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t
stringlengths
0
40.4k
但她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只能轻握,再用手指不断触碰红润的乳头。这应该是她的性感带,因为她已经舒服地捂上了嘴,另一只手则撑在我的胸口上。
小穴越来越紧,给予肉棒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每抽动一下就会发出交合的淫靡声,就好像这小穴不断吸着肉棒,乞求着精液。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因为这小穴就像为你的肉棒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每抽动一厘米就像无数双雪白细嫩的手抚摸了肉棒一厘米。
我终于要射了,精液顺着马眼喷涌而出,两发足以灌满爱人的子宫,肉棒也合事宜地软下来,终于要结束了
吗?
“嗯?唔……唔!!!!唔!!!!!”
妻子的双唇再次贴上我的嘴唇,因为我的嘴微张,于是她直接用舌头伸入囗腔,与我的舌头缠绵。
我已经习惯了,顺从着,随着她的节奏而动。她的双手攀上我的双手,十指相合。
我不记得那天我们之间做了多少次,但我知道我很好地满足了她,因为她事后笑着抱住筋疲力尽的我,嘴里说着热恋时才有的情话,而我喘着粗气,时不时回答。
她突然亲上我侧脸,抱着,猛吸一口,留下一片唇印。
“明天就教你做家务!没想到老公还有主动分担妻子事务的一天,来,再亲一口庆祝一下❤️”
“算了吧。先睡觉,要亲明天再亲,太累了。”
我摸摸她的头,示意今天就到这。
可她将我身子向上一抬,对准脖子一侧,猛得亲上去,又猛吸几口,直至留下一个草莓印,最后舔了舔。
“那我们现在就睡吧❤️”
我也只得苦笑。
第二天,她从拖地的要领开始,一点点教我怎样做家务。一切都比较简单,重点是在做菜。
她一点点告诉我要领,从拿锅,怎样控制油温到怎样下调料,我也从一开始只会做小葱伴豆腐到能做一些宴席,现在所有家务事只用我一个人做就行了。
于是我开始将妻子像大小姐一般供着,所有家务事由我来做,还买了她最想要的ps5,她只用坐在那休息就行了,这是她多年陪伴我应有的回报。
可她却并不高兴,成天嘟着嘴要我抱她,抱住她她就要我休息,家务事由她来做,不同意就咬着我的耳朵将我死死抱住,行房事的次数也不断增多,让我劳累不堪。
这是为什么呢?
从丈夫掌管所有家务的那一刻起,皇家财富号就有一种不适感,她预感将来会有其他舰娘和她一同占据丈夫的一切,而不是她独占了。
虽然人与舰娘行一夫多妻制是这个世界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她还是从内心里抗拒。
她知道港区里有无数舰娘对丈夫虎视眈眈,因为她们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不纯洁的,有些情欲几乎要溢出来。
但是只要她在,就镇得住她们,让她们只得夜夜想象指挥官衣服下的身形,而欲望只能以自慰消解,这是她现在的特权与荣耀。
她知道丈夫对她是完全忠诚的,只是不会拒绝他人。只要她在这个港区,就没人敢动他,她就可以因此高枕无忧。
可要是,她不在呢?
她是昨天接到这个通知的,她将不得不去完成一项极其重要却又漫长的委托。
最今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惶恐不安,只能每天粘着丈夫,乞求他更多的爱。因为她有种强烈的直觉───她回来后将失去独享指挥官的特权。
她为此每天失眠,每晚死死抱着丈夫,巨大的力量甚至有时让丈夫半夜惊醒。
可这样折腾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她有一天问爱人:
“你会一直爱我吗?”
“当然。”
丈夫回答地是那么迅速而坚定,她好像有点想开了,如果这是宿命的话那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不如坦然面对现实,享受现在丈夫对她专一且深情的爱。
在启程前的最后一天,她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享受一时的欢愉,她只是在丈夫的怀中安静地睡着,嗅着丈夫让今人安心的气味,轻轻抚摸着丈夫坚实的臂膀,往上一看,啊,是丈夫的笑脸。
她觉得这就是天堂,于是她在这天堂里睡着了,睡前她最后的印象是一阵极温柔的触感,那是丈夫在抚摸她的秀发。
启程那天她起得很早,但睡得很好。她吻醒了还在熟睡的丈夫,看着睡眼惺忪的丈夫羞红的脸,她不禁笑出了声。
“我要走了,你答应我件事好吗?”
皇家财富号握着丈夫的双手,极其认真地说道。
“什么事?”
“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些舰娘主动出击还得手了,你就跟我说一声。我也不是…不同意……”
“啊?”
皇家财富号,也就是我的爱人因事出差了,而且是在万里之外。我每次向她发信息,她许久才能回。也就是说,她在我生命中消失了几个月。
好在四月后,在那春寒料峭的时节,我与她将再次相会。
我这段时间每天深居简出,每天的工作结束后准时回家,每晚想象着四月后的那天,我想她会身着黑衣归来,谁知道呢?
我害怕舰娘们的眼神,在她们的眼中,好像我就是她们的整个世界,这今我彷徨而不知道怎样面对,她们经常会想方设法地靠近我,但都被我躲过了,而这时我总会有意无意地望向身边那个空荡荡的椅子,那代表着秘书舰,而且一直是我的爱人所专属的,这位子以前带给了我安心与温馨,而现在只是若隐若现的怀念。
每晚,我都会在窗前望着那轮并不圆的月,望着窗前那片茂密而凄冷的树林,耳边是沙沙的响声,眼前偶尔看到她熟悉的身影,有些伤感。
之后我就会戴着耳机听会儿歌,然后就入寝了,幻想着身边有我的爱人,在一种虚幻的满足中入眠。
而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我不知为何而失眠,直到凌晨才睡着。于是那天早上我只能顶着黑眼圈,两步一哈欠地走入办公室处理公文。
疲劳加上“军八股”,更增添了睡眠的欲望。我在昏昏沉沉之中草草浏览全文,再像康熙一样,敷衍地批上:“知道了。”就去处理下一篇。
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紧接着是一串脚步声。
“指挥官,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请过目。”
我强撑着向上看去,此人身材极好,成熟妩媚的面容上顶着一头蓝发,手中拿着一沓文件。
“是圣路易斯啊,把文件放在桌上就行了,谢谢了。”
我当时真是太困了,竟然没有发现她眼中快溢出来的情欲。
有些事是想怎么躲都躲不过的,命数就是命数。
她绕着办公桌朝我缓缓走来,但我却浑然不知,就像狮子缓缓走进时悠闲吃草的铃羊一般。
我突然感觉被什么抱住了,而且是搂着脖子,背上有股很柔软的感觉。
“指挥官,这段时间,你寂不寂寞啊?”
“不…不寂寞……”
这句话当然是推辞,我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在吓地一惊后看着圣路易斯搂在我肩膀那的那双手。
她开始咬我的耳朵,嘴对着耳朵“呼呼”地吹气,这感觉既不好意思又无奈,我的意识又变得模糊了。
她的左手开始从我的肩膀顺势向下移,后来身子又俯下去一些,直到碰到我的裆部。
她只是轻轻戳了几下,我的小兄弟就迅速勃起,那快感如久早逢甘露般重新回到我的脑中。
“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口嫌体正直吧?”
“我……”
“咔。”
她的手解开我的皮带,乳房挤压着背,脸也紧凑着我的脸,背德感与从背德感中萌生的快感侵袭着我,但我的知性还在负隅顽抗,我并不想这样。
她开始用手慢慢抚摸我的阴茎,就像两只恶魔一遍遍地飞过人间。她想毁掉我与妻子间的贞洁,但我无法阻止,喘息渐渐有了向哀嚎进发的趋势,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不知是身体背叛了我,还是我的思维亦或潜意识。
先走液流了出来,流在圣路易斯手上,她停了下来,将我转到她面前,炫耀着,将手套上的那块区域舔了一遍又一遍。
“这之前是皇家财富独享的吧?”
背德感与痛苦达到了顶点!我眼前一遍遍闪现向皇家财富告白和与她一起走入婚礼殿堂的山盟海誓,还有我与她数年来的厮守,我本以为我与她之间的贞洁与爱情就如绝对真理般牢不可破,可现实是,这只是耶利哥的城墙,崩塌似乎是命中注定,而绝对真理也只是虚假。
海军制服被她一步步脱下,而我的喘息也渐渐变成哀嚎,我终于有了反抗的冲动,尽可能地用尽全力挣脱,但为时已晚。她已经将我的海军制服脱下,而对于我的反抗,她只是一把将我推到办公桌上,将我的内衣轻而易举地撕开,纤维哀嚎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
巨大的无奈与失落涌入心头,或许不管我怎么做,我与妻子的宣誓,都只是幻想。人有理想与幻想,但生活却不管,生活只是会按它的意愿将人磨平棱角,有些人因此失去了生命,有些人失去了生的意愿,也有人选择活下去,但他们都再难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而只是一个被生活支配的奴隶。
我被圣路易斯按在办公桌上,她正紧捏着我的脸,对我实施强吻,无助的泪水在脸上流淌,但换来的只是她脸上那兴奋的表情。
我哀嚎啊,反抗啊,可我又怎能敌过她,一个排水量过万的舰娘,还有生活?她兴奋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白皙的手在我的阴茎上抚摸,小穴入口的那两片花瓣不断试探着,淫水浸满我的下身。
我每反抗一次,她就会抱得更紧,让胸部结结实实地压着我的胸膛,她知道我喜欢巨乳,她希望我忠于欲望,忘记那些凡俗,她更希望我彻底败下阵来,为此她不惜吻我至两人凡近窒息,以便消磨干净意志。
在数次得手后,我终于撑不住了,大口地吸进空气,身体微微颤抖着,却给了她可乘之机。她微笑地看着我那根粗长的男根,扶正,然后,坐了上去。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我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我又想到了妻子临走前那段甜蜜的时光,又幻想出她得知一切的脸,那空洞而愤怒的眼神让我号陶大哭,而圣路易斯挠有兴致也看着这一切,笑容如大王花般绽放,说道:
“原来毁灭指挥官的贞洁,是件如此有趣而幸福的事……”
“圣路易斯,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圣路易斯突然摆动她纤细的腰肢,这今我不得不沉溺于快感的浑渊中,无暇说话。那对巨乳依然贴在她的那对巨乳上,沾满了我的泪水。
这感觉是与妻子交合时完全不同的,她摆动的频率是那样快,阴道夹得是那样紧,似乎这一切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榨取我的精液,把我变成她的私人领地。
我已是哭干了泪水,也没有了力气挣扎喊叫,心中只剩虚无,不愿再想妻子的事,现在这只会徒增痛苦。我的右手摸到桌上的墨水瓶,突然有掷过去得以逃脱的冲动,但却被圣路易斯拽了回来,连带着另一只手,将我与她二人的手紧扣在一起,十指相交,如铁链一般。
她的姿势也变了,上身弓了起来,于是她白净的脸便对着了我的泪脸,她摆动的频率慢了下来,将脸凑到我的耳边,说:
“这不能这样干哦,你也不想当个坏孩子吧。”
她看来是完全知晓我的动机了,反抗已成一件彻底没有希望的事,我有点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