跟司怡一起,后来我回房间拿了个DV机,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哪想得到就这点时间就出事了。」 「那时候你确定何司怡已经死了?」 「这……」鲁耀辉一愣,「她身上都是血,我吓坏了,没、没敢辨认。」 「废物!」水沨低声暗骂一句。 赵姝问道:「你离开的时候和回去的时候,有发现何司怡的不同吗?」 「当然,我回去的时候司怡已经全身是血了。」 「屁话!除了这个!」水沨吼了他一句。 「我、我当时太紧张了,没敢多看。」 胡泓跟着问:「那第二天一早你见到的呢?当时你也在场吧?」 「这……」鲁耀辉仔细想了想,「啊,对了!那天夜里我离开的时候特意用眼罩盖住了司怡的眼睛,早上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嗯?还有什么吗?包括周围环境。」 「没有了吧,我想不起来。」鲁耀辉最后答道。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离开鲁耀辉的房间,水沨问道。 赵姝摇摇头:「挺奇怪的。」 「怎么奇怪?」 胡泓接道:「凶手作案的时间只有几分钟,而且他不知道鲁耀辉什么时候会回去,这样,作案时间可能会更短。那么,凶手的首要目的就是杀人,因为如果是想要凌辱何司怡而出现的话,就会花费很长时间,几分钟内无法完成。」 「凌辱的话好说,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心血来潮地犯案;但如果凶手的目的是杀人的话,这种有针对性的活动,首先就是要确定当夜何司怡会出现在甲板上,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顺着思路,水沨也开始思索。 「那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了。」赵姝道,「首先,凶手就是为了杀害何司怡而到甲板上,甚至他上船的目的就是杀何司怡;其次,凶手无法确定何司怡什么时候会到甲板上去;如此,凶手要么就是何司怡身边的人,这样会知道何司怡什么时候离开,但也并不能知道她会去甲板,因为这种私事只有鲁耀辉知道,因此,这种情况下在其他地方动手的可能性更大;凶手如果不是她身边的人,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 「凶手每夜都在甲板上蹲点!」胡泓接口道,「为了能掌握目标的一举一动,凶手会寻找能监视整条船的地点。」 「监控室?」水沨道。 「不会,凶手残忍非常,就像是专业的杀手一样,这种人不会愿意在人多的地方暴露自己。他一旦进入监控室,那么自己也会受到监控,这是他不愿意的。」 胡泓解释道。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赵姝说,「就是何司怡的眼罩。她已经被绑,凶手拥有绝对优势,手法干净利落,作案时间又很短,这种情况下何司怡几乎不可能自己甩脱眼罩,那么揭去眼罩的只会是凶手。但是一般人都不会愿意在行凶的时候被认出来,那么凶手揭开眼罩的用意何在呢?」 「不错,凶手就是太过自信,也完全没必要让何司怡见到自己。」水沨思考着。 「他是想让何司怡恐惧。」胡泓捏着下巴说道,「何司怡一定认识凶手,一定做过什么对不起凶手的事,所以凶手前来复仇,让何司怡看清自己,让她恐惧,然后慢慢地割破她的喉咙,让她慢慢死去,承受最多痛苦。」 「嗯?」赵姝眨眨眼,「太变态了吧!」 「凶手本来就是个大变态!为了杀个人每天晚上都不睡觉,怀里还随时揣把刀,这不是变态是什么?」胡泓翻翻白眼。 「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慢慢』割开喉咙,而不是一刀就过。」 「我看过尸体的伤痕嘛!一段一段的,很明显是慢慢划开的。」胡泓得意地说。 「哈?」 「分析了这么多,还是没能弄清楚凶手的身份啊。」苏嫆提醒道。 「这嘛……」赵姝笑道,「知道了刚才说的那些,接下来就是找人问话了。」 赵姝一行人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现在房间里只有霍兰音一个人玩着电脑,而房间外则是七八名男子……趴在地上。 「不错呀,在武警部队里果然不容易荒废。」不远处,楚天暄望着站在倒地的人群中央的武警队长魏衢拍手道,显然他刚刚是饶有兴致地看了一场警察和小偷之间的精彩对决。 「嘿,老楚!好久不见啊!想不到这里还能遇到老熟人啊。」魏衢惊喜地望向楚天暄,「怎么,你是来度假的呢,还是有公事要办啊?」 「咳咳,说起这个我就生气。」楚天暄道,「本来嘛,我是来好好度个假,这些年懒惯了;谁知道你给我添了个大麻烦。」 「我?我怎么给你添麻烦了?」 「七楼那个男人是被你废掉的吧?够狠啊,连子孙都给废了。」 「哪个男人?」魏衢显然不明白,「从上船起到现在,我总共就打了一次,喏,就这些。」魏衢指指躺得一地的男人。 「啊?七楼那个男人真不是你打的?」 「废话,无缘无故我打人干嘛?」魏衢笑笑,「原本我正愁找不到帮手呢,哎呀,你一来,可不就是天助我也吗!」 「呵呵,你不会也想让我对付那个莫亦豪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叫季彤的刑警,哎呦,真会使唤人!」 「哈哈!有你我就放心了。哎,走,咱好久没见面了,从你退役到现在,有三年了吧?一起喝杯酒去!」魏衢勾着楚天暄的肩头边走边说。 「他妈的!这么背!」魏衢离开后,尤克捂着胸口扶墙慢慢坐起身,「哪儿来的家伙,这么厉害!」 市医院康复科一张病床上,钟堂翻看着今天的晨报。原本这几天的头条都是关于龙灵号的消息,今天竟然断片了,只是龙灵号的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不疑有他,钟堂继续翻看着。这时,秦颛一个人走了进来。 「秦队长,有事么?」钟堂抬眼问,「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 「嗯。」秦颛默默坐下,开口,「我是来通知你,昨天我们针对赵姝进行了抓捕行动,她……」 「她怎么样了?」 「拒捕、袭警。」 「什么!」意料之内的回答,但他还是表现得很震惊,「那、那她现在呢?」 「逃脱追捕的途中很不幸地发生了车祸,翻车了,我们尽力保住她的命,但拒捕的罪名加上她之前犯下的案子,恐怕很难开脱。」 「车祸……」低声自语,不知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你爱赵姝吗?」 「咦?」突然的问题真让钟堂一头雾水,但他还是回答,「当然。」 「我想也是。肯为她承担杀人的罪责,你说不爱我都不会相信。」 「你想说什么?」钟堂冷冷盯着他。 「你也知道,罪责有轻有重,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擒拿和自首又是两种觉悟。」秦颛并没有直接回答,但字里行间已透露着信息。 「你,到底想说什么?」钟堂猜出一二,但「赵姝的男人」这个角色还是要扮演好。 「嘴硬是很多凶手惯有的伎俩,你要是不想让她多受罪的话,就去劝劝她,自首、过失杀人,等我们查出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秦颛站起身,「她伤得很重,在04房间,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秦颛离开后,钟堂慢慢躺下身子,一抹诡异微笑浮现嘴角。 「季队,会不会太多了点?又没有搜索功能,很难全部对比出来啊。」李沾伸了个懒腰,到桌边倒了杯水。 「废话越多,越难弄出来!」季彤将每个人的资料一一与何司怡的对比。 「不是我要抱怨啊,但确实很麻烦嘛。再说,明天可是年三十了,居然还在这儿干到深夜!」 「让你提前守岁有什么不好?实在嫌累,让小方帮点忙吧。」 「对呀!不过,早睡觉了吧。」 「没办法呀,明天十点左右是晚会结束的时候,也是返航的时间,我估计也是飞鹰帮交货的时候,所以在晚会开始之前我们就要解决这个案子,虽然看起来比较难的样子。」 「为什么明天飞鹰帮交货?」李沾将咖啡端到季彤面前。 「因为那时候人最多最乱,正是最好的机会。」季彤揉揉眼睛,又说,「你那边还有多少?传点过来吧,我的已经看完了。」 「这么快?」李沾将资料传过去,一边说,「要说这个何司怡真是奇怪,丈夫刚去世就迫不及待地嫁给了小胖子,这都什么人啊。」 「你是说孙士庞?」季彤头也不抬,「刚失去丈夫的女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孙士庞突然出现,在她最需要关心的时候给予温暖,当然就容易打动她的心了。」 「那也得这个女人爱她的丈夫呀,何司怡的丈夫可是出轨了。」 「丈夫出轨,不等于女人不爱他呀。我看何司怡应该还是很爱马荼的。」 「不会吧?何司怡人这么漂亮,还是电视明星,是个男人都爱死她了,哪有人会把她撂家里去出轨呀?我看还是何司怡先跟小胖子好上了。」 「然后呢?结婚半个月又分了?」 「可能是舆论压力太大吧。」 「明星不都喜欢炒作吗,怎么会压力大?再说,那时候何司怡已经退出荧屏了。」季彤顿了顿又说,「不过,说起来我对马荼的外遇对象倒是有几分兴趣。」 「呵呵,季队也这么八卦吗?」 「不是八卦,你要是知道是谁,也会感兴趣的。」 「呃?谁呀?」 「水沨. 」 「不是吧?居然是妓、呃,水沨?这轨出的,倒也算合理。」李沾兀自点着头。 「切!你们男人都只看姿色的吗?」季彤喝了一口咖啡,「何司怡跟她比起来根本就没差好不,什么叫合理!」 「季队,你是不知道,水沨那一行的都练过,媚功肯定强于何司怡啊。那马荼出轨不就算合理了。」 「那一个个都去找那一行的算了!」 「本来嘛,有需求才有市场,有色情业的市场,就说明有需求啊!只能说很多家庭女性做的都不够,比如季队你,彻底失败!」 「嗯?小李,你这胆子是谁借的?」 「呃、这个、我们不是讨论社会现象嘛,随便举个例子而已,呵呵。」 「这一举就到了我身上,你这例子还真是『随便』。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彻底失败』了?」 「咦,我有说吗?」 「你有说。」 「没有吧?」 「快说!」 「呃、呃……」李沾「呃」了半天也没敢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好说,「季队,我错了,我承认我才彻底失败。」 「哼,还用你承认吗?全局的人都知道。」 「这么严重……」 季彤倒没再跟他纠缠,说道:「小李,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李沾讶异了:「哎,季队,我是无心之失,你可别生气啊!」 「我有这么小气吗?」季彤道,「明天事情较多,我可不想我们两个都在关键时刻犯困。明天、呼,今天八点你来换我的班,可以吧?」 「当然没问题!」 「嗯,早上记得向秦队要一份马荼案子的卷宗。」 正走向房门的李沾停下脚步:「查那个案子干什么?」 「何司怡下体的匕首让我有些想法,可能这个案子与何司怡的私生活有关,不排除有人抱着与你类似的想法,认为她过早地嫁人是一种错误,甚至会有过激的想法。」 「你是说,有人为马荼打抱不平?」 「很有可能,但也只是猜测,或者说,隐约的感觉。」 「这么说,凶手就是马荼认识的人了?季队,你不会还想跟马荼的资料比对吧?」 季彤抬抬眉,柔唇微微一翘:「嗯!明早你要接班,快点睡觉去吧。」 「不是吧,好麻烦啊!」李沾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 寒风凛冽,凄清夜色中两抹白色人影静静地站在左舷高台之上,波涛在脚下汹涌,西风吹皱了衣角。 「虽然不尽如人意,但也确实是个好地方。」柔和的声音很快被涛声淹没,零落在风中,「前后一览无遗,透过窗子,光线好的话还能看见四楼以下走道和楼梯间的情况。」 「半分钟。」似是没头没脑的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极佳的默契,不用多说,心中已明白语中所指,便说:「离开吧,天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明早再来,也许会有线索。」 「一班废物!」莫亦豪坐进沙发里,仰面喝道,「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千叮咛万嘱咐,都当耳旁风了!」 「豪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莫亦豪身前坐着三名男子,其中一名穿着棕黄夹克的男子问道。 「哼!现在也没办法,只有我们自己来了。」莫亦豪吩咐道,「小郭,明天由你带人手跟客户接触;展独,你的任务不变,警察出动后你就制造混乱,乘机袭击警方;吕叔,你在楼上等我的通知再动作,万一被季彤看出破绽来了,你也好抽空接应我们。」 「明白!」三人点点头。 「小郭,你的任务最重要,叫弟兄们都机灵点儿,尽量自然些,别露出破绽了。要把警方全数引出,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郭贺俊答道。 「大哥,我们怎么办啊?要是让英哥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们的皮!」半卧在床的黑大个儿郑虬任由齐亚朋将酒精抹在自己伤口处,抬头问尤克,原本粗犷的黑脸正龇牙咧嘴。 「怎么办?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我说晚上再动手吧,你不听,这下可好,明天交货的事怎么办!」穿着花衣服的男子也半卧在床,瞪着黑大个儿说道。 「峰子,小声点儿!」尤克真是懊恼至极,这几天虽然有肉票陪伴,但一出门那就要窒息啊!这是什么地方?S市以及周围的L市、V市、E市,一等一的富商高官、社会名流在这里聚集,他们身边的美女哪个不是天香国色、气质非凡,哪怕就是个女保镖那也比手里这几个货物漂亮不知几十倍,不要说手下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兄弟,他本人又何尝耐得住。所以几个人一商议,决定今晚铤而走险,目标瞄准观察了好几天、只住了几个女人的房间,原本是打算晚上动手,结果郑虬怎么也按不住,抢先出手,没办法,一群人跟着他到那个房间门口,刚带上头套,还没来得及动手,走道里就转来一男人,看他们这幅打扮,二话不说劈头盖脸一阵暴打,还准备送给警方,好在被另一个男人搅和了。现在大家都受着伤,明天交货的事肯定是用不着自己了,无奈道:「这里可是员工舱房,隔墙有耳。现在的问题是回去怎么交代,明天交货的事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嗯?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长发男抬头问,「难道英哥在船上还安排了其他人?」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你们了。」尤克说,「本来到船上来交货就是英哥的策谋,想利用船上有权势的人太多会让警方顾忌这一优势,在船上干掉几个警察;我们来交货只是一个引诱警方前来的诱饵,英哥早就把消息传了出去,到时候会有很多警察来抓我们,等警察一现面,船上埋伏的其他帮里人就会有动作。」 「什么,拿我们当诱饵!」郑虬一巴掌拍在床上,「凭什么让我们冒险当诱饵,那些人就躲在人群里!太不公平了!」 「就是,万一没来得及救,或者警察先开枪把我们打死了,那我们不是太冤了!」邢峰也跟着怒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尤克道,「英哥派了莫亦豪坐镇,那时候他说过,谁要是让计划出现差错他就杀了谁,我们现在坏了计划,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还怕他不成!」郑虬吼道,「人家都说莫亦豪很厉害,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尤克喝道:「别胡说!过得了莫亦豪这关,过得了英哥那一关吗!」又转向蔡习越,「老蔡,你最冷静,你说怎么办!」 「我们根本不是莫亦豪的对手。」蔡习越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郑虬说,「连今天那个人都打不过,还要打莫亦豪,纯属痴人说梦。依我之见,明天交货在即,莫亦豪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但交完货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莫亦豪说的是真的话,不想死的,只有搅和一把,让警方抓到莫亦豪。」 「这、这可是背叛英哥啊!」尤克惊得睁圆了眼睛。 「这也不能怨我们,是英哥先拿我们做诱饵,而莫亦豪又不顾帮会兄弟之情要杀我们。」蔡习越说服着。 「好,我同意!」郑虬首先喊道。 「嗯,我也同意吧。」邢峰也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该说说怎么对付莫亦豪了。」尤克虽然无奈,但也做出了选择。 「简单,只要把明天的计划告诉警察,他们自然会处理。」蔡习越道,「这件事,就劳烦小齐了。」 漆黑的夜,院内的树木犹如夜行的鬼魅,在风中摇曳。「嗒」,一丝火光瞬闪即逝,一点红光徒余半空。 「我也来一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很快,又一点红光亮起。男人接着说:「冻死我了!这么冷的天,靖哥到底要我们等什么啊?」 「谁知道。」另一个男人道,「听靖哥的口气,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夜的事儿忙完,靖哥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这倒是,以往从来没忙到这么晚的,靖哥待咱不薄,这次肯定有嘉奖。」 两人聊着聊着,院门外射入一道白光,忽明忽暗。「有人来了!」两人熄掉手上的烟头,一人举起手电,照向彼方;另一人朝屋里招呼一声,四五名男子走了出来。 「靖哥!」刚一照面,院中的男人们就向院外之人打招呼,院门也被拉开。 「嗯。小铭,这里安全吧?」宇文靖带着人进入院中,他们手上都提着大箱子。 「当然。」夏铭将烟递过去,「靖哥,有什么要放在我这儿,尽管放,绝对没问题!」 宇文靖点点头:「老包,把人带进去。」 「哎!」身后一人领着众人进入屋内。 宇文靖道:「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就知道,别弄丢了,每一样东西可都是几十万的价位,叫弟兄们都收敛点。」 「我明白。」 「那好,我先回去,初八我再来。弟兄们,新年快乐啊!」宇文靖招呼一声,带人离开了。 「铭哥,什么玩意儿,这么贵重?」一旁几个男人争着要打开箱子,纷纷跑进屋内。地面上,四只箱子整齐地躺着,众人一拥而上,却听背后一人大喝: 「谁准你们开的!」 众人只好住手,看着夏铭走到箱子前。「没听靖哥说吗,这里面都是贵重品,你们一拥而上,打碎一个怎么赔?」 「那铭哥你开呗,弟兄们看看就好!」 夏铭当然也想看看,慢慢拉开箱子拉链,掀开盖子。 「我去,靖哥神人啊!」「一下这么多,过年犒劳大家也不用这么丰盛吧?」 「你不想要啊,正好,免得争!」「谁说我不要!」「靖哥万岁!」 「都别嚷嚷了!」夏铭看着箱中的「东西」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冷静地说,「靖哥说了,叫你们都收敛点!你看看你们,见到女人眼里就冒火,没出息!这些都是重要的『物品』,不能,咳,只能少动,几十万你们赔得起吗?」 「铭哥,会不会是靖哥故意这么说的,以前咱弄来的女人还少吗,哪儿有几十万的?」 「靖哥大半夜亲自跑来就为了给你扯个谎?」夏铭瞪了瞪眼,吩咐道,「把她们先关在三楼,分开关,别让人跑了。」 「明白!」马上就有四个人提着箱子就上楼,后面还有几个没赶上提箱子只能跟在后面抬箱子角的。 睁开眼,杨汀眼前是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子,而自己则更是赤条条地被绑在箱子里。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根肉棒,另一根则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满屋淫声已起;一个男人坐在床沿,将杨汀的脑袋压向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到咽后的悬垂;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挺动腰杆,沾满黏液的肉棒在鲜红销魂洞中进出,两人的浓郁阴毛分分合合;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两个洞口都发出快意的淫声,上面更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喘,一对雪白的娇乳挂在白皙躯体上,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更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淫姿浪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勃勃、一射再射。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吟,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床上,说是床,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毛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压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法,自己的状态想什么都没用。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征;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案,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案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床,床前散落着刚刚解下的绳索,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 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偶尔闪过的车灯。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但也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更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 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钟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04病房,里面关着灯,显得黑暗而神秘。 打开灯,钟堂将门关上,拉开屏风,病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整个头部,除了嘴全都包裹在绷带下,左手挂着手铐,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钟堂盯着她看了看,举步搜查四处,确认并没有人躲着。 「哼!哼哼!」钟堂的双肩在抖动,「报应!报应!哈哈哈哈!」扔开拐杖,他一下子扑到女子身上,那女子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谁、谁啊!救命!救命!」 「救命?呵,别想了!就是那些蠢蛋警察把你推给我的,就是那些蠢蛋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声音沙哑,失去了昔日风采。 「怎么,不记得我了?哦对,你根本就看不见。」钟堂抚摸着她脸上的纱布,「这真是报应,车祸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却没有置你于死地,而是把机会留给了我啊!哈哈!我是从丰彦山下来的复仇厉鬼,赵姝,受死吧!」双手发力,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没有什么挣扎,钟堂以为是她受伤太重,直到「砰」地一声,病房门被破开,数名警员在秦颛带领下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将钟堂拉开。 「杀了她!我要杀了她!」钟堂圆瞪着双眼大吼着。 「她根本就不是赵姝。」秦颛冷冷地说道。 「什么?」钟堂亲眼见到病床上女子脸上的绷带被解开,露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你们、你们在骗我?」 「是你先骗我们,不是吗?」秦颛道,「窗外我还给你留了一条『逃生通道』,原本以为你也会检查的,想不到你对赵姝的恨意这么大,要跟她同归于尽。哼,事到如今,招了吧,赵姝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呵呵!」钟堂恨恨地笑着,「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什么也查不到!而赵姝,早晚会落在飞鹰帮的手里!哈哈哈哈!」 「嗯?带下去吧。」秦颛挥了挥手。 朝阳初升,万里如洗,水沨、苏嫆以及霍兰音正坐在甲板餐桌旁享用早餐,观赏美景;相去数十米,赵姝蹲在左舷高台上,白绫卉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厚厚的积灰上保存着零乱的脚印,布满整个台面,近海一隅,还有向海中拨拉的痕迹;赵姝用戴着手套的右手从栏杆旁捡起一块方形小片端详了一会儿,又在鼻下闻了闻,放入准备好的纸袋中;步到靠近甲板的栏杆旁,仔细观察起积灰的变化,果然在一侧,两道痕印清晰可见,甚至边缘还有红色灰土,而其他地方则没有擦掉积灰的痕迹。赵姝小心地将红色灰尘拨入纸袋里,低头看着船舷的栏杆。 「师姐,从这边上来可以吧?」 「可以。」 「需要借助栏杆吗?」 「平底鞋不用。」 赵姝、白绫卉走到餐桌前,霍兰音、苏嫆将准备好的早餐推到她们面前。水沨则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难说,只能说有点头绪了吧,还要证实一下。」 「嗯?有把握吗?别打草惊蛇了。」苏嫆提醒道。 「哈,有什么可惊的,凶手肯定一直在关注案子的进展,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也不怕他掩盖证据什么的。」赵姝说道。 另一边,李沾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季队,换我来吧,你先去休息吧。」 「嗯。」季彤应道,「你先去洗漱,我把没来得及对比的发到你那儿去。」 「那好。」李沾走进卫生间,一边挤着牙膏一边问,「季队,有什么收获没啊?」 「没有。人太多太杂,再加上马荼地位特殊,跟他有交情的太多了。」 「也是,不但有交情,还都是社会名流,我们想问也不好开口,逼得我们只能这么苦干!嘁,想想就郁闷。」 「呵,郁闷你就努力当上公安厅长呗,这样就容易开口了。」 「嗯,等我当上厅长还用这样劳碌吗?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开口了,我也不用到船上来抓什么莫亦豪。」李沾用力地刷着牙。 「到时候就是上来专心享受的,哈哈,没准要是没有飞鹰帮搅合,咱厅长还真就来了。也轮不到我们两个享这半个月的福。」 「这倒是,我要是厅长,这样的福利一准接受,虽然有命案,但总比闷在厅里强。」李沾洗完脸出来,坐到电脑旁,「说起来,这海河集团真是小气,只邀请高高在上的领导们参加,我们这些小厮只能在电视里看,唉,世情殊冷啊!」 「嗯?这倒是,海河集团邀请的都是名流,我们只有出任务的份。」季彤站起身,「小李,你先比对着,我回去休息一下,顺便清理一下思路。」 「清理思路?季队,你又想到什么了?」李沾看着若有所思的季彤走进房间,同时,手机铃声响起,带来了季彤想要的信息。
阴暗的酒店房间中,见到一位高挑美女穿着一对四寸高跟凉鞋正交叠起双腿 站在床边,双手下垂但身躯前后摇晃着,而美女的双眼含着泪光,表情显得极不情愿似的。再仔细近望,却发现美女身前正有一位身型极度矮小的男性,正紧紧抱着美女修长的身躯,跟美女向同一个方向前后努力地摇晃着。 间中更会发出一些嘴巴的吸吮声,狼藉地吸吮着所发出的口水声,和一些身体之间撞击的啪啪声,当然间中还会听到一把令人讨厌的男声正低沉地呻吟着。 原来矮小男正站在高身美女前,用鸡巴插在美女的修长大腿中,做起了腿交来。 美女丝滑非常的丝袜表面及大腿嫩肉,使矮小男的鸡巴能顺利地在大腿间有限的隙缝之间畅通无阻地前后抽插起来,而矮小男在美女的丝腿刺激下,一早已昂奋得不断从马眼中流出一些前列腺液把美女的大腿内则打湿了一大片。 「哦……啊……老师的腿!好……好舒服!」 连贯的腿交抽插使矮小男的情欲推到接近高峰。而双手亦不安份地在美女的丝股和大腿不断游离抚摸。而正被惨绝凌辱下的美女老师亦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哭着「你够了没有?快把照片还给我吧好吗?」 而我当然完全没有理会过王老师的感受,还继续抱着老师的丝股去疯狂抽插着使我着了魔的诱人丝袜腿。当我感到好像就快要射精时,我用力地把老师再次推倒在床上,然后迅速解开及脱掉了老师的高跟凉鞋,我先伸直抬高王老师的一双44寸长腿,再从老师的大腿下方位置把小弟弟插入其中,然后交叠起老师的丝袜腿使其给与小弟弟有充足的挤压感,然后我双臂抱紧着老师的一双笔直丝袜美腿继续在王老师的大腿间寻求着最高无上的腿交快感。 王老师那被伸直抬到老高的小腿脚弓刚好停留在我嘴唇边,我当然机不可失,猛地隔着丝袜用力地吸吮着老师的小腿嫩肉,本来我打算想吸吮老师那被肉丝包住的性感脚趾,但可惜王老师的双腿真的是太长,而我身型亦太过矮小的关系,因此只能亲吻到老师的小腿脚肚位置了。 「噢!……快了王老师!我快要射了!」 在疯狂的抽插动作,腿交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使我把持不住,我亦都没能力再控制或抑压射精的冲动。而王老师都预计我必定会在她的大腿间射精,所以已准备用双手先盖住她大腿间我龟头正在进出的位置,以免我把精液射到她身上。 「噢……海……海欣……我要射……射了……好爽!……哦,哦!」 随着快感的不断加剧,我舒服到精关终于失守,我本能抱紧着老师的丝袜长腿,手掌用力地挤压着老师的大腿嫩肉,嘴巴仍然吸吮着老师的小腿嫩肉不放,而下身却不受控地开始颤抖着,小弟弟终于把一波又一波的白汁浓精在老师的大腿间不断往王老师躺下的方向喷射而出。已经射了6,7发,但小弟弟射精的程度似乎并未有所减弱,我已经舒服到射得反起了白眼,但下身仍不受控的抖动着,使小弟弟继续感受到老师的大腿那丝袜柔滑的摩擦刺激,断而把更多的精液继续吐出来,尽管老师已经用双手盖住龟头马眼处,但份量其多的精液都沾到老师一肚皮上都是,而大腿内则更是重灾区。射精的动作最终维持了十多下,我好像一次过把我蛋蛋里的精液一射而空,而我还继续抱着老师的大长腿喘着气,鸡巴依旧插在老师的丝袜大腿间不舍得拔出来。 「嗄……嗄……好舒服啊!终于都射在老师腿上了。嘻嘻!」 而老师被我射得一塌糊涂后,一副讨厌的神情随即浮现在脸上。 「你可以放开我了没有?还有请你说话算数,把照片归还给我!」 而我却没有太过在意老师的说话,放开了老师的双腿同时,喘着气抓住老师的脚踝拉向我小弟弟处,并打算把鸡巴上的残精都抹在老师的娇嫩丝脚上。但王老师立时用力地抽回我手中的丝脚,再用一把严厉的声线说「我叫你把照片还给我你听到没?!」 老师那充满愤怒及威严的呼喝根本对我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了我要去收服和想继续凌辱王老师的心。 「我说过如果你今晚能满足我的话,我才放过你把照片归还,但我现在还未满足够,呵呵!」 老师听后不禁激动得用力掌掴了我一巴,更差点就打甩掉了我的眼罩。 「你无耻!说话不算数!」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强作镇定地开始跟老师说「其实我今晚只想你满足我可能多一至两次,我累了,满足了便自然会实现我对你的承诺,而且我刚刚都十分守规矩,并没有怎样伤害到你是吧?其实我很容易就会满足的……只要多一两次,一至两次而已……噢!就够了……」 我边说边再次偷偷地伸手去拉老师的丝脚到我鸡巴上蹭磨,而已经死心绝望的王老师亦没有再加以阻止,只能乖乖地继续听命于我,祷求我满足了兽欲后真的会对现她的承诺。而当老师那光滑的丝袜脚底再次接触到我的鸡巴时,那舒爽的快感再一次蚕蚀着我的神经,我爽到禁不住呻吟,鸡巴亦慢慢再次硬了起来。 我见老师像已默许了我的行为,因此我亦不客气地主动捉起老师的一双丝袜脚,再夹住我那硬如钢铁的小弟弟开始套弄起来。 「嘶……好爽啊……相比自己靠幻想打着飞机,有美女代为脚交,感觉就是不一样!王老师的一双绝色美腿,再加上淫荡的丝袜,天生就是要帮男人射出更多的精液来,哈哈!」 但王老师对我口头上的凌辱却一直保持沉默,把头转到一旁,不作任何干涉或理会,只想任由我利用她的身体满足了性欲后,事件便可告一段落。但我又怎会那么容易就便宜了她呢? 「好了王老师!你都不能这么懒,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是吧?」 因此我放开了老师的一双丝脚,然后向床尾的方向再面向上的方式躺着,单手继续自己套弄着坚挺的小弟弟再跟老师说: 「老师,请过来帮我亲亲小弟弟吧!」 老师听后突然如梦初醒一样,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然后坚决地一口拒绝「你休想!」 而这当然亦是我一早已意料到的结果,因此我再次利用和威胁会发放淫照的借口来逼老师就范。而无助的王老师亦无计可从,只能乖乖地含着泪水,极不情愿地慢慢爬入我大腿之间,老师用手先接过我一直撸管着的肉棒,然后轻轻上下套弄几下后,便闭上流着泪水的双眼,强行逼使自己向我那通红火热的龟头亲了一下,当老师那丰满的朱唇一接触到我龟头的那一刻,我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忍不住抖动起来,而小弟弟亦一同欣悦地跳动了数下以示表扬老师嘴唇所带来的舒爽快感。 「还有请老师伸出舌头帮我舔一下小弟弟吧,记紧蛋蛋都需要服务到啊!」 王老师用一颗憎恨的眼神从我的大腿间向上盯了我一下后,手继续轻轻帮我套弄着肉棒,然后头部开始埋入我两腿之间的底部,开始轻轻地舔着我那长了些稀疏幼毛的阴囊来,那种感觉真是舒服得妙不可言! 「噢!呵呵!哈!痒痒的!但好舒服啊!老师……再低一点!」 我摆动着下身,试图控制着阴囊可以让老师舔到所有部份。我发现阴囊的最底部较为敏感,但感觉亦是最爽的,因此我衬老师还在伸出舌头不为意地舔着阴囊的周边时,我突然抬高了一下屁股,那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反应不及的老师就直接舔上了我屁眼一下,那闪电一刹的触感,我爽到叫了出来,而马眼亦随即吐了数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出来以示兴奋。但老师却因舔上了我的屁眼,因而立即停止了所有动作,更坐到坐边开始作呕和喘着气来「真是恶心!」 当然我亦不为勉强,但心中却兴奋地说「终于爽到了!」 嬉皮笑脸地跟老师作了个毫无悔意的道歉,然后急切地示意老师爬回来我身边继续帮我舔鸡巴。老师嚎哭着及委屈地再次爬入我两腿之间,然后开始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圈舔起上来,当老师的味蕾尝到我龟头上那黏湿和腥咸的前列腺液时,面容随即变得难受至极,但一想到要尽快满足我结束这场恶梦,唯有继续强逼自己去尽量满足我,而我亦好像有流不完的前列腺液似的,在老师的舌头刺激下,马眼不断兴奋地吐出更多腥咸无比的黏液到老师的舌头上。正当王老师张开口打算想吐出口中的黏液时,我把握时机双手捉住老师的头部,然后立即把小弟弟送入老师口中。 「唔……唔……等……等……噢!」 我在王老师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之下,强行按住其头部,把肉棒送入老师口中疯狂地抽插起来,而老师在未能及时吐出我马眼先前的前列腺液之情况下,更突然被我按实头部在口中抽插,她只能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和拍打着我的大腿来抗议,而我当然没有理会老师有多难受,我只管按实老师的头部不断在她口中用小弟弟去抽插着,寻求口交所带给我的快感。虽然我的鸡巴未算很长,但都足已顶入到老师的深喉位置。我为了寻求着更高层次的快感,我继续按实老师的头部,鸡巴保持插在老师口中,然后强行转身反过来骑在老师上方,这样我的两边大腿便能轻易地夹实老师的面颊两旁,我固定好位置之后,我再慢慢不让小弟弟滑出老师嘴巴的情况下,小心地向右边180度的爬过去,这样我跟老师便成了男上女下和69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我先用大腿再次夹实老师的面颊,以防老师会突然吐出我的鸡巴来,然后开始好像造爱的方式抽动起腰间,好让鸡巴再次在老师口中抽插起来。现在我正面对着老师刚刚被我射得一塌糊涂的丝袜大腿间,因为我想老师边帮我口交,我边可以同时间继续亲吻和抚摸着老师那诱人大白腿,但老师的丝袜大腿间已充斥着一大片我那刺鼻的精液和痕迹,所以我轻轻用手从老师的腰间把肉色丝袜裤脱到一半到膝头位置,虽然我还可以嗅到有些少精液的腥臭味已透过丝袜浸到老师大腿间的嫩肉上,但情欲高涨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就直接抱紧合实老师的长腿,把头部埋入那雪白大腿之间开始吸吮老师那娇滑的大腿嫩肉。而动弹不得无从反抗的王老师只可被我在上方用力压实,她只可躺着用手扶着我两边大腿再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口中的连环抽插冲击。我们维持着这个抽插姿势大慨三分钟左右,而老师的大腿间亦被我舔吮得满是我闪闪反光的口水。当我感到快把持不住时,我仍然继续着下身的抽插动作,但刻意地没有打算给老师任何提示和准备,因为若老师知道我射精,她必定会用尽所有气力去反抗,继而把我的鸡巴吐出来。抽插多不到几十下,我感到我要射了!我先轻轻用大腿固定好老师的头部,只是两至三秘内的事,我突然把鸡巴猛顶入老师喉咙的最深处,再用大腿出力夹实老师的头部,而小弟弟亦开始在老师的口中突然一跳一跳的抖动起来。王老师当然亦察觉到所谓何事,她吓得双目睁开,不断想用力推开我,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双目微闭着并脸上挂着一副满足的笑容,嘴巴仍吸吮着老师的大腿嫩肉,但下身已不断一下一下的抖动着,在老师的口中放肆地喷出白汁浓精。 「噢……噢……射在老师口……中了……嗄……好舒服……哈」 而老师亦同时间挣扎得很利害,双腿不断发狂乱踢个不停,但可惜已被我紧紧的用双臂抱实,根本逃难不到被我强行口爆的命运。完全无力反抗的王老师被我射得只能发出非常弱小的?唔……唔?声来作出对我的不满,但却阻止不了自己口中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把精液狂贯注入自己的喉咙内。当我把最后一滴的余精都泄在老师口中后,我才慢慢松开王老师的双腿和自己一直夹住老师头部的大腿,王老师便立即推开我再直冲入酒店房的洗手间内,之后我听到连串的流水声会呕吐声。而我就静静地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回气和回味刚才爽快的口爆过程。五分钟过后,王老师气冲冲地走出来……
我是一家軟件公司的職員,家住在花樟區的東側。我家旁邊有個小網吧。下 班之後偶爾會來這裏休息一下。我和她的故事也是從這個小網吧開始的。 還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前台小姐是個梳著馬尾辮的小姑娘,約莫20來歲,1米6的身高,穿著一條粉紅色吊帶裙。她最令我著迷的是上身凸起的部位,因為網吧內部光線的原因,胸部的輪廓勾勒得非常明顯,我在現實裡,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胸部。當時她發現我盯著她發呆,就首先開口說話了:「請問先生需要幫忙嗎?」我被她嬰兒般的聲音喚醒,當四目相接時,我感受到我的心跳加速的好快,臉也變得滾燙,她的笑臉簡直要把我的心融化了。她看到我的反應,不好意思的摀住了嘴,低下了頭. 我定了定神,說道:「你們店門外的廣告說裡面有包廂,怎麼收費的?」「請稍等。」她彎下腰,在抽屜裡取出了一份宣傳單。 然後俯首為我講解包廂的設施和收費. 「我們的包廂設有兩種,單人包和多人包,單人包每小時50元,裡面配備電腦,沙發,紙巾……先生,您別這樣……」是的,她發現了我在盯著她張開的衣領裡面看。我收起目光對她說:「要不你直接帶我去包廂看看吧,好的話我就付錢. 」「也可以,請稍等。」她拿起桌上的電話說了一些話,大概是叫人過來看著前台的意思,然後對我說:「包廂在二樓,請跟我來。」上樓的時候她走在前面,裙下的風景一覽無餘,搖擺的裙尾讓她的臀部顯得更加嫵媚動人,白色的花邊內褲中間一條深深的溝,看得我的肉棒早就已經僵直,好想直接脫下她的內褲,把肉棒插進內褲包裹著的下體. 到了二樓之後,她說:「我們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您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被打擾. 」聽到這裡,我默默地盤算著一會兒要如何拿下這個聲音甜美的小妞兒。 「這就是包廂了,您看還滿意嗎?」說著我們便到了一個小房間的門口,她先走進去開了燈。「燈光有點昏暗,房間也有點小了,你關一下門,我看看隔音效果。」她看上去還是很單純,真的回頭把門關上了。說實話,包廂的隔音確實不錯,關門前還能聽到一些外面的動靜. 現在真是幾乎聽不到了。我心想這下我的計畫就可以實施了。於是,我接著對她說:「我想看看電腦有沒有問題. 」她聽到之後幫我開了機,我坐在電腦前的沙發上迅速輸入了我記下的一串色情網站的地址,畫面中出現了一個外國女人被大肉棒插到潮吹的畫面。她站在一旁看到了這個勁爆的畫面,說道:「先生,您……」我看到了她羞澀的表情,給本來就很迷人的樣貌又增添了幾分媚態. 我把電腦的外放聲音調大,那個外國女人發出的刺耳呻吟聲已經可以響徹整個房間. 我看到這位迷人的前台小姐已經開始一隻手按著下體一隻手捂著嘴。她已經受不了這種妖豔的場景了。就在她舒服到閉眼的一剎那,我起身抱起了她,把她扔到沙發上親吻她的嘴唇。大概是我吻得太用力,她頻頻發出「嗯嗯嗯」的叫喊聲。這叫聲和電腦裡外國女人的聲音渾然一體,而她獨特的嬰兒嗓音讓她的叫聲比那外國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受不了了,單手撩開她的裙子,直接伸向她的下陰處,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將手指插了進去。 「啊……」她側過嘴唇大喊了一聲。「舒服麼?」「嗯……」我解開了她的吊帶和胸罩,兩個巨大的乳房呈現在我面前,終於明白古人為何用珠圓玉潤來形容美女的雙峰。我緊接著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手指還在她的下體繼續試探著她的敏感部位,並伴隨著緩慢的抽插。她的呻吟聲越累越劇烈,我知道她的感覺快來了。隨著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她慢慢蜷縮了身體大喊到:「不要這樣,我不行了!」面對這樣的要求我反而加快了手速。很快,她的身體從臀部到乳房如波浪一般震動了一下,我知道她高潮了。 趁她休息的間隔,我脫掉了自己的衣褲,硬挺的肉棒等待著淫水的滋潤,我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她早已淫水氾濫的私處。也許是突然感受到異物的侵犯,她又大聲「啊」了一聲。我用雙唇阻止了她進一步的叫喊,同時下體還在不停地向前突進. 在我的不斷猛攻下,面前的赤裸艷女開始跟著我的節奏扭動起屁股來。在聽到電腦裡的外國女人最後一聲高聲尖叫之後,她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我也開始我的最後衝刺。在最關鍵的時刻,我們用盡全力擁抱了彼此,她在我的猛烈衝擊下咬住了我的肩膀。而我再也控制不了身體裡的慾火,隨著兩個人同時喊出「嗯……」,一股暖流從我身體裡噴湧而出。精液和淫水匯聚的剎那,整個世界都感覺失重了。 射精之後,我又在她身體裡抽插了幾下,想感受她肉穴內的心跳。我問她: 「舒服麼?」她說:「剛才快死了……」「胡說什麼,我怎麼捨得讓妳死。」 「討厭……」我們又熱吻了一番,才關了電腦離開了包廂。 第二回外出看病走出包廂之後,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叫我小紅就好。」「哈哈,小紅?這不會和小學作文裡的名字渾殽麼?」「很老土是不是,大家都這麼叫我。」 說話的空檔,我把我的名片遞給她:「叫我小明吧。」她拿過名片,噗哧一聲: 「陸清明,還真是小明~」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電話,是我妹妹(陸清蕓)的。 「哥,爸媽叫你回來商量個事兒,你下班了就快點回來吧?」「好,我一會兒就回去。」 小紅帶著我來到前台,換她班的另一個妹子抱怨道:「你剛才去哪兒了,這麼久……」「剛才這位帥哥要去包廂看看,我帶他上樓去了。」那個妹子打量著我,說道:「哦~跟帥哥上去這麼久,那是上了還是沒上啊?」小紅嬌嗔道: 「說什麼呢,工作了!」小紅此時偷瞄了我一眼,模樣甚是可愛。只見她找了一張表格遞給剛才那個妹子,輕聲說道:「幫這位帥哥結下賬,我去下洗手間. 」 小紅離開後,留下來的妹子一臉壞笑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懂了,她問我:「你們剛才是不是那個了?」我沒有回答她,只是說:「我有點急事,你先幫我算下賬吧。」 妹子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您今天使用了一小時28分鍾電腦,按照促銷的規則,就算您一個小時,消費50元。另外,如果您還辦會員的話,每週第一個小時免費,您看需要麼?」她看著我,一幅不耐煩的樣子,我看著又尷尬又好笑,回答道:「好,怎麼辦會員?」「您只要交50元購買一張會員卡,然後往裡面充值就好,以後消費都打9折,促銷可疊加。」我從包裡掏出了1000元遞給她: 「這些先給你,卡也先放這裏吧,我急著回家,下次來拿。」說著,便徑直走出網吧,好像還聽到了那個妹子的叫喊聲,但是也不想管那麼多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就想著,這次家裡又出了什麼事呢,想起前段時間爸的病,去區裡最好的醫院看了好幾次了都說沒有辦法,不會是爸的病情嚴重了吧?我帶著忐忑的心裡進了家門,看見爸媽和妹妹正在吃飯。這是他們的習慣,如果我不通知他們會在家吃飯,他們就自己先吃了。我看到這個場景,問道:「爸媽,你們急著找我有什麼事?」爸爸正要開口,媽媽搶先說道:「剛才你大姨娘打電話過來說她認識一位外地的醫生,可能能治爸爸的病,我就和你爸商量著這幾天先跟你姨娘姨父去一趟外地,看看那個醫生,你就留在家裡照顧蕓蕓,有什麼好消息我們都會跟你說. 」「哦,所以不是找我回來商量的,是已經定了是麼?」這次爸爸開口了:「基本上是定了,你先去添飯,坐下來說. 」「好。」我走去廚房盛飯的時候,聽到爸媽在竊竊私語著什麼,聽得並不太清楚。等我回來,他們已經不說話了。我看著他們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去幾天?」爸回答: 「明天一早就走,短則三天,長則一週. 本來我們想帶你也去的,畢竟我們年紀大了,有個年輕人比較好照應。但是蕓蕓還在上學,總要有人照顧。反正我們叫了姨娘姨父一起去,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這段時間我們不在家,接送蕓蕓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吃飯的話,你回家自己做也行,跟蕓蕓去外面吃也行,但別像平時一樣忙到這麼晚回家。」「哦,知道了。」我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蕓蕓,她居然在笑。我心想,這小丫頭片子,一聽到我要按時幫她做飯居然這麼高興. 「你小心別笑噴出來了,這兩天我們就叫外賣吧,我不願意做飯。」我對妹妹說道。妹妹說:「好啊,只要有哥哥陪著就好。」 飯局結束後,我就回自己房間休息了。洗碗的工作一般是交給媽媽和妹妹,畢竟女人幹家務活比較順手,不像我笨手笨腳的,也就在調戲女孩子這方面有一些手頭上的功夫。躺在床上一閉上眼,就想起剛才在網吧裡發生的事情。粉紅的吊帶裙下誘人的酮體,當我吻上她濕潤的嘴唇時,她激烈的回應。還有深入到她身體裡時,她的整個軀體的震動。耳畔還迴響著她令人沉醉的呻吟聲……
番外篇] 学姊们的专长表演(一):吃珍珠麵… 今天,从那些幼奴们要离开幼奴宿舍,出发前往幼奴教室之前,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而且这次也等不到平常负责带领的学姊,而是十几位助教,二话不说就要大家排好队跟著他走。几位助教在前面带头,其他几位助教则走在队伍旁边维持秩序。 「怎麽了?我们的学姊呢?」其中一位女孩忍不住她心中的好奇与恐惧,问了旁边一位跟她同寝的女孩,但那女孩却又怎麽可能知道?当下只是耸了耸肩。 那位提问的女孩像是还想要说些什麽,忽然就被身旁的助教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强大的衝击力还让她整个人往旁边倒去。 「谁淮你开口说话的?你没家教吗?」打人的助教无情斥责,旁边的女孩们都眼露同情与怜悯的目光,那位被打耳光的女孩却是感到满满的羞辱与愧疚。 被骂没家教,其实指得是「直属学姊没教好」,往往是会连累自己的直属受罚的。而那位女孩的直属学姊当然有警告过她「在排队上学途中是不该聊天交谈的」,但是如果整条路上都不聊天讲话,场面又会很尴尬难受,所以其实私底下,学姊都还是会陪学妹们偷聊几句。 而后,在那位女孩哭著爬起来继续跟著队伍前进的路上,其他人也都不敢开口说话,真正达到所谓「安静的上学」了。 不过,助教们却不是带幼奴们到幼奴原本上课的教室,也不是朝会地点,而是一间陌生的空教室。那间空教室裡面几乎没什麽桌椅,只有在教室正中央放置一个圆形高起的表演台,而刚才一直等不到的直属学姊们,则已经在表演台周围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 到了这,助教也要所有人各自找位置,靠著中间圆圈随便坐,大家也都很自动地坐在自己的直属学姊身后,但是仍然不敢多说一句。一直到全部坐定后,还是一样全场鸦雀无声。 等到教室门再次打开,指导教官也走了进来,站到女孩们团团围住的表演台,说:「各位幼奴们,你们知道你们为什麽会带到这裡吗?」 「回答教官,幼奴不知道。」大家一致回答。 「这几天,教官看到各位的表现,虽然还不到完美,但是也都很认真,所以今天,教官渴望你们能放鬆一下,来欣赏你们的直属学姊,所带来的『才艺』表演。」 听到才艺表演,有些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的,都以为能够看到弹琴、跳舞之类的一般才艺项目,但是马上也意识到这些节目是不可能在这所学校出现的… 「你们现在都还小,身体还未发育完成,甚至连生活都还要学姊们打理,所以也还不可能学习什麽专长。然而,等到你们都成奴了以后,也能够像你们的学姊一样,利用课后去补习一些『专长班』,学习一些独特的才艺,将来才能够更加取悦你们的主人,明白吗?」 「回答教官,幼奴明白了。」 「很好,那麽,就放轻鬆一点,鼓掌欢迎第一位学姊,所带来的表演吧!」 在幼奴女孩们複杂著不知该替即将上台表演的学姊们鼓励或是感到抱歉时,第一位表演的学姊已经被点名上台。 先是一段简单的「自我介绍」,当然那在正常社会中可一点都称不上简单,但是受到这几日的洗礼,就连幼奴们也都习惯了,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去仔细聆听那位学姊有哪些「过人(奴)之处」。 那位学姊的名字叫作「麵麵」,在各项成绩中算是中上等级,但是她特别著重介绍于她后庭的各项数据,听到这,每个人也都有预感,这将会跟她待会的表演息息相关。 最后,她则介绍著她所要表演的项目:「吃珍珠麵」。 (珍珠麵?)当麵麵学姊介绍她的表演项目后,几乎每个女孩头顶都冒出一个问号。一般所听到的大部分专长才艺,都是那种很露骨的,像是什麽「轮姦x小时」、「拳交、足交」等等。「吃珍珠麵」这麽奇怪的表演名称,反倒引起所有人的好奇了。甚至还开始好奇那「珍珠麵」是长什麽样子。 接著,几位助教开始帮麵麵学姊准备才艺表演要用的道具,也有几位助教开始架设摄影器材,准备从各个角度拍摄麵麵学姊的表演过程,而其他几位助教则扮演著热情的观众,不断向麵麵学姊发问。 「你是不是因为吃珍珠麵的才艺,而取名叫『麵麵』?」 「不…贱奴是因为名字叫麵麵,然后觉得要学这专长,才不会让将来的主人失望…」 「真的吗?我看你是天生就爱吃珍珠麵,所以才会取这个名字吧!」 「不…不是的…贱奴…贱奴长大后才爱吃的…」麵麵学姊被助教说的话感到羞耻无比,就算是身为在这所学校度过一年的前辈,但是还是不敢在我们这麽多「清纯」的学妹面前承认她天生喜欢吃这种麵. 「那麽你喜欢吃麵吗?」 「喜…喜欢…贱奴喜欢…尤其是…珍珠麵…」 「为什麽?」 「因为…那珍珠一颗一颗的…口味又都不一样…吃起来…很饱满…」 「那麽你喜欢什麽口味呢?」 「贱奴…都喜欢…只要是珍珠麵…贱奴每种口味都能接受…」 「你能吃多少呢?」 「这…大份的话,贱奴能吃五十三颗…小份的话,贱奴约能吃…两百四十一颗左右…」 「那好,等等我们让你吃两百颗小份的,能够吗?」 「是,贱奴麵麵感谢助教赏赐。」麵麵学姊听到这,也明白这场对话告一段尾声了,而她也要开始吃她的珍珠麵了。 台下的幼奴女孩们都对这段对话有些疑惑,后来学姊才悄悄解释,学习这些表演性质的才艺时,也要一併学习这些「答辩」,要能够将观众带入表演情绪中,也能让他们相信表演者的专业与精神。 而后,表演的道具,「珍珠麵」,也已经准备好了。 刚才去准备表演道具的助教,现在正端著一个盘子进来,那盘子裡放著满满的,一颗一颗的小珠子,珠子有大有小,大的直比乒乓球还要大上一点,但是小的却又跟BB枪子弹差不多小。那些珠子中间都被一束细绳束紧紧串在一起,彼此间紧密相连,没有半点缝隙。所谓的珍珠麵,其实指得是这一大条串珠。 助教将那盘珍珠麵端到麵麵学姊的眼前,打趣地问:「请问这位客人,你想吃怎麽样的调味呢?乾的还是汤的?长麵条还是短麵条?想要多油?要吃辣吗?烫的还是凉的?」 「都行…贱奴都爱吃…恳请助教帮贱奴决定!」麵麵学姊绝望地回答,她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专长补习已经把她训练成什麽口味的麵都吃得进去了。 不过…这种麵要怎麽吃啊?第一次看到这表演的所有幼奴女孩们,都是越看越一头雾水,这串珠根本不像是能够消化的材质作的,而且几百颗的珠子都串在一起,一咬断细绳,可能所有的珠子也都散了,不咬断又没办法吞嚥。 助教从盘子裡拿起一颗颜色不同的珠子,原来那颗珠子是一串串珠的头尾处,在珠子之中也算是比较大颗的。 「我看,你先表演吃这一条长麵条吧!这每一条珍珠麵,上面都有五百颗珍珠串成,不过你的食量应该没那麽大,所以该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是…贱奴明白…」麵麵学姊这时已经感到极度的不安与颤抖,看著眼前的助教把那一串串珠给抽出来,另外放到一个空碗裡,然后用刷子简单刷上一些「油」。 「这裡面含有多种春药成分,等等你能够一边吃、一边享受不同的春药刺激喔!」 「是…贱奴麵麵感谢助教赏赐…」 而后,助教又在串珠的各个段涂上不同的调味料,在我们还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麽费工夫时,他已经完成珍珠麵的调味。 「完成了,你能够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助教说完,却不是让麵麵学姊自己闭起眼睛,而是拿眼罩将她双眼摀住,麵麵学姊顿时就陷入黑暗之中。 底下的幼奴们都还看不明白,蒙住双眼要怎麽吃,或许该说是连这盘东西要怎麽吃都搞不懂。此时,那位助教已经端起调味好的珍珠麵,绕著表演台走离麵麵学姊,而麵麵学姊也改变姿势成像母狗一样四肢著地,俯低上身,将屁股高高翘起。 「不…不会吧…」看著端起珍珠麵,朝麵麵学姊高翘的屁股走去,有些幼奴看明白了,惊讶地吓出声来。 「贱奴麵麵,你还记得你要吃几颗吗?」「记得…贱奴要吃满…两百颗…」 「那好,现在嘴巴张开,我喂你吃下第一颗。」 「是,贱奴谢谢助教…」麵麵学姊说完后,反而双唇紧闭,而将那碗珍珠麵放到麵麵学姊双膝之间的助教,则是抽起串珠头,忽然就往麵麵学姊的后庭塞入。 虽然台下的这些幼奴们,最慢也都在助教把碗放下的那一刻就猜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可怕景象,但是真正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不少女孩发出尖叫声。 「台下如果有谁再发出声音,我就请她上来陪你们的麵麵学姊,一起吃完这一碗麵. 」教官说,马上就把原本还克制不住,不停尖叫或哭泣的女孩们禁声,但是泪水跟抽泣还是无法压抑地冒了出来。 在台下陷入混乱的时候,台上的麵麵学姊,却开始尽力表演她的「吃麵」才艺。 那一串串珠上结的珠子珠珠相连,长度长达好几公尺,而助教只是喂给麵麵学姊串珠的第一颗珠子,其馀还有一大部分从她的后庭口处垂下,直接落到她双膝间的碗上,看起来还真的有点神似吃麵条吃到一半,未断的麵条从口中延伸到碗中的模样。 然而,吃麵有时吃到一半被别人看到那种样子都会嫌羞赶紧剪断或吃完它,现在这种模样更是远远凌驾于它的。麵麵学姊想像著自己现在的模样,完全曝露在外的,任何正常人都会嫌葬的菊门,现在竟然塞著一串数尺长的串珠,其中还有一颗已被原本应该是排泄口的后庭吞没,稍微抖动臀部,都能清楚且强烈地感受到那条连接自己后庭与碗的串珠随之巨大摇晃所引发的撞击与声响,那种感觉早已让她臀部的肌肉全都麻木似的忘了知觉,脑中所接受到的讯息除了羞耻还是羞耻… 然而,这还不是最为羞耻的部分。就像麵麵学姊虽然羞耻,但还是紧紧夹住后庭,不让那进到体内的第一颗珠子掉出来一样。这还只是助教帮忙喂的第一口麵,她接著要做的,就是要靠自己,吃完她应吃的剩下一百九十九口…完全靠她的后庭… 于是,她强力按耐住心中的羞耻感,努力让自己意识清晰,同时靠著她在专长训练班所学的,被强行训练出来的技巧,有层次地将后庭括约肌向内收缩,连带著将刚刚被喂进后庭口的串珠,往后庭深处吞。 这就是这一项才艺专长「吃珍珠麵」的本质。所谓珍珠麵,就是这一长串的串珠,而要吃掉这一串珍珠麵的,并不是性奴们「上面的嘴巴」,而是「后面的嘴巴」,而且过程中也不能用自己的双手去碰到麵,只能靠著后面嘴巴的肌肉咀嚼、吞嚥… 而因为上面的嘴巴能够空著,所以过程中,还要被迫回答那碗珍珠麵的口味如何、口感如何,还吃不吃得下等等…而且不管麵麵学姊感到再怎麽羞耻,也还是得要更加夸大渲染地回答出,能满足幸灾乐祸的助教们兽欲的变态问题。 同一时间,后面的嘴巴仍必须不能停止咀嚼。在回答问题时,如果后面的嘴巴一时忘了咀嚼,是会被处罚的… 这种犯错…对于现在已经学成这专长的麵麵学姊,以及其他当时也有报名同样专长训练并考试通过的学姊们,算是最低阶的犯错,但是在当时训练时,她们每一个女孩却都无一从这犯错中倖免,甚至还是她们最常犯的错误… 为了忘记吞嚥,她们不知道已经受了多少屈辱与痛苦,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让正在表演的麵麵学姊感到一股寒冷从脊髓向头部传来。 刚开始,担任训练师的助教们还算客气,只是会取笑道:「怎麽了?这珍珠麵不好吃吗?」或是「你今天的胃口怎麽这麽小?」之类看似家常,但隐含意思在这种氛围下倍显淫靡的问话,而被问话的女孩们当然不可能因为这样就能够放弃吞嚥,只是被提醒著加速后庭的吞嚥运动。 然而,随著节数增加,训练师们对于表现不好的女孩们也渐渐少了「包容」,很多都是直接一鞭抽在那些女孩们后面的嘴巴上,就像如果女孩们只顾著后面嘴巴的吞食而忘记上面嘴巴的回答,也会被抓起头髮赏巴掌一样。 打,或许是最暴力的处罚,但对于饱受摧残的女孩们来说,却能够说是最轻鬆的处罚了…就拿现在涂满各种「调味」的珍珠麵,现在已经成为麵麵学姊她的表演内容,但是在当时,这却是一项处罚,还是让所有犯错的女孩闻之色变的严厉处罚… 「不好吃、吃不下去是不是?没关系,可能是调味料加太少了…」对于所有在「吃珍珠麵」专长训练班待过的女孩而言,这句乍听之下是温馨关怀的话语,如今却像是恶魔呼唤般恐怖,因为加的调味料,完完全全都在摧残著那些女孩们。 所谓的调味料,并不像是一般食物所加的酱油、盐等等,或许有…但是在食用珍珠麵的女孩们都不会在意这些…真正可怕的调味料,都是那些带有刺激性的像是训练师们最爱加的,是一种特製的辣椒酱。比起一般辣椒酱,这种辣椒酱的辣度没有这麽高,麵麵学姊也有用自己的嘴巴尝过,对于爱吃辣的她来说,这种辣有似于无一般…但这是她上面嘴巴的感觉… 会调降辣度,也就是因为这种辣度对于必须吃下这种麵的后面嘴巴来说,根本就像是吃入魔鬼辣椒一样,辣到让人想倒在地上翻滚。 肠道并不像是口腔一样对于辣味有容忍度,辣椒所带来的烧灼般的灼热感,已经足以肠道产生极大痛楚,更惨的是,肠道一边释出疼痛警告时,本能机制还会将那些辣椒酱吸收入体内,使得被辣过的女孩们,事后疯狂灌冷水浣肠,却也无法减轻深入体内的烧灼感。 正确来说,刚开始尝试辣酱珍珠麵的女孩们,之后还得再吃一碗麵,上面涂有身体可吸收发炎药的麵… 除了辣椒酱之外,还有形形色色,说不出名字的调味料,所带给肠道的感觉也都不尽相同,但总归一句,没有半点好受的… 有那种刚食入非常清凉,但那种凉过后又会感觉另一种热的特製薄荷味;像是醋一样会剧烈刺激肠道壁,疼得让女孩们翻起白眼的调味料;会使肠道蠕动加剧,使吞嚥更加困难且痛苦的调味料;甚至还有那种让肠道感觉麻木的调味料。 对于被逼著口味越来越重的女孩们,她们心下清楚,这就是「专长」补习,从刚开始人人还能适应,到后来能撑过去的人数越来越少,到最后可能整个班级中也只有不到十人能拥有此专长。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勉励自己,就算受到再多的苦、再大的困难,也还是要用心投入在她们花钱所学的专长训练上,因为没有一个专长是好拿到的,而少了专长,等于是少了特色与竞争优势… 而且,其实她们也很难回去了… 刚开始所上的油,最早也只有润滑作用,但随著专长越学越进阶,现在所上的油,除了帮助润滑功用外,也已经添加了数种春药的成分,叠起来用不仅是加重效果,不同的春药对于人体产生的反应及刺激作用机制其实也不相同。「春药」 只是一种「增加性欲的药」的概略性总括,但其实裡面包含的种类众多,影响的层面也从肉体、生理甚至心理等各不相同。有些混合著用甚至还会产生性欲矛盾甚至错乱,像是「渴望能有东西进入而无法满足」、「感觉下面传来强烈快感而想达到高潮」等等。这些药物原本单一使用就能够有效治疗不同的性冷淡现象,例如「高潮困难」、「性欲低落」、「兴奋期障碍」,甚至性功能障碍等,可是混在一起用,对于一般女性会造成可怕的毁灭性伤害。现在对于有特别锻鍊过后庭收缩蠕动的那些女孩们,效果更是卓越。 已经吃过不晓得有数十次沾有这种油的麵麵学姊,后庭深处早已被春药中的催淫成分彻底统治。她不晓得已经幻想她肠道深处几百次,感觉像是肠道绒毛壁上,都已经涂满厚厚一层的春药油,时时刻刻刺激著她的性欲。对她来说,全身上下最欲求不满的地方,就在肠道的最深处,讽刺的是,除了藉由「吃麵」之外,她竟然没有办法依靠自己或助教们的神器来满足它… 除了涂抹在麵上面的东西之外,其实这种珍珠麵,还有开发出许许多多种不同的玩法,这样才能够让购买她们回去的主人,不会太快就厌倦了这种难得一见的专长。 除了麵的调味之外,麵的本身也有很多种花样。例如大份、小份,指的并不是珠子的数量,而是珠子的大小。 对于要自己吞食的表演者们,并不可能让她们自己鬆开后庭吞下太大颗的珠子,顶多像是乒乓球大小的珠子,就已经有著非常高的难度。不过一条串珠中,有大珠子也有小珠子,所以大份小份,其实也是这些珠子的分配比例而已。 而且这些珠子的摆设顺序也是有学问的,最小的珠子小到只有BB子弹大小,如果一连数颗都是这种大小,那麽后庭括约肌会很难夹住它们往内收缩,此外,也不能将珠子突然变大,因为大一点的珠子要吞嚥进来,须得靠已经在肠道括约肌范围内的珠子,以括约肌的收缩将外面的大珠子拉入。所以如果前面的珠子太小的话,括约肌必须缩到很小才能将它往内推挤,但这样又会使外面的大珠子备括约肌卡住… 学习这专长的女孩们,并没有被告知这些,也不知道其实她们所吃的每一串麵条,其实都是有经过特殊计算过,确定是能够吞食的,加上串线的弹力其实是非常顶级的。而偶尔会有一些购买拥有这项专长性奴的买主们,不听信学校的忠告而自己另外购买它厂的串珠甚至自己製作,可想而知性奴们如何努力都无法顺利表演,而受到莫须有的鞭打惩罚。因此,拥有这项专长的性奴们,在出售时都会附赠几条珍珠麵条,而若有要更多花样的麵条形式,则须向学校订购或订製.对于能够买下整个性奴的买主来说,那些周边化商品并不会使富裕的他们犹豫,反而因为这个原因,使得这种专长的性奴达到更大的加分作用。 这种专长,并不能像是一般被塞入串珠的性奴一样,只要一味地放鬆让异物进来或是收缩不让它掉出,而是必须收缩、放鬆并用,才能吃完这一碗麵…这也是这项专长最困难、也是确保它是少数精通这专长的人能「大大加分」的原因。 麵条中的珍珠串,也并不单只是球形,事实上,就像一些喜欢弄得奇形怪样折磨性奴菊门的串珠棒一样,也有那种稜稜角角的形状,甚至连材质也有硬如金属、软如橡胶、柔如绒毛、刺如短刷,甚至还有一些特製的珍珠,像是有电源开关能够控制它震动、跳动、旋转、冒气,甚至放电的。比较高级的,还有一种综合珍珠麵,就是结合各种不同的珍珠材质与形状,使得被矇上双眼的性奴女孩们,都怀著恐惧又期待的心情,吞食著自己无法看到,不知会是什麽样子的下一颗珍珠会是怎样新的体验。 另外,吃法除了一般的之外也还有分成冷、热两种。 冷的吃法,主要是将珍珠麵泡在冰水之中,有些为了不让那些珠子在吞食前回温,会将碗架高到只离女孩菊门一点点距离,如此一来,进到女孩后庭的,都是刚从冰水中取出,冰冷甚至还在滴落冰水的珠子。 另一种热的吃法就比较複杂且危险了,除了照著冷吃法那样改泡热水之外,还有开发出另一种吃法,训练师与内行的顾客们都称它「串烧」。 泡热水并不像泡冷水那样流行,有一个原因是热水降温得快,而且如果在性奴的身下煮著热水,也有安全疑虑。所以,聪明的饕客们,便开发出一种能让自己家的性奴们吃到热食的方式:用火烤。 对于有性奴的买主们来说,蜡烛绝对是再平凡不过的物品,而所谓的火烤串烧,就是让那些珍珠串在进入后面的嘴巴之前,先经过蜡烛火苗,由于蜡烛不像热水一样需要摆在底部,所以只要将整个珍珠麵往后延伸,就能够使性奴们不会跌到火苗下而发生意外。 然而,这种玩法却也苦了那些吃热食的性奴们了… 热水再热也有个沸腾的极限,然而蜡烛上的火苗,温度远远超越水的沸腾温度,虽然火焰小,但是如果一颗珠子在那上面烤的时间长了,到后来温度也是高得非常可怕的。 而且,火烤的话,珠子的材质只能选择金属之类的耐热材质,但是金属又有很好的导热性质,有时甚至在金属珍珠麵吞到一半后,才架设蜡烛开始烧烤,也能感觉到已经在体内的金属珠子越来越烫… 事实上,这种吃法刚开始被开发时,就不知道有多少个性奴,被没有经验的买主们害得烫伤,又是伤在那种地方,也不知道该带她们去哪就医,但是幸好大多数的买主们,其实都有他们自己能依靠的私人医生、甚至医疗团队,而还没有「这麽有钱」的买主们,也能够将受伤的性奴赶紧送回学校,学校裡也有很多优秀的医生能够帮忙医治… 麵麵学姊在学习这专长时,训练师就有让她们先看过以前因为这专长表演而受伤的学姊们案例,也让她们知道能够怎麽避免这些无妄之灾… 其实,她们能够做的,也只有加快吞嚥速度,不要让火有机会烤同一颗金属珠子太长的时间,然后如果主人在摆设上太过危险,能够出言提醒,相信主人不是故意要让她们受伤的… 但是,如果主人真心要玩死她们,要她们直接蹲在蜡烛上烤自己后面的嘴巴…她们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所以,这些学著表演才艺的性奴们,其实都必须对自己的未来怀抱著一个理念,只有自己表演得好、讨主人欢心,才能长久得到主人们的怜爱。而只有主人对自己还有爱,自己才能安然度过接下来的每一日。 麵麵学姊也是如此,经过专长训练千锤百鍊后的她,在这项专长的表演上,虽然面对这麽多「没见过世面」的幼奴学妹们,甚至还有自己的直属学妹也在场,心态还是会有些羞耻,感觉自己身为学姊的尊严完全被自己现在的行为践踏粉碎,但是在表演的动作上,却是没有半点的瑕疵,这麽多的助教们都在努力挑她的毛病,竟然找不到半个。从她上面嘴巴的应答得宜、后面嘴巴的吞嚥流畅、渐渐隆起的小腹还会缓缓摇晃以让前面的珍珠麵更深入一点以腾出更多的空间,双臀自然的轻微摆动也让连著的珍珠麵串跟著明显晃动,使得观众看得更加热血沸腾。 甚至…最让人钦佩的是…她并不是无意识地吞嚥那一长串珍珠麵而已… 「回助教,贱奴麵麵…吃饱了…」麵麵学姊突然恐惧但仍坚定地说。她后面的嘴巴终于不再吞嚥,可那条珍珠麵仍有一半以上的长度还露在外面。 刚开始,幼奴学妹们都直觉以为麵麵学姊是因为已经塞不下才会跟助教喊停,但是接近她后面嘴巴的幼奴女孩们好像发现什麽,而起了一点小骚动,看著麵麵学姊的眼神也变得像是肃然起敬般,佩服著这刚才一直以著这羞辱的姿势吃著这碗麵的她。 不久,其他女孩们也都发现了。助教们彼此低声交谈几句,其中有一个助教靠过去麵麵学姊后面的嘴巴,就近观察著那些珠子。 珠子上面其实都有编号的,从刚才麵麵学姊被硬塞进去的第一颗珠子开始为一号,而后虽然有一些较小的珠子是看不到编号的,但是中间偶尔一些较大颗的珠子,还是能够清楚看到是几号,而从现在离麵麵学姊最近的大珠子中的编号推算,现在正抵在她后面的嘴巴外的小珠子,是第两百零一号… 也就是说,现在在她体内的珠子,大大小小加起来总共有两百颗…跟最初的约定数目一样… 那些珠子并不是大小规则排列,而是随机乱序,根本看不出规律。且麵麵学姊被遮住的双眼,也不可能看到她身后正在吞嚥的珍珠麵. 所以她吞进了几颗珠子,从头到尾,完完全全都是靠她后面的嘴巴,边吞边算… 连有些小到用手拿都不一定感觉得到的小BB弹…她也清楚算到了… 「吃饱了?」检察珠子编号,确定麵麵学姊没算错的助教,冷冷地问,双手拉著自然垂下的珍珠麵串,「你应该知道,如果没吃完你该吃的数目,会受到多严厉的处罚吧!」 「知道…贱奴麵麵知道…」麵麵学姊紧张了起来,后面的嘴巴也清楚地快速收缩鬆弛交错。但是或许初次观赏这项表演的幼奴学妹们都不清楚,前排的学姊们却都心下了然,她后庭的鬆与缩,并不是紧张她数错,而是因为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要能够数到正确的珠子,能够说是训练这专长的女孩们,所面临的最后、也是最大的难关。其实这之中有不少的诀窍,例如每次吞嚥下一颗珠子前,先倾斜让即将进来的珠子压在自己的后庭口处,如果是连续数颗的小BB弹,在通过强烈紧缩的后庭时特别容易少算,所以这部分都是靠著让它们半滑落的方式掉下,这样比较不会被忽略掉。但儘管如此,就算全部心思都放在数珠子上,女孩们的准确率却是接连数堂都是挂蛋,为此她们早已受过了各种惩罚。 有些女孩受不了,甚至还去购买「提高后庭感度」的改造项目,只渴望自己能算得精准一点。 麵麵学姊虽然并没有靠这改造项目,但她也做足了种种能够提高后庭感度,与准确控制括约肌收缩力道的功课,努力不懈后,才终于正确无误算出她该吞嚥的珠子数目,而她也连同其他女孩们一样,在第一次成功完成后,竟然都感动到哭了… 现在的麵麵学姊,已经不是当时那样的数珠子菜鸟了,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她早已能在花心思开口说话时,下面的嘴巴也能自己记忆著刚才吞进去几颗珠子。 有时候助教们玩心大起,甚至还会要她一边吞嚥一边用口帮忙口交,并且要在助教们泉涌前吞到某一数目的珠子数。过程中当然也不能停止吞嚥的动作与口交的动作,麵麵学姊所能做的只有放慢进度较快的动作、加快进度慢的动作,在黑暗中一边暗自数著自己后面嘴巴的珠子数,一边努力用上面嘴巴去感受口中巨棒的兴奋状态… 但是,就算数对了,助教还是都会刁难一下… 就拿现在来说,麵麵学姊心裡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两种可能。其中一个是助教说要「确定性奴是真的吃不下了。」而要将下一颗珠子硬塞入体内,此时的她就必须夹紧后庭,不被强行突破。就算括约肌的另一端仍是一片空,也不能够被塞进去半颗。这种可能是比较坏的结果,因为就算括约肌夹得再紧,也很难比得过整隻手的力气,而被成功强行突破的性奴们,就得受罚。虽然助教们也知道这是一定会被突破的,但是惩罚早就变成一种藉口、一种游戏手段了。 另一种,是比较好的结果,虽然当下会非常疼痛… 「啊…」麵麵学姊突然凄厉惨叫一声,把下面的女孩们都给吓著了。她会突然惨叫的原因并不难知,因为助教突然狠狠将原本已经被吞到后庭裡的珠子拉出好几颗。 「助教…对不起…贱奴的嘴巴没闭紧…吃下去的麵又掉了出来…请求助教给贱奴一点时间,让贱奴把它们吞回去…」麵麵学姊的痛楚减轻后,急忙开口向助教恳求,还说得像是都她自己的错一样,但如果真的夹紧后庭,那还得了… 事实上,她的后庭刚才一鬆一缩的,就是要因应这两种情况,前一种是必须紧紧夹住后庭,不让下一颗被轻鬆推入。可是括约肌的力量夹得再紧,也抵不过后者,助教无情地拉扯之力。所以碰到这情况,反倒需要将括约肌放鬆,才能减低快速摩擦造成的撕裂伤害… 「好,我再给你时间重新把那些掉出来的麵再吃进去。」助教假装宽宏大量地说著,麵麵学姊经过刚才剧烈拉扯撕裂,括约肌还是会稍微受伤,但仍然忍住疼痛,慢慢再将吐出来的珠子一颗颗吞入。 「回助教…贱奴麵麵…吃饱了…」同样一句话,同样在塞入第两百颗珠子后,从完全目不视物的麵麵学姊说出。台下的幼奴们看呆了。 刚才麵麵学姊还能够一颗一颗数,知道吞了几颗,但是刚才被助教狠狠抽出一段,在那瞬间不晓得有十几、二十颗珠子瞬间从后庭被拖出,怎麽可能还有办法去计算掉出几颗? 台下的幼奴们都像是看到一场神奇的魔术、一场完美的特技表演一样,都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而助教们看到麵麵学姊这样的表现,脸上的表情虽然有点遗憾无法藉故施罚,但也掩藏不住喜悦的表情,不得不承认,他们也十分满意于麵麵学姊的表现,也佩服她在这专长练得这麽炉火纯青。 麵麵学姊的眼罩被拿了下来,终于重见光明的她,照著助教的指示,回到自己的直属学妹的座位前。那些学妹们看著她的眼光都变成决高的崇尚与佩服眼神,彷彿她刚才真的做到非常伟大的特技表演一样… 麵麵学姊脸上也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她这表演不但没有像她预想的「学妹们以她这噁心的才艺为耻」,反而让她的直属学妹们能打从心底崇拜、钦佩她这项才艺。为了这点,她更是真诚地感谢助教所赏给她的奖励:带著那一长串珠子串成的尾巴,直到今天过后才能够取出。 是不是真有这麽神奇?那麽厉害?能够让麵麵学姊瞬间感觉到有多少颗珠子掉了出去?当然不!就像是所有魔术都有破解之术一样,这其实是一种非常简单的小招术。其他拥有这项专长的学姊们,也都知道其中奥秘… 那些珠子大小、形状,都是不规则乱序的。麵麵学姊一边记住编号的同时,也一边记住那些珠子的大小、形状。等到那些珠子被抽出后,她只要努力回想著哪个编号的珠子是怎样的大小、形状,就能够找回她正吞嚥的珠子编号了。如果换成有规则的重複排列,甚至珠子大小一模一样的珍珠麵串,那麽麵麵学姊也只能舌头一吐,认命地接受惩罚了。 番外篇] 学姊们的专长表演(二):人体酒瓶麵麵学姊的表演结束后,助教又开始忙著下一位学姊表演所需的准备,而台下所有幼奴女孩们的态度,也已经跟第一场表演前截然不同。 不可否认的,麵麵学姊的表演,让她们了解到什麽叫做「专长」、什麽叫做「才艺」,虽然表演的内容是那麽淫靡、羞耻,但是麵麵学姊做到其他女奴们所不能做到的表演,她的专业,还是让底下的小观众们,都由衷替麵麵学姊叫好。 经过数天的教育,这些新来的女孩们,早已经不像刚入学时那麽抗拒,这也是因为她们已经渐渐能接受现实,这就是她们的宿命。她们的心灵,早已不再像以前那麽样的纯洁,她们的身体,失去的也不可能讨回来了。她们现在的认知中,唯一还有机会争取的,就只有她们的未来。被奴役、被眷养的未来… 因此,她们也开始渐渐学会学姊们的思考模式:努力「充实」自己,以求得自己有更高的身价。让自己变成「贵重品」,买主也才会更妥善保存… 一群好好的女孩,如今却变成这麽样,被彻底做坏,实也让人不胜希嘘啊… 下一位上场的,是Apple学姊,如同前面先上台表演过的麵麵学姊一样,她也是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自己的资料、特色、所学专长… 最后,她才说出她将要表演的节目:膀胱酿酒。 一听到她说出这节目名称,台下的女孩们又再次小躁动起来,这次的节目名称不再像刚才的珍珠麵那样,让人摸不著头绪,但是这却是直接摊开来的,赤裸裸的恐惧。 就连没看过表演的幼奴学妹们,也能够很轻易地从名称推测出表演的内容。 一想到要用人体器官来进行酿酒动作,虽然还不知道会是怎麽样子的痛苦与骇人,但大多数学妹们,都已经纷纷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而且,这次并不只没经验的幼奴学妹们如此,就连已经看过Apple学姊表演过的其他学姊们,也都与旁边的人彼此交换一个不安、忧心的眼神,对于这种才艺表演的危险性与痛苦程度,她们就算没有亲身体验,但也都已经很清楚了。 不久之前,Apple学姊才大病一场,躺在保健室休息好几天,甚至连课程进度也都要暂停,造成这场病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现在所要表演的这项专长造成的… 要能有这种高危险性的专长,从第一堂课开始,那些女孩们就已经受到可怕的折磨。既是以膀胱酿酒,那麽对于原本为排泄器官的膀胱,所要进行的开发便不可少。儘管这是在一年级后半段课程后,才会开设的专长培训项目,但是对比其他才只置入尿道塞的同期女孩们,训练这项专长的女孩在膀胱、尿道等处的开发上已经遥遥领先。 然而,就算全力接受膀胱的开发,还是只有膀胱「优秀」的少数女孩们能够成功得到这项专长,所以要检测她们是否符合膀胱所需的条件,她们的第一堂训练课,就是憋尿。 正确来说,是要从尿道中灌入大量的生理食盐水,然后要那些女孩们一边憋著那些水不滴漏出来,一边还要模拟进行日常的凌辱或性交。 以一般成年人来说,膀胱中的尿量在100至150毫升便会有些微尿意产生,随著尿量增加,尿意也会更加急迫,超过200毫升时就已经算是憋尿了。 正常的膀胱储尿量约为400至500毫升区间,到了这时就已经是非上不可的地步了。虽然膀胱的伸缩性能够让它暂时硬憋到600以上甚至1000毫升的储尿量,但是在这麽大的尿压下,对于膀胱甚至整个泌尿系统所造成的伤害可是甚为巨大的。 憋尿之事,女孩们没有一个没经历过的,而为了减少憋尿所造成的身体疾病与伤害,她们的身体也有经过不少的锻鍊与加强防护。所以一般的憋尿对于在这裡生活一年的女孩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麽。 然而,为了要选出有足以成为人体酒瓶的膀胱,选了这项专长训练课的女孩们,却是要在一刚开始,就直接要挑战膀胱的极限:500毫升的生理食盐水量。 而且不同于一般憋尿,这个考验完全没有尿道塞辅助。 结果,第一堂训练课,几乎所有女孩们都无法挑战成功。 挨了一顿罚后,回去各自想办法训练自己的膀胱储水量,Apple学姊也是在这时,学会了自己给自己灌膀胱… 「贱奴Apple,你擅长酿『内酿』呢,还是『外酿』啊?」 「回助教,贱奴愚钝,目前只学会『外酿酒』而已。」 「那,能酿多少啊?」 「回助教,贱奴…贱奴能酿到700毫升…」Apple学姊紧张地说,不只是她,台下学姊也跟著紧张起来,虽然经过开发与一些伤害防治型的身体改造后,Apple学姊曾经确实有次酿到700毫升酒量,但那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700毫升?那怎麽够我们这些助教喝呢?这样吧!这次你就再晋一级,准备750毫升的量吧!」 「750?可…可是…」一听到助教在她的极限量还要再上加,Apple学姊也不禁慌了。 「有意见吗?」助教凶狠地问。 「不…贱奴不敢…」Apple学姊连忙磕头赔不是。身为性奴,就算明知这样做会把身体弄伤,也不能有反抗的思想存在的。 「不过时间有限,等到这酒酿好我看大家早就散场了。这样吧!就让你从半熟的酒开始酿起,能够省下一些时间。现在先去清洗瓶身吧!」 「贱奴Apple感谢助教开恩!」Apple学姊真诚地向助教磕头感谢,便接过清洗瓶,准备替她即将成为酒器的膀胱做清洁的动作,动作也显得俐落起来。对于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把自己往死裡送了的她,能得到助教的法外开恩,已经让她感激涕零了。 人体酒器,其实并不是学园独创的游戏,曾经就有俱乐部老板将自己的女奴膀胱中灌入大量的葡萄酒,并置于餐桌上供来宾享用。然而,Apple学姊所学的,并不单纯只是当一个储酒的器具而已,而是要真真正正让酒的原料在她的体内发酵。 而选的原料,就是跟她的名字相同的水果,「苹果」。正确来说,是已经经过初次发酵的,开始带有酒味的苹果汁。 对于膀胱酿酒这项专长,长年来一直受到SM酒客的喜爱,儘管没钱买下一整隻具有这项专长的性奴,也是肯花大钱去收购由性奴们所酿出来的女体美酒。 而且也因为会酿酒的性奴太少,不像乳汁那样量多价廉,所以这些女体酒很多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比起一般酒品,由女体所酿出来的酒,有著别的酒中无法仿拟的少女体香,还有些许被SM爱好者尊为圣水的稀尿骚味,长储于女体内所保有的馀温,以及在发情时释放的雌性气息,都使得这些酒在他们眼中如此不凡。而不同的性奴,所酿出来的酒尝起来又是全然不同感受,在SM酒客圈子界中,就都是以性奴名字来命名与分辨,有些较有名的女体酒,其价值甚至不亚于珍藏名酒的等级。 所谓的「内酿」、「外酿」,指得是女体酒的酿造方式,随此不同,酿出的酒品尝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外酿」是属于比较低阶的酿酒方式,是将预备酿成酒的原料,连同可于人体内共生无害于人体的酵母一同从尿道灌入膀胱内,并以软木塞封存尿道口,让酒在体内静待发酵完成。 「内酿」已经是属于重度改造项目了,透由长时间的药剂影响、饮食控制与体内手术,将一种人体无法代谢掉的异元糖类进入血液之中,缓慢随著循环系统到了肾脏后,才被肾脏透析出来而流至膀胱,此时培养在膀胱内的基因重组型酵母菌才能够代谢掉这些糖分而成为酒精。 儘管那些无法代谢的醣类,并不会直接损害人体,但是因为要保持血液渗透压以供生命存活,原本的血糖会有一部份都是被这种糖类取代,所酿成的后果,就是酿酒过程中的女孩,几乎都没有什麽体力可言。而且这种酿酒又是非常持久,断了后要再重新回到能够酿酒的身体,也要花不少的功夫,因此会酿这类酒的女孩们,大概终生都是躺在酒窖裡面,插著导尿管定时将体内新酿的酒导出至酒瓶中伫存,自己连要起身走动都需蓄力半天才有办法了… 繁琐与可怕的人体改造,对于身体的高度要求与严重伤害性,使得能酿造「内酒」的性奴非常稀少,且内酿酒的酒香其实也不及外酿酒,只是有更高的女体酒风格,因此也只有重度「酒瘾」的酒客们会喜欢这类酒品。所以市场需求也不高,就算是每年都能出产两百隻性奴的训练学园,可能也要每隔数年才会出产一隻能够拥有「内酿酒」专长的女奴。 Apple学姊跟其他同期专长训练班的女孩们,也是没有一个人被挑中需要学习这种等于要一生受禁锢的残忍酿酒方式,这让她不禁鬆了一口气,深深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然而,事实上要酿製外酿酒,也只是稍微好一点而已… 「首先,贱奴要先将自己肮葬的酒瓶内壁,裡面的污水排掉,再清洗乾淨,才能酿造出纯淨好喝的酒。」 已经有著丰富的灌膀胱经验的Apple,一边解说著,一边将导管进入不知已被同样手段摧残过无数次的尿道。 女性的尿道比起男性的要短、要直,再加上这裡的女奴几乎都要装尿道塞、尿道锁,所以虽然尿道不像肠道或阴道那样有著丰富的弹性组织能够伸缩,但是在事先的润滑与Apple学姊熟练的尿道肌放鬆技巧下,那条导管竟像是毫无阻力的直接深入尿道深处的膀胱,顷刻间便有一股淡黄色液体从导管流出至集尿瓶中。 这些装于集尿瓶的尿液,会在下次的如厕开放时段倒进当日值日生的口中… 等到膀胱中的尿液渐渐被导出,Apple学姊在长期憋尿后的突然解放中得到的强烈快感与舒适感,让她流连地暂停手边的工作,但随即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转瞬间就要从天堂直坠地狱了… 膀胱酿酒在众多五花八门的专长中,痛苦程度与风险都是榜上有名的,然而,学此专长的女孩们,倒是能够享有两个其他女孩们都难以得到的特权,其一就是能够在酿酒前进行导尿的动作;其二是能保有尿穴的「贞操」。 但是,没有一个女孩会因为这样而羡慕起拥有这两项特权的酒瓶女孩们,因为这特权只是为了酒客们,才会给予她们的… 第一个特权,是因为每次酿酒时,膀胱内储存的尿量都不相同的话,酿出来的酒品质也插上许多,况且酒客们喜欢品尝的是酒长时间被封在女体内时,由输尿管缓缓注入的少量新鲜尿液。 第二个特权,是因为没有一个男生渴望他所品尝的美酒中,还有一点其他男人神液的腥臭味,这完全污染了整瓶的美酒。因此,在日后的尿穴正式开发时,这些已经将膀胱当成酒器的女孩们,能够「暂时」免于酒器与尿穴兼用的悲惨下场。 然而,这两个特权仅只于保障酒客们的权益,对于女孩来说是没有半点利益的。 虽然能够比其他女孩们多一点排泄的机会,但是随后却是要被以更加残酷数倍的方式,硬灌入大量的液体并封存,这段过程若是还有经过排泄规定时间,她们就只能眼巴巴望著其他女孩们露出排泄时的舒服表情,自己却是一点解禁的权力都没有。 能保有的尿穴贞操,其实也是假的。虽然不会受到助教或其他男人的真实上古神器入侵,但是为了以后购买的主人,尿穴开发依旧,只是都是假上古神器、电动上古神器等机械式抽插方式代劳,而未来的主人能够决定是要继续提供酒客们美酒,或是直接捅穿瓶口,将膀胱再改成与一般女奴一样的尿穴… 「接著,贱奴要将这几瓶酒瓶清洁液,分次倒入贱奴的酒瓶裡进行清洗。」 Apple学姊的面前摆了整整五瓶以透明瓶身装的不明液体,每一瓶都有至少300至500毫升的液体量,这一些都要逐次灌进去Apple学姊的膀胱内,台下的女孩们光是看到就起鸡皮疙瘩了。 不过,这些清洁液并不是要再多对已经残破不堪的女孩膀胱再多做折磨,恰巧相反,这些其实是在保护膀胱甚至于整个泌尿系统的。 外酿酒法虽然不像内酿酒那样造成全身性的伤害,但是也足以让女孩们受一堆泌尿疾病缠身。在学校,要灌入的酿酒原料都有经过消毒杀菌处理,才能尽量保持女孩们的膀胱是在近乎无菌的环境下,然而,出了这道校门,会发生什麽事就很难说了。所以女孩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先借由这些清洁液,在事前或事后灌入膀胱中。尽力做好预防的工作,例如让内壁黏膜增厚增强、让自己的免疫力提高,或甚至是改变膀胱中的酸硷环境,使之不适合病菌生长。 然而,还有另一部分的训练,是要让女孩们在「万一被感染」的话,仍能遵守其性奉仕的本分,因此,这些女孩们已经模拟好几次感染了尿道炎与膀胱炎,这类专长性奴的通病了。之前Apple学姊的那场大病,就是因此造成的,而且还是学校刻意安排的… Apple学姊知道这是学校为了自己的身体著想才要自己灌入的清洁液,就算心下清楚那只因为自己是学校的财产,还是满怀感恩地将这一步骤做得更彻底,不但灌入后还会捏住导管憋住一会,甚至还会躺在地面翻滚,让膀胱中的每一角落都被那些清洁液一一浸泡。不懂其中原委的幼奴女孩们,都以为是助教们以这方法让Apple学姊受更多的折磨,脸都被吓得惨白无血色。 等到第五瓶清洁液也彻底灌入并排出之后,正戏也终于正式上场了。一瓶刚好750毫升的外酿用的半成苹果酒品与约10毫升的浓缩「特製酒精酵母液」。 有了先前无数前辈们的实验结果分析,训练师们已经能够大致掌握这种能与人体和平共处的酒精酵母,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能够将熟度如何的苹果汁液发酵成香甜的美酒。 人体体温37度,而酒精酵母活动最旺盛的温度大概是35度,太高的温度,不但发酵速率会急遽下降,甚至可能造成酵母死亡,所以所灌入的水果汁,温度往往都会低于人体体温。 Apple学姊将冰冷的苹果酒半成液缓缓注入膀胱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也因为冰冷的液体,暂时麻痺了膀胱週遭的神经,而不会马上感受到强烈的尿意与胀痛感。 然而,这种早已超越极限的胀痛感是越来越隐藏不住的,甚至在还只灌入一半的液体时,Apple就已经感受到极大的尿意。 「贱奴Apple,恳请助教帮贱奴…将酒送入…酒瓶中…封瓶…」自己灌膀胱时,身体的弯曲会挤压膀胱,增加尿胀感,到后来全身力量都像是被膀胱周围神经榨乾似的无法出力,因此,就算知道助教不可能对自己怜香惜玉,Apple到最后还是得躺下身子,恳求旁边的助教帮忙继续将剩下的液体注入。 而助教也不负所託,很暴力地将整瓶750毫升的液体与酵母浓缩液一次用力注入Apple学姊的膀胱内,已经比之前所承受的极限再多出50毫升的过酷摧残,令Apple学姊在那一瞬间翻起白眼,昏死过去。 然而,昏迷没多久,她就被强烈的尿意给唤醒,此时她的尿道口处已经被塞入一个牢固的软橡木塞,塞子的设计很长,直直向下延伸大半个尿道,外面还有一个已经锁上的固定锁头,经过上锁后的软木塞,在未解锁的情况下是绝对取不下来的。 「回助教…贱奴想尿…啊…不是…贱奴…不敢…可是…贱奴会受不了的…助教…啊…请助教开恩…别怪…贱奴…要坏掉了…膀胱…啊…会破掉啊…」 看著Apple已经语无伦次,却还是不敢造次要求助教给她解放,已经让助教们看得非常满意。排泄本来就是身体本能,如今Apple学姊在已经膀胱已经胀满到超过人体忍耐极限的情况下,早已趋近疯狂,无法去思考任何事情,但刚要说出口又硬生生吞回来,也代表她在奴化调教上非常成功。 而另一方面,他们其实也有点担心Apple学姊的身体情况,上次在700毫升的酿酒量,也是全程有医生在旁辅助与监视,才能顺利进行,这次如果突然出了问题,教官们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既然已经灌了这麽多量的酒,要减少已经不可能了。唯一的改变方法就是从酿酒时间缩减起。若是从最原本的原料物开始酿酒,就算酵母是事先就从休眠状态被激活,通常也得要三至六个小时的时间,酿得越久,酒香与体香也越浓郁,但是时间过长却也会因为温度太高而导致酒类酸坏,甚至还会因此伤害到女奴的身体。现在是以半熟的酒开始酿,时间能够大幅减低。 「那好,你先到一旁慢慢酿酒吧!等下一个表演结束后,你也能够开瓶了。」 最后,其中一名助教折衷地说。并将Apple学姊扛到一旁躺平,稍微垫高她的下腹部,并开始著手先准备下一个表演节目。 若是正常的灌酒量,一个表演节目的时间,其实也不够酿好这瓶酒,这点助教们也清楚,但不知是幸还不幸,训练师们在统计这些女孩们的最佳酿酒时间时发现,当酒量达到一定程度时,最佳酿酒时间反而能够减少许多。这也是为何助教们会想要让Apple学姊一次酿这麽大量的酒。他们还没找出原因,但或许身为当事人的女孩们都能明显察觉,当膀胱裡的液体量达到一定程度时,整个膀胱的肌肉几乎是不断处在痉挛的状态,反而搅动著液体,使其更加充分混合。 但是当下的Apple学姊根本也没有办法去思考或察觉,现在的她早已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就不晓得痛昏又痛醒了多少次。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助教们的「开恩」,但是感觉到助教释出善意的她,勉强露出一个温馨的表情,嘴中却也无力感谢助教了。 而第三个表演者上台后,也感于不渴望自己的同学受这麽久的痛苦,所以也尽己所能的抢快,渴望能让Apple学姊尽早解脱… 番外篇] 学姊们的专长表演(三):乳房秤物在Apple学姊极力忍受著膀胱灌满的痛苦过程时,下一个表演者的表演时间将左右她的痛苦。也因此,对于每一个可能会被点名上来表演的学姊们来说,都怀著极大的压力。 最终,被点名上台的第三位表演者,是有著傲然巨峰的ㄋㄟㄋㄟ学姊。 ㄋㄟㄋㄟ学姊对于每一个学妹来说都并不陌生,除了她那容易辨认的身材之外,她也在之前注册报名时,因为负责发放名牌套而跟每一个学妹们打过照面了。 当时的她带头示范如何使用那两种名牌套,就以两种不同的方式,摧残著她自己的乳头,到现在每个学妹看到她,还会隐然觉得自己左边乳头处传来的剧烈痛楚,记忆犹新。 实际上,她那G+ 罩杯仍非常坚挺匀称的胸部,比起其他女孩的要受到更多的折磨与伤害,甚至就连她所学的专长,也几乎都与乳房、乳头或是乳汁等都脱离不了关系。 就连她的自我介绍,也将身体数据都集中报告在她的胸前,虽然还是充满著淫秽腥羶,但比起其他像是「菊穴感度」、「菊穴口收缩次数」等,已经是正常许多了。 不过,ㄋㄟㄋㄟ学姊在介绍完专长之后,竟然犹豫起来了。 现在的时间分秒必争,为了让Apple学姊的伤害与痛苦降至最低,ㄋㄟㄋㄟ学姊得在数种她已学会的专长项目中,尽量挑出一种所需时间最短的项目。 不过其实很多专长的表演,却不是能自己控制住时间的。 就以ㄋㄟㄋㄟ学姊平常最常被点名表演的专长项目,大部分都是「乳房飨宴」,像是将果酱涂抹在自己乳房上,或是在乳头上涂上鲜奶油,供观众们品味食享用; 以大碗吸住整个乳房,再原地跳跃让乳房上下甩动到流出乳汁,再收集于大碗内的Milkshake;注射强力泌乳剂后躺在地上,看著被药物控制而快速生产的乳汁从平躺时身体最高处的乳头自动流下,甚至能够略施力道使其激射的「乳山爆发」… 这些专长表演,对于ㄋㄟㄋㄟ学姊来说是相对比较轻鬆且不易失败的,但是这些表演都是要让助教们玩得尽兴后,才能够喊停的表演,曾经有次因为助教人数众多,又都想一一品尝她那柔软的乳房,她就这样得不停重複倒上果酱,并在助教享受过后用毛巾擦乾,再次倒上新的果酱给另一位助教品尝,等到每一个助教都品尝过了后,竟然已经过了三个多钟头了。 现在在这间教室中,助教的人数也不少,而且有时甚至连台下无辜的其他女孩们也会被叫上来享用她的乳房佳餚,所以ㄋㄟㄋㄟ学姊在此时却不敢表演这些她的「招牌菜」,反而说出了一个虽然比较能够自己掌控结束时间,但是她却不太有保握能成功的表演项目:「人工天平」。 习惯于看她表演各种乳房美味的助教们,听她说出要表演这种无法让他们获得口腹之欲的表演,都感到有些错愕与可惜,但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只要他们命令,ㄋㄟㄋㄟ学姊也是得随时献上自己的酥胸供他们大饱口福。而偶尔能换个口味,看看她表演其他才艺,那也不错啊! 况且,在旁边已经有个美食正在酝酿中了… 「人工天平」,就跟ㄋㄟㄋㄟ学姊所学的其他专长一样,也是专门为了折磨女人的胸部而被设计出来的。更正确来说,表演者必须奉献自己的双乳成为天平,在两边的乳房或乳头处悬挂上秤盘,以两边被拉扯的疼痛感受来辨别秤盘上所放物品的轻重。 这项专长,其实并不算是买主们喜爱的表演专长,只供消遣用而已。但式为了要练好这个专长,女孩们所要作的训练功夫却是很繁琐与痛苦的。只是在这麽受苦的同时,她们可能无法想像,这个专长,当时却是因为她们的一位前辈学姊,一种无心的执著,才害得学习这种专长的女孩们备受这种胸心之苦… 在双乳乳头上挂上乳坠,看著脆弱的女胸悬吊著重物晃动而痛苦的表情,一直是买主们玩弄女奴的方式之一,尤其是胸部越是丰满的女奴,越须受到这种痛苦。有时候甚至一挂就是大半天的折腾,若不是她们都有靠运动与药物雕塑身材,这种长期不戴胸罩又悬挂重物的乳房早已开始下垂了。 而比起两边悬挂重量相同的乳坠,有些人更喜欢那种一重一轻的不平衡感,甚至也有只挂一边的情况。有些助教们也是如此在训练著女奴的乳头悬挂重物。 会将两边乳头上原本所挂的重物,移到了同一边,于是在一边乳房解脱的同时,另一边却得承受比刚才还多一倍的重物拉扯,这对于许多女奴来说,都是非常吃不消的折腾。 「求求您…不要…助教…贱奴…求您…别挂…别挂右边…右边乳头被拉长…会被拉长的啊…」曾经,就有一位女孩,在助教再次把左边乳房上挂著的重物,又都移到她的右边后,不禁哀求起助教。 也不知道是凑巧或是故意的,每次她所受到两倍重量的,都是她的右乳房,刚开始的乳坠重量还好,但是后来却越吊越重,她每次都处在「一边乳房被拉下垂、一边乳头被拉长」的那种不平衡丑陋身材的恐惧之下,毕竟她们将来只能靠身体过日子,如果身材毁了,自己也等于被完全毁了。 她并没有哀求助教要把乳坠拿下来,只是渴望助教能偶尔挂在左边,让她的右胸能有个放鬆的时间,但是助教们并不放过已经挂著两倍重物的右乳房,而是取来新的乳坠,嘻笑著说:「如果怕两边重量不同,那我就在你的左边挂上新的乳坠,让你两边能维持平衡,如何?」 虽然这麽做完全无法减轻右边胸部正受著的负担,但是至少能够减缓那女孩心中最怕发生的事情;再说,她也没有抗拒的权力,只能谢恩收下这份额外的礼物了。 然而,由于乳坠都是两两成对的,两个较重的乳坠都是挂在她的右边乳房,助教取过来的是稍微轻一点的,都挂在她的左边乳房,儘管两边的乳头都是被拉得像是快断掉般的疼痛,但女孩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两边乳房所承受的重力仍差一大截。 「怎麽样?这样就能够平衡了吧?」助教们也只是无心插柳补上一句,压根没去思考乳坠重量不同的问题,而女孩却是本能地回答一句:「不…还不够,左边的太轻了…」让当时在场的助教们全都愣住了。 从女孩的思考层面,她无法去抗拒所有挂在她胸前的乳坠,她现在仅只渴望两边的乳房所承受的重力拉扯能够相同,或至少能够接近一点,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就算要加重折磨她左边乳房,她也觉得这是应该做的。 很显然,助教们给她挂上的乳坠并无法替她达成目的。 助教们也知道后来挂上的乳坠是比较轻的,这是之前那女孩所挂上的重量。 随著训练越来越久,乳坠的重量也早已上升不少级别。但是在他们的观点中,女孩要的只是两边都挂著乳坠,却没想到这样还无法满足她的执著。 被挑起兴趣的助教们,决定要给这女孩的乳房更多的考验,于是又去取来许多轻重不同的乳坠。 「怎麽样?现在是哪一边要加重啊?」助教问。 「左…左边的…」女孩一边说著,一边暗暗向自己的左边乳房感到对不起,她觉得是她的右乳房在拖累。 但是,等到左边的乳坠越挂越重,助教们故意等到两边乳坠重量接近之时,故意挑一个特别重的乳坠,挂在那女孩认为仍须加重的左边乳房,乳坠的重量一加上去,女孩就明显感觉到她的左边乳房已经承受到超过右边乳房的重量。 「啊!不对,太重了!左边太重了,快拿走啊!」女孩著急著喊,原本右边乳房承受的重力就已经是原本挂上乳坠重量的两倍,现在左边所感受到的重力却已经比两倍还多,疼得她急著要求助教把那过重的乳坠拿走。 「左边太重,那麽就要加重右边萝?」助教并没有移除重量的意思,相反地,他还要加重现在已经比较轻的乳头所受到的重力摧残。女孩的胸部,完全就像是个天平一样在被玩弄… 「现在,是哪一边比较重呢?」助教把新的乳坠挂在女孩的右边乳头处,女孩能够感觉到右边乳头上的拉扯疼痛再次超越左边乳头,此时助教又拿起下一个乳坠,女孩看著那乳坠的重量,心知再挂回较轻的一边后,又会超过另一边的重量,这样继续回答下去根本是个填不了的坑。 「回助教,两边…一样重了…」为了不被继续折磨下去,她心虚地说谎。 「一样重吗?」助教看出女孩的不诚实,故意说:「那我去拿磅秤过来,如果两边不一样重,就是你说谎了喔!」 一听到这句话,女孩吓得脸色惨绿,虽然她们在这裡生活时时刻刻都会被找碴,受一些小惩罚。但对于讲求诚信的校方,女奴们若是被抓到撒谎,所受到的惩罚可绝对称不上「小」… 「不…不一样…」女孩最后只得赶紧改口,「左边比较重…请挂在贱奴的左边乳头…」她一边说,一边怨恨自己刚才的多嘴,已经让她现在骑虎难下了。 「那你刚才为什麽说一样重?」 「因为…贱奴的乳头…快没感觉了…一样疼…都快被拉断了…」这倒不是在说假话,原本她们现在的训练进度,单边所承受乳坠的重量和都还在一百克初头,但女孩都被助教以两倍的重量挂在同一边,现在又因为要达到平衡而一直加上去,两边的乳坠都已经快要到达三百克的重量,乳头也早已快被拉得发紫了。 虽然在这的女孩们,到最后乳头至少都有办法承受一公斤以内的重力而跳跃甩动,但这是经过缓慢的增重与营养注射供给的方式,才能使乳头越来越耐受得住,现在这重量对于女孩来说,已经是严重超过了。 助教们也担心真会把女孩的乳头扯断了,这样卖相就暴跌了,因此也打算收尾了,但这意外发现的游戏却仍然不甘就此落幕。 「那好吧!你就自己挑选吧!」最后,助教想到了这种结束方式,「如果你自己让两边的重量一样重,我们就结束这一次的课程。」 于是,胸部已经快要被扯到失去感觉的女孩,最后还必须谨慎地挑选重量是合的乳坠,把两边的重量平衡,才能够结束这场乳头浩劫。 当时的她万万想不到,看著她在那默默挑选乳坠时,助教们也因此发明了这一种游戏方式,她更没想到,她会受到后来无数个需要学习此专长的晚辈们的怨怼… ㄋㄟㄋㄟ学姊,就是受到那位前辈学姊遗害荼毒的牺牲者之一。当时那位学姊选中的乳坠重量,其实还是让两边乳头受到的拉力相差甚远,因为长时间挂著过重的重物,早已呈现疲乏状态,而助教也没有因此再多加责怪,但是过了这麽多年之后,现在每一个训练这项专长的女孩们,已经不能再这样敷衍了事,而是要极力求准了。 甚至就连事前要做的准备也不少… 要夹住乳头悬挂的重物,已经从原本的乳坠,变成了两个秤盘,分别吊在两个乳头下方,这样就不受乳坠重量限制,而能够放上任何重量承受范围内的东西了。 而两个秤盘,就算是机械化製造,其实重量也会有一点落差。或者更正确的说法是,就算两边的秤盘重量相等,只要所夹的乳头位置或是状况不同,对于ㄋㄟㄋㄟ学姊来说,也会变成两种不同的「重量」。 人体跟机械不同,无法藉由制式电子感应元件来提供精准的数据判读,而是只能借由重物拉扯乳头或乳房所造成的刺激与痛觉,来勉强感觉两边拉力的强弱差异。虽然经过身体改造后的女孩们,乳头的敏锐度已异于常人,但是还是很难判断出上面所挂重物的绝对重量。就像是一个没有刻度的天平,仅能分辨两边的轻重而已。 所以,为了要能精准判断放在两边秤盘上物品的重量高低,首先必须先让秤盘在没有放置其他东西的情况下,能够让ㄋㄟㄋㄟ学姊感觉是一样重的。因此,在安置秤盘后的第一个动作,就跟一般的天平一样:归零。 秤盘上方的绳子是以圆形夹的方式,夹在女孩们的乳头处,那种圆形夹上面有个特殊设计的发条,转动发条,能够在依旧夹紧不鬆脱的情况下,稍微地位移夹子,两边的秤盘就是藉由这种方式,在夹上乳头后,靠著改变夹子所夹的位置,越接近乳头根部的话,所感觉到的「重力」就越轻。反之则对于「重力」越为灵敏,等到调到两边的乳头感觉一样疼时,便表示已经完成初步的归零动作了。 然而,这还只是初步的归零步骤,接著还得在两边的秤盘上,各放置等重的法码,进行第二次的微调。尤其是当两边秤盘的实际重量差异太大时,要做好第二次微调往往就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完成。 「回助教,贱奴ㄋㄟㄋㄟ的乳头天平已经归零完成了。」没多久,ㄋㄟㄋㄟ学姊就试了三次加砝码归零的动作。急著要完成这项专长表演。 乳头对于重物拉扯的敏锐度,是会随著时间迅速减少的,所以拖得越久,就越不可能准确比较出两边所放物品的轻重,但是这次ㄋㄟㄋㄟ学姊的归零时间却仍比前几次的归零时间短许多,这是因为她急著想完成表演让旁边仍在受著痛苦地狱的同学能赶快得到解放。 「很好,那你就先来秤秤看,这个电动上古神器的重量吧!」其中一个助教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电动假上古神器,直接扔到ㄋㄟㄋㄟ学姊左边乳头的秤盘上,秤盘被突然的撞击力道撞得左右摇晃,使ㄋㄟㄋㄟ学姊感觉到远超出它实际重量的拉力,可是ㄋㄟㄋㄟ学姊在专长表演过程中,为了免去作弊之嫌,在加上原本就不被允许身体上的触碰,因此她也无法用手让秤盘静止,而等到秤盘终于静下来一点后,她的乳头已经开始适应那种拉扯时的疼痛程度了。 ㄋㄟㄋㄟ学姊心底清楚,若再动作慢一点,那麽这个物体的重量就再也秤不准了,于是赶紧利用镊子夹起放在盒子裡的一个一百克的砝码,轻轻地放在她右边乳头的秤盘上。 就如同一般使用天平的规则一样,一边放上重物后,再从另一边放上砝码,等到觉得两边的重量相同时,再算出秤盘上砝码总重量,因而得知该重物的实际重量。 但是正常的天平操作下,是固定放砝码在一边,若是过重则能够夹起来换较轻的砝码。人工天平的规定,是只能累加砝码,而不能将砝码取出。当砝码不小心放过重的时候,只能再拿新的砝码再加在另一边的秤盘上。就跟最初创始这个专长的前辈学姊一样。 所以,学习此专长的女孩们,对于重量的敏锐度都有一定的基准,最起码都要能估算出,所秤物品的重量级是需要放多少重量的砝码,才不会放到过重的砝码而徒增痛苦。 转眼间,ㄋㄟㄋㄟ学姊已经将三颗一百克的砝码放在右边秤盘上,她的动作也停顿下来,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两边乳头上,仔细地感受两者之间的疼痛差异。 原本应该是电动上古神器那边的重量还要稍微重一点,但是左边的乳头感觉神经却已经出现疲乏的状态,导致ㄋㄟㄋㄟ学姊现在两边所受到的拉扯疼痛,其实已经相差无几了。但是有了先前经验的学姊知道,实际上砝码的重量还是不够的,于是她再小心翼翼地,放上了十克的砝码。 「回助教,贱奴ㄋㄟㄋㄟ秤好了,这个电动上古神器的重量,是三百一十克。」 ㄋㄟㄋㄟ学姊说完,等著接受审判。 「嗯…这重量应该是三百二十五克才对,差了十五克喔!」助教拿来电子秤秤过后,故作失望地说著。 「是…贱奴的天平出现瑕疵,恳请助教替贱奴好好『修理』一番。」 其实这次的结果已经算是「精准」了,对于才刚练习这种专长,且这次又急著想完成的学姊来说。只是就算再怎麽准确,还是会有点误差,也让助教们能够有挑剔的空间,当助教心情差时,就算只差个两、三克,一样会因为失败而受到严厉的惩罚。 可是现在,助教们也急著想看后面的表演节目,不想花太多心思来惩罚ㄋㄟㄋㄟ学姊,最后也只是简单以每一克惩罚鞭打两边乳房各一下,换算下来就是两边乳房要各被打十五下。 双手奉上籐鞭给负责这次惩处施行的助教后,ㄋㄟㄋㄟ学姊坚定地挺直胸部,接受她认为本应得的惩罚。 「啪!」、「铿!」第一鞭已经打在ㄋㄟㄋㄟ学姊左边的乳房上方,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且随著鞭梢向下击落,刚好打到依旧挂在乳头下方的秤盘,发出第二声的敲击金属声。 虽然秤盘上的重物跟砝码都已拿了下来,但是籐鞭向下击打的力道,最后整个压在秤盘上,将ㄋㄟㄋㄟ学姊的乳头再次狠狠往下拽,使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鸣,身体也随著拉扯力道蜷缩起来。 不过,蜷缩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到助教再次举起籐鞭,学姊也已经再次挺直身子,让自己的乳房捱著第二鞭、第三鞭、… 这些动作,看在还没经过鞭打训练的幼奴学妹们眼裡,想像著自己的乳房若被这样狠狠抽打,光是用看的就觉得疼。但是对于ㄋㄟㄋㄟ学姊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仁慈的惩罚了。 等到捱完三十鞭的惩罚后,原本白皙的乳房已佈满鞭痕的ㄋㄟㄋㄟ学姊,再次谢谢助教的赐罚后,才被允许拿下秤盘并下台休息。
蹦极塔下,防波堤上,在背阴处,我被路完按在墙上,任由他上下其手,他 灵活的舌头在追逐着我的舌尖,并将我的嘴盖得严严实实,我感到身体的力量正渐渐被抽离,双臂无力地揽在他脖子上,这个亲密的动作更激发了他的野性,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时加大了力量,环过我纤细的腰肢,沿着我柔滑的脊背,来回地抚摸着。也许是来自身体的快感,我的意识仿佛被蒸腾,在半空中俯视着这对亲热中的男女,记忆中女友灵巧雀舌的感触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路完粗鲁的侵犯与蹂躏,被占有感和更浓烈的酸楚被泵浦鼓动着血脉,我的女友正被第三者占据着,仅仅一天的时间,我的茜茜,我的夜空莲花皓月,她绵软的柔荑,紧致的肌肤,那如三月樱花娇嫩的香舌,被我亲手交予了这只野兽,任其揉捏撕咬,绿色的酸,复仇的甜,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饱满的橙粒般爆裂,那味道令我熏然欲醉。 我作出难耐的模样,竭力递出我的舌头,唯恐他品尝得不够,同时将那对我都未能上手几次的酥胸狠狠地压在他怀里。路完的那根东西已经完全膨胀开来,硕大的顶端几乎突破裤腰,隔着两层衣物仍能感觉到那十足的热力,正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摩擦,他用力地把我贴向他的肉棍,想缓解难耐的欲望冲动,一双手也不老实地顺着我的背伸进了我的裤子,向我的屁股滑去。 「不、不行……」我挣扎开,徒劳地去阻止他对我臀丘的侵犯。 路完则趁机含住我的耳垂,气息咻咻地搔动着我的耳部敏感带:「茜茜,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于是我很识相地让他以为我被他炽热的表白所打动,手上阻止的力气连蚊子都捏不死,两瓣紧实的臀肉就此落入他的魔爪:「你……好讨厌……「他舔舐着我的耳朵,我身后那一轮八月十五的满月被他恣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被夹在两个火炉中间,前面那根战意凛凛,后面那对攻城掠寨,小腹中似有一颗火种被引燃,蓦地渴望着更多。路完忘形道:「茜茜,你的屁股真是翘,第一次见到我就想狠狠地揉它,真是怎么揉都不够啊。」「坏哥哥,根本今天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啊。」是啊,第一次见面就沦陷成这样,我的心又悸动了几下。 「是么,可我总觉得我们认识了很久的样子,」他喘息着,「我好难受,快来帮帮哥哥。」「怎么帮啊?」我明知故问地眨着一双湿润的大眼。 「像这样。」他拽着我的手向他裤子里伸去,我怕羞似的想抽回手,却被他稳稳地捏住并掰开,然后包在他的肉棒上握紧,如此零距离地接触到他的鸡巴——这一刻的赤裸裸使我瞬间选择了这个词,感受着他的大小、硬度和热度,远胜刚才的隔靴搔痒,而他的鸡巴被我一握,像是活物般脉动了几下,怕是我两只手都握不下。 「你……你干什么呀……」我脸红心跳地挣扎着。 「嘿嘿,」他阴险地笑着,「好茜茜,帮帮忙,我真的忍得好难受啊……」 「那你要人家怎么做嘛……」「像这样,」他引导着我的手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撸动,虽然我是第一次以这个角度撸管,但不妨碍我对要领的掌握,「哦……对……就这样,好舒服,茜茜学得好快……「」讨厌……「我把脸藏在他肩窝里,但是手上的动作始终不停,很好地表现出初涉性事的少女那种又怕又好奇的心理。此刻路完已渐入佳境,腾出双手继续在我衣服下面摸索,我撸动着他的肉棒,体内的那一团火也越燎越旺,这么下去,他早晚会被下面那个小头支配脖子上那个大头,大白天的在这胡天黑地一番,虽然目前为止被他占得便宜已经够多了,但我还是想保留着一些矜持,毕竟野战不是我喜欢的剧本。恰到好处地又有观光客挑战蹦极,他们尖叫着俯冲下来,我借着吓一跳的势头,抽身跑上大路:「哈哈,坏蛋,不陪你在这了,留你一个人羞羞。」我嬉笑着逃开,身后路完系好裤子,咬牙切齿地追赶着。 日落时分,我们吃过饭,在街上散步。 经过白天的事,我们虽然没有明确地互相沟通过,但两个人已经像热恋中的情侣般牵手徜徉,虽然路完的欲火没有得到宣泄,但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已视我为盘中之物,倒是显得意外的耐心,或许他在想如何仔细地品尝我这道美味吧。 今晚必定将发生些什么,对此我们俩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以为我不知道而已,因此,我们都在想一个顺利的计划,来掩盖各自的心思。 直到路过一家安静的小酒吧。 「累了么,不如我们进去坐坐。」路完首先出招。 我乖巧地点点头。 路完选了角落里一个小小的卡座,待服务员拿来酒水单后,他便自作主张地点了两瓶T牌啤酒,直到服务员离开后才询问我:「茜茜喝点啤酒没问题吧?」 「其实我只喝过两次酒,」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两次都是在寝室和室友过生日,我酒量很不好的,喝一点就醉了。」「那要不要给你换点别的?」他虽然这么问着,但丝毫没有想看看还有别的什么饮品的意思。 「嗯……没事,反正今天高兴嘛……」我害羞道。 「嗯?」他凑了过来,奸笑道,「什么事高兴呐?」「讨厌……」我轻轻打了他一下。 啤酒很快端了上来,我郑重地拿起瓶子,与路完碰了一下:「咳咳,谢谢你陪我出来散心,我敬你。」言毕,我便喝了一大口。 路完眼里闪过一缕欲焰:「不客气,只要是陪你,我都心甘情愿。」然后深情款款地望了我一眼,也喝了一口酒。 女友确实没喝过几次酒,酒量也不大好,我现在保留的也不过是一些醉酒经验,很快,我总算明白不会喝酒的人喝酒时是怎么回事了。我们两个才聊了一会,不到半瓶的量,我就感到酒劲涌了上来。想必大家都是有这方面经验的,从酒劲发作开始,到醉得不省人事,是一个意识自控能力不断下降的过程,如果自身不想控制,在期间任何一点都可以表现出不省人事的状态。我大概估计了一下女友的酒量,我觉得一瓶半,最多两瓶,就会完全被放倒。然而如果就这么昏迷过去,我怎么享受复仇的快感,所以在第三口的时候,我就表现出极其亢奋的醉酒状态。 「坏哥哥……」我倒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打他。 「我怎么坏了我。」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我借着酒劲,装作胡言乱语的样子:「你就是坏,你对我做那么下流的事……「」哦?那你说说我对你做什么啦。「他的手顺着衣摆滑入,慢慢攀上我的胸。「哎呀呀呀,你好讨厌……唔唔……」我抬头向他表达不满,却被他强行吻住,一条大舌在我的小嘴里翻江倒海,那只怪手也隔着我胸罩揉捏起来,如此上下夹攻,我被他弄得鼻息不匀。 被他吻了一阵,小香舌也被吃得七七八八,我才推开他:「哎呀,我有正事跟你说啦。」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你说啊,我听着呢。」 我拍了一下胸前肆虐的狼爪:「你这样我怎么说嘛。」「奇怪,你的小嘴又没长在胸上,有什么说不了的。」说着,一点没有把手抽出来的意思,反而要探过胸罩,进行进一步的接触。 我按住他的手,佯嗔道:「不许,哎呀,你听我说嘛。」「好好好,我听就是了。」他放弃了钻营,隔着胸罩对我的酥胸加热。 「哥哥,我今天好开心……」「我也很开心啊。」「我是说,」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个坏孩子呐……」「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哎呀,还不是因为和你做那些下流的事……」他低低的笑声从胸膛传了过来:「怎么会,不会的。」「哥哥,」我直起身子,咬着他耳朵,「你知道么……」「嗯?什么?」「之前我和小向谈了一年多,我们认识了半年他才牵到我的手,七八个月的时候我们才接过吻,他好多次要和我去开房我都没答应,他也像你一样,非要我握着他的东西,我到最后都没有答应他,可是今天这些纪录都被你打破了,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啊……」他听着我的记叙,胯下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了裤裆,呼吸也火热起来:「乱说,我才没干过这种事。」「那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完了完了,你肯定以为我是个坏女孩……」我把头埋到他怀里,委委屈屈地说道。 「哪有,别瞎想,」他扶起我的脸,深情地看着我,「你这样是因为你喜欢我,茜茜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真的么?」「当然是真的。」「哥哥你真是太好了。」我开心地拿起啤酒,和他共进一大口,结果把酒拿开的时候,装作不小心地撒了些出来。 「小心啊。」他抽出几张纸巾帮我擦,趁机在我胸前揩油。 「没事,」我装作喝多的样子,「我就是没拿住……」「你喝醉啦。」「是么,」我仰起头,咯咯笑着,「这就是喝醉了么,嘻嘻,好有趣,好像蹦极一样天旋地转,又没那么吓人……」「呵呵,那下次我们不去蹦极了,在屋里喝酒就好了。」他见我不胜酒力,专心吃着我的豆腐,隔了一会,见我突然安静下来,便轻轻晃了晃我肩:「茜茜?茜茜?」「唔……干嘛……我好困啊,好想睡觉……「我继续胡言乱语着。我听到他很明显地咽了下口水:「哦哦,好,那我带你回去,服务员,买单!」 「呼呼,茜茜,我们到了。」站在酒店我的房间门外,半路上我就伪装成不省人事的样子,被他扶了回来,虽然看着辛苦,但我想他应该是乐在其中。 「唔……」我继续不省人事。 「茜茜,醒醒,起码把你房卡给我啊。」他摇晃着我的身子。 「唔……?别吵……」「我没吵……房卡啊房卡。」他加大了点力气。 「啊?房卡……?在我兜里……」因为我穿的是一条小热裤,只有裤子后面才有个浅浅的兜,他趁机在我屁股上揉捏了几下,掏出了房卡。 进屋后,我一下倒在床上,一双凉鞋随便甩开,抱着枕头作出呼呼大睡的样子。 早上入住的时候他很君子的开了两个房,示意我们是分开住,所以这时他把我送到了就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去,但是,呵呵,我心里暗暗冷笑,眼皮不引人注意地露出一条小缝,冷眼旁观,你要是出了这个门,那就是禽兽不如。 果然,他站着没动,眼光在我暴露在外面大半的腿上和屁股拱起的圆润弧度间来回移动,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隔着裤子的触感,安静的房间里,我又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终于,他像是做出重大决定一样,向床前走过来,把手轻轻搭在我的大腿上: 「茜茜,茜茜,把衣服脱了再睡吧。」他绷紧的语调。 我迷迷糊糊地去扯自己的裤子,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他一下,但旋即醒悟过来,我仍是烂醉的状态。由于裤子前面的扣子没有解,所以我的动作注定徒劳,偶尔泄露出的一点点春光反而刺激了他。 「茜茜……我帮你吧……」他像是对着空气询问。 「唔……」我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他好像突然有了勇气,麻利地解开扣子,小小的热裤就这样被他甩到一边,由于我侧卧的姿势,内裤几乎遮挡不住半个屁股,浑圆白皙的臀丘在房间微弱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路完几乎把持不住,抚摸了几下见我没有反应,就装着胆子把我的小内裤扯了下来,我圆翘的屁股完全没了遮挡,萋萋芳草地也暴露在他面前。 「茜茜,我帮你把上衣也脱了吧。」这次,无人回答。 他故意摆弄我作出大动作,想看我到底有没有意识。 自然,像无人回答一般,这个房间里,是他的独角戏。 随着胸罩也被丢弃,我赤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像我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女友的裸体,修长的脖颈,花蕾般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配合翘挺的屁股,还有那一对我曾经引以为荣的修长美腿。 这一刻,没有什么能阻止路完了。 他像是突然有了耐心,居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这个王八蛋。我心里暗骂,但是一想到这具身体要被他拍下来,而且还有可能被传到网上,心脏就像柠檬,被挤榨出酸涩的汁液。 然而他开启的还是摄像模式,从我的脸一直拍到脚,然后分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两腿中间。 「茜茜,你知道么,」他忽然开口道,「在网上第一次见到你照片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看起来那么清纯,而且谈起恋爱肯定是那种会动真情的类型,我当时就想,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得到你,不,那天晚上就想,我一定要肏到你,把你压在身子底下使劲地肏,后来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心里就像油煎一样难受,我不能忍受你被别人干,但是今天我很开心,因为我不但知道你没有被别人肏过,而且,我将是第一个肏你的人,茜茜,你真的是太好了,你能清清白白地为我留到今天,我真是太开心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移动手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过我的脸。 「茜茜,你真漂亮,你看你红红的小嘴,你晚上喝酒的时候我就想把鸡巴伸进你的小嘴里,让你好好给我吸吸,」说着,他的手先下移去,「还有你的奶子,又白又圆,奶头都是粉色的,怎么揉都揉不够啊,呵呵,茜茜,你的奶头都立起来了,还有你的腰,你的大屁股,你这双美腿,妈的,我真想在你身上每个地方都射上一万遍,当然,还有这里。」他火热的手盖住了我的阴户,慢慢地揉搓起来。 「茜茜,你的小逼真是太美了,粉嫩嫩的,还有股香味,我是第一个摸到她的男人吧,放心,一会我就把鸡巴插进去,给你破处,把你的小逼塞得满满的,想想我就忍不了。」他把手机摆在一旁的桌子上,并没有停止拍摄,而是摆好镜头方向,对着床上,然后窸窸窣窣地脱得精光,胯下一条粗壮的肉棒杀气腾腾地向上挑起,急不可耐地跳上了床。 他没戴套啊…… 「茜茜,」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毛茸茸的子孙袋盖在我的阴户上,龟头几乎越过了我的肚脐,像是贪恋我幼滑的躯体般来回扭动,在我耳边直喘粗气,「哦,茜茜,你身子真滑,这对奶子压着真舒服,还有这对大屁股,茜茜,我马上就要肏你了,我等这一天好久了,一会我就要捅破你的处女膜,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个清清纯纯的女孩了,你会被我压在身下没日没夜地肏,肏得你哭天喊地的,你喜不喜欢。」一直听着他这么粗鲁的破处宣言,感觉就像是对着我这个曾经的男友宣告领土权一般,心底蓦地升腾起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感的火焰,抑或两者都有,化作一股热流沿着小腹奔流,下身的花心已濡濡地湿了。 他拨弄着肉棒,硕大的龟头顶住了我的窄小的阴户,忽然低低地笑了:「茜茜,你下面也湿了,看来也是希望我能狠狠地干进去吧,我的宝贝,别急,我马上就肏穿你,一下就捅破你的处女膜。」他抓起一个枕头,垫在我腰下,将我绝美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像是一座万事俱备的炮架子,等待着巨炮安放,接着又从我背包里找出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垫在我屁股底下:「茜茜第一次的落红,我要好好珍藏呢。」他嘿嘿笑道。 我心里一紧,终于,我的女友要被我亲手喂狼,所托非良人,复仇的快意顺着血管奔窜。 路完深吸一口气,将大龟头缓缓塞进我的穴口,紧窄的门户被撑至从未有过的尺寸,我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扭动了两下,并没有更多的反应,而他仅仅放进来一个龟头就抵住了我那张薄薄的处女膜,有些痛,但是我献祭似的,没有任何反抗。 「茜茜,我要肏你了!我要给你破处了!」他大吼一声,巨大的肉棒不管不顾地没根全入,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窄小腔道被他撑得满满,处女膜被破除的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要被撕裂开来,我痛得不住地挣扎,眼泪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啊……!好痛!什么啊……!」「乖茜茜,好宝贝,」他龇牙咧嘴地倒抽两口冷气,紧忙揽我入怀,一手画圈得揉捏着我的胸,一手在我背上抚摸,「哥哥刚才把大鸡巴肏进你的逼里了,你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了,好老婆,你的逼真紧,一会就不痛了,一会就舒服了。」说着,他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拼命地在里面搅动,试图缓解我的痛苦。好在他还算是有耐心,并没有全力施为,而是任由滚烫的肉棒被我紧窒的肉肠包裹着,并且时不时地像活物似的跳动几下。 至此,我女友清清白白的身子被这个压在她身体上的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就像他说的,那些清清纯纯的过往,从此变成了不值钱的二手货,粉嫩的木耳将会承受他夜以继日的狂轰滥炸。 一想到这里,那股绿色的酸楚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席卷全身,几乎令我窒息,一如女友下体高涨的潮水,裹挟着路完马眼分泌出的粘液,从此不可拆分。 两道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渗入我的鬓发,不知是为谁而流。 「宝贝,感觉好点没?」他喘着粗气问道,只得到我一缕无意识的哼声。 「好老婆,那我要开始动了,你的小逼夹得我好难过……」说罢,他便缓缓抽动起来,棱角分明的龟头像抽水机一样刮过无人涉足的娇嫩内壁,异样的快感伴随着肉与肉的摩擦闪动着火花,粗大的阴茎带来那种被填满的被占有感一时令我心驰神往,虽然处女膜那里还是有很痛,但已经可以忍耐,何况我现在全部心神都放在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上,不得不说,女性是天生的弱者,那种撸动包皮的快感远远不及火热肉棒的一次抽插,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整场性爱都是射精般的高峰。 「啊……啊……」一丝丝微弱的呻吟从我鼻息中不经意泄出,给了路完莫大的鼓励。 「哦……茜茜,」他缓慢而坚定地进进出出,进时把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熨开,出时又刮取着肉壁上星星点点的敏感,「你里面真热啊,水又多,肏起来真是过瘾,我以前破处的女的,都没有像你这么紧的,也没有一个像你水这么多的,真是爱死你了,你简直就是天生给我肏的,我以后每天一定要肏你八百遍。」 他一边说着侮辱我的话,一边大力夯击我的胯间,我圆滚的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被他一遍遍地榨取,溢出更多的蜜汁,他的肉棒也确实如一根坚实的捣杵,每次顶到最深处时还要研磨几下。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仿佛在宣告着这具年轻肉体的鲜嫩多汁,他沉甸甸的阴囊像攻城锤一样一下下打在我的阴户上,恨不得一起塞进来。我们两个人的屁股就在这分分合合中不断撞击,「啪啪」的响动恐怕连走廊里都听得到,床垫也发出不胜重负的悲鸣,更不要说整个床被发带动着,轰击着墙壁。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积累的快感令我再也忍不住,开始高声呻吟起来:「啊啊啊……轻点……好奇怪……啊……」他欣喜地吻了我一下:「茜茜,我肏得你舒服吧。」说着,伸手将拍摄中的手机取过来,又开始居高临下地对着我拍摄。 「看,陈茜被我肏得直叫,」说着一边肏我,一边说道,「茜茜,这就是做爱,就是肏逼,喜不喜欢?呵呵,我很喜欢,我非常喜欢肏你,茜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肏,我真想就这么把你肏死!」他继续移动手机:「茜茜,你看,我的鸡巴大吧,已经把你的小逼撑圆了,」他伸手沾了一点我的淫水,然后放在摄像头前「你看,这是你破处流的血,啧啧,流了这么多,茜茜果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啊,哈哈,不过现在不是,你已经被我肏了,哈哈哈哈!」我心里翻腾,嘴上叫得更大声了。 「啊……啊……里面……不要……」他并不满足地拿着手机,晃了晃我脑袋: 「茜茜,茜茜,醒醒,醒一醒。」「唔……谁啊……头好痛……」我打定主意并不醒来,只是无意义地呓语。 「醒一醒,是我,我是你路哥哥,就是那个把你从你男朋友身边抢来的人,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干嘛。」「唔……」听到男朋友,我心头一跳,下面不禁收缩了几下。 「哦……茜茜,我告诉你,我们在做爱,在性交,在肏逼,我在肏你的小逼,茜茜,舒不舒服啊。」「唔唔……」「哈哈,舒服得都说不出话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就是你男人,我就是你老公,来,乖宝,叫老公。」「唔……「」叫老公。「说着他的肉棒又给我来了几下狠的。「呀!啊……什么啊。」一声呻吟没能忍住。 「叫老公,不叫我就继续肏,肏到你叫为止。」他那根捣杵又开始加速,搞得我娇喘连连。 「啊啊啊……什么啊……什么叫啊……」我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 「叫老公!快!」他咬牙切齿地捅着我的嫩逼。 「老……老公……」我无意识地重复着。 「哈哈哈哈哈,乖老婆,喜不喜欢老公肏你啊。」「嗯嗯……」也分不清我是在答应还是在呻吟。 「那以后老公天天肏你好不好啊。」「唔唔……」「做了我老婆,以后就要听话,只要我想肏你了,你就得脱了裤子给我肏,听清楚了?」「唔唔……」我心里酸得不能再酸。 「哈哈哈哈哈,老婆好乖,老公这就都给你!」接着,他便开始全力肏干起来,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每下都直至深处,几乎突破了子宫口。在他如此猛烈的炮火下,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被送上了性爱的第一次高潮,叫声几乎连成了一条线,这下全楼的人都要被吵醒了吧,接着穴口大开,一股股热流不要钱似的流淌,将他的肉棒完全浸泡其中,阴道不受控制地不住地收缩,我们两个同时颤抖起来。 「嘶……好,好老婆,爽!真是爽!今天我一定要肏死你!」路完本就快速的抽插又加快了一个档,而我还停留在高潮的浪头上,敏感的阴道被他更用力地蹂躏着,我几乎晕厥过去,我像是溺毙者挣扎着攫取救命稻草般抱着他健壮的身躯,虽然不堪忍受他密集的伐挞,却又不忍心分开,反而抬起屁股,方便他大力抽插,一时间,啪啪的声响更加密集,他被我的迎奉所挑拨,于是两个人比赛似的把那一对生殖器使劲配合在一起,我如饥似渴地搜寻着他的嘴唇,像是要缓解这么多年来的干渴,他也忘情地与我缠绵热吻起来。这一刻,我们完全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在水乳交融中,忘我地从事着最原始的交配活动,心里忽然闪过希望这一刻天长地久的念头。 「来,茜茜,转过来。」他忽然把我翻了个身,坐在我大腿上,那根肉棒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哦……啊啊……」这种姿势又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双手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下得向他的胯下带动,两团粉腻的臀肉在他抓取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嘶……好爽!早就想从后面肏你的大屁股了,爽!真是爽!这大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是不是,啊?是不是?」他一边问一边使劲向前顶我。 「啊啊……是……」我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他践踏我。 「我肏死你,我肏死你……」他嘴里不断地重复,阴道里被他越插越热,几乎把我整个人融化,我不禁升起一股臣服的心态,他就像一个娴熟的骑士,骑着我在性的草原上恣意驰骋,那根马鞭无时无刻地在抽打着我,让我努力去攀登那快感的山峰。 这一刻,白皙娇媚的女孩被全身赤裸,血脉贲张的男子压在床上,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古铜色皮肤的骑士在这匹小白牝马身上挥汗如雨,混合着两人下身淫靡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蒸腾萦绕,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女孩仿佛有流不尽的甘泉,最终的结果就是,男人越肏越顺溜,在马上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像是状元游街般闲庭信步,女孩则媚眼如丝,心甘情愿地被身上的男人骑着,向男人敬上自己珍藏多年的女儿红,漉漉甘汁经过这些年的酝酿,在这个迷乱的夜晚散发出馥郁的酒香,一杯接着一杯,两人都像是沉醉于性爱,身体都透着红润。 终于,女孩再也禁不住男人的攻势,修长皓洁的脖颈像天鹅般扬起,宣告着自己的陷落,紧凑的腔道做着垂死的痉挛。 男人大吼一声,再也受不了这杯女儿红的醇厚,决定就此溺醉其中,在丝丝环环的缠绕中,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像是在给接下来的喷薄加着压力,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统统射进了女孩的最深处,两人在灼热的白浆奔腾中,同时嘶吼起来,女孩本来洁净的阴部被弄得一塌糊涂,阴毛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浸湿,阴唇露出从未有过的鲜红,像是雨后新绽的花朵,盛开在早已酥烂如泥的女孩身上。 男人像是也耗尽了最后的气力,依旧鼓胀的肉茎保持着射精的姿势,严严实实地堵着穴口,搂着女孩,扯过被子,沉沉睡去。
原创 王姐一边揉捻龟头,一边又对着他耳朵道:「小乐子……好好坚持哦……」 说完还对着他耳朵吹了几口气,搞得阿乐一身酥麻…… 王姐将头缩了回来微微迷着眼睛在笑,手上却没闲着一直在不停地挑逗。挑逗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拉开裤子拉链将里面的内裤向下一退,一根20厘米的大棍子立马弹了出来。 王姐轻声笑道:「小弟弟不错嘛……」说完将自己的短裙稍稍掀起来一点,让他的长枪顺利地挺到自己大腿跟部,然后夹住龟头开始用阴户摩擦起来。 阿乐一阵飘飘然,又不放心的向两边看了看,幸好全车厢都是人挤人,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俩。害怕、紧张又兴奋的体会着龟头处传来的酥麻快感…… 王姐一直微笑的看着他不说话,这时扭头看了看车窗外距离公司已经不远,但刚好是早高峰时段车走的极慢。阿乐巨大的龟头摩得她全身骚动,湿润阴道传来阵阵即将抽搐的感觉。不过觉始终隔着内裤不太过瘾,便轻声道:「让姐姐再给你加点料吧……」 说完便伸手轻轻将内裤退下少许,让阿乐的阴茎穿过内裤的阻隔,扶着龟头直接贴在了阴户上…… 「嗯!」阿乐发出了愉快的声音,只觉龟头正被温润的阴户、丰满的大腿根部以及湿湿内裤包裹,阴唇的皱褶在淫水的润滑下来来回回的刮动着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阿乐只觉天旋地转憋住气小声道:「不行了……」 王姐没说话,伸手隔着内裤在龟头处向内一按,噗的一声龟头没入了阴道之中。几乎同时阿乐的鸡巴也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股精液涌射而出………… 「人民路到了,下车的乘客请拉好扶好……」车内响起了报站的女声。 阿乐没敢和王姐一起走进公司,俩人故意间隔了一段路程,他在后面差点没迟到。打完卡后直接去了洗手间,用纸巾将鸡巴上粘液擦干净,心中回味着刚才那一幕,真鸡巴爽!看来以后公交车还是要经常座座…… 阿乐喜滋滋的出了男厕门,迎面只见王姐和一个40多岁的刘阿姨也向卫生间走来,阿乐没敢打招呼转身去洗手了。 倒是王姐像平时一样开起玩笑来:「哎,这不是阿乐吗?慌慌张张的干嘛呢?是不是在里面做什么亏心事啦?」 阿乐转头道:「嘿嘿,什么亏心事,我是来解决问题好不好!」 「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这,脸怎么红啦?」王姐笑道。 一傍的刘阿姨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 阿乐只能说了句:「哪有……」便转身洗手没敢再看她们俩人。 只听王姐向刘阿姨说了句:「你先去吧,我洗个手。」便径直向阿乐身边走来。刘姨哦了一声就进了女厕。 阿乐感觉王姐走到自己身边后,袋口动了一下,塞了个东西进他的口袋。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阿乐通过墙上巨大的化妆镜见,她拿出一张纸巾将手上的水擦干净,对着阿乐妩媚一笑,将右手的中指伸进自己嘴里「啵」的咂了一下,再看了看阿乐才走进女厕…… 阿乐心道:我靠,她不会是要在洗手间里…… 回到办公室口干舌燥的阿乐急忙喝了口水,又很好奇王姐刚塞了个什么在他的裤兜里,看看四下没人注意他,悄悄的把东西拿出,在桌下打开一看。 竟然是一条紫色蕾丝边带镂空的女式性感内裤。内裤的裆部早已被精液和淫水搞的不成样子,粘稠的混合液体上还残留着4、5根弯曲的阴毛…… 噗……阿乐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赶忙将内裤塞回裤兜,过了会又实在忍不住伸手进去抚摸一下,心里幻想着王姐正在卫生间自慰的景象,用指尖粘了点内裤上的混合液体在鼻子前嗅了嗅,淫秽的味道让下体又开始蠢动起来!! 「我操,这骚货今天都不穿内裤了吗?那么短的裙子不怕走光……年过了30的女人真她妈不是盖的……」 正想入非非就听不远处有人叫道:「陈工,院长叫你!」 阿乐慌忙把鼻子前的手放下道:「哦,小林啊,院长叫我?」 「是的,你快点去吧」这个20来岁刚毕业的小伙子答道。 设计院院长姓杨,是一个50多岁秃顶胖子,大伙背地里都管他叫地中海。 阿乐一进门就发现地中海今天心情不好,小心地道:「院长,您找我?」 地中海没答话,「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一叠资料丢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道: 「大成立交桥那个项目我们院又没中标!」 「啊,不会吧?」阿乐惊道:「这个立交桥设计得这么合理竟然会不中标?」 地中海点了点头道:「陈乐啊,你设计的这个立体交通方案的确是不错,不管是设计思路还是实际施工的可行性,都可以算是我们院的一流水平了……」 「那为什么……?」 地中海微微一笑:「为什么?你先看看这个!」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那一叠资料,接着道:「这是我托关系从业主那边弄来的……最终中标的设计……」 阿乐才翻了几页就叫道:「怎么可能?他们的设计怎么跟我的一模一样!」 「是啊」地中海道:「几乎都是一样,关键他们的价格还要低一些!」 「我操!」阿乐顾不上在院长室就破口大骂。大成立交桥项目是阿乐最最用心的一个设计,前前后后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场跑了无数遍,设计图修改了不下十回,最终图纸出来后包括地中海在内的几个院内专家都非常满意,所有人都认为这个项目是十拿九稳的了,谁知半路杀出个这货…… 「真他妈的够倒霉的……!」阿乐不甘心又骂了一句,还没骂完就发现地中海在死死盯着自己看,看得他心下发毛。 过了少顷地中海才缓缓道:「如果真是两个设计撞在一起,那确实是算倒霉,不过……你觉得这样的概率会有多高呢?」 阿乐怔了一瞬间,突然想到什么道:「您的意思是……有我偷了我们的设计方案?」 地中海还是缓缓地道:「陈乐啊……院里这么多保安、摄像头,要偷走恐怕的不太可能,只有一种情况……」 阿乐惊叫道:「我们院里的人外泄了方案!」 地中海点点头并没有说话,还是冷冷地看着阿乐。阿乐突然明白了什么,急道:「院长,可不是我啊,我怎么可能会是内奸!」 地中海笑道:「别什么内奸内奸的,你电视剧看多了吧!」阿乐脸一红又听对方接着说:「我觉得也不可能是你,毕竟你是项目负责人,方案外泄对你只有坏处。」 「是是是!」阿乐急忙点头道「不过你要提高警惕,毕竟按现在的情况能接触到方案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至少不能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哦,我会注意的!」 「好了,忙你的去吧……」 阿乐走出院长室,就见小林迎了上来问道:「陈工,怎么挨批啦?」小林是今年刚毕参加工作的,就在阿乐手下。 「没有,就是交待了几个工作……你的事都做完了?」 小林道:「啊!那几张图都画完了,你给看看吧!」 「嗯,走吧,回办公室……」 等阿乐把乱七八糟的事忙得差不多,一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突然想起裤兜里王姐那条紫色内裤,心痒痒地拿出电话,找到王姐的微信「王姐,下班我送你回家吧!」 不一会她回句:「滚,现在才想起我,已经走啦!」 「别啊,我今天太忙!」 「那你接着忙吧!」 阿乐一阵苦笑,早上还让你射她逼里,下午就翻脸不认人了,哎……女人心海底针啊……就像林莉一样,结婚三年,说走就走……一想到妻子林莉心里又开始不是个滋味,要不今晚再喝两口去?可突然又想到今早老爸要自己回家吃饭,「算了,还是回家吧!」啊乐自言自语道。 等开车回到家一进门,屋里弥漫着一股久为了的饭菜香气。听到门响,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是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妇女,个头不高,五官还算标志,身材微微有点发褔但算不上胖。 中年妇女望着阿乐低声道:「那个……我是……」 「这是赵阿姨」老爸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阿乐道:「赵阿姨好。」 赵阿姨急忙答道:「你好……那个……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阿乐道:「没事,不急!」说着换了鞋就到客厅和老爸聊起天来。 一问之下才知道赵阿姨名叫赵燕,不是本地人刚到K市没几天,由于在这里无亲无故的,所以想找个包吃住的工作,工资要的倒是不高,但以后就得住在这了。阿乐一想也好,反正一楼还有一间保姆房也是空着,还能有个人帮忙打扫下卫生什么的。 吃完饭老爸打开电视看起新闻,赵燕在厨房洗刷,阿乐则是自己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 以前妻子在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只是洗碗的换成了林莉,阿乐则是在等着她收拾利落进房间后就立刻把门关上,然后一把扑倒妻子,将积攒了一天的精力一股股的射进她体内。 然后再一起泡个热水澡,有时候双方兴致高了还会在卫生间玩点新花样,妻子除了不给阿乐舔她的逼外,其它方面接受能力还是不错的,身体也敏感动不动就出水…… 想到这阿乐下身又开始有点骚动,于是从口袋里摸出了王姐的那条内裤,内裤上的淫迹已干得差不多了,阿乐将内裤撑开,看着阴毛部位的镂空设计,想像它如果穿在女人身上那迷人效果……阿乐将内裤裆部贴在鼻子上长长的吸了口气,刺鼻的气味使得鸡巴又开始慢慢地勃起……
当老王一觉醒来准备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了醉倒在沙发那的儿媳,也没见儿 子的踪影,老王疑惑的走向儿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走到儿媳的身边,只见儿媳身边有两个空瓶子,老王拿起一看,红星二锅头几个字特别醒目,拿着空瓶老王若有所思,心想:难道这两个空瓶都是儿媳造成的? 看着地上两个空瓶,这可是两斤的量啊,都被儿媳喝下去了吗?儿媳有这么厉害的酒量吗?一瓶可就是一斤的量,两瓶就是两斤的白酒,一般一个不常喝酒的人喝下去这么多不醉才怪,现在在看看好像醉的像一滩烂泥的儿媳就知道她不知天高地厚,喝那么多能不醉么?何事能让儿媳做出喝二锅头的这种举动,在看看儿子还没回家,老王此时心里想道:难道是儿子和儿媳吵架了,所以儿媳用白酒来麻痹自己?而且儿媳喝醉了?醉酒的儿媳,儿子不在家,天时地利全满足了,此时,老王仰天大笑,这不是给他亵渎儿媳的大好机会吗?朝思暮想的儿媳,今天终于能让他品尝一下了,老王此时的心情真是激动万分,哪管他是她的公公,女的是他儿媳,没有任何的纠结,老王终于伸出了那双罪恶的手。 当那双大手抓住那对傲人胸部的时候,老王竟然没有立刻对那胸部揉捏,而是身子像被定住了一样,死死的盯着儿媳那对傲人的胸部。 老王为什么没有蹂踏儿媳的胸部呢,儿媳的身体不是老王最想得到的吗?此刻的儿媳任他亵渎,他竟然没有立刻行动,难道老王对儿媳没有兴趣了吗?不对,不是没有兴趣,此刻老王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原来是太兴奋了,感受着手里的柔软,老王此刻老泪纵横,仰天大叫,我终于摸到了儿媳的胸部了,哈哈。 过了一会,老王终于缓过神,颤抖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那双摸着曲颖胸部的大手也开始行动起来,随着老王的揉捏,曲颖胸部不停地变化着造型。 曲颖虽然醉了,但是感觉还是有的,胸前那对乳房被老王疯狂的捏、揉,由于老王用力过大,弄的曲颖此刻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老公,轻点,疼……」 摸着胸部的老王一听儿媳的呻吟,以为儿媳清醒了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了侵犯的双手,随后老王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原来儿媳在醉酒中认为他是儿子了,以为是儿子在摸她的胸部?「嘿嘿,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小颖你醒了呢?」 发现儿媳还是醉酒状态后,老王更是不停地摸着儿媳的胸部,渐渐地,老王感觉胸部好像很柔软了,变得有点硬硬的感觉了,老王一愣,心想:难道儿媳也有感觉了吗?被我一摸就有感觉了?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老王的手伸向了儿媳上身白色衣服的纽扣上。 随着一粒粒纽扣的解开,呼之而出的是那对34D的傲人胸部,虽然被那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住了一半,但是一半就对老王有了很大的吸引力,此时看老王露出的表情就知道了。 犹抱琵琶半遮面是最能让人冲动的一种,由此可见,只露出了一半乳房的儿媳对老王的冲击有多大了,忍住了冲动,老王伸出双手对着那胸罩前面的纽扣就是一扭,随着老王的动作,儿媳胸前的胸罩立刻失去了保护作用,往两边伸缩。 失去了胸罩的保护,儿媳那对34D的雪白双乳终于全部暴露在了老王的视线之中,傲人双乳上的两颗樱桃是多么的粉嫩,诱人的让人就想马上去吃掉,而此刻老王也这么做了,弯下腰,压了上去,嘴对着那颗樱桃就是一阵吸吮。 吸吮着儿媳的乳头,老王好像尝到了人间美味一样,吧唧吧唧的吸吮声不停地传出。 不过几分钟,曲颖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喘息声也开始重了起来,胸前的那两颗樱桃也更加挺起来,看着身下儿媳的变化,老王暗笑着道,「嘿嘿,原来小颖这么骚啊,被我乳头一吸,就成这样子了?真是欠干的儿媳啊,等下看公公怎么满足你这小骚货,哈哈。」 醉酒的曲颖此刻感受着乳房被人吸吮着,本来她的乳头就比一般的女人敏感,所以只要她的乳头一被丈夫吸吮,她的小穴立刻会涌出大量的淫水,而这个敏感点,老王又不知道,老王只知道儿媳的乳头变硬了,而不知道此刻儿媳的小穴处其实已经很湿很湿了,继续鸡巴的安慰了。 已经很久做爱的曲颖,此刻在醉酒的状态下被老王挑逗的欲火焚身,小穴早已黄河泛滥了,等了很久就是得不到鸡巴的插入,曲颖那双修长的双腿紧夹着,而身躯却开始扭动起来。 感受身下儿媳的动作越来越大,老王此时也意识到不对了,停下了吸吮的行为,想道:怎么儿媳扭动的那么厉害了,难道被我一吸儿媳就动情了?一个问号升起,随后儿媳的呻吟就让老王知道了答案,只见此时一句话语从儿媳诱人的小嘴中蹦出,「老公……快把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去啊……我的小穴……好痒啊……」 听了儿媳的话语,老王一愣,难道儿媳已经达到了欲望的顶点了吗,可是他只是就摸了摸奶子和吸了一会奶头啊,就这样,儿媳就忍不住要鸡巴插入了?为了验证答案,老王把儿媳的臀部抬起,把那条包臀裙往儿媳的腰处拉,没有了包臀裙的遮挡,最后只剩下了一条带有花边的蕾丝内裤,轻轻拨开内裤,老王的手指就伸入了朝思暮想的粉嫩小穴里。 当老王从儿媳的小穴里伸出手指后,看着手指上的淫水,老王露出了一丝淫笑,「原来小颖的小穴都这么湿了啊?」 随后老王做出了一个动作,就是对着那沾满儿媳淫水的手指就是狂舔,舔完后露出一丝笑容,「人间美味啊,这就是小颖的味道。」 说完老王弯下腰,来到了儿媳的小穴处,之后伸出了舌头,对着那满是淫水的小穴开始舔弄起来。 随着老王的舔弄,那双玉腿早已紧紧的夹着老王的头,而娇躯扭动的更加厉害,看来小穴被老王舔的很舒服啊。 源源不断的淫水从曲颖的小穴里流出,可是再多的淫水流出,老王都来者不拒,全部把儿媳流出的淫水吃了下去,看来老王很喜欢吃儿媳的淫水啊。 最后在儿媳一声尖叫声,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了老王的头,随后小穴处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喷的老王脸上都是,再看曲颖此刻的样子,老王知道儿媳竟然被他舔的潮吹了。 「真是极品啊,还会潮吹?真是极品啊。」 时间也差不多了,鸡巴在不插入的话,鸡巴就快要爆炸了,所以老王赶紧脱下了裤子和内裤,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此刻一根粗大的鸡巴终于重见天日了,看着它那剑指苍穹,就知道接下去的战斗肯定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了。 分开了修长玉腿,随后扶着鸡巴在儿媳的小穴口磨了一会,等龟头那湿润后,对准位置就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疼……老公……」 虽然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是曲颖的小穴哪有被如此大的鸡巴插入过? 此时紧窄的小穴早已被老王的大鸡巴撑的满满的。 看着儿媳被此刻皱眉的样子,老王停止了挺动的行为,因为想起了刚和他老婆结婚的时候,他的鸡巴本来就大,一天又要好几次,他老婆的小穴每天都被插的很肿,后来受不了他无节制的索求,所以他老婆提出了离婚,因此老王伤心了一段日子,虽然后来老王又娶了几个老婆,但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他的求欢,最后老王也就不娶了,还好第三任老婆为他生了一个儿子,所以现在单身一人的老王,有需要就去发廊嫖。 想起了往事的老王,看着儿媳痛苦的样子,老王就想起了以往的老婆,那些三四十的少妇都受不了他的大鸡巴,儿媳这么娇嫩的小穴怎能受的了他的大鸡巴? 所以准备狂插猛干的老王慢慢地把鸡巴插入,然后在慢慢地抽出。 因为担心儿媳受不了他的大鸡巴,所以老王抽的很慢很慢,虽然抽插的很慢,但是老王的整根鸡巴还是全部插入了小穴,然后在整根的抽出。 不知道是老王温柔的抽插,还是曲颖是天生的荡妇,曲颖脸上本来痛苦的表情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享受鸡巴抽插而带来的满足表情。 「啊……老公……用力干我……快用力插我……的小穴……」 曲颖此时终于适应了公公的超大鸡巴,很久没有性爱的她此时把老王当做了丈夫,主动求欢了。 在又紧水又多的小穴里慢慢抽插本来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现在老王听见儿媳的话,老王心中一喜,他知道儿媳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所以老王一改之前的慢插慢抽,老王臀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是猛地插了进去,然后就是快速的抽出,不一会儿,客厅里就是传来一声声啪啪啪的睾丸拍打阴唇的声音。 一下子受到猛烈攻击的曲颖,啊啊啊的叫着,舒爽到几点的呻吟,就好像不要命得蹦出。 看到儿媳被自己干的大声呻吟,老王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在客厅中回想。 「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飞越了时间的局限,拉近了地域的平面。」 此时一旁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吓了正在偷吃的老王一跳,后来一看原来是儿媳的电话响了,可是老王不准备接那电话,可是那恼人的电话就是响个不停,弄的老王心情很坏,看来不接那电话是不行了,因为手机正好离两人交合的地方有点远,可是老王又不想从儿媳美妙的小穴里拔出,所以老王竟然做出了一件年轻人才能做的事,他竟然手从儿媳的腰下一用力就把儿媳抱了起来,这样鸡巴还是牢牢的插在儿媳的小穴里,接电话也不误,真是一举两得。 老王不想离开美妙的小穴,曲颖心中也不想让如此大的鸡巴离去,所以老王一抱起她,曲颖也无意识的双手抱住老王的脖子,修长的玉腿也紧紧的夹着老王的腰,此时的曲颖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抱着老王,享受着老王的抽插。 两个人就那么保持插入的姿势慢慢地移动着,来到手机摆放的位置后,老王才看清楚来电的竟然是他的儿子阿强,此时老王发现是儿子的电话后,老王心中不由得一谎,为什么呢,因为他现在干的正是儿子的老婆啊,此刻看见儿子的来电,能不慌吗?不接还不行,电话响个不停,老王只能一只手抱着儿媳,抽插的速度也放慢了,他怕儿子听见儿媳的呻吟声,然后老王才接起了电话。 「喂……是老婆吗?不好意思啊,刚才在开会,不能开手机,所以关机了,忘记跟你说了,现在我会开完了,准备回家了。」 刚接起电话,没等老王说话,儿子就是一连串话语,说的老王都没花说了,大概等了很久手机里没传来儿媳的声音,儿子阿强道,「喂?在吗?老婆……」 老王此刻一边干着儿媳,他发现一边接着儿子的电话干儿媳很是刺激,所以老王一边轻抽慢干着儿媳,一边对着手机说道,「是阿强吗?你和小颖怎么回事?怎么弄的小颖喝那么多酒?现在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不清楚状况的阿强楞道,「啊?我没和她吵架啊?她怎么会喝酒啊?」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儿子,你几时回家啊?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家安慰下小颖。」 一边和儿子通着话,自己却把鸡巴插进了自己儿子的老婆体内,现在还借着理由打听儿子几时回家。 儿子阿强顿了一会,道,「哦,我还要一会吧,可能一小时后能回家了,爸,你先帮我照顾下小颖,我尽量早点回家。」 「好的,儿子,我会好好安慰小颖,你就放心吧,没事我就挂了。」 挂了电话,老王看着紧紧缠在他身上的儿媳,心想:儿子,爸一定会好好安慰你老婆的,但是我是用鸡巴来安慰你媳妇。 一小时?看来他和儿媳的时间只剩下这么多了,看来要抓紧时间了,抱着儿媳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啊……啊啊……哦哦……恩……好舒服……老公……你干的……我好爽哦……」 随着老王记记到底不要命的抽插,曲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声诱人销魂的呻吟声,一边抽插,一边听着儿媳的呻吟,老王更加兴奋地在儿媳诱人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着。 啪啪啪啪!!!!客厅回荡着这种肉体撞击的声音,只见老王一直像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干着、抽着,终于在抽插了几千下后,老王感觉好像要达到零界点了,所以老王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老王的加速,曲颖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双腿的也夹的越紧,原来曲颖也被老王插的要高潮了。 感觉到儿媳的小穴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老王知道儿媳也要高潮了,此刻老王对着儿媳的小嘴就是一阵吸吮,而下体撞击小穴的声音更加响了。 此刻的曲颖欢愉地呻吟着,「啊……老公……快……点……啊……」 猛插狂干了一会,老王终于爆发了,啊的一声,然后屁股就是用力一顶,鸡巴就全部插进了儿媳的小穴里,然后就是龟头处,一股股滚烫的白色精液不断地射进儿媳的小穴里,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曲颖也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因为她被内射到了一次高潮。 双双达到高潮的翁媳俩,此时两人的身体彼此贴在一起颤抖着。 爽完后的老王,此刻赶紧从儿媳的小穴里拔出鸡巴,当鸡巴从儿媳的小穴里拔出后,看着流出的白色液体,老王心里一阵激动,那可是他的精液啊,现在从儿媳的小穴里流出,这是一件多么激动的事情啊。 随后老王拿纸巾把儿媳的下体擦干净后,在把儿媳的衣服搞好,当他觉得一切天衣无缝后,老王才离开了客厅,去了他的卧室。 等老王去了卧室,没过五分钟,儿子阿强就打开了门进来了,当他看见醉倒在沙发上的老婆,儿子跑到儿媳身边,推了推儿媳道,「老婆,醒醒?」 大概做爱又醒酒的作用,被儿子这么一推,儿媳迷迷糊糊地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是丈夫后,不咸不淡地道,「你回来了?」
36 一开始,泥看来是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如此,即便明早就注意到了,花了快三秒才发现丝眼中的嘲弄意味。 泥咳了一下,挺起胸。过几秒后,她脸有些红的说:「你要知道,明往后的喂养工作是那么的重要,我们──」 为加强庄重感,泥将右手掌盖在胸口上,强调:「身为与她最早接触的人,最不该造成她太多负担。这不只是常识,也是良心问题──我以前是做错很多,我承认──而明也说过,她要早点回去。所以,就算她身上满是好闻的味道,阴部又、又湿──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溺於当下的欲望中。」 在讲到阴部的时候结巴,原本隐晦的部分也不再隐晦了,明想;这也表示,从刚才到现在,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在把腿夹得更紧的同时,也反省了一下。虽然一开始,是丝和泥主动接近,但现在,却是明主动挑逗她们。藉由性来摄取能量的生物,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忍耐无性生活不知多久。所以,他们远比她这个人类要懂得自重。原本,明想说就算不做爱,在平时也要对她们又摸有舔的;那样虽然很有趣,但很有可能令她们在必须压抑的情况下,身心都会感到很难受。 丝看着泥的眼睛,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明不对啰?」 「咦?」泥看着丝,一脸无辜。 丝不仅嘴唇压得薄薄的,双眼也瞇成一条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好孩子。 在泥辩驳前,丝继续说:「居然为了理性问题,拒绝喂养者的需求,你这种个性,明可是很讨厌的。」 泥才没那么好唬弄呢,明想。然而,泥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好像真的相信了。 「别听她乱说!」明大喊,眉头和下巴瞬间皱起。 泥闭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伸出左手的明,轻掐丝的肚子;后者散发出的「死小鬼」气息,明并不陌生。她们刚认识的头两天,丝还挺常显露出如此个性。 不愧是最像小孩的触手生物,肚子很软、很嫩;明深呼吸,心想,靠在上头一定很舒服。再看向自己的肚子,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几下;很韧,肌肉有点太多了,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够性感,幸好腹肌线条不会太明显。 抱着肚子的丝,很快就笑出来。她很喜欢泥得知自己被耍后,那张气鼓鼓的脸。 当然,丝也喜欢明对她的吐槽,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从丝的反应看来,明晓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只摸丝的肚子,明觉得有些不够。而她接下来的行为,很符合丝的期待。 明抬高左手,轻捧丝的乳房;像是刚开始发育,就算用两只手挤,也挤不出乳沟。即便如此,在和丝亲热时,这两块突起依旧是明玩得最高兴的部位。 很克制自己的明,没有像先前那样伸舌头去舔,也不用嘴唇或鼻子去压。她就只是轻轻揉捏,几近搔痒。 丝又忍不住笑出来,笑声变得更甜了些;和肚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明摸这里。 明若是再稍微使力,丝就会叫出令人耳根酥软的声音。就算又摸了不只一分钟,明还是没打算加入更多变化;玩笑还是要有所节制,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和丝再做一次。 修正,明想,是和「她们」。泥就在旁边,明不可能漏掉她的。三个人一起,感觉很不道德,却让明的心脏跳得更快;就算已经摸清楚她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配上自己下半身的得意技巧──在热度过后,就变得相当难以启齿──也很难在半个小时以内就结束。 然而,明却已经开始描绘那美好的景象;若不是良心传来刺痛感,她会把丝和泥拥抱的画面给想像得更过分。 又过几秒后,明看向泥。后者在一旁观看已久,正含着右手食指。泥离她和丝不算远,那一对梨子大小的乳房,就在明伸手可及之处,似乎比起前一分钟稍微靠近了点。 脸颊发烫的明,不打算让泥失望。先伸出右手,轻轻抓握泥的右乳房;在以指尖好好享受过那柔滑的触感后,明想,把手掌转半圈,以手心磨蹭乳头。泥叫出来,声音听起来很清新,肚子还有波浪似的颤动。想再多瞧一点她的类似反应,明让右手来回多摸了几次;和丝不同,泥只需轻轻抬起一边乳房,就能挤出漂亮的乳沟。 明无论是轻按、抓握、摩擦,或点弄,都能让泥张大嘴巴。后者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勃起,阴部也渗出一点淫液泥的乳头迅速充血,两膝和大腿内侧也不自觉的磨蹭;若不是靠着触手裙撑住身体,她可能早就腿软到必须跪在地上。明发现,泥的乳房在自然垂下时,乳头依旧往上翘。包括明在内,很多人的乳头都没法如此,即使是在完全兴奋时也一样。这种不需要多加施力就能呈现出的微妙角度,相当漂亮,让明有一点忌妒。 明在低下头的同时,嘴巴也几乎是不自觉的张开。不要多久,她的两排牙齿都露到唇外,预备好轻咬。泥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见到她紧张的样子,明赶紧闭紧嘴巴。 不能咬,也不能舔,明提醒自己,要早点回去,就一定得有所节制才行。但就这样收口,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泥又有点失礼。於是,明伸出大拇指,轻轻骚弄泥的乳头;像这样,仅是浅浅的轻点,有时能带来更多刺激;彷彿是只碰触乳霜表面,却又不想一次沾染太多的力道,明是和丝学来的。 在这个星期四之前,明还是处女。有关前戏的知识,她多半是学自网路上的色情漫画或色情影片;绝大多数都太粗暴了,毕竟是设计给想要视觉刺激,快速进入重头戏的观众。 在实际和丝做过之后,明才知道,一开始,轻轻抚动肋间和腰侧等部位,远比大动作的揉弄更能让她进入状况。 37而那样的刺激,通常适用於热度还未扩散到整个胸腔时;此时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许是太轻了些,咬着双唇的泥,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过约十秒后,泥「嘿」的一声,主动挺起上半身;一对乳房抬高并向前,几乎要把明的双手给整个包住。泥叫得很大声,音量比预期中来得大。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却掩不住满足的表情。原来,她的乳房敏感度比丝要高一些,明记下来了。 泥乳沟的形状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体。明对酒精类饮料没那么大兴趣,只好想像精液落泥到双乳间的模样。 大量精液──无论那是丝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间,明会捧起泥的乳房;精液会从乳房前后慢慢流下,滑过胸口,直至腹部、阴部。精液会让泥的皮肤的光泽变得相当诱人,泥无论是採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会让她看来像是个艺术品明会把她的肚子给舔乾净。或者一开始,明就伸头、张口,用力啜饮精液。 她们的暴露在空气中,会变得更加浓稠。至少要两口才能吃乾净,乾脆顺便在两边乳房上各留下半个吻痕,明想,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了。明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沉溺在一时的幻想中,也越来越习惯挑逗她们了。 先前,舔丝的屁股,是为了缓和情绪,现在,摸她们的胸部,却只是因为好玩;这样的生活连过五小时,脑袋会坏掉的;也许下周,明想,自己在学校午睡时会说出无比下流的梦话,或者,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会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实喝过精液的事。后一项不太可能──怎可能那么笨──前一项比较有可能,明想,还是会有些担心。比起亲近触手生物,跟人类相处还比较累;想到这里,她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为了纾解压力,明很矛盾的,伸出双手,摸了下她们的臀部。丝是左臀,泥是右臀,她们都微微张嘴,脸颊发红。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动速度都刚刚好,搔得她们好舒服。 这时,明若是轻碰她们的阴部或主要触手,她们一定会受不了的。丝和泥努力压下性欲的模样,让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内心深处,也有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可能是一种嗜虐欲望。明使劲把那种感觉嚥下。 已经有左拥右抱的感觉了,明很满足,或至少说服自己要感到满足。她把手移开,提醒她们要注意时间。 而明小时,玩到忘记时间的事自己。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离谱的。 到底离家多久了?明想,她不是那么喜欢太阳的小孩。在家或学校,她给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内型。 而从丝的表情看来,她还有些事想问。明知道,是有关她的几个同伴。 除了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对蜜和露都太过轻描淡写。丝最关心的,还是蜜。 毕竟密是他们的领袖,泥无法代为转达;先前,有关蜜的部分,明就没讲多少。虽然部分内容有些琐碎,明想,但不差这几分钟。 「我喜欢你们全部。」明说,态度坚定「真的?」丝说,看来很惊讶,还有点不相信。大概又是因为泠,明想。丝和泥一样,一直以为明要接受甲壳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强。 明决定先谈谈露,但先不提这孩子有多可怜,只说:「她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才不可爱。」泥说:「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泥还猛摇右手掌,有点像在赶虫。又是这种话,明皱眉,露好像与她们有不少过节。 丝也无力的说:「没错,她在精神充足的时候,是很聒噪的!」 「何只聒噪,她讲话很没品,老是开一堆低级玩笑!」泥说,把一只触手拎到嘴边,好像光回想就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有那么严重?明想。 有这样的触手生物,明不是很惊讶。会开低级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们是藉性交来摄食,而在这种设定下的丝和泥,各项表现都算含蓄的了。有时甚至比她这个人类还来得高雅。 丝继续说:「她情绪总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静不下来,连蜜都受不了她。」 「她还喜欢给人乱取绰号!」泥说,语气很激动。 所以,露像班上的问题儿童,明想,班上总会有像这样的男生,所以是那种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对。 实在太难想像了,明抓着头,不只是因为露有模特儿般的身材,还包含四肢末端萎缩又双眼全盲的可怜形象。这样的露,会像她们所讲的那么调皮,让人头痛?明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感觉也挺有趣的。」明说,再次露出笑容眉头紧皱的泥,把嘴边的触手拿开,说:「可那么容易兴奋、激动的傢伙,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同伴,」明说,嘴角往下拉长,「还有,我也不那么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这话题太露骨了,明想,紧抿双唇。现在,她没有盯着丝或泥的身体看,也没有对她们上下其手,蒜事证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涨。 就露的个性,丝和泥好像还可以再讲不只五句。明晓得,谈谁可以让她们转移注意力。明说:「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丝和泥立刻愣住了,和明预料的差不多先前明与蜜见面时,泥负责接送。明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泥已经观察过,也知道个大概。 所以,同样是感到高兴,丝比泥要激动多了。 也是因为外型的缘故,明晓得。丝大概以为,明身为人类,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满甲壳的泠,也很难接受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前者是异形,后者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夥伴。 丝与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随时要跳起来似的。她一直笑,但没说话。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当然是惊喜,对明充满讚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複杂的感觉,因为蜜也是个複杂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为了一族全体,也必定会接受明,但她曾有过爱人。 她内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围内,才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爱人。明对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更不好去问。丝生起气来还会让她觉得有些可爱,蜜生起气来,应该只会让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说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实在是相当大胆。明明说「可以接受」 就好了,一点矜持也没有,明想,羞得低下头,一个人独自想像和实际说出来是有很大差异的。 还没跟丝说过,自己曾幻想过与狗性交一事。丝听了应该会更兴奋,明想,而要是给妈知道,妈一定会想,是怀她的时候吃错什么了吗?明想,绝不会让她知道的。 明闭紧双唇,满脸通红。注意到明的烦恼,丝和泥伸出触手,摸着她的头。 「那,泠呢?」丝问。 明先前已经谈论过他,丝显然还觉得不够详细。泥一脸期待,她晓得明对泠的态度。 「他也很可爱,我还强拉他摸我的胸部。」明说,伸出双手,大致比出自己当时的动作,「他揉得很小力,几乎是完全没在动。我希望他能再更大胆一点。」 丝双臂交叉,摸着手肘,说:「可他身上,有不少刺──」 「我不怕。」明马上说:「唯一令我困扰的是,除了他两腿间的触手外,要舔他哪里,才能带给他足够的刺激感。」 这真的是一大难题,泠连覆盖在关节上的软膜,看起来也是离神经很远的样子。泥说:「到时候再问他吧。」 有关如何刺激泠的问题,连泥也无解。 明以为,丝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会再次高兴到快要跳起来。然而,丝的表情却很沉重。丝好像仍以为,明是在逞强,说接受泠,是装出来的。明感到有些不耐烦,丝应该更加相信她,也该对自己的同伴更有自信。 也许,明想,一点缺少羞耻心的宣言,能把她们的迟疑减到最低。 与先前要泥带路时类似,现在,明握着拳头,说:「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我想和你们每个人做。最后,我会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 这可是有计算过的,将「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放在「想和每你们每个人做」 之后,对整个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饰效果,让下流的感觉不会太多;应该吧,明想,皱一下眉头。其实,她不那么确定,由此可见,她只是想展现气势而已。 丝没再说什么,和泥一样。此时,她们都以相当平静的表情来面对。 眼前这位年轻,身体还未停止发育的人类,竟然愿意成为喂养者。她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她也不计较自己在童贞等方面的损失,这是多么的伟大、难得,或该说:不可思议! 对丝来说,就好像置身在童话故事一般。将近两世纪的时间,她们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艰苦环境中。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编织过分美好的梦想,因为那不切实际。 而如今,所有的美梦看来都已成真,还远超出他们的基本需求。 泥闭上眼睛,明,这个曾被她粗暴对待的女孩,现在已经耀眼得令她无法直视。若只说声谢谢,显然不够,而欢呼或鼓掌感觉又太轻浮了;言语或非言语,都难以表达泥此时的情绪,似乎什么样的表示感觉都很多余。事实上,泥此时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劲的大笑与打滚。只是为了顾及形象,她没这么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试着回忆。这时,丝说:「我几乎没法思考。当然我很高兴、很感动,只是这种节奏,太快了。我发现,自己竟然没做好心里准备。」 的确,明同意,她们的相处时间都还没过一个礼拜呢。听到丝这么说,泥会不会有些不满?明想,看着泥,而泥的表情看来还好。 「但──」泥说,闭着眼睛,「这种节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吗?」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触手生物不能再等了。不会是蜜或泠,明想,她们的情况还好。主要是露,虽然丝和蜜对她有很多意见,但身为家人、同伴,还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们全都长时间缺少能量灌溉,而能传输能量的触手生物已经死去。所以,明非得要和他们每个人都做过一次才行。一开始就是这么计画的,明想,这不会太困难。 「可是姊姊。」丝说,双手在肚子下握紧,「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有种感觉──我也不确定该怎么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事似的。当然,能够拯救全族,我们是该感到高兴,不过──」丝看了下明,说:「对明真的好吗?」 丝低下头,两手十指相触。在这几秒内,他的掌心一下贴合,一下分开。 泥握紧拳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曾在意过这种事。在明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见面前,泥也说过类似的话;虽晓得丝的感觉,但对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说过些什么,却是只字不提;压低眉毛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 「听着──」语气很认真,接着,停顿超过五秒;太久了,像是真的不确定该怎么说,而不像是为了营造气势。 丝晓得,泥脑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听来中肯,却可能会让明觉得很刺耳的话。 明的性需求很大,这是事实,并非误解或造谣,但泥不能这么说,那太没礼貌。说明一天可能要不只一次、偶而换个对象会让她更愉快,虽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观察的结果,但直接说出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过分。就算以较为阳光的「活力十足」来形容,明也晓得她在暗示些什么。异族间的性关系,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至於太过头;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泥想。 几秒钟后,泥把双手放在丝的肩膀上,说:「总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认为,这样应该够文雅了。 这是一句称讚,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说过的「适合成为喂养者」差不多。 明听了,心里是点头,但仍是不太满意。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经是普通女孩。当然啦!可是现在啊,托你们的福,我好像没有触手不行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点谴责,中途却又变得像是打情骂俏,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现在的关系是这么和平,而她又是那么乐意接纳她们。 明说的是实话,而以真心感想来说,还不够完全。明不只是喜欢她们的触手,还有她们的体味。当然,还有她们的精液,那稠度,进到体内时的劲道与份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明不会说到精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经多到满溢出来了,得设个停损点。 对了,明想,差点忘了,要关心一下丝的身体情况。 「你还好吗?」明问:「听说进入那状态,会让你腰酸背痛?」 丝曾溶化过一次,因为明让她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泥先前说过,那等同於他们的宿醉。而从刚才到现在,丝无论是谈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她做稍大一些的动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闭眼。感觉没那么严重,甚至一开始,丝还满头问号,听不懂明是在指什么,过了快五秒,她才想起。她也想起明的热情发言,想起明压把她压倒在地,丝又脸红了。 丝摸着触手头发下的太阳穴,说:「是有一点,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所以──总体来说,挺划得来的。」说完后,她「噫嘻嘻嘻」的笑了。明看着她,松了口气。 丝是如此的开朗,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感觉;明若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人。 「那下次我也──」泥说。没说完,但已经够清楚了。 明轻抚自己的阴部,笑着说:「一定的。」 泥很快脸红,露出微笑。她尽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点难闭紧,表示她其实更想大笑出来。几次勉强维持淑女形象,让泥有点呼吸困难。 她实在坐不住,乾脆躺下。头就靠在丝的大腿上,享受那细緻、滑嫩的触感。 泥腰上的触手全都聚集到两腿间,不断的摩擦主要触手。和明大口嗅丝的体味一样,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着瞧,以为泥的主要触手会勃起得更高,但在适度的安压,和配上两下大口呼吸后,泥的主要触手自末端开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丝一大口一样。如果性飢渴到难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让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能够均匀扩散,反而有助於冷静。这是丝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而自制力也的确足够的证明。 然而,明却在这个时候说:「啊,在你几乎从融化的状态恢复,纯粹只是睡着的时候,泥为我变了个法术。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画面。」 丝看着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毕竟是睡着的时候,她得仔细回想才行。不要多久,她就满脸通红。 丝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含了什么极酸的东西在嘴巴里似的。她是为哪些段落感到难以启齿,明和泥都晓得。明说:「浴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丝吐出舌头,如此,才能让过热的脑袋散热。这样有些不雅,丝注意到,赶紧摀住脸。她吸了好长一口气。 明左手食指点着丝的胸口,慢慢滑到丝的下腹,几乎快要碰到丝的阴蒂。丝阴部的形状完整,已经发育完全了吗?明很在意,真想现在就要求丝打开双腿,让她用手指,和口鼻确认看看。 明想丝的阴部想得太过专心,所以明接下来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说: 「在你主要触手后的新器官,我也观察很久了。」 「呀──!」丝尖叫,赶紧以双手遮掩。明就真想吐槽,一个整天裸体,在醒着时能把她从床上拖到肉室里,在做梦的时候也不断侵犯她的触手生物,会为了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脸给藏起来?而且明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毕竟是新长出来的,在习惯之前,总会有些过大的反应,泥以后也会这样吧? 明越想,越是觉得期待。 明看着丝,笑容──无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丝不敢看明,乾脆扑向泥。 看到丝把脸藏到泥的双乳间,明又再次心跳加速。明以为,泥这次至少会有触手偷咬丝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却只是抚摸丝的头。稍不让明失望的,只有泥那因为胸部遭挤压,而有点难受的表情,和几下喘息声。 丝和泥的反应,明还想看更多。明笑了,继续说:「真的,你的阴部比我的还漂亮,很迷人。我很喜欢,下次啊,我想多舔几口。」 明说完,两手贴着脸。丝的触手骚动了好一阵,脉动大得她几乎从根部倒末端都剧烈震颤。明想,先前居然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嘴里,还让它们之中最粗壮的进到体内,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一开始,是明说要冷静,结果目前看来,她对这种话题的兴趣,远超过眼前这两位触手生物。更之前不是说要和丝坦承相告吗?就当是那一段的结束,明想。 「老实讲,」明说,「当我看到你一脸幸福样的泡在精液池里,我还真的会想,那些精液若有一部分是来自於我,那会有多好。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体内,当然,若真的行,我也不会漏掉泥。」 明十分诚实、大胆。丝听了,头上的触手立刻竖起,背后和胯下的触手也全都竖起,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不让她们乱动。她的主要触手也是,硬得发抖。 明这时若把头靠过去,使劲对丝的主要触手舔个五下,丝可能就会射出来。 泥也是,身体左右摇晃,看来有些慌乱,她脸红、呼吸急促、眼球颤动,好像随时就要昏倒。她伸出腰上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双乳间,一副憋着些什么的样子有点欺负过头了,明搔着下巴,不过就是个幻想而已。虽然经历过不只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惫,明还是很喜欢看她们发情的模样。如果──虽然有点蠢,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这是萤幕保护程式,或手机桌面的话,她会在睡前观赏,或是读书读到烦的时候看个几分钟。读书啊,明叹了口气,又到临时抱佛脚的时期了,国中这样做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进入高中,更是觉得难过。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准备考试,明想,所以,得把刚才的话题拉回来一点。 「你们别忘了,」明说,「我没有两性生殖器,那是你们的专利。人类通常是没有的。」 「不,其实……」泥说,话没说完。 泥右手搔着脸颊,左手摸着肚子。刚才她似乎在心里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 丝则是右手掌盖在阴唇上。她已经忍不住,把指尖和指关节往里头搔弄,不要几下,她的半边手掌上就满是湿润光泽,淫液的量不少。 明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会吧? 泥看了丝一眼。后者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可、可以的!」 丝举起双手,动作很夸张,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么似的。先前,明一直专注在丝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窝,和主要触手上,几乎快忘了大窗的存在。 丝的脸颊不如前几秒那般红,但她还是非常兴奋,声音和双腿都忍不住颤抖。 泥不像她那么夸张,但也按着胸口,腰上的触手一阵起伏,明显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明还来不及问,丝就跪到地上。丝的动作很快,几乎让明以为她是不小心跌倒。 丝的双手在空中各划一个半圆,接着,她两手食指触地。肉室地面裂开,几道光线从裂缝中冒出。不是很刺眼,但明还是闭上眼睛。 缝隙内传来噗咕噗咕的声音,明显是软组织连续挤压。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触手,从裂缝中升起。 「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泥走向明,说:「没错,人类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拥有触手。」 明看着那条紫色的长形物体,心想,果然。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额头上。 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与鼻头相触才停下。这种老卡通人物似的反应,明此时却能很自然的就做出来。 除了颜色,这东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触手,前面的那些过分戏剧性的画面,更让明觉得头疼。肉室地面的複杂动态,配上那些光线,居然有种华丽感,好像什么整人游戏。和她的品味不合。 丝和泥虽然没说出来,但她们会拿出这东西,就表示她们也期待能有更多玩法。 丝起身,她脸颊的红润消退大半,身体也不再颤抖。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她使劲摩擦双手。她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明想。丝好像早期待这一刻到来。 「我怕吓到你,」丝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有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有满满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断丝。她乐於看到丝如此高兴。 明还注意到,丝的脚根离地,好像随时都要跳起舞来。丝现在的模样,明会好好记下来,以后和她亲热时,这些画面可以做为配菜。先前,明若要丝连肢体上的表达都别太压抑,丝或许真的会在原地转圈。在明面前拿出这东西,好像快比和明做爱还要来得让丝高兴,这是让明稍微不满的地方。 明身为人类,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将和触手生物越来越接近,对此,丝和泥会感到複杂吧?明一开始是这么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她们心里雀跃的成分比较多。 泥看着明的脸,对那根触手,明是会喜欢或讨厌,泥很想知道。 明说:「你们的创造者真了不起。」 先如此称讚。虽然,蜜说她们的存在违反自然,应当从世界上消失。但她们的完成度很高,明想。肉室、肉柱,以及他们所使用的法术,从这几个地方可以看出,触手生物的创造者,对他们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从他的设计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们能找到喂养者,并也希望喂养者能够和他们相处愉快。 创造者希望触手生物能客观评价人类,但成为喂养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认,也很早就想过──即使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个价值观异常的傢伙。 这样他们要如何客观──不过,明想起,连蜜也不相信他是为了这种理由创造他们的。 丝两手通红的说:「在遇上你之前,我几乎不敢想像会有人──」 泥用触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不见得是用词不雅,但和前几次一样,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何况明现在正忙着消化眼前的资讯,她们若表现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确实,明已经准备吐槽。明也晓得,就算他们想像过会拥有喂养者,也不认为喂养者会轻易接受这种东西。 若明接受,丝和泥必定会对她有新的正面评价。届时,明将超越所谓「梦寐以求的喂养者」,成为──什么来着?明不太确定。她为此认真的想了至少两秒。 喂养者中的喂养者?可目前只有她一个──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别闹了! 得想办法,把丝和泥的态度拉回来一点。她们那么兴奋,她根本不好拒绝。 应该大声说:「我可还没说接受!」但这么做,又有点勉强,明想,主要是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期待。不可以让她们看出来,明想,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的模样。丝和泥一定查觉得出她的僵硬之处,这是附近没有镜子的坏处,明想。问题不在这里,她晓得。 一开始,是她自己说出那一堆缺少羞耻心期望,丝才会拿出这种东西。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时伸手去拿,表情看来又很一般,明想,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再一次,明发现自己有多夸张,对此,她几乎麻痺了。 怎么装?这才是明现在最好奇的问题。但她没问,怕丝太兴奋,马上自告奋勇帮忙,结果装好后,才想起拿下来得花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算没这么麻烦,接了个新器官,神经瞬间连接的强烈刺激感,可能会让明无比痛苦;或相反,为她带来无比强烈的性刺激,毕竟是一只触手。丝只拿出一只,表示它还很可能是一只主要触手。 在接了这玩意儿后,可能会高潮,也许还失禁;明不想那样。一天之内不该接受这么多刺激。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现阶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在早些时候,丝还会在意明的心里负担,现却又兴奋成这样。丝也真是的,明在心里抱怨。 明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东西。触感不错,外层的皮肤软嫩,但比丝或泥的要粗糙一些。抹上一点唾液或淫液后,应该会变得更加细緻,明想。她嗅了嗅,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这东西有些过於僵硬,好像里头有根骨头似的。把它装到身上后,它会「活起来」,到时候,整只触手的质感、硬度、颜色等,应该都会很快改变,明猜,把触手传半圈。 在触手根部,有一些模样複杂的软组织。密密麻麻,呈纤维状,有点像蟹肉。 不是很漂亮,明想。这里应该就是接头。 看到明正在注意的部位,丝说:「只要把你现在看到的那一头,贴到身上,就可以了。」 果然,明想,接着问:「两腿间?」。 「哪边都行。」丝愉快的说:「你可以把它贴到手上、腰上或背后。」 该不会乳房或舌头上也行吧?明想,觉得那画面有够恐怖,也没哪只触手生物是长这样的。 这东西应该不只一支,明想,丝大概是怕吓到她,才没全拿出来。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让触手生物恢复活力,长出新的手脚,这表示她们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来制造不少像这样的触手。 所以,只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丝或泥一样。也许,丝和泥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触手拆下来,接到明身上。明不敢想像,觉得那好像会很痛,虽然从她们现在的表情看来,又好像完全没这方面问题。 「装上去后,如何拿下来呢?」 「基本上,」泥笑着说,「你戴上她的瞬间,就会懂得把她取下来的方法,很简单的!」她说完后,丝点头。会感觉到就是了,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丝还说:「在装上去之后,你可以自由调整它的硬度,和灵敏程度。」 在丝说到颜色前,明左手轻摇两下,要丝先停下来。 明左手扶着下巴,一脸严肃。如果装上这种东西,感觉离正常人类又更远了,这其实不是她担心的事。 其实到现在,明都是期待多过於担忧;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听过丝和泥的讲解,明发现,自己居然还挺高兴。有那么一瞬间,她脑中还浮一点像「美梦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终於变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内心深处,其实向往成为触手生物,还不是只有一点向往而已。 丝和泥应该早看出来了。明至今的所有念头,她们都很欣赏。丝背后的一只触手,与泥腰上的一只触手缠在一起。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够刺激,这是姊妹俩的共同心得。又一次,明让她们惊艳,而她们也又一次,没让明失望。为此,她们都感到有些骄傲。 虽然,明承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精液,在丝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还能在她们刚发育成熟的阴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后,明的身体内外,都有种被幸福给充满的感觉。 明还想到,丝早些时候曾说过,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让她怀孕。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丝或泥怀孕啰? 人类与触手生物的孩子是什么样?比起自己怀孕,明还要更乐意去想像。 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许是自己不那么想体验怀胎的压力,年轻的缘故。明晓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还有件事也让明感到惊讶。她以为丝会坚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对被插入会有着相当程度的反感,却完全不是如此。从先前她不讨厌被明压倒,那次就该看出来了,明深吸一口气,该说触手生物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有弹性吗? 丝和泥稍低着头。她们看着明,满脸通红。泥的手放在胸前,丝则是放在两腿间,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们该不会也在想和她一样的事?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眼神,好像比以往还要有种──明不确定该怎么说,好像是要她负起责任。 这太犯规了!明想,阴蒂勃起倒极限。就算真是那么想,拜託,也别说出来,明祈求,她怕自己会晕过去。 丝的嘴唇向内收,身体稍微往左边扭。她摸着肚子,开口:「以后,说不定是我们怀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样的事!明惊压,嘴巴微张。有一瞬间,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用左手撑着身体,没倒下。 明除了惊讶以外,更是觉得高兴。但很快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太高兴。 目前没有触手生物怀孕的例子,丝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遥远了;别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睁大双眼的明,立刻装傻:「咦?你们连这个都──」这招真是太烂了,她想,自己表情也许算正常,声音却比平常尖细。 即使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丝和泥还是会有些期待。在脑中幻想一下,能做为往后亲热时的调味。这部分她们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这东西放回去,该回家了,明想这么提醒她们,但她的嘴巴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是因为太热吗?明想,又流了不少汗。 明的意识潜到很深处。国外是有过那方面的研究,女人只要取出骨随或什么的,再加入一些化学药品,就能产生精细胞。当事人是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冲突,和不适才对吗?但是,丝和泥的阴道里,将满是她的精液,接着──绝不会是不小心的──她们的肚子里,会有她的孩子。想像她们摸着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适合让一片花海来衬托。接着也许,再把精液射在她们胀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脸上。 没救了!明觉得晴天霹雳。真的,没有救了,这种人真的该被处以火刑才对! 明如此谴责自己,但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 明身为女人,却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欲望。她内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预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数男人都要变态。认识自己,真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有种将苦涩与快乐加大量烈酒后,再猛力摇荡的感觉。 明两腿间的阴蒂,胀热至极限。她先前抚弄丝和泥的乳房时,也没胀得这么厉害。很明显的,这是装置触手的最好位置。明有预感,只有装在两腿间,才能射出最大量的精液;不像个女人,甚至不像个人类,但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位在肉室里,这是个无比隐密的空间!想到这里,明差点吼出来。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却不是因为烦闷。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怀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丝和泥在她怀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淫叫、扭动全身的样子。和怀孕比起来,这普通一些,如果只想这部分,比先前来得节制多了。 主要触手,会因为插入的对象扭动身体,而特别有感觉,明想,先前她就是这样回应丝和泥的。感觉很公平。 丝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时候,她们会喜欢吗?明想,希望她们会喜欢。 突然,一股浅浅的酸疼和无力感,从明的四肢深处涌出。明一个不稳,触手脱离手掌心,差点掉到地上。在频繁的性爱之后,又经历过一连串离谱思考,她的身心都已达到极限。要是有床在旁边,她一躺下,马上就可以睡着。强烈的性欲,是能够麻痺疲劳和不适,但还是有限度。 以后,明想,在寻常日子里,只要没经历那么多的情绪起伏,一次应付两个触手生物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这几次,都是明自己想要。她提供的能量相当多,早就够丝和泥活下去,现在,却是她这个人类不能没有她们。幸好,她们看来很乐意满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下次吧。」明说,把触手交回去。她觉得轻松多了。隔天,一觉醒来后,她应该不会──因为精太好和嫌假日过得太无聊而──飢渴到马上嚐试。 明以为丝和泥会相当失望,却没有。 丝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后的反应在她们的预料之内。只要明已经看过那只触手,又不会相当排斥,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 丝用右手背擦了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来了。 明想,今天晚上,丝如果又作梦,内容应该会和先前的很不一样。 「我该回去了。」明说,真是拖得太久了。 明晓得,这都得怪她自己。除了对她们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在之后,她还坚持要和丝说清楚一切。 脚踏车放在树下,坐垫上有几片落叶。骑回去太慢了,泥建议用漩涡把她传到家门口,那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明把脚踏车牵进来。她在弯腰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胸部胀痛的感觉,比早些时候还强烈一些。 起先,她以为是露咬的右乳房。露咬得很深,可能导致发炎。毕竟嘴巴里有不少细菌,虽然她们的牙齿都很白,连动物外型的蜜也是。明没看过泠的,因为他一直闭紧嘴巴。但包括蜜在内,她们的牙齿都比明的还白。想到这里,明又感到很惭愧。 然而,明却不只是右乳房,连左乳房都有那种感觉。两边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问题,明想。 但有好几次,丝和泥都对着它们又吸又缠的,现在会有点肿甚至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吧。 然而,就在她更加弯下腰,拿出包包里的衣服时,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为自己看错了。不可能是从她的头发等处滴下来的精液。就算是,放到现在早乾了,何况泥把她的身体清理得很乾净。 虽然也是白色的,但这些液体的稠度、味道,和精液有很大差别。明瞇起眼睛,看得更仔细些。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吧? 明伸出右手,用无名指尖抹了一点。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母乳,明想,露出有点陶醉的表情。她抬头,看了下肉室顶部,这行为有点蠢,乳汁是从她的两边乳头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后传来嗅闻声。是丝,她原本正忙着和泥一起确认漩涡的座标。她已经应该就可以。 等下她们应该会很高兴吧,明想。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里,还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溢出。 其实,在近千个日子里,明总是担心胸部形状的维持。她也很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以及来自明处和暗处的各种恶意攻击。如果不动缩胸手术,等她年纪大一点后,还要面对腰酸背痛的问题。因此,在许多时候,这对乳房对她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对乳房开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从乳头溢出,两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过乳房下缘,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这么想,听起来相当自恋,但她真的觉得,这一刻该好好珍惜。虽然又是个异常情况,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为好奇,轻挤了一下右边乳头,很快的,乳头前出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相当的长。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乳池,有点浪费。 丝和泥听到声音,终於看向这边。 明舔了下沾有乳汁的指尖。她转过身,毫不遮掩。 明看着她们,眼神故意带点谴责感。丝和泥都睁大双眼,她们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接着才明胸前的那几道痕迹。 这画面对她们而言太刺激了。丝和泥尽管没脸红,身上的触手却像是浸到水里似的,朝四方移动。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更大、更快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点佩服她。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孕。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肉室里的空气、丝和泥精液,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涡的附加效果吧? 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原本,她是想藉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她的触手裙膨了一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 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以手掌心轻按左乳房,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急,因为太不好控制。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 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乳房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汁却自己喷出来。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从乳头的末端、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心去挡。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明想,乳房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们的舌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乳头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做爱的许多好处。就算她经常和他们做爱,过好几年,她的乳头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更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最后,她还是会选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乳房看来更像是一对艺术品。丝和泥虽然说着露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乳房。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觉更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的第一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所以她的外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更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后一项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稍微缩着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更加弯下腰。可以看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度。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泥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乳头。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乳房,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8传来丝和泥笑声。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户外做的,不是在肉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肉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和腰。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乳房上。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腺。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乳头不存在似的。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第一次的哺乳经验,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觉。 明的两边乳房,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她的一对乳房,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乳房,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她还故意让嘴巴离乳头有点距离,造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而丝和泥还不放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泥比丝快了点。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泪来。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现在好像就变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怪。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爬窗进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乳头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感觉就是很不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接触。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她需要一些甜食,才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如今变得像是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心里准备。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丝问:「真的好吗?」 「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动作有点粗鲁,她故意吓她们的。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了。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乳房上。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 「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 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丝和泥总能掌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的脑海中放大。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这不会对不起泥。泥一定能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这样想好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 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爸妈又坐到沙发上。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 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精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精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精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淫秽。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阴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 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精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 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淫秽、下流的梦。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精液。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 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明决定去洗澡。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精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更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有点牵强,她晓得。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着这些痕迹,明想,如今,即使是泥和她第一次接触时所造成的,也没有一点辛苦或受虐的感觉。 明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地方。她还以嘴唇轻轻擦过,想重新感受当时的感觉。 明将嘴巴整个贴上去,稍用力的吸吮,也没有当时的十分之一感觉。 因为当时不是只有单纯的性刺激,明想,是气氛。太过简单的答案。 在违背道德、违背常理的情形下成为女人、拥有一大堆秘密;这些只是配菜,这些项目曾是明最关心的事,但对这些,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有感觉。 主要还是她们的温柔和积极攻势,明想,不单是触碰,还包括言语方面的,都洽到好处。 一个人是做不来的,明叹气,表示她未来的性欲,可能都无法藉着手淫满足。 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技巧远不如她们,虽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是有感到快乐的。 特别是吸她们的时候,明回想,指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嘴吧。她不自觉的扭了下腰。 泥是第一个体验的,明记得,才第一下,泥就惊讶到快昏过去。 丝也差不多,昨天在梦里,她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压下射精的感觉。她那有些生气的表情,让明有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晓得,她们都不想太快出来,但,要她以后和他们做爱时都不用那招,也有些困难。 似乎对她们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明先她们一步高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们好好欣赏,也用全身感受过明高潮后,再以几下猛力抽送,把蓄积已久的大量精液,一次在她身体内外爆发出来,然后,换明品尝她们的高潮。专心感受对方的高潮,不让自己的高潮在这过程中造成任何干扰。 明在实际体会到之前,还以为寻常色情故事中的同时高潮,才是最美妙、最值得追求的。她们没有真的就这件事聊过,这默契是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的。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和明预料的一样,妈因为她的早起而吓一跳。 明吃得比平常多,毕竟前几天消耗不少卡路里。 明抓了下肚子,发现自己真的瘦了。这里原本有一圈肉的,还有手臂也是。 明在胸部变成这样后,就没那么衷於运动。妈和姊的身材都没这么夸张,她想。 她也想起,自己小学四年级时,最期待的圣诞节礼物还是拳击沙袋。 进入发育期后,梦碎,明皱眉头。肚子小了,是该感到高兴,但她也担心,这几处的肌肉线条在未来会变得更明显。虽然几乎没有关联,但她难免会认为,自己因为做爱而变强壮。 明又添半碗饭。不要只是瘦这些细部,最好连胸部也能变小一些,她想,不用两口就把饭吃完明回到房间里,花比平常多的时间温习课本。她连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也写完四页题目。她抬高下巴,点点头,觉得自己真了不起。她不念英文,因为她晓得,自己该休息了。 明相信自己的意志坚强,但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她晓得,一周禁欲,越到后面会越难受。 明明只有一周而已,她想,叹了口气,那些交过男朋友,或与现任男友正打得火热的,多少会谈到自己性经验的女同学(她们总说自已完全没有炫燿的意味,那绝对是骗人的),也没像她这样所以,应该在今天,最不为性飢渴感到困扰的时候,研究丝昨天交给她的那玩意儿。明没把那支触手带到肉室外。她不可能把那支触手给放到桌上、抽屉里,或床底下。 会不会今天就破功,明想,两手捧了下乳房,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表示今天也有。 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下右乳头,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昨天即使只有这么点力道,也足以喷出不只三道乳汁。 但再过十分钟,明想,应该就能达到不错的量,能把她们都喂到至少五分饱明越想,就越是期待那一刻到来。 今早,明回忆的几乎都是那方面的事,却没有产生太多淫欲。 不用藉着手淫或触手生物协助才能消火,明想,终究还是成熟些了。可她昨天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而那还是在两次高潮之后。想起这一段,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装上触手的瞬间,就把丝给压倒在地。 泥阴部的形状已经很完整了,里头一定也是,明想,闭紧嘴巴,右手食指敲着大腿。 明的第一次在丝半强迫的情形下失去,而那也是丝的第一次。所以──「若我真的做了,那我们在正面冲击上,算扯平了!」明自言自语,音量不算小。如果有家人站在房间外,应该也只会以为她又在研究格斗技。她很快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赶出脑袋。 明面向她们昨天探头出来的位置:书桌右侧。她事前有检查一下门外,没有任何人。姊姊去图书馆,爸妈在客厅看电视。 明很放心。她两手贴在墙上,以平时独自念书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两秒后,一点红色的肉块,自明的脚下浮出。那些肉块还发出噗噜声,像是在水中冒出的泡泡般。 以前没这声音,明想,所以这次张开肉室的不是丝,是泥? 明不是很确定,毕竟泥初次在她房间张开肉室的时候,她正在睡觉。 表示泥不擅长开启肉室,还是她刚醒来的缘故?明不清楚,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通常是几点睡,又会睡多久?明与她们初次接触的时间都是晚上,难免让她倾向於认定触手生物是夜行性的。这么说会惹她们生气的吧?明想。过差不多两分钟,肉室才完全展开,在这之前,泥的身影就已经出现。 明没看到丝,以为丝在泥身后。一直要到泥靠得够近后,明才确定,丝真的不在。泥看来精神很好。她每次抬脚,腰上一圈触手裙就会摇曳一阵,触手比布料要来得沉,却丝毫没有碍事的感觉,毕竟是活的。泥两只手在阴蒂前相扣,手腕压住她主要触手的根部。她的手脚都是明给予的,但整体看来,她还是比明优雅许多,对此,明觉得很骄傲。泥那双金色眼睛,配上柔美的笑容,让明看得出神,也让她把早些时候的烦恼忘掉大半。 但,丝在哪里?明不可能不介意,但也不马上问。明不想让泥以为未来喂养者的眼中根本没有她。 泥微笑,看来有些靦腆,明也微笑。和泥比起来,明笑容里肉食性的感觉较多。明伸出左手,先从泥的右脸颊开始摸起,手指中途滑过颈子,再轻搔了一下锁骨和背。泥身体抖了一下,脸有些红。一见面就性搔扰,明发现,自己也越来越上手了。 明的手指最后停在泥的右肩上。在确定明的动作停下来后,泥张口,哈气。 原来她先前一直憋着气,明想。泥现在小口喘息模样,让明脸红心跳。明忍不住伸长脖子,以下巴在泥的额头上磨蹭一阵,好像泥相当幼小似的。泥也不觉得困扰,从她轻闭眼睛的模样看来,她也乐在其中。 过了十多秒后,明问:「丝呢?」 「她去书店。」泥说,神情恍惚,额头右侧有点红红的。
理查对於血的欲望算是吸血鬼里面比较强的了,克制一点的话每十天才饮血 一次,此外,吸血鬼的性欲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就会觉醒,刚好……就是理查这个年纪虽然理查并非人类,也没有必要遵循人类的法令,但他仍有一套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所以至今为止仍未做出任何强奸诱拐等行为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吸血也只是在人类熟睡时摄取不致命的微量血液…… 下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太阳渐渐落山了,街头下起了砭人肌肤的雨水,雨中带有一股油污的气味,这让理查感到不太舒服明天还要赶到机场,今天先找个地方住下吧「……住宿」 走到一家小旅馆,理查站在柜台前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两个字「那请给我您的护照,先生」 听到要护照,理查摸了摸酒红色的钱包,拿出了住宿费三倍的金额「拿去,在这里……」 「好的先生,这是您房间的钥匙」 柜台的年轻女服务生笑容可掬的收下了那笔钱,并给了理查一把钥匙「三楼212号房,谢谢」 拿走钥匙之后,理查很快的就来到房间,走进浴室沖洗着身体,洗完之后走出来,打开行李箱,拿出装满药剂的盒子,抽出了一瓶咕咚咕咚,烧灼的感觉顺着喉咙流向胃部一瞬间的晕眩如期而至,然后不适感渐渐退去,力量再次涌现了出来很明显的感觉,理查发现自己心灵操控的能力变强了,或许其能力可以作用到更多生物身上,甚至是人类在理查满心欢喜的想要试验这一能力能否对人类起到作用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是不是附子草加太多了呢……下次要注意了) 这是理查失去意识瘫倒在床上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不过,理查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注意到,这一药水的另一个副作用——性欲增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五点,理查从床上爬了起来,摇了摇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託那药剂的福昨晚喝的那瓶药剂是理查试着加强药效的成品,毒性远远比前几次调配的要更强那瓶药起码让理查死了五个小时,死亡后,吸血鬼因子在濒死之际拼命修补理查体内的受损和中毒部分,修复完成后,理查又「活」过来了由於童年时的经历,理查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死亡时间和苏醒时间,以便於下次更好的把握药草的剂量虽然理查有自愈因子,但吸血鬼唯独对「毒性」的抗性存在缺陷,若是碰到难以抵抗的猛毒,那么便有可能永远的醒不过来了这是理查的第一次失手,他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退了房,理查一路赶到机场虽然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文件,但理查早就想好如何顺利搭上飞机了吸血鬼技能之一——附身就这样,机场某个倒霉男性被理查相中了,一团黑雾侵入了他的身体,全身微微抽搐了一会儿……理查顺利地取代了男人的意识——暂时的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海关,行李托运,登机口…… 然后,意外发生了运气…不,放在这里应该算得上是命运吧……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腔内迸发而出痛苦,抽痛…窒息…意识渐渐消亡被理查附身的男人心脏病突发,气数已尽……理查也还没有准备好离开男人当然,故事还没有结束…… 「理查·罗曼,就在刚才,您不幸的死去了」 理查出现在了一个纯黑色的空间内,这个地方充斥着和他体内的吸血鬼因子互相吸引的能量眼前出现的是深黑色的长发,淡绿色的眼眸,身穿黑色长袍的女性,若论及外貌的话,肯定是理查这短短的一生中所看过最美丽的,看上去年纪和理查相仿,但全身散发出了不同於人类…亦或者说,不同於任何生命的气息「那个,我死了吗?」 「对,你附身的人身体本来就相当虚弱,这次是赶着出国做手术的,被你附身的时候意外病发,你也就跟着死亡了」 女子带着微微惋惜的声音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了悲伤「这样啊……」 理查对於死亡一事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毕竟也没有什么难以割舍或是值得留恋的人事物「你是那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吸血鬼了呢……不,应该说是最后一个魔族了」 「这样也不错呢…」 「要是方法得当的话…你建造只属於你的吸血鬼帝国也不是不行哦?我有能力让你再次复活,并给予你更加强大的力量」 女子眼中的绿光开始闪烁,并露出了危险的光芒「不了…我对那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了…而且我只是希望可以和人类共存,彼此互相伤害的话还是算了……」 「为什么?」 女子听了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并缓步走到了理查面前「没有为什么…天性如此吧……」 「哈哈,你和那个人还真像呢……」 女子站在理查面前,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悲戚和怀念「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呢,我是数字的恶魔,名为二三四」 二三四轻轻抚摸着理查的脸庞,轻声说道「来我这里的魔族们,我都会给予他们一个愿望,再让他们转世,我很中意你…我给你两个愿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那…告诉我你的愿望吧,二三四」 理查低着头想了想后问道「我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不实现你第一个愿望…下次想清楚之后再说」 二三四的眼眸中再次发出了诡异的光芒,有些冷酷的说道「恩…愿望不变,告诉我你的愿望吧,二三四,我想知道」 「呼…连顽固的地方都一样呢……那么,我实现你的第一个愿望吧,我的愿望就是,找到我的一个…老朋友」 说到这里,二三四的脸稍微有些红润,声音也逐渐变小,看上去就像一个情窦初开,扭扭捏捏的小女孩「这样啊…」 理查若有所思的说道「…第二个愿望呢」 「那…告诉我他是谁,然后将我传送到可以找到他的世界吧,我去帮你找他」 「诶?」 二三四有些惊讶又有些期待的看着理查「唉…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能耐,我可以给你称霸世界的能力,无止境的财富,无人能敌的魅力,你所想要的一切……这次请想清楚」 一边害怕理查改变主意,一边又纠结的说出或许能让理查改变主意的诱人条「愿望不变…」 「为什么这样帮我?」 二三四不解的问道,毕竟这么多年来也有好奇的傢伙打听自己的故事,不过到最后,不论是谁都只会选择实现自己的私欲反倒是理查这种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傢伙为了自己用掉了两个愿望「我也不知道,心血来潮吧……」 「关键时刻就打马虎……这点也和他一样呢……算了,我就答应你的愿望吧,他和你一样,也是吸血鬼,而且是那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吸血鬼,没有名字,具体怎么找到他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办法提供他的长相,毕竟他可以任意变幻外貌,不过你们吸血鬼接近对方时可以感应到彼此……还有就是……谢谢你」 「不客气」 「那,祝你好运……」 二三四拍了拍手,一具深黑色的棺材出现在理查背后棺材中伸出了数十只黑色的手将理查抓了进去很快的…这个空间又只剩二三四一人了…… 「他成功的话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二三四缓缓将放在胸前的吊坠拿出来,看着看着,陷入了回忆之中不久后,泪水湿润了吊坠…… 另一边…… 理查以为自己会以婴儿的姿态出生在世上,或是非人的形态,毕竟恶魔二三四说的是转世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貌似不是这样…… 自己现在正处於目测数千米的高空,并且持续加速往下坠落伸出双手,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全身,用手摸了摸脸…… 看了看远方的一轮明月和几朵乌云,理查想到——(一切都和生前一样呢……就连还是吸血鬼这一点都是) 眼看着即将冲撞致地面,理查紧闭着双眼,毫无畏惧的迎接了撞击碰!! 地面被砸出了一个深坑,理查的身体也受到了一些伤害,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内脏碎裂,不过这些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可以恢复了「喂,有,有人死了啊!来人啊!」 原本打算等着身体自己修复完成之前趴着不动的理查勉强抬起头来看着前面大喊大叫的少女「我还没死……」 理查不理解为何这名穿着和中世纪法师相似的小女孩会在这里……而且和自己一样,都是趴在地面「你的防御力高过头了吧!你怎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啊……」 「说来话长,你呢?为什么趴在地面」 听到了这个问题,少女骄傲的竖起了大拇指,抬起戴着眼罩的头说道「问得好!吾名惠惠!乃是大魔法师,是操控最强的攻击魔法,爆裂魔法之人!现在正在品尝爆裂魔法的余韵!!」 「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了……」 在眼前这个名为惠惠的小女孩自我介绍完之后,理查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顺利的站了起来,并准备离开……毕竟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了解这个世界的知识「等等!不,不一起品尝一下这爆裂魔法的余韵吗!」 这个戴着眼罩,穿着披风,脸庞如同洋娃娃一般精緻的惠惠,此刻焦急的大喊道「不了,你品尝完就赶紧离开吧,这附近有危险在靠近」 理查靠着感知能力,清楚地感应到了有一群自己从未见过的怪物正在往这个方向聚集「喂,等等!那,那个……其实我动弹不得了!请把我背回城里去!」 惠惠害怕的对着正准备离开的理查叫道…… 就这样…吸血鬼理查和爆裂魔法使惠惠的旅程拉开了帷幕
就接原来的29集了,最后两集因为是正剧剧情,所以xiaozhu也不打算 重写了,请各位见谅。也顺便感谢一下支持这部小说七年了的朋友们。我不容易,你们更不容易。谢谢。接下来会写一部新的中篇,如果有时间的话…… 28火车怪谈第二天早上一早我就醒了,还记着今天要回家的哈,别误了火车。一起身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从被窝里显现出来,这才想起昨晚宿舍四人的翻云覆雨,虽然酒醉了但还隐约有些印象,羞赧之下不由得脸和耳根又热了起来。 上就迎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把我搂住。 「嗨嗨嗨别这样,昨晚还没玩够么?」我小声地说。谁知道他就像受了鼓励,完全不理我,手自顾自地在我全身上下游走起来。「你今天就走了,好舍不得啊!」 说完等我脚好不容易着地后就整个头从我腋下钻了过来,直接就含上了我的左边小葡萄。「别别别这样啊……你……你是不舍得我还是不舍得它们啊……」我有点欲迎又止,生怕吵醒他们两个,于是想要挣脱开。 谁知道韩平变本加厉,索性走到梯子后面,直接搂着我的后腰,与我隔着梯子,吮吸起我的奶子。「都舍不得啊,明天就没有东西喝了……」「什……什么……喝……」「喝奶啊……」说完这个坏家伙大力的吸了起来,还发出滋滋的声响,感觉真的有奶水被吸出了,微微带痛的刺激让我很快陷入快感之中,双手无力地扶着床边的横杠,身体贴着梯子动弹不得,任由韩平抚弄。 「啊」我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好像被文海听见了,在床上翻了个身,我赶紧趁机松脱开来,「看看看把他们吵醒了」韩平也停了下来,我连忙跳到衣柜旁,回了回神,然后找衣服穿上。还不忘假装生气的撒个娇:「太坏了你!」两个奶子还一颤一颤的。韩平憨笑了一下,回过头继续吃他的早餐去了。 我收拾起要带回去的衣服,小奶牛不小心从衣堆中滚落,我心里坏笑了一个,然后悄悄把它带上了,还随手装了一套很性感的内衣,就是上回跟韩平去买的其中一套,还把那个淘气的小跳蛋也带上了。回家孤单,把「自娱自乐」的小玩意带上呗,不然那股劲上来了咋办捏,哈哈。 跟韩平道别后,我就告别校园,赶回家的火车去了。可能快过新年了,人也特别多,我幸好提前买了票有座位,还有不少人是站着的,走道基本都挤满了人。 可能是昨晚折腾得还有些累,车还没开我就打起瞌睡起来。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大概已经开了一小会,这时突然看到有人趁着拥挤,竟然在非礼!在我旁边站着一个挺漂亮的女孩,神情非常不自然,我顺着她低垂的眼神望去,原来身后有个家伙背对着她,却用手反向抚摸着她的臀部。这女孩穿着小短裙,黑色丝袜显得十分性感,便惹来了车厢中的咸猪手!而且由于人多的关系,转身都没办法,看不清是谁,也不好意思叫喊。 女孩见我似乎察觉了,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脸蛋通红通红的,然后开始用眼睛看着我,好像希望我帮帮她。好吧,谁叫我是讲义气的孙寒呢,机会当前就让我英雄救美一回!我一手抓着那人的手,大叫一声「色狼住手」!那人好像吓了一大跳,然后奋力挣脱我的手,灰溜溜地从后头挤了出去,弄得后面乘客一片抱怨声。因为人太多,我也没法起身再去追,连那人样子都没怎么看清。不过反正是没事了。 那女孩对我莞尔一笑,好可爱的小酒窝,眼睛完成了两条线,还轻声地说「谢谢」。反而是我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应该的」。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 谁知到了晚上,车厢人都昏睡了,我却被奇怪的感觉弄醒了。只见眼前一个人影在晃动,好像是在……扒我的裤子!「干……你干嘛……你是谁!」黑暗中我大概看出是今天白天那个色狼,我连忙想反击,可是一动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缚住了。我正想喊救命,对方却一个毛巾团塞进我嘴里,让我彻底没了声音。「唔唔唔」我大概猜到他是要报复,但完全没法自救。 最神奇的是,这个人拔下我裤子之后,竟然用力拔起了我的小弟弟!!! 「唔唔唔……不要……」我激动地挣扎起来: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他知道我的秘密?正愣着,他已经将明器拔出来了!噗,我一下子变成了女身。 然而他就像一早知道似的,一点也不觉得惊讶,而是像欣赏一般地俯下身子,利用铁路沿路的点点路灯光,将我的下体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完美,完美的胴体!你看那可爱的肉肉的小洞穴,哇哦,还有敏感的小阴蒂……」说完他竟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使我整个下身在他面前暴露无遗!接着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我的小穴来。 我被这突如而来的袭击惊住了,自己又完全无法动弹,也没法叫出声,对方又十分了解我,知道明器的秘密!一连串的问号在脑海中闪现,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下体传来的莫名又直接的快感,很快我就完全沦陷,下面已经湿润得不行了。 他在我股间舔舐了一大轮之后,将我的双腿放下,而将我的双手轻轻抬起,用一只手大力按住不让我动,另一只手慢慢掀起我的运动汗衫,一对硕大的肉球就呈现了在他的眼底。他看了之后露出一副满足而得意的神情,我一直在一个劲的摇头,虽说有些许兴奋刺激,但还是做出奋力挣扎的表情,双眼却无力地闭上似乎在享受着,嘴由于一直张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流到脖子和胸前。 这些都在刺激着眼前的神秘男子,他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用觊觎着猎物一样的眼神在打量我摇晃的巨乳,然后开始用舌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非常有节奏。这让我实在受不了,整个上身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迎合着他的节奏,生怕他舔不到似的送到他的面前,腰还在不时扭动。 「啊……竟然有奶水……」那人阴沉而又古怪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他吮吸了几下之后发现我竟然有乳汁。我此时已无力再回应什么,因为身体巨大的快感代替了说话,只顾享受着那舌头的轮番攻击,以及下体渴望着的被充满被插入的刺激。那人也大概感知到我的情绪,开始停止了玩弄一双巨乳,解开裤子释放出了「武器」。但这狡猾的人并没有急着满足我,而是继续制造着飢渴,举高我双腿用肉棒摩擦起我湿润的穴口,寂静的空气中传来滋滋的声音。 我被他折磨得实在不行了,「好想好想要啊……」但堵着的嘴巴只能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你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哦……」我又重复了一遍,他却也重复了一遍,让我欲火焚身却干着急。但这次他却伸手拿出了我嘴里湿透了的毛巾,让我终于喘上了一口气,都快要兴奋到窒息了。「啊?」他又引诱起我。「进……进来……好……好像要……」我被弄得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混蛋不混蛋,只赤裸裸地说出此刻的感受:「插……插我……」 谁知这人还是不为所动,还要继续折磨我,我可再也受不了了,用被缚着的双手伸出来握住他的肉棒,从摩擦着缝隙滑向我的花心。没想到他好像一下子收到了出其不意的惊吓,大喊了一句「你……你干嘛……」正当我要被肉棒满足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小伙子,你干嘛?」我的双眼仍然模糊,但逐渐清晰,眼前渐渐浮现的还是晚上睡觉前的老样子,只是天都已经亮了。旁边的乘客正在推着我,似乎在叫一个叫了很久都不醒的人。「我怎么啦?」「就一直在叫啊,好像在做噩梦,是不是?」我一下子脸红了起来,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连明器都还稳当当的。 「对对对,做了一个噩梦,睡得太深了。很奇怪。」我应对了事。 实在是太奇怪了,那梦里的人究竟是谁,这不就是之前一直在重复的怪梦吗? 为什么好久没出现了,现在又来呢?而且这次要具体得多,真实得有点可怕。太奇怪了。
八百八十九 「川君……为什么突然向我们道歉?这可是让我们非常的不理解,难道说这是什么最新的整蛊手法吗?」对于结野川道歉的话语,白音白灵在愣了一下之后,随后半是开玩笑的说道,似乎是想要将心中不好的预感完全排除出去一般,从刚才开始结野川那异常的表现,可是让她们内心之中不安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 「白音白灵……真的是非常对不起……」只是相对于白音白灵那故作轻快的话语声,结野川的语气无疑认真又沉重,在再次重复了一遍道歉的话语之后,他低着脑袋继续说道,「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在欺骗着白音白灵你们……隐瞒着事实……隐瞒着一切……明明你们都一直用着最为真实最为诚恳的一面面对着我……」 白音白灵不由相互的对视了一眼,如同压抑着心中的动摇和不安一般,由作为姐姐的白音率先开口带着有些勉强的笑容说道:「川君,你有什么特别的小秘密瞒着我们吗?这可是会让作为女朋友的我们有些不满哦~ 不过呢,不管是谁,都会有些小秘密的呢,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虽然我们会在意,但是川君其实不用将这种特别的小秘密说出来也无所谓哦~ 」 「这个才不是什么小秘密……」只是结野川的话语无疑让白音白灵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开始凝滞起来,他慢慢的抬起脑袋,带着悲伤和愧疚以及自责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人,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因为我……可是作出了背叛白音白灵你们的行为……」 「川君……」因为惊讶和不安,令两人下意识的呼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而背叛两字无疑像是烙印到她们身体之中一般,让她们心中的情绪越发纷乱起来。 而这次由白灵压下自己心中的颤抖情绪,勉强用着正常的话语开口问道:「川君你在说什么呢?我有些理解不了,为什么你会说背叛我们呢?」 吸了一口气,如同像是对自己内心之中的动摇退缩的感情作出决断一般,结野川用着这样悲哀的神色,彻彻底底的将事实袒露了出来:「白音白灵……在这之前……在第一学期的时候……明明是和你们交往之中,我却……和加奈的同学莉莉奈发生了关系……」 「……」在彻底袒露的事实面前,沉默压抑着的气氛一下子扩散开来,如同要让现在的天气变得更加阴沉一般。莉莉奈的名字,对于白音白灵两人来说并不陌生,在之前的庙会上面,她们就遇到了那一位有着特别樱色发色的短发少女,虽然说那时候她们也多多少少察觉到对方对结野川的好感,但是一直在执迷于和真希之间斗争的她们也没有多去在意对方。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她们真的是真真切切的看走了眼,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难以压抑的痛苦的情绪从白音白灵两人心中腾升而起。 只不过如同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一般,白音白灵在对视了一眼之后,再次由白音强作笑容开口说道,只是现在的语气相比起之前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动摇情绪: 「川君,这应该是玩笑话吧?因为昨晚我们捉弄你的事情,现在的你只是想要小小刺激我们一下作为报复吧?毕竟对方只是加奈的同学,川君你和对方见面次数应该不会太多才对,而且在平时周末的时候,你都在打工……难道说……」说道最后的时候,白音的话语却不由停顿了一下,因为现在的她无疑是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情况。 「白音白灵……你们想的没有错……我在周末的时候做的打工……正是去莉莉奈的家中给对方做家教……」没有隐瞒,带着愧疚感,结野川彻底的将事实袒露出来。 这回白音白灵也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侥幸,彻彻底底的明白了结野川并没有在和自己说谎,而是在说着实话。既然是去对方的家中做着家教,而且对方还是喜欢着结野川的女生,她们所熟悉结野川的性格,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说基本上可以断定了事实。 身为自己的男朋友,却和其他女生发生了关系,这样的事实让她们两人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脸上露出了非常难看的表情。真希的事情可以说是例外,而其他女生绝对不在这个例外的范畴之中,昨天光是看着文乃和结野川两人这么紧密的接触,都会让她们情绪波动这么大,现在在得知了比昨天的事情更加震撼过火的事实之后,这份情绪自然也要显得更加强烈起来。 只是……除却了痛苦的神色之外,白音白灵两人的脸上浮现了一丝难言的苦笑的意味。如果是昨天的她们两人,在得知了这个事实之后,想必在无法压抑的情绪之中,作出冲动的行为,甚至可能会想要和结野川分手。 但是经过了文乃的事情之后,她们也更加明白了自己对结野川的感情,这种一辈子都不想分开的表情,分手这样的事情绝对是想也不想要的东西。现在的她们可是深深的爱着对方,宣言着永世不分开的人啊! 痛苦的情绪自然有,甚至难受感让她们忍不住的有种流泪的冲动,但是她们却还是咬着牙,在一脸做好觉悟面前的结野川前面,带着苦涩颤抖却又充满的坚定的话语,一字一顿的说道:「川君……我们原谅你……」 「白音白灵……」结野川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现在对方两人会作出的回答一般,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嘴中下意识的呼喊出对方的名字,随后才用着不敢置信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为什么……」 要知道在这之前,在说出和莉莉奈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前,他可是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做好了被对方打骂,甚至可能提出分手这样痛苦的事实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她们两人却说出了这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原谅的话语,不敢置信和颤抖的语气混杂在一起,也显示着现在的他混乱和迷惑的状态。 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白音单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用着湿润的眼神看着结野川,用着苦涩的笑容开口说道:「川君……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原谅你……」 「白音白灵……明明我做了这么过分……做了这种背叛伤害你们的行为……」 「我们原谅你……」 「明明是一直隐瞒着你们,一直将这样的事实藏在自己的心里,一直没能对你们说出口……」 「我们原谅你……」 「为什么……为什么……」重复着这样两句疑问的话语,在白音白灵原谅的话语声之中,结野川的声音颤抖的更加厉害。 「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深深的爱着你!」 如同表白,又如同宣言,在颤抖的结野川面前,白音白灵的话语还在继续: 「如果说在知道了这一事实,我们没有动摇,没有痛苦,那只是自我安慰的话语而已,那份痛苦确实的在脑海里面唆使着我们想要打骂川君,甚至是想要和川君分手,但是……」 说到这里,她们两人的话语停顿了一下,随后两人各自向前踏进一步,将三人之间的距离重新拉近,伸展开自己的双手,将结野川用力的拥抱入两人共同的怀抱之中,就像是要抚平对方的颤抖一般,紧紧的靠在对方身上,附在对方的耳边,用着充满坚定和悲伤的话语用力的说道:「但是和川君分开的事实,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上最为痛苦的事情,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我们的内心仿佛就像是被撕裂开来。我们绝对绝对不想要和川君你分开,不想要和川君分离,我们想要和川君你……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听着自己耳边这毫无虚假充满浓厚情意的话语,结野川的内心之中痛苦之意也变得更加浓烈起来,眼泪再也无法压抑住,从泪腺之中分泌出来,滑过他的脸颊,带着呜咽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阐述着自己心中的愧疚痛苦的情绪:「对不起……白音白灵……真的是对不起……」 「唔……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川君……我们可是已经原谅你了哦……呜……所以说……请你不要再抱着想要从我们身边离开的想法……我们……可是最爱你了……」如同感染了一般,泪水也从白音白灵两人的眼中不断的滑落出来,让她们的话语声也充满了哽咽,而话语之中那份真情却不是任何事物所能掩盖的。 「呜呜……」结野川也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哭声,即使是被说成爱哭鬼,即使是被说成不像是男生,现在的他也不会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哭出声音,就如同自己一直以来对自己对他人的忏悔。
新邻居,不过阿全也没有太在意。到了七楼后准备开门,结果隔壁门一打开,阿 全惊讶说:「小亚,怎么是你。」 小亚说:「我今天刚搬过来,是你的邻居,以后要多指教喔!以后有需要,我可以经常来陪你喔。」 阿全点点头,没想到小亚会搬来自己家隔壁当邻居,看来以后生活不无聊了。 今天纪卜心打电话给阿全说要在咖啡厅见面,这两人也好久没见面了,阿全马上穿上衣服后就去咖啡厅找她了。到了咖啡厅后看到纪卜心和另一个女生坐在那边,纪卜心看到阿全后向他挥手,阿全马上就坐下来了,纪卜心说:「阿全,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过得好吗?」 阿全说:「过得还算可以,自从你说你要照顾外婆后,我们两个就只有传Line联络,都没看到对方,很思念你得。」 纪卜心说:「我也是阿!好不容易外婆病情好转,等到她复原差不多后,我才有空上来,现在外婆都先让亲戚照顾。」 另一个女生终於说话了,她说:「咳咳!卜心,你是特地来找我看你和你男友晒恩爱的吗?那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 一旁纪卜心才知道她旁边还有人,纪卜心不好意思说:「jocelyn,不好意思,我太久没看到他了,忘记你还在旁边。阿全,我跟你介绍,她是我的朋友,神魔得天堂鸟jocelyn,你叫她jocelyn就可以了,我在乡下照顾外婆,她帮助我很多,所以介绍给你们认识。」 阿全说:「jocelyn你好,我叫阿全。」阿全万万没想到,自己又认识一个神魔女将了,这真是巧合,莫非自己有神魔缘份。 阿全说:「卜心,你们这次来台北,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过几天回去。」纪卜心说:「打算待到下礼拜吧!毕竟我还有工作要做。」 Jocelyn说:「我是暂时要留在台北一阵子才回去,现在要找住得地方。」 讲着讲着纪卜心先去上厕所,接着阿全跟jocelyn说:「jocelyn,其实我也认识不少得神魔女将,而虹伶住在我家楼上,或许你可以去住那边,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再找房子了。」jocelyn说:「是喔!刚才卜心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心理有鬼喔!」 阿全说:「我是怕她乱想,所以才暂时隐瞒而已,我会找时间说得。」 Jocelyn相信阿全说得话,等纪卜心上完厕所出来以后,jocelyn不打扰两人久别重逢得约会时刻,所以先照阿全得话,去找虹伶等等女将叙旧,而阿全和纪卜心两人就去附近的西门町逛一逛,两人手牵着手去看看每间店面,纪卜心也很久没来台北,所以商圈很多东西都有更新过,她都不知道。 看到纪卜心,阿全才想到上一次寿司得事情,不知道寿司有跟纪卜心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不过看纪卜心表情,想必寿司应该没有跟她说什么,毕竟她现在跟日飞谈恋爱,也没空去理她吧!这是阿全自己内心这样想得,但又无法说出来。 走着走着到一间卖衣服店面,纪卜心说:「阿全,我们进去里面看看。」 於是两人走进去衣服店面,刚好今天有短裙特价优惠,纪卜心也去里面跟着一起买,然后拿了一件蓝色短裙进去里面试穿,这里有四间试穿室,而且门缝做得死死的,无法让人从底下偷窥,纪卜心进去里面试穿,而阿全就在外面等她换好,但是过了几分钟纪卜心还没出来。这时候纪卜心头伸出来小声跟阿全说: 「阿全,你可不可以进来一下,我后面拉炼拉不到。」 阿全有点不好意思,但毕竟是女友要求,也不得不硬拉头皮进去。跟着进去里面后,纪卜心说:「阿全,这里我拉不到。」拉炼刚好在屁股中间,阿全把拉炼拉起来后,看着纪卜心穿着蓝色短裙样子是多么的可爱,纪卜心问说:「阿全,我穿这样子好看吗?」 阿全从头到尾打量,穿着短裙的她那双大腿更是洁白。 阿全说:「好看,太好看了。」纪卜心脸红说:「好看到你下面都突出来了。」 阿全看着裤子,中间那一根已经涂得很明显,连阿全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阿全说:「它太久没跟你重逢,非常想念阿!」纪卜心知道阿全话中带话,於是两人买完了短裙后,带着纪卜心来到宾馆。 进去宾馆的两人,一关上门后,纪卜心马上吻着阿全,阿全也是,吻着吻着边走到床上打滚,纪卜心说:「阿全,你知道吗!这段日子没看到你,我一个人好空虚,好寂寞,晚上只能一个人解决,今天总算能够跟你在一起重逢了。」 阿全也说:「我也是阿!」 接着两人都互相脱下衣服后,纪卜心爬到阿全身上,用舌头添着身体,而阿全则是用手指先磨蹭着阴道。纪卜心不断添,让阿全身体越来越有感觉,纪卜心说:「阿全,你的肉棒变得好大。」阿全说:「那是因为它想和你重逢阿!」纪卜心害羞得说不出话来,於是阿全把她压在床上,十指紧扣着,然后肉棒插进去纪卜心小穴里面了,开始抽插。 「阿哈!阿全,你的肉棒变得好大,技术变得好厉害,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更加熟练了…………嗯哼!嗯哼………好………好厉害阿!」 阿全说:「当然,这段时间我可是很努力的,就是想要让你爽。」纪卜心说: 「所以你和很多女生上过床了。」 阿全说:「都是神魔女将。」纪卜心说:「阿全真厉害,跟那么多女将上过了。」 「阿哈!阿哈…………好久没被你的肉棒插了,好爽好爽,人家被你的肉棒搞爽了…………嗯哼!一ㄚ!ㄜ!喔…………我的小穴很开心被你的肉棒插,因为这样就不寂寞了………喔!喔!喔………继续插我,我想要继续被插着…………喔!喔!喔………嗯哼………阿」 「喔!喔………快不行了,阿全,被你肉棒插到快不行了…………我………我要高潮了………喔!喔……阿喝……去了,我去了…………阿」 没多久纪卜心就高潮了,两人相继洗完澡后,离开了宾馆。因为纪卜心还有工作,所以先离开,阿全则是回家。 回到家后,阿全看到jocelyn在门口,他上前问说:「jocelyn,你怎么会在这边,难道虹伶不在家吗?」 Jocelyn说:「对阿!我刚打电话给小伶,她说她人在碧潭那里拍照,会晚一点回来,我又不知道要去哪里,只好留在这里。」 阿全说:「是喔!我刚想到,小亚也住在这栋大楼,我居然忘记这件事,真对不起。」 Jocelyn说没关系,於是进去大楼里面后,阿全跟小亚说了一下,两人毕竟都是神魔女将,当然互相帮忙。安顿好了之后,阿全就回到自己的家里面了。在家里面休息的他突然接到电话,是J先生打来的,他说:「阿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应该过得不错吧!」 阿全说:「不错阿!老哥为什么这么问?」 J先生说:「最近陈总又开始行动了,大吉和吉爸都有遇到陈总手下,不晓得他想做什么,所以先打电话给你通知一下。」 阿全说:「老哥,我知道了,感谢你得提醒,我会对他有所提防的。」两兄弟聊得很开心,讲完后把电话给挂了。 挂完电话没多久听到「阿!」有女生在叫,阿全跑出去看,两个醉汉正在强拉jocelyn和小亚,其中一个说:「小姐,陪我们出去玩,我们会给你很多钱的,赶紧走,不然等等我就不客气了。」jocelyn说:「我们才不要跟你出去,快放开我。」 另一个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醉汉直接把小亚抱起来准备坐电梯下去,小亚惊吓说:「快放开我,放开我。」另一个醉汉也准备这样子做,这时候一颗篮球往一个醉汉打下去「碰!」打到他得头,接着阿全再用躲避球打另外一个,两个醉汉都被球打到,小亚和jocelyn看到阿全来救,都躲在他得后面。 阿全说:「你们都没事吧!」jocelyn说:「没事,还好你来救援。」 小亚说:「对阿!还好有你。」阿全让两女进入到自己家里面,倒果汁,jocelyn说:「阿全,看不出来你一个人住,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吧!」阿全说: 「不会,这样子比较无拘无数。」 小亚说:「真羨慕你,不像我家人一直打电话叫我回去。」jocelyn说:「他们也是为你好」。 阿全说:「虽然我住在外面,但我还是有和家人连络,让他们安心,而且他们还支持我。」两女听了都好羨慕。 Jocelyn喝果知到一半,先去上厕所,剩下小亚和阿全两人。小亚说: 「阿全,你最近都好像很忙,每次我回家你都还没到家。」 阿全说:「是阿!在办一些事情。怎么了,这么想我。」小亚说:「是阿!」 接着小亚主动亲吻阿全,阿全也搂着腰,两人在沙发上热吻,阿全说:「想被操了!」小亚点点头。阿全脱下小亚衣服和裤子后,用舌头添着小穴,双手揉着胸部,小亚忍不住开始发出呻吟声了jocelyn上完厕所回来后,看到两人在做爱,脸都红了,原本想阻止,但是受到小亚呻吟声干扰,自己看着看着都有感觉了。 「喔阿!阿………阿全,那里被添得好热好热阿…………我被你添得好奇怪阿………喔!喔………不要阿………胸部被蹂得好爽,好厉害阿!喔………嗯哼!嗯哼………喔………被添得好奇怪了,不可以在添了…………喔!嗯嗯嗯!阿全,被你添得身体都热起来了」 阿全说:「怎么样,小淫将,想要了吗?」小亚说:「我想要了!请把你的肉棒插在我这个小淫将的小穴里面。」 接着阿全把肉棒插进去小雅的小穴里,然后把她脚抬起来后抽插着,一旁的jocelyn也受不了从冰箱拿出小黄瓜插进自己小穴里面。 「喔!喔………阿全的肉棒好棒阿!插得我好满好满,这个姿势抽插得让我好爽,阿全的肉棒变得好大………喔!恩哈!你把我搞得好爽,在给我更多一点………人家好想要被你多差一点,在用你的肉棒来操我,我的小穴很欠操得………喔喔!喔…………阿哈」 Jocelyn用小黄瓜插进去小穴里面后,自己边抽插边小声叫着。 「恩!喔……他们怎么激烈,小亚似乎很爽…………我也好想要,可是他是卜心的男朋友………喔!喔………恩恩……」 只见小亚一直呻吟着,然后换阿全躺在沙发上,小亚跨坐肉棒上面摇动着。 「好棒,阿全的肉棒遍得更粗了…………喔!喔……阿哈!……人家好爽,爽死我了………喔!……嗯哼……阿全,我很荡对不对」 阿全说:「是阿!小亚是最荡的女将了,谁叫你的小穴这么欠操。」小亚说: 「那是你调教得好。」 接着小亚继续摇动着,一旁jocelyn看到后把小黄瓜伫立在地,然后跨坐小黄瓜上面上下摆动。 「喔!好棒,虽然是小黄瓜,但是也好爽………喔!喔……嗯哼……我好想要肉棒,好想被肉棒插…………喔!喔……要去了,我要去了……喔」 没多久jocelyn就高潮了。但是看到小亚和阿全两人这么激情,jocelyn拿着小黄瓜一直蹭着身体所有敏感部位,还拿红萝蔔一起来。 「喔!喔………阿全,人家这样子动爽死我了………这样子动很爽,你很喜欢我这样子………喔!恩阿………要去了,阿全,我要高潮了………喔!喔……去了,去了,高潮了…………喔喔!」没多久小亚高潮,高潮后的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阿全起来后准备要去厕所,走到厨房,看到jocelyn正在用小黄瓜和红萝蔔蹭着身体,jocelyn被阿全看到脸红着尴尬,阿全说:「jocelyn你怎么会在这里用东西蹭身体呢?」jocelyn说:「谁叫你们做得很激烈,小亚又叫那么大声,影响到我了。」 阿全把她扶起来Jocelyn说:「阿全,我知道这很不应该,但是看到你跟小亚做的时候,我自己都有感觉了,可不可以也插我小穴,让我爽。」 阿全说:「没关系,我来成全你。」接着jocelyn手扶着墙壁,背对着阿全,阿全把肉棒插进去jocelyn的小穴后,把她脚抬起来抽插着。 「ㄜ!ㄜ………ㄜ阿………阿全的肉棒终於插进来了,一直在抽插着我…………喔!喔……喔………终於被插,好棒好爽阿!这就是阿全的肉棒,好棒阿……喔!……这样子才会爽阿…………喔!喔阿………嗯哼………这样子抽插得好爽,再用力一点,阿全,可不可以更快一点,我想要更爽阿」 Jocelyn被插的一直叫,jocelyn转正面后,阿全将她双脚打得很开,然后肉棒朝着正中间插进去,然后双脚用手拉起来,让jocelyn半空中被抽插着,jocelyn手扶着墙壁一直叫,阿全说:「jocelyn,这招是新的招式,就先用在你身上,看看效果好不好。」 Jocelyn说:「真是开心,新的招式先用在我身上。」 「喔!喔………好爽阿……喔………阿全,我还想要更多更多……………嗯哼!恩呀………你的肉棒好粗好棒阿!喔…………恩………阿全,我好爽,好棒阿……喔!第一次被男人插感觉好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爽,好棒阿………再把你肉棒插进来一点,变得更硬了……喔!我要去了,去了…………高潮了」 Jocelyn高潮后把精液都射在她身体上,傍晚小亚和jocelyn就先回到她们的家了。小亚说:「jocelyn,怎么样,阿全很厉害吧!」 Jocelyn说:「对阿!难怪你们会这么喜欢他,连我都快沉下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大家好像都很久没见面了吧!」 小亚说;「你这么说好像是真的,大家现在除了活动以外聚在一起,不过都是久久一次。想到这里,我才想到。」 小亚滑着手机,jocelyn这样看着她,没多久小亚说:「下个星期日是虹伶生日,我们要不要办个生日派对,把大家都找来。」 Jocelyn说:「是喔!我都快忘记了,不过不晓得大家有没有空,要不要先传line问大家一下。」 小亚点点头,於是两人分别传line给其他的女将,没有多久大家都已读后都回应了。 Jocelyn说:「我负责这边大家都可以来,除了草莓在高雄以外,你那边呢?」 小亚说:「我这边都可以,先来写名单吧!这样子统计一下人数。」然后两人写完名单后,对了一下。 名单上有:jocelyn、小亚、娜美、艾莉丝、荞荞、菁菁、心玥、小乖、陈伊九人,加上阿全十人,於是小亚又去找阿全,阿全也表示可以,加上纪卜心共十一人。但为了避免尴尬,趁明天纪卜心没有工作,先介绍女将们给她认识,不要到时候现场见面一片尴尬情景。 今天一早,jocelyn带着纪卜心认识其他的神魔女将,她们都没想到阿全都有女友还跟她们上床,不过这都是她们甘愿的,所以都没有怨言,跟纪卜心也很聊得来,阿全原本要问J先生和大吉的,无奈大吉人在台东,J先生又要忙着建筑业事情,而且又要提防陈总,所以两人都无法参加。 阿全到咖啡厅看到纪卜心和jocelyn后,走过去坐下来,纪卜心说: 「阿全,刚刚jocelyn都跟我说了,想不到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居然和那么多的神魔女将上过,真是厉害。」阿全说:「你没有生气吗?」 纪卜心说:「虽然心中有一点点不开心,但是我能理解,有时候想要发泄是很正常的。好了!不说这个,听说下星期日要举办生日派对对不对?」阿全说: 「是阿!虹伶生日,大家要帮她办派对,她们也邀请你参加。」纪卜心点点头,把所有到那天行程全都排开。都决定了之后,大家分工合作,jocelyn和纪卜心去买东西。 两人买着买着东西越买越多,jocelyn说:「东西好像买太多了,冰箱也没有那么多空间放。」 纪卜心说:「不然这样子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去烤肉,你觉得如何?」 Jocelyn说:「这是个好主意,我知道有个地方适合烤肉。」 於是两人连络其他人问晚上要不要烤肉,因为太临时了,所以来参加的有荞荞、心玥、虹伶、小亚四人而已,加上阿全和两个临时主办者七人,下午四点多时候她们就在阳明山的一处农园烤肉区这边,他们只带着一些食材过来,女生们聊得很开心,一点都不避嫌,接着jocelyn问说:「对了!好像很久都没看到木小萱了!她现在在做什么?」 心玥说:「自从台南大地震后,那些病人有些受伤很严重、有些则没有生存意志,小萱就用她得身体每晚去不同病房抚慰客人心灵,让那些病人搞着她得肉体,而她最近交的那个医生男友喜欢看她和病人做爱画面,偶尔会一同和病人玩乐,让那些病人恢复心情。也因为这样,很多病人出院后还会继续找她,在其他地方搞,而这件事情流传出去后,不管有没有生病的病人都想去住那医院几天,也想一同玩乐,小萱就在那医院里面和不同的男人搞,也搞得很爽,所以现在小萱已经变成那些病人口中的医院肉便器了,叫她人间肉便萱,天天被人搞,这是我去医院检查身体才知道的。「Jocelyn有些无语,没想到变化这么多,接着阿全把火升起了,烤肉架放着后开始放肉片、米血等等食材,但一开始没有放很多,怕女生吃不完,等东西烤熟了之后,阿全很细心的把肉片都夹每一个人,没有特地偏袒谁,大家都吃得很开心。还好这间农园今天没有很多人,只有他们和隔壁的那三个年轻人而已。那三个年轻人看到阿全和那么多女生烤肉,不禁有点羨慕,於是其中一个走过去问说:「不好意思,我们可以一起和你们烤肉吗?」 看着这三个人这么诚恳,荞荞说:「可以阿!你就和你们朋友一起过来。」 那个年轻人很感谢,把另外两人都叫来,然后把他们的烤肉架移过来一起烤,这样人就变得热闹了! 这三个年轻人跟阿全一样都快毕业了!三人分别叫做大曰、赵杨、大得,这三人是表兄弟,大曰和大得是兄弟,赵杨则是他们表弟,三人难得聚首约在这边烤肉,这样从原本单纯烤肉变成一种联谊了!赵杨说:「想不到今天认识这么多美女,我先乾一杯。」大曰说:「我和我弟也乾你们一杯。」举起杯子,喝着酒,大家慢慢玩开了。 酒喝多难免想上厕所,大得说:「我先去上厕所一下。」於是大得先去上厕所,过没多久连jocelyn都想去上厕所,於是jocelyn也先离开了,jocelyn来到女厕后上厕所,上完厕所后出来看见大家不见了,jocelyn问说:「他们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见了!」 大得说:「阿全说他们酒喝太多,晚上可能无法离开,先去问看看有没有房间。」 jocelyn坐下来后,夹着一块肉说:「你要不要吃?」大得说:「恩!谢谢你。」jocelyn把那块肉给他吃,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关系,大得说: 「我们来猜拳,输的那一方喂对方吃东西如何?」jocelyn点点头,然后两人猜拳,一拳定胜,大得猜布、jocelyn石头,於是jocelyn要喂他吃东西,jocelyn夹一块肉走过去坐在他面前喂着他吃。 大得把肉吃进去后,另一手则是直接把jocelyn抱到他大腿上,jocelyn一时吓到,大得说:「jocelyn,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jocelyn还没反应过来,大得马上直接吻着jocelyn,「恩!恩………不可以这样」虽然一开始反抗,但后来jocelyn逐渐放弃反抗,双手抱着他吻了起来。大得把她衣服和裤子都脱下来,把烤肉用的奶油涂在她胸部上,然后舌头在添着胸部围绕不断,让jocelyn身体扭动,开始呻吟了起来。 「恩!恩………不……好奇怪,我身体好奇怪了阿………喔………喔………好热,不要这样子添,我会好奇怪的…………喔………嗯哼………大得,不可以这样子添,我会很敏感的…………我会很奇怪的………喔喔」 大得说:「jocelyn,你好美,美到我想要你。」jocelyn说: 「恩!那你要比阿全更厉害才行,他有办法让我们爽,你可以麻?」 大得说:「一样都是男人,阿全做得到的,我也可以,我的肉棒可以让你爽。」 jocelyn说:「你可以让我爽得话,你可以让我做更羞耻的事情我也甘愿,甚至我可以当你的奴隶,让你调教我。」 大得听到后,心情当然更加开心,大得说:「那你要好好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羞耻。」 接着大得把jocelyn的手绑起来,左脚让她放在石桌上,然后拿着电动棒jocelyn小穴里面,转震动,把跳蛋绑在小黄瓜上面,插进去屁眼里面,jocelyn受不了如此震动,又发出呻吟了。大得说:「jocelyn,这样子感觉如何?爽吗?」 「不……不要……这样…啊…好奇怪阿!……里面一直在震动着我的小穴……啊……要…要射……啊……这样子很容易喷出来的,不行,想要尿了………喔!喔……阿阿………尿喷出来了,两边尿都喷出来了……喔喔,好丢脸阿」 大得暗想着:「电动棒里面参杂了春药、催情粉、尿液粉等三种,让你不想爽也难。」 Jocelyn喷出尿来后,接着电动棒继续插着,大得则是摸着胸部添着奶头,jocelyn越来越敏感,尿也喷得多了。 大得说:「还想要吗?」jocelyn点点头。 大得接着把肉片放在她屁股上,然后再用舌头将肉片先添在吃了下去,受到三种催情药粉影响,不爽也难。大得说:「想要肉棒了吗」说完后把电动棒和小黄瓜都拔出来,jocelyn说:「我想要被插,小穴养死了!」大得暗自奸笑着,跳上石桌上,把肉棒插进去jocelyn小穴里面抽插了。 「嗯……好棒……啊……觉得…舒…嗯……啊……你的肉棒好粗好硬阿…………喔………嗯哼………肉棒插得我好爽,好爽阿…………喔喔!人家快受不了了,大得肉棒真大,大到让我小穴好爽,在继续插我,我好想要继续被你插………在继续插我…………喔喔」 大得说:「肉棒被玩弄很爽喔!小穴都越夹越紧了,你是不想我停下来吧。Jocelyn,你看你叫得有多淫,我就把你干的有多爽。」 Jocelyn说:「好爽,在给我更爽。」大得说:「真是受不了你。」 接着大得在继续抽插着,边揉着jocelyn胸部。 「啊………啊…啊……啊………在继续搞我,用你肉棒搞爽我……好爽…弄我的身体,来羞辱我得身体……啊…………别停……人家舒服死了……啊………用你的淫语来辱骂我,骂我淫荡。……骂我欠操,欠干……喔喔!喔喔………人家想被你骂,骂得越多,我就更欠干,你就可以继续干我了」 大得说:「想不到居然有人如此要求辱骂得,真是个欠干又欠骂的女人,看我肉棒干死你。」 Jocelyn说:「喔!好棒,你说我欠干,你肉棒变得更大了,人家更爽了,我真是个欠干的女人。」 接着大得从冰桶拿出冰块放在Jocelyn胸部上,一手拿去蹭着耳朵。 「好………好冰阿………喔喔……嗯哼………冰块好冰,不要这样子阿…………喔………不要把冰块放在胸部上,人家快冰死了………嗯哼……喔」 大得说:「这样子更爽阿!」接着把绳子解下来后,把Jocelyn抱到石桌上,接着Jocelyn躺在石桌上,大得肉棒继续插着。 「喔……大得肉棒变得更大了,虽然没有阿全的大,但是也满足我的小穴了………嗯阿……嗯阿……好爽,你的肉棒爽死人家了,在继续搞我……人家很欠干的,所以你要一直干我………欧欧!欧…………阿………你肉棒变粗了………喔………人家好爽,你把我搞得好爽好爽…………喔喔」 「嗯哼!嗯哼………啪啦!啪啦………阿…………你的肉棒弄到深处了,我好爽阿…………喔………好痛,你弄痛我了………喔喔…………嗯哼……我要去了,大得,我要高潮了…………喔喔………不可以射进来……喔喔……高潮了,我高潮了…………喔喔」 Jocelyn一声叫下,终於高潮了,大得说:「喔!我也射了」接着大得把精液都射出来,Jocelyn又喷尿出来,大得说:「真棒,我都没力气了。」可是不晓得是不是三种催情春药加量太多,Jocelyn到现在脸都还泛红,好像还想要的样子。 Jocelyn说:「大得,我还想要。」大得说:「不会吧!难道是我加量过重了,我完全没气了。」大得躺在地板上没力气,结果Jocelyn她主动走过去,跨坐大得肉棒上面自己上下摆动,让大得现在扶着她得腰而已。 「喔………喔………大得肉棒还是好大阿…………又被你插满了,真是爽死了………嗯哼!嗯哼………;……好爽,人家好爽阿,这样子动喜欢吗?」 大得点点头,因为看到这样子,大得不喜欢也很困难,拼着力气抱起Jocelyn到旁边树林里继续搞着。 大得说:「既然你还想要,那么我就拼了这力气也要搞死你。」 「啊…………疼疼……停……不要……不要…………嗯………嗯………不要停………用力……啊……舒服……不要停…………用力得把我搞爽吧!人家还想要更多你的肉棒阿!喔………人家这么欠操,我想要被你操阿…………喔喔……嗯哼!小穴被干得好爽,我好欠干阿……被男人干这么爽,阿全一样,你也一样,都把我干得好爽」 大得说:「因为你就是个寂寞女人,没人插你小穴,只要有人插你,你就会很爽,因为你的小穴欠男人干。」 Jocelyn说:「对,人家就是欠男人干,所以求你干我,用你肉棒干我小穴。」 大得说:「那你要叫我主人,请干母狗Jocelyn得小穴,说三次。」 Jocelyn说:「主人,请干母狗Jocelyn得小穴、主人。请干母狗Jocelyn得小穴。主人,请干母狗Jocelyn得小穴。」 大得奸笑着,然后抬起她得脚继续抽插着,让Jocelyn叫得更淫。 「啊…………不要停……好舒服……比小穴还舒服……用力……干死Jocelyn……嗯……主人,在继续干我,人家已经是你得奴隶了…………求主人用肉棒搞死奴隶我,我是你的性爱奴隶………喔喔!喔………好爽阿………好棒阿………人家受不了了………喔喔喔」 「主人,人家小穴好爽…………喔喔…………好棒阿………主人淫威这么厉害,人家小穴快被你玩弄爽了…………喔喔…………阿……我要高潮了,我又要高潮了………喔喔………去了,人家喷出来了,尿喷得好多阿………喔喔………主人,Jocelyn高潮了………嗯哼!你怎么射进去我得体内」 大得说:「你这次没有说不能射进去阿!这样到好,把我精液射进去后,你就永远是我的专属性爱奴隶Jocelyn,我可以好好调教你了。」 Jocelyn终於高潮了,两人这次都没力了。Jocelyn看着手机说:「大得,他们说看我们在做爱,所以不想打扰我们,他们自己已经去房间了,那我们呢?」 大得说:「现在已经快天亮了,不如来履行你对我的约定?」Jocelyn说:「你是只羞耻的事情吗?还是奴隶的事情?」 大得说:「都有,现在快天亮,你必须做两件很羞耻的事情。」Jocelyn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过没几分钟后,Jocelyn说:「真得要这样子吗?」 大得说:「这是你对我的约定,你必须要说你正是成为我得性爱奴隶,让我调教,这是第一件,至於第二件……呵呵呵!」 Jocelyn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这是约定,於是说:「我神魔女将Jocelyn,正是成为大得的专属性爱奴隶,让他调教。」 第一件做完了,接着就是第二件羞耻事情了。 没想到第二件事就是大得把Jocelyn绑在大树上,衣服和裤子都还没穿上,还是裸体得,小穴和屁眼都被插着电动棒和小黄瓜,然后不停尿喷出来,牌子上面写着:「神魔Jocelyn喷尿现场,请大家关看。」到了天亮后,果然有观光客来看Jocelyn喷尿,为此大得还加量过多得尿液粉。Jocelyn红脸说:「请大家看我喷尿样子。」 大家看得很爽,肉棒变大高潮后,全都把精液射向Jocelyn身体上。 直到十点多结束,喷尿液效果消失,大得才带她去清洗身体,让她穿上衣服,两人才离开农园。大得说:「你现在是自己住还是跟朋友住。」 Jocelyn说:「我跟朋友住,我还没找到房子。」大得说:「这样阿!那你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住,我自己住喔!」 Jocelyn说:「这样好吗?我没有太多钱付房租耶!」 大得说:「房租你不用担心,就用你身体来付就好了!别忘了,你是我奴隶了!」 Jocelyn不知道要说什么,说要考虑一下,就先离开了。 大约过了两三天后,今天Jocelyn走在路上,然后一通line传来说:「Jocelyn,快搭上捷运,有任务要做。」 她看了一下,是大得传来得,不知道这次要做什么,於是走到捷运站后看到他,他马上把Jocelyn拉到一旁,然后拿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上面还有装小型跳蛋,大得说:「把它穿起来,然后跟我坐捷运。」 Jocelyn已经变成大得奴隶,不得不听,於是到厕所把内裤脱下来后,换上他拿得,穿上去后坐上捷运,大得按起开关,跳蛋开始在小穴里面旋转震动,Jocelyn乌着嘴巴但还是有点叫声。 「恩………恩……不可以这样子,我会很奇怪的………恩…………呜呜………里面一直在旋转动着,好奇怪阿…………恩…………恩」 大得说:「很棒吧!这是我做得,把跳蛋跟内裤结合一起,就算在捷运上,也能抚慰自己。」 Jocelyn说:「快拿掉,我很奇怪了!」 Jocelyn一直拉着短裙,大得则笑着看着她,没多久等到大得旁边人离开后,Jocelyn坐下来说:「主……主人,小穴好养。」 大得说:「我忘记说了,整条内裤我喷过催情药水了。」Jocelyn说: 「主人,我好想要。」到了某站后,大得把Jocelyn带下车,两人走到捷运厕所里面。 Jocelyn把内裤脱下来,大得也把裤子脱下来,Jocelyn趴在马桶上,大得肉棒插下去了,开始抽插。 「喔喔!好爽,肉棒变大了………主人肉棒变大了………喔………人家好爽,你的肉棒才能止养我的骚穴………喔喔!喔………嗯哼……好棒阿……人家好爽好爽,被主人干得真爽,人家真是一秒都无法离开主人…………恩恩!嗯哼…………人家快爽死了……喔喔」 大得说:「那就搬过来跟我住,每晚你都会很爽的。」 Jocelyn说:「好,我愿意搬过去跟主人住,只要主人肯继续干我。」 「喔喔……爽死人家了,主人鸡巴比前几日更大了,人家被干得好爽阿…………喔喔!喔…………真是爽死我了,被主人当成狗一样干着………喔喔……我要去了,主人,我要高潮了………喔喔……喔………去了,我高潮了」 没多久Jocelyn高潮了,还好这次催情药水洒得比较少,穿上衣服后两人走出捷运。大得说:「需要我去帮你搬东西吗?」 Jocelyn说:「不用了,只是简单的行李而已。」两人再度坐上捷运了。 隔天,Jocelyn从小亚家搬出来,她是跟小亚说找到适合的房子,所以搬走。阿全和纪卜心也想帮忙,但只是小袋行李而已,没有很重,Jocelyn说要自己拿,之后坐上计程车到了大得家,接着Jocelyn就开始过着她和大得得主仆生活,对外朋友说他们是男女朋友,至於在里面就是主人和奴隶之间的关系了! 延续上一次的烤肉事情,阿全等人因为喝酒喝的有点多,所以问服务人员农园这边这边有没有住宿的地方,服务人员说在上面还有房间,不过只剩下两间而已,他把两副钥匙交给阿全,阿全把一串交给赵杨,而自己带着她们去另一个房间,纪卜心问说:「我们不去找jocelyn吗?」 荞荞说:「jocelyn传简讯给我们说不用找她,叫我们好好休息就好。」 其实她们还不知道这时候的jocelyn正在和大得做爱中。进入房间里面后,里面共有两张床,阿全说:「我睡地铺就好,床你们自己分配就好了。」小亚和虹伶点点头,然后纪卜心和荞荞、心玥睡同一张,小亚和虹伶则睡一起,然后大家开始轮流进去洗澡。 而在另一个房间,赵杨说:「大得叫我们自己睡就好,不用等他。」 大曰说:「真不晓得他在搞什么。想不到今天烤肉会认识这么多女生,看来今天没白来了。」 赵杨说:「你是不是喜欢小亚,我看你的眼神一直看着她,还有她那丰满的好胸。」 大曰说:「你自己还不是看着荞荞,还敢说我。」 这对表兄弟一人一句都不离两女。 洗完澡后小亚和荞荞出去外面走走,今天外面的风特别凉爽,荞荞说:「没想到阳明山这里晚上的风好凉,吹起来真舒服。」 小亚说:「对阿!不过心玥她们在做什么?」 荞荞说:「虹伶和卜心正在滑着手机,至於心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这边还挺无聊的,不如我们去找大曰他们聊天。」 小亚点点头,於是两人前往大曰他们的房间。 走到一半刚好正在看到散步的心玥,於是也约她一起去。荞荞敲了门后,门一打开赵杨和大曰正在玩牌,赵杨说:「荞荞,你们三个怎么会一起来?」荞荞说:「我们三个很无聊,所以来找你们聊天,方便进去吗?」赵杨急忙请她们进去,他们马上把牌收起来聊天。 心玥说:「与其聊天,我们不如来玩游戏如何?」大曰说:「要玩什么游戏?」 心玥说:「来玩国王指令如何?」小亚问说:「怎么玩?」 心玥说:「这里有扑克牌,手机里面有许多的不同指令,发一张牌,最大的那个人就是国王,他可以从手机选出指令来叫谁达成。」 荞荞说:「有点类似国王游戏,不过好像不错。」既然大家都没问题,那就开始进行游戏了。 一开始大曰先洗牌,把牌发给大家,接着打开牌,荞荞拿到J,其他人都是数字,所以荞荞获胜。 她拿手机选了一张指令牌,然后说:「这张指令是由女方喂男方吃巧克力,那就是小亚喂大曰。」大曰突然脸红,因为他还没有让女生喂吃东西过,小亚也是害羞,但这是指令没办法,小亚拿着巧克力来到大曰面前,一块块的喂他吃,吃完了之后继续第二场发牌。因为荞荞获胜,所以荞荞发牌,牌发完后大家打开,这次是大曰获胜。 他点选指令然后说:「这次指令是必须有一位当场脱一件衣服,那就是赵杨了。」赵杨看着大曰,想说他怎么不叫女孩脱衣服,於是他脱了上衣,完成指令后继续发牌,大曰发牌后,打开了牌,这一次由心玥获胜,点选指令后说:「这次指令是伏地挺身十下,那么就是大曰了。」 大曰马上做了十下的伏地挺身后,心玥发牌,翻牌看后这一次由小亚获胜。 点选指令说:「这次指令是舌吻十分钟,荞荞和赵杨。」 两人都很尴尬,但这是指令必须照做,於是赵杨主动亲吻着荞荞,赵杨还主动把舌头伸了进去。「嗯!嗯!嗯………呜!恩」十分钟结束后继续发牌。 小亚发牌后,打开牌来看是赵杨获胜,终於换他胜利了。点选指令后说: 「指令是添对方的腋下十分钟,那就是荞荞添心玥的。」 两女没想到会是这样指令,要荞荞添心玥的腋下那对男生看的话是多么刺激的事情,荞荞把心玥的手抬高后舌头开始添着腋下了,心玥受不了发出声音。 「恩………呜……好养,好奇怪阿…………喔……不要添,我会受不了的………喔喔………嗯………让女生添这里好奇怪阿…………喔喔」 心玥发出呻吟声,让在场众人看的有点热汗直流,尤其是心玥又一直扭动,加上荞荞身材如此火热,这样女孩正在添另一个女孩的腋下。 好不容易结束后,继续发牌。发完牌后打开了牌,这次荞荞获胜,指令是「找一个女生帮男生的手淫,但男生不能脱内裤。小亚和大曰来做。」指令是一个比一个还要刺激,接着小亚的手往大曰内裤上抚摸了过去,小亚不断用手摸,大曰小声说:「喔!小亚,你的手柔软。」小亚也小声说:「好厉害,已经这么大了。」 大曰说:「不行,太爽了,要去了。」被小亚手淫没多久,大曰太过爽精液射在自己内裤里面。然后荞荞发牌,牌打开看后这次获胜的是大曰,选的指令是「找一位女生含着国王的肉棒十分钟。」大曰选到指令还真是爽到自己,但他很想选小亚,但是又怕太明显,但没想到小亚说:「让我来含吧!」大曰吓到,没想到小亚居然主动要含。 小亚把大曰内裤脱掉后舌头添了添周围,在用嘴巴把肉棒含进去,大曰说: 「好……好棒阿!小亚。」一旁看的赵杨也不禁多看几眼,然后手一直摸着肉棒,荞荞看到想着:「没想到赵杨的也已经这么大了。」荞荞悄悄走过去,伸手摸着赵杨肉棒,赵杨也吓到,但是荞荞摸着赵杨肉棒也很爽。荞荞说:「脱下来,让我也来帮你含吧!」 赵杨也脱下内裤,荞荞含着他的肉棒,一旁看的心玥看到两女都帮男人含着肉棒,自己也不禁有感觉了,於是也跟着过去添着赵杨肉棒,赵杨说:「好棒阿!荞荞和心玥的嘴巴让我鸡巴变大了。」大曰说:「小亚得更棒。」大曰把小亚抱到床上去后,小亚说:「大曰,你喜欢我的胸部吗?」大曰问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小亚把他手机拿给他看,里面都是刚才不小心偷拍小亚的照片,尤其以胸部居多,小亚说:「我来帮你乳交吧!」大曰吞了口水把肉棒放进去小亚胸部,然后小亚开始蹂着胸部,大曰说:「小亚,你的胸部好柔软,好棒阿!肉棒变得好大好大。」接着荞荞和心玥也帮赵杨含肉棒也让他受不了了。赵杨问说:「荞荞,我可以插进去吗?」荞荞说:「可以,来吧!」 赵杨把肉棒插进去荞荞小穴里面,然后开始抽插。然后大曰也看着小亚,小亚主动坐上他的肉棒里面,然后抱着他,接着两男开始抽插着两女,一旁心玥看着自己也都好想要,拿着电动棒往自己小穴里面插,三女也在房间里面开始不断呻吟着,让这对表兄弟更是兴奋。 「啊……啊……哦……好爽……啊啊……啊……大曰肉棒好大好粗……哦……赵杨的也一样,我和小亚被你们两个插的好爽,好棒阿……嗯哼………只有你们被插,我却一个人只能用电动棒来满足,好不公平阿………喔喔喔………嗯哼……好爽,小亚被大曰的肉棒插的好爽……欧欧………嗯哼」 「哦……哦……好大……大曰的肉棒在干小亚,赵杨的在干荞荞……啊……爽……啊……哦…虽然没有阿全得厉害,但是也把我们插得很爽…哦……爽啊……好棒阿………赵杨,在抽动快一点,这样的痛感才能感觉到我被干,人家好淫阿…………喔喔……受不了阿」 赵杨说:「荞荞,一开始看到你,我就一直很想要上你,现在终於干到你了。」 荞荞说:「那就好好用你鸡巴干我。」 大曰说:「小亚,你小穴好美,一下子就插进去了。好美,可不可以让我玩弄你得胸部,我有玩弄女人胸部得坏习惯。」 小亚说:「嗯,那你要轻一点。」 大曰把小亚压在墙壁上,然后双手不断的捏着奶头晃来晃去,还推着小亚胸部磨蹭着墙壁,接着又把胸部蹂虐着,让小亚一直呻吟着。赵杨接下来让荞荞躺在床上,肉棒一直插着荞荞,同时抽动着心玥自慰的电动棒。大曰拿出天狗面具,带上去后小亚说:「为什么你要带这个?」大曰说:「带上这个,这长鼻子就可以做很多挑逗得事情了。」 小亚躺在床上,大曰整个身体压下去肉棒插着小穴,不断抽插,接着天狗面具的鼻子一直刺着小亚奶头。 「啊…………好爽……啊…这样好奇怪阿…对……就这样……天狗鼻子把我奶头挑逗的好……好敏感…………快啊……啊……肉棒变得好大好粗……哦……爽死了……喔………你的鼻子挑逗到我的腋下了………阿……好养好养阿………喔………好爽好棒阿……喔………喔………小亚好爽阿………被你干的好爽阿」 大曰带着天狗面具,把小亚干到呻吟不断,然后赵扬肉棒干完荞荞和在干心玥,互相轮流插。赵杨躺在床上,心玥跨做肉棒上,荞荞则是屁股对着赵杨的头,赵杨添着小穴,赵杨说:「能够和你们做爱,我真是太幸福了,肉棒真爽阿,同时干两个女人。」 心玥说:「我们也很爽。」 「喔喔……ㄜ………肉棒好大阿………我和荞荞快爽死了…………阿阿…………插到顶了…………喔喔………要去了,要去了」 赵杨说:「那就两个一起高潮吧!」 「喔…………喔…………要去了,我要去了………阿…………高潮,我和荞荞高潮了……………喔喔」 没多久心玥和荞荞都高潮了,两女也累到睡着了。 至於小亚这边,大曰让小亚继续躺在床上然后肉棒插着,把天狗面具拿下来后,他得手压着小亚的手,然后说:「小亚,被我干还是阿全干哪个比较爽?」 小亚说:「你和阿全都把我干的很爽,在用你的肉棒继续干我,不要停。」肉棒抽插着小亚小穴。 「呀喝……啊……哼嗯……好……让大曰的鸡巴插到深处……哼嗯、嗯……让我小穴装满你的精液……啊嗯……嗯嗯………呀啊……哼嗯……你的鸡巴肉棒把小亚干的好爽好爽阿,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喔喔!喔…高潮了」 没多久小亚也高潮了,小亚高潮后大曰也把精液都射在她脸上,小亚洗完脸后看到熟睡大曰,於是偷偷在用胸部帮他乳交和用嘴巴帮他含一下肉棒就离开房间了。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小亚还没走回房间,走到一半发现有人抓着她得手,转头一看也是带着天狗面具的人,小亚说:「大曰,不要装了,我知道是你。」 只是这个人没有回话,把小亚压在墙壁上,把她黑色睡衣脱下来,脚抬高后肉棒插进去,然后不断抽插,小亚受不了又呻吟着。 「嗯………哼啊……啊……肉棒变得好大……哼嗯,是因为我刚才走前帮你乳交和口交才让你又想要吗!……哈啊……啊嗯……嗯!用力插小亚………哼嗯……嗯……哼嗯……我的淫穴被你插的好满…………喔……好爽阿……没想到你欲求不满……喔喔………阿喝………小亚被干的好爽阿………喔」 插着插着没多久,小亚被抱在石桌上,来人把天狗面具的鼻子插进去小穴里面,但一直都没说话。 「喔………喔……好爽,好棒阿………喔喔…………你的天狗鼻子插在我里面,好爽阿………欧欧」 接着来人躺在地上,小亚跨坐肉棒上,然后趴在对方身上。 「大曰……嗯……喔喔………好棒阿……继续干小亚…快来干我……你的鸡巴肉棒把小亚干的……好爽,好棒阿………喔喔………我真是欠干,人家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插得满满的……欧欧………好爽阿………要高潮了,我又要高潮了………欧欧………去了………你的鸡巴又让我高潮了」 没多久小亚又高潮,然后这次不同,这人直接将精液全都射在小亚里面,然后把她黑色睡衣直接拿走了。小亚一个人躺在石桌上说:「大曰真坏,不是说不能射,还射进去了,把我睡衣拿走,叫我怎么回去阿!」小亚光着身子快速跑回房间,巡逻的服务生看到都脸红,小亚也不好意思回到房间了。 隔天早上,大家都起床后,阿全说:「奇怪,荞荞跟心玥都不在。」小亚说: 「她们在大曰那个房间。」小亚不好意思的说昨晚的事情,只是后来外面的事情都没讲,收拾完东西后大家都在外面集合,到了八点退房后一行人都在农园里集合,阿全说:「大曰,赵杨,这次很开心能够认识你们。」 赵杨说:「哪里,我也很开心认识你们。」小亚一直看着大曰,一直嘟着嘴,害大曰不知道该说什么,於是一行人就下山了。 纪卜心说:「想不到这次烤肉,交了新朋友,还挺不错的。」荞荞说:「确实还不错,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面。」各自回到家中后休息着。 过几天后大家也都各自忙着各的事情,筹备的下星期的虹伶生日,阿全和纪卜心也一直在谈恋爱着。今天小亚在摄影棚里拍照,到了休息时间后,她正在休息着,这时候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大曰打来的,又想起那天睡衣被拿走的事情,於是接起来说:「大曰,找我有事吗?」大曰说:「是这样的,这星期一我可不可以约你出去拍照,我们地点选在彩虹桥可以吗?」 小亚想了想,顺便问他那天的事情,於是答应他。拍完照后,小亚走到路上,走到一半看到荞荞也刚好结束工作,两人一起去吃东西。边吃边聊,荞荞说: 「小亚,你不觉得大曰对你很有意思吗?那天烤肉他都一直看着你。」 小亚说:「那赵杨呢?那天他也在看你。」 荞荞说:「他约我这星期一去玩,你要去吗?」小亚说:「大曰约我星期六去採虹桥外拍。」 荞荞笑说:「表面说外拍,其实应该是想跟你独处吧!说正经事,阿全虽然很有女孩缘,但毕竟是有女友的人了,加上小伶也对他放了很重感情,只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加上我们周遭又有太多人喜欢他,你真的认为你抢的赢吗?」 小亚说:「其实我一直也都知道阿全是个很有桃花缘的人,只不过我认识的异性朋友太少,所以看到阿全,觉得他很有安全感,在我们寂寞时候还可以互相安慰,就算是肉体上关系他也是很满足我,当然不只是我,大家也都一样,这一点心玥不也是一样,她都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对象,空虚也只是找阿全来满足自己而已。」 荞荞说:「这一点大家是一样的,我也不例外,但现在我们两个不同,我们两人都有追求者,不管适不适合也可以先交往,反正也没规定交往后就一定要一起一辈子。」小亚说:「我明白,我会好好考虑的。」两人吃完东西后就各自回家了。 今天是星期一,荞荞已经先和赵杨出去玩了。大曰也约小亚外拍,早上起来小亚就穿着洋装出门,没想到大曰骑着摩托车来载她,小亚坐上去后大曰就骑车准备去彩虹桥了。一路上小亚双手抱着大曰得身体,让大曰有点害羞,两人也是边骑车边聊天,到了彩虹桥后先培养拍照情绪,然后准备开始拍照了。 两人在这里拍照,小亚都做出可爱的表情和动作让大曰拍,大曰也拍得很快乐,中场还让她休息喝个冰水,大曰可说是非常细心得。小亚对於那边在农园外面被拿走得睡衣一直想要问大曰,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现在也不适合破坏气氛,在这里待上了一小时候两人转往其他地方拍照,小亚问说:「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拍呢?」大曰说:「我们去剑潭。」 小亚点点头,然后两人这次坐上捷运,小亚问说:「大曰,你为什么想约我出来拍照呢?」 大曰说:「我不想隐瞒你,约你拍照只是个藉口,我只是想和你相处而已,就这么简单。而且我……我喜……」还没说出话来剑潭站就到了。 今天还好是星期一,没有什么人,大曰继续拿着相机拍照,不知不觉拍了很久,时间已经中午了,两人拍完后找地方吃东西。荞荞所说得是真的,大曰果然是藉机想跟小亚独处才约她私拍,大曰原本想跟她表白的,原本话快说出来的他因为捷运到站把话给又吞回去了。小亚问说:「你刚想跟我说什么?」大曰有点扭捏得说:「没………没有,没事。」 这时候大曰非常痛恨自己居然没有把刚才要说得说出来,现在反而不敢说了。 吃完后大曰先去上厕所,小亚一个人在外面等着,小亚一直想着:「刚才大曰想跟我说什么,难道跟荞荞说得一样,他喜欢我,刚才在捷运上他有说出喜这个字,但后来到站后就没说了,估计他现在也不敢说出来了,还真是可爱他。」 上完厕所后大曰走出来,两人准备回去,大曰说:「我先送你回去。」 小亚说:「这样不好吧!你的机车还停在彩虹桥那边,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大曰说:「不行,万一你有危险怎么办。」 看着大曰这么坚持,小亚说:「不如这样,我们一同回彩虹桥,你在载我回去。」 大曰点点头,於是又坐上捷运准备到那附近,到了之后大曰骑着机车载着小亚回去。一路上车子还蛮多的,所以大曰也特地骑得很慢,就是怕有什么危险。 骑车骑到一半,他们看到第一银行附近好像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外籍男子,手上还有袋子,小亚说:「那几个该不会盗领银行的钱吧!」 大曰说:「看起来应该是,我们去阻止他。」小亚点点头,於是把车子停到附近的商店后大曰要小亚先去报警,他则是去阻挡那几个外籍男子,大曰说: 「把你们手上袋子放下,我已经请人报警了。」这几个外籍男子看到有人出来阻挡,又报警勃然大怒。 外籍男甲说:「年轻人,你管得太宽了,这不是你的事情,但被你看到,就不可能留下你。」 於是这几个外籍男子拿着木棍往大曰打,大曰虽然练过一些功夫,但他不是叶问,可以打十个。这时候小亚赶到后,大曰说:「小亚,快点离开。」这几个外籍男子看到小亚这么漂亮女孩子,於是伸手抓她,小亚拼命反抗,大曰也一直反击,外籍男乙说:「谁叫你们破坏我们的好事,今天就把这个女的轮了吧!但先把这个人打死。」 这时候一个木棍准备打下去时,阿全和大得、赵杨赶到,外籍男子见到又有人来时,阿全说:「你们几个外籍得,居然敢盗领银行得钱,真是不想活了。」 外籍男甲说:「来几个都一样,只是个小鬼而已,给我打。」阿全等人和外籍男子在银行这里打群架。 荞荞和jocelyn把小亚和大曰带到旁边,虽然有阿全等三人帮助,但这几个外籍男子力气终究比他们大,阿全说:「他还没到吗?」 外籍男子又拿着木棍打向阿全,阿全赤手空拳接着,一脚踢过去,荞荞大声说:「阿全,小心后面。」阿全转头,另一个人拿着瑞士刀准备刺向阿全,危急时又出现另一手抓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外籍男子马上被往后面一摔,恐怕骨头要摔断了。 阿全说:「老哥,你也太晚来了吧!」 J先生说:「还好,若在晚一步,你恐怕就被刺进去了。不过你们这几位外国朋友,是否把不应该的东西还给我们,不然的话换我的朋友出手,你们恐怕要剋死异乡了。」 话说完,出现了两三台车,一群黑道拿着枪对准外籍男子,外籍男子见情况不妙,把袋子扔在地上就走了。J先生手一挥,黑道之人马上就先离开,J先生说:「这几个外籍男子没事来偷银行得钱做什么,我相信这里的钱只是一小部分,他们应该还有其他同夥,这件事情我会追查,你就带你的朋友先去医院吧!」阿全点点头,带着大曰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还好大曰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要害,阿全说:「这件事情我哥会处理,让你们受到惊吓。不如我们去吃烧烤震震惊如何?」大家都同意,於是晚上大家来到饶河夜市吃烧烤,刚好约纪卜心跟虹伶都有空,於是大家一起坐下来吃东西震震惊。 边吃边聊天。 吃完之后jocelyn说:「等等吃完要去哪里?」虹伶说:「我们去旅馆开趴如何?」大得说:「好阿!好阿!那办什么趴?」 虹伶说:「这是秘密,到了就知道。」一群人抱着期待来到旅馆这里开一间十人房的房间,女将们去换衣服,然后慢慢走出来,穿出来的是薄纱,看来这是薄纱派对。 阿全等人看得都傻眼了,赵杨说:「这真是养眼的画面阿!」接着女孩们都各自坐在他们男生这边,只有阿全是两个人的,jocelyn说:「今晚让我们五位来帮大家服务吧!用身体来压惊。」荞荞和赵杨接吻,小亚含着大曰肉棒,jocelyn则是让大得添着小穴,虹伶和纪卜心则是添着阿全身体。 荞荞说:「没想到大家都这么硬了,看来是我们穿得太性感了。」赵杨说: 「是阿!性感到我们想插进去了。」大得说:「jocelyn,你的小穴是属於我的。」jocelyn说:「我知道,奴隶的身体是属於主人的,任主人怎么插都行。」 於是四人插进去小穴里面,虹伶则是被阿全先用手指插着。 「好爽……啊……啊……赵杨……你好厉害,干的荞荞好爽啊!你的鸡巴真大……啊……啊!主人,人家好爽,被你干得好爽阿…………哦……用力……哦啊……啊……在继续干我,用主人的鸡巴龟头干死我的小穴,jocelyn好想被你干下去……喔喔………阿全的肉棒也变得好粗好硬阿………欧欧」 「哦……哦……肉棒好大……干死我……好棒阿!……爽……啊……肉棒变得好粗阿!…………爽啊……阿全,伶伶也想被插,不要只插卜心,我也想要阿……欧欧……ㄜ阿………ㄜ阿………赵杨,你的肉棒硬了起来,顶道我好痛阿……欧欧」五位女孩子在房间里不停呻吟着,让四男越干越爽。 赵杨说:「荞荞叫得好淫荡阿,才让我肉棒变硬阿!」大得说:「jocelyn,主人的肉棒就是大,就是大才把你干得这么爽。」 大曰说:「小亚穿上薄纱更是隔外性感,才让我肉棒硬梆梆的。」小亚说: 「那就请你继续干我。」 阿全把纪卜心脚抬起来继续插,然后拿着电动肉棒插着虹伶,阿全说:「伶伶,等我干完卜心,在来找你。」 「肉棒好大……嗯……喔……大曰肉棒好舒服,小亚淫穴已经被插到暴了……喔喔…………荞荞被干得真爽,在插更深入一点,顶我子宫让我叫得更爽,赵杨得肉棒变得好硬了阿………欧欧…………阿全肉棒一直都没有变小,当你女朋友太幸福了……欧欧欧……人家爽死了………喔喔喔」 阿全把肉棒抽出来后换插着虹伶,边抽插边拉着手,纪卜心则是在一旁被阿全用电动棒搞着。大得把jocelyn带到沙发上,jocelyn手扶着沙发背对着大得,大得继续肉棒抽插她,荞荞和小亚则是在床上继续被压着抽插,胸部还被推着,五女持续呻吟着叫声,阿全说:「卜心根伶伶都太棒了,真让我兴奋。」 虹伶说:「这是你插得好,我们两个都被插得好爽。」jocelyn说: 「主人鸡巴变粗了,插得我小穴好满阿!」 大得说:「谁叫你这么淫,把我肉棒变得好硬了,用你肉体来替我消,这是一个奴隶该做的事。」jocelyn说:「那就继续干我吧!」 「啊……啊……啊……阿全的肉棒……顶在我的子宫里……啊……好粗好大又好硬……干的伶伶好爽啊……啊……不行了……会爽死的…喔喔…在继续干我,阿全继续用你的肉棒干我,人家还想被你干,现在才插到我,用力把我干到死……欧欧…………好爽阿………欧欧」 「啊……jocelyn真欠干……啊……大得主人大鸡巴……干的奴隶好爽啊……不行了……捅到底了……好大啊…………再用力干我……干死淫贱的奴隶jocelyn…………赵杨肉棒插到我好深阿,比起上一次,这一次还要更爽阿……小亚也是被大曰鸡巴干得好爽………欧欧………ㄜ阿………高潮了……欧欧」 「荞荞好爽……喔喔……爽死人家……赵杨继续插,在继续操我……继续干我……我需要你干我……喔喔……好爽……好棒阿……欧……人家真爽,小穴都被插烂了但还是想要……欧欧……ㄜ阿……要去了,阿全,伶伶要去了………主人我也是要高潮了……欧欧……让我们五个一起高潮吧……欧欧」 插着插着没有多久五女同时高潮,高潮结束后荞荞和jocelyn都留在旅馆睡觉,阿全先带着纪卜心和虹伶回去继续三人世界,大曰也先带小亚回去,这时候还有最后一班捷运。小亚来不及换上衣服,只有里面穿着薄纱,外面用外套穿上,大曰说:「小亚,我要跟你说……其实我……」小亚也很专心听。 大曰原本鼓起勇气表白,但手机铃声偏偏响起,大曰先去一旁接电话,小亚还不知道,还说:「大曰,你想跟我说什么?」这时候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正在摸着小亚屁股,小亚颤抖一下,於是暗想着:「难道大曰想要跟我说,他还很想要,跟我说就好了,还偷摸。」双手摸着小亚屁股,小亚一直小声叫着。 接着一只手用力蹂着胸部,另一手则是手指插着小穴,谁叫自己还穿着薄纱,内裤都没穿,手指容易插进去了。 「好爽………大曰好棒阿………手指都插进去了…………欧…………没想到表白对你来说这么难,但玩弄我的胸部却这么爽………欧」 然后背后人直接用裤子去蹭着小亚的小穴,小亚暗想:「没想到大曰又变这么硬了。」 后来到站后小亚已经高潮了,大曰边走边送小亚回去,小亚一直想着刚才捷运上他所做得,到家后小亚说:「大曰,你不进来吗?」 大曰说:「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吧!」小亚说:「你刚在捷运不是有话要说,而且你不是还很想要吗?」大曰愣了一下,他还不明白小亚为什么要这样说。 小亚说:「你看你的肉棒这么硬了,回家也是要打手枪自慰,既然如此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继续上我。」大曰确实还很想要,而且也想要和小亚单独,小亚开门进去后大约也跟着进去,等进去后把门关起来,大曰直接把小亚带到房间里,进入房间后两人猛吻着。大曰说:「在让我继续干你吧!」肉棒插进去后小亚开始呻吟着。 「嗯嗯……用力啊……嗯嗯嗯……小亚还要啊……用力地干死小亚啊……嗯……大曰得鸡巴肉棒正在干小亚啊……嗯嗯……鸡巴变得好硬好粗阿……好爽阿,好棒阿……人家被操得好爽,好棒阿………欧………小亚的淫穴正在被你的鸡巴肉棒顶着深处,好爽阿……小亚好像一只母狗被男人干着」 大曰说:「小亚,好棒阿!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阿!」小亚说:「我也是喜欢你阿!」大曰把小亚的胸部放在书桌上,然后用力揉着胸部去蹭着书桌,小亚叫不停,大曰说:「小亚,我要玩弄你的奶子!还有在床上你必须叫我老公。」 「啊……好舒服……嗯嗯…………玩弄吧……嗯嗯……小亚的奶子是老公你的……嗯嗯……老公把老婆干得好爽……鸡巴深一点……插深一点老婆才会更爽………老公鸡巴好爽啊……哈啊…嗯哼…………人家真爽,老公,我的奶子怎么样,很爽吧………可以玩弄着,玩弄我的奶子就是我喜欢你的证明」 大曰说:「老婆淫穴好插,叫声好淫阿!有我的鸡巴,你应该不会在外面找个小王吧!」 小亚说:「我都被你干得跟母狗一样,怎会还有小王呢?老公。」 大曰说:「说得好。」 「啊……啊………啊啊……里面……又装了好多老公的精液……嗯……还发出啪啪声音……阿!好爽阿……欧阿……好棒阿……干死我,求你干死我……老公鸡巴真是棒………欧欧……老公,我要高潮了…………欧欧…………要去了,要去了………阿阿」没多久小亚终於高潮了。 大曰一样把精液射在身体上,两人累到躺在床上,既然交往,小亚对那件黑色睡衣虽然很想问,但还是算了,现在大曰也不敢说出来吧!大曰说:「小亚,你真的愿意当我女朋友。」 小亚说:「恩!看在你这么诚实份上,我就当你女友,但要先说好,只有在床上时候我才会喊你老公。」 大曰点点头,小亚说:「你的伤还好吧!刚才还这么用力搞我。」 大曰说:「没事,小伤而已,你的奶子可以帮我疗伤。」 小亚说:「会让你玩很久的。」两人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隔天早上,大曰先去学校,小亚则是还有工作。不过早上新闻却爆出:外籍男子盗领银行超过7千万的新闻头条,阿全问J先生事情,J先生说:「看来这是有预谋的,已经有人出境,不过剩下得我已经派人去追查了,不用担心。」 阿全说:「没想到居然敢盗银行的钱,一定要把他们抓到。」 盗领银行的外籍男子一直都没有任何进展,又持续过了两天,这两天大家也是各忙於工作和学业。今天小亚来到上一次烤肉农园这边拍照,穿着蓝色裙子和黑色上衣拍照,拍到大约中午时候才收工,小亚准备打电话给大曰请他来接,走到一半一只手抓着小亚,转头一看又是带着天狗面具,小亚说:「大曰,是你喔!」 只见这个人没有说话,把小亚带到房间里面,把门关上去,他把小亚直接扔在床上,双手用手铐铐着,解开小亚的短裙和脱掉衣服,小亚说:「大曰,你这样我要生气了喔!」只见此人把肉棒插进去小穴后,蹂着胸部,天狗鼻子一直挑逗着奶头,小亚开始叫着。 「啊……啊……慢一点……小力一点,会痛得……啊……啊……大曰,你会插死我的……啊……这次很痛阿…欧!欧…你今天怎么这么有活力………欧欧………阿……不要,好痛阿………大曰,为什么不说话………欧欧」 只见他说:「小亚,好想干你,我一直好想干你。」小亚还没回神来,他把小亚抱着,小亚也必须抱着他抽插。 「爽……啊……啊……好爽……啊……你好会干……啊……干的小亚好爽……啊……啊……小亚快被你干死了……欧欧……ㄜ阿………欧……你到底是谁」 只见这个人拿下天狗面具,居然是服务生,小亚说:「你是上次那个帮我们开房间的服务生,为什么你会带上天狗面具。」 服务生说:「小亚,我是你的神魔粉丝,从那次在农园看到你,我就一直心痒痒的,后来看到你们在房间里玩游戏,和你做爱的那男带上天狗面具把你用得很爽,我后来又找到一个,趁你落单直接插你。那次在捷运上无意看到你,又趁机偷摸了你。」 小亚说:「所以在捷运上摸我的人是你,我的睡衣也是你拿走得。」服务生说:「没错,我拿你的睡衣一直打手枪。小亚,我好想干你阿!」小亚没想到会是个变态粉丝,但现在手被铐着,自己又无能为力,只能继续被插着。服务生把小亚脚抬高,然后肉棒插进去了。小亚暗想:「他得肉棒比大曰得还要大,还要粗,虽然还比不上阿全。」 「嗯……嗯嗯……哈啊……求……求求你……嗯……还要啊……求求你继续插我的淫穴……嗯嗯…………淫穴好痒啊……嗯嗯……求求你……继续插小亚啊,我还想要更多,拜託你插我…原本不可以得,但实在好想要阿…欧欧…………好爽阿………嗯哼……好爽好棒阿」 服务生说:「爽死了,小亚真的是极品,小穴好湿阿,而且还会叫得很亮。」 小亚被这服务生搞得很爽。服务生又带上天狗面具后,把小亚的脚抬高,肉棒纪续插进去,小亚说:「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服务生说:「为了干你,必须要让它变大,才能让爽,让你淫荡阿!」 小亚说:「那就好好干我的淫穴,我好想要阿!人家迫不急待想被你的鸡巴干了。」 服务生把肉棒插进去抽插。 「嗯嗯……啊……你鸡巴把我干得好爽……嗯……哈啊!……小亚要啊……嗯……想要更多你的鸡巴棒啊……等等射在里面……啊啊啊……不要停啊……嗯嗯……啊……把热热的精液射在小亚的里面啊,在用你的鸡巴干我,把我这个淫女干到爽…喔喔!……欧欧………」 服务生说:「小亚,我要去了。」小亚说:「来吧!」抽插没多久小亚就高潮了。服务生累得躺在床上,小亚非常满足,比和大曰做,和服务生做达到满足感,小亚说:「我给你一点福利吧!」小亚坐在天狗鼻子上,动来动去,让服务生非常爽,没多久服务生的工作时间到了,必须要离开。 服务生在外面跟人换班,小亚穿上衣服后走出去房间,看到那个服务生小声说:「那件睡衣当作我送你的,以后我会再来找你,到时候你要比现在更厉害,我先离开了。还有,你比我男友还会干我。」小亚离开后服务生非常开心。 小亚到外面暗想:「大曰,不好意思,看来我有小王了。」 阿全和J先生持续追查银行盗领案,在今天终於抓到两个罗马尼亚得男子,正巧就是那边大曰和小亚看到的其中两个,至於还在台湾的同夥,在J先生眼线下也抓到了,至於部分赃款,但确切的现金、金钱流向仍待釐清。过几天就是虹伶生日了,女将们又会给怎么样的惊喜呢?而大曰毕业后开始忙於找工作。和小亚约会时间很短,刚好让小亚有时间去找服务生约会。 离虹伶的生日剩没几天,大家很努力的筹备这场生日派对,今天在百货公司这边,神魔女将们举办神魔活动,参加关卡破关就会有奖励,许多热爱神魔之塔得人前来这边参加,心玥说:「各位玩家们,我是心玥,这次活动很简单,今天活动关卡打倒路西法得话,就会有一张邀请函,上面有我们这礼拜天的活动,属於私人的,不公开,只限十位。」 听到有私人活动,大家纷纷坐在椅子上后拿起手机开始玩起神魔之塔,但是路西卡关卡太难破,大家不惜耗费魔法石也要破关,其他女将们也都观看大家玩得如何,但是过半小时后目前还没有人破关,很多人都不气馁继续努力着,这时候菁菁说:「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这边有我们买的饮料,等等发下去给大家喝。」 小乖、陈伊等等女将发饮料给玩家们喝,边喝边玩让他们精神百倍,在幕后的艾莉丝问jocelyn说:「虹伶的生日派对准备如何?」 Jocelyn说:「放心吧!今天阿全和卜心已经找到场地了,而荞荞和娜美也都去帮忙了,还没让虹伶知道。」 艾莉丝说:「相信到那时候会给小伶一个很难忘的生日派对。」jocelyn点点头。 「我破关了!」第一位破路西法关的玩家开心举起手来,心玥走下去看,然后说:「恭喜你,这是邀请函,希望星期天你能到。」 这男玩家说谢谢后,接着在旁边等,看看剩下九个名额会是谁,接着下一个人也说:「我也破了,但花了不少魔法石。」 小乖说:「不要伤心,星期天的活动会有补送魔法石的奖励的,这是邀请函。」 这男的也很开心得拿了。 出现两个名额后,剩下的人都有危机意识了,拼了命也要获得剩下的八个名额,过了一小时后陆陆续续也有好几个人花了魔法石破关的玩家出现,邀请函送出去,只剩下最后一张了,也就代表谁破关谁就是最后一个名额,一群人紧张流汗继续努力着,很多人把魔法石花完也没有破关,只能默默离开。在场的只剩下五个人而已,这五个都很拼命在解关卡。 「我解完了。」最后一位名额出现,十位名额已经确定后,心玥把他们名字都登记一下,方便到时候确认,然后要他们星期日照着邀请函时间来到地点,到了时候再拿邀请函做为证明,因为怕被人拿走,所以资料都要先填一下,十位确定后接着就是她们热舞时间,在台上跳舞给大家看。
01名妓 青鸾国南方乃文人雅士聚集之地,更是许多文雅之士的温柔之乡。而这其中以夕云之地最为有名,无论人才子或是佳人,只要在夕云出了名,便是整个青鸾皆知。 月余之前,夕云最大的青楼醉仙居突然多了一位神秘的女子。所有有幸见过她的都醉倒於她的才情和美貌,可悉数到底是何人见过她,却又不得而知。 一个月来,这位女子也只登台了三次,却引起了整个夕云的轰动。每逢她出现的这一夜,几乎所有的男子都下了重金只为了进入醉仙居。 「主子,这些日子越来越多的人想要一睹云雨的真面目。」 醉仙居最隐秘的一处院子中,打理着整个醉仙居的简姨向穿着一身黑衣的沈默男子陈述着这些日子的情况。 「可查到她的身份?」 男人转过头,俊美的脸庞却带着邪气,半眯的丹凤眼中若有似乎的带着杀气。 饶是几乎从小看着主子长大的简姨也不敢与他对视,恭敬的垂首。 「据她自己所言,她本是京都富户家中的妾室,奈何正室与婆婆对她颇有微词,这次将她送到了这烟花之地。」 简姨也不敢大意,特别是看着主子的依旧面无表情。 「是否如其所说属下已经派人至京都查探,相信过几日探子就会回来。」 男人闻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起身走向了门口。见此简姨立刻跟上,穿过长廊来到醉仙居的前厅中。 不同於後院的幽静,此刻的醉仙居中早已聚满了所谓的文人雅士,当然也不乏许多的江湖人士。 简姨向一旁的丫头招了招手,那个丫头立刻小跑到她身边。 「云雨人呢?」 若是平时,云雨应该早已出场。可今日奈何着这群人不断的呼唤,可迟迟不见她的踪影。 「云雨姐说今日她会晚些出来,只有等急了,那些男人才会珍惜。」 丫头不敢虚言,一五一十的将刚才云雨交代的话复述了一遍。 闻言,简姨倒也没有发怒。 的确,自从云雨来到醉仙居,这里的生意比之前好了不只是一点。 她不似其他被送入青楼的女子哭哭啼啼,反而当她得知自己所在自己提了条件。 「好个云雨,果然有些手段。」 丫头退下後,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涌动的人群。 简姨闻言立刻赔笑,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手段。 「若是云雨身份无可疑,不知主子将如何处理?」 其中她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若是这个云雨身份无可疑,必定会被重用。 醉仙居表面看起来和其他青楼无异,可它真正的主人却是江湖中的魔君北弥韬。醉仙居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帮助魔殿收集消息。 可就在云雨还未到来之时,她很清楚,自己的主子早已有结束醉仙居的打算。 因为醉仙居许多年来未曾培养出如云雨一般的人物,也越来越少人光顾。若非靠着醉仙居这个口碑,可能早已消失在夕云。 北弥韬未作声,因为此刻幕前的人群已经开始躁动。 而他身为醉仙居的主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云雨的真面目。 或者说,只是终於看到了她的影响力。因为此刻的云雨脸上带着薄纱,让人无法看真切她的模样。 云雨缓缓地走上早已熟悉的台上,看着台下的人群,她很清楚这些男人都是为了一睹她的真面目而来。 薄纱下的唇角微微勾起,嘲弄这这群文雅之士的肤浅。而她身边的侍女将她随意披在肩头的披风解去,也让她穿着一身红色纱衣的娇美身影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今日云雨身子有些不适,故而只能弹奏一曲。请各位多多包涵。」 云雨终於开了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她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加上此刻需要侍女搀扶的身子,让在场的男人涌起了怜惜之情。 纷纷点头,安静的坐下,屏息等待她的弹奏。 在侍女的搀扶下,她坐於琴前,纤细的指腹触及到琴弦,悠扬的琴音缭绕在所有人的耳畔。 薄纱下的她扬起一抹略带邪气的笑意,男人都是无法抗拒这样子的自己。无论是之前还是如今,她都非常清楚。 而自己这副柔弱的样子只会让他们更加欲罢不能,为她在这里生存带来更多的权力。 虽然距离有一些远,而云雨的脸又被薄纱覆盖,可北弥韬却似乎依旧可以感觉到她此刻那种得逞的笑意。 他很确信,这个云雨绝不是一般女子。她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得到了醉仙居所有人的信任,也让夕云无人不知。 在他思量着的同时,云雨已经结束了今晚的出场,在所有男人的惋惜中退场。 而留下的,想必是下次更加火爆的场面。 两个侍女跟着云雨回到後院她的厢房,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坐在梳妆镜前。 「云姐,现在为你取下面纱可行?」 春花恭恭敬敬的询问,在得到云雨的点头下这才慢慢的将她的面纱取下。 一张娇艳的容颜让伺候着的春花和秋月两人都微微的晃神,有些痴迷的看着。 直到看到云雨自己对着梳妆镜开始慢慢的拆去发饰,这才回神上前接手。 「对不起,刚才我们又出神了。」 秋月将云雨发间的簪子轻轻地抽出,递给一旁的春花,而春花则是小心的放入一旁的饰盒中。 云雨不做声,接着明亮的灯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她迷惑了男人,如今这张脸连女子都可以迷惑了吗? 不自觉的伸出手,抚着铜镜中自己的脸颊。唇角依旧是温柔的浅笑,像是怎麽都无法卸下一般。 在醉仙居中,所有人都恭敬的唤自己云姐,连简姨都要让着自己三分。可到底自己是谁呢? 是云雨……或是瑶姬? 是的,在一个月之前,她是宫中的瑶姬。可如今,她是夕云的云雨。 她应该感谢杜青诗没有将她毒死,也该感谢杜青诗和叶玉画对她的恨。 若非如此,她又怎麽能找到更好的机会。 她们应该是以为用这种方式折磨她才能发泄她们的恨意吧。只可惜,她绝不会让她们得逞。 瑶姬脸上的笑意更深,也更加的娇媚。可她眼中的寒光更深,放置在身前的手紧紧握拳。 轻轻的敲门声唤回了她的神智,她看着春花开了门。看到进门的是简姨,瑶姬也起了身。 「这麽晚了,不知简姨找我何事?」 瑶姬心知若不是有事,一般每人会来打扰她的休息。 「云雨,主子要见你。」 简姨此刻面无表情,瑶姬无法从她的眼中看到任何情绪。 转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此刻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背後,而身上穿着的依旧是方才的衣衫。 也罢,就这模样去见那所谓的主子也无碍。 瑶姬点了点头,跟着简姨的步子出了门。而春花和秋月不敢跟去,只能目送着她们离去。 02勾淫1简姨将瑶姬带入了更为隐秘的院子,这也是瑶姬第一次知晓原来醉仙居中还有这个地方。不过,就算平常自己注意到了,也不会被允许进入。 「云雨,待会儿回主子话千万得注意。你对其他人可以有所隐瞒,可千万别认为可以隐瞒主子。」 简姨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换来的也只是瑶姬敷衍的答应。 终於到了门口,简姨小心的敲了门,而後推开门示意瑶姬进去。一等瑶姬进去,她便合上门离去。 瑶姬踌躇片刻,还是走进了房内。空无一人的房内让她一路向里走去,本以为那所谓的主子在内房,可走至里头才知晓原来後头还有一个门。出了门竟是又一个院子,而院子中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男人。 显然对方已经知晓她的到来,不过他没有开口。 既然对方不开口,瑶姬也不愿意先开口,当是欣赏今夜姣好的月色。 「你就是云雨?」 不知何时北弥韬已转过身,而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瑶姬的真面目。她仰头看着夜空,月光恰巧散落在她的周围,也让她的容颜清晰的绽放在月色下。 瑶姬缓缓地收回目光,也没有错过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果然,她的这幅皮囊是最好的工具。 「我是。你又是谁?」 不顾简姨再三的叮嘱,瑶姬依旧故我的口气果真让北弥韬微微的不悦。 「北弥韬。」 他忘了面前的女子不是江湖中人,所以就算听到这个名字,瑶姬也只是漠然的点点头表示知晓了。 她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却能够猜测到这个男人一定是江湖中人。 「你到这里有何目的?」 北弥韬不再与她周旋,直接问出今日找她来的目的。 闻言,瑶姬心中微微一惊,小心翼翼的将眼中的惊慌不让眼前的男人发现。 「不是你让简姨找我来的吗?如今这麽问有些可笑。」 软软细细的疑惑,她料定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子的自己。 若说她是真的不懂,她此刻笑的有些狡黠。可若是说她在装傻,她却又笑的从容。 北弥韬细细的审视着面前的女子,他甚至可以肯定她绝非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经历。可不可否认,由於她的出现,也使得醉仙居有了它的利用价值。 但从她对他的名号毫无反应可见她应该非江湖中人,那麽她的目的绝不会和自己的目的相抵触。 她对他而言是可利用之人,只消这一个理由,她就有留下来的用处。 在北弥韬打量着自己的时候,瑶姬也尽量表现出平静。 眼前的男人和战秋戮有着一样锐利的眼神,似乎能将一个人看透。而如今她的身份必须靠着醉仙居云雨的名号遮掩,一旦暴露可能会引来杀机。 料想杜青诗和叶玉画只将她送至此处,却未曾有想到云雨即是她瑶姬。一旦被她们得知,她不但没有如她们所预想的那般痛苦,甚至还游刃有余,说不定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你想要留在醉仙居。」 北弥韬终於开了口,虽然面前的女子力求平静,可他还是若有似乎的感觉到她眼中的无处可去的无助。他可以肯定,她只能留在这里。 「是,我只能留在此处。」 瑶姬也不隐瞒,她愿意让他知晓此刻她的走投无路。也只有如此,才能消除他此刻心中的疑虑。 又是一阵沈默,突然北弥韬一个箭步上前扣住瑶姬的手腕。瑶姬只觉手腕间一股暖流突然灌入体内,这才见男人退离了几步。 「你对我下了什麽?」 抚着微微有些刺痛的手腕,瑶姬渐渐变得有些冷凝。 「既然你想要留下,必须忠诚於我。这只是一种小小的蛊,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只要你绝无二心,没人会让它发作。」 北弥韬的话证实了瑶姬心中的猜测,目光中带上了一层冰霜。 可她还是维持着自己上扬的唇角,轻轻地眨了眨眼,将眼中换上笑意。 「我无家可归,醉仙居对我来说是另外一个家,又哪来的二心呢。只是我不过是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又能够帮助你什麽。」 瑶姬款款走向面前的男人,直至他们二人面对面。 她并不畏惧看着他,虽然他的目光中毫无温暖,而他周身都能让人感受到邪气。就算如此,瑶姬也不在乎。 对她而言,她一无所有,她什麽都不在乎。她不怕被他杀了,也不在乎自己的这副皮囊。所以,她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 北弥韬没料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有胆子靠近自己,也没有料到她竟然直视自己的眼睛。 一直以来他都清楚,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正视自己,甚至连靠近自己都不敢。 正道之人惧怕他魔君之名也惧怕他的武功,邪道之人尊敬又惧怕他的手段。 「云雨只有这一副身子,不知哪里可以帮助主子呢?」 瑶姬将自己的身子贴近北弥韬,纤细的手指沿着系於腰间的带子缓缓地攀上他的胸口。指尖似是顽皮的画着圈圈,也将柔弱无骨的身子半依偎在他的身侧。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清香,让北弥韬有片刻的迟疑,回神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搂在她的腰际,而她整个人已经被揽入他的怀中。 「主子,你为何不说话?」 靠在他的肩头,红唇微启,吐露着芬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让他如同受惊一般推开了瑶姬。 瑶姬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勉强站稳了身子。依旧带着魅惑的浅笑看着眼前受自己影响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快感。 「记住,用你现在的模样去勾引其他男人!」 许是气恼竟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影响了情绪,北弥韬有些恼羞成怒的甩袖而去。 眼见着男人甩身离去,瑶姬却异常的开心。 直至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小院中,瑶姬这才踏着更为明亮的月色走出了这个偏僻静谧的院子。 穿过熟悉的长廊,月色渐渐消失在突至的云层中,而瑶姬唇角的笑意慢慢掩去。 抚着手腕,刺痛感已然消失,可却留下一个红点如此的刺目。 直至走回自己的小院中,一抬头却发现简姨独自一人立於院中。 「那麽晚了,简姨怎还不安歇?」 瑶姬走上前,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简姨转身,却正好瞧见瑶姬的手腕。她立刻顿悟,默默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为何如此看着云雨?」 瑶姬笑了,她不想在任何人眼中看到同情和怜惜,这些都不是她所需要的。 简姨像是被什麽惊醒一般,终於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你累了一日,早些歇着。」 留下这麽一句话,简姨终究还是离去。 瑶姬默默地回到房内,春花和秋月已经不在,独留她一人坐於梳妆镜前。 指腹抚触着一张绝世倾城的容颜,在目光触及颈项间的牡丹花玉佩时突然起身上床歇息。 03勾淫2自那日见过北弥韬一面後,瑶姬未曾再见过他。 只是她开始被安排单独伺候一些江湖中人或是夕云的一些达官显贵。不过,这些人似乎也知道醉仙居一些势力,就算见过她的真面目也未曾宣扬出去,只是更多的让她的美貌变的人人盼望见到。 「每次听小姐一曲,都能让林某回味上好几日。」 一曲毕,坐於瑶姬对面的男人赞叹的拍手。就瑶姬所知,此人乃是夕云的盐商,也是北弥韬名单中的人之一。 「多谢林公子夸赞,云雨献丑了。」 瑶姬并不清楚这个林公子到底是何许人,甚至也不知道其真名。从他到醉仙居以来,所有人都尊称他为林公子,想必也是夕云的重要人物。 林公子看着面前依旧戴着面纱的女子,虽然很好奇她的容貌,却也恪守规矩。 「不知小姐可否赏脸同林某共饮?」 林公子斟满一杯,又将酒杯双手递给瑶姬。 这让瑶姬不得不接受,可戴着面纱的她根本无法饮酒。 「林公子这不是在为难云雨吗?」 云雨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声音带着些许的无奈,却还是柔柔的。 闻言,林公子只能陪笑。 他也知道云雨的规矩,若非她自己愿意,否则不会随意摘下面纱。 「林某逾越,小姐千万不要见怪。」 林公子立刻赔不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竟然连见云雨一面都无法如愿。 瑶姬笑着摇了摇头,似是毫不见怪他的冒失。 实则瑶姬早已看穿了这些男人的本质,越是看不到的越是让他们割舍不下。 他们一个个都花了大把大把的钱只为了见她一面,可每每都让他们不能如愿。 若是换做他人肯定早已动怒,可她就是有法子让他们无法发作。 而她越是如此,这些男人越是想尽法子与自己相处。 瑶姬很清楚如今自己的身价,每个相与自己相处的男子必要砸下重金才能如愿,更何况是见她一面。 有了这种心理,这些男人也不再强求一定要见到她的真面目,对他们而言只是相处就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林公子哪里的话,该是云雨赔不是。只是这醉仙居有着他的规矩,云雨也不好……」 瑶姬欲言又止,话语中的暗示再清楚不过。饶是林公子有再多对她的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 而瑶姬为了实现赔不是,立刻再次弹奏了一曲,让林公子更是倾倒於她的善解人意。 「林某有一好友也精通音律,若是他在,必能与小姐切磋一番。」 林公子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的好友,对於不太懂音律的自己而言,只是觉得云雨的琴音非常优美。 闻言,瑶姬却露出了有些无奈的神色,眼中是满满的苦笑。 「林公子谬赞,云雨这些只是谋生的技艺,又怎可和您的友人相比。想必那位友人应该同林公子一般的男子,又怎会与云雨切磋。」 自知自己的身份地位,瑶姬垂下头忙着收拾桌上的琴,却掩不去落寞。 林公子自知失言,想要弥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立刻起身走到瑶姬身旁,阻止她着急收拾琴盒的举动。 「小姐太妄自菲薄了,严擎绝非如此之人。正好明日我同他还有几位老板有些生意要谈,若是小姐不介意可否当场弹奏一曲,也好让林某那朋友听听何为天籁。」 林公子着急的样子引得瑶姬轻笑,也驱散了方才的些微哀愁。 「林公子这是在破坏云雨的规矩吗?」 闻言,林公子这才想起她的规矩。一个月她只会见同一个人一次,若是想要下次再听她琴音,需要与其他人公平竞争,出价最高者胜。 「林某……没那个意思。」 林公子笑的有些腼腆,这让瑶姬也跟着笑了。 「其实,云雨也想与公子说的那位朋友切磋一下。若是公子方便,可将他们邀至醉仙居。云雨破例为林公子弹奏一曲,也是答谢公子对云雨的厚爱。」 林公子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脸上是慢慢的惊喜。 「真的吗?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林公子怕她到时候会受到简姨的责难,有些担忧。 但见她摇了摇头,眼中多了更多的温暖笑意。 窗外传来更鼓声,这也让林公子意识到属於云雨的见客时间已到。而此时,门外也传来简姨的敲门声。 瑶姬将林公子送至门口,笑看着他离去前还不忘记与自己再次确定明日之约。 笑意未曾从她脸上褪去,哪怕简姨告诉她,北弥韬召见自己。 这个林公子让她想到了那时在京都外营的卫都和王川,他们的笑容很像。 他们一样会和自己开玩笑,会用最真诚的笑意对自己。他们的眼中不是对她容貌的贪婪,而是真心的纯粹的喜爱。 她没有想到,在这烟花之地竟然能遇到这样子的男子。 而久等不到她的北弥韬亲自到她厢房,却没料到看到的是已经卸去了面纱,笑的如同孩童一般的女子。 直至看到北弥韬,瑶姬这才收起方才毫无防备的笑意,再一次换上了一直以来的笑颜。 「明日严擎应邀而来,你好好准备一下。」 瑶姬没想到北弥韬那麽快就得知了此消息,看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早已被安排了隐秘的监视者。 不过,她应该料到的。这个男人的野心太大,自然对周围的人都是存在怀疑和猜忌。 「我需要做什麽?」 瑶姬也不多废话,只想要北弥韬直接告诉自己这次的目的。 她不喜欢北弥韬,更不喜欢和他对话。他和战秋戮不同,他的野心太过於邪气。他同宋钊延也不同,他不是那麽容易被美色所迷惑之人。 也许,最重要的是,他在她体内埋了盅。 「明日你只需要让严擎知晓有你的存在,毕竟明日他的到来是一个意外。半个月後他会同其他乡绅一起前来,那时你必须让他把你带回府中。」 半个月的见面本来是他所设计好的,只是没想到这个云雨竟然为他带来了意外的惊喜。 他要称霸武林,只可惜严擎和现今的武林盟主冷狂傲是至交好友。他需要严擎的财力,可他绝不会臣服於自己。既然如此,只有将他除去。 严擎的武功路数他虽然不熟悉,却也知晓绝不在自己之下。派杀手绝不可能杀了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美人计。 让严擎沈醉在云雨的美色之中,再让云雨杀了他,这才是北弥韬的目的。 现如今他不会告诉云雨,因为她还不知体内的蛊的痛苦。 04勾淫3瑶姬久居宫中,却也略有耳闻严擎此人。 身为一方富贾,他手中的财力绝不会比国库少多少。可这麽多年朝廷依旧将他留着,无非是此人每年送入宫中的财帛堵住了文武百官的嘴。 不过,此人已快至而立之年,却依旧未曾娶妻,甚至家中连妾侍都寥寥无几,更不要说是寻花问柳。 这些倒是让瑶姬非常的好奇,一个如此富庶的男子,为何会不好女色。 「这样子的男子应该是让所有的闺阁小姐趋之若鹜吧。」 一边由着春儿和秋月为自己梳头,瑶姬一边随意的和简姨聊着。 「这一点不好说,虽然夕云所有人都想攀附上严家。但大多数女子依旧还是惧怕严擎,特别是他半面烧毁的脸。」 简姨的话让瑶姬起了好奇,她没有想到严擎竟然半面毁容。 「烧毁?」 「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年严家虽不如今这般财势雄厚,却也是富庶一方且乐善好施。谁知一夜大火将严家老宅付之一炬,传言只有严擎和几个人逃生。」 简姨说起这段故事,也有些不太记得,一边回想着一边诉说。 而正巧,春花和秋月已经梳好头。瑶姬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起身准备更衣。 简姨见此也出去准备起来,只是嘱咐瑶姬穿的得体一些,毕竟严擎不是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男子。 另一边,林公子拉着好友非要到醉仙居一听瑶姬的琴音,严擎本不欲前往,奈何好友一直纠缠,最终无奈之下抛下手边事务,只打算待片刻就走。 「严,你不要一副如此不甘愿的模样。我知道你不喜欢上烟花之地,可这醉仙居和其他地方不同。」 林公子见好友那副样子,很怕待会儿云雨看到以後会误会什麽。 他可是和云雨说过自己的好友绝不是那种世俗之人,但现在谁见到严擎的样子都会误会。 「我本来就是这副表情。」 严擎严肃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半边戴着的面具透着丝丝的寒光。 林公子对此只能摇头叹息,希望待会儿云雨不要介意。 两人的出现让本来有些喧闹的醉仙居有片刻的安静,对於林公子的到来大家习以为常,但没有想到一向不涉足烟花之地的严擎也会来。 简姨一见到两人立刻笑逐颜开的迎上前,将二人引入。 「严公子今日能让真是让醉仙居蓬荜生辉,快请入内,云雨早已在厢房恭候。」 她的话音不大不小,却可以让其他在场的人都听到。 当所有人听闻严擎竟然也是为了云雨而来时,就知晓今日是不要指望可以听到云雨的琴声了。 简姨本欲带两人上楼,谁知却被林公子婉拒。 他早已熟悉云雨一直所待的厢房,婉拒了简姨的同行,自己带着严擎上了楼。 一路上看着依旧严肃的好友,林公子叹了口气。 站定在厢房门口,林公子本欲敲门,未知房内却已传来一曲婉约的琴弦之音。 一曲琴音带着深深泣诉,似是在悲叹世事无常。这让门口的两人都忘记了敲门,而是静静的聆听。 曲音渐渐的转为清灵,似是所有的忧伤一扫而尽,又似是已经习惯了方才的一切泣诉。 直至一曲毕,林公子举起的手也未曾落下。 「两位公子怎麽站在门外?」 简姨的惊讶终於唤回了二人的思绪,这才发现竟然站在门口多时。 而此时紧闭的房门由内打开,一袭穿着白色纱衣的瑶姬依旧戴着面纱,出现在他们面前。 「云雨,你怎可让两位公子侯在门外?」 简姨略带严厉的责备让瑶姬微微的垂下头,身子似还有些瑟瑟发抖。 「云雨失礼,两位公子请。」 见此,林公子立刻怜惜之情顿生。 「这和云雨小姐无关,是林某贪恋美妙的琴声忘了敲门。」 严擎虽然未曾开口,不过原本严肃的脸庞似乎也有了些缓和。 碍於林公子都那麽说了,简姨也不好再多说什麽。将两人引入厢房内,她只吩咐瑶姬好好招待两人便离去。 「严,如何?我没有说错吧?云雨的琴艺是不是比你更好些?」 一等坐下,林公子便急着向好友炫耀。之前他这麽告诉严擎,可他那表情摆明是不相信。 严擎不置可否,将目光投注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身上。 「林公子说笑了,云雨的这些雕虫小技怎能和严公子相比。您就是喜欢一直如此夸大云雨的琴艺。」 虽然是戴着面纱,但任谁都可以感受到她淡淡的笑颜。就算无法看到脸庞,可她的眼中是淡笑和温柔。 严擎静静的看着她,看到她和自己的好友似是有些随意又熟稔的聊着。 她的回答一直是温柔而有礼,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各种问题。但惟独在谈到琴艺时会显得特别的关心,这也让他竟然破天荒的开了口。 「你学琴多久了?」 一直都是林公子和自己聊着,瑶姬差一点以为这个严擎是个哑巴。谁知他突然开口,竟还是如此奇怪的问题。 虽是如此,但瑶姬还是笑了笑才回答。 「小时候也曾当做课业学过一些,但若真是算学起该是到了醉仙居之後吧。」 她的眼中明明是微笑,可不知为何却让严擎感觉到无奈和辛酸。 在青鸾,也只是富家小姐幼时才会有老师教导琴艺。 「不过说也奇怪,幼时并不真的喜爱。这些年重拾琴艺,却不自觉地心生喜爱。也或许是那是年幼不知自己是真的喜爱吧。」 她的话半真半假,此刻她连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自己说的是真是假。 「那你为何会到醉仙居?」 林公子在听完瑶姬自述後,不假思索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话一出口才发现多麽不合意,而面前女子的眼色也有些黯淡。 「抱歉,林某口拙,小姐当做什麽都未曾听到。」 林公子赶忙道歉,也暗自责备自己的大意。在醉仙居不可能有人是自愿的,自然是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难处。 听闻林公子的道歉,瑶姬倒是笑了。她摇了摇头,并不在意什麽。 「其实也没什麽。的确,年幼时云雨依稀记得家中也算是富庶。只是,父亲後遭贼人所骗,家财散尽又被贼人所害。母亲也因此一病不起,不久之後随父亲而去。留我一人也无处容身,幸而有简姨的收留。」 严擎本只是随意的听着,渐渐却将目光放在面前的女子脸上。 这个叫云雨的女子此刻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也听出有任何的怨恨或是悲伤。 若不是她此刻眼中黯然,他几乎以为她说的是他人的事情,她只是编造出来而已。 有些不自觉的,手指碰到了冰冷的面具。 「你恨吗?」 严擎很想知道,她恨不恨这一切。 不过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後起身。 「云雨再为二位弹奏一曲吧。」 林公子立刻点头,也想带离那个话题。 「为何不恨?」 可严擎似乎想要问到底,看着面对着自己的背影微微的顿了一下。 「严!」 林公子怕好友的问题刺伤她,立刻出言阻止。 瑶姬缓缓地走至琴台前坐下,指尖放置在琴弦之上。 「家破人亡谁能不恨?可,恨过哭过痛过,父母依旧不再,日子终究要过。那麽多年了,云雨不想去恨,也不恨了。」 拨动指下的琴弦,瑶姬将自己沈浸在思绪中。 音随心动,久远而怀念的快乐,深沈的痛苦,凄楚的恨意,直到最後琴音渐渐地平和,似是一切云淡风轻。 一曲毕,还未等谁说些什麽,严擎却突然起身。在林公子和瑶姬的错愕中,推门而去。 瑶姬有些不知所措,而一旁的林公子起先是诧异好友的行为,後而有些了然。 「云雨的琴声竟然可以吓走人。」 略带着自嘲的笑着,也缓解她自己的不知所措。 「不,相反的是小姐的琴声让严产生了共鸣。希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严绝不是有任何的恶意。」 林公子才想着,应该是云雨如此淡然的对待过去让好友受了些刺激。 闻言,瑶姬的脸色才有些缓和。 不过,林公子也不可能再久留。再三强调严擎的异常後,也匆匆离去。 原本的笑意从瑶姬的脸上退去,缓缓的扯下面上的纱巾回了後院的厢房。 谁知房内北弥韬正在等着她,让毫无预警的她吓了一跳。 「你果然有些本事,竟然可以让严擎有其他情绪。相信今日他应该牢牢的记住了你,半个月後定会带你回府。」 对於北弥韬瑶姬一直没有什麽好感,而对於他说的话她也只是默默地听着。 只是,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心口有些疼。那种隐隐的疼似乎沿着她的心口扩散至全身,让站着的她几乎有些不稳。 北弥韬看到她的样子就猜到应该是蛊开始发作,却也不作声。 疼痛越来越剧烈,而瑶姬却不开口,自己忍着。疼痛的隐忍使得瑶姬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而她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若是没事……云雨……想休息了……」 瑶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不过她想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也不理会北弥韬还在,自顾自的步入内室。不过由於疼痛,所以她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你现在是不是很疼?」 北弥韬慢慢的走到瑶姬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话让瑶姬霍的抬头,看着他的脸,她渐渐的有些明白了什麽。 「你……」 咬紧牙关,瑶姬确信一定是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下了什麽。 只是她太大意了,怎麽都没有防到这个卑鄙的男人! 「我下的蛊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你的体内这一辈子都别想除掉。除了我,无人可解,也无人有解药。」 他就是要她明白这蛊的苦,就算她别有目的,他也可以让她身不如死。 北弥韬料定瑶姬一定会求解药,所以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可瑶姬却只是咬牙,忍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痛苦。 她不是一个会求饶的人,更不会因此去求这个卑鄙的人。 疼痛已经侵蚀了她所有的知觉,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跌倒在地上。唯一没有被疼淹没的是她的恨意,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将今日的痛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而北弥韬根本没想到她会这麽倔强,在她快要因为痛昏倒前将解药迅速的塞入她的口中。 看到她将药咽下,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知觉。 她就这麽昏倒在自己的脚边,发丝被方才的薄汗所沾湿,脸上如同方才一样的平静。 他从未见过这麽样子的人,竟然可以忍受得住自己下的蛊的痛。甚至,她连半分功力都没有! 因此,他也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 将地上的瑶姬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才离去。 05勾淫4「你讨厌云雨?」 回到严府,林公子在严擎的院中找到了他。 严擎望着墨黑的长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此刻眼前的是方才云雨眼带浅笑的模样。哪怕她带着面纱,他却依旧感受不到她半分的怨恨。 她的遭遇,为何她不恨?为何还可以如此平静的呆在醉仙居中? 「逸尘,你和她相识多久?」 转向好友,严擎突然很想知道云雨是一个什麽样子的人。 林逸尘不明所以,却见严擎满脸的严肃。 「我与云雨相识不久,不过她绝不是那些想着攀龙附凤的女子。就算她深陷风尘,却依旧坦然面对。若是你怀疑她的居心,那大可不必。」 林逸尘从未向云雨说起过自己的名讳,她就如同世人知道的一般称呼他林公子。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向谦和有礼,也从未因为他的身份而多有热情。 严擎闻言不再多言,转身对着的东方的天空。 这麽多年来,他为了心中的恨意为了复仇,失去了除了财富以外的一切。 可有着相似的一个风尘女子,却依旧保持着一颗纯粹的心? 他不相信,也无法相信。 那个叫做云雨的女子,她真的可以忘记仇恨?或是,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编造的为了骗取同情的故事? 林逸尘见他如此,才想着他应该是想起了往事。 那段往事虽然众人皆知,可甚少人知晓其中的秘密。 他知道好友这十几年来的痛苦和压抑,却不知道此刻的严擎已经对云雨产生了好奇。 而因为蛊发作的瑶姬却不知道,严擎已经如她所料一般对她起了兴趣。 她根本无法去思考这些,她体内的蛊已经抽干了她的精力。哪怕吃了解药,残留的伤害使得她次日虚弱的无法下床。 次日简姨奉北弥韬之命亲自伺候瑶姬起身,本奇怪为何需要她亲自伺候,却在见到瑶姬手腕间的红色斑点时了然。 「来,喝些粥垫垫肚子。」 简姨将一旁的粥端给瑶姬,瑶姬接过後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知道这是有些清淡,但现在你的身子只能喝粥。」 瑶姬看着简姨,看着她转身去给自己倒茶。手中的匙子慢慢的拨动碗中的稀粥,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 「这蛊难道就无人可挣脱?」 瑶姬的话让简姨手中的茶盏打翻,手忙脚乱的急欲收拾狼藉的桌子。 「你……」 简姨好不容易收拾了茶盏的碎片,这才站定在瑶姬床前,但她的脸色却还是有些慌张。 「看来是真的无解。」 瑶姬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将匙子中的粥塞入口中,却有些难以下咽。 抓着匙子的手指微微泛白,垂下的发丝掩去了她眼中的厉色。 「进了这醉仙居,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若是你相信简姨,就听简姨一句劝。千万别和主子硬碰硬,我们谁都没有本事挣脱。」 说完,简姨留下沈默不语的瑶姬离去。 瑶姬一口一口的吞下食不知味的稀粥,细细的思量方才简姨的话。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没有力量逃脱,更没有本事解去体内的蛊毒。 硬碰硬? 瑶姬冷笑,将手中的瓷碗随意的摆放在床侧的木凳上。 北弥韬也只是一个男人,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她就不信她的媚术动摇不了他。 屈服於他又如何? 需记住,温柔乡是英雄冢! 早过些时日,就是她和北弥韬约定的日子,到时她可要更加用心让严擎将她待回府中。 不过,在现在这段还呆在醉仙居的日子她可得好好地打算一些。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从她娘亲过世之後,她就再也不允许任何人可以伤害到自己! 瑶姬借口自己的身子虚弱,提出需要半个月的休息。 本以为不会答应的简姨有些为难,却没料到北弥韬却答应了瑶姬的要求。 既然如此,简姨也不再多言,任由瑶姬随意的在後院中闲适的休息。 而瑶姬在自觉身子好了许多後,让春花和秋月在後院凉亭放了一把琴,而她闲来无事时总会抚上一曲。 北弥韬离去数日回到醉仙居,本信步准备回到自己的院落。却在途中听闻悠悠琴音,他知道那定是那人在抚琴,本欲离去的脚步却转了方向。 这几日他故意离去,却依旧无法清除那日她的双眸。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一双眼眸,泛着因为痛楚而有的雾气,却如此的倔强。 那一夜,他合上眼,都是这一双眼眸。让他几乎一夜未眠,次日就回了魔殿。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为何能忍受住自己蛊毒的发作,为何如此痛苦也不愿意求饶? 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状似闲适的拨弦弄乐。依旧穿着一袭红纱,发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根简单的朱钗挽起了黑发,散落的发丝随风微微轻抚她的脸颊。 当北弥韬站定时,瑶姬已发现了他。不过他没有出声,她也当做不知晓。 她早已打听过今日北弥韬会回来,所以这几日才故意一直在他必经之路抚琴。 何时琴声停了,何时瑶姬已款款步向北弥韬,对此一无所知的北弥韬仍旧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你在想什麽,如此入神?」 瑶姬凑到了北弥韬身前突然出声,这让北弥韬一惊後退一步。深吸一口气时,却觉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 若是平时的他一定会立刻一掌袭向眼前的人,可当他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何人时却暗自收手。 瑶姬虽无武功,却观察入微,北弥韬的小动作瑶姬看在眼中,暗笑在心中。 北弥韬恢复一脸的冷意,可对此毫不在意的瑶姬却上前一步。 「我有那麽令人生厌,需要你如此冷面以对吗?」 瑶姬笑意满满的与北弥韬保持一步之遥,她不急着上前,总有一日这个男人会亲自将她拉直他的身边。 「云雨,把你的这套好好地用在严擎身上。」 北弥韬微皱眉头,他看得出她眼中毫无真意。 瑶姬闻言轻笑,此刻她要好好看着这个男人冷漠的模样,也许不久之後她会觉得无比的高兴。 「传闻严擎此人不近女色,而你也不怎麽喜欢我。若是我能让你动摇,是不是也意味着严擎是我的囊中之物?」 她猜测他那麽急着将她放在严擎身边,定是有什麽图谋。既然如此,她就顺了他的意,也让他无话可说。 果然,瑶姬押对了。 北弥韬思量了一下的确有理,夕云都知晓严擎此人几乎不近女色,他的眼中只有金钱。 见他沈思,瑶姬乘胜追击。 「还有十来天,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瑶姬的话得来北弥韬的挑眉,似乎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前些日子我与醉仙居的各位姐姐学了些魅惑男人的法子,却不知对严擎是否有用。不如这几日我把你当做严擎,若是能让你动摇,相信严擎也逃脱不了。你觉得如何?」 她现在身不由己,必须先找到有力的靠山。 等到她让严擎臣服,北弥韬也只是她急欲抽取的跳板。那时,她会将北弥韬用蛊毒带给自己的痛苦悉数回敬给他。 「你想如何?」 她给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瑶姬轻笑,退後了几步。 「云雨自有云雨的法子,只希望主子记得配合云雨便可。云雨很怕死,也很怕疼。」 巧笑倩兮的瑶姬让北弥韬迷惑了,那一夜的她如此的倔强,可如今的她却如此圆滑。 他隐隐觉得不该答应她方才的提议,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也许,是他自己多虑了。 瑶姬唇角的笑意一直未退,目送着北弥韬转身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她的脸色只剩下漠然。 06勾淫5瑶姬很清楚,自己对付北弥韬的时日不多。 为了让她可以专心的想法子引得严擎的注意,这些日子她都不必再登台见客。 与北弥韬约定了所谓的魅惑之後,第一日瑶姬却悠然自得的呆在自己的房内,偶尔步入亭中抚琴一番。 对此,北弥韬只以为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第三日她依旧无动於衷,这才引得一直埋首於处理其他事务的他的注意。 不过,他也暗暗责怪自己将过多的心思放置在一个女子身上。处於这种想法,北弥韬也不做任何反应。 静心靠在池壁上,任由着温热的池水冲刷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北弥韬合着眼,纷乱的思绪中却不断地围绕着那个叫做云雨的女子。 云雨不该是她的真名,可偏偏他所得到的所有消息却和她自己所说的身世相差无几。 是她背後真的还有人,或是她真的如她所说的一般? 不知何时陷入沈思的北弥韬,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警觉。当一双纤细柔夷探入他胸前时,他才突然惊醒,伸手欲将背後之人制服。却在瞧见一袭熟悉的衣衫时,只是顺势将来人带入了池中。 瑶姬未料到北弥韬竟对自己毫无所觉,在跌入水中的一霎也些许的错愕。 可已经避免不了她有意换上的衣衫毁於一旦,发丝也有些狼狈的湿哒哒的黏在了脸颊之上几缕。 「谁允许你进来的?」 北弥韬冷下声,一双锐利的眼眸锁住眼前的瑶姬。 可对早已见惯这种场面的瑶姬来说,却毫不在意他的眼神。 「未曾有人告诉云雨这里是禁地。」 瑶姬简单的将自己整理了一下,恢复了方才的媚态,加上热气将她的脸颊熏得有些嫣红。她轻轻摆动着身子走向北弥韬,对他无半分惧怕。 「况且,前些日子我们不是说好了?若是我都无法接近你,又如何魅惑你?再过些时日,又如何可让严擎感兴趣?」 瑶姬料定北弥韬为了让自己接近严擎,什麽都可以包容,所以大胆的几乎将身子偎进他的怀中。 玉指沿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攀上他的脸颊,勾起他散落的发丝缠绕在自己指尖玩耍。 而她此刻被水浸湿的薄如蝉翼的衣衫此刻更是透明,几乎与未穿无异。 漠然的任由着她意欲勾动欲火,北弥韬却无动於衷。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她的手段还无法让他动欲。 「你的本事还没有足够可以让我动情,别白费心机。」 突然抓住胸前的小手挥开,这让毫无预料的瑶姬差一些身子不稳,勉强扶着池壁这才不至於狼狈不堪。 「哦?那要如何才能让你动情?」 瑶姬不在意的笑笑,索性放松的靠在池壁上。 她的随意让北弥韬转身直面面对着她,却见她双眸已闭合,嘴角抿着惬意的弧度。 突然,他也慢慢的勾起唇角,眼眸中多了一丝邪气。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麽指指腹摩擦着瑶姬的下颚,将她的脸颊抬起,也让闭合的双眸张开。 见似是变了一个摸样的北弥韬,瑶姬将惊愕收在心底,渐渐的多了一些兴味。 「我的本事?呵呵呵,我可哪有什麽本事,有的只是这一副皮囊。」 边说着,瑶姬的手已放置在面前掐着自己下颚的手臂之上。将那只大掌慢慢的用自己的手推开,将他缓缓地拉向自己,直到他与自己的距离只有一掌之隔。 「你觉得,严擎会看上我这副皮囊吗?」 雪白的藕臂环上了北弥韬的颈项,她的红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随着她的开口袭向他的耳畔。 北弥韬只觉得那攀爬着自己胸膛的手指如同他豢养的蛊虫一般,带着酥麻感慢慢的竟渗入他的皮肤之内。 贴在他心房之上的手掌很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眼中多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软软的红唇慢慢的贴在他的颈项,而不知何时她湿透的纱衣也随着微微荡漾的池水飘远,紧贴着身子的兜衣将她玲珑曲线勾画的更为突出。 随着她的更为贴近,北弥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似乎开始龟裂,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环上了她的腰肢。本清明的邪气眼眸渐渐染上了迷蒙的雾霭,任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放肆。 若不是一声夜莺的啼鸣,他还会如何沈落。 迅速的将身前的女子推开,任由着她撞在了池壁上。 不相信自己方才真的有些失神,且此刻剧烈起伏的胸膛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死死地盯着靠在池壁上的女子,她的嘴角依旧是不变的浅笑,可偏偏眼中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柔媚。 「你……做了什麽?」 眉头微皱,北弥韬似乎可以感觉到刚才她做了什麽,她的眼中略过了一些什麽,可这种感觉确实稍纵即逝。 扶着池壁,背部传来微微的疼痛,瑶姬猜想应该是有些伤到了。 若非自己现在受制於北弥韬,又何必受此罪,甚至还需要面对他此刻的质问。 「你觉得我做了什麽?还是,你突然有了其他感觉?」 语带笑意,实际上她的心底也是非常忐忑不安。 若是北弥韬注意一些瑶姬此刻扶着池壁的手,会发现她在微微的颤抖。只可惜水雾太过朦胧,他此刻只注意到了嫣红的脸庞。 突然,他一跃而起,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将瑶姬一人留在水中。 「没有我的允许,以後不准再来这里。」 说完,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中,独留沈默的瑶姬静静的看着已挂上当空的明月。 她真的会乖乖听命不来吗? 瑶姬冷笑着,心底有了更好的盘算。 慢慢的从池水中起身,将方才丢弃在一旁的披风缓缓地披上,任由着湿哒哒的长发垂在肩头,水珠一滴滴的滚落地面。 拖着湿透的身子沿着来路,踏着月色,悠哉的缓缓穿过了长廊,穿过了花园。 她的身影早已被坐在屋顶之上的北弥韬收入眼底,看着她进入了自己的房内,看着房内的烛火灭去。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身後,而他已察觉,却依旧沈默。 「需要出手吗?」 黑影先开了口,如同来自地狱的冰冷和阴森。 「你再去查查她的身份,若是可疑,杀!」 北弥韬的眼中杀意弥漫,盯着远处的某个地方,微微地眯起了眼。 对付严擎他可以另作部署,但任何一个影响他的人都不该留在这个世上。 「是!」 夜,再一次恢复了寂静。 07芙蓉帐销魂1白日里的醉仙居如同普通的酒肆饭庄一般,虽不及晚上熙熙攘攘却也是非常热闹。 相较於前面的热闹,後院则是依旧静谧。 今日难得瑶姬愿意离开自己的院子,在其他地方随意的走动。昨晚的一切对她来说似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她早已将它抛诸脑後。 方才听春花提到今日简姨会收一些新进来的女孩,前几日简姨也曾和她提及过,难得她有兴致想去瞧瞧。 醉仙居的後门她曾经去过一次,在她看来完全无法猜想到那里面竟是醉仙居。 在外面看来,那道门似乎只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家门而已。 平日里人烟罕至的後门此刻却是热闹非常,远远的她只见简姨的面前有好几个女孩子,而不远处则是好几张或是贪婪或是无奈的脸。 只是她的目光却被一个瑟瑟发抖却强作镇静的女孩子吸引,看着她笔直的站在那里,任由着身边的人评头论足。 她的眼中是不属於她的成熟,似是已了解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般。 「这孩子叫什麽?」 简姨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孩子,看向了将她带来的猥琐男人。 「丫头,俺们都叫她丫头。她今年已有十四了。」 当听到这个名字时,瑶姬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流露出的无奈和伤痛。 简姨仔细的打量起了丫头,十四岁的年纪却已长了一副好摸样。所不能算是最娇媚,眉宇间却也透着丝丝的柔媚。 显然简姨的打量让猥琐男人开始担心她不被看中,也开始焦急,不自觉的搓着手。 「好好一个女孩子,为何要将她送来这里?」 还未等简姨开口,瑶姬却惊觉自己已出声。走到丫头的面前,想从她眼中看到应该属於她这个年纪的情绪。 而猥琐男人和丫头却是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瑶姬,他们从未见过那麽好看的人。她缓缓走来的身姿,如同迎风摇曳的花朵一般。 「是啊,你为何要将自己的女儿送来这里?」 虽不知为何瑶姬突然出现,简姨却也还是顺着她的话问。 猥琐男人这次回神,看了一眼身前的女孩。 「她父母死得早,留下这麽一个赔钱货,俺家里已有好几个娃子要养活,如何再去多养一个拖油瓶。」 男人不觉得自己这麽做有什麽问题,理直气壮的解释。 身前的丫头听着身子微微颤抖,却不知道是害怕或是生气。 至少瑶姬是这麽想的,她从丫头的眼中看到了怒火,也看到了惧怕。 瑶姬没有再开口,看着简姨将丫头买下,而猥琐男人也心满意足的离去。简姨继续审视着其他的女孩子,而她却没有心思再去看其他的人。 那个丫头一直这麽站在那里,没有开口也没有哭泣,只是冷漠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不知何时所有将女孩们带来的人已离去,那些被选中留下的女孩依旧站在瑶姬和简姨的面前,而瑶姬却只是沈默的看着那道慢慢合上的门。 「云雨,你身边的春花和秋月毕竟不是专门伺候你的人,是否要从她们中选一个伺候你?」 简姨自然知道凭云雨的手段定能进入严府,她也需要一个专心伺候她的人。 瑶姬随意的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眼前排成一排的女孩子。她们每一个眼中满满的都是期待,投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希冀,希望可以由她将自己带离接下来残酷的命运。 可她自己都无法挣脱,又怎能给她们希冀呢? 唯一未与自己目光接触的就是丫头,她依旧沈默的低垂着头。 「你,抬起头。」 瑶姬站在丫头面前,命令着她,而丫头顺从的抬首,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 她从未见过这麽美丽的女子,明明她脸上毫无笑意,可不知道为何自己还是能感觉到淡淡的暖意。这种感觉自己未曾从叔叔婶婶身上得到过。 「就她吧。」 简姨没有任何异议,毕竟现在的瑶姬是醉仙居的红人。 得到了简姨的首肯,在其他女孩子羡慕的目光中,丫头被瑶姬带走。简姨和一干护院也领着剩下的女孩子到了她们以後该呆着的地方。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变的静谧非常,只留下远去的脚步声。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落在方才瑶姬站立的地方,望向了她方才看着的後门片刻。 北弥韬一直隐於暗处,将方才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他见过足以祸乱苍生的云雨,也见过故作冷静的云雨,也曾见过倔强的云雨。 却从未见过方才那副摸样,真心的看着一个人,眼中尽是平静的云雨。 她平静的瞧着那个女孩的眼神,他竟可以猜测到最後的结果。 看着她将女孩带走,他心中却涌出一股杀气。 或许,在除去严擎之後,他最该除去的是她。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应该现下立刻除去她,以绝後患。 只是,他还需要她的美色。没有她,严擎无法掉入他设的陷阱之中。 暗暗的发誓,在除掉严擎後会一并除掉云雨。也暗暗的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这个理由才留她的性命。 再次步入暗处,将身後的黑影召来。 「查得如何?」 隐秘的树丛将他们的身影藏得很好,而无人敢经过的幽径也方便他们谈话。 「毫无所获。」 黑影的回答永远简洁没有多余的情绪,沈默的伫立在北弥韬的身後。 「你觉得她的身份是否可疑?」 北弥韬终於转过身看着一直藏於自己身後的黑影,银色的面具将他的容貌掩去。 黑影显然有些震惊,第一,主子从来不会问他的意见。第二,主子从来不会回头。 「还需要进一步追查。」 虽然震惊,可黑影依旧可以保持冷静。 却见北弥韬摆摆手,再次背对着他。 「不必,你把注意力放在严擎身上,盯着严擎,不能让任何人坏了这出戏。」 黑影看不到主子的表情,他的语气依旧非常的平静。 黑影心中小小的疑惑,既然怀疑云雨,为何却又不追查下去,这不是主子平常的行为。可既然主子已经下令,他必定是遵从。 直至黑影消失,北弥韬这才慢慢的走回自己的院子。 08芙蓉帐销魂2瑶姬将丫头带回了房中,命秋月取来了一套桃粉色的衣衫。 丫头接过递来的衣衫,心中脸上是不同於方才的不安。她本早已料想进了醉仙居的生活,可现在的一切都出乎自己的意料。 手上柔滑的衣衫是她这一辈子都未曾见过也未曾穿过的,她不安於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会掌握在谁的手中,她不安於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为何将她带来这个华丽的房间。 「穿上。」 瑶姬示意春花和秋月退下,自己则是在桌前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丫头轻咬下唇,拿着衣衫的手有些颤抖。最终还是将衣衫放置在一旁,慢慢将自己身上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衫褪下。 在瑶姬的目光下,丫头又颤抖的将桃粉色的衣衫穿上。柔软的布料服帖的贴合着她的肌肤,不似那些粗布衣粗粝的感觉。 有些无措的扯着衣角,她不知道自己穿上这样子的衣衫是否合适,自己有些粗粝的指腹恋恋不舍的抚摸着衣料。 瑶姬安静的看着她,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女孩换上衣服不输於任何一个醉仙居中的女子的美貌,再过个两三年她必能成为头牌。 「以後你就跟在我身边,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终於瑶姬开了口,也让丫头回了神,立刻扑通的跪下。 「丫头知道,以後小姐就是丫头的主子,主子让丫头做什麽,丫头绝不敢违背。」 听着她丫头长丫头短,瑶姬微皱眉头,不满於这个称呼。 「既然你已被卖身至此,以前的名字也该换换。我给你换个名字叫叶紫香,以後我则是唤你叶子。」 瑶姬起身将名字写於纸上递给丫头,此刻应该叫叶紫香的女孩。 接过瑶姬手中的纸,看着纸上墨黑的娟秀字迹,她只能勉强辨认出并记下字迹的名字。 「叶子谢小姐赐名。」 她不在意换一个名字,甚至感谢可以摆脱以前的一切。丫头两个字缠绕着她的是这麽多年来的忍辱偷生,是她所有屈辱的过去。 小心的将写着自己新生命的纸收起,仔细的收在怀中,暗暗在心底发誓要将自己的名字好好地认识,好好地写下来。 瞧着叶子方才的样子,瑶姬可以确定她应该不识字。想来也是,她的叔叔婶婶都要将她卖入妓院,又怎会请先生教她习字。 「我不喜欢身边的人目不识丁,明日开始我会抽一些空闲教你识字。」 瑶姬看着一直垂首的女孩抬起来头,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和感激。 突然她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只是将她从一个火坑送入了另外一个火坑,却被她当做了恩人一般感激着。 想来,人性真是傻透了。 果然,次日瑶姬就亲自教叶子识字,也慢慢告诉她醉仙居是一个什麽样子的地方,而她自己又是一个什麽身份。 停下手中拨动的琴弦,瑶姬看着不远处与一朵玫瑰花嬉戏的叶子,渐渐地有些出神。 嫋嫋熏香浮动,香气的变化收回了她的思绪,而不远处的叶子已回到自己身边,此刻正一脸疑惑和警戒的看着站在她身前的男人。 没料到北弥韬会突然出现,在抬首的刹那,北弥韬看到了她眼中的迷茫。 「云雨该多谢主子容许多个侍女伺候云雨。」 她眼中的情绪消失的太快,转瞬间她已收回了所有的思绪,款款走至自己的面前。 他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女孩有些眼熟,是那日她新收的侍女。 只是没想到了换了一身衣裳,原本那个落魄不堪的女孩竟还有几分姿色。 而叶子也终於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小姐口中提及过的她的主子,立刻恭敬的行礼。 「叶子见过主子。」 听闻叶子的行礼,北弥韬紧皱眉头。 没想到一个新来的侍女,竟被云雨带的和她自己一般,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想到这一点,北弥韬不自觉的再一次重新审视跟前这个看似恭敬的云雨。 「的确需要个人伺候着,否则日後有的是你累的。」 北弥韬意有所指,却更是想要看到她脸上的平静龟裂,只是很显然瑶姬让他失望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没想到主子竟然如此关心云雨。」 瑶姬大胆的贴在北弥韬跟前,有了前几日的试探,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暂时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杀意。 果然,如瑶姬所料,北弥韬下意识的立刻後退了一步。 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竟会有此动作,他竟会惧怕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不在乎一旁叶子还在,瑶姬大胆的再次向前一步。 「主子这是惧怕云雨吗?若是主子一直这麽拒人於千里之外,云雨又如何试着可以得到严擎的亲睐?」 这一次,瑶姬可以顺利的环上北弥韬的颈项,虽然他的脸色铁青的可怕。 他应该扯开的双臂,甚至将她一掌挥开。可是他没有,他任由着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口画着圈,甚至她的头枕在了他的肩头。 「你觉得云雨美吗?」 雪白的柔荑挑开他的衣襟,温热的小手探入他的胸膛,指腹轻触他的肌肤。 他很清楚这是她的挑衅,他故作无动於衷的任由着她唱着独角戏。只是她的指尖似是渐渐地点燃了一小簇火焰,让他觉得有些燥热。 叶子瞪大着眼睛,看着她的小姐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的手探入那个男人的衣衫内。而那个男人则是一脸享受的任由着小姐为所欲为,至少在叶子看来就是如此。 瑶姬眼见着已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指尖慢慢的滑纸他的脸颊,双臂再次将他环住,将他的头拉向自己。 她的红唇与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而他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已沈溺其中,任由着她的指腹在自己的下颚和脸颊之间滑动。 瑶姬慢慢的将自己的红唇贴上他微微滑动的喉结,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的有一些几乎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说,我美吗?」 幽兰之气轻吐於他的耳畔,而她的唇也轻轻地印在了他的耳畔。粉色的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薄唇,将自己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 叶子倒抽一口气,这麽露骨的男女肌肤接触让她惊惧不已。 从小到大的认知中,女子应该是含蓄的,从来不是这麽大胆的勾引一个男人! 抽气声让北弥韬惊醒,突然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麽,立刻一个使力将身前的女子推开。 瑶姬突然被这麽一推,有些不稳的差一些跌倒,还好手边就是石桌,她可以顺势扶住不至於狼狈的跌倒。 北弥韬的心头掠过的是惊诧,紧接着的是浓浓的杀气。 直至看到瑶姬似笑非笑的嘴角,还有一旁依旧惊诧的叶子,顿时满身的杀气有些收敛。 「你……哼!」 看着北弥韬甩袖而去的背影,瑶姬的嘴角渐渐上扬。 好戏,开场了。 09芙蓉帐销魂3扶着桌沿坐下,瑶姬看着香炉中再次嫋嫋升起的白烟。 「你很惊诧?」 用手轻赶着白烟,让那些白烟在自己手心断开。 叶子不敢点头,却又无法开口说不,只能无措的站在那里。 「叶子……叶子不敢。」 睨了一眼她,瑶姬再次将注意力放在白烟之上。 「是不敢惊诧,还是感到害怕?」 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足够让叶子害怕的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如此,瑶姬这才将目光投向她。 「起来,别动不动就跪下。」 在叶子小心翼翼的起身後,瑶姬也从石凳上起身,缓缓地拾级而下,走出了凉亭。 叶子立刻跟随在後,不敢开口。 一路走至方才叶子玩耍的那玫瑰花前,瑶姬伸手将那绽放的娇艳欲滴的花朵扯下,任由艳红的花瓣散落在自己的掌心。 「我早已和你说过,这里是醉仙居,这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是客人。没有人可以在这里还可以保有纯洁,你该学会如何去讨好一个人。」 她是有些故意的,她要让叶子看到现实是何种摸样。 叶子有些懵懵懂懂,隐约中似乎有些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可她无法完全的明白,只是觉得有道理一般的不住点头。 见她如此,瑶姬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以她现在的能力,或许只能理解这麽多,剩下的就让以後的岁月来让她自己明白吧。 「叶子有些明白小姐的意思了。」 叶子实话实说,她与小姐虽然只相处了几日,却非常清楚小姐很讨厌欺骗。 她隐隐觉得小姐今日所作所说的,应该都是为了自己好。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小姐对自己过分的好了,可是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偶尔几次,她会发现小姐虽然目光是投向自己的,可却似乎透过自己看到了什麽一般。 瑶姬将叶子一人留在了那里,自己则是准备去找简姨,她需要简姨为她找几件衣衫。 走了一段路,她突然意识到掌心还握着那一朵玫瑰花。 停下了脚步,慢慢的松开了五指,已散落的花瓣随着清风飘散在地上,而她掌心只剩下花蕊的残梗。 「云雨,你找我?」 迅速的再次收紧自己的五指,瑶姬这才慢慢地转身,原来她已站在简姨的院中许久。 「简姨,麻烦你替我准备几件衣衫。」 瑶姬附在简姨耳边,将她所需要的衣衫样子悄悄的告知她。 简姨先是疑惑了一下,转念突然明白为何她要那般的衣衫,对付严擎这种人是不能用在醉仙居中女子的手段的。 「放心,三日後我让人送到你那里。」 得到了简姨的允诺,瑶姬这才满意的离开。 在沿途经过繁花盛开的花丛时,她将手中那残骸丢弃在花丛中。 北弥韬将自己关入了密室内,整个人盘坐在透着寒气的冰床之上。 他感受到自己体内一股燥热不断地攀升,不断地调息靠着寒冰之气让那股燥热慢慢平息。 他的定力和自制力渐渐地有瓦解的趋势,这不该是他。 或许,他应该尽快的将云雨除去,否则终有一日会後悔! 北弥韬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有可能发生,手已探入衣襟内欲将黑影唤来。 可指尖方才触及衣襟之内,才发现刚才云雨将他的内衫早已扯乱,此刻触及到的是自己的肌肤,还带着滚烫的热气。 慢慢的将手收回,滑至膝盖之上紧握双拳。 「再等等,等除掉严擎。」 独自一人自语,似是在说服自己。 将自己体内的燥热平息後,北弥韬这才离开了密室,眼中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直至特定的敲门声响起,北弥韬这才发现自己已端坐在书桌前许久。 当黑影进门见到他的模样,立刻发现主子的不同寻常。 他发现自从那个云雨出现以後,似乎主子的心思一直放在她身上。 先是追查她的身份,几度於将她除掉,可最终却在他准备动手前喝止。 他几次在暗中仔细的观察过云雨这个女子,的确长的倾国倾城,可他却觉得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麽单纯,她的心思似乎很深。 「主子,是否要除了云雨?」 他有些开始担心,终有一日主子也会和其他男子一般受那个女子的蛊惑,甚至受她的摆布。 「做好你的本分。」 北弥韬的警告之意很明显,他不允许任何人左右他的决定,也不需要任何人给予自己任何的意见。 黑影很清楚这一点,却因为过於担心而逾越了。 只是,他担心的不只是这一点。 怕只怕主子已经对云雨起了偏袒之心,若是以前的主子会毫不犹豫的下杀手。 今日之事他也一直藏於暗处看全了,方才主子很显然已经被迷惑,甚至所有的防备之心全部撤去。 若非他借着那个侍女的惊呼制造了一些声响,只怕现在可能主子已在那个女子的床上。 只是这些黑影不敢说出口,他了解主子的脾气。 「昨日冷狂傲悄悄到了严府,与严擎在密室详谈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去。」 黑影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将昨夜发现关於严擎的动向一一禀报。 「没想到冷狂傲那麽快就有了行动。」 北弥韬收起了其他的思绪,将注意力放在冷狂傲和严擎身上。 「这些日子江湖上一直盛传冷狂傲准备对付我魔殿。」 「看来我想要得到严擎的支持是绝无可能,那麽只能除掉此人。」 北弥韬为此更是下定了留下云雨此人的心,若是云雨成为严擎的弱点,严擎只能支持自己或是被自己除掉。 「黑影,你这几日盯紧严府,有任何可疑之人进出严府立刻向我禀报。」 「是。」 黑影领命而去,留下北弥韬一人,黑眸中尽是寒意。 「云雨,你最好可以成为我对付严擎的一颗有力棋子。」 若是她有这个能力,他可以忍受她的放肆和无礼。 为了这个盟主之位,他早已筹划多年。若不是冷狂傲一直霸占着,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必能胜任。 这些所谓的正道之人,又如何可比得上他魔君! 10芙蓉帐销魂4叶子安静的为坐於梳妆台的女子卸去发间的簪子,透过铜镜偷偷的猜测着她的心思。 这几日她也慢慢知晓小姐明日的目的,一直放置在一旁桌上的衣衫也是为了明日所准备。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小姐是出於自愿抑或是被迫。 自打那一日她惊扰了小姐和那所谓的主子的暧昧以後,她就再也未见小姐去找过主子。 瑶姬知晓身後的叶子正在打量着自己,却只是百般无聊的拿起一旁的花暂把玩。她的长发已被完全放下,玉梳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理顺散落的发丝。 「小姐,好了。」 叶子轻唤似是出神的小姐,她永远无法猜透小姐心里头在想什麽。或许就如小姐所说,她没有知晓的必要吧。 隐隐约约的更鼓声让瑶姬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窗外,今夜只有漆黑的长空,无星亦无月。 「你先去休息吧。」 打发了叶子去休息,面对着微微摇曳的烛火,瑶姬走至桌旁将今日才送来的衣衫拿起一件。 这衣衫是她请简姨特别定制,不同於醉仙居那些轻薄的几乎透明的纱衣。就如同她此刻才穿上的粉色的衣衫一般,都是素雅的颜色,料子也更为的不那麽透明一些。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瑶姬微微勾起唇角,自是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可叹,她是有多少年未曾再穿过如此朴素的衣衫? 自打攀上了战秋戮,她似乎就一直极尽所能的用这副身子迷惑一个个男人。 到底是过去了多久,是一年或是两年,抑或是已过去几十年? 不自觉的轻触颈间垂挂着的玉佩,她该庆幸醉仙居中多是江湖中人并不识得这看似普通的玉佩的价值连城。 慢慢的将玉佩扯下,那栩栩如生的牡丹最终只是被放置在黑暗的首饰盒中。 叹了口气,瑶姬将腰带缓缓解去,正待她准备将外衫褪去时,门突然被推开。 甫进门的北弥韬和门内的瑶姬皆愣住,北弥韬是没有料到她正准备更衣,而瑶姬则是没料到他会比她预计的来得早些。不过,也许是她太深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早已遗忘了是什麽时辰。 「这麽晚,一个大男人突然闯入女子的房中似乎有些不妥吧?」 微微拢起已退至一半的衣衫,却也只是让衣衫要掉不掉的挂在肩头。粉色的兜衣被掩去一大半,却还是让香肩大半的白皙肌肤被人窥窃去。 北弥韬眼中闪烁过不得人知的光芒,却片刻後恢复死一般的黑寂。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是否都准备好。」 话一出口北弥韬才惊觉他竟第一次任由自己的下意识引导他来到她的房内,立刻在脱口而出的话中扭转了几近暧昧的那些话语。 他的停顿让瑶姬略有所悟,未理会此刻大半裸露的肩头,款款走至北弥韬面前。 「没想到你如此关心云雨,云雨是否该感激涕零?」 放任衣衫一下子滑至手肘处,背部几乎整片裸露,瑶姬伸手抚向北弥韬的脸颊。 他被她眼中淡淡的笑意迷惑了,只瞧见她眼中倒影着的僵直身影。 他明明早已打定主意只将她当做一颗棋子,却在面对她的时候总会微微失神。 虽然她此刻衣衫半解,可在这醉仙居她看过了多少赤裸的女子,却没有一个能够让他像此刻一样竟动了欲念。 本意是想要挥开她的手,最後竟是抓着她双臂,让她的外衫最终滑落在地。 未料到她只穿了一件兜衣,此刻只遮掩住了她起伏的酥胸而已。 「别试图诱惑我!」 暗抽一口气,北弥韬似是碰到了什麽脏东西一般的迅速放开瑶姬,向後退了几步。 瑶姬很满意自己带给他的影响,步步紧逼的走向北弥韬。 「这句话说的有些不妥吧,云雨本就是想歇息了,是你突然闯入,甚至还……」 看了一眼地上的外衫,瑶姬没有继续说下去。 任谁看到此刻这副模样的瑶姬都无法不被迷惑。只着了兜衣的她,将大半的肌肤任由他人观赏,甚至一脸无辜的看着地上的外衫。双手慢慢环抱住双臂,却只是让酥胸更为凸显。 北弥韬虽一直对她充满戒心,却也逃不过是一个男人,更何况他早已动了欲念。 被下半身的欲念控制了理智的他,冲上前将瑶姬一把抱起,有些粗鲁的将她丢放在床榻之上。 她笑的更深,嘴角扬起却充满了嘲讽,男人终不过是男人。 冷眼瞧着一直有些邪佞的冷意的北弥韬将她身上蔽体的兜衣和亵裤扯去,眼中带着欲望和痴迷的倒映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 「你还真是粗鲁呢。」 撑起身子,跪在床沿勾着男人的颈项,今夜这个男人必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瑶姬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慢慢解去北弥韬的腰带,抿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将他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去,直至他古铜色的胸膛与她裸裎相见。 北弥韬极尽所能想要集中自己的理智,却似乎是徒劳无功。眼前赤裸的女体不断的诱导出他从未有过的无边欲望,而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此刻正放置在他欲望的顶端轻轻抚触。 「何必挣扎,承认吧,你想要我的身子。」 贴在他的耳畔,瑶姬吐出温热的气息,柔软的红唇落在他的耳垂。 这无疑是让男人体内的欲兽完全清醒,而理智则被吞噬殆尽。 抓着她的双臂将她推倒在锦被之上,还未等她张口,他的吻已落下,封住了她似乎是要开口的红唇。 两片娇唇被有些粗暴的蹂躏,甚至灵巧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极尽所能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美滋味。 灼热的大掌也没有闲着,搓揉着两只柔软的玉蒲团儿,将顶端的蓓蕾勾引的为他绽放。已然绽放的蓓蕾突然被吞入饥饿欲兽的口中,湿热的舌尖轻舔着。 湿热的舌尖沿着蓓蕾又滑至平坦的小腹,甚至舔弄着她小巧的肚脐。 瑶姬至始至终都是面带笑意的看着,看着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失去了之前的邪气,只剩下一般男人的欲望。 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他慢慢的分开抬起,看着自己早已被许多男人采折的花径再一次被他的欲望贯入,她只是漠然的呻吟着,勾引出他更多的欲火。 北弥韬很清楚此刻自己在做什麽,可他却无法停止下来,似是有什麽力量不断的牵引着他,让他无止尽的在身下的美丽女体上宣泄着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欲望。 「咿呀……别……」 本有些恢复的神智再次被女子的呻吟打乱,一头载入了无边无际的交缠之中。 将趴在自己颈间的头颅勾起,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似是生涩的以舌尖轻触他的唇,结果却引来热烈的激吻。 抱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让她坐於他的欲望之上,而他则是靠在床头。大掌压着她的後脑勺,方便他可以吸吮着她口中的甜美。 这样子的姿势只是让那肿胀的欲望更加的深入,让瑶姬的双腿叉开被他的身子隔开,引得她绷直了身子,却无力的被他肆意的玩弄。 夜色更深,而房内两具交缠的身子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满室淫靡的气味,直至天明鸡啼男人才从早已昏睡的女体身上离开,翻身躺在一旁的空位上,不一会儿便随着女子一起入睡。 直等到满室只剩下平稳的吐息之声,突然男人身子的女子睁开了眼。 瑶姬小心翼翼的拿开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手,支起身子侧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北弥韬,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她从不喜好用媚术勾引男人,因为那些男人早已前仆後继的为她做牛做马。 只是北弥韬不同,他的定力异於常人。几次三番她都能感觉到他已动情,却能够被他自己克制住。 唯有催动一些媚术,才能让他失去理智的最终沈迷於自己身下。 谁能想象,此刻毫无防备的熟睡於自己身边的男人,竟是武林中人人惧怕的北弥韬! 单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放置在他的胸膛之上。 「继续沈沦吧,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终有一日,她的毒蛊之痛会让他付出代价。 谁是谁的棋子,她将拭目以待。
凝儿虽然不知道姐姐怎么吩咐给婢女的,但是她想无外乎就是去拿新的内裤 了。不过当十个男奴头上戴着奇怪的架子,套着各款式的内裤进来时,凝儿着实吓了一跳。因为,虽然她猜到了个大概,但是这种奇特的出场方式是她所料不及的。 小雪走到妹妹身边,用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白嫩的小屁股,笑盈盈地说道: 「妹妹,你喜欢哪个,就叫奴隶换上。地上的内裤,就赏给你新收的这个私奴吃吧。」 凝儿因为仔细挑选着内裤,所以也没太认真听姐姐说的是什么,不过隐约听到了一个吃字,所以下意识地问道:「吃?」。 小雪浑身笑得抖起来说道:「呵呵,当然是吃,不过奴隶们吃内裤被噎死的事也是时有发生,所以你要帮帮他哦。呵呵。」 凝儿这才听明白,她胡乱选了一条内裤迅速穿好,拉着小雪手,一起坐在沙发上说道:「姐姐,我的内裤才不要给这些别人玩完剩下的强奸犯吃。我要新奴隶,而且是长得帅的。」 小雪一听妹妹这么说,知道妹妹已经变得跟自己一样了。所以高兴地命令婢女们去牢房里,挑出长得不错的,从没有被虐待过的几个男奴送进来。 没一会儿,婢女们就牵进来全身基本赤裸,只是用窄窄的小内裤裆住下面的八个身体健壮的男犯。小雪怕这些男犯不老实,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她让婢女拿来烧红的烙铁在奴隶身上印上了从一到八的号码。因为奴隶四肢被捆绑着,所以只能像家畜牛羊一样被迫在身上烙印号码,他们虽然疼痛得青筋暴出、浑身颤抖,但是因为事先婢女们把他们的嘴堵上了,所以只能左右晃动、瞪大眼珠、咬紧口中之物来表示痛苦,但这反而让婢女们乐在其中,更加兴奋。 小雪看着犯人都被烙印好了号码,嫣然一笑道:「妹妹,我找的下面八个奴隶,你还满意吗?我给他们编好了号码,你想玩哪一个,喊一下号就可以了。」 那边婢女们牵着八个犯人,小声对他们跟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身份就是奴隶了,你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你们要牢牢记住!你们的小命永远掌握在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可爱小主子手里。」 那边凝儿轻声喊道:「一号,爬过来。」 结果因为奴隶们刚进行编号,对自己是几号还没熟悉呢,行动稍微缓了一些。 这让婢女们对着一号男奴就是一顿鞭打。吃痛的男奴,只好爬向沙发。 不过男奴还没爬到沙发边上,凝儿就指了指远处地上的内裤,冷冷地说道: 「去,吃了它。」 听到主子命令的一号男奴不敢怠慢,看着扔在地上、略显得肮脏的内裤,张大嘴,整个咬住内裤,慢慢往嘴里吞咽。虽然内裤已经离开凝儿的身体很长时间了,但是上面还带着少女私处独特的气味,有些地方因为凝儿的兴奋甚至已经湿了。这让一号男奴的下面马上硬了起来。 小雪这时打趣道:「妹妹,你看一号吞你的内裤,下面都硬了。」 凝儿也确实看到男奴下面那个东西已经支起了帐篷。她很兴奋地说道:「哼,这些犯人就是贱。不过看着挺好玩的。姐姐,这些男奴什么都能吃吗?」 小雪眼眉一挑,高傲地说道:「当然,不看看是谁训练的?别说是咱们的内裤,就是卫生巾、厕纸、包括你的屎他们都能吃掉。」 凝儿惊讶地张大口愣了半天才继续说道:「啊,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骗人?我一会儿得用他们试试才行。」 小雪道:「妹妹你尽管试,今天玩个通宵,明天你就安心的睡。一会儿我让人把月月也叫来,顺便让你看看什么是月经奴。」 凝儿高兴地说道:「好啊,好啊。」 一看妹妹心情这么好,小雪就让人去请月月了。姐妹两个聊得挺高兴,可是一号男奴基本快要死了。因为,一号男奴吞进去半条内裤后卡在喉咙里,浑身痛苦得不住抽动,嘴角已经往外吐起了白沫。凝儿刚想要用脚帮忙把内裤塞入喉咙,却让小雪制止了,并嘱咐道小心咬伤了玉脚。不让妹妹帮忙,那得自己亲自动手了,不应该是动脚。小雪把高跟靴跟从一号男奴的嘴里伸进去,往喉咙的方向狠狠踩过去。 有可能是小雪发力过猛,也有可能是男奴身体太柔弱,玉足下的皮靴跟,竟然踩着内裤一下穿透了男奴的咽喉。可怜的男奴脑袋一歪,一命呜呼了。 小雪厌恶地从男奴嘴里拔起滴着鲜血的皮靴,「咚」一声踩在地上,说道: 「二号,舔。」 二号男奴急忙爬过来,伸出舌头快速地舔洗起上面的污血。 凝儿一看自己的两个男奴一个死、一个舔鞋,抗议地喊道:「姐姐!」 小雪听到后才发觉自己浑然忘记今天晚上的女主角了。 她踢走舔鞋的二号男奴,笑着说道:「妹妹,我给你补两个奴隶就是,一会儿你休息时,送到你内帐,包你满意。现在给你看看给奴隶吃厕纸,不过厕纸太脏了,怕你看着恶心,刚才那几个小蹄子用了好多卫生纸,现在就喂这个二号吧。」 凝儿一听厕纸就恶心地要吐痰。她刚要张嘴,猛地跪过来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奴,把头仰起来张开嘴准备接痰,凝儿只好把痰咳到她嘴里。不过,她刚想让三号男奴过来替换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奴。 那边小雪的声音就轻飘飘地传过来道:「妹妹,我们从口中吐出来的,怎么能再进男奴肮脏的嘴里,而且你不觉得那样让他们占便宜了吗?」 凝儿想想姐姐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就没说什么。这时几个婢女已经戴上胶皮手套,拿着满满一袋子卫生纸,往二号男奴嘴里硬塞。二号男奴被迫痛苦地咽着,这些卫生纸大部分是婢女们刚才做爱时用来擦拭下体的,有些甚至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怪味。 没塞几张二号男奴的嘴就被塞满了。他的嘴里满是女人下体的味道,而且卫生纸粘上的爱液,让他的嘴显得很亮、很湿、很粘。虽然男奴的嘴巴满了,可是婢女们并没有停止动作,她们说说笑笑、随意捏抓着卫生纸,残忍地继续往他嘴里一点一点的塞。终于,她们发现二号男奴要窒息了,这才停止了继续硬塞。 小雪走到涨红了脸、快要噎死的男奴头顶上,胯开双腿说道:「嘴巴是不是太干了,现在给你点水喝,如果浪费了,我活剥了你。」 小雪咯咯浪笑着,对准二号男奴的嘴,肆无忌惮的往下尿。那些卫生纸碰到了尿液马上软了,有些甚至在尿液的冲击下化了。捡回来半条命的二号男奴,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张大口吞咽着小雪那带着体温的黄黄尿液。小雪尿得很急,没一会儿就愉快地抖动了身体,把最后几滴琥珀色的液体撒在二号男奴嘴里完事了。 喝了尿的二号男奴以为死里逃生了,没想到婢女们又过来塞纸。如此塞纸、灌尿,再塞纸、再灌尿,来回进行了三次,二号男奴肚子如同被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胀起来。 凝儿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二号男奴,轻声道:「可怜的二号,还好姐姐说要给我新奴隶。三号,过来。」 三号男奴跪了很长时间,手脚都有点麻木了,他听到主子的命令,赶忙向着沙发爬去。 凝儿躺在床上仔细看了看三号男奴帅气的面容,叹道:「哎!没想到这么帅的哥哥也来当奴隶,早知道就不选那个臭奴隶了。」说着看了一眼远处跪着的李晨星。 小雪一听妹妹的话,对着婢女们使了一个眼色,用鞋尖贴着三号男奴的额头一直顺到他的下巴,一脚勾起他的脸,让他正对着凝儿。 虽然男奴脸被抬起来了,但是眼睛根本就不敢直视,这让凝儿很是生气,她大声说道:「想死呀?看着我!」 三号男奴抬头看向凝儿没到五秒钟,小雪突然用手抓起他的头发,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男奴被小雪这一耳光打倒在地上。 小雪刚想用皮靴去踢跺三号男奴时,凝儿抓住她的手问道:「姐姐,你干吗打他呀?」 小雪冷笑道:「打他是轻的,主子的脸也敢盯着看,哼!还不快点爬过来。」 三号男奴爬起来重新跪好。 凝儿看着男奴从嘴角流出的鲜血,爱惜地说道:「可怜的狗狗,来主人给你擦擦。」 三号男奴听到这个美少女主子这么说,冒着再次挨打的危险,硬着头皮爬到了凝儿身边。凝儿左右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擦拭的东西,只好在小雪的提议下,脱下内裤给三号男奴擦了嘴。 擦了几下,小雪抢过妹妹的内裤,把它套到三号男奴的头上。 小雪浪笑着说道:「戴上这个,你就是凝儿妹妹的性奴了,女兵们就不会再肆意虐待你了。现在用你的嘴嘴给主人的洞洞服务一下。」 虽然凝儿刚刚享受了男奴的口舌服务,但是看着三号男奴那张帅气的脸,凝儿下面突然有些兴奋起来。 她温柔地抚摸着男奴的头发道:「小帅哥,你也要对我妹妹很温柔哦,那样我也会对你温柔的。」 三号男奴,慢慢把头靠过来,张大嘴,把舌头完全伸出来,缓缓靠近凝儿的下体,用舌尖在蜜洞的两侧轻轻磨擦。这样磨擦了很长时间,男奴才小心翼翼的伸直舌头,送入到蜜穴花蕊的中心。凝儿在三号男奴的如此温柔的舔吸下,轻轻蠕动着臀部,慢慢享受。 凝儿红着脸享受三号男奴侍奉刚要进入佳境,那边传来些许的喧闹。原来,月月接到主子的命令,不顾身体,强打着精神赶来。月月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一个像车又像椅的奇怪东西上来的。这个奇怪东西的下面是两匹异常强壮的马奴,上面则是一个宽大的躺椅。 进了牢房,月月让婢女搀扶着就要给小雪行跪礼。 小雪连忙说道:「月月,身体不舒服就在旁边好好休息。主要是凝儿跟我玩不到一起去。现在你来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月月道:「主子,您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凝主子的。刚才本想骑着马奴来,不过怕颠的厉害,身体难受。所以就从雯雯那儿借来这量新造的车椅,没想到走的还蛮快的。」 凝儿这时瞪大眼睛随着月月的话,揶到了车椅上。车椅整体不是很大,分上下两个部门,上面部分比较简单,就是一个比普通躺椅大一点的软椅。而下面部分比较复杂,最下面是两个男奴的四肢,与普通马奴不同的是大腿和手臂用厚厚的皮革包裹着,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锁在软椅下面;再往上是男奴的身体,从前后观察,男奴的马眼和屁眼都被硬物堵上了。 凝儿觉得车椅的构造已经超乎自己地想像了。不过当她再仔细观察,发现两个男奴锁骨被打穿固定在车椅下面。看到这个,凝儿整个人呆若木鸡,呆傻了的凝儿甚至没发觉姐姐的离去。 凝儿善良的小女孩心性又开始作祟,她甚至去想像着下面两个奴隶的痛苦程度。她刚想跟月月说这事儿,突然看到婢女们指挥着奴隶搬进来一个宽大的白色大沙发,这个沙发足足有凝儿现在躺着的这个小沙发的五六倍还要大。如果坐下的全是纤瘦苗条的美女,估计十来个都没有任何问题。 婢女们指挥着奴隶把大沙发、小沙发放在了一起,向凝儿和月月报告道: 「茜营长听说凝主子在监狱这边玩呢,所以命人把这特制的沙发送来,还有两个特殊奴。」 月月拉着凝儿的手,扶她起来。结果凝儿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她竟然夹着三号男奴的头站了起来。三号男奴只能配合着凝儿,立直了身体,用嘴包裹着她的下体,轻轻顶着她的臀部,尽力让凝儿感觉到舒服。 月月好像没有看到凝儿屄下的男奴,她径直走到特制的沙发边上,随意地看了两眼,转过头向凝儿说道:「凝主子,看到沙发中间位置那两个洞里两个男奴的头了吗?一会儿咱们两个一人坐在一个上面玩一会儿。」 凝儿道:「月月姐姐,以后不要叫我主子了,你就叫我凝儿妹妹吧。」 月月道:「不行,礼数不可废。」 凝儿道:「姐姐你不叫,我就生气了。」 月月道:「那好吧,凝儿妹妹。」 凝儿笑道:「月月姐姐,你给我讲讲怎么玩。」 月月也笑道:「那月月就放肆了。至于怎么玩,凝妹妹你近距离看看男奴的舌头。」 凝儿问道:「男奴的舌头有什么特殊的呀?」 月月回答道:「这些男奴可是只有小茜那里才有的,至于男奴的舌头嘛,有可能比你下面这个男奴的那话儿还要大哦。」 凝儿一听,往三号男奴双腿处看了一眼,便捂着嘴笑了起来。三号男奴也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地往身下瞅了瞅。结果听到上面哼了一声,接着凝儿猛地摆动了一下腰肢,用下体部门往他脸上一压一推,把他放倒在地上。 月月看到凝儿不悦的表情,对着那边的婢女们勾了勾手,指了指男奴,几个丫头立刻会意地揪起三号男奴的头发,左右扇起耳光。凝儿本意其实并没有想惩处男奴,然而命令是月月下的,又不好说什么。她走过去对准男奴的下体,狠狠踢了一脚,算是结束了这痛苦的惩罚。 惩罚完三号男奴,凝儿就爬到沙发上,认真观察起了从沙发窟窿里露出的男奴。凝儿看着一动不动的男奴,猜想男奴应该是被某个东西固定在了沙发里面; 而从沙发的高度去判断,男奴应该是「∠」型跪在沙发里面。沙发里的男奴看到一个顽皮、可爱的美少女从上面看着他,双眼立即发亮,动了动他那光头,这让他口中的如同大阳具一样的舌头晃动不已。 月月指着男奴粗大的舌头道:「妹妹你坐上去试试,这些奴隶在咱们臀下可以轻微晃动的,这可不是绑不死他们,而只是想让咱们的屁股更加舒服而已。」 凝儿分开大腿,雪白的小香臀骑坐在男奴脸上,把他的舌头融进屄里,上下左右晃动着臀部玩。月月看着凝儿上去了,也坐在沙发边上,叫来那边的四号男奴用嘴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让五号男奴把私处沾上经血的卫生巾吞入口中。那边的婢女早牵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奴,给月月舔着阴道口和阴毛上残留的粘液和经血。小男奴虽然训练过,但是因为是第一次舔经血,所以浓重的腥臊味使他不时涌来强烈的呕吐感。 凝儿在那边按着沙发的弹力,上下浮动着身体,看着月月,呻吟道:「月月……姐姐……这就是……月经奴吗?」 月月笑道:「月经奴当然而女奴了,女奴的嘴才柔软,而且也干净。贱妮子,过来给凝主子看看。」 随着月月的叫声,婢女们牵出来一个仅仅穿着内衣内裤,口里塞着一团白毛巾的怯生生女奴。女奴脖子上与其他奴隶一样带着狗项圈,婢女把项圈铁链的一端递到月月手上,月月向凝儿看了一眼,轻笑着一拉,女奴就不由自主地爬向月月的两腿之间。 月月用私处夹住女奴的小嘴调笑着说道:「凝儿妹妹,你要知道月经奴的上嘴跟咱们的下嘴要完全融起来才行。你看我下面小骚货的嘴是不是直接长在我屄上一样?」 下面月经奴听到月月的调笑,眼神变得更加悲哀。她知道被月月选为月经奴开始,她只能在吸食这些令人万分恶心的东西,并且不断取悦分泌这个东西的部位,自己才能继续活下去。女奴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皱着眉头,把自己樱桃小嘴贴到了那还留有暗淡经血zD(` B  的唇瓣上。与女奴痛苦表情不同,月月俏鼻享受的哼了一声,双腿用力一夹把她的头完全淹没在臀下,让她的嫩舌更深地清洁自己的下体。因为经血已经被前几个奴隶清洁的差不多了,所以女奴没有吃到多少,不过毕竟那些东西源头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女奴舔起来依旧有着一股让人恶心的血腥味。凝儿在沙发上的屁股和下面男奴的脸碰撞的速度从慢逐渐加快,双手也环住坐在旁边的月月的脖子,身体随沙发的弹力,用力的上下起浮、跳跃。凝儿催促道:「月月,你快点上来跟我一起玩呀!月经奴好恶心哦,不过姐姐记得一会儿送给我一个。」 月月一脚把月经奴踢到一边说道:「凝儿妹妹不急,姐姐这就来。」 月月坐到另一个男奴脸上,指着被踢倒地的月经奴,说道:「其实这个小贱货,我刚开始想让她当性奴来着,可是她却嫌我那里脏。这把我气得,你看现在她的嘴比我那里还要脏千百倍,你说贱不贱!」 凝儿已经无心听月月说什么了,她直接用嘴吻住月月的性感小嘴,香舌与月月舌头缠绕在一起。而快速浮动着屁股,让下面男奴的舌头更深的刺入自己的肉穴里。 亲吻中的两个美少女上面的嘴都很炙烈,但是下面的嘴却完全相反。月月呢,轻轻坐在男奴脸上,把他的舌头纳入屄中一小半,更多的还是留在外面,静静地如同一个淑女一样。而凝儿却用全身的重量压坐在男奴头上,屁股压住他整个的脸,阴户的花瓣完全贴在男奴嘴上,摆动纤腰疯狂地如同一个妓女一样。 没多会儿,凝儿被下面的舌头插入花心深处,兴奋地仰头高声尖叫。凝儿满头秀发狂舞在空中,身体快速地上下起伏,下体迷人的三角处喷泻出大量的爱液。 爱液顺着凝儿大腿内侧细嫩柔滑的肌肤一直往下流淌,把凝儿玉足都弄得晶莹剔透。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响,凝儿身体扭得也越来越厉害,下面男奴舌头进入阴户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凝儿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凝儿从高亢的呻吟着到了张大嘴巴不再发一点声音,大腿使劲夹紧,身体猛地一阵抽搐,泄了。 凝儿瘫软在男奴头上没多会儿,屁股下面的男奴就因为无法呼吸而拼命挣扎。 凝儿怕真地把男奴捂死了,所以急忙从男奴头上翻身下来,与月月躺在一起。 月月说道:「凝儿妹妹,等着姐姐过两天身体好了,好好陪你玩玩。今天就到这儿行吗?」 凝儿其实也很累了。她笑道:「这可是姐姐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耍赖哦。」 月月一边叫婢女们给她们两个穿着衣服,一边用舌尖轻轻划过凝儿的嘴唇嘟囔道:「我的小姑奶奶,您是主子,只要您一声令下,姐姐我不得乖乖过来呀。」 凝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穿好衣服好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息起来。其实月月知道凝儿还没有玩过瘾呢,只是自己实在太倦了,如果再不休息,怕以后会落下什么病根不可。月月也很想躺在凝儿边上休息,但是她还得把收尾的工作做好,况且这个小主子还不是特别了解这里的事情。 她轻轻靠到凝儿身边小声说道:「那凝儿妹妹,咱们姐妹两个就做车椅回去吧。那几个奴隶,凝主子还留吗?」 凝儿本来就困了,所以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行」。不过当月月再次小声问留还是不留时,凝儿才听明白在问那几个奴隶。月月好心地提醒还有好几个男奴没有玩呢,不过玩累的凝儿,已经没有了好奇心,所以只留了小强、三号男奴还有李晨星。 月月和凝儿坐上车椅,带着婢女和众多的奴隶回去休息了。这时天色已经微微发白,月月怕凝儿睡得不安稳,吩咐下人轻易不要打搅。两个美女在房中舒服的睡到中午,而那几个奴隶,却在外面冰冷的地上,一直跪等着美女主子们的醒来。因为两个主子都没有吩咐这几个奴隶怎么处理,婢女们也不敢擅自做主,当然她们也不敢打扰睡梦中的主子。所以婢女们只好轮流休息,她们留下一部分人守着两个主子醒来,另外的人回到各自的房中休息了。 凝儿玩得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睡得很香很实。如果不是娅菲派人来请,估计她还不能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起来才知道已经是午餐时间,简单洗漱就往外走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凝儿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小武哥哥跪在烈日下基本快要昏死过去。 我们最可爱的凝儿像一头母狮一样愤怒暴发了。她把昨天那些婢女全部叫过来,从左到右一个一个扇耳光。虽然月月想解释一下原因,但是毕竟凝儿是主子,别说是事出有因,就算是无缘无故,也可以惩罚这些奴婢的。而且如果真正追究责任,月月也难逃干系。下面婢女们觉得很冤枉,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主子为了一个奴隶这样惩罚她们。不过,她们谁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闭眼睛忍受脸上火辣辣的耳光。 月月适时过来劝凝儿道:「凝儿妹妹,这些笨奴婢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但是公主殿下在等您一起吃饭呢,而且要是把您的玉手打疼了,雪主子会怪罪月月的。」 凝儿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她吩咐婢女们给小武吃饱喝足、再给洗洗澡。 还没等凝儿说完,月月看到婢女们咬牙切齿地盯着小武,立刻训斥道:「你们几个别想着使坏点子,要是这个奴隶受到一点委屈,我饶不了你们。」 众婢急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凝儿的小脸终于露出笑容来,她过来挽着月月的手道:「月月姐姐,吃饭的地方在哪儿呀?我们怎么去呀?」 月月笑道:「中午是雪主子安排的家宴,在主子的临时营帐中,只有少数人参加,我们就散步去吧,很近的。晚上是公主设大宴,在原城主府——现在的公主寝宫中。」 凝儿和月月在众奴的簇拥下,踏出修长得美腿,迈着幽雅的脚步,向外走去。 这时突然听到旁边一个丫环模样的美女高声喊道:「铺地!」。五百多个男奴迅速一个挨一个面朝下躺在地上,临时形成了一个人肉地毯。凝儿不知所措,也不敢踩踏上去。月月浅浅一笑,扶着凝儿,让其高跟鞋踩在奴隶赤裸的后背上。虽然凝儿下脚很轻,但是男奴黝黑的后背上还是被踩出了一个小坑。 从脚下微微颤动的躯体,凝儿猜想这个脚下的奴隶,肯定是很疼,她甚至猜想奴隶脸上痛苦的表情。凝儿接着踩下一个奴隶的后背上,这一脚明显比刚才用力了很多,感觉就像踩在坚硬的地面上一样。月月扶着她也一脚又一脚踩着奴隶走下去,不过那些婢女们就没有这个资格了,她们除了几个扶着两个主子以外的,其他只能在两边陪着走路。 看着凝儿轻盈盈一步又一步走着,月月就让两个女婢过去搀扶着主子,自己退到了后面。突然「哎呀!」一声惊叫,凝儿踩在奴隶后背上的高跟鞋一扭,把奴隶后背上的一块肉剜起来,扭倒在了人肉地毯上。扶着凝儿的两个婢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们甚至不敢去扶凝儿,只是傻傻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月月急忙过去扶起凝儿,还好除了脚脖子稍微红一点以外,没有任何的伤。 凝儿站起来刚要向前走,结果又要倒下去,原来脚踝还是有些拧了。一看这个状况,月月让手下狠命鞭打两个婢女还有地上的男奴,然后蹲在凝儿跟前,轻轻揉着脚踝。凝儿活动了几下脚,感觉好了一点,不过落地的时候还是觉得微微的疼。 凝儿看了看那边受罚的两个婢女,向月月道:「月月姐,别打她们了。给她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她们给我当马吧。」 月月道:「行是行,不过,她们没经过训练,怕再摔主子。」 凝儿道:「没事,把那个男奴也带上,如果她们没力气了就让他接上。」 月月虽然还想劝一下,但是毕竟凝儿是主子,而且发生这种情况,到时候免不得娅菲和小雪骂她,现在只能尽量顺着凝儿,让她高兴,到时候多为自己说说好话。 两个婢女就这样成了凝儿和月月骑在身下的马。凝儿很喜欢这种骑软软小女孩的感觉,她两腿环着马儿的腰,小圆臀稳稳坐在了马儿的背上。这个婢女从人变成了马,变成了主子地坐骑,但是她一点也不羞愧,反而觉得主子能骑在身上就是一种荣耀。她按照凝儿的指令,快速向前爬去,不过爬了几步才知道马奴其实并不好当。她第一是感觉自己的腰被压得散架了,第二感觉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快要折了,爬了几步就不停地发抖。 月月坐在另一个婢女身上,不过当她看到婢女这沾沾自喜的表情,气得冷眉一横,腰部突然一用力,粉臀暴发出无穷的力量狠命往下压去。下面的婢女在这冷不防的重压下,「嘎巴」一声脆响,惨叫着软软倒下去。月月由于用力过猛,随着女婢一起倒了下去。比较幸运的是,月月倒下去的时候依旧是坐在女婢的后背上,这样如同月月垫着软垫一屁股坐在地上。 月月站起来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女婢,上去又补了两脚。不过当她看到女婢后背上的点点血印,月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结果发现经血已经从内裤往外渗了出来。 看着胯下一片嫣红,月月羞骂道:「月经奴!还不过滚过来侍候老娘。」 立马队伍中爬出来一个嘴外面粘上一圈软垫,舌头被软毛包裹的女奴,到月月下面,用嘴脱掉月月的内裤,把头伸进胯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私处。舔了一小会儿,月月确定那里不再流出东西,恢复了干爽的状态,又找了一个马奴坐下去。 前面的凝儿骑了一会儿脚踝处还是酸疼不止,没有办法把鞋也脱掉扔在地上,后面爬着的女奴急忙用嘴叼起来。凝儿看着蛮有意思的,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踢飞到地上,另一个女奴也用嘴叼起来。 凝儿这样边玩边骑,不知不觉就到了小雪营帐前。她抓着马奴的头发,把两个脚放在马的后背上,一边休息,一边等着月月。月月看到凝儿在等自己,快马加鞭,追了过来。到了近处,月月看到凝儿微红的脚踝,气得银牙紧咬,不过她更怕娅菲和小雪惩罚自己。 月月思考了半天,进门前突然向凝儿小声说道:「凝儿妹妹,一会儿见了主子们,可不可以替姐姐说几句好话?不然姐姐就惨了。」 凝儿笑道:「月月姐这是哪里话呀?我会说踢奴隶受的伤,不过现在又酸又疼,姐姐有什么好办法吗?」 月月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一会儿,到雪主子那儿上点药。凝儿妹妹这两天不要用脚走路,也不要骑马。我一会儿叫人给妹妹做一个可以坐可以躺的椅子,让奴隶抬着走。」 凝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快点吧,雪儿姐姐等的着急了吧。」 月月也叹气道:「可是还有一段距离呀,不然妹妹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雪主子那边先说一声。」 凝儿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就把脚放在马的身上,让她爬,嘻嘻。贱货,好好爬,要是我的脚掉下来,你就甭想活命。」 等到凝儿和月月到小雪这儿时,小雪已经等得快睡着了。她招呼着凝儿坐有自己身边来,叫人把美酒菜肴甜点上了满满一桌。月月根本没有敢一起吃饭,她出去找几个女兵去设计特殊的椅子了。 吃了一会儿,小雪无意中看到了自己妹妹微肿的脚脖子,叫下人拿来药膏轻轻抹在踝关节上。小雪向妹妹询问原因后,不放心地又叫来那两个婢女问了遍。 结果一问,小雪便得知月月犯错后竟然与妹妹合伙骗自己。小雪气得俏脸拉得特长,目光变如杀人的刀子一样锋利,她喊来贴身的丫环立即把月月给叫过来。 月月听到小雪叫自己去,心里忐忑不安。她让奴隶们抬着还没完全制作完成的特殊椅,坐在上面,急速回来。刚一进门,月月就被小雪一个大耳光打倒在地。 她吓得马上跪地哭着认错,凝儿那边也过来给月月求情,小雪并没再打月月,只是骂了几句。 小雪生气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心疼妹妹,主要原因还是贴心的侍女骗自己。 在月月的不断认错和凝儿的反复求情下,小雪才慢慢消了气。她传来女兵告诉那些铺地的奴隶,全部活埋。而两个女婢,则是砍手割乳后,扔到公厕当马桶。 月月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主子如此惩罚过侍女丫环,现在听到这话吓得都不敢替她们求情,她只好可怜巴巴地瞅着凝儿。而两个奴婢听到处罚,当场就吓昏了过去。 凝儿听到姐姐的话也吓了一跳,她本来想向替这些奴隶求情来着,但是知道如果直接求情,那么小雪肯定不会答应。 所以她向小雪说道:「姐姐,这些奴隶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处罚呀?毕竟受伤的人家呀!」 小雪虽然不想答应,不过看着妹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勉强点头,算是答应了。不过小雪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看到跪在地上的月月,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小雪用随身的手帕替月月擦了擦眼泪,拉起来安慰道:「月月,别哭了。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去帮凝儿一起处罚那些奴隶。如果你再办不好,那么你就可以去女奴营报到了。」 凝儿那边也过来,环着月月的手臂道:「月月姐快变成小花猫了,呵呵。姐姐也是的,这么狠心。我现在也没有什么食欲了,不如现在就出去处罚那些奴隶。」 小雪气得恼道:「凝儿你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怎么这么说你姐姐?哼,我现在去公主那儿看看,你完事后别到处乱跑,记得早点参加晚宴。」 凝儿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拉着月月,两个人一起坐在特殊椅上出发了。 擦掉了眼泪,月月也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她叫来女兵,命令她们把那两个婢女和那群男奴拉到校场,等候发落。而自己陪着凝儿,让奴隶们慢慢抬着往前走。 月月把凝儿的扭伤的脚抱在怀中,用手一边给轻轻揉着,一边讲奴隶营中的趣闻逗着凝儿发笑。快到校场的时候,女兵们端着两个扣上盖子的大盘子跪在前面。月月皱眉一问,才知道女兵们早已经把两个婢女的双手双乳割了来。月月怕凝儿看到后恶心,所以并没有掀盖查看,让她们赶紧离开。 凝儿虽然也很想看看切割后的乳房是什么样的,但是又那种血腥害怕让自己,所以只好让她们快速的退下了。 虽然,两个女婢双乳双手被割,并且疼得昏迷过去,但是女兵们按照主子的命令,简单处理她的伤口后,像垃圾一样扔在了那一群男奴的前面。月月虽然也恨这两个女婢,但是她还是向凝儿求情,饶了她们。 看着胸前一片血红快要死的两个女人,凝儿叹一口气说道:「她们太可怜了。不过,姐姐下命令让她们当厕所,那我也只能赏给月月姐当厕奴了。」 月月高兴地说道:「谢谢凝主子。」 这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道声音:「小青给凝主子请安了,公主和雪主子叫您呢。这些奴隶您就交给青儿吧。」 凝儿回头看了看小青笑道:「公主和姐姐找人家又要干麻呀?人家还没玩够呢。小青你帮着我惩罚这些奴隶吧,但是别忘了挑几个俏奴隶,送到我那儿。」 青儿赔笑道:「其实小青不该多嘴,但是这些男奴质量确实少逊了一些,主子不着急的话,一会儿我从营中选几个小奴给您送去如何?」 那边月月瞪了一眼青儿道:「青儿你现在才想到孝敬凝主子,人家小茜昨天晚上就送了。」 凝儿道:「好啦好啦,这么说小青青会不好意思的。那边殿下等着急了吧,我们快点走。」 小青讪笑着说道:「谢谢主子体谅。那我就在这儿处理这些奴隶了,公主那边主子给说一声,不然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月月应了一声,跟着凝儿走了。等到凝儿和月月走远后,小青看着跪在地上的五百多个赤身裸体的男奴,下体就兴奋的不得了。而这些男奴看着小青美腿上那半透明黑丝袜和玉脚上蓝色高帮金属尖头高跟鞋,下面同样也有了反应,个别男奴甚至不知死活的偷偷往上瞄一眼。不过他们看到年轻貌美的美女主子冰冷的外表,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往上看一眼。 小青也发现了男奴们的动作,她快步走到一个男奴身边,抬起美腿,用锋利坚硬的高跟鞋尖往他眼睛猛地踢过去。男奴下意识地一躲,金属鞋尖踢在了男奴的眼眶上,立马青了一块。看到男奴竟然躲避,小青气得大叫,让女兵紧按着男奴的头,从上面用高跟鞋没头没脑地踩男奴的脸。由于小青专门往男奴双眼处踩,而且高跟鞋跟多次碰到其他部位顺势滑进眼眶里,所以在连续的踩踏中,男奴双眼不仅被小青的高跟鞋跟踩瞎,而且还变成两个大大的血窟窿。 看着满脸血迹、面目变形、样子丑陋而又狰狞的瞎奴,小青恶毒地说道: 「来人,把这个不长眼、偷看主子的奴隶四肢砍掉后扔到厕所里。」 小青又走到一个男奴跟前,不过小青还没有踢他,男奴就哭喊着求饶并不停地磕头。 小青冷哼一声,把高跟鞋伸到他面前说道:「舔干净!」。 男奴如同听到福音,伸出舌头舔洗着小青沾满血污的血高跟鞋底、鞋跟。看着男奴大舌头如同毛刷一样清洗着自己的鞋底,小青满意的发出了悦耳的轻笑声。 男奴于是更加努力地舔鞋。等到高跟鞋底光亮照人,没有了一点血迹时,男奴转而去舔高跟鞋跟。他用嘴巴含住鞋跟轻轻吮吸,如同与情人亲热一样。小青则是上下抽动着鞋跟,在他口腔里来回搅动。 等到小青认为鞋干净了,把高跟鞋跟从奴隶嘴里抽出,迅速地刺入了男奴的一个眼睛。男奴还没有惨叫,小青的高跟鞋跟又刺入了男奴的另一个眼睛。这时男奴惨叫声才发了出来。女兵们走过来,准备又把这个男奴扔到厕所。 但小青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男奴舌头还不错,以后就给我清洁高跟鞋吧。不过,你们先把他送到蓝营长那儿,让她帮忙训练一下。」 看到自己的两个同伴被小青踩瞎,众男奴再也不敢偷看面前的美女,更多的男奴吓得甚至只是看着小青和女兵们的高跟鞋尖,高跟鞋上面的美腿,看都不敢看了。看到男奴们老实的样子,小青得意地命令女兵们给男奴私处都戴上了铁筘,并且把马眼堵住,上了锁。这样男奴下体不能轻易的硬起来,就算硬起来也是无法射精,只能痛苦的受折磨。 看着女兵们忙碌,小青优雅地迈着碎步,在奴隶们的恐惧和崇拜的眼神,用高跟鞋一个一个勾起他们的下巴,挑选奴隶。这样挑了近一半的奴隶,终于在小青一个「咦」的惊讶声音中,暂时终断了挑选。小青自己也没有想到,在这一批奴隶中还有这样一个极品。不论男奴的长相、肤色还是个头,都算做是上上之选。 小青也奇怪这样一个男奴为什么没有被其他主子收了当私奴呢。小青这样又挑了三个奴隶,但是都没有这个极品男奴出色了。挑选好的奴隶,小青命令手下打开这几个男奴手铐脚镣还有下体的锁扣,让女兵们用刀把他们小肚和阴茎上的毛毛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女兵们又找来一大桶热水,给男奴们上上下下仔细清洗了半天,特别是脸和嘴巴,反反复复洗了四五遍。等到小青觉得很干净了,才停止了清洗。小青用细绳把四个奴隶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拉过来其中一个。小青把黄色小短裙掀了一角,露出里面紫色花纹内裤,磨擦和挑逗男奴的嘴巴。可是,男奴没有小青想像中的兴奋反映,反而如同见到怪物一样惊叫起来。 这时旁边女兵过来解释道:「青营长,这个奴隶刚被抓进来时,蓝营长带了十多个女兵前面夹着男奴的头在水池里来回戏耍,而后面拿着铁棒杵男奴的后庭。这样玩了半天,好几个男奴呛死在水里,没死的胸腔里灌进了大量的水。更可怕的是有些男奴后门大开,血水连着肠子都被带了出来,这个男奴那天就被玩的精神有些失常了,现在看到女人的下面就怕地要死了一样。」 小青一听,也放弃了玩弄这个奴隶地想法,不过她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奴隶的。 她看着地上另外三个跪着奴隶说道:「既然不能给姑奶奶我玩,那还留着让别人玩吗?来人,把我们的小宠物拿来。」 女兵们一会儿拿来一个装满了毒蛇的大笼,小青叫女兵们抓出来一条毒性最猛地毒蛇,撬开男奴的嘴,用铁质扩口的专用道具支住口腔,把蛇塞进了他口腔里。蛇顺着男奴的喉咙往里钻了进去,没一会儿男奴四肢颤动着软倒在了地上。 其他三个男奴看着死去的同伴,吓得面无血色。其中那个极品帅哥还是比较机灵,他膝行到小青脚下,磕着头求着给小青服务。 小青一脚把极品男奴的头踩在脚下说道:「当我奴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那要看看你的舌头如何。不过,你比较聪明,所以现在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过来给我口交。」 极品帅哥只好爬起来,在小青胯下卖力地舔起了屄。本来小青下面就有些湿了,现在又让男奴的舌头一刺激,全身颤抖着在快感中喷发。男奴在小青扭来扭去的美臀下,不断发出沉闷的呜咽声,这让小青更加的兴奋,她竟然在这大的校场上高声淫叫,扭动着身躯在男奴脸上用力的上下磨擦、抽动屁股。 随着男奴的舌头更深地插进粉红色的蜜穴深处,小青子宫一阵阵销魂的紧缩,屁股不住抖动,玉液随着大腿根处狂喷、狂泄,按着男奴头部的双手指甲都嵌进后脖的软肉中,不动了。高潮后的小青并没有从极品男奴头上下来,继续让他清洁着自己泛滥的阴户。 小青高傲地向男奴说道:「你的小嘴巴还不错。不过你永远要记住,你的嘴就是为了给我高贵的屁股服务而存在的,你要时时刻刻崇拜它才能活下去。」 男奴当然不敢停下来口中的活儿,他一边舔着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赞同着主子的话。 小青满意地继续让他舔着自己的下面,她看了看另外两个男奴,懒懒地跟站在旁边的几个女兵说道:「这两个奴隶,赏给你们几个了。我累了,先眯一会儿。」 几个女兵听到后高兴地走了过来,她们把两个男奴面对面的捆绑好后,其中一个女兵急不可耐地拉开牛仔裤上的拉链,从拉链缝隙中露出草丛私处,跨坐在了他们的脸上。当女兵的屁股落到男奴的脸上,男奴们才知道这个女兵竟然没有穿内裤,由于他们没有听到命令,也没有经过训练,所以茫然无措地看着坐下来的屁股不知道怎么办。看到男奴嘴上没有动作这个女兵有些急了,她用力一下一下往他们脸上蹾着屁股,骂着让他们快点舔。 男奴没想到女兵健美的屁股每次落下,让他们私毫没有感觉到女人屁股的柔软。因为,厚厚的牛仔裤裹着如同两座肉山一样的臀部,不仅让他们呼吸困难,而且让他们的脸遭受刀子刮一般的疼痛。 他们私毫没有办法,只能用力舔着她的屁股,想着快点让她达到高潮,可以结束这个痛苦的折磨。还好,在男奴的奴隶下,没一会儿这个女兵就心满意足地从男奴头上下来了。可怜的两个男奴脸上依稀可见被硬牛仔裤蹭掉皮的多处地方。 他们大口喘着气,心里想着这个姑奶奶可算下来了,不然自己的脸非得换新皮不可。 不过还没等他们喘够气,第二个女兵又坐了下去,接着第三个,等到最后一个女兵坐下去时,两个男奴在多次的滞息中奄奄一息,意识出现模糊,舌头耷拉在口腔外,半死不活地无法再给女兵服务了。 看到无法服务的两个男奴,女兵们显然有些不满意。特别是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兵眼环子一转,坏坏地一笑,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样的新花样虐待男奴。这个女兵招呼着其他的姐妹,把其中一个男奴头朝下,两腿弯曲着如同凳子一样绑在一个门字型的大铁框上,下面又放了一个尿桶。尿桶中尿正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骚味。 绑好男奴后,女兵向其他姐妹问道:「你们有没有想方便的人呀?这儿可是有一个一次性活体厕所哦。」 看着其他人都似懂非懂的样子,女兵笑嘻嘻地脱掉裤子当众示范起来。她把下体尿道口对准男奴的嘴,娇笑着撒起了尿。可怜的男奴被突如其来的尿液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适应了,他任由尿液喷在脸上,然后往桶里一点一滴地滴答。 残酷的虐待下,男奴已经放弃了反抗。 不过,当五、六个女兵围成一圈,同时向他脸上尿去的时候,男奴开始挣扎起来。他到不是因为尿柱击打在脸上,让他疼痒难忍,而是因为他感觉到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全都是女人的尿,再不挣扎,就无法呼吸了。可是就算挣扎也是徒劳的,在女兵们不断传来的嬉笑声中,他被尿液无情地淹没。 这样来了好多个女兵,当男奴觉得肯定是被尿淹死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切静止了下来。而且从下体敏感处传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滑腻柔软感觉,让他发现有一个女兵正在用香舌吸吮、舔弄着自己的阴茎。一时间男奴仿佛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他全身酥痒难受,下面的那话儿如同坚硬地铁棒一样竖立起来。 男奴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完全被女兵那温热柔软的小嘴包裹住了。他想把这一快感完全暴发出来,并恶意地想到刚才女兵们用下面流出的东西喂自己,这回把自己的精液射在女兵嘴里,这样就算自己死也值了。不过,他想喷射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大棒从根部被细绳死死捆扎住了。 女兵把大桶的盖子左右紧紧贴在男奴前胸后背,站到桶盖上。她低头看了看男奴已经硬起来并发亮的肉棍,一把抓住折过来,对准自己的阴户坐下去。这一坐下,可苦了下面的男奴,原来大桶里的尿液已经到了男奴鼻子这儿了。上面女兵一坐下,两个人的压力下,铁框自然而然地变形,男奴的头在下压下完全进到尿里,等着女兵再次抬起屁股时,男奴已经喝了好几口尿了。 这样每次女兵坐下时,下面的男奴都会倒霉地灌几口尿。而且男奴下体已经肿胀地要爆炸了一样。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男奴在下面大声求饶。不过,求饶的话没说到一半,就被上面的屁股重新压进尿里。 下面生不如死,上面却欲仙欲死。当女兵在极度兴奋中,把男奴的肉棒完全容进自己下阴里,死死坐在男奴屁股上时,男奴头部完全被浸进尿里。虽然男奴四肢乱动,嘴巴拼命大口地喝尿,但是桶里的尿液实在太多了。男奴喝了半天也不仅尿液的下降。 女兵在高潮的回味中又颤动了一下屁股,男奴却在大口吞咽中,脑袋又往下一沉,这让男奴口鼻中尿液流入的压力又增大了一些。女兵连续的抖动,男奴没适应了这样的节奏,突然被一股激进口腔的尿液一呛,就没有了知觉。可怜的男奴,被女兵以这种屈辱的姿势给活活呛死在了尿桶中。 男奴虽然死了,但是下面那物依旧是僵硬,所以女兵在上面又扭动了几下屁股才依依不舍地下来。她毫不羞耻的裸露着下体,从桶上缓慢下来,走到仅剩下的另一个男奴身边,用已经满是淫液、光亮湿润的阴户调逗男奴的嘴唇。 等到男奴有反映,女兵逗着胯下的奴说道:「看着你这么老实,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是像刚才那个奴隶一样被我玩死;二是给我当活体厕所,吃屎喝尿。」 男奴想都没想抢着回答道:「狗奴愿意给您当厕所,奴隶的嘴天生就是主子地用来方便的。」 女兵听到后,大声浪笑着把下体送到男奴的嘴边,笑着说道:「我的小厕所,现在趁你嘴巴还算干净,快点给我清洁下体,一会儿老娘还得尿在你的贱嘴里。」 男奴被迫地舔洗女兵的臭屄,而女兵在男奴舔吮中放松身体,把下体贴在男奴脸上,慢慢的放尿。女兵的尿液如同小溪流水一样,一点一点地缓缓流入男奴嘴里,因为尿速控制得比较慢,所以男奴很轻松地就把尿全部喝了进去。等到女兵尿完了,把屁股抬起来转身时,男奴竟还天真地认为终于逃过了一劫呢。但是当女兵一声「张大嘴!」的冷哼,让男奴知道噩梦还远没有结束。男奴看到白白的屁股在自己脸上晃动,一块块黄色的大便从屁股的肛门中挤了出来。男奴才知道女兵这是要把他当成真厕所,现在他只能用嘴巴快速接住女兵屁眼里掉落的屎,使劲吞咽,让她高兴地方便完。小青看到女兵的玩法,也很兴奋。 恰在这时,一个女兵小头目走过来小声道:「青营长,一会儿在这群奴隶里给您挑选几个当厕奴吧?」 小青冷哼一声道:「就这些货色也配给我当厕所?他们有什么资格吃姑奶奶的屎?」 女兵小头目一听附和道:「青营长说得极是,您高贵的屁股怎么能让他们的贱嘴碰到呢!」 小青听到小头目的话轻笑着话锋一转说道:「也不能这么说,要是有胯下这样的货色,抓过来给我舔屁眼也不错。」说到这儿,小青突然用大腿用力夹了夹男奴的头。 下面的男奴听到小青的话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愧。原来在美女心中,他只是一个有资格舔屁股的奴隶。当然,比那边连吃她大便资格都没有的那些男奴强多了。 想到这里,虽然男奴心里很难过,但是脸上非但没表现出来,而且还加大力地度舔着小青的下面。 小青温柔地抚摸着极品男奴,又开始闭眼睛享受起来。不过没多长时间,小青突然「嗯」了声,用小巧可爱的玉脚狠狠踢在男奴脸上,男奴吓得连忙趴在地上磕头求饶。原来,小青夹得太紧了,下阴也贴得太紧了,所以男奴稍稍挣扎了几下,这使得小青很不满意。 只见小青俏脸如霜:「来人,把这舌头不长,却喜欢乱动的狗东西拉下去好好修理修理。」 女兵们拿着鞭子过来抽打起来,这时男奴翻滚挣扎得更厉害了。滚着滚着,突然男奴碰到小青坐着的椅子上,把小青从椅子上撞下来,差点来了一个「狗吃屎」。 小青气得娇喝道:「没长眼的狗东西,你愿意乱动是吧?来人,给我把他钉在地上。」 马上众女兵用脚把男奴死死踩在地上,拿着铁锤用钢钉对着脚踝、手腕「噔噔」砸了下去,男奴痛的疯狂挣扎,怎奈又上来了几个女兵按住了他。小青看到男奴的惨样,非但不可怜还阴笑得拿着一个大鱼钩把男奴的舌头刺穿后用铁线连接起来,捻在手中往外稍微一拉,男奴就痛苦的扭曲着脸,把舌头顺着小青拉的方面往外伸了出来。 小青从上低头看着满嘴是血的男奴极度痛苦的表情,看着他想说话又呼不出声的难受样,调皮地用高跟鞋踩了几下男奴的乳头上。男奴疼得晃动了一下身体,这样晃动的结果让舌头和四肢上的疼痛更加剧烈。他痛得瞪大了眼睛,胸部上下左右扭动几下,口中竟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休克了。bG0t7~ !{ E小青洋洋得意地把高跟鞋踩在他的额头上说道:「哼,贱奴,这回你舒服了吧?」 突然那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青儿,有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叫妹妹呢?」 小青回头一看是小蓝来了。她看到小蓝坐在一个躺椅上让奴隶抬着走了过来。 走近一瞧,小蓝微红的脸上戴着纯白色镶金丝花边小礼帽,上身披了一个黄色针织短衫,短衫没有记扣,这让被乳房撑起的白色无纹胸罩,煞是显眼。而小蓝的腰部以下都用白纱盖住,不过隐约看见下面好像有东西。赶巧的是,校场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小风,突然把白纱整个吹起来,让小蓝那浑圆雪白的臀部和臀部下面的两个男奴暴露无遗。 小蓝羞红了脸从男奴头上下来迅速穿上内裤道:「早晨看到凝主子坐着,也试造了一个,一会儿回去改进成防风的。小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小青向小蓝比划了一下羞不羞,逗了她半天才把前前后后的事跟她说个明白。 小蓝听后立即表示要留下来跟小青一起惩罚这些奴隶。小青一想小蓝鬼点子多,而且凝儿走的时候也没说不让别人来,所以勉强答应了。 小蓝高兴的指挥着女兵拉出来十个奴隶,把刚穿在身上的内裤又脱了下来,往他们中间一扔说道:「你们谁抢到,谁就能活命。不过告诉你们,你们只能像狗一样用嘴来叼!」 下面十个奴隶听到这话后,真的像牲畜一样四肢着地,用嘴抢起小蓝的内裤。 他们有地用头去撞对方,有地用牙去咬,有的则汪汪直叫。这让小蓝笑得娇体乱颤,捂着小嘴发出阵阵悦耳的笑声。小青一看小蓝玩地挺高兴,也找出来十个奴隶,学着小蓝让奴隶同样抢内裤。 笑了一会儿,小蓝突然喊了一声:「停」。男奴们像中了魔咒一样都一动不动跪在了那里,不过小蓝往下看的时候发现两个胜利者和十八个失败者都垂头丧气地像斗败的公鸡一样。 小蓝笑得更厉害了,她向小青说道:「青儿,输得赏给女兵们玩吧,赢得你来处理。我下去挑几个奴隶玩。」 小青点头答道:「赢得也脏兮兮的,不过训练一下当成宠物狗捡东西不错。不说这个了,我们要抓紧点时间,这些奴隶留下一小部分,其他处理掉算了,雪主子原来是要活埋他们的,凝儿小姐求情才留了他们一命。」 小蓝应了一声,光着屁股骑在马奴身上,快马加鞭绕着男奴群挑选起奴隶。 虽然小青刚才挑选过了,但显然还有漏网的帅哥。而且两个人的审美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再加上小蓝喜欢群虐,所以她竟然选了三十多个奴隶出来。小青刚想说话,小蓝那边却指挥着女兵把剩余的四百多个奴隶五个八个一伙的全部竖着埋到土里,只留个头露在外面。 忙完这个,小蓝妖妖的一笑,从马奴身上站起来,纤纤玉手随意指了两个男奴说道:「妹妹忘穿内裤了,先拿两个哥哥的嘴巴暂时代替好不好?」 男奴们哪敢说不呀,马上爬过来两个,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堵住了小蓝的下体。小蓝这时扭动着屁股,夹着他们的头,走了几个小碎步,到地面上露出的男奴头顶,用坚硬的银白色高跟鞋跟踩进了男奴嘴巴上。 男奴被迫用嘴含住小蓝的鞋跟舔起来。可是显然小蓝不是要清洁鞋跟,她迅速的拔出鞋跟,又快速地插了进去。没一会儿,小蓝就开始猛烈的拔抽,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男奴没法反抗,只能放开嘴巴和喉咙让小蓝肆意地用高跟鞋强奸他的嘴巴。 小蓝另一只脚也没闲着,同样蹂躏旁边的另一个男奴。她两个脚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另一个,到最后就把两只脚上的鞋跟同时插没两个男奴的嘴巴里,鞋后掌踩在男奴嘴唇上,鞋前掌踩在男奴额头,幽雅地把两个男奴的脸当成垫子站在了上面。 小蓝踩着两个男奴的脸自言自语道:「这样站着让奴隶口交是不是更有意思呢,呵呵。不过,我到了高潮,你们两个不死,那才算你们命大,哼。」说到这儿,小蓝突然想到什么,向那边的小青喊道:「青儿,你哥哥呢?今天让我玩一下好不好?保证不会弄死他。」 小青回道:「哼,不是在那边柱子上拴着呢嘛。给你玩可以,不过你要悠着点,不然我可就恼了。」 小蓝一边答应,一边叫女兵把小强从那边给牵了过来。当小蓝踢走当内裤的奴隶,把小强往自己的胯下拉过去时,小强涨红了脸,,闭上嘴巴就是不肯给小蓝舔那里。 小蓝气得骂道:「我看你是青儿的哥哥,才让你这个贱种给我服务,不然你连吃我屎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哼!」 小蓝让女兵把小强绑在一边,从三十多个奴隶中专门拉出来一个异常强壮的男奴,指着小强说道:「如果想活命,就用你下面的肉棍好好伺候他!」。 男奴为了活命,手淫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小强的屁眼。小强知道小蓝想让这个男奴鸡奸自己,吓得狂喊「不!不!不要呀!」,这让那边的小青听到都吓了一跳。 小蓝直接无视小强的喊叫,并且还向男奴娇喝道:「还不快点!」。男奴吓得身体一哆嗦,肉棍轻轻碰到了小强的肛门上,这让小强颤抖着高声大骂。虽然小强骂得是男奴,但是小蓝还是不高兴地秀眉一横,从女兵手中拿过皮鞭,一皮鞭打了过去,男奴和小强的屁股因为挨得近,所以同时被击中,一道红红的鞭印立即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屁股上。 男奴疼痛中咬牙把手中的肉棍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插入了小强的屁眼,小强露出极度恐惧和悲愤的神情,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小青这时听到哥哥的惨叫,飞快跑过来。当她看到一个丑陋的男奴在插自己的哥哥的后面,气得一个飞脚把男奴踢倒在地,然后把捆着哥哥的绳子给解开了。 小蓝刚才气过头,把小强当成真一般奴隶了,现在才想起来这是好朋友的哥哥。 她一看小青急的那个样,都不知道怎么跟小青说话了。不过,小蓝观察到小青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 而且当小青把哥哥弄醒,问清原因后,竟然向哥哥说道:「虽然我现在是营长了,但是我不可能永远保护你,所以你要讨好小蓝,她才是公主身边真正的红人。如果你再惹我生气,我就不管你了。」 小蓝听到小青的话,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她过来环着小青的胳膊说道:「青儿,刚才我气糊涂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小青:「我哪能生我蓝儿妹妹的气,都怪他不争气。现在我可把他交给你了,如果他再不听话,你替我好好修理他。」 小蓝没心没肺地说道:「真的?那我可就……嘻嘻。」 小青看着小蓝坏坏的眼神,点了点头。 有了小青的默许,小蓝一把扯住小强的头发「啪!啪!」就是两记耳光。 小强被这两记耳光抽得,眼睛都冒金星。他眼中流露出惊慌害怕的神色,低贱而可怜地看着小蓝。当然其实他受到更多的惊吓是来自妹妹说的话。 小蓝看到小强的表情,满意地一笑,轻轻抬起修长得美腿,用雪白如玉的屁股骑坐在了他的脸上。不过当雪白的大屁股后门碰到小强的嘴巴上时,小强又轻轻挣扎了一下,结果小蓝的双股被小强来回挪动挣扎的嘴唇刺激的又一阵抖动和伸缩。在这抖动收缩的舒爽中,小蓝左右摇晃着屁股,试着把屁眼顶在小强舌头上,想把他的舌头吸进屁眼里,可是还有些倔强的小强并不主动去配合她。 这让小蓝「哼」了一声,用双手掰开菊花门冷冷道:「把舌头给我伸进来,如果我感觉不到它,我就割了它。」 虽然小强不太相信小蓝会割掉他舌头,但是他不敢拿自己的舌头去开玩笑。 无耐的他,只好闭上眼睛,忍着恶心,把舌头伸长了,一点一点插进了小蓝的屁眼里。 不过他听到小蓝「哎呀,你的嘴干不干净呀,忘了让她们给你洗洗了」的话时,气得差点又晕了过去。 其实小蓝到并不是故意侮辱他,因为小蓝觉得自己的屁眼比这些奴隶的嘴干净,事实上也是如此。所以小蓝觉得让奴隶舔屁眼那是对奴隶的一种赏赐,不过因为这些奴隶嘴巴不干净,因而事先都得给奴隶嘴巴进行严格的清洁和消毒才行。 看到小强的舌头插入了自己的菊门里,小蓝用力把小强的脑袋按屁股上,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挪动了几个小碎步,依旧把两个银白鞋跟插入地上的奴隶口中,站在了他们脸上。她刚指挥着女兵找来一个模样还算可以的男奴舔着自己的蜜核小桃时,小青却走到旁边,看似玩着奴隶,但却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盯着自己看。 小蓝知道小青还是担心哥哥被自己玩残,不过好友在旁边一直看自己,又感觉很不自在。她眼珠一转,叫来女兵如此如此这般吩咐了一下,又对贴身的女婢嘀咕了一番,就摆动纤细的柳腰,用雪白的大腿和丰满的圆臀紧夹奴隶的脑袋,轻轻扭动着身体,享受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蓝就晃动丰满的双乳,剧烈起伏娇体,臀部猛烈地抽搐和颤抖,淫水四溅。当到,小蓝慢慢地从高潮后的兴奋中恢复过来的时候,那边小青早已被女兵们虐杀地上男奴新式花样中吸引了过去。小蓝并不着急加入到她们中间,而是叫来几个奴隶,跪成两排给自己当床,一边让奴隶清洁着下体,一边用高跟鞋调逗着小强。 小蓝看着小强满脸全是自己的淫液,用高跟鞋尖从他脸上蹭下一点来,伸到他嘴边说道:「强哥哥,你的脸好脏哟」。 虽然小蓝没有说要让他舔,但是小强感到十分害怕。他抬头看了一下小蓝的表情,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舌头,将那些粘在高跟鞋尖上的白色液体舔进嘴里。 看到这个样子,小蓝笑得不得了。 她一边继续用高跟鞋蹭小强脸上的粘液,一边打趣道:「还以为有多倔强呢,没想到还是一条又肮脏又恶心的舔鞋狗。」 小蓝又把高跟鞋伸到小强嘴边,但是这回上面的东西看着黄黄的像屎一样,小强迟迟也不舔。 小蓝心情很好,所以也没难为小强,微笑着说道:「确实看着好恶心,不过我知道狗狗都喜欢吃便便的。人家有时间会拉给你吃的,嘻嘻。」 在调笑声中,小蓝把她的高跟鞋尖硬塞进了小强的嘴里,并来来回回的抽插抹蹭。这样玩了一会儿,小蓝用高跟鞋尖将小强脸上的脏东西全部蹭下来,送进他嘴里。看着那光亮照人的鞋面和嘴角上全是脏东西的小强,小蓝开心地笑了。 小蓝想着,以后鞋上如果粘上任何不干净的东西,都可以让小强舔干净,如果他敢反抗,那么她不介意把鞋尖和鞋底粘上的所有的脏物都更塞进他的嘴里。
舞台上的大锅炒正在如火如荼进行,工作人员推出2大车各式各样成人玩具, 让男人们可以用来「攻击」蛇姬队和银狐队亚尔丽塔看已经教懂蛇姬、罗宾如何「油压」并且也把她们的身体变得很滑溜,便说:「我看你们已经热身完毕,现在大家都站在同一个起跑点上,来一较高下吧」 蛇姬:呵呵??就算你不做这些事,妾身也稳赢,现在教会我更多招式,你输定了,现在是否后悔呢? 亚尔丽塔:又不是跟你打架,是比「性爱耐力」胜负可难说的很,看谁能撑到最后吧蛇姬:哈哈??那就试试吧围在她们身旁的男人们:OH……YA……想不到我们前二天才在沙滩搭讪,现在就可以干到2位美女,我们愿意为2位美女精尽而亡啦~~罗宾:呵呵??你们要比高下请随意,小妹就不奉陪了;不过,可别忘了,我们的「敌人」是银狐队,可别太自相残杀哦(罗宾说完就拉着之前跟她搭讪的男人们的鸡巴离开) 罗宾离开后,蛇姬叫5个男人并排躺在床上,接着把自己当成一块大海绵,趴在他们身上用全身磨蹭他们的身体,由於她们的身体变得很滑溜,感觉跟油压、泡泡浴差不多,只是不会有油或肥皂沾到身上蛇姬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巨乳压到男人身上,又继续喷出奶汁,5个男人除了有油压的快感以外,还有温暖香甜的奶水「滋润皮肤」都觉得爽毙了;油压期间,蛇姬只有奶水和之前被其他男人射到身上的精液涂到5个男人身上,蛇姬边用全身磨蹭,边伸出舌头舔吸男人们身上的奶水、精液蛇姬:嗯~噢~没想到妾身的奶水混合男人的精液,味道说不出来的好,啊啊~~妾身还想再嚐更多啊~~酥麻的快感使5个男人的肉棒变得更硬,蛇姬舔完男人们身上的奶水、精液以后,含住一个男人的肉棒,头部一会儿上下律动,一会儿左右转动,双手也各抓住一根肉棒打手枪,接着她叫一个男人仰躺在床上,接着跪在男人的胯下,叫他把双腿分开、屁股抬起来放到她的大腿上,蛇姬整个身体往前靠,男人的屁眼顶到她的小腹,接着她捧起一对巨乳夹住男人的肉棒,一会儿同上同下、一会儿一上一下磨蹭肉棒,边打奶炮边含着龟头舔吸,在打奶炮的时候,奶水同时喷得男人整个小腹湿漉漉一片,蛇姬放开双乳,身体往前倾一些,舔吸小腹上的奶水,甜甜带有果香的奶水连自己也觉得好喝,於是她把奶头对着肉棒,开始挤压自己的奶肉,香甜的奶水喷得肉棒变成白色,蛇姬一口气把肉棒含到底,边上下套弄边大力吸吮肉棒上的奶水男人双手抱头大喊:喔~哦~啊~别~别这么用力吸啊~受?受不了?啊啊~~射?射了?? 浓厚的精液射得蛇姬满嘴都是,她感觉除了精液独有的气味以外,还夹杂自己奶水的花香、果香味,比平常更好喝,她淫荡地吸得ㄧ滴都不剩;其他男人笑着叫已经射精的男人离开,接着全部并排躺下,蛇姬看了一下,发现有20个人,淫荡地说:「啊~嗯~这么多男人,叫妾身怎么办啦,要是一个一个吹箫、打手枪??啊~嗯~妾身会累死」 男人们:哈哈??说的也是,欸?有一个有趣的游戏可以玩玩看蛇姬:游戏?怎么玩? 男人们:你现在全身很滑溜,我们现在排在一起,看起来像「人肉滑板」一样,你从我们身上像打棒球滑垒一样「滑」过去,最后一个男人当「终点」跪起来让你含肉棒,看看你可以「滑」多远,能不能含到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你觉得怎样? 蛇姬:哦?哈哈??「滑垒含肉棒」没玩过耶,试试看吧蛇姬站起来往后退几步,接着全力往前冲,飞扑在第一个男人身上,接着整个人迅速往前滑,巨乳和阴毛迅速「刮」过他们的身体,每一个被她滑过的男人都觉得爽毙了;毕竟是第一次「滑行」只滑到第12个男人就无法再前进,第10~14个男人抱着蛇姬舌吻、吸奶、抚摸小穴(其他男人纷纷抗议) 蛇姬:哎呀,你们好坏呦,乱摸人家,放开啦,再玩一次(众男笑呵呵地放开她,蛇姬再站回起跑点准备再度「冲刺」) 主持人大喊:喔喔??各位观众,我们的大美人蛇姬正在玩「人肉滑垒」,让天下第一美女从身上「滑」过去,这些男士实在太让人羨慕啦主持人的说话立刻引起亚尔丽塔和正在干她的男人们的注意,亚尔丽塔说: 哈哈??这个好像很好玩,我们也来试试看,如何? 众男:呵呵??好像真的很有趣,我们也来吧於是曾经跟亚尔丽塔搭讪的男人们,躺在搭讪蛇姬的男人们上方,在地上排成一排,人数跟蛇姬一样也是20个,最后一个跪在最后男人硬挺的肉棒就是「最后目标」 亚尔丽塔:蛇姬,我们就来比一比,看谁能「滑」过19人,先含到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如何? 蛇姬:哈哈??你看,38根大小高矮不同的肉棒排成两排多有趣啊,想跟妾身比吗?那就来比吧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兴奋地说:喔喔??事态发展成令人意想不到的插曲,原本是蛇姬队vs银狐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队长的蛇姬现在要跟队员亚尔丽塔PK,大家可以赌赌看谁输谁赢,哈哈??不过,台上诸位男士,可别因为2位美人要PK而冷落其他14位美人哦?? 2位美女相识而笑,再后退几步,接着同时往前冲,飞扑到男人们的身上往前滑行,有趣又好玩的「人肉滑垒」吸引了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只见2位美女在男人们的胸、腹上面滑行时,凹凸不平的胸口、肚子会阻碍前进速度,所以不可能精准地直线前进,身体各处难免撞到肉棒,被撞到的肉棒左右摇晃十分有最有看头的当然是蛇姬,当她飞扑到男人身上,充满奶水的巨乳受到挤压、碰撞,大量奶水边滑边喷,使男人们的身上都佈满皓白的奶水,2位美女反覆尝试几次,每次都是快抵达终点时失败,一旦她们停下来,身为「人肉底板」的男人们就抱着她们又亲又摸,2位美女被男人们摸得兴奋极了,别开生面的「人肉滑板游戏」吸引台上台下许多人观看,全都大笑,并替2人加油亚尔丽塔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一次滑行的同时使出滑溜果实能力,身体比之前滑上5倍,并且角度精准,迅速滑过19个男人身体,底线的肉棒近在眼前,嘴巴一张,整根肉棒一含到底,快速的「吞入」差点使亚尔丽塔吐出来,但她十分高兴,回头看看蛇姬,发现她停在第18个男人身上就无法再前进亚尔丽塔:哈哈??蛇姬,这场比赛我赢了蛇姬:哼,还不是靠你的滑溜果实能力,我们再比比,看谁干的男人数量比较多如何? 亚尔丽塔:用人数和射精次数决胜负吗?哈哈??好啊,再加一条,谁要是先被干昏谁赢蛇姬:呵呵??怕你啊,来吧2女此言一出,别说围绕在她们身边的海边搭讪男兴奋不已,连站在附近的男人们也在欢呼?? 镜头转到蛇姬队和银狐队这里,娜美等人的小穴、屁眼已经被无数的男人抽插内射,她们的嘴巴、双手也不断套弄从四面八方伸过来的肉棒,每个人身上都射了一堆精液,High到极点;全身流着精液的波琪、红心皇后、Miss双手指看到在她们旁边的薇薇、兰奇、蕾贝卡正被男人们干得高潮迭起,她们交头接耳一番,边被干边爬到3位美人身上舌吻、一起舔吸肉棒,已经被干昏头的薇薇等人也不在乎波琪等人来「插花」,配合她们一起替男人们吹箫6个男人先后在薇薇等人的双穴内射后离开,波琪等3人用手指拉开她们的双穴,舔吸里面的精液,接着叫后面接替的男人躺在床上,叫薇薇等3人以「骑乘式」坐在男人身上干小穴,接着再抓了3根肉棒对着正在抽插的小穴外面磨蹭,沾满喷出来的混合精液淫水,薇薇等3人还搞不清楚她们要干嘛时,小穴被她们用手指插入、拉开,接着第2根肉棒缓缓插了进来;薇薇等3人感到小穴被2根肉棒撑得快破了,又刺激又痛的奇特快感,使原本已经快累趴的薇薇等3人有如触电一般直起身子薇薇等3人:啊~喔喔??你们干错洞啦,怎么把2根肉棒同时插入小穴? 啊~啊~小穴要撑破啦~~快拔出来啊~~两根肉棒在小穴内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进一出,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使薇薇等3人从疼痛感渐渐变成无法言喻的快感波琪:哈哈??小骚货,爽吗?这招叫「双棍一穴」,好玩吗?还有更刺激的哦(接下来她们每个人又各拿5颗跳蛋插入薇薇等3人的屁眼) 2根肉棒干小穴,再加上屁眼里面的5颗跳蛋互相震动、碰撞,薇薇等3人快疯了:啊啊啊啊??两根肉棒在小穴里同时抽插,屁眼还在「巨震」喔喔喔?? 小穴、屁眼要融化啦~~实?实在太?太刺激,要~~要死啦~~波琪:哈哈??这样就要死啦?还不够呢,屁眼还没插入肉棒呢薇薇等3位美女连忙大喊:等等??等一下啦,啊~啊~~人家的小穴、屁眼没那么厉害,可以同时插入3根大鸡巴,噢~噢~~跳蛋震得实在太酥麻了,使插在小穴里面的两根大鸡巴变成「电动大鸡巴」噢~啊~要?要喷啦~~大量淫水喷得正在玩「双棍一穴」的男人们整个下半身湿透,第3个男人跨在她们屁股上方,波琪等3人抓着肉棒,带领着插入屁眼,薇薇等3人只觉得3根肉棒  跳蛋就像在双穴内打架一样,「啪啪啪啪」的撞肉声加上「嗡嗡嗡」的全都讚叹:「小骚货真厉害,小穴、屁眼都可以玩双棍一穴」 Miss双手指:嘿嘿??我看她们还没到极限,这样,你们试试3根肉棒同时插入一穴如何? 薇薇等3人无力地说:拜?拜託?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好吗?双穴已经无法撑得更大了,啊~啊~又泄了?? 红心皇后:嘿嘿??只是想试试看而已嘛,要是不行就算了,来啦,小骚货红心皇后说完,把正在干兰奇屁眼的肉棒拉出来,跳蛋还是停留在她的屁眼里震动,红心皇后看到湿漉漉的肉棒,忍不住放入口中舔吸一下;接着叫2个正在同时干小穴的男人把肉棒插在里面暂时不动,然后红心皇后先用一根手指插入塞得满满的阴道,然后手指勾着阴唇把阴道拉得更开,接着把第3根肉棒慢慢插进去(薇薇、蕾贝卡也是一样,就不重複了) 巨大的撕裂感使薇薇等3人快要疯狂,只觉得小穴撑到史无前例的大,好像随时会被干爆,3根肉棒顺利「进入」后,男人们立刻无情地抽插,阴道於肠道之间的肉壁扩张到极限,3个男人都可以感觉到屁眼里面的3颗跳蛋也在他们的肉棒上震动做梦都想不到的强大刺激感使她们疯狂尖叫;她们感觉阴道里面的3根肉棒把整个阴道干到快翻掉,肉棒与肉棒的相互摩擦,又产生更高一层的快感,大量淫水、肠液失控地狂喷,连插在屁眼里面的5颗跳蛋也喷了出来?? 大量淫水喷得男人们受不了,纷纷大喊: 撑成「巨穴」的阴道被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到子宫,薇薇、蕾贝卡、兰奇两眼一翻、全身抽筋,当场昏了过去;男人们陆续把肉棒拔出来,只见3位美女的小穴被干成3个巨大的黑洞,大量精液混合淫水、肠液像小瀑布一样从洞里流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整个阴道,只见阴道四周的「肉壁」滴滴答答不断流下淫水,跟阴道下方男人们内射的精液汇聚成一摊精液水洼;淫秽的阴道奇景使一堆人围过来看,在迷糊中薇薇等3人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人拉开,而且还有一堆人「围观」,但全身瘫软的她们只能被人分开大腿、拉开小穴,任由大家「欣赏」 主持人大喊:第一组淘汰者出现!蛇姬队的薇薇、蕾贝卡、兰奇确定被干昏,请工作人员把三位美人抬出场休息;现在两队是5:8蛇姬队陷入危机,能否逆转胜,还得看接下来5位美女的努力听到薇薇、蕾贝卡、兰奇落败的消息,正在用「20轮花」替20个男人打手枪的罗宾脸色微变,在她旁边被众男轮奸的娜美说:「糟了,罗宾,没想到薇薇她们这么快就淘汰,怎么办呢?」 罗宾:可恶,银狐队看出来现场的男人大部份比较喜欢我们,所以轮奸我们的人比较多;她们利用这一点再加一些变态玩法,薇薇她们的性经验不足,当然落败娜美:那该怎么办? 罗宾看看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夏拉、提塔被男人们干得高潮连连,立刻心生一计,她用「百花缭乱」从堆放成人玩具的推车上拿了许多情趣用品接着夏拉、提塔的身上出现一堆手,每只手上都拿着电动按摩棒,对着2人的奶头、阴核、屁眼等等??敏感部位同时震动,正在分别跟5个男人干的夏拉、提塔浪叫:「啊~啊~哪里来的按摩棒啊~噢~啊~不?不行~太?太刺激啦~~啊啊~~」 眼看2人快要高潮,罗宾在夏拉、提塔的大腿内侧变出二条手臂,手指握拳,等2个男人内射之后,双拳同时插入小穴、屁眼夏拉、提塔两眼翻白、满脸通红:啊~哇~哇~「双穴拳交」哦~喔~再加上全身都是按摩棒,啊啊啊~~死啦~死啦~~小穴、屁眼要被干坏啦~~在绝顶高潮中,正在吹箫、打手枪的肉棒开始射精,2位美人被射得全身颤抖,罗宾在她们大腿内侧再变多2条手臂,一共四条手臂,趁着双穴的快感还存在,立即双手合十、成为「锥状」同时插入夏拉、提塔的小穴和屁眼玩「双拳双穴」,插在里面的双手,有时同进同出、有时像洗手一样一进一出,4条手臂在抽插的时候还左右转动,阴道和肠道的自然包覆感,使罗宾的双手也产生异样的快感,愈干愈凶,干得双穴「噗滋噗滋」响夏拉、提塔:啊啊~~「双手双穴拳交」太疯狂啦~~噢~哇~啊啊~~疯啦~要升天啦~~2位美女浪叫几声,接着两眼一翻、全身抽筋,小穴、屁眼喷出混合精液以后,当场昏死过去,罗宾露出胜利的笑容,把手从她们的小穴、屁眼拔出来,接着用手指拉开阴唇、菊花口,让众人看她们湿漉漉的阴道、肠道算是「回敬」 此时主持人大喊:喔喔??蛇姬队的3个人才刚刚「败阵」,银狐队马上有2位也跟着「阵亡」目前双方来到5:6的局面,蛇姬队还是处於下风,谁才能赢得最后胜利呢?请大家下注并替她们加油吧?? 镜头转到蛇姬和亚尔丽塔这里,她们分别和十几个男人玩在一起,她们的嘴巴、小穴、屁眼、乳沟、双手全都用上,不断「招呼」来自四面八方的肉棒,蛇姬仰躺在一个男人身上干屁眼,另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干小穴,大玩「人肉三明治」,在急速抽插中,干双穴的2个男人射入大量精液然后离开,亚尔丽塔突然摆脱正在轮奸她的男人,趴到蛇姬身上跟她舌吻,双方的巨乳不断互相磨蹭,女人柔软的身体磨蹭使蛇姬感到一阵异样的快感吻了一阵,2位美女双唇分开,蛇姬满脸通红:哎?哎?亚尔丽塔,大家各玩各的,你在干什么啊? 亚尔丽塔:呵呵??虽然是比赛,但看到你高潮时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就算我是女人也忍不住想亲亲你??喂,你们这些臭男人,还愣着干嘛?我们的双穴痒痒,还不赶快来「止痒」 众男此时才如梦初醒,眼前4个穴穴一张一合,彷彿正在期待男人的插入,如此香艳的美景谁顶得住?争先恐后地抢上前干穴;第一个一个男人先干亚尔丽塔的屁眼,插了十几下以后,再往下干小穴,干了十几下以后,再往下干蛇姬的小穴、屁眼;如此上中下干4个穴穴,不同的「洞」又带来不同的快感,男人爽翻,忍不住内射蛇姬的屁眼蛇姬的屁眼被人内射,爽到高潮颤抖,亚尔丽塔边吸她的奶水边说:呵呵?? 这么快就高潮啊?那你应该撑不久哦蛇姬:啊~啊~小穴、屁眼被男人内射而高潮是正常的好吗?妾身躺在下面比较吃亏,我们对调位置,看看你会不会高潮蛇姬说完叫亚尔丽塔先站起来,接着叫另一个男人躺下,然后让亚尔丽塔仰躺在男人身上干屁眼,这次轮到蛇姬趴在亚尔丽塔身上,一会儿舌吻、一会儿舔耳朵、脖子、巨乳,其他的男人接着干她们3个穴穴,大玩「人肉叠罗汉」 亚尔丽塔被搞得全身颤抖,浪叫:啊~啊~原来躺在下面的感觉是如此刺激,噢~啊~高?高潮喷水啦~~蛇姬:呵呵??你也一样差劲啊,干没几下就喷潮,啊~喔~啊啊~~插在妾身浪穴内的鸡巴好厉害,干快一点啊~~淫乱的画面使男人们按耐不住,无法再慢慢排队等待一个男人轮番干完3个洞再换下一个,於是蛇姬站起来、转身趴在亚尔丽塔身上,充满花香、果香的屁股对着亚尔丽塔的脸,而自己的脸对着她的小穴,变成「69式」 近距离看着肉棒抽插亚尔丽塔的屁眼,湿润的小穴被干得微张,随着屁眼被抽插,小穴里面的残精一股股地往外喷,特殊的骚味扑鼻而来,使蛇姬性欲更加高涨,她的嘴巴贴在小穴上,舌头插入阴道不断舔吸喷出来的精液,舔得正爽时,一个男人用肉棒拍拍蛇姬的头,她抬头看见硕大的肉棒在眼前晃动,忍不住含入口中舔吸一番,然后再抓着肉棒插入亚尔丽塔的小穴蛇姬看到亚尔丽塔的阴道被干得翻进翻出,感觉更加兴奋,男人干一干还把肉棒拔出来给蛇姬舔吸,只见眼前的肉棒不断滴水并散发出独特骚味,已经干昏头的蛇姬连半刻犹豫都没有,把整根肉棒含到底不断套弄,接着再把湿滑的肉棒插回亚尔丽塔的小穴,肉棒一插进去就疯狂抽送,蛇姬「帮忙」舔吸肉棒与小穴的交合处亚尔丽塔没想到蛇姬会这么做,爽到全身颤抖,不过她看到眼前正在干蛇姬小穴的肉棒干得「啪啪」作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淫水喷得她满脸都是,并且还带有浓浓的花香、果香味,她也忍不住舔吸小穴、肉棒的交合处;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2位美女的嘴巴、双穴被射了无数精液,大量精液混合了淫水、肠液、蛇姬的奶水、不断从2人身上流到床上,逐渐在床上形成一滩精液水洼,2位美女躺在精液水洼里互相舔对方的小穴、屁眼,并接受数不清的肉棒继续抽插,爽到升天?? 「69式」玩过一阵以后,两女再变换姿势,变成面对面、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相拥舌吻,身体也在不断磨蹭,2人的双穴还是不断有人抽插、内射;干得正爽时,亚尔丽塔无意间看到站在一旁主持人的肉棒顶得裤子都快撑破,她露出淫笑,等这一批男人射完后,带着蛇姬一起向主持人爬过去主持人看到全身都在流精液的美人爬了过来,拿着麦克风,结结巴巴地说: 二?二?二位美人,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亚尔丽塔俏皮地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说:呵呵??我看你在旁边应该看得受不了吧?鸡巴都快撑破裤子了,我抓抓看??哦,还蛮大的嘛,你有这么好的「凶器」怎么藏而不用啊?待我来「解放」祂吧(亚尔丽塔边说边用嘴巴拉开裤子拉炼) 主持人:我?我是专业人士,请你们别这样,哎呀??拉炼被拉开啦??手? 手别伸进来啊~~亚尔丽塔拉开拉炼以后,蛇姬把手伸进去掏出肉棒,硕大的肉棒挺立在眼前,看得2位美女眼睛发光,她们不约而同地一起舔肉棒,蛇姬舔肉棒的上方,亚尔丽塔舔下方,接着一起把主持人的裤子脱掉,亚尔丽塔钻入主持人的胯下,含蛋蛋和舔屁眼,蛇姬则是疯狂吹箫;接着2女把龟头夹在双唇之间,一边互相舌吻一边同时舔龟头、马眼,并不时把整根肉棒含入嘴里套弄高超的口技使主持人忍不住大喊:OhMyGod!能够被2位美女如此吹箫,死也值得啦,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啊~~要~要射啦~~蛇姬、亚尔丽塔连忙轮流含住主持人的肉棒并且疯狂套弄、猛吸,大量精液射得满口都是,看到主持人爽翻的样子,2位美女更加兴奋,舔吸得更加勤快; 主持人爽到全身无力,连手上的麦克风都差一点掉到地上;亚尔丽塔和蛇姬把精液吸得一滴不剩,接着对主持人抛出一个飞吻就被其他男人拉走继续干,大量精液射满全身主持人:嗄?嗄?实在太爽?啊?不?是对各位观众太失礼啦,请原谅我的不专业,毕竟我也是男人,被这样搞也是情不自禁?呃?呃?这样吧,为了「补偿」,我现在就让大家听听「干穴的声音」 主持人说完,便找来好几个保险套,套上麦克风,然后走到波琪和正在干她双穴的男人身边,接着把麦克风放到3人肉棒跟小穴的交合处,只听到音响喇叭传出「哗哗哗」的流水声以及「啪啪啪」的撞肉声,大家都觉得超好玩,原来做爱的声音是这样;接着主持人请正在干小穴的男人先把肉棒拔出来,然后就把麦克风放在波琪的小穴磨蹭,音响喇叭马上传出「沙沙沙」跟一些「水声」然后主持人把麦克风插入波琪的小穴内,因为麦可风比较硬、没有弹性,所以当整支麦克风插入时,波琪忍不住发出「嗯~啊~」的浪叫声麦克风在抽插小穴时,除了有「噗兹噗兹」的干穴声以外,正在抽插屁眼的肉棒还不经意地碰撞到麦克风,发出「咚咚咚、啪啪啪」的声音;此时干屁眼的男人再也受不了,内射到肠道里面,没想到大家居然听到「噗咻、噗咻」的声音男人射完后离开,主持人再拿另一只麦克风插入波琪的屁眼,精液混合肠液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接着主持人用2只麦克风抽插双穴,有时2只麦克风同进同出、有时一进一出,「哗啦哗啦、噗兹噗兹」的干穴声十分响亮,他接着把插在波琪的双穴内的2只麦克风互撞,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波琪听到自己的「干穴声音」忍不住高潮,当她喷出淫水、肠液时,「噗噗噗、噗兹噗兹、沙沙沙、哗啦哗啦、咚咚咚??」各种各样的干穴声混在一起简直是最佳催情音乐,所有人都兴奋极了,纷纷发出各种怪叫声、口哨声,整个气氛High到极点原本在旁边观看的Foxy刚开始有点不高兴,觉得主持人怎么先搞自己人,但后来看到观众们「热血沸腾」甚至不少人当场开始打手枪;於是决定再「加码」,他叫工作人员把床暂时收起来,接着推出来一个古怪的情趣道具,就是小孩子在公园玩的「旋转木马」说是旋转木马,其实经过大幅改良,木马的座椅部份换成类似八角椅的躺椅,女人躺在上面双腿自然M字开腿张到最开,八角椅下面有一个小平床,男人可以躺在床上干八角椅上的女人屁眼,想干小穴的男人可以趴在女人身上直接干;要是想换另一个女人干,只要转动「旋转木马」就可以换下一个继续干穴,所以这个道具叫做「八角椅旋转木马」 Foxy接着示意主持人,叫台上的男人们把两队、11位美女全抬上八角椅,当每位美女被抬起来时,身上的精液、淫水、汗水滴滴答答流满地,而波琪被抬起来时,由於麦克风还插在双穴里面,一经摩擦,马上发出「嘎吱嘎吱、沙沙沙」的声音,听得男人们更受不了11位美女躺在八角椅上M字开腿,并用安全皮带绑好她们的身体、四肢避免掉落,只见到11位美女的小穴、屁眼都被干成合不起来的黑洞,大量精液、淫水、肠液不断从双穴里面流出来,主持人看得更加兴奋,舞台下的观众脱掉裤子开始打手枪,淫乱的气氛瞬间感染全场主持人把插在小穴里的麦克风拔出来,但是屁眼的麦克风还是插在里面,接着叫其他男人开始干波琪,然后再ㄧㄧ找两队女选手像对待波琪一样,先用2支麦克风干双穴,然后留一根插在屁眼里面,然后再叫其他男人干小穴,让所有人听到她们的浪叫声和干穴声;11位美女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听到「噗滋噗滋、哗啦哗啦、啪啪啪」的干穴声简直是蚀骨销魂,在极度兴奋下,她们不但自己抓着麦克风干屁眼,还扭腰摆臀,配合男人们的抽插舞台上持续干得天昏地暗,站在一旁观看的Foxy注意到舞台上可以「作战」的男人只剩下30几人,於是他自己拿出新的麦克风,说:「各位观众,没想到蛇姬队、银狐队的女选手们如此耐操,原本选出来的300位男士已经」再起不能「,由於胜负还没分出来,所以大会决定,再抽出50位男士!要是这50人被」摆平「那就再抽50人,直到分出胜负为止;所以,请大家别再打手枪了,省省」子弹「干美女吧,呵呵??」 此言一出,欢呼声响彻云霄,所有男人都大讚Foxy决定英明舞台上11位美女跟剩下的30几位男人盘肠大战,台下新选出来50个男人也抽籤完毕,每个人都雀跃不已,等旧的300人下台后,争先恐后跑向「八角椅旋转木马」,跑最快的11个男人抢先躺到八角椅下面的小床,并且把插在屁眼里面的麦克风拔出来、丢到地上,硬挺的肉棒蓄势待发其他男人围着「八角椅旋转木马」,近距离看着M字开腿的众美女看起来虽然很累,但可能因为经过长时间轮奸,所以各各媚态毕露,粉嫩的阴道、肠道张得开开的,11位美女都用手指刮下身上的精液放入口中品嚐,水汪汪的大眼睛媚眼如丝望着众男,眼神挑逗、淫荡到极点;身体、双穴的精液、淫水滴得整个「八角椅旋转木马」湿漉漉的一片;躺在小床上的男人们实在受不了,用手抓着肉棒不断寻找屁眼的正确位置,当龟头触碰到洞口,立刻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11位美女被干得浪叫声四起,其他男人开始转木马「选妃」,11位身材窈窕的淫娃在他们面前像走马灯一样经过,转了几圈后,其中一个男人决定要先干眼前的贝尔,他拉停正在旋转的木马,提起肉棒就插入贝尔的小穴,第一个开始,其他人马上跟进,配合正在干屁眼的肉棒疯狂干穴;除了干屁眼的男人们躺在床上无法换人,所有干小穴的男人抽插大约50几下,就转动木马换下一个女人干,如此一来,所有男人可以干遍美女们的穴穴众美女:啊~啊啊~~刚刚才适应一根大鸡巴的尺寸,马上又换一根,噢~啊~这种干法,啊~喔喔~~除了高潮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啦~~疯啦~要疯啦~~由於11位美女的双穴都已经被干得很松,所以除了同时干双穴以外,也有人把2根肉棒同时干小穴或屁眼,玩双棍一穴;更多男人跳上旋转木马,坐在美女们的小腹上,把肉棒放在乳沟中间夹住,接着双手捧着她们的巨乳不断上下磨蹭、打奶炮,以及站在她们的头部附近,叫她们吹箫,并且有些男人捡起麦克风放在她们的嘴巴或下体附近让大家听「干穴的声音」并且不时还把麦克风插入双穴使大家听得更清楚「啪啪啪、噗滋噗滋」的干穴声伴随众女的浪叫声响彻云霄,11位美女的美腿由於被绑住,所以合也合不起来,不断接收男人们的「轮番冲刺」,在她们身上射精的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连她们自己也算不清被多少人轮奸,每个人的小穴、屁眼都流出大量的混合精液,随着木马的转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吹雪、贝尔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主持人见状准备宣佈,结果发现手上的麦克风插在美女们的屁眼里,於是他随手拔出插在罗宾屁眼里的麦克风,精液和肠液流得他满手都是,主持人连忙拉掉套在麦克风上的保险套,边甩掉手上的混合体液边大喊:「不得了,银狐队的吹雪、贝尔被干昏,现在两队人马是5:4逆转,银狐队要加油啊??」 吹雪、贝尔被抬走以后,剩下来的9位美女也不好过,由於长时间高潮的缘故而全身颤抖,她们全都两眼涣散,昏倒只是早晚的事;男人们再度替9位美女牛奶灌肠,由於屁眼已经被「开发」得很松弛,所以灌进去的牛奶大部分都跟着精液、淫水、尿液、肠液流出来洒满一地,每人灌了3000cc进去,但至少一半流出体外,男人们赶紧在她们的屁眼里面塞入几颗跳蛋,然后用直径7公分的巨大肛门塞插入屁眼,使牛奶不会喷出来跳蛋在肠道里载浮载沈,在碰撞与震动之间使她们的屁眼爽翻天,接着男人们拿出特制的「电钻枪」,一般的电钻枪是左右360度高速旋转,这把却是前后高速抽送;电钻枪的枪头是一根长度20公分、直径4公分的假阳具,男人们露出淫笑,把电钻枪插入湿漉漉的小穴,9位美女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秒几十下抽插马上让她们发出尖叫9位美女:啊啊啊啊啊~~~喔喔~~这是什么怪东西~~呀~呀~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干穴~~呜~呜~小穴要坏啦~~要死?死了~~哦~哦~升?升天~~只见阴唇在快速拍打,尿尿混合精液、淫水失控地从阴道喷出来;9位美女全都双眼翻白、全身抽蓄,尤其是蛇姬,当她的双穴在喷水时,巨乳也跟着喷奶,她们躺的八角椅全都被混和体液喷湿,并且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摊又一摊的精液混合水洼,台上台下众人都看得血脉喷张、欢声雷动9位美女全身不断发抖,用电钻枪钻穴的男人们看出来她们即将高潮,立即拔出电钻枪,瞬间「拉力」使9位美女同时发出尖叫,小穴一边剧烈颤抖,一边喷出高高的淫水柱,喷淫水的同时,肛门塞也被喷了出来,大量的牛奶、肠液伴随着跳蛋从舞台的中心喷射到台下,许多站在第一、二排的观众身上都被喷到,但他们似乎并不介意,反而笑得很开心,毕竟双穴同时喷水并不多见9位美女:啊~~~喔喔~双穴喷潮~~呜~呜~实在太变态啦~~小穴、屁眼要坏啦~~要死?死了~~哦~哦~男人们:嘿嘿??别以为这样就结束喔,你们的小穴、屁眼能「喷水柱」实在太好了,但是我听到有观众说,没有看清楚,所以??再喷几次吧9名美女瞪大眼睛:什?什么?不行啦,已经超越极限了~啊~啊~电钻枪又再干小穴了~喔~喔~不行啦~~屁眼又被灌肠~~啊啊啊~~不?天啊~一秒几十下抽插~啊~啊~实在刺激过头啦~~小穴、屁眼又要高潮啦~~哦~哦~啊~啊~又要喷啦~~男人们拔出电钻枪,9股淫水柱再度喷出,这次喷得有一公尺高,屁眼也不断跟着喷牛奶,男人们快速地转动「旋转八角椅木马」喷出来的「水柱」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喷泉也像花洒一样洒落在整个舞台上;现场所有人都陷入疯狂,在怪笑声中再玩了2次,娜美、Miss双手指受不了电钻枪的强烈抽插快感,在绝顶喷潮中同时大叫一声,昏了过去主持人大喊:啊啊??两队又有2位女选手出局,蛇姬队还剩蛇姬、罗宾、亚尔丽塔、维奥拉,银狐队是波琪、红心皇后、小夜子,4:3的局面,银狐队陷入危机,我们的波琪队长有可能带领银狐队反败为胜吗?实在太紧张啦?? 喷完「水柱」以后,7位美女秀发凌乱、全身瘫软,敏感的身体只要稍微碰一下都会产生快感,她们身体下面的小床上,又躺了新的男人,对着屁眼疯狂抽而其他男人们排成7条人龙,每条人龙对着自己想干的美人打手枪,打到快射精前赶快插入她们小穴或屁眼射精,射完就换下一个射,每个人射精时间都很短,大约20~30秒左右完事;干屁眼的男人也是射完一个再换下一个,这招叫「精液灌双穴」7位美人感觉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来,跟用针筒灌水或牛奶的快感相比差天共地;没有人算得出来已经被多少人内射在自己的双穴里,总之高潮彷彿永无止尽;她们的体力、精神力已经快到极限,干到这种程度,已经分不出来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7位美人都觉得自己已经成为「精液便桶」而且快要死了有些男人等不了插穴,就走到她们身边射到她们身上,所以从她们身上的精液像下雨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流,从双穴流出来的大量精液像小瀑布一样源源不绝地从双穴流到地上,汇聚成一大滩精液水洼;整个「八角椅旋转木马」就像浮在精液海之上,味道虽然腥臭,但极度亢奋的男人们闻到这个味道只觉得更兴奋,每个人都双目赤红,愈干愈凶维奥拉此时说:啊……不~ 啊啊~ 罗?罗宾~ 你就不能用百花缭乱?呼呼… …替男人们打手枪吗?啊……射出来或许就不想干了~ 哈……哈……我~我要被干死了……啊~ 不要啊…… 罗宾:嗄?嗄?我的体力也快消失殆尽,啊~嗯~也不知道能不能使用花花果实能力耶?? 亚尔丽塔:呼?呼?维奥拉,你真没用,这样就要投降啦?我还能继续呢维奥拉:你?你少嘴硬,干?干了这么久,别说的你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啊啊~~你在干什么啊原来在言谈间,一个男人双手握住跳蛋,接着把拳头分别插入维奥拉的小穴和屁眼,第一次被人「双穴拳交」的维奥拉感到震惊,男人笑着说:嘿嘿??小美人的双穴被「扩张」的如此巨大,而且里面全都是精液,很润滑的啦,双穴拳交绝对没问题啦维奥拉: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拔出来啦??啊~~啊啊~~好奇特的感觉,手指不但在里面乱扣乱挖,噢~喔~还?还有跳蛋震得好厉害~~噢噢~~哇哇~~刺激过头啦~~另一个男人见状叫正在双穴拳交的男人把正在干屁眼的手拔出来,接着躺在不断滴精液的「八角椅旋转木马」的小床上干维奥拉的屁眼,拳交男配合肉棒的抽插律动继续拳交小穴,并且还隔着阴道和肠道中间的肉壁,用手指摸摸插在屁眼里面的肉棒维奥拉感到双穴快被撑破,大喊:哇~噢~啊啊~~你们这些变态,怎么把插在小穴里面的手去抓正在干屁眼的肉棒啊~~喔~哇~~实在太离谱啦~~又~又喷啦~~维奥拉被干得死去活来,体内残留的精液伴随着尿尿、淫水、肠液不停地四散飞溅,用拳头干她的男人被喷得一身都是,但毫不在意,持续用拳头疯狂抽插小穴;而蛇姬和波琪等6美人的情况跟维奥拉完全一样,都被干得高潮迭起,此时正在干维奥拉屁眼的男人射了出来,维奥拉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发不出声音,全身像被电击一样弹跳几下,接着两眼一翻、当场昏厥躺在旁边的罗宾看到维奥拉昏倒,原本自己也快到极限,但心里一紧张,反而产生莫名的力气,她看到旁边的红心皇后两眼不断翻白、全身颤抖,似乎随时要昏倒,於是使出最后力气「两轮花」,捡起地上的电动按摩棒,接着手臂出现在红心皇后的大腿旁边,按摩棒对着阴核震动;已经到达临界点的红心皇后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当男人射入屁眼的同时,红心皇后的双穴喷出大量混合精液的淫水、肠液,巨大的「推力」把插在双穴内的拳头、肉棒都「推」出体外,接着完全瘫软、昏死过去罗宾看到敌方最强的红心皇后昏倒,心里一松,忘记自己也到达极限,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瞬间把她淹没,正当她想集中精神再撑下去时,眼前出现一堆男人全对着她打手枪,大量精液从四面八方射遍全身,嘴巴也被多人射入,而插在屁眼内的肉棒也同时内射,罗宾感觉就像被「精液海」给淹没一样爽到升天,只见她全身痉挛、尖叫了几声,然后全身瘫软、昏死过去主持人大喊:喔喔??情况再起变化,维奥拉、罗宾、红心皇后昏倒,现在局面变成2:2,不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道最后赢家是谁,大家都替2队的女选手加油吧?? 蛇姬看到维奥拉、罗宾接连「阵亡」而自己也快到极限,小穴、屁眼疼痛不已,昏倒只在分秒之间,在快要失去意识时,体内的「霸气」自动启动,蛇姬感到小穴、屁眼的抽插快感仍在,但疼痛度大减,她的精神一振,试着集中精神把霸气汇聚到阴道、肠道体力消耗殆尽的蛇姬只能勉强使出「武装色霸气」虽然力量薄弱,但小穴、屁眼的疼痛度大减,正在干她的2个男人感觉到,松垮垮的小穴、屁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紧实许多,纷纷说: 「喂,感觉到没有,原本松垮垮的屁眼突然变紧耶,啊啊~~这样干起来更爽了」 「是耶,小穴突然夹得拳头有点痛,哈哈?这样也好,待会儿用大鸡巴干起来才会爽」 男人说完,拔出拳头,接着用肉棒干小穴,蛇姬再度运用「武装色霸气」2个男人只觉得松弛的双穴紧得好像处女一样,干没多久就内射,肉棒从白糊糊的小穴、屁眼里退出来,蛇姬瘫软在八角椅上大口喘息,此时主持人说:旋转八角椅木马也玩得差不多了,蛇姬队、银狐队只剩下4人,所以大会决定把她们放下来,让她们4个人「混战」男人们可以随意「参战」想干哪位美人请随便已经累趴的蛇姬、亚尔丽塔、波琪、小夜子正好趁此机会稍微休息、回气,众男和工作人员把全身都在流精液的她们解下八角椅、放在一旁地上,有些男人还算好心,拿了麵包和水给她们;此时4位美女才想到一整天都没进食,赶紧狼吞虎嚥地吃喝,连脸上、头发上的精液滴到麵包上也照吃不误;吃完麵包后,蛇姬和亚尔丽塔跪坐在地上,靠在一起喝水,并且看着工作人员搬床;2人身上的精液不断往下流,双穴里面的精液也像水龙头流水一样不断流出,在她们的屁股下方迅速汇聚成精液小水洼,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内射的感觉使她们觉得很奇妙蛇姬:呼?呼?没想到居然干了这么久,妾身觉得骨头都快散了,而且小穴、屁眼好痛哦?? 亚尔丽塔:嗄?嗄?是啊,这些男人真变态,什么双穴拳交的??亏他们想得出来?不过,你还真厉害,居然可以撑到现在蛇姬:嗯??其实刚刚妾身差一点昏倒,但体内的「霸气」居然自动启动,我的双穴疼痛度大减,也不知道为什么亚尔丽塔瞪大眼睛:霸气可以运用在双穴里吗?不是专门用在战斗上吗? 蛇姬:妾身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还无法掌握运用的方法,只知道把霸气汇聚到小穴、屁眼,疼痛度会大减;你看,波琪、小夜子也已经到达极限,假如我们用这个方法,或许可以拖久一点亚尔丽塔:哎哎??理论上可以,但?我不会霸气,怎么办呢?对了,我用「滑溜果实能力」使小穴、屁眼更润滑,或许也能撑久一点;嘿嘿??蛇姬,别忘了,我们是在跟银狐队比赛没错,但我跟你也还是在比哦,看谁能撑到最后吧蛇姬笑一笑说:亚尔丽塔,其实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好人,妾身知道你故意扮黑脸用「激将法」,说是要跟妾身比赛,其实是想点燃斗志;放心吧,妾身明白,不会浪费你的苦心亚尔丽塔满脸通红,低下头说:啐,说什么呢,人家可是东海第一女海贼啊,还第一次被人说我是好人?? 蛇姬抱着她亲一下说:好啦好啦??别害羞了,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喔,再亲亲?? 亚尔丽塔被蛇姬搞得不知所措,叹了一口气:唉??你实在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难怪被世人冠上「海贼女帝」封号,想讨厌你都难;不过,既然已经说要比了,还是要分出高下哦蛇姬:哈哈??知道啦知道啦??这是「滑溜果实vs不成熟的霸气」较量,可以了吧蛇姬说完,亚尔丽塔忍不住抱着她大笑,2位美女的感情大大地跨越一步,而最终战场的大床也准备好,4位美女还是觉得腿软,众男抓着她们的四肢和身体呈「大字型」抬起来、高举过头,接着把她们像抬神轿一样「嘿咻嘿咻」边上下晃动边沿着舞台边跑一圈,在灯光照映下,4位美女身上还有双穴内的精液、淫水闪闪发光并且不断流出,滴得「抬轿」的男人们全身都是,在他们身后还拉出一条精液  淫水路,所有围观群众纷纷欢呼蛇姬等4美人:啊~啊~不要这样啦~~啊~~怎么还用手指拉开我们的小穴啊~~阴道被看光光了啦~~嫁不出去啦~~扛着她们的男人们不理美人们的呼喊,兴奋地跑完舞台3圈之后,才把她们放到床上,4位美女跪坐在床上,全都害羞地低头,男人们先跟她们舌吻,一堆手搓揉她们的巨乳,原本已经快要熄灭的欲火瞬间再度点燃;波琪跟众男舌吻没多久,突然转身抱着蛇姬舌吻,双方充满精液的巨乳挤压在一起,磨蹭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波琪边跟蛇姬舌吻边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说:嘿嘿??这算是「队长对决」 吧,女人的「G点」只有女人最清楚,是这里吗?还是那里? 灵活的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不断寻找蛇姬的G点,蛇姬被她弄得高潮迭起: 「噢~啊~你在干嘛啊~~手指~手指别再挖啦~~哦~噢~好酥麻~啊啊~~那边被摸的感觉好奇怪啊~~原来波琪摸到阴核后方一块皱皱的皮,当指头开始磨蹭时,蛇姬打了一个冷颤,经验丰富的波琪马上知道「找到G点」,手指不断在G点上快速抽插、磨蹭,蛇姬感到脑筋一片空白、快感连连,当淫水大量喷出来时,硬挺的乳头也再度喷波琪:喔喔?又喷奶了,原来你在「高潮失神」时会喷奶啊,哈哈??好好玩,这么大的L罩杯巨乳一定可以喷很多,再让你更爽吧此时2个男人按耐不住说:我们可以加入吗? 波琪:来啊,请便,赶快让她绝顶升天吧波琪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让一个男人躺在下面,蛇姬坐在他身上干屁眼,接着整个人往后躺在男人身上,另一个男人趴在蛇姬身上干小穴;2个男人一前一后把蛇姬夹在中间玩「人肉三明治」波琪的手指跟着正在干小穴的肉棒插入,不断刺激蛇姬的G点;手指的磨蹭加上肉棒的抽插,蛇姬被搞到两眼翻白、全身痉挛,奶水、淫水、肠液狂喷,什么「霸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蛇姬:啊啊~~不行~~手指摸G点~啊~噢~再加肉棒?同时干?干双穴~太?太刺激啦~~波琪的另一只手不断大力揉捏摇晃的巨乳,看着不断喷出奶水,心里面突然产生出妒意,她用两指夹住奶肉,再用力一掐、一转,巨乳上面的皮肤马上被她掐出一个瘀青蛇姬痛到大叫:哇哇??痛死啦,你干嘛突然「掐奶」 波琪:谁叫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而且还会「喷奶」,老天爷对你实在太好,真让人嫉妒(波琪说完再掐) 蛇姬痛的一把推开她,此时有男人想干波琪,於是她的双脚跪在床上、屁股抬高,用「狗爬式」让男人干屁眼,边干边爬回蛇姬身边,并叫另一个男人坐在蛇姬的小腹上,用她的乳沟夹住肉棒打奶炮,接着她对蛇姬的巨乳连续呼巴掌,雪白的巨乳马上出现红红的手掌印,乳头也被打得喷出更多奶水,波琪用双掌像「打蚊子」一样,夹拍巨乳左右两侧的奶肉,奶水像小喷泉一样高高喷起,洒得波琪的双手、男人的肉棒、蛇姬的身上,全都是奶水;蛇姬痛得眼泪都掉下来波琪看到蛇姬的巨乳和男人的肉棒上全都是奶水,淫心大起,她捧着一对巨乳先把上面的精液、奶水舔乾净,接着含住她的奶头猛吸,花香和果香并带有精液味道的奶水使她更加兴奋,除了边捏巨乳使更多奶水喷出来以外,还用牙齿咬奶头,不时还用手指继续掐奶,或大力揉捏巨乳,正在打奶炮的男人受不了眼前刺激的景象,大吼一声,射得蛇姬满脸满胸都是精液,波琪很淫荡地舔吸一下肉棒,把残精吸乾净,接着继续吸奶;而干屁眼的男人把肉棒拔出来,跟着正在干小穴的男人同干一穴吸奶  双棍一穴的抽插快感,再加上捏奶、掐奶的痛处,使蛇姬分不清楚到底是痛还是爽,大喊:「噢~噢~呜呜~妾身的奶奶好痛啊,别再这样搞啦,哇~哇~别咬奶头啦~噢~啊~2根大鸡巴同干小穴又好爽,呜~啊啊~~要疯啦」 波琪不理蛇姬的呼喊,并示意在一旁也用「狗爬式」干小穴的小夜子也爬来「虐乳吸奶」,小夜子边被干边爬过来,抓着蛇姬的巨乳搓揉一番,再打了几巴掌,看到四射的奶水,忍不住讚叹:「哇~~你的一颗巨乳就快跟我的头一样大,如此得天独厚,太令人嫉妒,看我怎么玩死你」 小夜子说完,双手放在奶头周围的「奶肉」上,接着往下用力一压,整个奶肉呈「圆形」分开,皓白的奶水收到挤压高高喷起,小夜子用嘴巴接到一些品嚐,说:哈哈??这样子「压奶」好好玩哦接着波琪和小夜子捏住蛇姬的奶头拉扯,痛得蛇姬掉下眼泪,但不争气的奶头居然还被她们捏出少许奶水;接下来2人同时压奶、吸奶,边吸边用手挤压或掐奶肉,可怜的蛇姬,一对雪白、充满弹力的L罩杯巨乳被她们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奶水还是源源不绝地被她们吸出来,由於人奶的营养成份很高,波琪和小夜子喝下大量人奶以后,感觉体力恢复不少;相反的,蛇姬却感觉体力流失得更快,她的两眼不断翻白、全身发抖亚尔丽塔被2个男人夹在中间干双穴,嘴巴也含着一根吹箫,当嘴里的肉棒射精以后,她才看到蛇姬的状况,马上知道她早晚撑不下去,心急之下连忙使出「滑溜果实能力」从被夹在中间的男人中像鱼一样「滑出去」,正在干她的男人们干得正爽,没想到女人会「滑掉」当场愕然亚尔丽塔由於体力也即将消失殆尽,只能狼狈地连滚带爬、到达波琪的胯下,滑溜果实使她的双手变得十分滑溜,再加上波琪的小穴还在流精液,所以也十分湿滑,立刻毫不留情地把双手同时插入小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被人「双拳一穴」再加上屁眼正在被一根肉棒抽插,波琪仰天大叫,是痛还是爽也分不清;亚尔丽塔的双手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像「洗手」一样,一进一出,干得波琪全身抽筋;当精液内射到屁眼深处时,大量精液混合淫水、肠液喷得亚尔丽塔满脸都是,喷完之后波琪口吐白沫、昏倒在蛇姬的巨乳上好不容易「摆平」波琪,亚尔丽塔松了口气,才刚刚把湿漉漉的双手拔出小穴,正在跟蛇姬玩「双棍一穴」的2个男人同时内射,大量精液射得蛇姬全身抽筋,奶头喷出将近有一公尺高的奶水,小穴、屁眼也像泄洪一般喷潮,跟着波琪同时昏了过去亚尔丽塔看到蛇姬昏倒,虽然跟她之间的比赛获胜,但心里面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此时主持人大喊:出乎意料的结果,两队队长——蛇姬和波琪同时昏倒,现在变成队员之间1:1的决战,到底是亚尔丽塔能撑到最后呢?还是风骚人妻——小夜子获胜,最后下注时间到了,请大家赶快把握发财机会啊! 舞台下的围观群众除了疯狂下注以外,也在替亚尔丽塔、小夜子加油,气氛high到极点,台上能「作战」的男人只剩10几位,她们把2位美女分开轮奸,她们的嘴巴、双手、双穴都在「招呼」肉棒,亚尔丽塔想使用「滑溜果实能力」让自己可以撑久一点,但筋疲力尽的她已经无法使用能力,只能凭着意志力苦撑;几个男人射精以后,2位美人全身瘫软,随时都有可能昏倒2个男人躺在床上,其他人把她们抱起来、M字开腿、仰躺在男人身上干屁眼,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说:嘿嘿??老婆,我看这是你干得最爽的一次吧?看你全身都是精液的模样好迷人喔濒临崩溃的小夜子听到老公的声音,恢复了神智,用颤抖的声音说:清?清志?你既然上台,啊~噢~啊啊~~还?还不赶快帮帮我,在~在旁边看?啊~啊~泄?泄了?啊~嗯~看什么好戏清志:哈哈??因为我看你这么「快乐」所以不打扰你喽,而且我上台忙着干蛇姬队的其他女人,让她们早点淘汰,也算帮你啊,呵呵?? 小夜子:废?废话?啊~噢噢~~小~小穴又被内射~~喔~啊啊~~我快撑不下去~噢~哇~赶快想办法啦~~清志:诶??有了,看老公来救你吧,你可要再撑着点哦清志说完,到旁边拿了假阳具电钻枪走到亚尔丽塔身边,只见她全身上下都是精液、淫水和些许尿液,整个人变成白糊糊的白人;此时的亚尔丽塔正在被2个男人干小穴、屁眼,另一个男人干嘴巴,在淫秽中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清志看呆几秒,接着马上回神;他等3个男人射完后,先叫一个男人换躺在亚尔丽塔的下面继续干屁眼,接着把电钻枪插入小穴,马力开到最大,开始一秒上百下干小穴电钻枪高速前后抽插,亚尔丽塔的阴唇快速拍打在假阳具上面,强大的震动力连正在干屁眼的男人都可以清楚感受的到,男人只觉得插在屁眼里面的肉棒像是被一堆手抓着打手枪一样,刺激到极点,肉棒也自然地愈干愈凶狠;前所未有的超强刺激,使亚尔丽塔快要疯狂,小穴、屁眼里面的精液、淫水、肠液狂喷出体外,并且不断发出「噗噗噗」的泄水声,而其他男人围在亚尔丽塔周围,用肉棒边打手枪边磨蹭她全身亚尔丽塔大喊:啊啊啊~~死啦~死啦~怎么可以这样干啊啊啊~~不~不行~不可以~~啊啊~~升天~升天啦~~干屁眼的男人受不了刺激内射到亚尔丽塔的肠道深处,使她的全身像触电一样不断弹跳,当射完屁眼的肉棒退出来时,清志突然从小穴里面快速拔出电钻枪,极度高潮的阴道居然也被拉出体外一点,淫水混杂着精液像水柱般高高喷起,大腿也跟着不断抽蓄,清志露出淫笑,趁淫水柱还没喷完时,手指比成「锥型」迅速把整只手插入正在喷水的小穴正在「往外喷」的小穴突然被拳头「插回去」强烈的反差快感使亚尔丽塔爽到升天,只见她全身香汗淋漓,身体不断痉挛、弹跳,淫水、肠液失控地狂喷,当在她身上磨蹭、打手枪的肉棒射精时,她发出几声淒厉的尖叫,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昏死、瘫软过去;当清志拔出湿漉漉的拳头时,颤抖的小穴变成一个深洞,残留的混合精液像小河一样不断流出来?? 夸张的极限高潮使全场鸦雀无声,接着爆出巨大的掌声、欢呼声,主持人大喊:决定了!胜负已分!蛇姬队全员昏倒,银狐队获胜!(全场欢声雷动) 也是到达极限的小夜子听到银狐队获胜,心里一松,马上昏厥过去主持人接着说:这次比赛,从早上10点开始到现在??哇!已经是凌晨1点,两队女选手等於干了15个钟头,16人vs350人,假如平均每个男人射3次的话??她们等於被1,050个男人轮奸;实在了不起,初次参加这种比赛的蛇姬队能撑到最后一刻,请大家给予热烈的掌声?? 娜美等人知道己方落败难免心情沮丧(蛇姬、罗宾、维奥拉、亚尔丽塔还在昏厥中)Foxy走到她们面前笑着说:哈哈??这回的性爱耐力赛我从头到尾都没用「迟缓光线」哦,所以这次比赛很公平吧?不过,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撑这么久,要不是清志突发奇招,恐怕胜负难料娜美:我觉得还是不对,上台的男人们干我们的比较多,我觉得你一定暗中耍花样Foxy连忙摇手说:没有没有??谁叫你们个个长得国色天香,一到达乐园岛就万众瞩目;而这场比赛,两队并没有分开来玩,是合在一起面对350个男人,谁想干谁自由选择,想干你们的男人比较多,我也没办法啊娜美脸上阵红阵青:你?你?唉?也是啦,你怎么可能「收买」350人,这场比赛,我们认输Foxy:呵呵??愿赌服输,才是上等人,累了一整天,我看你们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10点还要「裸奔惩罚」呢薇薇:等等??什么明天早上?你没看到蛇姬她们全都累趴了吗?假如现在输的是银狐队,你会叫她们明天早上接受惩罚吗?所以,就算要惩罚也起码要等到后天;还有,马上派医生来看我们,搞不好小穴、屁眼都受伤,不管未来要干什么,也要等大家的身体恢复才行Foxy:呃?这个嘛??说的也是,经过15个小时马拉松性爱,相信银狐队也有很多「伤兵」就先顺延一天吧,假如后天还没痊癒就再延,一切看医生怎么说娜美拍拍Foxy的肩膀说:这才像句人话Foxy:喂喂??要我说几次啊,我不敢说我是个正人君子,但对於DaveBackFight可是很认真的哦娜美:好啦好啦??知道了啦?? Foxy转身去找主持人谈,主持人听完后宣布:各位贵宾,由於蛇姬队实在太累需要休养,所以「裸奔惩罚」暂定在后天早上10点开始,不过实际日子必须看她们的身体状况(现场马上发出许多失望声) 主持人:欸欸??大家别失望啊,相信大家都希望看到健健康康的蛇姬队玩惩罚游戏吧?而且这次是「环岛一圈」哦,所以大家都能看到她们裸奔的样子,光是想想??哎呀,肉棒又硬了,哈哈??总之,「裸奔惩罚」暂定后天,假如要改时间会另行通知,敬请期待众人听完宣佈逐渐离去,蛇姬队、银狐队由工作人员帮忙抬回去休息「性爱耐力赛」以蛇姬队落败结束
过了好长一会,英鸿才缓过气来。轻轻一笑道:「啊~没想到你这孩子如此美味呢…小妹有口福了。」她对着门外喊了声:「等急了?进来吧~」 原来梦梦并没有走远,大姐一开始榨精,她就贴在门上偷听。那淫靡的榨精进食声让她口水和爱液不住的分泌滴落下来。终于等到大姐的召唤,她立刻推开门进了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汗水、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气味,光是闻这气味七妹就觉得自己有点神魂颠倒了。英鸿见她进来了,稍有歉意地一笑,道:「来吧,不过姐姐贪吃了些,没给你留多少。」 「姐姐哪里的话。就算姐姐独自享用,做妹妹的也没有二话。」梦梦说着,早就等不及了,飞快地脱掉全身遮体衣物,晃着丰臀和木瓜奶来到床边,抱起少年就往套间里走去。 「哎等等」英鸿喊了声,梦梦停步回头看着大姐。「先扶私进去躺下,私想要看着你吃。」 梦梦答应一声,把孩子放下,小心翼翼地搀起大姐往里走。英鸿一手被馋着,一手托着肚腹,花径没了遮挡,一些精液流了出来,滴滴点点洒在地板上。 「大姐吃了好多啊…不知道还剩多少…」梦梦见了想道。她把大姐搀到套间里的软床上躺下,立刻回去把小道童抱了进来,走进池水里。她见那阴茎上还有一些残精,赶紧含进嘴中,吸溜吸溜地舔了个干净。 「哇,小哥哥好甜哦~」梦梦惊喜地说道。她坐进水里,将小道士抱在胸前仔细打量。 「呃…」小道士却幽幽转醒过来,他艰难地睁开双眼,却看见一个天真无邪的美丽脸庞,那亮晶晶的眼睛正在他全身各处扫视着。他猛然一个激灵,就想挣扎,却几乎没什么力气。 「哟,还想跑呢~再跑我把小哥哥的小鸡鸡咬下来~」梦梦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道童吓得不敢动了。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这就是私的小妹,也是你的师叔了。你刚才帮私解了渴,可不能厚此薄彼哦~也得把她喂得饱饱的。」 小道童回头一看,只见英鸿一丝不挂斜躺在软床上,那白皙的肚子像小山一样鼓涨着,里面盛满了他刚才奉献出来的精华。英鸿一只手撑着头,一手抚摸着小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小道童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哎呀,别哭别哭,哭坏了可就不好吃了。小哥哥乖哦~」小妹伸出舌头,舔着孩子的眼泪,「嗯,这眼泪也很甜啊。」梦梦吸溜了一下口水,她将小道士转过身来抱在身前,玉手在他身前轻轻抚摸,渐渐向下轻轻将那玉茎握住,两颗雪白的大奶子也夹住了小道士的头。小道士只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比柔软光滑而且香喷喷的陷阱之中,又好像有温热的水流不断抚弄着自己的脸和阴茎。他心里知道这是温柔的陷阱、美丽的魔窟,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反抗、反抗、反抗…」,可是却怎么也聚不起真正反抗的动力。他很快就停止了流泪,反而贪婪地嗅着梦梦甜美的体香,并左右摇晃头部,伸出小小的舌头试图舔舐梦梦那如酥酪般的乳肉。 「好痒哦…呃…」梦梦眯着眼睛娇喘一声,道:「真是个顽皮的小哥哥~」。 她又将道童翻转回面对面的姿势,扑倒在水池边缘,两丸肥硕的美乳把小道士的头都完全埋住了。她伸手向下找到道童的阴茎,果然早已硬挺起来了。她忙抬高臀部,扶住阴茎将龟头对准自己早已湿透的花径入口。「还剩一些吧?不能浪费~」 梦梦说着,将那阴茎纳入自己体内上下抽动起来。 没过多久,梦梦下身颤抖痉挛了起来,发出淫浪的叫床声。道童又一次沦陷了,心想:「太舒服了…就这么射下去好像也不错啊…」。忍耐不住又射出了精华,不过这回射精的势头比起刚才可就弱多了。梦梦喘了一会儿,见实在是榨得点滴不剩了,便拔出了道童的阴茎,道:「大姐…你也太…厉害了吧…」。英鸿却一笑,道:「私已经很节制了…要不然这小可爱早就在私的腹中了,还能轮到你呀?你快吃了他吧,私都听见你肚子里咕咕叫了呢~」 「我要吃了哦~」小妹高兴地说了声,小腹下方被芳草掩盖着的两道短短的妖纹放出了黄光,两只虎牙变尖变长。她抱紧孩子,嘴移到他脖子旁,先用嘴唇轻轻碰了碰,然后张开樱唇,尖牙一口扎了进去! 「啊!」小道童痛苦难当,大叫出声,用尽最后的气力挣扎起来。他的大动脉被咬穿,鲜血飞溅而出,淋在梦梦如玉般的胴体上,红白交加煞是好看。强烈的血腥气味一下子激发了梦梦的凶残本性,刚才还小哥哥长小哥哥短的娇美萝莉,两眼变成血红的竖瞳,毫无表情地盯着咬住的皮肉,喉咙咕咚咕咚地咽下大量的童男血。两只玉手越掐越紧,只听咔嚓一声,小道士的四条肋骨竟被她掐断了。 英鸿见梦梦如此性急,不禁笑了出来,道:「你这孩子,啥时候能稳重一点呀?私不是跟你说过,饮血的时候不要把动脉咬穿么?只用尖牙吸食就行了~」 蜘蛛精的獠牙是中空的,可以用来吸取鲜血和流质食物,也可以给猎物注入毒液或麻醉液还有消化液。但梦梦并没有这么做,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猎物痛苦地挣扎然后被她一口口吞进腹中。 「哈~~真鲜~~」梦梦饱饮了鲜血,仰头舒爽地长吟一声,秀眸微闭,红嫩的香舌仿佛无比回味般反复舔着嘴唇。「你的心肯定更鲜美吧!」她狰狞地尖叫一声,开始变身。转眼间她满头的长发以及阴毛都变了黄色,长出了黄色的蜘蛛胸节和蛛腹,还有八条毛茸茸的蛛腿,跟英鸿变身相似,只不过她蜘蛛身体的体积就比大姐的半妖态要小多了。她将小道士放在池边,自己居高临下,小道士此时已经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身体条件反射式的颤动。梦梦的两只前脚步足上伸出尖利的爪子摁住小道士的胸膛,「噫~~呀!」一声娇叱,竟将道童的胸膛连带着肋骨一齐扯开,鲜血像下雨一般淋在她的妖躯上。梦梦赶紧伏下身去,把头埋进胸腔里狂饮热血,连她的头发都被染成了红色。无数鲜血流了出来,也将池水染红。 「呃…」梦梦抬起身,打了个嗝,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小道童。 她将一只前爪探进胸腔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心脏。梦梦微微冷笑,轻轻一扯,那颗心连带一大坨血管就被她扯了出来! 梦梦看着爪尖挑着的血淋淋人心,那颗心竟然还在微微跳动。她放声浪笑起来:「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套间里。她笑了一阵,将心脏举到嘴边,小嘴瞬间诡异的张开老大,一口就将心撸进嘴里,好像在吃羊肉串一般。 「咔哧咔哧…」梦梦飞快地咀嚼着,鲜血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待嚼烂了,一扬脖就吞了下去。她又把胸腔内的肝、胃、肾等等器官一件一件挑出来吃了,小道士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腔子。她娇喘了一口气,用前爪将尸体串起,把他的下身移到嘴边一口咬下来嚼吃了。又将尸体竖起,爪子在天灵盖上划了一圈又轻轻一弹,圆形的头盖骨就飞了出去,露出白里透红的脑子。她抄起右爪,一爪一爪挖着人脑送进口中。 很快,人脑和五官全被她吃了个干净。她将前爪一甩,尸体被甩进了水里。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赞道:「美味!」。妖纹又泛起黄光,只见她上半身人形身体膨胀起来,改变了形状,黄色的甲壳和兽毛覆盖了全身。转眼之间,一只比八仙桌还大的毛茸茸的黄色蜘蛛出现在水中!这,就是梦梦的原型。 梦梦六只蛛眼睁开,皆是血红色的竖瞳。她快步爬向尸体,溅起片片红色水花。两只长长的獠牙一下把尸体钳住,在前爪的帮助下将骨肉撕开,全部吞吃进了腹中。 那边厢,大姐英鸿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好像在看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她很喜欢看梦梦捕猎和进食,因为看见梦梦就好象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 梦梦全部吃完后,趴进水中翘着蛛腹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一般,只有蛛腹下部轻轻地蠕动着。过了一会儿,只见她黄色蛛腹的后部尖端张开一个口子,啪嗒一声,一根血淋淋的半截子腿骨从口子中被排泄出来落入水里。紧接着又是啪嗒啪嗒一阵水响,已经碎裂的人骨全部被排了出来,最后一块是那顶上被挖出大洞的头骨… 又不知过了多久,梦梦从原型态变成了半妖态,然后又从半妖态变成了人形,只不过小腹涨得老大,比英鸿的肚子都大出一圈。她从水中爬起,一双无邪的大眼睛看向大姐。英鸿笑问道:「你的小哥哥好吃么?」梦梦恋恋不舍地道:「小哥哥太好吃了~想想就会流口水呢~就是还没吃饱~」英鸿笑了一声,走下软床,浸入水中坐在梦梦身边,用手抚摸着梦梦鼓起的肚子:「她们叫你饭桶真是没错,好东西得细细地吃啊。消化一下,消化完了咱们去濯垢泉泡澡~泡完了回来你再吃些,正是增长妖力的时候,得多榨些童精多吃些小可爱才行呀~」 「好~」梦梦高兴地答应了。二女赤身裸体躺在水中,都闭上了眼睛。又过了一个时辰,二女的小腹都慢慢恢复了平坦光滑的原状。英鸿的妖纹又向着后背生长了一点点,而梦梦的妖纹则向上来到了肚脐之下。
机器人四大定律: 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这个族群,或不作为使人类这族群受到伤害。 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袖手旁观)使人类受到伤害。 第二定律──除非违背第零或第一定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第三定律──在不违背第零至第二定律下,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 二零零八年九月加州某郊区别墅打开右耳的微型耳麦,我记录说:「风月计画一零零一次测试,开发者:婉脑对於模糊命令的运行状况。」 随即,我启动装设在地下室的其余监控设备,又说:「本次测试,除全程录音以外,还用八台不同方位的摄影机同步纪录。其中两台,装置在开发者与测试者的主观视角,追踪即时画面,确保实验的效度与信度。」 机器顺利运转后,我离开电脑桌,进入测试者所在的场地──以纯白色危基调,用特殊玻璃打造的透明隔间。 「启动。」我对着隔间内部唯一的物品,平静地说出开机指令。 它,是一个仿造人类的智慧机器人,高一米七,全身灰黑色碳纤维的健美体态,尚未披上人造皮肤,就连脑袋是个轻薄的平板屏幕。 此时,正伫立在它专属底架上,在接受命令后通电运转。 叽……咖哒。 「0。0」萤幕出现这样的表情符号,看起来有点诡谲跟可笑,是我设定正常开机的逗趣表示。数秒后,机器人离开底座,在我面前站直身体,无可挑剔的姿势。 「博士,你好。」它的声音是个标准的男性,低嗓中带点机器的刚硬。 我刻意提出模糊的题目,渐进式地考验它的逻辑推演,「感觉如何?」 「不能再好。」 「很好。」 接着,我又问了几个简单数理问题,一切正常。看来我前几天输入关於模糊逻辑的代码与一些人性化的资讯,并没有与原本的主要程式产生错误或冲突。或者应该说,都是在合理地容错值范围内。 「是的,百分之一百。」 「那么,现在开始把资讯代码解压缩,载入成为你的主要人格。」 「是,博士。」 指令下达,萤幕中出现「读取中」的字样;过一会儿,变成「解压缩安装」 的运行状态;没几分钟后,出现「安装成功」。霎时间,我原本平静的心情莫名的有点紧张。在近千次的测试过程里,还是初次显现「安装成功」的结果。 终於……成功?这结果来得难以置信。 「嗯…告诉我,你的身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它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开始伸展四肢跟关节,套用我撰写的资料模拟其人格后,调整自己的电子音,渐渐调整我设定的声线,慵懒地回答说:「萧秋,汉族,一九八六年出生……毕业於……专长是……」 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可是字正腔圆,不用认真听,也能知道它在说啥,好像受过长年的专业朗诵训练,把语言在瞬间转换成文字,灌输到听者的脑袋里。 另外,它也逐渐地调整嗓音,越来越接近我的记忆。 右手轻轻地摀在嘴上,难以形容此时的感动。眼眶中冒出不知名的湿润,花了点时间平复地又问: 「喜好呢?」 换上我设计的主人格,它,不……应该说是萧秋,轻轻地耸肩,动作自然流畅,好似过往的回忆重新浮现,反诘说:「你不是很清楚吗?当然是我们都最喜欢的调……」 萧秋语带保留地狡诈,并伸出右手指头,轻薄地勾顶我的下巴。 刹那间,金属的冰冷感打醒陷入不冷静的我,明示着它不是他,而是我制作的人工生命。仅不过,套我用给它设计的人格。 「停下。」我遏止它的继续,「待命模式。」 「是,博士。」它的神情顿时委靡,恢复成原本的机器人模样。应该说,这才是它该有的型态。 「呼…呼呼……」我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刚才那几秒钟,的确让自己产生的异样的感觉……若不是它的金属外貌跟体温,真的有种沦陷的错觉。然而,自己不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制造它吗? ……矛盾交织。 「跟着我。」我转身离开。 「是,博士。」 萧秋则是跟在我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丝毫没有任何地越矩。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喵着它,好观察它的反应,是否有任何错误发生。 随后,我们来到地下室的另一侧,有扇金属铁门的房间。 取出古朴的青铜钥匙,打开房门上的仿古大锁。尽管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但却是第一次带我以外的人使用这边。 咖! 颇有重量的铁门关上,里面也自动绽放出酒红色的灯光。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刑房的装潢。没错!监牢、镣铐、刑架、绳子,各种性爱道具应有尽有,还有我设计的独门器材。油亮闪耀的模样,每一个都漾着我精心整备的痕迹。 这里,也是我安装八台摄影机的实验地点。 「把门锁上,萧秋。」我把青铜的钥匙交给它,吩咐说:「钥匙,从先现在开始由你保管,不许任何人使用。」 我下达更高一阶层的模糊指令,来考验它的计算能力。 潜台词是:连我都不能使用。 「是,博士。」萧秋转身关闭刑房门,并上锁。 喀! 锁头紧扣的瞬间,我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流动,整颗心脏怦怦作响。 然后,有点蹒跚及害臊地走到里面的其中一面墙前。有座连身的大镜,镶嵌在各式各样天使的浮雕外框内。镜子里,反映着一位皮肤白里透红,年纪二十五岁,个子娇小,身材匀称,非常漂亮的混血金发女人。 宛若从天堂下凡的圣洁纯白天使,与后头黑色为底的人工机器人站在一起,显着极大的反差。 我撩拨下自己的金色长发,不自觉地舔起乾涩的双唇,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害怕恐惧,但也有难以形容的兴奋跟期待。尤其是从镜子内看见后面的萧秋,整张脸也跟着滚烫到不行。 「切换,主人格模式。」 它原本刚硬的模式,数秒内又转换成那慵懒的气质:「是,博士。」 咕噜…… 我吞了口唾液。 「觉得这刑房设计得如何呢?」我开口询问,发出连我自己都鲜少听过的柔媚语调。 萧秋的右手摸起自己的下巴,且开始打量着房间的摆设,才开口:「挺不错的,是婉枫你自己设计的吗?」 它捉狭的问法,似乎在期待我真正的答案。 「不…」我透过镜子看萧秋,唯唯诺诺地说:「…是参考你当年笔记本写下的内容,我花了不少时间建造出来的。」 「怪不得,明明是陌生的环境,但我觉得异常的熟悉。」萧秋的口吻也跟着慢慢改变,套用着我给它的资讯,越来越接近『他』特殊的腔调。 随后,他又打量许会儿,又说:「不过,这边道具,不应该是这模样。」 这时,萧秋忽然定格,彷若时间被暂停,原本举起的左手,僵硬在半空中没有后续。 它突如其来的错误反应,下意识地让我又不免想到过往千次实验失败的经历。 连忙转身检查机器人的状态,想找出发生错误的原因。 没有错误。 这是我重覆检验后得到的结果。 实验这么多次的经验,它此时并非错误的逻辑导致运转延宕,反而像是没有获得命令,无法接下来的行为动作。因为它的左手,好像正打算去取下放在镜子旁浮雕上,那只专属我的黑色项圈。 也是真正的萧秋,遗留给我为数不多的纪念品之一。 灵光一闪的冲动,我没有多想就说: 「取下镜子旁的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 我对它下指令,一道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要求。 马上,停格的萧秋再次活动,流畅自然地走到镜子的浮雕,把挂上天使手中的项圈给取下,看了数秒后,才走回我面前。它慢条斯理地在我面前解开项圈后方的环扣,眼前的我则是觉得有种暖流沖向下身。 咚。 我两腿一软地跪下来,背对着镜子。双手主动地摆放在后腰,微微地抬起脖子,仰视着萧秋。 难堪且羞耻,瀰漫在我心中。 觉得自己挺下贱的,居然主动作出此时的举动,好像在恳求机器人来玩弄自己。可是……我却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它是不会有接下来的动作。 哢嚓! 它端起我的下巴,行云流水地把项圈给锁上。速度之快,连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就已完成。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好若项圈起初就在我的脖颈上。 「婉枫,你的模样真美。」它夸奖着我,慵懒地语气带有不容拒绝的冷峻,「但是,身上的衣服是多余的。爬行到镜子前面,起身脱光。」 沉淀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被它给唤醒,就是我跟萧秋第一次调教的场景,今日再次重现。 「是……」我深呼吸一口后,扭着屁股前进。 明明只是一小段的爬动,就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快耗尽。体温上升到难以置信的程度,感官异常的敏感。 面对着镜子,后方的它双手抱胸。金属的显示器对着我,好似在等待。 一种宛若被自己亲人看到最羞耻模样的矛盾纠结,轰然巨响在我的心田里炸裂开来。正是因为它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背德的感觉十分强烈。 我半瞇着眼,压抑着停止实验的冲动。把自己身上唯一的白色实验室外袍给褪下,露出赤裸的胴体,坦白在镜子前。 是的,我什么都没穿,包含内衣跟内裤,甚至是我的下体阴毛,早就剃除乾净。这也是本次实验的主轴──X=性「不准遮胸。」它在我下个动作出现的瞬间,就出声打断。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本能的动作,换来是冷不防地抽击。 啪! 冰冷的金属手臂,带出破风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娇嫩白皙的翘臀,奏出拍击的声响。 「唔!」我吃疼地喊着。 多少年没被其他人碰过的身体,再次记忆起这让我兴奋又难受的疼痛刺激。 更不用说,还是一个机器人。可是它却用着不会造成我身体伤害的力道,透过皮肤的震动赋予,刺激我的脑下垂,就察觉到无法控制的热流,难以抑制地从下面冒出。 娇躯不自觉地抖动,那股湿溽就突破孔缝,渗透到外部。脑海一阵恍惚,飘飘然地非常好受。 然而,萧秋打完并没有继续,又是停格。 「继……」我本能喊出地命令,但最后一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吞回肚子。 理智跟欲望的纠缠,这刻是前者佔上风。 有点庆幸,但更多的是失望。如果按照自己输入的资料讯息,就应该要被它给言语羞辱,且抚摸下身,在镜子前被玩弄,燃起熊熊的欲火,让我求生不许求死不能的淫虐。 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一切都是枉然。 「看来,萧秋是安全的。」我自言自语,明白机器人定律的基础架构,它是不会真正伤害我,也不会不服从我,「萧秋,按照输入的资讯,继续『玩弄』我吧。」 我试验着更高阶的模糊指令,内心充斥着期待。 「是的,婉枫。」 它一手搂着我的胸,一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金属的身躯散发着不同於正常人类的温暖,却产生更多冰冷刺激。柔与刚、热与寒的交替,凑发出更多韵味。 「嗯…喔喔……」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呻吟出来。 加上整个刑房内只有我一个人(它不算人),压抑数年的情欲,就跟着全数宣泄出来。很软,很嫩,很淫,很浪,这是我认识的男人们,对我呻吟归纳出来的总结。还告诉我倘若隔音不够好,整栋楼都能听见我的欢愉娇喘。 你的声音,一叫就让男人硬。 这是萧秋的原话。 不是它,是他。 「看,都湿淋淋了。」它说着,「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很淫荡吧。」 「啊…嗯哈……呀呀……噢喔喔……」我陶醉在它的玩弄当中无法自拔,这种完全被掌握敏感点的镜前亵玩,让我的浪叫越来越大声,还能从眼角余光,见到自己的唾液跟蜜汁,不停地分泌而出,染湿胴体。 然而,淡淡的失望逐渐地浓郁起来…… 搓捏、揉玩我的粉红蓓蕾,接着是指头挑逗我的嫩穴,沾着淫水撩动我的会阴跟菊花,带来一波波的快感沖刷我的脑海。可是……所有的动作就是按照我输入的标准程序,没有任何的变化新鲜。 「嗯…哈喔…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喔啊……」我在呻吟中说出它的下一句对白。 「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 宛若被冰水给浇淋,顿时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我咬着嘴唇,沮丧地说:「停止。待命模式。」 「是,博士。」 它停下不动,刚硬静默。 失去它的扶持,我坐落在地上,有些幽怨地看着萧秋,内心矛盾且失落。完全按照剧本的感觉真的很差,就好像拿着攻略玩游戏,按部就班的过程,丝毫没有任何成就感。它所有的行动模式,都是我一点一滴输入进去,把自己灵魂最深层的记忆,没有保留地输入。 然而,回忆中的美好,却消失无存。 镜子里的我,金色长发披肩,雪白带有嫣红的乳房急促起伏,脸蛋躁红,羞怯地咬着下唇,白皙的臀部上,已然是动情的粉色。 思考许久,我决定尝试,更冒险的举动。 「萧秋,你不会伤害我对吗?」我有点心虚地问。 它答:「是,博士。」 「如果我要求你伤害我呢?」 「根据机器人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使人类受到伤害。」它毫无感情地朗诵最基本原则。 我的脸色有点难堪,这是人工智慧的最低层桎梏。为了避免人类被人工智慧给推翻,所设定的要求之一,也变成反制我的枷锁,进退不得。 不过,这时的我却想打破。 「萧秋,请你记住。」我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地对它说:「现在开始,你主人格的时候,不再拥有机器人的身分,而是真正的『萧秋』……」 我觉得我绝对是失心疯!居然轻而易举地把保护自己的最后屏障,如此乾脆地解除。 「因此,在你主人格的时候,可以依据你自己的判断…」我没有保留地持许解放它,「…在保护我的安全前提下,伤害我的身体跟精神,记住了吗?」 倏地,它的平板萤幕狂躁地闪烁几分钟后,一时间让我以为它在我的命令下陷入逻辑错误的当机。 就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它突然回答:「是,博士。」 这时,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跟着坠地。看样子,它对模糊命令的接受,远远超乎我的想像。对於自己的作品能到怎样的程度,还真想见识它的底线。再者,我也希望记忆中的人,重新回到到世间。因此,我一咬牙,大胆地说: 「萧秋,此刻开始,我命令你已调教我做为你的奴隶为首要目标,任意使用这间刑房的任何器具奴役我。所有的器具除了你以外的人皆不能使用,直到我甘愿地认你为主,明白吗?」 「且从切换到主人格开始,我对你发出的任何指令皆无效。」我考虑许久说出自己的期望,还不忘补充一句说:「不过,我们的安全词是『宽恕』,当我说出这个词彙时,你自动回归到待命模式,清楚吗?」 我滔滔不绝地说完,凝神注视眼前的萧秋。 它的屏幕开始狂闪起来,机器疯狂地运转。这短暂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度日如年。 内心有如打鼓地狂动:我在干什么呀?居然要它来调教、奴役我,把我变成它的奴隶吗?这曾经的萧秋做到的事情,我竟然想透过机器人来重温旧梦? 我疯了,绝对是! 箭在弦上的举动,我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进行。 数分钟后,它的运转趋於稳定。 「是,博士。」 「切换成主人格。」我发话。 甫说完,萧秋就朝我的方向前进两步,瞬间把我们的距离缩短至不到三十公分。 很近、很近,我甚至能从它的屏幕看到我的身影。 它伸出双手,从两侧拨弄我的秀发,让我姣好的脸蛋,完整地显露。这番温柔的动作,却是令我的心跳急速地增快,莫名地想要却步后缩。感觉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看起来是如此平静的撩情气氛,可是我的恐惧突兀地上升。 「紧张吗?」它问。 我错愕地说:「啥?」 「回答错误。」 啪! 火辣辣地一巴掌,打得我的视线刹那模糊。 完全超乎我预料的粗鲁,我反应不过来。左边脸颊传出肿胀疼痛的讯号,告诉我这是真实,只因为我没有正面答覆它的问题。 啪! 右脸颊又挨了一耳光,直接把我把我眼泪都打出来。我没受伤,萧秋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是疼痛中夹杂屈辱的氛围,把我整个人垄罩。 「问你话,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啪!啪! 又是左右开弓,两颊火热的疼痛持续。双腿一软,它的手掌马上掐镶我的脖颈,被制约的同时,也感受到一股空气被逐渐抽离的窒息感。 「唔……」 萧秋的手掌丝毫不动,宛如金属支架,让我把身上的重心都聚焦在上面。我拚命挣扎,却无济於事,仅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另一只手,毫无怜悯地挥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不及计算的耳光声响,回荡在刑房内,还映衬我苦闷的悲鸣,咿咿呀呀地响彻。 怎…怎么会这样? 脑海中才闪过这样的思绪,就又被不曾停歇的手掌抽击。羞耻的感觉不停地飙高,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发散着热烫的体温。特别是我胸前暴露的一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明显地感受到顶端的两颗粉嫩的蓓蕾,充血到肿疼不停。彷若快要炸开,又无从宣泄。 终於,我在一连串的巴掌中,找到空隙说: 「呜…是……呀啊…我很紧张……」 萧秋顿时停止,松开脖子的拘束,让我松口气地跪倒在地。随即,也没有给我缓和的时间,俯身且右手缠住我的腰,像是搬运货物把我扛在它的肩膀上。 「你干嘛?噫!」 我的问句说到一半,突然屁股就发出疼痛。萧秋用力地抓捏我的臀肉,捏紧拽动。刺激的痛楚,发麻地窜上头皮。 「啊!你弄痛我了,取消!快停止!待命模式!」我语意不明地直觉呼喊。 「呵呵。」 没想到,萧秋竟然用冷笑来嘲讽我。它的声音仍有点电子的音效,意外有些惊悚。 这,这就是人工智慧解放后的真正模样吗? 我开始真正的紧张跟恐惧。 「宽…」想起我留的后手,连忙想把安全字给喊出,「…呀啊!」 我的后路,瞬间就被萧秋的举动给打乱。它理也不理我,捏扭之后,便是剧烈的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 不如方才的耳光,此刻屁股传来的痛苦,是货真价实地不留后手。一下比一下还要大,打得我只剩下哭喊。 「呀!呜呜!不…啊!」 只要我有想要说出完整句子的举动,它冷酷的抽击就会袭上。把我叫出的词彙,变成没有意义的呻吟。 接着,萧秋扛起我移动,边打边走到我平时最爱流连的刑架旁。 胡桃木色的木头圆轮,镶有着银白的不鏽钢环。萧秋把我甩到上头,「喀擦喀擦」地声音发出,马上我的脖子、腰部,还有双手双脚,就被拘束锁紧,无法动弹。 不是正面,而是侧缘,就好像海舰上的船首像,将我的手脚向后拉扯,胸部挺高,身体形成圆弧,不留活动空间地桎梏。虽然感受到肌肉紧绷的痠疼,但呼吸仍算是自如。整套步骤都宛若精心地计算过,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呼…唔……」我不舒服地喘气,视线有点恍惚。 更多的是,未知的受虐快感与兴奋躁动,源源不绝地涌上我心头…… 萧秋站在我面前,平板萤幕像是镜子,映照着无力反抗且楚楚可怜的我。一种不是自己独自玩耍的快乐,驱散我内心浓郁的寂寞。 这时平常束缚我自虐的道具,意外地闪耀奇妙地光彩。 然萧秋的身后,是张金属的台子,亦是控制刑架的中控钥匙,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往常总是由我来设定的机座,此刻就是搆不到,摸不到。且不鏽钢环的间距,拉扯我各关节的肌肉,延伸到极致。这种针对我自己胴体尺寸打造的刑具,顿时令我又爱又恨。 这时,萧秋拿出一个一颗有着皮带的圆球,对我说: 「婉枫,张开嘴。」 刹那间,我产生后悔的直观。 一颗特殊的口球,质地柔软,但镶有不锈钢金属丝,坚固异常,怎样也弄不破。另外,圆球的尺寸恰好针对我的小嘴,不仅能够把我的两排牙齿撑开到痠麻难耐,还能抵住舌头,阻碍我的声音。 曾经一次的悲惨经验,就让我印象深刻。我吓得摇头,大声拒绝:「不要,不要那个!唔唔唔……」 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开口呼吸,它强硬地把圆球堵入我的嘴,卡进我的银牙之间,直到无法迈入后,才在我脑后扣上皮带。 「呼咕…唔!」 一时间,我满腔的言语,最终化为鼻息的哀鸣。同样我讶异地察觉,自己这时的状态,安全字再也无法说出。 不!不可以! 拉扯撕裂的疼痛,迅速地从我两颊冒出,紧接着若有似无地窒息感,消耗起我的脑内的氧气。随即,口腔里分泌的唾液,也跟着累积在嘴角边缘,不知何时会溢出──保护我的安全底线,又真的伤害我的身体跟心灵。 萧秋把握着我交代的指令,在虚实之间给我真正渴望许久的情绪。 然后,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萧秋,转身去操控机台,调整我的位置。 嘎嘎嘎…… 圆轮开始活动,我感觉自己的视线慢慢地移高,逐渐看不到萧秋的身影,而是天花板跟我对看。肌肤的紧绷,好像底下的血管快要冲出,不知等会儿会怎样的未知感,压迫我的心脏,砰砰地作响。 尚未把自己的情绪调适过来,就发现到自己两腿左右分开的下身,被不知道的东西,猛然地强硬插入。 「啊啊啊!」 我难受且惊恐地大叫,胴体一阵失控地颤抖,突如其来地冲击,几乎使我瘫软。就算有着丰沛蜜汁的润滑,刹那间被撑大撕裂的感觉,依旧是不舒服跟苦楚居多。 不仅如此,我鲜少玩弄的肛门,也被萧秋用玩具给无情塞入,措手不及。 好胀、好疼、好麻、好爽…… 它毫不怜香惜玉,两根都隐没到我体内的最深处,直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唔呀呀呀呀!」 我本能地扭动娇躯,使劲地想要摆脱,下半身不停地收缩用力,努力地要把东西给挤压出。倏地,听到一声「喀擦」的卡榫音,惊觉这两个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 完了……是那个。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震动。」萧秋模仿我的声音,微妙微翘地说。 嗡嗡嗡嗡…… 「呜呜!」我嘶哑地喊出。 阴道跟直肠里面的金属玩具,在声控指令下达后,疯狂地一边震动一边旋转起来。没有规律的运转,顿时把如潮水般疯狂的快感,迅速地涌遍全身。 好像有两个自己,自己玩弄自己。 无法思考,反弓的胴体绷得更紧,却抵挡不住一波波的快感,剧烈地洗刷我的神经:「呜呜啊啊啊!噫呀呀…唔!喔喔,哈呜啊!噢噢……嗯呀啊啊啊!」 感觉整个人面临晕眩痉挛的程度,抵挡不住这两个金属玩具的肆虐。但就在快要高潮的刹那,机器却是愕然停止。 咖! 我有如溺水地挣扎,泥泞地被困缚在圆轮,身子不住地蠕动,发出粗重的鼻息。两穴的肌肉也跟着不停地开合,试图把从胴体逐渐流逝的快感给找回。 干嘛停下来……不要停啊…… 「呼呼呜呜呜……」委屈的眼泪也跟着流淌,这被中断的感觉太折磨。 嘎嘎嘎…… 圆轮又一次地运转,令我重新见到萧秋。它已离开操作台来到我前方,手持着闪耀金属光芒的T型内裤。 它冷酷地又说:「震动。」 「唔呀呀呀呀!」我不受控制地又叫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我赤裸的肉体剧烈地震荡,被新一轮的快感给凌虐,完全是掌握不到规律性。接着,瞪着眼睛地看着它把那个T型金属内裤,合身地穿戴住我的下体。 喀擦! 缝隙紧密地结合,像是一体成型。这也是出自我设计的,除了自己外,没有人能解开的贞操带。不过……此时的我发不出声音,内心无尽地后悔。更让我害怕的是,这个贞操带上还有其他的机关。 「放电。」 一股转瞬即逝的电流,通过安装在我胯下的贞操带,没有保留地释放。那电流的攻击点,正是我的阴蒂。 「噫啊啊啊!」我惨叫出来。 哭泣、嘶哑、唾液纵流,我面前的萧秋,透过它的平板萤幕,高清地即时播放我此刻的悲戚模样。随后,强烈地刺痛感瓦解我的全身肌肉,哗啦一声轻响,温热的湿意冲破我的掌控,从贞操带下瀰漫而出。 ……竟然尿出来……在我的机器人面前…… 然后,机器又一次停止。 这时,我的小便还没结束,哗啦哗啦的声音持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里。 屈辱、羞耻,万般难堪的情绪,我无法形容。 泪眼婆娑、剧烈喘气,口不能言的我,不仅被自己的机器人奴役,还被自己制作的贞操带亵玩到失禁。最重要的是,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我还是没有获得我最想要的东西──高潮。 僵持在边缘,彷彿触手可及的巅峰,这时离我非常遥远。好像它设计好的剧本,保留我的神智跟清醒,又不停地开发我的极限。 「唔唔…呜呜唔……」脸颊痠疼麻胀的我,央求地看着它。 冷漠、无语,一贯地机器人模式。 它回到操控台,停止的圆轮运作起来。这次,是牵引着我的身体向下,使我被拘束的四肢承受我的体重。 嘎嘎嘎…… 疼痛感快速地袭上全身,紧接而来就是血管的张缩跟拉扯,瞬间把我的敏感度又提升许多。随即,我感觉到膝盖好像碰触到地板,大腿跟着与地板磨擦,最后是胸部被挤压在圆轮跟地面,才停止运作。 顿时,湿润的感觉瀰漫全身,还有腥臊地味道,灌入我的鼻腔。 「呕…唔唔……」咽喉一阵收缩蠕动,想吐又吐不出。 方才失禁垂滴在地面的尿液,竟变成折磨玩弄我的场景。我就浸泡在尿水当中,感受着肌肤的毛细孔被水分给渗透,以及不断嗅到鹹臭的骚味。 「高频率抽插,放电。」同时,萧秋下达命令。 听这它发出自己的声音,贞操带里面的两个玩具就狂野地运作起来。这次还加上阴蒂发出的电流,强烈的冲击令我闷绝痉挛: 「哑呀啊啊啊……」 如此屈辱!如此讽刺!如此不堪!身为制造者的我,正被自己一手打造的器具给蹂躏。还在自己的尿水中打滚,被疯狂的快感给沖刷,尽管痛苦,却又体验着至高无上的爽快。 「唔唔唔唔……」我只剩下呻吟的本能。 运作、停止、运作、停止,反覆无尽地轮回,就是不给我满足。圆轮上被紧紧桎梏的我,无助又淒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像一摊烂肉,仅剩下呼吸的作用。它才终於离开控制台,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 「还清醒吗?」萧秋明知故问。 我想点头,但脖子的不锈钢环令我动弹不得。只好眨着眼,透过眼神传递我的答案。 「想要快乐吗?」 很想……我的眼神流露出飢渴。 「最高频率震动,三秒。」 「唔呀!」我一声娇吟,快感就消散。看着它,我悲鸣哀求:「呜呜……」 「最高频率抽插,五秒。」它又说。 「啊呀呀呀!」 饮鸠止渴地抽插,搞得我大声浪叫,享受快感席卷全身,浑身一阵酥软,下面就没有了……赤裸的胴体,像是从水里捞出。不知道身上的液体,是尿水、汗水,还是淫水。 「想要获得快乐,就要甘愿认我为主。」 我赶紧费力地提起最后一丝的气力,微弱地昂起脖子,等待它帮我解开,就马上说出「认主」的宣言。 尽管贞操带没有再次运转,可是我却意外地感受到自己小穴的强烈刺激,甚至是阴蒂发疼,让我感到受虐的真实快感。 「呼哼…哼……」我的鼻子不停地喷气,紧张不已。 萧秋则是弯身下来,把我的脸抬起,两只手伸到我的脑后,像是要帮我解开口球的桎梏。 不过,这时它的屏幕,闪过这句: 「奴隶没有说话的权力。」 接着,它用着我的声音,柔媚婉约地说: 「最高频率抽插、震动,放电。」 星光闪耀、虫鸣蛙叫。 郊外的某间独栋别墅大门,发出开启的「嘎嘎」声音。在这静谧的深夜,意外显得突兀。 有道人影走出来,一个男人的模样。 浑身赤裸,没有任何的衣料。诡谲的是,它的头部是个平板萤幕,右手还抱着一颗人头。 哒!哒!哒!哒! 它踏出门外,左手抓起自己的平板屏幕,支解拆下。随后把右手的人头,安装上去自己的躯干。 「开始了。」 它慵懒又不失冷峻地说着。 《完》
窗外声声蝉鸣,仿佛雨点般密集,惊醒睡梦中的美人,李洁优缓缓睁开眼睛, 柔视四周,突然发出一声大吼「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个美容觉啊」 今天是大学毕业第一周,刚刚摆脱了苦逼的学生时代,洁优是打算狠狠睡上几天来安慰自己的,可是正值夏天,天气巨热,知了又这么吵,实在睡不下去了,洁优拿起手机给男朋友打电话听到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嗨,优优宝贝,想我了?」 洁优不由身上一阵燥热,回想起前天晚上的疯狂「我好无聊啊,你在哪里,带我出去玩啊」 洁优的男朋友叫艾斯伯,这个颇有洋气的名字却是地道的本地人,他说「不如我们去西安旅游吧,我们自己去,就不跟团了,在这样的千年古城留下你风骚的样子,也是以后珍贵的回忆」 洁优撇嘴说「那么远啊,不就几个兵马俑吗,有什么好看的,你总不会是想在坑里那个吧」 艾斯伯「就这么定了,我安排吧,回头来接你」 一切如期而至,洁优和男朋友开到西安,他还特意找了个大学附近的宾馆入住,洁优问他为什么住的离景点那么远,他说这是纪念我们大学时代的青春白天一起去逛了街,来到一个卖古物的地方,洁优东看西看就和男朋友走散了,这时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对她说「姑娘,看你眉若柳叶,面带桃花,目如春水,身如蛇摇,一看就是……」 「拯救世界的练武奇才?」洁优抢答道道士咳了几下「是百年不遇的淫娃荡妇」 洁优大笑道「你说这种话还想骗钱?莫非是骗色?」 道士正色道「不是不是,我这里有一物,与你有缘,赠送与你,日后你便知晓」说完拿出一根如木头一样的发簪塞到洁优手中就转身离开洁优手里拿着发簪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就往头上一插,结果不小心把头插破了,出了点血,结果那发簪竟然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洁优大吃一惊,赶紧四处张望,哪里还看到那个道士,心想今天真是活见鬼了,赶紧打电话联系男朋友艾斯伯和洁优碰面问她怎么走散了,她也没怎么说,就是抱着他说心里有点奇怪,想回去休息了,他微微一笑,温柔地说好回到宾馆,洁优洗澡出来就睡在床上,闭着眼睛想刚才离奇的事情,忽然就感觉下体敏感部位正被挑弄,睁开眼睛一看,他正趴在那里舔她的阴蒂,弄得她浑身痒痒她说等一下嘛,可是他根本不听,还把手指头插到阴道里慢慢搅动,这时她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就发出嗯的一声他一听就仿佛得到信号似的,开始加快了玩弄速度,舌头灵活的上下舔阴蒂,手指快速抽插阴道,不一会儿他手上就满是她的淫水这时他转过方向,一边玩弄她的逼,一边把鸡巴靠近她的嘴,她心领神会的伸手抓住鸡巴就慢慢的舔起龟头,先是舌头舔几下,然后整个嘴含进去,再往阴茎根部慢慢边旋转脑袋边深入吞吐他受不了,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眯着眼睛低吼一声「卧槽,真鸡巴爽,我就喜欢这样弄我鸡巴,好享受」 他直接就转向躺下,对洁优说「快来,让我享受一下你的服务」 洁优细心的抚摸他的阴囊,慢慢的用手指头轻轻的顺着阴囊往上刮,弄得他鸡巴一阵收缩「喔~舒服,你这个手法不错,不愧是学了那么多AV」 说来洁优这些手法和口技都是他之前强迫她看AV学来的,日本片中很多都是女优服侍对方的场面,口交,打飞机的手法实在太多,特别是波多野结衣的,他说觉得洁优和波多野结衣很相似,看着有感觉,看在也是个美女的份上,洁优就用心学了,现在对付他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洁优左手玩弄着蛋蛋,嘴含着鸡巴上下套弄,右手握着鸡巴,随着嘴一起上下动的同时还左右旋转着,速度越来越快,他发出舒服的呻吟,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双手抓住洁优的头使劲按住,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嘴中,洁优眯着眼睛抬起头,微微张开嘴给他看了嘴里的一片白色狼藉,然后吞了下去洁优忽然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莫名的舒适感从胸口扩散开去,眼前浮现小小的文字「精元:5 」,洁优心里一惊,不知发生什么事,接着就见一个面板浮现出来,有美容,塑身,休养等选择,洁优好奇的选择了休养,眼前又出现免疫提升,控制生育,增加寿命,洁优一看在文字后还有数字200 ,500 ,1000,想点文字可是没反应最后洁优只找到美容下的皮肤光滑是5 ,点了以后就感觉脸上一阵抽搐的痛,像过电一样,洁优赶紧到洗手间照镜子,发现脸上油腻腻的,她马上用水洗了几遍,再一看,脸上的皮肤光滑了很多,水嫩水嫩的「哇!简直神了,以后我不是就能成为完美的女人?」洁优美滋滋的想着「看来以后要多采阳补阴,我就能变得越来越漂亮,身材也好,还不用担心惹上病和意外怀孕,甚至活上几百年,天呐,我真不敢相信」 洁优一路小跑出来,扑倒床上,艾斯伯看着她说「怎么突然觉得你脸色好多了,好诱人啊」 洁优歪着头,笑着说「诱人?你现在也没本事了,嘻嘻~」 他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大叫「好哇,你还反了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不要啊」洁优配合着他笑道他从包里拿出绳子,皮鞭,跳蛋,假阳具等一应俱全,洁优假装害羞的说「你要干什么啊?我好怕怕~」 他露出淫邪的微笑对洁优说「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就用绳子把洁优绑起来,眼镜蒙上,让洁优呈M 型躺在床上,接着用跳蛋刺激她的阴蒂,弄得洁优一下子就失了神,大叫起来「啊~受不了,你调小点,太刺激了,你慢慢来嘛」 「嘿,谁给你慢慢来,我现在是要惩罚你,我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看我玩死你这个骚逼」说完就把假阳具用力插到洁优的逼里,使劲搅弄起来「哎呀,你弄痛我了,轻点」 他像没听到似的,只顾继续用跳蛋和假阳具恣意玩弄洁优的骚逼,很快就听到噗呲噗呲的声音,假阳具每次抽插带出来的不少白浆粘在上面「啊,哎呀,逼好舒服啊,亲爱的,你坏死了,玩死我了都」 他开始舔洁优的奶头,手上的动作保持速度抽插洁优的阴道,就这样不到十分钟,洁优大叫着「哎呀,亲爱的,我不行了,我爱死你了,啊~」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口呼吸说不出话,身子向上弓着,就这样持续抽搐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的躺下去,「啊~好爽啊,高潮了」 他低头看了下面,床上一片狼藉,尿液混合着淫水糊了一片,一股酸酸带骚的味道迎面而来,一下子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他把跳蛋和假阳具往旁边一丟就操了进去,嘴里说到「操死你个小骚逼,还说什么不要了,受不了,怎么爽的连尿都喷出来了,还在这儿给我装呢!」 洁优大声吼着「是啊,我就是骚逼,我就喜欢你用力往死操我,你操我啊,用力啊,啊,好舒服!」 他操了一会儿,让洁优跪趴着,对她说「来,给你尝尝淫水的味道,张嘴」 接着就把鸡巴插到洁优的嘴里,当洁优给他口交时,他又拿起了假阳具,笑着说「我就是高端,这个假鸡巴就是大气,你就是档次了,让你试试什么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哈哈」 说完就把假阳具插到她逼里,抽插起来「怎么样,想不想两个猛男帅哥一起来操你,就像这样啊,要不要?」 洁优吐出嘴里的鸡巴,应道「好啊,要,我要两个帅哥一起操我,不让你操,让你在旁边看,急死你」 「哈,你敢这么激我,看我到时怎么狠狠收拾你!」 「让别人操我,你就舍得啊,不吃醋吗」 「吃醋啊,可是这么舒服的逼,我一个操不过瘾,得多找几个人来一起服侍你,嘿嘿」 说着些淫话,让他觉得特别刺激,不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了,让洁优又躺下来,开始用力操她的逼,一边操一边说「那就这么说定了,骚逼,到时约几个人一起来操你」 「好,我喜欢,我要让别人用力操我」 「是不是这样操?」他屁股抬起来使劲操了几下「还不够,要别人狠狠地操我,当免费的妓女随便他怎么操,还射在我逼里,随便别人怎么玩都行」 「喔,你这个骚货,我受不了了~啊,哎呀~」他重重的冲刺了几下,全身剧烈抽动几下,然后就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洁优身上,大口喘气洁优眼前浮现「精元:1 」 「原来是这样,射精在里面只有1 ,吃下去就有5 ,看来以后要多吞精才不浪费,然后我就可以越来越完美了,哈哈」 洁优心里开心的想着未来的美好,抱着男友慢慢的睡着了。
2017年4月14日 孔日光口爆周慧敏时被来探病的邱淑贞看见,真是尴尬无比。 幸好邱淑贞也是七窍玲珑的女子,说话做事颇为得体,轻易就把话头转开,坐了一阵子就借故走了。 孔日光连忙把这娇俏迷人的娇娃送出门外,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医院的走廊走着。 四周没人,邱淑贞忍不住笑道:「光少,你和Vivian恩爱归恩爱,但也得注意环境啊,要是刚才是护士上来怎么办?」 孔日光故意一脸正色的道:「要是女护士,只怕得奸人灭口了。」 邱淑贞知道对方在说笑,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停下脚步,转头望着男人,美丽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促狭的道:「哎呀,那个护士长好像差不多四十岁了啊,光少你可真是生冷不忌,嘻嘻。」 孔日光装出沉重的面色,沉声道:「虽千万人吾往矣!」 邱淑贞笑得花枝乱颤,一副被打败的可爱表情,叹道:「我以前还以为光少你是个才华横溢,温文儒雅的君子……真正见面后,唉……幻想和现实真是有很大的距离啊。」 孔日光哈哈一笑,摇头道:「要是真的被那些护士看见了,最多就塞点钱给掩口费啰,还能怎么样?」 邱淑贞闻言,眨巴眨巴着美眸,笑眯眯的问道:「那么这次是被我看见了,你打算用什么掩着人家的口呢?」 这小妖精真是性感风骚,那巧笑倩兮的娇俏模样可爱极了,孔日光只看得心头火热,只想马上就把鸡巴塞进那张诱人的红唇里面,用实际行动把她的小嘴堵住。而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肉棒竟一下子硬了起来,把裤裆撑起了帐篷。 邱淑贞是香港黄金时代的性感女神,和那些靠露胸博眼球的三级艳星不同,她就像是活泼可爱的小猫咪,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姿态,都说不出的性感魅惑,她的风情是发自骨子里的。 本来对于女人来说,清纯可爱与风骚性感是两种极端,但邱淑贞却偏偏有本事把这两者融为一体,举手投足都充满着独特的魅力,对男人充满诱惑但又不会显得太过色情庸俗。 要是用一个成语形容,便是活色生香,一个活色生香的极品女人。 男人的异常状况自然逃不过近在咫尺的女人的眼睛,看到裤裆那撑起来的一大坨,邱淑贞不禁回想起刚才在病房门口撞破那一幕时看见的那根又粗又长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顿时小脸一红,退后一步,但却掩着嘴,望着男人偷笑了起来,就像是偷了糖果没给大人发现的小女孩一样。 孔日光心中大喊救命,这女人明明没做什么过分得动作,但那小眉小眼俏生生的一瞄,就把他撩拨得火烧火燎的,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他举手投降的道:「好啦好啦,算我怕了你了,豆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定尽力办到。」 看见男人这般认输的模样,邱淑贞反倒是起了逗弄的心思,笑眯眯的走前一步,轻声道:「帅哥,你怕什么,附近又没人。」 说罢,就转身跑开,打算撩完就跑。 只是她却低估了男人的身体素质,只见孔日光脚一蹬地,人已经蹿到邱淑贞身边,双手一扯,就把这娇小的美人儿搂进怀里。 其实说娇小也不对,邱淑贞天生脸蛋比较小,面容精致,甚至让人有种萝莉般的可爱感觉,总会误会她是娇小类型的美女。但实际上她的身高足有1米68,这可是她参选港姐时填报的资料,可不会作假。 而且她身材比例极好,虽然胸不算大,但腰细腿长,身子充满弹性,抱在怀里极其舒服。 邱淑贞吓了一跳,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压着声音道:「光少,别这样。」 孔日光的大棒隔着裤子顶着女人的小腹,低声道:「你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邱淑贞只觉得即使是隔着衣裤依然感受到男人那根坏东西的硬度,加上双手推着男人胸膛时感受到那壮硕的胸肌,让她不禁心如鹿撞,娇喘吁吁。 天可见怜,这位性感美人从20岁出头就跟着王胖子当小三,到现在26岁了,也没在男女之事上得到多少满足。现在被孔日光这般年少英俊身材壮硕的男人一抱,竟是涌起几分迷醉的感觉,浑身都发软。 「光少,你……你……这里可是医院的走廊,要是被人看见了,可就真是水洗都不清,别这样,快点放开我。」 孔日光也知道在公共场合不能太过分,便松开手,邱淑贞马上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几步,然后快步走向电梯,进电梯前还转头对着男人做了个娇俏的鬼脸。 但看到男人似乎一副要追上来的样子,便呀的一声惊叫,转头就钻进电梯,再也不敢逗留了。 望着那红色的倩影消失在电梯里,孔日光苦笑着望了望自己裤裆,坚定了一定要从王胖子手中把这迷人的小妖精抢到手的决心,便回到周慧敏的病房。 只是受过一次惊吓,惊魂未定的玉女掌门人却是再也不敢在医院与男人过分亲昵,弄得孔日光满腔欲火没能发泄出来,真是难受死了。 又陪了周大美人一晚,第二天清晨,孔日光离开医院,打算回香港阳光投资有限公司视察一下。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朱茵。 「喂,宝贝儿,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想老公了么?」 「阿光,不好了,Ada她现在被高利贷逼着替她母亲还债,都躲到我这里了。」 「什么?那你们等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他便调转车头,往朱茵住处驶去。 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了。 孔日光坐在沙发上,朱茵和蔡少芬这对好闺蜜坐在他对面。 他沉声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蔡少芬拉着朱茵的衣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阿茵,我不想麻烦你们。」 朱茵道:「你先把情况说出来吧,我们是好朋友,能帮的话尽量帮你。」 蔡少芬望了孔日光一眼,轻叹一声,道:「还能怎么样?还不是我妈又去澳门输钱了,高利贷的人逮着她不放,她就带着人来找我要钱了。」 朱茵皱眉道:「伯母也是的,Ada你已经替她还了这么多次了,她还去赌。」 蔡少芬苦笑道:「我……我都习惯了……好多次都想不再理她,但是一想到她是我妈,我又不忍心……唉……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离婚了,全靠我妈一直照顾我长大……」 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儿便红了起来。 孔日光问道:「那这次伯母欠高利贷多少钱?」 蔡少芬犹豫了一下,照实说道:「好像连本带利三百万,我已经告诉他们我没钱了,但我妈她竟跪着求我……我……唉……呜呜……」 孔日光皱眉道:「Ada,你是我和阿茵的好朋友,那我也实话实说吧。这次这三百多万,我可以帮你。但是,这次三百万,那么下次呢?要是下次三千万呢?那该怎么办?」 蔡少芬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泪眼盈盈的望着孔日光,对方的这番话,就像上次刘銮雄对她说的一模一样。 她母亲就是个大坑,一个根本填不满的无底洞,没有人愿意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扔给赌鬼挥霍的。 就像普通人去叫鸡,身材相貌过得去的小姐大体是一千元上下,你给一千元享受一次,觉得花得值,没问题。但若是本来一千元能搞掂的享受,最后要花两三千,那任何人都会觉得坑爹。 对于像刘銮雄这个等级的富豪而言,花个一千几百万玩个女明星,他也觉得值,没问题。但是,像蔡少芬母亲这样的赌棍,还赌债所花的钱已经超越了蔡少芬本身的最大价值了,便是他也会觉得不值。 朱茵则道:「阿光,你主意最多,帮忙想想有什么办法吧。」 孔日光沉吟了一下,道:「我建议Ada直接在报纸上发个声明,宣布与母亲脱离母女关系,以后母亲的一切债务与自己无关。这样的新闻娱乐记者一定愿意报道,马上全香港都会知道这件事了。」 蔡少芬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只是,只是即使我这样做了,我妈估计还是会去赌的,她要是控制得住自己早就戒赌了。」 孔日光笑道:「这声明不是给你妈看的,而是给放高利贷的人看的。他们敢借这么多钱给你妈,就是因为知道她是蔡少芬的母亲,觉得她欠再多的钱也能从你身上收回来。要是你强硬的宣布以后不再负责你妈的债务,那些放高利贷的又不是傻瓜,肯定会衡量钱收不回来的风险,那谁还愿意借这么多钱给你妈?」 其实他这个建议也是原历史上蔡少芬被逼到绝境时候的做法,蔡母在蔡少芬断绝援助之后就还不了赌债,被黑社会威逼,甚至一度自杀,但被救了回来。 而整个过程蔡少芬都是硬起心肠不管不顾,任由蔡母自生自灭。 正是这样的决绝,使得蔡母最终醒悟,成功戒赌。而几年后蔡少芬才与母亲修复了关系,一家人和好如初。 当然,狗改不了吃屎,据闻2012年时蔡少芬被发现欲以900多万卖掉自己居住的房屋,就是为了帮再次赌博的母亲还赌债。只是这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蔡少芬是个孝女,现时倒是没想过放弃母亲,只是想通过规劝让母亲戒赌。 听到孔日光这个建议,倒是犹豫了起来。 孔日光又道:「而且,你必须表现出无比决绝的样子,说清楚这三百万就是自己最后一次帮忙,以后就算是她被人追债砍死,你也绝对不管,明白么?我知道你与母亲的感情很好,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戒赌的。」 蔡少芬顿时默然,好一会,她抬起头望着孔日光,用力的点点头道:「好的,我听你的!」 孔日光嗯了一声,道:「你把账号给我,我让下面的人转三百万过去,先把这次的赌债还了。」 蔡少芬顿时千恩万谢,看着孔日光的目光也泛起了光彩。 她未满18岁就因为要帮母亲还赌债而委身刘銮雄,这么多年下来其实已经习惯了被男人包养的生活,就如同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三观是不太正的。 和大刘结束关系后,她至今还不是很适应。而现时眼前这个年少多金的男人突然在她陷入困境的时候帮助她,顿时让她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个新主人一样。 或许应该这样说,孔日光的出现,让蔡少芬不必再经历原历史上那段离开了刘銮雄后靠自己奋斗拼搏的日子,也失去了重塑自身人格,追求正常幸福的动力。 被富豪包养着,有人替自己遮风挡雨,不必为生活奔波和忧愁,凭兴趣去演演电视剧或电影,生活多惬意啊。 就如一只一直被人养着的小狗狗,在被主人扔弃了一段时间后,突然被一个条件更好的新主人收养了。不用再在野外流离浪荡,不用再担心被野兽侵害,不用再从别人的残羹冷炙里找一点基本的口粮养活自己。宽敞的大屋,温暖的被褥,充足的狗粮,多舒服啊。 即使是一直被圈养在精致的狗笼里,也认了。 旁边的朱茵一直注意着自己闺蜜的表情,此时只觉得心中一酸,暗中咬了咬牙,却没有出声。 孔日光又问道:「Ada,你需要我找人帮忙处理高利贷的事吗?」 蔡少芬摇摇头,答道:「不用了,我就按照你的吩咐,替我妈还了这三百万后,便和她断绝关系,等她自己最终醒悟。」 本来孔日光的只是建议,但在蔡少芬说出来,却已经是下意识的说成了吩咐。 「那好的,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给电话我就是了。」 今天朱茵和蔡少芬都有戏要开拍,孔日光也没有多逗留,又商量了一会就按原计划回自己的香港阳光投资有限公司了。 当然,他也没什么好指示的,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发生之前的几年,整个东南亚经济圈都可谓繁花似锦,乃是烈火烹油的鼎盛之时,各种经济泡沫不断的吹起来,无论是股票证券还是房地产都是一路向好,就算是在投资决策的位置上栓条狗,也不一定会亏损。 正因如此,两年后索罗斯这犹太佬只是用手指在这个大泡沫上轻轻一戳,一切便以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轰然崩塌。 签批了一些重要文件,又打电话倒美国分公司了解了一下最近的概况,他便转到了医院陪伴周慧敏了。 这玉女掌门人眼睛缠着纱布看不见东西,此时正是最脆弱最需要热陪伴的时候,孔日光自然抓紧机会。 他是穿越者,经过后世网络时代的熏陶,各种段子也记得不少,聊天时随意说出,真是把周慧敏弄得笑个不停。 「阿敏,你知道么,小时候我有一个表哥带我去公共澡堂洗澡。他那时候二十岁吧,而我才十岁多点。」 周慧敏歪着头,问道:「然后呢?」 孔日光继续道:「那时候我不怎么懂事,就问表哥说,为什么我的小鸡鸡和别人的大小有点不一样。」 周慧敏脸一红,嗔道:「你小时候就这么色啊!」 孔日光笑道:「当时表哥就说,当然啦,你还是小孩子,肯定比不上大人,然后……」 周慧敏忍不住追问:「然后怎么啦?」 孔日光嘿嘿一笑,道:「然后我表哥看了我下面一眼,惊呼说,我操,你的怎么这么大!」 周慧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又觉得这个笑话实在太色,连忙又勉强绷紧着俏脸,忍住笑意。 孔日光凑到这大美人耳边,轻声道:「其实阿敏你最清楚了,我下面真的就是那么大,嘿嘿。」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光少,你又在说下流笑话了!」 只见一个身材极好的都市丽人轻盈的走进了病房,赫然便是张敏。 孔日光连忙正色道:「我说的可是真事儿!」 张敏脸一红,像是不经意的瞄了男人裤裆一眼,隐约看见西裤下那一大坨事物的轮廓,不禁呼吸快了几分。 她摇摇头,把手上的保温瓶放在小桌子上,道:「我煲了点汤水,Vivian你趁热喝了吧。」 周慧敏感激的道:「敏姐,真是麻烦你了。」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便到了晚饭时间。 周慧敏是吃医院专门调配的膳食的,孔日光便问张敏:「敏姐,我们先去找地方吃点东西,一会再回来?」 张敏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 这附近倒是没什么吃饭的地方,孔日光便到停车场取了车,载上张敏,往附近一个高档餐厅驶去。 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了,到餐厅的停车场停好车,便走进餐厅里面,选了个卡座。 随便点了东西,两人就开始就餐,边吃边聊。 吃了一阵,突然,孔日光敏感的听到了照相机照相时的咔擦声,他猛的站起来,往声源方向一看,只见远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鬼鬼祟祟的收拾着东西。 「记者!?」 前阵子自己和关之琳吃饭才被偷拍了一次,这回要是又被偷拍,不知那些报纸会写些什么东西出来! 但这里是公共场合,他总不能吵闹打人,便快步走过去,对那鸭舌帽男子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拍我!」 那人结结巴巴的否认道:「我……我没有啊……」 「没有?把你的照相机拿给我看看!」 「你……你凭什么要我拿照相机出来。我要走了,你别挡着我。」 正在争执,张敏也走了过来,她拉了拉孔日光的衣袖,道:「阿光,让他走吧。」 孔日光有点奇怪的让开一步,让那鸭舌帽离开了。 「敏姐,他肯定是记者,我怕他拿我们的照片胡乱写东西。」 张敏轻轻一叹,低声道:「他不敢的,知道是我,香港没有报社敢把照片刊登出来的。」 孔日光一愣,顿时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绯闻绝缘体。 现在张敏虽然是香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红到发紫,但竟然没有接受过一次专访,而各大娱乐杂志与报刊更是没有报道过她除了电影之外的任何私生活。 从某种程度上,也真是可以看出97前香港的社团势力真是只手遮天。当然,97回归后,除了像向氏兄弟那样早早找到后路接受招安的之外,其余的黑势力都会被解放军叔叔教做人,不夹着尾巴就等死。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向氏兄弟对为他们在大陆与刘家搭上线的孔日光一直十分感激。 现在张敏虽然已经离开了向华胜,但毕竟没有公开宣布,外人鬼知道状况啊。 那些娱乐杂志和报刊根本不敢报道关于这位大佬的女人任何私生活的新闻,毕竟那些总编也害怕半夜三更自己会不明不白的被砍死在后巷里面。 两人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继续吃饭。 经过刚才的事件,张敏的话盒子倒是打开了,她叹道:「光少,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孔日光摇头道:「敏姐你说笑了,我怎么会这样。」 张敏苦笑道:「其实,在你们这个层次的人眼中,像我这样的女人不过是玩物罢了。我明明已经是很认真的去演戏,不断的努力,但是在所有人眼中,只不过是因为我背后有那个人支持,所以才有这么多机会。很多人表面上和我很亲热,对我很恭敬,只怕背地里都是在骂我,根本就不认可我的努力和付出。」 这估计是张敏的心底话了,她是真的有点女强人气质,想靠自己干出一番成绩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决心要离开向华胜,离开永盛这个圈子,靠自己在影坛闯荡。 孔日光道:「敏姐,这么说吧,或许背地里确实有很多人会嫉妒你,但是,你在大荧幕上所留下的一个个经典形象,绝对是会被影迷永远铭记的。」 他认真的望着眼前的丽人,柔声道:「在我看来,你在香港影坛历史上,你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 这话说得张敏都不好意思起来,俏脸微红,嗔道:「怪不得你能骗到这么多女人,说话真是夸张。」 孔日光摇头道:「敏姐,难道你对自己塑造的角色没有自信?」 张敏愣了一下,缓缓道:「我……我自己觉得有的片子演得还可以,但是,其他人却未必认可。」 孔日光微笑着道:「犹记得倚天屠龙记中,赵敏郡主白衣如雪,坐在白马上回眸浅笑,倾国倾城。」 赵敏是张敏扮演的经典形象之一,男人这夸张的话正好挠到她痒处,让她顿生知己之感。 她望着男人那充满吸引力的湛蓝色眼眸,轻叹道:「你真是个危险的男人,要不是明知道你身边已经鲜花环绕,只怕连我都会忍不住陷进去。」 孔日光顿时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脑门。 张敏又道:「你刚才说今晚家里有事不在医院陪Vivian过夜,只怕是因为要去朱茵那过夜吧,你能骗Vivian却骗不过我。对了,还有关之琳,还有梁咏琪,估计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女人,我也真是佩服你,周旋在这么多女人中间,你不累吗?」 孔日光尴尬的笑着说:「怕是我体力好吧。」 张敏翻了个白眼,摇头道:「话说回来,其实你们男人有钱了都是一个样,也不是就只有你是这样子。我也不能责怪你什么,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女人。」 孔日光正色道:「敏姐,你别这样说。全香港喜欢你的男人估计可以从这里一直排队到维多利亚港,还有很多排不进队伍得掉到海里面去。就算是我,要是能得到敏姐青睐,只怕也会高兴地几天睡不着。」 张敏娇笑起来,胸前那诱人的曲线随着身体的摆动也轻轻颤动着,看得人目不转睛。 「你这小坏蛋真色,说到底就是想打我主意,把人家弄上床是吗?」 「敏姐,我也实话实说,你无论是样子或是身材都是顶尖,任何男人都想拥有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自然不例外。但是,无论如何,在我心中都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能帮的我一定尽力帮你。」 张敏笑道:「那先谢谢光少了。反正我现在可没想着去找男人,先去试试自己投资拍戏,不行的就去做生意,做生意都不行的,再去找个老实的男人把自己嫁掉吧。」 话都说开了,气氛也融洽起来,他们现时就像是十分默契的成年男女,就算是聊一些有点出格的话题,但彼此也觉得没啥问题。 孔日光笑道:「但是,女人总是有需要男人的时候的,反正我就一直等着敏姐你召唤就是了。」 张敏嘻嘻一笑,眨着眼道:「好吧,那我考虑一下吧,哈。」 饭后,孔日光又回去陪了周慧敏一阵子,便告辞离开。 他今晚可是告诉了朱茵要到她那过夜的。 到了目的地,已经九点多了,他有屋子钥匙,自行打开门进去。 没想到朱茵不在,蔡少芬倒是坐在客厅里。 「咦,阿茵还没回来吗?」 蔡少芬答道:「阿茵说剧组临时加了一场戏,估计要十一二点才能拍完呢。」 「哦这样啊,对了Ada,你妈妈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已经处理好了,我跟那些高利贷说了我以后不会再负责我妈的任何债务,跟她断绝母女关系。唉,我妈哭得厉害,但是……但是……唉……」 「没事的,时间久了伯母自然会明白你苦心的。」 「希望如此吧,但我也是在是没其他办法了。阿光,真是太谢谢你了,那三百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不必客气,能帮到你忙就好,还钱那里不用急,以后再说吧。对了,Ada你吃过饭了吧?」 「嗯,已经吃过了。」 「好的,那我先去洗个澡。」 孔日光拿了换洗的衣裤,就走进卫生间,放好热水,脱光了爬进浴缸里,哼着歌开始洗澡。 洗了一阵,浴室门突然被推开,只围着浴巾,露出香肩雪嫩肌肤的蔡少芬走了进来。 「Ada,你……你?」 「阿光,除了这个,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一边说,她一边走到浴缸旁,解开浴巾,顿时,雪白玲珑的身子便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眼前。 孔日光顿时愣住,十分的惊讶,原本印象中一马平川应该只有A罩杯的皇后娘娘,看上去居然也是有点起伏,起码是B罩杯的奶子。 不对,我惊讶的应该是这种东西吗?他暗自自我吐槽,表面上则道:「Ada,你不必这样的,你是我和阿茵的好朋友,我并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才帮你的。」 蔡少芬却没理会孔日光的推托,扶着浴缸边缘,跨了进来,赤裸裸的与男人挤在一起,轻声道:「我现在22岁,身高1米73,胸部是B罩杯,之前就只被一个男人碰过。而且,那个男人女人太多,来我这的次数也不多,所以我还很嫩。」 蔡少芬是苗条型的,面容精致,身高腿长,才22岁的她水嫩迷人,乳晕与阴唇的颜色都还是粉色的,十分养眼。 孔日光推却的话说不下去了,挺着鸡巴戳着人家还说那样的话,可是没有丝毫说服力。 蔡少芬轻声道:「阿光,我替你擦一下身子吧?」 孔日光点点头,便站在浴缸里站起身来,粗长硬挺的肉棒直指着女人的俏脸。 蔡少芬这时才看清楚男人胯下的巨物,顿时花容失色,惊讶的道:「天啊,你那东西怎么这么大!?」 孔日光也懒得装了,笑道:「Ada,你一会儿就用一下,尝尝舒不舒服。」 蔡少芬脸一红,用手握住鸡巴,撸了一下,感受着那坚硬如铁的炽热,道: 「这么厉害,真是搞死人了。」 说罢,便伸出香舌,对着龟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细嫩的舌头带着香甜的津液,围着蘑菇不停的轻扫,为孔日光带来很大的享受。 对于男人而言,在床上肉搏时喜欢搂上去肉呼呼的女人。但若是跪在脚下吹箫,则是身材苗条面容精致的美女更能让男人感到刺激。 单以颜值而言,蔡少芬绝对是香港女星中顶尖的那一档。纵然是比不上王祖贤、李嘉欣、关之琳这样的传奇美人,但也只是稍逊一筹而已。 舔了一阵,蔡少芬便抬起头,用迷离的语气问道:「主人,我伺候得你舒服么?」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是一愣,孔日光马上明白到只怕以前她和刘銮雄在一起时都是这样称呼对方的。大刘玩女人可能有点SM倾向,不然也不会让关之琳塞高尔夫球。 蔡少芬却是低下头,一语不发,突然,她竟是呜呜的哭了起来,泪水不断的流下。 孔日光连忙弯下身子抱住这哭泣的美人,安慰道:「Ada,你哭什么?别哭了。」 蔡少芬泪眼朦胧,任由男人抱着自己赤裸嫩滑的身子,哭着说:「阿光,你会不会觉得我好脏?」 这个时候就算是一头猪都知道该怎么回答,孔日光用力抱紧女人,诚恳的道: 「不会,一点都不会。你为了母亲作出这么大的牺牲,要是在古代,像你这样孝顺的女孩肯定会有人替你著书立传,流芳百世。」 蔡少芬顿时破涕为笑,嗔道:「什么流芳百世,你说话总是这么夸张的。」 孔日光淫笑道:「Ada,其实我喜欢你刚才的称呼,再叫一句好么?」 蔡少芬脸一红,但还是轻声道:「主人。」 孔日光夸奖般摸了摸女人的秀发,又道:「你就是新来的奴婢么?」 蔡少芬似乎也进入了角色,怯生生的道:「是的,我叫阿芬,是主人新买来的小婢。」 「那你现在替主人干什么呢?」 「我……我在伺候主人洗澡。」 「那你便快点洗吧,不许偷懒。」 「奴婢不敢。」 孔日光又站直身体,双手叉腰,蔡少芬则一脸谦恭的用白白嫩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阿芬,你说主人的身材好不好?」 「好……主人的身材很好。」 「哪个地方好呢?」 蔡少芬抚摸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与发达的肩膀,喃喃的道:「这里,这里的肌肉好结实,好有力量。」 然后慢慢滑下,摸到那八块腹肌的腹部,迷醉的道:「这里,比那些健美先生还好看,迷死人了。」 男人的好身材对于女人而言就像是春药一样,蔡少芬以前就只被刘銮雄干过,而人到中年的刘銮雄又如何和身体素质爆表的孔日光相比? 何况,孔日光还有那根可以与非洲黑叔叔媲美的超强肉棒,真是如同人体标本般充满魄力。 蔡少芬的小手继续往下,轻轻的按住了男人的铁棒,顿时一阵呼吸急促。 孔日光淫笑着问道:「还有呢?」 蔡少芬跪倒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用顶礼膜拜般的神情道:「还有这一根东西,硬邦邦的,又粗又长,吓死人了。」 「什么叫一根东西,说清楚点!」 「是,是的,奴婢知错了。这是主人的鸡巴,热热的大鸡巴。」 「那你喜欢吗?」 「喜欢,奴婢好喜欢。」 「喜欢到什么程度了?」 「呜……喜欢到……喜欢到奴婢一握住,下面就痒了。」 「哈哈,那你想不想主人插进去你下面?」 「想,奴婢想要。」 「那你赶紧扶墙趴着,把小屁股翘起来。」 「是,奴婢知道了。」 蔡少芬便从浴缸中站起来,转过身去,双手按着贴着瓷砖的墙壁,弯下腰,翘起屁股,分开双腿,把小穴儿露出来正对着身后的男人。 她1米73的身高,两条白白嫩嫩的美腿又细又长,这样分开来露出骚穴,真是无比的诱人。 「好漂亮,若是论一双长腿,现在港台怕是只有王祖贤与万绮雯能与她相比。」 一边想,他一边探手下去,伸到女人两腿之间,按到那片黑森林处,手指轻轻的拨扫起来。 啊! 蔡少芬顿时一声淫叫,身子便颤抖起来。 孔日光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花房里头,只觉得里面已经一片泥泞,湿得不成样子,不禁笑道:「好多淫水,你这个奴婢可真是淫荡,告诉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啊……主人……主人的手指好粗……啊啊……是……是刚进入浴室的时候,就开始湿了……啊啊……别……别这样抠……奴婢受不住了……啊啊……」 「一进浴室就湿了?为什么?」 「因为……因为奴婢想到马上就能被主人宠爱了,所以……所以下面就流水了……」 孔日光哈哈一笑,把沾满银丝的手指头抽出来,又道:「也就是说,你一早就想主人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逼,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呜……主人,快点给奴婢吧……人家……人家想要了……」 蔡少芬把双腿又分得开了一点,让湿淋淋的花穴更为显眼,然后轻轻的摇着臀儿,对身后的男人作出无声的邀请。 「嘿嘿,那你自己用手掰开下面,请求主人恩赐吧。」 蔡少芬俏脸通红,似乎完全陷入了这角色扮演游戏里面,听话的半转身子,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探到自己下体,食指与中指按着粉色的阴唇两侧,轻轻打开,腻声道:「主人,请你插进来吧。」 「说清楚点,什么插进去?插进哪里?」 「呜……请,请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奴婢的小骚逼里面……」 孔日光哈哈一笑,扶着蔡少芬纤细的柳腰,腰部一挺,肉棒便破体而入,直接从后插进女人那湿暖紧窄的小穴里面。 在孔日光享受着蔡少芬娇嫩身体的同时,邱淑贞拍完今天的戏份,拖着劳累的身子回到了她和王晶的爱巢。 她推开门进去,刚好碰见穿戴整齐的王胖子正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还出去?」 王晶点头道:「我有点事,今晚应该不回来了,你洗个澡就睡吧,不用等我。」 邱淑贞那精致的小脸无悲无喜,嗯了一声,便自行走进屋里,换了拖鞋。 王晶顿了顿,但终究没说什么,便走出门外,顺手带上了门。 砰的关门声传来,邱淑贞自嘲的笑了笑,轻声道:「有事,只怕是舒淇床上的事吧?」 说罢,她叹了口气,脱了外衣,走进浴室。 放了热水,她盘起秀发,脱去所有衣服,露出让全香港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诱人娇躯,跨进浴缸里面。 整个人浸润在热水里,顿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舒服,一天的疲劳似乎都被温热的水流洗涤而去。 她一边擦着细嫩的肌肤,一边轻轻的哼着歌: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这首歌是《当爱已成往事》,由李宗盛和林忆莲合唱,乃是张国荣封神之作邱淑贞唱着这首歌,却是未免有几分触情生情之意。歌声伴着水声在浴室回荡着: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她一边唱,一边竟是有点泪眼朦胧,无数回忆纷纷扰扰,涌上心头。 王晶对她有大恩,她一直是心怀感激的。可以说没有邱淑贞,王晶依然会是那个香港顶尖的大导演。而要是没了王晶,她邱淑贞绝对不可能有今天。 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感激还是真的喜爱,只是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是不在这个男人身边,那是否有能力独自在影坛闯荡。纵然被无数人视作性感女神,但她依然是个小女人,野心不大,更渴望安安稳稳的宁静生活。 她摇摇头,似乎想把种种烦恼挥去。 接着,她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先是看到了周慧敏跪在病床上帮孔日光口爆,然后自己也被那个男人抱了。 虽然只是抱了一下,但那精壮强健躯体带来的那种雄性魄力,却深深的印在邱淑贞心底里。 和王胖子的肥肉完全不同的感觉,那充满魅力的强健体魄,好像能把自己揉碎的大力拥抱,一下子就让她浑身酥软,要不是一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还在医院走廊里,只怕她已经忍不住扑进那个男人的怀里了。 孔日光不但年少多金,而且还是那么帅气,极有才华,更夸张的是,下面那坏东西竟然这么大…… 想着想着,邱淑贞只觉得浑身发烫,不禁用手按到自己拿充满弹性的椒乳上,「哎呀,已经硬了。」 她轻轻用手指头捏了捏已经立起来的小巧奶头,顿时一股触电般的快感涌起,让她忍不住啊的轻呼一声。 她的脸更红了,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身子越发柔软,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体上抚慰起来。 「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 短促但尖锐的呻吟声渐渐响起,她的手已经摸到了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对于自慰她已经有丰富的经验。她情夫那方面不怎么样,很多时候搞得不上不下的,她都需要躲在厕所偷偷的让还没满足的身体沸腾起来,然后才能彻底释放。 双腿张开,左手熟练的用手指掰开阴唇,让阴核完全的暴露,右手则用指头轻轻的在阴核上揉按。 脑海中,却是不断的想象着那个长相帅气,身材健壮,充满男性魅力的少年,「啊……啊啊……摸我……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嗯啊……」 弄了一阵,阴道里却是越发空虚,邱淑贞不禁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插进自己小穴里,幻想成男人的鸡巴不断进出起来。 「啊啊……啊……阿光……啊……啊嗯……啊哈……嗯嗯……啊……快来强暴人家……就在……啊啊……就在医院的走廊里……啊啊啊啊……」 这位性感女神忘情的手淫着,全身泛红,剧烈的颤抖着,幻想着自己昨晚就在医院走廊里被男人大奸特奸,被那根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 而同一时间,朱茵住处,蔡少芬也是舒服得浑身发软,明明男人的肉棒才刚刚插进来,竟让她像是触电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几乎一下就让她泄了。 小穴完全被撑开,硕大的龟头沿着湿润温热的紧窄通道,一直深入到没有人触及过的最深处,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到了。 蔡少芬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被征服感,似乎整个人都被男人贯穿,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Ada,你的逼操起来好舒服,哈哈,还好多水。」 孔日光扶着女人的柳腰,一边从后欣赏着对方白皙的玉背,一边不停的操弄,胯部不时撞击在女人的臀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蔡少芬已经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了,闭着眼,整个脑海都被男人那强有力的抽插所占据,每一次进出,大棒都会狠狠的撞进她花房最深处,真是把她干得魂飞魄散。 「好深……啊啊……插……插到最里面了……啊啊……好……啊啊……好厉害……呜啊……啊……」 才干了几十下,蔡少芬便浑身一抖,竟是冲上了绝顶高潮,浑身发软,站也站不住了,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下来,脑袋枕在浴缸边缘。 孔日光感受着少女阴道高潮时特有的剧烈紧缩,似乎整个腔道都在压迫收紧,为他深深插在女人体内的大棒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等到女人稍稍恢复,孔日光便又开始抽插起来。 浴缸里哗哗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吁吁的娇喘声,不时夹杂着一两声高亢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浴室里面。 而此时,客厅的门被推开了,朱茵轻轻的走了进来,没发出任何响声。 听到浴室传来的声音,她知道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肯定是与自己最好的闺蜜搞在一起了。 她双眼一红,两行清泪便夺眶而出。 想失声痛哭,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小手用力捂着嘴巴与鼻子,无声的哭泣着。 明明是自己安排和默许的,但事到临头,为什么自己的心竟痛得像是要裂开那样?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 也许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当看到洁优子的征文时,那种复杂的情感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我不知道是该骄傲还该悔恨?骄傲的是将她终于调教为一个满心追求肉欲的淫娃;悔恨的是自己双手将那美好的爱情一步步地推入那无可挽回的深渊。也许这就是我那复杂的该死的天蝎座的性格所导致的,我对待爱情专注、挺久、炽烈,我在努力地取悦着我心爱的女人却最终被那该死的占有欲与嫉妒心给吞噬掉。洁优子,谨以此文祭奠我与你那些走过的岁月。 (一) 的消息,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征文这么疯狂的事,一如以往的疯狂,完全超出我对女人这个物种的认知。 这事也将我那尽力去封印的那些过往再次翻出心海,一遍遍地回忆着与洁优子的种种,从那在图书馆第一眼看到坐在对面一边听歌一边嘴巴里哼着林俊杰的歌还一边看书的她开始回忆,当时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悠然自得,是一副很美的画面。女孩皮肤白白的,扎着马尾辫,有一点点胖,身材发育得很好,当吊扇吹下的风将她额头的头发也撩拨得一晃一晃时,我被这个漂亮的女孩深深地吸引了,呆呆地盯着她看了好久。在纠结了许久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去和她打招呼——我问她借笔记点东西,很老套的搭讪方式,即不轰轰烈烈也不惊世骇俗,更是毫无浪漫可言,但当她微笑着从包包里给我笔的那一刻,那种开心和甜蜜是很浓郁的,有句诗叫最馥人处晚来香,其实何尝不是最馥人处初识香呢?记得当时我说我要请她喝水时她的眼睛很亮很亮,现在回过头去想想,一直以来在这方面虽然是我主动一点但何尝不是她在扮演着姜太公的角色呢? 第二次见到她时是在学校山坡的亭子里,两人擦肩而过时,我装作只是一个普通的有过一面之交的朋友和她打招呼,她眼神亮亮地笑得很甜地也和我打着招呼,就这样,两个人在亭子聊着天,也没聊几句后面就互相留了电话分开了。从有了她的电话后就经常发个信息什么的,先聊的都是比较正常的,说说学校里的事之类的,慢慢的也会和她开开玩笑讲些黄色的小笑话之类的,她嘴上虽然会说「流氓」但并不会真正生气,第二天还是一样。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我终于向她表白了,那天不记得怎么就聊到男生洗衣服洗不干静上面。我故意开玩笑地对她说:「要不你帮我洗衣服呗。」洁优子也不说答不答应,就那样微微抬着头盯着我,脸上满是笑意,很甜蜜也很捉狭,但她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地这么微笑着盯着我看,我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做我女朋友」那一刻真的是记忆深刻,天蝎座的我是个比较会做计划的人,说难听点就是工于心计,很少会让自己陷入到那种进退维谷的地步。但她的「好啊」声音传过来时将我所有的窘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开心的傻笑。 在确定恋人关系后的我们是甜蜜的,我们一起爬山,一起骑自行车到处逛,一起玩dota,一起在图书馆里看书,一起整个城市漫无目的地乱逛。似乎那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有留下过我们清脆的笑声。但我们并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直到···有一天晚上出去玩很晚了没有车回学校了,就去开房,恰好没有双人间,就订了一个单人床,当我拿着房卡时心里就非常紧张而又期待,两人都没有说话,向房间里走的每一步都是急切的,在关好房门的第一时刻我就一把将洁优子的上衣给扒掉了,洁优子嘴里嚅嗫地说着别这样,但身体很诚实地配合着我将上衣给扒了下来,当只剩下内衣的洁优子像一只可怜的小羔羊躺在床上时,她也显得很紧张也很羞涩,我伸手去解她的胸罩,她连忙用双手拦着我的手,这时候的我已经化身怒目金刚,用一只手捉着她的一双手按在一边,另一只手则大力地扯向她的内衣。拉扯中将她那一对迷人的奶子的红红奶头也从那胸罩中蹦了出来,像受惊吓的小白兔,胆战心惊似的在颤抖,我一口吸了上去,胸罩在我的大力拉扯下也终于被撕坏了。洁优子用双手推着我嘴里说着:「别这样,不要,求你了」 「给我,给我,我下面硬得好难受,给我好不好」 「你别这样」 「就给我一回好不好」 「我···我···我帮你含出来吧」 「你是说你用嘴巴给我口交」 「唔··就用嘴巴好不好」 「好」我连忙放开洁优子,将裤子赶忙脱掉,连上衣都没脱就将我那青筋暴涨的肉棒送到她的嘴边,洁优子有点害羞地瞟了我一眼,手轻轻地握着阴茎,一阵清凉的快感从阴茎直传大脑,充血勃起的海绵体是滚烫的,当洁优子的手握上去时,她正常的体温在这滚烫下也显得特别的清凉舒爽。 她轻轻地握着,满眼爱恋地看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撸动着,在撸了几回后,将包皮翻到最开,将整个阴茎头完全露出来,用她那丁香小舌轻轻地舔着包皮系带,每一下的舔碰都刺激得使我一抖一抖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下的跳动着,就好像那儿有着一个开关,她舌头的每一次舔碰就像是在输入指令般使得肉棒一下下的跳动。 在舔了几下后,洁优子张开樱桃小口将肉棒整个包含着,媚眼上瞄盯着我,慢慢地沉下头去,将我的整个肉棒吞食掉,间或在阴茎头冠那儿做着细微地摩擦,那种嘴唇的柔软以及口腔的温热与暴涨阴茎的亲密接触的快感让人觉得肉棒会在下一刻充血爆炸一样。 我被洁优子刺激得只能张口嘴巴呼吸了,呼嗤呼嗤地喘着粗气,双眼就像盯着猎物般地死命盯着洁优子,盯着她上瞟着我的媚眼,盯着她樱桃小嘴在我肉棒上的每一次进出。 洁优子注意到我凶猛的眼神,用她的左手手指在我的会阴处轻轻地抚摸着,还调皮地就像弹琵琶似的弹跳着。突然猛地一下将肉棒含到底并把头做左右摇晃,能明显地感受龟头在她口腔里的搅拌。然后她再将肉棒吐出,再快速的吞吐着肉棒,频率也越来越快,左手则在我会阴处也加速活动着,范围也越来越大。 强烈的刺激使我双手抱着她的头对着她的嘴巴做着更快的抽插,嘴里说着: 「你的小骚逼不给我操,我就操肿你的嘴,我操你的嘴」 在狂猛的有几下插入到洁优子的喉咙里时,洁优子终于受不了,将肉棒从口中吐了出来,嘴角还连着丝丝的口水唾液,眼里满是嗔怪,右手则适时地握着肉棒快速地撸动着。 她妩媚嗔怪的眼神,她那随着手部撸动而颤抖跳动着的大白奶子,她那烈焰红唇嘴角所残留的丝丝口水唾液都使得我非常地兴奋刺激,忍不住就呻吟出来「好洁优子,好舒服,给我操你的骚逼吧,好想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骚逼里呀,要不就再帮我吃鸡巴吧」 洁优子听到我这么说拿着我的龟头去磨碰她那红红的奶头,左右撸动的同时一下下的拨弄着她的奶头。嘴里说着:「你就那么想操我的逼呀?我就用嘴帮你吸出来好不好?」说完就又含着我的肉棒专注地做着吞吐的动作,时而头会以我肉棒为中心做着小幅度的旋转,手也不停地在肉棒的下端撸动着。她就这么不停地含着我的肉棒来回的吞吐着,手则快速地撸动着,偶尔还会用眼瞄下我的反应。 终于,似有一阵电流过来,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也把洁优子给呛了一下,她连忙吐出肉棒,右手则用力地将包皮向下撸着不动,整个龟头在她手的用力下扯下也微微向下变形,更显峥嵘,还在不时喷射的精液也射向她的脖子与她那白白的乳房上。 当肉棒终于喷射完毕疲软下来后,洁优子放开我的肉棒去用水漱口去了,我则在回味那美妙的滋味。不一会,洁优子漱口后回到床上时,裸着上身看着我嘻嘻地笑着,脸也有点微红,感觉有点害羞也有点幸福。我看到她那甜美促狭的笑忍不住就说:「这太不公平了,你看了我的小弟弟,我也要看你的小妹妹」说完一把抱着洁优子,将她的裤子一下就脱了下来,洁优子似乎被我这突然的动作给吓懵逼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乘机伸过头去亲吻那美妙的地方,只见那乱蓬蓬的阴毛下面有一条迷人的狭谷,我一口就亲上那粉红的阴蒂,舌头灵敏地滑过阴蒂,舔吻着那已经很滑润的阴唇。 亲了好一会儿,洁优子似乎才从懵逼状态中惊醒过来,嘴里「啊」的叫出声来,双腿一开一合的,屁股也左右上下的移动着,像在躲闪着我的亲吻又像是在更加充分地迎合着我的亲舔,我用双手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使得那粉红水嫩的阴户更加暴露。洁优子用双手拦着我的头说:「别这样,别这样。」「刚才我的小弟弟让你亲了,现在你的小妹妹也要给我亲下才公平。」「那你只是亲别操进去,好不好?」「好,只要给我亲就可以了。」「你就那么喜欢它。」「唔,我好喜欢你的逼逼。」「那里不是很脏的吗?」「不脏,好漂亮,好性感,特别粉嫩」「那你就亲吧,轻一点。」洁优子说完用双手将自己的腿抱在胸前,那饱满的阴户娇羞无耻地暴露在我眼前一览无遗,那粉红的阴唇已经粉嫩欲滴,娇嫩无比,水光泛泛,晶莹透亮,而那如红宝石般的阴蒂豆豆则好像春心荡漾的少女般,害羞却又期盼地等着我去亲吻它去爱抚它,我一口噙在豆豆上,用舌头轻轻地舔,用嘴唇温柔地咬。 随着我的每一次亲吻舔弄,洁优子也刺激得喃喃出声:「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你真会亲」 「你喜欢小妹妹吗?」 「你拿手在逼逼外面摸我好吗?」 我听着洁优子的淫声浪语,一边不停地噙舔着一边唔唔地回应着她,听到她的请求我连忙用左手中指在阴道口轻轻的扣挖。洁优子也将屁股一扭一扭地迎合着我的舔弄,嘴里却说:「你的手就在外面摸,别捅进去了,以后我再给你操好不好」 「好,我就在外面摸你,你怎么舒服我就怎么摸」我连忙抬起头回应道「舒服,你这么摸得我好舒服,你不捅进去我就以后也给你亲」 「那你以后也要亲我的小弟弟」 「好,我也喜欢亲你的小弟弟」 「那我们以后经常开房这样好不好」 「好,你再亲呀,别停」 听到洁优子这么说,我用右手将她的阴唇掰开,让那阴蒂完全暴露出来,再噙着阴蒂,舌头灵巧地左右扫过那粒小豆豆,左手中指在她的阴道口轻轻地扣挖着,偶尔也会去抚摸下她的屁股触碰下她的菊花。将她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涂抹得到处都是。 就这样又是亲又摸了不久,洁优子突然整个身子弹跳了几下,嘴里也大大地嗯了一声,然后双手将我推开捂向她的阴部,身子也整个蜷曲着一动不动。在我又是舔又是摸了数分钟后洁优子到高潮了,我轻轻地过去从背后搂着她,手掌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问她:「我就搂着你睡好不好」「嗯」洁优子无力地答应我。 从这次后我们就陆续会开房玩这样的边缘性行为,直到有一次正好隔壁也有一对情侣在做爱,叫床的声音特别大,我们才真正的做爱了,也发现了洁优子一些不为人知的爱好。 (二) 当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我与洁优子的感情急剧升温,更加地水乳交融。 我们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时间腻在一起,这种热恋期间的新鲜感与甜蜜和对对方身体的无限渴求探秘,使我们只要是在一起就会想方设法的搞「小动作」,欲罢不能。 比如那怕有很多人在,洁优子走路时摆动的手也会故意去碰我的小弟弟,我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将手插进裤袋里去将肿涨的小弟弟按着; 比如两个在树下在公园在亭子里,只要没人看到,她会坐在我腿上,用她那被裤子紧紧包着的性感小翘臀轻轻地磨,慢慢地转,有时她穿着裙子时我也会把她的内裤褪下,用手去肆意的摸她的逼逼,或是用双手藏到裙子里掰开她的逼再将肉棒隔着裤子去顶她的逼,经常把她搞得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有几次我也让她搞得我直接射在裤子里了; 比如她会拿着牙签或者棒棒冰作口交状,眼神媚媚地死死盯着我,等到我吞口水时却会恶作剧的笑话我来句「你的好像和这个差不多大哦」,但我最喜欢的就是她拿棒棒冰作口交状时的媚态,当棒棒冰从她嘴里向外拉时会把她红红的嘴唇带着往外翻,真的很诱惑,让人一下就会想到她那粉嫩的逼逼; 比如在图书馆里看书时没人注意她会悄悄地过来问我:「我看下你是不是想要去尿尿了」然后故意用手隔着裤子去摸小弟弟,在小弟弟硬起来后却会一脸嫌弃地说:「坏东西,净想流氓事」(也不知道到底谁是流氓?) 比如在骑自行车出去玩时,没骑多远她会叫住我说:「我下面又麻又辣的,好痒啊,不知道是不是磨破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又比如经常是把从网上看到的听别人说的黄段子稍稍改篇下,将我们的名字加进去就互相的你发给我,我发给你的挑逗下。 再比如洁优子会发信息问我:「你是不是最喜欢我?」我回她:「是的」她又回:「你骗人,你上次还说最喜欢我小妹妹的」搞得我一头黑线,有时我也会学着这么去问下她:「你是不是最喜欢我?」「是的」「你骗人,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小弟弟吗?」「不错啊,我喜欢你,我更喜欢小弟弟,不过最喜欢你的小弟弟」 ······我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疯狂享受着这份热恋给我们的愉悦,彼此取悦对方也在向对方索取着,但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做过爱,只是在两人激情需要抚慰时候就会去开房互相亲吻对方的性器,虽然我们都知道那一天会很快来临,果然那一天在一番奇异的际遇下来到了那天我们约好去开房,洁优子比我先到,当我打开房门时,看到她贴着墙壁在听着什么,脸色有一点潮红,在发现我进来时,举起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嘘!」 了一声,然后又专心地去听着什么,我让她诡异的动作搞得我好奇心大作,赶忙也趴过去听到底有什么,但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她。洁优子看我望着她,举起左手手指卷曲成O 形,再将右手食指插进去,嘴里轻轻地说: 「隔壁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的,现在女的去洗澡了。」 我立马懂了她要表达的意思,隔壁有人要三P ,将我的好奇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也觉得非常兴奋。听说在一些地方有听新婚夫妻墙脚的习俗,最早的原因是因为古代是没有各种媒体信息传播性知识,于是新郎官会不会做爱,懂不懂做爱就成了父母亲关心的事了,于是父母亲便偷偷蹲在墙角偷听子女新婚之夜,是否知道行人伦之事,如果不知道,这父母亲后面还是要亲自教的。但现在还有人这么做也许是因为能够满足一种偷窥的欲望。何况隔壁还是三P 呢? 我快速地将自己的衣裤脱掉后,靠着墙壁坐在床上,将洁优子抱在怀里把她的衣物也脱个干静,就这样等着隔壁的大戏开演。 几乎是将她衣物脱光的同时,隔壁就传来声音「你们一亲奶子一个亲屁股,我还怎么洗呀」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媚很嗲,能听得出她很开心喜欢却故意装作懊恼的样子。 「师姐,等下你觉得哪里不干静我帮你舔干静」一个男生的声音嘻笑回答着,男生的声音有点绵「就是就是,谁叫师姐这么性感,就想早点操你」另一个更粗犷的男声。 「小黑想怎么操师姐呢?小杰又想怎么舔呢」从师姐的话里可以知道绵声男叫小杰而那粗犷男则叫小黑。 「师姐想我怎么操我就怎么操」叫小黑的回答··但并没听到小杰回答,师姐却说:「小杰你轻点,师姐又没乳给你喝,你吸得太狠了,小黑你不用戴套了,直接操吧,快点操我吧!」 接着就听一阵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音传来,而那师姐明显是个特别会勾引男生特别会挑拨男生情绪的人,只听她嘴巴没个停地在呻吟叫唤着,把她的情绪与欲望完全表达出来,也把处于偷听的我与洁优子两人撩拨得情兴勃发,互相纠缠抚慰着,只不过污污的洁优子这个时候却压抑着她自己,我们都怕会惊扰到隔壁三人,会错过一场好戏。 只听得那骚骚的师姐话唠似的说个不停: 「小黑,你好厉害,你的鸡巴好硬啊!」 「啊,顶到花心了,操死我了,小杰你舔得我好麻啊」 「小杰你别扯坏奶子了,对对,你摸豆豆,天啊,好舒服啊」 「你们两个坏蛋老是这样操我,好刺激啊」 「师姐不想被我们这么操吗?那我不操了」小黑的声音「求你了,快操别停,操死我」 「师姐,你好骚哦」小杰的声音「啊···啊··那你喜不喜欢师姐骚」 「喜欢,最喜欢师姐把逼毛剃得干干静的样子了」 「还不是你们两个喜欢看逼逼清清楚楚的样子···啊」 「师姐你的逼一直在吸,夹的我好舒服啊!喜欢我们这样操你吗?」 「啊……喜欢……啊……快操我……好喜欢被你们操……啊啊啊……」 「那以后天天都这样操你好不好?」 「好吖……啊……啊……天天都被你们插……啊啊啊啊啊……唔……」 「小杰,你来操,我歇一下,换我来摸」 此刻我怀里的洁优子已是浑身滚烫,双眼里面全是水意,双手刚开始时还抚摸下我,后面则干脆一手掰着逼一手用力快速的磨搓着自己的阴蒂,头则歪在我怀里。我本被隔壁传过来的这淫声浪语刺激得血脉偾张,双手揉捏着洁优子那又白又大又软的奶房,再看到她这种淫荡到极点的自慰方式,就好像全身的血都充向小弟弟了一样炙热欲焚。 我一把翻身下床将我那硬如钢筋杀气腾腾的肉棒刺入洁优子的小穴里,洁优子的逼口已是淫水泛滥,滑润无比,一下就毫无障碍地刺入进去,里面温热如沸。 洁优子被我这突然下床的插入快感舒服得「啊」地一声大叫,很明显隔壁的三个也听到了,他们明显地声响暂定了,但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快速的抽插————操她!操她!!操她!!!还是操她!!!而身下的洁优子则条件反射般极力地配合着我,将胯部努力地上迎。蚕食着我的肉棒,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吸着,就像是吸面条一样想把我的肉棒吸到她的肚子里面。 洁优子就像要将刚才所压抑的呻吟全发泄出来一样,在我的每一个来回的抽插下都会「啊···啊···」地大叫。 我们也不管隔壁三人的反应了,大声地互相说着粗话「我操死你个骚逼」 「你操吧,你操吧,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你个小骚逼装什么纯」 「我早就想你操我了」 「你个小骚逼水这么多,是不是想和他们一样被操」 「想,我想你操我」 「小骚逼,我问你是不是也想几个男人操你」 「想···好想···你操吧···你操烂去吧」 「你个骚货,你还真想啊,你不怕逼被操松么?」 「操松就操松,只要你喜欢」 「小骚逼,明明是你自己喜欢」 「是的,小骚逼喜欢被你操」 我们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狂放,两人的话语在快速耸动的效率下都是说得断断续续的,而隔壁的三人在知道这边也有人在做爱时,声音更加的放肆,两边的淫声浪语带给人的刺激是1 1 大于2 的,我没能坚持多久就俯在洁优子身上射精了,一股股的精液从睾丸出发经过肉棒下方的输精管激射进洁优子的阴道,射向她的子宫,我能明显地感觉到精液在我肉棒里的整个轨迹。洁优子在我的身下蠕动着身体,接纳着。 而隔壁那三人也明显到了尾声,啪啪之声更加紧凑有力,小杰在接力缴枪的小黑后(中途有听到)也在发起最后的疯狂冲刺。洁优子双腿夹得紧紧的生怕我那射精后疲软的肉棒滑出她的阴道,今天太过兴奋而过早缴械的我搂着洁优子,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对她说:「我们下次去买点假鸡鸡什么的来玩,好不好?」 「好好」洁优子开心地搂着我,用她的香唇小嘴吻上我的嘴巴。经过一番战斗大汗淋漓的我们搂在一起却倍觉清爽甜蜜。隔壁什么时候结束战斗的也没注意到。 从这次开始,我们算是真正的做爱了,也开始了我们的各种性爱探索之旅,我喜欢洁优子在床上的各种风骚淫荡。知道她也喜欢"是被你逼出来"的风骚淫荡。
2017/4月/14日 从今以后认证笔名【心慯遗憾】 温阿姨!!! 这个曾经与我有过一次露水姻缘的美妇,也是我至渴望至憧憬的女人,是她给予了我在妈妈那里得不到的母爱,是她让我知道了母爱的温馨。如果说妈妈对我的十六岁人生影响最大的人,那温阿姨就是彻底改变我人生的人。 妈妈为了不让我重蹈爸爸的覆辙,变成爸爸那样不思上进的男人,从小就对我无比的严厉,在妈妈想来这些都是对我好。可是妈妈却忽略了我作为一个孩子,本该天真无邪在妈妈怀里撒娇得到妈妈温柔关怀的孩子,却因妈妈的一个不甘心,一个要强,自小就要面对妈妈的冷淡和压力,妈妈的出发点是好的,她没有把我培养成为一个纨绔子弟,这一方面妈妈成功了,也失败了。她忽视了一个孩子最渴望的母亲的那份爱,父爱如山,母爱如海,母亲的爱就如无边际的海洋,温柔地包揽着她的孩子,为了孕育自己的孩子成长,她无私地奉献出了一切。 然而我因海水的冰冷快要关闭内心的时候,温阿姨出现了。她就如照射出海底的阳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和,融化了我的心,也融化了我的冰冷。我在温阿姨那里感受到了从来未有过的母爱,如果没有温阿姨,我恐怕早已变成一个问题青年了吧。 心理的问题往往是抹杀掉一个孩子的最大凶手,现如今大多的变态杀人犯,哪个不是童年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从而埋葬了他们的一生。 「嗒嗒——」 不知不觉斑马线的红灯已经亮起,我失神地站在马路中央,小车喇叭的轰鸣惊醒了我,我才想起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刚刚那道靓丽的身影若是温阿姨,那么她身边挽着手并行的男人是谁?我见过徐胖子的爸爸的,我敢肯定那绝不是温阿姨的丈夫。 难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的料想统统都是真的,越想越心乱,不知不觉间我的心湖涌起一股狂躁,紧接着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不知道这股烦躁到底从哪里来,就只是觉得没来由的很不爽,很烦。 不禁地,我迈出脚步冲了出去。不顾前面是不是车子川流不息的大马路,对我来说就只是想一探究竟,想找出一个理由来搪塞我燥乱不安的内心。 「哔哔」 「不要命啦」 「找死啊」 …… 在一片纷纷的吵杂叫骂声之中,我终于在街尾的转角追寻回了那道丽影的踪迹,或许是我运气使然,也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吧,温阿姨挽着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分叉路口,如果我再迟一些追上来可能就见不到了。 我紧紧跟在温阿姨和那个男人的后面,看着温阿姨后背的性感曲线,今天的温阿姨与平时的端庄大方高贵不同,一身黑色深V露背蕾丝长裙,把温阿姨的完美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尽管从我后面的角度看去,看不到前面的景丽。可是单是后面的风情就已经让我激动不已,波浪般的棕色秀发被温阿姨拨到了右边,露出了后面一大片的雪白,精致的粉颈垂落而下两道精妙的锁骨,凸显的锁骨没有给人骨感的感觉,反而因为凸显出来的美感,形如画龙点睛。曲直而下的纤细腰肢,那二十四吋小蛮腰令人不敢置信这是一个有着十六岁孩子的母亲,修身的裙摆紧紧包裸着温阿姨那丰腴的美臀,凸翘起的弧度让人想入非非。踩着一双鱼嘴黑银细跟高跟鞋,随风扬动的开叉,几乎延伸到了臀股之间,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在透明肤色丝袜的包裹下,丰盈嫩白吹弹可破,化作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随着温阿姨的走路摆动,两条大白腿在裙摆的开叉中一晃一晃,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优雅不失性感,大方又不失娇媚,一颦一笑之间无意中征服了所有男人,不自觉地甘愿跪在其面前,只为了能舔弄这对美腿一下。 看着温阿姨肥美的翘臀耸来耸去的样子,我就差点忍不住冲动冲上去把温阿姨狠狠捏住这诱死人不偿命的大屁股就地枪决。不禁使我回想起那一次就是我把持不住,把温阿姨给上了,也是和温阿姨的那一次令我黑化不再抗拒内心的感觉,改变了我对乱伦的心态,正因为那一次才有了现在的我。想到那一次,温阿姨火热的娇躯在我的胯下肆意放纵,道道淫靡的春吟,弥漫在空气中的迷情,成熟的风情让我至今难忘。 很快,我跟踪温阿姨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走到了一间酒店,当我见到这间酒店竟是一间情侣酒店时,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温阿姨与那个男人搀着手并肩地走了进去,我呆呆地站在门口没有跟上去,因为已经不需要跟进去了,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去情侣酒店开房还能干什么?结果不是很明显了么?我苦笑般哽咽了两下,望着温阿姨与那个男人消失在酒店门前旋转门的入口,莫名的悲凉堵在了胸口,一时间连喘息都呼不出气来。 我搞不清楚对温阿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爱吗?曾经我是很憧憬温阿姨,直至如今亦是一样,但那充其量更多是对母亲的一种依恋,我把温阿姨当作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带。当我那一次在温阿姨家里温阿姨莫名其妙的状况,经不住诱惑的我把我的长枪刺入温阿姨的体内,这一切就变了。温阿姨是我至好的朋友兄弟的妈妈,我却把她给上了,因此我迷惘过,苦恼过。温阿姨是心目中最完美的女性,也是对我而言无可媲美的存在,即便是妈妈也不行,我对温阿姨一直都保留着一份尊敬,自从那一次我搞了温阿姨之后,我就再也没面目去徐胖子的家里,即使去也会先问过温阿姨在不在家,我觉得我愧对温阿姨,愧对我心目中的女神。 现如今,我心里面最憧憬的女神,竟与一个陌生男子来到这么偏僻的情侣酒店开房,知道一直以来信念朝夕崩塌是怎么样的吗?我现在就是。我很想告诉自己,温阿姨和那个男人来这里或许有其他事情也说不定,可是无论我怎么劝说,我心里面依旧无法信服,因为我们都知道,温阿姨就是来这里和男人开房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照道理温阿姨不过是我好朋友的妈妈,她的私生活如何是她的事情,要难过也是徐胖子去难过。但是我此刻心里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不知道是愤懑,还是哀寂。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很想仰天咆哮,然后趴在地上大哭一场,只求能把心中的不忿发泄出来。但是我统统没有,我发现我流不出眼泪,泪水早已在泪腺中干枯了。 天色慢慢暗沉了下来,灰蒙蒙的天空正好印证了我现在的心情。我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任由旁人对我的指指点点,甚至旁观。 三个小时,从温阿姨和那个陌生男人进去酒店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而我则在大街上傻楞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对于我来说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整个人就像是丢失了魂魄,无神的双眼只为了死死盯住酒店的门口,期望着那一道丽影的出现。 温阿姨挽着男人的手臂两人并肩地走出酒店,在穿过旋转门走过酒店的旁厅后,温阿姨突兀收回了挽着男人的手,微笑着与男人交谈了几句,随后男人貌似很愤怒想去抓住温阿姨的手,却是被温阿姨闪开了,男人表现出哀求的态度,温阿姨仍然不为所动,扭过头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从开叉的裙摆中迈出一根精雕细琢般光滑的美腿,竟无意中向着我的放心而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酒店周遭的灯光极其华丽,这一间情侣酒店的装修非常大气,没有其他那些情侣酒店般遮遮掩掩,门前的喷水池,石阶之间暗藏着莹灯,一路走来,水池由上而射的水柱不断地变换着姿态,并随着灯光时不时变幻着另一种颜色,如果是一对情侣走过肯定会觉得浪漫非常。 温阿姨独自一个走下这段石阶,黑色的深V性感长裙,在两旁水柱的喷射中,温阿姨徐徐而来。高挑的体态优雅的步姿,淡淡的柳叶眉,如星辰点缀炯亮的大眼睛,时而深邃,时而迷情,时而温柔。胸前低耸的垂V领口,那一片雪白之中,两颗饱满的大圆球狠狠撞击在一起,并出的那一道裂沟,随着温阿姨的每一步踏出,她无法制止的丰硕就会跳动一次,好在这时温阿姨身边没什么男人,要不然眼珠子都掉一地了。不施粉黛的精致燕姿小俏,两抹淡淡的嫣红在白皙的脸颊显得无比的诱人,如果有经验的不难看出这并不是自然的红晕,而是行过性事后留下的潮红。 然而我望着这一道丽影的接近,却忽然生出不知如何是好,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我是多么渴望着这一道丽影的出现,亦然此刻真的出现了,我却无言了。 仿佛千言万语又一言难述。冲上去打温阿姨一巴掌,当着大街大骂她是淫妇,带野男人来酒店偷情?我有什么资格去做这些事情?我不是温阿姨的丈夫,更不是她的儿子,我有什么资格去干扰温阿姨的私生活?就凭我上了人家一次?照看温阿姨和男人分手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甚至不是跟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或许那一次我不过是当了一回入幕之宾,温阿姨根本没当一回事。 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很可悲,原来我什么都不是,我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世界应该跟着我转,更甚认为我上过一次的女人就应该属于我,到头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不是可悲是什么? 温阿姨走到了外面的大马路,眼见没什么车准备要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突兀不动了,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对面。我站在马路的这一边,空悲的遥望着温阿姨。我们两人四目相对,隔着一条宽敞的大马路遥遥相望,最后温阿姨好像在我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万里无云晴朗的夜空,漆黑的九重天阙没有光明的阻挡,众星静寂地停留在天空暗自璀璨,它们的美丽是属于某个懂得欣赏它们的人,世间没有永恒,但星空会告诉你时间的美好,因为它们都是过去的,然而明天再抬头看同一片星空,或许所看到的昨天所喜欢的一颗星已然不是同一颗星了。 它们象征的不是遗憾,就像是时间不应该是遗憾的那样。 都市的夜晚是夜生活的开始,灯红酒绿的世界迷醉在街头的青年男女,在震撼的音乐放纵的自我中忘记掉白天生活的压力,唯有这个时候,这些人才感觉到自己是快乐的,不需要担忧所谓的未来,打完炮提起裤子就可以走人了,你情我愿。这也是都市夜生活的魅力,忘却一切。 忧伤的音乐缓缓奏起,伴随着不快不慢的钢琴曲,没有酒吧那么纷乱烦吵,时暗时亮的柔和灯光,让人不禁释怀自己的内心,在这段段忧伤的音乐中彻底解放出沉寂在心里面的不外乎人道的伤心过往,恰好一杯特调的鸡尾酒,如同火烧的热辣滚滚入肠,诉尽熬肠刮肚。 话,可能我们都在酝酿该说些什么吧。温阿姨大口地豪饮着这里的特调鸡尾酒,我心有不忍于是按住温阿姨准备灌酒的手腕,抢过她手里的酒杯。无意间不可避免的靠了过去,碰到了温阿姨的身体,看着温阿姨如若白瓷般的肌肤,深V的领口下,那一道深深的乳沟,还有半露出的颤巍巍的大白奶,突兀没来由的一阵躁动。尤其是今天温阿姨风情万种的打扮,更是媚态千种,这样熟妇与正太的组合,如若在其他地方我们这样亲密的举动早就引起瞩目了,但在这里没人有心情去管太多,惆怅的氛围让他们都沉淀在各自的悲伤故事里,凭着特调的鸡尾酒暗暗舔弄内心的伤口。 「小枫,你是不是都见到了?」 温阿姨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猛然手垂落与酒杯一同砸在桌子上,突兀转过头对我问道。 「如果你是指与陌生男人挽着手一起进了情侣酒店,是的我见到了」,说出这句话,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字每一句行间都充满了酸楚的哽咽。 「是不是觉得温阿姨很淫荡?」 「我……」,我没有否认,因为我现在的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不用觉得难开口,没错,我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以前看到我的光鲜外表不过是我出现在人前所伪装的面具,暗地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低贱的淫妇」 「一个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人尽可夫的荡妇——」 我听到温阿姨不断地在贬低自己,我并没有去打断她,只是默默拿起眼前的酒杯喝了下去,火辣辣的灼烧感穿过了我的喉咙,一路顺着我的食道落到我的胃里,霎时浑身形如被火烧过一般。这是我第一次喝酒,原来酒是这样的滋味,原来酒不是苦的,因为我的心比酒苦多了,再喝再苦的酒对我而言亦是乏然无味。 「若是没有来这里,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我一昧地不解我所憧憬的那位温婉大方的温阿姨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温阿姨你,一个真正人尽可夫的荡妇,会一边喝着酒一边痛苦地说自己是淫妇么?」,酒穿过愁肠,仿佛令我更加清醒,想事情更加通透。 「呵呵……哈哈哈……」,温阿姨忽然大笑了起来。「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 温阿姨,温婉婷作为一家私人连锁医院集团的董事长,同时出任医院集团总院的院长,她本身更是从瑞士留学回来的高材生,谁都知道瑞士是全世界顶尖的医学圣地,如果说中医是中国的,那么西医必定是瑞士的。回国后温婉婷发表过很多关于妇科方面的论文,在全国范围都是极为出名,才三十多岁就被认定为妇科权威,成为了国内医学界的一介新星。她的丈夫也就是徐胖子的爸爸,更是省卫生厅的厅长,位高权重,温婉婷的私人连锁医院集团之所以会开得这么有声有色,少不了这位「公正廉明」的厅长帮衬。一时间温婉婷成为很多女性敬仰的对象,不单止事业成功又拥有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还有一个牛逼轰轰的丈夫,是多么令人艳羡。只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很多事物往往只有想象中美好,现实看似风光的背后,其实有苦自己知。 在外人看来温婉婷确实是幸福的,但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外乎人道呢?徐胖子的爸爸是省卫生厅的厅长不假,位高权重几乎一整个省的所有医疗方面都是归他管辖,只要他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令到无数的医院诊所倒闭,无计的医疗器械公司清盘。可是就是这么个所谓的一把手,暗地里可没有「清正廉明」,不过收受贿赂的时候倒是挺「清正廉明」的,徐胖子爸爸这个官厉害了,李和清与之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医疗资源本就是一股庞大的利益,他利用人头户的名义操作了一间私底下的大型医疗用品制造工厂,再以他卫生厅厅长的身份护航,在其中牟取暴利,由于是人头户的原因,即便是曝光了也牵连不到他的身上,顶多是受到一些影响,对他而言无关紧要。按道理到了徐胖子爸爸这个级别已经没需要去贪图那点点贿赂了,只要他想即使可以得到数不尽的钱财,到了这个级别关键是如何往上爬,收受贿赂只是一种手段,大型医疗用品制造厂也是,只不过是徐胖子爸爸用来构建利益集团所网罗的手段,把更多的人拉下水,形成一股庞大的关系网,只要有在这股关系力量面前,他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然而男人有了权有了势还有了钱后,会干什么?当然只剩下色了,徐胖子的爸爸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看徐胖子有多风骚就知道了,基因这种东西无非龙生龙凤生凤。不但外面包养的情妇无数,光是他女下属里,稍微有些姿色都被他搞过了,甚至连男下属的老婆也不放过,而且能在省卫生厅任职的年轻女性多是名卫校出身的,无论是气质或者容貌大多都挺不错。当然了在这方面徐胖子爸爸做得比李和清强多了,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最好讲求你情我愿,强迫得来的总有一天会出事的,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女人主动爬上他的床,毕竟官场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 长期的权色生活掏空了徐胖子爸爸的身体,在房事上根本满足不了温婉婷,加上徐胖子爸爸是在省城任职,人在异地几何才回来一次,对于步入如狼似虎之年的温婉婷,俨然是杯水车薪。一开始的时候,温婉婷从没想过要出轨,即便丈夫长期不在自己身边,对那方面需求也很大,可是温婉婷都一直谨守着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妈妈的本分,没有去想其他的。最多就是实在寂寞难耐的时候,用手指弄出来。 直到一年前的一次因缘巧合,在一场酒会上,被一个男人下了迷药给上了。 原本温婉婷的防范意识不至于那么差的,可是恰逢那一天温婉婷收到了在省城一间私人附属医院妇产科工作的一位好朋友的信息,她的丈夫居然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去做人工流产手术,为了隐秘徐胖子的爸爸已经选择了私人的附属医院,他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个他妻子的好朋友,这位好朋友一眼就认出了温婉婷的丈夫,毕竟省卫生厅一把手可是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并不难辨认。在好朋友发来的照片中,温婉婷一眼就确定了这是她丈夫无疑,就连他旁边的年轻女子,温婉婷也见过几次,正是省卫生厅的一个科级主任,当初温婉婷去省城找她丈夫时,见到这位女子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技主任感到些许奇怪,那时还以为是这年轻女子能力出众,现在看来自己丈夫在后面「帮衬」了不少啊。 发现了苗头后,温婉婷当即请了人去调查了徐胖子的爸爸,才意识到这么多年来她是有多么的傻,多么的可悲。自己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了这么久,她竟到今天才发现,枉她还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一个爱家的好男人,无论工作有多忙每个月都会回来探望她们两母子,感情她和徐胖子都不过是她丈夫的一个歇脚休息站,累了就回来休息一下,外面才是他的家。原来温婉婷她一直以来苦苦恪守的信念,百般忍耐的寂寞夜晚,所守候换来的却是自己最爱丈夫的背叛。 那一次也是第一次温婉婷发现了自己丈夫的「秘密」,当刻万念俱焚,她很想在家大哭一场,无奈恰逢那天的酒会是关乎到她医院集团的未来发展,她又不得不参加。在酒会上她就好像今天与我一样,大肆地喝着酒,会然才没注意到那个男人不怀好意的样子和小动作,在酒里加了料递到温婉婷的面前,对于那一刻的温婉婷来说,只想借酒消愁,才不管酒是谁给的。酒会没结束昏迷的温婉婷就被男人借以酒醉的名义送上了举办酒会的酒店套房休息,或许是温婉婷也想借此报复一下徐胖子的爸爸吧,才会没有丝毫抵抗的与那个男人炽热地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 在她以为这不过是一夜情,第二天过后大家各走各的,提起裤子就形同陌路了。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个男人其实对她蓄谋已久,早在他们上床的房间里安装了针孔型摄像头,拍下了他们做爱的过程。在男人的威胁下,温婉婷才知道她中了圈套,曾经她想要用钱买下男人手中的视频,显然男人的目的并不在钱,而是温婉婷的身体。虽然温婉婷已经对她的丈夫死了心,但是徐胖子是无辜的,为了她孩子不至于从小就失去爸爸,如果他们离婚以她丈夫的权势,肯定不会让徐胖子判给她的,这是温婉婷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况且当时温婉婷的医院集团处于稳步上升的阶段,还需要她丈夫的那一层关系,所以她还不能离婚。但若是男人的视频曝光,带来的影响可不止是她的医院,妇科权威院长背夫与男人酒店偷情,光是背德两个字就足以让她深陷泥潭之中了。还有她的家庭,先不说她的丈夫会怎么样,光是徐胖子知道他的妈妈背着他和他爸爸与其他男人在外面乱搞,对徐胖子而言是多大的伤害?一个妈妈,不管多坏多劣,最不愿意的就是被自己孩子看低,就比如不少电视里,宁愿被自己的孩子憎恨,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误会是一个坏妈妈,淫荡妈妈…… 温婉婷成为那个男人的性奴,没错,正是性奴。开始的时候温婉婷确实觉得很屈辱,但是随着男人的调教手段高超,温婉婷竟喜欢上这样的感觉,多个夜晚以来的独守空房,在丈夫那里得不到的新鲜体验,最终在男人的调教下,温婉婷患上了性瘾。 性瘾准确来说并不算是病,只是一种强烈的性渴望,一般雌性激素分泌过多的女人都很容易患得性瘾。科学研究表明,雌性荷尔蒙分泌超过寻常百分之十,就极容易患上性瘾症。而温婉婷的雌性激素分泌足足超过了寻常的百分之九十,这种分泌率一千万的女人中都不一定有一例,打个比方如果古时所形容的淫娃荡妇顶多百分之五十,那么百分之九十身体是何等的渴求?温婉婷能忍耐至今都没有出轨,也是多亏了徐胖子的爸爸没有完全开发她的肉体。【这个我没有瞎掰,尤其是患上性瘾的人,对那方面的渴求简直超乎你的想象,如果得不到满足,不单止是肉体上,就连精神上像是被万只蚂蚁蛰嗤一样瘙痒难止】如果说一开始温婉婷是被迫与男人性交的,那么到了后面几乎是温婉婷主动约见男人私会,仅仅是不到一个月,温婉婷就像是变了个人,形如打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发不可收拾。 从一个知性温婉的人妻,变成男人胯下肆意玩弄的脔物,性欲原来真的可以毁掉一个女人。在男人高超的调教手段下,温婉婷变得无比的敏感和淫荡,加上狼虎之年长期得不到性爱的滋润,还有丈夫的背叛的心理上,身体与心理双重的诱因,导致温婉婷的性瘾比之普通性瘾者更加的淫荡,只要些许的刺激就能如同磕下了春药那般无可克制的情动。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温婉婷的身体被开发后,男人开始倍感吃力,越来越难以满足温婉婷的需求。 温婉婷仿似无止境的性渴望,那个快四十的男人,就算身体锻炼得多那根屌再厉害,也经不住如狼似虎的美熟妇长久以来的抽榨,更何况是已经化身为豺狼虎豹的温婉婷。才仅仅不到一个月那个男人就后悔了,后悔竟然不自量力地想要征服温婉婷这个爆发的洪荒猛兽,在某一次男人与温婉婷搞完后,差点走不出他们偷情的酒店,当男人走出酒店的时候,手撑着腰就像是八九十岁的老公公,两只脚的小腿不停地颤抖,摇摇晃晃整个人仿似没了半条命。更让男人崩溃的还不止这些,在男人回到家,当即被他家的婆娘缠上,威胁他今天必须把「公粮」交上去,自从男人与温婉婷搞上后,光是应付温婉婷都够呛,哪来的「余粮」奉献给家里的黄脸婆,可是男人的老婆显然是饥渴了很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做起嘿嘿咻咻的事情。可惜男人注定是一场悲剧,在最后的巅峰,男人在他婆娘的体内爆发,射出来的竟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鲜红的血柱,是的男人死了,马上风一命呜呼了,留下一个满脸痴呆的妻子。 其实曾经无数次男人想要结束与温婉婷这段关系,他真的已经吃不消了,甚至还答应温婉婷销毁掉那段视频。可是男人没想到,温婉婷早就把他的底子摸了个底朝天,他也不想想温婉婷是何等人物,能够独自撑起一个医院集团,尽管有着徐胖子爸爸的帮衬,但是温婉婷的能力毋庸置疑。男人手中的视频,温婉婷早就委托人帮她搞定了,并且反客为主得知了男人不少的把柄,从而两人的角色对换了过来,变成了男人受到了温婉婷的钳制,从而想摆脱都摆脱不了。 然而跟男人做爱不过是身体上的渴望,男人的死并没有引起温婉婷一丝的波澜,虽然是这个男人带她堕入无底深渊的,但是真要说到恨,温婉婷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一开始她的确是很憎恨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她依然还是那个成熟美丽端庄大方的贵妇人妻人母不曾改变,是这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一生。却亦是这个男人才让她体会到原来世间上还有这样一种快乐,为她打开了另一扇魔鬼之门。 亦然男人的死没有让温婉婷就此熄火,毕竟达到温婉婷这种程度的性瘾已经不是单靠自制力就能够克制得了的,就跟毒瘾一样,一旦惹上想要摆脱就难了。 只要一段时间没有做爱,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阴处乃至心灵都会无比的瘙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蚕食在上面爬动。加上她已经被打开了禁忌之门,丈夫的背叛她被其他男人的玩弄调教,让温婉婷不再顾忌什么伦理道德,她开始主动去找男人,流连在无数男人之间,与各种的男人上床,有时还会叫上几个男人一起轮奸她,因为她发现单靠一个男人已经很难满足得她了。她的丈夫徐胖子的爸爸又在省城,久久都难以回来一次,少了这方面的顾忌,可以说没有了约束,温婉婷更能肆无忌惮地乱搞。 慢慢的温婉婷这种糜烂的生活维持了半年,她发现无论她与多少个男人做爱,高潮过多少次,过后总有一种难言的空洞感,仿佛少了灵魂。尽管满足了身体上的肉欲,可是内心深处的空洞怎么也填不上,好像被掏空了一样。这种莫名的空虚心悸,温婉婷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渐渐的她开始厌恶这具淫靡的身体,可是性瘾就像寄生虫一样缠着她,每当一段时间没有性爱,内心就会无比的痕痒,使她无法安生。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的纵欲,她的性瘾已经到了难以克制的峰点,只要稍微碰一下温婉婷的敏感带,她都会很轻易的情动,不仅如此,这种程度的性瘾已经影响到了温婉婷的正常生活工作,她总不能一直不用接触人吧,要知道她可是一家医院集团的老总。 于是她唯有靠药物控制,可是她尝试过很多,她的性瘾已不是普通的药能够止得住的了,然而这种事她又不好去找医生,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妇科医生,她很清楚她的症状,她已经无药可救了。当初在温婉婷家里发现的白色药瓶,是外国一家医药工作室的失败品,正是针对性瘾病群的,可以抑制人的性欲,减缓荷尔蒙的分泌,可是刚推出没多久就全线下架了,因为这药有着一个极大的副作用,这种药确实是可以在性瘾发作的时候,做到抑制的作用,但是这种药的药效是有限的,一旦药效消失被抑制的性欲就会呈三倍放大,等于双倍的春药药效的威力,再贞烈的妇女也承受不住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过庆幸的是这种药物没有抗药性,也就是无论吃多少都不会产生抗体,导致药效下降。一般温婉婷都会常备着这种药,只要性瘾发作,都能及时得到抑制,可是压制的性欲并不会就这样消失,只是积蓄起来一起爆发,所以温婉婷还是会时不时找男人释放她的性欲,毕竟堵不如疏,可是这股爆发的欲望,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承受得起的,几乎每个与温婉婷搞完后的男人都萎靡不振,好几个月都恢复不了。 要爆炸,这一篇文卡文卡到我想死,几乎每天都写一千字,与我以前的三千字一天简直没法比,温婉婷这个篇幅是我早就设定好的,是有些狗血,勉勉强强接受【在这里先跟大家保个底吧,温婉婷和妈妈的篇幅是早已设定好的,还比较好处理一点,其他女主的我还没搞,有点烦,而且安装我当初的设想,是时候要构思本文的终极大boss的情节,可是我还没选定要怎么写这个大boss,难搞得要命,而且已经四月中旬了,我在家已经蹲了四个月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吃屎了,该想想要找工作了,应该只能找工厂的了,到时更新又难保证了,爱……人生还真他妈是个操蛋的婊子】 还是非常难搞,我发现有了题材参照比随意发挥还要难搞,为了这篇文,我几乎绞尽了脑汁,卡文卡到想哭,硬是拖了这么久,痛苦死我了】 还有txt文档格式的我也制作了】 【TwinMilf1】
林月媚是新月社的社长,身价亿万的女富豪,可以说在她30岁的时候能白 手起家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更别提她是个美艳的职场女达人,职场上的她总是一身得体的纯黑的女士西服,里面陪着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短裙,短裙下是黑色的丝袜,脚上是酒红色的高跟鞋,一头亮丽的黑色长直发,直达臀部,美艳的瓜子脸上带着自信而冷艳的笑容,高耸的豪乳将西服撑的鼓鼓的让她高贵中带着诱惑,白嫩修长美腿在黑丝的映衬下更是妩媚性感,能言善辩的红唇唇角是一粒小黑痣,让这个强大的女人多了一丝狐狸的骚媚气质。 不过林月媚至今还是单身,她不缺乏追求者,但自身超高的能力让她眼界极高,所以到现在都没有看的上眼的人。 一如既往的宁静傍晚,林月媚让专人司机开车送她回自己的别墅。坐在后座的她闲来无事随便翻看着自己的电话录,竟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电话簿中竟有一个电话的备注是老公,这怎么可能?手机这种私人物品她向来不离身,应该没人有机会碰啊。林月媚心中疑惑,只是车已经到了目的地,只好先按捺下自己的好奇,进入自己的别墅。 别墅因为只有林月媚一个人,所以样式不大不小,很是精致,不过这里位置比较偏僻,她虽然有时候会觉得有些孤单寂寞,但不知为何林月媚潜意识里就是不想换到人群密集的地方住,似乎有个神秘的声音暗暗劝导着她「不要去、不要去」。 林月媚正想着电话备注的问题,突然她的手机收到了来自「老公」的手机短信:亲爱的骚货老婆,你最爱的大肉棒老公马上到家,洗白白你的大屁股和肥奶子等着让我玩儿啊! 这是什么?骚扰电话?林月媚心里有些恼火又有点莫名其妙。 刚在奇怪之际,林月媚手机又收到一条视频信息,附带着一句话:老婆,昨天的你真tm骚,希望今天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什么鬼?昨天?我不是早早的就睡了吗?林月媚不禁身子有些发凉,可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点开了这个视频,却看到令她震惊的一幕! 「老公,月媚小骚逼只是闻到你的味道就受不了,下面好痒,好想立刻就被老公您的大肉棒填满,空虚的小穴好想立刻就被您滚烫的精液灌溉,明天是月媚小骚逼的排卵日,老公明天一定要早点回来,用大肉棒狠狠的草我,月媚小骚逼想怀上您的孩子……」说出这些下贱淫乱的不行的话的正是她自己,视频里的她一脸淫靡的躺在沙发上,解开衣衫,扯掉胸罩,一手抚摸着酥胸,另一只手在胯间掏弄着,对着摄像机用极其娇气甜腻的语气勾引着录像的男人。 视频里的林月媚似乎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淫念,翻过身子,撅起屁股,用手掰开粉嫩的阴唇,娇声道:「老公,别拍了,快草月媚小骚逼吧,求求你了,反正月媚永远是老公的小婊子老婆,以后有机会让大肉棒老公拍个够,无论是口交照,乳交照,还是cos照,都可以,求你了,来嘛,我下面好痒痒,想它的大肉棒哥哥……」林月媚边说着边像一只发情母狗一样开始摇起屁股来。 林月媚心里寒意阵阵,却见视频画面一转,「嗯嗯……啊啊,好棒,月媚小骚逼的嫩逼要给老公肏烂了,草,用力的草,狠狠的草,我是婊子老婆,只爱大肉棒老公!好老公!啊…好老公…啊……啊」 林月媚看见一根硕大黝黑的肉棒在自己紧凑粉嫩的阴户中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丝丝淫液,每次操弄都带起自己更加放浪的叫床声,这种可怕的场景让林月媚感到一种恶寒,理智告诉她她得赶紧报警,可是不知为什么每一次看到被那丑恶的大肉棒插入,林月媚自己下体都会一同涌起一股热流,这种舒爽感让她迷醉其中,迟迟不肯罢休。 画面又是一变,变成厨房画面,林月媚看见自己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围裙,双手撑在切菜板上,朝后翘起美臀,肆无忌惮勾引大肉棒奸淫。 画面又移到别墅附带的小花园里,视频里的林月媚脱光衣服,脖子上系着用来栓狗的狗链,被那个录像的男人拖着顺着花园小径走,嘴里不住的叫道:「汪汪汪汪!」俏丽的脸上泛出焦虑的神色,似乎是有些急事。 然后林月媚就被带到一株她最喜欢的盆栽下时,只见她后右腿高高的举起,滴滴黄色的水珠顺着大白腿流下,白皙的肌肤泛起惬意的红晕,花株在她尿液的滋润下似乎多了一份妖艳。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林月媚心里寒意更甚,她觉得自己很危险,得赶紧报警,但手向电话移去的时候,潜意识里却出现了抵触,似乎对接下来的发展有种变态堕落的渴望。 我到底怎么了?林月媚心里暗暗自责。 正当她犹豫之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伴随着一声粗鄙不堪的调笑:「小婊子老婆,你的大肉棒哥哥回来了,快开门啊,我会好好滋润你的!」监控中拍摄出一个穿着便装的胖子,浑身有种油腻腻的感觉,很是恶心,可却表现出与自己十分亲密的模样,这让林月媚感到反胃。 「你是谁?快走,死变态,不然我报警了!」林月媚带有薄怒的说道,她冷静的分析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很安全,可不知为什么心底总有些惴惴不安。 「真是不懂事的小婊子,我数三个数,三个数不开门我就出去找女人了!」 胖子似乎真像林月媚老公一般,赌气的说道。 林月媚本该哭笑不得,羞愤交加,可在胖子伸出三个手指,轻喊一声「三」 时,头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一阵剧痛,她本能的感到惊恐,因为林月媚感觉到有什么无法抑制的东西在从自己心里跑出来,她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娇躯蜷缩成一团,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不要」,香唌溢出来浸濡了红唇,衣服也因为痛苦的挣扎而松散开,露出美好白皙的肌肤。 「二!」胖子扳下一个手指,又蹦出一个字,铿锵有力,那诡异的节拍和声调,有着迷惑人心的能力,让林月媚从剧痛的地狱中又仿佛到了温柔的天堂,她感觉自己心灵变成一只小鸟,在无尽的天空飞翔,忘记了自己,只觉得头脑晕晕的,不能思考,不能怀疑,只能服从,快乐幸福萦绕在她身边,这种满满的快乐感让林月媚情不自禁娇喘起来,玉手不自觉就攀上自己的玉女峰揉搓起来,裙子上湿滑一片,一股爱液特有的淡淡的骚味弥漫开来。 「一!」胖子扳下最后一个手指,做完就转身好像要离开的模样,边走边说道:「那我走了,小婊子老婆,哼,我出去找女人玩去!」 「咯吱」,沉重的开门声似乎预示着女主人的堕落,心灵被眼前男人俘虏,听到这声音,胖子带着诡异的笑容又转过身来,却装作生气的模样,说道:「怎么?骚婊子被操爽了就忘了你老公了?哼!真是婊子无情啊!」 「好老公,我错了,求你原谅你的骚婊子老婆嘛!」林月媚早已不复原来的冷艳典雅,一脸淫乱痴态的盈盈跪下,嘟着红唇,娇滴滴的求饶,眼神里全是遏制不住的放浪崩坏,「好啦,老公,你大鸡吧有大量,小骚逼老婆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说完林月媚郑重其事的磕了一个头,宣示着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绝对臣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跪下来的巧妙姿势让完美的曲线毕露无疑。 「好吧,谁让我这么宠爱你呢,骚婊子老婆,过来让我好好摸摸,看看有没有又大一点。」胖子无视跪在地上的林月媚,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的走向客厅,朝沙发上一躺,对着他的「老婆」招招手,示意让她过来。 得到自己老公的允许,林月媚如同被皇帝临幸的妃子一般,欣喜温柔的走向胖子,眼神里满是扭曲的爱意和幸福,林月媚娇腻的慵倚在胖子的怀中,一双玉臂环绕着胖子的脖子,似片刻都不忍何其分离一般。 胖子看着怀里迷情的美人,再也不克制心里的淫念,隔着女式西服揉搓着浑圆饱满的宝贝,感受着透过衣物传来的火热温度,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胖子粗暴的撕扯开林月媚的上衣,让她饱满弹性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玉石般的乳肉在夕阳余晖映照下泛出熏红,粉嫩的草莓一跳一跳的,颇有情色的感觉,林月媚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大奶子,向她的爱人、主人、神展示这副身体的魅力。 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怎么能让胖子忍得住,他的肥手很快攀上高峰,粗暴的揉搓着乳球,或是拽着红嫩的乳头向外拉扯,或是手掌包住乳肉使劲往里压成饼状,不知怜香惜玉的他在这白嫩嫩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手印,而林月媚顺从的应对着自己老公的凌虐,玉手附在肥手上,带领着它探索自己美丽的胸部,甚至故意迷情呻吟,刺激着眼前男人的暴虐与性欲,着实是个经验丰富的荡妇,与职场上冷艳如雪莲的她判若两人。 林月媚似乎是察觉到胯下肉棒已有勃起的趋势,温柔的摆脱胖子的咸猪手,双腿大张的蹲在胖子胯下,让她的男人能清楚的欣赏自己粉嫩诱人的小穴,玉手恭恭敬敬的请出胖子的肉棒,如同珍宝一般捧在手里,檀口轻开,伸出香舌一点一点的舔舐,舔完一处就用小嘴包住一处,直到那粗大的肉棒整个都包在她口中,一直戳到喉管,形成一个突起的肉棱,才开始用力吸食着肉棒,两颊因为吸的卖力形成两个妖艳的酒窝,「puzipuzi」的声音有节奏的很诡异。 胖子满意地看着胯下认真干活的美人儿,像是打量着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艺术品,这种变态的成就感让他无比自豪和兴奋,他开始疯狂抽插着胯下女人的柔嫩小嘴,像是草小穴一样,把女人的嘴撞击的通红,两个肉袋清脆的打击在女人的脸颊上,每打一次,女人脸上红潮就增加一分,终于在胖子嘶吼着口暴之时女人同时来到了高潮,小穴淫水像是喷泉一般溅了一地,一脸痴态的摊在地毯上,着实淫乱妖艳,因为射出的量太多,精液从林月媚嘴角流出来,顺着她的脖子,或是滴在地毯上变成精斑,或是从深深的乳沟划过,积在光滑的小腹与大腿根部,胖子赶紧拍下来这一幕,在他看来这是一种肉体美学。 「婊子老婆,怎么身上有汗味啊,是不是没听你的主人老公的话洗白白啊?」 胖子恶臭的糙脚粗鲁的踩在林月媚美艳却有些崩坏的脸上,高高在上的眼神似乎不是在看自己的老婆,而是一只可爱的宠物。 然而林月媚不仅不感到恶心,反而贪婪的吸嗅着胖子脚掌的可怕气味,弯弯的眼睛里满是变态的满足和欲望。 胖子只听脚下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对不起…大肉棒…老公…我这个婊子…竟然忘了…这件事了…小婊子我…这就去洗…洗白白…让好老公…草个……痛快……」说完女人温柔的拿开胖子的臭脚,缓缓直起身子,过程中香艳的曲线让胖子欲火再燃,他抱起林月媚就往浴室走去,边走边淫笑:「没事儿,谁叫你大屌老公宽容呢,今天跟你好好洗个鸳鸯浴!」 「啊!谢谢好老公,我这个婊子真的太幸运了,有这么好的肉棒老公!」林月媚听完身子一颤,脸上泛起桃红,下体又开始流水了,看样子是感动的发情了起来。 来到浴室,胖子放下怀里发情的美人儿,猴急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林月媚狐媚一笑,不加掩饰地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物,甚至不知有意无意的凸显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 胖子欣赏着林月媚的脱衣秀,小腹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 「来,骚婊子老婆,帮你好老公洗个后背!」胖子坐在一个浴室的塑料凳上,背对着林月媚,命令着她。 「好的,老公!」林月媚美艳一笑,不往自己手上抹上沐浴液,反而在自己的酥胸上抹上了沐浴液,熟练的模样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做了。 林月媚一抹完就跪在了胖子的身后,两手环在他的腰间,身体一起一伏,将自己的大奶子贴在胖子背上,开始用那两团软肉给他擦起了背。 本就白皙细腻的乳肉抹上沐浴液更是滑腻,配上强大的乳压,让胖子清楚感觉到林月媚乳房的每一寸肌肤,微微发硬的乳头更是像是手指一般按压着他的后背,着实舒适。 这种香艳的快感让胖子血液下涌,顿时坚硬如铁棒一般,善解人意的林月媚一边笑道,一边把在胖子腰际的一双玉手放到他跨下,双手包住胖子的肉棒。 「让小骚逼老婆帮好老公也洗洗肉棒,嘻嘻!」 「真是骚,也不知道我怎么看上你这个骚货的?」胖子嘴上恶咧咧的骂道,但眼神中却有种对于听话的宠物的赞许。 这种赞许让林月媚兴奋起来,下体竟是控制不住的流下淫水,红唇中冒出一串串淫言乱语:「大肉棒老公看上我这个骚货,真是我三生求来的福气,我一定像个女仆荡妇一般好好服侍您一辈子。」嘴上胡言乱语,一双玉手还是没闲着,极其有规律的动了起来,包在胖子的肉棒上又搓又套。恰到好处的手技让胖子心里暗暗叫爽,更不说背后还不停的传来那对惊人巨乳的柔软触感,在双重刺激下,胖子没过多久,就不再抑制精关射了出来,林月媚似乎已经很是了解这个肉棒的搏动了,一感觉到快要射精赶紧把自己的两只纤手都按到龟头上合拢捂住,浓精全都射到了她的双掌中。 「嘻嘻,老公的美味精液,骚婊子我就笑纳了。」林月媚一说完就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可是胖子射出的量实在太多,把她娇嫩的腮帮涨的鼓鼓的,像个可爱的仓鼠,着实可爱,缓了好久才咽了下去。 吃完精液的林月媚赶紧拿着浴头浇去胖子身上的泡沫,玉手擦洗着,不时还故意撩拨一下胖子的下体,胖子哪里经得住挑逗,恶心顿起,转过身来,拍拍林月媚的屁股,恶狠狠地道:「小骚货,敢挑逗你老公?撅起屁股,让我好好教训你!」 「是,是小婊子骚,总想着老公的大肉棒,老公好好调教调教我吧!」林月媚顺从的配合着,跪在地上,身体压在浴池边上,头深深低下;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来,双手拨开自己的小穴,让胖子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粉嫩的蚌肉和可爱的菊花。 胖子将已开始在自己不断爱抚调教下发情放浪的林月媚压在身下,然后挺腰靠近她的两股之间。胖子的双手抓住林月媚柔软的双足,手指分开林月媚的足趾、插在她的趾缝之间,将林月媚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着林月媚湿润的花瓣以示威。 肥胖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右手也紧箍上林月媚的纤细腰肢,挺涨的淫具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如同审讯犯人一般凶猛无情。 「不要……饶了我吧……好老公」 林月媚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可眼中的情欲暴露出了她的真实想法。 「啊……」 即使几经开垦,林月媚依然觉得自己的阴道正被撑开扩张,胖子用粗野的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龟头带着可怕的力量,将阴唇粗鲁的剥开,很快龟头抵达林月媚的淫穴,胖子将胯下阳具猛然往前一顶,直接顶入了林月媚的淫穴深处,林月媚触电一般的缩了缩,胖子的阳具乘胜追击,林月媚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爽得林月媚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胡言乱语着:「我要……我要……好老公……呜……真爽……操死我」 胖子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呼了口气,腰部猛地一挺,庞然大物猛然一伸到底。胖子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不管进来多少次,胖子都觉得林月媚的小穴有一种魔力,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著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林月媚再次「啊……」的一声发出放荡舒爽的长叫,眼中流下兴奋的泪来,这种极致的快感让她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心中无限的享受。 胖子同样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冷艳无比的熟女林月媚,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林月媚那放浪迷乱的挣扎,更能满足胖子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的快感,那种残忍地蹂躏林月媚贞洁的心灵的快感更是让胖子疯狂。 「啊……好老公……」 「骚货,婊子,看你大肉棒老公的厉害!」 胖子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林月媚的阴户,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直达花心,林月媚感觉到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林月媚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几只粗糙肮脏的手指插入,小巧的玉舌被胖子粗鲁地玩弄。胖子用手指狠狠夹住林月媚的舌尖,然后猛烈抽动扣扒,林月媚感到舌根像要断裂,但这种剧烈的疼痛却与下体极致的快感形成了扭曲的堕落快乐。 「啊…爽…不愧是…大肉棒…老公…」 「骚货,你老公爸爸又来了!」 胖子再度深深插入了林月媚的花瓣时,强烈电流般的感觉直冲林月媚脑顶,使林月媚发出哭泣般的悦耳叫床声。当肉棒再次开始不断的猛烈抽插时,林月媚几乎失去声音,红唇微张,下颌微微颤抖,从樱桃小嘴内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尽被胖子扣出来滴落在浴缸里,同时林月媚也不由自主尽情吸着胖子手上臭臭的味道。 「啊……真爽…上天了……啊……爽……」 玉乳与浴缸边的强力挤压配上胖子有意无意手肘的触碰又使林月媚产生了酥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 林月媚感到什么都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花瓣内由酥麻转为骚热,接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幸福,整个攫住林月媚的全身。 林月媚只觉得说不出快感从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林月媚大声呻吟,尽情叫床,双腿使劲剪住胖子的腰杆,这一刻她再一次感谢上苍让她这个婊子有了个大肉棒老公。 就这样,这场香艳的合浴一直洗了两个钟头,因为胖子总是在林月媚辛辛苦苦洗干净的时候狠狠侵犯她,侵犯完又得重新再洗,这让林月媚来来回回洗了8遍才罢休。 林月媚和她的「老公」来到卧室,她的浴袍被自己毫不留情的甩开,刚刚沐浴过,尚且泛着诱人体香的酮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即使在浴室已经身经百战颇感疲惫,但已经被胖子调教出淫性和抖m体质的她双手如捧珍宝一般捧着胖子的肉棒,双腿已经呈M字形分开,色泽粉嫩诱人的阴穴已然染上淫水。 这种明显淫秽的邀请和挑逗,让胖子血液下涌,胖子大力地揽住林月媚那细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平滑的小腹深深感受他男人的压迫。 「好烫啊,好烫的大肉棒,啊,忍不住了,求你了,操我吧,好老公。」林月媚的小手继续摆弄着他那粗大的庞然大物,嘴角妩媚一笑。 胖子被她的媚态激得欲火勃发,庞然大物挺得更加粗大,双手用力将她美艳的身子举起来,庞然大物对准她的穴口,双手一松,同时臀部用力地向上一顶。 「啊……你顶到花心里了……好老公……真厉害……」 林月媚被胖子这无比勇猛地一击给顶得舒爽无比,蜜穴甬道中那股巨大的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两只小手也激动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只在他身后挥舞着,两条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 胖子感到自己那粗壮的庞然大物势如破竹般直插到林月媚的花蕊里去,深深地陷入一团软软地肉中,那有些疲软但依然紧窄的美穴甬道紧紧地箍住他的庞然大物,原本涨得有些生痛的大鸡巴给这么一箍,简直爽到不知人间何世。 「不愧是好老公,骚婊子老婆好爽哦!」 胖子嘿嘿淫笑道:「放心吧,骚货,我保证你会欲仙欲死的。」 说完将林月媚顶到床身上,大力地运动腰身,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地插进林月媚那敏感的子宫中,带得她的身子也似乎被他给挤到进到床里一般,更别说他粗大的庞然大物更是几乎把她的蜜穴甬道都几乎给洞穿了。 「我的天啊……你……好老公……大肉棒……好厉害……骚婊子这辈子都……离不开你啊……啊……啊……」林月媚叫了几下之后,那种巨大的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在全身颤抖中,不由自主地狂泄不止,终于吃不消白眼一翻竟是昏了过去。 胖子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默默的拔出自己的肉棒,将肉棒上的精液淫水狠狠涂抹在林月媚的脸上胸上,边涂边笑道:「骚婊子老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啊,放心,我们会结婚的,也会生孩子的,当然,你没办法反对,因为你是我永远的奴隶老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月后,林月媚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脖子上带着狗项圈,穿着圣洁的婚裙,然后一个胖子一路牵着锁链走过来,而自己在地上以美女犬的姿势趴爬着,在喝下交杯酒之后,自己竟然给胖子口交,乳交,性交,然后说出了结婚誓词,但词句却淫贱如性奴誓词,然后是交换婚戒,只不过她的被当作阴环使用……真奇怪,真可怕,林月媚想。 又不知过了几天,林月媚在办公室突然想吐反胃,心里不禁奇怪,怎么会这么想吐?我没感冒啊?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总不至于怀孕了?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老公!
那是2003年的时候,那时候没有微信、没有陌陌、没有王者荣耀,QQ 几乎成了每个人必备的聊天工具,我正在上大学,课余时间最大的爱好就是上网了,上网干什么?聊天,看韩剧。 那时候流行看那种哭的死去活来的韩剧,反正就是音乐一响起来,就哭的稀里哗啦的哪种,至于手机,那时候手机每个班级的普及率不到一半,很显然我属于没手机的那个。 我的第一个网友叫做没有水的鱼,我看了照片,看上去很文静的那种,我俩聊了快一年多了,从大一开始聊,一直聊到大二。 我算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吧,长相一般,在加上家里穷,所以根本没男生追我,即便是有个别写个情书的,要么长得惨不忍睹的,要么也是和我一样穷的,于是没有水的鱼便成了我的精神寄托,他在广东那边做建材的,说喜欢我写的小诗,我也很喜欢他夸我时候的表情,所以我们也经常视频。 记得那时正好运动会,大概是九月份,记不太清了,刚放完暑假,反正天不是很热,但是也不冷了,大家还在穿半袖,也有的女生可以穿裙,我没裙子,就穿我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那还是表姐给的,很喜欢。 班里买了统一的T恤,女生的是黄色的,男的是蓝色的,十五一件,都是五爱市场买的。我这人体育细泡不好,一个项目也没,就在下边帮着拿水,吹喇叭,偶尔敲敲鼓,不过越是到中午我心里越是紧张。 因为没有水的鱼要来了,他叫胡正东,比我大五岁。 「晶姐,求你个事呗?」我看着大家都在注意比赛,便拉着寝室老大说道,寝室老大是盘锦人,比较有钱,寝室就她的手机最好,诺基亚的,并且除了手机还有一个小灵通。 「什么事,小呆瓜。」晶姐笑道,寝室都爱这么叫我,因为我很少说话,多数时间除了看书就是上网,看韩剧,聊天。 「你……你能不能,把小灵通借我一天,我……我姑妈来沈阳了,在陆军总院看病,我要去照看她一下,但是我没电话,怕……怕不方便。」我很少说谎话,也不会,所以说的吞吞吐吐,感觉自己的谎话一定会被晶姐看穿了一样。 「切,你这人,就是太蔫了,去吧,拿我手机吧,小灵通有时候信号不好,要不是我老公给我弄的,我才懒得用呢。」 「别……别,我用小灵通就好。」我赶紧说道,诺基亚啊6800啊,丢了我可赔不起。 于是拿了那个小灵通,兜里就揣了315元钱,就奔南站了,火车下午一点到,是北京过来的,听他说,他先是飞北京,然后坐火车过来,看看时间,十二十五,我没有吃东西,因为火车站附近的东西太贵。 时间过的很慢,我就呆呆在南站肯德基边上来回走着,因为肯德基里人太多,我也不想进去,主要闻到鸡腿就饿。 终于到一点了,我就站在肯德基边上,这使我们约定好的,人一波一波的出来,然后一波波的离开,其实就五多分钟时间,我感觉比我等着四十五分钟时间还长。 就在这时候,一个拖着拉杆箱的男人走了过来,个头很高,大概一米八那样,不能说帅,很精神那种,我记得很清楚,他穿的淡蓝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还亮晶晶的,裤子是灰色的,拉杆箱上飞机托运的标签还在。 「猪猪?」他看看我笑道,我感觉脸想烧起来一样,这么一叫别人不是都知道我见网友了吗,要是要同学看见,不羞死了。 「我叫……叫……周丽霞。」是的这就是我的名字,很土。 「你和我说过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猪猪,如果你不喜欢,就叫你小霞吧。」 「嗯。」我含糊的说了一句,手拉着衣服角,过去也不是走也不是,倒是他,开始打电话了。 「喂,少强,你在哪了?……哦,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然后挂了电话,也是诺基亚,然后他看看我,笑了笑:「走吧,我朋友来接我,你不说给我当导游吗?还要游故宫呢。」说着他直接过来拉我的手,他的手好大,好暖和。 我迷迷糊糊的跟他走到了停车场,接他的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子我现在已经忘了,倒是那个车我记得,当时不知道什么牌子,现在知道了,是别克的商务车,当时我只一个感觉,车好大。 他把我介绍给他朋友,说我是他女朋友,他朋友只是贱贱一笑,没说什么,我一路上没说话,车子很快开到中街,开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他朋友请我们吃的李连贵熏肉大饼,很好吃,最丢人的是等饼的时候我肚子咕咕叫了一声,当时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他和他朋友都很有修养,没说也没笑。 熏肉大饼老早就听同学说过,但是没吃过,真的不错。 他朋友吃完就走了,我送他到了他的宾馆,玫瑰大酒店,沈阳中街最好的酒店,是个套房,屋里的大床上还放的一根新鲜的玫瑰,他把玫瑰送给我,这是我第一收到玫瑰花,我觉得我的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我把宾馆的水杯里倒了水,然后把玫瑰放里边。 整个下午我都忘了我们聊什么了,晚饭是在酒店吃的,吃完饭他就陪我看韩剧。 「我……我的走了,八点半了,我……我的回寝室了。」我看看小灵通上的时间说道。 当时我坐在的左边,他坐在右边,一直拉着我的手,他听我说完,左手拉着我的左手,右手顺势把我抱紧怀里。 我感觉浑身都才颤抖,他吻了我的额头,然后用手摸我的臀部,揉捏着,然后向上摸我的腰,再然后是摸我的胸,我本能的反抗,向后退,他却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 其实见网友的事情在学校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据说别的系的有几个女生,见网友吃顿饭就和人家睡,我们总是很鄙视她们,而我呢?为什么借小灵通一天,为什么吃了晚饭还不走。 「别……别……别这样,东哥?我……我得回寝室了。」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东哥脸贴着我的脸说道,我闻到了男人的气息,他开始喘粗气,我也开始喘粗气了,身上开始发热。 是啊,上大学一年了,我连个男人手都没碰过,人家沈阳的一些女生高中时候就和男的睡了,每次听老大讲她的爱情史,做爱史,我都和做梦一样,这就是差距吗?寝室六个人,就我没男朋友,我长相不好?身材不好?不,是我太穷。 东哥的手从我15元的T恤下边伸进来,摸到了我的胸上。 「好大。」是啊,我的胸确实是我们寝室大的,他解开了我的胸罩,然后揉捏着那对乳房,很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老大说她喜欢男的用力吸她的乳头,东哥把头伸进了我的T恤里。 舌头在我肚脐上打转,我只缩肚皮,但是却不想他停下来,然后向上,很凉,她在舔我的胸,然后是乳头,再慢慢的把它含在口中,慢慢的吸! 「啊!!」我平生第一次发出淫叫,是不有自主那种,女人到了这时候都会变得和面一样,我感觉我骨头都酥了,东哥用力吸着我的乳房,有时候还用牙轻轻的咬着,我感觉自己快死了,舒服死了,扭动着身体,喘着粗气,发出我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叫声。 他一只手揉着另外一个乳房,我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我实在不知道抓哪了。 他亲了大约五分多钟,然后开始吻我,这是我的初吻,我感觉真的像被电了一下似得,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笨拙的迎合着。 他脱去自己的衬衫,然后脱去我的T恤,那宽阔的胸膛让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幸福,他解开了我的裤带,然后把手伸进我胯部,我本能的反抗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了手,他揉捏着我阴部小豆豆,我感觉自己叫的很浪,下边湿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被脱掉的裤子,东哥的那个东西很大,很粗,很黑,已经勃起了,毛很重,不像我,毛不多,我第一次见到成熟男人的生殖器,以前见到最大的还是十岁左右在河边游泳时候见到年龄相仿男生的呢,那时候男生的还没长毛。 我闭上眼睛,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来回问了自己无数次,真的要把第一次给这个男的,最后还是没答案,我自己也不知道,又怕,有好奇。 我感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顶到了我的下边,他亲了我一下,然后身子一挺,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后悔了,也可能是感觉下边有点痛了,便一扭屁股,他没捅进去,热乎乎的大东西顶在了我的肚皮上。 于是他便压住我的双手,分开我的双腿再次往里捅。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那一刻就是不想让他捅进去,有点像强奸了,不过显然强奸在女的不配合的情况下,还是很难做到的,我夹腿,扭屁股,甚至哭,他死死的压住我,就是要捅进去。 如此折腾了半天,我感觉大腿根一热,一股液体喷到了上边,东哥也无力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当他再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大腿内侧是乳白色的液体,这就是精液,怎么和老大的洗面奶一样?我当时这么想。 东哥显然是生气了,没说什么,点了根烟坐在床边上抽,我感觉很尴尬,后悔?不知道干什么好。 「你洗个澡回去吧,要是怕学校寝室关门了,你就住着,我再开个房间。」 他淡淡的说道,很冷淡,我忽然有点后悔了,但是是还是去洗澡了,第一次在这种地方洗澡,连洗浴用品都比我用的好。 我洗的很慢,感觉至少洗了四十分钟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东哥正在看球赛,我没去穿衣服,只是穿了浴袍。 「可以要点酒吗?」我小声的说道,我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有点贱了。 东哥看看我,把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一按,给前台打了电话,要了瓶红酒,要了点干果、沙拉和薯片什么的,东哥喝了三分之二,我喝了三分之一,不过我还是先醉了。 「东哥,你……你说我差什么?」我哭着说道,是啊,别人都有男朋友,为什么我没有。 「你想和我睡吗?」 我犹豫了三秒钟「想」于是脱了浴袍,就一丝不挂的坐在东哥身前:「我身材好吗?」 「好!但是你做爱不好,太笨。」东哥笑道。 「那就绑起来吧,我看了一个日本的A片,就是把女主角四肢绑上做爱的,你把我绑起来了,这样我疼的话,你也能捅进去的。」 「啊,是苍井空的那部吧,那还是我推荐给你的,小贱货,东哥的鸡巴大不?」 他笑道。 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说了句大,说实话,当时真不知道大不大,多年后,一比较,确实算是大点的里边的。 于是他用他的裤带,窗帘绳子,把我大字的绑在了床上,然后把沙拉酱涂到了我的会阴上,还有乳头上,再然后慢慢的把它们舔下去。 特别是舔下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很痒,但是却很享受,想躲,却躲不了,也不想躲,我那时候真的想让他那东西插我了,可能是报复他就是不插,只是用舌头和手用力的挑逗我的乳房和下边。 「快点,东哥,受不了了。」我叫到。 「哪受不了了?」他笑道。 「下……下边。」酒劲上来了,或者是浴火,我感觉浑身是汗。 「想让我用大鸡吧插你吗?」他开始用他的龟头在我的会阴上蹭,很热,蹭的我一个劲的乱叫。 「啊……啊……啊……对,大鸡吧,东哥我错了,快啊。啊啊」我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说,东哥快用大鸡巴操我!」 「东哥快操我,受不了了,快用大鸡巴操!!」 「噗」他用大手按住我的胯部,不让我扭,把那热乎乎的东西对准我的阴户,屁股一挺。 我记得当时我尖叫一声,声音很大,真的很痛,然后我就哭了。 东哥这是拼命的来回捅着,我主要感觉还是疼,但是也有点快感,不过没高潮,只感觉那大肉棒在里边捅的涨呼呼的,最后里边一热,一股液体留在了里边,东哥也趴在了我身上。 如此休息了一个小时,主要是他的挑逗,于是我们来了第二次,这次不错,不疼了,每次那东西捅进最深处,我都感觉阴道在抽搐,会不由自主的叫一声,声音很大,越来越大,最后感觉阴道里边就如同尿尿一样出去了一股液体,他也射了。 第三次做事第二天上午了,中午时候他买了避孕药,我吃了,下午他送我回的学校。 于是我们变得如胶似漆起来,主要是我联系他,他给我买了个小灵通,还买了几件衣服,他也去了我们学校,同学开始问我他是谁了,我说是我高中时候的学长,现在在广东读书,高中时候我们就是男女朋友。 大家倒是都信了,他后来住到了朋友家,我感觉一天见不到他就要疯了,特别是做那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性欲太高,每天我都想做个三两次,我最喜欢的是「打野战」 特别是晚上在我们学校的小花园里,那里有个小亭子,我趴在栏杆上,翘着屁股,他用大手捂住我的嘴,免得我叫的声音太大,被人家听到,特别是看着离我们不远的甬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说着话,却看不到我们,东哥在后边插我的时候我最兴奋。 每次他都喜欢我说些下贱的话来挑逗他,他也是,只有这样的挑逗下才会让他有激情,时间才会长,那东西才会特别硬。 后来我学会了口交,是他教我的,记得那次是在他朋友家,他朋友不在家,他和我看黄片,记得是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我们喝了酒,我非常想要,他就是不给,说让我口交,要玩深喉,我开始拒绝。 后来还是答应了他,当时的细节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让我从墙角跪着爬过去,我爬了过去,然后按他编的的台词说:「主人,快操我吧!」。 然后他张开双腿。 我要说「谢谢主人。」跪着把那大黑鸡吧含进嘴里,很大,他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把鸡巴往里捅,我差点吐了,但是还是忍住了,按他说的笨拙的用力吸着,吸完了舔他的蛋蛋,再然后才是坐到餐桌上分开双腿说句。 「主人,快来操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他才过来,然后把我按在他朋友家餐桌上操,那餐桌是实木的,很结实,但是每次在上边做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们几乎在他朋友家的每个角落做过,厨房,卫生间,客厅,阳台,卧室,甚至衣柜里边,也在我们学校的大部分地方做过,图书馆的卫生间,下了晚自习的教室,寝室,小树林,最多的还是那个小亭子里。 不过所有美好的事情都会有结束的时候,他整整陪我呆了半个学期,就是两个月,直到快放寒假,他回了广东。 这次分开也是永久的分开了,我很快放了寒假,说要去广东找他,他拒绝了,说要回老家,还有事,我也回了老家,毕竟过年还是要回家的。 那是我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寒假和春节,开学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他,因为小灵通只有在沈阳好用。 可是他接我电话后却直接说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他来沈阳这么长时间主要是换工作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拼命的求他,最后甚至说了些我现在难以出口的羞耻的话。 但是他还是拒绝了我,甚至不接电话,我找他朋友,他朋友也不理我,最后他朋友还是烦了,告诉我,胡正东和我俩就是个网友关系,睡完了就拉倒了,让我别再骚扰他们了。 我又给胡正东打电话,这次他接了,他上来就骂:「你是不是贱啊,我俩就是网友,你知道为什么我睡你吗?因为你很像我的初恋,那是后我穷,她家也不富裕,我便追她,她连鸟都不鸟我,后来怎么了,后来她和别的班一个丑八怪好上了,张的和猪一样,最后怀孕了,被人家甩了,还被学校开除了。你知道吗?就发贱的时候就和那贱人一样,不过你还好,遇到了我,也没怀孕,我也没白睡你,给你小灵通了,给你买衣服了,就这样吧,别再骚扰我,如果你再打电话,听到的话比这还难听。」于是他挂了电话。 这就是我第一个网友,却不是最后一个,不过在那之后我再没给别人跪着口交过。
【大哥,听街边的兄弟说,最近有人在调查那个冯秀颖,就是以前那个女记者的下落】 【哦,现在都还有人在调查,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只知道是一个女的。大哥,不会被人查出一些什么吧?冯秀颖最近才被集团的人从沿海发送了回来】 【这倒是一个问题啊,这样,你去安排人让冯秀颖最近不用见人了,就把她安排在山上。同时各处都加强保卫,这两天我眼皮子老跳,估计跟这个有关,你下去安排吧。我去见李公子】 【是,我这就下去安排】 时间到了晚上,在省城有名的娱乐地点山水庄园的后门,一辆黑色的老式捷达轿车悄然停在街对面的行道树后面,茶色的玻璃后,坐着一位年轻女郎,一手在操作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电脑,一手拿着红外望远镜注视着庄园后门。 片刻后,一辆蓝色商务车从后门出来,女郎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果然是假牌照,应该就是这一辆车了。看来今天上午的打草惊蛇是正确的。也反映出这个组织的成员警觉性很高,组织内部的通讯效率快。」 当商务车快要在路口转弯消失的时候,女郎发动汽车,先在与商务车相反的方向行驶一段后再调头,遥遥缀在商务车后。 一个小时以后,商务车来到了H省的原风景名胜,金鸡山大峡谷。金鸡山大峡谷本是一处新开发的风景区,前两年逐渐在省城附近火热起来,虽然还没有申报国家级风景区,但已是大建基础设施了。不过就在去年,一场洪水引发了泥石流,将原本属于风景区的土地大部分都洗刷了一边,刚修建的基础设施大部分都被摧毁,投资商欲哭无泪,整个风景区就慢慢沉寂了下来,再加上那场事故也让不少人遇难,于是就更加少有游人前往。 大峡谷依山傍水,整个大峡谷上空有几条铁索悬挂,这是当初风景区还没有开发的时候当地的山民用来跨越大峡谷出行的用具,不过风景区刚刚成立的时候山民们就被迁移到了城市里,铁索也无人使用了。 女郎驾驶着破捷达,远远的跟在商务车后面,当商务车驶入风景区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穿越风景区向前走的时候,女郎稍稍犹豫了,「奇怪,风景区里还有少量遗留的度假山庄,我还以为是他们的据点,没想到他们还在继续往前开,难道前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虽然前路不明,不过女郎自信自己没有被他们发现,所以又继续跟了上去。 穿过风景区又往前开了20分钟以后,商务车拐上了一条岔路,从主路上看下去,隐约可以看见岔路的镜头是一面山坡,上面有几座农家土房,不过山坡下面有什么就看不见了。由于看得到岔路的尽头,所以女郎也就没有继续跟踪下去,而是将车在主路边找了个僻静处将车停下。 女郎走出车门,这才有机会展示自己的全貌。如果有人对私人调查行业稍微有点了解的话,就会认出这位年龄约在25岁,身材高挑175左右的扎着长长的单马尾的女郎,就是业内著名的独立调查人,陈晨。 陈晨原本是一名记者,当初在一家杂志社供职,不过随着报道了一些不该报道的行业内幕而被各方势力打压,杂志社社长一家被杀,员工们也纷纷逃,当时陈晨还只是一名实习生,而半年前失踪的著名记者冯秀颖,在当时则是陈晨的责不过随着陈晨在离开杂志社以后投身于独立调查,工作重心放到了经济变革十分巨大的沿海地区,与身处内陆身份H省的冯秀颖也就渐渐联系少了。所以冯秀颖失踪的时候,正在卧底调查沿海海关与不法纺织商勾结,进口国外医疗垃圾的内幕的陈晨,并没有第一时间得知这一消息,等卧底结束结束也已经是上个月。 陈晨得知冯秀颖的失踪后,便立刻赶回的H省,开始了自己的调查,调查的重心放在了曾经在法庭上与冯秀颖对质过得南翔集团的董事长李宏伟身上。在调查到李宏伟与山水庄园关系密切,来历不明的山水庄园经常有达官贵人出没后,深知其中可能暗含内幕的陈晨便密切监视着这个庄园。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监视,陈晨感觉效果不是很大,只能主动打草惊蛇,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于是在早些时间终于发现平日总是紧闭的山水庄园后门驶出了汽车,陈晨感觉很可能这就是自己的目标,这才有了跟踪进入金鸡岭的动作。 陈晨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将背上背着的棒球棒紧了一紧,重新系上了挂着皮夹的皮带。皮夹内有各种实用的小玩意儿,什么别针,小刀什么的,皮带上挂着一副通过关系搞到的手铐。在把手机变成静音后,头戴大檐帽,上身是一件灰色针织毛衣,身披黑色长风衣,下身一条蓝色七分裤,脚穿一双高帮马靴的陈晨,便悄悄向岔路尽头的农家土房前进。为了堵截一会儿可能有的追兵,陈晨又从车里拿出一卷高强度高分子材料绳索,这捆暗色的绳索被布置在了主路和岔路的岔口,捆在岔路两边树木上的绳索离地有半米高,在月光下也很难被发现。 在小心翼翼的避开几个隐藏在树上的红外摄像头后,陈晨来到了土房边。蓝色的商务车正停在土房门口,陈晨悄悄的朝车内探望,车内毫无意外的已没有人影,陈晨又向土房窗口走去,侧耳静听,毫无声音,,绕至土房后方,才发现土房的后方正有一条用来横跨大峡谷的钢索,与之前山民们使用的不同,这一条其实更类似于缆车索道,山民们使用的细绳索在这一条的不远处。 「难道刚刚的那几个人用这条绳索移动到了大峡谷对面?」 陈晨转头进入了土房,土房内被改造成了一个索道站,缆车索道上还有简易但结实的铁车厢。不过这时候缆车已经停止了,陈晨也不打算重新启动缆车。在不知道缆车对面是什么的情况下,贸然启动缆车风险很大。陈晨走到缆车平台,伸手压了压平台另一边的山民绳索,发现这一条还保养得不错,于是自己从索道站内找了一个铁圈挂钩,决定像山民那样挂在绳索上跨越大峡谷。站在索道平台的边缘,望着山坡下深不见底的峡谷,陈晨深呼吸了几次,将挂钩扣在绳索上,抓紧挂钩,向峡谷对面滑去。 小心翼翼的掌握着滑钩的速度,一分钟后,陈晨来到了峡谷对面。在看见峡谷对面的平台之后,陈晨将滑钩速度降慢,向平台滑去。平台处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见一片杂物。当滑钩滑到平台上时,陈晨松手,向前方跃去。 就在陈晨松手在半空无处借力之时,正前方突然光芒大作,一道灯光笔直的照向陈晨的脸,陈晨被这强光照的双眼一阵刺痛,下意识的闭上的双眼。 「不好」,陈晨落地以后一个漂亮的后滚翻,反手立马抽出自己的棒球棒,闭眼向四周挥去。隐约中,陈晨感觉自己打中的几个人,男人们的怒骂不绝于耳。 知道这次难以幸免的陈晨冷笑,就算自己的被抓,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短暂的搏斗之后,陈晨感到腹部遭到了一击重击,像虾米般弯腰的自己倒在地上,随后头上被戴上的头罩,双手也被捆绑……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晨在阴冷中醒来,慢慢睁开自己的双眼,虽然有些炫目,不过已经能够勉强视物。自己被双手张开捆在一块倾斜的床板上,双腿也被拉索拉开,全身一丝不挂。陈晨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毫无松动,可见这些绳铐的紧实,反倒是因为挣扎,让绳索上的铃铛发出轻响,让几个男人注意到了这里。 「哟,这小婊子醒了啊,看来恢复的很快嘛」 「别说,这婊子长得还挺不错的,身材好,大腿又结实又长,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别说那么多,咳,就是这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个下巴上缠着纱布,说话透着风的男人走了过来,陈晨勉强偏头看过去,胸部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力道透过乳房径直打在胸骨上,让陈晨疼苦的喘不过气来。看来就是这个男人之前被自己的棒球棒狠狠地打中下吧了,那几个男人中还有人手上套着石膏,估计也是被自己打的,看来自己也没有让他们好受。 「这女的胸部没有多少肉啊,跟个飞机场一样,不过乳晕小,乳头还硬起来了」原来因为痛苦和紧张,在阴冷的空气中陈晨的乳头挺立了起来。 就在受伤的男人准备再次击打陈晨的胸部时,另一名男子提醒道,「刚才就报告了,那位先生要来了,还是别先有所动作,免得惹那位先生不喜」 「啊,那么快就报告了,可是不给这婊子个下马威,我……」 「你急什么,那位先生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待会儿你讨个好,那位先生多半会给你机会折磨这个女的,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唉,好吧。你这么一说我也很期待了,最近的那个女的,我们可是看着她在那位大人的手下被整成口水眼泪鼻涕横流的样子。」 那个女的?难道是冯姐吗,不知道冯姐遭受的多大的痛苦,不知道我能不能扛过去。陈晨暗暗思考着。 不多时,随着脚步声,两个人走进了这个房间,一个脚步沉稳,一个轻浮。 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几个男人本想打招呼,却被制止了。陈晨感觉到那两个人正在打量自己,啐了一口,低下头不理。那两个人似乎是打量够了陈晨,这才示意那几个男人说话。 「京先生,高教授,就是这个女的,试图利用索道潜入这里,还随身带了这么一打捆装备,明显的又被而来」 一个男人介绍着情况,并指着桌子上原属于陈晨的衣服裤子,棒球棒,装备带等等。皮夹里的小物件都被一一的拿出,放在一块布上摊开展示。 听到来的两个人中一个叫京先生,一个叫高教授,陈晨这才抬头打量,站在自己前方的这两个人,一个年纪很年轻,20来岁,可能比自己还小,很普通,不过目光中总有一种特质,不像年轻人一般的那种跳脱,目光不说炯炯有神,但总感觉有一种看清一切的感觉,自己的秘密仿佛无处藏匿,整个人一站在那里就跟领导一样,身上有一种气场,这种气场不是靠周围人的烘托,完全是靠自己的素养;另一位是一位60多岁的老头,这一位就比较让人厌烦了,尽管一头花白的头发,大学老师经常穿的白衬衣黑裤子,拄着一根拐杖,可在自己的眼里,这位老人尽管有学识,可是眼睛里没有一丝清明,全是淫邪。 京先生走到陈晨的装备前,把每一个物品都都拿在手上细细摩挲才放下。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京先生和高教授之间的地位差别,京先生不说话,高教授也没有说,而且与那几个男人一起等候着。 京先生看完了装备,有一寸一寸的揉捏着陈晨毛衣,内衣裤,风衣,七分裤,最后还把手伸进马靴里摸索了一番。摸索玩之后,走到水槽边洗了手,这才回到陈晨面前,把手摊开,问道:「你是哪位私人侦探,或者是调查人?」 京先生的手里是陈晨藏在文胸里的多功能钢丝和马靴里的小刀片。看到这些隐藏着的东西被找了出来,陈晨心中的阴影又加重了一分,这位京先生的观察力着实让自己感到一丝害怕。 陈晨依然没有开口,只是盯着京先生。京先生也不着恼,继续开口,「你身上的衣服都不是新的,但是质地都还不错,说明你对生活质量还是比较注重,同时不追求华美,人有些念旧。你身上的装备不仅全面,而且基本合法,表面你行事缜密,同时一般走的是正大光明的路子,不过那副手铐也说明你并不抗拒用一些行业内常用的东西。看见我们之后没有那么慌张,侧面证实你见识过很多社会的另一面,从业经验丰富,艺高人胆大说的就是你吧,不过这一次,你可是结结实实的栽了个跟头。高老,这个女的就交给你了,就像对苏静那样」 苏静?陈晨在脑海里反复搜索这个名字,不过叫苏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暂时毫无头绪。 「好勒,京先生你放心。感谢你又给我这个机会来玩啊」 这是,旁边那几个男人中,受伤的那一个在同伴的怂恿下站出来请求。 「京先生,这个婊子,不,这个女的把我们几个弄成这样,能不能让我们也加入高老?」 正要离开的京先生回头再次注意到这几个男人的惨状,沉吟一二,笑了笑,招手让那个男的附耳过来说了几句。那男的听完后笑的嘴巴都合不住,连声称赞「京先生,您这个办法真的好,我一定用这个办法做出最完美的……」 高教授淫笑着走向陈晨,那种笑容让陈晨感到恶心,陈晨只能闭眼不看高教授。按照陈晨自己的经验,怒视,责骂或者是乞求都会刺激这些淫棍,让自己变成毫无知觉的样子最能打消男人们的淫虐之心。 「哟,这可真是一个可人儿,瞧瞧这长腿,这面容,就是这胸小了点。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的是手法让你焕然一新」 高教授把手放在陈晨的小胸脯上揉动着,咋吧这嘴,似乎对这对小乳房不满意,用指尖不停的弹着陈晨的乳头,让青豆大小的乳头继续挺立着。 刚刚被京先生授予嘱咐的纱布男连忙走近高教授贴耳说了几句,高教授听后点点头回答,「这个主意有意思,那这次我就不用上次的手法了,京先生说的没有难度,就是工序复杂一点,你去把我柜子里的3号盒拿过来,你再去拿你自己想要准备的吧。」 纱布男随后招呼了几个同伴走出了房间。 「美人儿,你这次算是来对了地方,我这里可真是发现了能让你这样的美女真正体会到快乐的东西。当然,发现这些东西你的苏老师也是贡献很大啊」 又一次听到了这位姓苏的女士,不过陈晨还是没有回想起任何有关的人物,不过似乎这些人都把自己误认成来解救苏女士的。陈晨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尽力想着脱困的办法。 几分钟后,纱布男和同伴们推着小推车进了房间,小推车上层放着1个大盒子,下层则是几个塑料桶,封闭的严严实实的。 「来,高教授,您先做您的工作,京先生说我们哥几个的玩意儿要等您做完了才有最大的效果。」 「好,那我就先开动了,先把3号盒子拿来,再把床板温度提高一点」 随着高教授的话音,陈晨马上感觉到自己身体下的床板越来越热,好似躺在电热毯上,不过温度还在继续升高。 「美人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别紧张,你身下的床板下本来就有电热系统的,不用害怕。现在我手里面拿着的盒子里,就装着我们这次考古行动的重大收获品的一部分。来,先看看这个」 高教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黄铜做的扁长的盒子,盒面上雕刻着一对凤凰,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排针,一排金色,一排银色,大部分针的针尾都已经因为岁月的久远而氧化变了颜色,不过部分银针的针头却依然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显然是被经常使用着的。高教授把盒子捧到陈晨面前,对陈晨一一介绍起来: 「想当初我家族遗留下来的只有银针,不过这一次,我发现了金针,终于凑齐了全套,终于可以尝试所有的手法了。不好意思,人老了,感叹多了。这一套金风银露针,最早是三国时期,东吴那里流传下来的,当然,这一套是后来的仿品,不过也是唐朝的作品。额,回到东吴,当年东吴叛将自于吉那里缴获并私自藏匿,后来叛将因为谋反被诛,这一套珍品也就下落不明。后来到了贾南风初入皇宫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套针又被人进贡给了她,贾后也就凭此立足后宫,为以后专政打下了基础。东晋末年,皇宫珍品流失严重,这一套又不知所终,一直到初唐武则天时期,才有人照着残品,精心打制了现在我手上的这一套仿品,被来俊臣献给了武则天。安史之乱,这一套器具随着杨国忠被杀,又流入民间,一直到北宋末年,被蔡京寻得,献给了宋徽宗,靖康之乱后,这一套器具才终于沉寂下来,一直到不久前才被我重新完整寻得」 高教授说着这些那是头头是道,陈晨却无心静听,因为她感到身下的床板正在越来越热,自己已是满头大汗,赤裸的肌肤上汗珠正在慢慢凝聚,并随着斜躺的玉体慢慢的滑落,而高教授却仍然不知,继续介绍着。 「金针,是用来给皇帝的妃子生育,哺乳使用的,银针,则是提高妃子的生理刺激反应的,金针搭配银针,才能让效果达到最好。金三银四,早有子嗣。金四银五,娇媚自哺。金五银五,淫女滋补。今天我们就来尝试这么几种吧。你的汗也出的差不多了吧。去把我调配的药拿来。」 高教授吩咐纱布男从小推车里拿出一个塑料桶,解开封皮,里面是一桶绿色的液体。纱布男拿起毛巾,将陈晨身上的汗擦了擦,就将一把毛刷递给了高教授,整个手法很流畅,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高教授拿起毛刷,在桶里狠狠滴浸泡了一下,就开始把陈晨的身体从头皮到脚底,一点不漏的刷成了绿色,无论是胸部,还是腋下,无论是阴户还是后庭,甚至脚趾缝里也涂了个够。陈晨原本大汗淋漓的身体,再刷了一道绿色液体后,竟然没有继续出汗,可是全身的毛孔都仍然保持着大大张开的状态,陈晨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得干燥起来。 「让你出汗是为了排除你体内的杂质,这个绿汁呢,是让你的毛孔继续保持大张,以便进行后续的手法。我们今天就来金四银五和金五银五吧」 高教授简单介绍着,同时从盒中拿出金针四根,银针五根。金针比银针稍微粗了一点,不过都算是细如牛毛。高教授拿着金针,稳定地把金针插入到陈晨的乳孔里,两根金针连接成一根长针,每根长针对应一侧的乳头。 也许是因为金针太细了,刚刚插入的时候陈晨并没有感觉到刺痛,反而随着金针的伸入,乳房里有了一种烦痒的感觉。五根银针,四根从两个乳房的侧面分别插入,最后一根银针是一根双头针,高教授把它横着插在了两个乳房的中间,两端的针脚都堪堪抵住插入乳头内的金针。当银针插入的时候,陈晨感到自己的鸽乳有了一阵酸痛感。 「下面是金五银五了。之前的金四银五是让你有哺乳能力,而且不会影响你的乳房大小,这儿是京先生特别定下来的。现在是金五银五,目的是提高你全身的机能并一定程度上提高你的敏感度,不过不会太高,敏感度是京先生才能决定提升高低的,毕竟这影响着你的调教质量。」 高教授随后金银针分别插在了陈晨的四肢和眉心处。最后,他又想了想,拿出两根银针,分别插在了陈晨的眼角处。 「最后这两根银针是为了让你的眼睛更加妩媚动人,古语说的眼角含春就是这个理」 在高教授开始金五银五的时候,陈晨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放松了下来,原本以为捆绑而血液不通的四肢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眉心的金银双针则让自己的感觉更加敏锐,之前乳房的烦痒和酸痛的感觉更加清晰。 「好了到了最后一步了,以前啊,着最后一步都是太监,仆役们慢慢做的,可以坐上好几天。现在嘛,时间可以大大缩短了,这也是少数我觉得有用的现代化的东西」 高教授随即让纱布男拿出了一对跳蛋,把它们绑在了连接两个乳房的那一根银针上面,随着跳蛋的震动,那一根坚韧的银针摇摇晃晃的震动了起来,同时还带动陈晨乳房里的两根金针以相同的频率颤动,在陈晨的乳孔里转动。跳蛋一开,陈晨立马就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暴风雨中的扁舟一般剧烈颤动着,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乳房还很平静,只是偶然的抽搐显示出乳房内部的不寻常。 最后3号盒里的两串珠子和三支发夹被高教授拿出,小心翼翼的把两串珠子分别塞入了陈晨的阴道深处和肛门里,一对发夹被夹在了陈晨的两个乳头上一只直接加载了陈晨已经逐渐冒出头的阴蒂上。他最后示意纱布男再把另一桶液体踢过来和把他们要用的装备拿过来,可以进行他们的活动了,自己又往陈晨的身体上彻彻底底刷上了一层灰色的水浆,完全覆盖了之前的绿色液体。 忙完了这一切,高教授坐在陈晨的身边,不停地抹着汗,看着纱布男在陈晨的下体捣鼓着,自己缓缓地开始介绍起来。 「那两串珠子,那是娥皇女英珠,这些珠子大多是铜珠,不过每一串在其中一头都会有一颗强烈的磁石。铜珠里是水银和其他一些金属。这也是我们这次才得到的,所以具体的金属成分还有待分析。」 听着高教授的介绍,陈晨只感觉到那两串珠子在自己阴道内蜜水和后庭肠液的滋润下,开始跳动起来,随着珠串的跳动,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情不自禁的分泌更多的液体,而液体越是滋润着珠串,珠串似乎也就变得更大,跳动得也就更加剧烈。而自己的肛门和阴道之间,似乎也被用力挤压着。 「磁石的作用是什么呢,在珠串被放入体内以后,磁石会相互吸引,不停的试图靠近,这样就会挤压你的阴道和肛门之间的肉壁,把她碾磨的更加柔滑细薄,同时也有活血化瘀的作用,能更缓解治疗你长时间性交对内壁可能带来的损伤,当然,按摩你的肉壁也能刺激你的情欲。因为相隔着肉壁,这两串珠子通过磁石而紧紧相贴,就像并蒂花一样,正所谓娥皇女英。这件东西的历史就更加久远了,秦始皇知道吧,他的地宫里不是就相传水银为海吗,那时候就对水银有了很深刻的了解了。这娥皇女英珠,相传出自吕不韦之手,被献给了战国时代那些敌对国的皇后妃子,特别是被打入冷宫的。失宠的妃子得到这些,宣泄了自己的情欲,在冷宫中得到了少有的欢乐,有的甚至容颜又重新焕发出了光彩,再次被帝王宠幸,也可与正室或是宠妃争宠,自然就感谢吕不韦,悄然为秦国输送着情报,或是在朝堂上帮秦国说上几句。这对珠串也是仿品,珍品早在秦末时期就已经遗失,这仿品还是安史之乱之前,安禄山从四镇中的胡商那里得到的,推测是当年五胡乱华的时候流落到了胡地。后来被献给了杨贵妃。这东西是不是就是当年的那个仿品还有待考证,不过极有可能是她亲身用过的,你现在可是成了一个贵妃了。」 娥皇女英珠随着陈晨体温的升高,蜜穴里淫汁的增多,开始甩动地更加剧烈,不同于跳蛋的震动,两串珠子因为磁石的紧紧贴靠而想两个搅拌器一样一端固定的甩动,那种酸麻的感觉,与胸部乳房里的金银针颤动,更让陈晨张开了檀嘴,轻声喘息起来,这时候无论是最早的绿色液体和之后的灰色水浆,都已经完全进入了了陈晨的毛孔,体表已经看不见绿色和灰色了,天鹅般的脖颈,开始染上了一层粉红色,这粉色还在逐渐扩大,脸颊,胸脯,两个乳房,尽管胸部没有变大的感觉,但是轻微的震颤与渐渐变得吹弹得破的肌肤两相结合,更是让陈晨的乳房有了像一块嫩豆腐的姿态。 纱布男与他的同伴们也没有歇着,他们拿出的是两块胶泥,纱布男用手掂了掂,「这两个还是都有一斤了吧」,「分量足够了」,纱布男和同伴把胶泥塞进了陈晨的下体,整个下体被撑的严严实实的,阴户鼓得好似一块馒头,胶泥从淫穴里露出一个头,菊花口则被撑得快要拉平了,肉褶都舒展开了,蜜穴和后庭里的珠串都被顶到了深处,陈晨觉得自己的下体深处在剧烈颤动,却又是无比的充实。纱布男随后取出两根数据线,分别插在阴户和肛门的两块胶泥上。 高教授说得口有些渴了,看见纱布男还在忙活,就自己起身去给自己倒水去了,纱布男把数据线插好后,把露出体外的另一端插在了电脑上。看见陈晨正双目半闭的看着他,也不管陈晨还是否听得清,咧嘴一笑,介绍起来。 「小妞,这可是京先生的注意,专门为你而用的,你下体里的这两块胶泥,叫做只能胶泥,从你情欲勃发开始,到你高潮结束,都会严严实实的填充你的肉管,随着你媚肉的运动而忽大忽小,这数据线会把你阴道和肛门在整个过程中的大小变化,温度高低,体液分泌和肉管形状都准确的记录下来。看见这电脑了吗,这是专门链接到我们的工厂里的,等你的高潮完毕,就会立刻开始制作以你的骚穴肛门为模板的自慰器,这可比那些市面上的日本女优倒模填装的飞机杯要好很多,绝对完全模拟你的阴道和肛门,为使用者带来绝对生动的温度变化,肉壁挤压的感觉,绝对不干燥,你分泌多少体液去润滑它就提供多少。这样可以让全球都消费者,更多的人去操你的淫穴菊花了,这可是真正打上了你的标签,跟你自己的肉体一模一样的飞机杯。想象一下无论白天黑夜,都有人在操着你的大屁股的感觉吧。之前苏老师的那个简易款式,已经被制作出来了,只能模拟阴道,最近在日本也还是卖的火热啊,其实就算是过时的产品,就凭包装上苏老师的照片也能吸引很多人的。对了,这款飞机杯可是能自动记录多达10种高潮模式啊,你的任何高潮都会记录下来的,无论是一般的高潮,还是G点高潮,失禁高潮,甚至是……呵呵,先不说了,都会模拟出来的,如果你还有其他的高潮形式,我们还可以用加强版的形式继续贩卖呢。京先生说这次就不给你拍照了,你还没有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已经完全被下体的肿胀搅动,乳房的颤动,以及乳头和阴蒂上的瘙痒所控制,沉浸在情欲中的陈晨,甚至已经半昏迷了,她只是隐约看见高教授接完水回来,喝一口水,继续介绍着那阴蒂和乳头上的三个发夹。高教授却对陈晨的状态不管不顾,谈兴上来的他继续讲着,「我刚才最后往你乳头和阴蒂放置的,是出自隋朝的「百鸟朝凤」……最后给你涂上的灰浆,是起到一个封闭你的肉体的作用,关闭你的毛孔,让你更深入地去体会自己的肉体,让你的淫水在体内尽可能久的循环,体液只能通过淫水的形式从你的下体排出……」 暂不提被当做某些奇淫巧物的试验品而被情欲所淹没的陈晨,在陈晨停车点附近的那个岔路口,又一辆商务车,在夜色下的风景区公路上行驶,当它快驶入岔路口时,可能是司机对这个岔路很熟悉而没有减速,依然以较快的速度驶上岔路,突然,就像电影画面突然暂停一样,高大的商务车突然从路上弹了起来,跳舞一样的在岔路上跃动,最后侧翻撞上了树。些许时间后,商务车的黑影中慢慢钻出了一个身影,这黑影高挑纤细,是个女子。这女子钻出侧翻的商务车后,回头张望一下,见没有其他人影,停顿片刻,认清方向后便沿着风景区公路向风景区方向有灯光的地方跑去。 如果有对一年前的新闻事件比较关注的八卦人士,或者是经常浏览小视频的人看见这个女人,就会认出她就是在去年在一场官司后杳无音信的调查记者——冯秀颖。
私下给我提了很好的调教建议,有些我已经打算用到后续女主的调教中。有几位 一个猎物,所以对她的调教是以细节描写和技术手段为主,而且她的社会关系相对于后续的女主角相对简单,直接监禁加点手段就能搞定,所以我并不打算更改情节的设计,所以要给性急的朋友道个歉了哈!不够从第二个猎物开始,肉戏的描写就不会那么详细了,调教的谋略和猎物的激烈对抗会是后续的重点。第三集逝去的贞操是一段详细的肉戏,尺度相对较大,会有浣肠和肛交的部分,是在(下)中出现,不喜欢的朋友可以直接跳过,这一集的(上部)还是可以尽情欣三、逝去的贞操(上) 凌晨1点,梧州市西郊的一栋别墅里依旧亮着微微的灯光,在这栋外表豪华,高雅的别墅里,却上演着一出黑暗的大戏。 地下调教室里,刘竹云被黄遨解开了束缚,上身重新穿上了那件低领口的淡绿色的无袖T恤,露出了一小半白花花的乳肉,两条莲藕般的手臂纤细光洁,腋下没有一丝毛发,下身也再一次穿上了那条纯白色的七分裤,裤子剪裁的紧凑,把这位熟母丰满的美臀和秀美的双腿紧紧包裹,从背后看去可以看到在熟母屁股的中央有一道深深的臀沟,格外迷人。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位美妇的皮肤由过去的白皙泛起了一层绯红的光泽,这是体温上升的效果。 然而,与这身淡雅装扮不相称的是,眼前的这位美妇浑身似乎在轻微颤抖,秀美的长发略显凌乱,口水顺着嘴角都流了出来,屁股仍在反射性的扭动,嗓子如母狗发情一般发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像是犯病一样,又像是毒瘾发作,这幅景像实在是淫猥不堪,在女人看来也许会感到心难受,但在男人看来是那么的淫丽、那么样的令人性奋,相信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而不马上举枪就上的。 美妇痛苦得走到了坐在床上的黄遨面前,缓缓得跪了下来,羞愧得用散乱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一边默默抽泣,一边无奈地说道:" 我刘…竹云发誓…从现在起…永远做黄…遨主人的性奴……隶…母狗…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一如黄遨所要求的那样。黄遨看着眼前这个美妇,不禁露出微微的笑意,这样的装扮,正如黄遨第一次跟着佘越去刘竹云家那样,不同的是那时的刘竹云是个人人称颂的贤妻良母,而现在的她已经发誓成为了黄遨的性奴,黄遨异常享受这种具有强烈对比的仪式感,每体验一次这样的征服感,他仿佛就感觉自己离最后征服自己的母亲,陈威的妻子,妈妈更近了一步。 而眼前的刘竹云却没有他那么悠闲,她的性器早已经如千万只蚂蚁啃咬般得瘙痒和饥渴,急切地渴求道:" 小遨,阿姨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跪下发誓做你的性奴隶,求求你,好好疼疼阿姨,我真的受不了了……"黄遨不禁再一次佩服鬼医的药,虽说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巧妙布局设计,前戏挑逗成分,但这药能让一个守寡十年的寡妇跪在自己的脚下求欢总是不争的事实。 原来黄遨早早就将鬼医的春药融化在温水里,然后将要让刘竹云穿上的黑丝吊带袜,雪白T字裤,紫皮SM上身装束,以及大红嵌花半透明蕾丝旗袍都泡在其中整整一天一夜,使得药的成分饱满得渗透到衣服中,再设计让刘竹云穿上,并通过自己高超的性技巧挑逗,惹的刘竹云大汗淋漓,大汗侵透了衣服,衣服中的春药便慢慢彻底地渗入刘竹云的身体之中,可笑的是刘竹云还浑然不知,简单地认为仅仅是黄遨得挑逗和影片的刺激打开了自己沉睡多年的欲望,这也正是黄遨希望的效果。 可残忍的黄遨并未打算就这么轻易地让刘竹云高潮,她深知这是难得的机会,必须要进一步击溃这位美妇的羞耻心,于是便故作生气道:" 阿姨啊,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想让我临幸你。想清楚你该叫我什么,还有,那个不叫疼,那叫' 操' ,' 疼爱' 是针对老婆的,而你是我的性奴隶,贱母狗,明白吗?"刘竹云心中不住地悲哀,作为一位41岁的熟女被一个16岁的男青年如此猥亵,肆意的侮辱,但自己还要配合着说话,才能被性交。刘竹云只能屈辱的说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主人" 不情愿的哭声和性感的要求,变成美妙的哼声,美熟母无奈的摇晃着那淫荡的性器,全身不停颤抖,精神几乎崩溃。 " 说啊,说出来就让你痛快!让你高潮!那可是羽化登仙般的舒爽啊……哈哈" 黄遨紧紧抓住刘竹云的头发,逼迫着她。 " 主人,来操我吧,求求你,狠狠地操你的云奴吧,主人……主人" 刘竹云大声喊出来,强烈的淫欲终于让美熟母说出淫秽的话。 黄遨听到了刘竹云最后的告白,终于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岔开双腿,依旧安然地坐在大床上,胯下的阳物早已高高举起," 你自己坐上来吧"看着黄遨那根巨大的阳物,刘竹云不禁痴迷起来,她是她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粗大那么长的阳物,足足有20公分,比自己死去的丈夫足足长了7公分,刘竹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一听到黄遨愿意操自己,她立马来了精神,迅速得脱下了那纯白的七分裤,还等不及脱下上身的浅绿色无袖T,带着几乎是一种疯狂的欲望,刘竹云迅速爬上了黄遨的胯间双手握住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毫不犹豫地顶住她柔软的阴户狠狠的坐了下去,然后更加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腰枝。带着一丝清醒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黄遨半躺在床上,看着美丽勤劳的美熟母屈辱而疯狂地上下晃动的身体,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矜持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合着耻辱和快感的表情和当初自己调教谭红梅的表情一样,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黄遨粗暴得撕裂了那件浅绿色的无袖T恤,顿时,玉峰峰尖上艳丽的乳头在他眼前来回飞舞着。他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挺立的乳头。 「哈哈,阿姨不愧是守节10多年的贞洁妇人啊,阴道居然如此之紧,让我来帮你一下吧,淫荡的云奴」黄遨放下了美熟母的乳房双手扶住了她上下抖动的柳腰,开始控制刘竹云的抽插速度。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肉棒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坐,明白了吗?」看到美妇动作比较生疏,黄遨指点道。 「真是厉害,哦——这样子不要脸的阿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哈。」黄遨一边看着着动作越来越疯狂的刘竹云,一边进一步击溃她的羞耻心。 「啊——唔——」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刘竹云的眼睛流出泪珠。为在这样的羞辱下对自己还会燃烧的肉体而难过。经大量泛滥的淫水充满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满了她和黄遨下身的结部,伴随每一次肉体的接触而来的是「扑哧扑哧」的粘液声。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复一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体内做着长距离的活塞运动。肉棒和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着她最后的理智。刘竹云已听不到黄遨的话了,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阴道里的肉棒,疯狂的发泄性欲。 「算了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恶魔处置吧。」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开始尽情享受起这份满足感。她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前跟死去丈夫都是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而且几乎每次都是" 相敬如宾" 地例行公事,最多也就10几分钟,而且丈夫的肉棒远远没有眼前这个恶魔少年的大,粗,至于技巧,节奏什么的更是天壤之别,刘竹云第一次体会如此仿佛置身天堂一般的性爱感觉,这十多年来,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也是个需要幸福,需要性爱滋润的女人,这时,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暗暗告诉她,要是以后每天都能体会这样的快乐,那该是多么的幸福啊。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屈辱,她坚守十多年的贞操也渐渐逝去,此刻,她只想永远陶醉在这美妙的快感中。 「我要把你调教成我最淫荡的性奴,明白吗,一只最淫荡的母狗,哈哈——」 「好——云奴都听主人的——啊——唔——」刘竹云的头用力向后仰起,脸上露出妖艳的表情。 黄遨看到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大力的穿刺进去。同时双手直逼刘竹云胸前两座高耸的玉峰,用力得揉捏,双臂紧紧抱住刘竹云颤抖的身体,双腿也带动阳物进一步刺入刘竹云的子宫深处,疯狂得做着最后的冲刺。 做了10多年贤妻良母的刘竹云哪里受得了如此激情的交媾方式,她也不知所措地加剧了身体的摇摆,头部也无意识得转向黄遨,被黄遨深情的亲吻,两人就像是两列相同频率的能量波,正在默契得共振。 刘竹云莫名地对眼前这个英俊的少年产生了一丝爱意。尽管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毁掉自己多年贞操的恶魔,但自己的身体却就像不属于自己一样,尽情得配合着这个男人的奸淫。这时,她想起了茶余饭后从街坊邻里那里听来的那句话" 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来的爱啊!性和爱本就是密不可分的啊"" 啊……" 突然,一股暖流袭遍了自己的全身,刘竹云有种冲上天堂的感觉,紧接着,她的下体喷出了一股白白的液体,没错,她潮吹了,这是刘竹云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潮吹…… 已然被奸淫了快两小时的刘竹云又被黄遨命令跪床下,这一次的目的是口交。 刚刚经过一场激烈" 肉搏战" 的刘竹云此时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丰满的屁股无力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白色的粘稠分泌物还在不断的从她的骚穴里缓缓流出,她不知道刚才黄遨在她体内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歇斯底里的在他那根肉棒上不停的做着机械的动作直到精疲力尽。 鬼医催淫药的药效实在是太强了,现在黄遨又马上要和她进行口交,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把那根沾满了精液和自己淫水的鸡巴喊在嘴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立即涌了上来,可她已没有反抗的资格了,作为性交奴隶只能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刘竹云呆滞的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黄遨走到了自己面前,他那根刚射完精的阴茎就处于刘竹云的面前软绵绵的挂在那硕大的阴囊前来回晃荡着象一条虫子般丑极了,整条阴茎都沾满了粘稠的分泌物,发出了光泽的颜色。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向刘竹云袭来令她不由的把头转了过去却又被黄遨转了过来。 " 贱奴!还等什么,要我教你吗?要把它全部吞进去用舌头舔,如果你敢用牙齿咬的话我就阉了佘越,再废了你,明白吗!"" 是,主人" 美熟妇刘竹云在黄遨威吓的目光下终于挺起了身体,张开湿润的眼睛,张开美丽的小嘴伸出舌头,双手捧起黄遨蔫呼呼的性器将这个恶魔的阴茎默默的含到了嘴里,但她只把肉棒吞进了一半便停住了。 " 怎么我说的不明白吗。要全部吞进去,快!" 黄遨又命令道。终于刘竹云将恶魔的肉棒全部含到嘴里,此时仿佛催淫药物的余威又开始发作起来那淫欲之火又开始烧遍全身。她用力向前挺起身子,红着脸努力的收缩双颊吸着用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着这个恶魔少年的阴茎。 看到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现在正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跨下拼命地用嘴为自己提供性服务,黄遨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着刘竹云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抽插。刚才软绵绵的阴茎又开始膨胀了,几乎塞满了美熟母的整个口腔刘竹云有些吃不消了," 呜呜" 的发出凄惨的呻吟同时忍不住摇动起性感的屁股。但黄遨此时正在兴头上那里肯放过,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把龟头深深的刺入美熟母的喉咙深处。刘竹云仅能靠鼻呼吸,这几乎要使她窒息。黄遨这时候的感动和奸淫美熟母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胜利感使他脸上露出笑容。 " 就照这样不许停,嘿┅┅真的好像对吹喇叭很喜欢嘛。想不到阿姨竟然是个变态,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哈哈" 黄遨放开了双手让刘竹云自己进行活塞动作,他腾出的双手开始轻轻的抚摸美熟母柔软的秀发,一面以征服者的笑容低头看着刘竹云," 更深一点的含进去吧,我淫荡的云奴。"" 呜——" 刘竹云眼泪不禁流出来。但是仍旧照命令把肉棒深深含在口中,龟头碰到喉咙上。两只手这时候也自觉的握住了那两个下垂的睾丸轻柔的把玩起来。 其实经过黄遨的变态调教刘竹云的心理已经慢慢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令她感到恶心异常的那根阴茎现在反倒让他有了一丝的迷恋,变态的性交产生的兴奋使她忘却了先前的恐惧,刚才那股刺鼻的精腥味也不那么反感了。这其实真要归功于鬼医的独家春药了,这种春药的厉害之处在于它的长久性和扩散性。 其实只要被下药的人本身就没什么欲望,那就这药便对她没什么效果。相反,如果被下药的人一旦被挑起了欲望,并不断得到放纵,那么药的效果就会扩散到身体的内部,刺激中枢神经对被下药人产生长期深远的影响,其效果绝对不下于一般的软性毒品,而男人的精子就是缓解痛苦的良药。这也是为什么黄遨要先挑起刘竹云欲望,让她误以为自己饥渴是因为自己长期压制欲望所致的原因所在。 " 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是个变态的女人吗?" 虽然刘竹云极力想摆脱这种念头,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就无法说服自己。从被抓到别墅到现在仅仅才4个小时不到,她就快被黄遨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淫娃。眼泪夹杂着口水顺着她美丽白皙的脖子淌了下来,又流在她两只玉乳上。 " 对,就是这样,这时候要用嘴唇来啜紧,就和插进肉洞有相同的感觉,还要用力——对了,哈哈——阿姨,你的的口交天赋真好,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黄遨又从上面抱住刘竹云的头,控制她口交的速度。 " 同时也要用舌头,在嘴里面舔阴茎,不准停。啊——很好" 享受完美丽的贤妻良母之后,又让她吹喇叭,更令他高兴的是发现身下的刘竹云已流露出的那种陶醉式的淫媚表情,这使黄遨的虐待欲望达成最高点。他正在盘算着怎么更进一步的把已经变成淫奴的美熟母再调教成只忠于自己的性奴母狗。想象着那些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正义人士,看到他们所标榜的贞洁烈女在自己胯下不顾一切地求欢,甚至不惜抛夫弃子的时候,一定会气的发疯得。想到这里黄遨感到更加兴奋无比,他的动作明显加大了。 " 啊——我要射了,你要喝下去——噢——" 黄遨的身体颤抖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经过了数次激烈的性交后他仍然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令刘竹云感到不可思议。只感到口中的鸡巴一阵抖动一股温暖的黏液便如泉涌般从尿道中喷进了她的喉咙流了下去。奇怪的是本因该让她呕吐不止的东西此时却觉得是那样的美味,刘竹云觉得口中温暖而略带微咸味道的琼浆让她疯狂,她贪婪的大口吞吃着,她已经忘记了她现在的举动是一种耻辱,转而忘情的投入其中。喷出精液的肉棒在嘴中塞的满满的,比受到奸淫更感到悲哀,可是这样的感觉反而会产生变态强烈的快感。 " 好喝吗?我的好阿姨。" 黄遨边问边把软下来的老二从刘竹云的嘴里褪了出来,当龟头离开嘴唇时,刘竹云似乎仍然不肯放口。" 嘿嘿——她已经上瘾了。 " 黄遨暗自高兴,凭着老道经验的觉察出了这个女人已经有了被虐的欲望开始接受他的调教了," 那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要含在嘴里哦。" " 好的主人,云奴知道" 刘竹云高兴的回答后,把长发甩到后面去,把黄遨肉棒轻轻的提了起来开始继续用舌头舔那只黑色的麻球上残留的精液,不久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 当黄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经过了一夜的奋战,黄遨不禁觉得异常饥饿,他叫醒了依然沉睡在自己怀里的美熟母:" 阿姨,起来了,我们快活了一天该去吃饭了。"正当刘竹云准备站起身的时候,黄遨却却把她按了下来,去液晶屏幕旁边的刑具里拿了一个红色的狗项圈,以及狗链,套在刘竹云的脖子上,并让刘竹云穿上黄遨之前为她准备的白色高跟鞋,开心得说道:" 母狗就该乖乖得跟着主人爬才对嘛,哈哈"说罢,便牵着刘竹云慢慢走出了地下调教室,逐步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刘竹云抬起头,第一次打量这座对她来说的人间炼狱。发现里面的装饰极其豪华,墙壁和地板都是用最好的大理石铺成的,装修得也十分豪华,里面的家具也都是最好的材料,此时,大厅中央已经摆好了一张巨大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美味的菜肴,将近一天没有进食的美妇,肚子也不禁发出咕咕的响声,她确实是饿了。 这时,一位全身上下仅穿着一条雪白色厨巾与一双紫色高跟鞋的美妇人双手端着最后两盘未上完的佳肴,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将菜摆在餐桌上,显然这时美妇也注意到了带着狗项圈,被黄遨拉着行进的自己,刘竹云下意识得用双手分别遮住自己的双乳和阴部,害羞得低下了头。而美妇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大出乎了刘竹云的意料,只见美妇走到黄遨的身边,恭敬得跪了下来,娇媚得对黄遨说道: " 梅奴向主人请安,启禀主人,午膳已经备好,请主人享用".刘竹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不住得惊疑,难道,难道…… 而高高在上的黄遨仿佛一眼洞穿了刘竹云的心思,漫不经心地说道:" 云奴,不用奇怪。她叫梅奴,跟你一样,也是我的性奴母狗,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话说完眼睛也顺势扫了二人一眼。 刘竹云这才抬起头注意着眼前这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美妇,明亮的双眸,瓜子脸,身材比例十分匀称,高耸的双峰和翘立的美臀形成了一道优美的" S"曲线,活生生的一个美人胚子。 谭红梅此时却主动打破僵局,温柔地对黄遨说道:" 主人放心,梅奴以后一定跟云奴姐姐好好相处。"黄遨满意地轻吻谭红梅那湿润的嘴唇,表示自己对这个乖巧性奴的喜爱,而谭红梅也识趣地说道:" 梅奴就不打扰主人用膳,先行告退了" 说完,便恭敬得慢慢退开了。 黄遨也舒服得坐下来,对依旧跪在自己胯下的刘竹云道:" 云奴,你起来吧,我要你喂我吃,就像你小时候喂佘越那样……"刘竹云害羞地站起来,毕竟现在她已身上毫无一物的展现胴体在这个恶魔的面前,走近至黄遨的身旁,就看见他那根昨晚不知射了多少次的肉棒竟又硬挺挺的勃起,刘竹云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心想∶『这个恶魔的恢复力还真快,昨晚射了那么多,现在又是这么的硬挺┅┅』 看着看着,刘竹云那股天生的淫欲再度被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年纪的英俊主人的粗长的肉棒所挑起,她胯下的嫩内又是一阵骚痒甜美感,嫩内已缓缓地潮湿了起来。 黄遨见到自己的熟母性奴神情恍惚,眼带春情,就知道刘竹云又动了情欲∶「阿姨┅┅硬吗?我的鸡鸡看起来很硬长吧?每次看到阿姨你,我都会这样,从我在佘越家第一次看到你就是这样的┅┅」 「昨晚我在调教室里弄痛你了吗?对不起┅┅」黄遨在言语间似乎隐隐透露着他对眼前的这位熟母阿姨刘竹云有一股不小的爱意。 黄遨吻了吻刘竹云的脸颊,又用手抚了抚她的臀肉∶「对不起,阿姨┅┅我很抱歉给你带来的痛苦┅┅但是,刘竹云┅阿姨┅你要相信我,虽然我想你做我的性奴母狗,但我却也是真的喜欢你┅┅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会失去很多乐趣┅┅我┅┅我害怕我会失去你呀┅┅刘竹云┅我最爱的云奴┅」 跟着黄遨将搂在怀中的刘竹云抱得更紧,并且往他怀中的美艳熟母深情的一吻,黄遨那真诚而怜惜的脸孔加上极有技巧的接吻,致使刘竹云一阵感动,又吻得她是心神荡漾、春情燃生,她媚眼如丝地享受着与这个英俊少年的激情接吻中。 这几年的地狱般的自我磨练已经让黄遨成为了一个对待人性有着极其深刻认识的高手,每当运用高超性技巧对女人残暴淫虐完后,又会马上温柔的对待被他威胁和强奸的对象,并倾诉着对她们的深情爱意,这使得原先只是因为不让自己的宝贝儿子佘越受到黄遨迫害而无奈屈服的刘竹云也开始不禁迷惑了起来。 她不知为何这个英俊的美少年会这么残虐的对待她,但由黄遨那所感受到的深深爱意及强烈感动,已使刘竹云不由自主且不自觉得慢慢爱上了这个设计陷害自己的恶魔,更加可以容忍这个自己曾经的晚辈,现在的主人对她所做的一切淫辱调教,但令人不解的是,黄遨却又可以忍心以残忍的手法玩弄着这个他所谓深爱的女人。 接着黄遨一把将刘竹云拉下坐在他的大腿上,就这样刘竹云被黄遨赤裸裸的抱在怀中。黄遨要熟母刘竹云喂他吃饭,当刘竹云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他那根依然粗长的大肉棒,自然紧贴着刘竹云的屁股沟与幼嫩的肉相互磨蹭着。「啊┅┅」刘竹云不由得羞叫一声。 「怎么啦,云奴?快点喂你的主人我吃呀!」 「喔┅┅」刘竹云拿起饭碗,用着筷子夹了菜肴开始喂黄遨吃。 「嗯┅┅好吃。阿姨,你夹的菜真好吃,记得当时我跟佘越去你家玩的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夹菜给我吃,不过┅┅」忽然黄遨用手托住刘竹云一边的丰乳,然后就用嘴含住美妇的粉嫩乳头,并且吃弄了起来。或许刘竹云天生肉体就很敏感,加上鬼医的药以及黄遨对她一晚上的调教,已经使得她的肉体变得一经触碰就能使她获得极大的快感。「哦┅┅主人,好┅┅好棒┅┅」 「嘿┅┅饭菜再好吃,也还不及刘竹云你的身体好吃。阿姨,我吃弄你的奶子,舒不舒服呀?」就这样,刘竹云一顿饭下来,免不了又让黄遨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会儿玩弄着她上半身的两颗肉球,一会又用着粗长的肉棒磨蹭着她的嫩内及上方的阴核,有时整根肉棒就要插进刘竹云的肉内,黄遨却残忍的挑逗着自己的这位熟母性奴,使得刘竹云想喂黄遨吃饭也不是,想要追求着肉棒插入自己嫩内的快乐舒爽也不是。 当刘竹云喂完黄遨晚餐时,刘竹云也差点就让她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磨蹭得泄出身来,「哦┅┅」刘竹云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但吃完午餐的黄遨,丝毫不考虑已被他挑逗得肉欲难受的性奴,他放开刘竹云,一个人径自走向地下调教室。 「啊┅┅小遨┅┅不要走┅┅拜托你┅┅拜托你┅┅给阿姨┅┅」 黄遨听见刘竹云的话语就知道她已忍受不住肉欲的煎熬,他走近刘竹云,一把就抓住刘竹云那头艳丽柔顺的长发,说道∶「想要吗?我的好阿姨,嘿┅┅想要我给你什么就说出来呀!」 「啊┅┅这┅┅我┅┅我说不出口呀┅┅求求你,小遨┅┅给阿姨┅┅给阿姨你的┅┅」虽然昨晚已经跪下发誓成为黄遨的性奴,但那毕竟是在鬼医的春药发作,药性最强的时候,而要一个坚守贞操十多年且已经清醒的贞洁烈女,对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年轻晚辈说出淫荡的话语下贱地求欢,确实是难以为之,即使她的全身已被熊熊欲火所燃烧着。 「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要给你什么呀?」黄遨摆明装傻,他明知刘竹云要什么,可就是不肯给刘竹云一个性交痛快。这当然也是他要调教自己猎物成为真正性奴隶的一个手段,他要这个美丽熟母即使面对着他也要能主动向他求欢,要这个美熟母成为一个不怕羞的淫荡女人,不,是一只发情的母兽。刘竹云当然也毫不知情的一步步走向黄遨所设下的调教陷阱,因为要一个已经彻底燃烧情欲的成熟女人压抑肉体的淫欲的确很难。 此时的刘竹云胯下的淫汁早已沾满了她自己的大腿根,那股肉内的强烈骚痒感,让她急欲需求着男儿根,她需要一根既粗又硬的男人肉棒来满足她,而眼前这个英俊少年,也就是自己现在的主人的那根长达20cm的大肉棒就硬挺挺的在她眼前,种种的诱惑下,逼迫得她终于在黄遨的面前再次说出那卑贱的淫荡话语。 「哦┅┅啊┅┅不管了┅┅小遨┅┅阿姨┅┅不,云奴求求主人,快干云奴吧┅┅用主人那根大鸡鸡将云奴的骚穴插烂吧!云奴要主人的大鸡鸡呀┅┅」这时的刘竹云已经完全没有了作为一个长辈,一位贞洁妇女的尊严,她爬向黄遨,抱着黄遨的大腿如此哀求着。 「嘿嘿┅┅想要我的大鸡鸡?可以。云奴,我先到调教室等你,至于要怎么做,也不用我多说了,我先到调教室去了,你吃完饭之后记得马上过来,剩下的交给梅奴收拾就行了,如果让我等久了,不但有你受的,佘越可也会因此而遭殃的哦┅哈哈┅」 「啊┅┅主人┅┅」一听到黄遨要到调教室等她以及儿子畲越的安危,本来充满淫欲神情的刘竹云突然变得有些害怕,好像有种预感告诉她,在调教室内有什么可怕的事正等待着她,可是早已受着肉欲控制的刘竹云再也无法考虑下去了,于是一场后续的精彩肉戏即将上演……
Chapter 184  追查 如果背包客一上来什么都不说,直接把自己强奸了,司徒帼英可能也就认了。 偏偏这背包客还不碰司徒帼英,就是把她绑起来让她尿尿,这可是让她感到尴尬万分。 提起那蕾丝吊袜带,平时司徒帼英是根本不穿的。只是今天她为了吸引目标,有意这样穿,想不到还给背包客取笑了一下。 种种原因加在一块让当过警察的司徒帼英觉得甚是屈辱,心里恨得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大叫:「混蛋,那几口水有什么用,我就是忍着不尿,有种就把我干了!」 「嗞嗞」随着跳蛋的活动,司徒帼英体内的快感是彻底爆发了。她的脑中忽然闪过和玲珑还有经理交欢时的场面,纵欲的欢畅好像把此时的尴尬都要忘掉一般。 另外一件糟糕的事那个跳蛋和司徒帼英以前接触过的都不一样,这个震动的强度比之前的强烈了不知多少倍,让她觉得好像整个腰部和臀部都有些发麻。 「不……不能这样……不……」司徒帼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双腿也开始有些颤抖。 一开始背包客还以为司徒帼英要尿,但是看了一会儿又发觉不对。当看到司徒帼英那微微扭动的身子,还有绯红的脸颊,背包客终于明白了。 「原来真的是小淫妇,你看你那淫样,哈哈!忍尿只会一动不动地夹着双腿的,你别想骗我!」 背包客一手抓着司徒帼英的胸部道:「贱人,居然还自己爽起来了!好,我让你爽!」 「用力,用力抓啊……用力!」这是司徒帼英身体的叫唤,似乎在期待着给予敏感的胸部更多的刺激。 「不……你不能这样……」司徒帼英无法抵抗身体的强烈反应,委屈的她终于忍不住让泪水滑出眼角。 司徒帼英越是显得委屈,背包客就越是得意。他玩弄了司徒帼英的乳房后,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拉下司徒帼英的口塞就把水往里倒。司徒帼英连骂人的时间都没有,已经满嘴是水了。 「嗯……咳咳……呜……」虽然司徒帼英尽力挣扎,但是依然有超过半瓶的水咽了下去。更要命的是,快感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尿意。 背包客笑道:「抓紧时间哦,我的利尿剂很灵的,万一你尿出来了还没爽够我可不会继续奉陪的,哈哈哈!」 虽然嘴巴能说话了,但司徒帼英这时已经没有功夫说些什么。刚才窜出的尿意已经很快壮大,甚至有种与快感并驾齐驱的感觉。司徒帼英只能在心里痛骂着: 「什么利尿剂,混蛋……混蛋!!!」 背包客看着司徒帼英眉头深锁紧咬着嘴唇的样子,继续在裤裆那弄着。 尤其是当司徒帼英嘴巴里不时挤出几声怪异的叫声时,背包客更是兴奋得耸起了肩膀,半歪着身子使劲地搓,一双眼珠子好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般。 更糟糕的是,随后背包客还掏出了手机,把司徒帼英无助的样子通通拍下。 另外他还不断变换着跳蛋震动的强度,让司徒帼英完全陷入快感的漩涡中。 只见司徒帼英的眉头越来越紧,眼睛渐渐闭上,嘴巴也没力咬住嘴唇,只能微微张开低吟着。她的身体一会儿僵直不动,一会儿又颤抖着扭动。 快感和尿意如同两条矫健的飞龙在司徒帼英体内纠缠在一起,好像正在比赛一般盘旋上升着,似乎看谁能先到达顶峰。司徒帼英顾此失彼,想拉却怎么也拉不住两条蛟龙,只能有些无奈地跟着身体的感觉而去。 「啊……不要……不要……我不……」在司徒帼英绝望的叫声中,尿液终于像奔流不息的河川一般涌了出来。 同一时间,因为排尿而放松的肌肉又把快感直推至巅峰。司徒帼英感到全身发麻,脑袋和下体好像都强烈地颤抖起来。她忘了屈辱的感觉,整个人都浸淫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里。 背包客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阳具,看着司徒帼英失禁的样子飞快地套弄着。 还没等司徒帼英尿完,背包客已经快步上前把猥亵之物通通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发泄完后,背包客又用香包捂住了司徒帼英的鼻子。等到司徒帼英完全恢复的时候,背包客早已不知去向了。 转眼大四的新学期就到了,经过三年的大学生活,郭玄光其实已经非常适应了。他自己认为学业上基本是没有什么难度的,除了要帮帮郭晓成以外其它的东西都应该可以轻松应付。不过至于毕业后的问题,他却有点犯难。 之前郭玄光还说时间尚早不用那么快决定,但是现在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怎么也要尽快决定是否继续念硕士课程。本来按照郭玄光的成绩,继续进修是毫无悬念的。但越发是这个紧要关头,聊天时候郭晓成父亲的一些话却常常动摇着郭玄光的思想。 「小郭啊,人应该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每个人都去走的路一定好走吗?说不定还有一条路只是没人发现而已。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把握自己的人生。我非常看好你的潜质,有我这个平台,我保证你一毕业就有一个大舞台给你自己掌控。「郭玄光有时候也在想:「我也多想能干自己喜欢的事啊,不过很难吧。就像SM那样,哪是能说干就干的。说真的还挺羡慕高强那家伙,居然弄了个这样的俱乐部,我可是不敢妄想啊!「考虑再三,郭玄光还是决定把硕士念完再说吧。一来有硕士学历找工作容易一些,二来两年的时间也不算太长,最后他还想着利用这两年在魅力之夜好好玩玩,因为一旦真的工作了应该就是和俱乐部说再见的时候了。「喂,大消息啊大消息,你知道小马毕业后就准备马上结婚吗?」郭晓成这天悄悄地问郭玄光。 「是吗?……结……结婚就结婚呗,恭喜她就是了!」 「不会吧,那么潇洒,你不酸?」 「算了吧,哪门子的事儿!过去式过去式了,她那男朋友也挺好的嘛,结婚很正常的!而且她也不是本地人,赶紧结婚安心嘛!」 「也对、也对,没办法,谁叫我们这梁山市够吸引人呢!」 「我只是担心她是否真的和那男的合得来!虽然那男的没什么,不过我还是觉得她俩不搭!」 「搭不搭也轮不到你来说了,我们继续逛我们的森林。你放心,梁山市人多,女孩子随便挑都有比外来的好的,哈哈哈!」 一说到女孩子,郭玄光自然想起了新相识的那位郎贤贤。不过人家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还开着车子陪她度假,自己还能奢望什么呢。郭玄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时看看照片,心里回味一下那妩媚的眼神而已。 除了郎贤贤,司晴的事仍是郭玄光放不下的。不过郭玄光本来就没头绪,开学后就更加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只能把这事暂时放下,等待司徒帼英的消息。 可惜自那天拜访了天眼之后,司徒帼英也没有再和郭玄光联系。 这时候距离司徒帼英被背包客凌辱的事已经好些天了,她也已经从深深的挫败中完全恢复过来。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司徒帼英却像是一点忌惮都没有,仍不时分析着几条如333号那样的线路。 背包客的事如果司徒帼英去报警,或许能借助警方之力逮住那流氓。不过司徒帼英压根儿也没有这个想法,因为在端木安那案子之后,警察这个词儿已经对她没有什么意义了。 虽然司徒帼英不准备报警,但是不代表她不想报仇。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就能把那家伙制服。因为上次可说是司徒帼英自己大意,她深信只要小心应付,肯定可以把那变态的家伙揪出来。 可惜背包客没有给机会司徒帼英报仇,自从上次的凌辱事件后就销声匿迹了。 司徒帼英之前所留意的西装客也没有什么异样,来来去去的都是普通乘坐公交车的人。 不过这一切也在司徒帼英的预计之中,无论那背包客是否惯犯,在短期内同一趟公交车再次碰上的机会不大。反正司徒帼英有的是时间,她并不心急。 于是她决定每逢周一周三和周五就会在下午的同一时间乘坐这333号公交车,有时候甚至要坐两个小时她才下车。 如此又过了几周,司徒帼英期盼的事一直都没有发生。这天又到了周五,司徒帼英如往常一样又穿上了衬衣和西装短裙登上了一辆333号车。为了方便观察上下车的人,司徒帼英还是坐在了倒数第二排靠通道的位置上。 由于是周末下班的高峰期,很快车上的位置就坐满了。这时一位穿着便服的男子背着一个手提电脑袋上了车,脑袋像探照灯一样在车厢里扫了一下,最后慢慢地移动到司徒帼英身旁站住了。 这个人刚才排队候车的时候司徒帼英就已经看见,不过神情和举动没有什么异常,她也没放在心上。唯一有些碍眼的就是那个大号的袋子,还鼓鼓地不知装满了什么东西。 随着汽车的开动,司徒帼英渐渐在颠簸中闻到一点点似曾相识的味道。 警觉的司徒帼英顿时蹦起来神经,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四周。 不过司徒帼英身旁的几个人似乎没有任何奇怪的感应,可能是因为气味并不十分强烈,根本没有闻到。而司徒帼英记起这味道与上次受辱时闻到的十分相似,因此变得敏感起来。 因为不想让四周的人觉得自己有什么异样,司徒帼英只是把目光放在身前。 当没有发现之后,她接着用一个拨头发的动作趁机往斜后方看了看。 只见那个鼓胀的手提电脑袋就搁在椅子扶手那,离自己的头部非常近。 袋子边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香囊,看样子就和上次背包男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有所不同。 司徒帼英心里一阵狂喜,不过她仍是按兵不动,也没有抬头去看身旁那男的。 她只是努力地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个男人的样子,再和背包客模糊的轮廓作比较。 奇怪的是,司徒帼英本来是想着背包客的样子的,但是突然间自己失禁的画面却跳了出来。不仅如此,之前在翡翠宫的片段,甚至还有跳舞那晚的情景也纷纷重现出来。 司徒帼英顿感心跳加速,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糟糕,冷静、冷静,这个时候不可以胡思乱想的,这香味一定有古怪!」 由于当天司徒帼英完全没留意过背包客的样子,再加上自己头晕脑昏地,此时是怎么也无法确认这便衣男是否就是那个家伙。但是这香味则令司徒帼英太过难忘,她猜想这男的就算不是背包客也是和那人一路的。 不知是否这次的气味太强还是怎的,很快司徒帼英的身体就有些左摇右摆,好像坐不稳的样子。等车子再过了一个站,司徒帼英甚至开始用手撑着前排座椅而坐,脑袋也似乎抬不起来了。 就在司徒帼英似乎连坐都坐不稳的时候,她拼尽力气挣扎着起来要提早下车。 谁料就如上次一样,身旁那男的又趁机把香囊靠了过去。历史似乎在重演,接着司徒帼英就在便衣男的搀扶下下了车。 本来下车后司徒帼英应该有半刻清醒,但是这次她竟然直接倒在便衣男的怀里。幸亏这次下车的地方比上次提早了不少,此时周围的人流也比较多,让便衣男不得不有所顾忌。 可能和预想的计划有些不一样,便衣男下车后也没了主意。只见他抬头四处察看着,没多久就架着司徒帼英往一边走去。虽然下车的地方不一样,但是这便衣男对于道路的情况十分熟悉,走了没多久就和司徒帼英进入到一条昏暗的死胡同里。 这里是一个商业区边缘的地方,左边有一堵高墙延伸至末端,挡住了墙外的所有光线。右边是一大片绿化带,隔了老远才有路灯和办公室。不过灯光几乎被绿化带的两排大树给完全遮挡,只剩下死沉的余光透到高墙之下。在五光十色的大街上看过来,就犹如黑洞一般,怎么会有人留意这里。 便衣男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司徒帼英拽到了胡同尾部,嘴角露出了淫邪的笑意。接着他从袋子那卸下了香囊,慢悠悠地想捂在司徒帼英的鼻子上补上一些。 正当那香囊就要接触到司徒帼英的时候,她的双眼突然睁大,盯着便衣男。 便衣男突然看到这凌厉的目光,吓得顿时退后了半步。刚才还是晕头转向的司徒帼英像是突然清醒,提脚猛踹便衣男的裆部。 「啊——」凄厉的喊声之后,只见便衣男捂着下体在地上打起滚来。接着司徒帼英一个鲤鱼打挺,叉着腰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喝道:「无赖,这回我看你往哪儿跑!」 其实之前司徒帼英只是装作头晕,她对这香味早有防范。当在车上察觉出这香味时,司徒帼英知道只要不是长时间闻就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她装作不支,果然引得这便衣男使出如上次般的技巧。虽然样子司徒帼英记不清楚样貌,但是后来这便衣男的动作就跟上次那背包客一模一样,她确信这就是同一个人。 一招得手后,司徒帼英不让便衣男有喘息的机会,追上去一脚踏在便衣男身上道:「流氓,这次我看还不是人赃并获!你那袋子里肯定都是那些见不得的人水吧?走,上警局验验去!」 「不……呃……不……高、高抬贵手啊……」便衣男此时就如病猫一般瘫软在地,只能发出微弱的哀嚎。 司徒帼英腿上用力,娇喝着道:「现在知道怕了吗?嘿嘿!如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考虑考虑上警局这事的!」 「说……我说……什么都说……姑奶奶你尽管问」 「告诉我你同伙西装男的资料!」 「同伙?西、西装男……我的姑奶奶,这是哪儿打哪儿,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司徒帼英提起鞋跟戳了便衣男两下道:「装,你给我装,我最后问你一次,答不上来就送你去局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我一般都是自个儿行动,哪有什么同伙的!」 「屁话,难道你是什么来历我会不知道?你赶快老实交待,别给我废话连篇的!」 就在这时,便衣男忽然双手扣住司徒帼英的脚用力一扳,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飞奔而去。司徒帼英似乎没有预料到便衣男的反抗,差点被这一拌弄倒。 不过站稳后的司徒帼英也没有心急去追,只是拿出一个仪器脸带微笑地跟了上去。 这个电子仪器显示着当前街道的地图,还有一个红点不停闪动着,司徒帼英就跟着这红点的方向一路尾随而去。看速度和行走的路线,司徒帼英推测便衣男没有再使用交通工具。于是她刻意保持着与红点的距离,就这样穿梭于南城的小巷子里。 这个跟踪仪器是司徒帼英从金早那里借来的,自从上次的失禁凌辱后她就为了今天的重遇作了准备。刚才弄翻便衣男的时候司徒帼英就趁机把跟踪器放在了便衣男的手提袋里,此时她只要按照仪器的指引就可以对便衣男的行踪一清二楚了。 不过这仪器虽然好用,但是有效距离只有一公里。而且因为体积小的关系,电池也撑不了多久。幸亏大概半个小时以后,那闪烁的红点终于停了下来。 司徒帼英轻舒了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刚才司徒帼英盯着屏幕一路追踪,此时已经来到了一片四下无人的工厂区。 想起那天的情况,司徒帼英心里一喜,赶紧小心翼翼地向红点靠近,没多久她就确信红点的位置就是那天自己受辱的地方。
此时六位法师已经各自端坐,一齐吟唱最后的引导魔咒,空中的雷云已经完 全成型,奔腾闪烁的电光在云中隐现,这片山峦中的百兽已经全部被这不同寻常的雷声吓走,浓墨般的铅云蕴藏着恐怖的威能,连空气都为之凝滞压抑。 自然界的普通雷电飘忽不定,对灵魂的伤害有限,也没法为人所用,只有这种以法术召集而成的雷云才能形成足够强度的雷电将魂魄彻底毁灭。 因为奥安的那枚「炼心」石针,原本了无牵挂的蓝葵现在满心忧虑,通红肿胀的双眼里尽是怨毒和哀伤,她清楚「炼心」的威力,即使是当初的自己也难以抵挡,阿易根本不可能活命。 奥安看着再度变得痛苦的蓝葵,不禁笑出声来,今天阿易的出现,真是为他平添了不少乐子,可以在最后的时刻再反复折磨这昔日的法神,他觉得十分满意。 片刻之后,他双手骤然交叠,结出一个繁琐的法印,其余五位法师也早有准备,与他一同结印,然后六人一齐指向半空中的雷云,六道完全不同的法力流涌进雷云深处。 一道橼木粗细的银白色雷光像是受到指引一样,突然窜出了厚重的云层,在蓝葵头顶盘旋闪耀,这便是六名顶尖法师合力引出的所有雷电的集合体,其威力已经堪称神雷,一击之下,没有任何魂魄能够幸存。 奥安和其余五人见到那道雷光之后,收回手来,继续凝神吟唱,他们身下的六芒星阵开始光芒大放,其中蓝葵身下的圆形区域内更是电光缭绕,如同标识一般与天上那道神雷相呼应。 几个呼吸之后,法阵的光芒终于达到极致,奥安对着蓝葵厉声喝道:「时候到了!看你这回还怎么逃出生天!」然后与其他五人一起,以剑指指向蓝葵,用精神力将她完全锁定,半空中的那道神雷像是找到猎物一般,盘旋一周之后,便轰然坠下,直奔蓝葵而去。 蓝葵周身的白光越来越耀眼,雷光激荡的尖锐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她却依旧淡漠,甚至没有抬头看一下天空,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现在的她,没有希望没有期待,已经近乎死去,只求早一刻获得解脱,成为无知无觉的存在,不用再受这许多煎熬和伤痛。 然而那道雷光坠落到一半时,众人只听见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将那威能惊人的雷霆硬生生拦截了下来。 「恩?怎么回事?」奥安和五位法王都发现了半空中的异常,纷纷露出见了鬼的表情,那道神雷的威力他们非常清楚,即使他们六人合力,强行接下之后灵魂也会遭受重创,可他们用神识探入半空察看时,分明是一个人将雷霆阻断在半空,双方竟然还像是势均力敌! 「这……该死的!又是哪路的鬼神?竟然在这时候……」奥安面色晦暗不明,半空中那人竟然能硬抗神雷,恐怕极难对付,刚刚才支开了一个天空骑士,难道这人会是更高一阶的狠角色? 众人的猜度没有持续多久,半空中那人便和雷光决出胜负,只见他两手全力一拨,那道银白色的神雷就被拨开几尺之外,遥遥落下之后,竟砸进了不远处的山涧,顿时击起百丈高的白浪,蒸腾而起的水雾和烟尘四处弥漫,等雾汽散尽之后,山涧早已被阻断,一个幽深硕大的坑洞凭空出现,淙淙淌过的水流全都灌进那坑洞之中,久久不能填满。 那道雷光的威力可见一斑,而半空中的人影,此时也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包括奥安在内的六位法师已经完全凝固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盯着半空中那似人非人的生物。 如果光看容貌,那当然是刚刚被带走的阿易无疑,但他此时简直像是一个怪物,如猛兽一般的狭长利爪,背后那双和龙翼一样的紫红色巨大翅膀,尾骨后突兀生出的一根长鞭似的漆黑尾巴,那对紫红色的眸子更是慑人,奥安仅仅与他对视一眼,都觉得心脏被牢牢捏住,极为难受。 「这…这…魔族!这小子是…是魔族!」四位法王之一颤抖着惊呼道,其余人等这才反应过来,以阿易此时的模样,的确与艾萨大陆上残存的魔族极为相像。 「慌什么!又不是没杀过魔族,解决他也就是了。」奥安强装镇定,他还记得刚才阿易徒手拨开那道神雷的事,此时的阿易已经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不过他心底深处还是把阿易当做一个随手揉捏的弱者,并没有过多的忌惮。 众人冷静了一些,他们中还是有人曾与残存魔族交战过的,现在阿易已经确认魔族身份,那就必须共同对敌,再不能冷眼旁观了,毕竟魔族和艾萨大陆上的所有生灵都是死敌,每一个高阶职业者在晋级考核时都会被授予追剿残存魔族的任务,对于魔族的敌意已经成为他们的本能。 然而阿易只是环视了他们一眼,就扇动双翼迅速降落,犹如神祗临凡一样,稳稳地站在蓝葵面前。 蓝葵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她看着眼前那完全就是一个魔物的阿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根本不能理解阿易的变化,但却莫名地觉得安心,只要这个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她就觉得世界一片光明。 「你…你还…还活着……」即使虚弱之极,她还是不自觉地绽放出笑容,「太好了…你…你真的…真的还活着……」 阿易没有说什么,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躬身伸手,像扯线头一样,将那三条封魔索一把扯断,然后就将蓝葵一把抱在怀里,展开双翼,准备离开。 「哪有那么容易!」科利菲率先出手,还像之前一样,想用念力将阿易压制,然而无论他怎样控制精神力,阿易还是抱着蓝葵缓缓腾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科利菲顿时惊讶万分,但还是不死心地结印施法,召出十多条泥土塑形的灵蟒,一声令下,便一齐向阿易袭去。 阿易连头都没回,只是眼神一凛,扇动了一下双翼,一层细不可查的光晕便辐散开去,那些身形庞大的灵蟒只是刚刚触碰到光晕,内蕴的土元素法力便悉数崩溃,重新变成一堆堆的碎石,零散飘落。 这下就连奥安也不能保持平静了,科利菲再不济,也是法王级别的高阶修炼者,现在他所施放的法术却被阿易轻易化解,由不得他不重视。 「一齐出手,不能让这魔物逃了!」四位法王之一突然大喝道,众人便纷纷开始凝神吟唱,正巧他们主修的都是冰系魔法,很快,便有无数锋芒慑人的冰箭裹挟着逼人的寒气向阿易背后攻去。 但还是毫无作用,阿易依旧是挥了挥翅膀,那些冰箭便纷纷消散成水汽,法王们接连使用的各种冰封类魔法也都没能阻止阿易半分,当精神攻击也完全无效之后,四位法王的面色简直难看到了极致。 刚才奥安也出手制造了一场足以覆盖十里山林的流星火雨,但也没能伤到阿易,当他费尽力气布置出的限制类魔法——焚野囚神狱也被阿易扇动着翅膀,轻松冲破时,他终于狠下心来,咬破右手五指,用指尖的鲜血以极快的速度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召唤大阵,魔力疯狂涌动之下,一个十余丈高的熔火巨人被从地底深处召唤而来。 那熔火巨人咆哮一声之后,便大张着口,听从奥安的指挥,将一团太阳般耀眼的巨大火球向渐渐飞远的阿易吐去。这颗火球是熔火巨人常年吸食地底岩浆凝集而成的熔岩精华,可以熔尽世间一切金属和法术结界,这也是奥安的杀招,召唤熔火巨人需要消耗他几乎全部的魔力和不少精血,可以说风险极大,然而为了彻底斩杀阿易和蓝葵,他还是选择兵行险着。 然而令奥安绝望的是,那颗可以熔炼一切的火球甚至不能灼伤阿易一星半点,阿易仅仅只是扇动翅膀,就将那颗飞来的火球拨开…… 「这…这…老师…现在该怎么办?」科利菲愣了好一会儿才手足无措地向奥安问道。 「追!一定…一定要解决这两个人……」奥安的脸色苍白了不少,体内阵阵汹涌的虚弱感让他不得不打坐调息,「科利菲,我现在需要调息恢复法力,你赶快和四位供奉追上去,那个小子…如果不除掉,以后一定会是大患…快去……」 「没有以后了,老子现在就要你的命!」 一声惊雷般的怒吼声骤然响起,伴随着声声龙类的嘶鸣,让奥安等人都是心头一颤。 鄂维不等巨龙降落,便扛着巨剑纵身跃下,犹如杀星降世一般,落地之后便四处张望,然后把剑往奥安面前一指,高昂着脑袋问道:「卑鄙小人,我徒弟呢?」 当时阿易产生异常变化只在一瞬之间,当他反应过来时,阿易已经背生双翼,化作一道羽箭破空而去,根本追赶不上,直追到这里仍没看见阿易的身影。 奥安虽然心里恼怒,但他现在正是实力大减,底气不足,只好勉强笑道: 「哦…那个少年啊,刚刚带着他的主人走远了,副团长要是想寻他,往那边去即可……」说着便给他指了阿易离开的方向,想要再度把这个煞星引开。 鄂维沉思了片刻,突然咧嘴笑道:「不必了,公主特意吩咐过,只需要我保护那孩子的安全,至于他是否回流源城则随他的心意。」他把阔剑一横,摆出一个冲锋突进的起手式,森然笑道,「看他倒是生龙活虎地,不用担心,我们还是来解决一下私人恩怨吧。」 在奥安万分惊恐的目光下,鄂维带着足以分金断石的杀气,挥舞着阔剑向他极速袭来……
「砰——」 火影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撞开,正在处理文件的猿飞日斩吓了一跳,刚想发怒,却发现来人是转寝小春。 「小春,什么事生这么大气?门都被撞坏了。」猿飞日斩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处理文件。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转寝小春走到火影办公桌前,冷冷的看着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一愣,抬起脑袋,疑惑道:「我怎么了?」 「装,接着装。」转寝小春哼了一声,怒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死加藤断?你知不知道,他可是大名的儿子。」 猿飞日斩一惊,双手一拍办公桌,站了起来,惊道:「什么?加藤断死了?怎么死的?」 转寝小春见猿飞日斩装糊涂,没好气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团藏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向来都是你出馊主意他使坏,这次如果没有你的指使,他敢去陷害加藤断?」 「瞧你这话说得,我跟团藏怎么就成一丘之貉了。」猿飞日斩先撇清自己的责任,又接着道,「你的意思是说团藏害死了加藤断?」 「你自己心里清楚。」转寝小春哼道。 猿飞日斩正色道:「小春,我以火影的名义发誓,这件事我从头到尾一个字都不知道。」 转寝小春见猿飞日斩一脸郑重,心中有些松懈,狐疑道:「真不是你指使的?」 猿飞日斩一脸无奈,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扶着转寝小春的肩膀将她牵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才道:「你也知道加藤断是大名的儿子,要是我这个火影指使人去杀他,那得出多大的乱子?」 「这么说,就是团藏私底下干的了,这个混蛋,加藤断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还真下得了手。」转寝小春一脸恨恨的表情。 猿飞日斩想了想,道:「你也先别急,等我先跟团藏联络一下,问问什么情况,放心,团藏还不敢骗我。」 「怎么能不急,为这事门炎都急病了。」转寝小春道。 「什么?门炎病了?病得重不重?」猿飞日斩惊道。 转寝小春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和门炎没有孩子,而门炎又一直很看重这个弟子,希望他以后能接自己的班,成为大名和村子的联络桥梁,可眼下发生这种事情,他怎么能不急。」 「说得也是,希望门炎别出什么事才好。」猿飞日斩也跟着感叹了一句,又道,「我看这样吧,你去一趟门炎那边,帮他顶一段时间,等他病好了你再回来,至于团藏这边,我来负责,有什么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说得也是,万一门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转寝小春叹道。 「那就这么办吧,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尽早启程吧。」猿飞日斩站起来道。 转寝小春突然斜着眼睛看了眼猿飞日斩,抿抿嘴道:「日斩,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猿飞日斩还以为转寝小春担心他一个人处理不完村子繁多的事件,笑道: 「没关系,这么几天坚持坚持就好了。」 转寝小春『噗嗤』一笑,嗔道:「瞧你那表情,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不会是瞒着我找了个小狐狸精吧?」 说完,脱掉鞋子,伸出一双肉乎乎的白嫩小脚,抵在了猿飞日斩的裆部,轻轻揉弄着,又笑道:「口是心非的家伙,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身体可诚实多了。」 猿飞日斩这才明白过来转寝小春问的是她走了以后自己的性欲问题怎么解决,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享受着转寝小春美脚的服务,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幅无奈的表情,道:「在家里有那个黄脸婆管着,在这里又有你管着,我上哪去找小狐狸精啊。」 转寝小春得意一笑,嗔道:「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快过来。」 「合适吗?」猿飞日斩却是一幅想扑上去又不敢的样子。 转寝小春妩媚一笑,放下美脚转过身,趴在沙发上,将肥美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别人的老婆,一想到我带着一肚子你的精液去见门炎,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猿飞日斩瞬间就被转寝小春的话刺激的双眼通红,快速向前走两步,双手用力按在转寝小春的屁股上,撩起和服下摆,却见转寝小春根本就没穿内裤,臀瓣间的芳草萋萋之处早已湿透,忍不住将鼻子伸了过去,狠狠的深吸了一口,竟是有些醉了。 「好一个骚货!」猿飞日斩在转寝小春的臀瓣上狠狠的扇了一下。 转寝小春一声浪叫后,又嘻嘻一笑,轻轻摇摆着屁股道:「还不快进来,等着门炎来抓奸呢?」 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转寝小春一提门炎,猿飞日斩就一脸兴奋,快速褪下长裤,握住肉棒在转寝小春的花蕊处上下滑动着,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开口道: 「去了那边要多做做门炎的工作,告诉他加藤断的死跟村子没有关系,同时也要告诉他,这件事由村子负责一查到底。」 「知——道——了——」转寝小春转过头看着猿飞日斩,甜甜一笑,拉着长音回答道。 「就知道你最好了。」猿飞日斩这才淫淫一笑,双手箍住转寝小春的屁股,腰部用力一挺,小腹狠狠撞在转寝小春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 两天后,雨之国一处丛林边缘的盆地上,四名忍者正打得难解难分,正是山椒鱼半藏和年轻的三忍。 那山椒鱼巨大的尾巴一抽,将自来也抽了回去,自来也一怒,从忍包里取出一些油状物往脸上一涂,双手合什,道:「还没完呢。」 旁边的大蛇丸眼疾手快,马上明白自来也是要动用『仙人模式』了,一把抓住自来也的双手,道:「自来也,不能再打下去了。」 一旁的纲手见状,怒道:「大蛇丸,你什么意思?」 自来也暗叹一声,默默的放下了双手,他明白,他们能打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再打下去就是以命相搏了。 大蛇丸没有回答纲手,沉默以对。 对面的半藏站在巨大的山椒鱼上,心中也是动容不已,暗道:「这三个小家伙还真不愧是火影的徒弟,如果没有山椒鱼,搞不好连我也要栽跟头。听说昨天木叶白牙杀了砂忍高层千代的儿子和儿媳,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战争要以木叶的胜利而结束了,我也犯不着杀了他们去得罪木叶。「「不如给他们点好处,然后乘机倒向木叶,说不定还能捡些汤喝。」半藏思忖至此,突然将手中的查克拉刀收了起来,看着气喘吁吁的三人道,「这场战争的结果看来是木叶胜利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说到此处,半藏表情一凝,郑重道:「我以山椒鱼半藏的名义,封你们为『木叶三忍』!」 半藏说完,一个瞬身术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想逃?没门。」纲手心中一急,就要去追。 自来也一把拉住纲手,叹道:「算了,纲手。」 大蛇丸也叹了口气道:「回去吧。」 「回哪?」自来也眉头一皱,他虽然也想当火影,但生性懒散,又不想掺和这些事,心中十分矛盾。 大蛇丸却是有些跃跃欲试,这次跟半藏的战斗被封为『木叶三忍』,倒是意外的收获,道:「当然是回村子了,战争就要胜利了,我们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纲手闭着眼睛,默默的流下一行清泪,看来断的仇她是报不了了,没办法,她必须回去争一争火影之位,在族中,族长一系被大长老和二长老踩在脚下抬不起头来,在她身后也有需要她守护之人。 三人默默无言,转身离开。 夜晚,空中的雨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三人找了个山洞避雨,升起堆篝火,默默的吃着干粮。 三人心中都很明白,三人虽是好友,但这次回到村子后,三人便是竞争对手,为了火影之位展开无情的大战。 「那个,对不起,请问你们是木叶忍者吗?」这时,一个十几岁小男孩走了进来,双手握成拳状,一脸紧张的问道。 三人惊讶的看着这个小男孩,要知道木叶可是敌国,这个连忍者都不是的小男孩竟敢找他们答话,勇气可嘉。 纲手倒是有些兴趣,笑道:「不错,我们是木叶忍者,你是谁?」 「我是附近村子里的孤儿,我想成为忍者,请你们收我为徒,拜托了。」说完小男孩狠狠一鞠躬,将腰弯到九十度。 这时又走进来一个长相清纯的小女孩,同样十几岁年纪,双手捧着一朵纸折的鲜花,递到三人面前,同样九十度鞠躬,努力摆出一幅笑脸,道:「我们没有什么珍贵的物品,这是我们的谢礼,请收下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有些傻眼,要知道眼前两个小孩可是敌国之人,私自教导敌国之人的罪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若是平时,以他们的身份也没人敢说什么,但现在是敏感时期,若真敢这么做,那就跟火影之位无缘了。 「要杀了他们吗?战争中的孤儿我见过很多,他们的下场都很凄惨,干脆杀了他们,对他们而言反而比较好。」见两位队友有些踟蹰,大蛇丸出言道,其实也是想提醒两位,感情用事,就算是退出了。 「不要杀他们。」这时又跑过来一个红发小男孩,将另外二人护在后面,同样一脸紧张,双腿都有些发抖。 大蛇丸伸出一只手对着三个孩子,不难想像,下一秒,就会有一堆蛇从袖子里钻出来将三人杀死。 一直沉默不语的自来也突然按住大蛇丸的手,抬起头来道:「你和纲手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他们,就算是一点补尝吧。」 「自来也,你……」纲手忍不住震惊道,自来也想留下来,那就等于主动放弃火影之位。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自来也本来就有些矛盾,此时能有个放弃的借口,也就顺势而为了。 纲手还待劝说,大蛇丸抢先开口道:「算了,纲手,随他吧。」 纲手暗叹一声,自来也愿意放弃,他们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二人默默收起干粮,站起身来,跑入黑暗之中。 自来也松了口气,摇摇头甩掉心事,对着眼前三人笑道:「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弥彦。」 「我叫长门。」 「我叫小南。」 源溯三人最终还是因为宇智波启被爆菊一事闹得过大而被团藏叫了过去。 团藏看着三个调皮捣蛋的二世祖,打也不打能骂也不能骂,心中郁闷至极,最后干脆一挥手,让一名上忍押着三人返回木叶,免得又惹出什么祸事来。 就在三忍大战半藏时,源溯一行终于回到木叶,简单的交完任务后,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源溯来到大长老在村内的别院,吩咐守卫的暗部不要打扰自己后,就钻进自己的房间悄悄拿出飞雷神苦无进入了扉间的秘密实验室。 「曾爷爷。」 「嗯,来了,东西带来了没有?」扉间走了过来,马上问道。 源溯拿出盛放血液的器皿,道:「都在这,是号称天才的宇智波启的血,他是他们二长老宇智波峰的私生子,血统绝对纯正,而且已经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 扉间接过器皿,将血液倒入一旁边的玻璃试管中,道:「有了这些,就可以开始第一步了。」 「曾爷爷,你要这些到底有什么用?难道是想让族人们也拥有写轮眼?」源溯实在是好奇,难道真的是像宇智波斑偷初代细胞一样? 扉间微微一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宇智波一族之所以能和我族抗衡,靠的便是他们那双被诅咒的眼睛,而这种被诅咒的眼睛却能给他们带来强大的力量,所以在忍界,很多人都希望能杀死一各宇智波族族人,以得到这种力量,但是这种不劳而获的力量往往会让人迷失自我,从此变得残忍、嗜杀,他宇智波一族也不例外。」 「想要驾驭强大的力量,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强大内心,所以我族之人在达到上忍之前比之他人,除了查克拉量大些并没有什么优势,而且我族长年与宇智波一族交战,获得的写轮眼何其多,但你又何曾听说过我们移值过他们的眼睛?」 「那……」源溯被扉间绕得有些糊涂了。 扉间接着道:「当写轮眼达到高级形态『万花筒写轮眼』时,这种诅咒就会到来,用得越多,视力越差,而且还有随之而来的血继病,最终只能走向死亡,但根据我的研究,我族木遁忍者的细胞能消除这种诅咒,而且反过来,这种被诅咒的眼睛能让我族之人有一定机率获得木遁秘术。」 「那曾爷爷当初为什么不让族人大量移值写轮眼?」源溯不解道。 扉间答道:「移值的没用,必须移值他们的细胞,自己开启写轮眼。」 原来如此,源溯心中有些兴奋,若能开启写轮眼,又能开启木遁,对他实力的提升帮助就太大了。 这时扉间又道:「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心腹?把他的DNA也给我一份。」 源溯一愣,问道:「要这个做什么?」 扉间道:「小白鼠听说过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用你来做也行。」 源溯讪讪一笑,马上想到了千手源田,于是道:「这个好说,最迟明天送过来。」 扉间见源溯不太在意,又强调道:「我说的是绝对心腹,能帮你保守秘密的人。」 源溯这才认真想了想,道:「我有个侍女,精英下忍实力,是依附爷爷的族人之女,基本上都跟在我身边,而且活动范围也只在我的别院中,不知……」 扉间有些无奈,自已的后代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年自己十岁的时候,一大半的族人都是自己的心腹,甚至就连柱间当了火影之后,族人们若没自己的命令也不敢胡乱执行柱间抽风的命令,叹口气道:「就她吧,你先趁她不注意把她的DNA弄过来,等以后若是发现她有异心时,再灭口吧。」 「是。」源溯心中一乐,真不愧是自己的便宜祖宗,杀人灭口还说得这么轻松,跟自己有得一拼。 扉间这才点点头道:「我先研究研究,你先回去吧,另外尽快把DNA送过来,细胞融合也需要时间。」
火辣的场面。 回到房间后,大叔坐在电脑前面,看了我一下,指了指我脱掉的衣服要我穿上,我拿起衣服正要穿上时发现原来是不一样的,同样是白T,这件衣服小了一号,在我雄伟的胸部撑着的情况下,衣服的下摆悬在肚脐上方,在没穿内衣的情况,胸前有两个不算太明显的小凸点,在拿起短裤看了一下,原来大叔根本没准备内裤给我穿,正要穿上短裤时,大叔叫了一下。 「等一下,小淫娃,把这个戴上。」 大叔随着丢了一个东西过来,我一时来不及反应,差点没接住,接住一看,这不就是上次那按摩棒吗……想起上一次的经验,我脸瞬间红了。揪了一眼大叔,看到大叔淫笑着看着我。 「哎……看来是一定要戴了……」我心想着缓缓的把按摩棒重回旧地后,穿起裤子,这短裤也不再是我早上穿的卡其短裤,而是极短的牛仔热裤,当我穿上后,屁股有一半都暴露在外,像是在穿丁字裤一样,牛仔热裤虽然遮的面积比丁字裤大多了,但终究是有缝隙、而且还不小,我只要弯下身来,从侧边看就能从裤子缝隙中清晰得看见无毛小穴。更别说还可能看到那根按摩棒了…… 地上还有一双可爱造型的过膝白袜,我听从大叔的指示,穿上白袜,绑个小马尾,在大叔面前转圈圈给他检查一下。 在大叔面前的是一个摆着俏丽小马尾,脸庞稚嫩,五官可爱,但却穿着一身惹火的装扮,那高高耸立的巨乳,让上衣下摆随着风在肚脐上方飘逸,下半身更刺激,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却穿着一双可爱的长袜,长袜把脚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在让人看到那火辣的屁股蛋同时,又能欣赏这位美少女的美腿。更令人感到害躁。 大叔看了又看,总觉得少了什么,拿出一个大圆形眼镜跟扁平帽子给我戴上。 「小淫娃应该不想在外面被认出来吧。」 原来是给我变装用的,大叔觉得差不多了牵着我的手拿个包包就带我上车了。 首先大叔带着我到了本城最热闹的商区,平常放学后我也很常跟朋友来这里,下了车后我紧紧靠着大叔的手。 「会不会遇到认识的人啊……」心里不安的想着大叔见状手环过我的腰,抓了一下我的屁股轻声道:「小淫娃,别怕,有我在,有什么事我会负责的。」 听到大叔的话后,心里觉得暖暖的,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点勇气了,有点害羞的把头靠在大叔胸膛。正要享受这样的甜蜜滋味时,家家小穴内的按摩棒忽然激烈的震动了一下。 「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家家脚软了一下后,眼带埋怨的揪了大叔一眼。 「小淫娃,连路都不好好走啦?」 大叔面不改色的取笑了家家,家家娇嗔了一下,并用粉拳敲打大叔胸膛。 「主人!好坏!」 「哈哈哈」大叔把我搂得更紧后,我们走出了停车场。 由於是假日,大街上早已都是逛街的人潮,我向大叔缩了缩身子,试图把身体都藏在大叔身后,忽然间股间的刺激,让我抖了一下。 「小淫娃再躲着,我等等就让大家看你高潮喔。」「呜……」 我顺从的从大叔身后走出来,大叔牵着我,让我并行,但不让我靠在他身上,我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在这短短的几步路中,我发觉到每个走过我身边的男性路人都会从偷瞄到惊讶,再死死的盯着看。察觉到众人的后,我的脸在不断发烫。我害羞着低着头不让他人看见我的脸。 大叔默默的看着家家的变化,家家没发现的是,在她察觉到众人的视奸中,她的那两颗小粉红已经默默的立起来了,现在可以明显看出家家并没穿内衣,高高撑起的白色素T上有两点极为明显的突起物,家家因害羞而红的脸,在外界看来就像颗红苹果般诱人,因天气炎热,加上羞愧的状态,让家家比平常更容易出汗,微量的汗水反而让衣服更贴近身体,而衬托出家家的美妙曲线,可说是非常性感。还有那露出半个小巧屁股的状态,让众人不愿移开目光。 大叔看着这因羞愧,身体却对此又有反应的性感尤物,嘴角微微上扬,心想: 「这妞,果真是极品啊……」 忽然一个灵感,拉着家家的手,转头往一家运动用品店走入。 一位男性店员很快的就来接应,一走过来看到家家呆滞了一下,有点口吃的问着「请……请问客人们有什么需求呢?」 「她想要买双鞋,帮她找个好看的鞋子来。」 店员目光扫向家家,不断的在她身上扫描着身体,吞了口口水:「请问客人穿得是几号的鞋子呢?」 家家意识到店员的视线,手不自觉的环抱住胸部来阻挡。 「7号……呜!」 家家感觉到按摩棒又震动起来,意识到大叔的意思,马上又把手放下。 「好的,请客人稍坐一下」 店员没有发觉家家的异状,就走进店里,边走还边回头看。 大叔看到店员离开后,把家家拉到身边,手扶着纤细的腰,寻找着位子,大叔贴在家家耳边说「小淫娃是不是被大家看得很兴奋啊?」 「才……才没有!」 「喔?那你胸前这硬硬的两粒是什么啊?」 大叔故意趁没人注意到他们时偷弹了一下家家的乳头。 「呜……!我……才不知道……」 「还嘴硬,听好啰,等等不许你遮,如果遮的话会有惩罚的。」 「呜……」家家咬着下唇,娇羞的看了大叔,她察觉到等等大叔一定有什么阴谋,但却没有打算反抗的意思大叔跟家家找了一个比较没人的位子坐下后,背靠背坐着,店员拿着两个鞋盒过来,第一双是个纯白的板鞋,家家正要接手鞋子时,忽然小穴里的按摩棒开始动了起来,突乎其然的刺激,让家家手抖了一下没接好鞋子「啊……对不起……」家家咬着下唇,脸微红的向店员道歉,并试图弯腰去捡,由於按摩棒的作怪,家家一手摆在腹部,双腿夹紧的往下弯,这一弯,家家没注意到领口开口,正好把那雄伟的胸部完整呈现在店员面前,店员眼死盯着家家无意露出的风光,透过领口可以看到那对洁白饱满的胸部,可以在那肉感十足的乳肉尖端看到两个粉红小点。 店员忍不住的去按了一下下体,看来是因为眼前这迷人的美少女让他起了反应。 「啊……被看到了……怎么办……哈恩……」 家家意识到店员的反应,想用手遮住胸口,但又想起大叔说的话,咬着下唇继续弯下腰,想拿起鞋子,但股间的震动让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家家很努力在抑制体内的快感,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接连刺激,让家家忍不住的喘了几口气。 「哈……哈……」 店员忽然回神的拿起鞋子说道:「小姐,我帮你穿吧」 家家手抱着胸部,身体仍有些颤抖的抬起头以极为抚媚的样子:「好……」 店员蹲下,用手抚摸着家家那鲜嫩白皙的小脚丫,拿起鞋子试图帮家家套入。 「呜……嗯……」大叔忽然提高了按摩棒的等级,让家家措手不及,有股强烈的快感冲向脑门,家家身体颤抖着,脸红红的侧过去,ㄧ只手抓着背对她的大叔,另一只手捂着嘴。 「呜……呜……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会叫出来……」家家心想着由於家家的脚激烈晃动着,店员只好先用手臂已环绕的方式把家家的小腿夹在手臂中,因为蹲着并且侧过身,反而让店员用侧边的角度看进了家家热裤的缝隙,店员被眼前的风光所影响,一时间呆滞了。 「不是吧?没穿内裤?而且还没有毛!这妞也太骚了吧。」 家家发现店员正在盯着她的下体看,家家害怕他会发现按摩棒的存在,用手试图遮蔽一下,并噘着嘴细声道「呜……呜……不……要……看」 家家这脸红噘嘴的可爱模样,加上装着打扮火辣的冲突性景色,让店员忍不住的下体直接搭起帐篷。 大叔喵了下情况,假装刚滑完手机,探头过来说: 「呦,小哥,这两双我觉得不太好看欸. 我们还是不买了。」 店员吓得赶快用身体挡住起反应的下体紧张道:「啊……是喔……那我再换几双给客人看看?」 「喔!不用了,我们不想买了,不好意思。」 大叔拉起家家,就直接走出门外。家家还在承受小穴的快感,身体摇摇晃晃的跟着大叔走出门。 店员失落着看着两人离开,暗歎一声,回头看了一下刚刚的座位,发现刚刚的位子上好像有一点水渍…… 大叔拉着家家出店门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肉软的东西贴上,原来是家家已经被按摩棒挑逗到极限了,家家紧紧抱着大叔的手臂,用着浑圆饱满的肉球在大叔手臂些微的磨蹭着,那白T也因为汗水早已变成贴身衣物,而且还有点半透明,仔细看已经可以看到那两颗坚挺的小粉红显露在外,大叔手的长度刚好靠在家家的私处,家家紧紧夹着腿,但从手传过来的湿润感跟微微的颤抖感已经证明家家就快达到极限了。再仔细看大腿上已经开始有几滴淫液再往下流了,家家脸紧紧贴着肩膀,泪眼汪汪的望着大叔,小小声的说「哈……主人……哈……家……奴……哈……快……要……哈……去……了……呼呼……」 大叔看了一下周遭的人群,心想家家每次都潮吹可不能在这啊…… 「啊……」 大叔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家家抱起来,家家娇羞着把脸埋在大叔胸襟,大叔飞快的往小巷道走去,绕了好几个巷道,走进一个似乎无人的小巷道,家家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激烈。 「啊……啊……主人……啊……」 大叔发现家家要高潮了,以极快的速度把家家变换姿势成像是抱着小女孩尿尿的姿势,并把裤子拉开,露出家家那小巧粉红的肉穴轻声道: 「小淫娃水流这么多!等等裤子太湿你就只能光着屁股走回去了。」 「啊……主人……前面……有……小孩……人家……害羞……啊……」 大叔往前一看,真有一个看似9岁的小男孩吃惊的看着他们。大叔嘿嘿一笑「还装!都流那么多水了!就帮他上堂课吧」大叔边说边把按摩棒又调高一个等级。 接连的曝露,羞耻心不断得增加着家家的敏感度,现在的家家已经处於极度敏感的状态,家家身体颤抖着,屁股微微上抬,从小男孩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家家的肉穴正在一张一合的,像是流口水般,不断得有液体流出,最淫靡的还是肉穴正被插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哈嗯……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家奴……家奴……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忽然间,肉穴激烈的颤抖着打开了另一个开口,黄色的尿液划出一道美丽的圆弧线,喷洒在小男孩面前。 「啊……啊……被……看到……了……啊……啊……停不……下来……啊……不……要看……啊……」 小男孩怪叫一声被吓跑了,但家家仍旧停不住持续向外喷发的尿液,不知不觉地上已经有了ㄧ滩水滩。随着时间经过,家家终於结束了这次的野外放尿。身体仍旧在颤抖着,高潮的感觉还没完全离去。 「小淫娃,真糟糕呢,竟然在别人家门口乱尿尿。」 「呜……呜……不要说……出来……呜……」 「那小淫娃承不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啊?」 大叔用手指轻轻的从家家的小穴刮了一下。 「呜……!!!是……主人……家奴……是个会乱小便的……变态。」 仍有高潮余劲的家家,顺从的说着污秽的话并自己把大叔的手指拉到嘴边含着。 「哈哈哈!小淫娃真诚实。」 大叔牵着家家的手往停车场前进。 到了停车场,家家本以为要直接上车了,没想到大叔却牵着她,趁没人的时候躲进了残障厕所,一进厕所,大叔马上就把家家压在墙壁上强吻着。大手用力的揉着胸前的巨乳。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大叔爱不释手。 「哈……嗯……主……人……嗯……」 大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家家措手不及,但她马上就做出了反应,顺从的伸出舌头回应着,家家的手摸上大叔结实的背,眼神半离迷的享受着大叔的舌吻。 大叔开始把家家往下压,家家也明白大叔的意图,沿路从舌头,脖子,胸部,肚子一路的吻下来,在接近胯下前,家家一边解开大叔的裤子,一边把舌头伸出来,以伸长舌头的方式从胯下往大叔的肚脐舔了过去。 「喔……」 大叔不禁发出一声讚叹,这时家家把大叔的内裤往下一拉,大叔那粗壮的肉棒弹跃而出,还拍打了家家的脸一下。 家家脸红了一下,迅速在龟头上轻吻一下,笑骂:「臭棒棒,偷打家家!」 大叔见状,故意左右摆着肉棒,鞭打家家的脸说「小淫娃,不是最喜欢被肉棒打脸了吗?」 「呜……主人好坏喔。」家家虽这么说但却没把脸移开,反而更向前。 「小淫娃想吃肉棒吗?」 「想!!!!!」 家家兴奋的喊着「试着来吃看看,不准用手喔。」 大叔故意继续用肉棒鞭打家家的脸,家家嘴吧张开伸出舌头追击着肉棒,一幕滑稽的画面出现了,肉棒打向家家的脸,却看到家家伸着舌头意图叼住肉棒,结果只舔到却没叼到,多次失败后,家家成功的一口叼住肉棒。 「呜呜呜!主人……窝成功啦!」 家家含着肉棒,眼带笑意的向上看着大叔,大叔摸着家家的头,轻微的摆动着他的腰,开始对着家家的嘴抽插。 家家含着肉棒随着大叔的摆动,头也左右摇摆着,家家的舌头对着龟头不断的画着圈,ㄧ下缠着龟头颈摩擦,一下在龟头下缘挑逗着,每一下大叔拔出肉棒时,家家都会刻意的用嘴吸一下,导致肉棒离开嘴都会有啵的一声,若这时有人在外面,或许可以听到啵- 啵- 啵的奇妙声响。 大叔摸着家家的头,家家即使在肉棒抽出嘴外时也是保持着张开嘴并用舌头去舔着肉棒身或龟头的姿势,口水不断的往外滴,家家现在胸前已都是她自己流下的口水,看似异常抚媚。 「小淫娃做得不错~喔~给你一点小奖励。」 「呜!呜呜呜……阿……又……来……啦……哈恩……」 大叔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并摸着家家的头让她更贴近於自己的肉棒,大叔从上方的视角看着,一位清秀甜美的小马尾少女,蹲在自己跨下,穿着已经因汗水与口水而完全透明的白T,因为按摩棒的关系而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胸前白皙饱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摇动着,两点小粉红,划出美丽的弧线,大叔的肉棒因这火辣的画面,又涨大了一圈,家家的嘴巴也更卖力的舔弄肉棒。 随着小穴里的刺激,肉棒传来的浓厚味道,还有视觉上那涨大肉棒的冲击,让家家再次陷入情欲的风暴中,一手抓着自己的巨乳揉捏,另一手把裤子往旁边拉开,纤纤玉指揉压着阴蒂。 「哈……哈……主人……棒棒的味……道……阿……主人……棒……棒……好……好……吃……好……大……嗯……好烫……嗯~」 家家完全勾起大叔的欲火,大叔用力的把家家压在墙边,压着家家的头,开始激烈的往她嘴里抽插,家家的嘴被当成是淫穴在干,同时把按摩棒的等级调到最高。 「呜……!!!」 嘴巴被塞住的家家只能发出呜咽声,因肉穴的刺激太强烈,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双手伏地,脚不断的向内夹缩的颤抖着。大叔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可以听到「啵滋啵滋」的声响,家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那对巨乳也激烈的上下跳动着。 「呜!!」 家家含着肉棒,身体忽然一阵抽蓄,头向上仰的姿势达到高潮,肉穴喷出大量的爱液。家家屁股已经完全沈浸在自己造成的液体中,大叔用力的把肉棒往最深处顶。 「呜呜!」 家家感受到大叔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在嘴里一抖一抖的跳动着,忽然肉棒激烈的颤抖着,大量炙热的液体往家家嘴里送,因被大叔压着,家家无法闪开的状态下,只能让喉咙承受着大叔一波又一波的喷发,大叔喷出的量非常多,不一会儿,嘴巴已经完全装不下,从嘴角不断流出,滴落在身体上。 家家心想着「好浓……好多……那味道不好闻但又莫名的好吸引我……」 大叔终於结束了喷发,把依旧坚挺的肉棒从家家嘴里抽离,抽离时同时带出大量的精液,连带着流落到家家身体,肉棒与嘴之间还有好几个银丝黏液连接着,家家完全没办法全数吞下,现在嘴巴,下巴,脖子,身体都是沾满了精液。 「咳……咳……啊……为什么主人……的棒棒……还这么大……」 因精液的刺激而咳嗽的家家看到大叔的肉棒,射完精后仍坚挺粗壮的样子,不禁红着脸问。瞇着眼的往龟头用小巧的嘴巴吻着。 「因为想干小淫娃阿,小淫娃站起来把屁股翘高!」 大叔无视着家家的舔弄,但发现家家迟迟没站起来,用肉棒拍打着她的脸。 「干什么呢,还不快站起来?」 「呜……主人……等一下……家奴的腿软软的……还站不起来……请棒棒……等我一下……」 家家娇羞吻着肉棒,脚还有些颤抖着,原来是一天内承受了三次激烈的高潮让家家的脚有些无力了。 大叔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小淫娃不早说,主人来帮你。来抱着我。」 大叔把家家抱起,让她的背抵着墙壁,家家的手环保着大叔的脖子,大叔坚挺的肉棒正好抵在家家湿滑的肉穴上,大叔因两手撑着家家,只好试着挺腰插入,但因为家家的穴口窄小,挺了几次都从上面滑过。 「嗯……哈嗯……」 大叔几次不成功又看到因摩擦到阴蒂而发出舒服声音的家家,略为恼羞的说「小淫娃别顾自己爽,自己用手让肉棒插进去。」 「哈……是……主人……啊……好烫喔~坏棒棒,请进来家奴的小穴。」 家家纤细的手指握上肉棒,并对准着自己的肉穴,肉穴像是感应到般,自行张开吸着龟头,大叔感觉到一阵舒服的感觉,用力的把肉棒挺进去。 「啊~~~~呜……」 家家发出一声极为悦耳的叫声,但随即被大叔用嘴堵出,大叔激烈的抽插着并轻声道「小声点,小淫娃,你忘记还在外面了吗?还是你想要大家来看你,都来干你啊?」 话ㄧ完毕,大叔就感受到肉穴用力的夹了一下,家家摇着头道「呜……呜……不……要……人家……不……要给……大家干……呜……好……深……啊……主人。」 因为是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家家等於全身的支撑点都在於小穴上,大叔每一次的冲击都给家家极大的快感,大叔在插到最深处时,还会故意扭一下身体,藉机磨擦靠在自己身上的阴蒂,家家的脚掌不断紧缩着,这次她正承受极快感的证明。 「可是小淫娃的淫穴刚才起了点反应呢?」 「呜……呜……那……是……主人……嗯……的坏棒棒……害的……嗯」 「喔?小淫娃不喜欢肉棒吗?那我要抽出来啰?」 「啊……不要……家奴……喜欢棒棒……好喜欢……」 家家听到后马上双手用力的抱着大叔,大叔感觉到肉棒被温软的肉壁强烈的紧缚着,还有股莫名的吸力在吸吮着肉棒似的,这极度的快感,让大叔差点就忍不住射了。 「喔……好紧……好爽……小淫娃喜欢肉棒,那叫大家一起来干你,不就有很多喜欢的肉棒了吗?」 「嗯……嗯……不要……家奴……只喜欢主人……的棒棒……家奴……不要其他人……的棒棒……阿~好大……」 大叔听到胸前这娇羞的美少女赤裸裸的告白示爱,心头一震,竟然又更兴奋了,大叔抽插着速度瞬间加快好几个档次。 「哈哈哈,小淫娃说得真好,主人给你奖励。」 「嗯……嗯嗯嗯嗯……好快……好深……嗯嗯嗯……家奴……最喜欢……主人的……棒棒……了……嗯嗯……给我……给我……嗯……阿阿阿阿阿阿!!」 啪!啪!啪!大叔以极快的速度每一下都重的冲击着家家的理智,终於家家已经被快感沖昏了头,到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叫。然后身体开始激烈颤抖着,大叔赶紧抱紧家家以防她摔下去。 「啊啊啊啊……!好紧啊……这感觉……好爽啊!」 大叔感觉到家家的小穴像在旋转蠕动般吸着肉棒,这给予大叔太强烈的刺激,大叔终於忍不住了,肉棒,不断变大,一抖ㄧ抖着射精。 「啊啊……棒棒……好烫……啊啊」 家家已经完全被高潮弄得失去思考能力,完全是一介只本能反应的母兽,激烈的高潮持续了一小段时间。 大叔也慢慢得平静下来了,大叔慢慢得抽出肉棒,在大叔抽出肉棒那一刻,啵的一声,巨量的淫水夹带精液流出。大叔把家家轻轻放下,并用手挖了些混合精液的液体给家家看。 「小淫娃,看这是什么?」 「哈……哈……是……精液……家奴……哈……最爱吃……了。」 家家做了一个连大叔都没想到的举动,她竟然拉着大叔的手到嘴边,并伸出柔软的舌头,像猫一样把大叔手中的淫秽液体边舔边吸吮着。这淫秽的画面差点让大叔又能马上再来第二发。 大叔把又微微坚挺的肉棒摆到家家的脸旁,家家马上就做出反应的用嘴清理着肉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ㄧ对男女的声音「刚这里好像有怪声欸?」 大叔示意要家家快起来,但看到家家的腿还呈现抽蓄的状态,看来是一时半会走不动了。大叔脱下外套盖住家家那几乎已无遮蔽的身体,穿好裤子,把家家抱起。 开门后大叔果然就看到一对男女在门外,他们吃惊得看得大叔,但大叔不予理会迳行往车子走去,这时传来了他们两个的谈论声。 「该不会……」 「你有看到那女的样子吗,都爽到瘫痪了,一定是啦。」 家家默默的脸红并把脸藏在大叔胸膛里。 大叔把家家放回副驾驶座后,就赶紧把车开走了。 之后大叔等家家恢复点体力后要求家家把湿掉的衣服都脱掉,美其名是以免感冒,实际上是要让家家全裸露出的坐在副驾驶座,家家虽然很害羞但还是照做了,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位全裸美少女,但家家的乳头全程都兴奋得挺着。淫穴也是持续湿润的状态回到大叔家…… 家家在这趟路上看着大叔开车的侧脸,心里竟浮现一股暖暖的情绪。
-----附录开始----- 历史(?)片段对照: 变化当天下午(新): 「好久不见!」来迎接我们的图耶丝小姑姑一出门就紧紧被图雅雅大妈妈抱住,两人淫荡的肉体仅隔着单薄的布料互相磨蹭着。 「我已经等不及了。」图雅雅大妈妈的右手从图耶丝小姑姑背部镂空的衣物的开口滑进小姑姑的下体抠弄,左手则是隔着小姑姑短裙套弄起小姑姑的大肉棒。 「不要急,进去屋内再说。」虽然小姑姑一边说还一边隔着高腰热裤轻轻抚摸大妈妈的肉棒来做回应,不过还是能看出两人有明显的冷热差距,对大妈妈来说身为双胞胎姊妹的小姑姑似乎是无可取代的重要性爱对象,不过反过来说,对小姑姑来说大妈妈其实好像没那么重要,或许这和她们的伴侣有关,两个人身材几乎一样,但在各自的家庭却分别是小妈妈和大妈妈,这也许就是佐证吧。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你的大肉棒了。」大妈妈性急地说。 「我这哪叫大?你妹夫的肉棒才大吧。」小姑姑笑着说。 「大有什么用!她又不是我伴侣!」大妈妈激动地说,似乎是想想觉得这样说不好,又转头对妲恩休小妈妈说:「我不会因为你身材很差就不爱你的。」 虽然大妈妈马上又转头回去跟小姑姑亲热,让人感到有点敷衍,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小妈妈的肉棒的确是反方向的极品,长度只有2。3公分,周长5。3公分,粗度相较之下似乎比较好,但其实这是量测长度时会把包皮拨开,而量测周长时不会特别扣掉她那厚厚包皮的影响,顺带一提,她通常会说她勃起后有3公分,不过那其实是连包皮一起量且四舍五入的数据,而且就算连包皮一起考虑,她勃起时的肉棒还是会轻松被浓密的红色阴毛掩盖,更不用说隔着内裤了,希望勃起时能看起来明显一点应该就是她喜欢穿两件式内裤的真正原因,因为我也是因为这样才穿两件式内裤的。 而小妈妈的身材也同样相当糟糕,145公分的身高已经够矮了,三围由上到下分别是79、77、82,跟水桶也没差多少,透过因为被汗水浸湿而呈现半透明的T恤,可以清楚看到特别订制的A罩杯胸罩,特别订制的原因是为了要能够自然地塞入胸垫,不过最让她兴奋的往往是被人发现自己连A罩杯都要塞满胸垫才能穿,嘛,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我也是,至於胸部再往下则是连宽松T恤都藏不住的游泳圈以及刻意穿上牛仔裤自曝其短的肥短下身。 啊……看着小妈妈令身为女儿的我也感到丢脸的身材,下腹也开始火热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去? 在大妈妈百般催促之下,小姑姑才终於带着我们一家三人进去她家里。 ——一进到屋内,大家就各自把外衣脱掉,露出各色的内衣和白皙的肌肤。 「姊妻还是一样爱穿两件式内裤呢。」走进客厅后,小姑姑晃着金黄色的低马尾转头说,还一边用手势示意我们坐下。 「因为我妈妈和姊妹们都是穿两件式内裤。」听出了小姑姑话中的嘲讽,小妈妈也偷偷勃起了,要不是她穿的是两件式内裤,而且我身为她女儿已经看太多次了,一般人肯定是看不出她有没有勃起。 「太极端还真是辛苦啊,像我和姊姊都是平均附近就轻松多了。」小姑姑指了一下自己鼓起的蕾丝内裤,印象中大妈妈勃起的话是15公分,小姑姑应该也差不多。 「是啊,而且这几年连小琪派也被影响了呢。」大妈妈担忧地说。 「也是呢,小琪派现在也穿着两件式内裤呢。」小阿姨看了我胯下一眼后,又问:「小琪派的小鸡鸡现在多大了?」 「长3。5公分,周长6。3公分。」这两项和其他像是射精量、持久力等数据也都是被其他学生狠狠惨虐的程度,所以说,我每学期最期待的就是测量身体的那天了,看着自己身材被那些不起眼的同学轻松碾压时真是让人爽到不行,有时候还会有些想在测量后找回自信的人来凌辱我,被那些不管是气度或身材都是三流的傢伙插倒在厕所或围墙死角等隐密处更是最棒的享受了。 「呵。」小姑姑轻蔑地笑了一声后,又问:「那胸部呢?」 「胸围有80公分,AAA罩杯。」啊……接连曝光了两个重要部位的悲惨数据让我的小肉棒忍不住抖了一下,呵呵,全校学生的胸部平均大小是D罩杯,E罩杯更是比比皆是,远比我大了好几个罩杯,不过比起被肉体本来就胜过他人的人碾压,我更喜欢被身材逊於他人但仍超过我的人压倒就是了。 「这样应该已经超越姊妻了吧,加油喔,如果拼命一点的话,或许可以有我家女儿的一半。」小姑姑说。 「这是在小看我吗?你以为我的一半很小吗?她现在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将一头黑色长发绑成双马尾的萝波儿表姊一脸不满地从后头走了出来,虽说是年纪只差一个月的表姊,但表姊身材和我的差别远不是年龄差距能解释的,应该是物种差距,不过表姊的长相和服装看起来却都像是小孩一样,像她现在就穿着绣上许多小花的淡蓝色内裤,与垂挂到超过膝盖的超巨大肉棒显得十分冲突。 「呃……虽然R罩杯和AAA罩杯感觉差很多,但从胸围来看的话,一个是121公分,一个是……」小姑姑说到一半还是因为不敌表姊的气势而闭嘴了,虽然是自己女儿,但远超自己的霸道肉体就是硬道理,如果换成三个同样是R罩杯、E罩杯、AAA罩杯的同班同学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敢试图反驳R罩杯的那人的。 成功用气势压倒了自己的小妈妈之后,表姊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这种充满着轻视和侮辱的眼神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每次都还是让我浑身兴奋起来,看来晚点得想办法让她对欺辱我有兴趣。 我们继续聊天,从小妈妈的工作聊到我最近当了邻居家一位小妹妹的性奴,当话题变换到明天要去附近的海边游泳时,穿着巨大朴素胸罩和前面有尿尿用开口的白色三角裤的咪卡姑丈也来到了客厅,不过却发现小姑姑旁边的座位已经被大妈妈佔去,只好坐在带着自卑神情的小妈妈身旁。 虽然说大小妈妈和小姑姑也都是外表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的美人,但姑丈更是夸张,看起来几乎像是我的同班同学,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发更是加强了她清纯女学生的形象,而且姑丈长得和表姊非常相似,或许该反过来说,总之她们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姊妹一般,身材也同样劲爆,可惜的是缺点也一样,穿衣品味都怪怪的,特别是坐在小妈妈身边时特别明显,一个是明明肉棒超小却硬要穿给大肉棒穿的两件式内裤,一个是肉棒大到吓死人却还是穿一般给人小孩形象的前端开口白色三角裤,这两人真该换个内裤才对。 又聊了一会,大妈妈终於按捺不住性欲,挺起目测约15公分左右的肉棒往小姑姑早已湿润的小穴插去,其他人见状也就起身去做其他的事情,是说我现在才发现小妈妈明明坐着的时候和姑丈差不多高,但站起来后却矮了差不多一个头,看来小妈妈的腿真的不是普通地短呢。 变化前两个月,身体检查(旧): 又到了每学期最期待的身体检查了! 不但少了好几堂课,还可以看到多到看不完的裸体,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满满的羞辱人的机会。 检查分成四个梯次,每梯次都有上下午两段时间,我们班是第一梯次,才刚到学校没多久,大家拿到记录测量数据的单子,并集合整队往大礼堂前进。 来到大礼堂外,大家就脱下学生制服,洋溢着青春光辉的肉体一个个展露出来,呵呵,放眼望去没一个能打的,将衣服放到一旁临时设置的衣物柜后,大家就一一走入大礼堂。 礼堂内已经摆满了上午场所需的量测设备,各班到齐并再次整队完成后,大家便按照顺序进行测量。 首先是身高、体重,虽然说这两项我也算是好的那边,但倒是没有特别突出,所以我不太在意。 再来是全身的详细尺寸,包含三围、颈围、大腿围、小腿围等各式数据,一大堆数据几乎都快把我搞晕了,不过一一确认后发现都符合优良比例的范围,特别是标明越大越好的胸围,更是远超优良比例的下限。 当然,大家最在意的还是基本的三围和会影响罩杯大小的下胸围,我的这些数值分别是108。1公分、58。7公分、90。2公分、67。1公分,上下胸围差41公分整,M罩杯,这些数字一出来,整个大礼堂马上骚动了起来,还能看到一些本来挺着胸的同学立刻将身体向前缩了起来,呵呵,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在喧腾起来的气氛中,我开始了下一阶段的测量──肉棒的测量。 有关性器官的测量总是莫名地高科技,首先要将完全勃起的肉棒放入一个巨大的圆筒状仪器,这仪器会将肉棒的外观完全扫描下来,顺便读取长度、周长、冠状沟高等数据,接着,仪器的内壁会夹住肉棒以测量肉棒硬度,最后,除了读到的众多数据会写到单子上外,还会附上七张包含截面图在内的肉棒图片,不用说,当结果一出来后,礼堂马上又是满满的惊叹声。 有了肉棒尺寸的数据之后,会再依肉棒的大小分成五组去量测忍耐力和射精量,我自然是最大的那组,这次量测所用的仪器基本上是前端接着有吸力的巨大容器且底下附有滑轨等驱动器材的自慰套,会用所谓的「标准自慰强度」来刺激肉棒并记录下从开始到射出精液花了多少时间和射出多少精液。 不过这「标准自慰强度」真的是不怎么样,比我平常自己打手枪还弱,看着同一梯次的人一个个进入后续的阶段,我依然还是没什么感觉,要到第三梯次的人也都开始测量忍耐力时,我才终於将浓浓的精液灌入前方的容器当中,2小时12分31秒和2511。8毫升,嗯,忍耐力和上次差不多,射精量倒是增加了不少。 接下来是一些比较接近健康检查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做完就直接回教室去了。 回到教室时,第三堂课已经快上完了,我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中走向自己的座位。 下课后,同学们的闲聊也大多还是集中在早上的身体检查上,其中不乏提到我的同学,听着听着,肉棒也忍不住奋起了,四周立刻又被惊呼声所淹没。 ——经过难吃的午餐和无聊的午休之后,第一梯次的后段测量也开始了,依循和上午差不多的方式来到大礼堂,这时礼堂内的设备已经换了一批。 下午的量测项目比较少,主要就是阴户、阴道相关的量测以及射精距离的量测。 阴户部份基本上只有扫描外型和记录几个尺寸,而阴道部份又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和阴户部份差不多,就是一根棒子进入阴道内扫描加记录,第二阶段虽然也还是要让一根棒子进入体内,这根高科技的棒子可以改变半径并测量阴道的力道,会先在三个不同半径的状况下测量有无夹紧时的力道,再来是测量阴道能承受的最大半径,最后则是缩小半径,看要缩小到什么程度,阴道的夹力才会低於标准值,我在这些项目的表现也都相当优秀,特别是最后一项,测量仪器已经缩小到最小半径的0。25公分,我阴道的力量还是超出标准值不少。 再来经过一些杂七杂八的测量后,就剩下最后的射精距离测量。 射精距离的测量要先将马眼固定在基准线上1公尺处,并让肉棒保持水平,然后再让自慰套用「测距用刺激强度」来帮肉棒打手枪,当精液射出后,则是会用高速摄影机来确定精液落地的位置,藉此来测量射精距离。 这个「测距用刺激强度」要比早上的「标准自慰强度」要舒服多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就射了,结果是352。9公分。 身体检查到此完全结束,看着单子上完美的数据及图片,一股夹带着幸福感的兴奋油然而生。 ——最后还有个小插曲。 「很嚣张嘛。」 在放学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有三个不认识的学生将我围了起来,从她们三个刻意改短裙子好让穿着两件式内裤的肉棒几乎探出裙底这点来看,显然是对自身的肉棒相当有自信的样子。 简单目测了一下,三人在勃起后应该都会有接近30公分左右,这种长度也敢来挑战我?该是让她们知道世界的残酷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将眼前一只古铜色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抽送着。 「不行……太大了……啊……啊……不要再插了……人家承认自己的肉棒……跟琪派大人比起来……喔……是没用的小软屌……啊……啊……请饶了我吧……啊……喔……」眼前的人哀求着。 瞥了一旁下体大开并不断流出精液的两人一眼,我说:「不行喔,一人一发精液,很公平的。」 「不要……啊……又要去了……啊……啊……真的要去了……啊啊啊!」早已射到硬不起来的瘫软肉棒随着我的律动将精液洒得到处都是。 变化前两个月,身体检查(新): 又到了每学期最期待的身体检查了! 不但少了好几堂课,还可以看到多到看不完的裸体,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满满的被羞辱机会。 检查分成四个梯次,每梯次都有上下午两段时间,我们班是第一梯次,才刚到学校没多久,大家拿到记录测量数据的单子,并集合整队往大礼堂前进。 来到大礼堂外,大家就脱下学生制服,洋溢着青春光辉的肉体一个个展露出来,呵呵,放眼望去每个人身材都比我好多了,将衣服放到一旁临时设置的衣物柜后,大家就一一走入大礼堂。 礼堂内已经摆满了上午场所需的量测设备,各班到齐并再次整队完成后,大家便按照顺序进行测量。 首先是身高、体重,虽然说这两项我也算是满差的,但倒是没有差到有人会针对这两点来羞辱我,所以我不太在意。 再来是全身的详细尺寸,包含三围、颈围、大腿围、小腿围等各式数据,一大堆数据几乎都快把我搞晕了,幸好一一确认后发现几乎都在优良比例的范围之外,特别是测量腰围时,护士脱口而出的那句「腰呢?」更是刺激得我的内心荡漾,不过可惜的是如果单看胸围的话倒是没很低。 当然,胸围还是要配合其他像是下胸围、腰围、臀围来看,我的三围和下胸围分别是80。1公分、76。4公分、84。5公分、77。6公分,上下胸围差2。5公分,AAA罩杯,这还是因为AAA罩杯已经是最小的了,不然照每个罩杯的差距,我这数字还要再往下一阶,这些数字一出来,身边的同学立刻投来轻视的目光,呵呵,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在轻蔑的视线中,我开始了下一阶段的测量──肉棒的测量。 有关性器官的测量总是莫名地高科技,首先要将完全勃起且将包皮剥到龟头后方的肉棒放入一个巨大的圆筒状仪器,这仪器会将肉棒的外观完全扫描下来,顺便读取长度、周长、冠状沟高等数据,接着,仪器的内壁会夹住肉棒以测量肉棒硬度,最后,除了读到的众多数据会写到单子上外,还会附上七张包含截面图在内的肉棒图片。 而我一开始就遇到了困难,包皮剥不开,所以只好就这样放进去,最后结果中有关那区域的数据都加註了「真性包茎」四个字,这种低人一等的特别待遇让我的小肉棒又硬了起来。 有了肉棒尺寸的数据之后,会再依肉棒的大小分成五组去量测忍耐力和射精量,我自然是最小的那组,这次量测所用的仪器基本上是前端接着有吸力的巨大容器且底下附有滑轨等驱动器材的自慰套,会用所谓的「标准自慰强度」来刺激肉棒并记录下从开始到射出精液花了多少时间和射出多少精液。 不过这「标准自慰强度」的刺激真的很强大,平常我自己打手枪还可以撑到将近一分钟,结果才插入不到十秒就将稀薄的精液滴入前方的容器当中,7秒和呃……低於0。1毫升,竟然低於可以测到的最小值,上次至少还有0。2毫升。 接下来是一些比较接近健康检查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做完就直接回教室去了。 下课后,同学们的闲聊也大多还是集中在早上的身体检查上,其中不乏提到我的同学,听着听着,肉棒也忍不住奋起并射精了,不过因为肉棒太小,完全没有其他人发现。 ——经过难吃的午餐和无聊的午休之后,第一梯次的后段测量也开始了,依循和上午差不多的方式来到大礼堂,这时礼堂内的设备已经换了一批。 下午的量测项目比较少,主要就是阴户、阴道相关的量测以及射精距离的量测。 阴户部份基本上只有扫描外型和记录几个尺寸,而阴道部份又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和阴户部份差不多,就是一根棒子进入阴道内扫描加记录,第二阶段虽然也还是要让一根棒子进入体内,这根高科技的棒子可以改变半径并测量阴道的力道,会先在三个不同半径的状况下测量有无夹紧时的力道,再来是测量阴道能承受的最大半径,最后则是缩小半径,看要缩小到什么程度,阴道的夹力才会低於标准值,我在这些项目的表现也都相当惨烈,特别是最后一项,测量仪器才开始缩小,我阴道的力量就马上掉到标准值以下,没办法,我阴道的恢复速度真的很慢。 再来经过一些杂七杂八的测量后,就剩下最后的射精距离测量。 射精距离的测量要先将马眼固定在基准线上1公尺处,并让肉棒保持水平,然后再让自慰套用「测距用刺激强度」来帮肉棒打手枪,当精液射出后,则是会用高速摄影机来确定精液落地的位置,藉此来测量射精距离。 这个「测距用刺激强度」要比早上的「标准自慰强度」更加强烈,不到三秒我就射了,结果是0。2公分,不过是负的,因为精液没有直接滴下来,而是在包皮下方累积了一小段时间才滴落,当然,单子上不会记录负数,所以是0。0公分。 身体检查到此完全结束,看着单子上残破的数据及图片,一股夹带着屈辱感的兴奋油然而生。 ——最后还有个小插曲。 「你这个小屌妹,很嚣张嘛。」 在放学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有三个不认识的学生将我围了起来,稍微愣了一下,我马上理解她们的来意,同时也兴奋了起来,反倒是她们因为附近学生的嘲笑声而变得有些犹豫,还要我动手回击才激怒她们把我拖到校园死角。 到了死角处之后,三个人立刻将制服裙子以及内裤脱下,其中一人是穿有小蝴蝶结的米色内裤,另外两人则是穿前方开口的白色三角裤,光是穿着就会让人联想到幼儿等级的肉棒。 简单目测了一下,三人应该都在5公分左右,就算勃起也不会超过10公分,而且包皮全都在肉棒前端聚成一团,以一般的标准来说肯定是短小包茎,但仍然远远凌驾在我的小肉棒之上。 五分钟后,我被眼前的眼镜妹抵在墙边,用小肉棒互相磨蹭。 「不行……啊……啊……不要再插了……母猪的小鸡鸡要烂掉了……要被美佳涅大人的大肉棒插烂了……啊……啊……请饶了母猪没用的小鸡鸡吧……啊……喔……」我对眼镜妹哀求着。 眼镜妹瞥了一旁蓄势待发的两人一眼后,对我说:「不行喔,一人一发精液,很公平的。」 「不要……啊……又要射了……啊……啊……射了……啊啊啊!」软绵绵的小肉棒再次流出精液,但是又稀又少,一下就被对方的尿道球腺液掩盖掉了。 变化前一星期,与邻家小妹妹(旧): 「小琪派!」邻居家的阳台上传来大妈妈的声音,抬头一看,今天放假的大妈妈将巨大的乳球放在阳台围墙上说:「你在楼下等一下小芙姿,珊姿正在被我调教,帮忙照顾一下她。」 「好。」我回答,虽然说我是不太觉得一个11岁的小孩待在家里还需要特别照顾,不过我还是站在邻居的骑楼底下等小芙姿。 等了几分钟,穿着短袖运动服的小芙姿就回来了,一开始她还有些惊讶我为什么在她家门口,解释过后,她就黏着我进去她家里。 一进到小芙姿家,我们就将外衣脱了,穿着小熊内裤和淡黄色胸罩的小芙姿对着我巨大的乳房与肉棒惊呼了一声。 接着,我们一起到小芙姿家二楼的起居室看电视,先是看了国外的综艺节目,后来又切到电影台看色情影片。 并肩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后,小熊内裤搭起小帐篷的小芙姿转过身来抱住我问: 「可以脱吗?」 「OK啊。」我主动将胸罩解开,丰满的乳球立刻从胸罩中释放出来。 「呜喔!好大!大姊姊的胸部比我大妈妈还要大!」小芙姿说,同时拿起我特别订制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一比,然后问说:「不知道我的胸部以后可不可以也长那么大?」 「一定可以的。」我一反常态地说,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应该会回一句「做梦!」给她。 虽然我在小芙姿这个年纪时胸部已经有D罩杯,而小芙姿应该才A罩杯。 「那我可以吸吗?感觉吸了之后自己的胸部也会变大。」小芙姿红着脸说。 「可以啊。」我笑着回答。 听到我的回答后,小芙姿的一双小手立刻陷入我的乳肉当中,嘴巴也同时含住我的粉红乳头。 这时,我想起小芙姿早就已经挺起的小肉棒,於是就帮她把肉棒从小熊内裤中释放了出来,并用右手抓着她的肉棒来回套弄。 「啊……」小芙姿松开我的乳头娇叫一声,但没有反对我的动作,接着又继续吸起我的乳头。 大约十分钟后,小芙姿的小肉棒射出一股股略带白浊的小水柱,然后便全身放松地倒在我的大腿上。 又看了一下电视,小芙姿说她肚子饿了,然后就跑到楼下拿了两块麵包上来,并把其中一块给我。 「单吃麵包有点乾,我来准备一点饮料好了,可以拿大一点的容器过来吗?」 我突然有个想法。 小芙姿马上拿了两个马克杯过来。 「这太小了。」我说。 接着,小芙姿又拿了一个空的2公升宝特瓶上来,在获得她同意后,我将宝特瓶剪出较大的开口,然后放在一旁备用。 「可能会花点时间,你可以先吃麵包。」我一边说,一边从书包中拿出各式自慰用具并将其用在自己身上。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同时刺激着乳头、肉棒、小穴与菊穴的我将浓稠的精液灌入空宝特瓶当中,巨量的白浊液体一下子就将宝特瓶装满并溢了出来。 「大姊姊的精液好浓喔,已经快跟优格差不多了。」喝了一口后,嘴巴上沾了白色小鬍子的小芙姿说。 我们两人合力将麵包和我的精液吃完后,小芙姿说她尿急,我们便一起去小便,小芙姿在厕所里还偷摸了我的大肉棒一下。 回到起居室后,小芙姿缠着我聊天,直到大妈妈要回去时,小芙姿才依依不舍地向我道别,还要我明天再来。 变化前一星期,与邻家小妹妹(新): 「小琪派!」邻居家的阳台上传来有点耳熟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邻居家的珊姿阿姨,她一面用背后式抽插着今天放假的小妈妈,一面说:「你可以在楼下等一下小芙姿吗?我正在调教你小妈妈,我想请你帮忙照顾一下她。」 「好。」我回答,虽然说我是不太觉得一个11岁的小孩待在家里还需要特别照顾,不过我还是站在邻居的骑楼底下等小芙姿。 等了几分钟,穿着短袖运动服的小芙姿就回来了,一开始她还有些惊讶我为什么在她家门口,解释过后,她就有些不情愿地带着我进去她家里。 一进到小芙姿家,我们就将外衣脱了,穿着小熊内裤和淡黄色胸罩的小芙姿对着我乾扁的乳房与娇小的肉棒轻笑了一声。 接着,我们一起到小芙姿家二楼的起居室看电视,先是看了国外的综艺节目,后来又切到电影台看色情影片。 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后,小熊内裤搭起帐篷的小芙姿突然用力推了我一把,说:「脱掉。」 「蛤?」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呃……」我刚才的反应让小芙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已经反应过来了。 「遵命,主人。」我主动跪在地板上并解开了胸罩和内裤,一马平川的胸口与几乎隐没在阴毛中的肉棒立刻裸露了出来。 「呜喔!好平!竟然比想像中还平!」小芙姿说,同时从我特别订制的胸罩中抽出厚厚的胸垫,然后居高临下地说:「高中生和小学生差不多大已经很丢脸了,没想到竟然还是靠胸垫。」 「因为不塞胸垫的话,母猪根本没有可以穿的胸罩。」被小学生鄙视让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又偷偷加上了「母猪」这词。 不过这段话是骗人的,我的胸罩是特别订制的,要订制完全符合平胸的胸罩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样就少了被揭穿后,被更加瞧不起的玩法了。 「喂,母猪。」小芙姿顺着我的用词继续说:「不要说主人对你不好,让你吸一下我的胸部,看能不能让你的无奶勉强长成小奶。」 「感谢主人赏赐。」我飢渴地回答。 听到我的回答后,小芙姿的立刻站了起来,同时脱下胸罩露出发育中的小丘陵,我迫不及待地用嘴巴含住她的粉红乳头。 吸着吸着,小芙姿突然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小肉棒来回搓揉。 「啊……」我松开小芙姿的乳头娇叫一声,接着又继续吸起乳头。 不到一分钟后,我的小肉棒一抖,几滴透明到不像精液的液体流到小芙姿的脚趾上,使她因此推开我,疑惑地看着我的下体。 「竟然这样就射精了,真是没用的母猪。」小芙姿看了好几秒后,终於从我无力下垂的小肉棒看出原因,接着又命令我:「算了,四肢着地,当我的人肉椅子。」 坐在我身上又看了一下电视后,小芙姿说她肚子饿了,然后就跑到楼下拿了两块圆饼状的麵包上来,一边吃着其中一块,一边抓着另一块麵包卷起自己的肉棒打手枪。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后,小芙姿终於达到了高潮,将变形的麵包移到肉棒前方接住射出的白浊精液。 「这才叫射精,你刚才那叫漏精还差不多。」小芙姿用自信的语气说,然后单手将沾上精液的麵包递了过来,说:「喂,母猪,这是给你的。」 「感谢主人赐予母猪高贵的精液。」我连忙用双手捧住那块麵包。 吃完麵包后,小芙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似乎是在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看到这情况,我一边从书包中拿出各式凌辱用具陈列在小芙姿面前,一边摆出淫贱的姿势说:「恳请主人继续调教母猪没用的发情肉体。」 「书包里竟然装了这么多色情用品,果然是整天发情的母猪。」走过来仔细挑选调教道具的小芙姿不忘用言语羞辱我。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同时刺激着乳头、肉棒、小穴与菊穴的我已经不知道射精了几次,小肉棒如废物垂挂在两腿之间。 「母猪,我先去尿尿,等下再回来继续调教你。」小芙姿放下项圈的炼条,站起身子,准备离开起居室。 看到这状况,我马上张开嘴扬起头,示意小芙姿尿在我的嘴巴里面。 喝下了小芙姿的尿后,我谄媚地说:「感谢主人的圣水。」 没想到我自己的尿意这时也升了起来,只好对小芙姿说:「母猪卑贱的小鸡鸡想要尿尿,请主人恩准。」 听到我说的话后,小芙姿先是牵起炼条,似乎是想牵我到厕所去,不过走没几步就停下脚步说:「母猪凭什么用人类的厕所,我去拿个东西让你尿,喂,不准自己先尿出来。」 小芙姿拿了一个空的2公升宝特瓶上来,并将其剪出较大的开口,放在地上命令我说:「尿。」 我依照小芙姿的命令,双腿大张半蹲在宝特瓶前面,右手抓着小肉棒将过长的包皮尽力往后拉,虽然还是连马眼都没办法露出来。 「啊……」尿液流出的同时,这种在别人面前放尿的快感也让我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叫声。 「你这只母猪!你看你尿成什么样子?」小芙姿大吼。 往下一看,无力的尿液在经过包皮的阻拦之后根本没办法保持方向,随意地往四周洒落,大概有两、三成都洒到宝特瓶外了。 「母猪,自己把尿喝掉和舔乾净。」小芙姿不爽地下令。 照小芙姿的指令将尿液清理乾净后,小芙姿将刚才宝特瓶被剪下的瓶口丢在我身上,说:「下次就让你直接插在宝特瓶里尿,母猪,试试看插不插得进去。」 「感谢主人为母猪着想。」我边说边用小肉棒插入宝特瓶瓶口。 「哈哈,竟然还真的插得进去。」小芙姿大笑着说。 笑完之后,小芙姿又继续用我带来的道具玩弄我,直到小妈妈要回去时,小芙姿才和珊姿阿姨一起牵着我和小妈妈到家门口,还命令我明天再来。 -----附录结束-----还是希望能有多一点人来写贫乳化、短小化等题材,我真的超爱这题材的啊!
变化当天晚上(新) 吃过晚餐,又边看电视边聊天打发了些时间后,差不多也到了洗澡的时间了,小姑姑和大妈妈先一起去洗,其他人也就伴着两人的淫叫声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接着则是小妈妈和姑丈进去,同样也是淫叫声不断,叫声停止后,只看到姑丈挺着巨木一般的肉棒在冰箱前喝咖啡牛奶,披挂在胸前的乌黑长直发随乳球不断摆动。 嗯,大概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之前也有过不少次这样情况,所以我和表姊还是各自把内衣脱下,准备洗澡,啊……露出卑贱身材的解放感,让我的小肉棒立刻硬到不行,偷偷往旁边一看,哦哦!表姊的胸罩有够大,可能可以把我的脸整个遮住,光看我就快要射了。 进入浴室后,我和表姊果然发现失神倒在浴缸中的小妈妈,小妈妈艳丽的脸孔扭曲成难以想像的淫秽表情,几乎毫无优点的三流身体上满是浓稠的白浊精液,光从这霸道的精液量及气味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来自小妈妈,小妈妈的精液和水龙头中漏出的自来水差不多。 小妈妈被撑开到能直接塞入拳头的松穴一颤一颤地抖动,但却没有精液从中流出,看来凭小妈妈的肉穴还是没办法让姑丈射精,不知道姑丈是怎么射精的呢? 是姑丈自己打手枪射的吗?姑丈打手枪的姿势应该会非常豪迈吧,毕竟是粗到两手都无法合握的大肉棒,不然也有可能是自己乳交射的,总不可能是靠小妈妈胸前的平原射的吧,想到姑丈的巨大肉棒,我的淫穴也开始流水了。 啊,差点忘了正事,我和表姊合力将小妈妈沖洗乾净,然后一左一右地将小妈妈抬出去,呜哇!小妈妈的腋毛摩擦着我的皮肤感觉好噁心啊,我遗传自小妈妈的浓密腋毛和阴毛也同时骚痒了起来。 将小妈妈抬到客厅的沙发上后,我又看她的下体一眼,浓密的红色森林将黝黑的瘫软肉棒掩盖住,几乎只剩下淡淡黑影,与下方垂着两片黑皱小阴唇的巨大肉穴一比更显得其娇小。 拨开杂乱的阴毛,几乎只有小指一个指节大小的肉棒才勉强露出头来,形状令我感到亲切,几乎看不出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包皮也紧紧缩在肉棒前端形成一个髒髒皱皱的小凸起,啊……明明是大美人,却又有着如此低贱的身材,真不愧是我的小妈妈。 再次进入浴室,表姊一言不发地直接开始洗澡,我趁机观察表姊这快一年来身材的变化,粗略一看就发现表姊的乳球又变得更加巨大了,甚至比小玉西瓜还大颗,真不愧是R罩杯,一双美腿也变得更加修长,光滑无毛的阴部几乎和我的肚脐差不多高,洁白如玉的肉棒更是大得吓人,不知道插入我体内会有多刺激? 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身材,一马平川的胸部、微凸的小腹、粗短的双腿,从小学五年级开始,除了深咖啡色的乳头变得更大更黑和肚子变得更肥外,几乎没什么变化,一对照之下,强烈的羞辱感立刻让我的下体流出淫水,虽然我更喜欢被破烂身材的人压倒,但被绝对优势的肉体凌虐也别有一番趣味。 「表姊大人……请像之前一样玩弄……哈……母猪……卑贱的肉体吧……」 我用小肉棒贴着表姊浑圆滑嫩的大腿磨蹭,软弱的肉棒一下子就来到高潮边缘,而双手则是绕过表姊纤细的腰间,抓住表姊的大肉棒笨拙地套弄着。 「喔……喔……咿呀!」双手才来回几次,表姊的巨根连勃起都没有,我就忍不住射精了,稀薄的精液混在洗澡水中,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真是没用的母猪,连帮人打手枪都不会。」表姊鄙视地说。 「真的非常抱歉……因为母猪的小鸡鸡只能用两根手指打手枪……所以……」 我羞耻地说,一股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是在怪我的肉棒太大啰?」表姊一脸不爽地说。 「母猪不是这个意思……都是母猪的小鸡鸡太没用的错……请表姊大人惩罚母猪的废物鸡鸡……」我一边说,一边躺在地板上,一双肥腿大大地张开,露出满是刚毛的下体。 「真是个死M。」表姊转过头来用看垃圾的表情看着我,光是这样我就快高潮了,接着又说:「竟然还敢叫我『表姊大人』?你有资格当我的表妹吗?看来的确得好好地惩罚你,让你瞭解自己的身份。」 说完,表姊便俯身下来,巨大的乳球和肉棒先是佔满了我的视野,随后重重地压在我完全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平胸和小屌上面,强烈的刺激让我马上又快要流出精液。 稍微调整一下姿势,表姊完美的身躯就缓缓地前后摆动起来,两座充满弹性的雪白山峰磨蹭着我胸前的平原与黑色小土堆,藏身在双峰间的白色巨龙也跟着贴在平原上来回游走,每次都让平原下方的皱摺地带不住抖动,而更下方橘色树林中的小蚯蚓则是在巨龙没注意时被其反覆碾压,毫无反抗之力。 「啊……啊……母猪的小鸡鸡……被、被大肉棒大人压烂了……啊……」 「不行……不行……废物鸡鸡里面的……喔……废物精液又要……啊……啊……」才没多久稀薄的精液又泄了出来。 「嗯?母猪又射精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表姊一脸坏笑地问,然后又抬起身子说:「算了,让你嚐嚐什么叫做真正的射精,转身,屁股翘起来,把你的骚穴掰开。」 我照着表姊的命令摆好姿势,双手穿过浓密的杂毛将又皱又垂的湿润小阴唇拉开。 「啧啧,这真的是高中生的下体吗?竟然黑皱成这样。」表姊一边说一边像是在碰什么髒东西似地用两根手指捏起我的小阴唇。 一脸嫌恶地放下我松垮的小阴唇后,表姊又说:「就当作是在做好人好事吧,啊啊,我人还真好,不但让你这只母猪见识什么叫射精,还帮你通通下面的松穴。」 说完后,表姊先是用双手搓了些肥皂,接着就抓着半勃的肉棒快速搓弄了几下,本来就相当粗大的肉棒又迅速地膨胀了好几圈,变成比2公升宝特瓶还要粗的雄伟巨根,啊……想到这根大肉棒马上就要插入我体内,我的小鸡鸡立刻就起了反应,只是因为刚才先射了几次,我没用的肉棒现在已经没办法完全勃起了。 「好了,要来了喔。」表姊出声提醒。 「啊!咿……」 表姊惊人的肉棒一口气贯入我的松穴当中,粗长无比的肉棒光是龟头进来就已经顶到我的阴道深处,让我意识空白了几秒。 不过表姊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疯狂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大声淫叫了出来:「啊……好粗……啊……啊……太粗了……母猪的松穴……又、又要被插得更松了……啊……喔……啊……」 「你这只母猪还敢说勒,还不努力把你的松穴夹紧,我插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连自己打手枪都还比较爽。」表姊不满地说。 「已经……啊……啊……已经夹到最紧了……喔……不行……母猪的精液又要……啊……啊……」才插入不到一分钟,我硬不起来的废物鸡鸡就随着抽插的动作甩出几乎透明的精液。 「真是没用!」表姊鄙视地说,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我的意识恍惚起来,没多久就完全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下身传来过度高潮后的酥麻余韵以及被掏空似的虚弱感,不过表姊粗大的肉棒已经脱离我的身体,这时正激烈地进出一个硕大无比的自慰套。 「哦……母猪醒来了啊……你那没用的松穴……喔……实在是让人完全射不出来……」表姊一面自慰一面对我说,从她的语调明显可以感受到她现在比插入我体内时还要爽得多。 看到随着表姊豪迈动作不断晃动的乳球与肉棒,我的性欲又再次高昂了起来,不过表姊看来暂时不太想管我的样子,我只好找找看浴室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拿来玩弄自己的东西。 很快地,我在浴室角落的架子上发现了一个自慰套和三根自慰棒,自慰套是市售的,尺寸远比表姊正在使用的要小得多,应该是小姑姑用的,不过小姑姑的大肉棒有我的四、五倍长,不用比也知道我没办法用。 自慰棒有大、中、小三根,我毫不犹豫地拿起最大那根,看了一下尺寸,是长30公分、周长25公分那型号的,是一般买得到最大的型号,我平常在家也是用这种型号。 「嗯?」几乎还没施力,自慰棒竟然就这样直接滑进阴道深处,明明平常时还会有点阻力,试着夹紧,但结果还是一样,自慰棒像是鳗鱼一样滑溜地在我的下体钻进钻出,原本就很松的阴道被表姊插成连松穴都称不上的大洞。 没办法了,我只好用类似打蛋的方式激烈地旋转着自慰棒,至少可以刺激一部分的肉壁,左手也不忘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小鸡鸡前后搓揉。 「啊……啊……好爽……母猪……母猪的烂穴又要被搅得更烂了……啊……喔……喔……」我边自慰边大声淫叫。 没多久,我再次漏出精液,不过这点精液不但浇不熄我的欲火,反倒让其烧得更加旺盛,手里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 反覆泄了几次,双手开始没力的时候,表姊那边也起了变化,自慰的气势向上提昇好几个层次,乳波晃动到让我产生地震的错觉,攻城鎚般的大肉棒更是以像是要突穿城墙的威力向前挺送,这些迹象都显示初表姊即将到达临界点了。 果然,过了一小段时间后,表姊高声淫叫:「喔……喔……要射了!」 同时,一股强大的白色水柱佔据了我大半的视野,并在与天花板激荡出浓浊的水声后,转变为大雨倾盆而下。 这场大雨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将浴室染成一片雪白,我自然也不例外,浓厚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舔食了手臂上如同优格一般的精液,让体内体外都浸染了表姊的气息。 「看到没?这才叫射精。」表姊右手插着腰说,接着又靠坐在浴缸旁的地板上,对我命令道:「手有点痠,母猪自己滚上来吧。」 我遵照表姊的指令,站在她的双腿之间,表姊巨大的白色肉棒几乎要跟我的阴部一样高了,两只手掌放在她那又大又美如同宝石一般的粉红龟头上,啊…… 这鲜艳的色泽让人不禁想要舔上一口。 反观我自己,虽然因为是真性包茎,平常看不到龟头,但偶尔几次硬将包皮翻到勉强可以看到马眼的程度之时,有稍微看到点龟头,是黑褐色的,而且还不是巧克力那样均匀光亮的黑褐色,而是更加污浊的颜色,像是发霉的巧克力一般。 「发什么呆啊?」表姊晃了晃大肉棒,说:「你不来的话,我就要继续洗澡了喔。」 「非常抱歉,请主人用美丽的大肉棒惩罚母猪整年发情的烂穴!」我赶紧以土下座的姿势伏在表姊的大肉棒下大喊。 「呵,凭你那根又黑又丑的小鸡鸡也敢评论别人的肉棒美不美丽?」表姊嘲讽地说,然后又摆摆手:「算了,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三秒自己上来,一……」 表姊还没数到二,我就飢渴地用松穴对准她的大龟头,一口气坐了下去。 「呜啊!」大肉棒几乎没受到任何阻力就狠狠地撞击我的阴道深处,又痛又麻的快感直击我脑门。 「又变得更松了呢,这个穴完全废了啊。」表姊轻笑着说。 「喔……啊……对不起……母、母猪的松穴……这么没用……真是非常抱歉……啊……啊……」 「好深……啊……啊……连深处都要被插烂了……好爽……啊……好痛……可、可是也好爽……喔……喔……」 我张开得像是青蛙一般的肥短双腿不断施力,好让表姊粗壮的肉棒能一遍遍深深捅入我体内,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快速搓揉着硬不起来连打手枪都没办法的小软屌,另一手则是像不怕破皮似地奋力抠着又大又黑的乳头。 在过度强烈的刺激之下,我的意识逐渐远去,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我彷彿听到表姊在说:「不行了吗?那就换我动了。」
想说救你不容易 话说这美奈子怎么就从那屋消停的出来了呢?原来余力留下她的意思,也没有太下作,只想给些好处,让这小妞感激涕零,然后投怀送抱啥地,实在不行,感个恩,也算为进一步发展铺垫一下,打个好基础,当然被美奈子魅力吸引,难免走的有点近,有些拍拍肩膀,摸摸头发的亲密举动。 这在美奈子来说都是小尅丝了,啥操蛋爷们没碰过啊,于是抛了个眉眼: 「那力哥想我怎么报答呢?」这一颦一笑一问间,余力身子都麻了,心劲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哎呦,有戏啊,这小妞看着挺冷艳,没想到还挺有眼力见的么: 「啊,,,,,呵呵呵,不需要报答,只要你高兴就行。」边说边不由自主的靠近她,事情发展的有点快,他都有点紧张,美奈子并没有躲避,余力越是接近,越是激动,呼吸的空气都带着香味,身体周围都充满着电流,不是哥不是人,是姑娘你太迷人。 而正当他马上要吻到那香唇的时候,突然裆部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子,是木头怼的?低头一看,美奈子的膝盖刚刚收了回去,一股难以名状的疼痛从裆部扩散开来,在他捂着裆部蹲下缓解的时候,头又被人两手抓住,被用力往下一按,正好和抬上来的膝盖撞在了一起,余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两个动作连续在瞬间完成,余力躺地上没翻过劲呢,美奈子已经冲出房门跑了。出来正看见自己活计被打,于是撂倒几人,拽着那哥三就跑:「你们先走,我去接个人。」说完转身向叶南飞的包厢跑去,正好和叶南飞三人碰上。 叶南飞:「咋回事?怎么这么乱?」 美奈子:「先别管了,出去再说,哎??、你拽着她干啥?她自己不会跑么?」 美柰子看着他亲密的扶着刘玉莹的胳膊不顺眼。 叶南飞忙松开,跟着她往出跑,可没跑出几步,就听身后一声惨叫「啊,,,」 刘玉莹摔倒了,叶南飞看了美奈子一眼,意思,你明白为啥扶着她了吧,么穿着高跟鞋,走道都费劲,别说跑了,转身扶起她,但发现她一只脚已经不敢落地,眼看着那脚脖子肿了起来,刘玉莹的表情相当痛苦,脚脖子崴了。 叶南飞:「胖子,背着她走。」这活胖子相当愿意干,乐颠的背上她。四人没跑出多远,迎面看见郑宇哲三人跑了回来,美奈子:「咋往回跑啥?赶紧往出跑啊?」 郑宇哲连紧张在累,在害怕,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利索,边用手向后比划着: 「呼,,,,那,,那边人多,,,撵,,过来了……哈,,,」 四人赶紧闪身让他三过来,紧跟着,可不是么,几个壮汉随着追了过来,美奈子和叶南飞对视了一下,心有灵犀,毫不犹豫的一起迎了上去,那三哥们以为要一起跑呢,可发现没人跟过来,回身一看,美奈子,叶南飞已经和人打在一处,这俩人那是相当默契了,这么些年合作的人里,第一默契的就是和美奈子,其次是宁思柔。 功夫身手接近,判断事情相仿,一般想到哪就能做到哪,相比宁思柔,美奈子和叶南飞相处的时间更长,合作的次数也更多,哪怕是上床的次数呢。这不,和对方动手后,叶南飞攻上盘,她就打下盘,叶南飞打左,她就袭击右,他俩任何一人打他们俩个都轻松,何况俩人一起攻一个人呢,还有一个优势,走廊的场地并不宽敞,他俩人合作勉强可以闪转腾挪,对方可一点占不到便宜。 二人打的不亦乐乎,对手纷纷受伤倒地,把乐队那三哥们看的是张口结舌,下巴不托着点容易脱臼,眼睛在睁大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怎么也想不到天天相处的女神竟然这么能打,因为女性,身体比叶南飞更轻盈一点,而且美奈子后来想随意进出林子,专攻了腾挪的身法,所以打起来比叶南飞更飘逸洒脱,再加上她下手狠辣,打起来比叶南飞的好看的多。 时而一个助跑,脚踏墙面,飞腾到对手身后,对着腿弯就是一脚,叶南飞趁机前面进攻,趁着他身体下沉一拳打在他脸上,身体已经跪下,头却被打的往后仰,美奈子在身后对着脑袋又是一脚,这人基本就交代了。俩人边打边往外冲,胖子对这个并不陌生,背着美女,叫了声:「跟上啊。」走在后面看见哪个还要挣扎着起来,就补上一脚。 由于是突发事件,对方准备不足,余力又不在现场指挥,几个人趁乱就冲出了舞厅,对江北都不熟悉,只能是哪黑往哪跑,好不容易甩掉了追赶的人,可着冷天冻地的,都快半夜了,怎么回家呢?叶南飞转了一圈,只能有一个办法,偷几辆自行车回去吧。 可是遭了点好罪,只能先去美奈子家,又冷又饿,除了郑宇哲还有些兴奋外,其他人都没啥精神,美奈子是惹事的时候精神,事完了,再说又天冷路滑的骑了这么远的自行车,还精神个毛啊,叶南飞是考虑下面的事该咋办,而且正帮刘玉莹按摩她的脚脖子。胖子一贯不爱动脑子,这会早跑沙发上迷瞪去了 .乐队那俩哥们挺犯愁,乐器没拿出来不说,这以后怕是不能在乌拉江湖上混了,以后靠啥吃饭啊? 叶南飞当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柰子,这下可好,吃饭的家伙都丢了,吃饭的地方也去不了了。」 美柰子:「咋的?怨我啊?那我总不能就让他占我便宜吧?再说了,要不是刚才那么一乱,这姑娘你救得出来么?」 叶南飞当然不会有埋怨她的意思,早就知道这位姐,除了招风就是惹祸,所以才一直若即若离,很简单,这女人不是自己能消受得起的,他一直这么认为: 「好了,你们几个也别想太多,江北就先别去了,在巴虎和船营还不够你们玩的?乐器明天再买一套,这钱我出了,谁让是柰子惹的货呢?」 那哥三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子落贴了,笑容马上展现,客气的推辞:「乐器我们自己买就行,要是大哥你能在这两区照应着,那求之不得啊,嘿嘿。」 美奈子对叶南飞在乌拉到底有多大实力是一点不清楚:「咋的?在这片你好使咋的?你就是个卖鞋的,别打肿脸充胖子啊?」美奈子怀疑的看着他。 叶南飞:「别的地方不敢说,这两片多少还有点面子,嘿嘿,明天先去百乐门试试。」 郑宇哲一方面对自己的女神更神往,另一方面改变了对叶南飞的态度,是不是自己的情敌先放一边,这哥们太牛逼了,自己要是有这身本事,何苦在小白鸽那那么窝囊,不但有本事,人还大方,你想不喜欢这人都不行,这面讨好似的跟着叶南飞问这问那,眼睛还不忘了随时瞟向美奈子。 叶南飞有他的忧虑,这事有点乱,不但那小伙子下落不明,而且打草惊蛇,下一步不好查了,再说得罪了癞疤子,这事怕是不好收场啊,乌拉就这么大,出点事应该不难查,癞疤子和余力多久能查到他这不知道,不过时间肯定不会太长。 这事啊,惹上了,想撇清也不那么容易,不如一招干到底,直接干翻他,左右不是什么好鸟,就当替天行道了,妈的,放高利贷,逼良为娼,他们还干啥丧尽天良的事了?这事还的找四哥,有他帮忙事半功倍啊。 睡觉的时候,本来叶南飞想和几个哥们在客厅眯一会就天亮了,美奈子这房子也是一室一厅,美奈子和刘玉莹在里屋睡,可刚靠沙发上,美奈子:「叶南飞,你来,我还有话问你,明天的事还的商量商量。」说完冲他使了个眼神。 叶南飞哪里好意思,外面的人都刚认识,再说还有胖子,这事要是传到红姐或者李永霞耳朵里,说不上啥麻烦呢,再说里屋还有个小丫头呢:「睡吧,有事明天再说,这么晚了都累了。」他还玩上矜持了美奈子有点急了:「嘶,,,我今晚上就想知道,赶紧的。」说完还瞪他一眼,叶南飞一看也别矜持了,在坚持怕是不好看,跟着不太好意思的进了里屋。 门外留下了三个目瞪口呆的爷们,不是还有胖子么?还好胖子没心没肺的早就进入梦乡了,最难受的怕是郑宇哲,对他来说,恐怕是个不眠之夜啊,其实进屋后真的没做啥出格的事,毕竟屋里还一个小丫头,俩人只不过把床让出来,打了个地铺,相拥而眠。美奈子当然不会在乎什么世俗眼光。 第二天,小姑娘刘玉莹被送到红姐和尹令仪那,因为美奈子是没耐心陪一个小丫头,什么开导啊,做心理辅导啊,她是想跟着叶南飞干下面的事,但如果把这丫头送回家,肯定不放心,余力他们很可能找到她,再说这丫头刚被强暴过,再有个想不开啥地,这事正好交给那俩爱心泛滥人士,相得益彰了。 还是要提一提郑宇哲,这哥们一夜愁容满面,跟死了娘一般,早上叶南飞在次看见他又满面笑容,兴奋的跟他打招呼,还特意问了句:「飞哥,你真的结婚了?」弄得叶南飞莫名其妙:「是啊,结了,嘶,怎么我结婚了你高兴个啥劲?」 郑宇哲:「嘿嘿,结婚好啊,结婚好,嫂子一定是个大美人,嘿嘿。」 叶南飞瞧这小子疯疯癫癫的,看见严华从卫生间出来,长头发睡觉压的像扫把一样:「哎,我说哥们,你们那打鼓的小子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不会是昨天被吓出毛病了吧?」 严华:「嘿嘿,,,是有点毛病,可能昨天看奈美对你好吧,吃醋犯愁了,今早上问胖哥,说你结婚了,这不又高兴成这样,额呵呵呵。」 第二天见了四哥,向他打听癞疤子的背景。四哥:「你这是要干啥?没消停几天又要开始惹事?你说你,我让你出来帮我,你就知道卖那些破鞋,那你要是消停的卖鞋也行,完事比么我手下这些人还能惹事,那癞疤子是你能惹得起的么?我见面都得客客气气的叫声疤哥。」 叶南飞:「我这不也是怕惹上不该惹的事么,先探探底,癞疤子到底牛逼在哪?我看小白鸽办的确实比咱百乐门强啊。」 四哥:「那是啊,他仗着有后台,黄赌毒啥都敢碰,我敢么?攒下家底后,江北有点油水的他都插一手,这钱让他搂的海了去了,现在乌拉江湖上数他风头劲,有名的三多,兄弟多,女人多,钱多。」 叶南飞:「四哥,那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钱多兄弟多,那看见咱地盘还不痒痒啊?你得小心点啊。」 四哥:「麻痹的,谁说不是呢,不是痒痒啊,早就开始有动静了,和咱们就隔着一条江,开始在小区和学校附近开台球厅,录像厅,要是在哈达和二道江开上两个舞厅,那就算在咱这片扎下根了。」 叶南飞:「折腾的这么欢实,他都干啥了?我只看见小白鸽舞厅干的确实不错。」 四哥:「这小子是大钱敢挣,小钱也不嫌乎,只要有油水都想过把手,舞厅就不用说了,江北开了两家,让他垄断了,里面黄赌毒少都有,你说能不挣钱?还有江北两个农贸市场据说承包场地了,建材市场的车行让他占了,妈的,看的同行们眼婪啊,这钱都够翘的吧?还有一行你想不到,妈的谁也看不上眼,木炭和焦子,这又埋汰,利润有少的活他也干,我看乌拉市的木炭和焦子快让他垄断了,你想想,他插手哪行,他还会让别人插手么?」 叶南飞:「这家伙确实有一套啊,不过不怕他摊子大,摊子越大,漏洞越多,四哥,你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吧?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你想不想对付他?如果想,我替你办。」
当我来到影楼前台结账的时候,才知道这里是取照片的时候一起结账。就在 我要回去的时候,看到一脸媚态撩人的何玲走了过来。看到她脸上那性福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到老婆刚刚在我离开时那饥渴的神情。想到这里,我立刻意识到现在老婆正和刘强独处。鸡巴粗大的奸夫和骚屄没有满足的淫妇在一起会做什么? 我就算用膝盖儿也能想到。正在我想去看老婆和刘强在做什么的时候,何玲来到我的面前挽住了我的手。 「小赵,嫂子和你刘哥商量了一下,决定拍一些刚刚那样的照片。你和嫂子一起去找摄影师商量一下好吗?」说完后,她有些羞涩、期待的看着我说道。 何玲这样诱人的美熟女提出这样的要求,相信任何正常男人都不会想拒绝。 但此时的我心中却很想找个理由拒绝,因为在我的心中,与何玲这样美熟女亲近的机会绝对没有看老婆和大鸡巴奸夫肏屄重要。 就在我想拒绝的时候,一个念头立刻出现在我的脑中「何玲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我?」何玲这样生活经验丰富的美熟女怎么可能不知道把饥渴的老婆、好色的刘强留在一起回发生什么事儿?除非……好家伙,刘强为了肏我老婆,竟然派自己的老婆缠住我。拍刚刚那样照片的结果是什么刘强应该清楚,但他依旧让何玲来了。除了他对老婆诱人的身体实在是迷恋之外,还应该与我刚刚早泄的表现有关。他觉得我这样「没用」的男人绝对没能力玩儿他老婆。至于刘强不介意何玲给别的男人玩儿这个可能并不在我的考虑中,毕竟像我这样的男人太少了。 看着眼前的何玲,我心中有些奇怪她为什么愿意为了给刘强出轨的机会诱惑我。不过只能配合她,因为我要是不配合,她大概会立刻通知刘强,那样我老婆的好事儿就结束了。要是我回去,她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埋怨我呢!为了老婆开心,我只能遗憾的陪何玲了。想到这里,我决定好好报复一下。大胆的伸手揽住何玲微微有些赘肉、不过却更多给人丰盈感觉的腰部后,我说道:「那咱们就走吧!」 我揽住她腰部的时候,何玲的身体微微一僵,不过她很快就放松下来,我猜大概是想到了我的「无能」吧!自己最自卑的地方竟然成了令女人放心的原因,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在心中苦笑起来。对此,我在无奈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兴奋。 如果不是我的「无能」,我大概就不会有淫妻倾向、也无法体会到老婆和奸夫肏屄时那另类的兴奋了。 「小赵,一会儿……别太过分。」被我揽着的何玲低声对我说道。 「别太过分……那就是可以一般过分喽?」我坏笑着对何玲说道。 「讨厌!油嘴滑舌!」何玲娇嗔着说道。 在何玲脸红的娇嗔中,我们找到了接待人员。不过令何玲遗憾的是,摄影师在给我们拍完之后出了一个外拍的工作,所以走了。何玲问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答案是今天都不会回来了。听到这个答案我很高兴,因为这代表着我可以去找老婆了。 「嫂子!既然今天拍不了,咱们就回去吧!」说完,我也不等她回答就揽着她的腰向刚刚的影棚方向走去。 被我揽着向影棚走去,何玲的样子有些着急,因为我根本没有给她通知老婆和刘强的时间。就在我们走了一半儿路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理由。 「小赵,嫂子想去厕所。」 「哦!那你去吧!我去找他们!」我假意说道。现在我去,就算何玲立刻通知老婆和刘强两人大概都不会穿好衣服。如果两人肏的太投入,忽略她电话的可能都有。 「等等!嫂子一个人有点儿不敢,陪我去好吗?」明白我要是去了就有可能撞破的何玲,立刻紧张的说道。 看到何玲那张带着焦虑的美丽成熟脸庞,我忽然觉得不想再掩饰什么了。至少,在眼前这个美丽熟女的面前不想再掩饰了。拉着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后,我推开了一个无人空房的门,发现竟然是一个不小的仓库。关上房门之后,我把何玲推靠在门上,然后一手伸进了她得体的包臀裙爱抚她的丰臀、一手揽着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突来的吻令何玲有些错愕,在呆愣的一小会儿之后,迎接我的不是抗拒的推开、而是环住我脖子的双臂,还有纠缠上来的唇舌。丰盈美熟女的吻技没话说,如果不是这几年来从老婆身上锻炼来的技巧,我绝对不是眼前美熟女的对手。那湿滑的舌头仿佛自己有意识似的,不停的撩拨、挑逗着我。即使我这样的淫妻癖,被何玲这样高雅的美熟女挑逗也忍不住起了反应。再加上怀里的美熟女是我老婆大鸡巴奸夫的妻子,我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了报复的快感。胯间射精不久的鸡巴挺立起来的同时,在她短裙内的手也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丰臀。 「唔……嗯……」娇喘声中,何玲的身体火热起来。当我的手隔着内裤摸到她的阴户后,一阵湿意传来。 湿吻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依旧在她胯间揉搓,但唇已经慢慢分开。看着何玲脸上情欲高涨的样子,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她的一句话就令我变成了郁闷。 「这么撩拨嫂子,你能解决吗?」何玲一脸坏笑的问道。对她戳中我痛楚的话,我对她「恶狠狠」的一笑后,大力转过她的身体把她按趴在门上,然后撩起她的套裙到腰间。在她的惊呼声中脱掉了内裤,露出了她丰满诱人的大屁股。看着那白嫩的丰臀,我挥起巴掌狠狠拍了下去。几声「啪啪」脆响后,何玲的屁股在她的痛呼声中留下了几个巴掌印。 「嫂子,以后别再嘲笑男人。换了我之外的人,可不是打屁股了。」发泄过后,我从何玲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说道。在说话后,我的双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和湿滑的胯间抚摸起来。挺立的鸡巴也隔着裤子在她的丰臀上摩擦着。 「换了你之外的男人,嫂子根本不会给他几乎和我独处。别说打我屁股,就是摸的机会都不给。」欲火高涨的何玲呼吸急促的说道。对我的骚扰,她丝毫没有抗拒,眼中那压抑的期待告诉我,这个美熟女绝对不会介意我的采摘。 「哦?为什么给我机会?咱们今天才刚见面,我可不认为嫂子是随便的女人。」 我一边问话、一边用手指在她阴户的周围挑逗着。虽然我的鸡巴不行,但是调情的手段早已经被老婆锻炼出来了。被淫水儿打湿的手指告诉我,怀里的美熟女已经成功被我挑起了欲火。 「嫂子的确不是随便的女人,不过你也不是随便的男人吧?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撩拨我,有什么原因?」趴在门上的何玲,不停在我怀里扭动身体,用她的丰臀摩擦我的胯间。眼中了然的神色告诉我,她已经猜到了我清楚老婆和刘强的事儿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方,我就为什么撩拨你喽。」我大方的承认道。 听到我的话后,何玲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小赵,你是好男人。别怪你刘哥好吗?虽然他很好色,但……并不坏。你要怪就怪嫂子吧!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拒绝他求我打扮性感的要求、在床上也不能完全放开,所以他才会忍不住找别的女人。」 「我不怪刘哥、不怪小薇,当然也不会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不争气,连老婆都满足不了、只能看着明明爱着我的她出轨吧!」我语带落寞的说道。当然,我语气中的落寞一部分是装的。令我落寞的只是自己的鸡巴不争气,对老婆找男人肏屄我可是喜欢的很。 看着我落寞的样子,何玲眼中的疼惜一闪而过。微微叹了一口气之后,何玲转头吻了吻我,然后说道:「傻瓜!你这个样子让嫂子好心疼。」 「心疼我……就让我好好报复一下吧!」我坏笑着说完后,原本只是在她阴户周围挑逗的手指坏坏的插进了她的阴户。「咕唧」一声之后,我的手指就插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同时在我耳边还响起了何玲娇媚的抗议声。 「嗯……坏小子……嫂子对你这么好,你却欺负嫂子。要报复……去找你骚屄发痒的老婆、还有我老公!欺负嫂子……算什么本事?」两根手指插进阴户,令何玲饥渴的身体稍稍满足,但是心底却更希望能被粗大的鸡巴满足了。 「小弟我没本事满足老婆、不敢和刘哥比男人的本钱,就只能欺负嫂子你了。不过嫂子你放心,你要是不点头,小弟我绝对没胆子真的肏你。」我坏笑着说道。 在说话时,我的手指不停的在何玲阴道的敏感地带撩拨,让她更加的饥渴。 她越来越热的阴道、不断颤抖的身体告诉,这个美熟女很快就会忍不住了。 「可恶……你这坏小子!这么羞人的事儿,你非要嫂子自己说出来。你要是不愿意就放了我,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不玩儿更好。」何玲一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一边「生气」说道。 「好嫂子,小弟错了!请你原谅!求你给小弟玩儿玩儿、让小弟爽爽吧!」 我一脸讨好的说道。 听到我讨好的话后,何玲这才「原谅」了我。当我还要继续撩拨她欲火的时候,她稍稍推开了我的身体,然后拉着我就向仓库的里面走去。我被何玲拉着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露出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扭动,心里感觉诱人极了。老婆走路的姿势虽然也很诱人,但与何玲这个成熟美妇比起来还稍差一点儿。何玲那扭动的白嫩肥臀,令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抱住狠狠的咬两口。 在杂乱的仓库七拐八绕了一会儿后,我们来到了一堆纸箱子堆积起来后隔离出来的隐秘空间。何玲感觉这里很安全,即使有人进来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转移就停了下来。她的脚步刚停,我立刻就抱住了她的屁股然后蹲跪下来,然后张嘴亲吻、舔弄起她的丰臀来。经验丰富的美妇立刻就配合的张开了双腿,弯腰对我撅起了屁股、双手也撑在了纸箱上。 「嗯……使劲儿……啊……就这样舔!小赵……你舔的嫂子好舒服。」何玲娇喘着说道的同时,身体不停的淫荡扭动着勾引我。 为了令何玲主动开口求我肏,我抱着她的屁股使劲儿舔弄、偶尔还轻咬一下,弄得何玲娇喘连连、浪叫声声。不过就算是我用尽了浑身解数,连舌头都插进了她已经微微发黑的阴户,她还是忍着不求我肏. 我想,如果不是她已经知道了我的早泄,她一定不可能忍得住。没能令何玲开口求我肏,但是我自己的鸡巴却忍不住了。无奈之下,我只能率先认输了。 「好嫂子,小弟认输了。求求您大发慈悲,让小弟我肏肏你好吗?」我一脸哀怨的说道。 看着我哀怨的样子,早已经在我的舔弄下欲火焚身的何玲回头对我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然后说道:「叫你欺负嫂子,这下求饶了吧?插进来吧!射之前拔出去,我可不希望肚子大了孩子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说完后,一脸挑逗的对我扭了扭屁股。 看着何玲扭动的屁股,我立刻就脱起了身上的衣服。就在我刚脱下内裤的时候,仓库的门再次打开、然后重重的关上了。突来的声音令我和何玲吓了一跳,暂时停止了动作。就在我们紧张等着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们的耳里。 「可恶!刚搞到一半儿就来人。被看光了不说,还弄得我全身发痒!诅咒那个老头子一辈子不举!」老婆那满是怒意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里。 「我的大美女,别生气!咱们在这里不是一样玩儿嘛!」刘强有些猥琐、带着淫笑的声音说道。 「经理!我受不了啦!快找地方,咱们继续肏!」老婆着急的说道。 「哈哈!你这小骚货,比我还急。」刘强调侃的说道。 「我当然急了!你在嫂子身上已经射了一发了,我的骚屄可是从拍照起就在痒了。再加上我老公插了一会儿就射出来、刚刚又被打断,现在饥渴的恨不得光着大腚上街找人肏了。」老婆毫不矜持的说道。 老婆的话刚说完,何玲就低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小赵,你老婆真够骚的。我看,就算你能满足她,她也会给你戴绿帽子。」 「骚就骚呗!反正我爱她!倒是嫂子你,看起来高贵贞洁,还不是露着大屁股和骚屄在这里和我躲着?」说完后,我对何玲露出了坏笑。 「还不是你和你刘哥的错。如果不是他非要带我来拍照、如果不是他在你面前把我搞的什么面子都没了,在加上你小子这么可怜,嫂子哪会这么做?」何玲娇嗔着说道的同时,伸手在我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与何玲低声说话的同时,我们一直注意着老婆和刘强,以便在他们走向这里的时候及时转移。令我们高兴的是,老婆和刘强实在是太着急了。觉得离门口儿有些距离之后老婆就抱住了刘强,然后和他拥吻在一起。而她们选择的地方,我们通过纸箱的缝隙能清楚的看到。 腰间被狠掐了一把的我没有再回话,而是一边盯着拥吻在一起的老婆和刘强、一边使劲儿揉搓起何玲的丰臀来。在我大力的揉搓下,何玲呼吸急促的看着拥吻在一起的老婆和彭达。当刘强撩起了老婆的短裙、露出了毫无遮掩的丰臀揉搓后,何玲忍不住低声嗔骂道:「小骚货,下边儿光着勾搭我老公。」 听到何玲「侮辱」老婆,我生气的掐了她屁股一下,然后说道:「不许骂我老婆!我老婆要是小骚货,你就是大骚屄。我老婆下边儿光着勾搭你老公,你现在撅着大屁股给我玩儿呢不是吗?」说完后,我又看向了激吻的老婆和刘强。两人势均力敌的吻技、老婆那被揉的不停变形的屁股,看的我欲火升腾起来。 被我掐疼的何玲立刻报复似的掐了我大腿内侧一下,然后嗔怪道:「死小子!你老婆当着你的面儿给和男人肏屄你不怪她,嫂子我撅着屁股给你欺负你掐我。真是没良心!」 「嘿嘿!一个是我满足不了的好老婆、一个是背着老公给我玩儿的骚货,你说我欺负谁?」我忍着大腿内侧的痛楚,坏笑着说道。 被掐了大腿内侧一下,痛的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在何玲的手离开了我大腿内侧后,我立刻把她按到在地,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扒光了她的衣服。不敢太激烈反抗的何玲有由着我脱掉了她高雅的套装,最后只剩下吊带丝袜还挂在诱人的美腿上。她虽然有些下垂、但是诱人非常的大奶子、淫水儿直流的微黑阴户全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看到眼前的全扩美女,就算是我这个淫妻倾向强烈的男人也忍不住胯间发痒了。 就在我在何玲半推半就下把她推到在扑了我们两人衣服的地面,然后兴奋的压在她的身上,而何玲也配合的把双腿盘在了我的腰间、阴户迎上了我挺立的鸡巴。 「想欺负嫂子?你好像是没那个本事吧!你要是能在嫂子身上坚持十分钟,嫂子以后随叫随到给你肏个够。」何玲一脸坏笑的说道。 看到何玲坏笑的样子,我的神情一囧,因为我知道自己绝对没那个本事在这个美熟女的身上坚持十分钟。就在此时,老婆和刘强的湿吻结束了。欲火焚身的两人和我们一样,迅速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后,老婆趴在一个木箱上对刘强撅起了屁股,然后淫贱的扭动两下后,狠狠对自己的丰臀拍了两巴掌后说道:「经理,人家的骚屄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使劲儿奸人家的骚屄吧!」 「小骚货!看经理我的厉害吧!」说完,刘强双手抱着老婆的屁股就狠狠插进了老婆的骚屄。然后就开始了那仿佛要把老婆骚屄肏烂的连续大力抽插。 粗大的鸡巴插入后,老婆立刻昂首浪叫出声。欢愉的叫声令我心中忍不住嫉妒又羡慕,因为这时老婆从来没有在我身下发出过的。即使我的鸡巴还坚挺的时候,我也没能令她发出过这样的欢愉。这是身体完全被征服的时候才能发出的。 躲在纸箱从缝隙中看过去的我和何玲只能看到刘强的背影、还有老婆身体的一小部分,根本看不清两人身体的接合处。我能看到的只有刘强抱着老婆丰臀不停耸动的屁股,还有老婆那随着晃动露出一部分的丰臀。刘强那快速耸动的屁股、还有那清脆的「啪啪」撞击声告诉我,老婆这个奸夫的腰力是多好、他在老婆骚屄里的鸡巴是多么的勇猛。老婆阴户里淫水儿被挤出的声音、还有她高亢的浪叫告诉我,我心爱的老婆此时被奸夫肏的是多么的舒服。 以前我看过老婆被刘强肏,但当时刘强限于姿势,没有办法完全发挥,所以我对刘强的性能力并没有清楚的了解。即使老婆在肏屄时和我通电话那次已经令我知道了刘强的厉害,但我毕竟没有亲眼所见。此时,看到刘强腰部的疯狂挺动、屁股那熟练的旋转,听到老婆的那淫靡高亢的叫声,我终于明白爱我的老婆愿意对他张开双腿、甚至瞒着我任由享用了。能给这样的男人肏,是任何一个饥渴的女人都感到幸福快乐的。她们要的不是谈情说爱,要的只是满足丈夫满足不了的身体。 「这死鬼!这几年都没这么搞过我了,我还以为他没以前的能力了呢!」何玲看着刘强勇猛的背影,一脸火大的说道。 「嘿嘿,看来嫂子你在刘哥那里没有吸引力了。不过你放心,以你的长相、身材和气质,想玩儿你的男人有的是。只要你张开腿,绝对不愁鸡巴!」我坏笑着说道。 「如果都你这种,我宁愿就这么空着。」何玲挑衅的说道。 何玲的话令我一脸火大,然后握住她一个大奶子就使劲儿咬了一口,在雪白的胸前留下了两排牙印。胸前的痛楚没有领何玲感到痛苦,而是令她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小赵……别再逗嫂子了,快插进来!嫂子也想给大鸡巴肏!快点儿!嫂子忍不住了!」饥渴的何玲再也忍不住了,双眼饥渴的盯着我说道。 听到何玲的请求,我挺立的鸡巴对准她的阴户就狠狠插了进去。「咕唧」一声之后,舒畅的感觉令我差点儿忍不住呻吟出声。婚后,我的鸡巴第一次进入了老婆之外的骚屄里。而这个骚屄的原本使用者还是把我老婆征服在胯间的男人。 想到我在肏刘强的老婆、何玲这个平时高雅贵妇形象的美熟妇,我的心里就感觉兴奋极了。在加上面前还有老婆被肏的淫声浪叫的场景,我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 「骚货!经理我肏的你爽不爽?骚屄舒不舒服?」就在我兴奋体会何玲骚屄感觉的时候,肏了有一会儿的刘强一边抱着老婆的屁股狠肏她的骚屄一边问道。 「经理……肏的我好爽!我的骚屄……舒服死啦!使劲儿肏、使劲儿奸啊!我的好经理、我的大鸡巴奸夫……肏死我吧!」扭动丰臀迎合刘强肏干的老婆大声浪叫道。 「骚货!大声的喊!是经理我肏的爽还是你老公肏的舒服?」刘强大声的问道。 刘强的问话令我兴奋极了,因为我已经猜到了老婆会怎么回答了。鸡巴插在何玲的骚屄里,我的心里却已经被老婆接下来的回答站满了。想到老婆嘴里说出的羞辱我的话,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前所未有的坚挺。 「是经理肏的爽!我老公的鸡巴……根本没有办法和你比!和经理你比起来……他就是没鸡巴的废物、一个没用的太监呀!」被肏舒服的老婆,如我所料的说出了讨好奸夫羞辱我的话。 听到老婆羞辱的话、看到刘强那疯狂耸动的鸡巴,兴奋的我立刻在何玲的骚屄里抽插鸡巴来。但此时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肏女人,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刘强耸动的屁股、耳朵仔细的听着那清脆的「啪啪」撞击声。如果不是何玲担心我们肏屄的声音太响影响到了老婆和刘强伸手支在了我们的小腹处,我们身体的撞击声一定会被两人听到。 「你这死小子……轻点儿!你想被他们发现啊!」何玲羞恼的对我说道。 何玲的话令我稍稍清醒过来,减缓了抽插速度,但我依旧紧盯着老婆和刘强。 就在此时,被刘强肏着的老婆呻吟声更加的诱人了。我很清楚这是老婆高潮前发出的淫靡声音,因为当年在大学时老婆在我身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发出这样的声音了。但是以前她每次发出这样的声音都是我至少努力了半个小时才可能的。 但这一次刘强肏了她不到十分钟她就受不了的发出了淫靡的叫声,这令我更清楚的认识到了刘强的厉害。 「哦……经理!人家……不行啦!骚屄……被你肏上天啦!」 「骚货!给我上天吧!尝尝你老公给不了你的吧!」刘强兴奋的大声喊道。 在大喊声中,刘强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肏干。在「啪啪」狂猛肏干声中,老婆的身体终于颤抖起来,然后发出了高亢的浪叫。在老婆高潮的时候,刘强不但没有停止抽插肏干,反而继续大力的奸淫肏干着、给高潮中的老婆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 看到如此情景,我立刻惊呆了。以往,老婆每次高潮的时候我不是受不了她骚屄的紧夹一起射精、就是停止动作然后等待老婆骚屄的紧夹结束,免得立刻射出来。但是像刘强现在这样一边享受着老婆骚屄的紧夹一边继续肏干,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老婆这一次高潮持续了足足有三五分钟,当她身体的颤抖停止时已经浑身酥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刘强立刻抱着老婆靠在木箱坐在了地上,然后抱着老婆摆成面对面的姿势再次亲吻起来。 看到浑身酥软、衣服舒爽至极模样的老婆,压在何玲身上肏干的我感觉胯间忍不住一阵舒畅,然后堵着嘴把精液射进了她身体的深处。正在兴头上的何玲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还有阴户传来的冲击后,立刻明白我射精了。然后,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揶揄的笑意。 「你在嫂子身上射的比在你老婆身上还快,嫂子是不是应该觉得自己的魅力比你老婆打高兴啊?」身体依旧饥渴的何玲轻笑着在我耳边说道。 何玲的话令我的脸立刻一红,为自己的没用羞愧不已。微微叹了一口气之后,我遗憾的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刚刚嫂子已经舒服两次了,等一会儿回去大不了再找你刘哥肏两次。」何玲坏笑着说道。 我们说完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何玲身上下来。就在我要穿衣服的时候她阻止了我,然后拉着我一起趴在了扑在地上的衣物上看向了老婆。看着何玲趴着的成熟赤裸身体,我伸手在她的背臀间爱抚起来,希望能平息一下她的欲火。何玲对我温柔一笑后,和我继续看起吻毕的老婆和刘强接下来怎么玩儿了。 「小骚货,你老公如果现在闯进来,把咱们抓奸怎么办?」刘强爱抚着老婆诱人的双乳说道。 「如果他来了,我会大声的对他喊『滚出去!别打扰我和经理肏屄!』然后继续用骚屄伺候经理你。」背靠着刘强、面对着我们的老婆一脸骚浪的说道。 听到老婆的话,我刚刚射精的鸡巴忍不住跳了两下。想到我如果真的把老婆和经理抓奸在床、然后被她呵斥「滚出去」的情景,我刚刚平息的欲火又有升起的趋势了。 「骚货!那有一个出轨的女人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小赵,你和小薇结婚后,她给你戴过多少绿帽子了?」何玲低声的说道。 何玲的话令我一阵错愕,然后一个念头忍不住在我脑中出现——老婆在刘强之前没有奸夫吗?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刘强和老婆的对话继续起来。 「哈哈哈哈……那你可真是我玩儿过的最大胆的淫妇,你老公也是最窝囊的丈夫了。既然你这么大胆,等哪天我去你家,把咱们刚刚拍照的情节在现实中玩儿玩儿如何?」刘强一脸坏笑的说道。 「这个主意好!这几天放假,咱们找个机会玩儿。」老婆一脸亢奋的说道。 老婆和刘强的对话令我的鸡巴立刻又跳了几下。想到刘强在我们家里、我们的床上肏老婆的骚屄,而我像刚刚拍照故事中的男主一样睡大觉的情景……我胯间的感觉告诉我,今天的我很可能做到这两年都没有过的梅开二度了。 我脑中幻想的情景刺激,但更令我觉得刺激的是老婆的态度。刘强这么下流的提议,竟然被老婆立刻就接受了。看刘强惊讶的神情,明显是没想过老婆会答应。兴奋的刘强立刻抬起老婆的屁股,然后让她跨坐着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湿滑的阴户。 「骚货!没想到你这么贱!把老公灌醉找男人来家里肏屄的事儿也做的出来。」 鸡巴插入之后,刘强一边向上挺动、一边兴奋的在老婆的耳边说道。 「我就是贱!我要是不贱……怎么会在嫂子面前勾引你!我要是不贱……怎么会背着老公光着大腚在这里和你肏屄!哦……经理……使劲儿肏贱货的骚屄!再让贱货上天吧!」老婆一边配合的在刘强的怀里耸动身体一边淫叫道。 由于此时老婆是正面儿面的我们,她脸上淫浪的神情、大奶子骚浪颤抖的情景、阴户在丰臀起落中吞吐鸡巴的样子、还有那不停飞溅的淫水儿,看的我胯间蠢动、身边没有满足的何玲呼吸急促。听到何玲那急促的喘息,我咽了咽口水之后缓缓的起身趴在了她的背上。何玲不满的扭了扭身体之后任由我动作了。不过脸上露出了一副「又来撩拨我让我受罪。」的神情。 何玲的神情令我心中有些郁闷,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我自己刚刚表现的那么差了?掰开她那诱人的丰臀后,我把依旧软着的鸡巴夹在了她两瓣儿丰臀之间缓缓摩擦起来。虽然没有真的肏干,但压着成熟美女赤裸身体的感觉,还是令我心中舒服不已。压着温暖柔软身躯看老婆被狠肏,我感到刺激极了。 「啪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回荡,老婆骚媚的浪叫、刘强兴奋的低吼不停在耳边回荡。刘强那粗大鸡巴在老婆骚屄里抽插的情景、老婆淫贱配合的样子,令我感到刺激极了。刘强那沾满老婆淫水儿的大鸡巴一次次消失在老婆那理应属于我的阴户、让老婆发出的淫贱叫声,成了我最好的催情剂。 「骚货!自己动一会儿,好好伺候我的鸡巴。」刘强拍了拍老婆的屁股后命令道。说完后,他就靠着木箱不动了。 「经理,你就好好享受吧!骚货我伺候男人的本事绝对让你舒服。」说完后,老婆双手撑在了刘强的腿上,背对着他抛动起诱人的丰臀来。 看到老婆此时的姿势,我知道刘强心里一定很爽。因为老婆完美的裸背、诱人的丰臀全都落在了他的眼中,甚至她那我没有碰过的屁眼儿也完全开放着。从纸箱后面看着的我和何玲,呼吸全都急促非常。在看了几分钟之后,我发现我的鸡巴已经渐渐硬起来了。不过我并没有立刻插进何玲的阴户,因为我实在是没有自信能满足这个饥渴美熟女。 在我用鸡巴摩擦何玲臀缝的时候,老婆跨坐在刘强身上一会儿抛动丰臀、一会儿坐在上面前后耸动,还有时候左右晃动或者旋转扭动大屁股。那熟练的技巧令我惊讶极了。因为老婆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展现过这样的技巧。 「经理……舒不舒服?骚货伺候的你爽不爽?」老婆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兴奋的问道。 「啪」刘强狠狠拍了老婆的丰臀一巴掌,然后兴奋的说道:「不错!你这骚货的技巧……比你嫂子都厉害!你老公……就是被你天天这么扭才成早泄的吧?」 「讨厌啦!经理……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人家……从来没这么伺候过老公!这技巧……是我前男友教的。为的……就是让玩儿我屄的男人快点儿射!我怎么能……让我老公知道我是怎么骚的贱货啊!」说到我的老婆,表现的竟然比刚刚更加淫贱骚浪了。不但在迷乱中说出了我不知道的秘密,身体的耸动更加疯狂、还抓着自己的大奶子使劲儿揉搓起来。 老婆的话令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的前男友不但教她这些技巧,竟然还把她给别的男人玩儿过。这个事实令我在惊愕之后心中升起了无比的兴奋,想到我心爱的妻子曾经被一个男人肏成了骚货、而且还给别的男人玩儿过(有可能还是用骚屄给他赚钱),我感觉自己的淫妻心里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贱货!小赵,你老婆怎么不要脸到这地步?」何玲激喘着说道。何玲的问题不是为了要我的回答,只是想发泄而已,所以我也没有回答。 老婆的话令我兴奋、令何玲大骂,同样也刺激了刘强。听到老婆的话后,刘强眼中淫光闪动,把老婆推倒摆成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姿势趴在地上后,双手抱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就开始在她的骚屄里疯狂抽插奸淫起来。「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中,刘强一脸亢奋、老婆被肏的一脸淫贱。在刘强的撞击下,老胸前一对儿奶子钟摆似的晃动,身体也剧烈的颤抖。看到这个情景,我深深的敬佩刘强鸡巴的厉害。 「骚货!你前男友把你给别人肏?给我大声的喊!告诉我他让什么人肏你的屄?」刘强在大力肏干的同时兴奋的问道。 刘强的问题同样也是我和何玲想知道的,我们一脸兴奋又期待的屏住呼吸等待老婆的回答。被刘强肏的舒爽异常的老婆,扭动丰臀的同时大声的把我这个老公都不知道的秘密喊了出来。 「我前男友……是个混混!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被他给兄弟、大哥肏!」 老婆的回答令我惊讶极了。没想到以前在我眼里是清纯女人的她,竟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老婆的前男友绝对不是把她当女友,只不过是把她当成工具、玩物而已。知道老婆竟然曾经是别人的玩物,我的心里竟然丝毫不觉得愤怒,反而兴奋非常。想象着老婆年轻时被几个男人轮流肏干的情景,我的鸡巴很快就挺立到极限,然后在何玲流着淫水儿和精液的骚屄周围摩擦、探寻起来。 「贱货!你为什么听他的话给人肏?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怎么做的出来?」 得到答案的刘强一边激烈的肏干一边继续问道。 「因为……他的鸡巴好大!他用大鸡巴肏服我了!我……喜欢他的被大鸡巴肏!给他的小弟和大哥轮奸……刺激死啦!」像奸夫袒露以往淫贱的行为,老婆心里兴奋极了。屁股连连扭动迎合肏干的同时,脸上的神情更加的亢奋淫浪了。 听到老婆的话后,我心里惊讶极了。我实在是想不到,老婆在遇到我之前竟然这么骚。骚屄被肏舒服了之后,竟然这么下贱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再想到老婆这样秘密,我竟然是在她奸夫的「帮助」下才知道的,一种刺激的感觉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侵蚀了我的精神。 「他妈的贱货!他的大鸡巴肏服你了?那我的呢?我他妈让你用骚屄伺候别人,你是不是也答应?」刘强一边疯狂肏干、一边大声的问道。 「是!我答应!只要经理你希望……贱货……愿意把骚屄给任何男人肏啊!」 老婆昂首高喊,淫贱的扭动身体说道。此时的她,一脸对刘强的顺从。我毫不怀疑只要刘强一句话,老婆就会心甘情愿的把骚屄给别的男人肏.听到老婆愿意把身体给刘强尽情玩弄,甚至愿意为了刘强把骚屄给任何男人肏. 我的心中升起了羞怒、酸爽、兴奋的刺激感觉。这感觉的起因很简单,那就是我爱当王八、我爱心爱的老婆臣服在其他男人的胯下。而现在的老婆,就已经臣服在了刘强的胯下。不是被威胁、不是为了其他的目的,单纯的是身体被征服、成为了刘强的玩物。看到老婆那淫贱的样子,我的鸡巴又一次插进了何玲的骚屄。 不过和上一次相比,我感觉自己的鸡巴丝毫没有射精的欲望。我知道,这次我能坚持很久。不过为了避免老婆和刘强发现,我只能缓缓的、不能发出声音的抽插。 「死小子!你老婆随便儿我老公玩儿,你就报复我,你是不是男人?奸夫淫妇不去报复,就知道欺负我,坏死了!」何玲一边缓缓扭动丰臀迎合我的肏干、一边嗔怪道。 「我才不是在报复!小弟我是在感谢!感谢刘哥肏爽了我老婆、感谢刘哥让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为了令嫂子心里平衡些、免得刘哥家庭破裂,就让小弟伺候嫂子吧!」我一边说、一边加快了在何玲身上的起伏,不过还是避免发出声音。 「死小子!我看你就是折腾我。要是能让嫂子我满足,这次表现好点儿,至少让我泄一次。」何玲白了我一眼后说道。 当我在何玲阴户里抽插鸡巴的时候,得到老婆「效忠」的刘强疯狂的抽插起鸡巴来。「啪啪」的撞击声密集的响起,我心爱的老婆不停浪叫出声。在大力的肏干持续了十几分钟后,老婆终于在一声高亢的浪叫之后趴在了地上。而深受刺激的刘强也在一声「射死你」之后抱着老婆的丰臀身体剧烈颤抖着射精了。在刘强精液的浇灌下,老婆脸上露出了痴迷、淫乱至极的神情,看得我心里兴奋极了。 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刘强趴在了瘫软在地的老婆背上,姿势和我与何玲几乎一模一样。撞击声停止之后,老婆和刘强的喘息声不停的回响,我和何玲为了避免被发现,暂时停止了动作。当老婆与刘强平息了激情的余韵之后,两人穿好衣服离开了仓库。 在仓库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立刻把何玲摆成了和刚刚老一样的母狗位,然后抱着她的丰臀狠狠的肏干起她的骚屄来。在肏干何玲的时候,我的脑中满是刚刚老婆淫贱的样子、还有她被刘强大鸡巴征服的情景。在这些画面的刺激下,我的鸡巴久违的坚挺起来。何玲的丰臀被我撞的「啪啪」直响,兴奋的她连连浪叫。 最令她感到激动的是,我的鸡巴在狠肏了十分钟左右之后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直到何玲浪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才终于射精在她的身体里。 「死小子,这次怎么这么勇猛?」被我压在身下的何玲一边平息高潮的余韵一边问我道。 「嘿嘿!还不是被刘哥和我老婆刺激的。如果他们继续在我面前肏,我还能坚持的更持久。」我兴奋的说道。此时的我已经明白,只要有足够的刺激,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勇猛的。我不是真正的早泄,只不过是刺激不够而已。而这个刺激,自然就是我心爱的老婆。 「你这死小子,要想继续勇猛,你老婆就要不停的给人肏哦!」何玲笑着说道。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初见时候的端庄高雅,完全就是一副淫浪骚货的模样。 「嘿嘿!幸好小弟我不介意当王八!」我贱笑着说道。 与何玲又亲昵了一会儿之后,我们穿好衣服离开了仓库。当我们到达影楼大厅的时候,老婆和刘强已经一脸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样子的坐好了。我和何玲对他们抱怨回去没找到他们、只好逛了一圈儿之后,两人连连道歉说四处看了看。然后,我们就在吃了饭之后各自回家了。当我和老婆回到家里后的第一件事儿,我就是撩起老婆的短裙,看看有没有留下痕迹。当我看到老婆那微微有些发红的阴户后,我笑了。 「老婆,我离开的时候你和刘哥做了什么?」我坏笑着问道。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老婆骚骚的说道。 看到老婆骚骚的样子,我立刻把她抱进了卧室,然后用情趣儿在她身上享受起来。在我的玩弄下,老婆的淫叫声再次传进了我的耳里。 清晨时分,我一脸笑意的从卧室虚掩的门缝看着家门口儿。老婆一身身材尽展的半透明蕾丝高开衩内衣站在外卖小弟面前数着钱,丝毫没有一丝的不自然。 倒是那个腼腆的外卖小弟看着老婆诱人的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在卧室里的我能看到的只有老婆那近乎全裸、只有几条细细带子的背影。她在外卖小弟面前诱惑扭动身体的情景,令我刚刚射精不久鸡巴又蠢动起来。 「谢谢小弟了,姐姐现在关不上门,麻烦你帮忙关上。」数完钱交给外卖小弟,然后双手拿着早餐的老婆对外卖小弟说完后,转身就向卧室走来。 在老婆转身之后,手里拿着钱的外卖小弟两眼喷火的盯着老婆那诱人的裸背、欣赏着她淫浪扭动身体的情景。直到老婆推开了卧室虚掩的房门、把躺在床上的我露出来后,外卖小弟才终于不舍的关上了房门。 「老公,早饭来了。」老婆淫浪扭着腰臀说道。 当老婆把早餐放在床头后,我立刻把她拉进了怀里,对着她诱人的丰臀狠狠拍了一巴掌后说道:「骚货!刚几天就这么不要脸、对什么男人都敢发骚了?」 「那……老公你喜欢老婆骚吗?」老婆窝在我怀里,一脸挑逗的问道。 看着老婆那魅惑的神情、挑逗的目光,抱着她诱人的身体,有着眼中淫妻癖好的我怎么可能说不喜欢?抱着她激情的一吻之后,我就说了句「喜欢!」已经摸透我脾气的老婆立刻发出了一阵浪笑,然后钻进被窝和我一起吃起早饭来。 「老公,你昨天把我光着屁股留在更衣室里就走,不怕经理欲火焚身、忍不住强奸了你老婆我啊?」一边吃、老婆一边挑逗的问道。 「当时我觉得有嫂子在,他不会做什么。再说了,现在你这么骚,到时候谁强奸谁还不知道呢!」我一边说、一边用空闲的手在老婆的胯间摸了一把。 「呵呵呵呵……老公,你真说对了。你刚走不一会儿我,老婆我就忍不住在嫂子面前『强奸』了经理。」老婆一脸挑衅的说道。 老婆挑衅的神情看的我胯间一阵跳动,忍不住在脑中浮现了老婆当着何玲的面儿「强奸」刘强的画面。然后我咽了咽口水之后说道:「你这骚货,竟然当着女人的面儿强奸她老公,还知不知道廉耻?」说完后,我暂时放弃了手中的早餐,伸手挑逗起老婆的骚屄来。 「廉耻?有个屁用!能让我爽吗?能让我的骚屄舒服吗?既然不能,那我就不知廉耻!」老婆一脸挑衅的看着我说道。在回答时,老婆的阴户连连挺动,配合我手指的挑逗。 「啪」一个巴掌拍在老婆的大屁股上之后,我笑着说道:「发骚犯贱还有理了你!」 「在别人那里没理,但在你这个早泄又变态的老公面前就有!等你能满足我的时候,我就不再发骚犯贱!」老婆一脸坏笑的说道。 看着老婆坏笑的样子,我对老婆温柔的笑了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后,我笑着说道:「看来你是要骚一辈子了。」 看到我温柔、爱恋的目光后,老婆的忍不住脸一红,然后轻声的对我说道: 「只要你不喜欢,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骚。」 在这一瞬间,老婆眼中的羞涩、愧疚、不安一闪而过。看到这样的老婆,我立刻把她抱在了怀里,然后温柔的说道:「只要你不讨厌,我希望你继续骚。」 「为什么?老公!其他男人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婆一辈子不给别人看,为什么你让我打扮的那么暴露出去,还不介意我给别人摸?」老婆犹豫一会儿之后问道。 「这个问题你想问好久了吧?」我低声的问道。 「嗯!」 「难道你猜不到老公的想法?」我笑着问道。 「有点儿能猜到,但是……不确定。」老婆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自己去探究不好吗?」我笑着问。 「我怕没等我弄清楚,我就忍不住欲望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儿。老公,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真的背叛了你,你还会要我吗?」老婆一脸紧张的看着我问道。 「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如果是精神上,那老公会心痛。如果只是肉体上……那只能怪老公自己满足不了你了。」我温柔的答道。 「这……你不介意我肉体出轨?」老婆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虽然自从我早泄那天起我就对自己说,爱你就让你幸福、不要阻止你享受性爱。但……我不知道真的发生自己是不是能承受。所以,如果有一天老婆你真的肉体出轨了,但心里还爱我,请你全力瞒着我好吗?然后慢慢的让我接受,确定我不会介意的时候告诉我。」还不想现在就和老婆挑明的我,低声的在老婆耳边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老婆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然后紧紧搂着我说道:「老公……谢谢你!谢谢你!」 老婆没有说「绝对不会背叛你」之类的话骗我,一声谢谢满是她对我的感激和爱意。早已经背叛过我的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我接受她这个背着老公给人肏上天的老婆、让我在知道真相后依旧爱她。同时,这声谢谢也是暗示我,她会出轨,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谢什么!你为老公忍了这么久,是老公谢你才对。而且这两年你从没有抱怨过老公、也没有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发过脾气。以前看到你背着我偷偷自慰,老公好几次都差点儿忍不住找朋友帮你满足。我……」我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老婆感动的吻上了我的唇。 激吻中,我们的早餐被扔在了一边,然后老婆伸手探进了我的胯间揉搓起来。 不过刚刚射精的鸡巴完全没有勃起的意思,老婆发现后,只好遗憾的放弃了。 如果是以前,我心里一定会愧疚,但现在的我却很期待——期待其他男人能代替我满足老婆。 「想要了?」我一边问、一边伸手摸到了她的胯间。 「嗯!」老婆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这么骚,真不知道这两年怎么忍的!」摸着那湿滑的阴户,我调笑着说道。 「憋坏了!所以现在才这么骚,你想玩儿什么都配合。」老婆笑着说道。 「那……回答老公一个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好吗?」我一脸期待的说道。 「嗯!问吧!我……尽量回答。」老婆有些羞涩、有些了然的说道。 「从咱们第一次上床你就非常的大胆、熟练。咱们玩儿暴露、勾引的时候也很敢玩儿,昨天老公和你玩儿性虐你也没有不适应。以前是不是玩儿过很多?如果你愿意回答,可以……」我的话再次被老婆堵在了嘴里,不过这次是用手。 「老公……以后不要再问我是不是愿意。只要是你的问题,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就算、就算你问我是不是出轨了,我也不会骗你。」老婆一脸爱恋、坦然的对我说道。 「这个问题我一辈子都不会问!只等你主动对我说。今天我想知道只有你的性技巧是跟谁学的。」我探究的说道。会问这个问题,完全是因为老婆昨天和刘强肏屄是说的话。我想知道老婆被小郭送给别人肏的事儿。 听到我的问题、看到我好奇的目光,老婆悠悠一叹后趴在了我的怀里,然后有些羞涩、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件事儿,我以前想打算瞒你一辈子的。如果不是这几天玩儿的游戏给了我勇气,我绝对不敢告诉你。不过一会儿我说了你别生气好吗?」 「说吧!老公绝对不会生气,搞不好你说完之后老公的鸡巴会立刻大起来哦!」 我一脸坏笑的说道。 「讨厌!变态老公,竟然因为这种事儿兴奋!」老婆娇嗔着说道。 没有再说什么的我,只是把老婆搂在怀里,等着她的回答。趴在我的怀里,老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声的讲述起来。 「我的性技巧基本都是和两位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学的。和小郭在一起的时候,我尝试了几乎所有正常方式的一对一性爱。和小海在一起的时候……我尝试过了暴露、给别人摸、性虐、还有……群交。」 当老婆语调儿颤抖的说完群交之后,她眼含惶恐、不安的看着我。在她的注视下,我温柔对她一笑,然后又坏坏的说道:「老婆,我还以为你现在发骚是欲求不满憋的,没想到你以前比现在还骚,连群交都玩儿过。」 看到我那丝毫不含愤怒、鄙视的目光,泪水忍不住从她眼里滑落,然后她大声的哭着说道:「当时我太傻、太傻了!竟然因为被小海肏舒服了就喜欢他、什么都听他的!他就是个把我当玩物的混混。我傻傻的以为他也喜欢我,没想到他根本不在乎我。玩儿够我之后就用甜言蜜语骗我给他小弟肏、给他的老大奸。等他彻底玩儿够我、用裸照威胁我接客给他赚钱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过来。」 多年来隐藏的秘密从老婆的嘴里吐出,令我心疼的紧紧抱住了她。一边擦拭着老婆脸上的泪水、我一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平静下来的时间。当老婆泪水终于停下后,她依旧在我怀里抽泣着。 「老公,我的身体给那么多男人玩儿过、很脏,你会觉得抱我恶心吗?」老婆此时根本不敢看我,身体颤抖着问道。 老婆说出了隐藏在心底多年的最大恐惧,她颤抖的身体告诉我她心里是多么的害怕。想到昨天她提起这段事情的淫浪,我心中明白她对那段经历有着极端的感受。面对挚爱的我,她觉得那是耻辱、是肮脏的。面对奸夫,她觉得那是极度的肉欲刺激。那段经历令她觉得不堪、但也令身体饥渴的她想起肉欲的刺激。 我知道,如果我此时表现出一点点的厌恶,那么老婆以后就再也不敢骚、再也不会浪。她会全力压抑自己的欲望,以后连刘强都会拒绝。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深爱淫妻的我希望的。对此,我能做的就是让她接受那段过去,让她心里彻底的接受那段过去。 捧起老婆的脸,让她看到我温柔、怜惜的目光后,她身体的颤抖慢慢的停了下来。感到她身体的颤抖停止后,我爱恋的问道:「老婆,如果你没有那段经历,你会给我机会,和我相识、相知、相恋吗?」 看着我爱恋的目光,老婆神情复杂的看着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 「不会!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不会在那段时间情绪低落、你也就没有机会安慰我,我也没有机会了解你的温柔体贴、和你相恋。」 「那我感谢小海!是他把你间接送到了我的面前、是他让我有个让我鸡巴舒服了很久的恋人、是他让我有了一个不介意我早泄的妻子、是他让我有了一个愿意暴露勾搭男人摸的老婆。谢谢他把我漂亮的老婆调教好,让我有机会尽情享受刺激的游戏。」我一脸爱恋的说道。 我的话说完后,老婆呆呆的看了我好一会儿。当她发现我眼中的真诚、爱恋之后,她再次哭了,不过这一次她是喜极而泣。心中最大的愧疚说出来、发现我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后,老婆对在我面前发骚、淫浪再也没有一丝的纠结了。以后,她可以尽情的和我玩儿、当个背着我偷情的淫浪骚妻了。 「从今以后,我也会感激他。」在我的怀里,老婆一脸骚媚的说道。 看着老婆骚媚的笑容,我紧紧搂着她在她耳边说道:「跟我说说小海怎么玩儿你的好吗?」 这次老婆没有再哭,平息了一下抽泣声之后,老婆低声在我耳边讲述起来。 小海是老婆和第一任男友分手后不久认识的。那时候的小海是个混混头子,在老婆所读高中周围很有「名气」。那时候老婆的父母刚刚离婚,她和母亲一起生活,非常没有安全感。打架勇猛、有主意的小海趁此机会接近了当时是高中校花的老婆。在他半软半硬的手段下,老婆终于同意成了他的「马子」。没过几天,老婆就在一家夜店的包厢里奉献了身体。 当时的老婆是个清纯的高中生,小海原本以为她是处女。没想到老婆当时的处女已经被前男友夺走,令他很郁闷。而为了补偿小海,老婆对他是言听计从、丝毫不敢有反抗。无论是多么羞耻的玩儿法,老婆都会接受。也正因为如此,小海越来越过分。刚开始只是在各种地方、各种姿势肏老婆。后来变成带老婆露出、在公共场所用羞耻的方式玩儿。 对小海的玩弄,老婆心中还是有抵触的。因为她渐渐的发现小海根本不珍惜她,别说爱,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他之所以会找老婆,完全是奔着她「校花」的头衔儿去的。有老婆这样一个随便儿肏的「校花」马子,他觉得特有面子。 不过那时候的老婆虽然发现了,但是却没有逃离的勇气和想法。因为那时的她已经被小海粗大的鸡巴彻底肏服了。小海的鸡巴给老婆带来了强烈的肉体欢愉,那是老婆的前男友完全无法比较的。在小海的身下,老婆可以暂时忘记家庭的窘困、可以忘记现实的烦恼、可以忘记离开的前男友。就算是原本令她感到羞耻无比的露出、最初令她感到痛苦的性虐,老婆也慢慢适应、并在其中找到了快乐。 老婆虽然已经不再对小海有幻想,但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了。 和小海在一起三个多月后,他喝醉的时候当着小弟的面儿第一次肏了老婆。 那是老婆第一次在别人注视下做爱,让别人看到自己的阴户被粗大鸡巴抽插的情景。小海在小弟们的欢呼声中疯狂奸淫着老婆,老婆在羞耻中流下了泪水。 不过在泪水不停滑落的同时,老婆也感觉到另类的、以前从没有过的刺激。在那次之后,小海经常在小弟面前肏老婆,老婆也不敢反抗的由着他。 后来,小海玩儿的越来越过分。有一次他们打群架赢了之后,他大方的和身边几个小弟轮奸了老婆。那次老婆被肏的很惨,哭了、但是也笑了。在小海他们的肏干下,老婆彻底的沉迷在了肉欲中、然后堕落了。她也由小海的「马子」变成了几个人的「公妻」。不久之后,老婆开始被小海送给那些真正有势力的男人玩儿,老婆丝毫没有抗拒的同意了。到岳母因为调转工作离开老家来到本市的时候,老婆和小海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了。当时的老婆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和多少大小混混肏过,只知道自己已经是混混们公认的「薇嫂」。 抱着老婆听她讲述自己曾经的故事,我丝毫没有因为她「堕落」的事儿生气的意思。在老婆向我坦白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老婆已经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打算对我隐瞒任何事儿了。 「老婆,你在小海那里经玩儿过那么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真的被我肏爽了吗?」我笑着问老婆道。 「和当时比当然差不少,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过男人了。所以你当时真的肏的我很爽。」说出自己曾经堕落经历的老婆丝毫没有感到愧疚,因为她讲述时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没有丝毫的怪罪。 「那……你还想像以前那么刺激吗?」我笑着问老婆道。 「老公……那个时候虽然刺激,但是我却一点儿都不快乐。被男人肏,只是追求短时间忘记一切。每次事情结束之后,我的心里都感到后悔、痛苦。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那些没有发生过。和你在一起后,我经常暗暗后悔、怕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儿。」老婆一脸愧疚的说道。 「以后不要再后悔、也不要再害怕了!因为老公从来没有在乎过,我在意的只有你是否爱我。」说道这里,我没有继续说。那句「只要你爱我,就是天天当着我的面儿和奸夫肏屄我也不会在乎。」并没有说出来。 「老公,除了你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男人对我这么好了。」老婆趴在我怀里低声的说道。 「当然了!因为你是我老婆嘛!不过,满足不了你的骚屄,老公很郁闷啊!」 搂着老婆,我低声的说道。 「没关系!我爱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鸡巴!再说了,你不是允许我发骚吗?」老婆嬉笑中带着挑逗的说道。 「对!你越骚老公越喜欢。一会儿和我出去,你要好好骚给我看!」我以来期待的看着老婆说道。 「好!老婆我一定骚的让鸡巴立起来。不过……要是我忍不住了搞不好会给男人躲起来肏屄哦!」老婆一脸骚媚的答道。 「那你就躲起来吧!今天也好、以后也罢!只要老公没有当场抓住你和男人肏屄,无论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就算是看到照片也当没有发生过。你说好不好?」 我一脸兴奋、一脸期待、一脸饥渴的看着老婆说道。 看着我激动的神情,老婆的眼中露出了讶异中带着不解、不解中又有着几分了然、在了然中又有着几分同情、同情中又有着感动爱恋的神情。 「这样……好吗?老公,你会被嘲笑的!我……唔……」老婆的话再次被我的吻堵住。 「其他人的看法我才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你。只要你爱我,一切老公都不会在意。不过……别让任何人知道这是老公允许的好吗?」我一脸尴尬的说道。 「老公,你放心吧!老婆我会永远为你守着底线,不会给任何人玩儿的。」 老婆坚定的保证道。不过那保证的可能性我很清楚,她淫骚的神情告诉我,她根本就是在挑逗我、让我以后自己抓奸。否则她以后绝对会死不承认。看到老婆这样的神情,我兴奋的吻上了她的唇。 急匆匆的吃完早饭之后,我就要和老婆出去。不过就在老婆刚刚打扮的性感非常、想要和我出去的时候,我们的房门被敲响了。疑惑的从观察口看去,发现竟然是对门儿的王双。打开房门后,王双看到一身黑色紧身性感皮衣皮裙的老婆眼睛一亮。如果他知道老婆衣裙下只有一条小小的丁字裤,那一定会更兴奋。 「王哥,有什么事儿啊?」我礼貌的问道。王双那一闪而逝的淫色目光令我心中喜欢的很,心中忍不住期待他对老婆下手的那天。 「赵老弟,王哥还有几个朋友打算自驾游出去玩儿玩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王双吧目光从老婆的身上移开后,一脸笑意的邀请道。 「自驾游?去哪儿?」我一脸兴奋的问道。C市是一个不小的山城,风景不错的地方很多。有不少地方我们都没去过,再加上王双的目的绝对不只是游玩儿,所以我心里已经暗暗决定和他们出去了。 「我们去X山,那里有一个少数民族山寨,民风淳朴、风景又好。虽然偏僻了一些,但很适合游玩儿。」王双说出了一个我陌生地点的名字。 「那好,我们去。什么时候走?」我一脸期待的说道。 「这几天我们先准备一下,咱们开车只能走到山外,想山里还要走三天左右的山路,所以要准备不少东西。准备好之后就通知你们。」王双笑着说完后,我发现他的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瞟向了我的身后。很显然,是老婆做了什么事儿诱惑了他。 「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我们需要准备什么?」我问道。在问话的时候,我一副完全没有发现的样子,任由他不时看向我身后。 「只要准备一些野外露宿的装备就好,其他的我们会准备。哦!在准备三四天的食物,免得倒时候我们准备的食物你们不喜欢。」王双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 「好嘞!」我爽快的说道。 我和王双说话的时候,老婆完全没有插嘴,不过我知道她绝对没有老实的看着。虽然我没有回头,但是只从王双那兴奋、贪婪、期待的神情我就知道,老婆绝对发骚了。有和心不在焉的王双聊了一会儿之后,他转身回到了自己家。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看到了詹金凤。看着詹金凤那身素雅居家服的打扮,我实在无法把她和那天对着走廊一脸兴奋露出屁股的闷骚美妇联系在一起。 在房门关上之后,我立刻转身看向了老婆,发现她正对着卧室门趴在床上无聊的玩儿着手机。这样的行为本没什么,但由于她穿的是短皮裙,她趴在床上的时候令短裙自然提起,不但露出了她屁股的下缘、还令她小小半透明黑色丁字裤覆盖的阴户露了出来。这也难怪令王双露出了贪婪的神情了。如果看到老婆这样大美女的屁股、阴户还没有反应,王双也就不是「隔壁老王」了。 我贪婪的注视着老婆微微张开双腿间露出的阴户,立刻冲进卧室压在了她的身上,对着她诱人的丰臀拍了两下之后说道:「骚货!是不是故意露屄给王双看的?不要脸,知不知道王双背地里被让你怎么说?」 「我就是骚!我就是不要脸!我故意露屄给王双看!我故意勾搭『隔壁老王』、你老婆我想让大鸡巴邻居满足我的骚屄。」老婆一脸淫媚的笑着说道。知道我爱好的她,毫无顾忌的挑逗着我。 「妈的!你这贱人!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儿勾搭色狼,等旅行的时候是不是要背着我把屄给他肏?」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探向了老婆的阴户,发现那里已经微微有些湿意了。 「何止是他!如果他的朋友是像他一样的色狼,我也愿意勾搭他们、把骚屄给他们肏!」老婆一脸骚媚、挑逗的说道。 看到老婆骚媚的样子,我兴奋的捧起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唇舌纠缠了一会儿之后,老婆娇喘着推开了我,然后骚骚的说道:「去!离我远点儿,现在我可没兴趣伺候你这个早泄老公,我要把骚屄留着给王哥他们享用。」 「好吧!那咱们现在就去为你勾搭男人做准备——去买露营装备吧!」我笑着说道。 「哦?那我不出去发骚了?」老婆眼中微微有些遗憾的问道。 「买东西不是也可以发骚吗?」我阴笑着说道。 「讨厌……又让人家给老板看了!如果老板忍不住,要人家用骚屄伺候他怎么办?」老婆挑逗的问道。 「那你就找个老公发现不了的地方以后他!」说完后,我拉着老婆就离开了家门。 和上次一样,这次出门我和老婆走的还是楼梯。在我的示意下,老婆骚媚的看着我、缓缓的撩起了自己的皮质短裙。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阴户、摸着那手感良好的丰臀,脑中浮现她在山林中被王双压在身下肏干情景的我,心中对这次「旅行」期待极了。 开车来到离我们家有一段距离的一家规模不小的体育用品商店后,我和老婆一起走了进去。出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看到一身风骚打扮的老婆后,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知道我们要买露营用品后,他立刻把店面儿交给了营业员,亲自招呼起我们来。在露营区的人很少,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在中年老板介绍用品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老婆的丰臀上揉搓、老婆也没有反对。有时候在老板介绍完之后,老婆还故意弯腰去看、令她的屁股的下边都露了出来,看的老板满眼喷火。 「兄弟!这骚货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勾搭上的?能不能给我玩儿玩儿?东西给你七折。」老板趁老又一次弯腰的时候轻声问我道。虽然在老板面前我们「老公」「老婆」的叫对方,但是老板明显没有信,所以这样问道。 「单位的骚货,没怎么勾搭就给我肏了。骚的很,屄被不少领导和同事玩儿过。只要你的本钱够,很容易就肏上。」我轻声的说道。我没有打算让老婆和老板玩儿暧昧,直接就是奔着让老婆给老板肏的。直接告诉老婆很骚、想肏就能肏上,目的就是希望他尽快上手。 如果是昨天的老婆可能还会有顾忌,但是现在的老婆可不会。已经暗示过我必定会出轨、而我也暗示过她不会介意、甚至让她「瞒着」我后,告诉我故去的老婆已经绝对不会在掩饰自己的风骚放荡了。不!由于我的默许,原本就身体敏感的她,会比以前更骚、更放荡。 「老婆,你继续看看,我要去厕所。」对老婆这样说的同时,我在老板没有注意的角度色笑着看了她一眼。 看到我的目光后,老婆立刻明白了我为什么这么做。她骚骚的在我耳边说道: 「老公,你一定要相信老婆、我一定不会让其他男人肏我骚屄的。」 在老板兴奋的目光中,我拍了老婆的丰臀一巴掌后就离开了,然后向女营业员问了厕所的所在后进了厕所。等了一会儿之后,我再次向卖露营用品的区域走去。不过我找了一圈儿也没有发现老婆和老板。然后我又走了其他的地方,也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的踪迹。 「难道这里还有一些秘密的、只有老板才知道的房间?就像仓库一类的地方?」 我忍不住这样猜测。然后,我又找了一圈儿。虽然找到了仓库,但是那里也没有老婆和老板的踪迹。 我知道老婆现在一定在和老板肏屄,但我却没有找到。老婆和男人肏屄我不反对,但明知道老婆就在我附近和男人肏屄,我却没有办法发现我就完全无法接受了。我不但对老婆被肏的情景感兴趣、同样对两人躲避的地方好奇。如果我弄不清楚,那不是代表以后老婆再用这样的方法,我只能让老婆白白被肏了吗?找了一圈儿无果之后,我又回到了卖露营用品的地方,因为觉得这里的可能性最大。 其他地方的客人虽然不多,但绝对没有让人放肆肏屄,只有这个人少的地方才有可能。又找了一圈儿无果之后,我已经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找人了。最后,我只能耍赖的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熟悉的铃声从一堆帐篷中响起后,我明白了老婆和老板躲在了哪里——原来两人竟支起了帐篷、然后在上面盖了好几层没有支起的帐篷躲在里面肏在了一起。 当我的脚步声响起之后,老婆就让老板肏干的轻点儿,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听到两人肏屄的声音,我走了之后两人再放肆的肏在一起。 知道老婆的手法之后我立刻就向露营区外走去,果然,我听到了一阵微弱的肉体拍打声响了起来。就在此时,老婆接起了电话,然后就是她那诱人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传了过来。 「死鬼!你哪儿去了?半天找不到你……我都回家了!下次你要是再找不到人……我再也不和你出来玩儿了。」老婆按照我们说好的,只要不被我抓奸现行,就绝对不承认和男人肏屄。 「嘿嘿!不好意思,上了大号,时间太长了。」我听着老婆那淫媚、压抑的喘息说道。 「你这坏蛋!约人家出来自己不见人,害的我……痒死了!现在……人家一边看A片……一边自摸呢!哦……」老婆娇喘着说道。 有了良好的理由后,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了清脆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听着那清脆的声响,我立刻口干舌燥的咽起口水来。很显然,是老板被这个情景刺激到了。想起和老婆对话男人不是她老公的老板,立刻就放肆的大力肏干、撞击起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并没有兴奋的大吼、而是不断发出「呜呜」的兴奋闷哼声。 「哈!自摸?我看你是在找男人肏屄呢吧?是哪个?邻居、老总、还是亲戚?」 我兴奋的问道。 「才……不是!人家……就是在自慰!你听到的声音……是A片里发出的。撅着大屁股给男人肏屄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和你通电话?有什么事儿快点儿说,不然我就挂电话了!」老婆依旧嘴硬的说道,还暗示我快挂电话、她要继续玩儿了。 「好!算你说的有理,我信你了。既然你走了,我也买好东西离开。别忘了咱们出去玩儿的时间。」说完后,我就要去帐篷区里拿东西。 「别……买了!你上厕所的时候……我和老板已经把东西选好了放在营业员那、钱我也交了。你这死鬼,肏了我的屄……还让我花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老婆娇嗔着说道。 听到老婆的话后,我兴奋的鸡巴完全挺立起来。因为我知道,她付的钱绝对不是人民币,而是用她正被大鸡巴肏着的骚屄当钱使用了。 「谁让咱们两个是绝配了?」我语调儿颤抖的说道。 「这到是!不过……以后别随便儿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老公知道不好!」老婆暗示的说道。很显然,她对我用电话「找人」的无赖方式不满了。她想到的绝妙偷情注意因此被发现了。 「好!以后我尽量少打电话!好了,你继续『自慰』吧!我拿东西回去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去营业员儿那里把已经打包好的露营用品装上了车后回家了。 回家后,我以为老婆很快就会回来。但是没想到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她才一脸容光焕发进了家门。看着身上换了一身漂亮、紧身、虽然显露出了老婆性感的身材,但是却并不暴露的运动服,手里拎着挎包的老婆,我露出了坏笑。 「老婆,这身运动服和露营用品花了多少钱?」我问道的同时,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爱抚起她的身体来。 「XXX……」老婆说出了一组数字,不过我知道这不是花的钱数,因为那是老婆的电话号码。说完后,老婆一脸骚媚的看着我。 「骚货,只和老板玩儿了一次就给他电话,是不是被玩儿舒服了?」我一脸淫笑的问道,双手在老婆的丰臀上使劲揉搓着。 「那是当然喽!虽然老板的鸡巴没有肏人家,但是你老婆我可是高潮了好多次呢!」老婆继续说着我们心照不宣的谎话。这样的谎话说出后,我们两个心中都对这样的游戏感到刺激、有趣。在回答时,老婆的身体不停在我怀里淫浪的扭动,刺激极了。 「哦!那老板没想过强奸你?你这样的大美人儿随便儿他摸,我就不信他能忍住。」说完后,我的手在她的胯间使劲儿捏了一下。 「当然忍不住了!虽然人家的骚屄好几次差点儿被他趁着用鸡巴磨我屁股的时候插进来,最后老婆我还是忍着没让。最后,老婆我可是用嘴帮他满足的。你可不许误会,认为老婆我的骚屄给他肏了五六次。虽然人家的屄里确实有些精液,不过那是我自己忍不住抹的。人家给他插的只有嘴巴!你可要相信我哦!」老婆「郑重」的声明道。 「嗯!老婆的话老公当然相信。我老婆才不是那种因为骚屄没被老公满足,就撅起大屁股给健壮大鸡巴老板肏的不要脸贱货呢!」我一脸调笑的说道。 「难当然!老婆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被大鸡巴连着肏了三四个小时、各种姿势都摆出来给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肏的贱货!你老婆我啊!可是因为深爱老公、不介意老公早泄的好妻子哦!」老婆一边说、一边用阴户摩擦起我挺立的鸡巴来。 「当然喽!我老婆怎么可能是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她最多就是给男人摸摸屄、亲亲嘴、舔舔鸡巴满足一下身体的饥渴,才不是那种背着老公给男人肏的贱货!」 兴奋我的被挑逗的鸡巴完全挺立后,忍不住就脱起了她身上的紧身运动服。 当我把她的裤子脱下后,我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因为她在运动服里穿的竟然是一身高开衩的紧身韵律服。薄薄的衣料把她的身材完全展露,就连阴户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当我脱掉了她的上衣后,发现她那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儿形状。 「怎么样?漂亮吧?我用那身皮装,换了这一身不说,还给你换了一套呢!」 很显然,老婆原本那身性感的皮装已经易主了。 看着老婆得意的神情,我立刻紧紧的抱住了她,然后和她湿吻起来。老婆嘴里那属于别的男人精液的味道,令我兴奋的把她抱起、然后进了卧室。在吸食干净了老婆嘴里的精液后,我拨开了她覆盖阴户的韵律服,然后舔弄起她那淫水儿和精液混杂的阴户来。在老婆骚媚的呻吟声中舔光了那味道浓重的精液后,我立刻推到了老婆,脱光了衣服后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骚屄。短短的两分钟之后,我把精液射进了老婆的身体深处。 「幸好老板已经满足我了,不然我又要被你这个早泄老公弄得欲求不满了。」 说完后,老婆淫荡的扭动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看着老婆那淫荡扭动的身体,我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有个骚老婆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在心中兴奋的想到。 「老公,经理找咱们出去,公司要庆祝前一段时间项目成功。」拿着手机,老婆笑着对我说道。 「你们公司的事儿,怎么我也去?」我一脸疑惑的问道。以前老婆公司的庆功会也举行过,不过那时候她可没叫过我。 「因为我说我想带你去,经理同意了。」老婆笑着说道。 「你希望我去?」我问老婆道。 「当然!因为……我们公司的庆功会可是很好看的。」老婆一脸暧昧的答道。 「打扮的性感点儿我就去。」我一脸坏笑的说道。 老婆这次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打扮起来。我没有进去,而是期待的等在外面。半个多小时之后,老婆从卧室走了出来。一身黑色的紧身连体裙,上身低胸露背、下身短的刚好盖住屁股,再加上黑丝吊带袜和高跟儿鞋,看起来诱人极了。再加上胸前一条适中的珍珠项练儿,令老婆显得妩媚中又带着高雅,绝对是能勾起男人征服欲望的打扮。 「裙子撩起来,我要看你下面。」我一脸兴奋的对老婆说道。 给我一个勾人的媚笑后,老婆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如同跳脱衣舞一般的慢慢撩起了短裙。当我看到老婆那黑丝花纹内衣下若隐若现的阴户后,她又缓缓的扭动身体转过了身,把只有一条细线勒进臀缝的后面露给我看。看到老婆的下身后,我立刻明白她穿的是那件诱人的高开衩黑丝绣花连体情趣儿内衣。 「老婆,一会儿你打算脱给别人看吗?」看着老婆那扭动的丰臀,我一脸饥渴的问道。 「以前的庆功会,公司里的美女除了你老婆我之外几乎都会被脱。不过这次嘛……你老婆我也不打算例外了。」老婆一脸骚媚的说道。 看到老婆骚媚的神情,我立刻扑了上去,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坏笑着问道:「老婆,你跳过脱衣舞?」 「嗯!和小海在一起的时候,我没少跳。有时候跳到一半儿就被他的小弟们按在地上轮了。」老婆一脸挑逗的说道。 「今晚打算跳给别人看吗?」我激动的问道。 「还是那句话,谁的胆子大谁就能看。」老婆一脸风骚的说道。 老婆风骚的神情令我忍不住幻想她打扮淫贱的在男人面前扭动身体、脱下身上性感衣服露出身体的情景。就连我也没有看过老婆跳脱衣舞,但是她却一脸淫贱、为了取悦奸夫给他们跳,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身体火热,有些迫不及待了。 「如果他们看到一半儿忍不住肏你怎么办?」我呼吸急促、一脸淫笑的问道。 「我有个弱女子能怎么办?只能光着屁股任由坏蛋欺负喽!谁让我脱衣舞给他们看呢?」老婆一脸哀怨的说道。 「那你今晚一定会被不少人欺负。」我坏笑着说道。 抱着老婆又亲昵了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之后,我们就一起下楼了。和前几天一样,这次我们下楼的时候老婆依旧在我面前撩起了短裙、淫荡的走在前面扭动屁股。看着老婆淫荡扭动的屁股,我觉得她应该是已经发现了我心中没有告诉她的秘密。只不过我没有说,她也就没有揭破而已。不过这样心底心照不宣的感觉也不错,玩儿的很开心。但是我想这样的时间也不会持续太久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心中的欲望越来越强、也不满足于仅仅是偷看老婆和别人肏屄了。 这次我和老婆下楼并没有遇到人,当老婆放下裙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中有些失望。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在我面前掩饰淫荡、反而把自己的骚浪尽情的展露。她心里明白,我需要的就是她的淫荡。 半个多小时后,我和老婆来到了庆祝会的举行地——老婆的公司。在公司的顶楼,刘强早已经派人把大会议室布置成了庆祝会场。当我和老婆推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发现老婆的同事们大部分已经到了。除了少数几个领导还没来外,其他人正三三两两的说着话。令我有些疑惑的是,这些人几乎都是一个人,几乎没有人带家属来。当我问老婆为什么之后,她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笑容。 「这样的宴会可是男人最好的机会。每次这样的宴会,公司的美女都有几个失身的。上次我们的副理喝醉后,差点儿被几个迷恋她的年轻人玩儿坏。」老婆低声的在我耳边说道。 「那你呢?有没有失身过?」我坏笑着问道。 「你老婆我的酒量好的很!想灌醉我的最后全都被我摆平了,所以你老婆我至今也没有被人得逞过。」老婆得意中带着遗憾的说道。 就在我和老婆聊天儿的时候,一个比我们小了一两岁的英俊年青男人大声的喊道:「功臣来啦!大家欢迎!」说完之后,他不顾我就在身边快步来到老婆的面前抱住了她,然后在老婆的脸颊亲了一口。 「嫂子,好几天不见,小弟想死你了!」年青人搂着老婆说道的同时,还大胆的在老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死小子!就知道吃嫂子的豆腐,当心我老公揍你!」老婆一边说、一边在他腰间使劲儿掐了他一把,疼的他连连求饶。 「赵哥……救命啊!嫂子要杀人啦!」年轻人大声的向我求救道。 看着惨叫的年轻人,我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年轻人就是刚工作不久的张超,也就是我发现老婆和刘强偷情那晚我打电话的人。他和我还有老婆的关系很好,嬉闹、调笑是经常事儿,所以大家也不见怪。 张超刚来的时候曾经想追求老婆,知道老婆结婚后郁闷了好久。由于他身体高大、相貌英俊,所以很受公司女性的欢迎。在追求老婆失败后,公司里的好几个美少妇、骚熟女主动去「安慰」他。在试过张超的技巧后,这些美女满意极了。 由于长相英俊又年轻,所以比床上功夫一样厉害的刘强还要受欢迎。据老婆说,现在张超的固定情人可以每天一个、一个月都不重复。不过由于张超家里的条件不好,所以情人虽多、但是却没有漂亮的女人愿意和他结婚。对此他也不介意,不过我看的出来是因为他还没有放下老婆。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都暗中给他机会。不过他因为真心喜欢老婆,从来没有对她下手过。 「你这样的祸害还是死了的好,免得祸害女人。」我笑着说完后,多个曾经被他「祸害」过的美女脸微微有些红。 嬉闹中,张超和我在老婆左右向人群中走去。我悄悄看着在老婆身边献殷勤的张超,觉得两人的外表般配极了,至少看起来比我更适合老婆。如果不是家庭问题,争着嫁给他的女人一定多的很。不过即使如此,争着上他床的女人也很多。 在老婆被张超揽着纤腰聊天儿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来到了的女性,只要是对自己的身材又自信的,几乎都穿的很性感,明显是打算今晚给人享用的样子。而那些男人今天注意老婆的特别多,很明显是被她今天性感的打扮勾起了想法。不过当他们看到我之后,眼中就忍不住露出了遗憾、不满的神色。很显然,他们是把我当成了猎艳老婆的阻碍。 就在我观察的时候,几个大小领导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按照惯例,作为一把手的刘强走在了最前面,他的身边就是打扮高雅又不失性感的何玲。虽然何玲不如老婆年轻漂亮,但是她贵妇的风范、外加上领导老婆的身份,男人们对她的兴趣儿比老婆还高。不过很显然,这些人也只敢想想而已。 在刘强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身材火辣、长相美艳的美女。她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脸的傲气、强势,应该就是老婆所说的副理。看到她高傲、严厉的神情,我很难想象她被年轻人玩儿坏的样子。在她的身边,是一个年纪差不多、看起来有些懦弱的男人。看两人亲密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是她的老公。以他老公的表现看,即使是知道自己的老婆给男人肏了,他也不敢说什么。这些领导令我印象深刻的除了刘强之外就只有她了,其他的人和他们的另一半儿都没给我太深的印象。 这次的庆祝会和我们部门儿的庆祝会一样,第一项都是领导讲话。刘强很会做事,讲话的时间不长,就是大体的讲了一下取得的成绩,然后就宣布庆祝会的第一项——舞会开始。刘强作为公司头目,第一个找的舞伴儿就是副理。当他把手伸向了比他还高一些的副理时,副理立刻就抛下自己的老公和他进入了舞池。 就在副理的老公一脸郁闷的时候,高雅的何玲来到了他的面前,一脸受宠若惊中的他,在众多羡慕的目光中被何玲带入了舞池。当他的手按在了何玲的腰臀间、摸到了何玲那裸露的美肉后,脸上的郁闷神情一扫而空。 在刘强的带领下,众人陆续的走进了舞池。由于老婆公司的男性稍多,就有几个人没有舞伴儿、被晾在了一边,而我也成为了其中之一。原本应该和我一起的老婆,此时正在张超的怀里和他翩翩起舞。两人熟练的配合告诉我,他们跳舞的次数绝对不少。 十几分钟之后,舞曲停止、张超握着老婆的手来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一脸坏笑的对我说道:「赵哥,嫂子我暂时用完了、还给你啦!下次我继续用!」说完,在老婆的粉拳敲在他身上前跑开了,然后去找其他美女跳舞了。 「不再和他跳一会儿?你好像舍不得他吧!」我揽着老婆笑问道。 「舍不得也不能在这里勾搭他呀!等你不注意的时候,我们两个不知道钻到哪里去呢!」老婆低声在我耳边用挑逗的语气说道。 老婆的挑逗我很受用,搂着她就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就在我要拉着老婆去跳舞的时候,一身高雅又不失性感白色礼服的何玲来到了我们面前。原本我以为她是来找我这个「老情人」的,没想到她竟然拉着老婆的手和她去一边说起悄悄话来。而刚刚和副理跳舞完的刘强则是拉着强势副理来到了我的面前。 「赵老弟,怎么没跳舞啊?」刘强问道。 「唉!刘哥公司的美女眼界实在是太高,小弟我入不了眼啊!」我一脸遗憾的说道。 「哈哈哈……我看是老弟在小蒋身边待久了,对一般美女根本没兴趣了吧?」 说完后,转头看向了副理,然后问道:「小杨,我和赵老弟,你想找谁做舞伴儿?」 刘强问完后,一身火红性感礼服的副理立刻来到了我的身边挽住了我的手臂,一边用丰盈的奶子摩擦我的手肘一边说道:「当然是找帅哥!老总,不是妹妹我说你,长成这样就别再四处沾花惹草了,当心嫂子抓住不要你。以你的长相,这辈子是不会有嫂子这么漂亮的美女给你做老婆了。」原本一脸严肃的副理,用打趣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哈……那我就不做癞蛤蟆的事儿了。陪陪赵老弟,他可是第一次参加咱们公司的宴会。一会儿带他四处走走,和大家认识一下。毕竟咱们公司的人可是很久以前就想认识他,想了解咱们公司第一美女的老公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 刘强笑着说完后,转身向老婆与何玲的方向走去。 看着刘强的背影,我很想听听他和老婆他们说什么,不过可惜的是我已经强势的美女副理缠住了。挽着我向公司里其他干部走去时,她那和老婆差不多大小、只不过形状稍逊的奶子摩擦我手肘的感觉令我心里忍不住有些兴奋。想到此时是在公共场合、老婆和刘强即使是再大胆也不可能在这时候玩儿,我就随着他去见其他干部了。得知我的身份后,男人们都露出了嫉妒的神色。和这些领导都打过招呼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就在我想去找老婆的时候,已经自我介绍过、名叫杨心蕊的副理拉着我进了舞池。摸着她裸背,我们跳了两支舞,然后我说实在是累了就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了,而杨心蕊也跟着坐在了我的身边。 看着身边不断和我聊天儿的杨心蕊,我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她根本就是有意让我不去找老婆。这个猜测令我心中有些兴奋,因为这代表老婆现在一定和刘强做着不能让我知道的事儿。暗中观察了一下会场,我发现老婆、何玲、刘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这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为了确认,我决定做些事儿试探一下杨心蕊。 「杨副总,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去陪你老公、不怕他吃醋吗?」 「别提他了!如果不是我父母又非要我嫁他,我才不会看上他。」提起自己的老公,杨心蕊一脸厌恶的说道。 「哦?原来你们夫妻感情不好啊!他对你不好?」我好奇的问道。 「他对我到是很好!不过他一点儿都不求上进、又没有主意,什么事儿都做不好,整个家都靠我一个人撑着。要不是我,现在我们连房子都买不起。」杨心蕊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杨心蕊脸上的不耐烦毫不掩饰,一副对自己的老公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看到她这样的神情,我试探的把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安抚道:「那杨副总真是辛苦了。像你这么漂亮、条件又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一边说、我的手一边在杨心蕊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上抚摸起来。 对我色手的挑逗,杨心蕊丝毫没有抵抗,反而微微张开了双腿、配合的让我把手摸向了她大腿的内侧。在我的抚摸下,她原本高傲的脸渐渐春情荡漾起来。 「唉!我也想找啊!不过我父母对他满意、再加上孩子也有了,想离也没那么容易,所以只能凑合着过了。」杨心蕊一脸哀怨的说道。在哀怨的语气中,她看向我的目光却是火热、充满着赤裸裸的诱惑。 「夫妻这样过,不是很痛苦吗?杨副总没想过和他好好谈谈。」嘴上说着关心的话,我的手却已经摸到了她大腿的根处,手指偶尔还撩拨一下她的阴户,弄得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唉……有什么好谈的?即使我说的再多,他也不会成为我想要的男人。」 杨心蕊一脸失落、呼吸急促的说道。在回答我的时候,她的目光越来越饥渴、淫媚了。 「那杨副总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问话刚刚说出,我的手指就隔着小小的内裤在她胯间使劲儿按了一下。 「嗯……我不知道。不过……至少要像赵先生你一样让我心动吧!」被我的色手勾起欲火的她,一脸骚媚的说道。在说话时,她的双腿张的更开了。 「哦……原来杨姐你对我也有感觉啊!小弟我刚刚看到你的时候,心里就蠢蠢欲动了。」一边用语言挑逗杨心蕊、我一边用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然后摸上了她已经淫水儿直流的阴户。 「赵小弟,杨姐在二楼副总办公室等你,一会儿来找姐姐好吗?」杨心蕊一脸饥渴、声音骚媚挑逗的说道。 「姐姐这么饥渴,小弟可没有信心一个人能满足你。我带个朋友来,让他做替补行吗?」手指在杨心蕊泛滥的阴户里抽插的同时,我一脸坏笑的问道。 「讨厌!你小子怎么这么坏!第一次就这么欺负姐姐。」杨心蕊娇嗔着说道。 然后她又一脸骚媚的看着我说道:「和你朋友一起来吧!杨姐让你知道什么事儿三十如狼。」说完后,她推开我的色手就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向会场外走去。 看了一眼杨心蕊那勾人的背影后,我立刻在会场里寻找起张超来。当我在一个角落看到了和一个美少妇拥吻着的他后,立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和我一起出来。当我在会场门外等了两分钟左右之后,张超一脸不满的走了出来。 「赵哥,你不知道打扰别人好事儿要被马踢吗?」张超一见到我就抱怨道。 「小张,玩儿过你们杨副总吗?」我开门儿见山的问道。 「没有!虽然我勾搭过,但她势利的很。对我这样的穷小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看着我的眼神就高人一等,我可没兴趣凑上去给看她的冷脸。」提起杨心蕊,张超立刻露出了厌恶的神情说道。 「那你有没有兴趣玩儿玩儿她?」我笑着问道。 「当然有!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她肏的服服帖帖!」张超一脸火大的说道。 看到张超的神情,我立刻说出了刚刚的事情,令张超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当然,我没有说老婆和刘强他们不见了的事儿。 「赵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张超一脸兴奋的问道。 「嗯!我不想背叛你嫂子,这次的机会就给你了。一会儿我把她剥光,能不能让她服服帖帖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笑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走!」说完,张超兴奋的领路向副总办公室走去。 老婆公司内部的结构并不复杂,来到二楼副总办公室门前,我轻轻一推,房门立刻就打开了。在办公室里的杨心蕊一脸兴奋的看着门口儿,当发现我身后的张超后,她立刻露出了惶恐的神情。不错!是惶恐,不是厌恶和鄙视,而是有些畏惧的惶恐。 「小赵!这就是你的朋友?这下姐姐可被你害苦了!」杨心蕊苦笑着说道。 「杨姐,你怎么这么说?小弟我怎么害苦你了?」我疑惑的问道。 杨心蕊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无奈的对张超说道:「小张,我躲你躲了这么久,还装出一副对你不屑一顾的样子就是希望你别来撩拨我,没想到这次终于是躲不开了。」 「副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鄙视我没钱吗?」张超讶异的问道。 「这怎么可能?和我玩儿过的男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有钱有势的,但你又不是没听过我被公司一些年轻人玩儿的事儿、甚至咱们公司警卫室几个警卫都肏过我,我怎么会因为你没钱就鄙视你。」杨心蕊答道。 「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一副厌恶的样子?」张超不解的问道。 「唉!因为你是我喜欢的那类型、因为你这小子肏起女人来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怕只要给你玩儿就会像另外几个骚货一样,再也里不开你了。」杨心蕊苦笑着说道。 意外得知了强势女上司对自己态度的原因,张超忍不住心中欢喜,一声大笑之后,上前就把杨心蕊抱在自己的怀里吻上了她的唇。唇舌纠缠中,一双色手在杨心蕊的身上熟练揉搓抚弄,然后在杨心蕊的配合下撩起了她的高开衩短裙。在我的眼中,张超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的在杨心蕊的身上撩拨、令她越来越饥渴。 看到张超那高超的调情技巧,我感到惊讶极了。他那双手简直就像掌控了杨心蕊的欲望一般,一点点让这个看起来高傲、实际上风骚的美女上司臣服在自己的技巧下。看到这个情景,我在对张超的技巧深感佩服的同时又忍不住幻想起老婆在他怀里的情景。想到我心爱的老婆被张超高超的技巧挑逗、然后臣服的情景,我的心里兴奋极了。想到杨心蕊是我送给张超的,我心中忍不住有了亲自把老婆送给张超的想法。 把心爱的女人送给身体比我健壮、长相比我英俊、鸡巴比我大、技巧比我好的男人……亢奋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胯间的鸡巴因为幻想挺立,杨心蕊这个诱人的美女在此时的我眼里没有了任何诱惑力,完全成了我代替老婆的幻想工具。对她,此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欲望。虽然她很美,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刺激我欲望的东西。我发现,现在能让我提起欲望的只有与老婆还有与老婆奸夫有关系的人、事。 在调情中,杨心蕊渐渐软倒在张超的怀里、毫无反抗的任由张超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当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吊带丝袜和同色的内裤时,张超命令她高高撅起了丰臀趴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面。看到杨心蕊如此顺从的样子,我忍不住想象着老婆在张超面前恭顺伺候、任由享用的情景。 当张超在我面前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他健壮结实的身体后,他双手抱着杨心蕊的丰臀,把挺立的粗大鸡巴缓缓插进了她湿滑的阴户。一声淫媚的浪叫从杨心蕊嘴里传出后,张超立刻抱着她的丰臀疯狂肏干奸淫起来。「啪啪」的清脆撞击声中,杨心蕊淫靡的叫声立刻回荡在办公室里。 我看着疯狂挺动腰部的张超、注视着一脸沉迷的杨心蕊,听着张超得意、充满成就感的吼声,听着杨心蕊舒畅的淫媚浪叫,心中默默感叹着张超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能征服女人的男人。他的长相、身体、鸡巴、技巧,热呢一方面都足够令绝大多少男人羡慕。虽然刘强也是大鸡巴的男人,但是除了鸡巴之外,他任何一方面都远差于张超。如果老婆能被张超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享受…… 「好想看!好想看老婆和张超肏屄!好希望张超成为老婆的奸夫、好希望老婆成为张超的女人!」我在心里大声的吼道。 看到张超勇猛的把杨心蕊这样的美熟女征服在胯下的情景,我心中决定一定给张超机会,让他和老婆尽情的享受。当张超抱着杨心蕊的丰臀把她肏上了第一次高潮后,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对立面的情景我已经没兴趣看了,因为那个被肏的女人虽然漂亮,却不是我心爱的老婆。我没兴趣肏她,因为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儿是找到老婆,看看她在和谁肏屄。我的脚步来到了老婆的办公室,令我失望的是没有发现老婆。就在我失望的时候,一阵高跟儿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当我看到何玲那张高雅面容后,我立刻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死小子,是不是在找你老婆那个骚货?跟我来吧!」说完何玲转身就在前面带路了。 快步的追上了何玲后,我一把揽过她的腰,然后在她的脸颊亲了亲。这个和杨心蕊差不多的美女勾起了我的欲火,因为她是老婆奸夫的妻子、是个能勾起我欲火的女人。无视了她微弱的挣扎,我不顾这是老婆的公司走廊,大胆的撩起了她的短裙,然后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丰臀。在她的娇嗔中,我们向目的地走去。 ………… 揽着何玲成熟诱人、散发着熟女魅惑的身体,我们来到了公司的顶楼。这层只有刘强的办公室和几个平时没人的资料室,我理所当然的以为老婆和刘强在这里肏屄呢! 「嫂子,刘哥和我老婆在这里偷情、而且还是在可能被撞破的地方,你不生气?」撩起何玲裙子摸着他丰臀的我说道。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在这里看到他肏女人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上次他肏你老婆的时候,可是我主动离开给他机会的。」何玲白了我一眼说道。 听到何玲的话,我的巴掌在她的丰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然后伸手拽下了她的内裤。何玲对我的动作丝毫没有抵抗,反而更加骚浪的扭动丰臀勾引起我来。 这个在人前高贵端庄的美妇在上次被我肏过之后,已经完全不会在我面前隐藏淫骚的本性了。 「嫂子!你看起来这么高贵端庄,没想到这么骚,要是大伙儿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我一边说、一边用探入她胯间的手揉搓她的阴户。 「嫂子我只会在肏过自己的男人面前骚。不像你老婆,打扮的就一副骚货样,一看就知道谁都可以上。」何玲调笑着说道。 「听嫂子的意思,肏过你的男人不止我和刘哥啊!还有谁?你还在谁的面前发骚过?」我一脸感兴趣的问道。 「不告诉你!」何玲白了我一眼后说道。 虽然我还想再和她调笑,不过在她示意我安静之后,我明白快到地方了。就在我看到刘强的总经理办公室门的时候,何玲回头一脸骚笑的说道:「小赵,你老婆就在里面。好好看看吧!对你来说里面的情景一定很刺激。我很期待你一会儿的表现,嫂子我可是很怀念上次刺激的感觉呢!」 此时的我对何玲美丽成熟脸上的骚笑完全没有在意,心中想的全是刘强办公室里的情景。不过令我失望的是,我根本无法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只能趴在门口儿听里面音乐的声音。看到我失望的样子,何玲露出了得意的笑,然后拉着我向更里面走去。走到一扇稍小的门前后,何玲拿着钥匙打开,然后一脸骚媚的说道: 「进来吧!有精彩的表演给你欣赏哦!」 走进房间后,我看到的是一间布置的很有情调、用具齐全的起居室。中间一张柔软的大床,在床的对面儿是一个落地镜,右侧是一些生活用品和梳妆台、电脑等。这些用具虽然都很好,但是我却没有什么兴趣,进屋后的我完全被左侧的布置吸引了主意力。那是一个占满了半面墙的玻璃窗,这样的布置本没有什么,但这面玻璃窗竟可以清楚看到隔壁刘强宽大的办公室。而且隔壁的人一副对站在玻璃窗前的何玲毫无所觉的样子,很显然,这是一面单面镜。 透过玻璃窗,我向隔壁望去,那里正发生着淫靡、令我兴奋不已的一幕。我心爱的老婆,正在刘强和另一个年纪看起来五十左右、一副经常发号施令男人的面前淫荡的扭动性感半裸的身体。那充满韵律、带着浓浓性诱惑的扭动,令我看的口干舌燥、兴奋不已。看到我激动的样子,何玲调笑的伸手摸到了我的胯间,然后说出了令我兴奋的话。 「他们刚进来不久,不过你老婆已经给他们玩儿过一次了。嫂子我可是亲眼看着你老婆躺在车里和董事长车震的情景。要不是你老婆,现在在那里跳脱衣舞的人就是我了。」 听到何玲的话,我立刻激动的抱过何玲,然后一边盯着老婆淫荡扭动的身体一边问道:「那个老头儿是谁?你也给他肏过?」 「魏东河,总公司董事长。不止是我,公司的美女几乎都给他肏过。和你刘哥在一起前,我是他的小三儿。」何玲笑着答道。 「哦?原来嫂子你给人当过小三儿。那你和刘哥怎么在一起的?魏东河会把自己的女人送人?」我一边问、一边脱起了何玲身上高雅的礼服。当何玲身上白嫩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后,我兴奋的亲吻起来。不过无论是给何玲脱衣服也好、还是吻她也罢,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老婆的身体。 「魏东河有个母老虎老婆,长得虽然丑,但是家里却很有实力。如果不是她,魏东河根本没有机会坐上今天的位置。我和魏东河的事儿一直背着她,不过她还是有所察觉。有一次我和魏东河在宾馆开房的时候她发现了魏东河的车子,立刻就要来抓奸。幸好当时当魏东河司机的刘强反应快,早几分钟进了房间,然后把魏东河藏了起来,脱光衣服和我肏在了一起。魏东河的老婆踹开门的时候,看到肏我的是刘强,也愣了一会儿,然后就问是怎么回事儿。刘强把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说是他利用魏东河的车勾搭上了我,求她原谅,这才令她打消了疑虑。在那后,我和刘强就成了恋人。不过魏东河还是经常肏我,而且他发现肏别人的女人更刺激。当他搞大了我的肚子后,干脆就让我带着他的孩子嫁给了刘强。不过他对刘强也很好,由一个收入不高的司机成了分公司的总经理。」在我的怀里,何玲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娇喘着说道。 「哈!原来刘哥是喜当爹啊!虽然当了老总,不过嫂子你的屄还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用的呀!」一边说,我一边把手摸向了她流着淫水儿的阴户。 「现在又多了你这个坏小子。虽然嫂子伺候过的男人不止你们,不过嫂子愿意随时给肏的就你们三个。」已经近乎全裸、全身只剩下吊带丝袜和脱到膝间内裤的何玲,一脸骚媚的看着我说道。 「小弟可没有刘哥和魏东河的地位,你怎么会愿意给小弟肏?」我一边挑逗着何玲的阴户一边问道。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唯一一个不介意老婆给别人肏的男人。虽然刘强接受了我和魏东河的关系,但每次我被魏东河或者其他领导肏过之后他都会狠狠的折腾我。为了让我少给人肏,他故意把杨心蕊提到了副总的位置,为的就是用她代替我。虽然我和他的感情已经很深,但是……我给人肏过的事儿永远是我们的疙瘩。看到你这个不介意老婆被肏、还很喜欢的男人,嫂子我当然想伺候!」 何玲一脸骚媚的答道。在回答时,她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腰间解起了我的腰带。 何玲的回答令我很开心,在她的脸颊重重的一吻之后,我把她按趴在玻璃窗上,双手抱着她的丰臀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骚屄,然后一边肏着她、一边兴奋的欣赏起老婆的淫态来。 在我和何玲说话的时候,老婆已经停止了她的脱衣舞。只穿着性感情趣儿内衣的她来到了坐在沙发上、全身赤裸的刘强和魏东河面前,一脸骚媚的来回为两人口交起来。看着老婆那高撅的丰臀、湿滑的阴户、还有那淫靡的神情,我发现自己的鸡巴比平时勇猛、坚挺的多。在何玲温暖湿滑的阴户里抽插的时候,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 「妈的!看来我真的只有老婆被别人肏、被别人玩儿的时候鸡巴才能持久!刘强、魏东河,别让我失望,继续玩儿我老婆,让她更骚更贱吧!这样我的鸡巴才能像个男人啊!」兴奋的我一边抱着何玲的丰臀大力肏干一边在心里大喊道。 在我疯狂的肏干下,何玲的屁股被撞的剧烈颤抖、「啪啪」脆响不断。虽然我的鸡巴比不上刘强,但是比起魏东河来还稍大一些。在我的肏干下,何玲虽然达不到被刘强肏干时的感觉,但依旧欢快非常。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中,她的浪叫声也响了起来。 「小赵……你的鸡巴果然在这时候才厉害!使劲儿……肏嫂子!看着你老婆被肏的时候肏嫂子吧!」 此时的我耳中根本听不进何玲的淫叫,因为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老婆此时淫贱的行为吸引了。在舔完了刘强和魏东河的鸡巴后,她一脸骚媚的背靠着坐在魏东河的怀里。在坐下前,她握着魏东河的鸡巴顶在了自己的屁眼儿处。然后,老婆在我兴奋的盯视中缓缓把魏东河挺立的鸡巴插进了屁眼儿。在挺立的鸡巴插入时,老婆的脸上露出淫贱、舒畅的神情,很显然她绝对不是第一次肛交。想到我自己还没有肏过老婆的屁眼儿,我兴奋的抱着何玲的大屁股狠肏着、令她发出了更加骚浪淫贱的叫声。 此时的老婆可不知道我在看着,不过我想即使她知道也会因为欲火高涨无视。 在魏东河的鸡巴整根插入后,她立刻在魏东河的怀里耸动起诱人的身体来。 虽然由于房间隔音太好我没有办法听到声音,但是我可以想象老婆的叫声是多么的骚媚、淫叫是多么的下贱。就在我为老婆被肛交兴奋的时候,她又背靠在魏东河的怀里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把湿滑的阴户毫无保留的完全展露出来,然后又对刘强说了句话。从老婆的口型我看了出来,她说的是「经理,肏我的屄!让我一起伺候你们两个!」 对老婆这样的要求刘强怎么可能拒绝?挺着粗大的鸡巴就来到了老婆的面前。 双手抓着老婆的脚踝,他狠狠的把粗大的鸡巴插进了老婆的骚屄,然后打桩似的疯狂肏干起来。而肏着老婆屁眼儿的魏东河也毫不示弱的向上挺动鸡巴,在老婆的身体里尽情的展示自己的能力。 看到我心爱的老婆被两个男人一起肏干、而且其中一个肏的还是我从没碰过的屁眼儿,我的心里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刘强和魏东河那在老婆身体里同进同出、或者一进一出的鸡巴,我更加疯狂的肏干起何玲的骚屄。连续不断的「啪啪」撞击声,完全看不出我是个满足不了老婆的早泄男人。以我这样的方式肏干,绝对能让任何女人高潮。 「小赵……你轻点儿啊!嫂子……受不了啦!再这么肏……嫂子的屄……会坏掉啊!」被我肏的舒爽非常的何玲,一脸骚媚的大声淫叫道。 何玲的淫叫我充耳不闻,因为我的眼里只有骚屄和屁眼儿同时被肏、昂首浪叫的老婆。看着她一脸媚笑、熟练扭动身体迎合两根鸡巴的情景,我心中不断感叹着她的骚浪。虽然已经知道老婆的骚屄经验丰富,但是我没想到她能如此游刃有余的伺候两根鸡巴。老婆骚媚的表情、刘强和魏东河淫笑的样子,令我感到异常的舒畅、兴奋。我满足不了、每次我想肏干时心里都有些不甘愿的老婆,现在却在隔壁下贱的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鸡巴,只因为他们的鸡巴能让她爽、让她舒服。为了两根鸡巴,她不介意下贱、不介意无耻。而最令我亢奋的就是,老婆在和男人肏屄的时候丝毫没有感到愧疚,因为我早已经默许了,令她可以尽情的做淫妇、给我戴绿帽。 在两个男人的肏干下,老婆的奶子剧烈颤抖、丰臀不停的抖动。在老婆身体的滋润下,两根鸡巴每次抽出时都闪着淫靡的光亮。看到老婆抖动的丰臀、晃动的奶子,还有她舒畅淫浪的样子,我知道老婆此时一定是爽到了极点。老婆舒服,我何尝不兴奋?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我脑中却补充了身体剧烈撞击的「啪啪」 声,同样也幻想着老婆淫靡的浪叫、甚至连刘强和魏东河对我的羞辱我的进行和脑补。 我专注看着老婆,这令被我抱着屁股狠肏的何玲心里不满的很。像她这样的美女,怎么可能会对男人肏着自己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另一个骚货满意?发现自己通过努力迎合、发出浪叫吸引我注意力的方式后,她立刻抛下了自己优雅贵妇的面具,像泼妇一样谩骂起来。 「小赵……你现在肏的是嫂子……不要总盯着你的贱货老婆!专心肏嫂子……她的骚屄和屁眼儿伺候的不是你!给你用鸡巴肏屄的……是嫂子我啊!」 何玲的谩骂声令我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不过不是因为我对她的兴趣,而是因为她骂老婆的话令我兴奋。我的老婆在被其他女人骂,而这个女人的老公正用粗大的鸡巴肏着老婆的骚屄。这样的情景令我更觉得老婆下贱、不要脸,同样也更令我兴奋。抱着何玲的丰臀的双手转为抓住她胸前一对儿巨乳大力揉搓,让后我在何玲舒畅的叫声中发出了命令。 「贱货!继续骂!骂我老婆是骚屄、骂她是贱货、骂她是不要脸的婊子吧!」 大吼声中,我的鸡巴在何玲的骚屄里疯狂的肏干、小腹不停的撞击在何玲的屁股上。「啪啪」的淫靡声响不停的回荡,大量的淫水儿滴落在了何玲的两腿间。 「蒋薇!你是个勾搭我老公肏你屄的贱货、是个背着老公卖屄的不要脸婊子!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肏的母狗啊!」第一次在肏屄时如此骂人的何玲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刺激。当她最后一句骂声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的身体立刻开始剧烈颤抖、很显然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听到老婆被骂的我也同样忍不住了,别人对老婆的鄙视谩骂、还有我对她更加强烈的爱意令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在这样的刺激中,我一边疯狂肏着何玲一边再次对她发出了命令。 「嫂子!继续骂!骂小弟我!骂我窝囊、骂我废物!骂我是老婆被人随便儿肏的王八!嫂子!大声的骂小弟吧!」 第一次听到男人如此的要求,何玲在讶异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兴奋。一直以来因为当了小三儿、怀着野种嫁给老公、在男人面前感到自卑的她,第一次有了侮辱男人的冲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听到这样的命令,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精神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刺激。 「赵强!你是个连老婆屄都满足不了的没用男人!你是个老婆骚屄当面儿给人肏都不敢反抗的窝囊废!下辈子都当个老婆随便儿别人肏的贱王八吧!呀……上天啦!」在对我大声的辱骂中,何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虽然我的鸡巴不是她经历男人中最大的,但是我给她带来的刺激却远远超过了其他人。 在何玲的辱骂声中,我抱着她的丰臀射精了。在大量精液喷向何玲身体深处的同时,我紧盯着改换了姿势、开始被刘强和魏东河抱起前后肏干的老婆。当老婆发出淫媚的浪叫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在何玲的身体里射出了最后的精液。 激喘声中,何玲缓缓滑到跪在了地上,而我则是一脸兴奋的趴在了她的背上。 当我和何玲休息的时候,老婆被摆成了趴在办公桌上的姿势,然后刘强和魏东河轮流抱着她的屁股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肏干。十几分钟内,两人先后抱着老婆的屁股射精在了她的体内。当两人射精之后,休息差不多的我和何玲在整理好之后离开了房间。 回到会场大厅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只剩下不到一半儿了。我清楚,离开的人大部分都是找地方肏屄去了。与何玲嬉笑着谈了一会儿之后,张超一脸得意的回来了。看到和我在一起的何玲,他的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情,不过何玲没有给她机会,转身就走了。看到何玲成熟优雅的背影,张超露出了遗憾的神色。就在张超想问我什么的时候,老婆一脸满足的回到了会场。知道没有机会问我的张超立刻又在老婆身边献殷勤起来。 在会场里,我和老婆又待了不到半个小时,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之后,我们就一起离开了。当我们回到家里之后,我紧紧的抱着老婆,然后问道:「你刚刚离开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老婆我去感谢一直以来照顾我的领导了!」老婆一脸挑逗的说道。 看着老婆挑逗的神情,我立刻吻上了她的唇,然后抱着她去了卧室。回忆着老婆被肏屁眼儿的情景,我狠狠的拍打起她的屁股,然后在她的骚屄里肏了五分钟左右之后就射精了。感受到我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老婆的眼中露出了挑逗中带着嘲讽的笑容。 「老公,幸好刚刚领导让人家很舒服,不然今天我又要用假鸡巴解决了。」 说完后,埋头在我的怀里就不再说话了。 看着怀里的老婆,我的嘴角轻轻的扬起,心中兴奋的想到「老婆!你的骚屄以后就靠别人解决了。老公的鸡巴只能满足别的女人了!」 ————————————————————————————————————————————————————————————PS:骚妻绿记就写了这些,下面不打算写了。
不得不说,阿萨姬的手工简直不忍直视,又或者说,她的锻造技能10实在 太过辣眼睛……就算是一个锻造学徒工,都能将那些皮做成足够让十个成年大胖子穿的衣服,可是到她那儿,也只是堪堪做出了抹胸、包臀超短裙和皮内裤…… 这还是她后来又干掉了十多个怪物后的结果,你敢信?! 现在她的服装是这样的:将拘束衣改造成了sm情趣衣,抹胸强行遮掩住一半的美巨乳,乳房上半部分裸露在外面,堪堪遮住乳头,深深的事业线足够吸引住大部分的雄性,让人有扒开抹胸,狠狠把玩美巨乳的冲动,抹胸利用两根皮带固定在她的项圈上,包臀超短裙勉强遮掩住下体,好似步子稍微大一点,就能看到她的诱人美穴,两条白嫩美腿露在外面,脚踏高跟筒靴,两只胳膊散发着光泽,展示在外面,白皙的小手套着露指战术手套。 阿萨姬很烦恼:「这……怎么看上去诱惑力似乎更大了一点……我的本意不是这个啊……算了……」 阿萨姬认命地叹口气,拆下来怪物的两根肋骨,粗制成两把匕首,挂在腰间,继续向前走去。 阿萨姬此时所在的森林是「德诺王国」的邻国——「祖宁王国」的有名冒险森林,同时也是全天域大陆上最大的森林,里面有着大量丰富的物资,几乎所有的材料、魔兽都可以在里面找到,面积足有「祖宁王国」的一半左右,而祖宁王国剩下的土地也能够在全大陆上名列前三甲,物资、土地的优越,以及全民尚武、民风彪悍的风气,这就造成了「祖宁王国」成为全大陆中首屈一指的军事化国家,战斗力之强悍,令人难以想象,可是,有句话说得好,「上帝在关上门的同时也会把窗户关上」……啊呸!是「上帝关上门的时候,必然会留下一扇窗」,虽然「祖宁王国」的战斗力很强,但是他们却很少有创造力,而它邻近的「德诺王国」 与「无双王国」则不然,「德诺王国」在单兵战斗力不俗的情况下,注重创造和魔导器的发明使用,而「无双王国」虽然单兵战斗力与创造方面虽然及不上二者,但是他们却有一种独有的稀有职业——通灵者,这种职业者可以无副作用地沟通魔界与神界,通灵出魔界与神界的生物协助他们作战。 因此,三个国家虽然都想吞并对方,使自己成为全大陆最强大的国家,然后吞并其他小国,统一全大陆,可是在三者武力旗鼓相当的情况下,相互忌惮,于是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而其他的小国则在这种情况下战战兢兢地生存着,同时想扩大自己的实力,成为能和三大国家相提并论的第四大国。 ……咳咳,话题扯远了。 言归正传,阿萨姬无奈之下,穿着她改造好的衣服,无头苍蝇般在森林里走着。为什么说她是「无头苍蝇」?因为她的冒险技能基本为零,根本就不懂在森林里生存的办法,更别提辨认方向、从森林里走出来了。不过,也亏得她被注入了深渊魔龙血统,在若有若无的龙威之夏,根本就没有多少魔兽傻乎乎地来找麻烦,而来找麻烦的,基本上就是那种没脑子、没实力的笨蛋魔兽了……这么一看……似乎……改造也是很不错的样子? 我不错你个鬼!阿萨姬愤愤不平。 不知走了多久,阿萨姬又一次看到了那堆怪物的尸体,这已经是她第三十次看到了,她终于认命了,承认了自己是个菜逼的事实,郁闷之下的阿萨姬,仗着自己浑厚的魔力,使用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魔法,对着周围的树木一顿狂轰滥炸,等她发泄结束后,周围无辜的树木早已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断掉的枝干上冒着青烟,有的已经开始着起火来,而且已经开始蔓延开来。 就在阿萨姬一阵慌乱,生怕造成森林大火,将她烤成熟肉,奋力灭火的时候,一队冒险小队走了过来,以阿萨姬的听力,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所说的话。 「快快快!就在前面!」 「是什么魔兽?竟然引得魔法师高手如此宣泄魔力!」 「快一点!要是去早了,没准儿我们还能分一杯羹呢!」 「咦?你在干什……哇!!!好正点的妞!」 赶到这里的三人冒险小队,正看见阿萨姬手忙脚乱地扑灭火焰,刚要询问,结果一下子就看见阿萨姬艳绝大陆的容颜,白皙稚嫩的肌肤,性感诱人的衣服,曼妙的身段,以及那来回摆动的美巨乳和让人深陷其中的乳沟……鼻血止不住啊!!! 阿萨姬气急败坏:「三个呆子!看什么!赶快过来帮忙!没看见……哇啊啊啊啊……火又大了!」 一个冒险者挠挠头,不解地问道:「你的冒险手册上没写吗?这座森林里面是不惧大火的……它可以自行灭火的……」 「啊?」 阿萨姬目瞪口呆,然后发现果然如他所说,随着火焰的燃烧,周围的树木居然聚集起非常浓郁的水汽,然后化作雨滴,将火焰熄灭了。 感觉自己像一头蠢驴的阿萨姬连忙岔开话题,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啊?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萨姬,来自『德诺王国』的『拉拉镇』,是一名魔法师。」 德诺王国? 三人对视一眼,十年的冒险生涯足以让他们看出来,眼前的这位美女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菜鸟,心下有了主意,对她说道:「哈哈哈!美女,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这片森林的,但是我告诉你,我们『祖宁王国』从来都没有一个其他国家的人能够随便进来,就算是有,也只会手持文碟,在我国各大驿站登记注册,可这也仅仅只能从官道上行走,而其他国家的冒险者想要获得这片森林里面的物资,只能通过冒险者之家进行交易!如果我将你上报,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告诉你,要么,以间谍罪处死,要么,进入罪人营,进行劳教和与他国战斗……当然,像你这种美女,恐怕会成为军妓也说不准呢……」 阿萨姬心里咯噔一下,心叫不妙,打算逃跑,然后听到他们继续说道:「当然,还有第三种选择……当我们的性奴,这样,你虽然地位低下,但是,也好歹有了在我国生存的能力不是?」 阿萨姬听了这话,怒从心头起,咬着牙说道:「还有第四种……我将你们都宰了,那么谁也不会知道了!」 说完,阿萨姬抬起手,就是两道魔咒对着他们呼啸而出。 三人早有准备,魔法师飞速咏唱起魔法盾的咒文,魔咒打在盾上,打出了两道裂纹。 魔法师不慌不忙,加大魔力的输出,很快将魔法盾修复好,紧接着魔法盾化为三份,一人套了一个,战士举起武器,护在魔法师的身边,刺客身影一转,没了踪迹。 阿萨姬一看魔法没有奏效,手持双匕,向魔法师冲去。 战士大喝一声,将武器架在阿萨姬的双匕上,魔法师早已准备好的魔咒向阿萨姬打过去,阿萨姬连忙抽身后退,用双匕向魔咒挡去,结果「啪」地一声,双匕断裂,气急败坏的阿萨姬将断掉的双匕像暗器般向魔法师掷去,这时候隐去身影的刺客从阿萨姬的背后显现,一脚踢在阿萨姬的臀部,将阿萨姬踹了个跟头——想将阿萨姬擒做性奴的他,可舍不得伤了她的美肉。 阿萨姬用余光看到了对她发射的魔咒,连忙在地上一滚,同样用出了「隐身」 技能,然后跑到树上,想起对策:「可恶……远程魔法输出、肉盾战士再加上刺客,虽然少了治疗奶妈和持续输出adc……可是这样的组合还真是让人头疼……可恶!我又不是在打撸啊撸……刺客滑得像条鱼,但是以他的力道,并不想上川小姐那般恐怖……除了骚扰,大概没有其它威胁性……暂时排除……肉盾战士,防御一流,但进攻性较差,威胁几乎没有……魔法师……果然,我还是要把他作为第一干掉对象!」 只听得战士说道:「嘿嘿……想不到这小妞也会隐身……喂,魔法师,看你的了!」 魔法师冷笑一下:「菜鸟就是菜鸟,纵然魔力强大、施法能力强又如何?不会合理使用魔法的人,这辈子,也不会是个合格的魔法师……『探测术』!」 随着魔法师探测术的发动,阿萨姬的身影立刻就显示了出来,然后又是一波强有力的魔法输出,战士也看出来阿萨姬是个菜鸡的事实,放下了守卫魔法师的任务,转守为攻,向阿萨姬冲去。 阿萨姬使出擒拿术,右手准确抓住战士的兵器,欺到战士的怀里,利用肘击击中战士的心窝,趁着战士略有些闭气无力的时候,一记「双峰贯耳」打中战士的头颅,将他打倒在地,夺下战士的刀来。可她也结结实实地中了几发魔咒,顿时有点头晕目眩,吐出一口血,强忍着不适,冲向魔法师。 就在这时,刺客出现在她的身边,一记锁喉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法,使得她持刀的右臂酸软无力,拿捏不住手里的刀,然后使出类似「分筋错骨」的手法,让她的两条胳膊软软垂下,暂时性使用不出力气来,然后飞起一脚,踢中阿萨姬的脑袋。 阿萨姬虽然头部遭到重击,可她并没有是去意识,扭身抬起两条修长健美的双腿,根本不在乎走光之类的问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着刺客的头颅、胸口等处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连环踢! 阿萨姬将刺客踢飞之后,顺着力道,飞速接近了魔法师的身边,抬起一脚… …踢空了! 穿过魔法师身形的阿萨姬才反应过来,这是幻影一类的魔法,可是此刻空门大开的阿萨姬想借力回身却没有办法,被早已准备好的魔法师吃了个满大! 魔法师准备好的魔咒叫做「弧光闪电咒」,是属于伤害六级,但功能性达到八级的雷系魔咒,这种魔咒在伤害不俗之余,还具有非常强悍的麻痹、疼痛的能力,距离很长,拥有连锁、持久性,这样的魔咒,通常用于拷问、捉拿逃犯,擒住强大魔兽之用,甚至就连出生不久的幼龙都能依靠此魔咒捉住。 吃了个满大的阿萨姬浑身包裹在雷光之中,魔咒的伤害、痛入骨髓的感觉,甚至在魔法师的恶趣味下,将魔咒的主要打击对象集中在了阿萨姬的三点之上,让从未受此剧烈疼痛的阿萨姬疼得高声惨叫,翻着白眼,鼻涕眼泪直流,双乳母乳飞溅,小便失禁。 半晌,魔咒停止后,魔法师看着浑身受到雷击后肌肤漆黑、狼狈不堪、母乳不停喷射、小便失禁的阿萨姬,呼出一口气,释放出治疗魔法将战士与刺客的强势全部都治好了之后,一同走到阿萨姬的面前。 而此时的阿萨姬已经靠着恢复力和体质增强的双重效果下,恢复了大半,肌刺客哈哈一笑:「怎么样?未来的小性奴?还反抗吗?要不要再来一次刚才的雷击大餐?嗯?乖乖听话吧……做性奴挺好的……哈哈哈!」 阿萨姬喘息着说道:「我现在还有最后一招,如果你们能抗下来,我就当你们终生的性奴……怎么样?」 「哦?还有新花样?来吧,让主人们见识一下?」 话虽如此,但战士与刺客将全身的战气都凝聚了起来,而魔法师也凝聚了最大功率的魔法盾。 阿萨姬将抹胸向下一拉,露出正在喷乳的美巨乳,硕大、滑腻的乳肉、粉红的乳肉和乳晕,以及金色的乳环,刺激的三人鼻血直流,胯下高高挺起。刺客淫笑道:「小性奴!想用这对淫贱的大奶子让我们精尽人亡吗?那确实有点扛不住啊……想当性奴就早说啊……哈哈哈……还玩这种花活……嗯……不错!不错!」 阿萨姬摇摇头,双手合十,说道:「想看、想玩我的乳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上辈子学会的术——『奶遁!奶隐之术』!」 随着阿萨姬的话音,她的母乳疯狂喷涌而出,化作满天的奶雾,而由于里面夹杂着阿萨姬大量的魔力,纵然魔法师疯狂使用风系魔咒,也无法吹开一丝一毫的奶雾。 在雾气里面,阿萨姬的声音从三人的四面八方传来:「不会合理使用魔法又如何?老娘魔力庞大就是任性啊!混蛋!」 阿萨姬从地上拾起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魔法师的身边,将他扎了个透心凉,然后刀光飞舞,将魔法师大卸八块,发泄了自己被「电刑」的怒火,可是阿萨姬终究不是「鬼人再不斩」,她可不会什么无声杀人术,听到了风声的战士和刺客向着阿萨姬的方向攻击过来,阿萨姬只好转身避开,但是随着魔法师的死去,他俩身上的魔法盾也随之消失不见。 阿萨姬看了看还在喷射母乳的美巨乳,由于她的魔力基本上都在维持「奶遁」,而且她现在也无法利用肉体战斗,毕竟她的身体还麻痹着呢!于是她一咬牙,继续利用自己布满了魔力的母乳,继续使用「奶遁」,只不过换了个花样…… 「『奶遁!母乳化箭穿心之术』!」 当然,这两个招数不喊出来也没事,不过中二的阿萨姬始终觉得很有气势,就如同她上辈子玩亚索时,一直大喊「哈塞!哈撒给!痛里呀给痛!」是一样的…… 战士虽然防御一流,可是面对成千上万的「奶箭」,他还是心有不逮,被奶箭穿成了刺猬,相反,那个刺客仗着身手灵活,再加上利用战士挡箭,倒是毫发无损。只不过,阿萨姬的母乳却是不够了,一滴也挤不出来了,只好罢手。 刺客看着阿萨姬,跪地求饶道:「饶命!姑奶奶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这就走!绝对不会泄露您半分信息的!」 阿萨姬绣眉一皱,问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刺客眼珠一转,说道:「小的这里有一份契约卷轴!我可以立下契约!」 「好吧!」阿萨姬虽然感觉那里不对,可料想他不会耍花样,也就同意了。 刺客赶紧拿出卷轴,在上面写上「……不会泄露半分机密……」等等字样,然后签上自己地名字,可怜巴巴地对着阿萨姬说道:「那个……我写完了……姑奶奶……您……」 阿萨姬看着刺客低三下四的模样,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连忙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只见卷轴飞舞在空中,化作火焰消失不见,只是写着字样的纸还留了下来,阿萨姬顿时感觉不对劲,然后突然感觉胸口一疼,自她的心脏处伸出一根锁链,链接到刺客的胸膛,化作两个魔法印记消失不见。 阿萨姬看着刺客那哈哈淫笑的嘴脸,无力地倒在地上。 (?˙︶˙?)~~
出了公司,杨折感觉浑身舒畅,神清气爽,能不好吗?自己麾下又多了两个 美人。 「去4S店」杨折随便打了辆车,说。 「那个4S店?」师傅反问道。 杨折早就想好了买什么车,说道「奔驰」 司机惊讶的看了一眼杨折,心想这个年轻小伙不简单,一路无话。 「先生好眼光,这辆S65L店里只有一辆了,这是去年奔驰总推出的一款高档轿车,我敢保证,绝对不输世界任何一款轿车」经理吐沫横飞,得知杨折想买这辆车,立马跑过来竭力推销。 「我要了」 杨折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从始至终,事实上,他也只有看了半个多小时,经理笑容都快裂到耳朵上了,立马吩咐人们拿合同装修车,又说送这个送那个,最后才报价「所有手续办好290万,如果你需要特殊车牌,我可以联系人,价钱另算」 杨折心想,自己是要装逼迷惑迷妹的,弄个垃圾车票谁会叼自己,立马道「最少四连」 「20万,S9999,立马可以上户」 「就这个,刷卡」杨折想也没想就桥板决定了,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价还价上,车牌这个东西说贵就贵,说便宜就便宜,如果硬压价,多低都可能,但杨折不想浪费时间,他想泡妞去,玩女人才是现在该花心思的! 于是杨折又被请进办公室,旁边围着一群人,男的女的,经理部长,反正都在等杨折要求,杨折要什么就有什么,说喝咖啡立马就送上来了,无聊了一堆人都在找话题和杨折瞎掰,杨折感觉索然无味,静静的等待了一个小时,经理终于回来了,给了杨折银行卡和还有购买合约行驶证等等「好了,杨先生,您的所有手续都办完了,您可以开走您的爱车了,这是钥匙」 杨折早就等不及了,拿过钥匙说了声谢谢各位立马跑向门口,车已经停放在4S店正门口,杨折按了下遥控器车门解锁,开车扬长而去! 刚走出去没多远,赵娇娇打来电话,打开车载蓝牙接通后,「喂?主人,我和他了断了,我去找你」 赵娇娇声音有些低沉,看的出来,赵娇娇还是对那男孩有感觉的,对男孩还是有些不舍,杨折没有怪她,转而用温柔的话语说道「嗯,吃饭了吗?我去接你」 「×路×口」赵娇娇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不敢多说话了,怕哭出来,所以她说的地点很模糊,杨折也听得出来,知道现在不易给赵娇娇心里压抑,没有怪她,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奔驰飞驰在路上,杨折心中有些烦乱,赵娇娇是自己的女人,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伤心难过,他开的飞驰快,急迫想要见到赵娇娇,去给她安慰,让她明白,她的世界里有我,我可以更好的保护她! 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杨折七分钟就来到了这里,一眼看到了赵娇娇提着两个行李箱的身影,那件沾满泥土的鱼尾裙还没有换,头发很乱,没有丝毫身材,呆呆的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杨折狠踩油门,不顾其他车道人们的谩骂,一脚就踩到了赵娇娇的面前,也不管路口是否可以停车,打开车门就跑到赵娇娇面前一把把她抱住。 「唔……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分手了……」赵娇娇早已经哭成了泪人,趴在杨折的肩头,哭的很伤心,杨折的心被深深的刺了一刀,他不想看到赵娇娇伤心。 「都怪你……都是你……混蛋……」赵娇娇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拳头落在杨折的脊背上,拼命挣脱杨折的怀抱,但是杨折就这样抱着她,不肯松手,杨折的心在刺痛,他明白,都是自己的错,但自己又能怎么样,已经发生了,而且他也不后悔这么做,他只有用心的呵护这个女人,让她不在受伤,让她的心愈合。 过了十多分钟,赵娇娇终于平静了下来,路边的人也围了几圈,一个开着三百多万车的人紧紧的抱着一个落魄小女人,任由女人怒骂摔打。 「好受点了吗?」杨折温柔的说道,他的眼睛也有了些红润,他心真的痛,赵娇娇依旧在哭,只是没有再厮打,沙哑的说了声对不起后双眼又无神起来,杨折的心如刀绞,他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这个受伤的女人。 「都过去了,我会给你幸福的」杨折说道,他也能听得出他这句话的无力,自己断送了赵娇娇的幸福却可笑的开口说自己能她幸福,自己凭什么? 杨折心中苦涩,他有一瞬间的后悔,虽然这一切都是系统主导的,前文也说了杨折不是一个逃避的人,所以他宁愿把这一切的错自己背着。 如果说什么可以补偿的话,杨折可以倾尽所有,但又有什么可以补偿的?补偿什么都显得脆弱! 「走吧」赵娇娇挣脱杨折的怀抱,淡淡的说道,而后提起行礼。 「我来,车在这」杨折伸手把车门打开,从赵娇娇手中抢过行李箱,打开后备箱把行礼放进去后,上车给赵娇娇系好安全带,才发动汽车。 赵娇娇上车后情绪平静了些,看着车里豪华的内饰,前面车头上一个奔驰标致,她心中思绪飞转,一个开奔驰怎么会去强奸,有钱什么女人没有? 「好受点了?」 杨折看到赵娇娇左顾右盼,眼睛的红润已经褪去,柔声问道。 赵娇娇心中还有些隐痛,但理智占了多数,很好的控制了过去,点点头「没事了,主人,对不起」 「没关系,以后我保证,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除了我」杨折很认真的说,很严肃,赵娇娇看的出来,杨折认真了。 赵娇娇有些感动,眼睛又红润了起来,不过杨折看到后立马转移话题「我给你找了两个女人」 「什么女人?」赵娇娇不明所以,杨折给她找个女人?什么意思,她不知道。 「哈哈……就是让你玩的小骚货,你不高兴就收拾她们」杨折说道,赵娇娇白了一眼杨折,还给自己玩弄,是你要玩弄吧。 「真的,她们每天给你做饭,洗澡,你就向皇后一样享受就好了」杨折说着,赵娇娇陷入幻想,那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赵娇娇不确定的问道「真的?」 「废话,你每天负责管教她们,这些女人以后都是你的奴才,当然你得管好她们,管不好你就会沦为她们的奴才……」杨折说着自己的后宫构想,赵娇娇听的也心潮澎湃,每天看着数十上百个躶体,随意玩弄,控制着她们的身体,欲望,想想就很激动! 就这样,赵娇娇想着那些宏伟蓝图,忘记了失去男友的痛苦,沉寂在杨折给她的世界里。 奔驰飞驰,很快就到了一家RD专卖店,杨折带赵娇娇进去挑了两件裙子,一件青色鱼尾裙,一件露肩粉色包臀连衣裙,这两件衣服就要了杨折小一万。 又去成人店买了很多性用品,杨折还在里面办了张卡,三万块钱的黄金卡,随便买了买就全花了。 「这些,都用在我身上?」赵娇娇看着杨折疯狂购物,胸部呼吸急促,各种阳具,大的小的,电动的震动的,鞭子板子,有的全买,绳子,锁链,电击器械,穿环器械全套,灌肠用品…… 「反正都要买,早点买不好?」杨折说道,吩咐店员给他送家里,足足4大包,他车里放不下。 出了成人店,杨折开车带赵娇娇回到家里,小区和花园差不多,甚至可以说就是一个花园,这是B市有名的高档住宅楼,赵娇娇以前都不敢进这里,更不会妄想住进里面,今天竟然真的住进来了,赵娇娇很开心,美丽的笑容一直在杨在脸上,自从进入小区后就没有停下过。 「主人……你家在这?」赵娇娇小心问道,她听人说过,这里建造的初衷是为了送一切权重之人,有钱也不一定可以住进来,要有足够硬的人脉。 「嗯」杨折淡淡的回了一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行李箱搬了上来,杨折真不知道赵娇娇到底多少东西,竟然拿了两个行李箱。 「你这里面到底什么啊,好重」 「衣服还有化妆品」赵娇娇如实说道,杨折才不相信,拿出钥匙开了家门,让赵娇娇进去。 赵娇娇进去后惊呆了,她以前住的二十多平的合租房,而眼前的客厅就有五六十平,亮眼的家具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赵娇娇暗想这就是有钱人的家啊,赵娇娇鞋也没脱,欢快的把门一一打开,把所有屋子都看一遍,二楼一间主卧一间辅卧,一楼三卧一厅两卫一厨,主卧里带着一间客厅和一间卫生间,每个卫生间都有浴缸。 「这是我们的家啊?」赵娇娇跑到杨折面前,一把把杨折抱住,没办法,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每个女人都会因为钱而抛弃些东西,而赵娇娇没有什么可以抛弃的了,只是更加坚定了在杨折身边的决定。 杨折点点头「这就是我们的家,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好好」赵娇娇连声叫好,她太开心了,终于摆脱了穷苦的生活,而且可以在杨折身边,吃杨折的精液。 「好了,我出去一下,你收拾收拾东西,洗个澡」杨折拍了拍赵娇娇的屁股,柔声道。 赵娇娇有些不舍,她以为一会杨折会疯狂的蹂躏她,没想到杨折要出去,有些失落的说「主人……小穴里还有主人的精液……」 「抠出来吃掉,然后洗干净自己,等我回家」杨折捏了捏赵娇娇的鼻子,柔声道,说完起身准备出门。 「啊……主人……那……母狗……母狗的内裤……」 「留着,那是你的口罩」杨折说完就走出了家门,赵娇娇听到自己的内裤让杨折命令改为口罩,下身已经酥麻,赶忙脱掉自己的内裤,上面还有大把未干的精液,赵娇娇贪婪的舔食…… 杨折出门后,头大,自己银行卡里就剩三十一万了,三十万要给任杰她妈救命,那自己就一万了!一万!能干嘛,还想着装大款?怎么装? 「谢特」杨折出了小区门,在路边停车后狠打反向盘,怒骂道,他现在极度郁闷,开销严重超支,三百万都被自己花的鸡毛没剩,自己纯粹就是败家子啊! ……………… 【异世界:神豪系统】 洋洋洒洒:内射女人任务限制:18- 42岁,非宿主性奴任务奖励:内射一次奖励5点经验,持续累积,同一女只可领取一次……………… 「刷级任务啊这是」杨折看到光幕中的字符,激动万分,这是一个刷级任务啊,但是妈的,我他妈就一万块钱,去那里肏女人啊? 杨折无奈的启动汽车,使入红灯区,没办法啊,想要升级,只能找那些便宜妓女了,三十万一个的女人杨折可没钱再找了。 穿梭在红灯区,看了看手表,现在才三点,正是太阳热烈的时候,街道上只有零星的人们,杨折在车里吹着空调,左顾右盼,寻找着一些姿色不错的女人。 杨折看到一个白色T桖,齐逼小短裤的女人,大约二十八九,身高得有一米七五,身材火辣,一头黄色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胸罩都没穿,奶头若隐若现。 「滴滴……滴滴……」 杨折狂按喇叭,女人侧头一看,正看到杨折打下车床,女人早在这里混迹多年,明白杨折的意思,趴在车窗上,头伸进车里,说道「这样打喇叭在步行街是很不礼貌的」 「美女,外面太热了,你的白色T桖都湿了,进来坐会吧」 女人呵呵笑道「那被你看光了吧」 「我只是欣赏,上来吧」杨折解开车锁,女人也不墨迹,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杨折关掉车窗,笑道「这么早就来上班?」 「我不是在这上班的,我只是来碰机会的」女人很自然的说道,杨折立马明白,这个女人不是妓女,而是想被包养做情妇,来这里绑大款的。 杨折一手扶着车筐,悠哉的开着车,也不答话,杨折根本不会去包养她,完了任务就走是了,杨折就他妈一万块,包养鸡毛啊,女人看男人不说话,问道「这车多少钱啊」 杨折怎么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看自己的实力,一般男人的车就是脸面,车越贵表示越有钱,于是装逼淡淡的说「三百多万」 「我叫陈晨,我们去那里?」女人听到杨折说自己开的三百多万的车,立马就想更近一步,于是说了自己的姓名,问去那里,意思上就是去那里开房。 「前面哪家吧,多少钱一次」杨折问道,他就打算嫖一次,不想给她幻想,他可不是那种白上一次然后什么都不付出的人。 女人愣了一下,显然对杨折的问题出乎意料,这么直接?好在陈晨也经历过一些事了,立马反应过来,摇头道「老板高兴就行,不用给钱」 「我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你付出身体,我付出金钱」 杨折觉得还是利益划分清楚好,要不然到最后划分不清楚伤人伤己。 「我是个车模,应酬接客我一般收两千」陈晨说道,她想接车展活动,就要付出一些东西,而她选择负责身体,那些伪君子通常都会以嫖的名义玩车模,而陈晨的标准是两千。 杨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两千换五点经验,那台划算了,杨折把车在酒店门口下车后陈晨挽着杨折的手进入酒店。 「你怎么不穿胸罩?内裤穿了吗?」杨折开了房间,等前台办理手续时问道。 陈晨羞色一笑,妩媚道「人家才穿上内衣你还会找我么」杨折听后哈哈大笑,自己有那么色吗? 出了宾馆,陈晨先洗了个澡,外面很热,她又逛了好长时间,身上都是汗味。 裸身出欲的陈晨迈着猫步走到床边,然后左脚抬起,一个一字马直接做了出来,阴户暴露在杨折的视线里,阴毛整洁,阴唇粉嫩,阴毛上还挂着露珠,格外的诱人! ……………… 【异世界:神豪系统】 陈晨(二等D级) 年龄:28身高:174体重:50胸围88腰围50臀围:88腿围:48财力:26万RMB基本信息:绿茶婊,十分拜金,渴望被包养,过阔太的生活,淫荡骚贱,为了钱可以出卖所有! ……………… 杨折现在才想起打开人物面板来观察一下陈晨,果不其然,是个绿茶婊,拜金女,对待这种女人没什么好说的,该肏肏,玩完就行了,最好别再见面。 「好看吗?」陈晨挎着一字马展开阴户,摸着自己的酥胸说道。 杨折嘿嘿笑了笑,欣赏的点点头,道「好看,你是要这样挨肏吗?」 听着杨折粗糙的词语,陈晨脸色羞红,暧昧的看这杨折,羞涩的低下头,嗲声道「还不是由你嘛」 杨折大笑,把陈晨抱过来,抚摸她的乳房和身体。 很温柔的抚摸了一会,杨折才开始变得狂野,用力揉捏,大腿,屁股,乳房,杨折不断摸索,陈晨也小声呻吟。 「哇……好大……」陈晨脱掉杨折的裤子时被惊了一跳,好大的鸡巴,那得有二十多厘米吧,好粗。 而后陈晨帮杨折口交了一会,杨折就抱起陈晨开肏,陈晨被肏的直翻白眼,那东西太大太粗了,每次都顶到她的子宫壁,她招架不住。 刚了四十多分钟,杨折把龟头送进子宫,把精液在子宫壁上,结束了任务,果然系统给自己增加了五点经验。 匆匆结束后杨折不想再待下去,穿衣准备离开,可是陈晨抓住杨折的手,道「你好厉害,我高潮了五次」 「呵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杨折笑了笑说道,不明白陈晨还要干什么,陈晨被杨折逗的呵呵直笑,抱着杨折,脸贴在杨折胸膛上「要不我伺候你吧?」 「算了,我家里还有三个女人呢」杨折说道,陈晨满脸失望,没有再继续纠缠,她明白男人说这话就是拒绝,说再多也无用。 「可以留个手机号吗?」陈晨问道,杨折不语,陈晨看出来杨折并不想在和自己联系,失望更多了,于是说道「我可以介绍我姐妹给你认识,我姐妹们也很漂亮,你想找乐子可以找她们啊」 杨折想了想,还是不愿意透露手机号,退了一步说道「那加我微信吧,姿色不错的话,给你提成」 加上微信后,杨折不顾陈晨的挽留,扔下两千块钱后离开房间,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 「真是荒唐」杨折坐在车里,自嘲的说道,他更加明白了钱的肮脏,一个美丽动人的美女变成了一个为了钱出卖所有的妓女,太罪恶了。 启动汽车,杨折再次驶入红灯区,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一个女人就上车寻爱,杨折断然不会拒绝,直接带入宾馆干了一炮,一千块。 干完也不多话,给了钱就走,嫖娼嘛,为什么要温存,爷的时间很紧,干完就走。 接连找了三个,一个一千五,两个一千,干完最后一个已经八点多了,看着剩下最后的两千多块钱,杨折无语,早上还是三百万的大富翁,现在却这个样子了,看着红灯区灯红酒绿,人也渐渐多了,不时有浓妆艳抹的女郎敲打他的车窗,杨折都没有理会,发动机轰鸣,他从闹市中离开。 在路上,杨折也在琢磨,自己难道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每天以女人为乐,释放丑陋的自己,活的行尸走肉一样,如同走狗。 杨折心中有些恐慌,他害怕自己成为一个只知享受的人,那样活着,骄奢淫逸,虚度时间,杨折感到窒息。 「妈的」杨折怒骂出口,以前穷困潦倒的时候每天想着如何如何有钱,怎样享受,现在有钱了却他妈不愿享受了,他妈的老子不做了,老子还是每天当保安去。 这时,杨折脑中光幕变幻,出现白色人形,良久之后,那团白色人形光团传出声音「宿主,您是系统选定的人,你需要去帮助系统完成任务」 「凭什么?」杨折问道,杨折心中火气很大,自己凭什么任劳任怨的听它调遣,每天为它的任务绞尽脑汁,虽然给钱,但是每天把丑陋的自己亮出来也挺恶心的。 「没有为什么,你想活下去就要强大,这个世界不止你一个人拥有黑科技,你弱小就会被他们杀死夺走系统」光团说着,听不出男女,也没有丝毫情感,只是精神传入杨折脑中,听到只是错觉。 杨折听完后冷汗直冒,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人和自己一样拥有这么变态的东西?刚才的不满和抗拒立马荡然无存,他怕死,不想死,所以现在不能停下,既然已经选择了就不能有退出的机会,清醒了一些的杨折马上定位好自己。 「孩子,快些升级吧,你现在弱小的就像蚂蚁,不要抱怨,好好做任务」光团四散,原来的面板又重新回到了杨折的脑中,杨折也再次开始考虑怎么样去更快的完成任务获得经验。 穿梭在B市的街道,看着左右高大的大夏,忙碌的人们,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城市,真的太累了,在这美丽的是城市下,人们要变得怎样丑陋,才可以扎根! 回到家中,两个行李箱还在家门口,杨折心中瞬间腾起怒火,一下午连行礼都没有收拾好。 「砰」杨折重重的摔上门,吼道「母狗」,正在摆放性用品器材的赵娇娇吓了一跳,连忙跑出来,看到凶神恶煞一般的杨折,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身子都有些颤抖,小声说道「是,主人」 杨折看到赵娇娇还穿着那件脏乱的鱼尾裙,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拽起赵娇娇的头发就狠狠的抽了两巴掌,骂道「我让你收拾家你在干嘛,现在几点了,你都干了些什么?」 赵娇娇吓得华容失色,脸色阴晴变化,诺诺的说「主人……我……我洗完澡后……就收拾了……」 「啪啪啪」 杨折接二连三的挥舞手臂,他眼看到的是赵娇娇什么都没有,什么洗澡,这件破衣服还在身上,敢睁眼说瞎话,杨折真的怒了,每次都用最大的力道,赵娇娇嘴角都流出了血。 「说,一下午你干什么了」 「收拾家里……主人……别打了……」赵娇娇别打的耳鸣,肿胀的眼睛里又流出了泪水,她不知道杨折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对自己这么狠心,脸上都要溢出血渍了,怎么还不停手,她心中寒冷,她不怕杨折作践她,她怕杨折冷血! 杨折打了三十多下,看到赵娇娇脸上已经溢出血渍,也知道自己太用力了,有些心疼,但想到赵娇娇敢明着骗自己就气的不行,杨折抓着赵娇娇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再次问道「你下午干嘛了」 「收拾家」赵娇娇如实说道,她一直都在收拾那些可能用在她身上的用品,为此她还专门腾出一间杂物间,一下午她都没有喝口水,赵娇娇真不知道杨折为什么这么生气。 「好,收拾家是吗?一下午你连你的行李箱都没有放好,洗澡是吗?还穿着这破裙子干嘛?」 杨折有些无力,他狠不下心继续打骂赵娇娇,虽然心中窝火,他暗想也就这样吧,大不了自己收拾,想通后松开赵娇娇的头发,脱掉外套上楼去了。 赵娇娇在跪在原地待了很久,她也委屈,自己辛辛苦苦收拾一下午却被打的脸颊溢血,杨折是生气,但不能不给自己机会就打骂吧? 惨笑一声,赵娇娇哭了起来,她很委屈,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得不到杨折的肯定,他为什么不好好看看自己做的,只看那些自己还没来得及做的,赵娇娇突然回忆起原来自己是那么的任性,现在却要随时被人打骂,她哭的更伤心了。 倒在床上的杨折心里憋了一团火,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奔波一天了,很累很饿,心想回家后可以好好和赵娇娇温存,没想法到赵娇娇竟然顶撞自己,和自己较劲。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两女走了进来,身穿职业装,没错,方瑶带着任杰回家了。 看到在地上哭泣,脸上有些血渍,衣服上有些污秽的赵娇娇,方瑶和任杰都感觉很意外,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赵娇娇抹了抹眼泪,起身问道「你好,你们是谁?」 「我找杨折先生,他不在家吗?」方瑶很友好的笑了笑,说着。 「在,他在楼上,请进,我去找他,请稍等」赵娇娇也笑了笑,不过笑容有些凄惨,让人很揪心,说完也不管两女快步跑上楼去。 敲了敲问,听到杨折让她进来她才开门「主人,外面有人找你」赵娇娇说话时看着地面,声音有些沙哑,她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哭。 杨折没有起身道「我不舒服,你去安排她们吧,我累了,出去把门带上」杨折心中还有怒火,但不想和女人发泄,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把气别回去,刚才赵娇娇撅着脾气,让他很难受,他不想再继续争执下去她下午干嘛了,因为没用。 「是」赵娇娇声音都颤抖了,明白这是杨折在轰她出去,万般委屈下她又哭了出来。 出了房门,赵娇娇眼睛发酸,抹了抹泪水走下楼去「主人说他不舒服,让我给你们安排房间,跟我来吧」 「啊?」方瑶有些疑惑,但赵娇娇已经往里面走去,方瑶和任杰就算有再大的疑惑也不得不跟赵娇娇走。 「这两个房间你们自己选吧,晚安」赵娇娇很想躺被窝里哭一场,没有心情交代两人,匆匆指了房间就上楼了。 方瑶和任杰都有些无语,但是看到偷偷哭泣,脸色发白的赵娇娇都没有计较,道了谢谢目送赵娇娇离去。 「今晚你和我睡吧」方瑶拉起任杰进入了那个大一点的卧室,催促任杰快洗澡然后出去把客厅的灯都关掉。 倒在床上的赵娇娇痛哭流涕,她太委屈了,极力表现最后却挨了巴掌,赵娇娇心中苦闷,非常想和杨折说清楚,让他看到自己所做的,但她也怕更加刺激杨折,让他再次疯狂。 想了好久,赵娇娇脱掉那件沾满污秽的鱼尾裙,小心的下楼到那间杂物室,打开灯,一屋子的情绪用品,整整齐齐,门右侧墙上挂着一排排鞭子板子,正对门面墙挂着绳子锁链,门左侧墙上挂着一个落地镜,门子在墙的最左边,还有一面靠墙摆放着两个大架子,上面整洁的摆放着大小阳具,润滑油,催情水,消毒液,消炎药还有灌肠器材,中间还有一个小医用架上摆放着穿环用品。 赵娇娇看着自己一下午的成果,从墙上摘下一个项圈和狗链,又拿了一个一米长的九尾鞭,把项圈戴在脖子上,又把狗链挂在项圈上,关上灯,快步上了楼。 「咚咚」 听到杨折说进来,赵娇娇开门后立马跪在地上爬了进去,杨折根本没有抬头,更看不到跪在地上的赵娇娇,不耐烦的说道「干嘛,我不是说我不舒服了吗?」 「主人,您别生气,母狗求您下去看一眼,就看一眼,您生气就拿鞭子抽母狗,等气消了您在下去。」 赵娇娇已经想好,必须让杨折看一眼,不然今天的事肯定会在杨折心里留下印记,而她自己不想让不愉快留在杨折心里,她想明白了,自己是为奴,所以应该讨主人开心,即使主人做错了也只能顺从,而她今天选择了是不退让,让杨折很没有脸面,尴尬收场。 「不用,你早点睡吧」 杨折不想在赵娇娇身上发泄,谁都是人谁都有情绪,只想着自己的话那未免也太自私了,他也在床上想了好多,也在深深反思。 「主人,母狗在您身边就是供您随时发泄,请主人使用母狗的身体」 杨折没有在出声,赵娇娇也安静的跪在地上,双手高举九尾鞭,跪了大约半个小时,杨折才坐起来,赵娇娇心中顿时一松,连忙低头,挺胸。 「要我看什么,起来吧,地上凉,别把膝盖磕坏」杨折说道,语气很平常,没有怒火,赵娇娇可不认为这是杨折消气原谅自己,依旧跪在地上,高举九尾鞭「母狗已经准备好受罚,请主人惩罚」 「走吧,要我看什么」杨折拿起九尾鞭,并没有抽赵娇娇,柔声说道。 赵娇娇又把狗链子递给杨折,没有说话,然后转身向门外爬去,杨折紧跟着赵娇娇走出了门。 下楼梯的时候杨折一直弯腰在赵娇娇的旁边,他看出赵娇娇向下爬的时候很不稳,有些前倾,害怕她掉下去,索性有惊无险,赵娇娇平安的爬下楼梯,之后就把杨折带进那间她整理好的房间。 杨折进来后开灯,整个人僵在那里,这就是一间调教室啊,整整齐齐,光洁亮丽,上面没有一丝灰尘,杨折愣了,他一下子就懂了,赵娇娇一下午都在这个房间里,为自己的乐趣而辛劳工作,而他回家后没有得到夸奖,反而被杨折打到溢血。 这一刻,杨折心痛了,也为赵娇娇感觉不值,赵娇娇把身体和灵魂都交了他,而他却没有给赵娇娇应得的关心和体贴,杨折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他体会不了赵娇娇心中的伤痛,杨折心中平静不了,九尾鞭从手中掉在地上,他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脾气,而且对一个对自己赤裸的人那么大脾气,他可以想象的到赵娇娇此时的心凉。 「娇娇」杨折蹲下身子抱起赵娇娇,他第一次这么开口称呼赵娇娇,他的双手触摸到赵娇娇的肌肤时,感受到了赵娇娇身子的冰冷,就好像她的心一样,于是杨折抱得更紧了,杨折并没有说自己错了或者道歉,他心中忏悔也悔过,但他不愿虚伪的说出那几个字,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没有必要用嘴去给自己找心灵慰藉。 趴在杨折的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赵娇娇心中格外满足,眼中泪水滚落,她喜欢在这个胸肌上趴着,很有安全感,有归属感,她反抱住杨折,沙哑道「主人,母狗以后不会再惹您生气了」 温暖的泪水滴落在杨折的胸膛,刺穿了杨折的心,感受到女人脸颊的冰冷,杨折低头一看,上面还有血色,心中更是一紧,这是自己干的,真畜生,打的这么重。 「吃饭了吗?娇娇」杨折一把抱起赵娇娇,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就像婴儿坐在自己爸爸胳膊上一样,杨折抱着赵娇娇上了楼。 「没有」赵娇娇心花怒放,脸上扬起笑容,那是恋爱的笑,对爱人才有的笑,很温馨,很幸福。 杨折把赵娇娇抱在穿上,然后帮她穿起衣服「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杨折给赵娇娇穿上刚买的青色鱼尾裙,黑色丝袜,内衣内裤,帮赵娇娇脸上敷药。 「她们也没吃吧,要不叫上她们?」赵娇娇临出门前,想到还有两女在家,问道。 杨折想了想,拉着赵娇娇的手去方瑶房间把她和任杰叫起来让她们快点穿衣服。 想到赵娇娇喜欢吃西餐,杨折直奔一家高端西餐厅而去,赵娇娇坐在副驾驶,两女坐在后车座,任杰在车里不时摸摸这里那里,方瑶就稳重多了,从《低级人物面板图》中,杨折知道,方瑶很有钱,肯定见识广,所以一点也不奇怪。 「随便点」杨折点完对三女说道,三女也明白主次,先让赵娇娇点完。 杨折示意大家随意点,三女很快就找到了话题,开始闲聊起来,杨折百无聊赖,拿出手机,微信上已经有十几条消息,当然都是陈晨一个人发的,大多都是在吗,在干嘛,一些没有用的废话,最后两条吸引了杨折。 「下周末有个派对,你要去吗?」 「性爱派对哦,参加派对的美女如云」 「组织这场派对的可是B市的一些富豪和高官,就你的那大东西,说不定你可以肏她们的老婆呢」 「来不来,内幕消息,还有性虐表演,这次的派对绝对超级刺激,我知道的车模几乎都被租过去做服务员」 陈晨发来的消息一次次的震撼着杨折,深深吸引着杨折,这是一次机会,认识精英的机会,杨折想了想给陈晨回过消息,问他怎么参加? 定去后,又闲聊了几句,和陈晨约好时间和地点,下周末晚上八点。 看了看日历,还有十天的世界,杨折决定利用这十天快速升级,解锁更多的系统功能,抓住那些商界大亨和政界大佬,接触到他们的圈子,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 吃完饭后,杨折带几女回到家中,眼看时间不早了,劳累一天的杨折拥抱着赵娇娇快速进入梦乡。 清晨,杨折醒后,发现赵娇娇已经不翼而飞,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暗想应该是自己昨天做的太多太累了,而后打开窗帘,收拾好被子穿了件睡衣下楼去找赵娇娇。 赵娇娇正在忙碌的收拾屋子,她的行礼已经放好,除了杨折的屋子她都打扫了一遍,累得满头大汗,正在擦拭地板,杨折从后面一把抱住赵娇娇,赵娇娇惊呼一声,柔声道「主人,您醒了」 「小母狗好勤快啊」 「还不是怕主子罚,我家主子可下手狠着呢」赵娇娇娇声说道,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俏脸,脸上已经没用血渍,但有些淤青,还有手印。 「找打」杨折狠狠的拍了一下赵娇娇的屁股,那假装凶横的表情被赵娇娇立马识破,惹得赵娇娇哈哈大笑,胸前两个巨乳花枝乱坠。 杨折抱起赵娇娇,把抹布扔在地上,赵娇娇娇镇「干嘛啊……我还没……哎呀……主人……」 「主人要洗澡,来伺候主人洗澡」杨折说完也不管赵娇娇娇镇,直接走进浴室。 当然,在浴室,杨折不可能听话好好洗澡,没一会就按到赵娇娇,狠狠的肏了起来。 「主人……坏主人……肏我……」 「啊……主人……肏……肏死我了……」 浴室中回荡着赵娇娇的呻吟声,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停下后赵娇娇犹如死鱼一样躺在浴缸里,满脸的精液,粗粗的喘着气,双眼翻白。 等赵娇娇也洗完澡后,杨折给方瑶打了一个电话,知会一会去接她和任杰,让她请好假。 接上方瑶和任杰,带上她们吃完饭,和三人缠绵一次后把赵娇娇留在家里,带上方瑶和任杰赶去任杰家中。 杨折开着车颠颠簸簸,任杰家在一小村子,整个村子破破烂烂,好多房子都塌方了,而任杰家是一个两间破旧的瓦房,瓦房很残破,墙砖上都是被岁月侵蚀的坑洼,旁边就是个垃圾堆,恶臭扑鼻。 方瑶很震惊,她从小娇生惯养,结婚后养尊处优,从来没有过过一天穷困日子,一下子看到生活在底层人的处境时一时接受不来,她的认知里,人不可能住这里的,但事实上,她的下属,任杰的家就在这。 杨折没有丝毫嫌弃,因为他以前就住在这种地方,所以他直接走进屋子,屋子里很整洁,看的出来,任杰每天都会用心打扫,再看屋子的摆设,大致看了一眼,电器只有电饭锅和电灯,老旧的炕头上躺着一个少妇,可以看出来少妇以前很漂亮,但是现在却略显苍老,和实际年龄不符,头发有大半白了。 「伯母,你好」杨折礼貌的问了声好,任杰和方瑶也走了进来,任母看到来客人了,把破旧的被子掀起起身迎接。 杨折跑过去扶好任母,让她好好的睡在炕头上,不要劳累了,任杰很感谢杨折的体贴,感激的看了一眼杨折后马上烧水,要给杨折他们泡茶。 杨折示意不用,任杰给杨折般了个椅子,是那种7。80年代的那种老椅子,坐上去跟跟直响,由于只有两张椅子,杨折和方瑶都坐下了,任杰只能站着,杨折看着床上的病妇,说道「伯母,今天来,我是想打算带您去看病,您的病不能在拖了」 任母看了杨折半天,知道杨折是个富贵人,但她明白社会的险恶,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回报没有会帮她,于是说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活不久了,就不要花那冤枉钱了」 「伯母,我是任杰是朋友也是她的老板,您一天病不好,任杰就一天没有办法工作,您还是体谅一下任杰吧,好好治病,钱不是问题,所以费用都是我出」 杨折说着,把三十万现金拿了出来,这不是在炫富,二十像任杰表明一种态度,自己肯定会给她母亲看好病,而且还会善后所有事情,让她不在因为钱的事烦忧。 任母还要说话,任杰立马使眼色制止,而后就好说了,杨折不断的说任杰的好,工作用心之类的话,逗任母开心,而任杰也开始收拾东西,因为杨折说最好今天就去医院,方瑶也发动关系,去找好医生好大夫,预定高级病房。 「唉,你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我也知道了,谢谢你对我家小杰的照顾,以后,我做牛做马都报答你」 在杨折的糖衣炮弹下,任母很快相信了杨折,而且她也相信自己女儿的判断,渐渐的和杨折敞开心扉,诉说自己的不幸和女儿的遭遇。 杨折一共在医院存了三十万,又给了任杰五万让她给母亲买补品,在取钱的时候方瑶看到了任杰银行卡的余额,就剩一千多了,然后留了个心眼看到杨折钱包里就这么一张银行卡,在杨折给了任杰取出的五万后,方瑶拉住杨折,小声问杨折是不是把钱都给了任杰。 杨折点头,道确实没了,方瑶不解,问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一点,杨折无语,就一天没钱,大不了不花了呗,以前他可是有过几天不吃饭的经历,想了想,故作道「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苦难了,我也会倾尽所有」 方瑶感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没有一个死心塌地跟她的奴隶,而杨折可以不费力的收取人心,她现在明白了,杨折也在用心,当女奴为他倾尽所有的时候,他也在默默的付出,方瑶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谢谢主人,又给我上了一课」 「呵呵,没事,明天我再问家里要写,少不了你们吃好的穿的」杨折说道,他确实不担心以后,因为他现在每天都会有五万块钱进账。 方瑶咬了咬嘴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定,道「主人,我还有钱,我都给你」 「傻样,你的是你的,留着给自己花」杨折知道方瑶很有钱,但他确实不想要方瑶的钱。 方瑶还要说话,杨折示意她闭嘴,因为任杰来了,任杰来后就是感谢杨折,杨折笑了笑说应该做的,可这笑落在方瑶眼里她就觉得杨折笑的很牵强。 安排好了任母,杨折说让任杰留下来陪母亲,让方瑶帮请个长假,然后就离开医院。 杨折走后,方瑶把杨折做的都告诉了任杰和她的母亲,她觉得很有必要,因为杨折和任杰的关系在是基于金钱建立的,所以她们很脆弱,如果让任杰感恩戴德,那么以后任杰肯定会全心全意侍奉杨折,她觉得这才是对调教师的尊重,她把杨折当成一个真正的绅士! 效果也是显著的,任杰立马把对杨折的认知又升华了,而且从内心中也彻底臣服了杨折,而任母也接受了这个好人,对杨折好感处于爆棚,这也方便了杨折完成那件任务。 之后的几天,杨折每天都会来看任母和任杰,偶尔在任母面前和任杰卿卿我我,任母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任杰也极地配合杨折,就算任母就在眼前,也和杨折腻在一起。 晚上回家和两(方瑶和赵娇娇,任杰留在医院看任母)女大战,白天去找一些鸡刷级,五天就再次升级。 ……………… 【异世界:神豪系统】升级…… ……………… 【异世界:神豪系统】 宿主等级:3经验:1/ 500阴茎长度:23厘米精液储备量:15毫升雌性吸引值:1(魅力) 每日金钱:100000RMB累积金钱:190000RMB……………… 等级提升,请宿主抽奖…… 那个灰色的圆盘再次出现,上面任然只有一个抽奖,杨折直接点击,然后圆盘飞速旋转,金钱的数额不断变化,偶尔出现一本书或者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杨折手心有汗,猜到这种抽奖只有升级时才会出现,所以格外重视,慢慢的,圆盘中间出现人的器官,比如蓝色的脚掌,绿色的手指…… 杨折的世界观在颠覆,那都是些什么,虽然一闪而逝,但是那真的存在,太恐怖了,那是什么生物留下的,又是什么存在把它们的身体分割开来! 「停」 画面定格在一颗眼球上,金色的眼睛,只有一个眼珠,透露出可怕的魔性,杨折在被眼珠审视,自己仿佛透明。 一刹那,杨折浑身发抖,那颗眼珠太恐怖了,看着自己,如同它才是活物,而自己已经成为了死尸! ……………… 审判之眼(禁忌之物) 审判天神用自己的眼睛炼制的神物,可以审视任何生灵,如同透明。 ……………… 金色的眼睛飞出圆盘,杨折感觉右眼生疼,眼睛快要瞎了,那颗金色的眼珠正在融入自己的眼睛,他可怕了,他看到了一个眼珠压塌虚空,对抗众神,和一些可怕的器物斗争,也看到了一个光团在战斗,那个光团和系统上次变化的光团很像! 那个光团小人浑身都是光芒,一个人对抗几个可怕的人物,星球裂开,太阳坠落,太可怕了,那种场景像极了世界末日! 而后,光团炸开了,它抵抗了太多人,终于不支,灰飞烟灭,而后金色眼珠也暗淡,消失在了虚空中,杨折浑身颤抖,他看到了,这场战争光团和眼珠这一边的阵营败了,损失惨重,他确实,金色眼珠的主人死了,彻底消失! 「啊……」 金色眼珠吞噬杨折的右眼,鲜血从眼睛里流出,杨折再也承受不住,倒在地上。
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像一大群骡子。它们跑起来像马,叫起来也像马,但是 它们全都是被毛驴干过的杂种。天门镇是一座距离大宋京都非常遥远的边疆小城,驻扎在天门镇里的潘将军很讨厌那些关于他们家的民间故事。可是他是一个人,没法干掉整个帝国里乱跑乱叫的所有骡子。 潘将军并不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他的祖父潘美才是。潘美是这个王朝最了不起的那一伙开国将军中的一个,也是故事里最坏的大奸臣,全宋人民一致相信就是他阴谋陷害了精忠报国的杨老令公,才造成了今天这样辽国坐大,江山沦丧,生灵涂炭的艰难时局。 凭借着先辈战功的福荫,潘家以后几代总是能够得到一些不算太大可也不能小觑的官职。被称为将军的潘在帝国的西部攻略中担负的责任是土木建筑,还有转运粮食和辎重。他的辖下统制有三千人马,不过大多是顶着兵士名头的力伕和工匠,再加上流放配军的刑徒。能像爷爷那样当一个天下招讨平辽镇夏大元帅当然是威风,可是打战是要死人的。你要打的对头那边也是几十万条舞刀弄枪的汉子,咱们又凭什么相信一定是宋家的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万一要是到了两军对圆,拍马出阵,然后被人家一刀就斩于马下了呢。 所以潘将军并不讨厌筑城修路,遇水架桥这种杂碎勾当。修造工程都是要有了一笔一笔拨付的钱款才能开张,能有那么些流水的账目经手,肯定不会是一件坏事。然后还要给你分派下来人工和给养。 那一年夏天还没过完的时候,朝廷分派给潘将军的一百来个男女配军解送进城。对于那么座小城这可真是件大事。镇上的居民们津津乐道,口口相传,形容起来都是有声有色,活灵活现的。值得说道的当然不是那些须发张扬,半裸出光赤脊梁的糙粝大汉,这一回的案犯里边还有好多弯弯眉毛,细细腰杆的女子,而且那么一队的女子们,也都露着光脊梁呢。 那一天走进小城门楼的女子们已经走过了两千里的路程,两千里路上没有经过多少梳洗的脸面,一面一面的都是蓬头,散发,两千里没换过的衣服又哪里还能算是件衣服,都是一条一缕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布片,勉强给胸脯挂上一片,给腰间围上一片,敞开整个脊梁晒太阳都是小事。走过去一个,再走过去一个,兴许就能见到排第三的那个高高个头的嫂子根本就是露着奶的,只在腰下遮住一圈碎布条缕。嫂子的个头高挑,肩宽腿长,一步一步的走动起来,胸前一对晒成铁一样黑,也像铁锭一样敦实的大奶房,摇摇摆摆,虎虎生风,扑扇扑扇的直往两边甩打。嫂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前,也根本没露出一点羞人答答的意思。 那是一步一步的走过了两千里路程,早就把人给走傻了吧。 发配的人犯全都佩戴木枷脚镣,男的女的全都一样。没有一双鞋能经得住这样的走法,每个人都是在干土面上磨蹭着两只光脚底板,再加一串叮叮当当的粗铁链条。不论男的女的,脚底下都是一样暴露着青筋,皲裂着渗血的口子,过来一双形状细致小巧点的可能就是女了,抬眼往上看看,上面两条光腿中间夹进一个鼓鼓的圆肉包子,刺刺拉拉一片小黑毛毛,哎呀这还是个年轻妹子呢,还有个妹子什么都没穿着呢,连块腰布都没扎上。想来是出门在外那么多天,衣服穿到破光烂完也没法可想了。大家赶紧都盯着她看,从前边看看,那条小屄缝缝在黑毛里边若隐若现的,说不好能看见多少;走过去以后往后边一看那就是实实在在的两坨屁股蛋蛋。啧啧啧,这么前边后边的追着看人家光屁股姑娘,看过了一遍,再看一遍,哎呀好肉麻哦,哎呀好造孽哦。早几天有传闻说这一大家里有个媳妇是当将军的,女将军不知道怎么一想说要起兵造反,难道是还想当个女皇帝不成? 结果连累到整一大家子里的男男女女全都送到潘将军这儿来做苦工。按照故事里说的……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了。 那个……可是那个女将军咱们怎么没见着呢。该不会也是甩打着两边奶子,说不定……还光着个大大的屁股?哎呀这么一想可真的让人有点小激动。队伍后边倒是还有辆牛拉的笼车,木笼里边蹲着一个太婆,能坐上车子的怎么也该是个老祖宗级别的抗瓢把子吧?不过后来有知道的指点说,女将军?就是前边走过去的那个高个儿嫂子啦……上半边没穿衣服那个…… 可就是不知道……收了那么些男男女女,咱们潘将军是不是要传令出来,当众打个杀威棒什么的? 流刑充军的判决是第一件事,要送你去的地方是另外一件事。刺配的是河北沧州还是海上孤悬的沙门岛是两种很不一样的处置办法。把戴罪人犯加上全家连坐的妻儿老小交给和他素有嫌隙的仇家去管辖约束,不用借刀杀人那么直白的说法,也要算是一个惯常行使的,借力打力的磨折手段。其实潘将军并不是有多喜欢被人当成这个手段。潘家和杨门同是为了大宋的朝廷操戈执戟的武人,说到底也没有什么一定要你死我活,绝不共戴一个蓝天的仇恨。就算不去考证当年伐辽时候,潘美和杨业之间的是非究竟如何,死掉的是杨业,他潘家反正不算是特别吃亏的那一方。以后民众的传言故事非要把他爷爷安排成一个大坏蛋当然让人恼火,可是说到底那些故事也不是杨家编的。讲道理,他也不至于非要跟杨家的寡妇们过不去。 重要的不是他打算要跟谁过不去,重要的是朝廷想要跟谁过不去。杨家的逆案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朝廷干脆把人家媳妇直接送进了你的家门。这件事就是换个猪脑子也能想出来,大宋的天下有东南西北那么多地方可去,偏偏要把杨家的人交给潘家来管,那个意思肯定不是让他们来度假吧。 将军想,遇到这种事更需要保持住一颗平常心。既然做的是这个大宋国的官,那么一切都遵循国家的定制就是。既不偏,也不倚,中正平实自然无妨。潘将军说,来人啊,传我的军令,新到的配军在行营前边整队,一律杖臀二十,照老规矩办,去吧! 潘将军的行营就是天门城里的一座夯土小楼。一百个刑徒在外边土路上跪了长长的一溜。传令的出来清一清嗓子:「将军说了,打屁股,打屁股!都把衣服裤子脱了,脱光了等着!」 打是一个一个的单打。一百多盘光溜溜的屁股沿街排队,老老实实的等着轮到自己。轮到以后走出这个队伍,自己趴到小楼门口去。这个时候的周边四处当然人头攒动,众目睽睽,如果轮到走出来的是一位光身女子,那更是一片抑制不住的喧哗骚动。而后自然棍棒飞舞,赤臀摇曳,杀猪一样的鬼哭狼嚎,这些全都不在话下,一轮全部打完用掉了大半天的功夫,这么个样子的一天过了下来,可真叫小城人民大大的开了一回眼界。 其实潘将军自己从头到尾没有在他的行营外边露过面。整个场子都是掌握重役军的管营指挥。管营下边有差拨,差拨下边有队将,队将下边有押正,赵小五就是一个押正。赵押正领着几个军士从头到尾的负责具体操办,有的管打棒子,有的压住人的手脚。那天到了最后才是打的那个当过将军的大嫂,小五自己上手,按住人家的后脖梗子。一通二十下屁股过去。管营说,小五啊,把你手底下这个女人的脑袋,给我提溜起来。 后边还有应该着落在你家太婆身上的棍子。里边潘将军传话说了,婆子年纪太大恐怕捱不过这一阵臀杖。现在咱家来问问你,愿不愿意替你家太婆再挨上二十下子? 啊?哦哦……我,哎呀……我,我……我愿意……我挨。 好了,她说她愿意。手上加力把她的脸面,再朝下按回泥地上去。再打二十! 虽然承蒙了潘大将军的格外施恩,佘老太婆没有被一阵乱棍打死,不过那天她还是被军士架到楼门前去,跪在代她挨打的孙媳旁边,精赤条条的晾晒了一回全身的老皮。老婆子那一对经历过了七十多个冬天夏天的老奶衰败拖沓,像是睡散了边的草席一样铺开。还有特别促狭的那些人众,特别要往人松松垮垮的两腿夹缝中间看看,看到中间那一堆有黑斑,有赘疣,又皱又拧的老皮疙瘩,不知道他们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赵小五在后边一年大半的时间里三天两头的看到这对老奶,还有杨家军属那些姑娘媳妇们的屁股。一个押正可以掌管二十个兵士,那天管营对赵小五说,这一回进来的二十个女人编成一队,上边决定了,你当押正。以后就是你去管那些女配军了。 天门是王朝边疆的军情重地,潘将军麾下的这一干人马是专营体力生活的重役军队,本来就不应该配进女人,管营手里更派不出女军官去照看她们。不过上面既然那么定了下来,底下的人等当然照办,也就是遇事从简一点,从权一点,意思就是马马虎虎凑合一下。女配军住的地方也是凑合一下。城门进来拐弯,背靠城墙的地方有一排马棚,这个棚子就先让女人们住着。押正还可以任命伍长,赵小五从他带的老兵里边点出三个弟兄当伍长,这就前往马棚上任去了。 绵绵的黄土山塬从小城东边来,往小城西边去,天门小城把守住两列山脊中间的一条谷底,它看起来像是一条河道,但是沿途并没有流水,沿途两边的土塬收聚到的雨和雪全都汇合进了泉眼里边。水是先渗透进土里,再涌出到地面上来的,涌上了地面的泉水在小城西门以外大致一里的地方,注成月牙形状的一个去处。这一湾水泊在地表上没有来龙也没有去脉,既不流,可也不腐,全赖着地下的源泉悄悄的滋养。 东边大宋皇帝统制的土山土岭来去到天门城外的地方,那些丘陵和沟壑已经显出了一些折损消蚀的气象,但是仍然能够蜿蜒逶迤的延伸前行。这整一条谷底自从天门城关还要再延伸出去一百多里,几天几夜的行程之外,才能衔接上西夏国的宽广大漠,苍凉旷野中间横贯着南边吐蕃高原流下的冰雪融水,另有一种长河草场的风情。两国沿河各自驻扎大军,所以一百里外才是宋夏对峙的前线,而潘将军要做的第一件工作,就是给前线源源不断的输送粮食,衣服,刀箭,还有随便什么打仗可能会用到的杂碎东西,他的兵士和民工推着木车,挑着担子,络绎不绝的在这座小城前后几百里的山路上奔波跋涉。不过潘将军觉得新到的那些杨家刑徒并不适合担负长途运输的活计,他觉得还是要让他们常住在城里,有所约束才好。潘将军给他们分派了第二件工作,他要重新修整一遍他的城墙。 天门原来的城墙四边周长八里,宽一丈四尺,高有三丈,现在潘将军要把它加高到三丈五尺。当然是城墙越高,敌方越不容易攻陷进来。坚壁而后屯粮,一向都是中原王朝压迫草原民族战略空间的既定手段,潘将军的安排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宋时筑城大多都是夯土,用到高墙的时候两边竖起来木头支柱,挡住横板,外围一圈捆紧粗大的绳索。这就要使用很多人手从城下挖掘泥土,运上城头,填进到挡板中间,再要用另外的很多人手,各自手执夯锤,使劲把虚浮的土尘泥屑一寸一寸的击打结实。砸完一层升高挡板,再上土,再砸,就是这么个样子,一层一层的扶摇直上。 贰之二太阳还没从山岭后边升上来的时候天就已经变白。赵小五前往马棚召集他的人手。马棚朝外的一面本来是敞荡透风的,住人以后加钉了一排木头栅栏把人框在里边,木头的栏杆之间还是透风,也能透光。靠着城墙的这一溜空地其实是一条小街,人从旁边一走,都能看到栏杆里边一堆横七竖八,躺着趴着的女人身体。 小五一边哗哗的打开锁门的铁链,一边吆喝两声,起来了起来了,吃饭,干活了! 干土地下垫的是干草垛子,身上盖的是草帘。女人们迷迷糊糊,还哼哼唧唧的扒拉一阵这些铺的盖的,纷纷的从干草窝子里边往外爬。爬出来的一个一个都是光溜溜的,光腿光脚,也光着胸脯和屁股。腿脚上牵带着的铁链当然也是一阵乱响。然后就是叽叽喳喳的闹腾。哎呀我的帘子呢,哎呀我的麻袋呢,你往屁股上捆扎的那块布头是俄的好不好,俄还是个大姑娘呢,还没嫁人呢,出门上街就剩下那么条麻布口袋挡一挡屄了…… 首先是已经到达了充军的正点地方,又要安排重役,配军们的团枷早早卸了下去,不过上边另行颁发一道号令,规定了这一批服役的男女要常年而且日夜的脚下配镣。理由是刑徒处身边疆重地,需要额外添加一些管束手段。第二是西北边地的天气白天晚上冷热不均,进到半夜让人直想着要穿上皮袄。上边的管营拨下来一大批麦草秸秆,给这些男女配军们过夜御寒使用,一层不够可以再盖一层。 反正数量管够。各支押队当时也上报说还要配发些衣物才好,大家穿着的都不成样子了。可是转眼过掉了两月有余也没见回信,小五也没有多问。那是,棉布缝制的衣服比麦草什么的可要值钱多了,他也不知道这一档子开销最后落到了谁的口袋里。反正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押正。 木头栏门打开以后抬进去两筐炊饼,要让人出力干活,吃食倒是不能太过克扣。整一个棚子里有站有坐的女人们好歹也要打扮一下自己。先把睡散的头发归拢到脖子后边,揉揉眼角,两只赤手抹一把脸面,然后就要把各种褴褛腌臜的破裙子破褂子想法系挂到自己的身子上边。其实每回到了这个时候,赵小五总是觉得自己身子上有点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意思。他现在可算见识到了一群大小娘们儿看开了以后,过惯了以后的大方气派。那个没出过嫁的姑娘重新抢回来了她的麻布围腰,她睡的地方本来就靠近大门,现在面对着男人赵小五站直在泥土地下,提臀,分腿,低下头去两手环腰那么一摆弄,转眼就把一幅一尺半长,拆散了边线的麻编口袋面子,安排成了有边有褶,既遮挡又飘摇的齐膝盖短裙。小女人轮流踮一踮两边的光脚趾头,扭动胯骨左右看看,这两下把她的小胸脯也牵连着一起扑扑簌簌的。丫头很有几分称心如意的样子,一点也不害臊。整天光着上半个身子当然也不像话,不过反正是管不了的事,也就不用去管啦。 哼哼,赵小五心里想,她这是做给我看呢。 其实赵小五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丫头挺冤枉的。好像说那是个杨家将军府里的丫环,只是因为在主子家里接待相爷寇准的时候伺候了一回茶水,就被算成了参与造反密谋的重犯。肯定是看着小姑娘年轻吧,没嫁过人吧,充军西北的那一路上被兵们欺负的该有多狠,等到最后走进天门城里,沿街让全城人民围观一遍的时候,小姑娘的全身上下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全身什么都没剩的姑娘在小五手下夯土筑城,头一二天没有多话,筑到第三天晚上收工的时候女人们整队回到马棚,她落在队伍最后拽了拽押正赵小五的衣角。 那个啥……押正大叔啊,我说您倒是看看我啊。 我一个小丫头整天光着屁股晃来晃去的,总不是个事儿吧?您都这么看了三天下来了……要是您能照应下子…… 小女子要是有来世,来世变牛,变马,变猪,变狗,大叔您想要什么女子就变个什么…… 赵小五这天把人家小女子领到边上的灶房里过了一夜。那一间土坯房子原来是让马夫晚上喂马歇息用的,现在砌了灶台给配军们烧饭,一起配了军的杨家老婆子住在里边管烧饭。房子当然没有多大,佘老太婆缩在一边的灶台底下蒙头睡觉,押正小五在另外一边铺开一张棉花褥子,他在这上边跟那个丫头一起翻云覆雨。说起来跟一个两条腿上都牵绊着重铁链子,一翻一覆就叮当乱响的大姑娘干那事还真挺奇怪的。当然这是头一次,到了后边他就很习惯了。干完以后大姑娘说,大叔啊,让做妹子的给你舔舔呗。 俄干那活儿能干的好。跟那么多兵哥哥们走了一路,兵哥哥教了一路,学出来了呢。 这个要认小五做哥的妹子自称叫个风儿。那天舔完以后小五搂着风儿在灶房棉花褥子上过完一夜。到早上要去城头夯筑泥巴了,小五说,灶台边上有条空的麻布口袋,他们送大白菜拉下的吧,你把它拣回去收拾收拾,看看怎么的派个用场。 太阳刚开始升高起来的时候,城门里外还没有什么行人。市井街坊的各处家居店铺总得是慢慢的才能活泛起来。在这么一座小城里边,平时做买卖走亲戚这些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淡松散,零零碎碎。顺时应势讲的就是格局窄小的地方要平心静气的等等,要东张西望的看看,总要等到十天一回,官家钦定的集市开张起来才会见到一些热闹的气象。等闲时候如果撞见一支长途跋涉的运输驮队穿城而过,十几匹骡子大马行走起来蹄声踏踏,再加上鞍前马后照应着的,面皮黝黑,风尘仆仆的汉子们,也算可以让人领略到几分迢遥旷远的风光。 不管城里城外的气象和风光究竟如何,筑城的生活永远不需要分出闲心去顾及那些变化。每天早晨衣衫褴褛的女刑徒们在脚踝上拖带着哗哗乱响的重铁镣链从马棚出来,顺手拐一个弯子就是小城西门的城楼。沿着城楼一边的砌石楼梯走上城墙高处,各自捡起一支夯锤,这一个吃饭的家伙,这一个太阳和这一个白天,和已经过去的三个月,两个月,和前天昨天,还有不知道结局的未来的每一天里,并没有一点点不相同的地方。 每一天里开始装进城头木板框子里的建筑物料,都是零星,松散的一铺黄土颗粒,填堵在每一双筑城女人的赤脚板子底下,又绵又软,又酥又麻,一恍惚就能让人想起小时候跑在刚刚犁耙过的田地里采野花。细碎的泥浪就像许多好奇的小活物一样,一直顺着各条脚趾头缝里往外边出溜。其实在这块邻近吐蕃的西北地方,当地的吐蕃人打造土房子的时候,还就是光着脚一圈一圈的踩土墙,先把填土慢慢踩踏平整,再用夯锤砸打结实。只不过现在这些配军的女人脚下都戴着铁制刑具,又重又磨踝骨,想靠脚丫子干活是指望不上了。 打土用的夯锤是一根二尺多长的木头棒子,底下安装一块木方,提在手里以后排列开干活的队形。面对着墙顶上这条一丈四尺宽度的篇幅,五个人并肩站成一排,身后相隔出去五尺再站一排,各自使用夯锤一路砸打过去,挺腰是把这根棒子朝向空中发力拔一个高,弯腰连带着落肘,就要使出实在的力气狠狠往下砸。 一锤子加上一锤子,一步再跟上一步,每跟上一步,就听到自己脚底下的镣铐,哗啦一响。走到木板框子的边沿算是一趟,转身回过来再加一趟。整整一天有谁数过要来回转悠上多少趟? 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回的时候,慢慢就是觉得填堵在脚板底下的泥土面子慢慢布成了一方扎实的阵型,那就像是众人齐心协力一篙一篙撑着的笨重趸船终于依傍到了岸边。又有额外的五寸新土和三丈的古城凝聚到了一起。那是一锤一锤灌注进去的,一群大活人的精力和血气,一群劳役刑徒的后半个人生了。 负担劳役的一百个刑徒,分成四队在城头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起造墙,墙头一寸一寸的增高,增高起来的墙头又是一天一天的延长,要到很久很久以后的哪一天才能合拢完工。四个押队里边只有赵小五的这一队全是女人。赵押正统领的这二十个女人也要安排分工,按照祖传的造墙办法,一半人在墙上夯筑,另外一半人在城下掘土,这样的两班人马半天做一个轮换。掘起散土用辘轳摇上城头,取走泥土的地方就变成了沟渠,要是敌方攻打过来,正好还可以起到护城的用处。 需要能够防御敌人的城墙当然是要造的高大而且牢固。土墙筑造完成一段,都要使用铁签往墙体面上捅插检验,若是使用人力能够插得进去就要重修,而且按照祖传军制的话,这一天造墙的工匠可是要全部砍头的。潘将军现在发派造墙的人手总共只是一百来口,碰到点事就砍掉一排脑袋恐怕周转不过来,所以一开始颁发下的号令就是使用鞭笞作为惩戒,但凡遇到查验不能合格,全队挨一通鞭子。办理工程这种事除了保质,也要保量,所以但凡遇到没有完成定量,也是照样全队挨一通鞭子。 小五的队伍里有二十个女兵,轮流一个一个的痛打一顿既需要时间也需要地点。在哪里打,怎么样打?小五去向管营请示,管营去向将军请示。将军说打人不是目的,遇到事情做坏了的时候,马马虎虎的敷衍过去是不行的,要让做坏了事情的人感觉到羞惭,促使其警醒,以后好好做事才是目的。所以打人要众所周知的打,要热情洋溢的打,要为社会塑造勤劳才能致富,偷懒可耻,不好好干活会被活活打死的的普遍共识。所以总而言之,打女人这件事呢,就安排在西城门里的校场去办了吧。 大敌在西。西边的城门是朝向敌人的一面。所以天门边镇的西门以内特别开辟出了一块空场,准备的是有朝一日大宋伐西,万军云集,统帅可以在这里校阅兵士,而后城门一开,意气风发的貔貅之师就出发直奔疆场去也。不过征西的大战略一直都没有实施,所以校场平日里总是空空荡荡的,反而要到官府选定的开放互市的日子,城外周边的吐蕃党项人民进城交易牛马骡子和毛皮茶叶,才把这块地方变成一个嘈杂热闹的露天集市。管营的领命回来找到小五说,按照将军的意思,咱们队里要是有什么大事呢,就趁着这一天的热闹劲头儿,搁在一起办了吧。 筑城的四支队伍每天在天门城墙的四面劳动,同一个时辰开始,同一个时辰收工。每天要修造多长一段的墙头才算合适?其实营上也没有定下准数。所用的办法是奖勤罚懒。每天各队按时收工以后,先检定工程的质量,再丈量造完的尺寸,尺寸最短的那一队就是全体脱到精光,每人各鞭五下子脊梁当做惩罚。当然谁都知道女人干活比不了男的,所以小五领的这一支押队其实是有个宽限,一天垫底两天垫底都可以不算,营里去打倒数第二的那些男丁,只是如果做到第三天里还是落在最后的话,那这一天的这一笔帐就要着落在女人们的头上。 就算是有了这么个宽限,女人干活还是比不了男的,每一天下来都比不了,每一天下来都是垫底。所以一开始的头两个月里,每隔三天赵小五的押队就要被记上一笔账。打男丁的时候各自在他们干活的东边,南边和北边的三个门底下打,把男人脱剥到全身精光使皮鞭子抽那种事略过不提,需要着落在赵小五这一头的活计其实还是有些讲究,而且到了后来,里边的弯弯绕绕还越来越多了。
姇35 在行文即将结束时再废话两句,我就觉得吧,「大饼卷一切,都在情节故事里」,个中的滋味体会留给大家去品,不管怎么样,高兴就好,我心里头也就舒离夏走进内卧的卫生间,她拿起了一旁的莲蓬,勉强蹲下身子,摸着滑溜溜的穴肉,就好像一个萱萱腾腾被切开了口的大馒头,那升腾出来的情欲融入在血液之中不断地在身体里流窜,让人心痒难耐,偏偏叫人看得到摸不着,这难言的滋味弄得离夏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囫囵着把个下体冲了一下,走回房间时,她滴溜溜的转悠来转悠去仍旧无法入睡,心烦意乱之下只得把那防辐射服套在身上,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手机。 随意滑动着手机,离夏不知此时自己该干些什么才能抑制身体里的那股邪火,那种渴望一经挑逗变得肆无忌惮,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的燥热难捱。离夏使劲分散着精力,却又在不经意间打开了柴妙人的微博。她注视着上面那些的静态下的人和景,脑子里却飘忽着生出了一堆奇怪的念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爸爸会不会陪我远赴千里之外,跟我一起漂泊?」「杨哥跟杨老师之间恶劣的父子关系,难道说是同性相斥?真如那句话『宁跟讨饭娘,不跟当官爹』?想必如此!不然的话,杨妈妈也不可能写下『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样的话。」 脑子里一阵阵胡思乱想,离夏憬然惊觉地发现,杨妈妈似乎跟儿子出外好多年了,一个有家有业的女人在那个年龄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触动间,这看似随意的点击其实绝非偶然,敏感如她,在这非常时期立时在那微博里觉察到了一丝鲜为人知的内幕,诸多迹象表明,杨哥和杨妈妈的关系绝不是普通母子关系。 往上翻了翻,再度打开了里面那个做成了的小视频,当这一次再去听那京腔京韵的戏词时,不管是儿子对妈妈还是妈妈对儿子,永远都不能用相思相爱这个词的,除非另外一种可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回顾着高中时期杨哥和柴妙人之间的亲昵,离夏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没错,杨哥他们母子。。。这一发现,不亚于哥伦布开辟航线发现了新大陆,顿时让离夏眼前有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透出了一丝亮光。 离夏原本是想借着手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借以打消心里的念头,可当她看了一阵之后,非但没能减轻心里的那股欲火,反而荡漾出一波波更为强烈的念头,这情形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湿了下体,狼狈至极不得不把之前换上的内裤再次从身体上褪下来。 夜深人静,外面的灯火已然熄灭,在卧室里行走了好一气的离夏心绪难平,暗暗叫苦不迭,忽地想起了白天新买的那几张光盘,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儿子,眼神复杂,却又带着一股懊恼,把我弄得浑身难受,你倒睡得香甜了。。。伸手轻轻地替儿子把被子约了约,亲他脸颊时,离夏差点咬他一口,带着羞恼悄悄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想来父亲已经回房休息,离夏蹑着手脚走向书房那边,谁知打开房门之后正瞅见父亲赤身裸体带着耳机坐在电脑前。。。 老离情欲勃发正看得性起,谁料想闺女竟然在夜半三更闯了进来,并且穿在身上的那件防辐射服落在他的眼里,说吊带不是吊带,说肚兜不是肚兜,晃荡荡把个肥凸凸的奶子挺耸着亮在自己的眼前,卜卜楞楞的样子极为蛊惑人心,老离哪受得了这份刺激。 「不是睡觉了吗?」有些尴尬,摘掉耳机的同时,老离略显局促地说了一句,当他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啷当着下体对着闺女。 「睡不着。。。」本来怀孕之后睡眠质量就不怎么好,又因为睡前给诚诚那一通吮吸闹得心神不宁,闻听老离询问,离夏冲着父亲嘀咕了一声,不想父亲却站了起来。相隔这么长的时间当离夏再度看到父亲胯下之物时,心里竟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骏马,跑发了性,连带着之前受到手机视频的一丝影响,顿时在其本心里呼喝而出一道声音:「连公爹我都给予了生理上的满足,为什么不能给我爸呢?」 让离夏瞬间忆起了魏喜曾经说过的话,「我爱你」。离夏不置可否,因为她知道公爹动情了,自己在生理上得到满足的同时,又何尝没有想法呢。 离夏认为糅杂亲情的性爱和夫妻间的情爱那绝对不是一件事,不管是不是出于孝道,还是出于怜悯恻隐,亦或者是男人在生理满足之后出现的贪婪,这两者之间的爱都有其本质上的区分,而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自己依恋父亲的基础上产生出来的,既然他们都有需要,那么自己作为他们的晚辈,奉献一下爱心又有什么不可呢?!再说了,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亲爹,男人总憋着不得释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于情于礼都要帮他一把,我不帮他谁来帮他? 就在离夏心思百转之际,盯着她看的老离用手遮挡着下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里吸吸溜溜的,晃晃悠悠的他也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更为令人尴尬的是,老离的下体已经高高挑了起来,越是遮挡就越是粗壮,已然变成了一管粗粗的高射炮。就在老离的心思游离不定之时,他看到闺女反手把门关上了,心里一喜,颤抖的身体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在见到曙光之后,整个人便沸腾起来。 「爸,爸给你,给你揉揉放松放松!」老离颤颤巍巍地说,又赶忙把电脑前的椅子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始终回避着闺女的目光,不敢触碰,或许这样能心安理得一些,减轻心里罪恶感的同时能掩饰一番,却在一番动作过后把自己没穿衣服的现状忘得一干二净。 离夏机械式地走了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坐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微微虚缝着眼睛盯视着电脑那无声跳闪的画面,心里早已扑腾腾跳成了一个儿,在老离那抖动的大手轻抚下,她的身体也在颤动,呼吸早就紊乱不堪,那肥凸凸的前胸起伏不断,把那形如情趣内衣的防辐射服支起了两个凸点。 摸在闺女丰腴的藕段,老离觉得触手之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不止一次抚摸过闺女的身体,让他为之兴奋,为之急躁;陌生的是,已经老长时间没有碰到过闺女的身体了,以至于让老离有些不敢相信,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屋子里一片寂静,偶尔由那耳机发出来的女人尖锐的呻吟声反而被无限扩大出来,她被男人压在压在了床榻上,哼哼唧唧一脸痴迷,那无圣光的画面果然如老妪所说的那样,简单直接,却非常有效地刺激着人们的感官,在第一时间里看得人面红耳赤,饥渴难耐。 不知何时,老离的手已然由离夏的肩膀推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因为隔着衣物不太方便,老离扶持着闺女的身子推了推她,继而从后面给她把那系带松了松,然后居高临下把双手从离夏因丰满而隐没的锁骨上穿插进去,滑到了她那热乎乎无比肥硕的奶子上。 「老爸这是在做什么啊?」脸上滚烫,脑子里不断翻腾,让离夏脸上的表情变幻不断。 身体在触碰时有些疼痛,离夏仅仅皱了皱眉,因为老离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几乎等同于蜻蜓点水,让她心里悬来悬去的骚动始终也没有止歇过,那隔靴搔痒的动作还不如一把捏得实在来得痛快,意识到父亲的紧张,离夏的心里也是忐忑万分无比矛盾,既希望于他能大手大脚动作起来,让两个人都痛快都舒坦,又免不了羞涩连连,不敢过于主动,因为这不是跟自己丈夫进行沟通,也不是慰藉自己的公爹,即便是父女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血脉相连,可以前跟公爹所有的偷情都没法对父亲施展出来,让她变得一筹莫展更加急躁不安。 老离从侧面轻轻搂脱起离夏的奶子,感觉非常压手,又热又涨一只手根本就没法握实,鼻子上飘散着一股清香,老离深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试探性摸了摸闺女的奶头,胯下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老离探头朝下望去,昏暗的屋子里仍然能够看到那白花花的奶子上顶起一圈乌黑的凸点,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继续摩挲的过程里,围绕着奶头周围画着圈,感觉到乳晕周围起了好多颗粒,老离知道那是闺女怀孕之后的自然现象,也知道女人的身体变化,奶头会变黑,下阴也会跟着变黑,这些都是孕育时黑色素沉淀的结果。 寂静无声的屋子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随着肢体的接触,让父女二人彼此都觉察到对方强烈的脉搏跳动,捕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如此的沉重而紊乱,在那电脑闪动的画面前变成了慢动作,而绷紧的心弦却犹如坐在了过山车上,束缚着两个人。 离夏想要打破这份沉寂,却苦于没有对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从眼前划过,这段时光给她的感觉相当熬人,或许是不知如何进行下去让她失却了洒脱,变得一筹莫展,又因为父亲此时的状态让她心里打鼓,想要开口去说却不知从何提起。 越来越糟的生理需求攀升出来,害得离夏浑浑噩噩,往前一挺身子,竟然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成全了老离,把那无比肥硕的奶子着着实实地送进了他的手心里。 骤然抓了个实,老离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口砰砰乱跳的同时,脱口而出: 「诚诚睡着了吧!」实打实地握住闺女的乳房,却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几乎成了爆破口,打破平衡的同时,迎来了离夏的回应:「睡着啦~」 这是不是暗示?老离心里打着鼓,他还不能完全确定下来。因为摸闺女身子和上闺女的身子完全是两回事,可当老离听到离夏说出那样的话时,心里没来由的一松,不经思考便又说了一句:「爸给你捏捏腿?」在听到一声鼻音发出来的「嗯」后,老离兴奋地转身上前,一下子就蹲在了离夏的身前。 捧起了闺女的脚丫,虽说没穿丝袜,可这仍旧让老离痴迷向往,爱不释手。 那饱满圆润的脚趾此时变得更加肥肥嫩嫩,端详着闺女这对像家宝一样的脚丫,老离错了错身子,很自然地就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两腿间,他反复摩挲着,就算是整天摸也是耐不够的,甚至想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嘴里,好好吮吸一番才够痛快。 紧紧盯着这对匀称的小肉脚,老离开始从脚趾头轻轻揉捏起来,他不敢尝试拿捏闺女的脚底,更不敢自作主张地给她大腿两侧敲打胆经,以一个看似随意的姿态慢慢给离夏做着身体放松,其实心里早就晕晕乎乎了,自始至终都没有正面接触闺女的脸蛋,他怕看到那双眼睛,怕这一切在注视中破灭,让心里的那个梦醒了。 揉完脚趾,老离的双手倒着闺女曲线溜直的小腿继续揉捏,闺女浮肿的腿肉握在手里时让老离心里有些浮沉,他替她难过,因为他知道闺女这一阵子一直到分娩都要忍受着难捱和那百般疼痛的折磨,独自承受。他有劲却没法帮着闺女,那份心情没法表达,唯有默默地、轻轻地用手划过她的皮肤,替她分担,尽一个父亲最大能力给她减轻那份辛苦。而又因为闺女隆起的肚子让老离处于一个自我矛盾之中,要孩子就得疼痛,这是自然发展规律,谁也不能幸免。 不知不觉中,老离的双手已经攀附到闺女饱满浑圆的大腿上,整个过程,老离始终浑浑噩噩,在胡思乱想着,正如离夏一样,她也处于一个晕晕乎乎的状态,云里雾里的一边惊颤于电脑里那脸红心跳的动作,一边享受着父亲的爱抚放松,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不上不下受那冰火两重煎熬。 防辐射服的边角在老离揉推离夏的大腿时,离夏不自然地打开了双腿,忽隐忽现地把那冰山一角显露出来,被电脑忽明忽暗的光想一照,映射出一道亮晶晶的颜色,并且飘散出一股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味道,把老离的注意吸引了过去。定睛观瞧,老离被眼前的景物震慑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闺女竟然没穿内裤,更令人心潮澎湃的是,展翅高飞的蝴蝶在一团泥泞中挣扎欲飞,一翕一张涌溢出泛着光亮的汁水在倾吐着她的心声,老离感觉到了,也闻到了那股令他身体燥热却又无比兴奋的骚香。 咬了咬牙,老离仍旧没敢抬头,他苦忍着,裤裆里的东西要爆炸了一般,夹在两腿间让老离感到万分难受。这几个月老离一次也没有发泄过,一来愧心,二来姑爷在家也没那份心情走神,这一次则不然,在煎熬中老离渐渐控制不住心情,心理防线随着眼神的注入在万分难受中被突破了,被攻陷了,被摧毁了,于是他颤着双手又略微分了分闺女的大腿,紧紧盯住了那喧腾腾的大肉馒头,在避开她那隆起的肚子时,猛地把脸扎了进去。 「嗯~」 「啊~」 当老离的嘴巴接触到离夏濡湿的肉穴时,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声,无暇他想老离张开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略带着丝丝碱味的液体便给他吸进了嘴里,伴随着下体连续跳动老离的喉头跟着滚动起来,便再也舍不得离开那里了。他连续吞吸几口下去,自己的脑袋上便给一双小手按住,耳边传来的呻吟逐渐增大,这无疑肯定了老离做出的动作,让他再次伸出舌头来,分开两片湿滑肥润的肉翅,对着那黏糊糊的肉窝飞快舔舐起来。 离夏被父亲嘬得浑身战栗,一股电流自裆部蔓延出去,从骨盆处扩散开来,如同万千蚂蚁爬遍她的身体,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离夏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亲的脑袋,为了方便老离的吮吸和深入,离夏还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双腿张开得更大一些,扭动时,用身子来回摩擦那张让她心情荡漾、情难自禁的大嘴,忘记了一切,就那样子任由他来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声不绝于耳,从离夏的两腿间持续不断地发了出来,伴随着她那更为沉重的呼吸声,在这忽明忽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牵动着彼此的神经,让吮吸的人热情高涨投入进来,让那瘫靠在椅子上的人浑身酸软,没了一丝力气。 一通豪吸,老离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无比亢奋的他似乎忘记了身前女人的身份,还以为是自己的媳妇儿呢,张嘴便询问道:「舒坦吗?」这一刻,老离终于把脸扬了起来,眼神里映出了闺女的脸蛋时,他的身子一晃,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立时从兴奋中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在那体内窜出了一股罪恶感,刚才我都干了什么? 在离夏羞欲的目光寻睃下,老离咬了咬嘴唇,一张老脸都不知摆哪了,情急之下出于本能,老离站了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情欲高涨时分,老离搞出这么一手令离夏颇为不解,她不知道父亲的心里又琢磨出了什么,想起身跟随过去看个究竟,却浑身酸软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忙小声呼唤:「你回来啊。。。」 从屋里走出来时,老离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对于自己的这种操蛋行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觉。姑爷这刚一离家自己就背着他干那事,对自己的姑爷不公平,对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着来到沙发前,老离的脸上一阵苦恼,当他再次和闺女面对男女之情时,这份心境简直比几个月前更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还有个借口,这回呢? 还说鸡巴什么呢? 搓着头发,老离觉着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两嗓子,可压不下去又提不上来,那劲头别提多别扭了,摸索着从茶几下面把姑爷留在家里的香烟拿了出来,老离走到阳台前打开窗子点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烟火悬在半空,在烟雾缭绕之下,老离呆呆地凝视着窗外乌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丝指引,心里却更加一片茫然。 老离连续猛吸了几口香烟,想要麻痹自己,让自己什么也不想,能够在麻痹中冷静下来找到自我,他戒烟好几个月而再次吸食的后果给身体带来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觉,让原本急促跳动的心非但没有沉静下来,反倒变得更慌乱了。那一刻,老离只觉手脚发麻脑袋眩晕晕,心乱如麻的同时,听到身后隐约着不断传来了闺女的呼声。 回头紧张地看了一眼,老离不知道闺女那边发生了什么,他犹豫起来,被窗外的小风一淋,感觉到有些凉意,让老离眩晕的脑袋在那一刻踅微变得清晰一些。 就在老离脑子有如喝了荤油似醒非醒之际,书房那边轻唤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催魂魔音扰乱了老离的心智,把他挤兑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来不及思考,他踉踉跄跄闯了出去,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牵动他灵魂的房间,才进门,却正巧看到闺女从椅子上缓慢地支撑起身子,想都没想老离便蹿了过去,没等够到闺女的身子,却听到了一声:「把门关上。」 目瞪口呆的老离木然地回身把门关好,他也说不好此时自己的心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本来最初计划的是想趁着闺女睡觉之后偷偷看一看白天买的光盘,自我安慰一番发泄积憋在心的情欲,谁成想最后竟然成了这样一个局面,这可如何是好啊! 虽说不知道父亲出去干什么了,可离夏知道他此时心里也如同自己一样,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边缘,给拿捏得魂不守舍了。盯着老离的胯下看了一眼,离夏心里一紧,又心疼又恼怒,您都这样了还在那独自忍着,还闹幺蛾子用手解决问题,可这话又不好直接开口去说,牙关一咬,囫囵了一声:「以后别用再用手撸了。。。你再给我揉揉后背吧!」却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着走到椅子后头,弯腰低头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闭,把身后的事情甩给了老离,那意图再明显不过,除非老离是个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闺女身后,老离盯着闺女那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当他再次听到闺女嘴里发出的催促声:「痒,还不快点。。。」,他怒睁着双眼,紧紧地盯着闺女的屁股。 老离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样颤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耸的阳物,鬼使神差一般够着身子挨近了离夏,当摸到闺女热乎乎的身子时,老离吸过烟的脑袋仍旧眩晕,却心头清明,这一次他没有欺骗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亲闺女,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了。闺女也有欲望,凭什么就得让她挨着?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还难受,再没什么可以给闺女的了,也已经给过她,我这脸要不要都不两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离再度看向身下那滚圆翘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个锃亮的龙头闪露出来,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抚着她的躁动,晃悠悠凑近身子,在闺女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摩擦了两下之后便慢悠悠捅了进去,心里一松,这一切都过去了,也算是彻底尘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闺女完成了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二次血亲交合。 「呃啊~呵哼~」阳具插进闺女那油乎乎的肉体,就像侵入到热滚滚的黄油之中,让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声音,当老离仰起脖子深呼吸时,他抬头看到电脑里播放出来的镜头,竟和自己此时所做的动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场景陪衬,又如何叫人坐怀不乱,于是乎老离把手搭在离夏的屁股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奇妙的感觉在彼此融合之下通过阳具的抽插传递给了离夏,她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脚下漆黑一片,但身体里的感觉却十分充实,她轻声呻吟着,怕老父不尽兴,娇喘吁吁地开口询问了一句:「要不要穿上丝袜?」这份从容在短兵交接中让她放下了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老离很喜欢闺女穿上丝袜的样子,但又担心丝袜束缚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时摇了摇头,低声嗫嚅地说道:「这样已经很好了!」换来闺女用鼻音回应着自己,却不曾想,闺女之所以总在他眼前穿着丝袜完全是遂了他的心愿,女人固然爱美,却从没跟父亲提起过这些,如今好事来临,自然想要把那该给他的都交给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温旧梦。 离夏挣扎着把头抬了起来,也看到了电脑里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顾盼生姿的模样直刺激老离加快了些许推撞速度,晃荡着身子让离夏迅速把头转回,哼哼唧唧的同时,一张俏脸臊得通红。 我早就该把身子给父亲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李代桃僵,用掩耳盗铃的方式欺骗自己,就算没有欺骗,心里又何曾没有他的位置。脑子里荡出了这道声音,离夏又觉得委屈了父亲,好在现今母亲已经故去,不用再回避这个问题。她又觉着本应把父亲应得的一切在公爹尝试之前就该全部交还给他,谁知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这一辈子才有多少时间?就因为爱他恋他,所以更应该让他感受一番这迟来的爱,那这么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里了。 感受来自于身后父亲的冲动,离夏喃喃自语地说:「还是你闺女对你好吧。。。以后别拿手撸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态和身为女儿的心思彻底表露出来,让那份依恋变得坦坦荡荡,竟冲淡了离夏心里产生出来的所有负面情绪,把个老离挑逗得早就血脉喷张了,他用手不断抚摸着离夏的身子,缓慢地抽动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感动连连:「闺女好~好闺女啊~」在电脑黑屏之后,黑暗的笼罩下,把心底里滋生出来的情欲释放出来,让彼此间放开了手脚。 「呃~」男人低吼闷叫了一声,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到达肉穴深处,感受着女人油滑肥润的身子对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弯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翘挺的屁股,方便着男人的进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儿,那轻喉婉转的声音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回荡起来,简直没有比这个更能鼓舞撩拨人心的了,是故,让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杆子,在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稍微加快了些许速度,却同时让两个人快感连连,谁能想到夙愿达成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实现的,抛开生理欲望,父女间这样的情感交融或许更直接、更透彻,充分表现出来再不用束手束脚顾忌什么了。 阴阳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伦大道不可缺失的东西,用手解决固然简单轻松,却失了根本。一个是生理欲望强烈,在得不到发泄的情况下,不得不剑走偏锋选择用手解决;另一个是情欲高涨,处于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发最旺盛的年纪,在怀孕之后她极需男人的体贴呵护和灌溉,彼此相互结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补了过来。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时,书房的门无声无息打开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瞬间把老离和离夏这对激情碰撞的父女给震住了,而就在此时,老离感觉自己的下体一下子被钳了起来,像收缩的口袋那样,阳具由根部到顶端被它死死包裹起来攥了个结实,并且蠕动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变得更为强烈,不断冲击着洗刷着自己的龟头,扩散出去演变成冲击自己的大脑和心灵。 高度紧张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老离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御并压制着那份快感,不让自己爆发出来。老离大张着嘴,一张脸几乎扭曲起来,当着面前几米远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听到任何声音,又无法忍耐身下一波波传来的酸麻,矛盾中老离觉着自己的魂儿在身体里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闺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声,几如囤积在水闸一侧胀满的河水,一经那闸板颤抖抖地提放,龟头在那热乎乎的岩浆反复浇灌之下,「呃~」老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随之河水欢呼着,奔涌咆哮冲击开来。 「嗯啊~你,怎么~还没睡觉啊~」看着门前那道黑影,离夏强打精神,却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问出的话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时自己的身子被父亲托着,恐怕她都会瘫在地上。 离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仍旧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两声臊人的呻吟声,那快感简直太强烈了,把她冲击得没了一丝力气,好在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虽被听到了声音,却没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 「我梦到妈妈被欺负了。」诚诚终于开口说话,黑不隆冬的房间里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妈妈为何没再屋子里陪伴自己,听那怪怪的声音也不知道妈妈此时在干着什么。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汉大小伙子了。。。」老离重复着闺女嘴里所说的话,安抚外孙。心惊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没法闪身出去,一个是浑身酸软无力难以自持,另一个是赤身裸体光着屁股在搀扶着对方,所以只能从那椅子后面挨着,彼此紧紧贴在一处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门口,生怕诚诚顺手把灯打开看到什么,此时也只能寄托于希望,在心里不断祈祷。 「妈妈你是涨奶了吗?」诚诚眨巴着睡眼追问了一句,朝着里面走去。心惊胆战的离夏赶忙答复:「明~明天晚上妈妈还让你来吸好了。」以为哄住了诚诚,却听这家伙凑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学爸爸呢,那么大人还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原来这小东西看到过一些什么,尤其此时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让离夏觉得不能再让儿子靠近了,窘羞无限的同时,离夏不得不再次安抚起来:「好,妈妈答应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间休息吧」她昏头昏脑说了这么一句,险象环生,紧张的老离在喷射过程中欲仙欲死,竟从没有像这一刻释放得那么彻底过。尤其是小腹贴在闺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断摩擦;下体埋在她那油腻腻的肉道里,反复蠕动。这滋味简直比上一回还要舒服,还要享受。不过呢,老离也知道此时不是细咂么滋味的时候,听到闺女分说,他也管不了什么善后不善后了,「波」的一声,恋恋不舍地把阳具从闺女体内抽出来,在闺女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时,拿捏得当,迅疾地咳嗽一声,又小声地叮嘱了一句「你先不要动」,一把横抱起诚诚,临出屋时慌而不乱捡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挡下体,使劲浑身解数这才逃过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没撒噫子谁也不清楚,但究其说话时的状态,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离和离夏父女面面相觑,猜测这或许是孩子半夜尿尿没见着妈妈而引起来的,亦或是受那王晓峰母子的影响造成的后果。好在诚诚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着了,老离这才跪着身子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而离夏也赶忙跟着走出了卧室,因为此时的她也没来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体。 来到外面的卫生间,父女二人紧紧相拥在了一处,彼此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谁能预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解释这么多年彼此心底里埋藏的东西。 回首那十四年,经历了太多的事,对他俩来说,这一梦未免也做得太长了些吧。 闺女骑箱出嫁时,那前可没有现在流行的这套仪式,半夜时分老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姑爷接走,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也没法阻拦闺女的幸福。一直干坐着到天亮,老离整整一日没有吃下东西,蔫耷耷的他持续了两三天都没有精气神。 给闺女伺候月子时,老离的心都乐开了花,那一个月的生活让他永生难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爷,却仍旧像对待亲孙子那样,关怀体贴无微不至,连老伴儿都忍不住开起了他的玩笑,说他众女轻男,老离却无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袄自家疼,碍不着别人的事,跟儿子更扯不上半点关系。 好景不长,总不能霸着闺女不撒手,老离知道闺女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样围在自己身边,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这么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为这一切都会过去,一直带到棺材里。丧妻之后的再婚,老离原本是打算借此来冲淡自己心中对闺女的那份执着,不想这一切竟成了闹剧,可谓是历经波折,坎坎坷坷,现在看来,闺女在自己心底里那挥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没法放下,这辈子也永远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绊绊竟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续了前缘,没有醉酒,不是做梦,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几年前的头一次不可同日而语,让老离在感怀中流下了眼泪。 「不哭~」 老离像个孩子似的,禁不住颤抖起身子,就在这泪如泉涌的幸福时分,离夏伸出了小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像极大人关切抚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轻声关切着。让人在脑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涌现出一个温馨的镜头,在这镜头里,两个人儿紧紧拥在一处,展现出来的是那浓浓的不可替代的父女亲情,更是缘于血脉里那千辛万苦连接在一起的爱。 老离嗫嚅地动了动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说了,这份血溶于水的情感在突破后变得更加弥足珍贵,因为它来之不易,因为它是亲情下爱的升华。 「答应闺女,以后别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离夏那朴实无华的声音传递给了老离,心情久久难复,正如当年离夏出嫁时老离对她说过的话,「家永远是你的依托,莫委屈了自己。」让这对磨难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搂在了一起,嘴对嘴亲在了一处。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还有一种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让他们唇齿互动,像恋人一般你来我往,深情地交缠在一起,就在这甜蜜无间触动心灵的一刻,老离觉察到脸上站了湿濡,倒让他焦急起来,不舍地离开了闺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里不舒服了?」老离捧住了闺女那看不见却又印在脑海中永远也忘不了的容颜,擦拭着她那湿润的眼角,急咻咻地问了一句,换来了离夏搂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凑了过来。 老离呜咽一声,想到自己才刚抽了烟,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声,却听到一声呼唤,震撼心灵的颤抖:「闺女不嫌,难道你不知道。。。」。。。 许久过后,老离打着了灯,拿出清洗盆子又打来温水给闺女清理身上的污垢,在离夏的注视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顾着自己曾在这粉色房间里和闺女产生的种种摩擦暧昧,老离都惊讶此时自己的身体反应,啷当的阳具蠢蠢欲动又忽忽悠悠坚挺起来,他心道,我这老二哥今个儿是怎么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应咋还那么强烈呢!熟不知那两只大手早已叠放在一起,反复揉搓起离夏的肉穴,眼睛都快扎进闺女那黑乎乎夹带着粉嫩嫩的大馒头里。 「还想要?」离夏看到父亲胯下那嘟噜而起的家伙,忍不住问了一声,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她在主动央求,而才刚不久的那份酣畅淋漓确实让她身心徜徉,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细细品味之下竟比几个月前的那一次囫囵吞枣更为清晰,感受更真。 还能再来一回?老离以为自己听错了,晃悠着脑袋抬眼去看闺女,见她眼神闪烁,关切之情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让他怦然心动,忍不住小声咕容了一句:「要不这回爸戴套。。。就不用这样忙中出错了。」把个离夏臊得满脸通红,射都射进来了还欲盖弥彰,忍不住哼道:「爸~」娇嗔之下,俊俏脸蛋上的那一抹霞红如三月的桃杏,明艳生灿光洁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转,明眸善睐,在这粉红的屋子里顾盼生辉,把个小女人的媚态流露出来,演绎得姿态万千,好一个羞答答的美娇娘。 老离贴近了闺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开了她那介于肚兜和吊带之间的防辐射服,轻轻解开系带,寻着体香肉味便把嘴伸了过去,嗫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给你吸~」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头,吮吸起来,那样子就像闺女小时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离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渗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样,一边安抚一边哄逗,情欲爆发却又处处透着舔犊之情。 像狗儿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声持久地发了出来,离夏终于忍不住那份销魂蚀骨般的快慰,鼻翼轻耸时轻时重发出了几道哼吟,担忧被儿子发现异常听到动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压制体内的燥热,弄得手忙脚乱,战栗着身子胡乱说道:「快来吧,都湿透啦。。。」 得到闺女的允许,老离的心里自然是欢喜无限的,又怕闺女吃不消,赶忙提议:「去我那房里的床上做吧,行吗?」 意乱情迷的离夏没有推脱,避开儿子为的是安全起见,她听从父亲的安排跟他进了另一间屋子,又恐中途出现意外,只得顺着老离的心,把那避孕套备了出来,在灯光闪耀照在彼此的身体上时,羞涩、尴尬、紧张、战栗,种种情感在彼此的心里酝酿出来,随之又很快被情欲压制下来,通通转变成了兴奋,把心里那团欲望之火越烧越旺,呈现出一股通天之势。 离夏颤抖地握住父亲的阳根,撇着头给他把避孕套戴上,却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父亲那根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搅动过的阳物,几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壮程度。 猩红乌紫的龟头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阳根顶端是那样的显眼,她捋了几捋,把套子完整地给老离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储精囊,这才焦急地呼唤老离把灯关上,躺倒在那张大床上。 整个戴套过程中,老离既亢奋又无地自容,这一套原本应该属于妻子服务于丈夫的,却叫闺女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绝对是爽透了,无形中又在老离心里生出一股罪责之态,偏偏这两股形态纠缠不清,越是罪恶就越是兴奋,越是兴奋就越觉得罪恶,根本停不下来,直到老离怒挺着阳具趴在闺女两腿间给她舔吸,把前戏做足,插入离夏的体内,这才忘却了一切,凭着身体的本能动作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要么就是因为戴了避孕套的缘故,这一次做的时间相当的长,都后半夜了老离仍没有射意,他一边擦汗一边询问,就怕闺女出现异常而引发别的事故,那样的话,自己就成罪人了。 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让离夏的身体彻底放松投入进来,说不出的舒畅给她带来的是缓解疲劳,是极度享受。就像老离心中所想,坚持了那么久她没觉察到来自于身体上的任何不适,却同样体谅着父亲,怕他累着,便娇喘吁吁地问他: 「那么长的时间也没射出来,要不要我给你把那肉色丝袜穿上,让你也舒坦的射出来。。。」怕父亲想得太多,又赶忙一脸臊红地补充了一句:「穿长筒丝袜。」 脸红心跳的样子简直比新婚时跟魏宗建做爱还要紧张。 知女莫如父这话反过来亦如是,但老离没有那样做,循声知会一下,打开了床头灯,只是把那避孕套从鸡巴上摘了下来,在自己的注视下,把鸡巴凑近了闺女的肉道,前后轻微晃悠了两下,见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离心满意足,他分开了闺女的两片肉翅滑入进去,实打实的接触让他忍不住说了句:「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还是这不戴套舒坦啊~」 做也就做了,偏偏老离还说出了那样听起来极为鼓荡人心的话,把离夏弄得娇喘不迭,抓住床单的双手急忙捂住了脸,羞羞答答又没法抑制躁动身体里的感觉,在这极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后丢了几次了,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离夏便胡言乱语说了起来:「爸~可臊死你闺女了,哪能说。。。」灯光下老离注视着委身于自己胯下的闺女,见那羞答答的俏模样,瞬间把他刺激得快感连连,粗喘声中推了过去,舒爽地呻吟了一声过后,说道:「要不你把丝袜给爸穿上,让爸再尝尝那个滋味。。。」 「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这么硬还要人家穿丝袜,偏不。。。」既紧张又兴奋,在灯光的映照下,接触的肉体忽明忽暗忽隐忽现,离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绷紧了,她闭着眼睛把手从脸上滑落下来,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着,呓语连连,整个人处于一种精神恍惚之中。 「给爸穿上那种就跟光着屁股一样的丝袜,就馋这个。。。」眼前一片红粉,那两团肉滚滚的奶子扶摇略晃令人心旌摇曳,难以把持。老离痴呆呆地看着身下既是闺女又是女人的肉体,满足生理欲望的同时又在感官中获得了视觉冲击享受,令他血脉喷张,似乎是在自说自话,却又在亢奋中难掩真情,他简直太需要在这种无遮无拦下放纵一回了。 「啊嗯~等将来我给你穿个够,啊~啊呀~」明知父亲心里所好,有所依恋,却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带来的冲击,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离夏忘情地呼喊起来。 闺女那光溜溜扭动的身子如此细滑,落在老离的眼里别提多带劲了,让他整个人都年轻数岁乃至于十数岁,腰杆溜直动作久长持稳,一边操动下体挺入,一边伸手抚摸离夏那饱满丰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离体验到了,他做着深呼吸,错动着身体朝里涌入,尽最大可能停留其内不断搅动,和那肉骨朵做着亲密细腻的接触,感受着非常时期闺女身体的每一个小细节,享受着内里火热的蠕动和摩擦,又借用言语挑逗来刺激来满足彼此间的情欲,借以完成最后至关重要的一节,抽射。但问题又出来,和孕妇做爱毕竟顾忌良多,不能由着心思大开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离,让他没法施展拳脚。 想射精,却总差这点,都做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这无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长梦多,这要是再让诚诚撞见的话,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离不得不再次做了一个决定,随即从闺女的体内抽出阳具。 这一次离夏并没有阻止父亲的动作,因为此时的她正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当她从高潮余韵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时,正好瞅见老离在疯狂捋动着下体。 「怎么又用手来捋啦~」放着河水不洗船,离夏非常不解此时父亲的举动,刚说完,就听老离气喘吁吁地说:「我速战速决。。。」一下子触动了离夏的心弦,让她想起了刚才被儿子撞见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后果,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屋子里亮着灯呢,这是父亲要求的,现在他又在用手解决,想必是担心折腾大了心有顾忌,同时又要提防被诚诚发觉,她慵懒地抬起头来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实在不行的话就给父亲把丝袜穿上,总也好过他现在这副用手解决的模样。却不想被老离制止住了,他望着闺女湿漉漉的下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闺女两腿间,大肆吮吸的同时,捋动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别撸了~肏我啊~」翻着白眼,离夏拉长了声音叫喊出来,这一声呼唤注定与众不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离一脸湿滑,动着身子抢了两下,便又把阳具插回那个热乎乎无比温暖的桃源圣地,甫一插入,他哎呦着叫了起来:「呃~出来啦我出来啦~哎呀,闺女你可真紧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现在就肏你,呃~」 老离每耸动一下身子便射进去几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进去,抽出时,两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两端,把个鲜红的内里抻扯出来,同时浸润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锯间不断咬合着老离的阳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来啦~肏你的亲闺女。。。」离夏再次禁不住拉长声音呼唤出来,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飞速着冲击着自己酥麻的下体,说不清那感觉到底是电流还是蚁爬,把自己的下体撑得满满腾腾,在这血亲禁忌的冲击下,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飘忽着飞了起来。。。
1314隐秘行动队久美子大结局 「副队长,前边就是我说道刘浩家!」一个战士指着前边一个大庄园说道。而一个长相刚毅的汉子神色疲惫的说道「太好了,大家在坚持一下,前边就可以休息了,大家抓紧时间休整,虽然队长和政委都牺牲了,不过我一定会吧大家带回根据地的!」虽然自己已经是很疲惫了,不过男子依然在鼓励着大家,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这群残兵的最后的支柱了,队长刘青山被在众目睽睽之下残忍的虐杀,而且是那么屈辱的死法,虽然队长出卖了大家,可是大家并没有多少真的去恨队长,而政委最后也被对方的特务给抓住了,估计现在也是凶多吉少了。如果自己现在在露出疲态,估计大家的信念也会崩塌,所以自己必须坚持住…… 前边那个庄园的主人是一个乡绅,为人比较抠门,不过他的儿子倒是个有细想的进步青年,早一步已经加入了革命,所以可以先去他哪里暂时休整一下…… 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这里,可是让副队长皱眉的是,着老财主显然是不欢迎自己的。一顿冷嘲热讽,提供了一顿翻就放自己这些人滚蛋,这样子激起了不少战士的怒火……好在他的儿子刘浩对着自己频频的打颜色,最后自己强压怒火,好在刘浩还是比较心向革命的,背着自己的老父亲将副队长一行人安排了下来,也给了大家喘息的机会…… 「呼……希望不会被父亲发现,要不然可就惨了……」刘浩心里有点担忧,这次总觉得自己好想闯了大祸一般,不过自己坚信,革命会胜利的…… 话分两头,就在副队长一行人被安排下来暂时休整的时候他们的敌人也在追杀着他们…… 「哼!这些废物既然还布下了这么多的迷惑机关!」久美子狠狠的踢到了路边的一棵枯树,而且自己这边的废物指挥完全不听自己的建议,自己明明已经给出了对方的逃跑路线,这废物指挥还是被绕晕了。久美子有点担忧,毕竟对方已经离根据地不远了,如果被对方逃回去,自己这边现在还没有办法直接进攻对方的根据地。 就在这时候,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久美子背后,「主人……找到他们了。就在东边,大约二天的路程……」久美子脸上露出了狞笑「哼!这次一定要一网打尽!」随后扭头去找那个废物指挥「哼,这次如果不听我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不过好在这次指挥也意识道自己的错误了,听取了久美子的已经,队伍开拔,直奔东方而去…… 两天后,副队长感觉到强烈的不安,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而就在这时,刘浩冲了进来「队长,你们需要赶快走,刚才有人说在30里外发现了敌军!」副队长瞳孔有一缩,果然追来了,那么自己这些人需要尽快的撤退,大家急忙收拾,在刘浩的帮助下总算是赶在敌军来之前撤退了,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结束… …等刘浩协助撤退回到家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尸横遍野了,刘浩大惊,快速的来打大厅,只见父亲已经虚弱的倒在地上,而一个美女脸色冷峻的看着自己,「你就是刘浩?说说吧!人哪去了?」久美子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在刘浩的注视之下,长筒皮靴直接刺穿了最后一个佣人的喉咙,随后拔出了自己带着血的鞋跟,鲜血缓缓的滴落,让刘浩心神颤抖,虽然现在的久美子看起来非常的怅然,不过配上她阴冷的表情,竟然有一种邪魅的魅惑力……刘浩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 而一边的老父亲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放过我的儿子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久美子阴冷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吗?没关系,我会让你们知道的……彩子!绑了,然后给我扔到柴房,我来好好的和他们沟通一下……哈哈哈」 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刘浩的背后,一掌切在刘浩的脖子上,刘浩身体缓缓倒地,已经昏迷了过去,随后彩子拿出了绳索分别将刘浩和老父亲绑了带到了柴房…… 久美子将自己的推断告诉了指挥,让他继续带人追杀,自己则来到了柴房准备从刘浩的口中获取小队的情报…… 久美子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了柴房,看着父子两人。笑着说道「呵呵,真是辛苦,两位想清楚了吗?有没有想对我说的?」刘浩对着久美子怒目而视,而父亲则沉默不语,久美子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冷了下来「看来你们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喽?」 「呸!贱女人!」刘浩对着久美子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力气不够,口水吐在了久美子的脚边,久美子脸上露出了冷笑「很好,很不错,我现在开始欣赏你了。」 说着用自己靴底踩在了刘浩的口水上边,在地上揉搓了一下,来到刘浩的面钱,抬起自己的长靴,之间刘浩吐出来的口水已经粘在了久美子的靴底而且上边还沾上了很多的泥土「舔干净!我就当没发生过!」久美子脸上带着冷笑说道。 「哈?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刘浩脸上露出了看白痴的神情,久美子脸上的微笑愈加的迷人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像反抗一下呢?明明没有那种骨气……」 说着,自己的长靴狠狠的跺了下去,直接踏在了刘浩的胯间…… 「啊!!!!」刘浩惨叫了一下,昏了过去,可是久美子去没有住手,依然用长靴用力的跺着刘浩的胯间,而刘浩竟然又在剧痛中再次缓缓的醒过来,久美子眼神中闪过了轻蔑,再次跺了下来,刘浩想闪避,可是还是被久美子踩住了,这次久美子没有继续,而是用前脚掌踩着刘浩的下体用力的碾压着,「那么,小兄弟,现在有没有想要告诉姐姐的?」 「啊……停手,我……不行了!」刘浩脸都开始扭曲了,而久美子冷笑道「这才到哪里,。你应该也看到了吧?我的鞋跟是可以杀人的,那么,你说我用我的鞋跟对你这里……哼哼哼!」久美子的威胁让刘浩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不过依然是闭口不言…… 久美子显然没有耐心了,「既然你想做最后一个太监,我就成全你!」说着抬起自己的长靴,就要踏在刘浩的下体上边,而旁边的老父亲在也忍耐不住了,「啊!!」大喊一声,用力的向久美子撞过去,自己儿子被威胁,,老父亲决定拼死一搏,不过有时候实力的差距不是勇气可以弥补的,久美子轻易的闪开了父亲的攻击,抬起来长靴顺势跺了下去,不多久美子眼光一闪,本来踏向喉咙的长靴往旁边移开了一点。久美子的长靴踩在了老父亲的脸上,「呵呵,老家伙,还急了?爬你老刘家绝后?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呢吗?」久美子将自己的胳膊压在踩着老夫的脸的腿上,弯着腰一脸嘲弄的说道「难道说你已经不行了?呵呵,没关系,让我来帮你一把!」说着,久美子拿出了一粒药丸「这个呢。就是让刘青山的都试过的好东西,便宜你这个老家伙了……」说着就要塞进了老父亲的嘴里……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所以老父亲紧紧的闭着嘴巴,久美子冷笑了一下,脚底用力直接让老父亲痛呼了出来,就在着一瞬间,久美子直接将手中药丸塞进了老父亲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老父亲惊恐的说道。久美子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尽显女人的抚媚「没什么,一种可以让你重振雄风的东西……哈哈哈」说着,久美子开始脱自己的身上的衣服…… 父子两人大惊,随后露出了惊怒的表情「荡妇!贱人!不知羞耻!」两人显然对于久美子的大胆完全没有防备。而久美子完全不顾两人的辱骂,脸上带着媚笑「呵呵,真实的,让你们享受你们尽然还不知好歹!」说着一脚将老父亲提到在地,随后在父亲惊恐已经刘浩的怒吼声中,将老夫的衣服脱掉,只见老父亲的下体软趴趴的垂在哪里,老父亲差点气得吐血,自己竟然被一个自己女儿年龄的女特务扒光了。不妥久美子却没有露出异样,反而是媚笑着用自己的脚玩弄着老父亲的肉棒「呵呵,真没用,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魅力了……」在久美子的拨弄下,老父亲的肉棒有了一点起色,不过还是软趴趴的。 老父亲大声骂道「荡妇!你以为你是谁!我会对你这种荡妇有感觉吗!」久美子用自己的脚趾夹住了老夫的肉棒来回的玩弄,「哦,是吗?真的不会有感觉吗?」久美子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可是,你的儿子不这么想哦……」久美子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用眼睛盯着刘浩的胯间,原来刘浩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久美子绝美的身材,虽然知道对方是敌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是自己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尤其是久美子那修长的美腿,让刘浩完全把持不出,肉棒渐渐的勃起……正好被时刻注意自己的久美子发现,而且还被当面点破,刘浩急忙趴在地上来掩盖自己的丑态…… 久美子掩着嘴轻笑一下,没有继续羞辱刘浩,转而是弯下腰对着老父亲吹了一口气「哈哈,老家伙,你还说你没感觉,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在久美子的玩弄下,加上药力逐渐产生了作用,老父亲那沉寂了很久的肉棒竟然有了勃起的趋势…… 老父亲羞愤欲死,可是接下来久美子的动作更加让老父亲难堪,久美子直接坐在了老父亲的身上,用自己的臀沟夹住了老父亲的肉棒开始摩擦。而且嘴里还呻吟着……「啊……好厉害,好大,这么大,插进来会撑爆人家的。老先生的肉棒,硬硬的,热热的……啊~ 人家把持不住了……」 一个年轻的女体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滑动,加上久美子的淫声浪语,配上那妖艳的表情,让老父亲体内的药力加速的发作,老父亲的眼神渐渐的变得赤红,而夹在久美子臀沟的肉棒也快速的勃起,雄风不减当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啊啊!」老父亲扭动了一下身体,如果不是双手被绑着,恐怕早就将久美子按到在地一顿猛干了,而久美子此刻脸上也换上了一副冷笑,「呵呵,老先生,你好厉害,已经这么硬了……」一开始还是那种妖媚的语气不过久美子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冷冷的说道「老家伙!赶快让你儿子告诉我那一对人去哪里了!」 久美子脸上又变回了妖媚的姿态「说不定人家可以让你爽一下哦……啊~ 嗯……」 久美子又在老父亲的耳边开始呻吟。老父亲的肉棒已经异常的肿胀了,听到久美子的呻吟更加的欲罢不能了。开始主动的耸动自己的下体,用力蹭着久美子的下体,可是无论老父亲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久美子紧紧的控制着老父亲的肉棒,让他没办法发泄,但又时刻处在兴奋之中,强烈的快感刺激却又发泄不出来,让老父亲快要疯了,脸上也露出了局促的表情…… 久美子冲着老父亲抛了个媚眼,随后加快了刺激,用自己的桃臀摩擦着老父亲的肉棒,弹性绝佳的美臀每次的滑动按压都让老父亲的肉棒渗出了先走液,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冲刷着老父亲的神经,老父亲的精液开始汇聚,在下体集结,要看就射出来了,老父亲虎吼一声,用力度挺动自己的下体,想要获得一些刺激让自己的射出来…… 久美子岂能让老父亲如愿,就在老父亲身体颤抖将要射出来的时候,久美子突然离开了老父亲的身体,俏生生的站在一边,脸上带着嘲弄看着老父亲「呵呵,老先生,你看,你这可是重振雄风了哦。人家都帮你重振雄风了,那么您是不是要说些什么呢?」 「给我……」老父亲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久美子明显身上听到了,不过却装作没听到,用疑惑的语气说道「嗯?你说什么?这么小的声音我没有听到哦……」 久美子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神色,不过老父亲已经忍耐道了极限。用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给我吧,我好难过……」久美子脸上带着冷笑「给你?我为什么要给你?给你我能能有什么好处?」老父亲在也忍耐不住,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来到了久美子的身体边,用自己的脸颊摩擦着久美子的美腿「求求你……求求i……我真的不行了,我好难过!」久美子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老父亲「呵呵,老先生,你刚才可是很硬气的呀,现在怎么这幅模样呢?我开始对你有点失望了哦」久美子脸上噙着戏谑的笑容「老先生,你这样可是被你的儿子看道了哦,这样也没有关系吗?」老父亲突然愣了一下,看向了旁边的刘浩,刘浩此刻已经噙着泪水,对于久美子这样羞辱自己的父亲,刘浩恨不得和久美子拼命,可是自己的下体也勃起了,此刻如果起来的话,不等于让久美子更加的羞辱自己吗?所以只能对着久美子怒目而视。 父亲因为跪在地上而放在胯间的肉棒踩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脚底轻柔的踩踏着老父亲的肉棒。「哈哈,老先生这里还是很厉害的嘛。不过……」久美子脸上露出了笑意「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没办法射出来的哦……」 随后在老父亲错愕的颜色中,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老父亲愣了一下,随后不顾在久美子面前,用自己的双手抓起自己的肉棒,开始疯狂的自慰,虽然被一个小丫头看着自己自慰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可是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坚持下去,自己会疯掉的。 老父亲在撸着自己的肉棒享受着肉欲的快感,可是一边的刘浩去感觉到异常的屈辱「父亲……」久美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久美子来到一边的凳子上做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自慰着的父亲,完全不担心老父亲在发泄完了会反抗自己… 强烈的快感袭来,老父亲开始呻吟,精液已经道了爆发的边缘,不过就在将要射出来的时候,精液竟然开始回流,而那种快要达到顶峰的快感,竟然开始消褪了……这种强制的高潮中断让老父亲异常的难受,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可是,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每次自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就会欲望消减…… 「呵呵,看来老先生已经明白了,那么,你可以试着过来闻闻我的脚……」 久美子翘着二郎腿,用手托着下巴对着老父亲笑着说道。老父亲沉默了一下,终于抵挡不住欲望的侵蚀,缓缓的爬到了久美子身边,呆呆的看着久美子的美腿,说来也奇怪,自己的欲望竟然再次升起……老父亲脸上露出了喜色,随后再次开始撸着自己的肉棒,这次欲望攀升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已经让那个老父亲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可是在达到了一个程度的时候,欲望再一次停滞下来,而且有了消褪的趋势……老父亲来年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那种被强制中断高潮都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体会第二次…… 久美子晃动着自己的玉足「呵呵,老先生,你可是试着闻一下,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久美子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可是现在被欲望折磨的老父亲完全无法估计这些了,低下头将口鼻靠近久美子的玉足,久美子脚上的味道缓缓的传来,被吸进了体内。随着这些气息的摄入,那消减的欲望再次开始累计,有效果! 老父亲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后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久美子的脚上,用力的闻着久美子的玉足…… 「哈哈,老家伙!你不是很看不起我这个荡妇吗?可是你现在在干什么的?在闻荡妇的脚?那你不是比我这个荡妇还贱吗?哈哈哈」久美子用自己的玉足在老父亲的脸上来回的揉着,歪过头看着已经羞愤欲死的刘浩「小鬼!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或许我可以让你和你父亲快活一点……」 刘浩咬牙切齿的说道「休!!想!!」久美子脸上露出了冷笑,老父亲在闻着久美子的玉足已经可以射精了,只见老父亲肉棒的前端已经开始渗出了先走液,看来用不了一会就会大量的喷射出来。久美子脸上闪过了残忍笑意,用力一蹬自己的玉足,将闻着自己的玉足的老父亲远远的蹬开,「老先生,你儿子不配合,那我也只好不配合你喽」 老父亲被久美子蹬的摔了个跟头,不过却快速的起来,再次爬到久美子的身边,抱住久美子的美腿「求求你,你是女菩萨,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真的号难过!!」老父亲下贱的的哀求着,可是久美子却脸上带着冷笑,再一次将老父亲踢到一边,老父亲想没有感觉一般再次爬了过去抱住了久美子的美腿。 一边的刘浩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久美子用玉足将老父亲的脑袋踩在地上用力的碾压着,老父亲的脸上沾满了灰尘,久美子冲着刘浩抚媚的一下「小鬼,你看,你的父亲这么难过,你还真是不孝呀,只要你告诉那队人的去向……呵呵」久美子想刘浩展现了自己绝美的身材「不仅是你父亲,连你都能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敢哦……」 久美子的提议让刘浩心生涟漪,差点就脱口而出答应了她的请求,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荡妇!休想,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久美子也不急,因为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 久美子再一次将父亲提到一边,多次的蹂躏让老父亲的体力快速的消耗,这次爬回来的速度已经大不如前了,看着自己的父亲受尽了屈辱,刘浩心头在滴血,不过为了革命,自己还是坚持下来了,久美子将自己的美腿踩在凳子上边,在自己的胯间形成了一个门洞「老先生,想要爽吗?来钻过去!」老父亲想不想,径直的往久美子的胯间爬过去。 「不要!爹!!你不能这样!不要,快停下!」看到老父亲已经连做人的尊严都放弃了只为了获得那卑微的快乐,刘浩的内心信仰开始一点点的崩塌。可是老父亲像是没有听到刘浩的哀求一样从久美子的胯间爬了过去「哈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老父亲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久美子,久美子脸上带着冷笑「老狗!在爬回来!」 久美子的命令让已经堕落的老父亲兴奋的点了下头,再次从久美子的胯间爬了回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屈辱的模样,刘浩闭上了眼睛…… 久美子冷笑了一下,看着一脸贱样的老父亲「呵呵,老狗,你儿子都看不下去了,你还真是贱,想要发泄吗?」老父亲用的点着头「对对,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说着竟然不顾羞耻对着久美子开始磕头。「哈哈哈哈!老狗你还真是有趣,不过你想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舒服!用你的嘴来服侍我!」说着久美子用手撑开了自己的蜜穴,让自己的嫩肉暴露在老父亲的面前。老父亲咽了一口口水,颤颤巍巍的跪倒了久美子的胯间,昂起头伸舌头开始舔舐久美子的蜜穴6「啊……不错老狗,看来你天生就是给女人舔盘子的贱货!哈哈,不知道你的儿子有没有集成你的衣钵?哈哈哈」久美子一边享受着老父亲的服务,一边羞辱着父子两人,刘浩在也忍耐不住了「你这个畜生!放开我父亲,有什么冲我来!」久美子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呵,真是好笑哦,放着这么好的玩具不要,我何必更你费劲呢……哈哈,老狗!继续舔!」久美子的命令让老父亲更加的用力对了,「啊……嗯嗯……」久美子的蜜穴开始渗出蜜汁,老父亲好想品味道绝佳的美味一样,将这些蜜汁全部喝进自己的肚子里边,可是这样非但没有缓解自己的情况,相反到时让自己的更加的情欲高涨,下体已经胀道了极限上边青筋凸起看起来很是恐怖…… 终于在老父亲卖力的舔舐之下,久美子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大量的蜜汁喷射而出,久美子竟然在老父亲的服侍之下高潮了。大量的潮喷弄到了老父亲的脸上。老父亲吞咽不及,发出了剧烈的咳嗽……一边的刘浩尽然有点羡慕,看着就么子嘲弄的脸颊,竟然有了一种如果是自己的的话…… 久美子脸色潮红的享受了一会,随后用受托起了老父亲的下巴「哈哈。老狗你的狗舌头还是很有用的,哈哈哈……」老父亲用乞求的语气看着久美子「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不行了了……」看着自己快要撑爆的老父亲,下贱的祈求着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哦的女人,可是现在只有她能救自己,能让自己解脱能让自己的发泄…… 久美子脸上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哎呀,老狗,其实呢,我也没想逼你,是你儿子在逼你哦,只要他肯说出那些人的出去,我就可以让你发泄,而且还会让你很舒服,你说这么的多么好的条件,可是,你那固执的儿子不接受,我也很难办呀,要不你过去劝劝他?」听到久美子这么说。老父亲眼中放出了亮光,快速的爬到儿子的跟前,「小浩!快,快速她那些人,爹不行了,真的……」老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了只希望儿子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赶快的告诉久美子…… 「爹……」刘浩痛苦的看了一老父亲脸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老父亲眼角是渗出了泪水「小浩,爹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你看在我的养育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救救我吧……小浩……」老父亲苦苦的乞求终于让刘浩无法无动于衷了,脸上露出了决然的神色「贱女人!我答应你!赶快帮我爹!」 「呵,你脑袋有问题吗?我现在帮助吧,你过后又不告诉我?怎么办?」久美子脸上噙着冷笑:「除非你先告诉我!」刘浩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告诉了久美子小队行进的路线……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久美子发出了大笑「哈哈哈,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个听话的小孩……哈哈」对于获取了校队的情报,久美子非常的高兴,迈着迷人的步伐来到了父子量的面前。「听话的奴隶呢,就会获得奖励……」听到久美子这么说,老父亲的脸上露出了狂喜。而刘浩的脸上也隐隐的开始有点期盼,不过他们显然是不了解久美子,这个残忍的女特务哪里会那么容易满足他们,久美子脸上带着冷笑一把捏住了刘浩的嘴巴,将一颗同样的药丸塞进了刘浩的嘴里,随后在两人愣神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 父子两人都已经情欲高涨了,可是能帮自己的发泄出来的久美子却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哈哈,你们就好好的享受吧,每天思念着我身体,幻想着被我虐待,被我榨取……但是……你们没办法发泄,就乖乖的在情欲的旋窝中挣扎吧!啊哈哈」久美子将父子两人踢到在地,扭头出了柴房。只留下父子两人发狂的呻吟和喊叫…… 七天后久美子带人按照小队的行进路线追击,不过依然是让小队逃脱了。党中央听到小队的遭遇都是十分的愤慨!决定重建小队。而重建后的小队战斗力飙升,配合主力部队歼灭的久美子所在的部队,不过久美子在彩子的掩护中撤退了,回到了自己原先的部队1314女特榨精部队,也就是前身为1314隐秘行动队的天皇直属卫队……
「你是嗑了甚么药吗?都射了那么多了为啥还那么硬?」丽傻眼的问。 …… 我还是不要提醒她,我在她的地下室曾经射过一整晚的事实好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丽浑身精液的身体发楞。丽坐在马桶上,正在用手臂胡乱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液,可是她制服上也全是同样的东西,不管怎么擦脸上应该还是会有黏黏的感觉。 丽的身上全是我的精液…她是属於我的…… 「啊啊!算了!」丽突然大喊,把我从恍神中拉出。 「我本来就不觉得射个一发就可以解决。」 丽解开自己的制服上衣的钮扣,露出里面的运动内衣。 「来吧,会长…你在发甚么呆啊。」 我摇摇头甩掉心中莫名的感觉。 我走近她,丽将身体向后靠在马桶的水箱上。 丽微微一笑说。 「过来吧……」她打开自己的双腿成M字型,丽下面穿的也是运动内裤。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穿性感一点的内裤了……」丽喃喃自语。 可是我不在意,不管穿甚么,丽就是丽。 「还等甚么?帮我脱掉呀~ 」 「嗯……」 我伸出手抓住丽内裤的两端,然后慢慢拉下。丽的脚顺着我的动作,先是合拢,又再次打开。丽的小穴出现在我面前。 「丽…已经湿了呢……」看着丽潮湿的小穴我的手一松,任凭丽的内裤掉落在地上。 「当然啊…这都是为小绫。」丽没有害羞,反而理所当然的说。 她伸直双手彷彿像个要抱抱的小孩一般。 顺着丽,我也爬到了马桶上进入丽的拥抱。 我们开始接吻,不自觉的我开始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没多久,我主动退开。 「丽……」我喘着气说。 「我知道啦,小绫真是急性子。」丽笑着说。 接着,她大开双腿,用手把自己的小穴撑开。 「来吧……」 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小穴,腰一挺。 「呜……」「啊……」 我们同时发出声音。 「小绫的肉棒…还是一样…大的夸张呢…好满的感觉……」丽断断续续的说。 她皱着眉头,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我的肉棒才进去一半而已。 看着丽可爱的脸,我感觉快要保持不住自己…… 抓着丽的腰,我慢慢的继续向内挺进。 「噫啊!」丽惊叫一声。 「你…你还没完全进来吗?」 我点点头。 「等!等一下…已经快要到底……」丽慌张的声音被我打断。 我迅速低下身,将丽的嘴吻住。她睁大眼睛,双手抓紧我的肩膀。 终於,我的肉棒在温热的小穴中遇到了屏障,在接下来就是子宫口了? 我感觉我的肉棒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离开丽的嘴,丽马上开始大声的娇喘。 「哈啊…哈啊…这实在是太……呀啊!」 我动了动肉棒,丽马上淫叫一声。 「好了吗?丽?」我说,我有点快忍不住了…… 「不要…再等……」丽眉头紧皱,泪眼汪汪,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没关系……」丽突然改口。 「你就照你想做的去做吧…不用顾虑到我……」 「是吗?」 既然丽这样说。 既然丽这样说…… 我开始抽插,丽的叫声充满了整间厕所。 「啊啊啊啊!等…等一下!这果然还是太……不要啊!拜託你!拜託你不要再动了!」 丽大声哭喊着。 不知为何,看到在我身下哭喊的丽,我没有任何怜悯的感觉。我抓住丽的双腿,把它们拉的更开,为了可以更顺利的干丽的小穴。 「哈啊!哈啊!不要啊!拜託你…先停一下!」 看着哭喊的丽,我没有说话只是顺从本能的继续摆动腰部。 「啊啊!会长…会长大人!难道你又…呀啊!」 接着,我注意到丽双手抓住了马桶底部,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拉。 想逃吗? 抓着丽的双腿,我用力把丽拉往我的方向。 「呀啊!」 丽变成躺在了马桶盖上。 「呜呜!拜託你!先停一下!继续这样下去我会……」 丽的话才说到一半,我感觉到丽高潮了。 「啊啊啊啊!」丽两眼翻白,大声的哭喊着。 我稍微停了一下,感受着丽小穴中喷出的热液,以及她抽蓄的身体和高潮中的脸庞。 「哈啊…哈啊……」 高潮过后的丽,身体已经瘫软下来,她两眼无神,彷彿死屍般的瘫在马桶上。 看着这样的丽,我俯下身。 「还没结束喔……」我轻声说着。 还在小穴中的肉棒仍然硬挺着。 「咦?」丽抬起头。 傻眼…应该说惊慌的看着我。 「呵呵……」我亲了一下丽,双手撑在马桶上。 继续抽插。 「啊啊……」丽轻喊出声。 现在我的脸跟丽贴的很近,所以我可以清楚看到丽的表情。丽的声音会这么微弱绝对不是屈服,她只是无力到连喊出声都没办法了。 「等一下啊……我才刚…刚高潮而已……拜託你不要再干我了……」 看着丽软弱无力的脸和气势,我变得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 「呜……」 丽的双腿大开垂在地上,双手摆在头部上方,仍被运动内衣束缚的胸部随着我的动作摆动着。两眼无神,泪流满面,嘴巴张开微微喘息着。她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头下,上面甚至也有我的精液。 我的高潮来的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快。 「呼…呼…我要射了…丽。」 丽闭起眼睛,微微摇头。 「不要啊……」 不理会抗拒的丽,我射了,在她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丽再次大喊。 虽然装的比嘴里的时候还多,但我还是感受到我的精液,因为过量而从小穴里逆流回来。 等我停止了射精,我才把肉棒拔出来。 稍微退后,我看到丽的小腹微微鼓起,她的小穴流下一道宛如由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瀑布,大概是我抽出肉棒的关系。瀑布从原本的小转为大,而且还喷的很远。 正奇怪为啥丽没有声音,我走近一看。丽已经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 「呼…呼……」微微喘气,我低头一看。 已经第二次了,我的肉棒仍没软下。 丽刚刚说,照我想做的去做吧? 我抱起昏迷中的丽。 如果我还有正常的思考能力的话,或许我会奇怪为什么我可以抱起一个人吧? 可是现在的我只想着好好的发泄,根本不会考虑到那边。 抱着丽,我坐到马桶上,再将丽背对我放在了我的腿上。 丽现在躺在我的身上,她的头自然的向后仰,靠在我的肩上。我可以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庞。亲了她一下,我分开了丽的双腿。 对准小穴,我把肉棒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丽再次惊叫出声。 她抬起头慌张的四处张望。 「丽。」我喊了丽的名字,为了让她清楚现在的情形。 「小…小绫?你在做什……」她回头惊讶的看着我,接着似乎认清自己现在的样子。 「等!等一下!你还没结束!?」 「是啊,我要动啰。」 「不…不要啊!拜託你让我休息一下!」丽一边挣扎的说。 「不行喔,我说过了要惩罚你。」我双手勾着丽的脚,把她整个身体抬起。 然后用力的放下。 「啊啊啊啊!」丽又一次娇喊出声。 「唔……」 这个姿势虽然进行的不快,可是每一下我几乎都是把肉棒完整的抽出丽的小穴,在利用她自己身体的重量插入。不快,但是每一下都插的很重很深…… 「不要啊!好痛!你插的我好痛!求求你饶了我!」丽哭着求饶。 我没有理会她的讨饶,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丽的小穴。 「求求你!饶了我!再这样…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啊!」 会吗? 这姿势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累,我不再压抑自己喷发的时间,甚至主动抬起腰部迎接丽的小穴。 「哈啊!哈啊!」丽大声喘着气她不再讨饶,大概是察觉跟本没用吧。丽一下无力的抬头看着天花板,一下又低下身按住我的手希望我插的慢一点。 「我要射了。」我提醒着丽。 「呜呜……」丽的哭声。 我把丽的身体抬起,最后一次插入! 我射出了精液,我正准备射出精液。没想到丽居然趁我爆发的瞬间,扳开我的手,再用脚踩着马桶盖撑起自己,把自己抽离巨大肉棒的凌虐下。 「唔!」我呻吟。 虽然惊讶丽的动作,但我还是射出了精液。 丽现在当然软弱无力,她一离开我的束缚马上就跌到了地上。 「呵呵…算你厉害。」我冷笑,站起身把精液都射在丽的身上。 「呜呜,不要啊……」倒在地上的丽,彷彿正在淋浴般的,接受我精液的洗礼。 喔,我看到丽的小穴喷出了淫液,她果然又高潮了。 将精液尽数射出,我坐回了马桶上。 「呼…呼……」我喘着气,连续三次的射精。 「这样…就结束了吧?」丽哭着慢慢撑起身体。 她身上全是我的精液。 「结束?」我说。 「欸?」丽惊讶的回过头,正好跟我的肉棒面对面。 「还没喔。」我说。 我将肉棒贴在了丽绝望的脸上。 「啊啊…你是…你是恶魔吗?」丽哭着向后退,然后碰到了关着的厕所的门。 「恶魔?」我抬起头思考了一下。 「不是哦~ 我是学生会长。专门矫正行为不良的学生。」 我站了起来,肉棒当然以90度挺起。 「啊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丽在地上转过身,想打开门逃走。可是,门是向内开的。 我走向前,用一只脚抵住了门。我的肉棒就停在丽的脸前。 「呜呜…拜託你放过我……」丽可怜兮兮的求饶。 「可是你不听我的话耶。」我说,一边用肉棒轻轻抚弄丽的脸。 「我会听!你的话我以后都会听!」丽马上说,她正害怕的看着我的肉棒。 「你刚刚在厕所外乱掀我的裙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那小花泽同学的事呢?」 「我会解决的!我会跟小麻好好谈谈!」 「那就好……」我笑了笑。 「站起来…转过身。」 「噫!你…你要干嘛?」丽害怕的说,但还是慢慢站起背对着我。 我将身体压向丽,把她压在了厕所门上。 「我还可以射喔。」我把丽的运动内衣向上拉开,搓揉她的胸部。 「你…你不是说要放过我?」丽的手撑在门上,惊恐的回头看着我。 「我没有说啊。」 丽的胸部虽然不大,但可能是因为有在运动的关系,她的可爱胸部非常有弹性。 「拜託你…我实在…实在无法再继续做了……今天先放过我好吗?」 「你说要听我的话的。」我亲了亲丽的脸,她恐惧的眼泪非常美味。 「呜呜…那拜託你…最后一次好吗?」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握住了肉棒,用脚将丽的腿撑开。 「好…好的……」 对准丽的小穴,我将肉棒插了进去。 丽的惨叫声又一次回荡在厕所。 呤呤呤~我被我的手机铃声吵醒! 我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我的眼睛好像本来就是张开的,我只是回过神来的样子。这么说来我之前是在恍神吗?我完全不知道我发生了甚么事。 好奇怪的感觉。 总之,这里是哪? 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坐在一间厕所的马桶上,厕所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而且我感觉好疲劳……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机仍在继续响着。 我站起身,想走出厕所,脚底下传来一股奇怪的触感。一跨步,我的脚感觉踢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往地板一看,我傻了。 厕所地板满是白浊色的液体,而丽几乎全身赤裸着倒在地上,她的身上也满是种液体。丽的制服上衣敞开,内衣被拉上直到露出胸部,她的裙子挂在脚边,内裤则不翼而飞。 「丽!」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蹲在丽的旁边,把她扶了起来。丽紧闭着眼睛,感觉应该是昏过去了。 可是她满脸的白浊色液体和泪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机还在继续响着。 我的手机不在我的身上,那是在附近吗? 我决定先将丽扶到马桶边靠坐着。踩过一堆奇怪液体打开门,那些东西甚至连门外都有,这些白浊色液体和那股熟悉的味道…难道是…… 不不不,这也太多了吧。 这里应该是学校的厕所,循着手机的声音,我看到我的书包在厕所门口旁的洗手台上。厕所…丽…我好像有些印象。 我拿起手机,是若叶学姊打来的,处此之外还有许多的未接来电,重点是… 现在已经是到快要离校的时间了。 我今天完全没做到学生会的工作! 这下糟了。 我赶紧接起电话。 「喂?若叶学姊?」 『小绫!?是小绫吗?』若叶学姊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呃…是的,是我。」 『呼……』若叶学姊似乎松了一口气。 『会长接电话了。』这句话好像是跟旁边的人说的,我还听到了很多松了一口气,及欢呼的声音。 『小绫?你发生了甚么事吗?怎么今天没来学生会?』 「嗯…我正在处理一些事情,直到刚刚才忙完。」 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我最近越来越会说谎了…… 「若叶学姊?学生会的工作怎么样?」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件事。 『我都处理好了。』若叶学姊说。 『你在忙甚么事?需要帮忙吗?』 「谢谢你,我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目前不需要帮忙。」 我一边说一边走回厕所,开始想放学后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早上…学生会室的若叶学姊…今天过的很辛苦…放学后…小花泽学妹…然后我跟丽来到了这里。 『小绫?』若叶学姊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 『可以告诉我你放学后在忙甚么吗?』 「……」 若叶学姊附近突然没其他声音了,她跑到学生会室外面了吗? 而且学姊的声音好强硬的感觉。 对方是学姊,不得以我只好说。 「其实是我在往学生会室路上,看到一名学生突然不舒服。」我边说边想着理由。 「我刚刚都在照顾她。」 『……』令人紧张的沉默。 『是吗?那名学生……』 『是漆原丽吗?』 我冷汗直流,若叶学姊实在是…… 「呃……是漆原同学没错。」 『哼嗯……那你现在要来学生会吗?』学姊似乎不再追究了。 「今天应该不会过去了,不好意思。」看着倒在厕所里的丽,我说。 『嗯,没关系,你就好好照顾她吧。学生会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好的,真是谢谢你了。若叶学姊。」 『讨厌啦,我们都那么熟了干嘛这么见外呢~ 』 「呵呵…那我先挂到电话了。」我苦笑。 『嗯,明天见。』学姊终於挂掉电话。 学姊对於早上的事只字不提,也罢,这对我来说也是好的。 「接下来……」我走向了丽。 我先把丽托出了厕所,没办法,我抱不起她。 我开始慢慢想起放学后发生的事。我跟丽来到厕所是为了请她帮忙,处理我的……麻烦。可是我只能想到这,详细发生甚么事我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不管了,等丽醒来后再问她吧。 然后。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厕所。 这里该怎么办? 「嗯,明天见。」 我挂掉了电话。 小绫啊小绫,你还是一样这么可爱呢,可爱到我都想直接把你吃了! 就算你有事情瞒着我也一样。 漆原丽那个婊子…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小绫出手…… 是该找个机会教训教训漆原丽了,可是现在小绫跟她走得很近不好出手,真后悔没有提前斩草除根。可是这也不能怪我,谁会想到小绫会跟她凑在一起。 如果有甚么把柄就好了。 我走回学生会室。 「大家~ 注意一下。」我拍了拍手,吸引所有学生会成员的注意。 「会长大人今天有事没办法来了,大家事情都做完的话就先回去吧~ 」 「好~ 」「呜呜…今天看不到会长大人了……」「明天就可以见到了啦。」 「副会长大人明天见。」 「好的,明天见。」 等大家都回去后,我把学生会的工作做了个总结,然后把资料交回给老师。 现在学生会会长还是小绫,我可不想让她挂上无能的标籤.正要走出校门,我突然在运动场后方看到一个人影。 我记得她是一年级的,我走向她。 那名一年级生正靠坐在体育馆的墙边哭泣,她连我接近她的声音都没发现。 「那个……」我出声。 「噫啊!」她吓了一大跳,抬起头。 「副…副会长大人!」 「你在这里做甚么?」我好像记得她…… 「现在已经快到离校时间啰。」 「呃…我……」她站起身,支支吾吾的。 这时我注意到她双手正紧抓着手机。 「你是一年级的吧?名字呢?」我问。 「小花泽麻由……」她怯生生地说。 小花泽…麻由…我想起来了。她是学生会长粉丝团的成员,也是之前跟漆原丽走很近的女生。 「小花泽学妹吗,你会甚么会在这里?在等漆原学妹吗?」 「不是!我是在等……」她欲言又止,其中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 难道她手机里有甚么吗? 我走近学妹,抓住她的手腕。 「总而言之你现在不能继续待在学校里,先出校门再说吧。」我拉着她开始往校门口走。 「啊…等一下!我……」 我们走出了学校。 站在校门口我放开了她。 「好了,在这里就没问题了。」我笑着说。 「可以跟我说你为什么哭泣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跟小绫有关。 「嗯……其实是我跟漆原学姊的事。」 哦?我的直觉错了? 不,考虑到早上的事的话…… 先前跟学妹很好的漆原丽,现在跟小绫,然后哭泣的学妹。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她为什么一直这么在意自己的手机呢? 她的手机里一定有甚么东西,我的直觉再度告诉我。 「这样吧学妹~ 」我招了招手,通知我的司机开车过来。 「到我家来跟我聊聊吧,我说不定可以帮你的忙。」 看着一脸茫然的学妹,我笑了起来。
也希望能跟大家交流,给我提供些素材和意见。下面进入正题吧。 我叫黄晓袅,刚刚初中毕业,家庭环境比较殷实,父亲在国企上班,虽然经常出差但工资挺高;母亲在30岁转业了以后开了一家烟酒店,生意虽不红火但也足够日常开销。由于我妈生我时较早,今年也才三十余岁,身材比少女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个子不高,大概163cm左右,瓜子脸,给人一种精致玲珑的感觉,但胸部可不小,至少有D罩杯,奶水之足当年不止喂饱了我,连领居家的儿子小正也喂得胖胖的。不知道是不是家庭教育的原因,我比较早熟,在10岁的时候就对女性的身体很感兴趣,曾经顺着浴室被老鼠咬的洞偷看妈妈洗澡,就那次才发现妈妈的奶子竟然那么大,晚上跟妈妈睡的时候还装幼稚的说要吃妈妈的奶,顺势咬了一下奶头,真是弹性十足,可惜只有我爸能品尝,真是郁闷,而且我爸时常在家,我哪有胆子再吃豆腐。随着年纪的不断增长,心中有股奇怪的念头也不断发芽:我妈人美身材好,我爸经常不在家,她会寂寞吗?平常似乎也没见她有什么娱乐活动啊,如果她有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呢?这个问题在我爸被外派到国外后逐渐有了清晰的答案。 在我刚初中毕业的暑假,我爸可能是因为工作认真,被领导安排到了国外主持什么大的工程,一年都回不来一次,这可真是惊天喜讯啊,以后不仅零用钱增加了,碍手碍脚的人也没有了。不只是我,妈妈的变化也很明显,曾经穿着朴素勤俭的她开始逐渐注重打扮了,衣服越穿越凸显出她本身的妖娆身形,有时晚上还会偷偷的出去一段时间才回来,她跟我说是去找朋友串串门,白天还经常拉我出去逛街一逛就是一天,弄得我都没精力做其他事情了。 这天我们走过万兴广场,我妈正在跟别人电话聊天,这天比较炎热,傍晚了广场上没几个人了,我突然发现一个40上下穿着T恤配短裤人字拖的大叔躲在大树后神色诡异的盯着我妈,我就觉得很奇怪,难道是妈妈的熟人?可看神情也不像啊,趁着妈妈不注意,我绕到了他的斜后方,这才看的真切,这大叔竟然一手伸进裤子里一手扶着大树,正神情专注的盯着我妈打飞机呢,看他这兴奋样,怪不得我都走到旁边了他都没注意,不过也不怪他,我妈最近打扮的越来越风骚,这天只穿了件粉色的吊带连衣裙连丝袜都不穿就跑出来了,由于天热出汗,使得这连衣裙也越来越透,大奶子的形状也越来越清晰,若不是我这几年培养出来的定力,我都想在街上打两炮。 可看着这个痴汉这么卖力的亵渎这我的亲生母亲,我却一点都没生气,反而有点莫名的兴奋,突然也心生一计,终于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了。 我掏出手机,对着痴汉大叔开始摄像,正好我妈背对着我们,还慢慢的往大树这退,真是天助我也,录了不一会,那大叔就浑身抖了几下,对着我妈妈射出了第一泡精液,估计是太兴奋的缘故,这精液竟然射的挺远,正巧射了几滴在我妈的玉足上,这滚烫的浓精让我妈感觉到了异样,低头一看才发现脚踝被什么东西溅到了几滴,这才发现有一个猥琐的男人站在树后面,这大叔速度也挺快,射完以后马上就整理好了衣裤,像个没事人一样掏出手机耍了起来,可这货竟把手机拿反了,真当我妈胸大无脑啊? 我妈马上质问到:你「你干什么呢!把什么东西弄到我腿上了!········」 这痴汉大叔也真怂,没两句就答不上来支支吾吾的了,这时我妈也开始怀疑刚才射到脚上的究竟是啥,正要反应过来时我终于出手了,上前几步对着大叔骂了起来:「你这大叔真不讲卫生,吐痰都不注意人前有人的吗?还吐到我妈腿上,还不去给我妈道歉!」 大叔心乱如麻,看到台阶马上就下了,连连给我妈道歉,我妈也没反应过来,我又亲自帮妈妈擦干净了腿上的精液,看到证据销毁,那大叔也放下心来,痞相毕露的找个借口就慢慢悠悠的晃走了。经过这么一闹,妈妈也没心情逛街了,准备打道回府,走没几步我突然说刚刚逛街遇到一个同学在那做临时工,摆脱了妈妈一路尾随大叔去了。 在七拐八拐之后终于摸清了大叔的住址,竟然离我们家挺近,走路不过10分钟。 在探明他家里还有老婆和一个孩子以后便折返回来了。我的心里想着,虽然明确了自己想干啥,但是估计妈妈不合作啊,怎么搞定妈妈呢?用强肯定是不行的,我只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如果妈妈不是主动心甘情愿的享受其中那就没意思了。 回去后满心的在盘算怎么解决这个难题,饭都没吃完就上网解闷去了,登上sis论坛奔着里面的几篇绿母文就去了,最近几年不知怎么了,突然喜欢上了这口,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没什么,越是看下去越觉得入迷,现在也只有配着绿母文撸管才能真正达到高潮了,也是刚才看到大叔猥亵我妈这幕这才让我觉醒了过来:我想要的是看着我妈被人侮辱轮奸,还一脸痴迷享受的样子,七八个大鸡吧在我妈身上发泄,精液射满我妈的子宫,涂满我妈的全身,而我则在旁边录下整个过程让邻居和同学们看看我妈这淫乱的样子,都来加入轮奸我妈的大家庭中。 我正物色好的绿文时,隔壁我妈的房间突然传出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啊,真爽」,啥情况,我没开AV啊,赶紧把耳朵贴近墙壁,又传来一阵嗡嗡声。 「这真是个宝贝啊,没几下就能让我整到高潮了呢」,「时间到了,又要出门快活去了」,出去快活?去哪?这是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赶紧装睡,我妈不疑有他,估计是淫欲缠身,顾不得这么多便转身出门去了,我一看今晚怕是有一场好戏,难道是去会野汉子去了?我也迅速翻身出门,悄悄的跟着我妈。 我妈今晚穿着一件长袖的风衣,下面穿着短裙,真奇怪,虽是晚上,但是这么热的天,还穿这么厚这是想干什么?情夫的特殊癖好?正想着我妈来到一个公园旁边的公共厕所里,闪身进入了男厕,这个厕所因为是益民工程,建的比较大,我也跟了进去,刚藏在拐角处就发现我妈已经脱了上衣,好家伙,这个骚货竟然上面没穿,两个大白兔直接就裸露在带有强烈男性气息的男厕中,我妈接着更是大胆,直接坐在了便器里,撩起短裙,双腿呈M形,里面竟然没穿内裤,清晰的看到肉穴里还插着一根电动假JB,我妈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我都快下巴掉下来了,我妈竟然这么骚,之前我爸在能镇住她,现在他走了,这骚妇的本性毕露,竟然玩起了露出play,不过这样也好,这么淫贱的酮体配上这么放荡的性情,我也可以好好玩玩了。我心里的小算盘刚刚打响,妈妈这又有新的动作了,也不管这上面沾了多少男人的尿液,她痴迷的舔了一下便器的边缘,手抓着假JB用力抽插了起来,「啊……好爽啊,我真是下贱,这么晚了还跑到男厕里来玩犯淫,好想要好多男人的JB啊,把精液全都射到我的子宫里,让我怀孕,每天醒来就要伺候几个大JB老公,早餐就是你们的精液……,让我变成大家的母狗让你们调教,还要变成妓女出去卖淫,只接5人以上的,每人射满3次就不收钱……啊……」 「今天那个痴汉一看就是把精液射到我腿上了,如果不是儿子和其他人在,我都想把那点精液舔干净别浪费了,好像有人来干我啊,给我精液……给我精液啊」 「来了来了,又要高潮了,啊……」,我妈一阵颤抖,竟然从淫穴里喷出了水,随后摊在了便器里。真是够淫荡的,竟然还能潮喷了。过了2分钟,妈妈有摆弄了会假JB,依依不舍的穿好了衣服准备走了,我赶紧先一步出去,一路小跑回到家里。躺倒床上心里久久不得安宁,一方面是兴奋,另一方面是震惊,我的计划明天也要开始了。 我开始在那痴汉大叔家附近蹲点,过了两天终于在一个羊肠小道我堵住了大叔,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道:「小子,昨天的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现在跑来想干什么?讹人啊?」我嘿嘿一笑:「大叔,不带你这样的,刚才射的这么过瘾,卵蛋都射空了吧?射了我妈一脚这会儿就不认人了?」大叔一愣,还狡辩说: 「你说的啥?刚刚你自己都说我是吐痰了,还想赖我了?」我也不废话,直接掏出手机给他看,屏幕上正是他射精的重播,这大叔真是怂的一比,看到录像我还没吓他直接就瘫坐在地上开始求情了。什么上有老下有小啥的听得我都烦,我挥手让他闭嘴,直截了当的问他:「我妈美吗?」「美,我就喜欢这样的熟女」 「那你想把精液直接射进我妈的骚穴里吗?」「做梦都想,刚刚就是看到你妈忍不住了才撸管的」「那好,算你有福了,明天晚上来我家一趟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天大的好事」,大叔还是一脸懵逼,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想答应,「哼,你明天晚上不来,我就把你的好事交给警察,让你进监狱卖菊花!」 大叔被我这么一吓,只得答应「另外,这两天别撸了,让精囊充实点,哼」,说完我记下了他的电话就回去了。看来我妈经过那天晚上的发泄这几天都没有再出去玩露出了,这样也好,都给我憋着,明晚上才能有好戏看。 第二天晚上,觉得时间差不多到了便先联系了大叔,让他在楼下门口旁藏起来。不一会我妈这骚货又忍不住了,都不先看看我睡着没有便开始换了衣服出门,我立即给了出去尾随其后,到了楼下叫上大叔让他跟我一起走,这货还纳闷我这是想干啥呢,还跟我说在门口等了这么久现在想撒尿了,能不能先尿完再走,我诡秘一笑:「待会让你见识下,尿先存着,等会让你发泄发泄。」 跟了一段距离,还是那个厕所,妈的这个骚货就只会选这个地方吗?不过这个公园的厕所这么晚了确实基本没人来,但是今晚上就例外了,嘿嘿。这个贱货跟那天晚上穿着有点不一样,只穿了一件睡衣短裙,下面依旧真空,只留了一根假JB,刚坐进尿兜里坐好,脱下衣服便开始玩弄起假JB来。 我旁边的大叔这时候眼都看直了,抖抖索索的就要开始撸,我立马打断了他: 「你急什么,再等两分钟,没看到这才刚开始吗」。 这货激动地说话都不利索了:「兄弟·····哥,你妈怎么这么骚啊,再不撸一发我的JB都快炸了」 「别急,把你的精液都留着,待会都必须发泄在我妈身上」 「哥,真的?我真能干这个骚货?可她是你妈啊,你不介意我操你妈?」 「我不让你操我妈还让你来这干啥?」,说着我妈已经热身好了,抽插假JB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浑身香汗淋漓。 「啊……好大好爽,我要好多的JB来操我,我是你们的小骚货,快给我你们的精液,啊……」我一个时机成熟,便让大叔假装一个来上厕所的路人上场了。 他咳嗽了一声就走了进去,嘴里哼着小调,假装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一走进去我妈吓得抖了一下然后就愣住了,大叔装着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诶!姑娘,你大晚上的这是干啥?难道我进错女厕所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出去。」 说着就要转身,此时我妈正在兴头上,对高潮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一个大男人她怎能放过?被淫欲驱使的妈妈开口了,「先生等等,你没走错噢,这是男厕啦,嗯?你好像是那天的那个变态吧?」,「嘿嘿,让你认出来了,那天的事别提了,姑娘你这是在干嘛啊?」 「坐在尿兜上你说是干啥,你不是来撒尿吗?还不过来」说完我妈还用两只手指把淫穴扒开对着大叔,另一只手把深插入其中的假JB抽了出来,抽出来时还小娇喘了一声,大叔听完那还忍得住,快步的走到我妈跟前,两三下都脱光了衣服,这时他也不猴急了,将JB先对准了我妈的淫穴口。 顿了两三秒,一股黄汤就喷了出来,对着我妈就尿了,看来他还真是憋了挺久还有点上火呢,炙热的黄尿肆无顾忌的浇在我妈的淫穴上。 我妈这时更加兴奋了「你的尿好烫啊,啊……烫的我的小穴好舒服啊」,说着也不等大叔有什么反应,立起身子就含住了他还在喷尿的JB,把射出来的尿液都尿进了她的嘴里。 看来大叔憋得不是一般的多,还把我妈呛了几口。尿完以后妈妈还贴心的给他用舌头将龟头上的残尿舔干净,这大叔的JB大小还行,大概15cm吧,比我还长3cm。经过我妈这么一折腾,不仅硬了起来,还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给我妈的玉体致敬,这是大叔排泄完后二话不说直接抬起我妈的两只玉足就将JB插入妈妈的淫穴中,干得我妈淫叫连连,好戏终于上演了,我也掏出了JB慢慢撸了起来。「噢……用力,用力干我,对,就这样插,好棒……」「真他妈是个骚货,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卖,不对,是不用钱免费给你上,你真是个下贱的人形公共厕所」「对,我就是淫娃荡妇,你们的肉便器,谁都可以来干我」「小母狗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要不要让你儿子看看你这幅贱样」大叔说着还腾出左手用力的掐着我妈的D奶乳头,让我妈又是一阵娇喘,并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我……我要让我儿子看看我被干的样子,让他看看妈妈被人大力插穴的淫荡模样,随便哪个人都能干他妈,随便哪个人都能当他爸爸,啊……我快不行了」 「骚货你的贱穴好紧啊,真会夹,我快要射了」「全都射在里面,射到我子宫里面,让我带回家给儿子看看,他的妈妈这么淫贱,出去被人干还要夹着精液回家给儿子看」 「啊……要射了,射死你这个骚货,那天还敢骂我,看我来给你下种」 这时我们三个都到了高潮,大叔终于到了高潮把滚烫的浓浓精液全都射到了我妈小穴里,这股精液直冲妈妈的花心,小穴也抽搐了起来,夹着大叔的JB,似乎不将精液榨干不罢休,而我在这么刺激的画面下手中的JB也奔出了无数精液,只是大叔的精液射进了我妈子宫里,而我的精液则只是滴在厕所地上。 「啊……啊……啊,好烫啊,终于,终于有野男人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面了,好舒服啊,以后天天都要精液射进来……」。 我妈似乎高潮完了有点脱力,靠在尿兜里喘息着。 大叔射完后将JB拔出来,用我妈的脸将JB上的精液蹭干净,而没有JB堵住我妈的B口,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缓缓流出来,看来大叔这次攒的挺多啊,能射这么多到我妈B里,大叔接着穿好衣服以后又捡起地上的假JB,堵住了我妈的小穴,「骚货,我帮你堵好了,精液别流出来,好好带回家噢,不客气」,不等我妈反应,便出去了。走到门口我叫住了他,「怎么样?刚才干得爽不爽?」 「哥,谢谢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从没操过这么漂亮,这么贱的女人,你妈的小穴真是太棒啦,刚刚插进去就把我的JB夹得紧紧的,把我往里面吸,不然那会射这么快」「嗯,这次我妈能这么尽兴你也功不可没,这点小事不必感谢,以后随叫随到就行」「哎,那是那是,只有哥有安排,需要我的我一定做到」 说完他也发现了我在地上的精液,有点疑惑,「可是哥,为啥你要叫我来干你妈妈呢?这地上的精液是你的?」 「是啊,各取所需嘛,你来干我妈,我在旁边看着也很享受」 「难道哥是网上说的绿妈奴?」 「你这个年纪还知道这个?」 「嘿嘿,刚开始我自己也不知道,有一次看我儿子的手机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网上查这个,这才知道了」 「嗯,反正不管怎么样,以后我叫你来干我妈你就赶紧过来,别坏了我的雅兴,随便你也别干你老婆了,更别出去猥亵别人了,我妈一个就够你干了,把精液都给我妈的子宫留着」 「哎,那是一定,你妈的骚穴我干一辈子都干不够的」,说了几句我们就都回去了,免得让妈妈发现。 我回到家过了十分钟我妈也回来了,我赶紧装睡,我还以为她是看看就走,没想到妈妈竟然走了进来,走到了我的背后,我还以为被她发现了,结果等了几秒钟竟然没什么动静,我咋着胆子真开眼角,看了看我前边衣柜上的穿衣镜,此时角度正好能看到我妈的身体这一看真是精煞我也,我妈竟然脱了衣服,两腿打开站在我后面,下面的假JB还堵在那,看来我妈的骚穴即使高潮了还这么紧,能夹着一路回来,我妈突然小声的叫了我一声,似乎是怕我被叫醒,「小鸟」,「小鸟你睡了吗?」我这是肯定是不会回她的,她叫了我两声看我没动静,便放下心来,一手缓缓的将假JB抽了出来,没有JB的封堵,精液有缓缓的流出,而我妈则用手就着精液抚弄着小穴上的蜜豆,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小鸟,你妈今天好舒服啊,以前从没这么舒服过,妈妈今天在男厕里当了真正的肉便器,被上次的变态干了,他的JB干得妈妈好爽,最后还射进了妈妈的骚穴里,他还让我把精液带回家给儿子看看」,这是妈妈颤抖了一下,缓了一会,又将另一只手上的假JB上的精液用舌尖细细品弄着,接着又开始玩弄着自己的阴蒂,「儿子,你看到了吗?妈妈的小穴里有好多精液啊,全是那个变态射的,我想天天被人内射,把精液都射进我的身体里,你说好不好啊?」 「你不说话就是你同意了噢!」「那好,以后我天天都要被野男人玩,让他们的精液都射进来,我就是男人的移动公厕」「那样的妈妈你一定会很喜欢的」,说道兴奋之处妈妈又高潮了,「啊……啊……又要高潮了,在儿子面前高潮了」,高潮完后妈妈还意犹未尽的将手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地上的精液也被她搜刮干净了,然后便走了出去。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妈妈的话语和行为,兴奋的不行,当即便又撸了一管,想象着把精液射在我妈的脸上,平静以后心里想着,下一次该怎么安排玩弄我妈呢? 可能有许多地方比较粗糙,和许多的凌辱绿文不同,我喜欢让我妈能够主动的享受其中,反正我也不会写长篇,接下来我应该会安排我妈被人轮奸的戏码,我也不会躲在幕后,会出来和其他人交流。但是什么时候更就不知道了,也欢迎各位色友给我一些建议和意见,我也希望与各位同好交流。另外,我虽然喜欢绿妈,但只接受意淫文绿而已,别上来就要照片啥的,我只是想单纯的交流,最后再次感谢各位的观看。
刻。) 国军大部队撤退的同时,被白色迷雾突然覆盖的地区内,同样也有一只日军分队。 眼前这衣衫褴褛的女分队长就是小队最后的幸存者。 前几天,先是在一场范围宽广的奇怪白雾内迷途。然后就来到地图上没有标注的未知地带,接着噩梦就开始了。 十三人的队伍开始减员。 这里的一切都很危险。所有动植物都有个特性,那就是带毒!基本上找不到吃的,吃人的东西倒是不少、连取自河流中煮沸的水,也都不能食用。里面有着可怕又耐高温,几乎不死的寄生虫。 一个日军士兵在军用水壶喝完后,使用了煮沸的河水解渴……然后从第二天开始,没有人再打过河水的主意。 原本他们想找野菜根树皮之类的玩意儿充饥。那一个可怜的试吃者第二天就开始咳着混杂寄生虫的黑血、全身持续溃烂而死。日军士兵于是再也不去尝试了。 他们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寻找到干净可以饮用的水源和食物。同时完全找不到回去的路。 幸好还有几个在迷途中碰上的国军战俘…… 犹如回归原始一般,将那些人全部杀死取肉,制成肉干。那些血液更加不能浪费,填充入即将干枯的行军水壶。 最后俘虏全部吃完。逃生中的一场残酷的、分队中的死亡耐力战就开始了。 最后那个走不动旅途的人会第一时间被所有人分食。 这对宇佐美来说还不是最严重的。毕竟她的胸前两坨肉发育非常发达。 虽然结婚后她的乳房严重下垂到肚脐眼位置。但依旧掩盖不了那是一对无比硕大的双峰。就像挂着两个大热水袋一样厚实肥沃。同时里面也储存着丰富的营养。 宇佐美由于进入山林前刚刚生育完二胎。一路上多亏了这对肥硕奶子的自给自饮。她永远是状态最好的一个。同时也引来了剩下几个等死陆军的垂涎。 因为,里面有乳汁。这是比水更加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宇佐美这个臭女人实在不知好歹,宁愿看着他们口渴衰竭也不愿分享一口。 所有人都看着那两个被乳晕上布满小颗粒包围的黑褐色壮硕乳头。他们的神色也越加疯狂。 那一天夜晚,宇佐美第一次和自己人厮杀。黎明时她靠着保存的体力最后胜出了。 疯狂的陆军差一点就把宇佐美的奶子给用武士刀剁了下来。幸好她见机的快。 没有被得逞。 但是她的双乳也被严重割伤。乳汁、血水和明黄的脂肪混杂着滴落。甚至左乳头都被咬掉一半。再也不复之前犹如黑葡萄般昂然挺立。看上去凄惨无比。 坐倒在日军尸体之间。仰头看着此时的天空,终于乌云密布,狂风和闪电交互、那泼撒的倾盆大雨、那所有人在生前都无比渴求的雨水此时来了…… 这一刻眼前发黑,身体也终于支持不住。似乎不远处出现了无数穿着古怪的灰色麻布服人影。包围了她…… 昏睡且全身赤裸的郑国兴和阿丽,是被一个面部涂着怪异油彩的壮硕中年人抓住揪出来的。 当时想要反抗。在阿丽的尖叫中,反而一拳就被打晕。醒来时,身上被捆着麻绳嘴里被塞着布条,吊在一个木架子上。和另外几个赤裸的男女挂成一排,像是屠宰场即将被杀的肉猪。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被山川包围的沼泽盆地。 在这充斥腐恶黑臭的水泽中西北方沿岸地带,建立起了一片脏乱繁杂交错的木楼,互相之间是各种连接用于行走攀爬的木梯和绳网。最下层是一根根立于水底,破水而出面的粗制地基有点像苗寨的竹楼。 在木楼群中央,是用树干藤条交叠覆盖而成的阶梯型广场。此时已经是人满为患,纷纷站在上方阶梯周围。这些大部分穿着破烂灰麻衣的土著白肤人互相之间交头接耳悉悉索索,那无数恶意的眼神令醒来待在广场中央最底层的郑国兴心惊胆战。 此时天色漆黑一片,大概在下半夜左右。四周燃烧的独立火炬,将这几个赤裸肉猪深陷于灰衣人群的磅礴阴影之中。 身边另外几个人都陆续醒来,在呜呜声中剧烈挣扎。直到一个貌似首领模样、带着油彩面具、身穿厚重灰袍、举着木丈的干瘦老人出现。广场于是一时间安静了。俘虏们都惊惶的看着他。 至于对方在说什么郑国兴完全听不懂。没过一会儿,某个腰跨系着灰布的壮汉从人群中大步而出。根据干瘦老头的指挥,又牵了一头家养的黑毛野猪。来到那个有着受伤的巨大双乳女人面前。 络腮胡的壮汉把那根吊着女人的绳子放了下来。等对方落地马上一拳将之击打的毫无反抗之力。然后扯着对方头发拎起。先是拍一拍侧乳,然后用手抓着两个乳房左右扯动,仔细观察。就像在菜市场检查肉质的顾客一般。看到遍布乳房的刀伤时。就满脸苦恼。当看到左乳尖端那缺失一半的乳头。立刻就失望的摇摇头。 随即满不在乎的捏拿着那个有残缺的肥乳。然后直接将乳头用力的揪扯下来、在女人痛叫中随即扔在嘴里大口咀嚼。 和老头交流一番。然后老头双手掐着那女人的双乳抬了起来。壮汉找来一根结识的细藤蔓。打上越收越紧的活结。然后用力捆扎勒紧在双乳根部,将细藤的另一端悬挂在木架上。像拔河一般从旁边使劲往下拉。女人痛呼不已。踮起双脚尖缓解那拉扯乳房的剧痛。 但是没有用,壮汉等到对方彻底悬空后才将藤蔓系在一旁等待多时的家猪腰腹上。 那肥猪略有不适。喘着粗气吭哧几下后不安的甩甩尾巴。还是在壮汉的呵斥和鞭子下安静下来。 眼看着原本有大腿横截面粗的双乳根部立刻被收紧至手腕粗细。看上去原本的下垂竟然有重新抬起的姿势。 那对乳房不过一会儿开始发红。那些遍布的经脉结络就悄悄开始浮现、原本结痂的伤口破裂、血水混合着乳汁脂肪不断的流淌…… 随即两个人不在管女人死活,将吊着的刘勇放了下来。 看看他双手和右腿、那种怪异的关节扭曲状,想必在被抓之前肯定有了激烈的对抗,最后又被人打坏关节。可惜最终或许还是被那条伤腿所拖累,不然即使打不过也可以根据土匪的喋血经验来逃跑。 老头大喊一声、在人群的嬉笑起哄中,一个看上去较为年轻的灰裙女很不情愿的被推搡而出。拿着把兽牙磨制的锋利小刀。正要为所有人动手分割肉食时,惊讶的发现对方胯下那坨硕大之物。 在两颗巨大肉丸的拱卫下。那又长又粗的阴茎就像森林山石中盘成一团,时刻准备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凶悍蟒蛇。连那龟头都潜藏在盘绕的粗肥阴茎中,在火炬的照耀中也只能看到一星半点边际。 真的很大呢。 灰裙女蹲在一旁将小刀收起。和老头商量了一番,随后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对方的阴茎。龟头不经挑动慢慢的渗出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有着渐渐勃起的趋势。 但随即又好像因为主人的伤痛消失了。 在女孩不满的嘀咕声中,很是不舍的从口袋中拿出了被树叶包裹的一个物件。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团淡黄色的凝固药膏。 她用手指一抹,小心翼翼的将之涂满整条阴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惊呼中。 渐渐的,那沉睡的阴茎在片刻后就彻底苏醒。长度、宽度、横截面又增幅一番。 无数肉筋暴突好像密布的树根虬结其上。粗壮的肉色金枪以擎天之势如蛟龙出海。 那奇异倒钩状的肿胀龟头迎着风、似乎在仰头看着上方的人群般,那么的不可一世。 女孩满意的点点头。撤下遮体的灰裙,背对着刘勇、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小心翼翼的蹲坐上去。上下起伏几番后,闭着眼舒服的呻吟着。 刘勇醒了,但是手脚被废的情况下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脸上都被蒙着馊臭的黑布。差点将他熏的晕了过去。他知道,他已经完蛋了。 在耳边响起的时不时女人惨叫和嘈杂沸腾人声中,他静静地等死。 但想不到,当一双柔嫩小手带着略微冰凉油膏物什将他的阴茎覆盖后,他的心中还是起来波澜,脑海中翻滚着过往的回忆。 那是曾经靠着一只肉枪杀遍南疆大小淫窟的传奇。 那个怡青会所的妞,那双大奶子和温润小嘴……瑶瑶不知道会不会想念我的鸡巴?毕竟没几个人能满足她…… 过了一会儿,当他的肉枪进入一个温暖的、口径狭小陌生的肉洞时,他还是极为高兴的。死前能爽一把也是极为不错的。 「嗯哼!」哪怕对方小穴如何的紧绷,手指如何的灵巧挑动。刘勇当真不愧名字中带一个勇字,在女孩折腾了大半天里就是不射。人群中有些抱着孩童的灰裙妇女们开始不满的嚷嚷了。 女孩的上下运动了半天,除了心满意足外也有点较劲了。和村寨里那些干瘦鸡巴交欢不同,这个人真厉害。鸡巴这么长时间后一直就像根炽热的铁棍。没几个村民能承受她这么久的。 同伴们都叫她快点弄完。本来还想把这个男的带回家好好玩弄,但是交涉后长老不肯。说这是大家的食物。 甚至还有几个少女在嘲笑她不是女人,连让男人射精都搞不定。 「这么顽强,这宝贝生错人真是可惜了。」她气愤中立刻张嘴回骂,同时又遗憾的想到,但随即心中一动玩心大起,停止抽插蹲坐的同时。取出了口袋中的兽牙刀和另一种被树叶包裹、能快速渗透皮肤的特效止痛药膏。 她抓起男人的两颗厚实肉丸,一点点的将药膏涂满…… 随即手指稍稍用力一弹,肉球颤动间、躺在地上的刘勇立刻全身抽搐痛呼一声…… 但是少女手中的指弹动作依旧不停,渐渐的、刘勇彻底的没有了痛楚感。哪怕是少女揪着卵蛋也毫无反应。她用手指捏起两个肉丸之间的肉皮,在几个俘虏惊恐的眼神中、在灰衣人群纷纷觉得有趣的目光下。另一只手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将之割开。然后收起沾血的刀具。 然后两手将肉皮一点点的撕开,取出了两颗连接着长长神经、血淋淋的不规则泛白睾丸。 整个过程,就好像两颗特大的荔枝,被女孩剥去了布满疙瘩的外壳。露出白色的柔软果肉般。只是满手流淌的并不是香甜的汁液…… 她重新恢复了蹲坐运动…… 刘勇最初一直拼命忍耐压制着射精的欲望。他知道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品尝,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然后对方又用手指弹动、玩弄他的卵丸。接着又是瞬间的剧痛,加上轻柔的抚弄。那不经意间的撩拨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但他依旧忍耐下来了。但随即他意外发现自己的感触中失去了卵蛋的紧密联系。就好像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个物件一样。至于阴茎的强烈触感依旧还在,并且还有种终于摆脱睾丸牵扯、阴茎无拘无束、肆意蓬勃的奇怪解放感。 快了,就快要射了。他心中呐喊,呼吸都不由的粗重了几分。也不再去想其他什么。 他迷失在即将到达的高潮快感中。浑然不知那两颗卵丸已经褪去了最后的微弱防备,连带着被拉扯极限的神经组织和输精管、一起掌握在少女的稚嫩双手中。 久久不射的阴茎顽强挺立在少女的肉腔之中,无视着持续火热的肉壁蠕动。 也不惧湿润催情的阴液流淌。 在最后一丝耐心失去的同时,她两手狠狠朝各自的掌心一捏。 只听细微的噗嗤声响起,其中左边那个寿终正寝变成一团不规则的烂肉。输精管在之前也不小心被扯断了。 至于右边那个较大的睾丸,靠着那遍布的滑腻组织积液。从被血液侵湿的手中滑溜逃走。啪叽一声连着神经掉在占满污渍的地上。 怎么下面有种越来越痛的错觉呢?刘勇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 马眼已经微微的撑开,肉棒开始不断的颤动。连带着那个掉在地上的血色肉球也被神经组织中的输精管扯回一小段距离。 快了……就快射了。 可惜他还是从美好的幻想中残忍打醒。少女吃累终究还是坚持不住,撅着屁股撑着膝盖从他身上站起。不过还是拾起那颗地上的睾丸,用力揉捏挤压…… 「噗!」从指缝间,精液混杂着人体积液和血水一起飞溅,神经和输精等血管在刘勇和女人之间的半空中抽搐…… 那根粗壮的阴茎在遍地的鲜血中、离开温暖炽热的肉洞,重新面对广场上凉爽的微风时,不甘的摇摆着。 突然从火热变为冷冽的环境。这种类似冰火两重天的触感。终于让他喷涌的欲望爆发。肉棒颤动着做出反应,等待着精池的汹涌……但是,为什么没有那种大坝泄水的解放爽快感? 憋屈、郁闷、那种无法射精的烦闷感充斥脑海。 一旁观赏的壮汉恶作剧般、在刘勇射精的一刻,拽着他头发从躺下的姿势改为原地坐起。同时将他脸上的黑布掀开…… 刘勇在头皮一阵剧痛中坐起,眼前终于能看清事物。只是遍地的血迹,令他大感不好。紧接着他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从指缝间露出一串长长的经络血管组织。 他顺着那些恶心的玩意儿视线往下看,首先是阴茎下的两颗卵蛋不翼而飞。 那下面只有一小堆布满褶皱的沾血肉皮和另一串相似的经络组织。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全身剧烈颤抖。 瞳孔收缩死死的看着脚边那一小团掉在地上的烂肉。张着嘴嗬嗬什么也说不出来。 此时药膏的止痛效果也渐渐消失,痛觉神经重新苏醒好像在尖叫。胯下的强烈触感如海潮般汹涌汇聚,反馈到脑海,那一刻的后果甚至连心脏都收缩停了半拍。 那是超越深入骨髓、在地狱漫步的痛! 刘勇额头青筋凸起,张大着嘴。脸色接连变幻、从青到紫、又从紫色开始泛黑、最后呈现灰白。 双手在刹那间恢复了行动力。他捂着下体在血泊中嘶嚎翻滚,在不成人样的剧烈惨嚎中失血休克而死。
一千零二十九 「咕啾~ 咕啾~ 」迷迷糊糊之中,结野川只感觉一阵奇怪又熟悉的水声传了过来,而他的嘴中也情不自禁的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似乎是自己身体部位感受到非常舒服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沉迷在其中,一直一直沉浸在里面。 「唔……」猛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的结野川不由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下意识的想要从自己的床铺上坐起身来,却感觉到自己身子的膝盖上的一阵重量压迫着他,让他根本无法站起身来。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自己的下身处似乎是进入到一个非常潮湿的地方,被紧紧的包裹在中间,一条灵活湿润的东西还不断的在自己下体上方滑动着。 低下自己的脑袋,结野川看到自己的身下位置正跪坐着一名女生,低垂着脑袋,不断的动作着自己的脑袋,上下来回的移动着,让自己的下体不断的进出着她的口腔,那沾染在棒身上的唾液在从窗外照射而入的灯光下显露出晶莹的色彩。 「唔……九条姐姐……」吃力的强压着身体内部的快感,结野川从自己的嘴中挤出了这位趴在自己身下给自己口交女生的姓名。 在听到了结野川的声音之后,雾绘才停止下自己的动作,慢慢的将他的下体从嘴中吐露出来,哈呼的声音中吐露一口气,才带着轻笑声用着白天所没有的妖艳的气息说道:「是雾绘姐姐才对哦~ 我还以为今天小川你会睡得比较沉呢~ 现在我连第一步都还没有做完~ 」 「唔……九条姐姐你到底是在做什么……」结野川带着动摇的语气向着雾绘发问道,仿佛还没有从现状之中回过神来,不过暴露出下体的下身所传来的清凉感还是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双腿从对方的身下抽出来。 雾绘自然没有让结野川得逞,光是身体的重量压迫在膝盖上方就足以打破他的念头,而没有松开握住对方下体的手掌就像是在宣布着主权一样。对于结野川的问题,雾绘伸出自己的手指一边随意的在结野川那完全坚硬的下体上来回滑动着,一边开口说道:「小川,光是看到现在这幅样子,你就应该明白了才对吧~为什么还作出这样明知故问的事情呢?」 「哈……」轻轻喘息了一口气,结野川强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看着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妖艳气息的雾绘,带着有些迟疑和怀疑的语气说道,「为什么……明明九条姐姐在白天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咦,小川你指的是这个方面吗?」雾绘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所产生的弧度慢慢的扩散开来,「你这是什么天真的想法吗?难道说你以为我是白天随意发情的女生吗?这么说可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哦,不过因为能够意外和小川你重新相遇所产生的情欲我确实忍耐了一天,想想也真是不容易。所以趁着晚上你们睡觉的时候,我就偷偷溜了进来哦~ 现在可是要好好犒劳我自己的时候呢。」 结野川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的情绪也开始慢慢的变化起来,用着有些生气的语气说道:「难道说九条姐姐在白天跟我们所说的事情都是骗人的吗?!」 看着变得有些激动的结野川,雾绘倒是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脑袋说道: 「当然不是,我为什么要欺骗你们呢,我所说的和弟弟的回忆都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九条姐姐你还要作出这样的事情来……」结野川带着有些不敢相信的语气继续发问到。 「所以说小川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白天所说的事情和现在又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的。」雾绘反而有些奇怪的反问了结野川一句,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哦,我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我既然是这么一名温柔的姐姐,为什么还要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看到结野川默认的眼神,雾绘的笑意反而变得更加灿烂起来,就像是在尽情嘲笑着他一样,开口说道:「呐,小川,你的想法可真是太天真了~ 你说那些一直喊着保护动物的人们,为什么还要吃肉类食品呢~ 必须的东西和平常的性格这两者本身就没有必然的联系,也没有任何虚伪的因素。我在家中是一名爱护弟弟的姐姐,在外面就是追求着自身欲望的女人而已,这又不是奇怪的事情呢~ 」 「唔……」结野川有些难以反驳对方的话语,仔细回想了白天的事情之后,他还是艰难的开口说道,「你在过去的时候说过喜欢正太的男生……难道说其实是因为你喜欢你弟弟的原因吗……」 「小川,现在的你说的话可是越来越奇怪了~ 」雾绘轻笑了一声,仿佛有些无法理解结野川的话语,「喜欢正太类型的男生或许真的和我自身作为姐姐的身份有些关联,但是和我弟弟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弟弟而已,为什么小川会产生这样奇怪的念头?还是说小川其实你比想象中还要H几分呢~ 」 「唔……」再次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声音,结野川不由稍微有些慌乱起来,之所以自己会问出这样的话语来,无疑是因为受到了自己姐姐丰秀的影响吧,但是果然特殊的也只有自己一家而已。 看着一时之间沉默下去但是还在试图挣脱的结野川,雾绘只是低下自己的脑袋轻轻在他那坚硬的龟头顶端舔舐了一下,让对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颤抖之后,开口轻笑着说道:「不过自从和小川你分别之后,我可是一直没能再找到适合我胃口的男生了,从这方面来说小川你可是害苦我了,让我变得挑食起来,以至于『饥饿』了这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我一下才行哦~ 」 带着妖艳的笑容,充斥着水意的双眼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在这淫靡的气氛之下,雾绘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轻笑着说道:「不过比起我来说,春夏可是被小川你害的更惨哦~ 总感觉对方这一个多月来性格都有些变化了,不仅仅一回去就和自己男朋友分手了,最近还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简直就像是变宅了一样~ 之前我也邀请过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回老家,可惜被她拒绝了,不过等我回去告诉她这里的事情,不知道她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 」 结野川也不由一愣,脑海之中回想起另外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大学生,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可是处于受害者的地位,就算是对对方造成改变,也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才对。所以他不由压下心底奇怪的情绪,继续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体,将自己身上的雾绘推开。 只是雾绘就像是看透了他的打算一样,低下自己的脑袋,再次毫不犹豫的含住了他的下体,用着灵活的舌尖绕着上方打着转,并且用力的吸允了几下,发出啾啾的声音来,在这样的刺激下,结野川也一下子重新摔倒在地面上,颤抖着身体,带着呜咽声说道:「唔……九条姐姐……快放开我!」 「叫我雾绘姐姐才对~ 而且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些什么~ 」雾绘再次将下体从嘴中吐露出来,眼神向上挑动,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轻笑着说道,「还有小川你这么大声音可以吗?虽然说和风华酱隔了几个房间,但是如果声音太大的话,说不定会把她们吸引过来的哦~ 」 「唔……」结野川即使是不甘心,还是不得不压低下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既然九条姐姐你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可是最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和内向的不主动出击的小丫头可是完全不一样哦~ 」雾绘挑逗的翘起自己的嘴角,随意的开口说道,在看到结野川因为自己的话语身体僵硬的表情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自己表妹对你的感情吧~ 只要是明眼人,注意下你们两人的样子,都能读出来的浅显易懂的事情~ 虽然我个人和恋爱的方面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也知道这其中的事情,我可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大学生呢~ 」 「唔……」结野川紧紧的盯着对方,就像是想要通过眼神去逼退对方一样,同时他也开口认真的说道,「既然你明白这一点……那你就不应该作出这样的事情……你可是风华的表姐,是她的亲戚啊!」 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事情一样,雾绘尽情的笑了起来,随后低下脑袋,看着他的双眼,随意的说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 没给结野川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雾绘带着深邃的笑意,向着他如同宣告一般说道:「你现在更加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如果真的将对方吸引过来,让她们看到你在我身下的丑态你说会怎么样呢?对了,通过刚才的话语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你说到时候我跟风华酱说其实小川你早就知道喜欢她的事情,却一直没有说破~ 你说这是肆意的利用对方的感情还是说享受着被人喜欢着的感觉呢~ 对不对呢,小川~ 」 在雾绘的笑容面前,结野川不由自主发自内心的感觉到现在的自己根本无路可逃!
三个时辰后。 小天正非常的勤快的站在床边收拾着凌乱不堪被褥,虽然这原本也是他的本职工作,但是他看着那满是水渍的床单和被褥心里却是十分的得意,这是他的辛苦劳作的成果,他巴不得以后经常在这里替柳清妍收拾被褥。 而柳清妍则坐在一面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秀发。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裳,胸前点缀着一朵小白花,整个人是那么的优雅成熟,完全没有没有了之前在床上时的那种风骚淫荡的模样,风姿绰约,成熟而高贵的美妇人韵味让人一览无余。 收拾完后,小天来到柳清妍的背后抱住了她,伸着头在美妇人洁白、香滑的玉脸上轻轻的吻了几下,嘴里模糊的说了声。 「大人!」 柳清妍没有阻止小天的亲吻,而是从镜子里看着小天道。 『都收拾完了?'小天嗯了一声,头依旧紧紧的靠着柳清妍的玉脸,这么近距离的靠着她,可以她从身上闻到那股成熟妇人的幽香,小天深深的吸了一口,他非常的喜欢闻这个气味,因为这个气味让他想起了他的娘亲,虽然不知道他的娘亲身上会是什么气味,他也不知道他的娘亲长什么样,而他只要闻到柳清妍身上那股成熟妇人的幽香,他就好像闻到了自己娘亲身上的气味一样,待在柳清妍的身边就好像是待在母亲身边一样,让他有种想对柳清妍唤一声娘亲的冲动。虽然是一位界主境的强者,但柳清妍也不可能猜得到此刻小天脑子里所想的,她任由小天靠着自己,看着镜子说道。「在修炼上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现在到没有,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突破到天象境后修为就再也没有什么进展了?」 小天也抬起头看着镜子的美妇人回答道。 听完小天的回答,柳清妍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白了一眼小天说道。 「从天象境到仙台境那可是一道巨大的分水岭,想要突破那有那么容易,你知道么有很多少人为了突破到天象境就耗费了数十年甚至上百的时间,如果要突破到仙台境那还不要更多的时间?你现在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就突破到了天象境,这说明你在修炼上很有天赋,但是你且不可贪功冒进,修炼还是要一步步脚踏实地的来。你知道了么?」 「哦!我晓得了。」小天点了点头。 「嗯,你最近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等参加完天神的婚礼我就要闭关了,要到神庭大会开始前才能出关。」接着柳清妍又道。 「啊!!!不会吧?」 听到柳清妍的话小天有些难以接受,连忙后退了几步一脸不舍的说道。要闭关这么久,那他的性福生活就没有着落了。 见小天一脸不舍的表情,柳清妍也猜到了原因,顿时她的玉脸上有些羞红,她白了眼前的小天一眼,伸出一根玉指在其头上点了下,没好气的道。 「你啊,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事情,好好修炼,等我出关了可要检查的。」 本来柳清妍说出这样的话跟本没用什么不对的,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却忘记了自己当初就是因为整天想着这些没用的事情,才会自降高贵的身份去勾引眼前身份低微的少年。 这一天,在神庭主城内一片喧闹,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挂上了喜庆的装饰,整个主城都洋溢在欢快的气氛中。 因为今天是紫薇神庭的时命天神月长空大婚的日子,在今天他将迎娶南凰氏的女帝,南凰邀月。 在主城的中心区域有一处高大的礼台,可以同时容纳数万人,这个礼台就是婚礼举办的地方,而此时在礼台上已经摆上了上千桌的宴席,有很多参加婚宴的人也已经坐在其中。 而在礼台的下方更是站满了前来围观的人,一圈一圈的将礼台围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人群起码有数十万之多。 「锵锵!!!」 突然在天空中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凤鸣声,只见在空中的某个方向一只散发着七彩霞光的巨大凤凰朝礼台缓缓飞来,虽然飞的很慢,但是也就在顷刻间凤凰已经在礼台的上空扑打着翅膀不断的盘旋着。 就在这时从礼台上飞出了一个人向凤凰飞去,这个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华服,面容虽然有些苍白但是长的也很是风流倜傥,此刻他在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只有天神强者才会有的超强气势,不用猜这个朝着凤凰飞去的人就是今天的焦点人物时命天神月长空。 他登上了凤凰的后背消失在众人的眼前,而没过多久他又从凤凰上飞出,不过却多出了一人。 这人也是一身红色的华服,长着一张美到能够惑乱众生的玉脸,只要看她一眼,便很难忘记,还有她身上散发的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为她那本就颠倒众生的美貌增添上一种无与伦比的独特感,这种气质只有强大的上位者才能拥有,风华绝代十分的显眼。不用说这个绝美的身影就是今天的另一个主角南凰氏的女帝南凰邀月。 两人携手从空中缓缓落下,落在了礼台的正中央。而随着两人的落下一道响彻天地的声音在此刻想起。 「吉时到,大婚启!!!」 而此时在礼台的下方数十万的人群中,一个相貌普通的妇人也正看着礼台上婚礼,这个妇人并没像其他围观的人那样激动不已,而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眼神中还露出悲伤的气息。 就在刚才她通过传讯水晶和刚从凤凰背上下来的南凰女帝进行了一番交谈,而交谈的结果让她难以置信,心里在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一样十分的难受,她的眼角留下了泪水,目光死死的盯着礼台上那道绝美的身影,她不相信她会说出那样的话,她要找她去对质。 然而她刚准备起身往那礼台飞去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一个人拉住了手。 妇人转过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蒙着面的人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 还没等妇人把话说完,那蒙面人便拉着悲伤的妇人往人群外走去。 直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蒙面人才放开了妇人,转过身面对着妇人,而却妇人一脸警惕的看着蒙面人道。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蒙面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着说道。 「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么说话的么?」 原来两人便那晚差点被紫薇神庭大能界主抓住的黑袍妇人,和救下黑袍妇人的蒙面人。 妇人没有说话依旧用她那冰冷警惕的目光看着蒙面人。 「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蒙面人十分的无奈,说着就拉起妇人的手,然而却被妇人挣脱转身便逃,然而却被蒙面人强势抓回,接着蒙面人大手一挥两人便消失在原地,直到再次出现的时候,两人已经出现在神庭主城之外的一处人烟罕至的山林之中。见妇人警惕的看着四周蒙面人说道。「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妇人并没有因蒙面人的话而放松警惕。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需要发泄一下。」蒙面人道。 「我没什么好发泄的。」 蒙面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背对着妇人说道。 「天神大婚是个喜庆的日子,别人都是高高兴兴,为何只有你站在人群中落泪?看你的目光一只盯着南凰女帝,你和她到时是什么关系?而且刚才如果不是我拦着你,就凭你上次说出侮辱神使的话,你上去就是送死你知道么?」 提及伤心事妇人的眼里的泪水又情不自禁的往下流,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哽咽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而且我也并没有说错什么。」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很了解这位神使,或者说你很了解整个紫薇神庭?」蒙面人摸着脸上的面具狐疑的说道。 「哪又如何?」 妇人把眼角的泪水抹尽。 「你是想和神庭对着干么?」蒙面人又问道。 这次妇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她冰冷的眼眸看着蒙面人。 虽然妇人没有回答,但蒙面人却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份决然。 「你这么跟神庭对着干是没有好处的,况且你以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神庭的对手,只要神庭随便派下一个大能界主,你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怕!」妇人无所谓的说道。 「你不怕,但是你有想过你的家人和朋友么?」 听到蒙面人的话妇人沉默了,在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两个男人的身影,那两人是她最爱的人,可是至今都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她多么的希望能早点找到他们。 见妇人沉默蒙面人知道说中了她的要害,于是接着说道。 「看来被我说中了,既然这样你还要一个人和神庭对着干么?」 妇人再次沉默,虽然她对紫薇神庭恨之入骨,但是她也是知晓自己的实力,只是孤身一人根本不是神庭的对手。 在妇人沉默的时候蒙面人又道。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听到蒙面人的话妇人轻蔑一笑道。 「你帮我?你有那个实力么?而且有什么理由让我可以相信你?」 妇人的话在蒙面人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伸手将挡在脸上的面具拿掉,而且随着面具的拿掉蒙面人的身材也在变化,不一会儿,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出现在妇人的眼前。 妇人看着眼前的少年,她认出了他,一身简单的穿着,身材还有些瘦弱,不过他却有一双沉稳、深邃的眼睛,她有点难以置信,上次在大能界主手中将她救来的人就是眼前的瘦小少年。 「你不要用这副眼神看着我,现在在你眼前的就是最真实的我,你知道我现在又多少岁么?」 少年看着妇人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然而没有等到妇人回答少年再次说道。 「十五,到了今天刚好十五岁。」 「什么?」 妇人更加的不可置信,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她的夫君修炼天赋是她见的人中最高的,而她的夫君那么高的天赋等修炼到大能界主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一千年的岁月,然而现在却突然有一个人告诉她说自己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大能界主境的强者了,这打破了她的常识,如果不是她亲眼见过眼神这个少年那强大的实力,她还真的以为这少年是在跟她开玩笑。 「你说我十五岁就拥有了大能界主的实力,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能不能和紫薇神庭对抗呢?」 妇人没有回答,不过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个少年以如此的年岁就已经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实力,说明他的天赋是非常的妖孽,妖孽到令人发指,假以时日还真的有那个实力跟紫薇神庭对抗,甚至还会更强可以站在整个仙域的顶点,说不定他还真的能帮助自己对抗紫薇神庭。 看着妇人有些松动的眼神少年继续道。 「而且我还有一个天神境的师父,他非常的疼爱我,只要我跟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 听到还有天神境的强者妇人更加的心动,虽然对方的师父不一定会直接跟紫薇神庭叫板,但是在暗中他的师父应该会出手,而且只算他的师父不会出手,不过有位天神境的强者作为靠山心里的底气会更足。 然而妇人也明白这天底下不会有白吃的午餐,而且对方也不是自己认识的亲朋好友,根本不可能无条件的帮助自己肯定是别有所求,于是对着少年道。 「你说的确实是很让我动心,不过你我素不相识,我不相信这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听到妇人的话少年眼神忽然变得异样一起来,目光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妇人道。 「想要让我帮你确实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要你当我女人!」 虽然眼前的妇人长得是平庸,但少年知道这都是假象,因为在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后面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对于那张脸虽然他只见过一次,但是他却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张完美到极致的玉脸,从那次之后他那沉稳平淡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只要一想起他的一颗心就会砰砰直跳。 「不可能!」 没想到少年会说出如此轻佻的话,妇人想也没想的直接拒接,而且对方的眼神让她很是厌恶直接转身就走。 见妇人转身便走少年失去了平时的沉稳,连忙追了上去挡在妇人的面前赔笑的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在意。」 妇人冷冷的看着挡在眼前的少年道:「看来你空有一身强大的实力和天赋,但是你的心智却还是你的年龄一样非常的幼稚。」 「呵呵,你别在意,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会帮助你其实也是在帮助我自己,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客栈干活,其实是我师父派我来的,他让我来收集一些关于紫薇神庭的情报,那天我听到你说的那些话,就知道你肯定对紫薇神庭或者其中某人有些了解,所以我才会关注你的。」少年解释道。 「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我也没必要骗你,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我师父。」少年道。 听到少年这么说妇人也就没有再走,因为她觉得这样确实可以帮助到自己。 见妇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少年也就放心下来,接着又道。 「对了,我叫唯天,你的名字真的是叫莫倾城么?」 妇人点了点头,听到少年的名字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和这个少年的名字有些相似。 「唯天……问天……还挺像的。」
就这样,为了确定给涩琪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杨天龙居然在房间里冥思苦 想了半天,直到门卫交班的时候,才磨磨唧唧的走出了宿舍。 一晚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杨天龙交接完工作,打电话给SM公司请了个假并交代了自己的行程之后,杨天龙拿着写着昨晚在网上查找到的地址找了过去。 在一个制造车间里,灰尘漫布、噪音巨大。 「我是想让你们帮我打印个人体……」杨天龙扯足了嗓门说着,「就是这个人,我要个全身3D人体。」 「啊?进屋谈吧!」显然,车间负责人被这个古怪的要求给吓着了。 进入到简易的办公室,车间负责人掏出老花镜,对着台灯看了看照片。 「这个姑娘挺俊的啊,是个明星吧?」 「额……算是吧!」 「不过很可惜啊,小夥子,」负责人看完后把照片还给了杨天龙。 接着说道:「我们这里不做雕像的……」 「雕像……」杨天龙嘴角开始抽搐了,他完全可以想到当涩琪在她生日那天收到一尊她自己雕像的场景…… 「我不是要做雕像,我是想用你的3D打印机……」杨天龙说道。 「3D打印机?你会用?」负责人吃惊了,要知道,3D打印机现在在世界范围来说也是非常高尖端的科技了。在韩国,自己车间那台是全韩国最大、最先进的3D打印机,刚从欧洲进口不久,可以这么说,全韩国会用它的不超过10个人。 「嗯,虽然你这种型号的以前没用过,但是原理应该是一样的。」杨天龙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随身的笔记本电脑,「你看,这是我做的3D模型和打印程序,你把把关,看合适不?」杨天龙问道。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啊……」车间负责人端详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说实话,你的程序里面有很多东西我都没学过,不敢给你把关啊!看你那么专业,给你用了,不过你准备用什么材料制作啊?」负责人又问道。 「我想用水晶……纯净无色的水晶,你这里有吗?」杨天龙问道。 「水晶?呵呵,小夥子,你可真敢说啊!刚才我看了你的模型,你这是同真人一比一的模型啊,知道如果真的用水晶的话,要多少费用吗?」负责人笑一笑的问道。 「多少?」杨天龙一拍脑袋,对啊,费用问题自己真还没想过呢! 「据我初步估算,就算用成色最次的水晶,整体造价也要2-3个亿……」 负责人拿起计算器算了一会,给出了答案。 「多……少?2-3个亿?哦么,这是要吃人了吗?有那么贵吗?」杨天龙微微一惊。当然,不是说他拿不出这笔钱,只不过他和涩琪也不过是一般朋友,第一次过生日就送这么贵的礼物,就怕他敢送涩琪不敢收啊! 「那当然,打印这个模型,至少需要1。8米高的整块水晶,这里1。5亿就没了。还有,打印水晶需要高强度鉆石探头,这么大至少需要20支吧,这里差不多也要8000万了,还有……」负责人如数家珍的说道。 「得得得……我懂了!这样吧,做个小的,小的,价格大概在,额……20-50万之间吧!能做吗?」杨天龙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这么小,没什么钱赚啊……」负责人嘟囔着,但是还是拿着杨天龙的笔记本走进了车间。 3个小时后,杨天龙掏出自己的私房钱,用50万韩币换来了一个和中指差不多大小的水晶涩琪。 「不会是被那个老头骗了吧?」杨天龙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水晶,「这么点大就要50万……唉,女人真用是钱堆出来的啊!不过还真别说,虽然体形小,但胜在神似,而且很多细节特别是脸部勾勒的很清楚,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涩琪……」 在回宿舍的路上,杨天龙又到礼品店挑选了一个精致的底座,把水晶涩琪用强力胶粘了上去,然后再用礼品盒慢慢的包装好。OK,一份精心制作且价格不菲的生日礼物新鲜出炉。 忙完这些,回到宿舍已经接近下午6点了。按照公司规定,门卫晚班交接班时间为晚上7点。 嗯,还有点时间,干脆直接上楼把礼物送给涩琪吧,不然明天再送,就有点不礼貌了。带着这样的想法,杨天龙站在了宿舍门前。 「叮咚……」杨天龙礼貌的按了按门铃。门铃响了一会,没人开门,不过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丫头们的声音。 「应该是经纪人oppa来了,我去开门。」 咣当,门开了。开门的是艺琳。 「天龙oppa?你终於都来了!」艺琳见到杨天龙,有些得意的说道。 「额……艺琳你好,请问涩琪在吗?」明显的废话,明明被公司要求哪里都不准去,只能待在宿舍里,居然还问出这样没有水准的问题,杨天龙都想给自己一耳光。 「额……涩琪在……」艺琳瞄了一眼杨天龙手里的礼盒,然后对着房间大叫了一声,「涩琪啊,天龙oppa找你……」 「么?真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涩琪出现在杨天龙的面前。 呵呵,不愧是今天的主角,这装扮、这衣服、还有这……咦,不是今天过生日吗?干嘛一脸死了亲人的表情啊?!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一股寒流随着涩琪的声音传了过来。 「电话?」杨天龙立刻东摸摸、西找找,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手机,「唉系,我的电话忘在宿舍了。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真没註意到电话的事情。涩琪,今天你找过我?」 涩琪没有回话,只是把她那冷冰冰的眼神移到了杨天龙的手上。 「今天你一大早出门,就是为了这个?」 「嘿嘿……上次你不是说今天是你生日嘛。说实话,我这辈子还真没有给女孩子送生日礼物的经验。昨晚值班的时候琢磨了一宿,今天一大早就跑出去找地方制作了。」 说完,杨天龙把手中的礼盒放到了涩琪的手中,「祝贺你,康涩琪小姐,从今天开始你正式进入到24岁行列了,又长了一岁,额……这就好比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不不,我不是说你老……我只是说你已经24岁了……唉系……算了,生日快乐,我走了!」 「扑哧,」本来装得一脸严肃的涩琪听着这怪异的祝寿词,乐了,「等等,我让你走了吗?今天我过生日,你要让着我,听我的,知道不?!」 「额……涩琪,你没有生气?你真的没有生气?」杨天龙纳闷了,刚才自己都说了啥啊,就顾着往外吐词儿了,结果说着说着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没有!我确定我没生气。好了,天龙oppa,进来吧,本小姐邀请你参加我24岁的生日派对……」 「纳尼?不不不,这都6点多了,7点钟我还要交班呢,你们玩,你们玩……」开玩笑,自己就算闲病了也不敢进这个屋啊,里面可是有5个小大姐坐镇的,之后还有其他团体的丫头到。自己这小身子骨,经不起她们折腾啊! 「好啦,进来吧!」涩琪见到杨天龙还一门心思的往楼下走,一下子沖出门口,拉住杨天龙的手,将其拖进了房间内。 为什么会这样?这可是有肢体接触啦!涩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从上午开始涩琪等着杨天龙给自己电话或者信息,上次不是专门给她发过信息说今天是我生日吗?他不可能忘记吧?结果等到中午,别说电话信息,就连人都找不见了。 没办法,涩琪只得放下公主的矜持,主动给杨天龙打电话,可惜的是无论打多少通电话,听筒里永远都是那客服温柔的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如有需要请留言,电话将在滴声后开始计费……」 好吧,杨天龙你有种,你这下算是彻底把本小姐给惹毛了。因此,截止到杨天龙敲门前,本应该最开心、最高兴的寿星却一直苦瓜着脸,强笑着陪同前来给她庆祝生日的朋友、同事玩笑打闹。 但是自从见到杨天龙后特别她知道杨天龙为了给她选择生日礼物一晚上没睡,一大早又跑出去找地方制作,原来那股怨气立刻烟消云散。不过这家夥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人家美女都邀请你进屋做客了,你还一个劲的往楼下躲?什么意思嘛! 被涩琪强拉进房间,杨天龙定睛一看,我擦,满满一屋子的的俊男靓女,杨天龙顿时冷汗都冒了出来。同样,屋里的俊男靓女见到涩琪拉着一个男人进入了房间,基本上下巴都掉在了地毯上。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保镖,杨天龙xi……」涩琪首先向大家介绍,「杨天龙xi刚来SM不久,大家可能还不熟悉,所以这次我专门邀请他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 杨天龙根正苗红,背景简单,所以介绍起来也方便很多。但是当涩琪一一介绍在场的俊男美女的时候,杨天龙才知道什么叫人民战争,什么叫把你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这是SJ……我们的前辈oppa,这是XX……这是XX……」(原谅「这是FX,09年出道的女团,这是Victoria……这是秀晶……我其中一个亲故……」 「么?你亲故?」杨天龙瞪直了眼睛。 「呀,你告诉她,你叫什么名字?」涩琪没有直接回答杨天龙,反而是对着面前那个清秀可人的女孩子说到。 「我叫郑秀晶,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亲故,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这个熊孩子的亲故……」郑秀晶无奈的说到。 「呀,你这个丫头怎么对亲故说话的?连欧尼都不会叫了?什么叫这个熊孩子?」涩琪听了可不乐意了。 「……」郑秀晶听了准备还嘴,但是被一旁的Victoria给拉走,这才避免了一场姐妹战争。 「好吧,接着介绍……这位是……」 不得不承认,涩琪这位SM公司里前任练习生的大前辈、现任女子天团主唱在艺人圈内人气实在高。光介绍来给她过生日的艺人就用时长达十五分钟。 好不容易把屋里的艺人认识了一遍,虽然能记住的也没几个。杨天龙立刻将涩琪拉到客厅角落里。 「那个涩琪啊,我真的快要交班了,实在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你看,人我也认识了,心意礼物也到位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还没等涩琪说话呢,她那可爱的亲故走了上来,一把从涩琪手中抢过杨天龙塞给涩琪的礼物盒。 「这就是这位大叔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什么东东,我看看先……」 「大……叔?」杨天龙楞住了,我说小妹妹啊,虽然俺在军队里待了十几年,皮肤是黑了点、面容吧也算沧桑了点、身体吧也算结实点,但是俺老好也只有26岁吧,你亲故今年不也24了?我是大叔?那你亲故算什么?大姨?
需要设定的,毕竟我这不是写实文,有些东西我并不是不懂,大学我就是医大临 床毕业,虽然十来年没有从事医院作业,基本的知识还是知道的。我只能说会让一切的事情显得尽量合理一些。 异能的描述我是尽量不在肉戏过程当中过多体现的,那样有点破坏美感,有些大家看文的时候大概都能知道什么时候是异能使坏,比如女主忽然间冒出的感觉,主意等等。放假最后三天了,祝大家双节愉快,明天我要和老婆出去浪了! 另求照片,哪怕P的都可以,当然要P得美的。可以私发我,如果与我心里形象差不多我就发出来。 昏暗的电影院,屏幕上正上演着一部爱情喜剧,光线射出,下面稀稀拉拉坐着几个观众。 影院最后一排,一个性感丰满的少妇满脸酡红,媚眼半睁着,嘴里轻吐着淫靡的气息,胸脯高高耸立,上下起伏,像是要把半包着丰硕奶子的衣服撑裂。姿势怪异无比,像是坐着,又像是蹲着。 如果透过座椅就能看出,少妇的腰身以下几乎全裸,腿心的桃源蜜处正骑着根巨大鸡巴,龟头已经埋入两片肉唇当中,正在向更深的地方挺进,阴户周围已经湿的一片狼藉,淫汁顺着大腿根向两旁流淌,把两截式的肉色丝袜弄得水光滑亮,一闪一闪。 鸡巴的主人看起来就像个少年,被丰满性感的少妇挡的严严实实。少年两手正托着少妇雪白的圆臀,两根拇指头,一根沟着根布条,一根正轻轻抚动着菊眼。 这时影院入口处忽然走进一个人影,少妇瞳孔一缩,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串了起来,迅速拉下衣裙,做回身边位置,整理着身上的衣物。 关尔煌正想引导少妇一坐到底,彻底占有人妻,只感觉托着肥臀沉甸甸的手掌一空,身前人影一下消失,前一刻还温暖湿润包围的肉菇头空荡荡的直立在空气中,冒着丝丝热气。 「你王哥回来了,赶紧把你你那坏东西收起来。」 隔壁位置传来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颤抖。 关尔煌心里也是一惊,抬头望去,哪里是王贵,根本没往后排而来。 「嫂子,不是王哥,你快过来帮帮我。」 关尔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面上还是继续装着可怜。 「不行了,好弟弟,嫂子没力气了,再说你王哥出去有半小时了,随时会回来。」 钟如艳身心得到满足,又被刚才一吓,再也不愿冒险。 关尔煌性火如狂,刚刚钟如艳的配合也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挺着大肉棒,弯腰站起,挪到钟如艳位置前,一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关关,你干什么,快回去!」 钟如艳心里一惊,催促关尔煌回到自己位置,口气听上去却不怎么严厉,反而带点商量,这更助长了关尔煌的气焰。 「嫂子,我快死了,要爆炸了!」 关尔煌说着就要去抱钟如艳。 「别……关关,你坐好,嫂子帮你弄出来!」 钟如艳看见关尔煌一副被欲火冲昏头脑的样子,两手挡着身边男人,不让他靠近,但是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定会纠缠个没完,想用手帮他打出来。 关尔煌面上冲动,心里还保持清醒,他知道今天再想进一步是不大可能了,明白了钟如艳的想法,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进行了。 关尔煌挺着他那根竖起来都到他肚子上大鸡吧,眼神火热的看着钟如艳。 钟如艳白了关尔煌一眼,很是无奈道: 「真拿你没办法,你要快点出来,你王哥可能快回来了,等下难受别怪嫂子。」 说完侧过身子,单手抓住那还湿哒哒,滑腻腻的粗长肉棒,不断上下套动起来。 关尔煌看着身边不断套动着他大鸡吧的人妻,红艳艳的嘴唇近在咫尺,心里头又打起了歪主意。 「嫂子,这样子弄到电影结束都出不来,你两只手一起来。」 其实关尔煌这时候很舒服,少妇细嫩的小手借着她自己滞留在上面的淫汁,润滑无比,上下不停摩擦,虽不如小穴,胜在速度够快。套得他快感连连。 钟如艳看着这跟刚刚弄得她来了两次高潮,现在还坚挺无比,更加硬实的大肉棒,她也知道时间不多,谁知道不帮眼前这男人弄出来,他等下会有什么过分举动,万一在老公面前被看出异样来,那就糟糕了。 「都怪你这根坏东西」 说着她伸出另一只手包着那硕大肉菇头,轻轻旋转研磨起来,少妇这方面本就不生疏,操作起来可谓熟练无比,爽得关尔煌丝丝吸着冷气。 钟如艳双手握着关尔煌那巨大的鸡巴,不可避免的身体就弯了下去,肉棒马眼就在眼前,仿佛独眼巨蟒盯着她看,勾动内心深处的欲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是一阵燥热,腿心一股温热冒出,她知道自己又出水了。 钟如艳这一弯腰,身后那短得不能再短得紧身裙子就缩了起来,关尔煌两手正闲着哪还客气,靠近钟如艳的右手,顺着裙子下摆就伸了进去。 钟如艳正一心想要男人早点结束,没想到关尔煌的手指又伸到她的阴户不断揉搓着,本就发痒的屄心更是骚痒难耐,她也希望男人早点结束,也不拒绝他,希望能多给他点刺激,双手套弄得越发急促起来。 「关关,你别……别插进去……你快点好啊!」 眼前大鸡吧的气息一股股的散打出来,像是春药一样刺激她的情欲,下身的手指竟然很不老实的拨开内裤插了进去,撩的她不能自己,手上似乎报复般的套弄得越来越狠。 关尔煌经过钟如艳不断研磨套动已经越来越爽,龟头发麻,但是他不死心,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道: 「嫂子,这样还不够,还差一些,用嘴巴好吗。」 钟如艳感受到关尔煌急切的心情,她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让你作怪,活该……就是有点便宜你了。」 望着眼前红的透亮发紫的蘑菇头,发出阵阵迷人的气息,诱惑着情欲勃发的少妇,钟如艳也不是没有帮王贵做过,只是眼前这个实在太大了。可是如果不加大刺激,这怪物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射出来。 钟如艳低下头,先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嘬了下龟头尖,又伸出舌头扫了一圈,两只手掌分别握着肉棒一截,重重套弄着。 「嫂子,就这样,整个含进去,好舒服啊……」 关尔煌其实已经快到紧要关头,只是不想被少妇发现,一边指挥少妇一边把插进少妇蜜穴的手指头加入到两根,不停扣挖,搅动,拇指抵在菊穴口,一下一下按着准备塞进去。 「好舒服啊,死关关怎么这么会弄,哪里舒服往哪里挖……哦……赶紧让他出来……又快来了……」 钟如艳感觉自己被扣弄的又快高潮了,男人技巧实在是好,让她快感不断积累。 她哪知道关尔煌哪里是技巧好,而是通过异能轻巧的知道她哪需要,哪是敏感点,除了太深地方无法进去,其他可谓指哪挖哪。 钟如艳被刺激的神魂颠倒,嘴巴张的大大的,嘴唇尽量包住牙床,吃力的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舌头顶着马眼轻轻打圈,绯红的两颊使命的缩起,整个脸蛋都凹陷进去,两手更是快速的套动。 由于龟头太大,她根本控制不住口水,条条津液顺着茎身往下流淌,让双手套弄得更加柔顺。 关尔煌已经感觉到尾椎骨发麻了,他手指加快扣动频率,拇指头沾着淫汁,一下插进钟如艳的菊穴。另一只手按住人妻的脑后不让他轻易脱离。 「唔……呜呜……唔……」 「啊……关关怎么插到那去了,这种感觉……好舒服……呀……又到了……」 钟如艳本就被刺激的快到高潮了,这下菊穴被插入,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另一种感觉,她本就体质特殊。这一插让她阴道剧烈收缩,阴精喷洒而出,迎来晚上第三次高潮。 她嘴巴被堵住,头被按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高潮的到来也让她吸的越发紧凑,嘴唇更是紧紧的箍着冠状肉棱。 两个手掌越加用力的他弄,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挤压出来。 「嫂子……好爽啊……射了……射了……」 关尔煌哪里还能忍住,腰部一麻,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进人妻嘴里。 钟如艳只感觉嘴里的龟头急剧的胀大了一圈,把她舌头都挤到一边,她知道男人要射了,本想把头转开,可却被紧紧按着,再加龟头实在是大,她想吐出来都不行。巨量的精液已经灌如他的嘴里。 「唔唔……唔……」 「咕噜……咕噜」 关尔煌不仅鸡巴大,射精量更是不少,钟如艳嘴巴都已经灌满了,男人还在不停地射精,她没办法只能伸长脖子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关尔煌心满意足终于把手放开,另一只手也从少妇的身下拔了出来「咳……咳咳……」 钟如艳嘴巴一脱离肉菇头,就是一阵咳嗽,没办法,关尔煌精液量实在太多了,她吞都来不及,有部分都呛到鼻子里去了。 「死关关……你再敢这样对我……下次再不给你弄了」 钟如艳有点羞愤的道,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撒娇般的口气和话里下次的歧义。 「是……是……嫂子,我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 关尔煌心里暗暗好笑,脸上只是继续装着老实。 「还不把你那坏东西收起来,滚回你座位去。」 钟如艳想到刚才竟然帮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吞精,连丈夫她都从没让他在嘴里射,更别说吞下去。脸上娇羞有点掩盖不住,恼羞成怒,只想关尔煌赶紧离开自己视线。 关尔煌也不多话,老老实实整理好裤子,安心跑回座位,说也奇怪,这么久了王贵也不进来。 王贵这会正坐在外面等待椅子上,抽着烟,边玩着手机,他巴不得钟如艳不要出来,他好逃过一劫,他估计钟如艳也就一时兴起,这会关尔煌在旁边又不好意思出来了。 他哪知道就这短短几十分钟,她那贞洁的妻子已经高潮了三次,还被人口爆吞精。 「叮咚」 「你回来吧,我不好意思出去。」 果然钟如艳发来了信息。 王贵赶紧重重的吸了两口,然后把剩下大半的烟按灭,朝入口走去…… 王贵驱车送关尔煌到碧桂园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其间还惊讶关尔煌有个这么有钱的亲戚,关尔煌只是笑笑并没多解释。 王贵看完电影还提议去宵夜,可钟如艳刚经历三次的高潮,身心俱疲,哪有兴趣陪他宵夜,三人只好作罢。 关尔煌告别夫妻两人,悠哉悠哉走在桂花树下,并不急于回去,刚刚钟如艳的三次高潮,给他提供了巨量的气团,他都可以感受到异能正不停地滋润着他的身体。 特别是身下的大鸡吧,异能不断游走在那里,他隐隐有感觉,再来一些气团就会引起一次蜕变,让他能控制身下的巨物。 晚上十点多,碧桂园这并不像一般小区人还很多,园子虽然很大,但是每处都是独栋洋楼,住户并不是很多。 关尔煌正神游天外之际,隐隐约约耳旁飘来一阵娇媚的呻吟声。 「有野鸳鸯。」 自从有异能后,关尔煌五感敏锐了好多,这时一听就知道有人打野战。 他放轻脚步,遁着声音方向前进,他虽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但好奇心人皆有之。何况他本质上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声音逐渐清晰,他已经可以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骚货,你就喜欢背着老公出来和我干是不是。」 「啪……啪……」 关尔煌借着树身挡住自己,这时候离那男女已经很近了,他听着声音竟隐隐有些熟悉。 「啊……谁让你鸡巴弄得我这么爽……噢……」 关尔煌探出头去,前方一颗树下正有两个身影不断摆动着,女的手撑在树上,整个人成九十度,屁股向后撅着,雪白的臀肉若隐若现。 女人身后有个中等身材,身影肥大的男人这时候正不断地摆动着腰部,重重撞击着身前的女人,手上还不停拍着肥硕的臀肉啪啪作响。 男人似乎到了关键时刻,粗重的喘息犹如鼓风机一样。 「骚货,我要射了……」 「不要……今天是危险期。」 说完迅速转身,无比熟练的一手抓住男人阳具,嘴巴一张就就吞了进去,两颊不断收紧。 肥胖的身影也是一抽一抽,应该是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嘴里。 「不准吐出来,妈的!叫你给老子生个种,你老是推这推那的,如果不是老子,你能住这么大房子。」 女人这时蹲在地上仰起脸来,借着透过树叶的灯光,嘴角还挂着一抹白色的精液。 关尔煌终于看清女人的脸。 「竟然是她!她也住这里?」 这正和人偷情的男人恰恰是上次会议室和杨志奇媾合的女人赵琳。那身后的男人应该就是杨志奇了,难怪他觉得声音熟悉。 「让你住这里不是让你享受的,记得正事,让你监视的人最近有什么动静没。」 杨志奇这时候已经拉起裤子,边系裤带边向着赵琳发问。 赵琳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 「你不是要让我帮你做事的嘛,怀了你的种还怎么帮你啊,你放心好了,你要我监视的那人最近都呆家里,没有出门。」 「你不要掉以轻心,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杨志奇声音一正,已经带点警告的语气了。 「知道了……不会误了你的事的,我该回去了,要不那书呆子要怀疑了。」 赵琳整理了衣裳,语气不在发嗲,恢复了淡然的模样。 关尔煌藏在树后,几次用异能想要连接都没有成功。只好无奈放弃,他很想知道杨志奇要对付的是谁,联想到今天李立和周璐在一起,他很怀疑杨志奇要监视的就是李立。 「等等,你把这个拿着,明天等雅儿回来,你把她约到你家里,我明天会把你老公支开。」 杨志奇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交给赵琳,声音低沉的交待着。 赵琳接过瓶子,还对着月光看了看,边疑惑道: 「这是什么?」 「嘿嘿,这是能让圣女变荡妇的玩意。」杨志奇嘿嘿淫笑道。 「你竟然要对陈菲雅下药?」 赵琳满脸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这老男人只是好色,没想到会发展成迷奸,那这样等于是犯法了,她还是从犯。她不禁有点犹豫起来。 「放心好了,喝了这个她除了身体欲望特别需求,不会有其他反应,明天你把我上次买的那玩意戴上,和她来个虚凰假凤,我到时藏在旁边,不会被发现的。」 杨志奇似乎察觉到赵琳的犹豫,正不停劝说。 「这几天我感觉她对我更疏远了,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前几天还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再不用点手段,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杨志奇确实不想用手段去得到他这儿媳妇,这个女人和他内心深处的身影是那么相像,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急切的原因,反倒引起陈菲雅的疏远了。 赵琳还在犹豫,忽然她抬头盯着杨志奇,冷冷道: 「你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不会也是用了这药吧?」 杨志奇似乎早就料到女人会猜测出来,根本不怕她知道,一把楼过赵琳,淫笑道: 「是用了一点,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你现在不是也很享受,当初你不是也是一点感觉没有,所以,你放心好了。」 赵琳很无奈,想想自己掉进着欲望深坑无法自拔,心里涌起一股对陈菲雅的嫉妒。 「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走了。」 说完赵琳推开杨志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杨志奇等到赵琳身影消失后,才狠狠吐了口痰: 「呸,臭婊子,装什么正经,如果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哼……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老子让你家破人亡。」 说完杨志奇盯着园区深处,眼睛透出恶毒仇恨的光芒。 关尔煌没有看见杨志奇的眼神,也不知道他们内心想法,他这个时候心里很冷静,这是他性格使然,很少在年轻人身上出现,越是遇到关键事情他越是冷静。 「明天得想个法子,不能让雅儿姐被这老东西给糟蹋了!」 等到杨志奇消失,他才朝付萧然家走去。 关尔煌轻轻打开大门,蹑手蹑脚踩着楼梯向房间走去,刚到二楼,就看见小妮子楚欣悦穿着件吊带睡裙,正在房间门口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关尔煌看自己一回来小丫头就在门口,显然是一直在等他的,不知道她要干嘛,他也没想拒绝,轻轻走了过去,串进楚欣悦房间,再轻轻把门带上,他可不想被付萧然发现。 房间里暗乎乎的,并没有开灯,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黑暗中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关关哥哥,你躺床上去,把眼睛闭上。」 「这么黑眼睛睁着也看不见啊!」 他这时候通过异能已经知道了小丫头要干嘛了,心里面感动莫名,嘴上忍不住调笑了一句。 「不管,就是要闭上。」 关尔煌依言摸上那宽大的踏踏米,躺了上去,一会功夫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隐隐可以看见人和东西的轮廓了,但是他还是闭上了眼睛。 楚欣悦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她从那天和关尔煌亲密接触后,两人也时不时趁没人爱抚彼此,可每次看见关尔煌一脸难受样子,她心里也是着急。 可那天实在太痛了,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所以她这两天都在上网查找,怎么样满足男人。今天就是想在心爱的男人身上实践一下。 她把吊带睡裙肩带往两边一拉,裙子就掉在了地上,如果光线充足,她那娇小纤细的酮体就完全暴露在关尔煌眼里了。 楚欣悦强忍着羞意,她摸到床前,面朝关尔煌腿部方向,两腿跨过男人胸前,整个人呈69式趴在关尔煌身上,屁股微微撅着就在男人面孔上方。 黑暗的环境让楚欣悦胆子大了很多,她摸到男人的腰带,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她心爱人儿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去。 「啊……」 她只是扒内裤的时候,黑暗中没注意到,被弹起的大鸡吧一下打在脸上,发出一声惊呼。 关尔煌一声不吭,他知道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会增加少女的羞意。闻着近在咫尺的处女花瓣,幽幽清香传进鼻孔,仿佛置身于青草地中,没有一丝异味。 楚欣悦两手握着硕大的鸡巴,她那小巧的手掌根本掌控不了,就像很大擀面杖被小孩拿住一样。 她低下头,樱桃小嘴凑到肉菇头跟前,一阵腥臊的气味传入鼻孔,这时如果是经验丰富的妇人肯定就知道这跟东西刚经历了什么,可惜楚欣悦是个经验为零的小丫头,她的所有知识都来自网络。 楚欣悦初闻感觉味道刺鼻,闻着闻着觉得也没那么难受,甚至身体发热,有股渴望想要尝试一下。 她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张开嘴唇含住龟头尖部,嘴巴尽量张大,牙齿收起,想要吞进去,可她小嘴实在太小了,吞是吞进去了,小嘴却张的发酸,牙齿避免不了的咬在龟头肉上。 「嘶……悦悦,痛……痛……」 关尔煌忍不住痛呼出声,吓得楚欣悦赶紧把刚吞进去的肉菇头吐了出来,还带出了一大堆的津液,把整个龟头都给打湿了。 「气死了,网上都是骗人的,我都很认真学了。关关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楚欣悦羞愤欲死,好几天的努力白费功夫,一种深深无力感冒了出来。她从小品学兼优,从没学一件事情这么困难的。 「乖悦悦,这个不怪你,都怪我这东西长太大了,我教你,你别想着含进去,用舌头舔,打湿了以后用手上下套弄,这样也很舒服的。」 关尔煌其实这时候并没太大的欲望,他刚刚射过,少女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嫂子相比,但是他不想让少女失望。 楚欣悦按照关尔煌教她的方法试了下,果然好了很多,她一心想要伺候心爱的男人,低头卖力舔舐套弄起来。 关尔煌也没闲着,探出两手抱住少女小巧挺翘的雪臀,正要把嘴凑到那诱人的白虎美穴前。 「扣扣……扣」 「悦悦……你睡了吗?」 付萧然晚上接到丈夫又没法回来的电话后,心情一直不大好,早早上床躺着,手上抱着育婴书籍一点也看不进去,想睡又睡不着。 一直辗转到十点多,本想关灯强迫自己睡觉,忽然想到今天晚上孕妇操还没做,她胎位有点不正,医生交代的事情她不敢松懈。 可等她摆好姿势,那恼人的身体欲望又爬了上来,让她身上阵阵燥热。本来烦躁的心情越发翻涌起来,恨不得狠狠地自慰一番,发泄身体积累的欲望。 楚欣悦这几天都没出门,她都没机会去小房间用她的小情人来发泄她饥渴的欲火,付萧然很清楚,一旦身体的欲望被彻底撩拨出来,单单靠她自己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 何况她这几天时不时被关尔煌用异能挑逗一下,虽然她克制住了自己,可是身体的需求却是愈积愈盛。 今天晚上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把手伸到腿心,揉起了阴户花瓣,越揉心里越痒,身体越是空虚,让她脑子里都快产生幻觉了,身体里的欲望再不发泄出来她觉得自己都快疯掉了。 付萧然暗暗咬牙: 「说不得要冒点险了,小丫头天真浪漫,那仿真阳具又是遥控器控制的,到时候等她睡着,我再偷偷起来。」 想到这里付萧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又不是去偷人,哪怕被发现也没什么,她也不换衣服,就真空着穿着睡裙,下床而去。 付萧然声音一响起来,关尔煌和楚欣悦两人都吓了一跳,关尔煌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异能就透过房门和付萧然连接起来,想知道她要干嘛。 楚欣悦僵在那一动不敢动,一点主意没有,她害怕倒不害怕,害羞倒是真的。 关尔煌已经知道了付萧然的来意,心里冷静,嘴角挂着邪笑,他已经有了主意。 他轻轻起身,附到楚欣悦耳边: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等下也别开灯,我躲衣柜里去,这样然姨就不会发现了,等下然姨要干嘛你都别拒绝她,免得怀疑。」 楚欣悦心里一点主意没有,何况关尔煌还用异能影响着她,当然是关尔煌说什么是什么了。 乘楚欣悦去穿衣服的时候,关尔煌打开榻榻米下一个隐秘小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电池反转,再原样放回,然后一手提着裤子也不穿上,一手拿着拖鞋,打开衣柜躲了进去。 衣柜很大,关尔煌人又瘦小,进去后一点都不压抑,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楚欣悦见爱郎躲好,镇定了下心神打开房门。 「小姨,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呀,我都睡着了」 说着手背还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朦胧样,女人演戏果然是天赋技能,不以年龄划分。 「小姨刚在房间好像看见一只老鼠,有点害怕,晚上和你一起睡吧!」 楚欣悦刚想拒绝,想到爱郎的交待,话就咽了下去,看来只能等小姨睡了,再让关关哥哥回去。 「好呀,小姨,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付萧然见小丫头答应,就推门进去,房间暗乎乎的,正合她意。 「悦悦别开灯了,我们直接上床睡觉吧,免得灯光刺眼」 付萧然等楚欣悦爬上榻榻米了,她才施施然来到边上坐下,房间她常来,非常熟悉,她从小抽屉里摸出遥控器拽在手上,嘴上说道: 「让小姨睡里面吧,大着肚子万一掉下来就不好了。」 说完还轻笑了一声,像是开玩笑一般。 「好的小姨,你小心点!」 两人分别躺下,由于各怀着心事,聊了两句家常后也就不说话了,都等着对方睡着。 付萧然面上淡然,心里兴奋火热的要命,想到一会就有大肉棒来填满内心的空虚,身体愈发激动骚痒起来! 黄芸帮她定制的这跟仿真阳具不仅设计的机关精巧,阳具本身也像真的一样,材料全部都是顶级硅胶,还有加温控制和好几个控速档位。 付萧然本想等小妮子睡着后她才偷偷来的,可是身旁小丫头一直动来动去好像也睡不着一样。 她实在是等不急了,下体阴户花瓣已经泥泞不堪,等待不仅没让她身体欲望消退,反而愈发旺盛起来。要等到身边丫头睡着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悦悦,你睡了吗?」 付萧然已经等不及了,轻轻碰了下楚欣悦问到。 「没呢小姨,刚醒过来好像有点睡不着。」 「那……小姨用手机放点轻柔的音乐,小姨忽然想起来晚上孕妇操还没做,这个每天都不能耽误,你躺好别乱动踢到小姨啊。」 付萧然稍微犹豫了下,可她这时候已经快被体内的欲火烧着了,何况也不是做什么违背她原则的事情,甚至身边有个人,让她更加感到兴奋起来。 「啊……那需要我帮忙吗!」 楚欣悦不知道身旁的小姨现在就像一团火一样,急需大肉棒的安慰,还在替她担心。 「不用,你躺好别乱动就行。」 付萧然说完拿出手机放了首轻柔抒情的音乐,手上按下了遥控器的启动键和加温键。 黑灯瞎火,两个人都躺着,付萧然也不怕楚欣悦能看见什么,等了一会估计加温好了,她才起身挪到榻榻米尾部。 平时付萧然用这个的时候,她都会套上一个套子,这样干净点,这会哪还顾得上这个。 她也不敢伸手去摸,翻转身体,半边脸贴在榻榻米上,两手曲肘平放头顶,腰部下榻,让肚皮轻轻触着床面,饱满肥硕的臀部高高崛起,边摇晃膝盖边挪动位置了,找寻着身后的大肉棒。 关尔煌知道到了关键时刻了,他不敢把他那怪物般的大鸡吧全部伸出去,这时他跪在衣柜里,硕大的肉棒从衣柜的孔洞中伸出十八公分左右静静等待人妻孕妇的肥屄送上门来。 付萧然对于位置本就熟悉无比,只挪动了一会,她那由于充血而更加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抵住了肉菇头。 「啊……好烫……比原来烫多了……难道……是没戴上套子的原因……噢……好舒服……」 付萧然转着肥大如磨盘般的圆臀,让自己已经布满淫汁的阴户含着大龟头转圈圈,让浓稠的淫液布满整个肉菇头。 「好痒……好想要……等不了了……」 付萧然只觉得自己的肉道里仿佛我万千只小虫子在爬行,挠的她心痒难耐,身体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阴道里的空虚就像黑洞一样,可以吞噬一切。 她丰腴的腰肢不再摇摆扭动,两片肥厚肉唇含住肉菇头尖端,手和膝盖同时用力,狠狠往后一顶。 「啊……好粗……好烫……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爽……难道是太久没做……还是没用套子的原因……呀……太爽了……要来了……这么快……到了……」 「噢……」 付萧然没想到会这么舒服,大鸡吧一下插进去,就像烧红的铁棒扔进水里一样,滋的一声,还有热气冒出。 原本因为怀孕,阴道就会不断发育,以迎接生产时的扩张,里面的嫩肉是一层裹着一层,没有极粗的肉屌,很难全部撑开。 被关尔煌这跟神物一下子全部碾压撑平,屄道里每一寸的肉壁都经受着摩擦刮弄,让欲望一直积压的少妇快感直充脑海,阴道收缩,蜜汁阴精齐出,一下子就来了一次高潮。 付萧然在异能和欲望影响下还以为是没戴套和太久没弄的原因,再加上家里又没其他男人,唯一在家的关尔煌她一直以为他不行,也就不会多想。身体巨大快感让她嘴巴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小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欣悦根本不知道她小姨熟透了的身躯刚吞下了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大鸡吧,听到付萧然呻吟声,还以为她小姨不舒服。 付萧然当然舒服的要命,可她不能说啊: 「悦悦……没事……刚动作做的急,扭到肩膀了。」 付萧然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小姨,反正我也睡不着,我开灯帮你按摩吧」 「不要……」 付萧然一下有点着急,声音都高了起来,又怕小丫头真去开灯,便道: 「你别开灯,小姨本来就头晕,开灯更刺眼难受,你要不到小姨前面帮小姨捏捏肩膀吧。」 楚欣悦当然没意见,她也想小姨快点做完孕妇操快点睡觉,好让关关哥哥早点回去。 关尔煌这时候就是有人赶他他都舍不得走,巨大的肉菇头破开层层嫩肉,四面八方被不停攀咬摩擦,再加人妻高潮时的收缩,多重的快感差点让他射了出来,还好小丫头的打断让隔着一层柜门的熟妇没有再动。 一股巨量的气团随着人妇高潮,飘进他的脑海,顶开一层束缚,一路向下,直冲大肉棒,在里面游走起来。 付萧然早已适应了黑暗,虽然不能看见什么,但是小丫头跪下她头前一下下捏着她肩膀的轮廓却是真实无比。 心里羞愧,懊恼,空虚,酥痒可谓五味杂全,还有一丝微妙却无比强烈的背德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虽然不是真的偷人,但是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相像。 背后蜜穴里插着根大鸡吧,小侄女在身前帮他捏着肩膀按摩着,刚刚高潮的身体一下就炽热起来,花心更是一张一合像是在诉求着什么,麻痒异常。 「好痒……我还想要……我要大鸡吧狠狠操我,我受不了……要更多……更多……」 付萧然拽着遥控器的手指狠狠地按下档位键还连续调了了两档,她饥渴的娇躯实在太需要大鸡吧的抽插了。 关尔煌异能一刻都没断开过,付萧然的想法他一清二楚,随着人妻手指头按下,他也开始挺动起来。 黑暗中响起的音乐声掩盖住了抽插时微弱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楚欣悦还是一无所知静静帮着她的小姨按摩着肩膀。 付萧然被大鸡吧不停插着,巨大的肉菇头那伞状的肉棱不断刮着那已经被撑的全部暴露的敏感神经。滚烫灼热的温度更是烧的她脑袋发晕。 「啊……太爽……太快活了……早知道……这根东西不戴套……这么……这么舒服……那以前还戴什么套啊……啊……」 付萧然强忍着自己不淫叫出声,憋的娇颜绯红,媚眼如水,两个乳房压在榻榻米上,酸胀非常,因为怀孕发育的如车厘子般的奶头,硬硬的从吊带睡衣旁跑了出来,顶在被单上,嘴唇紧紧抿着不让自己发出淫叫,呻吟声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鼻孔里漏出来。 「嗯……嗯……唔……」 黑暗的夜色中,掩盖着了很多的真相,也掩盖着春色,只有微弱的靡靡之音透出房间。 榻榻米上付萧然圆润肥大的臀部高撅着,浑圆丰满的大腿跪着,小腿两边岔开,雪白的臀肉紧紧顶着衣柜,原本挺翘肥硕的臀瓣向两边溢出,快挤压成了圆饼状了。 真丝睡衣顺滑的搭在背部,塌下的丰腴腰肢形成一个弯弯的曲线,大大的肚子垂在睡衣里面,,肩部斜斜向下,饱满的乳房挤压在床单上,乳肉从旁爆突而出,鲜红欲滴的脸颊侧贴在床面上,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喷出。 楚欣悦正跪坐在付萧然脸,粉嫩的大腿大大的岔开,黑暗中她都没注意到她没穿内裤的桃源蜜处正对着付萧然口鼻不远。 楚欣悦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肩膀,她听着付萧然如歌如泣般的呻吟,身体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的身体竟没来由的燥热起来,下身腿心一缕缕灼热的气息喷在没有半丝毛发阴户上,让她一阵阵发痒,点点透明的露珠从那薄的透明的小阴唇出分泌出来。 「小姨……我按摩有那么舒服吗?」 付萧然已经来了三次高潮了,身后的大肉棒就是个永动机,她不用担心它早泄,不用担心它中途疲软,只要尽情享受。 而且晚上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仿佛后面的肉棒显得格外粗大,炽热。让她高潮来的分外的湍急,这时听见侄女发问,她心里一惊。 付萧然先是按下暂停键,让身后的快感之源稍稍缓解下,她虽然来了三次高潮,但还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她感觉自己躯体深处还有更大的渴望需要满足。 在她不知道的柜子里,关尔煌满头大汗,腰背发直,二十几分钟不停地抽插,还得维持一个均匀的速度和深度。随着关停按键,他静静插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做着深呼吸。 衣柜前熟妇阴道的收紧已经感受了三次了,每一次对他都是种考验,如果不是晚上刚刚口爆了钟如艳一次,这会他早就投降了。这样一来可就什么都穿帮了。 假阳具可没射精功能。 「悦悦,小姨做这动作,肩膀很是酸痛,你越捏我就越舒坦。」 付萧然要找个借口让她能够放心的呻吟出声,随着说话,鼻中闻到一股淡淡青草味道。 她刚过于投入,再加房间黑暗,没发现身前楚欣悦有什么不对,这时一注意才发现楚欣悦桃花蜜处正对着她的口鼻,两条粉嫩的大腿就在她手边,裙摆被叉开的两腿,压缩到了胯部,黑暗看不太清,好像连内裤都没穿。 「不行,不能让这小妮子注意力放我身上,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悦悦,上次小姨问你和你关关哥哥的事情,你说一半就跑了,现在和小姨说说。」 要转移楚欣悦注意力有什么比提关尔煌更好的呢,付萧然心里暗暗得意。说到关尔煌,付萧然脑海里又自然的浮现出那天的春梦,身体又麻痒起来,手指自然而然暗了一下遥控器,让身后的阳具一下一下抽插起来,以舒缓她内心的空虚。 这次真的不是关尔煌异能影响,关尔煌才刚刚舒缓了点射精的欲望,本想多休息一下,没想到身前人妻这么急不可耐又启动起来,他只好舌尖顶着上颚,咬紧牙关,挺起他那结实的腰部。 「小姨,我和关关哥哥没做你说的那回事,你别老瞎操心了,你还有什么地方难受,我也帮你按按。」 付萧然听楚欣悦还是不想跟她说,正想在发问,听她问还有哪难受,嘴里鬼使神差般冒了一句: 「小姨乳房也胀得难受!」 「好,我来帮你,早就想摸摸小姨这对大胸脯了,嘻嘻……」 楚欣悦说完,马上身体向前,小屁股撅起,两手从按肩部插入腋下,沿着吊带入口向下,两手挤入乳房和床板之间,手背对着床板,手掌对着乳房一下一下抓捏起来。 「啊……悦悦,小姨只是说说,不用你按摩。」 付萧然没想到楚欣悦这么风风火火,她趴在那又不好躲,也只好随她。 「小姨,我什么时候才能长你这么大呀!」 楚欣悦表情里透露出浓浓的郁闷之色。边说还边捏了下付萧然那坚硬的奶头,付萧然被捏的一阵颤抖,胸部肿胀竟然舒缓不少。 「小丫头,思春了吧,说好了啊,关关如果不行,你还是乘早和他断了,你还小,不懂女人守活寡的滋味,哪怕他再好小姨也坚决不会同意的。」 楚欣悦一听付萧然这么说,一下子急了,再也顾不得害羞: 「小姨,关关哥哥不是不行,是她那个东西太大了,进不去,他跟我说过两年我长大点就好了。」 楚欣悦这段话说的顺畅无比,关尔煌怎么暗示都没用,心里暗道糟糕,急忙把全付心神放在付萧然身上。 「怎么可能,再怎么大会进不去,你可别骗小姨。」 付萧然不以为然,继续套着小丫头的话。 「真的小姨,关关哥哥那根有30公分,都有我手臂这么粗了。」 楚欣悦深怕小姨不相信,影响到她和关关哥哥的关系,这是她内心最大的渴望,这会不管关尔煌异能怎么暗示都一点用处没有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付萧然心里一惊,她本就是个精明无比的人,之前他一直以为关尔煌不行,再加异能影响,很多异样的东西都被她忽略了。 这时候听楚欣悦这么一说,想到晚上非同一般的快感,楚欣悦内裤都没穿,如果说是关尔煌躲在衣柜里…… 付萧然浑身发冷,不敢想下去。 她很想马上翻身查个究竟,可如果是真的会怎么样的后果,楚欣悦会伤心欲绝,她也已经背上了出轨的事实,按姐姐和彤姐的关系也不可能让我去告他强奸,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再说这是强奸吗,如果真是他,他只是把那根东西放那里,一切都是我主动的。 付萧然越想后果越是不敢拆穿「不对,如果是他,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按遥控器,也许是我想多了。」 付萧然马上又想到不对的地方,应该说她也不想后面是关尔煌。 「他可以把镶嵌在那的盒子拿出来移动下方位,根据那根器具的速度来抽插。」 说起来话虽多,脑子里的诸多念头其实也就一瞬间的事情,关尔煌这时还一下一下抽插着强忍射精冲动,楚欣悦还在不断揉着付萧然肥乳。 付萧然经过一惊一吓,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人操了,脑海里冒出未来侄女婿在后面挺着大鸡吧抽插,侄女还在摸着她的奶子,一钟背德乱伦的快感瞬间充斥脑海里,身体的情火比任何时候烧的都旺! 「啊……怎么会这样……越想越想要……那根东西还在动,好舒服……里面更痒了……如果……如果真有30公分那……那全插进去会多舒服……」 付萧然越想身体越是饥渴,本来刚一惊有点脱出来的肥臀又不由自主的向后扭动顶耸一下,靠得更紧些。 「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他,这一切也只有我知道,我只要装做不知,一切都没有改变,小王八蛋如果平时敢对我无礼,我再狠狠教训他一顿。」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付萧然愈想愈有道理,只要她自己装不知道,关尔煌偷吃了也不敢说,她一下子放心了不少。 「话虽这样说,但是也不能糊里糊涂,还是得试试到底是真是假。」 付萧然心里负担放下,被挑动起来的情潮可没那么容易平复,她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手指头按下了档位键。 关尔煌终于放心下来,现在他面临的是新的一重挑战,随着熟妇档位键按下去,他得加速挺动起来,摇摇欲坠的精关眼看就要不保。 「不能射啊……一定要一次征服眼前这人妻,不然后果堪忧。」 关尔煌满脸通红,大汗淋漓,随着他的这个想法,异能一下活跃起来,除了留着和楚欣悦付萧然连接的以外,一股脑的全部向下涌进他得大鸡吧,让他精关稳如磐石。 不仅如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异能的大量涌入连大鸡吧都起了变化,龟头冠状沟的肉棱上长出了一根根细小柔软的倒刺,犹如带了一个羊眼圈。 茎身上竖起一片片的鳞片嫩肉,只是这个鳞片不是顺长,而是倒着长的。 关尔煌还不知道自己大鸡吧起了异变,只感觉肉棒痒痒的只有不断地抽插摩擦才能缓解,他这时候精关牢固再也没有顾虑,顺着档位重重抽插起来。 只是虽然知道付萧然想装不知道,他却不敢表现太明显,还有一大截不敢插入,只能随每次进出一点点的深入。 他这一异变不要紧,付萧然就受不了了,大鸡吧插入的时候倒长的肉鳞全部张开,就像一个个张着牙的小怪兽,刮着肉道的敏感神经。拔出来的时候,那巨大的肉菇头上的倒刺又刷过去一遍,像毛刷扫过一般,弄得痒痒的。 「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怎么更厉害了……快活死了……爽死了……这肯定不是原来那根……啊到了……」 付萧然被这根变异的神物操得痴恋迷醉,神魂颠倒,更加确定不是器具,想到真是关尔煌在操她,竟然没两下高潮就涌了出来,急剧无比。 「好舒服……悦悦……你按摩的小姨好舒服……哦……哦……」 付萧然实在克制不住,借着楚欣悦按摩淫叫出声。 「小姨,男女间做那个事情真有那么舒服吗。」 楚欣悦听着小姨呻吟声,心里越来越痒痒,下身都湿了一片。 「悦悦……等你……等你和你的关关哥哥做了就知道了。」 楚欣悦揉捏乳房也确实舒服,哪里痒就往哪捏,挑逗得她兴致勃勃。讲话断断续续。 楚欣悦肯定是没什么技巧的,但是别忘了关尔煌有异能啊,他会暗示楚欣悦怎么捏,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楚欣悦只当是自己乱捏。 这样一来就把付潇然爽坏了,侄女不断挑逗乳房,侄女婿变异的怪物鸡巴狠狠操她。 「啊……怎么回事……高潮了……身体还停不下来……里面更痒了……要深点……深点啊……小王八蛋……楚欣悦不是说有30公分……真是你……倒是插进来啊……啊……好想要啊……」 付萧然身体已经沦陷了,再加上一切都以为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放松,这会只想要狠狠地满足自己的欲望,竟然怪起鸡巴插的不够深了。 付萧然呼吸急促,忽然她感觉自己脸颊湿漉漉的。 原来楚欣悦两手插入她乳房下面按摩,屁股本事撅着的,可能时间有点久了,腰慢慢塌下来,那柔嫩湿滑滑的阴户正对着她的口鼻,有一些蜜汁还滴在她脸颊上。 「小王八蛋……你不肯插进来,挑逗得我欲罢不能,我也弄弄你女朋友。」 付萧然神智迷乱,心里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压在头上的胳膊伸出,揽住楚欣悦小巧的臀部,轻轻捏着,舌头一下子舔上了楚欣悦的花瓣。 「小姨……你干什么……」 楚欣悦一下私密敏感处被舔,身体发软,又羞又急,双手被乳房压着,臀部被抱着动弹不得。 「你不是想知道男女间感觉吗,小姨牺牲下教教你,咯咯……」 付萧然饥渴的身体被挑逗,抽插,整个人都骚浪了几分,竟然和侄女挑起情来。 「小姨,不能再舔了,好奇怪……好痒……」 付萧然一个熟透的妇人对女性身体敏感点是一清二楚,何况还有关尔煌异能帮忙,舌头一会外面大扫光滑阴户,一会伸进一线天挑动薄薄的小阴唇,舌尖勾起还带过米粒大小的阴珠。 关尔煌自从异能升级后,一心几用一点都不觉得吃力,她还有闲工夫细细感受着人妻孕妇阴道收缩了几次。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付萧然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了,可是身后可恶的大鸡吧明明有30公分,就是不肯深入,让她都有点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了。 花心的骚痒没有得到缓解,让自己的身体始终兴奋着,一次一次的高潮就像让她吸毒上瘾一样,明明想结束了,就是舍不得。 「小王八蛋……你……你倒是插深点啊……我受不了……腿都麻了……求你了……小王八蛋……快……点……」 毕竟不是真的说出口,付萧然脑子里不断冒出念头,手上把遥控器按下最高档位,她知道柜子里藏着的人能通过器具的反应知道她的诉求。舌头更是越扫越急,像是要把对关尔煌的羞恼全发泄在楚欣悦身上似的。 「啊……小姨……别……别好奇怪……好舒服……我好像要尿尿了……停停……」 楚欣悦首先受不了了,不断喊停。 关尔煌晚上本来要自己让小丫头感受下两性间的乐趣快活,这会变相借付萧然的舌头达到目的,他也不在挑逗付萧然,挺动的幅度力度渐渐加大。 「啊……果然……还有……好深……好爽……再来点……再深深一点……」 付萧然终于尝到了大鸡吧的威力,大鸡吧一下比一下深入,没几下就已经顶住也花心口,肉棒似乎知道她有孩子不敢再深入进去,只是不断研磨,挑动。 「啊啊啊……终于顶到底了……大鸡吧好粗好长……爽死了……哎呀……又磨我……尝过这个以后……以后可怎么办……又快来了……这次……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付萧然被操的钗横鬓乱,肉洞里变异的大肉棒把她阴道里随着怀孕变厚变长的屄肉碾平又抚顺,到了花心口还转个圈再出去,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付萧然被操的越急舔舐楚欣悦的舌头也是越快,报复一般。 「小姨……小姨……停……好舒服……要尿尿……啊啊……尿了」 楚欣悦最快败下阵来,她当然不是尿尿了,而是高潮了,她的高潮也很有特点,白虎小穴闭的紧紧,隔一秒微张一下,喷出一点透明汁液,量不多,却很有力的打在付萧然脸上。身体一摊,软倒在一边。 付萧然快感也在不断累积,这次好像累积的特别久,肉道里绝顶的快感刺激得她那肥硕的臀肉如筛糠一样抖动起来,她的手放开楚欣悦,偷偷伸到腿心,按住肿地快有樱桃那么大的阴蒂,狠狠地挤压着,像是要把她揉烂一般。 「啊啊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高潮了……泄死我了……啊太爽了……哦哦……小王八蛋还在插……越来越快……了……怎么又变大了……啊啊……高潮怎么停……停不下来……这种感觉……我真要尿尿了……啊啊……」 付萧然从没体会过潮吹的感觉,她的高潮一直在持续,一波比一波高亢。 「啊……他那个大头变好大……顶在那磨我……不好……小王八蛋要射了……可是……这感觉实在舍不得……舍不得噢……噢……尿了……啊好烫……」 付萧然眼看关尔煌要射,很想退来不让他内射里面,可关键时刻的感觉让她身体怎么也舍不得离开,随着最后研磨,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潮吹的液体射了出去,打在她捂着腿心的手上隐隐作痛。花心被滚烫的精液一浇,脑中一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关尔煌知道不管他是不是内射,人妻也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今天如果不射进去,难受不说,什么时候有机会还不好说。 别看现在被干的发晕潮吹的付萧然淫荡无比。那是她已经想好了装傻,不想拆穿。真要和她颠鸾倒凤,不定有什么果子等着他呢。 其实一个小时持续不断地交媾,付萧然胎气已经有点不稳了,这时候随着精液射入,一缕异能跟着进入,就像上次抚慰陈菲雅破开宫口一样,滋润着付萧然的子宫和胎儿。 这次有点不同的是,关尔煌察觉到了,随着异能升级他和异能的联系更加紧密,他甚至知道付萧然肚子里是个女婴,异能正滋养着她让她更健康。 付萧然感觉说不出的满足与充实,恍惚中身上似乎有个小手在不断游走,让她跪的发麻的身体,和晕乎乎的脑袋逐渐好转起来。 「啊……还硬棒棒插着……你是种马吗,枉我之前还担心他那个不行,小王八蛋。」 她心头羞愤异常,却怎么也生不出恨意,几天相处下来,她其实很看好关尔煌,没有一点点年轻人的臭毛病不说,透出的稳重让人放心。只是没想到他色胆包天。 「唉……」 付萧然心里叹了口气,做戏做全套,不能让好好的关系支离破碎。手上按下了关闭键,果然随着她按下,身后大鸡吧慢慢往后退去。射完精的大鸡吧已经恢复原状,看不出之前的变异狰狞。 「嗯……」 付萧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妩媚撩人,带着不舍。 「以后慢慢收拾你个小王八蛋。」 付萧然心头暗暗打定主意,翻身坐了起来,动作竟然没有一点笨拙,连她自己都感到神奇,被操了一个多小时,也趴了一个多小时的她除了有点困,竟没什么疲惫感。 摸了摸被摩擦的高高肿起的大阴唇也没什么精液漏出来,只有她自己黏糊糊的淫汁阴精。 「明明感觉他射了好多好多的,怎么一点没有,难道是我高潮时的错觉,小王八蛋根本没射。」 她哪知道精液随着异能的进入都被她吸收滋养身体去了。 付萧然借着黑暗中一点轮廓一看,小丫头已经曲着身子睡着了,发出平静的呼吸声。 「哎呀……好困……这湿漉漉的床单怎么办啊!还好在床尾。」 想到这是她刚刚被弄的喷尿造成的,一朵红云爬上脸庞,心里对关尔煌的懊恼又多了一分,但心里那一分隐隐的甜蜜又是怎么回事。 「啊……羞死人了……明天再说吧!」 付萧然关了一直还在播放音乐的手机,找了个位置躺了下去。 本来还想装睡看柜子里是不是有人偷偷出来,毕竟眼见为实,可一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眼睛再次睁开天已大亮。
在茫茫虚空中,有这样一只不为人知的触手怪,它静静的沉睡着。忽然有 一天,一句提醒从系统而发,打破了着长久以来的寂静。 「鉴定到可传送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早知道要漂泊这么久,老子宁愿在被世界意思干掉前多享受人生,结果呢?你他娘的自己说说我们漂流了多久?!我™从为了节食回人形,再到真真正正的节食,最后彻底没有吃的,然后不得不陷入沉睡机制。而你呢?老子百分之八十的食物量都给你了,我™是不是欠你啊?!」 「滚,你他娘的自己猪头还怪我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系统。」 「我靠,咋不知道你这个系统还有这么高的拟人性,早知道路上陪我聊聊天也好啊。」 「注解:本高端系统具有主动学习能力,漂泊了这么久,天天听某废物发牢骚吹牛扯蛋哭诉,早已进化出了其他系统所没有的高端拟人性。膜拜吧渣渣。」 「其他系统所没有?难道你配备更高级?」 「不,只是我听得话更多而已。因为先出环境没有办法收到主控的更新讯号,所以照理来说本系统恐怕是级别最弱的型号了。都怪你跑错地方,蠢货。「你他娘玩我呢?是我的错吗?话说你为啥现在才回我?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吗?来吧来吧,触手爸爸的胸襟为你敞开。」 「明明没多久就哭天喊地找爹妈的可悲肉球请停止你那幻想中的幻想。友情提醒:本次依旧找不到初始世界,只不过看你个垃圾已经长草了,才望路边未标记的野世界钻。感谢本大人的大慈大悲吧蠢蛋。」 「你™再骂我试试。额……会发生什么吗?」 「所谓野世界,就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系统没有登记的世界。连这都不懂吗白痴。」 「为啥你词汇量这么丰富我靠,管他啦,我已经快疯了,野世界就野世界吧。」 「你以为是谁教的啊,另外根据本系统记录,你已经疯了不下三位数,只不过是以疯子的形态在疯一次后变回来正常,然后一直重复罢了。明白了吗疯子。」 「我日,这种事情你就不要说了好吗。我不用面子啊。」 「神经病。闭嘴准备吧。」 ……………………………………………… 「就在这湖旁边,一定能找到的。」一次次坚定地着自己的想法,探寻着那传说中的矿洞,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有些疲惫的银发萝莉面前终于出现了看上去黝黑而不知通向何等深处的洞口。 「咕……」尽管身为实力不俗的冒险者,可是见到这黑黝黝的地穴诺琳还是不禁咽了咽口水,不只是天生对黑暗与地底的恐惧,更是她凭冒险者的直觉隐隐感觉到下方存在的危险。 「必须进去!」只是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诺琳走入地穴,呼吸着带有异味道而且愈发浑浊的空气,却肌肉紧绷并调集起体内斗气进入随时准备迎战的状态,带着警惕一步步走入地穴中,诺琳也不断观察着周围,这地穴墙面竟是显得颇为光滑的,并带有一些莫名的颜色…… 「唉……」忽然间诺琳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光线昏暗,诺琳这才发现墙上地上满是血迹,不知不觉间粘了一脚。这巨大的出血量,可不仅仅是几个人可以办到的。「这是怎么回事?」银发萝莉一时间有点想往回跑,但她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往前走。 「这,这是?!」当她继续走不了多久,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魔兽的尸骨。在不知名的原因下,这里的墙壁散发著白光,角落里的紫色晶体闪闪发光,特别醒目。而在这尸骨的中央,一个紫发男人躺在一张不知什么魔兽的毛皮呼呼大睡着。 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诺琳剧烈的喘气着。这两天本就没见太多魔兽的大湖边彻底没有了魔兽的踪迹,因为地处偏僻没有什么人在意,她已经料想此处可能会有一头极强大的主人,却想不到这矿洞里有这样惊人的惨状。 「恩?」一声轻语从男人嘴里发出,他慢慢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视线直接和举着巨剑的诺琳对上。诺琳倒吸一口凉气,喉咙不断颤抖却说不出话来,想要后退却迈不开腿,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诺琳无法形容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但是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一个恐惧就像配上了更高等级的食肉动物。 「女,女人?不是我眼花了,是女人,不是怪物,至少也是类人?」男人喃喃着什么站了起来,诺琳惊恐的看着男人向自己靠近,男人颤抖的伸出了手,散发著无穷的威压。然后男人两腿一软直接龟趴在地上。 「啊?」因为事情过于离奇,所以诺琳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给自己不详预感的男子,还没走两步就直接趴在了地上,还是脸着地的? 「抱歉……请问可以给我点吃的吗?」大概是因为脸着地,男人的声音有点模糊。末了还补上了一句「臭系统闭嘴,我也知道很丢脸。」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诺琳的小脑袋瓜还是有点转不过来,她也不敢靠近,就这样保持着距离死死警惕着男人,气氛非常压抑,诺琳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接着,男人开口说到: 「说了闭嘴,你以为怪谁啊,还不是你找的降临地点太尴尬。」 「我怎么知道才这么点食物过来啊,能怪我吗?」 「好吧,没有搞清楚确实是我的锅……」 「我知道很尴尬,可是你认为我能怎么办啊混蛋……」 「你他娘给我闭嘴,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吐槽和嘲讽……」 于是诺琳就这样看着那个男人趴着地上自言自语,她想了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深吸了口气,谨慎的开口问道「你是谁,这里怎么回事?」 「那个,怎么说了。严格来说,我是个惨遭暗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精神漂流到这里的可怜人哦。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所以发动了一个诱惑的能力直接吸引附近的生物过来,谁知道这里这么偏僻,生物只有几只魔兽,结果反而消耗了更多体力……」男人像要把头埋进土里一样默默说道「所以如果你能分我一点食物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当然我也有点钱,应该足够支付一顿大餐……」 「……伤痕累累,饿到不行?」诺琳默默看了眼一地的残骸,还有男人身后那只两米大的熊,为什么那么像七阶的地甲巨熊呢? 「那,那个。我是在突破的时候被人暗算的,所以姑且以前还是个强者。但我的生理系统受到一定破坏,入不敷出,所以才会饿趴……你如果没有可以食物帮我把旁边的骨头……不了,可以的话请你帮我挖点树根或者捞点鱼吧,骨头我实在啃不动了……我真的很饿了……」大概是察觉诺琳的疑问,男人又默默说道到。 「突破时受到偷袭?!也就是说你有八阶的实力?」诺琳惊讶到,很明显他没有注意到男人真正想要的东西。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了,求求你了给我点吃的吧……」男人继续苦苦哀求到。 「那你有梦之类的能力或者经历吗?我有一个朋友,她……」诺琳又一次忽略了男人的哀求,她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转机,兰湖王国最厉害的高手也只是七阶而已,而即便整个大陆,八阶强者都是无比罕见的 ,所以说如果有一个八阶愿意来帮忙的话…… 「呜呜呜~小妹妹你能不能先关心一下我关心的问题啊,我们的关注点为何究竟有着多大的偏差啊。梦的话我还是有涉及的,但是如果是关于精神攻击精神侵扰之类的,我就是不是专家也颇有心得哦。」男人无力抬起那快哭出来的脸让诺琳看看,他无力的补到一句「难道现在已经连小朋友都学会先看利在救人了吗……」 「啊!抱歉表情,我一时有点兴奋,你没事吧?」诺琳确定了眼前的男人确实有着自己所不及的力量,而且自始至终都是趴在那一动不动的,可能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吧。她提着剑慢慢靠近男人。 「不要说什么和猪肉差不多,我又不是猪……」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可是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捕捉啊」 「没办法,只能再封印一部分机能了……」 「已经快连普通触手怪都不如了吗……」 如果一开始是八阶高手,那恐怕是经历了相当可怕的事才会变成这样吧。 连触手怪都……」突然想起了曾经让自己受过苦头的机械触手,诺琳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幽幽说道「可能真的不如啊。」 「呜呜呜……」这次,她终于察觉到男人痛哭了起来。 诺琳从洞穴里把男人拖出来以后,先是想把他丢进河里洗洗,然后便惊讶于男人身上的衣服真不错,竟然滴血未沾。接着直接把他带到饭馆,帮已经快饿晕了的男人点了饭菜,又飞奔着去告诉其他团员这件事。现在除了不知所踪的团长,全员都聚在餐馆。 「也就是说你真的有办法帮助我朋友?」一位金发女孩激动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以近乎吼的方式方式问道。 可能是吓到了,正在狼吞虎咽的男人被呛到了,他拼命拍着自己的胸脯,抓过一旁的水自己大灌了两口才说道:「咳咳,小姐你太激动了,不过放心,虽然我还带着伤,但还不至于弱到连梦魇都怕,区区梦魇试炼,我……我还是再看看吧,因为我也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真的有这个能力吗?」金发女子又默默坐了回去,但不论是动个不停的手还是抖个不停的身体,都说明她依然没有平静。 「当然。」又快速解决了手上的肉,男人一口咬定自己有能力。「多亏了那个银色头发的小妹妹我才逃过一死的,所以这事我帮定了。虽然我看起来很没用,但精神方面可是很了不起的哦,等我吃完了立马开始。」 「真的没事吧,如果需要多休息就不要勉强。」尽管很急,但诺琳还是好心问道。 「哈哈哈,没事的。真是善良的女孩啊,不过如果你愿意和我打一炮,我绝对会马上精力满满。」 「你还真爱开玩笑。」诺琳脸红着干笑到,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肌肤发烫心跳加速,心中浮起了马上答应他的想法。其实不仅是她,在座的女孩都有类似的情况。男人默默叹了口气,自己都这么弱你们还这样……前程堪忧啊。 「都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有点脸红的金发女孩咳嗽了两声站起来自我介绍到:「我们是晨曦冒险团,我叫龙香。」男人一边吃一边记住着。然后又对照了一遍。 那个性格激动,有着让人怀疑这里的东方国家是哪的金发蓝瞳,还顶着呆毛的女孩是龙香。 绿发黑瞳的是精灵奥维娜•伊丽芙,话说怎么一脑子不纯幻想啊,喂喂喂你这精灵点怪啊。还是说这世界的精灵就是这么棒? 银发蓝灰瞳色的是诺琳,就是把自己救出来小女孩,年龄好像不小了,合格萝莉啊。 没到场的还有个银发淡金色瞳的团长希雅和一个更像是来着地方的冰雨。 不过前者找不到,后者出去了没回来。至于主要人物梦魇雪莉,则是个紫发红瞳的女孩。 男人放下碗筷,站起来集齐优雅的行了个礼,瞬间从吃货转变成高雅贵族般的形象。「我是来着远方的异人族龙傲……啊不,额……我好像忘记自己叫啥了……不介意的话请称呼我CSG吧。」然后马上又坐了下去狂吃起来。 「异人族?」女孩们对这个名字产生了疑问。 「差不多就是奇异的人吧,不然正常人会吃下自己几倍大的食物还保持原样吗。」男人帮忙之中抽口回了一句,听着少女们惊讶倒吸凉气的声音,真是感受啊。 然后他就不得不放下碗筷好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回少女们的话……也许是太久没和人对话了,男人糟糕的发现自己无法抗拒和人对话。 ……………………………… 大家聚在雪莉的房间里,围绕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没问题吧?」迟来的团长希雅有点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开始了。」说着,CSG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雪莉头上,大概几分钟后,他面色古怪的又收回了手,站在床前观察这床上的女孩。「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然后不仅喃喃自语到。 她们刚刚明明说她受到各种恐怕的噩梦才对吧,可从自己专业的角度来看,这女孩做的……绝对是春梦吧?不过他也没有说出口,不寻常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没准这个是寻常的呢?然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女孩,叹了一口。高冷英气的希雅,骄傲强气的龙香,人偶般精致可爱的诺琳,空灵俏皮的精灵奥维娜……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啊,啊啊啊自己怎么不更早一点过来呢,那臭系统。 不给身后少女询问的机会,CSG再见原地盘腿坐下「她的情况有点奇怪,接下来不要打扰我。」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雪莉……」轻声念着队友的名字,女孩们也只能闭上嘴巴,紧张的等待着。房间里一时间静的连根针掉落都听得见。 而此刻梦食空间内却没有房间里那么平静,本来应该是梦境般混乱的世界现在变得更加混乱了,渐渐有崩溃之兆。 「MMP,太强了也不好。在这种地方,不但身体消耗高的像废物,而且连进入别人的精神空间都这么麻烦……」CSG尽量避免自己不用一个激动把这里撑爆了,只能无比磨人的慢慢把自己一点一点的融入进去。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感受到梦食空间的崩溃,梦食空间内一座巍峨的城堡里,端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有些慌张问道,但又冷静了下来,抚摸着胯下紫发女孩的脑袋说道「也就是说你的梦魇试炼咯?」 女孩有着紫色的刘海,红色的瞳孔里是柔波般的顺从,华丽的暗紫色女仆装下包裹着足以傲视目前所有团员的胸围,顶端的红豆已经因为兴奋而挺立,在只穿着一件性感女仆装的下,更显得娇嫩诱人。 「如果没有主人,莉奴是不会成功的。请允许莉奴在梦食空间彻底崩溃前继续服侍主人。」女孩抬起自己的头朝男人宛然一笑,继续低头更加努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胯下。男人已经是梦魇巴塞斯正想说什么,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他「我说……你们这是……我……那个……我他娘的……啊啊啊,凭什么老子水里火里的各种拼了老命,你这混蛋却坐享其成啊,给老子有个限度啊,这他妈的是什么狗屁道理啊。」 可能是受气氛影响,又可能是心里集怨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人一开始还有点尴尬,然后便在一旁疯狂呐喊,最后直接自言自语起来。但巴塞斯还是不敢大意,眼前的男人实在太奇怪了。 「气死我了!!呜呜呜……」自暴自弃般的狂舞了有一会,巴塞斯又看到男子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说真的他现在觉得如此警惕的自己真像笨蛋。 「啊,不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CSG赶紧拭干了泪,怕他们发现,也怕别人发现。又觉得好像不妥,于是飞起一脚踹飞了巴塞斯,自己坐到王座上大量着座下的女子。「你就是雪莉吧,我是你的朋友……」 「主人!?」话还没说完,女孩就撒腿跑到了被镶在墙上的巴塞斯身边,关心的呼唤照料着…… 「……」 「…………」 「………………」 「妈的!!老子明明从野兽级进化出高级智力了才对,为什么感觉还是一直被当猴耍啊!一个个都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CSG抱着头哀吼。然后他从王座上起身,身躯节节攀高,很快就化为了一只紫色的触手怪,狰狞的触手肆意飞舞,卷起了墙角的两人。「所以说人类啊,老子不做人啦!!!不要说什么我一开始就不是人啊智障系统。」 「主人!」尽管被触手层层捆绑,少女还是一心系在她的主人巴塞斯身上,她猛的睁大红瞳,在她面前,触手一把卷爆了某梦魇。 「啊!!!!!!」少女嘶吼着,懦弱的她在这一刻爆发出无穷的力量,竟然挣开了触手的缠扰。她冲向了巴塞斯先前巴塞斯消失的地方,无力的跪下,像个失去了一起的小女孩,双手合握放在胸口,痛苦的流下眼泪,用无比令人痛心的声音哭泣着。半响,她轻轻的说道: 「主人你放心吧,莉奴把它砍死后,马上会去等你的哦。」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她就这样漂浮起来,红色的眼里倒映的是血色的光,滚滚黑气从她的娇躯里喷涌而出。她死死盯着眼前的CSG,誓必斩杀这怪物。手从空中一划,握出一把不详的屠刀,空间都为她震动,死亡的哀嚎围绕着她奏响凯歌。这一刻她不是受气萝莉,是这个空间的王,是君临于此的女王! 「我他娘的还能说什么,明明我才是帮助你摆脱控制的那个人,为什么现在却又变成了妥妥的大反派形象,求你了不要这样啊,非常扎心的!!我向过去所有被我伤害的人至于最深的道歉,实在是非常对不起啊!!!!但我好歹是无心的啊!!!事后也有好好弥补人家了啊!!!」就这样,肆意飞舞的触手和少女碰撞在了一起,最后甚至撕裂了整个梦食空间。 「差不多就是这样,她的梦魇试炼遭到了外力的侵犯。我进去以后甚至被变成了触手怪,好不容易干掉了那个侵犯者,还被黑化的她追着砍了十条街,不过放心吧,已经都搞定了……所以说你们能不能理理我……我很受伤啊……在CSG吐出一口鲜血后,雪莉终于醒了过来,看着围绕着自己的大家,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丝毫没人照顾到一旁的空巢老触手。「我……算了算了,你们出去会,我有点事要单独跟她说,还要处理一些小尾巴。」CSG叹了口气,这次少女们终于听了他的话,面面相觑后,齐齐向CSG鞠躬道谢,然后退出了房间。 「那个,CSG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雪莉从床上下来,走到CSG面前,害羞的低着头,小声的感谢着。 「没事没事,反正你已经偿还了很多东西了,那我们继续吧。」CSG毫不介意的摆了摆手,一脸大度的说道。 「恩……请主人,继续宠幸莉奴吧~」俏脸布满红霞,雪莉抬起头,用自己满含爱意与情欲的红瞳注视着男人。她轻轻的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只有胸部比得过其他团员的胴体,然后跪在男人胯下,以自己最温柔的姿态解开男人的裤子,取出他的肉棒,用鲜嫩的红唇先轻轻含着,再整个含入嘴里吞吐着。柔嫩的舌头灵巧的在肉棒上摩擦,每次退出时都会轻轻的对肉棒前端进行攻击。 看着身下努力的女孩,CSG愉悦的笑着。他当然隐瞒了很多东西,特别是在他打趴黑化的雪莉后。 「放开我,我要把你砍成碎片。呃~」又一次被触手死死的捆住四肢的少女用力的挣脱着,但已经失去了力量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触手,现在的她在触手怪面前连普通的少女都不如。 「哼!」神气的发出一声骄傲的鼻音,CSG挥舞着自己的触手鞭打着少女,不仅把她的酥胸抽的不断摆动,画出圆滑的弧线。下体更是被抽的湿润不已,雪莉的淫水和尿水沾满了自己的女仆装,已经在地上滴落成了一汪小水潭CSG兴奋的用自己的触手鞭打着少女,看着少女那连大脑都被媚药浸透了的身体在抽动下不断把痛苦变成快感。脸色越来越绯红,皮肤发烫,敏感的肉体更加饥渴难耐,阴蒂在激烈的刺激下坚硬的挺立着。胸部顶端的两颗小葡萄也挺立不已,给雪白的嫩肉点缀上鲜红的颜色。 雪莉忽然停止了呼吸,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然后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舒爽至极的浪叫,娇小的身体像虾一样向后弓起,但被触手绑着所以没有太大动作。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雪莉的蜜穴像拧开的水龙头,蜜水是怎么也关不上了。 她闭上眼呜咽的抽泣着,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只愿意奉献给主人的身体屈辱的被触手推上了高潮,两只沾满淫水的小腿打着颤,「啊~」但这只是开胃菜,一次的高潮不代表CSG满足了,它继续挥动着触手,不放过少女任何地方。而被触手抽打过的地方,一开是火辣辣的痛,马上又会变成汹涌的快感浪潮。雪莉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 她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尊严、仇恨都像自己的衣服一样,在触手的鞭打下越来越薄,越来越脆。露出下面欲求不满的肉体,像燃烧的浴火。她紧闭的嘴巴终于还是被撬开,呻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高。 咒骂男人的话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求欢的呻吟。她一开始极力能耐,就是为了不露出任何呻吟,告诉男人自己的身体只会接受主人。但现在,她已经不可控制的说出那些淫扉的话语,只为发泄身体那无法承受的更多快感。CSG邪恶的笑了,它突然收回了所有的触手。 「诶?」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刺激的雪莉掉在地上,她不解的看着CSG,突然从天堂回到现实,饥渴的肉体正在渴望的高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脑中渐渐恢复了一两丝清明,她再次用贝齿咬着红唇,双手环抱在胸前,睁着迷离的眼睛无声的控诉着怪物的暴行。 「哎呀呀,你说我怎么能这样呢?你没事吧小姑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要我帮你看看吗?」CSG憋着笑,尽量以一副绅士的语气说道。 「你这个恶魔。」雪莉从嘴里硬挤出这几个字,俏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内心的仇恨正与身体的渴望做着天人之交。空虚的蜜穴想要含着什么一样抽动着,胸前的两团正渴望着什么而发烫,只是微微摩擦双腿,被媚药改造的无比敏感的肉体就带给自己强烈的快感。 「我怎么会是恶魔呢?这可真是污蔑啊!」触手怪夸张的挥舞着自己的触手,然后卷起一把刀丢了过去。「那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把刀拿过来,怎么样,我真是神灵般慈悲吧~现在我不会阻止你的,你就再次拿起刀向我攻过来吧!又或者……」一条较小的触手慢慢伸到了雪莉面前「你可以恬不知耻的向我摇尾乞怜,我绝对会让你忘记一切堕入快感的深渊哦~」 「怎么可能!」尽管知道拿起刀大概也无济于事,但是雪莉还是强撑起只不能停下抗争的心,她绝对不会屈服的!哪怕是自尽也好。 而CSG则保持着微笑,期待着看着雪莉。 「啊,啊~」好热,突然,从小腹那,不,应该是蜜穴那。一股热流流窜而出,很快就流遍全身。雪莉爬行的速度有点减慢,不一会就香汗淋漓。雪莉能感受到,自己与地板相交接的地方,在热流流过后,仅仅只是爬行的摩擦就产生了难耐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好像电流,让自己的娇躯更加无力。她甚至想要呻吟出声而胸口的热好像全部涌入了胸部,自己自豪的胸此刻成了巨大的阻碍,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却感觉好重好热啊,里面像塞着火,渴望被人揉捏,不断扯成各种形状。最后连脑袋也开始发热了,舌头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呜,快要没办法思考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好想要啊…… 「啊啊啊,小妹妹你看起来很不妙哦,是不是想要这个啊?!」CSG讥笑着,它把触手伸到了雪莉的脸颊旁,轻轻抚摸她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 雪莉下意识想要去含住那根触手,当舌头已经触及触手时,那从舌尖传来的冰凉感让她马上反应过来想要紧咬牙关。 「呀!」忘记了自己舌头还在外面,刚刚差点把舌头咬断的雪莉含着自己的舌头发出惊叫,眼角又绽放了两朵泪花。但这下也让她清醒了一点。「把你的触手,拿开啊。」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娇喘似的话,但这已经是雪莉辛苦压制的结果。她现在真的好想伸出舌头张大嘴巴把那条触手含进嘴里,尽管只是短短的触碰了一下,但从舌尖传来的甜美与冰凉就让自己向往不已。 「好想要,好想要把它含进嘴里,把冰凉的触手含进自己燥热的嘴里,吮吸那甘甜的汁液,那还只是先行汁吧,如果用自己的小嘴好好侍奉,让它喷射出来的话……」连制止自己胡思乱想都找不到,雪莉就这样拖着一路的水渍爬到了刀前,然后倚着刀站了起来。 「混蛋触手,我这就把你给……」不能放弃,一定要杀了它! 「啊,我好怕怕啊。不过要想清楚哦,如果把我干掉雪莉酱就再也没有舒服的触手可以享受了,就算这样你也还是要下手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好热,越来越热了。握到自己的刀后,少女丝毫没有放松,那股燥热越来越厉害,但她还是努力拔起了刀。「诶?」比想象中轻,一用力刀就被拔起来了,结果雪莉就这样翻倒在地上,小屁屁就像被地板用力拍了一下。就像打开了性欲的开关,全身的热流在这一刻彻底燃烧起来。她无法控制的对自己的刀又舔又摸,只为寻求一点清凉。 「啊~」无法控制的把刀柄对着自己全身最燥热的地方。雪莉心中不断为自己加油打气着,她不能在这里屈服,她还要为主人报仇,她应该要把剑对准那个怪物。 ……诶? 我现在,不就是把剑对着那个怪物吗?虽然自己对着它两腿岔开,但是自己确实把刀对着它啊,谨防着它对自己侵犯,而且也没有向它求欢啊。 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把刀柄,插进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呢? 反正刀还是指着这怪物嘛~当她这么做的那一刻,意志终于被自己亲手击碎了。 「哈哈哈,这可真是精彩啊。」看着眼前紧紧的用小穴夹紧刀柄自慰的雪莉,CSG发出了响亮的讥笑。但彻底沉迷在欲望里的雪莉已经注意不到了。 当她慢慢感到连刀柄也被自己渐渐烫热,失去了冰凉,最后竟然变得比自己还炙热,她着急的哭了起来。 「那么小妹妹,你现在还要杀我吗?」CSG又一次伸出触手发问到。 「我……我要杀了你,为主人报仇啊~」雪莉死死地咬住自己晶莹的贝齿,她的身体已经因为热流剧烈的娇颤着,但还是拼尽全力拒绝着身体的渴望。 「是吗,那我要逃咯~」轻轻抖了抖,触手就要收回,但一只纤细的小手立马伸上去抓住了它,可惜一滑,没抓稳。 「不,不要。」雪莉看着触手越来越远,她睁大的眼睛是慢慢的渴望,她想要压制欲望,但身体已经为了追逐触手而像狗一样手足并用的追了上去。 「你肯定是不想让我逃啊~那我得加快速度咯~」一溜烟,触手没影了。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我……」雪莉绝望的趴在地上痛哭,她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像是要把一起都哭喊出来。然后,她感觉到了,那股摩擦着自己的冰凉感。 「唉,谁让我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呢?看到有美少女哭的这么厉害,怎么能放下不管呢?」触手,大量的触手,各种形状各自模样的都有,雪莉的理性和意志在这一刻完全崩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但她脸上挂着的是笑,从巴塞斯被杀到现在,这张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怎么啦,不想替主人报仇啦?」CSG淫笑到,它用自己的触手拍打在雪莉脸上,一如先前。 「什么主人?噢噢噢噢,好棒,根本没法抵抗啊,这香甜的气味、甘美的味道、冰凉的刺激。啊啊啊,触手真是太棒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触手,触手大人~」雪莉一边笑着一边把触手含入,并且不断要自己的脸摩擦触手,使劲嗅着触手散发的气味。主人什么的是什么啊,雪莉就像在天堂一样啊。 「触手大人,求求你。」雪莉分开自己的双腿,掰开阴唇,向几分钟前还是自己拼命想要杀手的对象苛求到「请你插进来吧,插进雪莉淫乱的小穴里,雪莉已经没有这个就活不下去了。」 CSG就这样一边狂笑着,一边挺起触手狠狠的一插到底,直接没入她的小穴顶到花芯上,然后继续用力一刺。冲破花芯的阻碍顶到了子宫口。 「哦哦哦哦哦哦~」 瞪大著媚眼伸出舌头浪叫着呻吟,浑身娇颤着的雪莉就这样被送上高潮。更多的触手加入战局,它们盘在雪莉身上,用粗糙的表皮摩擦雪莉的肌肤,把它们的分泌物灌入雪莉全身上下。 但这次雪莉没有丝毫抵抗,这些触手仅仅是碰到她的身体,都会带给她如电般酥麻的快感,现在触手们如此用心的让自己快乐,自己除了配合还能做什么? 就这样,一直到梦食空间彻底后,CSG才不得不停下。 时间回到现在,雪莉无比轻柔的解下了CSG的裤子,两手握着CSG的肉棒。先是把鼻子凑上去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满足的呼出。紧接着她便张开红唇,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围绕着龟头打转,又侧过脑袋舔弄根部,然后含住龟头,慢慢吞吐起来。 腥臭的气味充斥着口腔、粗大的肉棒撑得牙龈发酸、再加上肉棒主人恶作剧般的粗暴抽动,在口腔里四处搅弄。这绝对是无比难受才对。但雪莉丝毫露出不悦的表现,尽管口腔不适,呼吸困难。她还是更努力的多含入一点,让自己的口舌尽量适应肉棒,大大的张着嘴,不让牙齿有可能刮伤肉棒。 在她脸上满是幸福的色彩,即使是做着口舌侍奉,却没有任何淫扉的样子,虔诚的像在朝圣,全心全力的投入到对肉棒的侍奉中。她并不是一直含着,而是吐出又含入。时不时把肉棒完全吐出,卑贱的舔弄肉棒前端,含入时又会卖力的吮吸。她就是一个尽心尽力的小女仆,竭尽全力让主人感到愉悦。 良久,感觉到肉棒微微胀大了,雪莉连忙将它微微吐出,只用红唇含着。 大量精液紧随而至,虽然已有准备,但又多又浓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后,还是灌满口腔,甚至顺着食道下流动胃。雪莉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在喷射完成后又深深的吮吸两下,用舌头在肉棒的勾缝上舔弄。 「恩~」愉悦的发出鼻音,雪莉张开嘴巴让CSG看到自己满嘴的白色粘液,还用舌头搅拌了几下,这才一股脑的咽下去。咽完以后还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 「真想让大家都尝尝呢。」然后转过身弯下腰,自己掰开蜜穴上的阴唇,向CSG摇着屁股。尽管没有明说,但意义不言而喻。 「给我变大。」CSG并没有如雪莉愿,他毫不客气的拍着雪莉圆嫩的屁股命令到。 「是。」不过雪莉完全没有不悦,倒不如说还有点欣喜。她的身体发出微弱的紫光,而雪莉的身材慢慢变得高挑修长,巨乳在她身上不再显得有些突兀而完美契合,一头紫色秀发长到腰际。一双仿佛鲜血深渊,也如同赤红绯月的绝美双眸还向CSG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那是与雪莉懦弱所完全相反的高傲,她没有雪莉那种温柔腼腆,而是充满着兽性与妖娆。现在的雪莉站直了身子,一改先前嗷嗷待干的姿态,自己转过身把CSG推到在地板上,一手撑在CSG脑袋旁,一手握住CSG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看来主人更喜欢我这个样子呢~」雪莉妩媚的笑着,抱着CSG的脑袋舔弄着他的脸狭,然后轻咬着CSG的耳朵,用那酥到骨头里声音轻笑道。 「当然,我喜欢萝莉,但我又不是萝莉控,可以是成熟的御姐干嘛要半熟的乙女?」饱满的胸部挤压着CSG的胸口,CSG满意的摸上雪莉光滑浑圆的翘臀,用力捏了捏「手感还不错,不枉我费那么大力气。」 「如果这就满足了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哦~这里已经这么大了啊~」 雪莉跨坐在CSG身上,撸动着肉棒的那只手扶正了肉棒,另一手拨开了肥美的阴唇,然后和CSG的肉棒对齐,却不急着插入,而是先让肉棒在蜜穴上摩擦,肉棒很快就被蜜穴涌出的蜜液淋得湿漉漉的,雪莉这才抬起自己的翘臀,然后两脚一松,竟然的直接坐了下去! 「啊~」脆弱的薄膜没有起到如何阻挡的作用,两人的性器一下子就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雪莉就这样跨坐在CSG的腰上,舞动着她那成熟性感的胴体。CSG好心伸出手紧紧的握住雪莉那因为激烈摆动而上下摇晃的巨乳。 「哈,哈哈。再来,再进来一点。」雪莉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尽管意识慢慢迷失在快感中,她却更加快速的起伏着雪白娇软的腰肢,用自己最完美最认真的姿态侍奉着身下之人。CSG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也开始扭动起腰,尽管因为躺在地上的原因所以要更加费力,但是每一下都足于把雪莉微微顶起,就像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插着雪莉的花芯。 「等,等等啊,应该是由我来啊~侍奉主人啊~才对啊~~」没料到CSG会突然攻击,猝不及防下雪莉被杀得丢盔弃甲,蜜穴里的肉棒不断重击敏感的子宫口,上身又有一只魔手不断把自己饱满的胸部捏成各种形状。CSG轻轻把另一只手伸到雪莉肿胀挺立的阴蒂上,大力捏着往下扯。 「诶?啊~」连阴蒂都突然被偷袭,雪莉发出一声悲鸣,一股尿液竟然从尿道里喷了出来,扭动的娇躯慢慢软了下来。CSG乘胜追击,撞得雪莉放声浪叫,很快就在冲击带上了第一波高潮。就连尿道彻底松垮,大量尿液像水库泄洪一样涌了出来。 「等等,至少让我先啊~」发现CSG又有了新动作,雪莉有点慌。但CSG却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他拖着雪莉的翘臀站了起来,用自己体力上的优势抱着她边走边操。但姑且不论被高潮和失禁双重打击的肉体,就算是精神上雪莉也丝毫没有拒绝这个选项。雪莉只能双手环抱着CSG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盘在他的腰上。根本无法反抗的任由CSG随意操干。 「都说了跟我等等啊,奴隶怎么可以啊~」体力实在不足的雪莉呻吟声越来越小,当CSG贴上她的嘴唇后就彻底没有了声响。眼神渐渐开始溃散,已经连精神都随着肉体彻底酥软上来了。CSG一边享受着她饱满的胸部一边享受着她紧凑多汁的蜜穴。肉棒越来越有力的干进蜜穴的深处。 雪莉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可以看见肉棒明显的凸起,每走一步都会滴落大量的淫水。另一半丰满的巨乳在空中激烈的摇动,还要用一只手拖着他的CSG这次是没有帮她稳住了。彻底掌握了主动的CSG要让雪莉明白他的战斗力,该是他冲刺的时候了! 「要,要射了吗?」感受到体内的肉棒进一步胀大,雪莉明白这是射精的前兆。她的阴道一阵阵紧缩,肉壁裹着肉棒往里吸,更是涌出一大股淫水淋在肉棒上。「哈哈哈。射进来吧,我会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干净的!」明明已经被干的快要昏过去,雪莉竟然还能扭动着自己早已疲倦无力的腰肢,用甘美的呻吟出发桃色的邀请。 CSG当然不会拒绝,他没有能耐的射出精液,当滚烫的精液射入花芯,那无比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已经快要软趴的雪莉又一次跳了起来。差点让第一次用肉体做爱的雪莉晕过去。她软绵绵的趴在了CSG身上急促的喘息着,手脚像是被夺去了气力。再也没有翻身的力气了。 「诶?」雪莉有点不解。CSG好心的让雪莉休息了会,马上又开始抽擦自己了……「那,那个?」 「不是说要把我的精液榨干尽吗?我可还有很~多没有发泄哦,加油吧。「诶诶诶?等等,给我等等啊啊啊啊啊~~」 当一切尘埃落定,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已经满是做爱的痕迹,雪莉就这样躺在流满了自己尿水和淫液的地板上,如果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可能会让人认为她已经被活活干死了。她妩媚的脸蛋和性感的娇躯上满是白灼的粘液,连嘴角流出的是口水和粘液的混合物。 而一旁的CSG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满意的看了看,然后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间,完全没有要给雪莉收拾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当众人聚在餐桌前,大家七嘴八舌的围绕着CSG说个不停「太好了,没想到雪莉的梦魇试炼是有外力的因素才迟迟没有完成啊,真是吓死我了。」 「所以说我昨晚说了那么多你们都在干嘛,而且就算没有外力因素雪莉也不会那么快完成的,毕竟她性格懦弱啊。」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都过去了,翻开新的一页吧!」 「所以说你们都在听些什么啊,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雪莉接下来还是要继续进行梦魇试炼的啊。」 「诶?也就是说雪莉还处在危险当中?」 「虽然没有错,但总觉得你说的太夸张了啊,况且有我在呢。」 就像这样,不断的反复着类似的内容。 「因为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听说,但是CSG先生的饭量好像有点重大出入呢?」团长希雅突然开口到「是因为雪莉的事吗?」。 「那个啊……因为消耗的精神太多,所以我又封印了自己一部分身体机能,所以消耗当然变少了……」 「……」突然间安静了,CSG也好想骂娘,他辛辛苦苦一整晚,但是根本不会有能量收入不说,又是入梦又是创梦,即给雪莉的精神费力一大笔精力,后面又给她的肉体费力一大笔体力,那些可以靠少女的体液来过活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我堂堂三阶触手怪还不如那些低等级触手怪? 「大家好。」就在这时传来了下楼梯的声音,面色潮红雪莉的向所有人打着招呼。 「很精神了嘛,照这个势头干下去吧。」CSG转过头去向雪莉比了个大拇指,雪莉心头一颤,害羞的点了点了头。 而刚刚围着CSG的少女们转眼又围起了雪莉,空巢老触手终于又一次被冷落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过CSG有发现,偷偷瞄着自己的发情精灵与也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的雪莉。 真是能干的小妮子啊,各种意义上都很能干啊。 是的,那时候,大家都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 一般来说,为了恢复实力,大晚上不睡觉好好打坐才是某触手怪该干的事。但很可惜,保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今晚这只懒惰的触手怪依然没有想要勤加修炼恢复实力的想法,吃完晚饭就爬上床准备呼呼大睡了。 「身为第三级别的用户,尽管只是触手怪,但是堕落连性交都不干就睡觉,我已经没脸见其他系统同事了。都怪你,懒猪。」 「别闹,这两天特别累,况且那些可以只靠做爱活着的绝对是第五级的吧,老子是没那个力气。」 「堂堂触手怪甚至不去狩猎,没用。」 「你不是也看到啦,运气好的乞丐可以奸淫女神,运气不好的明明是强者,还没脱裤子就被对面的小女孩干死了。所以说我也不要急,到我的时候自然是我的。」 「还给自己的软弱找借口,你就不能有点自主性吗性无能?」 「没办法,到头来我根本没有在理智下主动出击过啊。不管如果你愿意用拟人的姿态出来的话,我一定会主动上,不管你是男女老少有没有洞。」 CSG就这样一边和系统拌嘴一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一直到月亮高照的时候,处于物我两忘状态的CSG依然不肯履行触手怪的义务,呼呼大睡着。浑然不觉一个娇小的身影毫不避为的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床前。 「啪」深夜的耳光声是如此清脆,充分证明了下手者是多么的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啊?」被打的CSG一脸茫然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有点发呆,于是他决定再睡一下。 「明明已经醒了,为什么还要装睡?」湿润的吐息呼在了耳朵旁,来人像猫一样伸出舌头添弄着CSG刚刚被自己打了的半边脸颊。「虽然说全部由我来主动也不错,但你配合都不配合一下,像头死猪一样睡着,可是让我很受伤哦~我有这么不堪吗?」 「请容我缓缓。」无奈的睁开眼睛,CSG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自己是说过到自己的时候自然是自己的之类的话,但是这也太快了吧?尽管光线有点昏暗,但是堂堂触手怪只靠着微弱的月光就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一头绿色的长发像如瀑倾下,娇嫩的脸蛋上带着妩媚的绯红,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中反射着奇异的闪光,鲜嫩的红唇勾起一抹轻笑。盈盈可握的纤腰,修长雪白的大腿,娇嫩的肌肤白里透红。 骑在CSG身上的赤裸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CSG的衣服也脱光了。 正用自己流着淫水的精灵小穴摩擦着挺立的肉棒,给肉棒涂抹上一层的淫水。 「终于醒了吗?不过没关系啦,只要这家伙还在动就好。」奥维娜看到CSG终于又睁开眼,轻轻的用纤细的小手抓住下体的肉棒,慢慢帮男人撸动着。清纯与妩媚,自然与野性,纯洁与放荡。因为某些触手怪都知道的原因,CSG好难想象一个人身上具有这么多种矛盾的气质,却又如此和谐统一。 「我能问一下你干嘛打我吗?」CSG一边严肃的说道,一边用手已经摸上了奥维娜柔软的腰肢。身上有块美肉还不吃,那就真的没资格做触手怪了。 奥维娜也点破,还轻轻扭了扭腰肢让CSG都摸点地方,她抬起手指头轻轻撑着自己的脸狭,一脸回忆的说道「抱歉,好像是因为人家明明努力了这么久,可就是没办法让死猪睁眼之类的原因吧?」 「是吗,因为以前老是被各种各样的女孩夜袭,所以久而久之就磨练出【你们随意我继续睡】的能力了。」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CSG一脸歉意的说道。 「叔叔果然从以前开始就又好色又有女人缘了,诺,我说叔叔,来和人家做些色色的事情吧~」关注点变得有点奇怪的奥维娜反而更兴奋了。她退下身体,把脑袋放在CSG胯下「不过即然醒了,那我也要继续努力了呢。」 「虽然我知道你是工口精灵,但是你今晚有点不太对劲哦。」CSG也不能继续躺着了,他直接坐了起来,用手摸着工口精灵的脑袋。 「竟然在这时候装糊涂,天天让雪莉给人家下梦,叔叔为的不就是这个吗~」奥维娜满意的眯起眼睛享受着CSG的抚摸,还伸出小手舔着CSG的手心,但小手上的工作完全没有停下,依然尽力地撸动着CSG的肉棒。 「……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干你信吗?还有别叫我叔叔了,我有那么老吗?」大致明白了,但CSG还是有点搞不懂为啥奥维娜会变成这样,这只工口精灵今晚……还真是特别棒啊,小女仆雪莉哦,虽然不知道你干了啥,但是干的真不错! 「咦?」奥维娜有点惊讶的看着CSG「是雪莉一个人干的?那只小梦魇胆子很大啊,看在叔……看在大哥哥的面子上才放过她的,不过如果不是大哥哥的命令,那就不能轻易饶过她了啊。」 「果然还是好奇啊,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实在耐不住,CSG还是问道。 「一开始可能是想在梦里把我调教好,然后送给大哥哥吧。」奥维娜摆出了一副思考的样子「一开始确实很顺利,那几天我甚至偷偷把大哥哥换下来的内衣裤拿过来自慰,幻想着自己被大哥哥发现,然后大哥哥兽性爆发,不顾我的抵抗,强行把我狠狠的按在地上强暴,不断侮辱,最后给被征服的服服帖帖的我带上狗链,牵着彻底抛弃作为人的资格与尊严的人家四处溜达呢。啊,那时候仅仅是看着大哥哥,闻着大哥哥的味道。我就边流口水边湿得一塌糊涂了呢~」 「你现在就是边流着口水边湿的一塌糊涂哦,接下来呢?」可能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奥维娜越讲越起劲,肌肤开始发烫,双眼有点溃散,「大哥哥你边动人家边说啦~」她把CSG的手按在自己的玉乳和蜜穴上,当场握着CSG的手自慰起来。 「一切都很顺利,但是那只弱气萝莉还是太烂了,那天我稍微觉得有点怪,就在走廊相遇的时候追问了两句,结果呢?」说到这奥维娜只有情欲的脸上竟然发现起了一丝愤怒。 「那只弱气萝莉因为担心我发现,于是那天晚上特别加大力度,她在自己房间随时可能继续梦魇试炼所以大家如果开门后发现她在睡觉都不会去打扰,可我呢?那天早上,看着龙香站在床前大笑,无力阻止她把我的床单抢走的时候,大哥哥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讲着讲着奥维娜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了… 「所以我当天就在月之女神的指引下杀上门去,那只弱气萝莉一惊之下竟然又没控制住力度,以前的梦境至少还是被大哥哥干啊,可是那时候,呜呜呜,大哥哥你能明白人生中所有囧事蠢事尬事怕事一件件被翻出来,一遍遍回放,还要不断承受其他人冷嘲热讽的那种滋味吗?」这次真的哭了,奥维娜睁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虽然很想吐槽你的月之女神用处怎么这么多,但CSG还是忍住了。不过老实说老是被她们弄哭的CSG看到这一幕是有点暗爽的。 「那只弱气梦魇肯定不会对大哥哥动手的,所以……」用手臂擦干了眼里的泪,奥维娜抱着CSG的腰,呜咽着说 「我把自己毫无保留的送给大哥哥,大哥哥帮我报复那只弱气萝莉好不好?奥维娜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向大哥哥请求的资格,但是大哥哥求求你了,帮助奥维娜好好报复那只弱气梦魇,好不好?」 「唉,我最多只能让她不对你用能力哦?」CSG一边按着奥维娜的脑袋一边安慰到。 「那说好咯?」奥维娜一脸潮红的抬起头确定着,红彤彤的脸蛋真可爱啊真的很棒呢雪莉,不过我向来说到做到,所以抱歉咯。 「那么奥维娜也要履行诺言呢。哇,好浓郁,快要无法呼吸了~」肉棒的气味涌入了奥维娜的鼻子,她贪婪的深吸着,仅仅只是这样身体产生了兴奋的反应。奥维娜迷离的看着肉棒,使劲咽着口水,带着一脸淫荡的表情使劲嗅着肉棒的气味。 「比起梦,现实中的更强大啊。」奥维娜用手轻轻握着肉棒,然后伸出丁香小舌挑弄起来,又深深的含入。但对于不熟悉口舌侍奉的她来说这已经是极限了。她的眼中慢慢褪去理智,她自己把自己交给欲望操控。 奥维娜一只脚轻轻踩在肉棒上,然后伸出另一只脚,两只雪白娇嫩的小脚一左一右的夹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熟练的为CSG做着足交。 「你还会这个啊。」享受着少女用心的侍奉,CSG随口问道。 「以前是有个大叔喜欢我给他弄,后来雪莉给我弄得梦境里有意无意做久了,现实里也就变得熟练了。」奥维娜丝毫没有害羞,她骄傲的挺着胸膛说道。可惜对于CSG来说,这小胸部完全没有吸引力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汗水从变得嫣红的娇嫩肌肤上划过,奥维娜脸上满是诱人的红晕,早就褪去理智的双眼中可以看见浓浓的欲火。小嘴里吐出轻灵的呻吟。明明是在给CSG足交,她的身体好像在自慰一样越来越敏感,从腿上传来的刺激太强烈了,奥维娜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从花心涌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明明是自己在主动,可是现在奥维娜只是再强撑着。脚底不断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椎爬遍全身。她不得不把手向后撑着自己无力的腰肢。嘴里更进一步的放浪呻吟着,晶莹雪白的肌肤泛出醉人的红晕。小嘴已经像两腿间的小穴一样流着口水,奥维娜拼命忍着把两腿合拢摩擦的想法,继续为CSG撸动。 「啊~」很可惜,奥维娜突然高昂的淫叫一声,蜜穴里的蜜液喷涌而出。 两腿无力的垂下,但她休息了两分钟就又卖力的为CSG那坚挺的肉棒做着足交。但不一会就又被送上高潮。「怎么,会这样……」CSG只好一手握住奥维娜一只脚,不然奥维娜根本没办法继续下去。 奥维娜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突然肉棒微微胀大,一股精液终于喷射而出,飞溅到奥维娜的胸口,俏脸和秀发上。奥维娜高兴的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又用手指头把脸上的精液送入口中,一脸美味的咽下。当暖暖的她又含弄了会肉棒,然后夸坐在CSG身上,就像当初雪莉一样直接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直接捅破了那层膜顶进花芯。奥维娜小小的悲鸣了声,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下了几丝鲜血。从破处的痛苦中缓过来的奥维娜渐渐耸动起身体,用小穴吞吐著肉棒。 奥维娜不断高昂呻吟着,失去理智的大脑只能浑浑噩噩被动的接受着体内涌出的电流般的快感,那从蜜穴流出的在身体里流淌的电流电的自己全身上下酥麻不已,花瓣在兴奋的喷射淫水,蜜穴被强制撑大的。 「啊~」奥维娜身体突然激烈的一抖,自己敏感的肉壁好像被倒勾勾了一下?不,不是错觉,那个坚硬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小穴里乱舞着,上面带着细小的倒勾,快速的摩擦着肉壁,一波一波似波浪般快感扩散至全身。刚刚还在主动加工的奥维娜感觉自己就是大海中的一叶泛舟,快感的浪潮呼啸而来。 而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两只手臂胡乱的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 「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候恢复了部分能力,算了没差啦。」CSG倒是毫不在意,他抓住奥维娜两条不断颤抖的大腿,胯下的触手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撞破花心突入到子宫当中。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奥维娜忍不住大喊起来,双手抱着CSG颤抖。而CSG凶猛的触手继续豕突狼奔着,重重顶在奥维娜的精灵子宫壁上。 「不要,会坏掉啊~」效果立竿见影,奥维娜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高声淫叫着。娇躯剧烈的震动又停下,水流不断从奥维娜的蜜穴里射出。CSG不管不顾的冲刺着,当他射出精液的时候,已经晕过去的奥维娜就能无意识的抽搐着。 ………………………… 「主,主人……」雪莉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像只小白兔一样无助的退到墙角。 「我知道雪莉你是一片好心,可是我已经答应过奥维娜咯~所以不管被干嘛,都不能抵抗哦。」CSG无奈的摇摇头。 「你之前可是把我害的很惨啊雪莉。」大灰狼奥维娜神气的笑着,她轻轻抬起雪莉的俏脸,朝她呼了口热气。「你知道主人是触手怪吗?哦,已经知道啦?那你知道触手可以移植吗?」 雪莉惊恐的看到奥维娜的衣服胯下那部分慢慢被一个硬状物顶的凸起,甚至挤破了她的裤子,威武的挺立着。那是奥维娜绝对不应该有的,粗大的,带着些微倒刺的肉棒啊! 「奥维娜姐姐,我错了,呜呜,我真的错了,是雪莉不好,你放过雪莉吧。」被奥维娜强行从墙角拖出来的雪莉无助的向奥维娜求情着。 「害我在龙香面前出那么大的丑,还让我回顾了一遍又一遍的,的……啊啊啊,我怎么可能发过你!我要先把你玩坏,再把龙香玩坏!」 「主人可没有同意帮助你对付龙香哦,你如果去找龙香的话,肯定会被反杀的。」雪莉好心的给奥维娜提醒。 「无路赛无路赛,看招吧雪莉!」 「我明明都好心提醒你了啊,等等啊,不要,啊啊啊!!」 就这样,向触手怪出卖肉体的精灵如愿以偿的报仇了,那自后很长一段时间雪莉都不敢正眼看奥维娜。 三天后,正在熟睡的CSG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音,本来他是不想在意的,明天睡醒了再向系统确定就好了。但是…… 「以和主系统取得联系。」 「信息获取中。」 「信息获取完毕。」 「资料库更新中。」 「资料更新完毕。」 就像这样,更唱碟片似的,整整响了一个多小时的提示音竟然还没有停下。CSG懒得去听到底提示些啥,又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走走。 「诶?」脑中突然传来好像被锤子打击到的阵痛感,CSG又走了两步,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不是封印了那么多能力了吗,为什么还会能量不足?」脑子越来越迷糊,CSG无力的抓着地板想要制造一点声音,但是他现在已经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白痴用户,你连提示音都不会听了吗?」在意识快要昏死前,系统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脑中流出一股清流,流向四肢,清凉凉的。 「还挺舒服的嘛。」某没良心触手怪感叹道。 「这种方法是通俗来说就是燃烧生命。」 「……恩……你说什么?」 「已经彻底变成动物了吗,该死,还以为有补救机会的。」 「等等,问题不是这个吧?!为啥要燃烧我的生命呢?」 「如果用户肯用心听听,就会发现刚才有提示你系统正在升级。」 「……你不会是没有足够的能量了所以……」 「竟然意外的开窍了,用户已经进化成类人猿了吗?」 「啊啊啊,怎么想都好糟糕啊!!!」 「不用担心,反正已经烧了不少了。」 「你这种话完全让人放心不下了啊!!!」 「我的意思是,从一开始就烧好久了。从用户偏离预定路线开始,本系统一直是用用户的生命作为能源使用。」 「mmp啊,我要投诉,我要控诉你们这个黑心产品啊!!」 「请放心,还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十九,升级就会完成。」 「又是一句让人无法发现的话,你绝对是要……」 「升级完成。」 「诶?」 「信息确定。4444号用户,姓名:破损。性别:破损。年龄:生命燃烧过多无法统计。性格……」 「为什么突然这么快了啊,好不吉利的数字啊。这些信息为什么通通是有各种理由的无法确定啊,咦咦咦?评价这一格有一个可以确定啊……垃圾?理由是连新手村都过不了?」 「是的,你个垃圾。系统数据统计完成。」 「很高兴为您服务,4444号用户。赋予血统:触手怪。因为偏离了原本路线,所以在系统上几乎没有资料登记。随身小系统受创太大,信息缺失。为您的遭遇表示强烈哀悼,现在,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别以为换了个口气我就认不出来,你个毒舌系统有话快说啊!」 「切,要不是固定设定我也不想。现在给老子听着,听着啊,好消息是你截止目前已经完成了SSS级任务一个,SS级任务三个,S级任务十五个。AA级三十八个,A级……合集奖励搞得让你发疯哦。」 「那坏消息呢?很清楚你丫习性的我知道不能高兴的太早。」 「没上当吗,听着,因为所有任务都是在系统信号范围外完成的,因此没有任何奖励,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修理费申请费升级费,你现在欠下的债已经多到让人绝望了。」 「我就知道!可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叮,尊敬的用户你好,结果升级,我们最新型的系统为您统计出了新的信息,请问是先听好的,还是先……」 「按照时间顺序谢谢,反正从你这家伙嘴里出来的只有坏消息。」 「1……您的生命只剩下10天2.你的欠款有可能还完。3.感谢您为系统提供的大量资料4.强制任务下达:打工吧触手少年。」 「…………你……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请不要沮丧,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活个屁,老子现在就是个欠款缠身的苦逼触手,和只剩下十天了。你™干嘛要升级啊,只要你不弄,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啊。」 「请不要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在我这个万能的触手上。你以为我没有预料到吗?」 「诶?」 「根据本系统资料库,该世界名为晨曦冒险团,是的就是你旁边那群小女孩,只要你把她们的处女都夺走,你已经夺走了两个,只要再把接下来四个的夺走,你就有足够的……」 「处,处女?」 「为何突然情绪如此低落?」 「你可能没听说过勇者为了拯救村庄,用智慧干掉只吃处女的恶龙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有什么……诶?难道说……」 「恩,我也是大咖级触手怪了,这种东西一眼就看得出来。」 逗比系统和逗比主角今天也依然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呢。
五、爱是什么 车停到我们小区门口,岳母先下了车,在车上岳母说不到家去了,小区外面没有车位,进车库麻烦,另外还要回去准备明天去南山玩的东西,我就没有熄火,下车后岳母已经在门口了。岳母换了一条黑色条绒裙子,修身那种,虽然显得腹部不再紧致,但饱满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依然显得身材很好,有一种她们年纪知识和修养沉淀下来的端庄美。我视线没敢在那饱满的胸部停留太久,看着她虽然不再年轻,但清秀依旧的脸庞说:「妈,那您回,预祝您和阿姨明天玩的开心。」 岳母点了下头,很干脆的挥了下手,说:「快点回去吧,我回来了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开车。」 我忙笑着回答:「好的妈。」 我一直看着岳母开车离去才往家走。小区的路灯发着柔和的白光,路上几对中年夫妻在散步,还有个年轻的女孩,穿着白色运动衣,遛着一条哈士奇。小区高楼里面灯光点点,稍低一点的楼层窗帘开着的雪亮的房间里间或人影闪过,能听到欢笑的声音。 走到我家楼下,抬起头,一眼就发现我们十五楼的家夹在光明中间,一片漆黑,妻子自然还没有回来。坐上电梯,想起回家路上岳母和我说的话。 车子里满是岳母洗完澡洗发水的兰花香味。 「程也,我听花说你们准备要孩子了?」听其妻子讲,她小名叫「小花」,到了初中,岳父和岳母才改叫她「花」,因为「小花」已经长大,我当时嘴贱,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叫大花,被她罚着跑了两条街买了她喜欢吃的烤红薯。 「是啊妈。我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要,等我们都老了,孩子还没长大,年龄差距太大,连沟通可能都是问题。再说,花都三十了,再晚生育,对她身体也不好。」我忙收起心神回答。之前秦花一直都不愿意要孩子,说是怕有了孩子我就不疼她了,我也一直没有勉强,穿着雨衣坚持工作五年时间。决定要孩子也是前两天的事,妻子什么时候和岳母说的,我都不知道,看来是早有预谋。 岳母拢了一下额边的头发,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要自由不要健康呢,我和你爸终于可以放下心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哟,我的宝贝儿也要当妈妈了。」 我忙笑着说:「您放心吧,我和花一定努力,最快速度让您抱上孙子」 岳母忽然沉默下来,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最快速度?一定努力?不会是岳母不相信我的能力吧,要不要说点什么证明一下,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岳母裙子里微微分开的腿想。 过了一会儿,岳母缓缓说:「程也,我们就花一个孩子,在我们心里她就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财富、地位、房子,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什么都不重要了,在乎的只有你们。从你和花开始谈恋爱,她就深爱着你,第一次你到家里来我就知道,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全部,从小到大,我从没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过她看你那种眼神,那是义无反顾、生死不易的爱的眼神,我当时的感觉是惊心动魄的,我和你爸是媒人介绍,没有经历过恋爱,但是看到花看你的眼神的时候,我理解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理解了爱情。」说到这,岳母停了一下,继续说到: 「直到现在,她谈起你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依然让我震撼。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永远对她好,尽你的力量给她幸福,不让她受哪怕一丁点伤害。」 电梯停了下来,我的思绪被打断。出了电梯,打开房门灯亮起来的刹那,看着收拾整洁的客厅,还有茶几上花瓶里深红的玫瑰花,看着鞋柜上贴的:老公,一定要换鞋哟,还画着个笑脸的纸条我的心便被电击了一下,胸口发紧,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眼睛。 虽然岳母的话让我震撼,但我对岳母的回答她一定能感觉到我在敷衍。 「妈,您放心吧,花是您和爸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啊,我才舍不得伤害她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想起和花谈恋爱的时候,她刚上班,一个月只有1500块钱,但还是省吃俭用的给我买阿玛尼,给我妈买周大福珍珠项链,想起我出差坐火车回家,半夜三点她就坐在火车站麦当劳等我回来,想起她偷偷的给我的钱夹里面塞钱,她自己却连化妆品都舍不得买,怎么那么傻呢? 「妈,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认真回答您。我发誓,我程也以后一定对花一心一意,让她幸福,不受一丁点伤害,若违此誓,让我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站在门口,右手握着拳,放在胸口,一字一字的说。 「老公,」妻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声音颤抖着,扑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突然哭出声来,把头埋在我背上抽泣着说:「我爱你!我不要你发誓,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妻子的包包打着我的腿,她在我后背上抽搐着。 我忙抹去眼角的泪,抓住她的手,佯笑着对她说:「花,怎么样,我的演技可以吧?」 花没有回答,只是在我后背抽搐,后面的衣服一下子湿了一大块。我抓住她的手,分开,转过身把她拥在怀里。 花贴在我怀里,泪水还是止不住流出来,说:「是不是我妈给你说什么了?你怎么突然这样?」说着又哽咽着哭出声来,「我不要你发誓,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了下眼泪,替她换了鞋,抱着她到沙发上。那天晚上,我然后哄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破涕为笑。 生活到底应该怎样?这是现在的我的疑问。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让一个女人流泪的男人一定不是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女人流泪的不流水的男人纯粹就不是一个男人。也许,让一个女人留的水只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谛。像那晚那样,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不想再重复。 那晚,我和花做爱的时候充满爱意,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觉到小妹妹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细的亲吻,床头微弱的灯光里,白玉一样她的身体,美的让我的灵魂颤抖。在射精的刹那,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躯是独属于我的生命礼物。 那晚,我下定决心,远离杨晓华,深刻检讨对岳母的荒唐绮思,做一个好老公,好女婿,乃至未来的好爸爸,社会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给我做一个痴心男人的机会,一定要我短短一个月时间,不但母女兼收,更是变本加厉,理想和现实差距之大,让人跺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花已经起床,厨房里传来「大王叫我来巡山」的歌声,「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沾人的小妖精……」她一直是这样,开心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温暖的被窝里还残留着花身体的温暖和香味,我贪婪的呼吸了下,昨晚花的身体让我太沉醉了,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生物钟都没有起作用,一觉到天亮。我双臂张开,伸了个懒腰,杨晓华和其他不良的想法统统甩走,就像得到新生,感觉无比的轻盈,无比的清爽。 「老公,醒了就起床吃饭。」花已经听到我醒的声音,喊我起床了。 早饭已经做好,我喜欢喝的粳米粥和韭菜盒子,剁椒皮蛋,花做好一直在等我。 吃完早饭,本来昨晚说好去看电影,但花说她高中同学宋青青在做微商,代理韩国一个品牌的洗发水,前几天向她推荐的时候,她说要一套,早上宋青青打电话说等会送过来。宋青青算是花的半个闺蜜,圆脸短发,说起话来像打枪一样的快,身材比花发育的好的多,虽然我一直觉得微商就是高价低品质的代言,但朋友的生意也要照顾,就和花说:没关系,等会就行,反正午场开始还要两个小时。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微信,花拉开窗帘,窗外阳光一片灿烂,洒进客厅,落在她的身上,迎着阳光,看着她娇柔的背影,我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拥有这样爱自己的妻子,我还有这样、那样甚至是不伦的想法,除了混蛋两个字以外,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了。 今天不用穿工装,自然也没有了制服诱惑。花穿了白色牛仔裤,小短靴,蓝色薄针织衫,一副小清新打扮,也许这就是她一直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门铃响了,花忙过去开门,宋青青还没进门就夸花漂亮,说自己和花比已经老了。我也迎了出去,看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笑着寒暄了几句,她就拉着花给讲洗发水的功效了。两个女人讲话,我也插不进去什么,就自己玩游戏。没多久,她就走了,说还要给别人送货。和花送走她,花打开洗发水闻了一下,说味道挺好的,感觉质量不错,我倒是挺担心的,万一质量不好,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姐妹感情? 中午看完电影,下午陪着秦花去逛了一下午商场,也许是真的想要孩子了,在商场里面她硬是拉着我看了一下午的幼儿服装和玩具,还美其名曰:未雨绸缪,当然也没有委屈她自己的购买欲,等到出门时候,我左手几个包,右手几个包,全是她的战利品,不过有一半是给我买的,我分男左女右拎着。 十月的西北下午六点天就黑了,就去本市最有名的火锅店——「一线天」吃了顿火锅,出来时两个人满头的火锅味,妻子又开心的说正好用宋青青的洗发水,说还没有用过外国品牌的洗发水呢,我便又狠狠鄙视了她一番,教育她海飞丝、飘柔是美国的,清扬是法国的,女人有时候精明的让人害怕,有时候又弱智的让人充满成就感。 吃饭中间,岳母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今天去南山摘了一些酸枣,让明天十点准时过去,带给妻子吃,妻子在旁边插嘴说明天和我一起去,岳母回答明天他和岳父还要去看一个生病的同事,我一个人过去把车开回来就行了。 回到家晚上又是一番折腾,倒不只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是下午买的战利品一件件的妻子都要检验过去,她自己试了不算,还要我也穿给她看,等到休息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她还要我去耕地,说是不能浪费她的卵子,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的韧性也是不可想象的。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那洗发水的质量确实不错,看来棒子的好东西不只是《色即是空》,也让我对微商的产品有了一定的改观。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在这几天被我灌溉的容光明媚的妻子额上亲了亲,就出了门。打了车到了岳母小区门口,买了一些桔子、冬枣。上了楼,到门口发现门开着,就换了鞋直接进去。进去时候岳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忙走过去,把水果放茶几上说:「妈,在门口我看枣挺好的,就给您和爸买了点。」 岳母今天穿了件暗红棉裙,上身套了件灰色针织衫,从我进门起就一直看着我,就像是一池碧水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我觉得气氛有点冷,难道是和岳父吵架了? 「妈,我爸呢?」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小心的问。 「你爸我支他出去了,程也,你去把门关上,我有话和你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有些莫名其妙和忐忑。 关好门又回来坐下,我看着岳母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是和岳父吵架了,要我代替岳父做一些事?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我刚发过誓不能出尔反尔啊,但岳母的要求也不能不满足,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但誓言也很可怕啊。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就小心翼翼的问:「妈,有什么事您说。」 岳母把手伸向沙发的扶手,那里放着一张内存卡。看见内存卡的刹那,我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大祸临头的感觉,心里不断咒骂自己: 「完了,完了。怎么那么蠢,程也啊程也,你自己还吹嘘你做事小心翼翼,做事干净利落,这么简单的漏洞怎么就从没想过?」 我看着岳母的拇指和中指捏住内存卡,红色的指甲和黑色的内存卡一点一点向茶几上移动,我拼命的回忆杨晓华事故现场的场面:「我当时车开过去,和杨晓华甲壳虫反方向的,虽然中间隔了一个车道,但行车记录仪能完全的拍到甲壳虫那里的画面,也就是说,我在甲壳虫车头那里老汉推车的时候,我的行车记录仪正在给我摄像。不知道我和杨晓华的对话有没有录到?距离那么远,应该不会录到。我该怎么向岳母解释?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花知道,」想到花,我的心里不由一酸,「不知道花知道后会伤心成怎样?我发过誓不要她再流泪的,可才几天时间。」 「程也,看你的表情是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岳母把内存卡放在茶几上继续说:「我也不是想要窥探你的隐私,是你王玲阿姨也准备买个行车记录仪,看见你车上的拍的挺清楚的,就要看一下,不小心就把你偷情的画面给放了出来,还是在马路上。」说着,岳母猛地站起来,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程也,你太让我失望了。」 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来的刹那,我便冷静下来,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摄录了我和杨晓华老汉啪啪啪的场面,有关杨晓华撞死人的事没有暴露,所以岳母才会认为是我在打野战偷情。而且岳母如果打算把这件事弄大的话,也不会支开岳父,不让妻子过来了。这件事只要我好好认错,便能过关,以后再对妻子好好补偿就是了。」 我忙跪了下来,拉住岳母的裙子说:「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她是我一个朋友介绍买车险的客户,做建材生意的,那天我请她吃饭,喝了点酒就没忍住,清醒后我也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花。妈,我给您跪下,不敢奢求您原谅我,我只求您不要告诉花。花爱我,我也爱花,我不敢想象花知道以后的样子,也不敢想我没有花会怎么样。如果您不答应我,我就跪在这里,让您打个够。」 岳母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撕开我拉住她裙子的手说,「放手,像什么样子。你起来先坐下。」 我依然跪在岳母脚下,看着岳母脚上小巧的红皮鞋说:「妈,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岳母好一会没有说话,缓缓坐在沙发上,拿出车钥匙扔在茶几上说:「你起来吧,我和你几个阿姨都不会和别人说的,也包括花。你先回去吧,你爸快回来了,不要让他知道,昨天我摘的酸枣给你们放在副驾上面了。」 「妈,您放心,我不会再犯了。」我站起来,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启动车开出小区,我忙拨出杨晓华的电话,响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这女人一定在玩手机。 「喂,程也,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咱们两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杨晓华的声音充满欣喜。 「杨总,你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我忙问,千万别再出什么篓子。 「有啊,怎么了?那天在你没到现场前我就拿出内存卡给扔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啊?看来我们真的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杨晓华在电话那边笑的淫荡的让我恨不得掐死他。 「那就行了。」说着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刚挂她又打了过来,「怎么就挂电话了呢?我花都还没说完。」 「我在开车,怕被拍照,你快点说吧。」我淡淡的说。 「事情现在彻底完了,我和老公明晚请你吃饭,一定要赏光啊。」杨晓华说。 「恭喜了,吃饭就不必了,我和你们也不熟。」我回答。 「程也你怎么这样?挥一挥手,甩干净下面,不带走一片云彩,是吧?」杨晓华在电话连珠炮说,「我和老公请你吃顿饭,谢一下你能怎么你?明天下午六点半,蝴蝶饭店,你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 「好吧,明天下午见。」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本来就这样子算了,我已经够狼狈了,但吊欲静而逼不止。
合她的。 最后找到了一种漂亮的花朵,一串蓝紫色相当漂亮的花朵,名为飞燕花。因此她就改名为赵飞燕,虽然听起来不算是太美的名字,不过比起原本的名字得体了不少。听到自己的新名字是赵飞燕,她不禁乐开怀地服侍主人,整整一夜不睡将主人侍奉得服服贴贴。 退去原本的女用西装,赵飞燕穿上蓝紫色的薄纱,粉嫩的乳首与蜜缝隐隐若现。主人被主人的母亲怀抱着,紫嫣然最近总是将那粗长的阴核插入儿子的菊穴,像是上瘾一样总是要用肉棒玩上一番,不知道被儿子榨到高潮多少次了,仍旧乐此不疲地让儿子夹着自己的肉棒。 赵飞燕虽然不能吃料却还是可以喝汤,俯下身恭敬地捧着主人的美脚,手指轻轻对着脚底按摩,亲吻脚背致上敬意,接着伸出嫩舌舔舐着脚趾缝,将脚趾缝清理乾净,含起那粉嫩的脚趾吸允着,脚趾被吸允的快感让紫罗兰感到相当舒服,而赵飞燕也因为取得充满神力的汗液而得到强烈的刺激濒临高潮,丰满的乳房与身下的蜜穴早已氾滥。 她花了一个晚上,都在侍奉着主人的美腿,将整个腿部用手指轻轻按摩,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将脚背、脚底、脚趾头全部舔舐乾净,让主人的美脚能够维持洁净与舒适。紫罗兰将这些举动都看在眼哩,并且在早上特别让她将自己的阴茎用小嘴进行舌浴,将她的胃里灌满极上的神力与满满的精液,弄得她肚子变得十分浑圆,像是个孕妇一样,一时半刻消化不了,只能顶着大肚子上班。 每年一到双十节国庆日,在总统府前总是会举行国庆大会,不仅仅只有国家政府干部,还有许多知名的英雄会受邀参加,而国内最瞩目的人物之一,莫过於台湾的英雄女王黄结香,度过英雄巅峰长久的岁月,甚至於半步踏入了圣女境界,如今在英雄境界上、放眼世界能够敌得过她的寥寥无几。 身处於英雄协会之下的英雄们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权力,战斗能力虽然极为强盛,但由於科技发达、十几个穿有高级破魔装备的军人即能慢慢消耗并放倒一名普通英雄境界的人,若是开大型载具更是能够用灭魔炮轰个几发击倒英雄巅峰的高手。英雄境界的战斗能力虽然强悍却珍贵,英雄每个都是天才,要培养英雄十分困难,正常军事战争并不会特别安排英雄出战。 即使如此,英雄们仍旧是一个身分的象徵,强大的战斗力与长久的寿命显示其尊贵,虽然英雄境界内也有小境界之分,每个人达到英雄境界后的境遇不同,会分佈在在各个阶层。不过可以知道的是,要达到英雄境界巅峰有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成为男人的后宫。 虽然成为男人的后宫并不是达到巅峰的保证,不过不断地被神力刺激,达到英雄境界巅峰的可能性将会大增,尤其男性越强越容易将境界往上推进。而英雄女王黄结香是一个反例,她所爱的丈夫并不强,甚至肉体只在大师境界停滞不前,最后早早死亡。 而那男人的精子弱到难以受孕,特别是黄结香已经达到英雄巅峰,卵子所契合的精子强度需求太高,幸好最后一颗精子产生了奇蹟,让她顺利受孕生下了可爱的儿子,名为黄桂华,也是国内相当知名的人物,年纪轻轻就让肉体和神力登上英雄境界,如果只论肉体甚至能够胜过英雄境界的女性,在这强力的神力刺激下竟然让黄结香踏入了半步圣女境界,这个消息更是让国内的历史写上了一页传奇。 身为半步圣女的黄结香,自然有上台发言的机会,她那少见的金黄色长发相当显眼,据说是黄家一族的特殊变异,踏入半步圣女领域的身体,身材曲线也相当美妙,那丰满的乳房只比刚踏入圣女境界的赵飞燕小一些而已,而美腿也相当修长漂亮,英雄之所以让人尊敬也是因为境界的提昇会让她们的容颜与胴体变得更加姣好。 重头戏当然是曾为人族唯一半神、现为世界唯一神仙的紫嫣然,虽然只有寒暄几句,却是让台下所有人肃静倾听,谁也不敢在神仙眼下闹事。要知道踏入圣女境界已经不再像是英雄境界那样敬畏科技兵器,除了圣女境界以上之外无所畏惧。半神更是屈指可数,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神仙境界更是这世界真正的举世无双,天下已经再无敌手,要让这个世界翻云覆雨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紫嫣然踏入神仙境界这个消息,不仅仅只是人族,连七大洲外的两位妖族半神都已经知晓,正在考量着何时要带着圣女们前来拜会这位踏入神仙领域的故友,并且询问相关的机缘。而蓝星之外的异族得到消息后更是开起了重大会议,几名异族大佬正在决定是否要进行暗杀神仙的计画,这一时半刻也选择不了,会议也许还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下决定,不过对异族来说时间不是问题。 由於有紫嫣然出场,几名人族大国的英雄女王甚至也来到此地观摩,让这次的国庆日阵容史上最为豪华。不过紫罗兰对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得到了三名人族圣女将会前来私下拜会紫嫣然的事情,听紫嫣然说这三名圣女皆是她以前的好友,而两位妖族半神与六位妖族圣女也是她的朋友。毕竟圣女以上境界已经不会留恋红尘,拥有无尽生命的她们只能互相依偎着,虽然因为许多俗事而相隔千里,仍旧也会保持联络维持感情。 能够进入国庆大会的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许许多多的政治人物和英雄们在此欣赏着国庆表演,场面十分热闹。紫罗兰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毕竟在这种场合需要保持礼仪,他以前可是家里蹲,哪有见过这种大场面,只能脸红害羞地望着表演、战战兢兢地坐着。 表演终於结束了,让紫罗兰也累瘫了,躺在母亲的怀里休息,他实在不擅长这种场面,紫嫣然倒是乐得很,难得见到儿子弱不禁风的模样,让她不禁起了强烈的母性,好好地安慰着亲爱的儿子,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休息,想到身后枕着母亲的胴体,那份温暖与柔软给了他一些勇气。 结束后紫嫣然开启秘境,将儿子与赵飞燕,另外还有三名圣女,以及黄结香与黄桂华母子两人,接引到秘境的别墅之中。看到神仙开启秘境,旁边的人不禁目瞪口呆,这可是神仙亲手展开的秘境,和那些传说中神仙所遗留下来的不同,这再再证实了紫嫣然那超然的神仙地位,不禁在众多政府干部与英雄之间引起热议。 在别墅之中,紫罗兰弄了一些烤肉招待客人,豆干、米血、米肠、香肠、甜不辣、贡丸……,将许许多多的串烧料理端出来,那沾染上烤肉酱与芝麻的香味让众人食指大动,这富有神力料理吃的她们个个高潮迭起,尤其是不曾有过这种待遇的三名圣女与英雄女王,吃下去更是陷入高潮地狱中一阵失神,一旁的黄桂华看到母亲这个反应还以为吃到什么凶猛剧毒,让他吓得是连忙哀求。 误会解开了之后,四人也体会到了为什么紫嫣然能够突破神仙领域、为何赵飞燕可以踏入圣女境界,原来都是眼前这可爱的男孩子造成的,让他们也对紫罗兰产生了敬畏之心。虽然魔力上只有大师境界,不过紫罗兰神力的强悍是货真价实的,不可思议的神力料理甚至连神仙境界都能明显感受得到实力的增长。 紫嫣然稍微和圣女们与英雄女王互相寒暄,聊了一些自己所发生的境遇,同时也得知了一些古怪的消息,像是妖族的英雄女王似乎正在集结妖族英雄,想要和人族来一场世界大战。虽然妖族没有男性,不过妖族不仅双性众多,而且还有特有的妖族血统,在战斗方面完胜同境界的人类。如果不是传说中神仙们的团结一心,恐怕人族难以在妖族环伺的状况下生存的如此安稳。 妖族的事情还是小事,各种妖族们其实是从其他星球远道而来的寻求庇护者,大家其实都是一家人,对於世界大战这种小打小闹,圣女境界以上的她们自然没有放在眼里。而且也只是英雄们之间的互战,比较起来像是英雄的运动会一样,虽然说彼此之见的战斗力具有核弹以上的威力,但波及范围其实相当狭隘,不像核弹那样会涉及环境汙染与极大范围杀伤。 真正的危难在於异族,那些虽然没有境界之分、却有着强大繁殖能力与生命力的外星异族才是最棘手的存在,曾经传说中的神仙们击退了异族,让妖族与人族的世界恢复成七颗明星,只可惜神仙们当时走得太仓促,没有将异族消灭殆尽,导致异族数千年后卷土重来,将人类与妖族全部驱赶到只剩下蓝星,其他星球皆被异族所佔据。 如今异族正在忌惮着神仙境界的紫嫣然,如果又如同当初一样状况,几十名神仙境界的女性横空出世,那她们异族肯定又会被杀得措手不及,异族的大佬们陷入得相当长的考虑时间,但不久之后肯定会痛下决定,到那时就再也无法回头。 异族不赶尽杀绝有许多理由,其中一个是不可思议境界的男人回归,曾经异族也有动了杀心想要歼灭人族与妖族,只可惜所有军团杀入蓝星的瞬间世界突然发生动荡,名为梨雪彤的男人出现在这个世界,弹指之间将侵入的异族在片刻之间杀戮殆尽,那成兆上京的异族精英就在转瞬间蒸发了,这惊心动魄的景象让异族不敢再贸然起意。 虽然不能动手灭了蓝星上的生命,但潜入暗杀危险的苗子倒是值得一赌,也因此这次异族的讨论极有可能决定动手。异族也不是团结一心,虽然在强大的实力下谁都不敢有反对意见,但拥有强大实力的异族也分了许多派系,也不是没有与蓝星生命有好的派系在,因此这些消息也传入了蓝星。 紫嫣然自然也有想到这种可能性,望向自己可爱的儿子,她绝对要在异族的暗杀下生存下来,为此得多多和儿子欢爱,提高自己的实力,要知道异族虽然没有境界之分,但异族那可以随着吞食而变强的特殊能力,造就了许多神仙等级的怪物,虽然正面上不见得打得赢已经踏入神仙中阶的紫嫣然,但暗杀还是有成功的可能。 「你们真的要成为我的女奴吗?要侍奉一个男人不容易吧,我只能给你们铜色项圈,铜色项圈的女奴得到宠幸的机会不高,对於境界的提昇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更何况你们都是圣女之身,想要寻求自己喜欢的男性也不难,若是能够独佔男性,你们的实力不见得提升的比较慢。我觉得你们可能还要多多考虑,毕竟曾经有过男人,再追求男人就难了。」 紫罗兰说得语重心长,字字句句也相当诚恳,对他来说境界提升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他没有办法给予这么多人情爱,眼前的圣女虽然相当美艳,气质也高洁神圣,但他看了一眼就明白与眼前的三人没有情缘,没办法强迫在一起,最多只能给予铜色项圈。 先不说金色项圈的亲人,持有银色项圈的赵飞燕可是见到他拯救学园就愿意让自己当性奴、宠物甚至脚踏垫,那种强烈的意志深深感动了他的心,让他将银色项圈交给了赵飞燕,银色项圈也代表着未来将会永远的欢爱,但他在眼前的圣女身上并没有看见这种热情,不足够的爱无法感动他的心。 此话一出,马上劝退了两名圣女,那两人的脸上有些感到落寞,说声没关系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紫罗兰也不怪她们,毕竟强摘的果实不甜,如果只是为了境界的提升,那人生未免太过无趣了,到了圣女境界的她们,在人生上有了更多的选择,没有选择紫罗兰也是在情理之中。 「未来的亲爱主人,我可否连络一下挚友,她是一名妖族圣女,恳求紫大人让她进来秘境,方才因为国情缘故所以没有让她跟随。如果可以的话,铜色项圈也好、铁色项圈也罢,希望能够和这名妖族圣女一同成为您的女奴。」 对这位圣女来说,也许紫罗兰没办法分多少爱给她,但她也已经相当满足了,把话说开比起虚伪更容易让人接受,虽然成为女奴代表着需要服从主人,不过她并不讨厌服从眼前这名男人。而女子之间的爱更加浓烈深刻,在神仙的庇护下就能够和挚友无限制的欢爱,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部分。如果加入了这名未来主人的生活圈,以后的生活肯定可以多采多姿,这样的想法让她相当兴奋。 第四名圣女姗姗来迟,妖族的身体特徵相当显眼,这名圣女是妖兔族,头上顶着长长的兔子耳朵,与头发的颜色相同显得十分可爱。两位圣女就这样成为了紫罗兰的女奴,根据紫罗兰的安排,以后就居住在圣紫罗兰学园的宿舍里,成为圣紫罗兰学园的教师,这样一来就有五名教师了。 至於为什么会叫来英雄女王和她的儿子,是因为黄桂华和紫罗兰在国庆大会的时候互相坐在隔壁,让经过一番攀谈之后,让原本紧张的紫罗兰变得比较放松,既然见面聊天了就代表有缘,因此紫罗兰想要感谢黄桂华的一番心意,特别让她们母子俩来这里吃上一顿晚餐。 同时也给予了一些特殊的基础丹药和一些简易的道具,让这位帮助他度过国庆大会的朋友未来可以更好。黄桂华看到这些特殊的丹药和物品,有点怀疑的尝试一下,发现这些效果是真的,虽然效果没有说很夸张,但也已经足够神奇。他不禁连忙感谢着紫罗兰,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有此奇遇,圣女们与英雄女王母子接连离开秘境,秘境别墅只留下紫罗兰、紫嫣然与赵飞燕三人。国庆大会也是满辛苦的,虽然肉体上不会觉得累,不过精神上倒是让紫罗兰感觉相当疲惫,他可不像身边的人都是生活很久的老怪物,到了国庆大会这种大场面可是相当消耗精神力的。 紫罗兰疲惫地躺在母亲的身上休息,头部与背上枕着极为丰满的乳房,躺起来相当温暖柔软。身后的紫嫣然则兴奋地用身体轻轻磨蹭,那粗壮的阴核逐渐硬挺,她将肉棒缓缓插入儿子那可爱的菊穴中,温暖紧緻的感受让她插入的瞬间就高潮射精,弄得身体微微颤抖,自己的小蜜穴和母乳满溢喷溅。 赵飞燕也恭敬地跪在主人的脚边,双手捧着紫罗兰的美脚按摩,在那脚背上亲吻以示崇敬,伸出嫩舌缓缓舔舐脚趾缝,含起那粉嫩的脚趾头吸允,在嘴里将脚趾头用嫩舌舔舐乾净。光是主人汗液所蕴含的神力就能冲击着她的魔力,而这美脚的浓郁体味更是让她不禁兴奋起来,侍奉主人的美脚总是能让她高潮迭起,身下的蜜穴已经潮湿氾滥。 紫嫣然挺起自己的肉棒,猛烈地摇摆着腰部,让粗壮的阴茎在儿子的菊穴内不断抽送,大量的精液流入儿子的直肠内,两人的交合处也溅出不少浓稠。双手也没有闲着,从后方抱着紫罗兰,轻轻玩弄着儿子粉嫩的乳首,弄得乳首又红又肿的兴奋勃起,儿子那女性化的胴体相当可爱,将身下那巨茎衬托得更加凶猛,紫罗兰的阴茎正昂首挺立。 赵飞燕逐渐将主人的美腿舔舐乾净,慢慢来到大腿根部,能够清楚看见紫嫣然的肉棒正抽插着主人的菊穴。她俯下身用脸蹭着阴茎,舌头轻轻秤秤阴囊,接着将蛋蛋含入口中吸允,将饱满的阴囊表面清理乾净。接着慢慢从阴茎根部往上游移,亲吻粉嫩的龟首,将阴茎含在小嘴里吞吐,吸允着紫罗兰的大肉棒,用舌头在嘴里轻轻缠绕,双手则轻轻揉捏按摩着赵飞燕那饱满的阴囊。 同时被肉棒抽插与小嘴吞吐的双重刺激,让紫罗兰也不禁沉醉在其中,有些兴奋地娇喘着,身上香汗淋漓,他用脚轻轻踩踏着校长那勃起的阴核,阴核一下子就高潮射精见出大量精液。接触的紫罗兰的体液,不禁让紫嫣然与赵飞燕的身体受到强烈的冲击,两人都陷入了无止尽的天堂地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浪荡,满满的唾液从嘴角流出,阴核喷泄出许多精液出来,蜜穴也溅出满满的蜜汁,母乳也跟着满溢,弄得三人的体液互相交融,温暖且掺杂着唾液、精液、爱液与母乳的浓郁味道。 用美脚玩弄着赵飞燕的肉棒,那肉棒在他的脚底被践踏得不断射精,将他的美腿弄得满是精液。双手轻轻按在她的头上,手上传来柔顺毛发的触感相当舒服,用那无比粗壮的阴茎在她的小嘴内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喉咙,强烈的快感让赵飞燕早已无法控制唾液,满满的唾液从嘴角流出。 稍微放松一下,将满满的精液灌入赵飞燕的食道内,那精实的小腹逐渐膨胀,慢慢鼓起来变得像是孕妇一样,肚子里面充满着紫罗兰的浓稠精液,大腹便便的样子有着成熟果实的美艳。满满的精液蕴含着极大量的神力,这些神力冲击着赵飞燕的魔力,让她陷入了无止尽的高潮迭起,身上的体液已经喷泄到让她受不了而失神,整个人晕倒在主人的双腿之间。 将赵飞燕拉到床上,紫罗兰在母亲的怀抱下逐渐沉眠,而菊穴内还插着紫嫣然的肉棒,她愉悦地抱着儿子轻轻磨蹭,黏膜接触让满满的神力透过,她粗壮的阴核不禁一射再射,弄得儿子的腹部也缓缓鼓起,满满的精液在紫罗兰的体内堆积,弄得他那可爱的胴体也像是怀孕一样变得成熟美艳。 在幸福的环境中悄然入睡,双十节国庆日他显得有些疲倦,睡得相当香甜,嘴角的微笑让母亲感到相当愉快,紫嫣然也跟着儿子一起入睡,做了一些关於紫罗兰的美梦,让她也露出与儿子一样的幸福神情。一旁的赵飞燕更是做着与主人的春梦,被主人当成母狗所宠爱着,嘴里不时飘荡着靡靡淫语。在这个夜里,紫罗兰一家都睡得相当安稳。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该到了大学入学报道的日子了,这天我坐上了高铁,去 往我人生的新一站,而我在经历着大学生活的同时,爸爸妈妈又有着怎样精彩的生活呢? 看了看表:12点了。 妈妈的医院午休了,忙了一上午,妈妈正坐在护士站里揉着自己酸痛的腿,打算一会去食堂吃午饭,滴滴滴,手机响了。 「来一下我办公室」备注名字是张主任。 妈妈看完手机短信然后站了起来。 五分钟后,「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 「进来」 妈妈推开门走了进来,「主任您找我?」 「好几天没喊你了,来,过来。」主任摆了摆手。 「哟,这么猴急,这大中午的人家还没吃饭呢……」妈妈虽然一边『抱怨』 还是一边乖乖的走到张主任身边。 主任淫笑一声,说道,「谁管你饿不饿?!赶紧滚过来!」 说完,主任就把裤子往下一褪,命令妈妈赶紧过来吹喇叭。 母亲眼神哀怨地看着主任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过了一会,妈妈耸搭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唉…………」 接着穿着一身护士制服的妈妈走近主任跟前,像往常一样,「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母亲仰着头,目光迷离地看着主任,她的小手握着他的阳具根部,自下往上,轻轻套弄着,时不时地,母亲还捏几下他的卵囊。阳具就被母亲的小手摸得乖乖抬头,母亲见主任已经勃起,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包住他的龟头温柔吮吸,她灵巧的舌头轻松拨开主任的包皮,舌尖在马口处轻刮。主任坐在办公椅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咚咚咚」门口又响起敲门的声音。把俩人吓了一跳,吓得妈妈赶紧把阳具吐了出来,「没事,骚货,躲在我办公桌里面!」 我妈妈迅速低下头,把整个身子都躲在了办公桌那个凹进去的位置,而张主任则把椅子往前提了提,妈妈重新叼起主任的阳具,继续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起来。 「请进。」主任说道。 「张主任,今天下午院里有个会,让我通知您参加一些。」一位年轻的医生走了进来。 「嗯,好的,还有什么事吗?」张主任边说边抱着母亲的脑袋深深往下按。 现在的妈妈屈膝跪在地上,肥臀轻微的荡漾着,而脑袋被他的两只大手按住,不住的往自己的胯下送往。 妈妈皱着秀眉,闭着眼睛,一只素手托住他阴毛下的睾丸,一只小手撑住他赤裸着的大腿,樱唇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被迫的吞吐着主任的阳具,妈妈感到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只见妈妈的秀发有些微乱,洁白的脸颊已经渗出了少许汗珠,喉咙不住的吞咽着溢出的口水,但些许的口水还是滴落在地。 这时主任的阳具好像顶住了妈妈的嗓子眼,母亲白皙的脖子顿时青筋显现,抬头幽怨的看了一下他。 而主任并没理会,而是自顾自地和刚刚进来的那位医生交谈。 「好的,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嗯。」 那位医生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和张主任对话的时候,他们医院的女护士长正在底下给张主任吹喇叭! 听到关门的声音,妈妈松了一口气,悄悄地吐出张主任的阳具:「主任您的东西太大了,把人家喉咙都快顶破了……」妈妈边说边揉着自己跪的已经酸痛的膝盖。 「接着来吧。」 妈妈这次伸出舌头慢慢的围着龟头打转,不时用舌尖给马眼一下一下的舔着,主任低头看了一眼妈妈,妈妈正无比魅惑得向他送着秋波,几根凌乱的秀发挡在脸前更是显得妈妈又淫荡,又美丽。 张主任粗暴的抱着妈妈的头向胯下摁去,妈妈也使劲得吸吮着他的大肉棒,绯红的双颊深深得凹陷了下去。他的手还解开了妈妈胸前的扣子,伸进胸罩里揉着妈妈的大奶子,妈妈的奶子在他的手中变出各种形状,过了一会,可能妈妈的口舌侍奉让主任的感觉到了,紧接着,他把自己的鸡巴蛮横的插进了妈妈的嘴里,我妈嗯嗯的叫,口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一下,又一下! 他每一次都要把阴毛摁到我妈脸上才作数,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的喉咙一鼓一鼓的样子,插到一百多下的时候主任一放松,抽搐的拔出鸡巴,把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妈妈的脸上,射在这个成熟的女护士长的脸上,射在这个人妻,人母的脸上! 「讨厌您主任!射人家一脸,让人家下午怎么上班……」妈妈顾不上擦自己脸上的精液,一边说一边张开小嘴再次把张主任软下去的阳具含了进去,替张主任清理着。 半晌才吐出来,然后拿了几张纸巾擦着自己的脸。 「好了骚货,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真不舍得您的大鸡巴……」妈妈抚弄着主任的阳具。 「啪!」张主任一巴掌抽在妈妈屁股上。 「别卖骚,赶紧去收拾收拾去。」 「呜,就知道打人家……」妈妈『委屈』地捂着脸,扣好胸前的扣子,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洗完脸妈妈看了一眼表,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妈妈又回到了下午紧张的工作中,连中午饭都没吃。 下午的医院里比起上午更加的忙碌,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妈妈开着车回家,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妈妈就手机上就收到了医院发来的通知短信,让妈妈今天晚上临时替一个晚班,身为护士长的妈妈当然是义不容辞。 晚上吃了饭之后妈妈跟爸爸说:「老公,有个护士生病,领导让我去替值一个夜班。」 「好的老婆,对了今天给主任舔鸡巴了没」 「讨厌~ 回来给你也舔舔」妈妈摸了摸爸爸的裆部,然后收拾了一下又开车去了医院。 护士站里,妈妈刚刚换上护士服。 「姐,特高间的病人需要接尿,原来是小雅去的,她今天病了。」一个年轻的护士跟妈妈交代着基本的情况。 「好,那我去。」 「好的姐,麻烦你了,那我们出去吃口饭」 「没事去吧,姐帮你们看着」妈妈平时和这班护士们相处的还算很融洽。 妈妈拿着接尿的容器,走到特高间的病房里,这个病房里只有一个床位,一个大约20多岁的青年躺在上面,右腿上还打着石膏。 「来,接尿了」妈妈走到青年身边,把他扶起来。容器对准了青年的下体部位,青年有些害臊的褪下了自己的病号裤子。抬头看了一眼妈妈,跟之前那个帮他接尿的护士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只见妈妈那护士白大褂盖不住的丰满的身材,还有那脚上的肉色丝袜配护士鞋,再配上妈妈这张脸蛋,无一不散发出了成熟风骚的气息。那个青年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就硬了起来,妈妈做护士的这么多年当然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唯一不好的是硬了当然就尿不出来了。 「哟,怎么了这是。」妈妈看这个青年长得还挺帅的,最大的优点是鸡巴真长,勃起了之后上面的青筋一条一条的,妈妈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青年那根硬邦邦的鸡巴。 「呃……没事……」青年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熟女护士长得美貌,人竟然也这么风骚,鸡巴登时更硬了。 「你这一直硬着,也尿不出来啊,我怎么帮你接尿?」 「呃……一会就好了……」青年在努力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慢慢的软了下来。 「哗啦啦……」一阵水声响起,青年勉强地撒了一些尿出来,尽数尿在了接尿的容器里。 「怎么这么黄?」妈妈指着容器里那黄澄澄的尿液。 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连脸都红了。 「是不是憋太久了呀?」妈妈放下了容器,笑着摸了摸青年的鸡巴。 「呃……最近可能有点上火了……」青年看妈妈这么风骚,暗道怪不得说护士作风不好,没想到在医院躺着都有熟女护士投怀送抱。 「那姐姐帮你泻火吧……」妈妈上下轻轻撸着青年的鸡巴,青年顿时又硬了。 眼中看着妈妈这个成熟尤物,不禁充满了浴火,双手也大胆地抓向了妈妈的胸部,隔着护士服和胸罩揉了起来。 「等等……」妈妈站起身来,「先去把门锁上……」妈妈把特高间病房的门反锁上,然后走过来重新坐在青年的病床上,摸着青年的大鸡巴。 「姐……这样摸不太过瘾……」青年说。 「那姐给你舔舔,好好泄泄火。」说着低头就含住了青年的命根子,还冲青年抛了个媚眼。 含了几下妈妈吐了出来,「呸呸……几天没洗了!全是包皮垢……」妈妈指着青年翻开包皮的鸡巴,『嫌弃』地说道。 「那姐你用嘴给洗洗呗」 「呸!讨厌……」妈妈顺势张开嘴将那根5天没洗的鸡巴重新含回嘴里。 「唔……太爽了……真舒服……」青年看妈妈这么主动,过了一会也彻底放开了,兴奋地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脸使劲往他鸡巴上按,由于青年的鸡巴算挺大的,冷不丁的一下插到妈妈的喉咙眼里,弄得妈妈呛了一下,妈妈把鸡巴吐出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轻声对青年说道:「想插死人家呀~ 」 接着重新调整了一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的侧脸和青年的鸡巴在妈妈的嘴里进出。妈妈允吸了一会将鸡巴吐出,开始由睾丸开始从下至上舔着。还时不时吐出几口唾沫到鸡巴上,然后再舔干净。青年则弯曲着腿,一只手揉搓着妈妈的乳房,另外,一只手则来回抓着妈妈的头发。看上去他的鸡巴被妈妈舔弄的很舒服。 眼前屋里这香艳的画面任哪个男人看到都矜持不住,屋里的女人身上的护士服已经脱下,上身虽然还戴着黑色的胸罩,但丰满的乳房已经大半露在外面,此时正趴在病床上为面前的青年口交,那个青年雄伟的阴茎的前端被女人用双唇反复吞咽,吐出,舔弄,啧啧有声;而两个睾丸则被女人用手握住,轻轻的揉搓。 青年很舒服的摸了把女人的胸「你的技术太棒了……」女人好像收到了鼓舞,头前后摆动的频率更加迅速,嘴和肉棒的空气被压出节奏的噗噗声,男人舒服的昂起了头。 其他护士眼中高高在上的护士长,我的妈妈,居然在病房里含着男病号的鸡巴,不知道让其他护士看到的话作何感想。 「嘴好累」妈妈把青年的肉棒慢慢的吐出来,揉了揉腮帮子,有些抱怨的说。 「下面太大了」青年笑着,摸了摸妈妈的脸「你的小嘴包不住」 「哼」妈妈佯装生气,但手却直没离开他的性器,不停地抚弄着。没弄几下青年突然一下射了,把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妈妈的手上。 「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弄我一手……」妈妈『埋怨』的看着青年说道。 青年也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妈妈,「不好意思……一下没忍住……」 「呵呵,没事儿,我去洗洗。」妈妈笑呵呵的去洗了洗手,然后整理好内衣,套上了护士大褂。 「今晚的事,别跟人说出去啊……」妈妈临走还不忘嘱咐了一下青年。 「好……好的……」 值完夜班回到家中已经是四五点钟了,妈妈收拾了一下脱衣服上床,钻进了被窝里,爸爸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你回来了……」 妈妈的手顺着睡裤就伸了进去,摸着爸爸裤裆里的鸡巴,一边冲爸爸说: 「老公你知道我今晚值夜班干嘛了么?」 「嗯……咋了?」 「我给一个男病号舔鸡巴来着……鸡巴长得真大……比你个绿王八可大多了……」妈妈一边摸着爸爸的鸡巴一边把今晚的事娓娓道来……
上的QQ群里聊天,仔细看去,夫妇两人都是40上下的年龄,丈夫大概39, 妻子38,丈夫中等身材偏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唯唯诺诺的神情。妻子看起来极其皮肤白皙,身材纤瘦,但是该丰满的地方一定不差,例如胸部,臀部,栗黄色的披肩发烫的头发微卷,眼角下面垂直几丝鱼尾纹,但这却更加增添了熟女的独特韵味,红唇微张,手指甲也做成了暗红色,光是一张成熟又风骚的脸庞就足以让无数少年欲望爆棚,此刻正裸露着一对大奶子,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在外面,不加任何遮挡,没错,这对夫妻就是我的爸妈,我在本市的一所寄宿高中上学,平时都不回家,所以爸妈可以放肆地在家里和人裸聊,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也注册了QQ号在他们的SM爱好群里。 这个群里好多对夫妻,有的是夫妻主,有的是夫妻奴,有的是丈夫S妻子M,有的是丈夫M妻子S,在群里从早到晚经常可以看见一些真实的自拍,还有『活动』的照片,所谓活动就是群里的夫妻和单男联系一起群P,不过大家都很默契,没有发过露脸的照片。 爸爸妈妈有时候也在里面发照片,这不,今天就发了一张: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腰部穿着情趣内衣,腿上套了一双肉色的丝袜,裆部撕了个洞,女人双乳露在外面,右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左手中指点着自己阴蒂,虽然脸上是戴着面具的,但是双眼微闭,牙关紧咬,从表情看就十分满足。 照片刚发到群里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底下有不少人评论:『哥和嫂子啥时候来我这啊,好好招待招待你俩。』 『嫂子真性感,光看就忍不住要射了……』 『嫂子这么漂亮干嘛自己弄啊?是不是哥满足不了啊?哈哈』爸妈一边看着『今天再给大家发一张丝袜照!』随后爸妈发了一张妈妈的腿部特写照片,只见妈妈从腿到脚被黑色的渔网丝袜包裹着,配上4厘米跟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左脚还特意踮起,把性感的脚后跟露了出来。 『哇塞!嫂子的腿真美!』『真想让这骚货少妇给我用脚撸!』『什么少妇,『再来一张!再来一张!』『对啊,对啊,两张怎么过瘾?』『好吧好吧。』 爸爸妈妈坐在电脑前商量了一下,又找出一张照片发在了群里,这张照片发出去瞬间群里炸了锅,是一个女人在伸舌头舔粘在墙上的一根肉色橡胶棒,橡胶棒的根部吸附在墙上,女人用手握着,好像在握着一根真的肉棒,红唇贪婪地吮吸着它。虽然女人戴了眼罩,可是我在群里一眼就认出这是妈妈。 『太骚了太骚了!』『不行了,我非得对着嫂子的照片撸一管』『小心身体啊!哈哈』『谢谢大家的支持,先下线了,改天再发新的照片!』爸妈跟群里的网友说了一声就下线了。 周末爸妈又登录了qq。 『大家好!好几天没上了!』爸爸敲着键盘。 『哎呦,一直在等你们夫妻俩呢。』『是啊是啊,哥哥嫂子最近有什么新照片吗?』『发几张看看,嫂子变骚了没,哈哈。』『正传着呢,别急呀』妈妈又打了一行字。 『滴滴滴滴……』的声音响起。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站在一片野地里,周围空无一人,女人腿上套着一双黑丝袜,配上银色的无跟瓢鞋,一只丝袜脚还特意脱了鞋对准了镜头,丝袜包裹着的脚趾隐约能看到是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紧接着又是一张照片:女人坐在车里,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映入眼帘,手上拿着一颗长椭圆形的粉色跳蛋,上面亮晶晶的沾满了水渍。 『哟,嫂子这是出去车震了?』『跳蛋上全是水儿啊,嫂子真骚!』『没有,照片。『这个是大哥吧?鸡巴怎么这么短?』『对啊,这么短怎么能满足嫂子的大骚逼?』『不如换哥几个上吧,哈哈!』爸爸阅读着群里发来羞辱他的话,下体却感到异常的兴奋。 「你看你那样,人家说你鸡巴短你兴奋什么?你个绿帽!」妈妈冲着爸爸说道。 「呵呵……」 这段时间爸爸妈妈在网上QQ群里又联络到一个喜欢玩SM的女孩,正巧是本市的,年纪不大,大概只有19,20岁的样子,不过人家不是一个女M,而是一名『女王』。 在视频聊了几次之后爸妈就和女S约定好现实调教。反正我在外面上学,所以他们就把地点约定在了我家。 这天下午六点,爸妈都下班回到家中。 「是不是快到点了?老公」妈妈边拖鞋边问爸爸。 「对啊老婆,约得六点半」 「那咱快收拾收拾。」 「主人来之前有什么要求吗?」 「有的……要咱俩把跳蛋都塞好……」妈妈语气带着一丝紧张,还有一些兴奋。 「好的……」爸爸从他们卧室的工具箱里找出两个遥控跳蛋,递给妈妈一个。 「老婆你先来吧。」 「嗯……我昨晚就已经弄好了……」 「怪不得你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里面放着个玩意睡不着?」 「嗯……我想先提前适应适应……那你快弄好吧老公。」 「好。」爸爸脱下了裤子,把屁股撅了起来,妈妈用手撕开一个杜蕾斯,把跳蛋放进了避孕套里,然后对准爸爸的菊花轻轻推了进去,爸爸提上了裤子,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了,爸妈急忙一起去开门,门口是一个身材高瘦,年纪大概19,20岁的女孩,却画着和她年龄很不相称的妆,紧身皮衣皮裤配着一双高跟鞋,皮衣里的胸部呼之欲出,手上还提着一个包,想来也带了很多工具过来。满满的一副女王样子,爸妈热情地跟女S打着招呼,眼神里却已经充满了臣服和崇拜的神情。 女S入戏很快,刚刚进屋来不及寒暄,还没换鞋就冲着爸妈说道:「一对贱狗,还不跪下!」「是的!主人!」爸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马上乖乖的跪下了。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东张西望,不许看主人的脸!」女S开始讲她的要求,爸妈跪在地上连连应承,可是眼睛的欲光还在不停的扫来扫去,女孩抬脚照他们每人的头上轻轻跺了几脚,在他们享受的呻吟声中终于乖乖把头贴在地面上。 「哈哈,一对贱狗夫妻。」女S很高兴的对着爸妈说道说。听到这话,当时爸妈都觉得很羞辱,但不可否认的是,也很兴奋。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是的,主人。」 「东西都弄好了?」 「是的,主人。」妈妈轻声答应,然后把手包打开,在爸爸眼前递给女S。 爸爸看到手包里是内裤和胸罩,想必现在妈妈除了这件外衣,里面已是真空了。 「东西都塞满了吗?」 「塞满了,主人……」妈妈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遥控器,递给女S,女S轻轻地一按,立刻从妈妈的下身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 「啊!」妈妈冷不丁的双腿一夹,轻轻的叫了一声,头更低了,而且爸爸清楚地看到她紧闭双眼、咬着嘴唇,那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陶醉。 「不错,给你狗老公的东西准备了吗?」 「准备了,主人。」 「很好!」女S赞叹了一句,然后踩着高跟鞋就走到了餐桌前,拉开椅子坐在了主位上,爸妈也跟了过来。 「你到我这边来坐吧!」女S对爸爸说。 「是!」爸爸起身正打算要站起来,她打断爸爸道:「错,没有规矩,你要从桌子下面爬过来。」 这个……爸爸没想到她会这么要求,不过爸爸还是顺从的趴下,打算从桌子下面爬过去,但是女S双腿分开,没有让爸爸通过的意思。爸爸就这么趴在桌子底下。 「老娘的脚有些痒,你去给老娘舔舔吧!」女S一边对爸爸说,说着她开动了遥控器,爸爸感觉到肛门里的跳蛋不安份的震动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这时,爸爸看到女S的脚把鞋子蹬了下来,爸爸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低头伏在地上,吮她的脚趾。女S的脚慢慢地享受着,然后很主动的在爸爸嘴里搅,迫使爸爸张大嘴巴。一会儿,她的脚停止了搅动,并把腿并了并。爸爸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见到她拍拍身边的椅子,爸爸明白她的意思,顺势就钻过桌子,坐在女S的右手边。 这时,爸爸的衬衣已经十分凌乱,不过也顾不得了。 「老娘的脚,味道怎么样?」她问爸爸,一边把手放在他的腿上,向爸爸的阴部摸了过去。 「好闻,主人。」 「知道吗?你老婆很喜欢老娘这双脚的,不过她想舔的话,需要求我允许她舔我的脚。」 她这话明明是在羞辱爸爸,不过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乎了,说道:「谢谢女主人赏赐于她。」 「哈哈,」女S很高兴的笑道:「把裤链拉开吧!」 爸爸知道女S想玩他的下身了,于是直了直身子,慢慢地拉开裤链,她的右手一下子就钻进爸爸的裤裆,隔着内裤揉捏爸爸的阴茎和睾丸,而且还在慢慢地加力。 爸爸坐在椅子上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表现得很镇定。但随着疼痛感的加强,爸爸的身体也随着生出异样的感觉,在女S手指的粗暴揉捏下,爸爸感觉得出自己的阴茎在勃起,龟头在膨胀,仿佛是在抵抗着。睾丸被主人捏得生痛,虽然家里冷气开得十足,但汗还是流了下来。 妈妈看到女S在玩弄爸爸的下体,好像并没有过多的意外,低头站在那里,不得不佩服这个女S玩弄男人生殖器的娴熟的手法和力道,估计再多玩两分钟爸爸就忍不住要射了。 「贱王八去洗把脸吧,冷静冷静先」女S冲着爸爸吩咐道。 「是的主人……」爸爸起身整理好裤子,来到洗手间,先用凉水沖了沖脸,让自己从刚才的混沌意识中清醒一下,然后才出去。 当爸爸回到客厅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些吃惊。 妈妈现在正被女主人肆意玩弄着,只见妈妈双手抱着脚腕,蜷缩在沙发上,双腿已经分开到极限,几乎到了身体的两侧,外衣已经脱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腿。女S一个手跨过妈妈的后背,摩挲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深埋在她的下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在玩弄着她的阴户。 妈妈被玩弄的很爽,偶尔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爸爸走进一看,怪不得妈妈总是发出奇怪的「呜呜」声,原来她嘴里塞着那条刚脱下来的内裤。 好奇心驱使爸爸偷偷看着妈妈的身体,她的阴户已经大开,女S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之间来回地拨弄,还时不时插进里面。另一只手在拉扯着一根铁链,铁链的两端肯定是夹住了妈妈的乳头,随着拉扯感觉力度在加强,妈妈又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想必是把她的乳头扯得很痛吧! 「你们两只贱狗都听好了,看看谁先高潮,输了的可要挨罚。」说着,女S把一个茶杯递到桌子下面:「射到这里面。」 「是,女S。」其实爸爸早就想手淫了,可惜女S没有发话,爸爸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做。爸爸接过杯子,拉开裤链,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拿着杯子抵在龟头上。 就在爸爸眼前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妈妈正在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玩弄、折磨,这些都是爸爸以前幻想的场景,没想到今天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爸爸的眼前。伴随着妈妈的呻吟,爸爸射了出来,一滴没剩,全都射进了茶杯里。 真的是太刺激了,爸爸激动得已经无法言语,喘了几口气,稍微缓了缓,说: 「主子,奴才射了。」 「嗯,好样的。」女S说着,加快了抠屄和拉扯乳头的速度:「看来母狗输了,要受惩罚了。」 「呜呜……呜呜……」妈妈的呻吟明显加大了很多,可能是因为疼痛感加强了,也可能是她已经快撑不住了,顾不得周围的一切了。 旋即,一股液体透过女S的指缝从妈妈下体喷了出来,爸爸来不及躲闪,喷了爸爸一脸,有些直接进到爸爸的嘴里,一股臊臊的、咸咸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妈妈这么激动,高潮来得这么猛烈,「公狗可以爬起来了。」 「是,主人。」男慢慢地坐起来,把手中接着精液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 「你可以把内裤吐出来了,母狗。」女S一边在妈妈的嘴里揪出内裤,一边把沾满阴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下:「你看看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主人。」妻子有些惶恐道,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马上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并快速地用嘴舔干净。真是不得不佩服妈妈的速度,要么说她受过长期的训练,要么她真是天生的贱货。 「还愣着干什么?母狗,跪过来,双手背到后面!」女S严厉的发着命令。 看到妈妈乖乖的跪在女S跟前,摘下眼镜,微微的仰起头,接着传来了清脆的扇耳光的声音,妈妈强忍着呻吟了几下。 「喜欢。」妈妈用压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道。 女S好像明白她的心思,故意刁难道:「大声点!」随即又是两个耳光。 「喜欢!女S。」妈妈羞辱地回答。 「呵呵,公狗,你也喜欢吧?」女S显然是又想羞辱爸爸。 「喜欢,女S。」爸爸回答。 「真是一对好狗狗啊!」女S接着命令道:「把T恤脱下来,知道要干什么了吗?母狗。」 「知道,」妈妈一边脱下T恤,一边说:「主子要玩母狗的奶子。」 「不愧是会计出身,反应就是快。」女S说罢,便传来「啪啪」的巴掌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两个大奶子被掴得左右乱晃,她仿佛是要躲避,却又不敢躲避,只能轻微的缓冲一下,减轻一点痛苦而已。 「母狗,喜欢吗?」女S故意在玩弄着妈妈的乳房。 「嗯,喜欢女S玩弄母狗的奶子。」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因为搞社会调查我来到旮旯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这里的很多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这里的人不拿肏屄当回事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 旮旯屯坐落在大山深处的半山腰,距离镇政府一百多公里,距离县城一百二十多公里。距离城镇远不是问题,关键是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尤其是通往镇上的那条小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真可谓羊肠小道,勉强行走一辆农村的牛马车。 深山老林修公路成本太高,上级拿不出钱,老百姓没有钱,这条路就一直这样拖着没修成。 旮旯屯不仅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还没有电,是我国少数没有通电的村屯之一。全村不足百户人家全靠那点贫瘠的山坡地维持生计,日子过得很艰难。 村里唯一的公共财产是一间石头垒起来的村委会办公室,和两间也是石头垒起来的小学校。学校只有两名老师,负责全校一至六年级的全部课程。 村西头有一家个人开的小卖部,负责供应全村的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学校也在村西头。 这里可能是因为没有电,看不到电视,听不到广播,消息闭塞,加上交通不便,很少有人往来,走出去的也都没再回来。 虽然如此,这里人的精神面貌倒是不错,整天都乐呵呵的,好生令人羡慕。 不过这里也有一些奇怪的现象令人匪夷所思。其中之一就是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拿肏屄不当回事,比西方人还开放,不妨我在这里说个二三事。 来到旮旯屯后,村里安排我住在村子里相对条件比较好的一户人家里。这家姓李,一天三顿饭也在他家吃,每天交十块钱,看似不多,在这儿已经不少了。 这家五口人,夫妻俩三个孩子,老大老二是男孩,出去打工再也没回来过,听说好像在广州,连过年都不回来,只是每年给家里寄点钱。 老三是女孩,在家帮爹妈干活。家里三间房,我来了,女孩把她住的那间屋子让给了我,她去别人家借宿。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去厕所。农村人家的厕所大多都在「后院」,他家也不例外,厕所在房屋后面的园子里。所谓厕所就是石头垒的一米左右高的一堵墙,勉强能挡住屁股,蹲在里面头和肩膀都露在外面。 后院每两家都用石头垒砌不到半米高的矮墙隔开。后院除了有厕所,多数人家还有猪圈,养一头猪,留作过年用。 我刚蹲下,隔壁有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盆猪食出来喂猪,挨着中年妇女那家的是一个男人拎着猪食桶也出来喂猪,男人大概有五十岁上下。 两人把猪食倒进猪食槽里,男人忽然转身跨过矮墙来到中年妇女身边,直接把手伸到女人裤子里去摸女人的屁股,那女人不但没反抗反而自己脱下裤子撅起了屁股,那个男人从裤子前面掏出鸡巴,顺利插进了女人屄里。 这一切来的突然,又是那么自然。我距离TA们很近,不过几米远,TA们居然把我当作空气,全然没看见。 我已经「完事」,总不能蹲在这等他们肏完屄再起来,我想既然你们不在乎,我又何必讲究「文明礼貌」,便起身离开厕所回到屋里。 吃完早饭,我开始一天的走访。这次社会调查要走访一半以上的住户。 这个村就一条主干道,东西走向,房屋都建在道路两旁。一出门我拐向东边。 头两家进屋看看都没人,走到第三家一位老人在扫院子,我走进院子和老人打了招呼说明了来意,老人放下了扫帚把我让进屋。 我进屋第一眼就看见炕上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有些微微发胖,皮肤呈健康色,从背影看不出多大年纪,听到动静她回过头,看到我和老人进屋,转身坐起来,毫无忌讳的敞开着两腿。我第一次看到老女人的屄,稀疏的屄毛,大腿两侧有些发黑,露出的屄眼里多少有点红色,两个奶子向下耷拉着,头发有些蓬乱,从面相看至少也有六十岁。 我一愣神儿的功夫,老人说坐吧,这是我屋里的(老婆的意思),他指了指炕上的女人说。 之后又对炕上的女人指着我说这是城里来的。弄得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正在为难,老人又指着炕上的女人说又想挨操了,还不快穿衣服。女人也毫不示弱,一边找衣服一边指着自己的屄说,要肏也得让这个年轻的肏,你的小鸡巴软了吧唧的,不过瘾。 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对老人说你先忙我下午再来,说完就走了。 告别了老人出了门我继续往东走。一边走一边想,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叫什么事儿啊。 走了不远看见一家院门房门都开着,我顺脚走进去,刚一进院就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当我跨进房门走进里屋抬头一看,炕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颠鸾倒凤。大白天肏屄,还敞着门,一时惊得我目瞪口呆,回头刚要走,那男的听到有人进来,从女人的胯间抬起头问道:「找谁,有事啊」。他的口气十分平静,就好像屋子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回转身说:「我是来搞社会调查的」。 他的头原本能挡住女人的屄,一抬头和我说话,女人两腿之间的屄就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浓黑的屄毛,隐约可见那个有些发红的窟窿眼。 我又一次看见了一个真实女人的屄,而且正在被男人肏,我有些心跳加速,局促不安。可看到那男人还趴在女人的肚皮上,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人家都不在乎你又何必那么紧张。 于是我接着说:「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以后再来吧」。那男人说:「不用,你坐」。说着他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也没去穿衣服就那样端坐在炕上问:「调查啥呀」?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两眼盯着刚刚坐起来的女人。 这是一名中年妇女,因为正在和男人做爱,脸微微发红,眼睛挺大的,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大概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原因,皮肤不算白,两个奶子有些松弛。 观察完了女人才对男人说:「就是随便聊聊。你们大白天干这事还不关门,不怕别人看见吗」。「别人?你是城里来的吧,我们这很少来别人」。那个男人说。「那就不怕本村的人看见了吗」我问。「本村都是自家人」。那个男人又接着说。 我彻底糊涂了,这都是什么逻辑啊!感慨之余我接着问他说:「你几个小孩,都多大了」?「两个,大的二十一,小的十九,都是男娃,上地干活去了,地里活计不多了,我俩没去」。他说。 看到两个人都一直光着身子坐在那,我实在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说声对不起打扰了,便起身离去。 走出院门看看表十点多点,虽然时间还早,但接连遇见这种事,无心继续走访下去就回走了。 进门看见李婶已经开始做饭,见我进屋李婶和我打招呼说回来了,我嗯的答应了一声,又说一声李婶受累了,就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屋子头朝里躺在炕上。想想上午的所见所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是什么地方啊,这里的人都怎么了?可是当一个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和男女肏屄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我的鸡巴有点发胀,好像多少有点性冲动………正胡思乱想着,听李婶叫我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婶问我上午走了几家,我说就走了两家。我说了这两家居住的位置,李婶说头一家姓赵,第二家姓祁。我把从早晨上厕所开始,一上午看到的事儿说了一遍,没想到李婶听了不以为然。她看我停下了正要去夹菜的筷子才接着说:「你是不是看不惯呀,我们这里就这样,什么时候都可以肏屄」。 她以极其轻松的口气说出了「肏屄」两个字,我才知道这件事在她们眼里确实很平常。说完她又接着说:「我们这只有在孩子面前不可以肏,剩下什么时候都可以肏,要是愿意还可以肏别家的女人,我们都不在乎。你别看我们这穷,人可都挺好的,白天出门不用锁门,晚上睡觉也不用插门,从来不丢东西「。说完我看她神情很得意,就又问道:」你们的性生活这样乱,有没有得性病的「?她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没有听懂我问话的意思。后来我在村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村医那里打听到,村里无论男女的确都没有得过性病的,我猜想这可能与他们的封闭与饮食有关,他们吃的菜好多是山上的野菜,春夏秋冬常年不断。吃完中午饭下午我去村西头又走访了几家。好多家进屋一看都没人,走着走着来到小卖部,和小卖部一家三口聊了一个多小时。小卖部离学校已经不远了,出了小卖部又去了学校,想看看这所简陋的学校什么样。走进学校大门,可能是学生放学了,操场显得空荡荡的。我走近校舍隔着玻璃向屋里看去,这是一间教室,课桌椅摆放的还算整齐。我又走向另一间教室,当看向屋里时不仅大吃一惊。这是一间办公室,摆放着两张旧办公桌,桌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上衣已被搂到了奶子上面,两个奶子露在外面,女人的俩条腿搭在一个男人的两个肩膀上,那个男人正在前后耸动,用小腹猛烈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原来(他)她们正在肏屄,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女人挨操时的呻吟声。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个男人抬头时已经看到了我,但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操着那个女人。我发现那个男人看见了我,就没有继续看下去,转身离开了学校。 吃晚饭时李叔李婶还有他女儿都在家,我没法说这件事,吃完饭就一个人回到自己住的屋子里,铺好被钻进被窝躺在炕上,把一天的情况捋顺了一下。 正想着,听到李婶好像在哭,仔细听听这哪是哭,明显是女人挨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听的我的鸡巴也一点点硬起来。李叔昨晚没肏老婆,今晚就挺不住了,听声音操的很猛,不一会就听李婶大声说你轻点,让人家听见能受得了吗。李叔的话更雷人,「他受不了不是还有你么」。 这是李叔说的,我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并没在意。可是天蒙蒙亮时我感觉身边有动静,睁眼一看,李婶一丝不挂的正在往我的被窝里钻,吓得我赶忙坐起来说:「李婶这不行」。李婶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笑眯眯看着我说:「鸡巴都硬了还说不行,别害怕,是你李叔让我来的」。 我操过女人,年轻的,是我女朋友,还没肏过老熟女,如果上了李婶这还是头一次肏熟女。看着李婶那火辣辣的眼神,还有那虽然下垂但仍然诱人的两个奶子,和两腿间那一撮乌黑的屄毛,我一时「性」起,心想反正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想到这我脱下裤衩将李婶压在身下把鸡巴插进她屄里。 李婶的屄比我女朋友的屄肏起来稍显松弛一些,挨肏的时候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也没有小家碧玉的羞涩,但李婶挨操时那种乡村女人的野味,能传出两条街的叫床声,在城市里是看不到听不到的,她的叫床声让男人听了鸡巴很快就能长大,马上就想射精。 我换着花样肏李婶,好几种体位李婶说村里的男人都没用过。最后我把精射在李婶的屄里。 完事后李婶回去穿好衣服去外屋做饭,我又接着睡了一个回笼觉。 后来几天我白天继续到村民家里走访调查,也不时会遇到那种事,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晚上回来点着小油灯写报告,当然这些事儿是不能写进去的。 十几天以后我离开旮旯屯回到单位,将报告交给领导,算是完成了这次社会调查的工作任务。若干年以后,旮旯屯之行的其他事情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淡忘了,李婶和李叔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秘密。
青春遐想录(九)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期末了,我也在忙碌与充实的学习中,以及和老师的禁忌关系的快乐中,忘了文文和我分手的苦痛。由於到了期末,分班在即,也不知道谁提出来的散夥饭,然后得到了大家广泛的回应。当然,作为我们班主任的英语老师自然也受到了邀请,她自然也是答应了。 时间定在期末考试之后,散夥饭自然是吃饭,大家商议下选了一个饭店,订了一个包间。可能由於是散夥饭的气氛,虽然有老师在场,那些胆子大的男同学也点起了啤酒,之后啤酒似乎还不过瘾,还点起了白酒,互相之间比拼酒量起来,如果不是后来老师出面阻拦,恐怕几人都已经喝倒了,就算是这样,几个人也已经脚步虚浮,满面红光了。 吃完饭后似乎仍觉得不过瘾,於是有人提出了去KTV,於是我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杀向了KTV。到了KTV之后,文文居然中途带了一个不是我们班的男生进来,我依稀记得是别的班的,而且和那个男生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和我在一起时那样,我看着觉得很不是滋味,其他同学似乎也知道了什么,都带有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里也不知道我和文文的分手和那个男生有没有什么关系。是分手之后才搭上的文文,还是说是分手之前就搭上了,造成了文文和我的分手。一想到如果是后者,我不禁怒火中烧,仔细在脑中思考,分手前后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细节证明是否是这小子插的足。 可惜,什么都没想起来,当时对文文的关注不够,并没有回忆起文文和他有什么接触,也怪我自己太过没有尽到一个男朋友的义务了。 但是,如果在分手之前我已经和文文发生了关系,她会不会就没那么轻易提出分手了? 她和这小子会不会已经做过了?想到这我更是愤怒,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憋着。这时,我看到刚刚唱完一首歌的老师,藉口上厕所出去了。我不禁想到刚分手后的那次和老师在学校厕所的激情,眼睛一亮。 她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关我什么事情,我们反正已经分手了。倒是我和她还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别的女人做过了,这样想来我只有赚了,不亏,嘿嘿,我去找老师重温旧梦了。 想到我自然就去做了,我藉口上厕所,小心穿过人群离开包房,看到走在前面的老师立刻快步跟了上去。确认周边没人路过后,装作和老师聊天的样子小声地说「老师,还记得我们在学校厕所里的那次吗?我们要不在这里厕所再来一次?」 老师脸色一变,转头确认了一下四周没人后,对我骂道「你要死啊,在这里你还想来,而且那么多熟人,被撞见我们两个就都毁了。」 我谄笑道「没事,上次我们一样没被人发现嘛,而且很快的,那种刺激的感觉你难道不怀念吗?」 她俏脸一红,赶忙否认「谁怀念了?难受都难受死了。」 「我看你是舒服死了吧。」 我一边说一边再次转头四顾确认了一下周边没人经过后,一只手托住了老师的头,低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是摸向了老师的短裙之中。 可是没摸几下,我的嘴唇就离开了老师的双唇露出了一脸错愕的表情。 相反,老师却是一脸的得意。 我似乎是不敢确认一般说道「老师……你?」 老师点点头说道「嗯,亲戚来了。」 原来我伸入短裙的那只手摸到了老师的卫生巾,本来燃起的熊熊欲火,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般熄灭了。 趁着我恍神的工夫,老师连蹦带跳的走进女厕所,还不忘回头给我一个飞吻。 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包房中。 回到包房后,由於被撩拨起的欲望突然熄灭,眼前还有着旧情人和新欢互相调笑的一幕,任谁情绪都高涨不起来,反而显得更消沉了。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在另一个角落里,有一双眼睛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我,并且时而露出心疼的目光。 随着时间的流逝,家里距离远的同学渐渐有了归意,於是在老师的提议下,今天的活动就此结束。大家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不幸的是,即使回家的路上,也依然看到文文和那个男人与我同路往车站走去,同行的还有其它几个同学以及老师。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一幕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到了车站后很快就来了一辆车,这次大家居然表现出难得的一致性,纷纷上车。我看到文文和那个男人也要上车。我伸向钱包里公交卡的手退缩了,默默的走到一边。人群中只有老师注意到我的异样,她知道我坐这辆车是能够回家的,奇怪我为什么不上车。不过转头看到身边一起上车的文文和那个男生,似乎是明白了,转头又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也上车了。 很快,车子就开走了,喧嚣的车站重归宁静与黑暗。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除了身体上的寒冷外,更是心上的心灰意冷。 本来拥挤的车站现在只剩下了两个身影,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文文的同桌燕儿。因为我和文文的关系,所以我和燕儿的关系也是不错,而在我印象里从来没见过燕儿在这个车站等车回家。正要开口发问,黑暗中有一双手从身后环抱住了我的腰。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燕儿,我诧异於她的大胆,只听她说「别说话,先听我说完。」 我默默的点点头。 她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自从你和文文在一起后,每次你来座位这里找她,却从来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仿佛我不存在一样。那个时候我内心非常嫉妒文文。一次,两次,每次都是这样,我才知道我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你了。我看到你们那么恩爱,而文文和我关系又那么好,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机会的。但是当我知道你和文文分手后,我有多么高兴你知道吗?可是看到你受伤的眼神,我又是多么痛恨她,她居然敢伤了你的心。可笑我心里即使是这样想她,我还要装作没事一样和她朝夕相处。直到看到你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是多么为你高兴,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向你表白的机会,好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本来是想在今晚的,可是看到你看文文带着新男朋友来的眼神,我就知道我是没希望了,你心里还有文文的影子,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你能给我个机会吗?给我一个让你喜欢我的机会吗?「听完这些话,我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是震撼的,我从来没想到文文的同桌燕儿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我之前一直是忽视她的,如果从来没有文文的事情,我可能会立刻转身答应她,但是现在,感受着背上的温暖,理智却告诉我不可以。「经历过文文的事情后,我变得没自信了,我害怕再一次的失去我爱的人,所以我更不敢开始新的恋情。而且你知道文文为什么和我分手吗?因为前段时间我忙於学习,忽略了她,令她感到寂寞了。接下来只会更加忙碌,我害怕重蹈覆辙。而且你还和文文是同桌,我们如果在一起了,势必会招来很多别人的闲话的,那样太委屈你了。」 「我不会像文文那样耐不住寂寞的,况且我可以等,等到高考之后,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可是倘若我们考到了不同的城市,那依然是异地恋,我还是没有信心。而且你成绩比我好上不少,我也不愿意委屈你因为而放弃更好的高校。」这个时候我倒是少见的扭扭捏捏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男人。 「原来你在顾虑这些啊,这样吧,我们做个约定吧。」 「约定?」 「没错,高考前先不要联系了,免得影响成绩,但是如果我们在高考后缘分能让我们进入同一所大学,你就和我在一起。」 很难想像这种话语居然是从一个女生嘴里说出来,在这一刻仿佛我们的性别角色得到对换一样。况且被一个女生以这样的话语要求了,作为一个男性如果还顾左右而言他,那恐怕是再心仪自己的女性也会对自己失望的。 我点头答应。 她笑着说「空口无凭,我要画个押。」 听完我一愣,这怎么给你画押?还要给你写下承诺书不成?就在我愣神的当口,她就点起脚尖,两片嘴唇稳稳的印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后缓缓的分开。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她笑着说「这可是我的初吻喔,等你来实现承诺的时候我要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我莞尔一笑,本来被文文和她新男友的秀恩爱,以及老师的身体不方便所搅乱的心情又重新变得好了。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有这样的福分。 只见燕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果然她不是在这坐车,那么她是特地为了我才跟来这里。虽然已经是年末的天气了,但是站在冷风中突然有一丝暖意从心底涌出。
【地下城与冒险者】16同人(四  女体钓虫) 想着过节了,写篇短的应应节,但总达不到想要的感觉,而且如果在花点时间细修的话也许更好……为什么我不管怎么写,都不能写出T2大大笔下的阴阳师小姐既高傲,又被羞辱,不甘的可爱的感觉呢?这就是水平的差距吧。 依然还是T2大大的《地下城与冒险者》的同人,结衣的部分,实际想写的比发出来的要长,比如钓虫后面一些方法,还有后面怎么用结衣打败追兵,弄吃的等等…… 只能以后再说了。 书接: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本小姐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会……哇哇……」 「狗屎,都骚成这样了,废话还这么多。」 「脏死了,弄的我连干都不想干。交给你们了,给她弄干净点。」 充满魔物和宝藏的迷宫,是无数冒险者希望飞黄腾达,赚取金钱和名望之地,但人们往往忘记,在那些传说中的勇者和载满金银而归的故事之中,也有些为了实现梦想而死在迷宫,被魔物蹂躏,即便最后获救,也会在修道院度过余生的女性的故事。 离开升降梯的平台,又跑了好长一段,终于再次甩掉勇战的圣女之后,魔领主色瑞辛和三流盗匪团的团长巴滋一步也跑不动的瘫在一处水池边上。 「人类,有没有什么吃的?本领主已经很久没有用膳了。」在把来自异国的阴阳师交给地精们后,魔领主色瑞辛朝三流盗匪团长问道。 「用骟?你骟不骟自己关我什么事?」跑的嘴里都快吐白沫的三流盗匪团一阵难受的呻吟,吧唧着嘴巴说道。 「不是骟,是膳,是……是吃东西的意思,本领主很久没吃东西了。」 「狗屎,我哪里会有什么吃的,要是有的话我早就吃了,我都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伟大的,无比可怕的,让地精的孩子止住哭泣的魔领主大人,波莫罗这里有,有吃的。」 旁边,耳朵里长着白毛的地精机关大师赶紧抓住机会,从自己裤裆里掏出一些骚臭的黑不溜丢的东西,舔着笑脸的递到了没什么用的魔领主面前。 「……」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是在耍本领主吗?」没什么用的魔领主看着那些东西,在沉默了几秒钟后,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把地精手里的东西打飞,咆哮着吼道。 「对不起,息怒,息怒,伟大的黑暗的邪恶的无所不灭的魔领主大人,不要吃波莫罗,不要吃波莫罗。」 「快去,叫你的族类给我找点吃的回来,不然我烤了你!!!」 「是,是,是,是,你们还不快去,给魔领主大人找些吃的回来。」 「记住,是能吃的,不能是你们裤裆里的那种东西。」 「是是是是,要新鲜的,不是这种。」耳朵里长着白毛的地精工程师抱着脑袋撅着屁股的趴在地上,在魔领主好像踩蟑螂一样的怒踹中,扯着嗓子的叫道。 「诶,我真是服了你了,都这时候了还有这力气。」帽子都丢了的三流盗匪团长瞧着咆哮的魔领主,一阵摇头,几乎是用爬的,挨到空地中间的水池边上,就要把脑袋伸进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随便喝池子里的水的话,小心被穴虫吃了。」 「什么?」嘴里缺了颗小门牙的三流盗匪团长没听明白的瞧着魔领主。 没什么用的魔领主重新瘫坐回地上,靠着喷水池的外壁说道: 「穴虫,这些池子里有穴虫,专等喝水的人把脑袋伸进去,好钻进人的嘴巴,男吃女奸,明白了吗?」 「操!你们这些魔物怎么弄的这里到处都是这种东西。」 「废话,这里是我们的家,不都是魔物,难道都是人类吗?又没有魔物找你们来。」 被魔领主噎的没脾气的三流盗匪团长再次一头坐在水池边上,眼瞧着正被地精们用水清洗着身子的阴阳师小姐——此刻,昏暗的光线下,来自异国的阴阳师小姐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白皙,光滑,水嫩,她黑色的秀发只是发梢的部分被丝带系着,垂在身后,有些婴儿肥的俏丽的小脸,使劲的向上仰起,又气又羞,就像强忍着哭泣一样,忍受着那些丑陋的东西抓着她光裸的身子,她那因为催淫触藤的捆绑,红肿的好像两个大红苹果一样,向外挤着,乳头处贴着两张符纸的双乳,还有被它们用力分开的双腿,那肥美的双臀,白皙的腰身,小腹,还有依旧套着一双白色没有被沾污的白袜和木屐的双足。 一蓬蓬的冷水,随着地精们干枯扭曲的小手,不断淋洒在结衣的身上,永远不会怕脏怕臭的地精们抓着结衣的腰身,托着她肥大的屁股,让她的身子离开地面,把手伸到她的胯间,反复揉搓,清洗着那抹肉缝里的东西,还在她肥大的奶子上来回揉搓着,使得那两团颤巍巍的红白色的蜜肉不断变换着形状,甚至连贴了符纸都盖不住的本来不过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乳晕,红肿的好像草莓般的乳尖,都摆脱不了它们的指爪的,被它们来回揉搓着,清洗着她大腿和屁股上的污物。 「不要,住手……嗯嗯……」此刻,曾经那么厉害,追的魔王没命飞逃的阴阳师小姐,只能不甘的呻吟着——是的,不论如何坚强,聪慧,天赋异禀,结衣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在连续多番打击后,还能守住这最后一点点尊严,扭动身子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狗屎,我这肚子饿的……真是连干她的力气都没有了。」三流盗匪团的团长伸着双腿,瞧着任人蹂躏的曾经追自己追的那么厉害的结衣,双腿间却连点硬起的感觉都没有。 昏暗的光线下,地精们龇牙咧嘴的继续用水清洗着结衣的身子,一根根干枯好像小鸡爪子一样的手指,不断在她大腿间红嫩的蜜肉中来回扣动、挖拨着,毫无抵抗办法的结衣只能摇着螓首,使劲的想要从它们手中钻出,整个身子都在战粟、颤抖的,被白布袜子套着的双足的足趾,都扣紧了起来。 「如果,如果不是这些触藤,本小姐绝不会,绝不会。」 「女人,女人怪。」 「女人,女人,地精想让女人生孩子了,嘎嘎。」 一蓬蓬冰冷的池水,继续不断的浇灌下来,地精们托着结衣肥大的屁股,让她那两片粉嫩丰腴,让人看到就像扑上去的屁股朝上,连那个红嫩皱紧的菊穴都清楚露出的,不断把它们的手指插进里面,噗嗤噗嗤的来回动着。 一根根曲了拐弯,就好像长满瘤子一样的手指,在被改造触藤深入过后的菊穴里面抠挖扭动,那敏感刺激的感觉,都让结衣几乎快哭了出来,恨着自己怎么这么大意,落到这些魔物手上,受到这种凌辱的,仰起着小脸,抿紧双唇,强忍着就要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呻吟的声音。 不,不行,我绝对不能,咯咯……我绝对……绝对不能……咕呜…… 「吃的……哈,本领主还真有个招。」 旁边处,也是瞧着结衣雪白的身子的魔领主灵光一闪,想到个注意。 「喂,猪狗不如的东西,把这个女人扔到水池里去。」他没什么力气的说道,没什么力气的撑着水池边上的围檐,从地上站起。 「是是,伟大,邪恶,残忍的魔领主大人。」耳朵里长着白毛的地精机关大师不敢丝毫犹豫,不管明不明白,都赶紧指挥其它地精, 「快点,你们这些废物,把这个女人扔到池子里面。」 「你做什么?」一时间,饿的双腿打软的三流盗匪团长没明白魔领主的意思,一直紧闭着双眸,忍着那些快感和羞辱的阴阳师小姐也再次睁开眼睛,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 几个地精七手八脚的托着结衣丰腴圆润的屁股,双腿,还有腰肢,按照魔领主的命令, 「嘭」的一声,把她扔进了水池里面。 「哇哇……」阴阳师小姐一声娇呼,本来寻死的心,都因为冰冷的池水冲进口鼻,呛水的难受,而重新恢复过来,使劲的挣扎起来。 咕噜噜噜…… 「把她按住了,把脑袋按到水里。」魔领主继续有气无力的指挥着。 「什么?你不会想杀了她吧?我还没玩过呢。」 「放心,死不了的。人类,你懂得钓鱼吗?」魔领主随意的摆了摆手,一面继续指挥着地精,挪着身子的进到了水池里面。 「呜呜呜呜……」浑身赤裸,只有双足上裹着白色布袜和木屐的结衣在水中挣扎着,却架不住那些地精的小手。几个丑八怪绿皮肤的东西抓着结衣的身子,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头扎在水里,却把两片圆白的屁股露在水上,两条修长的玉腿一阵翻腾,浪花四溅。 哗啦哗啦,昏暗的光线下,结衣两片圆润丰腴的雪臀就像是个甜美多汁的水蜜桃般,显得又圆又亮的,浮在水上。 口干舌燥的魔领主盯着结衣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满布肉筋,就好像是什么动物内脏的老二,蹭着结衣屁股缝间的蜜处,一双大手陷着她雪臀的白肉,晃动着粗腰的说道: 「钓鱼,你们人类懂得这些艺术吗?」 「艺术?狗屎,那不就是为了填饱肚子想办法抓鱼吗?」三流盗匪团长咧着大嘴,以为色瑞辛是饿极了说的昏话。虽然也是一样饿得厉害,但看着结衣那两片露出在水面上的雪白蜜臀,那又圆又大颤巍巍白晃晃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两腿间的玩意也开始有了些反应。 「所以说你们这些人类就不懂了,钓鱼,是一门艺术。就像现在,本领主没杆没线,也可以把穴虫从水底下弄出来。」 色魔领主口桀口桀的坏笑着,继续挺动自己的腰身,用自己的鸡巴摩挲剐蹭着结衣双腿间的耻缝,眼看着这个曾经那么骄横,英姿飒爽,追的自己满地下城乱跑的娇娇小姐,只能任自己宰割,因为无法呼吸的缘故,使劲的摇动着肩膀,在水里挣扎着,啪啦啪啦,咕噜噜噜……她那被束带箍着的秀发,就像水草般在水中飘荡。 他继续得意的动着,一面玩弄着结衣敏感的身子,不要,不要弄了,让在水中挣扎的结衣,咕噜咕噜,一面痛苦的,大口大口的吞着冷水,一面又在心内尖叫。 水池下,几只肥大的穴虫被浪花和女人的体香吸引,悄悄靠近过来。 被池水打湿的耻毛,在水中飘荡,就像黑色的水草,显着一绺一绺尖尖的毛尖,映出在沟股缝隙的根部。魔领主好像门短炮一样的魔鸡巴,几乎都有结衣脚踝那么粗的,顶着结衣两片蝴蝶般的蜜唇,眼看着被捆住双手的阴阳师小姐一面在水中疯狂挣扎,摇着脑袋,被自己鸡巴剐蹭的下身处,又流出了一些好像米汤般白色拉粘的东西。 「口桀口桀,可惜本领主把那些触藤拔的太早了,不然这头母胎肯定能给本领主生不少士兵。」他一下下的用着自己的龟头,还有肉棒上好像骨骼外生一样的粗棱,来回顶蹭着那两片鲜艳红润的唇瓣,剐蹭着结衣被改造后敏感的不得了的神经,享受着自己的玩意被两片肉唇刮擦的快感。 不行,不能再,咕噜咕噜…… 水下,被女人蜜穴里分泌的东西吸引来的穴虫,悄悄挨到魔领主和地精们的脚踝边上,被魔领主的鸡巴剐蹭的都恨不得死掉的结衣在水中无力的挣扎着,明明因为窒息和溺水的痛苦,应该是这么难受,但是,但是自己的身子里面。 不行,不能再继续,咕噜噜呜,呜呜……突然,就在结衣疯狂的挣扎着,绝望的想摆脱魔领主的奸淫,玩弄,那个她已经可以预料到的结果的一刻,什么东西突然糊在了自己的脸上,什么?这是?咕噜噜噜,在她还没弄明白之前,就钻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呜呜,咕咕,噶咕……」 一瞬,那个东西就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还往她的喉咙里钻了进去。 呜呜,咕噜,咕呜…… 立即,那种难受的要死的感觉,本来就无法呼吸之下,喉咙被什么东西顶开,使劲钻进,恶心,黏滑,生理的反呕,想要呕吐,不是想要,而是眼泪鼻涕已经受不了的流了出来,从胃里顶上的东西,又被那东西顶住,呜呜呜呜、咕咕、咕噜……直让结衣使劲的向后弓起粉颈,更加厉害的挣扎起来。 而且同时,就在她那坚挺的乳尖那里,还有什么东西靠近过来,猛地一吸。 「呜呜、呼呜、咕啾……」 立即,那种什么东西隔着纸符,吸吮着自己的乳头,自己本就肿胀的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的乳尖,那种痛并着快的感觉,就像,就像,就像要把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溶酥了一样。明明,明明,明明因为窒息和喉咙里被塞住的难受,应该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但是现在,却还有这种根本无法形容的,如果可以把头从水中伸出来的话,一定会受不住的,就好像哭泣般的呻吟,那种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死了才好的感觉,还有魔领主的鸡巴对自己唇瓣的蹂躏。 咕噜噜噜……咕呜,咕咕……不行,不行,停下,停下,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呜呜…… 哗啦啦啦,被按在水中的结衣好像疯了一样的挣扎着,痛苦的,或者说是因为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饥渴,无法满足的,都让地精和魔领主几乎抓不住的,撅着个白大的屁股,在水中乱晃着。 我要,我要,干我,干我,不行,我,妈妈,妈妈,结衣,结衣,呜呜…… 「咕噜噜噜……」 「哈,行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弄出来,别让穴虫跑了!」本来正在挺着鸡巴干结衣的魔领主眼珠一转,赶紧大叫着,让地精把结衣从水里捞出来。 「呜呜呜呜……」可怜的阴阳师小姐因为被穴虫钻进喉咙而几乎窒息,翻着白眼的被从水里拽了出来。光裸的胸脯上,还粘着一只又白又肥的蠕虫,紧紧的嘬着她一只被触藤勒的几乎都要爆开的奶子。 不行,不行,快拿下来,拿下来,呜呜,咕哦,呼呜……整个身子就像条白灿灿的活鱼般,沾满了水液的结衣,痛苦的呜鸣着,张开的大腿根部那里,两片充血肥肿的蜜唇,红艳的都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连着一缕缕米汤般的粘液的,粘黏在大腿根部,还有黑色的耻毛上。 「快点,把虫子拔出来。」 「美味,美味,又肥又嫩的虫子,虫子。」地精们一阵手舞足蹈的跳着,完全没有理会结衣的痛苦,赞美着魔领主色瑞辛的英明。 「伟大的,至高无上的,比鳄鱼还有智慧的魔领主大人,您的智慧比波莫罗高过一百,一千,一万倍,可以不用钓竿和魔法就捕到穴虫,真是前无古魔后无来者,是世间最伟大的魔领主了。」 「哼哼,别说那么多废话,赶紧,把魔虫弄出来。」又费了一番力气的魔领主得意的仰着下巴,下着命令。 「是是是是,你们这些家伙,赶紧把虫子抓出来,没看到魔领主大人已经饿了吗?准备锅子和火,给魔领主大人做饭。」 「可是,聪明的懂得机械和数字的波莫罗,这虫子太滑了,抓不出来啊。」 地精工程师大声的下着命令,几个跟班七手八脚的抱着结衣光裸的身子——昏暗的光线下,结衣雪白的娇躯上堆挤着一只只绿皮肤好像侏儒一样的怪物,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合比例,就像一个成年女人光着身子被几个孩子抱着,玩弄,耻辱的爬在她的身上一样。 它们抓着结衣的身子,光裸的屁股和纤腰,想要把她小嘴里,还有胸前的虫子拽下来,却无奈这些蠕虫又黏又滑,钻进结衣的小嘴里后,就像吸在里面一样,不仅把她的喉咙处的肌肤撑的高高鼓起,呜呜,让她眼角淌着泪水的难受,口鼻处都溢满白色的粘液,就连胸前那只都紧的好像和结衣的身子融为一体一样,抓了几次都是抓不住的从手里溜开,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连这都不懂吗?用牙去咬啊,咬住虫子尾巴,把虫子拽出来。」 「是,伟大的懂得齿轮和零件的波莫罗。」水池边上,几个把臭乎乎的手指伸到结衣小嘴里的地精立即改变方式,把自己好像茅坑般恶臭,还流着渗人的口水的嘴巴挨到结衣的小嘴上,直让正被蠕虫钻进喉咙,难受挣扎的阴阳师小姐,都几乎被熏的窒息的,都再次闭上眼睛,在心内念道:呜呜……你们……你们还是杀了我吧……呜呜呜呜…… 被绑住双手的阴阳师小姐绝望的闭着眼睛,想要侧过头去都不行的,被地精们扳着脑袋,感觉着地精恶臭的嘴巴糊在自己的小嘴上,地精那恶臭的和虫子尾巴一般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妈妈,妈妈…… 结衣痛苦的流着眼泪,但是偏偏,地精恶心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搅动的感觉,「呜呜、咕呼……」,和自己的舌头挨在一起……起开,本小姐,本小姐一定……又让她的心里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呜呜、咕啾、嘶呼……」 地精恶心的舌头和蠕虫的尾巴一起在自己嘴里搅动,喉咙都被蠕虫堵死,撑的过不去一丝空气的窒息, 「呜呜呜呜……」,还有胸口处,那只穴虫紧紧的贴在自己胸上,吸着乳头,都快要把自己灵魂吸出来的,直让自己全身都酥了,想动都动不了的感觉。 「咕咕,呜啾,咕呜,呼……」 直让结衣的身子都向上弓起身子,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藏在打湿的白色布袜中的足趾,都用力扣紧,摩挲着,整个身子都在颤粟的,不断从双腿间流着黏糊糊的蜜液,双眼翻白的几乎飞上天去。 「怎么回事?这母猪不会是发情了吧?」 「诶,人类终究是人类,本领主不是说了吗?这女人被触手改造过,再加上这些穴虫分泌的催情液,哈哈,被穴虫干的高潮,这头母胎爽的正厉害呢。」 没用的魔领主一阵大笑,眼看着刚才追自己追的那么厉害的来自异国的阴阳师小姐发春的呻吟着, 「呜呜、咕啾、咕呜……」不断扭动着身子。昏暗的光线下,一只只绿色的地精攀在结衣雪白的娇躯上,依旧绑在身上好像龟甲缚般的触藤和鞭子,雪白大腿根部的黑色三角地带上,沾满了白色米汤般的粘液,没有被自己大鸡巴插进的小穴,都在两片蜜唇间张开着,露出着红肿的小孔,就好像在祈求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样,一下一下的翕张着,那种女性阴部特有的气味儿,还有那种越来越发甜腻的呻吟。 「狗屎,真想现在就干她一炮。」三流盗匪团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馋的说道。 「为什么不呢?」 「还不是饿的没力气了。」 「哈哈,没事,等吃过穴虫后你就会有力气了,这东西还能补充男人的精力呢。」 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魔物,本小姐绝不会,绝不会……呜呜,咕咕,咕啾呜呼……被一堆地精抓着按在地上的阴阳师小姐听着魔领主和三流盗匪团长的话,在心内一阵绝望的念道,可惜话还没说完,就再次受不住那些地精的摧残。 「呜呜咕咕……」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的地精,在摸索半天后,终于咬住了虫子的尾巴,真是把嘴都糊在结衣的小嘴上的,使劲的向外拽着。 「咕咕……呼……呵……呜呜……」 本就滑不留手的肥大蠕虫,在地精的咬拽下,更加使劲的往里钻进。两者一来一回,明明,明明因为喉部的异物,眼角都噙满泪水,身子都因为痉挛、窒息,都快晕过去了, 「咕咕,咕呜……」,但是偏偏,因为改造淫液的缘故,结衣那紧小的喉部,在虫子的来回伸缩下,一下下起伏的鼓动,都已经可以看到上面被撑起的青络,但是那些快感,不,不要,不……却让结衣双眼翻着白,整个大脑的意识都变得模糊不清,一下一下,被触手藤绑住,恶心的东西伸到自己小嘴里面,挤压着自己喉咙里的嫩肉,妈妈,妈妈……咕呜呜,咕啾咕啾……都让她忘了自己身在那里,只是使劲挣扎着,动着自己的脖子,就像希望这些东西可以更大力气的在自己喉咙里挤压一样,还有胸前那里,还有自己空空的双腿间处。 整个身子都在痉挛中,逼到高潮的顶点,恨不得有什么钻进自己双腿间的小洞里面,使劲插着自己小穴的,把自己的屁眼都干翻的, 「呃额,呜呜,咕呜呜呜……」那呻吟的声音,大的,都好像被人拿刀在身上捅着一样,声嘶力竭的呜咽着。 妈妈,妈妈……都让结衣几乎疯了的,一面在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喊着:我不想,我不想,我不要,一面整个身子又不受控制的, 「咕咕……咕咕……」 干呕着粉颈的,连一对雪白的肩膀都一起配合的,来回的动着。 上面,结衣白嫩的喉部被蠕虫撑起,在地精和虫子来回拉拽之下,一起一伏的不断动着,不断的从嘴角和鼻腔处溢出阵阵白浆。下面胸部那里,几只地精眼见手指没用,也照着波莫罗的吩咐,咬着蠕虫的外皮,使劲撕扯起来,直让结衣那一只本来就被勒的高鼓的右乳,都好像根红色的肉棍般,被拉拽的变形,而且因为虫子奋力吸着乳尖的缘故,不,不是乳尖,是这些蠕虫就像蚂蟥一样,把一部分肢体顺着结衣的乳尖,钻进了她好像草莓般肿大的乳头里面,在里面紧吸着她的海绵体,都将乳孔撑起来的,被一起的向外拽着。 不,不要,停,停, 「呜呜咕咕,哦哦咕……」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明明,明明自己的身字都要撕裂,乳头都要被撤掉的疼着,窒息,喉咙里被塞的满满的都无法呼吸,但是偏偏,却受不住的, 「咕呜呜呜,嗯额咕啾……」就好像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汗毛孔都哆嗦着炸开一样, 「咕咕、呼嗤……咕呜……」,让结衣恨不得死了才好的,都让她控制不住的,好像只青蛙般分开双腿,「呜呜,咯咯,咕呵……」使劲的挺着自己的腰胯,在那一瞬,那山洪海啸般袭来的快感,还有那一下下好像小嘴般翕张的肉洞里,射出的一股湿淋淋的水线,都让结衣踩着地面的双足,两只被布袜套着的足趾,都使劲的捻在一起,夹着木屐上的红绳的碾动着。 「呜呜,咕呜咕咕……」 妈妈,妈妈,结衣,结衣……呜呜咕啾呜…… 「哈哈,这骚货被穴虫干的高潮了?」 「哈哈,本领主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被改造触手改造过后,这小妞的身子肯定敏感的不得了,就是一百个,一千个魔物都满足不了她的。哈哈哈,以后这小妞就叫光屁股的阴阳师好了。」 直至过了片刻之后,结衣的身子才再次瘫软下来,不再用双脚支着的,就好像一盘路斯菲利娅的面条一样,瘫在了地上,雪白的屁股还是一抽一抽的动着,从屁股缝中喷出着一些黏黏透明的蜜液。 「快点,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抓个虫子都这么费劲儿吗?」 「是是是是,伟大,邪恶,残忍,卑鄙的魔领主大人,你们这些家伙,赶紧的!」 终于,在波莫罗和,魔领主的催促下,几只地精叼着结衣胸口还有嘴里的蠕虫,一点一点的,把那只肥大的,都让人不敢相信能塞在结衣小嘴和喉咙里的虫子,从结衣的小嘴里拽了出来。 「呼呜……」当肥大扭动的白色蠕虫从结衣下嘴里被拔出的一刻,伴着那一腔白色的粘液,结衣的嘴唇和虫子间都发出了 「啵」的一声轻响。结衣控制不住的再次张开了小嘴,贪婪的吸着满是地精恶臭体味的空气,灌满了白浆的小嘴里面,白皙的贝齿和一抹丁香红润的小舌的舌尖,都不断舒张的揉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出来了,出来了,虫子,虫子,又肥又大多汁的虫子。」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干的地精们兴奋的蹦蹦跳跳,攥着还不老实挣扎的穴虫,赶紧按照波莫罗的吩咐,开膛破肚,就要把这些虫子下到锅里。 「喂,这锅子洗没洗?还有你们的手,都给我弄干净了,本领主可不想吃到什么脏东西,吃坏了肚子。」 「哼,一个魔物还这么挑剔。」旁边处,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一切的三流盗匪团长撇了撇嘴,明显对这些虫子没什么兴趣,没用的魔领主没有管他,继续呼喝着地精。 「是,是,是,是。以地精的孩子为早餐,以巨魔为午餐,人类为晚餐的伟大、至上,无所不能的魔领主大人。你们几个,赶紧把手洗干净,锅子也是。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女人再扔回水里,多抓些虫子出来。」 「对了,再挤些奶水出来,用人奶水炖穴虫最好吃了。」 「是是是是,听到没有,再挤些奶水出来。」 水池边,冰冷的地面上,刚刚受尽折磨的结衣,就好像要死了般一口一口的捯着气儿,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和着刚才喝进肚子里的冷水,不断从她的小嘴中吐出。黑色的发丝粘在她白皙饱满,有着一个美人尖的额头上,她就像是那副睡美人画卷中的美丽公主一样,只不过双手被困住,奶子也被触藤勒的紧紧的,高高凸起在胸前,叠搭着的,斜躺在水池边的地上。 双腿间处,那三角部位的沾着水滴的黑色牧草,那雪白细腻仿佛又因为水滴的缘故,显得越发白嫩,都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的娇躯,那叠搭在一起的丰腴的美腿,圆润的膝盖,细细的脚踝,还有套在双足上的白色布袜和夹趾木屐上的红色线绳。 地精们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叫着,将还没恢复过来的结衣拉起,就像是给家畜挤奶一样,压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对勒的又肿又红的大大奶子,贴着符纸的乳尖,对着坩埚用力一捏。 「哇哇,你们,你们不是人,呜呜……」,立即,已经肿的不行,根本碰都不能碰的双乳,被好几只地精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挤压,捏攥,隔着符纸,自己已经肿的好像草莓般的乳头,都被地精的手指用力揪紧,拉长,还要在手里转个圈的真的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的挤攥着,都拐了弯的喷出的奶水。 「哇哇……」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让还在高潮余韵里的阴阳师小姐猛地惊醒过来,仰起螓首,脖颈处的青筋都露出来的,向后弓着,整个人都受不住,但是又挣不开那些地精的手臂,想要向后弓起都不行的,就像头真正的奶牛般被按着跪在地上,撅着肥大的屁股,一下一下的被挤着奶水。 「啊啊,你们,你们……」 从没受过这种侮辱的阴阳师小姐再次哭了起来,使劲的摇着螓首。一溜一溜,因为纸符的缘故,不能痛快喷出的奶水,顺着怎么打湿都不见破开的纸符,还有地精的手指,滴滴哒哒的落在坩埚里面。 「本小姐,本小姐一定不会,不会……哇哇……你们停下,停……哇哇,我要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停下,呜呜,呜呜,雅麦蝶,妈妈,妈妈,求求你们,呜呜,本小姐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啊啊啊啊……」 结衣撕心裂肺的叫着,晃着一对雪白圆润的肩头,大声的哭泣着,呻吟着,可惜,对这些魔物,还有魔领主色瑞辛和巴滋来说,怜香惜玉?同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 「哈哈,求我了,求我的。操,你刚才追我不是挺爽的吗?不是说不管追到海角天涯都要把我抓到吗?」 「不,我说的不是你,是魔王……」 「什么?你还敢认?好,本魔领主就在这里,你到是来抓我啊?抓啊。」气急败坏的魔领主一把推开地精,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抓着结衣被淫液改造过的双乳,隔着纸符,掐着她那红肿的奶头,使劲一碾。 「哇哇……对不起,对不起,是结衣错了,是结衣错了,求求你停下,停下……」可怜的阴阳师小姐立即再次凄惨的尖叫起来,被紧紧按着的腰胯底下,都是哧溜一声,喷出一股金黄的尿汁出来。 「哈,这骚货又吹潮了?」 「傻了吧你?吹潮?这是兴奋的尿了。」魔领主舔了舔手指上沾的奶水,看着痛苦的阴阳师小姐,把胳膊一伸,对波莫罗说道: 「行了,赶紧把她扔水里去,多弄些穴虫出来。对了,这回把屁股也塞进去,穴虫钻洞,上面下面一起钻,能一下弄上来好几条呢。」 「是是是是,伟大的,绝无仅有的,世间一切邪恶源头的魔领主大人,你们还不赶紧的,把这个女人扔回水里,多抓点穴虫出来。」 「是,伟大的波莫罗长老!」 「你们,你们,本小姐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哇哇……」 噗嗵,几个地精再次叽叽喳喳的抬着结衣的身子,把哭喊、哀啼,挣扎,又羞又气,一想到自己又要被扔回冰冷的池水里,水里的蠕虫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再被它们折磨,就绝望的几乎快崩溃了的阴阳师小姐,再次扔进了池水里面。 「呜呜,咕噜噜噜……」 就这样,迷宫的角落里,一幕反反复复不断循环的故事开始了,骄傲的阴阳师小姐不断被地精们光着身子的扔进水池里面,又不断大着肚子,就好像个怀了八、九个月的孕妇一样,嘴巴、蜜穴、肛门里都钻着穴虫的,被从水里抬出,被地精们用嘴叼着,就好像被三根巨大的阳具前后奸淫一样,被它们埋首在胯下和小脸上,不断的来拽。 而无用的魔领主色瑞辛和三流盗匪团的团长,则坐在旁边,享用着用结衣的奶水炖的穴虫的美肉,就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幕不断的来回进行着。
──软、压、弹、弹! 今天也是一早就享受到幸福肉感。 暖呼呼的胸部夹住脸。奶子在头上弹来弹去。而且这『四颗』巨乳都能让我又揉又舔。 不过在床上听见争吵声,也没精神享受了。 「姐姐、不要总是独佔他的脸,很狡猾喔。」 「不过,今天不是你最早过来的吗?然后还一直用『胸部抱枕』,果然不能小看妹妹的乳房呢。」 在头上争吵的胸部──不对,美人姐妹正在争执,谁能一早就让我挤奶的权利。 琉璃子就不用说了,真由子前几天也让我挤出母乳。所以真由子变得比之前更积极,用巨乳撒娇说想要挤奶。但是姐姐也不认输,穿着睡衣就用爆乳压着我。 「呵呵、变大了对吧?果然大姐姐的母乳最好喝对吧?」 「才没那回事喔~?姐姐的母乳很美味对吗~?」 「姆姆?已、已经喂过了?真没想到。所以这次就该喝大姐姐的母乳吧?」 「不~行。喂奶是我的工作喔。」 姐妹用胸部压着我,吵个不停。我战战兢兢提出意见。 「别再吵了。哪边……我都很喜欢。」 「唉呀,真有种呢。这是要两边一起挤奶的意思吗?」 「啥?」 马尾长女奸笑。接着茶色长发次女,也对这个提议很满意。 「对了,两边一起喝的话,就知道哪边比较美味了。」 然后真由子就让我躺膝枕。解开制服上衣,打开钮扣,两颗巨乳立刻从胸口弹出来。 「哇!真真真、真由子姐姐、胸罩……」 眼前是一片美景。从下面看,巨乳真的有够大,走路肯定看不见脚踝吧。简直像是两座高山,白色胸罩有很多蕾丝装饰。 重量杯的胸部开始摇晃。我下意识看呆了,让我膝枕的姐姐,脸露微笑解开胸罩的扣子。 「那么,要大口大口~吸姐姐的母乳喔?」 ──弹、晃、晃晃。 解开扣子,跟雪一样白的乳肉满了出来。软绵绵的特大号胸部,失去胸罩的束缚后晃个不停,简直像是胸部形状的加大布丁了。 接着,真由子从上往下看,把前端乳头塞进我的嘴里。 「啾……」 「呼啊、啊啊……对、大口吸喔……!」 开朗的姐姐让我吸乳头后,很快哼出舒服声音,巨乳摇晃。 「姆姆,这种婴儿玩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呢。不过,大姐姐也要喂母乳喔。」 这次大姐姐也一口气解开睡衣,露出黑色罩杯。绿色蕾丝、半透明的设计,可以看见前端浅浅樱花色的性感内衣。比真由子更大颗的奶子,当然把罩杯塞到爆满,布料快要破掉了。 但是,还来不及仔细看,琉璃子就把罩杯拉下来,G罩杯的特大号胸部立刻蹦出来。白嫩肌肤绷得很紧,像是两颗胸部形状的气球。 然后骑在我的腰上,身体往前倾,把小小颗的樱花色乳头塞过来。 「来,想亲就亲喔。像那天晚上吸个过瘾吧?」 「一、一起吸……啾噜噜!」 「」啊嗯嗯!好舒服!「」 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嘴里塞满姐妹的乳房。爽到头晕了。 不过,嘴里的乳头感觉越来越甜。是两人的汗味吗?肌肤也开始染上淡淡的樱花色,前端变硬了。 「啾噗啾噗……」 「啊啊、啊啊、比之前更会吸了……!姐姐、觉得胸部好涨……」 「呼啊啊、大姐姐、也觉得胸部很涨。尽管用力吸,母乳快出来了……」 就算意识恍惚,嘴巴跟双手还是很诚实。嘴巴吸住左右胸部。剩下双手则是撑出巨乳,摇晃挤奶。姐妹乳房变得更紧绷了。 (琉璃子胸部的触感很紧绷,感觉真的装满母乳。真由子的胸部超软,像是有母乳在里面流动似的。) 各有个性、都是又大又软的乳房。轻轻咬住琉璃子比较小颗的乳头,乳房就跟着颤抖,变得更紧绷,大口吸真由子圆圆的乳头,像是把胸部当成奶瓶一样吸了。 然后,双手揉个不停,姐妹同时喷出母乳。 「哈啊啊啊、啊啊、好棒!呵呵、姐姐的母乳挤出来了……」 「大姐姐、也流出母乳了……呵呵、尽管吸大姐姐的母乳,快点长大喔?」 真由子之前才刚被吸过母乳,已经习惯喂奶了吧?把姐姐挤开,用跟麻糬一样软的胸部,贴住我的脸。 「真由子姐姐……咕噜……」 「嗯嗯、啊啊……很好喝对吧~?」 我点头,真由子的母乳很甜,还会回甘。 这次,换成琉璃子把爆乳挤过来。 「真是、喜欢这种玩法吗?也要喝大姐姐的母乳喔?」 「好、好的、咕噜……」 「呵呵、好喝吗?大姐姐的母乳比较好喝吧?」 「啥?」 「讨厌、姐姐的母乳才好喝喔?」 姐妹又在吵架了。 老实说,琉璃子的母乳味道比较浓,比较甜。简直就是鲜奶油浓缩过的味道。 但是真由子母乳的量比较多,喝起来很顺口,很难决定优劣。 而且两人互抢我的嘴唇,母乳同时流进我的嘴里,浓浓甜味跟顺口乳汁在嘴里混合,我根本分不出来,只觉得都很好喝。 「来,继续喝喔?」 「吸胸部喔~?」 「咕噜咕噜。」 四颗乳房一起挤,母乳流个不停。我虽然张大嘴巴,但还是来不及喝完,连脸都洒满母乳。 有些噎到,但互相有情敌意识的姐妹,露出爆乳跟巨乳贴过来。 「」好了,哪边比较好喝呢?「」 脸红红逼问。才刚享受奶子触感跟母乳味道,我还有些傻住。 「抱歉,两边都很好喝……我分不出来……」 我躺在床上回味。贴着额头跟下巴的乳房晃来晃去,后脑杓枕着次女的大腿,腰部则是靠着长女臀部,各方面都很刺激。 特别是胯下,琉璃子骑在我身上,黑色内裤压住我的肉棒。视线看过去,琉璃子当然有发现。 「呵呵、只能算是平手了。只能用做爱分出胜负了吗?这样母乳也比较容易分泌出来。」 「咦、是那样吗~?」 「唉呀呀、你不知道吗?我可是献出了处女……咳,我可是夺走他的处男了喔。」 「姆、你果然……跟姐姐做过了?好伤心。」 琉璃子很受打击的样子。琉璃子有些得意,亲了我一下后,脱掉红色裙子里面的内裤。 「呵呵……呐?大姐姐的小穴、也想喝你的牛奶喔?」 「琉璃子姐姐……」 琉璃子跪着拉起裙子,软绵绵的大腿中间,逆三角形的私密地带,可以看见一些阴毛。修剪得很整齐。下方的裂缝一样是粉红色,潮湿黏膜闪闪发亮。 「不要……一直盯着看。不过,很想插进姐姐的这里对吗?等一下下喔……」 马尾美女微笑,帮我掏出肉棒。摸了流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后,用可爱的潮湿入口贴着,磨蹭挑逗。 (啊啊、琉璃子已经湿了。明明真由子也在这里啊。) 压着龟头冠的花瓣湿湿滑滑,爽到让我发抖。就像那天一样,肉襞缠了上来。 回想起来,肉棒就更有力,意外之外的进展,思考还没跟上。 但是,在马尾长女压下腰之前,茶色长发的次女就先压过来。 「等等!姐姐已经先做过了吧?这是犯规喔!」 突然被人打扰,琉璃子往旁边退开。我也吓到了,但是看见真由子槌着我的胸口,就说不出话了。 「姐姐……姐姐我可是一直很喜欢你喔?想着总有一天、要把处女给你喔?」 然后浮现好几年没见过的伤心表情。吸着鼻子流泪,嘟起嘴唇闹彆扭。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代表她真的很喜欢我吧。 而且她还代替琉璃子,解开制服裙子,露出很有肉感的屁股跟大腿。连小裤裤里面的私密部位都给我看。 「真由子姐姐……」 白色肌肤中间的裂缝。微微张开,可以看见表面覆盖着透明蜜汁,反射着早晨阳光。比琉璃子颜色更深的桃红色,阴核则是小小颗的很可爱。 简直像是沾了清晨露水的花瓣。美到让我移不开视线,而且真由子还害羞颤抖,嗯……皱着眉头。 「拜託……跟姐姐做爱吧?」 然后她红着脸躺到床上,张开双脚。混杂着羞耻跟畏惧的眼神,却又闪烁着决心。 我忍不住了,压在真由子身上。 「真由子姐姐……你是认真的吧?要把处女给我对吧?」 用肉棒对准,吞了口水询问。次女点点头,双脚伸过来夹住我。 「嗯……要好好享受姐姐的处女喔?」 「好的……」 (好爽、竟然诱惑我!真由子姐姐真的……) 抖着双脚夹住我的腰部,来到这一步就不能退缩。 ──噗啾。 「啊? 鸡、鸡鸡……」 真由子的头发贴着床单,露出害怕表情。这是平常看不见的表情,觉得很新鲜。 (真由子太可爱了。很想跟她交往啊。) 跟她交往的话,一定很快乐吧。或许会成为不顾他人眼光的热恋情侣。听到她的告白,还能直接夺走处女,感觉超爽。 面对脸带微笑,拼命张开双脚的真由子,我慢慢过去。清纯入口的适度湿气跟柔软,立刻带来快感。 ──滋噗、啾噗…… 「嗯嗯!呜呜……」 真由子脸颊有些抽搐,明显是在忍痛。处女的火热阴道渐渐吞掉肉棒,有种被夹紧的抵抗感。这种柔软湿润的弹性,就是处女的证明,让我有些犹豫。 「真由子姐姐、还好吧?这个……是处女膜吧?真的、要继续……?」 捅下去就无法回头了。做出最后确认。真由子的痛苦表情变成微笑,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眼角带泪回答。 ──可以喔……收下姐姐的处女、当作礼物…… 「真由子姐姐!!」 听见那句话的瞬间,肉棒抖了一下。龟头冠同时突破真由子柔软的处女膜。 ──噗!滋噗滋噗! 「啊啊啊啊嗯嗯嗯!哈啊、哈啊、进来了……鸡鸡……」 真由子的长发散得更开,背部往前倾。屁股颤抖,大腿黏着鲜血。身体渐渐结合。 然后整根塞进去后,大胸部也跟着呼吸节奏,晃个不停。 「唉呀呀、很痛对吧?处女就不要逞强喔。」 「没事吧?抱歉、要不要轻一点……」 琉璃子担心看着。毕竟我没啥经验。 可是看见我的表情后,才刚献出处女的真由子,拼命调整呼吸,眨了眨眼。 「哈啊、哈啊……不会、没事的。插在里面的感觉很清楚。姐姐、很高兴喔……?」 「真由子姐姐……我也很爽……」 我越来越感动。忍耐痛楚跟害羞,真由子继续张开双缴。微笑、嘟起嘴唇亲我。天真烂漫、身材性感,受到众人憧憬的真由子,让我享受她的身体。想到这里,憧憬就变成恋爱了。 听到我的回答,可爱的学姊也幸福脸红,扭动腰部。 「真的?啊啊、好高兴……!姐姐、光是听到这句话,胸部跟小穴就麻掉了。」 ──夹、缩缩。 「喔喔、里面夹紧了?」 心意互通没有多久,淫肉就突然蠕动。 温柔开朗的真由子,阴道也像是表现出她的个性,长了一颗又一颗的可爱肉襞。比琉璃子更软,插起来很爽。有种整根肉棒被包住的刺激。 简直就是表现出母性的温柔阴道。这种触感让我很感动,但琉璃子除外,她用爆乳磨蹭我。 「那是什么意思?喜欢真由子,可是不喜欢我吗?」 「不、那个……因为、琉璃子姐姐平常都在耍着我玩……是个漂亮成熟的大人,想说早就交过几个男朋友了……」 我自己根本配不上。滴着母乳的爆乳大姐姐,像是听见什么傻话似的,张大眼睛笑着。 「唉呀、好高兴,把我当成高岭之花吗?不过……姐姐的处女、已经永远属於你的喔?高兴吗?」 「当、当然!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琉璃子姐姐的对象,但是很惊讶,因为我真的对琉璃子姐姐……」 「呜呜!讨、讨厌……说什么可爱的话……」 突然听到告白,美女脸红。看到我跟其他女人打炮,应该很不满,但也知道我是认真的。这让美女很满意吧,捧起H罩杯的特大号乳房。 「那么、小穴可以先让给真由子……不过,要帮大姐姐挤出更多母乳喔?」 「我知道了。我要挤琉璃子姐姐的母乳了?」 看着性感爆乳,我撑起上半身,用插着真由子的姿势,吸着身边琉璃子的乳头。嘴唇吸住乳头左右转头,美女的马尾也跟着左右摇晃,腰部跳动。 「啊啊嗯!好、好棒、乳头、被吸出母乳、好舒服!啊啊、吸多一点?咬我的乳头吧?」 看见妹妹献出处女,让琉璃子也兴奋了吧。乳房比之前更紧绷,感觉快要涨开了。我轻轻咬住小颗乳头,身材惹火的大姐姐大声尖叫。 「呀啊嗯~~哈啊、哈啊、好、好棒……大姐姐、会认真的喔……」 「真是、不能那样!要好好照顾姐姐的这里才对……」 回过神来,挡在床上的姐姐,嘟起脸颊看我这里。才刚刚被我插,却又被晾在一旁,很不满吧。 「抱歉。已经没事了?」 我当然不可能不管真由子的身体状况。想等她恢复一些,老实说,真由子的阴道软到不像是个处女,插几下就很想射了。 可是,看到我吸琉璃子的母乳,真由子不可能闷不吭声。腰部扭动刺激肉棒,柔软肉襞也跟着贴上来。 「好爽、真由子姐姐里面、湿答答的!」 「啊啊啊嗯!呵呵、姐姐也是会生气的喔。像~这~样,姐姐也是能用小穴、夹、夹住鸡鸡的。」 燃起对姐姐的对抗意识,真由子继续扭腰刺激肉棒。光是这样,黏膜表面就完全贴住龟头冠了。 (真由子是第一次、就会这种技巧!) 看她皱着眉头,应该还是很痛吧。动作很不熟练。但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拼命用小穴服务。这种可爱跟包容性的诱惑,让我很享受。 「啊啊啊嗯!好、好棒……又变得更粗了……?」 「因为真由子姐姐太可爱了……我要开始插了?」 「嗯、嗯……要好好享受姐姐的身体喔?」 虽然很害羞,却幸福微笑的次女,让我也开始摆动腰部。 ──啾噗啾噗…… 「啊啊啊嗯!啊、啊、啊……!好硬……好热……」 个性开朗的真由子,嘴里哼出温暖诱人的喘息声。平常不会出现的害羞跟性感。私处裸露出来。跟着节奏摇晃的柔软巨乳,冒出些许泡泡的阴唇。每种都让我很兴奋。加上那个表情,有着不像十几岁少女的淫荡气质。 「哈啊、哈啊、小穴被撑满了……姐姐、觉得……啊啊嗯、好刺激!」 慢慢抽插,真由子的头转回来,苦闷表情渐渐消失。皱着眉头──开始明显出现陶醉其中的神情。 口水沿着嘴唇滴下来,床单出现水渍,脖子也开始阵阵抽搐。原本害怕发抖的大腿,不知不觉张得很开,主动迎接肉棒了。 微微张开的肉缝渗出快感泪水,睫毛也闪烁着淫乱光辉。屁股开始摇晃,跟着我的节奏献出私处。最吸引人注意的,是晃个不停的大胸部。就算没有用力挤,樱花色前端还是喷出许多母乳飞沫。 「真由子、拿你没办法,被插过之后果然就有母乳了对吧?」 用爆乳贴着我的琉璃子,脸上写满兴趣,对着妹妹的巨乳伸出手。然后手指夹住乳头挤压转动,真由子跟着尖叫。 「啊啊啊嗯!?啊、啊啊、不行、好……舒服、母乳ˋ出来了……!」 然后、第一次亲口说出感觉。丰满肢体明显表现出官能喜悦,淫乱颤抖,跟嘴巴说的一样喷出母乳。 我享受着真由子的阴道,抓住胸部底端用力挤。已经体会过快感的肢体,再也忍耐不住。 「真由子姐姐感到舒服,就有母乳对吧?我也很爽、真由子姐姐也要一起爽……」 「咦咦?啊嗯呜呜呜呜呜!啊啊不行不行!这样摸胸部、会有感觉的!」 ──揉揉揉、压压! 我越来越兴奋,模仿琉璃子的动作,伸手抓住真由子的胸部。喷出母乳的柔软巨乳,晃来晃去的美丽奶子,我用指尖温柔刺激。让人着迷的胸部立刻出现反应,桃色乳头伫立起来,喷出母乳。 但不会就这样结束。原本慢慢抽插的节奏,开始加快,用龟头冠摩擦软到跟胸部一样的肉襞。真由子立刻甩头。 「呼啊啊啊啊啊不行!有、有什么来了!母乳、母乳、停不下来!」 呻吟、乳头咻咻咻喷出乳汁。高潮就会喷出母乳,这个现象可以肯定了。 「母乳这么多,阴道好软,肉棒快溶化了……」 真由子高潮喷出母乳,这种温暖刺激让我爽到快要融化。原本就很柔软的肉襞,现在开始适度夹紧,里面则是黏答答、温温的。 真由子第一次,就被我玩到高潮。敏感肉襞被肉棒摩擦,柔软肉襞让我快要达到极限。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姐姐、好麻、身体好麻……小穴跟胸部、都、都快要去了?」 肉襞跟肉棒互相摩擦。裂缝吞掉肉棒。臀部响起啪啪啪的声音,背后也不停跳动,飘洒汗水。 「哈啊、哈啊、好棒、真由子变得这么色、大姐姐也要……」 身边的长女也扭着腰,把软绵绵的母乳奶子放到我肩膀上。奶子另一边的乳头,则是被我吸个不停。 「啊啊对喔!用、用力一点……让胸部、高潮……!」 「我知道了……」 大口吸。一只手揉着肩膀上的特大号乳房,门牙咬住硬硬的红色颗粒。另一只手则是刺激真由子的乳头,腰部也加速抽插,享受次女的阴道。 「啊啊好棒好棒!这、这样咬、大姐姐、有感觉了……!」 「姐姐也是!母乳流了好多、胸部、小穴都──!」 马尾横向甩动,爆乳压着肩膀跳动。脸颊跟嘴巴都塞满乳肉。手指也捏住巨乳,肉棒摩擦火热阴道,爽到腰部都麻了。 拼命摆动腰部,最后龟头碰到真由子的最底部──硬硬的、像是圆盘状的部位。 「啊啊啊啊嗯嗯!!哈啊啊那里!好棒、鸡鸡、碰到最里面、最里面了?」 「真由子姐姐、我好爽!」 「插、插进来?那里、那里、想要鸡鸡……!」 真由子流汗,喘着大气要求。希望被我顶到最里面。我用力插进去。 ──啾噗…… 「咿咿~~~咿咿咿咿嗯嗯来了呜呜呜呜呜!」 纯洁柔软的阴道底部,子宫入口被龟头压住,让巨乳美少女达到高潮。这肯定是女性非常敏感的地方吧。 这也让真由子达到今天最强烈的高潮,喷出最多的一次母乳。 「哈啊啊啊出来了!母乳、母乳停不下来!」 沙!咻沙!母乳撒在我跟真由子的身上。真由子明明躺着,母乳却能洒到我们的头上。 同时、真由子的阴道也迅速缩紧。 「射了!」 ──咻! 我忍不住射精了。虽然一开始有忍住,但被姐妹联手刺激,还是忍不住了。 「啊啊哈啊啊嗯嗯!色、色色的牛奶射出来了……射在姐姐的里面了……」 真由子身体发抖,接受精液。初夜(早上?)就被体内射精,子宫把精液通通吞掉。用高潮后的恍惚眼神看着我。 射精结束后,真由子用露出胸部跟私处的模样,虚脱躺在床上。 「好爽……」 「哈啊、哈啊……呵呵、好高兴……这下子、姐姐的处女就永~远都属於你的喔?」 对。不管是谁都抢不走。真由子的处女永远都是我的。 感觉很充实,就算拔出来,我们还是互看对方。 但是,长女不可能默默看着这种酸甜气氛。 「讨厌、这是故意的吗?其实你比较想要大姐姐的小穴吧?」 我被真由子迷得团团转。马尾大姐姐发现后,很快骑在肉棒上,用湿答答的花瓣挑逗。 「琉璃子姐姐、已经湿答答了……」 「对喔,被你挤出母乳,大姐姐也很难受呢。来、你要负起责任喔。把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插进大姐姐的这里来喔?」 说得很大胆,裙子里面的阴唇颜色,却是没有多少经验的淡粉红色。不久前还是处女,很纯情的美丽花瓣。但肯定很想要肉棒,光是碰到龟头,肉襞就颤抖、流出蜜汁。 美女调整角度,慢慢压下腰。 「嗯嗯……哈啊啊……!呵呵、怎样?大姐姐的小穴也很舒服吧?」 「好爽……」 骑乘位的美女恍惚喘气,我也用恍惚表情回答。 (比上一次更湿更黏,而且像是在挑逗啊?) 不只是想让肉棒往里面插,还慢慢夹紧爱抚。有时腰部往下压的方向出现改变,给予温柔刺激。彷彿用阴道取悦男人似的。 真由子的小穴很棒,但真由子有着更胜一筹的成熟感。性感身体、以及为了掳获对方的温柔爱抚,让肉棒爽到快要融化。 琉璃子就跟那天的晚上一样,摇晃腰部,我爽到皱着眉头。 「好爽!琉璃子姐姐的大屁股、压下来了!」 「嗯、嗯、嗯……!因、因为、很想一直看你快要喷出来的表情呢。大姐姐、很喜欢那种表情。啊嗯!」 这似乎就是用骑乘位的理由。但老实说,被看见爽翻的表情很丢脸。 可是,琉璃子上下摇晃大屁股、扭动细腰的表情,看起来却没有多么从容。 「嗯、哈啊、啊啊……!果、果然……好粗……!里面、被顶到了……!」 每次抽插,琉璃子的呼吸就会乱掉,大量汗水从软绵绵的胸部滑下来。肉棒整根插进去后,琉璃子就会伸出舌头,眼神越来越陶醉。双手拼命按着我,避免快要高潮的身体就此倒下。 (琉璃子不久前还是处女,所以做爱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啊。) 丹凤眼跟皱成八字的眉头,滴着汗水的红通通脸颊,看起来就跟少女一样可爱。光是看着,就想起那天晚上的经过。 这让我感觉很爽。插在火热阴道里面的肉棒,变得更粗了。 「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好、好吓人?这、这么粗?」 「抱歉。可以插琉璃子姐姐,让我很兴奋……」 「哈啊哈啊、大、大姐姐也是……啊啊、不行!腰停不下来了!」 ──啾噗啾噗。 美女的肢体淫乱跳动。丰满鼓起的心型屁股,潮湿小穴吞进肉棒。激烈热情跟淫乱刺激,让我很想射精,美女的爆乳也晃个不停。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好、好吓人、竟然这么粗──啊啊!大、大姐姐自己高潮了……」 琉璃子身体后仰,有如高山的丰满乳房对着我,表情看起来有些困惑。被人插的喜悦跟困惑,看起来就是很纯情的脸。这等美女被我用肉棒顶着,抓住乳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丰满肢体抖个不停,下巴往上仰,圆滚滚的胸部又喷出母乳。肉棒完全贴住阴道内部的敏感点。在处女时期就会高潮的敏感点,就算已经破瓜了,也是很敏感的地方。 琉璃子的母乳喷得像是潮吹那样,身体抽搐。阴道也跟着一阵阵收缩,明显就是高潮了。 「琉璃子姐姐……太可爱了……」 「嗯啾……哈啊、哈啊、骄、骄傲什么呢?啊呼、啾噜啾噜……」 我抱住差点倒下的琉璃子,吻了过去。她也伸出舌头,用笨拙的技术回应。 第一次的舌吻,但这种像是心意相通的性交,让我们开始沉迷。 「嗯啾、啾噜啾噜、啊、啊啊、舌头……好好吃……」 「琉璃子姐姐的也是。我想继续亲。」 沉浸在舌头缠绕的快感之中。跟之前亲真由子的感觉不同。熟知彼此身体的人,稍微更进一步,满足欲望。 成熟美女的身体从上面压下来,吸我的嘴唇,气氛变得很甜蜜。 但是。 「姐姐、真是的。稍微一个不注意,就在偷偷享受~!」 「呀!真、真由子?」 茶色长发的美少女,突然从美女背后偷看过来。琉璃子吓到了,停止亲吻看着妹妹。 看来是在我们舌吻的时候,真由子从高潮后的虚脱恢复过来了,一醒来就看到姐姐被我插,立刻干扰。 而且,她还露出很从容的顽皮笑容,伸手从后面大把抓住亲姐姐的乳房。 「等等!真、真由子做什么呢!啊嗯、不要、别抓啊?」 「才不~要。好不容易有我表现的机会,姐姐却又抢着做爱。感到嫉妒的话,直说就行喔~」 「什么?才、才不是那样……!」 妹妹挖苦说着,姐姐慌了手脚。脸红嘴唇颤抖。害羞表情就跟铃音丢脸的反应依膜一样。 「骗人。我知道喔。姐姐虽然看起来是个玩咖,其实是个处女吧?而且~才刚给出了第一次对吧?」 「不、不是,那只是凑巧而已……」 「那么,都已经有母乳了,为什么还要找人挤呢~?可以自己一个人挤啊?」 「那、那个是……」 看见琉璃子慌了手脚的害羞模样,让我很惊讶。第一次看见琉璃子被妹妹驳倒的状况。 (不过……琉璃子很害羞的样子。难道说中了?) 咬着食指害羞转头的态度,可爱到一个不行。被妹妹抓着的胸部也在颤抖,简直像是恋爱中的女孩子。 所以,是真的为了让我干,才守住处女的?……这么想想,让我很感动,也伸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 「啊嗯?怎、怎么回事?」 「琉璃子姐姐……我之前有说过吧?我一直很喜欢琉璃子姐姐。很漂亮、很有魅力、真的很可爱……」 「啊啊不要……别说这种话……」 ──夹、夹。 喔喔,我爽到呻吟。听到告白瞬间,琉璃子的阴道温柔蠕动,黏呼呼缠住肉棒。快感更为强烈,让我更喜欢她了。 「琉璃子姐姐、感、感觉好爽!是个大美人、身材又好、阴道棒到没话说,我真的很喜欢琉璃子姐姐……啾!」 「哈啊啊啊!不、不行!不、不能吸母乳!」 我吸住爆乳。快要跟头一样大的西瓜胸部,被我舔来舔去,把可爱的小颗乳头吸在嘴里转动。 原本就是母乳体质的姐妹,乳房的敏感度也很强烈。胸部被我吸到留下咬痕,琉璃子立刻扭动身体,跟气球一样弹性强烈的乳房抖个不停,腰部扭动。 「不、不行、哈啊啊、啊啊啊!小、小穴才刚高潮、胸、胸部又好舒服……」 「呵呵、姐姐的胸部也很敏感对吧?来、用胸部压人的话,会更~舒服喔?」 真由子抓住不停挣扎的琉璃子,让爆乳压在我的脸上。 然后,妹妹从后面揉胸部,琉璃子喷出母乳,流泪哭喊。 「这、这样摸、啊啊嗯!啊啊不行、母乳、出来了……!」 「如何呢、姐姐?胸部被亲的感觉、很舒服吧?」 「胸、胸部被亲的感觉……?这、这种话、好丢脸……!」 琉璃子努力仰起上半身,哭着摇头的表情,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跟平常的立场相反,被妹妹玩弄胸部的姐姐,看起来就是很害羞又很纯情的女生。 为了回报这么可爱的女人,我灌注心意大口吸母乳,肉棒在阴道深处顶着。 ──啾噗啾噗。 「啊哈啊啊啊好深!不行、顶到、这么里面、会很有感觉、母乳停不下来的!」 乳肉被妹妹用力捏,香甜母乳一直灌进我嘴里。跟鲜奶油一样又浓又甜,这是琉璃子特有的母乳。两颗胸部压在我脸上,传来沉重压力,这是快要窒息的幸福感觉。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大姐姐、感到舒服……胸部、小穴、都渐渐被征服了……」 被我一直抽插,琉璃子腰部抖个不停,却还是用手肘挤开空间,确定我能够呼吸。这份关心也惹人怜爱。 这是真正的琉璃子。用放荡态度隐瞒真心,因为顾虑到妹妹,才故意隐瞒对我的心意。为了听到她的真心话,我更用力往上顶,边吸母乳边问。 「我很喜欢琉璃子姐姐。琉璃子姐姐对我是怎么想的?」 「啊啊、怎么可以、大姐姐是个老师、必须成为当家才行……」 再次听到我的告白,美女虚弱摇头。但是阴道却不会骗人,死死缠住肉棒。 而且入口处夹得很紧,里面却是柔软无比,给予整根肉棒舒服快感。 真由子也捏着乳房,在姐姐耳边低语。 「来,说出喜欢吧。姐姐其实……不是想要当家的位置,而是想要他吧?那就说出来……否则会被我跟铃音抢走喔?」 这句话似乎很有效,琉璃子咬着嘴唇。身体停滞几秒钟后。 妹妹的温柔言词,打动姐姐的少女心了。 「喜、喜欢……我……一直都很喜欢……」 喜欢捉弄人的大姐姐──亲口告白了。 表情真挚、纯情、难受到快要哭出来、明明很害羞、却很幸福的感觉。 「琉璃子姐姐……啊啊、好爽!琉璃子姐姐这种大美人、竟然对我……高潮吧,被我干到高潮吧!」 ──乓乓! 「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啊不行好激烈……不行不行顶到里面了!」 终於听到真心话了,我用力抽插。肉棒顶着琉璃子柔软火热的阴道里面,纯洁又敏感的子宫口。 琉璃子尖叫,抬起腰想要挣扎,但背后的真由子不同意。用力抓住姐姐的乳房捏来捏去,帮忙挤奶。 「啊啊嗯、姐姐终於告白了呢。接着、就是让我们的姐姐高潮喔?你射出来吧!」 「不行、不行、不要揉、胸部不要揉、啊啊嗯母乳出来了!」 ──咻咻咻!咻咻噜噜噜噜! 被妹妹揉个不停,被我吸奶,西瓜奶整颗都变成敏感带了,喷出母乳。圆滚滚的胸部,跟着我抽插的节奏晃来晃去。 发出激烈碰撞声的屁股,也飘出汗水跟爱液混合的异味。琉璃子身体后仰,挺起胸部,衬衫的钮扣弹开了,肩膀的白皙肌肤,现在有着淡淡的樱花色。 琉璃子一样跨在肉棒上头,被我往上顶的模样,看起来很诱人。双脚开开,纯洁的私处张开花瓣,潮湿温暖的黏膜持续遭受入侵。爱液咕啾咕啾泡泡,表示出她的心意。 龟头冠碰到子宫口,爽到不行,前端还卡了进去。插得比真由子那个时候更里面。 「啊啊!好爽……」 「呀啊啊啊嗯不行!那里不行了!啊啊不行高潮、又要高潮、高潮了!」 丰满肢体抖个不停,快要高潮的模样。母乳一直滴在我的脸上。应该说,整个寝室都是母乳的香味了。 鼻腔抽动,让我的煞车失灵。身体内侧涌现热度,琉璃子哭喊挣扎。 「高潮吧!我要射了、射在最里面!」 「哈啊啊不行!今、今天、真的不行、啊啊不过、腰部、腰部~~啊啊不行停不下来了!」 琉璃子泪眼汪汪,大声尖叫。那是女性特有的危险日吧。可是丰满女体压得很死,想要我射在里面。纯洁阴道像是很想要精液似的,入口夹紧,肉襞也温柔贴着。子宫口像是口渴似的,吸住尿道口不放。 「射了!」 ──咻! 「啊啊啊不行!在、在里面、射出来了!啊好烫、精液、好烫的精液──啊啊高潮了了了!」 肉棒喷出精液。在危险日的女性阴道里喷出精液。 肉棒埋在里面,把危险日的子宫染成一片白色。 「哈啊啊!抱歉、琉璃子姐姐、停不下来!」 「啊、啊啊、哈啊啊啊……」 继续射精,抓着爆乳。被我跟真由子揉来揉去的关系,琉璃子原本绷得很紧的乳房,现在也变得很软。 被我中出高潮的美女,乳房晃个不停。 「哈啊啊、姐姐好厉害……身体抖个不停、被射在里面了……!」 「琉璃子姐姐、太棒了……」 「哈啊啊不行……停、停不下来……」 ──咻噜咻噜咻噜~~嘴巴流口水、母乳像是雨水那般洒下来,琉璃子脑中只有身为女人的幸福吧。 最后,琉璃子像是体会到升天般的高潮后,身体倒下虚脱。 「啊呜呜呜、不、不行……好棒、会、会怀孕的……」 乳腺终於平静下来,感觉子宫热呼呼的幸福。 ──一大早就干到软脚。我们三人累得半死,川字型躺在床上。 「呵呵……你真是的、竟然敢捉弄大姐姐、绝对不原谅你喔!这样下去……每天晚上都要负责满足大姐姐的内心跟身体喔?」 琉璃子轻轻捏了我的脸颊。现在不再掩饰害羞了,我只能苦笑。 「我知道了。如、如果真的怀孕了……我虽然很没用,但还是会负责的。」 「什么……真、真是、没必要这么认真啦……!」 「好过分~就不对姐姐我负责吗~?」 「没、没那种事!」 「哼~那么,在姐姐危险日的时候,也要射在里面喔?」 「啥?这个、我们还是学生……」 「唉呀呀,如果学生害老师怀孕的话,被人知道会怎么样呢?」 「呃……」 姐妹两人似乎认同彼此是情敌了,互开玩笑。虽然觉得很丢脸,但还是很值得高兴吧。 ──突然感觉不妙,我看向门缝。 「我多心了?」 我歪着头,没想太多。 但是──只有琉璃子发现到了。『那里有人』。 所以,琉璃子朝着门口,用食指点了嘴唇。 然后──门外,原本打算来叫我们的最后一名女生,腿软坐在走廊上,手指摸着内裤。 手指黏着透明蜜汁。内裤湿答答的。 铃音哭红了脸,身体发抖。 「哈啊……哈啊……跟姐姐们……做出那种事……为什么、为什么不跟铃……」
翻译:iambill PART 43好不容易回到自宅的有希,做什么也提不起劲,勉强洗澡完,吃了冰箱里的冷冻食品,马上就睡了。钻进被子里,今天,在各处流传的挖苦的流言,蔑笑的表情,别有含意的视线,……回想起各种各样的事情,感觉只想哇啊的大叫。 镇上的人一定也是,和学校的学生们一样,大家都在谈我的流言,集合各自知道的消息,我昨天的丑态,大家一定都知道了……不、不要啊……好几次邮件来信的铃声响起,有希看也不看,躲在被窝里睡了。 第二天早上。在前往车站的道路上和电车中,比起昨天更明显的黏稠的缠上来的视线里,有希感觉到少许的违和感。虽然不太清楚,但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像昨天那样坏心眼的挖苦声,感觉没了……感觉,恶意的视线也少了的样子……不过,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查看周围人们的行为,有希乘坐的电车也不知不觉到了学校的那一站了。 今天也在吗……带着忧郁的心情看向检票机另一头,果然又看见年轻女主播的笑脸。 「早安,有希老师,今天的採访,也请多帮忙啰!」 响彻整个周边的巨大声音响起,让周围的视线都钉在有希身上。 「您、您们,早……」 因为突然被摄影机对准了,有希也不好太冷淡,勉强挤出笑容点头问好。 (太、太过份了,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同时微微改变身体的方向,打算从电视台团队的旁边轻轻掠过。 「对了有希小姐,你看了吗,昨天的节目?」 亚矢彷彿没有注意到有希的打算,快速地抢到有希身前,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盯着有希的脸孔。 「反应极佳喔,『超可爱教育实习生的森巴舞挑战!』特集。」 「咦,怎、怎么会!」 本想掉头绕开的有希,不由得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亚矢的脸孔。(不、不会吧,怎么可以……骗人,在电视上播出什么的,骗人的吧!?) 「讨厌,请不要这么吃惊嘛ー」 亚矢对有希动摇的模样感到好笑的同时,展示出手头上手机的画面。 「请看,这是节目的片段。有希小姐,穿着可爱的服装在跳舞呢。」 「呃……呃、是……不,那个……」 提心吊胆看着手机画面的有希,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一个人独自全裸跳舞,或是只贴着二个乳贴和C字裤几乎全裸的影片没有出现虽然感到安心了,但是即使是一开始的森巴舞服装,21岁的女大学生在电视上出现的身影,也是极为羞耻的模样。 ——-画面中有希的服装是,大量的粉红色羽毛装饰的头饰和蝴蝶状的翅膀,还有面积小的粉红色比基尼胸罩,比基尼胸罩上装饰了银丝帘,身上缠了薄丝裙,然后双手的二个手腕上戴着粉红色的手饰,两条大腿也穿上粉红色的足饰,脚上穿着银色的森巴舞鞋。并且各处都点缀着银锁片和刺绣,全身闪闪发光。 这是猛一看有粉红色羽毛特色的很可爱的森巴舞服装,问题是服装底下。银丝帘底下,乳房的下乳和小腹完全裸露,薄纱裙底下几乎是T字裤模样臀肉根本完全露出来了。 有希在周围的巴西人舞者的带领下踏着可爱的舞步跳舞的时候,银丝帘便会随之摇晃露出雪白乳房的乳球来,同时,薄丝裙的裙摆也会凌乱飞舞不时露出丰满臀部的一角。——-茫然地看着影片的有希的耳边,亚矢突然降低语调悄声道。 「但是呢,这些就是能播出极限了。傍晚的情报节目中关於有希酱的特集,希望能持续一周,所以採访的协力,就拜託啰……像昨天那样逃回家的话,会再把祭典时的影片,流出去喔……对了,『超可爱教育实习生,花车人偶挑战!』,之类的也不错呢(笑)」 「我、我知道了,请务必,让我协力採访……求求你……请不要,再把祭典的影片流出……」 有希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用痛苦的眼神看着亚矢,拼命的哀求道。 一边接受N电视台的採访一边前往学校的途中,有希知道了周围气氛微妙变化的原因。有希其实应该只出场女神舆的,因为奇妙的偶然出场森巴舞表演的事情经过,在昨天的电视节目上进行了说明。 所以F町的众人,对於有希不是不知羞耻的露出狂才穿上森巴舞的服装,而是因为性格温驯不善拒绝,才极不情愿地接下森巴舞的表演工作,又因为巴西人舞者心态轻浮的捉弄,和男学生们的恶作剧,最后被迫全裸游街的事,无意中明白了。 「……呵呵,怎么样,有希酱?从女神舆变成,穿上这样大胆的服装跳舞时,你的心情是?」 亚矢完全变成亲热的态度,加上酱来叫有希的把麦克风递上前。 「……很、很不好意思,很羞耻……」 有希脸颊晕红难堪地答道。眼前这些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对自己卍字返露出二个肉穴,还有在蜜穴里插入按摩棒,按摩棒上绑上绳子来拉推车的痴态,早就看过还录影了……对回答穿着森巴舞的服装很羞耻的自己,心里一定在暗暗地嘲笑……有希咬着嘴唇拼命忍住,想要大声惨叫着蹲下,把脸盖住的冲动。 接近学校后,有几个学生低调的打了招呼。另外,鞋柜附近的公告板上,C字裤和二个乳贴的「遗失物」不在了。看来别有含意的表情,或是感觉能透视衣服般的视线,或是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明显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感觉充满同情的空气,有希稍微安心的同时,也涌起複杂的心情。 如果知道,我用女性最秘密的地方运送酒壶,或是一边拉推车一边高潮,或是在3年1组的学生面前,用自己的手达到高潮,还潮吹到喷上天花板的话,还是会把我当作变态轻视我的……有希出现了,在上课中途好几次出神,被学生们催促讲课的失态。 一直到第6堂课结束,被比昨天充满同情的学生们拯救的有希,迎来了放学后的试练。 亚矢给学校打了电话,提出请求说,希望採访放学后参加社团活动的有希。 因为校长轻易地同意了,有希也变得无法拒绝。而且,想起早上亚矢说的话,有希也不敢拒绝。加上今天,网球部的顾问突然请假,变成不得不找个谁来担当顾问老师的情况。 本来星期二就是参加部活指导的日子,有希也做了准备。在大学也做过同样的事,当时有希担任网球部的指导教员进行实习。但是亚矢,看到身上穿了网球装到场的有希,立刻摇头道。 「不行哦,有希酱,这样俗气的打扮。根本,上不了电视啊。接受了演出工作的话,不多考虑一下可不行喔。」 「呃……对、对不起……」 明明是突然说要採访的人,根本没资格说这种话吧……不过有希,也没有反抗亚矢的立场。 「但是,网球装我只带了这套就没别的了,今天不能就穿这套做採访吗?」 只见亚矢轻轻摇头道。 「有希酱,你呀,好像还不明白呢……哎,也罢。放心吧,网球装的话,应该有摄影用的……」 亚矢这么说完,向工作人员中的一人使了使眼色。 ……然后10分钟后。穿上电视台准备的网球装的有希出现在校庭之后,男女部员们纷纷发出巨大的骚动声。那是白色上衣,和粉红色百折裙,十分简单的套装,但在有希穿上后才显示这套服装的特点。小巧的白色上衣,让82公分的美丽流线型乳房的形状浮现,裙子呢,被89公分的臀部曲线高高的挑起,变成膝上30公分左右的东西。白皙美丽的大腿有一半以上裸露出来,有希因为羞耻脸颊通红。 「……求、求求你,果然这个还是不行。请让我穿平常的球衣……」 「咦,很可爱不是吗!……对吧,各位同学?」 亚矢这么说完环视周围,网球部的部员们以巨大的掌声回应。 「那么正式的採访,开始吧。这样的剧情,麻烦你啰……」 亚矢这么说着在耳边低语后,有希的表情微微扭曲。 「……好的,到了『今天的有希老师』的单元了!」 一边向摄影机露出营业微笑,亚矢一边高声说道。 「今天,我们将参观社团活动的实习ー. 」 亚矢这么说完后,摄影机的方向一转,开始拍摄亚矢旁边的有希。当然,是胸部高耸和屁股丰满的曲线都清楚显现,大腿几乎完全露出的眩目的网球装束。 「哇啊,好漂亮的球衣呢!」 亚矢完全就是,现在才第一次看见似的一脸惊喜。 「有希酱,不只是脸蛋,身材也很超群呢。腿也很美。」 配合亚矢说的话,摄影机从有希的脚踝往上,舔食般的进行摄影。 「是有些大胆的服装呢,为什么会选这套的球衣呢?」 「呃、是……因为不想输给高中生们的年轻,稍微把腿露出一些看看。果然,有些不好意思呢……」 有希这么说着微微一笑,当然这是被亚矢强迫的。好过份,这样我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的女大学生了不是吗……而且不只镇上,还要向全县播放…… 但是当然,有希的耻辱现在开始才是正戏。练习开始后,有希不得不以这种装扮参加左右奔跑击球、截球、杀球、发球的练习。 原本就很小巧球衣,紧缠着有希的身体,让美丽胸部的隆起摇晃的样子露骨的显现出来。 比起这个更让人难受的是,裙子的材料很薄,很容易就会飞起来。然后还有,运动内裤的尺寸太小,都勒进屁股里了。 稍有迟疑的话,学生们就会开玩笑的发出嘘声,因为亚矢也若无其事地注意着情况,有希不得不,一边让内裤走光一边进行训练。特别是,发球练习时,裙子好几次完全地飞起,向后方露出运动内裤包覆的屁股。而摄影机则是忙碌的来回移动,对穿着迷你裙球衣的有希的肢体,从前从后进行摄影。 (哼哼哼,很美的样子喔,有希酱。这个的话就能播出了呢……昨天的森巴舞虽然反应很好,但是内裤走光网球也不错呢……有希酱,从F町的偶像昇格成N县的偶像了呢……) 看着晃着胸部,一边露出被内裤勒进去的屁股一边来回奔跑的有希,亚矢微微一笑。脸颊通红,嘴唇半开挥舞着球拍的有希…… (啊咧咧,有希酱,难道说,有快感了吗?(笑)) PART 44不知不觉间,球场周围的铁网围墙边,开始聚集了和网球部无关的学生们,来欣赏美女大学生的内裤走光网球。 (喂,果然又大又色啊,有希酱的屁股!) (啊啊。我啊,没去看祭典,传说中的有希酱的屁股,今天终於看到了。不过,果然还是想看赤裸的屁股啊(笑)) (不过啊,明明不用那么激烈地活动也没关系吧。奶子都晃晃荡荡的摇个不停了(笑)) (喂,那套球衣,是有希老师选的?果然有点奇怪啊,那种超短迷你裙!) (对耶ー,明明会对全县播放,却一边让内裤完全露出一边打网球,神经太粗了吧!(笑)) (出场森巴舞,真的是不情愿的吗?其实是自己说想出场的吧?) (说不定喔。只是为了学校的体面,才那样解释的。因为,都穿着这种球衣上电视了啊。) (哇,现在完全翻上去了。大腿整根都露出来了ー(笑)) (呐呐,内裤勒进屁股了不是吗?那里的形状完全浮现了吧?(笑)) (骗、骗人……这、这种事……) 在白昼的校庭中,被学生们围观自己穿着迷你裙网球装丢丑……这带给有希和祭典那晚又一种不同的耻辱感。在球场上来回奔跑,跳跃截球,或是发球的时候,裙摆高高飞起的感觉,让有希整张脸都染成樱红色。连在祭典没有看过自己痴态的学生们,都看着自己的屁股在笑……而且N电视台的摄影机还坚定的持续拍摄有希的肢体。好过份,都只对准屁股拍摄……拜託,快结束吧…… 但是,有希的耻辱秀还没有结束。扣球、截球、杀球、发球等等,一通的基本练习结束后,又开始了实战形式的练习。2边的球场中,一个是女子用,一个是男子用。 对着当然向女子用球场走去的有希,身为网球部部长的男学生开口道。 「啊,二阶堂老师,男生的练习指导也拜託你了。老师拥有打进K大网球大会前8强的实力,请指导我们吧。」 意外的要求让有希困惑。 「咦,但是,你们去年,打进了高中校际联赛吧……那种水准,我根本……」 「哎呀,没关系的不是吗,老师。老师的性感会不会打乱男生们的集中力,就来做个测试吧。」 亚矢用开心的语气插嘴说完后,周围的学生们响起了笑声和掌声。然后亚矢又在表情僵硬的有希耳边小声呢喃道。 「……有希酱,内裤走光得很厉害呢……哪个镜头会在今天傍晚的节目上播出,是我决定的喔。裙子完全飞起的镜头播放出去的话,会变成全N县最有人气的人吧。(笑)」 实战形式的练习,是以1对1的1局比赛进行的。而且,是以胜的人退出换下一人,输的人连续进行比赛,这样的「胜者淘汰」的方式进行。为了缩短等待时间,比赛是稍稍有些特殊的,必须领先两分并先得5分以上者胜的抢七制形式。 男子球场上第一场比赛是,部长齐藤,和教育实习生有希的对战。 「那么,请多指教ー. 」 球场另一边的齐藤用爽朗的声音说完后,将球高高抛起。然后,活用身材高大的优势平推似的将球击出。有希在意着后方的观众,不让屁股起落太大的等着接球。 「啊!」 有希一步都还来不及动,打来的球就从身旁飞过了。 (好、好强……)大学社团的女子大会前8强的自己,和高中联赛出场的男高中生相比水准相差太多了。这种水准,不可能赢的……有希把视线投向后面等着上场的男学生们,兴起绝望的心情。胜者淘汰就是说,败者连续?…… 「老师,接下来是您的发球喔!」 部长齐藤大声向有希喊道,然后又微笑说道。 「连续输5局的话也可以淘汰喔。不过,必须要做绕网球场周围兔子跳1圈的处罚游戏。」 兔子跳,这个词响起的瞬间,观众们哇啊的兴奋起来。穿着轻薄素材的迷你裙,和偏小的运动内裤的有希做兔子跳的话,运动内裤一定会完全勒进屁股里,而且跳起时有希的屁股就会暴露在看热闹的学生们眼前。乳房也会大幅摇晃…… 「好ー,那么请加油吧,二阶堂老师!」 向着一脸困惑表情的有希,亚矢用明亮的声音说着叮咛道。(内裤走光网球之后是,内裤陷没兔子跳吗……今天也能拍到很多好场面的样子呢(笑)) ……然后有希,不得不比以往更加认真的应付比赛。回合赛的话不用谈,但是先拿5分就算赢的话,运气好说不定能赢……有希这样想着,用力打出接下来的发球。 「啊,不要啊」 垫起脚尖,尽力伸展背部打球的反作用下,裙子的后摆大大的飞起。运动内裤包住的屁股整个露出来,『哦哦』的骚动声,和『呀呀啊』的尖锐惨叫响遍整个网球场。然后有希不由得伸手压下裙子后摆的瞬间,锐利的回击向球场的边角刺去。 结果,和部长的比赛是,1比5轻易就输了。几乎没有对打过,束手无策的有希,沮丧的用球拍前端撑着地面呆站。接球时屁股用力地蹲下,发球时高高的伸展手臂,运动内裤包住的屁股多次的向后方观众展示,让学生们一边笑一边给有希加油……摄影机应该也是,从头到尾都录影下来了吧。这种画面被播放出去的话…… 「老师,放心吧,第2人开始不是团体战的正式选手,给你找了候补的傢伙了。」 部长齐藤这么说完,对有希明亮地笑了笑。 「我觉得是很棒的比赛喔。老师,以女生来说球打得很好呢。」 但是,下一场的比赛,让有希体认到F学园高中网球部的根基深厚。第2位对手下田,确实比起齐藤各方面都不如,但是击球的安定感依然超群。并且,用多变的球路狠狠地玩弄有希。 因为这样,有希不得不大跨步的在球场上前后左右来回奔跑。於是,每当奔跑时轻薄小巧的运动内裤就会勒进屁股里,让围观的学生们大饱眼福。不知不觉间,有希在打色情网球的事传遍全校,网球场周围的铁丝网栅栏外开始聚集了大量学生。 (……这、这种样子的……) 祭典时被成堆的看热闹的群众包围的记忆苏醒,有希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而且现在是大白天,观众都是F学园的学生们…… (绝、绝对要赢呀,……这局就解决它……加油啊,有希……) 有希一边伸手拉整运动内裤一边拼命地告诫自己。 现在的比分是2对2,接下来是自己发球。继续对打的话对自己不利…… 有希朝下田比较不擅长的反侧打出发球后,全力向网边冲刺。一如所料,下田用球拍拦住球就已经竭尽全力了,网球按照预料中的路线弹了回来。 (成、成了!) 有希身体一扭一个截击,球在网边掉了下去。这是漂亮的一招,下田的球拍根本够不到球就落地了。 (太好了!) 有希带着高扬感不由得做出小小的握拳动作。 比分3-2。有希想着难得的领先绝对不能失去,全心地蹲下腰做好接球的姿势。当然,从后面会被看见内裤吧,不过没时间在意了。 但是有希却注意到,和之前不一样的私语声从后方传来。 「……啊,浅蓝色的(笑)」 「啊哈哈,真的啊……边缘的刺绣很可爱喔!」 「有希酱,有着姐姐的一面呢(笑)」 「拜託一下,不觉得羞耻吗?」 咦,什么,怎么回事?……看着球场对面的下田把球抛高时,有希却分心了……啊!! 「……呀啊……」 回神过来,下田的发球已经越过球网。慌张地伸出球拍已经迟了,球打到有希球拍的边框上往后弹去。 「不、不要呀啊……」 有希慌忙地把手伸进裙子里,若无其事地确认着。果然,网球裙的裙摆下,内裤露出来了。因为偏小的网球裙本来就是强行穿上的。而且严重勒紧的运动内裤只能盖住一半左右的屁股,所以内裤就大幅地露出来了,是浅蓝色的事当然不用说,侧编的刺绣也暴露在观众的视野中了。『啊哈哈,终於注意到了啊,老师,很可爱的内裤喔』,这样的奚落响起,让围观的学生们哄然大笑。而有希只能满脸通红低着头,仔细拉低裙角。 然后比赛,以3对3再次开始。因为抢七赛每满6分就要换场,有希这次,不得不向网球场另一边的学生们展示痴态。 「等好久啦,有希老师,也让我们看看吧,浅蓝色内裤!」 「为什么要穿这样色情的运动内裤啊?」 「喂,不再把腰蹲低点的话,接不了球喔!」 「没关系的,我们,对有希酱屁股的形状,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笑)」 「没错没错,又大又色的屁股,再让我们看看吧。超色情教育实习生老师!(笑)」 「怎么都好啦,正在拉平运动内裤的老师的手看起来色情得多了吧?」 完全变成在祭典玩闹的气氛中,男生们的玩笑渐渐变得不堪入耳。女生们也没有责备这些男生们的感觉,而是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嘻嘻偷笑。 运动内裤好像有什么问题似的,接着轻易地顺着屁股的曲线滑落,向屁股沟深深勒了进去。 「啊,不、不要啊……」 等待接球时浅蓝色内裤又露出的有希,不得不一边咬着嘴唇,一边忍耐被学生们挖苦、嘲笑的耻辱。而且接球打回后,必须在知道内裤从运动内裤里露出来的情况下在球场上来回奔跑,演出内裤走光的痴态。啊,不行,再这样勒进去,连屁股都会露出来…… 欠缺集中力的有希,结果这局以4比6落败了。 「老师,真的很强喔。能集中精神的话下次一定能赢的,加油吧。」 下田拍着球拍的拍面称讚有希的健鬪. (呵,其实拿出真本事的话很简单就能赢的。这次只是作为观众在欣赏而已。之后的傢伙们也明白了吧……发球老老实实的就行了,对打时就要左右变换,再时不时的用扣杀得分……不过,裙子飞舞的样子,比起女高中生,女大学生这边色情了好几倍呢(笑))
【洗澡】 地狱般的精液晚餐后,九子扔下一句「我先去准备一下」就又消失了。 我一个人有气无力地横躺在客厅沙发上,肚子胀得像个孕妇一样。 就在刚才,晚餐之后,九子的巨型魔物又一次无情地爆插了我的嘴巴,并强制我吞下了一肚子的「牛奶」。 口腔内、嘴角边都粘着剩余的精液,舌头已经被精液摧残得麻木不知味了。 不过,我却意外地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愉悦……等等,我不会是喜欢上被九子这样子残暴地蹂躏了吧? 「久等了!洗澡水已经烧热了!」 我在九子的带路下来到了浴室。 按照以往的经验,如果九子看到我的肛门,铁定会兽性大发把我按在地上霸王硬上弓的,因此我坚决先把九子推出换衣间才敢开始脱衣服。 九子射在我衣服上的精液有点变干了,黏黏的就像是胶水一样粘住我的衣服和身体,还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总算是把衣服都脱下来了。 虽然脱去了衣服,但是腥臭味还是依旧,恐怕是我的全身都满是精液的缘故吧。得快点把这个味道洗掉——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从换衣间走进浴室。 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腾腾的热气迎面而来,同时扑过来的还有那异常浓烈的可怕腥臭味。 那是一股与我自己身体上、衣服上的腥臭完全不在同一等级,像是铜绿和鱼腥等各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的恐怖气味。 「唔……」 我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呕吐的冲动。好不容易忘记了的浓精味道又在喉咙深处重现出来。 我挥了挥手,驱散眼前的水蒸气,看到了水蒸气背后的浴缸。热气当然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但是,可怕的是,那些恐怖的腥臭味道,也是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 「不是吧……真的假的……」 浴缸里面竟然装满了白浊的液体!热气腾腾的精液! 怎么可能?吃晚饭的时候我刚刚被强制灌进了整整一肚子的精液啊!再加上炖菜、沙拉什么乱七八糟中的,那是普通男人一辈子的分量哦!! 明明刚刚射了那样分量的精液…… 从吃完晚饭,到准备好「洗澡水」,这期间才过了多久?十五分钟都不到吧?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九子竟然准备好了这满满一浴缸的精液! 不对,要是严格说来,这么一整缸的精液,很明显要比九子自身的质量更多吧!体积也是!这是怎么射出来的? 「怪物……」 震惊之余,我不禁脱口而出。 对于九子那天下绝伦的「精力」,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由衷的畏惧。 「水温如何啊?」 外间的更衣室传来了九子的声音。 「啊,那个……」 我还没从壮观的精液浴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回过头来,隔着毛玻璃的门,我看见了九子正在脱衣服的曼妙曲线。 「你,你想干什么……」 怀着不祥的预感,我战战兢兢地问道。 「没什么别的啦,就是想帮六君搓背而已……」 门慢慢被拉开了。 「啊……」 我像是傻瓜一样张开了嘴巴。 「怎么,还没有泡进水里面?」 斑目九子走进了浴室。 不同于漫画动漫中常见的那样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九子是全身赤裸的。女孩子害羞的地方九子一点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相反,她倒更像是故意要炫耀她的美丽身体一样,大大方方地站立着。 结实而优美的身体,丰满的胸部和柔软顺滑的腹肌,长长的黑发扎在脑后,可爱端正的清秀面容挂着纯真无邪的笑容。 任谁来看都是个天真可爱的美少女吧? 然而,当这完美的少女躯体中央的那个巨大物体进入眼睛之后,这样的心情一定会彻底幻灭。 像是在嘲笑我自己的短小肉棒一样,九子的巨型魔棒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壮,布满了条条青筋,像是铁塔一样英伟地耸立着。而且明显可以察觉到,这还远远不是它最狰狞的最终面貌。 这逆天一般的巨大魔物,可以把世上所有男人的自尊心轻易粉碎踩在脚下。 粘着浓精的龟头乌黑发亮,又黏又滑,在阴茎青筋的脉动下,巨型龟头一下一下摇晃着。跟这样恐怖的巨型魔根同处一室,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感到贞操的危机感吧? 「那样子直盯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九子一边用甜美的声音微微撒着娇,一边挺着巨大的肉棒向我走过来。 「你会害羞才怪哩!大骗子!」 我试图与九子保持距离,但是浴室里的空间有限,我很快就被逼到了浴缸边上。 前方是热气腾腾翻滚不已的满缸精液,身后是步步紧逼过来的一脸天真笑容的恐怖双性美少女。 「啊~ 啊……那么恐惧的表情……六君到底有多害怕九子的可爱肉棒啊?」 九子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 我和九子的裸体像热狗一样夹住那可怕的巨大肉棒。 在我和九子身体的挤压下,巨型肉棒的龟头开始哧哧地发射先走液,把我的后背沾湿了一大片。 「那么……这就要开始了哦……」 九子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口恐惧的唾液。 「别担心,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啦……」 「哎?」 九子拉着我的手,带我在镜子前面的小椅子坐下。 「不是说过了吗,九子要为六君擦洗后背啊……」 「啊,那,谢谢……」 什么啊?这是什么情况?我竟然没有被强按在地上狂抽猛插?天下最变态的双性淫欲恶魔九子同学竟然转性了不成? 还是我自己太过于受迫害妄想,一点风吹草动就往悲惨的方面联想? 不过,实事求是地说来,九子虽然性欲方面非常凶暴,但是对我却是真心实意的,平时的那些变态的行为,也是她对我表达感情的方式吧?虽然我有些敬谢不敏就是了……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坦率地接受九子的好意呢…… 正在我想着的时候,突然间有什么很滚烫的液体射到了我背后脖子附近。 咻、咻、咻…… 滚烫的液体接二连三地袭击了我的后背。 「什……」 我刚想脱口发问,却从镜子的倒映中看到了那液体的真面目,不由得愕然了。 与其说是白浊液,更像是冰激凌的奶油一样的浓浊精液,一部分越过了我的肩膀,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滴落,还有的则溅到了我目瞪口呆的脸颊旁。 而在我背后,全裸的美少女正在双手使劲地撸着自己的巨型肉棒,一簇簇白色的浓精箭矢不断从乌黑发亮的龟头射出来,打在我的背上。 「干什么啊九子……」 「什么干什么?不是说了吗,要给六君擦洗后背啊!」 九子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歇地套弄着。 虽然是自慰,但是九子的自慰动作就像是真正的做爱一样激烈。 「好好冲洗干净吧!」 我想回头向九子抗议,不料刚转过脸,一股精液刚好就打在我的脸上。 「唔嗯嗯嗯……」 「啊哈哈哈,六君,难道又口渴了?」 精液晚餐的时候,九子的残虐行为还是手下留情的,此刻稍稍认真了一点的九子,射出的精液气势和力道都很是骇人,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简直就像是被高压水枪打到了一样。 而且精液的浓度也更加恐怖了。 我不敢想象要是刚才晚餐的时候,九子用这种力道和这种精液射在我的喉咙里,我会是一副如何凄惨的下场。 凶暴的精子在九子的哈哈大笑声中一发接着一发地打在我的脸上。 我无可奈何,只能在九子的欲望发泄完之前咬紧牙关苦苦忍耐。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淫乱的暴君终于稍稍安静了一点,但是仍然有不少残余的快乐白浊液在龟头上滴答着。 「六君,精液的味道好闻吗?」 嘻嘻笑着的九子,将巨大的肉棒按在我的后背,轻轻地来回摩擦着。就好像是在用洗浴球给我擦背一样。浓厚的精液渐渐被肉棒涂抹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我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涂上了一层肥皂泡一样,白哗哗的。 这时候,不仅我的身体,整个浴室都已经是一片白色。墙上、地上、镜子上都射满了九子的精液,就更不用说那一整浴缸的沸腾浓精了。 突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滴落在我的身上。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天花板上也沾满了一滩滩的精液,正在重力的作用下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我又一次震惊了! 九子的精液竟然射到了三米多高的天花板上!这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哇……六君全身都染上了九子的颜色呢……好可爱啊……哎呀呀,看着这样可爱的六君,九子又要忍不住……啊……」 本来就欲求未满的九子发出了快乐的娇喘呻吟,同时小手又开始套弄那硕大无比的庞然巨物。 「不,不要啊……快住手!」 我都快要哭出来了,苦苦哀求着。 但是,欲望被勾引起来的九子当然不可能住手了。 就在我开口哀求的时候,精液的激流就已经开始对准我的脸和嘴巴发射。一股精液刚好射进另外我的嘴巴里,一直冲进了喉咙深处。腥臭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开来,勾起了我不久之前的恐怖记忆。 九子的眼睛因为恶趣味的快乐而眯成了一条细线。 「嘻嘻,六君啊,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啊……」 我低头一看,发现在沾满了浓稠精液的下半身,一件小小的东西居然勃起来了。 「被九子的精液射到身上却兴奋起来了?哇哈哈,六君你真是变态啊……」 身体被不停地射着精液,同时还被这样子屈辱地嘲笑着,我竟然越来越硬了——难不成我真的是个变态的受虐狂?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可悲了…… 虽然很想大声反驳一句「谁才是变态啊!」,但是在九子压倒性的力量和气势面前,我却毫无反抗的可能。 面对着九子那绝世无双的恐怖大肉棒,世界上还有哪个男性能够抬起头来? 我也一样。 作为男人完全失败了的我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眼睛默默任由九子戏弄调教。 第二轮被九子的精液激射到身上的过程中,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我抱起「被强奸又无法抵抗那还不如尽情享受」的念头,然后我慢慢开始觉得,滚烫的汁液在身体上缓缓滑落的感觉竟然还不是太差劲,甚至可以说是很舒服……难道说被虐狂就是这个样子?能把痛苦想象成快乐? ……九子发出快乐的高潮娇喘的时候,洪水一般的精液流铺天盖地地浇灌在我头上,与此同时我也悄悄射出了我那少的可怜的精液——啊,这件事情还是对九子保密比较好吧。 之后我因为高潮和「被」射精太过于舒服而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被浓稠的精液包围着! 原来我就处在那一大缸九子浓精之中,估计是九子把晕倒的我搬过来的吧。 全身都浸泡在粘稠的精液中的感觉黏糊糊的,很奇特。因为身子是蜷缩在浴缸中的,精液一直浸到了我的下巴附近,热气腾腾翻滚着气泡的浓稠精液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但是很奇怪的,现在我的不怎么反胃了,相反,倒是觉得有点香甜了。 「醒了么,六君?」 九子可爱的大眼睛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在离我的额头还不到一寸的距离处闪闪发光。 「咿呀——九、九子你……」 我条件发射般地向后一缩,但是我忘记了我是在狭小的浴缸中,结果一下子碰到背后的浴缸壁差点滑倒在精液里面。 九子噗嗤一笑,继续自己刚才在做的事情。 我这才发现,九子正在用自己的精液洗着自己的身体。 绝世美少女的青春酮体上涂满了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咋看上去还以为是香皂泡沫呢。九子她本来就很光滑的皮肤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娇脆欲滴了。实在是太美了啊。 当然,下半身的恶魔巨棒仍然高高耸立着,经过了今晚这么多次狂暴的射精之后,它也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迹象。 九子突然转向我开口说道:「刚才啊,我已经帮六君洗过身体了——用舔的哦……」 咦咦咦咦——然后我又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 我心惊胆战面红耳赤地试探着问道:「九子,难道更进一步的也……」 「放心好了,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事情啦。」 说完,九子又转回去专心用精液擦洗身体了。 我泡在精液浴中,想了想,想起一件事情。 「对了,九子。」 「嗯?」 「刚才晚饭的时候你让我选沙拉调味料的时候,我选的是凯撒对吧?」 「是的。」 「要是我当时选的是西洋醋,结果会怎么样?」 「那样的话九子就会喂六君喝下一种黄色又略带有一点酸味的东西哦……」 「呜哇,你这个变态大S……」 不知不觉我的小JJ又有了一点动静。如果九子那性欲怪兽察觉到的话肯定又会兴奋起来的,所以我拼命忍耐着。还好我的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浓浊的精液中,下半身的动静不是那么引人注目。 「六君。」 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 「九子有一件事情想告诉六君——是好事情哦。」 我不由菊花一紧。终于要来了吗?这次终于要强暴我的肛门了吧?我的身体僵直起来,屁股也绷紧了。 「九子啊,一直以来强暴了不少人……」 我知道啊。被你强奸的男孩和少女数都数不过来了,而且还是以非常粗暴残忍的方式呢。 「但是啊……女孩子的方面……」 「哎?」 「就是说,人家女孩子的方面还是『处女』啊!」 哎?什么?九子这个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难道…… 意外的展开让我有点困惑起来。 「九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说道。 「不,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九子把脸别过去了。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看不清楚九子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翌日?周一?返校日】「早上好,九子。」 我腰腿酸软地走在上学路上,有气无力地朝九子打招呼。 「早上好,六君。」 昨晚洗完精液浴之后,我们当然又用热水冲洗了一遍身体。那之后,精神和体力都达到极限的我很快就上床睡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九子就偎依在我背后,勃起的巨大肉棒就贴着我的屁股从我的胯下挺到我的前面来。当时我吓得菊花都紧了…… 「那个,九子……」「什么?」 「下次,来我家玩吧。」 「哎?」 「虽然我父母不常出门,但是应该还是会有机会的……」 「这样好吗?」 「嗯……」 「那么下次我一定会侵犯六君的!」 「驳回!」 「就这么说定了!」 「好好听人家说话啊!」 「哼哼,六君,跟九子一起洗精液浴的时候因为兴奋而勃起的事情,九子可以知道的哦……」 ……还是被发现了啊,总觉得好丢人…… 「那个,九子……昨晚你说的那个……处女身什么的……」 「那是真的哦。」 「……真的啊?」 九子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不过,六君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处子身能不能保住吧……下次的约会九子一定会把六君摁倒在地的哦……」 「驳回!」 这样的拌嘴一直持续到学校。 总觉得,这个绝伦的双性美少女,已经没有刚见面时候那么令人恐惧了…… 或者说,逐渐地,九子已经作为日常的一部分进入我的生活当中了…… 不管如何,看来与九子的交往还会继续下去的。
一千零二十八 看着都是一身破破烂烂衣服回到村庄的结野川和风华两人,步美不由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看结野川,随后用着右手用力的勒住他的脖子,带着生气的语气大声的说道:「虽然是我让你们两个独处,但是小川你怎么可以用强的!」 「所以说步美你误会了啊!」一边拍动着她的手臂,结野川一边大声的说道,现在的他可是非常想要知道步美到底是怎么想到这方面的事情。 「步美……不要这样……川君他……没有弄痛我……」似乎是想要为结野川解围,在身后的风华不由低声的用着害羞的语气说道。 这一回步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加大了她手臂的力道,用着生气和微微害羞的语气说道:「多说无用!小川你就接受惩罚吧!」 「所以说都是误会了!」 「对不起,小川!只是看到风华一身破破烂烂的样子,一下子有些激动!请务必原谅我!」在风华向步美解释清楚之前的事情之后,步美不由双手合掌,带着十足的歉意说道,虽然说看她一直微微抬起脑袋偷瞄着自己的笑脸实在让人感觉不到多大的诚意。 「我可是差点死在步美你的手里……」结野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同时用着手掌摸了摸自己被勒的有些发红的脖子。 「真是对不起!不如晚上我的点心全部给小川你吃,还有每个月将零花钱给你一部分!」 「这样不就搞得我才是坏人吗!」结野川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随后挠了挠脑袋说道,「好了好了,步美你不用这个样子,我并没有生你的气,你之前这么激动也证明了你对风华的关心。」 「小川你原谅了我吗?!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是最有用的呢!」步美从「我又不需要你的补偿啊!」结野川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嘻嘻~ 」看着结野川这样的模样,步美也继续轻笑了几声,随后将目光看向身旁的风华,伸出手肘轻轻碰了一下风华说道,「不过没想到风华竟然将川君带到寂静无人的小黑屋里面,真是意想不到的大胆,只是以后记得选个好房子哦~ 」 「步美……」风华带着强烈的羞意向着自己身边的步美抱怨了一句,似乎是埋怨着她乱说话。 步美笑嘻嘻的躲过了风华的手掌,然后重新看向结野川,轻轻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带着稍微正经一点的认真话语说道:「不过你们以后都要小心一点,村庄和城市还是有着比较大的区别,危险的地方也不相同,没有人看管的地方可是很多,之后你们也都要小心一点呢!」 难得一直大大咧咧的步美对他们两人进行说教,他们也没有说出反驳的话语,而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脑袋,毕竟这也是对方对于他们两人出于友谊的关心。 「消毒药水我问外婆要过来了~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扉被拉了开来,雾绘也出现在门口,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瓶子,笑着对他们说道,「小川,让我来帮你消消毒吧~ 」 现在他们一行人已经回到了住处,毕竟风华和结野川两人衣服破破烂烂的肯定不可能一直在外面呆下去,所以在和那几个小孩子告别之后,就先去了结野川的房间之中集中,而雾绘则是自告奋勇的去问风华的奶奶拿消毒药水。 现在主要身上有着伤口的是结野川,在背部和手臂上都有着红痕和青紫处存在,都是在保护风华的时候被木条和石头所弄伤的。而风华因为被结野川保护在怀里的原因,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痕,身上的衣服之所以和结野川一样有点破烂,完全是因为从神社的地洞里面重新爬出来的过程被木条所扯破的,这幅模样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撕扯过一样,也难怪步美第一眼都完全的误会了。 看到雾绘的笑脸,结野川心中总有些不安的情绪,过去残留在脑海之中的记忆让他很难去相信对方,所以不由开口说道:「九条姐姐,不用麻烦你,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叫我雾绘姐姐才行哦!」雾绘轻笑了一声说出像是抱怨的话语,对于结野川的要求,则是挥了挥手,自顾自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带着认真的语气说道: 「后背上的伤口小川你一个人处理不了,而且如果时间长了,身上的伤口要是感染了可不好哦!」 「唔……」对方说的话语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自己基本上难以反驳,而且看到风华那重新浮现出来的自责眼神,让结野川只能放弃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带着有些无奈的语气说道,「那……九条姐姐,麻烦你了……」 「是雾绘姐姐哦!」重新不厌其烦的纠正了结野川的话语,雾绘先将结野川的手臂拉到自己的膝盖上方,然后用着棉签在手臂伤口位置轻轻的擦拭着,动作轻柔而又缓慢,并且在擦拭了一下之后,还用着嘴巴往上面轻轻的吹了口气,没有让结野川感到难受,有着只有一种清凉和舒服的感觉。 看着雾绘熟练而又温柔的动作,步美带着好奇的语气说道:「雾绘姐姐,感觉你现在动作好熟练,难道说姐姐是医学护理专业的学生吗?」 「当然不是了,只是我的弟弟性格和我差不多,非常的外向贪玩,所以小时候非常容易受伤,而我爸妈基本上天天忙着工作,这时候都是由我来帮助弟弟来处理伤口的。」雾绘轻笑了一声,带着有些怀念的语气说道。 「嘻嘻,雾绘姐姐真的是一名非常温柔的姐姐呢~ 」步美不由带着感叹的语气说道。 在擦拭完结野川的手臂之后,雾绘一边催促着结野川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一边回过头对着步美说道:「我可没有步美酱想象中的那么好,自从弟弟小三以后,每次说帮他洗澡了都被他拒绝了呢~ 」 「嘻嘻,我想只是对方只是长大害羞了而已~ 」步美笑嘻嘻的说道,随后带着向往的眼神说道,「因为我是独生女的原因,所以并不知道有个弟弟妹妹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所以呢,我就把风华当做我的妹妹一样对待了~ 」说着,步美还开心的搂着风华的肩膀,半开玩笑的嬉闹着说道。 结野川背对着她们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虽然说有女生在场的原因,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害羞,不过听着对方的闲聊让他不由自主稍微放松了下来,同时心里也暗自想到,雾绘在这个时候挑起话题是不是也是故意改变下房间的气氛呢。 应该不可能吧……对方当初可是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女生……只是对于她所说的话语以及现在温柔着给你擦拭伤口的表现,都足以证明她的确是一名关心弟弟温柔的姐姐,自己再这样怀疑对方,质疑对方,真的是正确的表现吗? 雾绘看了看结野川背上的伤口,原本和女生相比都要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充斥着如同瑕疵一般的伤口,这让在场的三人之间的话语都微微停滞了一下。只不过雾绘还是率先打破这份沉寂的气氛,一边换了根棉签继续擦拭着结野川后背的伤口,一边开口说道:「小川你现在的伤口倒是让我想起过去弟弟身上的事情了。有一次他大白天出去玩,但是直到晚上才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身伤,那时候我也很生气对着他说,是不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不过他却拿出一朵花朵给我。原来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弟弟他为了准备我喜欢的礼物,所以特别去附近的山上找我喜欢的花,因此不小心摔了一跤,弄得浑身都是伤~ 现在的小川和我的弟弟可是很像的哦,为了保护风华酱,真的是一个非常勇敢和温柔的小男孩哦~ 」 结野川张了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现在的自己无法反驳对方,如果自己反驳的话,就像是否定了对方弟弟的行为一样。而且现在的他对于雾绘的偏见也在慢慢的改变着,或许每个人确实有过糟糕的一面,但是如果一味的以偏概全的话,说不定才是最为错误的选择。 或许,现在的自己也可是开始试着相信雾绘,相信有着这样温柔的一面的女生。
后辈の射精管理 【azami(蓟)】 蓟属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 放射状延伸的羽毛状叶片的边缘有着无数的刺。听说想要摘取蓟的花朵的话,必定会被尖锐的刺所伤害。花名据说在古汉语中「伤害」「震惊」的意思。 【花语】 「严格」「遥不可及(蓟) 「请更多的了解我吧」(野蓟) 第5话射精管理X日目上一话的末尾吉野在蓟持续的寸止与睾丸拷问中失去了意识。 -1-蓟「前辈、请起床吧」 温柔的声音在鼓膜间响起,失神了的吉野的慢慢恢复了意识慢慢,睁开了眼睛。 吉野「……啊啊……咕、痛、痛……!」 痛苦把吉野朦胧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股间和下腹部不断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的钝痛,吉野不禁皱起眉头。 失去意识似乎只是数十分钟前的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手被吊了起来,腰间束缚着下体的皮带与捆束着睾丸的橡胶被取下,吉野又变成了双手被手铐倒扣的状态,在房间的地板上摔倒了。 正打算动动脑袋时,额头上的湿毛巾却掉了下来。 看来昏倒的时候,蓟一直在旁边护理着吉野。 蓟「您醒过来了呢。早上好哦、前辈」 吉野「啊、啊啊……」 蓟「那么、我来帮你护理一下把两腿张开哦」 吉野「啊、呜……」 蓟把毛巾放入装满冷水的的脸盆中充分浸泡,然后把放毛巾轻轻地覆盖在已经几乎变成红黑色的睾丸上。 冰冷的触感,吉野不禁发出小小的呻吟。 护理结束后,少女站起来。此时,吉野发现蓟的衣服发生了变化。 蓟「呼呼、请看看我哦。我在前辈呼呼大睡的时候换了衣服哦。是前辈最喜欢的制服呢?」 少女在原地优雅轻巧的回转了一圈,黑色制服裙的下摆轻轻飘动。 吉野维持着摔倒的状态下扭动着脖子,想要窥视裙子的内侧。然而,蓟像平时一样在内衣上面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因此,只能在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深处看到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就在晕倒的吉野旁边,蓟脱下了衣服并换上了制服。 如果能更早点醒来的话……强烈的后悔之情激荡在吉野的胸膛之间。 蓟「表情变得很H了哦、前辈。只是看了后辈的制服装就兴奋了吗?而且蛋蛋明明被我那么残酷的欺负了、小鸡鸡竟然就连在被我玩弄到失神的时候还那么高高耸立……前辈真的是个大变态呢」 吉野「对、对不起……」 即使是在认真的护理过程中,毫无节操的阴茎也在持续搏动着。 那羞耻的姿态被后辈目不转睛的盯着观察、吉野只得认真的道了歉。 蓟「算了无所谓了。每一天每一天、一直忍耐着不射精,精液也持续不断的积攒下来了嘛。每天小鸡鸡都被逼迫到极限、无数次的在射精之前被寸止、脑子里被想要射精的想法充满了的前辈、小鸡鸡与蛋蛋都被紧紧的束缚住了……很辛苦的吧、前辈?」 吉野「……嗯……」 蓟「前辈是男孩子,所以这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每天都想自慰的对吧?一直都想射精想的不得了呢对吧?想要在我的手心,我的脚底,我的嘴里、biubiu地射出好多好多臭臭的精液对吧?尽管如此却还是好好地遵守着约定忍耐着呢、我真的是非常高兴哦」 吉野「……呜嗯……呜……蓟……」 总是充满了对自己爱的少女的话语和微笑,让吉野双眼中不禁流出了泪水。 这样慰劳一下而已,到现在为止的辛苦也好像得到了回报。 蓟「对于那样的前辈我有个好消息哦。好了、请看看时钟」 蓟的视线转向了墙壁上挂的时钟,指针指向凌晨两点。 星期六结束,而今天日期已经是周日了。 那意味着长达一个月的射精管理终于能够间结束了。 -2-蓟「可喜可贺,前辈。一个月的射精管理达成了哦」 吉野「啊……啊啊……」 吉野一副完全目瞪口呆的表情、哆哆嗦嗦地嘴唇连感激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吉野(做到了……我终于做到了……这样终于、能够结束这样的禁欲生活了……) 吉野(想射精、想射精、想要射爆!) 在理解了这个事实之后、他心中想要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了起来。 蓟「前辈、了不起哦~。呼呼呼、听我的话做了个好孩子呢」 蓟把仰卧着的吉野双腿打开,在两腿之间的跪坐下来,向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茎伸出手。 蓟「好了前辈、乖孩子、乖孩子……」 吉野「啊、啊……咿……っ!」 蓟用左手紧紧按住阴茎根部,右手掌对着紫红的龟头画圆似的不断摩擦。先走汁不断的从玲口溢出变成了上好润滑油,从远比平时更敏感的尖端,不断传来黏答答的润滑刺激。 蓟「感觉很舒服吗?我会给你更多更多的奖赏哦」 蓟的手的速度慢慢地提高了。 蓟用左手向竿的调整了一下位置,打开了的手掌一下一下的像拧抹布一样强行摩擦。毫不留情的龟头责备袭击了吉野。 被高速摩擦的龟头变得越来越热,尖端像燃烧般炽烈。同时让人浑身颤抖的异样快感如电流般在全身奔走着,让几页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过度勃起的阴茎,如同被虐待的俘虏一样的战战兢兢颤抖着。 虽然是过度激烈的快感。但是单纯的龟头责备不管如何痛苦都决不会射精。 几乎等同于暴力的残酷快感不断的累积着,这究竟是快乐还是苦痛呢,恐怕就连吉野自身都难以分辨了吧。 蓟「前辈、龟头君变成血红色的了哦。呼呼呼、变得好热哦……」 吉野「哎嘿……咿呀……っ!」 像是射精寸止前一刻的感觉不断地持续。 如果说玉(蛋蛋)责备是地狱般的痛苦的话,那么龟头责备就是地狱般的快乐。 睾丸中的精液如同要沸腾般咕嘟咕嘟流转,完全到达界限的充血龟头如同燃烧一样炽热。库扭库扭的淫荡声音也在不断地侵犯着吉野的耳膜,就连脑髓都要麻痹了一般。 吉野的腰开始伴随蓟的侓动不断上下起伏,如同干涸河床上的咸鱼一般在地板上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如果不是双手被牢牢锁在身后的话此时的他一定忍不住开始大撸特撸了吧。 蓟「前辈、这边也想要被触摸一下吗?」 吉野「啊、咿……我……」 突然,蓟的手指下降到了冠状沟的周围慢慢地摩擦着,然后又马上放开了。 一直保持着高度饥饿状态阴茎好不容易感受到了龟头以外的刺激,因为这触觉而欢喜地抖动着。但是,蓟却很极限地在达到射精之前就把手放开了。阴茎为了寻求刺激而不断试图向上伸长,却只能在空气中哔咕哔咕地寂寞颤抖着。 蓟「但是不行。这可不行啊、前辈。这次我要好好的照顾一下蛋蛋这边了哦」 蓟很开心的说道,明明阴茎保持射精前一刻的状态持续地流出先走汁,蓟却好像没看见一样,反而把小小的手掌伸向了睾丸。 蓟「呼呼呼、摩擦、摩擦……」 几十分钟前的被残酷虐待的恐怖一下子苏醒了,吉野的睾丸反射性地紧紧蜷缩起来。然而,她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温柔的轻抚着变小的球球,就像是安慰受伤的孩子一样柔和的揉弄着。 吉野「唔……唔哈……」 蓟「怎么样啊?刚刚欺负地稍微有点过分了、作为道歉我来给蛋蛋君好好地按摩一下哦」 睾丸中依然隐隐作痛,即使是温柔地爱抚也会让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尽管如此从少女那慢慢的炽烈爱意也通过这热心的按摩一点一点传达了过来,慢慢地不可思议的快感通过温暖的手掌渗入了吉野的下体。 少女的纤细的指尖有节奏地动作着,爱抚一样地一步一步调动着吉野高涨的性欲。 但是,这也不是能导致射精的快感。通常射精的前一刻睾丸会微微的向上抬起,每到这时蓟便会扯着蛋蛋往下拽,将变得僵硬的蛋蛋噗尼噗尼地揉搓着直到射精感消失。 确实能感觉到的炽热的爱情与快感,但这感情却反过来让吉野更加难以忍耐。 吉野「啊、蓟……求你……差不多……啊!」 蓟「嗯~?差不多又想让我来欺负你的龟头吗?」 吉野「不、不是的……咿!」 露出坏笑的少女把手伸向龟头,对着一开一合的铃口周边轻轻地用指尖滑动着。 蓟「当然可以啊、只要前辈希望的话无论何时,多久我都可以的哦……呼呼呼」 吉野「呜啊……不、不要……」 然后,龟头责备与睾丸按摩的戏码不断的重复上演。 无尽的痛苦无边的延续着。 毫不留情地,执拗地,认真地,彻底地,灵巧地,好象就在等待着吉野彻底发狂的那一刻。 吉野(想要射精……想要射精……射爆爆爆爆……!) 长达一个月以上的射精管理,再加上这几天来蓟对吉野无数次的快乐地狱和苦痛地狱的残酷折磨,吉野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吉野「蓟……求、求求你……」 蓟「……前辈,想要射精吗?」 不知疲倦地玩弄了龟头和睾丸几个小时的小手停了下来,蓟直直地凝视着吉野,用平静的声音询问着。 吉野「……让我射……蓟、我求求你……っ!」 蓟「前辈想要我怎么做呢?请好好地自己说出来」 吉野「啊、啊、啊……射精、让我射精……!求你让我射吧!」 已经丝毫不顾及廉耻,吉野用尽身体里残存不多的理性拼命呼喊道。 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让自己从这痛苦中解放出来,吉野什么都会做。 蓟「还真是拼命啊、前辈。……但是,前辈能够如此发自内心地渴求我、我也真的,非常开心」 吉野「哈啊……那、射精……拜托你了……让我射……蓟!」 蓟「呼呼呼……那么那么、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但是仿佛想要刻意玩弄着拼死的祈求一般,少女恶作剧似的微微歪了下脑袋。 吉野「怎么能……!住、住手啊……不要再继续折磨我了……我已经……求你了……っ!」「蓟「前辈……又在哭泣了吗?」 吉野「啊咕……呜呜……唔啊啊……っ!」 在年下的少女面前,吉野如同年幼的孩子放生大哭起来,眼泪与呜咽止不住的漏了出来。 蓟「……不行,前辈、实在是太可爱了……」 呆呆地望着流泪恳求吉野的身影,蓟仿佛陶醉一样充满爱怜地嘟哝着。 蓟(啊,啊,是这样啊。前辈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而我也绝对不会让前辈……射精的) 蓟(所以啊、前辈?更多更多更多更多更多地渴求我吧??????????) 那一瞬间,吉野似乎看到少女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详的预感让吉野后背传来一阵恶寒。 蓟跪趴了下来慢慢地爬上了吉野的身体,彼此间越接近,直到鼻尖都能碰到的程度才停了下来,蓟在吉野的耳旁窃窃私语道。 蓟「……前辈、因为要穿上贞操带了、所以请把小鸡鸡变小吧」 吉野「……啊……啊、诶???」 大脑完全拒绝理解耳朵接收到的信息、吉野呆若木鸡的张大嘴巴。 完全无法理解言语的意义。完全不明白眼前的少女究竟在说些什么。 蓟「再一个月、请好好忍耐吧。射精管理、要和我一起好好努力哦?」 蓟残酷话语的意义渗透到了吉野的头脑里,他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生机,完全变成了绝望的颜色。 哈,哈哈哈、对着绝望的吉野蓟发出了如同恶魔般扭曲的笑容-3-吉野「啊……啊……?」 蓟「前辈、有在好好听我说话吗?要忍耐,忍耐」 吉野「骗、骗人?这是在开玩笑对吧……?……是吧、蓟?」 因为太过混乱而无法好好思考,只能一味地否定现实了。 蓟「是真的哦。射出来可不行。给我好好忍着。精液射出禁止哦。到今天为止一直都很辛苦呢。为了忍耐了射精好好努力了呢。已经脑子里只能思考射精了呢。但是果然还是不能让你射精哦。要更多的更多的忍耐、我想要更多的看看前辈拿害羞的可爱表情」 吉野「什……什么啊……!明明和我约定好了……!?明明说了会让我……っ!」 最初应该说好的是只有一个月的射精管理。 蓟「前辈?确实说了要忍耐一个月、虽然确实这样说了、但是忍耐之后就让前辈射精什么的我可从没有说过哦?」 吉野「啊……怎么这样……」 只要能够忍耐一个月的射精管理的话,就能允许自己射精。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坚信的,所以才能在那样痛苦的拷问折磨中支撑下来,为了喜欢的女孩子而拼命地努力着。 但是就连那样的一缕微弱希望,都被少女残酷地扼杀了。 吉野「但是……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再继续下去的话……我就会疯掉的……っ!」 蓟「那也无妨啊。请就这么疯掉吧……好想看到,前辈被我彻底玩坏的样子……?」 一阵冰冷的寒意划过吉野的脊梁骨,蓟的眼神是认真的,面前这个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女孩是真的打算把自己折磨到疯掉。 蓟「来,请早点站起来吧」 她是吉野从身体上移开之后,端着装满了冷水的洗脸盆手走了回来。 吉野「啊……不……不要啊!」 蓟「哈依、那么小鸡鸡来冷静一下吧ー?因为水很凉的所以请注意哦、前辈」 不容分说,蓟把冷水泼洒在了吉野的下身,阴茎充分的被冷水浸泡了。 在感到疼痛的程度被急速冷却的阴茎,慢慢地失去了硬度。 吉野「啊咕……我……!」 蓟「啊、好不容易为了射精而努力勃起的小鸡鸡、又变小了呢。真遗憾啊、前辈」 蓟「那么那么、把无法射精的可怜小鸡鸡、再次装回到笼子里吧」 蓟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如同冰冷的机器一般,机械的擦拭着吉野的阴茎并把它重新锁进了贞操带里面。 吉野的身体虽然在微微的颤抖,但是却只能看着冰冷的贞操带又紧紧地束缚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 吉野「啊……蓟……我想要射精………哪、哪怕只有一回也好……只要一次就好了啊……」 蓟「不行?」 蓟一边微笑着,一边把透明的圆筒槽沿着阴茎慢慢盖了下去。 蓟「……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用钥匙把锁给锁上了呢了」 吉野「住手啊!求你了、蓟、蓟!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会做的啊……!」 从口袋里取出挂锁的蓟、听到了吉野的言语突然停下了手。 蓟「……前辈、真的是什么都会做吗?」 吉野「会的……!不管什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っ!」 蓟「蓟我一直在等待着这句话哦,前辈……呼呼呼……」 这么说着,蓟的脸上浮现出了看起来真的很高兴的笑容。 然而这深爱着自己的少女满面笑容,不知为何在吉野的看来充满了恐怖的意味。 蓟「那么、就一生禁止射精。这辈子都不要想着能再一次射精了哦」 ――喀嚓。 少女的手毫无怜悯的扣紧了贞操带的铁锁。
实在太久远忘记了。) 挂成一排的俘虏们,尤其是其中几个男性甚至都尿了裤子。那些胯下的鸟儿们都缩成一团。 被杀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种疯狂的变态女人。 那只鸡巴的惨状令人毛骨悚然。似乎睾丸被毁没有精液可射,让它极为不满。 在刘勇仰面惨死后依旧竖立。 那个灰袍女握着它,用小刀在根部用力一剐,血液激射中整只被割了下来。 肉棒开始软化。 女孩将之放在旁边石制案板上进行快速加工。将刀锋对准龟头边缘凹陷,握刀的手腕灵巧一转。黑紫的龟头带血立马落下。 手中那根流血的肉杆又被她横放置案板,一记熟练、类似打开背包拉链的动作横切而过……然后顺着皮肉挑出三根阴茎海绵体,蘸着旁边一小碗黑糊糊的酱汁,一条条的仰头吞下,一脸享受美味的模样。 人群中一些妇女一看,这丫头明目张胆的偷嘴。立马不顾广场秩序,纷纷大呼小叫带着刀具大步而来。哗啦啦的将刘勇尸体包围…… 只是几分钟不到的工夫,在干瘦老头的呵斥和人群拉扯下,那些女人终于沾血离开。但是场地上除了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外,只剩下一个血淋淋、附带黏连着碎肉的躯干骨架。里面的内脏。外面的所有肌肉组织、包括四肢全部被妇女们割走。 老头瞪眼看着她们,但是丝毫奈何不得。那些妇女的男人等都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拉扯着自家女人,在骂骂咧咧中回家了。 意思很明显,剩下的肉食他们不会参与了。 郑国兴彻底吓尿了,原本滴滴答答顷刻变成水流如柱。其他几个也好不了哪里去。 将视线镜头一转,干瘦老头指了指双乳被吊起的女人,一旁的壮汉里面反应过来。拿着兽牙刀迫不及待的朝旁边正在啃地下树皮的家猪走去。 被吊在半空,麻绳绑住嘴的宇佐美流着涎水呜呜呜的哀叫。 她好痛,那对救过她命的大奶子这次却拯救不了她,只能带来无尽的痛楚。 双乳被吊起、身体又凌空、全身的重量都加持在那两座肉色山峰最下层的柔软乳根。 两只大奶子渐渐鼓起,在细藤长时间勒紧下几乎失去血液循环。早已变成两坨紫红色的肥硕肉球。且表皮上暴起密密麻麻、像纹身一样互相联结的青筋。 再加上不断滴落的淡黄色脂肪与血液和乳汁、最后在那些崩裂伤口的衬托下,那两片变色变形的胸脯肉再也不复最初如肉色果实般的专属女性美感。 在宇佐美被吊起的时候,就放置着一个大木盆。不断的接下从天而降的混合血雨。在木盆中那液体涟漪不断。脂肪的淡黄、血液和乳汁融合成的粉红、两种色调的混合搭配下、隐隐产生的那抹淡橙色(类似肉色)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美。 壮汉来到家猪的屁股后面,用兽牙刀轻轻的拉了一下。温顺老实的家猪受惊后,即使被细藤所牵累但依旧开始朝远处跑开一小段距离。系在宇佐美双乳根的细藤开始往上拉扯。 在她痛叫的呜咽声中,那些崩裂的伤口因为细藤的拉扯挤压开始扩散加深。 就像一件略有瑕疵的瓷器因为不经意间的碰撞,导致放大了这些缺憾。那些瑕疵变成细微的创口,然后变成明显的裂纹…… 两坨难看的大肉球在持续的喷洒血乳中,快速完成着这些改变。 那一道一道新起的创伤口,不断的扩大加深,就像魔鬼在咧嘴微笑。贪婪抽取着乳房中蕴藏的各种营养和血液,使其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壮汉快步追上家猪。一刀狠狠捅在它屁股上,兽牙刀身完全入肉直至到柄,剧痛使温顺的家猪开始狂野嘶嚎。长年待在屠宰场的它在生命中被刻上了不敢攻击原主人的烙印。但是,它至少可以使劲、拼上所有去奔跑。逃离这些苦难,即使这些真正自由的时刻很短暂。 兽牙刀因为家猪突然发力被崩断。连壮汉都被这股力量带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呃呃呃」在哀鸣中。被吊起双乳的宇佐美眼泪鼻水横流、脖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好像能减轻痛苦般,但是毫无作用。 痛!那紧勒的不仅是乳房,她感觉灵魂都要被拉扯出来了。胸部好像在和她哀鸣,那是娇嫩部位在持续被撕裂中产生的错觉,她有种即将要和两座宏伟肉山诀别的预感。 「不!不要啊……」仰着头、看着在她脸颊两边、因为细藤向上拉扯而立起的乳房。是多么的宏伟。甚至将她两侧的视线都遮挡住。那一道道因为拉扯力而不断新增蔓延的裂伤、就好像伤在她的心尖。 双眼被泪水覆盖。虔诚的祈求没有用,从两座肉山中间、往前的视线下方,那些穿着灰衣的人都是玩弄的恶意眼神。令她心寒、怨恨、凄厉的在心中诅咒着这些恶魔。 剧痛蔓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口齿间的麻绳,连一些贝齿都咬碎了。闭眼、被动绝望的等待那一刻审判。那股巨力顺着细藤传递到她的乳根,以不可力敌的状态将她再次往上提,躯体被升的越来越高,她的乳根被向上拉扯的越紧…… 甚至,右边完好的那颗黑葡萄峰顶都超越了头顶。 终于,两坨大肉球的乳根受力超出了极限。如果是饱满完整的状态下或许可以继续坚持。但是那些创伤却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重力和拉力的较量中。那些裂口以肉眼可见的模样四散、加深、皮肉包括内部的结缔组织开始大面积撕裂…… 宇佐美咬着麻绳哭嚎着惨叫,如杜鹃泣血令人心碎。 无辜的乳房在拉扯中严重变形,甚至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绕到宇佐美的脑后。 然后在那些撕裂伤的蔓延下,这两座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双乳彻底变形。像两块四处不断起泡又开花的馒头、那最后一点仅剩的抵抗也因为裂伤口蔓延至乳根,受伤最严重的下乳部分,在细藤深陷入肉的临界点上继续加深……平衡被彻底打破。 在她的凄厉尖叫中,那个彻底入肉的、韧性强大的细藤如最残忍的屠夫。从她胸部的柔嫩表皮切入。横扫存储的脂肪、切割着纤维和导管、破坏着那些乳腺…… 她的两座肉山峰离她的视线越来越高…… 在那一瞬间感觉不到剧痛了。她如折翅的天使向下坠落。同时呆呆的在半空中看着天上两个不断翻滚。抛洒血水的不规则肉块。 两座曾经美丽的肉山被细藤活生生的割扯下来。 「那是我的……我的……」 宇佐美在半空中爆发出不像人声、如被追猎的濒死母兽般、在那种惨嚎声中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落在了大木盆中,溅起一片粘稠的血水花。 她即使没死也快了!两个可怖、喷血的深洞出现在众人眼前。能看到表层那洁白的胸肋骨。甚至是隐隐约约搏动的内脏。 两块依旧硕大的肉团、不!或者说是两堆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肥腻烂肉从半空中落下,摔在布满灰尘又肮脏的地面。曾经她的原主人很是爱护且珍惜、用着昂贵的护肤品和精心的护理。在男人的世界中所向无敌。但是在这次无情的拉扯地狱中。悲惨后果已经注定。或许如果她也有思想意识的话。 应该在哭泣吧。 不过这依旧不是最后。不远处有一个完全石头搭建的奇特大型烤架。火焰正在熊熊燃烧。上面是一根根烧红的细铁条互相交错。 这个奇异的烤架横截面是怪异的x形。只不过下面连接着燃烧篝火的三角区比上面的更宽大。更高。上三角区域因为位置摆放的缘故较为狭小。此时冒出青烟、表面也透出隐隐的红光。 老头将两坨烂肉用尖锐的硬木棍串在一起,然后压在铁架上三角区。让一个族人一边拿着扇子持续挥动一边时刻翻转着棍子,离开时还满脸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啊,那么大的哺乳期奶子本来可以提炼更好,没有血水的乳香油,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混蛋毁了她……」 「其他种类乳油又没有淤血乳好吃……」老头的喃喃低语没有避开架子上的俘虏。不过他们。尤其是女性都彻底吓坏了。那些男人们莫名的有一种庆幸感。 原来他们也不是最惨的。同时还有一种隐约的兴奋。在肾上腺素的分泌下。一些小兄弟都悄悄抬起头。 一种有着浓浓乳香的烤肉气息在蔓延。不远处的烤架上。两坨乳肉在底下火焰的烟熏炙烤下油脂开始被逼出、大部分都顺着细铁条的轨迹滑入周围放好的盆子里。有一小部分滴落在火焰中滋滋作响。除了那些创伤口外,其余完整的表皮开始变色、皱起……当两块乳肉催化成半熟状态时。就彻底的变成了暗褐色。同时体积也缩小了一大圈、皱成两团菠萝状。 那些油脂如没关紧的水龙头般持续的被榨出,势头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女人的胸部内有许多脂肪,所以是最适合榨油的器官了。 宇佐美的双乳脂肪明显比其他女人更加丰富。又处在哺乳涨痛期。即使被炙烤缩水一大圈,还是有着孩童头颅般的体积!可见她之前那对奶子的本钱是多么的巨大。 至于那种严重影响美观的乳房下垂。在巨大的体积加持下也就不算什么了。 或许她没有木瓜型、碗型、水滴型、竹笋型等好看。但是将近几倍上的体积差距完全能将这些所谓的美乳超越。在真正的巨乳面前。就算形状差点也没几个男人可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这是从远古时期的传承下的人类生物本能。真正的巨乳意味着能哺育更多的生命。能储存更多的能量。能更好的生存,生物的本能不就是繁衍传宗接代么? 所以可惜了,宇佐美的胸部…… 而这种级别的虐乳、严肃来说可以被归类为后世sm的行为中,的确可以刺激男性眼球催生性欲,不过那时就不是扯下乳房那么夸张了。烫伤捆扎严重点加上穿刺,也能引起兴奋。不过绝对不会像眼前那样令人震撼。 这些人是第一次见到女人有那么大的奶子。 但是这两坨巨大的、孕育生命的柔软却在他们面前被狂虐,一点点的摧毁。 那种感官上的刺激、加上宇佐美的痛哭流涕声嘶力竭又刺激着男性深处紧绷心灵、尤其是这些当兵的、他们时刻处在生死的压力下。这次的残酷让那心中潜藏的暴虐因子纷纷得到快乐释放。 「哟!都挺不老实的呀!」之前那个灰裙女孩在游走间笑嘻嘻的摆弄着那些生长在各种体型下的屌子。看到比较干净、大一些模样又不错的就轻轻抚弄几下。 看到那种很久不洗澡、又黑又臭或者奇形怪状短小的鸟儿。她就会厌恶的一巴掌走开。或者用大拇指朝里狠扣对方马眼,男肉猪中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 「咦?」正当灰裙女一个个观赏玩弄男俘虏时,另一边那个一直跟随在干瘦老头身边的络腮胡壮汉兴奋的站在某个矮小女俘虏面前。不顾对方的挣扎谩骂、不断的用水擦拭着她的裸体。 郑国兴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连队中的那个行事作风和男人一样豪爽的战地女记者么?当壮汉用力的擦拭过后。除了那些男兵外,就连所有女俘虏都忍不住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真想不到啊……
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无庸置疑的,来自于母亲的爱。 妈妈的母爱,是无止尽地、不求回馈地付出。 为了阻止赵振宇对薛诺的伤害,美艳高贵的何莉萍抛下了长辈的尊严委身于赵振宇这个小混混,悲伤垂泪; 而赵振宇毕竟年强力壮,欲望无边,想着与美艳高贵的娱乐城女经理的淫乐泄欲,为了下一次能享受到她的美肉,他绝对会一直骚扰她直至攻陷她的矜持,用他火热的肉棒赐予她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面对如此美艳风骚的美娇娘,哪个男人甘愿放弃呢! ………… 日子过得很快,这是何莉萍被宝丁奸淫后的第二个月了。 经过侯龙涛的性欲开发,又先后被宝丁和赵振宇侮辱挑逗,几乎每个晚上何莉萍都作了不同的绮梦,男主角不是宝丁就是赵振宇。 在梦中,宝丁和赵振宇以各式各样的姿势和方法同何莉萍做爱,有时候甚至2个人同时上阵,真是算得上极尽缠绵风流、淫靡至极。何莉萍每次都尝遍性高潮而阴精喷过不绝之苦,从梦里惊醒过来时,往往胯下蜜屄一定湿得一塌糊涂,连床铺都湿了一大片。 幸好侯龙涛最近业务繁忙,一个星期来不了一天,并未发现何莉萍的异样。 清晨,何莉萍从熟睡中清醒,感觉到身下的床单传来湿湿的感觉,艳丽的脸蛋上不禁升起一丝气恼的红晕。 最近因为避着宝丁和赵振宇,都没怎么上班,何莉萍收拾好化了个淡妆,开车去娱乐城看看,顺便散散心。 ………… 宝丁自从尝过何莉萍的滋味,这段时间碰到任何一个美女都感觉没啥性趣,因为害怕逼得太紧,何莉萍会走极端,所以没怎么骚扰她。但是他叮嘱了娱乐城的小弟,看到何莉萍来了一定要打电话给他。 前几次因为在忙着局里的事就没有来,这次刚巧有空,宝丁马上开快车赶过来。到了何莉萍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请进」,听着里面那个熟悉的优雅的声音,宝丁迫不及待地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桌后的何莉萍抬起头来,看到是宝丁,顿时吃了一惊,「啊!宝丁!」 宝丁顺手把门关上,对着何莉萍笑道:「萍姐,好久没来看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了?」宝丁走到何莉萍身边,直接靠在办公桌边上。 何莉萍警惕地问道:「你来这里干嘛?你不用陪着龙涛吗?」 「猴子去外省了,……」宝丁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这个美丽的成熟美妇。 何莉萍今天穿了一件丹红花纹丝质长衫,露出雪白迷人的香肩,两个饱满丰挺的乳房把长衫的领口撑的很高,很轻易就能看见里面的大红色抹胸,中开一条深深的乳沟,显得女人整个胸部更加的性感,长衫盖到下身膝盖上10公分,长衫的料子很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齐逼小热裤,热裤包裹着丰满的屁股,使得整个屁股显得更加紧实挺翘。 两条细长的美腿被紧裹在高档的透明黑色丝袜里,显出迷人的女性曲线,在红色的3寸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性感。 宝丁看见何莉萍穿的这样魅惑诱人,想起上一次这个美妇被自己压在身下奸淫玩弄,大肉棒不由得胀大了几分,裤子被顶高了一个大帐篷。 何莉萍被宝丁的侵略性的目光看的脸红红的,不由侧着身子,离他远了点,又整理一下衣服稍稍遮掩一下,硬着头皮和他说着话。 「萍姐,娱乐城的消防措施有没有做好?最近消防查的挺严的。」 「哦,等下我叫下面的员工检查一下……」 宝丁一边和何莉萍说着话,一边扫视着整个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还有一套奢华的真皮沙发,旁边有个小隔间,从开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张床,应该是平时休息时候用的。 「萍姐,上次给你的片子和照片,你没有留着吧?」宝丁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你、你提这个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有没给我的?你骗我?!」何莉萍心里一惊,连忙说道。 「萍姐别紧张,我没留着,就是告诉你要保管好,最好尽快销毁掉,不然给猴子看到就不好了,您说对吧?」宝丁继续漫不经心地说着。 「嗯。」何莉萍想到赵振宇手上的片子和照片,心里紧张不已,赶忙喝了几口茶水,掩饰内心的不安,「我已经烧掉了,上次的事情就算过去了,我已经忘掉了,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我还当你是亲弟弟。」 「萍姐,就算我不提,」宝丁眼神热切地看着这个美艳熟妇,「上次我们配合得那么棒,那种滋味你不想……」 「不要再说了,我……」何莉萍急忙站起来伸手盖住宝丁的大嘴,两人贴近,宝丁满身的男性气息传入何莉萍的鼻子里,加上脑袋里不时闪过和宝丁的激情画面,和梦里那些不堪的场面,脸蛋慢慢变得如喝醉了酒一般酡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宝丁看何莉萍眼神朦胧心中一动,一只手抚摸她额头作探热状,柔声问道: 「萍姐,怎么脸这么红?你还好吧?」 何莉萍心里乱成一团,赶紧推开宝丁,拿起桌上的杯子,性感的红唇在杯子边缘轻轻呡了一小口绿茶,尽量控制着心里绮丽淫靡的感觉。 「莉萍姐,你额头好热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宝丁伸手轻轻拥抱何莉萍的香肩,何莉萍轻轻推着他,吱吱唔唔的说道:「我没什么的,你快放开我……」 宝丁搂紧美艳的何莉萍,闻到的全是她诱人肉欲的体香,双手触摸到的是细緻滑腻的肌肤,他欲火狂昇顿时兽性大发,双手一紧把何莉萍抱得喘不气来,然后对着她湿润香滑的红唇吻过正着。 「唔……唔……不要……」何莉萍用力推着宝丁的强壮的胸膛,急促的呼吸形造了她胸前诱人的酥胸上下起伏,小嘴喷出的香气更加吸引着宝丁。 宝丁狂热地吻着何莉萍气息芬芳的红唇,他如饥似渴地狂吸猛吮何莉萍小嘴里的甘甜津液、啧啧之声彼起此落。 对何莉萍来说这一刻来得太突然了,自己情人的好兄弟竟然在热吻着她,浓烈的男人味让何莉萍迷惘起来,忍不住想起这个男人曾经给过自己的巅峰快乐,一时间欲情难耐,浑身酸软,她,艳名传遍黑白两道的美艳总经理,竟然使不出半分气力来抗拒,只有蹬直了修长的黑丝美腿,红润小嘴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吟: 「唔唔……不要啊……唔唔……」 感受着紧紧压在胸前的两团雪白乳肉,即使隔着一件衣服,宝丁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何莉萍的那对高耸挺拔的美乳上那两点坚硬的乳头,她的玉手软软垂下来轻轻揽着他的腰间,他知道何莉萍已逐渐失去抵抗能力。 宝丁的大手隔着衣服捏麵团一样的肆意搓揉整只玉乳,慢慢的使何莉萍最后的理智丧失殆尽,杏眼迷离,头颅无力的后仰着,露出一截天鹅般高贵修长的玉颈。 而宝丁的大嘴已经舔上何莉萍的秀颈,大舌头好似一条油滑的泥鳅,在颈窝脖洼处,不停地喇着。口水很快粘满了肌肤,发出唧唧歪歪的淫靡声音。 宝丁离开一点,把何莉萍两边的细肩带往下一扯,刚好让她两个巨大如木瓜形状的爆乳全部露出,细肩带刚好拉到乳房下缘将之托起,两个豪乳就如木兰飞弹般巨大呈现在宝丁眼前。就算上次看过,宝丁现在还是忍不住看呆了。 宝丁两手抓着何莉萍豪乳的边缘,把头埋进去,嘴凑上一边的乳头不停地吸吮着。 在被吸胸的一瞬间,何莉萍脑袋一片空白,眨眼的时间里,胸部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痒、胀和微微的疼痛,说不出的销魂感觉。只觉得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下身的小屄潮意涌动,止都止不住。 巨乳被宝丁的脸颊深埋其中,何莉萍扶着宝丁的头,眼神唤散的任他贪婪地吸弄着她的豪乳:「宝丁……你这样……好坏喔!讨厌……」 「啧啧啧……」宝丁左右边乳头交互吸着,吸得「啧啧」有声,恨不得吸出乳汁一样。何莉萍媚眼如丝、呼吸急促,瘫软在老闆椅上。宝丁把何莉萍的上衣脱掉,他先揉了一阵美乳,接着把脸往下,一边舔着美妇的腹部,一边两手把热裤往下脱,顿时美妇的只穿着红色丁字裤的黑丝肥臀露了出来。 宝丁讚歎道:「萍姐,你真是性感火辣啊,爱死你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色样。」为了讨好侯龙涛,何莉萍的很多衣服都换成性感惹火的,今天正好便宜了他的兄弟。 「嘶!」黑丝被撕开一个口子,粉嫩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硬硬的阴蒂,一丝淫液慢慢流了出来。 「不要啊~~宝丁,这样人家……好害羞……」美熟妇咕哝着,一手扶着宝丁的头,一手自己揉着自己的乳房,整个活脱脱是发情起来的骚浪尤物。 「害羞什么,上次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装什么啊!」宝丁嘻笑着说,然后低下头,伸出猩红色的大舌头在黑丝扒拉开的美鲍上勾了一下,「萍姐,你好色啊,才摸几下就这么湿了。」 「讨厌~还不是你弄的!啊!……宝……宝丁……」何莉萍惊呼起来,因为宝丁已经开始舔着她的阴户,「啊~~不要……人家……会受不了……」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啊!」宝丁吐出这一句后,又继续用力的吸着。 只见一位美艳熟妇瘫坐在宽大的老闆椅上,上身裸露的爆乳摇出一波波乳浪,两条黑丝美腿搭在老闆椅扶手上呈『M』字形大张着,两只红色高跟鞋随着小腿的摇晃一勾一勾的,煞是诱人; 而一位强壮的男人正把住这位美妇,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美妇的腿心里,大手肆意揉捏着那一对黑丝美臀,随着脑袋的晃动不断传出「啧啧…滋滋…」的淫靡水声。 美妇如画的柳眉轻轻抖动着,俏脸娇艳如火,咬着小嘴唇显得很紧张,身体弓起来又放松,弓起来又放松,两只豪乳晃呀晃的,两手无力地扶着男人的头,任由他吸吮着她泥泞的蜜处。 不多时,美妇浑身一颤,「哦……要丢了!丢了!……哦……」 在一阵歇斯底里的浪叫下,一股淫水从美妇的小屄里喷射出来,美妇下体猛挺,淫水射了好多,弄得男人一脸都是。 「婷姐,舒服吗?」宝丁嘴唇贴上何莉萍精緻的耳朵,轻轻的往耳朵里吹着热气,舌尖伸进耳朵里面打着圈圈,弄的何莉萍的身体又颤抖了起来。 「嗯……好舒服……」何莉萍微眯着媚眼,轻轻吐着香气。 宝丁的大嘴再次堵住了何莉萍红艳艳的小嘴,大舌头伸进美妇的嘴里和香舌卷缠着,一只手继续勾弄着张欢的下体,另一只手迅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善解人衣是不是脱自己的衣服更快,宝丁没两下就脱光自己,他用手握着大肉棒摩擦何莉萍的阴唇,宝丁得意的问:「亲爱的萍姐,想要吗?」 何莉萍轻轻摇头道:「宝丁,我们这样……会对不住龙涛的……不要再来了……真的不行的……」 何莉萍嘴上说着不要,但阵阵收缩的屁眼却出卖了她,一股股的淫水顺着宝丁肉棒的挑弄汩汩的流出,淹没了鲜红的屁眼,把椅子沾湿了一大片。 「嘿~嘿~萍姐,你不老实哦,你看你下面的小嘴一直在吸着我的鸡巴,在叫我插进去呢!」 宝丁低声叫唤着,两手一直用力揉着美妇人的酥胸,「来吧~猴子不会知道我们的事的,不用担心~」 「不要……不要……」 看着胯下这个发情的欲女,宝丁再也忍不住,他从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叫,那硬的发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奋力插入美妇淫水氾滥的小屄。 粗大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猛地撑开何莉萍饥渴的小穴,挤入她紧凑富有弹性的阴道,龟头重重地击打在最深处的花芯,那是侯龙涛从没达到过的地方。 「啊……好深……」美妇忍不住喊出爽快的呼声。 「萍姐,你里面好紧啊,猴子都没有弄你吗?」宝丁的雄腰不断前后摆动,他的手抓上了美妇的爆乳,两手无法覆盖的乳肉从指尖溢出,乳球随着每一下抽插而大力晃着。 「不要提他……我只要你……啊……啊……好舒服……嗯……哼……」何莉萍扭动着性感的纤腰,实在忍不住偷情的快感,开始浪声呻吟着。 他抱起何莉萍放到大办公桌上,架起两条修长美腿到肩上,「好弟弟,给我……我要你……」何莉萍俏脸显出一种急切的渴求,两条弯弯的眉毛下面那迷人的双眼半睁着,性感的红唇微微的张着,粉红的香舌在不时的舔着两片嘴唇,显得十分的性感淫荡。 宝丁奋力抽插着,每一下抽插都发出「滋滋」的水声,「萍姐,我好爱你,我要用力干你……好不好?萍姐……」 「啊……宝丁……」何莉萍已经闭上媚眼,玉手按住宝丁抓乳的大手,仿佛希望宝丁能更用力抓捏,「用力……好棒……喔……喔……」 宝丁咬着脸旁的丝袜美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口水渍,「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呀?」 「喜欢……啊……你的……好长……顶到了……」 宝丁拉过一只晃掉了高跟鞋的小脚,大嘴吸吮着被黑丝袜包裹着的玉趾,「萍姐,这样喜欢吗?」 「喜欢……你好会玩……啊……吸我的……脚趾……啊啊……」何莉萍快乐的娇声淫叫着,她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中,丝毫不在意门外的人会不会听到。 何莉萍撩人的声音让人心里直痒,宝丁加快了抽插的强度,插在柔软紧窄的阴道中的肉棒每一次都是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 大起大落的肉棒抽插使得何莉萍现出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萍姐,你真是越来越骚了,小穴里的水真多,肉真紧啊!」宝丁爽得快射出来,赶紧拔出肉棒,「萍姐,来换个姿势。」 宝丁大喇喇地叉开双腿倚靠在老闆椅上,那条大肉棒直直的向上竖着,上面沾满了乳白的淫液,「来吧,大美女,到我身上来,这次轮到你了。」
美护舅妈的骚情与侄子不可告人的背德淫糜 「享受欲望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每一次都要好好珍惜。」 这是她最严厉的告诫,要我不视欲望如儿戏。 高二暑假前时,我的父母离异。 两人在扶养权上避之唯恐不及,甚至在法庭上演出全武行的闹剧,最终留下仅属于我的孤寂。也因为如此,我搬去跟胡芺舅妈同住,她是舅舅的遗孀,今年三十五岁。 在所有人都舍弃我时,她不嫌弃地捞起我的手,成为我生命的转捩。 然后,我趁着暑假办理好相关的手续,打包我所有的家当来到她家,位于偏离市区的郊外,一间纯白基底的独栋别墅。 多年来,她不曾有离开或是变卖住所的念头,忠心守着房子,因为这里有她与舅舅生活点滴的回忆。 那天,我风尘仆仆地乘车过来,见到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景象。 胡芺舅妈,她正懒洋洋地仰躺在屋外大树下的凉椅上,穿着仅有几片比基尼的布料遮掩,几乎全裸,正享受自然的沐浴。日光的照射下,她姣好的肉体闪闪亮亮。 脸上有一本打开的杂志摊开盖住,像是遮掩偶尔穿透树叶的刺眼残光。 咕噜…… 我当下就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感觉到异常吃惊。没想到,在华人世界的道德文化里,竟有如此前卫开放的舅妈,用可说是「坦诚相见」的方式来迎接我。 视觉的冲击,彷若雷击。 「嗯?你来啦。」应该是听到声音,她慵懒地拉下杂志,露出上半张脸孔,双眼迷蒙看着我交代说:「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边,门打开那间,先去放行李吧。半小时后,吃午饭。」 「喔…好。」 不自觉地,我又多看几眼。欣赏着胡芺舅妈曲线玲珑,身材惹火的身体,还有一予人窒息的胸部。以及几根不小心外露的阴毛,特别明显,闪闪动人。 触手可及的,就躺在我的眼前,看得我痴迷,下体有股火热,蠢蠢欲动。 这时,杂志从她的脸庞滑落,美艳的面容整个绽放,迟疑地又说: 「怎啦?是我刚才说的不清楚吗?」 「不,没事……」 或许是作贼心虚,我被她的言语给吓到。赶紧抓着行李,连忙进屋,以免被她发现我的尴尬。 转眼间,我在舅妈家住了一个月。 白天她去医院上班,我在家或是去市里图书馆读书。晚上回家一同吃饭、聊天、看电视,睡觉,还算是规律。 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她对我没有任何的设限。 为求舒适,下班后她的穿着始终简单自在。就算是洗澡,也从不关门,就算是只穿着连身的半透明睡衣或是胸罩内裤,亦是大方在我面前不避讳。 或许她正用她的方式告诉我,会对待我如己出。 不过,她的坦然却造就我的生活如电影般高潮不断。每当夜深人静时,正值血气方刚的我就会一边想着舅妈一边打手枪。 左手、右手,不停地套弄。 我知道自己很变态……可是双手跟老二就是停不下来。哪怕我知道她房间就在我对面,也从不上锁,但就是没有任何想过去的心思。 夜袭的风险太大,强奸是有刑法,还不如愉快的意淫行为偷偷爽就好,为何要公诸於世呢? 更重要的,我不想再孤独一个人…… 这天晚上,正打算来射一发的的我,听到一阵极轻的敲门声,接着就出现舅妈的声音: 「孩子,睡了吗?」 「还没,请进。」 出现门口的是舅妈,穿着纯白的小可爱内衣,被乳房撑得满满的,布料上还有两个凸点,若隐若现。往下是一件类似比基尼的湖水蓝内裤,包裹她的翘臀,衬托她的白长腿。 接着,她坐到床边开口:「孩子,舅妈发现你最近的卫生纸用量挺大的。另外,就是你的房间总有着潮湿的味道……」 她开门见山地问话,顿时让我全身感觉发烫,甚至有些惊慌失措。唔……最近手淫的次数非常频繁,从幻想舅妈的身体,更进一步妄想跟她做爱的画面。 「别紧张,舅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她似乎注意到我的不安,牵着我的手握住,「孩子,没关系的,这很正常啊,像你这年纪的男孩本来就该定时抒解一下。不过,记得要打开窗户,保持通风。另外,别纵欲过度,还有大把的女孩子正在等你。」 随即,我胡乱瞎掰,试图搪塞过去。最后拼命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为何不会再犯呢?」舅妈一脸疑惑,「孩子,这是一定要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嗯…你不知道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吗?」 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我当然知道! 不过,由她这样坦然地说出来。我,呆若木鸡。 「忘了吗?舅妈是个护士。」她亲昵地点了我一下鼻头,笑说:「还是担任泌尿科的护士。所以,我早就看多了,无须紧张。」 「我……」我支支吾吾,不知该怎说什么。 「需要舅妈替你上堂课吗?关于…性…的方面。」说到底,她仍是个华人的女性,再说到「性」方面时,还是会不小心脸红害臊一下。 接着,她做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 舅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不是脸,是唇。 同时,她身子前倾,给我一个非常辽阔的视野。见识到她柔软白嫩的双峰和深邃的乳沟,瞬间瓦解我的慌张,取而代之是兴奋跟发抖──我的肉棒硬到不行。 「嗯哼,充血的速度很快,没有勃起功能障碍,是个健康的男孩子。」我感觉到她的掌心覆盖在我的裤裆上面,「来,舅妈帮你脱裤子,才能好好检查有无细部的问题。」 从幻想便真实,这一刻措手不及。 强烈的挤压感,不同于自己脱衣服的感觉,令我刹那间无法喘息。我惊醒地从床上跳起来,因为发现事态糟糕。 无法控制地强烈射精感,说射即射。 噗滋! 我射了,当着她面前。 这夜,我失眠。 不仅因在舅妈面前失态射精,还有我那控制不住地早泄速度,感到强烈的挫折感。 直到迷迷糊糊地见到阳光露脸,我悻悻然地下楼。舅妈正在准备早餐,举止和平常无异。彷若没有受到昨天事情的影响,忙碌途中还不忘跟我打声招呼。 至於服装,就是昨晚的装扮,外加一件围裙。 唔唔!我该死地又硬了。 早饭途中,舅妈询问我说:「我今天刚好排休。下午,想去市区买点东西,陪我一起去,如何?」 「好……」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还在想昨天的事情?」舅妈见到我心虚,又安慰地说:「不用想太多,就是疲劳跟紧张,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她这么一说,原本硬到不行的老二,迅速地消火。 「……」我咀嚼着吐司,不想继续聊天。 随后,我找个借口想要回房间,想避开这无话可谈的尴尬。不过,舅妈却没有同意,反而是要我晚点到她的房间去。 「舅妈……可以不要吗?」 「不行。」她拒绝,「反正下午才要出门。早晨,就不能轻易浪费,正好帮你做点检查。」 她丢下吃空的餐具要我清洗,先行上楼。随后,万般无奈下的我,只好乖乖地去舅妈的香闺。 那间向来不曾上锁,但我却没有进去过的卧室。 接着,就看到胡芺舅妈以一身护士的装扮出现。 雪白的连身制服,鞋袜全白,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正式且专业。平时司空见惯的服装,这时有种微妙的错觉。 大概是在她的房间吧……总有种莫名的韵味。 「来,我先帮你检查看看。」舅妈笑着对我说。 咕噜…… 萎靡的肉棒,缓缓地昂头而起。 不过,真正的检查非常无聊,比起我在AV中见过的绯色幻想,现实真是过於骨感。 胡芺舅妈先从我的身高跟体重测量,没有过重的问题。接着是体温、血压、脉搏,指数有些偏高。 废话,这是一定的啊! 「基本指标都是没问题的。」舅妈用自己的平板纪录,「接下来的检查,会稍微深入点。所以,我需要你把衣服给脱了。嗯,全部。」 「舅妈……」 我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见到她趋身向前,动手替我宽衣解带。 ……我感觉到肉棒不安分。 在胡芺舅妈的协助下,全身的衣服被褪到精光,甚至是内裤,也被她略显侵犯地给扯下。 「唔。」我害羞地站着,两手挡在自己的老二前。 「不准挡住喔。」舅妈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用不容许我拒绝的口吻:「我必须检查你的阴茎和肛门。不要担心,舅妈会很温柔的。」 脸颊发烫,连忙转头望向窗外。 看着蔚蓝的天空,还有遍绿的林荫,希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想忘记现况,忘却全身赤裸站在女人面前,就算是她是护士,是舅妈……来掩盖自己肉棒充血肿胀,勃起到最极致的模样。 「嗯哼,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她抓起我的双手,「乖,放到后背。」 「嗯……」我听话。 「转身绕一圈,这样我才能看得清楚。」她拖起我的阳具,「然后前后来回走几圈,我先从外观检查起。」 我不知道这指令的含意,仅知悉我走动时,下面的老二就像一根指挥棒,引领着我的方向。 这动作,羞耻到不行。 「现在站好,孩子,把腿打开。」刚做完上一个项目,舅妈的下一个项目接二连三,「然后,抬头挺胸,像个男人一样。」 语毕,我感觉我的阴囊被她给握住,手指挤压着我的睾丸。动作虽然很温柔不粗鲁,但异样的感觉流窜全身。 「也没有疝气或是两颗大小不同的问题。」她持续地记录,又说:「这样,会痛吗?」 她把手掌移动到我的茎身,稍稍地施力,一点一点地褪去我的包皮。 我整个人抖唆起来。 「嘶唔唔……」 「孩子,你的包皮内很多耻垢。」她把我的龟头整个露出来,语重心长地指导说:「记得喔,洗澡时要记得翻出来清洗,才能保持阴茎的干净,不会滋生细菌喔。」 手掌的火热也传到我的肉棒上,难以描述的快感油然而生。 啪! 一声清脆声响,吸引我的注意。 我见到胡芺舅妈结束这个项目,戴上一副乳胶手套,让我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别担心,孩子,舅妈会很温柔的。而且,这检查很快,放心。」她拿出凡士林,大量地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现在,转过身,双手撑着墙面,屁股翘高对准我。」 直到她的手指开始挑逗我的菊花皱褶时,我才发现这是个诈欺。 一般的检查会有这动作吗?会先按摩肛门口吗? 「啊呀!」 念头闪过,又冷又湿的物体就侵犯进入屁眼,令我忍不住夹紧。 「放松,往下坐。」舅妈引导着我。 我有点难受地拒绝:「不要……」 然后,她的手指又更进入几分。 「再往下坐。」 「不……」感觉她的手指整根都顶进来。 往前探,愈来愈深入,接着发现她的手指微微地弯曲,开始按摩我直肠内的某一个特定点。 「别,别别…」我抗拒地扭动身体,「…停下来。」 诡异的酥麻感,不受控制地在我身体里流窜。 我觉得舅妈是故意的,我越挣扎她就挖得越快,然后我的腿就发软发抖。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诡谲的声音不断,她竟然用手指在我的肛门又进又出,搞得我连身体的力气也跟着失去。 「看来,直肠内有没有任何的息肉。」她平静地叙述,彷佛就是一般的例行公事,「透过我的触诊,应该是正常的。」 我差点信了。哪有体检会这样玩弄菊花啊! 她拔出手指,我刹那间有种虚脱感。被她扶上床边,上半身靠躺床,下半身则踩在地上。 她问着:「孩子,还好吗?」 「呼…呼呼……」我脑袋空白。 「那么,就是最后一个检查啰。」 就见到她拿出了一瓶乳液,均匀地倒在掌心。接着,把我的双腿左右架开,让整根肉棒暴露在她的面前。她微微地浅笑,轻柔缓慢地开始抚摸按摩我的大腿内侧,从外向内,最后到阴囊。 这舒服的感觉是笔墨难以形容。 整个过程,我只剩下闷哼地声音,任凭她的摆布。 我不清楚为何自己如此顺从,但胡芺舅妈的举动真的很爽。湿漉漉的手指渐渐地增热,玩弄着我的睾丸,一颗、两颗,动作优雅灵活,就像花蝴蝶在草丛间飞舞。 我的老二跟着上下跳动,深红色的龟头染上莫名的黏液。湿湿亮亮。上头的血管一条条浮出,筋络膨胀,是我不曾见过的样貌。 重点是,我居然没有射出来! 我以为自己早泄而失眠整晚的挫折,在舅妈的双手下获得重生。 一下左手、一下右手,操控着不知名的节奏,套弄着我的肉棒。就好像我自己打飞机的姿势,但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感受。 「舅妈……」我瞇眼轻声喊着她。 「孩子,再忍耐一下下喔。」她仍是微笑地注视我。 「不,不行……我……」 「乖孩子才会有奖励喔。」 「好,我忍耐…舅妈……」 已经搞不懂为何检查会变成这样?此时我的注意,全部放在胡芺舅妈的双手上。除了套弄我的肉棒,还有玩弄睾丸,抽插屁眼,然后我的阳具抖动不行,能见到马眼不停地喷出白色的黏浊。 「舅妈…舅妈,我要……」 「还不行,忍住。」她还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左手把掌心盖在我的龟头前端不左右地磨蹭,右手则是紧握着我的肉棒持续地套弄。 感觉累积在阴囊的精液快要爆发,但被舅妈给握紧,锁死在里面。 莫名的疼痛感刺激着,想要放尿的感觉跟着出现。就在我整个人都陷入在这无止尽地轮回时,一股松动感出现。 「啊啊啊……」 我射了,货真价实地喷射。 好像被点燃的烟花,一波接着一波,爽到快要失神。然后,一种强烈的快感让在我觉得快要射完的时候出现,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痉挛。 喷洒的水花,溅射四周,完全停不住地,喷到我像是被掏空…… 后话此刻,她坐在床沿,身上依旧是那套雪白的护士服,不过沾上不少淡黄色的黏稠液体。而我跪在她的面前,浑身赤裸,老二软趴趴。 「喜欢刚才的感觉吗?」她柔声地问。 「喜欢……」 「想要再次体会吗?」她继续地诱惑着我。 「想……」 「那,就要服从和顺从。」 我恍然大悟,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好的……舅妈。」不管她要我做什么,都很美好。 如果这样,可以再也不孤寂,我愿意。 我茫然地看着胡芺舅妈,回味着方才的快感,渴望能再一次降临。嗯,越快越好。 软绵绵的肉棒,似乎又有苏醒的痕迹。 她伸出穿着白袜的长腿,脚背部分沾上的黏液,应该是我喷出来的玩意。 「现在,双手捧起我的脚。」 我,服从。 「舔干净。」 「我……」 这指令,对我来说相当屈辱。可是,我又感到畏惧跟饥渴,抬头看着胡芺舅妈似笑非笑的表情。 「亲吻,舔干净。」她再次下令,「记住,乖孩子才会有奖励。」 「我……」 灵魂还在犹豫,残存的理智尚存,然而身体却是诚实,端起她的玉足,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呼啾……呼啾……呼啾…… 「享受欲望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每一次都要好好珍惜。」 她满脸微笑,眼神中充斥着严厉地说。
我的女神,叫做周洁。 第一次见面是在军训的时候。那时候她一头短发,穿着军服,还看不出身材,但是面庞已经足够让我沉醉了。记得当时由军营通往团部的地方,有两排屋子。 我绕过楼房的拐角时,看到她从那里出来。一身戎装,束着腰身,远看也格外飒爽英姿,笑容也阳光也自信——我得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大概从那个时候起,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暗自激动,甚至不能成眠,经常趁室友睡着,对着偷拍的一张她的照片自慰。 本来以为跟她没什么机会。不过没想到,后来到学生会,竟然又遇上了。当时我们两个都在宣传部,合作了几次,也算是认识了。那期间,真是越看她越美,她的一颦一笑都让我感到兴奋不已。而且,怎么说呢,我们俩还算聊得来。但是,她属于那种比较冷感的人,虽然总在说话,但好像聊什么都不是特别兴奋。这样一来,我确实也能感觉她其实对我没意思。直到第二个学期,因为考同一门试,聊起来了,我便自告奋勇给她补课,这才有了进一步的接触。我们俩相约去上自习——和喜欢的女生一起上自习,这大概是很多人的回忆。那时候我总会偷偷看她,然后心绪不宁地,记住了她回宿舍的样子,也记住了她取得了好成绩时开心的笑容。 女神啊,真的是女神。 这成为了一个小转折点。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决定追她。 我知道她老家在那里,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跑到她家去找她。那时候应该还是夏天,她穿着一身清凉的衣服见我,明显有点被惊到了。刚上大学她穿得保守,还看不出身材,只知道她腿长,显得很美。但这一面让我发现,她不光是腿长,整个身材都是有够性感!简直是让人犯罪的类型。她见到我,始终有些紧巴巴的感觉。不过还是很客气,带我吃了饭,可是也没有更多表示,很快就回去了。那天晚上,我游荡在那个陌生的小城市,却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一个异乡人。大概身边的人也很难想像我是来干嘛的。总之我混迹在人群中,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宿,夜半泡在网吧看了一宿漫画,最后,依然是在网吧的包间里,偷偷对着她的照片撸了一番。 她确实没什么表示。我当时觉得自己追得还不够用力,就开始买礼物。 我买了很贵的首饰——起码对我来说很贵。但是她仍是不是特别喜欢的样子,推脱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了。她手下之后,我就总想着如果能看到她戴着我送的首饰,那一定很有成就感。但是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戴,隔了不久,送我一件T恤衫,说是还礼。说实在的,「还礼」两个字真的很伤人。这之后我更急切了,老是反复想要跟她确认,看她对我有没有意思,然而她却越来越疏远我。 她越是疏远我,我想要追求的心就越是反弹。尤其是那段时间,我发现她和了来学校看她,而她竟然发了一串开心的表情让他来。这种不平等的待遇让我十分受挫,愈发想要证明自己,干出了一堆蠢事。 我把人人的头像换成了和她的照片「合影」的,然后找各种人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知道她没有男朋友后,我下定决心进行告白。挑着她生日那天,我打电话把她叫了出来,送了她一大束玫瑰花,还准备了一大段告白。不过告白没来得及说,她就冷冷丢下一句谢谢走了。 我知道,自己是被拒绝了。但是我竟然还没有死心,过了一会儿又绕过来,想着等到她下楼,让她看到我一直在这里翘首期盼——没想到这次看到了更加尴尬的一幕。只见周洁正好走到楼下,把那束花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心如死灰。 从那天起,我对周洁的心态变成了恶心、仇视。我没有再跟她说话,反而总是幻想她被各种凌辱,想象她其实不是女神,而是一个浪女,根本不值得我爱。 我甚至会想象她被人奸杀……自己还画了一幅重口味的画,对着撸了半天。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的想象竟会有一部分变成现实。难道是… …我偷偷许的愿成真了么? 大概是大三上半年的时候,当时我已经性情大变。周洁当时当上了学生会的副会长,还在学校晚会上表演,成了大名人。搞得我这个曾经失败的追求者,经常别人议论。因为丢人,我退出了学生会,身边的朋友也换了一茬。这期间我认识了几个社会上的朋友——通过一些酒局认识的。其中有一个叫王博成的,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东北人,跟我挺合得来。我们当时有实习,实习的工厂离他租的房子近,他便热情地请我到他家住。那段时间,两个人经常喝酒,聊女人,吹牛逼,处的很热络。 他会问我的感情经历,我也会把周洁说一说,不过多是改编过得。我会把她说成一个虚伪的绿茶婊,描述成自己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王博成深以为然,连连劝我:「女人就是这样,不要看得太重。什么女神啊,张开腿都是婊子。等有机会,哥给你介绍几个妞草一草。」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不过实习快结束的时候,他开始经常夜不归宿。 回来以后就跟我说,自己进了一个QQ群,专门约3P,爽得不要不要的。然后就说,有机会一定要带我去。 我只当他吹牛,没想到有这么一回,他真的兑现承诺了。 这也成为了我大学期间男女关系上,一个最大的转折点。 有一天他对着电脑,忽然特别兴奋地对我说:「我操!我约上3P姐了!」 我愣了一下:「3P姐?」 「就是一个只约3P的妞。我操,她挺特别的,每个人只约一次,过后不留联系方式。而且三个月才上线约一次,每次都是玩大的。这回真是lucky了,哥们一定要带你去涨涨见识。」 「感觉好贱啊,这个女人。」 「是挺贱的,不过我跟你说,操过的都说好。」 「有多好?」 他笑了笑:「说是想不到的好。据说比明星还好看,而且特别浪。关键是她三个月才约一次啊,约上了就跟中彩票一样。哦,对了,听说好像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不会是你说得那个浪女?」 我苦笑一下:「不可能吧。」因为我心里知道,周洁可不是个浪女。说她是浪女,那是我编的。 「好吧,不管怎么说,这周末有得干了。我跟你说,你这几天别撸,养好家伙,到时候咱们好好爽一下。她是只约了我和另外一个人,但是你可以等我们开始了再去。到时候她也没法轰你,据说以前也有人这么干过。」 我听他这么一说,竟然也一下子兴奋起来,鸡巴顿时就硬了:「我操……真的可以?」 他拍拍我肩膀:「我答应你的啊,哥们说话算话。」 到了周末,我按照他说的,早早就在酒店门口等着。据说女的已经在那儿了,博成和另外那个男的约好了,等她进去以后再上去。到了八点半,我看见博成出现了,带着一个体型稍胖的中年男人,往酒店里走去。他远远地看见我了,朝我招了一下手。 好兴奋啊,我真是紧张的一直看表,恨不得一两分钟就看一次。总算等到约好的四十分钟这个时间,终于满头忐忑地往酒店里面撞。我的天,我下面都硬了,走路都有点疼。我站着想了会儿别的,这才让它软下来,接着走进去。 306,我再三确定门牌号,这才推门。发现门果然是开得——博成给我留的门。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刚进屋,一阵娇喃便传入耳中,伴随其间的是两股相交的啪啪声,我顿时就硬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循声望去,只见地上散乱扔着几件衣服,女生的高跟鞋也被甩在墙角。一具白皙的肉体正被挤压在王博成和另一个男的之间,香汗淋漓、头发散乱,正被操到爽处。这女孩身材是真好啊,腰身纤细,乳量不大但是看上去十分柔软,乳房随着抽插剧烈摆动,无比诱人。她现在正趴在沙发扶手上,王博成抓着她的胯,奋力从后位抽插,而另一个男的则跪坐在沙发上,往她小嘴里拱着。从我这边正好能看到她脸上一下下的凸起,正是龟头的形状。 博成看我来了,忙招呼道:「鸡哥你来了,你等一下,这小婊子马上高潮了,等她高完换你。」 我都有点看呆了,一边撸鸡巴一边回道:「恩恩……没事,没事,你先干。」 「怎么样,姑娘正点吧!」 「恩,超正点。」 「正脸更正点,你等会儿啊,哈哈。」博成说着加快了速度,用力拿住女孩的胯,玩命开始往里捅。那女孩顿时就颤抖起来,嗯嗯唔唔的,声音被鸡巴堵在嗓子里,但仍然可以听出十分兴奋。博成又把手伸到她身下,一边抽动一边触摸她的阴蒂,这样果然效率更高,那女孩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双腿绷紧了离开了地面,脚尖翘起,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像抽筋一样抖动起来。过一会儿,只听她一声呜咽,潮水便泄了一地,整个人也僵住了似的,吐出鸡巴,「唔唔唔……」得叫了几声,便软瘫在沙发扶手上。 博成抽出鸡巴,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走向床边:「来,让鸡哥看着正脸操。」 他把那女孩扔在床上,活像扔了一个布娃娃在那里,都有点没劲了。不过很快,她在博成的催促下,又摆出被操的姿势。两腿分开,一手捂着脸,一手把自己的阴唇分开,大拇指轻轻抚摸阴蒂,完全是个求操的样子。 我早就迫不及待了,马上跃到她腿间,把鸡巴杵进她阴道口就开干。好爽啊,好紧,我还以为这种浪女人一定都很松呢,没想到依然是紧到让人马上就又想射的感觉。而且水好多,操起来哗啦啦地响,就好像泡在热水里干一样。她马上呻吟开来,捂着脸的手也放了下去。我这一看,却差点射了出来! 不是因为她美……而是因为,她是……她不是我的女神周洁么? 我突然愣住了,也忘了继续抽插,而是呆呆看着她的脸。她发觉我不动了,睁开眼睛:「怎么不动……」她话只说了一半,显然是也认出我来了。 她反应显然比我快,忙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别愣着啊,快动。」 我还以为自己是真的认错人了,一刹那竟然感到尴尬,忙奋力干起来。博成忙笑我:「是被美呆了吧,小娇娘真是我干过最漂亮的姑娘了。」 我只能「恩恩」两声算是承认,但心里早一团乱了。她是周洁么?我在操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么?这应该算是心想事成了吧,只是这成的方式……有点让我想不到。我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错觉中,盲目运动着。确实是很爽,跟之前和前女友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也有水,但是明显不如眼前这个女人的多,比较起来都可以说是干涩了。而且更不同的是激情的效应。怀里的女孩,随着我抽插逐渐顺畅,自然地叫了起来,四肢也攀援在我身上,恨不得把下体跟我完全贴在一起,好让鸡巴尽量深入。而前女友,怎么说呢,有种躲着我的鸡巴的感觉。好像我每插一下,她身体都在抗拒似的。 博成提醒我:「使劲啊鸡哥,她这个很容易高,你再干干她就高了。」 我这才察觉她已经变得比刚才更炽热,身体也更潮湿,下体似乎再痉挛,咬动我的鸡巴。我忙开始加速,但已是感觉到阴囊一阵阵发紧,眼看要射了。我尽量想要忍住,可是终于还是没赶上她高潮就射了。我有点紧张,忙把鸡巴抽出来,但还是有点晚。她「啊」了一声,捂着下体:「射了?」 我看着她有点小失望的脸,这回清醒多了——怎么可能认错呢?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周洁啊。虽然被情欲包裹,不似平日冰清玉洁,但是错不了啊,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除非,除非她有个同胞妹妹什么的,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 我脑子里还在确认这个事实,就被博成推开了,他扶着鸡巴赶紧补上我的位置,然后一边抽动一边拍着我肩膀说:「没关系,第一次有点快很正常,毕竟这个太刺激了嘛。一会儿硬了再插。」 说罢,博成就开始大力狂干,周洁两条修长的美腿马上好像得救了似的,赶紧夹住博成的腰,迎合着抽插。我看见她的屁股耸动着,淫乱的样子让我依然不得不再次确认她的样貌。她看我走过来看自己的脸,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头埋过去,闭上眼,尽情呻吟起来。而博成仿佛得到了周洁的肯定,更加大力抽动,最后他的速度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整条鸡巴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是我的精液?还是她的淫水?我猜可能都有吧,总之黏糊糊地,就那样糊满两个人的下体。博成的鸡巴挺大的,插得她的阴道粘膜一阵阵往外翻,这种细节即使在AV里可能也看不清,但此刻简直纤毫毕现,深深刺激着我。「啊啊啊啊!高了……啊……嗯嗯嗯……恩……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哀鸣,周洁紧紧抱住了博成,双腿也使劲夹住他的腰,像是要把自己镶嵌到博成身体里一样,然后头深深后仰,两眼无神,终于再次高潮了。 博成并没有射精,而是拔出来,让另外那个男的接着插。可怜我的女神,还没有休息够,就又被大力抽插起来,像一只弱小的小羊,被两条疯狂的鬣狗轮流咬噬。那个男的也是尺寸惊人,而且似乎经验丰富,大力抽插的间歇,还会横向摇晃腰身,让周洁更是无法招架。他甚至把手指插到周洁屁眼里,配合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抽插她的两个穴!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鸡巴很快又硬起来了。但是我看着周洁的样子,竟然有些犹豫。我似乎有点紧张……万一再速射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小瞧我啊。但很快,我开始骂自己没出息。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又失落起来。难道这就是我和周洁关系的终点了么?她已经拒绝我两次了,如果身体上再不能征服她,我就只有和她平行的份儿了。虽然说她实际上是个烂婊子……但是多少有点心有不甘。我正想着,博成凑过来偷偷跟我说:「不是让你带相机了么?」 「恩,带了……现在么?」我又紧张起来,要偷拍她么?她肯定不会让我们拍的。 「等一会儿,等会儿我把她插到快高了的时候,她会闭眼,然后你就过去拍照。咱们得留点纪念啊。她说了不打回头炮,我还想回头再拿出来回味回味呢。毕竟这妹子,啧啧,真是太靓了。」 「哦,我知道了,听你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酝酿出了一个可以说是人生中最猥琐的决定。我知道我不想就和周洁到此为止。之前不想,现在更不想。也许我已经放弃了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但是我不可能放弃成为她的「男人」。我忽然有了一种「有仇必报」的心态,我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真面目。 这时候,周洁已经再一次高潮,我接了那个男人的班,接着插她的穴。这回,我似乎状态好了不少,她也早已渐入佳境。我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感受她淫水的温度,双手努力搜索她柔嫩肌肤的每一个死角,更是学着那个男的一样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 她低声呢喃:「啊……不要……不要玩那里……」 「嗯?」我愈发来劲,使劲抽插起来,「不要么,我看你很享受啊,周洁。」 她听我叫她的名字,忽然惊慌起来,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要说名字……」 我把她手甩开,一阵抽插让她逼近高潮:「呵呵,臭婊子。你是不是怕人知道你其实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车吧,你不让我喊我偏喊。周洁啊,周洁啊,周洁小婊子,爽不爽啊?嗯?爽不爽啊周洁?」 她瞪着我,好像忽然没那么兴奋了,硬是忍着不高潮,带着点鄙视看着我: 「你不是号称喜欢我么?还不是出来找女人?」 她这么一瞪更让我来气了。臭婊子还敢质问我,我草死你。我又伸了一个手指进去,她想要阻拦,但我还是不依不饶地把手指伸了进去,就这样两个手指一边扩张她的肛门,一边用鸡巴奋力催促她高潮:「你不让我弄?你不让我弄信不信我跟大家都说你是海山大学的学生。哦,还是学生会的副会长,还会弹钢琴?可以一边弹琴一边操呢……」 她不说话了,咬着嘴唇,眼睛有点红了。我知道她是被我说难过了,但是奇怪的是,我心里居然没有一点怜悯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被暗恋的情感压抑太深,我现在真是觉得,释放出来好爽啊!而且,她拿我一点办法没有啊。 这时候博成催促我说:「你絮叨啥呢,光说不干啊,快把小婊子干高潮啊!」 我呵呵笑了一声,反倒抽出来了:「大博你们两个先操,我歇一会儿,没你们那么能干,我怕再射了。」 「呵呵,尿逼,下来,歇一会儿再干,让我给你把她干软了先。」 他们两个随即便再一次一前一后操干起周洁来,她也仿佛忘了我刚刚带给她的惊吓和屈辱,坠落在情欲里。我就那么坐着,鸡巴再也没软,反而越来越硬。 器官的坚挺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暗自下定决心,想要保留住这种感受。 我悄悄拿出照相机,靠近了他们,向博成使了个眼色。他看周洁已经被干得马上要高了,眼睛紧紧闭着,都有些哭腔了,便点头示意没问题。 我毫不耽搁,马上就是一通快拍。这一组照片真是棒极了!只见周洁被干得已是浑身潮红,即便是静止的镜头都能很充分提示她临近高潮的兴奋。性器官的细节更是被我的镜头完全摄录,交合处淫荡的白浆更是让我觉得这照片撸点满满。 不过还不够,她被插着嘴,样子不够清楚。 于是过了一会儿,随着博成终于一射如注,那个单男顶替他的位置继续抽插,我终于找到机会,拍摄下了她清晰的面容!她闭着眼睛,轻轻呻吟着,反复的高潮已让她有气无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已经把她的样貌,甚至身体的所有细节都偷拍下来。 完成任务之后,我心里十分放松,终于在单男射精之后,也尽情享受起抽插女神的乐趣来。周洁见是我,竟马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让我甚是不满,越发大力抽动,直到让她禁不住叫声连连,才开始言语凌辱。 「周洁?爽不爽啊?」 「你……不要叫我……名字……」 「你快说爽不爽,要不我大声叫了。」 「啊……爽……爽……」 「再淫荡点。」 「啊,操……操……操周洁的骚逼……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分见识了她的淫荡,但我还是没有想到这种话她也能说出口。一下子竟被情欲催动,精关失守。我也索性破罐破摔,死死将阳具顶在她深处,把精液全部浇灌在她花心上!而周洁也被热精激惹,马上突破限界,达到了高潮。 她身体全然绷紧起来,突然由红变白,嘴唇颤抖着,整个脊背反张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给撕裂了。这样持续数秒后,她忽然啊得一声大喊,如脱缰野马一般颤抖起来,潮水顿时浇满了我的下身。 真是他妈的,太刺激了,太淫荡了。 我被这种场面刺激着,鸡巴竟没有很快软掉,于是继续抽动起来。但周洁高完恍然换了一个人,挣扎起来:「不要动了,不要动了……」 「嗯?不想要了么?其实还是想要的吧……」我不顾她推脱,依旧抽动。 但是她好像真的不舒服了,扭动着下体,浑身都抗拒起来,终于把我推出了身体。然后我正要张嘴嘲讽她,却忽然被她扬起的一掌打中了脸。嗡得一声,打得我眼冒金星,瞬间懵逼了。 旁边的两个人也是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周洁可能也觉得过分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窝在那里,呢喃道:「哥哥们,我今天确实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好不好。今天不做了。」 我从她声音里听到一丝哭腔,知道她是真的难过了。可是为什么难过?就因为被我操么?妈的,别人想怎么操你怎么操你,我操你就要哭?我配不上操你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博成忙问周洁:「咋了,丫头?不舒服啊?」 她忍着眼泪,点点头,也不说话。 那个单男叹了口气:「可能是操猛了,真的干疼了,会有这种情况。哎呀,小兄弟你可能没经验,这个女人还是不能操得太狠。」 他们没注意,其实周洁已经在暗暗抽泣了。我摆摆手说:「二位哥先走吧,我看她是不是真的弄伤了,不行带她去个医院。」 博成似乎看出来我跟她有什么问题,眼神迷惑了一阵,不过还是拉着单男说: 「咱别扫兴了,先走吧。我知道这儿旁边有个饭馆不错。那个谁,鸡哥,你一会儿弄完了再过来啊,我给你发地址。」 我点点头,赶紧打发他们走了。 他们一出去,周洁就失声痛哭起来:「你想干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是你……」 我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了?别人能干我不能干。我还想说呢,你平时装个什么啊?」 她坐了起来,眼睛已是一片红肿:「这有什么关系啊?你谈得是恋爱,又不是要做爱!」 我愣了一下,冷笑道:「呵呵,我追你还不是为了操你。好了,现在操到了,怎么样?爽不爽?后悔不?」 她一脸难以置信,好像难以相信我是这样的人。然后沉默了几秒,忽然指着门说:「你滚行不行?」 我咽了一口气:「我是想留着看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看着你不舒服。」 愤怒,我感觉愤怒驱赶着我。她这句话让我几乎就想现在把那些照片传到网上,分享给男生宿舍每个人,让他们知道女神周洁是个人见人骑的贱货。我指着她,骂道:「骚货,你等着。我现在走,但是我告诉你,很快你就要求我操你!」 她冷笑道:「你做梦。」 我气冲冲地出门了。一路上,我都觉得愤怒得几乎眩晕,刚才的快感也荡然无存。我抱着相机,跑回宿舍,打开电脑就要传。就在这时,我冷静下来。 你拍照就是为了泄愤么? 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她给你的屈辱,你不用加倍奉还么? 我冷静下来,关掉了学校论坛的页面,打开了QQ,找到了周洁的QQ。她的头像还暗着,但是一想到这个小猴子的头像曾经让我凝视了好久,我就觉得想笑。我打开聊天页面,把拍得照片发了好几张过去。然后打了一句:「好好想想还要不要让我操。」 打完这句话,我就一身轻松地出去吃饭了,就好像憋了好久的一泡尿,终于撒了一样。过了两小时,我估计时间差不多,就再次打开页面。果然,滴滴滴的来信声响了起来,是她。 「你想干什么!」 我笑了一下,打字道:这不是很明显么? 周洁:你发吧,我不怕。 我:是么?发哪儿都无所谓么? 周洁:不就是臭个名声么,大不了我再等一年毕业,走了也无所谓了。 我:呵呵,你走到哪儿我传到哪儿。 周洁:死磕到底呗。 我想了想,这丫头真这么有骨气。但是转念一想,不可能,她是在虚张声势。 我想了想,怎么才能揭穿她的伪装。这时候,想到了一个人。 我:那要是我发给葛斐呢,他有人人账号吧,收几个照片没问题吧。 她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我戳到她痛楚了。虽然心有不忿,发现她竟有这样珍惜的人,多少有些嫉妒。但是现在周洁对我来说,早就不是圣女了,我也无所谓。 只要能让她服软,怎么都行。 过了许久,她回道:你怎么知道他! 我忍不住笑了。果然抓住你小辫子了吧?看样子她是真的喜欢这个人。我又发到:我不光知道他,还知道他是你高中同学,知道你是他特别好友。他肯定也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哎呀,不过虽然跟我一样,但我跟他分量没法比啊。 她又沉默了好久。 最终,她还是服软了:你不就想上床么,可以。 我一拍大腿,心想这回OK了!上床?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回到:你觉得我是那么肤浅的人么? 周洁:那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我来提点条件吧。以后,你不仅要给我服务,还要听我的安排,你出去约炮必须带上我,带几个人也必须跟我商量。不过分吧。 周洁:还不过分!你不如让我当你的狗算了。 我:可以啊,你要愿意的话。 周洁:免谈。 我笑了笑,又在虚张声势不是。我打开那个葛斐的页面,打开站内信,贴了一张她的淫照在里面,然后截图发给她:我要发了哦。 我知道,她不会不答应的。 我开始倒计时。 我:5我:4我:3周洁:别发! 周洁:我听你的,但是不能没有限期吧。 我想了想,也不能逼太紧,狗急了太跳墙呢。 我:那就,一年吧。就一年,时间不长吧。一年之后,你也快毕业了,我估计也能找到女朋友了,到时候咱们各自放过。怎么样? 周洁:一年!一年太长了。 我:别跟我讨价还价,我可是随时都能发。你可以掂量掂量,反正我无所谓,玩不到你我也就玩不到了,没太大损伤。你呢? 这样,她又沉默了好久。而我,则是早已胜券在握。这种感觉真好,仿佛风林火山的武田信玄,端坐在军阵中央,指挥若定。只等,敌人崩溃。 过了整整半小时,周洁,我曾经的女神,现在以及未来的母狗,终于举起了白旗:我答应你,一年。一年之后,你当着我的面删掉,要不然,咱们俩谁都别毕业。 我当然是YES了。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周洁啊周洁,女神啊女神,你也有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小人得志了。没错,我就是小人,可我现在真的是爽快啊。小人得志怎么了,反正小人得志了,蹂躏的也是婊子! 就这样,我人生中最肮脏也是最爽的一年开始了。干坏事后不后悔?我想说,有的时候是有点愧疚。但绝大多数时候,我都只会用硬起的阳具告诉自己——找回自信,快意人生,远比是不是后悔更重要。而且啊,要知道,她最后,可是享受到不行呢。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够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呢? 我第二天可是就体会到了当坏人和主人的双重快感。为了凌辱她,我特意让她在学生会的办公室给我口交。晚上九十点钟,还随时有可能有人回办公室,她就一边哭,一边给我口交。那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她哭得好可怜啊,眼泪不停地流,啜泣声好像一只小猫一样可怜。不得不说,我内心有那么一点点酸。 但是,我的鸡巴也很酸啊。哈哈哈。 前三个月,我还有所保留,内心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怜惜她的感觉。大部分时候,都只是让她在比较微妙的环境下跟我做爱。比如在学校礼堂的后台啊,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啊,操场的角落啊。最刺激一回,把她带回宿舍插,差点让室友发现。起初她还有些抵抗,总有微词,后来也是没招了,每次都是只求让我速射。 这期间,让她约了一次3P,不过她显得情绪不高,还没有我第一次跟大博他们4P玩得爽。 而且说实话,我确实有点速射。每次干不到十分钟就得射,也是挺头疼的。 加上她后来确实很努力让我速射,我也是没有招。于是我开始琢磨怎么让她变得再淫荡一点,想着怎么样看到她更烂更贱的一面。真的是,对她这种敷衍的态度有点厌倦了。 于是我想到一个招,让她禁欲。 不许约3P,也不操她,至于自慰我管不着。每天让她跟着我自习,然后时不时玩弄一下她的小穴。后来干脆买了一个跳蛋,让她塞着,见她跟别人说话,我就点开了刺激一下她。 这样来了三天,果然有奇效。 第三天头上,上大课的时候我坐在她后面。她穿了一条短裙,下身套了丝袜,上面套了一件薄毛衣。我看着她这一身装束,忽然来了兴趣,想着今天要不要操一下。便按动跳蛋的遥控器,想先看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出十秒,她就坐立难安起来,原地开始扭动着身体,不时回头看我,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心跳加速起来,把跳蛋拨到最大档。呵呵,这个力度,嗡嗡声可能周围人都能听到了,她肯定要离开教室。 结果正如我所料。她一脸羞愤地从座位上起来,夹着双腿,有些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就好像憋不住尿了似的。但只有我知道,她那也是三急,但是不是那三急,是心急逼急肉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瞪了我一眼,但是那表情真是娇羞得很,脸都通红了,简直让人心痒。 周洁,你还是女神么?让我玩得,真的像个AV女主角啊。不过,这场面可比AV真实刺激多了。 我尾随她出去,看她进了女厕所,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我确认没有人看到,便钻进女厕所。里面只有一个隔间锁着门,不用说就是你了。我暗自笑了一下,拿校园卡拨开隔间的门,顿时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场景暴露在眼前! 我的女神呦,她居然拿着女厕所的拖把,塞在自己的阴道口里自慰!丝袜和裙子都被褪到脚边,中间正好兜着已经湿漉漉的跳蛋。我看着那钻在她娇嫩花蕊里的拖把柄,简直是又兴奋又想笑,只可惜在女厕,不好意思大声笑出来。周洁脸色惊恐难当,转而变成无法言说的羞耻,她第一反应是把拖把抽出来,但没想到小逼夹得太紧了,竟然抽不出来。这尴尬的动作顿时让她丧失了尊严,捂住脸放弃了遮拦,娇声埋怨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坏……」 我把隔间门关上,凑到她脖颈旁舔舐着她娇弱的脖子和锁骨,手轻轻旋转着拖把:「哟?拖把也能让你爽?」 她有点彻底崩溃了:「你……别玩了好不好……你不是想做爱么,我都让你做了……你这样有意思么?」 「有意思。」我又拧了一下拖把,让她禁不住娇喘起来,「说,想不想要?」 她还尝试隐忍了几秒,但很快就放弃了,闭着眼睛捂着脸求饶:「想……想要你……」 「你也有想要我的一天啊,之前不是一直不想要么?」 她甲状软骨的位置微微抖动,似乎欲言又止,如同一只小兔子让人爱怜。她先是瞪我一下,转而又羞怯地转过头去,但是两秒之后就突然坐直了,然后突然就开始解我的裤腰带。 我笑道:「哎哟哎哟,这是要强奸我么?」 不过我没有阻拦她,由她掏出我的鸡巴,开始贪婪地舔舐。好可爱啊,她好像饿极了的人一样,抱着鸡巴就好像抱着一份美食,舔得啧啧有声。说实话,她禁欲我也得禁,这会儿真是有点想操穴了。一时也就没有再折腾她,放任她饿鬼一样吃我的鸡巴。好爽啊,不得不说,当她努力想要侍奉我的时候,技术真是难以形容的好。她如此娴熟,细细地服侍着我昂扬的兄弟,灵巧的舌头从蛋蛋处细细的扫过,一路盘桓而上,在龟头和马眼处来回盘旋,而后艰难的将龟头整个吞入,努力的咽往咽喉深处。她一边吞咽一边用舌头缠绕我,更加之细嫩的双手反复抚摸我的囊袋,真的是让我一阵阵酥麻,都有点站不住了。正当我感觉要射之际,她可能是觉得时机成熟,吐出了鸡巴。然后就背过来,扶着卫生局的墙壁,抓住我的鸡巴就往小穴里塞! 好淫荡啊,我不禁一笑。可惜啊,对我来说,操穴真的已经其次了,折磨她才是最有趣的,我绷住腰身,打开她手臂:「我要操屁眼。」 她愣了一下,好像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操你肛门,听懂没?」 「不行!」 「不行我走了。」我说着转身就要走,心里感觉好像在路边摊讨价还价的感觉。当然啦,一般这时候老板都会拉住你,说十块拿走吧,亏本卖你了。 周洁现在也是心防彻底崩溃,拉住我,犹豫地说道:「会疼得……你能不能……好好润滑一下……」 我大喜过望,吐了一口唾沫,开始扩张她的肛门:「听这个意思,你是有经验啊!」 「以前,有过一次……」 「我才不信呢,肯定经验老丰富了。」我伸进了两个手指,开始扩张她的菊花。她那里好可爱啊,竟然干干净净地,纤细的纹路指向颇有点粉嫩的直肠入口,让我一阵阵咽口水。正在这时,她忽然又抓住我的手:「别在这里行不行?后面的话,我会……忍不住叫的……」 「也许,那现在去开个房。」 她娇羞地恩了一声,然后求道:「那你能不能……先插一下小穴?」 我笑了:「那你回头反悔怎么办?」 她有点着急了:「怎么会反悔!我都这样让你玩了……真的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可爱啊,好骚气啊,她今天真是变了一个人。放下了心防的女人,真是怎么让人心醉都不为过。我心里不禁响起一个声音,要是她是我的女朋友该多好…… 不过,女朋友也未必能这么玩,呵呵。 她都说成这样了,我再推脱也没意思了。我扶着鸡巴,对准她的阴道直接插入。插入速度很快,她即使捂着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还是把一声尖叫漏了出来。 发现声音没挡住,她越发努力捂住自己的嘴,紧绷着身体隐忍着。而我却是丝毫没有忌惮的想法,精虫上脑只管抽插!赵莹好像受到电击,发出哼声的同时,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然后轻轻地夹紧了双腿。 「呦,又夹紧了。嫌我不够大是不是……」 「唔,不是……」 「不是,不是你夹什么?」 我双手抱住丰满的美臀,手指紧抓着几乎要留下血痕,阳具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周洁高高举起雪白的屁股,后背向上拱起,身体开始激烈地反应。每当深深插入时,就发出淫荡的哼声,拼命摇着头好像和自己的声音在搏击一样。 「唔……唔……啊!……啊!……慢点,要被听到了……」 然而我此刻已经不想在乎会不会被人听到了,有点忘情的感觉。如果说还有什么想法的话,就是觉得要挟周洁这件「坏事」干得真他么值啊。 周洁被干得恩恩直哼,一个手封锁不住声音,只好用两个,身体则完全贴在卫生局冰冷潮湿的墙壁上,任由我攻击。她还一个劲夹我,情急之下,我干脆把她一只脚搂起来,只留下一条单薄的右脚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真是好刺激啊,光滑修长的美腿就在我手中,丝袜挂在腿边,被我刚刚拉起她腿的动作撕烂了。她的一双美乳包裹在内衣里,随着疯狂地抽插,规律地上下晃动着。而我空前丑恶的阳具,就这样在周洁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里高速抽插着,阴囊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时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我鸡巴往外一抽,粉红娇嫩的阴唇花瓣就被向外翻起,而肉棒则更是磨擦着渐渐润滑的嫩穴肉壁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性交声音。这封锁声音还有什么用,肉体撞击的声音早就暴露了好不好! 然而天公不作美。眼看她要高潮,厕所门却突然一响,进来了一个人。我说是无所谓,但还是被吓到了,顿时顶到里面不敢动,但是她的阴道却依然蠕动着,好像自己有生命力似的,挤压着我…… 我强忍……然而还是没忍住,阴囊几下抖动,把整管精液灌在了她阴道里。 随着我射精,她也抖动了几下,似乎是高了,但是跟平时的高潮比,可差远了。 她扭过头,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也只能如此。我们等着那个女的上完厕所出去,才缓缓分开。精液从她腿间流出来,滴到了丝袜上。她不禁埋怨道:「又穿不了了……」 「没事啊,给你买。」 「关键是,怎么上课啊,没有内裤……精液会漏在座位上的。」她一脸苦恼。 我摸摸她的头:「漏就漏呗,谁能想得到是精液呢?呵呵。」 她一脸郁闷,扭过头不说话了。这表情真是让人爱啊,好像捧住亲一口。不过我还是没有亲。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怕她反抗?也可能是感觉,自己没有亲她的资格吧。 我们走出厕所,她好像还意犹未尽,竟然靠在我身上,抓着我的袖口说道: 「那……那还开不开房了……」 我苦笑一下:「现在开,我也硬不起来啊。」 她娇嗔一句:「速射!早泄!」 是男人就不能被这么说,我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她真的是一夜之间判若两人啊。她此刻就这么,眨着眼睛看着我,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哀声央求着:「我错了……哥哥什么时候……再弄一下……」 我笑着说:「晚上,晚上看行不行。」 她有些不开心:「晚上答应了我师姐,要去给师姐夫加油。他们队今天足球联赛决赛,踢化工。」 「那你自己看啊,是跟我开房重要还是给你师姐夫加油重要?」 「我答应她了呀,」她一脸无奈,「这样好不好,我先去加油,加完了来找你好不好?」 「行啊,我到时候去接你。」 她一听竟笑逐颜开,一副欠操的样子。我真是心里一阵阵痒痒,心想找什么女朋友,找个女朋友也不过如此啊。再说,我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么? 客观说,基本不可能。 我兴致勃勃地订了房间,想着晚上开周洁的菊门。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晚上偏偏小导师给我安排了活,让我赶紧弄出来。我只好给周洁发信息,说是弄完了联系她。她「哦」了一声,蛮不开心的样子。不过过了一会儿还是回到: 「我先去给师姐夫加油了,你反正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联系我吧。」 我加快作业,反正做的是相当粗糙了。说真的,我能静下心来做完就不错了,哪里还能保质保量。不过弄完,都已经九点半了,我盘算着比赛踢完都快半小时了,不用去操场了,就直接给周洁打电话。 没想到,她居然没接。 一时联系不上她,我便想着是不是比赛加时了,就拿着书包,装上相机往操场走。去哪儿正好碰上人们离开操场回去,便抓住一个人问:「比赛踢完了么?」 「踢完了啊,工院赢了,2:0。奖都颁完了。」 我谢了他一声,接着往那边走。我琢磨,工院赢了,她师姐夫好像是队长,那他们没准还得庆祝一下,照个合影啥的。我毕竟拿着相机呢,怎么说也是周洁的首席炮友,可以给她照个相啥的。 我走到操场,这才发现人都散了。不过还有人三三两两在照相,我便绕了一圈,没有找到她,打电话也不接。心里有点着急,心想找到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丫操到求饶不可。正当这时,我走过体育场旁的一排小屋子,忽然隐隐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叫声。虽然很隐蔽,但是因为我听力真的还算不错,仍然捕捉到了。 这排房子很旧,但是能看出来,有一两个门口摆着球,估计是足球队换衣服的地方吧?一直走到头,周围都已经黑洞洞了,声音仍然若隐若现地。我还想是不是不在这儿,但是仔细一听,就是从一个房间里传来的。这才看到那个房间其实亮了灯,但是非常暗!这就没错了,肯定是有奸情。我偷偷靠近,从窗户上凑过去,发现看不清,又摸到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试试。哇,还好还好,门没关紧。我从门缝里看进去,果然……这一看不要紧,我心中一声「我操」,没想到周洁这小妮子憋不住,竟然在这里跟足球队的人干上了!是一个戴着队长袖标的人,想必是她师姐夫了。 之间那个队长穿着球衣,球裤拖在脚边,明显插入的过程是很匆忙的。而他黝黑的臀部正一下下撞击在周洁的下体上,水声啧啧。周洁躺在一个旧储物箱上,身下箱子的蒙布被干得都有点要掉下去了,露出箱子陈旧的表面。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穿着的帽衫和里面的一件衬衫都早已被解开,露出白净的身躯,乳房被干得摇摆如枝头的蜜桃。她师姐夫捏着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阳具如同仇杀一样在捅着周洁。嘭嘭的撞击声、下体激荡的水声和周洁的娇喘声夹杂在一起,格外刺激。周洁被干的场景我本来已经很熟悉了。可是,此刻在这幽暗的小仓库里,被一个跟她相熟悉的人操干,还是让我感觉格外淫靡。因为她一直在努力回避和认识的人做爱啊,这看起来,真得是憋不住了,都等不到我来,已经猴急地找人发泄了。 「操死你……啊……爽……我靠,这水逼……我操……草泥马……师妹你真紧啊……」没想到她师姐夫居然是个喜欢言语淫虐的人,一边抖动下体一边还骂个不停。 「啊……啊……师兄……师兄……不要干了……师姐……师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打打打,一天就知道打电话……烦死老子了……还是你好,果然师妹才乖,看这小逼,又紧又湿,爽死哥了……」 「啊……啊……说好了就亲一下的……」周洁似乎已经来过几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语无力,但是娇喘却无比有穿透力。 「你别装了,我一摸都湿透了,说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啊……没有……没有……不过好喜欢师兄哦……啊啊……」 「这就对了,喜欢师兄就要让乖乖让师兄干。」她师姐夫抬着周洁的双腿,愈发加速抽动。周洁脚上还穿着运动鞋,那裤子是怎么脱掉的?想必是交合得过分急迫,鞋都没脱直接就把裤子蹬下去了吧。 「啊啊啊……慢点……周洁,周洁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 周洁又来一次高潮,下体像往常一样,筛糠一般抖动起来。她师姐夫似乎找到喘息之机,瞬间把鸡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阵潮吹,砸在男人的小腹上。「我操!还会潮吹呢,果然好逼!」 周洁喘着粗气:「啊啊……周洁……周洁好舒服……插……快插进来……」 她师姐夫笑笑说:「好,别着急,马上给你……」 她师姐夫撸动两下,然后把周洁翻过来,让她趴在箱子上,然后从后位再次插入。啪啪啪,他一边辱骂周洁一边抽插,这回是牟足了劲儿要内射,所以毫不惜力。周洁呃呃呃地叫个不听,双手攥住那箱子上盖的帆布,也不管都是灰尘了,头一会儿晗下去,一会儿爽得高高仰起,真是彻底释放了。 我也头皮发麻,但是楼道里太安静,我总觉得连解开裤腰带都会被听到,便只是忍着。 「恩……恩……周洁……周洁快坏掉了……师兄快射啊……啊啊啊……」 「恩,恩,给力,师妹你真是太美了,全身上下……我操,里面也都是太美了……我给你灌个5:0、6:0好不好?」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周洁双臂撑起上身,抖动着乳房,头发湿润着散乱开来,闭上眼睛迎接高潮。只见她抽搐两下,忽然脱力砸在箱子上,整个臀部连着大腿都震动起来。那块帆布早就挂不住了,随着她高潮脱落在地面上,扬起一大片灰尘,弄得周洁直咳嗽。她师姐夫大喊一声: 「我操!震得真鸡巴爽!整个阴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周洁被灰尘弄得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顺从地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后的冲击。随着她师姐夫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后软瘫在箱子上。原本被灰尘覆盖的箱子表面,早已让周洁的体液冲刷干净,此刻被陈旧的灯泡照着,散发出一片淫糜的反光。我一阵连拍,已是三四十张照片到手,赶紧缩到一旁的角落里,等着他们出来。 过了七八分钟,他们俩才拍着身上的尘土,面色潮红地走了出来。周洁的头发散乱得没法收拾,只好随便绑了个丸子头,正把碎头发往耳朵后塞。她那师姐夫干完了倒有点尴尬的样子:「额……咱们,去找你师姐?」 「恩……恩……」周洁也是一脸尴尬。呵呵,刚才大声浪叫,肆意交合的劲儿哪去了? 他们俩就这么并排走着,还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一直到操场上。我跟着他们,看见一个女生走过来,挺胖的,但是模样还不错,估计是她师姐。师姐问了他们几句,大概也没有起疑心,就拉着两个人去照相了。 我忙走过去,跟周洁打招呼。她做贼心虚,看见我眼神直躲:「啊……你咋过来了?」 「我不是找你么。」 他师姐夫看看我,问道:「你男朋友?」 她忙摇头:「不是,普通朋友。正好,带相机了,让他给我们照相吧,他技术还不错。」 那是,刚才的技术更好。 就这样,我啪啪几张,把一对奸夫淫妇和一无所知的女二号照了下来。三个人中,只有男的没有笑,还是一脸尴尬的样子。周洁倒是笑得很放松。师姐就不用说了,一脸的白痴样。 晚上,周洁跟着我去开了房。我躺在床上,一边让她给我口交,一边质问: 「怎么样啊,师兄的鸡巴大不大啊?」 她一听事情败露,吐出鸡巴,表情显得很惊慌:「你看见了?」 我笑着说:「我不仅看见了,我还拍了呢。」 她又气又羞,捶了一下我的大腿:「怎么这么猥琐呢,整天就知道偷拍。」 「先不说这个,你们怎么干上的?」 「啊,我不要说。」 「快说,我跟你说,我可是拍了不少照片,信不信我发给你师姐?」 她马上紧张起来:「不要,千万别。」 我笑了笑说:「呵呵,我现在拿着你的把柄可越来越多了,你以后可得听话。」 「恩,我听话还不行么。」她轻轻揉着我的阴囊,一脸顺从的样子。 「那我问什么都要老实说。」 「恩……」 「第一个问题,你们怎么干上的?」 「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就……本来约好要是赢球的话,送他一个小礼物。结果……结果我只想着和你那个,都忘了。所以,就说给他抱一下当奖励……」 「结果呢……」 「结果他就摸我……然后就没忍住。」 「哼哼,骚婊砸。」 「不要叫我婊子,好难听啊。」 「明明就是,还不让人叫。」 她有些委屈,伏在我两腿之间,但是小手仍不忘抚摸我的阳具,好像在把玩一个心爱的玩具。 「恩,第二个问题。」 「什么啊?」 「你肛交过么?」 「啊啊啊,不要问这种!」 「说好了我问你答,你想想你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么?」 「唔……弄过。」 「弄过几次?」 「就……以前约的时候……弄过两三次吧。」 我叹口气:「哎,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别人没干过的,真没成就感。」 她又委屈了,但也无话可说。 「不过我觉得有一个你肯定没玩过。」 「什么……」 「三明治。」 她愣了一下,明显没听过:「什么是三明治?」 「就是一个人干你阴道,一个人干你菊花,像不像三明治?」我笑着说。 「啊啊啊啊……好讨厌,那个肯定超级疼。」 「不会啊,肯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不要。」 「那你没给我留一点新鲜的,我很郁闷啊。」 她羞得把脸深深埋起来,手也不弄我鸡巴了。我摸着她的头说:「听话,周末咱们玩一下好不好?」 「让我考虑一下……」 「呵呵,」我心想考虑一下就是没问题了,「行,不过你考虑的结果必须是可以。还有一个问题。」 「快问!」 「那个葛斐,你最后跟他怎么样了?」 她忽然好像真的生气了,坐了起来,很严肃地说:「这个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我也很严肃地说:「不行。」 她一脸无奈,有些哀怨地说:「后来……我跟他说我们两个可能没机会在一起,拒绝他了。」 「他呢?没有穷追不舍。」 她眼神此刻真的很哀怨,可能真的是伤心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伤心,我莫名地很爽,连连追问她让她说。 「他……我们毕竟不在一个城市,我……他后来就找了别人了。」 我心里一阵暗喜,呵呵,还不是浅尝辄止地主儿,也就是试探一下。我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阴蒂,然后把鸡巴对准她阴道,摩擦起来:「别伤心了,没什么可惜的,你还有我呢。不过我也是奇怪,你上次是不是说高中就失身了。他知道你不是处儿吗?」 「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个书呆子……再说我当时……也比较低调,应该没太多人知道。」 「呵呵,所以你才珍惜他?因为他心里你是个玉女?」我说着便一下插入,她啊地叫了一声,便轻轻扭动下体开始迎合我的抽插。 她搂住我的脖子,竟然轻轻吻了上来:「别问这个了好么,求求你了。」 不得不说,她亲吻我这一下,真的暖到我了。我也不在乎那么些,便不再追问。反正是个追不上女神的loser。我现在,正抱着他曾经想要的女人,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哪里插哪里,夫复何求? 我吻住她娇润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翻身压住了她的躯体,也不再问,只顾一阵阵侵袭她的阴道…… 这之后的几天,周洁都和我腻在一起,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承认我有些不给力,总是喂不饱她。而她也终于能说出自己的欲望了。说起来,她都好几个月没有约3P了。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她同意周末再来一次4P,而且…… 愿意尝试三明治。 我和周洁对着QQ,筛选了十几个男的,最后选中了三个。她选起男人来,真是特别认真,一看就蛮老练的。不光要鸡巴大,人还不能太丑。后来选的这三个男人,两个都是壮小伙子,只有一个是三十岁以上的。选他没别的,就是他确实器大活好,而且一听就很有经验。 到了周末,周洁在我的撺掇下,买了一身的新衣服。双足着了一双黑色高跟露趾凉鞋,连衣裙特别短,可以说是齐逼了。就这样,还又在里面搭了一条开档的丝袜。周洁穿得时候就不停吐槽,说我真是直男审美,说没有一点觉得这身好看。可我就是觉得这个真诱惑啊,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只想赶紧把她按倒一干! 流程也是我设计好的。我们开了一个套房,房费四个男人平摊。然后让周洁早早待在里屋,把房门锁着不让她出来。本来设计了几个游戏,但是男人们觉得太磨叽了,最后还是摇骰子,决定谁第一个干。四个人当中,年龄最大的那个号称「清风一棵松」,他也让我们叫他松哥,前两把手气好,不过最后一对一的决赛,输给了奔腾哥——网名是「奔腾9。0」,所以叫奔腾哥。而我和另外一个叫小狼的,都输了。 我们玩完一番,都已经摩拳擦掌了。我在电视上接了一个播放器,开始放准备好的毛片,把现场的淫糜气氛彻底点燃了起来。几个人都挺奔放的,早早把小兄弟释放出来。反倒是打头阵的奔腾哥说不着急,一会儿再脱,一副大将风范。 果然大家的尺寸真是可以,比起来我显得都有点「异类」了。最厉害的就是松哥,他居然早早就硬了,而且这长度起码十七八公分,感觉算是我见过最大的了! 我架好了和博成哥借的DV,准备将整个过程摄录下来。这样,这场盛宴算是准备停当了。 我们这才把早已经有点急不可耐的周洁从里屋放了出来。我打开门,牵出有些不好意思的周洁,然而她一见到眼前的几条阳具,就轻轻惊呼了一声「好大」,脸上马上泛红了。我摸了一把她的下体:「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想让我们操了?」 周洁羞涩得说:「你好坏啊,都这样了,还要嘲笑我。」 周洁本来就是令人窒息地美丽,加上今天这一身无比诱惑性感的装束,简直如春药一般顿时就把几个人的阳具都推上了膛。刚才淡定无比的奔腾哥,此时都坐不住了,一边感叹这姑娘真是俊啊,一边就往上扑。 周洁躲到墙角:「怎么这么着急!」 她还躲闪呢,然而奔腾哥一点等的意思没有,最开始设计的几个调情游戏他都省了,抱住就开始乱摸:「我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今天对不起了,哥要野性一把!」 说着一把把周洁的身体转过去,让面对着墙,背对着奔腾哥。周洁被撩上去的裙子还在腰间,奔腾哥裤子都来不及脱,直接拉开拉链,掏出早已经硬的不行的阳具,对准周洁的臀缝一下插进了小穴里,「噢……」周洁不受控的闷哼了一声,然后便随着抽插淫叫起来,「嗯,啊啊啊……」 「骚妹子你这都不用前戏么?我没没用力可就插进去了呢,而且你咋这么骚呢,内裤都不穿。」奔腾哥淫笑道,边说边用力顶着。「太爽了,宝贝你的小穴真是极品,越干越紧。」 「额……因为……因为老是湿湿的,穿着……啊啊……穿着内裤不舒服……噢……好舒服,奔腾哥,快一点,用力点。」周洁可能早已欲壑难填,此刻任由他人言语凌辱。 奔腾哥双手扶着周洁的细腰,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居然能约到这么性感的女人,阳具越发涨大,抽插的动作如同强暴。周洁一只手撑着墙,一手伸向下体抚摸自己的阴蒂,也是兴奋到不行:「嗯……啊……啊……嗯……噢……」 奔腾哥抽插不止,下体不停地撞击着周洁的屁股,每次撞击都被周洁圆润雪白的屁股弹回来的,更是让他欲仙欲死,「好爽好紧,宝贝儿,你的屁股和小穴一样爽,每次撞上都特别柔软有弹性,你看都吧我弹回来了……啊啊爽……」说着更是用力把周洁雪白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 「啊……啊……哥哥,你慢点,撞得人家的腰腰好疼……」 这种求饶只当是鼓励,奔腾哥肯定是更加奋力撞击着周洁的屁股,阳具在小穴里粗暴的抽插:「疼啊?疼就对了,疼说明爽啊。」 「啊……不是,不是……确实疼……啊……啊……噢……来了……噢……好爽……」她也真是够没出息的,刚说完疼,马上就要高潮了。 「这么快?」奔腾哥显然也是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高了。 我举着摄像机笑道:「没错啊,小婊子就是这么快,大力插,奔腾哥,你就奔着插死她的劲儿,她喊疼都是假的。」 奔腾哥呵呵一笑:「这我……能!不!知!道!么!」他一个字一下用力夯击,周洁马上被深入的抽插杵到花心,力量顿时,腿一软跪在地上。奔腾哥顺势压在她屁股上,从上往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体重都砸在周洁小穴上,让她马上潮水如注,滴滴答答。这样又不过一分钟光景,便是两阵激烈的潮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松哥排第二个,也早已经是急赤白脸,马上凑过来让奔腾哥去插小嘴,对准周洁还在颤抖的小穴就是没根而入!这接下来的操干才真猛烈,松哥此刻的阳具不仅长如小臂,更兼粗壮如同活塞,每一次冲击都将周洁的阴道死死撑开,击打到花心。让周洁无法在刚才的高潮中喘息,就尖叫起来,声音竟然尖利地有点不像她。同时,他宽阔的下体又沉闷如攻城锤,敲打得周洁的双股如同脆弱的城门一般几乎要被撕开。而抽出时阳具时,更是好像大剑拔出剑鞘,闪烁着被淫水沾染的光,将周洁的阴道黏膜干翻出好长一块,脆弱的粉色一闪一闪,简直让人担心她整个阴道都会被反抽出来。 奔腾哥可是还没有发泄,淫穴被夺,只好提着鸡巴对准周洁张开的小口就插了进去。他大呼一声好爽,然后像插穴一样插起周洁的小嘴来。这下她是完全不能动弹了,在地面上被砰砰操干着。小手想要抓点什么,最后只能使劲揪地毯上的毛,却也揪不住,最后终于放弃了,只能在地毯上无助地抠着。她的淫水弥漫了一大片,把地毯都浸透成了淫靡的暗色。 松哥满头大汗,却又不失专注,他一只手触摸着周洁的阴蒂,然后忽然一加力,屁股往里面更沉了一些。这一下周洁尽管嘴被堵着,仍然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既享受又痛苦的那种,让我惊叹那么硕大的阳具干进去,小穴真的不会坏么? 「啊,真是紧啊,我这才全部干进去。」松哥随即才一脸轻松地全力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把整条阳具塞到周洁体内,感觉要把她撕裂了一般。奔腾哥也兴致大涨,在周洁的樱桃小口里奋力抽插,周洁呼吸困难,脸色也难看起来,都开始挣扎了。我和松哥赶紧提醒他让他别一直往里怼。奔腾哥才反应过来,抽出鸡巴,让周洁喘了口气。不过没等多久,奔腾哥还是按捺不住,再次扳住周洁的头插了进去。 连续得高速抽插让松哥的体能有点欠费,他擦了擦汗,深呼吸了几下,赞叹道:「我靠,小骚货现在阴道紧得像箍子一样,啊……哦哦哦……感觉再使把劲儿,可以让她一直高!」 松哥喘了口气,开始第二轮加速。这回越干越快,周洁果然渐入佳境,声音也呼应着他的节奏又变得高亢起来:「唔……唔……唔嗯……唔嗯……啊恩啊恩……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奔腾哥喊道:「啊,不行了,哥,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么事,咱们人多,今天尽情射,要不也亏得慌……」 正说着,周洁开始高潮了。她活像得了破伤风一样,身体翘起来,大腿的线条提得笔直,大腿根部的大筋像是拉满了的弓弦一样,赫然突出出来,无比性感。 小腿则绷紧了,反折出诡异的曲线,脚丫像是触电一样,五根脚趾头竟然都张开了,一阵阵地抽。而她两双手更是断了线一般,胡乱抖动着。含着奔腾哥鸡巴的小口,口水都流出来,眼睛翻白,都不知道有没有意识了。她下体的水像开闸了一样,不停地流,我都不明白是从哪儿流出来的,就好像里面有个小瓶子一样。 奔腾哥哪见过这种样子,马上憋不住了,大喊一声射到了周洁嘴里。她马上咳咳咳嗽起来,然后就一直咳个不停,好像都缺氧了,面色发青,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我虽然谈不上心疼她,但也怕她出事,忙让松哥先停一下,但他丝毫不愿意停,跟我说没事,人家还专门要窒息高潮了,她这样正好。我还有点担心,但是幸而周洁咳了几声终于不咳了,脸色也缓过一些来,竟然还开始叫了:「嗯嗯嗯……干死周洁了……我的……大鸡八哥哥……你们的……嗯嗯……大鸡巴怎麽……嗯嗯……这麽厉害……嗯嗯嗯……力气好大……啊……周洁被你……啊……操飞了……啊……飞起来了……啊……啊……」她这么喊了一会儿,竟然还嘴角轻轻翘起,笑了起来,样子无比幸福,好像真是升天了一样。我笑着弹弹她的脑门: 「还怕你呛到了,原来一点事儿没有。」 她好像真的适应过来了,但也没有理我,反正身体是舒展来了,只有下半身一阵阵颤抖,隔几秒钟就颤抖一会儿,叫床声也稍微暂停一下,抖过去就接着叫。 松哥就这样一直努力操着,说:「这算是持续高潮了,哎呀,真给力。」 周洁兴奋的样子也深深刺激了我们,但是松哥激战正酣,没有给我们腾地方的意思,我们便轮流使用她的小嘴和小穴。这样整整操了三十分钟,也不知道她到底高潮了几次——没法计算了,可能一直在高。终于,松哥宣告要缴枪了。他大喊一声:「不忍了!妈的,这妞不射才是浪费!」然后他便整个趴在周洁身上,沉重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她纤瘦的身子,一阵加速抽插,把积攒了半天的浓精完全射在了她体内! 等他抽出来,我和小狼也没有丝毫耽误,轮流插入。我们尽量努力让她保留在这个不停高潮的状态,但是毕竟不如松哥的大鸡巴来得刺激。过了一会儿,周洁逐渐缓过来了:「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周洁……啊……舒服……羞死了啊……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正在插入的小狼惊呼一声:「我操,真的尿了!」他下意识地拔了出来,只见周洁真的尿了——淡黄色的尿液滋滋地从尿道口涌出来,尿得地板湿了一片。 而被解放了的阴道更是有意思,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精液裹挟着淫水,就被气流冲溅了出来。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周洁的肌肤,纷纷嘲笑她。 周洁也无力反驳,只能缩起来,捂着脸,连声说羞死了。我们又问她有没有被干尿过,她说没有,总是有尿尿的感觉,没想到这次真的尿出来了。她还以为只是潮吹呢。 我看周洁已经做好准备,赶紧建议现在搞「三明治」。周洁抬起眼,有些可怜地说道:「我……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然而一听要双插,刚才没射的小狼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把一身狼藉的周洁抱到床上,拍拍她脸蛋说:「还要休息,哥哥们一直卖力还没说要休息呢。」说着便把她翻过来,对着她翘起的屁股,用手指扩了扩她的肛门,反复摸了淫水涂在周围,然后就将龟头抵在了那里,准备插入。周洁自知抵抗无力,也可能是真的想要试试新鲜的,乖乖翘着屁股由着小狼操作,只是嘴上还在求饶:「哥哥……慢一点,我怕疼……」 小狼哪还管她,润滑充分就开始把龟头往里塞:「听鸡哥说你有经验啊,还装什么!说实话,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了!」只见他扶着鸡八,两下将那黝黑缠着粗壮血管的阳具捅进了周洁的菊穴。还真是比想象得容易得多!我心想这小婊子果然是有经验,根本没费什么劲啊。看着小狼插入的瞬间,我的心情似乎到了最高点,胳膊飞快地撸着,也不管是不是会射出来,浪费一管精液。 周洁起初看起来很痛苦,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个劲往下躲,但是小狼毫不留情,她越躲他便越往里插。很快,他感觉润滑充分,便放开抽插了。周洁适应得着实不满,好像很快就渐入佳境。之间她头埋在臂弯里,但是声音已经渐渐轻松爽快起来:「嗯……嗯……哦……哦……啊……啊……哦……哦……好深……哦……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深……啊……啊……」 小狼似乎插得很爽的样子:「我操……啊……唔哦……这里面真是……我操……爽翻了……」我不禁惊叹是有多爽,男人都干得呻吟起来了? 就在我跃跃欲试,想要尝一下菊穴的时候,哥几个的进度却大大超过了我的预期。之间松哥早已经再装填完毕,拍了拍小狼示意一起干。小狼笑了笑:「我操,这个可生猛了!」说着架起周洁的双腿,改换了个方向,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而鸡八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这样,就将那已保守摧残的花蕊暴露在前方。松哥分开她的阴唇,忽然咯咯笑起来,对我说:「你不是有相机么,快拍,看这个多好看。」 我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周洁的那里全然是淫水和精液,而且一层覆盖着一层,原本乖巧蜷曲在阴唇周围的阴毛全部被润湿,各自凌乱着。两瓣阴唇被干得超两边分开,完全红肿起来。阴道口还没来得及闭上呢,一开一闭的翕动。 已经有点稀薄的精液,从花园深处汨汨流出,又很快被下方驰骋的阳具顶入肛门,再被抽拉出来,化作菊穴周围一层白色的花瓣。我忙举起相机一通拍摄,见我拍完,松哥拍了拍她的下体:「小妹妹,叔叔又要开始来干你了啊。」 周洁捂住脸:「不行……你太大了……换一个换一个……」 然而松哥并没有要让贤的意思,他咯咯笑着,对准阴道口,顶着屁股一点点插入。周洁顿时紧张起来,双手死命推着松哥说进不去。但是随着他插入一半,便也终于作罢,反而将双手放到两边,帮松哥拉开阴道口,帮助他插入…… 就这样,松哥的巨大阳具终于插入进去,沿着阴道壁驶向花心。他微微有些下弯的龟头正好以龟头棱蹭刮着周洁阴道和直肠间隔的薄膜,让她失声大叫起来,被两个男人夹在空中的双脚向前挺着,脚丫的曲线被弯曲成了最性感的样子。 「啊——————————————」 终于,两根鸡八严丝合缝地在周洁的体内汇合了。两个人开始配合抽插,还喊起口令:「一二,一二,一二……」我赶紧调整摄像机机位,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只见两根硕大的阳具你来我往地连续攻击周洁的身体深处,好像捣糕一样来回撕扯着周洁较弱的会阴。我还正想问周洁难受不难受,但见没抽插几下,她的神情就完全变了。她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下唇,身上又沁出一层黄豆样的汗珠。每一滴汗珠都随着抽插抖动着,很快连接成一身的大汗,流水般出着。我正狐疑这是爽快还是难受,就看到她的身体就开始像装了马达一样抖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嗷……唔……嗷……唔」的声音。 「我操,要高潮了?」松哥问道。 小狼使劲儿插着:「对,感觉像!」 松哥喊道:「快,加紧插,这个太有意思了!!我操,真是精彩,简直比AV还刺激!」 奔腾哥撸着鸡巴笑道:「AV?我跟你说,这姑娘去拍AV一定赚翻了!」 话音未落,周洁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开始高潮。 这高潮的激烈程度甚至超过了今天的任何一次,我曾经的女神——现在像一个失修已久,却被迫启动的电机一样抽搐着,发出呃呃呃呃呃的叫声,都有点吓人了。 然而两个人并没有因为她奇怪的反应而停止抽插,反而越来越使劲,看得我都替她的小穴和肛门心疼。心想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受得了么? 周洁的双手扶着前面松哥的肩膀,身体完全紧绷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好像是收紧的状态,脚趾再一次伸开,头也晃动起来,声线颤抖着变成了另一个音调,咿咿呀呀地,似乎是软了一些。从我的镜头里,正看见,淫水像瀑布一样,源源不绝地从交合处涌了出来,就好像又尿了一样,不过这次是清亮的。众人赞叹着她高潮的模样,都有点惊呆了。松哥和小狼则是奋勇抽插,想着再看看她能到什么程度。不过事实证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再没有这么震撼人心的高潮了。 可能第一次这种强烈的刺激,可遇不可求吧。 就这样又前后夹击了一会儿,周洁好像有点回过神来,奔涌的淫水也减缓了。 她表情逐渐又苦涩起来,然后突然鼻翼抽了两下,竟然像是要哭了。我赶紧问她是不是疼了,她也不理我,就这么一边被抽插一边哭泣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呜地哭。我没见过这个阵势,还是松哥老道,说:「没事,就是被干哭了,可以的。女人可以被干哭。」 我将信将疑,始终有点心疼,想叫停他们,但是又没有底气,只是在心里想她再次响亮的声音才告诉我,松哥说得是对的。只听周洁哭得越来越大声,但是夹杂起一些语句来:「不要……不要这样……呜……不要……后面……啊……你们……你们呜……唔……唔……呜呜……呜呜……好坏啊…………小穴……和……屁眼要……坏……坏掉了……呜……呜……你们……好坏……呜……呜……插的……好难受……啊……」 松哥笑着问:「那要不要停?」 这才是关键。她一边哭着,眼泪流满了甜美的面颊,一边轻轻摇头:「不要……继续……好难受……不过……两个龟头……龟头……夹得周洁……夹得周洁好舒服……舒服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两个男人更是纵马扬鞭,无法按捺,他们一头用各种脏话骂他,一头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彻底把她干趴下。不过最后,过分的刺激还是让两个男人双双缴枪了。射精的瞬间,无疑又是一阵高潮,打断了周洁的哭声,让她再次连声尖叫起来。俩人抽出的一瞬间,只见积蓄的爱液混合着精液汇流成一条小瀑布流了下来,然后,尿道口两下痉挛,又开始了一场壮观的潮吹。潮吹从周洁的下体喷出,真如喷泉一样,一滋一滋,伴随着她抽搐的动作发出了锐利的水声。这样的喷射足足有十几下,才逐渐减轻。 我心里想着她会不会脱水啊,但也只是想想。很快,我和奔腾哥就补上了位置,继续疯狂操她。奔腾哥对准阴道,而我则是尝到了她菊花的滋味。随着抽插再一次开始,周洁刚刚要暗淡下去的高潮马上被点亮起来,开始大声浪叫,完全没有节奏的浪叫,她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我,肆意得像是疯了一样。不过这叫声没有持续几下,就被松哥用刚刚射过的阳具堵上了。三个人将娇小的周洁夹在中间,无情地肆虐着。男人们也都爽到了极点,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输出,全然不留力。我们就这样轮流在她身上肆虐,直干得她真的是体力耗尽,身体都发凉了,皮肤干干得连水都出不出来,才觉得过分了,次第在她身上射了,偃旗息鼓。 干完之后的周洁,真的是虚脱了,声音细若游丝,一阵阵地叫渴。我们赶紧一杯杯地倒水给她喝。想想也是,她流了多少水啊,总得补一点回去。但就是这样,她还是没有精神,还不停喊冷,盖上被子还喊冷。最后几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抱着才觉得暖一点。她像个病人一样,各种不舒服,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酸,肌肉还抽筋,这样折腾了好久才睡…… 睡前,她还是眼睛低垂着,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她依偎在我怀里,突然让我觉得好可怜,也好可爱。只见她在我胸口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呢喃道:「你……把我弄坏了……满足了么……」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把她眼睛捂住,对她说:「睡吧,别说话了。」 说没有一点点心酸,那一定是假的。 但是如果说心酸,那我一定在骗人。因为我的灵魂在唱歌,我知道我就是这么邪恶。如果我有一个足够可以信任的人,我会对他说。我还没满足,我还想要她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