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ff --git "a/乡间记趣.json" "b/乡间记趣.json" new file mode 100644--- /dev/null +++ "b/乡间记趣.json" @@ -0,0 +1,185 @@ +[ + { + "text": "播种从玉米地里开始\n我大学毕业已经有十个月了,在这十个月中,使我最不能忘怀的,是一位农村里的女人,她叫小娥,比我大八岁,是我毕业分配前下放劳动的房东,在我下放农村的那段日子里,她一直对我问寒嘘暖的,不时地关心照顾我的劳动和生活,在下放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与小娥后来发展成为一种体贴入微式的关系,这就使我对她更加思念。今天我收到了她给我写来的平安信,看着小娥给我的来信,自己又想起十个月前的情景,不由得浮想联翩心绪难以平静下来。 临毕业前,学校为了让我们体验复杂的社会生活,组织了下放农村的活动,于是我们一群省城的大学生来到了安沾县,这是个偏僻而且贫困的小县,大部分地方连自来水和电灯都没有。我下放的村子叫唐庄,又是县里最穷的地方,由于这个村子太苦,在县城里介绍情况时,其他同学都不愿意到这里来,我抱着吃点苦不算什么的念头,自报奋勇地一个人来到了安沾县最苦的唐庄。不想到了这里却让我真正体会到了社会中的实情,通过几个月的社会实践活动,我敢说自己的收获肯定是下放同学中最多和最大的。 村里安排我到一个农户家帮助他们劳动,这户人家就只有中年夫妻两口人,房东男主人有些木讷,名字也像他的样子似的叫作老呆,他是一个半农半猎的农民,因为家里的地并不太多,所以经常进山打猎。老呆对我的到来并没有任何过多的表现,只顾自己低头抽着烟。 房东女主人就是小娥,她是个性格开朗,模样也长的俊俏的农村大嫂。农村女人很少有高挑的身材,所以她一米六几的个子在村子里就显得格外出众,女人长着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漂亮的脸蛋,丰满圆滑的屁股,一看就感到十分招人喜欢。 按老呆几句不多的话说,他出去打猎主要是为了用猎物换来的钱补贴点家用,但我却看小娥对丈夫的说法有种不屑一顾的表情。老呆因为打猎的原因,一年有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所以,这个家里的一切,实际上都是由小娥来打理操持的,我看得出来小娥对老呆有种不满意的表现。 听村里的人说,这个老呆身体有毛病,他总给人一种病病秧秧的感觉,加上少言语,人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我到他们家有几天了,他对我是种不冷不热的表情,而且我看他对自己的老婆小娥也是十分冷淡,完全没有农家夫妻和睦亲热的情景。 我到他们家的任务就是帮老呆和小娥做些农活,其他的也不需要我去多问多做,好在我有一米八的个子,俗话说身大力不亏,几天下来,我很快就适应了地里的农活,这种劳动并没有让我感觉有什么受不了的,但单调的劳动生活还是让我变得比在学校时沉默了许多。 我到小娥家的第八天,男主人老呆说现在是个打猎的好季节,他备足了打猎的用具,并让小娥给他带上了一大口袋干粮就匆匆进山去了。老呆出门时说自己可能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并要小娥别担心他,同时也嘱咐我要像个男人一样多干些活,别让他老婆累着了。 男主人老呆走了之后,每天下地干活就只有我和小娥两个人了。 说句实话,从我一到老呆家的那天起,就喜欢上了这家的女主人,小娥对我这个从城里来农村锻炼的大学生十分热情,问寒嘘暖的,总是不停地嘱咐我该注意些什么事情,生怕我在劳动中累坏了身体,我在感激女主人的同时,同时也喜欢上了她俏丽姣美的身体。学校里面的那些女同学,现在一个个都兴什么减肥,把自己弄得像一只只草鸡,一阵风吹来都可以把她们刮倒,哪里还像魅力动人的女人。她们根本没有小娥这种健康滋润的自然美,这女人在该肥的地方就肥,圆嘟嘟的屁股丰满但没有赘肉,高挺的一对奶子在胸前就像两座小小的山峰,但在该瘦的地方它也瘦,细巧的腰身走起路来象杨柳摇摆,一双脚腕挺拔修长,女人这肥中有瘦的身材,才是真正能够让男人浮想联翩怦然心动的。 我特别喜欢偷偷地窥视小娥那肥肥圆圆的屁股,她走路时屁股总是有些夸张地向两边扭动一翘一翘的,宽大的裤子根本无法遮盖住男人对裤子里女人肉体的幻想。现在老呆走了,每天只有我和小娥两个人在这个农家小院里生活,这就使得我的偷窥更加方便起来,再也不用怕老呆那象钉子一样的眼光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每当我和小娥两人下地干活的时候,我总是藉故走在她的后面,这样我就能够仔细地看看她诱人的屁股,我时常跟在她的后面,一边看着她扭动的屁股,一边在心里漫无边际地幻想着裤子里面���个什么样的肉体,想着如果能够与她在一块温存该是多么好的事情。有时我心里还会生出无尽的烦恼,守着这么个撩人心绪的媳妇,老呆却对她表现得无动于衷和一种不近人情的麻木,这种男人真是世界上的头号大傻瓜。 通过几天和小娥的接触,我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她已经和老呆结婚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娘家在比唐庄更苦的邻县山村,她爹就是因为老呆去那里打猎时认识的,架不住家里太穷,看看老呆人还老实,就这样把女儿许给了老呆,小娥才到唐庄落户成了老呆的媳妇。我来她们家的时候,女人刚过三十岁的生日。 虽然自己是个学生,平时由于性格的内向,还从来没有过男女间亲亲我我的亲身经历,但我从书本上了解到,像小娥这种年龄的女人,由于身体性机能的日益旺盛,所以就会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有着不同往常的强烈需求,这时的女人正处于俗话说的“如狼似虎”的时期,她们除去正常的衣食住院行的生活,对男女间的性交有了比任何时期都更强烈的要求,如果生活中没有了男女之间亲密的性爱和纵情的性欲,她们就会感觉失去了生命的重要意义。 但我到小娥家快有十天了,在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我都希望他们夫妻二人能够象黄片中的那样,让我听听男女间行房时折腾发出的令人剌激的声音,我与小娥夫妻就住隔壁,中间的那堵土砖砌的半高的矮墙,是挡不住任何声音的,如果他们夫妻有什么好事,我这边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的。可是在我的急切的期望中,他们夫妻间根本没有发生我所希望发生的事情,二人睡觉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只在隅然间听到过几声小娥像有点失望的叹息。 这天气温很高,天上没有一丝风,整个大地热得像座蒸笼,我又和小娥出门上地里干活。给玉米地锄完草后,当我们坐下休息了一阵子后,旁边的老黄牛大约是饿了,哞哞不停地叫了起来,于是小娥站起来对我说:“建树,我们一起去割点草吧,你看牛是饿了”。 我随小娥一块站起来点点头没有说话,算是答应了她。 玉米地旁边有块没有种庄稼的草地,这里的绿草生长得格外茂盛,玉米棵子的阴影刚好遮住了我们的头顶,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割着草,整个地里似乎就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小娥割得很快,我也不甘示弱地紧紧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儿功夫,我们就割倒了一大堆青草,然后两人又把青草集中起来成了一座不小的草堆。 小娥给老黄牛抓了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唤了,静静地吃起草来。小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建树,草够牛吃上几天的了,等会儿我们再把草扎起来带回去。你看,割了这么多的草,也够你累的了,看看咱俩身上的这汗,就再歇一会儿吧”。于是我们就找了处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小娥摘下草帽扇着风说:“这天真热”。她头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挺在那里。 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的姑娘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像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还穿裹着厚厚的衣服,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可以任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这不,刚说完太热的话后,小娥就把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褂子脱了下来,两只汗淋淋鼓鼓的奶子象肉球一样从衣服的约束下解放了出来。 由于没有生过小孩,小娥的奶子还像姑娘的奶子一样,它们十分丰满也极富弹性,两个滚圆的奶子随着小娥双臂脱衣服的动作上下左右来回乱动着,它们就像生在女人胸前两个活蹦乱跳的肉球,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乱,我的裆下也开始有了变化,自己感觉到原先还安份的鸡巴,已经一跳一跳不太老实地慢慢向上翘了起来。 小娥一抬头见我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的奶子看,又看到我的裤裆里鼓成了一个大包的变化,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掩了下胸前的奶子,但不想由于胳膊在胸前的拂动,使得奶子跳动得更加活跃了,而且胳膊根本遮挡不住胸前丰满的奶子,于是她不再对鼓涨跳跃的奶子进行掩盖,任它们充分地在我这个男人面前暴露无遗。 过了一会,喘平了气的小娥转过身对我说:“我去尿尿”。 看来小娥真是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她没有了几天前的那种扭捏,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十分随便地就说出自己要尿尿的话来,然后她站起来走到离我只有几步开外的地方,根本没有想避开我的目光,毫无顾及地解开��子立即蹲下去小便。女人这时已经与前几天老呆在家时完全不一样了,那时我们三人在地里干活她要小便的时候,总是不声不响地自己一人跑到两个男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 小娥大概是已经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便马上就听到一阵极有刺激性尿液湍急的声音,而且我还看到黄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小娥是背对着我蹲下去小便的,由于她刚才已经脱掉了上衣,现在因为小便又解下了裤子,所以我从后面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肥肥白白的圆屁股,还有屁股沟里面的一簇阴毛,全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见到女人身上的这些隐密,在条件的反射下,我的鸡巴立即猛地硬挺了起来。 小娥蹲在那里没有回头地对我说:“建树,你也憋得够戗了吧?你也方便一下,没有关系,嫂子不会看你的宝贝”。小娥这时已经尿完了,农村女人不像城里女人尿完要擦什么屁股,她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使劲地上下抖动着,好把沾在阴户和屁股上的尿水甩掉。 张开双腿在自己面前几步远地方小便的女人,当她用高高翘起屁股上下摆动的姿势甩掉尿水的时候,女人阴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条深色的屁股缝里,我看到了女人紫红色的肛门和被黑毛包围着的阴户,她的两片阴唇张开呈现着诱人的浅红色,阴唇和阴毛以及屁股上还沾着点点尿液,浅黄色的尿液在女人不断的甩动下,纷纷落了下来,像颗颗闪亮的明珠。看着女人最隐密的地方,这使我的表情变得迟纯起来,当时我的眼睛已经变得发直,它们一动不动地死死盯在了女人那个叫作“B”的东西上面。 站在小娥的身后,我没有转过身去,木然毫无表情机械地掏出自己的老二尿了起来,虽然自己也在小便,但双眼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小娥的屁股没有分神,以致最后的一点尿液竞落到了自己的裤脚和鞋上我都没有察觉。 当听不到我继续小便的声音后,小娥转过身向我看了过来,当她看着我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和手握的鸡巴时,一改刚才不好意思的样子,她柔声地对我轻轻问道:“建树,看你真是个呆子像,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嫂子就那么值得你好看吗?你难道还没见过象嫂子这样的女人?你们这么开放的大学生,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呀,你在学校里肯定和女学生们玩过了吧”? 我脸红了,小声地回答说:“嗯,没有,我……我……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我已经忘记该把方便的那个东西放回裤子里面去,就任由它暴露在外面。 “这么说,我们的建树是个好学生了,还是个没有开窍的童男子,那嫂子我今天就成全你,让建树看个够”。小娥把身体向我转了过来,站直了自己的身体,于是她腿上的裤子随着人的站起来,一下子就彻底地滑落到了脚下,小娥这个村妇,一个令我几天来暗恋着的女人,这时在我的面前已经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女人。 自己眼前的小娥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羞涩,她抬脚甩掉落到脚下的裤子,把她那双白白的大腿微微地向我张开,双手捧着胸前鼓涨而丰满的奶子,引诱般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胯部,让赤裸身体中最令男人激动的部分,就是大腿根那长着一簇黑色阴毛的部分,向我这个男人暴露展示开来。 我被小娥的举动惊呆了。这二十年来,除了看点黄片外,我还没有真正见过裸体的成年女人,看着小娥阴毛上挂着的点点尿液,看着那两片像是会说话的红色阴唇,自己心里不由地感叹起来,原来女人的下边是这么撩人。露在裤子外面的鸡巴不争气地向上硬挺了起来。 小娥走到刚割下的草堆边坐了下来,她拍了拍松软的草堆,对我招了招手说:“建树,你过来吧,这草堆上十分舒服,正好可以让我们休息一下”。 我刚走到小娥的面前,她就抓住我的双手一把把我拉倒坐下,由于我没有丝毫的准备,身体撞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上,我的手和脸都感觉到了她皮肤的温暖和光滑,当时自己心里既有高兴又十分地紧张。 小娥撒娇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示威地对我说道:“现在嫂子身上的所有一切你都看到了,嫂子的奶子和嫂子的屁股,还有嫂子屁股里面的宝贝,你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小娥说完这话,故意又把自己的双腿张开,让那个叫“B”的东西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这让我的血冲上了头,有了昏晕的感觉。接着她用种不依不饶的口气又对我说:“不过这样不公平,只你看我不行,我也要看看建树的身体,你也要把衣服脱光了,让我看看你的光屁股,看看你屁股下面的宝贝”。 听完小娥说的话,���不由得心花怒放,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这也正是自己潜意识里想要做的事情,她的话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我一个信息,这个女人已经向自己打开了最神秘的大门,她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自己原来在小娥面前的那种心理上的羞涩,随着她的话烟消云散。我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面前的小娥一样赤裸了自己的全身。 一旦两具赤裸的肉体有了这么近的接触,语言好像已经成为多余的东西,我一声不哼地用手迅速握住了小娥的奶子,在我双手的揉摸下,女人成熟的身体颤抖起来,小娥在男人的爱扶下,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了我的胸前。我感受着两具赤裸肉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奶子,小娥也用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寻找着,我的鸡巴立即翘了起来,顶在了小娥柔软的腰上。 小娥浑身震动了一下,我知道这是她感觉到了自己鸡巴的勃起,她抬起了头,水汪汪的双眼看着我说:“建树,我有点紧张,我们这个样子,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吧”。说完这话小娥抬头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把身边的青草又拉扯摆弄了下,像是要把她赤裸的身体在草堆中藏起来一样,做完这些事情女人又将头紧紧地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太阳照在我和小娥这对赤裸的男女身上,虽说天气够热的了,但赤身置于一大堆新鲜的青草之中,加上心情的亢奋,我已经有种全然不顾的感觉,管它有什么人呢,我现在只想和小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这时正是农民下地干活的时间,我抬头看了下一望无边的玉米地,远处和近处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想必其他农户的人们也正像我们一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为玉米锄草,劳作的疲惫中有谁会想到在这片玉米地旁边,还会有我和小娥这对赤裸着的男女。 我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小娥,两人光滑的身体在青草堆里纠缠在一起,我一边用嘴唇亲吻着小娥的嘴唇,一边用胸脯不停地磨擦着小娥胸前肥肥的奶子,这使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剌激,胯下的鸡巴不受控制的在小娥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阴毛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我的手顺着她圆滑的屁股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奶子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奶子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性,但小娥的奶子却是坚挺结实的,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小娥两个奶子上的乳头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小娥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奶子,她的身体不断带给我阵阵的冲动。我可以看见小娥闭着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唇在轻轻地喘息,性感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转动着,像是对我暗示着将要发生的一切。我又再次埋头下去,把嘴准确地对准了她的嘴唇,伸出挑衅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便吸吮起来。 小娥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小娥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把我的鸡巴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起来。 我感觉到鸡巴在小娥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鸡巴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小娥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小娥也从鸡巴阵阵的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鸡巴,调整着自己的姿式,把自己的膝盖微微抬起,像个大字样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又握住硬挺的鸡巴象扫帚扫地一样,在她的胯部阴毛处不断地来回扫动着,直到鸡巴硬得她用手已经扳不动了,小娥这才低声地说:“它都这么硬了,你就进来吧”!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硬挺着的鸡巴象匹野马在她的阴部毫无目标地胡乱冲撞,第一次用鸡巴顶住女人阴户的我,这时还根本不知道女人身体的结构,更弄不清楚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到底该向哪个地方插进去。 小娥看着我一付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善解人意地说:“建树到底还是个年轻的男人呀,一点还不懂女人”。我又被她说得脸红了起来。 小娥抓住我的鸡巴慢慢地向她自己的大腿隐密处靠过去,鸡巴头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接着小娥抓着鸡巴的手让它停留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我感觉到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小娥的手带着鸡巴微微向自己身体里面用力一压,硬挺的鸡巴便顺利地滑插进了小孔,小娥放开了那只握紧鸡巴的小手,像似等待地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起来。 我再傻也明白了,把腰向前用力地一挺,鸡巴头和大半个鸡巴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我再次用力,整根鸡巴就全部都进到了小娥的身体里面,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了我的全身。 “哦……嗳……”小娥如释重负地呻吟了一声,她粗粗地出了口气,双手在我的屁股上抚摸起来。这就是男女间性的仙境?我让硬挺的鸡巴停留在小娥的阴道里面,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 小娥睁开眼睛柔情地看了看我,笑着说道:“傻瓜,这样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玩女人要动,不动就没有乐趣了”。 “要动”?我有些愕然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动,怎么样才算是玩女人。 小娥把手挪到了我的胯部,然后用双手托起我的胯部,向上推动起我的身体,让插在阴道里面硬硬的鸡巴向外抽出,在鸡巴尚未完全离开阴道的时候,她又用手把我的胯部向自己的怀里拉回,这样反覆了几次,我终于在她无声的教导下,知道了自己硬挺的鸡巴该如何在女人身体里面运动。 我向后缓缓退出让鸡巴抽出半截,然后再次用力将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小娥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圈将我的鸡巴箍的紧紧的,我按小娥刚才的教导,让硬挺的鸡巴反覆抽插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我半俯下了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性器磨擦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拨一拨冲刷起来。 小娥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连续冲撞颤动着,她两手紧紧扣住了我的屁股,从她手指抓住屁股一紧一松的动作中,我可以感觉得出她的神情也是分外地快乐。在我身体的前后拍打下,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剧烈的颠簸着,我像俯卧在一具肉床上,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我的潜意识里面有股一定要用鸡巴征服小娥的欲望,第一次做爱的我在上下不停的运动中,产生了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我要让小娥在自己猛烈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双手钩住了小娥的肩膀,让自己的胸脯紧紧地贴住她丰满的奶子,不断翘起和压下屁股,让身下的鸡巴更加快速有力地深入她的身体,在这种持久的抽插中,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小娥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我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简直就像漫游在快乐的海洋中。 “哦……妈拉个B的……嫂子的B叫你撩日得好痒哟……”小娥在性剌激极度的兴奋中说出了粗鲁的话来,她原来在我面前是从不说粗话的。“建树……你弄的我的B……又难受又舒服死了……我……喔……我好长时间没有和男人这样在一起了,我要你用死劲地日嫂子……快日我……快日……”。 小娥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又粗鲁,它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充分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乐。 “原来还想这辈子我碰上个阳痿的丈夫,是自己的命不好,怕是再也不会知道男人是什么味道了,好建树,我的好兄弟,是你让嫂子真正当了回女人呀”。小娥在极度的兴奋中说出了自己家中的秘密。 小娥的话让我明白了到她们家后的一切疑惑,彻底知道了老呆是个什么样的病人。“难怪老呆对自己老婆那么冷淡,他是白长了个鸡巴哟,那我也就只好不客气了,谁让你连自己的老婆也日不了的,我今天就算是代替代你日小娥了”。原本我就对老呆没有任何的好感,现在心里就有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脑子里面想着这些事情,身下的鸡巴却更加下力气地抽插起来。真可怜了小娥这么样个好女人,竟然有那么长的时间不能与男人合欢,我是该好好地让小娥尝尝一个真男人的味道了。 我感觉过了很久,但可能也就是几分钟,小娥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不停地耸动着,她在极力不停地配合着我鸡巴的抽插动作,女人阴部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根本没有了女人应有的羞涩,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鸡巴头烫的暖洋洋的,她从嘴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漂亮的脸蛋上显现出极度欢愉的表情。 “哦”!感觉着小娥的极度兴奋,我在她双手痉挛般��扣抓下,也低声地叫了出来,随着快感的爆发,我人生中第一次性交的精液,像洪水样不可抑制的喷射迸发,它激烈地冲进了小娥阴道的深处。小娥向上挺起着身体,紧紧抱着我汗津津的脊背不肯松手,并用双腿死力勾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激战后的两具赤裸肉体,浑身是汗地摊开在了青草堆里…… 当我们两人分开休息了片刻后,小娥向我转身爬了过来。“建树,好建树,我的好男人,我还想要你,嫂子还没有尽兴,你给我舔舔它吧”。小娥用手指了指自己下面的阴户,声音有点发嗲地央求着我:“你给嫂子舔舔这个——B吧……”。她也为自己在清醒中说出了B这样粗鲁的话脸红了。 我不由分说地低头用舌头舔起了小娥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那上面沾满了刚才两人性交时留下的液体,但我感觉这种味道对自己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剌激,于是便像只狗样使劲舔了起来,我还用舌头把阴唇分开,舔着女人阴户最上面那个肉鼓鼓的小阴蒂。 “哦……哦……好建树,轻点……不……再重点……哦……” 在我舌头不停的剌激下,小娥的阴户里面又重新流出了一汩汩液体,它们虽然有点怪怪的味道,但我不由自主一边继续舔着,一边把它全部都吞进了嘴里。 我没有理睬小娥呻吟的怪叫,只顾用力舔着那两片诱人的阴唇和象小肉块样的阴蒂,这女人身的东西,舔起来还真是有种美妙的感觉。 “喔……啊……嗳……建树……你要……把我……弄死了……喔喔……”。小娥嘴里发出的怪声听起来像叫春的猫,更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我把舌头卷了起来,离开那两片阴唇,伸进了小娥的阴道里面来回搅弄着,模仿着刚才鸡巴在她阴道里面的动作。 “喔哇哇……建树呀……啊……啊哇……我的好建树呀……啊……我爽死拉……喔哇……快……快……快……日B……日B……我要你日我的B……日我的B呀……快点……快点……快日我的B……我受不了啦……”女人欢快的呻吟着,双腿象打摆子一样发颠地抖动着,一股又一股的阴液从她的阴道中不断地流了出来。 小娥的声音开始发喘,嘴里不停地叫道:“快点,快点呀……快快……我还要你……,再来一次……,日……快……日我的B……快日……”。她见我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强行把我的嘴从舔着的地方猛地推开,“建树,我的好建树,快……快点,我又受不了了,你再来日我一次,我要你的鸡巴日进我的B里去……快……快……”。 无奈经过刚才的激战,这时我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小娥让我坐在地上,双手扶住我胯间软下去的鸡巴,她不顾一切地一口含住它,就像含了根香肠一样,她一边用力地吸吮嚼着我的鸡巴,一边口齿不清地嘟嘟起来。 我愉快的呻吟了一声,用手抓住女人的奶子,使劲地搓揉起来,等着小娥的下一步动作。 小娥含住我的鸡巴一上一下的来回套弄,我真是舒服极啦,小娥用嘴在我的鸡巴上套弄了有几百下,我的鸡巴已经重新被她剌激得硬挺挺的了,而且还在不停地跳动着。小娥松开了含着的鸡巴,让我在青草堆上躺了下来,鸡巴便向上朝天雄赳赳气昂昂直立着。 这时小娥分开曲起了她的两条大腿,跨过我躺着的身体像刚才尿尿时那样半蹲下来,她一只手轻轻握着我直挺的鸡巴,另一只手则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自己阴户上被液体贴住的两片阴唇,让她那个浅红的阴道口对准我的鸡巴,然后试探地向下运动着自己的身体,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上来回浅浅地进出着,我感觉鸡巴的头子重新又回到了女人身体里面那个温暖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有种格外舒服的感觉。小娥握着我鸡巴的手不停地向下退缩着,好让鸡巴逐步地深入阴道中去,这样让鸡巴在阴道中出出进进了一会儿后,小娥完全放开了握住鸡巴的手,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然后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猛地向下一沉,一屁股向我的鸡巴坐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我的鸡巴象根硬棍子一下子就全根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那肥肥的两片屁股也坐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剌进了女人的最深处,就在那一刻,我真是爽极啦。 小娥在我身上坐了几秒钟的时间,她就迫切急不可待地上下套弄起来,鸡巴在阴道里面像个橡皮塞子,在噗吃噗吃的响声下一出一进起来,女人的屁股拍打在男人的身上,也发出了阵阵令人发颠的响声。 小娥一边半蹲半站地上下运动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呻吟怪叫起来,只见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她不断呻吟着:“喔喔喔……喔哇哇……真是舒服死啦……喔哇……我要飞上天啦……喔喔……建树的鸡巴……我的鸡巴……我最喜欢的鸡巴……大鸡巴……”。 小娥淫荡的叫喊声,让我热血冲上了头,我死死地抓住她的两个肥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使劲地揉弄着,我感到这样还不够泄火,于是又拉下了她的头,两个人的嘴唇立即就粘在了一起,我上面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使劲地搅动着,下面的鸡巴也不甘示弱地向她身体深处剌去,我不停地向上挺着身体,让鸡巴反覆地在女人阴道中出出进进,这个时候,我的嘴恨不得一口吃掉面前的这个女人,而鸡巴却想把这个女人的阴道插透。 小娥神情极度投入地就这样高高翘起她肥白的屁股,让阴道套住鸡巴上下快速地运动着,全然不顾自己气喘嘘嘘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看到小娥身上冒出了许多汗珠,同时我也听到了她那种歇斯底里的急喘,于是,我抽出了插在她B里的鸡巴,翻了个身,用一股力量把半蹲着的小娥掀翻,然后掰开她的两条白腿高高地举了起来,让鸡巴对准那个湿漉漉的B,重新把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喔喔喔……喔喔……我真的要升上天啦……喔喔……你……太会日B了……大鸡巴哥哥……大鸡巴爹爹……我亲亲的大鸡巴爷爷……我亲亲的大鸡巴呀……你太会弄啦……太会日女人啦……喔喔……喔喔……”小娥口齿不清的呻吟仿佛就是信号,我更加卖力的狠狠地捣弄着她的B,而且不断的变换着方向,上下左右地来回摩擦着,“喔喔……喔喔……要死啦……喔喔……我不行啦……真的不行啦……快……快……快呀……喔喔喔喔……”。一汩热乎乎的水从小娥B的深处喷射了出来,她终于又一次达到了性交的高潮。 在身体下女人的痉挛般抖动中,这时我也感觉到鸡巴的头子插在了女人阴道的最深处,有种已经插到底的感觉,于是我坚持挺直了身体,也在痉挛般的励恸下把自己体内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小娥的阴道中去。 性交高潮中的小娥和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具肉体间已经没有了一丝的间隙,这个时候我才深刻地体会到,古人所说的“体贴入微”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古人在发明这句成语的时候,分明就是根据男女间性交的位置和姿势,把双方面对面的拥抱称之为“体贴”,在男女体贴了之后,则肯定是男女性器的亲密接触,男性鸡巴深深地插在女性阴道中,在双方性交最后的高潮阶段,性器停止了抽插运动,不正是惬意“入微”的写照吗? 小娥深情地看着我气喘嘘嘘地问:“好建树,你舒服吗”? 我用手摸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女人说:“我真是舒服极了,你的那个B给我带来了莫大的欢乐”。我学着她说B的口气回答。又问小娥:“你呢?你舒服吗”?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和屁股,女人的肉体给我一种十分惬意的柔软感觉,“嫂子,你太好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我的——小娥嫂子”。 小娥向上挺了挺自己的身体,一边不让我已经软了的鸡巴滑出她的阴道,同时用手捂住我的嘴:“从现在起,我不许你再叫我嫂子了,人家已经把身子都给了你,你想进去的地方都进去了,我们现在真是最亲近的人了,你就该叫我姐姐”。 我低低地叫了一声小娥姐,小娥便把头紧紧的靠在了我的胸间,她脸上现出一种幸福的表情,十分满足的笑了。“我家的那个死鬼,假男人,一年没有几天能睡在我的身边,我想要的时候,他也顶多只能用手在姐姐这个——B里挖挖弄弄了,我真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过。看到那个死鬼我这心里就委曲,真是可恨了那个死鬼,结婚的时候,硬是用手指头给姐姐开的苞,不然,今天姐姐一定能给建树个女儿身。建树,好建树,姐姐的好兄弟,今天是你才让姐姐做了回女人,姐姐从身子上到心里都是舒服极了”。说完这话,小娥又一次在我的身下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双腿,并把双腿交叉地紧紧地缠在了我的身后,然后又开始不停地耸动着她的身体,屁股在我的身体下开始左右地摇摆起来。 在身下女人的晃动剌激下,我已经疲软的鸡巴第三次膨胀了起来,我能感到它在小娥的阴道里面一点一点地跳动,我和小娥两人的性器又再次继续磨擦起来。硬挺的鸡巴在已经熟悉了的肉域里面运动起来,我一边用力地抽插运动着,双手又抚摸起那对软软的奶子,在我的运动下,小娥重新又嗲声地呻吟起来,这次她像是怕被人听见,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销魂的呻吟声太大 由于有了前���次的射精,在紧张和兴奋的气氛中,这次我在小娥身上抽插的时间更加长了,大概半个小时也可能有一个小时,我才像发射湍急的子弹样把精液射在了她的阴道里,喷射有力的精液把小娥激打得浑身抖动着,女人高潮中的整个阴道象嘴唇紧紧地包住了我的鸡巴,子宫口一动一动地像是吮吸着刚才激射进去的男人精华,这种吮吸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我感觉阴道里面的精液越来越少,全被身下的女人给吸进了子宫。 当我最后一次把疲软的鸡巴从女人身体中抽出来的时候,小娥由于纵欲带来的劳累,翻了个身趴在草堆里喘息着,她是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她刚才的那种疯狂既使我得到了快感,也损失了女人的不少体力。在绿草的衬托下,女人姣美赤裸的肉体陈列在了我的眼前,只见小娥双腿疲软懒散地分开着,一对嫩白的屁股十分诱人地向身后的我微微地翘起着,我看到她肉缝里湿津津的,那个刚才还容纳过自己粗大鸡巴的阴道口,已经紧紧地闭合了起来,两片阴唇像是对我说话样的扇动着,紫色的肛门也在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刚才我射进阴道的精液一点也没有流出来,最外面的阴部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的磨擦碰撞,显得有些红肿,像个隆起来的肉馒头。 在这个上午劳动之后的休息时间里,我们谁也没有再去顾及地里锄草的活了,我已经连续不断地在小娥的身体里尽情地喷射了三次,我把自己积累了二十年的精液,像激射的子弹全数的奉献给了她,射进了她那诱人的阴道之中,而我也疲惫不堪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 看着旁边已经吃饱了青草的老黄牛,我笑了,性交与性爱,这种惬意的事情,真像人饿了要吃饭一样,饿了就要也应该吃,而且由于不断地饿就会不断地吃,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无数次,这一定是人类生存的真理。 从这天开始,我和小娥真正是进入了一种疯狂的境地,两人不是利用下地干活的机会,就是利用晚上在床上睡觉的机会,不断地重复着饿了就要吃的性交性爱游戏。我们二人像不会再有来世一样,像马上就会死去一样,十分珍惜生存时间地进行性交活动,白天黑夜已经在我们二人的心目中失去了原有的概念,肉体的相交已经成了我们生存的唯一目的。在不断的性交中,我们的神经始终处于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我们的嘴唇几乎没有离开过对方相同的位置,我们的性器由于过度的磨擦而红肿,但我们谁也没有过后悔和迟疑,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性爱性交着,有时一天就要搞上十几次。在频繁的性交中,我肚子里的精液就像是要全部喷空了一样,而小娥的阴唇也诱人地不断闭合蠕动着,我们二人就这样长乐而不疲地行着男女的鱼水之欢。 下放唐庄几个月的时间里,通过劳动,自己的身体比下放前强壮了许多,而更由于与小娥没有止境的性交,使农村原来枯燥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我一点没有其他同学那种在农村生活单调的感觉。 上大学几年来腰腿抽筋的毛病,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仔细想起来,这都得益于每次与小娥性交,在她身上成百次上千次的抽插运动。试想,一个年轻的男人,趴在自己钟情的女人身上,粗硬挺直的鸡巴深深地插在身下女人的阴道内,为了获得两人性器在磨擦中得到的最大乐趣,男人像作俯卧撑运动一样,而且难度比作俯卧撑还要更大。为了性交的快感,男人就必须让屁股在腰背强劲的带动下,连续不断地上下左右运动着,鸡巴在阴道中反覆的抽插,男人小腹不断地拍打冲撞着女人的阴阜,身下女人歇斯底里的呻吟声,那种剌激是没有其他事情可以比拟的,难怪小娥常常自豪地一手抓住我的鸡巴,一手拍着我的小腹,连连称赞自己遇到了最好的男人。 与小娥几个月的性交生活,硬是让我腹部和背部的肌肉明显地隆了起来。而每次性交中精液的湍急冲泄,不但因在阴道里的激射而给小娥带来了欢悦,同时也让自己体内多余的男性积蓄释放出去,免去了不运动带来的赘肉生成。 终于,在我即将回城分配工作的前夕,在性爱辛勤劳动中的种子深深地播进了小娥的身体,她的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 在分别前的那个夜晚,我和小娥二人,在分别的痛苦和根本无法睡眠的情况下,又连续进行了十个小时的性爱。 我们用遍了过去所用过的一切姿势,同时还想像出其他任何可以做出来的新鲜花样,在不停顿的性交中,我们都想让自己的肉体,让自己的灵魂,让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融进对方的心中,小娥的泪水沾满了我的全��,我的精液也充分滋润着她的身心,我们在性爱的长河中互相安慰着,并互相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得到了长久的满足。 小娥今天给我写来的这封信,她欣喜地告诉我,她为我生了个男孩,孩子有八斤半重,十分健康,而且在生产过程中她和孩子都十分平安,老呆也为自己白白得了个儿子高兴极了。小娥还在信中寄来了孩子的相片,手捧孩子的相片,我看着这个虽然不会叫我爸爸,但却真真实实是自己儿子的小家伙,我更加想念起自己心爱的女人小娥,十个月前那一幕幕令人热血沸腾的情景,使我下面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高高地翘了起来。 在给小娥寄去自己工作十个月全部积蓄二万元钱的同时,我也计算着该再去唐庄一次,与心爱的女人继续二人那场性器及心灵的交流和激战。" + }, + { + "text": "乡下的爱情故事\n人物介绍 小灿:十五岁的小毛头,从小在乡下长大父母为了谋生,在他很小时便已离乡背井到香港打拼,把他一个人留在乡下,由大伯带大。 阿水伯:小灿的大伯,原本是个佃农,但因为得到小灿在香港赚钱的父母的经济支援,所以已经不用再耕田了,他有六十多岁了,但仍然老当益壮,喜欢到处钻花丛,搞女人,可说是个色老头,他对小灿这个侄子非常严厉,动辄就会狠揍他一顿。 牛头叔:小灿的邻居,也是个殷实的农户,跟小灿一家人很熟稔,老好人一个,思想开明但也还有点保守。 牛头婶:牛头叔的老婆,年轻时据说是个美女,因此生下了两个非常出众的女儿。 小敏:牛头叔的大女儿,十八岁的美丽大姐姐,自幼便跟小灿一起长大,可算是青梅竹马的伴儿,小敏长得很美,被誉为乡下那一带最出众的闺女。只是天妒红颜,这个善良美少女的灿烂人生,却因为喜欢上了灿这个小弟弟而完全改变了。 小由:小敏的妹妹,只比小灿晚出生了十几日,跟他一样也是十五岁。小由跟小灿也是一起玩大的,而且有年龄相近,两人从小就被身边所有的人认定了是一对。她的功课很好,所以念中学时,便被父母送到县城的学校里念书。 乡下的爱情故事 前言 读者可能感到很奇怪,Sunray这家伙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城市人吗?怎么会忽然抛开熟悉的都市类或者科幻类题材,写起乡土故事来了? 我也不打算隐瞒,其实这个故事的意念是来自许多年前在网上看到的某篇短文,再加上一些从父辈那儿听回来的乡间点滴拼凑而成的。 那篇激发起我灵感的短文像网上多数的文章一样,篇幅都很短,内容也非常简单,而且没头没尾的……但当初我看到时,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硬是感到很有感觉;脑海中还马上自动的把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都编想了出来。一时兴起,便随手写卜了一个大纲。 当时因为没时间,也没有马上开始写,只是随手搁在了一边。 前些时难得跟父亲回了趟乡下(那是我这一生里的第三次……),看到那里惊天动地的转变,马上便回想起自己那个许久之前挖了两下的“坑”。回来后便把那放在抽屉底下的故事大纲翻了出来,开始慢慢的续写下去…… 近几十年,中国大陆改革开放推动了改变世界的历史巨轮,同时也为活在封闭社会里的万千中国人编写出无数精彩的动人故事。这些故事当中,有些是勾心斗角的政坛风云、官场黑幕,有的是风起云涌、波澜壮阔的商场血战;但当然,更多的却只是一般平民百姓日常生活里遇到的寻常小故事…… 就好像这个一样,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的……爱情故事…… Sunray笔下的主角都是“性福”的人,这次也没有例外。男主角只是个平常的乡下小子,很幸运的总是周旋在一对跟他从小厂起长大的姐妹花中间,左右逢源的好不惬意。只是“好事多磨”,这段双后一皇的美梦,当然也是波折重重的了。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一章 情窦初开、禁果偷尝 开放前乡下都比较穷困,农村生活非常苦,连吃也吃不饱。因此很多人都被迫离乡背井,跑到大城镇去打工,有些甚至偷渡到外地去谋生。我的父母在我八、九岁时也跟几个同乡去了香港赚钱,把我留在乡下的老家里。 我是由大伯带大的,他是个老农夫,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但乡下人身体好,年轻时又时常劳动,所以身体还是十分壮硕。村里的人都叫他阿水伯,大伯的老婆很早便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他和我两个。还好最近这几年我父母在香港的生活开始安定,也有定期汇钱回来,我们在乡下的生活才渐渐地富裕起来,大伯也不用自己下田耕作了,田地都出租给那些外来的民工。 平时他会约同附近的老朋友搓搓麻��,有时也会一班人到附近的县城里玩一、两天。 我们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姓范,住在我们隔壁的叫“牛头叔”,也是个农户。 他没有儿子,却生了两个女儿。牛头叔的长相很普通,不过听说牛头婶年轻时是村里的美人;也许是遗传了母亲吧,他的两个女儿都长得非常标致。 村里面同龄的小孩不多,我跟她两姐妹从小便玩在一起,可说是青梅竹马,感情比亲生姐弟还要好。 范家的小女儿叫小由,只比我小十几日。我大伯还常常跟牛头叔说:如果在古时,我们一定会指腹为婚的结成亲家。他也时常取笑地唤小由作小媳妇,说等她长大了便让我娶她做老婆。 小由的阿姨和我父母一样,没有留在农村种地,而选择了到外面闯。听说她和丈夫在广州搞个体户,而且发展得还很不错。 牛头叔虽然是个农户,但思想挺开明。他不想自己的下一代也像他一样,一生都苦守在乡下,所以小由上初中的时候,便把她送到她阿姨在广州的家里去寄住和升学,只在放长假的时候才会回来。 她的姐姐叫小敏,我通常叫她敏姐,比我大三岁。我刚进中学读书时,她已经升高中了!听说牛头叔原本也想把敏姐送到她姨妈家里寄住的,只是她的功课不及小由好,而且学费也贵,他们一时间还筹措不了,所以暂时只能让她留下来。 牛头叔夫妇很疼这两个女儿,一直舍不得让她们下田去干些粗重的苦差,除了有时要她们帮忙烧烧饭、送送水外,平时多让她们留在家里做家务。 以前姐妹俩都在时还好一点,但自从小由离开了之后,只剩下了敏姐一个人,她更加寂寞了。所以我时常会跑过去陪她,有时还会找她到后山去玩。 山间的小孩子可没大城市那么多有趣的玩意,我们通常都只是跑到溪边钧鱼、或者到林予里捉蟋蟀,有时还会到附近的小河里游泳。乡下地方简单淳朴,小孩子也没那么多机心,所以我们不论男女,通常是脱得光光的便直接跳下水里去! 可是自从上了中学之后,敏姐便再也不肯跟我们去游泳了。 虽然说乡下人家的孩子都是天生天养,没什么特别培养打扮,可是敏姐却还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头又直又长的乌亮秀发自然散在肩头上,很是飘逸。圆圆的脸蛋,秀气的鼻子,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更总是像见到人便会笑起来似的。她的身段也很好,胸脯胀胀的,腰肢却细得像连风大点也可以吹断一样。村里的人常说敏姐是附近一带最美的闺女,就算在学校里,她也是不少男同学的梦中情人。 以前我还小,只是觉得她很好看,但随着年龄逐渐长大,在学校里又从高年级学长那里听到不少男女之间的东西,慢慢的,我在心里对异性也开始有了点朦朦胧胧的异样感觉……尤其是对着我身边这个大美女时…… 我还记得有一次,有一个比我高两年级的男生开玩笑的说敏姐是“大奶牛”,把她弄哭了。我火气上来,不顾自己比人家矮上一个头,冲上去和他打了起来。 那次最后还是我打赢了,把那个高我两年级的男生揍得头破血流,不过也被对方打肿了眼睛,还掉了一颗牙齿;后来更被学校记了个“缺点”,回家后被大伯狠狠地揍了一顿。 不过……单是看到敏姐见我伤成那个样子,抱着我急得哭起来时,我也觉得很值得了。 我记得那一年,她快满十八岁了,而我,也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日…… 那时是学期末考试前的几天,大伯平时不会怎样理我,但对我的成绩却一向看得很紧;每次考试都会把我管得死死的,每天都强迫我留在家里温习功课。那个星期天我起床后,发现大伯不在家,看来一定是跟朋友去喝早茶了……便偷偷地抛下了功课,溜到敏姐家里去玩。她的父母都下田了,这时候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我像往常一样,跑到她家的后门,便想推门进去。 才把门推开了少许,我忽然听到一阵很奇怪的喘气声……是敏姐的声音,像是很辛苦,但也像很舒服似的…… 我轻轻地推开了门,蹑手蹑脚的爬了进去。只见到敏姐一个人坐在院子旁边的石阶上,正在仰着头,闭着眼睛,微微地喘着气,一只小手在自己的上衣下面,另一只却放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不知是抓痒还是在摸着些什么? 我悄悄地走过去,很小心的没有弄出半点声响。敏姐的脸很红,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不想发出大大的声音。从上衣那起伏的波浪,我看得出她应该是在捏弄着自己的胸脯……肚皮上那一大片的雪白,在扬起的上衣下摆中隐隐若现。 不知怎的,我忽然发觉自己的鸡鸡有了反应……一个不留神,便踢翻了搁在地上的木桶,那“砰”的一声登时把敏姐惊醒了! “是谁?���她马土张开眼,连脸也青了。 我见被发现了,只得满面尴尬地摸着头走近去问她:“敏姐,是我……你…… ……你在干什么?” “哎……己她惊魂甫定,张大了眼东张西望了一下,发觉只有我一个人时才松了 口气,把手从自己的裤头里抽了出来,气鼓鼓地瞪着我说:“没……没什么……喂! 你跑来干嘛?去玩你的吧……” 那天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宽松圆领麻布汗衫,和一条十分宽大的绿色短裤,两腿叉开得大大的坐在石台阶上。我从上往下看去,视线刚好可以从她的裤管看到里面…… 我看到一丛黑忽忽的东西,好像是毛?……但不是很清楚。 其实我也是猜的,因为我还没看过女人的那里,只是在偷看大伯藏起来那些色情书刊时见过些照片,知道女人的下面满是黑毛……而且我自己那根鸡鸡这两年也开始长毛了。 敏姐看到我那专注的眼光,登时皱了皱眉,显然也知道我在看什么了,立即合起了双腿,一张脸马上红了起来,显得很害羞的,脸红红地说:“喂!你这个小孩子知道些什么啊?你还是自己去玩吧。” “谁说我小了,去年我还比你矮一个头,可今年我已经跟你一样高了!” “长得高又怎样?还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不点!”敏姐取笑我说。 我看了看她,还是有点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知道的?我知道你刚才是在自慰……”那是我听学校的学长们说的。 “嘿……”敏姐的脸刷的红了,瞪了我一眼说:“关你什么事?”还作势要打我:“你敢告诉别人的话,我就以后不睬你!” 我只有嘟长了嘴,发誓替她保守秘密!心中却在嘀咕着:“又不是什么紧要事! 我也不是没见过大伯躲在房里玩自己的大鸡鸡,他最多是把我轰出来罢了,可没这样凶巴巴的……” 我们跟着开始东一搭、西一搭的聊着,很快便忘记了刚才的事。 我坐在她身边,鼻子里嗅到她的头发和身上都是香香的……我已经记不起她是从哪时开始变得这样香的了,总之是很香很香,很舒服的感觉。 虽然平时敏姐也是这样子的,但不知怎的,今天我总觉得她特别的有魅力,脑子里更不时的胡思乱想,总想再俯身低头去看看她裤裆里面,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点。 这也可能是因为昨晚睡觉前,我又偷听到大伯跟他那几个老乡朋友在厅里一边喝酒吃花生,一边吹嘘到城里找女人的经历吧? 虽然每次他们来到,都会先把我赶上楼睡觉,但小男生到了我这个年纪,都开始 对“性”这回事愈来愈好奇的了。虽然说我还只是个大孩子,不大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当我听到那几个老色鬼绘声绘影地叙述在城里召妓和操女人的经历时,胯下那个小东西也会自自然然跟着“硬”了起来。 昨晚他们的话题围绕着我们村里的美女,包括了学校里那个刚从上海调过来的白老师、村长那刚从城里娶回来的媳妇儿……他们还提到敏姐……那班老色狼都说她愈大愈漂亮了,有人甚至说,要是可以操她一次,宁愿短两年的命…… 我爬在床上竖起了耳朵听着,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几时睡着的了,只记得自己那根小东西“硬”了很久……而且今早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裤档里又湿了,还硬硬的浆起了一大片。 敏姐似乎没发现我在盯着她胡思乱想,还伸高双手倒卧在石台上,仰着头看着天空上的白云,很悠哉地随口说:“嗨,小灿,快要放暑假,小由也快回来了……” 我还坐着,眼睛盯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还有从薄薄汗衫下面露了出来的白嫩纤腰和肚皮,心不在焉的应道:“嗯……对呀!我也很兴奋啦!” 说起她的妹妹小由,过完年之后,我们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了。回想起去年夏天我们一班小鬼在山上玩耍的情景,我不知不觉的笑了。 “小灿,你喜欢小由吗?”敏姐忽然问道。 我随口的答着说:“当然喜欢了,小由好可爱,大伯常常说要我娶她做老婆啦……” “那么我呢?”敏姐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喜不喜欢敏姐?” 我侧脸看着她,不假思索马上努力的点着头说:“嗯!我当然喜欢你了。我还很想你做我的老婆呢!就像我们从前和小由一起玩时那样……” 我说的是小时候每个小孩子都会玩“扮家家酒”游戏,简单说就是小孩扮大人。 敏姐是妈妈,我虽然小,但因为是男孩子,所以是爸爸;而小由则是我们的女儿,也就是婴孩的角色。 “傻小灿,那只是小时候的游戏。”敏姐敲着我的头笑说:“敏姐比你大,小由才跟你合衬。” “大伯也常这样说……己我马上嘟长了嘴:“不过,我觉得敏姐你才是最漂亮的!” “比小由还漂亮?”她很高兴地���着问道。 “嗯!”我想了一想,很肯定的又点了点头。 “你这个小滑头……”敏姐伸手摸摸我的头,满意的笑了,把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屈起来搁在石阶上。在阳光下,那白得耀眼的细嫩肌肤像玉石一样晶莹剔透,我定眼的看着,根本不能把目光移开;脑海里忽然又再想起刚才她那裤裆里的美景……裤子里的小东西竟然一下子又硬了起来,还把裤档都撑起了一个高高的金字塔。 “哎……”敏姐也看到了,粉面马上红了起来:“死小灿,你坏了……”笑着轻轻打了我一下,眼睛却一直盯着我那隆起来的裤裆。她慢慢地转过来抱着膝头坐着,慢慢地竟然再次把双腿微微地张开了一点。 穿过那敞开的宽大裤管,我再次看到了刚才惊鸿一瞥的美景……不过这一次却更清楚了!我看到那一大片乌黑的幼毛,上面泛起一层反光的水迹,还隐约地看到中间一线嫣红的幼嫩肉缝…… 我不期然地狂咽着口水,心在狂飙的跳着,两腿中间那根早已经高高竖起的鸡巴愈胀愈大……还一下子从短裤的破洞上“脱颖而出”! “噢……已敏姐惊叫道。 “对不起……敏姐……”我瞥到敏姐那同样炽热的目光,心中一慌,连忙缩起双腿,同时用双手镇压着那不听话的坏家伙。 敏姐沉默了片刻,才忽然看着我笑问道:“小灿,还记得上次你和高二班那小狗子打架的事吗?” “嗯……”我点了点头:“谁叫他说你是“大奶牛”,把你弄哭了!” 敏姐笑了一下,忽然静了下来问道:“小灿,那你觉得我的奶子大吗?” “……”我愕然地看着她,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想看看吗?” “……”我完全吓呆了…… “小灿,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你摸一下我的奶子……不过……你得先要让我看一看你的鸡鸡……”她深吸了口气,红着脸慢慢的说。 “敏姐……”我吓了一跳,几乎跌到地上了。 “我在护理课上看过图片,想找个实物来比比看……”她有点尴尬地说。 “我……”我其实很害怕……因为我从来没让女孩子看过我的鸡巴,而且我怕敏 姐会笑我的东西细小。 ……我听学校那些学长说,女人都爱大的。 她见我犹疑起来,登时也尴尬地想退缩了:“你不肯的话就算了……” “肯……我肯……”我怕她再反悔,立刻跳了起来,站到她的面前,双手抓着裤头往下就是一褪,赤裸裸的下身马上便在她的面前露出来了! 我心里非常紧张,也很害怕……怕得竟然连鸡巴也软掉了! ……我觉得糗透了!说真的,我非常担心敏姐会笑我! “哦……原来是这么软软的……”啊!真丢脸!还好她没笑出来,只是拨开了我那些稀疏的毛毛,再用两根手指拈起我那变得又小又软的鸡巴,上上下下的细心观望着,又用手托着我的两颗蛋蛋在慢慢地套弄。 “就是多了些毛……跟以前见到的还是一样啊……”上次她见到我的小鸡鸡,应该已经是前年我们去溪边玩水的那一次了。 敏姐慢慢地握着了我整根小鸡鸡,一拉一拉的抚弄着。她的小手又温暖又柔软,弄得我很舒服……舒服到我忘记了害怕,那软软的小东西又开始慢慢地胀起来了。 “哎!你……怎么会这样的?”敏姐愕然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哗……好大啊……” “我也不知道啊……”只见我那鸡巴愈胀愈大,敏姐一只手也握不了……她骇然地吞了一口口水,摸得更仔细了,还用手来比着长短:“……比我的手掌还要长……还好硬啊!像有骨头似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大还是小?我只知道自己比班上的同学都大…… 不过我也见过我大伯那根东西,他比我要大很多…… “有点腥腥的……”敏姐看了一会儿,又凑近去用鼻子嗅着,还翻开了包皮,把我那红红的鸡巴头也翻了出来:“……这头头还很大啊,红彤彤的像颗鸡蛋…… ……看……这小孔里还有些水流出来了……” “哎晴,敏姐,你的指甲弄痛我了……已她的指甲不小心划在敏感的头头上,真的有点痛。 “噢,对不起……”她吓了一跳,连忙松手。 我马上后悔了:“我没事了,其实那也不是很痛。” 敏姐吸了口气,开始感到害羞,再也不肯握我的鸡鸡了。她红着脸说:“好了,我看够了!小灿,你快点穿回裤子吧。” “……”我很无奈的只有拉起裤子,不过却有点为难,因为让鸡巴顶着了,我穿不上去。唯有苦着脸问敏姐说:“敏姐,怎么会这样的?现在怎么办啊?” “我又不是男孩子,怎么知道啊?”她盯着我那胀硬的鸡巴,红着脸啐道:“你去问你大伯吧?” 一说到我大伯我便害怕了……如果让他知道我又溜了出来玩,一定会被他狠狠地教训一顿。 ……可能是因为太害怕的关系,我那硬硬的鸡巴竟然自动的软掉了。 “啊……变小了……”敏姐茫然地望着我,也没说什么……她似乎也没比我懂太多…… 我拉回裤子后,又坐在敏姐的旁边,讪讪的没再说话。说老实的,我当时已经忘记她说把胸脯给我看看的承诺,我只是还记挂着刚才给她玩鸡巴时的奇怪感觉…… 敏姐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在恼她,也没等我开口便抢着说:“小器鬼!说过让你看便会让你看的,可不要说我骗你……”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起…… …… 我顿时感到一阵眩目…… 那是两只非常美丽的奶了,胀胀的,很白,很尖挺,就好像是两座宏伟的山峰矗立在她的胸前似的。嫩红色的奶头挺立着,旁边还有一些很细很细的柔毛! 阳光斜射下来,她的两颗奶子就好像水晶一样的晶莹剔透!奶子上淡青色的静脉隐约可见,像是一条条小蚯蚓似的。她的皮肤又很白皙,看上去那两个奶子就好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一碰就会破掉。 敏姐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吸了口气,竟然拉住我的手,轻轻地按到她的奶子上去。 ……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我从来没有摸过女人的奶子,况且还是这样美丽的。 我的手接触到奶子的一刹那,敏姐全身像打冷颤的颤栗了一下,小嘴里还“哦” 的叫了一声! ……好舒服!我慢慢地抚摸着,感觉着那滑不溜手的美丽感觉。敏姐的奶子真的很大,我一只手也不能掌握。我沿着奶子边缘摸了一个圈,又再往内再转了一个圈,最后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奶头。只感觉到那小小的乳头变得又胀又硬的,真是很有劲 道啊!乳头旁边还起满了一小圈的小疙瘩,颜色也慢慢地变红了。 敏姐又叫了一下,推着我的手不让我捏,说会疼的……我松开手,慢慢地抚摸着。我特别喜欢摸她奶子下面那美丽的弧线,因为托上去重甸甸的,有种特别饱满的感觉。 她的整颗奶子都是软软的,摸着很舒服,让我爱不释手…… 我感到她的身上愈来愈热,其实我也一样,刚才好辛苦才软掉的鸡巴马上又胀起来了,硬硬地顶在敏姐的胯间。她整个人也像没力似的,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喘吁吁的说:“哎……怎么会这样的……小灿,你摸得我很舒服啊……” 我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绯红俏脸,只感到脑袋一热,嘴巴不由自主的便往那张半开半合的嫣红小嘴吻了上去。 “嗯……”敏姐震了一下,却没有骂我,还柔顺地拥着我回吻。 我们抱着吻了一会儿,敏姐开始用舌头撩我的牙齿。我记起了学校里的人说的“湿吻”,便尝试张开嘴,把舌头伸了过去。原来她早已经在等着了,马上把我的舌头卷了起来。 我们两个顺势倒在石台七,我翻身把敏姐压着,双手都插进她的上衣里,在她那双美丽的奶子上用力地搓揉着。而我那胀硬的鸡巴,也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硬硬地抵在敏姐腿间那胀卜卜的地方。 口涎不断的从我们紧接的唇边缢出,我唯有用力的吸吮着,把敏姐香甜的口水都吞下肚里去。 ……几乎是不自觉地,我的手自动地探进了她那宽大的裤裆里探索着……触手处是已经一大片湿漉漉的柔毛。 “啊……”敏姐挣脱了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屁股不断的向上挺着。 手指“扑”的陷进一片泥泞中,我也不知道摸到了些什么?只感到被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一大股滚烫的水洒到我的手上……敏姐“呀”的尖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抱得我紧紧的。 我还以为弄痛了她,吓得马上把手抽了回来,撑起身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稍稍松开了我,又吻了我嘴唇一下:“小灿,你 真好!”她说着。 “我还以为弄痛你了……刚才那样……会很舒服吗?”我看了看自己那湿湿的手指,怯怯地问道。 “嗯……你这小鬼可坏死了……”她红着脸的答道。 “刚才我们那样……就是……“做爱”了吗,”我傻傻地问。 她“噗嗤”的笑了:“当然不是呢!做爱是要把你的鸡鸡插进我那里才算的……” 她指指自己的腿间。 “哦……”我呆呆地看着敏姐那被我掀起了的裤裆,那蓬乌黑的柔毛上泛光的水迹仍然清晰可见,只感觉裤子里的鸡鸡胀得更大更硬,快要爆裂了。 “敏姐,”我大胆地要求说:“那我们来试试做爱好吗?” 她的脸红得像快滴出血一样,垂下头咬了咬牙:“好啊!” ……想不到她竟然答应了。 这一次我没有半点迟疑,飞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帮敏姐除掉了短裤,接着便粗鲁的把敏姐推倒,压了上去……胀硬的鸡巴在她的腿间乱冲乱撞的,满头大汗的尝试了好几次,把她撞得喘吁吁的痛叫着,但却总插不进去。 “敏姐,我找不到门口……” “我又没试过,也不知道啊……”她双手抱着我,咬着牙忍耐,似乎也被我撞得很痛吧? 我感到鸡巴愈来愈胀,那股要撒尿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她的胯间也愈来愈湿、愈来愈滑了。 我慢慢地尝试着另外的角度,“哎……”终于有一下,我忽然感到陷进了一个特别柔软的地方,敏姐也全身一震的喊着:“哎呀!很痛啊……己鸡巴头强硬地穿越了那最紧窄的开口……那感觉太爽了!我不顾一切地继续压下去! “哎!好痛!不要!”敏姐痛得仰起头大叫了起来,连眼泪也流出来了。 我才刚刚开始爽,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了,拚命地紧压她,用尽全身气力的猛刺进去。 “呀……”太爽了!我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整根鸡巴像是钻进了一个又紧又热 的空间,舒服得不得了……真的非常紧……我的鸡巴头也被挤压得有点痛楚,可是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在敏姐频频呼痛的哭叫声鼓励下,我一往直前的继续钻进去,一路上强横的撑开那一圈一圈紧迫的嫩肉,直到我的两颗蛋蛋重重地撞在敏姐的耻骨上,再没有进路为止。 终于全进去了!我长长地吁了口大气,感到顶到了一块不停震动的嫩肉上,鸡巴头上一阵难耐的灼热,感觉非常的爽!整根鸡巴都在猛烈地急速跳动……那感觉…… 像要撒尿似的。 我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撒尿的冲动,本能的把鸡巴急抽出来,敏姐又像杀猪似的嚎叫了一声,把我紧紧地搂着不让我离开。我没办法,唯有又再插了回去…… …… ……我马上发现原来这样玩法更加的爽……于是我依样画葫芦的前后抽插起来。 “痛呀……不要……”敏姐痛叫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我,两条大腿却用力地紧夹起来。 可她一夹紧我便受不了……撒尿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这时敏姐忽然浑身一震,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小洞剧烈的颤动起来,紧紧的将我耻着我感到鸡巴头一胀一胀的,再也支持不了,大叫一声便在她身体埋“尿”出来了。 我们两个拥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我那开始变软的小鸡鸡才被敏姐的小洞挤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只见她两腿中间染红一大片,大股大股粉红色的浆液正从那微微张开的洞口里满溢出来,而我的小鸡鸡上也沾了些血水。 “敏姐,我……把你弄伤了?”我骇然道。 “我没事……”敏姐羞红了脸。 “但那……”我呆呆地看着她那满是血污的胯间。 “傻瓜!”敏姐扑上来在我肩上轻咬了一口:“敏姐的处女身给你破了……” “……”我像头呆头鹅似的。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凶巴巴的骂声:“小灿,你这小子又跑到那里去玩了……” ……是大伯!我吓得马上跳了起来。 “敏姐!”我焦急的望着她。 她好没气的笑着说:“你这死小鬼,快跑吧!让我给你挡一挡……” 我听到马上拾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往后门那边逃跑了……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二章 老牛嫩草、娇花蒙尘 那人我很晚才敢回家,原本以为一定要吃一顿狠揍的了……怎知大伯竟然早己经睡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都要考试,我再也不敢跑出去玩,也没有再见到敏姐了。不过我的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那天和她做爱的事。 考完试的那天,我才放学马上便冲到敏姐家里去找她。谁知她们全家人都在家里吃午饭,连我大伯都在,原来小由已经回来了。 我听他们说,暑假完了以后,敏姐便要到广州她阿姨家中寄住了,顺便学做买卖吃饭时,小由一直逗我说话,不过我却只顾偷偷地看着敏姐。她却好像没事似的,连正眼也不多看我一下,吃过饭后还马上跑回房间了。 我感到很丧气…… 暑假开始之后,小由像往年一样,每天都跑过来找我出去玩,不过却总是不见敏姐一起来,她似乎在刻意地躲避我。 我很失望!敏姐一定是恼了我!她这么美,我这“小毛头”怎配得上她?而且到 了广州之后,她认识了城里那些男人,更加不会记得我了…… 虽然我心里还是对敏姐念念不忘,但跟小由也玩得很开心。而且自从跟敏姐尝过了禁果的滋味之后,我对女性的身体产生了非常浓烈的兴趣……敏姐已经不再理我了,小由那稚嫩青涩的身体,正好成为了我寻幽探秘的目标。 小由跟我一样也长高了很多,已经不是头上扎着两个丫角的小毛头了,胸部也不再像去年那样扁扁的了,开始胀起了少许;当然还远远及不上敏姐那么硕大,但在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小屁股衬托之下,那渐露雏形的曲线已经蛮诱人的了。 我时不时都可以从她敞开的衣领中或者腋下宽阔的空隙间,窥见到里面那双微微胀起的可爱小奶子,和那两颗浅红色的乳头。 我们到山边的小水潭玩水时,虽然她今年已经不肯再跟我一起脱光光了,但透过她的湿衣裤,我也看到她的下面跟我一样,也已经开始长毛了。 她对我那“快高长大”的小鸡鸡也很有兴趣,尤其是当她发觉我那小东西原来会变长变硬之后,更是有意无意的故意把身体暴露给我看,每次惹得我血脉贲张时,便嘻嘻的取笑我。 那一次我们两个又单独地跑到水潭边玩水,她被我拖进水里,浑身都湿透了。 那天她的衣裤特别单薄,湿了水之后几乎变得完全透明的紧紧贴在身上,胸前两颗微胀的小白兔一抖一抖的,连两点小乳头也“激凸”的挺立起来。 我那小鸡鸡马上起了剧烈的反应,弹了起来硬硬地指着她。不知怎的,她没有像平时那样使劲挣开,只是羞红了脸的看着我。于是我开玩笑的尝试吻她,她起初吓了一跳,很是抗拒;但自从有一次被我强吻得手了之后,慢慢也没反对了,还超爱跟我接吻的。我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开始探索她身体其他的部分。 暑假才过了一半,我便已经把她浑身上下都摸透了,还让她摸过我的鸡鸡…… …… 可能是因为在城里读书吧,小由对性的知识比较丰富,她知道女人让男人干进去会怀孕,所以她一直都守着最后一关,始终不肯让我把鸡鸡插进她的小穴里。 她不肯我也没办法,只有一直找机会。 那天我和小由又跑到河边玩,我把她按在河边的圆石堆上又抚又吻的,把她弄得浑身发骚。但正当我想趁机扒掉她的裤子时,她却突然地清醒了过来,用力地推开了 我,又气鼓鼓的跑回家去。我只有一直在后面追着,一面陪着小心…… 我们回到她家时,发觉正门竟然从里面上栓了! “怎么会这样的?这时候敏姐应该在家的啊!”我奇道,拉着小由绕过她家的鸭圈,跑到后门去。 幸好后门还是像往常一样虚掩饰着,没有锁上。 我们进了屋子,刚想跑上楼梯时,便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是个男人在说话!声音很低很沉的;还有敏姐的声音,同样也是压得很低……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和小由对望了一眼,心里面都感到很奇怪。因为我们从来都没听说过敏姐有对象,或者交了男友,以前也从来没有看见有男人进过敏姐的房间! 于是我们便蹑手蹑脚,轻轻地走到敏姐的房间门口。乡下的门都是粗木板做的,就算关上了也还留有很大的门缝。我和小由便一左一右的,把眼睛凑上门缝窥看…… 这时里面那个男人又在说话了:“别怕,小囡,你爸跟你娘早就下田去了,你那小妹又出去玩,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哎!那声音好熟啊! ……这好像是……是我大伯! 我跟同样愕然的小由又对望了一下……大家都好奇怪!他们两个大白天躲在房里说些什么?还搞得那么神秘兮兮的! 我凑在门缝上,看见敏姐低着头坐在床沿,长长的头发把脸都盖住了。身上只穿着件无袖的背心形小罩衫,下身穿着花短裤,似乎刚睡醒,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垂在床边。乡下没冷气,晚上太燠热,睡觉时只有穿少一点了。 敏姐双手掩着面低声的说:“我不要见到你!你快点滚出去啊!一会儿要是给我娘我爸回家看见了怎么办啊?” “小囡,别唬我了!他们下了田,没到日落都不会回来。”这下看清楚了,真的是大伯!他在敏姐的房里干什么? 我再往门缝里看的时候,大伯已经坐到了床沿上,和敏姐并排的坐着。 大伯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裤,整个上身赤裸着,身上的肉不是很黑,肚子很大,坐着的时候,很明显的看见有一圈肥肉堆在腰间。 敏姐还是低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见她的肩膀一搐一搐的,像是很惊慌、很恼怒的样子! 大伯侧着身,竟然一把抱住了敏姐,一双手还在她身上乱摸着!敏姐全身扭得像条黄鳝一样,双手不断地推拒,嘴巴里说着:“不……不要……不要啊!我妹妹随时都会回来的,你别这样啊!” 这时候大伯的呼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了。因为敏姐双手死死地护住胸口和腿间,他的手抄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和背脊上来回的乱摸乱蹭,嘴巴又在敏姐的脸蛋上乱哄叫着:“你不用唬我了,你那小妹明明跟小灿上山去玩。我的好囡囡! 我的小宝贝!还磨蹭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我上次干得你不够爽吗?” 什么?敏姐和大伯竟然……搞上了!我感觉到脑里面像被塞进了一团火似的! ……我那美丽清纯的敏姐,竟然和大伯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搞上了! 我感觉到身边小由的身体也剧烈��震了一下! “呜……还说!”敏姐哭泣起来:“是你强奸了我!” “呵呵……谁叫你这小淫妇偷男人时让我抓着了……”大伯淫淫地笑着:“反正一件汙、两件秽!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给我爽。不就当是掩口费吧! 而其我干你时,你不是也很爽吗?” “呜……”敏姐还在哭…… 大伯的手始终没能伸进敏姐腿间那地方,他摸了一阵子后便把手抽出来,拉起敏姐的上衣摸她的胸脯。我看见他的手伸进去的时候,敏姐又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大伯的大手在敏姐的胸前慢慢地揉捏,敏姐最初还在挣扎,但后来却仰后了头,小嘴微微地喘息起来,像是开始舒服的样子。看来大伯真的很有经验啊,他常常吹嘘自己不知操过多少女人的屄那些话也可能是真的了! 敏姐的头望后仰着,“呜呜”的直喘气。大伯正好把她搂在怀里,俯首用嘴巴亲她的小嘴,又趁她双手推拒的时候,一下便拉下了敏姐的短裤,把手插进了她的腿间。 这下敏姐全身一震,像是被打了一枪似的,跟着便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大伯的身上,任由他那只大手在她的腿间乱摸乱抓。 敏姐下面那个地方完全露了出来,大伯的手盖在上面,手指头却好像是少了一根 似的……再看清楚点,才发现原来他已经把一根手指头塞进敏姐的洞洞里去了。只见两片红红的肉唇夹住了那个手指,随着手指头的进进出出,一上一下的鼓着。从大伯那粗糙的手指缝问,还乍隐乍现的看得到敏姐那些乌亮的柔毛和嫣红的嫩肉,乳白色的浆液不断地随着手指的挖掘汨汨涌出。 “小囡,看你湿成这个样子,还说不是发骚了?”大伯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凑到敏姐的眼前让她自己看。 敏姐羞得马上闭起了双眼,哭着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了……现在大白天,我爸爸真要回家的啊,让他知道我可要死的啊!” 大伯气喘吁吁的说:“小囡,不用怕!我好辛苦才逮到这个机会,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让我尽兴地爽一下。我答应你,很快的……”说着便用力把敏姐推倒在床上。 “不!啊!疼啊!哦哟!我不要,我不要啊!”敏姐用力地踢着,无奈她的双腿早已经给大伯又开了,根本踢不着。还让他顺势抓牢了小腿肚,把她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 敏姐的花短裤本来是卡是在脚跟的,这下也给大伯顺手甩到地上了! 小由慢慢地贴上了我身边,小小的身体火烫烫的。我心中一荡,用力把她拥在怀里,又用手死命地掩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喊出来。另一只手却穿过了她腋下的衣服,伸到前面握着她那双小巧的奶子。 小由拚命地挣扎着,但却不及我大力,挣不脱…… 但房里面的敏姐却似乎是认命了,只听她低声地央求着说:“……先让我洗干净再来吧。” 大伯说:“还洗什么啊?最多我今天不舔你那个屄便是了。” 敏姐听到也就不做声了! 大伯把敏姐的双腿又起来,这下她的那个小屄正好对着门口了,让我和小由都看得一清二楚。两条白白的大腿挂在床沿上,大伯站进她的两只腿之间,俯下身就要去舔她的屄。 敏姐马上尖叫起来:“刚才说好了不舔的,人家刚小便过,脏的嘛!不要啊。” 大伯嘿嘿的笑着,就没去舔了,手又插进了敏姐的屄里慢慢地挖着,另一只手同时也把自己身上的短裤脱掉了! 裤子一脱掉,小由登时吓了一跳,连挣扎都忘记了…… 原来大伯身上的肉虽然很黑,但屁股也是很白的啊! 大伯脱了裤子后,便慢慢地爬上敏姐的身上,因为他背对着我,我们看不见他的那个东西。 我还以为他脱光了,应该马上就把那个东西插进去才是……可是他却没有,慢慢地骑上敏姐的肚子,坐的位置好像就是她的两只奶子上!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他是在插别的地方吗? 我们只听见敏姐低声的叫着!然后是“啪啪啪”很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像是肉打在肉上似的,很是清脆! 这时大伯稍稍地蹲起,我们终于见到了……怀中的小由也猛烈的抖了”下! 大伯的鸡巴真的好大啊!比我那小东西足足长了一截!鸡巴头像个鸡蛋那么大,乌青乌青,又长又粗的,活脱脱的就像是一条小黄瓜! 大伯正用手摇动自己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在敏姐的脸蛋上敲打着,另外一只手则往后抓着敏姐那两只巨大的奶子! 我不知到大伯为什么没马上插进敏姐的洞洞里去!也许是他操女的经验多,有自己的一套享受方式…… 敏姐“哦哟哦哟”的惨叫着,大伯把大鸡巴在她的脸蛋上拍了几十下后,就捏着她的腮帮子,把鸡巴往她的嘴巴里一塞,屁股开始一挺一挺的往前送! 因为大伯又坐了下来,看不到敏姐��嘴巴,但总想像得出让那根粗大的东西插在嘴里有多难受……我只感到胸口里的火烧得愈来愈烈,胯间的大鸡巴也胀得像想爆炸似的。 我只看见敏姐张开的腿间那两片嫣红色的肉唇,也随着骑在她身上的大伯一下下的抽动在微微的一张一合!亮光光的水不断涌出来,把那蓬乌亮亮的毛全都沾湿了。 我又抽回了玩奶子的手,拉下了小由的短裤,从后转上去摸着她那只有几根毫毛的小屄,胀硬的鸡巴抵在小由的大腿内侧上下磨擦着。 这时敏姐终于“哎……”的长长叫了一声,大伯把大鸡巴从她的口中抽出来了,坐在她身上,屁股一点一点的向下挪,最后才挪到了床沿,在敏姐的两腿之间站了起来,这下我又看不见敏姐的屄了! 这时,我摸到小由的腿间慢慢开始湿润,两片薄薄的肉唇也微微地张开了,我的手指一下便插了进去。 房里面大伯已经把敏姐的大腿掰开,用手抓住自己的那个东西,不知在蹭什么! 他每蹭一下,敏姐就呻吟一下!然后听见大伯说了一句:“小囡囡,我要进来了。” “不要……求求你……哎……”敏姐哭着哀求。 透过门缝,我看见大伯那个肥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随着便是敏姐那一下失魂落魄带着哭腔的呻吟:“哦!疼死我了!啊啊……” 同一时间,我的手指也终于撑开了小由紧窄的处女穴口,冲了进去…… 小由瘦小的身体猛地一震,涌出的泪水流在我掩口的手背上。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嚷什么痛?”房里面大伯在淫笑着,两手紧紧抱着敏姐的屁股开始抽插,“啪啪啪”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我看不到他们俩结合的地方,但是那声音却很大、很清晰!敏姐的头拚命地左右摇晃,“哦啊哦哟”的尖叫着!大伯屁股上和腰身上的肥肉,也随着那些猛攻的撞击声一颤一颤的在抛动着! 小由的屄很紧,好像比上次敏姐的还要紧得多,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 “真紧!和城里那些野鸡真的差太远了。”大伯气喘吁吁的说:“小囡,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便想干你这个大奶妹的了。还好上次让我抓到你偷汉子,否则也没这个机会啊!” “你不要说了……哎呀……好痛!” 我吞着口水,手指慢慢地在小由的肉洞抽插着,我不敢太深人,怕她会吃痛大叫起来,所以只是在穴口附近浅浅地进出。 “嘿嘿,上次干你的时候还满是血的,不会是刚被人开苞了吧?”大伯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的幅度都蛮大的,也很用力,撞出的声音也很响。 “真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幸运,吃到你的处女猪……” 我心中一震,难道就是上次我逃跑了之后……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三章 小妹失贞、别绪离情 “哎……”敏姐的哭叫和大伯粗重的喘叫声此起彼落的。小由虽然喊不出来、但小鼻子里那阵灼热的气息还是一样直喷在我的手背上。狭窄的小花洞也愈来愈顺滑下,虽然还是很紧,但总算可以勉强地进出了。 我们两个小鬼在房门外偷偷地舔着禁果,眼睛却没有放弃继续穿过门缝偷看房里面那场激烈的活春宫。我们都没看见过男女交媾的场面,何况当中的主角还是我们美丽的敏姐,她今年才十八岁啊……而那个在伏她身上疯狂抽插着的,却竟然是我的大伯,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们就这样插了大概几分钟,大伯似乎已经没气力了,趴在敏姐身上猛在喘气,不过两人下面还是结合得很紧的!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敏姐的小屄被大大的撑开了,周围糊满了乳白色的浆液。 敏姐见大伯顿着不动,便喘着气的问:“你完了没有?我害怕死了,我爸爸很快就回家了。” 大伯嘿嘿的笑着:“囡囡,我还没出来啦,只是有点累了,等一下,等一下再让你爽。” 敏姐挣扎着要坐起来:“你还要来?我痛死了!哪里会爽啊?阿水伯,还是不要弄了,你的那个太大了,我下面真的很痛!上次给你弄完之后,我足有两天连走路都痛,连尿尿都尿不出来!” “第一次是这样的了,这次会爽的了……”大伯把她压得很紧,敏姐还是没能坐起来。 “我下面已经让你干坏了,真的很痛啊,求你不要再弄了。”敏姐苦苦地央求着。 大伯淫笑说:“真的吗?让我看看……”说完真的慢慢的撑起身。 当他把那个东西抽出来后,我听见敏姐“哎呀”的惨叫了一声:“轻点啊。” 大伯把敏姐翻了个身子,让她趴在床沿上,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她那地方了。 小穴已经被大伯的大家伙干得很红很红了,两片赤红的肉瓣都被翻开了,合不上来,黑黑的毛上全是亮晶晶的水迹! 大伯看了一下,就让敏姐把两条腿收起来,跪在床上,又拍��她的屁股,让敏姐把屁股抬得高高的! 敏姐叫着:“还要弄啊?我真的快要死了。” 大怕安慰她说:“就一下,就一下,我这次弄得快一点,马上就出来了。” 说着也爬了上床,两只脚跪在床沿上,蹲在敏姐的屁股后面……我看过狗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交媾;只不过公狗都是紧紧地从后面抱住母狗,像大伯这样子的,我没有见过! 只见他屁股悬空的半蹲着,双手抓着敏姐的腰眼,把她的屁股抬得老高,那个红肿的穴口被夹成一条线似的。大伯半蹲在上面,先吐了点口水,用手抹在敏姐的屄上,然后一只手拿着自己那根又黑又大的鸡巴。那个鸡蛋大的头头因为刚才操了一阵子,现在看起来好像更大更亮了。 大伯吸了口气,鸡巴头对准了敏姐那紧夹成一条线似的小屄缝,屁股猛地往下一沉,敏姐那个美丽的小穴马上便“卜”的一下被撑开了,两片又红又肿的嫩肉瓣紧紧来咬含住那个乌青发亮的巨大头头。 敏姐又“哦哟”的疼叫了一声。 大伯马上兴奋来问道:“舒服了吧?要不要往里面再插进点?” 敏姐已经呻吟得不成人样了:“你要怎样操便怎样操吧,求你快点弄吧!” 可是大伯却仍然忍着,没有马上插进去,只是插进了一个头头,跟着左右上下的摇晃自己的那个大屁股。 我在外面看得浑身骚热,他那头头实在是太大了!插在敏姐的小屄里,就好像是小孩子嘴巴里塞了个大鸡蛋似的! 敏姐“嗯嗯啊啊”的叫着,大伯就这样摇晃了了一阵,忽然猛然往下一蹲! “哧啦”一下,那巨大的东西竟然一下全刺了进去! 敏姐登时凄厉的大声哭叫起来:“啊啊啊!好痛啊!痛死我了!……拔出去! 快点拔出去!” 大伯根本就不管她的叫喊,上上下下的用力抽插着。敏姐那两片嫩红的肉瓣被操得一下的凹了进去,又一下的翻了出来!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大伯的节奏,也在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小由的小穴。 她双手虽然用力来按着我不让我插得太深,但最后还是阻止不了,让我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大伯抽插的幅度很大,那根大鸡巴插进去时只剩下了两颗大蛋蛋,抽出来的时候则只留下了头头卡在屄口里!每一次都会带出很多很多乳白色的浆液。他愈插愈深,力度也愈来愈重,每次他插进去的时候,都把敏姐插得整个人直往前冲。 她的上衣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脱了,两只垂下的大奶子一荡一荡的,被大伯双手用力地揉捏着。 大伯用这个姿势插了大概几分钟后,忽然地加快了节奏,急促地猛插了起来。 敏姐一面哭叫着,两条大腿震腾腾的猛在哆嗦,白皙的大腿上满是反光的水迹。 “太爽了……要来了……”大伯突然全身抖震,急促的抽插也猛地停下了,“啊、啊……”的嚎叫了几声,一下便趴在敏姐的身上!沉重的身体把她整个人立时压伏在床上! 这时候大伯的那个东西还是没抽出来,敏姐却又哭起来了:“呜呜……你…… ……你又射进去了……己大伯拍了拍她的背:“囡囡,不要怕啊,没关系的。万一真的让我把你的肚皮干大了,干脆就叫你爸把你嫁给我做填房好了。”敏姐还是哭着没说话,大伯也趴着不动了,只是还在摸着她的背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大伯那个东西从敏姐的小穴里慢慢地滑了出来,软软的、变得又黑又小,跟刚才那凶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敏姐还是软软地趴着,两条大腿还是张得开开的,又红又肿的肉缝也是一样没能合得上来,中间还有很多红红白白的浆液不断地往外流出来,一直流到她的床上。 我见大伯开始爬下床穿裤子,马上便松开了怀中的小由,拉着她溜出屋外去。 我们两个一直跑到树林里才敢停了下来,双手支着膝盖在喘气。 “小由……”这时我忽然看到小由短裤下的大腿内侧上一线的猩红,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也是红红的沾满了鲜血。 她也骇然地看着我那染血的手指,马上俯身查看自己的腿间。 “你害死我了……”她抬起头马上哭了起来,扑过来要打我。 “发生什么事了?”我只有把她抱着,不让她继续吵。 “还装傻!”小由满面恼恨,咬牙切齿地骂我说:“你把我的清白毁了!” “没有啊!”我支吾着说:“我的鸡鸡都没有插进去,这样可不算做爱嘛!” 她背转身,低着头又再检查了自己的胯间,过了好一会儿可再回过头来,恼根地脸着我:“你和你大伯两个都不是好人!” “对不起……”我讪讪的说,也不知是要为自己还是为大伯的胡涂帐道歉了。 小由慢慢地走到溪边清洗腿上的血迹,又抬起头来呼唤我说:“你也洗一洗你的手吧。” 我��了看自己那染红的手指,小心地坐到她旁边,把手浸到水里晃着。 “小由,我会负责的。”我胀红了脸,鼓起了勇气的说。 “负什么责?我们又没干什么?”她的脸刹地红了,讷讷地应道:“小灿,你答应我,今天的事千万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 “我……我知道了。”我含糊的应道:“但是……我真的会负责的,将来我长大了之后……” 我还没说完,她已经截住了我的话头:“我们还小,这些事还是迟些再说吧。 我担心的是姐姐……”她轻轻把头靠到我的肩上:“如果她跟你大伯私通的事让别人知道了,姐姐哪里还有颜面继续留在村里?” “但……敏姐好像是不愿意的,我觉得她很可怜……”我反驳着说。 她瞪了我一眼:“不愿意又怎样,事情扬开了之后,吃亏的难道会是你那个大坏蛋大伯吗?”她越说越火:“总之都是你们男人的错!我……恨死你了!” 说着用力地抽了我一记耳光,还哭着拂袖跑回家去了。 那晚回到家里,大伯也是一早便睡了。 第二天我再去找小由的时候,她却不肯见我,反而是敏姐跑出来帮她挡驾。 我看见她双眼红红的肿了起来,一定是整晚都在哭。忍不住又冲口而出的道起歉来:“敏姐,对不起……” 她有些愕然地望着我,凄然的苦笑着说:“小灿,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没有后侮……” “但……”我原本想问她和大伯的事的,但又说不出口。 “小灿,忘记敏姐吧!”她的眼泪慢慢地滴了下来。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 “敏姐已经不干净了……”她伸手揩着眼泪。 “不会的……己我眼里一片迷蒙:“无论怎样,在我心里,敏姐都是最好、最完美的!”我呜咽着说。 她“噗嗤”的笑了,一面揩着眼泪一面笑着说:“小灿你是个大呆瓜。”拉着我走到院子里的石台上坐了下来,抬头仰望着广阔的蓝天,然后又抚着我的头说:“下星期我便会随着小由一起到广州阿姨家里去寄住了,我还会学习帮她打理卖衣服的摊子,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了……己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已经磨得很光滑的石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这儿发生的事,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敏姐……”我不想哭,但却控制不了那些涌上来的眼泪。 “傻小灿……”她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喜欢敏姐,但我始终比你大啊!小由跟你才登对……” 我用力地挣开了她,厉声的说:“敏姐,我爱的是你!” “你们……”小由尖锐的嘶叫忽然在我们背后响起,吓得我跟敏姐马上分开了。 “小由!”我跟敏姐同时大声叫起来,不过小由却没理我们,泪流满面的冲回楼上去了。 敏姐马上追了上去,留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院子里,无言地看着那个光滑的大石台…… 一个星期之后,敏姐和小由真的要走了。我抢着替她们扛了所有的行李,一个人一声不响的走在前面。 大伯也来了,他和牛头叔、牛头婶走在最后面,一边走一边开玩笑的说等小由念完中学后,便让她嫁给我做老婆。当牛头叔支吾着说要等敏姐先出嫁时,大伯竟然涎着脸说,不如把敏姐嫁给他当填房好了。 牛头叔听到之后好像是很火似的,没再理我大伯,跑了上来帮我拿行李。大伯想靠过去跟敏姐和小由说笑,她们俩却把他当成鬼怪似的远远避开了。大伯也没生气,自顾自的在哼着山歌。 终于来到公车站,牛头叔替敏姐两个买了车票,又替她们买了几个水果。临上车时,还千叮万嘱的说:“车票很贵啊!这次我就不陪你们去了。你们两个记得路上要小心啊!阿姨会在广州车站那边等你们的。到了之后记得乖乖地听阿姨的话,小由你要用功学习;小敏你可要好好地看着妹妹啊!她还小,凡事都要让她一点……己敏姐和小由两姐妹一边哭,一边依依不舍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我。 牛头婶看到了,便拉了我过去:“小灿,你是男孩子,不可以哭的。小敏和小由只是到城里寄住罢了,又不是不会回来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隔着车窗拉着她们两姐妹的手哭着说:“你们等我! 我今晚就写信到香港叫我爸妈让我也到广州去念书!” 敏姐的眼泪像瀑布似的不断流着,小由也是一样。 “喂!还哭的话,车可要开了!”大伯说着跑了过来想拉开我。 我一手甩开了他:“不要理我!” “造反了!你这小子!”大伯没想过我会这样,登时黑了脸,擂起拳头就要揍我。 牛头婶和小敏她们都吓呆了,牛头叔连忙跑过来护着我:“阿水伯,小灿还小, 不懂事嘛!而且他和小敏她们从小玩到大,现在要分开,当然是很伤心了嘛……” 大伯狠狠地怒视着我,悻悻��的说:“今晚回家才教训你……” 我不理他,抢着帮敏姐她们把行李搬上车上去,临开车时,还隔着窗口大叫着:“敏姐、小由、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 那一晚,大伯用木棍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而且不让我吃饭…… 转眼便开学了…… 没有了敏姐的日子,每一天都很难过! 我真的写了封信给我在香港的父母,说想转到广州继续升学。但大伯却说,我的爸妈回信说我的年纪还是太小,叫我过几年再说。 大伯越来越不理我了,三时两天便跟村里另外几个老头跑到附近的县城去玩,还经常通宵达旦都不回来。我听人说,县城那里最近新开了几家洗头的铺子,还多了很多野女人。 其实大伯不回来,我反而乐得清静,反正我早已学会了照顾自己,每天都自己按时煮饭吃、做功课有时牛头婶也会叫我过去他们家吃的,听她说,敏姐她们似乎过得不错。 正当我开始慢慢习惯这寂寞的日子时,平淡的乡村生活却又出现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敏姐回来了!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四章 珠胎错结、奋勇承担 那天我背着书包回家,还没踏进前门,便听到了牛头叔那气急败坏的叱喝声:“你这老龟蛋!竟然糟蹋了我的闺女,搞大了她的肚子,还在推三推四的说风凉话!” 我连忙冲进屋里,只见大伯和牛头叔两人对峙着,手里都拿着菜刀。牛头婶和敏姐两人都在拚命地按着牛头叔。我大伯却强词夺理的骂着说:“你那淫荡女儿四处勾三搭四,我也是被她勾引了,现在怀了个野种,却算上我的帐?哪有这样便宜的……” “明明是你强奸我的!”敏姐声泪俱下的大哭说。 “不错我是操了你……”大伯恶狠狠地说:“但鬼才知道你这个臭小娘还有多少个姘夫啊?而且你出了城两个多月,怎知你有没有跑去做鸡,让几百个男人睡过了?” “你……”敏姐恼得急怒攻心的往后便倒,我连忙一步抢了上去把她扶着。 “小灿,你回来就好了……”大伯马上向我招手:“他们要冤枉你大伯我,快过来帮手!” 我没理他,看着怀里敏姐那张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心痛得像刀劈一样。 “小灿,不关你的事。刀剑没眼,你快走开……”牛头叔看到是我,焦急地说着。 “喂!你们不用逼我了!你们还不快走的话,我可不介意把这丑事扬闲去……” 我大伯竟然躲到我身后,狞笑起来说:“反正我都已经几十岁了,看看有没有人相信我会强奸她……” 他又推我说:“小灿,你快跑到村长那里把他叫来,让他评评理,看他们怎样护着这个未婚大肚的小淫妇!” 牛头婶马上慌了起来,拉着丈夫说:“牛头啊,我们没证没据,闹起来会吃大亏的啊……己“但……”牛头叔咬牙切齿的。 “还不快走!”大伯得势不饶人,还装出个要出门去的样子:“来!我们到祠堂那里说清楚……” 我看着昏厥中的敏姐脸上的斑斑泪痕,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吼起来:“你们都不要吵了!敏姐肚子里的胎儿是我的!” 我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似的,一下子便把屋里所有的人都震慑住了! 牛头婶第一个清醒过来,哭着对我说:“小灿,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你疼小敏,但犯不着替这头老乌龟背这个黑锅啊?” 牛头叔更是热泪盈眶的:“小灿,不关你的事,可不要乱认啊!” 反而我大伯却一声不响地看着我,两只眼珠子不断在打转,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紧紧地拥着敏姐,坚决地说:“我说一不二的!你们就让我娶敏姐做老婆吧!” “小灿……”牛头婶不断的在擦眼泪:“牛头,这样也是个解决的方法啊……” 牛头叔咽了一口气,但还是很激动的说:“小灿,你真的愿意娶了小敏?” 我大伯还是冷冷地瞧着我、还有仍然昏睡在我怀中的敏姐,一脸不屑的说:“小灿,你想清楚了没有,漂亮的妞儿多的是,犯不着扛着这只破鞋子……” “不要说了!”我狠狠地瞪了我那讨厌的大伯一眼,再一次坚定不移的说:“就算你们全部人都反对也好,我也一样要娶敏姐为妻,好好地保护她!” “小灿……己敏姐刚刚醒转过来,听到我那斩钉截铁的承诺,登时“嘤”一下的哭了起来。 牛头叔马上怒目相向地看着我大伯,大伯却嘻皮笑脸地说:“不要问我,那是他自己的事……” 就这样,我们都不敢铺张,只是两家人草草的吃了顿饭,甚至连小由也没有回来,敏姐便算是嫁了给我。牛头叔他们当然是怕丢脸;但很意外的连我大伯也没多说话,真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婚后”我们根本没有回家,反而住在牛头叔的家里。 敏姐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了,虽然她一直在迥避跟我独处的机会,但现在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她可再没法躲了。才一进房,她马上跑上床,大被盖过头的装睡。 我无奈地看着她,拿起了她身边的大红枕头,睡到床边的地上。 楼下牛头叔、牛头婶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虽然是隔了块天花板,但我还是隐约地听到他们说,不相信我是敏姐肚里孩子的爸爸!但现在事情弄到这个田地,也只有委屈我了…… 我翻身看着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灿、地下很凉的,你上来睡吧……己敏姐的声出从床下传来我连忙爬起身,看到她从大红龙凤被里探出头来,面上满是眼泪。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关切地爬上床去,伸手探她的额头。 “不……我没事……”她抬头望着我,幽幽地说:“小灿,谢谢你。” “敏姐,你已经是我的爱人了。夫妻之间是不用说对不起的。”我温柔地抚着她的脸。 “小灿,你应该知道,孩子不是你的……”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用说了!敏姐,”我摇着头说:“只要是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我慢慢地睡到她身边:“我的确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而且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让那老乌龟有机可乘了……所以我是应该负责的!” “你……都知道了吗?”她惊讶地看着我。 我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不隐瞒她:“那天大伯在这房里强奸你的时候,我和小由在外面偷看到了……” “怪不得小由会知道……”敏姐伏在我怀里悲怆地呜咽着:“那天我们在园子里 ……相好了之后,那禽兽来找你。他闯进来后,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大腿和石台上又有血迹,便诬蔑说我偷汉子,又威胁要抓我到祠堂那里示众。我害怕就求他放过,他便发狂地撕破我的衣服,强暴了我……” 我紧紧地抓着拳头…… “那一次之后,我害怕死了,一直躲着他。谁知他竟然找上门来了!还再一次地强暴了我。到了广州之后,我以为恶梦终于完了,但过了两个月,才发觉月事迟迟不来……后来还给阿姨发现了,她马上打电话通知了我爸爸。于是他便亲自跑到广州去,几乎打死我,后来还是小由说出我被你大伯强奸的事……”说着呜咽起来,再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敏姐,都是我的错……己我也是泪眼濛濛的,心中满是歉疚:“敏姐,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灿……我对不起你……己敏姐感动地哭着,一直到哭累了,才在我怀中沉沉地睡了。 我拥着她,眼直直盯着天花板,整夜都没睡过…… 第二天我马上写了封信通知我的父母,又催促他们快点安排让我搬到广州的事。 每天上学时,我都提心吊胆的,一放学便会马上赶回去。敏姐白天根本不敢留在家里,一定会跟着父母下田,待到我放学时才会和我一同回去。 这样子再过了一个多月,敏姐慢慢隆起的肚子终于也瞒不下去了,那些乡下人的眼神越来越难看。她不能再下田了,只有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在学校里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她在广州跟野男人搞大了肚皮,所以才跑回乡下把野种生下。起初我还因此跟人打了几场架,害得敏姐为我疗伤时哭了好几回;到后来我也渐渐麻木了,也没再跟那些缺德的浑蛋计较,只希望爸妈可以快点帮我和敏姐离开这里。 只是……我一直都收不到他们的回信。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伯始终没来找我们的麻烦……他这一轮几乎每天都待在县城里,隔上十多天才会回来一次。听人们说,他在县城里包养了个四川来的发廊妹,还在那里租了个房子金屋藏娇。 我和敏姐虽然每晚都睡在一起,但却没有任何亲昵的接触。 我根本不敢碰她……而她也像是怕了我,连我换衣服时她都会避开,晚上睡觉时她更是缩到了床的另一边,像怕会碰到我似的;有些早上我先睡醒,看到她总是睡得缩成一团的,像只“虾米”一样,双手还把被褥抓得紧紧的……有些夜里我甚至会被她梦中的哭声吵醒……她几乎每天都发恶梦。 只有在那些时候,我才会爬过去,用力地抱紧了她,让她在我的怀里慢慢的放松。 乡下房子的间隔单薄,敏姐每晚都哭醒的事当然也瞒不过牛头叔他们了。我知道他们很在意我和敏姐的关系,牛头叔就试过几次,叮嘱我要小心,旁敲侧击地追问我有没有跟敏姐亲热。牛头婶那边也一样,我看到她时常抓着敏姐进厨房里说悄悄话,看来他们也在担心我会嫌弃敏姐吧? 敏姐好像是想通了,有一晚她吃过晚饭后,便忸忸怩怩地说困了要先睡。到我做完功课钻进被窝里时,才发觉她根本还没睡,脸上红红的……竟然还主动地转了过来,羞答答地紧盯着我。 “��姐?”我惊讶地看着她。 “小灿……已她脸红过耳,咬着樱唇怯懦的小声说:“小灿,我……” “怎么了?”我轻笑说:“敏姐,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心事要开心见诚的说啊……”说着伸手抚过去,触手处竟然是软润火烫的赤裸肌肤……原来她身上脱得只剩了内衣裤,吓得我马上缩开手。 “小灿……”敏姐的娇躯剧震了一下:“你……你……是不是嫌弃我……我不干净了……”说时眼眶里已经泛起了泪光:“所以……所以才一直都不肯碰我? “不是的!”我连忙解释:“敏姐,我没嫌弃过你,从来都没有……” “那……”她的脸更红了,焦急地看着我:“为……为什么?” 我低下头避开那灼灼的眼光,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知道……我……我怕你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她吃惊地说:“你这么好!” 我慢慢地抬起头:“我有什么好?我根本什么都不懂!我知道你一直都只当我是个小孩子!” “小灿……”敏姐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在被窝里牵着我的手:“敏姐没当你是小孩子!由你勇敢地站出来,说要娶我为妻的那一刻开始,你在敏姐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是个可以保护敏姐,让敏姐托付终生的大男人了。” “敏姐!”我感觉到心中一阵灼热,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急促跳动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搂着了敏姐的肩膀。 “小灿,告诉敏姐,你爱不爱我?”敏姐柔顺地伏进我怀里,小声地询问。 我怜借地抚着她的头发:“敏姐,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做爱?我只知道我愿意永永远远的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的保护着你、永永远远的想让你开心、永永远远都不想看到你哭的样子……” “小灿……”敏姐低声哭着,抬起头来凝望着我:“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她把我的手带到那隆起的小腹上。 我轻轻抚摸着那胀大的肚皮,柔声地说:“我早说过了,你的孩子即是我的孩子。待他生了出来之后,我们问过爸妈,然后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一家三口重新开始,好吗?” 她早已哭得塌糊涂了,双手绕到我背后紧抱着,紧贴上来的丰盈女体像团火似的。 我虽然也觉得气氛好像不是太好,但我那年轻的身体却已经自作主张地行动了起来;小鸡鸡“霍”的一下便急速地弹了起身,硬挺挺地抵在敏姐的腿缝中了。 敏姐马上感觉到了,呜咽的饮泣顿时止住……好半晌才她小声的问道:“小灿,你是不是想要了?”埋在我臂弯里的俏脸热烫烫的。 “敏姐,我……”我支吾着。老实说,这一个多月我跟她晚晚同衾共枕,虽然她的腰身渐粗,已不复从前那曼妙的身段,但对我这个初生之犊来说,还是一样具有吸引力的。说我没想过跟她亲热,当然是骗人的了。 “没问题的……”敏姐也羞红了脸:“妈妈说已经可以了……” “我真的可以吗?”我狂喜,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敏姐点了点头:“小灿,你是我的丈夫,我的身体是你的,只有你可以……” “敏姐,我爱你……”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猛然看到她满面都是泪水,登时吓 得大声问道:“你……你怎么了?我弄痛了你吗?”说着马上松开了她。 “没事,敏姐没事!”她笑着揩抹掉眼泪,又抓着我的手再抚到她的身上:“敏姐只是太高兴了!我一直都在担心,害怕你会嫌弃我曾经被那禽兽沾污过……” “没有!”我认真地说:“完全没有!在我心目中,敏姐永远都是那么纯洁的!” 嘴唇自动地覆盖上那张渴望了许久的甜美樱唇上。 炽热的拥吻维持了很久,我慢慢地撩开了敏姐的胸罩……因为她的胸脯胀大了不少,原来的胸罩已经不合穿了,所以只有穿她妈妈的。牛头婶的胸罩都很大,穿在敏姐身上松松的,我很轻易就推开了,抚在那赤裸裸的烫手肉团上。敏姐的胸脯比起那天我们初次偷欢时明显胀大了很多,峰顶的蓓蕾也变得大颗了,但抚上去还是很滑溜、很柔软。 “哎……”敏姐长长地吁了口气,小嘴紧闭抑压着没喊出来;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一边继续爱抚着那双变大的乳房,一边拉开了她的内裤,开始探索她腿缝间的小花丘。这些功夫都是暑假时我在她妹妹小由身上锻练回来的,我曾经在小由身上操练了十多次,因此已经很熟练了。 “哎……”敏姐矛盾地夹紧了大腿,小穴外的密林早被我弄得春潮泛滥了:“你…… ……你的手……好……好舒服……”两片肥大烫手的花唇已经微微张开了,正等待着爱人的宠幸…… 我的鸡巴已胀大得有点疼痛,飞快地扯下了她的内衣裤,同时也踢���了自己的短裤,就想腾身而上。 “不……小灿……”敏姐焦急地制止了我:“从后面来,妈妈说过的,如果从前面,我的肚子会阻着。”她胀红了脸。 “啊……”我唯唯诺诺的,这些我可没想过! 敏姐转了个身,把背脊向着了我,还轻轻地张开了腿缝,夹着我那根勃起的大鸡巴。仅有过一次开封经验的焦急巨龙马上狂野地乱抵乱顶,根本找不到目标。 “敏姐……我……我……”我呻吟着,胯下的肉棒在滑腻的腿缝中一阵急跳,浑身一震,已经射了! “啊……小灿你怎么了?”黏稠浆液糊满敏姐的小手,那根像是斗败公鸡似的小鸡鸡在她掌心里急速软掉,弄得她不知所措的。 我喘了口气,懊恼地说:“敏姐……我……对不起……己幸好她背着我,看不到我脸上火烫烫的:“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心中不其然回忆起大伯那根几乎撑破了敏姐小穴的巨大凶器。 敏姐温柔地环握着我那根半软的小肉棒:“不要紧的!小灿,慢慢来吧!” “敏姐。”我感谢地贴上她的粉背,腿问的年轻肉棒果然很快便恢复过来了,硬硬地撑满了敏姐的小手:“敏姐,我会不会……太小了?”我忽然犹疑的说。 “你小?你一点都不小!那次我被你插得痛死了!”敏姐讶异地说:“啊…… ……你是说跟那个人比?”她的声音忽地静了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的手也抖了一下。 “敏姐……你怎么了?”我感觉到她双肩在轻轻地抽搐……她在哭! “小灿,对不起!”她忽地呜咽的说着:“我对你不起,” “不关你的事的,敏姐,你不要哭了!”我撑起身爬起来,歉疚地在她腮边轻吻着:“根本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不应再提起那个人……” “小灿,”她转过头来吻我:“来吧!来好好地爱敏姐,帮我忘却那些恐怖的过去!” “嗯!”我热烈地吻着那张苦涩的小嘴,双手揉捏胀硬的美乳,鸡巴在敏如小手的带引下,慢慢地到达了那贲起花丘的裂口上,硬挺的鸡巴头马上剖开了柔软的肉瓣,陷进了灼烫的溪谷中。 “啊……”在鸡巴头冲开紧合的城门时,敏姐扭头挣开了我的封吻,咬着下唇轻喊了出来。 我马上煞停了刚闯进了火热秘道中的小半个鸡巴头,不安的问道:“敏姐,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没有……”她咽了口气:“我不痛,只是很胀……你放心,敏姐受得了……” 我又在她耳上吻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继续挺进。脑海中那天鲁莽地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操和上次跟小由偷看她被大伯强暴的画面不断地交错闪现……一时间,兴奋跟狂喜、不忿与愤慨、还有怜惜和悔疚的复杂感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罐似的,全都涌了上来。 敏姐的秘道非常的紧,跟那天我们初次接触时完全没有两样。她也还是像那次一 样轻声的呻吟着,娇躯一抖一抖的,紧紧抓着我那双抚在她胸脯上的大手。 我直觉地感觉到她有点痛,但是她却说不是…… 肉棒在紧迫的肉壁中徐徐的越进越深,终于感觉到再没去路了……我的耻骨也贴上了敏姐的屁股。 “啊……”敏姐喘了口气:“好胀,小灿你插得好深啊……” 我没说话,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跟深爱的人结合的美妙感觉。上次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慢慢体会便已经完蛋了。这一次我才终于感受到将敏姐完完全全地占有的满足感。 紧凑的黏膜缓缓蠕动着,像几百张小口同时噬咬着我的大肉棒似的,让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最惬意的喘叫。 性爱果然是人类的本能,根本不用人教,胀硬的鸡巴慢慢自动地抽动了起来;敏姐也是一样,丰硕的俏臀不知何时也开始慢慢地自动抖动了起来,紧台的腿缝微微张大了少许,渗漏出一大股火烫的蜜浆。 鸡巴头轻轻地后撒,再慢慢地重新插入,一进一出之问牵扯着洞壁上的嫩肉,感觉爽得根本没法形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男女上床会叫“做爱”了!因为就在敏姐那些无意识的紧夹、不自觉的抖震,和不合节奏的娇喘中,我真的感受到这个苦命美女对我的深情爱念。而我也同时透过了手上对丰美乳峰的抚捏、嘴巴在玉颈上的爱咬,和鸡巴在美穴中那根本没法停下来的急促穿插,在敏姐身上奉献出我对她的浓情蜜意。 鸡巴温柔地钻开紧封的栈道,一次又一次的轻吻上花洞最深处那娇嫩的肉垫。 敏姐蓦地娇身猛震,花芯微张,一股股滚烫的蜜浆迎头喷洒,烫得我的鸡巴头一阵哆嗦。 我原本还想及时抽身退出来的,但已经来不及了,整根火棒已经被急剧收缩的洞壁黏膜裹得紧紧的,只咬紧牙关来撑过那波滔天巨浪似的绝顶高潮。在敏姐她绷紧了的胴体终于松��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怎知她的高潮原来还有下一浪……肉洞马上再一次的紧缩痉孪,我想再负隅顽抗也来不及了,在麻痒难耐的大肉棒失控地拚命搏动中,将大量浓稠的热精灌满了她那早已经被占据的神圣子宫。 两具大汗淋漓的年轻躯体紧紧贴着,在慢慢缓下来的急促喘气声中,回味着刚才 那阵灵欲交缠的绝妙快感。我爱怜地抚弄着敏姐糊满了香汗的动人胴体,在她微湿的秀发问依恋的吸嗅着那些浓浓体香。 “呜……”耳边忽然听到敏姐的哭声,我连忙把她扳转身,只见她眼里含着泪水,神色却不像是悲伤。 “小灿,”她呢喃着说:“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感到好幸福……真的好幸福……”就完便扑到我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紧紧地拥着她,温柔替她揩抹去脸上的泪水:“敏姐,不要再哭了!答应我,过去的都不要再记着了。我也答应你,以后也会让你像今晚一样的舒服、一样的幸福……” “小灿!”她越哭越大声,美目中尽是感激和兴奋。 那一晚之后,我们终于放下了心里面罪咎的枷锁,真真正正的向对方敞开了心扉。 之后的每一晚,我们就像是第一次偷吃到巧克力的小孩一样,沉醉在爱欲的新鲜刺激里。敏姐那每天稳定增长的大肚皮根本没为我们构成任何障碍,相反因为怀孕了,月事不会再来,连每个月那几天讨厌的暂停也可以省却掉了。 那几个月真的很幸福,我感觉像和敏姐变成了真正的夫妻,牛头叔他们也放心了。 只是我们的幸福似乎又教残酷的命运嫉妒,在我们终于从过去的阴影中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时候,它又再一次降临到我们的面前……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五章 终尝恶果、解脱新生 那天早上起来时,夫色不太好牛头叔前一晚看过云霞的颜色之后,已经断言说这个迟来的台风一定会很厉害;得赶紧到田里准备好防风的工作,要不然这一作的庄稼可要损失惨重。他还嘱咐我放学后早些回来,帮忙修补屋顶的破洞。 种地的果然很懂看天,还没到中午,狂风和大雷雨就来了。学校的老师看到天色不妥,也破例让我们早点放学回家。我很担心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敏姐,连伞也不打了,冒着大风大雨飞奔回家。 回到家后我找遍了全间屋也找不到敏姐,心中大急……忽然灵光一闪,连忙夺门而出,跑回自己的家里。 才刚推开门,我马上便听到大伯的淫笑声从我楼上的卧室里传了出来:“哈哈…… 小囡囡,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敏姐的哭叫声在门外传进来的嘈杂风雨声中显得断断续续:“你……这老不死! 你不要脸……我是你的侄媳妇呀!” “什么侄媳妇?”大伯大声狂笑:“你的肚皮是谁搞大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就是不明白小灿那傻小子为什么明知要当乌龟,还硬是要背上这个黑锅,抢着要戴上 这顶大绿帽!”接着楼上传来些硬物的碰撞声…… “你卑鄙!”敏姐尖叫着:“你还有脸认作小灿的大伯?原来你一直扣着他父母寄回来的钱和信……己刚提起脚步的我登时呆住了!什么?他扣起了我爸妈的信? “是又怎样?我帮他父母养到他这么大了,要他一点钱也是天经地义!其实还得感谢老天爷,要不是今天下大雨,我走了一半便折了回来,可真的让你把信偷回去了……”大伯狞笑说:“来!我的小老婆,今日就让我们重拾旧欢,多送一顶绿帽给小灿那只小乌龟吧!阿水伯我还真的没干过大肚婆呢。” “你休想!呀!不要……”敏姐一声惨叫……是给大伯捉到了? 我冲上楼梯,“砰”的撞开了房门,二话不说,一把便揪开把敏姐压在床上的禽兽。大伯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我扔开撞到柜门上;我随手拿起木凳,迎头就打了下去。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得头破血流的仆倒在地上。 我没再理他,喘着气的抛下凳子,赶忙扶起了倒在床上的敏姐:“敏姐,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喘了口气,终于看到了是我,马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灿,吓死我了!”拥着我不断的哆嗦,小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一封完全皱了的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今日我看见邮差来了,还听到他说有信寄给你,原来他跟你大伯早串通了,把你寄出去的信和你父母寄来的信都全扣住了。我见你大伯鬼鬼祟祟的把信收起了,便想趁他出去了,替你把信偷回来。谁知他竟突然折了回来,我连忙躲上楼来,但还是让他发现了……” 我安慰她说:“别说了!我们先回家再算吧……”说着扶起了她,推开门正要下楼梯;才刚转过身,敏姐却突然“哇”的一声,满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看着我身后……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一阵剧痛,已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记,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到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俯卧在地板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脑后一阵火烧似的剧痛。 “呀……不要了……呀……好痛……”是敏姐凄厉的哭叫声! 我好辛苦才翻了个身,竭力的抬起头一看。只见大伯那赤裸的屁股在我床前猛烈的耸动,满是肥肉的腰问夹着两条一晃一晃的光赤长腿,胯下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啪、啪”作响的在一个又白又滑的屁股蛋上重重抽击着,那些又红又白的浓稠浆液不断从两人交接的地方飞溅出来。 ……是敏姐! “真爽!小囡囡,你的骚屄比从前还要紧窄,小灿那小龟蛋平时一定是不能满足你了吧?”大伯那禽兽般的满足嘶叫,像一柄一柄利刀狠插在我的心坎上…… …… “呀!好痛!”敏姐还在虚弱地惨叫着:“不……不要再来了……你这会…… ……伤到胎儿的……己“怕什么?干死了的话,还有我再替你下种!”大伯淫秽的大笑说:“反正小灿也不会再要你的了!” “他……他不会的……”敏姐哭叫着。 “他不会?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操了,是男人都忍不了……”大伯吃吃笑着:“而且如果他敢多说半句话,我就把他抓到公安局,说你跟他串谋想谋杀我!看他要不要坐牢?” “不要……根本不关小灿的事!”敏姐惊慌地呜咽着。 我忍着冲天的怒火,不动声息的用力挣扎,想挣脱绑在手腕上的麻绳。 “看你这小淫妇,大了肚还那么骚,好!就让我插进你的子宫去,跟我那未出世的儿子打个招呼。”说着又狠顶了几下,把敏姐干得惨叫不已。 “好痛……不……不……呀……己在敏姐的尖啸声中,那禽兽厉声叫道:“顶穿了……顶进去了……”接着背脊一阵痉挛,爽得全身猛在颤抖。 “吼!”我终于挣开了手上的麻绳,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双手揪着大伯壮硕的身体,把他整个人扯得倒在地上,然后扑了上去,骑着他一拳一拳、昭一口照面的打下去! 他吃了我几拳,脸上满是血污,但也终于回过了神,开始挥着拳头还击。我们两个一面扭打着,一面滚出了房间。真想不到他那一把年纪竟然还那么强壮,要不是我占了先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那老家伙打不过我,突然伸手大力地抓我后脑的伤口,我痛得一阵晕眩,两手一软,竟给他翻到了下面。 从下面往上看,我这个在乡下里唯一的亲人满面都是血,狰拧得像只厉鬼,他愤怒的嚎叫道:“你这个小杂种是不想活了,连大伯也敢打?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说着从地上拾起了一条破凳脚,往我脸上就是一阵重击。我拚命伸手护着头面,只挡了几下,臂膀都被打破了,不断地滴着鲜血。那知他忽然一顿,竟然用膝盖往我的肚子踹了一记,我痛得喷出了一口血,再没力反抗了。 他却仍在狞笑着,跪在我身上,双手揪着我的头发,抽起我的头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到地上。 脑后的剧痛慢慢变得麻木……眼前一片迷糊……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绝命的尖叫,一个朦胧的身影把我身上的索命厉鬼整个人撞开了,紧接着的是一阵“砰砰隆隆”的巨响…… 我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转过来,喘了口气,忍着刺痛伸手往后脑上抹了一把,只见满手都是血,手臂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破口,也在不断地淌着血。 “敏姐……”我无力地呼喊着,挣扎着撑起身来,探头往下面一看,只见到整条木楼梯都全坍塌了,大伯和敏姐两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交叠着,一动不动的躺在下面…… “小灿,你累了,还是让我来吧!”牛头叔跟在我身旁焦急地催促着说。 我却完全没理他,死死抱着怀中敏姐冰冷的身体,在滂沱大雨中踉跄地飞奔着。 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早就甩掉了,踏在泥泞中的赤足被沙石刮得血肉模糊,但我还是坚持着不肯放手,硬撑着一口气拚命地跑着。 牛头婶打着伞狼狈地跟在后面,连忙拉了拉牛头叔:“牛头,你就由他吧…… ……” ……刚才他们看到我抱着全身是血的敏姐拍门的时候,真的几乎吓死了!我简单地交代了两句,便抱着敏姐跑出村口,往县城那医院直跑过去。她刚才掉下楼梯时不知碰伤了哪里,两腿间正不断的出血…… 迎头盖面的大雨终于淋醒了昏迷的敏姐,她虚弱地搂着我的颈背,梦呓似的喃喃着说:“不要……不要害小灿……” “没事了!没事了!”我忍着眼泪安慰她说:“敏姐,我没事,我在这里。” “小灿……”她吃力地张开了眼睛:“你没事……就好了……” “敏姐,你不要说了!快到医院了……”我的眼泪不断地流下,连��那些雨点一 滴滴的打在她全无血色的脸上。 “小灿,敏姐对不起你……”她还是无力地呜咽着:“我快不成了……你不用再理我……” 牛头婶在旁看得直抹眼泪。 “别胡说!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大吼着。 “敏姐……对不起你……”敏姐一直呢喃着这句话。 到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晚我冒着大风大雨终于跑到了医院,刚把敏姐交托到护理人员的手里,自己就脱力昏了过去。 “啊,你醒了,不要乱动!”护士婶婶见到我醒了,马上按着不准我坐起来:“你的头和手脚都受了伤……暂时不能动。”她非常严厉的喝道。 我却坚持着撑起身来:“那……敏姐呢?”脑袋刺刺痛的,包成了一大包,我想伸手去摸,却发现原来自己的双手也被绷带重重的包裹起来,只看到了少许手指。 “唉!你们年轻人真不小心,大了肚就凡事都要小心点嘛!”她有点脑怒地说,但严厉的语气马上便缓和了下来:“不用担心,你那小爱人总算救回来了,可惜肚里面那个小的却保不住了……” 我一愣,孩子……保不住了? 想不到护士婶婶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更为震撼:“还有,你的大伯在掉下楼梯时折断了脖子,也已经去了!” “什……什么?”我的错愕很荒谬的被她演绎成了悲恸,她还轻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也难怪的,接连失去了两个亲人。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啊。” 后来牛头伯悄悄地告诉我,他回到我家做了些手脚,弄成好像是意外的样子。 又告诉公安说敏姐在大风雨中突然肚痛,我和大伯扶她下楼时,楼梯突然坍塌了。 我们那问老房子破破烂烂的,再加上牛头伯为人一向老实,人缘也不错,想不到居然混了过去。公安调查后,结案是意外。 后来我才知道,牛头叔其实也花了钱打点打点…… 到我可以勉强下床的时候,马上便跑了去看敏姐。 她也是刚酲来,还要卧在病榻上打点滴,但看到是我,也挣扎起来,伏进我怀里放声大哭。我用力地抱着她,心中又是歉疚、又是怜惜。直到她哭够哭累了,我们才静静地相拥着,享受那阵“再世为人”的喜悦。 这一次我们两个的小命可说是捡回来的了……尤其是她……要不是楼梯坍塌下来时大伯刚好垫在她下面,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得那么轻||只是折断了几根骨头,擦伤了少许头脸。 “小灿,孩子没了……”她哭喊着,语气中占了三分的悲伤,有七分却倒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其实我不也是一样吗?我们所有人,包括了牛头叔、牛头婶……还有敏姐自己。 嘴里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对于这次保不住胎儿的事,其实都像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虽然听起来有点凉薄,但那始终是那头老色狼的孽种啊…… 敏姐算是最伤心的一个了,小产对一个母亲带来的内心创伤,可不是我们旁人所能理解的。 小由在第二天也赶回来了,原来她学校放寒假了。 她看到卧在病床上虚弱的姐姐,马上便搂着她大声地哭了起来,好一会儿两姐妹才在父母的劝慰中止住了眼泪。牛头叔叫小由唤我“姐夫”,但她却不肯,还是叫我“小灿”。我也不敢逗她,不知怎的,我对她总像有份歉疚…… 我比敏姐早出院,她因为在掉下楼梯时碰裂了骨盆,所以要多待一个星期。 回到家后,我翻遍了大伯的房间,终于在衣柜抽屉底下的暗格里发现了这几年来父母寄回来的几十封信,另外,还有几万元现钞……原来大伯一直在骗我爸妈,说我染了慢性疾病,病情不重,但却需要长期吃补药,不断地叫他们寄钱回来。 我连忙写了封信,告诉爸妈他们大伯死了的事,叫他们马上回来。 在小由回广州之前,我每天都会跟她一起跑到医院陪敏姐。但除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几乎都不会跟我说半句话。 到她假期结束,要回广州的前一天,在我们回家吃晚饭的路上,她才终于打破了沉默。 橙黄色的夕阳半卡在远山的山腰上,晚霞在小由清丽的俏脸上镀上了一抹淡淡的金黄色,闪闪发亮的。我悄悄地偷望着那个美丽的侧面,心里乱成一团的。 “小灿,”她终于说话了:“你是真心爱姐姐的吗?己“小由……”我一呆,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欠敏姐的实在太多了……” “我不是问你有没有亏欠她!”她冷冷地说:“我是问你爱不爱她?” “我……己我迟疑了一下,“我……我想……我是爱她的……”我又再顿了一下,“而且……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我一回头,只看到她满眼是泪,狠狠地瞪着我。 “小由……”我的心登时慌了,“对……对不起……我……我……”我说得乱七八糟的。 小由咬了咬下唇,忽地扑了上来,一张嘴便吻上了我那错愕的嘴唇。我完全不懂得反应,呆呆地抱着她颤栗的双肩。突然间唇上一阵剧痛,小由已经用力推开我跑了,一边跑还在一边哭着说:“死小灿,我恨你……我恨死你……” 我抚着淌血的嘴唇,愣愣地呆在沙路上,望在那慢慢的融进了落日斜辉的孤伶背影,心中只感到阵阵的刺痛。 小由第二天一早便乘车回广州了。送行的时候,牛头叔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似乎想开口发问;但牛头婶却拉开了他,不让他问下去。 敏姐可以出院时,我的父母也终于赶回来了。见到多年没见的双亲,我当然又是兴奋,又是伤心了,像个小孩子似的拥着他们哭得停不下来。而他们见到我原来已经那么高大了,都很是感慨;还很懊悔地说对我不起,这几年来为了赚钱,把我完全忽略了,让我受了那么多的苦。 爸妈说,他们在香港挨了几年,做了点小生意,也真的赚了点钱。这些年来他们断断续续的已经寄了将近二十万回来,给大伯修葺祖屋和替我治病。谁知所托非人,那个大坏蛋竟是骗他们的,把钱都扣了起来,全部拿去花天酒地! 他们也说一直想申请我到香港去团聚,但因为他们在香港没住满七年,还不是永久居民,所以还没有资格。而且香港的人口政策也已经收紧了,现在想申请内地的子女去团聚已经没从前那么容易…… 他们也问起了我的婚事,我便怯怯地牵着敏姐的手,向他们说明了我们的关系……当然,我们把大伯跟她的事瞒住了。 其实爸妈和牛头叔从小就认识,也很喜欢敏姐两姐妹,因此对这个小媳妇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自怨自艾的责怪自己没时间把我教好,让我小小年纪就坏了人家闺女的名节,还弄大了人家的肚皮…… 知道不能跟爸妈一起,我当然很失望;唯有退而求其次,向他们再一次提出了要跟敏姐搬到广州去的事。他们对这个提议都很赞同,毕竟那里比较接近香港,他们要回来探我也会方便些。而且大城市始终比较发达,教育的水准也比农村好,将来再升学的机会也大一点。再加上那里有敏姐的阿姨帮忙照顾我们,他们也可以放心一些。 于是他们便马上开始联络在广州的朋友,替我安排迁居和找学校的事。 至于我和敏姐,由于我还没成年,因此他们虽然不反对我娶敏姐,但正式更改户籍的事,还是要等到我满了十八岁才说。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六章 情深姐妹、左右为难 我和敏姐打开大门,放下了行李,环顾着那只有些零星家具的简陋小房子,心底却涌起了无尽的甜蜜……因为这儿便是我们自己的“家”了! 爸妈在广州市郊为我们购置了个小房子,地方不大,只有五、六十平米。但有两个房间和独立的厨房浴室,还有抽水马桶!虽然算不上豪华,跟县城里的小旅馆水准其实也差不了很多。但对我这个根本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来说,这里已经是皇宫了! ……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敏姐。 在敏姐的阿姨帮忙下,我们很快便在新的环境里安顿了下来。我插班到小由念书的学校里了,不过由于程度上的差距,我也得像小由初来时一样降一个级别。 敏姐利用爸妈给我们的钱,在她的阿姨帮忙下也在市集里开了个卖成衣的小摊位,成了个个体户小老板。 由于我有一段时间没上学,功课落后了很多;小由怕我追不上,便自告奋勇的在每天下课后跟我一起跑到敏姐的摊位上替我补习,闲时也会帮敏姐招呼客人,吃过晚饭后还帮忙收摊位,之后她才会回她阿姨那里睡觉,让我跟敏姐回家过二人世界。 在这个万事都可以重新开始的地方,敏姐也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变得朝气勃勃,每天都活力十足的,似乎已经将过去不愉快的经历都忘掉了,和我一起勇敢地迎接新生。 而且因为甩掉了那孽种的负担,无论在生理上和心理上,我和敏姐都可以更加肆意、尽情地去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了。虽然她还是总不肯让我胡来,时常都嘱咐我要节制,不可太过放纵而弄坏了身体。有时拗不过我了,还会祭出我爸妈这“绝招”来,说答应了他们要好好地照顾我。 嗯……有时我还觉得她这个大姐姐,倒像是我的妈妈多过像是我老婆呢! 只是要对着她那诱人的身体而不准使坏,的确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因为她实在越来越漂亮了!原本已经很美丽的俏脸在解开了愧疚的死结之后,变得越加妩媚迷人。原本的少女青涩在我们频繁的云雨洗礼下已经完全褪尽,都转化成为淡淡的成熟韵味,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不经意地散发出来。 我知道在市���里不少男人都暗地里迷上了她,有些还会明目张胆地跑上来示爱。 但敏姐都不会理他们,统统不假辞色的一口回绝了。对那些婆婆婶婶们热心说亲的提议,也用要专心赚钱这冠冕堂皇的藉口来推搪。 由于我年纪尚小,而且还在念书,所以敏姐一直把我们的关系隐瞒住。除了她阿姨、小由和很少数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想不到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表弟”,原来才是敏姐的“真命天子”,还以为我和她妹妹小由是一对。还有几只不知死活的苍蝇跑来讨好我,又时常买东西请我吃,想收买我帮他们追求敏姐呢…… 我冷眼旁观,从来没担心过敏姐会移情别恋。因为我对敏姐很有信心,毕竟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我知道她是很爱我的!而且,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我一向都很聪明,而且亏得那“死鬼大伯”的严厉,我从小就很用功,才几个月便已经把落后的进度都追上了,考试时更是名列前矛,连成绩不错的小由竟然也给我比了下去。 在床上我也增长了不少……自从跟敏姐好了几次后,我的小鸡鸡长大了很多,印象中跟我那“死鬼大伯”的大家伙已经差不了多少;而且耐力也增强了,每次一干就是整个小时,有时还要连续来两、三次……每晚都干得敏姐死去活来的,让她满足得不得了。 小由也好像完全接受了我和敏姐的事,虽然对我不像从前那样亲热,但也没再恼我的样子。 她在学校里和我是不同班的,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太多。不过我听同学说,原来小由在学校里很受欢迎,有不少学长都想追求她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们来到广州已经快一年了…… 牛头叔和牛头婶曾经来看过敏姐和小由一次,他们看到我小俩口生活得好好的,当然都老怀大慰。我爸妈来得比较多,听说他们在香港的生意做得很不错,迟些还打算跟朋友合夥,回来开加工厂呢。 他们也不理我和敏姐的推辞,硬是留下了些钱来给我们做生活费……其实我们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了,敏姐的成衣摊干得有声有色的,已经开始赚钱了;而且还赚得不少。 这我很清楚,因为她的帐目都是我帮她算的。 敏姐做生意的手腕很圆滑,跟那些供应商讨价还价时,那张可爱的小嘴更是一点都不吃亏;不过当她对着那一大堆数目字时,却会变了个小糊涂,始终也搞不清楚加减乘除。 因此每逢放假,我都会跑到她的摊位里帮忙算帐,空闲时也会逼她苦着脸跟我学记帐,因为我快要高考,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再帮她了。只是她虽然聪明,其他的差不多什么都一学便会,但计数却像是她的死穴……十次里最多也只有一两次不会算错的!慢慢地我也放弃了,只有认命的每天在她的撒娇声里替她整理帐目。 我跟小由也相处得很好,升上高二之后我跟她被编在同一班上了,接触的机会也更多了些。她的功课一向都很好,在学校里还有“小才女”的称号。而且长得又标致,就算不是校花,也该算是班花级的人物了。我跟她同乡,又时常走在一起,因此很多人都把我们看成了一对,还使我成为了许多男孩子的眼中钉。 其实,妒忌小由的女同学也不少啊……因为我也是很受女同学欢迎的。可能是因为我生得高大结实,长相也蛮不错,平时的衣着在敏姐那摊的无限量免费供应之下更是天天新款、非常得体;再加上我的成绩也很好,还有在香港赚钱的爸妈,因此也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理想对象。 老师们似乎都很喜欢我们两个,还选了我们当班会的正副主席,负责筹备学期末的表演活动。因此我和小由时常要在学校留到很晚才可以回家,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很快就到期末考了……因为我数理科的功课比较好,而那刚好是小由的弱项,因此她每晚都跑来我家和我做功课、温习,后来敏姐还索性叫她住了下来。 那天吃过了晚饭,我照常跟她在房里温习。敏姐洗完碗后,一个人坐在厅里追看电视上的肥皂剧,还时不时情不自禁的大声笑起来。 这几天正在酝酿着台风,天气又湿又热,我们把电风扇的速度调到最快了。 大风吹起了小由长长的秀发,露出白嫩的小耳朵和像玉石般晶莹的粉颈;还有胸前那从敞上。 小由白了我一眼,好没气低下头继续全神贯注地翻阅着笔记。我耸了耸肩,俯下身到桌子下面捡回铅笔,却在一抬头时,从桌子下面那双微微张开的白嫩美腿中间,窥见了小由裙子里面那条浅粉红色的小内裤。 眼光一下子便给吸引住了……脑海中依稀浮现起那年暑假我们在山溪中嬉水的香艳画面,不期然就将当日那透过湿透的亵裤呈现出来的幼��花瓣,跟眼前这个明显地成熟了许多的饱满花丘做了个比较。 ……那一天,我还用手指夺走了小由的第一次…… “喂,小灿,你怎么了,检笔要捡那么久吗?”小由见我在桌底待了这么久,也狐疑地俯下了头。 我慌忙爬回桌子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小由瞟了我一眼,也就继续用功去了。 我见她那么专心,暗骂了自己一句,忽然想起了下午时一个男同学硬塞了封信给我,请我转交给小由;一时兴起,便从书包里把那封没署名的信掏了出来,推到小由的眼前。 她微一错愕,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是什么来的?” 我暧昧地笑了笑:“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狐疑地拆开信封,才看了两句,马上涨红了脸,讷讷地看着我,美丽的大眼睛 里掠过无数复杂的眼神。 我忽然醒悟到她可能误会了,马上澄清道:“别误会,是“张正红”那小子托我交给你的……” “啊!”她还在呆呆的,忽地听到我的说话,登时像是惊弓之鸟似的浑身一震。 脸上的红霞立时换上了乌云,俏脸一沉,随手把那封信揉成一团,用力地扔在地上。 “怎么了嘛?”我连忙俯身拾起纸团,一面还打趣地说:“你也不用这么狠心吧,人家可是花了很多工夫才能写得出这么肉麻的情书啊……”可是当我从桌子下爬起来时,看到的却是小由那双含满了泪水的眼睛…… “死小灿!”她低声地哭着。 我完全呆住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霎时间,所有东西都好像静止了,连客厅外面敏姐爽朗的笑声都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似的……耳朵里充斥着的,全都是小由哀伤的饮泣。 “对不起!”我懊恼地道歉说:“小由,都是我不好。” 她根本没理我,只是一直摇着头,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在笔记本上,化开一朵一朵的水花。 “小由……我……”我心里乱作了一团,还隐隐地疼痛了起来。 “叩……叩……”忽然传进来的叩门声划破了我和小由中间难耐的沉默,她才刚来得及擦去眼泪,敏姐已经“卡擦”的推开了房门,半倚在门前笑着问我们说:“喂,我有点饿了,你们想吃点宵夜吗?” “不用了!”小由假装垂首收拾课本,掩饰了微红的双眼:“我很累了,想早点睡……” “那你呢?”敏姐似乎没察觉到妹妹的异样,转脸向着我像撒娇似的说:“小灿,不如你陪我去吃碗甜汤,好吗?” “好啊!反正我也有点饿了。”我急急地撑起身来,心虚地应道。 出门口时,我在楼下回头往上望,清楚地看到了小由站在窗口旁边,一直看着我和敏姐。 我和敏姐在街尾的小摊子吃过了甜汤,听她开心地诉说着日间在市集里的趣事, 一颗忐忑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了下来。敏姐今晚像是很兴奋似的,亲热地挽着我的手慢慢走回家,一面又伸手遥指着天上的月亮,说起了我们在乡间时晚上溜出去抓萤火虫的儿时趣事。 我体谅的搂着她……自从小由搬来小住以后,我和她每天都温习到很晚,到我上床时敏姐早就睡着了;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她又已经跑去为我们煮早饭,算起来我们也已经有近两个星期没好好地说过些亲热话了……心中忽然冒起了一阵莫名的愧疚,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敏姐登时诧异地看着我,我二话不说,便把她一拥入怀,大口立时封住了那张甜美的小嘴。 她挣扎了两了,便柔顺地任我施为了。我们两个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在皎洁的月色下肆意的热吻。还好这时已近深夜,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否则一定会给人家抓到公安局,控告我们有伤风化。 “小灿,”她松开了我,脸红红地嗔道:“今晚你是不是想要了?” “嗯,才没有……”我笑着说:“我还以为是敏姐你春心动了,想老公来疼疼啊!” 她恼怒地着捏我的臂膀:“人家才没有啊!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她那含羞带嗔的表情,我胯下的小弟弟倒真的有点蠢蠢欲动起来,登时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 “还在狡辩?你的小鸡鸡已经告诉我你很想了!”她笑着又打了我一下,竟然俏皮地说:“其实……我也很想要……” “你这个小淫妇!”我笑道,一下拦腰的把她抱了起来,跑上了楼梯。(现在我已经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很轻易的就可以抱起她了。) “喂!小心点,别吵醒了小由!”我们小心地打开了大门,屋里黑漆漆的,小由的房间早关了灯。我们摸黑回到自己的睡房里,三扒两拨的便已经脱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 我把赤裸的敏姐压在床上,大嘴在俏脸和粉颈上贪婪地乱吻着:“敏姐,我很挂念你啊!” 她一面热烈地回应,一面娇嗔着说:“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到的吗,挂念些什么 了?”修长��美腿张得开开的,箍在我的腰背上。 “没错我是天天都见到你,但我的小弟弟却已经十多天没跟你的小妹妹问过好了…… ……”我打趣的说,大鸡巴早已硬挺挺地抵在那糊满了花蜜的裂口上。 她嗯了一声,也忍不住微微地挺起了小屁股,小嘴中哼出了醉人的轻喘…… 我在黑暗中自顶至踵慢慢地摸索着这具完美的胴体,又埋首在那道深邃的缝沟中吸嗅着浓浓的乳香。双手抬起丰美嫩滑的俏臀,鸡巴头陷进注满了火烫蜜浆的溪谷里上下地搅拌着,刺激出更大量灼热的花蜜。 “嗯……嗯……己销魂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进了我的耳朵,敏姐久旷的身体已经忍不住主动地进攻了。盘在我背上的四肢用力地缠紧,娇小的嫩穴猛然张开,把我坚硬的肉棒大口吞噬了进去…… “啊!”我也爽得马上唤了起来。敏姐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大鸡巴剖开那些紧凑的肉壁,缓缓地贯穿了敏姐不断抖颤的美穴,鸡巴头轻轻地抵在了幼嫩的小花芯上左右地磨了起来。 敏姐满足地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小灿……好舒服啊……” “我也是啊……”我回应着她抬首索吻的樱唇,大肉棒开始有力地抽动起来。 木床头随着我们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击撞在墙壁上,发出了“啪、啪”的微响;偶尔还夹杂了敏姐一、两下失神的极乐喘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里,呜奏出一首充满了情欲的赞歌。 我们其实已经很克制,没敢大声的呼啸出来;但我今天实在太厉害了点,把敏姐翻来覆去的干了个把钟头还是没能泄出来。最后她终于受不了,娇喘着求饶说不如替我吸出来。我其实也有点累了,便从她身上退了出来,卧在床上享受敏姐的口舌服务。 自从某次她因为月事来到,我们第一次尝试了口交之后,我已经在她的小嘴里发泄过不知多少次了,敏姐的口技也已经给我调教得相当不错,每次都让我挨不了几分钟。这一次也没有例外,我的大鸡巴在她像个小黑洞似的喉咙里很快便招架不住了,阳精像是火山爆发似的汹涌射出,灌满了她的小嘴。 云雨之后,敏姐满足地倚在我怀里,小手摸着黑的在我的胸口上撩拨起来:“小灿,你今天又射在我口里了……” “怎么了?”我抚着她微湿的粉背,轻轻地喘着气:“味道不好吗?” “其实我是想让你射在里面的……”她有点幽幽的说:“人家想给你怀个儿子……” “敏姐。”我深情的在她额上吻了一口。我知道她自从上次的意外之后,一直都想再次怀孕,快些替我生个娃娃。但因为我还没成年,她只有先吃药避孕,等我满了十八岁后跟她正式注册结婚后才再作打算。 “敏姐,不用太心急嘛,我们都还很年轻,生孩子的事迟些再说也可以的。” 我轻声地说:“我还想念大学呢……” 她没作声,在我胸前撩动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其实养孩子的事由我来负责,不会阻碍你念书的……” “这怎么可以?”我笑着说:“我可是孩子的老爸啊,怎么可以不负责的? 我可不想我们孩子像我一样,爸妈都不在身边。除非你把我当成了乡下那些用来配种的“种猪”,只要我的种子,不要我的人了。” 她吃吃的笑了:“当“种猪”不是天天可以干不同的母猪了吗?你可想得挺美啊!已她不说还好,一说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在乡下用手指夺去了小由的处子贞操那一幕……还有刚才桌子下而那惊鸿一瞥的乍现春光,心中登时一阵骚痒。胯间的大鸡巴马上便又弹了起来。胸中欲火大盛,翻身又压住了她,大腿已经叉进了她合紧的腿缝中了。双手把她的手腕抓起压在头上,大口也在同时间侵占了丰硕的胸脯上那颗还没软下来的胀硬蓓蕾。 “你……己她吃惊地叫道;“你不是那么快又……”话没说完,已经感觉到我那根抵在她大腿上的胀硬大棒棒了。 “当然会那么快!我可爱的小母猪……”我奸笑着,按着她慢慢的再次贯穿了她那紧窄的美穴,一面在她娇喘吁吁的樱唇边促狭的笑着说:“不然老公怎够资格去当只配种公猪啊!” 敏姐没再跟我拌嘴,她的小嘴早被那些情欲的叫床声全霸占了。 ……这一次我倒真的如她所愿,狠狠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去。 第二天起床,小由没等我便自己上学了……之后那几天还完全没理睬我……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七章 冲破藩篱、痴情小姨 期末考时,我和小由分别考了全级的第二和第三名,还拿了奖学金。 但更好的消息是爸妈他们来信,说正在替我办出国的事。他们说最近因为打算在内地设厂,认识了些党的干部,打听到原来只要疏通一下,出国留学比移民到香港还要容易得多……虽然那也不是三时两天的事,但还是很有希望的。 大家对我有机会到国外见识,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当然都很羡慕;敏姐更已经在担心将来会不会适应不了言语不通的异国生活,小由倒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原本还以为我们可以一起念大学的。 那一阵子她过得挺失落,整天郁郁寡欢的。我和敏姐看在眼里也有些心疼,于是便找了天假期,打算约她去看电影散散心。哪知小由挑了出西片,敏姐一看不是港产片便没兴趣了;而且假期成衣摊特别繁忙,她也不放心把店完全交给几个员工负责;于是便打起退堂鼓,叫我和小由两个人自己去了。 我们约了在电影院附近的商场见面,先吃点东西才去看戏。 我刚到了不久,便看到小由骑着单车来了。她今天竟然稀罕地穿了条碎花的连身短裙,真的很漂亮。我向她扬了扬手,她马上兴奋地跑了过来。 我笑着称赞她说:“你今天好漂亮啊!像个仙女似的。”她笑了,满意的在我面前转了个圈,裙摆飘逸的扬起,露出了小半截修长白嫩的大腿,好不诱人。 “好了!好了!”我取笑她说:“你再跳下去,要把许多人的眼珠子都引得掉出来了……” 她“噗嗤”的抿嘴一笑,这才发现原来真的有很多男孩子都在偷偷看她,马上害羞得脸红了。 “死小灿,连你也取笑我了……”她跺脚嗔道。 我笑着牵起她的小手:“不敢、不敢!我又不是嫌命长,怎么敢取笑我们的“班花才女”了!” “死相!”她羞涩地揍了我一拳,没再恼了。 我们很自然牵着手在商场内逛着,可能是从小在乡下习惯了一起玩,除了在学校里,我们可没介意在人前牵手。小由很开心,像只出笼小鸟般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连日来的郁闷终于从清丽的俏脸上一扫而空了。我又陪她买了些便宜的小饰物,再在广场的茶座里坐下,点了杯冻饮。 “小灿,今天我很开心啊!”她用小汤匙拨着碗里的刨冰,抬起头来看着我,鸟亮的大眼睛中闪出愉悦的神彩:“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玩了。” “真的很久了,自从离开了乡下之后都没有了……”我呷了口冰咖啡,也惬意地笑着答道:“而且现在要约你这个“班花才女”出来玩,可真不容易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拒绝人家几十遍的吗?” “夸张……己她笑了:“哪有几十遍?”说着又向我眨了眨眼:“不过一、两遍倒是有的……” “你还真不会面红啊!”我对她扮了个鬼脸。 她嘟起小嘴:“又是你先说起的……而且,你也不比我好很多,前天午休时隔壁班的那个“小芝”什么的,不是跑过来约你去看电影吗?” “哎呀!连这个你也知道了!”我扮作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样子。 “当然了!”她洋洋自得地说:“本小姐的线眼可非常的多啊!” “那你也知道我拒绝了她吗?” 她理所当然的说:“当然知道!她被你拒绝后,哭着冲进女厕的惨相,相信在学 校里,应该没哪个会不知道的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拒绝她吗?” 她一愣,摇了摇头。 我又好整以暇地呷了口咖啡,施施然的说:“因为我早跟一个比她美上十几倍的女孩子约会了嘛……” 她又是一愣,但随即知道我是在耍她,跟我对望了一眼,然后马上捧腹大笑了起来。 “你少奉承我了!”她好辛苦才忍住了笑。 我随口答道:“我当然要讨好你了,否则让你向敏姐揭发我在学校里的风流史就糟了。” ……提到了敏姐,小由的面上忽地闪过了一丝落寞。 我连忙扯开了话题,低头看看腕表:“小由,不说这些了!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开场了!” 她马上抬头看了看广场上的大挂钟:“还有一点时间嘛,我还没吃完!”她最爱吃甜的了,自然舍不得那碗才吃了一半的刨冰了,马上低下头大口的吃着。 我笑着看她大口大口的把冰含进嘴里,把小嘴撑得满满的,有些糖水还在唇边漏了出来,连忙掏出手帕帮她抹掉:“馋嘴猪!再吃可会变胖妹,没人要的了! 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她连忙用小手护着刨冰不让我抢,但小嘴塞得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最后也只有气鼓鼓的让我分吃了她的刨冰。 我们一边打闹一边互相抢吃着刨冰,忽然间听到有人大声地唤着我们:“小灿、小由……” 抬头一看,竟然是六、七个同班的同学……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簇拥着跑上来了,一面还哄笑着说:“啊!原来我们的才子和班花约会了!快付掩口费,否则明天便把你们的事传遍全天下!” 我和小由小嘴里满是刨冰,根本不能分辩。我见小由羞得满脸红通通��,只有大口地咽下了刨冰,抢先说:“废话少说,想吃什么尽管开口好了!”说着拉着男生先跑开去柜台那边买吃的。小由却跑不掉,被两个女同学围着问这问那的。 “小灿,你好啊!”那个之前才托我转交情信给小由的男同学酸溜溜的说:“原来你跟班花早在一起了,早说嘛……早知对手是你,也省得我不用再发白日梦了!”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解释说,心中却感到甜丝丝的。遥望着也在猛向着女同学们摇手辩白的小由,她脸上也满是喜孜孜的表情。 原来这群同学也是买了票看那出电影,还好我们的位子相隔了好几行,要不然我和小由想清清静静的看戏也不可能了。不过被他们一闹,我们都迟了入场,进去放映大堂时已经是漆黑的一片。我只有紧紧地抓着小由的小手,小心地挤过那些不耐烦的观众,好辛苦才走到我们的座位。 坐下了之后,我们才松了口气,在银幕上反映出来的微光中互相对望了一眼,都“噗嗤”的笑了起来。 我打趣的说:“这出电影看得很贵啊!” 她马上心疼地说:“刚才那班家伙吃了你几十元啊!小灿,不如让我分一半好了!” 我笑着答道:“约会哪会有让女孩子付钱的?而且你听到他们说的了,我可是几生修到才可以约到“班花”陪我看戏的啊!才花那些钱已经是很值得的了。” “乱说……己她羞恼地打了我一下。 “喂!”这时那个坐在我们背后的大婶终于忍不住了,凑上来低声的骂说:“你们怎么尽在打情骂俏的?究竟是来演戏还是来看戏的?也不怕妨碍人家的吗?” 我连忙回头说了声对不起,又向小由耸了耸肩,两人对望一笑,不敢再说了。 那出戏很浪漫……男女主角经历了家人的反对、情敌的破坏,还有连场战火的洗礼,分开了一次又一次,但仍然坚持着对另一半的信念,最后男主角还在女主角的怀中含笑而逝…… 观众们都看得很感动,女孩子的抽泣声此起彼落的;小由也把手帕都哭湿了,到散场灯光亮起时,我才看到她连那双大眼睛都哭肿了。只得温柔地揉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傻瓜,只不过是看戏罢了……” 看完戏,同学们还要继续闹,于是我们便到附近商场的游乐中心玩电动游戏,轻易的便把刚才看戏时那股哀伤忘却了。虽然只是些小孩子的玩意,但我们一班大小孩 还是玩得津津有味,像疯了一样。小由乐得尖声的大笑,那爽朗的笑容,我很久很久没看到过了。 最后我们一大群人还是意犹未尽的,又跑到美式快餐店吃了顿吵吵闹闹的炸鸡,到很晚了才舍得分手回家。 我和小由回到我家前面的小巷,抬头望上去,家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敏姐该已经睡了吧? 我们慢慢地走着,脚步却不约而同的越走越慢……我心里面还忽然奢望了起来:如果那条只有短短十几米的巷子忽然变长,变成怎样走也走不完就好了…… 身畔的小由忽地停了下来。 “小由。”我回身望着她,在新月的暗淡光芒里,她娇小的身影完全埋藏进两边楼房投下来的阴影中,很难看得清楚,就好像是幽灵一样的飘渺和虚幻。 “小灿……”小由低声地呢喃着,声音里还带着些哽咽:“我不想回去…… 我真的不想回去……” “小由……”我有些心疼,不由也叹了口气。 “多陪我一会儿……己她慢慢地靠过来:“只是一会儿……-会儿就够了。 然后你就可以回到姐姐的身边……” 幽怨的俏脸从暗影中飘出,慢慢地靠近,终于让我看清楚那双泡浸在晶莹泪水后面的深情眼眸。 “小由……”我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内疚:“我……我们……” “小灿,不用说了……”小手已经按在我的嘴唇上,“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我再压抑不了心中汹涌的爱念,推开抖震的小手,俯首吻在那张灼热的樱唇上…… ……我也不记得那晚我们究竟在街上拥抱了多久?只是当我朦蒙胧胧地回到熟睡的敏姐身边时,天边好像已经隐隐地泛起了鱼肚白。 第二天醒来,我们才向敏姐交代说,因为碰巧遇到了些同学,所以玩得有点晚了。她也不置可否的,只是告诫了两句,叫我们下次不要了。 那晚之后,我跟小由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们每晚不是待在学校里留到关门,便是待在街上,总之不拖到晚饭前的最后一刻不会回家。但我们仍然很努力地克制着,情到浓时最多也只是拥抱亲吻,始终没发生什么越轨的行为;因为……我们都不想对不起敏姐。 敏姐像完全没留意到我和小由的转变,可能是因为她很信任我们,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爱人和妹妹会发生什么暧昧的事吧?而且最近���也没空理我们,成衣摊的生意很好,这一阵子她正在物色一间正式的店面,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有些晚上反而轮到我要等她回家吃饭了。 虽然我把心分了一半给小由,但跟敏姐亲热的次数却没有减少,算起来可能还比以前更多了……或许是我心中有鬼,想在其他方面给她多点补偿吧? 我的心里其实非常矛盾,我知道敏姐才是我的妻子……我也很爱她,但却也放不开小由。我们虽然还没曾真正的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但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却恍惚感觉得到肉体以外更深一层的精神交流。因为我们的口味相近、志趣相投、也有着共同的话题,很多时候甚至不用说话,便已经好像知道对方的心意似的。 只是……我和小由越是了解,我们也越是害怕! ……害怕我们始终会控制不了! ……害怕终有一天会让敏姐发现! ……害怕会伤害到她! 在炽烈的爱慕和背叛的愧疚互相角力之下,我们辛苦了很久,最后我们还是下了个最痛苦的决定……分手! ……真的很痛苦,但,那样至少可以少一个人痛苦! 我和小由没再约会了,平日除了必要的接触,就算在学校里也尽量避免单独见面,尽量不去想、不去理对方的事,希望可以将对方慢慢的淡忘。 那是段非常难熬的日子。每天放学后我不是逼自己泡在图书馆看书,便是跑到球场上尽情发泄多余的精力;每天晚上更是几乎缠死了敏姐,连她不方便的那几天也不肯放过……她的身体变成了我的避难所! 至于小由,虽然我不想知道,但“班花才女”开始跟其他男孩子约会的传言,却 根本连避都避不了……不过我还是拚命地忍耐着,一再叮嘱自己不要理会…… …… ……要不是那一次我意外受伤,我和小由这段没有出路的感情可能就会像我们期望的那样,慢慢消耗殆尽、最后无疾而终也说不定…… ……一切都似乎是命运的安排! 那次敏姐要和几个行家到深圳去谈采购的事,要隔一天才会回来。我不想太早回家对着四堵墙胡思乱想,于是便拉着几个同学到体育馆打篮球,还跟别班的同学比赛起来。 可能是因为刚听到小由和高三的一个学长拍拖的消息吧?那天我的心情分外烦躁,在球场上像头蛮牛似的横冲直撞,为我们那一队抢了很多分数。四周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还在不断地叫嚣。我杀得眼也红了,盘着球由底线一直带进了对方的禁区。敌方的防守球员马上围了上来,队友猛在喊我回传,但我却充耳不闻的,大喝一声便冲了上去。 我一个假动作闪过了第一个,再及时跳起,又避开了第二个拦截;才刚跃起想起手投篮,眼角却瞥见了小由原来也坐在看台土,她的身边……还有个男孩子…… 我还没看清楚,忽然眼前一黑,对手的手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脸上一阵剧痛的仰天倒下,偏偏背脊又撞上了另一个从后赶到来的同学。我们撞成了一团,只听到“卡擦”一下清脆的骨折声,我知道要糟了……想着已经仰面倒在地上,眼前一片血红,小腿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一时间,耳里只听到女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尖叫声,身边还马上围满了人,大家全都吓呆了!那个误伤了我的同学马上第一时间扶着我坐起身,又慌乱用满是汗味的衣服替我揩抹脸上的鲜血,一边还猛在向我道歉。 我很想对他说不紧要,我知道那是意外;可是在我想开口之前,我已经昏了过去到我再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睡在学校的医务室里了,只感到脸上像是肿起了一大块,鼻梁上贴了块超大的胶布,连呼吸也不大畅顺,左腿还在隐隐作痛。 我勉强想撑起身来,才发觉有人伏在我的小腹上……是……小由? 她马上给我惊醒了,扑上来拥着我大哭起来:“死小灿,你吓死我了!” “什……什么事了?”我搔着头问道:“小由,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 她一面哭一面说:“你吓死我了,死小灿,死小灿!” “放心啊,我死不了的……”我感激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只是些小伤罢了……” “小伤?”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你的小腿骨裂了,差点没变跛子;鼻骨也撞断了,还不知会不会破相呢?”说着又哭了起来:“刚才我看到你满身是血,真的吓死了,死小灿……己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原来是医务室的老师。 他看到我醒了,便走过来替我再检查了一下。他翻开我的眼皮,用手电筒照我的瞳孔,再按了按我那被绷带包得厚厚的小腿,然后才微笑的说:“小朋友,没事了,记着回家好好地休息,至少一个星期都不准乱走;除非你想一世都拄着拐杖……还有,下次打球时也不要那么拚命了。噢!对了……��说着又暧昧地瞟了小由一眼,打趣的笑说:“也拜托叫你的小女友不要那么紧张,刚才她送你进来时,我看见她哭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小由的脸登时红得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虽然医师说我可以撑着拐杖慢慢走,但小由还是召了辆计程车送我回家,还坚持要留下来替我煮晚餐和监视我准时吃药。 晚饭后我们又聊了起来,她说因为约了同学在体育馆附近谈功课,刚巧听说我在里面比赛,于是便跑进去看看;怎知竟然会看到我受伤,吓得她马上跑了上来,之后便一直在医务室里陪着我了…… 我一面听着,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她说:“那……刚才在体育馆里,坐在你身边的那个男生,是不是那……” “是不是什么?”她脸色一沉,没等我说完便截住了我。 我一愣,叹了口气:“没什么了……我知道不关我的事……”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低声地说:“不是!我和谁在一起了那些只是传闻,我根本没有:-:” 我心中一阵狂喜,忍不住轻轻抓起她的手,她也很柔顺的没有缩开。 “小由,我……” “小灿……己她却没让我说完,忽然张开了小手,玉指已经扣紧了我的手:“我决定了!刚才看到你受伤倒地的一刹那,我还以为已经失去你了,一颗心像完全粉碎了一样……我知道自己真的不能没有你!”她扑在我胸前嘤嘤地哭着:“我不理了! 就算明知你是姐姐的我也不理了……小灿,我爱你……就算你是姐姐的,我也要爱你……” “小由,我也一样爱你!”我完全感受到她那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汹涌澎湃、一样炽热燃烧的深情爱火,根本就不能抗拒,而我也不打算抗拒……因为我对她的感觉,其实也是一模一样的。 虽然我房间的床比较大,但小由却不想睡到我和敏姐的床上。 我们拥着回到了她的睡房,一面拥吻,一面慢慢地倒在床上。小由很小心地避开我受了伤的鼻子,侧着头轻轻的吻在我的嘴唇上。香甜的小舌害羞地钻进了我的口腔里,跟我的大舌头缠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到地上,我们很快便变成了亚当和夏娃。我在脱裤子时遇到了点麻烦,因为被腿上的绷带阻住了,结果还是要麻烦小由替我扯掉了那碍事的短裤。 我惊讶地察觉到那具美丽的胴体,明显的比起几年之前成熟了不少。当年那双扁扁的小白兔,不知何时已经发育成两座不小的美丽山峰了。虽然还远远不及她姐姐的丰满,但却刚刚好让我一手握满,手感还非常的滑嫩细腻,结实而且充满弹力,跟敏姐那双柔软如绵的硕大粉团比起来,又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滋味。 小由岭上的蓓蕾很像敏姐,都是非常的小巧,颜色似乎还要嫩红些,粉红色小小一点的非常可爱,让我忍不住张口便要含进嘴里吸吮。她的乳蒂也跟她姐姐一样敏感,在我的含吮下很快便胀硬发大了起来,还刺激得那跨骑在我大腿上上下的蠕动着的小毛桃,也渗出了大量灼烫的蜜汁,像要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写下情欲的宣言似的。 手掌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沉甸甸的粉嫩肉团,顺着柔美的曲线慢慢往卜滑,终于到达那已经很久没造访过的美丽桃花源。小由的腿间丛林比起两年前茂密了许多,小花丘也更加饱满了,像个小馒头似的高高隆起。两片烫手的花唇中间那道小缝已经微微 的裂开,准备好迎接我那入侵的指头了。 手指慢慢陷进花瓣中间,剖开了泛满爱液的狭小溪谷,掠过傲立在溪谷口的敏感肉核,最后才强劲地撑开了紧闭的泉眼,在小由如泣似诉的慑人娇喘中,再一次重游故地…… “哎……轻点……会痛……”小由紧皱着眉头,按在我胸口的小手轻轻地颤抖,娇躯无力地伏到我身上。 我怜惜的从她的额头一直吻到小肩窝上,双手肆意的在她娇嫩的胸脯和紧窄的小穴中揉捏钻探。在我这个已经有了几年床第经验的老鸟手中,小由这未经人道的小处女根本完全没有还击之力,还没真个销魂便已经被我弄得一连泄了几次。 “舒服吗?”我待她喘定了,才搂着她温柔的轻吻问道。 她羞赧地咬着樱唇点了点头,然后却茫茫然地看着我。我向她眨了眨眼,笑着说:“我的脚跛了,接下来的要靠你了。” “我……我……”她低头看了看我那根笔直的指着天花板、硬挺得像枚随时都可以射上太空的征空火箭似的巨龙,不由吸了一大口气,脸红红的啐说:“我又没试过,不知道怎么做啊!” “很简单的。”我好整以暇地微笑说:“蹲上来,对准,坐下去……就是这样简单……” 她嘟着小嘴瞪了我一眼,才皱起了眉头,好不情愿的慢慢蹲起��吃力的把微张的花瓣凑到胀硬的巨大龙头上,震腾腾的说:“是这样子吗?”一面尝试着轻轻地坐下。龙头抵在幼嫩的唇瓣上,马上就被满缢出来的蜜浆涂得满满的,泛起了淫秽的反光,红通通的更是恶形恶相。 小由才蹲低了少许便停住了,撑在我胸口上的小手微微抖颤着:“不行…… 好痛……太大了……根本进不去……”这时巨大的龙头才刚挤开了紧合的谷口,把两片嫩红的花唇撑得像是快要裂开的样子。龙头抵在猛烈抽搐的小穴口上,那些透明的蜜汁不断地涌出来,爬满了整根粗大赤红的炮管。 “可以的……”我双手牢牢地抓着小由的腰眼,腰身配合的上挺,“噗”的一下便在小由的痛叫中塞了进去! “好痛……好痛……己小由不断的呼痛,但还是很勇敢的没有退缩,配合着我的 抽插慢慢的坐下。 “哎……”小由娇躯剧震,厉声惨叫着,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娇小的胸脯重重贴上了我的胸口,用那急促的心跳声向我表白出少女全心全意的奉献。 一缕缕的嫣红血丝沿着我那根才进了一半的火棒慢慢流下……在经过了几年之后,我再一次夺取了小由的处女贞操;这一次才真的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巨龙冲破了处子的封印,顺着小由痛极乏力落下的一刹,势如破竹、开山劈石的马上便把那还没开发过的栈道完全贯通了。坚硬的龙头重重地顶住了还在强横地顽抗着的处女花芯,在少女神圣的宫殿里烙上了爱的印鉴。 我没马上抽动,静静地搂着刚变成了女人的小由,用浓浓的情爱来舒缓她初次跟爱人紧密结合带来的巨痛。 过了好一会儿,小由才松过一口气,还泛着泪水的美目含羞地看着我:“好痛,真的好痛!不过……也很满足!” “小由……”我深情的吻她:“谢谢你!”巨龙被窄小花穴箍得有点疼痛,忍不住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初承云雨的小由什么都不懂,完全没有尽到作为一个“人上人”的责任。我躺在下面费力的挺动着,想快也快不起来;而且我也不抽得想太快,小由初开的美穴太要命了,又紧窄又灼烫的,非得慢慢品尝才不会浪费。小由比当日的敏姐显然还要娇嫩得多,我因为行动不便,每一下进出其实都不算太激烈,但仍然让小由不住的呼痛,痛得眼泪涟涟。紧狭的小穴像根不断收窄的橡皮管似的,不停的强力挤压着我那根充斥在里面的大肉棒。以我的耐力,平常至少都可以在敏姐身上撑上半个钟头;但替小由开苞这一次,我只支持了十来分钟便抵受不了,在她的处女子宫首次注满了男人的滚烫阳精。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八章 出墙红杏、绝情诀别 那晚我们彻夜无眠,不停的做爱,结果第二天我和小由都睡过了头,小由索性翘课了,留在家中陪着我,而且她也要花点时间安顿好那张沾染了斑斑落红的床单…… 我们甜甜蜜蜜的用过早餐,又窝在沙发上依偎缠绵了好一会儿。我的脚虽然不方便,但手也没有乖乖的闲下来,总是不安分的往小由身上骚扰,把这个刚尝到了性爱滋味的小美女弄得身子发软的娇喘吁吁。要不是我体谅到她的小妹妹已经肿起来了,可能还会冒险在敏姐回来之前多干她一次呢! 敏姐差不多到了黄昏才回来,还不知在哪里遗失了钥匙,结果要按门铃叫小由给她开门呢。幸好那时小由正在煮饭,我们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 敏姐一脸的倦容,才进门便一屁股靠进沙发里,脸上风尘仆仆的,还很憔悴。 不过当她看到我脸上和腿上的伤时,登时也紧张起来,猛问小由我发生了什么事? 又不断地埋怨我不懂照顾自己;最后还责怪小由没看紧我呢。 小由很委屈地嘟长了小嘴:“什么嘛?小灿又不是小孩子了!” 敏姐却负气的说:“还说不是小孩子?你看他,连自己也照顾不了!怎能指望他可以好好地照顾我啊!看来以后我还是要靠自己好一点!” “这次只是意外嘛!敏姐,我已经说过很多中不要再叫我“小孩子”的了!” 我非常不服气的说。 敏姐却没理我,还在嘀嘀咕咕、喋喋不休的罗唆说道:“不喜欢人家这样叫你,你自己就得变得成熟一点,省得人家每天为你担心……”她见我交又了双手在发晦气,才带着少许歉意的说:“好了,好了,不说了!啊……你看,深圳那厂家刚好送了些鹿筋给我做伴手礼,用来炖汤给你补补痛脚就最适合不过了……” 我回了她一记白眼,她却像看不到似的,笑着跑进了厨房煲汤去了。 小由看到敏姐进了厨房,才跑过来轻轻地打了我一拳,恼道:“都是你不好,让我给姐姐骂了!”说着又叹了口气:“小灿,姐姐对你真好。” “小由��…”我听到敏姐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轻快歌声,无可奈何的苦笑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当然是被迫喝了几大碗又油又腻的鹿筋汤,小由看到我那苦口苦脸的可怜相,不但没帮我,还在旁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我的汤才刚喝完了,她马上又端多一碗过来。 “怎么?还要喝?”我抗议道。 小由还在促狭地笑说:“这已经是最后一碗了,而且还是姐姐的一番心血,你敢不喝吗?” 我看了看敏姐认真的脸,也不敢再抗辩了;正要拿起汤碗时,敏姐却说:“小由,这一碗你喝吧。” 小由一愣,讶异地看着敏姐;我也是一样…… 敏姐皱起眉头盯着她,有些古里古怪的说:“我见你今天走路怪别扭的,是不是不小心闪了腰啊?也喝碗汤补补吧。” 小由的脸马上胀红了,讷讷地道:“哪有啊?可能是昨天扶小灿回家时扭了一下脚,很小的事,不用补了……”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事,马上抢着说:“一定是了!这么补的汤给她喝可太浪费了,还是让我来吧。”说着急急忙忙的把汤一口喝光,还几乎呛到了。 敏姐笑着替我扫背,一面又嗔着说:“你啊!真是的……有得选时就你推我让,硬是到没有了才要来争……” 我和小由听到,都是心中一愣;但敏姐却若无其事的说:“让我到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再端一碗出来好了……”我和小由对望了一眼,松了口气。 不知是害怕让敏姐看出马脚,还是不想看到我跟敏姐亲热,小由那晚没留下来,吃过晚饭后便找了藉口回阿姨家了;敏姐还嘱咐她明天记得替我回学校请假和拿功课呢。 可能是舟车劳顿的关系,那晚敏姐很早便睡了,而我因为喝了补汤,小弟弟胀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一早睡醒,看到怀里还在海棠春睡中敏姐的美态,我终于忍不住了,不等她睡醒,便扯下她的睡裤乱摸,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吵醒。 敏姐一边抱着怨,一边却柔顺地挺起了小屁股任我使坏。 我上下其手的从后搓揉着她温软柔润的美一丽胸脯,扎成了一大包的伤腿穿在她两条大腿中间,不让她有关上门户的机会。巨龙在她肥嫩的俏臀上拖曳了几下,感觉到她够湿了,便粗暴地往那早已馋得滴着口水的小穴刺了进去。 敏姐长长的咽了口气,灼烫的秘道蓦地缩紧,但已不能阻挡我那根超级勇悍的大肉棒。龙头无视那些强劲的防御,一下便直捣黄龙,狠狠地捣到洞底的幼嫩花芯上。 “哎……太快了……有点痛……呀……好美……己敏姐忘形的尖叫起来,洞壁上火灼的黏膜马上包裹着缠了上来,紧窄的程度,跟前晚才刚被我开苞的妹妹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从后看去,敏姐那糊满了汗水的侧面竟跟小由疯狂的神似,让我差点以为自己仍在为那娇嫩的小姨子在开苞一样。脑海中还在不自觉的把她们两姐妹的身体比较了起来。 论身体成熟的程度,小由那青涩的胴体当然不能跟敏姐比了。敏姐从小就比小由丰满得多,胸脯早就不是一手能够掌握的那一种了。虽然她看上去一点都不胖,但搂上去却是另一回事,肉肉的让人非常舒服。小由却是另外一种类型,她比敏姐娇小得多,浑身却充满了青春的魅力,肌肤也滑溜些,还充满了弹力。 敏姐的小穴跟她的人一样,也是水水的、肉肉的,插进去的感觉还是好紧,进出之间还会不住的蠕动;不过如果跟小由那初开的美穴比较起来,在紧窄方面当然会稍稍不及了…… 我一边回忆着小由青涩的身体,一边却非常神勇的把她那成熟得多的姐姐也干得 泄了一次又一次。 “小灿……我……我爱死你了……”敏姐带点哭腔似的呻吟着:“我真的……很想为你……生个孩子……” 我还迷醉在同时一早用她们两姐妹各有性趣的身体的幻觉中,双手用力地抓紧了那双硕大软润的美乳,十根指头都已经深深地陷进了绵花似的嫩肉里了。 “呀!敏……敏姐……我……我都射……射给你了……”急促搏动的龙头一下比一下重的轰在顽抗的花芯上,在敏姐失神的忘形嘶叫中,狠狠地洞穿了紧合的子宫口,在她孕育下一代的温床中洒下了爱的种子。 “小灿,你爱敏姐吗?”完事之后,敏姐轻喘着气,娇憨的伏在我胸口上,香汗全沾湿了的秀发,香喷喷的散落到我的颈上。和煦的晨曦从窗外照进来,在她那张充满了母性美的亲切脸庞添上多一分的温柔娴熟,就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怀抱的舒服感觉。 “当然了……我最爱的就是敏姐了……”我随口答道,昨晚又睡不好,一大清早还来了场这么剧烈的“运动”,只想合上眼小憩一下,根本没留心听到敏姐在问什么,好像都是些关于生孩子的事吧?我只是在朦胧中一搭一搭的随便回应着,不一会儿……还睡着了…… 爸妈的信又来了,这一次他们说替我安排出国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再过几个月便应该成事了。敏姐很是兴奋,马上聘请了个洋妇来替我们补习英语会话,以免日后到了国外会变成哑巴。小由可没浪费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也跑了来陪我们一起学。 哪知敏姐上了两课,马上便推说自己跟不上,又嫌这嫌那的不肯再学了。反而顺道来当是补补习的小由却学得津津有味,很快便像我一样,可以跟那个洋老师用简单的英语来交谈了。 敏姐见我们进步得那么快,倒没半点惭愧,还笑嘻嘻的说将来让我和小由慢慢教她好了。而且她也真的没有空,自从成衣摊迁进了店铺以后,生意忙了许多。 敏姐还得成立一间正式的注册公司,聘请了几个职员,计画迟些在市中心的新型商场里开分店。因此每晚都在店里弄到很晚,一星期里最多只有一、两天可以回家跟我一起吃晚 饭。不但假期里没空陪我,晚上还有时会推说太累而拒绝我的求欢。 其实我已经很少到店里去找她了,就算有空闲的时间,我也宁愿陪着小由多一点。我们已经爱得难舍难分,几乎想每一刻都陪在对方身边,每天跟她说再见都是最难受的时候。小由嘴里没说,但偶尔间还是说溜嘴,嫉妒敏姐每晚都可以跟我睡在一起。 老实说,我和敏姐虽然每晚同衾共枕,但我却感觉和她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 那天已经很晚了,我关了灯正打算先睡觉,忽然却听到楼下有停车的声音…… 因为我们这社区不算很富裕,很少人家里有汽车的,于是便好奇的从窗口探头望下去。只见我们楼前停了辆日本车,一个穿着整齐西服的男人走了下来,跑到另一面替女伴开车门,还殷勤地扶着她的手下车。 那个女人……竟然是敏姐。 敏姐下车后还抬起头来,刚好跟我那完全不能置信的目光遥遥的对峙。 她说那个男人是她朋友公司的职员,因为那晚应酬得晚了,便让他驾车送她回来。她又说很欣赏那男人的工作能力,还打算把他挖过来帮忙……她说时语气中没带什么感情,我虽然有点不大爽,但还是相信她了。 ……我始终相信,敏姐是爱我的! 因为快考试了,我和小由都忙着温习。我们虽然已经相好了,但无论她还是我都是很理智的,而且我们也还没想到面对敏姐的方法,因此除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时才会表现得亲昵一点,平时都是挺规矩的。 她对敏姐最近似乎忽略了我的事也没怀疑,因为敏姐自从搬来广州之后,这一两年的确改变了许多。从前她是很没主见的,但现在做起生意来那股拚劲,却已经完全把从小就比姐姐优秀的小由也比下去了。 小由还说,那是由于我的关系,就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敏姐才终于有了要奋斗的目标。 ……她也相信敏姐是爱我的! ……只是,我们都看错了她…… 我还很记得……那天刚考完试,我和小由下午不用上课;由于之前辛苦了几个星期,一旦放松下来,我们都想发泄一下;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了,只想静静地亲热一下。于是我们匆匆填饱了肚皮之后,便手牵着手回到我家里,还没脱下校服,便已经忍不住拥抱着热吻了起来。 我们的嘴巴一直黏在一起的滚在沙发上,我连脱裤子也省了,让小由跨坐到我的大腿上,只是拉开了裤链,又粗暴地掀起了小由的裙子,扯开了她的内裤;坚挺的大肉棒对准了往上一挺,一下便齐根的把小由捣了个满满…… 小由在惨呼声中搂紧了我的颈背,小屁屁疯狂地耸动着,非常勉强但坚决地把我的巨龙大口大口的吞进肚里;浅窄的小肉洞被撑得像快要爆裂了一样。但是她还是拚命的继续往下坐,像想把我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雪色的校服衬衣早给我扯开了,胸罩也被推高到颈项上,两颗胀硬的粉红乳蒂在我眼前急促地转着小圈圈,看得我眼也花了。 双手用力地抓着充满弹力的臀肉,巨龙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小由身体深处的敏感花芯上,冲击着爱欲的堤防。 那时我们背着敏姐,已偷偷地亲热过不下十次了,小由青涩的身体被我慢慢地开发,已经很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小由双手绕在我颈后,身体仰后,任由长长的秀发左右飞舞,半褪的白衬衫勾在香肩上,隐藏在校服短裙下的丰饶小屁屁,在我大腿上急速的起伏。 “哎……哎……”龙头上又感到一阵灼热,小由又泄了一次。 自从我们第三、四次做爱时她开始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之后,便乐此不疲地追寻着这难以忘怀的超极快感。而她那跟姐姐一样敏感的身体,也很容易便会达到高潮。 急遽搏动的大龙头上一阵痒麻,到……到了……我和小由又同步到达了高潮;当我在小由神圣的子宫中忍不住喷射出大量火热浓精时,从那不断抖颤的花芯中也适时“蓬”的一声,洒下一大股一大股灼热的蜜浆。 我们喘着大气靠在沙发上,全身上下还是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白色的液体不断从我们仍然紧密结合的性器官之间汨汨的渗漏出来,糊满了我们的大腿,再滴落到沙发上。 “小由,我爱你……”我一颗一颗的吻掉急促喘气的小由鼻上的晶莹汗珠。 小由也是依恋地抱着我,小嘴中还在呢喃着:“我也爱你,小灿……” 而就在这浪漫得不能再浪漫的一刹那,大门却“砰”一声的被打开了! 我和小由低着头,下巴几乎都贴到胸口上了,默默无言地坐在众人面前。我固然是惭愧得完全不敢抬起头,小由更是羞愧得一直呜咽着。我没办法安慰她,只有用力地抓着她的小手。房中各人的脸色没一个好看的,我爸妈和牛头叔脸上都是一阵紫一阵青的,牛头婶却是一脸的无奈。只有敏姐跟她身畔那好看的男人脸色比较正常,但也是木无表情的,根本弄不清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刚才我和小由被突然出现的敏姐捉奸在场,抓个正着了。之后她还把我们两个押到酒店里来,原来我们的父母早就在“恭候大驾”了! 我环顾了众人一遍,心想“丑妇终须要见家翁”,也不再犹疑,开口说道:“对不起,敏姐。弄到今天的田地,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不关小由的事!” 小由听到了猛地抬起头,感动地看了我一眼,马上便哭着向敏姐说道:“不! 全是我的错!是我引诱小灿的!你们都怪我好了!”说着就想站起来。 “小由,”我立即拉住了她:“你不用替我辩护了。是我自己三心两意、见异思迁……己敏姐脸上一沉,干咳了两声,又呷了口茶,然后才向长辈们很平静的说:“你们都听到了……” 我和小由的父母都齐声的摇头叹气。 “其实,”她看了看我和小由,又再慢慢地说下去:“由小到大,你们原本就想把小灿和小由凑成一对的,不是吗?” 牛头叔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却被牛头婶拉着。敏姐却没理会,看着我爸妈继续地说:“老爷、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两位了……”我和小由登时震撼地看着她。 “从今天起,他是他、我是我!己她像看不到我们两个似的:“我和小灿的缘分已经尽了……” “敏姐!”我和小由同时失声的叫了起来。 她只是叹了口气:“小灿,我们完了!就算你和小由没被我捉奸在床,我也打算要跟你摊牌的了……” “我很感激你,但我们的结合只是为了两个字——“责任”!”她很平静地看着我:“当时你肯娶我,只是因为要承担我被你大伯奸污成孕的责任;而这几年我跟你在一起,也只是想报答你在我最失落时对我的关爱和照顾。” “小灿,你根本不爱我!从头到尾你爱的都是小由。”敏姐冷静的分析说:“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又或者知道了却不敢承认罢了!” 她见我哑口无言的,又看向小由说:“小由,你更加不用说了,你对小灿的爱一直都没变过!姐姐其实才是你们中间的绊脚石。” 小由也听得茫茫然的,却不敢反驳,只是不安的咬着嘴唇。 “不是的!敏姐……我……”我还想争辩:“你也是爱我的,我感觉得到!” “傻瓜!”她骂了一句,眼里也开始湿了:“我们都把同情和爱情搞乱了! 你因为同情我而娶我,我也是因为同情你而嫁给你;那些……都不是爱!”她接过身边那男人递上来的手绢,揩抹掉眼角的泪水:“而且……我已经感到很疲倦了……”说着又叹了口气。 我不解地瞪着她。 “我已经厌倦了当你的保姆!”她脸上一阵微愠,甜甜地抓起了身边男人的手:“一个女人最需要的,不是个天天都要让她担心的孩子气情人,而是个可以安心依靠的厚实胸膛。” “小敏,你……己我还没反应过来,牛头叔却忍不住开口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小灿他还小,事情还是可以挽回的……” “爸爸,”敏姐面色一板,非常斩钉截铁地说:“你就由我吧!这样的安排对大家都好!” 牛头叔身边的牛头婶忙拉着他坐下,牛头叔叹了口气,也就不再说诂了。 敏姐的脸色缓和了一点,转头向着我的爸妈说:“世伯、伯母。” ……她真的改口了! “事实上,我和小灿在法律上根本没结过婚。这样也好,可以省了许多繁文褥节。”敏姐拍拍男人的手,那男人马上从公事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 敏姐翻开了文件,推到我爸爸面前:“这里是几年来世伯你给我和小灿的生活费和��生意的钱的详细记录,还有房子的屋契。都算好了,我会把每一毛钱都还给你的……” “小敏,”我爸爸皱着眉说:“这些钱是我给你们的,我没打算要收回。” 敏姐微笑说:“不用了!如果我做得成你的媳妇,当然不会介意接受你的钱;但现在既然我和小灿要分开,我是不会要你们一毛钱的!” “敏姐,”我终于从连串的震撼中冷静了下来:“原来你早已经准备好了? 你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她愣了一下,才悠悠地答道:“很久了,甚至比半年前我开始发现你跟小由背着我搞在一起还要久……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是由几时开始有这个念头的了?”她的眼眶又湿了。 “也许从我开成衣摊的第一天开始,当我第一次领会到可以不靠别人也可以生活得好好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想离开你了……小灿,难道你感觉不到我们中间的距离一直在拉开,而且还越来越远的吗?” “不是的!敏姐,你说谎,你在骗我!”我不甘心地嚷着。 她别有深意的一笑:“我为什么要骗你?虽然我们的确曾经有过一段很快乐的日子,但那已经是历史了。你身边已经有一个比我更适合你的女人,就是小由! 而我,也已经不再需要你了……”她冷冷的,带点傲气的说:“就算不靠任何人,我也已经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而且就算需要帮手,我也可以轻易地找得到了……” “我来介绍,”她拍了拍身边男人的手背:“他是“胡革新”,是我们公司的财务主管。小灿,他是北京大学会计系毕业的,计起数来比你还要快得多……” 她瞟了瞟台面上的文件:“这些都是他算的!” 我恼怒地瞪着那个男人,他却完全没有动怒,但也一步不退地回望着我。 我不能否认,他的确长得很好看,高大俊朗、温文有礼、成熟稳重,看起来还很正直可靠的;坐在敏姐身边,真的比我衬得多! “小敏,”我的妈妈在爸爸翻看那些文件时,也帮口说道:“这一次的确是小灿不对,但我们已经差不多替你俩办好出国的手续了。不如你就看开点原谅了他,到了那边再重新开始吧?” 敏姐差点没笑出来,但那个不屑的冷笑已经很明显地挂到嘴角上,任谁也看得出来了:“伯母,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跟小灿出国。人离乡贱,我在这儿生活得好好的,有自己光辉灿烂的人生,为什么要陪着你的儿子跑到一个连话也说不通的地方去受苦?己她又瞥了我一眼:“这么“宝贵”的机会,就当我让给小由好了。” “姐姐!”小由已经止住了哭声,胀红了小脸:“你说得太过分了!” “过分?”敏姐劈面就是一句:“你在我家里跟我老公搞上了就不过分?” “啪”的一声巨响!是牛头叔!他恼怒地大力拍在桌子上,把几杯茶都震翻了:“我不理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说完就“腾”的站了起来,推开包厢的门跑了出去。牛头婶说了句:“我怕你爸有事……”说着也马上跟了出去。 “没事的……己敏姐冷静地看着一脸煞白的小由:“爸爸他只是一时气疯了,气消了就没事了,你还是留下来说清楚我们三个之间的事吧!”小由瞪了姐姐一眼,终于坐了下来,没追出去。 我看到敏姐决绝的样子,也知道已经没法挽回了,心里反而踏实了许多。抓着小由的手紧了紧,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慢慢的向着爸妈说:“爸爸、妈妈,这次的确是我的错,敏姐不原谅我也是对的。” 他们很无奈地瞧了瞧敏姐。我又叹了口气:“既然敏姐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也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我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你们也不要勉强她原谅我了。 不过你们给我的这些钱,其实我早已经花掉了,现在剩下的都是敏姐自己辛苦赚回来的,请你们不要收回。” 我见敏姐想开口,便抢先一步截住了她:“敏姐,不要误会。我这样做不是要给你什么补偿!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想亏欠我,我也不想白白接受了你的“照顾”!” 她没跟我争辩,还是微笑着,那虚假的笑容里没有一丝表情:“小灿,难得你会这么说,看来你真的长大了点。不过这些钱我还是不会要,因为我不想再跟你们家有什么关系。”她转头看着房间的空洞处,感慨的说:“……又或者说,我不想再记起任何跟你们一家人有关的事了……” “敏姐……”我知道她又想起了我的大伯,那个她生命中的污点! 我无言了!那个不只是她的伤口,在我心里也是根拔不掉的刺! 大伯伤了她一次,我却在她那可能从来都没恢复的创口上再下了一刀…… 也许她是对的……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和敏姐就那样完了! 那一晚她没回家���我也没有,我和小由都跟爸妈回酒店住了。 爸妈把安排敏姐出国的申请转给了小由,在申请表中“关系”的一栏,一样是我的“未婚妻”。 我们的申请出乎意料的顺利,才大半个月便已经批准了。 我们离开时,很多朋友和同学都来了,牛头叔和牛头婶更拥着小由哭成了泪人。 我也看到了敏姐,她和那个“胡革新”一起来,我还跟他握手了。 在进入海关的时候,我回头不舍地再多看了几眼,很多人都哭了…… 敏姐也哭了……靠在她身旁的男人怀里…… ……再见了!敏姐!祝你幸福! 爸妈特地陪着我和小由往加拿大飞了一趟,替我们安顿好一切,妈妈还多待了一个月,等我们开学了才回香港。 接下来,我和小由便勇敢地在外地开始了新生…… 乡下的爱情故事 第九章 情深缘深、真相大白 “小由,你的花束拿得太低了……抬高一点……”我边调整着照相机,边向着站在我爸妈中间的小由嚷着说。头上顶着黑色四方帽的她皱起眉听着我的指示,双手越抬越高,终于忍不住狐疑地问道:“喂,你究竟要拍些什么嘛?” 我促狭地笑着:“这张是全家福嘛,当然要把你肚子里的小乖乖也拍进去了!” 爸妈马上哈哈大笑起来。 “死小灿!”小由羞恼地跺着脚,要不是我爸妈在身边,她肯定会马上跑过来揍我。 这是我们的大学毕业典礼,爸妈特地飞到加拿大来了。除了要庆祝我和小由拿了一级荣誉从大学毕业之外,他们还很心急地要喝小由这杯“新抱”茶……因为我们过两天便要结婚了,而且随着她这个新媳妇一起踏进我们家门的,还有那个因为一时意外带来的未来孙子。 ……小由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还不是你害人家的吗?”小由不依地娇嗔说:“你啊……几乎弄得我要挺着大肚子拍毕业照,连婚纱都快穿不下了!” 我按下了延时快门,飞奔过去硬插进她身边,一面还在逗她说:“要不干脆不要穿啊!我们索性打破传统,搞个天体婚礼好了!” “什么!”我妈妈即时惊叫了起来,小由更是用力地用手肘在我肚子上顶了一记。 “好了!不要再玩了!先规规矩矩的拍张照片吧!”我的爸爸笑着制止了我们继续打闹:“都快要做人家的爸爸妈妈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咔嚓”一声,镁光一闪…… 这张我和小由穿上了黑色学士袍的照片,除了终于完成了爸妈一辈子的心愿,让他们亲眼看着我从大学毕业了之外;同时也标志着我和小由完成了人生的一个阶段……而在面前迎接我们两个、还有我们那即将降临的“第三者”的,一定会是一条幸福快乐的康庄大道。 四周的同学也迎了上来道贺,还抢着和我们两个拍照留念。虽然我们都同是毕业生,但我和小由却比他们多了两桩值得庆祝的事啊! 五年了!我和小由离开故乡,踏足到这片遥远的异地已经快五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我和小由两人深深地体会到自由社会那口完全不同的空气,生活算是非常的惬意。 我和小由当然是在一起了,虽然她的美貌着实吸引了校园里不少有钱的俊男帅哥,给我们惹来了不少麻烦……当然,我也很受女孩子欢迎的……不过这都不重要,因为我们早注定是刮风都打不掉的一对了。 我们在一个从香港移民来的家庭里租了个小地下室一起生活,每天一起上学,还一起去兼职。爸妈虽然已经为我们提供了足够的生活费,但我们两个都不想乖乖地当条寄生虫,所以放假时还是跟着一些家境比较清贫的同学们,一起躲到唐人街那些餐馆中偷偷地干些违法的兼差,赚些零用钱。 我和小由很少会提到敏姐的事,在我们来到的头一年里,甚至连提也没有提过一次。连我们的父母们也很有默契,在他们的通信中就刻意的避开了她的事;要不是在一些不知情的旧同学的来信中,偶尔会说到有关“那个大姐姐”的店铺的事,可能根本不会想起有这个人了。听说她终于开了分店,而且还不只一间……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提起敏姐,是在我十九岁生日的那一天……早在之前那天我已经收到爸妈寄来的生日礼物,那是一封“大利是”,还有牛头叔寄来的、小由最爱吃的乡下土产,和一些从前旧同学寄来的生日卡。我和小由很兴奋地靠在火炉念着那些注满了思念的信息,羡慕地想像着在故地生活的他们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同时也庆幸我们可以幸运的高飞翱翔。 当小由拆开一封信封上没署名的信件,看到那帧掉出来的照片时,我们两个都呆住了! ……那是敏姐,是她和那个“胡革新”站在长城的城楼上拍的照片,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甜蜜…… 信里还有张生日贺卡,上面写着:“小灿,小由,祝你们生活愉快;像我们一样!署名是:你们的敏姐”。 小由怔怔地看着我,我只是苦笑了一下:“小由,我没事。”我把那封信跟其他的来信一起叠好,收进盒子里,一边笑着向还是满脸疑虑的小由说:“敏姐跟我的所有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她没说话,静静地拥抱着我。我抚着她的长发继续说:“其实我早就已经没再恨她了……现在看到她可以从别人身上找到了我不能给她的幸福,我只会替她开心。” “小灿,不要再说了……”小由轻声地哭着:“我知道的……我明白的……” 我们还回了封信给敏姐,叫她不用为我们担心…… 敏姐也有回信,都是些客套话。但之后的每一年,我和小由都会收到敏姐寄来的生日卡。她还每次都会夹着张和“胡革新”的合照,像在秀幸福似的。 婚礼之后,我爸妈也急着要飞回香港去了,毕竟他们都丢不下那辛辛苦苦创立的生意。我和小由则会多留一会儿,处理好这边的琐事之后,也会到香港去找工作;同时也得让我爸妈亲眼看着宝贝孙儿诞生啊。 我们一边收拾行装,一边还要拆阅那些早前寄来的、大大小小的结婚礼物和贺卡。之前太忙了,根本来不及处理,现在倒要看看哪些可以带走,哪些要抛掉或者送人了。 很意外的,我们除了收到敏姐寄来的贺卡之外,还有封信……发信人却是“胡革新”! 我们连忙拆开了信:“小灿、小由,我知道你们俩终于结婚了,恭喜!” 其实我自己两年前也已经结了婚,但新娘却不是小敏。我等不到她了!噢! 别误会,她的身体没事!我只是说等不到可以感动她的一天而已。老实说,我已经算很有耐心,等了她足足三年了;可是她对感情的执着和坚持,却远远超出了我可以支持的程度,我终于放弃了…… 说到这里,你们应该猜到她“跟我在一起”这件事是假的了吧?虽然我真的很渴望那会是事实。因为小敏实在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为了成全你们两个,才会串同你们的父母,自导自演的做了那场戏,精彩的演绎了那个背夫偷汉、见异思迁的淫妇角色。 事实上,我和她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一个支领薪水、帮忙扮演个成熟稳重情夫角色的兼职会计主任而已。 老实说,开始时我还真的以为她是受不了被爱人和妹妹背叛才决定反击,但我很快便发现她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报复,反而是全心全意的为你好。当时我对你这个能够得到她错爱的小混蛋可真是又羡又妒,但为了成全小敏,我也毅然地答应了她。 当然,我不否认自己也曾经很卑鄙地期望过这出戏会变成事实,也曾经奢想过可以感动到小敏,真的成为她身边的男人…… 只是,那个真的只是个奢望,只是个幻想。在我决定放弃时,我已经劝告过小敏,叫她把事实真相告诉你们,让你们知道她的一片苦心。但是她却不肯,也不准我多事。到我偶然间从她跟爹娘的电话中,听到你们终于结婚了,也看到小敏脸上那阵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要哭的凄苦,我终于也忍不住了!冒着被她炒鱿鱼的风险,背着她偷偷写了这封信…… 我觉得你们有责任知道,你们现在的幸福,是一个可怜可敬的女人无数的眼泪交换回来的。署名是:“胡革新” “小灿……”小由一边读着信,一边已经忍不住流着眼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断哽咽地呢喃着;同时也说出了我心底里的猜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脑中满是数不完的问号,根本还没反应过来。 我一下紧握着小由发抖的小手,抬起头来对她说:“快,打电话跟爸妈证实一下!” 爸妈对事件露了馅有点意外,但却没再隐瞒,很快便为我和小由解开了这个埋藏了许多年的疑窦。 原来敏姐很早便发现了我和小由搞上的事,她想成全我们两个,所以先跟我们两人的爸妈说好,要他们配合,再找了那个兼职奸夫“胡革新”来演了场戏;目的是要我安心的跟她分开,让小由代替她继续陪我走以后的人生路。 我爸妈和牛头叔他们开始时是不肯的,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但到敏姐说出原来她已看过医生,证实自己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不可能为我们家传宗接代时,他们才被迫接受了。 我扶着小由慢慢地走下车,再次踏足在这片几乎已经有近十年没踩过到的乡下泥土上。 这里已经完全变了另一个世界,当年那淳朴的小县城已经变成了一个繁华喧闹的中型城镇,四周也满是高楼大厦了。我们乡下小村的零星破屋,也变成了一行一行,排列得井然有序���新式楼房,青葱的田地和果园都不见了,泥沙小径也换上了水泥路,连村子后面的小山丘也差不多被移平了,盖满了大大小小的工厂。 “这里变了许多啊!”小由掩起了小嘴,不能置信的说。 “是啊!真是变得太多了!也不知这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牛头叔感概地答道:“不过我们倒不用再担心要挨饿,生活也的确改善了不少……” 牛头婶扶着白发斑斑、连走路也已经有点蹒跚的丈夫,领着我和小由在进村的马路旁的行人道上慢慢地走着:“小灿,你们那幢破屋早就倒塌了,前年你爸爸在那边建了幢新的。”她遥遥地指着远处鱼塘旁边的一列新别墅。 “我们的新屋也在那附近,是你敏姐给钱建的。”她微笑说:“她已经很少回来了,这一次要不是因为政府规划的新公路刚好穿过我们的村子,要把我们的祖屋也清拆掉的话,相信她也不会专程回来呢!” 小由看了看我,才问她妈妈说:“妈,那敏姐现在呢?” 我跟她回来了之后,在广州找不到敏姐,却听到她的同事说她回乡下了,所以马上便打电话回来找我的岳丈牛头叔,才知道原来敏姐已经回来一个礼拜了。 我们嘱咐他不要把我们回来的事告诉敏姐,接着便雇车直接赶了回来。 “小敏一直不舍得拆掉那间破房子,但这一次政府因为要开辟新的高速公路,所以一定要拆了。”牛头叔叹了口气:“这女儿还是那么固执,跑到镇公所闹了许久,但人家几十亿的投资怎么改得了,而且早给了赔偿嘛!” “那她现在……?”我忍不住追问。 “房子明天就要拆了,她多半又待在那里吧……”岳母大人愣了愣:“小灿,你和小由已经结婚了,敏姐的事就算了吧。” 小由看了看我,点着头说:“妈妈,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有事的。”又鼓励地握了握我的手。 牛头叔倒没那么多顾忌:“当日我原本是不赞成的,虽然说你和小由从小就是一对,但小敏始终与你有夫妻名分嘛……只是她生不了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自己没有儿子,也没理由眼白白的看着你们家也要断了香灯的嘛!”他说得像是理所当然似的:“现在看到小由终于怀了你的孩子,日后到了下面看到你们的太公,我也对得起他了!” 他还一面豪气的说:“我牛头一生人自问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我的女儿也要一样!小灿,你对小敏怎样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你是个好孩子、好女婿;既然小敏没法去尽你们家媳妇的义务,我还有另一个女儿可以……我牛头是不会对不起你们家的。现在看到你对小由那么好,对小敏也还有情有义,我就算死也会阖眼了!” 牛头婶听了,马上骂他口没遮拦,叫他吐口水再说过。 我和小由知道怎样也拗不过他的封建思想,也唯有陪着苦笑了一下。 我和小由“吱”的推开了小院子的后门,终于看到那个久违的破落庭园…… 还有那道孤伶伶的端坐在院子中央石台上的优美身影……是敏姐。 她双手靠后支在石台上,像尊雕塑似的抬头呆看着蔚蓝的天空。 小由推了推我,示意我一个人走过去。 我感激地搂了搂她,拉着她一起慢慢地走过去。 敏姐还是一样的美!俏脸上不像我们离开前那段日子那样的浓妆艳抹,清清爽爽的没施脂粉;其实她这样子才是最美丽的。她紧紧地闭上眼,垂肩的秀发在微风中轻柔的摆动着,修长的玉指不自觉的在光滑的石面上轻轻抚摸,彷佛要凭藉着指尖跟大石的接触,追溯起从前在这里发生过的一点一滴。 她整个人都像陶醉在甜蜜的回忆中,完全没察觉有人来了。直到我和小由一左一右的在她身边坐下,她才突然张开了眼睛,完全不能置信的看着我:“小……小灿!怎……怎么会是你?” “敏姐,”我微笑地看着她:“是我,我回来了!” “小由呢?”她深吸了口气。 “我在这儿……”小由笑咪咪的也拉了拉她的手。 “你们怎么会回来了?”她又吸了口大气,明显在整理着紊乱的思绪。 我伸手抓着了她的小手,认真地说:“敏姐,我们是回来找你,请你和我们一起生活的!” 她浑身一震,但随即恢复了镇静:“你们别说笑了,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老公对我好好的……” “胡革新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敏姐,你不用再骗我们了。”我向她摇了摇头。 小由也吐着舌头的说:“爸爸妈妈也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 敏姐惊讶的呆住了,好半晌才懂得反应,讷讷的说:“那……那也没关系了!你们……你们已经结了婚,我的愿望也终于达成了!”眼眶中已经泛起了泪光。 小由忍不住拥着她哭了起来:“姐姐���太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 敏姐也哭了:“小由,我明知你喜欢小灿,却自私的把他从你手中抢走,原本就是敏姐不对!一切都是报应,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别这样说!姐姐……”小由用力地搂紧了敏姐:“我知道你也爱他的!我才是第三者!” 我见她们两姐妹哭成一团,也忍不住了,把她们都搂进怀里,三个人一起哭了起来。 “敏姐。”我完全制止不了自己在她的秀发上吻着。 “快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你还欠我和小灿一个交代,我们都让你骗得好辛苦呢……” 小由也在帮她擦着眼泪,点着头催促说。 “你们……”敏姐皱起眉头:“你们是怎样知道的?”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我狠狠地瞪着她:“先说你是怎样骗我们的!” 她扁了扁小嘴,羞恼的说:“那天,就是你弄伤脚的那一天……我其实不是去谈生意,而是到医院去做检查。医生说我受伤小产那一次弄伤了子宫,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的了……” “慢着!”我狐疑地道:“你怎么无端端跑去做检查的?” 她像是很委屈似的:“不就是因为我们一直都没孩子嘛?” “那时我们不是决定了不要那么快要孩子,你还一直有避孕的吗?”我奇怪地问她。 她这时才说:“其实我很早已经没在避孕了……我……我很想尽快替你生个孩子。所以便瞒着你偷偷撤去了所有避孕的措施,只是……我却一直都没怀上!知道了检验结果之后我很伤心,原来我是个不完全的女人!我很伤心地跑回家,哪知却看到你们两个光脱脱的睡在那里,小由腿间还有些血……” 小由的脸马上红了,我马上追问说:“原来你早回来了!那么那些“鹿筋” 也不会是人家刚巧送的了吧?” 敏姐招认了:“是我在附近的药材铺买的。” “接着你就开始演戏,假装嫌弃我不懂事,又找那个胡革新来扮奸夫……” 我继续推测说。 敏姐点着头:“胡革新是我聘请的会计主任,我见他的外形适合,便叫他和我合作,跟着再找爸妈和小灿的双亲,说服了他们也支持我的做法。” 小由嗔着说:“人人都知道,就只有我们两个被蒙在鼓里!” “没办法,我知道如果照实说出来,你们一定不肯的!”敏姐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才是一对,我虽然很爱小灿,但不可以那么自私的!我已经把他从你身边抢走了一次,还几乎累死了小灿,结果便得到了上天的惩罚。”她抹着眼泪:“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又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继续霸占着小灿。而且我不能替他生孩子,小由你却可以……”她羡慕地轻抚着小由的肚子。 “好了!”我又说道:“那都算了!但为什么我们离开了之后,你还要继续骗我们,每年都寄那些假的照片过来?”敏姐解释说:“我怕你们会吵架嘛!也怕小灿你会放不下我们从前那段感情,所以才会不断地给你们些刺激……让你们继续恨我也好,继续怨我也好……总之会还记得我……” “傻瓜敏姐!我们又怎会忘记你呢?”我怜惜地拥抱着她娇小的身躯,感激地说:“我们这一次是回来找你的……” 小由也哭着说:“姐姐,我和小灿决定了!我们想请你跟我们一起生活,小灿你也有份的……” “这怎么可以?”敏姐马上羞红了脸,还挣扎了起来:“你们已经结婚了,连孩子都快有了,怎么可以还像小孩子一般乱说话的?” 我抓着她的小手:“敏姐,我和小由是认真的。你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我们怎么可以看着你孤单一个呢?而且你说过的,我和小由还是小孩子嘛,你是我们的大姐姐,当然有责任要照顾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了。”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敏姐,我说过的,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和小由的孩子当然也是你的孩子了!” 小由抓起敏姐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姐姐,这个是我们三个人的孩子!” 眼泪不断的从敏姐的眼眶里涌出来…… 我执着她的手:“敏姐,这一次我很清楚了!我对你的不是同情、不是怜悯、也不是补偿!而是爱!我爱你,我也爱小由,你们两个我都爱!” “……”敏姐还在犹疑着。 我继续笑着说:“我们要和你一起生活,小由也同意了。敏姐你快答应我吧!” 小由也“噗嗤”的笑了:“姐姐,你快答应我们吧!小时候,我们不是常常三个人一起玩家家酒的游戏,都叫小灿老公的吗?看来我们两姐妹是注定要便宜他了……” 敏姐羞恼地看着满脸得色的我,还有在旁推波助澜的妹妹,娇嗔着说:“我才不依,我现在好歹也是几间时装连锁店的老板了,怎么可以当人家的“二奶”啊?” 我笑着吻她说:“你当然不是“二奶”��是“大奶”才对!在“奶”这一项上小由还是比不上你的……” “死相!”两姐妹这次可是很齐心了,一起擂起了粉拳来揍我。 门外,牛头叔和牛头婶终于来到了,非常满意地看着园子里闹成了一团的我们。 那块满载着我和敏姐宝贵回忆的大石台,我们在拆屋前雇人吊走了,现在变成了我们新居的园子中一件最有价值的摆设;同时也是几个孩子最喜欢玩耍的地方;包括了我们的大儿子,还有那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和再小两个月的妹妹…… 在小由怀上第二胎的时候,敏姐竟然也梦熊有兆了。她欢喜得像疯了一样,后来还捐出一大笔钱来重建祠堂,说是要多谢祖先的保佑。 我、敏姐和小由三个人的名字都刻在祠堂门外的纪念石碑上,同时也为我们这段“乡下的爱情故事”写下了让人艳羡的结局。 《乡下的爱情故事》全文完。" + }, + { + "text": "我的耻辱与复仇\n另致1GB兄∶请原谅小弟,我在你的文后注明了,望鉴察。我觉得象这样的作品不传送是罪过,再谢了!!以下为原文的所有文本∶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情色文学同样也是文学,虽然她并不高尚。但谁能离开性呢?我不是道学先生,所以我自然会找到这个网站并和大家认识。我很感谢这个网站的站长,因为他提供了许许多多的情色文学供大家欣赏,尤其是有这个“每日新文章”的栏目供大家交流,发表自己的作品,这点尤为难得。 我从这个站点读到了许多好文章,象《女警官》、《神雕外传》、《清军大营的女犯》,还有《章回小说》(这部作品显然非常宠大,如果作者能全文贴出供大家欣赏的话,将令人大长见识)等等,可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情色文学。 但我读了这么多这么久的情色文学,总感到有些缺憾,就是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其实这是难免的,性无非就是那么回事,正常的性交、口交,肛交,再加上些性虐待,如浣肠、束缚等,读多了有时就感到无味了,就象即使是天天吃海鲜也总有厌倦的时候。 有些所谓极富刺激性的作品,靠的是幻想,幻想极度的血腥和暴力,象上面提到的《女犯》,确实不错,可惜太不真实,这就很难引起人共鸣了,这并非说情色文学不需要靠想象,而是说最好能有合理的想象。再有一点,情色文学作品大多重在渲泄性行为,对人物的刻划和情节的完整就大多不重视了,这样的话不如买片纯性交的三级、五级片看看算了,它们可能还更直观些,所以这类作品我不太喜欢。 我想,一部成功的情色文学作品,不仅要有性,更要有故事情节、人物要有血肉,如果能有真实感就更好了。我是没什么文学素养的人,没读多少书(指的是正经书),文学功底差,文笔就更不值一提了。但今天我忍不住写了篇东西,并且把它贴到网上来,无非是抛砖引玉之意。 性爱,与吃饭一样,众口难调,有些人喜欢乱伦,有些人喜欢兽交,有些人喜欢同性恋,本来这就是个没标准的东西。我写这篇东西,绝非要来调众口,同时,也不能免俗,里头有口交、肛交,也有些性虐待,不同的地方有两点,一是主人公不是什么高层白领、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明星、不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武侠人物,或者是学生妹,而且生活中的再普通不过的人中国大陆的农民;二是情节由真实的事件衍化而成。 这次贴的只是一部份,如果大家读了以后感到还可以,请给以鼓励,我一定继续努力,并早日写出后面的部份来。谢谢大家! 我的耻辱与复仇(一) 我在中国江西的一个小农村里,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岁了。我们自结婚至今关系一直很好。我在村里头有位堂哥叫胡宝发,比我大了一岁,平常两家走动很频繁,我们哥俩几乎无话不说。 有一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左右,我正在屋子里抽烟,有人敲门,谁呢?我起身开门,原来是堂哥来找我,但他铁青着脸,一大步迈进了屋。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哥,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副样子?” 他一句话也不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非常难看,仿佛跟全世界的人都有仇一样,样子很吓人。我有些儿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问∶“怎么啦?这副样子,有事你就说嘛?到底谁惹你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猛地长叹一声,用手抚住了脸。嘴里喃喃地道∶“我没脸见人啊!” “没脸见人?” “今天┅┅今天┅┅”堂哥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子┅┅你嫂子让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县城里头卖,我骑车载着那些菜去了,没想到一到县里正赶上有国营的市场要大批收购,我合计着,零卖了也不过多十来块钱,不如就让他们收购了,还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卖给他们了。” “这是好事啊?换了我我也这么做,省工夫。难道他们骗了你?” “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进门,你嫂子不在家,我以为在地里,就想去帮她。走到谷仓那里,我忽然听到一声‘啊’的女人叫声。我吃了一惊,心里想难道有人受伤了?我站住仔细听听,又没动静了,我刚想走,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操死我了’。我这下听清楚了,声音就人从谷仓里传出来的,而且从这句话我知道里头有好事。我想难得有活三级片看,不能错过了,就爬上谷仓旁的大树,再从大树攀住了谷仓的檐角,上了屋顶,我悄悄地推开一小缝天窗,往里一瞅,看见一个男人上下脱得光光的在操一个女人,这个男人就是村长的儿子。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象狗一样叭着,跷着屁股,两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后,我没法子看清是谁。那臭小子一边狠操,一边说∶‘臭婊子,你的屁眼还不错,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听到那女人说∶‘我的主人,求求你操破我的烂屁眼。’这一声我听得千真万确,那贱货,竟然┅┅竟然┅┅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么见人啊?”说到这,堂哥放声大哭起来。 我真该死,这当口竟然勃起了。听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干咳了两声问道∶“哥,后来呢?” 堂哥抬起满是眼泪的脸说∶“我原想下去把奸夫淫妇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但一想到是村长的儿子,就忍住了。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有什么好法子?” 我想了想道∶“我说,哥,你会不会听错了?” “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结婚十几年了,难道我听不出她的声音?” “可嫂子不象是这种人啊?”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说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长他儿子不过二十四、五岁,而且才结婚不到三年,两个人又差了十岁,这可能嘛?” “唉!难道我还听不出来吗?我虽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脸,但那头短头发是不会认错的,她头上还带着我买给她的发夹呢。难道我没事喜欢我老婆被人操是不是?” “这倒也是。”我又想了想,道∶“这么着吧,哥,你先别声张,嫂子面前也别露声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时,你叫上我,我俩确认一下,如果真是嫂子,到那时我们化装一下进去揍死那奸夫淫妇,好好出出这口鸟气,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 堂哥在我家坐到黄昏时才回家,临走时我再三嘱咐他千万不要露声色打草惊蛇。 当晚我心里总有些异样,睡觉前,我搂住老婆说∶“老婆,干干好吧?”我老婆可是贤妻良母型的,立马脱起了衣服,很快,她一丝不挂了。我当然也是,我搂住她亲了个嘴,开始抓住了她的奶子。说真的,我老婆毕竟是干农活的,身子壮,奶子大到我一只手无法满握,乳晕和奶头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圆。再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长又多,胯下的阴毛也从阴阜开始长到肛门口为止。 我搓揉着她的奶子,并轻咬着她那两粒奶头,不时的用手揪揪她腋窝里的腋毛和阴户上的阴毛,我感到手已经有些湿了。我支起身子,开始劈开她的腿,握住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阴户,操了起来。大约过了十二钟,我停了下来,我老婆奇怪地看着我问∶“怎么不动了?”我脱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脸红的话,道∶“美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说完我真的脸红了。 我老婆也脸红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吗?是不是又去看什么下流的录象片?” 我有些不自在,但实在欲火焚身,就说∶“是又怎么样?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屁眼。”说完,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翻过身来,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鸡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并用手指头抠抠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进去了。我把指头伸进老婆的直肠,大约两个指节就拔出来,然后又塞进去。这期间我老婆也未有什么不适。我大起胆子来,把鸡巴顶在老婆的肛门口上用力一顶,竟然一下子连根尽没。我老婆“啊”的一声,身子往前一倾。 我已经血脉贲张了,几乎无法思维,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鸡巴,看着自己的鸡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肠内。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来,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手轻轻捏着,只听她说了句∶“去洗洗那里。”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真不好意思,湿漉漉的鸡巴上面有好多黄褐色的东西,谁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从地里回来,奇怪!?堂哥并没来找我,看来是没发生什么事。不过第一次鸡奸我老婆的感觉给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欢这有些变态的花样,再加上有点想法我不好意思说,其实也就是一天里头有好几次在头脑中幻想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样子令我不时感到欲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剥光我老婆的衣服,让她赤条条地叭在床上。当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进她的屁眼里去,而且用手开她的两瓣肥肥的屁股,让她排泄粪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门口也有许多阴毛,最长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阴阜和大阴唇上的阴毛细一些。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变态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门口的一根阴毛,轻轻地提了提。阴毛带动肛门口的皱纹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点痛,我老婆“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顺着我拉动那根阴毛的方向侧了侧。 我说道∶“美香,我又没拔你的毛,怕什么?”说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根阴毛拔了下来。痛得我老婆大叫一声,扬起头,身子往前一倾,象一匹被勒住绳的母马。 她回过头骂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干这种事的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头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门,“咦!?”我老婆有阴户里竟然滴出水来。她兴奋了,被我拔了根肛门口的阴毛她竟然兴奋了? 我也没多想,就说∶“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吗?是不是很爽?来,再拔一根。就这根怎么样?”说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门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过头来说∶“不行,快放开。”她抽出本来像狗的前腿一样撑在床上的左手,来拨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后,这下她没法子了,只好嚷嚷着∶“不行,快放开。” 我笑着说∶“是放开你的手呢?还是放开你的毛?”说完我扯了扯她肛门口的那根阴毛。她通红着脸,不回答。 我接着说∶“告诉你,手我可以放,但这根毛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这是最后一根,拔下来后就不许再拔了。” 我说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轻轻地扯了扯那根阴毛。 我老婆道∶“快点。”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老婆,你催着我赶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 我老婆自知口误,闭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这次她一言不发。忽然我说道∶“老婆,不然不拔这根了,拔你腋窝里的毛怎么样?” “休想!”答得干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窝里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里不是更好吗?” 我老婆不耐烦地说∶“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开我!” 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门口的那根毛拔下来,然后嘴里说着∶“好了好了,操屁眼,操屁眼。”我一时忘形,挺起鸡巴往我老婆的肛门就插,“滋”的一声进去了,我开始猛操了起来。 我老婆嘴里“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劲。差不多有十分钟后,我停下来道∶“接下来得摸摸奶子了。”说完我的手顺着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还不时地揪那两粒早已勃起硬翘的奶头。 我老婆仍是双手撑在地上,全身是汗,长长的头发也粘在背上。我放开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后一拉,她的身子向后侧,左侧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钩住我的脖子,这样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这种姿式不会很爽,但我却很爽,因为即可以操她肛门,又可以看到甩动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颤微微的奶头的样子。等她的手一钩紧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转向我的左侧那粒乳头。然后我又开始用力地挺动下身,我一开始抽插,我老婆那对肥白坚挺的大奶子甩动得更加利害,真是活色生香啊! 正当我干得起劲,我老婆道∶“宝成,停一停,停一停。” 我停了下来,问道∶“怎么啦?老婆。” “我这样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后面,我前面有些痒,你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 “你手可以放下,不过我不想操你阴户,这样吧,你慢慢转过身来,我让你爽爽。”我边说着,边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转过身子,仰面向我。这期间我非常小心,以致于她来个大翻身,而我的鸡巴仍是插紧在她的肛门里。然后我一手不断地搓搓她这个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子,另一手分开她黑毛成丛的褐色大阴��,插进她的阴户,象阳具一样抽了起来,同时,继续我在她屁眼里的活塞运动。 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进她阴户的手指头沾上了许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来,粘湿她大阴唇表皮上浓密的阴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觉到操她肛门的鸡巴。 操着操着,忽然,我全身一颤,泄了,和昨天一样,全泄在她直肠里。 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的鸡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龟头上全是屎,阴茎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满脸通红,道∶“谁叫你这样?” 我说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后改成在晚上睡觉前拉屎,不要早晨起来后才拉?” “啐!休想。作你的美梦去吧。” 我意犹未尽地来到浴室里洗澡,当我清洗湿漉漉的阴茎时,我忽然一想,不对,我刚才插进我老婆肛门的时候连唾沫都没擦,怎么一下就插进去了?我老婆的屁眼怎么这么松?忽然我有个很邪恶的想法,也许不应该,我想难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会的,不会的,堂哥说了,那女人是短头发,我老婆是长发,一定不会是我老婆。不过,我老婆的屁眼怎么会这么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门她并没多少痛苦的样子,记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时候她都痛哭了,怎么插她肛门她反而象什么事也没有?也许她的肛门天生宽大,不过这好象不可能。 我满腹疑团,匆匆洗好后,来到房间,我老婆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着她用来擦拭下身的卫生纸。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用手隔着衣服逗弄她的奶头。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话想问问你。” “啥话?今天怎么这样?” “我是说┅┅我是说┅┅你的┅┅你的屁眼怎么┅┅怎么这么松?”我支支吾吾地说。 “我哪里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滚一边去。”说完,她摔开我的手,翻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搔了搔头道∶“不是。我是说,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时候,你都痛哭了,这次插你屁眼,你好象满不在乎,一点事也没有?” 我老婆哈哈笑了起来,道∶“这还用问,你那话儿不中用了嘛。” “这┅┅这┅┅这是什么话?”我气呼呼地背转身去。 我的耻辱与复仇(二) 正文之前,仍有几句话要罗唆,讲大家不要见怪。昨天贴了第一部份,就受到几个朋友的欢迎,在下在此谢谢各位了。上篇我谈到本文是根据真实事件衍化而成,是不错的,故事中的主角胡宝成就是我老家同村的,现在你们知道他干什么吗?猜猜看。在此我先行保密,到后来大家就知道了。 为了能写出感觉,我想了许久,才不得已改为第一人称来写,大家不要误会我真是故事中的人。因为这件事比较曲折,我又不想随便胡乱写写,可能到全文完成之日要等很久,希望有兴趣的朋友耐心点,从明天开始我又开始忙起来了,加上我打字速度又慢,一个人要躲在办公室偷偷写实在提心吊胆,更何况要乘五站公交车到网吧来贴,被网吧管理者逮着的话可够我受的。所以要是文章出来得慢了请千万不要见怪,请多多鼓励,多多支持。在下在此谢过了。 好了,请各位欣赏吧。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里干农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进门,老婆就上前边帮我拿下锄头,边说道∶“宝成,俺娘叫人带信给我,说村里有位姐妹养小孩(实际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国农村有些地方叫养小孩),让我回去帮忙几天,成吗?” 我问道∶“姐妹?” “不是亲姐妹,不过和亲姐妹差不多。” “去几天?” “少的话三天,多的话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话我怎么办?”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难道你不会做饭,饿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去一个星期,那我这一星期没法子开荤,不憋死才怪呢。” “啐!老不正经,找人阉人不就成了。”说着,我老婆脸竟然红了。 “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 “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着边进屋去了。 “什么!?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着追进房去。 “怎么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屁眼。”说着,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着背心诱人极了。 我老婆挣扎着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着,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个星期。” 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着包包袱出门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 “谷仓。”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着。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着这里头准没好事。 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着点什么。” 说着,我们来到了谷仓边。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收获季节的农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获季节,就不启用它,钥匙则由村长亲自掌管。因为贮藏的是农作物,怕天一热发霉,建在四周是树的地方比较阴凉,平常除了几家象我堂哥一样田地正好在谷仓东边的人要走过外,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的。我们四处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就顺着大树枝爬上了谷仓屋顶,和我堂哥上次一样轻轻将天窗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瞅着。没人,除了些装了剩馀谷物的大布袋外,好象什么也没有。 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 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只见┅┅ 村长的儿子胡建国像骑马一样赤身露体地骑在一个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胡建国两腿一夹,吆喝道∶“驾上阵。”然后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声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象战马一样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仓的中心,停了下来。 我看见那女人后面插着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阴道还是肛门,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着急,别冲动,冷静点,冷静点。” 我堂哥噙着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着。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上,开腿分开,阳具朝天冲着,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 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肛门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胡建国那小子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起了口哨,还不时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劲,她全身直颤,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利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象感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过不要紧。”我回过头继续往里瞧,这时我的鸡巴已经涨硬到极点了。 胡建国得意得全身乱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大腿间伸出来,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缝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阴毛也挺多的,不过比起我老婆差远了。然后,胡建国轻哼着自己乱编造的小曲,我只听他唱道∶“我要操死你这个小淫妇,小骚货┅┅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堂哥说∶“宝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 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拘留十五天,再交点罚金。往好处想,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当我和堂哥转身开始要下来时,只听谷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你好了没有?我想操她了。” 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开窗往里瞧。村长胡金贵出来了,他全身同样一丝不挂,带着一个全身同样赤条条的长头发女人出来了,并把她一把推给他儿子,道∶“臭小子,老子在里头操她会儿你就乱叫什么?来,给你。不过这个得让我玩玩了。”说完他一把拉过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国对那新出来的背对着我的女人道∶“转过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转过身来,我一看她的脸,天哪!眼前一黑我差点就晕死过去。我堂哥更是叫出声来∶“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见胡建国对着我老婆那向他高挺着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这屁股,绝了。” 村长胡金贵笑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这可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当村长的爹,你上哪儿找这对活宝,这个┅┅”说到这,他把我堂嫂转过身子对着胡建国,并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两个奶子边搓边接着说∶“这个,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来,你那边那个,我不说你也知道,屁眼无人能敌。” 说完父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就听我堂嫂说∶“别这样,别这样,让你爷俩操了,还这样说人家。” 胡建国道∶“事实如此嘛,对不对?你说呢。”说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着大笑了起来。 我感到全身发冷,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操我老婆屁眼时她全不当回事,原来早不知让下面这两个狗杂种操了不知多少回了,还博了个什么“无人能敌”。 下面的人还笑着,只听胡建国忽然停了下来,道∶“爹,您没说全,我要补充,你那个的阴毛还过得去,可腋窝毛就没多少根了,哪比得过我这个,阴毛浓密无比,腋毛更是天下无双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没这婊子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这么比的吗?不过说得也是,你那个骚货的毛确实是多,我看咱别光顾着说话了,操她们吧!老规矩,三百抽换一次人,谁先泄了谁一边呆着去。” “好,你们俩谁数数?”胡建国问道。 “我来数。”我老婆报名了。 这贱货,我心里暗骂道。 村长道∶“我看她们两个一块数,热闹。” “好主意。”胡建国道。 我看见他从后面插进我老婆的身子里了,村长那边则看见他让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开腿,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门里的那束稻谷,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身子来。 与此同时,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抽插的次数来。那副淫贱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宝成,动手吧?” 说来可能没人会信,但我这时的确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如果说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马会下去揍那狗杂种一顿,但现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还有我自己一惯被认为是贤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们一顿,这太便宜他们了。 我对我堂哥说∶“下去,再说。” 我们顺着树枝下来了。我堂哥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门,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树后面,对他说∶“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还说什么说?里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过你先听我说,你想他们一块操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就这么冲进去揍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我是要宰了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开我。” “这你就不对了,你想,你一宰了他们能有好下场吗?跑得掉,从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了,这还是好的,运气不好的话被逮着一枪给毙了,算吗?” “我不管,大不了,我给他们偿命。”我堂哥气呼呼的说。 我死命抱住他,接着说∶“你冷静点,好好听我说。现在那两个骚货心甘情愿的让人操,她们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烂货。你的命去赔她们?难道你的命这么不值钱?那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的老婆,我们还得给他们偿命?你有没有脑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说,原本我们以为里头只有胡建国那狗杂种一个,我们两个揍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现在还多了个胡金贵,这杂种虽说上了年纪可不到五十岁啊,他们两个块头也都不小,你能保证我们就能打得过。最最重要的是那两个贱货,她们现在一边背着老公让人操,一边还帮人数数,我问你,打起来你能肯定她们会帮你?这世界上像潘金莲一样谋杀亲夫的事还少吗?万一她们站在那两个狗杂种那边顺便宰了我们做长久夫妻,我们不是亏大了吗?还有,你这样进去,万一真出了事,你舍得不你两个儿子吗?” 我这番话显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松下来,他问道∶“不然,你说怎么办? 难道就这么把老婆让人操了算了?” “谁说算了,我们要报仇,但不是你这种莽牛式的报仇,而是要用脑子,即出这口岛气又什么事也没有?”我说道。 “用脑子?怎么报仇?”我堂哥满头雾水地问。 我有些阴险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别人可以操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操别人的老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不愧出外打过工,真有见识!”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说∶“怎么操���” 我听了不由的笑了出来∶“怎么操?用你的鸡巴操啊!” “唉!这当口你还开玩笑,有主意就快说吧。” 我略一沉吟,道∶“老实说,在屋顶上我就已经想到个报仇的方法。报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报了仇又什么事也没有就比较难了,再加上你这种莽牛性格我实在有些担心,因为一个环节没弄好,我们就可能被判死刑,强奸在中国可是要判死刑的。听我说,你现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复想明白,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何况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么样?”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听你这一次,我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 我说∶“我得找找看有没有进行计划的合适地方。” “我帮你找。” “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计划,找什么找,回去吧!” “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诉我法子,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来。”说完,我堂哥气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视线外时,我转身又爬上了屋顶。说真的,这么做有些无耻,因为里头的主角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婆。不过,从我直到两天前才开始鸡奸自己老婆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这方面我是没多少见识的。他们的花式我连作梦都没梦见过,我实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学会了以后还可以知道怎么用在别人的老婆身上,难道抓来强奸鸡奸一顿就算了不成。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里瞧┅┅ 两对狗男女已经换对了,现在是村长操我老婆屁眼,他儿子操我堂嫂了。两只母狗并排向我这个方向趴着,嘴里配合着面那对狗杂种的动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数着,一副淫贱的样子活象两只正拉雪撬的母狗。我仍象刚才那样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看下去。 只见村长忽然说∶“暂停,暂停。” 我堂嫂笑着说∶“村长,是不是泄了?泄了就认输吧。” “没有呢,他还没泄呢!”我老婆居然为他作证。 “好,老爹,看你年纪大,让你一回,准许‘操’场休息。”胡建国道。 村长骂道∶“臭小子,老子还要你让?我是想换个姿式更好地操她们,来,我们换个面对面的姿式”。 “面对面的姿式?”胡建国道∶“跟你那婊子还是我?” “跟你。看着吧!”村长说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提起她的脑袋就往后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来,这方向正是面对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头、深深的肚脐和阴阜上丛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长接着说道∶“骚货,两手背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老婆听话的将两手抬起来,伸向后面勉强地抱住了村长的脖子,她腋窝里的两丛浓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老婆道∶“村长,这样我很累。” 村长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两粒奶头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们也摆好姿式我们开始操你后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个贱货也摆成这样。” “干什么呀?爹。”胡建国喃喃地说着,不过他还是照村长的样子把我堂嫂也摆成我老婆的姿式,并使我堂嫂正面冲着我老婆。这样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样子。 等胡建国那边也摆好姿式后,村长就让我老婆缓缓地用膝盖蹭着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约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身子挺着并略向后仰。 村长说∶“开始操她们。”两个男人开始起劲地操了起来。 我现在的角度与我老婆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因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无法完全看见她的两只奶子,只能看到左边的那只和左边的腋毛,右边那一半和阴毛就更看不见了。这只乳房随着村长的阳具在我老婆屁眼里的一进一出而弹起弹落活象一只大肉球。村长略摇一摇身子,那只肉球就变成左右乱甩。 胡建国兴奋地说道∶“老爹,你真棒,这个主意简直绝了,我可以看你那个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还不防碍我们操她们,真是一举两得啊!”说着,他甚至伸出手来捏我老婆的奶头。 由于他的这个动作来得突然,我堂嫂没防备,身子一歪,手一滑从胡建国的脖子脱落下来。象她这样肛门里插着阳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姿式,能保持这样全靠着她的双手向后攀着胡建国的脖子,现在手突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倾,两只大奶子“啪”的一声撞在对面的我老婆的两只奶子上,声音连我都被吓了一大跳。四个奶子大相撞使两个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胡建国才不管这些,一见之下兴奋万分,连喊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说着抓起我��嫂的头发向后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后仰。村长也来劲了,他让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来,然后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后一掰,这样,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扬起,本来就勃起的紫黑的奶头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显得似乎比以往更大粒些。 我老婆害怕地说道∶“求求你了,村长,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话还有说完她尖叫了起来,因为胡建国已象他爹一样,用手将我堂嫂的肩膀往后一掰,让她的奶子同样挺出来,再猛的将我堂嫂的上身推了过来,四只乳房再次撞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两个狗杂种兴奋地大叫∶“过瘾过瘾,再来再来!” 就这样,我看着我老婆和我堂嫂两个人的奶子对撞了十馀次,等她们后面那两只狗杂种过足瘾停下来的时候,我能看见的我老婆左边那只奶子被撞得通红通红的,原本就紫黑的奶头颜色更深许多,可以说已从紫黑变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她的双手终于又可以象母狗的前肢一样慢慢地撑回地上了。 村长伏在她背上也喘着粗气,手却仍在我老婆垂着的两只乳房上摸捏着,我想,他可能射了。 果然,胡建国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输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颤,手用劲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长也哈哈的笑了出来,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从我老婆身上下来。 四个人仰面躺着,活象农贸市场上待售的死鱼。 我的耻辱与复仇(三) 贴出了拙作的第一第二部份,没想到受到几位朋友的欢迎和鼓励,令在下感激不尽,遗憾的是我的时间实在有限,而且写作和上网都不自由,所以本来想全文写完后再贴的计划考虑到有些读者不耐烦等的原因,只好先把第三第四部份贴上来,希望大家喜欢。 原先我所贴的那个主页不知为什么最近上不去了,而我寻寻觅觅才发现这个叫“元元”的网站,正巧西门兄将我的文章转贴在这里,于是我的第三第四部份也就顺便贴在这里了,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网址,希望告诉我一声,在下在此先谢过了,我一定努力写完这篇文章供大家欣赏。 我抽着烟,一个人半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我尽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刚才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可以增加我的愤怒但对我构思计划丝毫没有好处,我只能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计。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地睡着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门才醒过来。 我揉揉睡眼,走过天井开了门,是我堂哥。他两眼发红,一进门就嚷嚷道∶“怎么样?有法子了吗?” 我把他迎进门,然后告诉他,有法子了。他睁大双眼道∶“快说。” 我慢条斯理地道∶“别急,报仇呢,我打算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先让你我出口恶气,比如说强奸村长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则是要彻底搞垮村长,这是长远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觉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声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总这样行不行?你动不动大声嚷嚷,先说不听,到时准会坏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胡宝发对天发誓,只要能报仇雪恨,从现在起我保证不冲动,事事听你的。” 我说道∶“好!为保万无一失,我会一步一步地告诉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将我儿子和你的两个儿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们实施计划有他们在会碍手碍脚的。” 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我叫过儿子让他和我堂哥一块去,他非常高兴,因为我堂妹家也有两个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么也不顾了。 等他们走后,我拿起扫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这幢房子已经多年没住人了,窗户都有些破损,在农村这非常普遍,有点钱大家都拿新地块盖新房,祖屋谁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说起来这祖屋来,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时间把祖屋彻底打扫干净,该通电的通上电,该通水的通上水,该补的窗户补上玻璃,并且还用几块遮光的黑布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 然后我来到一个族叔(他叫阿财,我们叫他财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机用用,我告诉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帮朋友拉点货。财叔为人大方,二话不说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机开到村口托人看着。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懒得煮呢,就顺便在村口的小饮食店吃面条。正当我吃着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胜,他笑嘻嘻地说∶“成哥,嫂子不在家?还是被赶出来,自己一个在这吃面哪。” 我赶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净不说人话,要不要来碗?” 小胜坐了下来道∶“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喂,你知道吗?县里可能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呢。” 我抬起头,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长,他说他要去县城里开会,得去一个星期呢,连他儿子也要去,你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发生,哪要开一星期会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里想着∶妈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说什么去开会。我放下碗,对小胜说∶“行了,饱了,等会儿还得到地里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 小胜连连答应。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人,就仍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人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着身子,那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扇扇子。我老婆是为胡建国扇风的,那小子没睡着,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奶头,连眼皮都不抬。在他们的旁边乱扔着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对他说∶“我经常帮人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着,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 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操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后,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着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着吃花生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妇,即胡建国的老婆雷小玲背着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白净的,一点都不象农村人,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女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象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着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么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着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着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么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强多了。” “那好,你等着。”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后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想着∶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阴凉。开了十馀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后面问道∶“怎么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长的小木棍,有检根给我好吗?”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着啊。” 看着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象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着。”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象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着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着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着,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着,蜷缩着扭动着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着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着,别巾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着点我堂哥带来的饼干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我说了声“动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当我们巾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呢?即使睡着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后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幢祖屋。农村不象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两家比较贫的住那一带,他们连电视都没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车四处看看,没人,他打开门,我们把那婊子抬进去后,我马上又把拖拉机开回到财叔家去还了,又向他借了个照相机,然后跑了回来,现在是进入复仇正题的时候了。 一进门,我堂哥乖乖地坐着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对堂哥道∶“一切顺利。”随后栓上门栓。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去还拖拉机的这段时间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这当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嘱咐万嘱咐地告诫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时候决不能操她,因为我去还拖拉机万一出事,肯定就有人会到祖屋找人,到那时我们又没操那婊子,构不成强奸罪,还有挽救的馀地,要是已经操了她,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诸事办完后确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头莽牛就这么老实地等着我。这是我的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嘛,本来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大家这么聪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实很简单,您想想,我能让这头莽牛先拔头筹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们哥俩把雷小玲抬到了���楼,放在楼板上,我附耳对我堂哥道∶“哥,等会儿你最好少开口。”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确认了四面窗户全都被遮光布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景色一点也无法看到,我相信里头的灯光同样无法透到外面。然后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并扶起雷小玲,让她站起来。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颤微微地倒下,显然捆得太久她连站到站不稳了。 我弯下腰,用手扯开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并不太亮的灯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几个小时的人来说无异于直面正午的阳光,雷小玲根本无法睁开眼,只能不断地眨着眼皮让眼睛去适应这灯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还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双眼红桃子一样。等她终于看清了绑架她的人时,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摇着头仿佛不信我会干这样的事,她扭着身子似乎想挣扎着站起来,更似乎想喊叫,嘴里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阴冷令人全身发毛。我对她说∶“雷小玲,你不要激动,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你喊也没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们,不配合我们,相信你也看到绑架人的电影,人质不配合会有什么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总之,我拿出你嘴里的布后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于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又添了个洞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我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了两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恐惧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着的破布。 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她眼泪掉下来了,哭着道∶“宝成哥,我平时可没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长的儿媳妇,你怎么这样子对我,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让我回家┅┅”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雷小玲,说真的,我们的确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何尝想抓你到这来,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畜牲村长公公吧!” “啊!他?”雷小玲的脸忽然之间变得苍白,她喃喃地、又象是在自言自语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国让你们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 她目光呆滞,但眼泪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么?我隐约感到村长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这时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然后我有意地设了个套,道∶“你真聪明,绑架你确实和你老公胡建国有关系。” 雷小玲似乎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我,她那副散着头发泪流满面却又刚毅凛然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只听雷小玲咬牙切齿地说道∶“做出这事来难道只怪我一个,绑架我?难道他那个畜牲爹一点都没责任!还有他娘,难道一点也怪不到她?建国不敢对他俩怎么样,却让你们来抓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评理。” 畜牲爹?还有他娘,这次我可真是满头雾水了,我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如何引她说出真相。这时我堂哥那头莽牛跨着一步道∶“唉。你跟她罗唆什么?”说着动手扯起了还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衬衫。 雷小玲吓得身子一缩,哭着道∶“住手,住手,建国要出气,就应该找他爹娘,为什么要弄到我身上来?我一个女人家嫁到这里,那阵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长,还有他娘,要不是这样我能上那条船吗?” 被堂哥认为是绝顶聪明的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我扯开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别乱来就别乱来,一边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走开。我慢吞吞地蹲下来,逼视着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长,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条船?”我这虚晃一枪非常绝,即象重复又象反问。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对,她的脸“唰”的红了,她心虚地转开头,不敢和我对视,嘴里道∶“谁说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没法子,都怪建国他娘,她设了圈套让我钻。” “设了圈套?怎么设的圈套?说。”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里放了安眠药骗我喝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被他爹糟塌了。我这也是没法子啊,我一个女人家,让我怎么办啊┅┅”说完,她放声大哭起来,头也扭向她背靠着的墙壁。 我和堂哥都震惊了,只听堂哥说道∶“胡金贵啊,胡金贵,你这个畜牲,想不到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吗?太不是个东西了,我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头,看到我堂哥那副恶狠狠地样子,心里想,他该不会同情起这女人来而忘了报仇了吧��� 雷小玲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冲着我们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会把今天这事说出去的,建国那里我去解释,求求你们了,我向你们保证,建国不会怪你们的。”这天真的女人直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那狗杂种雇来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又冷冷地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要喊一声,我就宰了你。”然后我伸出手解她的衬衣,她往后一缩,我顺手给了她个耳光,恶狠狠地道∶“看来我得补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样宰了你,信不信?”说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过去,吓得她“啊”的一声,身子一缩,又哭了出来。 然后我扯断捆绑她的绳子,开始剥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衬衫我发现这女人竟然罩着奶罩。堂哥过来帮忙,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们将她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这女人果然不错,奶子虽然没我老婆的大,不过却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圆锥型的,比我老婆那种滚圆型的更坚挺。奶头呢,也不象我老婆那两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过因为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白,所以奶头也同样显然颜色很深。至于腋窝,也同样长着长长的腋毛,与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浓密,只能说适中吧,不过比起我老婆来就得说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阴毛当然也一样。她的黑毛虽然也覆盖着整个外阴,但因为她的两瓣大阴唇略向外翻,阴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乳房,她颤栗着,却不敢躲,任凭我们两个美美地搓揉了一阵她那对乳房。我想如果不来点性虐待岂不亏本了? 我抱起她来到里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张老式的铁架床上,又拿出绳子来将她的双手的手腕捆在床头的铁架上,她的双脚我却不绑,因为如果连她双脚都绑住的话,下身不能动,操起来像个死人有什么意思呢?绑好后,我正想脱衣上床,忽然想到还是拍些照片为妙。我拿起借来的相机,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几张特写雷小玲的脸、阴户和肛门,这期间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丝毫无济于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别躺在雷小玲的两侧,一人揉着她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头在我们的拧捏下迅速勃起变大,冲着上方硬翘地挺着,颜色也变红了。我弯曲手指,冲着她靠我那侧的奶头猛的弹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惨叫一声,奶头颤动起来。 我堂哥一见,乐着叫道∶“好玩,好玩,我也来一个。”说完他也弯曲了手指,雷小玲忙道∶“别,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里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弹了过去。雷小玲再次惨叫,另外那粒奶头也颤动起来,一瞬间她的两粒奶头变得通红。我堂哥又弹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宝成,这可比咱小时候玩的弹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来,也弹了一下。雷小玲眼泪又下来了,她开始大声地哭了出来。我忙一把抚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楼的厅里,拿来了刚才从雷小玲身上脱下来的短裤,一把塞出她嘴里,这下总算安静下来了。 看着她那两粒被弹得通红的奶头,我有些兴奋起来,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着自己的鸡巴就插,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我以为可能是她的阴户干涩的原因。我堂哥道∶“宝成,啥时候轮到我?”我顺口答道∶“三百抽换一次,你数。”说完开始操了起来。 我堂哥就边数数,边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样,一面边操她阴户,一面边用手揉奶子,时而还揪揪她的腋毛和阴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阴户已经湿了,我知道不管她心里多不愿意,这个部位有根东西总是会有生理反应的。有意思的是,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许多,但阴道壁总是紧紧的,可以这么说,象处女的阴户。我想结婚快三年了还这么紧这真奇怪,何况这两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国,还有他公公胡金贵都操她,怎么会这怎紧呢? 从雷小玲的脸上,我看到她兴奋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兴奋,难道她淫贱? 这时我堂哥也发现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对,他叫道∶“宝成,好功夫,你看看这骚货美的。”雷小玲显然听见了,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但这丝毫无阻于她阴户里不断渗出的淫水。 被人强奸竟然会兴奋到如此,我想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贱,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说,以前雷小玲给我的印象不错,不象天生淫贱的人。但她怎么会兴奋到这样呢?尤其是她身边有两个男人。管她呢?反正阴户紧,我操起来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尽量操就是了。 这时我堂哥已是只顾着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还顾去数什么数,看来他也忍不住了,只听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边笑着说,边翻身下马,道∶“有没有数对?怎么那么快呢?” 堂哥哪里还顾着回答,一把劈开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鸡巴“滋” 的一声,插进了雷小玲毛耸耸的阴户。这家伙居然也对我说道∶“三百抽,你要数对哦。”然后他开始抽动身子,操了起来。 “谁有那闲功夫去数数。”我心里想着,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边。头正好在她张开的腋下。我想数我堂哥抽她几次不如去数她的腋毛,想着,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长的腋毛,看着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兴奋不已。我边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边在心里嘀咕着∶“一根、两根、三根┅┅”别看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数一时半会儿也数不完。 果然,他妈的,我竟然数乱了。气得我双手揪起她的两丛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发出声音。当然不会真拔下来,那太残酷了。我放开了她的毛,这时我才发现,堂哥满头大汗,还美滋滋地在猛抽着,别说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来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两千抽都不止了,下来,下来。” 我堂哥不肯停道∶“宝成,求求你,我正爽着呢,这婊子阴户一流的紧。再让我操些时候。” “不行!”我一把推他下来。气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边那粒奶头,猛的拧了起来。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我,我正想插进去,就在这当口上,我看见了雷小玲黑皱皱的肛门。我的头“轰”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进她的阴户,里面果然淫水淋 。我捞了一把,涂在她肛门口,然后挺起鸡巴就插。他妈的,竟然也是一下就连根尽没。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让胡金贵和胡建国玩过的女人哪个屁眼不松的。虽然雷小玲的阴户像处女一样紧,看来她的肛门毕竟让人钻得多,这也难怪我开始操她阴户她会兴奋成那副样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说不定她的阴户一年没被人操了都有可能。这胡金贵胡建国这两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屁眼吗?唉,也许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货。 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肛门,他两眼发直,就象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口水都流了出来了,指着雷小玲被我插着鸡巴的肛门,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种蠢样,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道∶“当然是我在操她,难道是你?”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门来了。 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着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雷小玲脸红了,她是聪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经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来。一个女人的这种事被人发觉,当然会脸红了。而她的感到羞愧,竟然连我堂哥狠拧她奶头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开手,雷小玲的奶头通红通红的,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至于是勃起还是有些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觉更硬翘了。 操起屁眼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这家伙,这次倒是认真的数,当然他要认真数了,我知道他也想后庭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鸡巴从雷小玲的肛门里抽出来,他妈的,和我老婆一样,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鸡巴上出来了。 我的鸡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睁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拼命扭着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对我堂哥道∶“还笑,是不是喜欢?喜欢的话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过,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鸡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后涂在雷小玲的脸上,道∶“臭死你,骚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气,但气也罢、羞也罢,她就是连动都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任由堂哥作贱。 堂哥变本加利道∶“宝成,拿下这婊子嘴里的布,抹到她嘴里去怎么样?” 我还没答话呢,只听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声,背过气去。 这下我俩可慌了,捏捏奶头她连动都不动。堂哥大惊失色地道∶“会不会死了?”我忙解开雷小玲的双手,并赶快拿出她嘴里塞着的短裤,我顾不得她脸上有粪便,趴下去为她作人工呼吸。当我的嘴刚靠近她的脸时,她睁开眼,猛的一下膝盖顶在了我的肚子里,我痛得大叫��声跌下床来,我堂哥这头蠢猪蠢到居然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还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盖这次顶在我堂哥的脑门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着脸,她爬起来,用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胁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这是气他刚才对她的作贱。 雷小玲不理会我堂哥,跳下床来,拿起她那条刚从嘴里掏出来的短裤,抬起一只脚正要穿。地上躺着的我一手抓住她单立的那条腿,一拉,她“通”一声,重重地跌在我旁边。我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乱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到身后,你想这种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这干农活的大汉比吗?她不能动了,跪趴在地上,象条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挺着屁股。 我也才惊魂初定,心里暗骂∶他妈的,这臭婊子,看来得万分小心。我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堂哥,问道∶“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我堂哥硬撑着坐了起来,嘴里道∶“好个婊子,我服了她,竟然连老子都敢打”。 他挣扎着下了床,来到了雷小玲的身边,揪住雷小玲的头发。雷小玲双手仍被我反剪着,她无助的力图摇摇头,我可以听见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堂哥脸都气得变了形,他狠狠地对雷小玲来了几个左右开弓,然后跑出房间,拿着匕首又冲了进来,嘴里喊道∶“我今天非宰了这婊子不可!”我一见之下忙放开雷小玲,并把她挡在我身后。我对堂哥大声喊道∶“哥,你干什么?” “让开,我要宰了这臭婊子!” 我掩着雷小玲道∶“别乱来,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一把把我拉开,紧握匕首对着雷小玲刺了过去。雷小玲大叫一声,跳着闪开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将匕首刺向雷小玲。 我的耻辱与复仇(四) 眼看雷小玲已经无法闪避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匕首刺进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啊”的叫了出来,我堂哥惊呆了。 我握着受伤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为我现在是一丝不挂,毫无防护,匕首刺得又比较深,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来了一块布,迅速地帮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没有扎破动脉血管,也没有伤及骨头。 堂哥帮我扎好了手臂,看了眼缩在一旁、同样赤身裸体的雷小玲,对我说∶“宝成,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俩的老婆,你还为这种贱女人挡什么挡?” 这莽汉终于没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听见了他所说的话,她大吃一惊,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已经是无法隐瞒了,看着我责怪的眼神,我堂哥惭愧地低下了头,“唉”的长叹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抚住了头。雷小玲一手掩着奶子,一手抚住下身的阴毛走近了我,对我道∶“你说,我老公怎么了?他干了什么?”她的脸有点肿,泪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吓人。 我堂哥带着些任性地说∶“胡金贵和胡建国这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老婆,就这样,有什么好问的?” “你胡说,建国不是那种人。你骗人!”雷小玲又气又急地道。 “他没骗你,真是这样。”我有些落寞地说。 “你┅┅胡说┅┅他不┅┅不会的┅┅”雷小玲悲泣着蹲了下去,她的话到后来完全听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的啜泣声。显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渗出包扎的布条来,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间外,道∶“哥,你现在到我家里去,上二东面的屋里有个柜子,里头有些云南白药和纱布,你拿些过来。对了,另外找点吃的,这婊子一天没吃东西了,真要饿坏了可不好。”说完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他答应一声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里,雷小玲仍是光着身子蹲在地上,看来这打击对她来说很大,她散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不时地可看见泪滴泪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来,当我的手巾到她的时候,她象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我坚定的扶起了她,让她坐在床上,又将床上唯一的一条毯子掩住了她赤条条的身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裤穿了上去。 雷小玲抬起头,双眼无神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建国和你老婆的事?”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国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后我和他去捉奸,结果发现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们四个人一起乱搞。” 雷小玲沉默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以前一直很内疚,觉得和���己的公公干很对不起建国,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父子俩一样,都是禽兽!” 我看见她的略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与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问你,建国父子俩和你老婆通奸,你就可以玩我?这样做公平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像个男人吗?”说话间。毯子随着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丰满的乳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公平?如果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让人玩吗?”我愤怒地答道。 “那我问你,玩你老婆的建国父子俩,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报仇,该找他们去,这样把我抓来算什么男人?”雷小玲再次喝问道。 听了这话,我想她好象有所图谋,就顺道她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该把那两个畜牲宰了,才算报仇?哼,我要真这么干,你不心痛吗,建国可是你老公啊!” 雷小玲激动了,忽然她顾不得全身赤条条的,跳下床来,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听我说,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强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是想报仇,虽然这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她这样赤身裸体地站着实在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给建国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里,说和几个朋友合伙做生意。他刚一走,不到半个月,他爹就奸污了我,在床上净不干人事。还有我那个婆婆,简直就是个变态狂,竟然学着男人一样弄我,还想出许多花样折磨我。要不是因为建国,我早就想跑了。建国回来后,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还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谷仓里弄。有时候,白天刚干完,晚上建国又要,和他爹一样,他也变着法子弄我,不把我当人看。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对我好就行了,这方面这样我想也就算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建国他┅┅他竟然还和别的女人搞,这我受不了了。还有,一想起我那个婆婆,四十三岁的人了,还这样,我真的没法子活了。” 我听到这里,大约知道了这个家庭可以说是全村甚至全乡、全镇最肮脏的家庭了,我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我┅┅想请你强奸建国他娘。”雷小玲咬着牙道。 “什么?强奸他娘?”我装作目定口呆地问,之所以要装作目定口呆,是因为这本是我的复仇计划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国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贵了吗? “对。强奸他娘。”雷小玲坚定的口气几乎令人无法拒绝。 “强奸他娘,不,我不干,她都四十好几的人了,玩起来没劲。”我佯装不干地摇了摇头。 雷小玲急道∶“我只求你作践她,你可以不玩她的。”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玩她?那我吃饱撑着没事干是不是?抓来作践,要是到时火上来了,操她又太老?我怎么办?”说完,我拿眼瞟着雷小玲。 雷小玲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我可以看见她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忽然她抬起头,坚定地说∶“好,反正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说完,她走过来一把拉下我的短裤,“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哇!”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我合上眼,享受着她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的感觉。她的喉咙很深,有时竟然能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含进去。 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把雷小玲推倒在地上。她主动分开大腿,露出毛耸耸的阴户来,然后淫荡地说∶“答应我,你眼前看到的,就都是你的。” 我本想上前就操,但马上转念一想,实际上现在无论我答应不答应她,她都逃不到我的手掌心,我又何苦这么早就屈服于她的肉体呢?我同样淫笑地问道∶“雷小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身子了吧?女人我又不是没操过,这样就能让我答应,你小看我了吧!” 雷小玲的脸“唰”的白了,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只见她低头略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她把脑袋顶在了地上,高高地翘起两瓣肥白的屁股,最后又把自己的双手反伸过到后面,抓住自己的屁股往两边用劲一扳,她的肛门在她自己的这一扳之下,张开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个直径至少四公分的黑洞来,道∶“你随意吧,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我只要出口气。” 我蹲了下来,把脸凑近雷小玲的屁股,她的肛门在这扳之下就分得这么开,可见肛门括约肌是非常松弛了。从眼前的这个张得大大的肛门,我想起了我老婆的肛门。我死命晃了晃头,想甩开我老婆的影子,然后我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并将中指轻轻的伸进了雷小玲的肛门。 为什么是伸呢?因为我的中指在进入她的肛门后根本不会触到她的直肠壁�� 我想,也许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肛门里已经有一根手指头了呢。我淫笑着说∶“别人都用鼻子嘴巴出气,你的出口是用屁眼吗?” “你┅┅”雷小玲恼羞成怒,她放开自己的屁股想站起来,她的手一放开,肛门立刻收缩,这下把我的指头夹住了。她吓了一跳,连话都顾不上说,身子往前倾,想摆脱肛门里的指头。我早知道她会这样,立马将指头往她的肛门里顶,并迅速贴住她的直肠壁,想靠这点磨擦力来阻止指头的脱出,可是还是无满济于事,因为她的肛门太宽了。 她正想站起来,我忙用双手按住了她的屁股,道∶“别动,我答应你。”她乖乖地不动了。这次轮到我扳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再次张开成一个直径四、五公分左右的黑洞。不知道为什么,我将自己的脸贴过去,伸出舌头,绕着她肛门口的褶皱舔了几圈,最后竟然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直肠。她呻吟出声,而我感到自己被她的肛门彻底征服了,如果她此刻拉出屎来,我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用嘴去接。 但很快,我受不了肛门里溢出的臭气,我缩回了舌头,一把抓住雷小玲的头发,把她翻过身来对着我,然后我吻了她,并将刚从她肛门里缩回来的舌头坚决的伸入了她的嘴,与她的舌头交汇,我把唾沫吐入她的嘴里,并强迫她全部咽进肚子里去,她照做了。我想,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比起她婆婆和她公公弄她的时候会不会更变态些,同时我也不知道雷小玲此刻的心理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两粒奶头在没人去触摸的情况下坚挺地涨大起来。我伸过手,捏住了她右边的那粒奶头,高高地揪了起来。爽啊! 我松开她的头发,让她仍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看她的完全展露的雌性生殖器官,褐色的大阴唇及大阴唇两侧长长的黑毛,表示这已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生殖器了。我将脸靠过去再次伸出舌头,不过这次不是她排泄粪便的肛门,而是她用来正常性交的阴户。舌尖上传来一股咸咸的怪味,我用牙齿叨住了她那像鸡冠一样的红红的小阴唇,拉了起来,那块肉被向上拉长了。我一放开牙齿,“啪”的一声,又弹了回去。我清楚地听到雷小玲“啊”的一声骚叫,这次绝对是兴奋,因为与此同时,她的阴道湿了。我忙将嘴唇硬塞入她的阴唇,用力地吸她分泌出来的淫汁。 雷小玲有些受不了了,她猛然翻过身来,一把把我抱住,使我的头埋入她丰满的乳房,并一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我的鸡巴套弄起来。我最兴奋的是她的手指头划过我阴囊的感觉,令我欲仙欲死。我一下子劈开她的大腿,将鸡巴插进她的阴户,操了起来,同时,伏在她的身上,把玩着她那对肥白而坚挺的奶子,并将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只恨没能吸出奶水来。 在我狂插之下,雷小玲不禁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腰向上挺起,双手向上抬起来撑住地板,长长的腋毛舒展开来,身子成弯弓型。我看着她拱起的腹部,忍不住竖起中指往她又深又圆的肚脐眼上一捅。雷小玲雪白的肚皮在刺激之下猛地一缩,奶子向上挺起,我仍是竖着中指继续捅她的看起来都觉得淫浪的肚脐眼,并且配合着我鸡巴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插她的肚脐。这样使她多少感到不舒服,她用手拨开我的手指,我也不拒绝,因为我的玩弄目标已从她的肚脐向下滑到阴阜上丛生的阴毛。 我搓着她的黑毛,把她原本生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搓得乱七八糟,变成了一团杂毛,并趁雷小玲被操得迷醉之际,猛地拔下两三根来。雷小玲大叫一声,道∶“好痛啊!”我淫笑着说∶“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然后继续我在她体内的活塞运动。 雷小玲果然利害,她不露声色慢慢支起身子道∶“换个姿式,好吗?” 当然好了,我将鸡巴抽出她的阴道,她爬起来,握住我的鸡巴,并把头凑过去含住了它。真是爽啊!可惜的是我还没爽够,雷小玲猛地揪住我的几根阴毛,一下子也拔了下来。痛得我惨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扬起来。只听她道∶“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怎么样,拔别人的毛爽,被别人拔毛爽不爽啊?” 我一时语塞,大叫晦气,只把她翻过身子去成母狗的姿式,分开她的屁股,我又看到她的屁眼被拉开成四公分左右的洞,我忽然又有了个主意,当然不是拔她的阴毛,而是把脸凑向她的屁眼,然后我竟然往她的屁眼里吹气,痒得她身子直扭道∶“要操就操,不许乱来。”我不理会她,继续往她肛门里吹气,她受不了了,用手绕到身后抚住肛门,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拧了起来,我觉得我胜利了,就挺起��巴插入她的肛门,弄了起来。 和我老婆一样,肛交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不管我如何用力地抽插,她都毫不在意,没有一丝的痛苦感,而且直肠壁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她跪在地上的样子被灯光映射在墙上,我可以从上面的影子看到她的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诱人极了。 在鸡奸雷小玲的过程中,我不时地张开五指,往她翘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啪”的来一掌,这是我以前到外省打工时从黄色录像带里学来的,看到雪白的屁股上的通红的掌印和听那“啪啪”的拍肉声,真令我醉死了。 也许是我的鸡巴插在她的肛门里插得太深了,我总是无法射精。其实鸡奸插得太深就容易这样,因为肛门只是直肠那断比较紧,里头反而宽了,于是我略将鸡巴拔出一点,使自己的龟头也在雷小玲的直肠范围内,然后继续抽插,这样使得我的鸡巴一抽一插龟头都能在她的直肠壁上磨擦。果然,很快,快感来了。 我拼命地忍住,一边吃力地道∶“快,快,扒开屁股。”然后我放开被我拧在身后的雷小玲的手。她也是兴奋极了,听我的话又将自己的两瓣被我拍得通红通红的屁股扒开来,然后我抽出了阴茎,凌空对着她的肛门用手搓了两三下。 来了,一股浓浓的粘乎乎的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向了雷小玲的肛门深处,接着射出来的就不那么准了,有的射在外阴上、有的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脊背上。 喘息略定,我用手将她屁股上的精液全扫进了她的肛门,然后翻身和她仰躺在地上,我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我们合着眼,休息着。 忽然我好象闻到了一股臭味,忙支起身,原来,我在将阴茎抽出她的肛门射精时,带出了一些雷小玲的粪便粘在自己的鸡巴上,而后我用手搓自己的鸡巴,结果那些粪便又弄得自己满手都是,现在这只手又揉了雷小玲的奶子,结果呢,连她的奶子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粪便。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也发现了,于是我们一句话也不说,起来来到楼下,用水冲身子,操他妈的,虽还是夏夜,冷水冲起来竟然有寒意。 洗完了澡,我们上了楼,躺回床上,可能是因为洗了冷水的原因吧,身子有点冷,我搂住了雷小玲,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我有点累了,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就闭上眼。 雷小玲倒不想现在就睡,她推了推我,道∶“宝成,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东西?”我眼都没睁道∶“没有,你等着吧。”她急了,又推了推我道∶“你找找看嘛,我真是一天没吃了,饿着呢。”这回我笑了出来道∶“有了有了,有吃的了,香蕉要不要?”她竟然没反应过来,急道∶“快,快,在哪儿?快给我。” 我道∶“你闭上眼,张开嘴,不然我不给你。” 她可能真是饿坏了,果真合上眼,张开了嘴。我轻轻地爬起来,跨过她的身子,抓住自己的鸡巴狠抽两下,硬了。我慢慢地蹲下去,边道∶“不许张开眼,不然没得吃了。”接着我先是用手捏住她的脸颊,这可以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狠咬下来,咬断我的命根,然后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道∶“来来来,吃香蕉啦,哈哈哈┅┅” 雷小玲发觉上了当,气得她全身乱动,两只奶子也活蹦乱跳。她用手硬是推开我,并吐出含在嘴里的鸡巴,道∶“你真坏,竟然骗我,滚开,快滚开!”然后她翻过身去不搭理我。 这时,我感到我们哪象一个强奸犯和被害人在一起,简直是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我又躺回去,抚住了雷小玲温润的乳房。这时出现了一件更好笑的事,雷小玲放了个响屁。因为我的膝盖正好顶在她的毛耸耸的股间,“扑”的一声,我甚至可以感到排出的那股气流掠过我的膝盖,我当场就笑了起来。 雷小玲又羞又怒,转过来捶打我的身子,道∶“都是你,都是你,谁叫你往人家那里吹气了?”我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羞怒的神情,美极了,我忍不住深情的吻了她,难道我爱上了她? 这时我堂哥回来了,他一进门雷小玲就拉开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我坐了起来,堂哥把两块大饼和一水壶扔给了雷小玲,然后帮我换了药。当雷小玲咽下最后一口饼并喝了口水后,我堂哥道∶“臭婊子,吃饱了吧?”雷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我堂哥一把把我推下床,然后一跃而上,拉开雷小玲身上的被单,使她赤条条的身子露了出来,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雷小玲拼命挣扎着,并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想这样,但能成吗?我无奈地说∶“这一关是免不了的,谁叫建国操了他老婆呢?”说完,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 里面传来了雷小玲的惨叫��,我知道这是插进去了,当然,插哪里就不知道了。 各位,《我的耻辱与复仇》粘贴的原始网址已经无法连上去了,否则我不会逛到这里并贴在这里,所以各位不必多问了,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没意义了。 另外,《我的耻辱与复仇》第一、第二部份也在本网页,是西门兄转贴的,相信各位找可找到。至于第五、第六或者更后的部份,对不起了,还没写呢!我太忙了。希望大家多多鼓励。 我的耻辱与复仇(五) 当我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了,也难怪,昨天一天的紧张与兴奋,睡迟了也是正常的。我看了看旁边,雷小玲依旧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床头柱上,这是我睡前干的,不然这女人很有心计,保不定半夜跑了也未可知。 我堂哥躺在她的另一侧,还睡得和猪一样。我伸了伸懒腰,这动作使雷小玲也侧了侧身子,在要醒不醒之间。于是我索性握住了她的奶子,轻轻地搓揉着,马上,我感到手中的奶头勃起了。她也醒了过来,好象全忘了昨天的事一样,一副惊恐的表情,似乎不明白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还让人揉着奶子。 她神经质地想坐起来,只听她“啊”的一声叫,双手被绳子紧紧地勒住,肩膀向后拉,奶子更向前高高挺起。我淫笑着看着她,手伸到了她的阴阜上,抓挠着上面丛生的黑毛。她的脸红了,但终于想起了一切,于是她长吁了一口气,对我道∶“放开我的手,绑了一夜,快断了。” 我放开了她,可怜的雷小玲手腕被勒得有一道通红的绳印。她坐起来揉着手腕,我则用手抚摸她光洁的背部,并不时的逗弄她腋下修长的腋毛。当我揪到雷小玲的腋毛时,她狠狠地摔开我的手。这一大幅度的动作把我堂哥也弄醒了,我们起来洗漱一番,然后我让我堂哥去村里的市场买些菜回来,并嘱咐他今天白天不要碰雷小玲,因为晚上有另一个人物加入。 当他得知今晚我们打算奸污村长的老婆时,他的双眼流露过迫切的光亮,仿佛他的鸡巴现在已经插在村长老婆的阴户里一样。于是我又交待他准备些诸如绳子、布袋等绑架人用的东西,他就兴高采烈地执行任务去了。而我等雷小玲吃完昨天晚上剩下的大饼后,又重新把她绑在床上。她哀求着,说手很痛,但我无能为力,因为不绑住风险太大。最后我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并摸了一把她的阴户,就开门出去了。 去哪呢?当然是村长家了。因为我是打算晚上动手到村长家绑人的,我总不能冒冒失失地就去吧! 我来到村长家附近,他的房子有四层楼高,楼前是一座至少三十平方米的天井,只有正门可供出入。我想如果早来动手可能不方便,如果晚了,他老婆未必肯开门。于是我绕着房子四处看了看,猛的,我看到村长家院子里裁着的一棵杏树非常茂密,有些枝干都伸出墙头来了,就知道这是个除正门外最好的入口了。 “他家的红杏也出墙,这真是报应不爽。”我暗暗高兴,又走回正门,从关着的铁门里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但没看到人,不知道她目标在不在家。我想了想,拿起一块石头,扔进了院子,然后马上躲起来。只听到里头有人嘴里喋喋不休的,门开了,村长的老婆高美芳出来了,她是个四十三、四岁左右的女人,长得还过得去。因为命好,所以保养得也挺好,面皮还算白净,没什么皱纹,至于奶子,从外面看挺大的,就不知道弹性如何? 她看了看,又骂着进去了。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我知道那块石头飞出来了,我笑看离开了。我本想回祖屋去。但一想我能肯定村长不在家里吗?万一他们提前回家,晚上去就变成被他逮个正着了。不行!我还得上谷仓看看去。 我来到谷仓,顺着老路爬上屋顶,仍将天窗推开道小缝往里瞧,天哪!我实在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情景∶只见在正前方的是我老婆,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无遮无掩,双手被直挺挺在吊在檐上,腋毛舒展到极限,她的那两粒紫黑的奶头,被人用晒衣服用的木夹子夹住,而我堂嫂正在操她。 我老婆被我堂嫂操!真是不可思议的事,说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却是事实。我堂嫂两手抱起我老婆双腿,她的腰间绑着根东西(我看不清正面),腰一挺一挺地。她每挺一下,我老婆都要“啊”的叫一声。那两个杂种则坐在椅子上,逍遥地边扇着扇子,边大声叫好。 胡建国毕竟年轻,忍不住上前绕到我老婆身后嘴里浪叫着∶“小母狗,我让你的屁眼也爽爽吧!”说着,他挺起鸡巴从后面插进我老婆的肛门。 他故意配合着我堂嫂,当我堂嫂往里插时,他也跟着往里插。我老婆双手乱抖,头摆来摆去,嘴里发出如动物交配时的声音,她已经爽到高潮了。这时胡金贵也忍耐不住了,他跑上去从后面插我堂嫂的屁眼,四个人爽在一起。 看着谷仓里一片的淫糜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勃起。 只听胡建国道∶“老爹,换个位置玩玩吧?” 胡金贵道∶“好,好。”两个男人的阳具抽离了两个女人的肛门。 我堂嫂扭着身子道∶“你们又要怎么玩呀?” 胡金贵淫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奶头道∶“把你们这两只骚母狗往死里玩呀!” “说得好!”胡建国道∶“就是要玩死你们这两只母狗。” 我老婆道∶“求求你们了,先把我放下来,我让你们随便玩,好不好?” 胡金贵父子俩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胡建国揪住我老婆的奶头道∶“骚母狗,不放你下来,难道我们就不能随便玩你吗?” 胡金贵道∶“儿子,想点花样玩死她。” 我老婆听了紧张起来,忙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放我下来。” 我堂嫂也有些害怕的样子,上前道∶“村长,求求你们了,放了她吧?”她的腰间还绑着那根假阳具。 胡建国一把抓住我堂嫂的头发,给了她一耳光,道∶“臭婊子,这里也轮得到你说话!”我堂嫂讨了个没趣,只好抚着脸躲到一边去了。 胡金贵道∶“小子,别顾着理她,快想想。” 胡建国绕着我老婆赤条条被吊着的身子走了两圈,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我老婆毛耸耸的阴户上,只听他说道∶“有了!”说完,他转身把墙角边的一个篮子拿过来,并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夹子,然后用他的两只指头分开我老婆的阴户,用夹子夹了下去。虽然我看不清夹在什么部位上,但看到我老婆惨叫一声,身子向上仰起,就可以猜到一定是夹在我老婆的阴蒂上。谁都知道,阴蒂是女人身体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根夹子夹住那还得了! 我老婆紧紧咬着嘴唇,头向上仰着,正对着我(当然她不会发现我在谷仓上面的),我看到她的脑袋上满是汗水。但胡金贵父子仍不放过她,只见胡金贵上前去从篮子里又拿出两根夹子来,这次夹在乳房上,两只乳房各夹一只。 我堂嫂看不下去了,她“扑通”一声跪在胡金贵的旁边,双手抱住胡金贵的脚道∶“村长,求求你,饶了她吧,好歹她也是侍候您的。” 胡金贵冰冷地道∶“不行!” 我堂嫂回头看了看我老婆,见她痛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又求道∶“村长,求求您了,要不,把下面那根松开吧?” 胡金贵看了我堂嫂一眼,又看了看我老婆,道∶“好,我成全你。” 我堂嫂高兴地连连给胡金贵磕头,嘴里连声说∶“谢谢村长的恩典!” 胡金贵拿下了夹住我老婆阴蒂的那根夹子,又从篮子里拿出一根,却转过身一下子夹在了我堂嫂的两粒奶头上。我堂嫂痛得叫了起来,用手要去拿下来,胡建国一下子抓住她双手,反剪到后背,道∶“臭婊子,夹上了没我们同意,你休想拿下来!”说完他用一只手抓住我堂嫂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狠狠地叉住她的脖子,仿佛公安局的人抓犯人一样。 我堂嫂低着头,一副屈辱的样子,脸涨得通红,连声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胡金贵见了道∶“儿子,把这只母狗也吊起来!”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我堂嫂也象我老婆一样被双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来,她的腋毛同样的舒展开来。 这时由于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势一模一样,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阴阜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来说确实少了许多,不过话说回来,和别人比可就算不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后,胡金贵对他儿子道∶“臭小子,你等着看好戏。”说完他跑到值班室里拿出一个工具箱,打开后拿出了一瓶红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笔。 一看到这两样东西,我马上想起来,这是他去年叫我去买的,买回来后还让我在谷仓大门写上“谷仓重地,闲人勿进”八个大字。 果然,胡金贵那畜牲道∶“儿子,这是我特意让胡宝成那只乌龟去买的,而且还叫他写门口那几个‘闲人勿进’的大字,他到死都不会知道‘闲人勿进’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里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来,胡建国也一样狂笑了起来。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屈辱感在瞬间充塞我全身,如果不是因为晚上有大事要办,我真的就会下去给他们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庆幸我堂哥没看到这一幕,否则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这时我老婆脸也有些挂不住了,道∶“你们爷俩也积点口德吧,好歹人家也没惹到你们什么,你这样操了人家老婆,还这样取笑人,不是太过份��?” 胡建国听了,停止了笑,道∶“好你个婊子,还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 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边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后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婆,两个女人的肉体撞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老婆马上口口声声的哀求说不敢再胡说了。 胡金贵拦住了准备撞第二次的胡建国,道∶“来,别闹了,你扶住这母狗的身子,别让她乱动。”胡建国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稳住她原本还在晃荡着的身体。胡金贵绕到她身后,用毛笔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后写起了字,我无法看清写什么。写好后又写我堂嫂,写好我堂嫂后背后又来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贵道∶“来,分开她的奶子!” 胡建国两手分别握住我老婆的两只奶子,左右一扒,使她的奶子分向两边,露出乳沟。胡金贵继续在上面写字,我只能看到字从胸部一直写到我老婆的阴阜为止,之后再以同样的方法写在我堂嫂的胸口和肚皮。最后,胡金贵高喊一声∶“看,大功告成!” 胡建国乐得哈哈大笑,他抓住我老婆的头发按下她的脑袋,使她面对自己的胸脯,道∶“婊子,大声念出来。快!”我老婆这种角度是很难读出字来的,但通过慢慢的识别终于还是读出来了,只听她读∶“胡┅┅胡宝成之妻,骚货林美香。”念完,她已经羞得脸发红了。 胡金贵则抓住我堂嫂,逼她读出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字∶“胡宝发之妻淫妇王翠兰。”读完后,胡建国抓住我老婆的身子,一转,使她转过身背对我堂嫂,然后对我堂嫂道∶“大声读出来!” 我看不清什么字,但我堂嫂的脸红得更深了。胡金贵扬起了巴掌,我知道如果不读就打下去了。我堂嫂终于读出了我写在我老婆背后的字∶“淫贱母狗,人尽可操,免费大容量精液壶。” 我的天啊!我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昏过去,我看到我老婆哭了出来。然后轮到我堂嫂被转过身子去,让我老婆来读她背后的字了,我老婆抽泣着念道∶“嘴巴、阴户、肛门,全开放免费公共厕所。” 在那两个杂种的狂笑声中,我、我老婆和我堂嫂羞辱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这种无人道的羞辱在我老婆和我堂嫂这两只母狗心里引起什么样的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心里这种羞辱在慢慢地转化成愤怒,我相信这愤怒会使我对下面的这两只正恃无忌惮的狗杂种施以致命的报复,现今我最主要的冷静,要冷静,才能复仇。 于是我尽量使自己又重新回到一个旁观者的地位,去观看下面这两对狗男女的表演。虽然我老婆和我堂嫂已经羞辱到极点了,但胡金贵父子俩对她们的凌虐并不因为这而停止。狂笑过后,胡建国又想到点子了,他“好心”地拿下了夹在我老婆和我堂嫂奶头上的所有夹子,顺手还搓了搓我老婆的奶子,然后拿起了刚才那根毛笔,沾了沾朱红色的油漆,先是用笔尖点在我老婆的奶头上,继而将我老婆那两个直径足有六公分宽的紫黑的乳晕和奶头全泄成了红色。 胡金贵乐坏了,他一把抢过毛笔,泄我堂嫂的乳晕和奶头,并索性把两个女人的腋毛和阴毛也全泄成红色,最后连肚脐眼也不放过。这时候,胡金贵父子已经非常兴奋了,他们放下了我老婆和我堂嫂,让她们俩跪着摆成母狗交配时的动作,然后胡金贵问道∶“说,你们俩谁让我操?” 没人回答。 胡建国哈哈哈笑着道∶“老爹,你看,没人肯让你操。” “臭小子,谁说的?!”说完,胡金贵走到他脱下来的衣裤前抽出一条皮带后,重新回到我老婆和我堂嫂身后,他再次问道∶“说不说?谁让我操?”仍是没人回答。于是只听“啪”的一声响,皮带落在了我堂嫂肥白的屁股上,我堂嫂惨叫一声∶“好痛啊!别打,别打,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我老婆一见势头不好,也忙叫道∶“材长,村长,操我,我让你操,随便你爱怎么操都行。”但是胡金贵的皮带照样毫不容情地落在了我老婆的屁股。 胡建国兴奋极了,他不由分说,上前把鸡巴一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便开始鸡奸她。我堂嫂也跪着抱住胡金贵的腿,将他那根丑陋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很快,母的那只躺了下去,公的那只趴了下来,肉与肉相撞的“啪啪” 声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谷仓里弥漫着一片杂交的气氛。 我的耻辱与复仇(六) 首先,我得向各位道歉,最后太忙了,忙得根本无法写文章。如果照构思,第六部份也不应该在这里结束,但想到真的拖太久了,怕支持我的朋友们说我虎头蛇尾,只好先在这里断为第六部份,趁五一节的时候贴出来,算是献给各位有节日礼物,不过说真的,第七第八部份什么时候写完我不敢肯定,因为我真的太忙了。 我回到了祖屋,当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钟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呢,这家伙果真听我的话没有碰雷小玲。雷小玲一看到我进门,立刻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吧,就解开她的手。 她一获得自由立刻爬起来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干什么?”她用劲甩甩手,着急地道∶“问什么?你又不能替我去。”我笑了出来,和她一起到了楼下的卫生间,等她解决后又重新上来。这时她才感觉到手脚不听使唤,一直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楼,当我抱着她时,我的手感触到一种温润,使我迷醉,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雪白的脸颊,她居然会脸红。 回到房里,我堂哥仍在睡,于是我搂住了雷小玲,一边吻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奶子,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过她阴阜上丛生的黑毛,我可以清淅地看见中间的那道缝和她的外露的阴蒂,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 我叫醒了我堂哥,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晚饭是雷小玲煮的,她说,她这一辈子第一次光着身子做饭,因为我们不许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不跑,但我们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 吃了饭,太阳已西沉,我堂哥看着雷小玲,我则小憩片刻,等到八点钟的时候,我知道好戏开场了。首先我们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还是将她绑起来,然后带上一大袋东西出门了。 在往村长家路上,我把计划反复告诉我堂哥,直到他讲述一遍无误后,我才放下心来。村子本来就不大,到村长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转眼就到了。一楼灯亮着,二楼也是,三楼则暗着。我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旁人在附近,于是我叫门了∶“胡大嫂子,胡大嫂子。” 这婊子原名叫张玉如,但我们都叫她胡大嫂子,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改名做胡大婊子了。 “谁呀?这么晚了。”她来了开门了。 她一出现,我和堂哥忙点头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 “宝成?宝发?你俩小子这么晚干啥来了?村长可不在家。”张玉如左手叉着腰,穿着件无袖的罩头衫,怎么看都觉得她淫贱。 我忙道∶“大嫂子,我们也知道村长不在家,今天我兄弟俩上城里去,遇着了村长和建国兄弟了,他爷俩说上城里开会,买了些东西,正赶上我兄弟俩要回乡,让我们给您先送来,村长说他爷俩得过两天才回得来。这不,我们就给您送来了,东西在这。”说完,我指了指那布袋东西。 这母狗一点也不犯疑,道∶“那拿进来吧,是啥东西?” 我堂哥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村长让我们送,我们哪敢拆开来看。” 这母狗满足地笑了起来,她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让开了位置,我和堂哥装着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东西,拿了进来,穿过长长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大厅里。一放下东西,我堂哥往门外就跑。张玉如奇怪地问道∶“跑啥呢?这么急?” 这时,我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了张玉如的喉咙,并用手猛的将她按在墙壁上,阴沉地喝道∶“不许喊!”张玉如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这是眼前发生的活生生的事。别说喊,也话该如何说她都忘了,只是在嘴里唔唔啊啊地发着声音,听起来倒真象是发春情的母鸡。 这时我堂哥已关好了大门,回到了大厅。张玉如显然是吓坏了,她颤颤微微地道∶“你┅┅你们这┅┅这是干什么?我可没┅┅得罪你们啊!” 我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道∶“别废话,上楼去!” 之后我和堂哥押着她上了二楼,一上二楼,堂哥立刻就把通往阳台的门拴起来,并把所有的窗户全部关紧。一进入张玉如的房间,我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推了进去,她踉跄了几步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 张玉如翻转过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胆怯地看着我和我堂哥,嘴里喃喃地道∶“宝成兄弟,别┅┅求求你┅┅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别伤害我。” 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抬起了左腿,慢慢地踩在了张玉如硕大的左奶子上。 她挣扎着,但无济于事。我轻轻用力踩下去,从脚底传来的感觉,这婊子的奶子虽然硕大,但已经不象雷小玲的奶子那样坚挺了,可以说,甚至不如我老婆的奶子挺,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我堂哥淫笑着走了过来,抓住了张玉如的头发,我们交换一下眼色,开始命令她站起来。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略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怯怯地看着我们。 我冰冷地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她仿佛不相信我们会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动这种念头。 ���要我重复吗?我告诉你,如果要我重复就不会这么简单脱衣服了。”我仍是冰冷的口吻。 张玉如的双手颤微微地举到了胸口的第一颗钮扣上,她似乎还想尽点努力,轻声道∶“宝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个村的,平常时候我们家老头子和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给你立长生牌位。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中用了,让我做这种事,我怎么见人啊?我家里有些钱,我都给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给你老人家磕头了。”说完,她跪了下去,冲着我和堂哥连连磕起头来。 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这婊子的头发,猛地抬起膝盖冲着她脑门子就是一下。 “啊~!”张玉如痛得惨叫起来,抚着前额蹲了下去,我看见她的眼泪下来了。 我冷笑一声道∶“听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开始脱衣服,会有更好看的事等你。” “一┅┅二┅┅”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强忍着痛,眼泪在眼框里转动着,双手移到胸口解起了第一个钮扣,我停止了数数,和堂哥冷冷地欣赏着,欣赏着这个四十多岁但仍风韵犹存的女人脱衣服。 衬衫的五个钮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脱下了衬衫。他妈的!我勃起了,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戴胸罩,并非我是有恋衣癖,而且那时我们村里没几个人戴胸罩,连我老婆都没有戴。 当我从这个女人的胸罩上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她已经连裤子也脱下来了。就这样她上身戴着胸罩、下身穿着件城里人穿的那种小三角裤站着,没有继续往下脱。我走上前,手隔着胸罩抚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后一缩,我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这次她不敢再缩了。 我堂哥道∶“让她脱光了,快点!” “听到了没有,要我再重复吗?”我带着笑问道。 张玉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了,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怎么?在我们面前脱衣服很难受是不是?” 她抚着脸,没有回答,嘴里发出“唔唔”的抽泣声。 “不会回答?不懂得怎么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种阴沉得可怕的语气问她。 她开始变聪明了,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兴。” “高兴是嘛?” 张玉如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我又“啪啪啪啪”地给她个左右开弓。 然后道∶“高兴?他妈的,你要真高兴你听个屁,你骗傻子是不是?” 张玉如抚着被扇得通红的脸,道∶“不是┅┅不是骗人,是┅┅是┅┅是真的高兴。”说完,她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我忍不住想笑出来,但此时当然不能笑,于是硬生生地道∶“高兴?好!知道高兴就好,那还不脱衣服?” 张玉如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后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来。和我老婆的一样,完全是紫黑的乳晕和奶头,而且面积很大,哺过乳的几乎都这样。张玉如不敢和我们的眼光对碰,她略一迟疑,终于脱下了那条三角裤。阴阜也终于暴露在我们的眼前了,阴毛不多,别说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阴毛都比她多而且长。 张玉如的双手掩在了阴阜上,头转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谁叫你掩了?把手拿开!” 我接着我堂哥的话道∶“双手举起来,高高地举起来。” 张玉如飞快地瞟了我们一眼,终于乖乖地将双手直挺挺地举了起来。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没有半根毛。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脚踹在张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开张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张玉如身子颤了一颤,但不敢动,任我堂哥的手指头在她阴道里乱戳;我也上前去,一把满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来,可惜已不那么有弹性了。 不一会儿,我堂哥道∶“宝成,我先上了啊!”说完刷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冲天而起的鸡巴,插进了这婊子的阴户,操了起来,屋子里顿时响起了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 张玉如呻吟了,我看到了她的淫水慢慢地沿着我堂哥的鸡巴边渗了出来。忽然之间,我有种上当的感觉,从雷小玲嘴里,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只淫荡不堪的母狗,我们玩她,难道不就是她玩我们吗?如果她不感到性兴奋,她会呻吟出声?她的淫水会这样不断地渗出来? 想到这,我叫住我堂哥,让他先停下来。我把叫到一边低声道∶“你瞅瞅那婊子的阴户。”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么啦?”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意思。 ��道∶“你看,这婊子的水那么多,不就表示你操她她爽吗?难道我们是要来让她爽的吗?”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象是灵机一动的样子道∶“操她屁眼!” “不是,这母狗的屁眼早让人操惯了,我们要来点花样,先羞辱羞辱她。” 说完,我走向仰躺着双腿大张、无羞无耻地坦露着性器官的张玉如,淫笑着也躺在了她的身边,手在她的紫黑的奶头上,拧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忍住痛,不敢发出声来。 我说道∶“老母狗,现在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有你受的,听明白了吗?”说完,我加重了手拧她奶头的力度。我堂哥也上前一步,抬起脚,踩在了她的阴阜上,用脚趾头夹扯着她的阴毛。 张玉如用力点了点头。 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啪”一个响亮而用力的耳光赏给了张玉如,我问道∶“怎么样?爽不爽?声音好听吗?” 张玉如的手忍不住抚住火辣辣的脸,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她根本没法子去回答这一个问题。 我问道∶“没听清楚问什么问题,是不是?” 张玉如怯怯地点了点头。 “啪”又是一个响亮而有力的耳光,但这次是我堂哥打的,然后他道∶“他妈的,老母狗,听好了,怎么样?爽不爽?声音好不好听?” 张玉如又羞又怒,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只有委屈地点了点头。 这时我拉开了我堂哥踩在那婊子阴阜上的脚,抚了抚被夹扯得乱七八糟的黑毛,随后拉开了她的大阴唇,我问道∶“这里被人操几次了?快回答,不回答的话看我不宰了你!” 那婊子“唔唔”的低咽着,没有回答。 我的脸从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来,看着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 “不┅┅不是,我记不清了。”说完,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并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脸,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开她的手成齐肩成“一”字形。 我笑着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贱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回可不许说不知道了。听着,我们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钱?” “啊!”那母狗完全没有料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 “怎么?欠揍是不是?说,到底你要收多少钱?”说着,我猛然揪住了她的奶头。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宝成,真有你的,问这么棒的问题。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会不会宰了你?” 张玉如羞红着脸,她似乎快昏过去了,但我紧揪着她的奶头不放,而且不断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紧闭着嘴,不愿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于是四处看看找寻有没有合适教训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头挂着一支赶蚊子用的拂尘,就是古装电视剧里那些道士手上拿着,不过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来拂灰尘,而且用来在睡前赶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根拂尘,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软软的丝,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张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张玉如惨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口上,我看见她的眼泪迸出来了。 我冲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张玉如的两只手腕,左右一分,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身子两侧,奶子露了出来,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细细的红痕非常明显。我淫笑着用手指刮弄着她的奶头,道∶“想好了吗?” 张玉如看起来倒挺倔强的,虽然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但似乎没有妥协的迹象。这又有什么呢?不就是不回答吗?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为止。于是,我举起拂尘再次抽在她的奶头上。 “啊──”悠长但不大声的惨呼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可没法子用手掩奶子了,紧接着我手中的拂尘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红印浮了起来。 张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声地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呜┅┅” 我停了下来问道∶“好,那你说,我们两个操你,你打算收我们多少钱?” “我,我,我不收你们钱。”张玉如羞红着脸道。 我提起拂尘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时喝道∶“他妈的,贱货,你以为你是我们的情妇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钱,你算老几?敢自认是我们的情妇。快说,收多少钱?” 张玉如万没想到不收我们钱还要遭到这种后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仰躺着身子抽泣着。 我堂哥看得血脉贲张,他佯装大怒喝道∶“快说,到底收多少钱?” 张玉如的眼泪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在嘴里迸出几个字来∶“二百元。” “什么?这么贵?你以为你是李师师呀?还是陈圆圆?他妈的,这简直是抢钱。”我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地���道,说完又扬起了拂尘要抽。 张玉如的双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赶忙摇了摇头道∶“一百,一百,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笑了起来,用手剥开了她的两瓣大阴唇,手指插进去抽了抽,道∶“不会吧?这么贵,你自己看看,这两个洞松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块呢?我看是不是便宜一些。你想想,我们可是一次就是两个人操你的,你还不算便宜些?” 她抽泣着没有回答,也许她根本没听进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阴道,在她奶子上一边又搓又揉,一边道∶“你看看你的奶子,虽然挺大的,但是一点弹性也没有,象两大块肥猪肉,还是讲点诚意,便宜些吧!” 张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听她咬着牙低声道∶“我倒贴你们钱,好不好?” 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妈的,骚货就是骚货,人家操她她还要贴人钱,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头道∶“傻瓜,别笑。”说完,我扬起拂尘照准张玉如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贱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骂我们,你以为我们是男妓是不是?操你还收你的钱,不是当我们是男妓是什么?他妈的!” 我不解气,又抽了她一下。 张玉如,痛哭起来,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开个价,或者随便赏点钱就是了。” “这还像句人话,来,站起来!”我让我堂哥放开她,她的双手一获自由,立刻用手抚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红印的奶子。我知道,这种东西抽起来比皮带抽痛多了。 等张玉如站起来后,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她的牙齿,然后两手同时捏捏她的两只奶子、弹弹她的两粒黑奶头。随后我让她弯下腰,用手拍拍她肥白的两瓣屁股,那副样子象人在农贸市场买牲口前的对牲口的检查一样。 最后,我让她跪着来听我说话,我说∶“这样吧,我们都是实在人,你也老了,不说你奶子松,连阴户都宽了,我想我们一个人操你给你一毛,两个人同时操你你收一毛五,怎么样?” 张玉如黑着脸,点了点头。 我说∶“你哑了是不是?我们是你的主顾,你还不磕头谢赏?” 张玉如听话了磕了磕头,道∶“谢谢各位的恩典。” 我想,中国收费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张玉如了,两个人操她才一毛五。 (待续)" + }, + { + "text": "山村少妇\n凡夫兄是我最最仰慕的人,他在色情文学的创作、收集、整理上所做的工作无人可比,堪称色情文学界的冯梦龙。只是他老人家神龙不见首尾,近来更是难觅其踪,谨以此文献给他老人家,略表敬意。 本文涉及未成年性行为、乱伦、强暴等,如果违背您的信仰和道德观,请不要往下观看。 (一) 我和老公省吃减用,终于在镇上开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杂货店。店虽小,由于小镇地处三省交界,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生意做得倒也红火。但天有不测风云,老公在一次进货途中,被一醉酒司机驾车撞倒,住了三个月医院,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可下肢却瘫痪了。虽说肇事司机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保险公司也送来了两万元伤残金,但人已经废了。 在照顾他的那些日子里,我把小店关了门,守在他身边。每天吃完饭后,我便帮他做两小时腿部按摩,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站起来,希望他能恢复男性的功能。 我的性要求一直很强,婚后十几年,只要我们晚上在一起,我总是要求,弄得我老公疲于应付。说也奇怪,自从老公病后,我再也没有了性的念头。尽管每天我都用手、用嘴、用乳房,甚至下身用我的阴部去抚摸去接触老公那死蛇一般的阴茎,但肉体却没有性的冲动,我只想让老公重新站起来,哪怕恢复一点知觉也好。 老公常流着泪对我说∶“我这辈子算完了,你才37岁,还是改嫁吧,不要管我了。”他越这么劝我,我心里越难受,哪怕我一辈子不干那事,我也不会离开他。为了给他治病,我四处寻偏方,什么羊蛋、狗鞭、猪睾丸,千方百计找来给他吃。就这样,日复一日,整整一年,连吃带治病,手头的钱渐渐用完了,我只得将杂货店重新开门,挣些钱维持生活。 在门脸里,常有过往司机买烟买酒,这些跑长途的司机见多识广,野得很。 虽说已近中年,但由于婚后生育早,身体恢复快,乳房还是非常丰满尖挺的,比起少女来更有一番韵味,所以有时找钱时,他们就把手往我的胸前一拧,笑嘻嘻的说∶“甭找了,让大哥亲一下,再给五元。” 这样的情形见多了,我也习以为常。也许是太长的时间没有接触男人了,每次被他们揩完油,看着他们粗壮的身体,��的下身总是热得难受,常常一夜睡不好,起床后,内裤总是湿湿的。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天,天太热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店里热得象一个蒸笼,汗把我的裙子都贴在身上了。中午,也没什么客人,我拿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看两个光着膀子的半大小子在树阴下踢球。只见其中一人往前追球时被同伴一绊,正摔在一块石头上,骼膊顿时流出了血,同伴一看吓得撒腿跑了,剩下他一人站在那里捂着骼膊发呆。我赶快跑过去,把他拉回小店,帮他清洁伤口。 “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痛不痛?” “有点。”他低下头。 “多大了?” “12。”比我的儿子还小两岁呢! 看着他那孩子气的脸和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我心里一阵心痛∶“别动,阿姨给你找红药水,抹上就好。”我爬上梯子,在上排货架上翻找药水和绷带。 “你叫什么名字?!”我边找边和他说话,怎么没有回答?我低头一看,不由一愣,这小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裙下。由于天热,我只穿了一条非常小的三角裤,我的阴毛又非常多,都露在外面。这小子,我只觉得两腿间一热,差一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拿到药下来后,发现他的短裤中间鼓了起来。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我开始给他包扎。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没什么。” “你看,你的脸都红了,还说没看见,是不是看见了阿姨的短裤?” “是。”他的头低下了。 “还看见了什么?”我的小穴开始发痒,有些湿了。 “还看见┅┅”他的头更低了,但短裤却更鼓了。 “还看见了阿姨的毛毛,对不对?”我的淫水流了下来。 他扭头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了他∶“跟阿姨说,阿姨漂亮吗?” “漂亮。” “老实说,那你想不想看看阿姨的身体?” “想。”他低声道。 我站起来将小店的们关上,上了锁。“那好,阿姨就让你看看。”边说边脱下了连衣裙。 由于天热出汗,我的乳房已从乳罩里滑出一半,三角裤也已湿了一片。那少年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看着我的身体。我解开乳罩,拿起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乳房上,只觉他浑身一颤。 “来吧孩子,轻轻的抚摸它。” 乳房传来的感觉,使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性经验,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小穴又流出了淫水。 “来孩子,让阿姨看看你的。”说着我已把他的短裤脱了下来。只见约三寸长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周围稀稀拉拉长着几根毛,包皮都没有完全翻上去。我用手将他的包皮翻起来,上下套弄着,少年开始呻吟起来。突然一阵勃动,他的精液射了出来,弄得我满手,这大概是他的童子精吧! 少年的脸更红了∶“对不起,阿姨。”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把三角裤也脱了下来,手上的精液和小穴上的淫水混在一起,沾满了阴毛。“来,你把手伸到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插进我的小穴,同时我的手又开始套弄起他的小鸡巴。 不多时,他的鸡巴又硬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趴在梯子上撅起了屁股,露出我那湿淋淋的小穴∶“快!用你的鸡巴干阿姨。”我的阴道一阵抽搐。少年站在我的身后不知所措,我忙引导他进入我的沾满淫水的小穴,只觉微微一涨,他的鸡巴滑了进来。 小家伙在我的身后起劲地抽动着,由于淫水太多,经常滑出去,我不得不一次一次塞回来。就这样在时断时续的过程中,我达到了高潮。而小家伙由于刚泄过精,小鸡巴一直挺着,最后我还是用手才帮他完成了一生中的第二次射精。 哦,一年了,我的小穴第一次被充实、被滋润,尽管它是那么细小,但我觉得比我的第一次还要刺激,还要满足。 (二) 我叫淑芬,高中毕业后一直在镇百货店工作,直到碰上了我老公。那年我老公从部队上复员,来到镇汽修厂。经人介绍我们俩结婚了。婚后很快有了一个儿子,以后我俩都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杂货店,日子刚开始好起来,老公就出了车祸。 我独自一人既要照顾老公儿子,又要照顾店里生意,还要忍受性的煎熬,我简直支撑不下去了。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家伙无意中闯进了我的生活,唤醒了我身体内被压抑的性欲。从这以后,我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是啊,老公的身体虽不行了,但我可以自己想办法啊!于是我经常用手、用火腿肠,甚至在做饭时用茄子、黄瓜来自慰。一次,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晚上等儿子睡下后,我来到老公床边,脱下全身的衣服,上床蹲在老公的脸前。他吃惊的看着我,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用手扒开我的阴毛,开始用舌头添我的小穴,“啊┅┅”我的淫水又泛滥了。 我象平时尿尿一���,蹲在老公的脸前,整个屁眼和臊穴都对着老公的嘴巴,“啊┅┅快┅┅使劲,快伸进去┅┅哦┅┅好舒服。”我呻吟着。 老公用手扒开我的阴唇,使劲将舌头伸了进来,这是一年来老公的身体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样,只感觉阴道内一阵阵收缩,又痒又麻。 突然,老公的舌头缩回去了,我不禁轻喊∶“快,快伸进来!” “你的阴毛太多了,扎得我脸痛。”老公以前从来不替我口交,我的阴毛又密又硬,黑蓬蓬的象一堆草布满整个阴部,弄得我夏天穿衣都十分小心。我灵机一动,光着身子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拿起老公的刮脸刀∶“平常都是我帮你刮胡子,今天我要你帮我刮‘胡子’。” “我不会。” “试试就会了。再说,这也帮助你活动身体。来!”边说我边把肥皂涂在阴毛上,老公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用刀开始从我的下腹剃起来。随着一撮撮阴毛被剃下,我的阴户渐渐地露了出来。“沙沙沙”一声声像响在我心里,浑身痒痒的,象无数的小蚂蚁在咬我,一股股淫水渗出我的小骚穴。 “好了。”老公用毛巾擦擦光滑的阴部,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阴部白蓬蓬的高高鼓起,象个馒头,中间一条缝,不断渗出淫水,象个成熟了的桃子裂开了一样。这还是生完儿子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阴部,我的脸有些发热。老公笑着说∶“你这是馒头 ,书上介绍过。”这是老公受伤后我第一次见到他笑。 “你想不想尝尝我的馒头?”我撒娇道。 “我,我不行了,我太累了。”老公自受伤后从没有过这么多活动。 我的小穴又酸又涨,太难受了,我坐在床头,猛抓起老公的手,使劲塞进我的小洞洞。老公就这么看着我。“急死我了。”由于抓着他的手使不上劲,我的小穴深处又麻又痒,真想找个搔子伸进去挠一挠。我四处环顾,发现了老公的拐杖。那是他受伤后我化了五百多元给他买的,不钢的杆一寸左右粗细,前面套了一个橡胶套,一次都没有用过。我一把抓过来,用拐杖头在我的骚穴上使劲摩擦。 “你会弄伤自己的。”老公瞪圆了眼,伸手来抢。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在我眼里,这支拐杖就是一个大鸡巴,它那橡胶头就象一个粗大的龟头刺激着我。我坐在床上,双手倒握着它∶“快,进去吧!”我的大鸡巴,“噗”的一声,它进去了约有三寸。 “啊┅┅啊┅┅”太爽了,我来回抽动着,它就象一枝魔杖,带动了我的肉体、我的思想。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我的阴道里,我的整个人已变成了一个大阴道。 我象疯了一样地来回抽动,只觉得一阵阵高潮波涛般从我的“馒头 ”里发出,散遍全身,直至把我淹没。 我瘫软在床上,而那沾满淫水的拐杖仍插在我的阴道里。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两腿间一震,原来老公已将拐杖拔出。 “哼,还说给我买的呢!原来你自己花五百多元买了一条大鸡巴。”老公做生气状。 “你坏,你坏嘛┅┅”我用手捶着老公。 拐杖虽被抽走了,但我的阴道仍一阵阵抽搐,仿佛它还在一样,以后我自慰又有了一种新工具。 当我把一切清洗完,帮老公擦身体的时候,发现老公的龟头上有一滴清亮的液体。 (三) 自从和老公玩上吃馒头的游戏后,我发现老公的精神好多了。一到晚上,他就叫着要吃馒头,弄得儿子直问我∶“爸不是刚吃完饭吗?怎么又要吃?” 我笑道∶“你爸爸发现多吃馒头能帮他恢复身体。” “那我也吃。” “吃吧!”我顺手拿起一个馒头给了儿子。难道儿子发现了我们吃馒头的秘密?这小子,小时候因偷看我洗澡,曾被我痛打过一顿。 老公的脸上笑容多了,身体似乎也有了恢复,常隐隐感觉脚有了知觉,也能坐起来了。看来精神力量也是不可忽视的啊! 老公的身体见好,我又把精力放在了杂货店上。 这天早晨,我刚进完货,正在店内收拾,听到有敲门声,是谁这么早就来买东西?我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他身材很高,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我看他很面熟,但由于逆光又看不很清,也许是常过往的司机吧! “你买什么?”我问道。“我┅┅我不买什么。”这男人有些不自然。我看着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在我的目光下,他有些惊慌∶“我买包烟。”他交钱拿起烟就要走。“你回来!”他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就是他,那个该死的撞伤我老公的司机!他留了满脸胡子,一时我竟认不出来了。 我跑出柜台,一把抓住他∶“你┅┅你这个混蛋,你害得我好惨啊!”我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打他。��却一动也不动,直到我打累了扶着墙,他才摘下帽子,慢慢地说∶“是我,我才从监狱出来。” “你来干什么,还嫌害我们不够吗?”我气喘嘘嘘道。 他打开新买的烟,抽出一根,缓缓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不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年前我出车回家,发现老婆和村里的会计睡在一起,我拿起刀就要剁这对狗东西,他们大叫起来,结果被大家拦下,我一肚子火,喝多了酒,结果出了事。” 我重新看着他∶“说下去。” “我被判了一年,赔了你家两万,老婆带着剩下的家产和我离婚了。我无家可归,所以出来了先看看你们,然后去结果那对狗男女。”他咬着牙。 “然后呢?” “再说吧。” 我有些害怕,一把抓住他的骼膊∶“你不怕被判死刑吗?” “一个男人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知不觉中,我有些同情起他来,原来他也是个受害者。我拿出一只烧鸡递给他∶“来,先吃点东西。”又递给他一听可乐。他大吃几口,又拉开可乐猛喝两口∶“哈哈!做梦吃的都没这么香。” 我看着他那粗旷的脸及散发着男人气息的身材,心里有些慌乱,正赶上他向我看来,我忙低下头。由于早晨上货,出了一身汗,衬衣紧贴在身上,我又没戴胸罩,只见胸前两个红点,顺着呼吸上下移动。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站起来,向外推他道∶“你快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他一伸手,我一下靠在他怀里,一股男人气味包围了我,我的小穴竟微微发热,我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他那有力的骼膊紧紧搂住我,我的心越跳越快,象要跳出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用脚将门踢上,抽出一只手锁上,低头向我吻来。“天哪!这可是造成我不幸的罪魁祸首。”我心里这么想着,可一股热流却顺着两腿流下,就象来月经时没戴卫生巾的感觉一样。 我左右躲闪,却反而使奶头和他的身体摩擦加重,使我浑身更加燥热。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阴茎直挺挺地顶在我的阴户上,我终于崩溃了,不再反抗。他那毛茸茸的胡子扎在我脸上、扎在我胸上,使我全身一阵阵颤抖∶“好人,快操我吧!我受不了啦!” 他一把扯下我的裤子,连内裤也撕开了,一双大手伸向我那光滑的阴户上。 “啊┅┅啊┅┅”他叫着扯开自己的裤子,就这么和我面对面,将他的鸡巴插了进来。“啊┅┅”由于角度不对,我痛叫起来。接着就有了一种新的感受,那是由于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斜插进来,直接刺激我的阴核。我全身像过了电一样,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他象疯了一样,一下将我推倒,我躺在地上,全身成了一个大字,他跪在我的两腿间,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一下子送进了我的小穴。我全力配合着他,小穴一痒我就往前一送,一痒又一送。他的大鸡巴象一只灵验的解痒工具,使我全身舒畅。他用两只手抓住我的两个奶头,身体大力向我撞击着。 “啊┅┅啊┅┅”随着他的叫声,我只觉一股热流冲击着我的花心,我的高潮也同时到来,只觉阴道一阵抽搐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我们同时瘫在地上。 过了很久,我推推他∶“哎,我问你,在监狱里你们怎么办?” “有的家伙就挑那年轻新来的,半夜爬到他们身上操屁眼。” “真 心。那你呢?” “我进去那天正好有个哥们出狱,他是撞死人,判了两年,临走时他塞给我一张纸片,我一看是一张钟×红的剧照,当时我还纳闷,他给我这个干什么?过两天我就明白了。那晚我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打手枪,幻想自己在操大明星。” “臭美!那张纸呢?” “出来前给了别人。” “那你刚才想谁呢?” “你猜。” 就这样,我们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听他讲监狱里的种种怪事,我一点也不恨他了。 “以后找个工作,重新做人吧!” “我非宰了那小子不行。” “你看看,你撞伤了我老公,刚才又操了我,我老公应宰了你才对。” 他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穿上裤子∶“大姐,你真是个好人,我要到南边去,重新干,一定混出个人样来!” 我也站了起来,搂住他∶“以后娶个好媳妇再来见大姐。” 我们穿好衣服,他把剩下的可乐喝了∶“大姐,我永远忘不了你。”我打开门,门外的阳光开始升了起来。 (四) 一天傍晚,我正在店里忙,突然听到一个大嗓门∶“老板娘,给你带来点樱桃。” 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来的是山东运输公司的大老李和他的助手小张。他们常往南方跑,每次路过时,除了在这买些必须品,象电池、方便面等,还常带给我一些南北水果鲜菜。每次要给他钱时,他��是笑着说∶“行啦,老板娘,让俺抓一下你的奶子就行。” “放狗屁。”我一边说,也一边有意无意地向他挺挺胸。这些司机就是我们小店的财神,可不能得罪他们。 “呦,是大老李呀!快进来,还有这位小兄弟,来,喝口水。”我打开两瓶汽水。 小助手提着一袋樱桃∶“大姐这是师傅给你的。” “干吗这么客气,你就把这儿当个家,来回累了歇个脚。”我顺手拿了一个樱桃∶“还真甜。” “不如老板娘的樱桃甜,哈哈哈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一面把他们通常要买的东西挑出来,一边问∶“南边天气热吧?” “可不是,南边发大水,路不好走,都耽误了三天了。” “那可快走吧,老婆都等急了,47块2。” “刚见面就赶我走?来,让哥亲一下。”我往他脸前凑了凑,他的嘴在我脸上发出一个很响的“啵”∶“好妹妹,这是50元,甭找了。” 我目送他们上了车。过了一会儿,小徒弟满头大汗跑了回来∶“大姐,还有手电吗?再来两个。” “咦,你们怎么还没走?” “发动机坏了,师傅正在修。” 我一看,天色已晚,估计不会有人上门了∶“走,我跟你去看。” 只见老李光着膀子,浑身是机油,正趴在发动机上,我和小张一人一个手电帮他照着。 “妈的,缸垫坏了。” “师傅,那怎么办?” “修啊!”老张有些急了。 我忙说∶“天这么晚了,不如先把车推倒我家,你们哥俩洗个澡,踏踏实实喝二两、睡一觉,明天一早送修理厂。” 老李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把车推回院里,打发走帮忙的邻居后,我和老公说了。“那就让他们睡西屋吧,你去收拾一下,再给他们烧点洗澡水。”老公道。我忙去收拾房间,烧水做饭,伺候他们洗完吃完,我快累趴下了。 等他们都睡下,我烧了一大锅水,准备好好洗一洗。自老公受伤后,我托人在东屋安了一个大浴缸,为老公洗澡方便,自己从没用过。今天我也泡泡解解乏吧! 放了一缸热水,我脱光衣服躺了进去,水像无数温柔的小手抚摸我的全身,真舒服!我闭上眼,沉浸在这美好的享受中。 突然,“ 吧”一声惊动了我的神经,我从墙上的镜子看到,原来是小张正趴在窗前偷看。好小子,鸡巴毛还没长全,竟敢来偷看老娘洗澡!我心里一动∶何不趁机逗逗他? 于是我起来坐在浴缸边,面对窗外,同时两腿叉开,登在浴缸另一边,我的阴户整个呈现出来。我开始用肥皂轻轻地擦遍全身,当擦到阴户时,我用中指一圈一圈地摩擦着大阴唇,慢慢地,我沉浸在这被窥的表演中。 我的阴毛已长出一厘米,我拿起老公的剃刀,开始将它们重新剃去。一下一下,锋利的刀片在阴唇上滑过的感觉真好,难怪很多男人宁愿用刀片也不用电动剃刀。 随着我的“馒头”越来越干净,我听见窗外的喘息急促起来。我用水清洗了一下光滑整洁的大蜜桃,开始慢慢将剃刀刀柄插入阴道,轻轻抽动着。我斜眼看看窗外,那小子已经掏出鸡巴来回套弄起来。随着淫水的增多,刀柄已不过瘾,我拿起一个洗发水瓶子往小穴里塞。瓶子太大,只放进瓶盖,带螺纹的瓶盖在阴道口,刺激得我全身一紧一紧的,恨不得将整个瓶子塞进去。 正在我欲火中烧的时候,一个黑影带着满身酒气冲了进来,“大老李!”我惊叫起来。“快,让俺帮你弄。”我一指窗外,他忙答∶“那小子,让俺一脚踢回屋了。” 这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住了他那大鸡巴。只见老李两眼喷火,龟头暴涨,他一把将我推进浴缸,随即扑了上来,水流了满地。 他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在水的滋润下,一下子刺入了我的小穴。啊!好爽! 我就象那溺水的人一下抓住一个救生圈一样,全身有了依靠。他那粗大的龟头在我的阴道里滑动,带给我阵阵热浪∶“啊┅┅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操得我好爽啊┅┅” 老李一声不吭,只顾埋头苦干。也许是他酒喝多了,也许是水的滋润减轻了阴道对他的刺激,只见他满脸通红,却射不出来。他的大龟头像个活塞,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抽动,我象在天上的云中飘一样,一起一浮,一个接一个高潮,从我的头发到脚趾头一阵阵发麻。 只听得“嘿”的一声,我从空中跌了下来,两腿间一空,一串水泡从小穴里冒了出来。只见老李抽出鸡巴,用自己的手一阵紧套,一道弧线滑过,直落在我的奶子上。我用手一摸,好热好滑呀! 由于夜里太累了,我直到中午才起床,出门一看,院子里已空了。 “他们人呢?” “他们去修理厂了。”老公说着拿出300元钱∶“这是他们给的房���。” (五) 通过大老李这件事,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一天晚上,当老公吃完“馒头”后我跟他商量∶“每天小店有那么多司机过往,我看咱们不如开个小旅店,多赚点,将来好带你到大城市去看病。” “淑芬,你一个人又要照顾我,又要照顾小店,太辛苦了。” “不,我能干,为了治好你的病,我什么都能干。”我躺在老公怀里,象婴儿躺在母亲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从店里提了两瓶酒,两个罐头,又包了五百元钱,敲开了镇长家的门,镇长满口答应下来。过了几天,镇里通知我去办手续,就这样,我那小院又改成了小旅馆。 旅馆不大,一共有六间房,住客都是些过往司机及商贩,每人每晚十五元管晚饭。我虽然每天关了小店又赶回家,做十几二十人的饭,很累,但心里却很高兴。 就这样,我每天忙忙碌碌,晚上忙完倒头就睡,实在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儿子和老公了。 一天,我正在给小店上板,儿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妈,李老师让你到学校去一趟。”李老师是儿子的班主任,一年前大学毕业自愿来小镇教书,大家都传说他受过刺激,有疯病。 “你去跟李老师说一下,妈回家做完饭就去他那。”回家做饭时我心里忐忑不安,李老师找我干什么呢?是不是儿子惹祸了?做完饭我换上身干净衣服,急匆匆地往学校去了。 当我赶到时,校园里已空无一人,李老师正在他那间办公室兼卧室的小屋里等我。他长的白白瘦瘦,干干净净,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 “我找你来,是为了跟你谈谈小强的学习。”李老师用手推推眼镜∶“小强的成绩最近直线下降,再这样下去是不可能考上县里的高中的。” “是是,都怪我,最近我光顾生意了。”我的语调像个小学生。 李老师给我倒了一杯水∶“先坐下,喝口水,我给你讲一下我的计划。”我机械的坐下,“我准备每周给小强补两次课,这样到期末考试时他就能跟上进度了。” “太谢谢老师了!”我简直不知如何感谢李老师了,“另外,你们作家长的也要多督促孩子学习┅┅”他的话音突然有些不一样,我抬头一看,原来李老师的目光正掠过我的胸前。原来我穿了件低领衬衣,而胸罩将两个乳房紧紧包住,形成深深的乳沟,从上面看下来,显得很有诱惑力。 “你们家长要督促孩子做作业。”他终于把话说完,眼光却有意无意地向我胸口又瞟了一眼。 我心一动∶对呀!李老师独身一人来到我们的小镇,为了孩子的学习这么操心,我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感谢他。想到这,我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李老师的手,同时身体向他靠过去∶“李老师,真是感谢您!”我看到李老师的脸涨得通红。 这时我将李老师的手按在我胸前,同时伸手抓向他的裤裆。突然李老师像疯了一样大叫一声∶“你们这些坏女人!”猛的把我推倒在床,一把撕开我的衬衫和内衣,双手抓住我的奶子,象对待仇人一样死死捏住。 “啊┅┅”一阵剧痛,难道他真的有病?只见他精神越来越亢奋,抓住我的两个奶子使劲摇晃,象要甩掉手中的两团面一样。在剧痛中,一丝快感慢慢从乳房传遍我的全身,难道痛苦也能带来快感?我停止了挣扎,象个死人一样忍受他的摆布。 突然,他将我的裙子和内裤全部撕开,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的四条腿上。 我害怕了,他不会杀了我吧?只见他拿条毛巾,疯了般向我全身抽来,一边抽一边骂∶“你这个臭女人!”毛巾抽到身上火辣辣的痛,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而我的叫声和雪白肉体上的红色伤痕,更激起了他的疯狂。不一会,我全身布满了血痕,而那抽到阴部上的毛巾在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强的快感,象一条有毒的蛇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我扭曲着身体,嘴里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啊┅┅别打了┅┅啊啊┅┅不不┅┅别停┅┅继续┅┅啊┅┅”小穴渗出的淫水和阴部的血水混在一起,火辣辣的刺激着我的阴核,我的躯体痛苦地在抖动,而身体里欲火却随着伤痕向外发泄。 “啊┅┅”一记重重的毛巾抽到我的阴唇上,我的高潮一下到来,全身软软的瘫在床上,再也没有一丝丝力气了。 李老师也打累了,只见他骑在我身上,一手将我的两个奶子挤成一道沟,一手掏出他那小小的鸡巴,在我的乳沟上来回抽动┅┅不一会,他的精液喷向我的脸上、嘴里,最后,他人也倒在我的身旁,昏睡过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文静的李老师怎么会像个凶魔?我费力地挣脱手脚的捆绑,爬起身。我打开衣箱,想找件衣服遮体,却发现一身女人的衣服,��服里还夹了一个日记本,我好奇的打开来。 原来李老师上大学时和一个叫静的女孩相恋,她和我一样,是一个大胸的女孩。他们恋爱后有过性行为,但由于李老师的阴茎小而且早泄,都没能尽兴,最后女孩嫌他是个废物,离他而去。从此李老师怀着自卑的心理,仇恨一切女人,以至有些变态。 我理解李老师的痛苦,我给他留了个字条∶“李老师,我走了,我不后悔今天来。我回去后,一定督促孩子好好学习,谢谢你!另,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象静一样,你一定能遇到自己的伴侣。” 就这样,我带着一身的伤痕和肉体上的满足,穿着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回家去了。 (六) 自从开了小旅馆后收入有了很大的提高,惹得邻居眼红,一时间,镇上开了好几家旅馆,生意一下不行了。 这天我正在杂货店发呆,来了2个客人,前面那个瘦子冲我道∶“大姐,你们这里有店住吗?” “有,有!”我忙回答∶“我家就有,一人一夜15元,包晚饭。” 后面那个胖子冲我一挤眼∶“嘿嘿,有鸡吗?”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鸡?晚饭要有鸡,最起码一人20元。”他们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我慢慢地反应过来,是啊,这些跑长途的人成年累月在外面,住店除了吃睡之外,他们还需要什么?女人呀!想到这里我开了窍,回家把我的计划和丈夫说了,他听了直摇头∶“咱别干违法的事。” “什么违法?就是搞个卡拉OK唱唱歌嘛!”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第二天一早我去百货店,花2000元买了一个VCD机、一些OK盘、一个小电视,还有一对音箱,又花了几百元买了几个长沙发。 回去腾出一间房,找人帮忙把线连接起来,我又跑到临镇招了2个洗发小姐做服务员,讲好不发工资,小费自赚。就这样,我的小歌厅开业了。 随着歌厅的开张,旅店的生意也好了起来,有时还发生两拨客人为点歌及争小姐而抬价的事。 一天那一胖一瘦两个家伙来到我们旅店,提出用200元包我们歌厅一夜,真是个大户,我求之不得,免得有些客人交5元10元唱个整晚。由于一个服务员临时有事回家,当我安顿好儿子,就赶忙去歌厅帮助照顾一下。 室内灯光很暗,我一进去,只见那胖子把小姐搂在怀里,而那瘦子也在小姐的胸前乱摸,看我进来,他们都站了起来,“坐下、坐下,你们接着玩,我来看看你们还需要什么饮料吗?”我转身就要出去。 “老板娘,坐下也玩一会儿嘛!”胖子说道。也是,自从歌厅开业,我从没有认真唱一个歌,正好今天没什么客人,我也放松放松,想到这,我拿起一个话筒,开始跟着电视画面唱了起来。 胖子拿起另一个话筒和我一起唱起来,瘦子和小姐坐到一个墙角,又开始动起手脚。随着一首首情歌,我渐渐沉浸在音乐中,头靠在了胖子的肩膀上。那边瘦子的手已伸进了小姐的裤子里,使劲的抠摸,小姐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装作没看见,继续靠在胖子的肩头唱歌,胖子的手也搂住了我的腰。 突然,小姐一声娇呼,原来她的内裤被瘦子扒了下来。音乐继续着,胖子的手也慢慢伸进我的怀里,小姐的呻吟传到我的耳朵里,使我有一种自己的内裤正被扒下的感觉。 我的小穴已开始湿了,由于那天我正来月经,也不知道流出的是血水还是淫水。那边,小姐的手已经伸进瘦子的裤裆,玩弄起他的鸡巴,瘦子痛苦又刺激的叫了起来。这边,胖子也把手伸向我的两腿间。 “别动,我身上不方便。”我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我不信,我见多了,每个小姐都在裆上夹块布冒充,让我摸摸。”说着把我的内裤拽到膝盖,一只手顽强的伸了进来。 又一股液体从小穴内涌出,“我操!”胖子伸出手一看∶“真是血,倒楣倒楣!”一边骂,一边把手往沙发上抹。 那边小姐已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瘦子正在背后一下一下地操着她。胖子一看,也向那边走去。 不知是刚才失血过多,还是性欲被挑逗起来,我的头发昏,全身发软,竟没有站起来。只见胖子推开瘦子,掏出自己的鸡巴开始操那可怜的小姐。瘦子正在兴头上却被拽开,敢怒不敢言。一回头,看我倒在沙发上,内裤脱了一半,以为胖子刚干了我,挺着鸡巴就过来了。 没等我张口,他那坚硬的鸡巴已经挺进了我的小穴。又一股热流涌出,却被他的龟头挡住,随着他的来回抽动,那股热流也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流动。我的全身发抖,紧紧抱住他,两条腿也紧紧地夹住了他。 瘦子的鸡巴被我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艰难的抽动,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从我体内带出一股热流。我从未���经期做过爱,原来感觉也这么好。那边胖子已经射了精,将小姐扔在一边又跑了过来,双手抓住我的乳房,使劲的揉着。 在他们的上下夹攻下,我一下便达到了高潮,只觉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我的小穴涌出,我的头更昏,全身更软了。 瘦子在几次大力抽动下,终于射了精,他刚将鸡巴拔出,只见一股红红白白的液体从我的小穴喷出,吓得瘦子大叫起来∶“不好了,大出血!”我有气无力地冲他摆摆手∶“不是大出血,是来月经了。” (七) 天渐渐冷了起来,转眼春节就要到了。往年这时候,老公都带我和儿子回他的老家去探望父母。去年春节由于车祸,我给他家去了封信,告诉他们由于生意忙,暂不回家了,并随信寄了500元。 今年元旦刚过,就收到他舅舅的来信,说老公的父亲身体不好,想看看儿子和孙子,让我们全家过年一定回去。我一看,不能瞒下去了,只得给老舅去信,把老公受伤和我们当前的情况说了说。 临近春节,天又有些小雪,小店已经没有什么客人。儿子到县里上学驻校,不经常回来。这天我正在家做晚饭,就听见有人叫老公的名字,我抬头一看,是老舅。两年没见,他见老了,头发都白了。我忙过去,把他招呼进屋,老舅一看老公的样子,眼泪就下来了。要知道,老公从小就和他最亲,两人长的也很象。 老公一看,忙安慰他∶“舅,我不碍事,我的腿能动。”确实,最近老公的腿能有一些感觉,也稍稍能动。 趁他们俩聊天,我到东屋收拾出来,又到厨房炒了两个菜、烫了壶酒,端进屋,在炕上支了桌子∶“来来,你们爷俩边喝边聊。” “淑芬,你也坐下吧,舅敬你一杯。”舅在两个杯子倒上酒∶“可真难为你了。”我喝了这杯忙说∶“您先喝着,我再去炒俩菜。” 结果这酒喝了3小时,老公醉得一塌糊涂,头一歪在床上睡着了。我忙把也喝多了的老舅晃晃悠悠地扶进屋,安顿睡下。 夜深了,雪越下越大,我被冻醒了,往外一看,北风吹着大雪漫天飞舞,我忙找出一床被子给老公盖上。一想老舅的被子也薄,忙起身,翻出条被子,披在身上,给他送去。一出门,寒风吹得我浑身打颤,大雪花劈头盖脸向我袭来。 我跑到东屋,一看,老舅鼾声震天,睡得正香。我把被子给他盖上,开门准备回去,一股冷风吹来。坏了,我来时披着被子,就穿了一身内衣裤,回去非冻死不可。我忙关上门,身上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想都没想,一下掀起老舅的被子钻了进去,好暖和。 乡下人睡觉都不穿衣服,老舅也一样,他被我冰冷的身体刺激一下,翻了个身,又接着打起呼噜来。渐渐我的身上有了热气,正准备起身回自己屋,老舅的一只骼膊压在了我的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一丝快感从乳房传来。心里一阵慌乱,我忙轻轻地将他的手移开,不想他整个人却向我胸前压来,我的两个奶子被挤压得分向两边,刚才那一丝情欲一下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老舅。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搂住的就是老公,他们的相貌、声音乃至鼾声都那么一样,我仿佛回到了和老公做爱时的情景。我的手伸向他的下体,哇!老舅的蛋可真大,我的手像托着两个鸡蛋,我轻轻的捏搓着,乱伦的想法,刺激得我全身起了一层颗粒。慢慢老舅的阴茎硬了起来,可能由于晚上喝酒太多,他仍睡得很死。 我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用他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轻轻摩擦,就象以前用黄瓜自慰一样。我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可望有东西进入。由于老舅面对我,阴茎无法进入,只能在阴道口周围磨蹭,急得我一把推开他,把自己的中指和食指塞进阴道,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手指的感觉真好,难怪男人们爱操 。 我用另一只手套弄着老舅的鸡巴,老舅大概在梦里感受到性的刺激,开始呻吟,同时鸡巴更硬了。随着阴道口的张大,两个手指头不管用了,于是我将五指并在一起,向小穴插去,同时幻想着老舅正在操我,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 我感觉情欲的高潮在我的体内积蓄、积蓄,我的全身发胀,我一使劲,整只手都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时间仿佛我的身体、我的思想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两只手,一只在我的阴道里,一只在老舅的鸡巴上。只听得一声叹息,老舅的鸡巴在我的手上开始跳动,他射精了。随着他的搏动,我只觉得自己象一片羽毛,轻飘飘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高潮了。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看到老舅翻了个身继续睡着,我忙蹑手蹑脚起身,跑回自己的房屋。 (八) 老舅在家住了2天,看看我们的生活,也放心了,起身回家了。 送走老舅,我觉得头发昏,全身无力,我知道那天从老舅房里出来受了凉,我病倒了。在床上躺了一天,浑身发烫,脑子里尽是幻觉。幸好小强已经放寒假了,可怜他一个15岁的孩子,照顾我们两个躺在床上的病人。 晚上,我只觉得全身一阵阵发冷,象掉进冰窖∶“强,给妈拿个热水袋。” 儿子拿了热水袋飞快的跑来,放在我怀里。老公在一边握住我的手安慰我∶“没关系,出出汗就好了。” 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我快要死了’,这个念头在我头脑了一闪而过,“强,到妈身边来,让妈好好的看看你。”儿子轻轻的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强,妈怕不行了,妈走后,你要好好照顾爸。”儿子握住我的手∶“妈,您没事,您只是感冒。”不知为什么,死的感觉在我的脑子里越来越强烈∶“儿子,来,到妈的被子里,让妈再抱抱你。”儿子和老公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儿子顺从的脱下外衣,躺在了我的身边。自从出事后,我的全部身心都放在老公身上,忽略了儿子,现在一看,儿子真的长大了。他那软软的胡须、宽宽的肩膀,真的和他爸爸一样。 我用手轻轻摸着儿子那微微突起的喉结∶“孩子,抱紧妈,妈好冷。”儿子用他那有力的骼膊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体热传到我的身上,我感觉不那么冷了,我翻了个身,想让儿子帮我暖暖冰冷的后背。儿子的双手从背后搂过,放在我的胸前,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他的双手透过我的乳头向我全身袭来。 儿子由于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身体,身体也起了反应,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肛门上。一股热流顺着屁眼传了过来,两股热流在我体内相撞、融合,围绕我周身,我感觉舒服极了。 “我的好儿子。”我转过身,用手抱住儿子,老公微笑地看着我们。 隔着内裤,儿子硬硬的鸡巴,一跳一跳的顶在我的小穴上,象针扎一样,我的淫水随着他的跳动流了下来。也许是我烧糊涂了,儿子在幻觉中变成了老公,我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他那处子的鸡巴在我的手中坚挺着,龟头渗出了一丝丝爱液。 儿子也在性欲狂潮中迷失了自己,他一手继续抓住我的奶子,另一只手伸向我那湿湿的的阴户他出生的地方。他的手在我的阴部疯狂的转动,全然不管什么阴唇阴核、尿道阴道,他的手指象一条油锅里的泥鳅,见到洞就要钻。 我被他扣得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我的小穴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的儿子,我那费尽辛苦从小穴生出的亲生儿子呢?我仰面躺着,将儿子搬到我身上,‘我要让儿子操我’,这个念头在我的头脑中疯狂的闪现,我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引导他进入那他曾经到过的地方。 进来了,进来了!我的阴道颤抖着迎接着儿子,儿子的撞击使我的奶子一上一下的震动,我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奶子,大叫∶“好儿子,操我!使劲地操妈! 啊┅┅啊┅┅”儿子的精子像炽热的岩浆,喷在我阴道里。 我的阴道一跳一跳,吸收着他的热量,我的全身大汗淋漓,感觉一阵轻松∶“哦,儿子,妈的好儿子。”我转向老公,老公向我点点头,他两腿间的裤子高高鼓起┅┅ 儿子治好了我们两人的病。 (完)" + }, + { + "text": "苹果\n“你有你的苹果吗,甜心?” “有。”可米娜回答。 “很好。你能挑一个好的、大的、多汁的吗?” “可以,母亲。这意味着这次轮到我了?” “我恐怕如此,亲爱的。毕竟,你不再是个小女孩了。你现在是妇女,这意味着你要担负起责任。” “没问题,妈妈。我准备好了去死。我真苯。”女孩停了一下,“您想,我烘烤后尝起来是否会好吃?” 母亲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哦,甜心,我知道你将是美味的。我已经为你制作了三加仑特殊的烤肉酱。我的牙齿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你的细嫩、幼小的阴部了。” 女孩微笑了∶“也给爸爸一些,好吗,妈妈?” “别担心,亲爱的,我会的。现在,让我把你放到机器上。爸爸说煤几乎都准备好了。” 可米娜不安地注视着机器∶“你想到这将非常痛苦,是么,妈妈?我记得我们在朱丽18岁生日的时候处置她。在爸爸把她放在煤上之后,她醒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米娜的母亲按着她的肩膀∶“亲爱的,我不会对你说谎。它很痛苦,它不得不。你能理解吗?痛苦让你的身体释放某些化学成份进入你的血液循环。那些化学成份将使你的肉尝起来更好。” “我知道了,妈妈。我真笨。我┅┅”可米娜很快转过脸去,她的脸红得发亮。 她妈妈看见一条银色的粘液流过可米���那干净的、修剪过的幼小阴部。 “啊!别担心这个,它是完美而自然的。毕竟,你将第一次有阴茎进入,兴奋是很普通的。” “它看起来不象是阴茎。”凝视着巨大的钢刺,可米娜不安地说。 “那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看见过硬起来的阴茎,甜心。相信我,在机器做了你之后,你将不再是处女。” 眼泪顺着可米娜的面颊流下∶“我猜我终究有点害怕,妈妈。” “没关系,甜心。你需要一些时间准备好吗?” “不”,可米娜把眼泪从脸上擦去,勇敢地说。 她迫使自己微笑∶“我准备好了。让我们做它,妈妈。” “好女孩。好,你知道如何登上它吗?” “是的。” 可米娜把她的腿滑入大腿拖架,它自动合拢了。她弯下她的膝盖,直到她的小腿和大腿呈90度,她感到第二道枷锁锁在她的脚踝附近。大约4英寸高的半圆形活塞舒适地支撑着她苗条的腰部。她不得不把的她的手腕向后弯到恰当的距离,才能进入支撑它们的镣铐,不过,这没有问题。 她的乳房还没有真正地发育──它们比起朱丽穿刺的时候的要小得多──但是,可米娜想,她的胸部像这样被顶出许多,看起来还可以。 她妈妈从可米娜带上手铐的手中取出了苹果∶“张大嘴,亲爱的。” 可米娜象她母亲说的那样做了,当她母亲将它塞进她的嘴里时,她感到一阵刺痛,她富有弹性的嘴唇包住了苹果。 她母亲小心的调节穿刺位置,慢慢地向上移动钢刺,然后,进入了可米娜处女的阴道。 当锋利的尖端穿过她的处女膜时,她颤抖了一下──刺痛十分可怕。 “我要辣手摧花了,可米娜。这个力量对付你非常容易。” 这部机器是杰西卡5000,本质上它是流行的3000型垂直安放的堂兄弟,但有某些修改和特殊的作用。 可米娜的妈妈选定了较小的穿透速度──每次前进四分之一英寸──继续向上移动钢刺。当可米娜的处女阴道伸展时,她通过她的苹果发出了尖叫,最后阴道终于撕裂了。她希望痛苦可以减少,但是它不──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它现在更可怕了的!她细嫩的处女阴道可怕的伸展以适应巨大的钢刺,她感到她要裂开了!钢刺完全的塞满了阴道,现在它的尖端到了她的──妈妈叫它什么?──她的子宫颈,就要进入了。 “很好,就这样,甜心,再见!”她的妈妈按了切杀开关。 那里湿润了,当钢刺进入可米娜的腹部时发出了撕裂的声音。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穿刺的痛苦是巨大的。 妈妈不安地看着钢刺向上通过可米娜的肠子,它接近了她主要的器官。不过她没有必要担心,她知道她女儿的尺寸很完美。钢刺安全的经过了可米娜心脏和肺部,然后到达了她的咽喉。她感到剧痛,钢刺的尖端进入了她的嘴。钢刺刺入了她的苹果,她努力保留它,但钢刺把它从她的嘴推了出去,然后就结束了。 “别着急,亲爱的。”可米娜的妈妈说,把苹果从钢刺上拔了出来,放在一边∶“我们将把苹果和你一起烤,并且我们将再把它放进你的嘴里。” 可米娜感激的眨了眨眼。传统是非常重要的,就象是烤乳猪,可米娜被处置时嘴里必须有又红又亮的苹果。 “好了,可米娜,现在是困难的部份了。我知道你已经很痛苦了,但现在我将使你更痛苦,这样你尝起来将更好。如果你明白就眨两次眼。” 可米娜照办了。 她的妈妈按了按钮,钢刺的上半部份开始逆时针旋转。这感激非常可怕和不舒服,可米娜感到光滑的金属在她的胸腔、在她的咽喉、在她的嘴里转动。钢刺分成两条利刃,上半部份微微向上移动,下半部份下降了一点,离开胸隔到了她的腹部。 现在,半圆的活塞开始向前推她的腰。分成两半的钢刺支撑着的可米娜的身体,降低并固定住了,机器冷酷地顶着她的腰。她的脊柱被残酷地折弯着,并且痛苦惊人。她轻轻的呜咽着,顺着她的脸流下了几股泪水。她如此紧紧地被拉开了!她感到了她的脊柱在劈啪作响。机器准确的停了下来。被紧紧的拉开的和穿刺,可米娜在遭受巨大的苦楚。 “就是这样,亲爱的。这样停一会儿,你的肉时时刻刻都在变得更美味。所有的肾上腺素┅┅” 可米娜再次呜咽,渴望着死亡。 “我现在要取出你的内脏了,亲爱的。”她妈妈说着,举起了为这个用途留在厨房的圆锯。 当可米娜的妈妈打开它时,刀锋轻快的旋转着。在刀锋面前,可米娜的肉象是热黄油一样分开。锯轻松的进入了她的肚子,正好在她细嫩、幼小的阴蒂到胸隔间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垂直裂缝。 可米娜的痛苦一下达到了新高度。“越痛苦,我的���的味道就越好。”她一次又一次她反复告诉自己。 她愿意为她的家庭作任何牺牲,但痛苦几乎是无法忍受的。更准确的说,痛苦是几乎无法忍受的,可米娜刚刚体验了一些不同的巨大痛苦∶穿刺、拉伸、切割,通过她母亲的手,温和但而不够温和。可米娜感到这巨大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她低头看着她的母亲,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她不能说话,仅仅乞求她的母亲能感到和明白她的意思。她沉默的消息很简单──杀了我或让痛苦把我逼疯。忙于取出她的内脏,可米娜的母亲没有发现她的消息。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新型号的杰西卡机器。”她妈妈说∶“当钢刺分开以后,它不会妨碍的内脏的处理,就象你这样。注意!”可米娜的妈妈放下盛着冒着热气的内脏的碗,快乐的手舞足蹈,拿起了她的针。她的妈妈开始用粗皮条缝上可米娜。 当皮条穿过她的肉时,可米娜感到了新痛苦。这下足够了,她的注意力终于散乱了。她仍然感到苦痛,但她不能再思考了。事实上,她现在是肉,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米娜的父亲把他的头伸进了厨房,“我说,她看起来真棒!”他这样说,并且,它是真的。 可米娜的腰开始时已经相当苗条,取走的内脏后她显得异常纤细,具有现代女性的美丽姿态。 “煤已经好了,亲爱的。”爸爸说,转向他的妻子。 “知道了,亲爱的。让我们一起把钢刺连回去。” 可米娜的痛苦稍微减轻了,因为活塞缩了回去,钢刺的两部份移动到她的体内。没有肠子的阻碍,这对钢刺毫不费力地的通过了她的空腔,在她的肚脐会合了。她感到了熟悉的痛苦,两根钢刺被螺紧固定住。于是,处置完成了,她被穿刺和掏空内脏,准备好可以烤了。 她的母亲打开了固定她的镣铐。可米娜的父母一起把她和钢刺从杰西卡5000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放在地板上。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她刚刚发育的乳房和平坦的空空的腹部。 她的爸爸把她的手腕在她背后系紧,紧得足以发痛。 “更多的痛苦,更好的肉。” 她的妈妈把她的脚踝拴到了钢刺上,她更温柔一些。 爸爸在前面,妈妈在后面,他们举起了他们的烤肉,痛苦的女儿在他们的肩上挣扎。 当他们把可米娜送到外面的煤上时,妈妈从桌子上拿起了苹果。可米娜对妈妈记得它感到高兴,但是她的神志已经不够清醒到知道她高兴的理由。 现在,他们来到后院,把可米娜穿刺着的身体放在热煤上。 可米娜对这新痛苦感到惊奇,它是如此与众不同。她承受痛苦的能力,看上去几乎是无限的。 她的妈妈对她说∶“把苹果夹在你的大腿间,亲爱的,靠近你的阴道。就是这样!苹果不会长时间的烧烤,紧紧把它夹住不放,直到你失去知觉,那将足够了。然后我会将把它放在一边,直到我们享用你。” 她开始用烤肉酱涂抹油脂可米娜的乳房。 几乎是本能地,可米娜牢牢夹住了苹果附近的大腿肌肉。 她的父亲慢慢地转动烤肉架,她的妈妈在涂抹着她。 钢刺很好地着导热,可米娜被从里到外充份的烘烤着。 她感到了她自己被烹调∶她的阴部、她的孩子般的乳房、她的大腿和紧紧夹在它们之间的苹果。 渐渐地,可米娜的痛苦柔和了,热气使她的非常困倦。 她嗅到了汗水、烤烧酱和烤女孩肉的香气。 她闭上了她的眼睛,感到她的大腿在松弛。不知何故,她注意到她的母亲抓住了苹果,这给了她一点舒适。她开始进入黑暗。" + }, + { + "text": "烧烤快送\n珍妮特和玛丽安看见烧烤快送公司的送货车时,她们正在厨房的窗户旁边喝咖啡。驾驶员打开侧门,一位年青的妇女下了车,除了一双绳凉鞋和套在苗条的脖子上的看起来象是蓝色塑胶做的厚项圈外,裸露的身体上一丝不挂。她提着一个有塑料把手的白纸盒快步跑过人行道,从她的嘴唇边可以明显的看到一阵阵哈气。 “啊,已经9点钟了?”珍妮特问,她站起来的同时门铃响了。 “不,9∶20了,”玛丽安回答∶“她晚了。” 当他们打开前门时货车,离开了。颤抖的裸体女孩子有着黑色的短发、惹人喜爱的像猫一样的脸蛋和绿色的眼睛。她丰满的阴部被刮得很干净,一个黄色的标签紧拴在她粉色的阴唇上。女士们看到她光滑白细的四肢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珍┅┅珍妮特女士?”女孩问∶“我是卡┅┅卡丽,来自烧烤快送。你是计划今天吃我,或是想让在这把我冷┅┅冷冻?” “哦!是的,进来吧,亲爱的,”珍妮特说,她拉着女孩柔细的手把她拖了进来∶“这是我的嫂子玛丽安。” “哈,你好。”女孩说。 ���让我们看看这次的怎么样?”她大步走进厨房,把纸盒放在桌上,交叉着她平滑的手臂转过身。在两个穿着汗衫和牛仔裤的矮胖中年妇女旁边,赤裸的年轻肉体看起来非常美味和有魅力。她有着发亮的乳白色皮肤和修长的大腿,大小正好的柔软乳房挺立在她的胸脯上,屁股、大腿和臀部丰满而光滑,总体来说是个完满的女孩,唯一的缺点是在她的胃部正中有一条从肚脐到腹腔神经丛的小伤疤。 “我的上帝,亲爱的!”玛丽安说∶“你看起来真漂亮┅┅” “美味的,我知道,”女孩不耐烦地说∶“可口的、香甜的、让人流口水的,或是无论什么。我看起来应该有好味道,那是当然的。”二位女士在她的面前拉着手,呆呆的点着头。 “你们想摸摸肉吗?”卡丽说。 “好的┅┅”珍妮特不安的吃吃笑着回答,玛丽安的脸羞红了。 女孩摇摇头,抬眼看了看天花板∶“我是家畜,为了食用!”卡丽笑道∶“如果你想要做而又不愿意让我看到,可以先在上面吊死我。来吧,这样我才能开始工作!”她同时伸开了她的手臂。 二位女士热切的扑向奶油色的年轻肉体,挤压手臂、大腿、乳房和肚子和它们周围的肌肉,测试坚固程度,并用很小的声音评论着。粉红色的乳头在她们手下变硬了,乳房轻轻的散发着芳香。在卡丽曲线优美的屁股上,烙着一个三角形状“烧烤快送”的商标。玛丽安捏起女孩阴部柔软的肉,感到有粘液流到她的手掌上。 “非常感谢你们喜欢我,”卡丽喘息着∶“但是你们是否早点开始准备晚餐? 要知道,我需要烘烤七个小时。” “啊,天啊!”玛丽安喊到∶“不,亲爱的,我不知道!”女士们惊慌的冲进厨房,准备烹调女孩。 “啊,天啊!”珍妮特说∶“我们必须把你放进烤箱,亲爱的,来这里,到平底锅上来!” 玛丽安和珍妮特弯着腰,从碗柜中把巨大平底锅拖到地板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女士们,女士们!”卡丽笑了,脱掉她的凉鞋∶“听我说,你们不必做任何事,好吗?仅仅坐下来休息,让我取出我的材料才开始。”一丝不挂的裸体走向炉子,把烤箱的温度开到40-50。 珍妮特和玛丽安不安的互相望望,然后在厨房的椅子上坐下观看。卡丽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放到了桌上,白纸盒两侧有烧烤快送的商标。它们包括一张干净的烧烤膜、一块每边都有把手的正方形钢丝网、一个准备装女孩被丢弃部份的大垃圾袋、一瓶甜的烤女孩调味酱、一枝肉用温度计、一张的带插图的写着“烧烤快送女孩使用方法”的指南,最后是一枝装着烧烤快送预先混合的传统香草填料的大塑料管。 “看,有齐所有我需要的。”卡丽说。 “没有锯!”玛丽安叫到∶“我们的旧的丢了,并且,我们需要锯!” “为什么我们需要锯?”女孩问。 “当然是切下你的头!”珍妮特气哼哼地回答∶“还能为什么?” “你最后一次烹调女孩是多久之前了?”卡丽笑着问。 “我想,我们已经有五年没有使用火了。” “我们上次烹调女孩,啊,”玛丽安想着说∶“大概是十年以前了。” “我们的外甥为我们叫烧烤快送,”珍妮特说∶“我恐怕我们从没有听说过你的事情。” “好的,我的头发上有防火凝胶,”女孩回答∶“你可以留下我的头,因为我的头发不会燃烧,可以吗?” 女士们摸了摸卡丽因防火凝胶而硬直的短发。 “多么好的想法。”珍妮特说。 “可不是?”卡丽说。她把正方形的钢丝网放在水池和火炉之间的切肉台上,在钢丝网上铺开烧烤膜。 “我想最好准备把小刀,”珍妮特说∶“我们需要清理你的内脏,弄干净你,亲爱的。” “女士,”卡丽皱着眉嘲笑着∶“烧烤快送的产品意味着──我是随时准备可以被烹调的,行了吗?” 她站在她们面前,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突出了在她赤裸的肚子上的一排缝线。 “今天早上,工厂取出了我的胃、我的脾、我的胆,和其它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她解释说∶“除了我的肝、肾和一些小肠以外的所有东西。当然,为了保证肉的品质,肉畜是不能使用麻醉剂的,所以我昏迷了两次。” 女士们喘着气,吃惊的互相看了看。卡丽继续她的准备工作,把填料管、肉用温度计和女孩调味酱瓶放在水池边。 “天哪!”玛丽安说∶“为什么你仍然活着,亲爱的?” “因为他们清理后给女孩进行静脉注射,”卡丽回答∶“这样,我大概到下午都不会死。” 当爬上切肉台后,女孩顽皮的对她们的微笑了一下。“但是,我在那之前已经半熟了,不是吗?”她的嗓子发出愉快的声音。 “你将会的,亲爱的。”珍妮特回答,温柔的大笑着。 跪在台上,卡丽看了一下说明。“好,”她咕哝到∶“首先是温度计┅┅”她拿起肉用温度计,把锐利的尖端朝着她奶油色的大腿,让它指向她的屁股。 “你们将把我放入在烤箱,所以需要用这个,”她说。“它到三百度时,我就熟了。” 装了个鬼脸,一丝不挂女孩把温度计的尖端插入到她大腿结实的肉中,和骨头平行。 “哎唷!”玛丽安看得出神并微笑道∶“你真的做你自己,亲爱的!” 当卡丽第一次把八英寸的温度计插入到自己的肉中两英寸后,鲜红的血顺着她柔软的腿流过。“啊,是的!”女孩着喘气微笑了一下。汗水在她光滑洁白的皮肤上闪闪发光,她用前臂擦了一下额头。闭上她的眼睛,刚毅的低下下巴,美丽的裸体再次把温度计往大腿里插入了一英寸。 “你需不需要一点儿帮助,很小的?”珍妮特问。 “你知道,它对我们是娱乐!”她站起来。“你们二个能停止说话吗?”卡丽恳求,痛苦的咧着嘴笑。“让我做好这个,行吗?”女孩的胸脯起伏着,她漂亮的乳房随着每次呼吸缓缓的摆动。 “没问题,”珍妮特回答,回到她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女孩∶“我想我们双方会留下好印象。” “那么,谢谢你。”卡丽无声地说。 她弯曲她的大腿,把温度计的刻度盘紧握在两手中,继续把尖端一英寸一英寸的插入她奶油色的肉中,两行血更快的流过。 “你┅┅看┅┅”卡丽咕噜说∶“烧烤快送┅┅只有┅┅二英寸多了┅┅能递送┅┅完全自己┅┅准备好的┅┅烤肉!” “你正是这样,亲爱的!”玛丽安令她放心地说。 “再推一下。”颤抖,流汗,美丽的裸体咬紧牙关,抓住温度计,开始了最后的努力。“这┅┅应该┅┅行了!”女孩哭了。她躺下了,筋疲力尽的微笑着,急剧地呼吸着。温度计杆深埋在卡丽美妙的大腿里,刻度盘静静的贴着光滑的、流血的皮肤,眼泪和汗水在她的眼睛下面闪闪发光。 “我的上帝,亲爱的,”玛丽安说,“仅仅坐在这里看你做所有的工作,我感到不舒服。” 看了一眼说明后,卡丽拿起填料管,缠绕着的软管盘在它的未端。女孩从软管上摘下塑胶帽,露出一个有些小孔的锥形的锋利尖端。“嗨!”女孩大声说∶“我想它的痛苦超过温度计!” “在你被递送之前,他们为什么不填好你?”玛丽安问。 “因为有些人喜欢按他们自己的食谱放填塞物,”美丽的裸体回答∶“烧烤快送的工厂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但女孩要自己完成剩馀的工作。” 她用一只手拿着管子的尖端,另一只手在自己肚子上寻找洞的正确位置。然后她把锋利的尖端按在她腹部柔软无毛的皮肤上。 “在我前开始前,你们不想用你们自己的填塞物吗?” “我们的外甥告诉我们别做任何事。”珍妮特说。 “好,当然当然,让我们做。”卡丽伴随着又一个迷人的微笑说。 女孩咬紧牙关,紧握着管子的尖端,使劲把它刺进了自己的肚子。钢尖刺破了皮肤和肌肉,深深的滑入了腹腔。“这儿┅┅”卡丽呻吟着。她明显地极度痛苦,但是,她开始挤压填料管,并从底部卷起它。对她纤细的手来说,这看起来象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我不会问我们能不能填装你。”珍妮特带着笑说。 当她继续工作时,卡丽做了个深呼吸并设法微笑。“很好,”女孩说∶“现在你将知道┅┅如何┅┅坐着看┅┅下一个女孩┅┅”她在痛苦的痉挛中突然喊了出来,女士们听到浓稠的浆糊“吱吱”的进入了动物的身体。 因为卡丽用了几分钟装填她的肚子,珍妮去了趟洗手间,玛丽安则出去为晚餐的聚会摆放餐具。 “现在是有趣部份了。”女孩说着,猛的拉出钢尖,血像小河一样向下流过她的皮肤。 没煮过的填塞物撑大了她的肚子,卡丽向前趴着,用一支骼膊肘支撑着自己,把填塞物的管子塞入了她的阴道。当努力的挤空管子时,她有节奏的喘息着。当她完成后,塑料管子几乎空了,填塞物徐徐的从她的少女阴道渗了出来。 “现在,我们必须帮着做这部份!”珍妮特吃吃的笑道。两位女士热心地走了过来,把渗出的填塞物压回了她潮湿的阴道。 “我知道你们愿意!”卡丽说,她们都笑了。 赤裸的女孩费力地坐起来,把女孩调味酱洒到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她开始把它们涂到她的柔软皮肤上,女士们自然也帮助做了这个。调味酱涂在平滑得象绢一样的女孩肉上,摸起来感觉好极了。 “你看上去终于准备好了!”玛丽安说。 “烤箱的温度也已经可以了,我��把你放进去?” “还有一件事,”卡丽温柔的回答。她的声音已经很弱,但还是作了一个淘气的迷人微笑。“你们不对这个大塑料项圈感到奇怪吗?”她问。 “嗯,是的,”珍妮特说。“我认为它也许是一种编号装置。” “或者是为了束缚。”玛丽安猜测。 “不,是另外的东西,”卡丽轻轻地笑着的说,痛苦在她惹人喜爱地、憔瘁的脸上闪过。慢慢地,准备烧烤的裸体开始收缩,她把她乳白色的大腿并拢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跪在烧烤膜的中心。 “当项圈的工作完成后,你们把锁打开,拿开它,”她说∶“然后你们拉起烧烤膜盖住我,密封它,拉起钢丝网的手柄把我塞入烤箱。如果你不清楚,可以查烹调指南。” 卡丽把一个干净的塑料管插入蓝色项圈的槽中。她把下巴靠近膝盖,使身体弯曲成一团,把塑料管的一段甩入了水池中。 “在我死前,你们还要问我什么问题吗?”她问。 女士们互相看了看,“啊不,亲爱的,”珍妮特亲切地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并且你看起来绝对美味。” “谢谢,”卡丽说。“我希望我尝起来好吃,而且,我也希望你们将从烧烤快送叫下一个女孩。” 最后,微笑着,她把项圈上的小开关转向了左侧,厚项圈缓缓的开始工作。裸体女孩把她光滑的手臂放在胸前,低下了头。 珍妮特和玛丽安喘着气。干净的塑料管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项圈里面由电池供电的小水泵稳定的把女孩的血液通过塑料管排干。 几秒钟后,卡丽的可爱的眼睛慢慢闭上,柔软裸露的身体颤抖了一会儿,安静了下来。 稍后,最后一滴血滴出了塑料管,小水泵停止了工作,项圈松开了。 当她把拿开项圈短针拉出来后,珍妮特只在女孩的脖上看见很小的伤痕。 两位女士还记得,一个正常的少女是非常重的。她们紧握钢丝网的把手,但烤肉很轻松的被从台子上提了起来。 经过几次喘着气的推挤,她们设法把烤肉屁股向前的塞进了她们的烤箱里,关上了门。 “我的天!”玛丽安疲惫的靠着台子说∶“如果是我们自己,根本不能及时将女孩准备好。” “我同意,”珍妮特说,她把空的填料管放进垃圾袋。 “烧烤快送的主意真棒!” 女士们再次在放着她们的饼干和咖啡的桌子前坐下。 女孩子可爱的脸蛋紧贴着玻璃烤箱门的中心,眼睛紧闭着,柔软的嘴唇的微微分开。 “这是最好的准备方法。”玛丽安感叹到。 “除了她,我们还将不得不作马铃薯。”珍妮特回答。 “哈哈,”玛丽安说∶“我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够自己削皮!” 于是,她们都笑了。" + }, + { + "text": "肉店老板\n很巧,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冷藏室也是。但是,很好。它意味着是打电话给肉店老板的时候了,并且,这是我每月最兴奋的时刻。 “啊,喂,史蒂文斯先生!我是否给送来您通常订购的品种?” “是的。” “一百一十磅的瘦母猪肉,装有两小时的颈锁,自己送来。今天您还需要是什么其它的吗?” “不,谢谢你。” “好的,史蒂文斯先生┅┅” “什么?” “今天我们有特殊的小肉牛。” “谢谢,但是,我希望我的肉够老。” “当然。但是有另一种选择∶我们有一些肉已经在我们的培养罐中发育到十八岁了,正象您喜欢的那样。但是它已经被调整到很象小牛肉,它品尝起来和十八岁一样老,因为它正是十八岁──但是它看起来像十四岁一样。这是否可以可以令您感兴趣?” 它确实是一个特别的办法∶“真的,为什么不?” “好的,史蒂文斯先生。您的肉将在一小时内送到。” ※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好象十四岁大小的裸体女孩子。她有着一对小而坚挺的乳房,光滑的外阴没有阴毛。她的金发整齐的披散下来,一直覆盖到她的屁股。她的黑眼睛大大的,在轻松的微笑着。 “哟!”她响亮地说∶“我是你的肉。” “请进来。”我说,并为她打开门。 “你将在哪里让我窒息?”她兴高采烈地问。 “在起居室好了,正好路过那。”我迟疑的说∶“你的确是你真是18岁?” “当然。”她说,并把她的培育证明交给我。 没错,今天她恰好十八岁。但是,她太小了,孩子一样的乳房不比那些十四岁的女孩大。现在基因融合真让我惊奇。 “现在我可以开动我的颈锁吗?” “请。” 可爱的金发小女孩把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按了一下,我听到了一声轻响,她痛苦的颤抖了一下。她的颈锁已经开始关闭,两个小时后它将完全关闭,女孩将窒息而死。痛苦将不断增加,直到她真正死亡。目的就是这样,当然,同时是为了两方面∶她的痛苦将使她的肉更美味;并且,我的下午将有一个奇妙的娱乐──我看着十四岁一样的女孩优美的受难。 “背朝下躺下,在你窒息时我可以进入你。”我命令道。 她照做了,把她的大腿分开很大,准备接受我。 如今,肉知道大量关于性爱的知识,这就是培养罐的好处。漂浮在营养液中发育到十八岁,肉没有做过任何的事,但大脑已经接受了下意识灌输。我的肉店老板让肉充满了全部正确的想法∶性的知识、勇气、希望受到巨大的痛苦和大量肉的意识。当它们被送到世界上成为一片肉时,肉极度的兴奋。它们知道那它们的任务就是遭受痛快、死亡、被吃掉和性交。 我脱下了我的短裤,爬到女孩的身上。看到她慢慢被绞死的身体使我变硬,所以,我开始用力进入她的紧密之处。她是甜美而潮湿的──我的肉店老板只出售能自己润滑的肉。 她有着坚韧的处女膜,但那很好──正好给了我另一个使她痛苦的机会。我把我的阴茎插进入她富有弹性的肉道,听见她在痛苦的喘息。处女膜伸展并且开始裂开,然后它彻底的破裂了,我进入了她。她是阴道是我进入过的最紧密的。她给我的感觉就象是我原来想象的十几岁的年轻女孩一样──对我来说太小了。真的,这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它意味着这将带给她更多的痛苦、带给我更多的快乐。我无情的进入她,感受着她的甜美,细嫩的阴道到包围着我的阴茎。当我射精时,我兴奋的几乎晕眩。 我拔了出来,注视着她被勒死,直到我再次变硬。她还能呼吸,但很明显,她相当的痛苦。我告诉她∶痛苦还会继续增加。令人惊异的是她似乎并不介意。我看了她眼中的苦痛,并且像期望的那样──窒息让她非常难受,但是她在还微笑。肉的意识很强。 我翻过她,开始进入她还没有被开发过的屁股。她的菊洞甜美而紧密,就象她的阴道。这一回更久,我持续了很长时间。当我最终突然在她的菊洞中射出时间,她开始真是的被窒息。 我抽了出来,再次把她翻过来。她痛苦的开始左右翻滚,她的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咽喉,瘦小的腿虚弱地踢了几下。我赞美的欣赏着她倾斜的侧面。是开始考虑正餐的时候了。我应该怎么样处理她?红烧,也许?烤肉?她看起来幼小而美味。 也许以后我都应该叫小牛肉┅┅ 注视着她在忍受最后的痛苦,我又硬了。这次,我命令她骑上我。她颤抖着照办了。现在,颈锁几乎把她的气管完全锁住了。但是,她还是爬到我的阴茎上面,让它进入了自己。在她和我性交时,她窒息了。她那柔软幼小阴道的肌肉做出了反应,她很好的控制着它们。她再次把手移到咽喉上。仍然微笑着,但是,现在她终于绝望了──她的痛苦太大了,在她即将死亡时,即使是肉的意识也不能缓和她的恐惧。 当然,没有任何办法,片刻之后她一定会死于她自己开动的颈锁。 既然我已来了两次,延缓它是容易的。我轻松的把她拉进怀里,感受着她的身体垂死的节律。我感到她在我周围崩溃,变成了真正的肉。她向下凝视着我,黑色的眼睛充满痛苦,只张口说出一个字∶“请。”那无法忍受的、不变的微笑就足够了∶当她的身体颤栗而抖动的断了气时,我最后一次射入了她。" + }, + { + "text": "外出用餐\n“但是,妈妈,真的,我们不能再另外买一些肉吗?”特瑞恩抽泣着,跟着她的母亲进了厨房。 特瑞恩昨天刚刚庆祝了她十八岁的生日,但她并不喜欢她的父母送给她的礼物:一张成为市中心“自己带肉来”餐厅主菜的优惠券。 特瑞恩将和她最要好的朋友克里斯蒂娜一起变成客人的美餐。 “特瑞恩,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意外,宴会是不会改变!”布里特森夫人缓缓的抚摸着女儿的手臂爱怜地解释着:“另外,我们已经报告把你卖给政府了,所以已经不能终止了!” “不用猜也知道当然如此!”特瑞恩叹息着抬起头看着她的母亲:“我能选择我被烹调方法吗?” “如果它和厨师的建议一致!”她的母亲说着,用手指着电话:“能帮我给克里斯蒂娜打个电话,问一下克格夫人几点带她来这儿吗?我们必须为了今晚而提前把你们两个准备好。” “无论如何,您是怎样说服克里斯蒂娜的母亲把她卖给您的?”特瑞恩回答着拿起电话打给她的肉朋友。 “我们为她付了一个不错的价格,而且克格夫人在自愿参加市政厅下个星期六举行的一年一度的慈善宴会烧烤之后,想不到使用她的方法。” “她这么做了?”特瑞恩怀疑的回答:“我想到她在去年没有被���中时是很高兴的!” “曾经是,但她现在改变想法了!实际上,她本来可以为穿刺而和克里斯蒂娜组成一个‘母亲和女儿’队。但是,她让我们拥有她女儿,以便能和你一起被烹调!” “我猜,这样对她最好!”特瑞恩得出结论了,并且给她的朋友打了电话。 她作好了安排,克格夫人将在一小时后带克里斯蒂娜来,完成和布里特森夫人的交易。 在此期间,特瑞恩被命令用了很长时间沐浴和清洗身体的每一部分。当她的父亲和哥哥进入厨房时,特瑞恩正好只裹着一条长毛巾从浴室出来。布里特森夫人从后面搭住了特瑞恩的肩膀,让她拿掉毛巾。 “但是┅┅在┅┅前面┅┅?”特瑞恩看着在她面前友善的微笑着的哥哥卢和爸爸低声说。 她顺从的让她的母亲拿走了毛巾,在家人面前露出了她年轻、苗条的身体和C罩杯的丰满乳房。 “看起来真是个美味,你将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布里特森先生评论道,他的儿子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正餐的剩馀部分现在来了!”卢说着指了指出窗外车道上的克格夫人的汽车:“让我们看看她是否和你一样可口?妹妹!” “好的!”特瑞恩讥讽地咕哝着,试图用手臂隐藏身体以逃避家人饥饿的视线。 克格夫人和她的女儿进来了,因为已经商定了价格,交易很快就完成了。 克里斯蒂娜来时仅穿着乳罩和内裤,但当她进了厨房后,马上在她母亲简捷的命令下脱得和特瑞恩一样赤身裸体了。 “再见,我的宝贝儿。”克格夫人拥抱着女儿的裸体说:“马上就好了,试着在烤架上玩得开心。” “真滑稽!”克里斯蒂娜扭动着说,并和她的母亲吻别。 尽管两个女孩因为在一起而受到了一点鼓舞,但克里斯蒂娜显然比特瑞恩更不满意她的遭遇。 卢笔直地走向两个女孩子,用双手摸着克里斯蒂娜巨大、坚实的乳房表示欢迎∶“我等不急要得到这些属于我的那一份了。”他傻笑着。 “现在,卢,不要和外送的食物玩!”布里特森夫人严厉地对她的儿子说,并走向克里斯蒂娜美味可口的年轻肉体:“你们两个爬到调理台上躺下,在我们离开前我要剃干净你们的肉皮。” “在开始前真需要┅┅?”特瑞恩咕哝着,但她马上靠着桌子上朋友躺了下来。她的母亲小心的刮掉了女孩子们私处的阴毛。现在,她们看起来就象是美味的上等肉排。 “好的,肉们,现在让我们去餐厅吧!”特瑞恩的父亲检查了两个已经退好毛的女孩后兴奋地说,明显很享受用“肉”代替他女儿的名字叫她。 特瑞恩和克里斯蒂娜被命令全裸着爬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面对面蜷缩着抱在一起,家人们则占了汽车里的其它座位。在市区汽车公园后面的Charlies BYM,他们遇到了参加今晚宴会的其他客人,包括特瑞恩所有的表兄妹、他们大部份的父母以及她父亲的同事们。每个人称赞着两个害羞的女孩的身体。 餐厅的侍者出来为厨房收集原料了:“跟着我,肉们!”他把特瑞恩和克里斯蒂娜的手捆到她们背后,在打完了绳子的最后一个结后微笑了起来。女孩不情愿地很快和穿着白色衣服的侍者一起消失在大楼后面的厨房入口处。 所有的客人几乎都来了,布里特森夫人说:“那么,让我们进去吧。”另外的顾客也正在到来,大多数都带着他们自己的女孩。远远看去,全部的肉都是裸体的,布里特森夫人猜想她们多数都是顾客的女儿,另一些则是为了“母亲和女儿”这道菜准备的。 Charlies BYM的正门非常宽,门口的两边的橱窗里各有一个大笼子,里面关着二十几个女孩,她们是明天饭菜的材料。笼子里的女孩子们被双手反绑跪着,膝盖和脚踝被锁在地上,并将两腿拉得很开,而系在脖子上的项圈的锁链挂得很高,让她们不得不挺直身体。这样一来,她们处于非常疲劳的状态,第二天没有体力反抗而非常驯服了。 当他们被一个全裸着的看起来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侍者领到自己桌子边后,布里特森夫人的姐姐安说:“你选了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女侍者身体上唯一的装饰是阴环上拴着的一个标签,醒目地标着她的号码。 餐厅是正方形的,非常宽阔,入口正对着厨房对着顾客开放的地方,安装着几个大烤架、一个盛着汤的大汤锅、一个巨大的高腰平底油炸锅和一个一人高的烤箱。 两个金发的女孩被安置在大壶里,蒸汽慢慢从开始沸腾的热汤中冒起来。她们额头上冒着汗,沉重的呼吸着,皮肤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玫瑰色。 四个烤架空着,另一个上有一个非常年轻的、看起来不超过十二岁的女孩被烧烤着。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并且皮肤已经变成���金黄色,看起来差不多被做完了。 紧挨着烤架的地方,有二十几个十岁到二十岁的各种年龄的少女和妇女在等着轮到自己,她们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石墙的环上。 餐厅另两边各排着一排货架,左边是标着“熟肉成品”,悬挂着一条条大腿和骼膊。右边放着十几个的扁平的小木箱,标着“活体外买”。 小木箱里是一个个用胎儿姿势跪趴着的小女孩,她们的手和同一侧的脚捆在一起,小腿紧贴着大腿,身体则蜷缩在大腿上。小木箱的正面有一个圆洞,可以看见她们的脸,后面也有一个圆洞,用来处理她们的粪便。这种“外卖便当”体积非常小,又很容易喂食和清理,很受市场欢迎。 “欢迎光临Charlies BYM。”年轻的女侍者向看起来是宴会主人的布里特森先生说:“我看了我们的记录,您交了两个女孩到厨房,都是十八岁。” “对,”,布里特森夫人自豪地回答∶“我的女儿特瑞恩和她的朋友克里斯蒂娜。” “很好,”女侍者朝拴着少女和妇女的墙点了点头,继续说:“这些是一会儿的晚餐上将被赠送的菜单,如果您们希望,可以从中选择一些。” “这么说,除了我们带来的女孩,我们还可以另外选择享受其她的女孩?” 布里特森先生为了确定一下而问道。 “是的,完全由您决定,”女侍者微笑着说∶“实际上,如果您喜欢,甚至可以要求我或另外的女侍者,只要说出我们的号码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布里特森夫人说,并且暗自上下打量了女侍者赤裸裸的身体一会儿。 突然,参加宴会的其他客人要她注意厨房的门口,特瑞恩、克里斯蒂娜和另外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被一个戴着白帽子的高大男厨师牵了出来。按照宴会的规矩,她们四个都被反铐在墙前,和其她的肉们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当他们冲她挥手时,特瑞恩给了她的母亲和亲人一个短暂而虚伪的微笑,但女孩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到了烤架和汤锅中的肉上。 汤锅里的两个金发女孩几乎都完全被煮熟了,她们的脖子搭在汤锅边上,毫无生气的身体慢慢的随着沸腾的热汤上下起伏。 “我的天啊,那就是一会儿以后的我们!”看着烧烤好的女孩子在她们面前的餐桌上被切成合适的大小,特瑞恩对克里斯蒂娜小声地说。 “嗯,我们也许会先被窒息而死。”克里斯蒂娜鼓舞着自己。 但是,当她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侍者从二十几个女孩中拉出了两个送进了厨房。两个女孩都活生生的被从阴道到嘴进行了穿刺后送了出来,并且非常明显是活着被放到了灼热的煤床上。当女侍者在两个女孩正在烧烤着的身体上涂油时,特瑞恩叹息着说:“好吧,看来我们要活着经受它了。” 被烧烤着的女孩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呻吟和哭喊声,虽然这声音要让桌边的客人们察觉还太小,但其她的女孩子们却可以清楚地听到。她们的身体在烤架允许的范围内越来越剧烈的扭动着,肉体被活着慢慢烤熟。烤女孩的气味令人垂涎,象糖浆一样粘稠的肉汁缓缓地从她们的嘴唇、阴道和肛门中滴到热煤上。下意识的,特瑞恩和克里斯蒂娜开始流口水了。 “你好,宝贝┅┅你看起来真适合作菜。”特瑞恩听见她母亲的音声,发现她的全家都站在自己和克里斯蒂娜面前了。 “嗯,我猜测我们是的。”特瑞恩一边勇敢地说着,一边看着厨师从烤好的女孩们的臀部切下一片片肉。 “您们喜欢怎样处置我们?”克里斯蒂娜努力去不理会特瑞恩的姨妈安为了检查肉的质量而抚摸她的乳房,勇敢地问道:“我想它会很酷,比如说水煮,您知道。” “啊!不,我们对你有其它打算,”布里特森夫人微笑托起了克里斯蒂娜丰满的乳房,用手感觉了一下少女青春期坚实的乳肉∶“我们将把这些和胡椒粉一起烧烤来享用,然后才是你的其它部份,亲爱的!” “混蛋!!”克里斯蒂娜哼道,但是她预感到她的大乳房将是今晚的焦点。 随后,布里特森夫人叫了一个女侍者把克里斯蒂娜提到一个没有任何肉使用的大烤架边上。在那里,特瑞恩和亲人们在一起看着她的乳房被男厨师被涂上油和胡椒粉。然后,她被命令和其她几个女孩一起等着在烤架上经过相同的处理。 “而你,女儿,将获得最后的光荣!”布里特森先生微笑着告诉女侍者准备穿刺特瑞恩。她马上被送进了厨房,而客人们再一次坐下等侯第一道菜。 “嗯,你看那个!”安笑着说。 克里斯蒂娜站在滚烫的烤架边,被强迫弯着腰,把她形状完满而丰满的乳房贴在架在煤上的炙热的铁格上。厨师用巨大的烤肉叉戳进柔软的肉的根部,把克里斯蒂娜乳房的��一边贴到烤架上,乳肉发出了诱人的声音。靠着克里斯蒂娜站着的另外三个女孩,都有着巨大而丰满的乳房,她们也被用同样的方法烧烤着。 顺从的肉们只是静静的流着泪水,她们年青而娇嫩的乳房在煤上被渐渐地烤熟,只能听到烤架上的乳房滴出的肉汁落到火里发出的“嘶嘶”声。当她们的乳房一接触到烤架上红热的金属,光滑而白晰的皮肤立刻开始变黑和起皱。 “特瑞恩上场了。”卢一边喊着一边指着他的小妹妹她被串在长长的钢杆上运了出来,安置在烤乳肉旁边的煤床上。 “嗨!特瑞恩,祝你好运。”克里斯蒂娜流着眼泪大声说。 她被拖离了烤架,摁到一个巨大的托盘上坐下,并被用绿色的沙拉和一些调味品覆盖住。 “啊┅┅啊┅┅啊┅┅啊┅┅!!!”特瑞恩试着用被金属杆塞满了的嘴说话,并对她最好的朋友眨了眨眼睛。她立刻感觉到第一波热浪冲到了自己的裸体上。针扎似地感觉很快变成了难以相信的痛苦,她感到自己正在失去活力。 在以后十几分钟里,她在钢杆上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她的皮肤开始麻木,痛苦过去了。现在,当疼痛缓和了一些时,她恢复了一点意识,开始注意到烤肉的香气┅┅她想,这是她自己的肉! 穿过从煤上升起的热浪所形成的薄雾,她注意到她最好的朋友已经和沙拉一起被放在托盘上安置妥当,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从拖盘的前面能看到两根粗大的胡萝卜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把她微微顶起一点儿而露出了根部。她的手被用细钢丝死死的反捆在背后,两脚被盘在前面,一根钢丝把两只脚踝捆在了一起,几个从拖盘上突起的钢锁把她的腿和脚牢牢的锁在拖盘上。 特瑞恩曾经如此嫉妒的乳房现在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条纹均匀的分布在金黄色的丰满球体上。就象特瑞恩所看到的那样,她母亲开始切割克里斯蒂娜的乳房,把肉片分给亲友们。 当女侍者一边反复用烤肉酱涂抹她的屁股和阴道时,特瑞恩想到:“真怀疑他们一会儿是否还对我有胃口?” 半小时后,她奇特的觉得离自己很越来越遥远,并且身体比一个年轻的女孩更象一块烤肉一样感觉到很温暖。同时,女侍者从克里斯蒂娜的胸骨上切下了最后一片乳肉。 “你感觉怎么样?”布里特森夫人一边满意的咀嚼着撒着胡椒粉的乳肉一边问。 “我猜很好,”克里斯蒂娜麻木的说∶“切肉的时候我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一开始在铁格子上烤的时候非常痛苦。” “好的,所以你将再次回到煤上,这次是剩下的其它部分!”布里特森夫人顽皮地微笑着给了女侍者一个信号,克里斯蒂娜被运回厨房屠宰。 当她被运过卢的妹妹身旁,在火上均匀地转动着金黄色的身体时,卢在后面喊着:“你会是一道非常好的主菜┅┅我盼望着你的女体肉排。” 稍微等了一会儿以后,特瑞恩被烤好后完整的摆放到了桌上的大托盘中,一个厨师开始切割她。 餐厅中现在非常繁忙,四个十一岁到十六岁的女孩子被放在汤锅中,所有五个烤架都有烤肉在煤上旋转。 一个“母亲和女儿”队开始被处理,母亲像克里斯蒂娜一样烤乳肉;然后是她十五岁左右的女儿,她的臀部和阴户被按在烤架上坐着烤了二十多分钟。所有客人看到后都觉得很有趣,于是其它的几桌也马上照那样点了他们的肉,立刻就有四个女孩一个挨一个的坐在了红热的金属上。 一个小时后,布里特森先生一边品尝着他女儿柔软的阴唇,并把它们和克里斯蒂娜在厨房被活着一片片割下后烤出的烤肉相对比,一边评论说:“嗯,两个都是上等的女孩肉排。” “她们确实如此!”他的妻子微笑着,并且暗地里对着她的女儿和克里斯蒂娜的痛苦的脸庞眨了眨眼。她们的头并排用两个杆子插在桌上,半闭着眼睛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肉被吞噬。" + }, + { + "text": "光临餐厅\n因为她的兄弟──卢、她的父母布瑞玛太太和先生的主意,瑞丽已经痛苦了整个一个下午∶“但是,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得不去那个愚蠢的餐厅?”这是她第四次抱怨了。 她母亲耐心地回答∶“亲爱的瑞丽,请安静点,穿上礼服准备去晚餐吧。” 她十五岁的女儿看起来有些沮丧。 今晚,他们将去商业街上最近新开张的奇特的“自选你的肉”餐厅。他们的一些最好的朋友已经去过了那里,并告诉他们那里优良的食物和服务。所以,布瑞玛太太最后决定让她一家庭到那里用餐。她已邀请克格一家,他们的女儿克里斯蒂娜是瑞丽的同班同学和最好的朋友。 她女儿继续说∶“但是,我在学校听说他们的服务┅┅!”但这一次她的哥哥卢打断了她,和她开玩笑说,如果她再不停止抱怨,他妹妹的屁股将出现在菜单上。 当瑞丽回到了她的房间作准备时,布瑞玛太太笑着说∶“我可以考虑这个提议。”布瑞玛先生坐在睡椅的座位上评论道∶“啊,那会保证让她闭上嘴。”他们一起因为这个主意而大笑。 虽然,在这里让你的女儿或妻子成为晚餐是很常见,但是布瑞玛以前并没有认真考虑过。 瑞丽已经知道学校里的几个女孩作为肉在她们家庭的餐桌上完成了一生,但是她对自己的妈妈和爸爸感到相当安全。 布瑞玛太太偶尔也考虑过屠宰她的女儿,但是每次一想随着她的身体继续成长,她将越来越美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瑞丽满十五岁了,无论如何看起来已经相当成熟,即使她的脸仍然是那么天真和充满孩子气。 过了一会儿,布瑞玛一家来到商业街,向新开张的餐厅走去。在餐厅的橱窗了,张贴着大幅的商业广告海报。大部份的照片是十几岁的女孩们在调理台上被处理的各个过程,直到微笑着的厨师开始在餐桌上分割她们。 瑞丽的朋友克里斯蒂娜突然在她背后说∶“希望我不会象她们一样结束。” 瑞丽微笑着给了她的朋友一个拥抱∶“同意!”同时,布瑞玛先生也和克里斯蒂娜的爸爸克格打了个招呼∶“让我们想想如果我们如何才能避免!”当他们进入餐厅靠近屠夫时,克格太太偷偷对她的丈夫眨了一下眼。 当大家进门后,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孩问道∶“我能为您服务吗?”布瑞玛先生回答∶“我们已经预定了七号桌!”裸体的女侍者引导他们来到了相当接近设在餐厅中间的烧烤坑的一张桌子。 当瑞丽扫视了一圈房间后惊讶地说∶“这儿真是个大地方!”餐厅至少能同时招待一百多个客人,今夜它已经装满了人。其中一些是夫妻,但也有许多较大的团体围坐在大桌子旁,很明显那些是家庭聚餐。很多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朋友一起到来。 裸体的女招待在桌子之间穿梭着,她们的腰上束着一条红色的丝带,所以很好辨认。她们之中许多都在把另一些裸体的女孩牵到桌边或带走。那些不幸的女孩子们就是在今晚的菜单,她们没有系丝带。相反的,为了容易辨认,她们的肩膀和臀部上被烙上了一个数字。 “唔,我今晚想尝些年轻的肉!”克格先生笑着对一个拉着两个女孩经过他们桌子的女招待点了点头说。她们明显是亲姐妹,也许有十二岁和十四岁,身体纤细而苗条,都长着一头的褐色的长发。女服务员把两个女孩拉到克格和布瑞玛一家的旁边的桌子边,开始建议客人怎么烹调她们。 “假如你想听,”克格夫人低声对其他人说∶“这两个女孩是那位女士的女儿,她刚决定要把她们在汤里煮熟。” “是的,我也听说过,最近很流行把自己的女孩卖给这里,然后再自己定购她们。”布瑞玛微笑地看着两个裸体的小女孩在进厨房以前和她们的妈妈吻别。 尽管微笑着,但当她们离开餐桌消失在厨房的门后时看起来都有点紧张。 迎接他们进门的那个金发女女侍者问∶“欢迎光临。今晚您是决定捐献一个女孩,还是只是从这些女畜中购买?” 布瑞玛说∶“嗯,我们将从这里的女孩里选择,但是也许┅┅” 他的女儿和她的朋友感到非常惊愕,瑞丽一边试着对女侍者微笑着一边生硬的说∶“爸爸,你不会吧!” 克格太太让她的女儿安静并大声说∶“然后,我们能点到她们两个吗?” “啊,不一定,她们被准备好带出来后,每个人都可以点┅┅我不能保证把一定会把她们任何一个送到您的桌上。” 女侍者微笑着说∶“先点的优先。” 克格先生问∶“在我们离开前如果没有任何人点她们呢?” “如果您希望,那么您可以把她们打包带回家!” 卢对他的妹妹微笑着∶“太令人兴奋了,不是吗,亲爱的?” 她已经闭上了嘴,只是麻木的坐在那听着关于她的肉的讨论。 家族很快就决定了捐赠瑞丽和克里斯蒂娜,让女侍者把她们带走。当她们不情愿地跟着金发女郎走进厨房时,卢无情地看着她们说∶“希望很快再见!” 当克格太太的女儿离开桌子后,她说∶“啊,我终于能品尝克里斯蒂娜的肉了!”布瑞玛太太赞同道∶“哦,对!”她们继续讨论是今晚就吃掉两个女孩,还是把瑞丽带回家以便保存她的肉以后再吃。 当她们谈话时间,三个男人忙着查看餐厅里流动着的其她的肉。从年轻的母亲到女儿,还有仅仅还是孩子的小女孩,所有年龄的女孩都一丝不挂的绕着餐桌缓慢地走着。 一点也不令人惊讶的是,十几岁的少女最受关注,���常在桌边走不上一、两圈就会被点到。当客人们看见他们喜欢的女畜时,就叫女侍者把肉带到他们的桌子边,确定用什么方法处理她们。 布瑞玛太太指着她的女儿和克里斯蒂娜说∶“哦,带她们到这里来!” 她们一起走出厨房的门,穿过桌子走过来。当她们走过时,都试着躲开饥饿的客人们的目光。两个女孩都裸露着身体,和其她的肉一样,她们的阴部都已被刮得精光。当她们到了桌边时,卢能看见她们脸已经因困窘而变得通红。当克里斯蒂娜走动时,她巨大而坚挺的乳房颤抖着,看起来比卢想象的还要美味。他的妹妹拥有一对外形纤细的B罩杯乳房和胀得相当大的乳头,看起来也很开胃。两个女孩光着双脚站在地板上,试图用双手隐藏她们光滑的私处。 克格夫人评论着∶“编号126和127。”当女孩站在他们的桌边时,能够看见她们的屁股和肩膀的数字。 瑞丽的爸爸试着对沉默的女孩们微笑,并好奇地问∶“嗯,女孩们,你们进了厨房后看见了什么?” “您绝对无法想象!”瑞丽微微抬起头,喃喃地说∶“那里至少有二十个女孩,一些在汤壶和汽锅里,我们甚至看一些女孩在断头台上被切下头。有几个女孩被直接用肉钩子钩住下巴吊起来开膛。” “啊,我们还看见二个女孩被活着送进巨大的烤箱里。”克里斯蒂娜几乎是微笑着继续∶“我想到她们是姐妹,直到炉门关上前,她们还在争论谁尝起来更好些。” 当克里斯蒂娜继续描述厨房里发生的更多的事情时,瑞丽突然问∶“您决定了要我们了吗?” 她乞求地看着她的妈妈和爸爸,明显地希望他们真的点了她,这样她就不必在餐馆里走来走去,等侯其他人选中她了。 “也许,亲爱的!”布瑞玛太太回答∶“但是,我想首先你们两个应该到其它的桌子边走一会儿,看看别的客人是否想要你们的肉。” 克里斯蒂娜抽泣着∶“啊,不!” 克格先生给了她精光的屁股一巴掌,她才和瑞丽一起开始绕圈子。他们的父母注视着女孩们走过附近的几张餐桌,吸引了许多饥饿的客人的目光。 卢没有太注意她们,他看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美丽的浅黑色女士被架在烧烤坑的煤上。她从阴道到嘴被刺穿,在钢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另外还有六个女孩已经被放到了煤上架烤,空气里充满了烤肉的香气。 当克里斯蒂娜被四号桌的人叫过去时,克格太太大声说∶“看,现在我们失去了克里斯蒂娜。” 一个女侍者现在正在展示克里斯蒂娜的肉体,几个客人任意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检查肉质,特别是她的阴蒂和胸部。最后,女侍者把克里斯蒂娜拖向厨房的入口。当克里斯蒂娜被她的护送者再次带过他们的桌子时,她妈妈问∶“喂,你被选中了吗?” “仅仅是我的┅┅啊┅┅仅仅是我的阴部。”克里斯蒂娜停了一下轻声说∶“我马上将被屠夫分割。” 克格先生说∶“我明白了┅┅侍者。”女招待转向他∶“是的,先生,你喜欢从这个女孩子身上切下其它部份吗?”克格先生给了他的女儿一个微笑并回答道∶“我想,我们喜欢她的烤乳房和烤屁股,谢谢。” 当她们离开走向厨房的门时,克里斯蒂娜妈妈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和她吻别∶“再见┅┅或者说,会和你的一部份再见。” 当另一个女招待把瑞丽带进厨房时,卢突然说∶“哟!看,瑞丽也已经被选中了。”在门关上前,她仅仅刚够和她的家庭挥手告别。 布瑞玛先生建议他们点一匹十三岁左右的肉畜,这个女孩和她妈妈正一起经过他们的桌子。女招待把她提到餐桌上,让她屁股坐到脚踝上跪下。女招待分开了她的膝盖,露出女孩粉红色的私处让客人们观看。她的母亲解释说,她的女儿玛丽亚很想试试架烤。所以,布瑞玛先生吩咐把玛丽亚全部放在烤架上烧烤,而她的母亲继续在桌子间绕圈。 当瑞丽再次在厨房里遇见女孩时说∶“克里斯蒂娜,你也有被选中了?”她们和其她十几个女孩一起靠墙站着,等待轮到自己躺到屠宰桌上。 “是的┅┅被切割,但是妈妈定了我的一部份。” 瑞丽说∶“啊,你真幸运┅┅我被一大家子选中进烤箱烧烤。” 队伍移动了一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跟着厨师走向汤壶。瑞丽突然被另一个厨师拉住手臂拖走,克里斯蒂娜微笑着说∶“哈,祝你好运。”当瑞丽穿过嘈杂的切肉机时大声说∶“也祝你好运。”她自动躺在了木桌上做好了准备。 厨师把她的小臂和小腿同细皮条捆在了一起,然后绑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让她的膝盖弯曲到她的胸部。她无助的躺着,厨师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吊住,然后把桌子的另一端升高,让她屁股朝上、头朝下的仰面躺好。然后,厨师把两根连着填料箱的管子深深地插进到她的阴户和肛门,开始压入填料。粘稠的淡绿色蔬菜糊把她的肚子撑得满满的,她看起来好象已经怀胎十月了一样。当填料开始溢出时,厨师拔出管子,把两根粗大的胡萝卜深深的插进了她紧密的阴道和直肠中,并把她的阴唇和扩约肌分别用线缝在了一起,以免它们被推出来。 瑞丽刚感觉到一阵阵的苦痛,很快就因为看见厨师举起巨大的切肉刀靠近她的头而忘记了它们。她试着尖叫,但在切肉刀砍中她修长的脖子、把她的头和身体分开之前,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头滚动着,她在失去知觉前刚好瞥见了她无头的尸体躺在桌上。 克里斯蒂娜刚看到瑞丽血腥的结束,就听到厨师说∶“轮到你了。”她麻木的跟着那个人走到另一张桌子边,他让她跪到木桌上去。在桌子下边的地板上,竖着一根垂直的钢杆,纤细而锐利。助手引导克里斯蒂娜肥大的屁股移向钢杆,直到她感到它进入了她的股沟中。厨师站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屁股开始用力把她的身体插进钢杆。 它进入她的屁股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克里斯蒂娜觉得她自己进行下去大概相当容易。她天真的问∶“我可以自己向下完成穿刺吗?” 从厨师绷紧的脸上显露出惊讶的表情∶“是的,真是个好主意。”他让克里斯蒂娜蠕动她的那滚圆的屁股继续向下,穿过冰冷的钢杆。她没需要什么帮助就穿刺自己到了胸部。这时,厨师和他的助手引导着她的身体稳定的继续往下,把她的头后仰好让钢杆穿过她颤抖的嘴唇。 厨师和助手举起钢杆把它调整到和她的膝盖垂直的位置,让她坐到了桌子附近的钢丝网上。克里斯蒂娜想着∶“天啊,尽管这样,我仍然活着。” 靠近克里斯蒂娜坐着其她三个女孩,被用同样的方法活着穿刺了。其中两个已经少了身体的不同部份,象乳房、手臂或屁股。但是她们仍然还活着,因为她们还在环顾房间里其她肉被处理的过程。 “啊,不错的位置。”克里斯蒂娜一边想着一边试着在钢杆上呆舒服一点。 痛苦已经消退,事实上,看见裸体的女孩们在她前面被处理,她感到了一点儿兴奋。瑞丽开始起皱的身体在她右边的烤箱里,但是最让人着迷的是三个年轻的女孩在汤壶里挣扎着,努力把她们的头露出开水。 她的手臂仍然是自由的,虽然这对她没有帮助,但克里斯蒂娜把手放在私处开始自慰。 她刚因高潮而变湿,一个拿着利刃的厨师就捉住了她的手。他把她的手捆到背后,开始读一张小条∶“一块阴道、二个乳房┅┅哦,还有屁股肉排。”他自言自语着把刀放到了克里斯蒂娜的左胸。两次干净利落的切割,他已经把它从她的胸上砍下,然后是第二个,他把它挨着第一个放在她面前的烤架上。 克里斯蒂娜先是感到了巨大的痛苦,但它又很快令人惊讶的消失了。他切下了她的两边的屁股,然后开始仔细的切下她流着处女之血的阴道,她甚至能清楚的想象她的一部份摆在她父母盘子里的情景。 克里斯蒂娜活着了好几个小时,看到许多女孩被处理好,双臂、双腿依次被被切了下来,只到最后挖出她的肝和心脏。 “这太棒了。”当他们离开餐厅时,克格太太评论道∶“克里斯蒂娜的肉太好吃了。” “她确实如此。”布瑞玛想着摆在她旁边桌子上的她女儿的身体笑着说。 玛丽亚在烤架上烤得非常美味,弥补了他们没有尝到瑞丽的肉的遗憾。但这可能是他们最后访问这家餐厅了,因为下次他们将无法再自己带肉来。" + }, + { + "text": "商店里缓慢的一天\n弗农先生越来越心烦。整个早上,他都站在他的小店门口,从打开的门里看着泥泞的街道。人们匆忙的乘着四轮马车、马和客车从门口经过,寒冷的细雨使他们缩着头。没有人停下来买任何东西。 比没有生意使弗农先生更心烦的是店里厚木桌上的东西。在那张桌子躺着一个裸体年轻女孩的尸体,或者说是裸体女孩剩下的部份,她的双臂和一条腿的一半已经没有了,肚子也被切开掏空。女孩的头被放在角落里的锯末堆上。尽管她的舌头突出、大大的眼睛已经深陷了下去、漆黑的头发乱蓬蓬的粘着血,但死去了的脸蛋还是显得非常精巧而可爱。 屠宰后剩下的一丝不挂的畜体也很漂亮,平滑的皮肤、浑圆的大腿、光滑而丰满的胯部、充满汁液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让人胃口大开。 就是这个死去的女孩烦扰着弗农先生,当然不是因为她的死亡,而是因为弗农先生在早上7点钟就把她斩首,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了。富豪之家的厨师来买一些优质的手臂,所以弗农先生杀掉了裸体的奴隶女孩,切下她柔软的双臂卖给他。一个小时后,二个孩子购了年轻少女的一条小腿。一位老人虽然对阴道感兴趣,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它。早晨的剩馀时间,就再没有人浏览过橱窗。 弗农先生考虑砍下女孩的全部大腿挂在门口,但毕竟店外面的招牌上写的是新鲜的女孩肉。另外,女孩躺在潮湿的空气里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已经开始散发出气味。对弗农先生来说,看着这样好的肉坏掉几乎是无法忍受的。 12点半时,一辆用驴拉着的破旧的四轮小车停在店门口,一个穿着肮脏的衣服的高瘦少妇走过了泥泞街道。她的马车装满了裸体奴隶女孩的各个部份,可爱的头、湿润而光滑的四肢、脚、乳房和其它被割下的部份堆积在一起。少妇的工作是帮助屠夫减轻商店的负担,收集他们所丢弃的女孩的部份。她用它们喂她的猪和宠物,或者绞碎制成肥料。 弗农先生非常讨厌看到高大的少妇和她的四轮马车,因为他觉得死去的女孩的肉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但是屠杀之后已经过了5小时,也只好这样了。 少妇付了很少几便士就把女孩的裸体运到了她的四轮马车上,头冲前放好。 3个裸体的女孩靠着商店的后墙站着,因为寒冷而打着颤,光滑的手臂和小腿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她们纤细的手腕被捆在背后。这些女孩相当可爱,有着浑圆坚固的屁股、柔软白细的乳房、光滑多汁的阴部和完美而苍白的皮肤。 实际上,她们看起来和前一个女孩一样美味可口,但是让弗农先生生气的是她们仍然还活着。对他来说,一个发育成熟的裸体女孩首先是美味的肉的原料,而肉无疑必须死。确实,女孩们非常诱人,他经常干她们,但让他最满意的还是屠宰她们后出售她们的肉。 在一位30多岁的中年妇女走进了店门,开始扫视四周。 弗农先生问∶“我能为您做什么,夫人?” “啊,”她说∶“我需要一双大腿。” 他指着三个活着的女孩说∶“当前我有六条大腿。您可以挑选您喜欢的。” 她回答∶“好。” 她缓缓的从女孩们面前走过,解开她的长外套,伸出手开始挤压和抚摸她们的光滑而细嫩的大腿。她赞叹的低声自言自语着,手从一条大腿移动到另一条大腿。 弗农先生很担心她从不同的女孩身上挑选大腿,那么他便不得不杀掉她们两个。 她干瘦的手在完美而年轻的肉上来回移动,最后满意的哼了几声,指着中间的褐色头发女孩说∶“我要这些。” 弗农先生说∶“出色的选择。”虽然另外4条大腿和她所挑选的两条一样曲线优美而光滑细腻。 弗农抓住中间女孩柔软的褐色头发,用力把她拉过宽大的桌子,残酷的让她爬到粘乎乎的桌面上。他从桌下拿起宽刃大斧,抡起来从把她的头从优美的脖子上砍了下来。他把头扔进墙角,拎起一只桶开始接着流出的鲜血。漂亮的身体扭动了一小会儿就平静了下来。 女士微笑的看着,低声自己嘟哝着。她转向活着的女孩,开始检查她们。她触摸她们可爱的脸蛋和发达的乳房,用自己的手试探她们潮湿的阴道。 弗农暗示∶“也许您也喜欢阴道,我可以很便宜的买给您。” 他已经锯下了小腿,开始切割左边的大腿上像黄油一样的肉。 “它确实是很诱惑,”女士说∶“阴道看起来非常好吃,但当前我只需要大腿。” 弗农把切下的大腿用油纸包好,女士买下了它们。肉非常重,所以他把它们放到了她的车架上。 他回到了商店,看着另一个死去的裸体女孩躺在桌子上。她的头从墙角看着他,他笑着对她说∶“别着急,我的小美人。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但我想你的每盎司都能被买掉。” 确实,下午生意非常好。一位母亲带她的孩子来买下了手臂,三位绅士需要女孩的两片屁股,所以弗农先生从盆骨上切下了两片甘美的肉片。然后,他为一个消费者切下了肩膀,腰部的嫩肉给了另一位,还有一位买下了肝脏和肾脏。最后,一个胖子买下了两个乳房和优质的下水。褐发女孩唯一留在胸骨上的只剩下了一边的肩膀。 弗农为自己切下了柔软的胯骨肉,用弯刀挖出了阴道。打扫干净后他关上店门,用他的四轮马车拉着活的女孩和死者剩下的部份回家。二个裸体的女孩坐在车后面粗糙的厚木板上,她们的手腕仍然被捆绑,散发着血腥的畜体就放在她们之间。 回到家后,弗农先生从肋骨上切下肉,把女孩的剩馀部份扔给了他的狗。他用黄油炸了的阴道和胯骨肉作为自己的晚餐,用半熟的肋肉条喂了奴隶女���。 用完餐后,弗农先生在厨房的地板上干了一个裸体女孩,然后把奴隶们送到房子后面的畜舍内,自己回到了二楼的床上。他微笑着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 + { + "text": "公园的慈善聚会\n5月15日,太阳在晴朗的天空中放射着光芒,好几百人将要参加在公园举行的大型慈善聚会,对这种天气非常满意。大草坪上到处都是帐篷,出售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和下午抽奖的彩票。 布里特森一家到达那里时已经是中午了。约翰.布里特森停好车,和他的妻子贝丝、他们的儿子卢、女儿瑞丽一起朝聚会场地的方向走去。 卢越过瑞丽的肩膀指着她最好朋友说∶“看,那不是克里斯蒂娜吗?”她和她的父母一起站在肉饼摊旁。 “是的!”瑞丽大声喊着向她的朋友走去。 瑞丽在两人之中显得较为瘦小一点。当她紧抱住她大胸脯的女友时,布里特森太太和克里斯蒂娜的妈妈和爸爸──克格开始闲谈。 “你知道今年任何人都能被拍卖吗?”布里特森太太问。克格太太热切地点头并低声说∶“我们将捐出克里斯蒂娜。我们想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非常适合烧烤。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 “哈哈,的确!”布里特森先生微笑着上下打量他自己的女儿,尝试着想象她16岁的身体被穿刺的样子∶“也许我们可以捐出瑞丽!” “嗨,别太大声!”布里特森太太静静的说,并试着对站在不远处和克里斯蒂娜一起说话的她的女儿作了一个自然的微笑∶“克里斯蒂娜是否还不知道?” 克格夫人微笑着说∶“不,但她很快就会充份的了解的!” “妈妈,我们能独自到周围转一会儿吗?”瑞丽一边拉着她朋友的向远处走去,一边说∶“我们1小时后再见!” “知道了,再见!”两个母亲心照不宣的彼此微笑着∶“作为肉,的确,哈哈哈!” “我和她们一起去,好落实它!”卢理解了他的和克里斯蒂娜父母的计划后说,朝向一排帐篷走去的女孩们追了过去。 卢看起来刚刚二十几岁,还没有把她们当作肉看待,他决定试试把她们作为烧烤或炖汤完成的精彩想法。 当他追上她们时,女孩们正站在棉花糖摊旁一起傻笑着。 “你们看了肉帐篷吗?”他装作随意的朝镇里屠夫搭的肉帐篷方向点了一下头问。 瑞丽舔着她的棉花糖问∶“嗯,没有┅┅哪儿怎么了?” “我想我刚才看见你学校的女孩和她妈妈进去了!”卢撒着谎而希望女孩能过去∶“不过,她看起来不太高兴!” “来吧!”克里斯蒂娜说着和卢碰碰撞撞地来到了肉帐篷前。 在冰冷的桌子前面聚集了许多人,瑞丽和克里斯蒂娜并不吃惊看到许多和她们年龄相仿甚至更年幼的女孩完全赤身裸体的在父母旁边,排成一队进入帐篷。 近来,把你的女儿卖作肉是相当普通的行为。尽管不太情愿,但是大多数女孩都接受了她们的命运,并且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这种行为都被鼓励着。 “哇,都是些可怜的女孩子!”卢听到瑞丽对她的朋友耳语∶“我的父母决不会把我送到这种地方。” “看,她们被论斤卖出!”克里斯蒂娜指着冰冷的桌子上的台秤咯咯地笑着说。 台秤上正站着一个13岁左右的漂亮的小姑娘,长着一头棕色的长发,小小的乳房刚刚开始发育,阴毛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屠夫已经同意了女孩的妈妈提出的价格,并把她从台秤上拎下来让她等在一旁,她看起来非常的恐惧。女孩试着把手伸过桌子和她的妈妈告别,但是另一个围着屠夫围裙的男人抓起她的肩膀把她运到了帐篷的后面。 “仁慈的退场,不是吗?”瑞丽问下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和她年龄相仿,她跟父亲在一起,正站在台秤上被称量着。 卢微笑着指着玻璃窗里展示的冷冻肉说∶“看这儿!” “哇,那是女体肉排!”瑞丽转过身后喊到。差不多有50块肉体被切割好放在冰床上,看起来多汁而美味。靠近她们的是各种大小的乳房、躯体和烧烤好的屁股、小腿、大腿、手臂。 “它们非常美味!”克里斯蒂娜和她的朋友一样兴奋的评论着∶“在我15岁生日时尝过┅┅妈妈在家里烹调她们。” “嗨,看!”卢说∶“如果你们被卖作肉,你们想怎么被处理?” “我想被烧烤!”瑞丽一边看着另一个年轻的女孩被卖掉后运走一边说。 “啊┅┅我想被切割成块!”克里斯蒂娜看着橱窗里的肉,陶醉的笑着说∶“是的,我的肉体应该像冰上的那些一样!” 现在,卢显然地让女孩们兴奋了起来,她们好奇地看着这一队裸体的年轻女孩被她们的父母卖出。当知道另一些女孩被登记拍卖后,他一点也不惊讶听到他的小妹妹建议要到到登记拍卖的帐篷去看看。 当瑞丽走近为慈善拍卖捐出自己的妻子或女儿的登记帐篷时喊到∶“看,是妈妈和爸爸!” “让我们和他们开个玩笑!”在跑到帐篷前时卢机灵的阴笑着说∶“让我们把瑞丽的名字写上,捐出她拍卖!” 瑞丽指着排在帐篷前的人群抗议到∶“但是,那我将不得不裸体了!”几乎所有的少女和妇女都是裸体的,许多妈妈和女儿排成一队依次进入,他们的丈夫或父亲伴随在她们身边。 “确实,但那多好玩!”克里斯蒂娜笑着脱掉瑞丽的衬衣,露出她发达而坚挺的年轻乳房∶“我将你一起去,以确保你被准备好!” “哈哈,好吧,但是这样一来你不得不也脱光!”瑞丽要求到。不久以后,卢加入到了少女和妇女的队列中,而两个的十几岁的裸体女孩就在他前面。 女孩们试着跳起以越过大群的人找到她们的爸爸和妈妈,而卢非常兴奋地看着克里斯蒂娜。以她的年龄而言,非常巨大乳房在她们跳跃时随着她摆动着。 在卢前面的是一位母亲和她11、13岁的两个女儿,她们都裸露着身体,显然都要进去。 一个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走近和她谈了几句,然后从腰带上取下一团绳子开始捆绑她们。首先是她,然后是她的女儿们,她们的手都被绑到了背后。她们非常顺从的让他完成了工作。 排在前面的所有女孩的手都已经这样被绑住了,现在他走近卢,他微笑着说道∶“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将捆住你的肉,以便在另一边节约时间!” “当然,向前走!”卢回答着对瑞丽和克里斯蒂娜眨了眨眼,她们会意的微笑让她们的手腕被系在一起。 “男孩,这样妈妈会发疯的!”瑞丽吃吃的笑着,再次试图在人群中找到她的父母。 很快就要轮到了克里斯蒂娜和瑞丽被带到帐篷前登记了。当布里特森太太、她的丈夫和克里斯蒂娜的父母最后出现时,只有那位女士和她的两个女儿排在她们前面了。 瑞丽笑着对他们眨了眨眼∶“哎呀,你们几乎来不及和我们吻别!” 布里特森太太对她的儿子微笑着∶“哦,太棒了,你让她们接受了屠宰!” 毫不理会女儿的玩笑。 “哈!他,他,不完全┅┅!”克里斯蒂娜开始走出队列,但她爸爸把她推回来了原来的位置,并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 “我确信你们两个能卖一个好价钱!”克格太太大声说着并引导困惑的女孩们来到帐篷前,一位女士准备为她们登记。 “姓名和年龄,请!”女士提示到。使瑞丽非常震惊的是卢给了她数据,并在纸上为两个女孩签了字。 “但是,妈妈┅┅为什么┅┅!?”两个女孩靠近她们的父母恳求道,还半信半疑的认为这只是个玩笑。 “现在,祝你们好运,女孩们!在处理时你们一定能得到最好的!”当瑞丽和克里斯蒂娜被拉进帐篷后面的畜栏时,克格太太和布里特森太太喊到。她们的爸爸看着队列上剩馀的女孩忙碌的被处理着,卢站立在那里和她们开着玩笑。 布里特森和克格一家下午在聚会上参观了其它的有趣项目。布里特森太太遇见她的一个老朋友,她有个14岁的女儿。当布里特森太太告诉她关于瑞丽和克里斯蒂娜的事后,她的朋友决定也捐出自己的女儿,即使她抗议她妈妈已经答应在今年的感恩节晚餐上烧烤她。 卢在畜栏附近徘徊,那里的女孩们已经被登记参加拍卖。那里原来是公众游泳池,但是今天被用作了肉畜的准备区。所有登记的女孩都被带进去清洗和剃干净毛,以准备拍卖。 “来吧,现在是开始了!”卢对大声调用他的父母,他们匆忙的来到公园中心的拍卖大帐篷。 在巨大的开放式帐篷里,分别设置了五个舞台,各自拍卖不同种类的肉畜。 卢的爸爸对着展示着8个不超过10岁的小女孩的舞台阴笑着说∶“这是拍卖低年龄肉畜的地方!”她们每个都挂着一块写着编号的牌子,出价已经在进行了。 “这是‘打包’舞台!”布里特森太太指着另一个只有母亲-女儿或姐妹的舞台微笑着说。她们只被一起卖掉,以便在大型聚会中成为的优质的主菜。 在其它舞台上出售的都是按不同年龄段划分的单个女孩。出价最高的舞台是15到20岁的女孩,毫不令人惊讶。 大多数的买主是附近城镇的屠夫,许多来自穿着统一制服的大餐厅。布里特森太太朋友的女儿比较早登台了,她被卖给了卢经常去的中餐馆。 “看,那是瑞丽!”当他的妹妹和其她一些十几岁的女孩被领到木制舞台上时卢喊道。 布里特森太太非常关切地看着瑞丽的肉体被卖给了穿刺烧烤的连锁餐厅。稍后,克里斯蒂娜也出场了,���被卖给了在聚会上设有帐篷的屠夫。 布里特森和克格没有买任何肉,但布里特森先生走过去向穿刺烧烤餐厅的买主打听他的女儿。 布里特森先生告诉他的妻子和儿子∶“她将被烤架一个半小时,就在这里的会场上!” 布里特森太太微笑道∶“太好了,那我们可以品尝到她了!” 这一家人离开了拍卖帐篷,来到穿刺烤架餐厅。这是非常大的户外餐厅,可以招待一百多位客人。在中间的用餐区域,7个十几岁的女孩已经被刺穿完成,在热煤上慢慢的旋转着。 没有等多久,瑞丽就被运出了厨房帐篷,钢 从她的阴道和张开的嘴通过,完全刺穿了她的身体。她在煤上转动了一个半小时,在这其间,她的妈妈和爸爸经常亲自来到她身边给她变成褐色的肉刷油。 稍后,当他们吞食她多汁的肉时,布里特森太太大声说∶“嗯,我们的女儿真是美味!” 在晚餐快结束时间前,克格先生和太太再次加入他们,并品尝了瑞丽的肉。 他们已经在肉店买到了他们女儿的大乳房和她的阴道肉排,把它们放在一个塑料袋里。 “我们不能抵挡它的诱惑,因为这是我们的女儿!”克格先生笑着拍了拍装着他女儿肉的提袋。" + }, + { + "text": "美好的午后\n火焰已经退了下去,煤开始变得白热。杰克穿着T恤衫和短裤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架在上面的橡树劈柴满意地微笑起来。这是女孩烤肉野餐公园完美的一天,虽然这里的租金很贵,但杰克对他的花费很满意。 公园职员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装满优质煤的钢丝网架大约有6英尺长、2英尺宽,安装在混凝土地基中间的深坑里,细小的火苗在里面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深坑的两头是固定穿刺杆的支架,高度正好让女孩能在煤上被烧烤,不远处有一个小桌子可以切割肉。 杰克回头懒洋洋的看着他为烹调而带来的女孩。金把一条旧毛毯铺到了草坪上,离热煤有一点距离。她在烤肉架旁边放了一个金属大桶。然后,她打开便携式冰箱,拿出一个有两个尖刺的固定叉、烤肉杆摇柄、几把餐刀和叉子、一个漂亮的纸盘和扁平的餐具、幼稚的黄油、一些金属线、钳子和一个贴着“美食家的甜美女孩烤肉酱”标签的广口瓶。 她的手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广口瓶掉到了草地上。 杰克问∶“害怕了?” “是,但是不仅因为它,”她笑着回答∶“我已经只靠喝水生活3天了,而且我记得你每天早上都给我灌肠。” 他说∶“我不希望取出你的内脏。” 女孩笑了∶“当然,这样才能活着烤我!” 金彻底裸露着身体。她只有17岁,身体纤美而丰满,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她完美的皮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微的汗水,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绝妙的胸部随着她的工作而轻轻地摇晃着,牛奶巧克力色的乳头在上下跳跃。她的一头褐色长发垂到肩部,乳白色的皮肤、线条优美的圆润臀部和平滑而修长的大腿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在毛毯上坐下,拿下手腕上的手镯、蜷起双腿脱下鞋子,湿润的阴部被剃的光滑而干净,一根8英尺长的尖锐钢签放在她膝旁的地上。 金问∶“我要把我的ID手镯和凉鞋放进冰箱吗?” “不用,”杰克回答∶“把它们放在地上,公园的工作人员在清扫时会扔掉它们。” 女孩子咯咯地笑着说∶“你想说的是,当他们扔掉我的时候吧?” 杰克回答∶“无论如何,那时你已经不在了。” 金说∶“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剩下的部份带回家。” “我会切下我能拿动的肉,‘杰克解释道∶“但你的尸体会留下来。” 女孩回答∶“当然。” 杰克能够听到打击乐和欢笑声。离他们大约50码的地方是另一个烤肉坑,十几个大学生围着两张野餐桌喝着啤酒。从他们的帽子和衣服来看,他们显然是啦啦队员,或者至少其中的美丽的女孩子们的衣服让杰克觉得她们是啦啦队的。 一个纤细而水灵的年轻黑发女孩,正在他们的煤床上被烧烤着,孩子们轮流转动烤肉杆。 微风把烹饪的气味吹进杰克的鼻子里,他说∶“那女孩的肉闻起来真香。” 金用力吸了一口气,微笑起来。她回答∶“对,她真不错。” 当杰克和金到达他们的烹饪地点时,大学生们已经开始穿刺他们的女孩了。 两个结实的男孩按住少女美丽的裸体,其他人一边吃吃的讥笑和聊天,一边把钢签深深的插进进了她的阴道。肉一边哭泣着一边尖叫。虽然每个人都很喜欢这种声音,但女孩子挣扎得太猛烈了,以至于一个啦啦队员不得不用铁锤杀死了她。 “我们可以开始准备我的烹调了吗?”金问∶“如果你想在二点前吃到我,我们要开始了。” 她动人的微笑着在毛毯上跪下,用一只手打开了黄油桶,看起来既充满野性又平静,而且柔嫩而美味。 杰克回答∶“听起来不错。” 他爬向女孩,开始吮吸她的一个乳房。坚硬的乳头有点盐味,乳头下面的光滑皮肤让他的舌头像舔胶水一样滑动。当粗暴的大嘴掠过少女的身体时,她闭上了眼睛,舔了舔嘴唇。 男人说∶“我简直不能等它被烹调就想尝尝味道了。” 金低声呻吟着∶“要先涂上黄油吗?” 杰克回答∶“对,让我们先给你涂油。” 杰克圈住女孩的细腰,轻抚着她的奶油色的皮肤、挤压着圆滑的屁股。金转过她细致而优雅的面孔对他微笑,黑色的大眼睛闪闪发光。他把手伸入黄油捅里捞了一把,开始用它们涂抹她凉爽而光滑的肉体。他涂完了她的手臂、大腿、肩膀和后背。她高举起双臂,他开始涂抹她的胸脯和小腹。 他作弄她道∶“你太光滑了,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把你举起来穿刺。” 女孩温柔的笑着,当杰克把他蘸满黄油的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时,她张开嘴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她的蜜汁流到了他的手上,他继续把它们涂抹到柔软的粉红色阴唇上。 “啊,这是很好的调料,”他说∶“蜜汁和黄油。” 金张开了她的嘴,他把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她热切的用她潮湿舌头舔着它们。杰克另一只手的拇指拨弄着她坚硬的阴蒂,她高兴地颤抖着开始发情。光滑的黄油肉紧贴在杰克多毛的大腿和和肚子上,他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 杰克耳语道∶“现在,你的气味和感觉很象肉了。” 女孩喘吸着∶“哦,是┅┅是的。”她用油滑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开始自己在他的阴茎上起伏。 “等等,”杰克突然说∶“我想先把你穿刺后再干你的屁股。” “嗯┅┅啊┅┅好的。”金小声说。她松弛下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 杰克说∶“我很高兴邻居的女士没有说服你成为她的烤肉。” 金回答∶“她一知道我已经提交了同意书,就开始试了。”她笑了,阴道的肌肉环绕着杰克的阴茎颤动着。 “星期日下午,巴克斯特夫人向另外两位女士展示穿刺杆,她们试着脱掉我的衣服!” “当然,你肯定抵抗了。” 金承认∶“部份的我抗拒了,但部份的我没有。实际上,她们脱下了我的短裤。她们其中的两个把我按倒,巴克斯特夫人把钢签的尖端刺进了我的阴道。” 杰克吃惊的看着她∶“你没有告诉我这些!” “我担心如果我告诉你我实际上几乎被烧烤,”金回答∶“你会取消我们的野餐而把我交给屠夫,以保证你能吃到我。” 杰克说∶“聪明的女孩,你是对的。我可能先把你屠宰掉或把关进笼子,让她们不能得到你。那么,接下来又怎么样了?” “我摆动我的屁股,但是巴克斯特夫人已经开始穿刺。”金说∶“突然,我听到一个女孩在屋外叫喊道∶‘今天谁烹调我?’她们让我起来,我们全部来到窗口向外看,巴克斯特夫人20岁的非常甜美的侄女赤裸裸的坐在野餐桌上。” “她很惊讶吗?” 金解释道∶“不完全如此,这是一个愚蠢小错误!她们已经同意在在下周末烧烤她。她不是最聪明的姑娘,但她肯定是味道最好的之一。” “所以她们烹调她来代替你?” “我们大家烹调她。”金回答∶“她们说,她们不能在一个下午吃掉两个女孩,所以她们邀请我参加。” 杰克愉快的喘息着笑了。赤裸而光滑的女孩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她的阴道紧紧的吸住了他的阴茎。他不情愿的从阴茎上举起了滚热的肉畜,“让我们把金的味道抹在黄油上。”杰克说。 他把右手插进了光滑的阴道,用手指蘸满了爱液,然后把温暖的爱液抹在女孩的肚子上。 “嗯┅┅嗯┅┅嗯┅┅”金呻吟着,充满着渴望的喘着气和发抖。她把她秀美的手指疯狂地插进自己油滑的裂缝里,然后开始用光滑而充满体香的爱液涂抹她结实的大腿、屁股、乳房、胸脯和肩膀。 “现在,你已经加入了适当的味道,该穿刺你了。”男人说∶“你准备好了吗?” 她的四根手指在丰满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黑暗的睫毛在快乐的高潮中摆动着回答∶“我的洞已经被润滑了,你可以开始了。”女孩弯下腰,双手抓住毛毯,尽可能的伸展她的双腿并大叉开大腿。 钢签钝的一端有大约两英寸的正方形机构,有两个凹槽,可以安装固定叉和摇柄。离尾部六英寸的地方有一段花纹,使厨师可以握住穿刺杆。靠近尖端的部份有一些通气孔,使女孩能通过它们呼吸以维持生命。 杰克在穿刺杆尖端的五英寸涂上了黄油,然后把手上的黄油和女孩的爱液擦掉,用右手握住穿刺杆的花纹部份,把它锐利的一端放入了位置。当尖端轻松的进入了她的阴道时,金抓紧毛毯让自己就绪。 “从现在开始要用力了,”杰克说∶“准被好了吗,宝贝?” “我想没问题,”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可以开始了。” 杰克用他的左手牢牢的压住女孩光滑的屁股,然后用力把钢签推了进去。当钢签刺穿她的子宫进入内脏时,金呻吟地颤抖着,细长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很好,宝贝,帮助我引导它通过。”杰克说。他的左手抓住女孩已经涂上了防火剂的黑发,把她的头向后拉。当他推动钢签时,它向前移动了一点。 “哦,天哪!”金无力的说。她迅速地喘息着,尽量把下半身抬起,杰克发现她的整个大腿都在抖动,她开始失去力量。 杰克努力的推着,控制着光滑的肉体。但是,钢签遇到了更大阻力,他苦恼的估计很难完成刺穿。 “你做得很好,金,”他说∶“你能告诉我尖端现在到了哪吗?” “好的┅┅是┅┅好┅┅”金抽泣着。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闭上眼睛,皱着眉集中注意力,杰克微微调整了一下她阴道中的钢签的角度。少女异常痛苦的喘着气,但仍然用她的左手手指抚摸自己的小腹,直到找到向外顶出了她的肚皮的坚硬尖端。她告诉杰克,它在她的肚脐上方中心,杰克认为这是一个相当好的进度。他再次调整了一下角度,紧紧的拉住金的头发甚至使她的头向后仰起,开始了连续而稳定的挤压。 她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哝声,紧紧地闭上了双眼。美丽的裸体努力的保持着姿势,但是颤动的大腿终于弯曲了下来。她在毛毯上跪了下来,这个蜷缩动作使钢签更深的插入了她的内脏,使她痛苦得大声哭喊了出来。 “对不起,”她呜咽着说∶“我试着支撑起身体┅┅”泪水从她大大的黑眼睛里流了出来。 “你太恐惧了。”杰克温和的笑着回答。 她虚弱的摇动着,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紧张的屁股使她保持稳定∶“用你的四肢撑起来。来吧,金,不要现在倒下,好吗?” “需要一点帮助吗,先生?”一个声音说。 杰克抬起头,看见一个健壮的微笑着的妇女。她穿着圆领汗衫和短裤,腰上别着步话机和手电筒,是个公园服务员。圆领汗衫上画着一个女孩在火上烧烤的标志,写着“女孩肉──让你满意的烤肉野餐公园”,一个别在T恤衫上的徽章写着“玛丽亚”。 “事实上,我是需要一些帮助,”杰克窘迫的笑着回答∶“它不象我们希望的那样容易进去。” 玛丽亚在裸体的女孩一侧跪下,一只手挤榨着她涂了油的胸部,一只手老练的顺着女孩滑溜溜的后背滑到了刺入阴道的钢签上。 玛丽亚问∶“你叫的什么名字,宝贝儿?” 女孩回答∶“金。” “你是一块很好的小肉,金。”玛丽亚微笑着说∶“我们该如何帮你?” “嗯┅┅”金虚弱的说∶“它太痛苦了。” 玛丽亚仔细地寻找着女畜肚子里的尖端。“哦,你太棒了,金,”她说道∶“你已经帮助穿刺杆到了胃里,大部份女孩都无法做到这一步。” “它还要走很长的距离,”金呻吟着∶“开始的部份是很容易的。”她闭上了可爱的眼睛叹息着。 玛丽亚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使她放松,温柔地在女孩的耳边说∶“你现在最好放松。不要再做任何帮助了。孩子,只用你的手肘和膝盖跪好,可以吗?” 金咳杖着回答∶“好吧。”裸体的食物哭泣着放低身体,蜷伏在毛毯上。 玛丽亚抱住女孩的大腿,高高托起她的屁股,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先生?” “我是杰克。” “很高兴遇见你。” 杰克握了握玛丽亚有力而结满老茧的手。玛丽亚的双手绕过女孩,手指尽可能深的插入金的阴道中的钢签两侧。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嘴,用力的撑大柔软而潮湿的阴道。 “好了,杰克,”玛丽亚咕噜着∶“使劲推。” 杰克抓住金的头发,用力捅了下去。这一次,钢签深深的进入了肉体。女孩打着颤,开始猛烈地咳杖,一串鲜血从她的嘴唇喷了出来。 玛丽亚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微笑着∶“你做得很好,亲爱的。再用力推一下,然后我们将可以把你放到煤上了。” “好的。”金咳杖着,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更多血从她的嘴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嘴唇滴下。 “上个月我就象这样烹调了一个女孩,”玛丽亚说∶“她的身体紧绷着。” “那你是如何处置的?”杰克问。 “我杀了她,”玛丽亚说∶“活着烧烤是很有趣,但是死亡的女孩更容易穿刺。我想我们能穿过这个并让她活着。” “不能再把她往穿刺杆后面推一段���?”杰克说。 “我可以办到,”玛丽亚回答。 公园服务员面对杰克,把她的头贴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双臂紧紧地抱住金的屁股。女孩痛得退缩了一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声。 玛丽亚在毛毯上跪好,说∶“用你所有的重量直插进去。” 杰克咕哝着,把身体压在穿刺杆上,脚紧扒住地面向前移动。女孩的嘴被撑开,头向后仰起,钢签的尖端分开她的牙齿穿了出来,发出了尖利而短促的摩擦声。鲜血随着钢签同时从金的嘴里喷射了出来。肉畜湿润而发光的四肢虚脱的松软了下来。金放开了自己柔软而美味的身体,躺倒在毛毯上。 “她还活着!”玛丽亚笑道。 裸体女孩背上乳白色的皮肤泛出了玫瑰色,可怕而短促的痛苦的喘息着,空气通过钢签里的通风孔时“嘶嘶”作响。 “我过三个小时再来看看你做得怎么样。”玛丽亚说。她拍了拍金涂满黄油的坚实屁股,把面凑到女孩的耳边好让她能听到∶“你真伟大,亲爱的。” “我要尽可能活着烧烤它。”杰克说。 “那是好,但不要做得太过火,”玛丽亚说。 “一会儿你就要给女孩放血,在她开始变成褐色之前要给肉排水,不然它会变老。”她用纸巾擦干净她油腻的手和小臂。 “我很遗憾肉上涂了油弄脏了你。”杰克说。 “如果我不喜欢阴道的蜜汁和黄油,就不会整天烧烤女人了。”玛丽亚笑着说∶“你真有趣,我过一小时再过来拜访,可以吗?” “好主意。”杰克回答。 玛丽亚走向旁边的烤肉坑,向大学生们问候,那里的黑发美人的身体已经在煤上变色。杰克拉下他的短裤,勃起的阴茎再次跳了出来。金的胸脯起伏着,当杰克举起她的屁股放在她的小腿上时,她发出了轻轻的哀鸣。 他伏下来,把他紫黑色的巨大阳具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并用力推了进去。 垂死的女孩颤动着,阴茎深深的滑入了她的大肠,美丽的裸体不得不勉强用她软弱的手臂保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 杰克开始认真地干着女孩,括约肌紧紧地包住他的阴茎,使他发出快乐的叹息。光滑的肉体在钢签作着活塞运动,金的牙齿有节奏的撞击在钢签上。钢签的尖端插进了草地,血像小溪一样不断从她嘴和被穿刺的阴道里流出来。 “来吧,宝贝,”杰克喊道∶“和我的肉女孩最后的美好性交┅┅”他抓住她的屁股,把阴茎深深的插入女孩的屁股,光滑的屁股紧贴在他多毛的大腿和肚子上。他的睾丸在钢签上晃动,最后他快乐的呻吟着把精液射进金的大肠。 他拉出他的阴茎,疲惫的女孩倒向一边,因为钢签撑住身体而发出异常痛苦的呻吟。杰克在毛毯上躺了一会,困乏的微笑着听着女孩吃力的呼吸声。 因为女孩需要烧烤三个小时才能变成美味的肉排,所以他觉得是时间要开始烧烤金了。杰克把固定叉安装到穿刺杆上,一个尖刺插进了女孩的肛门,另一个扎进外阴丰满而美味的肉里。他把用力把它们深深的刺进女孩的肉里,并用摇柄把它们固定在钢签的正方形柄上。然后,他用钳子截了几段金属线,牢牢的捆住了金的手腕、肩膀、大腿、膝盖和足踝,把她固定在钢签上。 最后,他握住穿刺杆的两端平举起她,放到了烧烤架上。他不得不很快拿开他的手以免被烫伤。 正方形一端正好放进的烧烤架的凹槽里,使女孩肚子向下地横卧在白热的煤上方。金呻吟着蠕动,痛苦的难以忍受的热气冲击着她的小腿、大腿、小腹、胸脯、乳房、勃起的乳头和白嫩的咽喉。女孩大睁着的眼睛闪动着光芒,流出的眼泪不断滴在煤上“嘶嘶”作响。 “来吧,宝贝!”杰克说。 他走到她的前面,弯下腰看着女孩的脸笑着说∶“在我给你放血前,我将让你被烧烤10分钟,好好享受,好吗?” 金通过穿过她咽喉的钢签呻吟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杰克躺倒在毛毯上,让开血迹,享受着暖和的阳光。 几分钟后,他听到女孩柔软的皮肤被烤得“嘶嘶”作响。他站起来,吹着口哨,找到小刀,在金属桶上割开了女孩的喉咙。当桶里盛满血时,杰克开始用女孩烤肉酱涂抹肉体,并把刷子捅进阴道和肛门里,使女孩的里面也有一些味道。 一切都处理好后,杰克在草地的阴影里展开椅子,开始读他的平装本。在金被作好以前,他饿得不得不吃自己带来的乳酪三明治。他听到树叶在头上沙沙作响,鸟儿在唱歌,从烤肉坑传来女孩柔软的肉被烧烤时“嘶嘶”作响的音乐声。 当他发现自己醒来时,赶快看了一下手表。他几乎打了五十分钟磕睡,该是转动金使她被均匀的烹调的时间了。他抓住摇把,把穿刺杆从凹槽里抬起来,让女孩翻转��九十度。金的乳房、小腹和大腿已经变成了闪闪发光的褐色,不断有油脂和烤肉酱滴到煤上,美丽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干燥而昏暗,烹饪中的女孩肉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杰克看了看旁边的聚会,学生们正在吃他们的烤肉女孩。小小的美丽身体被放在肉案上,多汁的大腿和屁股已经没有了。 杰克回到他的椅子上开始看书,并决定不再打磕睡,但很快就又睡着了。他的身体又及时的在合适的时间叫醒了他几次,他转动女孩,但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在磕睡和阅读上。 最后,他听到一个声音喊他的名字而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玛丽亚俯身对着他微笑。她的T恤衫工作服上充满了女孩爱汁和鲜血的污点。 “我没有烧焦女孩吧?”杰克说。他转向金,看到她的后背、屁股和大腿变成了油光发亮的深褐色。 “不,你没有,”玛丽亚笑着回答∶“女孩看起来很完美,我们将按你的爱好切开肉。”他们带着烤箱手套握住滚热的穿刺杆,抬起烹调好的少女放到了肉案上。 使杰克感到高兴的是,金的肉很容易从她的身体上切下来。他的嘴里涌出了饥饿的口水,他切下了一块大腿肉排、一瓣烤屁股和一个肥厚的乳房放到了餐盘里。 “你来一些吗?”他问玛丽亚。 “好的,我吃,但我很想尝尝乳头。”玛丽亚回答∶“可以吗?” 杰克说∶“没问题。” 他把切肉刀递给她,但她挥了挥手,“我不需要切下它。”玛丽亚说。 她低下头爬到金剩下的胸部,含住突起的、多汁的乳头,咬住它一边摇头,一边撕了下来。“嗯,”玛丽亚一边咀嚼和吞咽着热肉一边说∶“美味的肉和乳头,很好的纹理。” “你想再来点吗?”杰克说。 “她是个美味的女孩,但是不用了,”玛丽亚一边说着,一边从嘴唇上抹掉了乳头的汁液∶“我要一直在公园里巡视。您需要我在您分割好女孩后回来帮您吗?” “事实上,我想只割下我想要的带走而留下其它部份,可以吗?” “没问题,”玛丽亚走开时说∶“我们将打扫干净。” “谢谢你的帮助。” “不用谢。” 杰克吃着切下的烤金的肉排,它是真正的美味,多汁而柔软、味道丰富。最后,他切下钢签周围丰满而柔嫩的阴部,用力把小刀插进烹调好的肉里。杰出的粉红色肉的味道甚至比其她的女孩更好。 吃饱以后,他几乎用了1个小时用死去的少女身上的肉装满冰箱,其中包括大腿、胸排、手臂、肩膀、腰窝和屁股。他切下了嘴唇和脸颊上的少量食物,撑裂精致的下颌后,切掉了潮湿的半熟的舌头。金是手臂、腿骨、肋骨和盆骨上的大部份肉都被剥了下来,只剩下少量的碎片粘在缝隙里。 肚子里装满女孩肉,他吹着口哨背上背包、提起冰箱和椅子穿过草地走向停车场。苍蝇嗡嗡的绕着金冰冷的残骸飞着,头上的树叶间传出小鸟的叫声。 这是一个美好的下午。" + }, + { + "text": "感恩节宴会\n玛丽安躺在铺满调味酱的平地锅上,厨师已经准备好把她放进烤箱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不需要再做什么了,她的身体已经被捆绑好准备烧烤,并排出了所有不需要的东西。她已经被捅开、戳破、撑大,她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厨师和他的助手们用不同种类的混合填塞物装得满满的了。手和脚被捆着、嘴里塞着苹果,她感到随时都会面对她的最终命运,这是从她出生和渡过一生时就已经看到了的,现在马上就要降临了。 玛丽安不抱怨、不遗憾、不后悔。她准备迎接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以至于她的名字被抽中时对她几乎是一种解脱。她曾经参加过许多节日宴会,也和许多其她女孩一起过排队,这回恰好轮到她进厨房了。 她生活得很幸福,也享受了生命,吃过了许多她的先辈的肉,现在终于轮到她被吃了。在现在这是一种非常合适的方法──当你依然年轻并身体健康时。虽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这样喜欢活吃,但在大地聚集了许多这样的狂热者。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总体来说很不错,至少在这个世纪后半页是这样,不象早些年所有的东西都乱了套,幸存的人类几乎被因为种族的过度繁殖而绝种。科技发展改善大部份人类的生活,医学已经根除了大多数的有害疾病,延长了生命,使人们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就象是梦想家和幻想家们所想象的那样。但这种进步造成了一个新问题∶随着生命的延长,人口开始上升,速度远远快于社会的承受能力。以前仅仅在贫穷的第三世界国家才发生的资源不足的问题,开始传泄给越来越多的高科技社会。当地球的人口超过八十亿时,某些事终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由于正统的基督教徒阻止计划生育和流产的合法化更扩大了问题┅┅社会对人口失去了控制。随之而来的暴动和战争进一步的削弱了地球的资源,几乎造成了文明的终结。原来的宗教信仰者们几乎抛弃了全世界的所有宗教。 臭氧层最后终于被破坏,地表的水受到污泄,海洋也被毒化造成了渔业的欠收┅┅全世界的所有民族最后终于联合起来希望拯救这颗濒死的行星。由于空间研究早已中断,断绝了人类逃离这个世界的希望,人类最后终于决心改革社会制度以解决全部问题。由精英分子组成的集团取代了老迈的权力机构,用更为实际的方式采用定量供应运用着行星的资源。 但是,问题仍然存在,必须要限制人口的增长。当所有的老方法都失败后,需要一个激进的新方法以限制人口增长以保护中产阶级的利益。这首先是由从富裕的头面人物决定的,从过多的剩馀人口中选出了缺乏基本工作技能或没有从事必要的工作的人。 开始时范围还比较小,许多流浪的无家可归的孩子被捉住送进了特殊的集中营。在那里,男人被训练成工人或军人。女人名义上被饲养在农场进行农田里的工作,但实际上她们是另一种方式的收成。当女孩到了固定的年龄,就单独进行“甄别”,或者变成肉,或者变成欣欣向荣的色情贸易的一部份。 最初,那些女孩变成了可以用金钱购买特权的富翁们的食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行为变得越来越普通。它先是在内地的城市扩散,然后又逐渐地散布到了乡下,渐渐变成了未来的流行趋势。 那里的独立团体用他们的私营权创建了他们的女孩选择制度以配合他们越来越大的“消费”。 一些政治家和社会人权组组织虽然反对,但是因为法律的保护而无法阻止。 过了一段时间,人肉就随处可见了。从每个三口之家中选出一个,秘密的成为了一些地方“食人者”的特权。 一些大胆的医学研究人员公开发表了吃人类肉的优点,引起了社会很大的争论。最后立法者提出了抽奖的方案。当一个女婴诞生时就被加上一个有号码的机械锁,通过控制社会上的女性人口的数量,保证了人口的稳定。一些女权组织说这是禽兽行径,但是这个方法及时的合法化而被公认,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这种非正式化的方法越来越普遍。最后,大部份社会公众都认为所有的女人都是潜在的可食用动物。 医学技术的进步达到了几乎所有的先天缺陷都可以被矫正的程度,甚至可以改变像肥胖或胸部大小这样的小问题。现在,女人不依靠 树脂或化妆品就能展现自己的美丽,这使曾经是非常罕见的完美女性在常规人口中变得很普通。 这种美丽的增加在食人者族群和性奴隶市场中有很大的价值,所以为维持平衡抽奖法在社会中被确立了下来。所有的女人在她们的生命中有第15%的机会被选中,选择是公平的,而且允许“志愿者”交出自己的生命或替代被“收获” 的人。抽奖成了现在的社会和文化的不可缺少的一部份,通过法律和社会力量强迫女人们旅行她们的义务,为所有需要者交出自己的身体。 现在,人肉能从本地的超市上买到,不过专卖店和肉店在这个市场上也非常兴旺,销售的是作为家禽和农作物的主要替代品的人肉食品。专门饲养人类的特殊牧场变得越来越普通,女人从监狱和失业者名单中被送进这些地方,饲养和训练只有一个目的。法庭发现把囚犯送进专门的牧场监禁可以很容易的减少女子监狱的压力,法律把犯有乱穿越马路等任何罪行的女人移送给本地的肉店成了合法的。 人权机构发出抗议,当然还有一些拥有少量信徒的宗教团体也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但是,已经运行了一段时间的新方法被证明非常有效,绝大多数人都承认它比老方法更能维持社会的稳定性,保证了全人类的利益。过去,男人们时常为了食物等资源而战斗,以减轻过剩的男性人口数量,以维持总体的平衡。现在,轮到女性安贡献出自己来维持平衡了。 玛丽安是在新法律下被饲育长大的,理所当然的同意抽奖法和它的意义,那是公认的这对她自己和其她人都是无可避免的裁判。现在,它要求她的服务了,这是简单而无可争辩的。所以,当她听到新闻中公布了她的编号时,从来没有想到逃避她的义务。 她的丈夫支持她的决定,开车送她到当地的餐厅,递交了登记自己为感恩节宴会烧烤原材的申请。尽管玛丽安偏爱穿刺烧烤,她服从了用烤箱烹调自己的决定。全部事情中唯一使她不安的是烤炉烧烤是非常猛烈而持久的,这意味着巨大的痛苦。但她丈夫希望她被这样���理,而玛丽安总是会满足她丈夫的希望的。当然,为这个餐厅工作的专业人员知道如何能尽量不给肉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和磨难而完成交易。 在玛丽安被选中之前就决定,在她被“收获”时要邀请许多她的朋友参加由她提供肉的餐会。她已经同意她的几位女朋友预约了享受她的几个特别的部份,但那要等到她被完全烤好,所以按常识她们会等一会儿才到。 厨房的材料入口非常巨大,已经作好了完成她的预约的准备,厨师和他的助手们欢迎她的到来。就象法律规定的那样,一个美丽的妇女将在三十岁前完成她的“收获”。 他们命令玛丽安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并把它们交给她丈夫,他把她完全交给了她的新女主人。她的名字是瓦内萨.德.卡娃,一个可敬的人肉经营者,这家餐厅的老板。她受过充份的训练,达到了人肉调理师的最高等级,并取得了营业执照。她亲自检查玛丽安以确保她的肉的质量,然后和玛丽安的丈夫商定了购买价格,并将免税的货款存进了他们的联名户头。 这样可以保证他们唯一的女儿的利益,玛丽安已经确保了她的孩子的福利。 她知道女孩的年龄已经足够理解这个将她母亲变成他们餐桌上食物的过场,总有一天也将轮到她,但那将是遥远的未来。她当前所受的教育可以保证她不被任何抽奖选中,因为大学生是被免除选择的。 女主人瓦内萨立刻开始工作,玛丽安的肠子被特制软管冲洗干净,她的膀胱被强制排空,然后全身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不管瓦内萨是否考虑过用穿刺杆或炖锅烧烤或烹调玛丽安,但玛丽安已经注定要在今天晚上被用烤箱烧烤。虽然她现在已经是属于餐厅的财产,但法律没有赋予瓦内萨足够的决定权。 接下来是个非常刺激的过程,瓦内萨和她的助手们刮光了玛丽安阴部的所有阴毛,然后在她后面的两个洞里都插入了强力吸管。通常下一步是取出胃肠等不必要的内脏,但瓦内萨最后放弃了这个方法,取出了吸管,改为让厨师和他的助手们用阴茎来刺激玛丽安。这可以帮助她的放松精神和身体,使她的肉更健康而美味。 三个男人从前后插入了玛丽安,她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安排,把她的头向后仰起,以便吮吸将要烧烤她的那个男人阴茎。玛丽安非常高兴能在最后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些男人,就象昨晚她为他的丈夫服务一样。 很快她就把三个男人带上了高潮,他们把她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当他们继续逗弄她时,玛丽安用舌头清洁干净了他们的阴茎,然后背朝下躺到了大桌上等侯瓦内萨开始下一步的工作。 她经验丰富的女主人利用玛丽安的自愿和顺从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看过刚才的表演后,她的渴望已经使她不再仅仅把玛丽安看作是食物的原材料。瓦内萨熟练的用手指和舌头玩弄着玛丽安的身体,敏感的神经把她们都带上了高潮。 当玛丽安开始疲劳时,男人们已经有了充份的时间来恢复力量,她的女主人开始把她捆成被烤乳猪的样子。玛丽安没有没有抱怨,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手和脚可以被捆一起,现在她完成无法挣扎了。现在她连翻身都不可能,这种从没体验过的无力感让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而湿润。 厨师开始用力的用食油涂抹她的皮肤,油脂混合了她的汗水散发出强烈的女性体香。下一项是调味酱,瓦内萨亲自动手用毛刷子把调味酱抹满了玛丽安赤裸的全身。最后,该厨师使用调味料了,他的两个强壮的助手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碗高级填塞料。 玛丽安最欣赏这部份的美妙感觉,厨师把混合着面包渣的调料一点点地塞进她的阴道,它们充满她的子宫,使它变得沉重而坚硬,它们充满了她的体香。厨师继续把填塞物压进她的阴道,直到它被装满,然后他把一跟振动着的假阳具放了进去,把填塞物压得更结实了。 正当她沉浸在假阳具美妙的振动中时,她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巨痛,一根细小的黄瓜被插进了她的尿道。接着浓稠的绿色菜浆通过一个小水泵被压进了她的直肠,一直塞到她的肚子高高鼓起,然后他把一个粗大的肉温度计插了进去,以便能确定她能在最合适的温度下被烹调好。 同时,瓦内萨玩弄着她的两个乳房,揉撮和拉着她敏感的乳头,并在她耳边嘲笑着她光秃秃的阴部,两人都散发出大量的刺激性气味。她把她的阴户压在玛丽安的脸上并让命令她用舌头努力的舔,玛丽安不再把她当作是增加她痛苦的人了,她快乐地服从了,以便回报她所感受到的欢乐。 她的舌头在主人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直到找到她敏感的阴蒂并让她的女主人疯狂。突然,稍微有点盐��的甜美女性体液流进了她的嘴里,涌出了她的嘴唇和鼻子,玛丽安像饥饿的猫一样尽量的喝下每一滴美味。 这是她的最后一餐了,她仔细的品位着它,并默默地感谢着命运把她送到进入这位仁慈的女主人手中。为这家餐厅服务、被瓦内萨烹调是真正的快乐,尽管她很遗憾当快乐结束时就会开始真正的烧烤了。 玛丽安为瓦内萨的仁慈而感叹,在她的指挥下,厨师和他的助手们把玛丽安抬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烧烤平底锅上,玛丽安默默的顺从这样的处置。毛刷子开始给她涂抹第二层混合调料,使她发出快乐的声音。最后,瓦内萨把一个大苹果塞进玛丽安的嘴里,玛丽安甚至没有被命令就顺从的张大了嘴咬住苹果。 现在,她准备就绪了。 烤箱的门打开了,助手把烧烤平底锅和卧在上面的玛丽安以及上面的覆盖物推进了已经预热过的炉堂。当炉门在她身后关上时,玛丽安仰面躺着,开始环视她的新环境。这将是在她断气之前看到的最后的地方、她的终结之处,这让她热血沸腾,但她宁可片刻之后不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和冗长的准备工作相比,烹饪的乐趣比较小。 当她感到热气进入她的肺时开始无意识地蠕动起来,稍后她用力挣扎并大汗淋漓。她在充满调味料的托盘里来回翻滚蠕动,但没有任何逃跑的意图。她知道因为自己的身体年轻而健康,所以在被烤熟前能支持很长的一段时间。 痛苦一度使她几乎希望能先被斩首,但是很快就被她希望被烧烤和吃掉的巨大希望迅速覆盖了。她渴望能把一只手解脱出来,这样她就可以解除自己重新清醒的感觉,但是这也仅仅是短暂的瞬间,很快就被她忘了。她现在正被烹调,这就是她为之生存的原因。热非常痛苦,但她有义务成为美味的食物。 她的头脑中闪过了她的一生的全部二十几年,她作为孩子玩耍、艰苦的学习以通过考试进入中学。她所受的高等教育使她无可避免的变成某人的盘中餐,她总是想象着她被穿刺烧烤。她想象着成为她的那几个虚伪的朋友讥笑的对象和食物。这似乎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游戏,但她如何能知道事实比她的想象更令人愉快呢?她命中注定如此,长时间以来她和其她妇女的一贯认为这是她们的责任。 她的牺牲将使其她女人有机会变成母亲或职业妇女。18的妇女将象她一样,另外七个将成为父母的一代,而一些女孩注定要变成被食物。她沉思着,这是一个真实而精彩的循环。 热力开始侵入了她的皮肤,她因为痛苦的感觉开始迟钝而高兴,开始体会这种新感觉。她挣扎着企图摆脱镣铐,但这这种翻动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这种难以置信的刺激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烤箱门打开时玛丽安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她被拖了出来,她感到一些灼热的液体反复对着她的皮肤喷洒,并看到一个小水泵越过她的身体在平底锅上喷洒液体。 这是在给她的身体作润滑,以防止皮肤破裂。玛丽安弯曲她的足尖,觉得自己开始收缩,皮肤紧绷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开始兴奋的挣扎。她急不可待的想被烤好,以结束这发狂的苦痛和无法抓挠的痛痒。根深蒂固的概念让她认为自己是食物,只希望能尽快完成这短暂的一生。她希望能有些办法,但是她将仅能尝试着不断蠕动。她感到有些东西被拉出了她的阴道,皮肤就象被电一样不断颤动。 “啊,”她听到了她的女主人的声音∶“看来你还有一些活力。思,但这似乎不会很长了。现在你将带着这个回到烤箱。” 有个东西再次被填进了她的阴道,假阴茎插进填塞物中的快乐让玛丽安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当女主人让它再次开始振动,玛丽安在昏晕中达到了高潮。 她准备被烹调、被很多人吃掉,但是那振动器让感到发狂并再次体验到了高潮。厨师使她重现放进烤箱,在她后边紧紧关上门,在剩下的时间充份地烤她,她开始忍受一度中断的痛苦。没有多少时间,玛丽安就迎来了她最后的高潮,随着发抖和叹息,她感到生命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在烤炉中又呆了几个小时,最后她终于变成了她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她被拿出来放在大托盘上以便被最后准备好。 玛丽安没有剩下多少,瓦内萨微笑着注视着她在宴会上被锋利的餐刀一块块切下,她无疑值得欣赏。她被烹饪成漂亮的金黄色,散发着可口的香气。餐厅里每个咀嚼着玛丽安的肉的饥饿的顾客都赞不绝口。 玛丽安虽然作出很大贡献,但她把她所有的都给了的朋友、家庭和其他人,让她们享受到了卫生而自然的女体烧烤。抽奖法的优点再一次被肯定,将确定下一��预定被烧烤的女孩。那些幸运的吃到了玛丽安的肉的客人们反复回味着那令人愉快的味道。 瓦内萨希望玛丽安的丈夫能把她的头交给她,以便装饰她的办公室。 这则故事的意义是∶明确你作为肉的出路,肉可以满足许多人秘密地渴望! 如果你下一个被抽中,你会怎么做?逃避的惩罚是在煤上渡过非常缓慢的传统塔希提风格烧烤┅┅" + }, + { + "text": "奴隶农场(片段)\n你在一个巨大的看起来象是工厂车间一样的房间里,墙壁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锁链从天花板的滑轮上垂了下来,末段装着锋利的肉钩子。桌子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闪闪发光的工具,旁边有一捆盘着的软管。空气稍微有点凉,散发着微弱的消毒剂、血和肉的气味。配合着明亮的荧光灯,这里看起来就象是非常干净的屠宰厂和医院的结合体一样。 你点了贾尼斯。领班点了点头,说∶“正确的选择。贾尼斯是真正的职业员工,她帮我屠宰的女孩子我都数不清了。告诉你,我一直兴奋的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我希望你能挑选她,我将亲自处理她带来我自己!” 门开了,贾尼斯用独特的韵率摆动着她的屁股走进来。你看到了这个女孩,但是她看起来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她只围着一个小围裙,穿着一双高跟鞋。她对这个房间似乎相当熟悉,她微微发红的脸暴露出她的紧张。 她朝着领班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装作很随便的说∶“您好,鲍勃。”但是并不自然。然后,她慢慢转动着身体让你检查┅┅ “很好,先生┅┅你喜欢她吗?” “是的。我要她。” 贾尼斯颤抖了一下,看起来她非常兴奋。她的脸上闪过一个短暂的微笑,她对领班吐了吐舌头∶“看起,你等到了,鲍勃!” 领班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顺着她的手臂向下面摸┅┅直到她的围裙的带子上∶“你不再需要它了。” 贾尼斯微笑着踢掉她的鞋,帮助领班脱下了自己的围裙。她的乳房娇小而美丽,尺寸中等,粉红色的小乳头微微向上翘着。 领班把围裙放在一边,开始检查肉。他把手放在她的小巧乳房上,轻轻的挤压和拉起它们,它们很快就挺硬了起来。 他评价到∶“我总是很奇怪许多人为什么会忽略像这样柔软的小乳房┅┅它们的素质和味道通常都比那些乳牛少女的乳房要好得多。” 鲍勃跪了下来,用手揉着她的肚子,一直到了她的骨盆。他用姆指压住了她的阴蒂,把它们推了出来,抓紧她的皮肤,把她的阴唇撑成了一朵花一样。 “这是很重要的质量测试┅┅注意!”领班把他的舌头伸到她的阴户暴露出的粉红色的皮肤上并向下滑动,开始品尝她的蜜汁。 贾尼斯刚要回答,但是她的说话被截断成了“啊!”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女孩的臀部上,顺着它的形状转动。女孩轻轻地呻吟着,忍受着从阴道传来的强烈冲动,她的手紧贴在身体两侧。 鲍勃把他的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把手指插进她的菊洞将它掰开,检查着她的花蕾∶“优质而干净┅┅你都准备好了,是吗?贾尼斯?” 她用了一点时间恢复镇静,回答说∶“对于一个专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鲍勃?” 鲍勃笑着看着你∶“很好,她的检查没有问题。你希望我为你做她吗?” “当然。继续进行,为我屠宰了她。” “我就希望你这么说。”领班咧开嘴笑了。 他站在他以前的助理后面,她急切的把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脖子上。他稍微转动了她一下,提起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准备区。 他把她放了在一张巨大的不钢桌子上躺下,把她的手臂尽量拉到桌子的一边。赤裸的热肉接触到冷钢板时,女孩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喊叫。但是,当她感到镣铐锁住了她的手腕时,并没有抵抗。 鲍勃用几乎听起来几乎是骄傲的声音说∶“配合我直到结束,这才是我的女孩,贾尼斯。” 他从天花板上拉下两条铁链,末段都装备着镣铐。贾尼斯再次微笑了起来,她在冰冷的屠宰桌上移动着自己的脚。领班一个又一个的把她的脚踝锁住,然后向上拉起它们,直到她的腿和桌面垂直。 “你当然知道,最好的肉是在腿和臀部。” 贾尼斯激动地点着头∶“我发现那儿总是开始的最好地方。” 领班嘟囔着找到了他巨大的切肉刀和骨锯。他把他的工具放在桌上,打开排水管的塞子,紧了紧衣服后登上了桌子∶“我喜欢在我工作时增加一点乐趣。” 当她的上司坐在她的肚子上抬高了她的腿时,贾尼斯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甚至能听的到她的呼吸声。她仰望她的两腿之间的他,鲍勃把他的左手放在女孩大叉开的大腿里,把她的左腿推向左边,他把手伸向刀┅┅“顺便说一句,多亏���你努力的工作才保持了刀子的锋利,贾尼斯。” 她微笑着看着你∶“好的,它将无法在挽回了┅┅你准备好了吗,先生?” “准备好了!” “让我们开始吧。”领班说着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女孩的左腿上。 她看着屠夫手里的刀子,依然微笑着,但开始露出疼痛的恐惧。 领班把刀砍入了她大腿中间隆起的阴部上,丝毫没有停留地深深切入她的肉中!捆绑贾尼斯的锁链绷紧了,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号。她的身体用随着刀刃突然代来的强烈疼痛而剧烈的痉挛着。 鲍勃进入了熟悉的节奏。他一直切到骨头,然后沿着她的大腿根转动,刀子绕着她的左腿转了一圈,把除了骨头的地方都切开了,除了腿骨。女孩被剧疼折磨着,泪水立刻从她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流过了她的脸颊。 完全把她的肉切开以后,鲍勃放下刀子,拿起了骨锯,开始锯她的大腿骨。 女孩的手臂虽然被牢牢的锁着,但还是猛烈的向上弓起。她的阴道因为痛苦和刺激而变得潮湿,全身都是晶莹的汗水。 领班很快就锯开了,女孩子的腿被锁链悬挂着自由的晃动着。贾尼斯来回摆动着她的头,感到极端的疼痛开始减弱。 鲍勃再次拿起刀,立即开始切割她剩下的那条腿。他绕着骨头深深的把周围的肉都切开,然后把腿锯断。贾尼斯重新开始尖叫,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淌,痛苦使她的脸都扭曲了。她猛拉着束缚她手臂的锁链,身体猛然的摇晃着,链锁链因为她被切断的腿来回摇晃而“嘎吱”地响。 贾尼斯因为失血而快要昏迷了,你发现她努力的试着保持意识。 领班站起来叹息着∶“很好,这是腿肉。现在是屁股了。” 女孩的眼睛因为痛苦而紧紧的闭上了,她的头回来摆动,几乎已经意识不清了。屠夫跪在她旁边,轻轻地把她没有腿的身体翻了个身,铐着她的手腕的铁链缠在了一起。贾尼斯昏迷了过去,头撞到桌子上。 鲍勃喘着气用手抓起她左半边的屁股,用切肉刀顺着她的腰切开。他继续向前,顺着屁股缝一直割过她的肛门,这痛苦足够使她颤抖着醒来。她朦胧的眼睛充满绝望的扫视着屠宰室的四周,通过她的肩头,她看见天花板上挂着两条腿。 鲍勃稍微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把刀滑到了屁股肉下面,把它从骨头上彻底切下来,剥下左半边屁股放在排水沟旁边。然后,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右半边屁股也切了下来。 贾尼斯用她所有剩下的力气哭喊到∶“请别再来了!” 她的屠夫看了她一眼,耳语到∶“最后一个奖励,亲爱的,然后你就可以睡觉了。” 他把他的左手伸进她的肚子下面将她稍微抬起了一点,巧妙的从她的骨盆上切下了她的阴户和外阴的肉。 “到这来!”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让她颤动的身体向后仰。 女孩清楚地知道下一步将是什么,这一刀已经用在了无数的其她女孩身上。 她放松了,接受她的命运∶“请┅┅享受我的肉┅┅我希望我品尝起来┅┅” 鲍勃把她的脸扭向他,把到放在她的脖子上,并用他的嘴唇让她安静下来。 他深深地吻着她,故意慢慢地割开了她的喉咙。沿着女孩的细长的脖子形成了一条深深的切口,黑色的血喷了出来。她的气管被切开,你听到它发出了可怕的嘶嘶声。当血停止流出后,领班温柔地放下女孩头,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的嘴半张着,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现在她是肉了。" + }, + { + "text": "风流秀才(春花)\n(原书名、原作者均不详) 《风流秀才》(一)上 大宋年间,距鲁州府约二十里有个居住千户人家的村镇。在镇东边三间茅屋内住着寡妇周氏和女儿春花两人。周氏还不到四十,虎狼之年受不了闺中寂寞,经常偷人养汉。 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春花芳龄十七,已是春情初开人见人怜的村姑了。她天生一张漂亮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加上她生性轻佻,走起路来扭腰摆臀的,不知迷住了多少轻狂少年。 春花天生淫荡,和村里轻狂小子万虎互相挑逗,直至大干特干。万虎今年十八岁,正事知道不多,坏事懂得不少,偷学了不少风流本事。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正是阳春三月的季节。万虎和春花躲在山谷茶叶丛里,万虎一手搂着春花的香肩,另一只手却偷解春花的扭扣。 “万虎,你这是干什么?”春花骚艳无比的说。 “看看你的奶。”万虎一面回答她,一面仍然行动着,“我想一定是一双很美的肉球儿。”他虽然过去摸过,但没有看到过。 万虎迫不及待解开春花上衣的所有扣儿,最后把大红肚兜也解开来,露出两座高耸的乳峰,白嫩无比,加上两粒鲜红的肉珠,真是美极了。 万虎轻轻���着玉乳,觉得内中有个肉块,稍微用点力春花就一阵颤抖。 “喔┅┅” “并不很大呀!”万虎握着乳房不很满意地说。 “人家还小嘛!”春花白了他一眼。 万虎揉了又揉,最后低头一口咬住吮吸起来。他左手握着一只奶子,口里吮着另一只,右手渐渐向下滑落。 春花有些昏昏然,细腰不停扭动。不久万虎的右手就掀起她的裙子,扯下那遮羞的裤衩,(不知宋朝的女人穿内裤吗?)很快探到三角洲中的小沟,顿觉温暖滑腻,夹谷中已经淫浆横溢,大有泛滥之势。 万虎舍去吸吮工作,低头俯看春花的玉户,微微外翘的两片红红的肉唇内,竟夹着一粒比奶头还要大的肉蒂,细嫩粉红赛过晶莹的玉珠,并且还在轻微的颤动。 万虎突然将春花推倒在地上仰卧着,将头伸到她胯间。 春花先是一惊,忙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春花还没说完,万虎的嘴已经对准了她的小肉穴,舌尖顶住她那穴沟中的肉粒儿。 春花一阵阵颤抖,口中不停地呻吟,很快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玉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用力紧握自己的双乳揉搓,看样子恨不得把它们揉烂似的,头左右摆动。 她全身无力又痒又爽,已达忘我境界。突然这种感觉由重到轻,由轻到微,只见两片肉唇在微颤,在张合┅┅ 万虎停止吸舔,用衣袖拭净嘴角的淫水。 春花闭着眼睛,良久才微睁星眸说∶“阿虎,我飘呀飘的,美极了┅┅” 万虎说∶“但是我却难受死了。” “那怎么样才好?”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使你更快活,更好受!”万虎又补充一句∶“但是开始你会有点痛的。” 春花忙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不在乎痛,只要舒服就好。” “其实说来也不太痛,”万虎道∶“就是刚开始一会儿,过去一阵后不但不痛,而且比你刚才的快活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并且我们两个都舒服得不得了。” 春花说∶“那你快来吧!” 万虎把她的衣物全脱光了,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起那雪白细嫩的大腿抬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开,使两只穿绣花鞋的三寸金莲朝上了天,衬托着粉白透红如玉柱般的两条大腿。 又见那溢满蜜液的桃源洞外,光秃秃的没半根毛,红白分明分外鲜艳。 此时万虎胯下的肉棍犹如钢棒,全身血液急速奔流,实在忍受不了冲动了。 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托起肉棒,对准肉洞凑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周一阵磨擦之后,挺枪跃马直闯硬冲,朝淫液涌流之处挺了几挺,虽然少有所进,但春花已经皱眉苦脸不是味了。 继续用力猛的一顶,只听“噗!”的一声,肉棍挺进了大半,春花已痛得叫了起来∶“哎呀!妈哟!痛死我了┅┅虎哥你慢一点呀!” 万虎听后虽停止攻击,但鸡巴已插进大半,要拔出来也是很不情的。 春花适才只想舒服没有料到这点,现在想闭关防守已来不及了,只能要求∶“妈呀!你轻点嘛!真想不到有这样痛┅┅你还说不会痛呢!可让你害苦了┅┅慢点!” “很快就不痛了,花妹,你再忍一下。” “好吧!为了能快活,只要我能忍住,痛苦点我也是情的。” 《风流秀才》(一)下 万虎听了这活,轻更足了,双手抬起那丰满滑腻的大臀轻轻地将那钢茅从洞内往外抽,轻轻的微微的,并息一面后退一面问春花∶“我的小宝贝,这样痛不痛?” “这样太妙了!可是这样退完之后,又怎么办呢?” “我并不是全退完呀!”万虎说着,又持茅前进起来,慢慢的轻轻的,象火车在爬那“阿里山”似的,前进!前进!进!口中一面低声问春花道∶“这样痛吗?亲亲。” “这样是微妙的痛,快活的一一痛。” 春花活音刚落那万虎猛一用力,春花又是一声惨叫∶“哎哟!痛!” 原来万虎这小子,虽然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但人小鬼大竟然是个中老手,使用起退两步进三步的秧歌舞步伐来了。 就这样轻进慢退,进进退退,有板有眼地进行着。不几次就全部插了进去。 “到底吗?”他拥住春花问∶“好不好,我的小心肝?” “我┅┅嗯,涨得痛┅┅痛得舒服,飘飘然我美┅┅”说着吻上了万虎的面颊。 “好受的日子还在后面呢!”万虎说着便抽动起来。 春花的感觉也一阵比一阵舒服、自在,后来竟渐渐进入妙境,那小巧玲珑的玉臀儿,不自主的轻轻幌动,上下左右动个不停,有时竟抬高高的转上几个圆圈儿。 万虎搂紧了她的玉项问道∶“现在如何,不痛了吧?我没骗你吧?怎样?美不美?快活不快活?” “哼!美极了!!我的心肝哥哥!”唐花娇喘着说∶“我们两人今后一同快活、一同美妙,��说好不好?我的亲得哥!” “好!我的花妹妹!” 两人说着动着均有点飘飘然,万虎轻轻抽那钢茅,那茅头刚到那桃园洞口猛一挫腰挺胸,臀部用力前移带着那力量十足的钢棒直刺那洞底,这一顶春花猛地打了个寒噤,“喔!”一声后,紧跟着是一阵颤抖。 “痛吗?”万虎关心地问。 “痛┅┅快!”春花声音颤抖着继续说∶“嗯┅┅哥哥┅┅再来!” 万虎一听,顿时心中猛一放松,力量也随之而足,便放僵跃马、扬茅直刺,横冲直闯起来。猛插快抽,进进出出,比那当年的赵四爷凶猛多了。 左手儿抓住左乳─用力的握、捏、揉,咀含着左乳吮、吸、揉,同时躬臀挫腰,钢捧在那洞穴内顶、磨、摆动、揉动,死顶活闯。 “噢┅┅我要┅┅升天┅┅了┅┅哼哟┅┅啊┅┅”春花不停地呻吟着,头不停地左右摆动,腰不停地扭动,而那玉臀却不停地上下颤动。 这呻吟声是只原始的美妙的歌,听得万虎一阵兴奋,一阵冲动,一阵妙感。 两人都筋软骨趐,魂飞魄荡,好象这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个,又好象只有自己。 胯下一阵发酸,春花经过这一阵上下交欢,手抓口咬下面顶,脸儿迟纯,闭目张口,微摇香肩,玉臀肉一阵耸动,两股一阵扭摆,万虎也感到钢捧被一夹一松,实在舒服死人,使又用足劲把钢捧向里猛推了几下。 突然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天摇地转,魂神升天,飘呀飘的,同时一阵痉摩,由重而轻,由轻到微,渐渐静止,人上人地叠在一起,一起动不动了。 暴风骤雨虽然停止,那桃源洞口,却涌了像钱塘江一样的怒潮,一样的一股热流,又如火山爆发后的溶浆,顺着那山脉之间的山谷,向外汹涌地狂流着、飞奔着。 经过很久的时间,春花才轻呼道∶“虎哥┅┅哦┅┅┅美死我了!” 万虎也说道∶“我也一样。”说着,睁眼抬头看看天色说∶“啊,天色不早了,我们快收拾快回家吧,再回去的晚了,就会挨骂的了!” 一面说着,一面欠身弓背,抬起臀从春花身上下来,往下一看,只见血液淋漓,红白混泄顺着那峡谷的桃源道向外泛滥溢着。 《风流秀才》(二) 万虎和春花自在山谷茶林初尝异味后,在她的心中,人只有性交这条事以为乐外,别的事情,都没有意思,也无可取之处。 自春花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只要一有机会两人就必定找地野合,缠绵不休,经常幽会,遍地野合,说不尽的甜哥哥、蜜妹妹,如漆如胶,难分难舍。 五月的天气,虽然有点炎热,但在早晚时分倒是不热不冷的,两人在田野之间,办起事来也很舒坦。 这天傍晚之时,万虎放牛回来,将牛交给异主后,准备回家吃饭。遇到了春花,她手里提着一蓝洗好的衣服,从河边走来。两人上见面,就如同干柴遇火一样,心中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再一看四处无入,便手拉手儿,走到异稼地里,找了个异稼茂密的地方幽会。为了争取时间,两人各脱各的衣服,然后万虎爬上那“凤凰山”干了起来。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不为,或走的夜路多了,总会碰上鬼的时候。万虎和春花正在颠龙倒凤,进入仙境,要死要活、成仙成佛之时,适有村中一位姓王的秀才到野外散步,将两入的肉搏大战冲破。 这王秀才年龄三十左右,为了应今年的秋季之试,怕家中干扰,特地带了行李携文房四宝以及所用书籍到村头上这靠近原野的空屋子来住。因为该处靠野临河,环境幽静非常适合读书写字。 这天王秀才因为白天读书练字用功太多,觉得有点累,又加上傍晚的光线不足,点灯吧,又觉早点,便乘机散散步,休息一下。 王秀才边走边四处张望,猛见前面麦田中有块异稼密的地方无风自动,便觉奇怪,好奇心趋使他去看一明白。便越过麦垄轻轻朝那地带走去。 走近一看,先是两足绣花鞋子在平空摇荡,底儿朝天。 原来万虎和春花正在难分难舍,欲死欲活,“哼┅┅哎┅┅哎哟”之声接连传来。俯在上面的万虎钢棒在春花的肉穴内正来回游动,只见春花桃源口两旁的两片肉唇,随着万虎的动作而节奏地动着∶万虎的钢棒向里一推,两肉唇进了洞口;往外一抽,那洞口又如粉红的莲花悄然开放,银灰的晶浆像珍珠一串自莲花瓣中落出┅┅ 王秀才看得脸上发烧,口里发燥,心怦怦的大跳,“噗”一声笑了出来,转身往回走。 王秀才这一笑虽很轻,但些时的万虎听觉也是相当灵敏的,他急忙抽出那钢棒从春花身上一下子下来,提上裤衩,草草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这一走春花却成了丈二和尚,还以为他玩什么花样或者是去解手呢。因她正在仙境游玩��并没有发现有人,还嫌万虎在紧要关头未曾亮兵竟收了起来,心中想着他一定还会回来,故躺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着。 王秀才走了几步,仍然心猿意马,因没看清楚是两个什么人野合,故而又回头望了一眼,见男的背道而驰的走了,没有看到女的走,心里觉得奇怪。再看男的已无影子,女的仍然没见行动,心里非常纳罕,难道看走了眼?又一想,绝对不会,便想返回去看个仔细,是否自己还能拣点便宜。 春花正想站起看看万虎是否回来,忽然听到脚步声,便以为是他回来了,睁眼一看,见是王秀才,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急着站起身子,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王秀才上下打量了春花一眼,觉得她倒有几分姿色。一双乳房虽然不大但很引人,三角洲地带没有茅草;两腿之间一条峡谷,峡谷中正流出粘乎乎的东西。 王秀才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底二的“钢炮”突地一下架了起来。再一看四下无人,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模春花的下巴道∶“桑野之间调情,真是另有一番风味?真看不出,小小年纪竟然┅┅哈哈!真了不起!” 经王秀才这么一说,春花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底垂着头紧咬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秀才见她这份精神,心中也有一番怜意,就将手由下巴移到肩头、由肩头移到腰间、由腰问到小腹,最后由桃源口进入了仙境狂探起来,简直要从春花的肉穴中掏出来水似的。一阵扰摸和狂探,王先生如触电般,全身趐软,有此神智颠倒,飘飘然起来。 他真想就地干她一顿,但又一想,若被别人发现,那太丢自己的人了。 春花见秀才也如此迷恋自己,就大着胆子说∶“先生,只要你不对人说出刚才的事,你让我怎么都行。说实在的,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别看春花小,做事非常有见识,她见秀才迷她就使用色情诱惑,先用言语打动起来了。 王秀才一见这样也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喜欢在这田垄里野合。这样吧,晚上你就到我那里去吧!”王秀才用手一指∶“我就在那里,白天家里人送茶送饭,晚上都是我一人,你可以去。” 王秀才顿一顿又说∶“但我绝对不勉强你,一切随你意的,放心吗?你可以回家去了。” 春花穿上衣服,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这位“恩人”,点了点头,提起篮了回家了。王秀才目送春花背影,见那玲珑的身儿,细碎的莲步,扭摆的玉臀,真如风吹杨柳。 王秀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摇了摇头叹了口长气踱回自己房中。 夜深人静,王秀才独坐书房,点上腊烛看书,看了半天一个字设记住,一句话也没有背会,只好放下书本,背着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心绪不宁。 这样不停地踱着,一会儿侧耳听听动静,一会摇摇脑袋。一次又一次,二更过去了,到了三更才发现窗儿上有个手指轻弹的声音,侧耳听得一点不错,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 王先生急忙轻轻拨开了门闩,开了门。只见春花如幽灵般闪了进来,进门便投入了王秀才的怀抱。王秀才拍了拍春花的肩头,推她走向后屋,又将门儿牢牢地闩好,─回转身,一把搂住春花的杨柳细腰,低头将嘴凑在春花樱桃小口上,成了一个回字。 春花的香唇挑开了王秀才的唇,送了进去不断地纠缠着,两人的舌尖不断地绕在一起,绕了很久很久方才放开,他说∶“我的小宝贝,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可真把人等苦了!” 春花见秀才埋怨她,便说∶“哎呀,那怎么会呢!只是我要等母亲睡了后才能脱身,我也知道你会急的。”说着往他床上一望说∶“那你为什么不先睡会儿呢?” “我的小宝贝,你想我会睡得着吗?”王秀才叹了口气又道∶“总算来了,没使我失望就够了。”说着又吻上了春花的樱唇。 春花等吻完后才说∶“说来就绝对来,怎能让你白等?为了到这里来,担惊受伯,本不想来的,头一次就失信吗?所以冒险来了,以后请不等了,只要给留着门就行了。” 春花说完又朝王秀才瞟过了娇媚淫荡的眼神,王秀才情下自禁地吻了上去。 “嗨!你这人真是酸丁,除了吻就不会来点别的?难道要吻到天亮吗?” 春花这一启发性的娇嗔,王秀才如梦方醒地拥着春花向床上走去,春花走近床沿已经自己低头自动解衣宽带,见秀才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怎么啦,发呆有什么用?还不帮一下忙!” 王秀才迟缓了一下,才算清醒了过来。急忙帮着解衣,手忙脚乱不可开交。 初夏的天气穿的衣服少,春花的衣服三下二下脱个精光,一丝不挂整个玉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王秀才的眼中。 玲珑小巧的玉体一���露在王秀才的眼前,又使他发了呆,那微微高耸的一双玉乳虽然娇小,但非常美妙,高高圆圆的玉臀儿丰满白嫩,别具一种引力。蛇一样的细腰,凹进去的肚脐儿互相衬托美不可言。浑身皮肤白里透红,鲜嫩无比,简直可以吹弹即破。 王秀才看得两眼发直,闭不拢嘴,饥涎差不多要顺嘴巴往下流了,呆立在床前一动不动。 春花见他即如醉如痴的样子一动不动,如泥人一般,不由暗吃一惊,还以为他中了什么邪了。急忙伸手,试探性地抹了他下面一下,其实王秀才的阳具早已昂起了头。 王秀才猛地一惊,见春花挑逗性的动作,便一头埋在她怀中,先用胡须猛刚她两座玉峰中间的深谷,继续往上很快便在春花的樱唇上狂吻,左右手齐动握住了两只如油脂似的乳房,软柔、滑腻具有弹性。 “哎呀┅┅轻一点嘛!”磨得春花娇笑细喘,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摇摆着两股。两只纤细玉葱般的小手,放在腹部不住地揉搓着,香肩儿不住耸动,同时嘴里也不住发出了声声的呻吟之声。 “我的小妖精,你真使我发疯了!”王秀才说着用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将那粒透明的红葡萄以及半座玉峰,含了个满口,用力的吮吸。这一下吸得春花一阵颤抖,浑身发趐,灵魂出窍,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喔┅┅┅┅”下面也紧跟着把持不住,淫水一泄如注的流了出来。 王秀才把含在口中的乳房,吐退到了峰预,用牙齿扣住了她那粒透明的红葡萄,开始咬了起来,每咬一下,春花就颤抖一阵,玉门一阵开合,桃源阴府里冒出一股子白浆来。肩膀摇动,口中不住发出浪吟。 王秀才见春花下身扭得厉害,就顺着那小腹伸手向下摸去,一直摸到两峰夹溪的小穴。 春花呻吟着,王秀才手到三角州后,便以中指伸入那桃源洞中,想着拭探一下内中情景,谁知早已汪洋一片了。再顺水前进,深入潭底,迎着面而来的是谭底跳跌着的子宫口,一伸一缩─活蹦乱跳,等他中指插入里面时就象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口咬住不放。 王秀才的中指在洞底缠斗起来,好象海底斩蛟─样,互不相让的缠个不休,他的拇食二指,虽在外面也只好采取行动,捏住那敏感的阴核。 那阴核已充血坚硬地竖立着,经他两指一捏,春花全身浪肉骚动,越捏的快越颤抖的厉害,洞底是演周处斩蛟,涧外演的是二龙戏珠。他的嘴仍咬着乳房,这一阵上下交攻,使春花四面受敌,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大喊大叫乞求投降了∶“饶了我┅┅┅喔┅┅嗯哼┅┅” 一阵剧烈的痉挛扭动,春花浑身浪肉乱跳,子官口一阵阵吸吮,她那洞口上的大珍珠硬如坚石般,颤抖跳动着,四肢紧跟着一阵痉挛,过后便四平八稳的瘫痪下来。 王秀才放松了手,仔细地端详着春花一丝不挂的玉体,真如白玉般的越看越美,越看底下的肉棍越不是味儿。那肉棍几坚硬如铁,跃跃欲拭,大有张翼德横矛立马于当阳桥之气概,恨不得立即挺枪跃马冲过阵去,大杀─阵。 那临阵乞降的春花,虽然平时曾与万虎磨过,有了一些战场经验,但和她究竟还是雏儿的举动,经过不算短的时间后,终于悠悠睁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满足而又感激的说∶ “真好!真过瘾,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领。”春花一口气说了三个真字。 “哼!”王秀才从鼻孔中笑哼了一声说∶“过瘾的还在后面呢!” 一面说,一面用手握住那钢捧般的肉棍向春花示威似地说∶“真本事在这里久侯了。” 春花一见王秀才的那肉棍直径有一寸粗,长近半尺,顿时吓了一跳,真如张三爷的长矛一般,即粗又长,摇头幌脑握在小手中还一跳一跳的,比起万虎的来粗大了一倍也多。心中不免有点怯,同时也纳闷∶他的东西怎么这样大呀? 春花也确实有点怯意,不敢贸然迎战,忙道∶“天哪!怎么这么大呀?” “怎么样?”王秀才问道∶“难道还不够用吗?” 春花忙道∶“不是,只是我没经过,我害怕┅┅你的那东西那样大不刺穿我的心才怪呢!我怕不能跟你玩┅┅” 其实王秀才的阳物,并不出奇的大,只是春花没经过这样的阵仗而已。她只跟万虎在一起胡来─通,到底是孩子的东西有限得很,怎样跟久经战场的成年之人比呢?春花少见多怪,今晚见到了真家伙,自以为太大,所以有怯战之意,又如上刚才被王秀才惩了一顿,因而不敢轻易试战了。 “呵!先别怕!小宝贝。”王秀才说着,拍了拍春花那趐嫩雪白,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的小肥圆臀,安慰着她说∶“你又不是第一次,我的阳具又不比别人的大,比我的大的人多的是呢!只是你还设见过,别怕,��─定小心行事,保住不让你受苦。” 王秀才说完就双手掀起来了春花的两条玉腿来,双膝跪在床上紧挨着春花的玉臀,挺矛进入作战状态,做出欲冲刺的动作来。 “啊!不行!我没有经过这么大的阳具!”春花恐惧万分地说∶“我让你停你就要停,不然我就没命了,我的小穴小得很,我才十六岁,花还没开多少,你要可怜我。”春花恐惧的乞求着。 王秀才忙安慰她∶“你尽管放心,我决不让你吃大亏,我的小心肝,我听你的就是。你说好,我就往里推;你说痛,我就立刻停止,这样你看可以了吧?” 说完将春花已抬起的玉股分得开开的,那小穴儿也开了口,里面露出一个红豆,王秀才一看急忙一手持矛,一手用二指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那鲜红细嫩的花瓣组成的桃源洞口,实在太小了,看上去只有手指那么粗,一股一般的桨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玉秀才先持矛在那洞口点了两点,作为前进的先奏,也让那矛头加上一些润滑剂。春花本来就怕,被王秀才的龟头碰了两下后更加紧张得的两腿发抖,颤声叮咛∶“要慢慢的呀,我的亲哥哥!我怕得要死。” “没事!我一定依你的慢慢地来。”王秀才口里应着春花的话,底下采取着行动。 先以罗成叫关的方式老样不动,只是往前凑了凑,龟头紧抵玉门关,一个左右摆动、上下摇动,那龟头已进入了个尖儿,王秀才停下来看春花的反应如何。 只见春花紧地瞪着大眼,一贬不贬,惊恐迷惑地尝试到口的异味,并无别的反应。王秀才一见春花这样,胆子大了些,龟头又在洞口处动了动,就顺着那流满了蜜浆的小穴慢慢向里袭进。 王秀才一看春花还无反应,就臀部一动,龟头探头进了洞口。毕竟因为穴小难容巨物,只见春花猛皱双眉,张口发出一声∶“唔┅┅!” 王秀才一听以为是春花满足的呼唤,就再次挺胸进臀,又是一声“滋!”,那半尺肉棍已插进了将近两寸,春花急忙颤声道∶“好┅┅慢点!” 王秀才刚才就感到有一股劲不教用,一听春花说好便什么也不怕了,用足力量挺腰猛沉双股用力推矛“吱”的一声那矛已插进四寸还多。 春花刚才只感到微痛,正准备让王秀才收兵待令,谁却还没来及时,就感到唇穴中像受了一箭,痛疼难忍,忍不住惨叫起来∶ “哇呀!妈呀┅┅痛死了,痛死了。你插死了我了┅┅我的心┅┅哎哟!被你戳穿了┅┅我的穴被你捣烂了呀┅┅唉唉痛啊┅┅痛┅┅痛┅┅妈呀┅┅救救我吧,我的亲哥哥你快抽出来吧┅┅快抽出来吧,┅┅我快痛死了┅┅” 春花不停地惨嚎求饶,王秀才一听立马勒僵,停止了前冲,原想她叫几声就不痛了好继续前进。谁知她愈叫愈惨,愈叫愈凶,再看春花的脸色大变,花容失色,额角上的汗珠滴滴落下,香唇一张一合,浑身上下都在颤栗发抖。 王秀才此时被春花的惨叫和神色吓呆了,看她那模样儿,再也不忍心往里插了,便慢慢后退了点,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哎呀!要命了!”二人停战了一会,春花身上感到好受了点,才睁开眼睛望着王秀才说∶“刚才想刺穿了我的心,可把我痛死了!我以为我没命了,现在还麻醉着,也不觉得痛了,就是涨得难受┅┅你就轻轻地活动吧,轻轻地不要太猛了。” 春花嫩声叮咛着,王秀才连连点头答应。于是二人便又慢慢活动起来,春花轻轻摆动着自己的玉臀,很快她又进入了妙境胜地,口中不自觉地叫道∶“快加劲┅┅快!┅┅” 王秀才一听,先是左右上下摇幌了一番,只见春花敲了皱眉,并没有叫痛,于是便把那肉棍往外轻轻地退出了两寸左右,低头一瞧,出来的二寸上全部饱满了红白的浆液,粘粘糊糊的。再看下面被那阳具带出来的东西,也是红白相间,那紧紧咬着肉棍的粉红色樱桃口,在那肉棒进出时带出的粉红细肉,正如开花的石榴皮一般翻开来,鲜嫩无比,真为人间一绝。 王秀才见如此光景劲儿更足了,那根“钢炮”好象装满了子弹,饱饱的挺挺的,只要听到命令就一发而不可收,但是一看春花小小脸蛋,未成人的体型,不禁摇了摇头,歉意地安慰她∶ “我的小妹妹,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还痛吗?” “慢点呀!亲哥哥,你肉棍进退的时侯,就好象带着我的心脏往外挨─样,觉得整个肚腹成了空的一样,说不出是美妙还是痛苦的空虚味道,你就再插进去点如何?要慢点、轻点呀!亲哥哥!” “好!你放心!”王秀才一面说一面又将春花雪白的玉腿向上推得更高,徐徐地推矛而进,不觉又进了两寸多。 春花觉得痛,喊了起来∶“慢┅┅慢点啊┅┅痛┅��痛┅┅” 王秀才听见喊声,便停止前进,观看她的动静。春花心猿意马、飘飘欲仙地道∶“唉┅┅亲┅┅哥哥┅┅大肉棍哥哥┅┅” 春花这一串淫浪的声音和心满意足的表情,使王秀才也有些飘飘然了,同时也感到他那肉棍在那小穴里被夹得紧紧的,子宫口跳动碰击大龟头,实在舒服极了。听到春花的喊叫,虽然也按她的吩咐往外退出一点,但心里实在也有点的舍不得离开,又将抽出的推了进去。 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有板有眼,每一次冲进之时,春花必定摆臀扭腰。突然王秀才铁一样的棒儿在那肉穴中被一般滚烫的液体围绕着,舒适甜美极了,但也给他很大的强制力,让他活动如狼似虎似的。 春花颤抖着,啊啊连声浪叫,死死地抱着王秀才摇呀摇呀,几乎同时二人都打了一个寒噤,洞中有两股如箭般的激流碰在一起,成了旋涡急转一阵后混在一起,向洞外奔流┅┅ 四肢同时无力,两人顿时瘫痪,叠在一起一动不动,组成一个杰作一一人上人。 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半点声息。还是王秀才先醒了过来,很想翻身落马休息会儿。经过抬臀后退,低头一看自己那退出了四分之─的棒儿,虽然没有刚才的坚硬,但是因为那春花的桃源洞夹得紧,变成了局部充血,并末因泄了精而脱满洞外或缩小。 他稍微往后退动了点,虽然是极轻微的抽动,已把春花弄醒过来,她微睁星眸,深深的吐了口气,随后睁开了满含荡意的眼神,娇美的瞟了王秀才一眼,唇角儿往下扯动了一阵,闭嘴微笑着,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神中表示出无法形容的满足。 王秀才的身子又压了下去,胸脯压在她─对玉乳上,四片唇儿吻在一起,春花浑身说不出的兴奋∶“好舒服,好轻松呀┅┅” 王秀才没有理会这些话,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洞口淫水儿不停往的外流,流了足有一大碗方始停止外泄。这也难怪她说∶“涨死了。” 他看完之后倒头睡下去,两人再也懒得清扫战场了。 “你是谁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不认识就算了,穷问个什么劲嘛!难道说,你还要给我立个什么贞节牌坊吗?”春花说着白了他一眼,又说∶“我们这种穷苦草芥小民,秀才老爷是不会看上眼的。” 春花的馀音中含了不少的酸味儿。 “哎呀!小宝贝,你倒是厉害的很,我平时为了用功,不跟外面接触的。连今天下午外出散步,也是偶然间的心血来潮呢!或者神差鬼使和你有缘,想不到有这么好的收获!”王秀才说罢哈哈大笑不止。 “哼!”春花从鼻孔中哼道,“叫你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罢之后翻身背对着王秀才睡去。 “说正经的,”王秀才说着从她的背后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一双玉峰,贴紧了她说∶“其实不知道姓名也好,春风一度之后便各奔东西,省得留下你的姓名,作为日后的相思之苦。” 春花听了他的话,回转身来,睁开娇媚的大眼睛,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说∶“你是说我们就此一次,以后不再来往了吗?” “就此一回,我已经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王秀才叹息着。 玉秀才的事后反悔,正如一般常人一样,事前迷了心窍、事后反悔莫及。他又问春花∶“你多大了?” “十六岁。”春花楼紧了他∶“你这里又没别人,我晚来早归是不会有人见到的,有什么关系嘛!不会败坏了秀才老爷的名声的。” “唉!”王秀才叹了口气道∶“十六岁的孩子,真想不到有这样的淫荡。天哪!我真是鼠犬不如,怎么会跟十六岁的孩子通奸呢?如果不是我已经做出来的事,真不相信做了秀才的人会荒唐到这步天地!”王秀才不住的自怨自艾。 “这没什么关系嘛!又不是你给我开的苞,我跟别人干这种事情已经半年多了。”春花安慰着王秀才∶“同时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你强奸我,就是罪过的话由我来承担。还有两个更次就天亮了,我们不要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应当及时行乐才对。” 一面低下头靠在王秀才的胸前,两条赤裸肉体贴得紧紧的,一面又伸手到他的胯下握住了他软卿卿的肉棒。 男女间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的,尤其是男人。加上了渐愧和自责心的王秀才,虽然经过春花一阵肉贴肉的摩擦与握肉棒儿的桃逗,仍然兴趣茫然。 春花使尽了媚术,做足了浪态,但仍提不起王秀才的兴趣,有心撒手算了又不甘心。最后实在无法可想时,急的她白了王秀才一载,调转头来张开了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住他的肉棒。 王秀才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情紧张的坐的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王秀才茫然的问。 “咬掉你的!”春花吐出了他的肉棒儿,荡荡地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肉棒吸吮。 王秀才心想,真是无奇不有,十六岁的小女就有这么骚浪了,将来大了以后怎么得了?岂不是见了男人就要吃下肚去了? 春花自跟王秀花接触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即巫山不是云了。万虎那点在他妈妈偷人养汉时学来的把戏,实在太不足道了,再也提不起春花的兴趣来。 说也奇怪,春花对其它的事不来不下功夫,就是下功夫也学不好,独有对性方面的事情非常聪慧,每次王秀才教三套,三套会;教四套,四套会,并且肯夜以继日的研究,跟了王秀才实地研究。 《风流秀才》(三) 七月底八月初,快到应试的时侯,王秀才明天就回家团聚一宵后,就得到省里应试去了,今晚上也是春花与王秀才最后一次幽会。 王秀才预备好美酒佳餐,等侯着春花的来临。春花来了之后,王秀才朝春花看去时,才发现今夜的春花比往日更有几分姿色。 今夜她又稍微加了点脂粉,胸前稳约突高的乳房,隔着衣服不住的打颤,窄腿长裤紧束着圆鼓鼓一走三摆的小玉臀,真把个王秀才看得呆了起来。 春花见王秀才直了眼张着口,楞头楞脑,如同失了魂,忙喊了他一声∶“这怎么啦?去了魂啦不成?” “噢!”王秀才终于回了神说∶“小妖怪,今夜这打扮怎么得了呀!幸而是夜晚,如果要在白天的话,别的小伙子见了,不都被勾了魂才怪?” “哼!”春像冷哼着∶“别瞎扯,别乱捧,嘴上倒是说得好听,要送给你,你为什么不要呢。” 春花说完了之后鼓起了小嘴,叫人见了这份娇嗔的俏模样,真是既怜又爱,不由得王秀才亲吻了她一下说∶ “小妖怪,小心肝宝贝儿,别拿腔捉调的了,今天是我们两人的最后一次欢聚了,别辜负了大好的时光。来!来!早预备好的酒菜,快来吃上点,待会好好给我饯行吧!” “怎么个饯行法呢?”春花问。 “就象你现在一样,一切往好的地方做。” “我做过什么呀?”春花装痴呆。 “好哇!”王秀才喊叫了起来∶“竟然在我面前狗头上长角充起羊了,我问你今夜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为什么干什么来了?” “你不喜欢我今晚的打扮呀?我的秀才老爷!” 春花干脆佯装到底∶“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穿它算了!” 说完竟然真的动手,解钮子扣儿,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胸前的大红兜肚儿来。王秀才看到他那可以捏出水来的嫩肉儿,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真的美极了,小妖怪今夜晚是诚心勾我的魂来啦!” 说完一把抱住,吻了上去,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直到樱唇。 “真是秀色可餐,先喝杯酒助助兴吧!” 王秀才走向放满酒菜的桌前,将春花安放在自己的膝头,又吻了一阵后,两人开始吃酒。 这合欢酒乃是用人 为主,配合别的药材制成的助兴补身的药酒,算得上是滋阴补阳的无上妙品,吃了以后可以大大的增加男女双方的兴趣并且持久不倦。 王秀才平时是不吃这酒的,一来因为此酒太珍贵,二来因为自己有了素女经上的各种学问,所以不大吃这酒。 今晚为了跟春花是最后的相聚,也为了春花平时过于骚浪,今夜给他个够,好叫他留个最后的恋念。 更因为春花也懂了素女经上的个中之味,不比寻常女娃,有了这些原因,所以今晚特别拿出此酒来,作为助兴之用。 “这洒真不错嘛!”春花吃了一口之后,丁香舌舔着樱唇,美味异常的说。 “那你就多喝点吧,我的小宝贝。吃了这酒不但不会醉,而且对身体十分有益,别的好处还多着呢!” 王秀才说完,又跟春花照杯,两人同时干了。过一整杯干了之后,春花只觉得从喉咙里有一股热流,直往小腹,说不出来舒服劲儿。 “吃在嘴里香甜可口入了肚怎么还么热呀?”春花问王秀才。 “并不是热,一股子暖气,因为以人 为主的关系,还有别的补药在内,这酒是补气为正,助兴为转,所以吃在心里之后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王竹才解说完了,又斟上一杯,说∶“来!再喝点,这种酒多喝了是没关系的,这酒里除了人 为主外还有何首乌这类上好补药,为了怕你今晚会太伤神,所以拿这酒来让你吃。” 春花“哼”了一声,说∶“你没安什么好心肠,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来收拾我,所以给我这种酒喝,不行,你得先说出来,不然我再也不喝了,再也不听你的了。” 说着就在王秀才的怀里扭动着,撒起娇来,不依他了。 “小鬼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扯到哪里去了?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你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收拾你呢?只要你不采我的阳��还你的阴,作为谢师拳那就够了。真是没良心的小妖怪!” “我才不信你会都教给我了呢!”春花不信任的说,“我想你一定会保留一点做为杀手的,说不定今晚就会将这份杀手施展出来呢!如果你今晚整了我的话,分别时我不咬你一口才怪呢!” “那有这话,你真是人小鬼大,鬼精灵,你不是指著书上每条每条的叫我解释的吗?不但是解释清楚了,而且我们同时按条也做过了的。哪里还有什么杀手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啊,说我是狗,”春花故意不依他说。“你说我是狗那么你是什么?” “那,我就算是干狗的吧。”王秀才也故意说粗话来逗弄春花。 “不行!你这人真坏死了,占不完的便宜,今夜不给我个交代不行。”春花一面说,一面朝王秀才的身上扭动起来。 “你这个小妖精,别胡缠了。”王秀才说。“我们快喝酒吧!喝完之后我们今晚好玩个痛快。” 春花听了王秀才的话,忙端起了酒杯来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由鼻中发出了一声“哼”,仰起头来翘起手朝王秀才摸了起来。 他见了春花的如此举动,急忙低下头去张大了嘴套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来了个香甜的唇杯儿,嘴对嘴的一直到春花吐完了含着的一大口酒,王秀才又吐回了一部份在她嘴内,两人才开始下咽,“咕噜”一声入了肚。 桌上摆的酒菜两人都忘了去吃,还是王秀才如梦方醒的想了起来,急忙伸手取了儿个葡萄在手,先放在春花的嘴里一颗,然后自己也吃一颗,对春花∶“好吃吗?” “好吃。”春花回答。 “我看没有你的葡萄好吃!”王秀才调笑着说。 “我的葡萄?我的葡萄在哪里?”春花故意装呆。 “那!”王秀才说着握住了春花的一双乳房,又捏了捏她乳头上的葡萄。捏得春花直耸动肩膀。 “如果我的葡萄真能给你下酒的话我就请客,你就吃酒吃我的葡萄好了。” 春花非常慷慨。 “好的!”王秀才说完,马上吃了一大口酒咽下去,轻咬了下她的乳头儿,胡须刺的春花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了呼声∶ “喂唷唷┅┅!痒死我了,亲亲好舒服的痒啊┅┅” 王秀才见了春花的这股浪态,真有点把持不住,很想狠狠的吸吮她几口,继而一想还未到时候,等喝足了酒。养足了精神后好好的收拾她吧!想到这里便急忙的喝了一大口酒,灌到春花嘴里去。 两人这样互相交换的递来递去的喝着,就喝了差不多一个更次,合欢酒喝了也有两斤,春花己经是醉态可掬,飘飘欲仙了。 虽然没醉倒,她已经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王秀才的跨间,摸索起来了。 “天啦!”春花摸了一把之后,不由吓了一跳,惊呼出口,原来今晚王秀才的肉棒儿,比往常大了一倍。隔着裤子,小手儿握了个满把,依然没有握过来,忙问王秀才说∶ “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呀?” “哈哈!”王秀才大笑道∶“这就是酒的力量。” “我呢?”春花惊恐地问∶“我也吃了酒呀!难道也会大起来吗?” “你呀,反而小起来了。”王秀才笑答。 “刚才你还说不收拾我呢,现在你是越来越大,而我越来越小,我怎么受得了呢?”春花情急的问他。 “这样才有味道呀!”王秀才安慰着她说∶“但是你绝对吃不了亏的,放心吧,我的小妖精!” 说完之后将春花放置在座位上,自己立起身来,脱了个赤条精光。看春花也脱的一丝不挂,拥了她回到座位,一手握住了既长且粗肉棍儿,对准了春花的肉洞就往里面硬塞。 春花见他如此举动,忙喊着说∶“不行,你今天的肉根儿这么粗大,我吃不消,我不来了!” “我说没关系的,你也吃了酒呀,以毒攻毒有什么可怕的呢?”王秀才解释着说,“同时我会小心的,真到了使你吃不消的时侯,我会小心行事,你尽可放心好了。” 春花的本心早已迫不及待,吃了酒的她已经冲动的受不了,这一切的动作不过是故意撤娇,这也是跟王秀才学来的本领之一∶欲擒故纵,提高性交的兴趣。 “你放心我吧,让我自己慢慢来,先插进去点试试看如何?”春花要求他。 王秀才也知道,春花吃了合欢酒后,已经把持不住,一方面是他做作成可怜样儿,一方面见了如此粗大的肉棍,确实有点害怕,如果不是她也吃了酒的话,不将她的小肉洞捣裂才怪呢! 所以王秀才就将春花放在座位上,她的一双金莲踏在边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棍儿,左手中食指分开了自已的肉洞门户,接触好了以后,玉臀儿慢慢的往下沉,先是如同猴急坐椿似的。 坐好了以后玉臀儿顶紧肉棍,一阵旋转,了几个大圈圈,再坐下去。王秀才借了机,猛挺腰,用��所有的力量,再也顾不了春花的死活,借着她流出来的淫液,冲了上去。“滋”的一声,不但龟头,连杆儿也插了个尽,所有的都入了她的肉洞内。 ‘哼┅┅哼┅┅啊!插死我了┅┅喔喔!要了我的命了,插穿了我了,真痛死我了,啊┅┅哼┅┅哼,真痛快┅┅” 春花这一阵不伦不类的嚎叫,是痛快是痛苦?紧要关头,王秀才顾不了哪么多了,继续行动,以观后果,看她下一步的反应后再作道理不迟。 他忙又挺了挺腰杆,将仅留在外面的一点根儿也插到了底,不留半点在外,并且进退的行动了两下,只顶得春花浑身颤抖,两只乳房悬空着直圈儿,玉臀不住扭动,口中发出∶ “涨死我啦┅┅我活不成了┅┅美死我了┅┅舒服死了┅┅亲人┅┅我受不了啦┅┅喔哎┅┅” 他们坐在座位上,所进行的乃是“移辱就教”的架势,这种动作既深且密,又是刺其终极之处的动作,每动作一下都能达到女人的要害之处。 (所应注意者如以肥胖女人行之,男人就有吃不消之感,原因是她的体重,能使力小的男人吃不溃,同时两股也会被她坐的酸麻难受。)王秀才每插一下,春花浑身的浪肉,就没有一处不抖,虽然是涨痛与顶碰的利害,她仍然是感觉美妙异常,一方面不住的浪喊浪叫着。 王秀才见她如此淫浪,如此的喊叫,柳腰扭着,臀儿如车打转,玉乳幌动浑身充满了淫气,,看上去没有一处不淫浪的出奇。 他急忙用手扶了她的小腰,往胸前推了推,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阵之后,所有的接触紧凑得非常密切,之后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外不动而内动的办法顶了三项。 “哎哟┅┅哎呐┅┅哎哟哟┅┅顶碎了我的心了┅┅”她浑身一阵收缩,咬紧了牙关,忍受这美妙的痛苦,由鼻孔内发出了美妙悦耳的哼声。 王秀才并不就此罢休,他的臀部又如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在她肉洞内几顶紧的子宫的大肉棍儿猛绞了起来,春花痛苦而美感的哼叫着。王秀才见仍然没有把她制服连续绞了一阵之后,又猛力的冲击了她几下狠的。 这连续的三个动作,莫说是吃了合欢酒的王秀才,棍儿比平常大了不少,就是平常的家伙也可以叫她受不了的,虽然春花除了口中连声啊啊之外伏身王秀才胸前再也动不得,更喊不出声,只有子宫被冲的跳跃不停,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裹紧了他的大家伙,不停的收缩起来。 王秀才怕她把持不住泄精出来,减低了继续干下去的情绪,就一动不动。春花虽然没有泄出阴精来,但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不是合欢酒的功力,以及王秀才的制止,早已大泄如注了。 休息了很久,春花才抬起头来,朝王秀才投射了一瞬感激的眸光,他搂紧她亲吻了一阵,肉棍插在里面仍然坚硬粗大。春花也觉得在内面胀得舒服,吻完了之后,秀才又将春花转了个身,使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两人的同时向着放满了酒菜的桌子。 两人又安静的喝起酒来,大肉棍插在里面一动不动。有时春花为了自己的液水多了,洞儿又被他的肉棍塞的满满的,流泄不出来,涨的难受,才往上提着臀儿套动几下,让水份流出来就停止动作,继续吃喝谈心,诉说情话,良宵美人醇酒,好不羡熬了人也。 两人继续玩乐吃喝够了,王秀才附在春花的耳朵上,低问她够了没有,是否可以就此上床去玩个痛快。春花点头应允后,他就左手楼紧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起身离了坐。肉棍仍然在里面顶的紧紧的,并没有半点脱落,迈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动中春花觉得万般舒服,那棍儿轻顶着子宫,微微撞击妙不可言。春花要求秀才绕屋转上几圈以后再上床。 王秀才照她的话做了才将她原式不动的放在床上,手掌扶着床面,两条玉瀑跪伏着,膝头着床。王秀才跪立在她的玉臀后面、两腿放在了玉腿两侧,手儿抱紧了她的小腹中,肚脐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势。他的臀部前挺双手后勒,慢慢的行动起来。 行动越快越好、力量越用越大、每次冲到底、顶的春花直哼直叫、浑身不住的颤抖、两只玉乳不住朝着床面圆圈、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哟┅┅亲亲┅┅亲哥哥┅┅你可将我痛快死了┅┅舒服死了┅┅亲人你插吧┅┅插死我都情┅┅哼哼┅┅哎哟┅┅我好痛快┅┅” 王秀才看春花浪的出奇,如不给她几下狠的实在难以平息她的欲火,本来尚有几番怜香情玉之心的他,并没连根到底的将肉棍儿插尽,生怕她吃不消。现在见她浪的利害,就没有什么值得再考虑的了。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蛮腰以下,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往后拉,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臀猛往前挫。立刻往前猛冲,肉与肉接触在一起时“拍拍”连声,每次冲到底插个尽根,龟头在里面深处连跳数跳、连插数次,内外双管齐下,顶撞得春花一身浪肉索索直跳。 她咬紧了牙关拼命抵受着,再也出不了声、张不了口啦。 王秀才连来几下之后,见者花不再喊叫,光是从鼻子发出粗气,就停了猛冲的行动,变成了轻进慢出,这时春花才又得嚷叫的机会∶“啊哟┅┅你好很的心肠┅┅我活成不了┅┅你可杀了我啦┅┅我的心都被你掏碎了┅┅肠子也被你绞断了┅┅你要我的命就都使出来吧,我情被你插死了┅┅也甘心┅┅亲人┅┅只要你能使得出来┅┅你通通使出来吧!” 王秀才听了他的浪叫后,只刻聚集了所有内外功力,冲、摇、撞一起来,接连来了十五、六下,春花“啊┅┅啊┅┅”了几声之后,再也举不起玉臀来迎战了,全身伏在床上,唉唉地直喘气。王秀才也就顺着她的行动,伏在她的背上,圆鼓的小玉臀,被他压在下面揉两揉非常舒服,两人现时的动作成了素女经上的“蝉附”。 王秀才先附在春花的背上一动不动,等她喘息过来之后再采取行动。 等了很久,春花经过大创后才休息过来,身于先扭动几下,歪在床上的头翻转着,换了个方向。王秀才见她动了,就将肉棍往内深深的插了两插,伸手往她前阴摸去,春花已经知道了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微微的抬起玉臀,使王秀才的手伸到前阴去,捉住了她那涨大了的阴核,不住地摇,按,磨,捏,扣,轮番使用,由慢变快,由轻变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春花满足的叫个不停,这一行动实施了半个更天,秀才觉得够了,就停止了行动。春花这些日子来跟王秀才在一起学会了素女经,虽然玩的过瘾,但两人都保持元神不泄。 王秀才停止了行动以后,楼住春花往旁边一滚全身着了床,脱离了“蝉附” 的位子,两人都成了半仰卧。王秀才掀起了春花的一条玉腿,放置在自已的胯股下,自己的一条腿伸到了她的两股之间,大肉棍儿牢牢的插在她的玉洞里,并未移动分毫,一只手支持着头颈,一手伸展到春花的胸前,握住了她一双乳房抓捏着。 王秀才在没有采取行动之前,轻声地问她∶“一阵连续的下马威如何?” “要在刚认识你的时侯,被你这样的收拾法,早就没命啦!”春花得意的说。 秀才再问∶“那么现在如何呢?” “现在吗?”春花娇媚地说着往后猛地一坐玉臀。“舒服死了!我忍了又忍才没有输给你。”“好啊!”王秀才说着,用力一顶,春花“哼”了一声。他接着说∶“怕你吃不消了我才歇了下来,想不到小妖怪竟然说起嘴来了。”说完这句话后用力狠狠的顶了她三下。 “阿唷唷┅┅要命的┅┅可美死我了!┅┅”美的春花─阵喊叫。王秀才的问∶“还说嘴不说?”一面说仍然用力地顶着。 “哎呀┅┅我的心呀┅┅你戮死我了┅┅你用力戮吧┅┅戮我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好的!”王秀才一面应着,一而放开了手中握着的玉峰,身子爬了起来,肉棍顶里面不动,翻身伏在春花的身上成了面对面,把她两条玉腿提高了安置在自己的腰间,双膝跪伏在她的两股中,抬高了些她的玉臀,变成着“饿虎扑羊” 的姿势,猛抬臀部闪电似雨点般,噗滋连插十几下子以示威,刺得春花骨趐筋麻张嘴喊不活了。 春花不住声地浪叫着,身子底下的淫水,也流了一床。光听到‘噗滋’之声不绝,配合着春花的高声,好象合着乐拍一样,有即有序,有板有眼的。 “好人行了吧┅┅够了吧┅┅插穿了我啦┅┅我不敢夸嘴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好人┅┅饶了我吧┅┅” 继续不断的猛抽狠插,直捣横戮了半个更次,王秀才虽然吃下了不少的合欢酒,但是“饿虎扑羊”的姿势实在吃力,又见春花不住的求饶,已经确实有点吃不消了,自已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借机收蓬算了。就猛向前一扑,俯在春花的身上,顶紧了颤动的肉洞深处,享受她颤抖收缩的乐趣,也好让她喘口气。 王秀才喘了两口粗气后,望春花时,她已张嘴翻眼大有喘不过这口气来的样子,忙低下头去嘴对嘴的给她顺了一阵气,才见她慢慢的缓过了气来,他才将嘴离开了她的嘴,春花在鼻子里轻哼了一阵后说∶ “┅┅亲人我肚子涨死了┅┅退出来吧┅┅好让水流出来松缓松缓。” 王秀才听了春花的话,马上抬腰举臀将大肉棍儿拨了出来,白色液体顺着他拨出来的粗大肉棍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流到床上泛滥了一大片。 “怎么样,认输了吧?否则的话咱们再来?”王秀才讥笑而又威胁的问。 “哼!”春花并不认输,不满他那英雄自大的气概,白了他斗眼,说了声∶“屁!” “啊!小鬼头你诚心找死呀!”王秀才说着就来了百步穿扬法,猛的挫腰直刺了下去,“噗!”的一声。 “哎┅┅哟┅┅!”春花痛的连声惨嚎,同时一对美丽的眸子里也含满了泪水。原来王秀才的穴步射法太不成了,射错了地方,虽然错助于春花流出来的淫液没有受创,可也受挫不轻。王秀才目的是全根尽入,可是只进了半截,但是春花已经痛的双泪直流了。 “你怎么诚心损人?走起旱路来啦!?”春花埋怨道。 王秀才受了春花的埋怨,猛的抬臀“吧”的一声,将走错门户的半截肉棍提了出来。 “啊哟!”春花又是一声怪叫,非常气急的说∶“你真要杀我呀,大肠都被你带出来了┅┅不来了,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的坏法!”说完之后怒视了王秀才一眼。 王秀才见春花真有点恼意,忙道歉说∶“是我不好,走错了路,使你受创不轻,我并不是故意的。误会、误会!对不起!对不起!多原谅。” 春花见王秀才如此低声下气,讨饶不止,心里也就软了下来,“噗”的笑了一声说∶“下次不可以,这次饶过,但罚你给我服务,快给我擦干净。”又说∶“擦完了好好的休息一会再来,不准猛,知道吗?”春花的态度,简直像母亲命令孩子─样。 王秀才为了讨回她的喜欢,照着她的吩咐做完了以后,对她说∶“你看,这样多难受,”一面指了指他那硬粗大的肉棍儿∶“让它到穴里休息好吗?” “可以是可以,但不准狂!”说完她翘起了两条玉腿分的开开的,让他即轻且慢地插了进去。 两人因为今夜吃了不少合欢酒,真是精神百倍,春花使出了浑身解术,将这些日子所学的本领,都使了出来作谢师之枕。王秀才也特别卖力的慰借着这位小情人,以作最后永远难忘的战绩┅┅┅ 一夜不停,男翻女浪,你来我往,风风雨雨,一直到鸡鸣五更,两人商议一阵同时射了各人的精液作最后的留念,才依依不舍的罢战言和。 春花忙起身收拾齐整,流着眼泪说∶“我将终身不忘你给我的好处,今日分手,但上天可怜,有再见的一天。妾去矣,君请保重,祝你金榜题名,锦衣荣归,虽不能侍身君侧沾雨露,亦感欣慰!”春花说罢呜咽不成声,哭倒在王秀才怀中,王秀才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自今虽然分离,但两心相印,灵犀互通,卿亦要好自为之,择佳婿而嫁之,我慰矣!至于与我能否再会,那就要看上天的安排能否如了。人生无不散的宴席,天色已经不早回去吧,珍重!” 春花抬起了泪眼,双手楼住王秀才的颈子凑嘴上去与他接了个深长而带苦涩的热吻,才一步一回头的朝书房的门走去,走到屋外又投了最后难舍的一瞥,择了挥手,吸了一口泣不可仰的气,猛转娇躯,双手掩脸,离开了书斋┅┅王秀才呆立门口,痴望着春花的背影,目送着一直到看不见时,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重新上床休息。 王秀才朦胧睡了一会儿,老家人来催促回家,并带好几个帮工的来搬行李。 王秀才急忙起身,梳洗穿戴好了,走出屋来才知日已三竿,嘱咐了老家人几句,先回家去望娘子去了。 《风流秀才》(四) 第四集以后,我发现《春花》这个书名实在不合适,所以还是改为《风流秀才》。我现在深深体会到扫描、整理、输入文本需要多少时间和精力,还别说自己创作了,为此我更加敬佩那些无偿为我们提供精神享受的前靠和同道。 王秀才的父母均早已去世多年,家务一切都由太太李氏掌管,内中有个善于处理杂物,做事勤俭,管理严格的大丫头,名玉兰,是李氏娘家的陪嫁丫头,因她做事练达勤俭,李氏离不了她,就硬逼王秀才将她收了房。李氏掌家,不过名义罢了,家里大小事情都由玉兰经手,非由李氏出面不可的事情时,也得由玉兰安排一切。玉兰又能干人又忠心,所以李氏才叫王秀才将她收房。她人缘也好,家中无论老少用人,都以玉兰姐姐呼之,不敢直呼其名。王秀才与李氏及两个孩子都非常喜欢她,尤其两个小孩子,没有玉兰照顾他俩不肯睡觉。 王秀才到家时,玉兰已经将祭祖的物品都准备好,只等王秀才举香嗑头了。 王秀才会过娘子祭过祖宗,吃了午饭到书房里躺了个大大的午觉。 醒来时,已经是太阳快落山的时侯了,玉兰找他商议他离家以后应处理的事情,王秀才不耐烦的道∶“我在家时也是你办理一切,何况我出门呢!要商量的话,去找太太去,别找我的麻烦。我倒是想找���商量件事情呢!” 玉兰忙问他什么事情,王秀才靠近附在她耳朵上说∶“这些日子来也没跟你亲近过,到明天我就得上路,只有今天晚上的时间,还要陪太太,也抽不出空去你房里了。我想,我们跟太太商量商量,今晚你也歇在太太房里,我好让你沾沾光,也算慰劳你这些日子来的辛苦,可好么?” 玉兰听了,连脖子都发了红,说∶“哎呀爷,跟你商量正事呢,你倒歪起来了,真好意思!你去跟太太商量吧!” 起身预备出去,秀才拉住不放,两人正纠缠着,太太李氏进房来说∶“菜摆好半天了,还不快去吃,等会凉了。”说完朝玉兰望了一眼∶“你爷当了这些日子的和尚,大概忍急了,连饭也不吃拉着你不放是吗?” 李氏这一问使已经红了脸的玉兰,更加羞得抬不起头来说∶“太太真是的,爷是叫我跟你商量件事,我不肯,爷才拉住不放手的,太太扯到哪里去了┅┅” 说完便低下头。 李氏调笑的说∶“这又有什么怕难为情的,爷在外面当了这么久和尚又不是假的,真想不到他能熬那么久。我也叫你去过,你总是怕人家闲话不肯去,也就不怪今天爷急得象猴了。” 玉兰望了太太一眼,说∶“太太光埋怨我不去,难道爷当和尚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太太为什么不差人叫爷回来呢?一直到今天才差人去叫,明天就得启程。” 李氏笑着骂玉兰∶“好鬼头,倒被你埋怨起我来了,家里的事都是你管,我几时过问过?爷是你照应的,搬到外面去你就不管了吗?爷如果在外面勾上野女人,我不跟你算账才怪呢!” 王秀才见爱妻美妾逗笑,心里好不快活,拉住了太太刚想要说话,李氏抢先说∶“拉我干什么?我是见玉丫头请你吃饭没了影儿,才来催一催,现在还是去拉她吧。”边说边往回挣∶“大白天拉拉扯扯象什么话?也不怕下人看见!” 玉兰在旁插嘴∶“爷!太太叫你晚上拉!”说完笑着跑了。 李氏笑骂道∶“好鬼头,出起我的洋相来啦!我不撕你的嘴才怪!” 王秀才说∶“我刚才叫她去跟你商量,她不肯,现在我跟你说吧,今晚叫她到你房里去侍候我们好吗?” “只要玉兰肯去就行,我有什么不肯的。”李氏人极贤,从来没有酸味,她补充说∶“她辛苦了,你应安慰安慰她,也让她生个孩子,叫她有点指望才好,别光叫人家当一辈子奴才。干脆今晚你到她房里去吧!” 在饭桌上气氛特别融洽。秀才夫妇并坐,玉兰一旁执壶。吃了没两杯,李氏叫玉兰也入座同食,玉兰执意不肯,说怕王家从此自她身上没有了规矩,李氏娘子也不再强迫,但想了个妙法对秀才说∶“那我们就光吃饭算了,等兰丫头收拾好打发孩子睡了,到我房里,我和她敬你几杯。” 在李氏房里,王秀才叫玉兰特别取来壶合欢酒,夫妇三人对饮起来。三人互相劝饮,都吃了不少,开始上床睡觉。 虽是酒后,玉兰仍按步就班,不肯乱来。她先替王秀才脱衣上床,又服侍李氏一切就绪后预备回房。 李氏说∶“你爷明天就要起程,今晚你就在这里别回房了。” 玉兰忙说∶“那我回房拿被缛来打地铺。”原来古时尊卑有别,丫头再大胆也不敢上女主人的床。 李氏又说∶“你别固执了,我把你从小就当妹妹看待,何况明天你爷就要去赶考,难道你意扫爷的兴,叫他上路也不开心吗?上床来吧!” 玉兰仍在拿不定主意,王秀才急了,光着身子跳起来拉着她就往床上拖,李氏见了笑道∶“别固执了,看你爷都成什么样子!”说着也帮着秀才把玉兰往床上拉∶“你要把爷急疯了,如果真急疯了我可不依你啊!” 李氏一面拖一面开她的玩笑,玉兰被两人拉上床,合衣躺在一旁。李氏拉她并头睡,她死也不肯。 王秀才急了,按住玉兰将她的衣服连扯带撕,脱了个赤条精光,夫妇两人将她挟在当中,互相上下抚摸着她。 李氏说∶“小鬼头干么那样不知好歹,非叫爷这样收拾你才舒服吗?” 玉兰抱屈说∶“你就是会欺负我!” 李氏取笑道∶“等下还欺负得更厉害呢!小骚货你等着瞧吧!” “不来了,太太真是的,你也欺负我!”玉兰说着在李氏的大胸脯前一阵磨搓,一头青丝搔得李氏奇痒难当。 “哎哟!小浪蹄子痒死我了,怎么折磨起我来了!”李氏笑骂玉兰。 玉兰笑着说∶“我才不敢折磨太太,要折磨太太的在这里呢!”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到秀才胯间去摸,触手握了一把急忙缩回去说∶“太太不得了啦!我到你那边躲一躲,吓死我啦!” 说着就缩回身子往那边去,在李氏胯间往外爬。 “你着了什么魔?大惊小怪的!”李氏不知究竟,责问玉兰,玉兰一直躲到她身后,才指着王秀才的胯间说∶“太太你看!” 李氏顺着她的手儿一瞧,也吃了一惊,纳闷秀才翘起的肉棍儿不知为什么今晚特别粗大。但她仍取笑玉兰∶“都是你不听话,叫你上床推三阻四的,现在气得爷成了这个样儿。快去服侍服侍,叫他不要生气了。” 玉兰说∶“我不敢,还是太太去劝说劝说,等爷气消一点后我再出头。” 王秀才也说∶“我先侍候你吧,太太,待会儿收拾兰丫头!” (待续)" + }, + { + "text": "乡下的春天(1)\n乡下的春天(一) 我从凉水寨火车站走出来,再换乘到桑家湾的汽车,沿途所见,都是绿水青山,我觉得有一种解放出来的感觉,是时候让生命有一个新的、健康的开始了! 我要到一个人烟稀少、与世隔离的地方,清心寡欲的过日子! 回想起前一段的混沌日子,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在那个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我从未试过可以在同一个地方住下来超过几个月的时间,因为很多人都觉得我是┅┅有点变态。 前两次的二房东还算没得说,当从管理员口中得知,我从天台沿着水管爬下来,偷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洗澡,就把我一部分的租金和租房的按金退回给我,并且相当有礼貌的通知我在一个星期内搬走。对上那个就可恶得多了,他把我的随身行李扔在门外,并且警告我,最好滚得远远的,不要再让他看到我,否则,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唉,何必这样的大动肝火的呢?我只不过是被他无意中在我的房间找到他那十六岁女儿小莲的脏旧三角裤而已。 那天也是我太大意了,刚刚从小莲那堆等着洗的衣服中偷出那条三角裤来,就急不可待的回到自己房间,拿起三角裤套着阳具就手淫起来,连房门也没有关好,结果是让兴冲冲的闯进来找我下象棋的二房东发觉了,跟着就是大吵起来。 说起来她女儿小莲也真的长得三分风骚,七分娇俏,脸蛋是十分纯情,别看她年纪小,走路的样子屁股一扭一扭的,浪得不得了,尤其是她在家里老是穿着薄薄的睡裤,里面的三角裤每天一种颜色,若隐若现的。有一天晚上,二房东不在家,小莲在厅里走来走去,身上穿的小背心把一对梨子似的小奶子包裹住,那奶头明显的突凸了出来,特别惹起我的欲火的是在那半透明的薄睡裤里显现出来的一条鲜红的小裤叉,只有巴掌大,仅够遮掩着阴户和屁股沟的那么一小片。 我于是就想办法引诱她进我的房里,我把我的电脑游戏的音量调高,果然没多久,小莲就来敲门央求让她也玩一下,我故意犹豫不决的样子逗弄她,等小莲来抢我的游戏操纵杆的时候,趁乱把她的奶子,屁股,阴户,都碰摸过了。我的意思不是说明目张胆的摸(其实我是很想这样做),而是东碰碰,西揩揩的,装成是不小心的样子。 很快的,我的阳具就硬梆的难受了,尤其是看到这十多岁的少女,伏在自己的桌子上,被鲜艳的小裤叉绷得紧紧的丰满屁股就翘着在眼前,跟随着紧张的游戏,在充满青春活力的耸动,摇摆。我先是装着教她,轻轻的贴压着她的屁股,然后开始越来越大力的挤压着,很快我就知道小莲是很纯很无知的女孩,因为她一直都是全神贯注的在玩电脑游戏,对于阳具在她屁股上的揩擦和挤压,一直显得无动于衷的。 最后我是干脆把裤子拉了下来,让赤裸裸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屁股射精的,比较困难的只是一边射精、一边用纸巾把精液接着,以免搞脏了女孩的屁股,那就麻烦多多了。 说起来好象很可笑,这方面我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对我来说,紧贴着一个水灵俊俏的漂亮女孩子的屁股射精,感觉上是比一次真正的性交还要好,问题是,怎样才能干手净脚的呢?确切的意思是说,怎样才能向一些充满诱惑的陌生少女的丰满屁股,用阳具摩擦和挤压,直到射精,而不被发觉? 话题扯远了,在这里,我不打算再详细谈论这些可能读者认为是枯燥无味,对我来讲是充满学术性,技术性,挑战性的有趣话题,我只想说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结果就是我贴压着小莲那美妙的丰满屁股射精了,她没有发觉,一直在玩着电脑游戏。 过了两天,我就被二房东因为“三角裤叉”事件赶出来了,所以那晚的美妙事情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暴躁的二房东知道了他那漂亮女儿被我紧压着屁股,痛快的发泄过,反应会怎样呢?顶坏的预测是脑袋搬家?那么顶好的预测又是什么?总不成他会招我做女婿?每天晚上都插弄那小浪蹄的阴户?恐怕也有玩厌玩腻的一天吧? 但是,令我下决��离开这繁乱的城市,寻找那世外桃园的,却是另外的一次遭遇┅┅ 乡下的春天(二) 那是不久前的事,我象往常一样,专门在挤满人的公车上找一些年青的少女下手,这次的目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学生。 我站在少女身后面,车开的时候,我就挺腰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我有着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不久,我就发觉这个漂亮的少女知道这是甚么一同事了,但是由于公车内人挤,她无从闪避,当然,她是可以转过身来斥责我的,但不知怎的,她却没有这样做,甚至也不转过头来看,只要她回过头来盯我一眼,我也就不敢再顶着她的屁股了。 慢慢的,我感到她的屁股仿佛在不听她指挥似的向后迎了过来,好象是她的肉体反应,压倒了她的理智。我见到她有如此的反应,立刻更为起劲地压向她那丰满的屁股,这时,我的裤裆那隆起来的地方,刚好紧紧地压在她屁股中间低陷之处,事实上,我整个小腹以下的地方差不多完全把她的屁股夹着,在巴士行走时的摆动中,压着她那浑圆的屁股挤来挤去的,我开始有节奏的在磨擦着她的屁股,而且我觉得她不时故意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其实,她不必如此做,因为我开始肆无忌惮的紧贴着她,加上巴士的摆动,差不多跟真正的性交一样,一种自后进行的狗仔式。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了,一阵阵的热气,沉重地喷在她的颈背后,而顶着她屁股的阳具也变得越来越坚硬了,好象要刺穿她的校裙,一直插到她的阴户里。 当前面的少女也好象愉快的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时,我突然不再紧贴着她了,这使她十分失望,微微的扭过头来望了一下,她发现我并没有走开,只不过不再贴着她屁股而已。就在她感到有点失望的时候,我就再次的顶住她的屁股,可能她不明白为甚么我刚才不顶着她,其实是我解开了裤炼,把阳具掏了出来! 我本来祗不过若有若无地顶着这个漂亮的女学生而已,但想不到她不特不反对,而且还鼓励地用她那丰满的屁股迎上来,她的身段是那么美妙,屁股又圆又大又够弹力,顶了一会,我在欲火高涨下,就索性拉开了拉炼,掏出阳具,更为直接地顶着她了。这时,公车内很挤迫,而我又紧紧地贴着了她,若不细意地观察,是不会有人发觉我这个色狼的丑态的。 就这样,我一直顶着她的屁股,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享受着美妙的快感,我还不时乘着公车的摆动而前前后后的向她顶着,她好几次转过身来,虽然不敢直接的望我的脸,却是低头偷偷的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我的阳具贴着的样子,我想她是继续在装着没有留意到我正在非礼她吧! 这时我觉得要射精了,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要,我还是不顾后果的大力向她贴压过去,跟着,我双腿紧贴看她的屁股,颤抖起来,仿佛突然患了发冷病似的,同时,我的呼吸十分沉重地喘息看,少女好象有点害怕,被紧贴着的屁股不安份的扭动着,好象要挣脱我的重压。不过,她很快就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她差不多可以感觉到我全身的肌肉抽搐起来,我放肆地夹着她那浑圆的屁股,我的上身紧贴着她的背后,下身压着她的屁股不停的摇摆着,就象一只公狗俯压着小母狗在交配一样。 少女虽然有点惊慌,但事到如今,她唯有硬着头皮,继续装着不知。不过,她立即又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因为,这时她的校裙已黏着我的精液,而且有一部份精液已渗入她的大腿内侧去,她感到十分之不好受,而且这些东西使她的心里起了恐惧,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大概读者也猜得到,虽然我尝试逃跑,却是不成功,可能是刚射精的原故吧,两条腿软软的,根本跑不动,结果一个休班的警探把我送进了警局。 关在警局的几天里,有两个医生来给我做了检查和评估,其中一个是精神科的,据他说,我可能是有一点精神方面的障碍,叫做“摩擦癖”,我当时也十分后悔自己过去做的一连串的非礼,骚扰年青女性的事情,于是我就向医生请教,有没有纠正自己性变态的方法。 医生说,严重的可以用药物疗法,就是在自己有非礼女性的念头或行动时,吃下一种药,药力发作的时候,会有强烈的 心感,久而久之,形成反射作用,就可以纠正过来。 如果不是太严重的,可以分析一下在什么环境下最容易诱发变态的行为,以后就尽量避免,这样慢慢的忘记掉诱因,而达到纠正性变态的目的。 又过了两天,那位医生和负责我案子的警官一起到来,游说我参加一个研讨会,那警官还暗示如果我去研讨会,可能会不再起诉我。后来我才知道,��个被我非礼的女孩子不肯出来指证我,可能是怕羞,也可能是怕别人耻笑她,不过当时我不知道有这个因由,而且那医生对我说,如果我能把心事和感受告诉别人,对纠正自己的性变态是很有帮助,于是我就毅然的答应了。 怎么也料想不到,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城中的名人了!原来那研讨会是上了电视的,听说还很多人收看呢,我看报纸说,电视台还打算拿这个特辑去参加竞逐什么奖!怕不是奥斯卡吧? 我在街上走,不时有人向我指指点点的,由其令我难堪的是那些拖着五、六岁的小女孩的母亲,有几次还大声的斥喝我,简直是令我无地自容,想找个什么地方一头钻进去! 所以,我现在就坐在这辆往桑家湾的汽车上,继续我逃避世人指责的旅程。 乡下的春天(三) 我是根据医生的提议,到这偏远的地方来修心养性的,在这里医生有个当村长的亲戚,据说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找他提供帮助。 刚到达的那天,我的心情特别好,当天就礼貌性的拜访了村长,并且在他家里住宿了一个晚上。在了解过村里的一般情形后,我婉拒了村长留我继续住下来的好意,我决定到离村大概有二十多里山路的一个破庙,去过一下真正与世隔离的生活。第二天,我在村长的帮助下雇了一个老妇人照料我的日常生活,除了随身的一些行李,就是几本武侠小说,和一些科学方面的论文和杂志。 清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照料我的老妇人隔天来一趟,是中午的时分,给我送来一些食物,洗好的衣服之类,照例她会问一下我需要点什么,有时候我会吩咐她下次带点牙膏,火柴,灯油之类的补充品。 白天我是背着背囊满山的乱跑,夜里我有时是回来睡在破庙里,有时干脆就睡在溪边,或是山头上。 慢慢的,我觉得想女人的次数减少了,有时候忍不住回忆起自己过去的变态行为,那些青春少女的屁股,在我阳具紧压下淫荡摇动的情景,我觉得阳具在裤裆里慢慢胀大起来的时候,就有意识的拼命跑山路,有时候就到山溪中捉捉鱼,那性的冲动好象慢慢的消失了。 有时翻看些带来的科学杂志,分析到一些火山爆发,大地震的成因等等,我隐约觉得好象和我现在的生活有点关连,但是这些念头也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再深入探究下去。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又有了自从少年时代,已经很久没试过的遗精!我想起好象有“精满而遗”的说法,看起来我的修炼功夫快要到家了! 我当时没有想到,我心里头的恶魔,并没有被赶走,只是被压抑着而已,就象是火山爆发前的一阵异常的平静! 在长久的与外面的世界分开后,我开始珍惜起和老妇人隔天的短暂见面来,我渴望有个谈话的对象,而不管是什么人,老妇人是巴不得有个人和她说话,讲起来是滔滔不绝的,而且老妇人觉得我是个城里人,和我聊天是很有意思的一回事情。 我并不是有意的问起,而且由于她乡音的原故,我也只能听懂五、六分,但是渐渐的,我了解到老妇人的儿子,到城市做工去了,家里只有媳妇,和两个孙女,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媳妇因为嫁得早,今年还不满三十岁,而我的衣服,也是她们轮流帮我洗的。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断的幻想着老妇人家里那两姐妹的俊俏模样,还有那不到三十岁的嫩妇人,丈夫常常在外头,没空来摸捏,奶子应该还是挺翘的吧! 快要天亮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在朦胧中好象是那嫩妇,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吸吮我的阳具,我醒来,发现又遗精了。 接连几天,心里矛盾得很,又开始老是想女人了。我发现在破庙后面生长有一簌簌的红花,没有人欣赏过,已经是花瓣落了一地,不禁感触良多起来。 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我不会写诗,不知怎的却跑了这么一句出来,结果是自我欣赏了好一回,不知为什么又想起老妇人家里那一窝小雌儿来,青春少艾,不及时被男性爱一下,难道就象那几簌红花,花开花落,没人欣赏,不是太可惜了吗?!还是我去帮帮忙,把她们轮流玩弄一遍吧!我淫邪的念头悄悄的涌了上来。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医生对我的劝告,要远离会引起我性变态行为的诱因,看来我在这里呆下去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我终于决定离开这里了。有一天,老妇人告诉我,村长过两天要嫁女儿,要请我下山去喝喜酒,问我有什么是讨厌的,喜宴和一般的应酬,我都顶不喜欢,这就成了我离开的最佳藉口。 我收拾了一下我的简单行李,把一些钱留在当眼的地方,和留下两封信,无非是写了感谢村长和老妇人的一些话。 就在村长嫁女的那天早上,我开始下山了。 走了半个小时,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又拐了几个弯,远处我发现一个苗条青春的身子向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乡下的春天(四) 少女的身子!我隐约猜到她是那对可爱的姊妹花的其中一个。 当我走近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昏眩的感觉,好久没看见到过大姑娘了,白白净净的脸蛋,一张红润的小嘴,正微微的张着,在轻轻的喘着气。少女也看见我了,就停在路边,俏生生的站着,等着我,我急切的扫视着少女的前胸,正在发育成长中的奶子虽然被衣裳遮掩住,却是明显的凸了出来。 “哎哟,你不就是从城里来的那位大哥嘛,是吗?”没等我开口,少女就轻声问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是用一种娇声娇气的声音,好象故意要勾引我的样子。 “让我帮你拿点东西,来嘛,来┅┅” 少女弯过身来抢着帮我拿那小小的行李,我和少女柔软的身子开始连续的碰撞挨擦起来,我敏感的发觉到,少女胸前的钮扣,有两颗已经松开了,两只白得耀眼的奶子,好象随时会挣脱衣裳的束缚而跳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那钮扣刚才明明是扣得好好的? 荒野,除了我和眼前这美丽小骚货,没有任何人。 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我贪婪的紧盯着她那露了大半出来的雪白奶子┅┅摸起来,感觉肯定是好舒服,如果阳具让这两只嫩嫩的奶子夹着呢?如果让两只嫩奶子夹着然后再让她伸出小舌头舔弄一下龟头的小眼呢? 口干的要命┅┅到口的嫩肉┅┅还是走吧┅┅医生说的┅┅我的手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伸出去像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当初我从没有想到要伤害任何少女,但是从少女倒下地上的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人变了,一种迫不及待的要发泄的情欲,混合着长期受压抑的兽性本能,终于以从未试过的,暴力的型态爆发了。 我低头望着她,少女开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有点惊慌的看着我。 她终于站了起来,眼神是更加惊慌,因为我再次的挥手,把她脸部朝下的推倒,我跨越她的身子,然后骑了上去,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耸动,自从我来到乡下,我的阳具和年轻少女的屁股终于又紧紧的贴压在一起了。 少女开始踢动两条结实的长腿和哭叫起来,我伏下身,象狗一样舔弄她露出来的洁白的颈项间,双手把少女胸前剩馀的钮扣扯开,然后用力和肆意的摸捏着她的奶子,然后我腾出一只手,伸进少女的裤裆里┅┅让我摸到了,刚长了一点毛的阴户,肥肥的,看来这次我的阳具要被这小骚货的阴户夹弄一下了┅┅当我试图把一根指头插进少女的阴道时,少女突然抬起头来,全身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 乡下的春天(五) “怎么啦,这样不就正是你想要的吗?”我抽回摸弄阴户的手,反手狠狠的打了她的嫩屁股一下。 “哎唷!求求你不要打我的屁股,还有,你刚才弄痛我了!”少女开始大哭起来,我看她哭得眼泪口水鼻涕一起来的样子,倒不象是装出来的。 我有点怜香惜玉起来,我站直身子,低头望着卷伏在草地上的诱人身子。 “他妈的,扮什么纯情!快去洗一下你的脏脸,然后过来服侍你大爷我!”我恶狠狠的说着,一把扯住她的秀发,把她拖拉到小溪边,我所以这样凶狠的样子,因为我很肯定这小骚货刚才是在主动的勾引我,小小的行李,那里用得着挨着身子的抢?还有那管不住要跳出来的奶子,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一边哭一边在洗脸,我坐到一块大石上,开始斯条慢理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想了一想,然后把衣服铺在石头上。 回头看到少女在仔细的梳理着自己,我又有点怀疑起自己来,这么美、这么纯,和刚才的放浪相比,不是有点奇怪吗? 管他呢,这泡精,是非要射出来不可的,实在是憋得太久啦。 “小妮子,你过来!” 少女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我留意到少女把前面的两颗钮扣重新扣好了,但是下面的却是刚才让我粗暴的扯掉了,走路的时候,没有奶罩的奶子在衣裳里跳跃着,当她看到我只穿着内裤的样子,本来白净的俏脸上,慢慢透上了一抹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 “二妞。” “二妞?挺好的名字,那你姐姐一定是大妞了?” 面对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少女,我发觉很难再支持下去,我冲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二妞迷人的身子,然后把她压在大石上,在最初的象征式的挣扎后,二妞很快被我剥得一丝不挂的了,我完全被二妞的洁白裸体迷惑住了,由挺翘的奶子,到圆浑的屁股,形成了非常优美的曲线,��条结实大腿的中间,象水蜜桃一样的阴户,因为还在发育的阶段,毛都还未出齐,却显得异常的饱满。 我起来脱掉自己身上剩下的内裤,把二妞雪白的肉体重新压住,我开始热烈的吻着她的红红的小嘴,并且把二妞的小手拉过来触摸我的阳具,当我发现她柔软的小手颤抖着,毫无经验的在试探我的阳具时,我忽然明白了,二妞刚遇到我时的勾引动作一定是那小妇人临时才教她的!我坐了起来。 乡下的春天(六) 二妞看来多半还是个处女,我倒是要好好享受一下。 我轻轻的扶起她,让她靠在我身上,初升的太阳从远处的山头上冒了出来,给了地球上的这片角落,明亮与暖和。二妞明显的被我的温柔感动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美丽的眼中来回滚动着,终于滴在洁白的胸脯上,我俯身过去,轻轻的帮她舔去那略微带点咸味的泪痕,但是却换来更多的泪珠,断线珍珠似的掉了下来。 就在我刚有一点点不忍心玩弄这纯洁美丽的二妞时,我惊喜的感觉到我的阳具又被二妞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温软的小手,很快的学会了套弄的动作,我一边吻着她的嘴唇,耳根,颈项,一只手不断的揉搓她的奶子,挑逗起这小处女的情欲,另一只手偷偷的伸下去,轻轻的侵犯那饱满的阴户,二妞发出消魂的呻吟声,开始全身扭动起来。 我央求二妞含一下我的阳具,二妞有点拿不定主意,盯着我的阳具,犹豫了很久,终于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吸弄起来。我 着眼看着她在我胯下努力的吸吮我的阳具,雪白结实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二妞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纯洁,想不到吸吮起阳具是如此的专心和用力,口水从她那紧紧含着我阳具的嘴巴角落,顺着流到我的阴囊上,我觉得快要射精了。 我放开一直被大力捏弄着的奶子,把阳具伸到两只奶子中间,然后吩咐二妞把两只奶子挤在一起,柔软的少女乳房,挤压着我的阳具,使我有爆发的预感,我赶紧的吩咐二妞∶“快,快伸出你的舌头,舔弄一下!”二妞虽然惊讶着我紧张的语气,但还是顺从的伸出了舌头,迎向夹在两只奶子中,暴胀的阳具,就在舌头碰上的一刹,精液开始喷发出来。 乡下的春天(七) “快含着!” 我十万火急的大叫,声音也变哑了,我把二妞的头大力的按着,阳具在二妞的嘴里有节奏的跳动着,虽然错过了第一口的精液,其馀的却是都射到二妞的口中了,使我感觉到非常满意的是二妞先前伸出来舔弄我的舌头,在我射精的时候,刚好是抵触着阳具顶端最敏感的底部,给了我额外的快感。 性的高潮已经过去了。 我松开紧按着二妞的双手,有点发软的阳具离开二妞红润的小嘴时,发出了“叭”的一声轻响,我称许的轻轻抚摸着二妞有点零乱的头发,二妞知道她令我得到了满足,显得很高兴,一边用手抹着嘴上和脸上的精液,一边却有点担心的问我∶ “刚才┅┅我没弄伤你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跑出来?”她娇憨的模样逗得我笑了起来,我拍了拍二妞的光屁股,拖着她的小手,向小溪边走了过去。 在小溪边清理了一下以后,我们各自穿好衣服,二妞更细心的找回丢掉的钮扣,然后我们依偎着坐在一起,开始卿卿我我起来。 在绵绵情话中,我断续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通过老妇人的关系,她们知道有个城里人住在山上,小妇人就开始幻想招我做女婿,因为大妞已有男朋友,所以希望就落在二妞身上。今天趁着老妇人要帮村长忙瓣喜事,小妇人要二妞借口来叫我下山喝喜酒,用她亲自教落的几招来勾引我。 我听了后才恍然大悟,叹了一口气,也不意太怪责她们,乡下的确生活贫困,如果能找到一个城里人接济一下,也是好事┅┅但是找到我这个城里人兼色狼,结果怎么样,就很难说了。 根据二妞说,原来小妇人还有一招未出,就是要二妞假装扭伤脚,央求我背她┅┅,听了二妞这样说,我觉得满不是味道来,我有点恼恨起那妇人来,因为我也承认,那妇人用到二妞这样水灵鲜嫩的女孩子来对付我,那是正正打中了我的要害,我可是只有乖乖的弃械投降的份儿了。 不管他,把二妞的肥嫩阴户插弄过再算,我发现我裤裆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安份起来,我把二妞拉进怀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二妞按着我的手,痴痴的望着我,我忽然明白了,她在期待我能有所承诺。 “二妞,我很爱你呢!”我真诚的说,双眼直接的望着她美丽的眼睛。 二妞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站了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青春的奶子,再次骄挺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喜欢怎么爱我呢?”二妞充满荡意的问,做出要逃跑的样子。 “我喜欢把你白嫩的身子压在身下来爱!”我向她扑了过去,却被她灵巧的躲开了。 “我就知道你想欺负我!”她笑道,“那挺坏的手,把人家的身子扭得青一片红一片的。还有┅┅”她淫淫的笑着,“还有你裤裆里那不老实的东西┅┅”我忽然的再次猛扑,把她扑倒在草地上,二妞假意的挣扎着,终于再次被我剥光了衣服,压在了身下,我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刚才挑逗的言语令我强烈的冲动起来,我真的有点怕她逃跑了,我上身紧紧的把二妞压住,用膝盖用力的把她两只白白的大腿分开,少女的最后防线已经崩溃,我的阳具自由的在少女的大阴唇上来回的揩擦着,二妞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两腿最大的分了开来。 当我真正插进去的时候,二妞发出了一个尖叫声,阴道痉挛性的夹着我的阳具,令我进退不得,我俯身过去,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奶子,二妞突然紧紧的抱着我,喘着气说∶ “爱吧┅┅你想怎么爱我,就怎样爱我吧┅┅” 但是我仍然等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抽插起来,二妞随着我的每一下抽插,一声声的呻吟起来。 乡下的春天(八) “哎┅┅哎┅┅狠心的情郎哟┅┅” 我觉得狠心的反而是二妞,把我的阳具夹得那么紧,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还有那一声声的浪叫声,每一声,都抓搔着我的神经,好象在催着我射精一样,我鼓起馀勇,作最后冲刺的疯狂抽插,然后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变换几个花样好好的玩一下被我压在身下这个漂亮小处女,结果却是惭愧的败下阵来。 二妞瘫软在的地上直喘气,刚才挑逗我时的那种调皮模样已不见了,我望着她那幽怨的眼光,不禁重新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她,我们久久的互相拥抱着,好象已和四周的大自然融合在一起┅┅后来,二妞终于提议我们回去,当我扶起她的时候,一道暗红的血,顺着二妞洁白的大腿,流了下来┅┅我们终于回到村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今天是走不了啦,而且二妞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让我奸淫了,实在是有点可怜,我也很应该给她有个安排,我决定过几天才走,当我送衣衫不整的二妞回到她的家门口,令我放下心的是屋里没人,大概都到村长家喝喜酒去了,二妞说她要换件衣服,我吻别了她,约好明天再见面,我自己就先到村长家去了。 村长已经空出了一间房间给我,他家里果然是热热闹闹的在大办喜事,家里嫌地方小,就在门外面摆了十多张借回来的桌子,乡亲父老,共醉一堂,虽然我不喜欢应酬,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恭躬敬敬的向新娘新郎敬过酒,祝他们白头到老,然后被安排到老妇人那一桌去了。 老妇人和一个少女坐在一起,那女孩子模样跟二妞有些相似,不用说就是大妞了,她们和另外的两家人一起坐一张大桌子,那个曾经在我梦境中,吸吮我阳具,把我精液榨出来的小妇人,我是存心要来瞧瞧她的俏模样,她却偏偏不在,不知到那里去了。 老妇人在身旁腾出了一个位置让我坐下,知道二妞等会儿也来,就在大妞旁边也腾空了一个位置出来。 我走了老远的山路,又让二妞折腾了大半天,已经是非常饿了。 乡下的喜宴,虽说隆重,却也简单,大盘鱼大盘肉,还有酒,男的女的,都喝起酒来。 我也很久没有大鱼大肉的了,坐下来就有点狼吞虎咽的样子。因为村长介绍过我是城里人,所以有一些人就特别的走过来灌我酒。也有一些村里的新嫩女子和俊俏小媳妇,故意的挤过来和大妞说话,眼珠子却滴溜溜尽向我身上转,年纪小的,比较害羞的,就无缘无故的娇声笑着来引我注意,大一点的就借着和大妞打打闹闹的在卖弄身段,还有一个奶子大大脸蛋嫩嫩的,干脆定定的盯着我,好象要把我吞下肚去一样。 我几杯下来,已经是晕舵舵的了。 就在这时,小妇人出现了,她不知何时,坐到了我的旁边,这时俯过身来,一个娇媚的声音就在我的耳朵旁边响起∶“哟,城里的大哥儿,我们整天都在盼望着你呢!” 我一转过身来,就感觉到了一对高耸温软的奶子,隔着小妇人单薄的衣料,在我手臂上慢慢的揩过,说起来是我碰到她,其实倒不如说是小妇人故意让我碰到的。 “啊,对不起!”她笑淫淫的说,身子却靠得更近了,水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我的手臂继续被她的奶子碰触着,我一动也不敢动,心中砰砰乱跳,望着这个柔媚淫荡的准岳母,我的灵魂儿已经被她勾去了┅┅乡下的春天(九) “你眼定定的望着我干嘛啊?”小妇人一边说,一���笑,笑起来的时候全身动着,我明显的觉得磨着我手臂的小妇人的奶子,乳头硬翘了起来。 “你说话呀你,把人家望得心里直发慌。”小妇人眼波流动,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碰了我一下。 “我┅┅大嫂┅┅”我困难的吞咽着口水。 “我姓程,名字叫深雪,嗯┅┅也不晓得你会不会放在心上┅┅我的小名叫春天,因为我是春天出生的,你可不要把这些告诉不相干的人。”“春天,程深雪,你的名字真是太美了,我的名字是边泰军。”我也把名字告诉了这动人美丽的深雪,春天。 “边泰,变态?”深雪掩着嘴“格格格”的笑了起来。 “我还是喜欢叫你大哥儿。” 这时候的喜宴已进入尾声,我们的那桌子,只剩下大妞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在叽叽喳喳讲着什么,二妞是一直没有来。老妇人坐在我旁边一直在喝酒,已经是醉醺醺的了。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个奶子大大的少女,坐在对面看着我。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村长留她来特别侍候我不时之需的,怪不得老是盯着我。我和小妇人紧挨着的坐在一起的,由于屋外光线差,也没有什么人留意。 “来,再喝点酒” 她帮我斟了一杯酒,递了过来,我已经是喝得太多了,我颤抖着手去接的时候,深雪轻轻的扶着我的手,一直到我喝完为止。放下杯子后,我一股酒气涌了上来,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双手要搂抱深雪。 “哎呀┅┅不要┅┅” 深雪脸红了,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手,一只手却在桌子下悄悄的伸了过来,轻轻的按在我的大腿上,我伸手把深雪的手握住,深雪丰腴滑腻的大腿挨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腿,小指头轻轻的在我的手心上划着圈儿,我从开始见到小妇人就硬起来的阳具,现在是更加迫切的需要籍慰了,我把深雪的手放在我的裤档上。 “讨厌。” 深雪用我刚听得到的声音轻轻的说,想要缩手回去,我一只手紧紧的按着,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把拉炼拉下,当她柔软的手直接的触到我的阳具时,我满足的长吁了一口气,深雪灵巧的手开始握着我的阳具,并且套弄起来。 我感到很惊异的是深雪的那种多变的性情,早上才吩咐二妞来勾引我,怎么现在又决定亲自出马了呢?而且她一边套弄我的阳具,一边却还可以跟大妞她们讲话,我被她那难以捉摸的性格所深深迷惑住了,另一方面,我有一种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上,但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深雪一边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望着我脸上受用的表情,慢慢的,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捉狭的眼神,她装做掉了筷子,蹲了下来,忽然我感觉一热,阳具已被深雪大力的吸吮起来,一下一下的,我不觉发出一声呻吟,望着对面那大奶子女孩向我投过来询问的目光,我祗有硬着头皮,请她帮我斟一杯酒,对面的女孩有点受宠若惊的,递酒给我的时候,连连的向我飞着媚眼。 可惜,就在我很需要深雪继续帮我吸吮阳具的时候,老妇人却发现深雪不见了,就问了起来∶“咦,我媳妇呢?怎么不见人了?”“我在拾起掉在地上的筷子。” 深雪拿着一支筷子,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并且开始询问大妞,是否要回家了。 “你不要走,自从上次┅┅我可是想得你好苦┅┅”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开始有点语无伦次起来,拉着深雪的手不放。 “你们看,他在说什么呀,我们的城里大哥儿真是喝得太多啦。”老妇人虽然也已是醉醺醺的,但是她也好象觉察到我丑态百出的动作,所以她也说要回去了,而且要深雪和大妞跟着一起走,因为二妞没有来,就吩咐大妞用只碗,装了一点菜带回去。 深雪含着笑跟我道别,并且说明天会再来,谈一下老妇人的工钱。我两眼有点发直的盯着深雪高耸的乳房,充满酒精的脑袋一直在固执的想着一个问题,就是刚才深雪为我吸吮阳具的时候,我有没有伸手进她的衣裳内摸捏她那翘挺的奶子呢?如果没有,那是多可惜的一件事情!老妇人也真是的,怎么就偏偏要在这时候找深雪呢?你不知道你的媳妇正在侍候着你的老板吗?慢慢的,我才想起我把一些钱留在山上破庙里。 明天,明天不是祗谈老妇人的工钱吧,先来一个肉博战如何?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痴痴的望着她们走了。 “大哥儿,让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是村长叫我来侍候你的。”刚才那个奶子大,脸蛋嫩的小姑娘扶着我,走进村长家里,我喝得实在太多了,脚步浮浮也不大认路,就由着她把我带进厕所。一路上觉得小姑娘那涨实的奶子,在我身上碰撞着,我被深雪撩起的情欲,开始转移到小姑娘身上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 我乘着醉,在她身上乱摸乱碰起来。" + }, + { + "text": "乡下的春天(2)\n乡下的春天(十) “大哥儿,我名字叫冬儿,今年已经十三岁啦。” “什么!才十三岁?我不相信!冬儿,你有男朋友吗?”我搭着她肩膀的手偷偷摸摸的伸了下去,轻触着冬儿的奶子,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紧贴上冬儿翘起的屁股时,有力的勃动了一下。 “没有,我年纪太小,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冬儿说。 这时村长刚从厕所走了出来,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就吩咐冬儿晚上留下来照顾我,说完就匆忙的走了。 想到眼前这小女孩祗有十三岁,对男女的事似懂非懂的,但是,身体已经是相当的成熟,这正正是摩擦癖的诱因,我想起了翳生对我性顷向的分析。 “性格矛盾┅┅可能伴有其他性变态行为┅┅” 对了,摩擦癖之外,我还是一个偷窥狂,我想起因为偷看大姑娘洗澡,而被二房东赶出来的往事,还有恋物癖呢,小莲那条小小的脏裤叉,我不是如痴如醉的吗? 谁知道呢,虽然我没有试过,可能我还是一个露体狂呢,我决定试一下,发掘一下自己,因为我发觉自己正有极大的冲动,要在冬儿面前献一下“丑”。 我对冬儿说∶“冬儿,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我故意走起来跌跌撞撞的,好象要摔倒的样子,向厕所摸过去。 不出我所料,冬儿抢上来,着急的说∶“不,让我来扶着你。”小姑娘上当了,但是谁知道呢?可能是冬儿故意吃点小亏,让我揩一下油也说不准。 吃小亏占大便宜。 我半搂半抱的把这个奶子大大,却祗有十三岁的冬儿拥着进了厕所。 “我想小便,唉,喝多了。”我自言自语的,一只手仍然是半搂着冬儿,另一只手在拉炼上拉拉扯扯的,故意做出好象没办法把裤炼拉下的样子,冬儿热心的帮我把拉炼拉下,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掏了半天,我明明觉得冬儿的小手已经把我的阳具握着了,不知为什么又放开了,我的阳具被她的小手拨来拨去的,越发的硬了。 冬儿的小手继续在我的裤裆里掏弄着。 我有点奇怪起来∶“冬儿,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在找你的小鸡,不会是这个吧┅┅” 她重新握着我的阳具,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又是一阵快感。 “哎,谁叫我醉成这个样子呢?真难为情,好吧,我干脆把裤子脱下来,你慢慢找一下吧!”我好象有点不意似的把内外裤一起拉了下来,然后非常满足的发现小冬儿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我勃起的阳具,整个人好象吓呆了。 “哇,不得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小弟也有八岁了,比起你的小鸡是小得多了。” 冬儿好象觉得一个成熟男子的阳具和一个八岁男孩的应该是差不多,这就难怪她掏弄了半天,找了这么久还找不到她心目中的小鸡了。 不过我因为喝多了,这时是真的想放一泡尿了,但是面对着大奶子的冬儿,我发觉做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并不容易,因为我的阳具是一直的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不识趣的冬儿偏偏还要来帮倒忙,小手轻握着我的阳具,捋了两下,等了一会,忍不住抬起头来,天真的问我∶“大哥儿,你怎么还不撒尿啊?”我被冬儿弄得有点哭笑不得,看来我想当着这个小女孩面前放一泡尿,也不容易,我老老实实的对她说∶“冬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的嫩脸蛋,下面这里就挺得硬直的,男人如果这样是撒不出尿来的。”冬儿还以为我在说笑,小手还是在努力的一下一下的捋弄着我的阳具,后来她发觉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开始大力的摸捏她嫩嫩的奶子的时候,她开始有点明白了。 “大哥儿欺负人家,我不来了。”冬儿急忙缩回手,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不禁把小冬儿的脸捧住,朝着她嘟起的红润嘴唇,贪婪的亲了两下,冬儿闭起眼睛,耳根都羞红了。 “冬儿,你先回去,帮我整理一下房间,好吗?” 我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奶子两把。 冬儿轻轻的应了一声,低着头跑了出去,她可能终于也明白到,我的醉酒是有点装出来的,并不是真的醉到撒尿也要她扶着了。 当我终于轻松了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见冬儿正翘着屁股,认真的在整理床单,当我走到她后面,正想有所行动的时候,我才意外的发现村长坐在出书桌旁的椅子上,正笑眯眯的望着我,我兴趣索然的躺下来,含糊的应对着村长的问长问短,我很快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外面是静悄悄的,连虫叫声也沉寂了下来,皎白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翻了一个身,脚好象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忽的坐了起来,趁着月色,我看到床角卷着身子,睡着一个女孩子,我俯过去,睡得正香的小冬儿轻轻的砸着嘴,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乡下的春天(十一) 我轻轻的把冬儿抱了过来,让她睡在我身旁,摸了摸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觉得冷冰冰的,我爬下床,把窗户掩上,门关好,才又爬上床,我把冬儿重新搂抱住,把被子拉过来,把我们俩一起的包裹住。 我低下头,借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月光,开始仔细的欣赏怀里这个可爱的少女。 冬儿稍微零乱的秀发波浪似的覆满了整个的枕头,稍微嘟起的嘴唇,弯弯的眉毛,洋娃娃似的眼睫毛,月色下,十三岁少女的皮肤显得分外的细嫩,我凑近想看清楚她的汗毛,嘴唇碰到了少女娇嫩的脸蛋。 我轻轻的吻着少女的额头,面珠,鼻子,然后才是那诱惑的,从一开始就想着的小嘴,有点干燥的嘴唇,在我的舔弄下,变得潮湿润泽起来,小冬儿在我怀里慢慢的暖了过来,充满弹性的少女胴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我这才发觉冬儿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抵住了我的裤裆。 在这纯洁、浪漫的环境下,我的阳具却不老实的蠢蠢欲动了。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放在一边,然后把被子拉开,开始去解冬儿的衣钮。 她的奶子弹了出来,奶头是小小的,我忍不住俯过去,嘴巴轮流的吸吮着两只奶头,冬儿发出梦呓声,洁白的身子连续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抬起头来,望向她的脸,眼睛仍然是闭着,上下两片嘴唇现在却是微微的张开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重新的打量着身旁的小尤物,雪白微胖的身子继续在略带淫荡的扭动,挺凸的奶子诱人的抖动着,奶头在我刚才贪婪的吸吮后,硬硬的翘了起来,配上她天真烂漫的脸蛋,我感觉到魔鬼身段和天使脸蛋合在一起的诱惑。 我有一种冲动,就是要把这小处女恣意玩弄,尽情蹂躏。 我想象到冬儿被我压在身下,小阴户紧套着我粗大的阳具,白圆屁股无力的在扭动,随着我每一下有力的抽插,一声一声的浪叫讨饶。 但是美丽的小冬儿,她只有十三岁。 我想起城里的一个知道我毛病的M君曾对我说∶ “泰军啊,你变态性骚扰的年龄层次愈来愈低了,由少妇、少女,一直到幼女?你这可病得不轻,这种病情不会有暴力或伤害倾向吧?”我记得自己当时曾一本正经的告诉他∶ “M君,暴力或伤害,那是out of question,至于年龄问题嘛,I don’t care,as long as she can beara baby。” M君反驳说∶“但是法律会管呢。” 对了,除了法律,我泰军也自有我一套的道德标准。 我再吻了一下冬儿微张的小嘴,然后把她翻过身去伏在床上。 我轻易的把她衣裳和裤子都脱去,冬儿白嫩的身子现在是一丝不挂的了,从后面看起来,她也是十分的可爱,我的手渐次的从她的背摸向屁股,再滑落去大腿,小腿,触摸到的肌肤是非常的嫩滑、柔软而有弹力,翘而圆的屁股,有向两边稍微分开的趋势,显示了将来一个大屁股少妇体型的预兆。 我抱起她的屁股,把被子拉过来塞垫在她的身下,然后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从后面望过去,冬儿的阴户在翘起的屁股中间露了出来。 我把身子挺过去,已经硬直的阳具开始在少女的屁股沟、阴唇、肛门附近来回的磨动起来,我的手向她的奶子伸了过去。 不到十分钟,我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射精在这十三岁小处女的阴户外面。 我一样的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且,想想看,我还保存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呢。 我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帮小冬儿揩擦了一下,帮她穿上衣裳,然后我再把冬儿搂在怀里。冬儿究竟知不知道我在她的阴户外射了精呢?我一边在想,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我被冬儿弄醒了,太阳耀眼的从窗户射了进来。 “大哥儿,起来吃早饭了,你怎么睡到现在还不起来?”冬儿已经一早就已经起来了,看起来好象是已回过自己家里了,昨天的一件浅紫色的衣裳,今天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望着冬儿涨鼓鼓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有点后悔昨晚没有把她完全的占有。 “啊,睡得真舒服,冬儿,我昨晚做了个好梦呢。”我想试探一下冬儿。 “大哥儿,我今天早上醒来,你怎么抱着我呢?”冬儿有点脸红的在埋怨。 我放下心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啊,是啊,我见你缩在床角落冷得直发抖,所以就拉你过来暖和一阵子,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和冬儿一起走了出去吃早饭。 乡下的春天(十二) 吃过早饭,我跟着村长一个叫阿强的侄儿,乘一种叫“面的”的计程车到镇上去逛逛,阿强是有点公事,我就顺便办点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发。 到了镇上,我先到镇上的邮局,发了两份电报,挂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想要去理发,阿强却说要先去念能寺逛逛,我看他异乎寻常的热切眼神,好象有点古怪,也就二话不说,跟着他就走。 在镇上大街旁的一条小巷,穿过去不到五分钟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着小山坡,是一座寺庙,前面是一大块空地,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很,我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个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地方。 阿强原来认识这里一个卖香烟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强是有心眩耀他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搂搂抱抱的,一副急色样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恐怕阿强对阿媚是痴心一片,人家对他怎样就难说了,我也懒得管他们,自顾自的看热闹,我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就走过去凑热闹。 只见人圈中间,竖起一个牌子,打出“明朝宫廷钦天监单传,清朝恭亲王府珍藏秘方,丑能变美”的旗号,旁边一个油头粉脸的家伙,我一看就乐了,二赖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他以前常在城里的公园门口摆摊子,所以我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二赖子的把戏其实是十分搞笑,他扬言照着他写的秘方,到药房照着抓药就能将丑妇变美女、猪八怪变美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钱来买他的秘方,他总是对上当的人说他的单方是因人而异,要在夜深人静时,放在水盆里显示,照方办事,方能立见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时间他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听说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专程来找二赖子求购妙方。 戳穿了却叫人哭笑不得,所谓单方是用白矾写成的,遇到水就会显现出来,你想“黑面变白脸”,单方就教你“搽一层白粉”;你要“单眼皮变双眼皮”,单方就是“用笔墨描一道”;你若希望“猪八戎变美少年”,单方更简单,就是“今生休想,来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还把人家捉弄一番,很多人上了当,却怕丢人不敢声张,所以二赖子才能长期行骗而没有穿帮,真要闹出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来的时候,他也下有喽罗几个,上有大阿哥,欺软怕恶,或恐吓、或赔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的毛病是喜欢找人多的地方挤,所以二赖子的摊子我一点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点头之交,二赖子也是个灵巧和工于心计的人,几次下来,也就看穿我的把戏,他也不点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黄昏,我站在一个少女后面,趁着天色暗下来,把阳具掏了出来,令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屁股软绵绵的,阳具贴上去很不过瘾。 就在我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时候,有两个十五、六岁,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的少女一起的挤到我身前,长发少女穿了一条刚把屁股遮住的短裙,短发少女穿一条浅黄色的短裤,透出里面的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叉,把丰满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因为本来就挤,她们两个却是硬挤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们还不时的互相取笑着,两个诱惑的青春屁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动,不要说我是有意,就是我无心,她们丰满的屁股也不断的抵撞着我的阳具。 我的阳具紧贴着短发少女的屁股沟,用力的挤压,那短发手少女好象有点嫌挤,往旁边让了让,长发少女却刚好在这时弯下身,好象掉了什么东西的样子,我的心几乎是跳了出来,她这一下动作,裙子往上褪了过去,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里面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点的三角裤叉,涨卜卜的阴户,猥琐的露了出来。我抢前一步,硬挺的阳具紧密的和长发少女裸露出来的屁股贴到了一起,我清楚的感觉到少女阴户传过来的阵阵热气。 本来我估计我的阳具和少女的阴户接触的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等她捡起她的东西,也就完了,却料不到长发少女非但没有直起身来,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裤叉拨过一边,让赤裸裸的阴户直接贴上我的阳具!而且少女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直往我胯下碰,好象是等着我把阳具插进她饱涨的阴户一样。我当时虽然是欲火高涨,却也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凭我的经验,这种情形是非常的少见。 以前我的变态行为,通常都是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很多时候,我是希望对方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不注意我,这样我才可以为所欲为。 我偷看大姑娘光着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时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来不知羞耻的露着阴户在撒尿时,当对方感觉到我的存在时,通常那也就是我要开始逃跑的时候了,再迟一点,当那惊慌��尖叫声引动起别人的注意时,我就要嫌两条腿太少了。用裤裆挤压少女的屁股也是一样,好几次,当我下身紧贴着少女的屁股,却遭到有经验的她们投过来卑视的眼光时,我所感受到的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实在是十分的难受。 所以我最喜欢那些没经验又不懂事,但是性特征已显现出来,就是说奶子已经涨起来,屁股开始变圆变翘的那些女孩子,她们可能会觉得屁股有东西在磨来磨去的很讨厌,却很少会联想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是男人的阳具。 像这样发觉我用阳具紧贴她们的屁股,还不躲不闪的,可以说已经是十分之少,更把裤叉拨开一边,有如此热烈反应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我正有一点不安的时候,屁股给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钱包已被扒去了。我转身,看见短发少女正在急急的离去,我刚想追过去,衣服却给长发少女扯住了,我又惊又怒,这才知道着了江湖二十四骗的“彩雀跳”的道儿,正是形势比人强,一个搞不好,长发小骚货叫起非礼来,我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关头,二赖子走了过来,对着那长发小骚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把我拉过一边,叫我放心,他认识这是城里的“金银花”两姐妹,有把握帮我把钱包找回来,过了一天,二赖子果然是原封不动的把钱包交还了给我。这样,我就算是欠了二赖子一次,以后如果有谁找二赖子的楂儿,我就总是做好做歹的帮他解围,成了他骗人的帮凶。 今天在这里碰上二赖子,可能他在城里惹上麻烦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悬河的在吹牛,也不愿惊动他,就转过去找阿强,阿强告诉我说他要去帮女朋友办点事,我们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地点,阿强就搂着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们可能去春风一度也说不定。 我又逛了一会,看见有个老头在帮一些小孩子在剃头,我正找不到理发店,心想反正也无所谓,就走了过去,拿张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着在排队轮候,轮到我的时候,老头一边替我理发,一边就和我闲聊起来。 “小哥儿,看你的样子不象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错,我是来┅┅旅游探亲的。” 老头挺热心的问∶“那有没有到什么地方玩啊?离这不远的承恩塔,可是好玩的很那。” “我没有去过承恩塔,我只去过将军庙。”我说了那破庙的名字,心想这老头也未必听说过。 “我知道,干我这一行的,附近的乡村,我都去过,将军庙,就是在程深雪住的那条村,再往东面走,拐过莲花山,就望得到了。”“什么?┅┅什么程深雪?!”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听清楚老头在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后来明白了,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老头开始有点怀疑的望着我,有点吞吞吐吐起来∶ “你不是办案的大爷吧?” 我说∶“哎呀,您老说到哪儿去啦,你帮我洗头修指甲吧,我再加点小费给你,快告诉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头说∶“小哥儿,我不帮人洗头修指甲,也不收小费,见你是外乡人,就跟你胡乱的扯谈一下,谅也无妨。” 听那老头讲,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件轰动一时的案件,原来深雪是镇上一间客栈“月花庄”的老板娘,当年,有个江湖客,外号叫“双镖”的,路过这里,一见面就迷上了她,就为了经常能见上她一面,就在“月花庄”长住了下来,不过也有人说“双镖”是为了“十字门宝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过人,开始的时候对深雪这个风骚小妇人是抱着玩弄一下,逢场作戏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约会过一两次后,却对她如痴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恋起来,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千年铁树要开花,深雪双镖是一家; 铁石钢锤砸不断,哥和妹的情疙瘩! 却料不到往日“月花庄”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兼且有点生意,原来是受到本地的有势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这样下来,日子久了,冲突也就难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参与其事的大多语焉不详,一般的说法是∶“双镖”看到“老洋人”对深雪毛手毛脚,结果是在“双镖”把“老洋人”打翻在地上时,却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涌而上,拳脚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废了,最后还是“老洋人”喝住了,“双镖”也是乖巧之人,当时就发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老洋人”着实的风光了一阵,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从深雪住的房间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谁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镇上的人发现“老洋人”死在街头,心脏部位给细而锋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来,因为“老洋人”是这里的头脸人物,所以就闹的这纯朴的小镇一时的鸡犬不宁起来,凶手却始终逍遥法外,程深雪的名字在镇上也就无人不晓了。不过她不久也就消声匿迹了,听说是退隐回乡了。 我听了之后,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里透了出来,深雪的俏模样又在眼前浮起┅┅等会儿,我不是和深雪有个┅┅肉搏战的约会吗? 乡下的春天(十三) 理过发,听完了老头的故事,我一边漫无目的地逛街,一边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凶手还逍遥法外这一点给了我很大的震撼,依我看凶手多半是双镖,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再去找深雪呢? 我想起二赖子也算是个江湖人物,就决定去问问他。 二赖子看见我,显得很高兴,原来最近城里风声紧,连带他们这些街头摊档也遭殃,所以他就到乡下避一下风头,今天他的生意不错,正所谓“坑不完的老冤”,他看见我,就收了摊子,拉着我到附近的一个茶档聊天,说起双镖,他说是个难以捉摸的人物,但是照他所知,也不是什么特别出色的人物,老是喜欢在女人堆里钻,看来不象是杀过人的样子。 回到村子后,我急匆匆的往深雪家走去,说是探望一下二妞,其实我是想看看深雪,深雪实在是太漂亮了,整个人象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我昨天一看到她时,阳具就硬了,好想跟她性交,尤其她帮我舔弄阳具,那种圆熟技巧所带给我的舒服感觉,也不是二妞那种生硬动作可以比拟。嗯┅┅如果把她们一起同时玩弄,不知道滋味如何?深雪紧紧的吸吮我的阳具,二妞可以同时舔弄一下我的阴囊┅┅ 我曾经有幸观赏过唐代大画家周 所作的“春宵秘戏图”,那才称得上是无与伦比,五女一男!图中男子的阳具正插进一个俊俏女孩的阴户,旁边两个小丫环扶持着那男子,前面有一个侍女用力顶着那俊俏女孩,不让她身子往前移,最精彩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丫环在帮手推那男子的光屁股。画工极精细,难怪苏东坡两兄弟各有诗词赞赏周 的画,其中在“周 画美人歌”中,有“画工欲画无穷意┅┅周生执笔心坐驰┅┅”等佳句。 言归正传,我到了深雪家,二妞已经走了,原来二妞还在念书,昨天是请了假回来,今天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我,就乘车回学校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给我,深雪也是不知到哪里去了,屋里只有老妇人和大妞在。我本来想回村长家,但是老妇人留下我,说深雪可能马上就回来,要我等多一会儿,于是我就和老妇人,大妞一起看起电视来。 慢慢的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我发现大妞进了自己房间,一会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件白色很薄的背心,和一条粉红色的短裙,并且走到面对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大妞背心里面甚么也没有穿,两只发涨的奶子,颤抖抖的显了出来,跟着大妞把双腿微微分开,我觉得大妞白白的大腿在红色的裙子下,显得份外的耀眼,而且,在大腿的尽头,好象有点什么露出来了,我有点心虚的转头望了一下旁边全神贯注看着电视屏幕的老妇人,然后才再转过去想看清楚大妞短裙里三角裤叉的颜色,却发觉大妞的媚眼正瞟着我,难道她知道我在偷看她的三角裤? “啊,真英俊,我爱你!” 大妞好象是在对屏幕中的男主角评头论足,但我发现她说着这些话时,眼睛是不时的瞟着我,然后她的小嘴嘟了起来,再突然的张开,给了我一个无声的飞吻,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满意足的格格浪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齿。 我这时候再蠢也知道,大妞是在向我卖弄的她的风情了,我裤裆里的阳具开始硬了起来。 这时候老妇人站起身,到厨房去了。 大妞一直注视着老妇人走开,然后向我眨了一下眼,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这蛊惑的漂亮少女曲起了膝盖,白白的大腿慢慢的分开了,大妞的屁股什么也没有穿,她赤裸裸的阴户淫荡诱惑的露了出来。 乡下的春天(十四)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大妞是这样的放浪,我牢牢的盯着她大大张开着的两条白腿的顶端,大妞那不知羞耻的露出来的毛茸茸的阴户,给了我极大的诱惑,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为了能玩弄一下眼前这个小淫娃,现在如果叫我去杀个把人,我想我也是毫不犹豫的就做了。 “大哥儿,你在看什么啊?”大妞娇声浪气的问。 “我,我在看你的腿子┅┅”我一边说一边向大妞走了过去。 “我在想,你可以让我┅┅摸一下吗?”我挨着大妞坐了下来,一只手向她的大腿伸了过去。 我的手掌接触到大妞丰腴雪白的大腿,欢愉的感受到那充满弹力的肉感,大妞故意的让我摸了���阵,看我显得情迷意乱的样子,才突然的站了起来,脸上换过了一副刁蛮傲慢的样子,整个人的态度起了180—的转变。 “喂,你在干嘛你?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已经有男朋友啦,他可是有钱有势的呢,哈哈┅┅” 刹时间我涨红了脸,血都涌到头上了,隔了一会,血又好象都流走了,我想我的脸一定是青白的吓人。 大妞却还在得意洋洋的说下去∶ “我还以为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昨天晚上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还不是叭儿狗一样?土起来比这儿的人还要土哩!” Goddamncockteaser!就在我刚要发火的时候,老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她说她要到杂货店买点东西,这对我来说是正中下怀,我决定趁老妇人走开的时候,好好的教训一下这漂亮,但是可恶的小骚货。 老妇人走后,我转身对着大妞,我决定先耍一下大妞∶“大妞,真对不起,昨天晚上你坐的离我太远啦,而且,你这么漂亮,我有点害羞,所以不敢和你讲话,早知道你会不高兴,我就不理其他人了,专门听你吩咐┅┅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才差不多,我不喜欢你老是向我妈大献殷勤,我哪方面比不上她?”大妞重新坐到沙发上,故意的挺了挺胸,两只没有罩着的年青奶子在小背心里上下的跳跃着。 我挨向大妞,她丰腴的大腿传过来一阵热力,我的阳具又有力的勃动起来,我忍不住又把手轻轻的按着大妞的腿,大妞这次没有避开,任由我的手在抚摸。 “大妞,你干嘛生这样大的气啊?你很漂亮啊,身材又好,思,想不到你的大腿是这样的又白又滑,我刚才一看到你换了裙子露出大腿,就想摸一下┅┅”“那你除了看到我露出大腿,还看到露出什么啊?”大妞的姣劲又来了,说的话充满一种淫荡的意态。 “我┅┅看到┅┅”我觉得有点难于启齿,但同时觉得阳具困在裤裆里越来越不舒服了。 “说啊,还看到露出什么啊?” “我看到你露出肥肥嫩嫩的阴户!” “什么阴户,是肥 !恩,┅┅那你看到我露出肥 ,你的小鸡有没有不老实的硬起来啊?”大妞边说边向我的裤裆摸了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大妞,狂热的吻着她的小嘴,嫩脸蛋,伸手隔着她单薄的小背心把她的奶子握住并且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大哥儿,你看过我的肥 ,我也要看看你的小鸡┅┅”我拉下裤炼,然后看着大妞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把我硬直的阳具掏了出来。大妞盯着我昂然勃起的阳具,小手握住用力的捋了两下,淫笑着瞟着我说∶“哟,你瞧瞧,硬得这样厉害,大哥儿,它不去撒尿,是想要去欺负女孩子呢,模样丑丑的,要不要我含弄一下啊?” 淫荡的大妞一面说一面把头俯低,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子舔弄了好一会,然后才把小嘴张得大大的,突然的把我的整根阳具含住,大力的吸吮起来,快感一阵一阵的从被大妞含弄着的阳具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来,我把大妞的小背心扯高,双手大把大把的扭捏着这小骚货的嫩奶子,大妞跪在我两腿中间,头一上一下的动了好一会,才好像意犹未尽把阳具吐了出来,我把大妞拉了进怀里,手伸进大妞的短裙里,轻轻的摸着大妞已经湿淋淋的阴户,或者像大妞说的∶肥 。 “大哥儿,你抱我到房间去,我让你 一下我的肥 ,好吗?”小骚货开始央求我,要我插弄她的小阴户了,我当然不反对,不过我想起刚才大妞的可恶之处,我决定要吊一下她的胃口∶ “小姐,我是叭儿狗,又是土里土气的,怕没资格 你的肥 吧?”好一个大妞,她先是抬起头来,看到我的脸色好象不是真的在发怒,再低头看看我的阳具,明明还在硬直硬直的想插 嘛! “好小子,居然耍弄起本姑娘来了!好,以后我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大妞!” 大妞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我可没有这么容易让到口的肥肉丢了。我把拼命挣扎着的大妞拦腰抱了起来,进了她的房间,然后把她扔到床上,大妞雪白的肉体横陈在我的眼前,小背心被扯得高高的,突出的奶子激烈的摇晃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着,其中一条腿曲了起来,粉红的短裙,虽然还穿着,但是已经完全遮掩不了被我摸弄过的,湿淋淋的阴户。 “小丫头,张着腿,挺着奶的勾引我,撩起我的火,想这么容易就脱身?要让你受点苦,挨点插,以后才能学会怎样做人,做我的女人。”我把裤子脱下,光着屁股把大妞紧紧的压在床上。 我开始用力的吸吮她一只奶头,大妞雪白的身子扭动起来,我的手在大力的扭捏着她另一只的奶子,��来了她一阵淫荡的呻吟。 “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捏弄你的小奶头吧,嗯?” 我用半带着期待,半带着讽刺的语气问,同时更大力的扭捏着发硬起来的奶头,大妞抖动着嘴唇,更大声的呻吟起来。我低下头,跪俯着,双手抱住大妞的屁股,把脸凑向大妞的嫩阴户,我密密的亲吻着大妞的阴户,舌头在大妞阴唇上来回的舔着。大妞的身子在不断的扭动着,两条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张开着,当我舔弄她小小的阴核时,大妞发出一声尖叫,停止了扭动,整个身子像虾米一样的弓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小手忙乱而着急的推着我的头,剧烈颤抖着的下身拼命的挺了上来,我对自己能够带给这小骚货如此激烈的兴奋,觉得很满意。 我俯身向前,把阳具插进了大妞湿淋淋的阴户里。 “大哥儿,我知错了,你惩罚我吧,蹂躏我吧,大力的 我吧┅┅啊┅┅”我一边疯狂的插着大妞的阴户,一边气不过她的骚浪样子,我用力的扭她的奶子,大腿,屁股多肉的地方,然后我想起老妇人可能快要回来了,于是我吩咐大妞伏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她显得稍微有点犹豫的时候,我就用力的打了她结实的光屁股一下,大妞惊叫一声,乖乖的伏了下来,小手不断的揉摸着高高翘起的白嫩屁股,我看到刚才打下去的地方,显现出发红的手印来,我不禁想起一个无聊的迷语来∶“什么是和女人一样,是越打越好的呢?”我急着想要在老妇人回来前,把一泡精发泄到大妞这小骚货的浪 里,所以我匆忙的把大妞从后面骑着,一面插着阴户,手却一下一下的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 “大哥儿,大力打,大力 !┅┅啊┅┅” 大妞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打,屁股竟然一下一下用劲的耸了过来。 我的意思打她是惩罚她,可是这小骚货,你越是惩罚她,她就越是骚浪,真拿她没办法,看大妞一身细皮白肉的,我除了大力的打她的屁股,扭她的大腿,老实说,其他地方我实在舍不得用粗劲,终于我想还是算了,只要她乖乖的侍候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我兴高采烈的 着大妞的浪 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以为是老妇人,却发现原来是深雪,春天深雪。 乡下的春天(十五) “小浪蹄,奶奶回来了,你还在浪!” 我硬直的阳具还没有来得射精,就急急忙忙从大妞湿淋淋、热腾腾的阴户里拔了出来,我和大妞几乎是滚着的下了床,就象两个做了坏事被大人逮着的小孩子一样,我赶快的穿上裤子,大妞一边把被扯高的小背心拉下来,遮掩住被我扭得青一块,红一块的嫩奶子,一边跑到厕所去了,剩下我和深雪,相对无言。 我正要向她陪不是,深雪制止了我,看来她的心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坏,她只是望着我的狼狈样子,似笑非笑的说∶ “大哥儿,你倒是挺风流的呀,是大妞这浪蹄子主动勾引你的,对吧?你留下来吃饭吧,吃过饭我再慢慢和你聊聊。” 吃饭的时后,大家都显得有点沉默,反而老妇人,一边喝酒,一边在不断的说话,我为了没有那么尴尬,也就全心全意的逗着老妇人说话,老妇人好象觉得我这个人越来越不错,不知怎的一来,话题转到村里的女子来,说来说去,也就是她家的大妞二妞好,还乘着醉的要我在她们两人中选一个做老婆,还说什么大妞屁股大,好生养;二妞够贤淑,相夫教子最理想。后来又自说自话的说还是二妞好,人又乖又聪明,又体贴,大妞好是好,就是太任性了一点。末了,老妇人附着我的耳朵低声说∶ “大妞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含笑的点了点头。 这一来,大妞就明显的不高兴了,抢过酒来,开始拼命的喝了起来。 吃过饭,老妇人喝过深雪奉上的茶,一会就说今天劳累了整天,要先去睡觉了,大妞已经喝得大醉,瘫了在沙发上,深雪要我抱她回房间去,看见我有些犹豫的样子,深雪终于忍不住的揶揄我了∶ “哟,我们的大哥儿还想演戏呢,刚才你们光着屁股在拼命的精彩下集,我也已欣赏过啦,怎么现在倒想演小生有礼的纯情上集给我看啊?”我真是尴尬到说不出话来,我偷偷瞄了瞄深雪高耸的奶子一眼,又贪馋的盯着她水蛇似的细腰,翘起的屁股,暗中庆幸刚才没有射精到大妞那小骚货的阴户里,要不然,等会我哪里有本钱玩弄这个想了很久的大美人呢? 嗯,古人的话,有些是不错的。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有我精气,为至宝,不可走失。”《玉房秘诀》云∶“┅精出,身体怠倦┅目苦欲眠┅不泄┅气力有馀┅意爱更重┅” 我规规矩矩的把大妞抱回刚才我们亲热的房间,发现深雪没跟进来,我���用力的在大妞左右两只嫩奶子上各摸了一把,才为她盖好被子,关好房门,重新走出到厅上。 深雪一言不发的坐着,好象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深雪,真对不起,我来的时候,你刚好不在┅┅”深雪打断了我的说话∶ “大哥儿,大妞这浪蹄子是自己犯贱,管不了她了。二妞呢,你有什么打算呀?” “对于二妞的事,实在是太对不起啦。” 其实我自己也曾经仔细的想过二妞的事情,依我这副德性,朝三暮四的,二妞跟了我肯定是要吃亏,而且,现在我跟深雪,大妞的关系也是乱七八糟的,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个快刀斩乱麻,我准备告诉深雪,我今天已发了电报,安排一些汇款,我愿意为二妞的事情做出赔偿。 深雪没有给我说这些东西的机会。 “怎么要你来道歉,二妞的事,是我的错,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她说。 我目定口呆在望着她。 她说对不起,因为我玩弄了她女儿二妞? “我┅┅我┅┅”我的脸皮再厚,也觉得挂不住了。 “二妞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昨天刚看到你就做出来的种种骚浪样,都是我教的,早知道是你,我应该教她另外一套的。”“早知道是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大傻瓜了。 “对呀!”深雪理直气壮的说,“你不就是那个摩擦癖吗?”我觉得一阵的昏眩,果然是一个资讯发达的年代! “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就什么都不懂,我曾经在一个深夜播送的节目上看到过你!”深雪有点得意的说下去∶ “你说你只喜欢那些纯真,不懂事的女孩,而且只喜欢在她们的屁股上揩擦一下,思,你不喜欢真正的 ,所以刚才一定是大妞叫你插弄她,你才勉为其难的。”她不经意的说了一句粗话。 我的脑海一片的混乱,我觉得我受到了深雪的极大侮辱,浓厚的羞辱感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令深雪也震惊一下∶“双镖说代他向你问好呢!”我愚蠢的撒了一个谎。 深雪果然明显的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们面对面的沉默了一会。 “果然是你!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深雪一边说着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十分后悔提到双镖的名字,慢慢的我坐到了沙发上。 过了好一回,我听见深雪在房中叫我∶“大哥儿,你过来呀!”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深雪的房间。 当我走进门口,我看到深雪一身新潮女学生的的装扮,穿了一条比刚才大妞穿的还要短的黑裙子,腿上套着一直到大腿上的“四个骨”黑袜子,在袜子和裙子之间,露出了一截丰腴雪白的大腿,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如果她在我面前一坐下来,她的裤叉就会从她的两腿间露出来┅┅如果她有穿三角裤的话。 深雪显得很天真活泼的走到床边,随便的在床上一坐,并且竖起了一条腿,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鲜红三角裤叉露了出来,深雪好象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正盯着她的两腿中间,反而有点害羞的说∶ “大哥儿不要笑我穿的这样,二妞告诉我,你很不喜欢她的卖俏样子,特别不喜欢她解开两颗钮扣,把奶子故意露出来的淫荡动作,所以才这样粗暴的对待她,本来我以为你会得到刺激的,我希望现在能让你得到一点补偿,你想我能稍微代替一下你心爱的纯真小女孩吗?” 我想起刚才深雪说的话,我不喜欢真正的 ?插弄大妞是我勉为其难?这样看来,恐吓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玩过了二妞?我一边想,一边看到深雪扭着屁股走到桌子旁,俯身在窗台上,屁股翘了起来,从我这里看过去,深雪的裤叉清楚的露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深雪故意穿成小女孩的模样来。 无论如何,我的阳具已经硬起来,我跟了过去,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双眼贪婪的盯着深雪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白,微微颤抖的屁股,然后挺腰把勃动着的阳具紧紧的贴了过去。 “哎哟,是什么硬硬的东西!讨厌,顶着我的小屁股!”深雪学着小女孩的嗲声嗲气在叫,我一边感受着她的大屁股在慢慢耸动着,一边把她的裙子拉高,当她整个屁股露出来时,更显得那条红色裤叉是荒谬的细小,我粗暴的把那小布片扯掉,阳具开始在她滑溜溜的雪白屁股上不停的磨动,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子上,当深雪回过头和我接吻的时候,我的眼睛和她水汪汪的眼睛碰在一起,我从她淫荡的眼神,预感到今夜这个漂亮的大美人,要榨干我身上剩馀的精液,包括最后一滴。 乡下的春天(十六) 我把深雪扶了起来,把她带到床边,我扳过她的身子,双手轻轻把她盘旋在头上的秀发放下,我有点惊喜,想不到深雪的头发是如此的秀丽浓密,长长的一直拖到屁股上。深雪好象有点不满意我弄散了她的头发,娇嗔的向我瞪了一眼,自己找来了一条束头发的橡皮圈,束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这样一来,我觉得她真有几分小女孩的样子了,不过比起单纯的少女来,深雪是明显的多了好几分的妩媚,而且┅┅高耸诱人的乳房┅┅也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嫩妇人。我默默的注视着她,在情欲高涨的同时,心中另外涌起一阵对她的怜爱。 深雪显然觉得这位大哥儿,也不过是象其他的男人一样,想把她玩弄一下而已,所以她是好整以暇的继续扮演她的小女孩角色,她伸出小手,把我的阳具握住,抬起头来,浪荡的娇声问∶ “大哥儿,这是什么呀?好吓人的样子,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我让她小手一握,淫浪的说话一撩拨,阳具一下一下的在她的柔软的小手中跳着。 我一把抱住她,动情的说∶“春天,我的小春天,我爱的是你,不是你扮的任何人呀,而且,我现在最想的是和你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身体,不是在外面揩揩擦擦,你明白吗?” 深雪听了我的话,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嬉皮笑脸的,慢慢的,好象感触起来,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们热烈的互相吻着对方的嘴、脸,和任何碰得到的地方。过了一会,深雪轻轻的把我推开,她的小手开始解开衣服的钮扣,我从她敞开一半的领口,窥看到好象白馒头一样耸起的奶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双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裳,大力的向两边扯开,她两只雪白莹润的奶子,颤抖抖的摇晃着,两只奶头粉嘟嘟的突了起来,我急切继续把她的衣裳,裙子扯脱掉,然后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精光,我再次的把深雪拉进怀里,感到温香满怀,赤裸的两只奶子,贴在我的胸瞠,给了我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情不自禁的把深雪搂得更紧。 深雪身上不知用了什么香水,馥郁地阵阵传入我的鼻内,更增添了一重奇异的诱惑,我双手从她的细腰,移到她丰满的屁股上,我下面的阳具,已经又硬又翘了,深雪的屁股被我抱住,她小馒头似的阴户,就紧贴在硬硬的阳具上,深雪一边呻吟,一边把阴户挺了过来,两片阴唇贴住我的阳具,磨动了起来,终于,我们一起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仔细的抚摸着深雪那如玉般滑腻的身子,她的奶子震颤颤,又大又嫩,白得欺雪赛霜,非常抢眼,我低下头轮流的吸吮着她的两只的奶子,深雪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长长的马尾,不时的扫弄着我的阳具,有时又柔顺的覆盖着我赤裸的身体,带给了我份外的刺激。 随着我越来越热烈的爱抚,她的小嘴半张着在喘气,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身子,是那么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渐渐的,我摸向她的阴户。 “呀┅” 深雪一连串的呻吟起来,并且把两条丰腴的腿大大的分开了。 依着我的性子,我是立刻就要把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里,然后疯狂地抽插的。但是,因为是深雪,我决定要给我心爱的深雪一个极大的满足,说起来好笑,我好象去打大仗一样的进行了布署。 无论中外古今,从性学博士,到紫金光耀大仙,都十分重视性爱前奏,认为是补偿男性持久力不及女性的重要方法。 我俯伏着,低下头,耐心的慢慢把她全身的吻着,手一直轻轻的碰触着她的敏感柔软的地方,果然过了一会,深雪脸儿变得嫣红,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是媚眼细眯,全身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被我不断摸弄的阴户,更已是湿润非常了。 深雪的小手,在急切摸索寻找着我的阳具,找到后就大力的套动起来。 “大哥儿,你在玩什么花样啊,你刚才不是说想跟我真正的做爱吗?你再不插进来,我可是要睡着了。” 深雪非常享受我的摸弄、非常想我的阳具插弄她的阴户,嘴里却是偏偏不认帐。 我的阳具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怒翘着。 我决定给她来一轮急攻,我一个翻身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压住,阳具插进了早已等着的贪馋的阴户,我不断的挺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深雪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有时又随着我每一下的插弄而大声的浪叫着,两只又嫩又软的奶子,在我的眼前幌来荡去的,我放缓了抽插,伸出双手,握住了奶子,又揉又捏,又吸又啜的。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经验,深雪的阴户好象有一股吸力,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吸了进去,再吐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阳具被吸进去之后,遇到另外一种神通,我当时只觉得无比的快感,也想不起该怎么形容,后来我才想起,就好象有一把小软毛刷子,在龟头附近最敏���的地区轻轻的扫着。 我总算见识到深雪的狐媚功夫了。 快感震憾了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跟着的就会是感到一阵趐麻,然后我的精液就要狂喷而出了。 《医心方》云, “精大动者,疾仰头张目,左右上下视┅闭气,精自止。”《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 “稍觉欲泄,速将腰身一提,┅按定心神。” 我照着做了,果然是有效果,那急着要射精的感觉,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恼人的是,深雪的狐媚功夫继续施展着,那把软毛刷,再这样扫着,恐怕紫金大仙亲自来也要弃甲投降了。 一动不如一静?我却因此悟出“一静不如一动”的大道理。 与其坐以待毙,何妨尽地一煲。 我把深雪的两腿提高,心神合一,想着宇宙间最无聊的问题,阳具却是狂风暴雨的抽插着身下慢慢显得失去抵抗力的小狐狸。 “大哥儿┅泰军┅啊┅啊┅” 当我终于紧紧的压住深雪,把一泡精射进深雪的阴户时,深雪整个人已经好象要散了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动也不动,我抱着深雪翻了个身,深雪好象怕失去我一样,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把头伏到了我的胸膛上。过了一会,深雪抬起头来,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说∶ “哇,太好了,大哥儿,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你相信吗?”我老实的说∶“小春天,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令你满足呢,听你这样说,无论真还是假,我也是算是达到目标了。”深雪摇摇头,幽幽的说∶ “泰军,我的泰军,你不会明白的,我的身子满足了,但是我的心却是不满足!我想要你不要走,我要你一直的陪着我,啊,但是┅┅这可能吗?”深雪哭了起来,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枕头上,我不禁紧紧地搂抱着她,我们再次长久的热吻着,深雪的泪水咸咸的,好象在提醒着我,她对我的恋恋情意。 深雪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过了一会,她的脸上又绽现了往常的笑容,还有点自我解嘲的说∶ “刚才那些话,你千万别当真,大哥儿,如果你留下来,我们这儿可养你不起呢!” 我有点怕老妇人会随时闯进来,于是就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春天,我这个人,是有点花心,你如果真要我留下来陪你,我就一定会留下来,但是我又怕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占了便宜卖口乖啦!我不过是试一下你有没有良心,现在知道啦。” 深雪这时也已经起来穿好了衣服,我们手拖手的回到厅上。 深雪重新泡过了茶,我们坐了下来,四周突然静了起来,我知道深雪要向我打探双镖的事情了,我不禁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对双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深雪却是一直的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的问道∶ “双镖┅┅嗯┅┅你还在挂念他吗?” “挂念他?”深雪的眉毛扬了起来,“双镖是个没种的脓包!”于是深雪告诉了我关于双镖的故事。 乡下的春天(十七) 深雪和双镖确实是有约会过几次,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应付女流自有一套,深雪也是逢场作兴,但是城里人常用的那几种调情手段,风情万种如深雪,也有所未能尽识,所以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显得兴致勃勃的,慢慢的深雪已经有点厌倦双镖的肤浅,但是双镖却正在痴恋深雪,为了在深雪面前眩耀自己的不平凡,他向深雪透露了他来到这穷乡僻壤,是要找寻“十字门宝藏”。 江湖上一直有“十字门宝藏”这样的传说,但是人言人殊,连这宝藏是些什么东西,也是各有各的说法,本来双镖对“十字门宝藏”的认识也是道听途说,只知道是大约在清水滩这附近,但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他却得知可以解开秘密的两句诗∶ “莲花遥对紫薇君,十字门前宝光现。” 从字面上看不出什么巧妙,所以他就干脆来个实地勘察,果然让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莲花山,但是再进一步的发现,限于双镖本身的才学有限,却是未能再进一步。 后来却发生了打斗那回事,在双镖跪地讨饶的时候,“老洋人”已看出他贪生怕死的本性,他存心要双镖在深雪面前出丑露乖,就开出让双镖走的条件,要就是砍下三根指头,要就是他随便挑选一个“老洋人”的手下,帮他“出火”。 双镖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会,“老洋人”不耐烦了,说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只手,可怜的双镖,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走了去一个小伙子面前,拉开他的裤裆,把头凑过去,开始吞吐起来。 深雪在惊愕之馀,也真的对双镖失去了兴趣,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后来听说“老洋人”等深雪一走,也无所避忌了,竟然是亲自把双镖给��奸了,还拍下了照片。不过“老洋人”也给双镖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馀地,就是这件丑事情,他和他的手下不会传出去,不过双镖以后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 双镖临走时,托人捎了封信给深雪,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最后是说,如果他参透了那句诗的巧妙,就会派人跟她联系。 在这乡下,城里来的人本来就十分少,象我这样没亲没戚的跑到这里,也难怪深雪马上会连想到双镖的事情上来,况且,刚才是我自己说出什么“双镖问候你”的话,和双镖有关系,那是无可置疑的一回事。 深雪说到这里,歪着头,等着我的反应。 我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知道现在一定要对深雪坦诚以对,否则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于是我把自己怎样听从医生的劝告,来这里避静,后来又怎样从剃头老儿那里得知双镖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诉了深雪。 深雪“嗯”了一声,好象是有点失望,又好象是知道我和双镖没有什么关系而松了一口气,无论怎样,刚才紧张的气氛是慢慢的松弛下来了。 深雪终于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说∶“大哥儿,你比双镖是强多了,现在知道你和他没关系,我也放心多了。”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来,因为我发现深雪的舌头在轻轻的舔弄着自己湿润的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向我瞟了过来,这妖媚的小狐狸嫌一次不够饱,又贪馋的勾引起我的淫欲来了。 我也站了起来,我们互相搂抱着又接吻起来,我把又硬起来的阳具向前挺,抵住了深雪的阴户,深雪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看上去就象盛开的鲜花一样,我的心一动,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 我也没有时间想了,因为深雪已经把我的裤子拉下,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然后把小嘴凑了过去,舔弄吸吮起来。 我忍不住伸手进她的衣领里,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但是我有点怕老妇人,我一边享受着深雪的柔嫩的舌头卷着我的阳具带给我的快感,一边提醒深雪∶“小春天,快别这样,等会让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还有大妞┅”深雪有点舍不得的把我的阳具了吐出来,笑着说∶ “刚才我不是把两片扑尔敏放进奶奶的茶里,我会让你那么放肆的玩弄啊? 大妞?嘿,她如果出来,你就有福气啦,让你尝尝一王两后的滋味┅”深雪有意无意的这样一说,我幻想到同时玩弄这么漂亮的一对母女的情景,心中淫邪的念头不禁涌了起来。我朝大妞的房间望了望,真的希望那小骚货现在能光着屁股出来和我们一起玩,深雪也觉察到我的阳具在提到大妞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力跳了两下,就说∶ “我们去看看大妞吧,刚才醉成这个样子,不要把床给弄脏了┅”乡下的春天(十八) 我们走进了大妞的房间,我发现深雪在后面轻轻的把门反锁了,看来,她对“扑尔敏”有点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爱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觉的模样,白天里如果你对着一个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会有反应,而这反应会干扰到你对她的欣赏。 如果她对你有点好感的话,少不免会骚首弄姿,惺惺作态,相反呢?那冷脸板的样子也使你对她的兴趣大大的打了折扣。 大妞睡的有点不安份,刚才我为她盖的被子,也掀到了一边,衣裳虽然有点乱,不过那一对青春诱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过,扭捏过的嫩奶子,却还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我欣赏女孩子,倒不一定非要她露点什么出来,有时候光是看一张俏脸,也可以得到一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满足感,不过老实说,如果有些白肉露出来,那是会大大增强对情欲的刺激。 一绺柔细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边脸,我把它轻轻的拨开,细意的欣赏了一下大妞的俏脸蛋,大妞睡着的样子,比她醒来的时候要显得纯情得多了,我俯过身去,想亲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觉得深雪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发现深雪正用一种带着醋意的眼光,专注的留意着我。 我连忙直起身体,对深雪说∶ “我们还是让大妞睡一会吧。” 深雪也弯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后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望着我说∶“怎么?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大妞吧?看你瞧着大妞的那种馋相,想要再弄一下吗?” 我赶紧的摇着头,我既然发现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么说甚么也不会再在她面前显露出对大妞的企图来了,我为了进一步消除深雪对我的疑虑,就说∶“大妞年轻不懂事,晓得什么情趣啊?刚才我是专程的来找你呀,是大妞主动勾引我,唉,其实有什么好玩啊?就只懂得颤着奶子,摇着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还有那一声一声的浪叫┅┅”说着说着,我不自不觉的称赞起大妞来了,而我的阳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侧过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里逃得过深雪一直对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裤裆摸了过来∶ “大妞不懂事,没情趣?怎么每次提起她,你这里就不老实啦?你┅┅”我不等深雪说完,就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边,然后再扑过去死死的把她压住。深雪象征性的挣扎着,实际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导我剥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缚,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觉得大妞有点碍手碍脚的了。 我把大妞往里推,大妞翻了个身子,面向里面的继续她的睡觉,这样一来,我和深雪活动的空间就大得多了,当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对时,我急不可待的把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满足的伸展着手和大腿,让我的阳具获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后才好像不情的说∶ “哎呀,大哥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快不要┅┅啊┅┅啊┅┅”我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们好象有了进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对方的身体,我翻了一个身,让深雪作主动,骑着我,眯着眼的在摇动着屁股,我就伸手温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个手指的细心的吸吮。 性爱的节奏也逐渐的加快了。 深雪的脸又现出了红荤,我看得有点痴了,我知道了,深雪动情的特征,就是脸红红的。脸红红,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个怎样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偶然发现我含着笑在望着她,就以为我在笑她主动耸屁股的淫荡相,她停止了动作,伏在我身上撒娇∶“大哥儿尽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说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着我干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折腾我的坏主意啊?”我故意吓唬她,我说∶ “你说对了,我正在想着用什么把你绑着在床上,那才玩的惬意呢!”深雪扑嗤一声笑了起来,说∶ “就知道你们城里人的鬼花样多!” 我痴痴的望着深雪笑起来鲜花一样的红脸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几天前在山上作的两句歪诗∶“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那是什么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庙,的确是可以看到莲花山的绝峰,不就刚好是“莲花遥对紫薇君”吗? 紫薇花,又名百日红(注∶基隆市市花),开起来正是红艳艳的一片,非常美丽,破庙后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来它们并不是想象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宝藏的秘密了!” 我头脑一阵发麻,连性交的乐趣也暂时忘记了,我激动的推着深雪,深雪从我身上爬了下来。 我挺着硬梆梆的阳具,跑到窗户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笔,把我心中所想写下来,突然我听到窗户外好象有点声音,我不禁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户外的天空乌云密布,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大哥儿,你在望什么啊?”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过来。 我想可能是猫吧!我没再理会,开始大声兴奋的向深雪解释起我对宝藏的见解来。 深雪听了我的解释,也显然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中,可是她说∶“恩,十字门前宝光现,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惊叫了起来,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纸的深雪,手指着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刚好看到一个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 + }, + { + "text": "乡下的春天(3)\n乡下的春天(十九) 我回过头问∶“他是谁?”却发现刚好来得及把深雪抱住,她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惊慌的说∶“快,我家的老大回来啦。”我这个人是有点怪,越是危急的时候,反而是越显镇定的,起码外表看起来是这样,很多认识我的人都说,泰军这个人很“定”,我匆忙的穿好衣服,开了房门,然后朝大门走了过去,快到大门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折回头,走进厨房,拿了一只铁盘子,深雪这时也跟了过来,看见我正把那铁盘子揣进怀里,就问是怎么一回事,我说∶ “老洋人不是胸前给刺了一下吗?我这铁盘子是权宜作护心镜啊。”深雪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老洋人不是给你当家的干了吗?” “嗯┅┅”深雪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说到∶ “大哥儿,想不到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呢┅┅” 我走到大门,把门开了,茫茫夜色中,几下的闪电,刚才的男子,就站在一棵树旁,象是在考虑要不要走过来,我连咽了几下喉咙,发觉几经困难,才能开口说道∶ “快进来吧,���面快要下水了啦。”(注∶下水=下雨)男子终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入门后,迟疑了一下,望望周围,我留意到他的眼神跟深雪碰了一下,又马上的闪开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我一直在估量着他的斤两,无论如何他不能算是我的朋友,但是他的身分却是深雪的丈夫,大妞二妞的父亲,这一点令我的处境十分的不利,看他的样子,一身的城里人打扮,但是眼内无神,面色憔瘁、苍白,他一进门,就向深雪挥了挥手,深雪脸上又显出忧虑的神色,终于还是退回到大妞的房里去了,他转身向我一抱手,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祖师遗下三件宝,众房弟子┅┅” 我知道这是江湖上的切口,我打断了他的唠唠叨叨∶“我不懂,请别说下去了。” 他有点诧异的又打量了我一下,神情好象是放松了不少,坐了下来,然后用乡话高声叫道∶“孩子的妈,泡壶茶给我。” 然后他才转向我,神色倨傲了不少,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老远的从城里跑来干嘛?” 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并请教他的大名。 “边泰军?”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在我的身上扫了几眼,然后好象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站了起来,说道∶ “我叫卫东,不敢请问边泰兵边老大,是否你的┅┅哥哥?”我不知道谁是边泰兵,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攀一下这位边老大的边,恐怕没坏吧?我含糊的哼了一声,卫东默默的喝着深雪刚为他泡的茶,好一会,才神色凝重的对我说∶ “边兄弟,我看你不象江湖中人,那十字门的事,就让我去办吧,你就别管了,真要有什么宝,按江湖见者有份的规矩,跟你一人一半就是。”然后他又向站在旁边的深雪望了一眼,说道∶ “这个家,说起来惭愧,我并没有尽到做父亲应有的责任,深雪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起,我常年的在外面跑,拈花惹草不在说,近几年还沾泄上了不良的嗜好,我和深雪,早已是有名无份的夫妻。”他继续的说∶“自从我吸毒以后,我才知道,其中的乐趣,天外有天,外人实在是没资格加以置喙,如果我有钱,我也是远走高飞,这个家对我已是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你如果留在这里,我也没有意见,只是不要难为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他顿了一顿,又说道∶ “边兄弟,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到破庙走一趟,你怎么说?”我对卫东的说话感到有点震惊,我一开始就从他无神的眼光中怀疑他泄上了毒癖,我是震惊于他说起话来的那种有纹有路,深雪当初看上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向深雪望去,深雪刚才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现在因为她丈夫的一番话,整个人也活泼了不少,第一次开了口∶ “卫东,我们到底是夫妻一场,如果你真要找到什么宝,你还是想办法把你那些坏习惯去掉吧。” 卫东现出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看了看深雪,想象着在那美丽的紫薇与莲花绝顶之间的某处,那放射着光芒的宝藏,眼前这卫东,究竟要独吞,还是如他所说,见者有份呢?如果见者有份,对半分,他为什么不想我去呢?还有,他真的把深雪置之不顾?那么“老洋人”也不必死吧!我好象从中窥到了丝丝的诈意,我主意已定,对卫东说∶“我决定和你一起去,如果找到宝藏,你大份,我小份好了。”卫东脸色变了,说∶“你这不是分明信我不过吗?”深雪这时走了过来,对卫东说∶“让我劝劝边先生。”然后把我拉了进大妞的房里,深雪把一杯茶递了给我,就象昨晚喝酒一样,扶着我的手让我喝了,然后说∶ “大哥儿,你不要去了,我家老大,是个危险人物,你想我为你整晚的担惊受怕吗?如果真的让他得了宝后远走高飞,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深雪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望着深雪的俏脸,慢慢的,眼前模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着了深雪的道儿,“扑尔敏”我自己以前也试过,哪有这么猛的力道?看来深雪是下了重药,非要我留下来不可了。 “小春天,你这是何必呢,你说一声不愿我去,也就是了。”我一头栽到了大妞仍然醉醺醺的身子旁边。 天蒙蒙亮。 我是被骚扰而醒过来的,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是一只饱涨的奶子挨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腿。我的脑袋还是有点昏昏胀胀的,不过昨晚睡过去以前的事情,我还是记得的,我知道我是在大妞的床上,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管是深雪还是大妞了,先享受一下再说。 那只手慢慢的移到了我的两条大腿之间,轻轻的握住我的阳具,开始捋动起来,然后我感觉到一阵的温暖,一张湿润的小嘴把我的阳具包含着吸吮起来。从她吸吮阳���那种贪馋的劲儿,我猜是大妞,她有一种特别的骚劲、一种特别的热情,和深雪的略为圆滑、善解人意,形成了对比。 我开始对大妞越来越喜爱了,阳具在小嘴里开始暴胀起来,换来了更加起劲的用力吸吮,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我张开眼睛,意外的发现是深雪,一丝不挂的翘起光滑的大屁股,正专心在猛吸我的阳具。我把她拉了过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深雪的脸上现出了满足的笑容,她一会半抬起身来和我接吻,一会放松了全身在承受着我的抽插,一会又边抖着声音在大声呻吟,边把下身拼命的迎了上来。 我一边享受着深雪的阴户夹着我的滋味,一边担心起来,深雪这样大声的浪叫,不怕吵醒旁边的大妞吗? 我斜眼望过去,大妞果然已经醒了,半闭着眼睛在偷看我和深雪在表演妖精打架,我看到大妞的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端,隔着裤子在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我连忙推了深雪一下,想不到深雪爬了起来后,却把我推向了大妞!我的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阳具却是硬得不得了,我情欲高涨的向大妞诱惑的身子扑了过去。 大妞惊叫起来,不断的挣扎着,我大力的撕扯着大妞的衣服,不到一会,大妞已是白鱼儿似的一丝不挂了,我把大妞压住,膝盖把她的两腿大力的顶开,我明显的感觉到“扑尔敏”药力还在影响着我,奇怪的是,我好象是处在一种迷幻的状态,在深雪的旁边侵犯大妞,倍加的刺激起我的兽性来。 “哎哟,妈妈!大哥儿要 进来啦!” 大妞没有收拢她被分开的两腿,但是无论如何我却是有点烦恼起来。 “大妞!”深雪开始骂起大妞来,“大哥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和他好也只是暂时的,你和他呢,就要看你们有没有缘份了!”听到深雪这样说,大妞的顾虑也没有了,大妞本来就天生的有一种浪劲,这时她稍微的把屁股抬了抬,我的阳具就和身下的阴户摩擦起来,大妞自己更大的分开了她的大腿,把屁股更加的拱了起来,我的阳具顺势的插了过去,怒冲冲的阳具头滑进了她的阴户,发出了猥亵的“噗”一声。 “整条”,深雪在教导大妞∶“你要把大哥儿整条的鸡巴用力吸进去,然后用阴劲把它一下夹紧,一下放松,这样大哥儿的鸡巴会感觉到特别的舒服。”这时候我再也不理会她们在说些什么了,我的阳具顺利的滑入大妞湿润的阴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精液尽快的灌进大妞那年青的阴户里。 乡下的春天(二十) 在我一轮的抽插后,大妞起劲的浪叫了起来,随着我每一下的往前冲刺,她的小阴户不甘示弱的向我挺了过来,这淫荡的场面刺激了在一旁的深雪,她紧紧的盯着我的阳具在大妞的阴户进进出出,发出“啪,啪”的声音,美丽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终于她伏到了大妞的旁边,把丰满圆滑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和大妞争宠起来∶ “大哥儿,你净忙着 那小浪蹄,就狠心丢我在一边,我不嘛,我也要大哥儿 !” 我本来有点尴尬,要不是那“扑尔敏”作怪,我怎么也不会在深雪的面前玩弄大妞,现在看到深雪的浪样,我倒是顾虑全消,豪气干云。我要大妞也象深雪一样伏在床上,开始轮流的把她们插弄起来,“一王二凤”的滋味,总算是让我尝到了。 我有一大堆的损友,有些是以前外国念书时认识的,有些是江湖上的,也有一些是前一段时间玩上网时认识的,其中有个叫阿狼的,和他一起喝酒,他醉了的时候,就喜欢向人吹嘘他玩“一王二凤”的威水经历,我们听了也每每是半信半疑的,因为小道消息说,他还是个青头仔呢。 昨天我在镇上拍了封电报给他,向他约略的谈了一下我的近况,最主要还是请他帮我筹一笔钱寄过来,让我对二妞,和深雪一家作出一点帮助,唉,也不知那小子办事牢不牢靠。 “一王二凤”的游戏,好是好玩,刺激也是够刺激,可就是有点太刺激了,不一会,我就觉的有要射精的感觉,刚才我是想赶快射了精,然后向深雪打听昨晚的事,现在我却是想显显威风。我把阳具从深雪的阴户拔了出来,回身躺到床上,想温习一下《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里的秘技,然后一举征服二女。 但我还没来得及躺好,刚才等着挨插的大妞已不耐烦,灵巧的爬了上我的身上,她蹲坐着,阴户的裂缝压着我的阳具前前后后的磨动了一会,然后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把屁股抬了起来,伸出小手抓住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套了进去,她把身子往后仰,看着我的阳具插进了她的湿闰的阴户里,她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大妞开始表演起她的功夫来,我想是“玉女功”吧。只见她的嘴半张着,闭起眼睛在大声的浪叫,她的屁股环绕我的阳具作中心,不断的旋转,然后又上上下下狠命的耸动起来,结果我的秘技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已一败涂地,一股一股的精液,连续不断的喷了出来。 后来我没来的及问深雪昨晚的事,就又睡过去了,毕竟我是被深雪搞醒的,其实“扑尔敏”的药力还未过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还是深雪来拍醒了我,她告诉我说镇上邮局有我的电报,阿强已经来了在门外等着,准备陪我一道去镇上。 我觉得很奇怪,怎么邮差不是送电报来村子里的吗?深雪解释说,这几天负责送信来这条村的邮差有事没上班,所以村里的信,都是村长派人到镇上拿回来的,我的电报因为要签收,所以邮局要我自己到镇上去拿。 这时大妞也跟着走了进房,她也早已起了床,换上了一件浅色的衣裳,显得胸脯特别胀鼓鼓的,大妞半说笑半认真的说∶ “大哥儿要到镇上去吗?我要吃一口你的精才让你走,免得你到了镇上不老实。” 接着她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头凑了过去,把我的阳具刁在嘴里狂吮起来。 “大妞┅┅啊┅┅淘气的大妞,快停止!阿强在外面等着呢!”我早上已经泄了一次精,不愿意待会到镇上软脚蟹似的让人笑话,所以就低声的哀求大妞放了我。 “大哥儿,你就让她尝一口吧。” 深雪在旁边含着笑在怂恿着,大妞一直的把我的阳具往下吞,有一刹那我以为已经被她吞进肚子去了,我担心的用手沿着她的奶子摸着上来,放心的感觉到阳具端只不过是卡在她的喉咙上,我感到印象深刻的是,这个样子,大妞还能用舌头来回的缠绕着我的家伙在不断的活动着,反正这泡精是省不了啦,我索性半闭起眼睛,细细的享受起大妞的侍候来,这样又过了一会,轮到深雪感到不耐烦了,她说∶ “大哥儿,快让大妞尝一尝你的精液算啦。” 我有点不舍得这么快就射精,也对自己在大妞的拼命吸吮下还不泄精,有点洋洋得意,我就说∶ “春天啊,你到底还不了解我,你以为我随时都可以射精的吗?除非你也过来,你们两个轮着来侍候我,我一高兴,就把精射出来让大妞尝。”深雪正在翻弄着什么,听了我的说话,娇笑了一声,说∶“大言不惭!好,就让我成全你,大妞,你准备好吃精吧!”深雪又翻弄了一下她的东西,才走了过来,我的心跳加快了起来,我幻想着二女争着舔弄我阳具的情景,我的阳具在大妞新一轮的疯狂的吸吮下大力的跳动了两下。 深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逗着我的阴囊,一面仰起头来向我索吻,我低下头正要吻向深雪红润、微微张开的嘴唇时,深雪一根滑溜溜的指头忽然毒龙似的钻进了我的肛门。 “啊┅┅”我一声大叫,精液喷了出来。 大妞满足的一面吞咽着我的精液,一面还在吸吮着我仍勃动着的阳具,好象非要把我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深雪“格格”的笑着,原来她刚才翻弄东西的时候,偷偷把手指涂满了“凡士林”,结果一招就把我制伏了。 我终于是两条腿软软的跟着阿强出发到镇上。 乡下的春天(廿一) 一路上,阿强显得很兴奋,和我东拉西扯,谈天说地的,我猜那是因为他又可以看到他的阿媚了,反而我因为临出发的时候,问过了深雪,知道卫东昨晚是连夜已经上了山,所以显得闷闷不乐的。 到了镇上,我和阿强分了手,我到了邮局。原来电报是阿狼那小子发的,上面说,他已筹到钱,却是担心寄钱寄丢了,所以亲自送钱过来,现在已经在途中了,又说另外再有惊奇,让我猜一下云云。 我对他的所谓惊奇一点兴趣也没有,这种毫无头绪的谜,一切到时自然有分晓,又何劳瞎猜?有位名叫baby的朋友,老是出些古灵精怪的东西让人猜,以前我也耐着性子的猜了几回,每次都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慢慢的,有了一点心得∶就是看起来越不合理的答案,往往就是正确的答案。 后来竟也有两三次让我猜对了。 各位读者,千万不要以为阿狼是在小题大作,寄钱还不放心,要亲自送钱过来?却不晓得当今这世界,尤其是穷山僻壤的地方,什么花样也有。 有人经过银行或邮局汇钱寄钱,一两个月才收到的都有,其中利息的损失,也就是这花样的巧妙之处了,更有甚者,收到的不是钱,而是一张欠单!上面写着∶有一笔钱,某某寄出,某某人收,暂且欠发,特此证明,想想看,这是什么样的证明!寄钱的变了是送钱给人花了。 我算了一下,明天上午阿狼的车就到了,那我倒不如在镇上混一��,明天接了阿狼,然后一起回村? 从邮局出来,我就在镇上逛一下,这是个小镇,就只有一条大街,旁边是一些小巷,街上的商店,每一种类都是只有一间。我看到一间西药房,一时高兴就买了一小瓶的“扑尔敏”,原来是相当便宜的东西,再走过去一点,就是以前深雪打理的客栈,座落在入镇的街口上,仍然是叫“月花庄”,好象新装修过了,旁边还有一行英文本∶“Nebula Villa”。 星云和月花,原有相连之处,有机会倒是要见识见识那里的新主人。虽然我打算在镇上过一夜,却没打算住“月花庄”,我是怕贵,住不起,我到了镇的边缘了,折回来,从街的另一面往回走,本想到书报摊找一下最近的报纸,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昨天的卖光了,今天的却是还没到。 阿强倒是让我找到了,就在大街旁一条巷子的小吃店门口,他和阿媚好象在争论着什么,还挺激烈的。看到了我,阿强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拉着我就说要回村子,我向他解释说,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了,免得来来回回的费时误事,他显出了为难的样子,我请他大可放心,因为我认识念能寺摆摊档的二赖子,随便混一夜,明天我自己坐车回村子,也是一样。阿强听了松了一口气,撇下阿媚不管,自个儿就走了。 我看着阿媚很生气的样子,我也管不了这许多,我向她问了念能寺的走法,因为我有点忘记了,然后我就朝着阿媚指的方向走去,最后我到了念能寺,却找不到二赖子的摊档,可能他又到另外的码头去骗冤大头了。江湖的话,“行医要守,看相要走”,象二赖子的把戏,又如何能长期的在同一个地头混呢?还是多走动的好。 我正感到有点旁徨的时候,很高兴的又碰到阿媚,这会儿我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原来也是个美人胚子,瘦瘦的,阿媚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正在朝着她的档子走。我的意思是想向阿媚借钱,然后到“月花庄”过一夜,但和阿媚打过招呼后,却觉得很难开口,毕竟阿媚是个小女孩,有没有钱、肯不肯借,都是问题。我于是默默的帮阿媚搬这搬那的,自己在想心事,隔了一会儿,我的心思又花到宝藏那里去了,“十字门前宝光现”,十字门在哪里呢? 巧得很,阿媚也是心事重重的,我们竟然是默默无言的消磨了两三个钟头,直到我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想不到就这样,我知道了十字门的秘密,那根本就不算是秘密,因为我看到在念能寺的门口上方,有一个佛门的“ ”字高高的挂着,而破庙门上,依稀计得也是有那么的一个字,怪不得卫东问也不问这一点,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解开这秘密后,我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看来此时此刻,卫东已经拿了宝藏,正远走高飞了。 我问阿媚吃了东西没有,阿媚摇了摇头,于是我提议请客,吃面条。吃的时候,我才告诉阿媚我想今天晚上在“月花庄”过夜,阿媚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 “大哥儿,你不是跟我说笑吧,你哪来这许多钱啊?”我告诉他明天有个小财主来找我。 “就算是有钱,也不要花的这样冤枉啊!这样吧,今晚你就到我家,睡在厅上就可以了。” 我说阿强知道不大好吧,阿媚果然是有点犹豫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想到另一个主意∶ “我哥哥!他刚结婚,两口子搬了出来,你今晚就睡他那儿好了。”一来我今晚还没得落脚,二来是盛情难却,我应承了阿媚,接着下来的整个下午,我都在帮阿媚的忙,其实卖香烟,阿媚一个人已是绰绰有馀,我不过是陪她闲聊而已。渐渐的,话题扯开,阿媚才对我透露刚才跟阿强吵了一顿,原来刚才阿强找到阿媚的时侯,发现她在跟另外一个男孩子在说话,所以阿强就老大的不高兴起来,终于是吵了起来。 言语间阿媚对我好象越来越有兴趣了,老是向我问一些城里的东西。有好几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阿媚的手老是碰到我的手,我觉得她的手软软的,我们的身子轻轻的互相碰到过几次,每次都是我主动的避开了。 来镇上之前才让大妞给放了一泡精,而且我对阿媚是没什么意思,主要是阿强的原故,不过我倒是越来越对阿强和阿媚这一对感到没信心了。 到我们收拾好档子到阿媚家去的时侯,天已经是快黑了,我见到了阿媚的父母,原来阿媚还有一个妹妹,我看见了不禁一呆,想不到阿媚的妹妹是这样的白净漂亮,但是她妹妹好象有点心事,整个晚上都不言不语的。 开始的时候,阿媚的父母怀疑我是阿媚的男朋友,经我解释后,他们就和我随意的聊起一些城中的话题来,我不时贼头贼脑的望一��阿媚的妹妹,我发现我讲话的时候,她是挺注意的在听的,但是一发现我的眼光扫过去,她就赶快的低下头来,好象很害羞的样子。 晚饭后我就跟着阿媚到她哥哥家,小镇的夜晚比起村里是热闹一点,不过也是一些街头巷尾的小吃店在做生意而已,我在途中吃了两片的“扑尔敏”,想看看它的效力,然后估计一下昨天晚上深雪到底让我吃了多少片,到了目的地,我又吃了两片,阿媚的嫂子还正在收拾一间空出来的房间,我已经倒在那房间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屋里静悄悄的,我走到厅上,阿媚的哥哥留下了一张纸条,旁边放了一条干净毛巾,原来他们夫妇已经上班了,我看看时候还早,就拿了毛巾到浴室,痛快的来了一个冷水淋浴,我刚穿好衣服,门铃就向了,我一边擦着头,一边走去开门,心想是阿媚吧,一开门我就呆住了,想不到原来是阿媚的妹妹,小天仙似的独个儿站在外面。 乡下的春天(廿二) “城里的大哥儿,我是阿媚的妹妹,我叫小茹,你还记的我吗?”记不记得她?我当然记得!昨天晚上在阿媚家里,我的心几乎都是放在她的身上了。 小茹今天穿了一条短裤,更显得亭亭玉立,她皮肤白淅,脸蛋白里透红,奶子也已长得有点瞄头了,把胸前的衣裳撑了起来,她浑身透露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活力,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昨晚已经被她迷上了,却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一早她会来,并且,屋里又没有其他人┅┅我勉强压住冒出来的淫邪念头,对她客气的说∶ “对不起,小茹妹,你哥哥和阿嫂都去上班去了。”她有点害羞的笑了,笑起来有两颗小酒窝,她说∶ “我当然知道,大哥儿,我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在这个世界,无端端的有肥肉送上门来?不会是什么诡计吧!我怀疑的看着她,问道∶ “我真的可以帮到你吗?” “请帮助我。”她继续的说,眼睛开始红了。 女人的眼泪始终是对付我的最犀利武器,我相信了她是真心的求我帮忙了,我把她让了进来,小茹经过我的身边时,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关上门,跟在她后面,我的眼睛盯上了她的小圆屁股,她的屁股看上去十分的诱惑,不大,更加不肥,却是翘起的,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而且扭起来幅度还是挺大的,就好象是在故意挑逗男人一样,一个天生的尤物,注定的要让男人恣意去怜爱。 不过我现在却对自己满脑子的邪念有点生起气来,小茹有事求你,是表示对你的信任,你怎么满脑子的坏主意呢!我更加对自己不满意的是,我好几次的找机会碰她诱惑的嫩身子。 “请坐。”我带她到厅上后,微笑着说。 我看着她可爱的身子擦过我,向厅上的梳化走过去。她真的很年轻,十四、五岁的样子,比较起二妞,她更显得幼稚无知,束着一头发,旁边另外各束着一条小辫,可能是正在发育,穿的衣裳就显得特别的紧身,勾勒出那刚刚发育不久的少女迷人的身材,细嫩的肌肤,一对小乳房微微地突起,好象两座小山丘,细细的腰身,圆圆的屁股,两条腴的大腿,浑身透露出一青春气质。 小茹坐下来后,沉默了一会,就开始说∶ “大哥儿,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没有人可以诉说┅┅”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开始细细的欣赏她,小茹一身都是细皮嫩肉的雪白,白得晃眼睛,很快,我觉得整个人热了起来,因为这时小茹把身子向我这边倾了过来,她在向我说着什么,我一点都听不进去,我只知道她翘着奶子的身子,挨上了我,她的奶子,在窄小的衣裳里,好象要挣脱出来一样,我的手悄悄的放了在她莹白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小茹的美,真美得令我神魂颠倒,我已无法抗拒眼前这个小美人的挑逗与诱惑,我手臂挨着小茹的奶子,浑身像着了火,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我根本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她的身体语言我倒是懂∶“大哥儿, 我吧, 我的小 吧┅┅” 我向她俯身过去,脸差不多已贴上了她嫩嫩的脸蛋。 “大哥儿,你说怎么办?” “小茹,小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小茹轻轻的推开了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大哥儿到现在还在开我的玩笑,我可是在问你啊?”“啊?你问我?问什么啊?” 我忍着熊熊欲火,装起很关心的样子,对她说∶“小茹,不要怕,慢慢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天大的事也有我哩!” 终于我搞清楚了,原来小茹有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友,一星期前,这对小情侣在意乱情迷下,做出了越轨的行为。这几天两人都忧���忡忡的担心小茹会怀孕,因为小男友才十四五岁,根本没能力跟她结婚,更因为小茹是幼稚纯情的女孩,发生如此的大事后,又不敢对任何人说,有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 昨天晚上,小茹得知我是城里人后,就暗地里用心的听我说话,我承认在她家一边吃饭一边扯谈,天马行空、吹牛作大的地方肯定是少不了。却不知怎么一来,小茹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竟然认定了我是她的救星,在得知我在这里过夜后,她今早瞒着所有人,偷偷的来到这里来找我。 最后小茹说∶“大哥儿,你可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听了小茹的说话,慢慢的让欲火平息了一点点,然后开始动起脑筋来,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带小茹到医院诊所,检查一下。当我把这提议告诉小茹时,小茹吓的哭了起来,捉住我的手臂说∶ “要我去医院这么丢人,我宁愿死!大哥儿,你昨晚上不是说你什么也会做的吗?” “我什么也会做”这样一句吹牛的话,正常人听了,意思是很明显的,那是一句内容空泛的话,意思差不多等于是说“我什么也不会做”,但是在小茹这样心理状态异常的情况下,这样的一句话,就象有魔法一样,那句子的法力已牢牢的抓住了她,怪不得我成了救星,原来就因为这样的一句屁话。 我一边望着她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一边估量着我昨晚那句屁话的魔力,一会我又心猿意马起来,我故意装着要挣脱她的拉扯,手臂在她的突出的奶子上揩来揩去的,可能我的动作太明显了,小茹也好象发现了我这位大救星的坏意图,脸红红的放开了手,默默的坐了下来。 慢慢的,我又想起有报道说,现在有一种快速的自我验孕新方法,好象试纸一样,在普通药房就有得卖,对了,在我昨天买“扑尔敏”的西药房,应该有得卖,小茹如果和她的小男友只来了那么一次,成孕的机会应该不大,万一真的有了,我把她带到城里的医院去,也就是了。 我站了起来,用充满信心的语气,告诉小茹我一定会帮她解决问题,然后我要小茹等我一下,我要到药房跑一趟。 小茹听说我答应帮她,一直以来的那种忧虑情绪,一下子得到消解,她高兴的跳了起来,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搂住我热吻了起来,我说的热吻,是的的确确,嘴唇对嘴唇那种。 我的情欲一下子像缺口的洪水一样涌泻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在她甜蜜的小嘴里缠绕着她的舌头,双手在她的青春胴体上来来回回的乱摸起来,然后我趁她一个站不稳,顺势把她娇嫩的身子推倒压在梳发上,在小茹再次说话以前,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衣裳内,直接的抚弄着她的两只嫩嫩的奶子。 “大哥儿┅┅快┅┅快不要┅┅你不是说要到药房吗?”小茹终于挣脱了我的歪缠,满脸通红的躲在一边直喘气。 我好不容易才让已经硬直起来的阳具慢慢的软了一点,然后我就出了门,朝药房的方向走过去。 乡下的春天(廿三) 镇上的清晨充满了生气,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的人是挑着担子到镇上来摆卖的,卖的多是蔬果鱼虾之类,也有的人是一早到镇上,买了必须品回去还要干活的,所以大多数的商店也配合着一早就开门了。 我到了药房,问了一下,原来果然是有那种新式的验孕纸,只要把这验孕纸放进女性的尿液里,从显现出来的颜色,就可以判断是否有孕了。我于是买了一张,想了想,又买了一盒的避孕套。 我回到阿媚的哥哥家里时,小茹蹦跳着出来迎接我,我望着她的诱人身子,差不多我要做什么也忘记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吃这块到嘴的嫩肥肉,我强制的压下要立刻奸淫她的邪念,把她拉进屋里,然后我到厕所找了一个小盆子,拿了出来,摆在地上,我恶作剧的要她在我面前撒一泡尿在小盆子里,心里有一点的好奇,想看看女孩子撒尿的样子。 我失望了,小茹死也不肯,最后好歹是让她躲进厕所把尿撒了在小盆子里,看着她脸红红的把小盆子端了出来,我也摄定心神,把试纸沾了一点尿液,然后观察反应,说明书上是说如果试纸变成深蓝色,那是阳性反应,有孕,否则就是阴性,没有受孕,试纸的反应是浅黄色,我已确定小茹没有怀孕,但是我的眉目却是故意皱了起来。 “怎么样?我究竟有没有呢?”小茹紧紧的捉住我的手问。 那柔软的小奶子又揩着我的手臂,令我心猿意马的定不了神,我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我的手悄悄的放在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轻轻的抚摸,小茹因为太紧张了,竟然由得我摸,只是一个劲的在问我∶ “有没有什么啊?” 我故意的逗着她,心中已在卑鄙的盘算着怎样玩���眼前这鲜活活的小骚货,我的阳具在裤裆里已经很不舒服了,要把它释放出来才行,好一会,看着她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我才慢吞吞的说∶ “还要进一步检查呢。” 小茹出乎我意料的松了一口气,可能这样的回答比“有!”是好的太多了。 “那我现在应该怎样做呢?” 她忍受着我的手在她身上的乱摸,微微的扭动着身子,怯懦的问。 “你跟我来,”我把这小美人半拖半抱的拉进房间,小茹的奶子仍然被衣裳所遮掩,她的小阴户仍然隐匿在她的小短裤中,我却已经在幻想她光着雪白的身子的样子,我虽然已经很冲动了,却还是用平静的语气说∶“你把衣裳脱去。” 小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慢慢的她的脸红了起来,她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然后低声问∶ “你要我把所有的衣裳都脱光?” 我点了点头,开始信口开河起来∶ “对,因为根据说明书,我要观察你奶子的颜色、形状,还有你的身型的变化,才能判断你是否怀孕。” 她无助的站在那里,显然不知应该怎么办。 “傻丫头,你不相信我吗?在我面前脱衣裳又有甚么难为情呢!如果你怕的话,那让我来帮你脱吧。” 我不由分说的把小茹拉了进怀里,动手剥她的衣裳。 却原来小茹最感到难为情的是要自己主动的脱衣,当我剥她的衣裳时,她反而是乖乖的顺从着我,不过她是一直的躲在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脸红红的在喘息着,我脱她的小裤叉时,她还扭着小屁股,方便我往下拉呢!小茹还未开始戴乳罩,当她衣裳被脱去后,一对乳房就暴露了出来,白腻的肤色,浅红色乳头的乳房在轻轻的颤荡,我不禁伸手过去轻握把玩起来。 小茹羞得满面通红地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轻声的在耳边安慰她∶“不要怕,要让你动情起来,我才能观察,来,乖乖的让我摸一下┅┅” 我把她的小奶子摸了一会,然后把头凑了过去,象婴儿吃奶一样的轮流把她的两只奶子吸吮起来,小茹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把她放到床上,分开她的两条白腿,伸手轻摸她小馒头一样凸了起来的小阴户,哇!摸上去滑腻的不得了,她的阴毛才刚长出,几乎感觉不到,小茹开始不由主自的大声呻吟起来,我欣赏着眼前鲜嫩的少女身子,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正慢慢进入妩媚的盛放,我承认我谈不上爱她,根本我这种色狼,对感情可以说是冷漠的很,但我却十分的着迷于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因为紧张的关系,正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起伏不定,连带她年轻的奶子也在轻轻的摇晃,还有她的皮肤,象完美无瑕的精致瓷器,我平常也很喜欢一些海滩女郎的肤色,给人一种健康的印象,但说到能挑逗和引动我的情欲,小茹的肤色是远远的超越了她们,我望着她白白的身子,满脑子想的就是把她压在身下,享受她的小阴户夹着阳具的那种快感。 我跟着匆忙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小茹“啊呀!”的叫了起来,俏眼盯着我的两腿中间,全身缩成了一团,我低头看,原来我的阳具丑态百出的直指着小羔羊一样在发抖的她。 望着小茹惊吓的样子,我安慰她说∶ “不要怕,你的性反应不够,我来帮一下你。” 我吩咐她,要她走过来到我这里。 她胆战心惊的走到我的面前,我发觉她的俏眼一直没有离开我的阳具,难道她从未看过?我有点怀疑起来。 “你喜欢它吗?摸它一下吧,不要怕,它不会吃你的。”小茹害羞的笑了起来,紧张的情绪略微放松了下来,我把她的小手拿过来,放在我滚烫的性器官上,我激动得两腿有点发软,我坐到了床上,然后把小茹也拉了上来,我把她的头轻轻的按下,直到阳具的前端碰到了她可爱的嘴唇。 “吻它。”我说。 小茹嘟起嘴,轻吻了一下,然后马上缩了回去,她的舌头微微伸了出来,轻舔着自己的嘴唇。 感觉不错,当然我不能就此满足,我再次的把她的头轻轻的按下,阳具的前端碰到她的嘴唇,继续往前。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说。 这次小茹好象不用我教了,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卷着阳具的底部,小嘴顺着阳具上下的舔弄起来。 哇!好舒服,我再教她含着阳具吸吮,然后我把阳具整根塞进她的小嘴,教她一吞一吐的功夫,我把她再拉近一点,手开始摸弄她的嫩奶子和小阴户,当我试图把手指插进她的阴户,每次被她大力的扭着屁股躲开了,我越享受着这小美人的侍候,就越觉得她的没经验,很多时候都需要我的教导。 好!教人教到底,我准备把最后一招教她∶就是如何性交。 我把她轻轻的推开,下床把刚才买��避孕套拿了一个出来,我问她∶“小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茹老实的说∶ “我知道,这叫避孕套,我家也有,我妈说是大人用的,小孩不许玩,有时晾衣服的时候,妈妈也拿一两个出来晾着呢!” 我知道小茹说的是实话,有些乡下地方,觉得用过一次就丢掉了太可惜,用完洗过再用,也确实是大有人在。我忍着笑,继续问∶“那你懂是怎么用的吗?” 小茹摇了摇她头。 “好,那我就免费教你!” 小茹露出了好奇和兴奋的神情,开始非常专心的听我教她。 我让她把我的阳具吸吮得硬梆梆的,再要她用手大力的套弄几下,我一边不断的抚弄她的小阴户,我确定她的阴户已经湿润了,然后教她替我戴上避孕套,正当小茹想问我有没有戴错时,我突然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不要怕,你戴避孕套戴得不错,现在我帮你彻底的检查一下,你乖乖的让我┅┅” 我一边讲、一边把阳具插入她阴道里。 “你┅┅不可以┅┅”小茹挣扎着说∶ “你快拔出来,痛┅┅啊┅┅救命┅┅” 她反抗得太迟了,她的阴户已被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住,我开始抽插起来,令我吃惊的是,我觉得她的阴户越来越湿了,而她的哀叫声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而且那凄惨的叫声有逐渐增强的样子。 我呆住了,我把阳具拔了出来,只见一道处女的鲜血沿着她雪白的屁股沟流了下来。 乡下的春天(廿四) 我赶忙用自己的内裤帮她揩擦了一下,可幸她流的血并不太多,可怜的小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哼哼唧唧的哭,我有点慌张的问∶“小茹,你觉得怎样?” “大哥儿,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把杆面棍似的肉槌子捣进人家那里呢,害我疼得不得了,我也不要学戴避孕套了,你快告诉我有没有吧?”“小茹,我检查过了,你没有受孕!”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你,大哥儿!不过,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看她泪眼汪汪却又眉开眼笑的样子,我不能抑制住好奇心,我装着不在意的对她说∶ “小茹,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我想知道一下你的小男友那天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小茹心情大佳,就原原本本的把她和小男友的“第一次”告诉了我。我听着听着,阳具不由自主的硬翘了起来,小茹看见了,竟然主动的伸过小手,一边帮我套弄阳具,一边继续的说下去。原来那天晚上小茹穿了一条裙子,一对小情人搂搂抱抱的时候,小男友冲动起来,光了屁股,把小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就乱顶乱撞起来,小茹感觉到有东西在她的小 上磨磨蹭蹭的,害怕起来,拼命的把双腿夹住不放,不久就觉得下面滑溜溜的糊了一片,无尽的烦恼也因此而起。 我听了小茹的话,心里也明白了大半,她的小男友是被小茹的勾魂腿夹住,就以为已经插进小 去了,小茹当然也是糊里糊涂的,也好,无端的让我这大哥儿捡了一个便宜。我这时也被小茹摸弄的欲火高涨,我把她紧紧的抱住,抚摸着雪白纤细的身子,翘起的奶子,被我侵犯过的嫩小阴户,细细的吻着她的全身,把刚才被我舔弄过的奶子,再舔弄一遍。 “大哥儿┅┅不要咬┅┅轻点┅┅我喜欢┅┅” 我正想再好好的骑一下这嫩嫩的胭脂马,却听到外面的大门有一阵的声响。 糟糕,是阿媚,我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把大门反锁了起来,我的心定了一定,已有了主意。我重新走进房间,小茹正在慌张的穿衣服,我等她穿好了,低声的吩咐她躲在大门后,等一有机会就走出去。 大门已被阿媚拍了好一会,还听见阿媚在叫着我,我对站在门后的小茹眨了眨眼,就装着刚醒来的样子把门打了开来,看到阿媚的样子,我愣了一愣,因为她今天化了一个浓妆,我几乎认不出她来了,我打趣的说∶“阿媚,你今天打扮得象孔雀一样,出嫁啊?” “大哥儿,你又不娶我,我嫁给谁啊?” 我不敢多说,拉着阿媚就往房间走,一边说∶ “阿媚,我不会拆那蚊帐,你帮一下忙好吗?” 进了房间,我竖起耳朵,听到大门轻轻的带上了,我松了一口气,知道小茹已经走了,抬头见阿媚正在床上攀高攀低的拆那蚊帐,她穿着一条短裙子,不免春光乍泄,我刚才被小茹撩起的一股欲火无处宣泄,眼前的情景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我趁着她翘着屁股在叠被的时候,走到了她后面,下身试探性的碰触她的屁股。想不到十多岁的阿媚看上去身子瘦瘦的,屁股却浑圆多肉,而且是结实有弹力,昨天是我避开她,今天却变了我不断的骚扰她,阿媚也没有躲闪,由得我在她后面搞小动作。突然,阿媚爬到床上靠窗的位置,把屁股翘得更高,回过头说∶ “大哥儿,你过来看!” 诱惑太大了,她穿的短裙巳缩了上去,根本遮掩不住屁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媚浅绿的三角裤叉,紧紧裹着她浑圆的屁股,我爬到了她后面,俯伏在她身上,探头过去看看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阿媚大惊小怪的。 原来是两只狗在交尾。 阿媚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我不知道那香水廉价或否,只知道我是更加的兴奋了,在我伏上她身子的那一刻,阿媚的屁股就往后迎了过来,我一阵的快感,紧紧的顶住她的屁股。 “不害羞的两只东西,啊呀,那公的在一耸一耸,动的多欢!大哥儿,你看到没有?” 阿媚好象很专心的在看那两只狗,我却觉得被我顶住的屁股在慢慢的左右摇动,我失去了理智,忘记了一切,我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将阿媚按实,用阳具大力磨擦那小裤叉包着阴户的部份,阿媚轻轻的喘着气,没有说什么,却自己扭着屁股把裤叉扯了下来。 那雪白可爱的屁股,两片股肉中间那一道小沟,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阳具硬得发慌,我用手分开两片嫩股肉,她的阴户,中间那花蕾似的小洞整个暴露了出来,我将阳具的插向那花蕾,温暖的肉洞,吞没了我的阳具,阿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的呻吟,摇动着屁股,让我直插到底,我们两个光屁股贴在了一块。 轮到我象公狗一样的骑着阿媚,一耸一耸欢快的插弄着她的阴户。我们很快就忘记了外面的狗了。阿媚挨插的时候,那浪叫声像唱怨曲一样,时高时低的,我也有心卖弄,就使出了“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里的手段,果然把阿媚弄得舒服的不得了,我觉得快要射精了,不禁喘着粗气来。 阿媚回过头来,她双眼水汪汪,脸儿红红的,在轻轻的喘着气说∶“大哥儿,你停一下。”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阿媚自己把衣裳脱掉,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我眼前,一双白蜇坚挺娇小的奶子,尖端是粉红色的两点,纤巧的腰肢,绝无多馀脂肪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茸茸,那娇嫩的神秘小洞也是粉红色的,我看的呆掉了。 阿媚对我古怪的笑了笑,她的嘴唇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字体,慢慢的吞没了我的龟头,然后她抬起头来,向我瞟过一个淫荡的眼光,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阳具已经被一种从未试过的、疯狂的力度,吸吮和舔弄起来。 “噢┅┅啊┅┅啊”我双手扯着阿眉的头发,想把她推开,我担心阳具会被她过度的热情弄伤了。不过很快我就发觉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因为阿眉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现在的吸吮变得缓缓的,但却是极深极深的,那涂了口红的嘴唇,每次都差不多一直碰到我的卵蛋,才慢慢的退回去,我这才知道遇到了“吹萧”高手,我不禁发出“唔,唔”的低叫声,双手握住她一对小奶子扭捏摸弄起来。 过了一会,她改为只是含着我的龟头,两眼望着我,伸出小手,握着我的阳具,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我知道她在准备榨我的精了,我从她贪馋的眼神,猜到她想把我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 乡下的春天(廿五)In our time 我感到一阵触电的趐麻,要射精了。我把阿媚的头大力的按住,她的脸埋在我的耻毛中,一直的吸吮,直到我把精液有力的喷出,喂进她涂着口红的嘴里,阿媚一口一口的把我的精液都吞咽掉,直到把精液吸得一滴不剩,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把阳具吐出来,脸上现出极满足的表情。 我们休息了一会,各自整理好自己,阿媚往窗外看去,那对狗也早已经完事了,却因为母狗的身体结构,两只蠢东西还是连在一起,我们相视一笑,我对阿媚说要到车站去接朋友,问她跟不跟我一道去,阿媚问非所答的说∶“大哥儿,你说奇怪吗?想不到两只蠢畜生,竟然令我的生命留下一段如此美好的回忆!” 我想不到阿媚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我本身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对自己的评语从来就只有“色狼”两字,我听了阿媚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重新把阿媚搂进怀里,我们默默的拥抱着,各自在想心事。好一会,阿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大哥儿,你不是说要到车站吗?我们走吧!” 到了街上,阿媚是明显的和我疏远了,我要拉她的手,也被她赶紧的甩脱,她还东张西望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样子,唯恐让人给发现了,我不禁有点生气起来,我说∶ “阿媚,既然你这样厌烦我,我自个儿去就行了,我们就在这儿分手吧!”“大哥儿,我想问你,”阿媚含着笑,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彩∶“你愿意娶我吗?” “我┅┅我┅┅”我支吾其词起来∶ “咳┅┅我暂时还未有打算,如果要结婚┅┅咳,我┅┅”轮到阿媚生气起来,不过我想她不是真的∶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吞吞吐吐起来了呢?你不想结婚,我可是想嫁人的!这大街上,差不多的人都认识我,你明白吗?”我明白了,我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惭愧,不过我们毕竟还是在下一个街口就分了手,因为阿媚要去开她的香烟档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时间了,我就急步往车站走去。 去到了车站,我是真正的呆若木鸡了,一群打扮入时的城里人,依靠着一辆“LandRover”大型越野吉普车,一个高大的家伙,站在司机旁边的位置上顾盼自豪,正是那个喜欢吹嘘玩“一王二凤”的阿狼,其他的人我却是不认识,其中有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正贪玩的拿着一支小旗在摇来摇去的,这不分明是一个非洲“Safafi”打猎团的架势吗?我有点被他们的气势镇住了,我悄悄的从车子的背后接近阿狼,然后拉了他一下,问∶“阿狼,欢迎你!不过你怎么没对我说你是这么个大阵仗?”阿狼转过身来,“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大声叫道∶“老边!哈,我已说过给你一个惊喜!大家来看,这就是老边!”那群人一个一个的自我介绍,却原来都是我认识的网上朋友,除了阿狼外,其他的都未曾见过面。原来我向阿狼发电报要钱,阿狼哪来的钱?不过幸而我们有个朋友,是在美国打职业篮球NBA的,他的名字叫CSH,阿狼于是发了个email给CSH扑水,可没想到阿狼的email设有一个mailinglist,结果好几个人都知道了老边在乡下被色所困,等钱赎身。CSH因为要打球,抽不出空,却豪气的拿出一大笔钱来,声明是送出来的,有了这笔钱,这班无聊人就组织成团,甚至买了一辆车子,浩浩荡荡的奔向此地来打救我了,整支队伍阵容如下∶ “阿狼”(领队)“小烦”(旗) “包比”“梦梦猫”“战士” “烈火”“波罗文”“小林” 另外还有“CSH”“野马”“Clan”“激客”“小轩”“深蓝”“狂娟”为预备队,如果情况危急,可以考虑来支持。 值得一提的是小烦,在网上老气横秋的样子,任谁也猜不到却原来是个毛头小子!我想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被他耍猴子似的耍了,不过这也不是太稀奇的事,网上男扮女,女扮男的多的是。更离谱的是有一对夫妇,养了一只狗,名字叫“约翰”。有一天这对夫妇突然心血来潮,要在网上替“约翰”找一只雌狗做朋友。开始还是有板有眼的,过了一段时间,竟然越来越多女人email来说愿意做“约翰”的女朋友! 我看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直犯愁∶哪里有地方可安顿这群少爷呢? 我自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可以说是个走到那里,倒下就可以睡的那种人。可是,唉,看他们的嫩样子,摆明了是来喂蚊子、喂臭虫的,尤其是“波罗文”和“包比”两个,还打着领带呢!我的脑筋转了几转,还是看菜吃饭吧,我于是问阿狼带了多少钱来,阿狼的灿烂的笑了,说∶ “老边,你愁眉苦脸的,原来是胆心这个呀。”他敏捷的从车上一跳而下,带我走到车后,在一堆的行装中,有两只大麻包袋并排的放着。他把其中的一只麻包的袋口打开,我的天,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许多的钱!我着实的吓了一跳,看来“CSH”的财力是非同小可了。阿狼告诉我,“战士”是专门负责看管这一堆钱的,他是国际刑警方面的一个神秘人物,有枪在身的。 我于是上了他们的车子,风驶电掣的来到“月花庄”。“月花庄”的生意清淡得很,我们包了下来,那里的王经理笑得合不拢嘴,给了我们一个折扣,又说马上联系老板,要宴请我们,为我们洗尘。 下午,我看小林比较稳重一些,就嘱咐小林打点这里的一切。我和阿狼,小烦一起到村里,小烦做司机。到了村里,我们一直的开车到深雪家,深雪听说我们住在“月花庄”,眼里发出异样的神采。阿狼见了深雪,好象整个人有点痴痴呆呆的,我当时也没有怎么在意。 深雪对我的朋友要来这里,好象显得特别的兴奋,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觉得有点不开心起来,不过我倒是有了个主意,就是要把“月花庄”买回来,交还给深雪。 乡下的春天(廿六、完) The sun also rises我把要买下“月花庄”的想法和阿狼,小烦商量了一下,阿狼是无所谓,小烦嘀嘀咕咕了一会,好象不大同意。在网上的一段日子,我就约略的知道他的性子,喜欢搞一些无线电,摄录机等等的���意儿。更有一个弱点,就是对“二奶”“三奶”这些字眼特别敏感,就象武侠下小说的穴道,催眠术的关键字一样,只要听到,整个人就迷迷糊糊起来,我于是就故意和阿狼说∶“如果买下来,要装修一下,每个房间里要有电话,走廊内外要有摄录机监视┅┅嗯┅┅二奶三奶!” 小烦听到“二奶三奶”,全身一震,结果如我所料,他乖乖的没有再辩驳,只是缠着说要做“月花庄”的高科技总监,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哄小孩一样的哄他。 深雪听说了我们的计划,立即说好,并且说买回“月花庄”不是问题,根本深雪和那老板是相熟的,以前“月花庄”也是逼不得已才让了出来,当初已经说好是随时可以再买回来的,不过她的意思是组成一个公司,然后聘请她做主持。 我们都觉得这主意不错,阿狼是个急性子的人,就想当晚趁晚饭的时候把事情决定下来。于是我们带了深雪,马上又风风火火的赶回镇上,一路上还是小烦驾驶车子,我和阿狼开始的时候是有说有笑的,后来不知如何我竟然睡着了,偶而醒来,发现阿狼和深雪挺投契的样子在低声谈些甚么┅┅晚饭是“月花庄”的现任老板王老先生请的客,原来最近生意清淡,王老先生正在发愁,所以他是非常乐意把客栈原物归深雪。这天晚上大家都兴高采烈,席间,深雪得体大方的应对着那群少爷的胡言乱语,也不断的劝着他们喝酒。包比喜欢抛书包、波罗文喜欢卖弄他医药界的专业知识,每当他们喷口水的时候,深雪是聚精会神的聆听着,象个非常听话的小学生,偶尔插一两句,可又都是正搔着其痒处,令这两个结领带的家伙,如痴如醉,如沐春风,各自把深雪视为红颜知己。 也是在这天晚上,我才醒悟到以深雪的风华,她根本不应该长期被困在村里的,不用说,我的那群少爷,被她略施手段,就个个都服服贴贴的了。 夜深人静,我偷偷的溜进深雪的房间,在一轮的亲热后,我们互相搂抱着,在享受着欢愉后的片刻宁静,我同时感觉到深雪异乎寻常的沉静。 “小春天,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我之间的缘份,还剩下多少?” 我吃了一惊,把深雪扳过来,孤疑的望着她俏丽的脸蛋。 “大哥儿,有些东西是瞒不过人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快要离开我们,远走高飞了。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长相厮守呢!你不要骂我绝情,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趁着年轻,到外面闯一下,也不一定是为了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下去,深雪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长相厮守!今天晚上我真是非常兴奋,真的要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东山再起!我现在是满脑子的计划呢,大妞二妞都可以来帮助我,思,王经理是个老实人,可以继续留下来。”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听深雪说她的大计,倒是她提起大妞二妞,我是有点挂念起来,深雪好象知道我的心在想什么,就说∶ “大妞我不担心,她的男朋友家里也有几个钱,二妞嘛┅┅你觉得小烦怎么样?” 我一听就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是想摄合这对年轻人,我说∶“你不是说要二妞也来帮忙吗?明天你就叫小烦开个车子去找她,你说怎么样?” “恩。”,深雪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不知怎的,觉得头痛的要命,慢慢的觉得自己脚步浮浮的,波罗文说我是得了重感冒,到街上药房买了一些药给我吃,我吃了后就睡了过去。却不知道这一来我这病就拖了好几天。深雪每天都有来探我,我整天昏昏欲睡的,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直到有一天,我才有点明白过来。 那天我不耐烦了,觉得深雪喂我吃的药没有效用,我趁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偷偷的又吐了出来,用纸包住扔到一旁。过了一会儿,波罗文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我偷眼看去,他和深雪在低声的说着什么,好象挺亲热的,又过了一会,波罗文突然搂着深雪,要亲嘴的样子,深雪挣扎着说∶“小菠,快别这样,大哥儿才刚睡呢。”波罗文说∶“我的亲亲小雪儿,你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如果你照我的吩咐,让你的大哥儿吃了我配的药,包管他现在火烧屁股也不会醒过来!来,让我亲一下┅┅”我一时气不过,咳杖了起来,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房里静了下来,看来波罗文是溜之大吉了。 “大哥儿,大哥儿,”深雪在身旁轻轻的叫,我一直没出声。 第二天一早,我向阿狼拿了点钱,借口要避静,回到村子,住进村长的家,小冬儿又被村长叫了过来侍候我,不过冬儿说,夜晚她是要回自己的家睡觉。我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冬儿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撩拨我,我不由自主的望着她的诱人体态,那单薄而紧身的布料,把她翘起的屁股,微凸的小阴户都显了出来,那突凸的嫩奶子,把前面的衣裳撑得高高的,试问我又哪里有心情看书呢! “冬儿,过来,让我瞧瞧你有没有长高了。” “大哥儿你真会说笑,才那么几天,哪儿就长高了呢?”冬儿含着羞,走到我跟前,我望着眼前挺着翘翘嫩奶子的少女,不觉淫欲大盛,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把小冬儿拉了过来∶ “我真的觉得你长高了呢,比比看,那天你只到我的脖子,现在快到我的下巴了。” 我把她紧紧搂住,我硬直起来的阳具向着冬儿柔软的身体乱顶乱撞起来。开始的时候,冬儿是由得我抱着,只是脸红红的伏在我的怀里不作声,慢慢的她动情起来了,她闭起眼睛,把脸蛋仰着,向我凑了过来。我开始温柔的亲她的红脸蛋,手轻轻的爱抚着怀里柔软的少女身体,冬儿忍受不住了,她扭了扭身子,让丰满的奶子贴紧我的胸膛,丰润的嘴唇半张着,在等着和我接吻,我的嘴终于把她的小嘴覆盖住了。 当我们的嘴终于分开时,冬儿的小手却顺藤摸瓜的把我硬直的阳具握住,吃吃的笑着说∶ “大哥儿你又要撒尿了吗?” 我冲动得不得了,我匆忙的把裤子拉了下来,冬儿终于是吃了一嘴的精液才回自己家去了。又过了两天,我的精神已完全恢复过来了。 那天清早,我正在院子里逗着一只叫小花的猫儿在玩,梦梦猫忽然开了车子来探望我。我们在房间聊了一会,我顺便问一下“月花庄”装修工程的进展,梦梦猫答的有点不着边际的,我气不过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自己又走到院子去,继续和小花玩。 “边大哥,”梦梦猫跟了出来,下了决心似的说∶ “你知道吗?阿狼跟波罗文为了深雪的事,风风火火的,在闹着要决斗呢! 时间就是在今晚,地点就是在念能寺的空地上,那个傻乎乎的阿烦,自告奋勇的要做公正人呢!” 我虽然有震惊的感觉,外表却绝不露半分出来∶ “年轻人,冲动一点也算不了什么,这么说,他们是同时喜欢上深雪啦?”“是呀!开始的时侯,他们各自偷偷摸摸的约会深雪。后来有一次被人发现了,以后他哥儿俩反而形影不离了,各自都怕对方再单独行动,占了先机了。有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人一块的游山玩水,惹来镇上不少的闲言闲语呢,最近又听说他们闹翻了。” 我望着梦梦猫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却感受不到那份激动,最近病了的时候勤读佛经,功力不知不觉的大进了,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管一下的,我告诉梦梦猫放心,天大的事情,有我老边顶着呢。我约好梦梦猫,等会儿和他一道去看决斗。梦梦猫走后,我就一个人到深雪家串门,先了解一下情况。 如我所料,深雪不在家,到镇上去了,大妞和她男朋友在,还有老妇人。大妞看到我,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想支开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却赖着不走。 这几天,因为一群的城里人来到镇上,而阿狼他们用起钱来那种气派,又确实是令人侧目,连带我也沾了光,村里的人以为我也是小财主一个,所以大妞的男朋友见了我就着实的在巴结,老妇人见了我也挺高兴的,她那天睡了觉,没见着卫东,现在就拉扯着我在问长问短的,我想起卫东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对老妇人却是不敢怠慢,着实的吹牛了一大通。 “大哥儿,你是城里人,英文一定很好吧?”大妞的男朋友问。 “唔,还不赖吧。怎么?你想我教你两句吗?”我有点不怀好意的问,心里想的是恶作剧的教他两句英文粗语。 “噢,不,不是我要学,是我的大妹子,她今年16岁,长得白白净净,水嫩嫩的,还没有男朋友┅┅” “我 你妈的 !你妹子学什么劳什子英文,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你给老子滚!” 大妞对着她的男朋友破口大骂起来,而且居然自称起老子来了。她男朋友走后,大妞也不管老妇人在屋里,拖着我就往她房里走。我被她折腾了一个钟头,才拖着被淘空了的身子走出来。不过我也从大妞口里了解到,深雪的确是为同时应付阿狼和波罗文而烦恼。 那天下午,我乘梦梦猫的车子往镇上出发,一路上我听梦梦猫说起各人都准备去看决斗,我就临时的改变了主意,决定悄悄的看。我看看车子快要进镇了,就装出刚想起甚么来一样,对梦梦猫说我有要紧事跟村长商量,不看决斗了,梦梦猫显然是非常的失望,他说要借车子给我,我又不要,他只好自己开车��了。 我独自一人,慢慢的绕开月花庄,向念能寺走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到达时,只见空地上一盏大光灯,吸引了不少的小虫围绕着在飞来飞去的,小烦正在喷口水,旁边是几个网友在掠阵,阿狼和波罗文在阵中面对面的站着,奇怪的是,深雪竟然也在那里,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意态甚是悠闲,小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才的情诗比赛,是波罗文略胜一筹;现在的是猜谜比赛,有9个男兵,1个女兵过河,河里有专门钻洞的蚂蟥┅┅” 我叹了一口气,这班不长进的家伙!我也同时放了心。再看深雪,她的眼神一时是充满怜爱,一时是充满崇敬的轮流在她的两个情郎身上转。我正觉无趣,要抽身离去,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我一看,不是阿媚又是谁呢? 晚上我是睡在阿媚的厅上的。夜里,阿媚偷偷起身和我亲热了一次,我对小茹也只是过了一些手足之欲而已。天亮了,我告诉阿媚我要离开此地了,阿媚听了,也没多大的伤感,却是一直的陪我玩了大半天,到下午才去开档,我就独自的到镇旁边的一个有大湖的公园逛。 我有点无聊的在湖滨散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好象很多,想深一点,也不过是和女人有点关连的琐细事情。我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一群野鸭子在湖心嬉水,不时传来“嘎,嗄”的声音,我努力的想找到那领队的鸭子。慢慢的,我在想我认识的女孩子,究竟谁适合做我的妻子?我又适合做谁的丈夫呢?这件事思考起来挺费神的,比起“我名”的衡量术,“包比”的推理谜,“小猪”的逻辑题,那是难得太多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又专注的看着野鸭子了。 那些女孩子,我在想过她们几次以后,就发觉她们在我心中的样子变得模糊了,慢慢的,她们就变得只剩下一个人,她的名字就叫女人,我怀念起在破庙住的日子。那段日子,与人的交往少了,但是与大自然的沟通,却也其乐无穷。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天上的片片白云,幻身成了夺目的晚霞,看起来野鸭子今晚是不打算飞走了。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该是时候走了!天下之大,破庙新庙、大庙小庙,总有我安身之处吧!我在镇上的商店买了一些食物和饮料,却遇到“月花庄”的王经理,他问起怎么这几天不见我,我说到乡下去了,王经理很客气的告诉我,他奉新老板的吩咐,我如果再入住“月花庄”,一切开支由公司代付,而且我边泰军还拥有永久免费使用“月花庄”一切设施的特权。 我“哈哈”一笑,接受了他的好意,王经理有点奇怪我这个时候还在镇上,我解释说我今晚要到一个朋友家过夜。我们继续聊了一会,然后我走到附近的一间“卡拉OK”,漫不经心的坐了一会。9点钟,我乘着月色离开小镇,沿着大路向清水寨徒步走去。 (完)" + }, + { + "text": "残酷二人组\n“嗯┅┅嗯┅┅”亚玲睁开双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噫┅┅这是哪里?”她想动动僵硬的身子。 “!!”她的手被绑起来了。 为了更确定自己的处境亚玲环顾四周,似乎是一个无人住的空屋。 “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哦┅┅你醒了吗?” “男人!”心念一动,亚玲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还好,衣服还在”她松了一口气。 “放心!我‘还没’对你怎样。”他说。 “对呀!羞辱一个昏迷的女人可不服我俩的兴趣。”一个女人出现了。 “你┅┅你是┅┅林君芳!!那他不就┅┅” “好久不见啊!” “服部!!” 6个月前,社会版的头条新闻“雌雄大盗落网,以强盗强奸及重度伤害罪移送法办”、“女警曾亚玲立下大功,可望升职”。在当时轰动社会的情侣罪犯被妙龄21的女警逮捕,他们被判终身监禁而亚玲则破例升为分局长。 亚玲开始感到害怕,这两人犯罪手段凶恶残忍,他们尾随受害者到家前,击昏后拖入家中,强夺财物后更联手对被害者施予性虐待,由于被害者的尸体常东缺西少的,一度传闻他们连人肉都吃,亚玲曾看过尸体肢离破碎的照片,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你们想干嘛?” “废话!当然是报仇,我们可没忘记你把抓起来的仇恨。”君芳恨恨的说。 “别提了!对了!听说你升职了嘛!!”服部面带微笑的慢慢靠进亚玲。 “嘶嘶┅┅”衣服被两人粗鲁的撕开。 “哇喔┅┅好棒的身材!”君芳笑道,然后将胸罩扯掉,一对四十几寸巨乳弹了出来。 “住手啊,你们!!”不愿放弃尊严的亚玲大声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笨女人!你现在只是玩具!不是什么鸟局长,搞清楚状况啦!” “贱女人,竟敢让我们坐牢,看我怎么整你!”君芳生气的说。 “AAAA┅┅AA┅┅┅┅”亚玲发出惨叫,只见一根大头针插在她的乳房上。 “X的!!你这对奶真肥,啧啧!真不错!够肥够大。” “看看能插几根吧!!”身旁的服部将整盒针递给她。 “AA┅┅E┅┅不要啊┅┅停止┅┅”在惨叫声中,两人将针全数扎在乳房上。 “你以为结束了吗?才不会这么便宜你呢!!”服部残忍的将布满针的肥乳又捏又揉的,而君芳则将亚玲内裤脱掉,开始大口大口的吸起阴部。 “痛痛┅┅求你住手。”疼痛及快感同时侵袭亚玲,坚强的她也不禁求饶起来。 经过一番折腾后三人都累了,两个恶人决定休息后再继续她们的复仇。 服部看着亚玲上下起伏的乳房,忽道∶“君芳,我饿了耶。” “我也有点饿。” “想不想吃点什么?” “好啊!” “想不想吃些肉?” “当然好!!” 两人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亚玲看着拿菜刀逼近自己的服部,莫名的恐惧浮上心头。 “你们想干嘛?!” 服部不理会亚玲,自顾自地用手垫起乳房,“好久没吃肉了!!” “那么┅┅以前的传闻┅┅”她明白了,而且歇思底里的开始狂叫扭动,“是真的┅┅” 服部正准备割乳房时,“!!等一下!!”君芳阻止服部的动作,“用菜刀太小器了。” “那要用什么?” 君芳指指工具箱∶“这个^_^。”,里面赫然是一把锯子。 两个人都笑了,而亚玲却叫的更激烈。 “开始罗!!”服部用锯子锯起亚玲的丰乳。 “ㄍ一ㄍㄡ┅┅ㄍ一ㄍㄡ┅┅”伴随着亚玲的惨叫,无情的锯子正慢慢锯下右乳房。 “A┅┅E┅┅HAHA”又是尖叫又是喘息,亚玲度过了痛苦的5分钟。 “好了。”足球般大的肥乳,血淋淋的放在盘子上交给了君芳。 “你要吃蒸的还是煎的?” “煎的比较快吧?那就煎的好了。” 于是君芳去厨房,留下服部和亚玲。看着鲜血不断滴下,服部说了∶“我不会让你死那么快的。”从包包中取出一个焊接用的枪。 “不┅┅不┅┅不要┅┅┅┅” 氢氧焰将伤口烤焦的同时,血也止住了,服部点头就坐下来等吃饭。 “上菜罗!”捧着一个大碗,君芳从厨房走出来。 “没有调味吗?” “有一点点盐。” “可能不够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我有办法。” 说毕就爬上餐桌褪下内裤,开始将阴部压在熟透的奶上自慰起来了,热烫的熟乳抵到君芳的阴蒂。 “AA┅┅嗯┅┅好爽喔!!”手指插入了淫水泛滥的阴道内不停抽动。 “服部┅┅干我屁眼啦!!我的那一份要用你的精液来调味┅┅”君芳淫荡的说。 “好┅┅马上来!”于是服部便将肉棒抵住美丽的肛门,慢慢挤了进去。 屁眼的刺激使君芳的淫水更加泛滥∶“嗯┅┅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啊嗯┅┅”君芳达到高潮,淫汁也布满整个食物。 “你的屁眼依旧很紧。”服部持续抽动老二,“我也差不多了。” “等会、等会”君芳慌忙的将肥乳由奶头向下切成两半,“好了。”灼热的精液喷在君芳要吃的肉上┅┅ “真好吃!” “好烫!!” 用淫水和精液调味的乳肉果真不同凡响,君芳拿着插着肉的叉子,走到亚玲身旁∶ “你的奶肉真够赞,又软又香的。”君芳口中啧啧地嚼着奶肉问道∶“要不要吃吃看?” “不要!”唯恐避之不及的回答,“我怎么敢吃人肉┅┅而且是自己的。” “笨蛋!你说不要就不要吗?少天真了┅┅女局长。” “X的!给我吃掉!”君芳强迫将肉塞进亚玲的嘴里。 “怎样?很赞吧!!” “明天就吃另一颗奶子吧!屁股则留到后天再吃。”服部在餐桌前边吃边说∶“真想快点吃吃看她的阴唇。”┅┅┅ (完)" + }, + { + "text": "西游小记\n急雨收残暑,梧桐一叶惊。 萤飞沙径晚,豌语月华明。 黄葵开映露,红蓼遍沙汀。 蒲柳先零落,寒蝉应律鸣。 三藏师徒四人在路上已非止一日,早又是夏尽秋来,新凉透体。这一日正行处,忽见一座高山,风插碧空,真个是摩星碍日。三藏见此山险恶,心中战战兢兢,急忙提醒三个徒弟谨防妖怪。 那行者见师父这般胆小,他就上前说道∶“师父,休得担心,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观这山甚是险峻,倒确是恐有什么怪物出没,师父且请慢行,待徒儿前去探一探路。” 那长老闻言甚是喜欢,就吩咐道∶“如此甚好,只是一路须要小心。” 行者答应一声,驾起一道祥云,直奔山中,行得两三百里路程,仍是未出这山,四望茫茫,更奇的是这山中更无一户人家,行者不禁暗想∶“看来这山虽是险峻,却无甚么妖怪,师父这一遭儿却是多虑了。” 正自家忖度,就听得山背后一片哭啼之声,急回头看时,原来是四、五个小妖儿,驾了一辆马车,车上押着一伙妇女,正从北往南而走哩。可怜那些妇女,俱都是衣衫不整,半裸着身体,被小妖用绳子穿在一起,吆吆喝喝地逶迤而行。 行者见了不禁笑道∶“师父这回却是有些儿灵兆,这山中果然是有妖怪。是了,这些小妖掳得这些妇女,想必是将这些妇女送到妖怪洞府中去,且等我去听他一听,看他说些甚话?”好大圣,摇身一变,变作个苍蝇,轻轻飞落在其中一人帽子上,侧耳听之。 走不多时,只听一个小妖说道∶“哥哥,我肚子饥了,我们且先将这些肥猪挑一个嫩的宰吃了可好?” 另一个看来有些老成的小妖儿回道∶“兄弟,这些肥猪都是大王要的,只怕吃了以后大王怪罪下来咱们担当不起。” 第三个道∶“大哥太也多心,大王整日价吃人,哪里在乎这个吧。” 那小妖犹豫得片刻,想是自己也肚饥了,就点头道∶“不错,我们走了这些时候,确是有些腹饿,也罢!我们就吃一个吧。”众小妖齐声叫好,最先一人笑道∶“哥哥,前面那座笔峰之下就是山泉所在,我们就在那里升个火可好!” 一行人加紧前行,不一刻,就到了一座笔峰之下──何谓笔峰?那山头长出一座峰来,约有四五丈高,如笔插在架上一般,故以为名,峰下却有一道山泉。 那些小妖在峰下停下脚步,就捡柴的捡柴、生火的生火,那帽上停了行者的小妖怪却自行在那些妇人中打量。这些女子都是听得小妖说话的,知道他是要挑吃的了,一个个吓得缩头藏颈,不敢做声,行者就在帽上仔细观瞧,见这些女子都是三十到四十上下的年纪,虽是相貌丑妍有别,却都是生得白白胖胖,肌肤娇嫩。 原来这行者当年在花果山占山为王,镇日价吃人,却是个吃人肉的老手。那人肉乃是世上第一美味,肉质鲜美,凭你是仙是圣是妖,吃得一次,定然再不会忘。此时行者见了车上这些女子,他就暗叹了一声∶“好!!果然是好肥猪。” 口中不自禁垂涎三尺,心想∶“我当年在花果山逍遥自在,象这等美食每日都有个把,自从这一向跟了老师父,一日三餐便是吃素,口里直淡化至个鸟来,反倒比不上这些小妖儿自在快活。” 这时那小妖却走到车上,伸出手来,把车上女子身上衣裙尽都剥下,赤条条的,一个个仔细挑选,那些女子,一个个含羞带怯,又怕被他选了去,只是将双手捂住小腹,呜呜的哭。原来这人肉虽然好吃,做法却颇是麻烦,就算是上好的美肉,徜若做得不好,吃起来滋味便要大打折扣,诚所谓“樱桃好吃树难栽”。 更有一样,乃是在选料之时,最要紧是要有四样讲究∶鲜,甜,韧,肥。 那个鲜字,乃是说所吃之人在宰杀之前必得要是活的,且是需得血气越旺越好,若是将死人洗剥了下锅,无论怎么掩饰吃时也有一股子馊臭味,凭你再好的胃口也败了。那个甜字,却是说需这被吃之人在宰杀之时心情越高兴越好,因那人心情好时血脉流动便快,只有这等宰杀的活人,肉才香甜可口,若是害怕时便易血脉紧张,以至肉味变酸,也不好吃。所谓韧,就是上等人肉一定要是已经完全长熟的成人,这样的肉吃起来才有嚼头,而且男子肉还略嫌老粗,最好是三十到四十之间的女子。所谓肥,就是这人肉须得有一层半指厚的肥膘方最为可口,若果没有这层脂肪或者厚了便都不好。 这四条都是吃人肉的要诀,若要吃人吃得好,端的要看那厨子能否做到这四条。其中最难得的却又是第二条,想哪人死前那个不怕?若要人死前高兴,非得有超凡本事不能做到。行者见了这小妖车上的女子,晓得当初在挑选这些女子之时深得后两条个中三味,就知这些小妖乃是吃人肉的积年。这时见那小妖选人,他便心中暗想∶“只不知他料理功夫如何?” 这时那小妖儿已从众多女子中选了一个,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大手一把,把这女子揪下车来,行者见这女子约摸三十多岁,眼似秋水,腮若夭桃,胸前一对白玉峰高高耸立,服下一片黑毛便如海草一般,体态风流,实在是人间尤物,不由得心中暗叫可惜∶“这小妖儿行动粗鲁,定非良庖,吃人乃是人间一大乐事,尤其是这等美女,怎能胡乱就咽下肚去,实在是暴殓天物。” 那女子见捡了自己,早吓得花容失色,婉转娇啼,手脚趐软,说不得,被那小妖抓了到山涧边清洗。 行者心中甚是不舍,偏又不能自己动手,正在没奈何处时,却听一妖说道∶“哥哥!你莫要把这女子弄死了,死人肉就没有味道了。” 那小妖无奈答道∶“只是这一点我却无法,这女子自己怕得要死,我却有什么法子。”众妖齐声叫苦,却是无可奈何。 这时侯突有一个小妖问道∶“哥哥,我听说唐僧这几日就要到了,只不知唐僧肉比起这些母猪来那个好吃?” 内中一个小妖答道∶“兄弟,唐僧肉虽不好吃,却是延年继寿的宝物,吃他一口抵得上千年修行,这两个是不能比的。” 先一妖问道∶“哥哥,你说我家三个大王,能吃得了这唐僧肉么?我听说那唐僧三个徒弟,都是神通广大之辈,尤其是那个大徒弟孙悟空,乃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惯能变化,却不知我家大王如何拿他?” 噫!那行者闻得此言,不由得心中惊异∶“这就怎把我知得如此详细,看来这山中妖物定非寻常之怪,似这小妖,再多几万,也不打紧,却不知这三个老魔有甚手段,带我问他一问。”其实心中还有顺带也尝一尝鲜肉之意。 好大圣!他就飞过后山,急转身腾拿,也变作个小妖儿,和那些小妖儿一般衣服,绕过山来,叫道∶“好啊!这是给大王的肥猪,你们却在这里偷吃。” 那小妖听的这话,吓得都跳起来,正做没理会处,那正在山涧边待要洗涤女子的小妖却有些见识,他就站起来问道∶“你是哪里来的?” 行者心想∶“这小妖儿却机灵。”口中就笑道∶“好人呀!一家人也不认得么!我是巡山的。” 那小妖道∶“我等和巡山的兄弟都甚是熟络,那些弟兄里面没你呀。”其馀众小妖也都摇头∶“面生,面生,认不得。” 行者道∶“可知道面生,我是烧火的,新近派来巡山,你会得我少。” 那小妖道∶“少会少会!可疑可疑!我大王家法甚严,终不然又要你烧火,又教你来巡山?” 行者口乖,就趁过来道∶“你不知道,只因那唐僧师徒就要过境,大王要吃唐僧肉,就派我等烧火的先来观望,看那唐僧肉怎生才能做得好吃。” 那小妖闻了她此言,他便笑道∶“如此说来,你想是会做人肉的吧!如此甚好,我这里正有一个非主要吃,便由你来做了吧!” 原来那小妖也知道唐僧师徒乃是佛门弟子,向例茹素,他料定这小妖若是唐僧徒弟变化,定然不敢杀生,哪知行者本就是妖怪出身,近些日又未开荤,早就在想法儿谋他食吃哩!他听的这话,正中下怀,自家心下忖度∶“待要不做,这小怪儿便要疑我是假的┅┅何况许久未得享用这等鲜嫩的美肉┅┅” 行者主意一定,当下笑道∶“正是,我也正有些儿肚饥,何况这么新鲜的肥猪儿,我就做了给你们瞧一瞧吧!”即伸手从那小妖手中将那女子接过,只觉入手处一片冰冷,倒不由得吃了一惊∶“莫不是这女子早已惊吓死了?”稍停摸得心口仍有些微温热,这才把吊在空中的心放下。 心想∶“当年俺在花果山,日日吃人也炼出了一手好厨艺,这些年跟着老师父,却不知道还记得否?今日且就复习复习。” 好大圣!就将手放在那女子胸前,抓住两个肥肥大大的奶儿用力揉捏,只觉得这双大奶柔中带韧,不由得暗自喜欢∶“趐而不烂,果然是好奶,这小妖儿倒会选人。” 行者且先放下那奶儿,又伸手去摸女子 户,那女子毛发虽然浓密,却是根根细柔可数,那桃源洞口,门户重叠,色做深红,行者一捏一放之间,只觉得那户急速肿胀。 行者笑道∶“好娘们!真是骚得很,且看你能否抵得过老子一合。” 那行者手中暗暗用劲,不消片刻,女子便翻然醒转,原来她她一双大奶被行者握在手里,摸捏弹揉之时,早撩动一腔春情,世上女子但凡过了三十,正是血气最为旺盛之年,便需得时常淫乐方能压服,故此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说。这女子年过三十,本就爱与男子交合,那里还禁得住行者撩拨,不由自主的摇动身体配合。 行者见女子情发,并不急进,好整以暇,左手却从身下拔了一根毫毛,握在手里,暗叫一声“变”,就变成一颗“贞女荡”的奇淫春药,拿出来,放在女子口中,又变出一根黑色布条,将那女子双眼蒙住。 那些小妖见他此举,都是大惑不解,哪知行者这一番举动都有用意∶要知若要令女子血脉加速更兼心情畅快,最好莫过于淫乐之事,行者不多花时间,故此要喂女子服下催情的药物,而以那布带将眼蒙上,却是要让那女子不能视物,这等一来女子自是看不见自己被活杀之惨状,而在黑暗中摸索,反而平添一番情趣。 这淫药果然是效应非常,那女子本已发情,哪里还禁得住春药,服下去不多时,就浑身火热,粉颊含春,早忘了身处何方,哼哼的,扭动腰肢搂��行者就要求欢,只是双眼不能视物,无所适从,是故抓着行者衣服不放。 行者这调调是走熟了的,当下施展挑情功夫,双手在那女子身上游走,又去捏她私处的一点樱桃,却已有手指头大小。这时那女子发情,一个红彤彤的 户肿胀不堪,恰似一朵鲜花盛开,被行者觉察出那女子外阴颇为肥厚,毛发浓密,这时发了情,热烘烘的,偏从那肉缝之中却有异香发出,行者只觉满手湿淋淋的都是女子流出的淫水,知那女子已是情浓之极。 行者见此也是淫兴高炽,飞快解下皮裙,露出一物,粗若儿臂,长有尺馀,大异寻常。原来猿猴之属,阳物最为长大,那行者又是千年石猴成精,阳物之硬长更非寻常猿猴可比,他又练成如意心法,长短随心所欲,是以胯下一根神棒,实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稀世之物。 那女子虽不能视物,却是急不可耐,一把摸到行者胯下之物,就知是一件妙物,握得紧紧的再不肯松手,行者倒也没奈何,只得躺倒在地,把那女子搂起将阴户对准阳物放下,果然是一蹴而就,一下子就到了底。 那女子得了此物,快活非常,骑在行者身上,没命的耸动,但见她∶柳腰款摆,肥臀轻摇, 柳腰款摆迎玉柱,肥臀轻摇动银杵。 起起落落,犹如蜻蜓点水, 吞吞吐吐,好似红龙戏珠。 秋波堪堪,说不尽那妖娆态, 朱唇嘤嘤,道不完这娇媚姿, 真疑瑶池王母今到此, 却叹月里仙子怎如斯。 那女子异常情浓,行者就暗生怜惜之心∶“这许多时没有做这勾当,当年那些技艺早已荒疏了,这小娘子现下插的这般滑溜,想是因为我把她挑拨得狠了,也罢!总是将死之人,且让她尽情欢娱。”他就挺动身躯逢迎,这女子哪堪行者施为,只喜得口中嗯嗯乱叫,一个肥肥的圆臀没命的郐下来,两个大乳房在胸前乱晃,妖柔之态,动人心魄。 那一干小妖见到这等香艳情景,也都按捺不住,扑上来,摸的摸、捏的捏,那些小妖阳物虽不如行者,毕竟是成了精的怪物,也自有可观之处,况那女子原吃了春药,虽是一个 户被行者占住,毕竟仍有不满,看到那些小妖儿,她就一把握住,却用口去吮吸,做一个吹萧之状,另有一个小妖却瞅准后庭插了进去,就喜得这女子浑身乱抖,其馀小妖只在她身上四处抓玩,但见有空处时他等自行填补,只是这一遭更弄得那女子快活无比。 原来这女子年过三旬,体态丰满,那话儿温润如玉,松紧有致,套在行者长棍之上,行者只觉犹如醍醐灌顶,弄得全身说不出的畅快淋漓,那些小妖儿都互相在换位置,这行者哪里舍得,忍不住笑道∶“我的小亲亲,你这般卖力,老子今日要宰杀你,还有点舍不得哩。” 口中一边说,一边将女子放倒,尽力卖弄技术,直弄得女子香汗淋淋,浑不知身处何方,早就丢了几次,转眼间又已爽到兴高采烈之处,女子一声尖叫,娇躯猛颤,身子后倒,行者只觉那女子阴门便如一个皮箍儿一般将自己那话儿箍得紧紧,抽拔不出,知她已是到了极致,忙把那女子推倒,随着他那根巨棒拔出,就见从那桃花源中标出一股极白极浓的淫精。 这女子何时曾受用过这等地快活,不由得四肢无力,全身趐软,一颗心早已是飞上半空,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行者早已等的心焦,这时见时机已到,事不宜迟,且把怜香惜玉之心放下,伸左手按住女子胸脯,右手摸出一把毫毛变成的钢刀,觑眼见那女子正娇吁吁的喘气哩,嗖的一声去那心窝里只一刀,立刻将一颗活扑扑的红心挖出,那女子却不立刻就死,四肢乱蹬,口里只叫∶“亲亲我的儿啊!弄的老娘好快活!” 原来这女子正在泄身,全身趐软,又看不到,浑身上下八万四千个毛孔,舒爽松弛,这时周身都是快意,便是感觉到些微疼痛,也只会更加的兴奋,益添兴致,任你如何伤残,她只嫌这刀下得太轻,哪里会有一些儿痛感。 那行者久做此事,知道若在此时杀她,这女子非但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反而有一股子异乎寻常的快意,当下趁热打铁,刀锋下移,从上到下割出一条口子,“噗”的一声,登时肚破肠出,那女子一声尖叫,从阴户之中又射出了一股子较之先前只有更浓的白浆,同时尿液、大便一齐流出,浑身颤抖,显是舒服到了极点,这时一缕香魂,才飞到离恨天上。 行者这时也不管她,快手快脚,霎时间将那女子内脏全数排出,那女子此时已是变得腹中空空如也,只留得一个空肚子,就把那女子丢到山泉之中,尽快用山水洗涤得干干净净,随即用一杆长枪将那女子串起,放在一个架子上烘烤,随手放上调料。 这些事行者乃��做熟了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其快无比,待得生起火来时,那女子仍是面带笑容。他早知杀人之时,必得女子泄身,那时女子又见不到自己身体,欲兴未过,早已失去知觉。这等做出来的熟肉,其味方才鲜美。 那些小妖儿见到行者这等手段,都惊得目定口呆,心下佩服不已。 翻来覆去烤不多时,肉香四溢,众妖个个垂涎欲滴,那女子经过行者这一番的烧烤,就烤得全身焦黄,遍体脂油,果然是浓香四溢,与生时大是不同,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侬本多情风流女,一笑倾国百媚身; 润玉生香空馀恨,辣手摧花太怜生, 芳魂犹思云雨意,玉体要祭五脏神, 为惜娇容文火炙,肉香尚带脂粉香, 溢膏流脂食肠动,柔肌嫩肤滋味长, 一双硕乳趐且软,十根玉指脆又香, 最是阴花惹人爱,丰腴鲜美齿留芳, 须臾美肉都去尽,独留骷髅向黄昏。 那行者见火候已到,即刻将女子从烤火架上褪下,便取出钢刀,他是个手快的人,一刀便将那女子会阴处切走,自家抱着大嚼,只觉其味脆爽,果然是人中上品。 原来那女子人身各处,最为可口之处莫过于会阴。何故?因其处天然柔软,肥厚多脂,且有韧性,又是从来不见天日,不象其他地方有风尘痕迹,更兼有异香扑鼻,又能收滋阴壮阳之功效之故,是以可口。这行者早知其中之妙,是故也不谦让,径直取食。 那些小妖闻得肉香,哪里还按捺得住,先还不知熟否,这时见行者动了手,他们也是一涌而上,你争我抢,或切大腿,或截人头,只闻一片“咯咯”之声,转瞬间将一个好好的女子分解得不成人形,吞下肚去,一个个尽情吃饱,都对行者手艺赞不绝口。 那行者聪明灵俐,见得此景,就乘机打探道∶“各位兄弟,你们这却是从哪里来?” 这一众小妖这时哪里还对他有猜疑之心,就有一个道∶“我等是奉大王之命从狮驼国京城运这些女子来。” 那行者闻得此言,立刻就道∶“胡说,想那狮驼国既是一国,怎容得你等如此掳他国中妇女?” 那小妖儿道∶“原来你不知,我家三大王原不在这里住,离此五百里,有一个狮驼国,我家三大王百年前占了那城池,将满国老小都当作肥猪,时时都能吃人,这些日因他住在这里,我这山中活人早已被我家大王吃的干净,因此要我等从狮驼国先运些肥猪来充饥。” 那行者闻得此话,自家心中惊讶∶“好妖魔,这等厉害。”口中却笑着道∶“我岂不知,只是不瞒各位兄弟,这几日唐僧就要到了,大王有令,那孙悟空惯会变化,恐他变做自家人模样,因此命我等巡山的,见人要细加盘问,看你们中有无假的。” 那些小妖见说道海底眼,更不疑惑,俱都道∶“我等都是真的。” 行者道∶“你等既是真的,我家大王有何本事,可说来听听。” 那些小妖没奈何,就说道∶“我们这座山场唤做八百里狮驼岭,我家三个大王,老大王和二大王都是久住这里的,我家老大王神通广大,当年为着蟠桃会没有请他,他发起怒来意欲争天,一口吞了十万天兵。我家二大王武艺高强,一条鼻子便似蛟龙,任你英雄好汉,被他鼻子卷到时,也要魂飞魄散。我家三大王也不是凡间怪物,行动时抟风转海,振北图南,又有一件宝贝,名唤阴阳二气瓶,常人若是被这宝贝收了,只消得一时三刻便要化为脓水。” 行者听得暗暗心惊∶“别的都还罢了,只是仔细提防他这个瓶儿。”又应声道∶“三个大王的本事,只不知是哪个大王要吃唐僧哩?” 那小妖笑道∶“大哥难道连这也不知?这唐僧乃是十世修行的好人,吃他一块肉便得千年不老,西方路上哪个不想吃他?我家三大王本在狮驼国,正是因为怕那孙悟空厉害,自家拿他不过,才与我家老大王,二大王结义,合心协力搭伙儿捉他唐僧哩。” 行者闻言,心中大怒道∶“这泼魔无礼!怎的就这等算计要吃我的人。”恨一声,却使了个障眼法,先把那车上几个妇女两眼障住,他就把身一摇,擎出铁棒,向这一众小妖头上只一压,可怜这些小妖就已变成了肉泥也似,那行者再在小妖尸身上搜寻时,却在那为首的腰中摸得一块牌儿,上面刻了三个小字“小钻风”,心中暗想∶“想来这便是那小妖名字。”他就摇身一变,变做和那小妖一般模样,他又拔出几根毫毛,变做别的小妖,依旧押着那一车妇女,沿路而去。" + }, + { + "text": "聚会\n小弟在这里许久,偏爱这类文章。但实在是可以看到的资料有限,如果哪位有知道这方面的网站,肯告诉小弟的,实在是感激不尽。小弟的信箱是∶[email protected] 秋天这种季节,是��适宜在自家的后院内开Party的了。尼娜望着窗外的晴朗的天空,心里想着将要在晚上举行的BBQ。站在她旁边的,是她的老公戈雷先生。 “亲爱的,你说爱琳会不会来呢?”戈雷揽着尼娜的肩问道。 尼娜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怎么,你担心没有足够的肉吗?” “不,我的意思是┅┅”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尼娜,你在家吗?” 门外的是一个漂亮的金发美女,她就是尼娜的好朋友爱琳。她有着可爱的娃娃脸,与她脸庞不符的,是她那硕大的具有成熟女人味道的乳房。 “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你还是来了,爱琳。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真的很感谢你。” “说什么啊,我们是好朋友啊。再说了,前天我女儿十六岁的生日时,你还不是把你的女儿萨琳娜送过来了?”爱琳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个袋子交给了戈雷∶“这里是我路过商店时买的一点肉排,留给你过两天吃吧。” “谢谢了。进来休息一下,准备准备吧。”戈雷微笑着接过袋子。 “不了。”尼娜拒绝了她丈夫的提议∶“你去把东西放到冰箱里去吧,我和爱琳直接过去后院了。” 在后院,一切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火坑里的煤已经点燃,坑两旁的Y字体支架也已经立好了,各种各样的烤肉浆摆在餐桌上,等待着涂抹在肉的上面。在一旁,一根锋利而修长的穿刺杆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来,爱琳。让我先帮你把毛剃了吧!”尼娜拿着他丈夫的刮胡刀走过来∶“时间差不多了,该动手了。” “噢,尼娜。我已经准备好了。”爱琳很快速地褪去自己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裳,露出赤裸的阴户∶“我昨天晚上已经剃去了。” “那我们就动手吧!”戈雷先生将肉排放进冰箱后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根穿刺杆,微笑着提议道∶“爱琳,你想从哪里被穿刺呢?” “没什么区别吧,随便你好了。”爱琳一边回答,一边爬上了铺着雪白餐布的餐桌跪好。 “那就这里好了。”戈雷用手指轻轻的扫着爱琳的阴户,挑逗着、玩弄着,等到感觉已经有着少许的润湿的时候,将穿刺杆的尖头顶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冲击使爱琳禁不住叫了起来,而当随着穿刺杆的不断深入,也变成了爱琳的呢喃自语∶“太棒了,这种充实的感觉┅┅WOW┅┅它进入我的胃了┅┅来到我的喉咙了┅┅WOOOOOW┅┅进入我的食管了┅┅” 伴随着穿刺杆从爱琳的中的穿出,爱琳终于停止了呢喃。但她似乎仍然正在享受着穿刺带来的无限的快感,雪白的肉体在餐桌上以穿刺杆位中心蠕动着┅┅当爱琳被架上火坑被开始炙烤时,她蠕动得更利害了,而每一次的翻转和涂抹调料,更是能使她的蠕动到达高潮。 “亲爱的,过两周我们再准备开一次BBQ吧。我真的很想体会一下这种穿刺和被炙烤的感觉。你看爱琳现在的模样,真是太漂亮了。”尼娜一边涂料,一边向着老公要求道。 的确,由于已经烧烤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爱琳皮肤的颜色已经由雪白变成了金黄色,这种颜色使她看起来更加的性感和迷人,再伴随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肉香,难怪尼娜有着这种想法了。 “喔~~亲爱的,你可能用不着等到下周了。”刚从房间内接完电话的戈雷先生笑眯眯的道∶“刚才格令先生打来电话,他想和他的弟弟一起来。我们的肉恐怕会不够呢!” “哦?真的吗?”尼娜兴奋的在戈雷的脸上亲了一口,一溜烟的跑进房里去了∶“我去准备一下。” “嗨~~尼娜,那这里的烤肉┅┅”戈雷无奈的耸了耸肩∶“让我来涂料好了。”" + }, + { + "text": "校外教学\n在“秀色可餐”类的小说中,我最为欣赏Apple兄以前翻译的几篇作品∶优雅而无暴力,女人们的一切都出于自。 不过,小弟的英文太懒,勉力而为之,望诸位批评,多来信指教。小弟的信箱是∶[email protected] “我想成为一名护士。因为护士可以帮助别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一身白色制服看起来太棒了。” “很好,艾琳。”讲台上,老师微笑着∶“下一个是谁,尼娜?” 站起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女孩,她的脸上有着美丽的红晕∶“我┅┅我想成为一块完美的肉。” 吃吃的笑声顿时在教室内响起,姑娘们开始纷纷交头接耳。 “棒极了!”老师鼓起掌来∶“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理想。” “我亲爱的学生们。如你们所知的,圣书上写得已经很清楚了,女人的天职有两个,”讲台上,老师开始了他经常的训话∶“其一是与男人做爱,而另一个就是提供美味的肉。” “而现在,虽然你们这些女人们都承认自己是应���作为肉在餐桌上光荣地结束一生。但是,你们中的很大一部分总是缺乏相应的勇气。所以,每年国家肉业委员会总是不得不下达大量的肉品征集令,这是多么的麻烦和浪费啊!” “所以,我们应该向尼娜的这种勇气致敬。要知道,这正是你们当前所缺乏的。” “好了。”老师结束了演讲,开始向尼娜发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无畏的精神呢?” “这个┅┅”红晕充满了尼娜的脸庞,不过她还是勇敢的继续着∶“我的两个姐姐都是作为完美的肉被穿刺的,所以┅┅” 羡慕的议论充满了整间教室,女孩们纷纷谈论着。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女孩都有资格被穿刺的,确切地说,在所有被屠宰的女孩中,只有2.7%是被光荣的作为整体烧烤而被穿刺。剩下的,都要在流水线上被屠宰后分解成肉排来处理。 “那么,还有谁和尼娜有着相同的志?”老师发问道。在环顾四周后,却只看见了一只举起来的孤零零的手臂,那是尼娜的好友艾琳。他摇摇头∶“你们真是太让老师失望了。这样吧,尼娜你和艾琳下课后留下来,老师要对你们进行课外教学。” “哗┅┅”教室中一下子炸开了锅,大家都纷纷用羡慕的眼光望着两名幸运儿。她们都很清楚课外教学的意义,那是无比的享受。要知道,全市唯一一台的杰西卡6700就在这里。 杰西卡上的穿刺杆冰冷而粗大,当它缓缓而平稳的插进艾琳的阴道时,尼娜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接近杰西卡,一想到马上就要接受它的处理,她似乎连站立的力量都失去了。 “啊啊啊~~我感觉到它正在充实我的身体。啊┅┅它进入我的胃了┅┅哦哦哦┅┅”当穿刺开始后,艾琳那迷人而性感的声音开始呻吟∶“啊,它来到我的咽喉了┅┅我就要被┅┅” 艾琳开始了猛烈的蠕动,很明显,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尼娜在一旁痴迷的观看着,当穿刺杆从艾琳的口中穿出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软软的双腿使她坐在了地上,不过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清楚的看到了杰西卡是如何清理女孩的腹腔的。 杰西卡上自带的锋利的刀片准确的将艾琳的腹部切开,她的内脏和肠子顺着切口涌出而流到了杰西卡的收集箱中,而有些未端的肠子则由老师来亲自动手剪去。 “好啦,该你了。”在把艾琳架上火坑后,老师换上一根崭新的穿刺杆,温柔的向尼娜招呼道∶“快来享受吧!” 尼娜笑了。是的,享受,这是难得的享受。在她为艾琳涂抹了最后一次烤肉浆后,她微笑着、步伐坚定地走向杰西卡6700,来迎接她生命中最High,也是最后一个高潮。 后注∶说是翻译,但只有前一两百字是真正的翻译,后面的都是自己篡出来的。没办法,小弟的英文实在是太懒了。 原文出自下址∶scrye.com/~marquis/welcome.html" + }, + { + "text": "母女的享受\n“妈,你叫我从学校里回来为什么呢?本来今晚会有一场很棒的狂欢呢!” 艾琳对着母亲尼娜抱怨着∶“我们已经决定了谁上烧烤架了。” 尼娜微笑着看着她的女儿,问道∶“是谁有这个资格呢,不会是你吧?” “当然┅┅”艾琳骄傲的一挺胸脯,随后泄气的道∶“不是我┅┅不过,我已经够资格了。只是抽签的时候运气不太好吧了。” “我知道。”尼娜和蔼的抚摸着艾琳的金色的头发∶“你是继承了你母亲的美貌哦!” 这不是自我吹嘘,尼娜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已经三十五岁的她从外表看来只象是艾琳的姐姐,身材也没有一点的变形,乳房依旧坚挺而不下垂,腹部也没有一点点的赘肉。 而一个月前才刚刚渡过自己十六岁生日的艾琳的身材比之母亲的则要更胜一筹,再加上年轻而富有弹性的皮肤,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 “妈,把我叫回来到底什么事啊?” “女儿,今天是几号你还记得吗?” “今天?八月二十二号吧┅┅啊哈,今天是爸爸的四十岁生日。” “没错,你打算怎样为你的父亲庆祝一下?” “我┅┅”艾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掌握住了事情的重心∶“妈妈,你打算烧烤我吗?用这个来为父亲庆祝吗?哦,这真是太棒了┅┅” “嗨。有点耐心好吗?”尼娜似笑非笑的打断了艾琳的自我陶醉∶“可不是只你一个人享受,是你和妈妈一起组成‘母女烧烤’,怎么样?” “太棒了!”艾琳亲吻着她的母亲∶“这真是一个棒极了的提议。我爱死你了,妈妈。” 两条香舌相互纠缠着,一进一退。当女儿的舌头被母亲纠缠而出时,母亲贪婪的吮吸着上面的津液。与此同时,两个火热的身躯也紧紧的纠缠着,母亲的双手游走在女���的双峰上,轻轻的揉搓与拨弄。女儿喘息着,不自觉的双手也同时玩弄着母亲曾经哺育她的双乳。 不知觉中,女儿逐渐张开了原本紧合的双腿,让母亲的细指游动在自己的阴唇。再加上偶尔的探入,更让一波波的快感袭击着脆弱的心灵。 女儿张开了樱口,无力的喘息着。同时内心在狂热的呐喊着∶“快来吧,快来充实我吧!” 来了。 好充实的感觉。 女儿喘息着、蠕动着,充分享受着那美妙的快感。 “好粗、好大、好长~~啊~~一直顶到了我的子宫口~~OOOH,它还在进一步深入我的身体、我的心灵~~这应该是进入我的胃了吧,不,是我的胸部。啊,已经到我的喉咙了~~我、我被贯穿了。它在我的身体里,它在我的灵魂里,它是我的中心!” 艾琳感觉着、享受着,整个身体都在激动的颤抖着。 与此同时,母亲也在忘情的享受着。当穿刺杆从艾琳的口中穿出的同时,它那锋利的尖端也开始插入了母亲的阴部。 和女儿一样,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也同样的贯穿了尼娜的心灵。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阴道,正在被一根巨大的阳具玩弄着。她兴奋的张开了嘴,无声的呻吟着,任凭穿刺杆从她的唇齿之间露出了头┅┅当戈雷先生回到家,惊喜的发现她的妻子和女儿都在微笑着欢迎着他--在餐桌上。" + }, + { + "text": "艾琳的享受\n有网友批评这类文章的情色描写太少,这次我努力的加了一点进来。但是,这类文章好象本身就不是以情色描写为主体的,所以──您凑合着看吧。 ^_^*命运这种东西,是在人出生前就已经注定了的。对贵族的子孙来说,未来就是不停的享受享受再享受。而奴隶的子女,只能是劳动劳动再劳动。而出生为肉畜的,只能接受被屠宰被烹调的结局,就算有所不满也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当艾琳被从选中时,她没有任何不抗议与挣扎。她很顺从的仰面躺倒在桌子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露出她的、十六岁的、刚刚开始长阴毛的私处。 在艾琳的颈部,被勒上了一根皮带。很紧,让艾琳几乎不能呼吸。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说什么也是多馀的,这根皮带的目的是为了固定艾琳的头部,而不是让她可以自由的呼吸。 同样的皮带,将艾琳的腹部、双手、双脚也固定在桌子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很怪的“土”字形。 冰凉的刀锋的感觉,在她的少女的阴部游动。艾琳知道这是在将艾琳的阴毛剃掉──阴道肉是很珍贵很美味的,谁希望上面附着倒胃口的阴毛呢?工作得很仔细的,除了把艾琳阴阜上面的毛剃得很干净外,还把她阴唇的毛也十分小心地剃掉。 该穿刺了吧?可为什么还不开始呢?疑惑在心中漫延着。片刻间,问题得到了答案。一双,不,不止一双的手开始在艾琳身上游动,轻抚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揉弄着她的双乳,也许他们打算在满足胃口之前先满足满足淫欲吧! 开始还有少许的抗拒,但片刻之间艾琳依然沉醉其中了,反正是最后一次性欲的享受了,为何不放开好好的来呢? 乳头变硬了,手的抚弄也改变了方式,在轻轻的捏过后,又用掌心绕着圈圈揉转。而另一双则转移了战场,来到了艾琳的下体。手指在阴唇的抚摸来给了艾琳的无限快感,她的思维开始有些混乱,特别是艾琳觉得一个硬梆梆的温暖的东西慢慢地穿过阴唇,插进神秘的洞穴。 当然,以艾琳当前的姿势,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与她做爱。一根粗壮得有些过份的阴茎忽然猛地插进艾琳的阴道,顿时,一股快美冲上她的心头阴道,本来就是为了承受这刺激而生长的。 舒服的感觉充满了整个心灵,艾琳张开了嘴,忘情的呻吟着,直到一根阴茎将她的嘴填充得满满的。 在阴茎来回地抽送越来越猛烈的同时,艾琳也用力夹紧了阴道里面的肌肉,同时嘴也没有闲着──自从懂事来她就被教导着学会做爱的技巧,她敢肯定她做的和老师教导的一模一样。要知道,她已经实践过不知多少遍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艾琳的和阴茎主人的,艾琳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这真是太棒了!她的阴蒂因为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而充血、膨胀。当火热的精液在她阴道里和口中喷射的时候,艾琳全身都蠕动着,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火热过后是冰冷,坚硬而锋利的穿刺杆取代了阴茎填充了艾琳的阴道。下身被彻底的撑开了,杆尖一直顶到艾琳的子宫颈,身体被不断的刺激着,胸脯因为快感而剧烈的起伏着。 没有任何的阻碍,穿刺杆平稳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从子宫开始,杆尖不停的前进着,冰凉的���刺杆不断滑过艾琳的阴蒂,这种奇妙的美妙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从腹部到胸部、再从胸部到咽喉,当锋利的尖端戳破食道而从艾琳的口中露出头时,又一波的快美席卷了艾琳的全身。她蠕动着,以穿刺杆为中心蠕动着,那是她的中心,她正绕着它而旋转──事实上,她也只能为它而旋转,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 疼痛,把艾琳从高潮中唤回。她的腹部被刀开了,一根水管从她的肛门插入,水从肚子上的开口处流出,也将她的内脏同时带了出去。艾琳没有言语,静静的体会着这种腹部空空如野的微妙的感觉。 片刻,艾琳被架上了火坑,顿时,热浪开始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赤裸的身体。 开始是痛苦的,仿佛被无数根小针在扎着,艾琳感觉的到自己的生命在不停的失去。 十几分钟后,痛苦似乎开始远离艾琳。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与难受,相反的,她可以闻到一阵阵的香气。那也许是自己肉的味道吧?艾琳用一点仅存的意识思考着┅┅" + }, + { + "text": "生日晚宴\n警告∶本文内容涉及色情、性虐待、杀戮、食人,18岁以下人士,所在国家地区法律禁止观看上述内容的人士,以及所有对上述内容厌恶反感的人士请勿继续阅读! 家庭狂欢 卡琳是一个很好的女儿、也是一个很好的姐姐或妹妹。其实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只要有一手好的厨艺就可以了。 和平日一样,卡琳又来到了俱乐部的会员购物中心。这里陈列着各种大小的从不同地方切割下来的肉块。不过卡琳却很少购买,虽然说这些肉的质量都至少是上等肉,但她还是偏好现场宰杀切割的新鲜肉,虽然她们的肉质不一定很好。 卡琳来到哈里的柜台前,打量着今天的货色。由于来的比较晚了,看见只有三个女孩还跪在那里等待着买家。卡琳选中了一个梳日本少女短发的少女,虽然她的身材没没有完全发育好,但她的屁股很是浑圆坚固,而且双腿也很结实。 “卡琳要她的一双腿。”卡琳指着这个女孩说道。 “很棒的选择。”这是哈里的口头禅,他又接着说道∶“嗨,你难道不想来点别的吗?我也想早点下班呢,而姑娘们也等了很长时间了。” 卡琳犹豫了一下,但看到那两双渴望的眼睛后她改变了主意∶“好吧。今天是妈妈的四十岁生日,稍微浪费一点也无妨呢。那就多加那位姑娘的一双手臂和那位姑娘的屁股部份吧。” “嘿,你真是太善良了。”哈里咧开嘴笑了。他转过头拉起系在姑娘们腰间的绳子,把她们向一旁的断头台牵去。 女孩们在断头台上跪好,她们纤长的脖子被挡板所固定住。在她们的头颅下面是一个箩筐,每个里面都有着三、四个已经被切下来的头颅。而在她们脖子的上方,则悬着锋利的铡刀。她们的手臂依旧被绑在背后,哈里又将她们的双脚也分别用绳子绑起来,并用一个带着绳索的铁钩勾住她们脚部的绳索。 这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哈里开动了断头台的开关。只见从断头台的底部伸出了两个吸盘似的东西,一下子就很准确的贴在每个女孩的双乳上面开始挤捏了起来。一开始,三个女孩还是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想避开那个吸盘。但慢慢,她们则开始快美的呻吟起来了。 这时候,又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从底部升起,进入了女孩们的身体,开始一深一浅的抽插着。 此时的女孩们已经放弃了所有的矜持,毫不羞涩地淫叫着。 几分钟后,卡琳最先挑选的那个短发女孩已经达到了高潮。她张大着嘴,全身僵直,双手乱抓,然后又是扭动着身体呻吟。哈里急忙按下了宰杀的按钮,锋利的刀刃一下子落下来切断了短发女孩的脖颈。正在高潮的她只来及“唔”了一声,头颅便滚落在台下的箩筐中,而无头的身体则软软的滑倒┅┅“呀”、“呃”,另外两个女孩也在达到了高潮的同一时刻被哈里精准的屠宰掉了。通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她们的身体被倒吊了起来,这是为了将血液排干净方便为卡琳切割卡琳所需要的部分。 卡琳满意的笑了。因为按常理而言,在同样的情况下,越早达到高潮的女孩的肉质越好。卡琳很满意刚才的第一选择。 卡琳抱着大大小小的装满原料的袋子回到家,却看见一家人都围坐在中厅的餐桌旁谈笑着。一见卡琳进门,最小的妹妹瑞琳兴奋的跑了过来道∶“姐姐,今天你可以不用做饭了。妈妈说今天我们可以去俱乐部的‘自选你的肉’餐厅,她已经预定了桌子。” “是吗?”卡琳笑着将袋子放进冰箱,问道∶“那么谁将接受处理呢?” “还没有最后确定。”卡琳唯一的姐姐艾琳道∶“我们只决定了要从六个人中选出两个。但具体是谁准备到了餐厅内再做最后的决定。” 卡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餐厅的正门非常的大。在门两旁有着巨大的橱窗,每个里面都关有二、三十个女孩,她们是餐厅的外买食物。她们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双脚被镣铐向两边分开着锁住,而系在脖子上的项圈的锁链挂得很高,让她们不得不挺直着身体站立着,身材的好坏也一览无馀了。 进门后,一名二十岁左右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孩问道∶“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妈妈尼娜回答她已经预定了九号餐桌。于是,裸体的女招待带领着她们来到了餐桌旁。 餐厅非常的大,至少可以容纳一百人同时进餐。和平日一样,它已经装满了人。裸体的女招待们在餐桌间穿行。在餐厅的左右两面墙前,站立着四十个从十来岁到二、三十岁的各个年龄段的女孩和妇女们,她们就是今晚的菜肴,在接受着客人们的指点。她们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墙的环上。 被客人选中的,便被女侍者们在她们的脖子上带上项圈,然后解开她们的镣铐,再牵引着她们到客人的餐桌前。 “唔。我们今天晚上应该品尝一些年轻一点的肉。”尼娜微笑地指点着刚从卡琳们桌前走过的一对女孩。她们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十二、三岁的稚嫩的脸庞,纤细而苗条的身材,看起来确实不错。她们被女侍者牵引到另一张桌子旁,听取着客人决定如何烹饪她们。 “她们很象嘛。”卡琳的堂妹米雪向她的妹妹米娜低声的说,她是指正在向侍者说话的女士。 “是的。”卡琳这一桌的女侍者微笑着说道∶“那位女士就是那对双胞胎的妈妈。最近这里很流行自己定购自己的女儿。” “那么,你们是准备购买这里的女孩还是准备捐献呢?”侍者问道。 “嗯,我决定从这五个女孩中捐献出来两个,然后再在你们这里选两个。” 尼娜指了指姐姐艾琳、妹妹瑞琳,还有卡琳的两个堂妹米雪和米娜,以及卡琳∶“但是我们还没有商量好到底将谁捐献出去。” “这样啊,”侍者可能是见过这种情况,她笑着回答道∶“我们这里倒可以提供一个方法。” “是什么?” 侍者转过头去,指着靠墙而立的女士们说道∶“让她们一起站到那里去接受客人们的挑选去可好?最先被选中的两个就是了。” “真是个经典的办法。”卡琳笑了起来∶“你们这里是不是经常有这种情况发生呢?” 尼娜也笑了∶“这个办法甚好。不过这样吧,我也来竞选。我们六个就来比比谁的肉质好,先被客人挑选走好了。” 等厨房的工作人员来到的时候,她们已经自己脱去了所有衣物。按照规定,肉畜是不允许穿着任何衣物的。他走近她们的身边和尼娜低声的交谈了几句,从腰带上解下一捆绳子开始捆绑她们。从尼娜开始,卡每个人的双手都被反绑了起来,而她们也非常顺从的让他完成了工作。 “来吧。进厨房去接受一下处理前的准备工作吧。”当她们都被绑好后,工作人员牵动紧缚着她们的绳索,带领她们向厨房走去。 “我们不是要接受客人的挑选吗?还要进厨房接受什么准备工作呢?”艾琳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当客人们选定后,我们就要已最快的速度将食物处理好。谁都不希望在点完菜后等待太长的时间,对吗?”工作人员耐心的解释道∶“再说,只是将你们清洗一下,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的。” 厨房里很宽阔,甚至和外面大厅的大小差不多。左面有着几个大型火坑,两旁的Y型架上基本上都是满的。锋利的穿刺杆上穿着的大多是十几岁的女孩,正在火上接受着炙烤。其中有些已经基本上快烹调完了,金黄色的肉体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而有些看样子是刚刚被穿刺好放上火坑,身体还在穿刺杆上蠕动着,一些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正在向她们的身上涂抹着调料。 而另一面有几个盛满沸水的汤锅,在其中的一个锅里,正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看样子她已经被煮熟了,脖子搭在汤锅的边缘,而玫瑰色的毫无生气的肉体在随着沸腾的汤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在放置烤箱的那里,卡琳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对小双胞胎女孩。其中的一个已经在烤箱中了,透过透明的烤箱门,可以清楚的看见她正端坐在托盘中。她应该还是活着的吧,卡琳看到她的眼睛好象好在眨动着。 在另一个托盘上,戴着白高帽子的厨师正在处理剩下的一个。她的四肢已经被切下来不知做什么菜去了,而厨师正在用调料填充着她被掏空的腹部。 正看得入迷的时候,清洗间已经到了。这是一个一个狭小的隔间,工作人员在卡琳的脖子上系好项圈,并将项圈上的铁链挂在隔间天花板上���铁钩上,让卡琳只能刚刚踮着脚站立住为止。接着,他又将一根水管深深的插入卡琳的屁股。 门被关了起来,隔间一下子变得黑暗而无法视物。温暖的水流顺着水管涌进了卡琳的腹部,将卡琳的肚子高高的撑起,仿佛要爆炸一般。 几分钟后,污水被吸引着退出了卡琳的身体。然后又是上一个进程的继续,直到她的身体内被彻彻底底的清洗干净。 接着,卡琳感觉另一股暖暖的水流向她的身体喷来。先是清洗着她的胸部,然后上下喷射。那种合适的力度让卡琳忘掉了刚才的不适,让卡琳感觉到非常放松和舒服。片刻后,水流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暖风的吹拂,让人感觉的无比的慵懒。全靠项圈上的铁链的束缚才使卡琳勉强着站立着。 走出清洗间,厨房里又已经是换了另外一幅模样。烧烤架上和汤锅中的女孩大多都已经撤下,烤箱中的那一对双胞胎女孩还在被烘烤着。在厨房的正中间,几个女孩被肉钩子钩住下巴悬在空中被分解着,从她们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抖动中可以分辨出她们还是存活着的。卡琳转过头笑笑对尼娜说道∶“这家餐厅很讲究肉的鲜美呢!” “来吧。”刚才带卡琳们进来清洗的那个工作人员又牵引着她们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外面有人快等不及了呢!” 外面原来的四十几名女畜只剩下十来名站立在原来的地方,其中十来岁的女孩已经一个都不剩了的被挑选光了。所以她们这刚一出现,就听到那边有一桌在大声的喊道∶“到我们这一桌来,我们全要了。” 出了厨房,便是由刚才的女侍负责招待了。刚才那个招待她们的女侍牵着她们,向那一桌走去。 这时卡琳才发现,在女侍的屁股上烙有一个数字∶“267”。 “这个和这个穿起来烧烤。”这一桌有十来个客人,领头的一名男子指着小妹瑞琳和小堂妹米娜说道。他也是很有眼光的食客了,一眼就看出瑞琳和米娜最小,肉质最为鲜美。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米雪,点着她说道∶“这个就用油过一遍好了,腹里要填二号调料。”又转向尼娜∶“这个作汤料好了。”最后是指点着卡琳和姐姐艾琳说道∶“这两个给我分解了进烤箱,我们要打包带走。” “这个┅┅”女招待吱唔了一下∶“她们是六选二,只有两个接受处理。” “是吗?”那人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真是可惜啊。” “对不起,扫了你们的兴,这是我们今天货源不足所造成的。”另外的男声在她们的身后响起∶“我是这个餐厅的经理戈雷。” 转头望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卡琳她们的面前。卡琳惊讶的叫了起来∶“爸爸,你是这个餐厅的经理?”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爸爸正在向卡琳她们微笑着。只听得他说道∶“这几个是我的妻子和孩子。既然客人们决定选择她们,我也只好割爱了。267,你带她们去接受处理吧!” “真是不错的生日晚宴。”尼娜用听不出是抱怨还是高兴的语气在嘟囔着∶“一起走吧,孩子们。” “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艾琳在卡琳的身边抱怨着∶“这样可以在厨房里应该多看一会的。” 卡琳笑笑安慰着艾琳∶“不用沮丧,我们是客人的打包食物,我想我们可以一直看到最后。” 卡琳说得一点都没错,当她们进入厨房后,她和艾琳被单独的解下来牵往墙角,那里摆放着两台小型的断头台,铡刀都是落下的,从挡板中的圆洞中可以看见铡刀那独特的倾斜的刀刃,上面粘满着血迹。 卡琳跪了下去,配合着工作人员的升高铡刀,提起上挡板的动作,将身子前倾,使脖子从挡板中的圆洞中伸出。接着,工作人员将上下两块挡板锁在一起,这样她就被牢牢的固定在断头台上了。 卡琳想起了刚才在市场里购买女孩的情景,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一个小时前她还在冷眼旁观,现在却真真实实的等待着同样的处理了。她低下头,看着那个已经盛着几颗漂亮头颅的箩筐,想象着片刻自己头颅也将落在这个筐中的情景,不禁叹了口气。要知道,她一直的梦想就是被穿刺炙烤。而现在,她只能将羡慕的目光投向了米娜和瑞琳。 在卡琳和艾琳在断头台上做好准备的时候,她的妈妈和妹妹们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处理方法。 尼娜是被客人要求做成血糕汤。这汤的做法是先将被处理者放入锅中随料清煮,然后在一定时间将被处理者的血放出,在锅中煮成块状。现在,尼娜正身处汤锅之中,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长长的木枷,这样就保证她的头一直在锅外保持呼吸,可以避免在肉体煮熟前溺死而使肉质变差。 在另一边,米雪正在绞刑架上挣扎着。她脚下的活板已经被打开了,粗粗的绞索深深的勒入了她的脖颈中。只见她双脚悬空,两条修长而赤裸的性感的双腿在空中蹬踢着,仿佛想踩到什么东西似的。她的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晶莹透亮的口水顺着舌头向下流淌着。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着,高高隆起的趐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 卡琳痴迷的注视着米雪的每一次的扭动与挣扎,从她这里看去,米雪仿佛就象童话故事中美丽的人鱼,此刻在渔夫的钓竿上挣扎着。而其实,正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渐渐地带入死亡。 转过头来,米娜和瑞琳的穿刺已经开始了。她们跪在宽大的处理台上,尚没有完全发育好的瘦小的白嫩的屁股对着厨师,容纳着那粗大、冰冷、锋利的穿刺杆。 虽然进入的地方略有不同,但出口只有一个。米娜喘着粗气,忍受着从肛门进入的一波波的冲击,颤巍巍的张着她那有些苍白的嘴唇,让锋利的杆尖从她的咽喉中探出头来,使她的嘴永远地不能再次合拢。 与此同时,瑞琳的张开的小嘴中也露出了穿刺杆的尖头。一寸、两寸┅┅瑞琳抽搐着,仿佛被无限的快感所侵袭着,以身体内的穿刺杆为中心抽搐着。 当她被架上火坑的时候,她抽搐得更利害了。但是在厨师的调料刷的温柔的抚摸下,在厨师助手的温柔的转动下,她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只馀下胸膛的微弱的起伏来证明着她的新鲜。 “唔”从卡琳身边传来的熟悉的艾琳的声音。转眼看去,艾琳那美丽的头颅已经落在箩筐之中了,而健美的身体还在另一边抖动着。 这时,卡琳也迎接来了属于自己的开始,一个硬梆梆的温暖的东西慢慢地穿过阴唇,插进她神秘的洞穴,开始给她带来了无限的快感。卡琳一边努力的迎合着,一边欣慰的笑了,自己毕竟不同于在市场上出售的货物。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冰冷而机械的器具,而是真真正正的阴茎。 六颗美丽的头颅,摆放在餐桌的边缘,注视着自己的肉体被吞食着。她们的表情,应该是微笑着的吧!" + }, + { + "text": "地球牧场\n(序章1) “物竞天择”,人类总是喜欢把这句话当成真理来解释世上的一切。食用牛羊,那是因为人类比它们高等。但是,人类在宰杀它们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它们眼中的悲哀呢?它们难道真的是不会思考的生物吗? 公元2666年6月6日,伦敦时间早晨6点。人类首次对“物竞天择”这个道理有了更深的了解。因为在这一天,人类突然发觉自己不再是这宇宙中的最高等的智能生物。 来到地球的,总共只有两艘外星战舰。他们开出了要求人类承认自己是曼哈姆帝国戈雷公爵的忠实奴隶的条件。5分钟后,愤怒的欧洲人首先发起了第一波攻击。 这是一场完全一边倒的战争。只用了20分钟,欧洲大陆上的一切军事力量就被统统的摧毁了。当其中的一艘外星战舰来到亚洲大陆的上空的时候,亚洲的一个军事大国日本的首相龙本彰做出了一个令世人惊讶的决定投降! 美洲大陆的军事实力得到了展示,他们在外星战舰的火力之下坚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直到另一艘将亚洲军力摧毁的外星战舰的来到。 战争结束。唯一一个投降者龙本彰受封为曼哈姆帝国子爵之职,代曼哈姆帝国主管地球。 第二波的反抗则来自于人类得知曼哈姆人为何要来侵略地球的原因。原来,地球上的女性的模样极像曼哈姆人饲养的一种肉畜,而肉质的鲜美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曼哈姆人想将地球当成他们的一个牧场。 对于这一次的反抗,龙本彰表现出了极度的冷酷。他接受了他手下一名同样的因投降而受封者哈里想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方法将不服从者洗脑,被洗脑后的女性则自(?)的接受的身为肉畜的地位。而被洗脑后的男性则组成一支名为“狩猎者”的部队,专门围剿反抗军。 现在,地球上的形势大概是这样的∶龙本彰子爵以原来的日本大陆作为他的官宅,其领地是原来的亚欧大陆。领地上大约有着三亿以上的被洗脑者,男女性比例约为1∶7。哈里则进封为男爵,原美洲大陆和大洋洲的地方则成为了他的领地。领地上大约有着一亿五千万左右的被洗脑者,男女性比例约为1∶8。而反抗军则九成由女性组成,总数约为七百万人,分散在各地,以游击战的方法和“狩猎者”们周旋。 地球历公元2669年,曼哈姆帝国历19887年。人类第二次反抗战争已经进入了第二年。从表面上来看,反抗军的覆灭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事情会是这么简单吗? (序章2) “公子,阿笑公子,是该起床的时间了。”熟悉而温柔的声音把我从沉睡���唤醒。我无力的摇摇头,努力的想使自己从酒精的作用中振作起来。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声音虽然不大,但那无比的威严和那熟悉的语气┅┅仿佛炸雷在耳旁响起般。也顾不得什么也没穿的滑稽模样,我腾的跳下了床,无比狼狈的向我的父亲,昔日地球C国最高司令官,现任曼哈姆帝国一等武将的程铁心,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不过当然是帝国的军礼。 “咚”一记重重的拳头落在我坚实的腹肌处,强大的力量使我迫不得已的又跌回到床上。 “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天天晚上就知道喝酒!好呀,现在成年了,还找人来陪宿了。”父亲用不屑的眼光扫过那两个早就被吓醒的、现在则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的少女∶“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吧!”“我┅┅我┅┅”之所以说话断断续续,一部分是由于宿醉使我头痛欲裂,另一方面则是又再度陷于了痛苦的回忆∶“我,又开始作那个梦了┅┅”一句话仿佛狂风掠过水面般,父亲那原本坚毅的脸上也出现了变化。他无言的挥了挥手,等房间内的所有的侍女都退下了之后,口唇欲动的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拍了拍我的肩,转过身走了。 我又呆坐了片刻,回想着父亲的口型,那分明是个没有出口的“忍”字。我苦笑着摇摇头,振作起精神,穿上原本四散在床边的五等武将军服,出门去了。 在曼哈姆帝国占领了地球之后,大约有百馀名原本就投降的地球人接受了曼哈姆人的册封。除了龙本彰和哈里得到了爵位外,其馀人的官位则分布为武将级和卫将级(若将爵位比作原本地球上的将级军官的话,武将级则相当于校级,卫将相当于尉级)。在曼哈姆人离去后,一共留下了两艘巡洋舰级的星际战舰(这种战舰的特点是速度快,但火力不够强劲,而且体积较小,舰载空战机较少)。 我的父亲就是其中一艘“2666”号的舰长,而我则是另一艘巡洋舰“四国丸”的火炮长。 原亚洲大陆的C国的中部,有一座被称为“短沙”的城市。在城市的边缘,连绵着昔日被称为“南岳”亨山山脉。在这里,原本活跃着一支人数大约在五千人左右的反抗军,她们和数倍与自己的敌人已经对抗了将近一年了。 但是,由于队伍中的原本就不多的男性指挥官中出现了叛徒。她们在损失惨重下被迫退守在“亨山”七十二峰之一的“岳鹿山”上,人数也由于阵亡被俘等原因减少了许多。而山脚下,二万左右的“狩猎者”们在虎视眈眈。他们已经得到了命令,如果胜利,就可以随意享用反抗军里的少女们。由于地球牧场是为曼哈姆人准备的,所以一般人平日是不能品尝到人肉的味道的。 地球历2669年6月1日,第四次“短沙”会战即将打响! (第一章1) 在“短沙”城的体育场内,两万名的“狩猎者”们正在接受出发前的动员工作。和平日不同的是,士兵们没有列队站在场内,而是围坐在观众席上。他们的目光也没有望向正在场中央喋喋不休的司令官三井,而是百馀名被捆住手脚的赤裸的少女,她们正是在上一次会战中被俘虏的反抗军的少女们。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少女片刻后就会被当众处理。 第一个被选中的少女叫嘉敏,她是这批被俘少女中官衔最高的。她有着圆圆的苹果脸、浑圆的双肩、茁壮的大腿、沉甸甸鼓鼓涨隆的胸脯、丰满的宽宽的臀部、茁壮的双腿,头上梳了有点过时的一对小辫子,以及大大圆圆的水灵灵的眼睛。用三井的话来说,就是个“原料的大大的好”! 一般而言,对被处理的少女,都要让她们事先服用一种叫LDD2的药剂。 这种药可以熔于血液并沉淀于脑部,作用是可以免除痛感并使被处理者存活时间变长以保证肉质的新鲜。(张敏姐,抱歉借用你的设定。)但是,狠心的三井并没有给嘉敏服用这种药物。一方面,他想用嘉敏的痛苦来挑动起他手下士兵的兴奋与残暴;另一方面,他本身就是个虐待狂,最喜欢听少女的惨叫与呻吟。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体育场的上空。三井却面不改色的毫不犹豫的继续着他手中的尖刀的工作。刀锋从阴唇上割下,连着原本长着密密的阴毛的部位整块割了下来。嘉敏的下体顿时被鲜血所泄红,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三井的表情反而开始有了笑容,他看着嘉敏那血淋淋的窟窿,将手伸进去一掏┅┅内脏被掏出后,嘉敏已经奄奄一息叫不出声音了。在场内剩下的百馀名少女都已吓得面无血色,有不少甚至晕了过去。而在场的士兵则一个个双眼充满了血丝,神情亢奋。 三井高叫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凯��回来后将要干的事情。我现在宣布,这次会战中,谁抓到的俘虏就归谁所有。如果谁能替我抓到她们最美丽的司令官若彤,我就将这场中的一百一十七名少女统统送给他!”场内顿时欢声雷动。 当“狩猎者”们出发后,三井笑着对场内的面无血色的少女们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当然了,如果你们中谁肯说出你们的地下组织,我就放过她。怎么样啊?” “我~”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三井大笑着走向那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懦弱无比的小女孩。只听她说∶“我们的组织的领头人是李┅┅他藏身在┅┅”声音细小到几不可闻。 “李什么?你大点声!”三井不由得将身体倾低,将耳朵凑了过去。他显然忘了一点∶小女孩虽然手脚被缚,但嘴却没有被堵起来┅┅惨叫,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的惨叫着是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司令官。 当卫兵们跑上来时,三井那充满痛苦和狰狞的表情的脸已经被他自己的鲜血泄红了。他死死的盯着还咬着他被撕下的耳朵不放的小女孩,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把她给我带到‘黑屋’里去,我要亲自调教她!”(第一章2) 在另一边,战争已经打响了。虽然反抗军的少女们竭力狙击,但是由于人数与火力相差太多,“狩猎者”们已经开始占了上风。 许艳原本是一个高中女学生,刚过16岁。她带领着段丽丽、周彤、方若、李佳这几个少女把守着山南的一条上山小路。她们几个都是美丽的少女,有着修长的身体,长长的黑发和茁壮的腰枝。许艳穿一条牛仔裤,一件少女背心装,裸露着一双洁白结实的长腿,很是迷人。也正因此,她是大多数“狩猎者”的目光的焦点,也是她们这组人中第一个中弹牺牲的。 王力是“狩猎者”中的神枪手,他精准的瞄住少女的胸部,抠动了扳机。子弹呼啸着扑了上去,在许艳她那颤动地隆突的乳房上钉出了一朵红花。 “啊!”许艳尖叫了一声,随即感觉到一甜,鲜血涌上了她的喉咙。她吐着血,身子一阵发软。说也奇怪,她现在感觉不到刚才子弹穿过身体时的疼痛,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涨隆乳胸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受没有维持太久。王力的子弹的第二波冲击又来了。这一次,子弹射穿了许艳的牛仔短裤档部,血尿像喷泉一样射出来顺大腿流下来。她全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用双手捂住下体向后踉跄了几步。一股说不出来的娇羞快美使她全身发麻、发软、发烫。她咬住了嘴唇,半是抗拒半是娇羞的软软的倒下了她那发颤的身躯。 “队长。”段丽丽对许艳的关心使她一下子忘记了现在还身处战场之上。她那愚蠢的想去将许艳扶起的动作使她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王力的枪口下。 枪声愉快的响了起来,这一枪准准的从段丽丽的阴道口射了进去。她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她的阴部,一股甜美的热潮冲进了她的裆部。 紧接着,第二枪同样精确的贯穿了她台状的女性尿道口。一种尿急的又酸又痒的怪异的感受又开始冲击着段丽丽这才十五岁少女的心灵。最后,带着死亡的第三颗子弹落在了她快感电源阴蒂上。 段丽丽也缓缓的倒下了,身体中那股令她无比舒服的感觉使她娇羞的夹着双腿,但口中的令人又羞又躁的呻吟声却说明了她在死亡前迎来了极度的欢愉。 虽然在激烈的战斗中,枪声却也无法掩盖的这种声音带给少女们的冲击是巨大的。在一怔之下,周彤、方若、李佳三名少女同时忘记了射击这个最基本的任务。当她们醒悟过来的时候,“狩猎者”们已经“嗷嗷”叫着冲了上来。 李佳虽然及时的扣动扳机打到了两名“狩猎者”,但已经无法改变接下来的命运了。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和一声长长的惨叫,一名“狩猎者”在近距离向李佳的胸口开了一枪。 这是一颗威力极其强大的爆弹,李佳的整个身躯被猛地抛起来,平平的足足向后飞出五米多远撞到一棵树上,然后慢慢地沿树滑倒下去。由于那颗子弹的落点偏右打在右乳上,她的整个的乳房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碗大的血肉模糊的窟窿。 李佳的双眼已经无法再看清任何的东西,脸色有如雪一样的苍白。四肢还在缓缓的抽动,身体也在无意识的抖动。猛然间,她突然坐了起来,全身上下一阵激烈的抽搐,才闭上了她美丽的大眼睛。只是谁也没有看见她牛仔裤下满溢的体液。 周彤和方若手中的枪都已经被打掉了。而光凭力气,少女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是这群力量型雄性动物的对手的。五分钟后,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两名少女成为了第四次“短沙”会战的第一名和第二名的俘虏。 (第一章3) 其他各队的少女们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山脚下到山腰,少女们的抵抗已经全都被瓦解了。死者与被俘者的总数已经达到了一千一百六十九名。按事前的估计,在山顶上死守的少女,绝不会超过一百名。但令人奇怪的是,山上的火力却还极其的猛烈,“狩猎者”的几次大规模的冲锋都均被打退。 “真是奇怪了。”身在前线的副司令官严永很是迷惑的向身边的参谋,也就是刚刚叛逃过来的钱一询问道∶“按当前所看的,反畜的数量绝对不只一百多只(按∶由于曼哈姆人将地球上的女人称呼为女畜,所以‘狩猎者’们也称呼反抗军的少女们为反畜。 ^_^)。而且,她们的火力也远远强出你所说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钱一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半天才答道∶“这┅┅也许她们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部队吧。” 严永暗暗皱了皱眉头。现在这种狼狈情景并不是他意看到的。虽然说要剿灭她们只要出动重武器就可以一了百了。但是,三井总司令的命令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更何况,反畜的首领若彤是三井指名要活捉的。 “给我上。”无奈下的严永只得下达这样的命令∶“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攻下来!” 战争还在继续,而“短沙”城内的独耳司令官,却正在享受着他建筑在别人身上的小小的乐趣。 所谓“黑屋”,也就是是三井的私人刑室。在这间百多平米的建筑内,有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从古至今的刑具。而他所喜爱的,却偏偏正是那些出现在上个世纪的那些“古董”货色。 现在,这间令少女们闻名色变的房间里,除了刚才那个咬掉三井耳朵的小女孩婉君外,还有着另外两名和婉君一起被带进来的少女。 叶小倩,她今年才十七岁,有着高佻而丰满的身材,留着长长的黑发,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圆眼中隐约透出恐惧的目光。 岳晓钗,小倩以前的同班同学。她比小倩略矮一点,但身材之好却曾让小倩自愧不如。她原本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但在参军后剪成了短发。 在昏暗的灯光下,三井的脸越发狰狞恐怖,而那嘴角的一丝笑容更是没有半点和善的感觉。他望着眼前已经被手下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的赤身裸体的婉君,笑笑道∶“小姑娘,你等一等好吗,先来看看你的两名姐姐的表演如何呢?”婉君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没有多少体力来可以让她说话的了。她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后紧绑着,从房间上方垂下的绳索则绑住她的手腕。由于绳子收得很紧,婉君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 小倩和晓钗也被吊了起来,她们的绑法仅仅是双腕绑在一起然后再拉高。可是,她们要面对的,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了。 “嗖┅┅”如名为风的长刀开了空气织成的绸缎般,带着尖利的声音,皮鞭重重的落在了晓钗那原本稚嫩而光滑的肌肤上。象被刀切过的黄油般,在皮鞭的肆虐下,晓钗的肌肤随着每一下的抽打而向外翻开。 先是皮鞭落下时的冲撞的疼痛,再接下来的是一股一直侵入五脏六腑的冲击的力量,当肌肤被撕裂时的刺激,在加上亲眼看见原本属于自己的皮肉与鲜血四散的情景。一切的一切都给晓钗带来了难以言语的痛楚。有属于肉体的、有属于心灵的,翻江倒海般感觉好象是世界都改变了般。 晓钗扭动着,徒劳的想避开下一次的抽打;她大叫着,但到底求饶还是痛斥恐怕连她自己都很难清楚┅┅ 当三井的皮鞭终于停止下来时,晓钗早已失去了知觉。她原本美丽的丰满身体已经无法再看出原样了,只象一块肉一块在应该属于在屠宰场里出现的血淋淋的肉块。 三井侧眼望了望小倩和婉君,很满意于她们被吓的毫无血色的脸庞。他指了指晓钗对一名手下道∶“把这个弄下去熬成汤好了。”小倩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当三井望向她的时候,嘴角的一丝笑容让她更加的难以自制的大叫了起来∶“饶了我吧~~我意投降~~我意当奴隶~~我意当肉畜~~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可怜的少女,她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神智,疯了过去。 (待续)" + }, + { + "text": "游戏\n我总觉得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似乎有一点异常。 我说的并不是他们在偷偷做爱的事情。虽然他们想把这件事当成他们之间的秘密,但对于一个母亲而言,要看出来是很容易的。不过,我并不想就这件事说他们,因为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我的弟弟安迪(Andy)一直到我们彼此结婚不再来往。 我指的是他们做饭时的情况。按着规定,他们负责每周五的晚餐。但奇怪的是,每一次的主食都是烤肉。而且我还发现,每当他们看着肉块在烤肉叉上旋转的时候,他们的情绪非常的高涨。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长时间了,我想我有必要找出答案。至少,我也可以尝试着去享受一下。 我还很年轻,至少对一般的母亲而言。14岁那年生下乔治(Joe)、16岁那年生下朱莉(Zoe),现在才不过36岁嘛。我有着披到肩部的漂亮金发,我的身材很不错,有5尺6寸那么高,是位高挑的女性。朋友们说我看起来有些象名模安娜(Anna),至少身材差不多。 在印象中,他们这种奇怪的现象好象是半年前产生的。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从那时开始,他们经常去参加某个神秘的Party。他们总是在前一天的中午出门,然后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的时候才回来,而且总是非常的兴奋。 我试着询问过,但每次总是得到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想,也许是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第二天,乔治和朱莉一起外出去健身去了,我知道他们至少在一两个小时内不会回来。 当从窗户中目送他们的汽车开走后,我急急忙忙地钻进了乔治的房间。床底下、衣柜里、抽屉里,除了一些照片外,我没有找到任何特殊的东西。 难道是我多心了?我自己问着自己。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在墙角他的一堆凌乱的衣服下看见了一个紧锁的黑色的铁盒子。 我笑了笑,从兜里套出了一小段铁丝。要论开锁,我可是高手呢! 里面只有几本杂志,它们的封皮是单调的黑色,上面印着白色的名字《美味佳肴》以及发行的日期和期号,最上面一本是No.122。 乔治要当厨师吗?这种普普通通的关于做菜的杂志有什么好锁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漫不经心的翻开了第一页。 足足有半分钟,我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在第一页上面的,是一个非常健美成熟的姑娘的照片。她完全赤裸着,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用绳索反绑在身后。但让我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是在处于脖子被吊起来处决。 并不是我孤陋寡闻,我也曾在互联网上见过这种窒息类的图片。虽然这种并不是我最喜欢的方式,至少我也接触过,可我却从没有见过如此的逼真的。我仔细打量着,想向平日一样从中找出一点异常的地方来。我失败了,那女孩的松弛的双腿的肌肉、半吐的舌头,以及长长的垂下的唾液。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难道这是真的? 吃惊并没有结束,在那姑娘身旁印着的醒目的标题更是让我难以致信∶“如何从你的食物身上得到乐趣!” 一种异常的感觉流淌在我的全身,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我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我的乳头不由自主地隆起变硬,而下身也开始产生着甜美的潮热。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忍着几乎要冲上来的高潮的感觉,继续翻看着杂志。 和我预料的一样,这一切都是真的,至少杂志上是这么介绍的。 姑娘的名字叫“米雪(Michelle)”,职业是个律师应该是曾经是个律师。 她是今年三月,也就是一个月前在一家叫“地狱之家(HELLS HOME)”的餐厅被屠宰的。按照文章的描述,米雪在被屠宰前的两天前就开始浸泡在一种特殊的调料汁中,让调料的味道可以从她的身体的表皮中渗入。 主厨清理了她肉皮上的毛发,除了头发外,一切都剃得干干净净。然后是灌肠,这一步骤重复了五、六次之多,目的是将她体内的一切都清理干净。在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后,如同在第一页上的照片中显示,主厨将米雪吊死在厨房内。 接下来的是大段的文本叙述∶在将米雪放下来后,主厨刨开了她的腹部,从阴阜一直到肋骨的最下端掏出了她的内脏,并在空空荡荡的腹中填充了一种特殊配料的填充物,并用针线缝好。值得一提的是,按文章中的描写,其中的线并不是普通的商店内出售的,而是用以前所屠宰的姑娘的肠子为原料所制成的。 在准备工作完成之后,主厨开始烹饪米雪。他把米雪放置在一个特殊的烤架上上面有着许多小小的倒钩,这样即使翻转的时候也可以保证她的身体不掉到下面的火坑中。 就这样,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烧烤以及无数次的涂抹调料后,一道美味的主菜就已经做成了。我痴迷的望着文章最后的一幅图片,那是米雪最后被烧烤完毕后的样子∶她的双眼无力地半张着,水蓝色的眼珠也已经失去了光泽,双手也无力地下垂着。她的全身都被烧烤成了焦黄的颜色,但我觉得这种颜色反而显得她的身体更加的性感,更加充满了肉欲,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其吸引。 我开始幻想着。我的双手在我的腹部抚摸着,就好象主厨将我的腹部刨开后在掏去着我的内脏。我忽然感到双膝的无力,我平倒在床上,就好象被放置在烤架上一般。我似乎感觉到了炙烤的灼热,就象我在浴室中用热水冲刷着自己阴部的感觉。 我进入了高潮,我感觉自己的阴蒂在炽热的感动中溶化着,不仅仅如此,仿佛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溶化着。我在这种感觉中战栗着,冲上了一次极端剧烈的性高潮。 我又翻看了几本,上面几乎都是同样的内容,所不同的只是不同的方法、不同主厨以及不同的姑娘而已。 我想起了我每周所品尝到的美味的烤肉,以及他们在做烤肉时的亢奋情绪。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出了儿子的房间,我又折入女儿的房间。虽然我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小秘密,但是,我想可以知道的更多,也许一个细心的女儿会比一个粗枝大叶的儿子收藏着更多更刺激的东西。 也许是女人藏东西的地点都大同小异的原因吧,这一次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不出所料的,女儿所收藏的杂志几乎是儿子的一倍以上。除了相同的《美味佳肴》外,还有一种叫《健与美》的杂志。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很清楚这本看似不起眼的杂志同样会是隐藏着非常刺激非常让人期待的内容。我略有些颤抖的双手,就要翻开扉页。 “SHIT!”我听见了床外儿子和女儿的车的声音。来不及看了,但我又极度的不想放手。我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这一本留了下来。也许我可以在他们发现之前看完它并放回去,我自己安慰着自己。 “嗨,妈咪。”他们亲热的和我打着招呼。 而我则有些不太自然的报以微笑∶“今天好快啊?”“没有啊。”乔治看了看手表∶“只和平常一样,足足两个小时,累死我们了。” “喔┅┅”我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是我多心,但朱莉脸上的微笑在我看来好象她对一切都了然如心。我匆匆的逃向自己的房间,丢下一句话∶“今天我不太舒服。晚上你们自己吃吧。” 接下来的时间是极度欢愉的时间,在房间内,我半躺在床上,看着那本偷出来的《健与美》,让我无比的相信自己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杂志的内容让人瞠目结舌却又难以放下∶一篇篇的文章都是在教导女人如何来保养已经健身,但目的却不是什么所谓的保持青春,而是如何更好的保持身体肌肉的光滑及柔韧。换句朴实点的话说,也就是如何保持更好的肉质,以便在接受烹调之后能有好的味道。 其中,有一篇文章给出了如何给肉质打分的规定,从上向下一共分五级,分别是“极品”、“优质”、“上等”、“中等”以及“下等”。不过,按它的说法,只要你不是两百多磅的肥婆,“下等”就轮不到你,有着标准身材的,也会是上等。而如果是我呢? 我尝试着用文章中的方法来测试∶加紧阴道以证明肌肉的紧张性、用竹签戳刺臀部以及乳房来证明肌肉的弹性┅┅虽然我尝试了文章中十种方法中的七样一般而言只用接受三到四样的测试就可以了,但我还是没有能够给出自己肉质的一个准确的判断。没办法,毕竟缺少一个公正的裁判。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可以确定我至少是“优质”肉,至于算不算“极品”肉,那就不是我可以自己确定的了。 按照文章中的描述,根据不同的肉质,所采取的烹饪方法是不同的。我早先看的那篇文章中,米雪的肉质看样子只能算是“优质”。其中“中等”以及“下等”的肉质是没有资格来做烧烤的。一般都是在屠宰完毕后将其分割,成为制作罐头的原料。 而“上等”的肉质,虽然从理论上有着烧烤的资格。但那只是理论,从实际的角度出发,一般都是切割后作为肉排出售的。 在所有的烹调方法中,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种叫“活体串烧”的穿刺烧烤。 这种做法对于肉质的要求很严格,必须要求是“极品”级的肉质。 我痴迷的看着文章中所附的照片。这是一个原本多么千娇百媚的女人啊,我望着那根从贯穿了她的身体的穿刺杆从她的肛门进入,从她的口中探出头来我开始幻想自己也同样的被贯穿┅┅ “咚咚咚!”就在这个要紧的时刻,房门被敲响了,从外面传来了朱莉的声音∶“妈妈,我要进来了。” “啊┅┅”我一下乱了手脚。情欲虽然一下子消退了下去,但衣衫还是半敞着,而且要命的是我手里还拿着那本从朱莉房间里拿出来的书。 “等┅┅等一等”我狼狈的叫着,紧匆匆地将扣子系上,并将杂志顺手扔到床底,再随手拿起一本闲书∶“请┅┅请进吧┅┅”“妈咪,你在干什么呢?”朱莉的笑容很是美丽,这是平常的一致评语。但是,现在她的笑容在我看��,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诡秘∶“看书吗?”“是啊,是啊!”我硬扯了个笑脸给她∶“有什么事吗?”“你看的是什么书呢?”朱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反问我。她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斜倚着我半缩着的双腿∶“你┅┅好象拿反了。”“唰!”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脸突然变红的声音,那种狼狈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我尴尬的笑着,实在是无话可说。 好在朱莉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而是及时转换了话题∶“妈咪,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稍稍振作了点精神,问道∶“什么事呢,宝贝?”“是这样的,妈咪。”朱莉说道∶“我想您也知道我和乔治的事情了吧?”什么事情呢?我在心里打了个突,是两个人之间的偷情,还是他们房中的奇怪的杂志?我没有直接回答∶“宝贝,什么事呢?”朱莉笑了,突然用手撩开了我的短裙,一下子就按在我的内裤的裆部∶“嘻嘻,好湿啊!在我进来之前,妈妈你在做什么呢?可别瞒我哦。”一下之间,我羞得满脸红晕,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突然间被女儿所看穿的滋味。我把朱莉的手摔开,“你┅┅”但却无话可说。 朱莉弯下腰,从床下拾起那本杂志说∶“妈咪,看了这个,你是不是也很想享受呢?” 我定了定神,既然已经被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我笑笑地说∶“谈什么享受呢,看到都让我冲动得半死了!”“那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分享呢,妈咪?”朱莉的眼中满是调皮∶“我们会给你最好的享受呢。” “这┅┅”虽然心中是千肯万肯,但表面上还是要拿出一点做母亲的样子。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朱莉,可以给我讲一讲吗?”“好啊。”女儿答应的很痛快∶“事情的起因要从一年前我和乔治去安迪舅舅那里过暑假讲起呢。” “一年前?那时候你应该已经和乔治好起来了吧?”“嘻嘻,不亏是妈妈,知道的一清二楚。”朱莉顿了顿,搂着我亲了一口∶“正巧那时候戴安(Diane)阿姨刚好去世,安迪舅舅他┅┅他有点寂寞啦┅┅然后┅┅反正你应该知道啦。” 我“哼”了一声,不是因为别的。安迪这个家伙,还真是风流呢,来个母女通吃嘛。不过表面上却没有表露什么。 “妈妈,你知道戴安阿姨是怎么去世的吗?”朱莉问道。 “不是说车祸吗?”我信口答道,话出口才觉得有些不对,朱莉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呢?我犹豫了一下,看着朱莉笑嘻嘻的脸∶“难道┅┅她是┅┅”我指了指朱莉手中的杂志。 “BINGO!”朱莉兴奋的从她的衣服下面拿出一本我没有看到的杂志递给我,上面的期号是No.107。 我翻开了第一页,戴安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仅有面孔而已。她的身体正在一旁被炙热的煤烧烤着,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变得金黄┅┅我暗自咽了口贪婪的口水,听女儿在一旁述说着∶“其实啊,安迪舅舅的真正职业根本就不是什么推销员,那这是他的表面的掩饰而已。他真正的职业,是‘地狱之家’的主厨呢!” “‘地狱之家’?”我想起了在乔治的盒子里的第一本杂志上的内容就是那个处理米雪的地方。 “是啊。”朱莉道∶“妈咪你现在看的《美味佳肴》和刚才看的《健与美》 都是一个叫X俱乐部(CLUB X)下的附属出版社出版的。而这个地狱之家呢,就是X俱乐部附属的最有名的餐厅。而我和乔治每周参加的Party就是由X俱乐部所举办的。” “X俱乐部?”我傻傻的听着。以前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介绍,原本以为都是虚构的,却想不到它的真是的存在着我的身旁,就连我的弟弟和孩子都是其中的一员。 我在一旁发着呆,朱莉则笑嘻嘻地靠了过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抚摸在我的乳房上了。 “妈妈,你真健康。”朱莉一边抚摸着,一边感慨着∶“我花了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来健美,才把我的肉质从‘优质’变为‘极品’。而妈妈你现在的肉质就已经是‘极品’了呢!” “你和我说这些┅┅”我抵抗着朱莉四处作怪的双手∶“是为了什么呢?是打算把我也发展成会员吗?” “是的。”朱莉在我耳旁轻语着∶“下次的派对,我被选中了参加‘经典游戏’。那个游戏的生存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呢,我想让妈妈亲眼看看我最后的最美丽的模样呢!” 自从朱莉对我坦白了之后,一切都变得戏剧起来。第二天安迪就从外地搬了过来和我们同住。 在等待中,我和我的弟弟以及儿女渡过了既浪漫又荒诞的一周。 终于,周末再度来临,一切未知的经历,即将开始。 “嗨!我亲爱的女孩们,该出发了。���安迪在门口招呼着我们,今天是他开车送我们去。 “好的,舅舅。”乔治笑嘻嘻的牵引着我和朱莉走出房门在这一周内,在经过我们同意、签署了正式文档后,我成为了安迪的私人奴隶,而朱莉的主人则是他的哥哥。 按照俱乐部的规定,参加Party的女性是不允许穿着任何的衣物的,所以很自然的,我和朱莉都是赤裸的除了脖颈上的项圈。 我坐在车厢的后排,朱莉则坐在我的身旁,透过透明的车窗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我们这幅淫荡的模样。一路上,尤其是在路口因为交通灯停下的时候,我和朱莉都受到了灼热地注视,当然还伴随着挑逗的口哨声。 经过一段不算太短的时间,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从外表来看,这是一栋普普通通的别墅最多是比较大一些而已。 在门口,有着两名很年青而且英俊的侍者。他们仔细地检查了安迪和乔治所出示的会员证确切地说,安迪的证件是鲜红色的,而且有着刀叉的图案,这表明他不但是这里的会员,并且还是这里的高级厨师;乔治的证件则是淡黄色的,上面并没有刀叉的图案,只印着一个浅碟的标志,这说明他只是这里的普通会员而已。 至于朱莉,似乎她脖颈上的项圈就是身分的标识,侍者用一个仪器在上面扫了一下,在旁边的电脑上便显示出她的个人资料了,上面有些她的身高、体重、肉质、俱乐部会员编号,以及将要参加的活动的消息。 这时候,另一名侍者拿着仪器在我的项圈上读出了我的资料,除了肉质那一栏空缺外,其他的都已经填好了相应的内容。 “这是我帮你事先办理好的。”安迪在我耳边低语道∶“按照规定,你这次来只能登记而不能参加活动。但是由于我是这里的厨师,这也算我的一点小小的方便吧。” “谢谢你,主人。”我回应道。 “不过,肉质这一栏还是必须要接受专家的检查后才能填写,等看完朱莉参加的活动后再去补办吧。” 在我和安迪说话的时候,两名侍者正在用绳子捆绑朱莉,她也很温柔地顺从着。一切完毕后,其中的一人牵着她从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走了进去,这时我才注意到门上的一行小字∶“幸运者专用(Lucky Door)”进入正门后,是一间不算很大的衣帽间,在房间内,我惊异地发现跪着十来名头戴头套的女性,虽然看不见脸庞,但从她们的肌肤上可以判断出她们都很年青。她们的身上被绳索以“龟甲缚”的方法紧勒着,双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的项圈和脚踝上的镣铐也在充份地束缚着她们。 “这是┅┅”我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口,已经被安迪牵出了衣帽间,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大厅。在这里,数以百计的女人们有着和衣帽间里的女性一样的打扮,除了摘去了头套。 除了这种打扮的女性外,大厅里还有着二十来名女侍在穿行着。只不过,她们端着酒水的姿势有些特殊,她们也同样地锁着镣铐,四肢着地的爬行着,在她们的背脊上,放着摆满着酒水的托盘。 乔治凑了过来,轻笑道∶“这里也是X俱乐部的一部份,我们管它叫‘培养部’。” “是这样的,”安迪看出了我眼中的迷惑,解释道∶“原本真正的X俱乐部没有性虐这种低档次的内容。但是,由于我们这种活动的特殊的消耗性,以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水平来理解其中的乐趣。所以,我们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性虐乐趣部(^_^),以此为基础来培养新人,所以这里也被我们称为‘培养部’。”我笑了∶“这真是一个好办法,只是不知道成功率有多高呢?”“就当前而言,百分之一百。”安迪道∶“其实,每个女性的心底都或多或少的隐藏着渴望被虐待的想法。在我们这里,只是将这种想法发挥到及至而已。 给我一个以世俗眼光看起来一切正常的姑娘,我可以让她两周内自愿成为我的奴隶,两个月后我可以让她自愿地被穿刺烧烤只要她的肉质可以达到要求。”谈话间,我们已经穿过了大厅中的人群。七拐八拐之后,我们顺着一道楼梯走了上去,在楼梯的尽头处,有一扇被涂成黑色的,上面有着一个大大的金色的“X”的门。 没来由的,我心脏的跳动突然间加快了起来,毕竟,当我进入这扇门之后,我的生活将彻底地被改变。我忽然好想停下来,好好地平静一下,但是,安迪的脚步在引导着我,让我不能有着半点的犹豫。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跟随着我的弟弟,以及我的儿子,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足足有刚入门时的大厅的两倍,而人则少了许多。我略略地数了一下,大概有十七、八名男子以及三十五、六名女性。 这时候,安迪已经走的不知去向,��有乔治还陪在我的身边。他正在和一名男子闲谈着∶“罗迪(Rodge)先生,这次怎么没有看见你的美丽的妻子呢?”“罗迪先生?”当我望向他的时候,不禁有些的发晕。眼前这张熟悉的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正清楚地告诉我他就是当前好莱坞最红的男星,而他的妻子,正是有名的模特安娜.克劳斯。 “她要参加今天的游戏呢。”罗迪说道∶“说起来的话,你的妹妹好象也要参加呢。对了,你的叔叔安迪呢,现在还没有到烹调时间啊?”“呵呵,他要去亲自给他可爱的侄女做好准备工作,因为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的服务了。” “极有可能呢。”罗迪耸耸肩。 过了片刻,房间内的灯光渐渐地黯淡下去,一道光柱打在一名四十岁左右、手持麦克峰的男子身上,看样子,他就是今天的主持人。 “各位会员,我是今天的主持人雷克斯(Rex)现在游戏正式开始。首先,让我们热烈地欢迎这十位将要参加游戏的勇敢的女性~~”在我们的掌声中,包括朱莉在内的十名姑娘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很明显她们都经过了精心的打扮,至少朱莉是如此。在她们赤裸的屁股上,烙印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号码,朱莉的是“4”号。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1号戴西(Daisy)小姐~她今年才19岁,是华盛顿大学的一年级学生~肉质优质!” 灯光从雷克斯的身上转到队左的第一名女孩身上,戴西是很可爱的女孩,虽然已经19岁了,但无论从身高还是从相貌上,都只给人以十四、五岁的感觉,短短的金发,水蓝色的眼珠,圆圆的娃娃脸,就象洋娃娃一样。 伴随着雷克斯的介绍,场中响起一阵阵的热烈的掌声∶“2号,性感的肖恩(Sean)太太、康尼(Connie)~肉质优质!” “3号,我们美丽的21岁的空中小姐~安妮特(Annette),肉质优质!”下一个就是朱莉了,作为NBA的热舞小姐,她的美貌并不输给任何人。不仅如此,她的肉质更是为顶极的极品。因此,她得到了比前三位更加的热烈的掌声。当然,我和乔治要比其他人更卖力一些的鼓掌。 再次响起如此热烈的掌声是在雷克斯介绍7号小姐也就是罗迪太太,同样的也就是顶极名模安娜的时候∶“7号,顶极名模、顶极肉质的极品~安娜女士!” 另一个获得更加热烈的掌声的是10号多琳(Doreen),她是一个很漂亮的有着褐色长发的姑娘,职业是个作家,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上次“经典游戏”的最终胜利者。 我微笑的注视着朱莉,从她那有些颤抖的双腿以及如此润湿的下体,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她正出于极度的亢奋之中。她真是太美丽了。 四周的灯光又再度变得明亮,一些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着搬运一些对我而言奇奇怪怪的器具出来。“游戏就要开始了吗?”我揣测着。 “嗨,”安迪出现在我的身边∶“很抱歉打扰了你。但是,你现在必须立刻去接受肉质的检查。” “不可以等我看完吗?” “很抱歉,这是规定。不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你还是可以来得及看到游戏的后半部份的。” 说完,安迪拽起系在我项圈上的锁链,牵引着我走出这个大厅。而我只能耸耸肩,希望着朱莉可以足够幸运的坚持到我回来。 检查的时间出乎意料的长,这主要是因为那个“肉质专家”邓恩(Dunne)先生采用了最麻烦的一种。 终于,他满意的从我的身体中撤离,并在我的臀部盖上了“极品”的红印。 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终于,我再次回到了游戏大厅。在这个时候,游戏已经进行了大半了,依然站立的只有四名姑娘了∶1号戴西、7号安娜、10号多琳,以及我可爱的女儿4号朱莉。 在大厅的角落,我看见了安妮特,她正被吊在绞刑架上轻微的搐动着,大腿上满是蜜汁的痕迹。可以想象得到,她定是享受了一次平常难以达到的极度的欢愉。 “好了~现在,让我们进行第七项游戏。我们这剩下的四位幸运选手将迎来的考验是‘按铃’!” 随着主持人的话语,一名工作人员拿着一个金属材料的四四方方的,并且在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洞的道具走了过来。 “这个叫‘便携式切颈机’。”对于第一次参加的我来说,乔治是一个很好的解说员∶“在它的里面,藏有锋利的刀锋。你看那个圆洞,那是让人把头伸过去,然后把颈部放在那里的,接着再按动按钮,刀锋就会弹出来了。不过,为了适应游戏,眼前的这个做了相应的更改。” “什么呢?” “你看右上角,”乔治指向那里∶“看,有十个按钮。其中有九个是假的,只有一个能真正的触动机关,就看谁会┅┅” 在我们说话的时��,游戏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主持人从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那个“便携式切颈机”,向第一号选手戴西走去。而相应地,戴西由原来的站立变成半跪在地上,上身略略地前倾着,将头从洞中探出,让自己的修长而雪白的脖颈放在那里。接着,她那不知是激动还是胆怯的抖动地手指伸向了十个按钮中的一个。 “唔┅┅”一瞬之间,这个游戏在其他的参赛者还没有登场的情况下,已经分出了胜负。在戴西按下按钮的同时,锋利的刀锋“唰”地弹了出来,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戴西的那颗小小的头颅已经滚落到了地上。 和想象中的不同,随着脖颈的被切断,并没有立刻的鲜血四射。只见她瘦小的身躯先是晃动了几下,然后是猛地一震,随着这一次的震动,她的满腔的鲜血终于喷洒了出来,将附近的一片地板都泄成了红色,渐渐地积成了一汪,衬托出她那无头身躯的苍白┅┅ 由于地板上有着太多鲜血而需要清理的原因,游戏因此暂停了一会儿。在白衣工作人员忙碌的时候,朱莉微笑地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妹妹,你真的很让哥哥为难啊!”乔治满脸笑容的抱怨道。 “哦?”朱莉偏着头,迷惑地问着。 “是这样啊,我是很希望你能又赢得游戏啦!但是,你又是如此的充满着诱惑。让我好想就在今夜品尝到你美味的身体。哥哥好为难啊┅┅”朱莉“格格”的笑着,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妈妈,我今天漂亮吗?”“一百分!”我没有半点犹豫。事实也是如此,和平日的朱莉相比,今天的她更多了三分的娇媚。也许是因为游戏的关系吧,我思量着。 “好了,让我们继续开始吧。”雷克斯在召唤着馀下的三名选手∶“今天的游戏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二了。我们上次的优胜者多琳小姐还依然存在,不知道她是否能成为第二个连续优胜者?这位美丽的朱莉小姐,芝加各公牛的热舞女郎,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明天的BULLS VS JAZZ的比赛表演;还有安娜小姐,如果她要在这次游戏中落败的话,她的经纪人可要为违约而头痛了呢。好,现在是第八项∶‘幸运饼干’!” “这个┅┅不会让她们比赛谁吃的饼干比较多吧?”眼见着工作人员托着一盘子的饼干走了过来,我迷惑地问着乔治。 “当然不。”乔治笑笑∶“妈妈,你需要好好的看看‘俱乐部手册’呢!这个就是有点类似与抽签啦。这个饼干是空心的,在饼干的中间有着写着处理时间与方法的纸条。谁抽到的时间最早,谁就是游戏的失败者。”现在,是朱莉第一个抽签,她的纸条上写着∶“26号(明天)8点,南郊公园,穿刺烧烤。” 第二个是安娜,她的纸条上写着∶“28号17点,会员德雷克家,生日晚宴。” 安娜微笑着向她的丈夫飞吻。在这项游戏中,她已经稳稳地获得了胜利,失败者只可能是朱莉或者是多琳了。 当多琳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块饼干,主持人雷克斯帮她读出了字条上的文本∶“今晚12点,俱乐部内,烘烤。” 一瞬间,大厅内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人们为即将品尝到美味的食品而庆祝着。多琳则双腿软软地坐在了地上亲手决定了自己的处理时间与方法一定是一种很难享受到的滋味。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多琳的蜜汁在难以抑制的流淌着,甚至滴到了地上。 “Wow~”当多琳被工作人员扶持着带入厨房后,主持人雷克斯再度的说道∶“接下来的,就是今天的重头戏决战了!我们可爱的朱莉小姐VS名模安娜小姐!” “决战?”我又碰上了不明白的名词了∶“难道是让两个人决斗?”“差不多啦。”乔治耐心的解释道∶“不过判定胜负的方法是看谁先达到高潮?” “高潮?”我更迷糊了。 “那,你自己看吧。”乔治努了努嘴∶“我想你应该会明白的。”在场中央,朱莉和安娜已经在相互的热吻与爱抚着,彼此在挑逗着对方的情欲。顿时,我明白了决战的含义。 游戏(也许现在该被称为比赛更恰当些)在继续着。不过我却没有太过于关注她们的行为。因为在她们之一的情欲被挑逗起之前,我已经开始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欲望。毕竟,刚才的那几幕场景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看见。但有些好笑的是,在场的绝大多数的女人们和我一样,不再理会场中朱莉和安娜的模样,而去与各自的男伴纠缠在一起┅┅ 等我喘息着再度平静下来之后,朱莉与安娜的纠缠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很明显的,朱莉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在安娜的手指下面了。在安娜的带领下,朱莉的身躯大幅度地颤抖着,蜜汁源源不断的流淌着。对她而言,这应该是一次极其难忘的性高潮吧! 雷克斯高声宣布着这次游戏的胜利者安娜.罗迪。所有的人拥向她表示着庆贺。而失败者则被她的舅舅带进了厨房。在这里,她将被穿刺后烧烤,将称为今晚俱乐部会员的一道美食。 在厨房的平台上,朱莉仰面朝天的平躺着,我和乔治站在她的左右,将她的双腿打开并高举着,安迪则将长长的穿刺杆涂上了油脂,然后将杆尖进入了朱莉的阴道。 “宝贝,让我们开始吧。”安迪询问着∶“你准备好了吗?”“啊~~”朱莉深深地吸了口气,抓我的手紧了紧∶“我想可以开始了。”安迪用他的左手压在朱莉那平坦的腹部,右手用力的将穿刺杆向她体内深处推去。在开始的部份,由于油脂和蜜汁的关系,一切都很顺利,我甚至可以听见穿刺杆刺破朱莉子宫的声音。 接下来,安迪很小心地转动着穿刺杆,在避免破坏了朱莉的主要内脏的情况下,不停的深入着。而朱莉也十分配合地用她那颤抖的嘴唇报告着进度,直到穿刺杆的尖端从她那半开的嘴中露出头来。 四个小时后,朱莉和多琳同时的被摆上了餐桌。和在烤箱内被烹调的多琳不同,朱莉的身体是一种极其艳丽的金黄的颜色,再加上烧烤时涂抹油脂的光泽,更显得她是如此的性感而美丽,以至于当朱莉的身体被分食干净之后,多琳的身体还剩下了大半。 当然,我也在其中享受到了朱莉的可口的滋味。我想,我的味道应该不会比她逊色吧。于是,我开始有些盼望着我被选中┅┅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 }, + { + "text": "高玉宝\n第一章鬼子兵来了 在我国东北辽宁省复县城东大山上,周各庄村的村民们正忙着春耕,猛地山岔口跑来了一群男女。大家忙去问∶“跑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来人说∶“可不好啦!快跑吧!日本鬼子到石桥镇那边打胡子(土匪),没有打到一个,正从这里回瓦房店。这一路上,杀人放火,奸淫妇女,无所不为。 这不,我们村那里被抓去了很多女人,快跑吧!” 正在春耕的人们,看着慌乱的逃难人群,大家吓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有办法。 这时,周各庄的村公所里出来两个人,一个拖着“文明棍”,一个光着个秃脑袋。两个人走到大伙跟前,看见逃难的人们过去了,那个拖文明棍的一斜楞三角眼,那个秃脑袋的老家伙咧了咧三瓣嘴,两个就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几乎同时说道∶“好了,好了,皇军一来,这就好了。” 农民们一见那拖文明棍的是阎王保长周长安,后面那个光头是王红眼,吓得都赶快躲开了。 阎王保长周长安,今年也就二十多岁,家住在周各庄,是个伪保长。以前大家都叫他三角眼,因为他楞不讲理,把三角眼一瞪,象个吊死鬼一样,南北村子人,没有不怕他的。 他家是个大财主,又是本村最有名的大恶霸。他父亲周春富更厉害,外人都叫他老周扒皮。这老周扒皮,不知道他玩的什么鬼把戏,他每年春天都雇五、六个使唤丫头,每次,丫头们都干不到秋天就被他们给糟塌了。等到事后,姑娘的家里人去要说法时,老周扒皮一点也不弱,他说∶“活没给我作完哪!你们到皇军那里去告我吧,我在家等着你们。”乡亲们怕他父子二人,不敢去告,黄花闺女就让他们白玩了。 周家父子就这样压迫人。日本鬼子来后,周长安当上伪保长,就更厉害了。 王红眼本名叫王洪业,是个牲口贩子,又是个大财迷鬼。因他见钱眼就红,大家就叫他“王红眼”。他为了多赚钱,不管怎样好的牛马都往屠场送,好牛马也不知叫他送屠场死了多少。大家都恨他,又给他送个外号,叫做“送命鬼”。 后来王红眼到周各庄落了户,就和阎王保长周长安在一起。“九.一八”东北被日本鬼子占领后,他也发了财,买了一百多亩好地,他不再贩卖牛马了,也不种地,把地租给佃户种,蹲在家里和老婆姑娘三个人坐着吃,还常和保长在一起吃喝玩乐。 这天,周长安原打算到王红眼家里蹭一顿酒喝,推门进院后径直进了堂屋。 “谁呀?”王红眼的老婆杏花一挑门帘迎了出来。她今年三十出头,细眉大眼,身子丰腴白嫩,一对奶子浑圆饱满,好象要从紧身小袄里跳出来似的,下身穿了一条洋绸子的长裤。她原来是县城里的窑姐,王红眼的原配老婆死了以后,才跟了王红眼。 “王大哥在家吗?” “是长安兄弟呀!你大哥去镇上了,头向午才能回来。家里没人┅┅进屋再说吧。” 屋里散发着一股脂粉的香气,炕上的被缛还没有叠。杏花转身正要收拾炕,被跟着进来的周长安一下子抱住了∶“嫂子,王大哥的家伙还好使不?今儿个让弟弟也乐呵乐呵┅┅” “不要嘛┅┅不要┅┅”杏花假意拒绝,周长安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一把握住她怒挺的奶子,杏花浑身趐软,就势躺到了炕上不再挣扎。 周长安解开杏花的上衣纽袢,左右一分,露出了猩红的胸围子,周长安又拉开胸围子的细白带,一双雪白的乳峰抖动的跳了出来,黑红色的奶头在春天的空气中屹立着。周长安开始亲吻她的奶头,杏花又兴奋又害怕,王红眼每次 她的时候就象是一匹骡子,不懂一点情趣,没等杏花到了高潮就发泄完了。周长安的舌头让她浑身发痒,下身阴户里更是潮湿发热。 “你大哥快回来了,兄弟别逗了┅┅你若是想要嫂子的身子┅┅那就快上来吧┅┅” 周长安早就欲火焚身了,转手解下她的裤腰带,杏花甩了一下屁股,让周长安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贴身的底裤已经全湿了。周长安把鼻子探到杏花的淫户上,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农村的妇女一般很少洗澡,杏花就算是比较讲究了,可是阴户那里依然有着浓烈的骚味。脱下湿乎乎的底裤,杏花黑绒绒的淫户一览无馀,分开她粗实的大腿,紫红色的淫户一片沼泽,阴蒂象一颗红豆发出水灵灵的光泽,周长安急不可耐地掏出鸡巴,一下 了进去┅┅杏花的阴道非常松软,可能是多年接客的结果,但是非常湿热。在被湿热的阴道包裹下,周长安抽插着。 “啊┅┅阿┅┅我好舒服啊!┅┅弟弟┅┅再快些┅┅啊┅┅哦┅┅啊┅┅啊┅┅”杏花的叫床声越来越激烈,周长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杏花终于像瘫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周长安也发现杏花的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脸绯红,双目微闭,身子也开始抖动,周长安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了,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狠 了几下也射出来了。 “嫂子你真够味儿!王大哥真他妈的是有福气。” 杏花边拿手绢擦下身的污秽,边道∶“长安兄弟,如果今天的事儿你不到处说,下次你大哥不在家,我还给你过瘾┅┅” 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妥当,没一袋烟的功夫王红眼就回来了。向午吃过杏花炒的几样菜,又喝了几盅酒,保长周长安要走,王红眼送他出门。 出村后两个人正在高兴地说些什么,保长周长安的儿子提著书包,带着一条大黑狗跑来。这小子头不大,带个碰盖小帽子,穿得很阔气。他跑到阎王保长跟前,把一封信往他老子面前一扔,说∶“给你信!在家哪儿也没找到你,你在这里。” 阎王保长连忙把信拾起来,问道∶“什么信?” 淘气把大脑袋一扭说∶“你不知道自己看?你没长眼睛?”扭头就走。 阎王保长忙问∶“上哪儿去?” 淘气回头把挎在肩上的书包一拍,说∶“上学去呀!”带着大黑狗走了。 王红眼忙问∶“保长,保长,快看,是你兄弟来的信呀!” 保长把信看了,哈哈大笑地说∶“我说这回剿胡子,皇军里一定是我家老二带路嘛,你还不信呢。你看,这不是他来的信?” 王红眼见真是周长泰来信了,高兴得把手一拍,摸摸秃脑袋,说∶“噢┅┅真是他呀!快讲讲,信里都说些什么?” 保长笑着说∶“他说皇军剿匪胜利回瓦房店,明天要从咱们这里路过,叫咱们这个村要好好筹备欢迎一下。” “哈哈哈哈!”王红眼笑着说∶“那是当然啦。” 保长说∶“王大哥,你是周各庄的村长,我是周各庄的保长,这一回,你可不能给我丢人。咱们这个山沟里,还没来过皇军的队伍,要好好筹办一下才行。 特别是你们村子里那些穷棒子们,连日本国旗都没做上,欢迎皇军,没有旗可不行。今天你就要叫没有旗的家快做上。明天一家要去一个人,拿着旗去欢迎。咱们第一保,由我带着到村上集合一起去,你也要去。你先去通知做旗,回头马上到我家去,商量一下办酒席的事。连皇军的士兵都得筹备慰劳。你别光打哈哈∶弄得好,你我都有好处;弄得不好,你可得当心点!我回去报告镇长去。” 周各庄是个三、四百户人家的穷村子,除了王红眼一家有钱外,大半是王红眼的穷佃户。东头第二家穷户,姓高,主人叫高学田,住着三间破房子,种了九亩地,喂了一头猪,再没有养活牲口;地,只有六亩,还能打点粮,另外三亩地紧靠着河边上,三年五年不收成一回。高家每年收点粮食,拿税都不够,一家七口,吃上顿没有下顿。又赶上七十多岁的老人闹病,头几天病很重,白木棺材也准备下了,闹得一家人真愁死了。 现在老人的病比前几天好了一些,躺在炕上正咳杖。从外屋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很苗条,端一碗药汤,走到老人跟前说∶“爹,起来吃药吧。” “药不着急吃,我想先解个手。” 高大嫂听了不由得脸一红。自从公公病在床上以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要求了,每次都要她端来尿罐,公公在她面前小便,有两回甚至故意尿在她身上,弄得她十分羞臊。这次同样不例外,公公露出的鸡巴又粗、又挺,高大嫂是过来人,明白这种状态下的鸡巴可不是要解手,而是另外要流出什么东西┅┅公公见儿媳妇涨红着脸看着自己的那个家伙发愣,不由道∶“如果你真是孝顺,我现在解不出来,你帮我吸出来吧!” 高大嫂又羞又气,可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听了听屋外此时没有人,房门又关着,心想∶“他一个不能动的老头,能怎么我一个大活人?再说都是家里人,就让他占一次便宜好了。”于是转过身,背对着公公,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了公公的龟头,吸了起来。 没想到,由于她是背对着公公,一俯身,丰满的屁股正压上公公的脸。公公被儿媳妇下体的气味刺激,不由得一把抱住儿媳妇的屁股,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扣住了她的淫户,用力的揉捏起来。 高大嫂被公公的举动一惊,只觉得阴户一阵骚痒,竟然十分的受用,于是牙和舌头同时对公公的鸡巴发动了攻势,公公也不甘示弱,隔着儿媳妇的裤子用力的扣着她的淫户。 高大嫂吸着吸着,觉得嘴中一热,原来公公射精了,浑白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向外流淌,公公也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躺回炕上。高大嫂红着脸帮公公拉上裤子,想去柴房拾掇一下,端上药碗正要走,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说∶“娘,我饿啦,我要吃饭!我要吃!”说着,就伸手去要他爷爷的药碗。 高大嫂忙一把把孩子拉过来,抱在怀里,哄着说∶“玉才,你爷爷是在吃药呀!你爹 粮去了(借高利贷),待会儿娘多做点,叫你吃一顿饱饭┅┅” 忽然听外面有人喊∶“家家户户听着!保长的命令,没有日本国旗的户,快做日本国旗!明天早上,一家去一个人,拿着旗,有我和保长带着去欢迎日本皇军。谁要不听命令,就把谁送给皇军办罪!” 高大嫂听王红眼喊叫做日本国旗,心里吃惊,没有吱声。老人在炕上正吃着药,忙放下碗问∶“村长喊什么?” 高大嫂说∶“保长叫做日本国旗!说明天要来日本兵!┅┅天啊,拿什么做呀?” 老人一听这话,气得说∶“管他什么军哩,没有就不做。” “不做能行吗?村长才说的,谁不听保长的命令,就把谁送给皇军问罪。” 愁得她放下玉才,走到外屋,一边唠唠叨叨地骂着保长,一边急忙在炕头上那些破布烂片中找布,哪有什么成块的布! 正发愁时,院里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问道∶“娘,你找什么?” 高大嫂一看,见女儿玉蓉拿着一筐苦菜来了,就说∶“唉,孩子,村长叫做日本国旗,你没听见吗?拿什么做呀?”她想了一下,又说∶“玉蓉,咱那白面袋子哪去了?把它找出来做一个吧!”玉蓉才要去找,她又说∶“玉蓉,玉宝怎么还没回来?” 玉蓉说∶“他在山上放猪,猪还没吃饱呢。” “唉呀,他一个人在山上放猪,狼太多呀,快去看看吧!” “娘,不要紧,东院于志成哥、后街周永学和咱村子的孩子们都在山上。二叔也在那里给他东家种地,怕什么。”说完,从菜筐里拿出二十多个烧熟的喜鹊蛋,说∶“娘,玉宝和志成哥在山上又烧喜鹊蛋吃啦。我还吃了几个。这些是玉宝叫我带回来的。” 玉才在里屋听说哥哥叫姐姐带回了喜鹊蛋,高兴得一跳一蹦地跑出来,从姐姐手里抢了两个,跑到小街上玩去了。 玉宝娘看见喜鹊蛋,可不高兴,忙问∶“谁上树摸的,是不是玉宝?” 玉蓉点点头说∶“是。” “玉蓉,到山上去,你可要看着他,可不能叫他上树啊;那样高的大树,有多危险呀!”停一下,又说∶“你把面袋子找出来去洗洗,我到东院老于家你大婶那里借点红色去。” 东山上有一帮拾草和放猪的孩子在一起唱戏玩耍。这些穷孩子,天天都在一起。白天一起上山拾草,拾完草,他们就化装唱戏;晚上又一起跑到后街找周德春叔叔给他们讲“呼延庆打擂台”的故事。其中有一个孩子,左衣兜里装满了小石头蛋,右衣兜里装个打鸟的弹弓,一跑起来,兜里的小石头蛋就“哗啦哗啦” 直响。 这天,他用黑泥化黑了脸,怀里抱个放猪的棍子,装故事里的“呼延庆”。 于志成比他大一点,装“孟强”,周永学就装“焦玉”,三个孩子拿上树条子当刀枪,表演故事里的“打擂台”。 他们玩得正高兴呢,远远那一帮种地的人里有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身子长得很结实,站在地里���忽然高声喊道∶“玉宝!天过向午啦!快赶猪回家吧! 我们收工啦!” 那个装“呼延庆”的孩子听叔叔喊他,也高声答应道∶“知道了!”忙和小朋友们跑到河里洗了脸,各自分手,玉宝就跟着叔叔一道回家去。 玉宝圈上猪,跑进屋去,见娘正剪面袋子,姐姐从里屋端出一碗红色来。玉宝忙问∶“娘,你做什么?” “做日本国旗呀。日本兵明天要到咱们村子来┅┅” 玉宝一听这话,小黑眼珠都给气红了,没等娘说完,他就抢着说∶“娘,咱们不做日本国旗。他是鬼子,咱们为什么去欢迎他?你忘了叔叔去年给他东家赶车到瓦房店去,叫日本鬼子把叔叔骼膊打断了吗?” “孩子,轻点说呀!东院志成他爹才从大石桥跑回来,说那里人被鬼子兵杀了很多啊!” 玉宝说∶“咱们死也不去欢迎他。不做!”说着,跑过去把面袋子抢下来,红色也碰撒了半碗。 玉宝娘生气了,上去照着玉宝后背打了一巴掌,说∶“唉!我的天老爷呀,你轻声说不行吗?西院王红眼在家里,要是叫他听见,告诉保长,就坏啦!古人说∶人随王法草随风,叫你做旗,你敢不做吗?东北都叫鬼子占了,咱一个穷人家有什么办法?村长说了,明天每家要去一个人,保长带着去欢迎日本军,谁不去也不行。你爹出去 粮,今天怕回不来;你姐姐怕让鬼子糟塌,我叫她下午到你姥娘家去躲一下。明天只有你去┅┅” “娘,我可不去,我不能去欢迎鬼子。” “唉!孩子,不要闹了,你不去,保长明天来找,怎么办?” 玉宝忙说∶“我有办法∶明天早晨我不起来,保长、村长来找我,你就说我病了。” “他要叫你去呢?” “娘,你没听我爷爷说过?当官的还不差病人呢。保长来时,我就躺在炕上叫唤,他就不能叫我去了。” 他娘无法,只得依了他。 全村的人,中午回家吃饭时间,听说日本鬼子兵明天要来,又听于殿奎回来说,日本鬼子杀人放火抢东西,大家都吓得不得了。下午,连活都没有心做了,全村的人都在忙着埋东西。村里三十多岁以下、十五六岁以上的姑娘、媳妇,早就到远处亲戚家躲着去了。 周各庄的女人不多了,可是,玉宝爹在外面还没有回来,爷爷又有病起不来床,还抱着两个孩子,玉宝娘只得把玉蓉先打发到她姥娘家去,叫高学德也到外面去躲躲,等鬼子走了再回来。她自己就在家里等男人回来。 第二天早晨,保长把全保人都带到周各庄。王红眼早就把屯里人集合在大街上。两下人站在一起,保长问王红眼∶“你们屯里都到齐了吗?” 王红眼说∶“都来了,就是高学田家没有来。” 阎王保长周长安把三角眼一瞪,说∶“怎么?高学田家中那样多的人,一个也不来,他敢反抗我的命令?现在皇军来了,不去欢迎可不行。” 王红眼说∶“方才我到他家去哩,高学田出去 粮没回来,高学德给南屯作月工去了,他姑娘到他姥娘家替他爷爷拿药┅┅” 保长抢着说∶“玉宝呢?”“他也病了。” “怎么,他病啦?昨天我还见他放猪,今天就病啦?不会的,我去看看。那小家伙可会装熊啦。”说完,提着文明棍就到玉宝家去了。 一进屋,就听见玉宝在“唉哟,唉哟”地叫唤。周保长一看,玉宝还躺在炕上痛得直滚呢,象是真病了。又见老头子也躺在炕上直哼哼,周保长忙叫玉宝∶“起来!你什么病不能去?” 玉宝没有吱声,他娘给他盖盖被子,说∶“他冻着了,昨天晚上还闹了一宿呢!” “哼!你们这些穷棒子就是病多。他不能去,你去吧!” “保长,你看哪,老人有病,孩子有病,他爹和他叔叔都没在家,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这怎么能去呀?” 邻居都进屋来给玉宝娘讲情,保长瞪了瞪三角眼,把文明棍在地下一戳说∶“好,看大家的面子,这回饶了你们,下回再这样,可不行。”走到门口,又回头说∶“有病?小心点,皇军要住这里的房子。他见屋里有病人,就要活埋。” 玉宝娘把保长和邻居们送出去,忙跑回来说∶“孩子,你快起来去吧;躺在家里,看日本军来了惹大祸呀!” “娘,我也没有病啊!玉才,你出去看看,保长走没走?”玉宝又对娘说∶“怕他干什么?保长走了,我就去放猪。” 玉才出去看了看,跑回来说∶“保长走了。” 玉宝听说他走了,一翻身爬起来,从屋后跑出去,爬上房一看,见保长带着一群人,拿着日本国旗,排着队走了。那些人低着头,都不高兴的样子。玉宝心想∶“他娘的,在家做什么不好?去欢迎鬼子!不如上山去放猪。”忙下房子,吃了点苦菜,拿着棒子就放猪去了。 第二��周各庄的哭声 (一) 玉宝在山上放猪,放到中午正要回家吃饭,见正东尘土飞扬,不大时间,跑来了两匹马,上面骑着两个日本兵。那两个鬼子腰边挂着剌刀,骼膊弯挂着枪,使劲打着马,象恶狼一样奔周各庄去。 玉宝心里害怕,看看猪,心想∶“猪是爷爷买来的,叫我把它放大,留着秋天给叔叔娶媳妇时杀的,要是赶回家去,叫日本鬼子兵看见,给杀来吃了,怎么办?不如把猪赶到姥娘家去。姥娘在大山沟里住,离这儿七、八里路,又不当大路,鬼子是找不到姥娘家的。等鬼子兵走了,再赶回来。”于是,玉宝赶着猪,顺着大沟里的小道奔姥娘家去了。 姥娘住在孔家屯,姓白,家中只有三口人,姥娘、两个舅舅。大舅是个残废人,什么活也不能干,只靠着要饭吃,她家又没有地,就指望二舅赶驮子到城里卖炭度日。 猪真难赶,走得太慢。天到半下午了,玉宝才把猪赶到孔家屯。一进村子,见屯里人也在惊惊慌慌地埋东西。玉宝把猪赶进姥娘家院子里,就听姐姐在屋里喊∶“姥娘!姥娘!你看,玉宝把猪赶来了。” 猪到一个生院子,到处乱跑,玉蓉跑出屋,也没顾得说话,就跑来帮助玉宝堵猪。姥娘个子不怎样高,是个常有病的老太太。听说玉宝来了,又惊又喜,心急腿慢地出来说∶“唉呀孩子,你可把人急死啦!你到哪去了?才来!你家中不放心,你爹到这来找你呢!” 玉宝听说爹来找他,又不见爹,就抢着问∶“姥娘,我爹呢?” “他见你没来,外面鬼子很多,怕你出了什么事,连饭都没顾得吃,又到别处找你去了。” 玉宝瞪着黑亮的小眼珠说∶“到哪去找我呀?我是从山沟里把猪赶来的。那死猪也不快走。可把我吓坏了。我们那里的大路上,全是鬼子兵,我真怕叫他们看见,把猪给杀吃了,要是叫他们给杀吃了,我叔叔秋天娶媳妇就没有猪了。” 姥娘见他把猪赶来,高兴地给他擦着汗说∶“孩子,快到屋里吃饭吧。” 玉宝到屋里,见舅舅都不在家,知道去做活去了,也没问。姐姐和姥娘把饭拿来,他吃完饭,对姐姐说∶“你在姥娘家看着猪吧,我回家看看爹跟娘去。” 姐姐不让他回家,姥娘也不让他走,叫他等鬼子走了再回家去。 玉宝对姥娘说∶“不行啊!我来时,家里不知道,爹来又没找到我,我要不回家,爹爹和娘在家里好不放心了。” 姥娘怕他在路上碰到鬼子,怕把孩子吓坏了,还是不叫他走。玉宝说∶“姥娘,不要紧。我从山上回家,又不走大路,鬼子兵看不见我。” 姥娘心想∶“他要是不回家,他娘在家好不安心了。”她知道这孩子的胆子大,也长得机灵,又想∶“一个小孩子,日本鬼子就是看见他,谅他们也不能把个小孩子怎么样。”只得嘱咐一番,叫他在路上要小心。玉宝答应一声,拔腿就跑了。 玉宝从山上往家跑,见路上有一帮鬼子兵赶着一群中国老百姓,给他们牵着猪羊,拉着牛马,背着抢来的包袱,“嘻嘻哈哈”地正往周各庄走。玉宝心想∶“坏了,周各庄怕已到了鬼子兵,不知娘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急得象飞的一样往家跑。 天很黑了,才到村子。不想,才要进村子,见一个带钢盔的鬼子兵,端着大枪,枪上还上着明晃晃的剌刀,在村子口站岗。玉宝心想∶“坏了!这可怎么进屯子呀?”正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见站岗的鬼子兵忽然端着枪就向村子外面跑。 玉宝慌忙回头一看,见大路上灯笼火把照得冲天亮。原来是鬼子大队打大路上走来,还抬着一个死鬼子的尸首。队伍前面走着三个人∶一个是大个子鬼子军官,一个是王红眼,另一个,细高个,细长腿,脚上穿一双红皮靴,身上穿着鬼子皮一样的衣服,皮带上别了个手枪,长长脸,尖脑袋,戴顶日本鬼子的战斗帽。 这个家伙,玉宝看见过他,他是保长的兄弟周长泰,现在瓦房店当鬼子的警备大队长。这回,鬼子大部队来打“胡子”,就是他带来的。到那扑了空,鬼子又要回瓦房店,他说这条路近,就带着鬼子兵绕这里走。从这小山沟里走,对他有个好处∶他伙着警备队和汉奸队,就能在外面冒“胡子”的名字抢东西;他发了这批大洋财,又好顺道把东西送回家。 玉宝趴在路旁的乱草堆里,听他对王红眼说∶“王大哥,皇军对咱们贡献很大,是为了咱们好才来帮忙呀,乡下这些土匪真是闹得太不象话了,居然敢谋害太君,该镇压!这些土匪,多杀几个也不算冤!你一定负责给太君搞口棺材!” 王红眼忙说∶“有有有,我们东院高学田的父亲有病,前几天买了我一口棺材,就拿来用吧。” 玉宝听说要用爷爷那口棺材,他真急了,回头看看,背后无人,心想∶“玉宝,你这个傻子,还不快往家跑,等什么?”玉宝绕到野地里,一气跑进自己院里。 忽听一声∶“八嘎呀路,什么的干活?”玉宝不知怎么回事,听见喊叫声,吓了一大跳,掉头一看,只见满屋都是鬼子。知道鬼子是骂他,他没有吱声,看看爹娘他们一个人也不在,心中着急,回头就走;正碰上一个鬼子拿了他家两只鸡,玉宝心里一边恨,一边骂∶“我爷爷病了,我爹想杀一只鸡给爷爷吃,爷爷都不叫杀,这回叫恶鬼给吃了┅┅叫你们这些黄皮狼子吃吧,吃了就叫你不得好死!” 鬼子在邻居家里翻箱倒柜,掏东要西,真是闹得鸡飞狗跳,人畜不安。玉宝见邻居于老叔担着水桶,拿着灯笼来担水,忙跑过去问∶“老叔,你怎这时候还担水?” 于老叔小声地说∶“咳!鬼子抓我给他喂马呀!不担能行吗?担慢了还挨打呢!” “老叔,你看见我娘没有?” “咱们村子的人都跑了,谁知你娘跑没跑呀。有些老年人,在西大院里,你快去看看吧。” “我娘在那里吗?” “那我可不知道了,你快去找找吧。” 玉宝忙跑进西大院一看,院里全是老头和不能做活的人。他见人就问∶“看见我娘了么?她在哪里?” 有人说∶“你到里面去看看吧。” 玉宝正找呢,听有人喊∶“玉宝,娘在这里,快来!”玉宝听见娘的声音,忙跑过去。娘一个人坐在草上,玉才睡在旁边。玉宝才想问娘,家里人都上哪去了,他娘说∶“你上哪去了,怎么才回来牵猪呢?” “娘,你不要大声说,叫鬼子听见就坏了。”就把送猪送到姥娘家、回来见鬼子杀鸡、抢东西的事告诉了娘。又问∶“娘,咱屯里的人都躲了,你为什么还在家呀?” “我往哪躲啊?你爹到外屯去 了四斗粮回来,见你不在家,又找你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你爷爷又有病┅┅” “娘,我去找爹去。” 玉宝娘忙把他拉住说∶“好孩子,外面鬼子很多,直打枪,可不能去呀,你爹会回来的。” “娘,我爷爷呢?我去看看爷爷去。” “不,不用去了,你爷爷在屯西头老张家场院屋棚里躺着,不要紧;那里很好,方才我还叫志成他爹给他带饭去了。千万可不能去呀,等明天鬼子兵走了就好了。” 玉宝只得听娘的话,不去了。玉宝忽然想起棺材的事,忙拉着娘娘说∶“我爷爷的棺材,叫王红眼给鬼子了。” “啊?”玉宝娘惊慌地问∶“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在街上听王红眼说的。” “唉呀!这一下子可怎么办呀!今年全家可别想活了。” “娘,怎回事?” “唉呀,天呀!┅┅” 玉宝还没问出是怎么回事,听见外面有人叫哭连天,又听见鬼子喊∶“花姑娘,花姑娘,哈哈哈┅┅花姑娘!”他娘可吓坏了。 玉宝忙跑到院门口去看,见伪警备队长周长泰和王红眼两个带着一帮鬼子到处找姑娘媳妇,姑娘媳妇早就跑到大山里去了,只有王红眼的老婆杏花,和王红眼的闺女小凤留在家里。鬼子找不到花姑娘,就去找王红眼的老婆杏花。 那老婆叫哭连天,警备队长周长泰用尖溜溜的声音笑着说∶“嫂子,皇军爱你,那你就去嘛,也尝尝日本人的鸡巴是什么味的,有什么怕的呢?” 玉宝气得心里直骂∶“这些畜生!连老婆、姑娘,都拿来陪鬼子!” 眼看着可怜的杏花被鬼子们拉走了,王红眼气得直跺脚,心想∶“我他妈的非找几个女人给皇军去。”又听鬼子说∶“喂,哪里还有花姑娘?”王红眼说∶“走,咱们到西大院去看看。那里要没有,恐怕都跑了。” 这下子可把玉宝吓坏了,忙跑回去对娘说∶“快走!快走!王红眼带鬼子来找女人,他老婆被送给鬼子了。” 玉宝把娘带到大院西北角,那里有老于家的一个大草垛。玉宝从东面拉开两捆草说∶“娘,你抱玉才快进去,里边能藏好几个人。这个草洞谁也不知道。” 原来玉宝和小朋友平常晚上玩“藏猫”时,为了不叫小朋友找到他,他没事就跑来拨草洞,拨了好几天,才拨出来这个大洞子,玩的时候,他藏在这里,谁也找不到。有天晚上,他和小朋友玩,藏在这里,一下子睡着了,睡到第二天向午才回家,家里人都吓坏了,他娘娘再也不叫他这样玩啦,他很听娘的话,就再不那样玩了。这个洞子有好久他也没进来过了,今天正好让他娘来这里躲鬼子。 他娘和玉才刚爬进去,王红眼带着鬼子撞进院来。玉宝来不及躲藏,心里吓得噗通直跳,忙小心告诉娘,千万不要吱声,就想去抱草把洞口堵死。 鬼子听见草响,“哇啦哇啦”一大帮,端着剌刀过来了。玉宝想往旁边躲,��来不及了,急得没办法,忙脱下裤子就装拉屎。鬼子端着剌刀跑来,用手电一照,见是一个小孩在这拉屎,忙掩着鼻子就向回跑。王红眼说∶“这里没有,咱们再到别处看看去。”就一起出去了。 玉宝吓了一头汗,忙爬进洞口去,用手把两捆草一拉堵死了洞口。玉宝说∶“娘,鬼子走了。” 娘忙把他拉在怀里说∶“唉呀孩子,可把娘吓死了。” “娘,方才你说咱们家今年别想活了,是怎么回事情?” “唉!孩子,你爹把才 来家的四斗粮全放在棺材里。鬼子抬去棺材,那粮还能有吗?”说完就难过起来。玉宝见娘哭了,他也哭了。 娘给他擦擦泪,说∶“孩子,别哭啦!千万可不要出去,你睡觉吧。” 玉宝趴在娘腿上睡了,他娘可没睡。她又担心,又害怕。担心的是玉蓉在她姥娘家,鬼子会不会到孔家屯?玉蓉不象玉宝胆子大,要把孩子吓坏了怎办!害怕的是鬼子再来找女人,要被鬼子抓去就坏了。方才要不是玉宝灵俐,也给鬼子抓去了。 她低头想看看玉宝,黑洞洞的,一点也看不见。她用手摸摸孩子的头,心里说不出的疼爱。想起那口棺材,那是花三石五斗粮向王红眼买的,秋天还得给人家五石粮呀;棺材里放的是一家七口的命根, 来这四斗粮,全家要用它活到秋天呀,这下子怎么活呢? 她听见外面马蹄声叔侄二人回头一看,见是阎王保长,他还带来七、八个鬼子,押着好几个壮丁,正准备挨家抓人呢。高学德放下玉宝就想跑,已经晚了,叫鬼子抓住了。 周保长斜楞着吊死鬼的三角眼笑着说∶“哈哈,好呀,你弟兄胆量真不小! 皇军要回瓦房店,你们不去帮助送一送炮弹,还敢反抗我的命令,到处乱跑。我看你再跑!今天北路上又过皇军,你去帮助送送炮弹吧,送到了就回来!” 玉宝瞪着眼睛,气冲冲地说∶“他是东洋┅┅” 高学德知道玉宝要骂他们,怕他骂出口,闯的祸就大了,忙用手把玉宝的嘴给紧紧地捂住,说∶“孩子,不要乱说。”玉宝话没说出来,小脸憋得发红,只得把气咽在肚子里。 两个鬼子拿枪托直推高学德要他跟上走,保长对小个子鬼子军官说∶“走,进屋看看吧。”带着一帮鬼子又向屋里走。 玉宝见事不好,心想,要叫他们进屋,爹爹还会被抓去。就忙跑到门口堵着保长,大声喊∶“家中没有人┅┅呀,家中没有人!”他喊的声音非常大,是想叫家中知道信,叫爹爹娘快跑。 那小个子鬼子军官见玉宝喊叫,眼珠子一瞪,嘴上那点小黑胡子向旁一歪,跨过去照玉宝肚子上就是一脚,把玉宝踢出五、六步远倒下了。 屋里听见玉宝喊叫,玉才忙跑出来,一见鬼子把哥哥踢倒,吓得他叫起来∶“嗳呀娘呀,可不好了,鬼子把哥哥踢死了。”就跑过来叫哥哥。 娘和爷爷听见这个凶信,也顾不得躲避了,忙跑出来看玉宝,才醒过来的高学田也跑出来了。高大嫂扑过去抱住玉宝,心里真难受。爷爷见儿子被抓起来,孙子被踢得不知死活,气得身上直发抖,手指着保长大骂道∶“你这个披中国人皮、不做中国人事的畜生!昨天晚上,你兄弟带鬼子把杏花奸污了一夜,今天你又跑到我家来抓人,我和你拚了吧!”挥起棍子,过去就打阎王保长。 高学田见事不好,赶忙过去拉他∶“爹,你┅┅” 阎王保长见棍子打来,向旁边一躲,把吊死鬼的三角眼一瞪,照着爷爷大腿上就是一脚。病才好的老人有点站不住,向后倒去,正好碰在高学田身上,高学田连忙把爷爷扶住,“哒┅┅”鬼子军官朝他二人开了枪,爷爷和爹“嗳呀”一声,随着枪声倒在地下。 玉宝母子三人听见枪声一响,见倒下了两个人,都奔过去抱着就哭。高学德气得直跳脚,要奔过来护他爹,鬼子把他抓住,反绑了双手,高学德流着眼泪动弹不得,就破口大骂,保长不理他,瞪着三角眼说∶“走,把他拉走。” 玉宝忙跑过去抱着叔叔的腿不叫走,保长上去照着玉宝就是一文明棍,玉宝眼力很好,往旁边一闪,没有打着,一下子抱着保长的右腿,用嘴狠狠地就咬了一口,保长痛得一咧嘴,一蹭腿把玉宝踢开,照他头上身上就是两文明棍,就把玉宝打昏过去了。 一个亮脑瓜、横着三瓣嘴的家伙从玉宝家的西院里跑出来,照鬼子点了个眼色,鬼子就要向玉宝开枪,他忙把鬼子的手向上一推,“哒!”鬼子的枪打在空中。 那家伙摸着又明又亮的秃脑袋,活动着三瓣嘴说∶“太君,保长,你们把这个女人带去吧,别耽误公事。这事儿交给我办。”他又用气鼓眼向保长点了个眼色,阎王保长这才点点头说∶“好吧,王大哥,今天看你的面子,饶了那个小家伙。走!把花姑娘带走。” (二) 一进村,龟田队长住进了周扒皮的家里,正在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同周扒皮交谈。王红眼带着自己的老婆笑 的走了进来∶“太君,花姑娘我的贡献。您的,享受享受。” 龟田色咪咪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杏花,只见他杏眼含春,擦满铅粉的脸蛋白里透红,抹着血红的红嘴唇,上身穿了一件对襟紧身小红袄,绷得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鼓鼓囊囊的,下身穿着一条洋花布的裤子,遮盖着肥大的翘屁股,一步三摇,风骚无比。 龟田一阵淫笑∶“王,你的良心大大的好,花姑娘我的收下┅┅花姑娘,你的怕的不要,我们性交的干活,哈哈哈哈┅┅” 杏花被龟田拉到后院龟田的卧室。一进屋,龟天便吹灭了油灯,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搂着坐在炕边的杏花就啃,杏花忙不迭的送上红嘴唇让龟田队长放肆的亲着,发出哼哼的娇吟。 龟田的鸡巴早就被杏花的骚样儿挑逗得怒挺,粗大的手指开始撕扯杏花的裤子,不一会,杏花的下身就一丝不挂了。黑暗中杏花丰腴的大腿分张着,黑乎乎的阴毛向龟田召唤着,龟田的鼻子向着杏花的阴户探了过去,也不管是腥是骚,张开大嘴,用力的舔、吸、亲着。杏花觉得自己的阴蒂在龟田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鹰,阴道也开始向外流出淫水,龟田把淫水一古脑的吞下肚子。 杏花隔着上衣揉摸着自己的奶子,呻吟声更急促了∶“啊┅┅太君┅┅你好厉害┅┅我要吗┅┅啊┅┅哦┅┅来吗┅┅”她解开衣扣,露出雪白的奶子。龟田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就象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馒头顶上还有两个耸立的大红枣。 “太君~~人家要嘛┅┅性交的干活┅┅” 龟田这次听懂了,压上杏花的肉体,握住短小粗硬的鸡巴向杏花劈开的大腿根部捅去,另一条骼膊搂住杏花的脖子,低头叼住了她的奶头┅┅“哦┅┅”杏花一声尖叫,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她从来没有被这么粗的鸡巴过,又硬又短,只在阴道里出入,顶不到头,这让她更难受。龟田也没有想到身下的女人的阴道有这么松软,不象他玩过的其他中国女人一样紧小,这对狗男女好似如鱼得水。 “啊┅┅啊┅┅太君┅┅的鸡┅┅巴┅┅大大┅的厉害┅┅我的┅┅销魂的干活┅┅啊┅┅哦┅┅嗯┅┅嗯┅┅我┅┅受不了了┅┅太君┅┅我的┅┅爱你的干活┅┅” 龟天从没有这么痛快的 过女人,一直 了二百多下这才泄了,趴在杏花的身子上大口喘着粗气。杏花仰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刚才龟田让她几度达到高潮,如果龟田再 她一会儿,兴许小命就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杏花才长出了一口气∶“太君,您的那个实在的好┅┅我的爱它┅┅中国男人的不行┅┅带我走的行吗?” “尤西,你的┅┅慰安妇的干活。”然后龟田转头向门口的鬼子喊了几句日本话,出来两个鬼子,从炕上拉过一条棉被裹上赤身裸体的杏花扛了出去,没过多久,前院的营房里传来阵阵男人淫笑和杏花的大声尖叫。 整整一夜,连杏花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鬼子在她的下体发泄了性欲。天亮了,杏花的淫户一片狼籍,腿上、腰上、乳房上、脸上、还有流到屁股上粘呼呼的全是男人的精液。杏花的头发也散了,眼窝发青,奶子被揉得青一块紫一块,阴道里已经没有知觉了,淫户又红又肿,淫毛也成了一绺一绺的,完全着挡不住凸起的肉沟。 吃早饭的时候,周扒皮叫长青把杏花抱出来,上了一点药,送到下房休息。 这时候,高大嫂被带到周家大院了。 龟田经过和杏花的一番享受,精力充沛,所以起得很早。一到院里,就听到了高大嫂的哀求声∶“皇军,放了我吧,家里人还等我哪!”高大嫂见到龟田,看打扮知道是鬼子的头,于是走上几步一下子跪下∶“太君,放我回去吧┅┅” 龟田过来用手指托起高大嫂的下巴 ,高大嫂身材清瘦修长,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一脸泪水给人一种柔弱的印象。她见龟田色咪咪的盯着自己,脸颊发红,手下意识的护住了尖挺乳胸。 “里屋的说话!”龟田狞笑着要来拉高大嫂。她知道如果进了屋,自己的清白难保,转身就跑。龟田一把扯住高大嫂背后的衣领,破旧的衣服哪里能够承受这么大的力量,“呲”的一声让龟田扯下一大片,高大嫂穷得没有钱买内衣,这下子骨感十足的白白的后背便裸露在众人面前。 高大嫂一拉之下没有站稳,跌倒在院里的砖地上,手紧紧护在胸前。龟田扑了上来就要解高大嫂的裤子,她的手想要拦住龟田的魔爪,上身的衣服一下子散开了,尖挺的奶子完全展现出来。���大嫂不知道护哪里好,犹豫之间裤子叫龟田扒到了膝盖。高大嫂小腹平坦,双腿修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阴毛又黑又密,油黑发亮还打着卷,把个阴户盖的严严实实。 “不┅┅畜生!┅┅放开我┅┅你这只畜生┅┅┅”高大嫂大声骂着∶“无耻!┅┅啊┅┅不~~!” 龟田笑着抓住高大嫂浓密的阴毛,手指顺势在她的阴道里搅动。高大嫂的阴户天生长的靠前,龟田的手指几乎摸到了她的子宫。高大嫂还在挣扎,嘴里不住口地大骂,可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龟田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尖,高大嫂发现自己的阴户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龟田放开高大嫂的奶头,把头伸进她的胯下,顿时一股浓重的腥骚气息 的他喘不过气。原来农村没有钱买手纸,拉完屎用石头一抹就行了。龟田可是不知道这回事,大叫一声∶“八嘎(混蛋)!”拔出战刀就要杀了高大嫂。 周扒皮在边上看了一会了,高大嫂的肉体让他心痒难捺∶“这身子要是给自己 多好,看那阴毛,那奶子┅┅我这些年怎么没发现哪?”他见龟田要杀高大嫂,急忙走上前道∶“太君息怒!太君息怒!她是我家的佣人,不知道让太君高兴,我的处罚。回头花姑娘大大的有,村长、保长的负责。” 龟田看了周扒皮一眼,心想还得用这些中国人,就回身进屋了。周扒皮上前把高大嫂扶起来,就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大妹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周家的佣人了,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秋后我差人带你过来。” 高大嫂想,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命是人家救的,自己来做工家里也能少一个人吃饭,就点了头。周扒皮不又心中一喜,忙叫下人准备一身干净衣衫给高大嫂穿。高大嫂千恩万谢,哪想到更大的阴谋等着她。 玉宝醒过来时,娘已经回家坐在地上抹泪,玉才站着哭。爹爹左骼膊中了一枪,没打着骨头,坐在地上流眼泪。爷爷身上中了好几枪,鲜血流了满地,玉宝趴在爷爷身旁就哭起来。爷爷紧紧地握着他的小手,瞪着死卡叭的白眼珠,说∶“孩子,爷爷不能好了,爷爷是被鬼子打死的呀。” 玉宝听见这话,心中好象刀刺着一样,哭得更厉害了。 “玉宝,你叔叔呢?把他叫来我看看!” “爷爷,叔叔也叫鬼子拉走了。” “啊!叫鬼子┅┅”爷爷说不出话来了。 “爷爷!┅┅” “爷爷呀!”全家都哭在一起。 可怜老人一口气没上来,就死过去了。那个又光又亮的秃脑袋王红眼走回来说∶“咳,别哭啦,死就死了呗,这个年月,死了倒省心。象这样大岁数的人,也该早死了。” 玉宝瞪着小黑眼珠,爬起来骂道∶“你别跑这里来放屁啦!你爷爷、你爹被鬼子打死了,你不哭吗?” “啊,你这个兔羔子,这一点毛孩子就出口伤人?” “你才是个兔羔子呢。你看,你要不是兔子养的,为什么长了一个吃豆子的三瓣嘴?” 娘见玉宝骂了王红眼,心中很害怕又惹出事来。忙说∶“玉宝,玉宝,你这个死孩子,怎么又不听话了。”上去就打了他两下子,又说∶“你好骂你王大伯吗?” “哼,谁叫他王大伯?我叫他王红眼。” 这一说,王红眼真气炸了,气得瞪着气鼓子眼,直活动着三瓣嘴说∶“你你你┅┅这一点大就骂人,大人都怎样教训的呀,啊?”就想要打玉宝。 高大嫂怕把祸事闯大了,只得把从来没打过的孩子打了一顿。高学田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只得说∶“给我狠点打。” 玉宝被娘打得直哭,王红眼还在旁边说∶“这个孩子,就得这样打。你们这个孩子,真不知好坏,我要不救了他的小命,早就叫皇军打死了。” “是呀,王东家,你可千万别生气呀。” “哈哈哈,我不能生他的气呀,咱们是东西院的好邻居,我能生个孩子的气吗?高学田,你爹那一口棺材,昨天晚上叫皇军给用了。我替你说了好多好话,要把它留给你爹用,可是别处又没有,皇军非用不可,我也不敢挡他,就叫他抬走了。今天你爹死了。要用棺材,我那里还有一口松木棺材,你扛来用吧。” 高学田正愁着没有棺材呢,忙问∶“王东家,那口棺材要多少钱呀?” “哈哈,”王红眼奸笑着说。“这年头还能算钱吗?就是现在跟你要钱,你也没有呀!我将就你一下,等秋天给我粮吧。” “多少粮呀?” “好算,好算。咱们是东西院的邻居,还能多算你的粮吗?要用的话就去抬吧。”说完就走了。 高学田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可又没有钱到别处去买,为了盛殓老爹,只得用他的。 全屯的人回来了。大家见自己家里叫鬼子糟践得太厉害了,以后日子没法过啦,全屯几百户人家,家家哭声不断,只���王红眼一家没有哭声。邻居们听说玉宝爷爷被鬼子打死,杏花让鬼子玩得不成样子,连高大嫂都差点被鬼子糟塌,没有一个不难过的。 高学田没钱给死去的父亲买衣服和烧纸,求了几个邻居从王红眼家把松木棺材扛来,把老人装起来,全家又哭了一场,就这样向外抬。高学田骼膊上的枪伤只好慢慢地再想法医治。从此,周各庄的哭声,一天比一天多了。 第三章两副棺材 爷爷死后,爹爹骼膊被鬼子的枪打得不能动弹,叔叔被鬼子抓去没有音信,家中成天冷冷清清的。玉宝像失魂的孩子一样,想起了爷爷、叔叔,就哭一场。 那几亩地,高大嫂也没心种了,可是,不种地就没吃的,母子三人只得硬撑着去铲地,去山上挖苦菜。一个女人,又忙家里,又忙外头,两个十多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呢,不多日子,高大嫂也累病了一场。 真是,人越穷越倒楣,老天爷一个劲地下大雨,玉宝家的地在大河套边上,大河发水,已经长得半人高的庄稼也全都淹得看不见了;等水退了,母子们去一看,庄稼苗都没有了,全跟大水跑了。娘坐在地里哭了一场。房北头种苞米的那六亩地没被水冲掉,还指望有个收成,但一家大小五口没吃的呀,猪赶回来卖,才换了二斗粮,不几天就吃没有了。苞米一吐穗,就拔来吃,等到秋天,也耗吃完了;割来家,统共不过打了二、三斗,这就是一年的收成。 高学田治枪伤,又欠了一笔债,好歹把骼膊治好了,见兄弟没个音信,天天愁得没法。十月十四日,是他兄弟娶媳妇的日子,人财两空,媳妇也不能娶了。 他出门求人写信去大连,告诉他弟弟的老丈人家,等人回来再定日子。路上听人说∶阎王保长要雇月工,他心想∶“年头坏了,外面又欠人家好多账,不如去做两个月的工,好还人家的账。”回家说了一下,就做工去了。 在财主家做工不象在家呀,关外的三九天多冷啊,冰天雪地的,也得出去给人家做活。冬天,没有棉衣,一出门就冻得浑身打颤颤。冷,又去对谁说呢?少做一点也不行。他在冰雪里挨着冻,好歹做了两个月的工。 要过年了,去和保长的父亲周扒皮算账。老周扒皮说∶“钱?我手头也正紧呢,等我收齐了账再来拿吧。” 高学田说∶“老东家,我欠人家的,人家正要呢。再说,女人孩子几大口,都等着吃的呢!” 老周扒皮说∶“你还不知道我手头困难吗?银行里的取不出;钱庄里的,也值不得为你这两个月的工钱去拿一趟呀。” 高学田说∶“老东家,你行行好吧,要不然,我怎过年呀!” 老周扒皮火了,说∶“你倒真酽咧,谁叫你来给我做工呢?” 高学田也火了,说∶“谁叫你雇我的呢?” 老周扒皮把账桌一拍,眼一瞪,骂起来了∶“高学田,你想造反不是?谁叫你来做工?你家没有饭吃了,冬天跑我这里来混饭吃,你还跟我要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高学田一下子气得又犯了羊角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嘴里直冒白沫。 周扒皮拳头擂着桌子说∶“过年了,你跑我家来装死。好,我就叫你死。”拿起棒子就打,他这一打不要紧,他家那条大黑狗“呼”的一声,上去就是几口,咬在高学田的大腿上,高学田痛得迷糊过去了。 老周扒皮叫来两个伙计,说∶“把他抬到南大沟里去,不要管他,出了事是我的。”两个伙计看看高学田,看看老周扒皮的脸色,也不敢吱声,忙找了一扇门板,把高学田搁上,抬到外面,见高学田的大腿直流血,两人心疼的想∶“老周扒皮,你好狠心啊!送人到南大沟里,不就得活活冻死吗?” 他两人全是山东逃难来的,一个姓张,一个姓刘。老张对老刘说∶“我看,咱们俩送他回家去吧。”老刘说∶“对对对。”两人就把高学田抬到周各庄来。 庄东头有一帮小孩在玩耍,有个小孩,身穿破棉衣,头戴开花的破棉帽,人家小孩脚上都穿小 ,他穿一双坏布鞋,还露出脚趾头;脸蛋冻得红红的,嘴唇都发紫了,冻得红肿的小手,在拉着弹弓;他闭着一只小眼睛,正瞄准打家雀呢,小朋友们都不吱声地看他打鸟,这孩子正是玉宝。 突然,小朋友们望见抬人的来了,就一哄上去。玉宝听到有人问∶“高学田家住在哪里?”身上打了个冷颤。 大家知道,富人过年,穷人过关,穷人最怕这十二月的节期,穷人的孩子也害怕过年。但他马上看出来了,这回是两个山东人抬着一个人,门板上躺着的正是他的爹爹。他很惊慌地跑过去抱住爹爹,叫了几声,爹爹也不吱声,吓得他哭叫着忙跑回家去。 高大嫂正在做中午饭,玉宝一进院就喊∶“娘,爹爹给人抬着送回来了!” 接着,玉宝爹已经给抬进屋来,放在地下。 高大嫂和玉宝哭叫了好一阵,高学田才慢慢醒过来。他睁眼一看,是在自己家里,他挣了满头大汗,才撑着坐起身来,慢慢把算账挨打的事说了一遍。张、刘二位要走了,说∶“迟了回去会挨骂。”母子们也说不出什么谢话,只在心里感恩,把他们送到门外。 玉宝拉住娘,带气地说∶“保长那条大黑狗,我早晚非把它打死不可。” 他娘忙说∶“好孩子,你要听话!千万不要去闯祸呀!走,回家吧。” 一拐墙角,高大嫂看见矮墙西面过来一个人,那人穿着青面的小羊皮袄,戴着狐狸皮的大帽子,手中拿着文明棍,正是阎王保长周长安。高大嫂忙拉玉宝一把,说∶“快走。”母子两人赶快进了院子。 周长安见高大嫂进了院子了,淫亵的笑了笑,走进了王红眼的院子。 第四章(完) 长时间出差,耗得我筋疲力尽。挤时间又写了一些,也算是对元元的一点交待吧。 王红眼的老婆正在院里拿柴草要做午饭呢,见保长走进来,忙笑着说∶“唉呀,保长来啦,为什么好几天没来了?走,到家坐坐吧!”她抱着草在前面走。 保长跟在后面问∶“王东家在家吗?” “没有呀,他去要账去了,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王红眼的老婆进屋把草放下,又连忙陪笑说∶“进里屋坐坐吧,凤子在家里。” 保长点点头, 缝着三角眼走进里屋。那杏花像个老鸨子一样,喜得忙着拿烟送茶的,又把王红眼的姑娘凤子叫来陪着保长。保长早就喜欢凤子长得干净漂亮,总想和她拉拉扯扯,见王红眼不在家,就和凤子母女说笑开了。 凤子长得又年轻又漂亮,十七、八的大姑娘了,白天晚上,吃喝拉撒都在家里,外人见的少,所以说什么的都有。又一种说法是这样∶有一天,她娘走亲戚去了,她爹喝多了半夜起来,要到茅房撒尿,路过凤子的卧房,听见凤子咿呀呻吟,从窗头一看,只见女儿光着身子仰躺在炕上,白嫩的小手在刚刚发育成熟的阴户里又扣又摸┅┅王红眼这些年头一次发现凤子长大了,底下的那家伙也开始发硬,推门冲进去就要 她的嫩 。 凤子吓得从炕上爬起来,衣服也没穿,就往屋外跑,她爹在后面边拉边追,凤子在前面边叫边跑。屯里人正在睡觉,半夜三更的听见大街上叫嚷,都跑出来看,原来是王红眼半夜三更的在大街上“爱”姑娘。 第二天,玉宝就和小朋友们编了个快板,看见他父女就念∶王凤子,真不善,她爹拿她当尿罐;红眼半夜去解手,女儿手淫他看见;拉下裤子就上炕,姑娘娇羞不让干,红眼气得去拿棍,凤子光脱跑外边;红眼拿棍后面赶,凤子大街叫连天;东西邻居赶来看,父女打仗在街前;凤子光脱在前跑,红眼拿棍跟后面;大家看见哈哈笑∶“好象正月十五把灯玩!” 全村的小孩一看见王红眼和王凤子就念一遍,王红眼听见这话,红着脸走开了;王凤子听见,就追着孩子们要打。后来小孩们成天念,她也只得听着。 今天,凤子见保长来了,忙从里屋跑出来。杏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日本人过,再同村里的男人玩很丢脸面,因此见姑娘出来了,就假装上厕所,溜出屋子去。 保长等杏花一出院们,迫不及待的搂住凤子,一边亲着她的嫩脸,一边扯她的裤带∶“凤子,你连你爹都勾引,不愧是千年难寻的狐狸精呀!今天让叔叔好好享受一下你这只骚狐狸,哈哈哈哈┅┅” “周叔叔,您别听外人瞎嚼舌头,上回俺爹多喝了几盅,认不得人,进屋就要 我,要不是我跑得快┅┅还好,老东西只是摸了几把┅┅” 说话间保长已经脱下了凤子的上衣,解下胸围子。凤子的奶子尖挺,奶尖向上翘 着,奶头并不明显,同乳晕一起泛出淡淡的粉红。 “不要嘛!周叔叔┅┅”保长的大嘴已经含住了她的奶尖,另一只手拉下她的长裤┅┅凤子没有穿内裤,雪白的大腿根那里稀疏的长着一小片阴毛。保长伸出中指,放进凤子柔软的阴道里。凤子虽是处女,经常手淫使得阴部非常敏感,被男人的手指放进阴道更是头一次,不由得一声大叫┅┅“我还没上你哪!叫的是哪门子床啊?”保长解开腰带,褪下绸裤,挺着大鸡巴,扛起凤子的大腿放到肩头,冲着她的小嫩 口磨起来。 送命鬼王红眼要账回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瞅见周长安在他屋里紧紧地抱着他姑娘准备干那丢人的丑事呢,这老小子忙退出来,可火了,心想∶“我姑娘才十七、八岁,他快到四十岁的人了,大便宜给别人占了,象个甚!太吃亏了!”气得三瓣嘴直动弹,挽袖子做架势要一头撞进去。 杏花这时也回来了,见他要撞进屋去,连忙跑过去拉住他说∶“你这人真糊涂。火什么?别忘了咱们的财是怎么发的!没有保长,咱能享福吗?他玩玩你姑娘怕什么?姑娘早晚还不是人家的人?” 王红眼想想,这话也说得对,忙把袖子放下,气也消了,又看了一眼女儿的雪白的身子,淫笑着点了点头,咳杖了一声。 保长听见有人回来,忙松手穿裤。凤子穿好见是她爹回来,看了一眼,红着小脸从她爹身后溜出去了。 王红眼点头弓腰地说∶“保长来啦!我没在家,失陪了、失陪了!” 周长安跷着二郎腿坐在凳上,说∶“哈哈!王东家,你可不知道,我特来告诉你一件好事情,你听见一定会欢喜的。” “保长,是什么事情?” “今天十二月二十三了,快过年了,我这几天出去买了十口猪,咱们到瓦房店皇军那里给送点礼去,往后事情就更好办了!” 王红眼一听说两家要送十口猪的礼,急得一咧三瓣嘴说∶“唉呀我的保长! 咱们两家怎么送十口猪的礼呀?” “哈哈!王东家,看你光晓得发财,发了财,还忘记了发财的来路了。这十口猪的钱,能担在你姓王的和我姓周的身上吗?告诉你,钱不用你拿,还要发点小洋财呢!” “保长,你说要怎么做?” “怎么做?你听我的话!” 两个人就把两张臭嘴凑近了,叽叽咕咕地商量起来∶“这十口猪说成二十口猪,跟全村摊钱,平均每户要它三十元,也能捞个一倍的钱。” 王红眼说∶“保长,三十元钱是二斗多粮呀,穷人能拿出来吗?” 周保长把牙一咬说∶“穷小子就是剩下一张皮,也得叫他烤出四两油来!” 王红眼说∶“对对对,就这样办吧!” “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凤子来沏茶了,王红眼叫她给保长擦起洋火,点着一枝烟。 “王东家,全收上来了吧?”保长喷了一口烟,快活地聊起天来。 “别人家的全收上来了,就是高学田那里的账还没收上来。” “高学田不是个好东西,给我做活,食饱衣暖的,今天据说走在南大沟边,又给什么鬼迷住了,发疯了,倒下去,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王红眼的老婆进屋来说∶“他没有死呀。方才我看见有两个人把他扛着送回来了。” “啊┅┅送回来了?那,那┅┅是我打发的两个伙计找着的。”保长看看王红眼,又问∶“那两口棺材,你给算了多少粮?” “头一口棺材连本带利是五石粮;第二口,我给他连本带利算了七石五,共是十二石五斗粮。他们还说我给他们算的多了。保长,你说我给他们算的多不多呀?” “多是多了啊。不过,我说不多就是了┅┅可是,我再问你,他家中没有,拿什么给你呢?”周保长倒挂了三角眼,很有深意地问着。 王红眼笑咧着三瓣嘴,也很有深意地回答∶“啊!保长,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就想要他房北那六亩好地。我托了好几个人去买,他都不卖,我就要他那六亩好地来顶账,你说怎样?” “对嘛,要好地。可是,为什么现在你还不去要呢?” “咳,我现在就是愁高学田不给我好地,他要卖别处坏地来还我的账,怎办呢?” “哈哈┅┅你这个财福星还用别人给你想办法吗?” “保长,那六亩地能到手,我一定重谢你呀。” “你我两个,还说那些┅┅我告诉你。”王红眼凑过耳朵去,听保长说∶如此这般,“今年你不用要,明年看他得不得给你好地┅┅” 王红眼听得哈哈大笑了。说道∶“保长,真有你的!啊,明天我要进城去买年货,你买不买点什么?” 王红眼原想表面上讨好,感谢他的帮忙好象是说要送礼,骨子里是要他买点东西送他女儿。却不料周长安把两个手指头向外一分,笑着说∶“带点这个几两子土就是了┅┅快过年了,朋友多,我二弟剿土匪立了功,今年回家过年,你说我不得多准备一点?我没带钱来,你先借给我吧,回来我就给你。” “啊!你二弟真回来过年呀?” “真回来。” “哈哈,这回可能过个太平年了。”王红眼边说心里边打算盘∶“这个家伙是个大财迷鬼,给他买大烟,明明是敲我的竹杠了。”就故意装穷说∶“保长,你要买的多,我家现在可没有那些钱呀!” 周长安没吱声,王红眼就又喊凤子来倒茶。凤子从外面进来说∶“咳,高学田家有粮,昨天晚上我出去解手时,听见他们家嘀嘀咕咕的。我爬上墙细听了一下,是他舅子来了。我也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听‘粮粮’的,怕是他们家有粮。” 周保长高兴得站起来,说∶“好了好了,王东家,大烟钱不用你费心了。” 说完,就戴上狐狸皮帽子,又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戴上说∶“王东家,我去去就回来。”保长拿起文明棍走了。 王红眼瞪起眼珠子∶“凤子,你这个伤风败俗臭不要脸的,爹今天要好好教育教育你!”王红眼拉起女儿进了放柴禾的西屋,把凤子往草堆上一推,反手锁上了房门┅┅ 院里杏花点上一枝烟,心想∶“这个死东西,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不放过┅┅哼!” 凤子从爹色靡靡的眼神里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双手捂着脸,一动不动的躺在烂草堆上。王红眼也不说话,脱光了衣服以后,压上女儿的身子,几下子扒光了她的衣裳,不顾女儿的哀求,双手放肆的在她的白嫩奶子上揉捏,一张长满黄牙的臭嘴在女儿的小奶子上吸吮,粘呼呼的口水弄的凤子乳房、脸上、嘴边、大腿上都是。 王红眼用力扒开女儿的大腿,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处女的阴户┅┅凤子的淫户在刚才周长安的挑逗下早已经是汪洋一片了,王红眼抚摸着热乎乎、湿漉漉的淫户,恨不能马上 进她紧窄的嫩 里。凤子光着身子,被碎草扎得生痛,再加上即将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奸,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口里不由发出声声娇音。 王红眼看着女儿绯红的脸蛋,心里也涌起一阵不安,可是又禁不住少女诱人的魅力,于是干脆把女儿反个身,不去看她的脸。凤子此时跪在地上,双手扶着一件农具,头低得几乎触到地上,披头散发,头发里、身上全是碎草叶和泥土,白白的屁股向她爹翘着,王红眼扶住她的腰,黑红的大鸡巴慢慢滑进了女儿的阴道┅┅ 凤子自幼经常劳动,处女膜早已经自然破裂了,爹的鸡巴并没有让她感到难过,相反,在爹的反复抽插中她体会着交媾的快乐∶“啊┅┅啊┅┅好┅┅舒服┅┅啊┅┅爹┅┅我的┅┅亲爹┅┅女儿┅┅爱死您┅┅的┅┅大┅┅鸡巴┅┅快一点┅┅哦┅┅啊┅┅啊啊┅┅哦┅┅不┅┅我要┅┅不行了┅┅下┅┅下边┅┅有东西┅┅流出来了┅┅啊┅┅” 王红眼见女儿第一次被奸就到了高潮,不由得后背一麻,一股精液全都射进了女儿的子宫深处┅┅ 父女二人从柴房里出来,凤子连忙躲进自己的屋内,打了一盆水,稍适调整后,回到院中拿一条凳子踏着,趴在墙头上去看保长怎么要粮去了。 (注∶高大嫂没有粮食,只好卖身进了周扒皮家当佣人。在周家,高大嫂多次被周家父子奸污,以及周扒皮和他闺女周小鸾、周小鸾和哥哥周长安、高玉宝和周小鸾┅┅还有凤子、杏花周围的事情,看一看哪一位仁兄帮忙续写出来就太好了。) 【完】" + }, + { + "text": "山村三春\n《小芳》 凡夫戊寅芒种 山村三春之一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盘泛滥,飘到回归后的香港┅┅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我终于不顾世人的唾骂,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三个春天,一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后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在那“焚书坑懦”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题注明“不收三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报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只有是人类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么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首忧伤的歌: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缈茫!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这首歌是我是那么的熟悉!动��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后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几个钟头后,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我暂时冲淡了离别家人、前途未卜的离情别绪。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合一合眼皮,不知什么时候竟失去知觉。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只剩下三男两女。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只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象一个个小岛,那情景就象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象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后,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只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筑成三层高的小楼。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只见这山里的女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们被安排在村后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后来知道,县城里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象,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这里的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象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气,态度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么重活干的,只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向着一个天井。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只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于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么久的车,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人有三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么。 后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余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这事之后,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照这样说,今后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于那个“私厕”而惹出的,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只男女同厕这么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后,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直至她干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树根回来后,我说道:“哇!你们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门,如果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胸后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那有什么,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只要两情相悦,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鉴于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强奸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活打死。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小村庄。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惹得我象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想来,这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还不够资格吧!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色,但这样就令我更加吊瘾。 夜里常听见向东或学军他们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我当然知道在发生什么一回事,但我并没有手淫的习惯,因为我只追求两性共同制造出来的高潮。 要手淫的话,我不如意淫! 在我的想象男女之间,我要因她乐而乐,后她乐而乐!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绝不是自己发泄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乐建筑在女人痛苦之上。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毕竟不算实际,我必须赶快找一个女人结婚,否则这种日子我将过不下去! 我也很有信心,因为这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去找那个干部,并很坦白地说明来意。 干部告诉我,他其实只是这山村的村长。 这里竟然还没有党支部,难道党的光辉还照不到这片四面环山的乐土? 然而我更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长的回答则令我大失所望! 原来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仅我所见到“适婚年龄”女子都已为人妇,就连小一点的,也已经和邻村的小子定下亲事。 村长见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在我垂头丧气,回头要离开时,村长突然又把我叫住,说道: “等一等,我有一个侄儿,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邻村定下一头亲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看看!” 我并不感到���喜,淡淡地说道:“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还有希望吗?” 村长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不但寡妇没有人要,就是已经定下亲事,男方死了,也要三年才嫁得出啊!”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说道:“我不介意,你快带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记住早一点来找我!”村长望着我 笑。 我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长,却见到村长早就赶着一头猪在我门前的村口等我。 我千恩万谢,村长却说道:“那头亲事是我替侄儿定下了,我侄儿撒手而去,我都很过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耽误人家的姑娘了!” 我满心高兴,又问道:“村长,你赶这头肥猪,是顺便去卖吗?” “傻小子!” 村长慈详地说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吗?” “哦!我知道,要钱嘛!我已经将我所有的钱全部带在身上了。” “你的钱要去县城才有用,在这里没人要的,我们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的方面山村是自给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带进来换我们的茶叶和土产药材,所以我们根本用不到钱,我侄儿的亲事去年已经送去布料下定,现在只要再送这头生猪过去,就可以择日迎亲了!” 我说道:“就这么简单?但迎亲的事又如何呢?” “迎亲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里的小伙子会替你把新娘子接过来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诉你,新娘子交给你之后,头三天归你独占,之后,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欢,她肯的话,你不得有异议!” 我沉吟不语,村长望了望我,又说道:“当然,你是知青,我会叫乡亲们不去骚扰你们,但你也就不可以象村里的小伙子到处宿夜了,而且因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喜欢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够替你主持公道哦!” 我一时答不出来。 村长笑着说道:“这头亲事,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们不如回去罢了!” 我突然问道:“她漂亮吗?” “我还没有见过,如果你按我们这里的惯例娶她,漂不漂亮问题不大,因为┅┅” “我们先去再说吧!”我知道村长想说什么,于是截住他的话说:“我想先把她娶过来,再决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也行!只要你肯成了这头婚事,怎样方式都成!” 我们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入风随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只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那头猪走得太慢了! 猪啊猪,你就快点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个她到底像仙女或者象你这个八戒哩!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边的小村,原来亲家也是村长。 那个村长一听到这个村长说明来意,当场笑逐颜开,猪也被赶进去了,那个村长的女儿却不见出来,原来她刚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回来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那个村长的老婆肥得象我们赶去的那头猪,她女儿能好到那里去呢? 明天就要来迎亲了,唉!时间紧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诉村长,还是按山村的俗例成亲算了! 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妈妈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经答应村长按照山村俗例成亲了,但万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舍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吗?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将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许多青春少妇一亲芳泽了,要知道她们名为少妇,有的都还不到二十岁啊。 昨天去树根家时,她老婆简直就是个少女的样子,但她混身风情万种,一对脉脉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过那时我还不能奢望。 再过几天后,不要说树根他老婆,那几个在如厕时被我见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有机会一个一个地和她们成其好事! 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禁书,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前的禁书,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可以在这世外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象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凭我在淫书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荡妇!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山村三春之二 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一切就绪后,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只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拥着一位骑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象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始后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么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象是在笑的嘴儿┅┅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么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后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婆数第一。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红梅她们回去后,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么吗?”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于熄灭,然后搂着她继续问道:“你妈怎么说的!”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这位已经属于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么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于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么,衣儿带儿什么,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只吊着个大红肚兜系在背后,那涨挺的趐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象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么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说的凶恶,是由于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女人底下很凶恶!”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么,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哇!又软又有弹性,象指捏小气球,又象手捧熟鹅蛋。 摸了几摸,好象凸了点什么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于是移指轻轻一捏。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象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护住了她的乳尖。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纤细,不象做过粗活的。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洁白的嫩腿,双膝一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于是,我下床落地。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她的脚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小芳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于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那么日后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那么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象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只象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奋所感泄,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只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白毛巾拿给她。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后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后工作,只见落红片片,我那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我们并头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于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小芳的奶子饱满弹手,滑美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就象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中,我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只有最后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树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小芳的怀抱。 我有点自惭,于是躺到枕头上,把小芳搂进我怀里。 小芳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情情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三天后再回来。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难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小芳的乳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但┅┅你还痛吗?”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于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小芳粉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人了!” 我连哄带求,还出动“阿妈说爱怎样就怎样”的话,小芳才勉强骑到我上面,她不敢正视我,但毕竟还是在这样的姿势下让我进入了她的肉体。 这样的玩法,小芳始终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为她刚刚破处,动作显得十分笨,后来还是我下床站在地上,象昨晚那样的方法梅开二度。 这时,红梅和英姿已经在隔邻的厨房烧饭了,小芳也赶紧起身过去帮手。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偷听着三个婆娘在窃窃私语。 “你那个新郎起床了吗?”是红梅的声音。 “还在睡哩!”小芳答道。 “昨晚辛苦过头了吧!玩了几次呢?”这时英姿在问。 “一次。”小芳低声道,那声音模糊得可能只有我才听得出。 “不只吧!还不实说!”是英姿在追问。 “刚才又一次,不过那是天亮了嘛!”小芳分辨道。 “蠢女人,这也得说实话吗?”我不禁心里暗骂。 “难怪啦!怎么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学军有没有动你呢?”红梅的声音。 “那当然,看见人家新风炉新茶壶,他还能老实睡下!”英姿倒也诚实。 “我那个呀!前天晚上刚干过,昨天累了,不想动,但我饶不了他┅┅” 红梅还没说完,大家早笑起来,我不禁也偷笑,三个女人一个墟,这话真不错。 一会儿,红梅突然问道:“喂!小芳,你们这儿是可以让男人宿夜的,要是有男人求你,你会不会给他呢?” “我┅┅”小芳还没回答出口,英姿已经截住她的话说道:“小芳,如果学军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会和你翻脸的哦!” 小芳笑着说道:“英姿姐你别紧张吗?我妈早交代过,我是嫁给知青,不同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长暗中交代的了,这时,我好象已经不讨厌那个肥猪┅┅不!是丰满、珠圆玉润的岳母。 早饭后,小芳辞别大家,回娘家去了。 我陪她走到山那边的避雨亭,我对她说道:“后天我来这里等你好吗?” 小芳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会绕道走的,没人知道去摸我,如果你来等我,别人会笑的,况且,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 我的心,又一阵美滋滋的:好可爱的小芳!可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送完小芳回来,我便回古庙的家里,我在想,山村已经是我的家了┅┅低头默想而行时,突然有水珠泼上来,我定神一看,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的娘儿们,原来刚才她们在叫,我竟充耳不闻,一个叫虎妞的才用手捧水泼我。 “喂!小知青,今晚老婆不在家,上那家去呢?”虎妞笑着说道。 “喂!小芳家的,今晚来我家吧!我洗得干干净净等你啦!” “小芳家的,我老公到邻村去了,今晚来我这里睡啦┅┅”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我都不知如何作答,一向厚脸皮的我也不禁双颊发烧了。 匆匆逃回家里,红梅和英姿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俩望着我小声讲、大声笑,平时应该也有过这样的场面吧!但我今天就觉得格外别扭。 我心想,有什么好笑的,我的女人比你们还漂亮!平时见你们亲亲热热,羡慕死人了,现在我也有了,哼! 今天没事情做,趁古庙里的人都出去了,不如静静的睡一觉。 才躺下不久,有人来推门进来了,是春枝,也就是树根的女人,她就住在古庙附��的房子,她端来一碗鸡汤,笑眯眯地说道: “你是出门人,没阿妈照顾,小芳又回娘家去了,我杀了一只鸡,树根半只,你也吃半只,昨晚一定辛苦了,该补一补!” 我连忙推辞,春枝道:“我都端来了,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吗?趁热吧!” 我欲托无词,只好开始吃。 我一边吃,春枝就在我身边媚丝细语:原来她和小芳是同一个村子的,她比小芳少了一岁,今年初刚嫁给树根。 我吃东西比较糊涂,春枝见到我鸡骨头啃得不干净,就拿起来吮,我不禁双颊发烧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坏习惯!” 春枝笑着说道:“没啥!树根也是这样的,给我一口汤好吗?” “当然行啦!”我把汤碗推过去。 “不是这样啦!我要你喂我!” 我把碗捧到她口边,她摇了摇头说:“用你的口喂我嘛!”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教你啦!”春枝说完,喝了一大口鸡汤,含住不吞下去,把那迷人的小嘴凑到我嘴上,我盛情难却,接受了她一口杯。 春枝笑着说道:“轮到你了!” 这时我已经心簇摇荡,于是也回了一个口杯。 春枝趁势把她的身子依偎到我的怀里,拾起我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 我不由得一阵冲动,下面也挺起,硬硬地顶住她的娇躯。 春枝的手儿一捞,握住我那硬物,娇声说道:“今晚到我家去!” 我反问道:“现在不行吗?” 春枝笑着说道:“不行的,第一,白天不行;第二,在你家不行,这是规纪!” “我不敢去你家!”说着,我的手放松了。 “树根今晚到山上守夜,你可以和我好好玩一个晚上!”春枝笑着说道:“你要记住一定要去的,否则的话┅┅别怨我没提醒你,千万不能得罪村里的妇人哦!” 山村三春之三 夜幕低垂,春枝的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却觉得十分遥远。 刚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红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独自去偷欢,她们会不会告诉小芳呢? 本来,我有了小芳已经万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骚态,不知她在床上的表现┅┅况且,春枝警告过我,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也就是说不去就会得罪她,小芳一定也知道为什么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吧!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会谅解我是因为不得罪本村的妇人才去找春枝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色胆大壮!可是一看门口,红梅和英姿还在院子里乘凉。 还是迟一点再过去吧!宁被人知,莫被人见,先睡一觉再说,顺便养精蓄锐! 打定主意,我摊直手脚就睡,这一睡就不醒人事了。 一块石头从窗口飞进来,我突然惊觉,啊!一定是春枝。 我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望望院子里,红梅和英姿已经进房去了,于是我摸出古庙的大门,想溜到春枝家里。 才走了十几步,一条黑影闪出来,说道:“知青哥,我在这啦!” “哦!是虎妞!” “知青哥!”虎妞见我没热烈反应,又改称:“小芳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家在那里,所以来带你去啦!咱们快走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虎妞已经把我拖着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里,去到才知道原来就在春枝的屋后,虎妞的丈夫还在家里,见虎妞拉着我进来,笑着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到外面去了。 虎妞开始替我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说道:“嘻嘻!我是第一个吧!我好几次都是拿第一的,小芳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吗?” 我还不知回答她什么好,已经被她脱得精赤溜光,接着,虎妞也迅速和我看齐,她蛮有经验似的,把我那受惊而畏缩的东西一握一捏,它马上硬起来。 虎妞往床上一躺,双腿M字分开,现出一个毛茸茸的洞穴,这虎妞在一群年轻妇人中居大,实际也不够双十,她躯体健美,肤色较深,在油灯下肉香横益艳光四射。 我进前一步,便轻易插入,抽送间发觉此女的销魂洞有些特别,记得昨夜和小芳的时候是紧窄而抽送困难,但虎妞就进时容易出时难,仿佛里面有把手儿拔住似的,于是我急插慢抽,享受那犹如扯住不放的特别乐趣! 我望着虎妞,原来她也是在我抽出时特别受用!心里不禁暗暗奇怪:难道这虎妞那物事的 造比较特别?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换上细细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觉得她里面生着许多环倒扣着的腔肉,难怪当我向外抽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吸住,继续拔时,又觉得有什么把那蘑菇头的边缘刮扫,乐趣无穷! “小芳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来吧!快给我呀!” 我抽出细巧的手指,又让粗硬的蘑菇头进去和她的腔肉刮扫,那虎妞经我刚才那一阵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声呻叫起来┅┅虎妞叫些什么,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勉强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写,一定是骗人了,只记得她好象是“妈呀┅妈呀┅妈妈呀┅”的叫。 叫得我心慌意乱的,没多久竟让她叫出来了。 本来我想忍着不泄,以应付等一会儿的春枝,没想到虎妞居然这么利害,我不禁有点儿担心一会儿拿什么给那十五岁风骚的小淫妇。 虎妞把我紧紧搂抱了一会儿,终于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门口,“虎妞家的”还在门口抽旱烟等着,他见我出来,笑着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急急进入屋内了。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听到她老婆的叫床声忍不住了,我已经没时间去研究,我在想着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这里的女人”! 我到春枝的家门口时,见到她屋里还亮着灯火。 推开虚掩的木门,只见春枝已经躺在床上,见我进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嘛!”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树根刚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别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么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一种特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没什么不行的!”春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西,居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娇小的肉体想来也如小芳一样受不了重压,于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骚穴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立刻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能形容。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腔壁也很特别,就象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心趐肉痒,魂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狂抽猛插。 春枝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妇人教训一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后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骚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讨人欢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象她那样呻叫,一定更加动人,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于小芳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么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才不象我这个┅┅你刚才说什么?啊!骚货。我是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么肉紧,我的骚水都快流干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后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象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象我这么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么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象你弄那么久,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象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的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见她说话时的淫态,我听得出她的话意,遂说道:“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当家的会生气吗?”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喜欢在别的男人玩过我之后接着干,昨晚你走后,他进来把我弄得清晨都不意起身哩!”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姐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浪,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厨房喝点水,英姿絮絮说道:“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村长也已经和小芳说过┅┅” 我不意听她多说什么,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自家的屋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淫妇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象又隐约想说些什么,我只诈充耳不闻,其他人也没插嘴,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饭后,我在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和双玲的约会,想到明天小芳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人乱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后一夜”了。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女孩子在灯下缝衣裳,见她那么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口,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着捏奶摸屁股的那个从娘家三朝回门的小媳妇吗? 于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吗?” 双玲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我见到双玲一付羞涩的样子,色胆越来越大,遂拿下她手里还拿着的针线活,放到桌子上,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双玲在慌乱中把手一扬,煽熄了油灯。 这时我突然觉得,摸黑干事也别有一番趣味,于是也不加理会。 我抱着双玲索吻,但她好象刻意徊避,好容易才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她好象很紧张,呼吸也很急促。 我摸到双玲的趐胸,她显然没有春枝发育得那么好,乳房小小的,奶头只有黄豆一般大小,我抚摸的时候,她伸手过来竭力撑拒,但她的体力显得那么柔弱。 我开始脱双玲的内衣,脱她的裤子,她继续在撑拒,但无济于事,很快就身无寸缕地在我的怀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样赤裸。 双玲浑身还在颤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里光洁无毛,是只小“白虎”,却觉得已经湿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于是,我让双玲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她不但娇小,甚至有点儿瘦削,打心里说句老实话,那时的我是不禁觉得相当扫兴,因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过肉缘之三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想起树根说过,那天去摸她是帮她,那春枝说她底下有什么“好处”,而我用手指伸进去挖过,感觉上和小芳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看来那个春枝只不过是骗我来“帮”她而已,因为这里的规矩,女人有男人宿夜,她和“她家的”才有面子。 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怀中,已经“抱虎难放”,只好深入“虎穴”了! 进去之后,果然没有什么特别,那感觉和小芳那里差不多,既不象虎妞那种有倒扣腔肉的“重门叠户”,又没有春枝那种长满小肉粒的“钟乳奇洞”! 唉!不管她是什么洞,此刻只要有洞就算了! 这时,双玲突然主动向我献吻,我当然也和她热吻,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觉得双玲下面紧紧裹着我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后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 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享受,我和双玲都不必活动,只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所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双玲如痴如醉,高潮迭起,也使得我气血激流,我俩愈抱愈紧┅┅ 终于,我在双玲体内喷射,她也停止抽搐,我们继续交合着搂抱躺在床上,双玲亲呢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口,虽然周围黑麻麻的,但我感觉她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夜,因为双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床上睡到天明。 次日,我回到古庙时,轮到红梅在烧饭。 红梅不曾像英姿那样叨念我过,因此我留在厨房做她的帮手,但她还是好奇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气毕竟和英姿不同,她说道:“你昨晚又出去风流快活了?” “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不乐又何苦呢?” “你娶当地人,当然可以啦!向东不会这样的!”红梅粉面通红低头说道。 我笑着说道:“入风随俗也无妨嘛!反正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英姿不可能的!”红梅的头更低了。 “时间会改变一切吧!”我也觉得尴尬,拿起我那份早饭溜走了。 下午,小芳从娘家回来了,尽管她精明地绕道走,还是避不过本村那些摸新娘的小伙子,他们早在老远等待,一路尾随地进村,无论小芳走那条路,也逃脱不了被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我注意看小芳身上的污迹,只见她的耻部也泄满了龌龊的泥手印! 大家一齐吃晚饭时,我发觉学军不时望着我的小芳,而红梅则不时和我四目交投,多了个人,那气氛是有点怪怪的了! 上床时,小芳殷勤为我宽衣解带,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胆多了,然而她在床上的表现仍然不过淫,不够浪! 小芳充其量是有求必应,任我所为,而做不到风情万种,更谈不上妖娇媚态了。 值得安慰的是,小芳和我欢好之后,仍表示不接受山村里的男人邀她宿夜。 但是,第二天吃过晚饭回房时,小芳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见到门口没有向外的草鞋才可以回房睡觉! 我吃惊地问她为什么,小芳笑着说道:“树根要来,我本来拒绝他的,但是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时还不相信,但春枝已经告诉我了,是真的吧!” 我哑口无言,小芳又温柔地说道:“这不是我意的,但既然你已经先和他们家的睡了,我又怎么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呢?” 我无可奈何地离开古庙,恰似无主孤魂,不知去那里好。 在小溪旁坐了一会儿,眼巴巴看见树根进去了,想到我的小芳将要任他鱼肉,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本来好好的,却已经被我先走一步坏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门口已经有向外摆放的草鞋,双玲家也是一样,虎妞家没有灯光,我刚准备走开,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虎妞,我如获救星,连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盘托出。 虎妞听完笑了一笑,说道:“这么巧,我今天骑马,不能玩,不过你先进我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我不好意思进虎妞家坐,就在门外站,好一会儿,虎妞才回来,她说道:“你太迟了,其他姐妹都已经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来,你可以在我这里睡,但不能玩! 你不介意吧!” 马死落地行,只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干事,偏偏百般挑逗,弄得我面目狰狞,无可奈何。 虎妞玩厌睡去,我那里睡得着?半夜起身,又悄悄溜回古庙。 咦!门口不见草鞋,那树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我赶紧入内,小芳已经睡了,身上盖着被单,衬衣内裤都扔一边,我悄悄躺在她身边,但还是把她惊醒了。 “树根来过吗?”我明知故问。 “来过了。” “什么时候走的?” “没一会儿就走了。” “他没有和你┅┅和你┅┅睡吗?” “他嫌我没风情,那倒也是,我是没春枝那么骚┅┅” “他不要你?他没有和你┅┅”我惊喜的问道。 “来了还能没有吗?他脱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后,摸几下就忍不住弄进来,我并没推拒任他为所欲为,但他还嫌我没风情,没弄上十几下就走了,他说找村东的张寡妇去了。” 此时我象至爱的物件失而复得,匆匆脱光自己,钻到被窝里,和小芳裸体相拥,搂抱了一会儿,我已经顾不得床板坚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复了失地! 山村三春之四 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绪,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就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她早起做早餐,显得熟练而且能干,看来在家务方面她比红梅和英姿都行。 之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小芳被山村里的小伙子称作“木美人”。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们这里就以春枝、虎妞和双玲最受欢迎,树根在众人公开说我的小芳还不如张寡妇的一半风情,小芳对着他傻笑,不以为然,难为我这个“她家的” 在人前话下,则有点儿抬不了头来。 我当然希望小芳对别人“木美人”,对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后,似乎只有一个样子。 不过我还是打心里喜欢她,因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动,她可以称是完美的贤妻,在我这个小家庭里,她内外打理妥当,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其实我即使移情别恋,想对她不忠,也找不到什么藉口啊! 而且她也无非是做那回事时被动了点,平时还是听讲听教,温柔体贴!有时想来,“木美人”也应该心足了,“铁美人”才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时在对我这样那样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总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们鬼混,她在这里长大的,可能司空见惯,我这个城里来的,就觉得艳福无边! 由于我不时因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小芳难免也要以身“还债”,那些前来“收债”的小伙子当中,几乎都既被她的美丽姿色所迷,也为她的淡漠风情而弃,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当着我的面说:“和你的小芳干那回事是奸尸!” 说成是奸尸未免也太毒了,不过据我的“临床”经验,小芳的床上风情实在远远比不上春枝她们那几只身怀“名器”的骚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几个淫娃荡妇。 虎妞那几个死党,也就是那天在溪边向我泼水时的那几个,她们的容貌都比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时看不见的私处,到干事时露出来时,没多大分别,合体时的感觉上也差不多,但她们个个身上都有一股不尽相同骚劲,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动人,有的嗲声嗲气我见犹怜,有的擅长讲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来增你的淫兴。 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小芳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的玉绵姐和张寡妇了!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纪比小芳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孩子。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的说是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三十岁以下的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仿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起我这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时,身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象我的小芳稍压一下就要断气似的,令人于心不忍。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溶岩喷吐、烛泪倒浇! 那个寡妇三、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是一名中年妇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干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妇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后用那朱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我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货了。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后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干净之处,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么树根在小芳那里弄了十几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小芳当成是劣货!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问津,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尸的说法,因为我弄小芳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会脸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高潮嘛!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小芳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不过,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子。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都是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后在月下的小溪��纳凉。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来。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说完我故意把小芳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小芳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缩住脖子。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小芳突然说道:“什么意思呢?” 树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只有我和在场睡过她的男人知道,但小芳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么好,你就脱光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声说道。 “小芳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小芳突然说道:“好!要足够让我请大伙儿吃个痛快的!” 树根吓一大跳,停了停,说道:“好!你脱吧!” 好事者却说道:“先把荔枝拿出来才对呀!” 我好象突然清醒过来说道:“对,对!应该先把荔枝拿出来!” 树根好象知道他会输,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篓荔枝出来。 小芳在树根离开时,用征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小芳已经几乎和这里的男人都有过肉体关系,也不差再让他们看个仔细,至于其他的女人,论容貌,论身材,那一个是小芳的对手! 于是我鼓励她道:“小芳,给树根一点颜色看看,别让他老是针对你,也给大伙儿看看你的实力,你是这里最美的。”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励的话竟给小芳无穷的力量,只见她拿起荔枝分给众人,说道:“大家边吃边看,这篓荔枝我赢定了!” 连树根和春枝也帮手分荔枝了,看来他们夫妇也知道败局已定。 当在场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时,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缓缓脱下上衣,然后扔给我。 众人的眼珠瞪得象铜铃,只见小芳玉骨冰肌,嫩肤胜雪,胸前两座曲线玲珑的乳房傲然挺翘,她继续弯下腰把筒裙脱下,却故意遮住羞处,惹得树根和另外几个男人不禁大喊:“扔下来,快扔下来呀!”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树根头上,惹得大家一阵笑声。 皎洁的月光沐在小芳赤裸的胴体,她仿佛一座美丽的雕象,虽然她没像现代的模特儿摆出各种姿势,但她随便站着都那么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象美妙的舞姿。 突然,虎妞和另一个女子也爬上青石,她们也脱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芳的身旁舞手蹈脚,原来她们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象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们也开始脱去衣服扔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渐渐不够,她们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来。 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不挂,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 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只须拍手唱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么,还懂得跟着拍手。 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象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 果然跳着跳着,小芳移动身形到我的当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然后脱我身上的衣服。 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脱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 小芳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顺手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小芳,我从来没有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 小芳望住我,象在询问我的意见。 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小芳娘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乳头比小芳的大,似乎软了点! 我也不知为什么,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小芳比较,而且会尽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的樱唇向我后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芳则扑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状的东西在她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动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听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用现在的说法,简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不应再耿耿于怀了,我就没有他那么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么,我要┅┅”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象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于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床太硬了,只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么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于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只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么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后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象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家,象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么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么好的村长,我都不敢想象会过什么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性交的自由都没有!”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么?流氓!”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么?”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么?”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么,还用多说吗?” “你们┅┅无耻!”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说着我迅速摘下英姿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象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后,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东,而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后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于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后的第三个春天到来了。 这再简单不过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其实山村一直都象春天,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山村三春之五 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后,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只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后,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到邻村去了。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么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当然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只晓得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到完事后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这条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三寸长的米蕉!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 道:“狗男人,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只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三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三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仿如淫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只准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落入她们三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三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后反剪绑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三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后,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三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三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但被红梅和小芳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于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象三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只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么的,掀起她们的筒裙,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于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其他三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么,谁夹过来都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象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么“私事”,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很快明白什么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只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只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只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意去,六对男女宁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但她在做事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后面,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肉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男子的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后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乳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后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后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只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小芳而和她厮磨,但她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须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象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 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干渴的的样子,干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干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只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后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后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仿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于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 我也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意受罚的,但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趐胸半露,引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奈何非是我对她成见,就是山村中太过纤瘦的女性,我也不太敢恭维,以至吓得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 去到县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因他为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想到将和心爱的小芳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么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前只是一片,寂寞和缈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小芳! 出国后婚姻事业也已经早有安排: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后来终于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政策,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于粗暴的制度!而我┅┅我已习惯于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对于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不忍告终又如何 – 山村三春之六 《小芳》后记 《小芳》一文在创作过程中,我一路将草稿寄给和我有联络的网友,其中Roson兄、隐兄、野马兄、乱君兄,以及一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都给了我鼓励和批评,对他们的支持,我深表感谢! 创作初期我也认为用《小芳》作标题最好,但我一向不喜欢影射已成名的作品,虽可沾其光,但写得不好就有辱原着,所以用《山村三春》。 但经历“那个年代”的网友认为《小芳》这首歌的成名不但因为她写得好,还因为她的的社会史实。“小芳”已经成了“那个年代”山村不幸妇女的通称! 想了想,小芳真的不止一个,李春波的歌有她的小芳,我这情色故事有我的小芳。 “那个年代”大陆知识分子流放偏远山区,那苦状实在不堪再挖其伤疤。 我把故事套在真实存在怪俗的山村,也不过是苦中作乐,以不切实际的手法去把“那个年代”被流放之事青年的苦状甜美化、情色化! 我不意写悲剧,可惜我并不能替“小芳”在故事中找到好的归宿! 因为那史实是数年后,“落实政策”知青纷纷回城,但蛮横无理的“户口制度”恰如封建社会的“门当户对”。 农村女孩子嫁入城市就失去“户口”,子女也没有“户口”。 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华人或者不明白什么是“户口”。 其实“户口”就是公民身分。 没有“户口”就没有“选举权”?但这并不重要! 人们最重要的是: 一切根据户口配给∶不能上学!没有衣穿!没有房住!没有饭吃! 不能上学:问题还不大,做个文盲算了,还不必担心子女偷看情色小说。 没有衣穿:大人的破衣服还可以改成小孩的! 没有房住:夏天到处睡,冬天挤一挤,“公安”来查躲一躲,免得抓到罚钱。 没有饭吃:┅┅ 我讲给小孙女听的时候,她说:“吃零食嘛!” 你们说呢? 在故事中,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责备那些在流放期间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病死、饿死,折磨死,而“落实政策”之后抛妻弃子逃回城里的“负心郎”! 不如让读者们唾骂贪图荣华富贵的我,但我本来并不想出国,我也情和小芳留在那“党的光辉”照不到的小山村。 是家姐逼我出来的! 但为了家庭,为了我,她嫁给她不爱的人,我又怎样怪她┅┅坐在电脑跟前的同好,假如你是我,你想我怎样做? 我不顾一切回去寻找小芳? 那将放弃香港的老婆孩子,那是另一个悲剧,柔柔虽然不柔,但她没有错,她没有逼我和她结婚,而且给了我一个共同拥有的家┅┅ 从离开山村的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啊!也不能说完全┅┅其实现在红梅仍然有和我联络,下面的内容千万不能给我柔柔知道: 我来港之后那几年,同去的那四个知青都因为落实政策而回城了,后来,大陆又开始改革开放,红梅和学军因为有那段荒唐的日子,毕竟还是结不成婚,后来她嫁了个港客,也来到香港。 我因为心里终放不下小芳,在八三年拜托红梅回去探探小芳的情况,红梅果然念着旧情去了一趟,回来大吐苦水,要我报答她!(别再问我报答什么啦!)原来事隔十年,山村还没有公路,红梅在县城找到那大叔,由他的儿子带路翻山越岭进去,果然见到小芳,她更加成熟美丽,依然是当地的打扮,红梅拿出我捎去的钱给他,但她不要,说没有用。 但小芳对红梅头上的发夹很感兴趣,结果红梅差不多把身上所有的饰物都留下来给她,红梅问小芳恨不恨我,小芳道:“村长说,你们城里人毕竟是来做客的!” 红梅去找过树根,树根告诉她说:“除了风情,小芳仍是山村最美丽的女人!” 因为天黑不能出山,树根热情地留红梅在他家过了一夜。 我笑着问道:“有没有招待客人呢?” 红梅白了我一眼说道:“老规纪,春枝陪带我去的那个小伙子睡觉。” “那你呢?”我���追问。 “你明知的,你要是吃这个醋就不应该叫我去呀!”红梅骚笑,媚目含春! “我那敢吃醋,我怕你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比以前还刺激!” 听红梅这么说,我也比较放心。 这心一放又十五年,其间红梅曾经表示要把小芳接来深圳,但是这是没用的,柔柔根本不准我申请“回乡证”! 这精明的女人!我和红梅联络也是只敢用行动电话的。 Roson 兄以及那位身在中国大陆“那个年代”的网友,我知道你们很同情小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水龙吟兄阅文后,叹三春感情,不辞而别,未免太薄情寡义! 唉!须知党外无党,党内有派,那时走个后门儿也未至九十年代之光明正大,未拿到出国证,总是成行未定,一有证件在手,犹惊事有变故,人人都第一时间抢闸跳过深圳河,正所谓鲤鱼脱出金勾钓┅┅ 有迟了两小时出境而在海关前被截回,有人差一天入境丧失居留权,现实如此,怎不教人如惊弓之鸟,本来我亦不懂这些,但家姐知情,催我怆惶而逃! 我已经透露出不该透露的私隐了,知情者请别勒索我,我没钱,我老婆柔柔才有! 绑架柔柔? 谢谢!那我就会去办理“回乡证”。 休提了! 或者山川灵秀凝就的小芳,在山村生活才是如鱼得水! 所有的小芳晚年幸福吧! 故事中的情色是假的,但许多情节都是真的, 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那些事实令我在写作时全神投入┅┅- 终 –" + }, + { + "text": "村之秋\n凡夫戊寅深秋 “新娘子到了!” 随着屋外一声中年妇女的高声叫嚷,一连串鞭炮声震耳欲聋,人们涌了出去,我也暂时放下手上的功夫,跟着走出去看热闹。 我姓卞,廿岁小子,是这户人家请来做木的,七十年代初的这一带的人家,结婚之前仍然会请木匠来做全套家具,随便也把门窗修整一下,做这门工夫是包食宿的。 主人家是华侨,给我的待遇还不错,我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些日子,新房的家具早做好,因为老人家也要添几件椅桌之类的东西,所以碰上这一餐喜酒了。 原本这小村里是有出租花轿的,但是从文化革命被红卫兵砸了之后,就没有人敢再做这一样的服务,不过,人们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很快就有另外的方法来了。 一架特别加上红色车篷的三轮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新郎也不再是“踢轿门”,而只是揭开大红车篷的儿,让拿着红色雨伞的喜娘扶新娘下车,向屋里走去。 人群中大人小孩都挤着看新娘,喜娘可能怕那铁骨雨伞戳到别人的眼睛,赶紧向上高高的举起来。 “是她!”我差点儿惊叫出声。 她,正是秋莺,是我小学时熟悉的女同学,也是┅┅唉! 意外地亲眼见到秋莺已为人妇,不但令我这餐的“喜酒”没了滋味,也使我一时间把最近身处玉霞和玉露一对姐妹花夹缝里的烦恼放在一边,玉霞和玉露正是新娘的两个小姑┅┅以后再提了,现时我的脑子中只有秋莺┅┅秋莺并没有在云云的人头中发现我,但我目睹她被送入洞房之后,心里不胜酸楚! 宾客散尽,我枕臂仰卧在西窗的硬木板床上,浮想连翩,不能入寐。 秋莺是一个很俏美的村姑,在我的故乡,女人是没有下地的,除了做些轻巧家务,就是替海边的渔人织鱼网,所以她们多数是生得白净细嫩的。 秋莺和我同学时,倒谈不上多少友谊,那时我很淘气,上课时老喜欢和同桌的同学谈话而不注意听课,老师是利用“男女授受不亲”,故意调她和我同桌。 同桌的她很文静和友善,但假如我和她要好、交谈,会成为其他同学的笑柄。 于是,我多方设局刁难,一旦她雪白的手肘“过界”,就会被我涂上铅笔芯炭粉的文具盒的边缘泄黑弄脏! 这还不算,当老师不在课室,而她的手肘“过界”,我还敢“辣手摧花”! 她会哭,但我一答应教她摺纸鹤,她就破涕为笑了。 我读中学时,她就没再升学了,但当我读完中学回乡后,她就和我有了许多接触的机会。 村里有个年青男女组成的话剧团,秋莺竟是女主角,我虽不是男主角,而只是负责道具和服装,反而有许多和她说话的时候。 我真正和她有了情和性,也正是基于这种关系下。 说起来是很突然的一件事,但在现实里是却很自然地发生了。 我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于是我就睡在话剧团的导具室。 有一天中午,我正想躺下来睡个午觉,秋莺来了,她是来试试新送来的戏服。 我告诉她所放的地方,她便自己去拿了。 更衣室正好搭在我的床头,那是我昨天刚用木板钉成的,里头还特别装上一盏好亮的电灯,在我床头的位置,我特地选择了一块有“杉目”的板材��只要轻轻把那松脱了的“目”拿下来,就是一个小手指大的木洞,可以用来窥探┅┅一阵悉悉卒卒的声音传来,我忍不住小心地拿下木塞,从小洞偷瞧过去。 这一瞧,我心里蹦蹦乱跳,她的上衣已经脱下,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那么涨,看来是细腻的皮肤被内里的软肉绷紧着,我想,要是能摸摸她多好,我会捏她的乳球,挑逗她的乳尖,还要看看她脸部的表情的反应┅┅ 我的想象还没完成,新的刺激又来了,秋莺继续在脱,她脱去黑布鞋,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那么白嫩,我真想把它捧在怀里玩,甚至吻她,吮她的每一支脚趾┅┅她继续脱着长裤,她提起一只脚,另一只着地的脚丫子,脚趾动得很利害,象要爪住地面似的,是因为要维持身体的平衡吧! 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终于完全裸露出来了!她身上只剩杏黄色的内裤了┅┅“再脱┅┅快脱┅┅脱┅┅”我心里在狂叫着,一颗心似乎要跳出来。 不过秋莺没有再脱了,只是把手伸进橡筋裤头里,在小腹下摸了摸,虽然橡筋裤头被她的小臂撑起,但从那狭窄的夹缝,瞧不见她手儿正在抚摸之处。 接着,秋莺另一没伸进内裤的手扯着橡筋裤头,让伸进内裤里边的手自由点,我的心都吊上来,但从我的角度还是看不到什么,只觉得内裤里边黑乎乎的。 秋莺的手又抚又划,动作了几下,抽了出来,便开始穿上戏服了。 我有点儿失望,但是她新的打扮又吸引我的注视┅┅她穿上的是歌剧“白毛女”中,喜儿逃进山洞后变成“白毛仙姑”的打扮,那故意剪成碎烂花边的衣袖和裤筒,裸露着她嫩白的手臂和小腿┅┅突然,她没有穿上鞋子就走出来了。 我赶紧缩到被单里,却又忍不住撩起一角偷看她的动静。 秋莺戴上白色的假发,莲步走到更衣室门口“山鸡舞镜”。 我不好意思看她,便躲在被单里悄悄地扮成“缩头乌龟”。 突然,秋莺掀开我的被单,关心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只不过你穿上舞衣,很逗人,我┅看得一颗心蹦蹦跳,不敢再看了。” “照你这样说,这衣服太暴露了,我怎么好穿着它上台表演呢?” “阿莺,白毛仙姑就是这样嘛!她在山洞里太久了,衣服褪色了,衣袖和裤筒也碎烂了,在电影里,还见到身上有破洞哩!” “是吗?那么我这件戏服有没有破洞呢?快帮我看看” 我把头一伸,趁机再把她欣赏,秋莺还转了个圆周,让我全身观察。 转完了,她走近床边,准备问我┅┅ 突然,她的眼神凝住了,我也意识到不妙,顺着她的视线,我看见木板壁上,我精心制作出来的偷窥小洞透出亮光,而刚才被我扯出来的木目塞子,就放在我的床头。 秋莺的脸先是变得更白了,但很快又红了,用蚊子般的声音:“你偷看我了?” 我双颊发烧,呐呐地说道:“阿莺,你实在太迷人了!” 说完,我就想拉被单蒙头,但秋莺扯着被单不让我躲避,挺认真地说道:“我是不是什么都被你看去了?” 我慌不择言了,说道:“我只看到你的上身,没看到你下面,可惜你都没全脱下内裤,你拉开裤头时,又被你的手儿遮住了,真的没看见什么,我敢发誓!” “可惜┅┅你很想看?”秋莺望住我说,但很快又别过头去。 “如果我说不想,你会相信吗?”我对她的话觉得奇怪,盯着她说。 “你快下床吧!我要换回衣服了,不准再偷看了!”秋莺脸红红,似乎有点儿生气的样子,话音也很严肃。 我虽然被秋莺责备,裤裆里的东西却一直硬挺着,实在不好意思在这时下床。 秋莺见我没动,突然把我的被单掀开。 我出于条件反射吧!赶紧把手捂住裤裆。 我的动作逗得秋莺不禁嫣然一笑,但她很快收敛笑容,她把我的被单堆到有偷窥洞的床头,回头盯了我一眼,接着走进更衣室。 没有听到拴门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因慌乱而忘了,还是┅┅? 我迷罔,但也有点儿心乱,我应该冲进去吗?但万一她生气┅┅! 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我想道:反正偷窥的事已经败露,也不差在多犯一次吧! 于是,我拿开被单,再度把右眼凑到那小孔,先看看她的脸┅┅啊!吓我一跳,她的双眼正盯着我┅┅ 但我立即镇定下来,里面光,外面暗,按道理秋莺大概看不见我的眼睛,这偷窥孔是经过我反复测试的,我应该相信自己才对! 于是我定睛再看,果然,秋莺并没有发现,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秋莺浑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从镜子的反射中,我见到她浑圆的屁股,那样白嫩,我想咬她一口! 但更引我注目的,是她双手遮住私处,再细看她的动作,她是一���捂住,另一手的手指从捂住羞处的手指缝伸进去┅┅ “她竟然在这更衣室里自慰?”我不禁吓了一大跳,心语暗问自己:“不可能吧! 起码也应该在她自己的家里才对呀!” 然而,这时她竟闭上眼睛,而且腾出一只手在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一向垂涎的一对美乳,此刻一只保持着逗人心跳加剧的形状巍巍颤动着,另一只被她的小手儿在摸玩捏弄,不断地改变着形状,是更引诱男人的形状! 我的心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我暗自寻思道:“秋莺一定是有心在引诱我,不过,看她这付淫荡的样子,她似乎已不象一个好人家的闺女,我好不好受她引诱呢?” “啊!已经快要爆炸了!左死右也死,宁快活死了!” 思忖间我已经暗下决心,我先拴上房门,拴门的声音并没有引起更衣室里秋莺的反应,这等于为我打了一剂特效强心针。 我想脱光自己,但脱下上衣之后,却没勇气脱光自己,迟疑的一下,还是穿着裤子去打开更衣室的门┅┅ 那门果然是没拴上,一拉就开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秋莺已经穿上了衣服。 “发生什么事啦!”秋莺没有责怪我的鲁莽,温言问道。 “我┅┅”我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秋莺见到我隆隆凸起的裤裆,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她低声问道:“你把门关上了?” 我连忙点了点头,秋莺拉一下电灯开关,更衣室里的灯光熄灭了,但这时是中午时分,外面的光线是很强烈的。 我挤进更衣室,伸手掩上门,低声说道:“阿莺,我又偷看你了!” “你喜欢我?”她小声地问。 “是的┅┅阿莺!”我伸手把她软软的娇躯搂抱。 秋莺没有挣扎,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喜欢你,但是,我爹早已经把我许配给人家,不可能的了!” 我本来也没有娶秋莺的思想准备,我穷得连栖身的地方也没有,我怎么娶她呢? 但是,听到秋莺这样说,我就象接受一种判决似的,无力地松开抱着她的双手。 然而,秋莺突然扑进我怀里,低声说道:“阿卞,我意给你!” 我惊喜了,但我又担心了,我老实地说道:“阿莺,但我娶不起你,我连┅┅” “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拗不过我爹的,但是我可以偷偷把身体给你,你也不用偷看我嘛!对不!” “但是,我看了你,又得不到你,想死我了,更难受!” “傻瓜!我不是被你抱住了吗?你不要的话,我走了。” “阿莺┅┅”我更紧地抱住她,微弱的光线里,我见到她抬头仰望我,两只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动。 我想到电影里的接吻镜头,却不敢吻她的嘴,低头吻在她微微上翘的鼻尖上,但是她立即把头后仰,和我唇对唇啜住。 我贪婪地吮吸,就象要把秋莺小嘴里的津液全部吸清光似的,把她的舌头儿也吸进我的口腔,但我又感觉她口里的津液源源不绝,就象在往我的体躯加油,在输进能源。 我浑身血脉几乎要沸腾,我的手开始去摸索她的胸部,握住她既柔软又弹手的乳房捏弄了几下,又觉得不够满足,伸手便摸到她的钮扣。 秋莺继续和我吸吮着,她也想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小嘴,我当然伸过去给她了。 衣钮被解开了,我接触她趐胸的软肉,这两团好玩的宝贝使我的双手逗留,久久不忍离开,我握捏了她,又放开,用手指撩弄她的乳头。 秋莺的小嘴立即作出反应,象要把我的舌头吞食似的,用手掌包捏着她的肉乳,再把指尖在她乳晕打圈。 秋莺作出更剧烈的回应,她连身体也在颤抖了。 但我也开始急于把身体的另一部份,也进入秋莺的肉体上可以让我进入之处,为达到这个目的,我不能让她可爱的双乳把我迷惑,我要先剥去她的包装。 我松开她的裤腰,裤子跌下去,里面没有内裤,难怪秋莺刚才这么快就穿好衣服。 我拥抱一下秋莺半裸的娇躯,哇!两团软肉贴住我的胸膛,那滋味真好,贴紧时感觉出她的弹性,轻触时更潜在一种挑逗。 我的手掌在秋莺的身后,触手之处,是我平时见她走路时一翘一翘的屁股,那两瓣浑圆的软肉,平时已经是我偷看她背影时最注意之处,此刻触摸在我的掌心,是那么柔滑和弹手。 然而,现在已经不是我平时对秋莺暗暗注意,偷偷观赏,玉人儿温香在抱,她的肉体又半裸芳肌,我已经不能停留于后曲线的摸索,我在探寻可以深入的地方。 那地方当然在秋莺肉体的前面,我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先是摸到触感悉悉索索的短毛,我说她短毛,是因为她只有我的一半左右的长度,感觉上像倒三角型的矮草丛。 我继续摸索,指尖所触则是两半光滑的肉瓣,我的手心感触过那大寿桃似的曲线,便试图用手指去探索那一抹桃缝,第一个感觉是湿濡,接着我感觉到一粒肉珠,使得她猛地打了一个寒噤。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仍然穿着裤子,于是我迅速让裤子跌落地下,接着是讨厌的内裤,我急着想过从大腿侧让那硬物钻个头出来,但懒惰不是我的习惯,此刻更不应该。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个精赤溜光,这时,我和秋莺一直湿吻着的嘴也因此分开了,我见到她的神态娇羞无比,却低头看着我那蛙怒的东西。 我已经忍不可忍,挺着那家伙朝秋莺黑呼呼的耻部,我比她高大,那敏感的棒头撞来撞去,老撞在她的毛发,虽然也很过瘾,但我知道不是目的地,定有更爽之处! 于是,我双腿微曲,降低身体的中心,秋莺也知趣地把双手环着我的颈际,别垫起脚尖,迎合我的高度。 我用力一顶,哈!进去了,秋莺一声没吭,这婆娘,果然不是处女! 于是我放心又顶又撞,狂抽猛插起来!哗!爽!真正的性交和打飞机差别太大了! 我一味蛮干,乐不可支,但秋莺却反应不大,只是放软着身子任我抽送,使得我在兴奋之余,有点儿美中不足! 管她哩!我先爽个痛快再说,我继续默默耕耘,随着一下接一下频频出入,一种痒丝丝的感觉从那敏感的棒头传来,我意识到,那种“打枪”时的快感就快产生了! 就在这时,秋莺突然出声说道:“阿卞,你是在我的腿缝┅┅” 我大吃一惊,立即停止抽送,伸手到我们交合之处摸摸看,果然!我刚才只不过是在她肥嫩的大腿夹缝弄干而已! 我退出来,伸手去摸摸秋莺那个肥美的蜜桃缝,只觉得她由两片嫩肉紧紧夹住,用手指搜寻那销魂洞口都滑了几次才找到,更何况我那条没长眼睛的笨东西。 我想了想,叫秋莺抬起一条腿,摆出“金鸡独立”的架式,接着我又伸手去摸她,其时,我隐约感觉到她的桃缝没像刚才合得那么紧了。 于是,我单手扶着秋莺举起来的大腿,另一手持“枪”凑过去,“枪”头轻轻挑开那两片肉光致致、淫辉闪闪的肉唇,上胸一俯,贴住她的趐胸隆乳,下腰一挺,好几寸长的肉棒竟尽根而入。 秋莺叫痛不已,但此刻已经不由得她作主,这提腿挺入的“金鸡独立”,女方完全处于被动姿势。 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金鸡独立”,后来看到“黄色”书,才知道许多性交的姿势都有个花名,但其实早就无师自通! 试想这时秋莺只得单脚着地,另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臂,她的双手除了抱住我,还有什么作为?更何况我还有一条手臂,环着她的细腰,抚着她滑美可爱的屁股,把持她着那已经被我突入的桃源洞,根本没得闪避,只有挨插的地位! 秋莺倒也很倔,她只在我破门而入的当儿连声惨叫,接着便咬紧牙关任我椿捣。 我好想挥棍捅击,不停抽挺,以报我平时单思之苦,然而抱着活色生香的秋莺弄干时,和平日夜晚想着她来“打枪”的分别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刚才误入“大腿峡谷”,虚耗了不少实力,此刻难免力不从心。 也不记得我坚持了几次进出或多长时间,只记得在不太理想的努力后,我就浑身一阵子抽搐,在秋莺的肉体里一泄如注了。 秋莺望住我宣泄后的疲态,用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儿,轻拭着我额头的汗珠。 我慢慢放下她的右腿,同时也从她的肉体退出。 秋莺从她的裤袋里取出一条手帕,先替我抹仍然充血的筋肉,赫然见到点点落红。 原来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当秋莺要替自己揩抹时,我夺下她的手帕,用我的内裤亲手服务一下,其实我是想观赏一下秋莺的宝贝。 然而更衣室里太小,动作诸多不便,于是我把秋莺抱出来,放到我的床上,我让她的双腿成个汉语拼音字母的“M”字,接着用我的内裤去替她擦拭。 她出血不多,除了刚才泄在我棒根的,那肥白的双瓣依然洁净。 拨开嫣红的肉唇,见到筷子大小的肉孔内,盛着我刚才注入的浆液。 望着秋莺可爱的宝贝,我不禁又冲动起来,我让她保持原来的姿势移到床沿,并让小半截的屁股悬空着。 秋莺大概也知道我想要梅开二度,她没有拒绝,只是示意她的上衣还没有脱除,可能她是怕弄皱了,不好穿回家去。 她上身的衣裳在毫无抵抗之下被我脱下后,一丝不挂的秋莺更加诱惑迷人,那粉雕玉琢的娇躯白晰晶莹,双乳的尖挺也不因为她仰卧而改变太大。 雪白的玉腿,纤巧的肉脚┅女人的胴体就是这样迷人,致令七尺男儿要为之屈膝! 见到秋莺高举着的脚儿,我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冲动,我把她两只脚丫并拢在一起,用鼻子凑过去闻闻。 她是穿布鞋来的,一点儿也没有异味,看她的脚板底是那��柔嫩,我不禁闻她! 秋莺惊异地把脚缩开,但我捉住她的脚踝不放,挣扎间,我见到她肉唇里的小洞挤出浆液,我慌忙用自己的棒尖把她塞住。 我握住秋莺的脚踝,举高她的双腿,肉棒慢慢地往里挤,因为有刚才射入的浆汁的润滑,也并不觉太困难。 我问她痛不痛,她摇了摇头,但此刻在光线充足之下,她显得比刚才羞愧难当。 也不知是否因为我把秋莺的脚高高抽起,血液倒灌在她的面部,或者她实在太娇羞了,她的脸充血得相当利害,望着她的表情,我自己也仿佛双颊发烧了。 望着我的男根正在刺进秋莺的肉体,除了感官传过来阵阵逼迫,心理上也很满足,我早就盼望有这么一天,却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全根进入了,被暖烘烘的腔肉所包裹,但我觉得自己的享受不止于此,刚才我已经匆匆地替秋莺破了处,在没想到情形之下使她变为小妇人。 我见到她在更衣室自慰,便以为她是个淫妇,早知她是处女,我不应该那么草率,那么鲁莽,应该抱她来床上慢慢玩才对。 想到这里,我开始抽动了,秋莺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而产生变化着,我拿过枕头,垫高她的头部,让她看到我在入侵她的肉体。 秋莺的俏脸稍微退白了些,但保持着羞涩的微笑。 我一便缓慢地抽插弄干,一边变换着她双腿的姿势,一会儿把她“V”字体抽起,一会儿令她“M”摆放,还是麦叔叔那个有曲线的弧型字母好! “V”字抽起时,我上下抚摸她匀称的小腿,时而把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膊,时而把她的脚底贴在我的脸腮,奇怪,每当我想吻她的脚,她就会惊慌躲避。 “M”摆放时,我的双手得以空闲,则转为摸乳捏奶为乐,秋莺的奶头比我的大,用手指撩弄时会变硬,我下面的撞击引起她泛起乳波,但我揪着她的乳尖不让她的奶头随着乳波荡漾。 我俯下上身去和秋莺拥吻,我吸吮她的樱唇和灵舌时,发觉她下面也在吮吸,不过刚才已经出过火,这次是不那么容易丢盔弃甲的了。 我玩遍秋莺的肉体,决计给她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强攻! 我让秋莺的双腿架在我的小臂,一阵急剧的狂抽猛插,弄干得秋莺双乳波涛汹涌,她不得不自己用双手捏着“抗洪救灾”,但这无型中增加她的亢奋,她被我攻击之处,早已江河决堤似的,淫液浪汁泛滥横溢。 我稍停一看,此刻秋莺脸色脱白,她呼气多,吸气少,三魂失两魂,七魄剩一魄! 我亲吻她的嘴唇,只觉冷若寒霜,我有点儿担心,因为听说过强奸致死的事,我不敢再蛮干,用我热力四射的躯体,去熨贴她的玉骨冰肌。 秋莺趁机把我紧紧搂住,连双腿也象蛇一般地缠住我。 但我一口精气尚未吐出,深插在秋莺体内的筋肉不安地蠕动着,每一个蠕动,也在使她魂飘魄荡。 不知过了多久,秋莺渐渐恢复生机,我问道:“刚才你怎么啦!” 秋莺吐出一口长气,幽幽说道:“我差点儿被你干死了,你真狠!” 我说道:“我还没弄完哩!你不觉得还硬硬地撑在你里面!” “我知道!”秋莺娇喘着说道:“饶了我吧!你撑着不要紧,不能再抽送了。 我没有拔出来,抱着秋莺在床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然后挪动身体,躺到床中间。 秋莺和我亲了亲嘴,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使得压在我胸部的双乳象似倒挂钟一样,那奶头轻轻点触着我的胸肌,煞是有趣。 我用双手去托那两团软肉,沉甸甸,颤巍巍,和正面的摸捏比较起来,又有另一番的乐趣,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夹着我那条筋肉之处,也随即发生抽搐。 我望着她头发紊乱但更显妩媚的脸庞,悄声问道:“阿莺,你会后悔吗?” 秋莺微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呢?” “你明知不会嫁给我,却为什么要┅┅” “别说这些了,我喜欢你,满意了吧!” “阿莺,我也喜欢你,可惜┅┅” “别说了,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秋莺虽然伏在我身上,但她始终没有整个身体压下来,使我觉得她有一种为人着想的温柔体贴,我们这样躺了好久,也谈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闲话,后来,我告诉她底下好硬!不吐不快!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的确已经够了,任你蹂躏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我自己打出来好了!” 秋莺笑着说道:“有我在你怀抱里,还要你自己打?” “你想替我做?” “嘻!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有偷偷自慰的,不过,我现在不是说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真的不怕任你蹂躏,因为我喜欢你!” “阿莺!我也好喜欢你,可惜┅┅” “你又来了,我要不是明知不能嫁给你,才不会在你面前这么淫贱哩!” “我不觉得你怎么淫贱啊!”这是真话,我觉得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 “哼!我要是不给你,看你怎么得手!” “那也是的,我是不敢对你太过份的,不过,所谓淫贱,是我们在电影里所看见的国民党女特务,又吸烟.又喝酒,又把脚放在桌子上┅┅” “好啦!好啦!别说那些逗我笑的了,你快来弄干我吧!够淫贱了吧!” “不如你来弄干我吧!女孩子弄干男孩子,那才够刺激哩!” “你要我‘昭君骑马’?”秋莺问道。 “啊!是这个意思,但你怎么知道‘昭君骑马’呢?”我奇怪地问道。 “村里的女人在一起织鱼网的时候,都会讲一些淫贱的故事出来,‘昭君骑马’这话,我是听卵君那口子说的,她说她老公人很懒,她只好玩‘昭君骑马’。” “我看不象吧!卵君虽然是孵小鸡卖的,但他平时干活时能挑能驮,没理由上床会躲懒吧!会不会他那口子个性较强,喜欢‘昭君骑马’,骑在老公上面耀武扬威呢?” “那也有可能的,卵君叔那口子挺强的,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呢?反正我们也做不得夫妻,难道你还怕被我骑吗?” “阿莺,你对我这么好,你就是撒泡尿叫我喝,我也喝下去的!” “快别说了,你这个人呀!变态的,刚才连人家的脚都要亲嘴,脏死了!” 这时,我才知道秋莺是认为她的脚脏,才两次逃避我亲吻她的脚儿。 “你的脚丫子那么可爱,怎么会脏呢?我恨不得吃下去哩!” “去你的,你当我是猪脚吗?不理你了!” 我不禁也笑起来,说道:“好啦!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要玩‘昭君骑马’吗?” 秋莺把手儿撑在床上,放好双脚的合适位置,慢慢坐直起来,但其实她是蹲着,她把屁股提了两提,让我的棒儿在她洞儿吞吐两下。 接着,秋莺说道:“卵君婶教过我们,玩‘昭君骑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要蹲着干才行的。” 我笑着说道:“难怪你也会自慰,也懂‘昭君骑马’,都是跟那些婆娘学的!” “什么婆娘嘛!难听死了,跟她们在一起好有趣哦!她们经常讲一些夫妇间有趣的玩笑,啊!我问你,什么是树熊呢?” “我也不懂,你问来做什么?” “林嫂啦!她是澳洲华侨,他讲起和她老公玩的时候用的是‘树熊’式,但是大家都不懂得什么叫树熊。” “树熊应该是树上的动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听老人家讲过,有一个花式叫做‘猴儿上树’的,咦!你顾着讲树熊,已经一屁股坐下来了。” 秋莺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已经望着那吞吐着肉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么,忍不着“噗哧”一笑。 秋莺问道:“你笑什么嘛!” 我笑着说道:“卵君婶这个‘昭君骑马’,就好象小孩子拉大便!” 秋莺羞笑着说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 我不敢得罪她,只把双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会儿又伸手去抚摸她踏在我身边那一对可爱的玲珑小脚儿。 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秋莺玩了一会儿,便乏力的伏下来,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下面,一阵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潮┅┅ 事后,我又问秋莺会不会后悔,她摇了摇头说:“不会!” 我搂着她说:“但是,你将来怎么应付‘落红’的问题呢?” 秋莺笑着答道:“那有什么问题,泰婶早教过我了,她说男人多数很着意处女落红这回事,但并不是每个处女都会出血,所以,无论会不会落红,最好都装一装!” 我笑着问道:“怎么装呢?用什么方法呀!” 秋莺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么呀!不告诉你!” 这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来,就好象刚才发生过的事,自那次之后,我们继续有几次幽会,其中我有再问起,泰婶到底教秋莺怎样装处女,但是阿莺三缄其口,一点儿也没讲出来。 过了不久,我跟师傅到邻县去完成一项大工程,临走时,秋莺刚好到外家去,我不能和她道别,俩人竟从此没有见过面了! 又想不到那么巧合,在这里吃了秋莺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对! 晚上十点钟时,小村已经算是夜已深了,宾客散尽,外面也静下来了,只有远近偶然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凭窗口望出去,东厢依然有两个窗口还亮着灯光,一个较光的是新房的窗口,另一个则是老人家的房间。 看看玉霞和她妹妹玉霓的睡房,已经乌灯黑火!我不禁又动了偷窥的念头。 俏俏走出房门,主人家的小黑从草房冲出来,但一见是我,便围着我的脚边转,我弯下腰摸摸它的头,就把它打发走了,这条狗,可能我平时喂得它最多了,跟我很好。 我悄悄摸近新房的窗边,这窗口��棵一人多高的白玫瑰花树,枝叶茂盛,偷窥时不易被院子里走过的人发觉。 轻轻拨开有刺的花枝,从木窗的隙缝望进去,只见新娘子独自坐在床沿,脸上还蒙着大红的盖头,真奇怪,刚才下车时,并没有盖头嘛!现在却要故作神秘?更感奇怪的是:新郎不在?到那去呢? 小黑突然吠了起来,只见新郎从出来,走进新房,据说他是从南洋回来,匆匆迎娶新娘,一个月之后,就得回去了。 这时,我心不禁好同情秋莺,想不到她一出嫁就得守活寡,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贪图财礼的父母们往往还会美其名为女儿的幸福找个富裕婆家,可惜在许多人的感觉上,有钱不一定就最幸福! 新郎一进门就显得十分喉急,他一下子掀掉新娘的盖头,一年多不见了,红烛下的秋莺还是那样俏美,她含羞答答,温文委婉,任她丈夫所为。 这时我心里很矛盾,既觉得一颗心非常酸楚而不想目睹,却又满腹充满了好奇! 然而终究是好奇心战胜妒嫉心,其实,秋莺早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自己没能力娶她,又有什么好妒嫉的,不如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当看戏一样看下去吧! 秋莺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下,奇怪了,她外面明明穿着文革后单调的“制服”,里面却是一套民初的小凤仙装,她的发形┅┅另外梳过了┅┅是“古装”的! 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盖头的原因了! 原来,虽然文革“破四旧”把一些风俗习惯也革掉了,但民间的喜好根深蒂固,政府的高压,迫使人们不敢在公开场合做他们喜欢做的事,但春闺房事,毕竟是私人的空间呀! 新郎仔细的欣赏这位古色古香的小美人,唉!应当说是他的新婚妻子才对! 灯下的秋莺真是人见人爱,古装的打扮更是唯妙唯俏!新郎意欲继续替他的新娘子宽衣解带,但她指了指光亮的电灯。 新郎笑了一笑,把电灯熄掉了,但是,红烛仍然高烧,按道理是不可以吹熄的。 于是,我继续看见秋莺被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那熟悉的粉腿藕臂,浑圆的大白屁股,再度重现眼前。 新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他体格不错,可以说和秋莺颇登对。 只见他站在地上,掀起红肚兜,双手握住新娘的脚踝,挺着粗硬的肉棒往她的私处就戳┅┅ 秋莺浑身一震,接着婉转娇啼,雪雪呼痛。 我不禁暗暗偷笑,那新郎并不见得比我长比我大,秋莺没理由承受不起。 这时,只见新郎拿着早准备好的白毛巾去试红,果然“元红”不假!他小心地收起白毛巾,继续和新娘龙飞凤舞┅┅ 这时,突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儿捂住我的嘴,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竟是新郎那个最小的妹妹玉霓。 玉霓打手势,示意我让开给她瞧一瞧,我那敢拗她,连忙小心地后退,把偷窥的位置让给她。 玉霓赶快凑过去看,我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打算抽身回自己睡觉的屋子,但是此刻我的衣服被身后面的玫瑰花枝挂住,动弹不得。 玉霓紧张地从木窗的隙缝,死盯着新房里面的动静,我则只能隐约听见屋子里传出床板“吱呀吱呀”的声响,但也感觉到玉霓的身体在极烈地颤动着。 我不放心地环顾四周,除了新房里的烛光,周围是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响声停了,玉霓也离开那偷窥的木窗缝隙,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拉着我走,我身不由己,手臂被玫瑰花枝划伤了几处。 小黑从柴房扑了出来,摆了摆尾巴,却又乖乖的走进去了。 玉霓竟然把我拉到我睡觉的房间,她浑身还在颤动,低声说道:“阿卞,我知道你已经跟我姐姐干过,对不对。” “没┅┅没有吧!你┅┅怎么会知道?” “你这个笨男人,你连撒谎都笨过人!我和姐姐同睡一个屋子,你们干的好事,我还会不知情吗?你已经承认了吧!告诉你,我也要!”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你还┅┅” “你以为我姐姐会嫁给你吗?你真是妄想!只要我把你们的事情讲出来,你马上就得从我们家滚出去!” “那你想怎样,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的!” “不错!我不会像姐姐一样把你放在我眼里,但是,你和她好,我就要和她争!” “玉霓,你的意思是┅┅” “我也要和你干?” “阿霓!你疯了,那种事,你们女孩子是吃亏的呀!” “我不理!谁叫你和我家姐好,不理我!” “玉霓!我送你回去吧!千万别任性胡闹,你会后悔的!” 玉霓一屁股坐在床头,把手放到电灯开关上,低声说道:“阿卞,想不到你对我的姐姐那么死心,你今晚要是不干,我就开灯大声叫!” 玉霞告诉过我,妹妹比她小了两岁,这个十六岁的小妞除了她老爹,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平时任性起来可���是开玩笑的。 其实,我刚才去看新房后,也是欲火焚身的,只不过对玉霓这块火炭,我可是不敢惹她,可是,现在她却立意烧到我身上来,既然如此,死就死了! 我问道:“阿霓,你刚才看见你哥和你嫂子干事,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啦!” “本来就知道啦!我哥小便的东西放到我嫂子小便的地方嘛!” 这小妮子!我故意说道:“你刚才看见你哥把夜壶放进你嫂子的马桶里?” “去死啦你!再寻我的开心,拖延时间,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我认真地说道:“阿霓,干那事会好痛的,你不怕吗?” “骗人,我嫂子都不怕,家姐也不怕,你想唬我?” “好!是你说的!但我一干上,可不能停的,男人干了一半停下来,会死在女人身上的,你有没有听别人讲过?” “阿郎嫂有讲过,但没说会死呀!”玉霓似乎并不相信。 “因人而异嘛!这是我们家的祖训,可能性卞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阿卞,我想玩,又怕痛,你可要轻一些。” “放心吧!你要知道,我其实是好喜欢你的,只是因为你年纪还小,怕你还没有发育成熟,才不敢欺侮你嘛!” “阿卞哥!”玉霓突然扑上来抱住我。 “你还不把衣服脱下来?” “不┅┅我要你帮我脱!”玉霓撒娇地说道。 “又来了!你没听说过女人要服侍男人吗?”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色心。 “那家姐有没有替你脱?” “那当然!她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替我脱!” “阿卞哥,我是小妹妹嘛!你应该疼我多一些才对,剥光猪羞死人了!我自己脱到剩下小裤裤,最后才由你帮我脱,行吗?” “行!当然行!老边叔曾经教我把壁虎放进女人的裤腰里,看看会怎样哩!” “老边叔好怀哟!难怪边婶经常对人投诉老公虐待她,听说壁虎的尿有毒,接触皮肤会溃烂的,女孩子谁不怕呀!” “还是小梦猫心肠好,他说用假的就行了,不要用真的。” “假的也吓死人了!你可不能对我这样啦!女孩子是花,花爱人惜的,怎可用这样的手段欺侮人呢?”说话间,玉霓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件飘去,只剩下内裤一条。 玉霓之所以大胆在我面前亮出一对漂亮的奶子,并不止是因为这时光线很弱,而是因为小村的习俗中,女性完全不把乳房看成神秘的东西,乡下都是母乳喂哺,有孩子的女人个个都敢当众亮出乳房来喂哺孩子吃奶。 我从小见得这样的事多了,不但自己把母亲的乳房边吃边玩,就是其他女人的乳房也司空见惯,有时候还有借奶的事,替妈妈喂哺的,还不是任吸任摸。 不过女人们是不会平白无故露出奶子让人看的,所以这时半裸的玉霓在我面前,从窗口的月光映照,看到她那魔鬼般的身影,已经使得我不去计较她要不要脱裤子了。 乡下的陋俗,使得小孩子们连晾有女人裤子的小巷也不肯钻过去,但我就没有这些想法,我不觉得一件女人内裤,就有令人运气不好的威力,反而对它有许多瞎想。 从小到大,女人身上的部位只有内裤里的最为神秘,当然,我曾经和秋莺好过,也和玉霓的姐姐有过两次了,已经不再对女人的内裤里头充满幻想,但玉霞的已经和秋莺显著不同,对现在这个半裸的稚嫩女人,不能不引起我的好奇。 在我胡私乱想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被玉霓脱得精赤溜光,她脱我内裤时,我那硬硬的东西挂住橡筋裤头。 玉霓可能因为平时自己是一褪就下去,太顺利了,所以这时她显得很笨,后来她大胆地握住肉棒拗了拗,才把裤子脱去了,我则未曾干她,已经先爽了一下。 接着,轮到我去脱玉霓身上最后的一件。 这其实是易如反掌,然而我的手一接触摸到玉霓幼滑的腰肢,就象铁被磁石所吸,竟忘了活动。 玉霓这小妮子也真大胆,居然伸出手儿来抓我,我那肉棒一被她掌握,便觉得一股热力从她的手心传遍我的全身。 我开始舌干口渴了,于是我迅速把她的内裤搓成一个“8”字,往她的脚下推去。 俩人赤裸相拥了,彼此都很心急,于是,我在黑暗中把玉霓放到床上,扶起她的双腿,挺枪就刺。 很紧!但感觉上比弄她姐姐玉霞时来得顺利,她也没有叫痛,只是我插进去的部份被她的腔肉吸得很紧,然而抽动起来却不太困难,大概是水份充足的原因吧! 既然可以活动,我也便抽插出来。 玉霓很快进入高潮状态,她不敢叫出声来,自己用手掩住口,时而呜呜咽咽,时而哼哼唧唧。 可能因为刚才看新房积聚的欲念吧!我没能坚持多久,便在她的肉体内一泄如注。 完事之后,玉霓未敢和我依偎到天明,她拿出一条手帕捂住羞处,匆匆穿上裤子,悄悄溜回她的睡房了�� 从刚才弄干玉霓的情况看来,我心里暗暗断定她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这野丫头,平时完全看不出有和其他男人来往的痕迹。 我的下面湿漉漉的,于是我也拿出条手巾出来抹抹。 啊!有色的,拿到床口仔细一看┅┅是血! 真想不到,这小浪女也还是处女! 我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来这小村的日子,一幕幕地呈现眼前。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我初来小村做木,就发现这家有两位年轻漂亮的姐妹,也就是玉霓和她姐姐玉霞。 玉霓的身材健美,但脸蛋不及她姐姐好看,玉霓样貌甜美文静,但不及妹妹苗条,浑身充满青春活力。 两姐妹也好象颇注意我这个来自邻村的年轻小伙子,但我自己则不敢心存妄念,先前和秋莺的一段情,已经使我对女人失去信心。 秋莺家的环境不算好,但穷家女儿往往要往富家攀,而富家女儿又讲究嫁个门当户对的,我要真正讨个老婆,看来还要看缘份,有缘无份,不过是空留下酸的回忆! 然而做妹妹的玉霓,生性有点儿刁蛮,她见我不理她,却偏偏要逗我。 不过,我对玉霓实在兴趣不大,尽管她个性活泼,身材标青,但是在两姐妹中,我还是对温柔文静的大姐玉霞比较好感一些。 说来可笑,我和玉霞缘由于一条内裤,也正是她的内裤。 大约在我来这里的十几天时,有一天上午,我见到在我做木的走廊拉上一条细绳,上面晾着好几条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裤,看清楚些,是些乡下少见的尼龙内裤,这家是华侨,大概是从国外寄过来的。 乖乖!这里的女人才三个,老太太是个大肥婆,不论年纪,照这尺寸看来,也只可能是玉霞和玉霓两姐妹,但两个女孩子不可能一下子换下这么多条彩色的内裤。 我想:一定是玉霓这个死丫头,故意在我做功夫的地方“拉彩旗”挑逗我,不理她了,做我的工作要紧。 于是,我拿起刨刀刨呀刨,那些女人内裤也在秋风里飘呀飘。 中午十分,那些内裤早就干透了,还没有人来收走。 傍晚,玉霓来了,果然是她的不错,这小妮子一点儿也不怕害臊,她收裤子时,还打趣地问我有没有从她的裤子下钻过去。 我心想:你敢让我钻,看我不敢钻到你爽歪歪。 嘴里则打趣说道:“你一次穿几条内裤吗,怕被人强奸呀!” “嘿嘿!这小村还不曾有强奸的事情发生过,本小姐站在这里,谅你这个小木匠也不敢强奸我!” 玉霓的嘴是最不肯饶人的,我和她斗嘴没有一次赢过,但不禁又好奇地问道:“那么,你怎么一次洗了那么多!” “嘻嘻,你这个半头青,这是刚从南洋寄来的,洗洗再穿比较卫生,其中只有一条是家姐刚换下来的。” 玉霓说完,便跳着脚走了,这个粗枝大叶的小姑娘,连收几条内裤都掉下一条。 我不紧恶作剧心起,右脚一勾一踢,把一条杏黄色的三角裤踢进一两尺深的干水沟里去,心想,一会儿你求我,我都不理你! 又有人来了,来的却是大姐玉霞,她远远见到我在晾衣绳子附近做木,不由得顿了一顿,但终于还是忸忸怩怩地走过来。 玉霞显然是来找她妹妹不小心掉下,而恰巧又是属于她自己的那条三角裤。 她当然找不到了,因为只有剩下空绳一条,连木夹子都收走了。 她失望地回头想走了,她那么怕羞,怎会启口问我有没有看到她的三角裤呢? 我连忙出声道:“找东西啊!会不会被风到干水沟里去呀!” 玉霞果然停住脚,然后转身向干水沟走去,她果然发现了,但并不是我刚才踢过去的那个地方,嘻!看来是被风吹的,我并不完全骗她嘛! 玉霞显得束手无策,她蹲下去,伸手捞了捞,我心里猜她够不着。 果然,她站起来了,无计可施,又蹲了下去,看来她好喜欢那条杏黄色的内裤,她平时也经常穿着杏黄色的上衣的。 她呆住了,似乎想爬下水沟,又不太习惯。 这时,我已经走到她身后,说道:“我的手长,我替你捡起来吧!” 玉霞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 我没有等她说同意,就在她脚边蹲下去┅┅ 但是,那件内裤被风一吹,已经吹到水沟里较深的地方,看来必须以卧倒的姿势,我的手才够长拾到那件三角裤。 我一俯下去,头部刚好在玉霞的一只脚上┅┅ 好漂亮的一对女孩子的脚丫,洁白细腻,她穿着日式胶拖拖鞋,脚形完美毕现,好象是刚洗过脚,有一种鲜嫩的白萝卜似的感觉,又象刚出笼的白馒头。 玉霞那双玲珑的脚儿我平时就很注意,想不到我此刻竟可以这么近距离地观赏,我简直看傻了,那几只因为维持她身体平横而蠕动着的脚趾,那白白胖胖的脚背。 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傻乎乎地吻了下去。 玉霞受惊地把脚儿一缩一踢,“啪”的一下,我顿觉满天金条,要抓没半条! 我定下神,摸摸痛处┅┅啊!鼻子被踢得出血了! 玉霞也再次受惊了,她拿出手巾给我,自己却好象想到了什么,一溜烟逃走似的跑掉了,连被我拾在手里的内裤都不要了。 晚饭时,我肿着鼻子,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厨房,老人家问起时,只推说是做工夫时受伤了。 晚上八点多,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已经忘了所吃过的苦头,只回忆着近距离见到玉霞那对可爱的小脚儿。 实在太迷人了,要说起来,做妹妹的玉霓也是女孩子,比她还小两岁,偏偏就比不上姐姐那么娇嫩细腻,玉霞的肌肤简直是吹弹得破。 平时,我就注意到玉霞的脸蛋是白里泛红,她的手臂上幼嫩得不见毛孔。 玉霞的脚,我由她白晰粉嫩的脚踝看到她肥凸的脚背,齐整的脚趾,那粉红的趾甲装嵌在玉趾上最适当的位置,看起来如同艺术浮雕,却又是那么活生生的小巧玲珑。 我不禁又拿起玉霞留下的手帕和内裤,我想象着她穿起这条内裤的情形,也把她的手帕放在被踢肿的鼻子上闻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不知什么时候,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已经八点多了,但天色却很阴暗,象要下雨了,这种天气最令人让想睡懒觉。 然而该做的工夫,还得去做,正要起身时,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来的竟是玉霞。 我连忙翻身爬起来,玉霞忙说道:“歇着吧!我不是来叫你起身做事的,对不起! 昨天竟踢伤你了,还痛吗?今天我家其他人都不在,你尽管躺着休息一天吧!” “你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做什么去了?”她这么说,我即使有痛也忘了。 “邻村的亲戚有喜事,去吃喜酒去了。” “哦!”我口里应着,心里却想:她告诉我这些,有没有其他用意呢?” 突然,我想起玉霞的内裤还在我枕头下,于是我把它扯出来,说道:“你的!” 玉霞的脸刷地红了,她飞快地从我手里那条杏黄色的三角裤,但是,却没有即时离开,仍然呆呆站着,彼此都很尴尬。 为了打开这难堪的局面,我想到大胆责怪她或者会更有效,说道:“阿霞,你还敢问我痛不痛,问你自己的脚还痛不痛就知道啦!” “我就是自己觉得脚也好痛,才这样问你嘛!”玉霞道:“对不起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起会飞脚踢你的!”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冒犯你才对!” “你没有冒犯我呀!你替我拾东西,不小心碰到我而已,我却以为┅┅” “以为什么呢?”我故意追问。 玉霞红着脸说:“你不会那么下流的吧!连女孩子的的脚也要吻┅┅” “假如我如你所说,就象你说的那么下流呢?”我认真地问。 “不会的,我才不信男孩子肯吻女孩子的脚。”玉霞说话时,眼睛一直不敢看我。 我又问:“你为什么认为男孩子吻女孩子的脚是下流呢?” “脏嘛!脚是在地上走的┅┅有什么好吻呢?”玉霞望了我一眼,见我瞪着她,连忙低下头去,说道:“你没事就好了,我走了!” “玉霞,你没什么事急着要走吧!坐一会儿好吗?”说着,我在床上让一让。 玉霞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我随即问道:“你认为脚只是走路的?” “不是用来走路就是用来站着,还有其他什么好做?” “噢!或者你说的也对,但你介意让我抚抚痛的地方吗?”未等她答应,我已弯下腰,冷不防地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只脚儿抱在怀里。 玉霞似乎想挣扎,却坐不稳,险些儿躺倒在床上,我随即又问,你昨天用那一只脚踢我呢?” 玉霞没有再挣扎,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我,把右脚动了动。 我把她的右脚捉住说道:“我要罚它!” “你要打我?”玉霞天真地说道:“它还有点儿痛,要轻点,不要打我脚背!” 我没理会玉霞在说什么,此刻我已经在为一只美丽的女孩子之玲珑小脚儿在我手掌握而陶醉了。 我右手捉住了玉霞的脚踝,从她的裤脚管里,我望见浑圆的小腿,然而更吸引我的还是她那长不足五寸的纤纤玉足。 玉霞的脚尖薄,脚后跟肥厚,除了拇趾稍长,其他的脚趾依次微微递短地整齐排列着,她有点儿不安地蠕动,我轻轻骚了骚她的脚底,更痒得她五趾紧紧地缩拢。 然而,玉霞没有抗拒,也没有出声阻止,似乎在接受我的“惩罚”。 只是我握住玉霞的脚掌时,则在感觉上有一股电流从她温软的脚儿传了过来。 我的心砰砰地乱跳,玉霞的柔顺使得我色向胆边生,我一手捉住她的脚掌,一手顺着她的小腿摸上去,把她的长裤往上推,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浑圆小腿。 玉霞终于出���阻止了,看来她羞于把大腿也露出来,怕我继续把她的裤筒往上推。 但是,我把玉霞的手儿捉住了,她稍有挣扎,但没有挣脱,柔若无骨的纤手软软地被我握住,头儿低垂,粉脸通红。 这时,玉霞的一手一脚被我捉住,我虽然很过瘾,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而放手了。 玉霞站起来了,看样子是想走掉,我也急了,实在是不甘心错过这个好机会,我吸了口气,壮了壮胆子,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玉霞也有点儿慌乱,她扭了扭身子,见我抱得她好紧,便默默让我抱住,娇羞的地把脸藏在我的胸口。 平时见到的玉霞是婷婷玉立,但现在被我抱住却是娇小玲珑,然而我仍然感觉到她趐胸上两团软肉挤迫着我腹部的上方。 我低头去吻玉霞的香腮,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来是又羞又怕。 我把嘴移到玉霞的唇,她害臊地扭头躲开了,但我不能接受再次的失败,我伸手抱着她的头,如饥似渴地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玉霞不能挣扎,但她可能也不想摆脱我的狂吻,我觉得她也在吸吮我。 我把舌头往玉霞的嘴里塞,她似乎不可抗拒地打开牙关,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而当我缩回舌头吸吮她时,她也放松地让我把她的灵舌吸进嘴里,我用力地狂吻,她也把一双手臂紧紧环抱我的颈际。 我继续得寸进尺,腾出一只手去摸玉霞的奶子,她想逃避,也知道是避无可避,只有是更紧地把她的乳房压紧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虽然是摸到,却不能尽情揉捏她那一对柔软而又弹性的肉球。 于是,我舍难求易,移动右手摸到玉霞的私处。 隔着薄薄的裤子,我的手掌感触到她饱满的耻部,手指也划到两瓣肥肉间的凹处。 玉霞浑身一颤,更紧地将我搂抱,可她的下体依然任我所为。 这时,我已经不满足于隔袜搔痒,我以玉霞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把右手从她的裤腰直探那寿桃般的幽处。 玉霞慌了,她分开原先将我搂抱的双手,想把我的手拿出来。 可是这时我已经贴肉地抚摸到玉霞那光滑柔嫩的“馒头”,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阿霞,好滑美哦!你没有毛的!” 玉霞缩着脖子,没有反应,看她神态羞然,但似乎不甚理解我在说什么。 于是,我用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儿放到我的裤裆里。 她接触到毛发,也握到硬硬地肉柱,她轻轻地捏了一下就想放手,但我把她的手儿按住,加强了她的胆量,也减少了她的羞耻心。 玉霞终于握牢了,由于她心情紧张,她似乎握得挺紧,也不知是不是本能,她竟然套弄了两下,弄得我几乎要爆血管。 自从和秋莺初尝温柔乡的乐趣,我已经晓得我现在右手所抚摸到玉霞的一抹桃缝,是可以给男人带来销魂蚀骨之乐趣的活宝贝。 然而她的在我掌上,我的在她手中,如何使两件宝贝结合在一起,此刻我实在是不知应该怎做了。 玉霞现在虽然很柔顺,但我平时已经发现她不想秋莺那么热烈,我觉得以前和秋莺欢好完全出于她的主动献身,是她看穿我的人,而毫不保留她内心上贪玩的淫荡。 而我现在就象是握着一根火把,玉霞的身体里也可能在燃烧着欲火,她这把火可能照亮我的一生,也可能烧伤我。 在这里做了一阵子功夫了,我也看出两位老人们善良的心肠,我和玉霞之间,未必象我和秋莺的情缘那般没弯转,只要玉霞对我好感,我觉得不无希望。 和秋莺欢好的日子时常令我回忆,但我实在害怕这种没有归属的爱继续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我很想真正得到玉霞,又怕举动粗鲁而吓怕她。 这时,我想起秋莺肉笃笃的夹缝中那颗一 动全身的小肉粒┅┅于是,我的指头挖进那肥凸嫩肉的夹缝,很快就找到那花生米般的小东西,我觉得玉霞的比秋莺要大些,秋莺只有黄豆般大小,而且触摸它时的反应也有异。 秋莺多是浑身不自然地扭动,而玉霞是全身震动,只要用手指一揉一拨,她就象受惊而吓了一跳似的,我不停地撩拨,她就不停地挑动,都好有趣。 我越玩越过瘾,但是,玉霞突然低声叫痛起来,并紧紧地握住我那条肉棒,这时,我才发觉我实在用力太大了。 此刻,我是很希望和玉霞真个销魂了,但我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轻轻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间的那回事吗?” 玉霞羞得把留着长发的头直往我怀里钻,看样子她似乎是懂得而且没有拒绝我的意思,真要多谢小村里的女人墟!由秋莺口中,我早知道少女们的性知识都是由那来的。 虽然心急,但我还记得和秋莺草草行事,没看过她开苞前是怎么样子的。 于是我把抚在她耻部的手动了动,说道:“阿霞,让我看看你这里好吗?” 玉霞没有出声,女孩子没出声就是默许了,我还等什么?我扶着她贴在床沿,拉过被单把她的脸蒙,我的想法是避免她羞涩。 这一招也颇有效的,玉霞果然在毫不抵抗之下被我把内外裤一起剥下。 哇!多白的一双嫩腿!虽然不象阿莺那么修长匀称,却是白璧无瑕,双腿交叉处是高高贲起,洁白的两瓣嫩肉堆迫出一道迷人的夹缝。 我蹲下来,让玉霞的脚儿踩在我的肩膊,双手用拇指把她挤在一起的两片肥肉轻轻拨开,仔细地把眼前的宝贝和回忆中的秋莺比较。 我见到秋莺的宝贝时,已经是篷门已被我闯开,而此时玉霞是幽洞未启,只见那粉红色的嫩肉堆挤着一个微细的小孔。 望着那花生米大小的绯红肉粒,我不禁把头凑过去,啜着那细白馒头,把舌头伸进肉缝添舐撩拨得“啧啧”有声。 玉霞受惊似的把双腿夹住我的头,同时挣扎坐起来,推着我的头说道:“肮脏鬼,你到底是怎么啦!你怎么连我小便的地方也用嘴去吻!” 我把嘴唇稍离,说道:“阿霞,你那里实在太爱了嘛!” 玉霞蚊声说道:“你喜欢也不能老挂在嘴唇上嘛!你┅┅你肯娶我吗?” 我说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好吧!你不让我用嘴唇,我要实际行动了!” 说毕,我把玉霞推躺在床上,匆匆褪下裤子,压了上去,把嘴凑上她的樱唇,她拼命逃避,说道:“你吻了小便的地方,又来吻人家的嘴!” 可是,她只讲了这么一句,已经被我啜正小嘴,再也讲不出话来。 我一边和玉霞湿湿地热吻,一边把下面的硬物凑到她那暖烘烘的小窝。 玉霞突然推开我的头,说道:“我听人家说,会痛的!你要轻些!” 我笑着说道:“刚才我灌了好些涎沫在你那儿,很滋润了,你放心把大腿尽量张开就是了,我和┅┅我和你慢慢玩就是了!” 把这句语无伦次的话说完,我已经差点儿吓出冷汗来,其实我刚才要说出来的是: “我和秋莺也是这样玩的!” 幸好没露馅,我不再多嘴说话,只顾和玉霞四唇相接,两舌交缠! 底下那无人扶持的硬物,己自悄悄找正了软处,静静地钻了进去,我已经感觉到进大半个头去了,玉霞还陶醉在和我的甜吻之中。 我狠狠的一挺┅┅ 这下子,玉霞是全身震动了,她的手脚没命地把我缠搂,她的樱唇和我脱离,双泪纵横,梨花带雨地说道:“你好狠啊!” “反正要痛的,长痛不如短痛吧!”我这样安慰着。 “阿卞,你不会始乱终弃吧!”她幽幽说道,仍然是双眉紧锁。 这时,我觉得入侵在玉霞体内的部份,被紧缩的腔肉所箍牢,好不容易地抽送了两下,更引起她的痉挛,我不敢轻举妄动,低头望望俩人交合之处,已是丹红泄棍,显然比秋莺出血较多。 这时,我想问她的经期,以便决定在不在她体内射精,又转念一想,当时我有意把秋莺弄大肚子,以图奉子成婚,可是她就象破缝漏风的篮球,怎么打气也凸不起来! 现在的玉霞,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受胎吧!况且┅┅不理那么多了,想到这里,我心儿丝丝痒痒,棒儿麻麻趐趐,似乎有快要火山爆发的感觉。 我连忙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把玉霞搂住,想延长多些时间,可是因为底下深深地插入着她的肉洞中,胸部又顶着她的两团软肉,感同身受,想抑制是很困难的了。 我又想到和秋莺分别以来,已经很久不闻肉味,但这么一想就更不行了。 于是,即使我没有继续抽送,也在她紧窄的榨迫之下爆浆了。 之后,我懒洋洋地压到玉霞身上,她还在哭泣。 我见她哭得既后悔又伤心的样子,也心慌了,用尽好话安慰,但她还是抽噎着。 突然,我的肚子咕咕地响,玉霞可能也突然想起俩人都没吃饭,她顿时止了哭,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找回她的裤子穿上,匆匆跑了出去。 见到玉霞走路不自然的样子,我骤然起了点不好意思! 过一会儿,玉霞端来热气腾腾的番薯粥,还有咸鱼青菜,她说道:“差点儿忘了,刚才我是煮好早餐,想来叫你去吃的。” 这时我也穿好衣服,低声问道:“阿霞,你不生我气了?”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玉霞平淡地说,脸也不红了。 玉霞舀了一碗粥给我,自己也舀一碗,这种小俩口吃饭的场景我第一次经历,心里是无限温馨,那碗番薯粥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吃完后,玉霞在收拾碗筷,我从后面抱住她,小声说道:“今晚可以来找我吗?” 玉霞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接着弄,会伤身的,我也还在痛!” “我太粗鲁,把你吓怕了,是不是?”我不好意思地问。 “不是,我知道迟早痛一次,本来是要等出嫁时才给你,但我自己也���点儿好奇,你会怪我淫贱吗?” “怎么会呀!这是我引诱你的嘛!” “要不是我早就喜欢你,看你怎么引诱!” “你早就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十个男儿九粗心,我可是知道你也喜欢我!” “那当然,我们男孩子,喜欢上那个女孩子都会多望几眼,不象你们女孩子,明明心里喜欢,还要把人家的鼻子踢得流鼻血!” “那可不能全怪我,谁叫你连人家的脚都要吻。” “那又有谁规定,女人的脚就不能吻?” “你们村的卵婶你一定认识吧!” “认识,她是从你们村嫁到我们村,人豪爽,好打不平,但人缘很好!” “对!她回娘家时,就和我们扯在一起,她什么都肯讲的,有一次就讲起男人吻女人的脚的事┅┅” “啊!我知道!”我打断玉霞的话说道:“有次我们男人堆里聊起女人的脚,我才说了几句,卵叔就笑我是恋足僻┅┅” “你以为啦!闺房的事,男人对男人说的话,只是些威水史而已,卵婶说的才是真的,其实卵叔也尝试吻卵婶的肉脚哩!不过,头一次被她一踢到床尾,卵叔不死心,再次扑过去,张口就咬,卵婶不动声色,你知她是练拳的,一运气,卵叔那里咬得下!” “哈哈!原来如此,待我回村时取笑卵叔几句,我还以为他家是孵小鸡卖的,他生怕老婆脚上的鸡屎洗不干净哩!原来┅┅” “千万不可!卵婶只对我们几个提过这事,你说出去,她会怪罪我的!” “好!我不说就是了,其实卵叔也真是的,何必硬来呢?情到浓处软绵绵嘛!”说到这里,我突发奇想,把手放到玉霞的耻部,轻声问道:“阿霞,下次遇到卵婶时,你问问她,练武的女人运气时,这里是不是紧得进不去?” “什么进得去进不去?” “就是┅┅就是┅┅象我们刚才那回事!” “啪!”我的脸上挨了软绵绵的一掌:“你想让我出丑吗?” “没这回事,那你不要问了。”我搂住玉霞,她也在我刚才被打的地方轻轻一吻。 这时,门外站着一只从隔邻跑来的小猪仔,干干净净,尾巴摆摆,好可爱,不过,大概是我有心事,竟错以为猪仔已经知道我的隐衷┅┅不,是她的私隐才对。 我收拾一下心情,又再要求玉霞今晚和我幽会。 玉霞抱着我摇了摇头道:“后天晚上再给你,乖┅┅听话┅┅才会让我更喜欢你!” 我没话说,明明是小妹妹似的女孩子,却偏偏又象阿妈的口吻! 然而,这种母性的妻爱,竟使我在潇爽秋天里如沐温暖的春风。 第三天夜里,玉霞果然和我有约。 因为这个家里总是有其他人在,玉霞不敢直接找我,只约我在屋后的竹林里见面,我有点儿失望,在那样的地方约会,看来是来只能谈情,不能说爱了。 玉霞由后院的偏门出去,我则从前面绕过去。 进入竹林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把玉霞抱住,玉霞娇嗔地把我推开,拉着我继续深入走进去,才发现林中有一块好大的青石。 那巨石大约一丈见方,有一人多高,平顶,我跟着玉霞绕到较低处,我托着屁股让她登上去,然后自己也爬上去。 我们在向南微斜的大石顶坐下来,望着满天晶亮的星星,在和缓的秋风理乘凉。 玉霞依偎在我怀里,低声说道:“坐一会儿就好,我和妹妹同睡一间房,不能太迟回去的。” 我抱起玉霞轻盈的身子,让她侧坐在我怀里,亲着她娇嫩的粉腮,她则用红唇来和我接吻,两人见面后还没有讲一句话,已经四唇相接,涎沫互输。 我伸手去抚摸玉霞的乳房,但立即被她推开了,她说道:“你的手摸脏我的衣服,我回去时就见不得人了!” 我想伸手进玉霞的上衣里,她颤声说道:“阿卞,我的胸被你摸过之后,好象涨大了不少,你再摸玩,我未出嫁就挺着两个大奶,羞死人了。” 我笑着说道:“不会那么利害吧!” “会这样的,卵婶告诉过我,男人的手心毒,俗也有道:‘见君大三分’,女孩子的乳房被男孩子一摸,就会越摸越大的。”玉霞好认真地说。 我笑着说道:“不会这样利害吧!‘见君大三分’这话我也有听说过,但那是指初次而已,如果会越摸越大,那秋┅┅那岂不是所有嫁了人的女孩子都要挂着两个篮球走路?” 乖乖!差点儿又说到秋莺身上! 不过玉霞完全没有察觉,她说道:“但是,你一摸到我那,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把手伸到她的耻部,说道:“那么这儿没问题吧!” “这里不会大起来,不过被你一摸,我的心好慌!” “那么,你也摸我啦!就不会觉得吃亏了!”我把她的手儿牵到硬物上。 “阿卞,我好喜欢你,不会觉得吃亏啦!我再摸你这会变大变小的东西,心里头就更慌了!”玉霞隔着裤子紧��握住,颤声地说道。 “阿霞,告诉我,上次我们那样做,你觉得怎样?” “上次┅┅你弄得我痛死了,做女人真惨,要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弄干!” “啊!你误会了,其实那回事好爽的,秋┅┅天里弄干更爽!” “你好象蛮有经验的,弄干的事也和天气有关吗?”玉霞似乎有点儿疑心。 “我也是听卵叔和一些前辈们讲的,秋高气爽嘛!” 有人骂男人没心肝的采花蝶,可是我对第一个曾经拥有过的秋莺总是念念不忘,如今我已和玉霞心心相印,千万不能再提起阿莺了! 匆匆用秋高气爽搪塞语漏之后,我还不大放心,又解释道:“干那回事,男人要出力的,出力就会流汗,所以天气凉爽更过瘾!” “说的也是!不过女人虽然不用力,也会出汗的!” 我笑着说道:“那次你因为疼痛,太紧张了,所以冒冷汗!” “不对!现在我并不紧张,但是也出汗,我一听你讲弄干的事就要冒汗的!” 我摸摸玉霞的额头,又摸摸她下巴和脖子,正要出声发问,玉霞已经说道:“你摸我的头做什么?不是头上出汗啦!是┅┅是┅┅” 玉霞含羞没说出来,但我也猜到了,于是我把手穿过玉霞内裤的裤腰,直探她那光滑的羞处,果然是肉蚌含津。 我明知故问:“是不是这里出汗了?” 玉霞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知怎的,一讲到弄干的事,那里就会出汗!” 我忍着笑,一边轻轻揉捏着她底下那湿润的肉唇肉粒,一边说道:“阿霞,其实男女间弄干的事是好过瘾的,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再试试好吗?” 玉霞这时被我的右手逗得春心摇荡,她颤声说道:“我心里也想,但仍然好怕!” 这时我的手指已经挖进玉霞的肉洞里,搅得她浑身不自在,我又解开自己裤叉的钮扣,把有硬憋在裤裆里的硬物放出来,让阿霞握在手里。 我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阿霞,这次让你作主动,你自己便可以掌握分寸,来! 把裤子脱掉,骑到我怀里来吧!” 玉霞突然冷静下来,说道:“不要,羞死人了,在这里怎么能弄干,万一被人看到了,怎办?” “这个时候没人会来这里,石头上面高,天又黑,有人进竹林也未必看得见啦!” 说着,我把原来戏弄玉霓下体的手抽出来,用湿淋淋的手指,迅速解开她的裤带,但是,当把玉霞的裤子拉下一半时,她出手阻止了。 接着,我躺下来,令玉霞像蹲茅坑似的蹲在我身躯的上面。 玉霞是个机灵姑娘,虽然她在这方面是毫无经验的生手,但这次她却完成得很好! 我那淫乐之根在她绵绵嫩手的牵导之下,很顺利地钻进销魂桃源。 不过,在上下套弄时,就显得有点儿笨拙。 我归究于玉霞的裤子没有完全脱除,于是要她尽褪。 玉霞也不再多作计较,一屁股坐下来,真的把下裳尽脱,在弦月星辉下,光着屁股和玉腿胯坐在我身上。 这时,我那一柱擎天,深深刺进了玉霞的小腹,她似乎颇满足这种够味的充实,持续地任其撑了好一会儿,又似不堪那顶心顶肺的填塞,终于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此刻我何等享受,虽然星月微辉,玉霞的上衣整然,但她两条雪白的粉腿却似乎在夜色中闪着萤光,虽然看不清楚两人器官怎样交合,也看得见她正在起落之臀部两段圆弧的交点,在吞吐着一段柱影。 玉霞的套弄似乎越来越快了,我想:可能黑夜使她壮胆不少,要是在光亮的地方,我相信她不敢这样淫荡地骑在我上面腾跃。 玉霞虽是村姑,但她在家里根本不用干粗活,又深居简出,象她当前这样的动作,我估计一个娇小玲珑的弱质女流是不能这样玩多久的,可是她却超出我意料之外。 我又想:会不会是交媾时产生的兴奋使她忘了劳其筋肉之疲累? 正当玉霞和我起劲的玩之时,一道手电筒的亮光突然射在竹林梢。 我赶紧把玉霞揽着,让她的身体伏在我身上,然后抱住她翻了个身,伏在她赤裸了一半的娇躯上面。 玉霞也看见竹林梢上的亮光了,同时,竹林里也出来人声,听那声音,好象是两个来竹林里打鸟雀的小孩。 本来,这是没什么可怕的,但此刻玉霞下体赤裸,假如被他们发现而讲出去,那就大事不妙了! 我不好意思在呆在小村里,把其他几户人家本来讲好要做的木匠工夫完成事小,让玉霞出丑可就事大,我也可能会因此而失去她都未定。 这时,玉霞吓得浑身发抖,连包裹着我棒子的腔肉也在抽搐,如果不是被我压住,她一定会赶快坐起来套上裤子,但如果这样,我们在大石顶上的好事就暴露无余了。 从声音听起来,打鸟雀的小孩子年纪不大,但可不可以爬上大青石,就不得而知,他俩一个拿手电筒,一个拿丫叉,几乎绕了大石一周,才发现了目标。 在手电筒的亮光之下,我也见到有一只我不知名的鸟雀栖在竹树上,此时此我才知道刚才我和玉霞野合偷欢时,有“瞥伯”在上面“偷窥”。 拿丫叉的小孩一弹射过去,好家伙,“嗖”地一响,那鸟雀应声跌下,但不是垂直下跌,而是重伤斜斜向青石顶上我这里扑过来。 我大吃一惊,也当机立断,趁它立足未稳,也趁那拿手电筒的小孩没照过来之前,迅速把重伤的鸟雀向他们扔过去。 那鸟雀着地之后似乎还会逃跑,两小孩追逐一番才捉住,有说有笑地离开竹林。 这时的玉霞,不仅夹住我肉棒的地方“出汗”,额头更是沁出冷汗! 玉霞简直吓傻了,原本我一摸她的奶子她就会出手推搪,现在,她呆呆地任我解开上衣,放出两只原来紧绷着的大乳房。 比起秋莺,玉霞的乳房要小了些,平时也看得出她的身材不及妹妹玉霓,但此刻她虽然仰卧着,趐胸上仍然尖起两堆不算小的肉包,双手触摸时的感觉也是非常弹手! 我上下夹攻,很快把玉霞推上高峰,她几乎要叫出声来,慌忙之间,我不顾危险地把自己的舌头塞住了她语意不清的小嘴。 玉霞总算尝到男女交欢的好处了,但那两个打鸟雀的少年也差点儿令她吓死了!她虽然食髓知味,但说什么也不敢再和我到竹林里的大青石上野合了。 在两姐妹的大哥从南洋回来结婚的前一天晚上,玉霞趁妹妹睡熟后,半夜里偷偷来找我。 我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鬼灵精似的玉霓,她什么都知道了,并且以此来胁迫我和她初试云雨情! 不知玉霞会不会知道我和她妹妹今晚干的好事,明朝起来,我又怎样面对曾经潇洒地把初夜献予我这穷小卞的新娘子秋莺? 明天和秋莺见面时,我是和她熟人打招呼,抑或从此作陌路人呢? 百感交集之下,我听到了雄鸡一唱。 次日,这户人家仍然处于婚礼后的忙乱状态,我也趁机回家一趟,逃避一下现实。 在自己家一住就住了三、四天,心里盘算着,我还是不要主动和秋莺认相识算了,万一她冷面相待,实在是太尴尬了,然而,明明是曾经肉帛相见的人儿,却要扮成不曾相识,那滋味也挺难受的! 我又想到一些不该想的:假如秋莺也不主动认我相识,那算不算“心中有鬼”呢? 该做的工夫,毕竟还是要做,我也不便在家里久留。 当我回到玉霞家里,秋莺刚好进城去了,玉霓也一起去。 玉霞见我回来,立即到我住的房间,对我说了好些事情: 她哥哥明天就得回南洋了,玉霓也会一起去,原因是哥哥在南洋的生意需要帮手,而她申请出国早已获得批准,单等这次随哥哥同行。 今天她们去县城,就是去拿护照,以及替二嫂秋莺办理出国申请。 我不禁又脱口问道:“阿霞,你有没有申请出国呢?” 玉霞笑着说道:“没有,我得留着照顾年迈的爹妈啦!你怕我飞了?” 我苦笑着说:“能不怕吗?你是空中的天鹅,我是井底青蛙!” 玉霞又笑道:“不错,你正是青蛙,是青蛙王子嘛!” 我苦笑道:“阿霞别逗我了,谢谢你让我曾经拥有,还不敢想到天长地久!” 玉霞正色说道:“我是认真的,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告诉爹妈了,他们也和你相处一些日子了,对你很满意,二哥见过你了,他也赞成。只是┅┅” “只是什么?”我是又喜又急。 “我家人丁单薄,希望你可以过来住!” “你的意思是入赘?”我有点儿紧张了,在我们家乡,男儿入赘是很不光彩的事。 玉霞笑着说道:“我爹有五个儿子,女婿比儿子还希罕,那会要你入赘,五哥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经常在我家,就立刻把我嫁给你。虽然小村是太平盛世,但这么大间房子,始终有个男人好一些。”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死要面子,其实我们家太挤了,要我把你娶过去,除非把你娶到鸡笼里去。” 玉霞笑着说道:“有那么大的鸡笼也行呀!可以到处为家。” 我说道:“可惜连那么大的鸡笼也没有,所以我一直不敢对你抱幻想。” 玉霞道:“你放心啦!型式上把我嫁过去就行了,我们的亲事,不仅爹妈和五哥同意,妹妹赞成,连新来的嫂嫂都赞成,她对五哥说了许多好话哩!” “嫂嫂┅┅好话┅┅?” “你们同一个村子的嘛!你应该也认识她呀!” “是!是!认识的,认识的!”我竭力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你们家会有问题吗?”玉霞望住我。 “不会的,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妈一定好高兴的!” 枉我愁肠百结了好几天,想不到事情的发展是这么顺利! 愁结即解,色心即起,我搂着玉霞就想求欢。 那知玉霞道:“不行,在成亲之前,我们不能再乱来了,搞出肚子,成何体统!” 我不禁问道:“那你之前又不怕?” “之前是好奇,既然爹妈都答应了,难道你不能等十天八天的?” 大白天里,其实我也不敢放肆,但是摆着一个玉雕粉捏的美人儿,总叫我心痒痒,我索性拿起做木工具,开始做我应该做的事了。 然而,今天玉霞不时在我面前出现,不是送水送茶,就是递来点心,自从做小木匠以来,要算今天最开心,但也最难忍风流心! 望见玉霞裸露在秋衣外面的手儿脚儿,我就忍不住心痒痒,很想捉住她来玩摸,可是她好象有意逗我,半点也沾不上边儿。 我不禁有点儿得而复失的感觉,恨得牙咬咬的,心想:玉霞呀玉霞,等你和我洞房花烛之夜,我不把你生抽活剥,一丝不挂,然后干到你求饶不可。 进城的人回来了,秋莺很大方地和我打招呼,这位新娘子端庄而且大方,好象以前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一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常,晚饭时,我象这次婚礼之前那样,被邀在同桌吃饭,但称呼变化了,我多了一对年老的“爹妈”,一个比我年长的“五哥”,一个比我年轻的“五嫂”,一个摸不着的“妻子”,一个跟我上过床的“小姨”。 事后我才知道这是秋莺的主意,虽然过几天她们就可以把玉霞嫁到我家,但她老公和小姑明天就得起程了,为了让大家开心,她便在席上让我这样称呼大家。 吃饭时,我不时注意秋莺,但是她连眼角都不扫我一下,我不禁自惭形秽! 这天晚上,我又躺在床上思朝起伏,玉霓悄悄摸过来了,她一改平时刁蛮豪放的作风,柔情绵绵地坐在我床边,幽幽地说道:“姐夫,明天就要分手,以后你还会想念我这个小姨仔吗?”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傻呼呼地望住她。 玉霓叹了口气,说道:“姐姐睡熟了,她人单纯,一觉睡到天光的,我就不同,我的太多事想了,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但是我看得出你心里只有姐姐,告诉你吧!如果我的对手不是姐姐,我一定争到底的!” 我低声说道:“我们不是也曾经┅┅” “那不算什么,”玉霓冷冷地说:“那只不过是争一个心而已,要不是我也喜欢我姐,我拼着不去南洋,也要嫁给你!” 我吃惊地问道:“阿霓,我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 “我喜欢你诚实纯的傻样子,还有,喜欢就是值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噢!”我应了她一声,心里寻思,这个小姨真奇怪! “姐夫,我明天就要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你┅┅你┅┅” 玉霓突然表露出我从来没见过的羞涩神态。 我坐起来,追问道:“什么事,你一向很爽快的呀!” 玉霓摇了摇头道:“我爽快不起来了┅┅” 我有点儿明白了,但不敢肯定,于是说道:“你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玉霓没有回答,她转身就要走,我想:我是猜对了,但如果这样让她走,她不但没有美好的回忆,而且必定恨我一生一世! 于是,我从床上跳起来,轻轻关上房门,迅速把玉霓和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搂着她一起钻进我的被窝里。 玉霓似乎也非常紧张,她的身子显得很僵硬,和上次和我私通是判若两人。 为了“美好的回忆”,我也豁出去了,我把书里看的,听人讲的一切调情手段全使出来,也不理那些“黄色小说”是不是真的有“毒”,也不理卵叔他们是不是“老前辈作弄傻小子”,总之手口并用,在玉霓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尽情施为,甚至吻她的私处。 玉霓也疯了,她投桃报李,竟然把我小便的东西也含进小嘴里,她拼命地吮,拼命地吸! 死啦!我竟然败北,未及出声呼救,已经一泄如注! 玉霓好象早有意料,又象仍然在疯狂状态,她拼命地吞食,我心里则是无言感激,我也拼命吮吸着她私处的分泌,我想:这时即时她的泉眼喷射,我也绝不躲避。 说也奇怪,我虽然出了火,那物件却仍然坚硬如铁!玉霓把它舔净之后,竟似懂非懂地用期待的眼光望着我。 说实话,此刻我已经不甚冲动,打为了“美好的回忆”,我也不能按卵叔他们所教章程办事了,我调转身子,把那保持着硬度的肉棒尽根插入┅┅乖乖!这里才是真正温软的快乐窝,我一上一下,“啧啧”有声。 玉霞如鱼得水,兴奋地把她的小嘴向我的嘴巴凑过来┅┅乖乖!我自食其果了,那种气味,我早已经闻过,谈不上好感!那种味道,我却尝不出一个究竟! 到底被玉霓的馋嘴化淡了,抑或它根本就没什么味道,至今我不得而知,其实我随时可知,但除了和玉霓这次“美好的回忆”,我不曾再有胆尝试过。 当我梅开二度,在玉霓那紧窄的肉洞里喷射时,她可以说是死过翻生了,但我们却没有倦意,我们紧紧地搂抱着,因为彼此都知道一放手之后,就是天涯远别。 玉霓告诉我,她此去南洋,已经有对手,是个“番仔”,不过她相信哥哥们是不会出卖她的,即使有出卖的成份,为家族的利益,也有牺牲的必要。 五嫂大概一年后也获准会去南洋,五哥也已经为我和玉霞递了申请,但要等两位老人百年之后,南洋的哥哥们才会把玉霞和我接过去。 说到这里,玉霓深情地说道:“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但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把玉霓紧紧抱住,泪流口塞,说不出话来┅┅ 漏尽更残,我和玉霓彼此都抹不干满眶的泪水┅┅ 相逢恨晚,秋夜恨短┅┅ 可能我给了玉霓一个“美好的回忆”,然而,她似乎也给了我一个永远的盼望! 送走五哥和玉霓之后,我随即回自己的村里向家人说明我和玉霞的事,家里当然非常赞成,大哥大嫂慷慨地把他们的房间让出来给我做“新房”。 玉霞准备从她家拿一笔钱过来办喜事,但我惋然拒绝了,我的家庭状况,村里人人都清楚,用妻家的钱来摆酒,能有什么光彩! 婚礼非常简单地进行了,难得玉霞和我同心无怨,在暂时的“洞房”里度过了新婚之夜。 不到一星期,我就跟着玉霞住到她家了。 我们的睡房,正是玉霞和她妹妹以前所睡的房间。 终于可以和玉霞光明正大地行房了,我们从此不必摸黑办事,我首次在亮光下看到她美妙的娇躯,特别是那肉光致致的无毛思处! 但是,我也很快就发觉,新婚之后远远不如之前和她偷偷摸摸那么乐趣。 最要命的是玉霓临走之前和我共度“美好回忆”的那个晚上,玉霓那种疯狂的爱,简直是深深刻在我的脑壳! 我的爱妻玉霞,对我也可算温柔体贴了,可是在她的身上,永远见不到象她妹妹那种浪劲! 以前我厌恶玉霓的作风中含有一种狐狸精的骚味,如今却在她姐姐身上苦寻不获! 说真的,我不能怪玉霞什么不对,要她站,她不会坐,要她脱,她一件也不留,她也肯摆如何花式让我弄干,可是当我在她的肉体发泄之后,总觉得有所不足。 我试图邀玉霞再到竹林里的大青石上寻找当晚的刺激,她摇了摇头笑道:“你还没惊够吗?我那天晚上一颗心几乎从口里跳出来,我的胆子早就吓破了!” 平时欢好时,我试图把玉霓全身吻遍,但她痒不可支,我吻到她脖子时,她已经催我插进去,我吻她的乳房,她把我推开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吮起奶啦!” 我偷袭式地想吻她的私处,她仿佛遇上一头大色狼,用尽全身的气力抵抗到底,险些儿把我蹬下床去,见她那付受惊的样子,我不敢再强来,只好陪笑脸,把她抱在怀里呵护,说刚才是闹着玩的。 玉霞似乎余惊未消,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娇喘地说道:“老公,吓死我了,你刚才简直变成另一个人啦!” 我笑着说道:“我们是恩爱夫妻嘛!有什么事不好做呢?” “恩爱夫妻?没错啊!除了大姨妈来,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但是你连我小便的地方都要用嘴吻,你简直是疯了,好怕人哦!” 我赶紧再三表示刚才是纯属开玩笑的,才把玉霞一颗受惊的心安定下来,但从此我也不敢再提了。 然而,玉霓临走前和我尽欢的一夜总是让我心思思,我甚至有点儿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她作为首选呢? 听玉霞说,秋莺是“入门喜”,怀上孩子了,但我还没见到她的肚皮去凸出来,不过,她本来有点儿清瘦,现在则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的,另有一种韵味。 我偶然也会记起过去那段和秋莺偷偷欢好的日子,但见到她那端庄贤淑的少奶奶样子,自然也没趣地打消了杂念。 有时,她和玉霞在一起,我往往不禁会这个看看,那个瞧瞧,比较着她们各自特有的好处,从眼耳口鼻,到手脚四肢,甚至回忆起秋莺在我记忆中一丝不挂的裸体,来和当前的玉霞作比较。 我固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想发是很不应该的,奈何总是心不由己,一次又一次重犯! 玉霞是完全看不出的,但我觉得秋莺有注意到我的失态,只是她视若无睹,最多是淡淡地一笑,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第二个秋天。 秋莺由腹大便便,至到瓜熟蒂落,生下一个胖小子。 秋莺坐月子的时候,玉霞也快要临盆了,一切家务都落在我的身上。 婚后的我,仍然做我的小木匠,因为我仍然要负担自己家庭方面的责任,在这一方面,我不会从玉霞那里支取的。 其实,形式上我虽然不算入赘,但住在妻家总觉得不光彩!所以,尽管玉霞不喜欢我继续做木,我坚持��有我自己的职业,只是不再做包食宿的那类了。 当家里两个女人都成了孕妇,我不得不停下来专做家务了。 有一次,我去看看秋莺的小孩子,她正在喂奶,见到她裸露出白雪雪的乳房,我不禁双颊发烧,当年和她偷情时的情景似乎重现眼前。 见到小孩子一边吃奶一边抚摸着秋莺的乳房,我也不期然地想入非非。 秋莺把另一边乳房也露出来,象似准备换一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把涨鼓鼓的乳房一挤,把我喷了一脸奶水。 我显得有点儿狼狈不堪,秋莺却嘻哈大笑,说道:“奶水太多了,小孩都吃不完,有时涨得太利害了,孩子她爹又不在,否则我一定叫他吸出来。” 秋莺的话让我听得心痒痒,几乎冲口而出说道:“我来吸吧!” 但是想起秋莺平时一向很正经地和我相处,我就把到唇边的话咽下去了。 然而,秋莺已经发现我的神态不对,便笑着说道:“你喝不喝人奶?” 我听出她话中的“喝”字,便说道:“我去拿个碗来!” 秋莺突然望着我说:“不要碗了。” “不用碗?”我奇怪地问:“那用什么乘着让你挤呢?” “不用挤嘛!你又不是没吮过我的奶!” 秋莺这话说得蛮自然的,但我听起来却是无穷的挑逗,不过看她挺认真的,我觉得如果有异议,则似乎是我想歪了。 这时我仍不放心,便审慎地问道:“五嫂,你在取笑我吧!” “不是的,我试过挤出来,虽然可以不涨了,但是会有点儿痛,你不介意的话,尽管过来吸过去喝了吧!” “但是┅┅”我迟疑着,始终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怕羞啊!嘻嘻!你不会不去吮玉霞的奶吧!你以前┅┅”说到这里,秋莺似乎觉得有点儿失言,便停下来没再说。 然而,我被她这么一激,反而老起脸皮,说道:“五嫂,你以为我不敢!” “我没说你不敢,不过是你肯不肯帮帮忙而已!” “好吧!”我也不再多费唇舌,啊┅┅不!是开始真正劳动唇舌才对。 我坐到秋莺身旁,低头含着她的奶头,开始吸吮起来,原来人奶和马奶的味道差不多,不过也有所分别。 我吸了几口之后,开始用舌头去撩拨她的乳尖。 秋莺立刻显得不自然了,她趐胸起伏着,不禁用手来爱抚我的头。 我见秋莺有了异样的反映,愈加吮得津津有味,还把舌头在她的奶头周围打圈。 秋莺大概有点儿受不起了,她低声道:“阿卞,别玩我了,痒死我了!先吮我的奶汁吧!我真的是涨奶才让你吮啦!” 秋莺这样说,我只好继续吮她的乳汁了。 一会儿,秋莺突然说道:“玉霞的肚子也那么大了,看起来,你应该好久没有和她行房了吧!” 我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衔着秋莺的奶头点了点头。 秋莺若有所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看样子你们还有一、两个月不能行房了,你们男人谷着不发泄也不好,后天我就满月了,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但要小心,别让玉霞知道才好!” 我不禁喜出望外,老实说,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和玉霞弄干过了,没有女人的日子好难过,有女人却不能弄干的日子更难熬。 秋莺一这么说,我的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秋莺的肉体,一摸上去即如触电似的,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她弹性十足的肌肤传过来。 我如同过去一般,把秋莺的双脚搬到怀里抚摸着,比较起来,秋莺的肉脚显然比不上玉霞那么精致,除了尺寸稍大,脚形也没玉霞那么好看。 记得以前我对秋莺的脚丫也是很受落的,看来一切物件都怕互相比较,女人的肉脚也是如此。 秋莺笑着说道:“你还是那么喜欢摸女人的脚,我都变老太婆了,你要摸脚,去摸玉霞的才对啦!她的脚丫子幼嫩纤巧,简直像小女孩一样!” 我没有搭腔,女人的话有时很难回答,如果这时我附和她,就是贬低她,于是我继续爱不释手地把她那对也不惹人讨厌的肉脚摸玩捏弄。 秋莺见我还是捉住她的脚儿玩过不停,也骚然自信,活动着她的脚丫来戏弄我顶着裤裆的硬物。 我最希望的就是这样子了,和我有过肉缘的三个女人中,秋莺和玉霓都懂得反戈一击,只有玉霞常处于被动状态,现在和秋莺调情,我又体会到“互动式”的闺房乐趣。 秋莺甚至把脚伸进我裤裆里搔弄我的硬物,我被她搞得欲火焚身,心中却知道,她生孩子后尚未满月,不可能和我兴云覆雨的。 我不甘让秋莺戏弄得心痒痒的,于是也伸手去摸她。 我摸秋莺的乳房,却弄得满手奶水,于是攻她的下盘。 她可能顾虑我的手脏,于是说道:“阿卞,我们这样并不是办法,过两天,小孩子办过满月酒,我就给你开心的。” 我接受秋莺的规劝,但当天晚上,玉霞则���我搞得死去活来。 我在弄干玉霞的时候,心里老想着秋莺,但也并不是想着秋莺的身材容貌,而是想着她的风情,她淫荡起来时的那种俏皮和风趣。 老实说,玉霞身上没有任何地方输蚀过秋莺,但是她的风情就远远不如了,我本身状态好象疯猪公时,她可以是理想对手,因为她柔顺,可以任我蹂躏。 但当我需要情趣的时候,她就不懂和我互相配合了。 满月酒终于在欢庆的气氛中散席,这一天,我见到玉霞比平时特别劳累,她虽然不用干活,但挺着个大肚皮招呼客人,就够她辛苦的了。 客人走光之后,差不多是晚上八点多,我扶着玉霞上床,顺便替她松松筋骨,她感激地摸着我的硬物说道:“好些日子不能给你了,真对不起!” 这是玉霞非常少有的动作,平时她是不会主动摸我的,我感激得几乎想放弃今晚和秋莺的私会,不过,实际我毕竟不可以和她做,而且也不能辜负秋莺。 晚上十点钟,小村的人都睡了,我悄悄摸出房门,和小黑打了个招呼,便悄悄摸到秋莺的房间。 房门没有拴,平时也是这样的,不过平时我是从不会去推她的门的。 秋莺已经上床了,但我不知她有没有睡着,我心想:看来她也在焦急地等着我吧! 关上门,摸黑走到床边,轻声唤道:“五嫂!” 秋莺没出声,只是伸手把我往床上拉,我卧下去,四片嘴唇立刻吻在一起,接着,她低声说道:“快脱衣服吧!” 我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躺到秋莺身旁,低声问道:“小孩子睡了吗?” 秋莺依偎到我怀里,说道:“睡着了,睡得好香哩!我等了你很久,想你也想得底下都湿了,快来吧!” 我把手伸到秋莺说已经湿了的地方,果然湿漉漉的! 我不解,问道:“你自己用手去挖吗?” 秋莺说道:“不是的,早些时候等你还没来,给小孩子喂奶,他的脚儿伸出来,在我的肚子上蹬呀蹬,我就想起你以前弄玩我时的事情来!” 我笑着说道:“那你有没有替小孩子洗洗脚呢?” “去你的!说到那里去啦!”秋莺嗔道:“你以为我拿小孩子的脚来玩?” “我没有说呀!是你自己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啦!我承认我曾经用茄子搞过,然后煮给你吃了,味道好不好?” “那有什么,咸酸茄子,味道当然不错!” “去你的!别斗嘴了,快点给我吧!看看生孩子后,那里是不是松了。” 我趴到秋莺身上,她的洞儿确是松了,如入无肉之境,仿佛陷入泥泞。 但是,我还没说什么,秋莺的肉洞就蠕动起来了,就象一张会吮吸嘴巴一样,这样的感受,我不仅在玉霞身上没得到,在她妹妹身上都没尝试过。 我悄声对秋莺说道:“五嫂,你那里就象小孩子嘴巴似的,会啜我哩!” “死鬼,床上还叫我五嫂,怪不好意思的,我是不是好淫贱?” “你好淫啊!但一点儿也不贱,你那个“夹夹”真利害,是好宝贝,怎会贱呢?我倒担心玉霞一生孩子,那血盆大口就好象汪洋大海┅┅” “嘘!小声点,被吵醒孩子!你怎么说玉霞是血盆大口呀!”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怕她将来生孩子后,我怕她不懂得象你这样蠕动!” “别太多心了,她以前一定是被你撑得好辛苦,还能作什么蠕动,我都不行了啦! 你跟我我的那几次,还不是被你那大家伙撑得好象要爆裂,现在我怕你弃嫌我,才拼命夹你啦!” “阿莺,我太喜欢你了,怎么会嫌弃你,你嫁过来一年了,怎不早点约我呢?” “你自己也有老婆了,我为什么要和你鬼混,现在我是见玉霞腹大便便,不想让你扎炮仔,才暂时让你出火嘛!” “但是,你┅你难道就不会┅┅想┅┅吗?”我心有点不服,又有点儿好奇地问。 “我要是男人,当然可以象你拿着机关枪到处扫射,可我是女人,我当然想,否则也不会和你一段风流帐,可是,我觉得偷情窃欢,吃亏的到头来还是女人!” “那倒也是,我还有些问题,怎么我们一起偷欢的日子里,你不会怀孕?还有,为什么你新婚之也仍然落红片片?” “我们偷欢的日子?你都傻呼呼的,那是我在玩你的日子,我当然在不会怀孕的日子才找你!落红片片?你怎么知道的?” “我躲在窗口的白玫瑰花下偷窥到了。” “你这个贼阿卞!那当然是装出来的。” “怎么装的呢?” “这你就别操心了,那其实是卵婶教的,只传女孩子,不让男人知!” “告诉我总可以嘛!”我涎着脸说。 “男人老狗,知道这些做什么,这是卵婶的妙计,连卵叔都不知道哩!” “卵婶为什么要想出这么好的妙计呢?” “你们男人个个都想娶个“在室女”,但现在的女孩子骑单车,搞运动,嫁人的时候虽然还是“原装货”,但未必会落红片片,即使解释,也难你们保口信心不信,不如装假狗,骗你们一生一世,好过让你们遗憾不了!” 我听了,觉得蛮有理的,但卵婶为什么不让卵叔知道呢?看来,真正的原因只有是卵婶自己一个人知道,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阿卞,你比以前成熟了!”秋莺打断了我的思路。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反问。 “以前我每次约你在一块,你二话不说,就稀哩哗啦弄干了起来,现在你插进我底下那么久了,还蛮有兴致地和我娓娓清谈,你是比以前有情趣得多了!” “你喜欢以前那样,或者是现在这样?” “各有好处,我既喜欢被你乱干一通,也喜欢情话绵绵!” “阿莺!你真可爱!”我抱紧她,由衷地说。 “玉霞才是个好女孩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我知道,可是,她床上的风情远远比不上你!” “你都傻呼呼的,我阿莺在五哥面前还不是一只娇羞的惭莺,你说,我在他面前敢向现在这么淫浪吗?” “可也是!只是,要是玉霞在我面前有你一般淫浪就好了!” “你们男人真麻烦,有风情时显淫荡,什么桃花眼呀!婊子骨┅┅正经的又被称为木美人,活艳尸┅┅什么的,女人真难做!” “阿莺,你的莺声燕语好利害,我无言以对!” “那就别废话了,快干事吧!” “阿莺,还记得我们玩尽各种花式吗?” “当然记得,也记得你第一次插在我的大腿缝就傻弄呆干,不过,你要玩花式,还是等玉霞可以让你玩时再玩吧!现在一搞醒小孩子,就你我都没得玩了!” 我开始玩了,是正正经经地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玩,但是对手现在是我的五嫂,这时的我是久别之后故梦重温,秋莺是一年幽径扫尽落花! 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但我感受到秋莺的体内犹如山崩地裂般的震颤,在高潮到来时,她那汹涌澎拜的粗喘,那压抑在喉咙底的低鸣,充分地宣示着我的战积。 当秋莺从欲仙欲死中苏醒过来,用她软绵绵的手指,在我的屁股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说道:“阿卞,我真恨死你!” “我知道!你恨我穷,但我也没办法,你应该恨你爹才对!” “我们都不可以恨任何人,这是命运!” “我已经不再恨命运,我感谢命运,让你我重新幽会在今宵!” “你倒蛮有诗意的,可我,读了那么些书,到头来还不是带小孩子的煮饭婆!” “旧欢如梦,梦如人生,夜已深了,不归去!” “去也终须去,留也如何留!”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秋莺无声推推我。 我一声不响地坐起来,默默穿上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小黑又跑出来,我不禁蹲下来,感激爱抚它那通晓人性的狗头┅┅静静的夜,清清的风,明月西斜,星空灿烂┅┅ 有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但不是我是那颗星! 悄悄推开自己的房门,西斜的月光洒在玉霞侧卧的身上,好一幅美人春睡! 真想亲她一下,好掩饰内心的愧疚,又怕惊醒她。 还是慢慢┅┅轻轻┅┅悄悄┅┅ 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内变化好大! 五嫂带着小孩子去了南洋,两位老人家相继仙游,我们也和玉霞带着小孩子来到人地生疏的香港。 其时,南洋方面发生了一些家族内部的纠纷,而我自始至终都不想依附去裙带关系,玉霞同意我的想法,于是便在香港定居下来。 由小木匠到装修工人,由工人到判头,由判头到装修公司,一切堪算顺境! 人骑马,我骑驴,回头还有行人道,人生何求,知足常乐! 然而,总有些想来轻易可改变的事不能改变,一些始料不及的事竟然发生了。 想来轻易可改变的,当然是我的玉霞,我以为她出到花花世界,眼界开阔,人也会变得豪放起来,其实不然! 我和她去看过电影,她说电影是做戏而已,我和她关在房间里看“超八厘米”,她说:“怎么买这些“妖精打架”的杂七八,给小孩子看见,你的脸往那放呀?” 玉霞相夫教子,堪称贤惠中人,可是她不会想到,我把和她妹妹的“美好的回忆” 也带来香港。 不过,凡事不可强求,玉霞本性如此,但属贤妻良母,夫欲何求?还是那句: 人骑马,我骑驴┅┅知足常乐! 然而,一个长途电话,终于了却了我那“永远的盼望”! 这个长途电话是玉霓打来的,找的却是姐姐。 玉霞听完电话,高兴地对我说道:“妹妹来香港旅游,我又有了身子,你可要准备抽点时间,带她到处玩玩。” 我心里暗暗欢喜,却说道:“近来公司较忙┅┅” “我不理你呀!我只得这个妹妹,她也是不能经常走得开的,你可要好好招呼她,可别在南洋亲戚的面前丢我们的脸!” “���时候看看吧!”我说道。 “还有什么时间可看呀!她明天就到了,你要准备去启德机场接她!不过,你最好不要开车去,我们的车子不够气派!” 启德机场,这个赚人迎送热泪的空港,我站在闸口,将见到阔别六年的小姨玉霓,但算了算,她今年也只有廿二岁,这个花一样年华的小妹妹,如今不知怎样了。 然而,等了好久,也不见心目中的玉霓从闸口出来!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一个娇媚的女郎对我笑道:“姐夫,你还在看什么,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玉霓,是你呀!你简直变成另一个人啦!” “是吗?那么是变好看还是变难看呢?” “当然是变好看了,你比以前漂亮多了,却仍然那么青春活泼!” “是吗?”玉霓放下手上的行李车,向我扑过来,抱住我吻。 我有点儿不敢消受,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阿霓,被熟人看见,不好意思啦!也怕有人传到你姐姐耳朵里,引起她的误会!” “好!你快带我到铜锣湾的怡东酒店吧!我已经定下房间了。” “酒店?你住在我家不就成了吗?” “我当然会住在你家,但在姐姐面前不方便和你“误会”,所以要另找一处地方落脚,否则怎么和你“误会”呢?” 这个小姨,看来此行是存心胡闹的了,我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可以和她重温六年前的匆匆旧梦,怕的是她骚荡起来,淫行于色,造成玉霞不悦。 我贪方便,没有理会玉霞的劝告,还是开了自己的车来接玉霓,车子向港岛方向驰去,我注视前路,坐在身旁的玉霓却注视着我,把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 我问道:“怎么没有和你老公和孩子一起来香港玩?” 玉霓答道:“阿卞,我还没有小孩子,由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提起我的家事和公司的事,我这次旅港是想和你故梦重温,请给我一个难忘的假期!” 我无言以答,她连姐夫也不叫了,但其实我也并不关心她的家事和公司的事。 过海底隧道时,玉霓开始发浪了,她竟然拉开我的裤链,把那不安份的东西放了出来,软绵绵的手儿捏弄两下,低头下去,一口含住┅┅“玉霓,你疯了,我正在驾车啊!” 玉霓没理会我,她好象知道我不会在隧道停车,继续玩她的,直到出隧道,她才恢复好一切,坐正身子。 过海就到怡东酒店了,一进房间,玉霓又骚态尽露,把整个人往我身上躺过来,撒着娇要我她宽衣解带,我当然乐意服务,一脱就是精赤溜光。 我虽然第一次在亮光之下看见玉霓的裸体,但感觉上她比以前丰满一点,耻部的毛发也此以前多了些,但最大的变化的她的脸蛋,比以前漂亮得多了,虽然仍是比不上她姐姐的端庄甜美,但另有一种俏皮的稚气和神韵。 俩人裸抱在床褥上翻滚着,嘴对嘴地吻个不休,我的硬物也已经在身体接触那一刻就被玉霓收藏到她的身体里。 她的欢乐小窝是那么温软紧窄,玉霓是比不上她的了,但又一想:玉霓已替我生了一子一女,我竟拿她来和妹妹比较,未免太没良心了! 啊!还是别胡思乱想了,珍惜命运的巧妙安排吧! 但我不禁又想到秋莺,和玉霓翻云覆雨,比秋莺更甚之处是玉霓浑身充满青春的活力,她似乎心跳和血脉都比别人快,搂住她,就象搂住一团火,跟她交媾,也象似和一只雌性猛兽在肉搏! 我向玉霓疯狂挺插,她也不甘示弱地向我迎凑,我为下一个冲刺而抽回时,她则紧紧地把我啜住,象不放过跌落陷井的猎物。 我们的耻部剧烈碰撞着,我突然想到,我和玉霓彼此的阴毛似乎起着缓冲的作用,至少像棕垫一样,抵消相互中间的冲击力。 突发奇想∶玉霞会不会是没有阴毛,才不肯和我顶撞呢? 但我没有发问,这时也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玉霓是全身都在活动着,她奋不顾身地把两颗炸弹似的乳房向我的胸部狂轰乱炸,那引信似的乳尖,忽撩忽拨着我的胸肌,她拨动了我的心弦,也撩搔着我心底的痕痒! 玉霞的手臂将我紧紧搂抱,双手抓挠着我的背脊,两条修长的嫩腿时而高抬,诱我直抵巢穴,时而对我蛇缠,象似食人花掳缚蕾中的生物,时而又轻缓地舒直,把她那幼绵绵的脚底,来不停摩搓我的脚背。 我和玉霓就这样纠缠着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我在上面时,就狂抽猛插地狠狠干她几下,她在上面时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洞夹棍,套扯磨拧,无恶不作。 六年了!玉霓似乎怀着六年来的情仇,一下子要吞尽纳清,我也如同带了六年来的恋怨,一棍子要扫平勾消,俩人的性器官完全失态了,好象不是血肉凝成! 玉霓放肆地呻叫,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近乎兽性的呼声,也听不明她的意思,只知道这些叫声如足球场上的喧嚷,鼓励着我每一脚起劲地向龙门踢过去。 突然玉霓全身剧烈地痉挛,她似乎声斯力竭,雪白的脸色漫上红唇,使其嫣红淡去尽失血艳!底下的淫水哗哗流出,连我春囊上的皱纹也吸索不了! 我知道玉霓已经够极,自己其实也忍得好辛苦了,跃马扬鞭,再作最后的冲刺,终于紧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抽搐着向她“打气”。 然而玉霓似乎“气数已尽”,还是那么软绵绵的┅┅我停下来,亲吻一下玉霓冰凉的双唇,暗藏着骄傲心,望着她苍白的脸┅┅玉霓睁开失去平时那种勾魂光彩的双眸,颤声说道:“你把我治死了!” 我再把玉霓深情一吻,笑着说道:“要叫人换床单了!” 玉霓无力地说道:“你尽管取笑我吧!我的魂儿都跟床单上的水漂出去了!” 我突然想起玉霞在家里等,连忙对玉霓说了。 玉霓苦笑道:“你告诉姐姐,我晕飞机,有点儿不舒服,晚上才去吃饭!” 我把玉霓的意思打电话告诉了她姐姐,玉霓关心地说道:“那你留在我妹妹那里照顾她吧!有必要时,带她去看看医生!” 我把玉霞的话告诉她妹妹,玉霓道:“我想大声笑几下,可惜没力气笑了!” 我动了动还没软化,仍然塞在洞里的肉棒,说道:“我再替你打气,如何?” 玉霓苦笑着说道:“我已经知道你的气量了,你要再打气,都要等我回气呀!” 接下去的几天里,我和小姨玉霓游玩了二十年前的香港┅┅在启德游乐场用九元港币看徐小凤“风雨同路”┅┅月缺还有星星衬┅┅在荔园游乐场用五元港币听 妮“故乡的雨”、“每当变幻时”┅┅并非故作老成,亦知旧梦不须记! 不如写到这算了!" + }, + { + "text": "花满楼岁月之碧翠与小红\n警告∶本文所描述的独特的人类生活环境,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社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法律与道德准则,对文中任何行为的模仿与尝试都可能在绝大多数现行社会中导致严重的刑事指控。 文中探讨了分割及烹制人类肉体的可能方式,仅仅是单纯的阅读亦有可能造成心理的或生理的厌恶与不适。凡对奇诡、变异、偏执的人类品格并无特殊爱好者,请观止于此。 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于我来说,礼祁路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当前市场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丏,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胴体。 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么说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把她娇媚的粉色肉体列入菜单。 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乳尖上了。 食客当然应该仔细研究他们打算选定的肉食,我们也一直鼓励大家抚摸姑娘的表皮、按捏姑娘的乳房和双臀、试探她们身体上隐秘的洞穴,一般认为这都是些有助于增进食欲的举动。原则上我的女孩们被要求使用任何办法达到目的,哪怕她精赤条条地坐到客人们的腿上去嘴对嘴地喂他们白兰地。 由于我的女孩在工作时间是完全赤裸的,她们的唯一装饰是她们的头发,花满楼中早已特聘了专业的发型师为她们设计出场的发型。有着白净而修长脖颈的姑娘可能会做出高高盘起的发髻,为了搞点新意思,在那些奶油色的裸背上披散着蓬松秀发的女孩们中间,有时甚至会出现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辫稍一直垂到她的主人圆肥温润的屁股下面。 很抱歉,那些出场后没有让自己被吃掉的女孩,在当晚打烊后是要受到电击的,电极会被插入从外表看不到损伤的隐秘之处,我指的当然是阴户内和肛门深处。电击的时间会很长,受到惩罚的姑娘的确十分痛苦,但是这就是市场竞争下的生活,如果我是一个具有更多怜悯的人,下一个被吃掉的就会是我自己,当然这又是仅取其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我躬敬地跟在黄襄理身后穿过这些热闹的、可口的场面,旁边是他的长得象是个太监似的行政助理吴先生。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孩正在纠缠着他∶“先生,你不想看看我的舌头用花雕酒浸透之后切成小薄片的样子吗?”她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做了个有趣的怪相∶“还会按你的要求撒上些花椒,那是来花满楼的常客点的最多的开胃小吃之一。然后在你品尝我的清炸小排的时候就一点也不会觉得油腻了。”她乖巧地握起他的手摸她乳房下面的细嫩的肋骨∶“您试一试,就是这些小条条。要是您到工作间里来看我的话,在他们锯下这些来的时候我会叫得很轻的,我保证。”她说。 的确常有客人希望参观烹饪的过程,也许是为了确保他点的肉排不会被换成小羊身上的吧!这就是我下决心举债也要把厨房变成干净的、宽敞的、开放式的原因。 小姑娘跟着我们一直走到楼梯中间,我朝她挥了挥手,她才不太情愿地靠在扶梯上停住了脚,挺失望地眨了眨她杏子似的圆眼睛。 四楼是我刚刚装修一新的、尚未开始营业的包厢,是我用以对撼“壮士烤” 的秘密武器,我希望黄襄理会看到一些真正能使他放心的东西。 正对楼梯的过厅,四围清漆松木,墙边有两个面容清丽雅致的姑娘,一坐一立、一琴一萧,一色的古典瘦肩纤腰,寸缕不着的光裸身体腻如凝脂。拨琴的姑娘左臂上环了一圈朱红的玛瑙臂钏,吹箫的少女却在细巧的脚踝上俏丽地套着一支碧绿的翡翠镯子。伴随着婉转起伏的箫声,她的笋尖一样清秀的足趾在柚木地板上轻微点动。面对贵客,她们只是乜斜巧目,清浅一笑而已。 “黄襄理,碧翠和小红是为牡丹亭准备的,一进后面第一个门。十个人的台子,带休息间。今天这样清净些,正式营业后考虑再加一具琵琶、一副古筝。” 老黄是花满楼的常客了,这一下也有些受到震撼。我看他的目光在碧翠和小红之间游移了片刻,很有点打算上去仔细考察一番的样子。 “老黄,”我拉过他的膀子∶“今天是为你一个人而彩排的,先转一圈再下单。” 包厢蘅芜院的门边是石石凳,两位可爱的女孩托腮相坐,对弈纹秤。玉一样滑的两人,全身仅有的物件便是黑发上插着的两支银钗。 转过立柱,斑驳毛糙的鹅卵石铺了一个小湾,一具高挑结实、油光闪亮的浅棕色女体被紧束手腕悬吊在天花板下,下面一对健壮的裸足只有最前两三个脚趾略略着地,极力支撑之下已是青筋绽露、肌肉抽搐。女人一头乱发从脸前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目,但却从中传出丝丝缕缕苦苦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发稍拂在她那对十分罕见的丰隆厚重的乳房上,就象椰树的叶片掩着它们成熟欲坠的椰果一样,我知道那肯定被注射过了大量的食用速凝脂肪。 在她脚边的另一个女孩反剪两手,双膝跪地,手腕脚腕各自缠紧了一条金色的锁链,胸前的细乳温软娇羞,几乎以一只手掌就可轻松地包容得住。娇小的裸体上从肩到肋横斜交错着十多道轻浅的暗红色鞭伤,在屋顶的聚光灯下闪着粼粼的水光。 在她身上,以两大粒珍珠为柄的钢针是竖起来插进她小梅骨朵一般的乳头中的,另用一支俏丽地打横穿透她狭窄轻薄的鼻翼,大珠沉沉地落在左侧。全身微颤的女孩抬起泄遍泪痕的尖削的小脸,面对我们露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来。 “老黄,你知道我们的包厢都是专做过隔音的,不会有什么声音传到过道里来。白公馆里面的休息室还特地用大理石铺了地,排污和清洗的设备也设计得很完善。当然,那里面准备了一切DIY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我猜这里会有很好的定座率。” 两个装扮成黎族的少女在南海船的高脚屋下面织她们的筒裙,因为筒裙还没织好,所以她们也就什么都没穿,只在颈子上戴了一个大金环。为新的一代准备的水晶之恋前暗淡的灯影闪烁迷狂,三个一丝不挂的裸体一刻不���地甩发扭胸、摆臀顿足,除了她们由于灯光的缘故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绿以外,就看不出什么来了。 重峦叠铺张着丝绒的床上斜靠着一个丰满的少妇,乳头饱涨溢露,七、八个月的身孕使她腹大如鼓。她微蹙黛眉,一手扶腰,一手抚乳。这是就连我都厌恶的把戏,可是我的市场总监却坚持认为值得一试。 在最里面老黄甚至看到了一个和一头花豹搂在一起的黑种女孩,她特别注意暴露出来的饱满的阴户上挂着一个雕饰着精美图纹的小铜铃铛,设计者向我保证说那有宗教含义。她的另一个伴侣是一个高大冷艳的白人姑娘,金发碧眼。这差不多只是招牌,我决不会答应把那头豹子的脚掌和一黑一白的另外两对炖到一起给老黄端上来的,豹子太贵了,除非他答应把我借款的利息减掉百分之八十。 正式营业后,这里可能会准备一些越南人,让她们戴上她们的斗笠,光着所有其他的地方玩玩蟒蛇,花满楼对于蛇女羹之类的东西还是颇有心得的。 “好啦,”我把老黄推到楼梯口边去,一边狡猾地笑着∶“我知道你以后会常来我的白公馆的,今天还是端庄些吧。你要碧翠,还是小红?” 两纸洒金笺上用行草誊出她们的标准,这里可不会用白卡纸。一米六十五还是一米七十一并不特别重要,对于内行来说,要看的是肉质的肥瘦比例,一般视个人的爱好在一比九至三比七之间,到了四比六就有些丰腻了。 老黄当然是行家,他只是走到吹箫的碧翠身前捏了捏她的大臂,按了一把碧翠荔枝肉一样晶莹的背肌便说∶“二八吧?”他当然没错。 姑娘们略略整理了下乐器,引领大家转弯、开门。她们上灯、拉帘、摆台、沏茶,一左一右敬候在主客身边等待点菜。从光洁的身躯直到美丽的脸庞,仅只那一弯红唇就蓄满了全部的恭谨与顺从。历经过了多少的学习与训练,只是为了今夜三、五个钟点而已,餐饮业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讨论、争执、调笑,终于确定了一份雅致的菜单∶ 《冷艳双唇》 凉拌冷菜。取上红下棕四张唇片,生切细丝注意保留天然皱摺纹理,腌渍以酱酒,上台时配香菇、春笋、豆干、香菜,俱切细碎。 《花腰》 处女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川过浸入浓烧酒中,加调料,配姜。上台前撒葱花。 《嵌玉阁》 割取绝未生育子宫,清洗尽净,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刷酱醋调料,入炉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 碧翠柔声插嘴问∶“黄先生要带我的卵巢吗?” 可以选择带或者不带卵巢,有的人不喜欢有附件。 “啊,当然要。”老黄在碧翠的小蛮腰上掐了一把。 《心肝盅》 一细沙小罐,一片心,一片肝花,一圆香菇,一泓清汤。 《翠叠双峰》 少女两乳齐根切下,形状丰满秀美者佳。抽弃乳腺,留外层脂肪置霉菜上用文火蒸透。开笼后霉菜油亮有光泽,竖向剖乳肉成极细片,仍原形挺拔,软糯不腻。 《蛇女羹》 眼镜王蛇,剥皮,剔肉成丝。少女脊边瘦肉,按纹理划条切丝。入锅以中火煸熟,注清汤、勾芡,杂以虾仁、火丁、碎蘑菇。 “好啦,就是这些了。”老黄把菜单递还给小红。以老黄这样的水准,当然不会去清炸人家小姑娘的排骨。本来《金银双踵》尚可供选择,用火腿脚踵去配姑娘的脚圈,就是她一双玉足之上的那两小段横截面。以女孩汤汁的滑爽来煨筋缔组织的浓稠。另一道偏门的菜式是《趐心小馆》,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截管路熬透、填料,烤趐切段而成的。不过这都要随老黄高兴,他并不是每一次都有兴致把我们吃得一干二净。 为了酒水又说笑了一阵,争辩美女胆是不是真的可以明目,最后决定不要,只要蛇胆。“可是,”碧翠稍显委屈地说∶“那黄先生干吗还把我的肉和蛇煮到一起?” 两位姑娘静静退下,小红去门口交单,碧翠独自走到了包厢一侧。 与包厢的装饰格调尽量地保持着统一,在那里从地到顶竖着一格“井”字形的花架。碧翠靠着它背过手臂,挺直了苗条的身体,调皮地冲着我们曲起一个膝盖问∶“先生们要把屏风拉上吗?” 先生们要求拉屏风,但只是中间的那片刻就可以了。小红回到花架边,温柔地拥住了她甜美可人的伴侣,四只冰清玉洁的乳峰相依相偎在一起,真让人心旷神怡。只是五、六秒钟而已,我们允许、甚至是鼓励姑娘们可以有片刻的感情流露。 碧翠象是要旋舞起来似的高举起修长的臂膀并拢在头顶,踮起足尖。小红拉下原本是悬挂吊兰的纯钢细链扣住了她的手腕,再向她的脚前跪下轻轻拨弄,两个钢环“铮铮”地弹开来,束住了碧翠纤弱的脚踝。碧翠垂���了长睫毛往下看,一边拧动着她嫩碗豆似的十个楚楚可怜的脚趾头,试着把自己在地毯上放得舒适些。 看得出来,花满楼的传统是在切割女孩时将她们悬吊起来,并且强调保持略微触地的足尖。市场部的心理学家们说,这可以使顾客们从视觉上感到他的选择比实际上的更高、更细,也更柔韧些──通过女孩不安定的、扭动的赤足。 两位身穿对襟布衣的男人毫不引人注意地进入房间,在束缚着的碧翠身后放下他们携带来的、绘有工笔牡丹的黑漆食盒。小红离开他们向桌子这边走来,一手在身后拉开了坐卧着浮世绘风格裸女的屏风。 “嗯──嗯──哎呦──哦──痛──很痛──”屏风后传出碧翠的声音,柔弱婉转。 女性烹饪业的操作标准与顾客的要求之间始终存在着难以逾越的技术障碍。 顾客们希望,既然选定了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并且为此付出了一长串数字的帐单,他有权希望这个女孩能够陪伴自己渡过一场欢宴的整个时光,即使他已经吃掉了她的心肝、她的肋条和她的脚圈,他仍然想看到她是活的、怡人的,而不是变做了一堆平摊开来的冰冷的生肉。 但是,在这里人类处理肉食的禁忌造成了极大的妨碍。我们是天生地要求沥清血液后才开始烧煮烘烤的种族,茹毛饮血直到今天仍然是一句贬语。这样,当你在选定了一块看来是美味的臀肌之后,你也就告别了连接在它上面的腰、胸、肩、颈,直至它的秀目美眉──它立刻就被送进不钢的大厨房去割脉放血了。 直到今夜,我希望我已经开创了烹饪女性的新的历史。 很难看得出来,走到屏风后面去的男人之一是已经具有了五年执业经验的外科医生。他久经实践,能够在几分钟内切开人体脖颈的一侧,理出并且分断颈动脉和颈静脉,将它们与一具人工心肺机的尼龙管连接起来。 我们都知道,在医院进行心脏手术时,心肺机已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它可以维持病患数个小时的体外循环。今夜,它也能为碧翠姑娘提供数个小时的含氧血液,不过仅只针对她的头部和大脑。在她全身的血液被心脏泵入心肺机之后,连接她身体其馀部份的血管系统会以负压的方式吸空,其干净快捷的程度要远胜于把人倒吊起来排清体液。 添过一圈绿茶之后小红将屏风推拢,重新露出悬吊在花架前的碧翠。女孩脸上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水,柔美的颈子上缠绕了一道浅绿的纱巾,这是不得不添加的唯一修饰,用以遮掩维系着她脆弱生命的机器的管路。她仍在坚忍地面对我们做出微笑,一个可以注意到的变化是,她在架子上拉伸开的肉体已经象是极地的冰霜一样干净澄明。 “──哦──哎呦──”她说,皱了皱眉。男人正在她身后忙碌着,在与她的脊椎平行的地方切开一个纵向的刀口。按照菜单,需要从这个切口中取出她的心脏、子宫、半片肝和一副肾。 在她身后所做的最后一项工作是剥离下紧附在她脊柱上的竖向的肌肉条,这正是老黄试过的地方。它由于取自少女,因而是娇嫩的;由于取自腰背,因而是柔韧的,是能够满足蛇女羹所需肉质的最佳选料。 男人们转到碧翠身前,打开一个手提式的电锯,锯条平贴在碧翠的乳房根上轻微地“嗡嗡”响着,突然地陷没进去。碧翠像被电流击中了似的,试着将一直骄傲地伸展着的裸体勉力地弯曲起来,由于手足的束缚,弯曲的程度虽然是紧张的、引人怜悯的,却只能限制于一个小的范围。她所能做到的主要的事,只是不停地颤抖。 经过实验,我们知道人的神经系统将在失血的一个小时之后完全失去功能。 也就是说,神志仍然清醒的碧翠在一个小时之后就不会再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再被身体上的伤痛所困扰了。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切割开的粉白色的肉面新鲜光润,丝毫没有血迹污泄,但是女孩很痛。 她的一对大阴唇被掀起来用薄刃的厨刀齐根划下,这就是开始时需要把碧翠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井形架两柱的原因,这样姑娘的阴部舒展暴露,操作方便。而且,虽然餐饮界并不愿意过份强调,但是在即将持续下去的进餐过程中,能够吸引客人们厌烦起来的目光偶尔在此停留片刻,也并不是完全不必要的。 现在碧翠的腿根处不仅仅是绵软的、湿润的、深邃的,而且是真正地没有遮掩的,虽然她两股内侧圆润的肌肉正在因为剧痛的刺激而有节奏地抽搐不止。 小红搂住碧翠的肩膀,另一只手用一条绸巾擦拭着女伴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这转移了她对肉体被割裂的注意。挤进来的厨师分开碧翠的嘴,由于插进了一把剪刀的缘故,红唇和银光扭绞在一起。 大家退下,小红也退下,独自留下碧翠急促地从鼻中吐气,抿着嘴,斜含着一束三支绛红玫瑰,这是小红适时地递上去的,遮掩住无唇之唇。 这里会有一点血,碧翠的颈以上的部位是被供血的,另外,无唇的少女也不是一个好的少女,玫瑰只是一个有点勉强的主意。毕竟被剪切的唇只是小小的两条,一个刀工入于化境的厨师也只能用它们各切出四、五条细丝而已。在这时,碧翠的训练就显得尤为重要,她可以把伤口完全抿进口腔内侧,并且保持整个晚上,象一个生气的小姑娘有时会做的那样。 所有配料被放入食盒,盖好,切割者象他们来时那样周到而谨慎地离去。碧翠在一边偶尔发出几声悄悄的呜咽,从她的咽喉深处,晶莹的肢体上滑过一阵冷颤。我们坐等上菜,小红开酒。花满楼通常建议在食用女性时饮用温黄酒,但老黄今天要了干红,酒液清冽,色朱如血。 我送老黄和小宋下楼出门的时候他们已经是醉的、打着嗝的,但是这个老狐狸最终仍然没有干脆地答应我的要求。在回到四楼包厢里的时候,我还在假笑并且愤怒着。庭席已散,杯盘狼藉。 市场部的四十多岁的老姑娘许小姐已经到场,带着她的电击器。粗黑的电缆像蛇一样盘成圆圈,分头插入小红的阴户和肛门。后者已被鞣制的皮带缚紧了手足,瘫软在地上悲吟着,酷烈而持久的折磨使这个一向温文的少女完全丧失了她原有的娴静仪容。 “──我──我──许小姐──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他们吃了我──哎呦──吃了我──”她痛不欲生地说。 “这不好,不够好!”许小姐尖锐地质问∶“要检讨∶为什么客人挑了碧翠而不是你?”她再一次按下电击开关,小红也再一次迸发出绝望的惨叫,纤长白晰的躯体在地毯上千奇百怪地扭折起来。 即使是为顶级包厢准备的女孩也要接受纪律约束,必须要有足够的压力使她们保持充沛的竞争意识。小红出场了,被选用的却是碧翠,企业花费惊人的代价提供了绝好的工作环境与工作条件,你却辜负这一切成为了一个失败者,你应该为此感到羞愧。没有成功地推销出自己的小红,将在持续整夜的可怕痛苦中反省她必须进一步增强的职业道德。 在包厢的另一头,厨房里上来的人手们正在忙于整理碧翠剩馀下来的可用部份,拖拽出青白色的大小肠子,堆到塑胶筐中,分解开她的脚腕、腿关节和髋关节,电动锯条正卡在她的腰锥上“吱吱”地响。 一个进程上的错误是∶没有先关掉她的心肺机。碧翠在坚持了四个多小时以后已经神智恍惚,她可能已经弄不明白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朦胧的眼睛象是飘着一层薄雾,茫然地注视着从自己嘴边撒落一地的玫瑰花瓣。 仰慕此地久矣,今日方得一见。贴《花满楼系列》为见面礼。系列已经在别站贴过,但似未转至此地。" + }, + { + "text": "花满楼岁月之菊姐的白公馆\n《等级法》 23款第二等级的确定之A条∶“社会公民议会可以经由通过法案的形式将某一特定之种族,民族,体格/精神缺陷者,宗教信仰群体,擅离户籍者,刑满释放分子或者被征服国国民确定为第二等级。若无相反规定,第二等级即经确定之后将永久地涵括他们的所有后裔。” 24款第二等级的法律地位∶“自法案通过之日起,国家对此法案所确定的第二等级成员的生命,身体及所属一切财产拥有全部的处分权力,该项权力归属于社会公民全体。国家依法为第二等级划定保留地区域,并可制定适当的法律进程从第二等级成员中挑选部份或全体用于提供各类社会服务。” 24款之B条∶“在国家机构的适当管理之下,既经挑选的用于提供社会服务的第二等级成员,可经由出售、转让、赠予等合法的方式分属独立的社会公民个人。” 菊姐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年轻女人,二十八岁。她早已经习惯于在任何场合周身赤裸,因此当她袒露着一双流线型般完美、有金属样华丽光泽的乳房,一丝不挂地挺身站立于拍卖台上时,她骄傲的王族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虽然她被反剪了手臂,玲珑如钟乳石柱的小腿更被严酷地夹持于两截平行横置的钢管之间,以交叉焊死的角铁所固定,为了按照拍卖师的命令在台上旋转身体作一展示,菊姐只能呈人字形分展两腿,僵直地负荷这非常规的巨枷从足跟到脚趾艰苦地划出小的圆弧。她踉跄着,筋索肌腱在她紧张的皮肤下流淌如水银。 她有着宽的肩、长的颈,菊姐的身体不是细的玉石,而是粗的赤铜,她的条块明晰的肌肉使光线在她身上掩映出销���的明暗区间,带有山与峡的嶙峋美丽。 收束于她腰间的曲线已是狭窄爽利得令人目眩,却又在臀上放荡地四散开来,慵懒地包裹起圆满成团的,威凛成块的,就象是一座正在熔蚀的沉重的金矿。 和碧翠与小红一样,菊姐正好落入前述法律的适用范围。因此我的花满楼在今天政府举行的食用品类的拍卖会上拍下菊姐,成为了她的第三个所有者是完全合法的商业行为。可这肯定会给本端口增加一条花边新闻,明天的早报可不会错过和菊姐有关的任何消息。 菊姐的全寿命质量记录展现了她的非凡经历。为她提供社会服务所作的第一项登记范围是竞技品类的角斗项,所有者是新时空娱乐有限公司。这指的是那种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人或女人,徒手或持械赤裸相搏的娱乐表演节目,只要可能,胜负总是由一方的死亡来决定的。本端口热心的观众们很快就认识到,菊姐可不是那种在正式比赛前光着身子上场表演一圈花拳绣腿的女娃娃。 在新时空的主场,南十字星万人室内竞技馆,每周五的疯花血夜专场中,菊姐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压轴人物,她是晚宴上带血丝的那块牛排。 在你死我活的角斗生涯中,菊姐的最后记录是以一对二,二是男性。是的,在过去的三年中,菊姐的确一直是新时空的票房保证,她在南十字星接受丛林法则竞技企业联合体首席斗士搏狮之猿挑战的那场殊死苦斗,至今仍是爱好者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一夜的开始并不公平。在预定的搏击开场前一个小时,菊姐的药检结果呈现阳性,这意味着她使用了有碍公平竞争的兴奋药物。我们知道第二等级的男女角斗士们一切的饮食起居是由公司方面完全负责,他们自己并无任何权利,因此这只能是新时空的药理学家们的调整失误。公众都相信竞技品类的服务者们一直都被他们的所有者使用大量药物,只是不要被抓住──但是现在菊姐被抓住了。 显然,如果当晚的表演被取消,犯错的新时空将会被已购入门票的观众们提出大额的索赔诉讼。公平竞技委员会经过紧急磋商,提出了衡平原则的概念,即对违规方加以束缚以抵消她使用非法药物所可能获得的好处,并使得竞技能够如期进行。 挑战方丛林法则同意了这个方案,新时空再向所有被当场抓获的大人物一样讲述了一个故事,声称菊姐在无人看管的情形下把手伸出铁笼,拣起过道地上的一个药丸吞了下去,药丸一定是外来的访客出于某种恶劣的目的丢弃在那里的。 因此新时空在事件中虽然失误于管理不严,但却并无使用违禁药物的故意云云。 这样,在第一场两个天竺女孩彼此抓挠得口鼻流血不止;第二场一名折断了几根肋骨的亚利日尼男子将他对手的肚肠完全经由肛门拽出,一圈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后;第三场的竞技者菊姐进入了绳圈之内,在探照灯灿烂的光柱之下燃烧着肉的火焰,她的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是久已为她的崇拜者所熟悉的,但当它每一次呈现时,你仍然会不由自主地为之血脉贲张。 那一夜人们所陌生的是束缚着菊姐的械具。在她瘦削而强悍的脚踝之间连接着银白的纯钢链条,那是长的、粗细适中的、滑润的,随着菊姐母兽般弹性的步子拖带出悦耳的碰撞声,同样的物件泠泠地坠系于她细韧的手腕,她将它们团成了圆圈握持于手中。根据公平竞技委员会现场发布的一个公告,认定精确的计算表明,这样的拘束已正好可以抵消掉新时空的选手借助于药物可能获得的优势地位。 现场的观众获得的印象是,新时空出于洗刷自己的目的,似乎已经决定把菊姐当作牺牲品尽可能迅速地抛弃掉。身负锁链的菊姐被命令在搏击台己方一角双膝跪地,等待接受自己的公司主动提出的额外惩戒∶五十下鞭笞,邀请挑战方从林法则派员执行。丛林法则准会喜欢这个主意。 丛林法则的一位助理教练裸露上身,束一条宽松的练功裤,他用鞭杆戳顶着菊姐微翘的下 ,抬起她的脸孔打量了片刻,举起另一只手中的话筒笑道∶“我真希望新时空能允许我使用另一条鞭子。” 插科打诨总是受到欢迎的,一万名观众大笑起来。 鞭梢以不可见的迅捷速度掠过空气,溅落在菊姐光裸的胸膛上,只有沉闷的钝响,和她铜色的乳上一瞬间绽放开来的赤红色的裂口,没有女人的呼痛声。坚忍的菊姐只是更深地向下蜷起身子,但在“抬起来,你这吃药女人”的厉声呵斥下,她便在一个冷颤之中重新挺高了丰满的胸和平顺的腹,以便于对方继续给予清淅准确的打击。 然而行刑者并不轻易满足,他握持住女人的长发骤然发力,使���猝不及防的菊姐倒地前仆,如同一只没有放稳的大米口袋。行刑者一脚踏上她的膝弯,进一步有条不紊地摧毁菊姐展露出来的肩背,以及她自腰以下神奇地急剧圆翘起来的双臀。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新时空的人把神智已有些恍惚的女人从地上扶起来,不过他们只是来得及给她喂进了两口白开水而已。 菊姐倚靠在绳圈上,裸着、痛着,手脚羁绊在一大堆冷酷的金属环圈之中,遍体的鞭痕使她显得象是一块布满了青黑花纹的大理石。她紧盯着象一头棕熊一样渐渐逼近的、体积是自己两倍的对手,敏捷地侧脸避开了他的左直拳,长头发飘扬起来迷乱了对手的视线。 她已退,再退,双手抖动叮当的链环虚晃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地反击。她终于忽略了从来不曾存在的问题,她的足踝引领着的一公尺半长的铁镣如同一条垂死的蛇,盘绕在了她身前的地面上。菊姐的眼睛扫过地面──而她的对手已经抬脚踏住了它,他挥出短小的刺拳警告着∶“不要过来!”同时蹲下身去握住了在他的大手中显得细巧的银色链条。 这时候菊姐开始反击。她并未挥臂作势,腕子上同样长短的环链却已激越而出,直得象一柄剑,击碎了挑战者的左眼。但挑战者的右手已同时向身后甩开,这使得菊姐的脚掌离开了地面,搏狮之猿以他笨重的身躯作出惊人轻捷的一跃,抬腿狠踢已经仰脸朝天的女人的软肋,女人横滚躲闪,但她的雌鹿般秀丽矫健的长腿却高高地滞留在半空──由于挑战者手中勒紧的钢的 绳。 剩下的事情是这样的简单,以至于搏狮之猿几乎是不慌不忙地、姿态优雅地踢中了菊姐伸张开来的大腿未端,女人绝命的狂叫像春雷一样震撼人心。男人紧跟上前两踢、三踢,成效卓著,他再扔开铁链,分握左脚右腕倒提女人于空中,势如破竹地向两边撕扯开去,他怒张为“一”字形的宽肩巨臂呈现出艺术夸张般的肌肉群组结构,恰如展翼的搏兔之鹫。 他和全场观众一起注视着菊姐肥软嫩润的肉唇之户,分裂似蚌,颤动如白桦树根下盲眼的幼畜,这是勇士斩尽荆棘后见到的芬芳的花朵,他浴血的奖赏。他露出满意的神情高抬脚跟,以孤独的右眼瞄准,重重蹬踏下去──一万名观众发出的野性的嗥叫,真是难以形容。 时刻警觉着反击,搏狮之猿单腿跪向萎顿于地的菊姐身侧,一瞥见那抽搐散乱的肢体略有挣扎,便毫不迟疑地痛击她的脸、她的乳。 我们的视线跟随猿的手一起滑过女人起伏的裸胸,收拢于她天鹅般娟好的长颈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挑战者终结菊姐的神话。我们惊讶地注意到将死的菊姐妙曼的胴体似乎正在溶解开去,肌腱的山岭隐没于神秘的雾一样弥漫起来的光辉。女人微微露舌,舔血,星状的双眸未睁,也未闭,呻吟如丝般绵延不绝。菊姐作为一个受伤的妇女,正在暴露出她娇弱依人的一面。 搏狮之猿像观众一样注意到了菊姐的变化,因为他松开了卡紧在菊姐颈子上的巨掌,当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全场都看到了他在生死之战中一直紧缩于浓厚毛丛中的男根,这时是与旗帜一样地高耸向上。 面对菊姐这样的对手必须是双倍的谨慎,他已作出进一步攻击的正确决定。 他招式齐全,如封如闭,马步进退,闪电般地以紧绷的脚背再次突袭向女人的左肋,这使他的已经瘫软的对手绕身体纵向为轴翻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周,朝向他暴露出另半边的侧翼。面目冷峻的挑战者吐气开声,在数秒钟内便已连续发出五至六下狠踢,每一次都使女人不仅充份地翻滚,并且哀婉地叹息,挑战者优异的搏击素质给全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搏狮之猿用他熊掌般厚重的赤足抹干净台上倾洒了一路的血迹,那是由于一路翻滚的女人下阴中红色的涌流所形成的。男人也随之步步逼近于菊姐的臀后,他俯身揽起了女人的腰,菊姐一向以来韧如橡胶的腰肢如同折断于风中的柳条,她的整个上体以不可想象的巨大角度垂向地面,悬空中翻飞着断线风筝般的软乳与丝帘状的乱发。 “吃药的女人,记住你的最后一次娱乐!”挑战者浑厚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开去,在全场观众的惊叹声里,他丝毫也不费力地把这趐软的、泄血的女性躯体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们已经见到了那是罕有的粗大与强壮,并且已经是准备充份。的确,在男女混合的搏击竞技中,先奸后杀的结局从来是我们邪恶的潜意识所期盼的。 最高法院对僧侣道德基金诉餐饮同业公会的判例确立了“置身于所有者控制之下,第二等级的行为可以不受《社会秩序法》约束”这一原则。最高法院的判词指出∶ “众所周知的是∶第二等级并不是社会的一部份,并不享有一般社会公民的所有权利与义务。因此,第二等级成员在其所有者的要求/或放任下于公众场合裸露身体的任何部位/或全体;进行性交过程的一部或全部;接受其所有者施与的可能具有不雅意味的针对生殖器官的肉体/非肉体处罚都并不违反《社会秩序法》关于社会公民应该在公共场合保持合理而体面行为的条款。归根到底,”判词略带幽默感地写道∶“毕竟从没有人因为他的宠物狗在马路上交媾而违法。” 为了满足我们的消费者们,使用第二等级男女提供服务和娱乐的从业人士,一直是尽力地探索着这一判例的极限所在。 “你这吃药的女人!吃药的女人!”搏狮之猿有节奏地吼叫着,伴随着他不受《社会秩序法》所约束的热血沸腾的狂欢,仅凭粗大的指节钢钳般夹紧菊姐遭受重创的腰腹,天生膂力使他凌空提起他的战利品于自己胯间。而后者在髋部与他血肉相连,象一具断了线的偶人那样柔弱顺从,凄楚妖媚地沿着他的身体上下扭摆与滑行。 女人的上体被甩出一轮又一轮大的弧线,前一秒钟她的散发还纠缠着自己痉挛的脚趾,下一刻她便仿佛是渴望似的飞扑而上,乳房肉感地撞扁到男人山涯一样的胸膛。菊姐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胸到肩地斜搭在男人之上,应和着他狂暴的冲击荡漾如透明的凝胶,菊姐的脸上显露出悲凉而满足的欢颜,如同是离家出走的女孩返回到了母亲怀中。 正是在这一瞬间,菊姐猛烈地交错双手使腕上的银链收紧,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那是已经环绕在搏狮之猿的颈上的。她知道自己并不需要久候他的窒息,因为那力量是确定地为了折断他的颈锥。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菊姐的裸照,正面的、背面的、三点的和四点的,都已在过去的两年中充斥于各类刊物,甚至还包括了《银行家月刊》,但是菊姐的最新的胜利,仍然使得发行量巨大的男性刊物《街角》决定以菊姐生殖器官的特写照片作为它的下一期封面,标题是∶“菊姐的第七种武器?” 经此一战,菊姐手足间维系的钢链成为了她的标志性饰物。当她有时在公司的安排下屈尊地上场,对敌两到三个扶桑的女武者,一定还要把她的两臂反剪到身后铐住,若非如此,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去试着赌一下结果。 现在新时空为菊姐特别制备的脚镣更沉重、更灵活,而且是双倍地长,长到足够菊姐能带起它准确地侧踹至对方的胸乳。观众们,不论他们是为哪一边下的注,很快就会在菊姐那坚韧如刀的脚缘下听到胸骨的断裂声,这使得他们如痴如狂。 坊间的传说是∶菊姐曾经是海以东萨摩福共和国特战部队的女军官。谣言的传播者甚至还津津乐道地指出了在海峡战争中,哪一座沿海城市的哪一次爆炸正是菊姐指挥的典范之作。但是萨摩福现在已经是一个被征服国了,全体国民组成的第二等级正在青藏省边缘的保留地里种场和放牧,那是准许他们为了延续族群所能做的仅有的两件事。不再有电子,不再有统一速食面,不再有任何意义上的工业,只有小麦和牛羊。 至于像菊姐这样被选中了服务于主流社会的女性或男性,他们全部的公开记录是从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一张表格开始的。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存在,他们不被准许拥有过去。 在听到有人提出要为菊姐变更注册的消息时,她的倾慕者们真的是十分愤怒了,可以肯定新时空也不会欢迎这样的事。但是申请人是防卫宫长官长苏将军的二公子,并且他大度地提出了新时空难以拒绝的开价。 苏公子申请将菊姐转为社会服务类(C项),这指的是被注册人居住在所有者家中,为所有者提供一切“合理的与力所能及的”服务。 年轻英俊的苏公子接着就在本市开创了一种别致的、玩世不恭的时髦风尚。 他循例频繁地光顾各类高雅场所,但是随身带领着他的高大秀美的、赤身裸体的新宠物,并让她的手足一如既往地箍套在累赘的铁链钢环之中。 当苏公子落座于一向要求西装革履的绿洲俱乐部,优游地摸上两圈桥牌时,他会指示赤身带镣的菊姐端正地跪于他身侧,手中托起承放香槟和雪茄的雕花银盘。那时在菊姐一览无遗的身体上随处可见的青肿和瘀血似乎证实了一个传言∶传言说苏公子在家中举办的小圈子的聚会上经常进行一种叫做“战胜菊姐”的游戏,简单地说就是把反绑的菊姐悬吊在他健身房的沙袋旁边,参与者轮流痛击那具没有丝毫自卫能力的女性裸体。 成功人士确实经常带着他们精心选择的第二等级姑娘参加一些非正���的活动和聚会,以把她们打扮得奇形怪状取乐。例如我本人喜欢带的就是两个扶桑族女孩,穿和服,赤足蹬木屐,仅此而已。 因此当苏公子开着他加长的旗帜牌轿车以十五公里的时速行驶在城中心的大泽路上,而以狗链牵引着菊姐的脖颈,迫使她一丝不挂地拖带着镣铐紧随其后赤足狂奔时,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助长了正在侵蚀我们社会的荒淫的气氛。现在城中的各类CXO们在会见律师、看牙医、打高尔夫直至出席董事会时,都有可能带上一个第二等级的女性,并且使她光赤得就象她出生时一样。依照传统,这样的乐趣本来应该是在餐饮和娱乐场所才能获得的。 另一方面,虽然菊姐现在的确隶属于第二等级,但是她以一个服务者的身分凭藉自身的才华赢得了公众的爱戴,更何况她还很有可能是一个曾经的值得敬重的对手。过份的侮辱与凌虐揭示了苏公子作为二代子弟的傲慢与轻狂,毕竟浴血战斗并且赢得了胜利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自己。 在那个雪后初晴的酷寒的中午,旗帜车雍容地停稳于花满楼前,车门启处,苏公子环起了新女友的纤腰。这是一位近来正迅速走红的新进歌手,社会公民。 她娇媚的小脸隐藏于白羊毛披风的大翻领中,套一双小牛皮靴。 “哦,还有那个东西。”小歌星娇笑着,提起菊姐颈上的链子∶“走呀,走呀!”而菊姐正两手抚胸,匍匐于轿车的行李箱盖上干呕不止。就算她是一架筋肉机器,十数公里的长途竞技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 “哦,可怜的大东西!”瞥见了菊姐窒息发紫的脸庞和横扫过荒原的暴雨一样横溢着的汗水,小女孩惊讶地说∶“你热吗?这样的天气你怎么会热呢?你真的该在门外凉快一会儿。”她从大袖筒中露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清扫到一边的雪堆挥了一挥∶“到那儿呆着去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来叫你。”她挽起苏公子的臂膀走上花满楼的大台阶,又回过头去吩咐道∶“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一定得跪着呀!” 在那漫长的整个中午,菊姐精赤条条地长跪于花满楼雕龙纹凤的大门旁边,默默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欢乐人流。在深及脚面的积雪中,她裸露的肤色在第一个小时赤红如婴儿,在第二个小时清冷如水晶。冰点以下的刺骨寒流如水一般倾注过大街,菊姐的唇颤抖如吟唱谣曲,乳头挺拔僵直如同爱欲高峰。 在楼中暖和的包厢里吃掉了小半个锦绣火锅,感到有些头晕的小歌星走出到门厅来透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的大玩具。 “BOY!”在唤进了菊姐后,她仁慈地对我的服务生说∶“去厨房拿条骨头来给她啃啃。” “嗨!嗨!你┅┅说你哪,不能用手!”她急着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沟∶“把那东西放到地下,你得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和我的大堂领班并排站在高雅门厅的一角,注视着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菊姐。女人仅凭着她的唇与牙正在进行着一场针对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斗,小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着她耸翘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团被粗野淫靡的裂谷所均分的肥阔肉垫之下,我们看到她套于脚镣铁箍中的脚踝,骨节尖利突兀;还有她的疲乏地朝天摊平了的光脚板,肮脏地沾满了残雪和污泥,惨白、潮湿、宽大、粗俗,十趾乡土气地散开。 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推开我们,冲向前去∶“你是菊姐吗?天呐,你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架轻薄的采访机,一边俯低身体把麦克风捅到菊姐的嘴边∶“我是《街角》杂志的文本记者阿伦。菊姐,你喜欢你当前的新变化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你有可能重返搏击场吗?作为一个开创者,你怎样描述自己频繁地赤裸于严肃场合的内心感受?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苏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吗?” 菊姐抬起了上半个身子,惊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鲜红的骨髓,阿伦再加上一个问题∶“比较而言,你是否更喜欢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张开嘴说∶“咿咿──呀呀──”在她整齐尖锐的两排白牙之后是一个空洞,我们没有找到常见的舌头。这对《街角》的读者们一定是一个新消息,对我们也是。 《社会服务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阉割、药物影响、移场或重组等方式调整第二等级的身体/精神状况,使之以适应所需服务的特定性质。”显然由于菊姐服务的某些特殊性,苏公子不喜欢长舌的妇人,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后,小歌星终于挤进到他们两者之间,奋力地掌掴菊姐的脸使她闭住了嘴∶“滚到后面去,滚!”捧着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泪汪汪地回过身来,歌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记者吗?Oh!我的三围数字对你的读者一定会是一个大秘密!” 我叹着气对身边的领班说∶“下一次搏击一赔五十,赌菊姐赢。你呢?” 他举起两手挡在肩膀前面∶“哦,老板,你知道我从来没在菊姐对手身上下过注。” 大家在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三组表格中可以看到这出悲喜剧的终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务的半年之后激化了。菊姐“未经许可脱离了她的所有者的监管范围”,同时还发生了“针对所有者的暴力伤害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句子的后半部份是一个矫饰的官方套语,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听到关于那个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发的当晚,防卫宫依照《紧急状态法》出动了直升机和轮式装甲车,使用了麻醉枪和催泪瓦斯。 发生有如此行为的第二等级所受到的处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与秩序委员只经过了几分钟的简短讨论,便一致同意将菊姐划入食用品类,同时惩罚性地划入食用品类的,还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个家族。本来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会服务的代价之后,他们是有权不受打扰地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农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场部的卖手在拍卖进程中同时拍下了菊姐刚刚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个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顶洞人的手里。而菊姐上了年纪的父母就只能归属于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装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 在这次拍卖的公示中,我们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于海峡战争,等等。 位于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是一个大面积的广场,由成排的铁栏钢栅所分割,可以同时留置约三百名处于生存状态的食用品类女性。与一出生即已确定了食用划分的碧翠和小红不同,菊姐是未经适当训练的、有危险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质量记录,因此仓储部谨慎地将她安置在广场一角的单人观察室中。 没有人敢于解除菊姐背铐着的手,仓管只是将她们穿过墙体上位置低矮的铁环,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种类似站桩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弯曲起她比例惊人的长腿,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继续卡扣于那副政府免费奉送的、彻底禁绝了任何下肢活动的框架结构之中。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将如此艰苦卓绝的姿势保持了七天七夜,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宽缓。 不得不使用电击器,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伤害性,就象用开水浸泡祛除生腥气味。电极扁平的金属圆片用胶带纸粘贴在她的乳房一侧,另一支循例插入阴户。为电击器输入了随机控制时间的进程,从昼到夜,机器毫无规律可循地突然启动,而被紧缚于墙边的菊姐便在一个剧烈的反射冲动中往后翘曲过去,大母兔一样的肱二头肌和石板路一样的腹直肌也在骤然涌出的滚滚汗珠下狂躁地跳跃起来。她从不知道这要持续多久,也不能预知下一个可怖的循环是在半分钟内,还是要等上另一个钟点。 如果说在前三天菊姐还坚强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紧咬下唇,只发出一点点“呜呜”的痛苦呻吟,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放弃。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电流痛击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唔噜噜噜啦── 哇吧── 哇啊──” 嘶声哀嚎表明,她已经显得象是一个食用类了。 重新调整菊姐的乳房自然又是市场部一伙的所谓整体设计,他们认为她原始的状况是太过自然了,使用了一个大型的注射器,通过乳头将加热至80℃的混合有固化剂的棕榈油注入菊姐体内,并在那里逐渐地冷却凝结。这一工作需要分级的成型和评估,因此控制适当剂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进行,以确定她的两乳始终是均匀的、合理的,即使是越来越惊人的饱满和沉重。 可以想见菊姐的乳头每一次为粗至1·0 的针头穿透时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组织在承受高热油液大量涌入时的强烈反应。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骜不驯的哺乳器官,终于蜕变成了一副只在男人梦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物,她们缓慢摆动的样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码头的万吨轮船。 在最后几天中被允许与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惊恐地看到了生活严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个生有一对粉红色阴唇、小脚背上凹陷着三个可爱肉窝的年轻姑娘,如果她曾经因为姐姐的失控反应造成了这一切后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亲人的刻骨之痛后,她可能已经变得比较地富于同情和宽容了。 这对姐妹的家庭生活结束于两个小时之前。下午确定了梅梅为今天的晚餐出���,市场部的一班人进入观察室为梅梅作准备。他们从内而外地洗干净了柔软的处女,按照白公馆的展示方式弄乱了她的头发,最后用细稍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她洁白的身体各处。即使她是一个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级女孩,这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梅梅被抽打得尖声哭叫起来,珠泪四溅,而这正是白公馆所需要的样子。 在给她背铐上黄金一样闪耀着的手铐后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别,既然她已经原谅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亲吻了她的脸。 现在内部调用系统中传出职业化的声音∶“白公馆第二次点菜,白公馆,第二次。指定菊姐,仓储部,送菊姐到白公馆。完毕。”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不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形,你愿意额外付出10%的指定费是会受到欢迎的。菊姐也已经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状态,我想客人是知道我们为菊姐开出的天文数字的价格的。 下一次的调用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原来如此。苏公子,听起来就象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崽子跟着还要吃掉我似的。 七天以来第一次从铁环上解脱开来,仍然保持着背铐的状态,在使用气割烧开了那具缺乏观赏性的足枷后,菊姐被换上了一副风格粗犷的脚镣,带有黑色铸铁的全部本色∶两节大的链环,三十公分长短,拖挂重磅黑铁球,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强地行走,但是肯定不能再试着踢人了。刺穿乳头吊上了写有“白公馆选定”的纸牌,仓储部身强力壮的阿涛和小何象是厨师的样子套进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两臂以帮助她移上两层地下室,穿过三层散席大厅。象我所希望的那样,菊姐的出场引起了轰动,我需要这样有广告意味的事。 是的,白公馆中正忙于烧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为石膏所包裹、被绷带悬挂于胸前的苏公子轻拍着菊姐凝油贮脂的硕壮巨乳,和气地说∶“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掉她,然后我会告诉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么。” “顺便说到,我更喜欢你的胸脯原来的样子。”他补加了一句。该死的市场部! 散花汁有一个别致的制作过程,梅梅藕节一样水灵的双腿朝天高擎,分束于花架两侧,她的上身弯折过来仰躺在地下,娇嫩的赤裸胴体上毫发未损。已经对她所做的仅仅是向她年轻纯洁的少女宫腔内填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汤汁,现在再插入连接着电源的绝缘良好的电热丝。 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滚起来,向一侧,再向另一侧,但是她未经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紧密的,汁水是不会溅洒出来的。“姐姐,我的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烧得痛啊!”她喊。没错,我们知道,我们正是要烧起来。 煲煮任何汤汁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良方。苏公子悠闲地品茗着茶,机智地引导着闲聊,偶而懒散地瞥一眼正从少女阴唇下 飘出的白雾状蒸汽。“该加水了。”他说。很长的过程,需要经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宫虽已经过处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腾片刻便会熬干。 当梅梅阴户周围的大小肉片肿胀着翻起,变成一种熟肉的糊烂状态时,厨师小心地倾倒她的身体,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于青瓷,没有一丝肉末而洋溢着少女的肉香。 足够细心的食客也许会注意到,在女孩已经松弛凝固的阴道肉壁中襄嵌着一支钢管,我们事前曾经通过这里注入了一束弹性十足的钢丝球,它在里面撑开了子宫内膜。当然,你以为女人的肚子在没有BB的时候一直是空荡荡地大张着的吗? 地下一层的制作间里并排躺着五个赤条条的食用类女性,她们四肢伸展固定于可以旋转的铁架上,一个二级学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们。 二级学徒有一个大型的扞面杖类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钉满了半公分长的尖锐的钢针,他用这个工具均匀用力地碾压过女人平铺着的表面。紧接着他赶快摸起刷子,饱蘸了酱汁涂抹于那具赤裸身体的细碎深密的伤口上。第一道是富含盐份的酱油,待观察断定了伤口里溢出的血液已经凝结,并且调味汁已经充份地渗入,他再完整地碾过第二遍,使女人重新变回一个蜂窝状的承受体,这一回刷入的该是烧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在任何选项后,最末一道调料总是玫瑰花汁。 她们被遍及身体各处,并且周而复始。想象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将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们微妙的阴户褶皱与腋窝,我们就会明白这真是一项既单调又复杂的工��。为了充份地浸润那些曲折回旋的处所,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雇员会负责任地用小刀加以来回地割划。同样需要付出如此额外努力的,还有她们过份高耸的两只乳峰。 学徒戴着紧密的耳塞,否则那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哑的凄厉叫喊可能会影响他关于产品腌渍程度的判断,在接近完工时那种悠远绵长、痛极欲死的泣血与悲鸣,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丧失掉继续工作的勇气。 那就是现在正从菊姐口鼻中发出的声音,从门边向右数的第二个正是菊姐。 她已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细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韧的古铜色皮肤饱尝了刺激性调料的灌注。在苦苦忍受过这一切之后她仍然活着,她们都还活着。那一天苏公子预定的是四天之后的浓情玫瑰。 明天他会回来花满楼,我甚至已经卖掉了明天的独家采访权,《街角》会在这里架起摄影机做一个“我们在花满楼吃掉菊姐”的专题。在准备妥当佐餐的面饼、大葱和甜酱后,花满楼的厨师将当众用炭火烤遍菊姐颈部以下的整个身体,他必须非常小心地不使热力过份伤害到菊姐的内脏器官。 这样在浓情玫瑰制作完成时,菊姐将和我们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浅表皮肤趐松滑爽,闪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那不是焦黄的,而是渍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红。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层,五公分长、三公分宽,并有两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鲜活的肉体在腾开一阵白烟之后,仍然将是半生而渗透着血丝。 我知道苏公子是个卑鄙的坏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苏公子能常来。" + }, + { + "text": "花满楼岁月之阴阳调和\n某,市井之徒耳。世代书香传家,至某乃投笔从商。趋利避害,攫人而食二十馀载,有时亦锋利如刀俎,时不利骓亦不逝则成羊排。幼读石头之书,曾慕女孩如水,长则持花满红楼,得悟丛林法则。虽风高月黑,放火杀人,吾往矣!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情,所忆所思所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 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无名,皆胜于须眉远矣。乃假藉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耻。 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小子何德何能,于此乱世魔城,竟得一啖群芳香肌,此生必不虚也。 花满楼主人自识并代无名少女叙事如左。 赤裸裸地蜷缩在紧挨楼梯口的那扇铁栅门里,每天下午我都能看到被安排出场的食用品类的姑娘乱成一团的样子。她们匆忙地脱光衣服、洗澡、化妆、吹头发,接着争先恐后地向楼梯边挤去。苗条的碧翠、沉静的小红,莫不如此。偶尔也有人是被拖上去的,比方说声名显赫的菊姐。 我看见她们被送下来,又目送她们从这里永远地消失。在饭店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里,我已经住了一年零八个月了。 花满楼是一家高档的饭店,它使用的食用类姑娘都很漂亮,不过我是最漂亮的。和菊姐一样,我过去并不属于食用品类,我提供社会服务。我从十五岁起和另一些姑娘住在一起,在一家服务性公司的统一管理下接待来访的男性公民。在我们这个第二等级的族群中,这是所有象我这样漂亮的女孩的唯一命运。 为了享用我们以身体提供的娱乐,当然是要付费的,付给拥有我们的公司。 他们在什么地方保存着一些复杂的合同,规定了在我们三十五还是四十岁的时候公司会向政府注销我们的登记,允许我们返回保留地去。不过合同附带了免责条款∶如果我的营业收入不能达到一个合理的水平,和我的成本的比例显得太低的话,就要把我们交给政府重新拍卖以减少损失,到那时会被拍成什么品类就很难说了。 我不太记得合同里要求的最低利润率是多少,大概是在350-480%之间。公司的会计师很有耐心地向我们解释说,由于恶劣的经营环境和名目繁多的开支,若是低于这个数字,公司就没有多少盈利空间了。 事实上,每天三十到五十次的工作强度使我们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了很严重的损耗,而曾经是我们之中最美丽的阿凤到那时也只是做到了百分之二百多一点的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为她提供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人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么说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么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后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人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回服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回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当地的较为贫穷的社会公民。由于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注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服务,然后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里面就已经没什么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象一只蜻蜓,我懂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于完全赤裸了以后,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棒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奸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么地由于兽一般的肉欲而狂喜沉迷。后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么美丽的未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么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于花满楼了,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穴”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后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刺,以后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么人会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于在事后开出帐单。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后他注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字,在后面跟着写上∶0、0、0、0、0,看了看最后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0,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满楼的买手完全被我的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就象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于以处女还是非处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满楼的雇员,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脏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饮这一行立足了。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个一干二净,但是他们却什么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采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操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进程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么时候?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后面连做了两次后告诉我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于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之穴”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满楼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后在哪个包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郎之穴”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是这么处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于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满楼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披着一条纱巾,后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后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后剩下的小玩意儿呢?” 他拉开身边的抽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钢针横过来卡在我阴唇中间的,两头都往肉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几个小伙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么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雇员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伙子围了一圈在打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女孩上来的,你们给我小心一点,要是她从窗口跳出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姐她们家的遭遇吧。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动范围仅仅限定于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板对于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完全的内行。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菊姐成名之后,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象菊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爱怜的纤弱与娇羞。拖着这么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好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操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在走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裸体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头长已过臀的秀发被浸得透湿,象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报的什么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么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么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湿淋淋的乳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乳头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象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阳穴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双肩、胸乳、两腋,然后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干。我的姿态���少有地平和温婉,仿佛是沐浴后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么,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么检查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么服务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象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那么湿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肉匀称的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液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象有一点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后退呢!他的身体向后让开,可他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裤鞋袜,和他对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发归到身后,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阴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片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间撕扯起来。不知不觉地,男人胀大的器官已经连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舌头纠缠着它,尖利的牙齿一道一道地划过它的表面,就象是夜中倏忽而过的流星。 噙着男人的生殖器,我从轻柔的前后晃动开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仿佛在清凉的水中穿越过网一样的水藻轻快地回游,接着潜伏的暗流涌动起来,推拉着、撕裂着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倾注到他脸上。我的双唇紧绷成一个燃烧的火圈,象暴烈的旋风一样横扫过男人的松枝。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着,大张开嘴。 我放松了他,象微风的湖面一样把漂浮的落叶拂向岸边。在我的披撒了下半个男人的浓密黑发深处,我的细长有力的右手潜行着换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头灵巧地忽闪着从男人的耻部开始盘旋上升,我整个潮湿光顺的肉体紧贴在男人身上滑行着跟随其后。我的左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背,牵连着腕子的铁链挤紧在我们两人之间,它冰凉地一环一环爬过了我们相互缠绕的阴暗暧昧的灌木丛林。 锐利的指甲像猫一样轮流地隐现在我的左手和右手,当男人过份焦躁时,我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劲使他平复下来。舔遍他的肩与颈时我已经站起了身,我用环绕他的手臂将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韧的身子温和而明确地把他放平在地板上。 我蜷缩回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后跨过他的身体,两脚分立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蹲坐下去。冰冷的刺激让早已昏昏沉沉的邱医生一个寒颤之下睁开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横卧着分锁我左右两只脚腕的那条亚光色的脚镣铁链,在它粗犷冷酷的物理结构与我雌性的、饱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浅红色肉唇之间,前后摇晃着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悬挂了大半年的小铜铃。 这一刻,我们重新听到了本已对大家都充耳不闻的铃铛声。 我千柔百媚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用手上系着的链子把他的阴茎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最后我把脚镣正中的一个铁环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仿佛就是按照尺寸定制似的,既不松,也不太紧。 在我伺奉男人的七年当中还没有让几个人品尝过这个,我踮起脚尖只是小小地转了半个圈,男人便在对比强烈的视觉与体验的冲击下一连声毫无羞耻地哀求起来。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着安慰他,一边摇着头让垂下的散发拂他的脸,一边顽皮地晃动一下小腿牵动他的阴茎。我用下体肥柔湿腻的裙边浅尝辄止地舔舐着男人的尖顶,象一只艳丽的蝴蝶正挑逗着落向草茎。 突然我奇异地收回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带着宽臀像夏天的云那样浓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盖在他呼啸低徊的松涛之上。 男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的是什么,天对他似乎是黑了,夜浓郁粘稠得如同水一样。他只轻轻一跃便向上飞升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地面上高高挺起,漂浮摇晃得使他晕眩。 双手扶着男人的腰,我闭目仰脸应合着他的节奏,“哎┅┅哎┅┅哎┅┅哎哟哟哟┅┅亲亲哥哥哟┅┅”柔弱婉转地开始,我低吟得象一只黄莺一样。与此同时,我正非常用心地体会着男人每一小条肌肉的细微活动,及时调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转一个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化解这个在我体内已经有些疯颠的男人永远飞离地面的企图。 如果不是我上万次阅读男人的经验,恐怕只要进出三到四回,这个医学院毕业生就会在我如烹沸汤的身体中像残雪一样化成泥浆了。 在获得了控制的自信后,我开始主动地挑逗他。我等待着男人又一次进入我夜暗的深处,我让自己的那对肉唇紧紧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圆顶上,让它们分裂成大块大块的碎片。 他尖叫着后退,却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象是站立于风中的悬崖边缘,“塞满肉肉┅┅求求哥哥塞满肉肉呀!”我调整自己深处的所有经络血脉阻止着男人爆发,使本已睚携欲裂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无边无际地扩张下去。 我决心冒一点险,用手在身下摸索着,找到仍然套在他阴茎上的铁链轻轻拉扯起来,同时却又沉甸甸地坠下自己的臀,象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颤抖地呻吟着∶“哥哥你好大啊┅┅哎哟┅┅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酸了┅┅肉肉的小 软了┅┅小肉肉爱死亲亲哥哥了┅┅” 我突然急剧地扭动自己,将男人从体内拔出,眼看着他茁壮的肉柱在我纤长的手指间跳跃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从它怒张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后便窒住了,液珠沿着边缘滚落下去,看起来却是清亮透明。潮水在他体内掉了个头,又再高涨起来。 “不┅┅我还没有出来,我还没出来┅┅”男人肯定正那么想。我的下体悬停在稍稍往上两三寸的空中,我自己用手翻捡着它,从中拧出淋漓滑坠的汁液,还不时有意无意地碰触一下悬在后面的铜铃铛。 我的一直盯在邱医生脸上的细长眼睛更是眯缝得如同丝线一般∶“再来呀,再来!” 我们再来,我仰躺、侧卧、跪伏,引领男人运用各种方式穿行过各条不同的路径。我伏在桌沿上高高地撅起双臀,夹缝中的铜铃象一条尾巴似的斜伸出来。 我自己知道这个,我甚至还有趣地把浑圆的屁股左右摇动了两下。我用一只手从胯下伸出去握住铜铃往里收,另一只手却在指引着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人开启我的更为幽美的后园的柴门。 象是雨中赤足走过鹅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径,半是清新,半是越轨。我的柔韧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旋舞起来,我挣脱开男人的纠缠,转身、踮足,让自己缠绕铁链的苗条的裸体面对男人轻盈地落到桌面上。我用手臂支撑着向后仰起上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长的两腿,在空中打开、伸直,微翘的足趾从两侧环住男人的后腰,将他拉回我自己身边。 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半,男人便把我丰厚的大腿塞满了他的两腋,还顺便跨过了横荡在他膝盖上方的脚镣链环。他当然已经在我的深处,在我的百般挑逗下,男人已经变得象火山的溶岩那样贪婪,象大洋的涌浪那样蛮横,他一下一下地摧残着我玉润珠圆的徊廊里那些精致的摆设,那些迸裂四溅的珠的碎、玉的髓划着他的表面,象火星一样灼热,象闪电一样锋利。 我粗鄙地咧开嘴,一连声没命地哀求起来,最后变成了千徊百转的动物般垂死的鸣叫。我仍在体内顽强地坚持着阻止他,让他付出大的代价后才一点点地后退。 终于,有两到三下男人成功地触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触点,使我的心肝脏体像受伤的软体动物那样柔弱地抽搐着缩作一团。这对于我,从来是只有刚刚注射过VAGRA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软了,于是我又后退,从我失去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仿佛一刹那间有着一百种狂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人倾倒在我身上胡乱地扭摆,夜影松岩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干净,从阴茎延伸到整个下体。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人压回去。我��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 这是真的。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后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后来他盯着我说∶“我认识她,她是什么什么公司里第二等级的婊子。” “是的,她原来是。因为如何如何,她现在在我们这儿。”大家说。 “太好了!”胖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保健咨询人一直告诉我说,进补一个调和了阴阳的女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可找来找去的总是处女,处女! 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对,散花汁!”他庞大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恐怕根本就没有听见厨师们的招呼∶“处长,慢走,慢走!” 厨师们高兴地议论起来,说∶这下防疫处不会老是来找麻烦了。" + }, + { + "text": "A级乳牛\n本篇含有严重暴力及反社会行为的举动,若有不喜者,请勿继续阅读!! A级乳牛--序篇 有许多漂亮的女人,为了追求更多性享受,将自己卖给乳牛公司,然而,每个成为乳牛的女人,在先天的条件上就有所不同,于是,就会分成A级乳牛和B级乳牛。 A级乳牛都有着漂亮的脸蛋,美好的身材,还有很重要的,他们的奶子都很漂亮,奶的品质也很好。除此之外,A级乳牛和B级乳牛最大的不同,就在于A级乳牛都很耐干,有些被分成B级乳牛的,虽然脸蛋和身材都很好,但是就是因为不够耐干,所以不能成为A级乳牛! A级乳牛因为比B级乳牛优异,所以得到的待遇也就不同! A级乳牛的价码都很高,要但他们通常都只有有钱人才玩的起,但是B级乳牛的价位就比较大众化,一般人都可以干的起! A级乳牛在最后接受宰杀的时候,一定是由有着丰富屠宰和烹调经验的大厨来当场宰杀,顾客常常可以在干玩他们后就由大厨烹煮这些美味的肉。 但是B级乳牛,就只能用电动宰杀,他们的肉质都不比A级乳牛,所以通常都是做成罐头或是冷冻肉品。 但是,A级乳牛也不一定永远都是A级乳牛,如果他们不好好保养,被干的太多而没有适当的养护,就很容易因为身体素质下降而降级成为B级乳牛,或是提早被宰杀。 A级乳牛平常是归乳牛公司所有,他们平常都有自己的职业,但是一当有顾客要包租他们,或是买下他们,他们就得尽心尽力的服侍主人,买下他们的主人可以任意干他们,当然,当主人干到腻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宰杀乳牛。 A级乳牛都是由大厨亲自操刀活宰,如此,可以立即尝到最新鲜美味的乳牛肉,譬如肥美鲜嫩的乳房料理,或是其他鲜嫩的部位。 有些电影拍摄,会买下乳牛来当作主角,他们在电影中尽情被干当电影的最后,他们也将面临被杀的命运,而通常也会买下一些便宜的B级乳牛当配角。 A级乳牛的宰杀,通常是由买主先干到爽之后,再行宰杀。 一般步骤是先将A级乳牛的全身清洗干净,有些买主会趁着清洗之前,让大厨先干一次,以犒赏大厨,或者当大厨后来一边屠宰,买主还一边干乳牛。 清洗包括将身上的阴毛和一些体毛剃干净,用水将身体洗净,还有洗肠、洗阴道、子宫┅┅的步骤,目的是要将射到乳牛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以维持最佳肉质。 大厨通常会将乳牛绑紧在转架上,若想先享用奶子,会将A级乳牛的全身吊起,正面朝下,以便使奶子能轻松的垂着,接着大厨会挑逗A级乳牛的乳房和阴唇,让A级乳牛兴奋,趁着乳头涨起时先将奶挤光,接着握住乳房割下来。 有时买主意犹未尽,会在后面一边干乳牛,顺便爱抚乳牛的奶子,趁着射精的高潮时,命令大厨将A级乳牛的奶子割下来。 通常作乳房料理时,先将刚刚割下的奶子急速冷冻后,立刻放入滚水中,再立刻夹起,先除去表面的苦皮,挑出另外可做成料理的乳腺,之后将奶子切成薄片,便可以享受到最新鲜美味的奶子。 也可以做成其他料理,甚至有人直接将整只牛下去火烤,熟了之后直接撕下乳房沾酱,也成为另外一道美味的料理。 A级乳牛列传(1)--阿珠的故事 阿珠,平常是在教书,只有在晚上和假日才会进行A级乳牛的工作!然而,她却是A级乳牛当中相当有名气的!她从16岁开始成为A级乳牛,便以慨干和骚劲著称,虽然奶子不是非常大,但是他的做爱功夫却是一流的! 他曾回忆,他第一次被干的情形,是刚刚成为乳牛,和一个比他还小,只有14岁的男孩干! ┅┅ 那个男孩先脱掉他的上衣,接着脱下她的胸罩,抚摸她刚刚成熟的奶子┅┅A级乳牛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们在成为A级乳牛的同时,会接受公司的一种特殊的乳腺穿透手术,因此没有怀孕,一样会有奶汁! ┅┅ 接着男孩用嘴巴开始舔阿珠的奶子! 他的舌头挑逗第一次被干的阿珠,当时身为处女乳牛的阿珠,当然是第一次被搞的这么爽,奶头在不断爱抚下挺了起来,男孩接着和她口交,并且抚摸她柔顺浓密的阴毛还有阴唇! 阿珠被这么一摸,整个人就好象被电到一样,开始发出娇声,兴奋的阴道开始流出爱液,男孩发现后,对他说∶“大姊姊,你的声音好骚喔,已经弄得我立刻想干你了!” 说完,将他的老二对准了躺在床上的阿珠的蜜穴,缓缓插了进去,阿珠的处女膜一被突破,立刻发出痛苦的声音∶“喔┅┅ㄜ┅┅”接着男孩用力的抽送,阿珠的处女血立刻从阴道中流了出来,男孩也不去理会,任凭血流到床单上,男孩很用力的干着,他突然发现阿珠的奶子一直随着他干的节奏而晃动,不禁赞叹∶“好漂亮的奶子!”说着,就用手用力的往阿珠的左乳房捏了下去。 第一次被干的阿珠,正处在又痛又爽的状态下,这时奶子又突然被捏,痛得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而奶汁也立刻被男孩挤了出来,男孩一看奶流了出来,除了干的更用力,也将头低下去吸阿珠的奶┅┅ “恩!大姊姊,你的奶好好喝喔!” 阿珠在高潮中,昏昏沉沉的回应∶“喔?真的吗?那么你就尽量干,多吸一点奶!” 不久,男孩换个姿势,把阿珠整个人翻过来,让她趴着,以便从后面干她! 男孩立刻插入继续干,阿珠这时从阴道里流出来的血已经停了,而这时奶子却是轻轻的往下垂晃摆动着,男孩干的用力,阿珠的奶子跟着摆动的更剧烈。男孩故意从后面去捏阿珠的奶子,阿珠的奶立刻又被挤了出来,布满了床上,瞬时奶香四溢,男孩干的更起劲了,就这样干了快要一个钟头,男孩终于在阿珠的阴道中射精。 而这时床上都湿了,有阿珠的处女血、汗水、哭出来的泪水,还有被挤出来的奶汁! 阿珠被干完后,疲惫的躺在床上喘气,而男孩仍意犹未尽的跪在阿珠身旁,低头去吸她的奶,不久,阿珠已经累的睡着了! 以后,阿珠回忆第一次被干,都会十分怀念的说∶“当初第一次被那个比我还小的男孩干,他的力量真的好强,干的我欲仙欲死┅┅不过会那么累,是有听说,处女第一次被干玩都会十分的累┅┅” 以后,阿珠念高中、大学┅┅因为她拥有的骚劲、耐干力和漂亮的奶子┅┅逐渐成为最上等的A级乳牛,除了一般顾客,同学,以及男性师长外,许多政商人士也常包租他,和他狂干,说到这里,大家一定都会奇怪,为什么A级乳牛被人干时,男方都不戴保险套,而且射精都射在体内,为什么不会怀孕? 这个原因在于,A级乳牛只要当天被干,晚上就一定要回到公司保养处接受清洗,有专门的人员会用专业的机器清洗A级乳牛的身体,让她们不会怀孕! 但是,就在阿珠大学毕业后两年,她已经是一个教师,有一次被访问学校的官员晚上带到旅馆干完后,阿珠回到保养处清洗┅┅保养师平常就会趁着清洗A级乳牛的时候,趁机和这些漂亮的乳牛干,这一晚,保养师看到阿珠回来,就先帮她拖吊衬衫、裙子和奶罩、内裤,阿珠此时全身赤裸,被保养师带到清洗池边准备清洗,这时,保养师却突然开始爱抚阿珠的奶子和阴唇,阿珠立刻明白,保养师又想干她了!于是她也顺着保养师的意思,保养师立刻从后面干她。 一会儿,保养师爽完了,就开始帮阿珠清洗性器,但是没想到,这次保养师并没有把阿珠的性器清洗干净,使得阿珠怀了孕,只好停工一年,将两个小孩生下,交给机构去扶养,而这个保养师也因为失职被开除! 阿珠复业后仍然是一流的乳牛,她被乳牛公司刻意保护到36岁,才因为买家出了超高价,才把她卖出! 平常,阿珠在学校的办公室,常会有和她交易的学生跑到办公室找她约定时间,如果办公室刚好没有其他人在,学生就会大胆的用手从阿珠的衣领身进去,先抚摸她的奶子,然后一路往下去摸柔顺浓密的阴毛,接着还会故意去碰阴器! 虽然阿珠在学校装成一副老师的形象,对于这种事情她有时会阻止,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和这些年轻学生搞!所以,交易常常是在晚上,到学生宿舍,由学生轮干她,而她的骚劲和娇声,也让所有学生���了阿珠平常是老师! 常常是一个寝室的学生共同出钱包租!可是A级乳牛的租金是非常非常昂贵的,一班学生根本租不起,但是阿珠念在他们都是学生,因此算的非常便宜,学生们也都喜欢她。 阿珠曾经回忆∶有一次,她去到已经约好的学生寝室,这一晚有四个学生要轮干她,她一进门,学生就立刻帮她拿皮包,拖外套,接着请她坐着,开始帮阿珠脱衣服┅┅ 一下下,阿珠已经全身赤裸的坐在四个学生面前,学生把她扶到已经铺在地上的床铺,一个学生将她的两腿张开,从下面干她,一个学生将老二塞到阿珠嘴里,阿珠一手拧着这个学生的老二,开始帮她吸 ,而还有两个学生,分别趴在阿珠的左右两边,低下头吸她的奶,就这样四个人干了两个钟头才结束! 阿珠在36岁生日刚过没多久,被通知被一个电影商高价买进,准备宰来宴客,本来阿珠和另外一个外国的乳牛沙拉一样,是被乳牛公司保护不卖的。但是这一次买家真的出了很高的价码,加上公司想到阿珠已经36岁,虽然身体素质仍然一流,但是顶多再用个3、4年,就算不卖掉,也会被降成B级乳牛,到时要是卖出,价格也不好。 若不卖掉,大概只能送去产奶部当产奶乳牛,但是到时候她的奶质和奶量也都会变差,到最后顶多只能被送去电宰变成罐头食品,所以一看机不可失,就把阿珠给卖了! 阿珠在确定被买下后,已经先知道,所以决定∶让学生们在课堂上免费轮干她! 在最后一堂课一上课,她就对学生说∶“各位同学,我想你们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其实我的正业是A级乳牛,也有很多同学干过我,前两天,我被通知┅┅我被卖掉了!” 学生一听到,立刻纷纷说∶“啊~好可惜喔,这样以后就没有机会和老师干了!” “唉唷~为什么不等我有钱买下老师呢┅┅?” 阿珠这时对学生说∶“我也觉得可惜啊!以后就不能和你们干了,所以,我想趁今天最后的机会,让大家干我┅┅” 说完自己脱下了外套,学生一看到,就一堆人冲到讲台上,大家一起把阿珠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开始轮干她,就这样干到下课,还有一堆学生没干到,于是又用了下课的时间继续干,最后上课钟响,学生们才依依不舍的帮阿珠穿上衣服! 几天后,买主举行宴会宴请好友,一起要先在宴会上轮干阿珠,等宾客都干完后,由买主亲自干阿珠,阿珠这时称买主为主人了! 主人的力量很强,虽然阿珠的耐干力一流,但是毕竟刚刚已经被那么多宾客干过了,因此主人的抽插之下,有点快要支持不住∶“~我不行了┅┅”阿珠一直忍着不要那么快将自己的爱液射出┅┅ 主人看到阿珠已经被那么多人干,却还能抵挡自己的力量,不禁说∶“没关系,就快去了~!” 主人用力的从阿珠后面干她,而阿珠的奶子也随着被干的节奏而摇晃着,宾客都赞叹∶“好漂亮的奶子!” 主人干完在阿珠体内射精后,阿珠直接在厅上接受清洗,大厨先用清洗阴器的机器将宾客和主人的精液都洗净,然后将阿珠吊在转架上,清洗她的全身,刮掉她美丽的阴毛和一些些的腿毛┅┅跟着,已经开始抚摸她的奶子,因为阿珠是优秀而有名的A级乳牛,因此记者在她被宰前访问她的感想。 阿珠回答∶“实在觉得很荣幸,终于要被宰了,想到大厨精湛的手艺来料理我的肉,还有这么多人来品尝我的身体,我就感到很兴奋!”寄着接着问∶“你觉得你全身最好的肉是哪里?” 阿珠笑着回答∶“A级乳牛啊,全身最宝贵的一块肉,就是这对奶子了!无论怎么样,请大家好好享用我┅┅” 大厨继续爱抚阿珠的身体,阿珠的奶子和阴唇以及一些敏感部位不断被大厨挑逗,美丽的阴唇中不断流出淫水,奶头也挺了起来,整个奶子看起来似乎更加丰满,乳房里蕴藏着大量美味的奶! 这是,大厨又将阿珠往上吊了一些,然后将她双腿岔开固定住,阿珠此时已经沉醉在高潮的愉悦中,淫水不断顺着大腿往下流,此时大厨猛然拿起一把较为细薄的刀子,往阿珠正在留着淫水的阴唇割了下去,阿珠顿时发出惨叫声∶“ㄜㄜ┅┅~喔喔~啊┅┅” 大厨刀功精湛,快速割下了阿珠那面已经被干过几千几万次的阴唇,阿珠的阴唇虽然已被干过上千次,但是仍然晶莹剔透。 这时,阿珠的大腿上立刻布满了血,混合着还汨汨流出的淫水┅┅割下了阴唇后,大厨的手往阿珠的下体用力一掏,迅速取出阿珠的子宫、肠子┅┅阿珠痛得哭了出来,还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大厨将这些器官交给助手迅速料理! 此时阿珠的惨叫声中,伴��的是从她下体不断流出的血,以及上半身颤抖不停的奶子,大厨手工迅速,又立刻割下阿珠臀部上的嫩肉,整块割下后,立刻将其切成薄片,准备做成料理! 这时,几乎已经可以清楚看到阿珠的骨头了,助手在阿珠身上打了少量的吗啡,使她虽然身体不断被切割,却仍然清醒! 这时记者感到疑惑,问正在忙着料理的大厨∶“为什么要让阿珠保持清醒? 这样不是让她更痛苦吗?” 大厨回答∶“因为在料理A级乳牛时,最好每一个要料理的部位都是新鲜取下,如果乳牛痛得晕过去,可能就会死了,那么就吃不到最新鲜美味的A级乳牛肉了!” 阿珠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但是那对漂亮的奶子还是抖个不停,而让大家最觊觎的也是那对奶子,大厨割完臀部以及下体的肉后,立刻又将阿珠的身体吊起,整个人正面朝下,漂亮的奶子完全轻松的垂着。 这时奶子的颤抖更加明显,阿珠下体的血此时滴在地上,大厨并没有立刻再拿起刀子,而是拿了容器防在滴血部位的下方,以及乳房底下的地上,先略略用手爱抚她的奶子,接着动手挤阿珠的奶。 记者询问大厨∶“为什么?” 大厨解释∶“因为等一下需要作血糕。这时流出来的血是最纯净的,另一方面,阿珠的奶非常的好喝,很有用,等一下除了可以调成奶茶,还可以当作其馀菜肴的调味料┅┅另一方面,先把奶挤出来,等一下奶子割下来后,肉质会比较鲜嫩!” 说着,开始用力在阿珠被爱抚到兴奋的奶子上用力挤,因为刚刚乳房受到挑逗刺激后,乳腺变不断分泌奶。 这时奶汁已经充满了整个乳房,大厨一挤,乳汁就象水龙头般流了出来,后来一只乳房挤了整整超过500CC的奶! 挤完后,阿珠的奶子似乎变小,但是却显出她漂亮的乳型!阿珠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但是奶子还是抖个不停。 这时大厨拿起一根棍子,用力将棍子捅进阿珠的下体,本来已经流了很多血的下体。 这时又开始大量流血,阿珠此时已痛得大叫,记者不禁又问大厨∶“这是为何?” 大厨回答∶“因为这样加速她血液流动,等一下,她的心才会好吃!”这时血流已缓,阿珠的身体仍然正面水平朝下,大厨突然拿起刀子,一手轻轻握住她的右乳房,一手持刀,迅速平切了下去,一只漂亮的奶子,转眼间已经从阿珠的胸前到了大厨的手中。 这时阿珠大声惨叫,右胸的伤口不断拥出血来,大厨将阿珠的右乳房放在容器中,又立刻握住她的左乳房,迅速的又一把割了下去,阿珠的惨叫声中已经沙哑,左胸也大量涌出血来,阿珠失去一对奶子后,已经快要不行了。 大厨这时把手快速搓进阿珠已经没有奶子的左胸,一把掏出她还在跳动的心脏,阿珠这时口中吐出血来,发出最后一生的惨叫,而大厨割下了阿珠的心脏! 大厨开始料理刚刚取下的几样器官和部位,阿珠原本美丽的躯体,如今只是残缺的被放在料理桌上,由助手将她身上其馀的肉和部位取下,准备作成其他料理! 助手开始割阿珠的一双玉腿,将肉顺着腿骨割了下来,这时阿珠美丽的长发顺着头颅向下垂着,助手取来闸刀,将阿珠美丽的头颅砍下,将另外送到乳牛展览馆用特殊的技术作成展览品! 一边助手也割取阿珠的背部,至于要剔除和脊椎相连的部位就是高难度,但是大厨的助手也都练就了好刀功,将背部最光滑的肉取下后准备作成炒料!而腹部的肉,因为阿珠常常锻炼,练就了好腰力,使她的腰肉也很结实,助手割下后准备作成里肌肉,至于脊椎骨,助手将它取下后,熬成美味的排骨汤! 宾客和主人除了夸赞主厨和助手的手艺外,也赞叹阿珠的肉真的十分美味! 桌上摆了阿珠的奶子、性器官和一些内脏┅┅ 大厨将奶子先急冻再用高热烫过,立刻将表面的苦皮扒了下来,接着去掉乳蒂,然后慢慢取出乳腺,之后切片作成美味的乳房料理! 阴唇被和肝、心┅┅一起作成了拼盘! 而先前挤下的奶汁,则调成香浓的奶茶,血做成关东煮的血糕,一起和肠子┅┅等等做成了精致的卤味! 当宾客享用着摆在面前一道道的乳房料理、排骨汤、里肌肉、内脏拼盘┅┅都不禁赞叹∶“恩!A级乳牛的肉果然美味!” 而这时身为电影商的主人身边出现一个漂亮的裸女,准备要伺候主人,要和主人干,大家一看,是另一个有名的A级乳牛小敏,她是有名的明星! 主人向宾客说∶“各位!慧敏已经被我买下,将是我们下一部电影的主角,请大家拭目以待┅┅” 说完,开始和小敏干了起来,而阿珠已经被吃了差不多了,但是,大家以后会更怀念这个又骚又漂亮又耐干的A级乳牛--阿珠! A级乳牛列传(2)--慧敏 慧敏是很有名的玉女明星,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从她在一部电影中以性感造型出现后,便受到更多的喜爱!而这部电影也因此而大卖!片商于是希望拍出更赚钱的电影,于是要求慧敏在新片中裸露,慧敏也答应了,而这部有裸露的电影更加卖座,片商给了慧敏一个天价的片酬! 当然,一但赚了钱,就会更想赚更多的钱,于是,片商想到一个可以赚到翻的点子--让慧敏在电影中被干,并且在最后被屠杀的电影,而为了让慧敏能合法被屠宰,老板说服了慧敏,让她自愿成为A级乳牛! 其实,最早为了电影情节需要被杀,而成为A级乳牛的,是另一个美女演员阿媚,阿媚在那部属于她的最后的电影中全裸演出,还有许多被干的画面。观众不止从电影中看到阿媚漂亮的奶子、浓密的阴毛,还有阿媚被干时高潮的样子,以及在最后做爱的高潮同时,奶子被割下的画面。 而慧敏自从看到了好有阿媚在电影中被干时的愉悦,还有奶子被割下,同时发生的快感和极度痛苦,就也很想尝试! 慧敏于是接受乳牛公司的检定,得到了上好的评价,因为她不只漂亮,乳房丰满,而且还是处女! 负责检定的是对A级乳牛身体结构和机能最为熟悉的大厨,大厨对电影老板说∶“这么好的货色,你不好好留着自己先享用她,到时候等电影拍完,你就没机会干她,只能吃到她的肉了!” 老板回答∶“哈哈!我当然想干她,只不过因为电影中需要她一开始时是个处女,所以我要等她的处女之身破了之后,我才能自己干她啦!”慧敏检定完后,就接受了乳腺的开透手术,而她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现在有了乳汁,不只能看能摸,还有可以喝了! 开完了乳腺手术,老板迫不及待,立刻带慧敏到专属的贵宾室中,将她的衣服、胸罩、内裤┅┅一一脱掉,慧敏美丽的身体立刻展露在老板面前。 老板先开始爱抚慧敏的奶子,她的乳房果真是又丰满又有弹性,加上白淅光滑的皮肤,光是摸起来就让人老二起立! 慧敏的乳房一被老板爱抚,乳腺立刻开始产奶,主人于是要慧敏跪着,上半身趴着,老板钻到慧敏奶子下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将奶头塞到自己嘴里,然后开始吸┅┅ 立刻,又香又浓的人奶被老板挤了出来,流到老板嘴里,老板不自觉的说∶“还真是好喝啊~!” 可是老板觉得这样太慢了,干脆拿了个杯子来,直接将慧敏的奶挤出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喝! 慧敏的奶被老板又挤又捏的,虽痛但觉得很爽,恨不得能有一根男人的 直接干进她的蜜穴中! 电影终于开拍了! 慧敏饰演一个女警官,为了要办案,而被派去一家酒店卧底,为了要抓住无法无天的黑帮老大,而必须以色诱牺牲掉自己的处女之身!慧敏的任务只有极少人知道,所以她除了要卧底监视一切,还要设法联络任务的指挥人! 这一天,黑帮的小喽罗来到了酒店,喝酒喝到有点醉意的时候,突然想干女人,于是找来酒店经理,看看有没有好的货色给他干,经理知道他是黑帮老大的手下,不敢怠慢,于是把刚刚到酒店上班的慧敏带出来要介绍给小喽罗! 慧敏知道自己要被干后,就被安置到套房中,准备被干! 小喽罗一开门,看到慧敏,不禁说∶“哇,好漂亮的马子!”于是一口气冲上前去开始脱掉慧敏的外衣,接着脱去她的奶罩,然后脱掉她的内裤,她往慧敏下面一看┅┅ “哇!还是个处女耶!” 接着检视她的全身,看到漂亮又丰满的奶子。 浓密柔顺的阴毛,还有全身雪白的肌肤,当然还有漂亮的脸蛋,小喽罗想先挑逗慧敏时,突然想到┅┅ “ㄟ?!如果我先把这个漂亮的娘们介绍给老大,老大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会升我当他的左右手┅┅”于是一言不发,转身走出房间。 经理一看小喽罗走出房间,以为他不满意,很紧张的问∶“怎么了?这娘们不合您的胃口吗?” 小喽罗回答∶“不!我看她那么正点,又是个处女,我想先让我们老大来享受她!” 不久,老大在小喽罗引导下来了! 坐在房间中的慧敏,刚刚给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被干时,要干她的小喽罗突然跑掉,让她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消息走漏被识破了身分,后来才知道不是! 这时老大走进房间,看到全身赤裸的慧敏正坐在床上等他┅┅“恩!你真漂亮!” 老大虽然身边女人很多,但是很少有看到像慧敏这么漂亮的女人! 慧敏在拍片前因为知道要演一个女警官,成为A级乳牛的同时就开始锻炼身体,因此她的全身看起来柔软而结实!除了那一对奶���还是一样丰满外,小腹以及腰部锻炼的结实而有力! 老大走到慧敏面前,在已经全身赤裸的慧敏面前,将自己脱光,对慧敏说∶“来!先帮我吸 ,帮我弄得爽一点,等一下换我把你弄到爽!”慧敏看到老大约有16公分长的 ,突然觉得好雄壮,于是张开嘴巴帮老大吸 。 慧敏一边帮老大吸 ,老大一边抚摸慧敏的秀发∶“恩,你真的很漂亮。”这时慧敏那对漂亮的奶子尖挺的耸立着,老大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这对漂亮的奶子∶“嗯┅┅你的奶一定很好喝┅┅” 慧敏知道任务已经开始,而且她要抓的黑帮老大此刻正好在他面前,慧敏要抓住她简直唾手可得┅┅可是不知为何,慧敏突然忘掉自己的身分,只希望老大那根雄壮的大 能干她还未开苞的处女蜜穴! 老大的 在慧敏樱口吸吻下,不久就整根直挺挺站了起来┅┅“来,换我帮你爽了!” 老大将慧敏轻轻推开让慧敏躺在床上,老大跪在慧敏身边,爱抚她的全身,一手挑逗慧敏那对处女奶,另一手抚摸慧敏的下体┅┅他轻轻抚摸着慧敏还没有被突破的处女膜,慧敏在老大爱抚下,奶头一下子硬挺了起来,下体也被逗弄到爽不可言,阴唇中开始流出淫水┅┅4慧敏已经进入沉醉的状态,喉头中不断发出好似发春待干的淫声,老大轻轻在慧敏耳边说∶“我要进去罗┅┅” 慧敏说∶“嗯~干我吧!” 老大将慧敏从后面抱住,然后老二对准了慧敏的阴唇,缓缓插了进去┅┅插进去后却突然一用力,瞬间往慧敏的阴道内顶了进去,当然,慧敏的处女膜也跟着破掉了┅┅ 慧敏突然吃痛,发出惨叫∶“喔~~啊~~” 接着老大用力开始抽插着,慧敏的下体中流出了处女之血,顺着老大的老二在慧敏下体干的一进一出中,洒的满床都是红色血迹┅┅老大不断用力的干,一边爽,一边看到镜子中反射出慧敏那对漂亮的奶子不断随着她被干的节奏晃动,老大干的越快,奶子也摆动的越快! 老大接着让慧敏躺下,将慧敏两腿张开,然后又开始干她,慧敏虽然是第一次,被干的很痛,但是却觉得很爽,感到人间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被干! 老大一面干,一面弯下腰去,用嘴去吸慧敏的奶,老大一口含住了慧敏的乳头,然后用力一吸,慧敏的奶立刻被他吸了出来,因为老大干得很猛,所以吸出来的奶有些从老大的嘴角中溢了出来,顺着慧敏的身体流到床上,床上瞬间布满了奶香! “恩,你的奶真好喝┅┅!” 老大干了快一小时,终于把精液射了出来,射到慧敏的奶子上,这时慧敏已经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 老大干完走出房间,对经理说∶“嗯┅┅这个马子真棒,又漂亮又耐干。”经理听了很高兴,知道以后好过了,连连向老大道谢! 此后一个月内,老大几乎每个礼拜都至少会有3、4天跑来干慧敏,慧敏也常常从老大口中知道许多事情,于是偷偷回报,让警察侦破很多案子,但是因为和老大并没有直接利害关系,所以老大对于警察在办案也不太在意! 而慧敏在这一个月中,可以说已经迷上了这个老大,尤其当她被干的时候,更加沉醉其中! 有一天,老大告诉经理∶“ㄟ,干脆这个女人,我把她包下来啦!”经理当然不敢违抗,于是慧敏跟着老大回去,此后成了大哥身边的女人,当然,慧敏到了老大身边,老大就可以更常和慧敏做爱,而慧敏除了被干外,也更容易得到一些治安刑事的消息┅┅ 因为这样,老大身边一些事务开始受到警方监控,老大开始觉得奇怪,为什么警察会知道那么多内幕,使他的许多手下被抓,或是他的赌场、酒店┅┅还有许多黑帮买卖都被查扣,于是老大怀疑有内奸,从他的手下开始查,但是都毫无结果! 慧敏被干归被干,还记着要找机会趁着老大身边势力最薄弱的时候通知警方抓住他,但是┅┅却没有机会了! 老大和慧敏在做爱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旁若无人的境界,可以当着他手下的面前和慧敏做爱! 这一天,老大又和慧敏在房间里面做爱,干得正爽时,老大的一个手下突然敲门跑了近来,向正在爽的老大咬耳朵,讲了几句话。 老大听完后脸色大变,脸沉了一下,又立刻恢复镇定,向手下说∶“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把她搞定!”接着说∶“来,今天犒赏你,和我一起干她吧!”慧敏和老大在一起后,只要老大要犒赏手下,常会让手下去干慧敏,而慧敏也可以得到和更多人做爱的机会,因此老大这么一说,慧敏当然不会意外,很顺从的让两个人一起干她。 于是,老大和手下两人一前一后,或是一上一下轮干慧敏,或是同时抽插慧敏的阴道和屁���,或两人同时把玩她的奶子,把慧敏弄得很爽! 但是┅┅这回,慧敏恐怕是最后一次爽了┅┅ 老大和手下干完后,把精液射到慧敏的阴道和子宫中,慧敏刚被干完,还躺在床上休息喘气,丝毫没有注意老大的手下已经拿了四副手铐脚镣┅┅突然,慧敏的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床的四角。 慧敏一被铐住,才从刚刚被干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看着老大,慌张的说∶“老大┅┅您┅┅您┅┅您这是在做什么?我┅┅我┅┅是不是哪里没有让你们爽到?” 老大冷冷的瞪着慧敏∶“哼!原来兄弟们会一直被抓,还有我的生意会被警察抄,就是你搞的鬼!女警官!做的真漂亮啊!好在我发现的早┅┅不然┅┅恐怕连我怎么被警察抓了都不知道!” 转头对手下说∶“你干的好┅┅帮我查到真凶,你觉得要处置她比较好?”手下躬敬的回答∶“她是老大您的女人,当然由老大您自由料理┅┅”“嗯┅┅自由料理┅┅好好┅┅我看,就把她杀掉,把她的肉煮了,来祭拜被警察打死的兄弟们!” 手下说∶“老大英明!” 慧敏听了,心里非常害怕,对着老大哭求∶“求求您,不要杀我,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老大说∶“好!那我要你做我的食物!” “不!不┅┅求求您不要┅┅” 老大不理会慧敏,对着手下说∶“交代下去,说这女人,不,应该说这只贱乳牛,随便兄弟们干吧!但是可不要弄坏她的身体,不然到时候杀了肉会不好吃┅┅哈哈哈┅┅!!” 老的的命令一下,知道了慧敏真实身分的兄弟们都以泄愤的心态疯狂的轮干慧敏,用各种方法干她,两天下来,慧敏的下体被干得快要爆了! 演到这里,慧敏知道自己快要消失在世界上了,于是在片厂,让工作人员和她爽,工作人员也乐的发昏,干到了免费的A级乳牛┅┅最后的戏开始了,慧敏被全身绑着带到一个大厅,老大和兄弟们坐在四周,老大请来了专业的杀人专家,而这个角色,是请来乳牛公司的大厨来饰演,因为他们懂得怎么让人死的最慢最痛苦! 慧敏被绑在转架上,大厨开始先清理慧敏的下体,因为两天下来被兄弟们干的太厉害了,慧敏的子宫内充满了男人的精液,也顺便刮掉了慧敏美丽的阴毛。 这时老大站起来对大家说∶“各位,今天我们宰了这只欠干的乳牛,来祭拜我们殉难的兄弟!” 手下们都高声欢呼! 大厨清完了慧敏的下体,接着清洗慧敏的身体,慧敏两天来粒米未进,所以胃肠中很干净!大厨接着挑逗慧敏的敏感部位,慧敏的下体受到刺激,很自然的流出了淫水,大厨另一手挑逗慧敏的奶子,让慧敏的奶子受到刺激而产奶,看起来因为充满了奶汁而更加丰满┅┅ 大厨猛然拿起刀子,往慧敏的阴唇一把割下去,慧敏立刻痛得大叫,鲜血从下体不断流出,滴在地上┅┅ 接着大厨将手用力往慧敏下体一挫,用力抽出了慧敏的子宫、肠子┅┅慧敏痛得凄厉的惨叫,鲜血跟着激喷而出,被拿下的器官被放在精美的容器中┅┅ 兄弟们看了都大声叫好,接着,大厨割下了慧敏臀部上雪白细嫩的肉,连着一路往下把慧敏那双玉腿上的肉一并割了下来,慧敏已经痛得无力挣扎,只剩下微弱的叫声,而从头到尾,慧敏那对轻轻抖动的奶子,一直是众人的焦点! 大厨接着取来容器,放在慧敏乳房下方,开始动手挤奶,慧敏的那对丰乳被捏的满是抓痕手印,浓稠的乳汁不断从乳头中流出,终于将蕴藏在慧敏乳房中的奶汁挤完。 大厨将那盆装着甜蜜乳汁的容器放到旁边,又用手略略挑逗抚摸着慧敏的乳房,接着大厨左手一把握住慧敏还兴奋充血的右乳,右手拿了刀子,“唰”的一声,很俐落的将慧敏的右奶子从胸前平切了下来,慧敏已经快要挂了┅┅这时奶子被割下一只,惨叫声突然又放大,鲜血从慧敏的右胸喷出,大厨将割下的乳房放到漂亮的盘子中,又立刻用同样方式割下慧敏的左乳房! 这时,大厨一把掏出了慧敏的心脏,准备一把割下,同时老大也同时拿起一把武士刀,当大厨要割断慧敏心脏动脉的那一刻,慧敏那张已经极度苍白的漂亮脸孔,口中吐出鲜血,老大对着布满恐惧眼神的慧敏大骂∶“干!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 说完一刀砍下慧敏的人头,而大厨也同时割断了心脏的动脉! 电影拍到这里,接着拍摄烹煮的戏┅┅┅ 慧敏的身体,在被砍下头之后,接着移到调理台上,各个部位都被做成了料理,而为取下的部分,这时才一一割下┅┅ 慧敏的腿肉,被做成烧卖和饺子肉,还有炒青菜用的肉丝,腰部的肉相当结实,被做成里肌肉,或者用来做成���排,臀部的肉被打成用来做汉堡肉,而脊椎则被用来炖汤。 还有一些内脏、器官等等┅┅都做成美味的料理,尤其是那对漂亮的奶子,做成的乳房料理,更叫人赞不绝口。 演老大的演员,对着镜头的拍摄,一边拍摄一边品尝慧敏的奶子,说∶“真是滑而不腻,肥而不油,恰到好处,太美味了!” 而导演一喊卡,工作人员也一起享用到这一顿美味的A级乳牛大餐,有工作人员曾经吃过阿媚的肉的,一边吃一边谈论┅┅ 说阿媚的肉没像慧敏的那么细嫩,但是比较有味,而之前阿媚的奶子没有慧敏那么大,奶汁也不如慧敏的奶那么甜,但是比较香浓,各有千秋┅┅! 慧敏这部片子上映后,又获得大卖,但是慧敏已经在片中被屠宰了,所以以后的电影也不可能再由慧敏演出,所以电影公司老板有开始寻找新的剧本,和新的A级乳牛来当主角了!! A级乳牛列传(3)--若帆 若帆从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而事实上,她在12岁时就逐渐发育成熟了! 所以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有一对漂亮的奶子。从国小开始,就有很多人想干她,但是都没有机会!一直到她高中时,已经变成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奶子又漂亮的小女人了! 在她高一的时候认识了大鸟、庆仔和闭哥三个富家子,而其中大鸟追到了若帆,两个人成为男女朋友。 然而,他们三个人却有一个阴谋,就是想要强暴若帆。虽然大鸟已经是若帆的男朋友,但是就是没有机会干她! 三个人想尽各种办法,终于有一天,大鸟用迷昏的方法控制了若帆的意识,使若帆自己签下合约,成为A级乳牛。 A级乳牛的标准,除了要够漂亮,更重要的就是要耐干,然而,为什么乳牛公司能知道若帆的耐干度而让她成为A级乳牛呢?因为透过检查! 那一天,大鸟三个人把若帆迷昏后,把她带到乳牛公司的检查单位,负责管理的人一看到若帆就说∶“恩!你长的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A级乳牛的美质良材!”说完将若帆带去检查。 负责检查的是专门屠宰乳牛的大厨,因为他们对A级乳牛的身体构造和肉质最为了解,对于A级乳牛的鉴定也最为专业! 两个住首先帮若帆脱掉外套,再帮她脱掉T恤、裙子,脱掉后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这时,若帆完美无瑕的身体几乎已经显露出来,大鸟三人看了忍不住口水直流,接着助手又帮若帆脱下胸罩和内裤。 这时,一对漂亮浑圆的奶子,和两腿之间浓密柔顺的阴毛立刻露了出来,大厨走向若帆,将她的双手吊在墙上,接着用手抚摸若帆那对美丽的奶子,若帆的奶子一受到挑逗,乳头立刻挺了起来,大厨摸了一阵子,不住点头∶“┅┅嗯,好一对奶子!”接着开始爱抚若帆的下体∶“恩,阴毛很漂亮,阴唇也很美。”说到这,若帆受到爱抚的下体开始流出了淫水,大厨又手指一沾,往舌头一点∶“嗯┅┅淫水的质和量都很好,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处女!”接着大厨检查其他地方┅┅ “小腹柔软而结实。背部线条也很美,还有一双修长的玉腿,另外还有附有弹性的屁股┅┅” 大厨连声赞好,后来,若帆就接受了开乳腺的手术,正式成为A级乳牛。 有一天,若帆在乳牛公司碰到当时还没有被宰的阿珠(见《A级乳牛列传》 1),若帆看到了阿珠,便向她问好,因为阿珠是富有盛名的A级乳牛,所以几乎所有的A级乳牛都视她为典范,阿珠看到了若帆,便蹲着吸了若帆的奶┅┅“嗯~若帆,你的奶真好喝,正式成为A级乳牛后,你就要多学一些被干的性爱技巧罗┅” 若帆得到阿珠的赞赏感到很高兴,阿珠将若帆的头压到自己胸前,让若帆吸她的奶,若帆突然觉得,阿珠果然是优秀的乳牛,虽然奶子不是非常大,但是里面所蕴藏的奶汁却是如此香浓! 若帆才第一天上工,就立刻被通知已经被买下了,所有知道的人都感到很惊讶,因为从来没有A级乳牛一开始就被买下的,就算是从小培养的幼齿乳牛,也没有任何一个会在她们上工的第一天就被买下的! 若帆自己当然也感到非常惊讶,心想,难道是有人一直想干我? 若帆虽然还不是成名的乳牛,但是因为她是处女,加上检查的大厨对她的评价极高,所以也卖了很高的价钱(当然不及阿珠的一半)┅┅被买下的A级乳牛,也同时意味着这头A级乳牛随时要被屠宰┅┅这一天,买主来了,若帆被带到一个和式的房间,身上穿着漂亮的和服,跪在房中的榻榻米上,等着买家来干她。 当门一打开,走进来三个男人,若帆抬头一看,赫然发现竟是大鸟等三人。 “啊!是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干我??”若帆不禁流下泪来。 大鸟赶紧过去抱住她∶“我们都是因为很喜欢你,想干你、想喝你的奶、想舔你的爱液、想吃你的肉┅” 若帆听了很感动的说∶“嗯┅┅我们A级乳牛的职责,就是要让干我们的人高兴,让吃我们的人开心┅┅”说完,向三人拜了下去∶“请各位好好地享用我吧~” 三个人一听,立刻便走上前去,开始脱掉若帆的衣服。若帆躺着,腰带被解开,身上的和服一层层被剥掉。最后,当掀开她身上最后一层包布时,一对漂亮的奶子和浓密的阴毛立刻露了出来。三个人开始轮流爱抚她,若帆第一次就被三个人玩弄,一开始就被搞的很爽,不禁发出娇声。 庆仔用指头轻轻顺着若帆两只大腿间的曲线摩擦着,接着就去爱抚她的阴毛和阴唇,被弄得很爽的若帆已经有点迷迷糊湖,兴奋的阴器开始流出大量淫水,庆仔看了更是加倍爱抚。 而闭哥和大鸟两个人也没闲着,一个人和若帆口交,不断和若帆的舌头相接触,另一个开始吸若帆的奶┅┅ “嗯┅┅好好喝喔┅┅!” 吸着吸着,若帆的有也些流到了床上,大鸟抚摸着若帆的右乳房,嘴里吸着的是若帆的左乳。 把若帆弄爽了后,他们要若帆帮他们三个人吸 ,若帆虽然是第一次经历性爱,但是在这之前,阿珠等几个A级乳牛都有指导过她一些可以让干她的人更爽的技巧,所以若帆显得很老练,三个人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老二。 闭哥的大概只有8公分左有,庆仔的大约有11公分,至于大鸟的 真是名副其实,约有18公分吧! “ㄟ!好好吸啊,把我们弄得爽一点!”闭哥吆喝着。 若帆坐在三个人中间,三个人都把老二对准了她,若帆只好轮流帮他们吸! 但是没两下子,闭哥居然早泄,在若帆帮她吸 的时候忍不住精液都喷了出来,射的若帆满嘴都是,闭哥很不好意思,先溜了,跟大鸟和庆仔说∶“我出去抽根烟,要干再叫我!” 若帆把精液全部吞下去,继续帮两人吸 ,两个人都已经被弄爽了,于是开始轮干若帆,大鸟对准了趴在榻榻米上的若帆,将老二慢慢地往若帆还留着淫水的蜜穴插了下去,一举突破了若帆的处女膜。 若帆第一次被干,处女膜一被突破,立刻痛得发出惨叫∶“啊~~啊~~”大鸟将他的老二慢慢往深处插,若帆痛得很厉害,说着大鸟开始用力抽送,若帆的处女血从阴道中汨汨流出,痛得哭了出来。而庆仔此时跪在若帆面前,要若帆继续帮他吸 ,若帆受到前后夹击,又痛又爽。 大鸟越干越快,刚走进来的闭哥看到若帆那对漂亮的奶子,正随着被干的节奏而摇摆着,大鸟猛然往若帆的奶子捏了下去,刚刚才被爱抚过的乳房,充满了奶,一被捏,当场流出了乳汁,沾湿了榻榻米上的被缛。 闭哥一看到那对正在流着奶的乳房,立刻亢奋了起来,刚刚才因为早泄而软掉的老二,又立刻站了起来,他也加入轮干若帆的行列,将头埋到若帆奶子正下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吸了起来! 三个人就这样和若帆干了一个下午,干完后,若帆整个人累的躺在已经湿淋淋的垫被上喘息,被子上到处充满了血迹,也充满了奶香! 若帆还没休息够,就伺候三个人吃晚餐,三个人只要口渴了,就把若帆唤过去,捧着她的奶子吸了起来┅┅ 连续一个礼拜,若帆就被三个人这样干来干去,三个人都爽极了,但是,三个人也同时都有一种干腻的感觉,所以决定把若帆屠宰来吃! 若帆知道自己快要被宰了,心里忽然有点高兴,想到自己的奶子将要被活生生的割下,那种快感和瞬间的痛苦,心里就一阵期待,想着就不自主的将手靠在墙上。 这时若帆全身赤裸,美丽的长发垂在肩上,一直飘逸到那对漂亮而丰满浑圆的奶子前,结实的小腹再往下是浓密而柔顺的阴毛,接着是一双修长的玉腿。想着想着,若帆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阴部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地上┅┅ 要被屠宰的那天,大鸟突然想要在好好干若帆一次,因此要求大厨直接在宴客厅屠宰若帆。 大鸟抱着赤裸的若帆,将她放在柔软的被窝上,接着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露出那根大肉棒,他低下身去,一边和若帆口交,一边抚摸若帆的奶子和下体。 若帆的下体很快又流出了淫水,整个蜜穴都湿了,奶子也更加丰满了起来,若帆一边和大鸟口交,喉咙中发出想要被干的声音,大鸟知道已经进入状况,可以狂干一番了,就没有再叫若帆帮他吸 。 接着,他从若帆的后面开始干若帆,一边用力的抽送,一边去用力挤那对正轻松垂着的乳房,若帆发出被干得���爽的声音∶“喔~~喔~~”奶汁被这么一挤,弄得满床都是,奶香到处飘散。 那些受邀而来,大鸟等三人的狐群狗党,每个人的老二都痒了起来,于是他们也要求要干若帆。 大鸟一边干,一边对大家说∶“好!今天宾主尽欢,等我干完了,你们也还轮干她吧!”说完又捏了若帆的奶子∶“嗯┅┅她这对奶子又漂亮又有弹性,等一下你们尽量把它捏爆吧┅┅!哈哈哈!!” 闭哥一听完,很紧张的说∶“ㄟ┅┅不行啊,稍稍捏捏可以,捏爆了,等一下怎么吃啊?!”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若帆自己也在昏沉中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干完后,大厨将若帆绑到转架上,开始帮若帆清洗身体,若帆的身体真的很漂亮,几乎没有任何遐疵,连腋毛也没什么长,并且刮除了阴毛┅┅当场有人要求收集,打算回去制成毛笔当纪念。 大厨帮若帆洗净了阴器,把干若帆的人刚刚射到若帆体内的精液全部洗净,接着,将若帆全身捆绑,双腿张开,露出晶莹剔透的下体,大鸟等人和所有宾客都坐在四周,等着吃好吃的料理! 大厨开始爱抚若帆的下体,因为若帆是有史以来最年轻就被宰的A级乳牛,因此也引来一些记者采访。 记者问大厨∶“您觉得若帆如何?” 大厨回答∶“若帆虽然是我宰过中最年轻的乳牛,但是她的肉质,不论是奶子、大腿、或是阴部┅┅都不会输给最昂贵的阿珠,而且因为若帆很年轻,一切的身体机能都非常活泼,稍稍挑逗一下就很容易敏感┅┅”说完正在挑逗若帆下体的手已经被若帆的淫水给弄湿了,若帆的淫水流了满地,接着大厨一只手又去爱抚若帆的乳房。 若帆的奶子很快被逗弄的起来,若帆已经达到高潮,不止流出了淫水,连乳房自己都渗出了奶水。 大厨眼看时机已到,趁着若帆达到最高潮的那一刻,拿起刀子猛然往若帆的阴唇割了下去,若帆正沉浸在高潮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大声惨叫了出来。 大厨的刀锋一直从阴唇割,连着原本长阴毛的部位整块割了下来,若帆的下体顿时鲜血直流,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大厨也不去理会,只见他的手一搓,向若帆的下体内一伸,当场拖出了子宫、肠子┅┅等等。 因为在刚刚清洗时,已经连带的将若帆的肠胃洗干净,所以若帆的肠胃中并没有任何秽物。 若帆已经惨叫的声嘶力竭,助手在若帆后颈打下少量吗啡,让若帆不至于立刻死去,而助手也没闲着,有的帮忙料理已经割下的部位,有的继续帮忙爱抚若帆的奶子。 虽然若帆的下体已经被割掉,但是她的奶子却在不断爱抚下仍然丰满尖挺,奶汁还不断渗出。 若帆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身体不断抽 ,惨叫声中伴随着的是颤抖个不停的,那对漂亮无比的奶子! 这时大厨开始割取若帆的玉腿,只见刀锋从小腿下半一落,鲜血喷了出来,刀子立刻滑顺的往上割取,一直到膝盖,立刻将两块表皮肌肤白嫩,里面却结实的小腿肌取了下来,若帆已经痛得又哭又叫,喊叫声中已经沙哑,不在有平常美妙的声音。 接着割下大腿,助手又打了一点吗啡,若帆一双玉腿,现在只剩下一双白骨了! 大厨接着将若帆的身体平吊,使若帆正面朝下,展露出丰满了乳房,接着动手去将她乳房中的奶全部挤了出来,若帆已经痛得无可言喻,奶子虽然被捏的如此用力,但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若帆的乳腺还真是发达,大厨从她一只乳房上所挤下的奶,居然快要700CC,挤完奶后,若帆的奶子依旧尖挺。于是大厨一把握住了若帆的右乳房,略略抚摸后,乳腺又受到刺激正要开始产奶,大厨快刀一下,若帆右边的奶子已经被平切了下来,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大厨将刚刚割下的那只奶子放在容器后,又立刻握住若帆的左边乳房,也是略略爱抚后,又一把割下了若帆的左奶子! 若帆的脸色已经极度惨白,口中吐出鲜血,叫声已经微弱,但是大厨还不立刻了结她,将她的手臂上的肉也割了下来。 若帆那张漂亮的脸随着头低了下去,柔顺的长发垂在肩上,大厨一手伸进若帆已经失去奶子的胸膛,用力将若帆的心脏掏了出来。若帆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在大厨割下她心脏的同时,叫声也停止了! 若帆原本美丽的身体,如今只是残缺的被放在料理台上,助手取来大刀,一个人拖住她美丽的长发,另一个人拿着大刀往若帆颈子上一砍,将她的头砍了下来,另外准备以高级技术制程展览品,送到被宰乳牛的陈列馆做纪念! 大厨开始忙着料理刚刚割下的部位,有些助手则忙着用刚刚挤下的奶调制成饮料,一道道料理做好了后,纷纷送到大鸟等人面���┅┅当大鸟等享用着若帆鲜美的肉时,一面回想之前干若帆时的爽劲,一边吃着一边想,老二也跟着站直,想到∶下次要买哪一只漂亮的乳牛来干和吃? A级乳牛列传(4)--华姐 这一系列的文章是我一个朋友写的,我只是代贴,因为之前几篇反应不错,所以特别请求他再写┅┅以后还陆续会有作品。 A级乳牛平常都是有各自的职业,但她们的正职都是A级乳牛。象是阿珠,平常是老师,但是下了课后,她就变成一只被人干的A级乳牛! 艺华,大家都习惯叫她华姐,她算是A级乳牛当中,把正业跟副业合而唯一的一个。她的耐干本来就远近驰名,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而且甚至比其他A级乳牛更为结实健美,因为她本来是个韵律舞蹈老师! 在成为A级乳牛之前,她就已经是知名的韵律舞教练,常常在电视上出现,在她自愿成为A级乳牛后,她接受了许多做爱的训练,学到很多性爱的技巧,也因为这样,她知道怎么样被干最爽,怎么样让干她的人也爽! 有一天,她想到了一个主意,不但可以赚钱,而且可以教导其他人性爱的技巧,于是,她开设了一间性爱教室,以后,她就不教韵律舞,而把原来的韵律教室改成性爱教室。 性爱教室一开始营业,就有很多夫妻和情侣,因为华姐的名气莱报名学习性爱技巧,或是一些平常就有光顾她A级乳牛生意的嫖客,也会来多学一些技巧。 教室当中的地板,放满了柔软的床垫,供给来学习性爱的人可以在上面一面干一面学习技巧。华姐一开始的教学方式是先要来学的人先干一遍给她看,然后动作需要调整时再加以指导,而有些独自来学习的男人或女人,因为没有携伴,华姐就会亲自下去示范,一边被干,一边讲解。 为了让性爱课程的效果更好,华姐决定要招募助手。助手需要三男两女,而他们的工作就是示范做爱的各种姿势,以便让学习者观摩。 以华姐的名气,自然吸引很多自认很有力、很能干的人来应征,而华姐选择的标准,首先要求外貌要有一定的水准。男的 要够大,看起来要够雄壮;女生脸蛋要漂亮,身材要好,奶子要够丰满, 要有弹性,颜色要漂亮。 对于女生的审查,华姐委托平常负责检验和屠宰A级乳牛的大厨们帮忙,而男生就由华姐亲自和他们“面试”来判定。 第一个被录取的男生是晖,他外表瘦弱,但是 却不小,华姐跟他是先约好了时间,等着他来“面试”。 晖来到了面试的房间,里面布置得很舒服,有柔软的床 和棉被,华姐穿着宽松的连身套装坐在床上等他,晖进门后,华姐轻轻对他说∶“恩,把门关上吧!” 晖关上门后,坐到床上,华姐对他说∶“等一下你可以用尽各种方法来干我,让我爽┅┅反正,发挥你的全力和技巧来干我吧!”晖问∶“那┅┅我可以直接在你体内射精吗?” 华姐回答∶“当然可以啊!” 于是晖把华姐弄躺在床上,然后开始和她接吻,并且爱抚她的全身┅┅晖隔着衣服和奶罩不断挑逗她的奶头,并且把手伸到她的 外,隔着内裤爱抚华姐的 。华姐略略受到挑逗,开始有点兴奋,发出淫声。 晖慢慢脱掉了华姐的衣服,接着一边继续挑逗她,一边脱掉他的内裤和奶罩,露出了漂亮的奶子和柔顺的阴毛,还有那片已经被干过几千次,但是依然色泽鲜艳、富有弹性的 。 晖把华姐的内衣裤丢到一边,然后继续爱抚她,接着开始用中指去挑逗抽插华姐的 ,不断刺激她的G点。晖另一手也没闲着,不断去抚摸华姐那对丰满而圆润的乳房。 华姐被搞得很爽,口中不断发出娇喘,当她被逗弄到高潮,开始浪叫∶“我不行了┅┅快去了┅┅喔~~喔~~”接着晖感觉插在华姐 中的中指一股热流华姐泄了┅┅ 华姐已经经过一次高潮,晖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他那根已经干过无数女人的肉棒,对准床上渴望再有几次高潮的华姐,往她的 慢慢 了进去,华姐感到一阵疼痛,叫了出来。晖突然把 推到华姐 的最深处,猛然再用力一干,华姐又痛又爽的叫了出来。接着晖开始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干着华姐,把华姐弄得很爽┅┅ 晖总共对华姐射了4次精,干完后,他吸饱了华姐的奶,华姐疲惫的躺在床上说∶“恩!你真的很棒,我会通知你来上班的时间~~”晖知道自己被录取了,很高兴地想和华姐再干一次,但华姐说∶“你饶了我吧!你可能今天只和我一个人干,但是我一天要被好几个人干啊~~一天最多要被干几十遍,你让我休息一下,顺便让我的乳腺趁机产点奶吧┅┅呵呵~~��看,我的奶都被你吸光了┅┅” 晖只好作罢,但随即又说∶“那┅┅可以再帮我吸一次 吗?我好想再让你帮我爽一次!” 华姐答应了,于是,晖那根肉棒,又在华姐樱口的吹吸下,把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一天,华姐总共用这样的方式和5个面试者干┅┅由于第一天只有录取一个晖,所以第二天继续面试。 这天来了一个叫黄勋,他外表黑瘦精干,一看就知道是个耐操的货色。华姐坐在床上等他,黄勋一进门,华姐就告诉他∶“来~~我想试试,看你一次最多能撑多久,只要对我射一次精就够了,但是我想看看你的持久力,可以吗?”黄勋说∶“那还有什么问题!”一说完,就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内裤,然后让华姐躺着,右手开始抚摸华姐的奶子,左手去挑逗她的阴部。 黄勋慢慢的摸索,接着脱去华姐所有的衣服,左手继续抚摸她的奶子,右手则轻抚着华姐的秀发,开始和她接吻。他用舌尖和华姐的唇慢慢的接触,左手则不停搓着华姐的乳头,华姐敏感的乳头立刻硬挺了起来,奶子更显得丰满,口中开始发出淫叫。 黄勋停止了接吻,嘴巴开始去舔华姐那对漂亮的奶子,华姐丰满的乳房已经充满了奶汁,于是黄勋一边吸,右手继续在挑逗华姐另一只乳房,左手已经伸出了中指,开始对着华姐肥嫩的阴唇挑逗,华姐开始进入陶醉的状态。 黄勋接着拿出挑逗棒,插进华姐的阴道,一边又抚摸她的阴唇,他慢慢的抽动着挑逗棒,让华姐进入第一次高潮,华姐很快沉醉在其中。黄勋看时候到了,抽掉挑逗棒,直接用两根手指继续挑逗,华姐已经爽不可言,开始叫着∶“我要去了┅┅要去了┅┅”接着黄勋感到手指一股热流,华姐泄了┅┅华勋抽出指头一看∶“哇!好湿啊~~”他知道华姐的阴道已经够湿润,不等华姐还没退出刚刚的高潮,就脱下自己的内裤,把他那根长约13公分的 一把插进了华姐的 中,华姐只觉得一阵痛楚,接着又是阴道中被往来摩擦,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 黄勋调整着干华姐的节奏,时快时慢,华姐为了要测试黄勋的耐力,也一直配合着黄勋。干得快时,华姐那对漂亮的奶子就在黄勋面前不停的抖动;干得慢时,那对奶子也会随着率动慢慢的摇晃┅┅ 黄勋中间不停的变换姿势,有时坐在华姐身上干她,有时从华姐后面干,一面抚摸她的奶子┅┅ 就这样干了快一个钟头,华姐认为他的耐力已经通过考验,于是带着淫声告诉他∶“喔喔~~你被录取了~~啊~~可以对我射了┅┅”黄勋问她∶“啊~~我的┅┅力气和┅┅技巧怎么样?”“嗯~~好棒~~啊~~喔~~我要去了┅┅” 黄勋也说∶“我也要射了┅┅一起吧~~”两人一起进入了高潮,黄勋射精的一刹那,感觉到 上有一股热流┅┅ 黄勋把所有的精液射在华姐的阴道内,抽出老二后,华姐还沉醉其中,用满足的眼光看着黄勋∶“太棒了~~吸一点我的奶吧┅┅你太辛苦了,要喝一些奶来补一补┅┅” 黄勋笑着先吻了华姐的唇,然后对着躺在床上的华姐,开始吸她的奶┅┅最后一个被录取的,叫做邱钧,他外表肥胖,但是看起来就是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 华姐这天穿着浴袍,浴袍里只裹着一条毛巾,坐在柔软的床铺上等邱钧。邱钧进门后,一看到漂亮的华姐,老二就立正了!他心想∶“好漂亮的乳牛啊!等一下我一定要狂干她一番,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这样以后我就有机会天天和她干了。” 邱钧迫不及待自己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他的 ,一步冲上前去,把华姐的脸埋到自己 前,让华姐帮他吸 ,他一边脱掉华姐身上的浴袍和毛巾。华姐全身被脱光后,邱钧的老二也在她的吹吸下,已经显得雄壮无比,而邱钧的手也没闲着,开始去摸华姐尖挺的奶子。华姐一边吸 ,一边轻轻抚摸着邱钧的睾丸和身体┅┅ 不一会儿,邱钧的老二已经被吸到高潮,于是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喷在华姐嘴里┅┅精液一路从口中溢出,顺着颈部溜到了奶子上,邱钧立刻把华姐压倒在床上,用双手把刚刚的精液涂抹在华姐的身体上。 邱钧刚刚射过一次精,还是很有力,立刻又开始挑逗华姐的下体和奶子。他将中指伸进华姐的蜜穴中,开始快速的抽插,另一手轻轻捏着华姐的奶头,或着揉捏他的乳房。 华姐很快又进入高潮∶“啊~~好爽~~好强~~我不行了,快丢了~~”接着邱钧感到指头上一股黏稠的热流,华姐泄了┅┅邱钧问她∶“怎样,爽不爽?” 华姐露出很感激的神情∶“太棒了!我好想被你干┅┅请进入我吧!”邱钧���是立刻骑到华姐后面,开始狂干她,一边用力干着,一边从后面抚摸她摇曳的乳房,一下换了姿势,但是邱钧的 仍不断在华姐的蜜穴中抽插。华姐一边被干,发出淫荡的声音,邱钧一边干,一边低下头去吸她的奶┅┅一个半小时内,邱钧总共对华姐射了3次精,吸了好多她的奶!干完后,两个人躺在湿答答的床上,到处布满了华姐的淫水、奶水,还有两人的汗水┅┅而华姐的子宫中还充满着邱钧射的精液,多馀的,还汨汨地从阴道口流出来。 华姐对邱钧说∶“恩!你很棒,你被录用了!” 邱钧发出淫笑∶“嘿嘿~~那我们以后就要天天一起干罗?”华姐说∶“对啊!以后要加油罗!” 邱钧听完后又发出淫笑,然后一转身,把头埋到华姐的胸前,又开始吸她的奶┅┅ 而华姐,三天内被一堆面试者干了近百次,这时已经累得沉沉的睡着了┅┅华姐休息了两天后,性爱叫是正式重新开张,许多老学员都回来上课,同时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新学员。 一开始上课,华姐自己并没有先示范,而是先让两个女助手先和晖以及黄勋表演做爱。 两个女助手都是A级乳牛,她们对性爱技巧也都非常擅长。而她们原本都是华姐韵律舞的学生,之后跟着华姐一起成为A级乳牛┅┅两个乳牛--小莉和小凤。 现在,晖和小莉干,黄勋和小凤干。两组人运用不同的做爱姿势,在台前示范给学员看,许多男学员看到小凤和小莉漂亮的脸孔和丰满的乳房,老二都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两组人马在台上干了起来,小莉和小凤都被干得很爽,不停发出爽声。台下的学员们有许多男女结伴而来,早已按捺不住,一边看着台上两组示范干,一边也在台下开始干了起来┅┅ 两组示范人员都干得很爽,晖和黄勋在小莉与小凤高潮中,在她们阴道中射了精。两个A级乳牛被干完后,还沉醉在高潮中,躺在台上的垫被上喘气┅┅台下的学员们,耐力与体力当然不如示范人员,早在台上干完前,全部都完成第一次射精了! 这时,穿着白色浴袍的华姐和邱钧出场了,华姐等一下要亲自示范被干,并且要在做爱中一边讲解技巧。 华姐向台下学员问好∶“┅┅各位学员大家好,很高兴又再度见到各位,欢迎大家再次来到我们性爱教室!以后,我们会教导各位各种最新最好的做爱方式和技巧┅┅今天,我就先来为各位示范‘后干式’。这种干法,非常普遍,就是以往大家常用的姿势,但是也是最难掌握诀窍的┅┅如果做得好,可以让男方得到最大的满足,也可以将女方弄到欲仙欲死,请各位先仔细观看,等我示范完毕后,大家在开始实际练习┅┅” “一开始,男方先从后方抱住女方,轻轻透过衣服抚摸女方的乳房┅┅”邱钧顺着华姐的口令,一边从后方抱住华姐,一边轻轻抚摸华姐在浴袍下的奶子。 “这样子,先挑逗女方的乳房,用指尖搓揉乳蒂,让女方可以进入舒服沉醉的状态┅┅喔喔~~”华姐一边说着,一边也被邱钧弄到爽得叫了起来。 “接下来,男方的右手可以继续抚摸乳房,另一手,可以开始抚摸女方的大腿和下体┅┅喔~~女方可以缓缓转头,和男方接吻亲热,男方可以趁这时慢慢脱掉女方的外衣┅┅” 邱钧照着做,他先解开系在华姐腰上的系绳,接着缓缓褪下了华姐的浴袍,华姐先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颈子,接着露出了胸前漂亮的奶子,浴袍一瞬间掉落地上,华姐美好的身材立刻让台下的学员一览无遗,包括她那撮柔顺的阴毛和雪白修长的双腿。 “脱下女方的衣服后,男方一手继续在女方身上抚摸,另一手可以女挑逗女方的下体┅┅喔~~好爽~~喔~~” 邱钧一手揉捏着华姐的奶子,一手不断在华姐阴唇内外抽送着,将华姐弄得爽不可言。 “男方的挑逗可以由慢而快,这样可以让女方阴道更加润滑┅┅喔~~”华姐的下体都湿了,把邱钧的手弄得湿润润的。 这时,华姐泄了,身体一阵抽搐,邱钧的手也同时由最快速停了下来。 “当女方达到高潮泄出来的时候,男方可以把手指上的爱液让女方用舌头舔干净┅┅这样可以增加┅┅喔~~情趣┅┅” 紧接着华姐帮邱钧吸 ∶“为了让男方有更多的体力干,在帮男方吸 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吸到射精┅┅” 邱钧的老二被华姐吸得很爽,而邱钧的手一边抚摸着华姐的秀发,脸上露出非常爽的表情。 “当男方的 已经被吸到一定程度后,就代表可以开始干了┅┅”这时邱钧从后华姐后面抱住她。 “男方从后方抱住女方,然后一手握住一只乳房,一手搂住女方的腰,这样可以方便让老二进��女方的 中┅┅喔~~喔~~”一边说着,邱钧已把老二塞入了华姐的 中。 “插入后,男方可先慢慢将老二推到女方阴道的最深┅┅最深┅┅喔~~男方的腰可以慢慢前后推动,或开始快速抽插┅┅喔~~啊~~另外手可以从后面握住女方的乳房,然后轻轻的抚摸┅┅” 邱钧一边从后面干着华姐,一边拉起华姐的左手,让台下学员可以清楚看到华姐那对漂亮的奶子,正随着被干的节奏而摇晃着。 “这时男方┅┅喔~~可以随着女方的高潮层度,一边干,喔~~一边玩弄奶子┅┅”华姐一边说,其实一边已经是一股高潮。 邱钧用力抓住华姐的左乳房,几乎捏出了血痕,华姐一边被干的很爽,一边乳房被用力的玩弄,又痛又爽,发出了淫荡的娇喘。 “女方如果感到痛又爽,可以大声叫出来,让男方感受到┅┅喔~~激烈的感觉,也可以┅┅喔~~增加男方的信心┅┅喔~~”因为华姐是A级乳牛,她的奶子在邱钧不断挤压刺激下,乳汁被挤了出来。 “喔~~”邱钧发现华姐的奶已经流了出来,用手掬了一把,放到嘴边用舌头舔食着。 就这样,华姐一边解说一边被干,到最后高潮时,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解说,一边发出淫声┅┅ 当邱钧在华姐体内射精完毕,老二抽离华姐身体的瞬间,华姐整个人香汗淋漓的趴在垫子上喘气,从她的阴道中,还汨汨流出邱钧的精液┅┅而床垫早已经湿淋淋一片,上面布满华姐的奶香、汗香和淫水┅┅华姐在台上喘了一下气,邱钧已经先退场。过了一下子,华姐坐了起来,口中还喘着气,脸上有着刚刚高潮过的馀意。华姐定了定神,对台下的学员解说∶“这就是我们今天要练习的动作,各位可以开始操作┅┅没有男女同伴的学员,我们的示范员会和你们一起练习┅┅” 接着黄勋、晖和刚刚干过华姐的邱钧都走到学员席中,小凤小莉也都下去和那些没有携伴同来的学员练习,一边干,一边教学员怎么运作。 华姐在台上看了一下,披着浴袍,也走到学员席中,看到学员有不正确的动作就帮忙指正,或着教学员怎么爱抚┅┅ 当华姐一边看着,却发现有一对夫妇却只看别人干,两人却不练习。华姐有点纳闷的问∶“刘先生,你们怎么不练习呢?” 刘太太回答∶“ㄟ┅┅这个┅┅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我那个刚刚好来,不能让我先生练习┅┅这个┅┅可不可以请老师和我先生练习一下?”华姐笑了一下说∶“好啊!不要跟我找这种藉口啦,我知道,你和你先生串通好,想让他趁机干我,对不对啊?” 刘太太不好意思的笑说∶“呵呵┅┅没错啦┅┅” 华姐笑着回答∶“呵呵┅┅这有什么问题!” 说着,就当着刘太太的面和刘先生干了起来,一边也指导刘先生怎么干会让女方舒服。 刘先生照着华姐的指示,不断用力地干华姐,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当最后要到高潮时,问华姐∶“老┅┅师┅┅我可以射在你身体里吗?”华姐一边高潮中,回答∶“嗯~~可以~~喔~~”刘先生和华姐一起进入了高潮,同时,华姐也引导刘先生在她体内射了精┅┅华姐又爽了一次,而刘先生也非常满足。 华姐这个合法的性爱教室,吸引了许多性爱生活不美满的男女前来学习,在华姐调教下,都在性爱生活上获得很大的改善,也因此,华姐的性爱教室规模越来越大,甚至还有电视台和录影带,都有录制播放华姐的性爱教学┅┅然而,来学习性爱的,也有很多是纯粹想藉机会干华姐而来。 有一个黑道大哥,看过华姐的节目带后,也亲自来过华姐的性爱教室,迷上了华姐,于是也屡次包租下华姐和她共度良宵。于是大哥告诉华姐,希望华姐能当他的情妇,但华姐一方面不想和黑社会有纠葛,一方面她找理由,告诉大哥她还有性爱教室要经营,并且还有A级乳牛的工作┅┅所以不能答应这个叫做罗扶助的黑道大哥。 大哥非常不爽,恼羞成怒,于是想到一个最极端的方法--向A级乳牛公司买下华姐,将她干完后屠宰,这样她就用远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了!大哥出了非常高的价码买下华姐,华姐虽然不情愿,但是A级乳牛的契约既然已经签订,而且A级乳牛天生的职责,除了被干,最后就是要接售屠宰食用┅┅华姐只好把性爱教室交给小莉和小凤经营。 当罗扶助看到华姐时,华姐必须表现出非常雀跃的模样,让罗扶助摆布,因为┅┅伺候主人是A级乳牛的职责。罗扶助为了眩耀,于是他决定要把屠宰和食用的地点设在性爱教室,他要让所有的学员一起来品尝华姐美味鲜嫩的肉。 在买下华姐后的几��礼拜内,大哥天天都干华姐,干得爽不可言! 而要屠宰的这天终于来到了┅┅大厨将她带到厅中,厅中已经准备好软垫,准备让大哥用力地干华姐最后一次,旁边都坐满了观众里面有性爱教室的学员、大哥的一些道上兄弟,还有记者┅┅ 因为华姐毕竟是非常有名的A级乳牛,加上罗扶助又是有名的黑道大哥,所以华姐要被屠宰食用的新闻,这等大事可不亚于当初阿珠被宰的新闻。 华姐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软垫上,对着大哥说∶“请您好好享用我,因为您是我最敬服的人┅┅我好希望您能用您雄壮的 ,来欺负我卑微的小 ┅┅还有玩弄我的奶子┅┅” 罗扶助说∶“好!我今天就用你平常教我们的性爱技巧,好好跟你狂干最后一次!” 于是罗扶助当着所有宾客和记者的面前,和华姐干了一个多小时,中间射了4次精,每次都狠狠的射在华姐的阴道和子宫中。 当罗扶助干完后,华姐已经累得躺在床垫上动弹不得。 这时,华姐要准备开始被屠宰了┅┅ 华姐被大厨在清洗槽中将全身洗干净,身体里的秽物和刚刚罗扶助射入的精液也都被清洗掉┅┅华姐接着清洗完后被大厨擦干身体,准备下个步骤。由于罗扶助要求一定要品尝华姐最美味的肉,所以肉质一定要紧,为了这样,大厨将华姐放在冷藏柜中,因为这样可以让她的肌肉紧缩些。在冷藏柜中待了半小时,华姐虽然平常就因锻炼身体而身体好,但也冻得全身发抖、嘴唇发白。 华姐被带了出来,被固定在转架上,准备接受屠宰┅┅干完华姐的罗扶助趁机去洗了个澡,这时也回到厅中,和宾客们谈笑风生,等着看华姐被活宰并接着享用她的美肉。 大厨开始挑逗华姐的奶子和阴唇,旁边的助手则忙着准备工具,也一边帮忙挑逗华姐。生理机能非常灵敏的华姐,一下子就被挑逗到高潮,下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水,助手赶紧拿了容器来装盛华姐美味的淫水,以便等一下当作汤的调味料。 那对漂亮丰满的奶子也在不断挑逗下尖挺了起来,乳房因为受到刺激,开始大量的产奶,整个奶子显得十分丰满┅┅华姐的下体在不断挑逗下,已经接近高潮,大厨也一直注意她高潮的阶段,华姐的意识已经进入到沉醉的状态,模模糊糊的阶段了。 当高潮快要接近顶点时,她大叫∶“要去了┅┅我要去了┅┅”当华姐射出她爱液的同时,大厨非常迅速的拿起细刀,往华姐的阴唇一刀割了下去。华姐还在高潮的馀韵中,猛然下体受到被切割的痛楚,又痛又爽之下,她不禁大声的哀嚎,而这种哀嚎却让在场每个男性的老二都站了起来。 华姐的下体喷出大量鲜血,血量从激喷而出一直到流速渐渐缓慢,而助手早就拿了容器装住华姐下体流出的鲜血,准备要做血糕┅┅华姐两片刚刚被切下的阴唇,被大厨放在料理台上处理,准备等下要放到精美的餐盘中做成拼盘中一道美味的阴唇生鱼片。 助手一面还让华姐保持着意识,因为只要华姐一昏迷,很可能就会直接死掉了,而死掉的A级乳牛,肉质就不够新鲜了。大厨从华姐失去阴唇的下体,用手掏进那个血洞中,一把抓出了华姐的子宫、卵巢、肠子┅┅华姐再度大声惨叫,下体又一次大喷血,华姐已经痛得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大厨知道动作要快,所以动作更加俐落。大厨接着很快的将刀锋落在华姐结实圆润的臀部上,将屁股上的肉割了下来,这时已经可以看到华姐白灰色的骨盆了┅┅大厨接着往下切割,将华姐的大腿以及小腿上的肉全部割除下来。 大厨刀工精湛,肉切得非常干净,华姐的骨头却完好无缺。这时华姐意识已经不太清楚,只是还没昏迷,她全身颤抖,包括她那对漂亮丰满、仍不断被挑逗的奶子。 这时这对奶子因为不断受到挑逗,充满了乳汁,此时竟然自己渗出了奶来,助手拿来容器,盛装华姐美味的乳汁,一边也开始用手用力挤出华姐的奶,虽然奶子被挤得如此用力,雪白的双乳上,助手挤奶留下的血痕清淅可见,但是比起已经被切割掉部位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大厨又迅速切地割下华姐修长的手臂上的肉,接着拿出割刀,在华姐臂上一划,将臂上整块肌肉迅速轻巧的揭了下来。华姐锻炼已久的美妙身躯,几乎已经被切割完毕,只剩下上半身的肉,尤其是那对珍贵的奶子,还没有被割下来。 华姐这时已经快要不行了,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大厨知道差不多了,而助手也将乳房中的奶都挤光了,两只奶子都各挤出超过600CC的奶。这些奶非常有用,因为是华姐最后产的乳汁,所以特别珍贵,加上最营养的成份都在���最后的乳汁里。 华姐雪白的奶子上布满了血水,很多是从其他部位溅过来的血水,不断的从华姐面朝下方的奶子,那漂亮纤细的奶头下滴到放在下方的容器中。这时大厨拿过利刀,用手微抚摸一下华姐的右乳房,华姐的奶子再度受到刺激,轻轻一抖,大厨动作快速,右手拿刀,左手握住华姐的奶子,将乳房由下往上“唰”的一声平切了下来。 华姐漂亮的右乳房已经从她的右胸移位到桌上的盘中,华姐右胸喷出鲜血,意识已经非常微弱,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大厨将华姐那只肥乳放到盘中后,很快的又转身握住华姐的左乳房,同样的动作“唰”的一声,华姐的左奶子也和身体分了家,胸前两个血洞不断流出最后的一点血。 这时华姐惨白的脸庞布满了血水,口中不断流出微许的鲜血,大厨一手插进华姐没有奶子的左胸中,掏出了华姐的心脏,拿出刀子,将血管割断,华姐最后的惨叫,也随着这一刀的落下而消失。 助手将华姐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搬到料理台上,将华姐美丽的头颅割下,并将身体剩下有肉的地方全部割下来。华姐全身的肉都被做成美味的料理,除了头颅之外的部份都有用处,骨头被拿来熬汤,而身体各部位都有各自不同的料理。 大厨和助手们很快的料理出各种美食佳肴,而华姐全身最精华的部分--乳房和阴唇,当中也是最精致的部分,也就是乳腺和乳叶所组成的脂肪部分。大厨手艺极佳,奶子虽然经过蒸煮,但是里面最美味的脂肪部份并没有融化掉;而阴唇最美味的部份在阴蒂,但一只A级乳牛只有一个阴蒂,所以理所当然,成为非常隆重的一道餐点,供给罗扶助享用。 罗扶助一边品尝,一边却突然大笑∶“哈哈哈!你这骚婆娘,这只贱乳牛,到最后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享受你!吃你最美味的部分!”在场的宾客听到大哥说的话,都大声叫好,表示赞同,同时一边吃,一边赞美大厨的手艺。当然,最被赞美的,还是华姐那一身美味无比的A级乳牛肉。 华姐美味的肉一下就被吃完了,尤其销路最好的,就是乳房的嫩肉,一下就没了,最后留下的,只有华姐的骨骸。而罗扶助也没有把这些骨骸浪费掉,这些骨头熬过汤后,依然充满了香味,于是罗扶助把它拿去喂他所饲养的一群看门的猎犬狼狗,这些犬类好象也知道这骨头非常珍贵,一下下就吃光了┅┅大哥罗扶助还在一直想着∶下次要去哪找一个这么棒的A级乳牛?" + }, + { + "text": "公主的悲惨遭遇\n本篇含有极度血腥及反社会行为,若有排斥或不适者请勿阅读!! (1) 历史上,唐朝的黄巢之乱是有名的民乱,当时可为动荡全国,唐朝的气势也因为先经历了安史之乱和黄巢之乱,此后就国势大衰,从此以后逐步走像灭亡的命运! 黄巢之乱载 甘一带发生逐步扩大,当时的饥荒加上区域的差异过大,造成一些落后地区的人民极度不满,在黄巢登高一乎之下,自然农民立刻被煽动,形成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我们辜且把这些人称为乱军吧! 这些乱军当中,组成的份子大多都是乡间没有读过书的粗人,从出生面对的都是恶劣的自然环境,有时可能是严重的旱灾,或者当黄河一溃堤,他们又得面对水患威胁!加上唐朝此时已经不是开国之初的盛世,皇帝的素质大降,官员也都为官不廉,在京师如此,更恍论是乡间地方了! 这些被派到落后地方的官员,有的其实是被贬谪,有的是贿赂不够,才被分到这种烂差事,于是他们就对地方百姓极度压榨!这也是早成农民叛乱的原因! 这些乱军,饿了太久,也从没有见识过荣华富贵的模样,他们痛恨权贵的压榨,因此,怀着一种怨恨的心态,他们杀人时都可以不眨眼,凶暴无比,唐朝的正规军都挡不了他们┅┅也因此,很快的,他们杀入了京城长安!! 许多皇族和大官早就闻风而逃,军队将领有的害怕乱军,也是丢盔弃甲,敌军未到早已逃之夭夭! 但是有一些富贵人家或是皇亲却来不及逃跑,在京城陷落之前来不及离开,全都成了乱军的俘虏,也成了乱军泄恨的对象! 当时皇族中,有一位云华公主,是皇族中有名的美人,刚刚年满十八,被宠爱他的亲戚皇帝赏赐了一座豪华的宫殿当作寝宫。但是京城陷落时,平常负责守卫的军队早就跑掉了,而寝宫中全部都是妙龄的宫女,根本就来不及逃跑。 城破之时,云华公主无处可躲,只能和他的宫女们在寝宫中等乱军进城,天真的公主还希望对乱军投降,或许可以求他们放过一马。但是┅┅公主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成会乱军泄愤的玩物,而自己���生命,最后也要断送在他们手中! 乱军将领名叫黄彦,本来是 西乡间的地痞流氓,黄巢开始发动叛乱时,黄彦就因为黄巢是他的亲戚而跟着一起叛乱,没想到一举成功,黄彦被黄巢封做将军,黄彦虽然是流氓,但是他却很能安抚部下,只要每攻陷一座城,黄彦都会放任他的兵将们到处奸淫掳掠,以满足兵将们的兽欲! 而黄彦自己也是喜欢带着几个贴身将领,到处抢劫民家漂亮的女人,在他们的家人面前轮暴女人,轮暴完后还将其全家杀光!这种活动黄彦可是喜欢的紧,但是抢夺民家,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他日思夜想的要杀入京城,冲到皇宫中去强暴凌虐那些养尊处优的皇族女性,而现在,他的“梦想”就要开始实行了! 黄彦带着他的亲兵500人,沿着皇城沿路烧杀,但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因为军队早就跑光了,皇城中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的跑不动的太监和行动比较慢的女人! 乱军看到男人就杀,看到不男不女的太监也杀,看到老的无用的女人也杀! 整条长安大街上血流成河┅┅ 云华公主府中的宫女们都害怕得不敢出门,所以,他们对街上恐怖的画面看到的也就不多,但是外面实际的景象,恐怖的超出他们的想象! 黄彦看到这栋豪华的寝宫却没有被洗劫过的迹象,感到纳闷,转头问副官∶“这栋他娘的┅┅那么漂亮的房子,你们怎么没有去好好晃一晃啊!哈哈┅┅” 副官很巴结的回答∶“回将军,这里面住的是一个漂亮的公主,还有一群漂亮的宫女┅┅弟兄们觉得这种好货料,应该要先由大人来享用┅┅” 副官话没说完,黄彦哈哈大笑∶“好!好!他娘的┅┅我们这就进去给他看看这公主有多漂亮┅┅等一下┅┅嘿嘿!大家都有得爽┅┅哈哈哈┅┅” 几个孔武有力的乱军一下就撞开的寝宫的大门,黄彦带头走了进去,耀武扬威的大吼∶“漂亮的娘们在哪?快来给大爷爽一爽!” 乱军冲进来太快,一个宫女刚好来不及逃掉,被黄彦一把抓住∶“唉唷~~光是宫女都那么漂亮的,不知道公主会有多风骚呢!” 宫女被抓住,急着想逃,黄彦狠狠赏了她一巴掌∶“操你娘,想溜┅┅”接着用力一撕,宫女身上的丝质衣服立刻被“唰”的一声撕成了两半,黄彦一手蛮力,竟然把宫女的外衣连着肚兜一起给扯了下来,年轻宫女白淅的皮肤和胸前柔软浑圆的奶子顿时曝露了出来。 “哈哈~~京城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用手用力一捏宫女的乳房,宫女痛得大叫。黄彦一看宫女有点稀松的阴毛,用手指用力一戳∶“他娘的!吵啥吵! ”拔了好几根柔软的阴毛起来。 宫女吃痛,用牙齿咬了黄彦的手,“操!敢咬我!”黄彦好象毫无痛觉,又赏了宫女两巴掌,把他丢给副官∶“这娘们竟然敢咬我┅┅先把他绑起来,等一下兄弟们干完他,把他杀了,肉烤来吃,骨头丢到街上喂野狗!” 宫女全身赤裸的被一群野人围住,全身被乱摸一通┅┅这一篇是我朋友写的,本来想以A级乳牛为题材继续写,但是他想先换换场景,所以就拿历史上属一属二的大动乱来当题材,也因为在这种混乱中,才会有凶暴无比的乱军,残暴到会吃人肉。 或许历史考据有点混乱或不正确,人名上也是随便取的,不过请大家多多包含啦!精采的还在后面┅┅ (2) 黄彦带着几个随从长驱直入,一路闯到正殿当中,“砰”的一声用力把门给踹了开来,躲在正殿当中的宫女和公主都吓了一跳! “他娘的,哪个是公主,看到大将军来了还不赶快来跪拜!”黄彦大声咆哮着。 公主身边有几个贴身的奴婢,其中一个叫萱儿的,和公主同年,人长得也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细嫩,轮廓分明,做事又细心┅┅是当初皇帝亲自挑选给云华公主的贴身丫鬟。 萱儿对公主非常的忠心,如今看到这群乱军到处横行,现在竟然又闯到了公主府中┅┅萱儿心中已经打算好,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拼死保护公主! 黄彦和几个随从闯进正殿大门之际,一些宫女被吓的全部跑到公主身边,把公主给团团围住。萱儿听到这些乱军竟然嚷着要公主下跪,一时气愤,便大喊了回去∶“你们这群乱贼!竟敢到公主府撒野!” 黄彦等几个人被这么一喊,不自觉楞了一下,因为从入京开始,这些皇城的人不是摇尾乞怜就是束手待毙,这倒是第一次有人敢对着他们怒吼的。 “妈的!你是哪家的婊子!敢对我们大将军这种态度!”随从对吼起来。 萱儿看到几个目露凶光的乱军时,发现刚刚实在不该那样说的,不禁害怕起来,但是话已出口,说什么都太晚了。 黄彦回过神,对着��从下令∶“去把那公主和刚刚那个乱吼的婊子给我拖过来!” “遵命!”几个乱军直直朝着坐在正殿位置上的公主走了过去,害怕的宫女纷纷往两旁逃开,挡在公主前面的只剩下几个贴身的丫鬟。 “他妈的,给我闪开!” 几个宫女都被吓哭了,公主也吓得不禁发抖。 “走开┅┅滚!哪个是公主?” 几个贴身丫鬟想要反抗,但是没几秒中就被孔武有力的乱军给拉开,最后剩下萱儿还死命挡在公主前面。 “哎呀!公主不愧是公主,真漂亮啊!不知道奶子味道怎么样?” 几个乱军看到果真是美如天仙的公主,嘴里不禁碎碎念了起来∶“唷~~连身边的这个臭婊子也长的挺不赖啊!干起来应该很爽吧!”说着就硬要去拉萱儿和公主。 萱儿和公主紧紧抱着,深怕一被分开就不知后果了,但是怎么抵得住乱军的力量,没两下就被拉开,分别押到黄彦面前。萱儿还挣扎着想要甩掉乱军的大手去保护公主,无奈他怎么动都没有用! “你就是云华公主,唷~还真的漂亮的紧啊!哈哈哈┅┅”黄彦瞄着跪在他面前的公主。 “请┅┅请不要伤害我们┅┅我们投降便是┅┅”公主害怕地勉强挤出一点声音。 “操!你们当然要投降,难道要我们投降!至于伤害你们┅┅哈哈哈!这是我们的权力。”黄彦用猥亵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求求你┅┅”公主哭着哀求着,但是黄彦丝毫不理他。 萱儿这时也不象刚刚那样强硬,跟着哀求起来∶“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公主┅┅求求你们┅┅” 黄彦也不去顾,对着随从说∶“叫弟兄们在这个宫中扎营,别让这些女人跑了,公主留着给我。至于这个┅┅”黄彦指着萱儿,不知该叫他什么∶“婊子,你叫什么?!” 萱儿被黄彦的巨掌掐住面颊,吓得哭出来。 “靠!说!” “我┅┅我叫萱儿。” “好,这个叫萱儿的婊子就交给你们几个啦!”黄彦对着几个副官说∶“至于宫里这些宫女,就随便弟兄去爽啦!哈哈哈哈┅┅” “谢将军!”部下们都高兴的大声欢呼。 从开始争战开始,他们沿途都是杀杀杀,不然都是在急促的行军当中边打边抢,被俘虏的民女几乎都是被先奸后杀,但是毕竟逃掉大部分,这些乱军在生理上的饥渴,和心态上对政府长久的积怨和不平衡郁闷已久,这时知道竟然有女人可以干,而且都是些漂亮的京城宫女,当然是爽不可言。 在正殿中,公主、萱儿和几个贴身的丫鬟被绑缚住,黄彦带着随从正大肆的搜括┅┅外面的军士却早已迫不及待,把宫中的宫女全部抓了起来,几个人共同轮奸着一个宫女。 这些宫女鲜少有超过25岁的,而且几乎都是从未开苞了处女,现在不但要被干,而且还要同时应付这么多人,加上这群乱军都猴急得很,根本没有什么调情挑逗的,把宫女的衣服撕破了就开始掏出鸡巴来干。宫女们都痛得大叫,初经人事的阴道受不了,处女膜破裂,很多宫女的阴道都被干出了血来。 一阵一阵凄惨的哀嚎传到了正殿当中,几个负责看守公主和丫鬟的乱军不禁心痒了起来,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被绑住的女孩∶“哎呀,外面的弟兄这么快都开始爽了,我也快忍不住了!” “你急什么啊,等一下将军回来了,自然有给你的好处啊!哈哈哈┅┅” 公主和萱儿这时却大概都明白外面的宫女的遭遇┅┅心里面越来越害怕,却又不敢哭出声,怕又会遭到毒打! 正殿外,随处可以看见乱军的帐棚内外,几个大汉围着一个宫女轮暴,比较漂亮的,就被军官阶级的干,大概都是3、4个干一个;至于长相比较平庸的,就被士兵干,大概7、8个干一个,甚至10个人轮干一个┅┅但是能被选进宫中的,虽然比较起来长相比较平庸,然而和外面的民家妇女比起来,却都多了几分姿色。 每个宫女几乎都是全身赤裸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原本扎好的头发被弄乱了,长发全部飘散在肩膀上,但是乌黑的头发更衬托出宫女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奶子被无情的玩弄,有的宫女被一边干一边拔阴毛,叫得更是凄惨。 乱军的鸡巴在宫女的阴户当中进进出出,没多久,子宫当中就充满了乱军的精液。许多早已无力的宫女被干晕了,就被丢到一边,乱军们另寻目标,宫女的阴户还不断流出浓稠的精液,有的脸上、奶子上也被喷满了精液┅┅但这一切对他们来说,或许都不重要了,因为在乱军眼中,他们不过是泄欲的肉畜,甚至可能会成为餐桌上的食物。 因为在长途的战争当中,并不能保证粮草的充足,乱军象是流匪一般,打到哪抢到哪,有的城市早已是空��,没有任何粮食,乱军于是把抓来的女人,干了之后杀来吃,因为这些他们所谓的“女猪”,干完后就没有利用价值,带走了麻烦,留下来又不爽,于是干脆把他们宰来吃。原本只是一时缺粮的权宜之计,没想到他们觉得年轻女人的肉还真美味,于是就边打边抓,边抓边干,边干边杀,边杀边吃了┅┅ (3) 正殿外阵阵的惨叫与哀嚎声不断传进正殿内,公主和几个贴身的丫鬟听了都徨恐不安,已经无法想象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黄彦带着几个随从搜括完毕回到正殿,看看被绑在一起的宫女们,又听到殿外传来的奸淫声,不自觉的老二也站了起来。 “外面的弟兄在做什么啊?”黄彦随口问了一个副官。 “回将军话,弟兄们蒙将军的赏赐,都已经开始爽了!”一名副官答道。 “哈哈哈~~是这样吗?那我们也是不是该也来他娘的好好放松一下?!” “是是~~将军英明!”随从们一听黄彦的话,其实早就忍不住,这时都振臂高呼。 黄彦走入这几个宫女中,将他们一个个分开,分别扔给副官们∶“ㄟ!这婊子是你的!那个就给他啦!┅┅” 宫女们惊恐无比的被一一分开,分到宫女的随从,立刻就在正殿中自己找位置干了起来!他们也不顾宫女有没有被爱抚过,一到位就立刻扯烂宫女的衣服。 唐朝的社会风气较为开放,宫女的穿着相对也比较暴露,因此这些野夫只要随便一扯,宫女的衣服就四分五裂┅┅ 随之而来的,是露出她们雪白细致的皮肤,还有丰腴而不肥胖的身材,胸前的那对美丽的奶子不断被无情的玩弄,或者下面的蜜穴被不断抽插着,奶子跟着剧烈的摇晃,然而因此更增加了男人的兽性。 剩下公主和萱儿,而黄彦身边也只剩下两个最亲信的副官,黄彦用邪恶的眼神瞄了公主一眼,接着一手把公主拉离萱儿,一面对两个副官说∶“云华公主这个欠干货就赏给你们啦!” “哇!谢将军┅┅”两个副官喜出望外,大声叫好。 公主吓得哭了出来,萱儿想要去把公主拉回来,无奈四肢被绑,又有个黄彦在他面前,也只是哭喊着∶“不要~~公主┅┅” 副官正要带走公主时,萱儿突然不断向黄彦磕头∶“大人┅┅求求你,不要伤害公主,如果你们真的要干,就干我好了┅┅求求你!” 黄彦一想,对啊!象公主这么好的货色,应该留给自己干啊!那么就干脆把这个叫萱儿的赏给两个副官吧。于是黄彦开口∶“啊~~等等!这个婊子看起来比较耐操,把公主带回来,这个婊子就带走吧!”黄彦对副官命令。 “是,遵命!”副官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可惜,但是这是将军的命令,不可不从。而且看看萱儿,其实也不比公主差,不仅长得漂亮,奶子又挺、屁股又圆,应该是个很好干的货色,于是就将公主拖回去,把萱儿架了起来。 公主不禁发出哭嚎∶“呜~~萱儿┅┅”萱儿也对着公主的方向发出哭泣。 萱儿被两个副官半拉半扯的拖到一边,只能偶尔发出无力的挣扎,两个猴急的副官早就按捺不住,一边用力扯破萱儿的衣裳,先露出了她的香肩,雪白的肌肤和芬芳的体香,让两个粗野的副官裤档下的老二举得老高。 萱儿被推到正殿的一角,那儿有已经铺在地上的软被,萱儿衣衫不整的躺在被上,两个副官同时脱掉自己身上的盔甲和衣服,露出两根又粗又长的大 ,萱儿给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 副官甲已经全身赤条条,将萱儿从后面抱住,一把撕破萱儿的裙摆和内裤,萱儿那粉红色的小 和一撮乌黑柔软的阴毛被瞧了精光。老副官也不管其他,搂住萱儿的腰,老二对准萱儿的 ,用力往前一顶,“噗”的一声,一口气直接干进了萱儿的阴道。 老二先是穿透了萱儿的处女膜,当萱儿的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好象被雷击一般疼痛无比,“啊~~”的立刻大声惨叫。 老副官用力地把老二一口气推到最深处,萱儿刚刚被破的处女之身,痛得哀嚎,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但是她却万万想不到,她的惨叫声却是这些干她的男人最佳的兴奋剂! 老副官双手开始在萱儿那对漂亮的奶子上搓揉,萱儿被从后面干,被老副官摆布成狗爬的姿势,尖挺的奶子刚刚好轻松的垂着,随着老副官干她的节奏不停晃动┅┅小副官跟着也没闲着,他将老二送到了萱儿的面前,要萱儿帮他吸 。 萱儿闻到 的腥臭味,险些作呕,小副官看了很不高兴,一巴掌往萱儿脸上甩了下去∶“臭婊子,敢给我躲,给我好好吸,不然把你的奶给剁下来!” 萱儿虽然后面已经被老副官干得痛苦不堪,不停发出惨叫,但听到小副官这么恐吓,也只好勉强用她的樱口去含住小副官的 。 “给我好好吸啊!”小副官一边被吸 ,一边扯掉萱儿还罩在上半身的一点布料∶“妈的!奶子那么漂亮,还穿什么衣服!” 老副官的 在萱儿的阴道中不断抽插,越干越快,丝毫不见疲态。萱儿细嫩的阴道受不了这种冲击,加上刚刚处女膜被穿破,阴道中开始流出血,随着老副官的 一进一出,喷得到处都是血花点点。 口中含着的那根老二,在萱儿的吸吮之下,膨胀得好大一条,小副官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他绝对想不到,这辈子竟然能让这么漂亮的女人帮他吸 ,如此玩弄如此漂亮的女人! 不久,小副官的 被吸得达到极点,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从老二中射出,全部射进了萱儿的嘴巴中。萱儿口中突然多了这么些腥臭的液体,想把它吐出来,小副官见状立刻警告∶“给我全部吞下去,不然割掉你的舌头!”萱儿只好顺从地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小副官的大 抽离出萱儿的嘴,老副官仍然在后面不停地干着,萱儿少了面前一个,稍微轻松一点,正以为可以稍稍脱离苦海时,她突然听到一阵比自己发出声音更悲惨的哀嚎,萱儿不禁抬头查探,她却看到一个美如天仙一般的身体被一个粗黑的男人干着。 “天啊~~公主┅┅公主┅┅” 原来黄彦把萱儿推给两个副官去享用后,立刻就抓起了公主,先将她身上的捆绳一把割断,接着一刀划破了公主雪白的丝质外衣,公主丰腴而恰到完美的身体立刻展露了出来。公主无力的反抗着,虽然公主在女子当中身材已算高挑,但是在体壮如牛的黄彦旁边,却显得柔弱娇小。 黄彦扯断了公主肚兜的系绳,一边解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顺着把公主丢到也是由小兵帮他准备好的被垫中,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着公主完美无比的身体∶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浑圆却不肥大的奶子、长着柔软乌黑阴毛的阴部、肥嫩粉红的阴唇、修长的双腿┅┅ 天啊!真的是个漂亮的像仙女一样的婊子!!黄彦心中也不禁赞叹。 黄彦脱光了衣服,一口气扑向公主,公主无处可躲,只能无助而无用的缩紧四肢,想要能尽量遮掩。但是她哪里拼得过黄彦如牛的蛮力,黄彦闻到公主身上自然发出的体香,不自觉增加了性欲,于是黄彦想用嘴去亲吻公主的唇,公主将脸左摆右摆想躲掉,但还是被黄彦给掐住了下巴,黄彦粗暴的吻了下去┅┅公主一时情急,咬了黄彦的嘴唇,黄彦吃痛,用力往公主美丽的脸庞打了一掌,柔弱的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种暴力,当场晕了过去,黄彦于是肆无忌惮的在公主身上乱亲一通。 黄彦亲遍了公主身上的每一片肌肤,想要找出公主为什么这么香,当黄彦亲到公主漂亮的奶子时,他突然发现,原来香味是由公主的奶子所散发出来的处女乳房的香味,黄彦于是心中有了打算。 黄彦亲完了公主,没被吸 ,但是老二早已翘得又长又挺,黄彦突然有一点舍不得直接干进公主的身体内,于是他用长满粗茧的手指,用很生疏的技巧去挑逗公主的阴部。 公主虽然晕了过去,但也只是昏昏沉沉的状态,这时感到下体有被搔痒的感觉,不自觉发出“喔~~喔~~”那种代表很爽的声音┅┅也想不到没隔多久,竟然阴道中就自然而然流出了淫水。 “妈的!原来也是个骚货!”黄彦笑着骂道。 黄彦看见时机已到,于是把公主弄成狗爬的姿势,左手勾住公主的大腿和阴阜,右手握住公主的奶子,将老二对准了公主的阴唇口,缓缓的插了进去┅┅公主本来昏昏沉沉,这时下体却被 给干了进去,不禁清醒了过来,痛得大叫。 萱儿听到了公主的惨叫,自己虽然处在痛苦,但是对公主忠心耿耿的她,这时也哭喊着∶“公主┅┅公主┅┅公主┅┅” 公主被黄彦控制了身体,一手想要往前抓,却毫无效果,“啊~萱儿┅┅” 黄彦一边用力干着公主,两只手也不停歇的玩弄着公主的乳房。 黄彦从来没这么爽过,不禁大声狂笑∶“哈哈哈哈!姓李的皇帝,你大概想也想不到,一个被欺压的乡下人,不但现在要灭了你的国家,还干了你们姓李的女人!哈哈哈┅┅” 公主平常养尊处优,更没尝过性爱的滋味,这时却被粗暴的干着,下体也流出了血液,就在黄彦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体中一进一出间,处女之血也溅得到处都是┅┅公主痛得苦不堪言,就在黄彦猛力的抽插中,又晕了过去。 而萱儿体质较强,虽然被干得很痛苦,但是却没有晕过去,继续在清楚的意识下被两个副官轮流干着。 黄彦一口气干了公主三次,精液全部���在公主的身体里面。现在,公主的子宫中充满着叛贼黄彦的精液,阴道口还残留着从子宫中汨汨流出的精液┅┅公主早就昏在充满汗水和血迹、精液、爱液的被缛上! 而萱儿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副官总共在萱儿的子宫内射了5次精,在口中射了2次┅┅ 萱儿头发散乱,奶子上也布满了精液,早已累得趴在垫被上,被玩得红通通的奶子被压在身体下,阴道口也是流出了从子宫中倒灌出的精液┅┅两个副官也累得睡在萱儿的身体上。 其他的宫女也被干得疲累不堪,有的士兵排到后面的,还到处寻找着清醒的宫女,抓起来狂干一番┅┅原本华丽的宫殿便成淫荡的所在,到处都是强暴后凌乱的景象。 长安城在城破之前,许多逃难的人们就顺便带走了粮食、牲畜┅┅所剩的粮食不多,乱军进城后人数众多,没多久粮食就几乎耗光了,想去打劫没得打,想找更找不到。 乱军攻占长安城的第一周过去了,云华公主府中一片凌乱,黄彦的军士一周以来得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莫大满足,他们干尽了公主府中所有的宫女,这些宫女已经成为标准的妓女,只要有士兵想干女人,随手抓一个就可直接干起来。 不同的是,妓女被干完后是要收钱的,但是这些宫女这几天下来,被干等于是像喝水那样平凡∶身体是否有衣物屏蔽、有多少男人在身体当中射过精┅┅都已经不重要,她们只希望这些乱军能赶快继续进军,离开长安城,放过她们。不过,她们都奢望得太多了┅┅ 这天,一个低阶的乱军军官正好逮着一个宫女,她是云华公主府中最年长的一个资深宫女碧姐,今年二十五岁,是标准的苏州美女,军官正想干女人,随手就抓了一个宫女来干,抓到的刚好就是碧姐。 碧姐身为公主府中最资深的宫女,这些日子来也被乱军干得翻来覆去,受尽了人间耻辱,又看到公主府中上自公主,下到最资浅,才十四、十五岁刚进宫服务的小丫鬟,都被乱军强暴,无一幸免,心中早已怨恨不已。 军官看准了秀气的碧姐,一眼就看中了碧姐美丽的菱角嘴,于是命令碧姐先帮他吸 。军官不断吆喝着,碧姐先是忍气吞声,等到军官快达到高潮要射精之时,突然碧姐牙关一咬,一口咬断了军官的 ,军官痛得大声惨叫,老二断成两截,血流不止。 碧姐根本来不及逃,立刻就被听到军官惨叫声的乱军士兵给抓住,马上就被捆绑起来双手吊在高竿上,几个乱军拿着皮鞭毒打着本来就没穿衣服的碧姐,碧姐纤细而美丽的奶子立刻被打得伤痕累累,不断发出哀嚎。 这时黄彦正在正殿当中干着公主,公主被连续干了一周,容颜憔瘁,但是却也已经习惯被黄彦的大 抽插的痛楚。昨天,补给官刚刚向他报告了粮草已经见底的警讯,但是黄彦还没想到解决之道,一时心烦,把公主又给唤了过来干她! 刚刚对公主射完精,还没喘息完,这时一个副官跑了进来∶“报告将军,××部队的×××伍长刚刚给一个宫女咬断了老二,血流不止,军医赶到已经来不及救┅┅请将军处置这个宫女。” 黄彦随便穿了一条裤子,披了件外衫,跟着副官走到广场,观看杀死低阶军官的宫女。碧姐已经被打得全身身痕累累,晕了过去。 “副官!”黄彦看了之后调用副官。 “属下在!” “我们不是刚好缺粮吗?传令下去,如果弟兄们饿了,就可把这些婊子杀来吃!知道吗?!” “遵命,将军真是有远见,这些婊子的肉一定会非常鲜嫩,尝起来一定很鲜美,弟兄们一定会非常感谢将军的。”副官奉承的说着。 “噢,对了,晚餐给我送一只肥乳来!”黄彦命令着。 “遵命,我们一定会要求伙夫头抓一个奶子大的宫女,烤一只美味的奶子给将军!” “哈哈哈哈┅┅”黄彦一边狂笑一边走回正殿。 散落在四周的士兵都大声欢呼,但是宫女们都显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 乱军们在广场升起了一堆烈火,碧姐全身赤裸,身体刚刚被伙夫头洗了个干净,这时伙夫头拿来一支长矛,对着还被吊在高竿上的碧姐的屁眼瞄了准,接着用力直直一撑,长矛应声从碧姐的屁眼穿了进去,用非常快的速度,迅速穿透了碧姐的腹腔、胸腔、喉咙,从碧姐的口中穿了出来。碧姐还来不及用惨叫表达疼痛,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刺穿。 伙夫头干这档事可是高明得很,他有办法让人被刺穿却可以一时不死。碧姐被刺穿的身体,被两个士兵连着长矛架到了已经烧红的火焰上开始烧烤。 碧姐感到灼热,身上仿佛要被剥皮一般,伙夫头从公主府的厨房中找到皇宫特制的香料和酱料,开始涂在碧姐身上。 火焰不久就把碧姐的阴毛和���发烧成了灰烬,江南美女立刻变成了香喷喷的烤肉,碧姐身上的油脂从乳房上、大腿间┅┅慢慢滴了下来;一对白淅的奶子一下子就被烤成金黄色,发出浓浓的香味┅┅久没吃肉的士兵个个口水直流。 不久后伙夫头拿出刀子,将烤熟的奶子直接平切了下来,献到两个黄彦的贴身副官面前∶“将军,这一对奶子是先拿来孝敬您的,请您尝尝江南美女的美奶子。至于大将军的晚餐,我等一下立刻去宰一个奶子丰满的宫女。” 两个副官当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对着两盘香喷喷的烤奶子直流口水,对伙夫头说∶“好┅┅好┅┅我们一定在大将军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伙夫头高兴的离开了,副官开始品尝碧姐的奶子,先将乳头咬了下来∶“嗯嗯~~鲜嫩多汁┅┅好新鲜┅┅好嫩┅┅又有弹性。”接着拿出了自己的短刀,开始切割碧姐的奶子,割下一块送入口中品尝。 乳房中脂肪的部份并没有完全融化,但是送入口中后却入口即化,接着切下比较结实的部份。碧姐奶子中的乳腺虽然没有产过奶,但是天生丽质,乳房中有种特别的香味,两个副官吃得很高兴。 伙夫头回到碧姐的尸身旁,命令两个伙夫兵把碧姐搬到大桌上,从屁眼抽出了长矛,碧姐身上的血液于是就从口中和屁眼中慢慢流了出来,这时伙夫头取来大刀,将碧姐的头从颈部砍了下来,血于是从断裂的颈部中大量流出,大厨剖开碧姐的脑颅,将脑浆倒在大碗中,命令伙夫兵送去给负责协助黄彦布置兵力的参谋官,因为他们常要动脑。 接着伙夫头砍下碧姐修长的手臂和玉腿,把它们剁成很多截,要分送到各单位的军官。那碧姐残缺的身体中已经没有血,伙夫头把碧姐的身体从中间切开,露出了内脏、肝肠┅┅伙夫头把它们取出,丢到一个煮沸的大锅中,身体上的肉就剁成好几块,放在大盘上给被害死的低阶军官的同单位弟兄自由取用,以让他们“泄恨”! 碧姐的肉非常细致,身上又没有什么肥肉,吃起来一点也不油腻,又因为添加了酱料的缘故,使得碧姐的肉吃起来非常有味道,品尝到的乱军每个都赞不绝口! 伙夫头立刻记起来他还要帮黄彦做一道美味的烤乳房料理,而且黄彦又指定要肥奶,于是伙夫头便走到士兵的营帐中去找寻适当的“材料”。当伙夫头刚刚好走过一个营地,听到有宫女被干的声音,不禁瞄了一眼。 “ㄟ~~刚刚好,这个宫女正合用!人长得不错,身材又不肥胖,奶子却很大┅┅” 伙夫头看到的是刚好一个奶子丰满的宫女被三个士兵轮奸着,宫女雪白到可以看得见青色血管的奶子,丰满却尖挺,正随着被士兵 干而强烈抖动着。 伙夫头走了过去∶“大将军有令,他要这个宫女当晚餐。”他大声说道。 士兵们听了很扫兴∶“唉~~我们还没爽够呢!这个婆娘的 好滑嫩啊,干了一晚都不会累┅┅” 伙夫头看到脸出露出无奈的士兵,突然灵机一动∶“ㄟ┅┅等等,我有一个点子,不过要请你们先移到广场我在烹煮的地方那里。” 士兵一想还能再干一下,于是就答应了。 伙夫头把这个宫女的双手绑起来用绳子吊住,然后跟士兵说∶“你可以继续干,不过你要把她的腰搂紧,我等一下先要的是她的奶子。” 士兵于是抱紧了宫女的股间两侧,开使用 在宫女的 中强力的抽送┅┅伙夫头却趁着士兵从宫女后面干的时候,开始不断挑逗宫女的奶子,将宫女的奶头都挑逗得挺起好高。伙夫头心想∶“嗯,这个宫女的奶子摸起来真爽,皮肤好光滑、奶子的触感好丰满,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料。” 宫女被士兵干得发出爽声,伙夫头却一直注意着宫女的情况,约莫十五分钟后,士兵暗示伙夫头他要对她射精了,宫女也将进入高潮┅┅伙夫头拿出利刃,已经待命中。 突然,宫女身体一阵颤抖,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代表宫女已经高潮,马上要泄了。伙夫头说时迟,那时快,左手握住宫女的右乳,右手拿着刀子,趁着宫女高潮的一瞬间,“唰~~”的一声,将宫女的奶子给平平切了下来。 伙夫头将有如小哈密瓜般大的宫女的右奶子放在一边的盘中,不等宫女感到剧痛而惨叫,立刻又以相同的方法切下宫女的左奶子┅┅一对漂亮的美奶,血淋淋的摆在盘子中,宫女这时才大声的惨叫,士兵这时奋力的将精液射进宫女的阴道中,感受到宫女爱液的温暖。另一方面,双手也沾满了从宫女失去奶子的胸前血窟娄中激喷而出的热血。 士兵一射完精还舍不得把 抽离宫女温暖的阴道,继续抽插着,前面却把手戳进了宫女没有乳房的胸口,握住还在砰砰跳的��脏,用力捏住┅┅宫女惨叫已经不象人类的声音,象是畜生被宰的声音。 宫女口中吐血,胸前没有奶子的大伤口也在喷血,而心脏在士兵用力捏住下感到窒息的感觉,全身抽搐,身体剧烈的抖动,却也将阴道中的爱液快速地往外喷发,士兵的 享受着宫女爱液冲洗的温暖┅┅ 等到爱液的流动停止,士兵也将老二抽离宫女的身体,宫女只剩一口气的生命,士兵连带用手把刚刚握住的心脏用力掏出,扯断了血管,宫女这时才咽了最后一口气,接着就整个人毫无重心的,除了双手被吊在绳上外,其他头发顺着头颅垂在胸前,开叉的双腿间还一滴滴淌下刚刚做爱高潮剩馀的爱液和士兵射入的精液,地上留下一大摊血迹┅┅ 伙夫头也没闲着,立刻又开始做起了料理。 (4) 伙夫头手上端了装着一对肥奶的盘子来到烹调食物的地方,暂时先不去理会那个还吊在一旁的美女尸体,因为他要趁着这对奶子新鲜,帮黄彦做一道美味的乳房大餐。 首先先把还沾着鲜血的奶子用清水冲洗干净,顺便剃掉一些在奶子边缘的碎肉,以便让乳房的形状看起来完整漂亮,接着把奶子丢进一个煮得正沸腾的大锅中,只过了几秒变快速捞起,伙夫头轻轻用小刀划下乳房表面的皮肤,慢慢剥了下来,只留下乳头和乳晕的部份。 这时看见整颗奶子已经呈现鲜红的肉色,奶子表面的血管和脂肪纹理也清淅可见,从伙夫头触碰捏揉的手感看来,这对奶子还真的是很好的材料,而且绝对新鲜。 伙夫头迅速将其中一只奶子切成薄片,一片一片的奶肉片看起来就象是柳丁片一般,里面还看得清楚乳叶的规则形状。伙夫头总共把一只乳房切成10片肉片,开始放在火炉上烧烤,另外一只奶子先用酱料浸泡后,再放到蒸笼中蒸煮。 伙夫头还是没有闲着,他命令助手解开一旁美女的尸体,将她放到平台上,开始对她动刀,由于刚刚这个宫女已经先被割下了奶子,同时心脏也被扯离了身体,所以已经流掉了不少血,令伙夫头处理起来更为方便。 他先砍断了宫女的颈,让助手去把宫女的脑浆给弄出来┅┅身体的部份,伙夫头拿起长刀,从宫女失去双乳的心窝间割了下去,一路割到长着阴毛的耻部,宫女白淅的身体中央顿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线,伙夫头从心窝中间用刀把血线撑开,鲜血还是涌了出来,伙夫头放下长刀,用手把这条血线往外用力一剥,宫女的身体瞬间“唰”的象是衣柜开门般打开了,宫女的骨骼、内脏┅┅全部都一览无遗,尤其刚刚被射满了精液的子宫,更是鼓鼓的裸露在伙夫头眼前。 伙夫头照例把内脏都掏了出来┅┅当伙夫头抽到宫女的性器官时,伙夫头大声吆喝,把刚刚强暴宫女的几个士兵叫了过来,一把把充满着精液的子宫和卵巢部位丢给这几人∶“喂!没人会想吃你们的精液,这么营养的东西,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哈哈哈┅┅” 几个士兵听完也不禁哈哈大笑,提着涨涨的子宫,回到自己的营帐,准备把这个肥大的子宫清洗干净后自个烤来吃。 宫女的身体内部也被伙夫头冲洗干净,整个身体已经只剩下骨和肉,伙夫头在宫女的身体内外涂上酱料后,交给士兵们自己去处理。士兵们边看边吃边学,也大概学会怎么烹煮,他们找来长矛,从宫女原本的阴道口插了两支进去,分别顶住宫女两臂的骨头,让宫女的身体和象在飞翔一般的在火堆上进行烧烤┅┅大家这时却闻道另一股香味,原来是蒸笼里的奶子和烧烤的乳肉片传出的味道,大家闻了都不禁流口水。伙夫头打开蒸笼,一股香味伴随着热气蒸腾,飘散四周。 一颗原本就丰满的奶子,经过蒸煮后更显得肥硕,伙夫头将奶子放在大盘子的中央,另外把十片奶肉片排在周围,接着淋上酱汁┅┅酱料从中间奶子的乳头上首先碰触,灼热的奶子碰到冰凉的酱料,立刻“嗤~~”的发出水蒸气。看着酱料从纤细的乳头上开始蔓延到整颗奶子,然后扩散到四周的乳片,乳肉片上乳叶的脂肪部份,因为高温烧烤而欲融欲化,圆形当中呈现一点混沌状┅┅经过酱料的陪衬调味,显得更加鲜美。 伙夫头将热腾腾的奶子大餐送到黄彦面前,这时黄彦正让公主帮他吸 ,公主在黄彦几日的调教下,变成了黄彦专属的性奴隶,口技也因此变得十分高明,简直和京城高级妓院的红牌妓女的性技巧毫不逊色。公主正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黄彦又黑又粗、并且长满着杂乱阴毛的卵囊,黄彦一边被吸 ,一边手在玩弄着公主漂亮的奶子。 黄彦正爽着,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接着就看到伙夫头端来一盘食物,放到他的面前∶“启秉将军,这是您吩咐的料理,请您慢慢品尝。” “嗯,好,你先退下┅┅”黄彦托着公主的下巴说道∶“好,你把老子弄得很爽,现在大爷我给你一点奖赏┅┅”接着夹起一块乳肉片,自己先咬了一口∶“哇~真是美味的奶子!这肉一吃就软化,但是好象又有嚼劲,真是太棒了!” 接着喂了公主吃了一口,“怎么样,好吃吗?”黄彦问公主。 “将军,这真是太美味了!” “哈哈哈哈~~连你也这样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肉吗?”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珍奇异兽的肉吗?”公主似乎还不知道,天真的问。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吧,这是你底下宫女的奶子!怎么样,好吃吧?” “呜~~ ┅┅”公主听了之后几欲作呕。 “妈的!刚刚自己还说好吃,现在竟要吐,你是想在我面前耍赖啊?!操你妈的,给我整块吃下去!” 公主被迫吃下了一整块奶肉片,奶肉片一进到公主的口中就软化,脂肪迅速扩散到公主的口腔中,浓郁的香味也刺激着公主舌头的味蕾。 “哈哈哈哈┅┅宫女的奶子都如此美味,看来公主的一定更加好吃了。哈哈哈哈┅┅”黄彦一边继续吃着桌上的奶子,一边视奸着公主的美乳。 黄彦用刀子把整颗奶子横刀一切,奶子切成了两半,但是蕴藏在里面的香味却又进一步扩散了出来,脂肪和少许的血汁汨汨的渗了出来┅┅黄彦吃着这个女人全身最宝贵的部份,没有骨头却又美味无比的精华部位,一边吃,却从当中得到了更多精力,所以免不了的┅┅吃完后,又对着公主再干了一次。 但是这次干公主,他却特别注意着公主的奶子,因为黄彦不断的幻想∶公主的奶子,吃起来到底有多美味?但是虽然这么想着,他仍然很清楚,想云华公主这么漂亮、这么美的女人实在少有,如果要吃她,也要等到把公主干到不能再干的时候才能结束她,不然,真的是太暴珍天物了! (5) 沦陷的长安城,内外一片混乱,烽火连天,路上尸横遍野┅┅叛军已经把所有能抢能拿的财物都搜括一空,粮食和牲畜也早就被消耗殆尽。乱军如蝗虫过境般,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洗劫,有如吸血鬼一般。 云华公主府中的淫乱和杀戮却继续进行着,乱军士兵们持续对着奄奄一息的宫女们发泄兽欲,广场上充满着既淫秽又血腥的画面。 由于食粮的不足,宫女们的肉成了乱军士兵最好的食物。来自各地的漂亮宫女,此刻的命运却都将一样。 来自山东的宫女茵茵,高大而健美,高挑的身材和丰满的奶子一开始就是乱军们觊觎的目标。从公主府被占领的第一天开始,茵茵开始每天被众多的乱军士兵强暴。茵茵被剥光了衣服,被七、八个粗人轮流干着,七、八根粗壮的肉棒轮流摧残着茵茵美丽的阴户,十几只粗糙的手不断搓揉着茵茵丰满的奶子┅┅就这样每天遭受同样的动作,最后全身都布满着浓稠的精液。接着被架着拖去洗净身体,当然中间又免不了受到洗刷工的强奸。 这一天,茵茵身体被洗了干净,她将要成为乱军的食物。茵茵想着∶被杀掉也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接下来她所面对解脱的过程,似乎比她想象的漫长以及痛苦了上百倍! 茵茵全身赤裸的被用绳索吊在木架上,双手和双脚都被拉开,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双腿之间是长着稀松柔软黑色的阴毛,再底下是若隐若现的阴唇,被蹂躏过的奶子依然尖挺丰满,茵茵美好的身体曲线和体态完整的呈现在乱军的眼前。 带头的伍长忍不住老二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一口气冲到茵茵的背后,脱下自己的裤子,立刻露出了粗大的老二,对准茵茵的阴道抽插了起来。茵茵没有经过爱抚的阴部又干又涩,被伍长这么一干便觉疼痛不堪,立刻惨叫了出来。 但是连续被干了那么多天,茵茵原本紧缩的阴道早就被插到松垮垮了,伍长从茵茵后面猛干,双手握住了茵茵的双乳又搓又揉又捏。其实伍长只是垂涎茵茵的美色,否则对于这个已经被干松掉的 ,实在不容易有什么快感。 茵茵就任由伍长干了一柱香的时间,伍长非常用力的把老二顶到茵茵阴道的最深处,猛力的射精,把精液奋力灌进了茵茵的子宫当中。茵茵只是毫无力气的轻轻喘息着,被岔开的双腿中间还有一滴滴的精液混着爱液点到了地上。 自古带兵的有个共同的观念∶不能让士兵闲下来,不然太过空闲的士兵总会惹出一些事情。正规的军队都如此了,何况还是有如土匪的乱军。 乱军在长安城待久了,整天没事可做,除了干女人还是干女人,搞了一阵子也有点厌烦了,于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虐待这些快成了粮食的宫女变成一种新鲜的乐子。 茵茵还在昏沉之馀,感到奶子正被人用力握住揉捏,玩弄她奶子的士兵用手掌用力掐住茵茵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却轻轻的挑逗奶头。少女生理天生的反应,奶头马上硬了起来,喉咙中还不断发出娇声。 另一个士兵拿了根短棍,轻轻的捅入茵茵刚刚被干过的阴道,虽然茵茵的已经被干得又宽又松,但是比一般人老二更为粗的短棍,这时却刚刚好填满茵茵的阴道。短棍有如粗大的阴茎般缓缓抽插,一进一出之间,把刚刚伍长射进茵茵下体的精液一点点地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随着短木棍的进进出出,陆续从茵茵的阴道口流出来,好象磨豆浆一般,一点一滴的流了出来。 茵茵被这根假阳具给挑逗得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丰腴的臀部也随着木棍的一进一出而不断摆动,虽然双手双脚被绑住,但是躯干却仍然可以如水草般蠕动。 茵茵的奶子被又搓又捏又揉的好不痛快,后面的木棍也搞得她爽不可言,原本梗在喉咙中的娇喘,这时却变成张大了嘴巴大声的呻吟。 “喔~~不┅┅我的┅┅阴道好满足┅┅啊~~你干到我的子宫里了┅┅” 刚刚干过茵茵的伍长看到茵茵再一次被挑逗,竟然还能这样兴奋高潮,不禁哈哈大笑∶“靠!好一个臭婊子,被干成那样居然还能这样高潮,果然长安的宫女个个都是骚货!” 茵茵的呻吟随着越来越接近的高潮而大声,下面的棍子也越抽越快,奶子上的挑逗却不曾停过。士兵们对这对丰满又尖挺的奶子似乎非常迷恋,不只双手并用,就连舌头嘴巴都凑了上去又吸又咬的。 茵茵正想要高潮,兴奋的阴器正想要喷发出温暖的爱液之前,短棍却突然抽离了。茵茵被干得正爽,却突然失去玩物,口中不自觉喃喃念道∶“不要走┅┅继续干啊┅┅” 拿短棍的士兵顺口问了一句∶“还想要爽是吧?” 茵茵一边喘一边回答∶“请┅┅请继续┅┅求求你┅┅” 士兵语带戏谑的说∶“好啊!这下让你永远都爽不完。嘿嘿┅┅”说完,拿起旁边一把短刀,缓缓刺进了茵茵湿润的阴道。 茵茵正想要继续享受被操干的滋味,结果跟着来的却是一股冰冷冷的尖锐感觉,接着感受到一阵剧痛,好似被绣花针刺穿了手指头一般的痛楚,但是却更为巨大,茵茵的娇喘顿时成了惨叫∶“啊~~好痛啊┅┅”阴道当中原本准备随时要接受高潮而喷发的爱液,这时也因为剧烈的痛楚而一股脑喷射了出来。 短刀的锋利瞬间划破了茵茵柔软的阴道,本来兴奋的阴道的微血管中充满了血液,这时被这么一割,成了狂喷而出了血瀑布,随着温暖的爱液一起从被割破的阴道口冲了出来,茵茵的下体当场被泄成红色。 茵茵的身体从缓慢的蠕动变成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剧烈抽 ∶“啊!~~好痛啊~~求求你们停手┅┅啊~~”茵茵惨叫中还不断哀嚎着。 “嘿嘿嘿┅┅你不是想爽吗?现在让你爽了还不好?哈哈哈┅┅”士兵狂笑着。 旁边围观的士兵也都兴奋得大笑,一群士兵围着一个下体泄成鲜红色的被缚宫女,兴奋不已的戏闹着,好象是在观赏一出精采的戏剧一般。 短刀的路径不只是把阴道割破而已,它的目标是把茵茵整个下体都从身体分离,茵茵的惨叫变成了乱军耳中美妙的劳军音乐。拿着短刀切割的士兵也有意慢慢地折磨茵茵的身体,虽然阴道被毁了,但是茵茵的奶子依然丰满,尤其因为剧痛,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紧绷了,使得奶子更加坚硬,逗的士兵更是高兴的玩弄着茵茵的奶子。 茵茵被捆住吊着的地面上满是鲜血,当中还混着爱液和精液,而且红色的血液还在不断增多。刀子锐利地挖出了茵茵整块阴部,把和阴道连着的子宫、卵巢都一起勾了出来,茵茵痛得不断惨叫,叫哑了喉咙。 “哈哈哈┅┅这就是最棒的阴道圣品啊!” 血淋淋的阴部器官还残留着体温,被丢到一边的地上,乱军所养的狗,其实应该算被乱军逮到的狗,准备杀做香肉的狗,这时都围过来咬食着茵茵的阴部器官。看着带着阴毛的部位被狗吞下嚼食,乱军们都兴奋不已。 伍长拎住茵茵的长发∶“哈哈┅┅看啊,不止我们让你爽,就连狗都帮你爽了,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狂痛不堪的茵茵根本无心去看自己被割下的阴部到哪去了,只是意识模糊的哀嚎着。 “哎呀呀,看看这婊子的一双玉脚,好象欠了一点装饰。”拿着刀子的士兵对住围观的乱军说着说着,用刀锋一块接一块的挑掉脚趾甲,鲜血立刻布满了十根脚趾头。 茵茵下体的疼痛其实早就让下半身的感觉接近麻痹,所以脚趾甲被拔掉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痛。 “啊┅┅这样看实在太不方便了,应该要剁下来给大家欣赏啊!”说着一手抓住茵茵的右脚盘,一手拿刀从右脚踝切了下去┅┅刀锋先划破了茵茵细嫩的皮肤,红色的鲜血立刻鲜明的泄过了茵茵又白又细的皮肤。 接着要割断茵茵的脚跟筋时,伍长突然说道∶“ㄟ┅┅听说这地方好嚼又有弹性,把这留给我吃!”士兵于是捏住脚筋,跟着往下用力一拉,把脚筋给扯了出来。带血的脚筋细细长长一条,被放在一旁的铁盘内,接着刀子开始切割坚硬的骨头。 “ㄎ一┅┅ㄎ一┅┅”茵茵的脸色因为下体失血而开始出现惨白,不过玩弄她奶子的士兵可不会在意,因为那对漂亮的奶子还是一样丰满充血。 左脚跟右脚被用相同的方法切了下来,被围观乱军传着玩弄着,而脚筋早已被伍长拿到一旁的铁盘上直接用火烤烹熟,立刻拿起来嚼食∶“嗯┅┅真是有弹性,有咬劲。真棒!”伍长一边吃一边赞美。 茵茵痛得神智不清了,或许这样还好一点,但是乱军却故意在她脸上泼了盆水,让她意识清醒着。 “怎么样?痛快吗?哈哈哈┅┅”士兵险恶的笑着,一边用力拍打茵茵的奶子。“啪”的一声,奶子被打了一下,跟着抖动了两下∶“哈哈,还真丰满!” “这双玉腿真漂亮啊!为什么我们家乡就没这种美腿姑娘呢?真是不公平。 他娘的!”士兵一面笑骂,一边却拿起刀开始凌迟茵茵的一双美腿。 刀子将大腿和小腿从表皮开始一片片地由上往下割,一开始还看到白淅的皮肤,接着割到了里面的肌肉,纵切面让肌肉的纹理看得清清楚楚,就这样一直地割,直到见到茵茵灰白色的腿骨为止。 每一片腿肉都被放在铁板上烘烤,士兵一边兴高采烈的笑着,一边拉扯只剩下白骨的腿∶“哈哈┅┅原来美女的美腿里面是长这样的啊!” 茵茵痛苦不堪的勉强吐出几句哀嚎∶“求┅┅啊┅┅求┅┅你┅┅啊┅┅你们┅┅快┅┅杀┅┅了我┅┅啊┅┅” “去你娘,哪有这么容易!你刚说要爽,我们现在就要让你爽久点,还不好啊!”士兵咒骂着。 “来来来,大家拳啊!不然太无聊啦。谁赢的,就能去自个儿去选她身上的肉。” 正在玩茵茵的奶子的士兵这时也停了下来,跑下来和众人拳赌博。 众人一阵吵闹后,首先赌了个赢家∶“哈哈!我赢啦!我先选啦┅┅这妞儿的屁股真肥,好,我先割了她左边的屁股儿。”说着就拿着刀子走上前,对准了茵茵的左臀切了下去。切了约莫10公分的厚度,转头对众人说∶“我先割点,先放下去烹肉下拳,剩下的多点大家才有得玩。”众人一听大声叫好!意识磨模糊糊的茵茵只听到乱军们吆喝着。 就这样,茵茵的腹部跟着被切开,内脏被掏了出来,茵茵的肝、胃和肠子都一一成了乱军的下酒菜,一边拳一边割肉烹煮。茵茵虽然意识已经迷迷糊糊,但是却始终无法结束这场恶梦,现在她全身痛的已经毫无知觉,只剩下眼睛还能看着乱军们蹂躏她的身体,吃她的肉┅┅ 幸运的士兵选了茵茵漂亮丰满的奶子,拿着刀先割下了茵茵的奶头,刚刚被挑逗的奶头还坚硬无比,这时被割了下来,顿时鲜血喷出,而且竟然豁着乳房当中的香香的分泌液体。士兵也不管鲜血喷出,闻到芬芳的奶子香,当场张大了嘴巴对准没了奶头的乳房狂吸,直接把混着鲜血的汁液喝了下去,满嘴都是鲜血,还大叫着∶“好喝啊!好喝!” 幸亏士兵割的是右边奶子,否则茵茵恐怕被这么一吸,心脏中的血液就直接被吸走,命就跟着没了。 士兵开心地将茵茵的右乳房从胸口整粒平切了下来,仿如一颗泄了红色泄料的柚子。奶子被切成一片片的肉片,里面的脂肪和乳叶都清淅可见,奶肉片被放到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放下去就“ㄔㄚ~~”的冒出一股水蒸气白烟。 稍微烫一下肉片就微熟了,只不过脂肪并没有全部融化掉,这正是烧烤女人奶子最美味的时刻,赌赢的士兵高兴的吃着入口即化的奶子。 茵茵被割掉了右奶子,惨叫声不绝,“妈的!真吵,看我割掉你的耳朵!” 说着,拿刀一口气割下了茵茵覆盖在头发下的两只耳朵,茵茵的两颊顿时鲜血直流。 “啊呀!哈哈┅┅你怎么那么笨,她吵闹应该是要她闭嘴才对,跟耳朵啥关系啊?”另一个士兵笑着说。 “对啊!气死我啦!”说完泄愤般的一拳打在茵茵的心窝。士兵的大拳头打得茵茵的左奶是一阵抖动,而左边的创口被这么一打,更是鲜血狂喷。 “啊呀,不管啦!”说着,拿住两只耳朵的士兵把茵茵的耳朵丢到滚水中烫了一下,就捞起来大嚼特嚼∶“真有嚼劲!不错不错!” 跟着茵茵的左奶被另一个士兵从奶头一点点���割下,直到整个胸部都被割平了为止。茵茵的肋骨、胸骨都几乎裸露在外,只是心脏还没停止,惨叫声也只剩下喉头一点点“呜呜”的微弱呻吟。 玩闹拳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下一个士兵取走了茵茵的手臂上的肉,另一个砍下了她的手掌。茵茵可能会怨恨自己,为什么生命力这么强?身体已经被割得如此,竟然还能活着。 又一个赌赢的士兵走到已经快要不行的茵茵面前,对着她说∶“真对不住,我爱你这双唇。”说着,一嘴往茵茵的樱唇咬了下去┅┅茵茵原本已经吐血的嘴巴,被这么一咬,顿时鲜血布满了嘴巴;原本秀美的面貌被这么一咬,立刻不成样子。 跟着赌赢的士兵更绝,竟然脱下裤子,把鸡巴往茵茵的口中用力插了进去,用着茵茵微弱的意识强奸她的樱唇。茵茵还真是个称职的性虐待物,在口交时喉咙还能发出如同之前被干时的爽声。 不一下,在茵茵的喉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茵茵的喉头已经控制不住,大量的鲜血随着乳白的精液从口中流了出来。 “妈的!敢浪费我的精液!”刚刚和茵茵口交的士兵似乎很愤怒,于是一把割下茵茵有点外吐的舌头。 茵茵全身的血几乎流尽了,当最后一个士兵赌赢时,所得到的是茵茵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当茵茵全身的肉和内脏都被掏空后,剩下的骨骼,也没浪费掉,全部成了狗儿的食物。 像这样的游戏在云华公主府中每天都在进行,也因为这样,宫女的人数一天比一天减少。不过很显然地,身为黄彦个人独享的公主,会是云华公主府中最后一个消失的女人。 这一天,黄彦的卫兵在公主府外逮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他来不及逃跑,被乱军抓住拖到黄彦面前一问,原来这家伙是原来皇宫中的御厨,乱军攻入长安城时躲了起来,因为还有重要财物放在宫中,想要偷偷回去拿,没想到被乱军抓了起来。 这御厨叫做严标,他想∶“这下子真的完了!不止财产没了,连小命都不保了。” 严标被押住跪在黄彦面前,吓得直发抖。黄彦懒洋洋地坐在大椅上,斜视着严标∶“听说你烧菜很行啊!” “回┅┅回┅┅回大人的话┅┅小的┅┅小的┅┅以前是在王宫厨房中烧菜的。”严标结结巴巴的回答。 站在黄彦身旁的参谋官对黄彦说∶“将军,这家伙不是啥重要人物,一刀杀了吧!” 黄彦随口回答∶“好吧!拖出去宰了之后喂狗。” “哎呀!大人饶命啊┅┅”严标吓得求饶。两个卫兵根本不管严标的求饶,架着严标就往殿外的广场走,准备一刀砍了严标。 伙夫头看黄彦审完了严标,于是端上了刚刚做好的烧烤奶子给黄彦当午餐。 这颗奶子在半个时辰前还是在一个漂亮的广东宫女的身上,如今却已经烤熟放在黄彦面前。 黄彦又闻道烧烤的味道,不禁皱了眉头∶“哎呀~~伙夫头,你就只会用烤的吗?吃都吃腻啦!” 伙夫头长久服侍黄彦∶“ㄟ┅┅秉将军┅┅您也知道,小的以前只在小客栈当过伙头,实在想不出什么烹调的新方法。”伙夫头无奈地回答。 “好好好┅┅去去┅┅退下。”黄彦不耐的命令伙夫头退下。 “嗯?刚刚那个御厨?!”黄彦突然灵机一动,立刻命令身边的护卫∶“刚刚那个什么御厨不用宰啦,把他带回来!” 护卫立刻冲到外头,刚刚好刀斧手正要一刀砍下严标的头,严标吓得昏了过去。但被即时挡住,被拖回殿内。 “把他弄醒!”黄彦命令。 严标立刻被泼了水弄醒了∶“啊?!我到了阎王殿吗?” 黄彦看严标醒了过来,吆喝着问∶“你说你是御厨?” 严标回过神,发现自己没死,心中高兴了一下∶“ㄟ┅┅是┅┅是┅┅” 黄彦接着说∶“现在给你一条生路,如果你做得好不仅不杀你,还会给你金子放你走。” 严标一听喜出望外,哪里还用考虑,立刻回答∶“好!好!大人叫小的做什么,小的都做!” 黄彦狂笑∶“哈哈哈!太好了!”心中一边想∶“嗯~~有这个宫廷大厨,叫他用些精致的烹调方法弄些美味的奶子和美女肉,这样才象在皇宫嘛!哈哈哈哈┅┅”黄彦心中越想越得意,不禁哈哈大笑。 (6) 乱军占领长安城已经将近一月,大部份的乱军军队已经撤离长安城,继续转往前线攻打大唐尚未失守的阵地。 这天,黄彦接到了从主帅营送来的军令,要求黄彦将其手下的军队移动到洛阳,与其他主力部队会合。 黄彦看完传令兵送来的军令后,不觉眉头一皱∶“真是他娘的,老子在长安城过的像皇帝老爷一般爽,还要我的弟兄去前线卖死!” 黄彦把军令往案上一甩,一瞥眼看见趴在一旁、全身光溜溜、正在熟睡的云华公主。云华公主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肩膀,乌黑的秀发被白淅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柔亮,优美的背影旁,还若隐若现可以看到漂亮的奶子被压在身体之下┅┅虽然公主已经被黄彦持续干个将近一个月了,然而阴道还是一样又紧又有弹性,不愧是美女中的极品┅┅ 黄彦望着公主的背影一会儿,那性感的背部曲线立刻又引发了黄彦强烈的性欲。黄彦猛然扑向公主,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一边手掌已经不安份的在公主美丽的躯体上到处抚摸。 熟睡中的公主突然让黄彦从后面这么一压,登时醒了过来,眼睛还未完全张开,却已经感觉黄彦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屁股和奶子边到处乱摸┅┅脱下裤子的黄彦,老二早就挺的又直又高,老二上的青筋暴露,好似正要扑向绵羊的恶虎。黄彦没有对公主的 有任何爱抚挑逗,直接用他的大肉棒插进公主肥厚粉红的殷唇当中,开始猛烈抽插┅┅ 公主的阴道中根本还来不及分泌淫水,就被突如其来的肉棒给弄得痛苦不堪┅┅公主立刻痛得大声呻吟,却想不到这种痛苦的哀嚎,竟然让黄彦干的更加兴奋,把老二抽插的深度又更进一步,黄彦从公主背后抱住公主的纤腰,一面玩弄着公主动荡摇摆的奶子,黄彦用整个手掌包住公主的乳房,然后用掌心去感觉公主被挑逗的硬挺的奶头。柔柔软软的奶子被黄彦的大手包在手掌中,掌心感觉的却是硬中带软的感觉,不止老二在干着公主的 ,好象也一边用手去强奸公主的美奶! 黄彦越干越起劲,而公主几乎每天在黄彦的强迫性交下,耐干力竟然也变得一流,这时也能跟着黄彦的步调一起高潮。黄彦用尽全身的力量将精液一股脑的全部射在公主的阴道中,公主的阴道好象婴儿的小口吸吮般有股吸力将黄彦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黄彦射完精后也不把 抽出,让老二继续插在公主的阴道中感受温暖,一边却也有点疲惫的直接压在公主身上喘息┅┅ 黄彦很喜欢这种运动,在干完公主后来一顿美味的美女肉大餐,虽然他最喜欢的是奶子,但是在御厨严标接手黄彦的伙食工作后,黄彦也开始爱上其他的部位。 严标不愧是皇城的御厨,他将宫女的心、肝、肠、肺、腿肉、屁股、阴部,甚至手脚都制成了一道又一道的佳肴。以前伙夫头只会使用火烤或水滚的方式烹饪,现在严标却能使用各种煎、煮、炒、炸、炖、闷┅┅等的方式来烹煮美女的肉,让黄彦非常满意,严标也因此被赏了不少金银,甚至还能在烹煮宫女前干到这些从前连碰都碰不得的漂亮女人。 云华公主府中的宫女已经被杀得差不多,只剩下公主和一些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宫女没有宰杀,而这些宫女是当初所有宫女当中最漂亮的一群,其实黄彦一开始就曾经交代部下,这些宫女是高级食材,不仅只有高级军官能和他们干,而且要宰杀也得留到后面。 看着前面许多姊妹被活生生的屠宰,甚至一边强暴一边凌迟、一边烹煮,这些宫女们的情绪上实际上已经是极度的徨恐和害怕。她们说穿了,只是一群刚刚成年的少女,而在乱军夜以继日的强暴下,许多宫女已经精神崩溃,甚至期待自己早一点被屠宰,因为被屠宰食用的那时,就是他们解脱的一刻,只不过红颜薄命,用在这正是恰如其份,最漂亮、最耐干而且身体最美的宫女,被留到最后才要屠宰,而公主正是这最后的最后! 黄彦部队要迁出长安城的前两天晚上,黄彦突然传令,要在离开长安城的最后一个晚上来一场豪华的宴会,要所有高级军官、参将,全部要穿着有如皇族般华丽的礼服出席,另一方面,黄彦又交待严标,准备好所有的烹调器具和调味酱料,到时务必要拿出所有看家本领烹饪好菜! 公主和萱儿,还有仅剩的三个贴身宫女这两天都被集中监禁,但是黄彦和乱军军官们却都没有来干他们,食物却更加丰富,过去一个月几乎看不到的鸡肉猪肉鱼肉鸡蛋,这时却都出现在他们的饭菜当中,让公主等惊讶不已。 原来┅┅这些鱼肉都是黄彦听从严标的建议,特别从外地带来的,目的是要让公主和宫女们身上的营养增加,以便到时让这些“食物”更加的美味! 另外,严标还在公主们的食物当中加入了一些特殊的药剂,结果┅┅虽然食物丰富,但是公主和宫女们都感觉身体有点怪异,尤其奶子好象有蠢蠢欲动的感觉,他们都以为是太久没有吃到这些鸡肉鱼肉的缘故,但是,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公主和宫女似乎还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死亡,在这几天中,吃的好,睡觉也没有乱军会在他们睡到一半时突然把他们弄醒干他们,公主还以为是黄彦突然良心发现,萱儿甚至还以为是乱军忙于战事┅┅ 这一天来了,一早,黄彦派了几个细心的士兵,把公主等人带到澡堂,用热水仔细的清洗他们漂亮的身体,经过几天的修养,公主等人的身体看起来丰腴不少,就连奶子也更加尖挺圆润。士兵小心翼翼的洗了公主的秀发、脸庞,洗了公主的奶子、身体、还有漂亮的阴部,修长的双腿┅┅这些士兵们个个都一边洗,一边是血脉贲张的,恨不得能干了这些极品的美女,但是黄彦下令一概不得栋这些美女,士兵们只能在为他们洗澡时趁机偷点便宜,下面那根就只好委屈点了。 美女们沐浴完,都只被披上一件薄薄的丝质外衣,远远望去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奶子和下面那撮乌黑的阴毛┅┅ 公主不知道黄彦为何要给他们只穿这样的衣服,但是公主和宫女们过去一个月内早已裸露惯了,这样还有点遮掩,算是厚待他们了,所以公主等人也没有想太多。但是这一整天,他们却只得到饮水,没有再有任何食物,虽然有点饥饿,但是公主等人也不敢要求乱军┅┅而黄彦等高级军官一整天也不见踪影,却看到士兵们在大殿内外忙进忙出,好象在布置什么似的┅┅夜近了,云华公主府中出现了一个月来难得一见的光彩,大殿当中被火红的灯光照耀得火亮,而殿内则排列了整齐的地毯、桌子,好象有什么大宴会一般的排场。穿着华丽的高级军官陆陆续续进入了殿内,坐在两旁的座位。 坐定了一下子,士兵突然喊道∶“大将军驾到!”这时黄彦在左右侍卫的拥护下走进大殿,昂首阔步的走向尽头的主位,坐下后,众将对黄彦鞠躬拱手道∶“拜见大将军!” “哈哈哈哈┅┅太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吧!今晚大伙儿好好享受一番吧!赐酒!”黄彦高兴的下命令。 “谢大将军!” 这时小兵们抬出几坛看似陈年的好酒出来,一个个为军官们斟酒┅┅这时,几个士兵抬了几副重新做好的吊架,还有烹调锅炉、器皿、配料┅┅御厨严标根在后面走了出来,士兵们把这些东西摆放好放在大殿中央,严标指挥了一番就定位后,向黄彦鞠了个躬,躬敬的说道∶“启秉大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今晚你就好好拿出你的烹调绝活,做得好,我就放你走!”黄彦一边喝着美酒一边对严标说。 “啊~~多谢大将军┅┅来人啊,把‘材料’拿出来┅┅” 几个士兵抬着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宫女进到大殿,宫女身上只罩着那件薄外衣,“各位英勇的将军大爷们,今晚首先给各位来点开胃小菜吧!”严标喊着。 士兵们把这几个公主的贴身宫女捆绑在吊架上,每个宫女看起来都成了大字体。宫女们饿了一天,实在没什么力量反抗,轻易就被固定好在吊架上,顺便被脱下外衣。现在五个漂亮的宫女,都是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严标将五副吊架全部转向下,这时每个宫女的正面也都跟着朝向地面,几个细心的助手走到每个宫女的身边,伸出双手,开始分工挑逗宫女们的奶子和阴唇┅┅宫女们这几天的奶子都感觉怪怪的,而这时,奇妙的现象发生了∶每个宫女的乳头经过挑逗后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渗出乳白色的液体,也渐渐发散出一股诱人的香味,这股香味立刻盖过了酒香,军官们都很好奇,纷纷放下酒杯抬头查看。 “哈哈哈哈┅┅严标厨子,你这干得好!”黄彦坐在主位上哈哈大笑。 原来,在这几天给公主和宫女的饭菜饮水当中,严标听从黄彦的交待,加入了刺激乳腺的药物,而这些药物原本都是用在母牛母马身上,所以短短两三天效果就特别显著。 助手们将宫女们奶子里的奶汁用双手挤压乳房,榨出了大量的人奶。宫女们似乎都不敢相信,不曾怀孕过的自己竟然会有奶!! 每个宫女的奶子都被捏得充满红色的指印,而放置在奶子下方的容器,却已经盛了水洋洋一片的香浓乳汁┅┅ 每个宫女的奶都被挤得干干净净,原本充满奶汁的乳房,这时虽然都变了小了点,但是因为这些漂亮宫女们,本来都是纤合度的美好身材,这时刚好轻轻垂着的奶子更显得漂亮无比,看在每个乱军军官眼里,都是美味的肉! 严标将奶汁全部集中,五个美女的奶各有不同的风味,但这时五种奶加在一起,却更发出不可思议的香味,简直是浓得化不开┅┅严标的助手提来一壶刚刚泡好的茶叶,严标于是将奶知和茶混合后,又立刻加入了杏仁粉和糖以及特制的香料,一杯杯的送到每个军官面前。 “各位将军,首先先送上这道‘塞外风光奶茶’,我用了五个美女的奶汁,加上了上好的江南茶叶,又加入了杏仁等香料,奶香、茶香��杏仁香料香┅┅加在一起,风味十分独特,这么多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喝起来感觉会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先用这奶汁茶给众位大人们润润喉。”严标朗声说着。 军官们拿到这杯颜色乳白带点暗黄的饮料,不自觉都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味,每个人都不禁夸赞∶“哇!好香啊!”接着大家举杯对饮,慢慢品尝这“塞外风光奶茶”。 宫女们并没有聆听着这些乱军军官对他们奶汁的赞美,因为他们的阴部在被不断挑逗下,早已淫欲横流,每个宫女的阴唇中都流出了淙淙的淫水,泄湿了阴毛,却也一滴滴的滴到放置在底下的银盘中┅┅ 助手不断的挑逗,宫女们也不断的高潮,不仅制造出大量的淫水,连爱液都喷了一堆,搞到每个宫女似乎都疲惫不堪,再也挤不出任何淫水爱液,助手才罢手,将五个美女的爱液淫水都集中,严标将这些带有酸味却又有着令人着迷的香味的液体豁进了酱油当中,调成了所谓的“凤凰酱”。 宫女们爽过了,接下来的时间,却是要他们痛苦煎熬的开始了! 严标拿起刀子,对着宫女的阴唇割了下去,宫女刚刚被挑逗得不断高潮,还兴奋充血的阴唇,这时突然被利刃割下,瞬间鲜血狂喷,宫女痛得大声哀嚎。严标也不去理会,助手们帮忙扶助不断剧烈 动的宫女,严标快速的将这个宫女的阴唇整个完整的割下,放在盘中,接着又去割另一个宫女的阴唇。 很快的五个宫女的阴唇都被割了下来,五个美丽的宫女脸上都出现了痛苦抽搐的表情,下面还失去阴唇的阴部不断流出大量的鲜血! 长安皇宫的厨房都有地窖,存放大量的冰块,以便保鲜食物,助手拿出了许多干净的碎冰,先将这些颜色形状都漂亮无比的美丽阴唇保存着,严标的助手们接着在宫女们的腹部肝脏位置上泼洒冷水,以便让肝脏吃了脆。 严标跟着换了把刀,开了宫女的腹部,一路切割到没了阴唇的阴部,本来就大量流血的下体,这时更是如涌泉般变成一条血瀑布,从肋骨以下散了开来! 严标将宫女的腹部如门帘般掀开,里面可以看见活生生的器官,严标快速地摘下宫女的肝脏,快速割断了肝脏和其他器官的连接,放到了碎冰上保鲜。 接着其他四个宫女也被如法炮制的切开腹部,割下肝脏┅┅严标熟练的开始切割这些阴唇和肝脏,冰冻过的阴唇和肝脏,看起来水亮亮的,又因为刚刚割下十分新鲜,看起来就让众人食指大动! 严标把这些东西切片好后摆放在漂亮的银盘中,旁边另外以小盘放了点凤凰酱和日本藩主进贡来的上好山葵酱┅┅ “各位将军,现在献上的这道是人间天堂苏杭陆海珍味,我用了这五个苏杭宫女的阴唇做成了具有日本风味的阴唇生鱼片,外加上他们的肝脏切片,配成一道上好的鲜冷拼盘,而酱料就是刚刚调好的凤凰酱,再由各位自己斟酌加入山葵酱,保证风味鲜美┅┅” 黄彦和众乱军军官听完后,面前也送来了这道“人间天堂苏杭陆海珍味”,黄彦夹起一片阴唇切片,沾了点酱料,送入口中含着┅┅“好啊~~有一种新鲜好奇的味道,好象在春天百花盛开的花园中体验芬芳的花草香,一边又有清澈流水洗涤身体的感觉┅┅太美好了┅┅”黄彦心中这么想着,却不想开口说话,因为他舍不得离开这股美好的味道┅┅而每个军官也这么想着! 乱军的头头们都在享用着美味的美女料理,几个被宰杀到一半的美女还不断地哀嚎颤抖,鲜血不断泼洒在大殿的波斯地毯上┅┅黄彦等军官张口大啖着原本生长在宫女身体上的漂亮阴唇和健康的肝脏,严标则继续和助手准备继续割取这些美丽宫女身上的肉和器官,而唯一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和痛苦的,只剩下被关在大殿后面房间的公主和萱儿。 (7-1) 五个宫女都没了肝脏和阴唇,鲜血不断地从下体和腹部流出,虽然如此的痛苦,然而距离死亡还远得很。 宫女们都痛苦的大声哀嚎,但是黄彦并没有阻止,反而任由这些待宰的肉畜尽情哀嚎,凄厉的惨叫声布满了整个大殿,本来┅┅皇宫宴会应该要有美女歌舞助兴,然而这些宫女们早都进了乱军们的肚腹当中,剩下所能看到的,现在也都即将成为黄彦等高级军官的佳肴。 虽然没有娱乐节目,但是宰杀这些宫女的过程,却变成了比歌舞更为精采的表演∶听着宫女此起彼落,尖锐痛苦的惨叫,看着严标运用皇宫御厨精湛的刀功和厨艺,慢慢的折磨宰割美女的身体,竟然比歌舞更吸引他们┅┅看着这种血腥却诱人的画面,每个人的老二都不由自主的翘的又高又直,甚至有人看了不自觉的就自摸了起来,幻想着一边干着这些漂亮的宫女,一边咬破他们丰满的奶子,然后乳白的奶汁和鲜红的血液一起喷涌而出,却能大口大口的吸吮,一面将精液干得填满了宫女的子宫和阴道┅┅接着割下带血的阴唇生吞,再挖出温暖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咬┅┅ 为了让宴会痛快进行,至少有些能不断使用的却不能少┅┅奶茶很快就要喝完了,助手们并没有闲着,为了要在宫女身上榨出更多奶,必须不断的对他们的乳房挑逗抚摸,等待敏感的乳腺一开始产奶,助手们用双手去握住,就能感觉宫女的奶子渐渐地又丰满了起来,而助手等待时机一到,又开始用力的挤压宫女们的漂亮奶子,榨出更多的人奶┅┅ 被关在后面的公主和萱儿,此刻的感受虽然还没有肉体上的痛苦,但是不断听到大殿当中宫女们发出的哀嚎声,公主和萱儿实在无法想象到底黄彦对他们做了什么,但心理的恐惧程度比一刀杀了他们还要痛苦┅┅但是这一点,完全在严标的打算当中,因为他知道,要让猎物的肉尝起来更加美味,必须要让他们在死前感到恐惧和痛苦,这样能够让肉畜的肉质紧绷,吃起来会更加有口感。 当然严标也很清楚,他和公主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严标本人原本也算是在皇宫中的职员,但是此刻为了自己的性命,他也只好把这些美丽的女子全部当成肉畜给宰了。 严标看看上菜的进度和宫女们被宰割的程度,这时对正在和左右谈笑风生的黄彦禀报∶“大将军,我想该把主菜抬进来了!” 黄彦随口回答∶“好啊,就把他们弄进来!” 严标听完,对着助手做了个手势,五、六个强壮的士兵就跑到了大殿后面的房间。 公主和萱儿害怕的抱在一起,这时听到有人来了,不禁缓缓把头抬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即将发生的惨状┅┅ 士兵进入了房间,强行把公主和萱儿两个人分开,公主和萱儿都无力的被士兵架住捆绑起来,接着被扛到了大殿当中。 光亮的大殿中,正进行着场欢愉的屠杀,当然,这种心情只能针对乱军┅┅公主和萱儿被扛进大厅候,公主微弱的抬起头来,不禁被眼前的景况给吓呆了。平常几个贴身伺奉她的宫女们,这时都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吊架上,虽然公主过去常常都会和宫女们互相看到对方美丽无瑕的身体,但这时,被绑在吊架上的宫女,却是个个鲜血横流,身上的血还不断流到洁白的地毯上,让洁白的地毯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宫女们雪白的肌肤在鲜血的衬托下更显得格外白淅,只是不断的失血,让每个宫女们的脸庞看来都十分苍白。但更令公主讶异的,是看到严标的助手们竟然捧着盆子,用双手不断挤捏宫女们变的丰满的奶子,然后白色的乳汁开始从乳头喷射到盆子当中┅┅ 公主惊恐讶异之虞,突然也想起自己这两天感到丰满肿胀的乳房┅┅严标正准备要命令助手将公主和萱儿固定在吊架上时,坐在高处主位的黄彦突然开口说话∶“ㄟ┅┅且慢!公主那么漂亮,就这么吃了可惜。来人啊!抬两张软 出来,大伙儿再爽他娘个一次吧!” 众将听完都大声赞好,软 立刻被搬了进来,原本该被绑到转架上的公主和萱儿这时都被解开了绳索,无力的被丢到软 上,准备要被淫乐一番。 严标有点慌忙的对黄彦说∶“将军┅┅可是他们已经被洗干净了啊┅┅” 黄彦有点不耐烦的说“ !等一下再洗一次不就好了吗?我们这些伟大的人民将士,给尊贵的公主在进我们肚子前一点赏赐吧!” 说完,黄彦从大位上走下来,一边解开了裤带,露出了大 ,先走到萱儿身旁,用粗大的手掌一把托住萱儿的下巴∶“看我怎么干爆你们公主的 !” 萱儿无力的哀求∶“求求您,要干就干我吧!不要再伤害我们公主了!” “哼!你这臭婊子当然要干,我们的军官们会让你爽翻天!哈哈哈哈┅┅” 说完,黄彦正准备走向公主,想不到萱儿螳臂挡车地紧拉住黄彦的手∶“求你不要再强暴公主了!求求你啊!”黄彦粗鲁地用手掌一把捏住了萱儿尖挺的奶子,接着把萱儿往后一推,萱儿被这股巨大的推力整个人摔躺在软 上,但她刚好奶子被黄彦这么一捏,本来和其他宫女一样被喂了刺激乳腺的药物的萱儿,奶汁也跟着喷了出来,随着往后倒的弧度,奶汁刚好在软 上洒了一条线。 黄彦大声的喝道∶“李坤、江闽┅┅出来干这个婊子!!!” 两个军官听了高兴万分,想不到黄彦竟然会把这个漂亮宫女的最后一次给了他们两人。话才刚完,两个军官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冲到软 上开始轮干起萱儿了。 (7-2) 黄彦走向公主,用粗暴的双手一把撕破了披在公主身上那件薄薄的罩衫,公主完美无��的身体顿时暴露在所有乱军军官的眼前。公主天生的体香,加上一早就清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体,让公主浑身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甚至连那被撕破的罩衫都弥漫了淡淡的幽香。 公主手脚的束缚让黄彦给解了开来,但是公主却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连日来的奸淫,黄彦已经把公主变成了性奴隶一般的听话,比起萱儿还一心想要保护公主,云华公主的心理实际上已经残废麻痹了! 黄彦把一丝不挂的公主从后面拦腰抱了起来,公主高挑的身材这时站立在黄彦的前面却显得娇小,但是公主的身体这时却让众人一览无遗。 “看啊!大唐的公主的身体多么漂亮啊!但是这都是靠着我们人民们辛苦的血汗来养他娘的这些贵族!今天我就代表大家干翻她啊!ㄏ哈哈哈哈┅┅”黄彦一面把公主的身体展示给众人观赏,一边笑骂着咆哮。 众乱军军官们,只看到被黄彦一双黝黑粗壮手臂环抱着的,是公主健美丰满的身体,秀丽无双的脸庞,带着几分倦意,由于唐朝的贵族都有着外族的血统,因此轮廓要比一般汉人突出,公主挺秀的鼻梁、如柳月般的双眉,略为修长的瓜子脸,厚薄适中的嘴唇,加上无神的双眼更让人看了就想干她。乌黑的秀发直接垂放在肩膀上,在黄彦黝黑的皮肤和公主自己乌黑的秀发衬托下,更显得公主雪白细致的皮肤。 细长的颈部以下连接的,就是凹凸有致的美丽身体了┅┅带有骨感美的双肩下方,却是突然隆起的漂亮奶子,这对圆润丰满的奶子的顶端,是两点微微发亮的粉红色乳头,而丰满的奶子因为里面充满了奶汁,看起来更加的吸引人,让人想要大口大口的吸这对漂亮的奶子。 而由奶子往下看,则是浓纤合度的腰部和有点结实却又柔软的腹部,腹部上的圆孔肚脐眼,让人看了有想要用舌头尽情爱抚舔食的欲望。再往下就是长着柔顺乌黑阴毛的鼠蹊部位,公主的阴毛长的很整齐,长长细细的一排整齐的被对称在双腿之间┅┅ 黄彦刻意的将公主的右大腿抬高,让众人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公主的阴部,虽然已经被黄彦干了百馀次,但仍然看起来肥厚水亮,发出粉红色淡淡的光亮,而修长的双腿也是能令人引出无限遐思的性感部位。 众乱军军官看了如痴如醉,恨不得自己也能和公主狠狠干上一炮,然后把老二当中的精液全部射在公主漂亮的身体当中┅┅接着要公主用他美丽的嘴唇和柔软温暖的舌头把老二给清干净,之后要狠狠的凌虐公主,要拿木棍桶爆公主的屁眼,然后用力的殴打公主,把所有过去受到贪官污吏压迫的怨气发泄在公主美丽的身上,一定要把公主完美的身体弄到体无完肤┅┅等到公主被打的半死不活,再牵一只凶狠饥渴的大狗来干公主,让堂堂的大唐公主被狗干┅┅然后把公主绑起来,把公主身上的肉和器官一块接一块割下来生吞活咽┅┅哈哈哈┅┅想到这些恐怖的幻想,虽然自己的 干不到公主,但是想象一下,每个军官的老二似乎都自己开始作伸展运动了。 大家还正在淫荡的幻想时,黄彦已经把大 缓缓的插进云华公主水嫩的蜜穴当中。公主自从被黄彦奸淫成性之后,蜜穴已经被训练得十分机灵,只要轻轻的挑逗,就会立刻湿润无比,一下子就能将老二插进去狂干,丝毫不会有干涩的感觉。 黄彦有如凶恶的老虎,视公主如软弱的绵羊,不断的扑击公主的身躯,巨大的肉棒不断侵袭着公主美丽的私处,公主无力地任由黄彦从后面强奸,胸前圆润丰满又雪白的奶子被黄彦粗大的手掌恣意抚摸玩弄着,一边也因为下体被强烈的抽插而使身体不断抖动,那对美丽的乳房也因为这样被一边玩弄着一面不规则的剧烈晃动着。 黄彦用手指去挤压公主的奶头,公主原本肿胀的乳房也被挤出了乳白色的奶汁。公主原本就是美女中的极品,乳房也会有种特殊的香味,而公主的奶虽然是经过药物刺激而产生的,但是因从这对美丽纯白的乳房中生产出来,仍然香味芬芳,奶香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大殿,甚至盖过之前其他宫女的奶香。 黄彦毫不疼惜地狂插公主的蜜穴,公主湿润的阴道润滑了,黄彦大 进出得顺畅,也因为如此的湿润,使得黄彦一边抽插,公主的淫水还顺着黄彦抽插的轨迹一滴滴的从公主的下体滴到软 上,原本干燥的软 上因为公主淫水四溅而产生潮湿的斑点。 公主被干的不自觉口中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原来就十分美妙的声音,此时因为亢奋而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公主的眼睛半开半阖,而嘴巴却也是微微开着的,略微看的到整齐洁白的皓齿,也因为喉头发出的爽声而轻轻的开阖┅┅萱儿这边却不似���主被干的那么舒服投入,由于心中还想着公主的安危,被两个大男人干得有些强迫被动的感觉。两个军官每要摆布萱儿一下,总要多花那么点力气将她防卫的双手扳开,然后强行进行要奸淫的动作。 萱儿的奶子和公主的奶子都很美,但形状不太一样,公主是圆润而丰满,萱儿的乳房却是比较尖挺,虽然萱儿不若公主是美女中的极品,但也是不遑多让,同样是顶级的大美女。萱儿被干得十分粗暴,乱军用力地搓揉抓捏她的乳房,使得原本充满奶汁的乳房一下子奶汁就有如泉涌般从奶头喷了出来,弄得软 上到处都是奶香,两个军官哪里受的了这种香味的强力诱惑,立刻一人一只奶狂吸了起来。 萱儿被捏得红通通的乳房,现在又被两张臭嘴给蹂躏着,萱儿惊恐地哭了起来,其中一个军官楞了一下,发怒的对萱儿的脸颊打了一巴掌∶“操你娘!老子干你你还得高兴,哭啥?”说着又要继续打几掌。 另一个军官见状立刻阻止∶“喂!你把她打肿了,等一下想吃蹄膀啊?” “哎呀┅┅对对┅┅”于是立刻收手,但是对于奶子的虐待却更加强! 两个军官接着轮流对着萱儿柔美的阴部疯狂地抽插,萱儿被用狗爬的姿势连续奸淫,一人从后面干时,另一人就钻到萱儿身体下方去舔她的奶汁┅┅两个军官轮流在萱儿的阴道中射精,被干完后的萱儿疲惫不堪地趴在充满奶水、泪水、汗水以及淫水、精液的软 上,岔开的双腿中央还能清楚地看到蜜穴当中有乳白色的精液正缓缓的流出┅┅萱儿美丽的奶子被身体压着,还在不断产奶的乳房,因为奶头受到压迫,事实上乳汁还在一点点的从被压迫的奶头中溢出来┅┅ 黄彦和公主这边也干得差不多了,黄彦又大又长的 几乎整只都塞进了公主的阴道当中,顶到了公主的子宫内,公主还沉醉在这种性爱的极乐当中,几乎忘掉自己已经命在旦夕┅┅ 黄彦做到了高潮,从后面紧紧握住公主一对漂亮的乳房,身体往前一顶,将阴茎完全没入公主的身体内射精,将阴囊内的精液射得一滴不剩。射精完毕,黄彦把公主往前一推,公主无力的扑倒在潮湿的软 上喘息,黄彦不禁爽快的大声喊叫∶“哈哈┅┅太棒了!又骚又耐干啊┅┅哈哈哈┅┅” 黄彦干完后,两个侍卫立刻为他披上袍子,黄彦一边套上袍子,一边对众人说∶“可惜黄巢大人不让我带女人上前线,要不然这么美、这么耐干的婊子我实在舍不得杀啊┅┅” 旁边一个侍卫不禁多嘴∶“将军,不如把她摆在后方,您以后要享用她也还有机会啊!” 黄彦斥责道∶“你有没有脑子啊?我们出来打仗是没本钱的把命豁出去,天知道哪天大唐突然来了个天兵猛将,把我们全杀了┅┅这婊子把她留在后方干啥啊!等我死了留给别人干啊?!不想杀也得杀┅┅杀了她还能吃到肚子里,永远也要让这个大唐皇帝的宝贝拿不回去┅┅哈哈哈哈!” 侍卫和众军官听完点头称是∶“将军果然想得周到啊!”黄彦又不禁大笑了起来。 而之前那些被割取了阴唇和肝脏的宫女们,一时未死,甚至还神智清醒,只不过因失了血而面色惨白,被绑在吊架上,完全目睹了公主和萱儿被黄彦等人奸淫射精的惨状。每个宫女尽管都痛苦不堪,然而看了公主被干,伴随着乱军的嘻笑,还没有被割掉的心中感到更加痛苦┅┅ 这时刚穿上外衣的黄彦对严标下令∶“将公主和这个尖奶的婊子洗干净,主菜该准备入火啦!” 严标听完,命令助手将公主和萱儿立着绑在吊架上,取来一些特殊的毛刷和细长的软棒,推来水盆等清洗身体内外的用品,在大殿的门口开始清洗公主和萱儿的身体┅┅ 两个被干得全身无力的美丽少女任由助手们用着清洗工具在身上到处刷洗,助手用软毛刷插进了公主和萱儿的阴道内,用水柱喷洒,将公主和萱儿体内被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清洗出来┅┅公主和萱儿刚刚几乎被吸光的乳汁,这时又因为刷洗工具不断在奶子上摩擦,而使得敏感的乳腺又开始在奶子内产奶┅┅殿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暗,大殿当中却是灯火通明得十分耀眼,接下来要发生的,却是一场奢华的血腥肉宴┅┅ (7-3) 在帮公主和萱儿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清洗工具不断地在两个美女的身上摩擦着,长条型的毛刷也正好象阳具一般在两人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不断地刺激着两人的感觉神经┅┅虽然刚刚已经被干到几近虚脱,然而这时候被全身上下这么一噌,公主和萱儿两人似乎又进入了昏昏沉沉的高潮当中,人中极品的公主甚至一下子下阴又产生了大量的淫水,不停地从阴道当中渗出┅┅刚刚被洗好的公主和萱儿,被严标的助手们固定在吊架上,柔嫩白淅的肌肤还残留着几滴没有干掉的水珠,在大殿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光芒,更让公主和萱儿两人的身体看起来是如此晶莹剔透,好似白玉般洁净。 公主和萱儿美丽的奶子上,都有着粉红的奶头,这时在洁白的肌肤对应下,显得娇嫩欲滴,众人看了都不禁想一股冲上前去咬嚼这两对漂亮的乳房┅┅公主柔顺的阴毛也还没完全干燥,沾有水分的阴毛看起来更有光泽,而萱儿的下阴也是漂亮的紧,两人被微微张开的大腿中间,都隐隐约约的显露出肥嫩有弹性的阴唇。 黄彦走到公主面前,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公主的脸颊,说道∶“唉唉唉┅┅真他娘,这么美的娘们,要不是上面大头不准我带女人上前线,我才舍不得这样就吃掉你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不吃,难道留给别人吃吗?”说完又忍不住去抚摸公主的奶子和身体∶“真他奶的!这奶子这么漂亮,吃起来一定又软又润口,哈哈哈┅┅” 略为清醒的萱儿在一旁看了这种情形,知道自己或许难逃被宰杀的命运,又看到黄彦百般羞辱公主,终于又忍不住求情∶“求求您,要吃就吃我吧!公主是千金之躯,我┅┅我愿意代替公主受你们所有摆布┅┅求求你!” 黄彦听完脸上一沉,接着却是冷笑道∶“哼!就是因为公主是千金之躯,才会要干她、要吃她,你这不识相的臭婊子,把你跟公主一起杀掉你还得高兴呐! 还跟我谈条件?!”说完右手一伸,只听到萱儿惨叫了一声,黄彦手指间却多了几根又黑又软的阴毛,萱儿却痛得大叫。 “你娘的!吵啥?看老子把你阴毛一根根拔掉,你还有没有空跟我辩!”说完吩咐旁边一个助手∶“把这个臭婊的阴毛一根根拔下来!” 助手听命就准备开始拔萱儿柔软浓顺的阴毛,黄彦又对守在一边的严标说∶“等一下给这个婊子死得爽一些,用她的肉弄几道开胃菜来给我尝尝!”严标领命。 萱儿又怒目对着严标骂道∶“你┅┅你这平常受朝廷恩惠的,为什么要帮着这些乱贼来害自己的主子?!” 严标嘻嘻的奸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我也想活命,我干嘛和你们这群平常 得半死的臭婊子一起死啊?!蠢!┅┅” 萱儿才听完严标的斥责,突然感觉下面一阵痛楚,好象被针给刺到一般,原来助手已经开始拔取萱儿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萱儿忍不住痛得大声哀嚎,没多久已经被拔下了一大撮阴毛,被拔掉毛的地方红通通的一片,快要出血似的。 黄彦的参军这时突然开口对黄彦说∶“不如请将军把这臭婊的阴毛赐给小人吧!”黄彦有点好奇∶“你要这阴毛何用啊?”参军答道∶“小人看这臭婊虽然蛮横无比,但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她的阴毛长得如此整齐乌黑,就这样丢掉太可惜了,我来将这些阴毛做成毛笔当纪念吧!”黄彦听完大声赞好∶“哈哈哈┅┅有创意!你拿去吧!” 公主看到萱儿为自己受尽苦楚,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向黄彦求情∶“大人,请你快一刀杀了她吧!”黄彦却冷冷的道∶“嘿嘿嘿┅┅这可是我们离开长安的惜别宴啊!哪能这么快结束,给我慢慢地爽吧!哈哈哈哈┅┅” 严标这中间却一点也没闲着,开始和几个助手又对着五个被割掉阴唇和肝脏的宫女继续动手。助手们仍不时地对着宫女的奶子密集的挑逗,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宫女的乳房还能生产乳汁,一定要把她们的奶挤到一滴都不剩才可以,不然等于是浪费了美好的一个肉畜的身体。 另一边也有助手开始挑逗集公主的淫水,公主的身体会发出一种自然的香气,而相对的,公主的阴部也会产生一种带有强烈香味的淫水,而这种香味似乎对挑起性欲和食欲特别有用。公主敏感的阴部被挑逗了一下就开始流出大量的淫水,整个人的精神意识也因为下体不断被人抚摸挑逗而处在另一次的高潮当中。 五个宫女突然发出奇惨无比的哀嚎,接着看到助手们从每个宫女失去阴唇的下体中用手往内一伸,接着把宫女整副子宫、卵巢、阴道都给扯了出来┅┅五个美丽的宫女都痛得大叫,下体血淋淋的一大片,鲜血泄红了她们脚下的地毯。 助手根本不会怜惜她们的痛苦,把五副完整的性器官放在一个大盘当中,快速用清水将内外的血渍洗干净,接着割掉所有卵巢和子宫间的连结,将十个卵巢包复在已经捣烂的鱼浆当中,搓揉成圆球状,好似鱼丸一般┅┅子宫当中则用切碎拌好的杂锦肉馅填充,再用荷叶包住,加了点香料一起放入蒸笼当中蒸。 接着,助手们又毫不留情地将宫女的肠子从成了血窟窿的下体中一��一点地抽出来,宫女们只感觉身体里面好象有一条长着光滑鳞片的蛇慢慢地要往身体外钻┅┅ 助手们一寸一寸的拉,宫女们的血液也从下体滴滴的溅了出来┅┅宫女的脸上都已经惨白,但是却都还能感受到严厉的痛苦,仍然不停地发出惨叫,只是渐渐进入微弱当中。 助手们将肠子拉出了好几尺,终于拉到了底,于是把肠子和胃之间的连接给割断了,由于宫女们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肠子当中几乎没有什么秽物,但是助手们为了这个“宫廷豪华宴会”,仍然立刻将这些肠子清洗干净,准备要做一道“九转肥肠”。 被抽出肠子的宫女们由于身体大量失血,脸色变得惨白,全身也不断抽 ,不停颤抖的身体带动着美丽的奶子也不停地晃动,粉红欲滴的乳头耀眼得如烛火一般绽放着光芒┅┅ 助手们继续不留情地从宫女们成了血洞的下体中掏出了她们的胃和胆,宫女们的腹腔事实上都已经被掏空,能够维持她们不死的大概是因为还在缓缓跳动的心脏。宫女们的血溅满了吊架的四周,黄彦等乱军军官把这场屠宰秀当作一场精采的表演,看着曾被自己老二干过的美丽女人被凌迟宰杀,然后被做成一道道的佳肴┅┅满足了他们自认被压榨迫害的不平衡心理。 这时一个宫女因为过度的痛苦和失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心脏却还在跳动着┅┅严标早就盘算好,要依照每个宫女不同的体型来做不同的处理。眼前昏死过去的这个是五个美女当中身材较为丰腴的一个,严标打算要将她用来串烤,因为较为丰腴的肉,在烤烧过后仍然能保有相当的油脂,吃起来不会干干瘪瘪的感觉,相对的,会有一种柔软有弹性的嚼感。 第二个宫女严标打算将她用蒸笼蒸熟,因为这个宫女较为纤瘦,如果用其他方法恐怕会让她的肉质尝起来无法达到完美,只有用蒸 的方式,才能保留她体内的水份。 第三个宫女严标决定用炸的,这个宫女的身体较为结实,很适合用炸的,就象平常吃到的土鸡,因为肉质较为结实,如果用炸的,能够充分展现肉质的鲜嫩多汁。 第四个宫女体型并没有特别突出,但是她身上总是有一股诱人的体香,以往她洗过的洗澡水总是会留有一股特殊的香味,由于这个缘故,严标打算将她用炖煮的,因为这样不只炖出来肉质美味,到时候连汤头都会令人垂涎。 第五个宫女严标打算将她的肉以煎炒方式料理,并且配以多种配料香料一起煎炒,将会是道完美的下酒菜。 这时已被拔光了阴毛的萱儿正被不断地挑逗着奶子和阴唇,并且被不断地挤出乳汁和榨出淫水┅┅公主充满了乳汁的奶子也被又挤又搓的挤出白稠的奶,香味散布得到处都是。负责挤公主奶的助手手中能够摸到这对又圆润又丰满的白淅乳房,细嫩的皮肤和突起的奶头刺激了手心的感觉神经,助手的老二不自觉得溢出了一点点的精液。 刚刚还不停咒骂严标的萱儿这时也已经没了叫骂,代替的声音是喉头中发出的淫荡呻吟,捆绑的吊架将萱儿正面向下吊住,以方便助手能装盛挤出来的奶和下体的淫水。萱儿被挤得通红的两只奶子已经被挤出两大盆的奶,下体的淫水也差不多被榨取殆尽。而公主就比较和缓点,奶子只被挤了两轮的奶,之后只是轻轻挑逗,没有在强迫挤奶,看来严标还另有图谋。 五个宫女的奶子中的乳腺都已经疲惫不堪,已经刺激不出任何的乳汁了,然而公主和宫女们全部产出来的奶,也够供应这一晚所有的须求了!只看到这时严标手势一下,五个宫女的吊架都转向了下方,四肢和身体被捆住的宫女们,此时全身最突出的部位就是垂着的奶子,严标手中拿了把长刀,身边跟了五个助手,每人手上都端了一个大银盘。 黄彦走向第一个宫女,左手握住了她的右乳房,右手拿着刀子,稍微测量了一下,猛然就下了刀锋,从奶子的上缘开始割了下去,雪白的乳房上立刻冒出鲜血。严标非常小心地平切下宫女的奶子,锐利的刀锋划破了雪白的皮肤表皮,接着割断了皮下组织,然后又切断了奶子和身体中间的肌肉连结,严标熟练的切下宫女的右乳房,然后将这只几乎完整的奶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银盘中,接着又用相同的方法切下了宫女的左乳房。 昏死过去的宫女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切割疼痛得给弄醒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惨白和身体的强烈抽 早就扭曲,眼中的泪早已流干,喉咙中的呻吟已经成为沙哑的惨叫,而且还持续的微弱当中。 一眨眼的时间,这个宫女的左乳房也已经上了银盘,和原本的右乳房凑成了一对只是原本应该长在漂亮的身体上。这原本有着波澜起伏���胸部,这时却只看见了灰白的胸骨和肋骨,鲜血淋漓的裸露着,和隐约看得到心脏在无力地跳动┅┅ 严标用同样的方式,一个接一个割下了宫女们的奶子,桌上五个银盘中,摆放着五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面还带着血滴┅┅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唯一无骨的部位,正也是全身养分最为丰富的部位,也是食用起来最有口感的地方,接着只等着严标去料理了。 说着说着,却忽然听到五个宫女一个接一个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接着又一个一个消失┅┅原来严标正了结了她们∶用手直接插入宫女们没有奶子的胸腔,然后一把抓住还在活跳跳的心脏掏了出来,宫女们感到最后的窒息,一种说不出的郁闷,接着口中都吐出鲜血,眼睛翻了白┅┅当严标用刀子割下她们心脏的一刹那,宫女的意识也跟着逐渐消失,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去┅┅接着助手开使用严标之前吩咐的方法,分头料理这些美女的身体。 严标看着五个宫女都已经杀掉,接下来走到了萱儿面前,伸手抚摸了一下萱儿已经被榨光了乳汁的奶子,虽然已经没有之前充满乳汁时丰满,但是萱儿的奶子本来就长得十分尖挺,现在摸起来仍然可以感受到奶头的硬突和乳房的柔软细致。 严标接着又用手指去触摸了一下萱儿几乎被弄干的阴部,虽然已经没有淫水和爱液,但是仍然可以用手指去感觉萱儿阴唇的弹性,萱儿阴部的皮肤摸起来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加细嫩,就象婴儿的皮肤一样柔嫩光滑,没了阴毛的三角点使得整个萱儿的下体都光秃秃一片。 严标接着摸了摸萱儿圆润的屁股,用手掌不断去感受萱儿臀部的肥嫩皮肉,心里一边想着∶“嘿嘿┅┅想不到以前想碰这些宫女连衣角都摸不到,今天却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她们身上乱摸一通┅┅爽啊!” 严标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淫笑,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利刀,在萱儿刚刚感受到被严标的手奸淫,还没来的即发出抗拒的声音,严标已经刀锋一落,从萱儿的背膀上横画了一刀,接着又顺着身体的曲线,在萱儿的背上画了两条直线┅┅被割破的皮肤立刻冒出鲜血,在萱儿白淅的皮肤上明显映照了出来。 萱儿吃痛,忍不住当场惨叫了出来。由于剧痛,身体不断地扭曲挣扎着,连带使得那对垂着的漂亮奶子也摇晃个不停,额头上渗出了涔涔的冷汗,几根挣脱了发圈而散乱出来的头发,沾了汗水,垂在萱儿的脖子上,更加显出一种沧桑的美。 严标毫不手软地在萱儿的背上割下一块四四方方的皮,现在萱儿整个背部看得到明显的肌肉纹理,严标把这块鲜血淋漓的皮交给助手洗干净,摆放在一边,却看见另一个刀工高明的助手手上一把小刀,顺手将这块背皮摊开,然后很平均的将皮又切割成二十六块,助手接着又取来番薯粉,豁上点香料,将番薯粉洒在这几块皮上头┅┅ 被割掉背部皮肤的萱儿痛得大叫,但是严标清楚得很,萱儿这块皮虽然被割下,但是并不是什么要害,加上严标一介御厨的精妙刀工,虽割掉了萱儿的背上皮,却没割伤萱儿的背肉,因此流血并不多。 黄彦走到被搞得有点昏昏沉沉的公主面前,拎住公主的头发将公主的脸往上一抬,淫笑着说∶“嘿嘿嘿┅┅看看你的好奴婢们,都是多么美好的食物啊!看看,每个都是又耐干又美味!”黄彦又一手握住公主的奶子∶“想必┅┅你的应该更美味才对啊!哈哈哈哈哈┅┅” 公主无神的眼睛流露出些微的恐惧,然而大部份应该是无奈吧?想不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大唐公主,落在这群乱军手中,不但成了性玩物,现在竟然还成了即将上桌的食物,徜若大唐开国先皇先祖们天上有知,还真不知情何以堪! (7-3完) 助手们这时从一旁的蒸笼中取出之前就已弄好的蒸蛋,将蒸蛋平整的切成条状,分别摆放在刚刚萱儿那块被切割成十六片的背皮上,接着又拿来准备好的各种珍贵食材配料分别也放在十六片背皮上。弄好后,助手开始将一片片放有配料的背皮包卷了起来,为了防止散开,助手还拿了一点刚刚宫女身上割下来的盲肠来绑住这些肉卷┅┅接着助手将这些肉片卷放入一旁滚热的锅中油炸,锅中传来“批批啪啪”的油炸声。 没多久,助手将这些已经炸好的油脆趐黄的肉卷从锅中捞了上来,分别盛到军官面前。严标对着大家说∶“在享受主菜前,先来一些小点心吧!这一道叫做‘春回大地’┅┅”众乱军军官早就没在听,忙着将面前这条炸的趐黄的肉卷往口中送┅┅ “哇~~烫啊!!”高温油炸过的肉卷当中还有包留着高温的汤汁,虽然烫口,但是萱儿美丽身体所割下来的皮肤,透过高温的油炸,佐以各种新鲜珍贵的配料后,融合出一种香浓顺口的味道┅┅众人也顾不得烫,不断吸吮肉卷中的汤汁,再慢慢嚼食。 这时另一边严标的助手们却开始料理刚刚被宰杀的五个宫女的身体,第一个宫女被一枝长七尺的长矛从屁眼插入,贯串了身体,从宫女的嘤口中刺出,已经死去的宫女当然不会有任何知觉了。助手们将串好的第一个宫女送上了烤架,用烧的红通的炭火开始烧烤。要将这个美女的身体完全烤透,尚且需要一段时间,烤的时间又必须拿捏得刚刚好,于是两个助手专门负责烧烤这个美女。 第二个宫女,只见她被助手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放入一个大蒸笼中,即使已经没了生命,也没了奶子,但是她美丽的脸庞却依旧完好,助手们忍不住在盖上蒸笼盖前吻了宫女柔软的嘴唇。盖上盖子后,底下的火炉开始发出熊熊烈火,原本皇宫厨房中被用来蒸大型肉品用的蒸笼,现在却能用来蒸食美女的身体,这是严标以前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第三个宫女,之前决定用炸的,但是为了保留宫女漂亮的脸蛋,几个助手于是先将宫女的脸用厚布包裹,然后将宫女的身体放入油锅中,头却仍然留在油面以上。这样一来,在到时食用的时候,不但能一边吃宫女的肉,还能一边欣赏宫女漂亮的脸蛋。 第四个宫女被和人 、当归、枸杞等等中药材一同放入一个大瓮中,就象在炖煮鸡汤一样的煮法,严标用宫女特有的体香再加入大量的香料,盘算好熬出一道好汤料。 第五个宫女这时由严标亲自切割,严标先将宫女的头颅砍下,接着开始切割宫女身上各个部份的肉。严标在这些日子帮黄彦宰杀了这么多美女后,对人体的构造可说是了解透彻,就象“庖丁解牛”篇中的屠夫一样,严标能够将美女的皮肉完整的分开却不会让它们受损。 只看见严标用短刀先是轻轻的在宫女的背脊上划了一刀,接着就俐落的像脱去外套般,把宫女的皮肤给“拆”了下来,接着看到的都是有纹理的肌肉,严标就顺着宫女身上的肌肉纹理一条条的,如凌迟一般将肌肉切割下来。严标的刀法之快,没一两柱香的时间,竟然已经将宫女的身体割得剩下一副骨架,而桌上摆满了肉条,此时严标已经割了千馀刀了! 助手将这些肉条和腰果、花生、鱼干等等材料掺杂在一起用大火快炒,一下子就做出一道香喷喷的下酒开胃菜。至于那套宫女的人皮,之后被黄彦命令工匠做成了一件皮睡衣,据说黄彦穿上这件美丽宫女的人皮睡衣,性欲和性能力就会大增┅┅ 严标一处理好宫女的部份,又马不停蹄地将作业转到萱儿身上,没了背部皮肤的萱儿在痛了一阵子后,伤口的感觉已经麻痹,却没料到这时严标却突然取来一罐陈年老酒,一手挑开了萱儿靠近屁股的皮肤,一边将酒缓缓的倒了下去。萱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弄得痛不可言,原本凝干了的背部这时又开始渗出血水来。 严标这个举动一方面是要用酒香去泄进萱儿的肉中,因为透过血脉的输透,比起割下肉之后再浸泡,更能让酒入味,在强烈的痛楚之下,血液脉络输送的速度更快,严标这么做等于是加速酒香渗透萱儿的身体。二来是为了虐待萱儿,让众军官在吃喝玩乐之际还能看到萱儿这个大美女被残忍的折磨。 萱儿的确痛苦不堪,不断的痛楚让她几乎叫哑了嗓子,但是胸前坚挺美丽的奶子却仍然随着身体的抽搐而颤动着,萱儿全身都冒着冷汗,奶子上也有着点点滴滴的汗水,聚集在乳头上水嫩欲滴,让人看了心痒痒┅┅严标将满满的一整罐酒全部倒在萱儿背部的创口,大量失血的情况下,萱儿的身体流失大量的水份,因此此时萱儿的身体机能只要是有水份就会吸入,因此酒水迅速被肌肉所吸收。黄彦坐在大位上看到这种情形不禁又哈哈大笑∶“哈哈哈┅┅想不到这个小婊子酒量倒不错啊!哈哈哈┅┅” 萱儿早已痛得脸色惨白,喉咙却早已叫不出声音。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严标盘算好酒水的效力大概已经渗入萱儿的下半身了,于是拿来刀子,往萱儿的臀部一刀切下去。 萱儿的屁股嫩肉极多,却又不多肥肉,完美的身体大部份都是精实的瘦肉,严标这一刀下的极深,几乎切到了骨盆的深度,但是严标却不单单只是要割下萱儿屁股的肉,只见刀锋一下,尖锐的刀缘又顺着屁股割到了大腿,刀锋到处,红色的鲜血也跟着狂泄而出,但是严标并不理会,也不管痛的不断抽搐的萱儿,刀子在萱儿双腿上方接近髋骨的部份划了一圈,又在脚踝上方位置也划了一圈,严标接着用刀尖小心翼翼的剔除腿���和腿骨的链结,接着只看严标轻轻用力一剥,“啪啦┅┅”只看萱儿脸上一阵剧烈的扭曲,严标手上已经多了一大块肉。 原来严标将萱儿的屁股连带大小腿的肉一起割下,因为这两个部份的肌肉是相连的,萱儿修长的双腿实在让人很舍不得将它们分家,于是严标干脆将这个部份一起割下,不仅美观,烹调起来也会因为筋脉有连结,酒相融合其中,而显得美味无比。 萱儿的下半身只剩下没了毛的阴部,鲜血淋漓的代表着“下半身”,屁股的肉已经被挖空,可以看见完整的骨盆腔,原本藏在骨盆腔内的卵巢、子宫┅┅这时从萱儿的背后看过去,几乎是若隐若现的被参观着;阴道口此时却又显得湿润无比,刚刚严标灌入萱儿体内的酒,多馀的竟然从阴道中一点点流出┅┅萱儿一双纤美的脚盘仍在,但是连结的腿部都已经不在了。 助手此时拿来烧的火红的铁板,让萱儿的脚盘整个贴在铁板上薰烤,严标报告道∶“这是宫廷当中十分流行的一道‘烧鹅掌’,今天我不仅用鹅掌,还用更好的美女脚掌┅┅”说着,拿起细刀细心的一小片一小片割取萱儿脚掌的肉,却不伤到骨头。 而那副完整的“腿臀肉”,这时已经由助手将其摊平在一块烧红的石板上,严标要用波斯传入的石板烧烤技术来弄出一道具有西方风味的“生烤肉排”。助手为了保持表皮部份的色泽,将表皮的那面摊在上方,之前已经渗入酒味的腿臀肉这时又配合着特制酱料的香味,马上就传入了众人的鼻子当中。 萱儿只剩下上半身的身体和阴部,却还死不了,严标这招类似中国古代酷刑中的“腰斩”,虽然斩去人的下半身,但是一时却不得死,严标却是靠精巧的刀功,尽量避开萱儿的筋脉,让上下半身的筋脉血管受损较小,使得萱儿虽然没了下半身,但却还活着┅┅然而萱儿这时已经是意识模糊,就算在被割下一块肉也没什么知觉了。 此时大部份的“食物”都已经进入烹调阶段,而“主菜”云华公主,也准备要上桌了!!! 公主在看了过去服侍她的宫女们一个个惨遭屠宰,每个漂亮的宫女都被做成了菜肴,美丽的身体不仅被乱军干过,这时竟然还成了这群血腥饕客的美食,心中纵然凄苦,此时却已欲哭无泪。 看到宫女们娇美柔软的乳房被活生生的割下,幼嫩的阴唇被尖刀从身体上分离,过去活泼美丽的宫女们被屠宰时个个痛苦万分,脸上尽是恐惧无奈和惨白痛楚。又看着这些日子不断凌辱强暴她们的乱军,个个张口大嚼宫女们的肉,公主内心更是酸楚,但公主也很清楚,一下子┅┅她就会忘掉这一切。 严标走近公主,亲自再用手去挑逗抚摸公主的奶子和阴部,原本看着屠杀而面如死灰的公主,这时却不自主的自动进入沉醉的状态。本来湿润的阴唇这时更加湿润,严标的中指深入了公主的阴道,不断探寻公主的高潮点,公主的阴道感觉不断被抽插,淫水有如泉涌般不断润滑。 过不多时,公主的阴道突然一阵抽动,严标了解公主即将高潮,右手的中指继续不停地抽插公主的阴道,左手却拿来一把刀刃,就当公主发出高潮的娇声,严标突然左手一抬,一刀刺进公主柔软的小腹。 严标高超的刀功只切开公主小腹的表皮,却没有刺伤公主的内脏器官,只见严标的刀刺进公主的小腹后,还慢慢地往下割┅┅公主从本来的高潮中苏醒,高潮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喔~~啊~~啊~~”黄彦等人听到这种声音却爽不可言。 公主原本美妙的声音这时痛苦的叫喊,却又是另一种引人遐思的勾魂声音∶刀锋切到了阴毛上方,才又出了来,出来的刀锋上沾满了公主的鲜血,严标照例把公主腹部中的内脏肠子取出,严标将手伸进公主的体内,用手去握住公主肥美的子宫,公主的痛觉神经仍然灵敏,这时不只感觉痛,还感到严标的手从她的体内直接强奸。严标变态的不断用手掌爱抚公主子宫的外部,不时又捏又抓,鲜血沾满了双手却毫不在乎。 严标偷爽了一阵之后,终于将手伸出公主的身体。严标将手洗干净后,拿起一只已经杀好去了骨的肥鸡,一边又拿起公主刚刚被取下、已经清洗好的胃,硬生生的将肥鸡塞入公主的胃中,而这只肥鸡体内也早被清干净,里面塞了许多干贝、燕窝┅┅等高级补品。 严标弄好后,将公主的胃放入一盘滚热的高汤中熬,一边报告道∶“古人道┅┅宰相肚里能撑船,今天公主的肚中不仅能塞鸡,还能装山珍海味┅┅这道叫‘包罗万象’。” 接着严标又将公主刚刚被取下的肝脏先用冰水浇过,再淋上酱汁,随即送到黄彦面前。这时将肝脏切开,里头仍充满着热血的肝脏,经过冰水浇淋瞬间冷却表面,形成外脆内软的口感,黄彦立刻拿起筷子嚼食公主的肝脏∶“嗯!公主果然美味,肝脏的口感就胜过那些臭婊宫女了。哈哈哈哈┅┅”黄彦边吃边哈哈大笑。 严标接着又料理了公主腹部中的各个内脏,一道道呈现给黄彦,公主的肉几乎是黄彦独享的,尤其是这些被做的特别精致的小菜。很快严标料理完了公主刚刚割下的器官,让黄彦吃得眉开眼笑,频频赞好。 严标不愧是宫中御厨,一边要掌管其他宫女的烹调部份的进度,一边又要处理萱儿和公主的精致料理,却显得不慌不忙。严标眼看其他宫女的肉都烹调的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上桌了,公主被剖肚后仍然活着,严标准备要在关键时刻才能宰杀公主和萱儿,这时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严标首先拿起刀子,往公主的美腿砍了下去,公主的腿上立刻鲜血喷出,公主也痛的发出可怜的惨叫,就这样,公主的一双美腿被严标精细的割下,腿上剩下一对灰白的腿骨,膝盖骨失去了连结而被放在一边,公主全身颤抖着,鲜血狂流着┅┅而一边半死的萱儿这时突然回光返照,看到公主被屠戮,嘶哑的叫着∶“公主┅┅”公主却痛得死去活来,根本已经听不到萱儿的呼喊。 严标将公主的腿肉放入平底锅中烘烤,一边加入了蜂蜜、茄酱和一些佐料,不一会儿发出浓郁的香味。严标将腿肉切割成一片一片如名片大小,原本红色的肉这时因为经过烘烤又淋上了蜜汁,变成了鲜艳的橙色,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严标特别把公主原本大腿内侧的嫩肉割了下来,专门给黄彦享用。因为大腿内侧的肉是公主平常几乎私秘的部位,就算是让宫女帮她沐浴洗澡也绝少碰触这个地方,而这些日子虽然公主被黄彦干了不下百次,但是公主天生丽质的身体却耐得住黄彦这般狂干,丝毫没有僵硬,仍然柔软娇嫩。 严标报告道∶“启秉将军,这道就叫‘蜜汁玉腿’。”公主的腿肉经过了烘烤,被黄彦吃进口中时,肥瘦适中,脂肪的部份入口即化,瘦肉的部份也是松软顺口。 接着严标拿出细刀,对着公主还湿润润的阴唇一把割了下去。由于阴唇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公主下半身已经几乎被切光了,但是这个敏感部位却仍然让公主痛的有感觉。严标慢慢的割下了公主的阴唇,而且割得特别慢,故意要让公主感觉更多的痛苦。 刚刚被不断挑逗的阴部血管中充满了血液,这时被这么切割,顿时鲜血狂喷┅┅公主的血泄红了底下一大片地毯。 严标越杀越过瘾。没了阴唇的下体,立刻又被严标用手戳进去,一时间,阴道、子宫、卵巢┅┅等公主腹部中的残留器官都被严标从阴道中“拔”了出来。 严标把公主肥嫩的阴阜割下,放入滚水中烫过,上面的阴毛都因为毛细孔的扩张而立刻脱落,严标又立刻将这块肉放进由冰糖、肉汁┅┅等等调成的油膏当中搅和,拿起之后洒上芝麻,送到黄彦面前∶“秉将军,这道叫‘不羡羊’,比羊肉还有味道,还更鲜美。” 黄彦一尝∶“嗯┅┅果然舒口无比!” 而另一边的萱儿这时也被依样划葫芦的做了同样一道菜,黄彦将萱儿的阴阜赏给一个有战功的部将,得到萱儿“不羡羊”这道佳肴的部将兴奋不已,因为高兴的不止是黄彦的赏识,还了解到,一个女人只有一个阴阜,而这么完美漂亮的女人更是少见,部将非常珍惜的细细咀嚼萱儿的阴阜肉。 而这时五个宫女的主食几乎都已经做好,助手们纷纷将她们抬到桌板上,开始切割她们的肉,平均分给每一个军官。 公主和萱儿都已经意识模糊不堪,严标笑得十分诡异,走到公主面前,回头对黄彦报告道∶“将军,您的主菜立刻就来了。”说完,左手握住公主的右边奶子,右手快刀一下,将公主的奶子瞬间割下了一只,公主这时模糊的意识又稍微清醒,因为疼痛而点了一下┅┅公主圆润丰满的奶子就这样被切了下来。 奶子里头因为刚刚被挑逗,其实还充满了奶,但是严标刀功一流,将奶子平切而下,却没有破坏到乳腺,因此这只奶子可以说是包覆着奶汁被割下的。严标左手放下公主的右乳,跟着又用相同的办法很快的割下了公主的左乳,公主一对举世无双的漂亮奶子就这样和身体分了家,被严标先放在冰块上保鲜。 接着看到严标快步走到萱儿面前,换了另一把刀,快刀将萱儿尖挺的奶子分别割下,只看到萱儿胸前鲜血狂喷,看得到白色的肋骨和胸骨,以及隐隐约约、跳得快要停止的心脏┅┅ 严标割下了萱儿的奶子,快速归位,开始专心料理公主的奶子。公主这对漂亮的奶子,表面是白淅的皮肤,白得连底下青色的血管都若隐若现,而细致的程度让人几乎找不到奶子表面有毛细孔,圆润的奶子中藏有发达的乳腺。如果在太平盛世,这对奶子本来应该是让个英俊潇洒的驸马爷在半夜给轻揉爱抚的,或许之后更会哺育皇孙,但是,这对美好的奶子,却永远不属于大唐皇朝的任何一个人了。 严标找来非常细的针管,从奶子后面被切割的肉处找到乳叶的根部,再拿来上好蜂蜜调成的蜜汁,将蜜汁注入乳房当中,原本就充满了奶水的乳房,这时又因为被加进了蜜汁而更加膨大,更加圆润。严标用极烫的热布复盖注乳房表皮,不一下子就将奶子的表皮松脱,接着扒下了奶子表面的苦皮,只看到布满血丝的奶肉,还有粉嫩鲜红的奶头存在。 严标用纱布将奶子的表面包裹,接着放入特制的木头蒸笼,过了一下子,严标将这对绝世的美奶端出,经过一番摆设后端到黄彦面前∶“启秉将军,这就是天下无双,举世第一美味的‘糖心乳房’。” 黄彦目定口呆的望着这对有点透明发亮的奶子,香味弥漫了整个大殿┅┅“启秉将军,我自从帮将军打理饮食开始,都没有看过这么美好的奶子,大概也只有公主漂亮的乳房才能够做出这道菜,因为公主的奶子乳型十分漂亮,如果形状稍有不对称,很容易便在蒸煮过程中破裂,里面的奶和蜜汁都会流出,那样就没办法做糖心乳房了。但是公主的奶子真的太适合了,不仅圆润而且扩张性够,能承受多馀的水份重量和蒸煮,这对奶子之所以现在经过蒸煮后看起来透明发亮,其实是因为刚刚注入奶子内的蜜汁和公主原本珍贵的奶水混合,产生这种特殊的现象。” 严标将这对“糖心乳房”的奥妙完整的告诉黄彦,让平常威风凛凛的黄彦听的大为惊叹,一时失了神∶“那┅┅这道要怎么吃啊?”黄彦深怕自己一点莽撞会影响了这对独一无二的美味奶子,不禁茫然的询问。 严标拿起利刀,从一只奶子的中间切了下去,奶子被切割成两半的同时,里头的蜜汁以及奶汁立刻奔泄了出来,散布在装奶子的银盘中,浓烈的香气几乎让所有人凝神。蜜汁混合奶汁,形成一种微黄的乳白色浓汁,而公主奶子当中原本的乳叶、脂肪┅┅并没有完全融化,这时也漂散在浓汁中。 黄彦缓缓的拿起汤匙,舀了一点蜜乳汁送入口中∶“天啊!!这是什么美味啊?”黄彦对公主这对绝无仅有的“糖心乳房”料理,果然是赞赏不已,几乎说尽了他所知道能形容美味的所有字眼,弄得众部将门心头痒痒,却没得共享公主的美味乳房。 虽然公主的奶子只供黄彦一人享用,不过其他部将还是有安慰奖∶五个宫女和萱儿的一对奶子,虽然她们的乳房都无法像云华公主的奶子有做成糖心乳房的条件,但是严标也另外做出一些美味让军官们享用。 乱军军官们狂欢了一整夜,吃了美丽宫女和公主的肉,一边回想着过去怎么干她们,怎么样把精液狠狠的射进她们的身体内┅┅被割掉奶子、下半身和腹部器官的萱儿和公主,萱儿已经在黄彦享用糖心乳房时完全失去意识;而公主却更加歹运,仍然缓缓跳动无力的心脏,一直缓慢的跳着,一直到众人几乎吃饱喝足还尚未停止,或许也象唐朝的国运,还苟延残喘了几年吧! 吃饱喝足的乱军军官们,发现公主竟然还没死,竟然又逞起兽欲,张开公主美丽的嘴唇,利用公主还尚有一点点力量的嘴进行口交,达到高潮后都射进了公主的喉咙中┅┅不知干到了第几人,公主才被蹂躏的香殒玉消。或许这也跟唐朝的国运一样,最后在被军阀践踏后灭亡吧! 黄彦带着他的军队继续开往前线,一时气焰极为嚣张的黄巢乱军,后来因为朱温倒戈而逐渐消颓,黄彦后来被唐朝的军队和突厥佣兵围剿,战死于河北。 至于严标,黄彦在离开长安城时的确是依约放走了他,也给了他不少金银财富,然而严标拥有这批财富的时间仅仅只有三天而已,当他带着他的财宝要归乡时,在路途遇上了强盗抢劫而遭到杀戮。世途混乱,恐怕只有安份守己才能系于世吧! 而中国历史上这种吃人的故事,却并没有因为朝代的更替而消失。唐朝能有云华公主这种绝世美女,以后┅┅不会再也没有。 【全文完】 后记∶这是我们所写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当中有许多网友曾经建议我们历史的情节有所偏差,或者要求写出更多报虐的情节,我想我们都曾设法改编。或许没有在整个情节上让大家都完全满意,但是我只能说,我们尽力了,希望大家对我们的努力还能肯定。 从《A级乳牛系列》的文章开始发表��当时只是想将从前一些幻想对象写成Cannibal类的文章来娱乐用,想不到竟能得到一些网友的共鸣,也因此才会有了《公主的悲惨遭遇》一篇的产生。 其实公主的悲惨遭遇,原本也是想列在《A级乳牛系列》中写,描写拍摄这种古装暴虐电影的拍摄。因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所以原本打算故事内容写成“电影公司为了拍摄唐朝公主被奸杀烹食的故事而买来大量的A级乳牛来拍摄电影┅┅”,后来我和鸡米讨论,干脆就写一篇长篇,专门写唐朝公主的故事,于是才有这篇的产生。 本来我还打算近期内要写一些金庸小说内女性角色的Cannibal狂想故事,包括李莫愁、阿紫┅┅等等的短篇。不过我想,短期之内我还有太多自己的事情得做,暂时没时间去写了,也等于声明我大概得封笔2个月左右,或许更久也说不定。虽然如此,还是请大家继续支持吧。谢谢! 鸡米&鸭米" + }, + { + "text": "八亿草根之一∶古槐湾\n古槐湾(一) 刘大军兴冲冲的跑回家,妻子王秀琴白了他一眼,道∶“捡到宝啦?瞧你那样儿。” 大军神秘的“嘘”道∶“嘿,比宝还强呢!刘直江那老东西这回可要栽到我手里了。” 秀琴想到往事,脸“刷”的红了∶“那老畜生有啥把柄落在你手里啦?” 大军凑上前来∶“呐,你瞧,够精彩的吧?” 秀琴定睛一瞧,天哪!照片上赤身相拥的不是刘铁匠与他媳妇巧妹吗?真是禽兽不如,连自己媳妇都不放过!秀琴又想到以前他曾侵犯过自己,心里更是愤恨难平,她抬起头问丈夫∶“这照片是从哪来的?” 大军念了一句道白∶“娘子莫急,听下官慢慢道来。” 大军今儿个输了钱,正愁着咋回去交代,路过刘直江院门,忽听得“ ”的一声,象是脸盆掉在地上。他一时好奇,就轻手轻脚的踱到窗户前,用手指粘点口水戳穿窗纸,一幅无比刺激的画面立即呈现在眼前∶刘直江全身赤裸的压在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儿媳妇巧儿身上,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巧儿的奶子,一只手正试图分开巧儿紧闭的双腿┅┅ 大军看的血脉贲张,突然灵机一动,马上跑去村里开照相馆的好友那里借来相机┅┅大军说完,恨恨的补充道∶“他妈的,这回可要出那口鸟气了!”想了想,抱住妻子∶“俺帮你出了着口气,你咋谢俺呢?” 秀琴脸一红∶“讨厌,不要提那事啦!” 大军睨了一眼照片,心里一荡,撩起妻子的衣服,一手抓住一只乳儿就揉。 秀琴娇嗔打开他的手∶“不要啦,大白天的。”却起身去拉上窗帘。 古槐湾前任党支部书记刘直江因生活作风问题离职后,整日借酒浇愁。这天又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走到屋前,听到里面有水声,戳开窗纸一看┅┅巧儿刚从地里忙完回来,觉得一身汗腻腻的,就强忍疲乏烧水洗澡。 巧儿正在热水中跑得舒泰,突然一个黑影扑将进来,她定睛一看,竟是她的公公,她大叫∶“爹,你干啥?不要呀,俺是你儿媳妇巧儿呀!”还没说完,嘴就被一张酒气 天的大口包住了。 刘直江只觉手里两团软肉弹性十足,口里吸进的香舌更是滑腻无比,他肆意的揉搓着巧儿的两只饱满的大奶,兴奋得哼哼直叫。巧儿又羞又急,死命挣扎,两只手在刘直江的背上抓出条条血痕,却怎么也摆不脱他的压迫。刘直江有去扒巧儿的双腿,巧儿更急了,拼命的夹住双腿。 刘直江试了几下都不行,心里一急,就是几个耳光扇去∶“臭婊子,快张开腿!” 巧儿被打得金星直冒,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刘直江立即挺起那根黑黝黝的大鸡巴插进巧儿的小穴,狠命的抽送起来。 刘铁蛋正在诧异媳妇的突然自杀,看到不知是谁丢进院里的这叠照片才恍然大悟,同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顶,随手抓起一根扁担就冲进他爹刘直江的房里┅┅白玉芳好不容易冲破家里的阻挠,跟着恋人杨锋回到他的家乡来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一进村,就遇上这麻烦事。但没办法,杨锋是来接任村支书的,她只好打叠精神独自收拾房子,以便未婚夫专心烧新官的第一把火。幸好邻居很热心,特别是刘大军夫妇,帮她忙里忙外的。 夜深了,杨锋仍是辗转难眠,想到乡上刘书记的重托,想到村里乡亲的期盼眼神,更想到红颜知己白玉芳,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跟着自己来到这穷山沟里受苦。 白玉芳一觉醒来,见他还在沉思,便温柔的问道∶“怎么,睡不着呀?别想那么多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早点睡吧!” 杨锋低头吻在她的脸上,白玉芳就势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吻他的嘴唇。 杨锋吸着她香甜滑腻的舌头,下面暗暗勃起,他解开��玉芳的睡衣,轻轻捧起她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用牙齿温柔的咬住一粒红葡萄。 经铁蛋母亲苦苦哀求和杨锋的努力,刘家总算保住了铁蛋这柱香火,判了个无期徒刑。村里工作也逐渐走上了正轨,两人便开始筹备婚礼了。 这天是个大好日子,两人婚礼如期举行。古槐湾的习俗是在晚上进行正礼。 被灌得晕乎乎的新郎、新娘又开始接受闹房的挑战。当地婚俗独特,闹房时将新人双眼 上,各站一方,让他们在房里找寻对方,以示缘份需要自己努力寻求之意。 白玉芳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被 上了眼睛后,她开始摸索着去找杨锋。但她今天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穿了一套紧身的红色旗袍作婚服,她本就身材窈窕,在这种情形下,更是显得惹火之极。洞房中的男人都不禁暗咽了一口唾沫∶“想不到这城里娘们的奶子比乡下女人的还大。” 洞房中拥挤不堪,白玉芳刚跨出一步,就摸到了一个人,她感觉到是一个男人,却不知是否是杨锋,又不好细摸,只好轻声问到∶“是你么,锋?”那人却不答话,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心中一气∶“谁这么缺德。”正要发作,转念一想,新婚三天无大小,只好忍了。 又走了几步,竟陷入了人群包围中,一具具热乎乎的肉体隔着薄薄的夏衣紧贴着她,一股股汗臭和着烟臭的气味直冲她的鼻子。更可恶的是,几根明显勃起的硬梆梆东西也放肆的顶着她的身体。她拼命的想挤出去,孰料却更是刺激了男人们。她的两只乳房被两只来自不同人身体的手给抓住了,更有一只爪子从她旗袍缝中伸进去,直袭她的要害。 白玉芳又羞又急,正要叫喊时,却被一张臭烘烘的嘴巴堵住了。那人显然很有经验,怕舌头被她咬伤,用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颚,使她牙齿不能合拢,又叫不出声来,然后再慢慢地卷住她的香舌,细细品尝。白玉芳几乎被那人的口臭晕,他的唾液肆无忌惮的流入她的食道,弄得她胃里一阵发呕。 周围的人也没闲着,十几双手同时往她身上招呼,她的乳房被七只淫爪享用着,四根手指插在小穴里,其中两根还负责捻弄她的阴蒂;至于屁股,她明显感到先前隔着裤子的两根肉棒已出笼了,正在她的菊花蕾附近逡巡着,大有各走一“门”的意思。 此乃在下开天辟地的处男之作,请各路神仙指点。 古槐湾(二) 上回书说到白玉芳大喜之日,洞房之时被大群乡野鄙夫大吃豆腐,眼看就要被突破玉门关,想到将对不起丈夫,突生一股莫大的力气,奋力挣脱男人们的束缚,扯开眼罩,却发现漆黑一片,原来灯也被这些家伙关了。 她大叫∶“开灯!”灯亮了,玉芳委屈之极,猛地扑入杨锋怀中哭了起来,杨锋不明所以,只好柔声安慰。 玉芳抽泣一阵,想到今日乃是自己大喜之日,只得强忍屈辱,另作欢颜,她抬起头来,望房中扫视一番,屋中男人却个个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她暗暗气恼,却也无法发作,只能把阴影强压心中。 当晚虽红烛高烧,旖旎风光一片,玉芳终是难以全身投入,杨锋只道她因筹备婚事所累,故不忍心在多烦她,夫妻草草敦伦一番,就熄灯安寝。 花表两枝,却说这日王秀琴闲得无聊,信步闲逛,不觉来到刘铁蛋院子。自铁蛋被抓,剩下铁蛋娘孤苦伶仃,秀琴不免动了隐侧之心,时时来帮助一二。 她在院门唤了几声,却无人应,就有些奇怪,莫非大娘病了?走进房去,并无一人,正要退出,背后阴侧侧几声干笑,秀琴一回头,着实吓了一跳∶“咋是你呢!你咋回来了?” 铁蛋不做声,却猛的抱住她就啃。秀琴立马斥道∶“铁蛋,你这是干啥?快放开我!” 铁蛋恍若聋子,只是埋头干活,蛮手蛮脚的几下将秀琴扒了个精光,两手攥住她两个白净细滑的奶儿猛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下边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更是狠命的如捣药一般,“扑哧,扑哧”的在玉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玉芳突遭此袭,都还未反应过来,阴户里更是干巴巴的,在铁蛋大鸡巴的冲刺下,痛得直冒汗,当然死命挣扎,一半是不甘受辱,一半是疼痛难忍。 铁蛋似乎全感觉不到玉芳指甲在背上掐出的道道血痕,一根大鸡巴如同上了发条似的,越插越快,终于一泻如注,一泡足有上百CC的精液尽数射入秀琴的子宫。 秀琴一面收拾下身,一面怒骂∶“你这畜生,俺哪点对不起你了?你┅┅你要这样对付俺。” 铁蛋冷冷的将一叠相片扔在她脸上,转身走了。秀琴拾起一张,脸色变得煞白,默默的穿上衣服。 新婚燕尔的白玉芳在丈夫的温柔体贴下,很快忘掉了洞房之夜的不快,身为大学生,乡上也很快聘用了她。这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精神抖擞的来到乡政府报到。 其实几位领导她也早是认识的,特别是刘书记,一向对杨锋极为器重,杨锋对他也是非常尊重。白乡长则似乎对玉芳多关照了些,还平易近人的与她认了兄妹。与刘书记寒喧了一下后,就被白乡长拉住手,交代这交代那的。手被白乡长的大手紧紧握住,玉芳并无它想,虽然来之前,有人侧面提醒她白乡长对人有点过于热情,尤其是对女同志。她此刻却觉得他真有些象大哥一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玉芳很快便溶入了新的生活。元旦,乡上搞了个舞会,玉芳好久没跳过舞了,今晚她是来者不拒,几圈下来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更增动人颜色。 这时白乡长满口酒气的过来了∶“玉芳,咱们来一曲。”玉芳本有些累了,但不忍拂他颜面,就又款款起来。 白乡长把她搂得很紧,酒气阵阵扑在玉芳脸上,她劝道∶“大哥,以后少喝点吧!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白乡长不答,傻傻的盯着她。玉芳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怎么啦,是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白乡长又长长吐出一口气∶“玉芳,你真漂亮。”把她搂得更紧,一只手也滑向她丰满的臀部,轻轻摩挲着。 玉芳连忙拉开他的手∶“你醉了,快去休息吧!”白乡长立即用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玉芳别动,让俺舒服一会儿。”先前那手伸进玉芳上衣,捏弄一对大乳。 玉芳几乎被他口里酒气 晕,含含糊糊的央到∶“求你啦,快放开我。”白乡长也央道∶“算俺求你,你是救苦就难的观音菩萨,就让俺弄一回吧!”边说边加快了手上的攻势。 玉芳真急了,一脚狠狠蹬在他脚尖上,趁他一松手,赶忙走了。回到家里,犹是气愤难平。 次日上班,白乡长宛如没事一般,仍主动跟她打招呼,玉芳转念一想,只道他是酒后乱性,也就不再计较,但心里不免留下个疙瘩。 过了几日,刘书记病了,他老伴早已去世,儿女又远在异地,杨锋便叫白玉芳去照顾他。 刘书记患的是打摆子之症,忽热忽冷。这天傍晚,玉芳服侍他吃完稀粥后睡下,不一刻,又发作起来,迷迷糊糊直是叫冷。玉芳给他加了床被盖,多塞了几个热水袋,还是不行。玉芳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又想到到远方的父母,不禁鼻子一酸。她脱掉外衣,穿着一身亵衣钻进被窝,搂住战抖的老人,连日劳累,很快疲乏的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古槐湾(三) 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书记,见其寒冷难当,睹此思彼,念及远方双亲,一时爱屋及乌,竟忘却了男女之防,钻进被窝,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不料连日困顿,竟迷迷糊糊的睡将过去。 刘书记在睡梦中突觉从先前冰天雪地的境地,一下子来到了春意融融的香格里拉,浑身说不出的受用,咦?前面那个丽人好象他的妻子呀,可,可她不是已不在人世了么?但阴阳殊途十年的相思苦今能得以弥补,这机会岂能错过,他无暇细想,即上前将她揽入怀里,那料温香软玉入怀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书记懊恼的睁开眼,不对,怀里明明依着个睡美人嘛!咋是她?他正要叫醒她,但这想法立即被体内的一股火苗打消了。他开始细细端详白玉芳,小巧的鼻翼一翕一张,阵阵香甜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熟睡中的嘴唇因体温更显得红艳欲滴,可能是有点发热,一只白藕般的玉臂钻出了被窝。刘书记怜惜的将她的手臂拉入被窝,甫一接触,温热、弹性、腻滑便如潮水般袭来。 他心里打了个突儿∶“年轻的感觉果然不同呀!” “我嗅嗅看,没啥事吧?” “没事,只是嗅嗅而已。”他不觉为自己开脱道。 “嗯,好香。” “她的脸这么白,想必也很滑、很嫩吧?” “不试试又咋知道呢?” “那就试试吧。” “老天,她的嘴也挺┅┅” “不行,怎么说她也是称俺为长辈的呀。” “可她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年轻而且漂亮的女人,而且,还跟俺在一个被窝。” “而俺是个男人,一个不服老的男人,一个不服老而且有时还胡思乱想的男人,算算,俺都憋了快十年了。” “混蛋,你不要那么硬好不好?硬得俺好难受。” “噢┅┅” “闺女,对不住啦,俺,俺就┅┅你就让俺去去火吧!” 刘书记轻轻地撩起白玉芳的亵衣,两只手温柔的盖住她的乳房,小心的摩挲着,不敢稍稍重,恐惊梦中人。玩了一会儿,似乎不太够过瘾,自然的加大了手劲。果然是好奶,又大又滑又绵,两粒奶头比红葡萄还好看。 “嗯,俺吸吸看。呀,��有奶水,咋搞的嘛,不是还没生过小孩么?” “管他哩,有吸的就行。” “不要啦,人家困死啦,让我睡一会再说啦!”白玉芳在梦中对丈夫说道。 但丈夫似乎不听她的,更是得寸进尺。她有些气了∶“你咋不体谅人家嘛。”将丈夫猛的一推,睁开眼来。 刘书记一惊,只见白玉芳正惊讶的望着自己。慌乱之中,他灵机一动,口齿含糊的叫到亡妻的名字∶“秀兰,秀兰,你回来啦,可想死俺啦┅┅”一面更是加快了动作。 白玉芳大惊∶“您醒醒,您看清楚,俺不是秀兰,俺是玉芳呀!” “你甭想骗我,我知道你就是秀兰,你可怜俺,你特地回来陪俺一回。”刘书记一边喃喃道,一边扯开了白玉芳的内裤。 玉芳真以为他被高烧烧糊涂了,故虽奋力挣扎,却不敢大声叫喊,怕惊醒邻居,那才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但刘书记此刻力气大的出奇,无论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压迫。 身下女人的挣扎更是激起了刘书记的征服欲和性欲,他整个儿压在玉芳的身上,大口紧紧包住她的小嘴,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裹得严严实实,两人的津液频繁的交流着,一手捏住一只乳房∶“哇,想不到这么多年,你的奶子还是这么紧实。”下面那根东西则如急于回家的巨蛇,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巢穴的入口。 玉芳拼命守着最后的防线,她放弃了其它部位,任凭刘书记的肆意抚弄,两只手死命的捂住下体,希望能丢车保帅,让他就此发泄作罢。 刘书记半天不得入其门,心中一火,嘴巴移师她的胸脯,牙齿在她乳头上狠心一咬。玉芳受痛,两手下意识回护胸口,刘书记立即长驱直入,挺进那温柔的所在,待玉芳回过神来,大势已去。 刘书记只觉阳物被一团嫩肉紧紧包裹住,心中惬意之极,更是挺腰猛烈的冲刺着。玉芳已知无可挽回,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眼┅┅古槐湾(四) 注∶本文第1~3章原发表在“桃花源记”上(^-^ 当时还不知道元元大名),乃在下去年的兴起之作。写完三章后,因大陆封锁桃花源记的IP,难以上去,也就淡了心。近日逛元元图书馆,却见拙文被1999转送而得蒙收录,甚惊、甚喜,故重新收拾心情,续完自己的狗尾文章。 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书记,见其寒冷难当,睹此思彼,念及远方双亲,一时爱屋及乌,竟忘却了男女之防,钻进被窝,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不料连日困顿,竟迷迷糊糊的睡将了过去。老刘抑或是真糊涂,抑或是假清醒,以梦会阴域亡妻为幌,半软半硬与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 “啊┅┅啊┅┅秀兰,我要出来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全给你,十几年的一下给你┅┅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出┅┅哦┅┅给你,全都给你┅┅” 刘书记大叫一声,积蓄了十馀年的子子孙孙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源源不绝地喷入玉芳的水帘洞。 白玉芳知道大错已铸,无可挽回,紧紧的闭上眼睛,两滴泪花儿不自觉的滚落腮旁。 刘书记从玉芳的胸脯上缓缓的抬起头来∶“秀┅┅呀┅┅玉芳?咋是你呢? 我┅┅明明是秀兰嘛!我这是咋的啦?我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咋的?瞧我这老昏眼,咋把你┅┅把你认作了┅┅唉,我糊涂呀!我犯了大错了,我┅┅我对不住你呀!闺女,俺┅┅俺给你跪下磕头,要杀要剐随你┅┅”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翻身下地,跪在玉芳面前,当真“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白玉芳一见此状,一时又羞又急,心儿一软,倒下炕扶起刘书记∶“你别,别这样,快起来,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刘书记仍埋头磕着∶“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呀!” 玉芳幽幽的叹了口气∶“唉!算了,你、你┅┅你也是烧病了,才这样的。 你还是快些起来吧!地下冷,别又弄着凉了。” 刘书记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却又“呀”的一声赶忙低下头去。白玉芳一楞,方发觉自己还是赤着身子,脸儿一红,急忙钻回被窝里。 接下去这段日子里,两人见面时都讪讪的,经这么一闹,刘书记的病也不药而愈了。白玉芳心情烦乱,告了几天病假,回到家里,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一声也不吭。杨锋正忙着村里与一家外地公司合资办厂的事,见她无甚大碍,抚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玉芳虽不愿说话,心里却想丈夫陪在身边,哪知他竟不能体解她的心境,一时不由气苦。 白玉芳越想越气,只觉头痛欲裂,半晕半醒的迷糊了一会,忽觉面上黏黏糊糊,又似有虫蚁爬行,痒趐趐的。她睁开眼一看,竟是白乡长正半张着嘴,伸着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脸上舔着。 白玉芳一�� 心,从被子里伸手一把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白乡长涎着脸说∶“呀,玉芳妹子,你脸上搽的啥?好香哟!” 玉芳大怒∶“你请你放尊重些!” 白乡长仍是一脸灿烂∶“尊重?当然尊重你,我喜欢你的紧,咋又会不尊重你嘛!嘻嘻┅┅” 玉芳面更沉了下去∶“白乡长,你是不是又喝醉了?尽在这儿胡言乱语。” 白乡长猛的凑上来香了她一个∶“你闻闻,没酒气吧?” 白玉芳又羞又恼,“叭”的扇了他一个嘴巴。 白乡长也恼羞成怒,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身,就是一阵猛啃∶“臭婊子,给你脸你还不要,是不是要尝尝硬家伙?” 玉芳死命挣扎∶“放开我!你这天杀的,枉我还叫你做哥。放开我!” 白乡长边在身下的肉垫上忙乎着,边淫笑道∶“就是嘛,跟你刘叔做得,跟你哥我就做不得么?” 白玉芳一惊,不由得放缓了抵抗的手脚,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白乡长到不急了,从她身上起来,坐在炕沿,不疾不徐的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个烟圈,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可真有爱心呐,照顾病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玉芳心虚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你┅┅你胡说!你┅┅” “是吗?那不知这个也是不是胡拍的呢?”白乡长胸有成竹的甩出了一叠照片。 白玉芳拿过一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你┅┅究竟想咋的?” 白乡长忽的叹了口气∶“玉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知道吗?从俺第一眼看见你,俺就喜欢上你了。” 玉芳冷笑一声,扭过头去。白乡长又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上∶“玉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象可怜刘叔那样。”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长气,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施为。 白乡长轻轻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嫩肉跳将出来。他眼睛登时瞪得老圆,呼吸也变得更为浊重,仿若中了风一般,颤巍巍伸出手把它们捧在掌心,象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 白乡长突然暴喝一声,一股热血直涌上头,把脸涨得通红,发狂地把手中两团软肉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闲着,一口就将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满是烟酒臭味的粗厚舌头,毫不客气地卷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难受得要死,两只乳房被捏得又涨又痛不说,小口被白乡长臭烘烘的大嘴巴堵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嘴里更是苦不堪言,白乡长那条肥大的臭舌仿佛拧衣服似的,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快速而频繁的交流着,嘴唇被封得严严实实,只好把积得过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乡长玩了会乳房,抬头对玉芳坏笑道∶“三狗他们说得真的不假,你的奶子真的比咱乡下娘们的还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们都是一个窝的,头长疮,脚流脓。” 白乡长急忙辩解∶“我可没那么坏,至少没象三狗他们那样在你洞房那晚对你那样。” 玉芳不屑与辩∶“都不是好东西!” 白乡长尴尬的笑了笑,又埋头继续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剥了个精光,一只手继续流连在两座肉峰上,一只手伸到玉芳背后捏弄她富有弹性的丰臀,舌头则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路舔将下来,停留在她圆润的肚脐上。 脱离了他臭嘴的包裹,白玉芳赶忙吸了几大口气,感觉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白乡长热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热气从股缝中透过,直袭要害部位,特别是肚脐眼更是被舔得痒趐无比。 玉芳心里刚暗叫了声“糟糕”,突地感到下身一凉,跟着又是一热,她低头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长舌头在舔她的阴户。 白乡长边舔,边用手指剥开她鲜红的阴唇,想找到她的阴核,这些招数都是他从黄片中学来的。他又掀开白玉芳的小阴唇,终于找到了那粒肉红色的“小珍珠”,立即用食指和么指拈住它,轻轻搓弄起来。 白玉芳不过是个刚新婚燕尔的纯朴少妇,哪里禁得住这架势?只觉全身气血都涌上了头,心里更是象是火在烧一般,不过是如同阳春三月阳光那样温暖的文火。她觉得都快被这火炖成一滩水,被蒸发成一团气了。 白乡长见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动情,更不迟疑,提枪就要上马,忽见玉芳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心里念头一闪,竟用手扶着阳具插入她的嘴里。白玉芳心智已失,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细辨,只是嘴里空间被侵占大半,一根香舌无处搁置,只好围着那物事打圈。 白乡长也不过初尝吹箫滋味,自是难以经受她滑腻湿润的舌头在肉棒上“肆虐”,只觉精关一松,“扑哧哧”一泡热腾腾的精液尽数射入玉芳的口内。 他暗叫了声可惜,正欲重新整装再站,忽听���外冷笑一声┅┅顺便说点题外话∶这是我第二次写,是第一次在(亲自)元元上献丑,无论好坏,希望大家特别是那些被大家公认的“大家”指点一二。 这是《八亿草根》系列的第一部,谨以本系列献给古老的华夏大地上为衣食碌碌耕作的八亿农民兄弟们,希望他们能早日摆脱命运的枷锁,走进广阔的自由天地。 (待续)" + }, + { + "text": "八亿草根之二∶黑色七月\n谨以此文献给中国农村数千万盼望跃出农门的莘莘学子。 黑色七月--高考前一周事件簿(一) 七月一日 “喂,小进。”一只手拍在肩膀上,小进忙扭过头去∶“哦,是你呀,陈亦道。” “那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你说今天给我答复的。”陈亦道右手很有力的挽住小进的颈,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小进低着头捏弄着衣角,嗫嚅不言。 “我什么我,我们陈一刀陈大哥看得起你才叫你帮忙,你别敬酒不吃┅┅” 旁边一个家伙帮腔道。 “诶,别打岔,语气轻点,怎么着小进也是我们班长嘛!”陈亦道左手潇洒的一挥,止住了那人。 小进斜眼瞄了瞄陈手臂上的骷髅纹身和那道醒目的刀疤,想到其13岁是就一刀砍倒了三个跟他争马子的飞仔,博得“陈一刀”的威名,心里不由得打了个颤,更是结结巴巴∶“可┅┅可是,我怕┅┅” 陈亦道挽住他后颈的右手一紧,左手也搭上他肩上一捏∶“你怕啥?县招办和监考老师那一伙子我早就搞定了,只是要稍微注意下省上下来的巡视员,何况到时我也有办法应付的,只需你配合一下就得了。” “那、那┅┅” “别这这那那的了,唉,你拿着碗干嘛,还去吃食堂那猪食呀?走,哥今晚请你喝个壮胆酒!” 酒足饭饱后,先前那二愣子结结巴巴的冲小进笑道∶“喂,大班长,你成绩那么好,‘饱暖思┅┅’这句成语后面是啥?” 小进脸本就已被酒精烤得通红,一听更是面红耳赤,又闻到那家伙喷过来的酒气臭味,忙假作没听见,把头扭到一边。 陈亦道见状哈哈大笑∶“别逗咱班长了,人家面皮儿薄着呢!”顿了下又一把抓过小进的手∶“走,咱哥几个今晚玩个尽兴,哥带你去开开眼儿。”不由分说就把他拽进了一个所在。 “哟,是一刀哥呀!这么些日子不见,今儿个是啥风把您给吹来了呐?”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忙迎了上来。 “甭管啥风,总之咱不是来喝西北风的,别罗嗦了,有啥新货色,快些给老子叫出来。”陈亦道顺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哎哟┅┅”那女人夸张的叫了声,媚笑道∶“有、有,一刀哥您真是福气大,今天刚到一批陕妞,一个赛一个水灵呢!” “小进,你仔细瞅瞅,哪个合你味儿。”陈亦道摆出一副大哥的派头。 “我,还是不要啦,我想回去了。”小进鼻子闻着一阵阵浓烈的香水味,却不敢抬头起来看面前的一大排女人。 “都进来了,还害啥羞?”陈亦道哼了一声∶“凤姐,这么着吧,”他对那女人交代道∶“我这兄弟还是大姑娘上花轿--来这头一回,你给他找个经验多一点的,帮他开开窍。” 那女人“咯咯”娇笑了几声∶“哟!还真巧,头星期才从‘不夜城’转过来一个,年纪是稍大了点,可模样却着实周正呢!来吧,小帅哥,跟我来。” 小进被带进一个光线幽暗的房间,里面一台大屏幕电视正播放着一曲MTV--一个泳装女郎在沙滩上骚首弄姿的走来走去。他呆呆的望着这台34寸的大彩电,叹了口气∶“爸爸妈妈辛辛苦苦种一年的田,供我读了书之后,连台14寸的黑白电视都买不起。”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一个女人提着一个玻璃壶走了进来,挨着小进坐下∶“我看你可能喝了不少的酒,给你沏了壶茶解解。” 小进觉得她的声音很柔软,象小时侯妈妈哄他入睡时的调子,鼓起勇气来向她看去。她的妆化得很淡,几乎看不出来,身上香味也不象外面那些女人那样浓得 人,淡淡的,闻着却很舒服。 女人被他看得有些面红,沏好茶递给他,微微一笑∶“第一次来呀?你还是学生吧?” “是┅┅啊,不┅┅不是┅┅”小进被问得有些措词不及,刚平息下来一些的脸色又唰的一下红了。 女人见他面嫩,便换了话题∶“我叫玉儿,你就叫我玉儿┅┅玉儿姐吧。对了,你叫啥名呢?” “小进。”声细仿若蚊鸣。 “哦,小进,好,我们来唱歌吧。” “我不会,你唱吧!” “不会吧?一刀哥说你是他们班长,多才多艺呢!”玉儿姐轻笑道。 “那、那我就唱一首好了。” “好呀,唱得挺不错嘛!”玉儿姐拍手笑道∶“要是能放开些就更好了,来这里玩,自然点就好了的。嘿,我来唱首给你听。” 玉儿姐歌唱的很动听,声音清清柔柔的,小进不禁想起了班上的团支书兼文娱委员闻眉,是他的同桌,两个人很要好。她家在城里,却也在学校食堂吃饭,小进家里给的生活费很少,很少买肉吃,闻眉买肉时总是买一个大份儿,然后又老说吃不完,一端来就往他碗里拨一大半。两人成绩都很好,常常轮流坐年级头把交椅,故都是老师们的红人儿。一个做班长,一个就当团支部书记,在同学们眼里是珠瑜相映,天然一对,尽管他们之间从未挑明,只是在彼此目光中互探心意。 “诶,你在想啥呀?我唱完了,你再唱支吧!”玉儿姐推了推他。 小进从遐想中醒过来,忙摆摆手说∶“我不唱了,你继续唱吧,你唱得很好啊!” “我才不唱了呢!人家唱的时候,你又不认真听。”玉儿姐的声音中竟然有一丝撒娇的味儿。 “我┅┅我在听呐,你不爱唱,那就不唱了啦!”小进有些尴尬的辩解道。 “算了,你不爱听歌,我们来跳舞。来,把你这只手搂住我的腰┅┅嗳,对了,我来教你。你这么大了,还说不会跳舞,以后咋交女朋友嘛?┅┅喂,离我近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进生硬的搂着玉儿姐,她的发稍在他面庞上轻轻擦过,痒趐趐的,对着他的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不断传来阵阵幽香,让他喝过两杯茶后刚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有些迷迷糊糊了。 跳着跳着,玉儿姐竟轻轻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小进身子不由的一颤。玉儿姐感觉到了,抬起头来,星眸半闭,腻声道∶“小进,你有女朋友吗?” 小进忽的想到了闻眉,羞道∶“没、没有,学校里不准恋爱的。” “哦,看,你长得都比姐高了,应该找一个女朋友了。你知道怎样讨女孩儿家欢心么?要不要姐姐教你呀?”玉儿姐声音愈加柔媚起来。 “我┅┅不会,可我才不学那些┅┅那些不好的东西呢!”小进把眼睛闭了起来。 “唔、嗯--”小进突然感到嘴唇被两瓣儿柔软湿腻的东西堵住了,睁眼一看,羞得急忙又把眼闭上了。 “好小进,你把牙齿咬那么紧干嘛?张开些,让姐姐舌头进去呀!”玉儿姐含含糊糊的道∶“嗯,吸┅┅吸住它,搅呀┅┅搅呀!唔,小┅┅小进你好聪明呐,嗯嗯┅┅就这样。” 良久┅┅ “小进,感觉咋样?噫,别害羞嘛,这还只是第一堂课呢!”玉儿姐刮了刮他的鼻子。小进不理她,默默回味着,一颗心像刚跑完一万米的马拉松,乱跳得厉害。 过了片刻,他忽的一把将她搂得更紧,一张嘴又堵了过去。 “啊┅┅小馋猫,停┅┅停一下啦!姐姐都快被你弄得出不了气了。”玉儿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 “哇,你┅┅你还要呀?等一下,现在姐给你上第二堂课,先前这节课以后再复习啦!”玉儿姐自己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来,把手放到┅┅放到姐这儿来,哎呀!你是装傻还是怎么的?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啥都不懂吧?哼,还要姐手把手的教你,羞死人了!” 小进嘟哝道∶“谁说不懂了?我在陈一刀那里看过《少女之心》呢!”说着便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猴急地一阵乱啃乱摸。 “咳,小傻瓜,别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你慢点,对姐姐温柔些嘛!” 小进一面努力回想着《少女之心》中的情节,一面在玉儿姐的引导下动将起来。他伸出舌头在玉儿姐的耳垂上舔着,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地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一个乳儿轻揉慢捏起来。一会儿又干脆把她衣襟从裤子中扯了出来,却将头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往上撩开乳罩,一口就含住一乳,用嘴唇吸了几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缓缓磨擦。 玉儿姐一只手抱住他的头,口中“咿呀”的叫着,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背上上下摸索。 小进在她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流连了一会儿,留下一只手打扫战场,嘴和另一手则将战线向纵深推进,舌头在玉儿姐圆圆的肚脐眼儿扫了几圈,手扒下了她的白色内裤,一股成熟女性的体味直冲鼻梢,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将舌头向那蜜洞舔去。 玉儿姐全身猛的抖了起来,口里仿佛塞住了东西,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转移到自己两座乳峰上,狠命地揉。 小进以前也在地下录像厅看过美国A片,但对那些女老外乱糟糟的下体很不感冒,现在第一次接触到本国女子的门户,自是要仔细评赏一番。只见玉儿姐那妙处绿茵如盖,黑黝黝的阴毛在电视荧光的照射下泛着青幽的光芒,下面一湾清泉更妙,两片紫红色的娇唇欲张还闭,犹抱琵琶半遮面,轻轻剥开它们,只见里边早已春水泛滥,蛤口处那粒鲜红肉珠胀得大如葡萄,浸在晶亮的淫水中,红白交映,煞是好看。 小进伸起舌尖在里面点了一下,只觉那味酸酸甜甜,稍带些腥味,有点像小时侯喝过的羊奶,忽然记起黄书里说过此水对男子甚有好处,便凑上嘴去,如长鲸吸水般狂啜了一阵。 玉儿姐平日哪有过如此享受,只觉整个儿人都化作了水,快要被他吸干了似的,嘴里急叫道∶“好弟弟,别再逗弄姐了,姐真的受不了啦,快些进来吧!” 小进同样如火焚身,闻言便抬起头来,把她两条修长的腿儿掰得老开,使其门户大张,一只手扶着那根硬得快要爆炸似的肉棒,向她玉门捣去,“噗哧”一声,借助淫水的润滑,竟顺顺利利的进去了个底朝天! 他感到肉棒在里面被紧乎乎的肉壁夹得实在无比,稍一抽动,快感便一波一波袭来,只急急进退了十馀下,便忍不住喷将出来。玉儿姐连忙翻起身来,一口含住肉棒,将上面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随即又用香舌在他马眼处一圈一圈舔了起来。 小进不愧童男之身,很快便又复原,又开始了新的战斗。 雨俱云收,玉儿姐如小猫般温顺地躺在小进的臂弯里,手指在他胸上轻轻划着∶“小进,你真是人小鬼大,差点要了姐姐的命,你念中学几年级了?” “高三,过几天就要考大学了。” “是吗?姐姐有个女儿也在念高三。” 小进心中一动,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问道∶“她是高三几班的?” 玉儿姐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支支吾吾∶“哦,她┅┅她在外地念书。” 小进长长舒了口气∶“喔,在外地呀?” “小进,慢些走,考完后记得来找姐姐啊!”玉儿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眷恋。 “哈!班长就是班长,果然出手不凡呐!一次就把她搞得服服贴贴的,哈哈哈┅┅”陈亦道一干人大笑不已。 小进脸一红,在众人笑声中落荒而逃。 黑色七月--高考前一周事件簿(二) 七月二日 这一觉睡得好不沉,醒来竟已是近午时分,小进从未睡到过这样迟,用冷水洗了个脸,犹觉有些昏昏沉沉,心想幸好这一星期是自由复习,也不打考勤,否则自己这个班长这么起的带头作用,只怕要让老师们大摇其头了。 “班长,孙老师叫你下午去他那里一趟。”也在食堂里打饭的一个同学通知他。 “小进,你来了,坐、坐。”班主任孙老师热情的招呼道。 “孙老师,你找我有啥事吗?” “哦,是这样,你先坐下来,喝点水,老师慢慢跟你谈。” “嗯啊、咳咳┅┅是这么个事儿,你们不是要高考了吗?前几天省上下了个保送指标,是人民大学的,保不保送还不打紧,以你的成绩,还是不在乎这一点的,主要是这个指标是针对特困学生的,四年学费全免,还有一定的生活费。学校研究了一下,整个年级比较困难又符合保送条件的,主要就是你和闻眉两个,你们两个的资格看起来都不相上下,这让学校很为难,不论选了哪个,似乎对另一个都不大好。你和她平时不是很要好吗?所以今天我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去跟她商量商量,看谁让一让。你明晚来给我答复,好吧?” 小进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翻来覆去的思前想后,心里又喜又忧,现在大学一年学费动辄数千上万,几年读下来连生活费恐怕要六、七万,自己家里就算砸锅卖铁也没这个能耐,眼下有这么个好机会可以减轻父母的负担,当然是好极了;可┅┅可闻眉家里好象也很困难,小时侯就没了父亲,母亲听说也下岗很久了,孤女寡母的,并不比他家里好过,再说她┅┅她又对自己那么好┅┅想要把指标让给她,眼前又立即浮现出父亲雨天挑着一大担粪上山去浇地,摔倒在泥泞山路上,满身稀泥粪水的辛酸画面┅┅ 黑色七月--高考前一周事件簿(三) 七月三日 睁眼醒来,发觉吃午饭的时间都早已过了,哎,昨天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里一会儿是闻眉那张微笑的含情清颜,一会儿又是母亲那刻满岁月沟壑的沧桑面容┅┅ 剪不断,理还乱!小进还是不能作出抉择。 我还是去找她--商量一下吧!他想道。 夜幕降临,一下午都不见闻眉的踪影,给老师回音的时间到了。 尽管一步走作三步,但,老师的房间已在前面。 举起手,欲敲门,却又放下,“我该怎样给老师说呢?”小进喃喃道。 “孙老师┅┅”是她的声音。怎么,老师也叫了她来的么?那我还要不要进去?进去了又如何面对呢?小进更迟疑了。 “┅┅不要,啊,孙老师,你┅┅不要这样┅┅”‘匡当’似乎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什么不要?是你要我不要,还是我要你不要,或者是���要我也要、你不要我也不要呀?” 咦,是老师在辅导她哲学么?又是要又是不要的,小进感到奇怪。 “老师,我是来跟您商量事儿的,你┅┅你不要这个样子,你┅┅我们都坐下来,坐下来说正事,好不好?”闻眉的声音怪怪的,似乎有些发颤,是感冒了么? “说正事?那你躲我那么远干嘛!我的耳朵不大好,离远了可听不着。” “可┅┅可你又要那个样子┅┅”她越说声音越低,后面几不可闻。 “那个样子?那个样子不好吗?老师喜欢你才抱你嘛,不然那么多学生我不抱,偏要抱你?” 老师,这--好象不好吧?闻眉她都十七了,再说又是女孩子,虽然老师喜欢好学生,可也不需用这种方法来表示呀!小进隐隐觉得老师如此有些不妥,正要进去,忽又听道∶“喂,你还不过来,你还要不要那指标了?” 原来老师早就有意把指标给闻眉,那还叫我考虑什么?小进不禁有点懊恼。 “我┅┅” “我我,我啥呀我,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以为校长答应了你,你就有恃无恐了?告诉你,老子也是指标评选小组的,又是你们班主任,就算那老家伙答应了,老子不点头,你也老猫嗅咸鱼--嗅鲞啊休想!再说,老东西为啥要答应你?昨天你去找他,你们干了些啥勾当,当我不晓得么?你连那么老梆梆的家伙都受得了,怎么说我也还算有几分风流的人物吧,却倒还受不了啦?” 孙老师今天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连脏话也说出来了,平时不是挺温文尔雅的吗?啊,校长都答应了,你还告诉我这事干嘛?她去找过校长?又是什么勾当?“勾当”这个词似乎用来形容不大好的事呐! “你胡说,你是在胡说┅┅”闻眉声音更抖了。 “校长,人家都给你了,你可不准耍赖呀,啊啊┅┅你轻点嘛,人家好痛呢┅┅嗯嗯┅┅你听到没有?人家在跟你说话耶,你┅┅啊┅┅你停一会啦,你一定要答应呀,嗯啊┅┅。不晓得这是哪个不知羞耻的说的?”孙老师竟然学起了女子声调,娇声嗲气中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小进心莫明其妙的剧烈跳动起来。 “不是这么说的,啊┅┅不、不┅┅我没有,我没有说┅┅呜呜┅┅”闻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其实┅┅”孙老师的语调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我不象他,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知道不?本来我早就可调到省城一所重点中学去的,可我宁愿弃那几千元的高薪而守这几百块一月的破工作是为了啥?我为啥要坚持带完你们这个班? 要不是你在这个班上,哼!我早就另谋高就了。” “┅┅”闻眉一语不发。 “咳┅┅”孙老师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你平日里难道没感觉到么?我干嘛对你那么好,就是因为你成绩好吗?嘿嘿,说实话,学生成绩好不好,关我屁事!小进那小家伙要不是看着对我挺尊敬,我才不给他好脸色哩!这几年,你家里困难,我也没少帮过你,且不说帮你申请免学费、申请困难补助,就是我私下给你的钱也不少了吧?就算你背地里拿去贴小进那小白脸,我也没说过一句二话呐!” “我┅┅知道老师以前对我很好,我心里也很感激您的,我以为老师是个很好的老师,可我想不到你、你跟他一样┅┅”闻眉抽抽泣泣的道。 “咋会一样?你都没试过,我可比那老东西好得多了。嘻嘻┅┅”孙老师这种笑声跟陈一刀他们在夜总会里玩时的笑声几乎一模一样。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啊┅┅” “别吵,小进可能在外面。” 小进本就要冲进去,听到此话,又迟疑了。 “啊,你、你也叫了他来吗?”闻眉惊慌起来。 “是呀,他也符合条件嘛!嘿嘿,要是他知道你用那种方法得到了指标,你猜他又有何感受?”孙老师阴阴的笑道。 “我┅┅我不要了,我┅┅我要把指标让给他。” “是吗?突然变得这么伟大了?让给他又咋样,你以为他就此会对你感激不尽,爱你一辈子了?到现在你还对男人有信心么,到时他上了大学,里面美女如云,他还会记得你?记得你用啥帮他得到的指标?再说,你妈是做啥的,别人不知,我还不晓得么?” “┅┅”又是沉默。 孙老师叹了口气,又道∶“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几分愧疚之意,念在你的好处,帮助你一、二,可帮或不帮,选择权毕竟在他手里,你只有接受或拒绝的被动;若是反过来的情形,主动权在你手里,那不更好吗?” “┅┅”仍是沉默。 小进知道这下更不能进去了。 “对了,这样子才乖嘛!来,让老师嗅嗅,思,好香,你搽的啥香水?哦,Sorry,我说错了,你这样的天生丽质,咋用得着香水嘛!啊,真是香啊!是你的体香吧?嘿嘿┅┅” “把小嘴张开,诶,牙齿别咬着嘛,舌头伸出来,老师给你开开小灶、补补课,先教你法式深吻。” “啧啧啧┅┅不错不错,甜,果然是金津玉液,甜得很呐!” “脱掉、脱掉┅┅害羞呀?那好,你把眼睛闭上,让我来为我的小美人儿服务┅┅” “少女就是少女,好挺!恩,让我揉揉看,哇!又滑又软,比俺老婆的好多了。” “你、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闻眉羞涩地说道。 “好好,谨遵美人吩咐。不过,这般尤物,不品评一番,岂不可惜?” “你┅┅就放在心里,别说出来不行吗?” “嗨,总不能冷落了门外的那位君子,不能看现场直播,听听俺解说也不错呀!” 小进知行藏已露,又羞又气,想要离开,却觉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挪动半分不得。 “好妹子,准备好没?哥哥我要进去了哟!” “我┅┅我才不是你妹┅┅啊,停!快停下,好痛!痛死我了┅┅” “诶,忍一下,先苦后甜嘛,等会儿你就乐了。” ┅┅ 小进如木鸡般呆立着,里边传来的声声入耳,他却是事事漠不关心,他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啊,你干什么,那里--那里不行的┅┅” “别怕,相信我,不会很痛的。啊,乖!一下子就好了。” “不要,快住手,你┅┅你简直是个大变态┅┅停呀┅┅” “哼,装什么贞女,你前门被老东西先走了一步,老子去后门溜达溜达不行呐?” ┅┅ 夜露阵阵袭来,浸湿了小进的衣服,他却浑然不知,他已五根俱失,只剩下的听觉却变得无比灵敏┅┅ 黑色七月--高考前一周事件簿(四) 七月四日 昨晚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小进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是怎么过来的,究竟睡着了没有,小进也不知道;他甚至有些怀疑昨晚是不是只是做了个噩梦┅┅早上,寝室的室友叫醒他吃早饭,他爬起来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又倒了下去,沉重的眼皮慢慢地合上了。 这个世界发疯了!大家都一丝不挂,闻眉、孙老师、陈一刀┅┅啊,还有玉儿姐──他(她)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过来┅┅啊!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不要脱我衣服!我不要和你们一起疯!救命啊┅┅ 小进惊醒转来,汗湿衣被,心犹有馀悸,“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午饭早已开过了,小进根本感觉不出饿了没有,又是一个没有上午的日子,他突然对这个校园无比憎恨起来,这些以前很亲切的景物如今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别扭和 心┅┅他逃命般跑出学校,漫无边际的在街上走着,象个无主幽魂。 “前面有热闹,快去看呐!”后面呼啦啦涌上一大群人,小进任凭人群裹着他过去。 血,极其红的血,在地上流淌开来,聚散成了各种形状,艳丽之极,妖异之极。鲜血,仿佛鸦片;人群,仿佛瘾君子。干柴遇烈火,荡妇逢奸夫! “啧啧,见红了呢!好久没看过这么大的场面了。” “干嘛呀?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 “嘿嘿,你知道啥,那女人是做鸡的,什么人不好勾,却搭上了汤二姐的男人。人家汤二姐是好惹的么?爹在县委,哥是法院院长,听说还有个啥亲戚在省上呢!” “哦,是鸡呀,该打,该打┅┅” 低低的呻吟声,好熟悉,啊,是她,那晚同样是这样的低吟,不过一个满是快乐之感,一个却尽是痛苦之意。小进心中一个激灵,拨开人群,走上前去。 “玉儿姐,玉儿姐,你怎么啦?你醒醒┅┅” “妈┅┅”一个白衣少女从后抢将上来,扑倒在玉儿姐身上。 “是你┅┅” “是你┅┅” 他望着她,她望着他,都呆住了。 “还是先把玉儿姐,哦,不,把阿姨送到医院去吧。”小进回过神来。 “嗯┅┅”闻眉轻轻点了点头,却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小进、小进,你在这里呀?可找到你了,呵呵┅┅我找了你老半天了,快快回去,你家里出事儿了。”一个要好的同学气吁吁的跑到医院来。 小进一惊∶“啥事?” “我也不大清楚,是你隔壁王大妈打电话到学校,叫你快回去。” “那你先帮我照顾一下这里。”小进又转过头对闻眉说道∶“我回去看看,你先看一会儿,待会儿记得喂阿姨吃药。” 闻眉“嗯”了一声,怯怯的抬起头来,幽幽道∶“你┅┅路上小心些,早些回来,我、我一个人好怕。” 车还没停稳,小进就一个箭步冲下去,向家里疾奔而去。 “小进你可回来了,快快┅┅”妈妈扶着躺在凉榻上不住呻吟的父亲,泣不成声的道。 “妈,家里出了啥事了?弄得这么乱。”小进发现屋里好象遭了地震似的,谷子、玉米撒了一地,桌子被掀翻了,几个碗打得粉碎,碗里的一点儿剩菜踩成了稀泥,也不见那几只母鸡来啄食,那只叫阿黄的狗也不见了踪影。 “唉,造孽啊!”妈妈边哭边道∶“吃午饭的时候,张乡长带着几个乡治安室的人来催收提留款,不晓得他们是咋算的,一共竟要三千多块,家里就算把你爹的棺材本都凑上也不够呀!他们看我们拿不出,就凶神恶煞的说要拆房子,你姐姐跟他们理论了两句,却被他们抓去乡上了,还把阿黄打死带走,说是拿去下酒。天呐!这还有王法吗?” 小进气极,霍的站起来,奔出门去∶“我去乡上找他们!” 耳后妈妈喊道∶“小进,小心些,别吃亏啊!” 走到乡政府大门,已是夜色冥冥,门口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的立在高高的台阶上,平日小进走到这里都有些惴惴。一股诱人的香味随风飘来,小进肚子“呱呱”叫了几声,才想起自己今天还粒米未进。他使劲嗅了嗅,猛的发觉这是炖狗肉的气味,这时又传来“啊”一声凄厉的呼声,小进急忙跑到亮灯的房子前,从窗户往里一看,眼前的景像令他怒发冲冠∶ 只见姐姐被绑在屋中的柱子上,衣襟半畅,露出一只雪白的乳房,乳头上夹着一个文档夹,旁边站着的一个男人正要用一个夹子去夹她另一只乳房。 小进大喝一声∶“姐姐!”冲进屋去。 那男人转过身来,正是乡长张大雄,他怪笑了一声∶“哟!弟弟来英雄救美了。”旁边众人哈哈大笑。 小进两眼快要喷出火来∶“你们快把我姐姐放了!” “放了?”张大雄白眼一翻∶“行,二强,你把他们家欠乡上的账给他报一报。” 张二强拿起桌上一把算盘,装模作样的拨弄了几下∶“ ,听清楚了,你们家欠乡上事业基金345元、道路绿化费414元、青苗杀虫费250元、机耕道维护费620元、牲畜防疫费180元、乡上学校教育附加统筹基金500元、农村供电线路损耗补偿费370·5元┅┅一共27项,共计3880·45元。” 张大雄接口道∶“还没算咱哥几个的下村补贴呢!这么着吧,看在大家一笔写个张字,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拿3800元来,就让你们走人。” 小进怒道∶“你┅┅你们分明是敲诈,中央一再强调要减轻农民负担,我们家一年下来就是不吃不喝也找不到三千块,你们简直是贪得无厌。” 张大雄凶道∶“中央?中央离这十万八千里呢!山高皇帝远,在这里,老子就是中央!这臭小子还嘴硬,把他也给我绑起来!” 小进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叫∶“你们没有权力绑我,宪法保护公民的人身自由。” 张二强上来狠很抽了他个嘴巴∶“兔崽子还叫嚷啥先发后发的,告诉你,在这块地盘上,俺哥没发财,谁也甭想抢在前面发。” 张大雄叮嘱道∶“三壮,绑牢实点儿,这小子不大老实。” 张三壮应了一声,又在小进背上的绳子上打了个死结,忽的一把拉下小进的裤子,抓住他的阳物左右拨弄了几下,淫笑道∶“看不出这小子细皮嫩肉一副娘们的样子,鸡巴倒还不小。” 小进又羞又怒,一口唾沫便啐了过去。三壮大怒,一个巴掌扇了去∶“他妈的,信不信老子先干了你!” 大雄在那边喝道∶“三壮过来,别跟他计较,咱们马上就要做他姐夫了,咋能去跟小舅子为难嘛?” 张四巨抬起小进姐姐的下巴,笑道∶“听说你们俩是双胞胎姐弟,你叫张小静,你弟弟叫张小进,我瞅瞅还真象。有本书上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着便在小静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小静痛得闷哼了一声。 他转过头来对小进道∶“喂,刚才我掐了你姐姐奶头一下,你奶头痛吗?” 小进血涌上头,怒骂道∶“我┅┅我操你妈!” 四巨不急不恼,笑道∶“好哇,有本事你操去。不过,现在我可先要操你姐了。” 张二强早已按捺不住,大声道∶“还跟他唠叨个啥,我可要先上了。”说着便抱住小静一阵猛啃。 大雄一把拉开他,瞪了他一眼∶“猴急啥?大哥我都还没上,哪轮到你了! 再说了,人家女孩子是第一次呢,温柔一点嘛。”在抽屉里摸出张VCD,放进影碟机里∶“放张毛片儿,活跃下气氛。” 是张带中文本幕的日本片,电视屏幕上现出片名∶《姐弟相奸》,张氏兄弟叫好道∶“好,电视里演一出,等会儿外面也演一出。” 几个人把小静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她被绑已久,先前又挨了一顿暴打,这下站立不稳,双腿一软,竟跪到了张大雄面前。张大雄以为她屈服了,乐道∶“好好,只要你把叔几个伺候爽了,叔就免了你家那笔款子。” 张小静却一下子站起来扑向他,双手抓住他脖子,死命的箍∶“我掐死你,我掐死你这畜生!” 可她哪是对手,张大雄一手就将小静掷在地上,用脚一阵乱踢∶“踢死你这小婊子,踢死你这小婊子!” 张四巨忙过来拉开他∶“大哥,别踢了,踢坏了玩起来就没劲了。”他一把抓住小静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对三壮道∶“三哥,狠狠抽那小子一鞭子。” 三壮一声不响的拿起一根牛筋绞的马鞭,“唰”的一鞭抽在小进身上,这一鞭抽得好不结实,小进伸上登时起了一大条血痕。 四巨对小静嘿嘿笑道∶“你不听话,我不为难你,我就跟你弟弟过不去;你如果不肯让我们玩,俺们就去玩你弟弟。他那小屁股也挺白嫩的,弄起来味一定不错,你听道没?” 小静怒目不言,四巨大怒∶“三哥,用鞭子捅那小子屁眼几下。” 小静忙阻止∶“住手!”咬牙道∶“不要动我弟弟,我┅┅我依你们。”说完,再也忍不住憋了已久的委屈,哭了出来。 张大雄拉开拉练,掏出阳物,在小静面前甩了几甩,道∶“来,先给叔吹吹箫。”小静羞得连忙转过头去,茫然不知所措。 大雄把她头拧过来∶“怎么,不想依了哇?” 小静小声辩道∶“我不会吹什么┅┅箫。” 张大雄哈哈大笑∶“乡下妞就是乡下妞,没一点见识,跟你说几句文绉绉的话你还不懂,吹箫不会,含鸡巴会了吧?” 小进在一旁破口大骂∶“张大雄你这王八蛋,你去叫你妈给你吹吧!啊┅┅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好了!”原来是三壮见他嘴硬,又狠狠抽了他几鞭,小进犹自辱骂不已。 小静泪眼汪汪,哀求道∶“别打了,我┅┅我含就是了┅┅” 只见张大雄那根鸡巴长约七寸,似比小静手腕还粗,上面布满了无数个疙瘩和旧疤,不住散发着腌的气味。 张大雄挺起鸡巴就入进小静嘴里,卖弄道∶“你能吹吹俺这根宝箫是你的福份呢!老子这杆神枪,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没遇到攻不进的穴、插不破的洞!” 小静一张小嘴被肉棒撑得变了形,犹只含进了不到三分之一,张大雄哪顾她的死活,一味的将肉棒往她口腔深处塞去,噎得小静“唔唔”直叫,差点闭过气去。她情急之下,竟用牙齿咬了下去。 张大雄吃痛,忙把肉棒抽了出来,接着就是一掌掴过去∶“你他妈以为是嚼冰棍呀?还咬。给我用舌头轻轻舔!” 小静忍住眼泪,伸出舌头,闭目往他的肉棒上舔去,张大雄舒服得打了个激灵。以前嫖妓时那些妓女都嫌他害过性病,鸡巴上到处是疤痕,任他多出价钱都不肯为他口交,如今这个雪傀儡儿般清纯的美貌少女用那樱桃小嘴含住它,又用鲜红灵巧的小舌头在上面不断地舔,怎能不让他魂飞九天! 小静嘴里正难受之极,突觉乳房一痛,原来张氏另外三兄弟也围了上来,三壮当仁不让的用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手抓住她一只嫩乳,毫不客气的猛揉狠捏着;二强则在她屁股蛋儿上用功;四巨叹了口气,道∶“你为我大哥吹箫,俺就来为你吹吹口琴吧!”低头下去,用手指打开少女紧闭的芳扉,少女体香扑鼻而来,四巨用舌头咀了几口,赞道∶“果然是处子幽香,好香好香!”更加卖力起来。 张大雄但觉小静那檀口内壁湿滑而富有弹性,一条小舌更是热气腾腾的缠在肉棒上,舒服无比,只觉精关大动,一大泡腥臭的精液尽数射入小静喉咙深处,呛得她咳杖不已。 二强忙爬起来走到小静面前∶“哈!该给我吹了。” 大雄懒洋洋的呼了口气,道∶“别忙,再让小美人儿给我吹硬,我好给她开苞。”二强只得悻悻退下,在小静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气呼呼的道∶“老子等会操烂你这小婊子。” 张大雄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肉棒头上抹了几抹,分开小静双腿,淫笑道∶“小美人儿,我们洞房了。”将肉棒毫不迟疑的捅了进去。 小静惨叫一声,痛得鼻尖上泌出几颗大大的汗珠。只觉那根东西又硬又烫,插进去时固然要了她四分命,往外抽时却到是要了她六分命,正要叫出声来,嘴里又塞进来一根肉乎乎的大东西。 三壮见大哥和二哥一人占了一个洞,便忙跑到小静身后,掰开她两瓣屁股蛋儿,只见那粉红色的菊花蕾一紧一缩,煞是诱人。三壮本就极好这个调调,当下一根肉棒更是被刺激的变了铁棒。小静忽然感到屁眼像被撕裂了般,还没回过神来,一根比嘴里含着和下身夹着的家伙还要粗硬的东西强行捅入了屁眼,她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当她悠悠醒来时,身体最壮的三壮正好在她小穴里射入第五泡精液,其他几个则已累得一个个东倒西歪。 二强喃喃的道∶“他妈的,好久都没玩过这么够味的妞了,死在她身上都值得。” 四巨边喘气,边阴阴笑道∶“咱几个表演完了,还是要犒劳犒劳观众嘛!” 大雄讶然道∶“观众?哦,你是说┅┅”随即会意地大笑起来。 小进在一旁看着姐姐被辱,几乎肝胆俱裂,大骂不已,可张家几兄弟理都不理他,他越骂声音越低,渐渐陷入了迷糊状态。 忽然一盆冷水泼来,他一惊而醒,正要又骂,却发觉自己和姐姐被倒吊在一起,两人都是不着一缕,更为羞人的是,自己的肉棒跟姐姐的下身亲密接触着,在她穴口嫩肉的摩擦下,竟慢慢硬了起来,大有跃跃欲进之势。 他急忙用十指撑在地面,想阻止身体下滑。张四巨讥笑道∶“一指禅练得不赖啊,我来给你加加油。”往小进脖子上挂上一只装满铁砂的布袋。 小进被沙袋重量带着往下一滑,肉棒立即拨开姐姐两片阴唇,刺进几厘米,他一惊,生出一股力气,十指往上一撑,身体往上移了点,肉棒跟着退出了些。 四巨冷笑道∶“还想跟我较劲怎么着?”又在他脖子上挂上一只。 小进仍硬撑着,全身血液都逆流上头,脸被憋得由红变紫。 四巨怒了∶“好,我倒要看看你脖子是不是铁铸的。”又是一只挂将上去。 小进只觉脑门都快被血液的压力顶破了,心里直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忽听到姐姐轻轻道∶“小进,别撑了,你┅┅进来吧。”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沉,肉棒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肉穴里┅┅ (待续)" + }, + { + "text": "迷样天蝎女(遥远的记忆)\n创作人∶梦想家小友 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名称与现实无关。 婚礼是件美好却又麻烦的事情。席间坐满了男女双方的亲友。我和小友、罗达坐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我的名字叫林仙茵。大家第一眼看到我,都会以为我是美国人或欧洲人,其实我爸爸是中国人,我妈妈是德国人。不过我长的是金头发,白皮肤。穿着白纱的美丽新娘是我的好友淑慧。她老公廷祥看起来不错,个性也很好,是个新好男人。 淑慧邀请我和我的同事李晓友和罗达来参加,虽然我们的工作很有弹性,不过也不能随便露面,但是我们仍然到了。新娘子她大概不晓得他们俩的恐怖之处┅┅ 会场是设在淑慧她祖父的牧场上,一大片如诗如画的草原,周围是平缓的翠绿丘陵和高大树林。会场装饰简单典雅,美酒佳肴摆满了餐桌。这时离用餐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我于是到外面散步。一群可爱的小孩子们在嬉戏。要是我没穿这身黑色套装来,我也会陪他们一起玩(我喜欢穿这样)。 我继续走着,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不久,小友跟了上来。他算是我的下属,一个身材精瘦、外表斯文的中国男子,除了好美色之外,倒是个很好的男人。 我们聊着聊着,慢慢靠近了树林。小友看着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又想干嘛了。我们俩第一次的疯狂激情,使我至今仍难以忘怀! 我们走进这片高大的树林中,阳光一丝丝的从树叶的缝隙间穿透进来。忽然小友从背后热情的环抱着我,感觉真好!他用眼神询问我是否有兴趣。(我想我有,而且深深地期盼着。)在我还来不及回应前,小友已经用唇封住了我的唇,我的脖子┅我的胸口┅双手则抚摸着我的大腿和屁股。 “嗯┅啊!”我被他弄得也很空虚难耐,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小友解开了我的黑色针织外衣和白衬衫,再解开我的黑色蕾丝胸罩,然后一口气脱掉它们。我美好的身体半裸着,乳头也硬起了。 小友含舔着我的乳头,“嗯嗯┅”然后换到另一个。直到我大声喘息起来。 我向后仰,小友他用一只手扶着我,他看出了我的饥渴。他把中指伸进我的阴道内,上下滑动着。“喔┅嗯啊┅啊!啊!”我愈来愈湿,随着小友的手指和舌头而更加亢奋。 我们的身体颤抖着,我们一起轻轻地倒在地上,小友温柔地脱掉我的迷你黑裙,不过他的脸色显出焦急的样子,再褪下我的黑色丝袜。他把头埋近我的双腿间,舔 着我的阴蒂和阴唇,“恩!嗯┅”他把我的腿往上推,让我自己抓着。 动作敏捷的他一下子就自己脱了精光,小友扶着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我则闭上眼睛享受这感觉。“唔!嗯┅”小友慢慢地扎进我的阴道,慢慢的撑开。他的很大,而我的又很紧。小友热涨的阴茎,摩擦着我的软肉。我感觉点疼痛,可是又很爽! 小友俯下身来,我们的双舌交缠着。他抓揉着我的双奶,不急不徐地抽插着我。“啪 !啪 !”的交合声在我俩之间回响着。“啊!嗯┅┅”我又喷了一些爱液。我们媚眼相看着。小友抽送的愈来愈激烈!每一下都深深地顶撞着我。 “喔!喔!喔!”我兴奋着大叫。小友愈来愈激烈,好象快要射了��而我自己也快要高潮了。我双手双脚紧紧夹着他的腰臀。正在关键时刻,“啊!”我看到罗达站在附近观赏着整个好戏。 “喔┅┅喔!喔!嗯┅哼、哼┅┅”我们向火山一样爆发了,我们的汁液横流,身体交缠,颤动喘息着。 不久小友也注意到了罗达。两人相视一笑。罗达长的比小友高壮,脸蛋也比小友帅很多。 两位男士同时看着我,好象在征询我的意见。 “没关系,一起来吧。”我说。 罗达很快的就进入状况,开始抽插我还湿淋淋的阴道。小友也开始柔捏我的双乳,亲吻我全身。小友把阴茎放到我嘴前,于是我帮他含弄着阴茎。我们都愉悦的互相抚摸着。不过他们联手,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们三人都情绪高昂! 罗达说∶“我要从后面来罗!”于是他们俩人抽离我的身体。我翻起身,趴跪在地上,“嗯┅┅”罗达又深深地插了进来。小友则是坐在地上,享受着我的服务。罗达趴在我背后,双手抓着我的奶子揉搓,用力从后面撞击着我!发出了“啪 、啪 ”的声响。我们都很卖力,不过最辛苦的应该是我吧。 “恩!哼┅┅”罗达射的我体内满满的。阴茎停留在我体内,趴在我身上喘息。接着小友也喷得我满嘴都是,“呼、呼┅┅”我躺在两个满身大汗的俊男之间喘息着。我们休息没多久, 仓那边就传来请宾客们用餐的声音。 我们赶紧整理着装,然后走回婚礼场地。 我这两个属下真色,只怕组织里的其他女同事迟早会招殃。 (待续) 对小友文章的人物、剧情安排有任何建议,请留言告诉小友。希望喜欢小友文章的网友,能多批评指教。 小友最近在做星座美女和失眠白日梦的系统整理,以及剧情推演。也在构思新的系列剧本,弄得有点文思枯竭。这时又有其他工作要忙,所出文的速度会比较慢,请喜欢小友的大哥们原谅。 谢谢!" + }, + { + "text": "女知青的回忆\n记得古时,有许多的诗人都在作品中赞美江南,江南也的确美丽,风景如画。 而我记忆中的江南却是一张张罪恶和淫荡的丑脸。 江南这片肥沃的土地给我的心灵上留下的是一块永远在疼痛着的烙印。 我叫阿雪,父亲是解放前上海一家丝厂的资本家,文革时在红卫兵的拳头下死在批斗台上,妈妈也进了一个农场劳动改造。 在妈妈进了农场的一个月后,我也随着上山下乡的潮流被下放到江苏省的一个小村庄,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当时我们一队知识青年有三十多人,其中十一人是女的,被安排在一个山边的大屋里住。 每年都有知青走各种门路调回城市。记得那是七零年,三十多个知识青年只剩下了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送不起东西、又没有门路可走的男知青,他叫国卫。 白天只有我们两人去田里干活,晚上各自回自己的男女宿舍。 整间大屋里只剩下我一个女孩子住,非常的空荡荡。 我最怕的便是夜晚的到来,所以只好每天天还没黑时便蒙头大睡,一觉到天光。 那间屋非常的落后,门上连锁也没有,只好用块木板顶住大门。 那是初春的一个晚上,天下着毛毛雨,我象以前一样,一早便已蒙着被子睡觉了。 半夜里,只觉得有只冰凉的手在我的内衣里抚摸,我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听到耳边有个人在说∶“别出声!”,随着便被那只手捂住了嘴。 从那声音里,我猜到身边这人是国卫。 平时干活时,他偷偷地瞧我,但从不和我交谈,因为我是个身分不好的人,谁和我交谈,谁也会倒霉。 国卫看到我没有再挣扎,便慢慢地解开了我的衣服,我听到他气喘的声音。开始时他是轻轻地抚摸我的乳房,用手指抚弄着我的乳头,很小心地,慢慢地抚摸着。 后来渐渐重了,变成用整只手来抓我的奶子,我觉得很痛,但也觉得舒服,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舆奋,希望他抓得再重点,甚至抓破我的肉也不怕。 我的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这时,我感到他正在解我的裤子,由于我的合作,一会儿他便把我的裤子褪了,一只颤抖着的手摸到了我的阴部、摸到我的阴毛,还是那样小心地,轻轻地摸,随即他把头低下,深深地嗅了嗅我阴部的气味。 嗅了一会儿,他便手忙脚乱地除去了他自己身上的衣裤,虽然我看不见他赤露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已经和我一样一丝不挂了。 因为偶然会有一个棒状的硬物碰到我的肌肤,我知道那是他的阳具。 他把我的大腿分开,爬到我的腿中间,把他健壮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我明白他想做甚么,紧闭着双眼等待事件的发生。 那时,我觉得他的手在我阴户边摸索着,大概是在找寻阴道的位置,看来他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干���种事。 随后,我的阴部被一件硬东西刺了一下、二下,一会儿在阴唇上、一会在大腿上,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就这样被胡乱地刺了一阵,被他的阳具刺得很痛。 他“啊啊”几声,那阳具便更大力地刺着我的阴部,当我痛得想大声叫喊时,国卫已经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后来他走了,走前对我说∶“不要告诉别人”。 我摸了一下很痛的阴部,阴毛、大小阴唇上都有一些热热的粘东西,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第二天干活时,国卫始终没有看我一眼,晚上也没有再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在睡着的时候,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摸醒了,开始我还以为又是国卫,便随便让他抚摸,后来那人压在了我的身上,非常的重,是个肥人,而且在用牙齿咬着我的乳头,我才明白这人并不是国卫,以他的身型和脸形,我想应该是我们大队的党支部书记。 他的动作非常的熟练,用两只粗糙的手抓着我的奶子左右地揉着,你动作就象是挤牛奶似的。 当他解去我的短裤、分开我的双腿,再用手指扒开我的两片小阴唇后,接着我的阴户便被他的大阳具一下子闯了进去,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我“啊!”地叫了出来,可是大队书记根本不理会我的感觉,他的阳具不停地在我的阴道里来回地抽送着,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心酸。 我这时才明白那天晚上国卫并没有真正进入我的阴道,我的处女贞操却被这只无情的肥猪夺去了。 也许他觉得插得不舒服,便抓起一个枕头放在我的屁股下,然后又继续用力地插着我的阴户。 初时我只觉得他的阳具象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我的身体,很多很痛,慢慢地,我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阳具正在我的阴道里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羞耻的泪水便在此时夺眶而出。 那只肥猜抽送了一会儿后,忽然间他抽送的频率加快了,随即发出“哦、哦!”的声音,便整个身体倒在了我的身边。 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一句话∶“你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自从这次以后,每隔一、两天便会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们从来不和我调情和交谈,有的人走时会留下一点生活用品,当作补偿,可是有的人睡了觉后还会打我耳光,骂声∶“贱货!”。 从他们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长、会计员老王、文书员小李等等,差不多全村的干部全都来过。 除了当官的,也有村民。最让我呕心的是连乞丏似的拐子佬都来睡觉,他那口臭使我想呕吐。 我这间大屋简直已经成了整个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和我睡觉,我从来不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只会更加倒霉。 不过有时我也是觉得好舒服,有的年轻人抽送得厉害,时间又长,一次可以给我几个高潮。 其中让我记忆最深的竟是村上的会计员老王,他人很精干瘦小,全身肌肉硬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了。 他来和我睡觉造爱的那夜,使我最为享受。 因为热,我全身赤裸着睡在床上,只在肚子上盖了一块毛巾。 那时,我每晚睡觉都是不穿衣服裤子的,因为反正也会被人脱去,有的人兴急时还会撕破我的衣裤,而我又没有钱买新的,所以索性一丝不挂地睡觉,既方便村民们,也方便自己。 老王来时我还没有睡着,他先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爬上床后先是吻我,摸我的奶子,又咬又抓,一会把奶头含在嘴里,好象是个婴儿在吃奶水,一会儿又用手推来推去。 我的奶子经过他们一年多的摸弄,已从尖挺的小山丘变成微微下垂,似一个妇人的乳房。 老王玩够了我的奶子,便开始进攻我的下体。 这时,我的阴户口已是潮湿的,有些淫水流出。 老王先是用手指顺着我的小阴唇向上摸,摸到了肉粒似的阴蒂,在我的阴蒂上轻轻地揉着,我也开始慢慢舆奋,每当他的手指一动,便觉得从那处传来阵阵电流。 我把大腿张得大大的,期待着他的阳具快快进入。 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有把阳具塞进我的阴户,而是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我的阴部,他的经验很老练,先是用舌头在我的阴蒂上舔动,一上一下、一右一左,我的高潮已随着他的舔动而来,口中不停地说∶“啊,快点!快点!”。 那时我已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样写法了。 随后,老王又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两片小阴唇,阵阵的快感一下子把我推上了快乐的顶峰,整个身体不停地抽动了一阵。 老王看到我已经来了高潮,便起身把他���阳具塞进了我的阴道,我惊奇地发觉老王的阳具大得惊人、长得惊人,而且有点粗糙,好象是带刺似的。 他开始插我的阴户了,一下深、一下浅,一下重、一下轻,我又开始舆奋起来,阴户里的水直往外流。 老王不停地抽送着,但他的身子并不象其他人那样俯在我的身上,而是跪在我的两腿中间,他的身体也并不动得厉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插得我舒服便行,便是好人,便是我的亲丈夫。 大约插了半个小时,我已经连续有了几个高潮,全身无力,屁股也不随着他的抽送而向上迎合了,死狗一样地倒在床上,老王看我再也无力接受他的插弄了,便也停止了抽动,再次摸了摸我的奶子和屁股,吻了一下我,下床穿衣走了。 当他走后,我觉得自己的阴道还是涨涨的,好象那阳具还在里面,便起身一摸,发现竟然有一支阳具似的东西留在我的阴道里,我把它抽出来一看,原来是条粗壮的大青瓜! 这时我才相信老王是有阳萎毛病的,刚才插得我飞上九重天的并不是他的阳具,而是这条可爱的人青瓜。 说来也真是奇怪,两年多不停地与男人交欢,我竟然没有怀孕,真的算是奇迹了。 后来妈妈来农村把我接走了,我走时,有许多村民都来送我,他们的眼睛里流露出留恋和婉惜,但我知道∶ 他们留恋的是我迷人的乳房和不用出钱便可以随意插弄我的阴道! – 终 – 本文章的真实程度无从稽查,但当时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的 苦不堪言,我的两位同学是一对小情侣,女的珠胎暗结,但临盆时,根本没有医院,幸而另一对小情人之中男的是杏林世家,略懂医疗常识,由他在外指挥,他的女朋友做隐婆。唉┅┅" + }, + { + "text": "春桃\n春桃的丈夫罗刚急病暴卒至今,巳过半年了。罗刚刚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头脑昏昏沉沉,好多个月之后,仍然悲从中来,常作寡妇之夜哭。 再过个多月,才逐渐泪止声消,心境也比较开朗了。 丈夫活着时讨厌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后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罗刚生前做牛贩,把田地间的劳动,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怀疑罗刚借贩牛作口实。在外面拈花惹草。 因为他东眠西宿,从未拿钱回家。他酷尝杯中物,回到家里便用烧酒当茶,自晨至暮,不离醉乡。而且酒精入肚后,他欲念如炽,赶往春桃操作的田间,一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连拖带曳地前往玉米地里的叶荫下。把她按倒在地上,剥光她的衫裳,就腾身而上,白昼宣淫。 附近路过的行人都驻足而观,一些放学后的小学生更拍手大笑、而罗刚漫不在意。 愈加落力驰骋。春桃又害羞又兴奋,死命收紧阴唇,向上猛耸,似乎希望他早点毕事,但醉汉的耐力特别长久,反而弄得春桃欲仙欲死,倒不愿让他早早离去了。 春桃在众人面叫,羞于叫床,正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强烈,她张口咬住对方的肩膀,十个手指全陷进对力背脊。 因为经常如此,春桃渐成习惯,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会撩起她的昂奋。并且有众人围观,她便高潮汹涌,酣畅淋 。反而如在屋里枕席上受淫,她会索然寡欢,味同嚼蜡了。即使罗刚用舌头吮舔阴唇,或用手指为她服务,都难以燃起她的欲焰。究竟是什么原因,连她自己也很难理解。 罗刚可称一名壮汉,体格健硕,精力绝伦。春桃初嫁时,罗刚晨午晚间整天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习,她的肉欲随之而赠进。其后罗刚逐渐减少,但他只要在家,中午田间野合的一次,很少放过,除非隆冬或下雨。 这样一个性爱的强劲对手,终于短寿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她的年纪,正当欲念最旺盛的时期。一旦失掉了对自己凌厉冲刺达七年之久的丈夫,体内受万蚁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间劳动时,总沉溺在挥之不去的追忆中。 春桃生于农家,自小驯熟于耕种收割等工作,即使独力生产,也绰有盈裕,不以为苦,而深深烦恼的事,便是生理上的需耍。她锄草也好,割稻也好,握着锄头镰刀的木柄,便会生某种联想,不禁江湖泛滥,痕痒难当,坐下去都无法站起。 一个夜晚,有不少邻人集在春桃家谈笑。罗刚的表第平山,带来自造的浊酒,请众人品赏。大家开坏畅饮,显出活跃的气氛。 平山借酒盖脸,口没遮拦了。他笑着说道∶“表嫂,你梅子青青,象括得出水来那么娇嫩,劝失掉了夜夜的风流丈夫,虽道不嫌寂寞吗?” “虽然寂寞点,但却没有闲气了。罗刚见了年轻女人,无论老嫩都想泄指呢!”代替春桃同答的,是新田家的惠雅。今年二十八岁,巳接连死了三个丈夫。据说她色欲太旺,贪得无厌,三个丈夫都因疲于奔命,一律患肾虚死亡的。 “罗刚跟你有过关系吗?”春桃向她打趣地说道。 “我和你家贴墙而居,近水楼台,罗刚那么放荡,我岂能避免呢?”惠雅毫不害羞地爽朗同答。 “哇!连你也有份吗?”村长的舅舅和一个尼姑所生的女儿秋菊突然插嘴、目下她是村长之妻。她脸不改容地说道∶“我十七岁时,罗刚夜里摸来,夺去了我的童贞,以后三个多月,他每个上晚都来,每此如不接连玩我两、三回,决不放过我哩!”。 “是吗?他也这样的来偷袭我的,有一个时期,竟夜无虚夕。黄昏以后,我就洗得干干静静等他来,常常是通宵迎战哦,到邻家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惠雅追述往事,舔嘴舔舌,若有舆甘似的说道∶“他一来就钻进被窝,把他毛茸茸的大腿,使劲嵌入我夹紧的两胯间,同时将┅┅” “同时怎样呢?”春桃酸酸地问。 “他粗壮火烫的第三条腿,徐徐陷没在我的小腹中啦!”惠雅仍旧夷然对答。 “是呀!他又巨大又结实的,真象生了三条腿!”对邻的少妇翠芳忍不住插嘴。 “啊!你也给罗刚尝过了!”不仅平山惊叹,众人也感到讶异,因她是村中的清纯派。平时绝对没有关于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涨红了脸,低声说道∶“没有办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问∶“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说道∶“后来我不得不欢迎他了!” “为什么呢?” “他的第三条腿人令人销魂!” “哈哈,”平山正默然饮酒,也不禁失声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结婚的当晚,初次瞧见丈夫的第三条腿的时候,骤然吃了一惊,幸亏她在娘家早被好多“夜游人”偷袭,巳非处子,总算承受得起,可以说是有乐无苦。 于是,又问秋菊道∶“你当时还只十七岁,迫庞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吗?干吗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为喝多了酒,也泄红了脸颊,这时正低垂粉颈尝杯,没有出声。 “疼痛只限于开始接触那一刻,以后就苦尽甘来了嘛!及至春溪泛滥,渔舟纵大亦能任划任撑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罗刚的第三条腿冲破茅封的。 “对啦!我也有同感!”十六岁的小妹妹棱枝忽然出声了。 平山奇怪地问道∶“你小小年纪,怎会有此经验呢?” “去年我就被罗刚破身了!”棱枝犹豫了半晌,终于吐出这话。引起哄堂大笑,她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这死鬼罗刚面目丑恶,却因为这第三条腿,竟获得全村女人的欢迎。”罗刚虽死了,但春桃听到众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酸。她骂道∶“那死鬼一点不知羞耻!” “小妹妹,你倒说说看,罗刚怎样搞上你的?”平山兴趣浓郁地问。棱枝用娇憨的眼神对平山一瞟,翘起小嘴巴道∶“全是罗刚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庙里扫集落叶,准备拿同家去生火炉的,不料罗刚慑足而至,从后拦腰拥住我,我转头惊颤,却被他接合了嘴唇,并且伸下巨掌,从下襟间侵入我的内裤里面,爱抚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并且痕痒难当。四肢瘫软,无力抗拒和叫救了,脸上灼热非常,心头突突乱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阴森静寂的内堂,剥尽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体,脱得精赤溜光,露出怪怕人的东西,同时攀开我的双腿,便覆压而上,胡乱行动,却不得其门而入,闹得我下面流出淫水,仿佛小解,不禁沉下手去,为他领路起来。” “哗!你还为他领路,可知你心里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听得又妒又气。又说道∶“你是初次,怎么受得住他这样干你,况且扫叶时已是寒冷季节。剥光衣衫不怕冻,难道还不是说谎吗?” “不!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句句真实,正如翠芳刚才所说的,疼痛只限于开始接触的片刻,只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当然寒冷,但做这件事太有趣,在万分陶醉和销魂时,非仅不怕冻,还遍体大汗呢!”小鬼头棱枝居然如此同答,连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说得又羡又妒。 “大家兴致这么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妹妹如有兴致,让我尝尝你紧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装醉遮羞,涎看厚脸,当众向这个少女求欢。 这时大家都巳薄醉,鼓掌说道∶“好啊!你俩演出一次,给我们观摩观摩吧!” 凌枝翘着嘴唇说∶“就在此处吗?我不干!还是你今晚爬墙到我家里来吧!” “反正座上没有外客,怕什么呢?宽衣吧!”平山见小妹妹长得骨肉亭匀。双乳高耸,裸出短裙下两条修长的大腿,白嫩丰溺,不禁欲火如焚。 “那么,你得先脱光,并在地席上铺好毡毯。瞧你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事,就解救你一次吧!”棱枝久未食肉,正感水盛火旺,醉兴之下,也跃跃欲试了。 惠雅听了,突然表示异议,她说道∶“且慢,我们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象万蚁咬心,棉被都咬碎四个角,平山!你应该先照顾我们才对呀!棱枝还是小女孩子,尽可去找牧童,不会有多大饥渴嘛!” 凌枝赶紧说道∶“不!我年纪虽小,也是女人,晚上和你们同样难熬,因为我已经并非小孩子!牧童们的几支短笛,总是到喉不到肺,况且刚才是平山先招呼我呀!”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在这里不干吗∶”惠雅又反问了一句。 凌枝小嘴尖尖,低头说道∶“我只不过是说门面话嘛!其实有得享受,为什么不干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还干呢!” “你和罗刚到底干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问。 凌枝道∶“直至他亡故,从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你自己计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罗刚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说来,罗刚推说去贩牛,却躲在土地庙乐和小鬼头棱枝偷欢,巳达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别闹了!”平山见几个寡妇都红看眼睛跟棱枝争欢,知道个个饥渴透顶。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换换口味,未必肯放松。在席的女人全部变成张口欲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为难。 这时,翠芳突然提出建议,她说道∶“大家抽签,分前后次序来玩,岂不时很公平吗?谁先谁后,巾自己的运气!小妹妹,你赞成吗?” 棱枝无奈,只得点头答应。经郑重抽签后,便把春桃家的厅堂当作阳台,众人全部脱得一丝不挂,一男数女胡天胡帝,战鼓冬冬的直达天明。 这里是山地农村,“夜游”传统风俗原封不动地遗留着。所谓“夜游”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墙,爬入女子闺房,默然剥其下裳,就软玉温香抱满怀。女子被袭惊醒也噤若寒蝉,听其饱餐而去。女方无论是含苞处子,抑或有夫之妇,均可不问。 “夜游者”,巾到肉穴便钻。如果是容貌丑恶的女人,当然没有“夜游者”问津。 所以有句骂人话∶“那个丑八怪,连夜游者都不屑上门!” 常给夜游者偷袭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妇亦然,能被多人偷香的,丈夫视作瑰宝、夜游者当然最喜欢偷奸少女,但往往因门路不熟而误入她嫂嫂的房间,如果刚巧她哥哥又远出未归,嫂嫂便会自动梅开数度,让夜游者酣畅享受。次日徜若少女得知,还会对嫂嫂吃醋哩!“ 不过设若夜游者偷袭了寡妇,村人们全要冷嘲热讽,认为他没有头脑,是个缺乏灵魂的畜牲,晦气之星巳钻进他的身躯,从此决无好日子过了。因此,无论怎样美丽小寡妇,夜游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谓一处乡村一个例,离此不远的一个村落,凡是有夫之妇与人通奸,一律以私刑处死。先剥光奸夫淫妇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绳捆绑,抬着街示众,然后装入猪笼弃于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则不禁“夜游”活动。凡夜游成奸,男女皆无罪。这种风俗习惯自古流传到现在,积重难返,不易革除。 平山总算不容易,他彻夜和一群小母狼轮流肉搏,他屡博屡起,让他们个个聊解饥渴,直到天明后,大家才穿上衣衫,围坐闲谈。 春桃馀兴盎然,咽了一口唾沫问平山道∶“你也和罗刚一样,常常出去夜游吗?” “我跟罗刚略有不同,要夜游总往邻村,兔子不吃窝边草嘛!”平山 着眼回答,向火缸里投进一条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视。既与平山发生关保,便不再畏羞,伸臂直前,把他爱抚欣赏起来。众人见了,也移坐前来,争先恐后地爱抚着他的肌肉。 “哇!那么壮实,昨晚轮到我时就急着吞咽,竟不及仔细瞧哩!”翠芳说。 “你不知道吗?力猛有长劲呀!”人称伯乐善于相马,春桃自以为善于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气便打了个通关,都叫我们涕液横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感叹。 “罗刚的还要凶锰哩!”小妹妹棱枝忽唱反调,因为她刚才抽签,竟是最后一个。 轮到她时,平山巳成强弓之末了。她觉得不太尽兴、难免心有未甘。 “虽然罗刚凶猛,但程咬金三斧头,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说。 “我也认为头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凶猛,大小倒不在乎。我三个死鬼丈夫之中,第二个虽然阴茎最小,但耐力却最久,简直锐不可当,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别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说。 “目下男女平等了,干吗还只允许男人夜游向女子偷袭,而女子却无权对男人偷袭呀!”秋菊很不服气地说。 “可不是吗?春桃妹妹正当旺盛之年,又未曾生���,咬牙苦守太傻了,乐得仿效夜游人,去偷袭几只童子鸡,尝尝鲜味嘛!!”惠雅表面上为春桃作不平之呜,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么童子鸡呀!你是说那些小青年。”春桃笑着说道。 “是呀!偷来的鸡特别可口,尤其是童子鸡,必然格外贪欢,他们耐力既久,次数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你怎知道呢?难道吃过童子鸡”春桃问。 “彼此投合,毋须相瞒,我曾召来十八岁以下的青年学生五、六人,叫他们对我车轮大战哩!童子鸡骨坚肉嫩,妙不可言!而且他们羞于告诉旁人,仍能保持我清纯派的名誉呀!”翠芳说得楼唇边馋涎纵横了。 “你真聪明,亏你想出这种好办法,那般大孩子实在很听话,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享尽欢乐,却并无任何手尾!”惠雅赞不绝口。 “最近青年学生巳被老师家长严格管住,恐难呼之即来了!”棱枝十分年轻,当然早以童子鸡作对像,似乎试行多次全失败了的。 “所以嘛,只得权充夜游人去偷袭他们了!”惠雅抢着回答。 “正是由于被严格管住,竟使他们在结婚初夜,不得门而入,徘徊于仙窟之外,废然而止呢!”平山插嘴说道。 “哇!真是可怜!”春桃回忆自己结婚时,幸亏丈夫已经做夜游人玩过许多女人,所以颇具性经验,可以使自已获得一个丰富多彩的花烛之夜。 “直至第三个晚上,新娘熬不住了,只好羞人答答地为他作性教育老师,才开始正式行房!”平山继续说。 “新娘倒是内行哩!”秋菊笑得花枝招展。 “至少被夜游人偷了猪的!”翠芳也笑了。 “做个女人,其实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特别到了中年,缺少这件事更加无法活下去,眠思梦想,几乎发了狂,历来不禁夜游,也正是照顾女人呀!”惠雅油然感慨。 “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何况你们,幸亏三日两头有夜游人光临!”秋菊说。 “听人家说,经常性欲不满足的女人,会心理不平衡,是吗?”棱枝娇憨地问。 “不仅会心理不平衡,更会缩短寿命哩!所以凡见夜游人潜进闺房来,切莫拒绝才对!”翠芳像个老大姐似的教导小妹妹。 “欢迎还来不及,怎肯拒绝呢?”恿枝和秋菊异口同声同答。 “其实他们是给女人送补药来的!”翠芳正容补充了一句。 “哈哈!”平山又不禁失声而笑。 “可惜夜游人很少肯来照顾我们寡妇!”春桃遗憾地说。 “所以你得主动出去偷袭男人!”翠芳说得一本正经。 “男人见我们寡妇忌讳多多,仍不如偷童子鸡的好!惠雅兴奋地说道∶“我考虑过了,明日就开始啦!” 春桃至此,砰然心动。为求解救自己强烈的性饥渴,也决意进行了。“从明天起,试作夜游人吧!”这个念头,在她脑中高声呜响。 众女娘谈笑半天,她们的纤纤玉手并未离开平山的肉体。摸捏中间又挑起平山旺炽的欲,于是公议由恿枝打头阵,展开一场凌厉的走马灯大战。 三郎是高中三年生。脸上长满青春豆,双眼色迷迷,虽然要致力于投考大学的必要功课,但他正当血气方刚,心志浮泛的年龄。他常常感到苦闷,而性冲动是唯一原因。 由于上级生的教导,使他耽于手淫的行为,虽每犯每悔,而又屡悔屡犯,无法戒绝,日久陷于自厌和自卑。 “我的记忆力衰退,完全与此有关,下次无伦如何也不干啦!”他心里发誓。并缚住自已的右手,可是一不留神,右手巳脱缚伸向身上了。他自叹意志太薄弱,毫无自制力!想出一个折中辨法,每星期只手淫一次。而残酷的现实令他的限制办法也破碎了。 因为当他返学时经过前村农户前。瞥见这家庭院中。晾着半干的女人内裤,就觉得很兴奋。鲜明的粉红色,而且是紧贴女人神秘物的底裤,渭力就非常强烈,它生动地散发出恼人的春气,有力地刺击着他的心灵。正因为这原因,他和正闹性饥荒的小寡妇春桃,两相赤裸的肉搏,就由此而引起了。 春桃本想在夜间出去偷袭男青年的,但自己究属女性,缺乏立即实行的勇气。如在本村,她的花颠名声马上沸沸扬扬。影晌所及,使她三年丧满后无法择人而嫁。到邻村去呢?要跋涉夜道,偷袭陌生男人,也有种种顾虑。虽然女人夜游,早闻先例,已不足为奇,而自巳色香正盛,平素又未着淫名,似应稍捎矜惜,最好由年轻饿狼送上门来。 “用什么妙法引诱他们呢?”春桃再三思维,柔肠千转,终于想出用底裤作饵,来钓到鲜嫩的鱼仔! 次日清晨,她选择一条粉红色的,在堂屋前竹杆上,高高晾起。这样的做法有几个理由∶其一是她在田间农作是可以见到底裤的动静。其二是粉红��最惹人注目。还有的是她在竿上系根黑丝线,直通门外,一头缚首几洋铁空罐。如有人挑竿窃裤,空罐互相撞击,必然发出声响。她健奔口家中捉贼,就可逼他就范。 又半开贮藏室的木门,用作陷井。 两天迅速逝去了,第三天下着小雨,她把底裤移晾到内堂屋檐下,户槛边没还掷脏裤两条。当然,竿上照样有丝线带看洋铁空罐的。 黄昏前,她到后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拉长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击声,直至将入暮夜,果然,一个小怪贼不速而来了、当他挑竿取裤的同时,墙外的空罐扬起琐碎而又剧烈的声响。春桃大喜,连忙丢弃农具,二步并作两步,奔进院门,瞥见黑色的人影,闪忽间避入贮藏室。 “哈,贼子中计啦!”立刻关闭室门,在外反锁。由于是自己的家,每个角落她都熟悉的。贮藏室被称为农家宝库,一年辛动的收获。完全储放在内、因而建筑得特别坚固,如闭门加锁,里面的人断难越一步。四壁装置坚木扳,室门也是沉重的坚木。小怪贼误入其中,就变成瓮中之水鱼,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脱去灰布农服,换上花绒时装,并对镜梳妆,淡扫蛾眉,嘴巴上涂了嫣红色的口红,左瞧右瞧镜中的自己,觉得相当满意。 “我定要叫他对我一见种情!”她抱看这种信念,心花朵朵开放了。 贮藏室的坚木板壁上有两小洞,她便凑上眼睛,向内窥探。只见一个年青的大男孩子, 正被关在里面。拿着她的内裤手淫。她胸中突突蹦跳了。 没多久,那男孩子身体裸露,两眼发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为中。春桃也波引得欲焰如焚。 “哗!真可惜,干吗不等我进来呢?”春桃一声绝叫,象仿梦似的开锁启门飞跃而入,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确,三角裤是他人之物,而且属女性所有。自己逃进贮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样的无耻行为,流得裤上肮脏不堪,难怪她要发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无可能。因为眼前这个农家妇女比他还要就就壮实有力。 “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春桃握住一支坚木棍,挡着他昂首屹立。高中生俯首无语,不禁哭了起来。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会面的情形。 “干吗哭啦!不肯同答吗?近来我矢掉不少底裤,大约全是你偷的!”春桃故意诬栽他。 “没,没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对天发誓!”三郎说得很认真。 “你拿了我的内裤,还躲进我家贮藏室干什么!”春桃又明知故问,眼睛注视被弄污的肉色底裤。 “我恐怕被你发现,所以进来暂避一会。没干什么呀!” “专爱扯谎,不说实话!你如果没做什么,肉色的裤子上怎会腻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说不出口的。” “你再隐瞒,我就去告诉你们学校的老师,说你偷了我内裤!” “求求你,别这样!” “我早在板缝看见你了,你拖出一条┅┅”春桃语未落音,三郎巳脸红过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声得象蚊子叫似的。 “那干吗要把我的底裤裹在上面。” “听说真正干这件事时,是被女人紧紧裹住的!” “你们村上女娘很多,晾着的底裤谅也不少,你没有顺手牵羊,却老远跑来这里偷我的,岂不时存心跟我捣蛋吗?”春桃装得很气愤。 我到学校去,经过你家门前,见院内高晾的女人内裤,色彩显眼,不但为你们这村子没有,连镇上人家也少见。” “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将军了?” “这样艳丽的内裤并非乡下农妇常穿的!” “你怀疑我不是这些内裤的主人吗?我可以让你当场瞧瞧的!”春桃自撩花裙,敞分双腿,露出来的正是肉色剥内裤。胯间凸起轮廓丰肥的无花朵,肉缝隐约可见。春桃一挺小腹,无花果几乎巾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觉得果香浓郁,和肉色裤的气味相同。 三郎脸上泪痕未干,又欲火蒸腾,本能地举起右手抚摸。感到厚实绵软,令人心情荡漾。而那肉缝的部位,已经湿润了。 “现在你可相信所窃的三角裤一定是我常穿的吗?” “相信了,但是裤子内怎么是湿了的,是不是尚未晾干你就穿上啦?”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脸颊上的泪痕。 春桃笑着说道∶“它也哭了两次呢!” “别损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虽不大,但极恶劣,理应体罚!” “求你不要报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报就不报,由我自己来罚你!你是要用我手里的坚木棍痛打你一顿,还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给我好好服务呢?” “什么?”三郎不解春桃语意问。 “听不懂吗?小傻瓜!你必须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别努力,我既不报官,更不到你学校去张扬,一切代你守口加瓶!” “谢谢你,我一定听你的话!”高中生骤然定下心来,脸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来,跟我来吧!”春桃用妖媚的声音说。 三郎仍猜不出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么事。只得随着她。走到后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内外门户都关闭!”春桃发下命令。接着是要他烧洗澡水。三郎忙于焚火煮水时,春桃却在寝室中铺设印花棉被和洁白羊毛毯,枕头下安放一块准备用来善后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热,她也一切安排妥当了。 春桃步进浴室时,招呼信三郎前来给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视女体,回头发生性行为时才可减少羞耻心,得以放胆驰骋,使自己达到极乐境界。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你同样宽尽衣衫,我也给你擦背好啦!” 这时的三郎,关于春桃怀着一种什么意图,逐渐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来,给女人擦背,尚属初次。何况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缎子似的好皮肉。死鬼罗刚曾经赞过她身上滑溜得苍蝇都跌下来!因擦背而抚摩她,是令人万分陶醉的。三郎的手又开始活动了。 “你白得使我目眩!”三郎的双手作出轻缓的擦背姿势。 “一条可爱的小色狼。”春桃心里想着,全身作痒血液沸腾。 “擦背并非只擦背部的,前面亦须照顾到呀!”春桃说着转过身来。面对着饱满的双峰和芳草桃溪,三郎的双手发抖了。 春桃让他洗拭竣事后。说道∶“你自己洗干净,就到我房里来吧!” 她并未给对方同擦,就披上睡袍,离开开浴室,大约感到三郎不敢逃跑。不久,全裸的三郎果然进房来了,春桃巳藏在被窝中。 “别受凉啦,快进来吧!”她稍稍掀开棉被,三郎却畏缩不前。 “你以为过关了,我还要对你施罚哩!” 三郎站立着,依旧没有动弹。春桃将他拉进被窝,伸长手臂,环绕过去爱抚过他的身体,三朗的情欲迅速发生反应,口鼻间的气息逐惭慌乱,于是他也回抱春桃,贪婪地摸索她的肉体。 “给你当当女人的妙味,以后就不会着迷任何三角裤,也不会自慰了!缳春桃说罢便导引三郎的阴茎,进入她的肉洞里。 “我瞧你可怜,只得为外拨牲,你将会脱除童年的蜕皮,变成堂堂的成人,仿视阔步回家!” 其实牺牲的并非春桃,而是三郎。她热烈地向上迎凑,简直乐得魂销魄舞了。自从她丈夫死后,她巳半年不知肉味,前天晚上人多,仅从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饥馋,今天她使馋计谋,终于吃到了整只童子鸡了。她接连梅开几度,出现高潮近十次,才让三郎安静睡眠,而这时也天将黎明了。 清晨,春桃带着满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三郎,命他说出家中的地址,以备日后前去“夜游”。最后又建议道∶“我如果想和你玩,就会把内裤挂上,你见了就潜入我的寝室躲匿,等我回来,马上开始,以二次为限、如晾着一粉红一大红等两条,就说明我舆致特高,你必须陪我过夜,干一个通宵!有时我也许会上你家,夜里入你家后,在你房门上击二下,你闻声须立刻开门。赞成吗?” “赞成!完全赞成!”三郎说完,迅速决定了奇妙的暗号。于是,寡妇和高中生之间的幽会密约开始频繁起来。 通过三郎的桥梁,春桃又认识不少邻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欲愈来愈强,从此可以大吃童子鸡了。 正月二月转瞬间逝去,气侯回暖了,春色恼人,不论男女,对性的需要都很迫切。 春桃对三郎说道∶“在你的朋友同学中,如有希望见识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的,你可以叫他们来找我啦!” 三朗虽有点酸溜溜,但不敢不服从,当晚,果然约来了十多名小青年,把后堂都挤个水泄不通,个个意马心猿要贫吃妙物。 “桌上有张白纸,你们都写明性名和地址,然后按照纸上年龄按次序进房学习!” 春桃装作殉教者的表情吩咐。 靠壁的长桌上,摆置着米酒,花生与炒黄豆等,任人饮食,而每瓶酒水里全投入媚药。她进房尽脱衫裳,不留片帛,横陈在铺设毛毯的地席上。分敞白雪丰盈的双腿,把身体赤条条对开启着的房门, 四十只睁得老大的眼睛,莫不以此为焦点,吞咽口涎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甚至吁吁气喘起来。 “按次序准来仔细瞧瞧吧,每人给一分钟的时间,要稍稍爱抚也可以,你们应采取学习生理出学标本的严肃态度哦!”春桃朗声关照。小青年们镇静无哗,排了长龙,一个览毕而出,另一个才进人,秩序十分良好。由于眼瞧和爱抚,受到强烈刺激,大约也因全饮了含有春药的米酒所致吧!个个脸红耳赤。春桃甩了,暗暗好笑。 “我索兴给予你们最高优待,让你们首次领略人生妙味!你们仍旧按次进来,相互交替,每人只限三分钟。实力较强者可在轮流完毕后,排队进行第二轮。因为人少了,每人放长到十分钟,总之,找们仿照淘汰制,留下三战不不倒的,给予健将名义,最后任他尽情享受,不限时间,直至他充分满卒为上!”其实春桃自己早已昂奋之至,非由众人难尽兴了。同时耍在二十人中选取几个“不倒翁”,作为日后前去夜游的对象。 小青年们依言而行,一场狂烈的战争开始了。最后,一但个扑地不起,变成死蛇,获得“健将”的只有三个。而春桃连续应付二十个男孩子以后,却还绰有馀裕哩! 春桃终于开始“夜游”了,她在众多小青年当中相常吃得开,得以左右逢源,尽可能选择年轻的男孩子和她交欢,真是乐不可叙了。 一般二十岁以下的男子,限于经济能力,既难结婚,也不能涉足烟花地销魂,但春情旺炽,只好发泄于自慰。久而久之,往往有伤身体,甚至造成心理变态。如今有个年青的小寡妇登场,为他们调和强烈的冲动,健儿们保持身心健康,不能不说是福音。可是不久后,就被惠雅,翠芳,棱枝雌娘等知道了。 惠雅提出要求道∶“你远征邻村山乡,大吃童子鸡,也该带携一下我们呀!” 春桃无奈,只得她们一同前去。把一些实力较弱,自巳不太喜欢的小青年分别介绍给她们。惠雅得到的,是村长的儿子四郎,虽然只有十七岁,却很自负,以名器自称。 曾经使三个丈夫脱阳而死的惠雅,当然不满所欲,但聊胜于抚,勉强前往走走,顺便留意物色其他人。回来之后,惠雅向牵线人春桃抱怨道∶“那个孩子太没用了,昨晚叫他干两次,竟有两次都未入而流,弄得我不疼不痒,再要他上马,他却哭了起来!” 春桃安慰她道∶“小青年大都这样,将就一下吧!以后给你找几个强的好了!” 一天晚上,惠雅正一丝不挂地紧抱着四郎,怎料其父像幽灵似的出现在床前,他恶狠狠地骂道∶“骚狐狸,你竟勾引我的儿子。他还没有成年哩!你不知羞耻吗?” 惠雅惊惶欲绝,无言以答。 正宪又大怒咆哮道∶“你夜闯人家,对男童逼奸,该当何罪!” 惠雅哑口无言了。在慌乱间,正宪抓住惠雅滑腻腻的臂腕,把她的裸身经由厅堂拖入自己房中,顺手把门关闭。 “这么晚了,不把你送官究治,索性把你这贱货杀掉算了!”他说着,命惠雅仰躺在地席上,分敝双腿,展示出她那贪馋的阴唇。正宪丧妻年馀,饥渴正盛,望见久违了的赤裸女体,冲动之强烈是难于形容的。眼睛里立刻布满红丝,他舔嘴舔舌地作出许多怪相。他俯身近前,眼观鼻闻,让手指头开晕一会儿又,就站起来道∶“这里有一把尖刀和一支肉枪,你愿意刀上死,抑或枪下亡?随你选择吧!” 惠雅哀哀地恳求道∶“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杀,那我只好用肉枪来处决你了!”他的语音未落,巳经把粗硬的大阳具刺入惠雅的朱唇,直插她的肚子里面。 惠雅骤觉一阵快感!在他穷凶极恶的颠狂之下,深感老秃鹰比他的稚子好得多。半小时后毕事。正宪从惠雅白里透红的肉体上爬起来,拍手笑道∶“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儿子!” 惠雅以后果然不再找正宪的儿子寻求性之出路了,她找的是正宪。 夏天到了,是历来“夜游”最猖狂的季节,春桃等的活动也愈来愈积极。她的容貌体态变得更少艾青春的了,大约多吃童子鸡的缘故吧! 白天她是个平常农妇、及至夜幕低垂,就成为觅食少年们嫩肉阳精的母夜叉、她依恃着自巳人见人爱的优点,往往一夜之间连续袭了好几家,翠芳和棱枝等同样如此。不久,秋菊也参加在内了、从此,那些学生消减了自慰恶习,大都以优良成绩考上大学,他们手持礼物来访春桃,个别向她表示极度感谢。 以后又衍成传说∶学生凡和春桃这女人春风一度的,考试时必列前茅,以致有外地的学子特地赶来就教,使春桃应接不暇,频作肉靶。" + }, + { + "text": "青梅\nO-QM-1 走出了车站,踏上满池红莲绿荷的堤岸,又开始了我一年一度写意的暑假生活了。 二十年来的教书生涯,使我觉得自己是苍老多了。一向随遇为安,兴致所至为所欲为的我,却偏偏让教书的时间所束缚,恰似已经失去了自由。 假期是学生们和我都向往的日子,可是我这一单身寡佬,只有眼巴巴地望着其他的教师们纷纷回乡与家人团聚。心里酸溜溜的!唯有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来到宁海这山明水秀的小镇,幽闲地渡过这漫长的暑假,也可以趁机写一点稿子。 我在街口卖面的小摊子停下来吃一碗阳春面,顺便和卖面的老头闲聊几句,说出了要来这里住���阵子,并向他打探旅馆的所在。他向我打量了一阵,然后说道∶“外乡的读书人,如果你想在我们小镇渡假,倒有一个比旅馆更悠静舒适的所在。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呢?” 我笑道∶“何止有兴趣,简直是求之不得呀!” 于是老汉祥细地指点了我。吃完面,我付过钱,便依照他的指示,走过两个街口,在一条小小的巷子里找到一个青石铺地的门口。 我依照老汉给我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我说明了自己是一个远道客,想在小镇渡过暑假。可是此地没有亲友,所以想找间房住。是明街口卖面的老伯告诉我,可以到这里问问,听说这儿有房子分租。 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要我等一等,又把门关上了,我注意地看了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不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又开门请我进去了。 我随着小姑娘走进上房,一位约摸二三十岁的少妇,微笑地招呼我坐下,客气地请我用茶。我先礼貌向她请问了贵姓,少妇微笑地说道∶“我姓白,不过你叫我素蓉就行了。不必客套的。” 接着又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我谈起租房的事,反而和我闲话家常,由我的姓名、职业、一直问到有没有结过婚。 我祥细回答了她的问话,并说出了因为仰慕小镇的风貌而来渡假。白素蓉高兴的表示愿意租房子给我,并答应供给我的伙食,当我问及价钱时,她笑道∶“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哩!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是大家做个朋友嘛! 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不要讲这个啦!” 我连忙称谢。素蓉又指着刚才带我进来的小姑娘说道∶“她叫做青梅,是和我相依为命的养女,让她带你到房间歇着吧!” 这里一共有一厅四房,围绕着一个铺着细琢石板的院子,青梅把我引到西边厢一间明窗净几的房子里。殷勤帮我放置好简单的行李,接着就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并亲手拧了一条热气腾腾的白毛巾,我连忙上前要接过,青梅却轻轻把我推坐下来,然后轻轻地为我抹除扑扑的风尘。我虽然觉得非常意外的惊讶,也只有乖乖地让她为我洗脸。 青梅丰满的身体挨近着我,一种少女的幽香直钻入我的鼻子。青梅又帮我抹了抹手,这时我接触到她那一双软绵绵的小手,禁不住轻轻地捏住说道∶“青梅,你的手儿又白又嫩,真可爱!” 青梅并没立即挣开,她任我摸了一会儿,才柔情的说道∶“我去倒水了。” 我放开青梅的手儿,让她把洗脸水端出去倒了。过一会儿,青梅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笑 地说道∶“赵叔叔,我来帮你洗脚吧!” 我说道∶“青梅,还是让我自己来,不敢劳繁你了!” 青梅笑道∶“什么话呀!赵叔叔是我娘的贵宾,我应该好好服侍你的。” 说完就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来,又将我的双脚放入温水里。一面洗一面望着我笑道∶“我娘亲好喜欢你哩!我们这里很清净,没有外人骚扰的。如果我娘亲想和叔叔亲近亲近,不知叔叔肯不肯呢?” 这时我的双脚正被青梅柔软的手儿摸捏得一股欲火从心中燃起,听她这么说,不禁暗喜,不过嘴里却说道∶“青梅,我受到你们热情地招待,那里敢说不敢二字,只怕坏了你娘亲的名节哩!” 青梅紧接着说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这里的事,你慢慢会清楚的,只要你肯和我娘亲近就行,其他的事就无须理会了呀!” 青梅嘴里说着,一双嫩白的手儿将我的双脚又搓又捏,洗得干干净净,还用软布抹干了。又套上一对拖鞋,才望着我笑道∶“赵叔叔,你跟我到里间洗个澡。” 我跟着青梅从小门进入套间,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净室,一个早已盛着温水的澡盆,还有用来方便的净桶,可称为设备齐全了。 青梅帮我脱下外套和衬衣,我笑着对她说道∶“行了,我自己来吧!” 青梅把手伸到我腰间一面解我的裤子,一面认真地说道∶“我应该服侍叔叔的,你尽管让我为你洗澡吧!” 说着已经把我的裤子脱下来,这时我胯间的肉棍儿已经竖起来,把内裤撑起着。青梅把我的内裤也褪去,小手儿握了握肉棍儿笑道∶“叔叔这里好棒哦!我娘一定会好开心的呀!” 青梅把我扶进澡盆,对我嫣然一笑说道∶“叔叔先泡一泡,我出去把洗脚水倒了,再替你洗澡。”说完就飘身出去了。 我浸在温暖的清水里,心里又惊又喜,不知这飞来的艳福如何消受。正在胡思乱想时,青梅已经回房了。她笑 地说道∶“我也得脱去衣服,免得弄湿了。” 说着转过身,慢慢地把她的上衣脱去,露出白晰的背脊和两条嫩白的手臂,又把裤子脱下来,只���浑圆的臀部白里泛红,两枝粉腿肥圆适中。青梅转过身来,身上只挂着一件红肚兜。她在洗澡盆旁边的小凳坐下来,开始替我洗擦着。一边洗一边向我讲了一些有关这里的事。 原来白素蓉年轻时是城里的名妓,五、六年前,有一位富商暗中将她赎身,并秘密安置在这不为人注目的水乡。两年前,富商意外过着身,幸亏已经有点遗产留下,素蓉不愿意坐山崩,所以秘密经营一些生意,用以维持生计。 青梅洗到我胯间的肉棍儿时,我被她弄得坚硬昂起。我笑问∶“青梅姑娘,你有没有和男人玩过呢?” 青梅粉面泛红地说道∶“我本来也是从小卖入青楼,是娘身边的丫环,娘从良那年我才十二岁,娘很痛惜我,就要求把我一齐带出来。并认我做养女,因为娘和爹在妓院相好时,我就服侍左右。所以来到这里之后,我仍然象以前一样,就算爹在玩我娘的时候,我都在后面帮手推屁股哩!我十四岁那年,有一次爹想要玩的时候,娘却刚好来月经,娘叫我给爹试一试。那时我已经发育了,平时见到我娘被爹玩得很开心,也是心思思的。那知一试之下,痛得要死。不过后来就玩出滋味来,只是爹玩我还不到十次,就不幸过身了。”青梅说完,圆圆的俏脸飞红。 我伸手抚摸青梅可爱的脸蛋,说道∶“青梅,你长得真俊俏。” 青梅娇媚地笑道∶“只要你和我娘相好,我相信娘都会让你玩我的身子的。好啦! 你站起来,我帮你抹干身上的水。” 我站了起来,跨出洗澡盆。青梅替我抹身后,我大胆地伸手去玩摸她被红肚兜蒙着涨鼓鼓的乳房。青梅柔顺地依着我,任我把她丰满又弹手的奶子摸捏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道∶“我迟早让你玩个够的,现在娘等着和你吃饭哩!” 于是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净室,回到上房。只见桌子上已经摆上一台丰盛的酒菜。白素蓉也已经坐在席上等着我。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青梅殷勤地斟酒夹菜。席间我和素蓉谈笑风生,两杯酒落肚,素蓉面泛微红,谈吐间媚目如丝。 用过晚餐,青梅把素蓉扶到床沿,然后收拾碗碟走出去了,房里只剩下素蓉和我俩人。我向她走过去,她便依入我怀里。我在素蓉粉嫩的香腮亲了一下,她闭着声音双眼颤声说道∶“亲亲,我要你脱我的衣服。” 于是我将她胸前的钮儿解开,一对肥乳居然是高翘着,雪白的皮肤,滑滑嫩嫩。我禁不住把手在她鲜红的奶头上捏弄。素蓉轻舒两条细嫩的手臂,搂住我骚荡地叫了声∶“亲亲,痒死我了!你把人家弄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搂紧了素蓉一阵热吻。她的嘴唇火热,一根舌头儿尖尖的送入我口里。我从她光滑的背上摸下去,摸入她的裤腰,觉两瓣臀肉格外肥厚。 我让素蓉倒在床上,伸手拉下她的裤子,素蓉忽然叫了声∶“青梅!” 我不禁楞住了。青梅走进来,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等我上床后,把帐子放下来,却把油灯拨亮一点,才走出去。 明亮的灯光透过纱帐,把床上照得雪亮,我仔细地欣赏她的肉体,虽说显得稍胖一点,但是又白又嫩的,应该说是丰满哩!尤其是一对肥乳房,高高翘起的奶头儿粉红色的,纤腰细细,肚子平平,显然是还没有养过孩子。 那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小腹,可以说是我一生未见过的活宝贝。这女人的屁股硕大而圆润,两瓣臀肉间的沟子既紧又深。那小腹的尽处,却是我所玩过上百个女人中第一次见到的奇货。 通常的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销魂的肉缝总会比较深色,但是素蓉的肉洞口却是两片和屁股一般雪白的细皮嫩肉凸凸地隆起。一条细细的肉缝夹住一颗粉红色的小肉粒。 四周一根毛儿都没有。 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对玲珑的小脚儿,真是人见人爱。我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她的小手儿握住我粗硬的肉棍儿轻轻地摇动着,低声说道∶“亲亲,我一见到你,就恨不得让你玩一顿,今个晚上就让你尽情玩我吧!” 那声音之娇媚,淫浪,十足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我趴到她软棉棉的肉身上,她的粉腿自动分开了,那小肉洞里的浪水,已经涌了出来,滋润了迷人的小肉唇。 素蓉伸下手去握住我的下体,带到她湿淋淋的肉洞口,边说道∶“亲亲,我下面好久没有挨男人插过了,一定很紧,你先慢慢弄进去,轻轻地抽我。等松了再使劲吧!” 我的肉棍儿慢慢地挤进一半的时候,她深吸着气, 紧着双眼,我感到她肉洞里又紧窄,又温软。我用力挺了进去,只听到她叫了一声∶“哎哟!亲亲,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 她的叫声是那么娇媚和放浪,小肉洞箍吸着我粗硬的肉棍儿,我低头在她两粒奶头上吮了一会儿,就开始抽插了。她的小肉洞在我用肉棍儿抽插时,却不停地收缩着,使得我的肉凌儿在她肉腔里重重地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 素蓉又娇又荡地浪哼着,象是替我努力玩她而喝采,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我插下去的肉棍儿。一会儿,素蓉的肉洞儿一阵抽搐,周身打着颤。我也感觉到她肉洞里涌出一股热流。而她却娇喘着,象是在叫,也似在哼。 我热得发涨的肉棍儿,又是一阵狠狠地抽插,我们交合着的地方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我越插越猛,素蓉也越哼越浪。她把腿绕到我的腰际,一对玲珑的小脚互相勾住,肥白的大屁股,贴紧我的大腿股。她用手一按我的屁股,说道∶“亲亲!我怕你太累了,你顶着我下面,休息一下吧!” 我真的把肉棍儿深深顶入他肉洞儿深处,她却扭动屁股,收缩着小腹一下一下地夹了起来。我舒服得浑身的毛管都放开似的,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是趐趐麻麻的,忍不住又抽送起来。我向床头的镜子望过去,由脚后反照过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素蓉那白白嫩嫩的小肉洞儿,夹住了我粗硬的肉棍儿。我挺入时,两旁肉唇而也带了进去。我抽出来的时候,肉腔里粉红的嫩肉也向外一翻。浪水横溢,肉体交合处一片滋润。 素蓉忽然叫了一声∶“青梅!”使我一楞。没有来得及向她问话,青梅已经飘然进来了。素蓉说道∶“青梅,替你叔叔推一推,我怕你叔叔太累了!” 青梅脱去上身的衣服,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内裤,挺着一对尖尖的雪白乳房,掀开了纱帐,笑 地扒上床来,用一对粉嫩的手儿推着我的屁股,使我的肉棍儿又深又沉地频频椿捣着素蓉多汁的肉洞儿。素蓉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口,忽然紧紧地搂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肉棍儿插得更深入,青梅也停止推我的屁股,却搂住我的身体,用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背脊。 这时素蓉的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夹在两付女人的赤裸的肉体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底下的肉棍儿猛然一跳,我的浆液猛射出来,喷入她肉洞深处。素蓉像打冷颤一样地颤抖着,我也软软地摊在她身上。 我的肉棍儿渐渐缩小了,素蓉的双脚也慢慢放下来。肉棍儿缓缓地滑出她的体内。 我翻身躺在素蓉的身边,青梅脱下她的底裤,替我抹抹胯间的液汁,再叠一叠,塞住素蓉正在溢出浆液的肉洞。素蓉自己捂住了,娇媚地对我说道∶“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睡,就让青梅陪你睡吧!” 我还未回答,素蓉已经下床到净室去了。 青梅笑着对我说道∶“叔叔你先躺一躺,我去服侍娘洗洗就来陪你。” 说完也下床去了。我闭目休息了一会儿,青梅又掀开纱帐,对我悠然一笑,说道∶“娘叫我来帮你洗洗底下。” 我懒洋洋的回答∶“好累哟!不想起来了!” 青梅却逗给我一个媚笑,她说∶“不用叔叔起身,我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呀!” 说着她就趴到床上,倒转头跪伏在我身旁,高翘起一个大白屁股,我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把,真是又细又白。青梅却扶起我软小的肉棍儿,一口含入嘴里,一股热气顿时包含着我的下体,她的嘴唇从我的毛茸茸的根部一直吻上龟头,还不断用舌头儿交卷舔弄。我抚摸着青梅嫩白的臀肉,底下的肉棍儿又迅速地在她小嘴里膨涨,青梅已经不能整条含入嘴里了,她就咬着龟头吮吸。 我的肉棍儿在青梅小嘴里猛跳了两下子。她哼了哼,吐了出来,回头用媚眼望着我问道∶“叔叔,要不要试试青梅的小肉洞儿?” 我笑着点了点头,青梅媚媚一笑,一个转身,双脚分开蹲在我身上,自己拨开那小肉缝儿,往我肉棍儿就要套下去。可惜她那儿太小了,一下子没套进,痛得叫了一声∶“哎哟!叔叔,你的东西好大呀!” 于是把双腿又尽量分开,让我的龟头抵在她肉洞口,然后左右摇动着他的屁股,才总算套进去一个龟头。青梅的肉洞儿,小得太利害,把我的肉棍儿包得又紧又热。她也咬着下嘴唇,象是挨受不住似的。不过她还是一点一点地往下套,当套到底后,她无力地坐到我大腿根,上身伏下来,一对坚挺的肥奶,在我胸口上磨着。她说∶“叔叔,你那里好大呀!怪不得娘刚才浪成那样了!” 青梅开始收缩着肉洞儿,夹得那么均匀,一松一紧的,真使我舒服极了。我双手摸捏着她的屁股,到底是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而且很有弹性。 我摸到她的小屁股眼儿,也是湿湿的,我将手指一揉,感到那��屁眼儿正在一松一缩的。我就伸进一点儿手指,青梅有节奏地收缩着底下的肌肉,两个肉洞儿同时在吮吸着我的手指和肉棍儿。嘴里浪哼着问∶“叔叔,青梅的小洞洞好不好玩呢?” 我陶醉在兴奋中,没有出声回答,却觉得她的肉洞里越来越湿润了。青梅开始抬起她的臀部,让我的肉棍儿在她底下出出入入。我把双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乳房上摸捏着,青梅也开始兴奋了,她脸红眼湿,小肉洞儿却仍然频频在套弄。我也为她的浪态所感泄,尾龙骨一阵奇痒,就把浆液喷入她的体内了。青梅也感觉到了,她停止了套弄,把小肚子尾紧紧贴着我,小肉洞一收一放的,象小孩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肉棍儿。 我的肉棍儿软下来了,青梅仍然用她的肉洞儿夹了一阵子,才让我的肉棍儿退出她的体内,却用小嘴衔着,还用舌头儿把肉棍儿舔的干干净净,我因为白天旅途的疲倦,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半夜醒过来,灯火仍然亮着,我发现青梅枕着我的大腿睡在我身边,小嘴儿仍然衔着我那条软下来的肉棍儿。她的下体正向着我这边,细毛茸茸的肉洞口有些浆糊状的东西还没有抹去。望着这香艳的景况,我的肉棍儿不禁又在青梅的嘴里膨涨起来,直顶她的喉咙。青梅被弄醒了,她睁开双眼娇媚地一笑,就吐出我的肉棍儿说道∶“叔叔,你把我弄得透不过气了,你要不要小解呢?我去拿来给你在床上用吧!不必下床啦!” 我点了点头,青梅便下床到净室拿了一个夜壶,我爬起来,蹲在床上,青梅让我扶着她的香肩,又用手儿轻轻把我的肉棍儿扶正。 方便完毕,青梅又到净室去了一会儿,才回到床上了,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的。我把她光滑的肉体搂入怀里,青梅依在我怀抱里,向我讲起有关这儿的故事来。 原来街口卖面的老汉,正是青梅的同乡。半个月前,素蓉曾经叫青梅放口讯,说是有房子分租,其实是在物色单身的外乡男子。不过小镇的远道客虽然不少,但总是行色匆匆,所以我还是第一个被指引到这里来的。素蓉一见到我,已经觉得很合眼缘,遂令青梅刺探,以致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我已经一箭双雕,不但和素蓉有了肌肤之亲,而且让她身边的青梅侍浴陪寝,极尽风流之乐事。 我抚摸着青梅坚挺的乳房说道∶“你娘亲待我这么好,真不知如何以报?” 青梅笑道∶“娘亲和你结交,无非是彼此图个快活,你尽管放心在这里住下去,不必耿耿于怀呀!” 这时候,自鸣钟已经敲了三下,青梅说道∶“娘就来陪你睡觉了。” 果然不多久,房门“伊呀”一响,白素蓉飘身进来。青梅连忙起身迎接,我也坐了起来。素蓉走到床前,笑吟吟说道∶“青梅服侍得你好不好呢?” 我连忙回答道∶“很好!很好!多谢你这么的厚待我呀!” 素蓉笑道∶“不用客气的!以后我还会让你玩别的女人,只是你可不要忘了有时要慰籍一下我呀!” 我连声说∶“岂敢!岂敢!” 这时青梅已经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白素蓉终于一丝不挂地投入我的怀抱里。我搂住她的娇躯,又捏乳房,又摸屁股。亲热了一会儿,那条粗硬的肉棍儿已经钻入她滋润的肉洞去了。我就要挺腰抽弄,素蓉按住我说道∶“不要抽动了,我刚才已经让你玩的很舒服了,你路上也累了,还是睡睡吧!” 我笑道∶“刚才有睡过一会儿,所以现在还很精神哩!” 素蓉搂着我道∶“你刚才也喂了青梅一次了吧!” 我点了点头。素蓉笑道∶“所以还是歇歇吧!乖乖的插在我下面,不要动了。” 于是我让素蓉侧身卧在我身上,肉棍儿深深地贯入她的肉洞里。素蓉象似很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我回忆着刚才和素蓉以及青梅亲热的交欢场面,也满足地入睡了。 一连两天,素蓉都是在晚上九时左右就离开,只留下青梅陪我。直到半夜再回来和我一起睡。我心里很纳闷,又不方便直接问她。 第四天晚上,素蓉和我温存一番,又飘然而去了,青梅正用她的小嘴衔着我的肉棍儿认真地替我清洁的时候,我好奇地问青梅道∶“你娘亲做什么生意呢?为什么总是在这个时间最忙呢?” 青梅吐出我的肉棍儿笑着回答说∶“你想知道吗?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不如等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就明白了呀!” 于是青梅为我洁净好了,就替我穿上衣服,然后带着我走进素蓉平时睡的房间。青梅打开一个衣柜,里面竟是一道暗门。我随着青梅走进去,里边是一条青砖砌成,长长的信道。青梅在我耳边低声嘱咐我不要出声,然后小心地打开墙上的一个约摸斗大的小门。青梅向里头望了望,然后回头示意我向里面望进去。 只见到里面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床上做大力戏。青梅小声在我耳边说道∶“这女人是男人的媳妇哩!这两人每个有总有一、两次要来这里偷情的。” 我仔细一看,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仰卧在床上,身材不大,但是一条肉棍儿却是又粗又长。伏在他身上的女人约二十来岁,皮肤不算白,但是很丰满。她骑跨在男人的身上,蠕动着屁股,肉洞儿频频吞吐男人那条粗硬的肉棍儿。那一脸的浪样儿,象似饥饿已极的神色。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交合时的情景,不禁看得血脉愤张,双腿间的裤子也被高高撑起。我一边看一边摸捏着青梅的屁股,又引她的手儿去摸我硬起的肉棍儿。 青梅知趣地拉开我的裤子,把粗硬的肉棍儿放出来,浪浪的低下头,用她的樱桃小嘴给我含住了吮。 我继续观看房间里偷情的男女,只见那女人软软地伏在男人的胸部,隐约听见她娇声说道∶“爹,我周身都趐麻了,你上来插插我吧!” 男人翻身把女人压到底下,那女人赶紧将他粗硬的肉棍儿引入自己湿润的肉洞里。 男人开始了狠抽猛插,干得女人摇晃着头浪叫着不停。 青梅的小嘴也随着屋里那女子叫声的节奏套吮我的肉棍儿。屋里的男人插得狠,插得快,青梅的小嘴也含得紧,套得频。我望着屋里女子淫姿浪态,仿佛自己的肉棍儿已经插入她的肉体淫乐。一种舒服透顶,竟喷了青梅一嘴的浆液。 青梅紧紧地含着我的肉棍儿,并把我射入她嘴里的浆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我问青梅道∶“你娘亲是不是经营客栈呢?” 青梅抹了抹嘴笑道∶“你再跟我看看其他房间就知道了嘛!” 说着又托着我继续走了一个房间的位置,她打开一个暗门望了望,说道∶“小翠不在,我们到轻红的房间看看。” 说着又拉我向前走去,她打开另一个暗门,立即有一阵淫声浪语传出来。我和青梅一齐进去,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大床的床沿躺着两位一丝不挂的年轻裸女,其中一位女子生得小巧玲珑,一对乳房却特别硕大而坚挺。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着。双腿间有一位约摸三十来岁的男子,正舞动着腰股将粗硬的肉棍儿,向着她小腹尾的肉洞频频抽塞。裸女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弄有节奏地抛动,那阵阵淫呼浪吟正是从她嘴里发出。 另一名女子生得珠圆玉润,她的双脚垂下地,毛茸茸的肉洞口湿淋淋的,显然也是刚刚被男人插过。 青梅告诉我说∶“正在挨插的姑娘名叫轻红,虽然个子小一点,可是一对乳房特别巨大,所以好多客人都喜欢玩她。另外那个姑娘叫做小翠,本来应该在刚才的房间的。 可能那个男人喜欢一次玩两个,所以把她也叫过来了。” 我问道∶“这里是不是妓院呢?” 青梅捂住我的嘴说道∶“小声一点说话,一会儿回去以后,我才慢慢告诉你嘛!” 这时屋里的艳戏还在进行,不过那男子已经从轻红的肉洞里抽出肉棍儿,而捉住小翠的一对小脚高高举起,然后将肉棍儿挺入她的毛茸茸的肉洞里。小翠“哎哟!”地叫了一声,接着也哼哼渍渍地呻叫起来。 我伸手去摸青梅那浑圆的屁股,青梅却拉着我的手插到她的裤腰里。我往她的肉缝一掏,却泄了一手湿淋淋的骚水。我向她微微一笑,青梅羞着把头钻入我胸前。我将她的娇躯抱起来,回到我住的房间里。 我把青梅剥得精赤溜光,青梅也将我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我摸捏着她一对坚挺弹手的奶子,胯下的肉棍儿又硬立起来。我让青梅坐到怀里,她的肉洞也便套上我的肉棒子,青梅热烘烘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我塞在她肉体里的部份。她肉紧地蠕动着身子,用她的肉洞吸纳研磨着我的肉棒子,仿佛要将吞食进肚子里似的。但是较早时我已经在素蓉的肉体里喷过一次,刚才偷看俩翁媳私通时又让青梅的小嘴吃了一次。现在无论青梅怎样活动,我仍然金枪不倒。结果青梅的肉洞里倒自己磨出许多水汁来,终于软软地依在我怀里不动了。 我抱着青梅躺下来,粗硬的肉棍儿仍然塞在她身体里。青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我讲起有关她娘亲所经营的妓院。 原来就在这所房屋的后面,白素蓉暗中经营着一间小小的妓院。那里只有四位姑娘常驻接客,她们是白素蓉从外地买过来的,另外还有几个本镇的寡妇间中偷偷来做。这些女人经过她的药物和驯炼后,个个都成了淫娃荡妇。所以到时到候,总有一班长客,暗中在这里作乐。有时还自己带了女人来借地方偷情,除了刚才所看见的翁媳外。还有一对叔嫂,也曾经来这里私通哩! 素蓉有一位当年在青搂时姐妹替她出面应付客人,但是钱银的事,到底是自己打理比较合适,所以素蓉每天晚上总是要到那边收数。 我笑着问青梅道∶“你和娘亲有没有偶然拣过自己喜欢的客人受用受用呢?” 青梅用力把我的肉棍儿夹一夹,回答我说∶“那倒是很罕有的哩!因为到这里大部份都是熟客,娘亲不想暴露自己的身分。所以几年来,我只知道她有三、两次扮成姑娘接远道的客人,还必须小心翼翼,当心让人知道。我自己也只试过两、三次。其中有一次是因为旺场时,又刚好玉环来月事,所以去替工。谁知遇上一个老伯伯,把我又捏又挖,弄得我好想给他插进去时,他却举不起来,真气人!” 谈笑间,房门“呀”的一声,素蓉回来了。她掀开纱帐,青梅赶快要从我身上爬起来。素蓉拍拍青梅的屁股说道∶“不用拔出来,刚才我月事来了,今晚你就陪叔叔到天光吧!不过明天一早要记得去买菜才好。” 青梅笑道∶“知道了,娘亲。” 素蓉回房去了,青梅就让我搂抱着睡,我的肉棍儿也一直插在她的肉体里。 直到天明鸡叫,我又把她压在下面抽插一轮,青梅浑身趐软了,我却没有射出来,直到她讨饶,我才放过她。青梅爬起来,八字脚地走出去了。 我又睡了好久,直到青梅回来叫我起床。我和素蓉一起吃过午饭之后,素蓉又到后院那边,我也坐下来开始我的写作。 素蓉回来吃晚饭时,笑着对我说道∶“真是巾巧,青梅的月事也来了。不过你也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了,吃完饭,就叫青梅陪你到后院挑一个姑娘陪你过夜吧!” 我连忙说∶“承蒙你这么厚待,我真不知怎样报答才好!” 素蓉笑道∶“不必客气了,只要你也好好对待我们俩母女,就皆大欢喜了嘛!” 晚饭之后,青梅果然带我到后院的信道偷看姑娘门接客,我们逐一从暗洞望进去,除了轻红和小翠之外我又看见了玉环和惠香等另外两位姑娘。以及一个偷偷出来做的本地的寡妇。青梅告诉我这个寡妇的花名叫做玉卿。因为时候还早,四个姑娘的房间里还没有男人。只有玉卿的房间里有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 青梅问我喜欢那一个姑娘,我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喜欢青梅你嘛!” 青梅笑道∶“饱死了!谁不知道你们男人最贪心了,况且我今天不干净,都不能让你玩。” 我笑道∶“你的奶子可以让我玩嘛!” 青梅笑道∶“你喜欢搓奶子,不如去搓轻红的吧!这里所有的女人中,除了我娘亲之外,谁也比不上她那一对大奶子哩!” 我笑道∶“我们先看看玉卿怎么应付客人好吗?” 青梅笑道∶“也好!不过你到底挑那一位姑娘呢?我要先去通知娘亲,叫她不要接过夜的客人呀!” 我笑道∶“就听你的吧!” 青梅说道∶“那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向暗道的尽头走去。 于是我一个人从小洞望进去,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光脱脱的躺在床上了。那位叫玉卿的姑娘,大约也三十左右了。天生一张骚荡的脸蛋儿,却有一副看来还未曾生育过的身材。皮肤不算很白,又是个特别肥大的屁股。一双小脚,正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那客人象是毫不在呼似的,又象在闭目养神。而玉卿却骑在她身上颤动着肥大的屁股,在那儿左右摇晃,不时地抽套着。她开始娇喘着呻叫了,却仍然不停地抽套。那对肥大的奶子也一上一下地抛动。那男人就伸手去摘弄她的奶头。 青梅很快又回来了,我学屋里的男子,把手伸进青梅的上衣里捏住她的两粒小青梅不放。青梅娇声说道∶“叔叔坏死了,知道人家不能玩,却偏要作弄人!” 话虽这么说,却也没有争扎和推拒,乖乖地让我玩弄她饱满的乳房。 我边摸捏她的乳房,一边笑着说道∶“有样学样嘛!对不对呢?” 青梅也说道∶“叔叔喜欢,我那敢说不对呢?我们看看别的房间好不好呢?” 我说道∶“也好,看那一个房间呢?” 青梅道∶“看玉环吧!刚才我出去时,见到她的熟客来了。” 于是青梅带我到另一个秘窗,我们望进去时,玉环已经替客人脱光了衣服,让他睡在床上。那是个高个子,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子,已经高高翘起了。 玉环却自己在脱裤子,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一身的肥肉颤颤地睡在客人的身边。一手握着那条肉棒子浪浪地说道∶“哎呀!好大哟!” 说完却俯下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 那男子让她吮吸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翻身趴的玉环身上。玉环也伸手拉着他的肉棒子往自己的肉洞里塞进去。客人使劲地抽插,玉环娇媚地浪叫起来。 我说道∶“玉环真没用,一插进去就软了。” 青梅笑道∶“她是故意叫床的,好让男人��些出精嘛!” 我捧着青梅的脸蛋,在她的小嘴亲了亲说道∶“那你让我玩的时候又是不是故意叫床的呢?” 青梅说道∶“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还象似假装的吗?我又不是像玉环她们,每天都要让男人弄好多次,我可是被你一抽弄,就真的趐麻了呀!” 我把青梅的粉腮轻轻地拧了一下说道∶“小丫头,你一把小嘴可真管用,净说好听的话儿。迷死人了!” 青梅娇声说道∶“当然啦!我这张嘴不止可以说些好听的话,还可以为叔叔含肉棍儿,让叔叔快活爽爽哩!” 我搂着青梅又摸又吻的,青梅娇笑道∶“叔叔一定是看了人家在玩,等不及了。不如我们回房去,我去叫轻红来让你出出火吧!” 说完就拖着我回到前院我住的房间里,她叫我等一等,就连蹦带跳地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了,一位身穿深绿色旗袍,二十岁上下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先向我弯腰行了过礼,然后笑吟吟地开口说道∶“白娘娘叫我来陪陪叔叔过夜,不知叔叔喜欢我吗?” 我对她点了点头。轻红便站在我面前把旗袍上的布纽一颗一颗地解开来,我先看见她两个嫩白的肉球忽然跳了出来。轻红娇羞地对我笑一笑,又继续把她的旗袍完全褪下去,一副鲜嫩白晰的肉体顿时展现在我面前。轻红一对丰满的乳房和她娇小玲珑的身段吓得很不相乘。可作用子更令我感到她的双峰颤动着,充满了诱惑。 O-QM-2 轻红向我投怀送抱,我也老实不客气地摸捏着她的双乳。轻红说道∶“刚才青梅妹吩咐我替她为叔叔洗澡,我也想洗的干干净净的,再让叔叔受用哩!” 我点头称好,轻红便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她脱我衣服的同时,我的双手一直没有离开她那一对鲜嫩饱满的乳房,尽管那两粒奶头不知经过多少男人搓摸。却依然是那么红艳诱人。我不禁赞道∶“好漂亮的一对奶子呀!” 轻红也说道∶“叔叔,一会儿洗过了,我全身的浪肉都任你玩呀!” 这时我底下的肉棍儿早已坚硬地竖立着,恨不得立即将轻红按倒在床上干进去。可是她小小的手儿已经拉着我粗硬的肉棍儿向净室走去。 轻红先扶我浸到浴桶里,然后在我眼前仔细地洗擦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换特别地把她的小肉洞里里外外都翻洗了。然后她替我洗擦身体,她的手势显然没有青梅那么纯熟,大概青梅为她娘亲洗惯了吧!不过当轻红为我洗那粗硬的肉棒子的时候,那手势却显示出她是玩鸟的能手了。我那条肉棍儿被她棉软的手儿搓弄摸捏,舒服得几乎要喷出浆液来。我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去掏她毛茸茸的小肉洞。轻红用干毛巾抹干我和她身上的水渍,便和我一起到了床上。 轻红先用她那一对大乳房夹着我的肉棍儿玩了一会儿。再用她的小嘴衔着吮吸,到底专业就是专业,我让她吸得打心眼里趐痒,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自己。 轻红吐出我的龟头笑道∶“叔叔,你放松点,高兴时就尽管射进我嘴里吧!你先出出火气,轻红再让你插底下的小肉洞儿,你会玩得更开心哩!”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听她这么一说,便在她再度把龟头含入时,把精液喷了她一嘴,那时她也又吮又吸,而且“骨碌”“骨碌”地把我喷入的浆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接着她继续吮吸着我软下的下体。轻红的小嘴实在利害,简直有死蛇翻生的功能,很快的我又被她弄硬了。轻红就跨到我身上,把她的肉洞儿套下去,我觉得又湿又滑而且暖呼呼的,也挺着腰配合她的节奏。 轻红拉着我的手全玩摸她的乳房,又对我说道∶“待会儿你要再射出来时,我让你插进屁股眼里射。然后我们睡一觉,醒了我再让你正正经经玩到喷出来好吗?” 我完全赞成她的提议,于是在她套得我兴起时,我就采取主动。轻红伏在床上,昂起嫩白的大屁股让我从她的臀缝插进去。她让我弄得淫呼浪叫,直到我喷入后,才相拥着安睡了。 次日清晨,青梅进来收拾时,我醒了过来,只觉精神爽利,肉棍儿也一柱擎天,便下床将轻红的肉体移到床沿,举起两条嫩腿,玩起“老汉推车”来。轻红被我插醒了,就自己高举着双腿,让我腾出双手去摸捏她的乳房。青梅也过来推我的屁股,这下子足足把轻红玩了半个时辰,才在她迷人的肉洞里喷发了。 轻红用她的手儿捂住灌满我的浆液的肉缝下床离开了,我却继续睡着了。直到午饭的时候,青梅把我摇醒,我睁开猩松的睡眼,一把将她拉过来摸乳房。青梅说道∶“你真是的,轻红的大奶子还没摸够呀!娘亲叫你去吃饭啦!” 我穿好衣服随青梅到前厅,素蓉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一见我,就笑吟吟地挨过来说道∶“昨晚辛苦了吧!睡到不知醒哩!你在这儿住下来,女孩子有得你玩的。过几天我要再到城里接一个小姑娘过来,她还是个处女哩!来了以后,就先让你开苞吧!” 我搂着素蓉说道∶“你这么厚待我,真不好意思!” 素蓉笑道∶“没说的,你对得我们也好嘛!” 青梅插嘴说道∶“叔叔,今晚又试试那一个姑娘呢?” 素蓉道∶“这里的姑娘,你叔叔迟早都有得玩,今晚可一个特别一点的女人让他玩个痛痛快快哩!” 我听了觉得奇怪,楞楞的望着素蓉。素蓉“吃吃”的一笑,对我说道∶“哥!我的一切,青梅都告诉你了。我有心和你一起过日子,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是各有自由。不过你既然无家无室,那份教书的买卖,就不要做好了。我这里不但有的是漂亮的姑娘,还有些人家的女人来往哩!今晚我就找一个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她是我们对面赵家的三姨太。赵太爷已经七十几了,所以她有时都会溜过来我这里偷吃。不过我知道她天生贱骨头,要让男人虐待才特别兴奋。你可以尽管狠狠地插插她!” 接着又在我耳边告诉我一些收拾女人的法子,但说完之后,却娇媚地依在我怀里说道∶“你可不许拿这法儿收拾我呀!” 我把手放在素蓉的趐胸上摸捏着她涨鼓鼓的乳房,说道∶“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好意思难为你呢?”说着我也望了望还在吃饭的青梅。 青梅赶快插嘴说道∶“也不要对付我啊!” 素蓉笑道∶“小妮子如果不乖巧,你就帮我收拾收拾她。” 青梅都着小嘴说道∶“叔叔如果把青梅整死了,可没人帮你推屁股了呀!” 我哈哈笑道∶“小青梅,你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玩死你呢?” 素蓉也对青梅说道∶“乖乖的就不必了,如果不听话,可要小心我叫你叔叔玩得你脱下一层皮。 青梅扮鬼脸伸了一下小舌头,没有再说什么。 午饭过后,我又是继续我的写作。 吃过晚饭,素蓉吩咐青梅带我到后院,自己也离开了,说是要去接赵家三姨太。 我随着青梅走过那条秘密的过道。我想再偷看里面的春宫,青梅说∶“娘亲很快就会回来的,下次再看好吗?” 青梅带我走到一个暗门,推开进去,却是一间收拾得窗明几净的房间,从布置方面看来,好象是较早时偷看到翁媳通奸的那个房间。一进房间里,青梅就投进我怀里撒娇地说道∶“叔叔,今晚你在这里享福,青梅的底下会痒上一霄哩!” 我摸捏着青梅的乳房,如果不是她月满鸿沟,我真想先插她一顿。 青梅柔情脉脉地望着我说道∶“叔叔,你上床歇着吧!娘亲就快来了呀!” 我放开青梅,装成熟客似的,先往床上一躺。青梅微微一笑,就悄悄退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素蓉带了一个女人进来。我坐起来一看,魂就飞了天外。原来赵家三姨太确实是一位明艳照人的美人儿。 素蓉把她拉进床前说道∶“大爷,这是新来的小玉。” 小玉向我娇媚地一笑,欠了欠身行了个礼。素蓉笑道∶“小玉不懂规纪,一切请你多多包函。皮肉儿又嫩,你多多怜惜哟!” 我大模大样地说道∶“没有说的,只要挨得住插就行。” 素蓉打趣道∶“你放心,活儿不错,你玩上就知道了呀!” 素蓉又将小玉的身子向我一推说道∶“好好让大爷受用吧!大爷要怎么玩,可要乖乖的顺从呀!” 又对我说道∶“早点歇着吧!叫小玉替你脱衣服好啦!” 素蓉笑着走出去,小玉跟上去关上门,又走回来,向我腿上一坐,就骚骚的叫了我一声∶“亲哥哥!” 我伸手就去摸她的奶,她扭着屁股,一声浪笑,替我脱衣服。当她看见我那粗壮的肉棍儿时,竟高兴得张嘴就含了起来。 我让她啜吮了一会儿,摸着她的头儿说∶“小玉,上床吧!” 小玉哼了一声,吐出了肉棍儿,脱去她上身的衣服,然后向我逗了个媚眼儿,慢慢的脱下她的裤子。原来她也是一个白嫩无毛宝贝儿。 小玉赤裸裸的投入我的怀抱,我细看了她的全身,细白嫩滑的,还逆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哩!比起素蓉,要多几分青春。比起青梅,却胜一点细嫩。我拨开她一双嫩白的粉腿,只见浪水已经冲出了口子。我将她压在下面,她握住我那粗硬的肉棍儿,导向她滋润的肉洞口,轻声说道∶“亲哥!妹那里小,轻一点呀!” 我因为急于知道她的底细,所以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小玉“哎哟!”的叫了一声,把我的身体紧紧搂住。我觉得她肉体被我闯入的部位在收缩着,温软的小肉洞紧窄地包围着我粗壮的肉棍儿。 我先不抽送,享受着她一夹一夹的乐趣。这小肉洞儿可夹得逆好,又匀又紧的,一下比一下快,脸上���浪样儿,好象都要浪出水来了,哼哼秸秸地没有停过。我双手掐着她丰嫩的屁股,这小嫩肉的夹劲儿,也越来越用力。 忽然,她停止了夹动,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大屁股,用她那小穴心子,在我龟头上研磨着,越磨越快。哼哼秸秸的,也分不出是从喉咙或者鼻子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一股热流冒出浸淫着我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儿。接着瘫软着身子,不再动了。我知道她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了,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跟,一下更比一下重。抽插得他的头在枕头上不断地摇晃,娇喘连连,淫哼浪叫着。我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饶的声音,眼看着她脸红眼湿的淫荡样儿,觉得特别喜悦和兴奋,越插越又有劲头。 我狠抽猛插了足有五六百下,小玉骚骚荡荡地挺着小腹,迎接我粗硬的肉棍儿一次一次的进入她肉体里。一阵阵浪水继续冒出来,一身的浪肉,都在摇晃着,渐渐地,她只剩下微弱的娇喘。终于头儿不动,手脚也软了。整个身体像睡熟了一样,只有那白白嫩嫩的趐胸在微微地起伏。 我真的有点儿怜香惜玉,不忍心再插她了。可是我的肉棍儿偏是硬梆梆,热辣辣。 又想起素蓉事前的吩咐。就先把肉棍儿从小玉的肉洞儿退出来,仔细察看那个刚才任我狂抽猛插的小肉洞。只见那隆起的小丘像白馒头一样,洁白细嫩。湿润的洞口有片薄薄的小肉唇儿,又望望小玉的俏脸上的小嘴,那两片嘴唇儿也是薄薄的。 我分了分小玉的屁股沟子,那粉红小屁眼儿,正紧闭着。我再次把肉棍儿插进她的湿淋淋的肉洞里润一润,就拔出来抵在她的小屁眼用力一顶。小玉“哎哟!”一声,痛醒过来。可是我的肉棍儿已经挤进去一个乌龟头。小玉睁开双目,用乞怜的眼光向我叫了声“亲哥儿!”象似不堪承受。 我不顾一切的顶送着,真是又紧又暖,不禁狂抽猛插起来。她起先是“哎呀”“哎哟”地浪叫,但是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承受得起似的,摇摆着肥屁股肉儿,嘴里也淫呼浪叫起来。我要她翻身伏在床上,昂起着大屁股让我玩,小玉马上乖乖的照做了。 我一边抽插着她又紧又窄的小屁股眼儿,一面还伸手去揉她的阴核,果然,她的肉洞里冲出一股浪水,顺着嫩白的地大腿流湿了床单。同时她的小屁眼也一松一紧地收缩着我插入她身体里的一部份。我一阵舒服的感觉,那股热辣辣的浆液,就“扑”“扑” 的喷入她的肉体里了。 当我射出的时候,她把个大屁股,拼命的迎凑着我的肉棍儿,使肉棍插得深深的。 我拔出之后,躺到了床上。小玉在我脸上吻了吻,就下了地,象妓女似的,倒了热水,洗擦了自己底下的肉洞儿和屁股眼。然后又拧了一把热毛巾,伏在床上替我把下身洗得干干净净。还把一对卵蛋儿擦了擦,才把毛巾往水盆一丢。然后在我那条已经软小的肉棍儿上,亲了一个嘴。又放在她嫩嫩的脸蛋上搓揉一会儿,才睡到枕头上。 我搂住她滑美细腻的肉体,竟然昏昏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觉得下面痒丝丝的,原来小玉缩到床中心,用小嘴含住我的肉棍儿,慢慢地含、挑、吮、吹,竟把我弄醒了,肉棍儿也硬了起来。 她更加卖力地紧紧含着,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我被她灵活的小舌头舐吮得一阵子趐麻。我说道∶“小玉,你好利害哟!我就要泄出来啦!” 小玉没吭声,只刁着我的肉棍儿对我点了点头,更加含得紧紧的。我一阵快美下,喷了她一嘴。小玉衔着我的肉棍儿,直到我不再射出了,才一口吞下满口的浆液,还把我下面舔得干干净净。 我昏昏欲睡时,记得小玉枕着我的大腿,又将我的肉棍儿含入嘴里。 次日天未明的时候,我又让小玉吮吸着肉棍儿而弄醒过来。她一见我睁开眼,就吐出我的肉棍儿,浪浪地笑道∶“亲哥哥!小玉底下好想哟!你玩小玉一场痛快的吧!” 我见她骚得可爱,便撩起一阵欲火,又加上清晨时分,精力特别旺盛。下床用过厕所之后,就站在床边,举起她的双腿奋力的狂抽猛插起来。这下子可把小玉奸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完事之后,她侍候我穿上衣服,洗了脸,我丢下钱,象个客人似的,走了。 我从大门出来时,因为天色尚早竟没有遇上别人。我兜了个圈子,回到我的住处,我敲门以后,青梅睡眼惺松的出来开门。回房以后,青梅又依入我怀里。她说∶“昨天晚上舒服吗?那个姨太太够味儿吧吧!” 我摸摸她的屁股说道∶“没有你够味儿呀!” 她向我腿上捏一把说∶“哼!我才不相信哩! 我又睡下了。自从来这里之后,我每天至少都���过一名女人。仿佛是我几十年来少近女色的突然补偿。我简直陷身春梦之中,可这毕竟是现实。 这一天下午,我坐在书台上继续我的写作,想想算算,已经到这里半个多月了。在这些日子里,我不时和素蓉共效枕席之欢娱。夜里又有青梅这一位乖巧的可人儿伴寝,任我要摸就摸,要玩就玩。真是天仙莫及啊! 正想得出神,青梅飘进屋里来了。她扑在我怀里说道∶“娘亲到城里去接一个新到的女孩子,今个晚上叔叔和青梅到她的床上乐乐好吗?” 我吻过她的小嘴,又摸着她的乳房笑道∶“为什么一定要到素蓉的床上呢?” 青梅卖关子地说道∶“今晚你就知道嘛!” 我并不追问,只是把手插入她的裤腰,掏弄她的肉洞说道∶“好吧!我就等到今晚才亲身体会。不过现在是你自投罗网,我可要先插插你这里哟!” 青梅粉脸泛红,娇羞地说道∶“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这时我插入她肉洞里的手指头已经是一遍湿润,就说道∶“青梅,我知道你是好想的了,如果只是担心突然间会有人来叫门,就不如别脱光,只松了裤腰,露出那儿不就可以玩了嘛!” 青梅笑道∶“亏你想得出,不过如果有人来,你可要放了我呀!” 我笑道∶“行啊!我就先帮你松了裤子吧!” 说着我解开青梅的腰带,青梅把她的裤子褪下一截,就解开我的裤钮,把我已经粗硬了的肉棍儿掏了出来。低下头儿,就要含入她的小嘴里。我摸着她的头说道∶“不必用嘴弄了,我先让你快活一阵子吧!” 青梅抬起头,俏眼望着我娇笑道∶“也好!叔叔你今个儿怎么玩青梅呢?” 我没答话,只将青梅的娇躯抱入怀里,青梅也乖巧地挪动着她的屁股,把她裸露出来的肉洞儿套住我的肉棍儿。我觉得让一阵温软紧紧包围着,舒服极了。 我双手抚摸着青梅细嫩的屁股说道∶“青梅,我把你放到桌子上玩好不好呢?” 青梅把她的趐胸贴紧我的胸前娇声说道∶“叔叔,我先把你夹一夹,等底下流出水了,才好让你放在桌子上抽弄嘛!”说着,便收缩底下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地夹弄着。我也腾出一手去摸捏她的乳房。 俩人正在快乐的当儿,忽然大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青梅吓了一跳,慌忙争扎脱出我的怀抱,跑出去开门了。 我略整了衣服,透过窗纱望出去,原来有人送一包大米来。青梅送走了来人,把大门关上之后,回到我房间里。一进来就投入我的怀里说道∶“吓死我了!” 我搂住她微微颤动的娇躯,伸出一支手去摸捏她的乳房。青梅娇媚地望着我说道∶“叔叔,我就要去煮饭了,等晚上再让你玩吧!” 青梅出去后,我往床上一躺,竞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青梅把我推醒,要我起来吃饭。我张开眼睛一望,屋里已经点上灯,原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晚饭之后,青梅拉着我到素蓉房间的净室里,帮我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说道∶“洗干净一点好,我刚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心里却在想∶洗得再干净,回头也是让她的浪水淫液弄上一身。不过既然她喜欢,就由着她替我仔细地洗个干净。倒觉得特别精神了。 青梅光着身子拉着我赤条条地走到素蓉的床边,她先爬到床上,在后面纱帐的顶头的横条子处用力向下一拉,原来是一幅精工绘制的春宫图画。上面画着二十四式男女交合的姿势,画得维妙维俏。稍微巾到纱帐时,就象活动起来似的。 青梅已经睡到床上,见我注意地欣赏那幅春宫图画。就凑近我,张开小嘴叼着我的肉棍儿。还用舌头舔卷着龟头。 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这帐里床上,真是春色无边。尤其是青梅那一身丰满白嫩的皮肉,更使我淫兴大发。我的肉棍儿猛然涨大起来,塞满青梅的小嘴。 青梅吐出粗硬的肉棍儿,用一双绵软的手儿握着说道∶“叔叔,你的太大了,青梅的嘴巴含不得了。你把我的双脚吊在床尾的带子上,好让你插进下面去快活了呀!” 我看看床尾,果然有两条红凌的布带子。青梅分开了粉腿,我就把她一对小小的嫩脚,分套在两根带子上。青梅细毛茸茸的小腹,拱得高高。粉红的肉缝中已经湿润了。 一对坚挺的奶儿,由于她急喘的呼吸而高低的起伏着。 我伏到她的肉体上,她连忙用手握住我的肉棍儿说道∶“叔叔,我的脚被你吊起来了,可只有挨插的份儿,你可要轻轻的玩我呀!回头我照上面画的给你翻花样哩!” 说着已经把我的龟头带到她的肉洞口。我等她的手儿刚一放开,就是用力的一下,把肉棍儿一插到底。青梅大声叫了一声“哎哟!”浑身颤动着,小肉洞是又紧又暖。 我慢慢抽动着,那红嫩的细肉儿,被我的肉棍儿带了出来。插入时,连她那细嫩的肉唇儿也被塞进去。我越来越快地抽送着,青梅呻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闭着眼睛不再出声了。我亲吻她冰凉的樱唇,舌尖伸进时,牙齿是咬住的。我摸摸她的胸前,透过软棉棉的乳房,传来她微弱的心跳。 我继续让肉棍儿缓缓地在青梅的肉体出出入入,一方面还轻轻地捻弄着她的乳尖。 过了一会儿,青梅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她娇柔地望着我说道∶“叔叔,你好利害哟!青梅被你插得死去活来了呀!” 我没回答,仍然观看着她小肉洞的肌肉让我的肉棍儿带进带出的,很是有趣。 青梅趁我拔出的时候,伸出手儿握着我那条肉棍儿说道∶“叔叔,你把我的脚放下来,让我歇会儿。等我回过气来,我给你翻花样儿呀!” 我依了她。青梅缩回两条嫩白的大腿,自己抚了抚被我插红了的私处。接着就参照那幅春宫图上的姿势骑在我身上玩“观音坐莲”。她抖颤着一对丰满的奶儿,把屁股又扭又摆,将我的肉棍儿深深地套到底。青梅浪浪地说道∶“叔叔,你把青梅的腰搂紧,我要磨你的乌龟头。” 我搂着她的细腰,青梅就摇动着屁股。我感觉到她温软的肉洞里,也有一团软肉在摩擦着我的龟头,既快感又有趣。她又说道∶“叔叔,你含着我的奶头儿呀!” 我吮吸着她的奶头,她却哼哼秸秸的,又出了浪水,娇喘着说道∶“叔叔,我又软了呀!” 青梅真的软了,她压到我身上,一动也不能动。我抚摸着她的肥屁股,慢慢地揉到她的屁股眼儿。我说∶“青梅,你的小屁眼儿,要不要也让叔叔插个死去活来呢?” 她连忙说道∶“叔叔,青梅的屁股不好,你爱插的话,就去插娘亲的,娘亲的屁眼儿倒是一绝哩!” 我问∶“什么样的一绝呢?你怎么知道啊!” 青梅笑道∶“娘亲挨插的时候,我常在男人后面推腰。我听说她的屁眼很会吮男人的,吮得比青梅的肉洞儿还要好哩!叔叔,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我的屁眼儿太小了,爹没过世的时候要插我,都进不去。我们还是玩花式吧!” 于是我和青梅便继续玩尽那幅春宫上所画的姿势。当玩到“隔山取火”的花式时,我趁着湿滑刺入青梅的屁眼里,果然奇窄无比。青梅痛得哇哇乱叫,不断求饶,她高声嚷道∶“哎呀!痛得紧哟!叔叔饶了我吧!青梅的嘴巴和小肉洞任凭叔叔怎么插都好,可千万别难为我的小屁眼哪!” 青梅叫痛的声音仿佛给我一种莫名的刺激,我更加兴奋地让肉棍儿在她紧窄屁眼里活动。终于,我尽情地在青梅的挤迫体内喷射了。 青梅仍然乖乖让我的肉棍儿留在她的肉体里,直至软小后自动滑出来。青梅又用她的小嘴吮吸干净了,然后我们相拥搂抱。她对我说∶“叔叔,你就娶了娘亲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我要娶你,暑假之后,我带你回学校好吗?” 青梅娇声说道∶“叔叔,我不能嫁给你,我不想离开娘亲的。你娶了我娘亲,也就能玩我呀!叔叔,你不要回去教书了。你就留下来跟我们过日子嘛!” 我吻了她说∶“好吧!等你娘亲回来的时候,如果他再提起,我就答应她。” 青梅甜甜的一笑,亲热地搂住我睡下了。 次日午后,素蓉果然带了一个名叫巧菊的小姑娘回来了,我见她大约十五、六岁上下,身穿粗布衣服,皮肤略为深色,看来出身穷等人家。不过五官端正,唇红齿白,也算一个美人坯子,看来如果稍微得到调养,不愁是一个未来的尤物。 一起吃晚饭的时候,青梅又提起我与素蓉的婚事。我自然一口应承了。素蓉高兴的说道∶“难得你并不弃嫌我残花败柳之身,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在今晚和你成亲吧!” 我点头赞成,素蓉又说道∶“虽然我不能以黄花闺女的躯体与你成亲,不过我今晚将安排巧菊一齐和你洞房,以增加花烛良霄的乐趣哩!” 我心里暗喜,却连忙说∶“这┅┅不太好吧!” 素蓉笑道∶“巧菊是我新买来的姑娘,有你为她开苞,总好过她另日遇上难以服侍的客人嘛!巧菊,你说是不是呢?” 巧菊羞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青梅在我的房间里点起两对大红蜡烛。算是我和素蓉的大喜日子,也算是巧菊开苞的仪式。 素蓉吩咐青梅不能离开,要脱光了留下来凑热闹,青梅便首先脱得精赤溜光。接着素蓉要巧菊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巧菊低着头,羞答答地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巧菊原先被衣服屏蔽的肉体也是洁白细嫩的。一对未发育成熟的乳房虽然不壮观,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却非常迷人。我不禁伸手去捻弄,巧菊怕痒地缩走了。素蓉却要她替我脱衣服。巧菊只好战战兢兢地伸出颤抖的手儿来脱我的衣服。我当然要在她肉体上索油了,我伸手去摸捏她的乳房。她浑身发抖,象是求救似的望着素蓉。 素蓉对她说道∶“巧菊,你叔叔一会儿就将为你开苞了,你应该乖乖的让他摸摸你的身体才对呀!” 巧菊颤声说道∶“我怕呀!” 青梅插嘴道∶“菊妹子,你不要担心,叔叔玩你,到底是一件乐事,叔叔都平时玩我的时候,不止要摸要捏,还把我插得欲仙欲死哩!” 素蓉也说道∶“是了,巧菊,你叔叔一会儿也会将男人的东西放入你的身体里面,那时你将会得到从来没有过的乐趣的。女人生来就要让男人插进去的,你快把叔叔的衣服脱了吧!” 这时青梅也走过去把素蓉脱得赤条条的。我望着身边三个一丝不挂的娇娃,底下的肉棍儿早已蛙怒了,当巧菊脱下我的内裤时,便弹了出来。巧菊又是吓了一跳。 素蓉说道∶“青梅,还是你先和叔叔玩一会儿吧!也让巧菊开开眼界,就不会这样害怕啦!” 青梅二话没说,已经跪到我跟前。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我的肉棍儿含入嘴里。还用舌头儿卷弄着龟头。 素蓉又说道∶“巧菊,叔叔将会用他的宝贝插得我们好舒服的。所以我们要先服侍他一会儿,日后你接客人时,也应该这样做的。现在就让你学着做吧!你要仔细看看青梅怎么做,然后你也试试呀!” 青梅吮了一会儿,就拉让位给巧菊。未经人道的巧菊在这方面显然很笨掘。素蓉便在一边耐心指教。还亲自把着我的肉棍儿含、舔、吮、吸,为巧菊做示范哩! 接着,素蓉要我先玩青梅一会儿。青梅赶快躺到床沿,举起两条粉嫩的大腿。摆好了姿势。挺着小腹,只等我的肉棍儿去插入。 我双手握住青梅一对小脚丫。粗硬的肉棍儿轻车熟路地挺入她温软湿滑的肉洞里。 当我抽送的时候,青梅不停的淫呼浪叫着。巧菊在一边看得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自己的下面。玩了一会儿,青梅的肉洞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使得我和她肉体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的声响。青梅上气不接下气娇喘地说道∶“叔叔,青梅够皮了,你去插巧菊吧!” 素蓉吩咐巧菊也躺到床沿。我从青梅的肉体里抽出来,移到巧菊的前面,这时我清楚地见到巧菊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之间,只有稀疏的一簇茸毛。那隆起的部位,仿佛大白馒头。粉红色的小肉唇深深陷入饱满的外阴中间迷人的肉缝里。 我举起巧菊的小脚。巧菊的脚丫比较深色,但是由小腿开始,就白净娇嫩。青梅从床上坐起来,帮我扶着巧菊的双腿。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巧菊饱满的嫩肉,只见那肉缝里有一个微细的肉洞,还有一棵鲜红的小肉粒。我轻轻拨动,巧菊的肉体颤动起来。肉缝里逐渐变得湿润。我对素蓉说道∶“素蓉,我想在你底下沾些水份,以便顺滑地进入巧菊那里。素蓉说道∶“亏你想出这点子,你要来就来吧!” 素蓉说着抬起一支脚,单腿站在床沿。我便挨过去,把粗硬的肉棍儿挺入她滋润的肉洞儿里面,我边插着素蓉,一边仍然玩摸着巧菊大腿和肉缝。抽送了一会儿,素蓉催我去替巧菊开苞了。于是我从她的肉洞里拔出湿淋淋肉棍儿,抵在巧菊细窄的肉缝,慢慢地挤进去。巧菊咬着牙,默默地忍受我我粗壮的肉棍儿进逼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肉洞儿实在太小了,我见到她本来隆起的嫩肉被我顶得凹了下去。虽然她那里也湿润了,但是好象被什么挡住了。我使劲一顶,“渍”的一下,终于进去了一个龟头。我继续向里面挺进,粗硬的肉棍儿终于整条塞进她肉体里。我觉得又紧又暖的,真舒服! 我双手伸到巧菊的趐胸摸捏她的乳房,底下也开始了抽送。巧菊皱着眉头咬紧牙关象似不胜痛苦。但是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了许多,一味让粗硬的肉棍儿在她的肉体中抽弄着。当我拔出的时候,见到巧菊的肉洞儿已经被我弄得出血了。虽然她不敢出声,但是已经痛得汗水和泪水一起流出来。 素蓉在旁边看了,于心不忍。就劝我先玩她或青梅,好让巧菊歇一歇。于是我要她也躺到床沿,然后,我举起她两条嫩白的双腿,把沾满巧菊处女血的肉棍儿塞入她的肉洞里频频抽送。巧菊坐直了身子,青梅用一块白色的手巾为她揩抹私处的血渍。俩人靠在一起,悄悄地望着我和素蓉在热烈地交合着。巧菊的手儿轻轻抚摸着受创的私处,青梅搂着她,低声地说道∶“第一次是会有一点痛的,以后就不会了。你看娘亲和叔叔玩得多开心。刚才叔叔玩我时也好舒服哩!” 这时候的素蓉已经让我抽插得很陶醉了,��淫哼浪叫着,双手紧紧地箍着我。肉体被我插入的部位竭力向我挺凑,大量的浪水涌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得到一次满足了,便暂时放过她,转身对着青梅和巧菊。 巧菊仍然怕怕地望着我,青梅对她说道∶“娘亲爽过了,我也想再爽爽哩!不过今晚是你的好日子,还是你来陪叔叔玩吧!” 我也说道∶“巧菊,让我来玩你吧!这次一定玩得你好舒服的呀!” 巧菊仍然十分害怕,却也无可奈何的分开两条嫩腿,让我卧到她的肉体上。青梅俯下来,把我的肉棍儿扶着对准了巧菊的肉洞口。我缓缓的插进去,比起刚才来说,毕竟容易多了。巧菊的肉体还是紧张地颤抖着。但是我看得出,她没有刚才那么痛苦了。我慢慢的活动着腰际,让肉棍儿微微在她身体里抽动。 巧菊开始有反应了,首先是肉洞里分泌出浪水,使得我的抽送顺滑起来。接着她眼湿脸红,虽然不敢叫出来,却也低声地哼哼秸秸的。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便肆意冲撞起来。这时巧菊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创痛,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身体,小肉洞也越来越湿滑。我把她移到床沿,采用刚才开苞时的姿势,青梅也坐过来扶着她的双腿,我则边抽送,边玩摸着她的乳房。巧菊终于兴奋得双腿乱颤,小肉洞也剧烈地抽搐着。我受到她的感泄,也涌起一阵快感。登时“卜”“卜”地在她肉体里喷射了。 我伏在巧菊的肉体上陶醉了一会儿,才抽出了肉棍儿。巧菊的两条嫩白的大腿还在抽搐。望着她肉洞口溢出的红白浆液,我心里油然满足。 青梅下床拧了热毛巾,替我和素蓉,以及巧菊一一揩抹干净了下体。然后带着巧菊到她的房间睡觉,留下我和素蓉相拥而眠。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素蓉还再熟睡在我的臂弯。我望着她俏丽的面庞,匀称的肉体,想起这断日子和她传奇般的艳遇,心底里涌起无限干感激。素蓉不仅以身相许,而且准许她身边的女孩子一一供我淫乐。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报答她才好。 看到她两条白净细腻的大腿尽处那一个洁白粉嫩的肉蚌,我胯间的肉棍儿又硬立起来。我搂着她温香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一团细嫩弹手的奶儿。素蓉睁开惺松的睡眼,望着我娇媚一笑,手儿握着我粗硬的肉棍儿说道∶“亲亲,是不是又想女人啦!” 我情深款款地说道∶“阿蓉,你对得我这般好,我不知怎么报答你!” 素蓉笑道∶“报答就不必啦!我俩情投意合,希望来年能养一个娃娃,我就心满意足了呀!” 我问道∶“阿蓉,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呢?” 素蓉说∶“是呀!我虽然风尘中出身可也是女人,将来我都想做个母亲呀!” 我伸手摸索着素蓉湿润的私处笑道∶“我们现在就来试试配种吧!” 素蓉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没句好话!”说时却已经舒开了双腿。 我压上去,素蓉牵引着我的肉棍儿进入她温软的肉体里。 素蓉边挺着小腹迎凑我多她的抽送,一边深情地对我说道∶“亲亲!你娶我之后,仍然可以玩我们这里的女人的。今个晚上,我让青梅也给你收为小星好吗?” 我没有回答,却一味频频抽送,直把她插得娇喘浪哼起来。 完事之后,我伏在她上面,仍然让肉棍儿留在她身体里,我爱怜地吻着她的脸儿。 素蓉娇媚地说道∶“亲亲!你没来之前,我有时也会扮成后院的姑娘拣个喜欢的客人玩玩。但是,现在我想养下孩子,就不会再这样了。” 我大方地说道∶“将来你养下孩子之后,如果下变化一下滋味儿,我都不会介意你和其他男人逢场作兴呀!” 素蓉亲吻了我说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这时天色已经大光,青梅打开房门走进来,掀开纱帐,见到我和素蓉还搂在一起,微微一笑,就去准备热毛巾。 起身之后,素蓉一面梳洗,一面告诉青梅说∶“阿梅,今晚你叔叔收你做二房。你愿意不愿意呢?” 青梅俏脸飞红地说道∶“娘亲作主就是了,叔叔要了我之后,我还是照样服侍娘亲左右的,青梅本来就不想嫁出去的嘛!” 素蓉笑道∶“这就好了,今晚就是你和叔叔的大好日子,巧菊今晚可以接客了,我叫后院的玉环和小翠也过来凑热闹。 吃晚饭的时候,玉环和小翠以及轻红果然都过来齐集一席,大家笑笑闹闹的。新来的巧菊成了众娇娃取笑的对像。小翠问她昨晚开苞时痛不痛,玉环却问她让我玩得开心吗?众人七嘴八舌的。巧菊都不知先回答那一个好。还是轻红替她回答说∶“巧菊是新女,叔叔的家伙我也试过了,好大的。不用说一定弄痛了巧菊,不够后来又插的好舒服哩!阿菊,你说是不是呢?” 巧菊红着脸点了点头,众人一起笑了。晚饭过后,素蓉吩咐大家日后多多照顾新来的巧菊,又叫玉环和小翠陪我玩得开心点。就带着轻红和巧菊到后院去了。 青梅今晚是新娘子,所以由玉环和小翠收拾了碗盘,然后一起进入青梅的房间。青梅平时对我倒是无拘无束,可是今晚在众人面前,却显得有些羞涩。不过玉环和小翠就老不客气的对她说道∶“新娘子,今晚我们来闹洞房,可要你亲眼看着你的郎君和我们玩过,才交还给你哟!” 青梅只是笑着回答说∶“叔叔高兴就好,你们尽管开心玩啦!” 玉环道∶“小翠,我们先把她脱光了呀!” 于是俩人一起动手,把青梅脱得一丝不挂,扶到床上坐着。接着也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才自己脱光身上的衣服。 两位娇娃的肉体,我虽然早以暗中偷看过。但是面对面地肉帛相见,却还是第一次不过她俩却是十分大方地走过来,把我扶到床上躺下来。小翠俯下来,一口把我的肉棍儿咬进嘴里。玉环就将一对细嫩的肥奶凑过来让我玩摸。玉环身材丰满,两座乳房特别壮观,我必须用一对手才能够包围她一个奶子。我捧着她的乳房,用嘴吮吸她的乳头。 而下面的肉棍儿就任小翠横吹竖吮。玩了一会儿,她们换了个位置。玉环去吮我的肉棍儿小翠来让我摸奶子。小翠的乳房要比玉环的小得多,不过比较有弹性,拽在手里满好玩的。我轻轻捻捏她的奶头,小翠痴笑着微微一缩。玉环把我的肉棍儿吮了一会儿,就跨上来,用她的肉洞儿套入我那粗硬的擎天柱。哇!暖呼呼的,好舒服! 我伸出另一支手去摸小翠毛茸茸的肉洞儿,原来也是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小翠呻叫起来了,她要玉环让她玩一会儿。可是玉环又故意霸着不让。 这时素蓉推开门走进来,笑着对我说∶“今晚生意特别旺,后院的姑娘都有客了。 玉环的熟客也来了。正在那边等着哩!不如让她先去见见客人吧!” 我笑道∶“好呀!反正我这里都玩不转,另日再和玉环再玩过啦!” 玉环使劲套弄了几下,心犹不甘地脱离我的肉棍儿,披上衣服,跟着素蓉出去了。 小翠兴高采热地骑上来,湿滑的肉洞轻易地吞没了我的肉棍儿。小翠的下面生得低,所以这一姿势很合适。只不过难为了青梅,有得看没得干。 我渐渐发现了小翠套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套到底,但是我的肉棍儿却是已经顶到了尽头似的。我思疑小翠的肉洞儿一定比较浅,便有心戏弄她。于是我要小翠躺在床沿让我玩。小翠不敢不依,很快地摆好了姿势。我举起她的双腿,叫青梅扶住,挺着粗硬的肉棍儿往里面就刺。小翠出声道∶“叔叔的东西太长了,轻点来,顾着小翠呀!” 可是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长驱直入,肉棍儿整条的捣进去了。小翠“哎哟!”地叫了一声,伸手过来撑拒。可是我捉住她的手儿,然后狂抽猛插起来,我觉得每一下都把她的子宫往里推。小翠有些吃不消,每当我插入时总是张开着嘴喘着粗气。青梅又故意把小翠的两条地地大腿尽量地撕开,以便让我可以尽根送入。小翠只好使尽吃奶的力气,尽量夹紧,想我快点完事。可是我却从她肉洞拔出来,而刺入她粉红色的屁眼里。 小翠哇哇叫痛,我可是一于少理,让粗硬的肉棍儿在她狭小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小翠唯有曲意奉迎,嘴里仍然娇呼浪吟,看来是想快一点把我的浆液哄出来。果然,玩了一会儿我也终于在她淫哼浪叫声中喷入了。 我躺到床上休息,青梅进净室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小翠却没有用上。她爬上来用她的小嘴替我清洁湿淋淋的肉棍儿。小翠又添又吮的,很快就把那些浆液吃得干干净净了。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着我软小的下体,直到我那小东西又膨涨成粗硬的肉棍儿。小翠吐出来。开口对青梅说道∶“阿梅,轮到你了。好好享受你们的春宵一刻吧!我回后院去了。” 说罢,小翠就接过青梅手上的毛巾,为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然后抹抹浆汁淋 的下体,披上衣服告辞离开了。 小翠出房门的时候。青梅已经跪在我身体上面,双手拨开两片红润的肉唇。让我把粗硬的肉棍儿纳入她温软的肉洞里面,然后一上一下的套弄着。玩得正欢的时候,忽然玉环推门进来了。她嘻嘻笑道∶“哇!阿梅,我还没玩完哩!你就开始了吗?” 青梅嘟着嘴说道∶“玉环姐,你不是到后院接客去了吗?” 玉环笑道∶“是呀!但是刚才小翠过去后院替我让那位客人继续玩,我便抽身返来嘛!青梅,你快点下来呀!”说着便把外袍褪下,里面却已经是光脱脱的了。 青梅央央地从我身上溜下来。玉环爬到床上,分开两条嫩���,就要把她的肉洞儿套过来。我捉住她一对肥白的乳房说道∶“玉环,这次让我来插你啦!” 玉环笑着说道∶“好啊!叔叔,你要从前面插,或者从后面插呢?” 我笑道∶“就从后面插好了。” 玉环伏在床上,昂起一股大白屁股。我跪在她后面将粗硬的肉棍儿对准湿润的肉洞用力一顶,立即整条贯入了。 玉环叫了一声∶“哎哟!叔叔那么狠呀!” 青梅笑道∶“是你自己找上来的,还怨什么呢?” 玉环也回头笑道∶“阿梅,我知道抢了你好玩的,你会不高兴,可是今天晚上我可是抢定了,你尽管在那儿流口水吧!等叔叔玩过了我,才轮到你哩!” 青梅的小嘴也不饶人,她笑道∶“玉环姐,我今晚就算嫁给叔叔了,以后我要陪他睡觉,他什么时候要玩我都可以,现在我看着他玩你,是我的眼福哩!你现在嘴刁,一会儿让叔叔插得喘不个气来更加好看哩!” O-QM-3 我受了青梅的鼓舞,立即舞动粗硬的肉棍儿在玉环的肉体里狂抽猛插。玉环也开始呻叫了。青梅指着玉环的臀缝对我打眼色,我随即会意地将肉棍儿从正在抽送的肉洞中抽了出来,藉着玉环淫液浪汁的润滑,塞入她臀缝里。大概玉环的屁眼平时让男人插惯了,我进入时,她并没有疼痛的反应,而且回头从容地笑问∶“叔叔,玉环的屁眼好不好玩呢?叔叔有没有玩过青梅的屁眼呢?” 青梅说道∶“玉环今天老是跟我过不去!叔叔不如塞住她的口。” 玉环笑道∶“叔叔再玩一会儿,我自己翻过来让你塞住嘴巴嘛!” 我急促地抽塞着,可是玉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我回到她前面的肉洞里。 这下子玉环可叫得更欢了,而且收缩着小肉洞夹弄我的肉棍儿。 玩了一会儿,玉环的肉洞里冲出一股浪水,肥白的娇躯也瘫倒下去。却又翻爬过来张嘴叼着我粗硬的肉棍儿吮吸着。玉环嘴上的功夫确实一流,我被她吮了一会儿,简直要魂魄儿飞上天。不觉飘飘然地,就在她的口腔里喷射了。 玉环把我喷出的浆液吞下以后,就把我下面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穿衣离开了。 青梅躺下来依着我。我搂抱着她,让她睡在我臂弯,青梅娇媚地说道∶“叔叔,你今晚一连玩了小翠和玉环,一定好累了,不如睡了吧!” 我笑道∶“但是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的好日子哩!怎好辜负呢?” 青梅柔情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来日方长哩!” 我伸手到下面摸索到青梅湿润的肉洞口,笑着说道∶“话虽这样说,但是我知道你刚才看了我和玉环小翠她们玩,心里一定好想弄的。不如你用嘴含含,我们玩一场才抱着睡到明天中午吧!” 青梅笑道∶“也好,就依你吧!”说着就爬起来,转过身子,低头把我那软软的吃进她的小嘴里舔吮。我也顺着她两条嫩腿直摸到她细毛茸茸的小肉洞。我轻轻地揉她肉洞口的小肉粒,青梅颤抖着,一滴浪水从她肉唇泌出来,滴在我胸膛上。 我的肉棍儿渐渐在青梅的小嘴里膨涨,青梅的喉咙容纳不下了。她转过身子,让她的肉体吞没了我的肉棍儿。这一回,青梅如鱼得水,疯狂地套弄了半个多钟头,才软软地伏在我身上。这时我也已经撩起兴头,翻身把青梅压在下面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花容失色,才抵在她的小腹把浆液深深注入她的肉体里。 青梅舒服地透了一口气,告诉我说∶“叔叔,你在我下面留多一阵,我和娘亲都已经不再吃那种药了,希望早日为你生个胖娃娃。” 我搂着她亲热地吻了一吻。说道∶“青梅,我们侧身睡,叔叔塞住你下面睡下。” 虽然天色已经大光,但这时俩人都倦了,于是又相拥而睡着了。 从此之后,我每几乎每天都浸浴在温柔乡之中,两位爱妻不但善解人意,而且很懂得调养我的身体。也许正值精壮的年华吧!对于两位雌儿的需索,我不但应付自如,而且偶然还可以在素蓉的安排之下和后院的姑娘们欢娱哩!我真是乐而忘返了! 过了一个多月,学校就将开学了。我在两位夫人劝喻之下,终于决定辞去教书的职务。于是我暂别了这一安乐窝,起程回学校安排辞职的事宜。 回程的时候,我仅带着轻便的行李,取水道而返。去码头的途中路过好友梁兄的家乡,顺便登门拜访。梁兄家世富裕,妻妾成群。已经不问世事,只在家安享康乐日子。 他一见到我,登时喜出望外。晚饭之后,促膝倾谈,直至深夜。才唤来两个丫环,吩咐她们陪我去歇息。我随着两个丫环到了西厢,只见窗明几净,被缛都是崭新的。我吩咐两位丫环可以离开了。可是其中一位开口说道∶“奴 的小名叫着杏花,梁大爷吩咐我和小芳服侍你过夜,你不���欢我们两个,我们可以去换其他的姐妹来。如果大爷你笑纳的话,我们就不走了。” 我仔细地望了望这两位丫环,觉得已经是日间所见,梁府中比较俊俏的 女了。就不加思索地说道∶“两位小姑娘都这么青春美丽,我怎么会不满意呢?只不过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们梁大爷的一番好意。所以才叫你们离开呀!” “这样就好了。我和小芳先服侍你入浴,然后,随大爷的喜欢,你把我们俩的身子怎样怎样玩都可以呀!”杏花风骚地一笑,接着吩咐另一位丫环道∶“小芳,你去拿水来,我先帮大爷宽衣解带吧!” 小芳转身走出去,顺手把门也带上。杏花随即上前替我脱下长袍,接着说道∶“赵大爷,我自己先脱光了,再服侍你比较方便一点。你可不要见笑哦!” 说着,杏花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她身段丰满,质肉细腻。两座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非常壮观,小腹下黑油油的阴毛浓茂拥簇。嫩白的粉臀翘翘的,两条嫩腿浑圆雪白。我几乎忍不住要把她立刻按在床上行事。 杏花有条不紊地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除下。一边脱,一边还告诉我道∶“凡是有贵客到,梁大爷都会安排两个侍女陪伴过夜的,因为我比较善解人意,所以经常有份。小芳才新到,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除了梁大爷替她开苞过,还未有其他的贵客玩过她哩!不过她可能会比较怕羞一点,还望赵大爷你将就一点儿吧!” 这时小芳已经拿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进来。见到我已经被杏花脱得精赤溜光,立即羞得涨红了脸蛋。杏花接过小芳递过来的一条热毛巾,替我洗个脸。又接过另一条毛巾为我洗擦了上身。在这当儿,她那对温软的乳房不时地巾触到我的身体。 接着,由小芳替我洗擦下半身。她那颤抖的手儿接触到我粗壮迄立的大阳具时,连自己的脖子都红透了。小芳细心翻洗了龟头,又擦洗了双腿。最后捧着我的脚放进水盆里浸洗。她一对绵软的手儿摸捏着我的每一支脚趾。我已经忍不住把杏花拉进怀里,将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奶儿摸玩捏弄。 小芳替我洗好了脚。就出去倒水。杏花笑问∶“赵大爷,一会儿小芳回来,让她自己脱衣,或者由你亲自把她抽丝剥茧呢?” “让我动手也挺有趣呀!”我笑着回答。一支手摸到了她的小腹下面。觉得她的肉缝里早已经湿润了。 “赵大爷,今晚你玩小芳,或者玩我呢?”杏花 着双眼问。 “当然是两个都玩啦!” “那你先玩我或者先玩小芳呢?” “你下面已经湿润,趁小芳还没回来,我先插进去捣弄几下好不好呢?” “也好!我先让你插进去。小芳回来时,就让你去脱光她的衣服。”杏花说完,就躺在床沿,双手捧腿,把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高高举起。接着分开着双腿。毛茸茸的私处隐约露出粉红的鲜肉,专等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去插入那滋润的小肉洞。 我手持昂然的肉棍儿,龟头拨开草丛,直插肉洞的深处。“渍”的一声,若大的一根肉棒子,就没入杏花的肉体里了。那里面暖乎乎,软绵绵的,却又狭窄得来箍得我肉棍很紧。我抚摸着她一对粉嫩的脚儿说道∶“杏花,想不到你的小脚儿也怎么可爱!” “我们几个用来招呼贵客的丫环,是梁大爷亲自挑选出来的。梁大爷不让我们做粗重的工夫,但求把我们养得肥肥白白的。好让你们受用呀!” 这时,小芳已经返来了。她关好了房门,悄悄地走到床前。背过身子,双手摸到自己衣领的钮扣上。杏花出声说道∶“小芳,你先别脱衣服,你靠过来,赵大爷要亲手为你宽衣解带呀!” 小芳听话地把身子转过来,含羞地低着头。我让粗硬的大阳具仍然留在杏花的肉体内,侧过身,伸手去脱小芳的上衣。我把她的衣钮解开,小芳稍微转身让我把她的上衣褪下来。我先不解下小芳的上身仅余下的一件红肚兜,却把她的腰带解开,使她的裙子跌下去。我还没有看清楚,小芳已经害臊地用双手捂住她的羞处。我也没有去拉开她的手,只把自己双手伸到她红肚兜里面捉住她的乳房。只觉得小芳的奶儿坚挺而且结实,两粒奶头被我一捏,就迅速地发硬了,就新鲜的葡萄一般。 小芳羞涩地腾出一支手到她的胸前,抚住我摸捏她乳房的手,似乎是有些怕痒,想阻止我调戏她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小手儿柔软无力,丝毫也影响不了我对她两团弹手软肉的摸玩捏弄。玩了一会儿,我才放开小芳的乳房,把她捂住私处的手儿拿开。小芳不敢不从,乖乖让我移走她绵软的嫩手,露出一个光洁无毛的肉桃儿来。只见小芳的大阴唇白晰细嫩,小阴唇粉红鲜艳。我不禁好奇地拨开她的肉唇,仔细地把那迷人的小缝丑看个究竟。小芳肉洞里的嫩肉鲜美可爱,我用手指轻轻点拨蚌珠,那肉洞儿就随之收缩一下。小芳很受落地挺着小腹,任我戏弄她的阴户。有时也忍不住向后闪避,但是闪避之后,又连忙挺过来让我挖洞撩阴。 这时杏花笑着出声说道∶“赵大爷,小芳已经被你挖出水了,你不如先试试她,待会儿再来玩我吧!” 我望望杏花,其实这时她也春风满脸,模样儿也十分可爱。我相信她也正期待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把她的小肉洞狠狠抽送一番。但是这一朵解语花,她也明白我此刻正急于尝试小芳那具雪白光滑的玉门关。 于是,我让小芳也象杏花的姿势躺在床沿,然而小芳仍然含羞地垂着双腿,不好意思做出粉腿高抬的架势。同时双目紧闭,满脸一副娇羞的神态。接着,我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杏花的肉洞丑抽出来,移位到小芳跟前。我捉住她一对细白的嫩脚儿,把她的玉腿举高起来左右分开。杏花也起身站在我背后,帮我扶住小芳的双腿。我空出来的双手,便用来玩摸小芳的肉体。先是把她红肚兜除下来,扔到一边,使小芳的肉体彻底裸露。 接着就去戏弄她趐胸那两团软肉。此刻小芳的私处已经毫无遮掩,加上她阴阜上光洁无毛,所以我抚弄她乳尖时,她的私处所引起的反应清楚了然。我见到她的小肉洞一慑一慑地抽搐。晶莹的阴水滋润着鲜红的嫩肉。我凑过去,故意把龟头巾触她肉洞口的小肉粒。小芳娇喘着,终于把手儿伸过来,轻轻扶着我的阳具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小芳的阴道特别狭窄,如果不是水份够多,我的大阳具简直插不进去。我勉强抽动几下,觉得她肉洞里的肉芽子刮得我的龟头好舒服。我继续抽送着,小芳的肉洞里忽然分泌出大量的水份。抽送时发出阵阵声响。我兴奋地一阵狂抽猛插,直把小芳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整个人瘫在床上。 杏花一直站在我身后。一边帮我扶着小芳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乳房不停摩擦着我的背脊。我见小芳已经已经被被我奸得差不多了。”就放弃她的肉体,转身面向杏花。杏花慢慢让小芳的双腿垂下来。然后躺在小芳的身边,象较早时一样,粉腿高抬着,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重新纳入她的毛茸茸肉洞里。我双手捏着她的乳房,大肉棒急促地在她湿润的洞眼里进进出出。杏花终于也淫水泉涌,肉紧地颤抖着身体,嘴里“依依哦哦” 地呻叫着。我让她躺到床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压在她身上。粗硬的大阳具继续在她肉体里狂抽猛插了一阵子,才把精液喷入她肉洞的深处。杏花紧紧地把我抱着,我让阳具泡在她肉洞里,直到软小了,才从她丰满的肉体上滑下来。 小芳凑过来用嘴替我清理沾满淫液浪汁的肉棍儿。我的阳具又在她温暖的小嘴里膨涨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到小芳的身体上,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光脱脱的肉缝里就干开了。 杏花见了,笑着说道∶“赵大爷真行,把我和小芳一箭双雕,不过你可以躺下来,让小芳以“坐马吞棍”的花式和你玩玩呀!” 我一听,觉甚有道理,于是,就翻身平躺在床上。小芳含羞答答地骑到我身上,小手儿轻轻捏着我的肉棍儿,让龟头抵在她那光洁无毛的肉缝。杏花的主意果然美妙,现在我可以亲眼看着粗硬的大阳具逼开了小芳的阴唇,缓缓地插入了她的肉体。 我双手肆意玩摸着小芳和杏花身体上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仔细地比较着她们各人所具有的优点。 小芳套弄了一会儿,开始娇喘吁吁,小肉洞里也淫液浪汁横溢。于是我叫她平躺下来让我在她上面干,小芳的肉体显然比不上杏花棉花垫一般的肉身,但是她的得小肉洞却使得我插在里面的龟头特别快感。抽送了好一会儿,我终于也在她肉体里注入精液。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精赤溜光的女人中间。这次,杏花用小嘴把我阳具的液汁添吮干净。然后我左拥右抱两位可人儿,双手搭在她们的乳房上,谈笑风生直至深夜。 次日,我谢别了好友,乘马车到码头去。下车步近码头的时候,立即被一群船夫的呼唤给叫住了。我立了足向这码头看去,大约有十几条船,排在码头上。正当我注意渡船的时候,三、四个老者围着我,要我上他们的船。 我问明了价钱,就上了一船,这船上,除了老者之外,还有一个小姑娘。结实的身体,显出她是长年在船上操作的。圆圆的脸蛋儿,却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见我上船来,就嫣然一笑,大辫子一甩,甩到了背面,拿起竹篙推船离岸,向湖心划去。她翘着一个个肥大的屁股,一边撑船,一边哼着小调。 我观览着湖光山色���一会儿工夫,船摇到岸边停下来。老者上岸去了,临走的时候对那女孩子说∶“阿香,我先回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如果太晚了,不如到你姐姐家住一夜,明天才来接我吧!” 女孩子继续撑着船,却只往芦苇丛中走。我想怕是走错了路,她却说是这么走会近一点。我走到船头,已经见不到出路了。她象是很吃力似的,停止了摇船,回头向我一笑,笑得那么甜蜜,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子冲动。 她向我说道∶“真糟!船卡住了。” 说着象似娇弱无力地向我斜着媚眼儿,我向四周一望,船已经埋入芦苇中,周围一点也看不清楚,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到船仓里休息一会儿再摇出去吧!” 她没有拒绝我的提议,而且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随着我拉她那一下子,进入了船舱,扑进我怀里。 我坐到船舱的草席上,顺便拉她一下,却把她拉到我怀里,她坐在我大腿上,羞红了脸,一点儿也没有争扎的意思。 我再也按奈不住燃烧的欲火了。我搂住她亲了个吻,她含羞地躲一躲,却被我用力一拥,她便半推半就的,任我亲了她的脸蛋儿。 我慢慢的吻到了她的嘴唇。她双目紧闭,火烫的嘴唇和我热烈地接吻,同时把一条尖尖的舌头儿,度进我口里。我兴奋地吮吸她的舌头儿,同时把抱住她背脊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终于摸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感觉上她那里的肉是特别的结实哩! 她害羞地扭了扭腰,嘴里“哦!”了一声,象似要挣开我的手。但是,非但没有闪开,反而被我从她的裤腰伸了进去。我的手摸到她的滑腻的屁股蛋子,她反而把身体贴着我的胸前。我觉得她两团软肉和我紧贴着,似乎传来她急促的心跳。 我的手由她的屁股渐渐游移到她的前面,摸到她已经湿润的私处。她颤抖着,丰润的肉体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我知道是动手的时候了,便迅速脱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她含羞地把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赤裸着一身结实而丰满的白肉,缩成一团。 我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挨近她的光脱脱肉体。我牵着她的手儿来握接触粗硬的肉棍儿,她微微一缩,毕竟轻轻地握住了。我也伸手去探摸她的私处,不算困难的,就可以把一个手指头探入她的湿润肉洞里。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不过仍然很紧凑。 她乖乖地让我挖弄那迷人的小洞,可是当我轻轻揉着她洞口的小肉粒时,她全身颤抖着,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我。我对着她的小嘴吻下去,继续把她的肉洞儿挖出好些浪水来。我让她躺了下去,轻轻分开她两条嫩腿。因为她平时是卷起裤子和衣袖的,所以暴露出来的部份被太阳晒黑了,但是大腿和身体却非常白嫩可爱。两腿交汇的地方饱满丰厚,长着稀疏的一些茸茸细毛,粉红色的肉洞泌出一丝浪水。 我卧到她两腿之间,把粗壮的肉棍儿抵着她的小肉缝儿,用力往里一插。 “哎哟!好痛哟!”她叫了起来。我却不顾一切的,整条塞了进去。 温软而紧小的腔道,包住我火热的肉棍儿。我的感觉是无比的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淫浪的声音,我微微抽出,然后又是用力一顶。她哼哼秸秸的叫道∶“亲亲,你可轻点儿呀!顶穿我的肚子了呀!” 一阵阵的浪水儿,由她的肉洞里流出来,浇灌了我的肉棍儿,使得抽送起来发出一连串“扑滋”“扑滋”的声响。她也随着这响声的节奏,频频挺起臀部承接我的抽插。 我加快了速度,一口气抽送了两三百个来回。把她插得双眼润湿,红唇都褪白了。 她的小肉洞儿把我侵入她肉体里的部份夹得紧紧的,看那神态,简直欲仙欲死了。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气来,娇喘着把一双嫩腿勾住我的腰际,摇动着大屁股,娇浪地对我说道∶“亲亲!你怎么这么凶啊!插了这么久,还未曾出出了呀!” 我见她已经陶醉过了,便狠狠抽弄了一会儿,也“卜”“卜”把浆液喷入她肉体里了。那时她兴奋地将我紧紧搂抱着。娇喘着说道∶“哎呀!我的亲亲,好烫哟!” 我软软地伏在她富具弹性的肉体上,她搂紧了我却用手按着我的屁股,不要我拔出来,她娇浪地说道∶“亲亲,多插在里边一会儿啦!” 我笑道∶“好妹子,我玩得你舒服吗?” “太好了呀!我想不到男人会玩这么久的哩!”她由衷地说。 我哈哈一笑,一边用手玩摸着她肥嫩的乳房,一面说道∶“你有没有嫁过人呢?” “没有哇!我才十八岁哩!”她从容地说∶“不过一年前我曾经和我姐夫弄过第一次,他没有你的大,也没你弄得那么久!亲亲,妹子底下好不好玩呢?” “好!太好了,好妹子,是不是船��的姑娘都让客人玩呢?” “不!船上有姑娘的很少,同客人玩的更少。” “那么你?” “我一看见你,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想你一定不是本地人。” “对了,我是过路客。” “所以,我就偷一次,亲亲,妹子浪了好久了!” 她边说着,边用肉洞夹着我的肉棍儿。我笑问∶“你是不是还想要呢?” 她含羞地说道∶“不是的,我刚才已经让你玩得很那个了,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呀!你愿意不愿意当我家去住一霄呢?” “可是,你父亲知道了┅┅” “不是去我家,是到我姐姐的家里呀!我姐夫半年前过着身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不过┅┅” “不过什么呢?是不是要钱?” “去!我们又不是妓女,我是说,我姐姐也很爱男人,你得同她睡睡才行。” 我真没想到,在这纯朴的水乡,却偏偏有这样的事情,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便一口答应下来了。 于是,我从她的肉体拔出肉棍儿。我们穿好了衣服,她把船撑出芦苇丛中,沿着江岸向下游顺流而行。船儿再靠岸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她带着我走了一段黑暗的小路,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村落,一所高墙围绕着的屋子前停住了。 她叫开了门,是她姐姐来开的门,把我让进了屋里,这才互通了姓名。原来她们姐妹两个,姐姐雪莲,妹妹叫荷香。荷香领我走进一个房间,我仔细看了看屋子,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两姐妹低声私了几句,荷香依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道∶“先叫我姐姐陪你睡一会儿,到了后半夜,我才过来和你们一起玩儿。” 说完,她就一笑,走了出去,还顺便把门带上了。我一伸手,把雪莲拉进怀里。雪莲趁势坐到我的腿上。我仔细地端详,雪莲比起她妹妹荷香,要白得多了。大约不在太阳下晒的原因,脸上也秀气得很,虽然没有她妹妹那么结实,但也珠圆玉润的,长得相当丰满。我握住她一对小白手儿,觉柔若无骨。 我又摸了她的脸蛋儿,她娇羞的低下头,但却向我沤着媚眼。我凑过去吻她的嘴,她就把眼儿闭起。火热滚烫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舌头儿尖尖的吐进我口里。 我吮着的时候,她已经嘘喘着,把胸前一对肥奶儿紧贴我。我底下的肉棍儿跳了一跳,她有所感触的,小手儿移过去握住了。虽然还隔着一条裤子,可是,她柔软的小手已经带给了软绵绵的舒适。 她颤了颤,周身一软,缩回舌头儿,娇浪地对我轻轻说道∶“睡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脱去了鞋子,露出一对粉嫩的肉脚。齐整的脚趾儿,肥白的脚背,实在逗人爱。我不禁捧起来端摩一番。雪莲怕痒地缩走了。我把油灯挑亮一点儿,移到床架上,照亮了整张床。然后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雪莲的眼睛瞪着我粗壮的肉棍儿,那饥渴淫浪的样子,真叫人见而兴欲。 我脱去她的上衣,一对肥奶儿竹笋一般高翘着,鲜红的奶头,证明她没有生过孩子我摸捏了一下,她“哦!”的一声,心跳得一对乳房都颤动。 我又脱下她的裤子,修长的粉腿,浑圆的屁股,真是充满了诱惑。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只见那饱满的肉包子,白净而无毛。两片粉红的肉唇儿,微微的一张一合。夹着一摊淫浪的水渍。我伏到雪莲的身体上,她的小手儿随即轻轻地捏着带到湿润的肉洞口。 我使劲一顶,立即到底了。 雪莲舒服地叫了一声。我象似受了鼓励一般,努力地抽送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我下地上,把雪莲的娇躯移到床沿,扶着她一对嫩白的大腿,把粗硬的肉棍儿又塞进她的肉洞儿里去。玩得正欢的时候,荷香推门进来了。她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一身光脱脱的肌肤,雪莲见了,就嚷道∶“哎呀!妹妹,你就等一会儿再来嘛!。” 荷香笑道∶“姐姐放心好了!我是来帮你们的,又不是和你争吃,怕什么呀!” 说着就走了过来,在我背后帮手扶着雪莲的大腿。我腾出双手,就去玩摸雪莲的乳房。荷香也把乳房贴在我背后摩擦着,她的小腹挨着我的屁股,随着我抽送雪莲的节奏小一下一下地推过来。 因为我刚才已经和荷香在船上玩了一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雪莲的小肉洞本来浅浅的,这“玉女推车”的花式又偏偏是每一下都尽根送入,我见到每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小腹会随之凸出少许。我肆无忌惮地狂抽猛插,直把雪莲插得花枝乱抖,手脚冰凉,小肉洞里不用说是淫液浪汁横溢了,连眼泪水都流出来。嘴里也已经叫不出声,只是张大着口儿娇喘着。 荷香在我后面见到了,就笑道∶“我姐姐不行了,她已经好久没让男人玩过,你先放过她一会儿吧!” 我对雪莲说道∶“我先和你妹妹玩一会儿,再来插你好吗?” 雪莲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荷香就让她姐姐的大腿垂下来。我转过身子,把荷香搂住,荷香握住我湿淋淋的肉棍儿,微微分开双腿,把龟头抵在她的肉洞口儿,然后将小腹凑过来,让肉棍儿整条吞了进去。我再度进入荷香的肉体,回味刚才和雪莲交合的美妙情景,觉得她的肉洞儿与她姐姐有显著的分别。 雪莲的外形美妙迷人,使我一见了就想插进去。那里头却是比较浅窄,遇我这粗壮型的,就肯定她要吃亏一点了,只消我普普通通的抽送,已经弄得她五脏六腑翻转了似的,而我的龟头冲撞着她温柔的软肉,却舒适而持久。 荷香的深而且狭小,大概因为刚才船上的时候,我在她肉体里注的浆液起走润滑的作用,抽送时很顺滑。我的肉棍儿进出时摩擦着她的腔壁,又趐麻又舒服的,我搂住她转了过身,让她躺到床沿,然后举起她的双腿玩起“汉子推车”的花式。这下子我可深深插进荷香小肉洞的深处,不过我自己也因为龟头不断地刮着她细嫩的腔肉,而渐渐亢奋起来。荷香更是淫液浪汁横溢着,她娇声哼叫道∶“亲亲,你这样弄,妹子美死了,不过你一会儿要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记得射在我姐姐的身体里。姐姐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呀!” 我听了她的说话,便将粗长的肉棍儿从她的肉体里拔出来,移过身子,跨到雪莲垂在床沿的大腿上。雪莲赶快用双手扶着我湿淋淋的肉棍儿,对着她嫩腿交叉的洞眼。我舞腰贯入。雪莲“哎哟!”地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我。我俯下去,让胸部紧贴着她肥美的乳房,那时真如软玉温香,雪莲说道∶“亲亲,你把妹子的肠子都搅乱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承接着刚才在她妹妹肉体擦出的火花压住她的身子继续捣弄了一会儿,终于在雪莲的肉体里火山爆发般喷射了。 我没有把肉棍儿拔出来,抱住她温软的肉身侧卧着,荷香也凑过来,把她一对富具弹性的奶儿贴着我的背脊。因为头先的盘肠大战,三人都倦得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得我下面的肉棍儿好象被人含入嘴里吮吸着。我睁开眼睛一望,原来是雪莲。我记得是抱住她睡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脱离我的怀抱,正埋头于我双腿中间,把我的小东西吃得“渍”“渍”有声。我望望身边的荷香,她仍然搂着我睡得很香.可能是因为她白天要撑船,所以比较累吧! 我下面渐渐被雪莲吮又粗又硬。不过我也懒得起身再玩她,雪莲吮了一会儿,就坐起来跨到我身上,把她的肉洞儿套在我的肉棍子上。 我半梦半醒的,任雪莲卖力地一上一下套弄着。雪莲也没有出声,看来是怕吵醒妹妹。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底下流出许多浪水。我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就把她的上身搂过来,让她温香肥软的奶儿贴在我胸前。我笑问∶“阿莲,好不好玩呢?” 雪莲娇媚地说道∶“好久没玩过了,也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开心过啊!” 我抚摸着她丰满的屁股,又顺着大腿摸向她的小脚,我把她软棉棉的小嫩脚捏在手里把玩。雪莲吻了我说道∶“亲亲,你下次经过我们这里,还会来找我们玩吗?” 我笑道∶“那当然啦!不要说是经过,就是有空暇,我都会特地来会你们呀!不过我恐怕到时候你和妹妹都名花有主了吧!” 雪莲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笑道∶“我妹妹就有可能,我可难说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无论如何,拼死都和你再玩一次呀!” 我听了,心里很舒服,就把肉棍儿向上挺着。这下子可把荷香给吵醒了,荷香睁开睡眼,看见我和她姐姐的肉体连在一起,就开口说道∶“哇!都天亮了,你们还没玩完呀!不用睡觉吗?” 我笑道∶“阿香,我和你玩过两次了,也应该和你姐姐玩两次才公平呀!” 荷香笑道∶“姐姐昨晚没吃饱,所以天亮了又要吃。” 雪莲听了,伸手就要去撕她妹妹的嘴,荷香赶快爬起来躲过了。还顺便回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雪莲没还手,笑着对我说道∶“我妹妹真是个淘气鬼!” 荷香道∶“姐姐,我都肚子饿了呀!你快起来做饭啊!” 雪莲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饿啦!我就去煮饭,我一走,你就不会饿了嘛!” 雪莲又对我说∶“妹妹嘴馋了,你去塞住她的口,我也该去做饭了。” 说完,她恋恋不舍地脱离我的身体,下床披上了衣服,到厨房去了。 荷香见她姐姐一走,就马上卧到我身边,我也把她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荷香握住我刚从她姐姐肉体里拔出来那根湿淋淋的肉棍儿,说道∶“哇!姐姐好多水!” 我笑道∶“趁湿润,放入你下面吧!” 荷香笑道∶“也好!”屁股一抬,就把我粗壮的肉棍儿吞没在她身体里了。 荷香挺起身子,蹲在我身上轻快地套弄着,她的身体比姐姐强健。我伸手去摸捏她结实的乳房,尽情享受着她紧窄的腔肉摩擦我的龟头时的美妙乐趣。 我的手伸到她和我肉体交合的地方,那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了。我把一个手指头伸入她屁眼,荷香说道∶“冤家,你是不是想玩我的后面呢?” 我涎着脸笑问∶“可以吗?” 荷香道∶“我从来没有试过,不过我以前偷看过姐夫曾经插入姐姐的屁眼里。我现在也让你试试,如果不行你可不要硬来。” 于是荷香手扶着我粗硬的肉棍儿,顶在她屁眼,然后慢慢坐下来。我看见若插的肉棍儿已经进去了一个龟头。可是她也痛得“哎呀!”一声,却不敢继续套下去,也不敢退出来。只好苦笑地说道∶“不行了,我叫姐姐来让你玩吧!”说完就大声叫嚷起来。 雪莲闻声赶来,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脱掉衣服,爬上床来。荷香刚想站起来让我的身体和她脱离,雪莲却双手把妹妹的身体一按。结果的那粗长的肉棍儿就整条没入荷香的屁眼里了。荷香惨叫了一声,反弹似的脱离了我的身体,缩到床里边去了。 雪莲笑着跨到我身体上,轻易地把我的肉棍儿吞入她光洁无毛的肉洞里。她熟练地套了两下,把肉棍儿湿润了,就退出来,塞入后面的另一个肉洞里。比较起来,这个肉洞要比前一个好玩一点了。虽然干涩一点,抽送起来没那么顺利,但是很具有摩擦力。 尤其那里头的腔肉,刮着我的龟头,真是舒服极了。荷香在旁边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一支手儿伸到刚才被我插进去的地方抚摸着。雪莲吩咐她到厨房去看看,她才下床去了。 雪莲套了一会儿,俯下来对我说道∶“亲亲,我伏在床上让你从后面玩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以“隔山取火”的姿势,从雪莲背后轮流在她两个肉洞儿里面深入浅出,左冲右突。雪莲又哼又叫,我终于这她的屁眼里喷出了。 休息了一阵子,荷香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三人围着桌子吃饱了,我也告别了雪莲,荷香继续撑船送我起程。上岸的时候,我看见她含情依依地和我道别。 回到家门口,青梅笑逐颜开地替我开门。从她口里,我知道素蓉到后院去了。青梅随我入内之后,就亲热地依在我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显露了性饥饿的表情,我虽然已经在旅途上饱食归来,也不得不应酬她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摸捏了一会儿乳房,又挖弄了一下她的小肉洞,直弄得她淫水如泉水般的涌出。青梅的手儿伸入我裤子里握住了肉棍儿,浪浪地说道∶“叔叔,你去了以后,可把青梅想死了呀!” 我笑道∶“阿梅,趁素蓉不在,我先给你来几下吧!” 青梅欢喜地脱出我的怀抱,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也替我脱得精赤溜光。我提议进静室冲洗一番。于是青梅调好一盆冷热适当的温水,然后和我一起浸入水中。我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并使我的肉棍儿插入她的肉体内。青梅舒服地透了一口气飞过媚眼儿说道∶“哇!好舒服哦!” 接着她主动地腾跃着身体,让她的小肉洞吞吐着我粗硬的肉棍儿。不过青梅到底没多久的能耐,她套弄了一会儿工夫,已经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了。于是我俩真正地洗干净了身子,然后一起到床上去了。 青梅先用她的小嘴把我的肉棍儿吮吸得很快活,然后我把她压在下面恨恨地干了一顿,不过为了应付晚上不可避免的一场盘肠大战,我并没有射出。 当天晚上,素蓉备办了丰盛的晚餐为我洗尘接风。小别胜新婚,两位夫人对我格外亲热。素蓉早已经安排好了后院的事宜,所以我们很早就上床了。素蓉吩咐青梅也一起睡。三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我躺在她们的中间,两条手臂都让她们枕着,却又弯过来在两对白玉般的奶儿上摸捏着。 素蓉笑道∶“阿梅,今天下午我不在的时候,你大概已经偷吃了吧!现在可要轮到我了呀!” 青梅也俏疲地说道∶“娘亲尽管跟叔叔亲热嘛!青梅就是没偷吃过,也应该让娘亲先来呀!” 素蓉伸手在青梅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死丫头,嘴倒甜哩!” 接着她抚摸着我的心口娇媚地说道∶“你路上一定一定好累了,不如先睡睡,一会儿再玩吧!” 我摸了摸她的私处,却已经湿润了。便笑道∶“好些日子没和你亲热过了,还是先玩玩,也睡得安乐一点呀!” 素蓉道∶“也好!不过你尽管躺着,等我来活动好了。” 素蓉说着,就坐起来,低头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我那家伙已经坚硬如铁了。于是,素蓉就骑上来,把��温热的肉洞套上我粗撞的肉棍儿。 我以静制动,享受着素蓉温软肉体对我那凸出部位的包围挤榨。又伸出双手去摸索她胸前一对丰硕白嫩的大乳房。素蓉玩得兴奋地调用着,青梅在一边看了,也忍不住用手儿去抚摸她小腹底下的地方。 这一夜,我的肉棍儿轮流在她们的肉体里进进出出,直到凌晨,才在素蓉的肉洞里喷出了浆液。也便搂着两位夫人的赤裸的肉体睡下了。 第二年春天,素蓉和青梅竞差不多同时知道有了身孕。素蓉就从后院把巧菊叫过来接替青梅以往的事务,包括服侍我的起居。两位夫人腹大便便的时候,巧菊自然成了我宣泄的经常人选。虽然日间素蓉不时地把后院的姑娘轮流叫过来陪我玩,不过我内心上还是特别喜欢巧菊的,或者是因为我曾经得到她的初夜吧!巧菊也对我千依百顺。前些时候她在后院接客的时候,已经驯练就一身讨男人欢喜的功夫,此刻她完全在我的身上应用了。每当我要她的时候,她就乖巧地为我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继而用她的小嘴亲吻我,上自耳朵,下到我的脚板底,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让她吻遍了。特别要提出来讲的,是巧菊很善于舔我的臀眼和脚趾缝。当她的灵舌接触我这两个地方时,我总要舒服得浑身打颤。 素蓉终于为我产下一个儿子,白白胖胖的很逗人喜爱。青梅也生了一个女儿,这一对儿女为我们的小家庭带来无穷的乐趣。素蓉安排后院的姑娘一一从良之后,毅然结束了妓院的生意,在廿里外的水乡另置新居,然后把大屋转手出让了,一家人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新屋的后花园,特别建筑了住一座清静的佛堂。素蓉竟一心于其中,诵经静养,不再理会家中诸事。除非我再三提出要求,她都不再和我行房。一对儿女均由青梅亲手抚育。青梅几乎全神灌注在他们身上。旧时和我亲热过的众姑娘,亦均名花有主。幸好巧菊仍然住在一起。巧菊也真不赖,日头里打扫做饭,大小工夫样样做齐,晚上就陪我过夜。枕席之间任我鱼肉,不仅把她身上所有可插入的地方一一笑纳我的肉棍儿。而且曲意奉迎,与我极尽淫乐之快事。每逢我和青梅行乐时,更叫她在后面帮着推背。 巧菊已经不再服食避孕的草药了。素蓉对我提议∶如果巧菊也怀孕了,就收她为老三。可是,岁月匆匆流逝,青梅又生下两男一女了,巧菊还是粉肚平平。 我曾经问她是否有意找一适合的头家嫁出去,可是她表示无意离开这里,只愿一生一世在此为奴。素蓉劝我还是把她收为小星,我当然也乐意地接受了。 于是,经过简单的仪式之后,巧菊在乡邻的心目中,正式成了我的姨太太。另外雇用了名四、五十岁的妈姐,处理家中的粗重杂事。素蓉劝我好生对待青梅和巧菊,不要再多造孽障,也不要再打扰她静修。我当然惟惟是从。 青梅又产下一个男婴,她终日周旋于一群儿女之中。巧菊仍然没有生育,但是她那不曾扩阔过的肉洞,却带给我毕生的性趣。单凭当我在她肉体里灌入浆液之后,把肉棍儿拔出来的时“卜”的一声脆响,就使我对她的肉体乐此不疲了。我也经常去玩青梅,比较起来,青梅不仅身型变了,早先坚挺的乳房已垂下,底下的肉洞儿也宽松了。不过我进入她肉体里的时候,她那一份风骚的媚态却是不减当年。我明白她所有的变化俱因为生男育女,所以和她玩的时候,也总是尽全力致使她欲仙欲死。 素蓉终日在后花园养花种草,清心寡欲,那副仙风道骨的美态虽然使我心猿意马。 但是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倒使我望而却步了!" + }, + { + "text": "色欲天堂\nO-YM-1 我的数学老师,是个女的。她对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们班上,不管月考、期考、临堂测验,总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对我不比别人,经常在众多同学面前,以我作模范,这当然引起许多同学不满,然而羡慕之余,也无奈我何。 她初来我们学校时,感到很不习惯,可是时间久了,她觉得这里也不错。她认为学校周围环境好,具乡村风味,假日可以游山玩水,写写风景,加上山村清静凉爽,所以反而喜欢上这里了!她叫殷小玉,对人非常和气,适中的配上一对美目的容貌,在这山村中,一枝独秀的使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颜色。好在,她并不是孤芳自赏,以貌取人的骄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爱的,便是她脸上一对迷人的酒涡。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课的时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说∶“大伟,放学后你到我居所来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问一声∶“殷老师,有甚么事?” “到时侯告诉你吧!回头见!”她说完便离去了。我见她那奇妙的身段,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东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这么一想,裤子里的东西随即就立起来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在外面呀!我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头上,用凉水在头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当我奔到她居处时,她已站在门口迎接,老远地便道∶“大伟!你这么快就来啦! 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么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象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她领我到屋里,指着我的作业本子说道∶“这是那里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后,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老师!我的确不知道是甚么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她虽然仍然温柔地微笑着,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确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她忽然象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厉害?” “厉害吗?”我又向她迫视一眼∶“但这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以马上叫我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她此时的表情,是惊喜,是好奇,或者是迷惑,又揉合着不解的神色。 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扑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干甚么?你怎么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她拼命挣扎,用老师的威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么可以?”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气喘的口吻威吓我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我竟不畏怯地说。 “这是甚么话?”她不禁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为甚么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么死的吗?” “甚么?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她劈开我的问话,又惊又喜地说道∶“那你为甚么不早对我说呢?” “象是甚么时候昼的,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我脑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据了。”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你赶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后,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了!” “大伟,你为甚么要讲这种话呢?我不许你这样讲。”她的表情,现在又变了,变得温和而可爱了,我知道距离已经不远,随又进一步地强调道∶“我所敬爱的人,我当然乐意听她的,不过,对方对我完全没有好惑,纵然我听她的,还有甚么意义呢?”我装做更失望的样子,打算站起来离开。为了逼真,我把身体装得晃荡起来。 “你不能走,大伟!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说着,反而伸手来扶我。 “谢谢你,殷老师!你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现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为我是不能在你这儿等死了!” “大伟!你┅┅”她猛的把我向怀内一拉,吻!象雨点子似的,落在我的头和脖子上,连眼泪也跟着滴落。 “殷老师!不,让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动得掉下泪来,说道∶“玉姐! 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大伟!不!伟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说完,又在我脸上猛吻起来。我想机会不可失,便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着我,然后,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再把舌尖挤到地口里,游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于是,我把地的身体一推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没有出声,却深深地注视了一会,然后娇怩地一笑,搂住我的身体,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任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模,由于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地说���∶“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玉姐!这种事情,怎么要跟人学促?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说完,又和我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象先前的吻了。 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象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象是舒服,又象是趐痒,不过,她并没有逃避的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裤很紧,我的手伸不进去,只好从外面摸,她的阴户饱饱涨涨的,象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当我的手触到阴户时,她小腹收缩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样子,因此,我侵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淫水,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妹妹,我们到房里去吧!”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于是我扶者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摆布。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么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猛的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象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爱死你了。” “爱我?从甚么时侯开始呢?” “从我上第一堂课的时侯!” 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么?”她把两腿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冲撞。当她触到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你的┅┅”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么啦?” “你┅┅怎么这样大的?”她的脸娇羞欲滴,象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够不着,急得气喘喘地说∶“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象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么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玉姐!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阴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比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象吞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户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我听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极了,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宝贝玉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我真不了解,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阴部为甚么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我为了不愿让她受伤,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后,终于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么小,我怕弄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我止止痒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忍心插进去的。” 她听了我的话,搂住我的头,给我一阵急吻,然后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大家伙和她的小穴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在她的小穴上,一连触了好几下,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触得她浑身乱颠地说道∶“好弟弟,你慢些好吗?顶得我心惊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龟头,她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异常,动不动就使我的宝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大家伙抵紧她的洞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呢!” “我根本没有用甚么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干脆把我杀了吧!”她终于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里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着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起在妹妹那儿所得到的经验,以及母亲指导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缩的。同时,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只不过插进去半个龟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万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后,我不再抽插,只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里。她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象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象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煞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只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只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于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了,她象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甚么?”我有意逗她道∶“甚么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我几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诉我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么?你不讲明,我哪里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甚么?你如果不干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愁眉苦脸地哀求道∶“弟弟,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爱!” “哪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甚么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着挨插吧!”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家伙夹夹!” 我象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她的小洞好象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我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象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呓一般的哼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便狠插你的小肉洞了!”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那儿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玫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甚么香气,这香气,从哪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么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么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 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的小洞,只听“噗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只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开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龟头,被她的阴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甚么洞?我的家伙正象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趐,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于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儿,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于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甚么时候爱上我的?为甚么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于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藉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后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最后,我愧得无以为报,只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里,我们不方便在房里行事,只好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 “怎么?你连内裤也没有穿?”我惊奇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怀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怀内一倒。 我一手摸着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触到阴户,便弄湿了手掌。我笑着说道∶“妹妹,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大家伙塞进去,才够味呢!”她边讲,边拉着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塞。大概由于我俩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后她心急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开始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只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对正她的小洞,龟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很妙,眼看着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此,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摇曳,浑骨酸痒的。她似乎抱着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噗兹”作响。 我在欣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么想得出来这种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她遗憾地气喘着,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只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着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涨,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睾丸、屁股沟、到处皆是,再看着她吃力的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着急地猛伸双脚,便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只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扭动旋转,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感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即又要她把左脚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点,对!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家伙在她的洞里,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来。才抽送两三次,恼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后翘起来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甚么?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吗?”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玉姐!”我知道她会错意,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后面插她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样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犹豫地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欲念,我双膝跪地,手扶屁股,把头低下去,欣赏她的阴户。天哪!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绽开,象个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莹的玉液,使人恨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后陷的小洞,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笼包,可爱得使人的心直跳,欲念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贴了上去,吻了一阵,直到香气低弱,忙更换大玉棒,正好在这时,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痒痒,痒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触了数下,也没有找到门路。最后,还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后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于太猴急了,不几下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后,她象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后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是,睾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至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O-YM-2 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着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 我们这样坐着,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着身体,搂住我吻,小穴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 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只好放开她。 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在你这儿不方便,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等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干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她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只是微笑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后再漏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后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甚么也不知,甚么也不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后,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绵之后,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保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后不久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的支吾其词,终于使她失去信心。于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于我的宝贝,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奇,后是嫉妒,最后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只不过是一个姑娘。徜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复!”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么怀!”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 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我象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只能把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备工作。 妹妹到底是女儿家,除了稍嫌活泼,天真,生就一付小女儿的模样,那羞态大概是我和母亲谈过的一席话,母亲全告诉她了,所以她表面上虽然有些羞人答答的样子,内心却是喜悦的,一进房便小鸟依人般的,投到我怀里来,象久旱的苗子马上就要得到雨露的滋润一般,显得欢天喜地地说∶“哥儿!你今晚要怎样地给我们快乐?先说给我听听吧!” “不,说出来就没有趣味了,”我有意地逗她说∶“还有,一切都得听我的调度,否则,仍然没有快活可言!”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 母亲跟着赞我几句,但我没有听她的,只是令她们脱衣,我自己也迅速脱光衣服,及至赤裸之后,见母亲并没有如言行事,妹妹和我都先是一怔,稍后知道怎么一回事,便双双地朴向母亲,一人挟持她一只手,死人不管地把她向床上一掀,霸王硬上弓地剥去她的衣服。 “妹妹!你妈是敬酒不吃罚酒,你说我们应该怎样惩治她?” 妹妹媳到我的话,眼珠一转,把口凑到我耳边告诉我,如此这般。我高兴得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溜到外间搬来一张条凳,又在箱子里,翻出一根绸带,母亲见我们鬼鬼祟祟��做着这些,莫明其妙地问道∶“你们要做甚么?” “这叫当场表演呀!”妹妹神秘地说。 “表演就表演啦!为甚么又拿椅子、带子的,做甚么?” 我们未等她把话说完,便飞扑而上,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把她捆扎起来。母亲虽然竭尽全力在挣扎,无奈她到底不是我们两人的对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到底要干甚么?快放下我!这回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呀!”妹妹说完,欢喜地看着我。 “你这小骚货,还没有相干呢,就向着汉子了,难道你全忘了我这为娘的了吗?” 母亲愤恨地咒骂着。 “哟!这又不是分你的家财,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么紧张呢?相反的,说不定你等会感到更快乐呢!”妹妹嘻皮笑脸地回说。 “对啦!妈!你就等着快活吧!”我们说着,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是气还是急,使她仰卧在长椅上,把她的四肢缚在椅子的腿上。 这裸体多有趣呀!双峰耸得老高,小洞叉得大开,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插她一个痛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计划行事,还把母亲的头枕高,使她的视线,不离我们的动作,气得母亲直咆哮,眼睛睁得如铜铃似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人给诅咒死,才能消她心头的恨。 “表弟!现在看你的了!”妹妹不理母亲的咒骂,饥渴地 着眼睛在笑,我要她把屁股在床边沿仰卧下,把她的双腿放置在我的两肩上,把铁棍似的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进小穴去。 大家伙一塞进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着事先预备好的一支鹅毛,在母亲的小洞上触动。起初,母亲紧合若双眼,气得连看一眼也不愿,及致鹅毛向她小洞上一触,就灵验得很,她竟自动地把眼睁开了。 “阿伟!你捣甚么鬼,叫母亲受这种罪!”母亲恨得连牙都咬得紧紧的。妹妹却在咯咯地淫笑,一方面当然是我的大肉棒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亲的怪像所引发的。 母亲连续不断地咒骂着,我们不管她骂也好,咒也好,只是给她一概不理。我左手抱着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右手挥舞着鹅毛,在母亲洞缝上猛刷,一会又把鹅毛插进母亲玉洞乱捻,捻得母亲淫水直流,流到屁股、椅子上,亦流到地下全是。她嘴里由咒骂变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后实在忍熬不住了,只得向我讨饶!母亲越是叫得凶,我的玉棒在妹妹的洞内插得就越有劲,妹妹的臀部也挺动得越迅速,不一会就泄了,人也跟着软了。玉棒是离不开穴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满足,当然要转目标指向母亲。母亲已被我戏弄得够了,现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泄了身,我也停止戏弄母亲,一翻身,跨上椅子,就骑到母亲身上去,母亲因为两腿垂下被捆绑着,小洞越发突得老高,我火急地用龟头顶在小洞上,微一旋转,母亲终于忍不住地恳求道∶“阿伟!你就可怜可怜母亲吧,母亲实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将大家伙插入,直到母亲恳求第二次,才慢慢地挺进。当肉棒到底时,母亲终于又流泪又笑了。我见加此,即刻狠抽狠狂插来。看样子,我本来以为母亲可能不会有甚么愉快的,因为她被我们戏弄得可能连愉快的心情也失去了,不然纵然有快乐,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来的。谁知事实恰恰相反,还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母亲便忍不住地哼叫起来了。 母亲一面叫,一面回首看着妹妹!象是感激妹妹的样子,这就使我感到更奇了。我怕妹妹难忍,随又把左手的中指,插进她的小穴去,替她挖掘,不几下,她也和母亲一样地呻叫着,过了一会儿,妹妹的声音又被母亲的浪叫淹没了。 这时,妹妹已为母亲解开四肢,母亲像得水的游鱼,猛的把我一搂,抬起双腿,象蛇一样地朝我身上一缠,恨不得我们两人变做一体。我随着站起身来,把她送到床上,才抽出肉棒,我的大家伙一离开母亲的小洞,青筋毕露,鲜红肥美无比,这时别说是女人,就连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妹妹见母亲事毕,满以为我要给她一次滋味的,但我没有,因为我心里还有节目。 “妹妹,请你伏在床边上,把屁股翘起来。”我的话还没有讲完,妹妹便瞪着眼睛说道∶“甚么?你要插我的屁股眼?” 我摇摇头微笑着,她这才放了心,笑骂道∶“缺德鬼,真亏你想得出来的。” 此时,我已急得要死,哪里顾得再回答她,提着大家伙就向她屁股直触,连触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门路,后来还是母亲提醒妹妹道∶“小骚洞,光知道自己快活,就不知道替宝宝牵引一下!” 妹妹在母亲的话还没有讲完已领会到要领,手捏玉棒,小洞向后一迎,“渍!”一下已连根滑进,这情形看在母亲眼内,小洞又开始在流水了。 “宝宝!你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先讲些给母亲听吧!” “别急,等会有你乐的!”我回答。 妹妹真没用,这回还未到十分钟她又丢了,我气得恨恨地说∶“你真是个纸老虎,能看不能吃!” 母亲见我累了,叫我躺在沙发上,先让她作主动。我没有异议,最主要的,我是想看一看她的发明。只见她朝沙发上一跨,双腿一屈,小洞已套上我的大家伙。这样,我虽然有时间欣赏她的套动,也可以玩弄她的双乳,不过总觉得没有我自己干起来起劲。 因此,一伸双腿,把她抱起,走起舞步来,要她摆动臀部,自行套弄。 但还是不行,她全身的重量全负在我身上,我感到有点吃不消,所以干跪地,叫她双足着地,做个跳舞的花样。可是这样一来,下部又隔离了,有着阳具不能全根尽入之感。于是,我把她抱到床前,猛的一推,掀得她一个四仰八叉,而后又叫她侧身,举腿别腰,我贴到她背后睡倒,用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过去,再运用腰部的力量抽送起来,动作越搞越快,一味的猛插,差不多又抽插了百多下,才猛然地射出精液,射得母亲快活的叫道∶“乖乖!你全射进我的心坎里去了,母亲被你射得成了仙子了!” 妹妹似乎想再来一次,但叫母亲阻止了。她的理由,是说我一个人,要应付三个女人是不能过份的,万一把我搞垮了,她们三人就会失去快乐的。听了母亲的话,我们谁也没有再勉强。 在我们互相协商之下,第二天便把殷小玉接了过来和我们同居。小玉并不知道我们三人间的私事,所以她显得非常斯文甜静,并且在斯文中还透着不安,甜静中也透着拘束,虽然没有做新娘那样羞人答答的姿态,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是不安的,不象母亲那样态凌和蔼、言词可亲。在母亲的亲热招呼下,只是一顿饭的功夫,便相处得和母女一样的自然了。 妹妹却不然,不知道她是知道得太多了,还是因小玉是教员,老是显得羞涩忸怩,并且还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些酸劲来,幸仔小玉是可人儿,既乖巧、又聪敏,不久就看出妹妹的心意,用对症下药的手法,很快地就和妹妹有说有笑了。 我见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也不须耽心了。 凑巧这晚月亮很好,我忽然又想到游湖赏月了,当时又因为她们兴致很高,相信我此时一提议,她们一定会接受的。果然不出所料,首先赞成的,便是妹妹! “对,殷老师大概还没有玩过湖中夜景呢!今晚月色既然很好,我们不如乘夜凉去玩玩吧!” “阿伟,你真是一个甜心孩子,怪不得殷老师这样爱护你啦!”母亲显然是在赞赏我,根本没注意到说话中的含意,谁知叫敏感的小玉听到,她马上面红耳赤起来。 “我们走吧!”妹妹胸有成竹地站起来拉着小玉便跑。小玉似乎还想征求母亲的意向,无奈妹妹不由分说,也未给母亲表示意见的机会,就跨出门去了。 母亲见妹妹和小玉象一对活泼天真的姐妹般,忍不住地向我笑道∶“孩子!你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再野了,有她两人和我┅┅” “说呀!怎么不说了呢?母亲!我要你说!”我顽皮地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有她们两个小穴,和我这块肥田,你应该满足了才对呀!” “好的,母亲!走吧!” “不,我不去了,你去陪她们玩吧!只是夜里┅┅” “谢谢你!妈!我知道了!” 小玉对于水上的活动很内行,在我匆匆赶到湖边时,她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我往小舟上一跃,小舟已向外滑去,妹妹问我母亲为何不来,我说这是我们的游乐,她是不参加的。 舟行不久,我便换她操作,及舟到湖心,我把小铁锚往水里一推,停止再进,一面挤向她们二人之间坐下。 “玉姐!我们三人之中以你最大,我想请你讲一个故事。”我笑着说道。 “你要我讲甚么故事呢?” 小玉见我坐在她们中间,不禁腼腆起来。 “随便你好了!”妹妹说。 “不,最好是晕的!”我抢着说,一面伸手摸向她们两人的乳房。 “大伟!你┅┅”小玉见我这样放肆,不免惑到震惊。 “别紧张,我和妹妹已经是老相好了。”我打断了小玉的话,抢着解释。 “那么你┅┅”她看向妹妹,心里指我和妹妹是否已经那个了。 “彼此彼此!”妹妹一时不知那来的聪明,竟先我而回答。然后,我们三人都禁不住地笑了。 我又把手挖到她们的阴户。小玉大概是由于情况不明,所以情潮也来得迟缓,而表妹经我三摸两挖的,此时已熬不住地在流了。因此��我迅速地扯扯她的裤子!示意可以来了。 “玉姐!”妹妹一改叫殷老师的口吻,显得亲热而温和地说∶“你不会笑我太恶形和急色吧!” “华妹!千万别说这种话,我们女性都是一样的!” 在妹妹褪裤的时侯,我也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扣,请出小弟弟来。妹妹见如此,把裤子一捞,侧身蹲坐在我的怀中来,也许太心急了,小洞在龟头上一巾,便象饿急的狗一样,吞没了我全根大家伙,接若便是猛套。这情形,瞧在小玉眼内,如何能受得了,只见她不断地咽口水,屁股乱顶,小洞猛夹,夹得我的都手湿了。 “玉姐!对不起,我要叫了!”妹妹说若,便哼叫起来。 “好妹妹!你尽管叫吧!现在是没有人管的!”小玉气喘喘地回答。我更加紧替她挖掘,捏、扣、搓、捻,不一会儿,她也和妹妹一样哼叫起来,小洞拼命地前挺,恨不得把我的手整个吸进去。 “玉姐!你快准备吧,我快不行了,我完了。”说着,又是一阵猛力地套弄,她便发软了!不过,她还狠命的上坐在我的腿上,使我的龟头顶紧她的花心,直到我感觉到她射出阴精,流在我的龟头和马眼上,又从小洞的缝隙流出来,流向我的屁股。此时,我很懊悔我在先前没有把裤子除去,以致弄得我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很不舒服。 “小骚货,我的裤子全给你流湿了,怪难受的!” 妹妹 着眼睛,脸红红地笑笑,起身让位,小玉此时比狗更急,微一贴身,原式不动,急忙向我大家伙上坐下来。大概因为太心急的关系,一下竟然坐滑了,差点没坐进屁股眼里去。折得我的肉茎很痛,而她自己也叫了一声,吓得跳了起来,连小舟也被荡得摇摆不已! “你这骚东西,太急了,几乎把我的宝贝给折断了!”我忙把身体再躺平,使她套的时侯,更加顺利及深入一些,又说道∶“万一折断了,看你们拿甚座东西搔痒!” 此时,她那顾得了我的骂俏,只是一股劲地猛干。 “唉!玉姐!你们闻到吗?在这湖中心,那来的香气?”妹妹奇怪地问。 “华妹,你猜猜看吧!”小玉说。 “不用猜了,我来告拆你吧!”我抢着说∶“这是小玉肉洞的香气!” “甚么?玉姐是香洞?”妹妹讶异而又不信地说∶“我只听到人家骂过臭货的,却没有聪到说过有香洞,玉姐!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正让他弄!等以后有机会再给你瞧吧!”小玉气喘地说。 在这紧要关头,妹妹当然知道是甚么滋味的,所以她不再言语。小王越弄越快,套得我一骨趐麻,趐痒难耐,快感不所地增高。此时,我也想大叫一通,然而,由于妹妹在面前,我怕她受影智,终于忍住了。小玉的洞和妹妹与母亲的是有不同,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小玉的肉洞狭小够味。当她高潮来的时候,我觉得可能还有一会儿的,谁知她一高潮,小洞便猛夹猛拉起来,我被她抽搐得连打冷颤,就不由自主地泄了。 “华妹!我完了!你快来。” “不,我的屁股像坐在水里一样,难受得要命,”我抢着阻止说道∶“等上岸后,再给你快活吧!现住我脱裤子了,你们可别笑!” “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小玉以老卖老地说,及致当我把裤子除掉之后,她忍禁不住地吃吃笑了。虽然在月光下,没有白天看得那么清楚,可是她们仍深深地注视我一摇三摆的大家伙在干着急,咽口水。 妹妹比较年幼,忍不住地用舌头舔嘴唇,象公狗在舐母狗一样,过了一会儿,她又天真地问道∶“玉姐!他头一次玩你的时侯,有没有把你弄伤?” 小玉妩媚地笑道∶“一点点,妹妹,你呢?” “我被他插伤了,好几天也没法能动,你看他的肉棒哪象十来岁的人,简直要比真正的大男人还要大一倍多呢!” “这就是他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小玉笑着,有意逗妹妹道∶“不过,你在哪里见过大男人的家伙的?” 妹妹似乎没有想到小玉会有此一问,所以一时之间被问得害羞语塞起来,后来还是小玉盯的紧,她才说出一段故事来。 “你别笑我,玉姐!有一天我到屋后山上去牵羊回家,没想到在半路上看到了一对野男女,脱了裤子在一堆草堆中,干这勾当,我一时好奇,就躲在一株大树根下偷看,连羊也不管了!那男的肉棒十足象一根勺柄,又短又小,我现在估计起来,差不多只有弟弟的一半,不过很硬,肉棒四周长满了黑漆漆的毛,绝不象弟弟一毛不拔,那男的就因为毛多,所以家伙就显得更短小了,而我的位置,正好又是她们卧倒的脚这头,所以看得更清楚,一颗心蹦蹦地乱跳,因为我见到那女的,阴毛此我稍稍多些,两腿分得开开的��却不见小洞张开口来,倒是穴缝上蓄了一泡亮晶晶的淫水在那儿,只见男的用龟头头在小洞口上磨了磨,奇怪?龟头刚朝小穴里一送,小穴的肥肉便滑开去了,只见男的再一沉臀,家伙已经顶进去一多半。我下意识地觉得女人的穴,最多只能插进两个指头,那么他的家伙比我两指要粗得多了,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其实不然,那女的小洞好象有伸缩性一般,紧紧地胞着那根肉棒,男的屁股再一沉便全进去了,小洞跟着男的家伙而滑动。进去之后,那男的就弯腰弓背的抽送起来。起初很轻、很慢,那女的好象不过瘾一般,摆动着屁股往上迎合男的胯间互相巾击,嘴里不断地哼叫。气喘吁吁地嚷了很久,就是不停。我想,男的屁股摆动得已经够快了,谁知女的仍得到不满足。” 妹妹停下来透了一口气,又说道∶“这时,女的越叫越不堪入耳,我听得脸红心跳的,心里兴奋得非常厉害,但仍不愿离开,不一会我感到双腿有些发软,胯间好象有虫在爬,伸手摸换,天哪,哪儿是甚么虫爬行,全是自己洞里流出来的淫水,我不禁暗暗感到吃惊!那女的在底下,快活得象发痴的样子,我很想挺身而出,恨不得把那女的拖到一边,让那男的也插插我的小穴,刹刹痒,看看到底有多大的快乐!又过了一会,那女的伸手想按住男的屁股,不要他再动,但男的不理,又急急的抽插了一会,才静伏在女人身上。我想这大概完了,拔腿就跑,谁知我因流水太多的关系,裤子都沾湿了,不方便快跑,连屁股里面的裙子,也湿了一大块,幸好,一路上没有遇见人,要不,才羞死人呢!我一路跑一路想∶表哥的家伙,平时垂着,就比那男的租大,要硬起来,还不知有多粗壮呢!凑巧这晚替表哥洗澡,竟不知不觉地把他的家伙给弄得硬起来了,因此也把我吓坏了!” “既然吓坏了,后来又怎样和他插起穴来的?”小玉急急地问。 “后来我想,我们女人的洞,迟早都是要被男人插的,所以我想试试看,不过,这时我还不知道,造爱的事情,是这样快乐的!”妹妹又咽了一下口水,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当时被表哥插伤了,也没有插得进去,他是知道的!” 妹妹向我看了看,又说道∶“所以我不想再造爱了,谁知事情就是奇怪,我愈是不要去想它,却偏偏想的更厉害,直到第二次,把洞都插散了,才插进去,这时其实是够痛苦的,可是不一会就开始有些快活了,后来他越插越凶,也越使得快活,之后连痛也不知道了,因此,我的小穴也被弄翻了!” 妹妹把话说完,猛向我扑过来,抓住我就是一阵热吻,把小舟弄得摇荡不已!我们的小舟原本早就靠岸了,但我没有惊动她们,因为她们一个讲得有趣,一个听的入神,而我此时又被她们讲得跃跃欲试,于是,我便伸手摸摸她们的小穴,好家伙,连屁股沟和会阴处,全流湿了! “快!你们先到院子里去等我!”她们两人听到我的话,一滑碌跳上陆地,头也不回地往院子里跑去,我慌忙提着裤子在后面追,连院门也没有来得及关好,便向她们卧着的草地上扑去,急不及待地分开妹妹的双腿,就把大家伙向肉缝里撞,一面用手替小玉挖掘。妹妹就是不行,还没有怎么样交锋,便败下阵来,随即换上小玉,小玉总是令我满意的,当我们双方泄完了精,我便抽出家伙急急离去,因为我没有忘记母亲,此时她还在家里等待我去安慰哩!" + }, + { + "text": "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n由于W-HIV,也就是广宿主感泄性病毒的肆虐,不但家禽及家畜无法存活,男人与女人也几乎演变成两个不同的品种。 经过隶属于Dolcett学派的研究人员的研究,发现人类文明若要继续存在,就得要以女人做为粮食的来源! 不过由于真的要立法将女人变成粮食,牵连的范围实在很大,所以立法的难度很高。可是这种须求确实存在,执法机关会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奇。 基本上只要是一些被默许的机构,如餐厅或屠宰场能提出“自愿被宰杀同意书”的话,就可以宰杀女人而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因为这些女人已经放弃了身为人的权利,总不能说因为宰杀个食用动物是犯法吧! 霍尔餐厅就是这么个地方,它是T市最著名的一家女性肉品餐厅,每天都要宰杀几十个女人供应客人的须求。除此之外,这家餐厅还提供一项很棒的服务,就是活人买卖。 许多人若在家里宴客或野餐时要以女人作为主菜的话,都可以透过霍尔餐厅的网路服务外叫。但这是有条件的,也就是客人家里的女性成员,都要成为餐厅的储备肉品。 野间智惠子是一名刚满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半年前跟着父母一起参加一个家庭连谊,就是到霍尔餐厅用餐。 在这餐厅里,智惠子亲自挑选了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妇,观赏她被斩首、肢解,并且做成美味的菜肴。在三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中,智惠子高亢的情欲及不停歇的喷出蜜汁,让她决定要自愿被宰杀。 野间夫妇非常赞同独生女儿的决定,所以用完餐之后,野间夫妇陪着女儿到餐厅一角的登记处登记。 智惠子很愉快地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变由负责登记的的裸体服务生把一块登记着智惠子个人资料的铁牌钉在智惠子的阴唇上。 原本以为登记之后很快的就会被宰杀了,但由于排队的人很多,智惠子被要求回到家里随时候召。 这半年间,智惠子把餐厅所赠送的被宰杀时注意事项背得滚瓜乱熟,同时也把餐厅出版的“女体飨宴”杂志当作入睡前必看的刊物。 “女体飨宴”是霍尔餐厅每个月定期出刊的杂志,里面除了对这些自愿被宰杀的女人进行专访之外,也有精美的照片纪录着这些女人被宰杀、处理及被食用的过程。每晚智惠子总是幻想着自己出现在杂志上时的美丽模样,被挑起的亢奋情绪或着自己解决,由父母协助的时候也很多。 野间全家都这么认为,家族成员的关系从没有比这半年间更美好的。 一个周五夜晚,全家又在智惠子的房间渡过,野间先生把他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智惠子的子宫及肠道,而野间夫人也不断地用嘴抚慰及吸吮智惠子的阴唇与乳房。依照注意事项里的说明,这样能让女人的肉质更加鲜嫩美味。 周六清晨六点,当三人还在梦乡时,智惠子房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睡意甚浓的智惠子挣扎起来接听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智惠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原来是霍尔餐厅打来的!他们告诉智惠子,要她在早上八点以前到餐厅的厨房报到! 半年来的等待终于要结束了,智惠子赶忙叫醒父母,告诉他们这件好消息。 野间夫妇也非常兴奋,但他们立即催促女儿赶快准备,因为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 私人物品的整理花了智惠子不少时间,但是智惠子仍有时间洗了个澡。 “清爽干净的女人才是烹饪的好材料吧┅┅”智惠子这么认为着。 稍事梳洗之后,裸身上还挂着水珠的智惠子被父亲抱进房里。野间夫人没有跟进去,好让女儿在临死前能完全占有她的男人。 智惠子被轻轻地放到床上,匀称的身躯及热水擦洗过,还显得红通通的肌肤映入野间先生的眼里。野间先生笑着对女儿说道∶“看起来真美味┅┅或许我该亲自处理你才对。” 智惠子脸一红,笑着回答道∶“来不及了,除非爸爸以后不再吃女人┅┅或许你下一个女儿就可以这么处置喔!” 野间先生笑着咕哝道∶“那还用说,那还用说┅┅”一边说着,野间先生把头深深地埋进女儿的胯下,又舔又吸了起来。 智惠子的手搂着父亲的头,并发出淫浪的呻吟。 虽然在这个年代,女儿跟父亲作爱不是那么希罕的事,但像智惠子这样黏着爸爸倒是不常见。不过智惠子是乐在其中,而野间先生也很能满足女儿的需索。 在野间先生的挑弄之下,不一会儿,智惠子的蜜汁就源源不绝地涌出。 野间先生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早已便备的阳具插进智惠子的阴道里。销魂般的“啊~~”声从智惠子的嘴里发出,而身体也在父亲的引领下,顺从地摆动着腰部,让野间先生粗长的阳具能插进女儿体内的最深处。 野间先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抽动,让智惠子获得极佳的高潮。父女俩虽然在前一晚才纠缠许久,但现在野间先生仍是勇猛无比,直到智惠子快要亢奋到虚脱时,才把他的浓厚精液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智惠子花了一段时间才从思绪被高潮麻醉的情况下回神过来。她起身送给父亲深深的一吻,以表示谢意之后,便回到自己房间。 智惠子穿好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内衣裤,及很短的连身裙,头也不回地离开住了二十年的卧室。 野间夫妇已经着好装,他们要送女儿到餐厅去。 野间一家坐上车,开往城里的霍尔餐厅。 一路上智惠子跟父母有说有笑,就象是小时候的家庭旅行一样快乐。不过,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加上交通顺畅,没有多久,野间一家已经到了餐厅的停车场。 时间刚过七点半而已,不过已经有二、三十个女人在登记处排队了。智惠子拥抱父母,做最后的吻别,然后在父母骄傲的目光目送下,智惠子加入了排队的行列。 野间夫妇才刚离开,智惠子就已经开始回味起父亲的阳具及母亲的亲吻。 “唉~~要不是��间扣得那么紧,真该要爸妈再来玩弄我的肛门┅┅”智惠子这么想着。 “对┅┅对不起┅┅”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智惠子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件薄洋装的女士。 智惠子道∶“有什么事吗?” 那位女士还是怯生生地问道∶“请┅┅请问这里是┅┅霍尔餐厅的┅┅呃,他通知我,要┅┅这个┅┅” 智惠子笑道∶“你在问这里是不是报到处?是的,而且这边正在排队的女人都是等会儿要被宰杀的。” 那位女士似乎是放下心来,向智惠子道谢之后,也跟在后面排队了。 不过没多久,她又开口问智惠子道∶“对┅┅对不起,我还有些问题,我们等会儿会怎样宰杀?” 智惠子笑道∶“看客人的要求┅┅你没看过‘美食飨宴’这本杂志吗?”那位女士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什么杂志啊?” 此话一出,连智惠子前面的小姐及接着排队的女士都笑了出来。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那是一本报导霍尔餐厅的杂志,每个来登记被宰杀的女人都应该有的啊。” 那位女士道∶“我是被我丈夫卖来的。” 接着,排队的女士道∶“我也是啊┅┅喔,我知道了,你丈夫一定是没给你看!太可惜了,里面好精彩呢!” 智惠子道∶“告诉你好了,餐厅会把女人带给客人挑选,然后依客人的要求来绞死、斩首或活生生的肢解及烧烤。另外就是叫现餐,餐厅会把女人肢解成小块再做菜。” 那位女士倒抽了口气,惊道∶“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事!那一定会很痛吧?”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看起来你没来餐厅用过餐┅┅痛当然会痛,不过比起被宰杀时的快感来说,我想应该是微不足道的!”那位女士点点头道∶“我的确是没来用过餐┅┅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说一些那个┅┅嗯,美食飨宴,这本杂志里的故事给我听呢?”大家都很乐意,于是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谈将起来,即使登记处已经开始登记了,大家也是一边移动一边聊。 终于轮到智惠子登记了,智惠子把被宰杀同意书及身分证明文档交给登记处的女性裸体工作人员,而工作人员收下后,就可以将购买智惠子的钱汇到父亲的帐户里。 正当工作人员正在受理时,智惠子看到她那尖挺的乳房上钉着一块写着“熊本”的名牌,于是智惠子问道∶“熊本小姐┅┅请问,我们大概什么时候会被宰杀?” 熊本很客气地回答道∶“快的话是两个小时后;否则就要到下午五点┅┅当然,如果是被外卖的话,就依客人的希望了。”嘴里说着话,熊本的动作并没有停歇。 她核对了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并确定是本人之后,便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盖上“确认”的戳记,然后对智惠子笑道∶“好了,钱会准时汇入;同时,你的身分也从人变成食用的牲畜。”熊本用手往后一指,续道∶“你从那扇门进去,里面会有指示┅┅好啦!下一个!” 智惠子走进房子里,果然有指标指示行进方向。 走了不远,就出现一个房间。 门口有块告示牌,上面写着∶ 脱衣间 各个女人进入脱衣间后,依以下注意事项动作∶ 一、将身上衣物脱去,并依指示放置脱去之衣物。 二、过磅。 三、抽签。 四、烙印编号。 五、依工作人员指示至下一站。 智惠子深吸一口气之后,便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不是很大,在正对门的墙前面排有五个竹制的篓子,篓子上分别写着∶“外衣”、“内衣裤”、“裤袜”、“鞋子”及“首饰”等字。 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女人们还有些人正在脱衣服,于是智惠子也就过去把她身上的洋装,白色丝质的内衣裤,与二十岁生日时野间夫人所送的高跟鞋脱掉,扔进篓子里。现在的智惠子,身上就只剩下阴唇上钉着的那块金属牌了。 顺着指示,一丝不挂的智惠子走到房间里另一扇门的旁边,那边有两位同样也是裸体的女性工作人员正在负责过磅及抽签的工作。 智惠子走向工作人员,其中一位叫久川的工作人员拿了个读码器,扫描了智惠子阴唇上的金属牌。 很快的,在电脑银幕上就显示出智惠子的个人资料。久川看了一下,对智惠子笑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又三个月,未婚,无生育经验,自愿被宰杀┅┅以上资料对不对?” 智惠子微笑点头道∶“没错!” 于是久川道∶“那就到磅秤上过磅。” 智惠子走上磅秤,秤上的液晶银幕除了显示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外,同时也显示出∶48Kg,24000元。 久川笑道∶“24000,价格不错喔!钱会汇进你在自愿被宰杀书上所指定的帐户。接下来请抽签。” 智惠子下了磅秤,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另一位叫宫村的工作���员接下来答道∶“我们要分你是中午、晚上或外送的材料呀!” 智惠子问道∶“哪一个比较好?” 宫村道∶“都很好啊!不是吗?” 智惠子笑了笑,就从签箱里抽一只签,交给宫村。 宫村接过一看,笑道∶“你是外送的,这样我们会把你的基本资料传给订货的客人,由他们来挑选。” 智惠子知道这样的服务,不过她没有见过,而且她想的是让众人挑选,然后被宰杀。 但宫村说得也有道理,她说∶“反正都是要被宰杀的,而且说不定在死前还能再享用男人的阳具呢!”于是智惠子的心情才好转回来。 接着宫村就把一块烧得火红,并刻有霍尔餐厅店徽及“W05”的烙铁从炉火中取出,然后要智惠子转过身来,抓住后面墙上的铁架。 智惠子照做了,深吸一口气之后,烙铁就在她的右边臀部贴了上去。只听得“滋喇”地一声,智惠子的臀部上就烙上了编号。虽然有点疼痛,不过智惠子却也感受到一些异样的快感┅┅算是被烧烤前的前戏吧。 然后智惠子依宫村的指示到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就很大了,而且俨然是间大浴室。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对智惠子道∶“先四处逛逛,要等所有人到齐之后再一起浣肠。”有人说道∶“我已经浣过了┅┅”工作人员则笑着回答道∶“那不够,本餐厅的卖点就在‘美味的女人’及‘漂亮的宰杀’,任何一点不洁都是餐厅及女人的耻辱。” 智惠子想想也对,如果上回到餐厅用餐时,哪个少妇在清理内脏时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用餐的情绪应该会受到影响。而且,这个房间里还有许多精美的照片、图书,甚至影片,智惠子觉得能在这边享受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 先进来的女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观赏着这些餐厅的出版物,有许多是“美食飨宴”里所没有的精彩故事,可说是志愿者才能享用的特权。 智惠子发现一本照片辑,书上的标题是《宰杀女人的步骤》。至于书中的内容则是以实例示范要如何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肢解到烹调的材料,不管是活剖或斩首,书中都有详尽的说明;同时还教导读者如何制作简易的断头台及绞刑台。 虽然智惠子曾把“美食飨宴”看得滚瓜烂熟,但如此详细的图解仍是带给她极大的震憾。智惠子只觉得心脏如鬼太鼓般地震动,呼吸急促,甚至眼睛还不时失焦,更不用提从体内狂涌而出的蜜汁与颤抖的双腿。 越往下翻,刺激越大┅┅斗然间,智惠子泄了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插入动作中达到性高潮,智惠子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智惠子一下,智惠子状似恍惚地回头看去,不过她的眼睛聚焦却象在无限远处,因为她的心还在书上的激情照片上。 “智惠子!智惠子!”那人边喊着智惠子的名字,边抓住智惠子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智惠子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高校时的同学高野麻帆,及她的丈夫,也是学长的太田船见。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原┅┅原来是麻帆,还有太田学长┅┅”太田笑道∶“天啊,你是看了什么好东西呀┅┅”说着就用手摸了摸智惠子的下体,然后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举起来续道∶“泄了那么多!”智惠子脸一红,指着那本《宰杀女人的步骤》,苦笑道∶“这本书编得太好了,害得我没有被插入就泄了。” 麻帆笑道∶“啊~我可以了解┅┅船见他妈妈就是其中一个女人喔!”她翻了几页到割喉篇,果然看到示范的模特儿叫太田麻美子,她最后是四肢用来作汤,去除头部的躯干则用来烧烤。 太田道∶“我第一次享用女人就是我妈,我也在现场观赏妈妈被屠宰。”麻帆笑道∶“船见有麻美子被宰杀过程的影片,我第一次看时是用家里的大荧幕来看,实在很过瘾!”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三人笑了一会儿,智惠子停下来道∶“对了,麻帆,你们两位┅┅是来做什么的?” 麻帆本来也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又笑了起来。 太田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被宰杀呀!” 而麻帆也转过身来,果然在臀部也有一个印有“L04”编号的烙印。 智惠子愣了一下,道∶“可┅┅可是┅┅麻帆不是有身孕的的吗?有身孕的人┅┅嗯?” 的确,太田麻帆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腹部也相当的突出。 麻帆笑道∶“今天是船见的生日,我本人是礼物┅┅”智惠子摇了摇头道∶“可是你已经怀孕了呀!” 麻帆答道∶“没错,不过医生说是个女的,餐厅同意这样的女人被宰杀,而且在秤重时可以算进去喔,所以我的补偿金有两万八呢!”智惠子还是无法置信,她用略带责备的眼光看着太田。 太田笑道∶“别用那种��光看我,是麻帆自己要这么做的;而且麻帆要麻美接替她的位子┅┅” 智惠子道∶“麻美?麻帆的妹妹?” 麻帆道∶“对呀!我那可爱的妹妹要取代我当女主人。”智惠子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服了你们了┅┅那么太田学长为什么可以进来?” 麻帆答道∶“啊,太田家是霍尔餐厅的大股东之一,因此船见是不支薪的工作人员,而且船见说要亲自穿刺我,因此┅┅” 就在三人谈笑之间,一位同样裸体的男工作人员用扩音器对大家宣布∶“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过来集合!” 原来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已经全部登记完毕,因此女人们全部都往男工作人员所在地靠拢。 那个地方有五条宽约一公尺,深约三十公分的浅沟。由于太田也是工作人员之一,所以这时他也到前面去准备了。 刚刚那位男工作人员继续说道∶“面对我,依类别及编号串行排成三排,分别是午餐用的、晚餐用的、及外送。站在沟的右边,快点!”智惠子是外送用的,所以与麻帆分了开来,各别前往所属的对伍中。 智惠子在排好之后算了一下,中午用的有三十二个,晚餐用的为三十八个,同样是外送的也有十五个。 接着太田要所有女人向右转,跪下之后把臀部抬高,好让肛门暴露出来,并对着浅沟。 所有的女人都照做之后,便由女性工作人员推出三部浣肠机出来。 浣肠机一次可浣一到四十个女人,并能自由选择使用甘油或水做为浣肠剂。 女工作人员把注射管深深地塞进女人们的肛门里,然后开动机器。 首先用的是甘油,一次注入大约500毫升,然后停下来。 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甘油凌辱及浣肠的经验,所以饱胀的腹部一阵冰凉之后,甘油就在肠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由于肛门被塞住,她们只能竭力抵抗甘油的冲击。 没有多久,强烈但无法宣泄的排粪感就让她们发出粗重而且淫荡的呻吟,当然,每个人的子宫深处也因强烈的收缩而渗出代表快感的蜜汁。 过了五分钟左右,工作人员把塞子拔出来。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浣肠的女人都从肛门激射出甘油及粪便,落到浅沟里。 等到所有女人都把最后一滴甘油挤出来之后,女工作人员又把注射管塞进这些女人的肛门里。接着就是注射含有肥皂成份的清洁剂,一方面能清洁,另一方面也能加强肠道的收缩。 清洁剂灌进女人肠道之后,同样也是停个五分钟再让它们排出。 重复五次之后,从体内喷出来的液体已经相当干净了。 这时候,已经有相当多女人快要虚脱了;而且无一例外,每个女人的蜜汁大量的从阴道流出,并混着清洁剂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浣过肠后,工作人员把浣肠机收起来,八十五个女人就准备去除阴毛。 在浴池的一边有两排十张连在一起的椅子--不过没有椅面,而是由一根固定在连杆上的假阳具所取代。 包括智惠子在内,第一批二十个女人在其它女人的协助下,将假阳具插进肛门里,然后把双腿架在前面的腿架上,然后双手抓住连杆,这样女人们就可以把她们的阴部完整地曝露出来。 一般来说,如果是在家里的话,会用刮胡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剃,这样不但剃毛的人能赏玩女人的阴户及阴核;女人也能获得被玩弄的快感。 但这边是餐厅,所以他们用的是喷枪! 这种喷枪如果使用的人技术不佳的话,可能会把这块女人的精华区烧坏;但如果技术优良的话,就能把阴毛清除得又快又好! 四位男性工作人员拿着精巧的喷枪过来,细心的帮她们去除阴毛,不管怎么说,烤得再好的阴唇排,如果看见阴毛没有去除干净,总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 由于智惠子在平时就有修剪阴毛的好习惯--当然,那也是野间先生的癖好--所以工作人员很轻松地就把她的阴毛烧得精光。 去除阴毛之后,就由女性工作人员发给她们一条毛斤,给她们三十分钟的时间洗澡。 大家一阵欢呼,因为这个浴池实在很大,而且水面上烟雾飘缈,洗起来一定很过瘾! 当然,按照习惯,大家得先把身体冲洗干净,尤其刚刚才浣过肠,下半身或多或少都有沾泄些排泄物。 智惠子跟麻帆坐在一起,相互擦洗彼此的背膀。 麻帆一边擦洗智惠子的背,一边把玩智惠子乳房。 因为智惠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所以她的乳房显得相当坚挺,乳头也非常漂亮。 麻帆自己已经生过三个女孩,加上正在怀孕,所以她大叹自己的乳房烤起来一定不会很漂亮。 不过智惠子也点出一点,因为麻帆正在怀孕,所以大量增加的雌性激素会让麻帆的肉质更棒! 相互吹捧之下,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把身上洗干净了,两人就一起下池泡泡。 热水的���度刚好,是能把肌肤泡得泛红的温度。 其实这个池子是让霍尔餐厅的女人的肉质获得好评的原因,因为不管女人如何“志愿”,被宰杀前总是难免有些紧张,难免有些恐惧,而紧张及恐惧会让肉质变得稍差。可是经过热水浴之后,就能让女人获得完全的舒解,让肉质达到最佳状态。 早在W-HIV爆发前,就有畜牧学家研究出家畜在热水池洗过之后,会让家畜的肉质变得更好;而霍尔餐厅在宰杀了那么多的女人之后,也得出类似的结论。 洗了二十五分钟之后,工作人员就叫她们准备起来了。 智惠子等人也就陆续从池子里爬出来,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 这时太田又出现了,他用扩音器宣布∶“好啦!小姐们,期待的宰杀时间到了,跟着我一起到厨房吧!” 智惠子在麻帆耳边悄声说道∶“我还不晓得太田学长会在这种场合油腔滑调呢!他应该是这么喊∶‘女人们!跟我过来!’吧? “麻帆吃吃地笑道∶“大概是可以烤我,又赚到老妹吧┅┅恋父的人是不懂的哟~~” 智惠子白了麻帆一眼,又用手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八十五个女人跟着太田走过一条走道,走道两旁悬挂着烧烤及清理女人的照片,让每个女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只可惜不能驻足而观。 走到尽头只有一个门,门旁也有一个告示,上面写着∶厨房等侯区 各个女人进入厨房等侯区后,需遵照以下规定∶ 一、可在等侯区自由活动,并听候叫号。 二、叫到号码的女人应至处理区报到接受处理。 太田把门打开,里面原来是个用铁栏竿围起来的圈子,智惠子估量了一下,大概可以装个一两百人没有问题。 圈子里有三台卅寸电视荧幕,分别转播的是室内餐厅、餐厅里的处决区及野外烧烤区。此外,因为铁笼里铺有地毯,还有许多精美的假阳具,所以可以让她们在等待的时间中好好的玩玩。 餐厅里还没有客人,因为时间才刚过十点而已。但野外烧烤区已经有客人进场了,而且烤炉里也生起了熊熊烈火;另一方面,厨房里也已经准备妥当,开始要处理了! 果然,当所有的女人都进到圈子里后没有多久,扩音器就开始调用了∶“L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L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 麻帆的号码被叫到了,她与智惠子吻别之后,便跟着其它十三个女人离开圈子,到了处理区。 处理区就在圈子的旁边,由于铁栏竿大约到女人的胸部而已,视野很好,因此包括智惠子在内,大多数的女人都聚拢到栏竿前欣赏。 这十三个女人出去之后,L01、L02、D01及D02被留在处理区,其它的女人,包括麻帆在内,都被绳索把双手反绑在背后之后,被带出厨房。至于留在处理区的四个女人,L01被命令走上一个平台之后躺下,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双脚被举起,脚踝的地方由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绑住之后,便被推下平台,倒吊起来。 其它三个女人依着顺序也被倒吊起来,然后被推到一条沟的上方。 在推送的过程中,女性工作人员负责记录遗言,并把肛门勾插进女人的肛门里。肛门勾的尾端系着一根绳子,刚好可以把女人的手反绑起来。 这时一个拿着切肉刀的裸体男人走到倒吊女人旁边,由头戴厨师帽可知,他应该是个厨师。这个厨师先捏了捏这些女人的乳房,再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道中来检试这些女人的肥嫩及敏感度。 厨师不断以点头表示他的满意,因为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是相当饱满坚挺,而且他的手指从每个女人的阴道拔出来的时候,在水银灯之下都是显得光亮晶莹。 这时候旁观的女人中突然冒出一句话,她说∶“老天,以前只听说女人是长猪,没想到真的是呢!” 大家都发出会心的一笑。 是时候了。厨师把L01的头往后再仰一点,用切肉刀在那女人的脖子快如闪电般地一抹!圈子里的女人及处理区的女人都发出“喔~~”的叹息声,因为就这么一下,L01的脖子就被切断一半! 大概切开的技术极佳,L01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挣扎。不过在切开喉管的一瞬间,只见从她的阴户激射出一道黏稠液体,可知身体是很诚实的! 现在的L01开始扭动身体了,毕竟求生的本能还是存在的。由于喉管被切开,L01只能发出“喀~喀”的声响。但从阴道仍然间歇地喷出黏液,显示她的子宫正在强烈地收缩。 一个等待中的女人问她的同伴道∶“雅子,你知道L01是谁是不是?”那位编号W11的雅子点点头道∶“她叫野村玛利亚,是个律师喔,昨天她还到我公司来处理事务呢!” 另一个女人插嘴道∶“那她是自愿的还是被卖的?”雅子笑道∶“被征召的!她跟我说过,因为她是康乐委员会主委,曾为了事务所聚餐而烤了三个在事务所打工的女孩,那她自己及她的家人也就成为餐厅的储备材料了!” 在说笑间,四个女人的喉管都被切开了,她们也都倒吊在半空中扭动身体,并发出“喀~喀~”的呻吟声。 厨师没让她们享受太久,换了把尖刀之后,就一个接一个从她们的会阴上缘到膈膜的位置切开一条口子,她们呈现粉红色的胃、肠在切开肚皮的同时也弹了出来,在栏竿旁的女人们甚至还可以看到它们正在蠕动。 切开腹腔之后,另一位男工作人员就接手下一步处理工作。他拉开她们肚子上的伤口,让内脏滑出来更多;先用手扒开内脏,接着用把长逾盈尺的小刀割开她们连接在身上的脏器,如子宫、阴道及子宫等等。 腹腔的内脏在被切离身体之后,就顺着躯体滑落到下方的沟里。 不过在处理的过程中,肝脏及卵巢都被预先摘下来,男工作人员后面跟着一个捧着盆子的女工作人员,肝脏及卵巢就被送到盆子里,准备作肝酱及填料。 不一会儿,四个女人虽然还活着,但明显的活动也只剩一些抽 而已。 这时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各拿根水管,把四个女人身上的血水洗掉。洗干净之后的女体,近乎透明的皮肤搭配着鲜红色的肌肉,甭说吃,光看就很漂亮了。 接着工作人员把女人取下来,扛到两个汤锅旁的砧板上。 大厨先把蔬菜、爆香的洋葱及马铃薯等放进汤锅里,然后把砧板上四个女人的头一一剁下--在头剁下到死去为止,她们的身体还能扭动个几下,而头也能再维持个一、两分钟左右的知觉--为了让她们能目睹自己的身体被处置,厨师把她们的头留在砧板上;而厨房里有架旋转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女人的身体纵向剖成两片。 很快的,四个女人的躯体已被剖成八片,然后直接放进汤锅里。 每一个汤锅里有两个女人,由于汤锅是用烹调用玻璃制成的,所以可以看到女人在汤锅里翻滚的模样。等到身体进锅之后,四颗人头才被丢进废弃物桶内,她们的头与其它未食用的脏器、骨骼,都会被加工制成肥料或食品添加物,供女人使用。 这一系列的处理,让所有在圈子里的女人看得血脉贲张。有些人兴奋地软瘫在地上,阴户也和刚刚被宰杀的女人一样喷着透明的黏液,只是一次喷出的量没那么多而已;还有些人则拿起假阳具,与女人们玩着同性恋的游戏想平熄欲火。 也有人想找智惠子玩耍,不过智惠子原本被高潮麻痹的思绪突然想起,麻帆已经被送到野外区去了,于是她婉谢了邀约,与几个还能动的女人围到转播室外烧烤区的电视旁观赏。 室外烧烤区是霍尔餐厅的卖点之一,整个烧烤区是一个布置得颇为精美的花园,除了有一个穿刺场之外,就是散置各处,大约二十个左右的烤肉架。室外烧烤区用的女人一定都是活烤,跟室内餐厅先宰杀再处理的情况不同,所以室外烧烤区的价码也比室内餐厅高得多。 麻帆等十个中午用的女人早已被带到烧烤区的穿刺场,穿刺场旁边有个小平台,她们都跪在平台上任人挑选。 当然,象麻帆是已经被预定好的,这时候智惠子才发现在她左边的臀部已烙上个“Sold”的字样,表示她已经被选走了。至于其它九个则是任由其它九组客人挑选,选择的方式也是观察乳房的坚实及阴道的敏感度。 陆陆续续地,这十个女人的左臀上都烙上“Sold”,若是有两组以上的客人选择同一个女人,还得竞标一下方可。 等到所有女人都被卖出之后,装填料及装内脏的推车也被推到穿刺场,准备穿刺这些女人。 穿刺场有三个穿刺架,说是穿刺架,但实际上就等于是个小方桌,宽度大概比人体宽一点,长度大约是身躯的长度。要被穿刺的女人自己走到穿刺架前面,然后面朝上躺下,这样就可以很轻松的进行处理、穿刺及填料。 虽然已经有许多穿刺机被使用了,例如Jassica2000型,大小很适合餐厅的厨房内使用;又如直立式的Jassica1500型,则很适合大规模的穿刺餐会,象O市非常著名的“飨宴岛”餐厅就是用这种机型。 不过手工穿刺仍是展现餐厅技巧的最好方式!其实这种长方型的穿刺架也是颇有历史渊源的,据说Dolcett学派第一次进行女体穿刺就是在这样的架上进行。 第一批,包括麻帆在内的三个女人已经躺上穿刺架了,三位穿刺手也已拿着长约八尺的穿刺棍就位了。不用说,穿刺麻帆的人就是太田学长。 他���采取的是阴道穿刺法,为最接近正常性交的姿式。不过受穿刺的女人不能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或着把腿架在男人的肩上,因此需要有人协助把她的腿抬起来。 时间没有被耽搁,太田已经把穿刺棍的尖端插进麻帆的阴道,并一边旋转,一边往前推送。由于蜜汁相当充盈,当穿刺棍推进时都能带出许多蜜汁。 不一会儿,从电视上看得出来,太田的动作稍为被阻滞下来,因为这时候已经穿到子宫顶端。太田手一紧,将穿刺棍用力往前一送,只听道麻帆“呜哇~”的一声呼喊,棍尖已然穿进她的体内。 围观客人的称赞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在电视这边,大家也如感同身受般地发出“啊~”的声音。 棍尖进入体内只是第一步,太田继续地转动棍子让它前进,并小心的感受棍尖所传来的感应。穿破横膈之后,就要注意不能刺进心脏,否则就难以活烤了。 过了一会儿,太田道∶“麻帆,有没有什么感觉?”麻帆笑道∶“我觉得棍尖从心脏后面通过,快到喉咙了┅┅”围观的客人听到麻帆这么讲,都鼓起掌来表示庆贺,而智惠子她们也替麻帆高兴。 另一方面,工作人员知道已经到最后阶段了,因此她们把麻帆的头往下扳了些。太田找到位在颈部的食道,并将它刺破,棍尖很快的就从嘴里出现,完成穿刺! 穿刺完后就是清理了,由太田亲自操刀。他剖开麻帆的腹部之后,小露了一手绝活∶他用跟刚刚在厨房里厨师用的一样的小刀在麻帆肚子里切切割割一下之后,就把她整个消化器官给摘了出来,扔进装脏器的推车里。 不用说,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太田再把膨胀许多的子宫及其它脏器摘出丢弃,在电视前围观的女人们突然冒出了一句∶“啊,肚子里的那个就浪费了┅┅”惹得众人一阵叹惜。 把身上面的血水清洗干净之后,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就把填料填进空荡荡的腹腔里。在填的过程中,太田把固定棍插进麻帆的肛门里,在固定针装上穿刺棍之后,把针插进麻帆的小腿肚中。 当所有的填料都填好之后,便用粗针及细麻绳把腹部的伤口缝合,同时也用根绳索把麻帆的上臂与躯体绑起来。最后,在麻帆的躯体及四肢都刷上一层烤肉油,完成了所有的处理工作。 两个男人把麻帆抬起来,预备上炉烧烤。 在晴朗的天气之下,麻帆身上显得油光四射,相当的耀眼,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就在这个时候,圈子里的广播又响起了∶“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原来是室内餐厅开始营业了。 室内餐厅总共区分为十个区域,每个区域可以容纳十二位客人,而这十二位客人可以共同食用一个女人。 被叫到号码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之后,便由侍者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带往餐厅。每个女人都有一位侍者带领,然后带到各个区域供客人挑选。客人同样的会以乳房的丰满度与弹性,及阴道的敏感度来挑选女人。选上之后,这个女人就会跪在这块区域的处决区内等侯处决。 接下来就是侍者们的工作了。 通常侍者会先请决定处决的方式。 餐厅提供两种方式∶斩首及绞刑,就肉质来讲斩首的较好一点,但处以绞刑时客人能享受较多,所以两种方式都有爱用者。 处决方式决定之后,就是点餐了。 在这里还是可以烤全女,因为用烤箱烤,所以速度较快;不过大部份的客人会要把女人肢解之后,各别做成菜肴。 所有客人都点完之后,负责处决女人的工作人员就过来。 处决区有块斩首用的砧木,及一个挂有绳索的简易绞刑架。 像半年前智惠子到餐厅用餐时是要求将那个少妇斩首那样,于是带着斧头的工作人员要那个少妇跪在砧板前面,自己把头放到砧板上。然后在智惠子的示意下,工作人员用斧头砍下少妇的头。 那颗美丽的头在空中翻了两圈之后滚到地上,但由于冲击太大,少妇的身体在头被砍断的一瞬间跪立了起来,并挣扎了一些时间才跌在地上抽 。从阴道所喷出的液体,甚至湿了地板一块。 为了显示餐厅所供应的女人新鲜健康,侍者把少妇的头捡起来,交给野间先生。野间先生掏出肉棒放到少妇的嘴前,结果还有知觉的她当然用发颤的舌头来舔,而在少妇失去知觉前,还吸吮了一下野间先生的肉棒。 至于身体,则交由另一位先生把玩。 他抓起少妇反绑的手腕,让身体保持水平之后,也用他粗大的阳具抽插她的肛门,智惠子对这个无头少妇在抽插中所获得的高潮印象非常深刻。 由于这个少妇是由五组客人所分食的,所以把弄完身体之后,就要将她肢解成数块。利用斩首的砧板,工作人员用砍刀将少妇的四肢卸下,并分成八块,乳房、含阴唇的臀部也从身上切除及剁下。这些肉块分别放到五份盛肉盘上,让客人再次检视确认之后,便交由女性工作人员带回厨房调理。 而今天,新的材料又要被带出去了。不过对智惠子来说,现在她所在意的是好友麻帆。 麻帆被穿刺、填料并且涂抹上烤肉油之后,便被抬上炉火上翻转及烧烤。虽然闻不到麻帆身上的香味,但从电视上可以看到原来细嫩的肌肤正鼓起一个个的水泡,而水泡破裂后滴洒在火上所冒出的轻烟则是带给智惠子一阵阵的饥饿感。 麻帆看起来还有知觉,因为她的眼睛还在眨动,脸上显露出满足的表情。 烤她的人们也没闲着,他们不时的用烤肉叉插进麻帆的肌肉及乳房中,并刷上一层又一层的烤肉酱。最后麻帆在火上支持了四十分钟左右,不算非常长,可是也超过一般平均值。 智惠子在电视前面陪着朋友到最后一分钟,她为麻帆能在火上停留四十分钟而骄傲! 当智惠子从室外餐厅的转播起身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被宰杀好的女人送进厨房来了。原本智惠子想欣赏一下这些女人在烹调时的情况,但就在这时候,几个围在转播室内餐厅的电视前的女人们发出了“喔~~”的赞叹声,不由得吸引了其它女人的注意力。 智惠子也是其中之一,她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正以绞刑处决的女人。 智惠子问了其中一个女人道∶“她怎么了?” 那个女人羡慕地说道∶“她已经支持十三分钟了,还让六个男人轮流奸淫过呢!” 镜头拉近了点,智惠子才发现原来就是排队时问她问题的那个少妇。 智惠子轻笑道∶“嘿~这不是那位连‘美食飨宴’都没看过的太太吗?”智惠子身后一个人也笑道∶“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能撑得那么久!”智惠子回头一看,原来是排在她前面的那位小姐。 那位小姐叫田中温子,她被分到晚上班。智惠子对她还蛮有好感的,于是两人一起到栏竿的一边聊天顺便观赏从餐厅送进来,已被处决的女人或被肢解好的肉块。 温子是会社的秘书,跟智惠子一样,她是自愿被宰杀的。温子比智惠子大八岁,因此她参加过的飨宴餐会比智惠子多得多了。 智惠子问她,哪一次的餐会让她最难忘。温子想了想,微笑道∶“嗯~二十一岁那一次吧┅┅” 七年前,刚进会社的温子第一次参加会社的夏季餐会。温子所加入的会社在T市也是相当有名的,除了事业规模很大之外,他们挑选女性职员的方式也引起许多话题。 一般来说,会社在招募女性职员时所依据的仍然是学识与专长,毕竟在男人数目相对较低的情况下,中下级的业务仍是靠女人完成。不过温子所属的会社除了学识与专长,还需要检验这个女人的肉质及敏感度。原因是会社每年都会召募许多女性工作人员,但同时,也会淘汰一定数量的女性职员。 这些被淘汰的女性职员就会在夏季餐会中被宰杀食用,这是除了会社的待遇较好之外,另一项很重要的福利。 如果肉质不佳,会影响会社的士气。包括温子在内,所有女人在参加会社的面试时都是全裸的,必要时还得被奸淫一下。 温子进去的那年因为女性就业人口极多,所以即便条件提高,但公司仍召募了比以往更多的职员。就这样,那一年的夏季餐会就变成非常盛大,总人数达到两百多个。 温子的姊姊茉美是会社地区分公司的一名低阶课长,这次也在淘汰之列。 那天会社采用的是绞刑的方式处决这些女人,于是在会场架起五座绞刑台,每座绞刑台一次可处决十个女人。这种编号GT2045型的绞刑台到现在为止都是最大型的绞刑台,但构造简单而且容易搭建。 绞刑台是搭建在平台上,台上有十扇开关,开关上面就是绳索。被套上绳索的女人在开关打开之后,就会落到平台下面悬空吊起,而高度刚好可以让男人奸淫。 餐会开始了,全身仅穿着丝袜及高根鞋的茉美及其它女人出现在等侯区,等侯行刑。 茉美是第一批受绞的女人,她们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背后后带上台去,在开关上站定。行刑人把绳套套到她们的脖子上,一声令下之后,开关被打了开来,五十个女人发出“咿呀~~喀~”的惨呼,被吊了起来。 绞刑常常被人称为“在空中舞蹈的艺术”,这也是在可能有损于肉质的情况下,绞刑仍受到客人相当欢迎的原因;对于受绞的女人来说,虽然享受快感的时间比活烤短,但她们可以同时享受到死亡及男人所带来的快感,因此她们也很乐意用这种方式来处决。尤其这种一次五十个女人的表演,那只能用“华丽”来形容���! 当她们从平台落下的时候,五十双玉腿卖力的舞动,蜜汁不但润泽了阴唇,还润湿了她们的大腿。这个时候的女人因为全身都处于紧张的状态,她们的阴道会比平时更为紧缩,不但男人只要稍为抽插一下就能获得极佳的快感,女人也一样。因此会社男性职员及这些女人的男性家人也准备好各自的阴茎,排队等侯插进她们的阴道。 大多数的女人能支撑个十分钟左右,能被吊个十二分钟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但那天茉美的耐力特别好,到了十五分钟时双腿还能夹住男人的腰并获得高潮!只是后面还有四十个女人等侯处决,于是她的上司获得这项特权,也就是结束她。 他拿了根固定棍,从茉美的阴道插进去,等顶到子宫顶端之后,便用力往上一戳!茉美发出“喀啊~~”的叫声,因为长两寸的固定棍刺穿了茉美的心脏。 茉美全身抽 了几秒钟之后就静止下来了,第一批受绞的女人终于全部死亡。 行刑的职员割断绳索,摔落在地上的女人被等侯中的新进女性职员--温子也是其中之一--抱起来,堆到一个拖车上┅┅温子在说这段故事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而智惠子也听得目炫神离。 两人回味了一会儿,智惠子才又开了口,她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留在公司里等侯被宰杀呢?” 温子笑了笑道∶“我现在是老板的秘书,他说他不会淘汰我,而是要把我用到不能用为止才卖掉。可是那时候我一定变得又老又不好吃,我可不愿意!”智惠子又问道∶“那你老板不会反对你自愿被宰杀啊?”温子道∶“当然会啊,可是他总不能阻止女人的梦想吧。”两人相视一笑。 在两人谈笑之间,午餐的第一批女人早已处决完毕送进厨房烹调了。 象那个在绞刑架上撑很久的少妇扛进厨房之后,在砧板上清理掉她的内脏,填料填好并捆扎妥当,便送到大烤箱里烧烤。 就在这个时候,扩音器响了起来∶“W01到W05,到处理区报到!W01到05,到处理区报到!” 智惠子的心头一震,心想终于轮到自己了。她抱住温子,笑道∶“没想到那么快就叫到了,本来还想找温子姊姊一起玩一下的,唉~~现在没有办法了。”温子微微一笑,深深地吻了智惠子,然后笑道∶“我也是┅┅那么好好享受喔,因为到了明天我们应该不会剩太多东西的。” 智惠子道别之后便到处理区报到。 她们要外送出去,但是为了做活广告,霍尔餐厅并没有用专属的运送车辆载运,而是要她们自行前往。于是工作人员先在她的臀部烙上“Sold”之后,帮她们把双手反绑,还替她们系上项圈及给一双高跟鞋。 穿戴整齐之后,智惠子她们就由运送的女服务生接手,送到客户手上。 一般来说,近的话就用走路的方式前往客户指定的地点;但更多的时候,她们会选择地铁或公车等大众运输系统。 这次智惠子要去的地方远达T市的另一端,所以是用地铁前往。 餐厅附近就有一个地铁站,押送智惠子的工作人员买了一张票,并向地铁的工作人员出示智惠子的志愿被宰杀书之后,就直接拉着连接智惠子项圈的铁炼上了车。 车上的人不少,智惠子一上车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臀部烙印的编号及“Sold”字样。 押送的女服务生叫长岛惠子,她上了车后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智惠子则站在她前面。 智惠子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地铁不用买票呢!”惠子点了点头道∶“因为你已经不是‘人’了,所以是以物品的身分的进入的。啊,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押送你的原因,如果让你一个出来的话,你就可以被任何人捡走宰杀。” 智惠子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惠子突然“噗嗤”一笑,然后道∶“我一直在看你的阴唇┅┅你今天一定高潮不断,对不对?”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长岛小姐,别取笑我了,在那种地方不管哪个女人都会这样吧?” 惠子还没回答,站在智惠子旁边的一个高中模样的女孩插嘴道∶“嘿~~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智惠子转头看过去,笑道∶“恩,那是个会让你获得极佳高潮的地方喔┅┅你长大了就会知道!” 惠子也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只要你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志愿到本餐厅来享受喔!” 女孩的同伴也附和道∶“丽子老师在被卖到餐厅前说过类似的话┅┅我姊也说过,害得我好想现在就尝试喔~~” 智惠子及惠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话题一开,女孩及她的同伴们便开始与智惠子交谈起来,而坐在惠子旁边的一个少妇这时也问惠子道∶“你们是霍尔餐厅的吗?”惠子点点头笑道∶“是的!我们是霍尔餐厅的外送小组。”那少妇继续说道∶“你们的外送服务好象只能透过网路购买是不是?”惠子道∶“是的,不过必须先得到购买许可才行,而且一年最多只买两个女人。” 那少妇道∶“好几次我很想把自己当做丈夫的生日礼物,可是贵餐厅都说碍难照办┅┅” 惠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这样的,现在司法单位还不准我们一天宰杀超过一百个女人,而且餐厅的容量也有限,没有办法做直接交易┅┅”地铁上的乘客也随着气氛的逐渐热络而加入谈话,有人仔细的检查智惠子的肉质,也有人向惠子询问餐厅的更多细节。两人在容许的范围内,都能让要求的人获得满足。 霍尔餐厅就是希望能有这样的互动,一方面可以吸引未曾前往用餐的潜在顾客,更重要的是可以吸引更多的储备材料。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到达了目地车站,惠子便拉着智惠子走到客人所说的地址。当然,一路上也吸引了许多人或羡慕或饥渴的目光。 两人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走了十来分钟之后,来到买主所指定的地址。惠子按了门铃,不久之后,一位穿着休闲杉的男人开了门。 惠子及智惠子深深掬了个躬,然后惠子开口∶“松尾先生吗?我是霍尔餐厅的送货员,我把您订购的女人送来了!” 这个叫松尾的男人点点头,便让两人进到屋子里,并且笑道∶“来得真快,这服务还真不错。” 惠子也笑道∶“让客人满意是我们的义务┅┅”说着拿出订购单交给松尾,续道∶“这是您的订购单,请再确认一次,并检查那个女人。”松尾把订购单与自己从网路上印下来的凭证对了一下,再看了看智惠子的身体,很满意的道∶“没错,就是这个女人!”然后他把手中的订购单挥了挥道∶“接下来呢?签名就好了吗?” 惠子笑道∶“是的!这样我们就能从您的户头中取得货款了┅┅啊,请确认订购单上的注意事项喔~~” 松尾看了一下,订购单上写道∶ 订购人注意事项 一、请订购人确认所购买之女人是否正确。 二、订购人的女性亲人在签名后即成为本餐厅之储备材料,本餐厅有权在任何时间提领。 三、请购买人于购买三日之内将所购女人之头颅交回本餐厅。 松尾点点头道∶“没问题,订购时就知道了。”说完之后,便在订购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完成购买的进程。 惠子确认之后,就对松尾鞠了个躬,并再次感谢松尾的惠顾后,便离开了。 惠子走了之后,松尾就开始上下打量智惠子,而智惠子当然以最棒的笑容及最优雅的姿态让客人鉴赏。 松尾点了点头,道∶“看起来确实蛮不错的,你叫野间智惠子?”智惠子躬敬的说道∶“谢谢客人的称赞,我是野间智惠子。”然后松尾道∶“好,跟我过来。” 松尾走向客厅并坐到沙发上,接着把裤子脱下,露出已经勃起的阳具。 松尾道∶“来吧,让我再来确认一下你的身体!” 智惠子会意,便跨站到松尾的阳具上方,由松尾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 “唔~~”智惠子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倒不是智惠子装的,从早上到餐厅之后,智惠子的下半身就一直处于极度空虚的状态,现在终于有个男人可以满足她的渴望,那种欢愉的表情确实相当动人。 在松尾这一边,一方面很满意智惠子的表情,同时也很欣赏紧紧吸住他肉棒的阴道。 智惠子让整根阳具没入体内之后,先享受了一下,然后才缓缓摆动身体让两人的性器能相互摩擦。这种动作对女人来说算是相当费力的,尤其智惠子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不过对性的渴望压倒一切,智惠子努力地找出适合的节奏,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啊~~唔~~喔~~呀~~”智惠子杂乱的发出淫荡的呻吟,而白淅的肌肤及随着节拍而晃荡的乳房,也渐渐勾起松尾的欲望。 智惠子动了一段时间,松尾便起身把智惠子压倒在沙发前的茶上,他用肩膀扛起智惠子的双腿,然后把阳具深深的插进去。 肉体的撞击声及抽动时蜜汁的摩擦声回荡在客厅里,一直到松尾把浓厚的精液完全射进智惠子的嘴里才停了下来。 松尾坐回沙发上,看着智惠子舔他的阳具。松尾笑道∶“不错,我很满意你┅┅我相信这次的露营会很愉快!” 智惠子笑了笑表示感谢,神情也变得颇为轻松愉快。 当智惠子把阳具上的精液及自己的蜜汁舔干净之后,松尾便要智惠子转过身来,然后把她手上的绳索割开。智惠子有点惊讶的握了握手腕,不过她马上想到应该是有事情要她做。 果然听松尾道∶“我们的客人还要半个小时后才会来┅┅在此之前,我们还得要处理一些东西,你跟我一起到厨房来。” 智惠��跟了进去,里面松尾的太太正在忙着准备东西。 松尾说道∶“裕美,晚上要用的材料送来了,填料准备得如何?”裕美笑道∶“已经快好了┅┅哇,这女人看起来真不错!”智惠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笑容可鞠地道∶“谢谢太太夸奖!”裕美笑了笑,对丈夫道∶“烤肉酱快弄好了,不过填料还没有。”松尾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叫这个女人去弄,我再去准备一些其它的东西。” 智惠子于是接过裕美正在削皮的马铃薯,它们将构成填料中的主要成份。 裕美一边熬烤肉酱,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智惠子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 由于购买了智惠子,裕美本人也从购买当时变成霍尔餐厅的储备材料之一,因此裕美详细的询问了有关餐厅厨房里的情况,智惠子也很仔细地回答她的所见所闻。 裕美最后问智惠子一个问题∶“我想你昨天这个时候绝对没想过现在会弄自己的填料,所以,你现在的感想是什么?” 智惠子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笑道∶“真的要说的话只有两个字∶愉快,因为在年轻、最美丽及肉质最棒的时候被宰杀是我的梦想,现在我所做的就是在实现我的梦想┅┅我相信,这会是未来所有女人的梦想吧!”裕美凝视了智惠子好一会儿,然后微微颌首道∶“虽然家母及两个姊姊被宰杀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一直无法想象┅┅你讲得不错,我想我渐渐能理解她们及你的想法。” 智惠子微笑道∶“松尾太太,只要你一进到厨房里,虽然能活的时间可能只剩不到两小时,但请相信我,届时您会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的。”两个女人在厨房谈天,客人则是陆续来访了。 松尾夫妇总共邀请了五对夫妇,分别是樱井夫妇、久川夫妇、山口夫妇、野泽夫妇及大岛夫妇。他们都是松尾夫妇的好友,平时每个月里都会有一两次的聚会,让大家任意享用彼此的配偶;每年则会有一次群交露营,并由其中一家负责张罗一切。 今年是由松尾家负责,并决定用当前相当热门的野外烧烤来飨客。 智惠子奉裕美之命端茶水出去,一方面厨房正在忙,二方面也是要让客人鉴赏一下主菜。 果然,智惠子一出现就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大家都不管茶水了,客人们起身并围绕在智惠子身边,有人捏着主菜结实有弹性的臀部,有人则摸着主菜细嫩的肌肤;另外有人揉着主菜丰腴且坚挺的乳房,或者掏弄被蜜汁浸透的阴唇。 虽然这是一种必然的举动,但此起彼落的赞美不但让身为主人的松尾高兴,智惠子自己也很骄傲。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兴尽之后,智惠子才得以回到厨房帮忙女主人。 裕美看到智惠子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这么高兴的样子,应该是客人很满意吧?” 智惠子的脸微微一红,笑道∶“让松尾太太见笑了,不过身为一个主菜,能让大家满意的话是最棒的一件事┅┅就算那是客套话也好。”裕美哈哈一笑∶“这大概也是身为女人的梦想吧┅┅好了,赶快把东西弄一弄,我们要出发罗!” 厨房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智惠子就开始把填料、烤肉酱、穿刺用具、各种刀叉、餐盘、及装自己废弃物的空袋子等东西一一搬到松尾家的家庭拖车上;另一方面,在客厅的男人们则把一些大型物品,如餐桌、砍刀及锯子等也搬到拖车上。 准备完毕之后,便由松尾先生及大岛先生的妻子优子负责开车,其它人,包括主菜在内,则都到拖车里。 在拖车里,智惠子被要求加入人妻们共同服侍男人;当然,各位人妻们也不会放过身材姣好的智惠子的。 从松尾家到露营地,大约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营地是在一条小溪流的旁边,不但取水容易,两岸苍郁的森林也让燃料来源充足,毕竟要烧烤一个女人,持久而均匀的火源是必需的。 大家下车之后先稍为活动一下,以纾解纾解群交派对中的疲劳。接着便开始准备野营,男人们搭帐蓬、建烤炉;主菜及女人们准备烧烤用具及燃料。 当熊熊烈火从烤炉中燃起时,大家都鼓掌叫好起来。忙了那么久,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终于该是智惠子表现的时候了!于是智惠子把丝袜及高跟鞋脱掉之后,便走到小木桌旁仰面躺下。 松尾提了个工具箱到木桌旁,对所有人笑道∶“我想大家都饿了,所以不妨先来点前菜┅┅”说着,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把榔头及四根直径达一公分的粗大钢钉,续道∶“所以我们准备了小烤炉,不妨先烤她身上的一些东西。”智惠子把姿势摆成“大”字形,好方便松尾的操作。松尾先拿一根钢钉放到智惠子右手手掌,接着樱井也拿另一根钢钉到智惠子��手手掌上,然后两人高举榔头,“当!当!”两声,钢钉立刻透手而入,钉进下面的木桌上。 由于速度太快,一瞬间智惠子并没有任何感觉,不过痛楚很快就直冲脑部,智惠子不自主地扭动起身体挣扎,同时发出疼痛的呻吟。 当然,松尾及樱井两人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们继续锤打钢钉直到完全钉住手掌为止。每锤打一次,智惠子就哀叫一声,不过阴道却也开始渗出液体。 接着松尾及樱井要钉智惠子的脚,因为智惠子动得蛮厉害的,还得劳驾久川及山口两人压住智惠子。 腿上的钢钉是从脚踝上方钉下的,因为直接穿过小腿骨,疼痛度高于钉手掌的时候,智惠子的呻吟也就转为“咿呀~~”的惨叫。 优子用中指及食指抹过智惠子滑腻腻的阴唇,手指离开时蜜汁还有如依依不舍般的连成一条细丝。优子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一下,点点头道∶“看来我们会有个很好的露营时间。对了,裕美┅┅”优子转头对主人夫人笑道∶“我相信你也会这么棒!” 大家听优子那么讲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笑声稍歇,野泽的太太美香道∶“先吃哪个部份呢?我肚子已经好饿了。”松尾打量了智惠子一下,然后道∶“这样好了,我们就先吃她的手臂吧!”说做就做,于是裕美便把准备好的锯子拿出来交给丈夫。松尾爬上桌子跨跪在智惠子身上,拿锯子在智惠子肩膀上比了比,然后告诉智惠子道∶“我要锯你的手了,试着不要叫出来,知道吗?” 智惠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于是松尾便开始锯了起来。 锯子锯到骨头时声音是蛮刺耳的,尤其就发生在智惠子的耳边。虽然很痛,但因为客人的交代,纵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可是智惠子硬是没有出声。 只花了一分钟左右,智惠子的右手臂就被锯断,松尾转个方向,又把她的左手臂给锯断。裕美把手臂拿到溪旁洗干净,然后在木桌上用菜刀各剁成六块,然后放到小烤炉上烤。 智惠子在山口的太太伦子的协助之下坐起身来,看着手被剁成小块及上炉烧烤。 伦子笑问道∶“看着自己的手离开身体,感觉如何?”虽然伤口仍然疼痛,而且眼泪与花蜜齐流,但智惠子还是面露笑容的说道∶“很棒┅┅很高兴能为大家服务。” 伦子再逗她道∶“那┅┅等会儿烤好之后,你要不要尝一口?”智惠子点点头,道∶“如果是大腿圆片的话更好┅┅”伦子哈哈笑道∶“松尾,等会儿不要忘记我们可爱的野间小姐喔~~”正在手臂上刷着烤肉酱的松尾点点了头,说道∶“好,既然材料都已这么说了┅┅”他拿起锯子,就把智惠子的右腿齐根锯断,然后片下一块薄圆片放到盘子上。 松尾把盘子交给伦子后又回去烤肉了,伦子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赞叹道∶“老天,野间小姐,你看看这块圆片┅┅颜色鲜红,肉质极有弹性,如果可以拿来拍卖的话,价钱一定会很高!” 智惠子听了很高兴也很感动,因为在阳光下,自己的大腿圆片看起来真的很动人可口。 “大概┅┅这就是身为女人的骄傲吧~”智惠子这么想着。 伦子把智惠子放回桌上,也凑上小烤炉旁烤那块圆片。阵阵烤肉香从肉块上传来,智惠子一整天没有进食,肚子着实是饿了。 由于松尾把圆片片得很好,因此大腿圆片与手臂大约同时烤好了。 松尾用烤肉叉把肉叉起放到盘子上,让大家朵颐一番,她把肉端到智惠子面前,笑道∶“饿了吧?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都传到烤炉旁呢~~”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不过这是客人的东西,您先吃吧!”伦子笑道∶“不用客气,你还有两条大腿及身体呢!说实在话,除非象这样处理,否则一个女人是不太容易尝到自己的肉的。机会难得喔!”智惠子想想说得也是,于是在伦子的协助下,把一块肉放进嘴里。 智惠子闭起眼睛细细的享受┅┅ 啊~~~真是美好的滋味!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吃起来,自己的肉真是棒极了! 当智惠子正在享用的时候,裕美问丈夫道∶“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料理一下主菜?” 松尾点点头说道∶“恩,让我把另一条腿锯下来后,就把身体上架烤吧!”当智惠子把大腿圆片吃完之后,松尾就把智惠子的左腿锯下来,然后把她抱到溪旁的一块石头上,久川太太由美及樱井太太爱也过去帮忙。 松尾拿了把锋锐的切肉刀,象切开奶油一样地剖开智惠子的肚皮,然后清理她的内脏。可是宰杀一个女人毕竟不象以前杀鸡剖鱼那样的容易,松尾没有太田那样丰富的经验,他只能一把一把的把胃、肠及子宫等脏器用手挖出来。 当然,这种内脏的撕扯对智惠子来说,是一件蛮痛苦的过程,象由美就发现智惠子的秀丽的脸庞不时因为疼痛而出现抽 。不过身为一只牲畜,智惠子仍然优雅的让松尾清理她的身体。 好不容易把预备丢弃的内脏全部挖出来,肝脏及卵巢也取出放到盘子里,爱便拿出纸笔预备记录智惠子的遗言。 智惠子想了想,微笑道∶“很高兴能在风景那么棒的地方被宰杀┅┅我完成了身为女人的梦想,也希望各位客人能满意我的肉。”爱记录完毕之后笑道∶“那是一定的!” 松尾及由美用溪水把智惠子的身体洗干净之后,就把她抱回木桌上。这时智惠子的四肢只剩下两个手掌及两个脚掌还被钉在桌上,其它的部份不是剁好等侯烧烤,就是已经放进锅里炖汤了。 只不过智惠子也没法想太多,因为长约五尺的穿刺棍已经从肛门插进空空如也的腹腔中了。这样的穿刺远比早上麻帆的活体穿刺容易,松尾不费什么工夫就让棍尖穿进断裂的食道,然后振臂一推,棍尖就通过喉部,从嘴里出现。 智惠子活了二十年就是在等这一刻,看着棍子从嘴里穿出来,智惠子不禁流下兴奋的眼泪。 松尾穿刺完了之后,就把主菜交给妻子。于是裕美及伦子便把填料塞进主菜的肚子里,用粗针线把伤口缝合之后,美香、由美及优子一方面把固定针插进智惠子的阴户,再把烤肉酱细心地刷到主菜的身上。 涂好后,山口及大岛就把智惠子扛起来,在爱拿着两把烤肉叉“锵~锵~”地敲了两下,及“烤肉时间到罗~~”的笑谈声中,烈火舔噬到智惠子涂满酱汁的肌肤! 虽然无法言语,但智惠子仍是长长的吐了口气∶“这热度┅┅老天,真奇妙的感觉┅┅” 烈火“劈咧~”的声音充塞耳际,热气也让烤炉外的男女看起来异常的扭曲及模糊;智惠子甚至可以察觉肌肤开始冒出水泡,就象早上麻帆那样┅┅也许是有“快要到达终点”的觉悟,让智惠子觉得相当舒泰。 没多久,智惠子察觉身上被烤肉叉戳了好几下,她知道是为了烤肉酱能渗进肌肤,并让火舌能冲进身上较厚实的部份。 客人们又在自己身上刷了层烤肉酱,这种凉凉的感觉与火焰的炽热感交融之下,居然让智惠子产生了强烈快感┅┅智惠子这时才真正体会女人在火上为什么那么快乐,不光是因为宰杀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而已! 智惠子在火上已经撑了十来分钟,对一个四肢早就被砍下来的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不过现在即便是刷上了烤肉酱,智惠子还是觉得越来越热,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这时候一股冰凉的液体突然喷了满头满脸,让智惠子精神为之一振。 那液体原来是啤酒,樱井及大岛看智惠子眼睛快闭起来了,就从冰桶里拿出两瓶啤酒赏给智惠子。智惠子很感谢客人的好意,她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做为答谢,但她也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快速地流失。 不久之后,智惠子所看到的东西从摇曳的火焰逐渐变成黑暗,客人的谈笑声与火焰的“劈咧~”声也象远在天边了。但智惠子心里只有感谢与荣耀,她想,如果还有来世的话,她一定要再生为女人┅┅ 松尾他们在营火旁快活地玩到深夜,这时候也就三三两两地回到帐蓬里睡觉了。营火随着燃料的消耗而逐渐减弱,不过,摇曳的光影仍能清楚的照映出智惠子秀丽的脸庞。 她的身体早己被吃得只剩一些残渣,混在空啤酒罐及刀叉之间。不过这颗放在磁盘里的头依然面带笑容地看着这一切,她完成了女人的梦想,也是因为过了忙碌但充实的一天而高兴吧。 【END】 ☆★☆★☆★☆★☆★☆★☆★☆★☆★☆★☆★☆★☆★☆★☆★☆★☆★☆召集人∶“呃┅┅呵呵呵呵,还是和去年一样,看得人眼花撩乱啊!好,由于作者要求单独致词,我们就不插嘴了,请!”OKIN∶“对这种血淋淋的猎奇作品感到兴趣的原因,是看了一部叫《血肉之华·天竺鼠2》的SF作品。故事很简单,就是把一个长得还蛮不错的女孩子肢解、剖腹及斩首。令我惊讶的是,自己的性欲居然贲张!?” “后来在NEWS上面找到了Dolcett的作品,我也翻译过其中的三篇贴在虎门┅┅基本上这些作品都在奋力的撕毁女人(也有男人的喔,网路上有)人格,不光是把女人视为牲畜,而且女人也心甘情愿的被视为牲畜而获得快感。简单的说,就是把‘被强暴却获得快感’,或‘被凌辱而获得快感’把它发挥到极限。”“在这些作品中,我一直都很想表现一种‘集体宰杀’的感受。 不管是我曾译过的《飨宴日》,或着是我一直想做可是就是没有翻的《梅蒂丝的最后采访》中,Dolcett都用画笔表现出��种亢奋的感觉!试想∶一群赤裸裸的女人排着队,柔顺(甚或愉悦)的依序走上处刑台接受宰杀┅┅对好此道中人来说是何等的刺激!”“前几个月在中时副刊中有一篇介绍三岛由纪夫的文章中,就提到三岛爱恋的少年在帮他誊写这种血腥官能小说时,是那么的刺激与亢奋,可能有许多许多的脑内吗啡在一瞬间大量释放,所以会有脑袋晕眩,空白,以及趐麻┅┅” “尤其在想象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会把血的成份缩减许多。少量的血会有更强的刺激,但是不能没有!没有就不叫猎奇了!”“好象很变态,我也不否认就是了┅┅不过很可惜的,我很难把这种情况化为长篇,就算是Dolcett也没有办法。能够写长一点的都是对被宰杀对象的描述。所以在这篇中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写。这类型的作品虽然也属于色情文学之一,但不是常态(属小众作品),所以就把这篇当个凑类型的东西吧~~” 鹰魔∶“说得好,如果没有这一篇,虎门十日谈还真缺了猎奇类的作品呢!好,我们感谢OKIN兄的创作,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三夜·21个淫荡女学生。”" + }, + { + "text": "探访X俱乐部\n警告∶本文内容涉及色情、性虐待、杀戮、食人,18岁以下人士,所在国家地区法律禁止观看上述内容的人士,以及所有对上述内容厌恶反感的人士请勿继续阅读! 声明∶本文所有人物、情节和描写纯属虚构和幻想,任何形式的实际模仿均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实际后果,请读者不要在现实生活中模仿!如果读者因此类实际模仿和相似的行为而遭到刑事或民事诉讼均与本文和作者无关,特此声明! *探访X俱乐部(1) 今天轮到苏珊做饭,象往常一样,她出现在俱乐部的会员购物中心。 没人有能力从被切割成肉片或肉块的肉体上认出原来它们的主人,苏珊买下了一块漂亮的腰臀肉,几天前它还属于某个美人的身体呢!不过实在没有必要多考虑这些事,当你的号码被选中,你也会是如此,人人如此! 但是,苏珊还是有些疯狂地迷恋于用曾经属于某个姑娘身体的肘子作出美味可口的晚餐。 卡络琳可能会奇怪发现她的室友为什么有着如此奇特的嗜好∶只需看着肉块在烤肉叉上不停的旋转,就会使苏珊进入高潮。即使不是那么滑稽,但是也实在令人尴尬。 但是,其实这样导致的性高潮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卡络琳只不过不知道其中的奥秘罢了。 苏珊很会料理她选择好的材料,卡络琳常常好奇她哪里学来的这手烧肉的手艺。 苏珊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些上等的好肉是从哪里得到的,苏珊经常想象她自己的身体也能象她餐桌上的肘子那样被别人吃光。她知道象她那样体型优美而健壮的姑娘非常适合与被整个烧烤,拥有迷人身材的姑娘总是被穿在烤肉架上慢慢炙烤,实际上,并不是多数姑娘有资格被这样处理呢! 每次巴比Q宴会上,苏珊都仔细地观察那些被活生生炙烤的姑娘的反应,心里怀疑她们当时的真正感觉是不是真的象她们在烤肉杆上的不断的蠕动给人的印象那样舒服。不过,无论如何,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被活生生炙烤熟的年轻姑娘的肉体那样细嫩可口的美味了。 苏珊觉得卡络琳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室友,她是在苏珊的表姐被处理后不久搬来和苏珊同住的,嘿!她们都用“处理”这个词而不用被“吃掉”或“被处决”这类容易引起人血腥联想的词。 一年前,苏珊参加了那个令人难忘的巴比Q,那次的美味令苏珊终生难忘,而且苏珊的表姐一直到她们开始切割她身体上美味的烤肉的时候都保持着微笑。 苏珊为她的表姐感到骄傲,而且一直怀念着她以及她身体上的美味。 苏珊经常参加这样的派对,而且一直对她的其它朋友守口如瓶。苏珊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参加过这种派对,她时常认为这种巴比Q派对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一种能令自己很快进入高潮的性幻想而已。 不过,苏珊现在必须为几天后将要举行的一个新巴比Q物色一个姑娘作她新伙伴,最好她的乳房也如自己一样高高耸起,情欲也如自己一样容易受到轻微的刺激而达到高潮。每当想到这里,苏珊就必须克制自己不要轻易进入高潮,她希望自己能够幸运地找到这个人选。 苏珊在某些情况下的行为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古怪,通常,她都细心地保管好自己的所有东西。不过,有一次她太大意了,在桌子上留了一本杂志被卡络琳发现。 那是一本卡络琳从来没有见过的杂志,卡络琳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那本杂志,那是本某个俱乐部发行的内部刊物。开始卡络琳觉得杂志���内容很平常,忽然,她翻到中央插页,上面是一个姑娘在脖子被吊起来处决时的照片,那姑娘全身赤裸,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她的身体非常健美成熟,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用绳索反绑在身后。 卡络琳不由得浑身颤抖,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隆起变硬,姑娘家特有的蜜露湿润了她的阴蒂。 卡络琳发现自己在看着这可怕的场景时身体却在不停地蠕动┅┅“不好!苏珊就要回来了,必须马上把杂志放回去,不能让她知道┅┅”“啊哈!你在干什么?”苏珊一把夺过杂志。 卡络琳尽量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苏珊几乎把她拿获,好险!卡络琳的手好半天都在哆嗦。 卡络琳以前就知道苏珊经常参加某种神秘的派对,那个派对似乎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举行,卡络琳很想知道那个特别的派对多长时间举行一次。 实际上,每次派对后苏珊都要花好几天时间才能平静下来,然后镇静地等待下一次派对的邀请信。当然,这种邀请信都是通过E-mail发到苏珊的秘密信箱里来的,苏珊小心地保守着她的这个秘密,不过苏珊越是这样神秘,越是激起卡络琳的好奇心。 每次苏珊参加这种派对时的穿着也非常古怪,如果也能称为穿着的话∶因为她几乎什么也没穿!显然,那个派对是允许裸体出席的,即使不是必须的话。 有一次,苏珊出门的时候身上的长袍边刮到了门把手上,卡络琳发现苏珊赤裸的下身上有一个写着数字的圆盘,挂在她那被剃得光光的阴唇上戴着的一只金色的阴环上。 其实,那只阴环并不令卡络琳感到十分惊讶,如今很多时髦女孩都在自己的私处戴上这样的东西,卡络琳自己也戴过这样的阴环。不过苏珊还是有点与众不同,她在自己的阴蒂和乳头上都戴着圆环,而且还喜欢在上面挂个小铃铛,特别是在圣诞节的时候。 不过,苏珊身体上戴的号码的确是不同寻常的事情,那究竟是什么含义呢? 卡络琳设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但是都不能解释这种编号的意义。 苏珊下身上的号码盘非常的精美,比那些在模特表演或选美时挂在女孩子们身上的号码盘精美多了。 第二天,苏珊去社区的体操馆与朋友约会,卡络琳知道她至少一两个小时之内不会回来。 听到苏珊的汽车开走后,卡络琳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苏珊的小房间。 她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那些杂志都锁在苏珊床头的一只小铁盒子里,卡络琳失望地四下寻找有什么能够打开铁盒的办法。 忽然,她在床边小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珠宝盒,里面装的是苏珊的小金,项链和那些小铃铛哈哈还有一串小巧玲珑的钥匙! 铁盒子里面只有几本杂志,杂志的封面是单调的黑色,只印着杂志的名字∶《美味佳肴》、发行日期和期号,看目录这杂志似乎是专门提供给某种类型的美食家参考的内部刊物。 但是,当卡络琳打开杂志阅读里面的内容时,她惊讶地发现杂志里面都是有关制作和烹调人肉的内容!看来,苏珊的秘密是参加了某种非同寻常的美食烹调俱乐部,决不是普通的美食烹调俱乐部! 卡络琳仔细地翻阅着杂志,里面有关于一种外观很恐怖的机器的详细图示,显然是用来把姑娘准备好进行烧烤用的。 一种型号的机器被称为杰西卡3000,这台机器在其它文章中还出现过多次。设计的确很精巧,卡络琳想到,在女孩子分开大腿跪在机器上以后,她的身体会被几条杠杆和皮带紧紧地水平固定在台子上,她的双肩会被一个托架支撑,然后把她的脖子用皮带向前固定好,女孩的下巴则支撑在另一个小台子上。虽然那姑娘丝毫不能动弹,但是看起来这样的姿势也蛮舒服的。 卡络琳觉得∶杂志里更多的内容是各种各样的故事,而且大都附带着精美的插图。 在一个故事里,一个颇有献身精神的名叫美蕾蒂丝的年轻漂亮的女电视节目主持人访问了一间著名的巴比Q餐厅,并且采访了大厨师有关他屠宰并烹调人体的经验。 年轻的女主持人请厨师用她的身体在摄像机前面做现场表演,她则随时报导被处理的姑娘本身的感受。甚至在赤身露体被绑在杰西卡3000上准备好被机器自动穿刺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呢!当厨师把烤肉叉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准备开始穿刺时,她还显得非常舒服。 然后,按下“执行”按钮后,一个无害的表演忽然变成了真正的屠宰。 那位年轻的女主持人甚至在穿刺进行的同时还在不断地讲述她身体的感受,一直到穿刺的烤肉叉最后从她的嘴里穿出为止。看起来,只要那台机器开始运转就没有办法让它停止下来。 卡络琳几乎不敢相信她读到的内容。 当然,她实际���已经品尝过人体的美味了,昨天苏珊做的晚餐就是! 她现在开始想象着当一个姑娘活着被穿刺并且被炙烤时的感受了,看到美蕾蒂丝的下巴被紧紧的固定在杰西卡3000的工作台上面就足以使卡络琳浑身战栗、双腿发软,她的私处也开始湿润了。 这种可怕的事情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性感,而且被执行的人也一定会十分性感的!卡络琳迫不及待地翻阅起其它几本杂志来寻找更多关于杰西卡3000的故事。 她找到了很多篇,在其中的几篇里一些被害人是自己按下“执行”按钮的。 很显然,俱乐部里有大量的志愿者,怪不得俱乐部一直是地下的。 她又读到一个叫《嘉年华会上痛苦的愉悦》的故事,故事里的一个女孩把自己在嘉年华会上出售,她被一个厨师买下了,然后把她索在一只巨大的金属盘子上。 然后,厨师打开一台放在她双腿下面的机器的开关,一只长长的尖嘴棒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再膨胀到大约4英寸的直径。 随后,厨师扳动一个手柄,随着“扑哧”的一声,那女孩子的内脏一下子从管子里被吸出,并且统统掉在她屁股下面的盘子里。 这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是在当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 卡络琳可以想象那可怜的女孩的腹部忽然被吸空时的感觉。 但是,那姑娘遭到的特殊考验并没有结束。 在撤掉机器后,厨师把女孩的腹部剖开,用填料填充了女孩子空空的腹腔,然后,在被推进烤箱前那女孩子的身体上又被涂了一层特制的油脂和糖浆。 另外几个故事里也有有关清理女孩子内脏的内容,不过没有一个像这个故事这样特别,这样令人身临其境。 卡络琳翻回到美蕾蒂丝的故事,这个故事里配有大量的插图。 卡络琳看到当美蕾蒂丝被穿在烤肉叉上时,她的肚子下面有一把刀子割开了她的腹腔,她的肠子和内脏都从腹部的切口中顺着一个斜槽流到一个箱子里。 卡络琳忽然感到双膝无力,就好象她自己的肠子和内脏也被这样掏空一样。 显然,在开始炙烤前,姑娘们的内脏是必须被掏空的。 忽然,卡络琳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也可能被绑到那样的一台机器上,她双腿下面的热气会使她联想起在浴室里用热水冲刷自己阴部的感觉。 她进入了高潮,她的阴蒂在炽热的感动中溶化了,她在幻想着自己被烤肉叉穿刺和架在火坑上炙烤的感觉,她整个身体在这种感觉中战栗着,她知道这是一次极端剧烈的性高潮。 探访X俱乐部(2) “卡络琳!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么?你怎么打开我的保险盒的?”卡络琳吃惊地跳了起来,她徒劳地试图掩盖从苏珊保险盒里偷偷取出来的杂志,刚才她看的太入神了,以至于彻底忘记了时间。 “哦┅┅啊┅┅对不起,我只是想翻翻你的杂志,苏珊。”“你干的好事!肯定在我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 “恩,我想大概吧!” “你现在已经发现我的小秘密了,是不是?” “噢,我不知道,但是那些故事实在是很精彩!” “当然了!不过,不如真事精彩。你觉得亲眼看着被绑在机器上准备被穿刺并炙烤的女孩子如何?这事其实很容易安排,和我一起去俱乐部玩玩就行。你还可以自己亲自试试呢!” 卡络琳的心跳几乎停止了。真不可思议,这个主意的确让人无法抗拒,她知道她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了,这都是她自己的错。 “什么意思?亲自试试,苏珊你不是说┅┅” “俱乐部永远欢迎志愿者,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是说我自己志愿在杰西卡3000机器上被烤肉叉穿刺吗?但是这事情太有点离谱了吧?” “噢!不,当你成为这个私人俱乐部的成员后,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完全合法的,而且我们也绝不会浪费任何人体的。你其实不必直接奉献自己,我们奉献有严格的规定。” “规定?” “对!第一是穿着。在俱乐部里你必须完全赤裸,他们会在你的阴唇上挂上一个特别的号码作标记的。” 卡络琳点点头,这就是苏珊身上的编号的来历。 “每次派对时都要抽选,决定谁被加工成晚餐。他们会事先通知你,你是否会在晚会上列入被抽选的名单。通常,他们从三个姑娘中抽选一个,如果你被选中,你就必须被处理。” “噢!老天爷,苏珊!你自己也曾经被抽选过,是吗?那一定非常刺激!”“没错!当你站在台上听到他们公布的号码是你旁边的女孩时,那种感觉真是无比刺激,因为你也极有可能被选中。我经常在那之后整天都在哆嗦,但是一旦你参加了俱乐部你就必须参加这些派对,特别是你需要被抽选的时候,没有办法逃避。而一旦当你的号码被选中,也同样无法���避。但是人家告诉我说,比没有被选中更刺激的事就是自己真的被选中了,每次我见到女孩子们在被点到号码时都进入了高潮。随后,当她们被绑在机器上进行处理的时候,还会达到更多更高的性高潮,他们说那是一个姑娘所能体验到的最剧烈最刺激的性高潮。”“我想我们女孩子被用那种方法处决的时候应该会有那种感觉的,不过,会不会很痛呢?”卡络琳轻轻的问道。 “滑稽的是,人家说当女孩子经历那种非常剧烈的疼痛时,她会感到非常欣快。实际上,我们不会感到太痛苦的,我们主要感到的其实是性高潮的快感!”卡络琳笑道∶“我经常被人告知不要在嘴里充满东西的时候说话。”苏珊微笑了。 卡络琳是俱乐部会员的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她在巴比Q晚会上一定会非常出众的。卡络琳的身材匀称健美,丰满的身体里面充满了结实的肌肉。卡络琳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这种运动使她身上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苏珊也象她一样经常去体育馆保养自己的胴体,无论如何,俱乐部的会员有义务保持自己身体的健康和健美。不过,直到今天以前,苏珊都一直怀疑卡络琳是否会真的对俱乐部感兴趣,现在已经没有疑问了!卡络琳显然想知道更多的东西。 “那你们是不是真的有一台杰西卡3000,就象杂志里画的那样?”“对,我们还没有彻底淘汰那个旧型号,但是现在几个新型号机器已经进入最后的测试了。在俱乐部里你可以看到所有型号的机器,包括最新的型号。”“喔!” “你需要做的就只是参加俱乐部。” “怎么参加?” “我今天会跟他们联系的,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下一次的派对就是了。”“可是,那会员编号怎么办?” “这个简单,你签署了入会协议之后,他们会在你的阴唇上挂上一个阴环和新的编号的。” “你是说,我必须一直戴着它们吗?” “没错,我们都必须这样。另外,我们还必须随时准备响应紧急召唤。”“紧急召唤?” “他们有时会应邀举行私人派对。主要因为他们找到了新的志愿者,有些是他们的家庭成员,有时候是他们的朋友,所以他们需要再找几个姑娘充数。还有些时候是因为他们需要找一两个女孩子来在新机器上做试验,不过这种事情不会经常发生。” “噢,是这样。”卡络琳还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她决定要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 “在被选中之前你可能会等待很长时间,而且杰西卡看起来是那么的奇妙,如果被选中的话,谁都会非常乐意爬上去的。” “每次我们的巴比Q都很棒,而且你还可以得到很强烈的性刺激,还有很多其它的充满痛苦和欣快的美妙事情可以在俱乐部里干,你只需要放松并享受就是了。” “┅┅还有性高潮!” 苏珊微笑道∶“当然!”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参加?” “下次的晚会在后天,你有的是时间准备。” “那还取决于谁的号码被选中!” 苏珊笑了。 “你希望你自己被选中吗?” 苏珊长时间凝视着卡络琳美丽的蓝眼睛,然后微笑着说∶“会吗?对了,我们这次不一定会被抽选,他们总是在最后一分钟才通知你的。”“我觉得真的很兴奋,苏珊,我都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我明白,我为你感到高兴。” 晚上,卡络琳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子里充满了关于杰西卡机器的想象,她还非常渴望知道新型号机器的样子。显然,在新机器最后投入使用前,一定用了许多女孩子进行试验,她的心房兴奋得 跳动。 派对要举行的那天傍晚,卡络琳洗了一个仔仔细细的全身淋浴,然后她花了很长时间刮光了全身的汗毛和腋窝,擦上了爽身粉,并且在身体上洒了她最好的香水。 女孩子们的阴部必须佩戴阴环真是一个有趣的规定,她幻想着那个阴环里穿了一根皮带,然后一双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这时别人只要扯一下皮带就可以把她撂倒,她以前还没有碰到过这么令人刺激的事情呢,也许她的一生会因此而彻底改变。 卡络琳找到了一件系腰带的长外套,那件外套可以象一条连衣裙一样遮掩住她赤裸的身躯。 她到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的身材,她穿着一双后跟很高的皮凉鞋,那件外套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显示出美丽线条的洁白发亮的小腿,有力的双膝和丰满的半节大腿暴露无遗。 她轻轻的笑着,设想如果她就这样弯下腰身或者爬上一架梯子,别人从她的衣服下摆底下看到她的无限春光会如何大吃一惊!真好玩。 “嘿,卡络琳,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看起来怎么样?” “太出众了!我有一个惊喜告诉你∶我刚刚打了电���,他们告诉我说,今晚我们俩会一起被抽选,够不够刺激?” “噢┅┅”卡络琳的心脏好象被别人打了一拳,她双腿之间隐秘的器官开始兴奋地颤抖,真是太刺激了!这么快!她希望自己能够经历没有被选中和被选中后的感觉,不过如果她们俩个中间只有一个被选中,那另外的一个就需要在室友被加工成美味的烧烤后再找一个新室友。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这样循环募集志愿者真是一个好主意! 随着时间的临近,卡络琳越来越感到紧张和不安。在几分钟她觉得无限长的时间之后,一辆汽车开到了她们的房前。 “来了!”苏珊兴高采烈地叫道。 卡络琳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应该跟她同去! 一辆豪华的中型客车里面坐着两名乘客,都是男人,苏珊显然与他们都认识的。 “你好,泰德!你好,德瑞克!这位是卡络琳,她今晚和我们同去。”“嗨!卡络琳。”泰德对她报以热情的微笑∶“你肯定是一个令人快活的新伙伴。” “你好!”德瑞克说道∶“即使穿着那件外套,你也实在令人垂涎欲滴。”“别那么着急,伙计们!她还没有去过咱们的地方呢!”卡络琳心里挺高兴,能被别人欣赏的感觉真好,毕竟这不过是幻想而已,不是吗! 不太长的时间后,他们到达了俱乐部。在俱乐部豪华门厅的衣帽间里,侍者帮苏珊脱去了外套,并且检查了她的号码盘。 “再次见面真高兴,小姐。”侍者说,同时把她的外套挂在标有她号码的挂钩上。 “你好,托马斯。”苏珊答道。 “你一定就是那位新来的小姐了。”他转向卡络琳说∶“我们马上为你安排好!”他又转向苏珊∶“你一定知道应该把她带到哪里吧?”“当然了,托马斯,我会照料好她的。” “跟紧我,卡络琳。如果没有号码盘被人家抓住可不得了,他们曾经吊死过没有号码盘的姑娘,就在那边。” 卡络琳战战兢兢地跟在她朋友的身后,他们真的会因为没有戴号码盘就把一个姑娘活活绞死吗? 探访X俱乐部(3) 接待员在场地对面一间经过改装的马棚里。她是一个肤色黝黑的裸体美人,乳头上也戴着漂亮的象是用白金做成的圆环。看一位全身裸体、但是却在公事公办的姑娘坐在办公桌后面工作是很奇怪的感觉。 “这位是卡络琳,她就是我告诉过你的新会员。” “噢!是吗!你好,卡络琳,我是柔娜。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你的表格,请稍候。”柔娜打开抽屉,迅速拿出一叠表格文档∶“在这里填上你的地址和出生日期,在这里、还有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好了,这样就行了。大卫!”她叫道。 一个浑身充满健壮肌肉的侍者出现了,身上只挂着几根皮带,他的那个玩艺儿大得令人吃惊,即使在还没有勃起的时候。 “请带┅┅嗯┅┅卡络琳小姐去挂号,她的号码是834。”她对苏珊笑笑∶“一会就好了,你可以在这里坐下等等。”“谢谢!柔娜。” “我想他们已经告诉你今晚要参加抽选了吧?” “对!我承认我自己现在非常激动,这是我的第二次。”“不错!我做完这些案头工作之后也要和你一起参加抽选,这是我第九次站在被抽选的队列里,我想我一会可能会站不稳的。”“你是多少号,柔娜?” 柔娜微笑着站起来给苏珊看挂在她干干净净的阴唇上的小牌子,她的号码是361。 “这么小的号码。这么小编号的姑娘没有多少个还能在这个世界上了。”“当然,我是472以前的最后一个。” “你一定看见过许多姑娘来了又去了?” “没错。来了又去了!”两个姑娘笑了起来。 “你自己也来了很久了,是吗?” “恩,我的编号是644,我已经参加了快一年了。”“差不多,我也不过呆了两年多。” “也许我们两个的号码今晚都会被选中。” “谁知道呢!以前也有人说过,反正我还从来没有被选中过。不过,每次去清洗身体的时候我都感到十分刺激。” “对!我上次也非常喜欢那样的,不过真的被处理的时候,大概会比仅仅被清洗更过瘾。” 这时,卡络琳回来了,看起来她对她自己很满意∶一个小圆盘醒目地挂在她刚刚被剃光阴毛的阴唇上。 “嘿!苏珊,瞧!他们还剃光了我的毛,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想到要这样做!” “对你很合适,卡络琳,你真是个大美人!” “再看看,他们还处理了我的双手!”她转过身子,给她们看她被一只小巧的手铐牢牢地铐在一起的手腕∶“我现在根本不能碰到我自己的身体了。”“恩,”苏珊微笑道∶“当然你碰不到喽,这才是诀窍嘛。现在感觉很刺激吗?” “噢!当然!” “你猜怎么着?柔娜一会要和���们一起被抽选,她要和我们站在一起。”“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不用上编号呢!柔娜。” “我刚才告诉苏珊,今晚是我第九次上台。” “天呐!你的运气可真是太好了。” “没错,每次你上台都有两倍的机率不被选中,而上台前还有一次抽选决定那些会员需要上台被抽选,所以如果有足够多的候选人的话,你每次都有机会不被选中,因此,每个人每次都有相同的机会。” “大概是吧┅┅但是会不会有些姑娘永远也不会被选中,而另外有些姑娘第一次就被选中?好象还是不太公平。” “可是,你不觉得一个姑娘如果这次不被选中的话,那她下次会更愿意合作吗?” 柔娜辩解道∶“我喜欢这种办法,因为直到真正被选中,谁也不知道你会被处理,所以你就没有必要在被处理之前胡思乱想了。”“噢,我明白了。反正等他们一会儿开始抽选的时候,我就会知道那种感觉了。” “当然了。试一次,然后忘记它们是最好的办法。”“好的,我会尽量去忘记它们的。柔娜,但是我现在太兴奋了,好象没有办法不想它。” “OK!姑娘们,我现在已经做完文书工作了,我们今晚可以一直呆在一起了。” 卡络琳跟着其他人穿过场院,因为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而不能遮掩她的裸露的、刚刚被刮光阴毛的、并且挂着阴环和号码盘的下身而感到有些羞涩。 大卫和另外几个同样装束的侍者已经开始忙着清理小棚了。 那味道闻起来挺可怕的,那些小棚看起来象是经过改造的挤奶棚。棚子的铺着瓦片的顶棚向里面倾斜着,一条排水沟从小棚子中间穿过。棚子的内壁整齐地襄嵌着瓷砖,棚子里面靠墙摆着好几个摊床,每个摊床中央都摆着一些古怪的、用金属杆交叉悬挂在顶棚上的设备,还带有很多滑轮和其它附件。每个摊床前还有一根专用的带喷头橡胶水管被精心地卷在一边。 卡络琳不明白另外一些连接在墙壁上、放在摊床后面的带着小小、圆圆的尖嘴的皮管是作什么的。 在对面墙边是一排水槽,上面的钩子和架子上挂满了盘好的绳子、链子和手铐,有几个摊床上面已经挂着手腕被高高吊起在顶棚上的姑娘了。 “姑娘们,你们可以选择3号、8号和9号摊床。快去!”卡络琳顺从地走到3好摊床边,大卫打开她的手铐,并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条绳子从顶棚的架子上垂下来,她并拢的手腕被牢牢地缠上了绳子。然后,他通过滑轮拉动绳子升高卡络琳的身体,直到把她的双脚拉高到离开地面大约1英尺的距离。然后,他用两条固定在墙壁上的绳索分别绑在卡络琳的左右脚踝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宽宽地分开,卡络琳觉得她自己根本无法挣扎。 “行了。现在咱们开始清理你的身体!”他回过身子去摊床后面的一个桶里抓起一把油膏∶“这是你的第一次吗?小姑娘。” “噢!是的!” “啊┅┅当然了,我刚才才给你上的阴环嘛!别害怕,不会太痛的。”他给卡络琳看了看手里的油膏∶“这是我们以前晚会的副产品。烹调以后总会剩馀一些油脂的,你要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充份利用我们的猎物而尽量不浪费她们。”与此同时,他把双手伸到卡络琳分开的双腿中间,把油膏涂抹在她紧紧夹在一起的肛门里∶“放松点,亲爱的。别紧张!” 喷嘴的感觉又凉又硬,虽然卡络琳挣扎了几下,但是它还是顺利地插进了她屁股。 他扳下一个手柄,喷嘴在卡络琳的身体里开始膨胀,水管沉重地挂在喷嘴下面,她无法把它们弄出去。 他打开水龙头,卡络琳感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进了她的内脏,一会功夫她就因为肚子里充满了水而感到又憋又涨的很不舒服。 “快停下来┅┅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大卫只是笑笑,没有理会她。当他最后关掉阀门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她的肚子随时都会爆炸的。 “现在就这样呆一小会,好姑娘,让清洗剂发挥功效。我们希望你的肠胃都干干净净的。” “可是┅┅可是我只是要被抽选呀!” “当然了,亲爱的。所有参加抽选的女孩子都要经过这样的处理。这样可以避免令人不快的事情发生,而且也能节约抽选以后的时间。我们都不希望在晚餐开始以前等待太久,不是吗!而且这种清洗其实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噢!” 五分钟以后他扳回手柄,并且把喷嘴拽出她的身体。一股洪水从她的肛门里喷涌而出,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尴尬。温热的水里充满了清洗剂和她身体里的污秽。 更令人尴尬的是,这样的清洗又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当然,第三次的时候,从她屁股里喷出的就只有水和翻着泡沫的清洗剂了。 最后一次出来的水让他非常的满意,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污秽了。 他又用水管仔细地清洗几遍了她的下身∶“好了,亲爱的,做完了。”卡络琳在被放下挂架时扭动身体表示对他的感谢,随后,一块大浴巾迅速把她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 “现在和其它姑娘一起上台去吧,亲爱的!” 在离开棚子之前,姑娘们的双手被交叉着用一种柔软、但很结实的日本绳子结结实实漂漂亮亮地捆绑在背后。卡络琳发现用这种绳索捆绑的手腕比铐在一起更无法活动,这种感觉真是不可思议的令人兴奋。 她顺从地跟在其它女孩子的后面走上了高高架起的长长的舞台,面向着台下的观众。苏珊设法站在她的身边,能有一位曾经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在身边真好。 她还从来没有设设想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赤裸、双手被捆绑着的感觉。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体验,特别是当她听到附近桌边的几个人正在评论她的身体的时候,显然他们都非常渴望品尝她的身体在被穿透在巴比Q坑上炙烤后的美味。 她在台子上甚至可以感觉到巴比Q篝火的热量,那边至少有三个。 突然,她的脖子被用力抻了一下,栓上了一只绳套,她惊讶地四下里张望,舞台上姑娘们的头顶上有一只木制的横梁,横梁上坠下来许多绳套。 这时她的脚指又被用力地抻了一下,也被绑上了绳套。 “苏珊,怎么回事?”她叫起来。 “没事,卡络琳。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他们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人在公布抽选结果后逃走。” “不用担心,苏珊。我不会逃到任何地方去的。”她打趣地说道。 卡络琳可以看到柔娜站在队尾,她看起来非常的平静。卡络琳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在八次抽选以后还这样镇静的。 “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宣布抽选结果,在这之前,请大家尽情鉴赏这些将要奉献给今晚的晚会的姑娘们。” 人们大声地鼓起掌来。 “首先,按照规矩,我们必须为这些肉体评定级别并且给她们加盖证章。今晚希尔先生将荣耀地进行这个工作。” 所有的女孩子的胴体在台上被专家又是捏又是刺,卡络琳看到那个著名的屠宰专家向她走过来。他把他的专业评价人体的手指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检测她大腿上的肌肉的质感,抚摸她的阴蒂,检查它们的丰满度。 当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时,嘴里在不住地嘟囔着什么。 “现在测验你的肌肉的质地,姑娘,请尽量使劲夹紧。”卡络琳顺从地用力夹紧着插进自己阴道里的手指,他满意地笑了∶“太出色了,好姑娘。这是我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女阴。”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竹签扎了扎、又夹了夹她的浑圆屁股和高耸胸脯,最后结束了检查。 “第834号,U.S.极品!”他大声地宣布。 卡络琳感到非常骄傲,虽然绝大多数姑娘被评为“极品”,只有柔娜的评价是“上等”,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关系。 当他把滚烫的等级评价章盖在她的右屁股蛋上面的时候,卡络琳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她感到一阵刺痛。 “欢迎来俱乐部,卡络琳。” 苏珊高兴的说∶“没关系。这些都是乐趣的一部份,那快标记很快就会消失的。我打赌你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评为极品肉,现在感觉怎么样?”“挺奇怪的,但是很刺激,我开始相信他们不是闹着玩的了。他们真的会把咱们中间的三个姑娘烤熟吃掉吗?” “我打赌他们会的!一会他们就会宣布那几个幸运的赢家了。”“你是说赢家吗,苏珊?” “当然了。” 卡络琳笑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女士们、先生们,我非常高兴的发现,在台上的每个等待被挑选的姑娘都令我们的主厨十分满意,希尔先生,请向这些乐于奉献自己美妙胴体的姑娘们致意。” 又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现在我来宣布抽选的第一个号码。”他停顿了一下。 “女士们、先生们,第一位,我想大家也都会同意的,一位非常迷人而令人垂涎的美人。我们的第一个优胜者,是┅┅第644号┅┅苏珊小姐!”卡络琳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苏珊已经被选中,接下来还有两个位置。她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朋友,发现她正在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全身战抖。 “苏珊是你!我真不敢相信!” “啊!卡络琳┅┅噢!”她实在是太兴奋了∶“我也┅┅不敢┅┅相信!”主持人又举起了一个编号。卡络琳也开始颤抖了,还有两个姑娘要被选中。 “我们今晚奉献给巴比Q晚会的下一位可爱的女孩是一个最新的编号,这是她第一次参加俱乐部的活动∶卡络琳小姐,第834号!”在听到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卡络琳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她正陶醉与设想晚会上的来宾津津有味地品尝自己身上的嫩肉。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这一切,几分钟后,她将亲身体验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她感到自己又一次进入了性高潮,自己下身的小洞洞里的蜜露已经湿润了刚刚被刮光的阴唇,她的阴蒂因为高潮而充血涨大。 卡络琳偷眼瞧了瞧边上的苏珊,她已经因为高潮而猛烈地抽搐着。 人们在台下大声喝采,但是主持人还在继续他的宣布。 “最后,我肯定大家都喜欢我们的柔娜,她的号码持续的时间最长,她显然已经为把自己姣美的胴体奉献都我们大家的餐桌上等待了太长的时间。今天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祝贺她!”人们报以一阵更加热烈的掌声,显然,柔娜很有人缘。 卡络琳注意到苏珊的脸颊上面挂着两滴晶莹的眼泪,在品尝过多次人体的美味后,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时的激动的感情一定很难克制。 她觉得自己第一次就被选中也许是非常幸运的,第一次参加这种俱乐部就被别人享用的感觉,比享用别人的肉体更叫人陶醉。 其它六个没有被选中的女孩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们的绳套被放开,捆绑手腕的绳子也被解开,只有一个除外,她看起来有些不满意。 大卫拍了拍她的屁股∶“没关系,琳鞑。如果你乐意,我们下星期会把你作为特别奉献的!” 她的眼睛一亮∶“噢,大卫,可以吗?那样太特别了。”“亲爱的,这没有什么。我们永远欢迎志愿奉献者。我肯定你会是很棒的,下次我们一起瞧瞧。” “噢!谢谢你,大卫。我盼望那天早点来到。”她热烈地亲吻了他然后走开了,显然她对他的安排非常满意。 卡络琳感到在脚趾被放开以后自己感觉轻松多了,然而,大卫又把一条皮带穿进她下身佩戴的阴环里,然后拉着皮带把她拽向前。 作为一个女孩子,双手被交叉反绑在背后,又被这样的皮带拉着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的。她非常温顺地跟着大卫,仔细地感受着阴部挂着的阴环被扯来扯去的奇妙感觉。 第一眼望去,进行处理的棚子和刚才清洗身体的棚子很相似,不同的是它的前面有用木材搭的栅栏。棚子里铺满了瓷砖,一套排水沟穿过棚子中央,旁边还有好几条小水沟。应该放摊床的地方是几个需要上几阶台阶的平台,平台上面分别安放者几个不同的设备。 卡络琳马上就注意到那台机器与杰西卡3000非常相似。 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插满了闪闪发亮的钢制穿刺杆,这些钢制的杆子大约有八英尺长,顶端被摩的尖尖的,显然,它们是被大量制造出来的。 另一台机器看起来也挺吓人的,她认出那是一个全自动的断头台。那个断头机有一条用金属制成的滑道,旁边的墙上有一排挂钩用来吊起牺牲者。还有一台垂直安放的机器也很象杰西卡3000,但是设计得却更复杂。 卡络琳的浑身开始哆嗦了,杰西卡3000已经够可怕的了。 大卫把拽着卡络琳的皮带栓到墙上的一个挂钩上,她扯了几下皮带试了试,很痛,她哪里也去不了。 “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处理完她们俩,因为你是头一次来这里的,她们原来已经看过了。如果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的话,你会更能享受的。”“大卫说的对,卡络琳。我不在意先走。一会你会发现用自己的身体体验的时候感觉更棒的。”苏珊说。 “噢!好的,苏珊。多谢。” 当大卫把苏珊牵到杰西卡3000边上的时候,她向卡络琳勇敢地微笑着。 她温顺地分开双腿跪在平台上,随后,她的双膝和双肩被用皮带紧紧地固定好。 然后,他把固定苏珊脚踝和脖项的金属铐锁上。 她试着动了动,显然一点运动的可能都没有,她的下巴紧紧地顶在支撑下巴的台子上。 卡络琳看到苏珊的阴户已经被爱液湿润了,她的阴唇已经变得令人羞涩的潮湿,她的阴蒂也明显地因为兴奋而涨大。 大卫开始用大量的新鲜的从女孩子身体上提炼的油脂涂抹苏珊的下体,他熟练地抚摸着她的因为激动而变厚变大的阴唇。然后,他把一个后面联着细细的管子的针头扎进苏珊的乳头,并且把固定螺丝拧紧。 “啊啊!噢!痛呀!”苏珊大叫起来。 “你知道的,姑娘。现在你觉得越痛,一会你在餐桌上的味道会越好。所以就不要抱怨了,忍住!” 卡络琳的身体开始蠕动了,她可以想象苏珊现在的感觉,尤其在你面前受折磨的就是你的好朋友。 穿刺用的烤肉叉似乎直径有一英寸左右,大卫安装了一只在机器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碰击声。当他把杆子向前滑动的时候,杆子的尖端发出了闪闪的寒光。 苏珊在冰凉的杆尖接触到阴户的瞬间,本能地抽搐了几下。当卡络琳看到杆子继续缓缓地但是平稳地插入她朋友的阴道时,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首先,杆尖把阴唇向两边撑开,然后逐渐地撑大她因为浸润了爱液和油膏的闪着亮光的阴户,直到她的整个阴户紧紧地包裹在杆子上。 卡络琳边看,边觉得那只杆子设计的正好与女孩子的阴户吻合,她开始入迷了。 大卫继续在苏珊的屁股中间涂上了更多的油脂,“这是我们的杰西卡4000,”他向卡络琳解释着∶“这个型号的机器还有一个辅助叉,我来告诉你这个辅助叉是怎么用的。” 他给卡络琳看一个象在清洗间里用的灌肠喷尖那样的尖嘴,“这个按钮打开切割器。”他按下一个按钮,一排锋利的钢齿开始绕着尖嘴旋转。 “我还是不明白。” “其实很简单。当把这个尖嘴插进苏珊的肛门,等她穿刺好了以后,这些切割器就会打开她的腹部,然后她的肠子和内脏就会流出来到机器下面的收集箱里去。老型号的机器会弄的很脏很乱。现在,我只要把这个尖嘴插进她的肛门就可以用它来做成管子,把她的内脏从后面都冲出来了。”“噢。” 他笑了∶“事情总会是越变越好的。” 尖嘴很顺利地从肛门插进了苏珊的直肠,然后他按下一个按钮让它在她体内膨胀。 “现在,姑娘,我们要开始处理了。别人都快等不急了。”卡络琳浑身一震∶“能┅┅能让我来按按钮吗,先生?”“噢,这不太寻常,不过看在你们是好朋友的份上。往这边来一点,转过身子,我把控制盒放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到按钮吗?”“能,谢谢。苏珊,准备好了吗?” “这是个好主意,卡络琳。我也希望为你做这件事。”“OK,我现在要按按钮了!” “啊啊啊!喔喔!我感到那东西在穿过我的身体!好痛,唉呦!它从我的肚子里扎过去了。它在胳肢我的阴核┅┅太痒了┅┅我要┅┅啊┅┅啊┅┅啊┅┅现在到我的胃里了┅┅要进到喉咙里了┅┅Oooooomphhh!”鲜血淋漓的杆尖端顺利地从苏珊张开的嘴巴里穿了出来,但是,闪着寒光的杆子并没有马上停止,它继续向前运动,直到从苏珊嘴里突出来杆子约有一英尺长为止。 被穿在杆子上的姑娘的身体继续猛烈的蠕动着,不过最终她还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棒极了!”大卫说道,显然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现在,我的姑娘,”他转向卡络琳∶“你下面可以看到清理她的肠子和内脏了,往这边来一点可以看得更清楚。” 他按下按钮后,苏珊的肚子上出现了一条隐隐约约的细细的红线,切割刀在不断的从她的小腹到胸腔之间来回运动。 忽然间,她的腹部被彻底从里面切开,卡络琳在几米外出神地看着苏珊的肠子和其它内脏一股脑地从她肚子上的切口里涌出并流进机器下面的一个收集箱里去。 大卫立刻打开插在苏珊肛门里的尖嘴的开关,苏珊又开始剧烈地抽搐了,显然她感觉到了极端的疼痛。 更多的肠子从她腹部的开口里和着水流冲出来,大卫用一把解剖用的小刀插进她的腹腔,割掉了最后留在里面的一小节肠子。一台自动缝纫机细细地缝合了苏珊腹部的伤口,大卫随后拔掉插在她肛门里的尖嘴上的水管。 两个侍者过来抓住杆子抬起她的身体,他们用剪刀剪掉挂在苏珊阴唇上面的号码盘,还有她乳头上的乳环,随后用麻绳把她的一双脚踝捆在烤肉叉上,她的膝盖也被捆在了一起,随后,她的那双被反铐在背后的手腕又被用另一条麻绳拦腰固定在身上。 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苏珊一直在凝视着卡络琳,真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柔娜一直镇静地呆在旁边一言不发,忽然她开口了∶“能不能让我来试试杰西卡6000,大卫,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话?”“亲爱的,我也这么想来着。我知道你很喜欢你的堂妹姬米的故事,我不会叫你失望的。卡络琳,你将看到少见的风景。过来柔娜,我先把你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是吗?” “当然了,我已经帮助过许多女孩子接受它的处理了。看看我自己怎么上去的!” 柔娜灵巧地走到那台立式的机器前面,自己爬了上去。马上,她的双腿就被紧紧地固定好了,当她弯下膝盖后,她的脚踝也被一对铐子锁住了。 这太简单了,女孩子们简直都可以自己做好这一切。这绝对是一个全新的型号,不过卡络琳还是希望自己用较老的型号,这台机器看起来太现代化了。 柔娜的手腕被机器上的金属铐子铐在了支撑她脚踝的支架背后,她必须拼命把身体向后才能把手腕伸进金属铐里,不过她还是做到了。 ���在,她的全身无法移动了,她的姿势有点象是竖直放置的被用捆野猪方法捆绑的猎物,不同的是她分开的双腿下面是一台机器。 大卫在旁边紧张地调节机器的控制器,使卡络琳感到奇怪的是,要做穿刺的金属杆似乎没有对准正确的方向和位置。 随着在她下身涂好了油膏,她的屁股被掰开,杆尖移过来对准了她的肛门,他把杆子向上推进到刚好牢牢地插在她的肛门里。 柔娜性感地迷人地蠕动着∶“噢!我觉得它已经插在我身体里了!它扎着我了!” 柔娜的乳头已经因为激动而高高的耸起,她兴奋得几乎要晕厥了。 钢叉捅在肛门里并不是卡络琳向往的性幻想方式,但是她看着看着也开始和柔娜一样颤抖起来了。 大卫马上按下了“执行”按钮,卡络琳清楚地听到杆子刺破肠子的声音,那姑娘开始尖叫并且挣扎起来,一定是非常的痛的。 几分钟后,杆尖出现在柔娜张开的嘴里,她的身体还在猛烈的抽搐,浑身在颤抖着痉挛着。 “看好,卡络琳。最有意思的部份现在开始了。” 她痴迷地看着机器自动地锁住了穿刺杆的顶端,然后开始逆时针旋转起来。 卡络琳听到柔娜身体内部发出一声金属碰击的声音,穿刺杆在她的腹腔里面折成了两节。后面的支架开始把她的手腕向下拉去,她的后背很利害的向后倾斜着,同时她的腹部膨胀起来,看起来就好象是怀孕了一样。 现在,卡络琳知道下面该是怎么样了,机器前面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尖刀,从她的阴蒂中间向上深深地切开了她的腹部,切口一直划到她的胸骨下面。 在穿刺杆的下半部份缩回来的同时,她身体里的鲜血也随之倾泻而出。 “瞧!这个尖嘴和刚才苏珊的很相似,不过,我们这里是在这个姑娘被穿刺以后再用,这点和其它的机器很不一样。” 他给卡络琳看了看那个尖嘴,它可以扩张到原来直径的两倍,外面切割用的钢齿也长得多。 她开始还不太明白,柔娜已经从肛门里被穿在穿刺杆上了。当他把尖嘴深深地插进柔娜的阴道里后,她忽然联想起嘉年华会的故事来。 按下开关后,柔娜的阴道被撑得非常开。在他开始抽吸的时候,柔娜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她身体里面的脏器一下子都被抽到机器下面的收集箱里。卡络琳可以肯定这个姑娘在机器的开关被打开的时候进入了猛烈的性高潮中。 他迅速收走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东西,然后她的身体被机器精细的缝合起来。 她的双眼由于身体上感觉到新的一阵刺痛而睁得大大的。 “看起来很原始,不过这样出来的身体滋味会很好。必须让她感到异常的疼痛!” 听到他的解释,柔娜的嘴巴抽搐了几下,试图微笑作答。 大卫按动了另一个手柄,穿刺杆的两段又重新在她空溜溜的腹腔里接在了一起。 卡络琳现在都快要神经质了,只见他拔掉插在她阴道中间的尖嘴,然后换上了一把不断在振动的金属刺棒。当柔娜被侍者抬走时,被贯穿胴体的姑娘还在随着阴道里不断振动的金属棒而在不停地蠕动着。 卡络琳希望她现在可以尽情享受这种强大的快感,突然,她发现自己现在是唯一一位依然站着的姑娘了!想逃跑已经太迟了,她现在开始被带向杰西卡4000,她不知道苏珊是不是还在巴比Q火坑上面活着。 大卫从挂钩上解下系住她下身的皮带,然后把她向前拉去。 “你要开始经受考验了,有什么困难吗,姑娘?”他很客气的问她。 “噢┅┅不┅┅我在想┅┅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你只需要跪下来,我来处理后面的事情。”“噢,好的。” 卡络琳趴在机器上的时候感到非常 心,但是现在已经不允许她再多想别的了,他们拥有合法的权力要求她奉献出自己的胴体,她是俱乐部的会员,签订了契约,因此根本没有讨论的馀地。 她是在自己的自由意志的支配下签署的协议,也没有关于时间的限制,他们当然可以在她第一次访问的时候就要求享用她的肉体。 在她思考的时候,大卫却忙着准备着。她身上的所有肌肉几乎都无法运动,现在,他把她的脖子紧紧地固定在支架上,并且迫使她把下巴紧贴在托架上面,她明白这样的姿势是为了可以让穿刺杆顺利地从她自己的嘴里刺出。 她的阴部开始象她自己预料的那样兴奋起来。她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只能在他用手指抚摸她的躯体的时候向他报以微笑。 感觉好极了,尤其是在看不见他在做什么的时候。 卡络琳的下身已经湿透,她已经准备好了。当他把针头扎进她的乳头时,卡络琳开始大声的喘息起来,她已经忘了刚才刺进苏珊乳头的那些针头了。 她的两个乳头都被针头刺得生痛���尤其是当他上紧固定针头的螺丝的时候,更不舒服。 忽然间,她疯狂地渴望伸出双手拔掉这两个针头,可惜她的手腕现在被牢牢地反铐在她的身后。 他的手指在抚摸她的阴唇时给她带来了无限快感,他这是企图分散她因为乳头被针头刺进而感到的疼痛,特别是她觉得一个硬梆梆的温暖的东西慢慢地穿过阴唇插进她神秘的洞穴。 当然!现在侍者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与她做爱,他的阴茎忽然猛地插进她的阴道,阴道本来就是为了承受这种刺激的。 在他来回地抽送越来越猛烈的同时,她也用力夹紧了她阴道里面的肌肉,几个月以前她才学会这种做爱的技巧。她不知道大卫在杰西卡上面曾经与多少个女孩干过,不过他一定会记住这一次的!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也越来越紧紧地搂住了她苗条的腰肢。她下身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他真是太棒了! 她的阴蒂因为他的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她的下体而充血、膨胀。 在他火热的精液在她阴道里喷射的时候,卡络琳全身都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但是,突然,他抽出阴茎走开了,她的胸脯由于快感而上下起伏着。 忽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阴户,那是穿刺杆的尖端。它很轻易地就伸进了她依然在不由自主悸动着的阴道,把她的阴户极大的撑开。 她没想到会突然感觉到杆尖顶在了她的子宫颈上,它把她的下身彻底的撑开了。穿刺杆不断刺激着她已经被唤醒的阴蒂,她想他是存心这样干的。 接下来,他在她的肛门周围和里面涂抹了许多油脂,插进肛门的尖嘴有一种不详的感觉,特别是在他打开开关使它在她身体里面膨胀起来以后。 在把一个小盒子放到她被紧紧地反铐在身后的手上后,他对他说∶“自己启动机器把,好姑娘!” “噢┅┅好的┅┅谢谢你,大卫。” 他把她的拇指放在按钮上,然后后退了一步,等待着。 她能感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还能提一个临终前的要求吗,大卫?”她试探着问道。 “什么要求?” “一会处理完以后把我捆在烤肉叉上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的双手捆在前面? 我想在最后的时刻能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 “哦┅┅我想没问题!我会把你的双手绑在你下身前面的。对了,再给你的手里塞一些特制的油膏,这样你就可以自己涂抹自己的阴部了,你阴唇和阴道的味道一定会非常出众的。” “太谢谢你了!”卡络琳满意地微笑了∶“烧烤完了以后我的脸会变得很难看吗?” “放心把,姑娘,不会的!我们会对你漂亮的脸蛋和头发进行特殊处理的,等着瞧吧!” 看来再也没有什么藉口拖延时间了,勇敢点!反正也是不可避免,按吧! 开始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穿刺杆平稳地刺透了她的子宫颈,钻进了子宫。然后她感到了另一次穿刺,冰凉的穿刺杆不断滑过自己阴蒂的美妙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她因为穿刺杆从腹部穿过所带来的快感而颤抖,尖端缓缓地、平稳地穿过了她的身体,留下一条炽热的信道,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穿刺杆使她不由自主地用完全不同的姿势蠕动起来,它现在成了她身体里的中心,她现在只能绕着它旋转。 她觉得它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食道,当尖端从她张开的嘴里伸出来的时候,她的双眼流下了两行热泪。 她的阴道本能地紧紧裹在穿刺杆上抽搐起来,她的全身又一次在巨大快感中哆嗦了起来,被穿刺杆贯穿身体给了她无限的欣快和感动。 她感到大卫走过来开始启动清理她内脏的开关,刀子在她的肚皮上划出一条火辣辣的轨迹,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她被剖开的伤口中掉了出去。 她的肛门感到了剧烈的疼痛,水从她腹部的缺口中涌出,她所有的肠子都流出了体外。当腹部的切口被针缝合的时候,她感到腹中空空如也的奇妙感觉。 她的全身,从阴蒂到舌头都象火烧一样的剧痛,在胸脯上,机器自动从乳头向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火辣辣的东西。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手还在身后被紧紧的反铐着,她现在极端渴望能够用双臂拥抱抚摸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知道这也不会丝毫减轻她身体里的痛苦。 她看见他伸过头来向着她微笑,可能是意味着她已经被收拾好可以开始炙烤了!她试图也发出一个微笑,但是她发现她只能痛苦地抽搐几下脸上的肌肉。 “你看来已经快要晕厥了,亲爱的!” 至少这也是一个安慰吧。 他解开捆绑她身体的皮带,这样她就可以更剧烈地在穿刺杆上面蠕动了。她甚至还在大卫把她的脚踝绑到穿刺杆的身后时有气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双腿。另外一条绳索把她的双膝捆在了一起,这样她又无法活动了。 随后,他打开她手腕上的皮铐,她的双臂马上紧紧地楼在胸前,双手本能地抚摸起自己像着火一样滚烫的双乳,她的乳房因为双手抚摸揉搓的刺激而发出阵阵涨痛的性感。 “不要这样,放松点,姑娘!”大卫有力的大手纂住卡络琳纤细的手腕,使劲把她们交叉并拢在一起,然后用一根麻绳捆绑好,麻绳的两头又紧紧地缠绕固定在她的大腿跟上。 现在,她的手只能摸到自己的阴部、小腹和大腿跟,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 大卫随后又在她上臂靠近手肘的地方缠上了一道绳索,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绑在躯体上。不过,这样至少她的双手和双臂都可以尽量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体上了,卡络琳想道。 卡络琳的双手现在可以尽情地抚摸自己的阴部了,自从自己的阴毛被剃光以后,她还没有什么机会亲自用双手感觉自己那种奇妙的光滑细腻的下身呢! 她热烈地揉捏自己的阴蒂和阴唇,还试图把手指从穿刺杆底下插进自己已经被撑得不能再大的阴道里。 往上,卡络琳碰到了小腹上刚刚被缝合的伤口,立刻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她的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疼痛在不住的痉挛。 她可以摸到缝合伤口用的细线,这些用于缝合伤口的细线一定是用以前被处决的姑娘们的肠子做成的,她开始轻轻地抚摸伤口周围的肌肉以减轻痛苦。 大卫转到卡络琳面前,用一块毛巾仔细地擦掉了她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和泪水,刚才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兴奋,卡络琳的全身都出了大量的汗。 卡络琳对大卫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谢。 随后,卡络琳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刷了她的全身,好爽啊!卡络琳的头发又被仔细地收拢,然后戴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发套。这一定是为了防止把她的头发烤焦,让猎物在餐桌上更美丽更性感这会大大刺激起食客们的食欲的。 一把冰凉的铁勺伸进了卡络琳的手心,卡络琳伸手抓起了一大把凉嗖嗖,滑腻腻的油膏。这些油膏都是以前被炙烤的女孩子们身体里面提炼出来的,自己身体里的脂肪也将被提炼成这种油膏。不过卡络琳现在顾不得多想这么多了,她疯狂地把油膏涂在自己的外阴、小腹、大腿跟和所有双手能够触及到的身上。 几个侍者抬起了穿刺杆,他们把她轻轻地抬到了最后一个巴比Q火坑前。 旁边苏珊和柔娜的胴体已经在火上炙烤多时了,苏珊还在像高潮爆发时那样不住的抽搐着。和苏珊一样,卡络琳身体上的穿刺杆的两端被轻轻地安放在烤肉坑两端的Y型支架上,一下子,她身子下面的篝火被点燃了,卡络琳再一次进入了强烈的高潮中! 她可以清淅地感到火焰的热量在慢慢加热她的阴部,旁边的几个侍者在忙着在她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涂抹凉嗖嗖的特制烧烤酱汁,她也更疯狂地揉搓自己涂满油脂的小腹和阴部。 大卫在一旁看着,他似乎非常惬意。当然了!她一会儿就会被烤好了。 穿刺杆开始变得很烫,并且开始灼烧她的阴蒂,她再次因为快感而爆发!她的一对乳头太靠近火焰了,在被注射了药水以后她们变得非常坚挺而敏感,火苗发出的热量就象一阵持续的电流一样刺激着她们。 她记得在学校的烹饪课上老师说过,猎物身体的疼痛可以让肉质变得鲜嫩可口,卡络琳不知道自己能在篝火上坚持多久。 这时,又有一把勺子伸进她的手心,里面是冰凉的油膏和酱汁,卡络琳想到自己现在正在篝火上自己烹调自己的身体!不过油膏和酱汁都那么冰凉,她本能地把它们涂抹在双手能够摸到的身体上。 忽然,一阵刺痛和晕眩,原来侍者们把她在烤肉架上翻了个身,他们把凉嗖嗖的酱汁刷在她滚烫的脖项、肩膀、乳房、骼膊、腹部和小腿和双脚上。 她的后背和臀部同时也开始发烫,卡络琳试着动了动脚趾和肩膀,发现自己的双脚和小腿已经开淋痹。 “一会儿自己的骼膊和双手也要失去知觉了。”想到这里,她开始拼命地蠕动,双手也继续疯狂地抚摸自己的胴体。 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翻转过来,有人又把一勺油膏和酱汁递过来,她继续不断地在身上抚摸着、涂抹着。 她渐渐感到一种沉沉的睡意涌了上来,她的眼皮无力地下垂了。朦胧中,她听到旁边的侍者在评论着她的身体和味道,她的双手还有知觉,但是抚摸的动作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恍惚中,她感觉到身体下面火热的刺痛感觉慢慢消失了,她现在甚至有身上的刺痛感觉是被冰块刺激出来的错觉。她联想起有一次冬天在室外洗温泉,然后在热气腾腾的身体上擦上雪的感觉。 “我还活着吗?”卡络琳在心里叫着。 她试图��动手指,发现双手已经麻木了,她拼命集中精力才能稍微活动一下双手。 “瞧,这女孩的小手已经不动了,她看来已经快不行了!”卡络琳听到一个侍者说∶“15分钟了,她漂亮的蓝眼睛也闭上了!”卡络琳感到身体里面的脂肪和肌肉已经开始融化,她的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渗出融化的油脂。她觉得身体上的痛苦和欣快似乎都离渐渐开她而去,只有灵魂还徘徊在躯体中。 卡络琳觉得自己的身体笼罩在一片青紫色云雾中,她很奇怪,现在她只感到阵阵寒意。 远处,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翻转烤肉叉的“吱吱”声和油脂滴在火苗上发出的“兹兹”声,还有几个人在评论着什么。 不过,这些都显得太遥远了,卡络琳忽然忘记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幻想着自己正在进行着奇妙的温水沐浴,温暖的水珠不断地从头到脚滋润着她洁白无暇的胴体,好舒服!好惬意!她感到全身的肌肤都在放松,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感到舒适过。 突然,卡络琳的身体开始向上升腾。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她惊讶地睁开双眼,然后立刻发现她自己娇嫩的身躯正穿在烤肉叉上被炙烤,那具躯体似乎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不过,那似乎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躯体了,她漂浮在空中冷静地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肉体。她的双眼无力地半张着,蔚蓝色的眼珠已经失去了光泽,双手也无力地下垂着。 她的全身都被烧烤成了焦黄色,她觉得她的身体变成这种颜色反而显得更加性感,更加充满了肉欲。 这时,侍者又一次翻转了她的身体,她看见她的乳房依然高高耸立,乳头也依然突显在结实性感的双乳中央。 她的阴部也变成了焦黄色,光洁的阴唇上面她自己涂抹的油膏正在因为热量而兹兹冒泡。 她觉得自己的肉体真的是太出色太完美了,在被这样处理后被别人享用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渐渐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减退,她遗憾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不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这感受真是太奇妙太刺激了。他们一会儿就要开始品尝她肉体的滋味了,这滋味已经在她自己的嘴里出现了,味道的确不错。 ┅┅ 大卫拿起了刀叉。她真是太出色了,她的温暖的阴道令人陶醉,他会永远怀念她那里温柔而结实有力的肌肉。 她胴体的滋味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那次巴比Q晚会中活下来的人没有人能忘记她身上的美味的!" + }, + { + "text": "十三岁开始跃动的肉棒\n13岁开始跃动的肉棒(一) 命运常会摆出一条好走的路,但人很奇怪,却偏偏不照着走。 13岁的时候,父母因为很多事的缘故而离婚,父亲回到日本,母亲在当时为了生计,跑到台北工作。 离婚那天,他们曾问我要跟谁一起住,我说,我比较习惯台湾,所以我要留下来,就这样,我到了乡下,和有点年迈的外祖父及外祖母住在一块。 外公家是个种田的人家,住的房子是四合院的那种,前后邻居的房屋都有些距离,我开始在那儿念了国一。 刚到乡下,在学校里同学们都不认识,虽然是男女分班,但毕竟他们都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在我的眼中,男生与女生总在下课后嘻嘻哈哈地玩在一块,而我却是有点生疏的坐在教室中,度过每一堂课。 其实,我算比较晚熟的类型,国一的时候才155公分,虽然开始感觉进入青春期,也常常听到同学讨论一些关于长毛、勃起或梦遗等令人好奇的事情。在家中的房间里,我也常常拉下内裤,看看自己的下面,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好象比以前大很多,但却还是光秃秃的,就觉得我和班上其他男生,是不同世界的人。 “耶,你不是隔壁土豆伯的孙子吗?”突然一个人影在我面前晃动着。 我抬头一看,其实先看到的是,那算蛮突出的胸部,我努力把眼睛向上瞄,喔!那是住在我外公家前面的一个女孩子,好象叫什么贞的。每次下课后,隔壁女生班的女孩,总有好几个跑过来我班上聊天,大概是因为他们小学同班吧。 “你认识他喔?小男是我们村头的新人哩。”阿雄帮我回话。 “我每次来,好象你都不讲话,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孩问着。 我说∶“我叫小男。”突然,阿雄跟老鼠又把那女孩拖到一边去嬉闹,而我却还来不及问她名字。 上课钟响,那些女孩又回到她们教室中,望着她们晃动嬉闹的身影,隐隐约约感觉那衬衫里有些鼓鼓的新鲜事物,让我十分好奇,当时,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 星期天,外公外婆去镇上办事情,我一个人在屋前的小广场,与家中的大黄狗Da-Lo玩着。 “喂,你在干嘛?”那女孩牵着脚踏车在不远处喊着。 她一边骑过来,一边问着,问我要不要到溪边跟同学们去钓鱼。我突然愣住了,从她踏着踏板的动作中,不小心瞄到短裙内的白色内裤,一下看到一下消失地呈现着,当她越来越靠近的时候,我的心便“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喂,你怎么脸这么红?”那女孩问道。 “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急忙地把话题一转。 “你真逊,叫我小贞好了。记得喔,贞操的贞。”那女孩讲的好直接。 我大概脸又红了,直见到她一直在笑。 结果,她并没有硬拉着我去溪边,反而跟我坐在广场边聊了彼此的一些事。 那时我才发现,其实小贞真的是蛮大人的,相较起来,我好象就是个小学生,也有些敬佩的心理感觉产生,就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便常常去她家玩。 慢慢地,我认识了她的家人,也知道她还有一个姊姊,是我们学校国三的学姊。她姊姊倒是蛮好笑的,功课不太好,却很爱掰一些英文,而且自己取了一个很通俗的洋名字∶Coco,大概是崇外吧,当她知道我有外国人的身分时,便偶尔地问些关于日本的事情,好象随时要去日本玩。 其实和小贞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她讲话的内容很有趣之外,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那副蛮成熟的身体。 有一晚,我跑去她家找她写功课,房子到处亮着灯,却看不见人影,“喂,有人在吗?小贞在吗?”我喊着。 小贞突然从一个走道里跑出来,她说她老爸去朋友家泡茶,老妈去打麻将,她姊就不知道了。在我说明来意之后,小贞便拉我进她房里。在知道她家里没人时,我的心中反而有点诡异的浮动着。 坐在书桌边,小贞努力写着功课,我却不时地偷瞄着她。小贞穿着薄薄的T恤和一件短裤,胸口却鼓鼓地突出着,那件T恤应该很旧了吧,领口显得又松又大。 “啪┅┅”小贞的笔不小心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便弯下身子去捡笔,因为一直偷偷瞄她,当她身体往下的时候,领口便越来越低,从看到脖子开始,到胸前的锁骨,慢慢地,领口将T恤撑开一个大空洞,顺着视线,我看到小贞那雪白的胸部肌肤,往下有了两团高耸的曲线,在那中间,深深暗暗的沟影,我贪婪地赶紧往下看,哇┅┅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 谁知道,在这一分钟,居然让我穿过松垮的领口,看见小贞胸部的全貌,我开始发热,而且最奇怪的,是腰部以下非常地燥热,就觉得蛋蛋及小鸡鸡那里有点难受,我急忙跑出去。 “小男,你去哪?”小贞喊着。 “我去尿尿。”我回道。 到了厕所,我才发现我的短裤鼓鼓的,急忙拉下拉炼,哇┅┅怎么会这样? 13岁开始跃动的肉棒(二) 我说过,我是一个晚熟的小孩,在外公家除了两个老人,就没有别的人了。 在学校里,同学们传阅着色情刊物,我却因与同学不熟,也不曾借阅过,别说女人的事,连男孩发育的事,在那时我都一无所知。 “哇┅┅”在小贞家的厕所里,我第一次看到,我那变得硬梆梆,而且尺寸加大的小鸡鸡,我有点吓坏了,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最丢脸的是,待会儿怎么出去见小贞?因为整件裤子从拉炼那部位,便挺得有点高耸。 “我快写完了,你还在里面干什么?你是不是拉肚子啊?”小贞在厕所外叫着。 打开厕所门,我用冲的速度跑进小贞房里的座位上,跟着她走进来,一边说着那题‘2X+Y=aX+3Y2=b┅┅’的数学题很难,一边拉近椅子坐在我旁边。 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早已坐立不安,肿胀的小鸡鸡无法乖乖躲在短裤内,加上小贞摇晃着腿部,不时地贴在我的大腿侧边,粉嫩的肌肤滑腻地搔过,我感觉越来越热了,不只是下半身。 小贞一直解不开那道数学题,便将手臂伸向后方打了个大懒腰,这时,我明明白白看到她的T恤被撑得紧紧的,将两粒乳头连形状都不保留的浮现出来,小贞此刻才发现,我已经盯着她的胸部许久。 “哇,你好色喔!”小贞用力拍打我的臂膀。 哪知,我一个不留神便摔到椅子下,倒得四脚朝天,小贞忙说,我怎么那么不耐打,坐在椅上弯下身想拉我一把。其实,我也不算很轻,结果,小贞没拉起我,反而被我拖下来并倒在我身上。 慌忙中,我们急着爬起来,“哇,你裤子里放了什么?硬硬的。”小贞毫不考虑地隔着裤子,抓住我变硬的小鸡鸡。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推开她,小贞还没搞懂什么回事,我背对着她站起来说∶“我要回家了。” 拿了笔记簿和课本,走出小贞家的后门,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天啊!还是硬硬的,而且肿得跟平常完全不一样,我嘀咕着,是不是老天在惩罚我偷看到小贞的乳头? 穿过小贞家后面的一小片树林,有两间合盖在一起的仓库吧,大概是变大的鸡鸡,我走得有点慢。 “嗯┅┅嗯┅┅嗯嗯┅┅” “你好坏喔!” “嗯┅┅嗯┅┅” “啾┅┅啾┅┅” 还没到仓库边,便听到奇怪的娇喘声及啾啾连连的吸吮声,我实在很好奇,走到仓库角落边的大树下,站在一颗石头上。在些许月光的照耀下,我看见小贞的姊姊Coco,和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应该是个高中生吧,他还穿着制服呢。 我看见的是,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微闭着双眼呻吟着。那个高中生一手伸进Coco的衬衫里不停地揉动,一手伸进裙子里抽动着,Coco的钮扣已经几乎全被解开,被揉抚的乳房,早已挤出浅紫色的奶罩外,那高中生的舌头,围着乳头四周舔拭。忽地,他用嘴唇将她的乳头高高吸起,一松口,又让乳头轻轻地弹回去。 “嗯┅┅嗯┅┅嗯嗯┅┅”Coco又呻吟得让人有点心慌意乱。 我贪婪地偷窥着,努力瞄着高中生的另一只手在干什么。其实天色蛮暗的,只看见裙子被撩起而露出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抖动着,隐隐约约只看见那只手在Coco的浅紫色内裤的底部游动,我很想看清楚,往前踏了一步。 “啪┅┅”我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树枝。 仓库后的那两个人,突然跳了起来,并往我这个方向看,那高中生更象只偷吃米粮的老鼠,一转眼便拔腿溜走,留下Coco一个人。 “谁?老爸吗?”Coco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有点不知所措,手脚不听使唤地走下石头,Coco抓着衣服走向前,透着月光,我想我们看到了彼此。 “靠,小鬼你在这干嘛?”Coco一手扯住我的衣服拉到仓库后。 Coco只比我大两三岁,但她老把我当小孩子看,所以,她从不叫我的名字而叫我小鬼。 “小鬼,你干嘛在这儿偷看?”Coco压低声音骂着我。 她用着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象个摔角士贴近她的身体,突然,又推开我,愣了一下,并往我腰下看去,“哇靠,你什么时候变大人了?”Coco发现我高耸的裤裆,二话不说便握住我的鸡鸡。 这时候,有点颤抖的心突然象火山爆发。我看见Coco整个打开的衬衫,嫩白的乳房挤在未穿好的奶罩上方,象樱桃般嫩红的乳头,高高的挺立着,我的手心与面颊又开始冒汗。 “你不跟别人讲,尤其是小贞,我就让你摸。”Coco边说边拉下我的拉炼。 我也没回她的话,双手就象着魔似的,靠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抚弄着,“我想舔你的乳头,可不可以?”我说。 “嗯┅┅” 我抬头往上看,只见她闭起双眼哼着,我想那是回答吧。 望着那乳头,好象有点硬,又有点变长的立着,我学着刚刚那高中生,伸出舌头在那小肉状的突出物上拨弄着,进一步,也学着在那周围的乳晕上画圈圈。 “嗯┅┅嗯嗯┅┅喔┅┅小鬼不要停┅┅嗯┅┅” 整个乳头已经沾满我的口水,有点湿润,我的双手还抓着两边的乳房,用力地捏握,象个没有骨头的肉团,不,比那更有诱惑力,绵绵有弹性,还有那滑嫩的肌肤。 猛然,一阵风吹来,觉得下半截凉凉的,低头一看,Coco她不知何时已把我的短裤褪到脚下,而她的一只手正在我那变大的肉棒上上下滑动,还用食指在我的龟头上轻抠着。 这时,Coco也低头看了一下∶“哇!你的 还没长毛,就能硬得这么大。”她好象很有经验地发现奇怪的事物。 “┅┅我今天第一次变硬。”我脸红地说着。 Coco 着嘴,笑得乳房在上下跳动着,“小鬼,那我让你搞更刺激的┅┅”Coco眼睛露出我未曾看过的那种淫荡风情。 13岁开始跃动的肉棒(三) 没想到一夜之间转变得这么快,在13岁的这一年,我还只是个会想爸爸、会想妈妈的哭啼少年,今夜,却已经让两个女孩的乳房,鼓动着我内心快速地成长,连我的 都长大很多。 啊,我居然说出了“ ”这个字,我想我完了,我真的走不回令人怀念的童年。 Coco蹲下来,把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暗暗地我看不清楚她究竟在做什么,整只大 只觉得一阵湿热,而且被紧紧的包围住,在包围之中,又好象有只软软滑滑的物体,在 的皮肤上蠕动着,仔细一看,哇!居然Coco握着我的 ,而且几乎整根塞进她的嘴里。 接着,她又用嘴唇吸吮我阴囊的外皮,轻轻咬扯它,呼隆一声,只见她把我的一颗蛋蛋包在她的嘴里。这时的我,早已无法形容下半身的知觉,下体完全是一股酸酸麻麻的抽搐,简直快要融化了。 夜风轻轻拍打着仓库边的树叶,“沙沙┅┅沙沙┅┅”的摇晃着,月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洒在Coco雪白的肌肤上,我咽了口水,贪婪地用眼睛舔着那肌肤。 Coco起了身,用略带命令的语气,叫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我的手一到裙内,摸着棉质的小内裤,整个手掌也不知该如何,只好包住她整个阴部,缓缓地拨弄着。没多久,我便感到那处好象有些液体渗出,并透过内裤沾满我的手掌。 此刻的我,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与莫名的亢奋,提起粘粘湿湿的手掌,缓缓伸进她的内裤里,只感到指头的尖端碰触到浓浓的细毛,我努力穿过小草堆般的浓毛,一阵湿滑的黏液,从指尖传来温热的感觉,暗自吃惊。 哇┅┅这里怎么会有一条嫩软的缝隙?我让一根手指悄悄地再往里面探索,“噗滋┅┅噗滋┅┅”手指搅动缝隙里的黏滑液,在宁静的夜里,声音清楚地传到我耳中。 往下看,我一夜之间长大的小鸡鸡,不,现在已是一根硕大的 ,比先前又暴涨了些,饱满的龟头、红润的阴茎,又浮现了许多青筋,高昂的挺立在Coco的手中。 眼睛往上瞄着,Coco双眼微阖,朱唇轻启,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此刻的她好美,好想亲她,当然我的嘴未曾停过,不停地吻着她的胸前和脸颊。 “快,小鬼┅┅快干我┅┅”Coco握着我的 往她的下体贴近。 我愣住了,“我,我┅┅我不会┅┅”我不知所措地说着。 Coco停下她手的动作,迅速地从裙底把她那件浅紫色的棉质小内裤脱下,塞在口袋里。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左脚抬跨在旁边的石缸上,一手把我的 往她下体里钻,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柔壁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下体往头顶传去。 “哇!好奇妙喔┅┅”我心中想着。 当 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停在她那浓密的黑毛下深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的感觉是,趐麻得要融化掉。 “嗯┅┅唔┅┅小鬼┅┅快干我啊!”Coco催促着。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干,Coco抓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体挺进,啊!太紧缩太湿热了,我将我的 往外拉出,哪知她又扯我的屁股挺进,在这一进一出之间,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玩,不待她的推送,我用手环抱着她的上半身,下体便一进一出自动地抽送着。 也许是男生的本能,我摆动臀部的动作越来越顺,每一抽一送之中,总感到龟头在那柔嫩的肉缝里摩擦着,有种说不出越来越升高的快感。 “哼┅┅哼┅┅”Coco不再咿咿啊啊,只是发出一些娇喘的气音。 不知道多久了,Coco的下体有越来越多的黏稠的滑液流出来,每次我的 抽出,都带出很多白色的牵丝。我抽送的速度加快,她就哼哼的喘声更剧烈。 突然之间,我的 一阵抽搐,在肉缝里的龟头好象被掐住一般,从那深处,一股像煮开水的蒸汽般热流,对着龟头迎面而来。 “嗯┅┅嗯┅┅喔┅┅喔┅┅”Coco有点大声的娇嗔着。 此刻,我的龟头中间也涌出一股热流,禁不住地射出直达Coco体内,啊┅┅我的腿无助地软了下来。 定了定神,Coco推开我,自个儿整理她的衣衫,对着我说∶“喜欢我的小穴吗?”、“很爽唷!”、“干,你的 有前途!”┅┅等等之类我觉得又粗鲁又大人的话。 “记得,今晚的事不准跟别人说!”Coco讲完便转身走掉。 望着她的身影,低头看看自己还没穿上裤子的下体,垂垂的软软的,回到以前熟悉的长度,但感觉它变得有点沧桑。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知道为何都没有跟小贞说到话,而小贞她们也为了啦啦队比赛在忙着。放学后,就是有时间我也没去她家找她,大概是心虚,老以为,跟她姊姊的事会写在脸上而被发现。 啦啦队比赛后的某一天,我骑着车回家,经过小贞家门口,发现她正在家门口,看见我,她说∶“小男,你干嘛这两个礼拜又3天不理我?”我回答着∶“因为觉得最近自己有点变化而感到怪怪的,不愿意影响别人。 所以,不是不想理你,希望自己整理一下心情。”我解释着。 小贞笑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不想跟我分享你的心情吗?”她说。 我也笑了,我告诉她,这几天再找机会好好聊聊。 那个星期天早上,天气很好,我急忙跑到小贞家找她,说天气很好,我们俩去山上溪的上流玩。她很高兴地答应,轻便地穿了件短短薄薄的T恤,和一条半绵的粉红色热裤,我们便各自踩着自己的脚踏车上山去。 13岁开始跃动的肉棒(四) 阳光照在身体上,真的很舒服。 我们的村子在山脚下的不远处,要到山上其实不远,但踩着脚踏车爬坡,还是很吃力,快到山腰时,全身已汗流夹背。转头看着旁边车子的小贞,灿烂红晕的笑容,辉映着交叉晃动的雪白大腿,我也笑了,就是觉得很快乐。 骑到山腰路边,再穿过树林,走下斜坡,我们到了��游的溪边。 其实,我和小贞都觉得有点累,她也是香汗淋漓地喘息着,看着小贞身上的T恤,早被汗渍湿透了大半,隐约看到里面白色带点碎花的胸罩,也许经过了与Coco乱搞的经验,我变得比较大胆,两眼直瞪着她看。 小贞没注意到,低头用手帕擦拭着大腿内侧的汗,一边问着∶“你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事吗?” “我喜欢你。”我不加思索地说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喔┅┅”小贞仍旧低着头,过了一会,她说∶“我也喜欢你。”开始有点火辣辣的阳光,把小贞的脸晒得更红了,我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到较凉快的地方坐吧。”走到一棵树下的石头上,我顺势用左手绕着她的腰,一起坐下来。 “喜欢我就喜欢我,为什么前阵子变得那么怪?”小贞突然转头面对着我,几乎到鼻子碰鼻子的距离。 “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右手猛地勾起她的头,我的嘴唇迅速地压在她的双唇上┅┅我停着不动,准备等待小贞的反应,但她没有抗拒,我开始轻轻地吸吮那两片小巧却有些丰满的唇。 “啾┅┅啾┅┅”我越来越贪婪地吮吸着,同时去感受那嫩嫩的唇,从她微开的嘴中,我碰到一些温热的气,舌头不知不觉向她的嘴里伸进,那是跟Coco学的。小贞也将唇轻动着,并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 “啾┅┅”当舌头往里碰触到她那湿软的舌时,我的脸颊开始感到她的脸在发烫。这时候,我整个人早已紧紧地趴在她身上。 “你又放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口袋里?”小贞慢慢推开我说。 我转身坐起来说∶“这是上次你在你摸到的那个。”“那是什么?”小贞歪着头问我。 “好,让你知道,但不能吓到喔!”我警告她。 “我很大胆的。”小贞拉着我的手臂说。 我一手就拉起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握住我那已硬挺的 ,“好硬好大喔!”小贞一边顺着 的弧度探索,一边说着。 我说∶“这是我的小鸡鸡。” “骗人!”小贞还一直抚弄着,她不知她的动作快让我爆了。 “你不信,你伸进来摸啊!”我说。 “你好不要脸喔┅┅”小贞停了一下说∶“真的可以吗?”我一手翻开裤头,一手拉着她的小手伸进去。小贞一伸进去,便握住我这根变硬的 ∶“好烫好烧喔┅┅好硬好大喔┅┅好┅┅”小贞又兴奋又惊奇地说。 我的 躺在那只绵嫩的小手中,柔软的感触像豆腐般轻巧,被小贞握着,我想已经澎涨到最极限,我突然好想扒光她的衣物,跟她来一次同Coco做过的那件事。 “小贞,我也想摸你的胸部,还有下面那里┅┅”我激动地说。 小贞缩回她的手说∶“不行!” “拜托,就给我摸摸嘛┅┅” “你变成大人了,对吧?我的身体也是。老师曾告诉我们,男人与女人在一起,一定要懂得尊重。”小贞说。 我站起身,把短裤整个拉下来,硬挺红粗的大 豁地弹出来,我说∶“那我的小鸡鸡,喔不,我的大 怎么办?” 小贞缓缓低下头,用双唇轻吻一下我那紫红的龟头,然后对我淡淡地微笑。 为了爱小贞,为了给她想要的尊重,我想,回家打手枪吧! 虽然没有看到小贞的裸体,但是那天之后,似乎我们便成了真正的情侣,尤其是常常收到她递给我的情书。 可是,事情就不会一直这么顺利,当那个人出现时,很多事便开始走样了,这是多年来我一直引以为憾的。 有天回家,在门口与Da-Lo玩闹着,眼睛斜角边好象瞄到有个人,骑着脚踏车从小贞家那方向过来,那时天色已暗,一直到10公尺远的地方,我才看清楚是谁。 那是小茹,小贞的同班同学,相貌平平,身材也还好,是在学校里很普通的那种女孩子。不过我并未以貌取人,何况她也算是小贞的好朋友,但我并不喜欢她,因为听说她品行不好,又是个花痴。 “我们到隐密的地方,我有话要告诉你。”小茹说。 看她神神秘秘的,我就带着小茹到外公家后的旧厨房边,她说∶“帮我凑2千块,今天再帮我写代数的功课。还有,我很喜欢阿雄,你帮我约他。”小茹一口气提出好几个莫明其妙的无理要求。 “为什么?”我不解她有何权力要我帮这帮那的。 “喔!你不想帮吗?你以为没有人看到你跟Coco的事吗?”她还理直气壮地说∶“我看你是不怕被小贞知道罗?” 他妈的真衰!居然这种事,会被这个八婆知道,肯定是她来小贞家时偷看到的。 那次之后,Coco也是故意威胁我,说要阻止我追小贞,甚至要告诉小贞我跟她做过那件事,所以啦,不做白不做,又在仓库后搞了好几次,而且每次越做越嚣张。 “嗯┅┅嗯┅┅唔┅┅唔┅┅”放肆地呻吟,她又很喜欢听我用力顶她���穴的“啪啪”撞击声,“用力点┅┅再用力┅┅”一边娇喘着一边命令我。 她那小穴里的淫液,越干流得越多,流得我整根 都湿湿糊糊的。其实,我还真有点喜欢上那淫荡的小穴,和那很会摇摆的屁股。 我是真的很在乎小贞的感情,我对小茹说∶“功课帮你写,钱和约阿雄的事我再想办法。”小茹听到我做承诺便走了。 第二天上课,我找了阿雄跟老鼠说,因为,刚好他们俩正是我在班上要好的同学。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老鼠淫笑地说着。 “你确定?”我有点怀疑。 “礼拜天我家没人,我要办一个小型派对,你就把小茹找来,别让小贞知道就好。”阿雄说。 “真的没问题,嘻嘻┅┅”老鼠摇晃着一个小罐子说。 礼拜天┅┅我还在想∶会怎么解决呢? 13岁开始跃动的肉棒(五) 星期天,我和小茹约在阿雄家附近的7-11店门口。 阿雄家的那条街,是在镇上最热闹的地方,来往的人潮很多。等着等着,远远的一个人影走来很象小茹,身穿一件露肚脐的中空短上衣,和一条膝上20公分的迷你裙,打扮有点火辣。我想,不会啦,小茹没这种本钱,应该不是她。 那女孩越来越靠近,还向我招着手。哇塞!真的是小茹。 “干嘛?别待在这里,快带我去阿雄家。”小茹猴急地拉着我走。 想到那天跟她说阿雄找她去参加派对,整个人乐得一直贴着我说∶“小男不错嘛!”事情都做到了,那时看着她,就觉得她脸上写着两个字∶“花痴”。 走了50公尺,转个弯,进了巷子,就到阿雄家,路上人好多,真怕遇见小贞,因为这件事,我都没让她知道。 派对在阿雄家顶楼,小茹抢先爬上楼梯,跟在她后面,靠!居然看到小茹的内裤,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还很明显看得出臀部中间的缝。我低了头一步一步跟上去,不想再看那┅┅ 阿雄家我常来,所以很熟悉,带着小茹到了顶楼,打开一扇门,再穿过天台的空中花园,我们走到房间门口。 “嗯┅┅嗯┅┅啊┅┅啊┅┅”一打开门,我吓了一跳。 映在眼帘的是∶电视机里正播放着妖精打架的画面;眼睛转个角度,看到阿雄、老鼠和两个女孩,促拥在那张不算大的长沙发上,有人抽着烟、有人拿着杯子,喝着琥珀色的液体;阿雄的手在一个女孩的屁股后,老鼠的头则倒在女孩的胸前,嘻嘻哈哈地亲腻成一团,我也看到旁边有几瓶玫瑰红。 站在我前面的小茹,愣在那里没说话。 “小茹,你呆着干嘛!来这里就要喝酒,阿雄说的。”老鼠起身到了一杯玫瑰红走过来。 小茹一口干完,还边斜眼看着一旁正搂着火辣女孩的阿雄。 “阿雄,小茹来了。”老鼠说。 “喔┅┅”阿雄头也没抬,早已伸进女孩颈子后的头发里。 “谁叫你们晚到,小茹你没喝到我们的程度,阿雄不会理你。”老鼠淫笑的眼睛瞟向我这边。 “我,我有带礼物要送阿雄的。”小茹看起来很吃味那两个女的。 “来,喝就喝,有没有凉烟?”小茹拿着空杯跟老鼠要酒。 转了身,小茹便一屁股挤到沙发上女孩们与阿雄的中间,我不知道那些女孩喝多少,但已经是歪歪倒倒的,在沙发上坐不成坐像,有个女孩短裙还已经缩上来,露出淡粉色的小内裤。 老鼠背对着他们面向我说话∶“别担心,小茹很快就进入状况。”他一面倒着小茹的酒,一面放入一颗淡红色的药丸,还用手在杯中挤碎,我想起那天老鼠给我看的小罐子。 我抽着烟,站在墙边看着。我想∶一切就交给老鼠他们吧,我想大概可以走了。 “别走啦,好料的还在后面。”老鼠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在一旁喝着“没加料”的玫瑰红,一边看A片。两个女孩和阿雄与老鼠,早就摸来抚去玩成一片,小茹挤在中间,有点赌气,便频频自己灌酒,脸上已是一片红晕。 “刷┅┅”我耳朵很尖,好象听到拉拉炼的声音。转头一看,穿短裙的女孩跪在沙发前,头贴着阿雄的裤裆,当她的头一偏,哇,黑茸茸的东西,是阿雄的被掏裤子外!更惹火的是,女孩白花花的屁股在摇晃着,还夹挤出两瓣肥厚的阴唇,内裤不见了。 一旁的小茹,眯着雾花的双眼,直傻笑着,一手不时地触碰阿雄的龟头。这阿雄也不老实,右手压着那女孩的头,让女孩用双唇亲吻他的阴茎,左手还伸进小茹的短上衣内抚弄着。 顿时,我变得有点像个局外人。 老鼠起身,拉着另一个短洋装的女孩到浴室去。 “啾┅┅啾┅┅”阿雄的阴茎被女孩吸吮得很大声。 从刚刚看A片到现在,我的裤裆里也开始有点硬,顺势坐在靠近沙发的地板上,我偷偷瞄着那女孩的屁股,两团臀肉晃着晃着,双腿之间,那两片有点红褐色的肉瓣,上面都是些小绉褶,还有些鬈曲的毛,由前往后长过来,肉瓣中的缝隙还不停地,有些许液体渗出。 “这个给你搞定┅┅”突然,阿雄站起身,打开的裤头上挺着一根粗大的黑,把小茹推到我身上,然后便搂着那女孩进卧房。 我坐在地板上,本来是小心翼翼地在偷看那女孩的私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让小茹整个人给压在地上。翻开小茹身子,看她已迷迷糊糊的样子,嘴巴还一直喃喃自语∶“┅┅我也要┅┅我也要┅┅”小茹把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头靠着我的肩膀,一只腿弯着,放靠在我裤裆上。 我仔细看看小茹,大概只有32B的胸部,不过腿还蛮均匀的,但因为碰到她的大腿和手臂,细嫩滑滑的触感,有着年轻女孩粉粉的弹性。一分钟后,我的阴茎和龟头在裤子里大概已经暴涨到顶点,被她的腿压得有些难过,便将她的腿搬开。 哪知,小茹竟往后跌得两脚大开,整条裙子往上翻开,看着小茹半透明的内裤,隐约浮现那浓黑的草丛,在三角地带的部位上,还有一小块湿湿的渍痕,我那只冲动的手竟靠了过去,软软的绵绵的,还有块硬硬的耻骨。 我伸出了食指,摸索到小茹的三角地带中那条缝,便缓缓地蠕动着,只感到那块湿渍越来越黏滑,“啊┅┅嗯┅┅嗯┅┅”小茹竟开始呻吟。 不晓得是不是我那根肉棒的欲望,在那一刻战胜了我对小贞的感情忠诚度,还是我真的喝醉了? 我急忙将小茹的内裤脱下,也脱下我的长裤,提着暴浮青筋的大 ,靠近她的小穴。不过,当龟头正想钻进那肉缝中时,有点分不开这两瓣肉片,只好用龟头在阴唇上摩擦着,没多久,小茹的淫液越流越多,沾满整个龟头。 哇!开了,她的小阴唇有些翻开了,提着肉棒,我让龟头努力地往里面塞,“啊┅┅啊┅┅嗯┅┅嗯┅┅”小茹皱着眉头,嗯嗯唔唔地娇喘着。 开始有些紧,龟头还会一点痛刺,但小茹的淫液很多,我们的阴毛上都沾湿了那黏滑的液体,还流到她的屁眼里,但是却让她的小穴变得很润滑。 “啪┅┅啪┅┅啪┅┅啪┅┅”摇晃着我腰和臀部,越来越快。 “喔┅┅”是我叫出声。射精的一刹那,小茹两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在我的背上,大概是最后一下我顶到她子宫心花儿里,我看她张开的双唇,紧闭着双眼,到后来连声音都哼不出来。 “换手罗!”老鼠光着身围条浴巾走出来。 我还趴在小茹身上,老鼠便把我一把拉起来,往浴室方向推去,“小茹是我用好料摆平的,当然也该我上啦!”老鼠也不管我光着屁股,猛推我走。 “太离谱了!”我脸红地说。 13岁开始跃动的肉棒(六) 我一推开浴室门∶“哇┅┅” 哇┅┅那女孩赤裸着身体,两脚张开站在浴室中间,悉悉刷刷地尿在地上。 我和她正四眼对望着,看着她的胴体,略带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乳房、腹部和三角地带,却是未见阳光洗礼的嫩白色,稀稀疏疏的细软阴毛被之前的淫液弄得湿湖有点浆。她的两眼早已眯得昏花晕醉的样子,我看,她绝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快,快来一起尿尿┅┅”她两手用力把我拖进浴室里。 “等┅┅等一下┅┅”我晃着有气无力的软 说。 说什么也挡不住她,绕到我背后,紧紧地用那软绵绵的乳房贴靠着我,她两手从我背后环绕到前面,抓握我的阴茎∶“嘘嘘,我帮你尿┅┅嘻嘻┅┅”她真的有点疯癫了。 我快哭不出来了,不知道老鼠给她们吃了什么? 慢慢地,她的手开始套在我的阴茎上滑动,几分钟后,那女孩从我背后走到前面蹲下来,手一直没离开过我的肉棒。 “喔┅┅”我的龟头一阵湿热的趐麻,低头一看,那女孩伸出舌尖,舔在我龟头的小眼上,象条蛇地蠕动着,就好象有道电流从马眼通过阴茎,然后冲到睾丸根部,突然立刻爆到头顶的神经中枢,哇┅┅我差点说不出话。 她用双唇含住我的阴茎,一吞一吐地包容我的肉棒,不消几分钟,它又暴跳如雷,整根红光满面,青筋浮现。 再按耐不住了,我一把拉她起身,吻着她的唇、她的脸,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朵,我也让舌头缓缓地蠕动着进入她的耳内,湿湿滑滑地舔遍整个耳朵的敏感部位。 “嗯┅┅嗯┅┅”她感到舒服地呻吟着,胸前的乳房左右摇动,那两粒红豆般的乳头,不经意地在我胸前的皮肤上摩擦而过。我伸出双手,抓握两个乳房揉搓着,接着,我的舌头也来到那两粒红豆上。 “唔┅┅喔┅┅喔┅┅”我的右大腿感到一片黏滑的湿热,原来,我的右脚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低头瞄到那阴毛部位和我的大腿��靠之处,不停地摩擦着,也不停地流出许多淫液,带点可爱少女的鲜腥味道,却是越来越浓了。 “碰┅┅”浴室门被冲开。我首先看到小茹的头,然后是她的上半身,还有她的奶子往下抖动着,小茹用像只狗的姿势爬进来。接着,我看到她的腰,腰部上还有一双手扶持,在之后,我看见老鼠的下体还靠在小茹的屁股上,我想,他的 肯定还在小茹的小穴内。他们就这样连体着进到浴室里。 “小男,大锅炒喔,快┅┅”老鼠活象个疯掉的大淫虫般喊着。 我和老鼠把两个女孩并排着,并叫她们像狗爬式地趴着,老鼠手里又拿着一瓶玫瑰红,往我嘴里灌,然后灌那两个女孩,也灌了他自己。 逐渐地,我想一切是不是该怪酒的缘故。我们闹得很疯、很淫荡,老鼠拿他硬梆梆的大 ,说要跟我比剑;我居然也提着我高昂的肉棒,开始与他肉搏比划着;女孩们一面喝着酒,一面笑呵呵地看着。 我们比谁让女孩呻吟得最大声。 “啪啪┅┅啪啪┅┅” “嗯┅┅嗯┅┅” “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 “喔┅┅喔┅┅” ┅┅ 浴室里真的淫声充斥。 一进一出中,小茹大概真的醉了,还睡着,被老鼠气得用力地不停顶戳着,“啊┅┅”她果然惊醒了,但小茹的下体却开始有血液流下来。 我和那女孩正在爽头上,她的阴唇还一翻一合地包容我的肉棒,但看见这情况,我和她转头呆在原地,我的阴茎还在她的嫩穴里,咕噜咕噜地抖着。 “靠!怎么回事?”老鼠是第一个吓到的人。 小茹紧皱着眉头,鼻子一抽一抽地哭着。老鼠急忙抽出他的 ,弯腰低头翻开小茹的大腿,血还是不停地流。 我的那个女孩抱着小茹的头安慰着,我们用了一大堆的卫生纸擦拭,却怎么也止不住流血,小茹的阴唇翻得开开的,血就从小穴里像泉水般不断地渗出。 结果,我们送小茹到医院急诊。 后来,老鼠告诉我,好象是什么子宫颈还是阴道之类,有了破裂或发炎等等的事情发生,不管如何,那件事闹开了。 在那个星期天之后的一个礼拜左右,某个晚上,Coco又叫我到仓库后等她说有事跟我谈。 Coco穿件小可爱和短裤,坐在翻过来的石缸上,看起来又没穿胸罩,两粒乳头在小可爱上浮现两个黑黑的小突起。 “小男,你自己要有心里准备喔!”Coco说得有点让人紧张∶“小茹的事小贞大概已经知道了。” 啊!怎么会这样,老鼠不是说整件事他会罩下来的吗?我心底突然有点慌。 “小男,我可以帮你,不过,你现在要让我快乐一次。”Coco把手抱着我的腰说。 “┅┅”我一直发呆没有说话。 “快嘛,我刚在房里自慰,弄得那里好兴奋喔,我要你的可爱大鸡鸡嘛。”Coco已经把手伸进我的短裤内摸索。 “┅┅”我心里还在想如何跟小贞解释一切。 哇┅┅Coco拖我的手伸进她的三角裤底,那里已是汪洋一片,整个小穴中湿漉漉的,一片滑腻,淫水早就把内裤湿透了大半。 其实,我整个心中始终只有小贞一个人,跟小茹或Coco的事,本来就莫明其妙的发生。但是, 就是 ,它好象不太过问我的感情世界,在Coco的小手中,揉搓着套弄着,在这个我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却依然被搞得硬挺如钢,翘得高高的,60度的仰角,指向Coco的三角地带。 “喔┅┅我的淫荡大鸡鸡又昂起来罗!” Coco爬下石缸,脱了短裤及三角裤,转身趴在石缸边,她抓握起我的肉棒,往她那淫水四渐的嫩穴里塞,“啊┅┅喔┅┅”肉棒才整支没入小穴中,Coco就开始呻吟,真不知道她在她房里是怎样手淫的? 我抓住她细腰的两边,往后摇动,迎合着我肉棒的挺进,“啪┅┅啪┅┅”进出百回合后,那淫液更是流得满根 都是,在抽动之间,都还拉出白色的细丝和乳沫。 就在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慢慢地,龟头前端感到她那小穴里炽热非常,“喔┅┅”换我呻吟了一声,滚热的精液便往她的小穴深处射去了。 办完事后,Coco亲了亲我说,还蛮喜欢我的,会帮我跟小贞说好话。 我穿上裤子,越过仓库后的一小片防风林,穿过一个矮围墙,回到外公家西厢的侧门。 没想到,小贞站在侧门口。 “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小贞的眼框红红的,身影显得让人怜惜。 “我┅┅我可以解释一切,我┅┅”我一直在搓着双手。 “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吗?你怎可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珍惜吗?”小贞眼泪忍不住地一直往下流。 我伸开手往前搂抱住小贞,三秒钟后,她把我推开,跑回家去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没入黑暗中。 后来,在这个国二的暑假,我老妈在台北的工作稳定,便将我��学到台北念国三。那个晚上后,我一直未能与小贞再说过一次话。 这也许是个很烂的爱情故事,但确在13岁的那一年,我的肉棒开始懂得勃起,也开始尝到了流满淫水的小穴。肉棒真的长大了,喔耶! 至于小贞,我想长大后的日子,总有一天会再相遇。有没有相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全篇完】" + }, + { + "text": "奇遇记\n个性开放的立雯在山中迷了路,又逢暴风雨,所幸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栋农舍,于是便前往躲雨┅┅ “老伯,我能在您这儿打扰一晚吗?明早雨一停我就走。”立雯向正在农舍里翻着稻草的老人恳求着。 老人抬起了头,眯着眼上下打量着立雯答道∶“我这儿十几年没人上来了,方圆十里可只住着我和我那两个不懂世事的傻小子,小姑娘难得来这儿,也算是有缘了,不过┅┅” 老人歇了口气接着又说∶“这草茅唯一能睡人也只有屋里的这张床,我们爷三儿躺下也是胳臂挨着胳臂,今晚风雨大,老头我得到屋边牛舍去守着我那几条耕牛,小姑娘就委屈和我那两个傻小子挤一挤了。”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生冷不忌的立雯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老人自然也看出立雯的不悦,忙道∶“小姑,你放心,我这两个小子,从小生长于山中,男女床第间事丝毫不懂,对于小姑娘你的清白当然无损。” 立雯听了老人的一番解释,也就释怀,于是向老人福身说道∶“那就麻烦老伯了。” 老人带着立雯走入屋内后道∶“乡下人睡得早,这两个小子已经睡了,小姑娘自己挪地方睡。老头我有农事要忙,不多陪了。” 老人走后,立雯望着床上的两兄弟,心中想着∶不愧是做庄稼的人,体格可比一般人壮多了。 这时,只见右边的少年翻了个身,壮硕的阳具从裤缝边钻了出来,立雯心中不免打了一个突,自己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么伟大的。立雯吞了吞口水,这趟山游,折腾了几天,遇上了这样的宝贝,倒也不虚此行,于是也顾不得矜持,伸出左手,紧紧握住少年密林中昂首的硬棒,不断摩擦着。温热呈赤黑色的男茎,在立雯的来回操弄下,急剧膨大,这时原是熟睡的少年也因此而惊醒。 那少年原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有人抚弄其下体,但因忙了一天农事,也不以为意,后来感到一股暖意涌上,意识渐渐清醒,但又如升天般的飘然,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不痛快。 那少年睁眼一看,只见一貌美女子正套弄其下体,便道∶“小姊姊,你弄得我好象要尿尿了。” 立雯想∶那老农倒也没骗人,这两兄弟果然未曾人事,心中便起了个念头,对少年说道∶“我这样弄你,感觉不好么?那么我就停手了!” 那少年一听,急红了脸,忙道∶“小姊姊别歇手,是我说错话了。” 立雯微微一笑,略催劲,那少年难耐的扭转身体,不安份的摆动,一张脸胀得紫红,发出“呀┅┅啊┅┅呜┅┅”悲鸣似的声音。 立雯低下头,张嘴便含,只吓得那少年回了神,想起幼时听爹说过山里有吃人便器的妖精,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还没会意过来时,便只觉得整个阳具被湿热的口腔包围着,心猿意马。等到立雯舌尖送来时,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急喊道∶“不行了,小姊姊,我要尿出来了!”随之,辣热的液体自阳具的前端喷出。 “二呆,你怎么了?咦,这位姊姊是谁?”立雯只顾把弄那少年的阳具,哪知睡在一旁的另一少年已经坐起。 原来这两兄弟名叫大呆、二呆,深山中向来无其他玩伴,又自小没了亲娘,故彼此特别友爱。那大呆睡梦中听到惊呼声,还道是二呆发出的梦语,待坐起要探视弟弟时,看到床尾弄箫的立雯,心中不免一惊。 那立雯听到大呆的声音忙抬头一看,眼光恰与大呆眼光相对,不禁出了神,还道是庄稼汉向来粗鲁,可是眼前这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可一点也没乡下人的样子。 二呆还未待立雯回答便抢着说∶“大哥,这位姊姊医术好高,刚还把我鸟儿里的脓给吸了出来┅┅” 刚才立雯把二呆弄出精来,大呆在旁早已看到,现听二呆解释,便真以为立雯是来为二呆治病,忙对立雯打揖说道∶“感谢姊姊为我二弟治病。” 立雯一听,“噗嗤”一声,心中不免暗笑这两兄弟蠢得可以。又见这两兄弟英俊潇洒,天赋异秉,便顺水推舟道∶“先别谢我,看你俩面色仍呈病相,若不医治,三个月后,病入膏盲,药石无效。” 这话若在早些时候,大呆哪里会信,但想到二呆身子向来强壮,但仍流出这么多脓水来;又想起当年,自己的亲娘死前也是未发任何病征,不免吓出汗来。 忙向前拜倒,说道∶“请女神仙救我兄���性命!” 立雯微微一笑,知道这两兄弟已入其圈套,想这胯底小穴已多日未尝男根滋味,今日在这穷乡僻壤得这两根瑰宝,恰可解小穴多日的饥渴。正得意之时,忽然想起一事,心中暗叫不妙。 原来那立雯日前出游,哪里会想到这几日还有机会做爱呢?便将平日吃的避孕丸停掉。这两兄弟又蠢,玩玩可以,若为此而怀孕,那可大大不值了。 立雯找了找随身的皮包,也不知是哪次留下的两枚小夜衣,解了立雯的燃眉之急。立雯欠一欠身,向这两兄弟说道∶“要治病可以,不过你们可得戴上这套子,免得我因此而怀孕。” 大呆、二呆怎知这等男女间事,只为能活命,便依立雯的指导戴上套子。 于是大呆、二呆随着立雯摆布,兄弟俩都曾和父亲学过一些拳脚,还以为立雯要他们做的姿势也是养身延寿的密术,便依样做了起来。 两男一女如鱼得水,大呆、二呆为了活命自然卖尽了力气,立雯更是或吸、或舔、或含,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戚眉、嘤啼、娇喧,如此直玩到破晓,雨停为止。 立雯见天已放晴,也不顾那老农还未回来,便向大呆、二呆告辞离去。一夜云雨,大呆、二呆自然舍不得立雯离去,但只以为立雯为世外神仙,故也不敢多留,只噙着泪目送立雯离去。 时光匆匆,已经过了四十年┅┅ 一日,大呆、二呆一如往日,在田中挥汗除草。 二呆若有所思的对大呆说道∶“大哥,你还记得那神仙姊姊吗?” 大呆停下手边工作,叹了口气道∶“唉,怎么忘得掉呢?若不是神仙姊姊,今天我俩还有命在吗?更何况那晚是我最快乐的经验。” 二呆顿了一顿,又问∶“可是,你还担心她会怀孕吗?” 大呆道∶“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我想应该没有关系了。” 二呆拍手说道∶“那好,我们可以把套子拿掉了吧?” 【完】" + }, + { + "text": "父亲节的礼品\n本文属翻译小说,包括屠宰和食用女人等极度残忍、色情、乱伦情节,切勿当真和模仿。 国外这类暴力色情虚构小说和图片不少,不知是否有人爱看这类强烈刺激的东西?先试一次再说吧! 玛丽.安恩坐在她的房间里哭着。 为了找到一件合适的父亲节礼品,她几乎跑遍了全镇。由于她的父亲杰夫什么都有,因此很难找到让他惊喜的礼品。而玛丽.安恩自从去年满18岁以后,一直未能找到工作,因此不可能花很多钱去买那些贵重的礼品。 正当玛丽.安恩几乎要放弃希望时,她看见了放在床脚上的报纸。一幅广告在她眼前出现∶《特别推出父亲节回锅肉丁》。 她破涕为笑,她已知道该送给父亲什么礼物了。尽管那年她还是个婴儿,但仍能记得她母亲在国庆节聚餐时被烧烤的景像,她想要为她的父亲做类似的事。 玛丽.安恩马上开始进行准备。 她从她的叔叔那里借来了一个很大的煮肉铁锅,那是以前猎人们炖煮整头野猪用的。用她仅有的一点钱买了足够的土豆、洋葱和其它作料。她带着买来的东西跑进厨房,找到年轻漂亮的继母--帕特,她需要帕特的帮助。 帕特好奇地问∶“你拿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她告诉帕特∶“我要让爸爸在父亲节那天得到一件惊喜礼物,我将送给他一道美味的节日美餐。” 帕特想起了当年烧烤玛丽.安恩母亲的情景,那时候自己还是个7岁的小女孩┅┅ “他最喜爱回锅肉丁和野餐烤肉。”帕特回忆着说,接着疑惑地看着玛丽.安恩∶“但是你怎么能负担得起昂贵的小牛肉?” 玛丽.安恩驯顺地回答∶“我不使用小牛肉。” “你将使用什么?” 玛丽.安恩低着头看着地板,小声地答复∶“我!” 帕特开始被震惊了,但很快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和杰夫早就想举办一次隆重的招待会。 她好奇地问∶“为什么选择回锅肉丁?” 玛丽.安恩答复∶“我只是凭感觉,它听起来很好,而且爸爸一向喜爱回锅肉丁。” 帕特又问∶“你敢打赌他会同意这样做?” “我┅┅不瞒你说,爸爸早就对我的身体垂延欲滴,只是嫌我瘦了点。几个月前当你出差在外时,他每天都和我性交,从那以后我就怀孕了。现在我的体重增加了30磅,你没发现我的屁股和乳房比以前大多了吗?” “没关系┅┅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帕特笑着说∶“如果你打算明天完成这件事,有许多准备工作需要做。” “我知道。”玛丽.安恩回答。 帕特看着她性感的继女儿,心里盘算着各种需要准备的事项和怎样利用所剩无几的时间。她开始揉搓自己潮湿的阴户,并决定今天一定要玩够女孩的鲜嫩阴户。帕特立即把她的计划付诸行动,她微笑着说∶“第一件事情是┅┅准备好你自己的身体。” 玛丽.安恩疑惑地看了看帕特,帕特继续说∶“我们首先必须剃光你阴户上的阴毛。” 玛丽.安恩早就想要剃光自己的阴户,并且认为让帕特动手是最佳选择。两个女孩飞快地跑进洗澡间,帕特取出剃刀等用品,玛丽.安恩则脱得精光仰卧在凳子上,高高抬起叉开的大腿,让自己的阴部和小腹充份暴露。 帕特用热水浸湿玛丽.安恩浓密的棕色阴毛,并涂抹了许多剃须膏。当她涂抹到玛丽.安恩的阴蒂时,帕特的手在那里轻揉了一下。帕特注意到玛丽.安恩的颤抖和渴望爱抚的眼神。 帕特拿着剃刀小心地剃掉少女阴阜、阴唇和肛门附近的阴毛,很快她的阴部就变得象婴儿一样白嫩光洁。当帕特冲洗干净玛丽.安恩屁股上的肥皂沫后,她发现女孩深红色的阴道口微微地颤抖着,并涌出透明粘稠的蜜汁。 帕特抑制不住地把她的舌尖伸进女孩的阴户里,使劲地吸食着那甘甜的少女淫液,轻咬那诱人的阴蒂,舔食着粉红色的嫩肛门。玛丽.安恩的性高潮很快来临,她浑身哆嗦,大声地呻吟着。 两个女孩开始剧烈地互相抚摸对方的肥嫩屁股和乳房,使劲的舔食对方红润潮湿的阴户和肛门,她们整整玩了两个小时,直到她们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当两个女孩终于离开洗澡间时,玛丽.安恩说∶“你那魔术般的舌头使我几乎想要取消明天的宴会。我真想让你舌头永远留在我的阴户那里。但我还想得到爸爸另外的恩赐,并把我的一切献给他。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准备明天的肉宴。” 两个女孩赤身裸体地走进了厨房,她们打电话给所有的朋友,邀请他们参加明天的盛宴。然后她们一边商量明天的菜谱,一边削土豆皮和剥洋葱。眼泪从她们美丽的脸颊上流下,流过粉红的乳头和洁白的肚皮,一直流到她们大腿中间那柔软潮湿的秘处。 女孩们把完成的蔬菜放进冰箱,然后互相紧搂着,在玛丽.安恩的小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玛丽.安恩醒来并从床上跳下地来,帕特和杰夫已吃完早餐出去了。玛丽.安恩能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进行最后的准备,她要在宴会前让大家大吃一惊。为此,她不得不牺牲她那齐腰长的棕色头发。 她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一眼之后,坚定地拿起了剪刀。她用手抓住一把头发,闭上眼睛。她听见了剪刀的声音,她继续剪着,长头发纷纷落向地板。不久,她的头发布满了卧室的地板。 然后,玛丽.安恩去了洗澡间,并且在她的头上涂满了爸爸的剃须膏。她用爸爸的剃须刀仔细的剃去剩馀的头发,她的头现在就象她的阴户一样光秃秃的。 她在镜子里欣赏了她自己,她很满意,并有点遗憾,应该早点体现自己这种特殊风貌。 玛丽.安恩然后剃掉了眉毛,她现在头和脸同以前完全不一样,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她不想让任何毛发进入回锅肉丁里。 玛丽.安恩跑下楼梯,费尽力气把大铁锅拖到院子里的煤气灶上。她用浇花水管向里面加了大半锅水,在帕特、爸爸和客人们来到之前,玛丽.安恩赶紧回到她的房间,她不想要任何人在开始之前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帕特和杰夫回家了,杰夫注意到院子里的煮肉锅。他问帕特∶“外面这个大锅是做什么的?” 帕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平静地说∶“它会让你大吃一惊,但现在最好不要再问任何问题。” 客人们陆续到达,不久,院子里已有十几个客人了。帕特为每个人送上了饮料,大家都在互相问候并热烈地交谈着。 玛丽.安恩通过卧房窗户看着人群,她知道是开始的时候了。玛丽.安恩感到十分紧张和激动,她能想象人们看见她的裸体后的激烈反应。除了父亲和帕特外,还没有人看见过她的裸体。玛丽.安恩鼓起勇气,推开院门走出去。 当她紧张地走近人群时,每个人都停止了他们的交谈,所有目光都盯在她那赤裸的年轻身体上。 杰夫看着她,用愤怒的声音问道∶“什么事使你变成这样,年轻的女士!你的头发呢?” 对父亲的愤怒丝毫不感到吃惊的玛丽.安恩说道∶“父亲节愉快!亲爱的爸爸。我为你安排了一个特殊的宴会。我将请你品尝特殊的美味。而我就是你的美味!” 杰夫哑口无言,他回忆起在烧烤架上转动的妻子的形象。想到在锅里沸腾的女儿的白嫩肉体,他感觉到阴茎开始膨胀。杰夫也感到有点伤感,他即将失去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她正在给他世界上最好的礼品,他更爱她了。 杰夫走向他的女儿,紧紧地搂住了她,含着眼泪说∶“你使我成为世界上最骄傲的父亲。我爱你!” 两人都哭了,玛丽.安恩激动地说∶“爸爸,���该开始了。你知道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煮好回锅肉丁。另外,我希望趁我还活着时,得到你和朋友们更多的恩赐!” 玛丽.安恩抓住父亲的手,引导他到自己那潮湿肿胀的阴户。在热烈的欢呼和鼓掌声中,杰夫和客人们纷纷脱光自己的衣物,男人们的阴茎都已高高昂起,女人们的眼睛开始发亮,她们的阴户迅速潮湿起来。 玛丽.安恩仰面躺在花园的长条凳上,高高跷起雪白丰满的大腿,然后用双手抱住自己叉开的两腿,使小腿贴在硕大乳房的两侧,让自己肥大白嫩的屁股、潮湿柔软的阴户和可爱诱人的粉红色肛门充分暴露出来,以便于父亲及其它客人们插入和玩弄。 杰夫把脸贴近女儿柔软的阴部,贪婪的闻着少女阴部的芳香,两手扒开她那潮湿红润的阴唇,显露出热气腾腾的阴道口。几个月前那里还是粉红色的,而现在是紫红色的。 凭经验,他估计女儿已有3~4个月的身孕,这个时期的女孩肉是最滑嫩、最美味和最富有营养的。 他用粗长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女儿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用力地抽动。他心里很明白,这是最后一次奸淫自己的女儿,再过几个小时,他只能食用她了。 几分钟以后,杰夫大叫一声,浑身抽搐着,把浓厚的精液射进女儿深邃温暖的阴道深处。 当脸色红润娇艳的玛丽.安恩用柔软的小嘴允吸父亲那沾满精液和蜜汁的粗大阴茎时,其他男人们和女人们围了过来举行“告别仪式”。几个男人用铁棒似的阴茎轮番插入她的阴户并抖动着射精,女人们则用火热的嘴唇亲吻她的全身,并揉搓着各自湿淋淋的阴户。 玛丽.安恩全身不断地颤抖着,毫无顾忌地大声淫叫着,汗水、口水和精液涂满了她洁白丰满的身体。 过度的性交使她的阴户开始疼痛,大量的精液和淫水溢出阴道口,流到肛门和大腿上。一个男人借助液体的润滑,开始进入她紧缩的肛门。 玛丽.安恩尖叫起来∶“对不起!我还来不及灌肠,那里边都是粪便┅┅” “没有关系!”正在进入的男人笑着说∶“你也不用大便和灌肠,一会儿就要全部取出它们了!” 一个小时以后,大家完成了欢送玛丽.安恩的“礼节”,都在喘息着休息。 玛丽.安恩几乎完全瘫痪并陷入半昏迷状态。帕特拖过来一根长长的给花园浇水用的胶管,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洗着玛丽.安恩的全身并使她清醒过来。 杰夫一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剔肉刀,另一手拎着一个大铝盆,来到女儿身边∶“亲爱的,不能让客人们干等几小时,最好让他们先品尝一些奶油杂拌和开胃酒来消磨时间,你看怎样?” 玛丽.安恩媚眼如丝地笑着回答∶“噢!亲爱的爸爸,那正是我想说的。如果可能,我想和大家一齐品尝完自己的内脏杂拌后再死。” “那绝对没有问题,亲爱的!我现在正给你注射高浓度吗啡合剂,既可以止痛,又可以使你高度兴奋,还能增加你肉体的香味。真可谓一举三得!”帕特一边用注射器扎入玛丽.安恩的颈部静脉,一边笑着说∶“你打算让谁来剖开你那美丽的肚子呢?” “还用说吗,当然是亲爱的爸爸和你了!”玛丽.安恩笑着,作了个鬼脸∶“不过我要看着你们动手!我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肚子里的东西。” 客人们饶有兴趣的围在周围观看。 为了让女儿清楚地看到全过程,杰夫抱起玛丽.安恩赤裸滚热的身躯,把她放在乘凉的躺椅上,接着把女儿的大腿向两侧拉开到最大角度,用绳子捆在两边的树上。 杰夫把阴茎插入女儿的阴户开始抽动,当他感到女儿的高潮来临时,向手持刀子的帕特点了一下头。 帕特对玛丽.安恩说了一句∶“抱歉,亲爱的,我动手了!” 刀尖扎进玛丽.安恩柔软的上腹部,然后迅速拉动刀锋通过女孩的肚脐,切过微微突起的小腹,一直切到肥厚的阴阜为止。令人惊讶的是,玛丽.安恩只是短促地哼了一声,然后就若无其事般的盯住自己腹部的大切口,好象那是别人的肚子。 “麻醉效果很好!”帕特满意的嘟囔着。 切开的肚皮像被小船冲开的波浪一样向两边翻起,厚厚的切断面上,雪白的皮肤、淡黄的脂肪、紫红的腹肌和腹膜层次清淅地显示出来。随着鲜血的渗出,深棕色的胃,紫色的横结肠和红色的大小肠也慢慢涌了出来。 帕特接着在女孩的胸骨下面和耻骨上面分别横切了两刀,刀口很长,几乎切到了后腰。然后把玛丽.安恩的肚皮象一本书一样向两边打开,整个腹腔内脏完全显露出来。帕特利索地将女孩的肠胃、肾脏都切了下来,放进盆里,粘滑的肠子像蛇一样缓慢的在盆里扭动着。 在切割过程中,玛丽.安恩只���到一些钝痛。她的肚子现在变的空荡荡的,只有直肠、子宫和膀胱被保留下来。女孩试着捏住自己的直肠向下捋去,一些黄色的粪便混合着白色的精液被挤出已经松弛的肛门。 “真有意思,一点也不痛┅┅能给我冲洗一下吗?” 当帕特用水冲刷女孩的腹腔和直肠时,玛丽.安恩开始用手抚摸自己像小甜瓜一样大的子宫和被父亲粗壮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阴道。 “那是我们爱的结晶,亲爱的爹地!我希望那是个女孩,那样你就可以一次享用两个女儿的奉献了。”玛丽.安恩娇媚地看着杰夫说∶“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快点射精吧!亲爱的爸爸,客人们都等急了。让我们尽快完成这最后的性交,好吗?” 当杰夫抖动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时,围观的男女宾客们开始热烈地鼓掌,许多人露出羡慕和嫉妒的神情。 帕特把女孩的两个卵巢剪了下来,“让我们提前尝个鲜好吗?这东西对女人最滋补!”一面把一个卵巢塞进玛丽.安恩口中,一面迫不及待地放进自己嘴里一个,开始慢慢地咀嚼和品味。 “味道真是不错!”玛丽.安恩回应着说∶“如果可能,我真想尝尝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被嚼碎的卵巢,混合着唾液,黏糊糊地从女孩食道的切断处流淌到她紫红色的空洞的腹腔里。 当几个女士自告奋勇地翻洗切下的女孩肠胃和肾脏并开始制作奶油杂拌时,玛丽.安恩被搀扶着走向煮肉锅。当她进入锅中的水里时,玛丽.安恩打着哆嗦对帕特说∶“赶快点火,这水是冷的,我们应该首先加热它。” 脸色苍白的女孩努力保持着镇定和身体的平衡,在她被煮之前,玛丽.安恩不想被淹死,那将会破坏整个聚会的气氛。 帕特用一根火柴点燃了煤气灶。蓝色的火焰跳动着吞没了煮肉锅的底部,发出了“滋滋”声。帕特拧小了火焰并跟玛丽.安恩说∶“我不想太快煮熟你。我想让你尽可能多的享受聚会的欢乐。” 尽管如此,锅里的水仍然逐渐温热起来。玛丽.安恩能感觉到热量从锅的底部传上来,她的脚和屁股首先感到了锅底的高温,不得不经常摆动着身躯。她把一只手放在两腿中间,露出一丝微笑。她开始玩弄自己的阴户,并逐渐进入性高潮。 她能感觉她的阴户开始渗出蜜汁并与水混合,这将是额外添加的性感香料。 想到每个吃她的人,都能品味自己的阴户蜜汁,使玛丽.安恩很快高潮迭起。 小水泡在水里开始升起,玛丽.安恩浸在水中的皮肤变得明亮起来。疼痛首先从她的眼睛中表现出来,大颗的汗珠开始从白净的额头上滚落到水中。 玛丽.安恩看着她的父亲说∶“亲爱的爸爸,我的身体正在开始被烫伤。” 杰夫答复她说∶“如果你想要停下,你可以出来。但是我无法让你存活得太久。” 玛丽.安恩的声音抖动了∶“我并不是想停止,爸爸。我要留在里面。我一定要送给你最好的父亲节礼物。” 帕特走到锅边,热情的吻了玛丽.安恩,将已经烧好的一些奶油杂拌喂给她吃。女孩努力地嚼着自己的内脏,露出欣慰的微笑,它们的确味美。当帕特把大量食盐和辣椒面倒进锅里时,一些辣椒粉被吸进女孩的鼻子,玛丽.安恩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水开始沸腾,剧烈的疼痛扭曲了玛丽.安恩美丽的脸。玛丽.安恩幼嫩的胸脯上开始出现大片的水泡。 她真想大声的尖叫,但她压抑着难忍的的疼痛,只是闷声的呻吟着。即使这样,这些声音还是被每个人所听见。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在水面上保持镇定,她现在除了头以外,全身都滑进了沸腾的水中。 蒸汽充满了她的咽喉,她这次确实尖叫了,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高热的蒸汽已经灼伤了她的声带,玛丽.安恩感到自己的嘴象是着了火似的,而身体的疼痛感反而正在逐步减退。 她感到沸腾的水不断地推动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她吃惊的发现,一切疼痛突然停止了。这表明身体的神经未端已被完全破坏了,玛丽.安恩将经历最后的舒适,直到彻底死亡。 她最后的动作是∶摸了摸一侧的乳头,它毫无知觉地掉进沸腾的水里。又摸了摸另外一侧的乳头,感觉那里硬硬的,然后也掉了下来,落入手心里。她从水里挣扎着,举起她的软弱的手,把乳头放进嘴里。她舌头上的味蕾大部分已经失效,但恰好可以品尝她的煮熟的乳头。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苍白的皮肤泛泛挂在骨节上面,看起来随时可能掉落。 当她的手落回沸腾的水里时,她没有感到任何疼痛。黑暗笼罩了玛丽.安恩,她的头开始向沸腾的水中滑入。 杰夫及时地用凉水浸过的毛巾裹住她滚烫的头,示意帕特拿起刀子。 “她已经死了,切下她的头!”他说。 帕特用刀子在女孩脖子上轻轻一划,煮熟的细嫩脖颈就断开了,一层油花飘在水面上。 “先把她的舌头拽出切下来,再把头骨锯开,取出脑子,挤出脑浆来做色拉酱。” 当少女洁白的身体消失在沸腾的汤锅里时,围观的每个人都开始流口水。沸腾的水一遍又一遍在锅里推转着玛丽.安恩的身体。 大约30分钟后,她被捞了上来。玛丽.安恩的骨头和胸腔里的内脏被取出来,她的阴户连同阴道和子宫、肛门连同直肠,以及膀胱都被完整的剜了下来。 它们仍然那样诱人,它们将被分别作成几道特色菜。 玛丽.安恩肥大圆润的屁股和其它的肉体被剁开成拳头大的肉块,放回锅里再次炖烧。帕特向锅里加进了大量的土豆和洋葱,那是她和玛丽.安恩昨天晚上一起准备好的。 乳白色肉汤散发出的浓香,使帕特联想起少女阴户蜜汁的味道。玛丽.安恩的肉体继续在炖烧,每个人都已十分饥饿,玛丽.安恩的香甜气味和过度的饥饿正在把他们逼疯。 几个小时后,玛丽.安恩的回锅肉丁总算完成了。帕特关掉灶火,用滚烫奇香的回锅肉丁填满每个人的盘子。用玛丽.安恩的心、肝、肺、脾以及舌头、阴户(包括阴蒂和大小阴唇)、阴道、子宫、肛门、直肠、膀胱和脑浆调制的性感色拉拼盘,受到了最大的欢迎。 杰夫仔细品尝味道后,对帕特说∶“这是我曾经吃过的最好的回锅肉丁。但我必须承认烤肉还是要更加美味一些。我不想破坏玛丽.安恩的计划,所以没有告诉她。” 帕特回答∶“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当她把计划告诉我时,我也没说什么。 我要让她实现她的理想。” 当杰夫吃完第二盘肉时,他开始与帕特讨论关于女人肉体的问题∶“帕特,你曾经长时间考虑一件事情,你还记得是什么事吗?” 帕特想起他们烧烤杰夫第一个妻子时的情景,她当时感到极大的羡慕,她一直希望自己也变成烤肉,但是一直都没能实现。 帕特答复说∶“是的,我记得。假如再遇到类似的节日,我真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排好下一次肉宴。” 杰夫再次装满了他的盘子,他想到了吃他现任的美丽妻子,并说道∶“我肯定你能猜到我现在想的一些事情。” 杰夫继续吃着,并觉得咬到了一些硬东西。他从嘴里拿出来看,那是玛丽.安恩的一节小手指的骨头。杰夫举起它来,笑着说∶“它看起来多么美妙。” 每个人都笑了起来,欢乐的宴会继续进行着。一直到将近半夜,最后一个客人才高兴的离开。大铁锅里的肉去掉了一大半,帕特把吃剩的玛丽.安恩的肉体放进冰箱里,这些肉将足够他们吃很长一段时间。 玛丽.安恩美丽的头颅和全身洁白干净的骨头被重新拼装好,安放在她自己柔软的粉红色床上。 附录∶ 女孩回锅肉丁的原料和制作方法∶ 体重100磅的美丽女孩一个; 洋葱(切片)25磅; 土豆(去皮)25磅; 14杯食盐; 14杯辣椒; 水量应该漫过女孩; 小火炖煮,直到肉和骨头分离; 把女孩从锅里捞出来; 去除骨头,分离所有内脏(做另外的菜); 把肉切成小块放回锅里,同时加入其它配料继续慢火炖烧;把肉煨烂到可以拉出丝来为止; 可供15~20人食用(取决于女孩的大小)。 coolkill 秋生情色文库藏书" + }, + { + "text": "枫林之爱\n(1) 在一个暖暖的冬阳下┅是个乍暖还寒时节┅ 我与Middy漫步在┅落满枫叶的山林小径中┅ Middy穿着白色衬衫┅蓝色短裙┅我与Middy并肩而行┅我用右手┅搂着Middy的腰┅左手牵着她的左手┅ 我感觉到┅Middy的发香、体香、还有┅她柔柔的情意┅我感觉到┅Middy的内心┅隐隐蕴涵一股少女般浓郁的情怀┅红橙橙的落叶┅踩在脚下┅踩在两人相互的凝视里┅脚步┅停下了┅周围┅也静止了┅ 唯有枫叶┅摇曳枝头┅摇曳着Middy那深深的柔情┅我双手搂着Middy的腰┅我的唇┅靠近她的唇缘┅ 我轻轻告诉Middy┅想吻她┅┅想吻她温柔的芳心┅Middy┅沉默的┅闭上了双眼┅(我吻上)┅ 四片唇┅纠缠在一起┅我轻咬Middy的双唇┅ 四片唇┅纠缠在一起┅我将舌尖┅伸入Middy的唇里┅一句爱你┅挂在嘴上┅来不及脱口而出┅ 吻已封住了所有的言语┅欲语还休┅┅ 我两手┅用力紧抱Middy的头┅(她的发┅散乱在我脸上)┅我的胸口┅强烈的感受到┅Middy胸口的心跳┅ 我的胸口┅强烈的感受到┅Middy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我)┅我的手┅由她的脸┅滑入她的肩┅滑入她的背┅ 我感觉到Middy在白衬衫内┅胸衣的细肩带┅ 我用手┅感觉着Middy┅那属于少女成长秘密的细带子┅吻��不曾停止┅我的手却滑向Middy的腰┅滑向她的裙┅我最喜爱Middy穿着短裙┅我最爱她短裙下修长的腿┅甚至┅我最爱Middy短裙内的所有的┅一切┅一切┅┅我将手┅放在Middy的裙摆处┅捏起小小的一方裙角┅我的手很慢┅很慢的┅滑入她的裙内┅仔细的┅感受┅Middy┅裙内的所涵孕的风情┅┅ (2) 我的手┅回到Middy的肩上┅我的唇┅也离开了她的脸┅我看着Middy的双眼┅Middy的脸羞红的垂了下来┅ (她好象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我细心的解开Middy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第二颗┅第三颗┅┅然后┅是一整排┅都解开了┅ 我缓缓脱下┅穿在Middy身上的白衬衫┅ 我的手┅抚摸Middy的前胸┅那胸罩十分合身┅ 恰到好处的┅包裹了┅Middy最美的的突起┅ 软软的┅挺挺的┅柔柔的┅起伏着┅微颤着┅属于Middy的女人话题┅我身入她背部┅轻轻解开┅Middy的胸罩┅将它放在地下的落叶上┅我静静的欣赏┅裸露了上半身的Middy┅ 欣赏┅她乳房的突起┅那乳尖┅微微的起伏┅ 我几乎窒息了┅心乱如麻┅Middy却微笑看着我┅ 我将半裸的Middy┅拥入怀里┅感受她雪白┅缎子般的皮肤┅我先用手┅仔细抚摸Middy的双乳┅连同乳尖┅乳晕┅整个轮廓┅我再将脸┅埋入Middy的乳沟┅而后┅我吻了她的乳房┅在我吸吮Middy的乳房时┅Middy用她的手┅抚慰着我颤动的心┅而后┅在Middy的谅解下┅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内┅隔着Middy的小小内裤┅我的手┅滑入她真正的秘密里┅我摸到了Middy小腹下的密密的毛┅(我要她稍微打开一下腿)我的手在小小丛林中┅反复穿梭┅感受到那少女的特征┅┅是细细的沟纹┅里面有微微的湿润┅这有┅ ┅两片小小的┅极不欲显露的┅小小皱摺┅┅ ┅还有┅在沟纹上缘┅有一颗小小的凸起┅当然┅ 那是Middy最最敏感的她方了┅┅ (3) Middy坐了下来┅一不小心的┅露出了┅裙下的秘密┅我急忙将脸撇开┅但┅又忍不住的回望┅我说∶ 你┅穿帮了┅┅Middy回答说∶什么!? 我俏皮的告诉Middy┅我看见裙下的小裤子了┅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Middy轻轻脱下了它┅说∶ ┅这样┅你看不到了吧!┅┅ 我愣住了┅看见Middy的那里┅我有一股想进入的冲动┅我将Middy压在地上的落叶上┅轻轻掀起她的裙┅ 我将我自己┅的┅冲动┅┅靠近Middy的双腿之间┅我的生理特征┅暴露了我内心的渴望┅ 那是一份┅无可阻挡的┅勃起┅呈一定的角度┅ 在Middy的双腿间┅爬行┅试探┅ 我看着Middy┅Middy也看着我┅ 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那里┅另一手稍拨弄Middy的那里┅轻轻的┅我的那个硬物┅滑进了Middy软软的那里┅感觉好热┅好软┅紧紧的┅莫可名状的舒坦┅激动┅Middy还是看着我┅不知心理在想什么!┅ 她静静的躺着┅嘴唇轻咬左手┅右手放在自己的右乳上┅头发散乱在她娇羞的脸上┅红晕的脸庞┅像黄昏的夕阳┅我一动也不敢动┅压在Middy身上的┅是我的一片情┅是我的一份爱┅因为这份爱┅我深入了她的身体┅ 仿佛┅ Middy了解这一切┅她的脚┅轻轻钩住我的下身┅ 我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滑动┅进出┅不敢太用力┅ Middy渐渐感受到我的温柔┅她看着树上的枫叶┅ 下面也不自觉的用了力┅她好湿润┅她好激荡了┅ 她双手紧抱住我┅吻我┅我整个身体压住她┅ 进出的频率加快┅摩擦也更激烈┅ 我们的下体┅合而为一┅没有任何距离┅每当我与Middy进入一次┅就与Middy碰撞一次┅ 而这时┅枫叶┅却随着一阵风┅缓缓飘下┅ 像大地的床┅像床上的垂幔┅见证着┅ 这两个心爱的人┅在枫林小径┅ 完成了某种┅爱的仪式┅" + }, + { + "text": "镜头下的独白┅芦苇之歌\n(1) 秋尽冬临┅风中的芦苇┅迎风招展┅摇曳生姿┅ 暖暖的冬衣┅早已提前的披在Middy身上┅红色的美丽倩影┅加上白茫茫的芦花┅那黄橙橙的管芒束┅多自然的一幅景致┅┅。 我象是一只┅空中高飞的“隼”┅我的眼┅如鹰般锐利┅手中的相机┅是今日出击的武器┅美丽的Middy┅是我猎取的首要对象┅。 在镜头之前┅Middy显得孤立而无助┅她的冷艳┅在微寒的风中伫立┅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薄施脂粉的她┅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清新┅脱俗┅在她身上┅青春是一曲无价的珍宝┅。 在快门的节奏间┅我为Middy留下青春的见证┅美丽而不留白┅红色的艳影┅在浮生的岁月中┅撩拨一双略带苍桑的眼┅透过镜头的冷峻┅我捕捉发生在Middy身上的不欲人知的奇迹┅! (2) 风┅还是不情愿的┅穿越Middy红色的大衣┅掀动大衣内的裙摆┅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某种暗示┅那不��太长的百折裙┅在风的万般挑逗中┅似乎不肯服贴的垂下┅反而流露出┅一种可能的幻想空间吧┅! 我的目光┅未曾离开那风的指引┅镜头┅也随着聚焦┅在Middy裙下┅一种心跳的仓促┅我脱口而出∶┅ “Middy┅你知┅水果都是┅剥了皮┅才好吃┅”! Middy当然不懂┅她侧着摇摇头┅不知我心中打的主意┅。 (3) 我放下手中的相机┅慢慢走向她┅我凝视Middy的双眼┅她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她抿着嘴┅双手自然的捏着裙角┅一股内心的不安吧┅我沉默的┅缓缓脱下Middy的红色大衣┅脱下她粉红的长袖衬衫┅ Middy仅微微闭上双眼┅什么话┅都不想说┅ 我的心未静止┅我的手未歇息┅我感到Middy强烈的心跳┅与她安静而低垂的脸┅形成对比┅ 深色百摺短裙的裙钩┅在我手中轻轻卸下它的功用┅裙子掉了下来┅白色衬裙┅是当前唯一的守候┅但是┅我没让它┅留在Middy身上┅当然┅这时候┅有人要问我┅现在Middy身上┅是什么的模样呢┅? Middy恨恨的低下头┅脸上似红霞般的灿然┅双手却不知该摆在哪┅我毫不留情┅解下Middy的白色胸罩┅让她的乳房┅呈现给大地┅在白茫茫的芦花中┅她的双乳更显得洁白┅无瑕┅像白色的玉┅在风中微微颤动┅傲立而坚挺的┅守候在女主人的胸口┅┅最后┅仅仅剩下的是┅Middy保护得最周到的白色三角裤┅那是Middy最后的防线吧!┅我想┅(我不敢再往下想┅)(4) 我装上高感度的底片┅粗粒子的表现┅可以让Middy的身段┅呈现某种神秘的古典之美┅足令人发思古之幽情┅是的┅总不成太写实┅太锐利吧┅!三号柔焦┅加上柯达800度┅Middy身体的成像┅不会太清淅┅蒙胧些总是好的┅否则┅Middy大学的同班同学┅万一看了┅岂不是要昏倒┅! 沉思间┅我完成手上的动作┅提起相机┅重新出击┅不经意的┅我听到Middy从梢远处传来的话∶┅ ┅“我觉得┅这样较“自然””┅┅! 我猛一抬头┅Middy身上只覆盖着一片┅空气┅ 不知何时┅那层障碍己经自Middy身上移除┅剩下的┅是一丝不挂的┅全裸着的┅没有丝毫遮掩的Middy┅我竟按不下快门┅时间仿佛停顿┅这是我第一次┅ 这么清淅的凝视着全裸的她┅ 小腹下的毛┅十分的浓密┅不可能从这儿┅ 窥探Middy双腿间的任何的秘辛┅但┅这无损于对她的渴慕┅Middy不曾在任何男人前裸体┅ 而我┅却只能痴傻的呆立┅手上的相机┅己失去了焦点┅我走向Middy身旁┅走向Middy的深情中┅ 我用我全身的激动┅打开Middy暖暖的心房┅ 我用我全身的激动┅进入Middy软软的下腹┅ 这是个绝对的意外┅┅(镜头┅忽然自发性的苏醒)┅FM2相机的NIKON85(1.4)的镜头┅忽然展现了生命┅它自行决定了所有的拍摄条件┅拍下我与Middy缠绵的镜头┅拍下我进入Middy身体内的所有过程┅更拍下了┅ 我在Middy的小腹中┅抛射出┅一股白稠状的激流┅那是┅我的激动┅全数化成对Middy的┅一份无悔的爱┅" + }, + { + "text": "网中情\n(1) 是个充满阳光的午后┅Middy刚考完期中考试┅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我位于文山区公馆街的宿舍┅ 木造的日式平房┅窗台外技叶扶疏┅斑白的阳光斜斜照射┅照进属于Middy和我的两人世界中┅。 房间不算大┅Middy坐在床缘┅我与她并肩而坐┅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的在一个房间内┅在同一张床上┅我发现┅我们的心跳都好快┅呼吸也变得急促┅Middy脸上的表情┅透露着少女学生般的青涩┅┅。 两条细细的辫子┅垂在Middy裸露的肩上┅她的上身穿着无肩带式胸衣┅下摆是白色荷叶边的小衬裙┅┅Middy原本不是这样穿着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喜爱Middy衣衫不整的与我在同一个房间里┅坐在我的床上┅而我┅痴心的看着她┅那少女神秘的风采┅迷人的韵味┅欲遮还羞的表情┅脉脉含情的双眸┅凝视窗台外的绿叶┅叶子背后还透着冬阳暖趐趐的问候┅。 (2) 这一切┅十分的美┅十分的自然┅我侧了侧身体┅┅让Middy平躺在阳光照耀得到地方┅我的手伸入她的胸罩内┅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我的唇吻上她的脸┅(我平躺在她身旁┅)我的双脚夹住了她的大腿┅甚至┅我凸起的欲望┅紧紧摩擦往上┅渐渐的往Middy的大腿根部移动┅她的裙角覆盖我多情的欲念┅掩饰我不自然的膨胀┅Middy轻声说┅好坏┅可是我的坏┅还不止这样┅。 我藉着教Middy“商用微积分”的藉口┅我将左手绕过Middy的后颈┅我的脸紧贴着她的脸┅我的呼吸在她的耳朵旁┅我的另一手爬上她的背后┅解开她胸罩钩钩┅书本┅就放在Middy的裸露的乳房下方┅我的视线虽在书中┅但是我的心┅却在Middy书本下挺立的乳房上┅我的右手握着笔┅左手握住Middy的左乳┅我搓柔她敏感的乳尖┅Middy的乳房在我的刺激下┅更加呈现了浑圆的孤线┅有点挺┅有点硬┅有点激烈的起伏着┅。 我以为┅Middy该生气了┅没想到Middy左手指点著书上的疑惑┅右手却摸到我的胯下┅她的手掌压在我下部的肿胀┅拉下我西装裤子的拉链┅她不动声色的将我胀大而变长的特征┅从内裤之中掏了出来┅她仔细的握着┅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还一幅无辜的样子┅好象┅不曾发生过甚么事一样┅! (3) 我支吾着┅语无伦次的┅己不知书本上的逻辑为何┅我的手在发抖┅我的心已意乱┅我的情已迷罔┅我被征服在Middy身旁┅我长长的虚叹了一口气┅阖起书本闭上双眼┅双手亦垂下床缘┅Middy却变本加厉的┅(我感觉了)┅她竟然趁这兵慌马乱之际┅用她的唇┅吻上我最刺激的地方┅她含着我┅吸入了我┅轻咬我最最隐蔽的勃起┅她将我整个那里┅都吃进她嘴里┅舌头压住我那儿的头部┅紧紧的┅丝毫不肯放松┅我的内心激荡起一股激烈的欲望┅象是欲炸开的火山┅剧烈燃烧直达胸口的脊髓┅销魂蚀骨┅不曾有此种感觉┅┅。 瞬间┅我欲奔放渲泻┅内心滂 的欲望┅象是一股滚烫烫的热流┅在Middy的嘴里┅在Middy心底的柔情里┅但┅我忍住了所有的感觉┅因为┅我怕弄脏了Middy的嘴┅和她的脸颊┅Middy一定不习惯这种滋味吧┅! Middy的脸缓缓将脸迎向我┅带着顽皮的笑意┅她以最速捷的方式┅褪下自己的三角裤┅而后┅她以最自然的姿式┅一股脑儿的坐到我的大腿根部┅我的身体便自然而然的滑入她的身体里┅在她短小衬裙的覆盖下┅两个最不该碰触的地方┅紧紧的碰触在一起┅像钩起天雷和地火的┅我们不发一语的陶醉在一种神秘的禁忌之中┅像走在生命的钢索中┅尽享我与Middy的甜蜜的脱轨┅┅。 动不动┅已经不重要了┅┅ 进不进┅出不出┅也不那么的绝对了┅┅ Middy将视线平移至窗台┅夕阳已泄红斑白的树影┅斜阳映照入这小小的爱之窝┅斜斜的照耀在Middy娇柔的脸┅而她┅还是带一种顽皮的笑意┅甜甜的酒窝┅盛满青春的美酒┅浅尝即醉┅而我┅却也饮下太多┅她那如酒的目光┅我醉卧在Middy温柔的裙底┅┅。 (4) Middy与我初识不到一个月┅在网上┅我们是无所不谈的亲蜜挚友┅尽管在内心┅对Middy有诸多幻想┅然而┅幻想 在荧幕的尽头起飞┅飞翔而入蔚蓝的天┅蓝色的海┅青葱般的山┅在素昧平生的温柔里┅我将Middy视为我网上的妻┅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的内心┅┅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辽阔的情海┅撩拨她未曾被Touch过的意欲中┅┅(男人心中的“好”女人┅是否皆是┅有“情”无“欲”呢?)(为何┅女人正当的情欲┅都要沦为一种罪与罚┅成为爱情的祭品呢?)我爱Middy┅但我不会在真实世界中┅将我的“幻想”实践成一种“真实”┅上床容易、下床难┅┅春风无力┅白花残┅┅ ┅作爱容易┅相爱难┅┅上床靠机会┅下床靠智能┅┅或许┅Ons(One night sex)式的语言┅在网路中传颂着一种无穷的魅力┅爱欲有限┅┅情意无穷┅┅一夜激情后的空灵┅如何抵徨上纸上恋情之故事般隽永的深情呢??┅ 洋洋洒洒数千言┅┅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然而┅在Middy心底┅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了┅ 真与假┅又有何区别!! 真与假┅又有什么遗憾!!" + }, + { + "text": "人肉中餐馆\n小弟第一次创作,还望大家多提意见。 (一) 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是8点钟了,整个人简直疲倦得不得了,一动也不想动。还没有吃饭,肚子又饿得不行,吃点什么呢? 正好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死党阿南打来的∶“嗨,老弟,介绍你去一家中餐馆怎么样?” “中餐馆很特别吗?怎么这么神秘兮兮的?”我有气无力的说。 “当然了,是人肉中餐馆!”阿南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以前的人肉都是西式烹饪法,远远没有发掘出美女嫩肉的精华来。这是一家新开张的,我们可又有口福了!” “好啊,一起去,再叫上阿山,大林!”我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驱车来到一个偏僻的城郊接合部,路灯都三三两两的没有什么亮度,有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建筑,远远看去,亭台楼阁,颇有些苏州园林的风味。没看见有什么人进出,看起来很安静,也许是刚开张的原因,知道的人还不太多。 店的名字叫《天香楼》,真是不错,能想出这样一个名字的老板一定很有水准。 我们四个人一边看一边走进了大堂。一个非常乖巧可爱的女招待走��过来∶“先生,您好!四位吗?” 我点了一下头。 “那请跟我来。”女招待把我们引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包厢。 所有的装饰、桌椅、餐具都是中式的,唯一比较奇怪的是包厢正中的一张大桌子,外圈是上好的红木,中间却有大约两个平方米的面积的不钢槽,就象一个大水槽。 “小姐,你们这里总体的感觉都挺不错的,怎么这里有一个这么不协调的东西?”阿南问道。 招待小姐甜甜的笑了笑∶“是啊,是很不协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有些客人喜欢厨师在现场进行宰杀和洗剥,如果没有这个不钢的血槽,血就都流到桌子上和地上了,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二) “各位先生┅┅” “小姐先等一等,我们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怎么称呼啊?”小林打断她。 “哦,对不起。我叫李可,你们叫我可儿好了。”可儿微微一笑∶“下面我就正式开始为各位先生服务了,不知道各位喜欢我在服务的过程中穿什么样的服装呢?是日本和服、护士装、学生装、中国古代传统服装、SM装、吊带装、还是┅┅什么都不穿?”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哦,还有这样的选择,不错!不错!”小林大感兴趣∶“我个人比较喜欢护士装,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我不喜欢,还是学生装比较有味道。”阿南说道。 “可儿,你就别穿什么了,身材这么好,没人看就可惜了!”阿山笑眯眯的说。 “对对对,别穿了。”我也十分同意。 “好┅┅好吧,那我也不用再去换服装了。”可儿的头低低的,脸也红了。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开始慢慢的把衣服脱下来。身材真是不错,乳房不大不小,大概有34吧!纤腰丰臀、肌肤雪白,内裤居然还是一条小可爱。 “转过来,转过来。别背对着我们!”我们几个都叫了起来。 可儿慢慢的转过身来,满脸羞涩的脱下了胸罩和内裤。 “哇,居然没有毛?”我惊喜的问道∶“可儿,是天生的吗?” “不是的,我们每天都要剃的。为了做菜方便。”可儿接着说道∶“现在是我们天香阁为期一个月的优惠期,我们在举行一个┅┅吃掉┅┅吃掉女招待┅┅的活动。你们如果吃用我的肉做的菜,菜价┅┅菜价一律可以打八折。”可儿的声音微微的有点颤抖。 “哦,还有这样的优惠,不错不错。”我们都很高兴听到这样的消息。 (未完、待续)" + }, + { + "text": "山乡旧事\n(一)引言 我的家乡处在一个群山环抱的地方,这里富饶的土地给了我们丰足悠闲的日子。由于这里非常偏远,我们过着与世隔绝的日月。 今年夏天,在我四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见到了山外的人。他是一个来山里写作的中年作家,来到这天正赶上村里人给我过四十岁大生日,他也跟我们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饭食。席间,他提出在村里租一间房子住些日子,村里人立刻鼓励他住在我家。看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男人,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在山里,女人过了四十就完全自由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在指责我们的任何风流事,所以四十岁生日是一个大日子。 我在四十生日的当天就招了一个城里来的文化人住在家里,村里的婆娘们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每天早上都有一大堆婆娘到我家,围着我要听昨晚的风流事,可是我们没有半点风流,作家只是吃饭时和我们在一起,其他时间要么自己在屋子里写字,要么一个人去湖边散步。平时遇到时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连一点热辣的眼神都没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七、八天后,一天中午我去给他送水果。他的房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见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我悄悄的走近他,惊讶的见他正在闭着眼睛手淫。一根巨大的阳具和他小小的身子很不相称,黑黑的阳物在五指构成的环中钻进钻出,两个大肉球完全露在外面,随着手指来回晃动,我看得呆住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我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阴缝中慢慢流了出来,我的阴液越来越多,一直流到了膝盖处。 突然,一个水果从盘中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作家一惊,身子转向我的方向,他的阳具也直直的指向我。就在这时,一大团白白的东西从他的男根里喷涌出来,阴茎在手指间不停的跳动,精液也一股又一股的喷出,喷洒出的白液大部份落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小部份撒在我的裤脚和鞋面上。 我俩四目相望,二人的脸都通红了,尴尬的僵在那里。回过神来后,他赶忙拿过一张纸要帮我擦拭,他的手刚刚触到我的大腿根,隔着裤子碰我的阴唇���我一下子高潮了,一大股阴液淌了出来,我的两腿也颤抖了起来。作家意识到了不妥,只擦了一下,就把手纸递给我。 我接过手纸,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只见白白的精液在深色的裤子上特别明显,我的爱液把大腿处弄湿了一大片。为了缓和气氛,我一边擦拭一边说∶“这么好的东西,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就这么浪费了多可惜。”作家一听,孩子般的笑了。 擦完自己,看到作家的阴茎还露在外面忘了收起来,我就用同一张纸帮他擦了起来。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物,我一边擦一边揉蹉,黑黑的东西一下子又硬了。作家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把我拉到床边,轻轻的放倒在他的炕上,我的衣服被一件件慢慢脱掉。 当我终于全裸在床上时,他三两下除下自己的衣裳,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 他硬梆梆的阴茎紧紧压在我的阴部,可是他并不插入,而是开始亲我的乳房、脖子、耳、唇。他的热热的唇游遍我的上半身,当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乳头时,我一下子高潮了。 然后,他开始亲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出出进进,他的手指同时抚摸着我的阴核。山里男人对女人都是直奔主题,最多是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口摸几下,摸出水来后就用阳物开始大力抽插。四十年来,从没有一个男人象作家这样如此温柔的对我,半小时内我高潮了三次。 最后,他终于把他的大阴茎插入了我,我轻轻的抖了一下,集中全身精力开始享受他的插入。没想到,他的大阳物是如此不济,当我刚刚跟上他的节奏时,他大叫了一声就射在了我里边。感觉着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一下下跳动,我有一丝丝遗憾。 射精后,他软软的阳具还放在我里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休息。这时我开始收缩我的阴道,用阴道紧紧包围他的阴茎,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下面又一次硬了起来。我继续收缩着,我们俩的身子都一动不动,只有我的阴道用力摩擦他的阳物,很快的他又射了。 这时他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我只在书上看到过有的女人会缩阴术,没想到在山里遇到了你这样的奇女子。”我说∶“山里人的奇事多啦,你要慢慢去发现。” (二)作家的回锅肉 自从和住在我家的小个子作家有了性事后,我的日子过的更加有趣了些。平日里,我的丈夫带着儿子去田里作农活,公公去和他的老伙伴们下棋聊天。两个女儿上学走后,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人,我们每天都要亲热上一阵子。 作家的灵巧舌头和温热的嘴唇让我着迷,仅仅亲吻就能让我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几次。我们山里女人从来不知道舌头和唇能给男女性事带来这么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乳头,一只手揉着我肥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我的阴核上轻轻摩擦时,我的爱液就会一股股不断的流下来,有时会顺着小腿浸湿我的袜子。 作家说,他从不知道女人的小穴里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来。当我告诉他从没有男人象他这样爱抚我的乳和唇时,作家大叹山里人不晓得享受宝物,而后对我更加倍的温柔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没有从作家的阳具那里得到过真正的高潮,当他的巨大的肉条插入我的阴缝时,我整个阴道都能感到热热的涨满,随着他的抽插,我身心深处的喜悦刚被唤醒时,他就射了出来。每次我都会缩阴术把他再次唤醒,我们静静的躺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软软的阳物被我的阴道一下下按摩着,渐渐硬了起来,然后喷发在我的里边。 他给这起了个名字,叫它“起死回生”,看得出,起死回生是他的最爱。虽然渴望着他的大阴茎能给我强烈持久的抽插,可是我的起死回生术能给心仪的男人带来快感,我也心满意足。 作家的房间和我的睡房中间还隔着一间公公的睡房,尽管离得较远,他还是能听到我被丈夫插得哇哇大叫的淫声。他告诉我,自从他住在我家后,每次听到我的淫叫,他都会给我计时间。他说我每次都会叫上半小时,有时甚至四十几分钟,而他的大阳具却从没有让我叫过一次,他恨自己的阴茎中看不中用。我赶忙告诉他,我每次都很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在一起时不会叫出来。 我告诉他,男人的宝物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内里各有巧妙。我的丈夫海海,他的身子结实得象石头,但阳物却比你的小很多。每次硬起来,他的阴茎会热得烫手,而且硬得象铁棍。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他的插入,每次他把他的热硬肉棍顶在我的屁股上,用手在我的阴部胡乱摸上几下,我的阴缝就会立刻涌出水来。然后他就翻身上来,一下子就全根没入我��小穴里,狠狠的抽插。 当我跟上他的节奏后,巨大的高潮就会不停地涌现,然后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我们就这样全身紧绷,一句话也不说,全神贯注在双方的宝物上。他就这样一刻不停地猛插,连续几十分钟,每次我也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次高潮。 除了刚结婚那几年,我很少在他身上使用起死回生术,因为每次做完后他都累得散了架,马上倒头呼呼大睡。 虽然海海的阳具给我巨大的满足,可是他要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我天天都想要,他却每隔四、五天上我一次。可作家你的阴茎是个宝贝,它象个小气球,一碰就硬。我天天看它在我面前硬起来,有时一天硬上三、四回,真是爱的不得了。 我说海海的东西像烈酒,喝了过瘾,可是不能天天喝;作家的宝贝象水,喝起来平淡,却天天喝得着,我要是同时有两个丈夫就好了。作家听后,笑骂我是淫妇。 一天中午,我正在厨房和面准备午饭,海海突然从田里返回家拿工具。他进家后不去找工具,却直接到厨房找我来,我的双手插在面盆里,手上全是面团。 回头看到海海脸涨的红红的,裤裆处被硬起的阳物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就知道他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野女人的刺激。 我刚要说什么,海海就走到我翘起的屁股后面,一下子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跟上,我的白白的屁股全露了出来。然后他脱掉自己的短裤,勃起的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处,双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附近乱摸。我刚说不要,阴缝却流出了大团的淫水,弄湿了他的龟头。 他用双手分开我的阴唇,硬硬的肉棍一下子从后边插入我的小穴里。我说家里有客人,他一边猛插,一边说∶“怕什么,作家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他早见过了。” 我弯着腰,双手浸在面团内,身体随着海海的抽插而前后晃动,象是还在揉面,样子很是滑稽。 正在这时,作家突然推门来到厨房拿东西,见到这个场景,他一下子楞在那里。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和屁股都被占住了,身子动不了。海海冲作家打了个招呼,阳物却不停地继续抽插,而且更加猛烈,二个肉球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作家愣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地走到厨房最里边,拿起了一个热水瓶,他慢慢的往后退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屁股,紧盯着海海的硬物在那里一进一出。 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高潮,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作家吓了一跳,愣住不动了。海海此时插得更深了,每插一下,我就叫一声。我很想憋住不出声,可是我的声带在这时从不听我的控制。作家在我有节奏的叫声中倒退着离开了厨房,不一会儿,海海大叫一声,在我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热液。 海海冲着我得意的笑了一笑,抽出他那软软的肉条,拍了拍我的屁股,为我拉上了裤子。可能不好意思马上见到作家的面,海海拿起工具就离开了。 我正要继续揉面,作家突然又进来了,想起刚才的场景,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我刚说了一句“让你见笑了”,作家就扑向我来,他象是疯了一样,三两下就把我脱得精光,他自己也脱光了,也不管我手上的面粉弄得到处都是,把我抱起放在桌子边上。 让我坐在那里后,他把我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我的大腿根处沾满了丈夫的精液和我的淫水,阴毛都被黏黏的东西粘在一起,一片狼藉。我刚说“让我先洗一下”,作家却把头伸向我的阴唇,整个嘴贴在我的阴道口,一下一下的舔了起来,我被完全惊呆了。 他不停的舔着我的阴毛、阴唇,所有的爱液被他舔得一干二净。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集中在我的小阴唇和阴核上,软滑的舌头滑过我的敏感地带,一股燥热从阴道深处冲到了头顶,我兴奋得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他,他把舌头卷成肉条,从我的阴道口伸了进去,然后再退出来,用舌尖擦我的阴蒂。 我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的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入他的口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拿起他的男根,一下子齐根插入我的阴户中。他的阴茎比原来大了许多,而且非常坚硬,巨大的肉条涨满了我的小穴。随着他狠狠的插入,他的龟头一下下碰着我的花心,一种从没有过巨大快感笼罩了我的全身,我忘了我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我小声的叫着,我的男人奋力的抽插着,我只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止。 随着他的阳物在我的深处猛烈的跳动,他射出了他的精液,我因兴奋而流下了眼泪。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抱着我,我们一动不动的呆了很久才分开。看着他软软的宝贝轻轻的滑出我的阴缝,我说了一声∶“谢谢你。”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 我问他∶“你为什么今天如此刚猛?”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女人在他面前和别人做爱,因此十分兴奋,而且回锅肉总是让他兴奋持久。 我问他什么是回锅肉?他告诉我,女人刚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后,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像回锅肉一样好闻。我听后,惊得张大了嘴。 后来他告诉我,他在城里时深爱住在对门的少妇。这个少妇经常在和丈夫做完爱后,偷偷地又溜到他家里和他亲热,时间久了,他就爱上了回锅肉。 从此以后,只要海海和我做爱,完事后我都会爬到作家的床上,享受一次回锅肉带给我的幸福时光。 作家来后一个月,我一次也没有去我公公的床上睡过。这天,我让公公晚上别拴门,我去找他。刚好海海这天同我亲热了一次,完事后他呼呼睡去,我披上一件短褂,连裤子也没有穿,偷偷溜下了炕。 来到公公的房间,见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他赤身仰在床上,阳物已经半软的竖了起来。我赶紧爬上去,趴在他身上,用双手帮助公公的阴茎滑入我的阴道,然后翘起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我们一边慢慢的玩着,公公一边说我有了新情人就忘了他。我猜公公已发现了我和作家的风流事,一声不响的只管翘动屁股。公公说∶“只要你高兴,别让海海看见就没事。只是别太勤了,以免累坏了。”我说∶“男人们只会让我更有精神,从不觉得累。”公公说∶“是我把你变成一个小淫妇了。”我听了笑了起来。 自从公公上了岁数,我就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快感,不过,想到公公年轻时对我的恩情,我还是坚持经常给他性的快乐。公公已经不会射精了,有时我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把他半软的阴茎放入我身体内。我要不停的用起死回生术来保持他的勃起,但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放松,听着他说一些下流的笑话,让我很满足。 我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公公累了,天也很晚了。我把公公的软肉从我的肉缝里抽出来,爬下炕,给他盖好被子,公公立刻象孩子一样睡着了。 我懒得再穿衣服,拿起衣裳,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刚一转身,一个人把我抱住了,我被吓得差一点惊叫起来。等看清是作家后,我的惊吓变成尴尬,光着身子从公公的睡房走出来,一切解释都没有用了。 作家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进到了他的房间。一到床边,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分开我的大腿,立刻亲吻起我的阴部,我全身一紧,从公公身上得到的松弛一下子又变成兴奋。我调逗著作家说∶“这可是双味回锅肉啊!”一句话把他的兴奋变成疯狂,我一次又一次的再历了高潮的光明圣地。 直到天快亮了,作家才停了下来。然后他告诉我,他从厕所出来时远远的见我光着下身进入公公的房间,然后他就在房门口一直等我出来。想到我和公公亲热的一个多小时里,有人在门口一直听着,我的脸煞地臊红了。 作家缠着我,让我讲我和公公的风流事,我说∶“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个大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于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听。” (三)处女红 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海海的妈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两人。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后才给我们成亲,18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散了。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伙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节。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处女红。 处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新婚之夜新娘被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处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子也不踏实。处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阴部,他从来没有破我的身。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阴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有弄破我的处女膜。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房。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海海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公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突然,海海抱起我,几下就把我扒得精光,然后我们赤身爬到炕上。我俩曾无数次裸体相对,可今天海海象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跪在我的大腿间。之后就将火热的铁棍一样硬的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子穿透了我,一股钻心的痛从阴部窜上来。而后他便抽出他的阳物,再狠狠的一插到底,每一次我都痛得钻心。 我没想到期盼了十几年的美事是如此的痛,也没想到我的海海会对我如此粗暴。我用双拳狠狠的捶他,他丝毫不理我,继续在我里边抽插着。 一会儿后,我感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跳动,一团热流喷在了我的深处。他静在那里,享受着他的喷射。阴茎的跳动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抽插,只是这次轻柔了许多。他的精液润滑了我的阴道,他的轻柔减轻了我的痛楚,我感到一丝麻热。 这时他的阳物变得稀软,从我里面滑了出来,再也插不进去了。海海把我抱起,抽出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布,用它擦了擦他那软软的肉泥,然后再擦我的穴口,之后他展给我看。只见白布的中央一大片血红,周围散布着大小红点,海海的阴茎在布的一角留下长条的白斑夹杂着条条血丝,我的穴口留下的是红白液体泄成的粉红。看着像画一样的处女红布,我哭了。 我就这样不停的哭,海海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轻轻的拍着我。过了好一会,当我渐渐止住哭泣时,我感到海海的东西在我的阴道口又硬了起来,我们铺好白布,他又进入了我。这次他的硬棍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我没有感到痛,只是一点点麻痒。他一下下轻柔的插入,我的麻痒渐渐扩到了全身,连脚心都麻了。过了好久他才跳动着射入我的花心,我冲他咧嘴笑了笑,感到全身的满足。 我的麻痒刚刚退去,海海的肉棒在我里面又硬了。他刚插了几下,我又开始全身发麻。海海试着狠插了我一下,我的全身一震,见我如此反应,他开始大力的猛插我。我的麻痒一浪高过一浪,淫水开始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感觉使海海更大力猛插我,胯下肉球砸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都顾不上隔壁的公公了,只是使劲互相迎合。 突然,我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同时我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吓了海海一跳,停了下来,我想捂住嘴,可是太晚了。听听隔壁的公公没什么动静,海海又抽插起来。不一会,我又痉挛的叫出来,海海也不管了,越插越狠、越插越快。我的淫水越来越多,整个屁股都泡湿了。我叫得也越来越频,我想不叫,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终于,海海叫了一声,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喷发。之后,他瘫软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海海动了动,支起身子又想再来。公公开始在隔壁使劲的咳杖,暗示我们天太晚了,我们只好停下,带着巨大的满足和一点遗憾,很快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了,我叫起海海,他一醒马上又硬了,立刻插入我。公公这时又大声咳杖,并隔着门说∶“村里人快来了,要海海拿出处女红。”我意识到公公怕我们的淫液泄湿白布,未干的痕迹让村里人见笑。看来公公听得见我们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想法让我的脸通红。 海海从门缝递出我们的处女红,回身又再插入我。不一会,院子里陆续有人来了,海海急着泄出来,拼命的上下猛砸着我。好不容易他射出来了,来不及清洗自己,我们穿上衣服走出来。夹着满腿的淫液,站在院里看人们评论我的处女红,我的脸红到了脖根。 我的处女红被挂在一根绳子上,大量的淫水和着鲜血在上面印出五颜六色的图案,人们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纹理,想象着昨晚上面的风流细节。我和海海一出门,人们就把我们分开围起��,女孩们围着我拷问细节∶几次?感觉?很多问题。我只告诉他们三次,几分钟前的这一次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到感觉,我只说第一次痛,第二次痒,第三次进了天堂。 老人们围着公公说,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处女红了,公公的笑容挂在脸上。小伙子们听海海眉飞色舞的神吹,海海的自豪也写在脸上。只一个晚上,我从姑娘变成了少妇。看着公公和海海脸上的笑,我知道我处女的血给我在这个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好日子开始了。 处女红,我曾恨你、怕你;现在,我爱你,美丽的处女红。 (四)公公的礼物 自从我的作家情人发现了我和公公的性事后,整天就缠着让我讲这一段风流事。我的公公是一个朴实山里人,我不愿意作家把他想象成一个下流的老头,只好把这一段故事细细道来。 我刚结婚时,因丈夫海海很快要当兵走了,不让海海再管田里的事,只一心在家陪我。我们的新房和公公的房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草席,透光更透声音。想起新婚之夜我的叫声和公公的咳杖声合在一起,我每次遇到公公的眼睛就脸红。 后来,我和海海尽量在白天,等公公下田后拼命做爱,到晚上我们的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就不会吵到公公。海海毕竟年轻,又是新婚,精力恢复得快,有时睡到半夜醒来,他会再插我,搞得我兴奋地大叫。最麻烦的是早晨,海海每天早晨一醒来,他的阳物就硬起来,早晨充足的精力让他野性十足,插得我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叫声不断,公公在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压住我的声音,我把枕头压在我的脸,我的浪声减弱了许多,可每次我都被憋得喘不上气来。没办法,为了充份享受丈夫的狂插,只好受点委屈了,连续二个早晨我都用枕头。 第三天早晨,我咬着枕头被海海插得浪叫了很久,完事后走出小屋,见公公正在准备早饭,我赶忙过去帮着摆桌子。海海去外面上厕所,屋里只有我和公公俩,他盯着我微红的脸说∶“干力气活时,气要够才好,不然会伤身子。”公公说∶“一家人,不用隐瞒,自然就好。”我知道他是说枕头憋气会伤身,让我不用在意叫声。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从此,我不管公公是否在隔壁,放开胆子充份享受着海海的狂热野性。海海见我不害羞了,每次都更卖力地干我。我这二个月真的象是在天堂里。 很快的,海海当兵走了,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冰窖里。没有海海的灌溉,我的身体好象哪都不对劲,情绪极低。天天晚上我都哭,哭我的苦命。这样过了十几天,我的情绪越来越差。 一天,公公在晚饭时分突然冲我说∶“很多独身女人都会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抚摸自己,让自己舒服。”我一听,脱口说∶“女人又没有小鸡鸡,用手怎么弄?”后一想到面前是我的公公,赶紧闭嘴。 我很小的时候,海海就常常玩我的小穴,但他只是好奇的细看,有时拿细物插进去逗弄我。他从没长时间的抚摸过,我也从没有体验过触电般的快乐。我自己从没有玩过小穴,倒是常见海海玩他的小鸡鸡,直到喷出白水来,为此我常羡慕男孩子。 公公看我真的不懂,继续缓缓的说∶“女人也有小鸡鸡,只是很小,藏在里面,细心就能找到。”又说∶“顺其自然,别太苦了自己,哭多了伤身子。”我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就都没话了。 当晚一躺在炕上,我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然后把手指伸到小穴口,仔细的找我的小鸡鸡。我慢慢地一点点的摸,阴道外面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双指分开阴唇,再仔细的摸着,在我的阴缝上部,我碰到一个像黄豆般大小的小肉肉,摸了几下这个小肉豆,它稍大了一点,我的身体一阵麻痒,十分舒服。我持续摸着,小穴内开始有淫水出来,我摩擦得越来越快,不时地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去沾点淫水。 突然象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罩住了我,虽然没有阳物插在小穴里,但我这时的感觉与海海插入我时一样快乐。我轻轻的叫了一下,继续快速摩擦,连续的浪叫象是在痛苦的呻吟,但我快乐得上了天。 我让自己快乐了四次后才肯睡去。第二早晨醒来,我马上又开始摩擦我的小穴,虽然能清楚的听见公公在外面走来走去做早饭的声音,我还是呻吟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来到外面,公公冲我眨了下眼,笑说∶“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红着脸笑了。从此,我天天晚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小豆豆来享受。 一晚,我在玩我的小穴时,无意间屁股顶在墙上。我和公公之间的草席墙很薄很软,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力量从草墙另一边压在我的屁股上,我停下手指的动作��集中精力把我的胖屁股压过去,那边立刻顶了过来,我能感觉出那是公公坚硬的屁股。隔着薄薄的草,我俩紧紧贴在一起好一阵子,我的手指又继续在我的小穴里出入,公公屁股的体温带给我许多快意。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抖动通过公公的屁股传过来,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手套弄着他的阳具,我这才想起公公才四十岁,肯定经常用手指来释放自己。渐渐地,我们身体抖动的节奏合在一起,快感占据了我。当我叫出第二次时,他也叫了一声,停了下来,我还不满足,继续插弄着自己。公公压着我屁股的东西换成他的两只大手,他的手跟着我抖动的节奏大我的屁股上使劲摩擦,把我又送上呻吟的高处。 我的月事来的当天,我告诉了公公,怕他象往天那样在墙的另一边等着和我分享快乐,谁知他只失望的说了一句∶“海海白忙了二月。”我才知道他失望的是海海在我身上日夜耕种,却没让我怀上孩子。 几天后是我嫁过来以后的第一个生日,晚饭时分,公公递给我一个小木盒,说是给我的礼物。我急着要打开,公公坚持要我睡觉前在看,并说∶“人象土地一样,只要保持湿润,将来有种子就会发出芽来。”回到内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公公的礼物。天哪!这是一个用紫红枣木刻成的男人的阴茎,它比海海的勃起时的阳物稍细一点,但长了许多。阴茎和二个大肉球上的纹理刻的清清楚楚,加上深紫的颜色,和真的完全一样。肉球的后面有一个长长的把柄,上面也刻着美丽的图案。 端详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的爬到炕后,一下子把它齐根插入我的小穴内,涨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海的插入。我紧握着它用力的狂插,很快的就泄了一次。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和公公分享我的快乐,刚要把屁股顶在墙上时,我改变了主意。 我把木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然后在草席上挖了一个洞,把木阳具的把柄从小洞中伸入公公的房间。我听到公公一阵慌乱,然后就静了下来,老半天没动静。我固执的坚持着,有时把木阳具的把柄晃几下,象是哀求。 终于,公公手的力道从木柄上传过来,我兴奋得颤栗了。公公十分缓慢地、但坚定、有节奏的用木阳具插着我,我又体验了天堂的乐趣。从次,公公常常用这种方式让我快乐。 我把墙洞弄大,希望公公把他的真宝贝伸过来,他只是不肯。我再把洞扩大些,把手伸到他那边,他就躲得远远的。虽然木阳物连着我们俩,但公公还从来没有碰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渴望着他的抚摸。 公公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好人更应该快乐啊! (五)公公的儿子 丈夫海海当兵走后,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公两人。虽然公公每天隔着草墙用木阳具插我的小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保持女人的湿润,以便海海回来时能马上在我身上播种,但无论我怎么引诱,他都不肯直接碰我的身体。 一天晚饭后,我觉得很乏力,回屋后直接就去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公公见我很晚了还不起床,隔着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了我的小屋,这是我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进来。见我脸色潮红,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公公吓坏了,他赶忙熬了草药给我喂下。 吃完了药,我的烧退了些,但出了好多汗。公公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掉,我丰满的身子全裸在公公的面前。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我的身体,当擦到我的两个乳房时,他手抖了一下,擦我阴部时,他抖得更明显了,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擦着。就这样他不停地喂我饭、喂水、喂药,不停的擦我的身子。 身上轻快了些,我想上厕所撒尿。我们山村的厕所在院子的角落里,离房屋很远,公公怕我着凉,不让我出去。公公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个盆子塞在我屁股下面,一股黄黄的尿水从我的阴缝中喷涌出来,“叮叮当当”落在盆里,公公紧盯着我的阴户,眼都不眨一下。尿完了,他用手纸帮我擦干,公公擦得很仔细,甚至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仔细擦里面的嫩肉。 以后的二天里,公公就这样不停地侍候着我。第三天我的烧退了,身上的力气也大都恢复了,但为了享受公公的服侍,我赖着不起床。撒完了尿,公公帮我擦时,见我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红润,他擦得更仔细了,手纸一下下蹭着我的阴核,我全身罩在暖暖的快意中。 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公的大腿根,见他的阳物在裤裆处顶起了个大帐篷。我拿出木阳具红着脸递给他说∶“我的里边痒,帮帮我。”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阳具,只说∶“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说完就走了出去。 日子又回到原样,一天天的过着。深秋时分,公公上山砍柴时摔伤了双手,医生把他的双手全包了起来,右手还吊在脖子上。傍晚,公公在屋子里一便又一便的转圈子,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突然冲我说,他想上厕所,我才想起他包着的双手解不开裤带。 我和他一起到了厕所,帮他掏出他的阴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公的宝贝,只见它紫黑、稍细,但极长。握住他对正目标,公公的尿液从我手中的肉条中畅快地撒了出来。终于尿完了,我握着阴茎的手仍不肯松开,并且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公公的阳物突然暴涨,变得坚硬。我刚要仔细玩弄它,公公扭动着让我给他提上裤子,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宝贝塞了回去。从此,我天天几次握着这根硬物却无福消受,弄得我欲火难忍。 天冷了,我藉口为了节约烧水取暖的木柴,要公公和我一切睡觉一起洗澡,他红着脸同意了。小屋烧得暖融融的,我在公公面前脱光了自己,刚褪下他的裤子,公公涨大的阴茎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公公铁硬烫手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公公小声求我再快点,在我剧烈的摩擦中,一股白水从跳动的阳物中喷射出来,撒得老远。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裸体躺在炕上,我的小穴渴望着公公的插入。他怕我怀孕,执意不肯插我的阴道,欲火难忍的他把宝贝插在我的小屁眼里。屁眼内憋涨的感觉让我想笑,但当他把木阳物同时插入我的小穴时,我快乐得叫了起来。从此公公天天用一真一假两个阴茎插我,我们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 一天,海海来信说要回来探亲。读完信,公公像疯了一样三两下扒掉我的衣服,抱我上炕,把他的真宝贝狠狠的插入我的穴中。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熟悉,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叫着高潮了四次后,公公把他的精液喷在我的身体深处。我们天天几次做爱,他的白浆灌溉着我,这是我们的蜜月。 我的月经迟迟没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当我惊恐地把消息告诉公公时,公公一边在我上面不停抽插,一面说∶“不要紧,海海快回来了。对他好点,别告诉他。” 海海探亲回家,一刻也不离我,在我身上忙碌了一个月。海海回部队后,公公又回到我的炕上。面对我越来越大的肚子,公公对我很温柔,教会我许多做爱的姿势。 几个月后,我生下了儿子,看着我和公公白胖的儿子我丈夫的小弟弟,我发誓永远对海海保守秘密。公公白天照顾我和儿子,晚上我们相亲相爱,我感到公公才是我的真正丈夫。 我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我知道那是海海第二次探亲时在我身体里播的种子,因那段时间里,公公一下也没有碰过我。 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儿,她是海海和公公两人播的种子,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谁是真正的父亲。 那时海海刚复员回到家乡,就把我们的旧屋拆了,要盖大房子。我们一家几口临时住在帐篷里,我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每当海海在我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后,他都累得马上呼呼大睡,这时公公就爬上我上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我。 海海的刚猛和公公的技巧,把我一次次带入天堂,我真希望这美好的日子永不结束。当我告诉他们我又怀孕了时,两个男人都欢喜万分。 看我不时对公公随便的态度,丈夫时时提醒我要孝敬公公,我连连答应着,但我内心里早已把这个健壮的男人当成了我的另一个丈夫。 亲爱的公公,我要用我的方式,孝敬你一辈子。 (待续)" + }, + { + "text": "大学的故事\n大家好,我SEXBUS又杀回来了!今次给大家带来的是又一个于根生在大学的故事。 这个于根生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山区,有一个小他四岁的弟弟叫于衡生,还有一个大他十九岁的美丽母亲叫于吴琼花。 大家请观赏∶ (一) 家里的那条公狗老潮(因为卵子太大、故而得名)和我隔着窗子对视着,然后非常不解的哧了两下、夹着它那比例失调的阳具一颠一颠地跑走了。 我还是趴在窗台上望着外面,其实我什么都没看,我甚至都没有思考,连喜怒哀乐的情绪都没有,活象行尸走肉一般。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我结束了最后一门课的考试,汗透衣襟的从县中考场出来赶了三十里路回到家,天已经黑漆漆的了,然后我就不吃不喝地坐着一直到现在。 并不是我考得不好,在走出考场时,我就明白地知道这一次我一定能高中,让我痛苦的恰是考试轻松过关,那是因为我是一个穷孩子∶我出生在山区一个赤贫的家庭,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了大西北、然后杳无音讯,家里就靠母亲支持着,好在母亲有��手种药的绝活,我也是一个非常有出息的孩子,家里才能不饥不饱的维持着,我竟也可以一直念到高中,但我想家里是没办法再供我读大学了,因为弟弟他还在念中专,要跳出农门我得自己想办法。 从小我就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在小学毕业时我也面临着辍学的危险,母亲执意要我在家看弟弟,那时刚刚失去丈夫的母亲是那么不可理喻,我也不和她纠缠了,径直找到我的班主任哭诉,班主任一边抱着我一边劝我,我红着脸流着泪在她怀里蠕动着。 不几时把持不住的班主任就把我强奸了,我半推半就的承受了,事毕后我倒在班主任的奶子上哭泣激起了她强烈的母性,她亲自出马终于说动母亲。 以后每逢我放假回家,她都会来把我拉到她家住几天,旁人直当是师生感情好,有谁知道我们在干着龌龊的事情,这种肉体关系一直断断续续到我上高中。 在我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县中后,我已经可以自己负担大部分费用了,这其中有班主任的赞助,也有我假期打零工的钱。 高中的生活苦得象黄莲,但我熬过来了,我暗自发誓一定要跳出农门、将来有一番大作为。 谁知在最后要参加高考时,母亲作出激烈反应,她拽着弟弟对我说∶“你也要为弟弟着想,学业到此为止吧。” 我咬着牙对家里不管不顾,独自参加了高考。 当我考完试、伴着黑漆漆的夜色赶回家时,母亲开门望了望我骂道∶“你还回来干什么!翅膀硬了你倒出去飞啊!” 我默然无语的跨进家门进了自己的屋子。 弟弟不在,大概是到乡里同学家去了。 母亲说了几句就回屋睡了,我坐在炕上思潮翻涌,母亲是个可怜的人,但也是个很凶的人,所以这许多年来没人敢打母亲的主意,我对她先是可怜,慢慢就有点烦她,现在恐怕就只有憎恶了。 我趴在窗台上慢慢就想痴了。 我被有点惊慌的母亲惊醒过来,她端着一碗饭站在我门口惊奇地看着我,我反应过来∶我有一天没吃饭了。 忽然我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我向母亲笑了笑,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背上书包走向门口。 母亲气得颤抖起来,她抓过一个小瓶子向我掷过来,我让过去气愤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接着向外走,母亲呆呆地看着我离去,忽然她跑上来一把抓住我的书包嘶喊着∶“你要去哪!” 我转身向母亲坚定地说道∶“我要去奋斗!” 母亲徨恐地说∶“你疯了!我没有恶意。你不念书就不行么?” 我心里忽然躁动起来,我强忍住烦乱心情夺下书包,母亲抱住我的手臂哭起来∶“你也要离开家?我哪儿错了?” 我脑袋忽然炸开了,一把甩掉书包接着抱起母亲向屋子走去。 母亲大骇道∶“你要干什么!”我当成是耳旁风,我把母亲丢在炕上,粗暴地剥她的衣服,母亲拳打脚踢反抗我,这道方便我行事了,母亲被我剥得只剩胸罩和内裤,缩在炕角恐惧地看着我。 我三两下除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跳上炕、扳倒母亲。母亲闭着眼不敢看我的裸体,她把头别开,口里不住诅咒我。 我把她四仰八叉的摊在床上,用手在她阴唇上抠了几下,发现已经湿了,然后就抱起她屁股对正角度,一鸡巴捣进去!母亲惨嚎一声,流下眼泪,然后就不言不语了。 我提着母亲的大腿,开始疯狂地做活塞运动,快要射出来时,我扑到母亲身上,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加快运动频率。 母亲体察到我的状况,痛哭道∶“不要!”我精关一松,就在母亲的体内狂射。 休息擦拭一下后,我穿好衣服然后提起书包走出房,我已经没办法再呆在这个家里了。 我刚要拉开院门,听见屋里有响动,我转身看见母亲披着外衣,光着屁股,从我屋里踉踉跄跄跑进灶房,我暗道∶“不好!”跟着跑进去。 母亲手里拿着一瓶农药想要喝,我夺下农药盯着她,母亲手指着我泣不成声道∶“你是一个畜生!” 我喝道∶“一家三口都死了算了!” 母亲想起了弟弟,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按捺住兽性转身走了。 我来到县中,跑进一片狼藉的宿舍,收拾了一下我的物品,然后搬到学校门房借宿,看门人跟我也不陌生,点头同意了,还同意我搭伙。 我白天就满县城找工打,晚上和看门人胡扯,日子一天天过去,放榜的日子快到了。 这天,我正要出门,远远看见教导主任骑着车过来,一看见我就没头没脑地嚷开了,我听半天才明白,高考成绩出来了,我是全地区第一、全省第三,市教委的车子一大早就奔我家去报喜了,主任不由分说拉我上车奔家去了,我心里有喜有忧,不知如何面对母亲。 来到家门口,已经围得水泄不通,我被人簇拥到屋里,在接下来的���个多小时里我脑袋是一片混沌,最后领导留下三千块钱走了。 母亲好言遣散满院的乡邻,又支走弟弟,然后看了一会我,对我温柔地说∶“你先坐一下。” 我尴尬地坐下不解地看着母亲,只见母亲竟从门后抽出一条扁担,我一看要糟糕,急忙用骼膊护住头趴在桌上,扁担象雨点一样落下,我咬着牙哼哼着,就是不求饶,就在我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母亲丢掉扁担,我松了一口气就昏过去了。 醒来时天已黑了,我躺在炕上周身像火烧一样,我伸手摸了几下,发现弟弟不在,母亲坐在炕角上好象睡着了。我想翻个身,不想手脚不吃力,我又倒在床上母亲被弄醒了,她移到我身边满脸是泪地说∶“你┅┅你这畜生,你对得起先人么?” 我无言以对扭过头去,母亲不依不饶地抓过我的手叫道∶“你说话呀!”然后,脸贴在我手上呜咽起来。 我静静的看了母亲一会儿,感到浑身燥热,脑袋一热,便抽出手去解母亲的汗衫纽扣。 母亲捂着脸哭,却没阻止我,我的手温柔地抚摸母亲的胸脯,母亲的胸脯还是那么有弹性,从僵硬的乳头和乳晕上传来母体的悸动。母亲忽然捉住我的手,把它贴上脸颊摩挲了两下又吻起来,再把我的手按到她乳房上,她的泪眼迷乱地看着我悠悠地说∶“妈妈不好┅┅” 我咬着牙侧过身,另一只手伸进母亲的裤衩,那里已是大堤决口,我把食指插进母亲的阴道里抠起来。 母亲闭着眼、仰着头,发出销魂的喉音,忘情地拉着我的手在她乳房和小腹上游走。我渐渐忘了伤痛,看着母亲渐入佳境,情欲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我再也按捺不住,笨拙地将母亲扑倒在床,艰难地爬上她身子。 母亲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不要啊┅┅”却配合着我脱掉各自的衣物,然后双手双腿紧紧地抓住我,还用小腹部挤压我的鸡巴。 我立刻进入母亲的身体,再吻着母亲,母亲紧紧抱住我屁股,和我在床上揉来揉去。 钻心的痛楚,让我的情欲高涨,我粗暴地在母亲荒了多少年的玉女地上耕耘着。母亲终于放开嗓子,发出让我疯狂地叫床声,我体察着母亲阴道的状况,在她要泄身的那一刻,将浓精射入她的子宫。 泄了身的母亲还是不放开我,双腿有力地夹住我的一条腿、用阴唇摩擦着,还在我脖子和脸上狂吻。我也意犹未尽,一只手继续挑逗母亲的乳头,一只手抠着母亲的肛门,母亲又含糊不清地叫∶“我要┅┅” 我再次攻进母亲的玉女地,这次和母亲死缠了好大一会儿母亲才瘫软下来,她嘴里还嘟囔着∶“妈下手重了,妈好爱你┅┅” 我还在母亲身上喘息着,听了这话,又一次奋起攻入母亲身体。 母亲再没有力气了,她把双手搭在我肩上,双腿分得大大地任由我冲撞,我射不出精来,只好用僵直的鸡巴去撕扯母亲的下体,我感到精疲力竭时,母亲也昏死过去。 这时伤痛开始折磨起我来,我哼哼着爬起来,坐到床边清凉一下。母亲回过神来,在我背后发出压抑的哀号。 我转过去,看见母亲蜷缩成一团,只把白晃晃的屁股、丰腴的后背以及一弯被挤压变形的乳房留给我,我伸手捉住她的乳房,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已经软下来的乳头。母亲不为所动,哭得更伤心了。 我感到索然无味,便放弃了挑逗,接着穿好衣服下了床。我留恋地看了母亲一眼,母亲还在哭,我转身走出屋外,老潮冲我叫了几声,这时屋里的母亲忽然凄厉地大声哭起来、声声泣血。 好在周围没几户人家,没人在意这静夜少妇的哀号,我想母亲是用哭声向老天忏悔,并希望留住我。但我又怎能留下?天亮时我赶回县城。 作为高考状元,我获得了更改志愿,挑选学校的权力,我挑选了一所师范大学,学校的招生老师,亲自找到我并对我非常满意,在了解了我家庭状况后,我获得了一项教育基金的奖学金及校方的助学金,我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 我依然住在学校门房,到门房来看我的人络绎不绝,竟还有来相女婿的,让我哭笑不得。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初、高中开学的日子。 弟弟来到县城,几经周折地打听到我的落脚处。 见到风尘仆仆赶来的弟弟,我很愧疚,弟弟给我带来了母亲给我做的鞋子、衣服还有那三千块钱,我也不缺这些东西便嘱咐弟弟带回去,最后弟弟很不解地问我∶“哥,妈妈为什么要打你?” 我一愣,弟弟又说∶“妈妈最近经常哭,说不该打你,叫你走的时候去望望她┅┅” 我不理会弟弟疑惑的目光,沉默下来,弟弟悄悄的走了,我心里像揣了一块石头。 就快到我背井离乡的日子,我用自己攒的钱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及一些生活用具,最后买了车票准备着奔向我的新生活。 那个班主任这时找到我,她脸色严肃地把我领到郊外的一处僻静之所,我和她背对背沉默着,忽然她坚定地问我∶“你对你母亲做了些什么?” 我没答她,她举起手打了我一巴掌,啐道∶“你还有天良么?对自己母亲做这样的事!”接着她眼圈就红了,开始自哀自怨∶“是我的罪孽啊!我没脸再教书了,怎么教出你这个小魔王,要遭天谴呀┅┅” 我不忍地搂住她,她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真情宣泄出来,我轻轻解开她的衣服,把她推倒在草丛里,然后压在她身上,让她给我宽衣解带。 她娇喘着对我说∶“舍不得你这小魔王啊,你妈妈也真可怜,这几天老了好几岁┅┅啊啊┅┅啊┅┅” 我鸡巴用功,很快将她送上九霄。 班主任就留在县城里,陪着我直到我走那天,最后的那个晚上,她搂着我不停地要,快天亮时她又哭了,她哽咽着对我说∶“别忘了我,想要就来找我,别去糟塌你妈妈了┅┅” 就这样我结束了我中学时代,开始了我大学生活。 (二) 转了几次车后,我到达我心中的圣地。 学校有车来接新生,我很顺利地来到学校。 我被学校的气势所震撼,一下就喜欢上了它。 排队报了到、领了褥子和床垫后,我摸进新的宿舍,有七个新鲜的朋友等着我,我们整理停当后就海阔天空地聊在一起,大学的感觉真好! 下午黑板上出了通知,叫我们到大礼堂集合开入学典礼,在乱哄哄的大礼堂里,教导主任通报了校规校纪以及分班情况,我们就按班为单位聚集在一起等待班辅导员训话。 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女向我们走来,就在我们把她当作辅导员时,她笑呵呵地作了自我介绍∶“我叫徐婉琳,是你们的系教务主任,你们的班辅导员叫田松,他还在外地学习,暂时就由我代理辅导员之职,希望这一段时间我们能愉快地相处下来。好啦,大家也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师学校明显是女生的天下,占我们班一大半的女生立刻就唧唧喳喳地叫成一片。 徐主任微笑着让大家静下来,忽然她出人意料地问∶“于根生是哪位呀?” 我一愣支吾了一下,无数双火辣辣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徐主任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调侃地说道∶“好一个英俊的小伙子!你是今年唯一的一个状元,我老公把你夸得上了天。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原来那个招生老师是她丈夫,我木然地作了自我介绍,徐主任意犹未尽地吩咐我∶“一会儿解散后你跟我去一下。” 我有些疑惑,但没说话,大家跟着自我介绍起来。 我发现班上的女生一个比一个好卖弄,我有点不以为然,心想∶生活在这么一个班级里恐怕不会太愉快吧。 散会后我跟着徐主任向行政楼走去,看着走在我前面的风骚主任,我心不禁有点想入非非。 她带着我去办理了奖学金、助学金的手续,又带我参观了一下学校的各项生活设施,随后把我领到她办公室。 一进屋,她把我扳正仔细地看了我一番叹道∶“果然一表人才!”然后很暧昧地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请坐吧!” 我心里悻悻地想∶“摸老子头的女人都已成老子的胯下之臣了,莫非┅┅” 只听徐主任对我娓娓地说∶“┅┅学校非常重视你、打算要你当新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发言,你回去要好好准备一下,你先担任这个班的班长,要尽快尽早熟悉每个同学,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明白么?” 我干练的点了一下头,起身走出办公室,我隐隐听见徐主任在我的身后说∶“很有主意么┅┅” 晚上徐主任来巡视宿舍,她和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带着我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看下去,同时向大家介绍我这个班长。 走进女生宿舍时,徐主任回头,莫明其妙地对我说∶“以后你就没机会再进去啦。” 我琢磨着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这时我所过之处,女生夸张地尖叫,在我身前背后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我木着脸,目不斜视地,跟在徐主任身后,走进本班女生宿舍中的一间,女生很快把我们围在屋里,徐主任和她们聊着,故意打扮得非常凉快的女生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脸上挂着老少咸宜的微笑在那儿装傻。 过了一会儿,女孩们渐渐把矛头指向我,徐主任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着我。 有个自我感觉很好的女孩娇滴滴地问∶“你喜欢什么人啊?” 我似笑非笑答她∶“特级厨师!”然后,我就呆呆地望着笑得抱作一团的女生们。其实我眼里只有那坐在小板凳上笑得花枝乱颤的徐主任她的下面走光了,她还没知觉。 离开时,本班和别班的女孩一起聚在宿舍门口,跟我们道了再见后,就笑���一团,引来男生宿舍嘘声一片。 徐主任忍着笑,又摸了我的头开我玩笑∶“你对女人很有办法嘛。”黑暗里我邪邪的笑了一下,徐主任玩味的看看我,手一挥道∶“你回去吧!”我应声离去。 在开学典礼上我代表新生,结结巴巴地说了四句话,说得坐在身后难得见面的校长大摇其头,台下新老学生则哈哈大笑。 等我下台站到本班队列后,徐主任走到我身边啼笑皆非的质问我∶“你就是这么好好准备的么?”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徐主任的眼睛没说话,徐主任脸上红了一下,然后严肃地对我说∶“必须清楚,你已经是大学生了,要有一个与自己现在身分相适应的言行。” 我象被敲了一棒子、脑袋冷下来。 典礼进行完,新生被留下,学校的党委书记向我们宣布新生要开始一个月的军训,大家的情绪一下被调动起来。接着,书记又宣布了同去的老师和负责的学生干部,我是本系两个班加别系一个班男生组合起来的新班的班长,我并没有官瘾,故而对这样的任命感到有点勉为其难的感觉。 散会后徐主任堵下我对我说∶“你本来是学生队的大队长,结果给你自己搞黄了!” 我听了唯有苦笑。 我就这么在学校出了小名,走在吃饭的路上,女孩们对我指指点点;在饭桌上,室友告诉我已经有好几个女生向他打听我,我们都觉得很滑稽,呵呵笑了起来。 这时有个扎马尾巴的女孩端着饭盆走过来,在我们桌边坐下,她仔细的看看我,然后就埋头吃她的饭。我们瞪着这胆大的女孩有点愕然,没了起哄的兴致,匆匆吃完返回宿舍了。 第二天整理内务,再过一天就要被集体拉到大山里去了。 傍晚时许主任的丈夫找到我宿舍,我见到这个伯乐,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把我拉到家里招待我一顿。 一进门,看见徐主任提着锅铲、系着围裙跑到厨房外,木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跑进厨房。 屋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写作业,该是他们女儿了。 听了大人的介绍,小女孩摇着头好奇地打量我。我很自然地笑了,小女孩看见我笑,也很开心地叫了声哥哥好,就又去忙她的了。 我和徐主任的丈夫聊了一会儿,就听见徐主任喊开饭了。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吃饭,徐主任自开饭后就不和我说话,她和女儿隔着桌子挤眉弄眼地玩着,就当没我这个人。她丈夫和我一问一答,渐渐就问到进校这段时间的事上了,他又出去招生了,还不清楚我的事。 我正要回答,徐主任忽然插进话来,原来她一直在旁边当听众。徐主任把我在女生宿舍和开学典礼上的糗事,添油加醋地告诉她丈夫,说到老校长摇头叹气时,她们一家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徐主任就成了桌上的主角,她笑着骂着批了我一顿,对我不能当大队长耿耿于怀,我只有苦笑了。 最后,她丈夫安慰我们两个,又教导我要努力把握自己的未来,不辜负我母亲┅┅ 母亲!直到这一刻,我才想起母亲,想起那个赤裸着蜷缩在炕角无助哭泣的人,我的鸡巴抽动了两下。我得赶快把我的通信地址告诉班主任。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徐主任一家三口关切地看着我,气氛有点冷场。我礼貌地告辞,徐主任又不理我了,背对着我自顾自地收拾饭桌。她丈夫把我送到楼梯口,又关照几句才回去。 我有点伤感地晃回宿舍,一路上想着母亲、班主任、徐主任,不知道我的情感会走向何方? 才睡到六点半我就被人从铺上拽起来。我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差点没尿裤子,宿舍里站了十几个穿军装的人,我仔细一看都是新生,还有几个女生。 有人哑着嗓子对我耳语道∶“大班班长开会!”我才回过味来,不由庆幸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 在大家注视下穿好衣服,然后一起来到校园里。 校园里已经停了二十多辆军车,一个老师丢给我一套军服。我左顾右盼找领头的人,我身后一个女人就开腔了∶“大家好!我叫马婷,是军训的大队长,某班的。各班长七点半集合各自的同学到某教室领军装,七点五十到┅┅” 呵!就是那个跑到我桌上吃饭的女孩,还跟我是一个班的!真见鬼! 马婷指示完后扭头看见呆若木鸡的我,她笑笑说∶“你还不去换衣服么?” 我心里诅咒着跑上楼,把能叫醒的都叫醒了。 大家手忙脚乱地起床收拾东西、再冲出去抢水池、再奔下楼去抢军装,再冲向饭堂┅┅终于我领着三十几个人第一个办完事、跑到军车旁。 有个年轻的老师看着衣冠不整的我们笑起来道∶“你真有本事!” 立在军车旁的一个军官看看我们用军人的口气说道∶“注意!从现在开始起你们就是一名军人。上车!” 我们鱼贯上了第一辆���车,各自放下行李喘大气。一会儿各班陆陆续续跑过来上了车,最后有几个小女生花容不整的跑过来,当看见我玉树临风地站在车上后,几双小眼一对就往我这车跑来。 我手一挥喊道∶“关门上锁!”后排的男生就站起来粉碎她们的企图。 女孩们在车下插着腰怒视我,大家都笑了,教官笑着把她们撵走了。 我“呵呵”呆笑了几声,对着车上认识和不认识的哥儿们说∶“我爱死你们了!”顿时车上袜子、卫生纸漫天飞舞┅┅ 我们开始了军训生活。 (待续)" + }, + { + "text": "一个小唐璜的壮举\n当了许久的过客,无所表达,现贴上法国作家的情色文学《一个小唐璜的壮举》的一部份,如果大伙喜欢,我就继续贴下去。 (10-1A) 夏季到了,我母亲到刚属于我们的乡下的一个庄园去了。父亲留在城里照看生意,他很后悔拗不过母亲,买下了这个庄园。 “是你要买这宅子的,”他说∶“你想去你就去吧,但别逼我去。不过,你看着吧,亲爱的安娜,一有机会我就把它卖掉。” “不过┅┅亲爱的,”我母亲说∶“你想象不出乡下的空气对孩子们该有多好┅┅” “得,得,得,”我父亲看了看记事本,拿起帽子,抢白道∶“我真不该太由着你了。” 我母亲去乡下了,正象她所说的,想尽快地、最充分地享有这暂时的快乐。 陪她一同去的有她那尚待守闺中的妹妹、一名女佣、比我大一岁的二姐以及我这个独生儿子。 我们高高兴兴地来到当地人称之为“城堡”的乡下住宅。“城堡”是一位富裕农民的旧宅,想必创建于十七世纪。院内十分宽敞,但房间的布局过于特别,以致使这个宅子相对来说不适宜居住,因为结构无序,—弯来绕去的。房间不象普通房屋里那样安排,而是被宽大幽暗的走廊、曲曲弯弯的过道、螺旋式楼梯分割了开来。总而言之,这是一座真正的迷宫,得花好几天才能摸清楚这座房子的方位,认清各个房间的所在。 做牛圈马厩库房用的附属建筑物与城堡被一院子相隔断。附属建筑物间有一小教堂,既可从院子进入,也可从城堡或附属建筑物进去。座小教堂完好无损。 它从前是由一位住在城堡中的修道士管理的,修道士还负责拯救城堡周围分散居住的农户的灵魂。 自从最后一个城堡主死了之后,这个修道士就没再被替换过。只是每逢星期日、节假日,有时甚至在普通工作日,为了听忏悔,邻近的那个修道院的一位嘉布遣会修士前来小教堂为善良的农民诵读不可或缺的日课经。 这位嘉布遣会修土来了之后,总要留下吃饭,并为他收拾好靠近小教堂的一个房间,以备他过夜。我母亲、我姨妈和女佣凯特由管理人农场的一名男仆和一名女佣帮助,一起负责准备房间。 由于粮食几乎已全部入仓,我和二姐有权到处玩。我们走遍了城堡的角角落落,从地窖直到阁楼。我们围着柱子捉迷藏,或者我俩有人躲在一个楼梯背后,等着另一个走过来,突然大声一吼,窜将出来,吓对方一大跳。 通向顶楼的木楼梯很陡。有一天,我比我姐姐贝尔特先下楼梯。我躲在两个壁炉烟囱之间,那儿非常暗,而楼梯却由朝向屋顶的一个老虎窗透着亮光。当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来时,我大声地学着狗叫,窜了出来。贝尔特不知道我躲在那儿,猛地一惊,脚没踩稳,踏空一级楼梯,摔下楼去,头冲下,两只脚还拖在楼梯上。 当然,她的裙子翻了上去,盖住了脸,露出两条大腿。我笑嘻嘻地走过去,看见她的衬衣与裙子一起翻到了肚脐眼以上了。贝尔特设穿裤子,她后来告诉我说,那是因为她的裤子脏了,行李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这样,我第一次偶然地看见了我姐姐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实际上,我已经看见过她赤身露体了,因为前几年都是让我和她—块儿洗澡的。不过,我只是见过她的后身,或者顶多是侧身,因为我母亲和姨妈替我们洗澡时,总让我们屁股对屁股。她俩很小心,让我偷看不成,而在给我们穿衣服的时候,又要我们把两只手放在前面。 有一次,凯特就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因为有—天,她代替姨妈替我们洗澡时,忘了叫我们用手挡住前面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凯特碰的,替我洗澡的不是母亲就是姨妈。当我坐到大澡盆里时,她们就对我说∶“罗杰,现在可以把手拿开了。”而且,可以想见,总是她俩中的一个给我擦肥皂,给我搓洗。 我母亲的原则是孩子们应该尽可能长久地被当成孩子对待,所以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那时候,我十三岁,我姐姐贝尔特十四岁。我对爱情一无所知,甚至也不知道什���男女有别。然而,当我光着身子待在女人们面前的时候,当我感到女人的纤纤玉手在我身上揉来摸去的时候,我便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每当我姨妈玛格丽特洗擦我的下身的时候,我就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而又特别舒服的感觉。我发现,我的小鸡儿突然变硬,象块铁似的,不再象先前那样垂着,而是头竖了起来。我本能地靠近姨妈,把肚子尽量往她面前伸。 有一天又这样的时候,我姨妈玛格丽特一下子满面羞红,使她的脸庞更加可爱动人。她发现我的那个小玩艺儿竖了起来,但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向同我们一块先洗澡的我母亲示意。当时,凯特在给贝尔特洗,但她立刻就注意起来。不过,我早就发现她更加喜欢替我而不是替我姐姐洗澡,而且每次都不错过机会帮我母亲和姨妈替我洗澡。 现在,她也想看个究竟。她扭过头来,大大方方地看看我,而我姨妈和我母亲正在挤眉弄服。我母亲穿着衬裙,撩到膝盖以上,好剪指甲。她让我看见了她那肉呼呼的漂亮的脚,健壮的腿肚子和白淅混圆的膝盖。这么一看,对我的刺激如同被姨妈触摸了下身一样。 我母亲大概立刻明白过来,因为她脸红了,放下了衬裙。母亲和姨妈笑了,凯特笑出声来,被我母亲和姨妈瞪了一眼才止住笑。但她笑着抱歉道∶“当我用热海绵擦那地方时,贝尔特也总是咯咯地笑。”我母亲厉声喝令她住嘴。 正在这时候,洗澡间的门开了,我大姐伊丽莎白走了进来。她十五岁,在读高中。 (10-1B) 尽管姨妈赶忙把件衬衣披在我的光身子上,但伊丽莎白还是来得及看到了,这让我十分难堪。因为,如果说我在贝尔特面前没有任何羞涩的话,我可不愿让伊屈莎白看见我是光溜溜的,她已经有四年不再同我们一起沐浴了,她不是同母亲、姨妈一起,就是同凯特一起洗。 我十分恼火,怎么我洗澡的时候,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能进来,可我却没这个权利?而且,当只给伊丽莎白洗的时候,她们都不许我进洗澡间,我觉得这也太过份了,因为尽管她装出一副大小姐的样儿,可我看不出为什么对她与对我们不一视同仁。 伊丽莎白有一天不肯再在妹妹面前脱光,而当她与姨妈和母亲单独在洗澡间时,却脱得挺快。贝尔特对她的这种自命不凡很反感,我们无法理解伊丽莎白怎么会因羞怯而有这番举动。她的臀部已圆鼓鼓的了,乳房开始鼓了起来。而且,我后来得知,她下身开始长毛了。 那一天,贝尔特只是听见母亲走出洗澡间时对姨妈说∶“伊丽莎白也长得早了点儿。” “是啊,我比她要晚一年。” “我比她晚了两年。” “现在得给她单独一间卧室了。” “她可以同我住一屋。”姨妈回答。 贝尔特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当然,她同我一样,也不太懂是怎么回事。所以,那一回,我大姐伊丽莎白进来时一看见我光着身子,小鸡儿像个愤怒的公鸡似的竖起时,我发现她的目光注视着我那对她来说很特别的地方,掩饰不住十分惊奇的表情,但她并没移目他处。恰恰相反,当母亲突然问她是否也想洗澡时,她立刻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是的,妈妈!” “罗杰和贝尔特已经洗好了,”母亲说∶“你可以脱衣服了。”伊丽莎白立刻照办,脱得只剩衬衣。 我只看见她比贝尔特更丰满,仅此而已,因为母亲让我离开了洗澡间。 自那一天之后,我就再不同贝尔特一块儿洗澡了。姨妈玛格丽特或母亲依然在场,因为母亲听说有个孩子淹死在澡盆里,所以不放心让我一个人洗。但女人们不再碰我的小鸡儿和小蛋蛋了,尽管其他地方仍由她们替我洗。虽然如此,在母亲和姨妈玛格丽特面前,我的小鸡儿仍旧要硬起来。她们都看到了,尽管母亲扭过脸去,拉起我,替我穿上衬衣,而姨妈却眼睛望着地上。 姨妈玛格丽特比我母亲小十岁,年方二十六。但由于她一直心如一潭死水,所以仍旧守身如玉,活脱一位少女。我的光身子似乎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因为她每次替我洗澡时,跟我说话声音都十分委婉动听。 有一次,她给我擦了许多肥皂,狠狠地替我冲洗,她的手不觉碰着了我的小棒棒,她象是碰着了蛇似的,猛地把手缩了回去。我发现了,就带点气恼地对她说∶“好小姨,你为什么不再替罗杰那洗到了?” 她满面绯红,声音不坚定地说∶“我都给你洗到了呀!” “算了,小姨,替我洗洗小鸡鸡。” “去!坏小子!你可以自己洗。” “不,姨妈,求求你,替我洗洗。我不会象你那么洗。” “啊!小坏蛋!”我姨妈笑吟吟地说,然后,拿起海绵,细细地替我洗鸡鸡和蛋蛋。 “来,小姨,”我说∶“为了感谢你费心,让我亲亲你。” 她那漂亮的嘴,红若樱桃,张开时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我在她嘴上吻了吻。“现在,替我擦一擦。”我一出澡盆,双手合十地求她。于是,姨妈便替我擦干,而且在那敏感的地方停留的时间也许比应该停留的时间要长。 我觉得刺激极了,我靠在澡盆边上,以便将肚子更往前挺,而且动个不停,所以玛格丽特小声对我说∶“行了,罗杰,你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今后你得自个儿洗澡了。” “我不!小姨,求求你了,别让我自个儿洗。我要你替我洗。你替我洗比妈妈替我洗舒服得多。” “穿好,罗杰!” “行行好,小姨,同我一起洗一次吧!” “穿好,罗杰。”玛格丽特走向窗边说。 “不,”我说∶“我也要看你洗澡。” “罗杰!” “小姨,如果你不洗,我就告诉爸爸,说你又把我的小鸡鸡衔在嘴里了。” 姨妈唰地满脸通红。她确实这么干过,不过只一会儿。那是有一天我不想洗澡,澡盆里的水太凉,我逃到我的卧室去了。姨妈追了去,由于只有我们俩人,她就抚摸我,最后便拿起我的小鸡儿放在嘴里,用嘴唇抿紧了一会儿。我感觉舒服极了,终于听话去洗澡了。 另外,在一次相同的情况之下,我母亲也这么干过。我遇上很多这类情况,女人替小男孩洗澡时都常这么干。这对她们产生的感觉与我们男人观看或触摸小女孩那条裂缝的感觉一个样儿,但女人更会花样翻新。 我很小的时候,一个看孩子的老保姆,见我睡不着,就触摸我的小鸡鸡和小蛋蛋,有时还用嘴去舔。我甚至还记得有一天,她把我放在她的光肚皮上,久久地不让我下去,但因为时间太久了,我只隐隐约约地有个印象而已。 我姨妈一镇定下来,便气哼哼地对我说∶“那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且你还是个小孩子。不过,我看现在不能再同你开玩笑了,你长大了。”她又朝我那僵硬的小鸡儿看了一眼∶“你甚至是个下流胚,我不再喜欢你了。”说时,她朝我那玩艺儿上拍了一下。 然后,她想走开,但我抓住她说∶“原谅我,好阿姨,我不告诉任何人,即使你到澡盆里来洗澡。” “我可以来洗。”她笑嘻嘻地说。她脱下光着脚穿着的红拖鞋,把寝衣撩到膝盖以上,进到澡盆里,水没到她的腿肚子。“现在,我遂了你的心愿,罗杰,好好穿衣服吧,听话,要不然我再也不看你了。”她说这话的口气非常坚定,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我的棒棒已不硬了,我拿起衬衣穿好;姨妈玛格丽特在洗脚,不过,为了不让我得寸进尺,她对我说,觉得不舒服,不洗了。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出了澡盆在擦脚。毛巾被我擦湿了,我跪了下去替小姨擦她那双漂亮的脚,她没说什么,让我去擦。当我擦她脚趾时,她格格地笑了;当我挠她的脚掌时,她高兴极了;还让我替她擦小腿肚子。 当我擦到膝头时,她便命令我不许再往上了。我照办了,尽管我早就盼着知晓女人裙下的那么宝贵的究竟是何尤物,竟然藏得如此天衣无缝。我姨妈和我,我们又成了朋友,但是,自此后,我得自个儿洗澡了。 我母亲大概听说我姨妈的这些事了,但她没有任何的流露。我们先不说这些对日后智力必不可少的话了。现在,我们必须先稍稍回顾一下,把我们的故事再续上。 (10-2) 我二姐摔在楼梯下面,裙子翻了上去。甚至当她看见我就在她身旁时,她也没有爬起来。她似乎因惊吓摔晕了,而我却以为她在故意吓唬我,因此我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可怜她。 我的眼睛无法从她那两条光滑大腿移开去,我看见她那两条大腿交合处的下腹部有一处奇特的凸起,一个厚块,呈三角形,上面有几根金色的毛。几乎就在大腿的交合处,那厚块被一条几近三厘米的大裂缝一分为二,两片阴唇分开于裂缝两边。当我二姐在努力爬起来时,我看见了这条裂缝的上端。 可能她没意识到自己赤裸着下身,否则她会把裙子撩下来的。但她把双脚回收时,两条腿突然岔了开来,于是,我看见了刚才她双腿夹紧时,我所见到的两片阴唇的上端在往下延伸,聚合在屁股旁。在迅速收腿时,那条裂缝微微张开,当时,大约有七至八厘米长。这时候,我看到了里面红红的肉,而她周身却是雪白的,除了阴唇旁边的大腿根略带点红色,但这点微红想必是因为汗或尿所致。 在她那形状颇像裂开的杏子缝儿似的阴户未端和屁股中间,有几指的距离,贝尔特的肛门就在那儿。在她翻身,屁股冲着我时,肛门露了出来。���洞口并不比我的小指头尖大,颜色却较深,两片屁股问的皮肤被当天大热而流的汗渍得微微泛红。 我因为好奇极了,所以并没有注意我二姐跌倒时摔得挺痛,但我终于看出来了,赶忙跑去扶她。这个场面说实在的只有一分钟,我扶贝尔特站起来,她晃晃悠悠的,直嚷头痛。 院子里的井里有的是凉水,但我们肯定会被人发现,会受呵斥,肯定不许我们再到城堡瞎转悠。我建议走到小池塘去,我们从屋顶上发现池塘就在花园的尽头。 贝尔特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来,我用我俩的手绢为她包扎,她有点火辣辣的,气喘吁吁的。但离向午还早,半小时后,她便镇定下来,尽管头上有个鼓包。幸好,看不太出来,因为被头发挡住了。 这时候,我在脑子里理清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有意地想那些新鲜玩艺儿,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同贝尔特谈这些事。最后,我决定该怎么办了。在看到二姐光着的下身时,我曾发现,在她阴户未端,屁股下面,有一粒痣。 我的阴囊后面同样地方也有这么一颗痣,我母亲和姨妈有一天见了还笑哩,可我却不知她们为什么在笑。后来,我对着镜子看屁股,才发现了它。 当我把这一发现告诉贝尔特时,她满脸通红,显得很惊讶。她先是假装不明白,但当我把她的那颗痣的位置详细描述一番时,当我再趴在地上,两腿岔开,告诉她我是怎么看到的时,她羞得无地自容。 我注意让花园里除了我俩外没别人,高高的草木挡住了远处的任何目光,而我们却可以看见任何人走近池塘。我解开背带扣儿,脱下薄长裤,朝着贝尔特仰躺着。 “啊!上帝!罗杰,要是有人看见你┅┅”她轻声说,但瞪大的眼睛却并没有挪开。 “周围没人,贝尔特。”我也轻声回答她说。然后,我站起身来,立在她面前,撩起衬衣对她说∶“既然我看见了你的全身,你也可以看看我的全身。” 贝尔特的好奇心被撩了起来,便大大方方地看着我。我狠劲儿地摆动起来,龟头也显露了出来。 “看见没?贝尔特,我就是从头上那小洞撒尿的,但现在撒不出来,尽管我很想撒尿。” “我也早就想撒尿了,”贝尔特细声细气地说∶“但我难为情,你不许看,罗杰。” “好,贝尔特,别这么坏。尿憋得太久,膀胱会撑破,人就会死的。这是我们的老保姆告诉过我们的。” 贝尔特站起来,四周看了一遍,然后在石凳旁蹲下,开始小解。我赶忙俯下身子看个究竟,只见她那裂缝上端迸出一条又薄又宽的水,斜落在地上。 “不,罗杰!”贝尔特拖着哭腔嚷嚷∶“不许看!”她不撒了,站起身来。 “贝尔特,谁也看不见我们的,继续尿吧。”我说,然后又笑着补充∶“你瞧我,我在你面前不怕难为情。” 我开始撒尿,但尿得不顺畅,因为那家伙还硬梆梆。贝尔特哈哈大笑,我趁她来了情绪,赶紧撩起她的衬裙和衬衣,把她按蹲下去小便。 她不再扭捏了,岔开两腿,上身微微前倾,只见尿滋滋地溅在地上,越来越细,最后,我觉得她在用力,裂缝上端张开,可以看得见红肉。这只有几秒钟工夫,尿停了,只剩几滴滴落在地上。 这时,我双手揪住她的两片阴唇,把它们扭开。这似乎使贝尔特感到十分快活,因为不然的话,她不会那么情愿地把衬衣撩得高高的。 最后,我发现她那颇象一只半张开的贻贝似的裂缝里还藏着两片阴唇,只是比外部的更小些。里面的阴唇颜色鲜红,紧闭着,上方可见一小孔,尿从那儿出来。还可以看到一丁点肉,大小如一粒碗豆。我摸了摸,发觉它挺硬。 我的这番摸弄似乎让我二姐挺高兴,因为她一动不动,除了将肚子稍稍向前挺挺。贝尔特变得很激动,把衬衣撩到肚脐眼以上,于是,我察看她的肚子,手到处摸来摸去。我搔痒她的肚脐眼,用舌头在她周围舔着。然后,我稍稍后退,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这时,我才看见贝尔特那块三角形厚肉块周围漂亮的毛。实际上,毛并不很多,很短,是些茸毛,颜色很浅,只有靠近才能看得清。我那儿也不比她的多,但却比她的要黑。我稍稍卷卷那些毛,对我俩的毛颜色不同而大为惊奇。 贝尔特回答说∶“总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 “当我们单独一起洗澡的时候,凯特跟我说过。再说,我快要来月经了。” “那是怎么回事?” “阴户每月有几天要流出血来。凯特长毛和来月经的年龄与我的相仿。” “她的毛同你的也一样?” “不!”贝尔特神气地说,然后,她把衬衣放下,补充说∶“凯特长的是红棕色的毛,而我的是金黄色的。她在头上抹油,以使颜色显深。不过,她���毛特别多,所以,她只有把腿岔开,别人才能看见里面。” 贝尔特说这些的时候,我那家伙不硬了,贝尔特发现了,就说∶“瞧,你那玩艺儿又变回一点点了。有一天,你问我为什么在洗澡间里大声笑时,凯特就跟我说过这事。她跟我说∶‘罗杰的那玩艺儿竖起来象一个男人的那么大。而且,它好象还挺粗的。’凯特还说∶‘罗杰如果长大了,我就让他捅捅我。’她说∶‘贝尔特,你可小心着点儿,当心他拿那玩艺儿捅你。’” “‘捅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知道!当我和凯特互相擦洗的时候,她跟我弄过,我也替她弄过。她弄得比你刚才弄的舒服得多。她的手指总要弄湿的,我不得不用大拇指弄她,因为似乎手指捅得最深。我把指头在她里面前后左右来回地捅,她快活极了;她替我弄,我也快活得很。但她第一次让我弄时,可把我吓坏了。她开始叹息、喘气,又摇又叫,我还以为她难受,要住手了哩。可她对我说∶‘别停,贝尔特。’她摇晃着嚷∶‘贝尔特,贝尔特,快来了,喔!喔!喔!┅┅’然后,她瘫倒在床上,象晕了过去似的。当我手指从她那条裂缝中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状似浆糊的粘液。她替我洗掉,并答应我,等我长大些,厚块上长了毛之后,也让我弄出这个来。” 我脑子里浮想联翩,我有许多问题要问,因为我有许多事弄不明白。 钟声响了,该开饭了,不然的话,还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我匆匆地看了看贝尔特所有的宝贝,我又把我的让她看看,然后,我们把衣服整理好,亲了亲,发誓绝不可把刚才我俩之间的事泄露出去。我们正准备走,这时,突然听见嘻杂声,便止住脚步。 (10-3) 我们发现刚才的钟声不是叫我们的,而是唤仆人们用餐,所以我们可以不急着走,因为我们已经穿戴整齐了,即使有人走来,也不可能知道我们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听见声响,离我们不远,在花园外面。我们很快便看到这些声音来自在花园后面田里干活的几个女佣。我们可以看看她们干什么,因为仆人要在钟响之后一刻钟才开饭。 由于昨晚下过雨,犁过的田沾脏了女佣们的脚。她们都赤着脚,裙子实际上,她们每人身上好象只穿了一条裙子很短,只到膝头。她们并不很美,但毕竟是一些健壮的村姑,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年方20至30岁。 当这伙村姑来到池塘边时,便在岸边草地上坐下,把脚伸进水里。她们一边洗脚一边争相叽叽喳喳。她们面对着我们,离着不到十步远,所以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她们那褐色的腿肚和全部裸露的白得多的膝盖,我们还能看到其中的一两个的大腿。 贝尔特似乎对她们不感兴趣,拉拉我的骼膊叫我走。这时候,我们听见身边有脚步声响,只见三个男仆从我们近旁的小路上走来。有的女佣见有男人来,赶忙整理好衣服,特别是其中有一个,乌发如炭,脸上长有雀斑,两只浅灰色眼睛闪着狡黯的光芒。 第一个男仆长得蠢呼呼的,没注意有女人在,来到我们面前,便解开裤扣撒尿。他掏出那家伙,跟我的颇为相象,只是龟头完全包裹着。他扒开龟头小解,他把衬衣撩起很高,所以连阳具周围的毛也能看清。他还把卵蛋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用左手在挠,而用其右手拿着他的那玩艺儿。 看到这一情景,我同贝尔特在我指给她看村姑们的腿肚时一样地感到厌烦,但此时此刻,贝尔特却是全神贯注的。村姑们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第二个男仆也在解裤子,掏出他的阳具,但比前一个的小,然而龟头已半露,且呈褐色。他开始撒尿,于是,村姑们便纵声大笑。待第三个男仆也撒起尿来时,她们的笑声就更加地响亮了。 这时候,第一个男仆尿完了,他把那东西完全掏出来,抖了抖,抖掉最后的几滴尿,然后微微把膝盖往前弯一弯,把整套家伙缩进裤子里去。与此同时,他放了个清脆的响屁,还满意地“啊”了一声,引起村姑们的一阵哄笑与嘲讽。 当她们看见第三个男仆的那骚根时,她们笑得更欢了。那男仆斜站着,所以我们既能看见他的阳具,也能看见村姑们。 他高高地竖起他那骚根,好尿得高远,让村姑们笑得前仰后合。然后,男仆们朝女佣们走去,有一个女佣用水泼那个样子很蠢的男仆。最后的那个男仆冲着那个见男人们来了赶忙理好裙子的褐发村姑说∶“你挡也白挡,于尔苏拉,我已经看见你藏得象宝贝似的玩艺儿了。” “还有好多东西你没见过,瓦朗丹!你永远也甭想看见!”于尔苏拉娇媚地说。 “真的?”瓦朗丹已经到了她的身后说。 说时迟那时��,瓦朗丹抓住于尔苏拉的双肩,把她拽倒在地上。她想从水里抽回脚来,但没注意薄衬裙和衬衣缩了上来,成了我二姐贝尔特摔下楼梯时我所见到的样子。遗憾的是,这好看的景致只有几秒钟的工夫,但这足以让人看清于尔苏拉露出的两条大腿。 她露出的两条腿肚子就已经令人心荡神迷了,而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就更令人垂涎三尺,再加上那肥厚的臀部,简直无可挑剔,令人想入非非。腹下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丛黑毛,一直延伸向下,围着阴户那两片漂亮的阴唇。但那地方的毛没有上面的毛厚密,上面的毛遮住一大块地方,我用手也遮不全的。 “知道没有?于尔苏拉,我现在还看见你那块黑呼呼的东西了!”瓦朗丹挺激动地说,而且他毫不动气地任随真的生起气来的于尔苏拉又打又骂。 第二个男仆也想学瓦朗丹与于尔苏拉的样去同一个村姑嬉闹。这第二个女佣挺漂亮,脸、脖子和骼膊都满是红点,几乎看不清其本来的肤色了。她腿上也有红点,但少点儿,大点儿。她模样挺聪明,褐色的眼睛,红棕色头发短而卷曲。 她归根到底并不是美若天仙,但挺刺激,能激起男人的欲念。而男仆米歇尔好象已经来了兴头。 “艾莲娜,”他说∶“你那地方的毛大概是红色的。如果是黑的,那是被人偷换过了!” “混蛋!”艾莲娜说,她已经站了起来。 米歇尔没有看见她那块好看的东西,反而挨了好几下耳光,扇得他两眼直冒金星。另两个村姑也跟着扇他,最后,他喊着逃去,村姑们笑着追在后面,他跟在他的两个伙伴后面逃之夭夭。 村姑们洗完脚走了,只有于尔苏拉和艾莲娜还在收拾,准备离去。她俩在贴着耳朵嘀咕些什么,于尔苏拉放声大笑,低下头做鬼脸,艾莲娜看着她的下身,摇着头。 于尔苏拉似乎还在想艾莲娜教她的事,后者看了看四周,看大家是否都走开了,然后,她突然撩起裙子前摆,用左手撩高,右手则伸进大腿中部,去摸可见到一大片红棕毛的地方。从比于尔苏拉的毛更厚密的那些毛的闪动中,我们可以看见她在用手指揉捏被厚密的毛遮挡住的阴唇。 于尔苏拉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一彪水柱从毛丛中射将出来,但并未立刻落地,而是往上,划了一个半圆。这令贝尔特十分惊诧,她同我一样并不知道女人也能这么撒尿。艾莲娜尿的时间与瓦朗丹一样长,于尔苏拉惊奇万分,似乎也想试一试,但她没试成,因为第二遍,也是最后一遍开饭钟声响了,两个女佣匆忙离去。 (10-4) 当我和贝尔特回到城堡时,餐桌已经摆放好了,但我母亲和姨妈尚未把客厅完全收拾完毕。我二姐帮助她们拾掇时,我就看父亲给我们寄来的报纸,上面刊登了一则轶闻,说一个名叫X的先生强奸了一个叫A的小姐┅┅我在字典中查找“强奸”一词,查到了,意为“使处女失去童贞”。我还是没弄太明白,但我脑子里比以前多了个概念。 然后,我坐到桌前,与平时相反,贝尔特和我一句话不说,我母亲和姨妈很奇怪,便说∶“他俩大概是吵架了。”我们觉得最好是假装赌气,以掩盖我俩的新的亲密关系。 母亲讲述如何为她自己和她丈夫以及姨妈安排的房间。他们的房间在二楼,凯特和贝尔特的房间也在二楼,我的房间在一楼的通向书房的一座楼梯后面。 我上楼去书房,里面有许多古书,还有几本现代的书。旁边是替修道士准备的房间,与小教堂有一过道相隔。小教堂的祭坛旁边有两个大的隔间,从前的房东们来这儿听弥撒。有一个隔间的底部有一个为主人们设置的告解座,而另一个为仆人们设置的告解座则在小教堂的顶端。 我下午看到了这些,而贝尔特晚饭后才看见,因为她得帮大人干活,我在去问要我帮忙与否的时候,只来得及给了她一个吻。 好几天过去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大人们还没收拾完,贝尔特一直在帮着她们干活。 由于天气不好,我多半是待在书房里。我十分惊喜地发现了一本解剖图册,男人和女人身体各部份都是彩图。我还从中发现怀孕及妊娠的各个阶段,这些我以前都是不知道的。 我对此尤其感到兴趣的是,管理人的妻子当前正在怀孕,她那个大肚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好奇心,因我听见过她同自己的丈夫谈起过这事。他们的房间在一楼,正好在我的卧室旁边,朝花园的那边。 很明显,我看见二姐、男仆、女佣光身子的那难忘一日的事情仍滞留在我的脑海之中。我经常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阴茎经常勃起,硬梆梆的。我常掏出来看看,把玩,把玩它的那种快感促使我继续摆弄它。 我在床上常喜欢趴着躺着,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我的感觉日益细腻,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有一天,我正坐在那张旧皮沙发里,解剖图册翻在女人生殖器的那一页,放在腿上,我感到小鸡鸡高高竖起,便解开裤扣,把它掏了出来。由于老掏来掏去的,现在那龟头很容易就翻开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感到自己已完全是个大人了,我下身的毛已经增多,很象漂亮的小胡子。 那一天,由于摩擦,我感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大的快感,以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我满把紧捏着我那家伙,然后松开,来回摩擦,龟头完全裸露。我搔痒卵蛋和肛门,看看露出的龟头,龟头呈深红色,象漆似的闪亮。这使我产生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意,我终于发现了摆弄那玩艺儿的技巧,经常而有节奏地摩擦它。 最后,流出一种我还不知道的东西来。 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表,使我伸长双腿,抵着桌腿,而身体则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我感到血在往脸上涌,呼吸变得急促,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张开嘴。有一秒钟工夫,我脑子闪过千百种念头。 我在我姨妈面前光过身子,我看过我二姐下身那漂亮的小玩艺儿,我观赏过那两个女佣的健壮大腿,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的手更快地摩擦骚根。突然,周身像电击似的一颤┅┅ 姨妈!贝尔特!于尔苏拉!艾莲娜!┅┅我感到那玩艺儿在鼓胀,从深红色的龟头彪出一种白哗哗的物质,先是很大的一彪,然后变少。我第一次射精了。 我那玩艺儿很快便软下来了,我在好奇而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流在右手上的精液,因为它有一股蛋清味,而且也颇似蛋清。它象浆糊似地稠乎乎的,我用舌尖舔了舔,有一股生鸡蛋的味儿。最后,我把已完全软了的阴茎上最后几滴精液抖掉,用衬衣擦干净。 通过先前的阅读,我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手淫。我在字典里查找这个词儿,发现有一长串详细的解释,即使原本不知道如何手淫的人,看了后也必然无师自通的。 查到这词儿的解释之后,我又激动起来。第一次射精后的疲乏已经过去了,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饭桌上,母亲和姨妈看到我狠吞虎咽的,还以为我在长身体哩! 我后来发觉,手淫好似饮料,越喝越渴┅┅我那玩艺儿老是硬梆梆的,我也老是想有那种快感。可是手淫已不能总是满足我了,我在想女人,我觉得自己摩擦简直是浪费精液,挺可惜的。 我那棒棒颜色更深了,毛也增多了。我的嗓音在变粗,几根还看不很清的胡子开始在上嘴唇上方显露了。我发觉凡是男人有的我都不缺,除了性交这个词儿是书上说的,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的变化,都不再把我看成一个小孩子了。 (10-5) 城堡小教堂的圣父节到了,这是个盛大节日。欢庆之前,城堡的居民要先忏悔,我母亲决定这一天忏悔,姨妈也打算这样,城堡的其他居民不得拖后。 我谎称有病,从头二天起便待在房中,免得被人看出破绽。嘉布遣会修士已经来了,同我们一起吃饭。大家在花园中喝了咖啡,凯特收拾完桌子,我独自待在花园里。由于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便去了书房。我发现书房中有一暗门,先前并没有注意到。此门通向一个暗梯,又窄又暗,只有尽头有一天窗透进一点微弱的光亮。 从这个暗梯可以下到小教堂,在锁着的上了的门后因为长久无人打开过可以听见嘉布遣会修士第二天在此听我母亲忏悔的说话声。 告解座靠着的木隔板不隔音,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我可在这儿偷听一切。我还在想,这座暗楼大概是上几个世纪的一个嫉妒成性的老爷想偷听妻子忏悔而修建的。 第二天喝完了咖啡之后,管理人的妻子前来替我整理房间。我说过,她怀孕了,我可以随意地观赏她的大肚子以及那两只在紧身宽下摆的薄女衫下抖动的硕大的乳房。这女人有几分姿色,脸蛋挺漂亮。她以前在城堡当女佣,后来被管理人弄大了肚子,嫁给了他。 我已经看到过图画上或雕塑上的女人乳房,但我还从未见过实物。管理人的妻子很匆忙,她的薄长衫只扣了一个扣子,所以在弯腰整理我的床 时,钮扣便松开了,我看清了她整个胸脯,因为她穿了一件开口很低的衬衣。 我蹦了过去说∶“太大,您会着凉的!” 好似从藏匿处弹了出来,我感觉得出,它们又大又硬。两只乳房中间的乳头挺了出来,红红的,周围宽宽的一圈淡褐色圈圈儿。两只乳房似两片屁股似的坚硬,我用两只手轻轻按了按,宛如一位漂亮姑娘的臀部。 管理人的妻子惊魂未定,我在她镇定下来之前,还来得及悠闲地吻了吻她的乳房。她有一股汗味,但却挺好闻,非常刺激。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是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的,根据各自情况之不同,或撩拨人或令人厌恶。 “啊!啊!您这是干嘛?不┅┅不许这样┅┅我是个结了婚的人┅┅绝对不可以┅┅”当我把她往床上推时,她就这么说着。 我已经解开了我的寝衣,撩起了衬衣,冲着她举起硬得可怕的那家伙。 “放开我,我怀孕了,啊!老天爷!要是被人撞见!”她还在挣扎,但却有气无力的。此外,她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那玩艺儿。 她背靠着床,我拼命地要把她推躺下。 “您弄痛我了!” “我的美人儿!没有人看见、听见我们的。”我说。 现在,她坐在床上了,我还在推她。她绵软无力,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激动非常,撩起她的裙子、衬衣,看见两条漂亮的大腿,比村姑们的大腿更令我刺激。在她夹着的大腿中间,我瞥见一小丛栗色的毛,但却看不见毛中的裂缝。我跪了下去,抓住她的大腿,四处触摸抚弄,把脸贴上去,吻她的大腿。 我的嘴唇从她的大腿向上,吻到那片高地,闻着一股尿味,这更加使我激动不已。我掀起她的衬衣,惊奇地看到她那硕大的肚子,她的肚脐眼不象贝尔特那样凹下去,而是凸了出来。 我舔舔她的肚脐眼,她一动不动,两只乳房垂在两旁。我抬起她的一只脚,搁在床上,她的明户显露出来。只见两片大阴唇又厚实又肿胀,颜色由红转成褐色,先是吓了我一大跳。 她因为怀孕而让我尽情而充分地看了个够,两片阴唇张开着,我朝里面看了一眼,简直是个肉案子,露出鲜红湿润的嫩肉。阴唇上方小便的洞洞上面有一小点肉,那是阴蒂,我是从解剖图册上知道的。裂缝上部隐在遮挡住一个肥大的阴阜的阴毛之中。阴唇几乎无毛,而且大腿间的皮肤被汗渍湿,且被汗渍红。 实际上,这些并没有什么好看,但这个女人比较干净,所以便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不禁将舌头伸进她的裂缝,一个劲儿地舔,还细舔她的阴蒂,舔得它越来越硬。 我很快便舔累了,便用指头代替舌头,裂缝很湿。这时,我抓起她的乳房,把两只奶头放在嘴里轮番吮吸。我的食指没有离开过她的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阴蒂,它很快便有我的小指头那么大了,而且有铅笔那么粗细。 这时候,管理人的妻子镇定了,开始哭泣,但却没有改变我迫使她身处的姿势。我对她的难过有点同情,但我太激动了,所以顾不了那么许多,我对她说了些温存的话语,安慰她。最后,我答应做她将来的孩子的教父。 我走到抽屉前,拿出些钱来,给正在整理衣服的那女人。然后我脱掉衬衣,特别是在一个结了婚的而且又怀了孕的女人面前赤身露体,我多少有点难为情。 我抓住管理人的妻子的湿润的手,放在我的骚根上。她一摸,我感觉真的快活得无以复加。她先是轻轻地捏捏,然后便使劲地捏。我搂住她那两只馋人的乳房,我吻她的嘴,她也激动地回应着我,我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意。 我立在管理人妻子的两条腿中间,但她却嚷道∶“别压在我身上,会压痛我的,我不能再让人从前面捅了。” 她走下床,转过身子,弯起腰,脸贴在床上。她没再说一句话,但本能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干。我记得看见两只狗如此这般地干过,我立刻依样划葫芦,掀起管理人妻子戴安娜的衬衣,她的臀部露出来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屁股,如果说贝尔特的臀部挺美,但与管理人妻子的比起来,就真的小得可怜了。我的两片屁股加在一起也没有戴安娜的大屁股一片的大,而且它的肉还挺结实,雪白耀眼,同她的乳房及漂亮的大腿一样。 裂缝中有一些金黄的毛,而且这条裂缝还深深地把大屁股分割成两大片。大屁股下面,大腿中间,露出肥厚湿润的阴户,我淘气地用指头在里面掏摸。 我把前胸紧贴在她的光肢上,试图用双臂搂住她那像个大圆球似的楼不住的垂着的大肚子。于是我便楼住她的臀部,在上面蹭我的那家伙。然而,我的好奇心尚未得到满足,我掰开她的两片屁股,观察那个洞洞,它象她的肚脐眼一样是凸出的,呈褐色,但很干净。 我伸进一个指头,但她往后缩了一下,我担心弄痛了她,所以就没再戳。我把我那滚烫的阳具伸进她的阴户,象一把刀子插进黄油里面似的。然后,我便象个疯子似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她那富于弹性的臀部,“啪啪”直响。 我捅得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直到最后将精液第一次射进一个女人的阴户,达到了性高潮之后才善罢甘休。 射完精后,我还想这么舒舒服服地待着,但管理人的妻子翻过身来,羞涩地遮起身子。在她扣上扣子时,我听见一声轻轻的“滴答”声,那是我的精液从她的阴户中流出来,滴在了地上。她用脚擦掉,又用裙子擦干净大腿。 当她看见我站在她的面前,阳具垂吊着,红红的,湿漉漉的,便莞尔一笑,掏出手绢,仔细地擦干净我那让她快活的东西。 “穿好衣服吧,罗杰先生,”她说∶“我得走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千万别让人知道咱俩刚才的事,”她又红着脸补充∶“不然的话,我就不再爱您了。” 我搂紧她,互相亲吻了几下,然后她便走了,给我留下了一连串新的感受,几乎使我忘掉了忏悔。 (10-6) 我尽量蹑手蹑脚地走进狭窄的过道,我穿着旧拖鞋,走近木隔板,我立即找到听得最清楚的那地方。嘉布遣会修士做了安排,只有忏悔的人待在祈祷室,而其他等着的人都待在小教堂里,因此,用不着大声忏悔,但忏悔师和忏悔者间的对话却十分清淅。 我听声音知在告解座上。忏悔大概已经开始好久了,因为只听见嘉布遣会修士和忏悔者在这么说∶ 修士∶“这么说,你总在屋子里摆弄你那玩艺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干了多久了?一星期几次?” 农民∶“一般是每星期两次,但有时每天都干,一直干到那东西流出来。我实在是憋不住,这么干我觉得十分惬意。” 修士∶“你从未跟女人们干过?” 农民∶“只干过一次,是同一个老太婆。” 修士∶“说说看,什么也别瞒着我。” 农民∶“有一次,我同老太婆罗莎丽在干草仓里干过。我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便说∶‘罗莎丽,你男人死了很久了吧?’她对我说∶‘啊,混蛋!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至少四十年了。可我不再想任何男人了。我已经六十岁了。’我反驳她道∶‘算了吧,罗莎丽,我倒是很想看一次女人光身子。你把衣服脱了。’ 她说∶‘不,我不放心,魔鬼会缠身的。’于是我便说∶‘你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魔鬼不也没来吗?’于是,我抽掉梯子,让谁也上不来。我掏出我那玩艺儿,展示给她看,她看了看说∶‘比我那混蛋的还要个儿大。’我对她说∶‘罗莎丽,现在该我看看你的阴户了。’她不肯让我看,但我把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头上,瞧了个够┅┅” 修士∶“那么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农民∶“她肚子下面有一条大裂缝,象熟透了的李子似的紫紫的,上方有一大丛黑毛。” 修士∶“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都干了什么了?” 农民∶“我把我的那根肠伸进她那裂缝中去,伸到不能再伸。我一伸进去,罗莎丽便开始前后地摇晃肚子,还冲我喊∶‘抠我屁股,混蛋,双手楼住,象我这样摇晃。’于是,我俩便一块摇动起来,摇得我开始热了,罗莎丽仍拼命地摇动。恕我不敬,都排了五、六次卵了。怨我不敬,我射了一次精。这时候,罗莎丽开始嚷叫∶‘蠢猪,搂紧我,又来了,又来了!’而且我也又来了一次高潮。 罗莎丽被辞退了,因为牛圈的一个姑娘听见我们的响动,把这事捅了出去。正因为如此,我不想迫着那些小婊子。” 修士∶“你干的这些好事。你还有什么要忏悔的?” 农民∶“我一直想念着罗莎丽。有一天,我在牛圈里的时候,女佣们都去吃饭去了,我看见一只母牛正在发情。我就想∶它那阴户同罗莎丽的一样,我便掏出阳具,想往母牛阴户里捅。但母牛不象罗莎丽那样老实待着,我就揪住它,掀起它的尾巴,我便能捅进去了。我感到比捅罗莎丽快活得多了,但母牛拉屎了。 恕我不敬,弄得我的卵蛋和裤子满是牛屎,所以我就没再想亲它了。” 修士∶“喂,你是怎么能干上的呢?” 农民∶“我们的牧羊人总是同他的羊这么干,而我们的女佣吕茵有一天躺在牛圈的地上,把一根大棒子夹在她大腿中间,因为她对她的也这么干过的女邻居说,这让肚子特别舒服。” 下面忏悔的话没什么大意思了,我从藏匿处出来,跑去小教堂看看忏悔者是个什么德性。我很惊奇地认出了那个在池塘边蠢呼呼地与漂亮的女佣们打闹的傻男仆。 他是最后一个男性忏悔者,我母亲起身去忏悔了。跪在她旁边的是我姨妈和撩入的凯特,后面是全部女佣,我很奇怪怎么没见我二姐贝尔特。管理人的妻子因为怀孕月份大了,被免于忏悔。 我母亲的忏侮很清白无辜,但却不无兴味。 “我还得求您一件事,神父,”她列数了日常罪过之后说∶“我丈夫近日来常要求我干某些事情。新婚之夜,他曾让我脱光衣服,后来不时地这么做。但现在,他总是要看我���身露体的。他让我看了一本旧书,作者是一名神职人员,书中特别提到∶‘夫妻之间肉体交欢必须完全赤身露体,以便男人的精子更亲密地与女人的卵子交配。’我现在对此很难为情,年岁越大,越不好意思。” 修士∶“这本书是中世纪写成的,穿衬衣的时尚还不普及,只有身分地位高的人才穿衬衣,平民百姓夫妻睡在一起是不穿衬衣的。现在,在一些农村依然如此。譬如,我们的农妇几乎都是这么睡觉的,主要是因为有臭虫。教会对此做法颇不以为然,但又并不特别禁止。” 我母亲∶“这一点我现在放心了。不过我丈夫还总让我摆出某些我挺难为情的姿态。最近,他让我光着身子,四肢分开地趴着,他从背后看我。每一次我都必须光着身子在卧房里转圈儿,他还给我一根拐杖,命令我∶‘向前走!’或者‘停下!’或者‘右侧向前’、‘左侧向前’,仿佛是在练操。” 修士∶“不应该这样,不过,您如果是遵命而行,您就不算有罪。” 我母亲∶“啊!我心里还有点事,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修士∶“没有不能原谅的罪过的,孩子。忏悔吧!” 我母亲∶“我丈夫总想从后面捅我,他那番举动,简直把我羞得无地自容。 最近,我感到他把指头沾满软膏往┅┅往┅┅往肛门里捅。我想站起来,他安慰我,我感觉出他把那玩艺儿塞进肛门里了。起先我挺痛,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过后,我觉得挺舒服。等他干完了,我觉得与从前面子的感觉一个样(馀下的话变成窃窃私语,大低了,我听不见)┅┅” 修士∶“这是罪孽。让您丈夫来忏悔。” 馀下的忏悔没什么意思。 一会儿工夫,我姨妈来了,我听出了她那动人的声音。据我分析,她是在责怪自己常常不来忏悔。不过当她声音极低地而又支支吾吾地说,她至今仍未发生过肉体关系,但看见小侄子洗澡,贪婪地触摸他的身体时,却感到很冲动,但她及时地制止了自己的邪念,我闻听十分惊讶。她还说,只是有几次,当她侄子睡着了,被子掉了,她看见了他的下身,她看了很久,甚至把他的那玩艺儿放进嘴里。她说这些的时候,吞吞吐吐的,仿佛词儿出不来似的,我感到特别地激动。 修士∶“您从未与男人犯过罪,或者您从未自己独个儿糟践?” 我姨妈∶“我还是个处女,至少没同男人干过。我时常光着身子对镜端详,用手触摸下身。有一次┅┅”(她犹豫了。) 修士∶“勇敢些,孩子!别对您的忏悔师有任何的隐瞒。” 我姨妈∶“有一次,我姐姐对我说∶‘我们的女佣蜡烛用得挺费,她肯定是在床上看小说,总有一天会把屋子给烧了的。你睡她旁边,留神她一点。’我照办了,当天晚上,看见女佣房间里有亮光,我开了门,悄悄地进了凯特的房间。 她坐在地上,背半朝着我身子向床倾着;她面前放着一把椅子,上面搁着一面镜子,两边点着两支蜡烛。凯特穿着衬衣,我清楚地从镜子里看见她两手拿着什么又长又白的东西,大岔开双脚,在往腿里戳来拽去。她深深地呻吟着,浑身摇晃个不停。突然,我听见她在喊∶‘噢┅┅噢┅┅哦!真舒服!’她头前倾,眼闭上,仿佛完全陶醉了。这时,我动了一下,她跳了起来,只见她手里接着一支几乎完全藏起来了的蜡烛。这时,她跟我解释说,她这么做是在怀念她那位大概是去服兵役了的情人,我很惊奇竟可以这么干。她哀求我别说出去,我走了出来,但那情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后来┅┅神父,我常常掀起衬衣,学着凯特的样儿,以不同的姿势,干那罪恶勾当。” 修士建议她结婚,并赦免了她的罪孽。 读者可以根据我姐姐和我姨妈的心里话,很容易地想像出凯特的忏悔是什么情况了。我还得知,她越发地想有一个男人,而且与贝尔特的友谊大大地加深。 她俩经常一起光着身子睡觉,而且常常互相观看对方的臀部之后,还对着镜子互相比较。 女佣们的忏悔都很简单。她们任随男仆们戳,但很不讲究,她们从未让男人们走进她们一起光着身子睡觉的房间。但大演习的时候,她们却没能成功。在一个团经过这儿,士兵们有住房票,他们被到处安置。因此,所有的女佣,甚至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佣全被土兵们干过,甚至是从后面捅的,她们觉得这样干是罪不可赦的。 当嘉布遣会修士问她们是否会独自或同一个女伴一起发骚时,她们回答说∶“谁愿意用手捅一个臭哄哄的阴户?”但她们觉得,互相看着拉屎撒尿,或弄小鸡、鸽子或鹅来玩,倒是挺有意思的。 有一个女佣曾经让一条狗舔过阴户。问她是否让狗捅过,她回答说∶“我倒是挺想那么干,可它那玩艺儿太细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被人发觉。 (10-7) 我回到房间不久,母亲和姨妈来了,告诉我爸爸要来了,并对我说,贝尔特因为身体不适,已睡下。母亲又说,二姐病不重,很快就会好的,因此,让我最好别去看她。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早就想好要怎么干了。我知道母亲和姨妈下午要去村子里的一个可怜的女病人家里,凯特得陪着去,因为需要她挎一篮子衣服送给那个女病入。 她们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地看看她们的身体特征,也就是说,母亲的面容更加娇好,姨妈的身体更加修长小巧。 她俩都非常诱人。姨妈从未沾过男人,纯洁无邪,更令人垂涎;母亲是成熟的已婚女性,乐意委身于一个充满理想的丈夫,所以更加撩人。 在她两进屋的当儿,我正在洗脸。我解释说,我想试着下床,因为实际上,我那假装出来的病开始让我厌烦透了。 姨妈从未见过我的房间和书房,她进到书房里去。母亲去了厨房,监督佣人准备饭菜。 我现在单独同更加令我垂涎的漂亮姨妈在一起,使我极为激动不己。但我同管理人妻子云雨的馀情未灭,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操之过急可能永远破坏我的计划。 参观了书房之后,玛格丽特走近桌子。她没有坐下来,看看桌上放的是什么东西。她可能有了有趣的发现,百科全书全卷正在桌上,“手淫”一词旁,我曾用铅笔打了个问号。我听见书被合上了,然后,解剖图册被翻了几页。因此,当我走进书房时,见到她双颊绯红,就不足为怪了。 我假装没发现她心慌意乱,轻声对她说∶“你有时大概也挺闷的,小姨。从前住在这儿的那个神父,他有一些有关人的生命的很有趣的书,你可以拿几本去看看。” 我取了两本书∶《洞房揭秘》和《爱情与婚姻》,放到她的口袋里。我见她有点扭捏,便说∶“当然,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们已不再是孩子了,是吧?小姨!”我突然搂住她的脖子,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 她头盘着一个漂亮的发卷,脖颈迷人,漂亮的发卷和迷人的脖颈总是让我魂不守舍,因此,我在她脖颈上吻个不停,我完全陶醉了。然而,玛格丽特做过仟悔的激动尚未过去。她推开我,但并没使劲,然后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间,走了出去。 下午,我听见修士与母亲她们一起走了。我决定去找贝尔特,问她为什么装病逃避仟悔。但并非如此,她已躺下,似乎真的病了,但她很高兴我去看她。 我天生的下流劲儿很快便冒头了,但当我手想伸进被窝里去摸她时,她转过身去,说∶“不,罗杰,自前天起,我来月经了┅┅你明白的┅┅而且,我非常难为情。” “啊!”我说∶“你来月经了,这么说,你不再是小姑娘了,我也成了大男人了。贝尔特,”我骄傲地补充说,并解开裤扣,把那家伙和上面的毛给她看∶“而且,你知道吗?我干过那事了!但我不能告诉你是同谁干的。” “你干过那事了?”贝尔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便一五一个地讲给神情贯注的贝尔特听。 “你知道不?爸爸妈妈也总干这事。” “去你的吧!真 心。” 她虽这么说,但语气却恰恰相反。因此,我又说道∶“ 心?为什么呀?为什么创造了男女呀,贝尔特?你想象不出那有多舒服。比独自个儿玩弄舒服得多了。” “是呀,当凯特弄我的时候,总是比我自己玩快活得多。前天,啊!我简直象是进了天堂。当时,凯特对我说∶‘现在,你也来劲了,贝尔特,当心。你眼看就要有月经了。’当天,我便肚子痛,突然,有湿呼呼的东西沿着我大腿流下来。我一看是血,吓了一大跳!凯特笑了起来,去找妈妈。妈妈看看我说∶‘上床去,贝尔特,你以后每月都要来月经,要三至四天哩。不流血的时候,把衬衣换了,先别洗身子,否则会老流个不停的。你别再穿短裙了。’我将像妈妈和姨妈一样穿长裙了。”贝尔特不无自豪地补充说。 “好了,贝尔特,咱们来干那事。我搂住你,紧紧地搂住。” “别弄痛我的胸脯,”贝尔特说∶“我现在非常地敏感。” 她并不反对我掀开她的衬衣,看看她那两只刚刚发育成的小奶子。她的那对乳房宛如两座小山包,我觉得挺象希腊神话中的人类灵魂的化身、少女普赛克,或青春女神赫柏的双乳。但它们已经初具规模,并不膨松,而且伸出两只粉红色的乳头。我对她说些温馨的话语,她自觉自愿地让我亲吻,甚至让我吮吸她的乳房,觉得十分刺激。 她半推半就地让我看了她的阴户,但她先把���血的衬衣卷了起来。她的毛已经比我的多得多了。有点血水在她大腿上流倘,这当然令人反胃,但我已经非常激动,所以并不去留意它。 她夹紧双腿,但我的指头很快便摸到她的阴蒂。在我的手的推操之下,她的大腿松开了。最后,我可以把食指伸进她那湿漉漉的阴户,但没伸得很探,因为她在挛缩。我按压她的处女膜,中间有一小孔。贝尔特痛得轻轻喊叫了一声,又一阵挛缩。 我十分激动,脱去衣服,掀起衬衣,趴在贝尔特身上,把我那一直硬梆梆的玩艺儿伸进她的阴户。贝尔特声音极低地抗议着,开始吸泣。当我那玩艺儿完全捅进她的阴道时,她轻轻地喊叫了一声。但那短暂的疼痛似乎立刻变成了快意,她双颊热辣辣的,两只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嘴半张着。她紧紧地楼住我,跟我一起用力地摇来晃去。 在我完事之前,“玉液”开始从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她眼睛半闭着,不停地眨巴着。她使劲儿地、快活无比地喊叫∶“罗杰,啊!啊!啊!罗┅┅杰┅┅我┅┅我┅┅啊!”她完全陶醉了。 我奸污了贝尔特。 由于我上午刚干过,而且也由于我过于激动,我还没有射精。看见贝尔特那么快活,我更加激动了,我便用力地抽动,但突然感到贝尔特阴户中有某种热呼呼的东西。我抽出我那东西,上面带出不少血水,掺杂着我的精液、处女膜破裂的血和经虚。 我俩都很害怕,我那玩艺儿上满是血,都滴到我的毛和卵蛋上了。 这时候,只听见有人在说话,更惊得我们魂飞魄散∶“啊!干得不错呀!年轻人在亲切交谈哩。” 是凯特待在我们旁边,她忘了什么东西,家人打发她来找。由于我们全神贯注,没有听见她上楼来。但她似乎在外面观察了我们好一会儿了,趁贝尔特性欲高潮之际,悄悄推门而入。 她一脸下流相,说明她看见的、听见的事给了她极大的刺激。贝尔特和我非常惊讶,所以怔在那儿好一会,没顾得穿好衣服,凯特有足够的时间看清贝尔特血水淋漓,以及我那因害怕而软了下来的东西。 “干这种事的时候,”凯特笑嘻嘻地说∶“首先得关好门!”说着她便推上了门栓∶“贝尔特,你妈妈忘了告诉你,经期不能干那种事。” “但我知道,”凯特又哈哈大笑地补充说∶“其实,越是这时候,越想干那种事。放一件干净衣服在腿中间,好好躺着。可别把你的脏衬衣和脏衣服放在一起,除非罗杰也来月经了。” 这时候,我看到我的衬衣也沾上了点血污。凯特在盆里倒了点水,走近我,“幸好,血污很容易洗掉,”凯特说∶“站起来,罗杰,我来替你洗洗。” 我站在她面前,好让她把衬衣弄湿,但挺不方便,所以,她干脆把我的衬衣脱去。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两个女子的面前,凯特边洗衬衣边打趣∶“过来呀。” 她一本正经地说,于是,便用海绵替我洗起身子来。 经她这么一触模,我的那家伙开始慢慢地竖了起来,凯特说∶“啊!这个坏东西,竟然钻进贝尔特的阴户里去过。” 她用手轻轻地敲打我那玩艺儿,突然,她用右臂一把搂住我,把我抱在她腿上,使劲打我屁股。我嚷叫起来,贝尔特笑得直不起腰。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然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以前,我在十岁的时候,由于我干了一件错事,我母亲就曾把我夹在她腿中间,脱去我的裤子,狠命地打我的小屁股,以致开始痛过之后,我整整一天都有着一种惬意的感觉。 当凯特看看我那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开始放声大笑∶“呵!呵!罗杰的摇把儿真大呀。我得转转摇把儿,我得转转摇把儿!” 她用手握住我的那玩艺儿,捏紧,把龟头翻出来。我挺不住了,我揪住凯特的两只乳房,她假装挣扎,于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她没有穿裤子,我揪住她的阴户,她想往后缩,但被我揪住了阴毛。我用左臂搂住她的臀部,我跪了下去,把右手的大拇指伸进她那热呼呼的阴户里去,然后一伸一缩的。 不可否认,她被我玩弄得十分快活,微微地挣扎着,挪近贝尔特的床边。贝尔特为了不让凯特笑话她,便搂住她的脖子,帮我把凯特按倒在床上。 凯特站立不稳,倒在床上,我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的阴户。她的阴毛是红棕色的,并不象贝尔特跟我说过的那样厚密,但却比较长,而且被汗渍湿了。 凯特的肌肤白如牛奶,细如绸缎。两条雪白的大腿肉呼呼的,煞是好看,穿了一双黑袜,紧绷住两只坚硬滚圆的小腿肚子。 我扑在她的身上,把那玩艺儿往她腿中间插,渐渐地捅进她的阴户,但我立即又抽了出来。我的两只脚没找到支撑点,姿势极不对劲儿。 然而,凯特此时已骚劲大发,跳下床来,把我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扑在我的身上,我还来不及回过味来,阳具就已经被她的阴户夹住了,我感到她那长长的阴毛刺着我的肚子。她抓住我的双肩,浑身晃动,每动一下,她的大大的阴唇便着我的卵蛋。 她自己脱去她那高级密织薄纱女短上衣,叫我摩擦她的乳房,她说因为这样她才快活。 她的乳房自然要比贝尔特的发育得好,又比管理人妻子的要硬实,尽管没有后者的来得大。她的乳房同她的大腿和肚腹一样地雪白,两只大奶头红红的,有一圈黄圈儿,长着点细毛。 凯特激动无比,快要到高潮了,由于她动得厉害,我那玩艺儿掉出来两次,她又把它放进去,弄得我挺痛,可她却似觉得更陶醉、更舒服。 我那玩艺儿久久地顶在里面。凯特舒服透顶地嚷叫着∶“快了┅┅快了┅┅快了┅┅就来了┅┅啊!啊!上帝┅┅你那棒棒捅得我好舒服。” 这时候,她排卵了,从她阴户的越来越湿,我感觉出来了。在她高潮临近终了时,凯特咬了我肩膀一口。我感觉出她在排卵,热呼呼的。 这时,我也要射精了。凯特很快地镇定下来∶“罗杰,你那尾巴一直越来越热呼,你现在要射精了。”她突然站起来,用右手抓住我那要射精而湿漉漉的阳具,开始使劲儿地揉搓,一边还说∶“不!这样我会怀孕的。” 我也站了起来,凯特用左骼膊把我搂紧在她怀里,我吮吸她的乳房。我不由自主岔开两腿,我的肚子在两个好奇的女子面前赤裸着,痉挛般地摇晃着。突然间,我的精液射了出来。 贝尔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射精,好奇地观赏着射在床上的白色液体。凯特在我射精时,搔痒我的屁股,鼓励我说∶“好,我的罗杰,你真好,射精了,好的┅┅很好┅┅”我那快感简直难以言表。 然后,我跌坐在椅子上。凯特就象个没事人儿似的,把一切归置整齐,用她的手绢替我擦干净阳具,扣好她的紧身短上衣,拿起篮子,用她那惯常的快活劲儿对我们说∶“感谢上帝,干得这么痛快!现在,你们的嘴要紧点儿。你,贝尔特,安心躺着;还有你,罗杰,下楼去吧!” 凯特走了,我穿好衣服,吻了吻贝尔特,回到自己的房间。 (10-8) 白天的事弄得我筋疲力尽,我只想歇息。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我仰躺着那姿势通常都要让我的生殖器竖起的。 很快我便听见有脚步走过来,我想戏弄一下管理人的妻子,找撩起衬衣,踢掉被子,假装睡着。 但来的不是管理人的妻子,而是她的大姑子,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也就是说,一个到了最成熟的年龄的女人。 她年轻的时候当过女佣,嫁给一个有点积蓄的老男仆以后,同丈夫和三个孩子(一个十岁的男孩和两个分别为十一岁和十三岁的女孩)住在她兄弟管理人家里。 米勒太太不漂亮,但也不算丑,个头高高的,身材修长,肤色挺深,头发同眼睛一样乌黑。她看上去挺聪明,值得玩她一下。很显然,她毫无疑问见过不止一个男人的那东西。因此,她也可以看看我的,所以,我一动未动。 米勒太太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见我那直挺挺的玩艺儿,怔了一下。 但她是个大胆的女人,毫不假惺惺的,她全神贯住且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她咳杖一声,唤醒我。 我大伸了个懒腰,让阳具越发地坚挺。她走到床边,看了我片到,把被子替我拉上说∶“您的咖啡,罗杰先生。” 我睁开眼睛,向她道声早安,并恭维她,说她气色真好,云云。然后,突然间,我跳下床来抓住她,对她说她是整个城堡最标致的女人。 她假装挣扎,我把手摸到她的裙下,揪住她那满是阴毛的肉块,然后,我便把指头伸进她的阴户。阴户很干,同所有风骚女人一样,但我的指头很快便把它弄湿了,她的阴蒂非常硬。 “您见了什么大头鬼了!够了,要是让我男人知道┅┅” “米勒先生在小教堂里哩!” “啊!是的,他整天在小教堂里祈祷。手拿出去,您弄痛我了┅┅我弟媳会来的┅┅她在等我┅┅好了!我今天晚上再来┅┅现在不踏实,我男人今天要进城去待两三天。” 她答应之后便走了。晚上,饱餐之后,我把酒、香肠和甜点带了点儿到房间里,整个城堡的人很快便统统睡着了。 最后,我的房门开了,米勒太太走了进来,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吻着她,她也投桃报李。我匆忙脱去衣服,把我那硬梆梆的玩艺儿让她看。 “别这么猴急,”她说∶“否则到时候就不灵了。”她把门拴上。 我抓住她下身那块肉,觉得它微微有些肿胀,��蒂硬梆梆的。我把她的衬衣撩得高高的仔细看她。乍看上去,她好象个瘦女人,其实不然,她肉呼呼的。阴毛是黑的,一直延伸到肚脐眼。 她大概是洗过了,因为她的阴户没有任何气味。于是,我便脱光她的衣服,很惊奇她的乳房挺坚实,不算太大,奶头周围有浅浅的褐色的毛。我托起她的乳房,看见下面也有一些短毛,又细又黑。她的腋窝也长满了厚实的毛,象男人一样。 我看着她,对她的臀部很感兴趣,两片屁股高高的,互相紧贴着,连脊柱根上也有一些稀疏乌黑的毛,一直延伸到脊背上方。这么多毛,让我那玩艺儿硬得更厉害。 当然,我也脱去衬衣,扑到米勒太太身上。她扭动着,以致我那玩艺儿戳着她的肚子。 我俩站着,都能从镜子里看见各自的全身。我把她拉到床前,她坐下去说∶“我知道您想看我的全身。”她举起两腿,露出多毛的阴户,直到臀部。 我立刻用舌头去舔,久久地。她的阴唇胀大了,当我想把阳具塞进去时,她笑着对我说∶“别这么干,您躺在床上。”我求她以“你”来称呼我,也允许我这么称呼她。 我躺上床,她扑在我身上,我眼前只有她那漂亮的身躯。她叫我把玩她的乳房,然后,她抓起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磨蹭。她求我憋住,别射精,然后,突然一下子把我那根棒完全塞进她的阴户里。 她骑在我身上拼命地扭,弄得我挺痛。这时候,她达到了高潮,我感觉出她的阴户热呼呼的,听见她在呻吟,看见她两眼直翻。 我也同时达到了性欲高潮。她感觉到了,赶忙站起来,“憋住,亲爱的,” 她的声音仍因情欲而颤抖着∶“我还有一招儿,能让你快活而又不使我怀孕。” 她转过身去把臀部冲着我。她弯下身子,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我学着她的样儿,用舌头伸进她的阴户,我舔她的“玉液”,有一股生鸡蛋味儿。她用舌头舔弄我的龟头,越来越用力。她的一只手搔痒我的睾丸和屁股,另一只手捋着我的阴茎。 我快活极了,身子僵直着,她把我的骚根整个儿送进嘴里。她最隐秘的部份全在我的眼前,我抓住她的两条大腿,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我忘乎所以了,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当我一时的快感过去之后,她躺在我身边,把被子拉上盖着我俩。她抚摸着我,感谢我给予她的快乐,还问我是否也同样快活。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玩法比通常的交欢更令我痛快。然后,我问她,既然她都结婚了,为什么不让我把精液射进她的阴户? “原因就在这儿,”她说∶“我丈夫阳痿,很快就会发现我欺骗他的。啊! 上帝!跟他在一起真让我受够了。” 我求她把一切都告诉我听。她对我说,她丈夫只有在她用鞭子抽他屁股,抽出血来,阳具才能举起。她大概也让他打过屁股,但只是用手打,而且,现在她完全习惯了,所以更多的是快活而不是疼痛。她大概还在她丈夫面前大便小便,因为他什么都想看!特别是当她来月经的时候,他尤为好奇。 当她抽了他五十或者一百下时,她就得赶紧把他那半软着的那东西塞进阴户去,否则它会马上软下来,除非她去舔他的屁股,或者让他舔她的脚趾间,这样他的阴茎才硬,不过这一切很不带劲。 “除此而外,”她最后说道∶“老混蛋总是钻在教堂里。” 她的讲述令我惊讶不已,激动得我阴茎又勃起了,米勒太太见状,赶紧搔痒我的睾丸。她把我夹在她的两腿中间,侧过身去,她两腿交叉在我的屁股上,我俩便侧着身面对面地躺着。这姿势特别舒服,因为可以互相紧紧搂着,我也可以吮吸她的乳房。 我手里抓住她那肿胀并因性欲而变窄了的阴户,我俩互相用指头捅对方的肛门。我让我的骚根塞进她的阴户,她一边嚷叫,一边再一次排卵。她从后面握住我的睾丸,十分用力,弄得我生痛,我只好求她松手。 她温存地抚摸我之后,把脸贴在床上,让屁股更加好看。我把她弄跪着,屁股冲上,朝她的肛门啐了一口,让骚根很容易地塞了进去。我感觉到每动一下,我的卵蛋都要拍打一下她的阴户。她说,这样弄她很舒服,我可以用一只手触摸她那多毛的阴户,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 在我要射精的当儿,我想把那根肉棒拔出来,但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紧,夹住了我的龟头,使我在她肛门里面射了精。她还从未让人戳过这个地方,所以对我说,这比开始时更加让她快活,因为这样弄得她有些疼痛。 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变硬射精时,她的性欲陡增,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笑吟吟地说。 我也玩够了,我请她吃甜食,但她却请我去她家喝一杯。然后,我便回来睡觉了。 (10-9) 有一天,母亲决定让所有的女佣睡在城堡的顶层阁楼里,于是她们便忙着收拾,好当晚去睡。 我看着她们拾掇,当其中的一个抱着褥子,慢慢地登上最后几级楼梯时,我尾随其后,撩起她的短裙。 我先是抓住她的屁股,坚实得很,我靠上去,把大拇指塞进她那湿漉漉的阴户。她一声没吭,笑嘻嘻地扭过脸来,认出了我,仿佛对我的殷勤受宠若惊。她就是那个褐发村姑于尔苏拉,我把她领到顶层,亲吻她。 我刚一吻,她便十分起劲,对我投桃报李。于是,我抓住她的乳房,紧搂住褐色奶头的半圆形坚硬的乳房。我用左手飞快地伸到她那又薄又短的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毛茸茸的肉块。她夹紧两腿,上身微微前倾,我抓起一个奶头放在嘴里吮吸,指头却在抚弄她的阴蒂。我发觉她那阴蒂来了骚劲儿,我的手很快便伸进她的大腿中间,一根、两根、三根指头一起伸进了阴户。 她想走,但被我推到墙根,我感觉出她的整个身子在薄衫裙下微微颤抖着。 我很快地掏出那家伙塞进她的阴户,姿势不太合适,而且,于尔苏拉又高又壮,她如果不主动,我吻不着她。 我就这么站着吻她,她大概挺风骚,因为她很快便达到性高潮。我也一样,因为那姿势挺累人,所以我眼看也要射精了。正在这时候,我们听见其他房间有响动,所以于尔苏拉便挣脱开来,但响声立刻又没有了。于是,我便把我那深红色的湿漉漉的阴茎让她看,因为据她说,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城里少爷的那玩艺儿呢! “来,让我也看看。”我对她说。 她羞涩地照办了。我掀起她的裙子,看见她那两条健壮好看的大腿,以及腿中间一丛密实的黑毛。感谢上帝,她没穿裤子,不象城里的太太们那样,有人抚弄她们的阴户,便装腔作势起来。其实她们心里恨不得让人象摸村姑们似的使劲儿地摸哩!我提着她的裙子和衬衣退后一步,然后又走上去,两只手在她的肚腹和大腿上模来模去。 然后,我用鼻子去闻她的稳秘处,因为她刚排卵,还有尿骚味儿。我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她笑了起来,放下裙子,但我紧紧地抓住她,继续地在她裙下舔弄着,这使我那家伙越来越硬。由于响声又有了,于尔苏拉赶忙挣脱开来。 我只好走开,但在她转身时,我又一次地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货真价实的瓷实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再玩一会儿,于尔苏拉。”我紧搂住她的衬衣说。 我吻她的臀部,摩擦着,掰开,闻不到她肛门里有什么臭味,只是有一股汗味而已。然而,她毫不客气地挣脱开来,明显地不明白怎么象我这样的一位少爷会喜欢闻一个村妇的屁股。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悄悄地问贝尔特我可不可以亲亲她?她说不行。然后,我上楼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个机会干我极想干的事,但我一无所获。 我的床已经铺好了,我脱掉衣服,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下身垫着一块手绢。 我亲枕头,想着姨妈、二姐以及所有我认识的女人的屁股和阴户,我射精了。我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玩起来。当我感到又要射精时,只听见门背后有人在说∶“罗杰先生,您已经睡了吗?我给您送水来了。” 我起身,穿上寝衣,打开门。来者是厨娘,名叫艾莲娜。等她一进屋,我便把门拴好。我的欲念强烈已极,那玩艺儿似钟摆一样地摆动个不停。 我立刻抓住穿得挺漂亮的俊俏村姑坚实的臀部,以及她那两只大乳房,在上面美美地亲了两口。她对此十分满意,但当我触及她的阴户时,她脸红红地对我说∶“我来月经了。”真是不巧。 我的那东西勃起后硬得不行,她饶有兴味地看着,而且亲切地摩擦着。我至少还可以抚摸她的乳房,我解开她的紧身短上衣,两只乳房露了出来。那两只乳房同她本人一样满是红点,除此而外,无可挑剔。 我死磨硬缠地非要叫她让我看看她的臀部和阴户,红棕色卷曲的阴毛上现在正沾着血水,我把她推坐在一把椅子上,让她把我的那家伙夹在两只乳房中间。 这挺实惠,我那玩艺儿隐没在她的双乳中间,那肥硕的肉球夹得特别地舒服。我对她说,如果那中间湿润些就更带劲了,她便在我那玩艺儿和她的双乳中间吐了些唾沫,然后用双乳把我那玩艺儿紧紧地夹住,龟头从上面露出来,而阴囊却坠在她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摇动,并对她说些甜蜜的话,轻轻地拍着她的面颊,或着抚弄着她后颈上的卷发。我射精了,量挺多,她注意地看着,因为这么个玩法对我和对她都很新鲜。 我惬意过后,便��了她一条丝绸头巾,她高兴地收下了,还对自己来月经表示歉意。她还说,同她一起在厨房里干活的姑娘们睡得都挺晚,但早上却比她起得要早,要去牛圈,如果我到上面去,我会心满意足的。 她的话让我高兴异常。第二天,我藉口要在屋檐下置一个鸽子笼,来到了女佣们的阁楼里。但我没能达到目的,因为老有人打扰。我在换洗室逮住过贝尔特一次,另一次,抓住了凯特。但由于天气不好,母亲和姨妈聊个没完,贝尔特和凯特都不敢太过份,只是走过时抚摸我的那玩艺儿。 为了更好地打发时间,我在换洗室壁根的地上掏了个洞,我可以在下午观看所有的姑娘和女人大小便。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们的臀部、肛门和阴户,我发觉它们之间大同小异,只有阴毛的颜色和大小有所差别。我深信村里的一个小伙子说的话真实无误。他说,有一位伯爵夫人曾允许他玩玩她,当别人问他这事的时候,他回答说∶“只是衬衣质地高级些,除此而外,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看到城堡里所有女子的臀部和阴户,而看见我曾玩弄过的女子时,我则更加快活。 在此期间,我曾送给于尔苏拉一条漂亮的头巾,因为我没能充份地玩够她,并不是她的过错。其他姑娘发现了,对我也都十分亲切起来,因为她们并不傻,知道被我玩弄很舒服,而且还可以得到一件礼物。 有一天早上,她们中间有一个就是这么跟我说的。那天早上,万籁俱寂,只有远处的牛圈里有走来走去的声音。我上到阁楼,发现有一扇通向两个卧室的门没拴上,卧室里散发出一股女佣们身体内发出的混杂气味,她们的衣服挂在墙上或者床腿上。 这股气味起先挺难闻,但一旦习惯了,反倒觉得挺刺激,而不是窒息,那是真正的“女人的体香”∶让人阳具勃起的香味。 床都是老式的双人床,全空着,只有一张床上有一个姑娘在大声打鼾。她侧身而卧,脸冲着墙,一只脚伸在床板上,臀部因为光着身子,看得格外清楚。她的粗布衬衣放在身边木椅子上,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这姑娘名叫芭贝特,没想到有人在把她从头打量到脚。她的肌肤本会更加细腻些,她的骨骼很粗,但人并不瘦。 我把脸贴近她的臀部,闻到一股刺鼻的汗味儿。她的肛门没擦太干净,下面的那条裂缝清淅可辨,紧紧闭住,周围有一片栗色的毛。 我轻轻地搔弄她的臀部和阴户,当我刚把指头伸进她的阴户时,她便动弹了一下,转过身来。我可以看到她的正面了,她的阴毛是卷曲的,我用鼻子一闻,一股尿躁味儿。 得承认,这帮女佣只是每星期天洗一次阴户,不过,也有许多很有身分的太太没时间多洗。但这个气味很刺激,我的那玩艺儿已经举了起来。 我拴上门,脱光衣服,然后,我把她的两腿掰开,她微微地睁开眼睛。 “芭贝特,”我把三根指头伸进她的阴户说∶“你真撩人,你看我的这东西硬得多厉害!” 她又动了一下,用手指指另一间房间,对我说∶“于尔苏拉在里面。” “没关系的,在她醒来之前,我们已经干完—次了。你看,这是给你的。” 我给了她一枚小的假戒指,是我从一个小贩那儿买的。然后,没再说什么,便跪在她主动张开的两腿之间。我让她玩我的骚根和卵蛋,而我却去搔痒她的阴户。当她入港的时候,我就把我那硬得象铁枝似的东西捅将进去,并抬起她的臀部,搔弄她的肛门。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俩进入疯癫状态。一阵颠鸾倒凤之后,两人都达到了性欲高潮。 在大干的时候,她出了不少的汗,她那年轻乡女的健康气息让我想入非非,要再来一次。我想象玩弄雌猪和母狗似的捅她,但她害怕怀孕,再说,她该起床了,因为今天是轮到于尔苏拉睡懒觉的日子。 我把于尔苏拉完全给忘了,当我说想弄醒于尔苏拉时,芭贝特哈哈大笑。当芭贝特用衬衣擦拭试阴户时,我去到另一间屋,于尔苏拉还在死睡哩! 于尔苏拉光着身子,但被子拉到胸前,她仰躺着,两只骼膊枕在脑后,腋窝里的厚密的黑毛看得清清楚楚。由于双臂枕在后面,两只乳房便凸显出来,又长又密的卷曲秀发分披在双臂两旁,十分迷人。她简直象一幅诱人的画,真可惜,她只是个村姑。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不喜欢一个农妇的自然美,而偏偏喜爱一位贵妇的矫饰美? 她的衬衣很干净,放在身边,我闻了闻,很惊奇上面散发出那健康的气息。 我轻轻地拉下被子,欣赏着她那赤裸的身子。我楞了一会儿,赞赏她那匀称的四肢以及黑毛从阴唇长到大腿的那多毛的肉块。我在她胸脯上亲了亲,她醒��,吓了一大跳,赶忙用手把那肉块捂住。认出我来之后,她便亲切地冲着我笑。 这时候,芭贝特出现在门口,说∶“于尔苏拉,你躺着吧,你的活儿我替你去干。”芭贝特说完就走了。 我亲吻着于尔苏拉,直到她那股劲儿上来。我让她起来,从头到脚地欣赏一番她那美丽的身躯,并让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前后左右地观赏她一遍,然后,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们就这样紧紧搂了很久。 我把两只手捂住她的臀部,把她的肚子推靠在我的肚子上,她可以感觉出我那硬铁般的玩艺儿,她的阴毛搔痒着我的阴囊。 这么玩她挺开心,她搂住我的脖子,胸脯压住我的胸脯。我拽她的腋毛,她好激动啊!我把手放进她那已经热呼呼、湿漉漉的阴户,她的阴蒂已经十分硬挺了。 我们上到床上,我让她跪着,屁股朝天。我急切地看着她的肛门,她那被黑毛护着的阴户微微开着,我感兴趣地观看她那鲜红的裂缝,然后用龟头去蹭她的阴唇。 我玩弄得她十分快活,她想帮助我,我轻轻地把骚根全部插进去,然后抽出来,再塞进去,如此来回地抽动,直到我感觉快要射精时为止。 她象疯了似的颠狂,阴户已完全胀大,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我整个儿地插了进去,紧搂住她的臀部,抓住她的双乳,象个疯子似的拼命摇晃。我完全进入了角色,我陶醉了。我每抽动一下,她都要呻吟一声,我一只手按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搔痒她的阴蒂。我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我听见我那根玩艺儿在她湿漉漉的阴户里“啪啪”地直响。 完事后,我们像死了似的这么呆着。 当我抽出阴茎时,它仍旧硬挺着。于尔苏拉却挺不好意思,因为她从未让人这么个姿势干过。最使她快活的是,我那两只卵蛋在她阴户下面“啪啪”地拍打着。我尚未静下来,我真想同这个水灵、漂亮的姑娘再这么待着,如果可能,我真想娶她。 她对我说,她得下楼去了。她穿上衬衣,我帮她穿好衣服,她友善地一笑。 我再一次前后左右地看了她一遍,然后我才离开。我答应替她买一个漂亮的纪念品,她则保证同我过一夜。 (10-10完) 我下楼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城堡的人都还睡着。母亲替我送来了午餐,把我叫醒。她告诉我说,我第二天得去车站接我父亲,他同大姐伊丽莎白一起来。 母亲的兴头非常好,但贝尔特却不然,漂亮大姐的到来使她挺难堪。她对我说,大姐同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之子有泄,而且,这小子服完兵役之后可能要娶大姐。她告诉我说,此外,她以前好多不懂的事现在全清楚了。 肯定,凯特和伊丽莎白长期以来一直在一起乱搞,她俩甚至有一次单独在洗澡间呆了一小时。 第二天,我挺高兴地看见母亲在洗澡,准备迎接父亲的到来。 车站上,火车到站时,我惊奇地看到姐姐伊丽莎白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妇。她有一双漂亮的小脚,穿了一双高级皮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楚楚动人,令我十分嫉羡她的弗雷德里克。我曾决定令所有我身边的女子都得成为我后宫的一员,现在,这个想法更加牢固了。 同父亲一起来的有一位朋友,名叫弗兰克,是个老光棍,他的眼睛总盯着姨妈,我看了,嫉妒心更强了。互相介绍时,大家都彬彬有礼的。我姐姐很惊奇地发现我比她长得还高大,我俩亲热地吻了吻。 我们没料到弗兰克先生跟来了。由于车上只有两个座儿,我就让父亲和弗兰克先生坐车,我和伊丽莎白步行,姐姐同意了。 一路上景色很美,我俩的谈话很快便十分有趣,姐姐对我对她美貌的恭维很是得意。当她问及贝尔特时,我便告诉她说贝尔特来月经了,能生孩子了。伊丽莎白惊讶地看看我。 “她现在同凯特一起待在洗澡间的时间同你跟凯特一样长。”我补充说,然后定睛看着她继续说道∶“她俩还睡在同一个房间,你明白我指什么。” 姐姐一言不发,满面通红。 “你不必不好意思,伊丽莎白,”我和蔼地说∶“我已不是个小孩子了。你也看到过,当小时候,母亲她们替我们一起洗澡时,我的那玩艺儿不比弗雷德里克的差。” “罗杰!” “我们现在腿中间都长毛了,我们知道有些事比用手摸弄带劲儿。” 伊丽莎白羞得面若桃花,胸脯起伏不定,但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突然,她看了看有没有人在注意我们,然后问道∶“罗杰,年轻人参军前,是不是真的都得光着身子让人看?我听妈妈和姨妈说过有这么回事,在学校宿舍里也有人这么说。” “弗雷德里克,我未来的姐夫应该对你说过这事的呀!他们当然得那样,大家就象是新婚第一夜看一个���娘子似的看他们。但他们那玩艺儿硬不起来,因为他们害怕。弗雷德里克也一样,他也硬不起来。” “去吧!┅┅他们大概是害躁┅┅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女人也可以去看吗?” “很遗憾,不行。”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伊丽莎白,我在你面前就不会害羞。”我亲热地吻了吻她。 我们到了城堡附近的一片小树林,我又说∶“你以为世界上会有在新婚之夜不脱光让新郎看个够的新娘吗?新郎自己也是脱得一丝不挂的。” “但男人不是一码事。” “为什么?如果我脱光了待在你面前,你就什么都看到了,我的毛、竖起的那家伙、阴囊。但对你,我只能看得见阴毛,你的阴户被遮住了。你的毛多吗,伊丽莎白?” “啊!瞧那些草莓多好看呀!罗杰。”伊丽莎白说。 我帮她去采草莓。我们钻进了树林深处。我吻了伊丽莎白,那玩艺儿立刻勃起,硬得象鹿角。 “那边那是什么?”她问。 “一座猎人小屋,我有钥匙,那属于我们的。” 小屋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树丛中。 “等等我,罗杰,我马上就来。当心别人看见我。”她走到小屋背后,我听见她在撒尿。 我走过去,看见她蹲着,上身微微前倾,两腿岔开,撩起裙子,可以看见她的小腿肚子。膝下垂着裤子吊带,尿从大腿中间彪出来。见她尿完了,我正待躲开,但她仍蹲着未起来。她把裙子撩到腰上,把裤子又往下褪了褪,屁股沟显现在白无遐疵的浑圆的屁股蛋上。一会儿,她大解了,完了,又尿了点儿。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尿从比较密实的栗色阴毛中流出来。她解完里,想找点手纸,但没找到,我赶过去,递给她∶“给,伊丽莎白。” 她脸上一下子露出了愠色。 “别不好意思,”我对她说∶“我也要方便!”我掏出那东西,尽管硬梆梆的,但我还是尿出来了。 我想起了那个男仆,便一竖起,尿得很高,姐姐看了哈哈大笑。她用手纸擦干净了,我们听见有声响,她很害怕,我便把她推进小屋,随手把门关上。 我们从门缝里望出去,一对男仆女佣打情骂俏地走过来。男仆把女佣推倒在地,跟着扑在她身上,掏出骚根,掀开女佣的裙子,象畜生似的哼哼唧唧地干了开来。 我抱住伊丽莎白,将她紧搂在怀里,她的香气撩着我的面颊,她的胸脯因我俩一声不响地看男仆女佣做爱而起伏不定。我掏出阴茎,放在她那热呼呼细软的手里。 男仆女佣走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一把抱住伊丽莎白。我不顾她的挣扎,很快便扯开她的裤子和衬衣,用脸去揉搓她的阴毛。她两腿夹紧,但我感觉得出她的阴蒂挺硬。 “不,这太过份了,罗杰,你怎么不害燥?我要喊了!” “你一喊,城堡的人就能听到┅┅没有人会知道的,原始人都这么干的。” “但我们不是原始人。罗杰。” “伊丽莎白,如果我们是在一座孤岛上!┅┅”我已经把指头伸进去了。 “要是给我的弗雷德里克知道┅┅” “他不会知道的,来吧,亲爱的。”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把伊丽莎白搂到身上,当她感觉出我那大家伙抵着她的阴户时,她就不再挣扎了。她已不是处女了,并承认同弗雷德里克干过一次。她的阴户狭窄,很热呼,湿漉漉的,很舒服。 她也热烈地吻着我,我扯开她的上衣,掏出她那两只乳房,吮吸得一摆一晃的。我用骼膊楼住她那坚实、浑圆的臀部,她开始感到极其快活了,我们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然后,我俩发誓绝不告诉任何人。 我们互相温情地看了片刻,然后便向城堡走去。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父亲在替母亲挟菜,弗兰克先生在向我姨妈献殷勤,我在同两个姐姐交谈。我的卧室让给了客人弗兰克先生,我只得同女人们住在同一个楼层,伊丽莎白的屋里,伊丽莎白和凯特一起同贝尔特住在一起。 当大家都睡下时,我看了看姐姐们的房间,贝尔特睡了,但伊丽莎白不在屋里。我看见一点光亮,便藏了起来,看见伊丽莎白和姨妈穿着衬衣来了,从门缝里往爸爸妈妈的房里窥探。 只听见光屁股上来了一记脆响,然后是父亲的声音∶“现在,把衬衣脱掉口巴,安娜┅┅你长着黑阴毛,真漂亮。”然后是亲吻声和窃窃私语声。 “走起来,安娜。往前走!┅┅停!┅┅双臂向上┅┅你腋窝的毛也不少。 瞧我这玩艺儿多硬!安娜,摸摸它┅┅举枪┅┅枪上肩┅┅过来!” “行了,夏尔,别这么激动┅┅你弄痛我了┅┅你已经没少看我了。我不好意思让人看我屁股。” “放心吧,亲爱的┅┅在床上躺下,脚朝上┅┅高点┅┅好┅┅宝贝┅┅” 只听见床板“咯咯”地响。 “到高潮了吗��安娜?” “快了,夏尔!啊!来了。真舒服┅┅夏尔┅┅啊!啊!” “安娜!┅┅我射精了!┅┅” 楼梯上传来凯特的声音,伊丽莎白听见后,便进了房间。姨妈也溜进了自己的房间,但门没关上,姨妈又出了房间。爸爸妈妈已经熄了灯,我走进姨妈的房间,她回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我把刚才的一切都说给她听了,她点亮灯,我一声不吭地吻了吻她,我感觉出她那优美的身段。 她颤抖着,我一把抓住她衬衣下的阴户,她挣扎着。我劝慰她∶“咱们来做夫妻吧,亲爱的,美丽的玛格丽特!” 我的手在玩弄着她的阴蒂,她软瘫了。我发现她那对漂亮的乳房活象两个雪球,我把她推向床边,她开始抽泣。我建议她私奔,她哈哈大笑。我掏出阴茎,她晚上喝了香摈酒,所以更加激动,她吹灭蜡烛,我的骚根放在她那漂亮的手里与她狎亵。 她快活极了,动个不停,阴蒂胀大起来。我把一根指头伸进她的阴户,并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然后,我掀起她的衬衣,把她紧搂在怀里,拼命地用骚根捅她尚未开过荤的裂缝。玛格丽特轻轻地尖叫一声之后,便立即感到快活无比,变成了一个欲火燃烧的女人,忘情得不能自己。 我俩一番拼杀,感觉之好简直无法比拟,然后,均达到了性高潮。我拼命地摇晃着,最后把那生命润肤液射在了她的怀里。 我太快活了,阴茎仍坚挺不疲。我轻抚着玛格丽特,然后点燃蜡烛,她用靠垫把脸捂住,她又开始含羞害躁了,但我把被子扯掉,好看她那美丽的胴体。她阴户的毛上沾着一丝血,掺和着我们的精液卵液,我用手绢替她擦掉,把她翻转过身去,搔痒她的背、臀,用舌头舔她的肛门。 然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那香喷喷的秀发中,我用双臂搂住她的身子,将她微微抬起,再一次将阴茎插进她那湿漉漉的裂缝中去。我们俩奋战了很久,弄得浑身大汗淋漓,她象疯子似的狂乱地叫着排了卵,我却有点疼痛地射了精。玩够了,我们便离开了。 我用各种玩法痛快地渡过了几周。弗兰克先生加紧向我姨妈大献殷勤。有一天,伊丽莎白和姨妈哭着来到我的房间,她们怀孕了,但都不敢在我面前说出我就是罪魁祸首。 我立即拿定了主意∶“伊丽莎白,马上嫁给弗雷德里克;而你,姨妈,你同弗兰克先生结婚,我来做你们的傧相。” 第二天早上,我的房门开了,于尔苏拉走了进来。她也怀孕了,我叫她嫁给对她颇有好感的管理人的表弟,我答应做她孩子的教父。然后,我便把她脱光、舔她的阴户和臀部。这之后,我用香水洗干净,让她舔我的臀部。我激动万分,我疯狂地吻着她,以致她的头发在床上飘动着。 城堡里很快便举行了三个婚礼。一切都完满结束了,我轮流地同我后宫的女人们睡觉,她们每人都知道我同其他女人干的事,所以互相间十分亲密。 不久,于尔苏拉生下一个男孩。随后,伊丽莎白和姨妈也各生下一个女婴。 同一天,我成了于尔苏拉的小罗杰、伊丽莎白的小路易莎,以及姨妈的小安娜的教父。三个孩子是同一个父亲,但他们将永远也不会知晓。 我希望再多生几个,这样的话,我便完成了一个爱国之举,增加了我国的人口。 【完】 总算赶在春节前把这篇文章给贴完了,也算我给大家拜年了。也许我没有说清楚,这篇文章不是我翻译的,我仅是把这本书OCR出来。如果以后有时间,我会把其他的法国情色文学作品贴出来。" + }, + { + "text": "小镇内的屠宰场\n小弟在元元已经很久了,但一直都没有作品可以贴出来,这次我决定翻译一篇,希望各位前辈指点,如翻译不好请指出。还有二段,但实在太难了(对于第一次翻译的我来说),只好先贴上一些,我会尽快把它完成的。 Part. 1 当我首次在洗衣店内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女孩。 她的身体不是很苗条,但是让人觉得充满动力,从她弯下身去放衣服进洗衣机的角度,我可以看到她丰满的乳房在松弛的V领衫内轻轻地摇着。她褐色充满精神的眼光遇见我的眼光的时侯,我微笑地向着她点头并且问她∶“刚来到这个镇吗?我叫John,你呢?” 她先用很古怪的目光看了我一阵,然后说∶“对,我叫Lisa,你是怎样知道我是新来的?”我告诉她,这个小镇小得可以,从小孩到市长,每个人都互相认识。所以我能第一眼就可以认出她是新来的。 我和她一边谈着一边忙着洗衣服,在不到半个小时的谈话中,我已知道她是读大学的,并且利用这个暑假到这里的旅行社打工。在临走的时侯,我邀请她参加我朋友的会员晚餐,因为我是其中之一的会员,所以我可以邀请非会员的人参加,并且她将会成为当晚的重要嘉宾。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原因是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她。 她想了很久是否应该跟我去那个晚餐,毕竟我们只认识了一个小时左右,但最后她还是微笑着赞同了。 那个星期五夜晚我到她家接她,我告诉她,我们需要开一段路才可以到达晚餐的地点,它是在一个北边的山区里面,在经过乡间的路时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牛只睡在草地中间,草地相当的大,我告诉她这里是用来放牛用的。由于天黑的关系,单色的月光在黑夜里特别的亮。“看那里Lisa,”我说∶“是这个镇母牛最多的牧场和最大的屠宰场。”我们朝它笔直地开过去,在月光下的建筑物特别地突出。 我提早介绍着今晚的主人是Charles、Edward和Martha,好让Lisa知道。 “他们屠杀母牛吗?”Lisa问,“是的。”我说∶“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他们很多代的职业了。他们的家,随着我的,在经过伟大的冒险从欧洲过来时,他们就是在这里创建了他们的生意。对过了两个世纪的家庭职业来说,这地区的农民已经群聚到这个地方来养牛了。” 在到达房子附近时,所有的马路全都停放了很多昂贵的汽车,我们只能停在很远的地方,但宴会的音乐已经可以听到了。一个很矮但有成头金发的女人来迎接我们。我为她们各自介绍之后,那女人带着我们走进了这个大房子。 我们在房子里面看到了很多男人,在厅的中间有一张有扩大力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玻璃杯和一些开胃的食物。在桌子中央放了一个长方形的空车,上面挂着一个似是红外线加热灯的东西,旁边放着一把切肉刀。 那个女人在这时递给Lisa一杯葡萄酒,Lisa问那女人∶“看起来你只有一个主菜。”那女人微笑地回答说∶“只有一个主菜是这里的传统。”Lisa问∶“怎么我没有看到其它的女人?”那女人吃吃地笑着并说∶“她们必须在厨房里面,你要去看看吗?” 我们三人一直经过很多人之后来到厨房,但是这里只有两个男人。我走在最后并把门关闭好,还放下了门闩。当Lisa听到门闩关下时有一些紧张,但我立刻介绍∶“这是Lisa,我们今晚的上宾。”Lisa有些脸红,但还是向他们点头。 就在这时侯我命令Lisa将所有衣服除下,她凝视我的眼光,“什么?”出自她颤抖的口来。并且Lisa已觉得一些对她不利的事即将发生。 Part. 2 “把你的衣服除下。”我再从新重复一遍我的命令∶“如果你不能跟我们合作的话,你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加麻烦,我们并不想给你增加任何的麻烦。” 在我和Lisa对话的时侯,那个女人走到Lisa的背后轻轻地按住她的肩头,并用很轻的力度去爱抚她使她保持安宁,那女人的双手一直游走到Lisa的腰间。在这时,那女人的右手从她哥哥Martha的手里接过一根绳子的一端,而她的左手还在受抚Lisa的腰而令Lisa不知道她正准备用绳子去绑她。 突然,那女人用绳子绑住Lisa的双手并扭反去身后,这令得Lisa的上身不能自主地倾向前去,而在Lisa身前的我已将等得不耐烦的右手伸出按向Lisa丰满有肉的乳房,而同时Lisa也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并用脚踢向我的下体。正在这紧要的关头,那女人用力地将Lisa拖向地面,但我还是给踢中了大腿,而Lisa也不停地尖叫着和不停地用脚乱踢一通。 外面的人好象已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样,对Lisa的尖叫声和呼救声全无反应。Lisa一边叫着一边努力地想挣扎起身,但每一次都让我们其中一人给推倒在地上。经过了大约20分钟无奈的挣扎,最后她终于停止了这种无用的挣扎,并开始明白到她的命运将不能够改变。 终于Martha走到Lisa的身旁,把她的双脚也用绳子给绑起来,并将她按坐在地上。我这时拿过身边台面上的锋利小刀,慢慢地走到她身旁踹下,用左手拉住她的衣服,右手用刀将衣服慢慢地割开,白色的乳罩也同时慢慢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当刀子割开36C的乳罩时,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继续温和地除去她的耳环和手镯,最后将短裤也解开并滑向她的腿下。现在的Lisa是静止在那里的,没有任何的反抗。“如果你需要小便的话请随便。” 我告诉她。就在我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一道小便的小河自她的分叉处流到她乳白色的大腿上。 之后我将Lisa拖到厨房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张金属的椅子,我将她推倒在椅子上并用另一条绳子将她坚固地绑在椅子的靠背上,并再次将她的双手绕过靠背并绑在椅后。而Edward这时就走过来,用另一条绳子分别将Lisa的两脚分开来���用力地将每一只脚压向她的肚子上,用绳子绕过全身连同椅背一起绑起来,并将她的每只小脚拉向所在的椅脚上。 从这个角度上看,Lisa神秘的私处整个给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轻轻地用毛巾将她的阴毛弄干,好让我完成另一项工序。这时那女人拿过一瓶酒精和火机,这时Lisa还不知道我们打算做什么,但当我接过那瓶酒精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发生。Lisa又再次开始挣扎想把双脚合并在一起,但她是无法达到这个目的。 我不再理会Lisa还在挣扎就将酒精轻轻地倒在Lisa黑黑一片的阴毛上,并立时将火机点向她的阴毛。火光一下子大起来并立时听到Lisa随之已起的尖叫声,但火光在不到几秒之后就没有了,这时我可以看到所有的长长阴毛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色的灰。我用凉水倒向Lisa的阴户,这时非常美丽的景像出现了。一个粉红色光秃秃的阴户就显露在我的面前,中间那粉红色的阴核非常地突出,而那两片可爱的阴唇在突出的阴核下显得异常的丰满。 我用手来回地抚摸着这光秃秃的阴户,并可以说是爱不惜手。之后我用同样的方法把Lisa全身的毛给清除干净,连一点小小的体毛也不放过。经过前后大约半小时的清理,现在Lisa已经是一个全身光滑滑的女人,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将眼光停在她的身上,决不想错过这个美丽的女人。 Part.3 现在的Lisa全身上下都非常干净,而我们的清洁工作也到了最后的工序,就是清理体内。当我解开她的绳子之后,她显得更加听从了,不再作出无意义的抵抗。我先用手将她推倒在地面,并用我的手指轻轻地按摩她易受伤的肛门,她对这个突然的闯入很抵抗,但是她的前面有另外两个人将她坚定地按在地板上。 我接过女子递给我的灌肠剂袋,并将插嘴推进Lisa的肛门内。我迅速地工作着,当灌肠剂全部挤进她身体后,一拔起灌肠剂尖细的插头,就立刻插入一条水管,温暖的水不停地灌入她的直肠内,而她的肚皮也相应膨胀起来。当扩大到差不多象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大小时,我将一个很大的肛门栓紧紧塞进她的肛门。 经过五分钟的等待,我将那肛门栓拿开,立刻一股水柱就直冲向我预先放在她后面的大桶中,一时间整间房都被水声所充满。而经过这一灌肠工序后,Lisa无力地倒在地上。我再次用水帮她冲洗干净,然后接过他们递给我的干毛巾将被弄湿的Lisa擦干。 而当人们再次看到Lisa的时侯,她是在一辆特大号的餐车上,有几条铁链将她扎在餐车的上面,她的头被扎在车子的前头并突出车外。而她的双手被扎起放在背后,双脚跪在车上并被紧紧地固定在车的两边,因为这个姿势而令得她光滑的臀部高高地直立起来。 这时餐车被推到屠宰区,她大声尖叫着,因为到现在为止Lisa才意识到她将会被吃掉。我抓起放在一旁的水管插进Lisa的口中,这条水管是连在一个大酒桶上的,而这时大量的酒已冲进她的口中,这些酒是用来令得她的肉带有酒香。 而我这时就再一次看那册已经有两个世纪历史的烹调秘诀,这秘诀本是用来烹调猪的,但我发现用来烹调人更加好味和好吃,秘诀当然不能公开啦。 烘烤的芳香开始充满在空气中,经过数小时等待的朋友个个都围着Lisa那具刚烘烤完并还在冒着烟的金黄色肉体,令人胃口大增。 是吃饭的时间了,我将我们秘制的烘烤人肉推入房子,并放上宴会厅上的大台上,Lisa的皮肤在橙红色的照灯之下闪闪发光。我选择一把切肉刀,在她光秃秃的头的头盖骨后面和脖子之间落刀,爆裂的声音告诉我,骨头巳经烘烤到异常香脆。在不到半个小时的切肉和分肉后,我们可爱的Lisa只馀下一推骨头而已,看来很快我又得要去找另一位漂亮可爱的女孩了。 (全篇完)" + }, + { + "text": "肉食用奴隶071号\n(一) 星期五晚上十一点多。员工们都去渡周末了,南方食用肉畜养殖场空荡荡的饲养房里只留下了一胖一瘦两名察夜的工作人员┅┅“场主,071号这间的肉畜该是明天要出货吧?”那瘦小的工作人员站在071号外用手电朝里面的女孩子照了一下,然后回头向他身后的胖高个问道。 “啊!对,你说的没错。明天一早就得给她浣肠,然后做全身清洗。7点货主的船一到便出货。”胖高个子场主随口答道。 “对了,场主,能问一下这次的货主是┅┅” “噢!这个么,是XXX大财团。明天周末他们财团的高层要出外郊游,顺便搞一个野外烧烤活动┅┅” “野外烧烤啊┅┅最近似乎挺流行嘛┅┅嗯,用一根尖头的铁棒从肉畜的淫穴或肛门里刺入、再从口中串出,然后将其架在炊火上慢慢烤熟┅┅哈,真是叫人想到就觉得胃口大开。不过场主,我刚想到,要是肉畜被铁棒串刺时就痛死过去,那不是要少很多的乐趣了吗┅┅” “哈哈哈,这你也想到了吗?哈,你刚来这养殖场才几个月还不知道吧。你想到的我们养殖场早想到了。我们养殖场专门研究了一种药物,这种特殊药物能使肉畜被铁棒串刺时减轻感到的疼痛,并且让其在被架在火上烧烤时处于兴奋状态中。另外我们养殖场还为货主推荐人体料理界的名家为他们主厨。这次的货主请的就是境川派门下的著名女厨(神月弥生)┅┅” “啊,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我们养殖场的生意这么好,就这几个月我见到的就有二十来头肉畜出货。这不是,明天又出货一头。实在是生意兴隆┅┅” “哈哈,不错不错。我这几天正在想,过几个月我就扩大我们的养殖场。现在要养成熟一头肉畜,少说也要二十个月,至少要把现在的一百二十个笼舍扩大到三百个,那末才能赚到大钱┅┅哎,看看现在生意的样子,我还真要多多感谢2001年通过的那个胎儿性别鉴别法。 自从那法施行来,医学的发展又突飞猛进,不久后人类的遗传结构完全被破解。战场上的优秀士兵,从事危险工作的劳工,供人享乐的肉奴隶┅┅一一的被用遗传科学的方法制造出来。 ┅┅本人就是最佳黑市商人遗传因子的完满体现。而养殖场的的这些肉畜自然是肉食用奴隶的遗传因子┅┅” “真了不起喔,场主。原来您这么有本事!只是场主,这些肉畜只有肉被食用,剩下的那么些不是很浪费吗┅┅” “啊,这你别担心。除了食用,这些肉畜还有别的用途,如:骨头能制成酒杯、乐器、日常用品等。还有,有些客人只要肉畜的皮制皮衣,皮包或是做成欣赏用的艺术品┅┅” “原来如此,您真不亏是最佳黑市商人的代表。了不起,了不起啊!我对场主您的经营才华佩服的实在是五体投地。您真是我的榜样┅┅” “好啦,好啦,你也别拍马屁了。你也真不亏是马屁大王的遗传代表。不过还有不少笼舍要察呢。别忘了明天还要早起,给071作清理。快走吧┅┅” “是,是,是,您先请┅┅” 昏暗的走廊下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071号笼舍里,女孩双颊上挂满了泪水┅┅ 注:本文是本人第一次翻译,故译的不好请大家原谅。本文是小说《食桌》 的序章,《食桌》除序章外现还有两部。如大家对本人翻译还感满意,本人日后将陆续译出。 又:《食桌》原带有多幅精美的插画,本人暂时不能上传,请大家谅解┅┅星辰" + }, + { + "text": "小性奴吉蒂\n请各位抽少许时间先看一看这篇警告。文章带有暴虐和杀人的成份,不喜欢就请不要再看下去了。 本人一直都有在网上看情色文章,发觉文章真的有很多种类。乱伦、兽交、暴虐、幼女,甚至吃人的也有。这些文章也颇受欢迎,所以我写了这个集合所有变态题材的故事。这首篇以吃人为主,以后还有其他题材。 请紧记,这只是故事,是虚构的东西。 小性奴吉蒂(1) 肥伯是个孤独的老人,他六十多岁,已没有与任何人来往,因为他那令人生厌的古怪性格,谁都不愿意和他交往。 事实上,肥伯从年轻时已是个极度性虐待爱好者,变态到顶点。但是他也曾经有过家庭的。别看他现在那丑陋 心的尊容,年轻时他可是很英俊的,不少美女主动送到他怀抱里。 他的前妻是个大美人,温柔体贴,替他诞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是肥伯毫不珍惜,虐打妻子之馀更强奸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在长期的虐待之下妻子因病死了,不久后女儿也受不了父亲的强暴一走了之。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肥伯正在自己的小木房子里面对着两个女婴。今天早上他的女儿竟回来了,还带了一对孪生女婴来。女儿说了一声什么“婴儿不要了”之后便离去了。 一个长期被兽父强奸的女孩生性已变得极度荒淫,怀了孕也不知在数百个男友当中哪个才是婴儿的生父。她又没钱把婴儿打掉,生了下来便给了这变态的父亲,根本不理婴儿的死活。 这一对孪生女婴,才诞下不久,不到三个月大。变态的肥伯十分高兴,幼女正是他最喜爱的,一定要把小孙女调教成性奴。当年他强暴自己的女儿时,她才刚好六岁。可是以肥伯的经济能力,是没可能同时收养两个女婴的。其中一个一定要弃置才行。但是选哪一个好呢? 女婴是孪生的,一样的可爱脸蛋,一样的大眼睛,一样的雪白身驱┅┅肥伯脱了女婴们的尿布,向那紧小的一线裂缝舐了一���,唔~~连味道也是一样的。 到底要哪一个才好? 肥伯突然想到了办法,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丑陋的大肚腩和脏 。他对着两个赤裸的女婴,紧捏自己的鸡巴,快速地上下套弄的自慰起来。不一会,肥伯到了极限,要射精了,他把龟头对准两个女婴,分别把烫热的精液射在她们小小的身上。 左边的女婴哇哇地哭了,右边的女婴则好奇地用她的小手玩弄着沾在她身上的稠液。肥伯一看便已知道右边的女婴很有被调教的潜质,将来一定会是个很好玩的奴隶,肥伯决定了要这个爱精液的女婴。 他给这小孙女取了个名字∶吉蒂(KITTY),因为刚才她玩弄精液的时候好象猫儿似的,很活泼、可爱。 另外的那个女婴一定要弃掉,肥伯本来想把她交给孤儿院的,但一看她那白里透红的嫩肉,心里又觉可惜。思巧了老半天,最后他终于决定吃了这女婴。 肥伯可已不是首次吃人了,而事实上他一直都有吃小女孩的习惯。肥伯常把小女孩半欺骗半拐走的带到家里,性侵犯她们一番后才煮来吃。 最近的一次是上个月的事,肥伯回想起那一次,小娃儿大概三岁吧,一粒平价糖果就已可以骗她走了。当鸡巴插入她幼嫩的小穴时,她便因失血过多死了,真没趣。肉质倒不错,尤其是小乳头,有弹性,又不失鲜味。 这些年来肥伯也吃了五十多个小女孩了。可是他犯罪的手法异常高明,警方还不知道有这变态狂魔存在,他们造梦也想不到这么多失踪人口竟是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肥伯正在想该如何煮了这小娃儿呢?肥伯吃人虽多,但从来都没有吃过婴儿的嫩肉,烹调女婴倒是个新尝试。 唔┅┅用油来炸吧?不好,太重油烟味了,浪费了婴儿独有的嫩滑肉质。用猛火烧,来个B.B.Q烤肉吧?不不不,这只会烧掉了好吃的皮,还是用烤炉来烘好了。呀,不好,滑而不腻的脂肪会被烤出来的,亦也会减底新鲜度。唔,倒不如用来滚汤吧,汤一定很美味。但这样一来婴儿本身就失去鲜味了,还是清蒸好了!能保持肉质嫩滑之馀又不会太肥腻。但是论鲜味,始终不及刺身喔! 肥伯想了又想,真是左右为难。 肥伯终于决定了把带骨的手臂、大腿用来滚汤。原因是因为婴儿四肢的肌肉虽嫩,但太松弛了,咀嚼起来没劲的。滚汤最好的了,骨和肉的鲜味会被汤煲出来,令汤更加鲜甜。厚肉的身体和嫩滑的脸蛋就用来作刺身吧,生吃最新鲜。 肥伯首先找了一个大锅,锅口上放了一块铁板,铁板上有四个孔,孔的大小刚好可以放下女婴的手臂和整条腿。肥伯把那只大锅注满了清鸡汤,开猛火沸热了鸡汤,他还在鸡汤里下了点人 ,令汤更加香甜。 女婴在一旁哇哇地哭,吉蒂则睡着了。肥伯把女婴抱到火炉边,抓着她的小肩膀,猛地一扭,折断了她两条手臂。女婴哭得更是凄惨,可是肥伯并不理会,又一手抓着她的腿,向后用力一推,两条腿也给废了,哭得女婴脸也发紫。 现在她手脚已废,倒可以扭曲到平常做不到的角度。肥伯把女婴的四肢插入锅里,脸蛋、胸口向上,平放在铁板上。由于手脚都浸在锅内,看不到手臂和大腿,看上去似一个没有四肢的女婴。才三个月大的女婴,手和脚都被浸在烫热的汤内,剧痛难当,尖叫出世上最刺耳的声音。 女婴的大腿、手臂在滚汤里,这正好是享用人肉刺身的时候。肥伯拿了一把很锋利的小刀来,刀子在女婴小肚子上刺了下去,入肉大约一点五厘米就停了。 刀子慢慢地锯着女婴肚脐附近的嫩肉,鲜血沿着切割口涌出。肥伯切了一块大小适中的肉,小刀向横一挑,完成了一块女婴肉刺身。 肥伯的刀法竟出奇地精妙,他本来是个外科医生,刀法也是同行中最好的。 肚子上的肉块被挑起了,女婴的大肠和内脏露了出来。她那小小的生命力倒强,竟没有死去,只是更加放声的惨叫着。 肥伯把那块刺身送入口里品尝,唔,味道好极了,鲜甜可口,肉质嫩滑,比小女孩更好吃,女婴肉果然是极品。婴儿的肉实在太美妙了,肥伯急性地在女婴胸腔和其馀的地方割出五块肉。因为女婴的身体面积细小,所以只能切出五块刺身,但这正好显出婴儿肉的珍贵。肥伯慢慢细心地咀嚼,这些刺身真是味道一级棒,他六十多年来这才是头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 现在女婴的身上已完全没有肉了,胸骨、内脏、肠、胃等全都血淋淋地暴露于空气中。她竟然出奇地还生存着,继续哇哇大哭。哭泣声虽然很烦人,但在肥伯耳里这却是非常动听的音乐。 肥伯看了看时间,唔,四肢应该还没煲出味道来。他可不浪费时间,直接用口咬着女婴的大肠,象猎犬似的强行扯断肠子,再大口大口地吃掉。女婴大哭一声便昏倒了。肥伯知道她还没死,因为小心脏还在跳动。 已吃得满嘴腥血的肥伯两手紧抓着女婴的胸骨,使劲撕掉了肋骨,令还在跳动的小心脏露了出来。肥伯找了些滚油,把它沸在心脏上,女婴痛得从昏迷中醒过来,作了她短暂生命里的最后一声调用后便死了。 肥伯小心翼翼地把心脏割出,他把肾、肺等内脏都沸上滚油,再切出来放入食品搅拌器内,他还把女婴馀下们的鲜血倒入搅拌机。肥伯按了电源,搅拌机不一会便把那些内脏和血拌成一些深红带啡色的糊状物体。 较腥的内脏和血液用这方法来吃就最好味的了,肥伯正一边享受着美味的血糊,一边欣赏女婴尸体的漂亮脸孔。他越看越是兴奋,血淋淋的尸体实在太性感了。肥伯脱了裤子,把勃起了的肥 插入婴尸的小嘴中抽插着。 他干得很爽,不久,他要射精了。肥伯把鸡巴抽出来,再挤进那迷你的小穴内。由于尸体没有肉,射精时,肥伯看到自己的浓液直射到女婴尸那未发育的子官里,真是爽得要命。 肥伯满足了兽欲之馀,食欲也满足了,刺身和内脏已使他饱了一大半。那些浸着女婴四肢和人 的鸡汤也已煲好了。肥伯急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果然清甜新鲜,还带有女婴独有的骨香味。肥伯再勉强喝了一碗汤,已饱得动不了。别看他如此肥胖,食量倒不怎么大。 突然肥伯觉得肚子有点痛,大概吃得太饱了。他连厕所也不上,直接把屎拉在女婴的尸身上。拉完屎后他把那些鸡汤连同女婴整个尸体放入搅拌器内,拌成了一碗奇臭无比的脏糊液。肥伯还打起手枪来,在那糊液上加了点精液。 这脏臭的糊液正是吉蒂的晚餐。肥伯也不知道小吉蒂会不会吃下。谁知吉蒂一嗅到糊液的异味,便“嘻嘻哈哈”的笑了。 肥伯已急不及待要调教这小性奴了。 (待续)" + }, + { + "text": "东京俱乐部\n警告∶本篇含有食人故事剧情,不喜此类文章及未满法定成年年龄者请勿观看,同时请勿模仿故事情节。 第一次翻译,感觉翻得不好,而且翻译时间断断续续,如有前后言语不顺处或不适处,欢迎自行修改。 原文出处我忘了,如需原文时再说吧! XY2000/ 06/ 18 在东京有一间特别的餐厅,它不象在日本(或世界上)的一般知名餐馆,座落于流行商店区或娱乐繁华的地区,它反而位于废弃物堆积场与靠近城市排水系统的工厂之间的小巷子内。当夜间所有店面都关门后,黑暗的道路上已经毫无人车时,每天都可看到一排豪轿的轿车,如劳斯莱斯、Acura等等豪华轿车,停放在这一栋由砖块砌成建筑物前的巷道旁。 这栋建筑物并没有窗户,事实上它看起来有点乡村的气息,不象东京的一般俱乐部一样,它唯一的特色就是有一长达数百尺的烟囱,但它的四周以及所在地使人感觉有点凄凉,而且它并不是一间消费便宜的餐厅,甚至它的消费额比在东京银座最好的餐馆还贵。在这用餐每人每餐为一千美元,而且必须是这间餐馆所特别选择的顾客及会员才可进入。 这里之所以会吸引这么多的达官显贵过来,并不是因为这里那特别潮湿的环境,而是这里所提供的肉品--少女的肉以及一些非常不幸的男人所提供的开胃菜。 在人们将车停好进入厚厚的木门后,餐厅内部用餐环境的装潢并不如外部的吸引人,它并没有额外的厨房,厨房以及用餐的地点都在这广大由砖砌成的房间内;在这房间的中央有数个由砖块砌成的烤炉,两侧放置着置放铁叉的铁架,上方则有一具大的烟囱及将浓烟送入烟囱的抽风机;而在烤炉的四周则有一些长桌椅,以便使用餐者可以看到食物烧烤的状况以及在此用餐,并且也可以完全的展示那些已经煮好准备给客人食用的女孩。所以在此并没有白色的桌巾以及用餐的瓷器,餐盘是用白 合金金属做成的,而且不管你是多重要或有钱的客人,都将与其他人一样,一个接一个共同享受这特别且美味的一餐。 在法国红葡萄美酒倒入杯中后,六名女孩被带入这个房间内,她们看起来都不到二十岁,而且全身裸露,阴毛早已被刮除,她们的双手都被绑在后面,旁边都有一位厨师看顾着。 女孩们被粗暴的往前推进,因为她们都知道她们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即将发生什么事。她们每一个人都带着恐惧的眼神,眼睛的焦点都注视在旁边燃烧着火红木碳的烤炉以及围在四周的客人们,她们所看到的是一群充满饥饿准备用餐的眼神,而毫无任何怜悯的眼神。 女孩子们开始抗议,在其中有两个日本人、两个韩国人、两个泰国人,这日本女孩知道她们是没有希望,她们的哀求是没有用的,她们所能听到的是人们在讨论女孩身体的哪部份比较美味,讨论哪一位女孩的大腿比较丰实,哪一位女孩的乳房比较结实,哪一位女孩臀部的肉比较多。 看到如此美丽而且赤裸的女孩使男性顾客引起了骚动,依照传统惯例,男人们当然不会就以此为满足。仅管有些男性顾客带着他的女伴一起过来,但当男人开始玩弄这些无助的女孩时,他们的女伴也不会因此产生猜忌,使得这场游戏得以顺利继续进行。事实上,他们的女伴反而鼓励她们的男人参与这场游戏,玩弄那些女孩子,借此以取乐于她们的男人,并且这些女人也有机会使自己与陌生人沉迷于性爱之中。 所以这六名女孩被丢到宽阔木制的桌上,并且男人们马上解开他们的裤子,拔出那已勃起而坚硬的肉棒。一些男人抓着女孩的头发,将肉棒用力的往女孩嘴里推送,一些男人则抓着女孩子的屁股,将那根勃起已久的肉棒,往女孩的阴道或肛门冲撞。 由于男人们想着这些女孩即将被烧烤烹调,所以此游戏并没有带给男人们多大的性欲,进行的时间并不会拖的太长。不久男人们都感到满足而彼此喝起酒、点起香烟来庆贺,女人们则聊起天喝点酒,期待即将来临的性爱游戏。 但烧烤必须花费一些时间,而且男人们都已玩弄过这些女孩,不过在女孩烧烤完成前这段时间内,尚有许多的活动,时间并不会因此而浪费掉的。 这两位日本女孩被几个助理厨师压住,将她们的身体弯曲俯在桌上,一根长长的铁叉,其一端非常尖锐,插入了女孩子的阴道,当场物油倒在金属杆上时,一位厨师将铁叉尖锐的一端往前插入约六英寸,他小心的旋转铁叉,规律的使铁叉在这六英寸内抽插。 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是要使这两个女孩在如此抽插下达到高潮,并且使这两个女孩的心情放松,如此当铁叉刺穿女孩时,女孩能够突然获得一最大的惊讶感。 当女孩迷失在快感之中时,两个助手忽然稳固地抓起女孩的屁股,这位主厨毫不迟疑的将铁杆往前推进,慢慢的、并且也条理的将铁叉插入,刺穿女孩的子宫颈,通过女孩的子宫,最后穿过女孩的胸部。 这些都发生得很突然,以至于女孩没有任何尖叫的机会;当女孩知道发生什么事后,女孩立刻被翻转过来,而主厨继续小心翼翼将铁叉在跳动的心脏附近往前推进。就在此时,女孩开始大声尖叫,尖锐的铁叉已经穿过了她们的食道。 而一位助手走到桌子的另一端,将女孩的头用她的头发盖住,并且主厨继续将铁叉往前推进,最后铁叉的另一端终于出现,那根带着血并且闪亮的金属从女孩的嘴里伸出来。此时这一端的铁叉立刻被抓住并且拉出,而主厨则在另一端将铁叉往前推,那根铁叉顺畅的在女孩那无助的身体内滑动,一直到铁叉的两端都露出大约四英尺长,而女孩恰好在铁叉的中央为止。 两个女孩几乎在同时被刺穿,而且由于她们的嘴里塞满了铁叉,使得她们无法大声尖叫,隐隐约约只听到一些哀鸣声。 为使女孩在烧烤的时间内大多是活着,她们很快的就准备要上火炉,厨师们很快速而有效率的将女孩的手腕及脚踝绑在铁叉上。白色工作服沾满血迹的助手们,将串在铁叉上的女孩从桌子抬到炙热烤炉上,仅管每一个女孩大约只有一百磅左右,但加上大约五十磅的铁叉,助手们仍须两两小心的将铁叉放在铁架上。 她们被放置在房间最高的阶梯上,这样才可看到她们的肉逐渐烤熟,而且也可以使客人看到女孩受烧烤酷刑的全程状况。 在铁叉的未端有一转动的手柄,他们可以使用电力来转动铁叉,但在烧烤人类女孩的仪式里,使用手来转动铁叉还是被认为是比较有趣的。事实上有很多客人想要亲自上去转动铁叉,去控制碳火烧烤女孩的皮肤程度,或者只烧烤女孩的某一部位;有些客人甚至在女孩的身体上涂上烤肉酱,看那烤肉酱与女孩的汗水混合,滴到煤炭所发出的“嘶嘶”声。 桂子不敢相信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当她听到法官判她“比死还惨”的判决时,她就知到她有麻烦了。即使她男友再怎么的不忠实,她也不应该射杀男朋友,所以她知道她必须接受惩罚。由于在日本并没有死刑,所以她认为她应该活生生的被送进监狱,但现在她正被铁叉刺穿烧烤着,准备让人们食用! 而在铁叉一端旋转着铁叉的人正是判她罪刑的法官,法官的妻子正使用烤肉酱刷着她的乳房!当初她认为法官只是使用言语上的比喻,但现在她完全了解她即将慢慢死��,而且痛苦的接受火烤,她的小腿、大腿、乳房以及屁股即将被切开让人们食用。 她的牙齿紧紧的咬住穿插在她身体里的铁杆,同时她也感觉的到那穿刺在她身体内的铁叉,那正是一根防止她掉落煤炭之中的铁杆。当她被旋转时,她看到下方那冒着一丝丝火焰的煤炭;当她再度被旋转过来时,她经由抽风机通过烟囱管,看到黑夜的天空上,有些许的星星在一闪一闪的。 当铁叉稳固的旋转着时,她看到玛雅就在她的旁边,玛雅同样是全身赤裸而正被烧烤着。桂子看着玛雅的身体叹了一口气,因为她看到了热度以及火焰在玛雅可怜的身体上所产生的变化。玛雅的肉体已完全变成红色,她的身体由于沾满汗水以及酱汁而闪闪发光,而且她的臀部及大腿逐渐变为棕色,这并不象是用火烧的,而比较象是用火烤的。 此时桂子全身发抖,她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发抖,她是想到她的年轻赤裸的身体,将像串烤的肉一样逐渐变为棕色。 几分钟之后,当桂子与玛雅正好翻转成面对面时,桂子看了玛雅一眼,她看到玛雅的大腿和乳房正因热火的烧烤而起泡,她了解到她那全身搔痒般刺痛的感觉,正是由于那无情的火焰,不断的高温烧烤着她的皮肤所致。桂子知道这并不是在开玩笑,这项野蛮的行为并不会停止,她正被烹煮着,即将死亡,而且即将被人们所食用。 现在,这两位泰国女孩也同样被铁叉穿刺着,放在日本女孩旁边的火炉上烧烤,她们的体型与日本女孩差不多,但是泰国女孩的乳房比较大;就如日本女孩一般,泰国女孩有着大而颜色较深如卵石般的乳头,这必是一种美味佳肴。 泰国女孩烧烤方式与日本女孩一样,但由于翻转时乳房垂下位置较低,使得泰国女孩的乳房比较快煮熟。 这两个韩国女孩是被抓到的北韩间谍,就某方面而言,她们可说很幸运;但就另一方面而言,也可说很不幸。她们是随着南韩的官员及他的上司和妻子们过来的,同样是被判“比死还惨”的判决,她们一样要被食用,但幸运的是她们不用被插在铁叉上烧烤,她们将被使用“韩国的烧烤方式”来烹调。 幸运的她们到现在还活着,还没受到伤害,不象其他的同伴--日本女孩与泰国女孩已经在炙热的炭火上烧烤,准备接受死亡,所以她们还获得几小时的缓刑,但她们的运气即将用尽。 为了招待女性客户们,在这段时间安插了一项秘密且严厉的处罚日本性罪犯的活动,这正好也做为女人们的开胃菜。 十个日本男人被带进房间来,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但也有一些中年人。他们全身赤裸,而且长在肉棒及睾丸上的阴毛全被剃除,他们的手被绑在背后,彼此的腰部、大腿及手肘都被绳子绑在一起,并且一个接着一个的绑着,他们唯一能够移动的方式就是向侧边横向移动。 他们知道他们的刑罚即将到来,而且是一项严厉的、野蛮的刑罚,他们很不愿意的移动着,但在炉火旁边放置着许多烧的火热的钳子,使得守卫可以拿起这些钳子迫使罪犯们前进,每当有人想弯下膝盖以阻止队伍前进时,一跟火热的钳子就会在他们的脚上嘶嘶作响,如此使他们知道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并且使队伍能迅速的前进。 这些罪犯所犯的罪都是一些杀人强奸罪或强暴未成年少女的罪,然而表面上在日本并没有死刑,这些罪犯仍然可以存活,但暗地里依照古老的法律教条,这些罪犯必须接受比死还惨的刑罚。 守卫的头头宣布了这些罪犯的罪行并判定其罪刑,然后走向这些罪犯,一个个的告诉他们自己确切被判决的罪行。每当一名罪犯被宣判罪行时,在场的人群立刻喧哗起来,不断的大声指责那名罪犯,辱骂那些罪犯。 但这些罪犯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些人群的羞辱上,而是在旁边那四位串在铁叉上、接受烤炉烧烤而逐渐烤熟、全身赤裸的女孩,看到这些全身赤裸的女孩受到如此的酷刑,加上本身内心的性变态,使得每一位罪犯都兴奋起来,同时他们的肉棒也因此而竖立起来,而他们挺直的肉棒也将使下一场游戏得以进行。 此时每一个女性客户马上拿起粗糙的绳子,紧紧的绑住每一个罪犯的肉棒及睾丸,由于绑得很紧,使得这些罪犯无论再怎么兴奋都无法射精。 在之前所进行的都是男性顾客的游戏,现在将转换为女性客户的游戏。由于这些罪犯均是一些强奸犯,所以她们将进行第一个游戏,就是强奸这些强奸犯。 嗯,也许你会认为那些罪犯都会喜欢这件事,但是不要忘记,他们的生殖器官被紧紧的绑住,无论他们多么的兴奋、多么的渴望,他们都无法达到性高潮。 由于之前男���们已经与要被烧烤的女孩玩过一场性交的游戏,让女人们也玩一场性交的游戏是很公平的事。所以女人们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在这些强奸犯的前面放置一木制的长平台,如此使每一位女人都能有适当的高度骑上她们的男性奴隶,而且在每一个犯人的后面都有守卫抓住他们。 每一个女人对于今晚所见到的事都感到很兴奋,而且她们已经开始准备玩弄这些男人。女人们一步步踏上平台,到达一适当的高度后,开始玩弄起眼前这根颤抖的肉棒。 尽管这些罪犯如何的喊叫,仍然无法停止女人的动作,女人们高兴的将她们所选择的玩具插入她们的阴部,放纵的与她们的男性奴隶进行性交。由于有十位女性客户,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她们自己坚硬的肉棒,如果她们对自己现有肉棒的大小或形状感到不满意,她们可以与旁边的人交换,而且她们都很乐意彼此互相的交换,如此不断的使用各个不同的肉棒,同时这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在一个小时的女人疯狂性宴后,每一个女人都感到很满足,她们甚至认为她们借由强奸这些非自愿的罪犯所得到的性快感,就如先前男人们所做的一样。也就是如此,使整个房间内充满公平的气息,也减少了她们的男伴内心的不安,更能放松心情去参与这场晚宴。 犯人们轻松的叹了一口气,他们认为“比死还惨”的刑罚是令人不喜欢的,但并不是无法忍受的,他们现在开始知道被强奸及被羞辱的感觉,而且每一个人现在都愿意承认他的过错,无法达到性高潮在生理及心理上都是很痛苦的,由于他们认为他们已接受完他们应受的刑罚,彼此都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们错了!而且是严重的错了!这些都只是一切的开始,他们真正的刑罚才刚要开始。记得这是一间提供人肉的餐馆,而且开胃菜还没端上来,炭烤香肠的时刻已经到来。 当女人们镇定下来整理头发补补妆后,这个木制的平台被搬移开来,守卫将这些罪犯们推往烤炉的一端移动,在烤炉的旁边有一铁制的烤架,其长度大约只有十八英寸长,但这十八英寸正好在火热的木炭上方。由于犯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绑的很紧,所以只有少数的守位在推拉,如果这些罪犯一有停下脚步的动机,其他的守卫就会将火热的钳子烙印在罪犯的屁股上。 在烤炉的一边有一凹槽,这些罪犯被强迫踏进凹槽内,就在此时,这些愚笨的强奸犯终于知道他们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由于站在较低的凹槽内,使得他们那被绑住、且挺直的肉棒正好位于烤架的上方,肉棒与烤架是如此的靠近,只要他们那挺直的肉棒一下垂,甚至下垂一点点,就会看到他们那根无毛的肉棒被炽热的铁架烧得“嘶嘶”作响。 在刚开始的前几秒,烧烤的温度让人感觉起来很舒服,甚至会使人产生出遐想,有点象是在洗芬兰浴一样,这正与四个女孩刚开始被烧烤时的感觉一样。但在随后的几分钟内,温度开始变热,以致于他们的阴茎及睾丸开始感到疼痛,疼痛的感觉大约是直接放入火烤的一半,更糟的是,疼痛的感觉不断的到来,很快就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们本能地要将肉棒移开,但就在此时,绑在他们身上的绳索立刻被牢牢的栓在凹槽四周的铁环上,并且也多加上了许多铁环,不只他们的膝盖及腰部被牢牢的绑在凹槽上,同时他们的颈部及手肘也都被绳索牢牢的绑住,因此这些强奸犯们便一动也不能动地被牢牢的绑在烤炉边。 在罪犯前面几尺的地方,正是那两个日本女孩,她们赤裸裸的被翻转着,慢慢的逐渐被烤熟,女孩那像玻璃般的眼睛活生生的看着这些俘虏,她们不敢相信眼前这十根长而硬的肉棒正盘旋在她们旁边的烤架上面。 由于已经烤了一段时间,女孩已经不再扭动及发抖,只能看到她们不断的在深呼吸,但这种现象也许也不会很久。由于肤色已经变成棕色而且也加上了调味料,主厨开始将铁叉往铁架的下一格移动,使得女孩更接近炉火,她们此时才算是真正的开始被烧烤烹调。 由于厨师们忙于烹调女孩,所以烧烤男人的香肠的工作就交由女性客户们来做,传统的亚洲女性她们并不介意烹调食物的工作,反而很乐意于这项工作。但此时女人们却有点迟疑,因为她们从来没有煮过人肉,而且是男人的肉棒,不过经过主厨稍微的指导,她们马上很高兴在烤架上烧烤男人的生殖器。 由于在烤炉旁边温度是很高的,所以在旁边还穿着衣服的女人们,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她们全身的衣服,现在所看到的是十个全身赤裸妩媚动人的女人,边嘻笑边聊天,忙碌的烘烤着她们的香肠,使用着��夹子及尖锐的叉子将犯人的肉棒放在烤架上烤,不断的扭曲旋转肉棒以使肉棒的每一侧也能烹调到,而且不管犯人是如何的尖叫或乞求,她们仍继续进行她们的工作。 事实上,当她们听到这些罪犯的忏悔后,她们反而不会去同情他,反而更认为她们更应该为这个城市去尽一份责任,去惩处这些强奸犯们,打击罪犯最好的方法就是摧毁这些败类用以犯罪的武器。她们认为这些罪犯永远都不会学乖,但经过今天晚上之后,这些畜生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惩罚。 不久之后,肉棒由红色转为棕色,而除了顶端以外,肉棒的上面留下一条条黑色炭烤的痕迹。男人的肉棒在烤架上已经被烤成一条热腾腾的香肠,不断的冒烟,而且表面不断的在起泡。 罪犯们两膝不断的发抖,而且屁股也因疼痛而不断的发抖,他们最初的尖叫声现在已转变为哭泣呜咽声,因为他们附属于他们身上最宝贵的一部份现在已经烤熟了。 你也许会认为疼痛最后会变成麻痹,但并非如此,反而愈来愈糟,他们的肉棒在烤架上不断的被挤压烧烤,长长的刷子将烤肉酱涂抹在肉棒上面。这些裸体的女人站在她们可以接触到犯人的距离内,不断的挑逗戏弄犯人们,不断的在犯人的耳边辱骂恐吓,或者不断的拍打捏拧犯人。 当尖锐的叉子能够轻易的刺穿男人的香肠时,这根肉棒就已经烤熟了。他们已经在烤架烧烤了将近十分钟,这正好是烧烤的时间,在此时女人拿起锐利的刀子,将叉子稳稳的穿刺过男人的香肠,仔细的割除男人的睾丸,连同整个接连在腰部的男性生殖器官一起连根切除。 男人再次由于疼痛而大声尖叫,如果再来一次,他们再也不会认为烧烤他们的肉棒是一件最伤心痛苦的事情。 由于他们几乎同时被烤熟,而且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女厨师,所以去势的动作也同时完成。一些女人很谨慎迅速的切割处理切除下来的东西,有些女人则不慌不忙的、慢慢的、一片片的切割犯人的肉棒及肉球。不管用哪一种方法,女人们都尽情的享受这场强奸犯最终的惩罚,她们都很高兴能够体验这场终极女虐待狂的游戏。 这时守卫解开绑在铁栓上的绳索,并且将犯人带离炉火,这具有医学背景的守卫头头,走向那些无肉棒犯人的胯下,一个接一个的去寻找他们的尿道,然后夹起一根不 钢管插入,而在一旁的守卫则拿起烧烫的钳子,往犯人那满目疮痍的伤口进行最后的烙印。 然而这些先前的强奸犯,现在已经被阉割掉,成为一个没有肉棒及睾丸的太监,唯一剩下的就是一条排尿用的不 钢管。他们将被活生生再带回监狱服役,但在带回去之后,他们将被赤裸裸的环绕监狱一周,这项举动具有三项目的∶羞辱他们作为最后一项惩罚;去告诫所有的犯人,性犯罪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说明这些被阉割的罪犯将作为其他罪犯的“妻子”。 所以,比烧烤肉棒及去势还要痛苦的事情就是过了今天晚上之后,他们的未来将毫无光彩,他们的惩罚将伴随着他们的一生不断进行着。当他们要痛苦的被带离餐厅以前,一项打击心理的事情正在他们眼前发生--看着人们吃着他们自己被烤熟的肉棒。 由于阴茎及肉球已经脱离了男人的身体,女人们将可很容易的烧烤其他未烤熟的部位。现在整条棕色带有黑色烤焦线条的香肠,连同依附在旁边的肉球被从烤架上移到热狗面包内,每一个女人带着他们的热狗到调味料吧台,去选择她们最喜欢的芥茉酱,以及其他的美食,作为她们的开胃菜。 由于男人先前的肉棒,即现在的香肠,仍然热腾腾的在面包上,这些小姐们赤裸裸并且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准备数到三(由于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第一次品尝人肉,所以借此可提升她们的勇气),然后咬下她们的第一口。 她们认为她们面对这些犯人这样做是必要的。有些犯人当场痛哭流涕,因为他们看到自己之前被女人烹煮的生殖器官,被当着他们的面前给吃掉。但这些女性客户并没有对这些败类产生同情心,此外,她们现在说实在的也很饥饿。尽管很饥饿,女人们仍从容的去品尝这项新口味,去享受那被烧烤过、吃下会发出尖锐“嘎嘎”声的香脆外皮组织。 这种滋味以及芥茉的调味使食物品尝起来更加美味,因为在这管子里面,有着她们从未品尝过的美食,而且那黏黏的睾丸,使人品尝起来感觉异常的美味。 当小姐们用完她们的餐点之后,这些罪犯一步一步痛苦的走上囚车,他们仍然光着身子,准备如此进入监狱,并且环绕监狱一周。 男性顾客也很高兴的在旁边看着这场游戏,看着那些女人吃着她���的热狗。 男人们现在感觉到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因为他们的女人已享用过开胃菜,但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任何东西,肚子仍感觉很饥饿,而且此时铁叉上女孩的烤肉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这更使得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仍是空的。 女孩的烤肉香味确实是很香的。现在再来看看火焰上的女孩,炽热温度传遍女孩全身棕色的皮肤,而女孩那柔软的大腿、臀部及其他部位,正深深的被烘烤着。阵阵传来的香味,使得每个人的嗅觉都感到很满意,这肉必是美味多肉的,与一般传统的肉品是不相同的,同时这也不象是一场野蛮人的游戏。 在上面的男人说着,这将是他们一生所享用过最好的肉--慢慢烘烤出来的亚洲少女的肉。但是有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即使他们使用如此大的炉灶来烧烤,他们仍须再等个一两个小时才能完全烹煮烘烤完毕。 既然热狗已作为女人们的开胃菜,这两个韩国女孩正好用来当男人的第一道菜,而且是使用韩式的烘烤方式。 尽管使用非常悲怜的眼神看着大家,这两个韩国女孩--李勤与苏月,仍然即将被烹煮,她们的好运已经过去了。看着厨师向她们走过来,她们最后一次向旁边的韩国官员诉说她们是无辜的,但是韩国官员对此却无任何的动作。 她们是因为贩售重要军事资料录影带给北韩间谍而被抓的,如果这些资料落入北韩的手里,将会有无数的南韩前线军人丧生,所以对这些叛国贼将不会有一个公平的审判。即将发生在李勤与苏月身上的事情将是一项很适当的惩罚,她们将活生生被屠宰,而且被人们所食用。 这两个女孩大约有一百二十磅重,比日本女孩及泰国女孩的肉还多一点。厨师从大木块上解开绑住李勤与苏月的绳索,事实上这是一块屠宰用的木块,她们不久之后又要回到这块木块上,但她们的手脚仍然被绑住。厨师接着带着这两个赤裸的身体到离这木块几尺远的烤架前,这些烤架就如先前烤犯人肉棒的烤架一样。 李勤与苏月拼命的大声哀嚎,但这是没有用的,厨师仍然继续进行他们的动作,将女孩的臀部放在热腾腾的烤架上。当女孩的屁股以及大腿背部被放在炙热的铁栏上时,女孩痛苦的想要跳开,但却被厨师给压住。 由于南韩官员已经向大家说明这两个女孩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叛国罪,所以尽管这两个女孩如何的大声尖叫,都不会有人去同情她们,而且大家现在都很饥饿,这两个赤裸的女孩不久将是他们的第一道菜。 现在并还没有真正的要去烹调这些女孩,现在只是要将女孩的皮肤稍微烤焦并加上一些调味料在外部的肉上而已。人们看着这项活动感觉到很有趣,这不象之前串烤的女孩只在烤炉上不停的转动,他们看到这两个韩国女孩双脚不断的疯狂乱踢,而当她们柔软的皮肤接触到嘶嘶作响的铁架时,她们的身体就不断的扭动。 她们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的,因为她们被强壮的厨师牢牢的压在炽热的铁架上,而且每一个女孩都被两个厨师给按住,她们的手脚也都被绑住,由此看来这场竞赛是很不公平的。 厨师们借由女孩的挣扎,使得女孩得以些微的转动,这为的是让烤架能烧烤到大腿的另一侧,任由这些被烘烤的女孩拼命的拉扯,这只是更有助于烧烤的进度,现在她们大腿的上面也留下了一条条黑色烤焦的线条。 在这疯狂的游戏进行了数分钟之后,女孩子被抬离了铁架,但她们的酷刑还没结束,厨师再一次的将她们的胸部压在热腾腾的铁架上,将她们的乳房压在炽热的铁架上烧烤,并在这她们美妙身体上最美味的一部份,加上些许调味料。但令人更悚然的事情是,即将发生在李勤与苏月身上更糟的事。 她们被抬到先前屠宰用的木块上,手脚仍然被牢牢的绑住,她们的身体不断的滴下汗水,而且她们身上最美味的部位上留下了一条条黑色烤焦的线条,她们的手被绑在木块顶端的螺栓上,而脚则绑在底端的螺栓上,这块巨大的、宰人用的屠宰板能够任意的从水平旋转到垂直。屠宰板被调整到一适当的角度,大约是四十五度角。 第一道菜即将上菜了,而这些饥饿的客户已经等不及想要立刻享用。这就是韩式的人类烧烤,李勤与苏月就是上面的肉。她们都被转向面对木板,以使她们的背部能够完全展露出来。一把锐利的大刀被拔了出来,两个助手将韩国女孩用力的压在屠宰板上,一根尖锐的叉子刺进了李勤的屁股。 当叉子刺入时,李勤害怕得不断地发抖,但更恐怖的还在后头。厨师带着微笑为每一个客人服务,小心翼翼的一片片切下李勤屁股的顶层,尽管她叫得再大��、哭得再大声,厨师仍然有条有理的切除油腻部分,并将它丢弃在一旁的垃圾筒内。 现在红色的肉已经展现在李勤左边的屁股上,厨师轻松的将肉一寸寸的切成一片一片像牛排般,一直切到看到她骨盆的骨头为止。在左边切下了五片肉后,厨师继续进行他的工作,开始继续切除李勤右边屁股的肉。就在同时,另一位厨师在旁边也使用同样的方法处理苏月。 最后就这样子,二十片红红的、血淋淋的肉片被切了下来,而且每一片大约都有一寸厚,这数量并不多,但是仍然会有一些从大腿以及小腿上切下来的肉。 臀部的肉排被切下来后均被放在白 合金制成的盘子上,接着这二十片肉片被放上烤架,在不断的翻转及快速的烘烤下,肉片不断的发出“嘶嘶”声及不断的冒出水蒸气。 在烘烤的同时,这两个不断地哭泣、发抖的韩国女孩,仍将继续活生生的被屠宰。就在两个女孩还面对着木块时,厨师将女孩大腿及小腿背部的肌肉全部切除,当切到骨头后,厨师将女孩翻转过来,将女孩腿部前面的肉也象后面的一样被一片片的切下来,所以这两着女孩丰满匀称的双腿,现在就只剩下肌腱、骨头以及未端的脚掌。 腿部的肉其皮肤还附着在上面,而且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现在正放在烤架上,不断的快速翻转烘烤着。厨师背后跟着一位拿着浅盘的服务生,准备继续处理女孩那有点烤焦的乳房。 首先厨师将女孩那深色、有点尖的乳头及乳晕一片片切下来,接着将这四颗由韩国女孩所提供的“小卵石”串在长长的烤叉上,他们对于这项美味感到很满意,并且开始将女孩的乳头移到火焰上烘烤,就象在烤番薯一样。 就在烧烤韩国女孩那一对对的乳头时,厨师继续一片片的将李勤与苏月的乳房切下来,直到看到她们的肋骨为止。这两个受到酷刑的韩国女孩仍然清醒的在看着她们被活生生的屠宰,看到她们的乳房被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放在铁架上烧烤,而在这铁架旁边的烤架上,也正烧烤着她们的臀部及腿部。 乳房的肉是很油腻的,但是当人们想到能够吃到年轻女孩的乳房时,都感到很高兴,而不会去担心它是高卡路里的食物。最后厨师拿起电动的刀子去切除女孩的双手,并将它丢入垃圾筒内。这项痛苦并不会持续很久,因为厨师继续将女孩的手臂由肩膀处切下。 女孩的手臂非常细,而且能够含骨头整支快速的烘烤,所以这些去除手掌的手臂被放在烤架上,来来回回的旋转烘烤,直到一些测试性的切割显示出它已被烤熟到骨头为止。 最后,食用的时间到了!当韩国特使与他的妻子透过彼此手上的叉子交换乳头之后,这场飨宴正式的展开。韩国特使的助手与他的妻子也作相同的动作,在旁边的人群开始鼓掌喝采。 他们用牙齿将乳头从串烤上咬下,一不小心他们的嘴巴被这烧烫的小肉丸给烫到,而拼命的向四周乞求冰开水,因此引起了旁边一阵的欢笑,但这些深色的乳头真是如此出人意料的多汁及美味。 吃饭的时间到了,不管花费多少,这里正是一个可以让人们无拘无束地用餐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别致的装饰,就只有白 合金制成的盘子,以及野餐似的长桌椅。喔!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太平洋这一岸最美味的肉--年轻少女那最柔软的肉,而且是最新鲜的,因为那些少女仍活生生看着你在吃她。 所以,现在人们开始停止排队拿取沙拉吧上的食物(马铃薯沙拉、凉拌空心菜、蔬菜水果等),而走向那已完成的韩式烧烤烤架旁,厨师问着每一个客人他们所想要吃的部位,尽管乳房的切片是油腻的,但很快的这些切片就被拿光了。 一些人想吃大腿及小腿的肉,一些人要吃臀部的肉排,而且也有一些人要求要去啃整根手臂。当酒杯中的酒被喝光后,人们带着期望的心情坐下来,去期待他们的第一顿人类大餐。 在烹煮人肉的过程中,人们有一个共同的信念--这一餐是值得花钱和去等待的。人肉并不象一般家畜或野生动物的肉一样,它是很诱人而且使人好奇的,它是很复杂并且很奇特的,明显的它是人们尝过最好的肉。它唯一的坏处就是它是如此的美好,以致于会使人沉迷于当中。但是人们知道,只要他们付得起钱,他们将可再一次的享用这一顿美餐。 正当人们在享用韩式烧烤当中,这两个可怜的、被屠宰的韩国女孩,迅速的失去光泽,她们仍然张开眼睛活着,她们已失去了许多的血液,在她们昏倒之前她们只剩几分钟左右清醒的时间,而且她们即将死亡。 这两位韩国男人结束他们食用乳头的仪式,将目标转向这两个韩国女孩,尽管再怎么烧烤这两个女孩,女孩的阴道还是完整无缺的。事实上,由于双腿及臀部的肉已被切除得剩下骨头,这使得阴道更加明显的展现出来,而且是毫无伤害的。他们决定去强奸这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但此时韩国特使告诉大家,当他们干完之后,他们将要把女孩的阴道给切割下来,让他们的精液留在里面,并且生食它。 现在开始来看这场游戏,两个韩国男人走上血淋淋污秽的屠宰板,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裸的将肉棒往女孩的阴部刺进去。尽管女孩已经接近死亡,但她们仍感觉的到她们被这些男人给强奸了,并且男人们将精液射入了她们的子宫里面。 当男人抽出肉棒以后,精液开始从女孩的阴道流出。男人拿起切骨头的小刀子,从女孩阴部的四周切下去,并且深深的切入,然后将整个阴道给切割下来,包含阴唇及接到子宫颈的整条管子。 两个韩国男人得意洋洋的拿着切割下来的阴道走向餐桌,坐下来并放下他们手上的刀叉,开始去生吃他们手上这含有黏湿湿的精液并且带血的阴道。他们向着大家说∶“我们韩国人想要品尝一下日本的生鱼片。”在他们这桌的客人突然哄然大笑。 现在所有的人心情都变好了,吃了第一道菜后他们不再感觉那么饥饿,但两个女孩并不能喂饱二十多个客人的胃。被串烤的四个女孩也差不多被烤好了,她们在无情炙热的火焰上烘烤致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烘烤女孩的过程花了好几小时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人们不断的喝着果汁、喝点酒,看着他们的主菜烘烤完毕。他们好奇的看着厨师暂时将女孩从火焰上移开,切开女孩的腹部,拉出一些有毒的器官(肠子、肝脏、肾脏等等),然后再用烹饪用的线将腹部缝合。 回到火焰上,这些女孩看起来仍然是一个很可爱美丽的亚洲少女,但她们看起来或闻起来更象美味的食物。女孩的皮肤已经被烤焦并且封起来,厨师开始将女孩降低高度到铁架的最下面一格,离炭火仅有几英寸的距离。现在女孩已深入烤炉内了,正在接受完全彻底的烘烤。 女孩被涂上最后一层调味料,铁叉被慢慢的旋转,以使高温能够将女孩的肉烤熟到骨头。由于大家都有第一次食人的经验,所以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都很兴奋,彼此聊聊天,彼此认识认识一下。 在他们享受他们那昂贵的烟和酒之时,他们问问与他们在一起食人的同好住在哪里,并彼此的互相交换电话及住址。他们彼此都认为,韩国女孩的肉是美味的,而女人则向着她们的男伴开玩笑地谈论食用肉棒的经验。他们都同意,看到日本女孩及泰国女孩被插在铁叉上烧烤,是最令人兴奋的,而且是最能引起性欲的事,其次是看到韩国女孩被活生生的烧烤屠宰。 讲了那么多,这场联谊的活动进行了好几小时,以致于使人们忘记了那极度饥饿的胃,虽然他们已经吃过了第一道菜,但这些并不会使他们有吃饱的感觉。 在谈笑之间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人们的胃开始“咕噜咕噜”作响,主厨得意洋洋的宣布,主菜已经准备要上菜了。主厨再一次地将刀子在臀部及大腿划下几刀,以确认食物是否烤熟。接着女孩被从烤炉上抬下来,放在一个大小与亚洲女孩体型大小差不多的白 盘子上,这些盘子上面已摆设了许多水果以及一些装饰品,而女孩被放在上面,面部朝下,屁股被抬高起来。 此时铁叉被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烤肉的卤汁而不是血迹,再来将苹果放在每一个女孩的嘴里,而胡萝卜则被插入屁股内,这正是所谓的日本烧烤型式,比韩式烧烤多了一些准备工作。 客人们坐在他们的长桌子旁,在桌子的两端各放着一盘已烤好的女孩、一盘日本女孩及一盘泰国女孩。这些女孩看起来仍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且眼睛仍然张开着。 亚洲女孩原本皮肤就有点带棕色的,经过烧烤之后肉色变成深棕色,皮肤并且不断的起泡。现在开始来处理日本女孩,当第一刀从臀部切下后,冒出了一阵水蒸气,使得空气中充满了香味,这正表示出这些女孩被煮的刚刚好,而那些卤汁及调味料则与少女的肉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当饭菜摆上餐桌的同时,厨师绕着桌子一个个询问每一位客人他们想吃的部位,第一个被问到的幸运客人他选择了日本女孩的乳房,此时旁边的助手抓着女孩的头发将尸体拉起,厨师接着马上将女孩的双乳切下来,发给首先提出要求的客人。日本女孩的乳房并不象韩国女孩的一样,它比较小但肉比较多,仅有少许的脂肪。 看着一颗小小的乳房放在餐盘上,使人产生一些性幻想,客人小心翼翼的将乳头及乳晕切下,���备将这宝贵的小卵石留到最后再吃。一些客人同时要求要吃阴道,为了达到公平,厨师小心地将女孩的生殖器切下来,将阴唇切给要吃的四位客人,让这四位客人享用玩弄一下女孩的阴唇。 人们享用这些煮熟而且不含有精液阴道的方式,比起之前享用韩国女孩阴道的方式也许高雅多了,但这只是点心,你也可以认为它只是一盘开胃菜而已。在桌上还有许多肉,而且不久之后一块一块多汁的肉从女孩身上切下来。 大腿和小腿的肉脂肪比较少,但人们还是比较喜欢品尝女孩臀部的肉,因为他们都认为那是最佳的美味。由皮肤表面所渗出的卤汁(由特殊配方所制成),使得女孩的肉闻起来更加的美味。当腿部正面的肉被切除完后,女孩被翻转了过来继续处理其他的部位。 正当人们拼命享用这些食物时,厨师顺便整理一下场地,将韩国女孩的肋骨及肩部从烤架上砍下;最后,日本及泰国女孩的尸体被切除的只剩下骨头;同样地,厨师轻巧地使用电锯将肋骨及肩部给切了下来;这些客人们都很高兴有机会能看到这场屠宰尸体的活动。 当服务生头头意识到所有的客人都已经吃得很饱时,服务生还询问客人是否要打包一些肉回去。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人们的心情一切都放轻松了起来,他们都将自己给喂饱了,而且不会认为有任何的浪费。食用这些在外面被禁止的食物,不仅品尝到人间美味,同时也具有一些情色的经验。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同时都有相同的感觉。 不用说,这些男人马上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将他们的女伴丢到桌上,屁股朝外,并将他们那刚勃起的阴茎插入他们的女人的后面。不管是插入阴道或肛门,女人们一点都不介意。男人同时强迫他们的女人面对这些被屠宰的尸体,而女人则高兴乐意地去啃食残留在骨头上的肉。 在整间砖块砌成的房间内,男人跟女人似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房间内充满了吼叫声、呜咽声、尖叫声,人们同时的尽情的放松自己。在这城市最丑陋黑暗的地方,一个没有豪华装饰的建筑物内,人们享用完他们一生中最完美的一餐。 ~全文完~" + }, + { + "text": "人皮夹克\n警告∶本文含有杀人、解体、食人情节,不喜此类文章及未满法定成年年龄者请勿观看。本故事存属虚构,切勿模仿故事情节。 当针头刺入夏子的手臂后,她全身稍微蠕动一下并且发出轻微的哭泣声。我等了一两分钟,等待麻药经由血液流遍全身。当我确定麻药发生效果之后,我从我的工具盘内拿起一对钳子夹住她左边的乳头。 开始时我温和的挤压,然后用力的挤压。她闭上她的眼睛,然后张开她的嘴唇,大声痛苦的叫出来。她的头不断的摆动,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的静止不动,麻药完全的发生作用了。她颈部以下完全麻痹,但神经未端的功能却仍然存在,她没办法动但仍感觉得到疼痛。这真是令人感到满意! 接着我解开了手术台上绑住她手腕的带子。她皱起她的眉头,集中精神,尝试移动,尽力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麻痹。而我现在将能轻松的解剖她,并且使她完全清醒的经历整个过程。 然而一切都很完美,没有任何的扭曲或抽搐,没有任何东西破坏掉这秀美动人的黄色外皮。在我取下她的皮肤之前,她都将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边。我在注射的麻药之中加入了些许兴奋剂,这样能使她尽可能的保持清醒。我不想让夏子错过她被活体解剖的经历。 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我的工具都摆设出来了,为了防止血液不断流出,在旁边放了一块正在火盆上烧烤的铁块。我拿起了解剖刀,并从她精美的乳房中间切下。她开始因害怕而哭泣,似乎使用日语要跟我讲什么话,我猜想她在请求我放她一条生路,但事实上我并不会讲任何日文,对她的请求也无从作答。 我继续将解剖刀切入她的肉内,并开始往下切划下去,锐利的刀片轻易的划过了她的皮肤,肌肉的颤开像花儿一样,象女人张开的阴唇一样。当然,此时她开始尖叫,并发出那秀美动人的尖叫声。她的尖叫声高昂,但并不刺耳,非常的娇柔。 我小心翼翼地引导解剖刀从她那惊人的乳房中间划过,夏子的乳房在体型娇小的亚洲女人身上显得十分的巨大,事实上她整体看起来十分的性感∶丰实的臀部、丰满的乳房以及细细的腰。她有着美国加州女孩一样的优美体态,只是体型比较娇小,带有黄色的皮肤以及一副日本脸孔而已。 我继续将解剖刀往下划下,将她的肌肉在我面前展开。现在我已经能看到她的胸腔及一些器官了。她的静止不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桌上疯狂的打滚,但现在她却是安安静静的躺着。 接着我将解剖刀从她那光滑平坦的腹部及肚脐中间划下,最后我在她乌黑阴毛所形成的小丛林上方停了下来,然后小心地从她阴毛上方往她的左臀切过去。 我打算制作一件夏子的皮夹克,这样我就可以每天穿着她。因为我的身高远比她高很多,如果我只切到她的腰部,这件夹克对我而言将会显得太小,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一直切到她的阴部的原因。 我将她翻向侧边,继续沿着背部细小的部位切下,然后将她翻转朝下继续割下她右侧的部分,接着再次将她翻转以使我能切到她的右臀并完成全部的切割,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没有流太多的血。此时我稍微瞄了一下夏子,她的脸显露出极大的痛苦,满脸布满了眼泪,并且沙哑的叫喊着。 我接下来准备切割她的颈部,在切割这里时我必须非常小心,以防切到她的动脉。我慢慢的、不慌不忙的、小心翼翼的沿着左肩膀到腋下环绕一圈切开,右侧也做相同的动作,最后现在我已经能够将整层皮从她的躯体拉开,这将成为我皮夹克身体的部分。 我将她转向侧边,牢牢的抓住中间切缝的肉,然后将皮剥离,当皮肤从她乳房的肉分离所发出的声音是多美好的声音。我将夏子翻转成背部朝上,然后继续剥离她的皮肤。将皮肤从她的背脊分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这并不会难倒我,很快的我将她再度的翻过来,将她的皮肤从另一侧乳房剥离。 不久,我很高兴的看到我已经将她的皮肤从她的躯体分离了。这是完整的一件,无任何的破损,将被处理订制。我先将这块人皮放置一旁,然后拿起烧灼的铁块。夏子的血溅流了满地,这是可以理解的,我迅速明确的使用烧灼的铁块止血。 在此时我的鼻子充满了烧烤的气味,我忽然感觉到我肚子非常的饥饿。在我面前的是她的乳房,那个完全裸露无任何衣物及皮肤的乳房,让人想要去吃它,我当然不会错过享用这个没有骨头及皮肤的乳房的机会。我从我的工具盘里拿起切肉用的餐刀,从乳头切下两片乳房的肉片,并且烧烙留下来的伤口。用来加热我的烧灼铁块的火盆此时正好用来当烤肉炉,我将乳房的肉片放在烤架上,涂上一层串烤鱼贝的油,然后转向夏子。 我的夹克仍需要袖子,所以我再拿起我的解剖刀,沿着她的右臂切下去,在她的手腕割一圈,将皮从她的手臂剥开,我迅速的烧烙她的伤口,不过她的手腕仍流了过多的血。我在她的左手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然后将这两片手臂的皮肤放在躯体皮肤的旁边。 现在我已经有了所有制作秀美夹克的材料了,我想制作出来的黄色皮革应该是非常华丽的,而衣服上面粉红色的乳头,触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有趣。 夏子经历这些事件后到现在还能留有知觉,不要怀疑,这正是这些药物的作用。尽管如此,我并不期待她还能维持这种状态多久,因为我现在还想去除她的内脏。 我将我的乳排翻面,再涂上一些串烤鱼贝酱,接着拿起桶子装从她体内取出的肠子。我用手取出她的肠子,必要时使用刀片切割她的肠子。她的胃、胆囊以及其他没有用的器官则丢进垃圾桶内,现在在她的腹腔内只留下会使人产生好色之想的器官。 此时我有一个精采阴险的构想,我将解剖刀放入她腹腔的洞穴内,找到她的子宫颈壁,并且切开一小部份,然后我从烤架上拿起我的乳排放在盘子上并抓起刀叉。我将盘子放进她的胃所留下来的空间,扒开她的双腿,准备骑上强奸她。 我还没碰触过她的阴部,不过我现在将非常高兴的去接触到它,它是如此的紧缩,我深深的强奸她。在我强奸她同时,我往她的腹腔看进去,正如我所期待的,当我每猛插入一次,我就看到我阴茎的顶端通过我刚才切开的子宫颈切缝。 在我强奸她同时,我拿起刀叉进入她的腹腔,开始吃她那已经烤好的乳排。 夏子非常震惊且毛骨悚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我对着她微笑,我不仅有能力对她做这些事,同时我也很高兴做了这些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一个被你活体解剖且强奸的女人。 她的乳房是如此的美味,有点咸又有点甜。亚洲女人的肉是我的最爱,她的肉在我舌头上所带来的味觉、她那无皮的身体所带来的视觉、以及她那紧缩的阴部,共同带给了我极满意的性高潮。 我的精液从子宫颈的切缝射入了她的腹腔,正好落在我的盘子上。我稍微顿了一会。我并不是很期待如此,我并不想吃我自己的精液,但是我不想浪费任何她那宝贵的肉,而我很高兴的发觉到,这些精液洒在肉上代表了某种意义,使我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我的精液由我的阴茎射出,经过她的阴部进入腹腔洒在她乳房的肉上,然后进入我的嘴里,经过喉咙最后进入我肚子里。在此时我感觉拥有了夏子,我们是如此的接近,比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还接近。 最后,我并不惊讶看到夏子闭上了她的眼睛,她终于休克死亡了。当然,这是一定的结果,也是最终的结果。 ~全文完~ 说实在的,有时实在不知道是不是该贴出这类的文章,也许这次又有许多人要呕吐了。不过找到头路(工作)了,大概比较没时间练习翻译了,大家也可以不用呕吐了。 XY 2000/06/24" + }, + { + "text": "荒唐兄弟换妻\n1999年12月2日这天,湖北省利川市兴隆乡村民薛富财的家里宾朋满坐,乡邻好友都来为他庆祝六十大寿生日。席间,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几十年前穿不上衣、吃不上饭的贫苦生活,大家都放开了肚量去喝酒。薛富财的二弟,如今已50多岁的薛贵财,喝了两瓶玉米酒进肚后,竟把35年前在全村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段家丑说了出来。 遇灾年捡个媳妇 湖北的兴隆乡位于鄂西北的大山深处,早先这里属于由四川奉节县管辖。解放初期,这里还是大片的森林,白日不见阳光,黑夜不见月色。进行人民公社化时,这里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炼钢热潮,山上几人合抱的大树全被砍来炼了钢铁。薛富财一家就住在这座大山的一座叫庙子梁山的山腰里,周围还住了20多户人家。 薛家在这山腰里算得上是一个大家庭,薛富财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 60年代初,碰到连续干旱,全国大部分地区受到了灾害,鄂西北和四川东部灾情更为严重,许多人因为没有饭吃不得不外出乞讨。大灾之年,薛富财一家也只能勉强喝些稀粥。 1963年初春的一天,薛家来了母女俩找他们讨饭,薛富财的父亲见那母女俩很是可怜,便留她们住了下来。询问中得知母女俩是川东逃荒过去的,那女的夫家姓陈,因为灾荒走散了,就带上女儿菊花一路寻找丈夫,一路要饭来到了这个山村里。 已17岁的菊花长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由于连日来的奔波,加上缺衣少吃,身子才显得有些单薄和瘦弱。薛富财的母亲见菊花生得十分可爱,跟随她母亲一路乞讨很不方便,大儿富财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寻上一门亲事,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菊花母亲。 菊花母亲见薛家是个善良人家,家境虽算不上富裕,大灾之年还能吃得上稀粥,也还算是过得去。再看看薛富财,虽说都有二十好几的人了,却长得又矮又黑,他憨厚老实,比又白净又粗壮的老二薛富贵矮了一个头。菊花娘想到自己寻找丈夫前途未卜,带着女儿一路要饭也不方便,想把菊花许配给老二贵财,薛家父母坚持先给老大富财成家。菊花娘想想,老实人靠得住,只要女儿有个安身之处,以后不再受冻挨饿,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菊花见母亲把自己嫁给一个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老大薛富财,起初怎么劝说都不意,宁自己陪着母亲一路乞讨,寻找走散的父亲。但菊花娘坚持要她嫁给薛家老大,以后也有个安身之处。父亲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灾难之年饿死了很多人,说不定他早已离开人世。菊花在母亲的劝说下,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 薛家把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杀了,请了两位至亲作客,就这样给老大薛富财办了婚事。菊花娘见女儿的终身有了着落,也了却了心中的一件大事,第二天就告别亲家,上路寻找丈夫去了。 丧理智弟嫂乱伦 薛家一共只有两间土屋,薛富财结婚以后,就拿了一间用竹席隔开,里间是老大薛富财和菊花的房屋,薛贵财就带着三个弟弟睡在外间。 老大薛富财白白捡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脸上整天都挂着微笑,每天天还没黑尽,他就抱着菊花上床睡觉了。老二薛贵财,也二十好几的人,每晚听到里间哥与菊花干那事,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着烧饼”。 菊花自从嫁给薛富财后,心里就不是很意,但她却非常懂事,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帮婆婆煮饭,一家人吃过早饭,薛家父母带着孩子去生产队劳动,菊花就在家里做些零碎活,把一家人的破衣服找出来缝缝补补,因此,菊花就深得薛家的喜欢。 1965年春节后,队里原先的仓库保管员因为偷食了集体的3斤种谷,被队里开除了,生产队研究讨论要重新选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去担任队里的仓库保管员,在群众的眼里,薛富财绝对是个守规矩的人。 薛富财当上了队里的仓库保管员,再不能在家里住了,每天晚上他都得去队里仓库里去睡觉,看管集体财产。仓库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几百斤烂棉籽,有几十斤生产队200多号人的救命谷种。 薛富财去仓库睡觉的第一个晚上,也把菊花带了去。仓库里的霉味使菊花一阵阵地犯胃,心里很难受,进仓库不一会儿,她就跑出来了。薛富财心疼媳妇,就让菊花回家去睡了。 自从菊花成了哥哥的媳妇,薛贵财心里就没有一天好受,他知道当初菊花的妈是看上自己的,菊花对自己也有好感,只是父母非要先给大哥成亲,才没得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薛贵财生理上的饥荒和渴望,常常使他看着菊花就发呆。菊花见薛贵财常对自己发呆,也不禁为他那迸射出的雄壮男性气质所感泄,每到这时,她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薛富财还没有当队里保管员的时候,薛贵财就常与嫂嫂菊花眉来眼去,如今哥哥当了队里的保管员,晚上都不回家,薛贵财就打起了占有嫂嫂的歪主意。只是父母对菊花看管较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机会终于来了。1965年 月的一天,薛家都去走亲戚了,家中只留下菊花和薛贵财。晚饭后,菊花对着煤油灯纳鞋底,薛贵财搓着草绳。薛贵财看看天已黑尽,父母和几个小弟还没回来,而大哥在队上看仓库也是离不开的,早已丧失理智的他,放下手中的草绳,就不顾一切的把菊花扯进了怀里,一双手不停地在菊花身上乱摸起来。这时,菊花也无法克制住亢奋的冲动,她顺势就把自己那丰盈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薛贵财见菊花一点都不反抗,反而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他的胆量就更大了,一口把煤油灯吹灭,抱起喘着粗气的菊花就压在了地上的那堆乱草上┅┅ 真荒唐兄弟换妻 自那晚薛贵财与菊花好上以后,两人就在这条充满欲望和邪恶的路上越走越远。他们不论白天和黑夜,只要一有机会,就如饥似渴地偷食禁果,寻求欢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和为人之妇的良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薛贵财和嫂嫂的乱伦,还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树上的蝉儿懒洋洋地叫着,薛贵财8岁的四弟回家拿割稻谷的镰刀,看见大嫂和二哥光着身子搂抱在床上睡觉,便跑去告诉了正在田间劳动的父母。 薛家父母听说儿子和儿媳做出了有违道德伦理的事,真是颜面失尽,火冒三丈,贵财的父亲在村头折了一根小木棍就跑回了家。他一把推开房门,儿子薛贵财正抱着大儿媳还在床上昏睡着,薛贵财的父亲一把把儿子从床上扯下来,抡起手中的棍子就打了过去,口里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牲,给老子把脸都丢尽了,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薛贵财的背上、腿上顿时被打出了一条一条的伤痕。薛贵财见父亲把自己往死里打,也顾不得什么了,他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木棍,就向老父的头上打去。 薛贵财的父亲本来就气急了,头上又挨了不孝儿子的一棍,当场就昏过去了。 薛贵财和嫂子乱伦的事,当晚就让大哥薛富财知道了,这个老实而憨厚的男人,根本不是薛贵财的对手,他与薛贵财打了一架不仅没能解决问题,自己头上还挨了两木棍。薛家父母见大儿子又那么懦弱,当父母的又管不了薛贵财,想想家丑不可外传,就商量着给薛贵财找一个媳妇,只要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也许就不会再与菊花做那见不得人的事了。 可是,薛贵财自从与菊花好上了之后,他的头脑里整天想着的就是与菊花偷情。菊花在薛贵财那里体验到了薛富财不能给她的快感,也不放弃与薛贵财寻求欢乐的机会。他们都被这种畸情冲昏了头脑,不管父母怎样劝说,对他们都无济于事。他俩无法在家里偷寻欢爱,便寻找各种机会到野外,到他们家放稻草的茅屋里。 在薛家父母的张罗下,终于有一家姓卜的意把已26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嫁给薛贵财。薛家父母把这件事告诉薛贵财,他怎么也不乐意,他甚至向父母提出,要讨媳妇就要嫂嫂。但这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薛家父母根本不答应。 在薛家父母的一手安排下,1967年初春的一天,一名叫卜春云的姑娘被抬进了薛家。薛贵财见到这个姑娘,只见她矮小肥胖,满脸的黄斑,头上还包了一条花布毛巾,比起嫂嫂菊花,真是越看越丑。在人们的劝说下,薛贵财只好硬着头皮与春云姑娘成亲。然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春云姑娘长了一头十分 心的癞子。 薛贵财娶了媳妇后,仍无半点悔改之心,还是寻找各种藉口与菊花约会,春云姑娘新婚之日就独守了空房。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半年,失去媳妇的薛富财和没有丈夫的卜春云都觉得有些心灰意冷,特别是在那难熬的漫漫长夜,使他俩都无法入眠。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卜春云实在忍受不了薛贵财对她的折磨,主动钻进了大伯子薛富财的被窝里。3个月后,兄弟俩在父亲的默许下,正式交换了妻子。 自从薛贵财和菊花正式成为夫妻,菊花就成了人们茶馀饭后谈论的焦点,人们都在背后骂她是狐狸精,有的男人甚至当着她的面调笑她。菊花忍受不了左邻右舍对她的冷嘲热讽,在第二年的初春就偷偷离开薛贵财跑回了川东老家。从此以后,就再没有她的音信了。" + }, + { + "text": "乡下的岳母\n(一)因为她是我的岳母?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灯光的土屋,轻轻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的声音,两个人影在动着。白天,他们未曾将手握过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门就象发狂的公狗与母狗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星期前家里进行大装修,无水又无电,几个星期沙尘滚滚,老婆又在外国,令我很不方便,所以决定到老婆的乡下玩几个礼拜再算。 一进入十月,是远眺山涧溪水最美的时刻,秀丽的山麓,蒙上一层紫色的炊烟,澄静的蓝天,有几朵白云飘过,对一向在大都市过惯的人而言,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一样。到处都是黄金色的菊圃,戴着斗 的女人们正默默地拔着稻穗,女人们都密密实实地努力工作。心中在想∶“还是乡下的女人玩比较好。”以前经常看到都会中那些上班女郎疲惫的眼神,再看到这些农妇之后,反而觉得特具新鲜感,我站在小路的尽头,一直看着农妇正忙的情景。 岳母家一共只有两间土屋,每一间用竹席木板隔开,里间是岳母的房屋,大姨及三个小儿子睡在外间,我就睡在这谷仓柴房里。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这里山村的暮色来得较早,在拔完稻穗的工作之后,女人们连伸个懒腰的时间也没有,就得赶紧去割草,准备喂牛。岳父及姨丈因为长年都在省城工作,所有男人都不在家中,割草本来是男人的工作,但因为我在城市生活不节制把身体弄坏了,所以即使是在农忙时期,象她们家这种小农户,人手不足我都帮不了忙。 但外母对我还是很温和,而且不论什么事都愿意帮我,每日外母把草背回来时,天色早已全暗下来了。吃完晚饭后,她又要收拾晚餐的碗筷,还要忙着叠床单 被,然后又要为明早的工作做准备,所以当岳母将一切全忙妥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乡下人地方,人们很早就已经上床睡觉,一到晚上,幽暗深沉的山中,夜幕袭卷了一切。夜虽未深,但在农家的晚日却是早眠的,尤其是在这么偏远荒僻的山村里,一切皆已归于沉寂,但每晚此时耳边定传来沙沙的水声,就在一木板之外传了过来,岳母在洗澡,每晚我都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忽然木板之间响了起来,外母面带歉意的说∶“真对不起!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甚么?” “我的厕所灯坏了,可替我换一换吗?” 我开亮厅堂的灯照进厕所里,拿着灯泡攀上梯顶,外母在地上扶着梯子,我把旧灯泡除下来,我无意间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我象遭了雷击一样的呆住了,竟看见外母敞开的睡衣领里头,是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外母长得并不漂亮,很平平,要知道她已五十几岁了,比我大整整二十多岁,但今天,我那很长时间没有泄火的老二刹时挺了起来,我简直无法控制,实在痛苦万分我生出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第二天傍晚,我回到土屋里,一进院子,看见岳母正在门口用搓板洗衣服,天气很闷热,岳母只穿了件无袖宽松睡衣坐在小板凳上。我很清楚地,在岳母低头搓洗衣服时竟看到她的一双乳房,这对乳房随岳母搓洗衣服而上下颤动。 我见到这么妖娆的丈母娘不由全身发热发燥,马上拴上院门,我放下手中的草绳,绕到岳母身后,就不顾一切的把岳母扯进了怀里,两只手在岳母身后紧紧地把她抱住了,一双手不停地在岳母身上乱摸起来。惊魂甫定的岳母已被我抱孩子一般抱到柴房墙边,我一口把煤油灯吹灭,抱起喘着粗气的岳母压了在地上的那堆乱草上┅┅ 我这时已失去了理智,撕开外母的上衣,顺手扯下她的胸罩,乳房蹦的弹了出来。外母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啊┅┅不要┅┅不要啊┅┅我是┅┅你┅┅妈┅┅妈┅┅啊┅┅” 可是一切也都太晚了,随着身后我那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快也更深的抽送,岳母只好闭上了眼,拼命咬着衣服的袖子。 岳母不停地喘息着,���就逐渐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终于,我只觉得后腰一麻,阳具“噗┅┅噗┅┅”地把一股一股的精液泄入岳母的阴道中,而我整个人就顺势趴在岳母那丰腴的玉体上。 过了很久、很久┅┅见她一边的责备,一边全身无力地缓缓站了起来,而岳母的下身沾满了我腥臭的精液,眼泪不停的流下┅┅(待续,下期大姨)" + } +] \ No newline at end of file